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求女(nph)》 第一章上下都被她入得好淫靡的太学学子(H) 黑夜静谧,烛光摇曳。岁荃守在殿外,一双狭长凤眸盯着不远处的香纂钟,其形若梅花,内有梅花五瓣,各梅花处缭绕一圈盘香,根据盘香烧没的程度来看时间。一瓣为一刻钟,他记着,到现在为止烧完了两瓣。 殿内虽宽敞,声音被阻隔得较好,但他修行武艺,耳听六路,里头舒爽到极致的呻吟声他依然能隐约听见。 “唔…嗯…”李岁晚跨坐在男人身上,腰肢纤细白嫩,却十分有力,随着她上上下下摇摆。男人虽意识不太清,但腰部却本能得朝上运送,强健快速,这个姿势能让体内那物进得最深,每一次冲撞险险要将她的最深处撞开。酸涨,但是又很舒服,“好厉害。”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快速而剧烈的摇摆,平常总是一丝不苟梳起的发都散乱了开来。金簪斜插,几乎要插不住,颤颤巍巍随着烛光晃荡。 身下的这个男人确实本钱不错,这半年来她幸过五六个人,底下这个虽不是最长的,却是最粗壮的。每一次进入都将她的整个穴撑开,那种饱胀感总能让她感到极致的满足。 “嗯…”她被入得舒服了,睁开眼,眼底波光潋滟,道不尽的风情万种。她自己身上的衣衫俱在,只为了方便做这事套了个开裆裤。 而男人却被剥了个精光,并不非常健硕的身材也还算能入眼,李岁晚这样挑剔地评价。这男人被带来时穿着太学学子的衣服,脱了衣裳却并不是文弱书生的样子,宽肩窄腰,腹部排着微微恰到好处的硬块。 还是要考取功名的读书人呢,李岁晚想,岁荃说他叫什么来着?李岁晚宠幸了这么些人,但也不是每个都合心意,有几个只侍奉了她一次便被弃了,因而她也没有心思去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有些合她心意的,她还是多宠幸了几次,问了问名字。 这个叫,她被颠得不仅发丝凌乱,连思绪都有些混乱了——“嗯嗯,允言,好棒…好会入…”,她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叫苏允言。 他冲上冲下的动作愈来愈快了,李岁晚的手按在男人赤裸精瘦的腰部以稳住自己的身体,轻轻咬起了唇瓣,一绺发丝被裹挟着落入齿间,又被毫不留情地顶出。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了,显然被干得有些失神:“唔…真的好舒服呀,做这种事…嗯嗯…好厉害,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也不确定现在药效到了哪一步,但是还是这样急切地要求苏允言快一点。小舌头从微张的口中探了出来,和空气亲密接触,银色的涎止不住,暧昧地流了下来。她的唇也迫切地需要亲吻。 李岁晚的腰摆动了这么长时间也已经酸极了,她便索性自己不动,只让男人无意识冲撞。微微压下身子,那东西便入得更深了,她的穴绞得愈发紧,饱胀感也愈发明显:“嗯嗯…嗯…” 男人的唇形长得也很漂亮,很适合接吻呢。李岁晚将手顺着他的肌肤往上滑,一只手指探进了他的口中,被轻轻含住了。十指连心,这一下子便让她整个人都如过电般触了一下。 先是薄唇含着,情人间耳鬓厮磨般微微开合着亲吻,但李岁晚并不满足,将手指送得更里,按住了他的舌头。那舌头也很灵活,从她指下躲开,又忽然缠了上来,不断舔弄着她葱般的玉指。 她又伸了一只手指进去,两只手指更为好用,将他粗大的舌轻轻夹住又放开抽出又插入。 他的唇被她不断碾压、蹂躏,抽插出入,他的下体也被她柔软的小穴紧紧包裹,上下都被搅动出清晰的水声,淫靡至极。 李岁晚觉得今晚自己下面的水流得真的好多,虽然被他粗壮的东西狠狠撞入堵住了,但还是有液体不断地从夹缝中流出:“嗯嗯…允言好骚…上面和下面都被我入得好淫靡啊…”她的嘴里不断吐出羞辱的话,但是却觉得体内的东西胀得更大了。 她将手从苏允言的唇中抽出,那舌还依依不舍地伸了出来,想要挽留,条条银丝被带了出来。李岁晚被逗得笑了出来,手指上沾着液体,看着他粉嫩的乳心念一动,狠狠用指尖按了上去,那粉嫩的乳头是多么的脆弱啊,却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一下子便从沉睡中挺立,硬硬得与李岁晚的指作斗争。 “嗯…”李岁晚爽得头皮发麻:“像玉石一样,这个小东西。”那么硬,那么漂亮。她将手中的液体都涂抹在上面,亮晶晶得好像在勾引她。李岁晚眼底划过一抹暗光,抬起葱葱玉指便扇了下来:“允言怎么这么会勾引人?嗯?乳头是不是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肉棒…嗯嗯…是不是爽得变大了?” 李岁晚觉得自己今晚势必要累昏过去了,穴里被入得好深好重,身体颠得好像要散架了。只盼他早点恢复些清醒,这个姿势真的好累呀。 快感渐渐堆积,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翻滚抽插,硬得发烫,她觉得自己的穴快要融化了,不然水为什么会流得那么快那么急切:“嗯嗯…允言,我要到了…好舒服呀…好喜欢…唔…” 但是还差那么一点点,差一点点。李岁晚眼角都沁出了泪珠,很舒服但是只差那一步的感觉又折磨着她。她艰难地伸出手,将苏允言的一只手拽了上来。 她虽然金尊玉贵长大,手却并非如幼儿般柔嫩,反而带着薄薄的茧,那是读书写字弹琴作画练习骑射留下的痕迹。她带着苏允言的手,引导它放在自己的左乳房。那高挺的雪白嫩得几乎一掐便留下一道红印,顶端不是粉嫩的,而是带着点胭脂红,格外明艳漂亮。 苏允言的手也带着薄茧,这是他十数年寒窗苦读留下的痕迹。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底下的撞击越来越快,苏允言的手抚弄着她的乳,李岁晚漂亮的脚趾都缩了起来。 “嗯…”李岁晚感觉胸口的红珠被轻轻拉扯了一下,一条水柱忽得自她体内喷出,又快又急,“唔…啊啊啊…”她修长美丽的脖颈天鹅一般向上提起,手指狠狠陷入苏允言的腰间,花穴极速收缩,直刺激得她体内那大家伙也终于忍不住,苏允言额头的汗密密麻麻,马眼一张,浓稠的液冲了出来,和她的液体在体内交融,缠绵。 李岁晚本就在高潮中的身子,又被苏允言的液体狠狠冲撞了一下内里,直接又迈向了另一个高峰:“唔…”她拱起的两条腿都禁不住,不断得抽搐了起来。 “嗯…”李岁晚的身子几乎撑不住,但她还是艰难地将自己抽离,那东西虽然已经半软,却还是质量可观,不断与她的肉进行摩擦,她的腿软得厉害,几乎将整个身体的力气都放在撑住他腰的两只手上。 “啵…”终于,两个器官在她的艰难动作下分了开来,只是多有不舍,竟在分别时发出了清晰的声音。李岁晚现在有些清醒了,她的眼明明白白看见两个淫靡的地方,不禁觉得脸热。 “不能浪费了呀。”没有了那物的堵塞,李岁晚体内混合的液体顺着流了下来,那白浊污染着她漂亮的阴部,李岁晚忙躺了下来,将腿拱起,嘟哝道。 李岁晚整个身体陷入床褥中,觉得舒爽极了,连本该让岁荃来清理一下都懒得说,恨不得就此睡过去。迷迷糊糊之间,她突然感觉到身边那本该睡死过去的人动了动身体。今日不知是药下得过多还是怎么了,往日应该做到一半人就醒了,今日一套做完他才醒过来。 苏允言扶着额头,半眯着眼睛坐了起来。 (救命,肉真的好难写,掏空的不是主角,是我) -- γцsんцщц.Θиè 第二章往日满口仁义礼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便听到到身边衣衫细簌的声音,原本躺着的女人藤蔓似的缠住了他赤裸的身体。她将手臂虚虚搭在他宽阔的肩上,凌乱的发丝轻轻摩挲着他的脖颈。 苏允言发现自己又置身在四面罩着秋香色的帐中,烛光暧昧,便轻轻笑了出来,那小狐狸又入他的梦来了。他伸出手将李岁晚作怪的头扶住,挪动着自己的身体转向她。 李岁晚的发型算是彻底没有了,苏允言将她那欲坠不坠的金钗抽了出来,青丝如瀑布般倾泻了下来。她的眼儿因为方才的情事仍水光潋滟,带着说不尽的媚意。苏允言情难自禁,伸手便将她的身体抱着贴紧了自己。 “晚儿是不是又自己偷吃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揶揄,方才醒来他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还带着粘腻的湿意。 李岁晚听他这样哑着嗓子问她是不是偷吃了,颇有些调侃意味,人还未清醒着便被她迫不及待将那精吸了出来,当下便觉得心口脸上一阵火热,眼底流光一闪,便仰起头叼住了他的唇,将自己的口中方才分泌的液体毫不客气地渡进他的口中再分开。 他也不知羞耻,当着李岁晚的面,做出清晰吞咽的样子,好似喝了什么琼浆玉液。李岁晚面上一热,苏允言第一次被她弄来时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如今却愈发得心应手,竟敢调戏起她来:“允言是不是也想要了?”她的小手摸到他已经硬挺的地方,那物上还沾着两人的体液,淫靡非常。 “嗯…半个月了,第一次见…”苏允言一只手从李岁晚的背部往下摩挲,虽然隔着衣服,但他的手坚硬有力,顺着脊梁滑下去引起李岁晚的阵阵战栗,她觉得方才吃过的小穴又贪婪地吐出水来,将他的白浊都挤了些许出来。 “嗯…”李岁晚的唇间溢出一声轻吟,不知是否在回应他。她这半月不曾找他,不是在“炼化”他的精气,而是在吸另外一个人的精呢,“那会梦见谁?嗯?” “没有别人,嗯…”苏允言修长的指已经摸上了她的腿,揉捏了片刻,便来到了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他的眼也不离开,盯着那糊满了白浊的柔软。也许是感受到了他强烈的视线,肉缝处不断颤动,越来越多的液体被吐出。 他的手指按上了李岁晚的肌肤,那液体便也顺着流到了他的手掌中。往日他的手只握狼毫笔,只阅万卷书,如今却在接从她体内流出的蜜液,苏允言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用他的掌心抵着柔软轻轻旋动了几下,李岁晚便坚持不住,哼出了声:“嗯…嗯啊…允言…” 苏允言唇角的笑容依旧,探出一根手指,抵上了她颤巍巍的阴豆,快速碾磨了两下,李岁晚嗯嗯啊啊的呻吟声越发粘腻了。他享受这种给她带了愉悦的过程,用大拇指按住阴豆,而另外伸出一只指逆着那水流往穴内深入。 “嗯…啊啊…允言的乳为什么这么漂亮?总是勾引我来玩弄它们…”李岁晚呻吟声不断,一只手按住苏允言的肩膀,另一只手滑到了他硬挺的胸口处。她的手掌不若苏允言般坚硬,所过之处像点火一般燃烧。“晚儿…嗯…”苏允言手上动作不停,但也被李岁晚抚弄他胸口的手弄得哼出声来。 “叫出声来…嗯啊…我喜欢允言的声音…”李岁晚的唇边也带着笑,苏允言的声音和他动作的手一样让她体会到了满足感。李岁晚的手指按压着他的乳,强健有力的肌肤又会将她的手指顶起,她觉得好玩。 “啊…晚儿…”苏允言便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那沉闷在胸腔中引起震鸣的声音让李岁晚的耳朵一阵发麻,她的手指便失了力度,掐住了苏允言胸口那粉粒,往外拉扯了两下,引来苏允言更动情的喘息。 “进来…想要…允言怎么这么骚?这么会叫…”李岁晚觉得他一只手指的抽插并不能解决穴内不断传出的瘙痒,用腿勾住他的腰,示意苏允言填满她。 苏允言的下体已经硬挺着许久,只等李岁晚一声令下,听见李岁晚骂他“骚”,他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快感。终于,他另一只手将李岁晚更接近自己,动了动腰,将那蓬勃的阳具在她的穴口转了转。火热坚硬的东西,像是有生命般跳动,头部蹭到了李岁晚的小核儿,激的她又发出短促的叫声。 方才他的手指进入穴中进行了松动,不断流出的水和体内的精都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苏允言的喉头滚动了两下,将头送入李岁晚的穴中:“嗯…”甫一进入,他便觉着那小口在不断吮吸着,贪婪地想要将他的精绞出。他紧了紧身体,李岁晚的手却还在挑弄他的乳粒,每一次掐弄揉捻,都让他的那物颤动。 “晚儿,松一松…” 李岁晚也不好过,苏允言的东西太过粗大了,仅仅是进了一个头她便觉得有些吃不住,显然有些退缩:“不,吃不下了…啊…”她的身体想移开似的,可苏允言已是箭在弦上,怎么会让她逃掉。隔着衣服,不断抚弄她的背部,希望她能放松。 “啊…”李岁晚的手指狠狠一掐,她的指甲都陷入了苏允言的乳中,锋利的甲将他柔嫩的乳刺出一条血痕来,苏允言被这疼痛一激,直接撑开软肉,将自己尽数送出,“嗯…晚儿…晚儿…”他动情地呼唤着李岁晚的名字,那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的坚硬,里头重重迭迭,海浪般将裹挟着他。 “呼…嗯…”李岁晚体会到了满足的饱胀感,见他停在那里,又有些不满,用腿敲了敲他的腰, “动一动,允言…允言好会动,是不是自己偷偷在家里练过了?嗯嗯…” 苏允言的眸中蕴满了流光,动起腰肢:“唔…嗯…”被李岁晚戳穿自己的心思,他心底一热,但还是羞于启齿。说什么,说他去买书的地方买了几本春宫图?那店家揶揄的眼神几乎让他羞得此后再也没去买过其他书。 李岁晚的腿环着他的腰,也随之一颤一颤。体内那大家伙粗糙而火热,不断冲撞着她的内壁,动作迅速激烈。她看见苏允言的闪躲,知道被自己猜对了,脑中几乎能想象出往日总是在房中看圣贤书的好学生,却偷偷关着房门看春宫图,一边羞得满脸通红,一边又幻想着和她共赴云雨。 李岁晚被他撞击得只能不断呻吟,却还不服输,手攀着他的肩膀,唇瓣却贴上了他的脸庞。这张俊秀的面孔,她曾经用手抚弄过,如今却是第一次用唇舌来感受。 “嗯…啊…允言好厉害。”她的舌舔舐着他此时带着红晕的面颊,口齿不清却还要夸他厉害,于是体内那东西愈发胀大了,抵着她的肉深入又抽出。 苏允言觉得她不愧是只小狐狸,这样调皮又这样妩媚,什么圣贤书,他宁愿死在她的怀中,“晚儿好厉害,好会吃。” “有没有被同学发现?啊…允言…往日里满口仁义礼智信的大才子…结果背地里却沉溺肉欲…嗯嗯允言好厉害…是不是还会自己偷偷在被子下面自读…啊…” 苏允言眼底的暗色浓重,被她说得欲火更重,唇瓣找到了李岁晚不断作乱的舌,将之含住,伸出自己的舌与她共舞。“嗯…嗯嗯…”他们的唇不断交换着位置,贴紧又松开。 “嗯…”苏允言觉得自己好似顶到了她体内的一个小硬点,一碰,李岁晚的身子便紧绷一分。于是他卯足了劲,狠狠冲击着那一处,穴紧紧夹着,却还是有更多的水在抽动中被带出。 “啊…”李岁晚的衣衫虽然有些不整,但还是裹在身上,尽管最亲密的地方相连,她还是不愿意将自己完全袒露出来,她的手已经没有力气再弄苏允言的乳,而将自己的胸脯与他相贴,隔着几层布料,却依然柔嫩。 苏允言感觉到她穴内的肉吸吮得越发厉害,身体也慢慢紧绷了起来,便知道她即将泄出来,而他的硬挺却依然保持着活力,似乎不知疲倦般冲撞:“晚儿,好紧…泄出来吧…”他伸出一只手来向下探去,来到他们交合的部位。 那小核儿一直无人抚慰,硬如珠玉,苏允言于是不断摩擦着,给予她更多的快感,李岁晚觉得自己要坏掉了,小核被他弄得简直要痉挛,穴内的家伙又狠狠冲击着最深处。“嗯…啊…”水柱喷了出来,李岁晚破碎的叫声被苏允言堵在了唇中,他的舌头还不放过她。 体内的东西虽然被急切的水流浇了个透,却仍然不知疲倦上上下下碾磨,“唔…不行了…允言…”快感抵达了顶峰,却迟迟没有落下,她嘴角的眼泪都兜不住,流了下来。 “快了,好吗。晚儿,可怜可怜我。”苏允言呼吸急促,语气带着祈求。 李岁晚却摇着头,她的腰肢被箍住,无法逃离:“…嗯嗯…变得好奇怪了…”没办法逃开,她只好让身下敢不听她命令的人也一起不痛快,她的手指继续凌虐着苏允言胸口被她划出的红痕,用指甲不断掐下去,撕扯着他的乳粒。 苏允言的舌舔去她流下的泪珠:“快了…嗯…晚儿吸得更紧了…”李岁晚的穴不断收缩,是势要让他立刻缴械投降了,苏允言却死守精关。她的小核也被他捏在手中,受着全方位的碾磨。 “啊…呜呜…允言…要尿了…”李岁晚觉得自己的尿道口似乎都撑不住了,极致的舒爽让她整个人都失控了,可男人却还是不打算放开她,“快了…马上…” “嗯…啊啊啊…”李岁晚的腿紧紧夹住苏允言的腰,不仅体内的蜜液冲了出来,一道特殊的水流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线,射在苏允言布满腹肌的腰上,“呜呜呜…”李岁晚从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感,苏允言却仿佛变态一般觉得那道弧线是如此优美:“晚儿好厉害,嗯…我爱你…我爱你…” (一滴都没有了,救命。应该马上要换新人了,可怜的允言) -- γцsんцщц.Θиè 第三章女人在床上的话 李岁晚呼吸急促,整个人软倒靠在苏允言的肩头,被迫承受着他终于大开精关,冲出的一股股液体:“嗯…哈…可以了…”精液浓稠,被他深埋在体内的阳具挤压在内壁上,又顺着她喷出的蜜液朝外涌去。 苏允言的指在李岁晚浓密顺滑的发中穿梭,却听见女人还带着情欲的声音:“到此为止吧,允言。”他的修长的指尖都带着浓情蜜意,方才登上极乐的身体依然火热,他甚至想着无论她是谁,无论有什么目的,他都愿意假作不知,陪她玩这所谓“入梦”的游戏,只要她永远都不会从“梦中”离去。 他不是傻子,第一次被送入温暖的帐内和女人耳鬓厮磨之后他还能以为是做了春梦,此后次次如此,他自然能发现不对劲。于是他在意乱情迷之时假装不经意地问了她。 她却一丝慌乱也无,即使被他入得娇喘连连,也能毫不眨眼地编写瞎话。说自己是在山中修炼百年的白狐。一百年前她不过是只刚开灵智的幼狐,不慎掉入猎人的陷阱中,幸得他的前世拯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如今她化作人形便想着来报恩。却不想这人妖殊途,没办法,她只得用了这入梦的法子,与他夜夜做夫妻了。 错漏百出。苏允言当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只将情绪的波动施加在她的体内,怎么,她当他是个只会读诸子百家圣人之言的酸腐书生吗?将《白蛇传》的故事抄来换了个动物便想将他糊弄过去。况且子不语怪力乱神,他从来不信鬼神。 可那时她凤眼半眯,手指还撩着他的发丝把玩,妩媚的姿态确实像话本子中吸人精气的狐妖,多情又迷人。于是他只能用唇去裹挟她,只有紧紧相贴,才能勉强消去那种虚空的感觉。 他们明明那么契合,李岁晚从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带着哭腔说“允言好厉害…允言好会入…允言好漂亮…好喜欢允言…”明明从来理智的他却沉溺在了这样的赞美中。 所以他轻易地产生了幻想,李岁晚是不是也喜欢自己,不然为什么要和自己做这种夫妻之间的事,不然为什么要说“喜欢”。 可是苏允言忘了话本子中的狐妖多情也无情,他们的相遇本身就包裹着巨大的谎言,只是李岁晚将甜言蜜语来修饰,就连名字,她都不愿意告诉他,这个“晚”字,还是她无意之中透露,而他珍之重之。 “为什么?”他火热的身躯逐渐冰冷,但还是求一个答案。可惜狠心的女人却撑起了身体,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好像在亲吻爱人。 “抱歉,你不知道吧,女人在床上的话也不能信。”世人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可女人又有多少真心呢,什么大不大,好舒服,笑死,不过是怕可怜的自尊心受挫罢了。唉,女人真伟大啊。 啊,但是她给苏允言的评价是真情实感的呀,他确实很厉害,也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满足。可是真的很抱歉…… 苏允言才听见铃铛摇响的声音,便感觉到熟悉的眩晕感,李岁晚柔软的身影渐渐模糊。他死死掐住自己的身体,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轰轰烈烈闯入他的世界之后又这样毫不留情地离开呢,不—— “祝君跃龙门,登庙堂,不负初心。”凑到他的耳边,细语呢喃。 李岁晚隐约知道他的过去,是一个心怀天下的男人呢,以后一定会当个好官吧。苏允言真的很好,可惜…不过是入了几次穴而已啊,什么都不了解,这么就谈上“爱”了呢,好麻烦。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吧。”看着鬼魅一般站在帐外的身影,李岁晚颇为苦恼地皱了皱眉,“明明只见了个人,却连后半辈子都想好了,到底是太自信了还是……岁荃!” 她叫了帐外人的名字,岁荃掀开帐子,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他却仍旧面无表情,凤眸冰冷:“奴不是男人,不过奴知道,男人都是见色起意的东西。说什么情深,待年老色衰青春不再,再看什么叫情深……”他的声音并不像普通太监那般尖细,反而十分清冷,每次李岁晚都能想起月下清泉石上流。 “好吧好吧。嗯…”她和苏允言的下体还紧紧相连,李岁晚试着抽了出来,不可避免的摩擦让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她坐起身,没有支撑的苏允言便直直地摔进了床褥中,好在这床上垫得极厚实,不至于摔痛。 “唉…”李岁晚的手依依不舍似的抓了两下他饱受凌辱的胸,手感真是不错,“可惜了,长得不错,脑子好,身体我也挺满意,可惜可惜……” “要不留着?囚在宫中,每日就等着你的宠幸,想必他也愿意的。”岁荃看她微微嘟起的红唇,又垂下长长的睫毛。 “算了算了。”李岁晚想起方才苏允言有些偏执说爱她的神色,觉得还是算了,麻烦呀谈情说爱真的好麻烦,她只是想要一个种,传宗接代把她这个皇上的重担子接过去,可不想缠缠绵绵。 她嘻嘻一笑摇了摇头,朝着岁荃伸出手:“下一个更乖!”她吐了吐舌头,私底下李岁晚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个十几岁会做出很多表情的小姑娘。 就是太懒了。岁荃从怀中掏出一个玉塞,放入她的穴内堵住精液,再顺着她的意,托着她的腋下扶她起来。再一只手臂撑着她光裸的小屁股,一用力便抱小孩似的将她抱了起来。她的腿那么漂亮,却这么几步路都懒得走,每次行完事都要让他抱着去浴房。 隔着衣袖,虽被玉塞子堵着,岁荃也能感觉她下面的湿润,有液体慢慢溢出来。今天被入狠了吧。他侯在殿外,香纂钟烧完了一轮,才听见里头李岁晚摇铃的声音。 李岁晚缩着身子,将头靠近她的胸口,找了个舒适的位子准备放心地入睡了,毕竟后面的事情,岁荃都会帮她处理好。 “哥哥…”李岁晚迷迷糊糊,头依恋似的蹭着岁荃的胸口,唇瓣张合。 —————————————————————————————————————————— 可怜的允言,下次再见吧。嗯嗯,还有很多排着队在等呢。 -- 第四章“陛下下次宠幸别人的时候,可以让奴 睡着的李岁晚是毫无棱角的,闭着眼无意识地将身体蜷缩,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岁荃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榻上。 伸手扯开她外衣的系带,层层衣饰剥去,露出里头的白净如玉,玲珑生姿。接着岁荃将自己的外衣脱去,他提前沐浴过,露出里头干净的亵衣来。再次将她柔软的身体拥入怀中,踩着石阶,一步步进入汤池。 汤池制作宏丽,池的四壁以白玉石雕成鱼龙凫雁,每日里泡在里头,见着鱼龙凫雁都好似振奋欲游。 池边浸没着一条金饰的长凳,岁荃让她坐着,背靠池壁,温水浸润过身体让李岁晚慢慢清醒了过来:“苏允言那边处理好了?”她光裸的身体软软靠在池边,声音也懒懒的。 “等陛下沐浴结束,奴再去处理他的事…”岁荃跪在池中,手拿起边上的胰子在自己的手中揉搓,接着手浸入水下,一寸寸抹在她的肌肤上。目前看来苏允言较为特殊,需得他亲自处理才放心。 “嗯…处理干净了。”李岁晚享受似的闭上眼睛,岁荃学了一手按摩手艺,事后让他来按摩一下,第二天身上绝对神清气爽。“浴汤里放的什么,今日怎么这么香?” “是。”岁荃的手按压着她的肩膀,惹得她练练轻吟,“前些日子采买来的西域香料,煮出的汁滴了些,比之中原地区的香草,确实味道馥郁了许多。” “太浓了,日后还是用之前的吧。”李岁晚不喜欢陌生的太过于强烈的东西。 “是。” “之前的香草味,和你身上的香好像……”李岁晚好似在自言自语,岁荃听过只当风吹去了。他的手来到了雪乳前,顶尖红梅因为方才的激烈情事仍挺立着,活色生香。 岁荃低垂眼睑,手上动作坦然,好像这里和她的肩膀、背部、脸庞都没有什么区别,两只手按住,随着指节的动作一颤一颤,红珠儿时不时蹭到他的手掌。李岁晚咬紧了唇,几乎泛白,却止不住从深处溢出的呻吟:“嗯…” 按摩了叁两下,岁荃的手移开,缓慢向下,却被李岁晚伸手握住:“再弄一弄…” 岁荃挣扎了两下手,却感觉到李岁晚强硬的态度,她的乳其实方才在与苏允言行事之时就有些渴望抚弄,如今被他按了两下,更觉得渴的很。 “陛下今日还有些奏折没批完…”这意思是说今日她胡闹的够了,本该早早就完工,可惜却因为耽于男色而拖拉了。 李岁晚睁开了眼,与他相似的凤眸底部藏着隐隐的水光:“岁荃!倒要你来决定朕的事了,你是陛下还是朕是陛下?”她很少用“朕”称呼自己。 “奴知道了,陛下息怒。”他说着让她息怒,语气里却丝毫听不出诚惶诚恐。岁荃的手是冰凉的,指尖和她的乳头相触,抵到最深住转了转。“唔…”李岁晚再次满意地闭上了眼。 他的手掌已经够大了,却依然掌不住她的浑圆,抓拢着却还有白花花的嫩肉从指缝中露了出来。 “后日就是瑛瑛的及笄宴,我前些日子替她挑的礼物可叫工匠护理好了?绝不能出半分差错。” “瑛瑛”姓闻名瑛,是她舅舅镇西将军的女儿,两人从小便感情深厚,比同胞姐妹还要亲密叁分。只是自她登上皇位之后,君臣相隔,多有不便,两人见面少了许多。但彼此之间倒是经常通信,因而倒并没有疏远多少。 后日是闻瑛十八岁的及笄礼,她几乎期待了整整一年,李岁晚自然想给她一个惊喜。 “陛下放心,奴日日盯着,不敢有失。” “嗯…下面,也要弄一弄。”李岁晚满意地点了点头。岁荃揉弄得太舒服,弄得下体又在缓缓流出水来。 岁荃这回不抵抗了,一只手顺着她的乳,滑过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一直向下探去。那贪吃的小穴明明还塞着玉塞,却还在慢慢收缩,不断有液体从狭小的缝隙中溢出来。 他探出两指,将玉塞猛地往外一拔,坚硬的玉已经被她体内的温度弄得十分温暖,猛地一冲直接刮过她还露在外头的阴核,刺激得李岁晚弯在水中的两腿一颤,缠上了他的身体:“啊…允言留下的…都被冲出来了…” 里头已经有些被稀释的精泄了出来,融入了汤池。但是应该已经有充足的精液冲进了她的子宫中,等待着成为被卵子碰触的幸运儿。 啧,明明失去意识躺在大床上的男人已经被她抛弃了,她却还在这里好似留恋般的可惜。岁荃托着她的腋下,让她坐到浴池边上,自己也跟着站了起来,还没等李岁晚说什么。他略微抬了抬唇角:“谨遵陛下旨意。” 便低下头用唇含住了一侧的红珠,大力吮吸了起来。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了两个手指送入她温暖潮湿的体内。 “嗯…啊…岁荃…你…”李岁晚抬起眼睑,被他猛烈的上下夹攻弄得止不住呻吟声,“你大胆…嗯嗯…”她的手抱住岁荃的脖颈,因着刺激将圈慢慢收紧,岁荃几乎能感觉到立刻将出现的一圈青紫痕。 岁荃含着嫩珠儿,忽而唇张得更大,将更多的乳肉包裹进口腔中,舌头速率极高地不断舔舐着珠儿,那小东西在他的侍弄下完全挺立胀大。下身绞的死紧,似乎在阻止他的进出。 他的眼角飘上了一抹红,拇指按压住敏感非常的小核儿动了动,里面的肉马上便缴械投降,一股股水冲出,吸吮着他的手指,邀请他往里深入。 别人肮脏的精在陛下漂亮的花穴里,被他用修长的玉指抽入间慢慢带出。岁荃的唇吮吸得更加用力,他甚至还“咕咚”咽了一下,好似真的从李岁晚的乳珠里吸出了乳汁来。 “岁荃…另一边也要…”李岁晚呼吸急促,不骂他大胆了,要他照顾一下和空气接触的另一边。 “陛下下次宠幸别人的时候…”岁荃的手腕非常有力,手指动作非常迅速,不仅抽插,还在穴内时不时旋转,抠挖。 唇从被吃得晶亮的一侧乳珠上离开,将自己的下半张脸深深埋了下去,粗糙触感摩挲着胸前一片肌肤,“可以让奴一起…嗯…”接着含住另一个。 “奴侍弄陛下的乳,再将陛下的穴撑开…”因为舌头舔弄着嫩珠儿,有些含混不清,“奴抱着陛下插进虽然主人昏过去但依然挺立的肉棒去好不好?陛下…” “嗯…岁荃…不准说,不准说了…”她永远高高在上的哥哥啊,如今怎么会这样贪婪急切舔着她的乳,插着她的穴,嘴里说着这样淫荡的话。 她收拢在脖颈的手越发紧,于是身上的男人的动作液愈发激烈,不知道是谁在呻吟了,他们两个人的声音交融转合,在这个雾气缭绕的汤池里,又一同看见了深渊。 —————————————————————————————————————————— 关于岁荃 后面都会慢慢解释的 -- 第五章岁荃(微h) 话虽羞耻,可李岁晚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被药晕过去的小郎君,脱光了衣服送上了她的床。平常自己沐浴都羞于触碰的阳具现在却挺立着,光洁无毛粉嫩漂亮却又火热坚硬,还不知道即将面对着什么。 岁荃会先将她的小穴舔湿吧,再将手借着水的润滑送进去放松,以便吞吃阳具的时候不会那么难受,察觉差不多了,便抱住她将她对准挺立的阳具往下压,处男的鲜嫩的家伙会不会一下子便被她将里头的精液裹出来呢。“唔唔…”李岁晚呻吟着,思绪纷飞混乱,太淫荡了,这种画面想想都觉得受不住。 岁荃的指往里送,模仿阳具在她的穴内抽插,尽可能最大程度抠挖着内壁,方才高潮过的穴不断收缩,是在脑中幻想了两个人弄她的画面吧,岁荃用牙齿含住嫩珠儿轻轻向外拉扯,不然为什么绞的这么厉害,不过两根手指罢了,抽动得都有些艰难。 “够了够了…”李岁晚觉得受不住了,她方才就不该撩拨岁荃,“嗯…批奏折…岁荃…”这时候想起来批奏折了。 岁荃也觉得差不多了,他的脖颈被李岁晚掐的太狠了,差一点就要体会到窒息的感觉。于是上下动作加快,将李岁晚再次送上顶点之后便歇了。 她实在太累了,岁荃将她的身子扶住,在浴池中帮她好生清理了一番。又移到外间的塌上,用精油替她好好按摩了一次。唔唔,要是没有了岁荃可怎么办呀,李岁晚被弄得舒服极了,上哪再找一个这么什么都会又贴心的宝贝呢? 苏允言还躺在那个被水濡湿的床上,半点动静都没有,只有上下起伏的胸口让人知道他还活着。岁荃用的迷药自然有保障,直到明日早晨他才会醒来。 岁荃目光冰冷看着他光裸的身体,像在看一团令人嫌恶的垃圾。就这么喜欢他吗?多么激烈啊,瞧瞧,他丑陋的身体上留下深深的她的印记,血红的,已经干涸的印记。如果不好好治疗,一定会留疤吧。 可是,他是不会允许这种肮脏卑微的人带着她的印记的。杀也不能杀,岁荃知道李岁晚放心他去处理,自然是出于信任,他无法辜负这种信任。 岁荃掏出一个瓷瓶,里头装着他自己配制的药,用这种药来敷伤口,见效快,且不会留疤。拔开塞子,便在半空中朝下倾倒,药粉纷纷扬扬,但也大部分裹在了他的伤口处。即使处在昏迷的状态中,他也难受的皱了眉头。见效快的药自然比较激烈,痛,也会比平常的药更深刻。 接着又掏出一只小盒子,里头细细簌簌有什么活物在动来动去。岁荃依旧面无表情,将盒子打开,里头长相怪异的小虫子艰难的朝上爬,刚要爬到光明处又啪嗒掉了下来。真蠢。岁荃欣赏了会儿。 便宜你了。岁荃有一万种方式能让他忘掉这段和李岁晚相遇的记忆,可惜结果大多不太好,苏允言最后必定不死也得残。但李岁晚还等着他发挥才能,当一个好官呢。于是岁荃斟酌良久,最终决定动用自己饲养的世间仅此一只的嗜梦虫。 他身上种了世间最毒的蛊虫,因而几乎所有的蛊虫都可以听他号令,被他饲养成活。岁荃曾在古书种看见过一种“嗜梦虫”,最终居然被他培养了出来。“嗜梦虫”顾名思义就是吞噬掉人的梦境。但不仅于此,它还能吞噬掉人的记忆,天道伦常,吞噬梦境会消耗蛊虫的生命,但吞噬记忆则会直接让蛊虫被反噬最终灭亡。 雁过都会留声,而嗜梦虫吞噬记忆却丝毫不留痕迹,外人难以察觉到问题,连被吞噬的人自己也发觉不到,因为嗜梦虫吞噬一段,相应的,也会根据情况替他补足一块记忆来弥补。虽然有些生硬,但一般人也不会发觉到不对劲。 顺着耳廓,虫子倏的一下便钻了进去,在他的脑内穿梭。岁荃闭上眼睛,苏允言脑中关于李岁晚的画面便同步在他的脑中播放,李岁晚起起伏伏的身躯、因为快感伸出的小舌、手指在苏允言的口中抽插、又狠狠掐着他的乳头,还有带着哭腔不断夸赞他的话。 岁荃觉得自己平静的心中冒出一团热火,只要他想,就可以对着嗜梦虫下达指令,那么苏允言此生都不会醒来,带着空空的脑壳长眠。这卑贱的人,怎么敢对她有这样大胆的企图呢。以下犯上,连诛九族的不为过。 可是不能。李岁晚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岁荃尝试着稳住自己的心神,情绪的波动让嗜梦虫都激动了起来,画面一个劲抖动。他凝住自己的精神,吞噬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渐渐的,他的头上冒出密密的细汗来,岁荃觉得自己的脑中也受到了刺痛的攻击,一阵一阵挑动着神经。消去,填补。明明就见了那么几次,苏允言对于李岁晚的记忆却是那么深刻。 终于,岁荃觉得嗜梦虫到了崩溃的边缘,便知道应当差不多了。他心念一动,嗜梦虫快速爬了出来。在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刹那剧烈颤动,瞬间灰飞烟灭。 因为连接着他的心神,嗜梦虫的死亡自然也牵动了岁荃,他脑中一阵刺痛,唇边溢出血来。咳,他漫不经心将血抹去。 床上的男人重又陷入平静,岁荃空运气,将他的衣服勉强穿在了身上。嫌弃地抓住他的身体,跳出窗外,在夜色中穿梭在宫殿的顶上。 这个该死的卑贱之人,以为自己很特别吗,要不了多久,李岁晚宠幸了别的更年轻俊秀的人,自然会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岁荃眼中冰冷,又划过一丝嘲意。夜晚有些冰冷,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可笑固执的到底是谁。 李岁晚的宫中灯火通明,她的身子窝在桌后,脸上带着生无可恋。桌上累着厚厚两迭奏折,她有些傻眼,明明记得自己之前批了一些呀,怎么还有这么多! 有什么办法,她拿起顶上的一本。哦哦,是地方官送来的,说他们那土特产今年丰收,特地送来请陛下品尝。李岁晚知道这个,前些年她还是王爷的时候吃过两个,挺好吃,就是她不太受宠,分到的不多。看着斤两前的数字,李岁晚很满意,御笔一挥,写了两个“不错!”。 下一本,王御史送来的,参岁荃。李岁晚看都不看,岁荃一天要被参八百回,她连这些大臣的话都能背出来了,什么“陛下慎重”“功高盖主”“阉党乱政”。她巴不得岁荃乱政呢,可惜他只会压着自己,一门心思想把李岁晚培养成一个君主。但是还是得应付应付,李岁晚写:“爱卿费心,朕心甚慰。” 下一本,也是地方官送来的,说某地某妇人夫丧数十年,独自将小儿抚养成材。这个狗屁官感念妇人的贞烈,想替她请封一块贞节牌坊。李岁晚心头火气,自文帝之后,本朝对女性的束缚已经少了许多,贞节牌坊也是好多年不曾建筑过。如今这个狗东西居然敢明目张胆着把折子递到她这儿来,她气的笔上的墨都一阵乱飞,破口大骂:“这种东西也配当官!光明正大兴这腐朽陋习!呸!” 屋外岁荃静静听了一会儿,眼底划过一抹温柔。李岁晚,其实完全可以当好一个百姓爱戴、史书称颂的帝王啊。 但前提是,李岁晚自己得心里愿意坚持下。岁荃推开门,果然,李岁晚看见他眼睛一亮,觉得自己有救了。 岁荃先报告了处理苏允言的经过,李岁晚只当他完成了一件普通的工作,觉得他完成的效率非常高,雷厉风行,不会让人有后顾之忧,满意地站起身,扶上他的肩,递上了一个吻。 “陛下!”岁荃扶住她的身体,带着到桌边坐下,示意她继续。 李岁晚挣扎了两下,岁荃无法,便握住她的手,将人整个提起塞进自己的怀中,带着她翻开新的一本:“陛下,奴陪您一起看。” 她整个人都窝在岁荃的怀中,知道自己没法拒绝了,只好点了点头,带着他的手,将笔在墨盘中蘸饱了墨,但还是烦躁似的道:“究竟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你找来的这些男人到底靠不靠谱,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毫无动静!” 岁荃语气平静:“陛下,静心。您还有大概八十本奏折要批示。” “唔。”李岁晚知道没办法,看着桌上高高垒起的“课业”,心底欲哭无泪。 (关于嗜梦虫,是私设!搞的好像很玄幻很扯,但是我真的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了。) -- γцsんцщц.ǒиè 第六章谢蕴 转眼便到了闻瑛生日这天,李岁晚草草结束了早朝,便准备收拾收拾去闻瑛的及笄宴。自然不能光明正大以皇帝的仪仗去,毕竟她可是以身体不适的由头将臣子们的积极发言打断了。若是被这些人知道了,别说参闻瑛了,连她这个皇帝也要一并劝谏了。 “礼物已经准备妥当,陛下可需要再检阅一番?”岁荃替她穿衣服,往日里她也常有偷溜出去玩的时候,备着一些普通人穿的服饰。 皇帝连服装有严格的规制,不能凭自己的喜好来,庄严死板。李岁晚讨厌极了。 “不必了,直接派人先送去吧。” “是。”岁荃帮她系好外头的系带,打了个漂亮的结,“陛下,真的不需要臣陪您一同去吗?” “不用不用!”李岁晚摇头,环住了他的腰,“你就守在宫里,帮我挡挡那些臣子便是。” 岁荃低下的视线与她交汇,她明亮的眸子泛着光彩,带着对宫外五彩斑斓世界的渴望:“是。” 李岁晚通过她宫中的密道走出了皇宫,这密道还是她之前在床上胡闹的时候发现的,机关按键就藏在床后头,通向一处隐蔽的宅院。不知道是她哪位老祖宗修建的这东西,难不成是为了金屋藏娇?她大不敬地腹诽。 出了宫,李岁晚觉着叽叽喳喳的麻雀都比宫里那些养在笼子中漂亮金贵的鸟儿叫得优美动听。更别说街上人来人往,嘈杂的各种叫卖声,带着浓浓的人间烟火气。宫里的人时刻谨言慎行,若不是岁荃陪在她身边,她早就被这种气氛逼疯了。 闻府离皇宫不算太远,因而李岁晚随意在街上边逛边看,到闻府时宴会还未开始。 正门挤着不少人,她可不想在那种人多的地方被认出来,便直接翻墙,坐上了边上一棵大树,这边几乎没什么人来往。枝叶茂密,正好遮蔽住她的身子。轻轻将眼睛前头的枝叶扒开,李岁晚却眼睛第一时间被远处一个熟悉挺拔的身影抓住了。 头发一本正经用冠束得紧紧,一双温润如水的眸子因着他谦卑的拱手行礼姿势被挡住了,虽弯着腰,却显得不卑不亢。薄唇轻抿,李岁晚仿佛还能感觉到他唇齿间的柔软和温度。正是苏允言。 他跟着的那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乃当今大儒,宋颢。正朝面前的人夸赞自己这个得意门生,李岁晚知道苏允言才高八斗,没想到这么厉害,连曾经见皇帝都带着几分不屑的宋颢,都满脸骄傲对他万分赞赏。 李岁晚正心底啧啧感叹,突然苏允言不知是否是感觉到了炽热的视线,竟抬头正好朝她这边望来。李岁晚连忙躲在枝叶后头,虽然她知道苏允言大概率已经失去了对于自己的记忆, 见苏允言随着宋颢离去,李岁晚便从树上轻轻跃了下来。刚拍了拍自己沾着灰尘的衣服,却突然发现一个人影站在了不远处。带着微微腼腆的笑,朝她看来。 两步之间,他已经迎了过来,行了个礼:“陛下。”声音低低的,却带着一点喜悦。 “阿蕴。”李岁晚见他好似想靠近自己却又有些胆怯,清俊面容上的笑仿若一缕春风,心底一阵柔软,便主动攥住了他的手,“好久不见。” 谢蕴眸底光亮一闪,轻轻回握:“好想陛下,我以为陛下已经将阿蕴忘记了。”他是不常说这种有些逾越身份的话的,如今一出口,便微红了脸。 李岁晚忽略自己的心虚,解释道:“近日宫中多事宜,我也是念着你的。” “陛下勤政,乃曌国之幸,阿蕴自然也是万分敬意的。”他抿着唇,手紧了紧,“只要陛下心里有片刻念着阿蕴,阿蕴都满足了。”谢蕴总是知分寸的,这种温温柔柔识大体的态度,才总是让李岁晚狠不下心来。 谢蕴是舅舅闻仲下属的儿子,当年下属为了救闻仲自己被乱箭射死,妻子也跟着殉情了,留下个才四五岁的孩子孤苦伶仃。闻仲感念下属的救命之恩,便将谢蕴带在身边养大。 虽然闻仲对谢蕴很好,关怀备至,府中一应用度都与自己的亲生儿子闻珏相同,但谢蕴性子温和腼腆,时刻记着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时时小心,步步谨慎。 闻仲自个儿是武官出身,年少的时候不喜读书,后来才知道想当大将空有一身气力不行,肚子里还是得有学识,有勇有谋才能百战不殆。于是自小对着一双儿女寄予厚望,请来先生好好教他们学习知识。闻瑛倒还好,学的也算是不错,但闻珏却完全继承了闻仲不爱读书的性格,常将先生气得大骂“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倒是谢蕴,聪慧灵秀,叁岁识千字,五岁诵古诗,七八岁已经熟读四书五经,先生感叹乃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只待明年秋闱,不少人都认为他能摘得状元的桂冠。 因而闻仲自然对他更是喜欢,对着闻珏天天没个好脸色,对谢蕴却和颜悦色,恨不得他当自己的儿子。闻珏孩子心性,对父亲的偏爱自然是十分生气,总是拿着谢蕴出气,对他没个好脸色。 李岁晚幼时常到闻家来玩,见着好几次闻珏捉弄谢蕴,好在闻珏天性并不坏,不过都是些孩子的小打小闹。谢蕴总是默默忍受,稚嫩的脸上甚至还能腼腆地露出笑。闻珏见他没脾气似的,自己也觉得幼稚没意思,便也不再弄他了。只见着谢蕴总是没个好脸色,谢蕴也并不理会。 说起来李岁晚和谢蕴两人虽然见面不少,但并没有多余过分的纠缠。一方面她多和闻瑛相处,连闻珏也插不进来,另一方面闻珏把她当成宝贝护着,不许谢蕴和她接触,生怕谢蕴这个虚伪的家伙将李岁晚也勾走了。 那么他俩是怎么变成如今这副缠缠绵绵,私下相会的关系呢,每每想起这个,李岁晚都觉得尴尬,想死,恨不得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不过就是上上个月的事儿,闻仲生日这天。她与舅舅自小亲近,自然也微服来替他庆生。宴上因着难得的放松,她一个高兴,便喝多了酒,心底有些难受。闻瑛本想扶她去歇着,因为她时常过来,闻府还特地为她备着了一间屋子以便休息。 李岁晚态度强硬,说自己可以,不许跟着她,酒没喝多。闻瑛见她坚持,想着那屋子也不远,便由着她了。闻珏还想偷偷跟着过去,被闻瑛和她双双发现,扯回桌上让他老老实实坐着。 她迷迷糊糊,记着自己屋前有一株大树,她小时候还在上头摔下来过。走到一个院子前,看见树便觉得走对了,径直推开屋还晓得合上,虽然好奇怎么屋中有些变化,但也没多想。径直掀开床上的被子,自己躺了进去。 也是凑巧,仆从替谢蕴斟酒,却不知怎得一个踉跄,酒泼了谢蕴一身。他便向闻仲告罪,想着自己回去换身衣服。闻仲自然准了。 回到自己屋中,谢蕴感觉到好似有股酒气,却没多想,刚将衣服脱了下来,就被环住了腰。他一愣,清甜的酒气中却带来一股他十分熟悉的香味:“陛下。”从前他喊殿下,如今换了陛下。 (下章上肉!就是说蛮喜欢纯情处男的) -- 第七章他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不就是为了靠 李岁晚醉着,又睡了一会儿,脑子都迷迷糊糊,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听见外头有人进来,身形有些熟悉。还没等她想明白,那人便直接解开了腰带,慢慢将衣服脱了下去,露出里头有些纤瘦如玉的身子。 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春梦,不然为什么会有个看起来不错的男人在她的房间里脱衣服。轻轻爬起身,已经伸手环住了他不带一丝赘肉的腰。 那人有些微微颤抖,唤她陛下,声音也挺熟悉,李岁晚想着,强硬地将他的身体转了过来。李岁晚眼睛模糊,看不太清人脸,只隐约觉得是个漂亮的男人。轮廓分明,眉眼灵秀,好像,曾经的岁荃。 李岁晚的手摸上了他的脸,轻轻揉了揉,光滑柔嫩,不带一点瑕疵。男人的脸涨得通红,却不躲开,弄得她的手都觉得有些热。“岁荃……”她带着无限的温柔轻唤。 谢蕴被她明艳四射又柔媚非常的眸子看得不自在极了,知道李岁晚是喝醉了酒,可是她柔软的身体,温柔的抚摸,却让他心跳如擂鼓。 她的眼睛是那么动人,迷蒙地看着他,却又不再看他。一个陌生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吐出,谢蕴那一刻觉得心是刺痛的,可是,没关系。他挣扎了两下,分明说了两声:“陛下,我不是…”。李岁晚的手却更强硬地箍住他:“明明平时那么乖巧,怎么梦里倒刺起来了。” 原来以为是在做梦啊,那么,谢蕴心跳的更快了,李岁晚将他的头按低了下了,自己的唇向上贴近,就当是在做梦吧,就放纵一回,好吗。馥郁的酒香从她的唇齿间涌入他的口中,谢蕴觉得自己也被醺醉了。 这是他,小心翼翼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啊。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只会呆愣愣地任由李岁晚吮吸着他的唇瓣,因为紧张,紧紧抿起, 李岁晚的舌探出在他的唇缝间舔弄,似乎想叩开紧闭的门而无果。 李岁晚轻轻一笑,手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惹来他阵阵战栗:“张开啊,傻瓜。怎么连这都不会……”谢蕴被她这样的调侃弄得越发窘迫,他没有经验,会不会被李岁晚嫌弃。 抚摸让他慢慢松懈了身体,唇瓣张开,于是李岁晚灵活的小舌便冲了进来,勾起他的舌,时而缓慢时而激烈的动作。谢蕴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他多嫉妒被她念叨着的那个人啊。一定与她唇齿交缠过无数次,才能让她的动作这样熟练。 他于是暗恨自己为什么平时一心只读圣贤书,应该看一点其他的,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该怎么取悦陛下呢。 还好他的学习能力强,李岁晚亲了两下,便察觉到他青涩的舌变得活跃了起来,反客为主,与她紧紧纠缠。口中的液体分泌地越来越多,两个人的呼吸都重了起来。 李岁晚手在他的腰间抚弄,他的腰也生的很好,纤瘦,但戳一戳也能感觉到肌肉的存在。继续向下摸去,一个硬挺的东西隔着亵裤,一跳一跳,“唔…好可爱…”,唇齿相缠,李岁模糊不清地夸赞。 还好,梦里的岁荃是完整的。 轻轻抓住,于是在她的掌心跳动,“啊…”,谢蕴几乎一下子便受不住了,那个地方,平时他自己洗浴都羞于碰触,觉得很脏,可是,却被她柔软的手握住了。他想逃离了,他怎么敢用肮脏的身体去触碰她。 李岁晚察觉到他想离开,于是唇瓣更深得与他纠缠,一股股口涎被她带着送进了男人的唇中,于是他只能无力地吞咽。下身被极为有技巧地揉弄,李岁晚顺着棍子撸了几下,接着手指捻着头部划圈,谢蕴的呻吟被吞吃掉了。 “自己有没有弄过?”李岁晚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的唇,调笑着问道。 “啊…哈…陛下,放过我吧…”他的身体被李岁晚撑着,下身那种舒服到极致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恐惧。他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 “有没有自渎过?”李岁晚动得更快了,时不时还照顾一下那沉甸甸的两个圆球,不依不饶地问他。 “没有…唔…陛下…求您…” 他的喘息太好听了,李岁晚只是听着这叫声便觉得下身一阵一阵酥麻,没想到梦里的岁荃这么骚呀。她好像在现实中没有听过岁荃的喘息呢,李岁晚想,到时候一定让他叫来听听,是不是和梦里一样。 “求我什么?求我好好宠幸你是不是?” 谢蕴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怎么会想到呢,他的陛下,永远带着温暖笑意的陛下,有一天会抓着他的阳具,用轻佻的语言挑弄他。 “唔唔…啊哈…”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又死死抿住,他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好乖…”李岁晚感觉到亵裤底下的东西越来越烫,于是她加快了玩弄的速度,力道加大,滑过的时候带着疼痛,但快感更明确了。 “陛下…陛下…啊…”谢蕴绯红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来,他的身下正一股一股往外喷射,被亵裤吸收不住,顺着棍子往下滑。太羞耻了,但是,谢蕴的眼泪一滴滴往外滚,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陛下。 “真淫荡,是不是?怎么射了这么多出来,是不是存了二十年的童子精?”李岁晚的手有些被濡湿,在谢蕴的裤子上蹭了蹭。她的脸不知是因为酒气还是因为这淫靡的画面,布满红晕,迷离又妩媚。 谢蕴说不出话来,被李岁晚牵着,踉踉跄跄。十八年,十八年的。 他往日总是整洁的床,被李岁晚折腾得有些凌乱。顺着冲劲,他被扑倒在床。整个身体松了下来,却见到已经脱掉了鞋子,跨坐在他的腰上。 “要完整地把岁荃吃掉,好不好?”李岁晚的脸朝他凑近,一双眼瞳孔分明盯着他,谢蕴知道其实她依然是混沌的。 “嗯…”反正都这样了,谢蕴眼里含着泪,他愿意的,即使是被当成别人的替身,他也愿意的。 自从第一次见她,美丽的像个瓷娃娃般的李岁晚便仿佛一道光,照进了他卑微黑暗的心底。她漂亮夺目,对每一个人都释放出和善的气息。闻瑛闻珏和她玩得很开心,他却只敢坐在边上露着傻气的笑容。她能看穿他的窘迫,总是安抚似的朝他调皮地眨眨眼。带着他一起玩,闻珏虽然不高兴,但是为了李岁晚,还是勉强愿意和他一起。于是每次小李岁晚过来,都是他最快乐的时候。 李岁晚的眼睛轻轻眨了两下,先将他的裤子往下褪,于是方才射过精的东西露了出来,巨大的一团半软着,李岁晚虽然看不真切,但那轮廓却依然惊人。 “怎么这么会长,长得这么大?”李岁晚的手碰了碰,依然是滚烫的,那家伙不像他的主人一样腼腆,几乎立刻便起立,粗长的身体冲着她敬礼。于是李岁晚的手套弄了两下,觉得很满意。 “天生就是被操的是不是?”李岁晚只敢在梦里说一些粗俗的话,羞辱的话像打在谢蕴的脸上,他闭上眼,却还是轻轻哼了出来:“嗯…哈…” 虽然对于李岁晚来说,他可能只是个恰好显得有些孤独的玩伴。后来两人慢慢长大,除了见面行个礼,便再无瓜葛。他知道李岁晚身份高贵,岂是他这么一个身份低微的人可以肖想的。 但是他还是拼命努力,也许呢,如果他足够优秀,那么李岁晚是不是也会看见他呢。旁人都夸他少年天才,前途无量,只有自己知道所谓“头悬梁、锥刺股”是什么滋味。 所以,陛下无论用怎样的话来羞辱他,他都可以接受。他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不就是为了靠近她吗。 -- 第八章中看不中用?(谢蕴H) 李岁晚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他的喘息弄得更湿了,像羽毛又轻又软,慢慢搔着她。 她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里头水红色的肚兜来,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明艳妖娆得惊人。股褪去亵裤,于是湿哒哒的下体接触到空气,一股水便涌了出来,直接滴到了身下男人的腰上。 谢蕴感觉到有水滴了下来,他瞬间便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而来,下身硬的更厉害了,李岁晚还伸手将那液体涂开,将他的腹部弄得粘腻又晶亮。 “岁荃叫得太骚了,嗯嗯…”李岁晚用自己的下身试探性地去蹭挺立的阳具,温软和坚硬相贴,她觉得腿微微有点软,“让我的穴都往外不住的流水…是不是…” 谢蕴感觉到温热柔软的陛下最私密的部分在不断和自己的下身相碰,液体往外流,将他的东西都打湿了。他闭着眼睛,脑中那种想象更为强烈,于是小口处也溢出了水来。 “陛下…啊…”李岁晚狠狠心,将他的半个棍身都吃了进去,于是两人同时呻吟了出来,“嗯嗯…这东西怎么生的这么大…” 是夸赞吧,说他很大,谢蕴觉得自己的棍身进入了一个极致柔软滑嫩的地方,里头无数软肉不住地吸吮着,与方才李岁晚手的摩挲又有不同,更舒服了。他有些庆幸,自己还是有一点长处能被陛下喜欢的,谢蕴卑微地想着。 李岁晚慢慢呼吸,真的太大了,即使只进了半个,也撑得穴口大开,微微有些泛白。水流从体内往外涌,还是起到了一点润滑的效果。她抬起又慢慢往里送,感觉到甬道被一点一点蹭开了。 艰难的,被无数软肉裹挟着往里冲,谢蕴的身体绷得僵硬,只有腰部顺着李岁晚的动作上下慢慢耸动:“嗯…陛下…啊…”终于将整个身体都吃进去了,李岁晚觉得自己已经有些力竭,他粗大的东西塞在里头,缓慢抽插,引起李岁晚的不满:“唔唔…怎么可以中看不中用呢,快一点…” 谢蕴身体一顿,听她说“中看不中用”,觉得有些心慌了起来,是被嫌弃了吗。于是他按住了李岁晚的腰,腰一动,上半身抬了起来,让李岁晚整个身体与自己相碰,“嗯…”两个人齐声叹息,入得太深了。 李岁晚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他的唇向自己靠了过来,依葫芦画瓢,含住她的唇,用力地吮吸,舌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搅动阵阵水声。 手箍住她的身体,腰摆动,向上加速动了起来。“嗯…”李岁晚一下子觉得刺激了起来,他的东西微微朝上弯,又热又烫,在她的里面跳动。 撞了两下,可能这个姿势让他觉得有些为难,于是转了一下,将李岁晚放倒在床上。唇齿吻得更深入,最传统的姿势让他找到了发力的动作,前后耸动,撞得又快又重。 “嗯嗯…”李岁晚的呻吟被撞得破碎,又被唇舌堵住,吞进了谢蕴的腹中。好舒服,不是在梦中吗,怎么会有这样清晰的感觉,李岁晚被亲得迷迷糊糊。 “陛下…啊…可以吗?舒服吗…”他放开了唇,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样可以了吗,舒服了吗,中用了吗。 “嗯…”李岁晚发出满意的呻吟,“好舒服…唔唔…摸一摸…”她带着谢蕴的手,将之从肚兜底下伸进去。 绵软的触感,在他的掌心,随着他的操弄一跳一跳,乳珠儿已经立了起来。于是他用了力气,不断揉弄着乳团儿,嫩得像豆腐一般,隔着红衣,他探出舌头,含住了另一边吮吸起来。 “嗯嗯…”李岁晚的手也不停,同样放在他的乳上,掐着他的乳珠,往外揪。 谢蕴被她的手玩弄着,下身又不断吸吮,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但他不可能像李岁晚那样肆无忌惮,依然保持着温柔,舔弄着她的乳珠。 下身冲得好快,里头在疯狂分泌液体,他能分明感觉到穴内的挤压,两颗圆袋随着冲击啪啪打在她的穴口。里头的冲撞,外头的击打,给李岁晚带来更多的快感。水顺着漫了出来,于是两个圆球也沾湿了。 “呼…”谢蕴的呼吸不断喷在她的胸口,灼热的湿气带着唇舌,过电般的传到李岁晚的心底。太舒服了,唔唔—— 突然,谢蕴身体绷紧,外头好似传来闻珏的声音。 原来闻珏偷偷从宴席上溜了出来,想找他的晚姐姐,摸到客房,却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便绕着这地方在周边喊了两声。 自然无人回应。 忽然听见旁边谢蕴紧闭的房门里有些奇怪的声音,于是他走到门边,敲了两下,抬声问道:“喂!你见到晚姐姐了没有?” 谢蕴被夹得好紧,虽然听见外头闻珏讨厌的声音,但他却没有停下动作,甚至动得更快了。“嗯…”他及时地将呻吟吞入了口中。外头闻珏见他没有回应,拍起了门,“喂!别装听不见,我知道你在里面!” “呼…”谢蕴轻轻地朝外呼气,胸口主动朝着李岁晚的手送去,方便她更舒服地玩弄自己,“嗯嗯…陛下,外头有人…” 李岁晚朦朦胧胧,这么刺激,两个人在里面白日宣淫,外头却有人不断敲门,唔唔这个梦的剧本好刺激。于是她的心也激动了起来,穴收得更紧了,准备配合这个梦境。 “嗯…是闻少爷…陛下,不要夹了…啊…”他口里说着不要,声音却更加柔婉,分明是欲迎还拒,凑到李岁晚的耳边,很小声。 “啊啊…要回答他吧,不然他会一直敲下去吧…或者会直接推开门看见我们两个嗯…”李岁晚腿环着他的腰,“他会不会不懂我们在做什么?嗯?会不会以为我们在…打架…啊啊啊…” 谢蕴的舌顺着她的耳廓滑动,李岁晚的耳朵也十分敏感,被他舔得更动情。外头闻珏已经有些不耐烦,谢蕴没办法,总不能真的让他进来:“我方才一直呆在房中,咳…”李岁晚将他的乳珠捏住狠狠一扭,“不曾见过陛下…” 闻珏听见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奇怪,觉得他是不是病了:“喂!你是不是病了?病了赶快去找郎中来!”说完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好心了,又补了一句:“到时候别传染给我们!” 李岁晚直到如今还没有发现不对劲,还在有些亢奋:“嗯嗯…然后哭着让我们别打啦,啊…冲上来要将我们分开,结果就发现你的大肉棒还舍不得似的跳动呢…嗯嗯,让他也看看你淫荡的样子吧…” 谢蕴听得头皮发麻,又有种诡异的兴奋。少爷不是一直很喜欢陛下吗,可是如今陛下却在玩弄他啊,说喜欢他的喘息,手指掐着他的乳珠,下身还将他裹得好舒服,被他撞得一阵一阵呻吟。如果少爷看见,一定会哭吧,骂他勾引陛下,骂他不知廉耻。“啊…陛下,陛下…”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同步颤动,李岁晚觉得体内的快感一步一步迭加,终于在不断的拍门声中,与他一同达到了顶峰。两股液体从两个最深处共同喷出,然后在她的内壁交融,滑过他的阳具,缓慢的,滑了下来。 谢蕴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滑过他的面颊,滴到李岁晚的胸口,将肚兜濡湿了一小块。真的,将自己完全献给陛下了。他几乎带着无比的幸福感。 “知道了,闻少爷。”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听在李岁晚的耳中却觉得有一种诱惑。 李岁晚整个人都瘫软了,听见外头的人好像骂了一声,但还是离去了。 “岁荃,好舒服…”她还在叫着别人的名字,感叹似的夸赞。即使给她带来快乐的是自己,陛下也不会知道啊。谢蕴苦笑了一下,这是他愿意的不是吗。 李岁晚仿佛已经睡了过去,谢蕴从她体内抽离,液体一下子顺着不断往外流,他的白浊几乎糊满了阴部,穴口因为过于粗大的抽插还开着一个圆洞,一股一股往外抽搐似的喷水。 就躺一会儿,谢蕴大胆地用手环住她的身体,暖香将他整个人包围,躺倒在她的身边。 即使就这样死去,我也愿意。 -- γцsんцщц.Θиè 第九章即使是替身也会 两个人相依相偎,旁人见了大抵会以为是亲密的恋人吧。 李岁晚经过酣畅淋漓的一番性事之后,方才灼热的酒气也被泄了出去,混沌的脑子渐渐变得清醒。她张开了眼,忽然感觉到一只光裸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腰间。 低头望去,自己只穿着件肚兜,下身赤裸,微微动了动身体,好像还能感觉到液体在往外慢慢流淌。?李岁晚心底不亚于晴天霹雳,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春梦,在梦里将岁荃从里到外吃干抹净,梦里的人乖巧青涩一点都不像现实中冰冷老练的岁荃。 所以—— 察觉到李岁晚的动作,谢蕴将手臂挪开,揉了揉惺忪睡眼,声音低哑:“陛下…” 明明只两个字,李岁晚却好似从中感觉到千回百转的情感,是为清白被自己夺去的可怜委屈,还是知道自己并不是他能违抗的所以悲哀? 李岁晚隐约记得她在“梦里”是怎么一把搂住他的腰,摸着人家的脸叫“岁荃”,他分明挣扎着说不是,可自己大抵是色欲熏心,强行把他按在床上这样又那样。 她只记得自己是如何主动,并不清楚谢蕴其实非常配合,甚至欢喜。所以脑中演了一出良家处男被皇帝强取豪夺的大戏,李岁晚几乎不敢瞧他的眼神。 若是普通人家她强取了也就罢了,可这谢蕴身份尴尬,是舅舅心爱的养子。他平日里也总是温柔腼腆知礼,见着她笑都要脸红,且一心扑在读书上,说得不好听,简直就像个没脾气只会死读书的酸腐书生。如今却被自己给强了,李岁晚都怕他一个想不开投河自尽。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朕…我,喝多了…”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怎么会把他认成岁荃呢,罪过罪过。 谢蕴偷偷看着她,见她脸上红红白白,又听见她有些心虚的话,心思一动。当下声音更加悲切, 眼眶里也蕴满了泪珠:“不怪陛下,都怪谢某不知廉耻,勾引陛下。要杀要剐,谢某随陛下处置…” 李岁晚听见他这话,觉得更愧疚了,他本就是这种有些讨好人的性格,习惯性地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将他侧过去的头掰了过来,谢蕴固执地抵抗,却还是抵不过李岁晚的强硬。 于是一张飞满红霞的俊颜便印入她的眼帘,眼眶中泪珠不住的打转却坚强得不肯流下,将他那双温柔的眸晕染地愈发可怜又可爱,似乎是因为李岁晚的动作,一滴泪从眼眶中滚了下来。 这还是李岁晚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凝视谢蕴的脸,于是她惊讶地发现这张脸真的和岁荃有五六分相像,只是岁荃是狭长凤眼,而谢蕴是多情的桃花眼。如今尾部泛着红,泪光闪闪,竟比岁荃还要好看叁分。 “你,你不要想不开…”李岁晚将他那滴泪揩去,她是吃软不吃硬的,若是谢蕴真的一哭二闹叁上吊,那么李岁晚早就不搭理他了。 可是谢蕴却像他从前一样,被闻珏欺负了,仍带着笑。现在明明伤心极了,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落下,还努力想要憋出一个微笑的表情。 看着这张与岁荃相似的脸作出如此可怜委屈的表情,李岁晚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心软极了: “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尽可以给你。” 谢蕴眼底流光闪烁:“谢某一生心之所向,皆为陛下…” 诶?李岁晚被这几乎有些沉重的没有铺垫的告白砸了一下,可是谢蕴的眼神中分明含着无尽的情愫。 “谢某往日所求建功立业,不过是为了让陛下垂怜一眼。谢某身似飞蛾卑贱,但也渴望那一点温暖的火…谢某只希望能时时见到陛下,即使远远的也没关系…” “可是今天陛下将谢某抱住的时候,谢某还是卑贱地生出无数的喜悦来。陛下唤出别人的名字的时候,谢某是心痛如刀绞的,所以想着离开。但陛下太温柔了,谢某,怎么舍得…都是谢某心生妄念…” 李岁晚觉得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有些无法承受这样沉重的爱意。她从未想过谢蕴清瘦的身体里潜藏着这么深刻的,对她的爱和欲望。 “谢某知道自己的身份,最大的愿望不过是希望能成为陛下的臣子,替陛下排忧解难。也不敢有其他多余的想法…但若是陛下需要谢某,无论要谢某怎么样,谢某都甘之如饴。” 可是谢蕴的眼神语气和言语都太卑微了呀,他明明是那么内敛的人,却声音颤抖地将自己往日逾越的内心在她的面前全部剖白开来。一颗血淋淋的心,掏了出来,只要李岁晚想,尽可以拿去。 “你知道后宫不得干政。”李岁晚手托着他的下颌。 谢蕴听见她的话,知道自己的言语有了效果,当下内心便有些无法平静,但他还是一副卑微的表情,眼泪滚滚流了下来:“谢某不敢祈求什么,只希望陛下身在宫中,能偶尔挂念谢某,谢某便心满意足了。” “即使是将谢某当成替身来,谢某也愿意的。”他的唇轻轻地颤抖着,分明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羞耻。 他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泪珠,轻轻颤动带着青涩的腼腆,可一双眼和薄唇却又妩媚多情,两种矛盾的神色在谢蕴的脸上完美交融,真真是一枝梨花春带雨。 脸蛋漂亮,身体也很不错,最重要的是他那张和岁荃十分相似的脸却能作出比岁荃更让人可怜的神色,卑微地将自己低入尘埃里只为得到李岁晚的一个眼神。这给她一种别样的快感。 于是李岁晚抱住了他的头,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苦涩的感觉在她的舌尖炸开,弥漫进心底。他乖顺地闭上眼,分明予取予求。 谢蕴靠着自己的脸蛋、眼泪和卑微的语言成功留在了李岁晚的身边,即使他知道李岁晚更多的只是将自己当成替身。可是没有关系的呀,谢蕴想,即使是替身,也会有转正的机会,只要他做的足够好。 李岁晚不敢叫旁的人知道自己和谢蕴的事,舅舅倒还好,可能只会让她娶了谢蕴,但闻珏、岁荃这两个男人会如何折磨谢蕴,就是她不能想象的了。 与他相会像做贼似的。她在客栈开了个长期单间,每次来闻府找闻瑛之后,谢蕴都会自己乖乖去客栈等着她。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能与她相会,虽然自己想像个被养在外头见不得光的妾室,哦不,他没有名分,连妾都不如,勉强算个情夫吧。 首发: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第十章他也想替李岁晚守她的锦绣河山啊(二 看着他脸上微微带起的薄红,李岁晚轻轻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今日会去客栈。” 于是谢蕴马上眼睛亮了起来,继而又红着脸低下头,小声道:“阿蕴近日里看了些书…”李岁晚看着他含羞带怯的美人脸,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当下也心头一热。一开始谢蕴总是有些放不开,但是现在他却光天化日之下说这些话… 她才想继续逗逗他,忽然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少年的怒呵:“你们在做什么!”二人迅速分开,闻珏已经冲到了眼前,他不敢动李岁晚,怒气冲冲将谢蕴推向一边。 闻珏今日穿了一身红衣,贴身勾勒出他的曲线来,虽然他自小习武,但身子并不魁梧,只是一身紧实的肌肉。如今这身红衣将他的好身材完全展示出来,宽肩窄腰,臀部挺翘。头发束着高高的马尾,两边还垂下了玉石绑着的编发,随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衬得整个人都愈发少年气息。 圆溜溜的眼睛怒瞪着谢蕴,因为激动两颊晕红,他的脸也因为稚嫩而白皙圆润,配上晶亮的眼和晕红,有一种小狮子张牙舞爪的可爱。 可李岁晚没办法欣赏,谢蕴本就身材纤弱,如今被他一推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还好手及时撑住了地,他眉头一皱又很快恢复平静。 李岁晚挥开拦在自己前头的闻珏, 焦急地拉起谢蕴的手,两只白皙的掌心如今沾满了沙砾,几乎血肉模糊:“嘶…怎么样?还有其他地方伤着吗?” “没事的陛下,谢某不疼…”他不忘恢复疏离的称呼,那狰狞的手掌怎么可能不痛呢,谢蕴却强撑着一个苍白的微笑说没事。 闻珏傻楞在地上,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怎么谢蕴就摔在地上了呢,手还伤成这样:“不,我没有用力的…”他的眼有些黯淡了下来,慌张地小声说。 李岁晚心中火起,谢蕴伤成这个样子,闻珏还推卸责任,总不可能是谢蕴自己摔倒的吧:“你是习武之人,力气不是旁人可比。谢蕴身体瘦弱,自然经不起你一推。怎么,难道你想说谢蕴自己摔倒来陷害你吗?” “不,不是…”闻珏眼眶一红,李岁晚几乎没有这样带着怒气得跟他说话过,“我只是,他和你那么近…”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 “闻珏,你已经十五岁了,算是个大人了。朕也不是你的所有物,朕喜欢谁想和谁亲近是朕自己的事。况且谢蕴温和知礼,方才不过是与朕略谈诗书一二。你虽是朕的表亲,可朕…”她看着闻珏倔强的脸上不断滑下泪珠啦,红润的唇被咬得发白。算了。还想着遮一遮和谢蕴的关系,不然回头她走了,闻珏岂不是要变本加厉欺负他了。 谢蕴脸色苍白,手上的刺痛一阵一阵传来,可是他的心却是滚烫的。陛下说“喜欢”“亲近”,是不是包含了他呢。又听她将二人的关系撇干净,虽知道是为了帮自己,但还是觉得有些酸涩。 他不怕的,他恨不得陛下对着闻珏说自己是她的人呢。闻珏啊,他倔强的泪水也让陛下心软了吧。谢蕴眼睑垂着,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内心却恶意翻涌,如果知道自己被陛下从里到外都吃透了,闻珏会怎么样呢,会伤心的死掉吧。 李岁晚扶起谢蕴,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怀中掏出一罐药塞进他的袖中:“回去好生包扎一下。”又冲着他眨了眨眼,做了个安抚的表情。 “谢陛下。”谢蕴又朝闻珏行了个礼,转身离去。他几乎能想象出后头的剧情,闻珏哭两声,李岁晚就心软的不得了吧,然后轻描淡写摸着他的头告诉他下次不能再犯。再怎么说,闻珏都是陛下从小爱护的弟弟啊,自己算什么呢,一个自己爬床的不知廉耻的贱货罢了。 李岁晚抽出手帕,脸上仍带着愠怒,丢给闻珏:“擦擦,脸哭得跟花猫似的。” 闻珏吸了吸鼻子,红彤彤的鼻头都可爱极了,他为自己方才的冲动后悔了:“晚姐姐,我,对不起,我不该推谢蕴的…”一边说,还一边抽噎着呢,头一动一动,和小时候几乎没什么两样。 李岁晚见他这个可爱的样子,心头火气消了大半,摸了摸他的头:“你是个大人了,不可像小时候那样再随便欺负人了。谢蕴脾气好总让着你,可也不是你变本加厉逮着他欺负的理由。你不是说要成为大将军吗,小孩子一样发脾气什么时候能长大呀。” 闻珏感觉到李岁晚的软化,于是眼泪流得更欢了,帕子怎么擦都擦不干。整个人扑过来,将脸埋入李岁晚的胸脯:“我知道错了,一定改正…”声音闷闷的。 他比李岁晚高了一个头,压着自己丰润的胸脯还有些难受,李岁晚当他是个孩子,也不在意:“说有错可不行,你要用行动告诉我好吗?回头去跟谢蕴好好道歉!以后不准再欺负他了。” “知道了。”闻珏冲动过去,李岁晚柔软的部位和他的脸紧紧贴着,馨香满鼻。他这才反应过来,忙抬起头,脸上一片红晕。李岁晚只当他方才哭的,并没有发现异常。 “好了,我去找瑛瑛。” “我陪晚姐姐一起去!” 他们来时及笄宴正好开始,闻瑛盛装打扮正等在台子下面,繁重的衣饰压着她在原地等了好久,整个人百无聊赖。 从前女孩的及笄礼多是十五岁,这意味着可以嫁人生子。但这样稚嫩的身子几乎是无法承受过早的性事和生育,每年因此而丧命的女性不计其数。后来在历任女皇的推动下,慢慢将曌国女子的成年礼推迟到了十八岁,十八岁后才能成婚,并由政府补贴一部分钱财。刚开始不满的声音很多,谎报女儿年龄的也不少。 好在雷霆手段,设下法令,若有违抗过早成亲,则不仅男女两家父母需要受到处分,当地的官员也会一并薅去职位。自己的乌纱帽受到威胁,下面的人自然会严格督促,慢慢的便也稳定了下来。 远远看见闻珏和李岁晚两人,她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先前陛下的礼物送来了,却没看见人,她还以为李岁晚不来了。 李岁晚朝她挥了挥手,闻瑛唇角的笑容更大了,可惜繁重的礼服叫她无法伸出手来回应她。 “今天的瑛瑛真漂亮啊。”李岁晚感叹道,随着礼官唱和,闻瑛一步一步走上高台,脸上不再是往日的嬉皮笑脸,反而稳重了起来。太快了,好像昨日还是那个因为从马上摔下来哇哇哭的小孩,如今却已经成长为足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闻珏附和着点了点头,又咬了咬唇瓣,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因为猜测李岁晚今日可能回来,他自己在房中偷偷换了好多身衣服,在镜子前照来照去终于找了一身比较凸显他气质的衣服,往日万分嫌弃他的闻瑛都夸赞了两句。可是… 他忽然觉得窘迫了起来,他不通情爱,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对李岁晚有一种莫名的占有欲,也不知道为什么迫切地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在的面前。虽然没有人察觉他的小心思,但是这种完全落空的感觉让他觉得心难受极了。 闻珏心底的百感交集李岁晚当然不曾发现,她一直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闻瑛的身上,看着她完美地完成每一道仪式。底下的宾客们也不免露出赞赏的神色,李岁晚诡异地生出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终于结束了,闻瑛下了台换了衣服,便兴奋地朝李岁晚这跑来,几乎叁两步便扑进了李岁晚的怀中:“岁岁!呜呜,你送的礼物我都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李岁晚无奈地拥住她,拍了拍她的背:“你喜欢就好。”方才还觉得她稳重了,原来只是被厚重的仪式短暂封印了一下。 曌国自从男女皆可为皇,对女性的束缚少了许多。朝堂、战场之上虽然对女性仍抱有多多少少的排斥,但只要能力足够出色,女性也依然可以获得一席之地。翻开史书,也能找到不少女郎封侯拜相的例子。 闻瑛因着家族传统,从小就有个当大将军的梦想,并为之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即使她尚未上过战场,衣服下面却还是包裹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李岁晚相信也始终支持着她朝那个远大的理想进发。 这回她的成年礼物,李岁晚也算是精挑细选。一柄神弓名曰“灵宝”,相传为汉代飞将军李广所用,卢纶诗“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就是用这把灵宝弓将那箭射入石棱中;一匹汗血宝马,虽体态纤细,但能日行千里,耐力、速度都十分惊人。 “我希望瑛瑛的愿望可以实现。”李岁晚说,“汉时李广骁勇善战,匈奴人数年不敢入侵右北平郡,称其为‘飞将军’。那柄‘灵宝弓’虽并不一定能让你使得趁手,但我只是希望用这种象征来祝愿瑛瑛能像飞将军一样,让敌人闻风丧胆,守我曌国万里江山。” “嗯!”闻瑛重重地点头,会的,不仅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百姓,也为了这样鼎力支持她的岁岁。 旁边的闻珏呆呆地站着,听李岁晚说的话,他的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起来。他也想的,其实,他也想替李岁晚守她的锦绣山河啊。 —————————————————————————————————————————— 闻珏还是个孩子啊,怎么斗得过白莲花嘞!写了好几章剧情了,肉应该在下一章 不知不觉都40颗珠珠啦 真的很感谢支持的大家!! 注:灵宝弓是真的,十大名弓之一,据传是李广用的神弓 -- 第十一章捆缚(谢蕴H) 因为是今日的主人公,闻瑛自然还需要好好去应酬一番。二人分离,李岁晚便想着离开。闻珏心内多有不舍,可也终究不能拦住她。 李岁晚拉了拉他垂在两边的珠串,像兔子垂下来的耳朵一样可爱,圆溜溜的眼睛因为失落而微微耷下来,被他可爱的样子逗笑了,李岁晚揪了揪他还有些圆润的脸颊,肉嘟嘟的,手感好极了:“真是个孩子,怎么,还舍不得姐姐吗?” 闻珏被她亲昵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嘴硬似的:“才,才没有!晚姐姐走就是了,我一点都不难过。” 她又笑了一下,如来时一般脚尖轻轻一点,身轻如燕般跳上了墙头,裙摆在空中翻飞,画出漂亮的弧度。闻珏站在原理远远看着她,攥紧了自己的裹得紧紧的腰封,几乎不带一点留恋地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记得道歉哦,要做个乖小孩儿!” 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在阳光的照射在仿佛凝结在脸上的珍珠,光彩夺目熠熠生辉,可惜也无人欣赏。狠狠将不争气的泪珠抹去,闻珏深深吸气又吐出,又恢复了那种小霸王的神气,“可恶,我已经是大人了啊,才不是什么小孩子!” 李岁晚总是把他当个孩子般哄着,但明明他已经长得比她还要高大了呀。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可以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呢,闻珏控制不住地想,又忽得被这种想法吓了一跳。 其实依着李岁晚,她今日本身是不想来客栈的,最近几天吃得太频繁,多少觉得有些腻歪。可是谢蕴实在太乖巧了,方才又被闻珏欺负了一通,李岁晚心中怜惜,到底还是来了。 甫一推开门,便被清冷松香笼罩住了,谢蕴几乎大胆地直接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李岁晚微微挣扎了两下,谢蕴才不好意思地松开,侧过头去。 李岁晚眼尖地发现他眼眶红了一圈,显然方才是哭过了,两只手缠着绷带,显得可怜极了。当下便将他的头扶住,让他看向自己:“怎得了?是委屈我方才没有亲自己替你包扎?还是担心我今日不来了,所以偷偷躲在房中哭鼻子?” “阿蕴不敢。”他慌忙摇头,“只是方才在窗边吹了会儿风,风沙迷了眼…” “那真是好大的风沙啊!”李岁晚也不戳穿他的伪装,也怪可怜的,“方才怎么进门就将我抱住了,万一进来的是客栈的小二可怎么办?” “不会的,阿蕴能听得出陛下的脚步声!而且,陛下身上的香,是独一无二的。” 李岁晚瞧着他,觉得可爱,按住他的脖颈,将他的脸向下带,谢蕴乖巧地闭上眼。李岁晚细细欣赏着放大的俊颜,那双含情目此时闭着,却因为主人的紧张一颤一颤的。 这样观察,谢蕴和岁荃更像了。她此前从未盯着谢蕴看过,所以一直没发现两人的相似,如今却觉得怎么好似同胞兄弟。但她知道不可能,况且天南海北都有不少相似的人,这也不算什么新奇事。 谢蕴闭着眼睛等了等,却听见李岁晚轻轻一笑,吹了阵风到他的眼睛:“阿蕴希望我亲你吗?”谢蕴脸一下子红透了,想离开却被李岁晚按得动不了,接着唇瓣被李岁晚含住了。一条滑嫩的小舌不受阻碍地闯了进来,拉着他的舌在口腔内缠绵。 李岁晚亲了一会儿,谢蕴便又轻轻叫唤了起来,叫她敏感的耳朵都有些发麻。手顺着他的腰摸到了他的后面,被宽大的袍子遮着,但还是能摸到挺翘的弧度,软嫩嫩的富有弹性。 李岁晚压着他,将他带到倒在桌面上。口腔中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谢蕴艰难地吞咽着,却还是止不住顺着他的下颌流进了他的衣襟中。李岁晚的手拍了拍谢蕴的臀瓣,用的力气很大,谢蕴被堵着唇却还是“嗯嗯”呻吟了两声。 “以前怎么没发现阿蕴的屁股也生得这么圆润挺翘?”李岁晚放开他的唇,谢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唇瓣被吃得艳红无比,微微肿了起来,感觉到李岁晚揉捏着他的臀,谢蕴几乎将上半身都瘫软了下来。 “把阿蕴的屁股也拍肿了好不好?宽大的袍子也遮不住,顶出两个弧度。”李岁晚扶住他的腰,让他转换姿势趴在桌面上,“上面嘴巴还肿着,下面屁股也肿了,回去了被人撞见可怎么办呀。他们会不会说阿蕴在外头卖屁股?嗯?”她的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搓着这两团,手感实在是舒服。 谢蕴说不出话来,脸被桌面贴着,嘴唇里的水都往外流个不停,还要慢慢的缠绵地呻吟。看不见脸,但李岁晚却觉着他和岁荃连身型都有些相似,只是谢蕴一个读书人,稍微要瘦弱些。 李岁晚手顺着往他前头摸,果然那里一根硬挺挺的棒子戳着,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的灼热。她顺着摸了两把,谢蕴呻吟的更动情了。李岁晚觉得自己下面的水也止不住了,一个劲往外吐。便将他拉了起来:“衣服脱了。” 谢蕴的纤弱的身子此刻软软的,勉强站住了。李岁晚脸上的表情不复往日的温柔,反而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冰冷睥睨,眸中隐隐藏着一些疯狂,盯着谢蕴似乎要用眼神将他扒光。 他的桃花眼此刻已经和下身一样泛滥着情潮,潋滟着惊人的水光,唇瓣可怜兮兮被吮得微微嘟起,时时刻刻都在索吻似的,明明一张情欲浪荡的脸,可是主人本身流露出的羞涩倒又透出纯情的感觉。矛盾中带出了致命的诱惑。 李岁晚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 手是颤抖的呀,将腰封解开,系带拉掉,外面绣着翠竹的衣裳脱了下来,露出里头的亵衣。亵衣松松垮垮的,但李岁晚还是看见里头的白嫩肌肤,和… 整个身体都赤裸着暴露在外面了,李岁晚瞳孔微缩,那是什么呀,艳红色的绳极为艺术地绑在他的身上,将两个本就白嫩柔软的乳勒得更大了。 慢慢向下,本就纤瘦的腰也被勒得更细,甚至能看见青紫的勒痕,肚脐眼处打了个结。但还是有两条系带垂在两旁,挺立的阳具颤抖着慢慢朝外吐出水珠来。 看着他缓慢地跪了下来。脸上带着羞涩却大胆地睁着湿漉漉的眼讨好地望着她:“陛下…请怜惜阿蕴…”岁荃永远都不会这样做的,虽然他愿意被李岁晚踩在身下替她舔弄,但背脊永远是直的。 李岁晚哪里见过这个,她不懂,但是她大为震撼。 -- γцsんцщц.ǒиè 第十二章“只要有陛下 她似乎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在一张一合,朝外吐着水,谢蕴实在是,实在是。他方才外头一身青竹,挺拔正气,见者谁不夸一句“有非君子,如琢如磋”。可是谁能想到他脱了衣服,里面却这么淫荡。 他到底看了什么书啊,李岁晚长长舒出一口气。 “跪着过来。”她慢慢将自己的衣带抽掉,眼神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幽暗,看着他用膝盖朝自己过来,那挺立的家伙每一步都随之颤动溢出液体来。 谢蕴紧紧盯着李岁晚,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里头的裤子脱掉了,露出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于是他满足了,自己没有白看书呢,陛下,很喜欢,喜欢到液体一股一股往外涌。 他觉得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是不是都要烧起来了,心底唾弃自己,真的太不知廉耻了,可是可是,只要陛下喜欢。 李岁晚坐在了桌子上,谢蕴这个跪着的高度正好能将她的穴一览无余。是红色的啊,和他身上绑着的绳子相近,不住地翕动着,于是水不断被挤了出来,慢慢往下流,太漂亮了。 谢蕴的桃花眼尾更红了,喉结滚动,不等李岁晚指令,他便凑了过去,将自己的唇张开,于是水没有留空,滴滴答答都进了他的口中。 “阿蕴怎么这么骚啊…”李岁晚看着他贪婪痴迷的样子,是即将渴死的人终于尝到了一点水嘛,为什么会这副渴到极致的样子啊,唇瓣张着将水接住,闭嘴吞进腹中,于是抿住的时候水低下来顺着唇滑了下来,粘腻的带着痕迹的滑过他的下颌。 “舔吧。”她恩赐般的摸了摸谢蕴的头。 于是谢蕴整张脸都贴在了她的私处,“啊…阿蕴…”,谢蕴挺拔的鼻抵住她的小核儿,唇堵住她不断流水的穴,狠狠吮吸了一口,于是更多的水被他吞进了腹中,像是在喝琼浆玉液一般,怎么都止不住。 鼻尖碾压着小核儿,舌已经伸了出来,在洞口慢慢舔舐。“阿蕴好会舔,最近是不是看了很多淫书?嗯嗯…” 于是洞口被他有力的动作慢慢舔开了,将他的舌容纳了进去,谢蕴缓缓朝里送,嫩肉千重万迭层层涌动,终于最大幅度地伸了进去,又猛的抽出。 里头的嫩肉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激烈的往外一带。唇瓣大张着吮吸外面的柔软,舌又模仿起阳具不断地在穴内抽插。 “嗯嗯…把阿蕴变成我的禁脔好不好…嗯嗯裸着身体锁在笼子里,每天就等着被我宠爱,也不用喝水,渴了就发疯似的舔我的穴,将液体全部吞下去…”李岁晚的手指插进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中。 要是被岁荃发现自己私下里宠幸着与他长得五六分相似的人会怎么样呢,李岁晚觉得自己都想象不出来。 谢蕴听着她的话,更用力地吮吸着,若非空不下来,他几乎要说一万个愿意的。他愿意的呀,被陛下关在寝宫吧,光着身子,给陛下当座椅。 陛下可以一边批阅奏折,一边玩弄他。等有人来了,他就躲到桌子下面,将陛下流出的水都吞掉,不能流到地面的,会被发现啊。 “唔唔…”李岁晚的手一拢,谢蕴的发被他揪得生疼。但头却还是深埋在私处,小核儿红肿与他的鼻尖作斗争,谢蕴觉得自己的舌根都有些发酸,一股股水被舌尖卷入口中,但还是有大半喷出,糊了他满脸。舌被里头突然的吸力绞住了,软肉裹着一起剧烈地收缩,谢蕴能清楚感受到李岁晚体内爽到极致的抽搐。 李岁晚舒服了,穴口带着腿不断抽搐,抓着头发把还在贪吃吞咽的谢蕴拉开了,两手撑在桌面,懒懒地用光裸的脚将他的身子踹开。 “唔…陛下…”谢蕴将唇间香甜的液体咽了下去,满脸都是李岁晚喷出的水,顺着往下滑过他凸出的喉结。被踹开却还是老老实实跪着,腿间那粉嫩但巨大的东西还在可怜兮兮地动。 似乎察觉到李岁晚用她那狭长漂亮的凤眸打量着它,那东西更神气了几分,吐出了两滴晶露来:“长得很漂亮嘛。”李岁晚评价,没有怎么经历过性事的东西,虽然巨大但颜色粉嫩可人。 谢蕴红着脸,将垂在两边的绳子用手托起,往上递:“求陛下…” “求我什么?”李岁晚慢条斯理从桌上下来,体内的液体兜不住,顺着两条玉腿往下滑,谢蕴恨不得替她舔掉,“嗯?求我玩这东西?”李岁晚微微弯下身子,接过绳子抓住他的肉棍,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在头部。 “啊…陛下…”谢蕴只会一个劲地呼气喘息,粘腻地叫陛下。李岁晚重又坐上了桌子,大发慈悲似的伸出一只脚:“弄吧。” 谢蕴像一条狗,用他那打着绷带的手小心翼翼却贪婪地扶住她的脚,看着那珠圆玉润的指头,他吞了吞口水,用唇瓣含住了拇指,用力地吮吸舔弄。长发披在赤裸的身体上,整个头都贴着她的脚,又顺着往上亲,将那流到腿间的液体全部舔掉。 哪里还有郎君如竹如松柏的样子呀,李岁晚没想到他会舔,呼吸有些急促:“阿蕴,嗯…是一只会随时随地发情的畜生吗?嗯?捧着一只脚都能舔得这么色情?” 谢蕴通红着眼睛,将她湿润的足往下带,终于接触到自己硬得发疼的部位,唇间泄出长长的叹息:“啊…陛下…只要有陛下在,阿蕴就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公狗…呜呜…”眼泪从眼角不住地往下滑。 脚下的东西又硬又热,上面的青筋血管突突得在李岁晚的脚下跳动,听见谢蕴哭着说他是“公狗”,李岁晚觉得自己的穴间又喷出两股水来,他真的太… “唔,那下次给阿蕴带上狗圈好不好,我牵着绳子,让你在花园里光着身子爬…每爬一步,腿间的丑东西就跳动一下…好不好?还没爬几步,就被石头硌得膝盖手掌流血,然后哭着求我怜惜你…” “唔,陛下不可以…会被别人看见的…只有陛下可以看阿蕴…”他睁着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祈求似的看着谢蕴。 —————————————————————————————————————————— 要了命了谢蕴 wild baby -- γцsんцщц.Θиè 第十三章“射吧” 李岁晚两只脚都放上了,夹着他的棍子上下撸动,扯着绳子,用粗糙的绳子摩挲着脆弱的肉棍,时不时还要用脚趾按压一下上头的小孔:“被别人看见不好吗?嗯?下人看见往常清风朗月的谢公子居然像条公狗光着身子在花园里乱爬,肉棒还一动一动求着我弄…他们会一口一口唾沫喷过来吧,骂你不知廉耻勾引圣上…” “或者会不会也被谢公子淫靡的样子迷住,一边骂一边还要目不转睛盯着你…看你挺翘的屁股被打得红肿,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骚死了,这根棒子也是,无论什么都能让阿蕴发情吧。即使是我的一只脚…” 李岁晚毫不留情地羞辱他,用脚狠狠用力碾压着脆弱的棒子,谢蕴挺着胸,两团被红绳勒得好大的乳随着他激烈的呼吸而挺懂着。 谢蕴觉得自己跪不住了,不仅下体被玩弄得好糟糕,精神也在被陛下羞辱着,脑中的弦几乎绷到了极致,“只有陛下,阿蕴只对陛下发情…唔唔,陛下喜欢,阿蕴都愿意…无论陛下要什么,当狗也好,被骂也好,都可以…啊哈…” 李岁晚将脚挪开,他还不知羞耻地将肉棍循着去追,她蹲下了身子,一只手掐上了他的乳珠,一只手覆上了他的下体:“一个男人怎么乳房生的这么大?是不是天天在房里自己揉的,边揉边想着我是怎么玩这两团的?” “唔…没有…呜呜呜…” “还说没有,你瞧乳肉我都抓不住了。绳子怎么系的,白白的两团都勒出紫痕了。” “书上,书上学的。” “尽看些淫书!近日里课业可荒废了?夫子知道你不看圣贤书,看这些污糟东西会不会气得用戒尺打你…”那胸乳在李岁晚的蹂躏下很快边布满了指印,比绳子裹出来的看着还渗人。 “没有荒废…啊…阿蕴每日都有完成该完成的课业的…”谢蕴觉得胸口和下身都好疼,但疼痛中又带来更令人愉悦的快感,“陛下,阿蕴要死掉了…”他红肿的唇瓣张着,无意识地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骚货!”李岁晚冷冷的,“被这么大力的玩弄还这么舒服,我听说有的人就是越痛苦越有感觉,阿蕴就是这样吧…下次该试些别的,鞭子,蜡烛…” “陛下…喜欢陛下这样对阿蕴…”谢蕴被她说得更动情,腰部随着李岁晚的手自己也控制不住的耸动,膝盖已经跪在地上变得青了,“即使被陛下玩弄死掉,也可以…” “怎么就这么会喘啊,阿蕴即使靠着这把嗓子,也能勾引人呢。”谢蕴的呻吟喘息实在是太勾人了,让李岁晚耳边的空气都震颤了起来。 她感觉到那棍子抖得好厉害,里头好似有什么在酝酿着出来,于是她坏心眼地用手指堵住了上头的小孔:“这么快就要泄了吗?还说不是中看不中用…” 又听见李岁晚说这句话,谢蕴连忙绷紧了身子:“不,阿蕴还可以坚持…” 李岁晚轻轻笑了笑,伸出舌头奖励似的舔了舔他已经被掐出血丝的乳珠,放开了手:“阿蕴已经很厉害了…射吧…”带着鼓励的、温柔的语气,她眼中的冰冷化去,重又恢复成了那个温暖的女孩。 于是谢蕴觉得那根弦彻底断开了,肉棍中积攒了好几周的精又快速又强烈地喷了出来,李岁晚眼疾手快避开了,液体在地面上摊开了,粘稠浓浊:“这满地的狼藉阿蕴会自己收拾吧…或者让小二来弄好了,让他来看看阿蕴是多么淫荡,一下子能射这么多东西…””阿蕴,阿蕴会收拾的…嗯…”谢蕴呼吸急促,整个身体都半趴了下来,李岁晚用腿支撑着他。 “他会不会以为你是我背着夫君偷偷养在外头的情夫啊…不然为什么每次都在外头开房…”李岁晚空着的那只脚还肆意地在他的身体上滑动,惹来谢蕴阵阵战栗。 明明用那样温柔俏皮的语气,却说出这么羞耻的话。阳具半软,蝴蝶结早就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散开了,李岁晚抬起他的脸,轻轻地将他眼角边的泪水舔去,谢蕴带着痴迷的满足大口呼吸着。 已经数不清了,被陛下弄了多少次,虽然并不是每次都有幸和陛下的私处亲密接触,但仅仅是这样,他也觉得足够了。 李岁晚将他扶起来,手还不老实地揉捏着他的臀瓣,掐了两下,实在是弹性十足:“好好温习功课呀,阿蕴,我还等着你站在朝堂上呢…” “阿蕴不会让陛下失望的。”从情事中脱离出来,谢蕴虽然满身淫靡,却已经恢复了往日腼腆知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真的什么都没干,只是讨论了一下课本问题呢。 李岁晚站起,水便顺着腿内侧缓缓往下流,她却毫不在意。谢蕴红着脸,用自己的衣服替她稍微擦了擦。 “真可爱,就这样绑着绳子回去吧。”李岁晚摸了摸他身上的红绳,“今天很漂亮呢,我很喜欢。”比清贵的高傲的,凤眸冰冷的岁荃还要漂亮。 “陛下喜欢就好…”他红着脸,带着被夸赞的满足,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看来他偷偷看的书很有用呢,陛下说喜欢,仅仅是喜欢他而已吧,不是因为什么不相干的人…谢蕴眼底闪过幽暗,唇角的笑却依然亲和动人。 谢蕴虽千般不舍,但还是帮李岁晚将衣服和头饰整理好。也许看出他的情绪低落,临走前李岁晚递了个吻到他的颊边,恍若羽毛般轻柔,于是心底再多的酸涩也融化在这个蜻蜓点水的吻中了。 不带一点情欲的,仅仅是表示安抚或者是喜欢的吻。 手绑着绷带,穿衣服有些困难,而且胸口被掐出的伤痕和布料摩擦产生了疼痛。房中远远的放着一面镜子,他赤着脚走过去,看着镜中人,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满脸淫靡,隔着衣服摸了摸胸口,谢蕴露出了羞涩的笑。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第十四章好大一股酸味 李岁晚径直出了客栈去,身上衣衫整齐,除了脸部有微微红晕,一点都看不出经过情事的痕迹。微风一吹,那一股燥热的气息也散去了。 去买些西街的糖吧,岁荃喜欢吃的。岁荃平时看着冷酷,结果私底下却爱吃甜的东西,李岁晚到现在还觉得很惊奇。 西街是一条街,也是糖铺的名字。铺子虽并不大,但因着在此处传了叁代,也算是个老字号,平日里的生意也好得很。 而且他家的几样招牌每日限量,李岁晚只当碰碰运气,不知能不能赶上最后一批。 进了铺子问了店家还有某某几样吗,店家笑着说最后一点儿都被方才的姑娘称走了,顺着店家指的位子一看,那姑娘正接过店员打包好的几个袋子。 似乎察觉到这边两人的动静,转过来看了一眼。这姑娘奇怪又不奇怪,现在天还有些热,她却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脸部还蒙了面纱。只有一双眸子露在外头,杏眼又大又亮,里头闪烁着天真的光。 身子虽然纤弱,却长得很高。李岁晚自己已经算是比较高的个子了,可略微估了一下这姑娘似乎比她还高一个多头。 李岁晚知道现在仍有些人家迂腐,死守着叫自家的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出门也一定要戴上面纱。 这些所谓匡正儒学的卫道士们,有多少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呢,只会将矛头对准弱质女流,自个儿倒是将无耻当文人风流了。 她向店家道了声谢,便准备离开。刚出门口时却感觉到身后有人想碰她,习惯性地便将身子侧了过去,那人一个踉跄,好在李岁晚发现是那个姑娘,伸手攥住了她的胳膊让她不至于跌倒在地。 “姑娘抱歉,我不习惯陌生人的触碰。”李岁晚见她露在外头的眼眶好似红了红,忙道。 “对不起,我只是听见你方才问那掌柜的话了,我这买的多。”姑娘的声音有些尖细,却因为她压得低低而显得并不那么突兀,她抬了抬手中的糖包,“可以分你一包。” “多谢姑娘好意。我只是恰好路过想进来看看,并非…” “不必客气。” 那姑娘却直接塞了一包在她的怀中,边上有辆马车驶过来,应当是她家的车,李岁晚还来不及拒绝,便见她已经上了车厢去。 李岁晚拎着糖,有些懵。这姑娘看穿着像是儒生家的女儿,可性子怎得如此—— 也不认识,便将糖塞给了自己。比起那些刺客投毒之类的,李岁晚更相信这是女孩儿家特有的善良亲和。她勾起唇角,决定接受了。 离了铺子,李岁晚顺着街随意逛了逛,她贪看着外头的人间烟火,卖货的用方言吆喝着,带着特有的风味,小孩儿馋糖葫芦,哭了两下见到眼前的红果子又笑了,还有青年男女带着羞涩却又牵着手在卖簪子的铺前挑选,连铺子上大娘气势汹汹的砍价她都觉得颇有趣味。 可是终究还是得回去啊,她看了看天色,为什么会有人向往深宫呢,明明外头才是山河远阔啊。 就像当初她让岁荃出宫去,从这座孤城里走出去,岁荃明明知道这宫里有多折磨人心,却跪在地上攥住她的手,固执地留了下来。 回到小院子,循着过道终于回到了宫中。寝宫内燃着名贵的熏香,瞬间将清新的空气推开了。李岁晚剥下外衣,颇有些疲累地倒在了床上,虽然好玩儿,但是她这种惫懒的性子,娇贵的身体,走了那么长时间,自然受不住。 “岁荃!”她扬声叫了两下,殿外便传来了声音。岁荃端了个水盆,走了进来。李岁晚懒得动,岁荃将她的身子抱住,微微移动了些,上身还躺着,只腿垂在床边。 “累死了。”李岁晚抱怨道。 “奴以为陛下乐不思蜀了,闻家的小公子也正当妙龄。”岁荃跪在地上,垂着脸脱李岁晚的鞋袜。 李岁晚扑哧一笑,也不在意他话里的埋怨:“岁荃莫非喝了一壶醋来,好大的酸味啊…” 岁荃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但他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旁的他替李岁晚找来陪睡的人在他看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李岁晚不可能因为幸了人家两叁次便喜欢上,只这闻珏是李岁晚母家的弟弟,可以说是自小被李岁晚爱护着长大,又没脸没皮惯会缠着李岁晚。 依着闻仲对李岁晚的爱护,若是李岁晚愿意,二人两情相悦,便是将闻珏送进宫中做个妃子也不是不可能的。况且人家少年意气又漂亮非常,难保李岁晚不被迷了去。 “阿珏还是个孩子呢,他恐怕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十几岁了还是孩子?岁荃心中发闷,从前十几岁都能生孩子了,况且闻珏对李岁晚什么心思他还不知道,令人作呕。李岁晚说闻珏不知道喜欢是什么,那她呢,她自己知道么,她喜欢闻珏么。 至于谢蕴这号人,完全不在岁荃的考虑范围内,一个懦弱卑怯的孤儿有什么威胁呢。 将李岁晚的脚放入水中,他的掌握着圆润的脚,给她稍稍做起了按摩,娇嫩的掌心泛着红,随着岁荃用力的按压,李岁晚舒服得呻吟出声:“嗯…对了,桌上那包糖是给你带的,不是喜欢吃?” 岁荃愣了愣,没想到她还记着。其实哪里是喜欢吃呢。 年幼的时候哪里尝过糖的味道,摆在琉璃盏中的糖花花绿绿多么诱人啊,吞了吞口水想伸手拿一个,却被狠狠打掉了手。那么多的糖,被眼睁睁看着倒进了狗笼中。那人恶狠狠说,想吃的话就去和狗抢啊。 后来他终于不需要看人脸色,去糖果铺买了好多糖,连着每天都吃,吃了整整叁个月。吃到看见糖果就想吐。李岁晚只当是自己爱吃糖,却并不知晓背后的缘由。 那段疯狂吃糖的日子现在想想也觉得很好笑吧,是什么驱使的呢,岁荃自己也说不清楚。 “多谢陛下。”岁荃拿了毛巾,握着李岁晚的玉足,细细将水擦拭干净,脚趾因着他的手动了动,蹭到他的掌心,痒痒的。 提起那包糖,李岁晚便想起那个姑娘,那双又亮又天真的眼睛真漂亮啊。 “岁荃,你不知道,我今天碰见个…”李岁晚闭上眼,将自己和那姑娘的偶然相遇复述了一遍,”当然,那糖可不是顺带带回来的啊,我是真的想给你买的!”李岁晚补充了一句。 “是…”岁荃拖长了语调,颇有些无奈,冷冰冰的眸中藏了一抹温柔,“奴知道陛下最疼奴了。”这冷硬的语调说出这样的话,叫李岁晚微微打了个颤。 李岁晚毫不在意那女孩儿,但岁荃不可不重视。一切莫名其妙出现在李岁晚身边的人,他都需要仔细盘查了,毕竟李岁晚如今虽已高居帝位,但难保有些漏网之鱼在暗处龇牙咧嘴呢。 “陛下,今日可要送人来?”为着李岁晚借种一事,岁荃简直像变态似的令手下去暗探京中的儿郎们,一是看相貌清俊、身体康健,二是要未经人事、无甚情史,第叁观其周身、擅生女儿则是前两项都筛选完了之后由他来判断。 因着挑选美男,背地里不知谁传的消息说他变态,好分桃断袖,当时人心惶惶,但见他久无动作便罢了。岁荃听着都想翻个白眼,这京城能满足前两项的人少之又少,不知那些自信的人在担心什么。 依着岁荃的私心,除了那叁项之外他挑的都是些年轻且没有什么背景的人,即使东窗事发也不至于闹得难看或是逼着叫李岁晚娶了去。他近日里好容易挑到了个,家世清白,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儿郎,只待李岁晚一个点头,当下他便能将人劫来。 李岁晚还念着白天和谢蕴那场情事,心一动,也不点头,良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第十五章叶鹤之(H) 偏殿也燃着香,隔着秋香色的纱帐隐约可见着里头躺着的人影,李岁晚衣衫齐整,只头上的发钗都被摘下了,一头青丝即腰长,柔顺浓密。 她微微侧头,搭在肩头的发便顺着散了下去,伸手勾住岁荃的腰封:“岁荃要留下来吗?上次不是说要和别人一起服侍我?”语调轻柔,脸上带着调笑。 “陛下!”岁荃身子一僵,低下头直盯着她那只缠绵的手指。 “切,男人的嘴啊…”李岁晚一只手指顶住他的胸口,撒娇似的戳了戳,红唇微微嘟起,“出去吧,把门守好了哦。” 岁荃虚握了两下拳,看着她爬上床,臀部故意高高翘起,于是即使亵裤松垮却依然勾勒出了臀部和腰线,更别提她里头是开裆裤,那艳红的穴诱惑似的朝他翕动着张合了两下,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心底窜起一阵火来,李岁晚分明是在调戏他,可是他能做什么呢,侧过头去,几乎有些慌乱地离开了。 “哧——”李岁晚没趣地跪坐在床上,懒得看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就只有嘴上功夫,要他和别人一起伺候自己,怕是永远不太可能。 将视线转到床上这人身上,全身赤裸着被薄被裹住,露出的锁骨雪白纤细,虽然闭着眼,但也能看出他的柔弱可亲,也许是有些不舒服,即使是昏迷了眉头也轻轻皱起。 将他的薄被扒开,露出一具几乎可以说是瘦削的身体,李岁晚摸上他俊俏的脸颊,凉凉的,顺着往下滑,胸口两粒还沉睡着呢,粉嘟嘟的藏好了,但李岁晚的指甲掐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挺了起来。 “啧,真敏感。” 腹部平滑,微微凹了下去,李岁晚用指腹顺着中间儿的小眼边缘来回摸了两圈,这敏感的身体便轻轻颤动了起来。 她露出了一个笑容,修长的指戳了戳已经微微鼓起的东西,充了气一般立刻胀大顶住了她的掌心,没想到这么一副病秧子似的身材,本钱倒不小嘛。 粗长的一根微微向上弯,上头的青筋突出,甚至显得本来粉嫩嫩的东西有些狰狞可怖。李岁晚吞了吞口水,这种反差让她觉得很兴奋。 虽然这东西很大,但是主人看起来很好欺负呢,等会儿不会也边哭边求着她弄吧,她想到了谢蕴在床上的样子。 “别急。”那大东西被她拍了拍,贴着她的掌动了两下。唔,自己的下身虽然有些湿润,但还是不够呀。 李岁晚坐到他的腹部,压得他哼了两下,但是依然没有醒的痕迹。整个私处都贴到他冰凉凉的肌肤上了,这一下便让穴口微张,液体顺着相贴的肌肤漫延了开来。 拉着他的手蹭了蹭小核儿,不过磨了两下那藏在里头的核儿便微微探出头,他的手掌也是冰凉的,触碰着她火热的核儿,愈发叫李岁晚觉得舒服了。 他的手指修长,看起来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郎君,指腹连茧子都没有,随着李岁晚的手摸着她的核儿,液体流进了他摊开的手掌中,又滴到他的腹部,光亮的黏腻的,将他弄得一塌糊涂。 “唔唔…”李岁晚将他的手翻过,手背朝上,微微握拳,于是指节处的骨头都向上凸起,衬得他白嫩的皮肤和晶莹的液体,有一种情色感。 他的指节微微泛白,不断地蹭过李岁晚的下体,核儿、阴唇、小洞口全部被又硬又凉的制指节蹭到了,激起李岁晚的阵阵战栗,每一动作,便黏出一道晶亮的丝来。 “啊…嗯…”不过蹭了蹭手呢,李岁晚便控制不住泄了一次,手因着快感不自觉地捏紧,叫男人的手腕都掐出一道青痕来。 “呼…”她抬起了身子,液体湿嗒嗒地往下落,在空中还黏住了两人又快速断裂,李岁晚忽然察觉到身下的男人身体动了动,口中发出轻轻的有些女气的呻吟。 叶鹤之抬起手来按了按太阳穴,头微微有些胀,那只方才被李岁晚蹭过的手上全是液体,如今被他一动,竟直接甩到脸上去了。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总是干净清爽的手上不知沾了什么,睁开眼却看见李岁晚手撑在两边慢慢朝他靠近,一张活色生香又熟悉的脸庞带着饶有兴味的神色,温暖香甜的味道将他整个人包裹。 李岁晚已是堵住了他的唇,微微发苦,但带着舒心的香气被她裹住了。这张脸闭上眼看起来有些平平无奇,但是一睁开,那眸子便仿佛盛满了小石潭的清水,澄澈、干净,此时因为惊讶瞳孔放大,倒映着她明艳的脸庞。有些眼面善。 叶鹤之张着唇,便给了李岁晚毫不费力突进的机会,小舌直接冲入扫过他的齿,拉着他的舌上下舔弄,馨香绵软将他弄得是头昏脑胀,不知此方彼方。 一面之缘的姑娘,如今却在亲吻他的唇瓣,叶鹤之觉得有些奇妙又有些羞赧。是,是在做梦吧。因着身体缘故,他活了十八年,也不曾见过此等场面,平日里连梦遗都没有,如今不过见了个貌若天仙的姑娘,怎得就在梦中冒犯了人家呢。 今日那个在西街将糖送给李岁晚的姑娘,正是叶鹤之。说起为何男扮女装,又是一件荒唐事。 原来他母亲是一胎双生,两个孩子在母体中获取的营养不均,叶鹤之生下来便很是虚弱,他家老夫人有些迷信,便想着求佛问道。 高僧说这孩子生有慧根,和佛门有缘,世间难容,此生怕是活不过十八岁。若想化解,需得将他从小当作女儿来养,那勾魂的小鬼弄不清男女便也不会伤害他了。于是外人只道他家一男一女,却不知是两个男儿。 如今他过了十八岁已一月有余,只是穿女装成了习惯,且自幼研习佛法,决心将自个儿全献给佛门了,不想着什么娶妻生子,又嫌身份转来转去麻烦,便也不准备恢复男身了。因他自幼就是个药罐子,家中人只盼着他好好活着,就任由他去了。 赶巧了,岁荃本来相中的是他的胞兄叶朗之。却不曾想今日叶朗之出门又找他那些朋友去了,叶家是富商之家,但商人地位依旧不比做官之人。叶朗之作为“独子”,被父亲寄予厚望,只想着他能考取功名,可叶朗之却一心扎在铜钱里,常惹父亲生气,近日里他是被压着在房中读书,长吁短叹。 虽在家中读书,但叶朗之与外界的信息依然没有中断,今日正是有一单他经营了好久的大买卖,只待最后订下合约了,叶朗之自然不可缺席。便偷偷跑了出去,求着叶鹤之着了他的衣服在自己房中替他挡挡。 于是最后竟是叶鹤之被抓了来,当然现下几人并不清楚个中误会。可叹不过稍有差池,倒惹得日后许多纷争来,此处按下不提。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第十六章诱“僧”(叶鹤之H) 当下叶鹤之被李岁晚压着亲,兼着羞涩唾弃自己更让他脑中一片混乱。 “唔…姑娘…”李岁晚吻得又凶又急,好似要将他吞吃掉,惹得叶鹤之连连喘息,身子不住地扭动着,李岁晚却只当是情趣,箍住他的肩膀与他纠缠。 好容易放开他了,叶鹤之脸上已经是布满红晕,心中还念着佛号,下身硬得发烫的东西又被突然抓住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叶某并非有意冒犯姑娘。姑娘且将手稍稍拿开,叶某定让自己从梦中醒来,不敢亵渎姑娘。”叶鹤之苍白的脸上泛着红晕,喘息得厉害。命根子还被攥着呢,一动一动的,嘴上却还说着傻里傻气的话。 李岁晚觉得好笑,满口什么佛号罪过的,弄得她好像是话本子里的妖女,在诱惑圣洁的高僧呢,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起了逗弄的心思。 手握着那棒子,脸庞带着万分柔媚地朝他贴去,叶鹤之躺着,头能往哪儿躲呢,耳朵一下子便被李岁晚咬住了,热气扑腾着他:“公子满口阿弥陀佛,怎得却还梦里邀我来相会?诶呀,公子这叁千烦恼丝未断呀,什么东西在戳我的掌心呢…” 李岁晚起着玩弄的心,自然将个妖女演得活灵活现,一把嗓子带着情欲诱惑,身体像蛇一样贴着他,口中还呼气弄着他的耳,手攥着他的东西上下撸动了两下。便是九天神佛,也难过情劫。 叶鹤之从未有过这般经历,耳边和身下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弄得他心口砰砰,口干舌燥,却还要嘴硬:“是叶某修行不够,六根未净,此后定当在佛前赎罪,求姑娘放手…嗯嗯…”李岁晚伸出舌头沿着耳廓舔弄了起来,他这身子实在敏感,当下便控制不住哼出声来。 “公子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可身子却很诚实呢!”李岁晚娇笑了两下,“我听说你们那有什么欢喜佛,便是修这事呢,公子的阳具这般伟岸,若不用用,岂不是浪费了。” “唔,欢喜佛乃藏传密教,并非是叶某所习…姑娘…”叶鹤之被她舔弄得头皮发麻,她的手还不老实,攥着那棒子上下撸动,时不时摸摸那两个小球。 “公子青丝满头,定是还未出家吧,那清苦佛门有什么好的,待本姑娘同你做尽这人间极乐事,公子再想想愿不愿意回头?”李岁晚顺着他的耳舔上他的脸颊,他这副贞洁列夫的样子,倒是叫李岁晚更喜欢了。 “叶某一心向佛,纵是…啊…” “你说你一心向佛,为什么不敢看我,为什么我掌心的东西这么烫,为什么胸口还在加速跳动…公子…” 叶鹤之心头又是慌乱又是燥热,自己简直是有愧于佛祖教诲,十八年来秉持自身怎得像个笑话,不仅梦见被姑娘按着弄,身体还享受极了,被李岁晚连连发问弄得哑口无言。 “没关系的,公子还不是出家人,何必守那清规戒律呢…”李岁晚手指揉捻着滚烫的东西,时不时圈住圆润的头摩擦,刺激得那东西不断突出液体来,将她满手弄得湿滑,“叶公子虽是圣人之心,可身体怎得如此骚…我的掌心,都被弄脏了呢…” 叶鹤之几乎无力挣扎了,只会张着嘴喘息,尽量压制想要吐出的呻吟,不应该的,不能沉溺于这样的欲望中,佛祖啊佛祖,这是否是您给弟子的一个考验呢。 “公子,我听说你们讲什么普渡众生…”李岁晚将他上半身扶起,箍住他的头,将自己已经水淋淋的下体抬起来给他看,那艳红的穴,泛着晶莹水光,翕张之间朝外吐出一股股水来,牵连着坠到他挺立的阳具上,冰凉的触感直叫叶鹤之打了个颤。 “公子,可愿渡我…”李岁晚放开他的脖颈,轻咬着下唇,眼里泛着欲坠不坠的光,眼角飞红更衬得她柔媚非常,两只手指轻轻扒开紧闭的唇瓣,向他展示里头有多么渴望。 叶鹤之整个人都被定住了一般,脑中佛经在胡乱翻飞,眼底却只看见面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如果佛在此刻,也能坐怀不乱吗。他那双澄澈的眼如今却带了深邃,潭中被注入了墨,晕开了暗色。 “这只是个梦呀…”李岁晚看出了他的松动,“待梦醒来,公子再一心去求你的佛…唔…”叶鹤之封住了她的唇,饥渴非常地搅动她的口腔,将她口中的蜜液都裹了出来,太渴了呀,姑娘唇里的水叫他如痴如醉。 只是个梦,叶鹤之心底怦怦跳,就在梦里放纵一回吧,可以吗…苦行僧一般修行十八年,丝毫不敢懈怠,如今不过是一场梦中欢愉,待醒来自去受罚便是。 他的手捧着李岁晚的脸颊,却不敢用力,生怕将梦碰碎了,只学着方才李岁晚,用自己的大舌与她的小舌纠缠,眼角滑出一滴泪来,悄然没去了。 李岁晚兴奋极了,她好喜欢贞洁烈夫在她身下陷入情欲的挣扎样子,明明身体很喜欢,却还要嘴硬,男人啊… 她的手重又扶住了那向上弯弯的阳具,惹得叶鹤之闷哼一下,另一手便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脊梁,叶鹤之吻得更激烈了。 两人不断变换着角度,痴缠在一起,涎水从唇瓣间滴了出来,也无人在意。李岁晚动着自己的臀,试探性地用穴口去蹭那棒子,坚硬的圆润的头蹭过小核儿,惹得她腿一软,直接含住了那饱满的鹅蛋似的头。 “嗯…”叶鹤之一顿,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啊,身下的东西被塞进了什么柔软的地方,即使是一个头被含住了,也叫他觉得爽利极了。他不去想为什么梦里的感觉这么清晰,只一心想着要好好渡这个诱惑他的“妖女”呀。 李岁晚被卡着不上不下,他那东西太大了,自己还未做好扩充,虽然里头的水不住得往下涌,但还是有些难。她自己伸手去搓那路在空气中的小核儿,控制不住的呻吟被叶鹤之吞下去了。 “哈…”叶鹤之松开她的唇,手扶着她的腰,稍微上下挪动了两下,惹得李岁晚身子也软下去了,趴在他的肩头。 “公子的东西真的好大,嗯…插得我好胀呀…”李岁晚却还是口中不饶人,热气喷在他的肩头,手捻着小核的时候,还要去抚弄几下那插着的棒子。 叶鹤之还是担心她撑坏了,虽然自己憋得难受,但不敢乱动,任由李岁晚动作,听着她说“胀”,觉得自己的心也要被肆意的情感给胀破了。 “进来吧…”李岁晚挪开沾满了水的手,觉得里头痒得迫切希望他探进去,声音带着些嗲意,张嘴便咬住了他的肩膀。 —————————————————————————————————————————— 救命,感觉又卡文了 罪过罪过 -- γцsんцщц.Θиè 第十七章叶鹤之(H) 如听佛音,叶鹤之拥住她柔软的身子,一个挺身便,因着液体的润滑,势如破竹般顶开层层软肉,将自己送了进去。 “嗯…”终于胜利结合,两人齐齐叹了一声。 叶鹤之是因着里头软肉疯狂地挤着他,里头水又多肉又嫩,每动一下,便能感觉到那些软嫩被他带着颤动,不住地吸吮着他的棒身。 李岁晚是因为旷了许久的穴被填满了,那根又粗又壮的东西果然不像他的主人一样瘦弱,英武极了,在里头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但却能带来别样的刺激。 “姑娘…”叶鹤之手臂拥着她,腰部用力顶撞着,呼吸急促还要哑着嗓子唤她。 “嗯嗯…公子好棒…插得好舒服…”李岁晚发丝都黏在了他的肩上,一动一动,搔得痒痒的,叶鹤之看着瘦弱,腰力却不容小觑,这种坐着的姿势却还是将她的呻吟顶得破碎。 两人交合之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叶鹤之头皮发麻,心底慌乱,伸出舌头依样画葫芦找到李岁晚的小耳朵,不断舔弄着小巧的耳垂。 李岁晚的头靠着他的肩,下身的冲撞叫她下颌不小心撞到了瘦削而有些凸出的骨头,一下便吃痛地叹了一声,气得狠狠咬了一口他肩上的肉:“公子的身子看着这么瘦弱,可撑得住这一轮嘛…” 叶鹤之再怎么不通人事,也知道这话调笑之意,当下便起了一股劲,带着李岁晚倒在床上,撑在两边看她有些惊讶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她的唇:“撑不撑得住,姑娘自个儿试验一下便是。” 说着腰腹摆动幅度更大,抽出又带出,里头的水不住的向外流,两颗卵蛋打在穴口是又酥又麻,李岁晚只能嗯嗯啊啊不成词得呻吟。 叶鹤之看她凤眸微闭,脸上带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小舌不自觉地在那张半开红唇中动来动去,便知道她是舒服极了,当下也觉得痛快,重又将唇凑了上去,吸吮着那调皮的丁香舌,直叫舌根都有些发麻。 上头的液体被两人分开时拉扯出,下头的水声还随着肉体的击打响个不停,“嗯…姑娘,姑娘是水做的嘛…” 这口是心非的家伙,方才还百般不情愿,如今得了趣味倒来调戏我了,李岁晚不服气,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胸口:“公子现在可是已经到极乐世界了,还修什么佛?” 掐了两下他粉嫩的乳尖,叶鹤之只顾埋头苦干,不答她的话。说什么呢,说自己心智不坚… “唔…”李岁晚的手逗弄着他胸口的乳,其实算是平板一块,但那可爱的乳头随着她的掐弄一动一动,叫李岁晚觉得挺好玩的。况且他也很享受吧,掐一下,撞得就更深些。 “阿…弥…陀…佛…”李岁晚呼吸急促,抬起脖颈伸舌舔了一下他格外凸出的喉结,于是立刻便滚动了一下,她轻笑着吮吸着,用牙齿含住,含糊轻柔地念着佛号。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李岁晚环住他的脖颈,用那双既柔情又无情的眸子看他那幽深的眼,“公子,我背得对吗?” “姑娘聪明…”叶鹤之居然还笑了,她这双望着你时仿佛你就是全世界的眼多么让人心动啊,一眼便让他夜里想得求她入梦而来,什么佛祖,什么空门,“观自在菩萨…呼…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嗯…” 就在梦里沉沦片刻吧,释迦牟尼在成佛之前还妻妾成群呢,在这温香软玉中他脑中什么大逆不道的想法都有,说他天生慧根,可是却也难去俗人之心。 明明光着身体在插她啊,却望着她一字一顿念着佛经。汗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来,他还要唤她,仿佛这一刻用柔软温暖将他包裹的她,便是菩萨。 李岁晚恍惚几乎以为自己置身在寺庙大堂,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上,求佛来护佑她,佛听见了她的祷告,脚踏莲花而来,替她摩顶,赐她祝福。 他念诵经文的时候,也一定很迷人吧。明明他发丝凌乱,脸上还带着欲念,李岁晚硬是看出了一点圣洁的气息,唔,她觉得自己的穴缩紧了,好像真的将佛引诱着堕入轮回苦难一样。 他还在轻轻念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念一个字便狠狠撞她一下。李岁晚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腿箍着他的腰往下压,让他更深地与自己接触。手捻着他胸口的乳,脆弱的苍白的肌肤,瞬间便留下青青紫紫的手印。 “啊…”呻吟声、水声、还有他磁性的念经声在这个暖香帐中混响,传入两人的耳中,齐齐发生震颤。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念到“亦复如是”时,两人的长吟也几乎同步而出,只是行至半途,叶鹤之便用唇齿封住了甜腻,下身能轻易感觉到甬道内软肉的抽搐,紧紧裹着,一股水冲出将那圆润的头浇了个遍,顶端的小眼还在被一阵一阵吮吸,终于不受控制地喷出迅猛微凉的液体,那股强劲的冲劲带到她的内壁上,惹得她的穴收缩得更剧烈了。 叶鹤之也不念佛经了,整个人彻底沦为了妖女的俘虏,眼眶分明红了,才射过的棒子又在她的穴中胀大了,攀着她的膝盖,继续用力冲撞了起来。 入了一次,叶鹤之便多少知道了她的敏感处,朝着里头的凸点疯狂撞击,李岁晚才泄过的身子便要经受又一轮,呼吸更急促了,手在空中抓了抓,终于还是落到了他赤裸的肉体上。 一道一道狰狞的红痕在他的背上出现,叶鹤之虽然吃痛,但被她裹得实在舒服,也顾不得,只将 她的唇瓣含住了,与她亲密交缠。 明明看起来那么瘦弱,怎么这么有精力呀,李岁晚被撞得整个身体都在颤动,穿得整齐的上衣已经在折腾之间有些散乱,唔,但是真的很舒服,身体和精神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两人继续在帐子里厮混了好久,蜜液的香气似乎被纱帐包裹在里头了,将空气渲染得越来越暧昧温暖, 李岁晚最后还是翻身以女上位的姿势压着他,叶鹤之瘦削的胸口起起伏伏,任由她掐着自己的乳尖扭动腰肢,收紧穴道将他的精水都收缴了去。 今日的运动量实在过大,叶鹤之再怎么说还是药罐子养大的,用不着李岁晚动手段,竟自己昏昏睡了过去,那棒子还在她的穴里一跳一跳,他却带着餍足的笑失去了意识。 李岁晚看着他秀气的面容,拨了拨他纤长的睫毛,其实,还是挺厉害的嘛。啊,主要是,这种角色扮演似的游戏,真的能给人带来奇妙的快感啊。唔,下次还想玩这个呢,李岁晚亲了亲他的唇,张合间气息吐出“阿弥陀佛”。 -- γцsんцщц.ǒиè 第十八章 “鹤之,鹤之…”耳边有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叶鹤之挣扎了两下,睁开了眼。正是他双生的兄长,站在床边看他。应该是才回来,叶朗之的身上带着风尘仆仆。 二人虽是同胞兄弟,长相相同,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叶鹤之整日里带着药香,白得有些过分的脸上总只有恬淡的神色,那双通透的眸子更让他整个人都显得超凡脱俗了起来,有种不容人亵渎的气息。一举一动都秀气十足,因而虽长得高瘦也没人怀疑他是男扮女装。 而叶朗之就多了些烟火气,时常在外头风吹日晒的,肤色是带着小麦的健康,衬得他的五官便深邃了许多,见人便带叁分笑,微微勾起时较为成熟,但一口白牙露出便显出青春年少来。 “怎么在我这睡着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见着弟弟有些苍白的脸色,叶朗之有些担忧,毕竟鹤之从小身体便病弱,如今过了十八岁虽好了些,但他还是担心会旧疾复发。况且叶鹤之平日里洁癖严重,连今日给他穿的自己的衣服都是复刻的新衣,现在却躺在他的床上,怎叫人不奇怪呢。 “无事,只是念经有些累了。”叶鹤之被叶朗之扶着坐起身来,忽得想起梦中的“念经”场面,澄澈的眼睛闪过一丝不自然,连他自己都弄不懂怎么就睡过去了,想着这不是自己的床,又发现自己亵裤里的冰凉粘腻,他觉得全身都有些虱子瘙般的难受。 叶朗之总看不惯他念那佛经,总觉着他是入了魔才有这样那样的怪病:“我看你这多病多灾的,说不定就是将心神太耗费在佛经上。往日里随我多去外头走走,身体自然强健啦。” “我先回房了。”叶鹤之不耐烦他说自己念佛的事,又念着身上的脏污,也不脱叶朗之的外袍,直接将自己的衣服披上去便离去了。 “诶诶诶…”叶朗之看他逃也似的背影,鹤之今日着实是奇怪,什么时候也没见过他这般慌乱的步伐呀,往日总是衣冠齐整到苛刻,现在却裹了两件外袍也不整理就走了。 算了,孩子大了,有秘密是正常的。叶朗之笑着摇摇头,罕见得有了这种“家长”的情绪。 两兄弟的院子隔得不算太远,叶鹤之很快便回了房中。院内洒扫的小厮见了,都不免咋舌,泰山崩顶也面不改色的二少爷今日怎么了。 扒下外头的衣服,脱掉裤子,接触到空气,冷冰冰湿黏黏的感觉愈发明显。从迷乱的梦中清醒过来,叶鹤之难以摆脱这种破戒的罪恶感。他清楚地记着梦里的挣扎和放纵,妖娆美丽的姑娘缠着他的身体—— 不能再想了,叶鹤之攥紧了拳头,是自己的罪过,不过一面之缘便动了妄念。腿一软,扑通跪倒在了地上,远处摆着香台,佛祖拈花,端坐莲台。 阿弥陀佛…… 那边李岁晚还懒懒地躺在床上,她叫岁荃先将叶鹤之送回去了,自己夹着腿吸收精水,手指绞动着发丝,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那位圣洁可口的公子呀,不知道经此一“梦”,还念着他的佛吗。 岁荃将叶鹤之送回去便赶回宫中,小祖宗还等着他去服侍呢。李岁晚自母妃死后便与他相依为命,从前还有宫女侍奉着,后来她连宫女都不要了,只缠着他一个人。洗漱更衣沐浴,哪个不是他亲历亲为。 “阿弥陀佛…”李岁晚喃喃念了两下,听见外头推门的声音,有些欢快地唤了一声,“岁荃!” 今日这个她十分满意吗,怎得光耳朵便能听出她的喜悦来,岁荃凤眸微冷,唤了声陛下。 李岁晚已经朝他伸出手来,要他抱,岁荃托起她的腋下,她便两条腿盘在了他的腰上,腿间粘腻与他坚硬的腹肌亲密接触了。 “嘶…”李岁晚忽然觉得腹部一阵刺痛,心道不妙,下身本以为是做出来的酸胀,可是却感到一股热流涌出。 岁荃看见她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抚着她的背:“陛下怎么了,可是奴碰到陛下哪里的伤口了…”房事过于激烈,说不定身上会留下什么痕迹呢。 “这个月又白做了!”颇有些愤愤,小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李岁晚还有力气锤了下他的胸 口,“你找的这些男人到底中不中用,一个个做起来是挺舒服,可种子怎么都不管用呢…” 岁荃立刻便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冷脸上都带了一抹薄红,她的下身还贴着自己呢,岂不是血都浸入他的衣服了:“这种急不得的,陛下,这才过了两叁个月,奴听说有些人家几年都难生一个呢…”还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孩子呢。 李岁晚脸贴着他的胸膛,哼了一声,隔着衣服,牙齿含着那乳粒儿咬了两口,恨恨的。 岁荃托着她的手都有些软了,压制住即将脱出口的呻吟,在自己面前,李岁晚才会露出这种小孩的性子吧,摸了摸她的发,任由她在自己的胸口撕咬。 还是得稳稳抱着她走呀,需得去浴房清洗一番,身上还带着精,这种污糟的东西对于经期体质较虚的她可算是脏东西了。 来了月经,便不得坐在浴池内洗了,岁荃先将她安置在榻上,用布垫着她的下体:“奴去准备一下…”从他的身上离开,便清晰看见他白衣腰部上的血印子,李岁晚还有点羞耻,岁荃却气息平静了。 毕竟李岁晚自初潮开始,都是他陪着的呀。 那时他已经作为“太监”存在了,李岁晚的母妃“忙得很”,便是他时时刻刻陪在李岁晚的身边。 记得还是晚上呢,他在外间的榻上守着,忽然听到里间她细细的哭声。 以为是一个人睡做噩梦了,他掀开帘子进去,便见着李岁晚小脸煞白,手上都是血。 他的心跳在那一刹那都要停止了,而李岁晚见着他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来,说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为什么下面会流血。 没有人教她这些,也没有母亲陪着她安慰她。 他的眼眶立刻就红了,将她拥入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说不会死的,说这是上天赐予她的成长的礼物,岁岁不是一直想着长大吗。 李岁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她长大了,母亲会来看她吗,会摸着她的脑袋亲吻她,祝贺她吗。 岁荃已经记不大清了,那个女人好像十几天后才出现,拖着满身疲惫,李岁晚小心翼翼地将自 己长大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还是惊喜地亲吻了李岁晚。 无论如何,李岁晚是她“唯一”的宝贝呀。 李岁晚半靠在塌上,看着岁荃忙前忙后,刚从里头拿出的是他自个儿缝的月事带。其实宫里怎么可能没有这东西呢,只是之前李岁晚逗弄他,无理取闹似的说要用他缝的。 岁荃分明当时周身都寒气逼人了,但他从不会拒绝李岁晚,还是妥协了,最后倒真做出来了,里头塞着松软的棉花,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李岁晚觉得比宫人做的都好用。自此,她的月事带都被岁荃给承包了。 不过岁荃似乎还是有包袱在身上,做这东西都是偷偷的,李岁晚脑海中不免浮现一个满脸冰霜的男人一针一针缝制这布料,可能还要偷偷拿本书来学习的画面,她几乎笑出声来。 “陛下。”岁荃似乎察觉她在笑什么,冰封的脸上都开了一道裂痕。将她抱起来,李岁晚咯咯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有些热热的:“最喜欢岁荃了。” 岁荃也不回应,她高兴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只任劳任怨将她从里到外都好好清理了一遍。 —————————————————————————————————————————— 把已经存的稿全都发出来了(虽然不多) 因为可能这篇文没办法继续写下去了 明明之前立下要写完的雄心壮志的 因为一些个人原因 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决定 可能这个账号以后也不会用了 虽然只在这呆了一会儿 但还是很感谢能有人喜欢这篇瑕疵很多的文 当然说不定未来会突然在哪里出现继续写完呢 总之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喜欢 咱们江湖再见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