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niverse》 01.看老师穿着情趣内衣自慰 林廷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开着的电脑里有动静,他叁步并作两步在电脑桌前坐下,同时听到了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录像的窗口画面,复古原木色系的一间卧室,似乎没有人在,只在床头柜上开着一盏灯盏上点缀着柠檬花的黄铜台灯。 “居然...直接对着床了?”林廷喃喃。 他觉得有点口渴,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回来就看到了她。 镜头有点偏转了,不再对着床,亮度也提升了,看起来是她打开了房间灯:林廷把摄像头藏在了一个沙俄时期风格的八音盒里,想了点办法让它送到盛瑾手上。 如今镜头里是盛瑾的脸,她应该也是刚洗了澡,裹着浴巾——他又喝了一口水。林廷能从这个角度看到她湿润的红唇,纤瘦的锁骨,起伏线条的胸部。镜头前不时有黑影扫过,看起来应该是她把那八音盒握在手里摩挲把玩。 “你是多么漂亮,”他看到她亲了八音盒一口说,然后似乎把它放回一个对着床的架子上,“就像玛丽亚太后送给安娜塔西亚*1-1的礼物一样……” 她走到床边,接下来的动作让林廷呆滞住了——她随意地把裹着的浴巾扔到一张椅子上,赤裸着全身去开床头上的壁挂CD播放器。 年轻女人双腿微微岔开,跪趴在床上伸手拉播放器的电源线。她的姿势其实很放荡,足以让偷窥者通过摄像头看到她纤长的脖颈、线条优美的肩胛骨,后腰窄窄地收下去,双臀却白嫩而紧实、像柔软而散发着奶香气的马苏里拉奶酪。 林廷喉结微动,当即截了几张图。 镜头清晰度始终有限,而女人动作很快,让人难以窥探她更隐秘的股沟深处。 CD播放器开始播一首温柔的英文歌,盛瑾则翻过身,整个人仰躺在床褥上,一只手玩着枕套的流苏边。 她拥有端雅的面孔,白皙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奶头嫩得像沁水的蜜桃,下体光洁,整个人看起来宛如油画上优美的大宫女。然而她略微丰腴的大腿根处却纹了一个极其复杂的纹身,不太真切,看着大约是一个红发女郎在狂热地亲吻一个滴着血的头颅*2。 这样狂野而嗜欲的画面是林廷未曾想象过的,他见过盛瑾许多次,在讲台上、在校园的林荫路里、在餐厅的卡座里,那时的她都是圣洁的白百合的姿态,风仪玉立,美得令人不敢亵渎。 如今他面对着那个风格与她大相径庭的纹身,像一个看着天使堕落的皈依者,心头的狂热莫名更甚了。 林廷看着盛瑾下床进了衣帽间,片刻后穿着一套红色的情趣内衣出来。女人淡红色的唇张合着,跟着音乐哼歌: “In the wind Across the sea Hear this song and remember*1?2……” 那套内衣除了几根红带子,几乎是全镂空的,透白色的丝料根本遮不住女人的乳晕,当然她也根本没打算遮。 林廷低头看了股间一眼,察觉到自己完全硬了——他早在盛瑾脱了浴巾的时候就起了反应,如今性器直接顶到了内裤边缘,龟头已经蓄势待发,而镜头里的女人——盛瑾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根av棒来,跨上床就敞开了腿。 他把分辨率调到最高也看不清她最隐蔽的禁地,然而盛瑾一手抓着av棒的手柄,一只手扒在女阴处,是个极其明显的阴蒂自慰的姿态。 林廷想起他看过的一些片子,里头那些被奸的女人就是这样:被人用几根粗黑的手指扒开大小阴唇,露出那颗脆弱的蜜豆子,然后在震动棒高频的刺激下抽搐和浪叫。有一些施虐者甚至会用它折磨女人的尿道口,后者逼里流出来的汁不知道湿了多少个男人的手。 av棒的声音很明显,把音乐的声音都盖了大半。盛瑾靠在床头上,五官像一幅娴静的画,而嘴唇却微微张着喘气;她的手臂在av棒高频的震动下绷得很紧,小腹则在刺激中痉挛着蜷缩。 林廷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阴茎的时候,他把镜头放大聚焦在女人的腿间,对方调整了抓握的角度,av棒硕大的头部依旧遮蔽了大半个阴部,但他如今能隐约看到她最深处的鲜红肉缝。盛瑾那充满肉感的大腿根也在发着抖,上面那幅猩红而罪恶的纹身图案十分清晰,他能看到那个女郎飘扬的、弥漫到女人胯骨和叁角地带的红发,还有她脸上如痴似狂的笑容。 他喘着粗气撸动着阳具,满心无处宣泄的躁动,只能死死盯着屏幕。女人原本用来撑开阴部的手已经脱力地耷拉在一旁,林廷看着镜头里av棒灰色的圆形头部卡在她白腻肥厚的大阴唇之间,震得她快感连连,不时发出短促的哼叫。 盛瑾用空出来的那只手隔着胸罩去揉她的奶子,肥腻的乳肉又白又挺,在她纤细的指间几近溢出来。林廷听到她细细的抽吸声和微弱的呻吟从录像里传来,像一条裹挟着情欲在人心里缠绕的蛇。 盛瑾又去掐她充血发红的奶尖,没过多久整个人就颤得更厉害了,然后猛然发出了一声呜咽的哭音,那个在av棒遮掩下若隐若现的肉缝瑟缩了半晌,猛地翕张,吐出大股大股的滑液来。 女人关了av棒开关,把它扔在一旁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电脑这边的林廷眼底猩红,颈项上青筋凸起。他把镜头定在她的脸上,仰头撸动身下的性器,手臂上绷起明显的肌肉线条,然后射到了地上。 镜头两端的房间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盛瑾卧室里还在播放的那首歌。 “Soon will be come with me Once upon a December……*1-3” 林廷靠在电脑椅上半晌,然后抽纸去擦地上的精液。搞定后他抬头看向屏幕,突然咒骂出声,扔了纸团去敲键盘截图: “真是欠操。” 屏幕里的盛瑾在伸手摸她自己的屄,摸了一手淫水,她起身嗅了一下,然后把指尖含在嘴里舔了舔。 她下床洗漱,回来把胸罩脱了,袒露着奶子关了房间灯。 女人很快沉沉睡去,只剩林廷看着黑掉的录像窗口,沉默不语。 第二天是周一,林廷应了好友雷定与他女友梁柔柔的邀约,晚上去吃法餐。 “说好了林少,这顿我请。”梁柔柔名字温柔,读的也是艺术类的专业,然而是个直爽大方的性格,“我当初想过画啊什么的,但是一直没挑到合适的,没想到盛老师真的收了那个开不了盖的八音盒。” 她从相册里翻出一张她和盛瑾的合照给他俩看,照片里她穿着毕业服,一手拿着毕业证书,一手揽住了盛瑾的腰。而盛瑾穿了一条红色吊带长裙,眉目含情,手上拿着那个八音盒,笑得很温柔。 她俩看着不像师生,更像一对十分亲近的好姐妹。 “你都说了盖子开不了了,本就是个并不算名贵的残次品。何况你已经要出国留学了,送她东西也不用怕对她有什么困扰。”林廷说着,接过服务生端上来的鹅肝,目光定格在照片里盛瑾的笑脸上。 雷定看着他的模样,对女友说:“柔柔,我觉得吧,这顿饭还不是最重要的,作为回报,你是不是得把你老师的微信给林廷啊?”他对上林廷的视线,笑得不怀好意,“我当初就说怎么你对柔柔的事这么上心,现在看来,你就是看中了这个大美女!” 被猜中了心思,林廷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原本打算分给他的可丽饼放到了自己的碟子里,和梁柔柔说:有她的单人照吗?她笑起来很舒服。” “喂!”雷定朝他嚷,林廷不理他,看向梁柔柔。 “有的呀,我现在就发给你。”梁柔柔啪地打了打自己男友的背,说:“这个我半年前就知道了啊,我们女生的八卦嗅觉可是很敏锐的。” “半年前?你居然没告诉我!不过说起来计算机和艺术可不是同一个校区,帅哥,你怎么发现她的?” “上学期去校本部上公共选修课,进错教室了。” “我猜林少后来设法打听到她就是我老师,所以就来找我要她微信了~” “哇哦~”雷定看热闹不嫌事大,“天~这可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啊~” “把你的语气收拾好再和我说话。” “都半年了你还没追到手?你也太菜了。”雷定回归他往日的调侃风格,然后被梁柔柔用叁文鱼堵足了嘴。 “不是林少的问题。我们校本部这边超多人想追老师的,但是她根本不回应。”梁柔柔说,“林少连微信都还没加上,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这件事啊?不过如果我是老师,28就当了副教授,这么棒的女孩子,估计生活里有很多比谈恋爱更有意思的事情吧...…”她看到林廷笑了,“林少你看我干嘛?” 林廷想,她确实有做很有意思的事。 他摇头没说什么,低头把梁柔柔发过来的几张照片都保存了下来。 随后他退回去点到收藏页面,从中找到当初她发过来的名片。 盛瑾的微信名叫“雪原”,不知何意;而她头像和朋友圈背景也是白的,看着像不怎么发动态的人。林廷莫名想起昨晚看到她自慰浪叫的样子,不由得又笑了。 晚饭后雷定二人去看电影,林廷没兴致当电灯泡,到停车场开车离开。 等出闸的时候,他又点开相册里那张梁柔柔的和盛瑾的合照,目光在梁柔柔抱住盛瑾的手上徘徊了一会儿,然后用编辑功能把图里的梁柔柔截掉了。 林廷满意地点了保存,开了车载音响疾驰而去。 音响里播的正是盛瑾昨晚播的那首歌。 * 1:均出自福克斯1997年的电影《真假公主:安娜塔西亚(Anastasia)》,后两句选自主题曲《Once upon a December》 2:出自《莎乐美》 很短的短篇,新手司机上路,求收藏求留言。 -- яòцsんцωц.νīρ 02.发现老师是父亲 ??本章可能含有的不适内容:臆想性爱,ntr(伪)描写,窒息口交- “是的,‘崇高是伟大灵魂的回响’。因为它虽然以可怖的、超越人类极限的事物引起观众的恐惧,但它依旧是美的,它之美在于它的清涤作用——它以震撼性的危机感、恐怖感使人受到强烈的鼓舞与激越……”яоυsんυщυ.νιρ(roushuwu.vip) “那么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诸如克苏鲁神话等世界观中,那些不可名状的旧日支配者体现了崇高吗?祂们的追随者称祂们为天父和救主,那他们是崇高之物吗?……” 林廷模模糊糊醒了,眨了眨眼睛才发觉自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这几日他一直在疯狂敲代码,头疼得厉害,半梦半醒之际听到这一大堆内容几乎完全脱离认知范围的母语,一瞬之间林廷还以为是自己精神失常了。 抬头一看,还是他进的那个公共阶梯教室,他来的时候有点头疼,虽然前面都空着,但选择坐在了最后一排。如今整个课室全满了,讲台上的却不是那个他在网络慕课上看到的地中海老教授,而是一个长头发的年轻女教师,听声音感觉很年轻,而她讲的也不是选修课的什么生物化学内容——林廷戴上眼镜,看到投影屏上一行“论崇高”,愣住了。 他发现自己进错了教室。 “我想很多人知道‘san值掉了’……”那位女老师说着,台下都是“哈哈哈哈”和“老师你也太懂了吧”的回应。林廷也笑了,然后发现那个老师同样忍不住笑了一下,说:“既然‘san值掉了’,你们认为这和崇高引起的惊怖是一致的吗?” 这老师本就生得美丽,穿着一条黑色丝绒长裙,搭配油画印花的丝巾,长发微卷,笑起来的时候很优雅,神色里还带着对学生的一点无奈、一点纵容。 林廷屏住了呼吸,只觉得万千流光都凝聚在她的眉梢眼角。 学生们都在说“这不一样”。 他也在想:这不一样。 他就坐在最后一排,大可轻而易举地离开课室,反正不会有人注意他的——他睡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打扰,这个老师显然没有在意他的偷懒。然而林廷一边听着她讲那些似懂非懂的东西,一边打开了学校官网。 他在艺术学院的教职工队伍里找到了她的资料。 盛瑾。 林廷夜跑回来觉得有些饿,点了份色拉做夜宵。 点开微信,未读信息里有一条是他妈在夜晚六点多的时候发过来的,问他“回吗?你爸今晚不在。”,他当时没看到。他妈也习惯了,见他没有回复也没有再问,只剩一个孤零零的红色气泡悬在哪里。 他叁两下把未读信息看完了,没有新的好友通过提醒,他也不觉得意外。 他先去楼下洗澡,洗完恰巧外卖也到了。他回来开了电脑,桌面就是一张他截下来的盛瑾的裸照——他一个人住在公寓里,完全不用顾忌他人。 截图的时间把握得很巧妙:女人垂着眼睫、双腿交迭,一手放在大腿的纹身上,从齿列里伸出鲜红的舌尖,去舔舐另一只手上粘连的淫水。 林廷咽了口唾沫。 现在他什么夜宵都不想吃了,只想把她操一顿。 他点开桌上的一个未命名的图标,进去后就是录像加载画面。从上周日到今天,一周了,他都会通过它窥伺着盛瑾的一切:看她饭后小酌时抿住酒杯的红唇;看她洗完澡后用浴巾擦身时腿部绷起的弧线;他也会看她在没有课的早上睡个懒觉,然后只穿着丝绸睡袍去给一盆植物浇水,再把它抱到窗边晒太阳。 女人还养了一只毛发蓬松的长毛白猫,后者会在她刷牙和换衣服的时候翘起尾巴、亲昵地蹭她的小腿,黏她黏得要命,连对着八音盒露出了粉红色的阴部都没有察觉。 当然,林廷的课业很重,打开录像的时间段更多是在和今晚一样的深夜。在这个时候,盛瑾就会褪去她圣洁的外表,穿上他人意料不到的一些色情布料,用手指或者器具抚慰自身,与情欲抵死缠绵。 在这样没有外人、世界仿佛离得太远的一个空间里,她毫不知情地把自己最隐秘的举动暴露在八音盒的窥伺下;而镜头这一边的林廷则任由自己性格里最阴暗、恶劣、污秽的那一面放到最大,无所顾忌地窥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品味她极具诱惑力的身体,甚至早已将她视为自己理所应当的所有物。 对于那只腻人的猫,他自然是厌恶的,然而它那袒露在外的下体总能让他想到它主人的下体,这能让他对它有多一些容忍度——那样丰腴、娇弱又嗜欲的器官,看着未经人事一般清纯,扒开来却像一朵将开未开、含苞欲放的艳花。 他看的时候就在想,他要用手指把它撑开,让那颤抖的、鲜红的内里暴露在外,用视线奸淫它,用舌头把它舔出水来,然后换成他偾张的性器。他会扒开她的腿、把阴茎插到底,用龟头碾磨藏在她屄里最深处的宫颈口,让这个外表优雅的女人揽着他的脖子浪叫,发出和外头那些尚未绝育的猫儿一样的声音。 不知多少次,他靠着这样的臆想召唤情欲,甚至在将射未射之际放任自己汹涌的兽性,在脑海里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她、用最肮脏的方式对待她。而女人就会一边在无法承受的交媾里痉挛,一边像溺水者抱住浮木、痴狂者奔赴深渊、莎乐美亲吻约翰那样亲吻他。 ——对,他看清了她大腿上那个充斥着爱与欲的纹身了。他尚且不知道女人为什么把它纹在大腿上,但显而易见,她喜欢这个故事。 他在软件载入的过程中想了一会儿,性器就再次张牙舞爪了。林廷仰着头吸了口气,这时画面出现了,他便尽力按耐住自己的绮思。 依旧是那个房间,女人把房灯开着,穿着睡袍靠在床上看一本书,而那只讨嫌的白猫则在她身旁的枕头上睡觉,像往常一样。 但这次她在浴袍里穿了内衣裤——情趣的款式。她整个人乍然看起来很专注,实际上她显然没把心思放在书上,时不时看向房间的另一侧,十五分钟过去了书页也没翻多少。 林廷知道那时候是窗台的位置。再过了一段时间后,盛瑾直接下了床,他听到窗帘在轨道滑动的声响,然后女人又回来了,还是之前那般的姿势,她尝试再看一会儿书,然而根本没有奏效,没过多久她又依旧下床去拉窗帘,再把窗帘拉上走回来。 如此来回几次,林廷也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放了筷子,紧锁着眉头,把镜头放大在盛瑾的脸上。他看到她咬着手指甲盯着落地窗发呆,另一只手在无意识地抠她空调毯上的绒球花。 ——她在等人。 晚上11点多,她在等谁? 意识到这点,林廷咬紧了牙关。这时候屏幕里的盛瑾再次下了床拉窗帘,然而她在拉开了一点点后又立刻又把它拉上了。随即女人来回在房间里踱步,林廷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与此同时,她的电话响了——那一瞬间盛瑾整个人僵了一下,旁边的白猫被惊醒,在被褥上炸起毛来。 下一秒,她快步走到床边要拿手机。 然而她太急了,手机在她指间滑落下来,上头的铃声一直响着,像催命的凶铃,她弯下腰去捡它,摁掉了来电,然后束紧了睡袍腰带,抿着唇离开了卧室。 林廷死死盯着她消失的那个地方。 她似乎住在二楼,他听到女人的家居鞋踩在木板楼梯上的声音,然后是大门开合的声响。有人进了房子,重重地把什么东西扔到地上,然后来人上了二楼,是沉重的、男人的脚步声。 白猫颇通人性,显然厌恶来人,弓起背伸了个懒腰,就跳下床溜了出去。 他听到陌生男人对盛瑾说:“你挂我的电话?” 林廷整个人都僵住了。 盛瑾好似就跟在那男人后面,“我……太晚了,你都到门口了……” 然后是“啪!”的一声脆响。 女人呜咽了一下。紧接着林廷听到了黏腻的水渍声,像亲吻又不像是亲吻,更像是一条贪婪的蛇在啜吸猎物鲜血时发出的声响。 “呃、嗬……” 接吻声很快就被女人再一次的哽咽打断了。 “不要想找借口。”男人对她说。 “……” “知道了吗?” “嗬、咳咳……知……知道了……” 她的声音像被人扼住了喉咙。 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盛瑾的脚步声听起来有点拖沓,林廷在这边急促地喘着气,然后看到在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 男人面容轮廓深刻,依稀能看出曾经的英俊。然而他神情阴鸷,眼神尤其凶狠,像高加索山上等待啄食人肝的秃鹰。 即使光线昏暗、清晰率很低,林廷也认得出来——来人正是他父亲林炳平。 林炳平扯着盛瑾那头温柔的长卷发,把她拖拽到床边。 一瞬间林廷的情欲完全褪去,只觉得愤怒和恶心。他甚至立即想拿起音响就往屏幕上砸,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他还是没有做,只是扭头便走。 快出房门的时候他听到林炳平冷声说:“把衣服脱了。” 林廷停下了脚步。 他显然气狠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脖颈上一道道青筋显而易见;他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唇咬得发白,眼神森然,像一头潜伏许久、却被抢了配偶的猎豹。 然而最终他还是紧握拳头转回来,猩红着眼看向电脑屏幕。 女人伸出手帮那男人脱衣服。她在为他解领带的时候不知道弄到他什么,男人又伸出手掐她下颌,非常威胁性地摁了摁她的颈动脉,然后让她给他口交。 盛瑾被他剥掉了睡袍,在空调冷风中瑟缩着跪到他身下。拉开西裤裤链的同时,男人兴奋着的性器官就弹到她的脸上。林廷看到她下意识后退、在林炳平淫威之下几次尝试着张开嘴又含不下口的模样,在愤怒与恶心之际,又按耐不住地泛起了情欲,只能依然死死盯着画面。 林炳平显然不满意盛瑾的迟疑,摁着她脖颈就把性器强硬地塞进了她嘴里。 “呕……呜……呜……!”他的性器硕大,女人被迫张大嘴含住,脖颈不住地吞咽着唾沫。她看起来像个口交新手,没什么经验,在男人还没把阴茎完全塞进去的时候就发出了窒息的声音,夹杂着模糊到难以听清楚的求饶。 林廷发现自己又硬了,而屏幕里的林炳平更是呼吸粗重了起来,他一手扣住盛瑾的肩膀,一手扯着她的头发,开始挺腰。 他几乎是在把她当作一个飞机杯来使用。 抽插声里裹着淫乱的水声和女人的哽咽,她在林炳平动作间呛了好几次,然而男人根本没理会她的感受,毫不留情地横冲直撞,有一次甚至直接在她呛咳的时候趁势撞进她喉咙口。 “……呜……呜呜……” 盛瑾立刻抽噎了起来,林廷能听到她从胸腔里发出的倒气声,他走回来放大屏幕,能看到女人纤细的脖颈上,被男人的阴茎顶出了明显的轮廓。 林炳平又伸出手去掐她。 “!” 这一下他不仅把她的求饶都掐掉了,女人食管被他的性器摩擦着,气道又在此基础上堵了一半,便下意识在令人恐惧的窒息感里撕扯他的手。 然而男人好像不觉得痛,亦或者她的挣扎于他而言只是蚍蜉撼树。他还是无动于衷地挺进又抽出,在野蛮的动作里用阳具捣弄她脆弱的喉口。 最后几下的时候女人像昏死过去了一样,双手无力地耷拉下来,浑身软得像一摊泥,只有脊背机械地挺着,随男人的动作晃动。 林炳平一边用力把阴茎肏到最深,一边死死摁着她后脑勺,让盛瑾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身下。 林廷看得到,她的嘴唇甚至含进了林炳平的大半囊袋。 林炳平直挺挺射进了她嘴里,然后捏着她的下颌骨强迫她咽下去。女人下巴和脖子上都有明显的青紫色掐痕,看起来眼神都涣散了,浑浑噩噩地任由他摆布。 男人把她拽到了床上,去掐她嫩嫩的奶尖,女人在意识混沌之下依旧下意识颤抖着,试图蜷缩起来,又被男人制住了手脚,去摸她的逼。 “被人捏着脖子操嘴都能流这么多水,”男人说,“下一次我就带上拘束带来,把枕头蒙在你的脸上,然后日你的骚逼。” 他又掐了一下她的下体,盛瑾像濒死的鱼一样弹了起来,在昏迷之中发出了崩溃的尖叫。 她的屄口又涌出一大团滑液。 林廷听到男人笑了一下,毫不留情地把再次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 Po18新手,发现没有作者有话说的位置是真的难受。 -- яòцsんцωц.νīρ 03.父亲走后敲开老 屏幕上的录像画面还开着,林廷没有关掉,但开了静音模式。 他去浴室洗了把脸,然后从楼下厨房拿了瓶冰水上来。随即他点开了一个之前和同专业的好友一起捣鼓出来的追踪软件,由于涉及了部分法律和道德问题,当时他们并没有将它上架,如今却正好派得上用场。 他阴沉着脸输入林炳平的手机号,几秒后屏幕上弹出了对方半年来的行踪记录。最上面一条“兰山湖社区”的访问次数极多,最新一条显示“昨日23:46至今”。他把页面上方的地图放大,显示的位置地址却不是他熟悉的22号。 他盯着它,拿着矿泉水瓶的手越捏越紧、微微颤着,手背绷出明显的青筋,眼神冰冷。 林廷把那瓶冰水灌了下去,把空瓶攥成一团扔到了角落的垃圾桶里。随之他将数据按照地址与日期进行分类,很快察觉到了端倪。 ——林炳平只会在周五周六晚才会去找盛瑾。 屏幕右下角显示当前是星期日的凌晨0:41。 他又看了一眼屏幕上依旧在交媾的男女,里头林炳平把盛瑾压在床头,自下而上地捣弄她的穴道。林廷嘴角细微地抽搐了一下,怒极反笑,喃喃道:“老不死,明知道心脏不是很好,都玩得那么疯……呵。” 林廷微信里有一条未读消息,是外祖父母家的老管家发过来的:- 小少爷,明天回来吃中饭吗?你外公外婆牵挂你嘞。 他记得林炳平这周日中午要和公司的一个客户吃饭,肯定会离开盛瑾处,于是回复:яоυsんυщυ.νιρ(roushuwu.vip)- 好 盛瑾是被饥饿感唤醒的。醒来的时候林炳平已经走了,她记得在临近天亮的时候男人“嘭!”地关上房门的声响。 床头柜上的钟显示“14:02”。 她下床拉开落地窗帘,亚麻布缓缓滑到两边,已经是午后了,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房间,照在墙角的香水柠檬树上,照在她满是青紫掐痕的身上。 她嘴唇痛得厉害,一摸才发现嘴角已经裂了。整个人腰酸背痛、带着薄汗,喉咙像火灼过一样疼,饥饿更是让她如鲠在喉——每一次的性事结束后男人就沉沉睡去,而她在他身边根本睡不着。 男人又不允许她换房睡(他甚至锁了她的客卧,然后抢走了钥匙),于是盛瑾只能在他鸠占鹊巢的床上僵着身体听他沉闷的鼾声,然后慢慢等天亮。 天亮了林炳平就会离开,他离开后她就会立刻把被褥换掉,宁可闷热也要关空调开窗通风,然后在洗衣机运作的时候洗澡。 洗完了澡,这时候她才真正算是可以上床休息了。 盛瑾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她洗完澡开香薰机,想把主卧里那股膻味掩盖住,却发现它在这房子里萦绕着,就似男人那双阴魂不散、豺狼一样的眼睛。 当时她在往机里倒精油,意识到这点后,精油瓶子从她颤抖的手上掉下来滚落在地,内容物在地上流淌出一条线,如同她脸上的湿痕。 她从思绪里回来,去洗手间里拿了水壶给那棵小巧可爱的柠檬树浇水。毛绒团子白白就睡在房门口,见主人醒了,温顺地过来蹭她的腿求抚摸。 ——它很怕陌生人,更是怕极了林炳平,他一来它就会躲到最隐蔽的地方去,等到林炳平走了才会从某个角落里出来,守在她的房门口。 盛瑾也没机会找它:林炳平会把她死死箍着,一旦她在中途流露出些许半点想要离开的倾向,他就会发怒了,而他喜欢听她歇斯底里的呻吟和求饶。 这时他就会做出一点别的事来。 想到这里,盛瑾打了个寒颤。 白白的尾巴拂在她的腿上,有点痒。盛瑾回过神来,弯腰像抱孩子一样把它抱在怀里。 兰山湖社区背靠兰山、面对涟湖,风景很漂亮。她的房子正对湖泊,盛瑾抱着猫走到阳台,看到环湖跑道上有一对兄妹在绿荫里嬉笑玩耍,无忧无虑的模样。 她不由得看呆了。 半晌,盛瑾叹了口气,亲了亲猫的脸:“白白是不是饿了呀?下楼我们吃午饭。” 如果可以,她也想像它一样,躲到林炳平找不着的地方去。 门铃响的时候盛瑾刚吃完饭,正在给白白剪脚毛。已经是步入盛夏了,白白是软长毛的狮子猫,脚毛经常长得连粉红色的肉掌都看不见。她怕它跑步时打滑,抱着它安抚着,试图让它接受她手上的那把小剪刀。 听到铃声时她吓了一跳,猫更是立即戒备地看向门口。她呼噜毛说:“别怕,他已经走了。”然而她还是下意识往一旁的镜子看了一眼:镜子里的她面容苍白、神情憔悴,嘴角破了一边,下巴和脖颈上还有骇人的淤青指印。 她连忙收回视线,放手让猫下去了。 白白求之不得,立即躲到了她坐着的沙发下。 门铃又响了。 她从一旁拿起一条羊毛围巾环着脖子,略微打理了一下自己,然后走近大门。 盛瑾先是往门镜里看了一眼,却发现对方把它堵住了—— 从来没有人大白天如此上门找她。 她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满手是汗拿起通讯器,问了一句:“哪位?” 她发现自己声音颤得厉害。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但是她从听筒传来的呼吸声听得出来——是个男人。 这样的沉默使盛瑾恐慌。她吓坏了,想扔下通讯器就走,这个时候对方开口了,确实是个陌生年轻男人的声音:“是盛瑾盛小姐吗?” 声音有点低沉,听不出善恶喜怒。 “是。” “您是林炳平林先生的妻子吗?” “”她整个人呆滞住了。 “不是吗?那请您开一下门,这边有些东西需要您看一下。” “” “是这样的,如果您没有兴趣的话,我想很快林太太就会收到它们了。她今天回娘家吃饭,她的父母与您同一个小区,就在洋房区22号,您不会不知道吧?” 对方依旧是那种语气,然而盛瑾听出了他掩藏的恶意。 她沉默了很久,猫眼还是被堵着,对方也还是在那里,良久她才哑着声音说:“你究竟想要什么?” “先开门吧,盛小姐。想要什么,我会在你看完东西之后跟你说的。” 盛瑾踌躇半晌,最后还是打开了大门。 门外是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面貌。他站在门口,把外头的光都挡住了,而盛瑾站在门后,被笼罩在他的影子里。她抬头看他,只能看到他沉黑的、甚至看不清瞳孔的眼睛。 她莫名想起了林炳平那双眼睛,一双阴鸷森然的眼睛。 他看了她一眼就垂下了眼,那个眉眼他伸手递给她一个信封,一张屏幕截图般的图片露出一个角,上面上面是她大腿根处那个莎乐美亲吻约翰的纹身- 「约翰。瞧,我现在要亲了。我会用牙齿咬它,就像人们咬一枚成熟的果实。对,我要亲吻你的嘴唇,约翰,我跟你说过的,不是吗?我跟你说过的。瞧,我就要亲了……可你为什么不看着我,约翰?」- “请我进去喝杯茶吧,盛小姐。”林廷看着盛瑾低着头、颤抖着手接过信封,围巾遮不住的脖颈和手腕处都是性事留下的痕迹,“就站在外面的话,被谁看到你我、告诉了林先生就不好了。” 林廷接过了盛瑾递过来的水,饶有兴致地打量这座房子。 盛瑾不愧是学艺术的,整个房子的装修风格和她的卧室一致,有诸多油画和雕塑,书柜上都是琳琅满目的书,看着就很雅致和舒适。 谁能想到女主人是个撅着屁股被老男人操的小叁呢。 他只是觉得奇怪,林炳平那老不死居然敢在兰山湖金屋藏娇,这里可是他的外祖父母所在的社区,周围住的也都是与林家世交的叔伯姨嫂,林炳平就不怕偷腥被他们撞见? 不过他妈一向不管丈夫在外头乱搞,而他一直有注意他父亲的财产情况,也根本没发现他在兰山湖这里还有一套养小叁的房子。 并且根据昨晚查到的,林炳平一直是夜晚十一点多甚至零点过后才来盛瑾这里。 看来老不死做的事还挺隐蔽,林廷之前听了他再多出轨的风言风语也没有是和盛瑾有关的,不然他一旦想到盛瑾就肯定吃不下饭了,怎么还会臆想着她来撸管,乃至是做出送摄像头偷窥这种龌龊事? 当然,现在一想到自己暗恋了半年的女老师不知道给他那个垃圾父亲日了多久的逼,林廷心里就有一股粘腻的、掺杂不明情绪的恶心了。 信封里的还只是截图,他把一个U盘也扔给了她,里面就是她和林炳平的性爱视频,后面还有一些是她自己自慰的时候抠穴摸逼的。 但显然盛瑾没看到后面,林廷回过神看她的时候,盛瑾看着电脑屏幕,很快就摁了暂停别开脸。 她在吸着鼻子忍泪,然而眼眶湿了,阳光洒在她脸上,林廷能看到她眼底盈盈的水光和通红的鼻尖。 “先生把这些拍下来,应该不只为了羞辱我的吧?”盛瑾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咬着牙问他,“……您到底想要什么?” 信封里的图片摊在茶几上,最上头那张就是林炳平咬着她耳朵把精液射进她身体的画面,浊白色的液体从交合处流出来,淌到两人身下的亚麻床单上。 年轻男人戴着口罩,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她能看到他眯了眯眼睛,同时低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他没有回答。 盛瑾:“我只是不明白,您为什么不去找林先生呢?相对于他,我这里什么都没有。” “盛小姐,”林廷伸手把盛瑾茶几上的电脑转过来,点下播放给她看,“请你仔细想想,这个拍摄角度是怎么来的?” 镜头里男人和女人的肢体交缠在一起,无声地动作着,让林廷只觉烦躁,便去盯着盛瑾的脸。 女人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像触电了一样弹了一下,起身就要往二楼的卧室跑。 “停一下,盛小姐。”她听到男人在身后叫她,“现在摔了八音盒对你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把信封重新收好,拿起插着u盘的手提电脑。 盛瑾停下了脚步,抓着扶梯的手紧握又松开,背对着林廷不知道在想什么。 “转过来。” “” “我没什么心思重复第二遍。” 她转过身来,看着楼下那个已经站起来的年轻男人。 “先自我介绍一下,”对方摘了帽子和口罩,露出一张盛瑾熟悉又陌生的脸,“林廷。” 盛瑾看着林廷向她走过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看盛小姐的反应,应该很清楚我是谁吧?”他走到她近前,把她的围巾拿开扔到了一边。 女人内里只穿着睡衣套装,他抚上她敞开的胸口,上面的吻痕和牙印到处都是。 “你想错了,盛小姐。我确实是只为了羞辱你才来的。” 他掐住了她红肿的乳尖,在指腹之间摩挲,满意地听到她压抑的痛呼。 “我想操老师的逼很久了。” * 下一章试一下收费,我按照大陆人民币换算,每1000字收0.05元人民币(五分钱),换算成台币就是0.2096,下一章2851字,根据po币和台币的汇率,po币是60左右,后面的收费章都会按照这个标准来。 -- 04.扒开老师那吃过父亲性液的湿穴 本章可能含有的不适内容:强迫性交对象观看其与他人的性爱视频- 走进见过的那个房间,床上的四件套已经换了新的,林廷挑眉。 盛瑾瑟缩着身体跟在他后头,进了房间之后就想去把窗帘拉上,被林廷叫住了:“不用。” “隔着屏幕看老师叫床这么久,我想好好看看老师。”盛瑾已经从八音盒上知道他和自己的学生有联系,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只觉得羞耻,“反正有百叶窗,没有人会看到老师被我操的——我父亲也看不到。” “……” “过来。”他把电脑放在床角,配套的无线鼠标则拿在手上,叫她。 盛瑾抿着唇走近他。她进来之前已经被他要求脱光了衣服,如今裸袒着全身,林廷能清楚看到她身上的情痕,到处都是,有一些甚至从胯骨处弥漫到了会阴,显眼又碍眼。 他阴沉着脸,手指沿着它们往下走,然后把女人的腿掰开,去揉她肥厚的阴唇。 “洗干净了?” 刚经历情事的身体极其敏感,盛瑾低声啊啊叫着,像是回应又像是呻吟。她想推开他的手又不敢,看起来就要哭了。 林廷把女人压在床上,一边亵玩她的下体,一边说:“以后我可能经常过来,”他强硬地往女穴里塞进食指,然而塞不了多少——穴肉全肿了,红得发烫地裹着他,“我不管你前一晚被林炳平操了多少次、吃了他多少精,你都把这口逼给我洗干净了。” 盛瑾含着眼泪看他,她的眼睛很美,泪眼朦胧的时候仿佛有他看不懂的情绪。林廷皱起眉头,去掐她的嘴。 “我不想看见他的东西,你听明白了吗?嗯?” 她的眼泪滑落下来,滴到他的手上,很烫。 “……知道了。” “我记得你有一套大红色绣花的内衣裤,”气氛微妙得让林廷觉得有点不适,转移话题道,“去把它穿上。” 当初盛瑾穿着这套自慰的时候灯光昏暗,林廷只能依稀记得它的款式,直到现在,在百叶窗投进来的午后阳光下才看清了它的全貌: 胸罩和内裤原来是连体的,内衣带从盛瑾腋下绵延两条下来,到后腰上合成一股,与丁字裤的裤带相连,勾勒出她的腰线;透白的丝料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粉嫩的奶尖在绣花下若隐若现,很漂亮。 林廷看着盛瑾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就想,这套是真的合适她。 上次盛瑾没有穿与系带配套的红丝袜,她这次也没想穿,但是被林廷发现了:“穿上。”他手上就是那条红丝袜,也不知是怎么找到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她全身。 盛瑾咬住了嘴唇——年轻男人明显没让她再跑回去衣帽间穿的打算,她只能耻辱地在他面前穿上了它。 穿的过程中林廷一直看着,眼神沉郁又火热。他看着女人把内裤和丝袜之间的系带扣好,这让她大腿根处的纹身显得更明显了。 对盛瑾而言,明明开了空调,她却觉得他视线经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烫。她没有穿鞋子,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在他的视奸下羞得抬不起头。 林廷看着她涂了红指甲的脚趾蜷缩着,喉结微动。 他让她头对着床尾趴伏在床上,屁股像母狗一样翘起来,两张穴暴露在他的眼下;而他一手扳着她的腰,把盛瑾的头往下压,让她抬眼就能看到那台手提电脑。 他收回摁住她脖颈的手,去掰她的穴口,摸到了一手粘腻。盛瑾颤抖着努力维持摆出来的姿势,然后听到他说:“老师在我面前都能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我父亲操你的时候一插就喷汁啊?” 这样的用词太污秽了,根本不似一个名校在读、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盛瑾的身体僵了僵,扭过头瞥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很复杂,夹杂着意外、羞愤和恼怒。 然而她的女穴里又渗出了水,林廷不理她的眼神,食指在她穴里头抠弄着,搅出湿答答的水声。“怎么?听着别人羞辱你,下面还能吃得这么欢?” “不……不是……啊……啊啊啊……” 一瞬间盛瑾什么想法都没了,只虚弱地哀叫着,然而男人依旧在折磨她的屄道。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他肆无忌惮的侵犯下无助地悬着腰。穴肉依旧是肿痛着的,被林廷修长瘦削的手指又插又捅,让她疼得咬紧牙关的同时,明显感觉到快感和酸意一同从股椎处开始泛滥上涌。 她的手臂越来越酸,身体越来越软,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床上。 这样的姿势让她完全看不到身后的情况,然而她听到自己身体深处越来越明显的水声,林廷插入的手指越来越多,最后几乎是五指一同在穴肉里碾压抽送着。 “啊!不、不……呃!……” 他故意用坚硬的甲面刮擦她红肿的内壁,屈指掐弄颤抖的软肉,满意地听到了她崩溃的尖叫。 他透过黑了的电脑屏幕看她意识昏茫的脸,听她黏腻的、不像哀求的呻吟,然后林廷把湿透了的手从盛瑾的阴道里抽出来,喘着气,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阴蒂。 “……啊啊啊!……” 盛瑾喉咙里发出一声崩溃的痛呼,热烫的穴里痉挛几下,然后颤抖着喷出了一大股液体。 有很长一段时间盛瑾的大脑都是混沌的,世界的一切都仿佛离她很远,直到高潮的余波退却,她才好似恍恍惚惚听到男人点击鼠标的声音。 盛瑾的视野一片模糊,良久才注意到自己当下的状态:她潮吹的水喷得到处都是,腿根和股间湿黏黏的,很不舒服,她醒过来便下意识要挣脱,立刻被林廷发现了。 对方伸手扯她头发,盛瑾呜咽一声,然后被男人插她穴的手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的手指上都是黏滑的湿液,盛瑾的舌头被他亵弄着,口腔被他奸淫着,满嘴都是她下体的味道。 然后她听到了从电脑里传来的交媾声。 盛瑾下意识撇过头向它看去,进入视线的正是刚刚林廷给她看的那个视频,里头的她被林炳平压在床上,哭泣和求饶声被床摇晃的声响掩盖了大半,听不清楚;然而她能够清晰看到林炳平粗黑的性器在她的阴道里进出的画面,那东西,就如同肆虐的恶龙。 与此同时,她听到身后林廷变得粗重的喘息,男人凌乱的呼吸打在她耳廓上,让她下身痒得又要淌水。 她整个人都被她自己的性爱视频唬住了,但林廷怒张的性器已经贴上她的穴口并试图往里推送。鸡蛋大小的龟头带来的压迫感极其明显,盛瑾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随即就被男人捂住了嘴,后者用力挺腰,不由分说地完全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盛瑾几乎要被他插到背过气去,她呜呜叫着,颤抖了几下。 林炳平的已经是算硕大,林廷的阴茎比他父亲的还要粗长,又热又烫,插到她穴腔里的时候盛瑾只觉得就像含住一块烧得发红的烙铁。 屏幕里的林炳平掐揉着她的奶子,身下抽插的力度如同野兽媾合一样凶狠。盛瑾听到昨夜的她啜泣着哀求:“慢……啊!慢……慢一点……太……太、太烫了……呃!” 这时林廷似乎起了身。他扯过盛瑾的两只手,把它们反剪在她身后,逼迫她用一边的肩膀和侧脸支撑身体,然后像屏幕里的林炳平一样,开始迅猛地、用力地操她。 这样的姿势极其痛苦,盛瑾只觉肩关节处痛得厉害,下意识挣开林廷的禁锢,然而对方根本不允许她逃开:他更加用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盛瑾在这股力道下被他残忍地往下压。 与此同时,林廷的肉棒还在她下身肆意进出着,她痛得满脸是泪,又被操到双眼都迷离了,口中发出混着哭腔的喉音,和屏幕里她发出的呻吟混在了一起。 她又潮吹了。高潮像洪水,像泥沼,像山河,被羞耻感裹挟着,倾倒在她身上。 她全身都在林廷带来的快感和痛楚之下痉挛,这样的刺激太强烈了,甚至让她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睡醒抑或梦中。 林廷的目光时不时定在电脑屏幕上,他看着里头的林炳平将精液射进了盛瑾的屄里,眼睛泛起细细的血丝。他喘息着松开拘着盛瑾的手,揉捏着她丰腴的臀肉,在几次抽送后也射到她的身体里。 女人已经在高潮时晕了过去,双手软软地搭在她身体两侧,手腕的掐痕更明显了。 -- 05.林廷公寓里无人知晓的肉便器 本章可能含有的不适内容: 放置描写,导尿管插入,失禁描写 字数:6121(肉段3298,收费70;其余2823以大陆人民币0.03元1000字计算,为35po币。)- “I am tied by truth like an anchor Anchored to a bottomless sea I am floating freely in the heavens Held in by your heart’s gravity*”- 一开始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盛瑾从房子里出来,穿过所在的那一片洋房,沿着旁边的小径慢慢走到环湖跑道上。 二月的倒春寒让她在出门前穿上了一件白羽绒服,然而午后的阳光明媚,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能让人从心尖渗出暖意。这时正是午休的时间段,四周很安静,一路走来,她都没有见到多少人。 涟湖与住宅区的中间地带种了不少的杨柳,虽然北风还在呼啸,然而它们却早就冒出了绿芽,叫人看了一眼就心生欢喜。小径末处就有一棵长得极其美丽,盛瑾在它树荫的长椅刚坐下,就有一片青翠的嫩叶掉在她手上。 她突然起了兴致去描摹它柔软的脉络,又把它轻轻地握在手里,仿佛接下来会有什么人出现,等着她分享与它相遇的故事。 阳光依旧是温暖的,她坐在那里看着水秀山清,等了很久很久,等到夕照打在了她坐的椅子上,环湖跑道上还是空无一人,好似应该来的人没有来。 她心下发慌,越来越着急,在起身的时候,手中的柳叶掉到了地上。盛瑾试图弯腰去捡,却被身旁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拉住了:“你在找什么?是这个吗?” 对方踩住了那片柳叶,手上给她递过来一份白色的类似档案或者资料的东西。盛瑾下意识觉得抗拒和害怕,仿佛心中深藏的秘密被人知道了,连忙试图接过它。然而对方趁机扯住了她的手腕:“这是你的吧?” 来人用一双充满恶意的眼睛盯着她,并试图用手去掐她的脖子。 身上的阳光突然消失了,盛瑾只觉浑身发冷。她推拒开对方的手想掉头离去,然而男人步步紧逼,盛瑾闪躲不及,对方的手掌如同钳子、如同吊索般压上来,扼住了她脆弱的咽喉。 呼吸的阻塞感随之袭来,盛瑾牙关打着颤,拼命地去撕扯对方的手,却也依旧只是以卵击石。她在男人的紧追不舍下无助地往后退,最后脚下一滑,摔进了冰冷的涟湖里。 “!” 她从冰冷的窒息感里睁开了眼睛。 天色已经黑了,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灯被人拧开了一点,投下了一轮昏黄温暖的光。床旁没有人,盛瑾盯着灯罩上的柠檬花恍惚了一会儿,看到藤椅上的手提电脑,才想起下午发生了什么事。 起身的时候只觉得腰酸背痛感愈发强烈了,疼得她不住地皱起眉头。 腰以下的身体软得像一块吸了水的棉絮,她慢吞吞地走进洗手间,映入眼帘的便是身上斑斓的痕迹。下身的女穴完全充血了,又红又肿,伸手触及的时候就是一阵热烫的疼。 她从一旁的衣架上拿了居家服穿上,走出房间就看到林廷在露台上抽烟,盯着猫爬架上与他对视的猫,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白一看到她就兴奋起来,不顾外头还有个针锋相对的陌生人,轻盈地跳下了柱子,缠着她喵喵叫要吃的。盛瑾带着它下楼添了猫粮和罐头,听着它舔舐饮水机的声响,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林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对方给她递过来她自己的手机,说:“通过一下好友申请。” 这便是应了他之前的话,要长期来的意思了。 盛瑾沉默着按他话做了,把手机塞进口袋里,盯着猫蓬松得如同鸡毛掸子的尾巴发呆。林廷也没有说话,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两人沉默了很久,直到猫又跳上猫窝休息,盛瑾才幽幽说了一句:“他周末来,你平常小心一点。” 这话差点让林廷笑出了声。他阴恻恻地点开了手机上那个和电脑里未命名图标一样的软件,满意地看到林炳平目前所在的地点,然后对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说:“这个就不是目前你需要担心的问题了。给猫加多点粮,拿上你日用的东西跟我走。” “去哪里?” 唐锋与林廷、雷定都是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大学也依旧是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周二他俩没课,最近临近期末了,雷定会去校本部陪梁柔柔;而他想着他与林廷都还是孤家寡人,便约林廷到学校图书馆自习,搞定导师布置的课题的同时,也能八卦一下他追那位美女老师的情况。 然而在图书馆大半天下来,林廷不是忙着查资料就是在敲代码,脸色更是喜怒难辨。唐锋深知他的脾气,一直不敢打扰他,直到临近傍晚,林廷收拾了东西低声和他说:“今晚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唐锋愣了一下:“不一起吃晚饭了?” “不了,我去一下盛瑾那里。” 这话听着好像他俩已经成了,可是林廷的神色又不是这么一回事,唐锋扬眉,试探着问:“廷哥,怎么回事,还没把人追到手?” 脸阴沉了一天的林廷闻言叹了口气,脸色缓和了一点:“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而且我看你表情,可不是当初雷三跟我八卦的时候说的那样啊。” “有点难办,”林廷说,“她有个挺讨人嫌的前男友。” “敲诈勒索?” “不是。” “痴心不改?“ “不是。” “胡搅蛮缠?” “嗯。” “那她爱他吗?” “” “这个才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问题吧。” “嗯,走了。” 出了学校后他没按和唐锋说的去盛瑾处,而是去了一堂药房,然后回了自己的公寓。 林廷的公寓就在学校北门附近,离餐厅不过5分钟脚程。他独自惯了,日常下课后就会回这边,周末也多是去兰山湖看望外祖父母,很少回父母家里。他平常自己搞定做饭和一些家务,有时候敲代码敲得迷糊了就会点个外卖。 他妈也不管他,只给他安排了一个钟点工,会在周末的时候帮他全面地打扫卫生。 林廷回家后先冲了个热水澡。 他披了件睡袍,拿过架子上的毛巾擦头发,一边在手机上点了份离这边比较远的粤菜外卖,一边上楼开灯。 卧室的床上有一个赤裸的年轻女人。 林廷在床头两侧各装了个不锈钢圆环,如今圆环上套着长度有限的锁链,后者将女人的双手吊在床头,而手腕上的皮质带又和一条牵制她脖颈的锁链相连;女人的脚踝上也有扣在床中部下方的束缚链,诸多禁锢使她只能挺着腰倚坐在床头,双腿M字型地屈起,丰满的乳房和娇弱的下体完全袒露在来人的目光中。 她身上都是新旧交叠的吻痕和掐痕,奶尖红得几欲滴血,大腿颤栗,下身的穴里被林廷塞了一根尺寸可怖的震动棒,大半没入了穴腔、只剩根部暴露在外,糊满了湿淋淋的水光。 震动棒一直开着,她看起来已经高潮了许多次,整个人呈现出瘫软的状态,身下的床单都被淫水浸出几层的水痕。 林廷在床边坐下,伸手在她腿间还未干透的滑液上揩了一下,然后抹在女人淡红的唇上。 她被林廷戴上了遮光眼罩,之前一直低着头,等到林廷抚上她的脸的时候,才略微有了反应。他的手和上面粘着的滑液很冰凉,而盛瑾肌肤滚烫、脸上都是薄汗,嘴唇微微张着,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又像是一捧被浪潮浸透的海沙,如果没有锁链吊着,下一秒就要倒在床上。 林廷盯着她的脸,手指在她唇上揉了揉,然后伸进了她湿润的的口腔里。 他动作很缓慢,却是性交一般在她的嘴里抽插,扫过她的齿列,亵玩她的舌头,动作不容推拒。她只能被动地张开嘴,暴露鲜红的内里,男人手指划过她上颚时带起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脚趾。 最后抽出来的时候,林廷能看到他的手指与她舌尖连出一条细微的银丝。 他低下头吻她,一只手抚弄着她的脖颈,滑过她的锁骨和前胸,然后揉着她分布着齿印和咬痕的乳肉,在奶尖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呜呜呜呜!!!” 林廷的力度毫不留情,盛瑾疯狂而又徒劳地挣扎起来,整个房间里都是她撕扯间锁链碰击的声响。 她原已脱力的身体又痉挛起来,大腿抽搐着、颤抖着,肉穴徒劳地收缩,这使得那根震动棒的体感更明显了,女人破碎地呻吟着,然后肉穴猛然淌出一股清亮粘稠的滑液。 她的眼泪把眼罩都沾湿了一大片,试图咬牙控制住自己,但此时林廷还在强硬地吻她、啃咬她的嘴唇,盛瑾在他身下一边发抖一边倒气,发出的哀鸣脆弱又催人犯罪。 林廷在盛瑾几近呼吸困难的时候放开了她,并给她摘下了眼罩。女人一瞬间受不了房间明亮的光线,纤长的睫毛眨着,眼底又沁出了眼泪。 好她的神情完全是恍惚的,林廷根本没等她适应,伸手拔掉她身下肆虐了一整天的伪具,看着肉口瑟缩着、液体汹涌着往外流淌,把她身下的亚麻床单完全浸透了。 他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揉搓她穴腔里被震动棒折磨了一整天的位置,女人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全身瘫软,软绵绵地任人蹂躏。她浑浑噩噩地呜咽着,那处酸麻的软肉被男人又捣又碾,带着快感的钝痛让她不住地呛咳。 她的穴里很快又被男人榨出了汁,女人脸上都是斑驳的泪痕,堆叠的高潮使她颤栗地张大嘴而又叫不出来,最后啜泣着在再一次的潮吹中昏迷过去。 盛瑾只觉得自己像澎湃浪潮里的水草,无助地在欲望之湖中飘荡。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手脚上的铁链已经解开了,房间里的灯光换成她头顶一侧柔和的光线,她试图抬起手去触碰它,然后被走近的林廷拉住了还扣着皮质带的手腕。 “?” 她呆呆地看着他,站在床边的男人能看到她通红的眼角。 “起来吃饭。” 他给她搬来了一张小桌,然后是一盒热气腾腾的粤式排骨饭。 她记得这家餐厅,在校本部附近,她很喜欢在午休时间充裕的时候和自己的同事或者学生去吃。 “你呢?” “我吃过了。”他又给她倒了杯水,然后起身到一旁的书桌上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盛瑾也不开口烦他。她其实有点想上洗手间,但现在显然不方便开口;她又渴了一天,便先把水喝了,然后安静地吃饭。 她有时会趁着林廷专注看着电脑的时候偷偷看他,从这个角度看去,他和图书馆里那些安静学习的大男孩没有什么区别。 抛开别的不说,他认真的样子很好看。 她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收回视线,对方见她把饭吃完了,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把东西收拾好。过了一会儿,林廷上楼,又换回那盏明亮的吊灯,拿着一个印着药房图标的袋子走了过来。 第二杯水她根本没喝多少。她在他坐下来的时候身体僵硬了,试图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林廷握住了她的手,直视着她,说:“喝完。” 女人微微瞪大眼睛看他,他脸色不变,沉声说:“把水喝完。” “……”他们对峙,或者说,盛瑾单方面僵持了一会儿,男人不为所动地握着她的手,没有丝毫退让的姿态。 最后盛瑾低头喝完了水。 愈发明显的尿意使她倍感煎熬。 水杯被林廷放到了床头柜上,他从 那个药店袋子里取出了一个浅蓝色的袋状物件,盛瑾一眼看到上面“防逆流引流袋”字样,呆滞了一瞬,脸色立即变了。 她下意识想要逃开,然而她依旧全身无力,移动了一下就瘫倒在床上,被男人轻而易举擒住了双腿。他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把脚链握在手里,抓着她的脚就用链条把她锁在了床上。如此盛瑾只能大张着双腿,她仍然试图想反抗,然而她的挣扎对林廷而言只是毫 无意义的困兽之斗:他同样也用链子锁住了她的双手。 盛瑾紧张地反抓着链子,颤抖着蜷缩在床头,像一头被狼捕获的羊羔。 林廷没有看她,垂着眼撕开了引流袋的一次性包装,说:“我有没有告诉过老师,在这里,你最好听我的话?” 他的语气盛瑾很熟悉:他的父亲林炳平也这样和她说过话。 那是几个月前的一个夜晚,盛瑾在一整天的工作后筋疲力尽地回家,累得甚至丧失了撸猫的兴致。她瘫在沙发上等外卖,而那时林炳平也如前几天林廷做的那样敲响了她的房门,与毫无防备开了门的她说“这边有东西需要你看一下”。 盛瑾看着林廷手上与导尿管相连的引流袋,打了个寒颤。 “老师如果还是不听话,我不介意林炳平出差回来后,敲开你房门时发现我在操你。”他语气很平淡,用生理盐水清洁了一下导尿管,给头端涂上甘油,然后靠近了她,“到时候老师也会像今天这样,尿道里插着管子,穴里含着震动棒或者跳蛋什么的,爬着去给他开门,让他看你的逼。” “或者老师不介意以后都要插着导尿管、引流袋固定在大腿上地去给学生上课的话,你还是可以试着乱动的。”他停顿了一下,“毕竟,我对弄这个没什么经验,造成你永久性失禁也不意外。” “”盛瑾咬着唇,忍着羞耻和恐惧把身体打开,不再挣扎。 林廷扬了扬眉:“乖。” 他伸手分开她紧贴在一起的阴唇,把隐藏在阴蒂和女穴之间那处湿润红肿的细微缝隙暴露了出来。 导尿管头端有一个固定作用的气囊,使得插入的感觉极其明显。尿道始终不是一个供抽插亵玩用的腔道,即使头端抹了甘油,阻塞感依旧让盛瑾紧绷着身体,咬着牙忍耐,呼吸都颤抖着放缓了。林廷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抬着她的腰,方便他使力抵开交界处的环形肌,把管头插进她膀胱内。 导尿管进入膀胱后气囊就卡在了尿道内口的末端。林廷试探着扯了两下,不出意外看到盛瑾像触电了一样弹起又跌回床上,喉音破碎不清。 随即他用胶布把引流袋贴在她腿根处,拧紧了导尿管与引流袋之间的止流阀,又掏出一个跳蛋紧贴着她的阴蒂固定,然后挑起了她的下巴,亲亲吻她柔软的嘴角:“老师今天只在上午我出去之前去过洗手间吧?”说话间他恶意地揉了揉她的尿道口,女人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呼,在他身下虚弱地扭动着,“刚刚又喝了两杯水我很好奇你可以支撑多久。” 他给她戴上了口塞,抚了一把她湿润通红的眉眼,就离开了床边。 林廷在电脑椅上坐下的那一刻,跳蛋也响了。 “呜呜呜呜呜呜——!” 这个小物件直接与盛瑾不堪一击的阴蒂相接触,所带来的刺激不亚于直接把电极与它接通。与此裹挟而至的快感让她瞬间再次疯狂地挣扎起来,胸腹不受控制地挺着,肉穴像被直接捣弄到一样痉挛着收缩,在她崩溃地哭出声的同时再一次流出粘腻的滑液。她不住地喘着气,胸腔剧烈地起伏,能听到自己如雷如鼓的心跳声,听到自己串联不成字句的求饶,最后都化成迭起的高潮之中无休止的浪叫。 两次剧烈的潮吹把她压得呼吸如哽咽一般脆弱,然而最可怕的直到此事才笼罩住她:盛瑾在半昏迷之间能感觉到尿意在连续的高潮中越来越清晰,膀胱内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她却又因为止流阀而无法排泄出去。 她的小腹还在快感中抽搐着,愈发挤压到膀胱,失禁感如影随形;与此同时的酸胀感则淹没她的腿根、腰椎和膝盖,让她只能无助地维持着林廷固定住她的姿势,涕泗横流的脸上俱是情欲的红晕和粼粼水光。 睁眼的时候,室内明亮的光线总让她有一种大庭广众的耻辱感,然而闭上眼睛又会让她回想起今天仿佛无休止的禁锢和放置。 林廷一边看着盛瑾迷人的反应、听着她模糊的尖叫,一边看着表计算时间。她显然受不了这样强度的刺激,屄口一直淌着水,看起来和失禁也没什么区别,声音则不断低落下去。 十分钟之后她已经刺激得浑浑噩噩,腰腹已经瘫软下来,只有足弓还紧绷着。林廷起身走近床沿,能看到她泪眼朦胧地呜咽,唾液从合不上的口唇边滴落到她的大腿上。 他不怀好意地压了压她已经略微有弧度的小腹,然后打开了止流阀。女人阖着眼,模模糊糊地抽泣一声,然后就被他偾张的性器直插到底。 她几近要喘不过气来,他搂着她酸软的腰抽插,二者的身体完全贴合。女性尿道和女穴穴腔本就贴合着,林廷的每一次捣进都会隔着屄道刮擦盛瑾的被外物入侵的尿道,她微弱地挣扎,在他怀里不停发抖,然后在他挺入的同时,尿道里缓慢地流出淡黄色的液体来。 她已经完全被性爱压垮了,整个身体的反应都是迟滞的,尿液憋得太久,只能在林廷抽插间小股小股地往外流、不断流到大腿内侧的引流袋里。林廷尝试过中途停下去看她的反应,果不其然女人的尿道好像又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停掉了流尿,盛瑾无声地尖叫着,然后被他摘掉口塞吻住,再一次把阴茎插到她身体最深处。 引流袋在毫无保留的性交力度下逐渐充盈,到了最后林廷甚至一边摁着她的膀胱一边肏她,而她则无止境地流着泪呻吟,颤抖着在失禁中潮吹了。 林廷大力抽送几下,然后把精液射到她身体里。 他缓了缓,从一旁拿过手机,给昏迷过去的盛瑾拍了张照片,亲了亲她的脸。 *:《I Am You》,Kim Taylor。 -- яòцsんцωц.νīρ 06.让老师在学校小 本章可能含有的不适内容: 宫颈折磨,言语羞辱,公共场合后入 本章总字数:4292,肉段字数:2493(52po币),其他字数1799(15po币)- “老师!盛老师!” 教学楼出来的校道小径上,盛瑾听到身后传来的呼唤,迟疑了一瞬,最后还是停下脚步转过头。 “老师!” 迎面走来的是她带的一个艺术史论专业、将要出国留学的男学生,一直很出色。她以往很乐意与他进行沟通交流,思及如此,盛瑾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连忙按耐喘息,问道:“嗯?” “老师是准备下班了吗,能否让我叨扰一下?”男生拿着一大沓资料走近她,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惊艳——今天的盛瑾穿了一件蓝玫瑰连衣裙,不同以往夏日只着单衣的清爽,她在上衣外罩了一件长袖带帽的防晒服,领子拉得很高,完全把脖颈遮住了,又戴了帽子,整体上比起以往更突出了她那张又纯又媚的脸。 她几近素面朝天,眉目如墨、嘴唇淡红,眼角和鼻尖也晕出浅淡的红色;眼眶微湿,眸子泛着潋滟的波光。男生不由得看呆了,此时他已经离她很近,只觉得扑面而来的夏风都有盛瑾身上淡淡的馨香味,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呆呆道:“额关于我的毕业论文,其实我还有一点想法” “你已经答辩了啊,亦诚。”盛瑾尽量缓着呼吸,艰难笑道,“你在研究你的课题以来,所展现出的对整个西方艺术史架构的掌握已经让我非常欢喜了。”яоυsんυщυ.νιρ(roushuwu.vip) 她说话间轻声细语,胸部微微起伏着,让她看起来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病态的柔美。冯亦诚看着她,不知觉间加重了呼吸,说:“我确实是尝试以古希腊建筑遗迹为原点去探究西方艺术史的发展脉络……但是我没有过多去挖掘更早的、希腊与古埃及的联系……” “……我姐姐一周前从埃及旅游回来,我看她照片的时候突然想到翁贝托那句‘古迹之美,警惕人勿忘时间之璀璨,以及家国一灭,终古寂寥’,对着那些遗迹照片更有感触……” “……怪不得老师您当初课上提到帕尔米拉炸毁一事时那么悲伤,一则是像福斯里那样‘绝望于古代残片之宏伟’,有敬佩崇高的情绪在,二则也是惋惜它们已经是残片吧……” 他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盛瑾还能模糊捕捉到他话语里提到的她很喜欢的作品,然而更多的内容她根本无心去回应。她看着是微低着头听他表达,实际上却是捏着拳头忍耐从身体最深处不断延绵而上的痛意与快感,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老师?……老师?……” 她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抬起头强撑着意识回应他的:“……我……我记得当初给你推荐过……康德的……《论优美感和崇高感》?……” “……是的,我买了,但是还没开始看。”盛瑾不知道的是,如今的她身体虚软、烟视媚行,极大地激起了面前这个一直谦和有礼的男学生的内心阴暗面。他喘着粗气,不由自主地盯着她轻颤的红唇。 “你尝试用里头的视角审视……审视西方艺术史上的古建筑物,就能……就能对它们延续的崇高性有更深层次的理解了……” “这可能会对你……对你深入研究这个课题有帮助。” 她在情欲的折磨下拼尽全力说完这番话,然后没有理会他便匆忙离去。 冯亦诚也同样有些恍惚了,只直愣愣看着她的背影,丝毫没有注意到盛瑾急促的呼吸和与离校相反的方向。 盛瑾踉跄着走到无人的校园树林深处,才伸手抵着树停下,试图平缓急促的呼吸。 她的双手上也戴着与防晒服一致的蕾丝手套。面对办公室里同事的好奇,盛瑾也只能说是最近双手过敏见不得阳光。但实际上,是她和林廷一直的交缠使她身上的痕迹旧的消退、新的又至,与日日夜夜的媾合一般毫无止境。这连带着她的手背和指节间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使她只能塞耳盗钟般用手套遮掩。 她神思飘渺了一会儿,回神正打算张望四周,身后不知是谁,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绑着龟甲缚,穴里塞着东西遇上了暗恋自己很久的男学生,估计老师兴奋得下面都发大水了吧,嗯?” 林廷把她抵在树干上,另一只手拉开她裙后的隐形链,从中伸入盛瑾的身下,隔着在会阴横亘而过的麻绳和深陷肉缝的内裤摸到一手的黏腻,“这么湿?是嫩逼看到追求者就开始发骚,还是宫颈口被贞操棒肏开了?” “不……不是……啊……啊啊……” 他伸出两指隔着布料揉搓她的穴口,四周很安静,盛瑾在他怀抱里哀软地低声叫着,林廷把她压得更紧,原本搂她的手向上掐她脆弱的奶尖,身下的手则来回推摁着藏在穴腔内的伪具根部,使它进入得更深。 “不是什么?” “……啊……不……不是发……发骚……”她颤抖着牙关吐出令她羞惭的词句,身下的女穴吞吐着深入到宫颈口的贞操棒,一直在哆嗦着流出腥粘的汁水。 “哦,那就是子宫在喷骚汁。”林廷状若了然地点点头,使力把贞操棒压到深处。 盛瑾在高强度的折磨下根本承受不了他这样的刺激,猛地睁大了双眼,十指死死抠进了身前的树皮里,颤抖着潮吹了。 大直径的贞操棒也依旧堵不住她女穴里泛滥的滑液,大股大股地流到林廷手掌里。 林廷把手上的液体都抹到盛瑾背上,亮晶晶的黏液从脊柱的凹处滑落下来,他把隐形链拉得更低,看着滑液淌到女人股沟深处,喉结微动。 他把女人卡在树干和自己的胸膛之间,把她的那件无肩带连衣裙脱了下来。盛瑾还徘徊在高潮的余韵中,在他的抚摸下两腿发抖、气喘吁吁,克莱因蓝色的连衣裙耷拉在她的腰腹之间,裙摆则滑到了地上。 她内里没有穿胸衣,林廷把她的防晒服拉链拉低,盛瑾那被麻绳拘束着挺立的饱满胸乳就跳了出来。 今天早上她准备换衣服的时候,看到林廷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整根完整的麻绳。她当时腰腿酸软,被他堵在衣帽间里无处可逃,只能哭着哀求他,说今天是真的不可以。他却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把她摸到滴水,然后扯掉她湿透了的内裤。 他用它堵住了盛瑾的嘴,在女人呛咳着流眼泪的时候,把一根极长的自慰棒推进了她的穴里。盛瑾当时被钢制的柱身冰得战栗不已,攥着衣柜门把手哆嗦,然后被自慰棒上的串珠抵到了最深处的宫颈口。 她只能含着内裤哭叫,手指在把手的雕花上乱挠,身下没有喷汁,但淫水像潮泽一样不停地流,沿着她笔直纤细的腿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滩。那时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林廷毫不费力地给她套上一条丁字裤,然后用麻绳绕过她的锁骨、乳沟和小腹,不停打结,最后将绳子横跨她的下阴,让股绳完全陷在她的阴户里。 如此绳子直接勒进了她的阴唇之间,压迫着她的女穴,把内里的自慰棒推进了更深处。盛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要被那根钢具插透了,喉咙哽着,仿佛下一秒它的串珠头部就会从口中贯穿出来。 林廷突然收紧股绳长度,女穴里的钢具便不容置喙地碾过肉腔、头部的钢珠缓慢而有力地压进了一直紧闭的宫颈口里。 她倏地睁大了眼睛,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淫水再一次喷到到处都是。 当时的林廷就像一个冰冷无情的驯化者,透过衣帽间的镜子看着她高潮、哭泣和哀嚎,半晌过后才帮她穿上了外衣。 盛瑾的思绪还在早晨的残虐里徘徊,林廷已经摘了她的帽子,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揉捏她的奶子。盛瑾在他的动作下咿啊叫着,眉眼含泪地忍痛,感受到他徘徊在她股间的手把黏液抹在她的腰腹上,然后把她穴里的自慰棒猛地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动作太快了,使得钢珠在女人的宫颈口卡了一下,然后整个钢具“啵”地离开了饱受折磨的屄道。一瞬间盛瑾感觉到她的宫腔疯狂痉挛着,在全天的刺激下不断产生、而又被钢珠堵住的水流倾泻而下,甚至流进了她穿着的高跟鞋里。 “嘘。”林廷不知道把自慰棒扔到哪里,湿淋淋的手捂住了她的口鼻,让盛瑾嗅到了腥黏的味道,“附近有人。” 他在她耳边说话,呼吸打在盛瑾的耳廓和发间,让她耳根都泛起醉酒一样的酡红。她呜呜地小声叫着,顺着他目光看向前方的一处空地。 学校在小树林里开了一个小花园,四周有蜿蜒的小径可以抵达,花园中央是一个精美的女性塑像,她低垂着眉眼、穿着白色衣袍,交叉在胸前的双臂拿着书本,是西方艺术中典型的谦卑姿态。 C大是一所以开放著名的大学,参观者很多,临近周末的周五下午更是在哪里都能看到他们。 盛瑾看到有一位母亲姿态的女性带着小姑娘在小花园里写生,也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子聚精会神地看着黄铜牌上的简介,拉着女人的手说:“妈妈,这里怎么有两个人的照片呀?” “哦……这是国内著名雕塑家盛慧与她女儿的共同作品……你看这里,她的女儿盛瑾就是这所学校的老师哦,二十八岁的姐姐就做了副教授。” “哇!那也太厉害了!她好好看!” “看看到时候有没有机会,妈妈带你去听这个姐姐的课。” “嗯!好!” 母女们交流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她们话语里的女孩子就在她们背后的不远处、衣冠不整地被人亵玩和羞辱。 林廷听着她们俩的对话,低低地笑了,揉着盛瑾侧脸上被树干压出来的红印子,说:“你说……如果我现在狠狠地操你,老师会不会叫得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到时候这个小姑娘好奇地跑过来看,她的母亲也拉不住她。” “这个妈妈会以为自己女儿撞见了什么学生情侣的好事,跑过来抱她的时候,就会看到她们提到的这个盛瑾老师像个婊子一样被一个男学生揉奶子,四周都是你逼里流出来的水的骚味。” “她会把这件事告诉给校领导,然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学生也会过来,可能其中会有老师你教过的男生,闻着味听她说你是怎么被人操的,然后硬着阴茎回宿舍撸管。” “他们可能还会私底下讨论这件事情,然后选一天你自己一个人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给你喷乙醚,等你醒过来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操你。” “可能他们还会有更多花样的玩法,就不知道老师是不是也这么大反应了……” “不……不是……” “不是什么?” “……不会这样的……呃!” “……谁知道呢,老师?” “……不会这样的……啊!” 盛瑾似是要听不下去了,哆嗦着蹭他,一副虚弱的讨好的姿态,结果被林廷长驱直入的性器奸到了底。 她一瞬间眼角又沁出了眼泪,想尖叫却又像是被林廷描绘的画面吓到了,抱着树干不停地抽噎。女穴高潮了太多次,肉道热烫而松软,包裹着林廷怒涨的阴茎,她能听到他进入时惬意的叹息。 她已经算是身影高挑的女孩子,林廷却依旧比她高了一个头,贴着她腰背进入的姿态使他能够自下而上的操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盛瑾微张着嘴,呜咽着,只觉得穴腔都要被他的性器熨平、撑开。最深处的宫颈口被他的龟头轻捣研磨,酸胀感从那里蔓延到整个子宫和阴道,让她四肢无力、浑身发软,下身甚至变成了被拔出塞子的水池和坏掉的水龙头。 林廷一直只针对她的宫颈口动作,在他的操干下她的身体甚至丧失了不应期,漫长的高潮一直在持续,情欲侵蚀了她的身体与意识,让盛瑾除了被不断揉捏的胸部和渗着水的女穴以外感觉不到任何事物。 林廷的动作越来越重。他没有整根没入和抽出,囊袋和股绳一起摩擦她幼嫩的股间,然而他一直极重地、目标明确地撞击她微肿的宫口,女人虚弱而痛苦地哀嚎着,肉道坏了一样簇拥着他的性器,像泉眼般不住地喷流出淫液。 那对母女已经离开了,林廷看着她高仰着头哭泣,心里都是汹涌的、咆哮着的欲念。他俯下身咬住她的后颈,腰部肌肉使力,龟头直挺挺地戳进了盛瑾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 -- яòцsんцωц.νīρ 07.看着老师在父亲 本章可能含有的不适内容:ntr描写,性暴力描写。 本章字数5425,肉段1750(po币37),其他3675(po币30)- 梦还没有完 愿还没有圆 漫长地心算 快乐却太短*- 窗外电闪雷鸣,林廷拉上窗帘,回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盛瑾:“这么大的雨,他今晚还会过来么?” 盛瑾翻页的手顿了顿,叹了口气才说:“算是雷打不动吧。” “还挺火急火燎的。”林廷呵了一下,“我看他对他以前的那些二奶三奶也没对你那么积极,这是在你身上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啊?” “你和我阴阳怪气地冷嘲热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小少爷。”床下的时候,盛瑾更像是一个对世事从容不迫的成年人,任由林廷听到这番话后攥住了她的手,神色也没有丝毫变化,“你既然查得出来这栋房子也并非是他送我的金屋,对你父亲愿意花钱的程度也可想而知了吧。” “是啊,他和葛朗台一样吝啬,”林廷阴沉了脸色,拽着她的手拖近他,盯着盛瑾平静无波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只是我不明白,老师又是贪图什么,才选择做林炳平的情妇?” 盛瑾在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恍惚了一下,然后轻轻笑了:“阴差阳错。” “想过结束么?” “想过,所以我在等他来。”她说话间推开他握她的手,“只是我想你需要明白,即使结束了,你与我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 “更何况,林廷,我和他,是很难结束的。” “”яоυsんυщυ.νιρ(roushuwu.vip) “所以这个前提根本就不成立。” “我只是没想到”林廷站起身拿过一旁挂衣架上的外套,俯视看她,“老师居然对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婊子这么甘之如饴。” “你的父亲不愿意放手,我又能有什么选择呢,小少爷?”盛瑾合上书本伸手抱猫,回避了他的视线,“何况话说回来,当初你也只是想羞辱你父亲出轨的对象,才煞费苦心地把证据都拍了下来,然后拿着信封和U盘敲开我的房门吧?” “” “你让我不要深陷泥沼,如今我这里也是你的泥沼啊,林廷。” “我也不希望你同样甘之如饴。” “既然如此,那老师你就自己在泥潭里呆着吧。”林廷冷笑开门,呼啸的北风夹杂着冷雨打湿了他的鬓角,“我不会把你的事告诉我妈,反正她一直不在意这段虚伪的婚姻。只是事先声明,那老不死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自己好自为之。” 盛瑾看着他摔门而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我还不知道吗……” 然后她低头揉搓白白的耳朵:“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她逗了猫好一会儿才放手让它撒欢去了,自己则上了二楼,在窗边坐了很久。 滂沱大雨之下,世界的一切都融化在昏黑的暮色里。 把车开进了小区的时候林廷烦躁地盯着车载时钟,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是母亲的生日。 他想了想,折回小区的蛋糕店里买了个蛋糕,再回家摁下了门铃。 “刘姨。” “阿廷回来啦?刚好太太在等你吃饭呢。” “好,你帮我把蛋糕放冰箱里先,吃完饭再拿出来吧。” “这个大小刚刚好。”他妈杨苓拿着杯红枣茶从客厅那边走过来,扫了蛋糕一眼。 “妈,生日快乐。” 杨苓点头,林廷对她说:“你吃得不多,我没买大寸的。” 她帮他把外套脱了挂到门边,走回来看着刘姨把晚饭端到餐桌上,说:“撞上这么大的雨,吃完饭就上去洗个澡吧。” “阿廷今天满课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一会儿我煮杯祛湿茶给你端上去。” “好的,谢谢刘姨。下午有空,看天气好就去看望了一下外公外婆,在唐四那里打了会儿电动,没注意看时间。”——唐锋也在兰山湖社区那边住。 他拿过汤勺给杨苓盛汤,杨苓端坐着看他动作,淡淡地说:“专业就总要看电脑,平常也不知道休息下眼睛。” “刚搞定课题,玩过了点,就当是放松了。” “以后多注意,别搞得像你爸一样,年纪大了心脏就有毛病。” “我明白的。他出完差了吗?” “大概回来了吧,说今晚没空,我也不管他。”杨苓慢条斯理喝完汤,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别理会了,多吃一点。” 她夹过来的芹菜是他不爱吃的,林廷“嗯”了一声,波澜不惊地把它们弄到碟子里。 母子俩相顾无言,沉默着把饭吃完了。 盛瑾饭后就着半杯托卡伊看完了手上那本《灿烂千阳》最后几页。她觉得有点微醺,到厨房里洗杯子,此时门铃响了。 林廷洗完澡靠在床上看Kindle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他下床开门,刘姨拿着热茶走了进来。“来,阿廷,把它喝了。”她见他头发还半湿着,又开口道:“我去楼下把吹风机拿给你。” “阿廷啊,太太年纪也大了,记性没那么好,一时想不起你不爱吃芹菜,你也别生气哈。” 林廷深知他妈杨苓根本没记住过他的饮食习惯,本就没放在心上。他摆摆手,把喝完的杯子还给了她。 “我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先生的体检报告刚出来,还是心脏的老毛病,那些数据我也看不懂,但应该是更严重了吧……他也不听劝,唉。” “嗯,我知道了。” 门外的男人撑着伞,然而风雨太大了,让他看起来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水鬼。盛瑾看着他,恐惧地瑟缩了一下,直到林炳平开口问“站在这里干什么?”的时候她才往后退,让他走进了房子里。 他像往常一样把公文包还是什么扔到地上,抬了抬手,示意盛瑾过来帮他脱外套。 林廷就不会这样做,他会把衣服挂在挂衣架上,然后盯着门边通天柱上的猫笑一笑。 他平常总是一副不喜欢小动物的神情,即使白白跑过来蹭他的时候也是这样。但她总能捕捉到他入门看到它时那一瞬的笑意。 盛瑾回过神来,帮林炳平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通天柱。 白白并不在上面。 林廷看着打在玻璃上的雨滴,想起了半年前的一个傍晚。 这个城市似乎四季都有大雨,那天他饥肠辘辘地从公共选修课教室里打伞出来,想起雷定给他推荐过的学校附近一家粤菜馆,就打算到那里吃晚饭。 周末餐厅人很多,卡座已经满了,他在靠窗的一个座位坐下,扫了二维码准备点餐。他吃粤菜吃得不多,正犹豫着不知道选什么,就听到旁边的卡座里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哈老师!他好喜欢你!连最爱的排骨饭都不要了!” 他看向那个方向,迎面便是雷定女友梁柔柔的笑脸,后者看着卡座的另一端笑得花枝乱颤。 另一边是一个垂着头抱着小男孩的长发女子,说是她抱着小男孩,倒不如说是小男孩熊抱着她更贴切。她听着梁柔柔的话,也笑着揽住了他:“阿霆喜欢我啊?那先把饭吃了先好不好?阿瑾姐姐也喜欢吃排骨饭,今天可是你生日,到时候你喜欢的我吃了你喜欢吃的饭,那可怎么办呀?” 那个小男孩被她成功哄回对方怀里,女子抬起头与梁柔柔交谈,唇红齿白,像她大衣上点缀的那朵虞美人一样令人难忘。 林廷想起之前她在讲课时的笑靥,也跟着点了份排骨饭。他一边吃一边听隔壁桌的两个女孩子给那个小男孩唱生日歌,低低地笑了。 微信有新消息进来。 【雷定:哇!林少!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女友她弟和你同一天生日!】 【雷定:小男孩生日快乐~】 【林廷:谢了。】 林廷收回在夜雨中驰骋的思绪,下床打开了电脑。 “这半个月过得怎么样?”林炳平在咖啡角坐下,接过她递过来的毛巾和热茶。 “挺好的。”盛瑾波澜不惊,“衣服要洗一下烘干吗?” 林炳平放下茶杯,手在一旁的灯罩上擦过,抹到一层薄灰。他抽了张纸擦了,说:“不用了,就放在那里。”然后他看向盛瑾,“洗澡了吗?” 林廷锁了房门,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妥当,趁那个软件从U盘移到电脑的间隙里翻包找耳机,结果发现他好像今天出门走得急,落在了盛瑾家里。 高中住宿以来他就不怎么回这栋房子,但他记得这边也有。林廷皱着眉头去找,翻箱倒柜了很久,才从书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的收纳盒里找到一副。 他刚把耳机戴上,屏幕画面就加载完成了,盛瑾的卧室映入眼帘。 “我记得你平常用的是一副蓝牙耳机。”盛瑾按照林炳平的要求穿了套情趣内衣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站在窗边,拿着一副有线耳机问她。 “蓝牙的放学校了,这副一直拿来备用。” 林炳平倏然把耳机扔到地上,快步走来就扼住了她的脖子。 “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你有东西在我手里。” 盛瑾顿觉呼吸困难,艰难地笑了一下,缓缓说:“我从来我从来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林炳平阴鸷着脸,死死盯着她,然后把她背朝上压在了床上。 紧接着,他一把扯开了她的内裤,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啊啊啊!!” 穴道里还是干涩的,而他的力道毫无保留,盛瑾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手脚拼命挣扎着,被他暴力地压制下来。 她被这样凶狠的入侵刺激得不停留下生理性眼泪,撕扯着被褥,膝盖扭动着,发出闷闷的喘息。 男人进入之后就以一种不急不缓的频率动作着,龟头有意识地去碾磨穴腔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 痛楚的余威还未散去,但是盛瑾很快被他操出了水,身下越来越湿,和男人性器分泌出的黏液混在一起,在抽插中顺着腿根流到她的膝弯里。 她只觉体内有隐隐的、钝性的胀痛,被情欲包裹着,不断冲击她的理智。盛瑾塌着腰、撅着屁股被男人操弄,意识模糊之间迷迷瞪瞪地想—— 林廷现在是不是又通过那个八音盒看着她,看着她被林炳平肏得通红渗水的穴口,看着他父亲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这样的想象让她下意识蜷缩起身体,然后被男人猛地扯起头发:“你在走神。” “呃!没” 与此同时他直接操进了她的屄道里,凸起的龟头隐隐撞到了深处的宫口。这样骤然的刺激让盛瑾呛咳了几声,眼泪滴在她紧紧揪着床单的手上。 酒意还没散去,她脑子里的眩晕一阵接着一阵,而男人凶猛地抽插几下,在她低声抽咽着的时候,拉着她的腿把她翻了过来。 “啊啊啊、啊” 他硬挺的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如此转了大半个圈,盛瑾眼神都失焦了,在他身下无意义地哼叫着,屄口一片淫水泛滥,然后被林炳平捏着下颌对视。 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攥住了两根粗糙的麻绳,“房子里有别人的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顿了顿,他用其中一根捆住了盛瑾的手。 他在这个过程中加重了呼吸,是很明显的、被激怒的状态:“我记得上次说过,我会把枕头蒙在你的脸上,然后日你的逼。” 林廷打开了视频,又觉烦闷,低头翻手机相册,里面是一张他在兰山湖里给盛瑾拍的照片。 年轻的女人当时在阳台给那棵开着小花的树浇水,而她的猫在扑一只误入的飞虫,她看着它,笑得很开心。 然后他听到屏幕里盛瑾和他父亲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林廷抬起了头。 盛瑾咽了一口唾沫,畏惧而又决然地看着林炳平,说。 “放过我。” 林炳平挑眉,用膝盖顶住了她的女阴:“婊子,想要我怎么放过你?” 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根穿过床头栏固定住了她的手,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在欣赏盛瑾僵硬而无措的神情。 “……求求你,以后放过我。” 她重复道。 对方轻蔑地笑了一下,拿起旁边的软枕压在了她的脸上。 同时他身下握着阴茎再次操了进来。 “呜呜呜呜呜呜!!” “我记得我也有和你说过,不要痴心妄想。”他飞快抽插着,带着惩罚性的意味。 男人的另一只手捂着枕头,这让盛瑾的喘息和惊叫都堵在了棉褥里。他没挺动多少下就听到盛瑾胸腔里微弱的倒气声,窒息使她像一条岸上脱水的鱼一样乱扭,呜呜叫着,前后摇着头求饶。 然而他一直捂着她的口鼻,身下压住了她试图挣扎的腿。他没有说话,整个房间里便只听得见肉体拍打声和女人闷在枕头里的声音。有时会有她因为乱扭,手腕骨节磕到床头栏的声响,这使得屋内的一切看起来像一部荒诞而令人惊怖的默剧。 林廷抿着唇皱眉,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鄙夷和憎恶。 盛瑾在窒息时身下不断收紧,软红的嫩肉痉挛着摩擦林炳平的阳具上的筋络,使得他一边喘息着,一边红着眼,把性器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到了底。 她看起来几乎要被操到失去意识了,双手软软地耷在两侧,胸腔猛烈起伏着,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让她看起来像一个破掉的、嘶哑的风箱。 中途她一度又不知道从哪里积攒出力气,试图抵抗,脚跟蹬在床垫上发出闷响。林炳平把枕头扯开,兜头给了她一巴掌。 巴掌扇到的地方迅速滚烫,盛瑾只觉整个人好像要昏死过去,全身发红、脑袋嗡嗡作响。随即林炳平再一次捂着她口鼻肏了进去。 她手脚抽搐了一下,又不动了。 林廷赤红着眼看着。 在这堪称暴虐的交媾过程中,林炳平一直扼着她的喉咙,林廷甚至能看到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抽插之间他也隐约能看到林炳平流着汗的脸,上面的神情凶狠又狰狞。 他有时会想,是不是自己操她的时候,盛瑾眼中的自己也是如此…如此不堪的? 肉体拍打声似乎一直没有停止过,盛瑾的挣扎和哀鸣也一直持续着,到最后她甚至疯了一样去撕咬林炳平的手。 林廷听到他父亲不满的痛呼,用那只沾着血的手再扇了她一巴掌,在她死生一线时才放开了她,然后挺腰射到了她的嘴里。 窗外雨越下越大,床褥一片乱七八糟,男人把不断咳着的女人推到一边,瘫倒在床上。 呛咳声停止了。盛瑾在林炳平点烟的时候终于有了动静。 她缓缓起身,林炳平咬着烟没理她,而林廷看着她仿佛行尸走肉一样走出镜头的视线。 他去过她的房子,知道那是主卧洗手间的方向。 耳机里传来她呕吐的声音,然后一段时间没有了动静。 【微信:您有一条新消息提示】 “怎么了,柔柔?” 梁柔柔拿着手机,呆呆地看着雷定:“盛老师刚刚发消息过来,让我帮忙照顾一下她的猫。” “那不是挺好的吗?”雷定捏捏她的脸,“你那么喜欢猫,还给我看过她发在朋友圈的照片。” “可是,”她点开对话窗口给他看,“她说的是‘以后’。” “……” “……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外头猝然“啪”的一声闷响传来,林廷和镜头里沉默不语的林炳平都吓了一跳。 林炳平皱着眉,骂咧咧地叫盛瑾的名字。 没有人回应。 林廷呆滞住了。 他的父亲走出了房间,镜头里一片死寂,他只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然后是林炳平的一声咒骂:“妈的,婊子!” 男人跑回来,到床边拿手机拨了120。 林廷感觉全身的血都凉了,拔了主机电源线急忙下楼。 已经很晚了,然而一楼客厅的灯还开着。他匆匆的脚步声惊动了在沙发上呆坐的杨苓,女人吸了吸鼻子,迅速抹掉脸上未干的泪痕。 她回头就看到他在门边穿好鞋准备开门:“阿廷,你去哪里??” “急事——” 他没有拿伞、没有穿外套,拿着车钥匙就冲进了大雨里。 -- 08尾声:从前太遥远 注:纯剧情,字数5900 这章包含好几个时间段 我用两个空行空开了- “每个布满灰尘的面孔背后都有一个灵魂*。”- “你好,请问刚刚送进来的那名叫盛瑾的女患者怎么样了?”林廷喘着气跑到急诊科的导诊台,问道。 “您稍等,我看一下哦先生,她刚从手术室出来转黄区了,您可以去那边的护士站找她的责任护士了解情况。” “……黄区?她怎么样了?” 护士笑了一下:“那里收治的并不是急危重症病人,请您放心。” 林廷松了口气,迈步走去黄区护士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脚都软了。 “我听送她来的那位先生说盛小姐是直接从房子三楼往一楼跳了,还好被二楼楼梯旁的树挂了一下。”责任护士一边开门一边轻声说。“目前她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左侧胫骨骨折和有些轻微的脑震荡,行动不是很方便,为她请个护工会比较妥当。” 林廷原本在怔愣着看盛瑾昏沉的睡颜,听到她的话皱了眉头:“还没有请护工吗?” “是的,那位先生交了基础医疗费用就离开了,我们向他致电没有人接听。” 这家医院是离兰山湖社区最近的三甲医院,会遇到的患者几乎都是熟人,林炳平的匆忙与慌张在他意料之中。 他叹了口气。“我立刻去收费处麻烦你了。” 给盛瑾安排好护工和后续的住院手续,林廷拿着盛瑾的病历在她病床前坐了下来。 已经是深夜了,他帮她换了个单人病房,房间内外都很安静,只有时不时经过的护士轻微的脚步声。 他沉默着看她。他看过她很多次睡着的样子,大多都蹙着眉头,睫毛轻颤、像蝴蝶的翅膀;很多时候蜷成一团、只占床上一个小角落,少有像现在这样完全安静的,仿佛整个世界的纷扰都离她远去了- “只是我不明白,老师又是贪图什么,才选择做林炳平的情妇?” “阴差阳错。” “想过结束么?” “想过,所以我在等他来。”- “你这是动用了多大的勇气啊……”林廷喃喃,“我和那老家伙应该都不够了解你。” 之前护士为盛瑾换了病号服,他能在她头发之间看到她脖颈上林炳平掐出来的痕迹,已经变淤青了,映着她苍白的脸色分外刺眼。 这些痕迹与她跳楼入院串联在一起,谁都能看得出罪魁祸首。林廷一边庆幸有那棵因为大雨被他抱进二楼的柠檬树,为世界挽留了一个的生命;一边也庆幸有护士的缄言,否则依他与林炳平长得那么像的脸,无论他怎么粉饰这段畸形的关系,在别人眼中也都只是恶人的惺惺作态而已。 当然,他并不怕别人的指指点点,只是如果拼着最后一口气去挣脱枷锁的盛瑾醒来发现自己求死不能、还成为他人蜚短流长的对象,那样的后果……那样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帮她选了个只有她一个人的病房,为的也是这个。 林廷放空思绪的时候听到了手机提示声。他把静音开了,然后点开微信。 【雷定:廷啊我听唐锋说你把美女老师追到手了?】 【雷定:你现在在她那边吗?】 【雷定:柔柔说盛老师让她帮忙养猫,但是措辞有点奇怪,怕她出事了】 【雷定:图片.jpg】 【雷定:我们总感觉不太对劲,你知道她情况吗?她怎么样了?】 【雷定:廷啊你在不】 【雷定:?????你还好吧?】 【雷定:语音通话:未接通】 有好几条还是一个多小时前发过来的,林廷快步走到洗手间关上了门给他打电话。 “你总算回我了,简直要被你吓死。”对方立刻接通了,显然也没睡,“到底发生什么了?” “……不是什么大事,她起床下楼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想让我照顾一下猫,估计是脑震荡头晕没仔细看自己发了什么,发到阿柔那里去了。” “我把她送医院了,医生说骨折,现在还没醒。今天周五,过两天等她醒了,你让阿柔过来看看她,也能帮她把请假的事情安排一下。” “好,你还在医院?” “嗯,我给她守个夜。” 林廷把电话挂了,抚了抚盛瑾凌乱的头发,给她掖好了被子。 他给盛瑾守了一晚上,翌日上午抽空回家的时候免不了刘嫂的一阵叨唠,又是问昨晚为什么那么匆忙,又是说他没有带伞。他妈杨苓在客厅里摆弄新置的插花,早已没有昨晚丈夫不归时不小心流露在外的失魂落魄。 她见他回来,不咸不淡问了两句,林廷找了个借口搪塞,她也就没有多问了,他们母子俩的相处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 林炳平没有回来,林廷在刘嫂出门采购的时候进了他爸的书房,锁了门去翻他的电脑。 他一直有疑虑,但是问了盛瑾许多次她都缄默不言,林廷自认自己算不上什么好脾气,本来也对她和他爸搞上的事耿耿于怀,之前便一直没有去追究一些事情。 然而现在是时候了。 他用手段把林炳平电脑里的加密文件夹都罗列出来,一个接一个破解过去,最后在一个层层嵌套的文件夹里找到一份名为“46”的压缩文件。 46是盛瑾兰山湖住所的门牌号。 见找到想要的东西,林廷把它复制到U盘里,解压破开,一份pdf版的扫描病历跃然眼前。 病历封面的医院名称他有些印象,是附近一所私人心理诊所。病历虽然是扫描的,但诊断说明都是清晰的打印文字,他往下滑就看到一行“心因性性瘾症,患者此前使用黄体酮、利血平等药物治疗效果不明显,建议心理疏导”。 后面的病情详细分析洋洋洒洒,字体很小,乍一看让人眼珠子疼。林廷放大细看,眉头越皱越深。 他离开书房的时候就听到楼下门铃的声响。 林炳平回来了。 “爸。” 林廷饭后敲响卧室门的时候林炳平正坐在高背椅上抽烟,一旁的矮几上放着他惯吃的心脏病药,他惯是不听医嘱的。男人没有回应他,林廷自个儿拿着文件夹进来,闻到一股浓郁的尼古丁味。 这浓度于他而言简直是致命,林廷屏住呼吸锁上门开窗,男人这时开口问他:“什么事?” “唐锋他哥在兰山湖医院急诊科工作,昨晚他让他弟转告我,说你叫了120把一个年轻女人送到他们医院。” “” “他说那女的当时是穿着睡裙送过去的,身上都是家暴一样的痕迹。”林廷站在他面前缓缓说,“而你很快就不见人影了,留下的联系方式是助理的,助理没接搞得人家只能想办法打到我这里来。” “说实在话,林先生,你要吃窝边草,也不要吃就在我外祖父母家隔壁的啊,有胆吃没胆对上医院里人来人往的熟人,您这欺软怕硬还真的是让人无话可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炳平抬头,脸色阴晴不定,与他对峙。 “啊没什么。我今天去到一看,人家如花似玉居然跟了你这种衣冠禽兽,我就想她不是眼瞎那便肯定有隐情。今天趁你还没回来,我在你的加密文件里找到了这个,”他把打印出来的那份病历本甩林炳平胸前,冷笑着看对方逐渐沉郁的脸,“这么隐私的东西都能被你翻出来,林先生,这个女人是和你有仇么,需要你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威胁对方?还是说她的脸值得你把商场上那些把戏用在她身上?” 林炳平又不说话了,只是用那种极其凶狠的眼神盯着他。 “现在人已经跳楼进医院了,做人留一线吧,如果还是靠着你手头上她那份病历纠缠不放,等她真的自杀成功,事情闹大了变成你送给妈的生日礼物,这对于股价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男人突然桀桀地笑了起来,用手上的烟头划弄掉落的烟灰,不甚在意地说:“你是想让我放过她,不然你就把这件事闹大吧?” 他不等林廷说话,又道:“你要怎么把这件事闹大?告诉你妈?这可没什么用。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那女人管我的事情,她也不敢。告诉你外公外婆?那确实是会满城皆知,但是”林炳平顿了顿,哼了一声,“别说得那么偶然凑巧又大义凛然的,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女人的姘头就是你?看你这样子都被她迷了魂,到时候事情爆了她也完了,你还敢拿这和我讲条件?” “果不其然父亲今天就是在等我过来,那我们也可以直接一点了。”林廷听他这话把脸上伪装的神色撕了,“我今天来可不是和父亲谈条件的,我是告诉你两件事情的。相信你听到之后根本不需要说别的了。” “” “第一件事是,父亲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和盛瑾搞上么?——我算一下,大概也有三个月了吧?” “你走得快,今天医生告诉我了,她已经怀孕了,按照时间算,是我的孩子。”他拿起那瓶药,玩味地看着林廷极其难看的脸色,“放心,绝对不会出现辈分问题——孩子不可能是父亲的,毕竟母亲这么多年来一直给您吃棉酚*哦对,这就是第二件事情了。” “不然怎么不去阻止你在外面鬼混??她是懦弱又胆小、只会在丈夫彻夜不归的时候偷偷哭,但她知道你不喜欢我,总是希望多个继承人,她可不会让林家落到别人手里。”他耸了耸肩,无视林炳平逐渐急促的呼吸和胀紫的脸,“当初您用尽各种龌龊手段让妈跟了你,她本身就恨你恨得要死,连带着对我无感。她看清她管不住你,也没想管住,干脆一了百了,反正你这么多年在外面风流也没有让林家多出个一儿半女。” “你只把盛瑾当任人蹂躏的性奴玩,可是我不一样。我今天听到我打算到她醒了就把她带回家给母亲见一见,妈总担心我像爸你一样风流多情,对她来说有个儿子就能把我拴在家里了,她当初对你也是这样想的。” “你不怕……你不怕我让此事给你母亲知道?”林炳平从喉咙里咕咽出模糊的喉音,一手捂着胸口,眼珠子极力瞪着林廷。 “爸不是说根本不怕这事情外泄吗?那我还怕什么?而且……”林廷看着他不断倒气,整个人瘫软在高背椅上,勾了勾唇,“您能活到那一天吗?” “妈,刘姨。” 杨苓停下翻书的动作,抬头看向在二楼叫她的林廷,“怎么了?” “爸心脏又出问题了,我叫了120,你快来看看。” 盛瑾醒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林先生!盛小姐醒了!” 她被那句林先生吓得一阵后怕,下意识往被窝缩,尚且有些模糊的视野里却出现了林廷的脸:“你” 他没有问任何她以为他会问的事,只是道:“还头晕吗?” 盛瑾有点迷糊,下意识摇头,一摇头就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她眯着眼皱眉,看到林廷抵着她额边说:“先不说话,我找医生过来。” 林廷拿着花束走近房间的时候盛瑾正倚着床头沉思,夏末午后本应该是病人休憩的好时候,她却听着外头隐隐约约的蝉鸣,不知道在想什么。 “责任护士说你没怎么吃午饭,怎么了?”林廷开口她便回头了,看到他手上的莲花花束,脸上流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没什么胃口花很漂亮,谢谢了。” 林廷还带了一个玻璃花瓶来,放下东西便去整理花束了:“看你后院花园里有种莲花,猜你会喜欢的,果然没有踩雷。不过最近太热了,莲花能插的时间有多长?我不是很清楚。” 盛瑾自从跳楼伤了腿就一直在床上静养,他便很有心思地去摆弄那几朵紫色的莲花,然而新手简直不得章法,花瓣里盛着的露珠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到盛瑾的手上。 她垂着眼睫看手背那道水痕,林廷听到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最近你应该挺忙吧,经常来酒店这边,你妈妈不会有疑虑么?” “忙确实有一些,”——林炳平那老家伙那晚果然不出他所料被他气得心肌梗塞,他当时故意拖到过了黄金六分钟再去叫他妈,毕竟如果还要为这厮浪费医疗资源去做心肺复苏就很对不起急救人员了:那晚120来的时候直接开了个死亡证明,利落又干脆。这几日他和杨苓都在忙殡仪的事,他妈烦得堵心,只想快点搞定然后给自己度个假。 “不过我听钟护工说最近你能下地了,就想多来看你。至于我妈,她不怎么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一个人过得逍遥又自在。”林廷放弃弄那几株花了,向盛瑾伸出了手,“之前下过雨,这几天不算很热,你睡不着,不如去外面走走?” 盛瑾确实也腻烦了这些日子都在病房里呆着,况且现在,林廷与她只二人共处一室总让她觉得很有压迫感。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待他俩的关系的,每次林廷一来她的责任护士和护工都会自动离开并带上门,就剩他们二人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她仍然需要拐杖,林廷陪她走得很慢,下电梯到了医院的花园里。 兰山湖医院的绿植做的很好,茂密的老树为小径打上了大片大片的绿荫。盛瑾到了户外心情舒畅了很多,见到不远处有一个妈妈陪着她患病的孩子在玩皮球,小朋友穿着病号服认真玩着,笑得很开心。她看着他们,道:“抱歉,一直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 “是我没怎么提起过。”林廷把步子放得很小,近近地缀在她身后,“我妈是因为肚子里有了我才和我爸在一起的,据说当时她打算到国外读书,外公外婆怕她名声坏了,催促她嫁人,没想到他们女儿被搞大肚子是林炳平处心积虑的把戏,把女儿和家业都赔在了一个凤凰男手里。” “老家伙一切目的都是为了变凤凰,结婚前还人模狗样,婚后我妈待产去了,他就顺理成章接过继承人的活,不知道我妈大小姐出身怀孕有多难受。”他冷笑一下,“她差点被弄得有产后抑郁,做完复建就飞到心心念念的地方读书,他们就一个留在国内一个留在了国外。”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观念相差太远了,聚在一起总会吵架。我小时候那几年都是回兰山湖这边和我祖父母呆着,长大了就去学校住宿舍了。” 盛瑾回头看他,眼里的情绪纷繁不清,“只是这样的话,你很难这么恨他吧?” 也走了有一段时间,他寻了一处长椅扶着盛瑾坐下,沉默了半晌才道,“确实,他们婚姻生活不和睦我并不会有太多想法,毕竟我和他们感情都不深。”他们二人一同看着一个男人走近那对母子,看起来像是父亲,那妻子帮孩子擦了汗,男人便把小男孩背过肩头,三人说着什么离开了。“只是我记得初中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回了一趟我爸妈名义上那房子,好像也是这样的暑假吧,我看到他和一个陌生女人在我的房间上床。” “那天是家长会,老师给他打电话他还说来不了,结果来不了是在我的床上办事。” 盛瑾看着他沉郁的侧脸,抚了抚自己的脖子,说,“还好他已经离开了。” “你知道了?” “嗯。” “我之前一直觉得你会有什么难处在他手上,现在不管是什么,都再也不会威胁到你了。”他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阿瑾,我为我之前说过的话道歉。” “” “对不起。” 他从未这样唤过她,盛瑾有点愣神,她一直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靠到椅背上,道,“你不必介怀的,我本来也没有把它们放在心里。因为” 她的话好像被微风吹散了,林廷看她的时候她悠远地看着远处的兰山湖社区,仿佛思绪飘荡到更遥远的过去。 “嗯?” “你的话也没什么不对,我有我有性瘾症,或许本身就适合当个婊子。” 林廷本来就想把这件事随着林炳平的死消散,他可以全然做一个毫不知晓的人陪伴她,没想到盛瑾直接开了口,他一时间默默地看着对方,不知道说什么。 “听你这么说,他当初敲门、拿着我的病历恫吓我,也不是什么独独是我遇到的不幸了。”她道,“他是能够轻易探查到别人弱处的技术老手,我不知道他会把我的秘密藏在哪里,又会什么时候厌弃我了、直接把病历发到学校论坛上了事,他说过他会这样做。我做不了别的,只能像玛丽雅姆盼着拉希德死去*一样盼着他出事,甚至连像她一样勇敢都做不到,会往下跳也是因为实在受不了了。” “我有时候很恍惚,醒过来世界都变了,烦恼也消散了。” 她喃喃的这番话信息量实在太大,林廷靠着盛瑾坐近了一点,她自然而然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像之前性爱过后她会做的那样。那个时候林廷只会默默地让她靠着,现在也是如此。她依旧沉浸在思绪里,并没有看到他眼眶红了。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你们那边的房子还没建起来,你是后面搬来的吧?”他不想她悲伤,转移话题道,“你妈妈呢?她一定很爱你。你那么好。” 盛瑾笑了笑,说:“从前太遥远了。” 林廷给她递了张纸巾,“那便不说了。” 二人又沉默了,林廷带她继续散步。 黄日西垂,她伫足看了一会儿,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他说,“慢慢陪着你走。” “还要走多久?” “余生。” 盛瑾愣住了。 *作者废话* 两个打*号的地方都出自胡赛尼的《灿烂千阳》,就是上一章盛瑾等林炳平时看的那本书。 章节弄了收费就不能修改了,我发现忘记补充上一章的开头批注,这里补充一下,出自《痴情司》这首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