《信徒》 行刑 多里恩大陆曾经有叁个国家并立。它们分别是兰耶斯王国,罗拉里基王国,以及雪兰王国。 大陆历2304年,雪兰王国作为古神的传教区,以圣战之名突袭兰耶斯王国。 大陆历2307年,兰耶斯王国沦陷,生命女神陨落。 大陆历2310年,罗拉里基王国于特塔多马河一战中出动了来自东方的神秘术士,雪兰王国败退。 大陆历2314年,克拉丽莎伯爵之女翠丝特刺杀罗拉里基国王,王都大乱。同日,雪兰王国连破叁城,一鼓作气攻下王都。 同年,安格斯·伯特伦登基称帝,雪兰王国改称神圣雪兰帝国。 自此,多里恩大陆完成了一统。 神圣雪兰帝国,塔斯隆特广场。 美丽的少女被绑在十字架上,双手被禁锢在两端。浅金色的发丝凌乱的贴在嫩白精致的脸蛋上,掺杂着血腥的铁锈味。平凡的黑袍着在她身上却更显出她娇美玲珑的身段。 她是阿蜜莉雅·蒙哥马利,罗拉里基王国最后的王女。 “翠丝特·克拉丽莎!你这个叛徒!”她呐喊道,神情怨毒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 “卑鄙的叛国者!地母尚注视人间,你无耻的行径必将引来神罚!” 审判台上的翠丝特嘴角带笑,看着十分温柔。 “地母早已随着罗拉里基的毁灭而陨落了。你是她最后的信徒呢,王女殿下。” 说着,翠丝特起身,脸上仍带着微笑,却蕴含着几丝狂热。 “杀了你,地母再无复活的可能。” 而我主将是世间唯一的神明! “行刑吧。”她道。 十字架下的柴火被点燃,火蛇窜起,一点点蔓延上阿蜜莉雅的身体。 她却似毫无知觉一般,只看着翠丝特,突兀的回忆起了从前。 她是被内定的罗拉里基下任女王,而翠丝特是最不受伯爵宠爱的女儿。 尽管她的母亲是来自雪兰王国的大贵族之女。但当时国力衰微的雪兰王国完全不能让罗拉里基的贵族产生一丝一毫的忌惮。 克拉丽莎伯爵豢养了无数情妇,女奴。他的私生子女任意的踩在翠丝特和她母亲的头上。 那时的翠丝特,是怯弱的。直到她认识了阿蜜莉雅。 阿蜜莉雅关心她,保护她,怜爱她,给她尊荣,帮她扳倒她的兄弟姐妹,给她无上的权利。 最终,又被她下令杀死。 熊熊烈火亲吻着阿蜜莉雅,高温模糊了她的视线。胸中流淌的爱意与被背叛的痛苦也随着温度逐渐蒸发。 她最后看了一眼仍带着笑意的翠丝特。 原来,她从来也不了解她。 -- ρо➊⑧Ac.℃ом 神明 看着阿蜜莉雅一点点被火焰吞噬,翠丝特内心深处某种奇异的扭曲逐渐平息。 她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属于生命女神和地母的时代结束了。 自此以后,古神将成为多里恩大陆唯一的神明。 “翠丝特大人,” 她身旁的侍从低语,“洛克菲勒公爵大人问您什么时候回去。” 翠丝特挑了挑秀丽的眉眼,想到伊西多那张严肃冷漠的脸,略微有些头疼。 她的母亲是老公爵的亲妹妹,两人感情极好。当年雪兰王国势弱,她的母亲被选中嫁到了罗拉里基。两人至死未再见过一面。 或许是为了弥补老公爵生前的遗憾,伊西多·洛克菲勒可以说是对她千依百顺。 尽管她并不需要。 更何况,她现在要去教堂,去向她的神明宣告地母的彻底消亡。 “就和他说,我去中央教堂了吧。” 塔斯隆特广场距离中央教堂的距离并不远,再加上有魔法师魔力加持的马车,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 细碎的微光透过殿堂顶部的琉璃渗透进内部,在地上落出柔软的弧度。翠丝特跪在神殿中央,面前是古神的神像。 荆棘编织的华冠,浅灰色的眉眼深藏漩涡。他的手中握着象征大地权柄的穗羽之杖,风暴在他的头顶肆虐,万千星辰于他身后点缀,脚下的花丛暗藏倒刺。 是万神之神,万王之王。 翠丝特凝视着神像,湛蓝的眼眸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虔诚狂热。她用双手点出一个时钟的图案,口中诵念尊名。 “来自荆棘之地的古神,万千星辰的化身,您是一切的起始,风暴的君主,大地的主宰,时空的守卫者。” 殿堂内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空气里也泛起了点滴光华。神像浅灰的眼珠泛起微妙的灵光。遥远的,某个于深海中静默的伟大存在将目光投向了这个小小的殿宇。 “你卑微的仆人祈求您的注视,祈求您的垂怜。” 翠丝特把头埋在地上,感知到周围环境的变化,手指微微颤抖,她极力想要平复,却只让这颤抖蔓延到了整个身体。 她埋着头,表情狂热,像个瘾君子一般拼命嗅闻着空气。 这带着神明气息的空气,如此的甜美。 “我主,阿蜜莉雅·蒙哥马利死了,地母的血脉断绝。” 翠丝特放低了声音,湛蓝的眼里荡着迷醉的光彩。 “帝国于东方大陆的战场也取得了极大的成果,已获得公开的传教权。” 汇报完帝国最新的行动后,翠丝特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保持着虔诚的跪姿,等待着神明的回复。 她知道的,接下来… 想到这里,翠丝特感觉自己的小穴有些湿了。 周围的空气再次发生变化,细微的粒子聚集起来,汇聚成一个黑色的影子。 翠丝特激动起来,胸前的红樱受到刺激变得挺立,在白色的长袍上顶出一个激凸。她不由得往下趴了一些,让自己的身体紧贴地面,通过摩擦来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 黑色的影子靠近了她,混沌黑雾凝聚的手从身后掀开了她的长袍,盖住了翠丝特的脸。 冰凉的手指摸上她细腻的肌肤,翠丝特将身体往后送了送。黑色的影子慢慢滑到她的胸上,轻轻揉捏她的乳头。 翠丝特发出愉悦的叫声,小穴竟喷出了大量的水液。 她高潮了。 只是被她的主捏了乳头。 她的脸上布满红潮,像是不知羞耻的妓女一般渴求着。 “求您,求您…” 滑腻的舌碰上她满是水液的穴肉,轻轻舔弄着。冰凉的手指塞进穴口,微微弯曲,一点点抠挖出更多的水儿。 身体被信仰的神明玩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满足让翠丝特难以抑制的扬起了头。黏腻的湿舌还在她的肉穴中舔弄,手指已经增加到叁根,不住的往她的更深处探寻。 翠丝特心底的欲望被放大。她伸出舌头,痴痴的舔弄着附在脸上的白袍,就像是亲吻她的神明。 噗呲一声,黑雾凝结的硕大操进了翠丝特的蜜穴,将她的穴肉撑得发白。 翠丝特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挺着臀部,被身后的黑影狠狠操弄。胸前的乳儿随着黑影的顶弄而不断晃荡着。 她难耐的用手捏住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伸到下体,摸着自己与黑影连接的下体,口水从嘴角流出。 突然,她的眼前一片白光。身体开始颤动,小穴夹紧了黑影的粗大。 她又高潮了。 聚集的粒子逐渐散开,周围又变得安静起来。 只剩翠丝特一个趴在地上,眼神迷离,浑身都是情事过后的潮红。 -- ρо➊⑧Ac.℃ом 诺亚 门外,一个人轻轻地推开门,露出一丝缝隙。他看着翠丝特与黑影交合的淫乱模样,用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他的眼里深藏着情欲和嫉妒,一边用手抚慰着自己,一边将门的缝隙推得更大,几乎是明目张胆的程度。 但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存在。 翠丝特没有,在她身上疯狂操弄的黑影也没有。 许久以后,在他感觉要射的时候,他走进了殿内,摸了摸翠丝特的阴蒂,用她的臀部来摩擦着他的肉棒。随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翠丝特的小穴上,粉红的嫩肉被白浊糊住,看上去淫荡又迷人。 “啊…”。 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在情欲的闲暇里又伸出手来抚慰着翠丝特的身体。 真好啊,他想,就是这个黑影实在太碍眼了。 当他和黑影都离开之后,翠丝特逐渐缓过神来。 她靠在墙上,糊住她肉穴的液体随着她姿势的变化开始往下流。 她有些慌乱的掀开长袍,一只手牵住,另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将顺着大腿往下流的精液一点点刮起。 这是她的主的精液啊,怎么能浪费呢。 翠丝特神情恍惚又带着几丝难掩的兴奋狂热。 她伸出湿漉漉的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着手指上的浊液,直到将手上的精液全部舔吃干净。 “赞美我主。” 她终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翠丝特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穿过教堂内部的花园,她现在要赶快回到公爵府,不然,她那位“兄长”可有的说了。 “翠丝特,” 一个温润的声音唤住了翠丝特,她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去。 银色的长发,细碎的刘海遮不住青年精致的五官,金色的眼瞳清冽,俊挺的鼻和多情的唇。金色的丝线在他的白袍上勾勒出古神的教徽,象征着他的高贵。 诺亚·休。古神的教皇,距离神最近的人。 真是令人嫉妒啊。 “教宗冕下,” 翠丝特微微鞠躬,在胸口用双手点出一个时钟的图案。 “听闻冕下在东方战场中的英姿,实在令人向往。” 她客气而又疏离。 “这都我主的恩赐,” 教皇诺亚轻轻颔首,也在胸口点出时钟的图案, “赞美古神。” 两人互相颔首致敬,翠丝特转身离开了花园。 诺亚看着翠丝特的背影,走到翠丝特方才站定的地方,金丝镶边的白袍下有一处异样的凸起。 他用力的嗅了嗅周围的空气,有着翠丝特独有馨香的气息,混杂着奇异的麝香味。 真是甜美啊,他想。 不够,还不够。 他得想个法子,更靠近她。 -- 外神 翠丝特回到洛克菲勒公爵府时,正是晚饭的时间。 她先回了房间,让侍女都退下,又检查了一遍才开始换衣服。幼年的经历对她的性格和行为有很深的影响。作为最不受克拉丽莎伯爵宠爱的女儿,她从小就要面临来自不同兄弟姐妹的恶意。 谁让她与伯爵夫人既不受宠,又占据了名分呢。 还好这一切都结束了。或者说,从她第一次向她的神明许愿时,一切就结束了。 那是一个普通的下午。王国的社交季即将开始,贵族们开始从领地返回王都,克拉丽莎家族也不例外。 只剩下翠丝特一个人。 是的,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提醒她,没有人叫她,某天她醒来,然后发现所有人都消失了。 她的母亲是没有跟着来领地的,她说自己生病了不宜奔波。但翠丝特知道,母亲只是不想在领地还要和那些情妇们勾心斗角,待在王都反倒能让她好受些。 只有她,还怀抱着莫名的期待,跟着伯爵一起回到了领地。但事与愿违,她只是又一次品尝到了失望的滋味。 她一直期待的,来自父亲的关心疼爱只能是奢望吗? 翠丝特垂着眼。她已经饿了一天了,仆人们都随着回了王都。她是不会做饭的,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是可以吃的。 但她知道,再这么下去她会饿死在这里。不能就这么坐着,她想。 她离开了庄园,试图寻找一些可入口的食物。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天色逐渐昏暗,树林显示出几分幽暗。 她还没有找到可入口的食物,但她的身体已经快撑不住了。眼里的世界模糊起来,就连耳边也出现了奇怪的声音… “荆棘…星空…” 不,是真的有奇怪的声音!嘶哑的,扭曲的,粘稠的,似人又非人。 翠丝特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或许遇上不可名状之物了。《多里恩通识教育》里说过,无论是黑暗还是光明魔兽,只具备同物种语言系统的能力,唯有不可名状的存在才能发出近似于人的声音。 而这类存在通常是恶意的。不,不是恶意,是生命层次的本质差距。它可能只是打了一个哈欠,但你却会因此毁灭。 不可听闻,不可名状,不可直视。除非得到它的允许,否则你将暴露在不可抗拒的强大恶意中。 要快点离开这里才行。 翠丝特的理智仍在,但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想法,向着树林更深处走去。她的步伐轻盈,泥泞的土地上甚至没有留下一个脚印。 渐渐的,她的理智也陷入了混沌。只有奇怪的呓语回荡在她的耳边,引诱着她,直到她也跟着一字一句的诵念。 “来自荆棘之地的古神,万千星辰的化身,您是一切的起始,时空的守卫者。” 奇怪。翠丝特残余的理智缓慢转动着,古神的尊名……是这样的吗? “我祈求您,祈求您的赐予,祈求您降临这片大陆…” 随着最后一句的念出,整个天空出现了短暂的绯红,诡异的,不详的红。 大地开始颤动,世间所有的生命沉入寂静,世界发出了叹息。 外神…入侵了。 那非人的,嘶哑的音又响在了翠丝特的耳边。 “作为回报,吾将实现汝的愿望。” “再没有人会讨厌你,你将得到万千宠爱。” 然后,昏迷的她被路过的阿蜜莉雅带回了王都。她的父亲,她的兄弟姐妹,所有的人都开始对她好。 可笑阿蜜莉雅还以为是自己的帮助才让她的境地有所改善,妄图用恩情把她圈在身边。 实则她根本不需要。 拯救她的,是她的神明啊。 所有人都会爱她。 友情,亲情,爱情,无论是哪种感情,总归是爱她。 “赞美我主。”她的声音很轻,虔诚又热切。 脱下白色的长袍,她换了一件蓝色蕾丝花边的睡衣,很衬她。 她得去和伊西多一起用晚餐了。 -- 兄妹 餐厅里,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伊西多坐在主座上,精心打理的墨黑色发丝只到锁骨的位置,和翠丝特如出一辙的蓝眸在他冰冷气质的映衬下多了几分深邃。 他穿着紧身宽袖的上衣,黑底红纹的格外显眼。白色镂花的方巾和衬衣与黑底相衬。绯红兰花的长靴长至膝边,纯黑的腰带上镶嵌着金色的宝石,收束着他的腰身,显得格外俊美。 伊西多眉头紧锁,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去问问小姐还有多久。” 他转头对身边的侍从道。 还未等侍从应是,翠丝特已经踏入了餐厅。 “急什么,这不来了吗。” 她轻描淡写地回答,随意拉开一把椅子坐下。 看着翠丝特不合时宜的穿着以及随意的姿态,伊西多的眉头一皱。 想说她怎么能穿着睡衣来就餐,想说她的礼仪太差了,又想说自家人吃饭可以靠近一点坐。 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努力挤出一个温柔的不伦不类的微笑。 “今天忙了一天,累着了吧?” “还好,”翠丝特将盘中的鹅肝切下一块,一边咀嚼一边回答,“我的工作只是审判异教徒,比你轻松多了。” 洛克菲勒家族把持着神圣雪兰帝国叁分之二的军队,伊西多身为这一任的公爵,除了要处理家族产业,管理领地,还得经常去军队巡视。 但即使如此,他一周仍会抽出几天空闲与翠丝特共进晚餐。 他认为,这是提升兄妹感情的重要方式之一。 没等伊西多说话,翠丝特又开口了。 “对了,教会取得东方大陆传教权的事你知道吧。” 伊西多点了点头说:“帝国会派遣军队随教会一同驻扎,只是人员还没有选定。” 理由嘛,当然是为了保护传教士的安全。毕竟东方国家可是帮助罗拉里基偷袭了雪兰,谁能保证没有军队他们会对传教士做出些什么报复的举动呢。 “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会去。” 翠丝特这么说着,表情自然,像在说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但伊西多的脸色却是不太好看了起来。如果翠丝特去了东方大陆,那至少1年内两人是见不了面了。 他试图找出一个合理的理由阻止翠丝特。 “你是异端审判所的掌权者,多里恩哪里离得开你。” 想到那些异教徒,翠丝特冷笑一声。 “阴沟里的老鼠罢了,我主仁慈,允许他们改信还不知好歹。” 伊西多眼见有望,正准备再添把火,翠丝特又开口了。 “不过,东方大陆没有神明,若是能将我主的光辉洒满大地,应该是比追捕异教徒更让人愉悦的事。” 听到这话,伊西多放弃了劝说。 他这位妹妹信仰虔诚,这原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有些太疯狂了。 伊西多回想起他初次见到翠丝特时,她因为古神没有回应她的祈祷而撕碎自己的血肉献祭的模样。 如此美丽。 如此疯狂。 晚餐已接近尾声,翠丝特和伊西多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侍女为他们献上餐后甜点。 一个没留神,冰淇淋球从盘中滑落,正好从翠丝特的衣领掉进去。侍女顿时脸色惨白,跪在地上低声求饶。 翠丝特皱了皱眉,没等伊西多发作,挥了挥手让侍女退下。 她不是一个严苛的主人,但这侍女也别想在她面前伺候了。 冰淇淋在她的体温下渐渐融化成液体,打湿了她的睡衣。白底蓝色蕾丝花边的睡衣逐渐透出里面雪白的肌肤,糜乱的吻痕,以及红肿的乳头。 也不知道多用力,才会吸成这样。 伊西多的眼神深邃,别过头不看翠丝特。 “我送你回去。” 他起身,一只手扶住翠丝特的肩,另一只不着痕迹的挡住翠丝特的胸部。 在路上,他几次想要发问,又克制住自己。 帝国风气开放,婚前性行为并不是值得指摘的事情。只是,这个人究竟是谁? 是谁在他妹妹的身体上亲吻,吸吮她的乳头? 想着这些事情,伊西多晚上做了梦。 梦里,他的妹妹还是那身被弄湿了的白底蓝色蕾丝睡衣。只是这次的睡衣是被拉开的,露出了水滴形状的奶子。 她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他的薄唇。一边舔还一边解开他的扣子。嘴里说着哥哥的味道好好闻啊,人家都湿了。 他也用手抚摸着妹妹的身体,揉捏她的奶头,玩弄她的骚穴。他的舌头和妹妹的舌交缠,发出色情的水声,将妹妹的口水全部吃进嘴里。 他脱掉妹妹的衣服,包括她的内裤,上面全是水。 妹妹坐在他的大腿上,淫水打湿了他的腿,花蒂在他的大腿上摩擦着获取快感。她正挺着还带着其他男人吻痕的奶子,让哥哥肆意的舔吃。 而伊西多一边用力的吮吸,一边打妹妹的小穴,骂她为什么这么骚,还说要检查她的逼里有没有别的男人的精液。 妹妹哭着说没有,只有哥哥一个人。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扒掉了他的裤子,趴在他的身上,骚逼滴着水递到他的嘴边,含住了他的肉棒说要哥哥深入的检查她的穴。 他享受着妹妹湿润温暖的口腔,扳开她的穴,用手狠狠操了进去,嘴唇对着她的阴蒂又舔又吸,直到把妹妹吸到喷水。 他正准备用肉棒贯穿妹妹,突然从梦中惊醒。 伊西多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又摸了摸床单,发现一块明显的湿濡。 此刻,他一贯严肃的脸上满是颓败。 他是真的将翠丝特当成妹妹看待的。可哪个哥哥会对妹妹做这样的梦? 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做过了? 一定是的。 伊西多点点头,他不可能对妹妹有这方面想法。 看来,得物色几个情人了。 -- ρо➊⑧Ac.℃ом 邀请 翠丝特最近很忙,之前和阿蜜莉雅一起被抓住的异教徒还没有全部处理完。虽说这些人的结局逃不过一死,但走流程上一趟宗教法庭是不可避免的。这也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公平,巩固教会的统治。 几日见不到妹妹,伊西多遗憾之余更多的是庆幸。他暂时无法坦然面对翠丝特,他需要一些时间。 但让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和妹妹下一次得交流竟是如此尴尬。 这事还得从一周前说起。 切斯特伯爵夫人邀请了帝国里数得上的贵族参加宴会,伊西多和翠丝特也在其中。只是由于翠丝特这段时间几乎不回家,邀请函便送到了教会里。 收到这封邀请函的时候,翠丝特正和教皇诺亚一起享受下午茶。两人就在教廷的后花园里,享受着阳光与微风,甜丝丝的点心配上醇厚浓香的茶叶,十分惬意。 翠丝特保持着微笑和诺亚闲聊着,手指无意识的敲着自己的膝,这是她烦躁时的表现。 诺亚喝了一口茶水,注意到了翠丝特的小动作。他垂着眼帘遮掩住眼中的不悦。 他的女孩实在太不听话了。 这么想着,他周围的空气浮现微妙的雾气,不可名状的恐怖从他的情绪中诞生,风静止了,树木停止晃动,阳光变得昏暗。 宇宙原初的古老气息引来阴影中的怪物。形状巨大的触手阴影在雾中翻滚,簇拥在诺亚的身侧,如同世间最恐怖的隐秘。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浓厚的压迫感。 此刻,翠丝特仿佛处于宇宙的中心,灵性的直觉颤抖着,恐惧着。 她茫然的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 她感受到了浓重的,神明的气息。 教会里都是古神的信徒,沾染着古神的气息并不是稀奇的事。但这股气息却和以往的清浅不同。如此浓烈,如此张扬,好像就在她的身边一样。 她看向了诺亚,诺亚正低头喝茶,浅金色的眉眼温柔明媚,在阳光的映射下透出些浅灰的颜色。 翠丝特的心神被吸引了。她一贯是不喜欢与教会中人相处的,他们的的身上总带着她敬爱的神明的气息,或浓或淡,却都让她不喜。 气息的浓淡某种意义上代表着神明回应祈求的次数。 太浅淡,她认为是不够虔诚的表现。仁慈的神怜爱祂的子民,很少拒绝他们的请求,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浅淡至此,只能说信仰不虔诚。 太浓烈,又让她嫉妒。她渴求着神明的回应,渴望祂的注视,一想到这样的注视和宠爱也会被别人享有,她就嫉妒的发狂,恨不得撕碎他们的血肉。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能尽量避免和教会人员的私下接触。 诺亚生的很好看,性格也好,可以说是完全照着她的喜好来生的。但教会中她讨厌的就是诺亚,因为他身上古神的气息是最浓的! 然而,此时的翠丝特却觉得,诺亚迷人极了。那浓厚的,仿佛神明本人的气息甜美的不得了。 她墨黑的刘海丝垂在眉眼间,湛蓝的眼深沉,迷离,又渴望的看着诺亚,形状优美的唇殷红,双腿交迭着扭动,仿佛在忍耐什么。 她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她想,这不太好。 可是,太甜美了,她受不了。 翠丝特脸上泛起潮红,下身已经湿了。她站起来,走到诺亚的身边,看着他放下茶杯一脸担忧的说着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亲吻他,将他的味道占为己有。 翠丝特低下头,居高临下的堵上了诺亚还在说话的唇。舌尖撬开他闭着的牙关,还未完全吞下的茶水被迫在两人交缠的舌尖翻涌,淅淅沥沥的从他们紧贴的嘴唇漏到两人的衣袍上,说不出的色情。 她跨坐在诺亚的大腿上,痴痴的亲吻着,吞咽他唇舌的甜美味道,穴里流出的淫水弄湿了诺亚的白袍。 围绕着诺亚的灰雾不知何时已散开了,那奇妙的未知的伟大存在不再将目光投注此处。感受到神明气息的逐渐消散,翠丝特更加狂热的亲吻诺亚,掠夺他的气息。 直到小穴颤抖着喷出一股水液,淋在她和诺亚的长袍上。她才喘息着,扶着诺亚的肩想要站立起来。 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让她起到一半的身体又坐了下去,阴蒂正好戳在他的纽扣上,刺激的翠丝特发出淫媚的叫声,穴里又开始流水了。 “翠丝特,”诺亚的脸上没有笑意,“你是……想玩弄我吗?” 翠丝特一滞,她当然没有这个意思。不如说,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对诺亚有过这方面的想法,他身上浓厚的古神气息足够让她厌恶嫉妒。 就算到现在,她嘴唇红肿,衣衫凌乱的坐在诺亚的怀里,淫水喷了他一身。她也还是厌恶多过于喜爱。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亲吻了诺亚,坐在他怀里露出淫乱的表情。她只记得自己似乎感受到了非常浓烈的神明的气息,好像在诺亚身上,她便不受控制的对诺亚做出了猥亵的行为。 她的神,在她的面前注视了诺亚吗? 翠丝特眼帘微垂,心口抽痛。 她的主怜爱着世人,她不是唯一,也永远不能奢求唯一。 “十分抱歉,教宗冕下,” 她低头认错,“我没有办法解释,但我可以保证,我对您绝无玩弄的心思。” “请您,请您忘记这件事吧。” 就这样?诺亚不着痕迹的勾起嘴角。 “如果你向吾主忏悔你的过错,我就当做没发生过。” “不行!” 没来得及思考话已出口。翠丝特抬起头,难得的有些尴尬。毕竟她才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表面道歉实际连个忏悔都不愿意,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但要她在神明面前忏悔是不可能的!虽说古神注视诺亚时可能已经看到了,但万一没有呢?她怎么能去和她最憧憬的神明说自己亵渎了祂的教皇! 就在翠丝特想着脱身办法的时候,侍女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翠丝特大人,切斯特伯爵夫人派人给您送了邀请函,邀请您参加她在一周后举行的宴会。” 听着侍女的话,翠丝特看了一眼诺亚,见他没有阻止,便立刻起身走开了。 “啊,我,我这就来看看。” 诺亚看着翠丝特的背影,摸了摸长袍上被她打湿的部位,伸到鼻间嗅闻她的气息。 切斯特伯爵夫人的邀请,他当然也有,但都是礼节性的邀请罢了。他的身份贵重,真的参加了反倒惹人不安。 他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翠丝特的气息,微微叹气。 他的女孩好笨啊,那就别怪他继续欺负她了。 -- 宴会 借口离开花园后,翠丝特才收拾了情绪。她一向觉得自己的自制力虽算不上顶好,但也绝不算差。 但这一次… 她捂住脸,只因神明的气息就对教皇做出猥亵的举动,实在太丢人了。 翠丝特的灵性直觉轻微的跳动,想要提醒她其中的诡谲,但很快又平复了,颤抖着,像是在恐惧什么。 翠丝特咦了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天生灵感高,总能感受到残留的异物。有时是呓语,有时是一刹那灵感的提示。对于这种状况,她通常选择不探究。 谁知道留下这些的是什么东西,是他还是祂,若是运气不好,碰上超越维度的未知存在,生命层次的差距足以让她毁灭。 她并没有多想,似乎在某种影响下忽略了一件事。 她正处于神的教会,谁敢,谁又能在神的教会留下痕迹? 一周很快过去了,切斯特伯爵夫人的晚宴开始了。 翠丝特在宴会的大厅里,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和那些贵族小姐夫人们谈笑。 她原本是不打算来的,甚至在宴会开始的前一个小时她还在审讯室里审判罗拉里基的余孽。那些家伙可不像阿蜜莉雅一样硬骨头,她从中得知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其中最重要的,也是她来到宴会的原因。 伯特伦家族有人与他们接触过。 当初阿蜜莉雅能够在帝国的围剿下逃出就是因为伯特伦家族的暗中帮助。而作为交换,他们只需要阿蜜莉雅回答他们一个问题。 那个问题是, 古神,还是古神吗? 翠丝特的眼睛微眯,悠闲的姿态不复。 从古至今,王室都是神明在人间的血脉。兰耶斯的血脉源于生命女神,罗拉里基的血脉源于地母,而雪兰的血脉来自古神。 这也是教会同意各国子民改信,却对兰耶斯和罗拉里基王室实行灭绝手段的原因。只要神的血脉还存留于世上,在未来的某个时刻,祂们就可能再次降临人间。 伯特伦家族身为雪兰的王室,却帮助罗拉里基的王室血脉,只为获得这个答案。是他们已经无法感受到和古神的血脉联系了吗? 真该死啊,翠丝特想。 荣誉,权利,他们什么都有了。有些事又何必追根究底呢? 既然如此,作为神忠实的仆人,她得为祂扫清障碍才是。 只是不知道,这是个人的行为,还是整个家族的意向。想起切斯特伯爵夫人的邀请,翠丝特认为,这是个接触伯特伦家族成员的好方式。 她如今虽说是公爵家的小姐,但到底在雪兰的时间太短,整日不是在教会里,就是在追捕异教徒,对于雪兰的贵族知之甚少。 贸然接触伯特伦们,怕是会引起警觉。但在社交场合就不同了。抱着这样的想法,翠丝特临时决定参加晚宴。 等她到达时,宴会已经进行到中途,一些年轻男女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幽会了,在场的人算不上太多。 但她的到来还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即使有人不认识,也一定听说过她的名字。翠丝特·克拉丽莎,伊西多的妹妹,异端审判所的掌权者,刺杀了罗拉里基国王的女人。 “她真美啊。” 一身正装,胸口别着一支玫瑰的年轻人感叹。 闻言,他身旁的红发的少年扯了扯年轻人的衣角,提醒道,“巴尔克,你最好别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她可是教廷的人。” “好啦,”年轻人有些不满的拉开少年的手,“我知道的,吃不到我邀请她跳支舞总行吧。” 说着,他不等少年的回答,径直走向了翠丝特。 “克拉丽莎小姐,今夜的月色也不及你半分,可以的话,能请你共舞一曲吗?” 翠丝特同意了,因为她看见了他胸口佩戴着的兰花纹章,兰花是雪兰的国花,只有王室子弟才能佩戴兰花纹章。 巴尔克一手搂着翠丝特纤细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肩。 “克拉丽莎小姐很少出现在社交场合呢,应该不认识我吧?” 他露出得体的微笑,不经意间透露自己的身份。 “我名为巴尔克·伯特伦,是查理亲王之子。” 翠丝特发出小声的惊呼,精致的脸上露出适时的惊讶,“我,我以为…” “不像是吗?” 巴尔克轻笑,“很多人都这么说。” 查理亲王是帝国的财务大臣,又深得皇帝信任,心机深沉,老奸巨猾。而这位…翠丝特羞怯地看了一眼巴尔克,很显然没有继承到他父亲一份心计。 她甚至还没用什么手段,就自己上钩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和巴尔克闲聊。 直到他提出一同去花园赏月的邀请。 巴尔克牵着翠丝特的手,眉目含情,就在花丛边,蝉鸣寂静,他伸手抚摸翠丝特滑嫩的肌肤,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唇齿交缠着,翠丝特没有闭上眼,湛蓝的眼瞳凝视着巴尔克的眼,仿佛漩涡一般将他吸住。 短短几分钟内,巴尔克的生平就在翠丝特的脑中过了一遍。这是神明赋予她的能力。 不愧是重臣之子,翠丝特轻笑,这么容易就有了线索。 她伸出湿软的舌细细舔舐巴尔克的唇,像是在奖励他一般。巴尔克的心潮澎湃,手隔着衣裙揉弄翠丝特的胸乳。 翠丝特回应着,心里却有些厌烦了。她已经得到她想要的线索,不想再和巴尔克纠缠,只是之后还有用的上他的地方,也不好直接摆脱。 就在此刻,她仿佛心有所感,抬眼看向了二楼的窗户。 落地的玻璃,帘子并没有完全遮住房间,一个黑发蓝眼的英俊男人靠在墙上,他的裤子被解开。一个女人趴在地上,一只手扶住男人粗大的肉棒,卖力的吃着,另一只手插弄着自己的骚穴。 她的神情陶醉,仿佛吃舔着世间至高的美味。男人却只是不耐的用手按住女人的头,疯狂进出。就在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他似乎察觉到了翠丝特的目光,转过头,双目相对。 翠丝特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她的哥哥,伊西多·洛克菲勒。 -- 禁忌 伊西多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翠丝特。 自从上次的春梦后,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妹妹了。这次他也是特意打听过,得知妹妹正忙于公务才决定出席的。 贵族豢养情人并不是罕见的事,有些贵族甚至会公然交换情人。伊西多也养过几个,只是他一直没有结婚,那些情人便始终觉得自己有成为公爵夫人的机会,斗来斗去让他十分厌恶,最后全都处置了。 这个经历让他对豢养出身高贵的未婚少女有些抵触,他打算在宴会里接触些已婚的夫人们。这些夫人们可没法像未婚的小姐一样纠缠不休,一夜浪漫才是她们想要的。 他生的俊美,出身高贵又手握大权,整个帝国里爱慕他的女性多的数不清,谁都想要采下这朵高岭之花。 谁也采不下这朵高岭之花。 一位夫人趴在伊西多的身下,吸吮着他的肉棒,眼角的余光注意着他的表情,想通过伊西多表情的微妙变化来找出他的敏感点。 很可惜,她没有。 她有一双湛蓝的眼,妩媚又勾人。衣服已经在交缠中全部脱下,露出她光滑的脊背,线条曼妙流畅。挺翘的臀部下方,深红的穴口一张一吸,吐出汩汩水液,丰满的胸贴地面很近,褐色的乳头在地面摩擦,带给她更大的快感。 她的相貌并不算出众,至少在宴会中对伊西多示好的女性里就有好几位比她漂亮的。她不明白伊西多为什么只回应了她的邀请,也不在乎,她只想尽情的享受这一夜,能多睡个几次更好。 她的手摸着伊西多的囊袋,嘴紧紧包裹住肉棒,用舌头舔舐着,嘴角的边缘流出几丝口水。伊西多的快感开始聚集,马眼里渗出了粘液,他的手伸进夫人的长发里,按住她的头,用力进出她的嘴。 感受到伊西多的反应,夫人的动作更加卖力,一想到马上就要吃到伊西多的精液,要被他操进早已淫水泛滥的骚穴里,她兴奋极了。 突然,男人停止了动作,快感被暂停,夫人不解的抬起头。伊西多的目光看着楼下,神情慌乱,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一个有着和伊西多相似的发色和瞳色的少女正和一位年轻人接吻。年轻人的手抚摸着少女的胸,她的眼神却看着楼上。 忽的,伊西多推开了夫人,粗大从湿润狭窄的口中取出。他向着门外走去,两只手收拾着身体的狼狈,想将粗大塞回裤子。 但他失败了,没有发泄过得肉棒肆意的挺立着,裁剪合身的裤子根本塞不下。他只好将外套的纽扣扣住,用手挡住凸起,快速下楼。 被独自留在房间的夫人气的发抖,欲望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叫嚣,她把地上的衣服捡起简单的套在身上,出门寻找下一个艳遇对象了。 看见伊西多消失在了房间里,翠丝特推开了仍在亲吻她的巴尔克。 巴尔克眨巴着眼,嘴唇殷红湿润,他喘着气低声询问,“怎么了?” 翠丝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点了点正朝他们走来的伊西多。巴尔克看了一眼,不满的低声咒骂,留下一句下次再见就走了。 很快,伊西多站在了翠丝特的身前。 他有些紧张,不知如何开口,甚至忘了追究巴尔克的事。他实在没有想到会被妹妹看到他的现场。 他踌躇着,手足无措。 “翠丝特,我…” 翠丝特没有注意伊西多说了什么,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伊西多用外套和手遮掩的凸起。现在是冬季,这么厚重的衣着也挡不住的凸起… 翠丝特想起她刚才看见的,在别的女人嘴里抽插的大肉棒,有些渴了。 她伸出手,撇开伊西多遮挡的手,将他的外套往上拉,露出了还硬挺着的肉棒。出乎她意料的粉红色,看上去使用的次数并不多,青筋暴起,马眼里有粘液渗出。 “翠,翠丝特…”伊西多慌张的将外套往下扯,巨大的羞耻感笼罩着他,一贯的严肃冰冷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紧张,羞耻,和浅淡的渴望。 翠丝特冰凉的手指按住他的马眼,轻轻摩擦了一下,伊西多就止不住的颤抖。 太舒服了,他想。 翠丝特抚摸着伊西多的肉棒,开口了。 “五分钟了。” 伊西多还沉浸在翠丝特带来的快感,没有理解到她的意思。 “哥哥,”这是她第一次叫伊西多哥哥,只见她抬起头,靠近他,近的连呼吸都能感觉到的地步,然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从你下楼到现在,快五分钟了,鸡巴还是这么硬。” “你怎么这么骚啊,哥哥。” 伊西多难堪的弓起身,射了。 他在妹妹的羞辱下,爽的射了。 翠丝特看着手上和身上的白色液体,把它们简单刮了刮,送到嘴边。蓝色的眼看着伊西多,仿佛带着钩子,粉嫩的舌舔舐着浊液。 “有点甜,还带着酒味。”她评价道,又凑到神情糜乱的伊西多面前,亲吻他,嘴里的精液通过口舌的交缠传递给他。 “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呀。” 伊西多眼神朦胧,极度的羞耻让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是茫然的跟随快感而动。他的唇和翠丝特的唇贴在一起,舌头被她的舌摆弄,湿润的黏液被渡到嘴里。 带着酒味的鼾甜,和梦里想象过的妹妹的甜蜜味道。 翠丝特的唇慢慢离开他的,扯出几丝淫靡的黏液。她埋入他的脖颈,亲吻他的皮肤,滑腻的舌舔舐着每一寸,双手解开他的纽扣,脱下他的外套,衬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明明是寒冷的天气,伊西多的身体却热的很。翠丝特的手玩弄着他的乳头,舌头一寸寸舔舐着他的锁骨,直到整个颈子都被莹润的水光覆盖,她慢慢往下移,含住了伊西多已经挺立的乳头。 居然是粉红色的,翠丝特喜欢极了,她亲了两下,又用手指戳弄,嘴里朝乳头呼着热气。伊西多轻声喘息,嗓音低沉性感,让她不自觉的想要玩坏他,让他露出更多的表情。 太舒服了,伊西多沉醉于翠丝特带来的快感,已经全然忘记了他们是兄妹的事。 翠丝特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自己粉嫩的白虎穴。她把手指插进穴里,随意的捅了两下,沾上许多水光,又取出来,伸到伊西多的嘴里。 他半张着嘴,被诱惑着用厚实的舌舔着翠丝特沾满淫液的手指,时不时的用下身顶弄妹妹的身体来获取少许快感。 翠丝特恶意的用手指捅了捅伊西多的嗓子眼,见他的眼角微红,露出不适的表情才停下,充满诱惑的轻声道。 “好吃吗?” 伊西多点了点头。 “那哥哥想吃妹妹的小穴吗?” 伊西多又点了点头。 “真乖。”翠丝特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让他躺在花丛里。自己则撩开裙摆,早已淫水满满的穴对着伊西多的脸坐了下去。 “啊…”翠丝特发出满足的喟叹,被雪兰的贵族夫人小姐们视为梦中情人的男人此刻正被她坐在身下,乖巧的舔弄着她的骚穴,这种心理的满足让她更加兴奋。 “哥哥,别只舔穴口,妹妹的骚阴蒂也要,快点!”她摇晃着身体,往后倾斜着倒了下去,头靠在伊西多的大腿上,旁边就是他的肉棒。 浓烈的膻味和身下一波波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侧过头,一手抓住伊西多的肉棒,时不时的舔弄几下,发出啧啧的水声。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翠丝特被舔的头脑发昏。与神明交合时她不敢有丝毫的冒犯,单方面的侵犯带给她更多的是精神满足。 但今天的情事里,她的哥哥被她操控着,玩弄着,身体的快乐和禁忌的关系带给她双重的幻想和满足。 伊西多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的穴肉深处,层层迭迭的逼肉被软腻的物体探索着,舔食着她不断流出的骚水。 翠丝特嘴里含着伊西多的肉棒,感觉快感到了极限。她的身体抖了抖,逼肉把伊西多的舌夹得很紧,一股骚水涌了出来,同时,她嘴里的肉棒也射出了精液。 翠丝特喘着气,慢慢吞咽着伊西多的精液,回味这极致的快感。 身下的男人被她喷了一脸,失去的理智开始逐渐回归。 他,他居然… 伊西多的眼神深沉,像是黑夜里见不到光的影子。 翠丝特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缓慢的支起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伊西多。 “回家吗?哥哥。” 伊西多定定的看着翠丝特。 “好。” 之前是他想岔了。 照顾妹妹是他的责任,无论是生活,还是身体。 -- ρо➊⑧Ac.℃ом 撩人 是夜,翠丝特的房间窗户大开着。盈盈月色映在窗外的水池,照的水面波光粼粼,潋滟垂在水面的锡兰花滕吐出点点荧光,四处飘散,像是漫天星光,零零散散的飘进窗户,落在兄妹交缠的身体上。 微凉的荧光像是情潮里的镇静剂,带给她们短暂的理智,又很快被热浪淹没。 伊西多把翠丝特抱在怀里,手扶着妹妹的后脑勺,眼神炽热又深邃,细细的亲吻她的眉眼,鼻梁,以及嘴唇。湿湿热热的触感落在她的脸上,带来一阵痒意。 她轻轻扭了扭身体,被伊西多察觉到,不满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抹红痕。 “等下就给你。” 翠丝特发出一声嘤咛,嗔怪的看了一眼伊西多。黑色的发丝被汗液打湿,紧紧的贴在小脸上,长长的睫毛有些湿,在眼睑上投出密密的阴影,像小扇子一样,莫名勾人。 伊西多凝视她,像在看什么珍宝,手抚着她的脸,缓缓吻上她的唇。不同于刚才的浅尝辄止,也不同于在花园里的迷茫乖巧,这次的吻是强势的,是由他主导的。 他的舌舔舐着翠丝特的唇,吸吮她的甘甜,又探入她的唇齿间,与她躁动的小舌交缠在一起。湿热的软体十分敏感,简单的交缠也带给两人巨大的感官快乐。 粘液在舌头的纠缠间交换,两人的灵魂也好像在这样的纠缠里更加深入彼此。伊西多的手往下,在翠丝特的胸口滑动,抚摸着她敏感的乳,去并不停留在哪里。 这样清浅的抚摸并不能让翠丝特得到满足,只是更加饥渴的贴近伊西多的身体,用自己的奶子去摩擦兄长的胸膛。 男人的汗液在肌理上流动,随着翠丝特的摩擦蹭到她饱满的乳上。唇舌交缠中拉扯出的银丝落到躯体上,又摩擦到另一人的身体。湿滑的液体润滑了两人的干燥,让他们的纠缠触碰更加黏腻。 翠丝特用手抱住伊西多,挺直脊背,用已被摸到硬挺的乳头对准了哥哥的乳头摩擦,浅粉与深粉色的硬粒互相触碰,男人也配合的上下轻轻晃动来延长乳头触碰的快感,舌头更加凶猛的在妹妹的口中肆虐。 许久,他停下了亲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妹妹坐上来。他的肉棒又大又粗,让翠丝特在欲望之余又有些害怕,但这点情绪很快被抛之脑后了。 她的哥哥强硬的将她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硬的不行的肉棒在她的花穴外面摩擦。她一只手按在哥哥的肩膀上,另一只托着自己饱满的大奶子递到哥哥面前。 肉棒摩擦的小穴好舒服,她想要更多的快感。 想要被哥哥舔奶头。 伊西多轻笑,带着情欲的嗓音性感极了。 “想要哥哥做什么?” 翠丝特不满的晃了晃乳儿,渴望的看着哥哥道,“要哥哥舔我…” 伊西多弹了弹翠丝特的粉红乳头,俊美的脸凑到妹妹的锁骨位置轻舔。 “是这里吗?” 哥哥太坏了,翠丝特想,我要给他点教训才是。 但是没办法,她忍不住了,她好想要。 “不是,是奶头…要哥哥舔我的奶头,求求哥哥了…”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与平时的冷艳完全不同,像极了欠操的婊子。 男人没有犹豫,湿热黏腻的舌舔弄着翠丝特的嫣红,时不时的吮吸着,发出啧啧水声。身下的肉棒已经沾满了妹妹的骚水,他缓慢的抽动,摩擦从花穴里探出头的阴蒂。 在翠丝特发骚的说着要哥哥吸另一边乳头的时候,他突然用力,将肉棒的龟头塞进了湿软的穴口。 猝不及防的进入让翠丝特一颤,肉壁疯狂收缩着高潮了。肉棒的马眼里渗出黏液和骚水混在一起,伊西多趁着翠丝特高潮的余韵,把肉棒全部捅了进去。 “哈啊…”翠丝特尖叫着,被大肉棒操进花穴的快感直冲脑门,她已经顾不得思考了,也忘记了要给伊西多教训的想法。 此刻,她只想被伊西多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 伊西多挺着腰,用力的往上顶。硕大的肉棒在翠丝特的花穴里横冲直撞,他一边操着妹妹的骚穴,一边吸着她的奶子。 “骚穴被哥哥操的爽吗?” 翠丝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身心完全沉浸在了快乐的情事,听到哥哥的话也没有经过思考,只是出于本能的回应。 “太爽了…哥哥,哈啊,哥哥的大肉棒,要把妹妹的逼捅穿了!” 伊西多的表情沉了沉,隐约有了几分平时的严肃模样。 他这个妹妹也太淫荡了,什么叫捅穿她的逼,她这么骚他怎么干的穿? 他不满的在妹妹的臀上扇了几巴掌,感受到妹妹骤然夹紧的逼肉,粗大的肉棒收到刺激,差点射了出来。 该死的! “夹这么紧干什么,” 他有些羞恼的又打了几巴掌,伸手揪住妹妹的乳头往外扯,“骚死了!” 翠丝特爽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乳头和小穴的快感加倍反馈在她的感官。 “喜欢…喜欢哥哥的大鸡巴,骚妹妹好喜欢被哥哥干…啊!” 她的穴被操的又麻又爽,屁股撅起来在哥哥的肉棒上扭动着,已经被操的神志不清了。 伊西多听着妹妹的话,又羞耻又兴奋,肉棒不断顶到妹妹的更深处。戳到一块软肉时,妹妹带着哭腔喷了出来,全部淋在他的肉棒上。 他意识到了什么,换了一个姿势,让妹妹躺下,打开她的双腿,覆在她的娇躯上,疯狂的顶弄着这块软肉。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湿软泥泞的穴,敏感点被不断顶弄着,她摇着头大声的哭叫。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要…要喷了!” 伊西多感觉到穴壁的收缩,用力的动了几下,等翠丝特的高潮过去后便停下抽插,把大肉棒从穴里拔出,插进了妹妹的嘴里。 他不能射在妹妹的身体里。 “乖孩子,舔出来。” 男人看着妹妹的小嘴被自己撑开的淫乱模样,汗滴从他的刀削般的脸庞滑下来。妹妹湿热的舌在他的柱身上乱舔,嘴巴吸着他的龟头。 快感越来越剧烈,眼前一片白光闪过。 他低吼了一声,射了。 精液灌满了翠丝特的嘴。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看着慢条斯理吞咽精液的翠丝特,心里升起异样的柔情。 这是他的妹妹,他的女孩。 他的目光太明显,让已经从情事的疯狂里回过神的翠丝特很难不注意。 “还想要?” 伊西多摇了摇头,躺在翠丝特的身边抱住她。 他只是,想看看他的女孩。 他的。 -- 真实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伊西多和翠丝特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两人的相处越发亲密起来。 伊西多还是会经常询问妹妹的日常,在公务之余和妹妹共进晚餐。但相比起之前生疏的,刻意的亲近里,现在则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严肃的兄长会在进餐时对她唠唠叨叨个不停,晚上又红着脸偷偷溜进她的房间,有时做爱,但更多时候只是相拥入眠。 翠丝特偶尔也会坏心眼的趁着周围人没注意偷亲哥哥,以他慌张的模样取乐。 如果他们有正常的谈过恋爱就会明白,这叫热恋期。 除此以外,翠丝特也没有停止和巴尔克的接触。她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查理亲王是伯特伦中知晓古神一事的,只是不知,他们究竟从阿蜜莉雅那里得到了多少信息。 翠丝特凝神,一笔一笔将她察觉的疑点记录下来。 已知伯特伦家族知晓了古神被外神取代的事,在兰耶斯和罗拉里基的王室被杀尽的情况下,他们应该谨慎行事才是。 而她,虽然表面宣称从小随母亲一同信仰古神,但实际是在外神入侵后才成为古神信徒的。伯特伦在无法确定她信仰的是哪一位古神的情况下,接触她这位异端审判所的掌权者是非常危险的事。 但是…太轻易了。 翠丝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笔尖落在纸上的沙沙声不绝。 她与巴尔克的接触太过顺遂了。 查理亲王在伯特伦家族也算得上是重要人物,他难道不担心自己的儿子无意中透露了重要的消息吗?还是说,一开始就是他们在引导?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说起来,翠丝特想起了一处疑点。 查理亲王从年前就再未出现于雪兰的社交圈里,对外宣称重病。当时她就有些奇怪,神明血脉强大无比,延续至今虽已稀薄,普通的病症也不可能入侵他们的躯体。 后面教会也有派出牧师去为其治疗,只是都没有结果,她便也没再关注了。现在想起,查理亲王的病很奇怪。 她细细思索着,又看了一遍自己记录的疑点,确定没有遗漏,手中燃起一小簇火焰。 翠丝特的脸上没有表情,纸张被丢进火焰里,红色的火焰映在她的蓝眸中,燃烧着,像要吞噬一切。 这一天,翠丝特收到了巴尔克的邀请。他说他收到了一本关于多里恩神明起源的古籍,其中许多与现在记载不同,想请她去家中一起查阅讨论。 翠丝特欣然应允。 查理亲王府内。 巴尔克走在幽暗的走廊里,周围的烛火全部熄灭,侍从跟在他的身后,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走到一扇门前,巴尔克停下了脚步,让侍从们退下后才敲了门。 他敲门的声音很轻,生怕惊扰了屋内的人。随着咚咚咚的响声,一个苍老的颤抖的声音小声回应了。 “巴尔克?” “是我,父亲。” 巴尔克回应着父亲,心中酸涩。 他的父亲,明明是神之后裔,手握大权的帝国亲王,现在却要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胆战心惊。 他推开门,走进了房间。这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摸索着,找到了一个椅子想要坐下。 “别,别过来!”他的父亲发出嘶哑的叫。巴尔克僵硬的停止了动作,他感觉到了,他的父亲正缩在椅子的下面,瑟瑟发抖。 他站起来,又摸索着离得选了一些,语气小心翼翼的。 “这样可以了吗,父亲?” 查理亲王闭着眼瑟缩着点了点头,又想起巴尔克是看不见的,开口回了声可以。 听到父亲的回答,巴尔克整理了思绪,用尽量委婉的不至于让父亲产生激烈反应的语言讲述了他邀请翠丝特的事。 “我会利用古籍中的内容来试探翠丝特小姐的信仰是哪位,然后,”巴尔克停顿了一下,“总之,根据测试的结果再做下一步考量。” 且不说翠丝特是神眷者,又掌控了审判所,实力必定超群。光是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巴尔克就有些舍不得对她下手。 但是,为了神,为了这片大陆,一切牺牲都是必须的。 当然,翠丝特并非外神信徒是最好的。 巴尔克这么想着,他的父亲却嘶哑着开口了。 “我可以…分辨外神信徒。”查理亲王紧闭着眼,眉间有很深的沟壑。他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却因为卷入神明的游戏中而变得老态龙钟。 巴尔克一怔,询问的话正要出口又闭紧了嘴。 父亲不知接触了什么东西,精神世界已经濒临崩溃,十分敏感,万一他自认普通的问话刺激到父亲,跨过那个临界点就糟糕了。 他会彻底疯掉的。 “你将她带到我面前就行了。”查理亲王不愿多说,指使巴尔克离开房间,才缓缓睁开了眼。 他的眼里流动着奇异的光晕,无形的往他的灵魂深处扩散,原初的恐惧龟缩在他的瞳仁深处,赋予他无以名状的能力,让他可以看穿世界的本质。 被血红笼罩的大陆,从地底深处探出的触手,阴森恐怖的帝都,死亡与尸体的腐臭在空气中蔓延,所有的房屋上都遍布着不可名状的恐怖血肉,血管遍布在大地,长出扭曲的眼睛。 帝国的子民身体上都长出了血色的羽毛,黏腻的血液沾在上面,他们却毫无知觉。教堂的牧师,主教,被畸形的触手怪物替代,混乱,疯狂,与人类毫无半点相似的恶心怪物! 仅仅只是看着这些,他体内的生机都会被剥夺!短短半年,他从中年男人变成了老头子。 神啊,查理闭上了眼,布满皱纹的眼角有泪滴滑下。 如果您还活着,还有一息尚在人间。 请您看一看这世界,这被外神夺走的世界。 满目疮痍的世界。 -- 莫里斯 清晨,翠丝特从朦胧中醒来,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还没有完全清醒。 伊西多站在床边穿衣服,修长的手指将领口处的最后一个扣子扣住。墨黑的发丝被打理的精致,他的眉眼冷漠,却在看见翠丝特醒来时氤氲成一缕柔光。 他弯下腰,亲了亲翠丝特的唇角。 “今天这么早?” 今天是难得的假期,伊西多有军务要处理,翠丝特却是不用的。 感受到哥哥的亲吻,她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意识还有些混沌。 “嗯…今天要去巴尔克家。” 伊西多的动作一僵,一下就回想起了这个在宴会上和妹妹亲近的男人。 他低下头,脸色不太好看的询问还未完全清醒的翠丝特,“你觉着…巴尔克怎么样?” “不怎么样。”翠丝特嘟囔着从床上起来,没有多说。她还混沌的脑子根本没有理解到伊西多话中的含义,直到他黑着脸走了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哥哥走时没和她道别。 她皱皱眉,觉得伊西多真是越发难搞了。 翠丝特将侍女唤了进来,让她们为自己挑选搭配拜访时穿的衣物,随着梳洗逐渐清醒的脑子也开始了转动。 伯特伦家族的事她并没有上报教会,她不确定教会的成员是否都同她一般,亦或是完全不知情。她相信神明有自己的打算,怕她的行为会有所影响。 但巴尔克的邀请可能不怀好意,出于谨慎,她请了红衣大主教莫里斯陪她一同前去。 莫里斯活了很久了,在教会里的时间比教皇还要长,一直致力于研究大陆神明的起源。他是一位仁慈的,渊博的长者,在教会中地位很高,受人敬重。 这样的背景,莫里斯是前古神信徒的可能性极高,可以帮助翠丝特混淆视听。同时,他对于神明的研究也深刻,翠丝特邀请他一同前去亲王府的举动并不惹人注意。 最差的情况不过是莫里斯与伯特伦勾结,一起对她下手。那也没关系,她已经在查理亲王的宅邸外埋伏了审判所的精锐,一旦他们出手,翠丝特就会放出信号,审判所将以清理异端的名义讨伐他们。 莫里斯的马车已经到了洛克菲勒家的门口,翠丝特做好准备便上去了。 “日安,翠丝特小姐。” 身着红色袍子的老者双手点出时钟的图案。他的眉毛,头发全是灰白的,胡须很长,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智慧的光。 “日安,莫里斯主教。”翠丝特在胸口点出时钟的图案回了一礼。 坐稳后,马车开始动了,车轮滚滚而行,速度很快,马车内却是平稳的,大抵是加了稳固平衡的魔法。 忘了说,莫里斯也是一位大魔导师。他有极高的魔法天赋,年轻时是雪兰王国首屈一指的天才人物。翠丝特不同,她没有魔法天赋,也不能修炼斗气,她的力量完全来源于神明,这是独属于神眷者的恩宠。 就比如曾经兰耶斯,罗拉里基,以及现在的雪兰王室,他们都是神眷者。 “要到了。”莫里斯开口。 翠丝特有些惊讶,从他们出发到现在并没有多久,而查理亲王的宅邸和洛克菲勒家分别位于帝都的两端,距离并不短。 “您研发了新的魔法?” 莫里斯点点头,嘴角带着笑意,眼里有微妙的灰光闪现,“是空间跨越。” 随着莫里斯的声音,翠丝特感到一阵眩晕,没等她反应,马车已经到了目的地。 翠丝特有些警惕的看了眼莫里斯,发现莫里斯也看着自己,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她不适。 或许邀请莫里斯是个错误的决定,翠丝特想。 下车的时候,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看马车,没有发现神荔晶石的存在,心里沉了沉。 空间是神明的领域。前古神曾执掌时空的权柄,祂赋予神荔晶石空间的力量,数量稀少,基本被教会垄断。 外神掠夺其权柄,侵占其身份后并未对此作出改动。 因此,目前大陆所有的传送阵等与时空相关的物品仍需使用神荔晶石。神眷者倒是可以使用神明所掌控权柄的力量,但十分有限,仅仅只能做到物品的短距离跨越。可莫里斯不是神眷者,也并未使用神荔晶石。 他…为何要透露给自己? 翠丝特不敢问,只是保持着平常的姿态,与莫里斯一起被巴尔克迎了进去。 -- ρо➊⑧Ac.℃ом 不可直视神 查理亲王的宅邸设计的颇有情调,巴尔克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绣着兰花图案的衣服,紧身宽袖,系上一个漂亮的领结,算不上正式却也不失礼数。 他看见莫里斯时明显有些意外,很快掩饰住,笑着将他们引进了门。 “没想到莫里斯大主教会来,要是招待不周的话,还请见谅。” 莫里斯笑着摸了摸胡须,“谈不上招待不招待,能让老头子我跟着一起看看翠丝特说的那本书就行了。” 闻言,巴尔克隐晦的看了翠丝特一眼,又收回目光回应着莫里斯。 穿过花园,查理家的图书室建在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里。巴尔克解释说偏僻的角落不易被发现,这样的构造可以更好地保护那些书籍。 莫里斯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和巴尔克相谈甚欢。翠丝特跟在一边不说话,心里的防备更深,毕竟,偏僻的角落也很适合杀人灭口。 阴暗的房间里,嘶哑难听的声音重复着来了两个字。 查理亲王从床底爬出,他的头发凌乱,衣服又脏又破,有细小的虫子在上面爬动。 他闭着眼,摸索着到了房间的角落,找到一处隐秘的凸起,按动它,角落的墙壁被打开,出现了一扇开着的门。 查理扶着墙,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暗道中同样一片黑暗,查理没有点火,只是靠着墙一步步走,动作很慢,慢的心惊胆颤。 过了许久,他终于到达终点了。他摩挲着门把手,缓缓拉开,阳光照进了地道。查理紧闭的双眼仿佛被刺痛了,他用手捂着眼,试图缓解这种不适。 与此同时,巴尔克早已经拿出了书,叁人一边看一边开始讨论。 “诸位,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 巴尔克开口了,“加上已陨落的两位神明在内,多里恩大陆总共孕育了叁位神明。” 巴尔克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但为什么东方大陆从未出现过神明?” 神明是世界自然孕育而生的,东方大陆的地域辽阔,物质丰富,相比多里恩大陆,它的条件要优越许多。 多里恩都能孕育3位神明,东方大陆却一位也没有,这是十分不合理的。 翠丝特沉吟道,“不同体系的修行会对大陆的元素产生一定影响,或许这些影响里也包括了孕育神明的元素。” 多里恩是可以修炼斗气和魔法的,东方大陆的…他们似乎称之为修仙。 巴尔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莫里斯没有质疑,他当然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莫里斯是不该知道的。 不过,他的女孩为了他单独赴伯特伦的宴,这让他很开心,所以他决定给他的女孩一些提示作为奖励。 “多里恩会孕育神明,但东方大陆只会诞生神明。” 所有人都以为东方大陆没有神明,不过是因为还没有人能成神而已。也正因为没有神明,东方大陆存在着天然的屏障,隔绝了当年的多里恩叁神,也隔绝了如今的古神。 “孕育?诞生?有什么区别吗?”翠丝特问道。 莫里斯低下头,没有回答翠丝特。佝偻的背影里仿佛生出了无尽的阴影沼泽,无数触手和眼睛从里面探出,来自世界初始的隐秘与宇宙深处的伟大存在共鸣。 巴尔克缩了缩,只觉得有点冷了,翠丝特却是感受到了她的神明的气息,下身不合时宜的湿了。 这么浓烈的气息,太突然了,翠丝特的脸上泛起红晕。 查理亲王府究竟有什么古怪?竟惹得神明注视。 图书室的边缘,一层书架后出现了一个苍老脏污的人影。他小心的拨开书本,找出几丝空隙,将流动着奇异光晕的眼珠凑了上去。 他再次窥见了世界的真实。 一片血红的世界,遍地触手泥泞,胡乱转动的怪物眼珠,埋伏在宅邸附近的畸形怪物,图书室内的巴尔克,翠丝特… 咦,翠丝特的身上居然什么也没有? 查理不可置信的扒紧了书架。 外神已经窃取了古神的神位,无论是前古神的信徒,还是现古神的信徒,他们的身体上都有血红的怪物羽毛。 多里恩早就沦陷了。 为什么,这位审判所的掌权者身上什么也没有? 查理疑惑着,将目光转向了莫里斯。 “啊啊啊啊啊啊!!!” 查理亲王惨叫着,他的眼珠凸起,布满了血丝,每一根都鼓胀着,像是要爆出一般,眼眶里渗出鲜血,汩汩流在他捂住眼眶的手。 生命力迅速的流失,他脸上的皱纹加深,沟壑累累,手指变得苍老干瘦,仿佛只有一层枯萎的皮贴在上面。 他看见了!!! 埋伏在宅邸外的审判所成员,站在图书室里的莫里斯,都是怪物!!扭曲的,恐怖的身躯由无数血肉组成,密密麻麻的眼睛布满身体。 就在他看向图书室的那一刻,这些怪物的目光也投注在了他的身上。一模一样的身躯,一模一样的血肉和眼珠,就连步子也一模一样。安静的,缓慢的,靠近了他。 他惨叫着,在这样的注视下不断衰老,直到生命的终结。 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不可直视神,除非祂允许。 -- 污染 巴尔克听到了图书室角落的尖叫声,他有点愣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他很快辨认出了这是他父亲的惨叫声,想起他们的计划,他心里一沉,急忙冲了过去。 绕过角落里最后一个书架,他低下头,看见了大片的猩红。干瘪苍老的身体,爆开的眼珠碎肉落在查理的身体上,奇异的流光已经消失,只剩流动的血色。 巴尔克不可置信的抱住他的父亲,叫着父亲失声痛哭了起来。 这种残忍的死法,到底是谁!!! 他的脸贴着查理的脸,头上青筋暴起,神色渐渐陷入癫狂,皮肤不正常的红。 如果查理还活着,他就能看见此时的巴尔克身上的怪物羽毛正在疯狂生长,几乎要完全覆盖住他整个人。 神明残留的恶意污染了他。 翠丝特感到事态有点不受控制。她明明记得查理亲王是个中年男人,怎么变成了老头子,还突然死在了图书室里… 太多的疑问让翠丝特想要靠近一些探究查理的死因,莫里斯伸手拦住了她。 “别去。” 金色的眼温柔又冷漠,恍惚间苍老的皱纹和白发似乎消失了,眼里多了奇异的流光。银发金眼的美人拉着她的手离得血色狼藉更远了些。 咦? 翠丝特揉了揉眼,又看了看莫里斯,确定他还是白须白眉的长者模样才放下心。 她不合时宜的想,这莫里斯年轻时和诺亚还挺像的… 这时,巴尔克已经不再只是哭泣。他想起了,他的父亲出现在图书室是为了确定翠丝特是否为外神信徒。 巴尔克转过头,站起身,脸上的筋脉凸起,整个人的头大了一圈。 他的眼中带着浓烈的恶意,打了个响指,室内不知从何处冒出了许多身着黑色铠甲的人。 “都是你都是你!!!!该死的外神信徒!” 巴尔克指使着黑甲人去攻击翠丝特,自己则走向了莫里斯。 此刻的他已经选择性忽略了莫里斯不让翠丝特靠近他的举动,也忽略了疯狂跳动的灵性直觉。 他觉得莫里斯看上去亲切极了,他相信这是神明的启示,让祂的后裔与祂的信徒在这沦陷的大陆相逢。 他走到莫里斯身前,突着红色经脉的大脑袋挤出一个微笑,正想说什么,一只手从他的胸口处穿了过去。 “不好意思,我讨厌脏东西。” 他有些呆滞的看着温和微笑的莫里斯,穿过胸腔的手往外抽出,又伸出几根手指戳进去搅弄里面的碎肉。 “哎呀,不小心弄脏了。”莫里斯笑着抽出手指,他手上的皱纹又消失了,那是一双十分好看的,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此刻沾满了碎肉的鲜红。 巴尔克睁大了眼,倒在地上失去了气息。 眼见巴尔克已死,黑甲人的气势已落了大半,再加上埋伏在外的审判所成员早已加入战斗,很快就被处理掉了。 翠丝特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心里仍是戒备。 巴尔克已经叫破了她外神信徒的身份,尽管莫里斯杀了巴尔克,勉强可以说是站在了她这边。但是巴尔克刚才的样子明显不正常,谁知道莫里斯会不会在杀了巴尔克后又对她下手。 她挥了挥手,示意审判所的骑士们靠近她。莫里斯看着翠丝特站在血泊里一脸戒备的样子,低头舔了舔手上的碎肉,一股血腥的,原始的欲望自隐秘中升起。 宇宙深处的诡秘力量投向了此处,原始的欲望被传递给了那未知的伟大存在,杀死神明后裔与更进一步侵蚀前古神权柄的快感交迭,让祂升起浓烈的欲望。 苍老的皱纹消失了,白色的胡须和有着深深沟壑的眉眼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银发金眼的俊美男人,是一张和教皇一模一样的脸。他一身白袍,上面沾着血和碎肉,脸上是温柔到毛骨悚然的笑意。 他,或者说祂,一步步靠近了翠丝特,吻上了她的唇。 神明的气息湿软了翠丝特的身体,她丧失了戒备的心,也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忽略了容貌的异样,神智渐渐远去,只有想靠近神明的心还在跳动。 如果她还有神智的话,就会发现。 她身边的骑士们在一瞬间都有了金色的眼,银色的发,一样的长相,一样的表情,以及,一样的欲望。 不远处,诺亚刚处理掉从查理眼中逃脱的前古神残留。他的眼眸冷冷清清,因其他分身传递来的深刻欲望而逐渐加深,下腹的衣物被一处坚挺凸出一个大包。 他的手伸进衣服,揉了揉下身凸起的巨大,语气温柔的说:“等下就满足你。” 他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他要赶去,操他的女孩了。 -- 玩弄 鲜血洒满了伯特伦亲王的家,尤其是图书室里。两位伯特伦以及黑甲人的肉屑,粘稠的开始发黑的血液都湿濡的黏在地面上。 此刻,翠丝特就站在这血泊里,被莫里斯楼在怀中肆意的亲吻。两片湿热的唇紧贴在一起,吸吮着对方口中的香甜,翠丝特软软的舌试探性的舔着莫里斯的薄唇,被对方吸了吸,又伸出厚舌来缠住。 湿软的舌交缠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莫里斯的手拨开翠丝特的白袍,不安分的抚摸翠丝特的身体。红到发黑的血液和碎肉粘在白嫩的皮肤,叁种颜色交杂在一起,血腥,淫乱,又美丽。 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长也很好看,一下子就包住了翠丝特的整个奶子。低低的笑从他和翠丝特贴在一起的唇中溢出,他十分满足的揉弄着她的乳肉,绕开红樱在奶肉上打着圈揉捏。 翠丝特不满足的轻轻嘟囔,被莫里斯全数吃进了嘴里。周围的骑士看着他们亲吻抚弄的模样,都不约而同的围成一个圈,将翠丝特和莫里斯围住。 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了着迷的表情,下身的肉棒被逃出,他们看着翠丝特在莫里斯的攻势下步步沦陷的样子,不断套弄着自己的粗大。 莫里斯的吻慢慢下滑,一口含住了翠丝特欲求不满的乳头,另一只手摸到翠丝特的花穴处。 又湿又软。 莫里斯的手指有些粗暴的捅进花穴,喷出的浪水打湿了他的手,与他手中的残余血液混合在一起。他咽了咽口水,舔了一口翠丝特的奶头,惹得她的穴儿又喷出一小股淫水,夹紧了双腿吸住他的手指。 “喜欢吗?” 莫里斯松开嘴里被他舔吸的硬挺的奶头,奶肉周围的红色和碎肉也被吃进嘴里,然后含住了另一颗。 翠丝特仰起头,潮红的脸上满是情欲,她不满足的扭动着腰,喘着气说喜欢。 莫里斯吸够了奶头,感觉到下身快要爆炸了。他的手指还插在翠丝特的骚穴里,被淫水泡的发白。 他亲了亲翠丝特的耳朵,湿热的舌在她的耳廓滑动舔弄,温柔又肆意。 “想不想吃肉棒?” 他的声音低沉暧昧,舌头在翠丝特敏感的耳朵里滑动,下身的肉棒已经被他从衣袍中解放。紫红色的肉棒又大又粗,龟头有一点弧度,此刻正轻轻顶弄翠丝特的花穴。 翠丝特低头看了看戳的自己流水的肉棒,吞了吞口水,饥渴的跪在了莫里斯的身下。 她的双手扶住莫里斯的肉棒,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布满青筋的柱身,龟头溢出的淫液被蹭到翠丝特的嫩唇,她轻轻舔弄着肉棒,从上到下,灵巧的小舌绕着肉棒打转,感受到男人的轻颤,她的胸口升起一股莫名的愉悦。 张开嘴将肉棒的顶部含进嘴里,翠丝特舔吸着马眼的黏液,整个口腔,呼吸里全都是莫里斯的味道。她痴迷的眯起了眼睛,表情淫荡的想要吞进去更多,直到她的嘴被塞满了,肉棒上全是她的口水,仍有一小节肉棒还在外面。 莫里斯低头看着翠丝特,湛蓝的眼里湿漉漉的,精致秀美的脸上是不满足的痴迷淫浪,殷红的嘴被他的肉棒塞着,视觉的冲击加剧了生理的快感。 他的手扶着翠丝特的头,摸了摸她汗湿的凌乱黑发,几丝残血沾上了她的发丝。然后,莫里斯用力把剩余的肉棒捅进了她的嘴里。翠丝特吞咽着,有口水从嘴边掉落拉扯出银丝,呜呜咽咽的不知是难耐,还是嘴被操得爽了。 “肉棒好吃吗?” 莫里斯笑的温柔,神明的气息浓烈,让翠丝特的心脏悸动,意乱情迷的点点头。 只见他抽出肉棒,用还沾着口水的大鸡巴拍了拍翠丝特的脸。 “那接下来用你的骚逼吃它好不好?小母狗。” 说着,他拉扯翠丝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地上。紫红的大肉棒抵住汁水淋漓的骚逼摩擦了两下,粗暴的顶了进去。 闭合的嫩肉被戳开,酥麻的快感从花穴蔓延上来,翠丝特的手撑在地面上,污泥血迹蹭在她的手上,她却像毫无知觉,只是随着莫里斯的操弄扭动身躯。 莫里斯后入了翠丝特,他弯着腰,揪着她挺立的奶头,快速的挺腰操进她的花穴,干出许多水来,温热的呼吸贴着她的耳朵。 “骚母狗的逼爽不爽?” 翠丝特的下身吐出一波又一波的骚水,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段殷红的舌尖,不停地迎合莫里斯。 “爽的…爽的…啊啊…骚穴被塞的好满…” 翠丝特浪叫着,身边一直看着他们自慰的骑士们也凑了上来,一根根粗大的紫红色肉棒拍打在翠丝特的脸上,背上,奶子上。 莫里斯抓着翠丝特被操得乱晃的奶子,递到已经凑到跟前的肉棒上,奶头被湿滑的肉棒顶弄,体内粗大的鸡巴正顶着逐渐松软的宫口。 翠丝特爽的快要疯掉了,嘴里被强硬的塞进肉棒插弄,阴蒂被肉棒顶弄拍打,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在被玩弄。 “哈啊…要坏掉了…好多鸡巴…子宫要被顶开了啊啊啊!” 莫里斯凶狠的操着翠丝特的骚穴,不断顶弄着她的宫口,黏腻的水声不绝。他掐着她的腰,强势的顶进了窄小的子宫口,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一般,不断吸吮吃舔他的鸡巴。 “不会坏掉的,” 莫里斯用指腹摸了摸翠丝特的脸,眼里满是痴迷,“骚母狗这么欠操,不多几根怎么满足你。” 肉棒顶进子宫的快感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大量的淫液喷射在莫里斯紧实的腹肌上,顺着肌理往下流。 有着弧度的鸡巴头在翠丝特的子宫里插得淫水四溅,其他的鸡巴又在不同的敏感部位点着火,翠丝特浑身的皮肤都是绯红的,眼角被快感逼出了泪水。 “要射了,”莫里斯挺腰的动作更加卖力,翠丝特有些撑不住的往前爬,又被抓回来狠狠地操弄子宫。 “把骚货的逼射满精液好不好?” 翠丝特呜咽着,吞食嘴里的大肉棒没有回答莫里斯。 莫里斯低声喘息,精关大开,浓精喷射在翠丝特的子宫里,把她填的满满的。 在他射精的同一时间,围绕在翠丝特身边,玩弄着她的骑士们也一起射精了。翠丝特的头发,脸上,嘴里,奶子,脊背,几乎全身所有部位都被浓稠的精液覆盖。 诺亚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画面。 他的女孩躺在地上,身上全是精液,身旁围绕着数十根滴着精水的肉棒,骚逼里还插了一根。 真是…骚母狗。 诺亚的眼神晦暗,向着翠丝特的方向走去,结白的衣袍与血腥碎肉布满的环境十分不搭。 只有下身湿濡的,刚射过的肉棒和他们一样,又硬了。 -- ρо➊⑧Ac.℃ом 三人 翠丝特跪趴在地上,臀部撅起,身上全部被精液糊满,遮住了她本来的肤色。 莫里斯就着刚射出的精液在子宫里缓慢的抽动,时不时打几下翠丝特撅着的屁股,享受被层层迭迭的嫩肉夹紧的快感,每一下插弄都有精液混着浪水涌出。 诺亚在翠丝特的身前弯腰,好看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黑色的发丝不知是被汗还是精液打湿,贴在脸颊,长长的睫毛被厚厚的白浊压住,隐约可见水波一般的蓝色的眸光,小嘴周围的精液被她探出的红舌舔食,看上去淫荡极了。 诺亚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全部刮到她的嘴里,爱怜的拍了拍她的脸,眸光深沉。 “喜欢吃精液?” 翠丝特嘴里吞咽着液体,身后的莫里斯还在顶撞她的花穴,她的神情恍惚中带着愉悦,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喜欢啊,”诺亚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翠丝特,撩开衣袍,把硬的流水的肉棒塞进了翠丝特的嘴里,“喜欢就多吃点。” 粗大的柱体直直的戳进翠丝特的嘴里,顶到她的嗓子眼,让她发出难受的呜咽声。诺亚没有理会,径直在她的嘴里抽插了起来,每一次都入到喉咙深处,窄小的喉道里紧致的嫩肉不停收缩着,牢牢吸住他的肉棒。 被喉口嫩肉吸住的快感传递到莫里斯的感官,骚穴和嘴带来的双重快感让他舒服的低声喘息。 他用力一巴掌打在翠丝特的屁股,感受到突然夹紧的穴肉,白皙的臀肉上出现一个掌印,周围还糊着精液。他低头,厚舌舔湿掌印,绕着圈在她的臀部滑动,像是羽毛轻轻搔弄,让她痒的往后摆弄腰肢。 翠丝特的神情迷乱,嘴里被诺亚插了好一会儿,开始的不适已经消失了,她竟在这粗暴的口交里得到了快乐。 她的嘴里,骚穴里,还有被舔弄的臀肉,不同敏感部位的快感传递到她的脑海,让她爽的要死。 诺亚看见翠丝特的痴样,不满的给了她的脸一巴掌。 “上下都被玩还这么骚?” 说着,他把肉棒抽了出来,莫里斯的肉棒也跟着抽出。嘴和花穴都失去了肉棒堵住,精液,口水,淫水从她上下两张嘴里不停地流。 诺亚把翠丝特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里,强硬的分开她颤抖的腿,把大肉棒操进了她的骚穴。莫里斯则从身后附上去,手指从翠丝特的臀肉摸到她的后穴。 “后边也这么多水?”他惊叹地看了看被黏液弄湿的手指,再没有疼惜信徒的想法,手扶住紫涨的大肉棒,狠狠地操进了后穴。 “哈啊!不行了…后面不行的…啊啊…好舒服!”翠丝特的脸潮红,她哆嗦着,一对大奶摇晃着摩擦到诺亚的衣服上,被冰凉的纽扣刺激的像小石子。 “怎么会不行?”诺亚抱着翠丝特,挺着腰用力干进她骚穴的最深处,红肿流汁的穴肉不停喷着浪水。 “两根肉棒一起干你,骚穴都紧的要把我夹断了!” 莫里斯接过话,强健有力的腰挺动,不停干着翠丝特流水的后穴。 两根肉棒在翠丝特的体内,隔着一层薄肉触碰到了彼此,肉棒被两个穴里湿软的肉壁夹紧猛吸的快感让两人一起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前后两个穴都被操出咕嘟咕嘟的水声,翠丝特的腿夹在诺亚的腰上,两条纤细还沾着精液的胳膊抱紧了他的颈子。 她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操得上下颠倒,淫荡的叫声也被操得断断续续,两个花穴都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下的顶弄都能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翠丝特在两根肉棒的疯狂操干下很快就到了高潮,逼肉死死绞紧肉棒,一股股骚水淋在肉棒,两个男人都低吼着用力撞进她的最深处,用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骚洞。 身旁的骑士抚摸着自己的肉棒,又一次全部射到了翠丝特的身体上。 体内的两根还没有抽出去,翠丝特神情恍惚靠在诺亚的怀里轻轻喘息,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平复。 诺亚捏住翠丝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仰视自己,不同于刚才的粗暴,这次的动作十分温柔。 浅灰色的眉眼泛着柔光,所有浩瀚,美丽,惊悚,疯狂都蕴含其中,像是漩涡,吸引着翠丝特,她递上了自己的唇。 神明的气息蔓延在周围,在翠丝特看不到的地方,光滑的地面变得凹凸不平,蠕动着肉块里钻出长满眼睛的触须,将散着的碎肉,鲜血,精液全部吸收,留下黏腻的组织液。 难以言明的,无法理解的诡异声音回荡在图书室里,像是愉悦,又像是满足。 诺亚在这声音里,拨开翠丝特的发丝,抚摸她妩媚的眼,深深地吻住她。 吻住祂唯一的信徒。 -- ρо➊⑧Ac.℃ом 亵渎 中央教堂坐落于神圣雪兰帝国的王都,是古神教会在多里恩大陆的总部。它的占地面积是其他分教堂的五倍,其接待的信徒也远远超过分教堂。 当然,值守的骑士,牧师和主教等成员也很多,可以说是防卫森严。也因此,教堂内部建了大量的休息室供轮值的成员歇息。 翠丝特有,诺亚也有。当然,他们的休息室是私人的,不与人共享。 此刻,在诺亚的休息室里,黑发的少女躺在蓬松柔软的大床上熟睡着。她盖着被子,裸露的大片肌肤上还残余着暧昧的红痕,隐约可以窥见被盖住的身体是怎样的一片风光。 她的双腿被人分开,银发金眼的俊美男人凑在她被干的红肿的穴口前,温热的呼吸扑在上面,穴口轻轻颤动,然后流出一丝水液。 见状,男人轻笑了一声,舌尖抵住少女的花蒂,沿着花唇的边缘轻轻舔弄,动作很慢却十分色情。 身下的动作惹得翠丝特几声嘤咛,渐渐转醒。她睁开眼,窗外的阳光正照在她的身上,明媚舒适。 翠丝特不适的闭了闭眼,用手遮住几缕,这样的光对才醒的她来说有些刺眼了。 “醒了?”温润的男声从被子里传来。 翠丝特这才意识到身下的湿润快感,她伸手想要掀开被子,还没来得及,一张好看的脸就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微弯的嘴边还有黏腻的水液。 这…这是她的…淫水… 翠丝特的脸有些红了,她踌躇着开口,一时忘记了尊称,“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诺亚就把脸凑近了,翠丝特看着眼前忽然放大的俊脸,一时竟呆了。 “尝尝。” 说着,诺亚吻了上去,黏滑的水液被渡到翠丝特的嘴里,甜丝丝的。 两人唇齿交缠,口中的水液交换着,水声不绝。直到诺亚想要用舌撬开翠丝特的牙关,才被她推开了。 “你…” 翠丝特的心里有很多疑问,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查理亲王的家里,还有莫里斯,巴尔克,为什么现在却躺在诺亚的床上。 她隐约记得他们正在讨论巴尔克收集到的古籍,突然查理亲王死在了旁边,死相十分奇异,巴尔克就跟发疯了一样要杀了她…而且…而且他当时的样子,简直和怪物一样。 翠丝特回想起来都觉得脊背发寒。 她从未见过那样的怪物。伯特伦家族可是神之后裔。哪怕前古神已经被现任取代,祂的血裔也有着常人不能及的奇特之处,怎么会变成怪物。 然后…然后… 翠丝特扶住头,然后发生了什么?她怎么都不记得了? 她推开还覆在她身上的诺亚,从床上坐起。柔软的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露出整个上半身。 暧昧的吻痕,比平时大了一圈的红肿乳头,还有驳杂的青紫痕迹让直起身的诺亚眼神暗了暗。 察觉到诺亚的目光,翠丝特才注意到自己正不着寸缕。她将被子往上拉,遮住身上的痕迹。 “教宗冕下,莫里斯呢?” 翠丝特想了想,先问了莫里斯的下落。她还记得莫里斯没使用神荔晶石就能实现空间跨越的魔法,那是触犯了神之领域的东西。 “他受了重伤,正在休养。”诺亚回答的很简洁,看见翠丝特皱了眉,才又补充道,“查理父子与不可名状之物勾结,你和莫里斯与他们大战一场,教廷及时派人增援了,但很可惜,查理父子被恶意反噬,已经死了。” “原来是这样,”翠丝特点点头,巴尔克可怖的怪物模样还在她的记忆中,原来是与不可名状之物勾结了,胆子可真够大的。 她正想把之前拷问罗拉里基余党时得到的线索告诉诺亚,又停顿了一下,决定还是先问莫里斯的事。 伯特伦家族是皇族,就算调查出了结果也得慢慢来,否则帝国内乱是必然的。但莫里斯若真的是前古神信徒,现在就可以干掉重伤的他。 这么想着,翠丝特开口道,“莫里斯研究出了长距离的空间跨越魔法,没有神荔晶石。” 她以为会看到诺亚惊讶的样子,却见男人一脸温和的点了点头。 她皱眉,“这可是主的领域,他根本不是神眷者,我怀疑他是前古神信徒。” “可是,翠丝特,”诺亚看着她,目光温柔,“我也能使用长距离跨越的魔法,也不是神眷者。” “你要说我也是前古神信徒吗?” “那能一样吗?冕下,您可是教皇!”翠丝特冷声道。 诺亚身为古神教会的教皇,要是有问题早被神惩戒了。而且他作为教会的教宗,特殊一些不是很正常?光这一点就让她嫉妒的快疯掉了。 至于不是神眷者?尽管翠丝特不知道神挑选眷者的条件,但她很清楚,目前的所有神眷者里,除了她是主的眷者,其他都是前古神的眷者,主只不过是以古神之名接手罢了。 她不敢猜测神的用意,但从她作为唯一的眷者却只是掌控了审判所这一点来看,眷者身份与神的宠爱并不能划上等号。 因此,她不觉得诺亚可以长距离跨越有什么不对。他是教皇,是神在人间的代行者,理应掌控强大的力量。 理智是这么告诉她的,但情感上… 翠丝特垂眸掩住暗藏的癫狂和杀意。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杀了他取而代之。做不了主唯一的信徒,她就要做祂最忠诚,最强大的狗。 诺亚的存在,实在太碍眼了。 诺亚看着翠丝特,她掩藏的杀意自然是瞒不过他的,原因不难猜测,这让他很高兴。 “我不知道莫里斯能使用的原因,但他目前正在教会里休养,我想,很难有异教徒敢长时间待在教堂里。” 教会里存在前古神的信徒是必定的,甚至数量不少。但知道古神已经被外神取代的人却绝没有几个,这些人也绝不敢在教堂里多待。 这么说着,诺亚浅笑着给出了提示。 “嗯…或许,莫里斯是我主在人间行走的身份之一呢。这么想的话,他能使用长距离跨越的魔法就不奇怪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本来正沉吟思考的翠丝特愤怒极了。 “冕下,您是在渎神吗?!” “您怎敢这样揣测我主?卑贱之躯怎配成为主的躯壳!” 面对翠丝特愤怒的质问,诺亚怔住了,他轻轻叹了口气。 “抱歉,是我不对,请忘记这句话吧。” 翠丝特拧着眉,她一直就觉得诺亚这个教皇做的很不称职,次次碰见不是在喝茶就是在闲逛,但她没想到他连信仰都这么的不虔诚。 “教宗冕下,请记住您的身份。” 翠丝特冷冷的说了一句,看见诺亚颔首,又想起伯特伦家族的事情,觉得罗拉里基和伯特伦家族勾结的事还是得说一声。 一开始私下调查是为了试探能否获得更多的证据,但目前形势比较复杂,查理父子也死了,再强行追查惹得政局不稳对东方大陆的传教权也会有一定影响。 反正她已经决定要去东方大陆传教,伯特伦家这么麻烦的事还是交给教廷处理比较好。这群家伙平日里就权欲旺盛,就让他们去解决伯特伦家的事吧。 这么想着,翠丝特将从罗拉里基余孽那里得知的线索和自己查出的消息一起告诉了诺亚,得到诺亚肯定的回答后才放松下来,终于想起了自己这一身的情爱痕迹。 她差一点就忘了,自己怎么会躺在诺亚的床上,还一身痕迹? -- 起誓 屋外的阳光和煦,明媚通透。屋内,翠丝特坐在床上,两只手拉着被子遮住身前。 “你…我…”翠丝特收起不满的情绪,斟酌着问出了口,“我怎么会…在您的床上?” 听到翠丝特的问话,诺亚收起了浅笑,神情严肃。 “翠丝特,我怀疑你被下咒了。” 怎么又和魔咒扯上关系了?翠丝特拧眉,示意诺亚继续说下去。 “昨天我赶到查理家时,莫里斯重伤昏迷不醒,审判所的人全部陷入幻境,而你…” 说到这里,诺亚的脸有些红,“你不停撕扯自己的衣服,我想拦着你,你不让,还抱着亲我,不让我走…” “你开什么玩笑!”翠丝特声音冷冷的,她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她隐约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有察觉到主的气息, 或许她会陷入幻境将诺亚误认为主的降临。但是,她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主动拥抱亲吻。 那是亵渎神灵。 “我没有开玩笑。”诺亚微红着脸,继续说道,“你还…还摸我那里…” 那里?翠丝特一下就懂了,目光不由自主的下移。诺亚坐在床上,白袍的一部分勒住他的下半身呈一个微妙的弧度。 挺大的,她想。 注意到翠丝特下移的目光,诺亚有些不自然的遮了遮。 “你当时的样子很不正常,我怀疑你中了魔咒,只能让别人先处理亲王府的事,把你带回来了。” “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 翠丝特低垂眼帘开始思考,她完全不记得巴尔克要杀她以后的事了。这件事牵扯到前古神,神明的斗争里出现任何古怪都是正常的。更何况还有那父子俩的异变…她中了奇怪的魔咒倒也不稀奇。 只是,也不能就这么轻信了诺亚的一面之词。 “恕我失礼,冕下。”翠丝特看着诺亚道,“您可以对着我主起誓证明您所说的一切吗?” 翠丝特的态度称得上冒犯了,但她并不惧怕。她有洛克菲勒家族作为后盾,本身是神眷者,又是凶名在外的审判所掌权人。即使诺亚不满,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而且,涉及到神灵的事件里,她谨慎一些也无可厚非,不过是让诺亚对着神起誓罢了。 她以为诺亚会不满,会抗拒。当然,他最终还是会起誓,除非他真的在骗她。 但是都没有,诺亚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快。 他起誓了。 翠丝特有些怔愣,随即意识到一件事。既然诺亚说的都是真的,那她算是又…猥亵了他? 花穴的湿润瘙痒提醒着她才被男人用口舌舔弄过的事实,而这一切好像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不,才不是她的错,她是中了奇怪的魔咒。 看着翠丝特心虚却又不说话的样子,诺亚大抵猜到了她的想法,语气凉凉的开口了。 “当然,这都是魔咒的缘故,与翠丝特小姐你没什么关系。” “自然也不需要为此负责了。” 翠丝特心中惊讶表面却看不出什么变化。老实说,她完全没有想过负责这回事,她只是对自己在神志不清时猥亵了诺亚有些愧疚罢了,心里根本不觉得这是事。 教会没有守贞的条例,帝国又风气开放,一夜情不知有多少。 但是… 翠丝特偷偷瞄了一眼诺亚,他似乎有点不开心。 让他起誓都没有不开心,怎么说起不负责倒这幅样子。这么在意,该不会还是处男? 想到她可能夺走了高高在上的教宗冕下的处男之身,翠丝特心里有些怪异的满足。 真可惜啊,她失去了意识,不然应该很爽吧?翠丝特想到白袍下的那一大块弧度,有些渴了。 但是负责是不可能的,她不喜欢诺亚,伊西多也不会同意的。 这么想着,翠丝特又想到还没询问魔咒的名字和作用,她便略过刚才的话题直接开口问了,诺亚虽然仍有些不快却也回答了她。 感觉到已经没什么疑问,翠丝特决定回家。一夜没回,伊西多该担心了,而且,她也得再查查魔咒的事情。 这次,翠丝特没有顾忌诺亚,直接起身穿衣服。 “感谢您的照料,我想,我该回家了。” 翠丝特在胸口画出一个时钟的图案,诺亚也回了同样的手势。 她走了。 诺亚躺在翠丝特睡过的床上,用被子捂住脸,用力的嗅闻残余的香甜,宇宙深处的伟大存在也随之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知道,他的女孩会很快回来找他。 她会明白,只有他才是最值得相信,最值得依靠的那一个。 -- 欲魔石 典雅气派的宫殿里,皇帝安格斯愤怒的砸碎了许多昂贵精致的摆件。 “废物!查理这个废物!” 桌上的文件全部被他扫到地上,隐约可以窥见异教徒,反叛几个关键词。 他早就说过了!人怎么能和神明对抗!这些家伙仗着自己是神裔,居然敢招惹异端审判所的人! 看不清形势的废物!古神已死,伯特伦家的存亡全看外神的态度。祂若愿意继续伪装成古神,伯特伦家还可以神裔的身份享受皇室待遇,祂若不愿… 安格斯打了个寒颤。 “去,去把族里所有知道这事都再警告一遍,然后…” 他吸了口气,又重重吐出,“断掉与大周的全部联系。” 阿蜜莉雅曾经透露过地母的神谕。祂说,这方世界的最后一线生机在东方大陆。 可他不能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神谕断送整个家族,伯特伦和蒙哥马利不一样,他们有选择的。 等翠丝特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晚上了,伊西多却不在家。 翠丝特心中奇怪却也没多问,她现在更担心的是魔咒。 洛克菲勒家有一个很大的家藏图书馆,据说是在雪兰建国时就存在的,历史悠久,珍藏了许多孤本。此刻,翠丝特就在图书馆里查阅相关的信息。 她穿梭在书架间,找到放置魔咒一角,上下巡视着,最终拿出了一本《咒术百科》。这并不是一本很少见的咒术书籍,吸引翠丝特的是它的着作者——莫里斯。 翠丝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这书。她仍然对莫里斯持保留态度,但她相信莫里斯作为大魔导师的权威性。 诺亚说她中的魔咒名为欲灵死咒,作用是放大人心中的欲望。书中欲灵死咒的相关信息和诺亚告诉她的差不多,但多了一项关于媒介的内容。 欲灵死咒在施咒时需要使用在被施咒者身边放置超过1月以上的欲魔石作为媒介。 翠丝特本以为她所中的魔咒是在亲王府时各种奇异碰撞下产生的结果,却原来不是吗? 欲魔石…会放在哪儿? 要在被施咒者身边放置超过一月,那必定是放在她身边的。翠丝特先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未知的存在后就回了房间。 她长待的地方不多,公爵府的房间算一个。因为伊西多的宠爱,她的房间极大,更像是一座小型的宫殿。 月光朦朦胧胧的飘进来,照在大理石的台阶的轻薄纱幔上,月光与银纱的光辉交相辉映。华丽的烛台,摇曳的烛火,美丽的少女在灯火的晃荡里寻找东西。 经过一番仔细的搜寻,她找到了。 在厚重拱顶的浮雕夹层里,一个很容易忽略的位置。要知道翠丝特一直有检查房间的习惯,但也只是局限于地面,要不是为了找到欲魔石,她不会搜寻的这么彻底。 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浅紫色水晶,翠丝特的脸上没有表情。 《咒术百科》里说了,欲灵死咒作为一个作用仅仅是放大欲望的咒语,却能够冠以死字,就是因为欲魔石的作用。 欲魔石分为两种,一种是她手中这种,作用仅仅是放大欲望,情欲,爱欲,贪欲种种。另一种深紫色水晶模样的则会将所有的欲望放大到极致,直到被施咒者死去才会消失。 这也是翠丝特觉得不对的地方。 洛克菲勒家守卫森严,想要避开这么多人将欲魔石藏到她的屋顶无疑是一件难事,费这么大劲却只是用了浅紫色欲魔石对她下咒,这不是很奇怪? 而且… 她看了看屋顶,这个距离怕也是经过精密计算的,再远一些,大概就不会判定是放置在她的身边了。 是谁呢?应该不是查理父子,他们还没有这个能力绕过洛克菲勒家的守卫进来,而且,他们要下咒也不会仅仅使用浅紫的欲魔石。 那到底是谁?千辛万苦绕过守卫进入她的房间,就只为了一个不杀人的欲灵死咒? 放大她的欲望对施咒者又有什么好处,总不能是纯粹恶心人吧。 翠丝特一只手里握着浅紫色的欲魔石,另一只托起自己的下巴,陷入了迷惑。 直到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打断了她。 “翠丝特,在想什么?” 是刚回来的伊西多,他昨日就被皇帝宣进了宫商议查理亲王的事,一回家便来找翠丝特了。 听到伊西多的声音,少女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脸上的迷惑消退,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兄长,眼神晦暗的近乎锐利。 -- 怀疑 凉风拂过银纱,荡起阵阵银色的涟漪,层层迭迭的飘动着。黑发蓝眼的男人站在石阶下,脸上还有些汗意,风尘仆仆的模样,似乎才赶回家。 而石阶上的少女听到男人的声音,目光锐利的抬头紧盯着男人,很快又收敛了神色,轻唤了声哥哥。 伊西多看到了翠丝特的眼神,他疑心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便看见妹妹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果然是看错了,他这么想着,走上了石阶。 “昨天的事,你没受伤吧?”伊西多问道。 他早在进来的时候就把妹妹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是是没有伤口的,但他还是担心。 “没有。”翠丝特回道,“教会的援兵来的很及时。” 伊西多松了口气,他被留在皇宫里商议查理亲王事件的后续处理,不能回家,却也探听到当时的情形十分危险。 “那就好,”他说,“真没想到,查理父子竟是异教徒。” 身为神裔却信仰其他神明… 如果这不是由教会和皇帝一起下的定论,谁会相信? “是啊,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翠丝特点点头,心不在焉的。 手中的欲魔石闪烁着微光,她顿了下,没有隐藏。 她把手伸到伊西多的面前,摊开露出浅紫色的晶石,死死的看着他说,“哥哥,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闻言,伊西多接过晶石端详了半天,摇头说不认识并问道,“翠丝特,这个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翠丝特垂眸,刚才她一直紧盯着伊西多,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但是,照《咒术百科》中所说,欲灵死咒并不是十分罕见的魔咒,她不知道是因为罗拉里基的通识教育里没有魔咒这一项,但雪兰是有的,伊西多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也不知道,今天在房间里发现的。”她这么说道,“哥哥,你能帮我查一下吗?在房间里发现这样的东西,我有些不安。” “房间里发现的?”伊西多脸上有几分薄怒,“我马上派人去查它。” 家里的守卫森严,居然有人能无声无息的潜入放了奇怪的东西,这事不简单,说不定会伤到妹妹。 伊西多一想,从翠丝特的手中将晶石拿走,放在了随身携带的封魔盒里隔绝可能存在的伤害。 又用责怪的语气说道,“怎么直接用手拿了,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还是哥哥想得周到。” 翠丝特如此说,任由伊西多在耳边唠唠叨叨的说教。他冰蓝的眼眸里有爱意和担忧,真挚又热诚。 真的是他吗? 翠丝特如此想着。 她的哥哥无论是作为兄长,还是情人都无可挑剔,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唯一会心疼她,爱护她,担忧她的人。 她不想怀疑他。 思索间,翠丝特已经和伊西多一起到了浴池。他们都才回家不久,还没有清洗过,伊西多便提议一起洗。 说这话时他的表情很正经,耳朵却悄悄红了。 翠丝特没有拒绝,不管魔咒是不是伊西多做的,她都不想表现得太异常。 但她身上还有很多诺亚留下的情爱痕迹,总归是不好让哥哥看见的。 “好,但是我想和哥哥玩点别的。”翠丝特凑到伊西多的耳边,撒娇的语气让他完全受不了。 “都…都听你的…” 翠丝特将石阶上银色的纱扯了一小段下来,蒙住伊西多的眼睛,好几层纱的覆盖让他只能看见眼前少女的模糊轮廓,不能看见她娇美的容颜。 感官的缺乏没有让他不满,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异样的兴奋。 水池里,雾气升腾,模糊了视线。 伊西多从身后缓缓抱住翠丝特,薄唇贴上她小巧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 “翠丝特,我来帮你洗。” 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冷冽气息,她侧过头去和他接吻,任由伊西多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乱摸。 温热的唇亲吻着彼此,男人和少女的气息交迭,互相吮吸着彼此的口津。 伊西多爱极了翠丝特在她怀里,被他亲吻的浑身发软的娇艳模样。纵使看不见,光凭这模糊的轮廓也让他心旷神怡。 他的唇吸住妹妹的舌尖,将它吸得发白,一手捏住她的胸前的奶子,一手探到她的下身,摩挲着她藏在花唇里的阴蒂。 他的动作很慢,手法却比从前熟练了许多。舌头伸进翠丝特的小嘴,与她的小舌交缠出一个湿腻,情色的热吻。 赤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根本不用翠丝特的抚慰,伊西多胯下的肉棒就硬了,粗粗长长的一根顶在她的臀上。 他的一只手还放在翠丝特的奶子上,还残留无数红痕的双峰被他的大掌轻慢的揉弄,敏感肿胀的奶头被轻轻拉扯着,让她身体的欲望慢慢苏醒。 身下被花唇包裹的阴蒂已经探出头来,之前被玩的红肿的一颗还没有完全恢复,被伊西多用指腹揉搓的发涨,穴口开始冒出黏腻的水液,和清澈的池水交融。 翠丝特低低的喘息在伊西多的吻里被吞食,她的奶头和阴蒂都被玩的舒服极了,让她不由的渴望更多。 伊西多却察觉到有些不对。 “奶头和阴蒂好像变大了。”他性感的喘息回荡在翠丝特的耳边,“是被哥哥玩多了吗?” 翠丝特咬了咬他的唇瓣,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伊西多满足的笑了,薄纱下锋利的眉眼弯弯的,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柔情。 他把翠丝特转了个身和自己面对面。 “那哥哥再努力些,把妹妹玩到一见哥哥就流水好不好?” 听到哥哥的淫言浪语,翠丝特的身下冒出一大股水,打在他的手上,她的胳膊环上哥哥的脖颈,胸口前的奶子在伊西多的胸肌上磨蹭。 “已经是了…看见哥哥就湿了…” -- 清洗 听到翠丝特的话,伊西多下身的肉棒胀大了不少。 他们现在面对面紧贴着,他透过薄纱欣赏妹妹雪白娇软的胴体轮廓,肉棒插进两腿间的缝隙摩擦。 “哥哥,不是说要帮我洗吗?”翠丝特仰头亲吻伊西多的喉结,汗珠顺着肌理往下滑,在经过喉结时被她用舌舔吃进嘴里。 是有点咸的味道,充满了浓烈的欲望。 伊西多低头爱怜的亲吻妹妹的眉眼,翠丝特顺从的闭着眼任他亲吻。然后,他捏着妹妹的奶子将她拉到水池边,冰凉的大理石台贴在妹妹白皙的脊背,让她打了个激灵。 伊西多把翠丝特抱起来放在地上,身上的水珠散了一地,整个地面都被弄湿了,但她的腿脚还放在水池里,透过波光粼粼的池面可以看见她圆润可爱的脚趾。 伊西多低头,从薄纱的朦胧里找到水池里的一处阴影,伸手从水里拿起翠丝特的小脚,放在嘴边,欺身压在她的身上,滚烫的肉棒刚从水里拿出,怒张着不停往下滴水,滴在翠丝特的肚脐上,小穴上。 最后,他凭着过往的经验找到妹妹的阴蒂,将肉棒抵在她的阴蒂上,手里翠丝特的脚还在滴水,他好看的薄唇勾勒出一抹暧昧的笑,温热的气息打在嫩白的小脚上。 “哥哥先帮你洗脚…” 说着,他将翠丝特的脚趾含进了嘴里,轻轻吮吸,身体前倾,以便肉棒能更快更用力的顶弄妹妹的阴蒂,另一只手抓着奶子,打着圈儿的揉捏挤压。 翠丝特被玩的身体潮红,奶子和下身的阴蒂都在发痒发涨,花穴很热,肥美的花唇收缩着,淫水不停往外流。 伊西多知道妹妹正看着他,他含着圆润饱满的脚趾,一根根细细的舔舐,鼻间暧昧的轻蹭,直到每一根都吮吸过,他又舔上了脚心,小腿。 湿黏的软物在她的小腿上滑弄,将原本的水珠都吃掉了,口水弄得满腿都是。肉棒分泌出黏液,弄得花穴越发湿滑,顶弄阴蒂的时候总是不小心滑到穴口,让窄小紧致的骚肉吸住硕大的龟头不放。 “别,别吸,”伊西多低低的喘息,粉红的穴肉像一个窄小的吸盘一样将他的龟头牢牢吸住,让他恨不得马上操进去。 但是,还不行… 他的喉结动了动,有汗液滑落滴在翠丝特的奶子上,他伸手用力的轻轻打了翠丝特的身体一巴掌,正巧扇在她的奶子,惹得她一声淫叫。 “还没洗完呢…” 伊西多这么说着,将翠丝特的小腿放下,她的腿上已经湿黏黏的了,莹亮的水光覆盖了一双修长笔直的腿。 伊西多把肉棒从翠丝特的穴口拿出,紧致的骚肉发出响亮的啵声,没有了龟头堵住穴口,骚穴里的淫水像是泄洪一样流出。 男人笑着,把手伸到她的花穴摸索,待找到洞口后直接捅了3根手指进去在内壁不停抠挖。 “慢点…不行了,”翠丝特仰头呻吟,因为骚穴的快感而扭动纤腰,妄图获取更多。 伊西多亲了一口她又甜又骚的奶头,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插进软腻黏乎的骚洞里。 修长漂亮的手指在软肉的夹蹭下加快了抽动,时不时弯曲着抠弄骚肉,骚穴深处不停地往外冒水,整个花穴被手指操得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骚妹妹…浪穴把哥哥的手指夹这么紧,哪里不行了?” 翠丝特水蓝的眸光半敛,充斥着欲望,双手摸上伊西多的大肉棒,粉红的肉棒上全是刚在她骚穴口顶蹭的淫水,她用手指剐蹭哥哥大龟头上的马眼。 “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哈啊…用精液把…把妹妹的骚穴…骚穴洗干净…” 被妹妹抚慰肉棒的快感和骚浪的话语刺激到,伊西多粗鲁的换着方向戳弄骚洞的肉壁,戳的翠丝特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本就软腻多汁的骚穴变得更加绵软。 “鸡巴一会儿要先给你洗奶子的,”伊西多这么说着,加快了手指的速度,近乎蛮横的用手指戳弄刚刚找到的一处软肉,他知道那是翠丝特的敏感点。 他狠狠地按着那块软肉,又是摩擦又是揉捏,强烈的快感让翠丝特的娇躯乱颤,不断呻吟,连手上怒涨的大肉棒也顾不上了。 随着身体的一阵激颤,花穴里的骚肉不断绞紧了抽插的4根手指,肥腻的穴口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嗯,哥哥!”翠丝特尖叫着,敏感的骚穴像个喷泉一样不停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水液,全部喷到了伊西多的肉棒和腹肌上。 她潮吹了。 翠丝特大口喘息着,浑身酸软无力,骚洞口还在抽搐着流水,小嘴一张一吸的贴着还在洞里的四根手指。 “这就爽翻了?骚妹妹,哥哥要给你洗穴了。” 伊西多将手指从妹妹的穴里抽出,放进嘴里把上面的淫水吃了个干净。然后用双手从水池里舀水,全部淋在翠丝特的穴上,淋下的水珠正好拍打在她的阴蒂,快感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告诉哥哥,有洗到小骚货的穴口吗?” 伊西多的眼睛被薄纱覆盖,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顺利的将水淋到穴口处,但他很享受这样询问的过程。 “哈啊…没有…洗到阴蒂了…啊…” 闻言,伊西多又舀了一捧水,这次的位置比刚才的要下面一些。这次他没有全部淋上,而是在两手间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水珠不断从缝隙中流下,拍打在翠丝特的穴口。 连绵不绝的水珠带给翠丝特的不是满足,而是难以抑制的欲望。 “哥哥…啊…不要水…啊嗯…用精液来洗穴吧…”翠丝特的小脸精致绝艳,全是被欲望折磨的不满足。 伊西多低笑着又淋了几次水才起身,双腿分开跪坐在翠丝特的腰上,手在她嫩白滑腻呢身体上摸了半天,找到奶子的位置,把大肉棒从红艳艳的奶头间操了进去。 “穴洗完了,要洗奶子了。” -- ρо➊⑧Ac.℃ом 洗净 偌大的水池里雾气晕染,隐约可见两个交迭的人影。 翠丝特躺在池边的大理石阶上,线条优美的脊背紧贴着冰凉的石面,笔直细嫩的小腿放在水里,随着身上男人操弄奶子的动作而溅起小水花。 高大的男人骑坐在她的腰上,粉红的大肉棒操进她的乳沟里,饱满的囊袋随着凶猛的插弄撞在她的奶子上,长长的稀疏耻毛剐蹭到翠丝特敏感的奶头,艳红的一抹诱人极了。 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奶子间进进出出,双手包住两个饱满的乳儿,用它们来挤压中间的肉棒。 细腻滑嫩的乳肉被他的肉棒摩擦的发红,乳头也被男人好看的手指拉扯捏玩到红肿硬挺。 翠丝特在男人的身下被玩弄得神情迷乱,小嘴微张,才被哥哥洗干净的骚穴又开始流水了。 “哥哥…不要扯奶头…痒啊…” “奶子也这么骚。” 听见妹妹的呻吟声,伊西多又拧了一把红肿的奶头,低骂了一句。然后通过薄纱的轮廓往上摸索,拂过翠丝特的锁骨,颈子,最后插进她的嘴里。 他把手指在里面翻搅了几下拿出来,捏住翠丝特的下巴。 “张开点,哥哥要用鸡巴给你洗嘴了。” 听到哥哥的话,翠丝特顺从的把嘴张的更大,双手从胸乳的边缘往里挤压中间的肉棒,舌头伸出来,粗长的肉棒在抽插的过程里时不时的被舌头舔舐。 伊西多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捏住妹妹的下巴,凶物顶到娇嫩的嘴唇,毫不迟疑的捅了进去。 嘴巴好涨啊,哥哥的大肉棒… 翠丝特的舌抵着大龟头上的马眼,舔食流出的黏液,嘴里的嫩肉包裹住肉棒饥渴的吸弄。 男人挺着腰从少女白嫩的奶子一直干进嘴里,双乳的滑腻触感和嘴中嫩肉吸附的快感不断传递给他,他拍了一把妹妹软滑的奶子。 “妹妹的嘴好会吸啊…哥哥用精液给你洗洗。” 六块腹肌的腰凶狠的挺动,几乎坐在了妹妹的奶子上。囊袋啪啪的撞击在小巧精致的下巴,白嫩的肌肤被撞的通红,整个身子都在摇晃。 翠丝特被哥哥的大肉棒操着小嘴,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发情的奶头和阴蒂都高高翘起。 伊西多好像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瘙痒饥渴,扶着鸡巴和下巴的手腾出来拧住她的两个奶头,用力往外拉扯,弄得翠丝特又疼又爽。 她扶住奶子的手往下摸到自己的红肿的阴蒂,跟随伊西多的节奏用力拉扯。 两个奶头和骚阴蒂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她爽的想要大声浪叫,呻吟却全部被粗壮的肉棒堵在嘴里,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小骚货,奶头被扯得爽吗?”伊西多喘着气,汗水打湿了一丝不苟的黑发,眼里全是情欲。 “哥哥马上射给你,把你洗的干干净净。” 青筋跳动的肉棒怒涨着,抽送的一次比一次用力,翠丝特骚浪的身体被干的剧烈晃动,奶头被拉扯玩弄,乳肉不停的摇晃,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 终于,男人低吼一声,抽出插在翠丝特嘴里的肉棒。浓厚的白浆喷射而出,翠丝特的嘴里,脸上,奶子上全是精液。 她的嘴被粗壮的肉棒插得太久,已经合不拢了,隐约可见小舌整个被精液糊满的淫靡模样。她把舌伸出小嘴,浓厚的白浆覆盖住殷红的表面,诱惑着刚射过精的男人。 “哥哥的精液…喜欢吃…” 她说着,正要吃掉嘴里的白浆,却被男人的手又插进嘴里,刮掉舌上的液体,口水混合刚射出的精液,全部抹在了奶子上。 男人的肉棒还滴着精水,在少女被白浆和口水糊的淫靡不堪的奶子上滑弄拍打。龟头就着精液不停戳弄她红肿高翘的奶头,直把翠丝特戳的浑身痉挛抽搐。 “奶子洗干净了。” 伊西多揉弄翠丝特的奶子,黏腻的液体全部抹在了胸乳上,感受到妹妹的奶子上全是自己的白浊,男人满意的笑了。 “接下来,该给骚妹妹洗小穴了。” 男人的手从奶子上一点一点往下滑,肚脐,小腹,终于摸到了光洁的小穴。翠丝特的手指还在玩弄阴蒂,冷不丁的被男人抓住一手的黏腻,放在嘴边舔舐。 她就着哥哥的动作,把手指在他的嘴里翻搅,夹住他的舌头剐蹭出许多口津,看着哥哥眼底深处的欲望,只觉浑身都在发热,发烫。 她把沾满哥哥口水的手指放在小穴上揉弄,粉红的两瓣细缝里有骚水溢出,翠丝特把手指在穴口出轻轻插弄,骚水混合着哥哥的口水一起被插送的手指带出来。 “骚穴好脏啊,哥哥…快给我洗干净…”翠丝特水蓝色的眸子里布满了欲念,直勾勾的看着伊西多青筋怒涨的粗大肉棒,轻咽了口水。 男人覆在她的身体上,肉棒在她的花穴上顶弄,手指拉扯她的花蒂,看着她骚浪的洞里喷出一股股水将他的肉棒打湿。 他突然把粗壮的柱体整个插进了妹妹的骚洞,突如其来的进入给了翠丝特本就已经到达临界边缘的身体最后一击。 “插进来了…哈啊!哥哥的…好大…喜欢被哥哥插穴啊啊啊啊啊!” 少女尖叫着浑身痉挛,骚穴深处高潮的喷着水全部淋在哥哥的大鸡巴上,艳红软滑的嫩肉死命的挤压棒身,每一根青筋都被照顾到。 层层迭迭的肉壁像无数贪吃的小嘴,吮吸舔舐他的肉棒,把冷冽的男人气息全部吃到花穴的最深处。 “浪死了,说,骚逼是不是最喜欢哥哥操!” 伊西多扯掉脸上的薄纱,柔和的月光并不需要太久的适应时间,眼前是被他玩弄的彻彻底底的娇嫩躯体。 淫乱的表情,樱唇里,奶子上都是残余的精水和口水,白浊的黏液被均匀的抹在胸乳,就连硬挺的艳红奶头也被抹玩,下身的花蒂被大鸡巴和手指连番拍打亵玩,早已肿的不成样子。 他用力的对着花蒂拍打,下身快速的抽插,花穴被干的熟透了,粉红的嫩肉伴随肉棒的抽插进进出出。 “说啊!喜不喜欢哥哥用鸡巴操你的骚逼!浪豆子被打的舒服吗!” 翠丝特的身体像是过了电一样,爽的神智不清,只是一味的跟着回答。 “骚逼…骚逼喜欢哥哥操…啊嗯…哥哥的大鸡巴操得骚母狗好舒服…花蒂…啊啊啊好爽!” 骚母狗? 伊西多没有想到翠丝特会说出这样下贱的淫话,激动的一边抽插一边更用力的打花蒂。 “骚母狗?你是和谁学的下流话!嗯?是谁的母狗?!” 翠丝特享受着被伊西多大肉棒操弄的快感,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隐约觉得有人曾这么叫过她,但想想却又不知是谁。 她正待细想,就被男人掐奶头的动作唤了回来,脑海又重新被情爱的快感充斥。 “嗯啊…没…没和人学…是哥哥的骚母狗啊啊啊…” 翠丝特舒服的半眯着眼,长腿缠上伊西多的健腰,骚臀不断迎合着男人的插送。深处的敏感点被大力顶撞,花穴口的淫水已被操成了白沫,媚肉烂熟的翻开。 骚浪的话语给伊西多在身体和心理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痛快体验,没过多久,他就把粘稠的浊液射在了妹妹的小穴里。 白腻的精液从一张一合得红肿穴口涌出,翠丝特整个人软成了一滩烂泥。 任由男人把手指伸进穴里为她清理身体里的精液,洗净一身的黏腻,最后将她放到床上相拥而眠。 -- ρо➊⑧Ac.℃ом 晨起 晨间,翠丝特从朦胧里转醒,惺忪的蓝眼里还带着几丝迷糊。男人精壮的身体紧贴着她,有力的手臂从她的臂下穿过,环住纤瘦的腰肢。 高挺的鼻贴着翠丝特小巧精致的鼻梁,凌厉的眉眼流露出几丝温柔,冰蓝的眼眸弯出一个迷人的弧度。 “早安,翠丝特。” 他亲了亲少女的唇。 “嗯…早啊,哥哥。” 翠丝特半睁着眼,凑上去亲了伊西多一口,刚睡醒的少女嗓音软软的,十分可爱。男人抑制不住的又吻了吻她的眉眼,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惹得少女不满的扭了扭。 男人轻笑,拍了拍少女光裸的脊背,大手在上面滑动,无端多了几分暧昧。 “今天是周末,有什么想做的吗?”伊西多询问道。 按理说查理家的事才发生不久,他作为皇帝的宠臣应当参与到后续的一系列处理中,但那位陛下私下暗示希望皇室内部处理,他自然乐得清闲。 涉及到异教徒的事,即便是他也不想沾染。 而这难得的假期,他想和他心爱的翠丝特一起度过。 听到伊西多的话,翠丝特懒懒的抬起眼皮,“你不忙吗?” “陛下给我放假了。” 放假了? 翠丝特一怔,又很快反应过来。 伯特伦家与罗拉里基的余孽勾结,现在又出了查理亲王的事,背地里还不知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 如果按照惯例让帝国的重臣参与进去,怕是会有不得了的发现。 也不知诺亚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翠丝特思索着,忘了回答伊西多的话。男人凑近,大手摸上少女嫩白的奶子,轻轻摩挲,试图唤回她的注意。 “想什么呢?” 奶头被大手抚摸的触感让翠丝特回过神来。 “啊,没什么。” 男人不太相信翠丝特的话,却也不多问,只是又重复了一遍问话。 “今天有什么想做的吗?” “抱歉,哥哥,我今天要去教堂。”翠丝特低头把脸埋在伊西多的颈窝里,她想去教堂问一问伯特伦家族的后续,也想问一问…欲魔石的事。 最重要的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古神教会有记载一种追溯本源的秘术。 她不想怀疑伊西多,所以她得去试一试。 她得知道是谁能瞒过这么多守卫,溜进她的房间。 -- 教士 中央教堂的门口,一位中年主教正在训话。他的身前大概有数十人左右,都是身着白袍的年轻教士,神色恭敬又带着几丝紧张,袖口的不同图案昭示了他们自分教堂而来的事。 主教简单的说了几句便打算带这些新人进去,这时,车轮转动的轱辘声由远而近,吸引了年轻教士们的目光。 华丽的马车停在中央教堂的门口,精致银丝编织的郁金香纹章明晃晃的显露人前,侍女恭敬的掀开马车的帘子,黑发蓝眸的少女踏出了马车。 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间,粉嫩的樱唇,配上一袭白袍,像是圣洁的天使。 只看外貌,谁会知道她就是手上沾满无数鲜血的异端审判所之主呢。 “日安,翠丝特大人。”刚才训话的主教连忙迎了上去,在胸口画出一个时钟的图案。 翠丝特点了点头,回以同样的礼节。 瞥了瞥主教身后的那些人,翠丝特随口问了一句。 “这是在做什么?” 主教回答道,“这些是今年从各个分教堂中选拔出的教士,教宗冕下有意派他们跟随您一同前往东方传教。” “现在是要带他们去觐见教宗冕下。” 尽管调令还没有正式下来,但翠丝特将前往东方大陆传教的事已是众人皆知了。因此,说话的人没有避讳这件事。 翠丝特却是皱了皱眉,“中央教堂不派人吗?” 主教点了点,看见翠丝特皱眉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这是…教宗冕下的意思。” 听到是诺亚的意思,翠丝特便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里仍觉得疑惑,又忙着去寻找秘术,吩咐了主教把分教堂来人的名单给她送一份之后便走了。 余下一群年轻的教士们跟随主教去了另一个方向。 人群里一个少年悄悄看了一眼主教,发现对方没有注意到自己这里,便偷偷摸摸地用手肘顶了顶身旁的青年。 “修,你看见了吗?那位翠丝特大人可真年轻啊,我还以为是个心狠手辣的老女人呢。” 青年冷淡的看了眼说话的少年,没有和他闲聊的意思,只是不紧不慢的跟着前方的主教。 看见青年对他不理不睬的样子,少年不满的撅了噘嘴,正要继续说,眼角的余光瞥见主教回头的样子,连忙闭嘴,低头做出一副规矩的样子。 看见身后跟着的教士们都是恭敬听话的模样,主教又转过身,浑浊的眼里闪过金色的暗芒。 藏书室里,翠丝特翻阅着秘术相关的书籍。教会对于秘术,魔法和斗气相关的资料都做了等级划分,教会的人员可以凭借功勋来换取。 当然,地位和权限足够的话,功勋不够也是可以查阅的。翠丝特作为异端审判所的掌权者,在教会内部拥有很高的权限,而追溯本源的秘术正好在她的权限范围内。 她根据书上的说明,拿出淡紫色的欲魔石,开始施术了。 随着翠丝特的动作,欲魔石的周身冒出一层光晕。 “来自荆棘之地的古神,万千星辰的化身,您是一切的起始,风暴的君主,大地的主宰,时空的守卫者…” “我祈求您,祈求您的垂怜,” “祈求您告诉您卑微的仆人,是谁将这颗石头放在我的身边。” 随着祷词的诵念结束,欲魔石周身的光晕开始变大,一片雾蒙蒙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黑发蓝眼,一张和翠丝特有几分相似的俊脸。 她的哥哥,昨晚还和她抵死缠绵的男人。 翠丝特的脸色苍白,无力的靠在书架的一侧。 这到底是为什么…?她的哥哥,不是最疼她的吗? 与此同时,洛克菲勒公爵府内。 自妹妹走后,伊西多闲来无事,想起翠丝特提到的魔咒一事,便派出了心腹去搜索欲魔石的相关信息。 只是他想到有人想要害妹妹就怎么也放不下心来,便也起身去了家中的家藏图书馆。 他想着家里的藏书众多,指不定也有相关的记载。但是,直到天黑他也没有找到有关欲灵死咒和欲魔石相关的信息。 他看了看还未翻阅的魔咒相关书籍堆成的小山,失望的放下手里刚翻完的书,心想只有下次继续了。 而被他放在桌上的书册封面,正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咒术百科》,作者——莫里斯。 -- 逃避 翠丝特已经几天没回家了,伊西多派人去教会找她也被她以公务繁忙为借口拒绝。 这几天,她除了去审判所安排离开帝国后的事务,就是待在中央教堂。 她的休息室比起她家中的房间要小些,但也相当的大,至少办公和休息是非常足够了。 现在她正坐在桌子前,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的欣赏窗外的风景。 这些景色她早就看腻了,但她实在不知道除了看风景还能做些什么。以往她无事就会回家,但现在她是真的不想看到伊西多。 见到了她又能说些什么呢,当面质问吗?可他也没想害死自己。 而且,那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她还记得母亲临死前和她说过的,她有一个特别好的兄长。如果她不在了,就去找他,他一定会照顾好她这个侄女。 那时的雪兰王国已经不复当年的羸弱,开始征战兰耶斯,掌握军权的洛克菲勒家族在大陆风头正盛。 她和她母亲的待遇也因此有所好转,只是常年的郁郁还是击垮了她母亲的身体。她从此失去了依靠,尽管这依靠也羸弱不堪,确是她幼年时代唯一的支柱。 母亲的话语让她对没有见过面的洛克菲勒充满了幻想,本打算打算离开罗拉里基,却意外收到了神明让她留下的神谕。 于是她只能依靠迷恋她的阿蜜莉雅,直到雪兰的铁蹄踏破罗拉里基的王都,她奉神谕刺杀了国王。 在那一片鲜红里,她第一次见到了他的兄长。 他生了一张和她相似的脸,黑底红纹的军装,绯红兰花的长靴,手持一柄滴着鲜血的长剑,踏着一地残骸走进王殿,浑身仿佛冰霜一样冷漠,却在见到她的一瞬冰雪消融。 肃杀的气息消泯,他局促的把沾着鲜血的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朝她伸出。 “你就是…妹妹吗?” 那是她对洛克菲勒最初的映像。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影响了翠丝特的思绪,让她从回忆中醒来。 “翠丝特大人,教宗冕下来了。”屋外的侍从恭敬道。 诺亚?他怎么来了?翠丝特心里疑惑。 教宗的身份比她要高出许多,按理说应当传唤于她,由她去觐见的。 不过,她本来也有事想要问问他。 “请冕下进来。” 翠丝特一边回答着,一边收起撑着下巴的手,从柔软舒适的椅子上起来大步走向门口迎接。 侍从推开了大门,一身白袍的银发男人走了进来,他微微颔首,在胸口点出时钟的图案。 翠丝特回以同样的礼节。 “冕下突然来到,是有要事吗?” 诺亚迟疑着点点头,又摇头,弄得翠丝特一头雾水。 “也不算是要事吧…”诺亚踌躇道,精致的眉眼泛起几丝羞涩的意味,“就是想问问你魔咒的事查清楚了没。” 翠丝特敏锐的察觉到了诺亚与以往不同的情绪,突兀的想起了上次在他的休息室里,她被男人扳开双腿舔穴的事。 在那之前,她还很饥渴的缠着要诺亚操她…虽然这都是他说的,她自己完全没有印象,但诺亚都对着神起誓了,那肯定是真的。 而且事后,他好像也没有反感,不然也不会给她舔穴。 这么想着,翠丝特感觉事情有点麻烦了。但她还是强行让自己忽略这些,把注意力放在诺亚提到的事上。 欲灵死咒。 想起这魔咒,翠丝特就觉得心烦意乱,旖旎的心思瞬间消失了大半。 她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 忏悔 “翠丝特?” 见翠丝特不回话,诺亚略带疑惑的问道,“是追查的时候出现麻烦了吗?” “没…没有,”翠丝特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她之前是想着让诺亚再帮她确认一下的,但现在又觉得若是经他手确认了,伊西多极大可能会被教会以谋害神职人员的名义收押。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尽管她也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 还是找别人看看吧,她这么想着,语气也坚定起来,又重复了一次。 “没有。” 闻言,诺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多问,只是轻轻点头道,“如果有事需要帮忙,随时都可以和我说。” “好,”翠丝特微微颔首,她不想多提这件事。 想起前几日到教堂时见到的场景,她随口问道,“前几日我见分教堂来人了,听说是要去东方传教的?” “是的,都是从分教堂中遴选出的精英,无论是信仰还是能力都是出色的。”诺亚解释道。 精英吗?不知为何,翠丝特总觉得这两字有些水分。 她又问道,“除了我,中央教堂就不派其他人了吗?” 这才是让她奇怪的地方。中央教堂是教会的总部,在首次进入东方大陆传教这样的大事上居然全让分教堂的人去? 她虽然隶属中央教堂,但谁都知道她的本职是什么,她去不过是作为主事人掌控全局而已。 真正涉及到传教的工作还需要教士们来处理,现在全让分教堂的人去算什么。 诺亚看出了翠丝特的疑惑,只是微笑道,“翠丝特,这都是我主的安排。” 主的安排?是主降下了神谕吗,可为什么只有她不知道? 她可是主唯一的眷者。 翠丝特只感觉自己的心口处一股莫名的情绪逐渐升腾。 嫉妒,委屈,愤怒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不断燃烧,升腾,最后又变成惶恐,不安,害怕。 神是不会有错的,一定是她的问题。 是她不够虔诚吗,还是哪里触怒了神明? 主会不会抛弃她? 一想到这些,翠丝特的内心就焦灼不安起来。 她迫切的想要去神殿,向神明忏悔自己的罪过。 诺亚不着痕迹的观察翠丝特的反应,隐秘的力量无孔不入的进入她的身体,感知她的每一丝情绪,于虚无中展露出一丝恶意,一丝愉悦。 “抱歉,冕下,我还有事…”翠丝特急切的想要离开这里,话到一半却被诺亚打断了。 “翠丝特,你是在想为什么主没有向你降下神谕吗?” 翠丝特抬起头,眼神茫然又迫切,“为什么?” 诺亚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了翠丝特。 “我可以告诉你,主是在你上次离开教堂的时候布下的神谕哦。” 上次?是她和诺亚在一起的那天吗? 为什么是她走后才下达神谕? 翠丝特这么想着,也开口问了。 诺亚又走了几步,几乎要贴到翠丝特的身上。他低下头,俊美的容颜有股摄人心魄的美感,金色的瞳孔泛着异样的光晕,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因为你亵渎了祂亲手选出的教宗呀。” 是啊,哪个信徒会亵渎神在人间的代行者呢。 翠丝特仿佛受到了诱惑般抬头看向诺亚,漂亮的脸被痴迷和向往覆盖。 “冕下,我,我应该怎样才能获得宽恕…” 房间的阴暗处,布满吸盘和锋利齿骨的触须密密麻麻的涌现,蜷缩着,伸展着,以一种堪称惊悚的姿态在摇晃摆布,诡异里透出几丝愉悦的快意。 男人的呼吸扑在翠丝特的脸上,疯狂,诡秘,阴暗在他的眼里酝酿,最后化成一个亲吻。 两片嘴唇贴在一起,厚舌伸进翠丝特微张的嘴里,舔舐交缠她的软舌。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抚摸,最后停在她的胸口处,从严密的纽扣里找出缝隙,手指探进去戳弄她胸前的殷红。 水液在彼此的唇舌间不断交换,奶头被温热的手指玩弄,翠丝特于沉沦的欲望里升起一丝意识。 这样就行了吧…用身体换取宽恕… -- ρо➊⑧Ac.℃ом 请求 翠丝特半软在男人的怀里,纯白的长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酥胸半露,隐约可见一只手在胸口处抚摸揉捏。 白袍的下摆被拉至跨间,一双修长笔直的细腿暴露在空气里。她的大腿内侧有极浅的水痕,带着迷人的香气,引得房间里密布的触须靠近,黏腻湿滑的吸盘一张一合的蠕动,吸吮空气中的馨香。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粉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每一下插弄都带出新的水液。黏腻的银丝从穴口滑落,守在下方的触须张开吸盘,露出锋利的齿骨,吸盘内部的血肉在吸取了少女的淫水后开始挤压,膨胀,分裂出更多细小的触须。 诺亚的金瞳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雾霾,妖异奇诡的气息衍生出无数的恶意,吸引怀里的少女,摧毁她的神智。 “唔…请您…请您原谅我…” 所有的话语都被男人的唇舌尽数吞没,长长的睫毛沾染些许泪水,下身却在男人的玩弄里越发敏感,翠丝特头一次因为自己的情欲而羞耻。 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诺亚的嘴角勾起极浅的笑意,结束了和翠丝特的深吻。温热的气息再一次扑在她的脸上,只是这一次是在她的眉眼。睫毛出的泪意被男人的舌舔舐掉,他一边舔,手上的动作也越发重了起来。 漂亮的奶子上全是男人大手玩弄的痕迹,奶头已经红肿不堪,却还被诺亚的手肆意拉扯。 他舔舐完翠丝特的睫毛,泪珠,甚至连她蓝色的眼眸都没放过,厚舌细细的扫过每一寸眼白,瞳仁,浓郁的灰雾缠绕着丝丝缕缕的诡异虫子,通过他的舌进入到翠丝特的眼里,身体里。 她只觉得眼里冷冷的,被温热的舌舔的极舒服,不由得把头抬得更高,更靠近男人,方便他的舔食。 感受到翠丝特的配合,以及她身上浓烈的自己的气息,诺亚终于收回了舌,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沉眼看着翠丝特娇美的脸,低笑着道,“翠丝特小姐,您所谓的祈求原谅,就是这样…” 他暗示性的瞄了瞄翠丝特的身躯,淫靡的奶头,不断流着骚水的穴口,轻微晃动配合手指抽插的动作,以及…自己仍衣着整齐的样子。 “这样…让我来满足您吗?” “这可不像祈求原谅的样子。” 翠丝特一滞,下身的花穴收缩了一下,夹紧诺亚的手指。 感受到女人下身的紧致,诺亚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戳玩穴内的骚肉,忽的掐了一把。 翠丝特没有准备,敏感的骚肉被手指掐玩,猛的喷了一大股黏腻水液,全数落在诺亚的手上。 伸直了身体准备迎接骚水淋洗的触须们没有分到想要的,不满的用顶端的吸盘贴在翠丝特的小腿,大腿,花穴,腰部,甚至是胸部。 翠丝特喘息着,只觉得身体敏感的要命,处处都是让她沉迷的快感。 她被诺亚半搂在怀里,沾满骚水的手指还在往下滴水就被他送到了翠丝特的嘴边。 少女抬起头,男人正低头看她,嘴角还是笑,眼里却是漠然,与他平时的温和模样大不相同。 翠丝特身体的各个部位被她看不见的触须触碰吸吮着,快感直冲她的脑子。 她乖巧的靠近诺亚的手,粉红的小舌探出,听话的舔弄起他的手指,把自己的骚水一点点吃掉。口舌与手指交缠,淫荡的水声不断,诺亚用被她舔的湿淋淋的手指卷起她的小舌,夹住,又放开。 翠丝特呜呜咽咽的仰头看着诺亚,眼角眉梢都是媚意,“请您…请您…原谅我…” -- ρо➊⑧Ac.℃ом 讨好 诺亚没有说话,继续用手指在翠丝特的嘴里翻搅又拿出,勾出长长的银丝,抹在她的奶头上。 冰凉的手指带着热热的,滑滑的黏液触碰到她的敏感处,激起身体的一阵颤栗。翠丝特垂在身边的两条胳膊环住诺亚的颈子,踮起脚尖,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他的唇。 乖巧的模样令诺亚的心情十分舒畅,地上,墙壁上的触须也随着他心情的变化摇动的更加厉害,时刻准备吞食他们的体液。 翠丝特的舌把男人好看的薄唇弄得全是水光,又伸进他的嘴里,用自己的粉舌亲吻男人的舌。两个软腻温热的舌交缠在一起,交换彼此口中的气息和水液,缠绵至极,又色情至极。 同时,男人的手也在翠丝特的胸乳处肆虐,滑嫩的肌肤被他肆意的抚摸,却不触及她的胸前的两点。 快感升腾却又得不到满足,翠丝特被刺激的眼尾泛红,她极力克制身体的欲望,松开与男人交缠的唇舌。 湿热的气息逐渐往下,她一点点的亲吻舔舐男人的下巴,喉结,锁骨,双手从上至下解开他的纽扣,让他的整个上半身裸露。湿热的舌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他的乳头。 翠丝特正要亲上去,就被诺亚用手挡住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女俏脸泛红伸出粉舌的模样,薄唇微启,“想舔我?” 翠丝特点点头,不等男人继续说,小舌就率先舔上了遮挡住浅褐色乳头的手掌。 小舌舔舐掌心,像是羽毛一样搔过他的心尖,将他的手心舔的湿黏黏的。他的眼里深沉如海,嗓音低哑,“想舔我…你该怎么说呢?” 翠丝特停下舌头的动作,歪了歪头,像是在思考,然后用那双水灵的蓝眸看着诺亚,“求您了…” 诺亚从没有看到翠丝特这样无害的模样,即使知道在她眼里这一切只是为了得到原谅,也让他感到超乎寻常的快乐。 他拿开了阻挡的手,任由翠丝特的舌舔弄他浅褐色的乳头,在他的乳晕处打着圈儿徘徊,时不时的吮吸两下挺立的乳头。另一只乳头则被她用手轻轻揉捏,拉扯,又在被吮吸的乳头处沾染许多口水,涂抹在这一颗奶头上,将它弄得湿湿亮亮的。 身下的肉棒已经挺立,把松松垮垮挂在下半身的白袍顶出一个巨大的凸起。他将还在翠丝特胸口掐玩的手放到她的头上,抚摸她柔顺富有光泽的乌发,一下又一下,胸膛随着她的舔弄起伏越来越大。 翠丝特松开嘴里的乳头,看了一眼诺亚,银色的发丝随意的飘散在他的锁骨处,精致的眉眼被欲望覆盖,眼角勾勒出几丝享受。 感受到翠丝特唇舌的离开,他又摸了摸翠丝特的头发。 “停什么?继续。” 翠丝特换了一边乳头舔弄,一只手抚摸刚才舔过的乳头,另一只则探进了诺亚的白袍。 摸过他紧实有力的腹肌,人鱼线,最后停留在他粗大的肉棒。龟头顶部的马眼处已经冒出些许黏液,翠丝特用手指轻轻刮了刮,感受到男人身体的突然紧绷,她又把黏液尽数抹在囊袋上面。 感觉差不多了,翠丝特吐出嘴里的乳头,把诺亚往她书桌的方向轻轻推。男人很配合的走到书桌旁,把桌上的文件用手扫到一起,自己坐了上去。 翠丝特凑过去,帮他把下身白袍的几颗纽扣解开,衣服彻底掉落,露出他充血紫涨的肉棒。 翠丝特跪在男人的胯前,双手扶住男人的肉棒,上下抚摸。她把男人的肉棒往自己的胸口磨蹭,蹭的两个奶子上都是肉棒上的黏液。 肉棒从她两个红肿的奶头之间穿过,她用手托住两个奶子的外侧,往里挤压,上下抖动着,紫红的肉柱被柔软的乳肉摩擦晃动。 诺亚薄唇微张,吐出性感的喘息声,他挺着腰在少女的双乳间快速抽送,龟头在每一次的抽动间顶到翠丝特的红唇。 “哈啊…”,诺亚舒服眯着眼,“骚货,奶子怎么这么软?” 翠丝特不回答,继续为男人的肉棒乳交,在肉棒戳到红唇的时候张开了嘴,用舌头舔舐龟头,柱身的黏液被她吃进嘴里。 诺亚吐了口浊气,用手摸摸翠丝特的头发,在她舔舐自己肉棒的时候用力一压,大半个肉棒就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 翠丝特没有丝毫防备的被大肉棒戳进了嘴里,难受的呜咽几下,眼角有些许泪意,配合她大张的红唇里包裹着的粗大肉棒,画面十分淫荡。 男人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挑眉问道,“鸡巴好吃吗?” 翠丝特点头,努力的用舌舔过肉柱的每一根青筋,手托住两个阴囊上下滑动,整个嘴里都被男人肉棒的味道充斥。 是很好闻的,神殿里常有的味道,让她喜欢极了,更用力的吃着嘴里的大鸡巴,下身被男人手指玩过的骚穴也因这味道冒出更多的骚水。 一张一合的穴口看上去十分饥渴,不断有花液从里面冒出,顺着穴口,大腿往下流,被地面起伏的触须张开吸盘和齿骨品尝。 她看不见的吸盘遍布她的下半身,贴着白嫩的少女肌肤不断吮吸,就连探出穴口的阴蒂也被吸盘吸住,小嘴包裹住整个阴蒂,用力吮吸舔舐。 这时,诺亚的肉棒已经全部被翠丝特含进了嘴里,她呜咽着吞吃硕大的柱体,手抚慰自己肿大的奶头。 她不知道为何花穴的快感如此强烈,只能归于男人鸡巴的给予。 诺亚看着翠丝特小脸泛红吃鸡巴的淫荡样子,忍不住更用力的挺腰,把肉棒穿过奶子整个塞进她的小嘴。 “嘴巴这么浪,骚穴还淫的冒水,想吃精液了是不是!” 他嘴里骂着,触须上的吸盘长得更大,不止是阴蒂,整个骚穴都被吸盘包裹住,下半身每一处的吸盘都有规律的吸吮起少女的娇嫩肌肤。 翠丝特呜咽了几下,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白光,骚穴里喷出一大股黏腻淫液,全数落进了触须的吸盘中。 她高潮了。 -- 内射 房间里,少女躺在书桌上,白袍松松散散的挂在身上,大片的肌肤裸露着,布满了淫靡的痕迹。 男人精壮的身体覆在她身上,结实的长腿强势的插进少女的双腿间。膝盖弯曲,轻轻顶弄她的花穴,肌理的纹路粗糙,简单的摩擦也让女孩的娇躯轻颤。 淫液从她的穴口缓缓流出,把男人的膝盖也弄得湿润起来,更顺滑的摩擦她的骚穴,红肿的豆子被顶弄,惹得少女一阵轻喘。 诺亚埋在翠丝特的胸口,银灰色的长发随意散在她的腰腹,舌头轻轻舔舐少女柔嫩的乳尖,挑拨她的每一处敏感,把自己的口津用舌抹在她的每一寸柔软。 他真的很会玩女人的奶子,手握住浑圆的娇软,揉捏把玩,却并不触碰红嫩的奶头,只用舌头轻柔的舔舐,轮流抚慰两个奶子,偶尔大口含住整只乳肉猛吸,让身下的少女享受被男人吸吮的快乐,让她呻吟不断。 膝盖上全是翠丝特的淫水,诺亚嘴里含着她的奶头,含糊不清道,“叫的这么骚,男人吸奶子这么爽吗?” 感觉到翠丝特的花穴里的浓厚水意,他觉得差不多了,最后吸了一口少女红艳艳的奶头,把自己筋脉鼓胀的肉棒抵在了她的穴口。 他低头,一眼就看见少女迷离渴望的表情。心口隐约有奇怪的情绪在浮现,像是平静许久的水面突然落入一颗石子,荡起浅淡的涟漪,他以为涟漪会很快平静,它却就这么一直停在那里,再也不消失了。 他用手指描绘翠丝特的脸,秀丽的眉眼,挺翘的小鼻子,粉色的唇瓣。他已经看了很久,从她还是稚嫩的孩童就一直看着,到她成长为美丽的少女。 以后,也会一直看下去。 他许久没有动作,翠丝特不满的用脸蹭了蹭他的手,粉嫩的舌舔舔唇角,媚意横生。 他低头沉沉地笑了,停下的动作又开始继续。 这是祂的女孩,祂的女人,祂的信徒。 虔诚的信徒应向神奉献自己的一切,包括身体。 跨间的硕大对准肥腻流汁的穴口,轻轻摩擦了两下,让龟头粘上她的淫水,一下埋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身体里的空虚被男人的肉茎填满,翠丝特的嘴角漏出一丝口水。看见翠丝特满足淫荡的表情,诺亚伸手把她嘴角的银丝勾掉,摇晃的触须趁机从吸盘里放出它的舌头,扭曲畸形的肉块将他手里的银丝吃掉。 男人紫红的肉棒在她软湿的穴壁里顶撞,手指拧着她的阴蒂,语气轻飘飘的道,“翠丝特小姐,居然已经不是处女了啊。” “骚逼水这么多,光是吃男人鸡巴就能喷水,得是被野男人操过多少次才能这么浪。”诺亚一手抓着她的奶子,一手掐着她的阴蒂。 “不是的…嗯啊…”翠丝特的呻吟里混杂着一点哭腔,但仔细听又会从这哭腔里找出几丝愉悦,“没有…野男人…唔…是…是神…是神操了我…哈啊…拿走了我的贞洁…” “你就是用这副骚浪的身体来侍奉我主吗!”他用力的打了翠丝特的奶子一巴掌,“骚逼夹这么紧,是有多欠操?” “请您…哈啊…请您轻一点…骚穴…嗯…受不了的…”她小声哀求,声音断断续续的。 “受不了?”诺亚这样说着,手指沿着阴唇一路往下,摸到肉棒和穴口的交接处,把手指塞了一根进去刮弄,“那怎么还是一副欠干的表情?这样爽不爽?” 骚穴口被男人硕大的鸡巴插弄,洞口的软肉都绷成了青白色,强行插进的手指不断玩弄内壁的嫩肉。饥渴淫荡的花穴幼嫩窄小,死死咬住穴口里的鸡巴和手指,弄得翠丝特又爽又羞,嘴里的呻吟声憋不住的往外扩散。 “不是的…真的不行…鸡巴太大了…嗯啊…” 诺亚轻笑着曲起手指,在翠丝特的浪穴深处抠挖,配合他肉棒进进出出的动作,粗野得同他的长相完全不搭。 “主操你的时候你也说不行吗?”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情欲的肆意,“祂是怎么操你的?” 翠丝特咬着唇瓣,别过头不回答。 这样堪称亵渎的问题,他怎么问的出口… “不说吗?”诺亚俯下身子,吻滑过她的耳侧,有点危险的意味,“那我们就去神像前问问神。” 翠丝特瞪大了眼睛,“不…不要…!” 男人却不听她的话语,将她的两腿挂上自己的臂弯,手扶着她的后背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肉棒更深的顶入穴口,将它撞得又红又肿,淫水混合着男人肉棒的味道不断往外流,有些被操成白色的浮沫,有些掉落下去,被随时准备好的触须一口吃下。 “不要…放开我…唔啊…”翠丝特挣扎着,却抵不过男人有力的臂膀,被死死的禁锢在他的怀里。 粗大的可怖的肉棒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骚浪的肉壁被柱体的筋脉摩擦,夹得很紧,肉棒的每一寸都被吸吮讨好。 男人抱着她往外走去,肉棒不断挺动,操得翠丝特扭腰乱颤,两个漂亮的奶子也上下晃动,行走间她肿胀的奶头和诺亚浅褐色的奶头时不时撞在一起摩擦,强烈的快感让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 “骚逼舒服吗,小荡妇?喜不喜欢被男人用鸡巴用力顶?”他在翠丝特的耳边说话,声音很轻,像是情人间的呓语,任谁也看不出他是用怎样的语言来羞辱怀中的少女。 翠丝特的声音带着哭腔,执着的拒绝着,“不要…我不是…荡妇…哈啊!我不要去…” 神会厌恶她的! 诺亚金色的眼里有些许流光滑过,像是愉悦。此刻,他已经抱着翠丝特走到了门口。 “你说,外面的侍从还在不在?”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我们现在出去,他们就会看到你被我操的骚的不得了的样子哦。” 翠丝特一个激灵,下身猛的夹紧了体内正用力抽插的大肉棒。 不要,她才不要被别人看见! 没等她说话,诺亚就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想把我夹射吗浪货!一听有人要看你被操就刺激的受不了了?” “不要…求您了…” 男人没有理会翠丝特的哀求,一把推开了大门,翠丝特闭上了眼,她不敢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 “不要…唔啊啊啊啊!” 下身剧烈的收缩着夹紧男人的鸡巴,湿湿软软的穴肉被挤开,捅过她的所有敏感点,操穿她的花心,一直插到她的子宫口,粗暴的顶开,大力的贯穿了子宫,快速的抽插。 肉棒和骚穴的结合处喷出一大摊淫水,混杂着男人的白浊。精水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臀部,大腿往下流,两人的交接处还在喷水,量很大,让密密麻麻的触须都无法完全接入,只能在打湿得地面舔食。 被男人在子宫灌精的快感和被别人看见的羞耻交织在一起,让翠丝特爽的头皮发麻。她把头埋在诺亚的肩颈出,不敢抬头。 “怕什么?”男人在她的耳边低语,“没有人在外面,是不是有点可惜?” 翠丝特这才睁开了眼,她觉得奇怪,又很快被男人再次硬起来的肉棒顶弄的没法再想。 “乖,我们现在就去神殿。”诺亚说着,身下的肉棒又开始挺动,就着刚才射出的精液和淫水在黏腻湿润的骚穴里操弄起来。 “去问问神,祂是怎么操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