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年下男友(双兽妖)》 1.纯情白狼的初次(H女上) 狐狸白净的小腿内侧有一个刺青。 少年帮自己洗脚,毛巾有意无意地碰到那刺青,一股痒劲儿又从脊骨里窜出来,激得她嘶地一声呲了牙。 雪执肩膀挨了湿漉漉的一脚,抓着毛巾跌坐在地上,眼神茫然又委屈。 狐狸含瞪了地上的小狼一眼。那双桃花眼平日里如花如雾,情意切切,此时添了几分愤意却也似恼非恼,反增一丝风情。 “小赔钱货,连洗个脚都洗不好!要不是因为你们狼族,我又怎么落得这分田地……” 苏禾说着,胡乱找布擦净了那莹白如玉的脚。腰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蔓了上来,她把自己一卷闷在被子里,道:“赶紧出去,我难受死了。” 雪执默默收了盆和毛巾,按着嘱咐关上门。他听着里头隐约的呻吟,长长的眼睫在那乌黑的眸子里投下一点忧虑的阴影。 姐姐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疼得叫的时候越来越多。 他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没用,像一只小狗一样担心的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摇了摇蓬松的白尾巴,忽然又想到之前苏禾看过一个医生,眼睛又亮了起来。 兴许医生那里会有药吧! 苏禾无力地趴在被窝里,腿上的刺青烫烫地发着热,身体早就染上了粉红色。 她是狐妖和人所生的半妖,因着人类的血脉,比普通的狐妖化形都早。哪知狐族向狼族进贡时,把她捉去混在成熟期狐妖里凑数。原本被抓来做个奴仆也就算了,好歹能得些工钱和吃食度日。 然而她一个还没经历过成熟期的半妖,竟要做那些小狼的乳娘。也不知哪个狼族的脑子劈了岔,定下个破规矩:乳娘进们还要与这些小狼行嫁娶之礼,等狼崽们长大后做他们的妾。 在经历被刺青和老嬷们催乳喂奶的调教之后,苏禾忍无可忍,决定偷些盘缠后跑出去。 情急之时,瞟见地上躺着一只挂着金锁的小狼崽儿,她便眼疾手快捞起逃了出去。待到了狼城郊外妖市的一间客栈,那小狼崽迷迷糊糊地咬着她的衣物哼唧,口水把薄薄的布料晕湿了一小片。 苏禾看出来这小狼崽是想喝奶了,羞愤难当,咬牙切齿地拆塔脖子上的金锁,结果怎么拆也拆不动。 杀也不是卖也不是,这哪儿是路费,分明是她自己摊上的拖油瓶,还倒贴钱! 苏禾忍不住生起气来,却因为泛起的一股情潮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姐姐,之前你去看医生时没拿的药,医生已叫我拿回来了。”少年清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然而这时苏禾已情迷意乱,修长的双腿夹着粗糙的被子上下摩擦,只顾着吚吚呜呜地喘着,几乎没法察觉到外界的事情了。 雪执咬了咬牙,不等苏禾反应便拿了袋子打开门奔向床边,却看见床上只穿薄薄一层纱衣的狐妖,顿时面上一片绯红。 姐姐没穿衣服,他是不是应该先离开一下? 然而苏禾又难耐地呜咽了一声,一下把雪执惊回神。 不行,救人要紧。 雪执只能强迫自己目不斜视,扶起她娇软的身子来想要喂药,一边焦急地拆着药袋。 苏禾是等太久了,竟坐在他身上蹭了起来,像一只野狐狸似地在他颈窝嗅来嗅去,手上一边想要拆掉雪执的衣服。 “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雪执好不容易拆开了那药袋,却傻眼了,任由怀中的女人吃他的嘴巴。 他一双淡蓝色的眼睛湿漉漉地垂下来看着苏禾,结结巴巴地说道:“姐姐,它、它形状怎么那么像我下面肿起来的地方?” 雪执简直觉得自己好像也染上了苏禾的病,不然怎么会底下又热又硬…… 他强制自己平静地拿出袋子里的玉势,对着光研究到底怎么用,下身勃起之处隔着亵裤蹭得那布料上沾了汁水。 狐妖只被本能驱使着,哪里还忍得住,修长又带着点凉意的手好不容易解开那裤子,扶起那根巨物蹭自己流了水的花穴。 两片软肉带着黏腻的汁水含着冠头前前后后地动,雪执只觉得一股快感涌上脑门,手一抖那玉势便掉落在床上,急忙道:“别、别动,唔……” 苏禾深陷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哪里还会在意他说了什么话,只放开自己的手,就着滑滑的水“啪”一下就坐插了进去。 这一深深坐便使得两人俱是一颤,那苏禾的腰被顶得一下支起来,柔软的胸部在少年面前大幅地晃了一下。 雪执只觉得自己那孽根一下子突破膈膜的挤压插了进去,被含在温热光滑的肉穴中,恰巧抵到一处极深的地方,忍不住低低喘了一声,表情单纯又色情,整个人像一张被忽然濡红的白纸。 苏禾不免闷哼一声。 雪执听见,正担忧苏禾是不是更难受时,只见苏禾又扶着他的腹部抬起腰臀来,待那孽根染着水儿拔出花穴半根,又重重坐了下去,如此熟络了后便动起腰来,一上一下地拍打在雪执身上。 破旧的老床随着床上人下身相撞、淫水搅动的啪啪声,吱吱呀呀地发出声响。 少年郎未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般爽意刺激,眼中染上一股湿漉的暧昧,断断续续地央求道:“姐姐慢点,里面……好滑,唔!” 苏禾腰眼儿都快被穴里的巨物操软了,倚在雪执身上没了力气,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扫来扫去。 雪执听得她又呻吟哭起来,以为是她犯病身体难受,紧张道:“是不是我把你弄难受了,还疼吗?” 苏禾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却依旧微红带着潮意,狠狠地在雪执肩头咬了一口:“没用的东西,你动一动,不必管我……啊!” 白狼在苏禾身下顶撞起来,没有什么技巧,用那孽根上上下下地在那花穴中乱顶乱戳,把苏禾顶得只能发出零散的呻吟来。 看着苏禾雪白的胸部顶着发硬的粉红乳头随节奏晃动,雪执忍不住咬了咬牙,一双手在苏禾身后捏住那柔软的翘臀,把着苏禾整个人上下套弄,每一次都让她的下半身结结实实地撞在他的肉体上,全根尽数没入。 纵然是擅于性事的狐妖,经受着这般胡乱捣弄,也只能意乱情迷地哭叫着。 雪执看着身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身体被液体弄脏的苏禾,只觉得他的姐姐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 这个时候,特别好看。 那双含情的狐狸眼红红的柔柔的,全然没了平时的锋利。 雪执意外地喜欢这样的姐姐。 他看着怀中的人全然没了力气,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趁着她半昏半醒,用手指挑起她的一绺长发,放到唇边轻轻一吻。 苏禾是被饿醒的。 灵敏的鼻子闻见草菇炖鸡悠悠飘来的香味,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正想坐起身时便发觉后腰传来酸麻的感觉,下身似乎……也有点纵欲后难以启齿的肿痛。 “喝一些吧,你都没怎么吃过饭。” 苏禾好容易看清东西,便看到少年在窗前端着一碗汤,一身收拾得清清爽爽,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而且,是她的错觉吗?他好像长得更高了点… 腹部传来一阵饥饿的咕噜声,她尴尬地抢过雪执手中的碗,气鼓鼓地撕咬着鲜嫩的黄皮鸡肉。 少年见苏禾吃得欢,把下巴靠在交叉的手臂上,用那双澄澈的眼睛望着她,说道: “小赔钱货做的鸡汤还算合胃口吗?” 苏禾暗自用灵力在体内循环一周,发现丹田内居然多了些灵力。她惊诧地发现那灵力并不属于自己,但此时正被缓缓吸收同化为自己的灵力。 她原想痛骂这臭小子一阵,但是现在看来……是不是可以从这只笨狼身上攫取灵力? 苏禾挑起柳叶眉,用那双带着锋利媚意的双眸深深看了一眼面前摇尾乞求夸赞的少年,勾起朱唇说道:“很满意。” 雪执看她嘴唇边上沾了些汤水,自觉有些好笑,忍不住拿出帕子去把她面上擦净。 苏禾只当这傻狼是理所应当的奴才,自然不觉得这动作有什么不对,纤长玉手抓住雪执的手腕:“我妹妹在狼族里,至今生死未卜,我需去给她找到几味做药的灵草。你,跟着我。” “好。” 苏禾是天生狐媚子,即使性事激烈,恢复速度也远超常人。 只是……腰部还是有些酸。 她隔着斗笠的纱瞪了身旁的雪执一眼,那人却完全没看到似地走着路。 先前雪执还比她矮一点,今日便比她高了些了。雪执只穿一套朴素的白色衣服,头发好好地用发冠束在头顶,看着前路之时没什么表情,清秀的面上竟神色带着些疏离。 苏禾心中一悸,猛然想起自己以前好像见过这样的人…… 也是这般清清冷冷,气质如霜雪的仙家,身上却染了大面积殷红的血。 “怎么了,看我这么久……”少年回过头来低头看她,眼神宛若初春融雪时的阳光。 “……有些腰疼。”苏禾轻眨眼睫,收回自己过于露骨的目光。 错了错了,哪有这么弱鸡的仙家!也没听过狼族出过什么修仙的人物,不都是跟妖族一般做邪修吗。 也只有邪修宗族,才想得出来让她做乳妃这种操作。 想到此处,苏禾心头那点惧意全都打消了,拉着苏禾的手想进妖市,却一下子没拉动。 “……我、我回去给你做按摩,就不疼了。”身后的少年支支吾吾得低了头,整个人背对着夕阳的光,微微红了脸。 -- ⒳FādIāN.Coм 2.让我看看,你能有多主 妖市的拍卖场只有夜晚才开放,借地于妖市的一座高楼上。 路上皆是点着磷灯的路人,看不清形迹,过往匆匆。 那最高楼的形状隐约模糊,竟不像是实物,而是由灵力幻化出的。其间灯红酒绿,觥筹交错,极尽繁华奢靡。 苏禾为掩人耳目,也作其中花娘装扮。一席红石榴鸽血长裙裁剪合度,完美地包裹住苏禾的身材,一双丰盈的玉乳大半露在那包裹胸部的布料外,软玉间一道沟壑引人思绪飘浮。 “你这么穿,是不是太露了……”自苏禾摘掉披风之后,雪执只把目光看向别处,依稀可见他耳朵微红。 “你懂什么,若是不像花娘这么穿,我在这楼里反倒成了显眼的那个。” 她随眼一瞟,瞟见贵宾道人数稀少,但是进去的人几乎身上都带着一块镶着玉石的金饰,上头的流云掐丝纹路似乎和雪执那块金锁相同,那不仅是过路的凭证,也用于拍卖时出资。 等收集完草药,就可以把这头狼给扔了,何不在现在连他身上的钱财一起榨干? 苏禾心计一定,拉着雪执走向贵宾道。 “锵!”γūzんаιщχ.čом(yuzhaiwx.com) 贵宾道一左一右护卫刀剑相接拦住了去路,有一黄鼠狼前卫上前来细细端详雪执胸前的金锁,沉吟半晌,瞟了一眼带着金珠面帘的苏禾说道:“大人,这位您也要一同带进去吗?” 雪执不知道苏禾带自己来此路是作甚,只是手心被那柔指一掐,思及之前她说的话,回答道:“她是我带的花娘。” 前卫暗中惊骇,偷偷瞟着这个带着半块银色面具的少年,却看不见他的眼睛。 他踌躇半天露出为难的神色,欲言又止,终是转身向道内喊道:“给这位大人来一件天字上房!” “诸位,今日的拍卖会将要开始,请拿好手中的牌号。如果看见心仪的商品,别忘记举牌噢~” 宣声飞鸟在沸腾的人声中,从高处盘旋飞下,平稳地落到光滑的花岗岩地板上,轻轻抖落一身的金羽,化成了一个笑意盈盈的女子。 一只白皙的玉手放下那层幕纱,腕上的玉镯叮当作响。 “视野不错,还有水果,”苏禾收手解下自己的金珠面帘,坐回雪执腿上去,道:“就是单单一个椅子,忒寒酸。” 少年坐在这件屋子中惟一的一个大竹藤椅上不敢动,任狐狸坐了上来,手中依旧拿着拍卖的物单在研究。 “我要吃葡萄。” 雪执听了这话,当然知道苏禾并不想自己剥,乖乖放下物单拿过果盘就开始剥葡萄皮。 那物单苏禾早就看过,她唯一想要的就是上半场的紫离草,几乎是主持人一宣出紫离草叁个字时,苏禾便拿起了手中的牌号。 金銮鸟抬眼看见高处的幕纱里伸出的牌号,喊道:“紫离草,叁十万灵石一次!” 她带着鸟羽的手轻捧一个黑盒子,里面的紫离草被金丝带束着,散发着淡淡的紫金色光芒。 紫离草是高阶草药,平常产出数量少,但是因为只有几个偏门的药方才会用到,拍卖时往往鲜少有人竞争,通常的价格也就是叁十五万封顶了。 等了半会没有人,金銮鸟刚想拍定,看见一只手拿着号牌在普通席中举了起来。 “紫离草,四十万一次!” 苏禾原本以为着紫离草已经到手,听着加了钱,忍不住生气地撩开了幕纱,目光追寻着楼下那个举牌的人。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高处有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回身抬头不卑不亢地与苏禾对视。 他竟也是个狼族,两只狼耳在披风外耸立着,上头别着几个金环,容貌竟与雪执有几分相像,一双金瞳闪着幽幽的微光。 苏禾心中一紧,只怕是狼族的追兵,赶紧放下了那层幕纱,一只手有些颤抖地举起号牌。 “五十五万,一次!”金銮鸟许久没见过紫离草能够卖出这么高的价钱了,挑了挑眉看向普通座中的那个狼族人。 狼族人没有再举牌。 苏禾听着那主持人拍下了定价锤,松了一口气,不耐烦地说道:“葡萄还没好吗?” 雪执乖乖地把莹绿的葡萄肉递到狐狸殷红的唇边,看着狐狸叼住那翠绿的葡萄,嘴唇上沾了点亮亮的甜水儿,不由得呼吸乱了一下,慌张地收回了手。 “小样儿,还敢跟我争价。”苏禾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却不轻不重地压到了少年下身那尴尬之处。 “……要不你来坐这凳子吧,我腿有些麻了。”雪执脸有些微红,结结巴巴地开口。 “你是嫌我重了?” 苏禾听了这话,以为雪执嫌她重,故意扭腰又重重坐在了他身上,却不想被一个炙热的巨物抵着屁股的凹陷处。 雪执想翘二郎腿把她赶下来,却被突然抓住了那只方才递葡萄的手。 纱幕外,随着金銮鸟宣布的商品越来越珍贵,人群宣沸声如同海浪般一重高过一重,叫价也是水涨船高。 不过此时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已无暇顾及这些事情——纱幕内一片幽暗,只有石榴裙下隐约透出狼族情印的红光。 雪执仰颈同膝上的女人亲吻着,恍惚间甜津津的葡萄香气同身上人的味道在一起,像是侵入肺腑的毒药一般萦绕不断,蛊惑得他伸出手去扶住她柔软的后颈和腰,不自觉地想要把她揉得离自己更近。 狐狸却用手推着他的胸膛,将两个人从吻中分开了。 她逆着纱幕投来的光,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浸在情欲中的雪执,纤长的玉指捏住了他的下巴,一双狐狸眼睛半垂着看他,笑道:“你倒是很主动。” 雪执一下子红了脸,从暧昧的氛围中惊醒,不假思索道:“是我唐突……唔。” 狐狸又俯下身来叼住了他的下唇细细舔咬,一边扯着他的衣领向纱幕拉去。 雪执被拉得趔趔趄趄,被足下一绊,跌在纱幕的阑槛处。 而女人被扑在自己身下,同那散乱的红裙一起,像是一只极尽艳华的蝴蝶。 苏禾眼神落在雪执身上,一双狐媚子眼睛被纱外的暖灯添了些许黄褐色的光,看去竟像落进了不属于妖类的温情,让雪执心头猛然一跳。 “让我看看,”她染着红指甲的指尖从下往上,轻轻摩挲过少年的喉结,道:“你能有多主动。” 今日外出,短更一次,下章是狼崽主动,有亲吻身体的环节。 -- ⒳FādIāN.Coм 3.舔耳朵&后入(H) 此时无声胜有声,苏禾一双眼睛半眯着,借着情印发作正好圆了她的算盘。 那少年的呼吸近在咫尺,她用手勾着他的后颈,看着他俯下身来。 苏禾在心中不屑地笑了笑,早已做好准备,却看见他低头擦过她的鼻尖,在她的腮边轻轻啄吻了一下,轻轻用手臂抱住了她的肩膀和腰往怀中带去。雪执与她交颈,长长的眼睫毛仿若被蝴蝶点踩的花一般轻轻颤动,面庞染上了浅浅的绯红色。 狐妖微微睁大双眼,却听得耳边合着温暖又濡湿的气息,传来清浅而低沉男声。 他悄悄说了一句话。 苏禾还没有反应过来,耳骨便被那狼崽用牙齿轻轻叼住,被又湿又热的舌头一点一点舔咬着她耳边的软肉。 咬着的力度刚刚好,任他玩弄便不疼,可是一旦挣扎起来,便像是猎物被狼牙咬住了一般痛楚绵绵。 可她哪能不挣扎呢,小巧的耳垂一被他舔弄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一股情欲的浪潮就无法抑制地从下身丝丝麻麻爬上来,每被狠狠吸咬一下,她的身体就随之短暂地颤动。 苏禾难以自禁地喘息着,想要用手去推据少年的胸膛,却被他的手带得离他更近。 “啊……”yūzんаιщχ.čом(yuzhaiwx.com) 因为注意力全都被转移到耳朵上,狐狸漂亮的双眼只能无神失焦地看着苏禾身后的天花板,眼里流转了些许由于欲望失禁而溢出的泪。 雪执听见她的的呻吟停下了动作,焦急地捧着苏禾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担忧地道:“又不舒服了?” 狐狸不知道为什么狼崽会蠢到频频问出这个问题,一双纤细的玉手紧紧攥着他月白色的衣领,嘴硬道:“我都还没感觉呢,你快点。” “没感觉吗……” 雪执暗自念道,身下的苏禾却因为他零碎带着湿意的吻而微微有些颤抖。 他微凉的薄唇靠近她的耳根,轻轻亲吻着方才舔舐过的地方,又细碎地从她白皙的脖颈、肩窝、锁骨,一路蔓延至那半露的玉乳前。 苏禾只感觉揽着自己腰肢的手一用力,整个人又被他带了起来坐在他的怀中,红裙下的大腿被狼崽腿间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 “可以吗,姐姐?” 抱着她的少年抬头看着她的脸,一双眼睛被纱幕外投来的光映成了黄褐色,清澈见底又含着温柔的期待。 明明苏禾才是狐狸,此刻却觉得自己才像是被蛊惑的那个,竟然鬼使神差什么也没说便点了头。 为了稳住苏禾的姿势,雪执继续着方才的碎吻到了她胸前的布料上方。 他低头用犬齿咬住那薄薄的酒红色丝缎下拉,看着那裸露出的一双玉乳,眼神晦明难辨。 苏禾看不清狼崽的表情,只感觉嫣红的乳头背带着颗粒的舌头舔过,又被猛然吸入极其温暖的口腔内部。另一个乳头在微冷的空气中因为情欲寂寞地翘立着,又被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搓弄。 舌尖不断撩拨的麻痒和牙齿啃咬的微痛混合在一起,连同被品尝珍馐般发出的啧啧水声,让苏禾又酥麻了半边身体,微眯着眼睛,下体无意识地去寻撵身下那根发硬的东西。 雪执那处被压到,不免轻轻闷哼一声,呼吸节奏彻底被打乱,将她另一边胸猛力抓捏了几遍,又徐徐放开嘴里含着的蓓蕾。 女人缠绕在他后脖颈的手一使劲,两个人又重新接起吻来。 拍卖仍在进行着。 普通观众座中的那个狼人依然神色不悦,剑眉迟迟没有舒展。坐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形骨架与他相比都小了许多,左手被金圈环锁着,金锁链子另一头牵在狼人左手的粗壮手腕上。 “怎么,找不到药材生气啦?”她摘下斗篷的一角,坐在他膝上荡着腿,目光流转到男人面上,轻轻歪了一下头。 “你明明要死了,看着还挺开心的。”男人并不在意她的讥讽,一双青色的眼瞳冰冰凉凉地扫过她紫色的狐狸眼睛,右手支着下巴。 “如果能死在帅哥怀里,我也是很开心的。”她伸出手去想要摸一下男人面庞的那个刀疤,却被轻易拍开,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摸都不愿意给我摸一下,太吝啬了吧赫连柏。” 赫连柏只是轻蔑地冷哼了一声便站起身来,那连着的金锁链猝不及防把她带了一下,趔趄地被迫站了起来。 “不用再看了,这拍卖会剩下的没什么能救你了。” “哎,真的很痛啊!不是每个妖怪都像你们狼族一样身形高大、皮糙肉厚好不好,干嘛对女孩子那么粗暴……” 赫连柏一点没听进去少女的抱怨,只是抬头望向贵宾阁的一处高栏,眼神微冷。 冰凉的阑槛由品质上等的凉玉雕琢而成,此刻却被一双玉乳摩擦着。 娇软的身体被压在着阑槛上,不远处便是轻拂的纱幕。 拍卖席上随便一个人抬起头来看向这处,盯久一点,以妖怪的目力,必然能看见苏禾裸露着大部分身体被压着交合的样子。 虽然知道这高级的贵宾阁必然设下了防止窥视的屏障,但是苏禾还是忍不住觉得羞耻和害怕。 “在看什么?” 身后的人又舔舐了几下她早已发红的耳根,惹得她不住轻颤。 “什么也没看……啊……” 尖端早已流出晶亮体液的冠头蹭着汁水满满的花户,从下端滑上来,抵开两片肥厚的花瓣,轻易寻得了那个无法拒绝进入的入口,慢慢挤了进来。 握着她细腰的手上有一些练剑练出的茧子,有力而沉稳地把她的身体推近自己,那又硬又长的孽根自破了入口,又摩擦过阻隔,强力撑开那又湿又热的花道,插进了最深处—— 苏禾满眼都是拍卖场零零乱乱的人和设施,不知道把眼光放在何处才合适,又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身体的主要感觉都集中在下身被插得满满的地方。 什么端正、什么分寸,全都不复存在了。雪执身上先前穿得齐整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胸口到腹肌处全都裸露着,手臂的肌肉线条透过上身仅剩的月纱里衣清晰可见。 “要动了噢。” 他贪婪地嗅着狐狸耳后发间的香味,握着腰的手抓得更紧了,腰腹一齐发力,开始抽插起来。 “呜呜……”她只觉得像是身体上下都被钉着一般,又忍不住塌下腰肢撅起屁股,想要迎合那肉棒插得更深。 雪执觉得自己的孽根被收紧的花道进一步挤压,烘热的汁水从她的身体深处涌流出来,细密地浇流在那烫硬的冠头上,一阵麻麻的爽意攀上他的头皮。 少年咬了咬牙,没有忍住狼性的本能,狠狠咬住了苏禾细嫩白皙的后颈,另一只手覆在她抓着玉栏的手上,紧紧相扣,仿佛一只害怕猎物逃跑一般,凶猛地加快了下身撞击的速度。 苏禾下身涌流出的花汁早已濡湿了两人的下身,丰满的臀部撞在雪执坚实的腹肌上,合着肉棒进进出出的水声,发出淫靡的“啪啪”水声。 她一边享受着交合带来的快感,一边暗自运行起体内的灵气,通过交合处将雪执的灵气吸引过来,并在体内周流转化。 狐族不愧是吸收和炼化灵气的天生媚器,苏禾感觉生化而来的绵长灵气虽然带着些许寒凉,却如同她自己本身所拥有的灵气一般温顺可用。 但是……这狼崽顶得太用力了。 她整个人被顶得上半身快要越出那阑槛去,又被雪执发觉后拖回来操得更深,腰腿因为花心被不断顶撞的快感连续刺激,几乎没有更多力气支撑身体,喘息着软倒在地上。雪执把她抱起来,心疼地想要去把她遮盖着眼睛的手臂拿下来,却拿不动。 两个人身上早就因为剧烈的交合沁出了汗,雪执一边亲吻她的耳朵,一边轻揉着她的头发安慰。待锁结射精结束后,雪执把苏禾抱在怀里,却发现她早已合上眼睛睡过去了。 那黄鼠狼前卫像往常一样在贵宾上房入口处守着,待人流渐少,看见先前那位项上带着金锁的白衣客人抱着他带的花娘出来了。 “大人,您对这贵宾上房可还满意?”那黄鼠狼谄媚地拱手问道,两撇小胡子翘了起来。 带着银白面具对方看不清自己神色,雪执认真思索了一番,道:“不错,就是凳子只有一个,太少了。” 黄鼠狼点点头认真在手中账簿上记录着,指向一边的圆仪道:“大人此次的房费和拍卖费在那里结算。” 雪执照着其他贵宾的方式把金锁对准圆仪的中心,圆仪却发出了滴滴的声响。 “咦,您的余款被冻结了?”黄鼠狼敲了敲圆仪的边缘。 “冻结?”雪执紧张起来,却也一边好奇着这是谁做的。 先前苏禾说了好几遍她是从狼族把自己带出来的,那么原本的自己到底在狼族中是谁,会让家族将自己的余款冻结? 没等雪执进一步细想,那黄鼠狼便说道:“大人不必为此忧心,小的隔日便去狼族申请结清您的账款。” “有劳。”雪执撂了一眼黄鼠狼,便带着苏禾缓步离开,走到一半时感觉到黄鼠狼依旧在看着自己的背影,心想这只黄鼠狼似乎认得自己,如果回头问清楚,他必然可以揭开那许多层谜题的纱。 可是直觉告诉他,一旦揭开,他与苏禾之间的关系也会分崩离析。 雪执咬了咬牙,调整了苏禾在怀中的姿势让她更舒服些,继续头也不回地走了。 对不起,第一次在po发文,排版辣眼了,修改了一下 -- 4.她的噩梦 她在坠落。 纷纷扬扬的雪花与她一起,从那个裂开的口子落进无边的黑暗中。 苏禾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强的无力感,全身的筋脉好像都断裂了一般,无法回复起一丝灵力,脊柱也半坏了没法动弹。 她只能眼睁睁地望向那个逐渐缩小的裂口,依稀记得是有人把自己一掌推了下来。 脑海之中只剩下茫然和绝望,苏禾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只能听见自己一下一下的心跳声。 苏禾魔怔了似地一直盯着那个裂口,投来的微光在她碧绿的狐狸眼中渐渐消碎。 “师兄,”裂口外那个白色的人影,跟一旁的人说道:“那狐妖已伏诛了。” 像是得到了回应,那人转过头看向远远落入黑暗的她,一双冰青色的眼睛仿若冬时北地的寒潭,无波无澜,眉间又点着一颗红痣,为那清冷的面容增了几分柔意。 他好像身上带着血,被染红的唇好像动着在说什么,束着头发的雪青色长带被风吹扬。 听不清了,但是好像是对着她说的。 只是那容貌,怎么那么像…… 苏禾刹那间睁开了眼睛,狐妖的本征随着体内灵力暴乱不断显现,一时间灵力化作漩涡转卷于她的身周。 雪执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还被狐狸卡锁了喉咙掼倒在地上。 “咳、苏禾……”他挣扎着,看着眼白逐渐红化的狐狸,感觉到一阵心慌,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灵力的流向顺逆不定,一双手抓住她的腕子以减轻脖颈所受的压力,一边向苏禾体内注入属于自己的灵力,想要探查一番。 “为什么要害我?”苏禾逼近那少年的面孔,自己的面庞上浮现出妖纹,一双幽绿色的眼睛仿佛想要看尽雪执的眼睛里到底都藏着什么。 “未曾想过要害你……” 他那缕在苏禾经络内穿游的灵气,终于寻到了一处阻滞的地方。 “苏禾,你看清楚我是谁。”雪执忍着痛楚,一边说话吸引着她的注意力,一边左手两指摸上她的手腕内侧。 “我不知道狼族与你究竟有何过节。但是我说过与你寻药、寻你妹妹,就必会做到……破!” 雪执灵力在苏禾体内阻滞的那处,暗暗引导她灵力的流向,循着可破之机,迅疾一击。 苏禾被猛地一卸力,松开手向后跌坐去,身周逸散出的灵气又重新回流到她的体内。 看她气息终于平稳下来,雪执上前去想要探看她的情况,却被苏禾一个冰凉的眼神止住了步子。 她捂着肩下方才被冲开经络的地方,一双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戒备。 “走开,我要一个人待一会。” 雪执被她凝视着,却觉得那眼神,像是透过自己在找什么人的影子。 “好,那我出去买晚上要用的食材。” 苏禾看得那狼崽垂眼转身,逐渐远去了,才倚靠着墙柱忍不住吐出一口脏污血来,身体由于紧张和惊恐仍然在止不住地颤抖。 她已经做过这个梦很多次,却只有这次才看清楚裂口边那个人的脸。 那嘴唇一张一翕,她却像是被放逐进永恒的黑暗和寂静之中,无法知晓他到底在说什么。 苏禾看向一旁那个铜镜,映照出自己苍白的面容,上面还有一双惊疑不定的眼。 头发与汗杂在一起,像是缠绕溺海之人的海藻一般,贴在她的皮肤上。 烘热,又寒凉彻骨。 雪执觉得自己头中那种沉甸甸的浊感逐渐在减轻,五感能感知到的东西也越来越清晰了。 每一次与苏禾交合时,他都明显感到自己的灵力被,丹田过几个时辰便又会生出新的灵力来,百川重汇,奔流入海。 雪执左手的食指轻轻触摸着右手虎口粗糙的茧,这应当是长期练剑所致。虽然雪执并不记得先前修习的功法,但是为苏禾处理灵气逆走的举动几乎是下意识做出来的。 他处理走火入魔似乎相当熟练,不知是他从前常为人处理,还是自身修炼功法时多次进入逆境。 雪执回到住处时,天已昏黄了。 此时正处夏末,树上蝉噪、草中虫鸣落进他耳朵里。 他的耳朵动了动,还听见许多人向这里靠近的脚步声。 不对,往常不是多少有几个来来往往的人吗?今天行道上却冷冷清清。 雪执心道不好,立马推开柴扉向里室奔去。 那木门吱哑一响,简穿着素色纱衣的狐狸疏懒到连头发也没有梳洗,回过头来看他,眼中依旧带着疲惫,道:“怎么了?” “我……”雪执听得不远处的柴扉被人暴力破开的声音,两只耳朵出于本能机敏地立起来。 “你们快进去搜,把少主找出来!” 狼兵头指挥喽啰们,身旁站着的正是前日拍卖楼中的黄鼠狼前卫。 “兵头,少主他也许有自己的安排呢?你想,像少主那般修为高强的人,又怎会被人胁迫?说不定少主他真的只是修炼得无趣,找了个花娘玩一玩罢了,何必如此大动耽搁……”黄鼠狼在旁边惴惴不安地揣着手,心中后悔向狼族要账。 “少主早已入了高重境界,他日便升入仙门,正是闭门修炼时,怎么会不声不响离开宗族与一个花娘私奔?”满身腱子肉的狼兵头隔着铁面具冷冷地看了黄鼠狼一眼,继续道:“我已奉了长老之命,无论少主是为什么出走,都要找到他。” “兵头,我们搜不见人,那柴房里还烧着柴火,想必是没有走远。”一个小兵回来向狼兵头报告。 狼兵头命人在此地守了许久,怎么此时攻入却不见人? 他提整了腰间刀带,亲自向柴房走去。 “咚、咚……”脚步声渐近。 “太挤了……” 苏禾看不见雪执的表情,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那狼崽儿窝在自己怀里,热乎乎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和胸前。 他们正躲在柴房的一片柴后。那苏禾不便逃跑,自用灵力燃了一道结界符,撑开了一道结界。 便宜没好货是真的,这结界符虽便宜,但是这撑起的结界,也太小了…… “小声点。我都没喊挤,你在这儿喊什么?”苏禾咬了咬牙,看着柴火间的缝隙外人影来去,不免有些紧张。 雪执被那结界的壁障卡着,脸面挨着狐妖露出纱衣的修长脖颈,被她的香气一催,面庞微红,垂眼无处着及。 那狼兵头在柴堆外踱步了一会儿,看着地上的灰迹,目光锁定了苏禾和雪执锁在的那垛柴,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 他嗅见残余的气味,右手摸上寒冷粗糙的刀套。 铮—— 只见青芒一现,那柴堆便被齐齐斩断。 苏禾没料想到搜查的人会如此直接了断,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身形巨大的狼兵头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苏禾和雪执所在的位置,把两个人笼罩在一片巨大的阴影中。 一股无形的威压迎面而来,苏禾只感到这人修为远在她之上,看到那身材魁梧的兵头怒目圆睁,忍不住战栗起来。 -- 5.树林强制(H女上.束缚.野合) 狼兵头盯着那个灰迹消断的墙角,仿若依然心有不甘,握紧了手中的大刀,冷声吩咐道:“他们必不会走远,给我追!” 狼兵一走,苏禾便撤掉了那层结界,依然心有余悸。 雪执晓得她支撑灵符消耗了许多灵力,拉起一只胳膊把她往自己背上带去,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去城外。” 那狼崽背着她一路行至城外一片荒林,苏禾见没了人,才开口:“我看那群人的架势,不像是来寻人,反倒是来杀人的。” “……” 狐狸的听觉并不逊色,但那些人交谈时用的是狼语,不知道她听明白了多少,雪执一时间抿唇不敢作声。 微凉的玉手抚上他的下颌骨,又游移到白日里所掐的地方,那里似乎还留着些红痕。 “我刚跑出狼族的时候,身后还带着许多追兵。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却不见狼族再有什么动作。这一此出动这么多人,不像是来寻人,倒像是来杀人的。 雪执觉得耳边一暖,听得她在耳畔带着香风说道:“你觉得,他们的目标是谁?” “我不知道。” 突出的喉结因为发声带着那层薄薄的皮肤一同震动,苏禾用指尖轻轻划了过去,一个翻身便把雪执压在了草地上。 近晚夜昏,此处林深杳杳,偶有流萤飞掠。 温风一吹,一层薄绡遮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清楚了。雪执又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抓住,面上终于露出慌张的神色,道:“你要做什么?” 苏禾另一只手几下便扯开了他的衣带,从下面的腹肌摸到少年坚实的胸膛上,掌心下传来温热的触感,来去几遍,时重时轻,终于俯下身来到他耳边说道:“操装傻的小狼。” 入了夜,城门早已关闭,野草沿着官道几里才有一处密林。往常这处树林到了晚上,极少有人经过,唯有清冷的月光、些微的萤火、蝉鸣蛐叫相伴。 今日,那林中竟暧声绵绵,间或伴着喘息和某些动作发出的水声。 那少年的手早已被一条月白色的束发纱带绑在了身后的树上,上衣被脱开大半,胸膛裸露在微凉又湿润的空气中,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苏禾坐在他身上,一边前前后后地动着腰,大腿与他身上月白色的衣料相摩擦。 她露着半边胸部,圆润的胸型看起来十分完美,皮肤在月光的拂照下宛若脂凝玉雪。 随着那肉棒在黏湿花户中进出抽插,酥乳顶着一颗殷红圆润乳头轻晃。 幽绿色的眼睛半眯着,苏禾像是在慵懒地享受,又像是在一边玩弄掌中猎物一般愉悦。 两人的皮肤在湿润微冷的空气中,都因为交合微微沁出了汗。 “从第一次以后我就觉得,你的生长速度也太快了。每次交合之时,你应该也都能感觉到灵力被抽走吧?” 雪执透过那层白绡只能看见白茫茫月光下一个人影,其他什么也看不见,身体其他地方的感官却更加敏感起来,尤其是… “你看见那个狼兵头的时候太平静了,雪执。你的修为水平到底有多高?” 他被身上的女人用手掐着脖子,面上早已潮红一片,想要咬住嘴唇隐忍下呜咽,又想要张开嘴巴呼吸更多空气,眼里快要因为下身传来的快感洇出泪来。 “忘却了功法,空留一身灵力……落魄到把他们引来,以我做屏障。不知道失忆前的你若是知晓,会不会羞愤欲死?” 那两片肥厚的花唇吞吐着玉柱,收张之间软肉带着汁水挤压光滑坚硬的冠头,腰肢摇摆着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每一下动作都让孽根结结实实地顶弄到尽头,进进出出的柱身早已被花汁浸得滑腻。 “我没有,没有……”雪执想要辩驳,却只能发出些微虚弱的气声。 “不得不说,你的味道确实不错。这灵气绵长灵盈,只可惜那浩然正大的气味实在掩藏不住。” “我第一个讨厌的就是那些仗势欺人的狼族,第二个就是那些自恃清高、装模作样鄙弃邪道的所谓道门仙家。你两样占满,如今还不是被我一个狐妖玩弄成这幅可怜的模样?” “你看看,这种情况下你好像比平常还硬啊,啧啧啧。” “可惜,我不晓得你真正的名讳。如果大家知道仙家名士的身体如此淫荡,让你身败名裂,定是妙极。” 只听得冷哼一声, 她的手又加大了些力气,下身“啪啪”地拍打在他身上。 窒息濒死的恐惧感和绝妙的快感交错,少年的身体因为刺激战栗起来,丢盔卸甲般羞耻而无助,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被控制欲望的感觉,手臂上青筋凸起。 手上的纱带,以他的修为轻易可以强力崩脱,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他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被设下层层束缚和陷阱。 因为他最大的牢笼既不是那层薄绡,也不是这纱带,而是身上的这个女人。 残忍,冷酷,又无情。 苏禾满意地看着身下的狼崽颤抖着,忍不住发出断续的呜咽声来,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来会救他。 “想射出来?我偏不给。”苏禾扶着他的肩膀微微起身,那灼热滚烫的性器从花道中慢慢抽离时,发出了“啵”的声音。 纤长的玉手摩挲着他黏糊糊的柱身,向上收紧,流连在那鸡蛋一般大小的冠头边沿,故意使坏挤弄让他吃痛了一下。 “这边好像有什么声音?”林子外有两个巡卫走来,一个巡卫提起曛黄的灯笼探照一番,照亮自己朴实的眉目。 他的同伴喝了点小酒,此时面上有些微红,道:“荒郊野岭的,哪来人会躲在树林里。” “我觉得还是过去瞧瞧吧,万一……” 苏禾早已感知到树林外两个人在靠近,但是手中那个圆润坚硬的冠头又胀大了几分,尖端还流出了可怜的黏液,一时间趣上心头。 “有人过来了,你可不要乱叫。” 垂眼看见身下的人用牙咬紧下唇,苏禾朱唇轻佻地上扬,稍坐下身去用拿那孽根的冠头去蹭两片早已沾满水的花户。那冠头来回划弄,把两片柔弱的花唇顶成乱七八糟的形状,黏糊糊的浊液相交,弄得两人私处早已泥泞不堪,甚至还牵拉出白丝,可就是不插进去。 他坦露的胸膛上早已布满了晶亮的汗水,或者是因为紧张,又或者是因为忍耐得太过辛苦,随着呼吸大起大伏。 微微的黄光照亮树林的阴翳,像是某个动物夜晚的窥伺,在林间晃荡了几回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哎,我就说没什么人嘛,你整天疑神疑鬼的。”两个守卫转身离去。 雪执紧绷着的精神放松了一下,身上的女人却猛然间坐了下来,身下那孽根一下子顶进了最深处,大开大合地被花穴操弄着。 “看你这紧张的样子,我早就开了结界了。”苏禾发出戏弄得逞的声音。 少年像是待宰的鱼肉般不再反抗了,也不知是不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他自然再顶不住被弄得射了出来。苏禾解开蒙着他眼睛的薄绡时,发现他早已眼周红热,皮肤上还留着没干的泪痕。 真够懦弱的。 苏禾不屑地笑了笑,继续去解那缠手的纱带。 -- ⒳FādIāN.Coм 6.接吻 “狐族原有棵育婴树,被狼族袭击的时候竟然被砍毁了。据说狼族是为了找一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找着了没有。唉,真是作孽。” “狼族现今是下界垄断冶金业的巨头,狐族早已不复鸿蒙时代的实力了。怕是狐族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狼族才会出手的吧。你说狐族乖乖当一个附庸平平安安不好吗?真是自找罪受。” 掌柜听到钱币放在柜台上的声音,抬头看见台前的人正好收回了如玉般的手,便不再与其他人嘴碎唠嗑,转而对他说道:“客官真是识货,这八角都是前日里新鲜晒干的好货。” 这边荒之地靠近寒谷,平日里多有能人侠客来往,因此见到面前这身长玉立、头戴白纱竹笠帽的少郎,掌柜也只当他是不喜抛头露面的侠客。 “请问那育婴树,可是负责养育狐族的所有婴孩吗?”那少郎开口问道。 “狐族的婴孩同其他妖族一般,多为胎生。只是其中有些魂魄残缺的特殊婴孩,才会被放在那育婴树上养育。” “原来如此,多谢。” 雪执垂眼,心头浮现一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这些事情与他之前拥有的记忆有关。但正如苏禾所言,他所修的功法气势正大浩然,应承了某个仙门宗派,大概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 狼族明面上袭击狐族,暗地里派人追杀自己,两件事是不是有什么关联?γūzんаιщχ.čом(yuzhaiwx.com) 他正思索着,冷不丁却被人撞了个趔趄。 “对不住对不住……”一个矮小的人带着黑斗篷跑过,慌慌张张,好似在躲避什么人的追捕一般。 雪执原本不想理睬,隔着白纱,错眼望见那人腕际被勒出的重重红痕。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红痕还掩这半个狼族的情印。这是他见到的第二个身上带着狼族情印的人。 “阁下如此着急,是要往何处去?” 那女子只顾着跑路,不觉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去,不由得“哎呦”一声。 抬头看到是方才撞到的人,她便合掌求饶道:“求您行行好把奴家放过去吧,奴家实在是不想被那恶霸缠上……诶!” 她只觉得手臂一紧,便被那人猛地一带开始疾行,眼前楼宇房屋皆化作残影。 两人最后停到一座庙前时,她还在腿软着。 “咳咳……” 她一边随雪执踏进庙中,一边四处打量。青黄杂半的落叶萧瑟地堆在地上,房檐上甚至还有些蛛网,这庙早已成了空庙,破败不堪。 “追你的,可是狼族的人?” “是。” 也不知这小郎君带她来此处究竟是何目的,她自知修为远不如他,只能看看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那少郎似乎暗自叹了口气,道:“这一路上,在下已施了消散气息的咒术,即使那恶霸嗅觉再灵敏,也断找不到此处。” 他转过身来又道:“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姑娘身上似乎还有伤,不妨在此处休养几日再离开。” 女子想要透过那层薄纱看清他的面容,道:“您也是狼族的人吧,为什么要救我?” “……今日在下买多了熟食盐焗鸡,姑娘若是不嫌弃,便当做晚饭吧。”雪执将那竹纱袋放到她怀里。 女子怔怔地看着晚风吹拂过他月白色的衣衫,那人踏过寺庙的门槛,身影在将晚的暮色中逐渐模糊消融。 盐焗鸡透过那纱袋传来缕缕温热,她松开了黑斗篷下拿着的短刀。 客栈。 竹门吱呀一声便被推开了。 雪执感受到一股湿润又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才察觉到里面的人隔着屏风在洗澡,不由得感到尴尬。 他轻轻放下食物刚想走,便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女声:“进来便进来了,又走什么,怕我会吃了你不成?” 又叹了口气,雪执只能合上那竹门,坐在一个木凳上,仿佛芒刺在背。 这客栈的灯实在不多,屏风后的那个灯倒是亮的很,屏风后的人影子清清楚楚勾勒投射在屏风上。 他的面孔时而被昏黄的灯光映亮,时而又被屏风的阴翳遮掠,整个人依旧坐姿端正,脊背挺直。 随着一阵淅淅沥沥的淋水声,女人道:“过来帮我擦干。”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其他声响,苏禾便起身自己走出了屏风,看见那少年闭眼正坐,便微眯了眼睛。 “我看你最近是越发不听话了,怎么现在连看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自那日在树林做过后,苏禾便没碰过他。白日里她忙着收集物资和材料,夜晚他又照旧跑出去守门,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躲着她。 “你这是生气了还是伤心了,还是说,这几日没有和我做,不开心了?”她低下身来用指尖在他衣服上轻划,看到他睫毛轻轻颤动,忍不住又笑出声来。 “苏禾,若我记得没错,狐族吸人灵力,不一定只有交合这种方式。你又何必如此折辱我……和你自己。” 苏禾敛了笑意,凑到雪执面前。 女子那洗浴之后体上的淡淡香味,与空气交融在一起。那乌发带水,也落湿了他干净的衣服。 “前日里做了多少次,你不也食髓知味,怎么今日又说成了折辱?你狼族在我身上亲自烙下的情印,我自己想解还没办法呢。更何况,多少人想上平日里正经清高的正派弟子,还上不到……” “你……” 雪执被激得睁了眼,张口想要辩驳一番,却被苏禾看准机会,低下头来叼住了唇瓣细细舔咬。 他的唇并不丰厚,她像小猫一般吮吸舔咬,两人鼻息交融。苏禾看他想伸出手来推拒,便先发制人压了上去。 “唔……”雪执只觉得唇上一刺痛,便在唇舌之间尝到了些血味,加上被吻得缺氧,分开时面色绯红,眼中含了湿漉的泪光。 “你的味道尝起来还不赖,人家在情印消解之前,还舍不得放弃呢。” 沉默了一会,他默默垂眼,暗自在袖中攥紧了手。 少年在苏禾看不见的地方,面上露出些许带着自嘲的悲凉笑意。 他道:“知道了。” 前几天外出太忙了,不好意思。接下来继续更。 本文不会有争风吃醋的情节,也不会生孩子。 -- ⒳FādIāN.Coм 7.决定(马震h;伏笔章) 晨光熹微,透过叶隙照亮寺庙的门楣。 “没想到你还会来。”少女看雪执踏进了寺庙。 这次他倒是没有再戴斗笠,那清俊的容颜仿若月光吻亮的一片雪,柔和中带着几分疏离。只是,他那不施脂粉、便含朱带润的下唇上,竟有些血液凝固后的壑迹。 “这嘴巴是怎么了,莫非你也喜欢咬嘴皮?” 雪执听得她的话,分拣药膏的手僵硬了一瞬,想起昨夜被强吻的事情,不自然地嗯了一声,转移话题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就劳烦姑娘自己上药了。” “多谢。” 褪下半截衣袖,她雪白的小臂上多处掐痕淤青,上头还留了血迹,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 “那恶霸也太过分了些,怎么会对女孩家下此狠手……”雪执思及狼族,不禁心绪又复杂了几分。 那女孩犹豫了半晌,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垂眼掩饰住自己眼中的些许情绪,故作宽心地笑道:“恩人是怜惜可怜人惯了不成?狼族中烙了情印的人如此之多,你若身处其中,怕是怜惜都怜惜不过来了。”yūzんаιщχ.čом(yuzhaiwx.com) 她见他不答话,从怀中摸出两颗上等的灵珠,道:“多谢小郎君相救,我只得用些钱财来回报。你功夫不低,若是愿意护送我去一个地方,报酬只多不少。”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只是,护送一事,恕在下不能答应。”雪执把灵珠推了回去。 “莫非小郎君,另有护送之人?” 微末的蒲公英轻吻过少郎修长的手指,他眼睫轻颤,苦笑道:“是,待了却这桩差事偿了恩债,我便也要离开了。” “看你这幅样子,倒像是被谁强迫的,不似偿恩。”她轻笑一声,道:“小郎君既出自狼族,对于冶金之术应是知晓一二。敢问是否有一术,可使原本分离之物合并时分崩离析?” 雪执思索了一会,道:“倒是有一法,不过不是冶金之术。若是姑娘想学,在下自然可教。” …… 狼族本营之地尚为晚夏,这边陲之地却已入了初秋。 晚风微凉,雪执转身对少女说道:“姑娘不必再送了。” “我叫沉弋安,还请小郎君告知名讳。日后若是有缘,兴许能照着你名讳去报恩呢。” 雪执方想脱口而出“雪执”二字,猛然想起这名字是那狐妖随兴所取,一时怔住。 真名同过往一起如风消散,他现在只如一丝漂萍。这段时日里,苏禾对他所作的一切,皆是因为情印和捉弄报复。现如今他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唯一的识别标志——姓名,还是她取的。 他已打算好,待此行最后一味药材收集完,便离开她。到那时,他便真的,再也无凭无着了吧。 “沉姑娘,”他飞踏而去,回头道:“在下没有名讳,若是有缘,再相见吧。” 薄风一吹,绒絮便摘托飞扬,茫茫不可追迹。 沉弋安愣愣地看了那人远去的方向半晌,低头笑道:“大概是不会再见了。” 手中的刀锋映照着半边眉眼,她轻轻道:“毕竟,赫连雪很快就要回到狼族了。” 雪落簌簌。 行客都披着毛氅,恨不得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带出来,帽檐雪氅上都沾累了雪。 看管马厩的马仆看得了新单,便牵出一匹通体雪白的马来,马与人俱呼哧喘着雾气。 “这位公子穿得未免也太少,当心被冻感冒了。我看二位郎才女貌,莫不是从南地过来观景的吗?” “是来采药。”雪执只披了一件白绒斗篷,倒衬得他肤色更莹润似雪。说来也奇怪,他分明站在雪地之中,身上却没有沾染多少雪。 “他才不会感冒呢。上来。”那女子早已一轻身跃上了马,向马下的少郎伸出手来。 即使穿着稍厚的冬装,依旧看得出这女子体态婀娜,玲珑有致,看着腰纤腿长,实则柔中带着劲力。 雪执看着她,微微有些出神,甫一伸出手去轻轻搭在她掌中,便被一下子带上了马。 “果然,你身上莫非自带了什么结界。一靠近你便这样暖和,雪还落不到身上。驾!” 苏禾一挥鞭扯绊,那马儿便跑了起来,奔及之处雪雾腾飞、冰晶四溅。 寒风吹起两人的衣摆,猎猎作响。雪执在她身后,由于起速太快,下意识抱住了她的腰。 两人一马在雪地中疾驰了许久,苏禾才疲惫下来。 看出苏禾不似方才那般兴奋,雪执自己牵过了缰绳,道:“我来吧,你先休息休息。” 怀中的苏禾转过身来,长长的眼睫上沾着些许细碎的冰晶,玩味地看着他:“你倒是体贴得很,衬得我薄情。” 感受到她从上衣的下摆处摸了进来,雪执忍不住皱眉,道:“别闹。” “这些天一直忙着,都没空碰你。我看你的嘴唇,已然好了。”她抚摩着他的下唇,一路从胸膛划到下面,道:“也不知道想我了没有。” 雪执方想空出一只手去制住她,却被她一捉放在胸口。苏禾褪下衣衫,露出香肩和凝玉般软嫩的胸乳来,冬衣的绒毛闲托在旁,更显一分她身体的色情来。 形状姣好圆润的乳房随着马的颠簸,不停弹跳撞击着他的手掌心,粉嫩的乳头被往复摩擦发了硬,又被挤压得不成样子。 “你……”他低头看她,眼周不知是因为羞赧还是生气,染上了一层薄红。 “你身上好暖,教我忍不住离你更近。”苏禾轻轻舔舐他的下唇,一边去解两人下着的细带,把自己裹进了他的白绒披风之中。 此时若有旁人远远看去,只以为他们面对面抱着,裹在同一件披风中取暖。 然而厚重的绒篷之下,雪执精瘦结实的窄腰被一双修长的腿夹紧,怀中人轻喘绵绵。 许久未做,苏禾身上的人虽然露出了抗拒的神情,下身却依然又烫又硬地顶着她。 那纤纤玉指套弄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玉柱,苏禾即使看不见,也能肖想到披风之下,那冠头是如何粉嫩圆滑、形状可爱。 她食指和其他手指相配合,扶着冠头,在黏湿的花瓣间滑了几下才找对了位置,到他耳边轻轻说道:“雪郎不是小孩子了,身体比嘴巴诚实。” 缠着他腰的腿一收紧,两人之间的距离便骤然缩减,那孽根直直破开穴口顶到了最深处,苏禾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来。 可是,太大了……一时间花道内被撑得满满的,盈满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难道这几天你都不曾泻身吗?那么大,一下子顶到里面都快要把我插坏了,啊……” 她除了与雪执紧密结合的部位和缠着他腰的腿之外,几乎再没有凭着的地方,那马儿不知怎的突然又动了起来,几个大跃步便让那肉棒在肉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番,狠狠顶磨着她的敏感处。 腰腹被操弄得一软,她便忍不住向后弓身,全然乱了章法,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上下抛浮。 雪执又被狠狠欺负了一番,此时却着了迷一般失神地盯着身下的人。 她背挨着马的窄窄脊背,几乎没有能够平衡的地方,一双玉乳没了遮蔽的东西,便随着光裸的上半身随意地雀跃弹动,宛若半融化的脂乳,放浪又色情。好似随时会掉下马一般,危险感与潮涌而来的快感互相交织,缠住她在欲海中沉得更深。 分明是她勾引下套的不是吗,她才是那个引诱犯罪的人,此时一双漂亮的绿眼睛却没了焦点,雾蒙蒙像是含了泪,她红唇微张,面色酡红,散乱地呻吟道:“呜呜……太大了啊,慢、慢一点!插得太深了……” 猛烈的啪啪撞击声被淹没在雪溅和蹄踏声中,两人结合的部位早已沾满了淫水。她分明已经是一个没有凭着的人, 却依旧徒劳地伸出手来抓皱他的衣料,身上因为欲望而不停地颤抖,却看不清他眼里飞掠过去的重重雪色。 苏禾,引诱主动的人不是你吗? 利用那些恩怨把我绑在身边,又把我当做欺侮和发泄的对象,现在自己却露出这副沉湎于欲望的可怜表情…… 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你了,苏禾。 肉且看且珍惜吧,快要回主线了。 -- 8.苏醒 苏禾的手轻轻抚摩过竹卷上刻着的药名。 她是人和狐妖所生下的半妖,开始记事时便没有再见过父母。 自小,她便食百家饭长大。旁人早先见她无依无亲,便想欺辱。如今她这乖张顽劣的性格,还是那时候养起来的。 一日,苏禾终是敌不过几人相攻,逃到了育婴树下。 那育婴树上长着许多灵气囊膜包裹的孩子,据说是缺了魂魄才会被安放在此处,时常让人觉得他们只是轻轻睡着了。 当她脊背靠在树干上已经无处可去时,却听得一旁传出囊破的声音。那几人方想对苏禾下手,便被囊膜中涌出来的东西给吓跑了。 苏禾依旧记得那日的情景。 几个人落荒而逃,好不容易让她的精神放松下来。结果她手边沾染上灵液,转头才看到一个幼女半边身子依旧浸在半破囊膜中,上半身却已经滑出,一双紫色的瞳眸直直地看在自己身上,漂亮的脸面上依旧带着许多培育婴孩所用的灵液,发丝黏湿杂乱,嗫嚅着仿佛要对她说什么。 苏禾哪里见过这种场景,一下子被吓得汗毛竖立、妖相化生,看得那幼女好似身上软弱无力,没甚威胁,才哆嗦着上前问道:“你……你是谁?” 谁知那幼女伸出手来抓住她一只衣袖,所言却不甚让人听得明白真切,气息羸弱如游丝。 她眼里溢出许多泪来,面容仿佛一朵随时会凋谢的花,脆弱又带着一份悲凉的美意。 那幼女便是苏禾如今的妹妹,苏鸢。 苏禾捏紧了手中的竹卷。 小鸢, 如今只剩下最后一种苦灯草便可以修补那块玉石,你再也不用受那份锥魂之痛了。 无论是要付出什么代价,或者是要利用什么东西…… 她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月白色的背影。 姐姐都在所不惜。 寒春谷不同于先前他们所经略的其他北地地区。尚未入谷之时,只见寒风猎猎、满天飞雪,枯树深埋雪泥。 谷地深峡,一般风力更剧。甫一站在寒春谷入口,却觉得风中带着暖融之意,绵柔和煦。 谷外尚为冬雪厚积,谷口却绿意融融,竟生出些青苔藤蔓,谷中翠林莺歌、像是雪地之中新辟出的一片南地。 此处温暖潮湿、林地茂盛,多有灵兽栖息其中。 来此地的人多是历练或者采药的修士,按着他们所售卖的地图,两人步进一片幽暗深林。 虫鸣嘲哳,细微的响动却丝毫不落地传入两人的耳中。 苏禾转头,袖中长鞭狠厉一摔,便将那些从矮植下爬涌而来的雪蜘蛛打得汁液横飞。 这下那些雪蜘蛛便不再刻意隐匿声响和身形,密密麻麻地涌流过来。 苏禾看到那被劈得只剩下半个的雪蜘蛛脑袋,上头白绒似雪,不由得胃里泛起些恶心,抓住雪执的衣袖轻身疾行,一边皱眉道:“我见地图上并没有标明此处竟有这样多的雪蜘蛛,明明走的是正路,怎么惊扰了他们。” 雪执一边用余光查探,道:“不只有雪蜘蛛,有更大的东西过来了。” 苏禾知道苦灯草数量稀少,还被具有灵智的灵兽所看守。只是他们分明离得还远,怎么会引起这么多灵兽的注意? 还未等她想完,一只天山雪蟒便从跟前的巨石上飞袭而来,大张穴口、獠牙上还沾染着没有干涸的血迹。 她眼疾手快控着手中的鞭子回护,与那腾飞的蛇缠斗了几番,一鞭斩断了雪蟒的头颅。 那蛇头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上,荧绿色的眼睛依然贪婪地盯着雪执,蛇头蠕动着还想要朝他移去,被雪执灵力一击敲碎了天灵盖。 这一缠斗,两人的速度便被拖拉了下来,那雪蜘蛛群嘶嘶地喷射出黏潮的蛛网丝,几番要落到两人身上。 再这么拖下去,怕是还没有与那看守苦灯草的灵兽交战,灵力就要被这些灵兽消耗殆尽了。 难以再逃,她与雪执据于一座石峰上,四周的雪蜘蛛漫涌而上,又不断被打落。 不想,脚边的几只蜘蛛竟然从石块的裂缝中钻了出来,苏禾方想抬鞭击飞,便看见它们竟越过了自己的脚边向雪执走了过去,对她毫无攻意。 莫非…… 苏禾望向一边的雪执,想起方才那只断掉的蛇头,心中浮现了一个猜想,将一把长剑抛向雪执,道:“接剑!” 雪执正用灵力清理着那些雪蜘蛛,一手接住了剑,却看见苏禾鞭一甩地轻巧一跃,惊愕道:“你……” “这些畜生都是冲着你来的,如今我妹妹急着用药,眼下只得用你挡一挡。可惜了,若不是紧急,你这样好的灵体我怎又舍得丢下。” 话音未落,便有一只雪蜘蛛趁他不被潜入雪执衣袖中狠狠咬了一口,一阵痛楚掺着麻痒传来。 看着那人身形渐远,雪执甩了甩自己的头,握紧了那把剑半跪在地,只见得雪蜘蛛潮涌而上…… 没有了那些灵兽的缠斗,苏禾一路上轻松了许多。 还未到地图上标点的地方,便听得一声啸震林壑的兽鸣。 想必那便是图上所画的远古巨猿了。鸟兽流散,唯独苏禾一人逆流向那响声发出的方向走去。 那巨猿似乎是被激怒了,抡起粗臂摧山劈石,看起来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灵识和修为。 她抓紧了手中的长鞭,掌心里因为紧张渗出些汗,心跳逐渐加快。 地图上并没有详细注明苦灯草所在的地方,要寻得那苦灯草,必须从这巨猿口中问出来。 在这等威压之下,苏禾身上妖相浮现,露出狐耳狐尾,借着密林隐蔽身形,寻找合适的攻击点。 “该死……我绝不饶恕!!” 巨猿一掌拍碎一座石丘,引发一阵巨响,正巧被苏禾看见他后肩有一道极长极深的伤口,那处还汩汩冒着血。 机不可失,苏禾旋身而上,狠厉将那乌色的利鞭噼啪一声打入巨猿的伤口,却发觉鞭子的另一头深嵌其中难以拔出。苏禾看他有回头之势,便点踩飞离,才免了那巨猿一掌轰鸣。 巨猿看清苏禾的样貌,森森一笑,道:“狐族也要插手不成?也罢,今日心情太烂,多碾死一只蝼蚁而已。” 苏禾心道不好,心中暗念几句咒,嘴上道:“关别人什么事?我今日来,不过是想问一问苦灯草在哪里。” 似乎是被戳了痛脚,巨猿跃起,一双巨拳宛若天外陨石,直向苏禾拍过来。 苏禾早有准备,滚身至一侧,祭出一道金光护罩。 这金光符箓同先前使的隐身符皆是市集道士所卖,不管自身修为水平如何,只要看准对方致命一击的时机使出,使他一击打在这金光护罩上,便可使他遭到自身力量的反击。 只听得一声劈天裂地的巨响,那巨猿的拳头竟砸裂了金光护罩,险些就到了苏禾的面前。 血流似泼瓢的雨一般砸落,那巨猿嚎叫了一声,目眦尽裂。 苏禾抓紧拳头,双眼红热,弹身而起,想要在灵力不受控制之前制住这巨猿,却不想那巨猿回过头来一掌将她拍在一片石崖上。 “苦灯草早就被夺走了,连你这种宵小之辈也敢觊觎!还把我弄成这副模样,该死,你们都该死……” 她被威压一震,吐出一口血来,身上灵力沿着经脉杂乱地奔袭,乃是紊乱走火之相。 苦灯草被夺走了? 对了,灵力…… 苏禾只觉得身上压力倍增,那巨猿想要加紧力气把她撵做齑粉,她心生一计,急忙开口道:“阁下若是放我一命,咳……我愿将紫金草、和玄水晶一并奉上。” 紫金草和玄水晶皆是南地之物,在这北地即为罕见。对于这等灵兽来说,这等仙草奇物的吸引力绝不下于苦灯草。 “噢?我把你杀了,那些好东西不就全归我了吗?” “咳咳……那些东西都不在我身上,我须得先找到我的仆从。” 闻言,身上那只巨猿的手便松开了。 “你若是敢耍什么诡计,我便把你与那人一起送入黄泉,赶紧走!” 苏禾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背对着那巨猿,一瘸一拐地向来时的方向走去,眼底略过一丝暗光。 只需要…再多一点灵力,再加上她现在的狂化状态,对付伤残的巨猿便不再是难事。 长剑摧折,发出一声悲鸣之后,便断作两节跌落在地。 雪执一席月白色的长衫早已染了泥腥血渍,整个人倚靠着一株枯松喘息。 右胸口处晕开一片鲜红的血,他的唇失了鲜色,此刻身上俱是冷汗。 他先前得了苏禾所给的长剑,正与雪蜘蛛群交战,却发现雪蜘蛛如海潮般褪去,才发觉身后却有一大妖袭来。那大妖也是鳞伤遍体,否则绝不会有机会让他得了苦灯草。 雪执慢慢把手中的闪着绿色荧光的草放进随行所带的竹纱袋中,只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他忍不住抽痛了好几下。 有人在靠近。 雪蜘蛛的毒早已透过皮肉渗入经脉之中,此时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脑袋愈发地昏沉,额上汗落。 熟悉的冷香渐近,雪执好不容易看清来人,却见得她的神情陌生,一双红热的眼睛低垂看着自己,滚烫的手抚摸上雪执的颈侧。 雪执直觉不对,还没有等他问对方是不是走火入魔,便被点住了穴道。 少年的唇因为失血,温度微凉,被苏禾轻轻衔住吮咬。 灵力从雪执身上逸散出来,缓缓周流形成肉眼可见的薄雾,在两人之间融流。 自外头看,只觉得这氛围暧昧,实际上灵力抢掠暗流汹涌。 听得身后鸟雀惊散之声,女人抓着他后脑的长发,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微凸。 血流自两人唇齿之间蜿蜒落下,即使被点穴定身,雪执依然抽痛到身体颤抖。 “你、你回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只听得那少年痛得几乎发不出实声,奄奄一息,只得用些气息喘道:“是不是?” 澎湃的灵气纷乱涌入苏禾体内,她因着走火狂化,一时间难以抑制暴涨的兴奋感。 “要怪,便怪你是个狼族的人吧。想来你原先风光霁月,今日却要被吸干做黄泉鬼。你放心,这些灵力我都不会浪费,待我杀了外面那猿猴,便也是替你积得阴功一……” “啪嗒。” 液体滴落沾湿了苏禾的脸面,却不是血。 身后猿鸣震啸、山摇岳动,她抬眼,雪执那双眼睛注视着自己,宛若盛着冰的浅海,千言万语俱化作支离簌落的眼泪。 苏禾心中一窒,蓦地想起了苏鸢,那少年却慢慢阖起了双眼。 她一心神摇曳,竟不知怎的刹那间灵流逆转,丹田中循生往复的灵气被吸引倒流——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苏禾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灵力肉眼可见的薄雾盈盈从她身上逸散,连同着整个山谷中的灵气融流卷腾,源源不断地涌向身下意识模糊的雪执。 苏禾之前在搏斗中本就受了伤,这一被反吸,全身的骨肉都像是被强力挤压了一番,只能靠在雪执的胸膛上无力地被抽剥灵气。 她惊恐地颤抖着,没了抗拒的力气,整个人处于被完全控制的恐惧之中。 狐族人,不是天生善于抽取灵气的媚器吗?这人又怎么会有这般能力抗逆…… 她身上的灵气几乎已经接近枯竭,身上的骨肉发出被强力挤压的咔嚓声。 昏睡过去的雪执身体飞速地吸收着这些灵气,没有因为灵力暴增有任何痛苦的迹象,反倒是骨骼、肌肉都迅猛坚韧地增长起来。 狐狸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怅然无助地睁大了双眼,脑海中充斥着绝望与后悔,霎时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两人的衣衫。 殚精竭虑、如履薄冰多日,今日竟为他人做了嫁衣! 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狼崽掉以轻心,就不该心软…… 狼族……该死的狼族!! 下雪了。 冰蓝色的眼睛缓缓地睁开,瞳孔中倒映着飞旋而下的漫漫白花。 自他闭关修炼冲关,体内气脉频频阻滞,他只想强力攻破那层修为的瓶颈,却一瞬间走火入魔。 灵力不受控制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被迫散去自身灵力,变回幼体形态重新修养。 如今,他体内那些气脉阻滞的感觉竟已安完全消失,修为也恢复到原本的八九成,身体重新发育到成年的水平。 赫连雪又长又直的雪青色头发轻披在肩后,散发着天青琉璃一般淡淡的寒光,样貌脱去了先前少年时的青涩,平添了几分清冷的俊秀。 散功的这一段时日里,他记忆全失,如今变回了成人,那些记忆如同这些散落的飞雪一般杂乱地涌现在脑海之中,刺得他脑中生疼,只觉得散功时的自己愚蠢无比。 “……”他隔着凌乱的刘海望见一旁衣不蔽体、遍身伤口的苏禾,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修仙门正道,向来不近女色,只为守正道心。 不消去看,自己身上守处的朱砂痣必然已经淡消了。 垂眼抿唇,赫连雪右手掌中化出寒气与灵力凝结成的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