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纬之局(1v2,双子)》 001.搭个伴 * 云鬓香影,成双入对,宽敞的宴厅里流淌着抒情的乐曲,与常规宴会的差别只在于,几乎人人都戴着面具。 各式各样的面具。 云佩有些烦躁地调整了一下面具,鸦青色的长羽样式,倒是很衬她的黑色礼裙。 但她只希望快点找到一个舞伴,这样她就不会在宴会上格外醒目,从而避免被讨厌的人邀请。 她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也极少参与。虽然家境尚可,但处在寄人篱下的角色——父母早亡,被舅父家抚养——自幼懂事又小心,自然不会有太多机会参加这种宴会。 要不是隔壁班那个一直在追她的讨厌鬼表面邀请实际威胁她来生日宴…… 云佩暗暗扫了一遍周围,确定那些成双成对的身影里没有那个讨厌鬼,又定了定决心,朝那个独自站在阳台上的高大男人走去。 那个男人已经站在那儿有一阵子了,挺拔的身姿和冷冽的气场让蠢蠢欲动的女孩们矛盾不已,有几个大胆的也已经被斥回吓退。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到落单的男士,云佩也不太想尝试邀请这一个,只是事前也没找到男伴,刚开宴时更是忙着躲避,才落到现在的地步。 那个男人戴着黑底勾金线的半脸面具,仅凭露出的紧抿的唇,也能看出是个帅哥,只是眼神如有刀割实质,让人心怯。 “您好,”云佩赶在男人开口拒绝之前飞快陈述邀请目的,“即使您可能是许彦东的朋友,但请容许我冒昧地说一句,我非常不想和他接触,所以需要在他看到我之前找到男伴,请问可不可以帮个忙搭个伴?” 许彦东就是那个今天生日的讨厌鬼,云佩受够了这捉迷藏一样的猫鼠游戏,所以才连对方是不是他的朋友都没搞清,就贸然邀请拉来当友军。 “……” 对方与她对视好一会儿,一侧嘴角勾起,摸不清这笑容里的水分。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云佩反问,同时飞快计算着自己的已有积蓄和底线。 他嘴角翘得更明显了,却没回答问题:“你不怕我。” 云佩无言以对,对方确实气场强大又生人勿近,但应该也没到说两句话都不可以的地步? 她倒确实没看到那些被拒走远的女孩们都是怎么哭的。 “我不算许彦东的朋友,既然你坦诚,又还算有胆量,那就……搭个伴吧。” 同样的叁个字在云佩那里是哥们一样的语气,到了他那儿就咬字得很是暧昧,不过云佩也顾不上深思了,她点点头。 “……云佩。” “魏修。” * 虽然人人都遮了面具的宴会很神秘刺激,但这道具本身也各具特色、大小不一,再加上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时时刻刻戴着,所以相熟的人能遇上攀谈也很容易。 “哎,这不是魏老弟吗。” 在男人刻意地站在桌边没有挪动、品着酒假作与云佩交谈一阵子之后,有个面具堪堪遮住眼睛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在这个八成都是二十多岁年轻人的宴会上,能出现这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身份实在好猜测。 “许总。”身旁的魏修转向了他。 果然是讨厌鬼他爹,云佩暗下判断,对他略一点头,并不出声。 讨厌鬼他爹也并未怎么注意她,只紧盯着魏修,有些急切地开口,“之前谈的那事……?” “许总有心,自然可以继续谈。” “那就好那就好……”那胖脸上的小眼珠终于看向别处,遮了面具的魏修仍然眼神十分有压迫感,“魏老弟慢慢玩,能拨冗赏光犬子的生日宴会真是太赏许某脸面了,本该带他来见见你的,这孩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无妨。” 云佩十分确信戴了面具的魏修仍然清晰表达了一个“嗤笑”,只是背景嘈杂,那许总视线又落在别处,并未接收到嘲讽。 * “佩佩!” 该来的总会来的。 云佩闭了闭眼,再面对许彦东时,已强压下不耐。她挽着魏修的胳膊,假笑开口。 “许彦东,别这么叫我。” “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就叫你老婆……这是谁?从哪找的男伴?你该和我一起的!” 刚注意到魏修的讨厌鬼小范围地炸了,周围有几个人开始偷偷侧目。 魏修向上抬了一下面具,对着许彦东露了一下脸,云佩站得偏后,又没反应过来,竟没看到这帅哥长什么样子。 “魏修,你应该听你父亲说过。” “……魏、魏修?” 许彦东退了一小步,结巴着重复,但显然已确信了。他又看向云佩,脸上既不甘又畏惧。 “……魏哥,您玩儿好,我、我得去找我朋友了。” 云佩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了关,也更是完全想不到这次邀请对以后有多大改变,她只知道今晚不用被死缠烂打了。 女孩终于绽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那鸦羽面具后的眼眸映着灯光,水波流转,唇角扬起,露出几颗小小的白牙,可爱又漂亮。 男人漫不经心又控制不住地看着她,像是发现了一朵美丽的花儿。 为之高兴,又怕枯萎。 * 云佩没想到最后甚至还能早退,也幸好那讨厌鬼之后再也没敢露面。她雀跃地与魏修感谢又告别,发自真心地感激这个一面之交的男人。 直到早早洗漱完躺在床上,她还在感叹这个周末的好运气——周五晚没有被许彦东纠缠,明天周六又受邀去感兴趣的公司参观,并且还是受公司老板的邀请! 女孩认真地定了一串闹钟,辗转许久,终于安心睡去。 * 魏修回到住处,翻了翻微型摄像头导出来的图像,那里面是各种今晚偷拍来的文件照片。他迅速挑拣完发了邮件,又拨了电话交待完属下,最后躺在沙发上出神。 坐到这个位置已不必事事亲为,今晚是心血来潮代替属下,亲自去那个几乎都是年轻人的宴会。 其实只是找个合理借口混进去,省了很多暗中潜入需要绕过安保的麻烦。在宴会伊始,他就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他只需在露台多站一会儿,再暗示一下姓许的,就可以离开的。 他在想今天那个计划外的女孩子。 身材很好,能隐约看出的漂亮,一点儿都不怕他,还有点儿聪明,很可爱,笑起来……让他竟然有些动心。 似乎是许家小儿在骚扰的同学?那大概是二十岁出头了。 还是个小姑娘。 27岁的男人传统得很,固执认为小于25岁的都太年轻了。 还没等想清楚,手机又响了,屏幕上写着“白书经”。他揉了揉眉头,还是接了起来。 “……哥。” ————————— 来了!来填坑了! 魏修是白修纬倒过来念w出于安全需要不能用真实身份,后面会讲,总之知道这个是弟弟就好。 (一个永远执着地玩名字的作者) -- ⓟó⓲z.⒞óℳ 002.犯规 * 云佩站在经纬科技的公司门口,直到看见白书经之前,都还有些惴惴。 她刚刚升上大叁,R大的工商管理专业前不久邀请“优秀毕业生”回校演讲,其中自然包括博士毕业两年又小有成就的白书经。 她那天坐得靠前了点儿,对白书经的发言听得认真了点儿,提问环节又积极了点儿,散会后的交流又相投了点儿,结果当天又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就受到了邀请。 她有点拿不准“私交过密”和“相谈甚欢”的界限,但能到感兴趣的公司参观学习,下个学期还可能有机会来这儿实习,这样的诱惑实在难以抗拒。 那天——其实也只是叁天前——会后两人的交流正你来我往棋逢对手,那仍然风度翩翩的男人突然推了推金丝眼镜,然后笑着问她,可不可以共进晚餐,继续再聊。 虽然男人给出的解释是需要和领导开个小会,没有聊完的内容只好稍后,但云佩仍然感到了若有若无的撩拨意味。 她并不反感。 排除身价这个庸俗而难以忽视的因素,白书经本身就极具魅力。 柔顺的长发因场合正式而高高束起,并不阴柔,反而添了一丝仙气;面孔俊美,薄唇诱人,透着金丝眼镜也遮不住的多情;身形高挑,西装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是贵公子气质,儒雅又矜贵。 最重要的是,非常聊得来。 那晚云佩这样在心里强调着重点,忽略掉餐厅的过于高档。 在就行业前景又各抒己见之后,晚餐在和谐的氛围中结束。白书经绅士地把她送上出租车,然后俯身问她。 “周末没课吧?要不要来公司参观一下?” * 云佩揉了揉脸,暗暗决定待会儿不要再多想。 “云佩。” 白书经是亲自下来接她的。 云佩分了不少心神控制住自己不要多想,一半的她尖叫大喊“白书经这是在撩她吧!”,另一半则维持着表面云淡风轻,听着白书经的介绍和点拨,飞快记录着课堂上不会讲到的东西。 他确实很厉害。 云佩看了一眼白书经略向后转过来的侧脸。他没有戴那副金丝眼镜,不知道是近视还是习惯作审视态,偶尔眯起眼睛,流露出一丝和外在不符的痞气。 长发也漂亮,今天扎得略低,隐约可见优美的脖颈线条。 那一半花痴走神的云佩放飞自我,留另一半侧耳细听奋笔疾书。 * 白书经也在暗中观察云佩。 只不过并非痴长这六岁,他偷看得光明正大,十分自然。 交谈时直接对视过去,脉脉的眼眸微眯,笑容介于礼貌和痞意之间,若有似无地散发侵略信号。 这个小姑娘很合他胃口。 倒不是一见倾心,他那天最开始还因为云佩在提问环节的问题太有水平而略不耐烦来着——并没打算对这场演讲这么投入。 只是会后交谈的时候,讨论到某类管理运营方式,她非常直接地说:“……但是这个对上位者的要求很高,也会非常辛苦,不够温和的。” 那时她说着看了一眼白书经,非常自然地继续陈述:“我的了解没有错误的话,经纬科技就是这种模式,老板会很辛苦的。” 眼神诚恳又认真,带着不掺一丝水分的关心。 周围少数旁听的人都并未注意到,只当她在顺便举例。只有白书经看了个完全。 ……是在关心他吗? 白书经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心情复杂。 他确实没被关心过,也不需要关心。 但是对来自这个初次见面的小姑娘的认真关切,他并不讨厌。 甚至还有点儿想要更多。 ……包括她。 这个念头经过几个小时的接触和几天的滋长,在再次见面的时候正式而彻底地宣告存在。 * 一次参观结束几乎到了午饭时间,白书经欣然答应了云佩想礼尚往来的午饭邀请,就近找了中餐厅。 也是饭前时,他提出等下个学期R大统一实习,会给云佩提供职位。 经纬科技虽然算不上大公司,但无论是经营模式还是企业品牌,各个方面都是云佩非常喜欢的。 这机会云佩本就求之不得,现在得到了老板的口头许可,立刻表示感谢,兴奋得抑不住笑。 女孩唇角翘起,隐约可见一侧酒窝,贝齿微露,笑容十分赏心悦目。白书经甚至有些不曾有过的恍惚。 略一思索,白书经决定暂时放弃你来我往的试探,先打一记直球。 于是饭后两人出门,外面的太阳有些晃眼,云佩撑了遮阳伞想要告别时,白书经却抬了抬伞沿走近,慢慢开口。 “云佩,”小遮阳伞下站两个人还是稍嫌拥挤,白书经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垂眼看她,“我有一点儿喜欢你,虽然现在可能还不够多,不过,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 云佩有些发蒙,夏日炽风热烈,烘得她有些头脑不清醒。 她有些记不清刚刚是怎么磕磕绊绊回答白书经的了。 原本成年人秘而不宣的追逐游戏,在开局不久就直白抬上明面,打得她措手不及。 她只记得白书经温柔地说愿意等她考虑一周,等下周六再给他回复。又十分有风度地替她叫了出租车,车辆驶远到看不见之前,他都站在原地,目送她。 太犯规了。 云佩深呼吸,在汽车冷气中冷静了一下,才对司机师傅道:“去后海酒吧街。” ——————————— 佩佩:怎么不按常理出牌Σ(?□?;) 哥哥:因为无良作者打算下一章让我弟先吃肉:) 年年:(后退) -- ⓟó⓲z.⒞óⓜ 003.酒吧喝酒要小心 * 下午大多酒吧自然都还未营业的,云佩和朋友们约的时间是晚上,只是打算提前见一下小姐妹,聊聊八卦。 闺蜜邱桦是她从入学军训就睡上下铺的姐妹了,两人几乎整天黏在一块儿。后来邱桦嫌住校不能做饭,在学校对面的小区租了房子,偶尔周末云佩不想回家住的时候,还经常去邱桦那儿留宿,寒暑假还去过对方在的城市玩。 就连邱桦的哥哥邱炀,同校研一的学长,都开玩笑怀疑妹妹是个弯的,追求云佩的自己像插足她们感情的第叁者。 “佩佩——!” 身材娇小的南方女孩一路冲进云佩怀里,却迅速控住惯性,轻松抱起云佩原地转了一圈。 哦,这还是个武力值颇高热爱散打的跆拳道女孩。 “经纬科技发了实习邀请是真的吗!天啊啊啊啊我也好想去!我还以为被老板邀请参观公司就够好了!佩佩太棒了!” 云佩笑着看她土拨鼠尖叫,原本复杂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她仗着一米七的身高顺手理了理邱桦的刘海,补充道,“不过还只是白先生的口头邀请,我也觉得很意外,不过……” 她正想说白书经和自己表白的事,就被突然想起什么的邱桦打断,“对了,我哥今晚被导师留实验室,不会过来了,他应该也有跟你说吧?” 邱桦对于自家哥哥追求自己闺蜜的事情始终保持着有前提的默许——虽然她很想让佩佩成为自己嫂子,但是前提是佩佩喜欢她哥才行——她并不想让自己成为佩佩考虑这件事的砝码之一。这样无论结果如何,她们的友情永远是纯粹的。 因而,她也不太当着云佩的面吹她哥的彩虹屁——虽然邱炀是很好啦;平时闺蜜间的约会逛街,她也甚少让她哥趁机而入,即使这次的朋友聚会有四五个人,目的只是为了庆祝一下云佩得经纬科技老板的青睐,但能得知邱炀没时间参与,她还很是如释重负。 邱炀固然好,若为佩佩故,哥哥也可抛:) * 云佩随手回了邱炀的消息,又刚给舅妈打了电话说今晚去邱桦那儿睡,另两个朋友就来了。 “佩佩,许彦东昨晚没难为你吧?” 这两位是对情侣,女孩和她们同班,男朋友则是和许彦东一样是隔壁班的。平时大课一起上,两个人久而久之就看对眼了,温柔体贴的小姑娘昨晚甚至还想把自己男朋友借给云佩当男伴来着,她和许彦东不熟,只她男朋友受到了邀请。 不过云佩还是只心领了。如果真和人家男朋友搭伴,这种背着好友做坏事的诡异感且不说,她也担心男生被许彦东事后为难,那个讨厌鬼随心所欲的很,保不齐会做什么,为这点小事这样麻烦人家就不好了。 “没有,放心吧。”云佩感激一笑,拿过刚开的酒瓶,刚帮他俩倒了酒,正想解释昨晚宴会上那个很是仗义的男人,就听到背后隔壁卡座传来熟悉的声音。 * “林总这是什么意思?” 魏修看着推过来的那一小杯酒,略微皱了眉。 谈事情谈到酒吧这种地方来,即使有半封闭式的卡座,也让他很不爽了。 更何况习惯了刀尖舔血直来直往的他,碰到眼下这种事。 对面身材中等但透着一股油腻的男人笑了,又将酒杯略推了推,故作无辜道:“魏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人……我已经给您准备了;这酒,也只是助个兴而已。咱们都谈到这个地步了,您也给我个诚意不是?” 他扯着一副九曲十八弯的腔调,迂回中又透着胁迫,显而易见地是要让魏修喝了当投名状了。 魏修有些恼,他惯不喜这种花花肠子拿腔作势的这类人,除了这些年的经历,也有他哥太精明的原因。 而他总是做不来这些,学不会虚与委蛇着说违背本心的话。 男人正犹豫着要不要掏枪顶上林总那光亮秃顶的脑袋,忽然一只纤纤素手斜里伸出,突然拿起了那杯酒。 “他不想喝,逼他做什么。” 说罢没等座上几人回过神,就一饮而尽。 众人皆被这出乎意料的转折看呆,饶是反应极快的魏修也只来得及夺下来个空杯。 是昨天那个小姑娘。 是他的花儿。 魏修既恼她怎么突然出现做这冲动的事,也气自己怎么没早察觉到她的存在,可又有一种奇异的被维护的暖意。 她不仅不怕他,还为只见过一次的他挡酒。 ……只可惜这酒加了料了。 怒火更胜一筹的魏修用林总的脑袋碎了酒杯,又叮嘱了属下善后。他单手揽住冲动完有些发懵的云佩,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那后知后觉嚎疼的秃子。 “我的诚意就到这里,希望你还记得我是做什么的。” 那林总哆哆嗦嗦,试图摸索脑袋上扎了多少碎玻璃。他瘫坐原地,仰着头,像是终于看清了对面的男人。 是了,那是信手索命身不沾血的魏爷,不是什么可以讨价还价的魏老板。 * 魏修抱着云佩进了最近的酒店,面色镇定,甚至走时还极冷静地和小姑娘的朋友们解释了关系,保证了自己的人品。 但他其实慌得要爆炸了。 之前也遇到过吃了药的女人被送上他的床,无一例外全都把人锁个两天,药效过了也查出来哪儿来的了,直接连人带录像打包丢回去。 可这次不一样。 起因不一样,关系不一样,态度也不一样。 第一次和女性有这种亲密接触的魏修红了脸,轻轻把云佩放到床上,竟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不知道药的具体成分,也就无从谈起找到解药,只有…… 床上的女孩已经折腾了起来,她用身体蹭着床单,光洁修长的双腿蹬了蹬,像一只抱怨的小猫。 魏修低声说了句得罪,勉强让往自己身上扑的云佩坐好,替她脱掉T恤和短裤,到底也没敢碰内衣。 然后抱起云佩冲到浴室,放了一缸冷水,动作轻柔地把她放进去。 “……魏修?” 全身被舒服的温度包裹着,云佩还是知道对面的人是谁的,只是那药灼得她丢掉思考能力,包括为什么魏修和白书经长得这么像。 可能是幻觉吧。 只是声音还是辨得出的,男人应了一声,把刚接的冰水递给她,然后直男发言:“多喝冰水。” -- 003.酒吧喝酒要小心 * 下午大多酒吧自然都还未营业的,云佩和朋友们约的时间是晚上,只是打算提前见一下小姐妹,聊聊八卦。 闺蜜邱桦是她从入学军训就睡上下铺的姐妹了,两人几乎整天黏在一块儿。后来邱桦嫌住校不能做饭,在学校对面的小区租了房子,偶尔周末云佩不想回家住的时候,还经常去邱桦那儿留宿,寒暑假还去过对方在的城市玩。 就连邱桦的哥哥邱炀,同校研一的学长,都开玩笑怀疑妹妹是个弯的,追求云佩的自己像插足她们感情的第叁者。 “佩佩——!” 身材娇小的南方女孩一路冲进云佩怀里,却迅速控住惯性,轻松抱起云佩原地转了一圈。 哦,这还是个武力值颇高热爱散打的跆拳道女孩。 “经纬科技发了实习邀请是真的吗!天啊啊啊啊我也好想去!我还以为被老板邀请参观公司就够好了!佩佩太棒了!” 云佩笑着看她土拨鼠尖叫,原本复杂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她仗着一米七的身高顺手理了理邱桦的刘海,补充道,“不过还只是白先生的口头邀请,我也觉得很意外,不过……” 她正想说白书经和自己表白的事,就被突然想起什么的邱桦打断,“对了,我哥今晚被导师留实验室,不会过来了,他应该也有跟你说吧?” 邱桦对于自家哥哥追求自己闺蜜的事情始终保持着有前提的默许——虽然她很想让佩佩成为自己嫂子,但是前提是佩佩喜欢她哥才行——她并不想让自己成为佩佩考虑这件事的砝码之一。这样无论结果如何,她们的友情永远是纯粹的。 因而,她也不太当着云佩的面吹她哥的彩虹屁——虽然邱炀是很好啦;平时闺蜜间的约会逛街,她也甚少让她哥趁机而入,即使这次的朋友聚会有四五个人,目的只是为了庆祝一下云佩得经纬科技老板的青睐,但能得知邱炀没时间参与,她还很是如释重负。 邱炀固然好,若为佩佩故,哥哥也可抛:) * 云佩随手回了邱炀的消息,又刚给舅妈打了电话说今晚去邱桦那儿睡,另两个朋友就来了。 “佩佩,许彦东昨晚没难为你吧?” 这两位是对情侣,女孩和她们同班,男朋友则是和许彦东一样是隔壁班的。平时大课一起上,两个人久而久之就看对眼了,温柔体贴的小姑娘昨晚甚至还想把自己男朋友借给云佩当男伴来着,她和许彦东不熟,只她男朋友受到了邀请。 不过云佩还是只心领了。如果真和人家男朋友搭伴,这种背着好友做坏事的诡异感且不说,她也担心男生被许彦东事后为难,那个讨厌鬼随心所欲的很,保不齐会做什么,为这点小事这样麻烦人家就不好了。 “没有,放心吧。”云佩感激一笑,拿过刚开的酒瓶,刚帮他俩倒了酒,正想解释昨晚宴会上那个很是仗义的男人,就听到背后隔壁卡座传来熟悉的声音。 * “林总这是什么意思?” 魏修看着推过来的那一小杯酒,略微皱了眉。 谈事情谈到酒吧这种地方来,即使有半封闭式的卡座,也让他很不爽了。 更何况习惯了刀尖舔血直来直往的他,碰到眼下这种事。 对面身材中等但透着一股油腻的男人笑了,又将酒杯略推了推,故作无辜道:“魏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人……我已经给您准备了;这酒,也只是助个兴而已。咱们都谈到这个地步了,您也给我个诚意不是?” 他扯着一副九曲十八弯的腔调,迂回中又透着胁迫,显而易见地是要让魏修喝了当投名状了。 魏修有些恼,他惯不喜这种花花肠子拿腔作势的这类人,除了这些年的经历,也有他哥太精明的原因。 而他总是做不来这些,学不会虚与委蛇着说违背本心的话。 男人正犹豫着要不要掏枪顶上林总那光亮秃顶的脑袋,忽然一只纤纤素手斜里伸出,突然拿起了那杯酒。 “他不想喝,逼他做什么。” 说罢没等座上几人回过神,就一饮而尽。 众人皆被这出乎意料的转折看呆,饶是反应极快的魏修也只来得及夺下来个空杯。 是昨天那个小姑娘。 是他的花儿。 魏修既恼她怎么突然出现做这冲动的事,也气自己怎么没早察觉到她的存在,可又有一种奇异的被维护的暖意。 她不仅不怕他,还为只见过一次的他挡酒。 ……只可惜这酒加了料了。 怒火更胜一筹的魏修用林总的脑袋碎了酒杯,又叮嘱了属下善后。他单手揽住冲动完有些发懵的云佩,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那后知后觉嚎疼的秃子。 “我的诚意就到这里,希望你还记得我是做什么的。” 那林总哆哆嗦嗦,试图摸索脑袋上扎了多少碎玻璃。他瘫坐原地,仰着头,像是终于看清了对面的男人。 是了,那是信手索命身不沾血的魏爷,不是什么可以讨价还价的魏老板。 * 魏修抱着云佩进了最近的酒店,面色镇定,甚至走时还极冷静地和小姑娘的朋友们解释了关系,保证了自己的人品。 但他其实慌得要爆炸了。 之前也遇到过吃了药的女人被送上他的床,无一例外全都把人锁个两天,药效过了也查出来哪儿来的了,直接连人带录像打包丢回去。 可这次不一样。 起因不一样,关系不一样,态度也不一样。 第一次和女性有这种亲密接触的魏修红了脸,轻轻把云佩放到床上,竟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不知道药的具体成分,也就无从谈起找到解药,只有…… 床上的女孩已经折腾了起来,她用身体蹭着床单,光洁修长的双腿蹬了蹬,像一只抱怨的小猫。 魏修低声说了句得罪,勉强让往自己身上扑的云佩坐好,替她脱掉T恤和短裤,到底也没敢碰内衣。 然后抱起云佩冲到浴室,放了一缸冷水,动作轻柔地把她放进去。 “……魏修?” 全身被舒服的温度包裹着,云佩还是知道对面的人是谁的,只是那药灼得她丢掉思考能力,包括为什么魏修和白书经长得这么像。 可能是幻觉吧。 只是声音还是辨得出的,男人应了一声,把刚接的冰水递给她,然后直男发言:“多喝冰水。” -- 004.不然就会被—— * 云佩喝了一杯又一杯冰水,可是腹中仍像有一团火,燃尽了她的理智,催促她追寻可以降温的东西。 魏修忙着一边帮她换一缸冷水,一边还要把云佩按回浴缸泡着,完全没有精力顾及下身勃起的那处,感觉非常心累。 真的,当年负重35公斤跑十公里之后都没这么累。 又续了冰水回来,魏修刚蹲下来试图哄着喂水,就见小姑娘脸红彤彤的,猝不及防地摸上了他的下身。 一天内接连两次被挑战反应速度的魏修又羞又气,气自己怕不是精虫上脑导致失掉敏捷度?怎么这样不争气。 可当他的花儿用那小手轻抚着硬挺的那处,再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被欲火折磨的嗓音又弱又软,“我好热……帮帮我好不好……” 男人十分不争气地立刻心软了。 “好。” * 魏修像对待宝藏一样,郑重又小心,慢慢贴上云佩的唇。 他有些惊奇,又激动万分。 女孩子的嘴唇原来这么柔软。 迟疑之间,又被云佩反客为主,手勾上脖子,主动伸了舌头。 又软又甜。 他犹豫地脱下女孩的内裤,逼迫自己脑内回放那些血肉横飞的图像,以求冷静一点,不做过分的事。 男人修长带茧的手指向下探去,他时刻观察着,看女孩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 “还知道我是谁吗?” “魏修?” 被抚弄在腿间的手指刺激着,云佩喘得有些急促,她双眼朦胧,又可怜又勾人地看着魏修。 “……叫我白修纬。” 男人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她的脸。他拼命回忆着刀光剑影枪弹无眼,却又轻柔而虔诚地伏在女孩的腿间。 水光淋漓的那处也热热的,被同样带着温度的舌尖触碰,瑟缩着收紧。 ……很甜。 原本的枪林弹雨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脑海里只剩下她的味道。 扣在白嫩大腿上的手也不自觉收紧,很快留下了隐约指痕。但相比这轻微的痛感,还是那灵巧舌尖带来的快感更让云佩忘乎所以。 她很少出声,只有被舔弄到高潮才发出微弱的闷哼。那刚在冷水中浸泡过的身体覆上了一层薄汗,踩在男人肩头的小脚也不安分,使着实际无关痛痒的力气,又在爽到的时候蜷紧脚趾,微微颤抖。 先前喝的太多冰水都变成了潮吹时的液体。多数进了白修纬的嘴里,还有一些猝不及防落在了脸上。他也没在意,拿过纸巾抹了一把,又替累到睡熟的云佩清理干净。 被折腾掉全部力气的女孩,在高潮后累到迅速入睡。那睫毛安然地覆下,恬静而美好。 白修纬又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调低了灯光亮度,才轻手轻脚进了卫生间,解决他不可忽视的生理问题。 * 漫长、尴尬又带一丝旖旎的沉默。 “……先吃饭。” 白修纬躲开云佩直愣愣盯着他的视线,坐在床边摆好外卖碗筷。 “白修纬……?经纬的纬?” 记忆还是有的,只是包含太多她饥渴求欢的内容,让她脸上的热度居高不下。 “嗯,那是以前的名字。”男人见状还以为她发烧了,有些担心地用手背碰了碰额头,“昨天泡太久冷水,感冒了?” “……你和白书经,是什么关系?” 刚开了盖儿的粥还冒着热气,塑料小勺落进碗里,悄无声息。 那张和白书经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转了过来。区别是细微的,那俊美的外表在他这儿更显不羁,再加上短得多的头发和下巴的胡茬,以及眉眼中的机敏和警惕,单从外貌其实很容易区分。 “双胞胎。”男人此刻皱着眉,看云佩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探究和疑虑,语气里还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醋意。 “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 云佩只含糊着解释了之前来校演讲的投缘,吃过饭后,换了白修纬下属送来的衣服,就要自己回去。 两人默契地只字未提昨夜的事,都是没失忆的,也都各知有错想逃避。 甚至联系方式也没交换,云佩只肯让白修纬另找司机把她送回R大,互相谦让抱歉的局面才算结束。 白修纬眼光敏锐,又自知只见过两次的小姑娘对自己断然不会太信任,肯定还有什么没有说,便直接去公司堵白书经了。 他用的是白书经的私人电梯,通行卡都是他哥给的,身手又照旧敏捷,这次也仍然没有人发现自家老板还有个双胞胎弟弟,甚至一墙之隔坐着的秘书也毫无察觉。 “怎么来公司了?” 白书经懒洋洋地靠在转椅里,略抬眼皮看着那张像照镜子一样的脸。 自从白修纬决定混黑,又换了身份,他们一贯是手机联系,或是偶尔在他家见面。直接到公司来,还是他给了通行卡之后的第一次。 “云佩,认识?” 两兄弟间的相处一向直来直往,对彼此的本性都一清二楚,只是志向不同,没有那么亲密罢了。 最开始两人都是被当成白氏的接班人培养的,只是白修纬执拗又叛逆,这也是他离家换了身份姓名的原因之一。他不像白书经,城府深沉善掩饰,把个风雅儒商演得淋漓尽致。 白书经素来情绪管理良好,闻言也只是略一挑眉,张口同样简明扼要:“R大工商管理,也算我直系学妹了,不能追?” 老老实实接受商场磨练的后果就是,人脉上不如白修纬的广。没有腥风血雨的铺垫,很难短时间拉拢起庞大的人际关系。 但与之相对的,合法又安全,比拿性命当赌注的方式要稳妥得多。 “我还没查——” 还不习惯有什么话先在肚子里转叁圈的白修纬顿住,看了一眼老狐狸一样的白书经,莫名来气,“你追?别想了,我们昨晚睡过了。” 白书经不以为意地笑:“我不介意。” 白修纬:“我喜欢她!” “那……”白书经手指点了点座椅扶手,笑得天真灿烂,像是找到了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叁个人一起?” “?!” 二十七岁才情窦初开的白修纬瞪大了眼,手拍在办公桌上说不出话来。 同样的面容,隔着一张桌子,一边是不怀好意的玩味,另一边却是震惊至极的纯情。 “不、不行!” 白修纬又慌又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癖好?!人家才二十一岁!那么漂亮的小姑娘!你凭什么——” “我觉得她会喜欢的。” 白书经面上仍笑,声音却带了点儿冷意。 “是啊,我那点儿癖好……可太不光彩了。白家二少身份多干净啊,女人的手都没拉过呢,是不是?等我玩过了,你还想要?” —————————— 弟弟太纯情了o(*////▽////*)q -- ⓟó⓲z.⒞óℳ 005.真情与假意 * 自知说不过别人,从小就习惯用拳头解决和哥哥的冲突,然后在大人的禁闭和腹黑哥哥的暗中反击之下,也依然不长记性。白修纬直接翻过宽大的办公桌,把白书经压在转椅里,拎着对方的领口,恶狠狠瞪他。 “你敢!” 白书经一贯优雅风度,像从前即使鼻青脸肿也依然带笑一样。他被迫仰着头,微眯起眼睛看着双胞胎弟弟,那一模一样的脸上是他自己从未有过的愤怒神色。 “所以,3P考虑一下?你已经先吃了,我可还什么都没捞到。” “我——” 差点就要反驳说破和云佩还并未有实质,白修纬猛地停住话头,终于意识到自己哥哥又在套他的话。 他甩开揪住的衣领,愤愤起身,背对白书经道:“——我再考虑。新接了活,要走半月,你……少跟她接触,她在姓林的那里露了脸,多半要被盯上。” “那你可真是不小心。”白书经理了理衣领,慵懒地单手托腮,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线条优美的锁骨。 “不会有大问题……只要你别露脸,对她对你我都安全。” * 白修纬直到坐上飞机之前,脑中都还是乱糟糟的。 飞机是这次雇主的湾流V型,过于注重舒适性的设计,让检查枪械的白修纬处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前来接他的雇方人员坐在对面,小心地偷看他,连原本想喊一声“Wei(魏)”的勇气都没了,只着迷盯着他行云流水般的装备检查。 男人手上机械性地完成着熟练操作,看似面无表情十分有杀手的冷酷,却实际上一直闷声回味着昨夜。 女孩柔软的身体像易碎的瓷器,也如上好的羊脂玉,嫩白透亮,落在腿根的指痕和吻痕醒目无比。 味道也是极好的。甜蜜,诱惑,又充满小女人的羞涩,和着那细微的喘息,像黑夜中勾引迷途者的一点灯光。 原本堕底在无边黑暗中的世界,也像被骤然划破,那一星点的亮色,是他想要圈起爱护的花儿,也是让他失去理智想要占据的药。 根据白书经的反应,云佩的背景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也难得心动一回,不去追求也不符合他耿直性格。 只是…… 没想到和双胞胎哥哥的喜好一样。 对方竟也莫名其妙的认真,不是玩玩而已的样子。 叁个人一起……吗。 白修纬最后检查过靴跟隐藏的弹簧刀,看了一眼舷窗外的沉沉黑夜,和若有若无的微弱曙光。 不想退让。 * 云佩回到R大,宿舍是六人间,实际只住了五个,包括邱桦在内有两个在外租房,再去掉她这个周末回家的本地人,只有两个是常住用户。 眼下这两个大概是组团去食堂吃午饭了,云佩没有胃口,脱掉鞋子就和衣钻进被窝里。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二十一岁新青年,关于性方面的理论知识自然是有的。云佩自己本来不怎么在意贞洁问题,对性持开放包容态度,也好奇之下看过几部AV,但由于不曾恋爱再加上没有约炮需求,还从未有过实际经验。 她没想到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几次酒吧,偏偏这次碰到了白修纬,还误喝了春药。虽然男人并未对她做什么,反而是在她请求之下才提供了口交服务,但…… 云佩羞得把被子蒙过头,总觉得还能隐约感受到舌头舔吻在腿间的触感,和不敢回味的高潮。 魏修,白修纬…… 他显而易见是和白书经有关系的,但又说那是以前的名字……是不想用?还是不能用? 线索太少,云佩想不出答案,又把思绪转到白书经身上。 他会知道这事吗?从白修纬的脸色来看,好像两人关系很一般……但是白书经的公司又包括了两个人的名字,她记得经纬科技和白氏集团毫无从属关系才对,而是完完全全属于白书经自己在外历练的成果,也就不存在白家家长用儿子的名字来给旗下公司命名的情况了。 但话又说回来,双胞胎应该也不会那么生疏吧?那白书经如果知道了…… 他说“我有一点儿喜欢你”,他问要不要“跟我试试”。 云佩承认在绝大部分白书经个人魅力的原因之外,还有一小部分是因为他白家大少的身份。 身价和财富永远是有价值的。 特别是有解决掉许彦东那种讨厌鬼、让她逃离舅父舅母家的价值。 她的父亲本就是上门女婿,在父母双亡后,她也一直清楚自己顶着这个姓氏的唯一价值——但是她不想被当成礼物送给许彦东那种人。 哪怕是借一借白家的名号,狐假虎威一阵子也好。 她可以尝试那些若即若离的把戏,只要掌控得当,过河拆桥也不是什么难事。 微叹一口气,又把被子盖好,云佩听着空调的低低的运转声,身心俱疲,竟又睡了过去。 -- 006.“乖孩子” * 接下来的一周平静得有些不正常。 白书经说了一周等答案就果然没有再催她,只每天早晚问安,让想试探白家兄弟关系的云佩都无从问起; 邱桦只八卦了一下周六那晚的男人,实际上,灯光暗得并不足以让她认出那人和前两天来演讲的风云学长,有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 新学期的课程倒是没上一年紧凑了,教授们也都和蔼可亲得多,抽测减少,论文居多,留给他们更多时间去自由学习、准备考研,或是私下实习; 甚至许彦东都少了动静,听那个男朋友也在隔壁班的女生说,似乎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云佩暗自庆幸,并无心过多关注; 只是在又到周末的时候,在白书经和云佩约好R大东门见的时间,云佩刚一出宿舍楼,就碰到了邱炀——邱桦在读研一的哥哥。 “佩佩。” 那白衫黑裤、笑容温暖、带着阳光灿烂的男孩,集每一份女孩对活力型校园男神的幻想,伴着九月还仍温热的长风,声音中还有面对喜欢的人时的小心翼翼。 “好久不见了。” * 仔细算来确实有快两个月没见了。 上次见面是暑假去邱家兄妹家所在的城市游玩。江南水乡的夏天也是绵绵的,热烈中又带着暧昧的含蓄,恰到好处的习风会在傍晚吹走一天的燥热,体贴而不过分。 像邱炀一样。 邱炀暑期很短,专业原因需要常驻实验室。在他离乡返校之前,他私下向云佩告了白,情真意切又紧张万分地向她说明:即使也当她妹妹一样照顾,但她与邱桦完全不同。 云佩对周围人的情感态度本就敏感,她也很早就知道邱炀喜欢她的。大概是一年多之前,邱桦兴高采烈拉两人同聚,那时邱炀的眼眸就灿如星辰,是少年人直接又明朗的喜欢。 如果抛开家世、她的种种顾虑,来单纯考虑喜欢与否,她也是对邱炀很有好感的。 只是抛不开。 邱炀的“身价”不能让她远离现在的家,无法保护她不被许彦东骚扰,他也给不了利益至上的云家一个满意的“利用途径”。 他只是,剥除金玉其外之后的云佩,那个被问到真实想法时的云佩,当下最想靠近与期望的一方而已。 但皮囊不可剥,心底事亦无人问。 所以“有好感”并无用处,她只能选择“不反感”的白书经,步步为营,至少先摆脱云家和许彦东再说。 百无一用是深情。 * 云佩面色如常,和邱炀闲聊几句,打算快点应付完就去东门找白书经。 “我前一段时间被导师关在实验室啦,今天你有空吗?或者过两天国庆放假?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云佩正想婉拒然后迅速走掉,就见对面邱炀脸色微变,背后有微风涌动,下一秒耳边轻轻响起了一道温和中带着点儿委屈的声音。 “这就是……你考虑了一周的结果吗?” 气息也轻轻地落在耳朵上,热而微痒,让耳朵本就是敏感区的云佩差点站不住。 她转头看了一眼白书经,他取掉了墨镜,长身玉立的男人仍噙着笑意,低头脉脉看她,像是眼中只有她一样。 彼此都知道也只是“像是”罢了。 “抱歉邱炀……”邱炀还直盯着白书经没说话,等云佩的解释。云佩索性快刀斩乱麻,“我今天有事,国庆的话改天再说吧,回见。” 等坐进白书经的车里之后,她还有些慌张。不知道为什么,被白书经看到和邱炀在一起,虽然只是隔着安全距离说几句话,但也总有些不安。 “你……在门口等我就可以的。” 白书经好整以暇看她,“不想让我看到你小男友?” “不是男朋友——” “我知道。” 他突然凑近,云佩惊慌转开头。气息又呵在耳边,让她怎么坐都不舒服。 “别动。” 云佩闻言迅速僵住身体不再动,白书经笑着替她系好安全带。在撤回身体之前,极快地轻舔了一下女孩的耳垂,惹得她微微颤抖。 “乖孩子。” * 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上。 云佩直视着前方,手垂在身侧揪紧了裙摆,连呼吸都轻声而小心。 白书经确实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看似绅士又儒雅,风度翩翩而进退有度,实际上轻易就能撩拨得她晕头转向,而她毫无招架之力。 但扪心自问,又确实需要他。借他来应付云家,避开许彦东那类人。 至于后果她能不能承受,已经无暇也不敢再想。 “虽然对于第一次约会好像不太适合,不过,要去我家吗?我的手艺还可以,天黑之前送你回来,嗯?” 车开了好一会儿,白书经才漫不经心发问,他斜睨了一眼正襟危坐的云佩,有点儿想笑。 “怎么不说话……佩佩?” “!” 云佩如梦初醒,她胡乱点点头,又偷偷看了一下白书经的侧脸。 长发没有像前两次一样束起,而是微卷着散下,硬线条的面部轮廓压下了长发带来的阴柔,反而透着别样的诱惑。 “好……那、那我们,算在一起了吗?” 白书经笑,“我以为你已经答应我了。” 云佩一时还没有习惯他对自己称呼的转变,实际上她对于和白书经关系的突飞猛进都还适应不良。 “……那叫你书经可以吗?” 白书经住的公寓里电梯直通家中,云佩看着他走在前面,然后替她拿客用拖鞋,才犹豫开口。 男人看她换好拖鞋,才慢慢视线上移,盯住那双潋滟水波的眼眸。 “嗯……也可以叫老公。” -- 007.一入狼窝 * 二十一岁的小姑娘迅速涨红了脸,假装没有听到,径自往客厅里走去。 白书经也不强求,本就是想看小朋友害羞脸红的可爱样子,称呼什么的……也不急这一时。 男人跟她说过房间都可以进之后,就进了厨房,留她站在客厅里有些手足无措。 那就……参观一下吧。以后,大概还会再来。 掐断飘散的联想,云佩搓了搓泛红的脸颊,好奇又谨慎地开始观察27岁独居男人的公寓。 看起来确实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客房里的防尘罩盖得满屋都是,倒是干干净净,或许是有人定期打扫; 主卧很大,画风也很性冷淡,不过不是白书经看起来的那种绅士风格,而是暗沉得多的黑色调; 虽然有许可在前,云佩也没敢进门,只默默吐槽没看出来白书经喜好这么……暗黑,就转去了书房。 立了叁面墙的书柜上都满满当当,这个房间大概为了保护书籍并不朝阳,但有宽大的落地窗在,白天仍然光线充足。 书籍也琳琅满目,专业相关的书更是有很多值得一读的大部头,白书经还确实有点能力的,她想。 云佩看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抽了一本,窝在那柔软舒适的皮椅里看了起来。 * 等白书经做完饭过来找人,看到的就是这般光景。 即使有一米七的身高在,蜷坐其中的云佩相比那椅子还是显得很是娇小,脱掉拖鞋之后的洁白小脚踩着皮椅,黑白对比的视觉冲击极强。 黑色的披肩长发散下,略遮住了圆润裸露的肩头,手臂细长莹白,想来那长裙遮掩下的双腿也是这样。 厚厚的书搁在膝盖上,摊开过去十分之一左右,之上就是女孩歪着头贴着书的睡颜。细碎的刘海因重力落下,露出纤长的睫毛,直挺漂亮的鼻梁,然后是微张着呼吸的小嘴。 白书经安静地走过去,像狩猎酣睡猎物的潜行的蛇。 他饶有兴趣地抬起手,食指放进了女孩的口中。触感湿润而柔软,无意识的吮吸像无声的邀请。 很舒服。 他眯起眼睛,在心底评价。 食指在温热裹缠的口腔里轻轻搅弄了好一会儿,才肯抽出来,又碰了碰那花一样的娇嫩唇瓣。 白书经突然生出一丝从未有过的、为着白修纬竟然比自己先吃到的、抑制不住的惋惜。 小姑娘的睡颜很让人兀的心软。 他抬起手,舔了舔指腹沾到的唾液。 也很甜。 * 白书经的手艺不止他说的“还可以”,而是胜过外面九成餐厅的好吃,剩下一成是有难得一遇大厨的那种。 “我母亲不下厨,父亲每天都很忙,家里佣人做饭还可以,无聊就学了点儿,然后自己钻研着改进。” 男人随意地夹了几筷子,大部分时间都在专注看云佩吃饭,心情颇好地解释。 “唔……那家里没有别人了吗?” 云佩自认为是个隐蔽试探白家兄弟关系的好问题,只是白书经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 “会带你见家里人的。” 眼神像要将她看透,云佩慌忙低头吃饭,不敢对视。 吃过饭后,云佩主动要洗碗的自告奋勇被洗碗机取代。之后又被白书经牵着手,那样一双多情的眼睛看着她,即使这情意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云佩还是没抵抗住,跟着进了卧室。 只是单纯睡个午觉,她重复说服自己。 之前一直撩她的白书经这次倒确实如言单纯睡个午觉,他搂住云佩不盈一握的纤腰,像捉了只抱枕,团在怀里就要睡去。 饭前在书房打过盹,云佩还以为自己午觉睡不着。但空调吹着,薄被盖着,男人的臂膀又热烫,散下的长发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仿佛结发的新婚夫妻。她乱七八糟地瞎想,没多久就被传染了瞌睡,也昏沉睡去。 * 午觉后两人也并未出门,钻去书房,一个桌前办公,一个坐在地毯上东倒西歪地看书。 晚饭也同样是白书经下厨的,云佩过意不去,帮忙做了些择菜洗菜的简单工作。 “你会觉得无聊吗?”白书经把上半部分头发扎起来,露出无论看多少次都会惊艳到的面孔,他歉意地笑笑,纯良无害又惹人沉溺,“我偶尔周末想休息一下,更喜欢在家呆着。” “不会无聊,我也很喜欢……这样。” 一起过了很日常又温馨的大半天,云佩也确实很喜欢这样。她早就没有和父母一起生活的记忆了,在舅父家生活的这十多年都小心翼翼,如果和白书经在一起能有这样平凡又幸福的生活状态,她倒不介意剔除“伴侣最好是所爱的人”这条选偶准则。 不被操纵的人生,安稳的生活,她真的太渴望了。 白书经依言在天黑之前送她回了学校。一天的舒适和守诺,云佩彻底放松了警惕,连带也选择性遗忘了去公寓的路上白书经对她做的暧昧而过火的小动作,以及之前若有似无的异样。 所以在国庆刚一放假,从“在家自己做饭”到“天黑前送回学校”,得到和上一次同样的允诺之后,云佩就兴致勃勃地上了白书经的车。 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完全想不到,这次相比上次的流程,会大相径庭,也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 白切黑好算计哦,等放松警惕再一口吃掉:D -- ⓟó⓲z.⒞óⓜ 008.再进狼窝 * 云佩仰躺在床上,双手被一条黑色绣金的领带牢牢绑住,举过头顶。试图挣扎的双腿也被白书经轻易压住,及膝短裙被撩起,一直卷到胸口之上。 “嘘……舒服吗?”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按揉在女孩的腿间,隔着薄薄的已经被液体浸湿的内裤,很容易就找到那入口,带着一小块布料轻轻戳刺。 云佩不肯出声,只别过头微喘着,红晕爬上脸庞。 她本以为是和几天前一样,只是单纯睡个午觉,万万没料到会是现在的状况。更没料到,自己会被撩拨到情动,只想恳求对方更多爱抚。 白书经也不再追问,低下头去亲吻女孩的双唇,手上却把内裤拨到一边,毫无阻碍地触碰。 “那这次也算你答应我了。” 一线银丝粘连在两人唇间,被拉长,又绷断。云佩只觉理智也同样跟着绷断,她知道白书经意指的“上次”是她答应交往,也知道自己此刻双手被缚全身几裸的现况,可她已经完全被白书经点燃了情欲。 和上次误喝春药完全不同的情况,却是如出一辙的欲火焚身,她来不及感叹白书经的技巧高超,只朦胧着双眼,看着那个跪坐在自己腿间、依然衣衫整齐的男人。 白书经只松掉腰带、拉下拉链,将坚硬的性器从衣料的包裹中释放出来,但衬衫依然扣紧,西裤也没有多褪分毫。他像立在高高王座上的上位者,垂眼看着阶下那赤身裸体的小奴隶。 “不舒服就说出来,嗯?” 他脱下了女孩下身最后一块布料,又埋头含住她的一侧胸乳,一只手仍然牢牢按住云佩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蘸着点点淫液,往那蜜穴里探入了一根手指。 陌生的被侵入感让云佩不自觉夹紧了双腿,但无济于事,也只是更紧密地缠绕在白书经腰间。 白书经无声轻笑,他就知道那个纯情弟弟没有碰过这小姑娘,还妄图打贞洁牌将自己劝退。 两兄弟间鲜少有关于女人的话题,白修纬也自然不知,白书经的偏执,从来不是会因区区贞洁而被阻挡的。 更何况此刻,自己先于白修纬吃掉小朋友的这一认知,极大地取悦了白书经隐藏的独占心理。 等他将两边乳房都关照得一般水润,那硬挺的乳尖更是都变成了可口的嫣红色,甬道内已有叁根手指快速抽插着,飞溅出来的淫水多到将手掌都打湿。 云佩喘得急促,那频频按上G点的手指终于刺激得她低哼出声,充满被压抑的情潮。 白书经抽出手指,慢吞吞地给自己那根戴套。骤然空虚的小穴微微张合,吐出的蜜液也顺着股间缓缓流下。 习惯了云佩在床上不肯出声的脾气,白书经也不再招呼,只将龟头抵在入口,就要俯下身去吻她。 “唔……” 白书经的吻是残暴掠夺式的,和他平日的形象截然相反。云佩拼命吸入氧气,又因为身下抵着小穴迟迟不入的性器而欲求不满,忍不住沉了沉腰,主动纳入一小截。 白书经轻声嗤笑,身上仍是衣冠楚楚的样子,极漫不经心地睨视女孩红润的脸庞。两人的巨大反差愉悦了他,这才赏赐一般,缓缓而无停顿地,任凭女孩突然因痛楚绷紧身体,也视若无睹地整根插入。 等云佩适应了身体里粗长的那根性器,白书经也毫无下一步动作,只是自上而下神态自如地凝视她。 女孩也终于明白些许白书经在床事上的恶劣,但她仍羞于开口,只默默咬牙,慢慢摆动腰臀,试图在白书经的禁锢之下,小幅度尽可能地吞吐着那根阴茎,借摩擦来累积快感。 白书经在这方面确实恶劣。他的乐趣和兴奋点从来不是机械的活塞运动,而是像玩弄猎物的肉食动物,折磨才是他的兴趣所在,无论身心。 他低下头含住云佩敏感的耳垂,轻轻舔咬,却足够原本在自给自足的女孩无法继续动作,身体颤抖着。甬道也跟着收缩,紧紧裹住那根不再动作的性器。 “不要舔了……” 女孩终于出声恳求,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她向上抬着腰身,连脚趾都绷紧。白书经恋恋不舍地咬了最后一口,才看着那双盈着泪的眼睛,身下轻轻顶了几下,像是奖励。 “听话,叫点儿好听的。” “……老、老公,操我……” 终于逼得缄默不言的小兔子开口,白书经笑了。下身满足女孩的心愿在那小小的穴口进出着,甚至还大发慈悲解了绑手的领带,吻了吻腕上刺目的红痕。 云佩已经高潮过一次,交合处溅出的液体把身下都浸得湿答答的,将原本染上处子血的床单痕迹再次晕开。她仍保持着怪癖不肯出声,只有在被操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才不由自主地小声呻吟。 像一只过分傲娇的小猫。 白书经舒服地轻叹,又几次故意顶上宫口,换来小猫痛楚的哭喊。 “乖孩子。” 白书经掐住云佩绷紧的细腰,落下指印触目惊心,原本洁白无瑕的躯体也到处是红痕。他最后快速顶了几次,在一圈圈穴肉的绞紧之下,射了出来。 —————————— 下一章是空白打赏章ovo请看准购买~ -- 009.逃跑未遂的惩罚 * 再次睁开眼时,窗外是相仿的午后阳光。可云佩清楚地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了。 因为酸痛沉重的身体告诉她,早上被晨勃后的白书经索取贯穿,再次被干到晕过去,并不是梦。 她勉强坐起,身上倒是干净清爽的,床单也换过了。张望了一圈,看到昨天来时穿的连衣裙——已经皱皱巴巴满是精液没法穿了。 云佩迫不得已把主意打到白书经的衣柜上。总共有叁扇柜门,两扇按季节划分了衣服,还有一扇……搁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脸上腾地烧红,云佩迅速关上那扇柜门,脑海里的影像却挥之不去。 白书经怎么这么……变态。 更下定了偷偷溜走的决心,云佩随手拿了件白衬衫和休闲短裤,又拆了一条新的男士内裤。把过长的下摆掖好,又用皮带把过于空荡的裤子束紧,才扶着墙忍着痛出了卧室。 白书经大概是去公司了,餐厅里还有放在保温饭盒里的粥。虽然饿得很,云佩也没有碰,瞥了眼时钟已经是下午两点半,白书经看来是晚饭时间才会回来。 但她也不敢冒险,迅速在客厅餐厅翻找了一圈,却没找到自己的包,更遑论手机和钱包了。 竟然都拿走了…… 刚刚为了检查沙发捞起的抱枕,被云佩愤愤地摔到地上,权作泄愤。 白书经住的公寓电梯是直入式,刷卡后直接通往所在楼层、电梯门开就是客厅的那种。决定直接跑路的云佩走向门口,这才发现电梯显示的数字正逐渐接近这一层。 应该……是去楼上那几层的吧。 云佩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弱弱地按了箭头向下的按钮。 电梯停下,门缓缓开了。 白书经一丝震惊都不曾有,他单手插在西裤裤兜里,另一只手摘下墨镜,捋了一下扎在脑后的长发,眼含笑意,却让云佩不寒而栗。 “佩佩要走了吗?” * 双手再次被领带绑起来,这次是深蓝色带黑色纹路的。手背在身后,云佩自知反抗无果,只眼神如刀瞪着他。 “跪在这儿。” 白书经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的修长双腿大敞着,圈住腿间那个跪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男人解了皮带对折握在手上,轻轻挑了挑眼前人的下巴,皮革贴在脸上凉凉的,不带一丝体温。 “舔出来。”他指了指自己腿间鼓起的那一团。 云佩微滞,但不敢不听,她身下那处到现在都还火辣辣的肿痛。女孩屈辱地凑过去,用牙齿咬住西裤拉链,快速拉下去。 瞪了那裹在黑色内裤里的兴奋性器一会儿,云佩犹豫着,还是轻轻叼住了内裤的边缘。舌尖不小心触到男人的小腹,舔得白书经下意识收紧。 双手被反绑,云佩艰难地跪着,也艰难地用牙齿拽下,流下的涎液和前列腺液一同在内裤上洇出颜色更深的一块。粗长的阴茎带着热气弹在脸上,俨然是坚硬直挺的兴奋状态。 白书经维持着表面的波澜不惊,倚着沙发,一条胳膊搭在靠背上,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松了两颗衬衫纽扣,喉结滚动。他垂眸紧盯着女孩慢慢含住他的性器,感受着那小巧灵活的舌头舔过马眼,和她费力藏住的牙齿。 “乖孩子。” 云佩吞吐得很费力,阴茎太粗撑得下巴发酸,顶到喉咙都还只是勉强含进叁分之二,根部的一截则完全靠顺着流下的口水润湿。 白书经对她的艰难处境仿若无睹,单手按在女孩的后脑勺,边逐渐加速耸动腰部,边微微附身,声音极轻,又凉。 “还敢跑吗。” * 云佩仍困难地试图给白书经“舔出来”,脸颊酸胀得几乎要哭出来。中途被白书经良心发现叫停休息,也只是为了把她提起来,脱掉她下身的裤子和男士内裤。 鉴于双手反绑,衬衫没被一并没收,而是被解开全部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袒露出大片被蹂躏过的胸乳,看起来比直接脱掉更显情色。 “以后会让你穿的。” 云佩没去想“以后”是什么情况,只慌乱含住又被塞进嘴里的阴茎,努力让白书经射出来。 安静的客厅里一时只剩下了吮舔的啧啧水声,白书经把动情时的呼吸控制得很好。所以,高档公寓里那极轻的电梯运转声都显得分外引人注意。 沙发是侧着直对电梯的,云佩惊慌地略微扭头去看电梯门,又用乞求的眼神抬眼仰视白书经。 男人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 “要来客人了,你快一点,嗯?不想被人看到吧?” 被吓到的小姑娘终于哭了出来,可还是闷声哽咽着飞快吮吸着男人的性器,看起来既可怜又激起施虐欲望。 白书经享受着那张紧致的小嘴,靠回沙发,看着电梯旁跳动的红色数字,在电梯停下就要打开的前一秒,尽数射到了那温暖的口腔里。 然后他看向来人,那张和他容貌如复制的脸上,混杂了震惊和愤怒。 白书经不以为意,他抬手轻抚着被精液呛到咳嗽的云佩后背,宛如体贴的情人。眼睛却带着兴奋的笑意,挑衅一般看着愣在电梯里的白修纬。 “后悔了吗?” -- 010.一样和不一样 * 白修纬是提前结束了任务回来的。 出任务期间,原本一直是负责监管处理大小事务的最信任下属,莫名被委派去暗中看护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大学生。 下属:好像是上次在酒吧喝错药被老大带走的那个美女。 虽然不敢问,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告诉了白修纬:云佩没回学校,之前被白书经带走。抓夜不归宿的效率远胜宿管阿姨。 刚解决掉任务对象的白修纬坐不住了。 于是“魏修”婉拒了雇主为替他引荐特意开的酒会,借了私人飞机就火急火燎地往白书经家里赶。 他早已不是那种毛躁性格。或许曾经是,但经过六年军队磨炼,即使比不上白书经那么城府深沉表里不一,但也已足够长成一个稳重镇静杀伐果断的成熟男人了。 并且,处在这社会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暗面,以完全虚假的身份扮演猎人角色,稳当又健全地过了叁年。还能小有成就,用明面上的投资公司洗钱,甚至可以肆无忌惮地给自己亲哥哥的事业砸钱。 白修纬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有这样强烈情绪波动是什么时候了。 还是这样……从前嗤之以鼻的原因。 “……白书经。” 白书经讶异挑眉,白修纬极少有喊他全名的时候。 要么是要认真谈大事,像叁年前那次;要么就是观念相左的时候,比如十八岁他离家那年。 ……这次过头了? 白修纬紧抿着唇,替还跪坐在原地的云佩拢好衬衫,遮住那落满痕迹的双乳。又安抚小动物一般,轻摸女孩的发顶。 他略带愠怒地看向白书经,道:“我考虑好了,谈谈吧。” * 云佩拿着被白修纬下属送来的衣服,尺寸合适,又够保守,这是第二次了——难免会想到上一次,误食春药,被白修纬温柔对待。 同样的面孔,却是完全不同的人。 云佩换好衣服,看了一眼镜子,手指不由自主地抚过双唇。那里一小时前刚吞下过她男朋友的精液。 男朋友…… 云佩自嘲地笑笑,私处还隐隐作痛,提醒着昨夜与今早的鱼水之欢。她也隐约了解白书经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绅士儒雅,在床上时,他太……有侵略性。 她不愿承认的是,她也因白书经的另类对待而尽了兴。那些过分的要求,她并不反感,甚至,愿意照做,也跟着格外兴奋。 “衣服还合身吗?我送你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从书房出来,白修纬走到她身边,而白书经只是在沙发边停住,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云佩突然很想问为什么不是作为男朋友的白书经送她回去;但她下一秒就压下了莫名的冲动,克制非常。 仿佛由男朋友的双胞胎弟弟送回学校,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云佩接过被白书经锁在书房里的她的包和手机,没有再看白书经,只略转头注视身侧的白修纬。 男人低头对她笑了笑,“走吧。” 那样英姿勃发的气概,少了些白书经的诱惑动人,却更增了几分流露出力量的英气逼人。 真神奇。 明明是相同的容貌。 * 白书经的住处离R大有一段距离,云佩坐在副驾驶,顺手开机看了一下,却发现和邱炀的对话框多了几条往来信息。 ……是白书经回的。 邱炀昨天问她假期安排、邀请一起吃饭看电影、关心她气温降低有没有添衣——被白书经回了一条“在男朋友家”之后,就再也没回复了。 云佩哑然,既纳罕白书经成熟如此竟也有这种幼稚举动,也自嘲于对他强迫和逾矩举动的逆来顺受。正考虑要不要和邱炀仔细解释一下,白修纬结束偷看开了口。 “最近许家那小子还缠着你吗?” “嗯……好像那次之后就没有了。” “那就好。” 白修纬点点头,手搭在方向盘上,又踌躇了一会儿。 “你……真的喜欢我哥吗?” “……”云佩看他,男人仍面不改色,只喉结轻微滚动,看着前方的公路,并不看她。 “……喜欢。” 白修纬略皱眉,露出业界皆惧、唯恐惹怒他的不悦神色,他道:“喜欢什么?脸吗?” 银灰色的车辆缓缓驶入R大,白修纬没等云佩回答,就又像抱怨似的,轻声说道:“我也有啊,一样的。” “……” 云佩沉默,等车停稳,她迫不及待地解开安全带,要开车门前,又转头看了白修纬一眼,“不一样……白书经是我的男朋友。” 下车要走,却又被白修纬喊住。 “……佩佩。”白修纬努力回忆着白书经刚刚提点过的内容,牢记云佩的吃软不吃硬,试图把追求女孩子这件事变得像杀个人一样简单。 “你……注意安全。” 可还是难免青涩,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容易曲解得有些不妥。 * 云佩还没来得及多想白修纬的话,就被罕见回寝一次的邱桦给抓住。 “有男朋友怎么没告诉我!” 个子娇小但力气奇大的好友和她滚作一团,笑嘻嘻地挠她痒痒。 “还是我哥告诉我的!不过你都没和我说过,是不是拒绝他的借口啊?” 云佩本就怕痒,又怕邱桦看到自己身上白书经留的痕迹,极力躲避。最后索性钻进被子里,笑道:“是真的男朋友,刚在一起。也是他他回的邱炀消息,我刚刚才看到。” 邱桦正想继续八卦下去,又突然想起来自己回寝的主要目标。她看了一下寝室里戴着耳机各忙各的另外两个室友,干脆凑到云佩耳边,压低声音。 “你是不是还没听说许彦东的事?他家要完了,我这个外地人都知道了——他爹大概得罪了人,之前非法经营的证据都捅了出来。” 云佩讶异,一方面是因为许家势力不可小觑,不然云家也不会急着把她这个孤女送过去示好;另一方面,她电光火石之间想起了,刚刚在车上白修纬关心她,问她许彦东还有没有再缠着她。 是偶然吧……? 邱桦兴高采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素来直率不似南方温婉女子的闺蜜直接抱住她,表达着自己的快乐,“这下好啦,你也有男朋友了,那讨厌鬼更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云佩也笑,没有解释就算没了许彦东,云家也会趁她还年轻貌美,捏足筹码,观望着再拿她换点儿什么。多说无益,只是徒增邱桦替她烦恼罢了。 或许该回云家一趟,看看舅父舅母的态度。 再试探一下……用白书经当护盾,究竟能让她安稳到什么程度。 ——————————— 对不起各位小朋友呜呜呜这周好忙… 而且想写肉,但是又要先写剧情TAT 迟来的更新,我努力这几天弥补一下 -- 【番外|中秋】楼梯play(时间线是很久以后) 中秋恰逢周末,多数忙于工作的社畜都得了假期,或许过关山越重洋,等着和家人一起看同一轮月亮。 云佩一大早就独自去了墓园,白家两兄弟为放两天假都刚忙完,她并不想扰人清梦。对环境最为警觉的白修纬也只是被她一通安抚,得到爱人只是要去买早饭的回应,就又倒回床上睡了回笼觉。 墓碑都是干干净净的,周边不见任何杂草,土壤都均匀整齐。不菲的费用体现在每个细节,但往往也只是慰藉前来扫墓的人罢了。 女孩安静地低头凝视着那合葬的一座墓,碑前刚刚被她放了一束朴素洁净的花儿,还有一个被切了叁份的月饼。 墓园里很静,几乎不见活人。或许是时间尚早;或许是团圆佳节,很少有人会想和已逝之人团圆罢了。 逝者已矣,向前看总是最好的。 云佩揉了揉眼睛,拈起一小份月饼,还未开始咀嚼,就忽然被背后无声无息靠近的人猛地搂进怀里,然后被另一个人捏住下巴,唇齿纠缠,分去了一小口月饼。 被熟悉的味道笼罩,云佩倒没惊慌,但原本淡淡萦绕的伤感顿时消散,剩下的也都变成了恼——他们怎么敢在这里做这种事! 想打人的小拳头被白修纬轻松接住,然后他学着白书经的样子,也吻下去分了一小口月饼,才肯老老实实松开怀抱。 双胞胎无声地各立一边,有些奇异,又很赏心悦目。 就这样站了很久,久到口腔里的月饼味道都消弭,被男人们带来的那束精致的花也蒸干了最后一滴露珠。 “我们会一直陪着她的。” “虽然和我们在一起委屈她了,但是不会在别人那里受半点儿委屈的。” “她也是我们的宝贝。” 除了刚刚一开始的抢月饼的举动,两兄弟在云佩父母的墓前一向乖得很。无论是几年前确定叁人关系时的拜访,或是每逢清明祭日的祭奠,还是现在。 云佩承认,不想打扰他们是表面借口,其实只是想中秋单独和父母待一会儿罢了。 但这样排外的举动,触动了那两人数年如一日满是占有欲的神经。她自知理亏,便只是默不作声地被他们紧攥着手牵回家。 墓园偏远,这会儿已经是午饭时间,白书经没有如惯常那般自觉下厨,反而仍扣着云佩的小手,笑得温柔又和煦,仿佛无害。 “佩佩今天起得好早呢,你知道我睡醒发现旁边是修纬的时候,那种心情吗?” 白修纬虽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有些不爽:“你以为我心情就好?要不是佩佩,我都不会跟你睡一张床。” “……你先?” 没头没脑的两个字,但叁人都听得懂;云佩迅速警觉,今晨的伤春悲秋荡然无存,手刚要扣上衬衫领口松开的一颗扣子,就被白修纬整个握住了手。 也确实有些天没做了,临近假期都比较忙,晚上常常是亲亲抱抱就倒头睡了;最主要是,上次这两人竟试图往她小小的一个穴里塞两根,弄疼了她。 “不、不行……” “我们乖乖的,不会那样了……” 白修纬真心实意发誓,边舔吮着女孩修长的脖颈,到锁骨,到解开衬衫裸露出的胸口。 白书经则没有作声,他可从来没有打算放弃过那种玩法。男人从沙发靠背上压下来,舌尖掠过一排贝齿,长发垂下,有意无意搔挠着女孩的耳朵。 “嗯……” 被白书经调教了这些年的身体,已经克服障碍,能给出最直白的呻吟回应;也仍然敏感如初,只是略加刺激就已绷紧了腰身。 白修纬依然一板一眼地做着扩张,对待云佩的身体永远是虔诚而认真。这与他平日经营的暴力美学反差极大,但又不怎么意外。 他对爱人从来是珍之重之的。 白书经不甚在意地看着,他将长发撩到耳后,露出与胞弟一个模子出来的脸,仍然是柔和清寂的样子,眼中却是无法遏制的情欲。他含住解到一半的衬衫露出的胸乳,那一粒茱萸在他口中愈发挺立,女孩也因他齿间的刺激而不自觉将身体向他口中送去。 “可以了。” 白书经瞥了一眼沾了白修纬满手的晶亮液体,不知道是吃醋,还是不耐烦,到底还是开口催促。 白修纬也从来置若罔闻,他又确认过那湿滑热情的花穴能容纳得下他的尺寸,才饱含爱意地又亲了亲云佩的唇,慢慢将已经硬到不行的那根,缓缓送了进去。 即使前戏充分,那粗长的性器还是让云佩身体一僵。她急促地喘息了一下,白书经又恶意地同时吮咬上女孩的耳垂,逼得她哭叫出声。 “呜……太、太深了……” 沙发还是很难纵下叁人的欢好,且也没什么工具,兄弟俩也怕挤在这儿会伤到她,就上楼回卧室达成共识。 他们住的别墅还是白修纬从前买的,确定了关系后,大部分由着云佩的喜好来装修。楼梯还是木质的,踩上去会有吱呀声,但承重是一流的。 云佩本以为是要她自己走上去,或是白修纬会抱她。结果抱她是不假,可那根火热坚挺的性器还插在里面呢…… “呃啊……痛,顶到了……” 细白的双腿紧紧缠在男人腰上,云佩羞得把脸埋进白修纬颈窝,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被托着屁股,随着他上楼的动作而起伏。 有时怀里女孩被颠起的幅度大了点儿,阴茎几乎整根滑出,又在下一刻全部插入。这样的姿势很容易突然进得太深,云佩又是被顶到宫口会痛的体质,和被猛刮过深处A点的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她只能急促喘息着,胳膊再也挂不住,完全靠白修纬托举着。 虽然身下困在衣物中的阴茎硬的发痛,白书经还是没有立刻跟着上楼,他释放性欲的方式从来不是以身下的性器为主要来源的。他仰躺在沙发上,仿佛还能嗅到他的女孩的味道。 试图从口袋里掏出烟,却突然想起早就悄悄戒掉了。 楼上卧室的房门开着,白书经在楼下仍能听到隐约声响。有女孩啜泣着的呻吟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隐约的低声谈笑。 他从前不介意3P,不介意分享被亵玩的肉体,但不代表不介意分享爱人。 但又确实在和他那同样有独占欲的双胞胎弟弟,共享着同一个爱人。 那小朋友以为他们变态没底线,并不懂他们其实彼此如何让步,如何在一次次私下争夺中勉强和解。 只不过是谁都不想退出罢了。 所以过了这么多年,发现连中秋祭奠一下去世的岳父岳母都没必要资格,才会双双被气到。 等白书经接过云佩瘫软的身体,那微张着的花穴里,精液已经多到慢慢溢出了。他也并不在意,权当润滑,甚至未有爱抚或检查,就整根插入。 交合处发出轻微的“噗叽”声,留在里面的液体也被推着向更深处。云佩还没来得及哼唧出声,嘴里就被戳进一根湿淋淋的又硬起了的阴茎。 如果说对白书经是不敢拒绝,那对白修纬则是不擅拒绝。云佩半是抱怨半带风情地瞪了白修纬一眼,还是含住了替他口交。 白书经微眯了眯眼睛,手握住云佩侧身搭在他肩上的一条腿,侧过头,吻了吻洁白无瑕的小腿,又咬了一口。 换来云佩责备的视线之后,白书经才满意地加速抽插。又快又狠的顶弄让云佩不住身体往上去,然后被白修纬的那根一次次插个深喉。 “唔……!” 白书经笑了,见云佩快要承受不住才放缓速度,掐住她的腰身往下拽了拽,也就是往自己的性器上按了按。 白书经的性器直且长,相比白修纬总是更容易顶到。云佩痛得要叫,舌头却被白修纬的龟头抵住。夹在两人之间,往上躲,嘴里那根胀得嘴巴发酸;往下逃,却又被插得哭喊不出。 等他也射过一次,已经过了平日午睡起床的时间了。白书经意犹未尽,还是暂且放过了云佩,下床去做饭。 洗澡清洁这种任务多数时候是给白修纬的,倒不是说他更有自制力,只是多数时候他不愿也耻于欺负小姑娘罢了。 “晚上想吃什么馅的月饼?” 白修纬小心地把云佩浸到一缸温热的水里,撩水清洗着她身上沾到的精液,又把手往下探去,想勾出残留在身体里的那些。 饶是被这样对待了多次,云佩还是红了脸,她偏过头,声音有些低哑,“都、都可以……嗯,别碰那里……” 换成白书经可能就要变本加厉再吃一遍了,白修纬只是侧了侧脸,手上避过那点,更轻柔地清理着。 待云佩吃过迟到的午饭,再在换过床单的床上睡过一觉,外出采买的白修纬早已回来,白书经也把晚饭准备得差不多。 晚饭是在月下露台上吃的,月饼也是。云佩仍然没有机会吃整个儿的月饼,但凡被她吃到的,总会被意不在月饼的那两人分个干净。 爱也是在月下做的。月辉明亮,如水倾泻,照着软躺椅里纠缠的叁人。 云佩无力地被夹在中间,背后是白书经炽热的胸膛,胸前是白修纬热情的吻。两根阴茎都在身体里进出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快感如潮水,起伏连绵,不曾歇止。 露台早早升起了玻璃,是因白修纬怕她着凉感冒。云佩有些失神地仰头,透过几乎看不出存在的玻璃,看着那轮皎皎明月。 “佩佩……” 白修纬哑声唤她,白书经也在她耳后轻轻落吻。 “中秋快乐。” ——————————————— 555还是迟了但是字数比较足 迟来的中秋快乐呀各位!!! -- 011.变态哥哥在线教恋爱 * 云佩回到舅父家时,只有舅母一个人在家。 “舅妈。” 她自小就不是和这家人太亲近,现下也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佩佩回来了?” 穿着家居服的妇人仍是得体精心的妆扮,用金钱堆砌维持的美貌略见苍老。她坐在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只转了下头,不冷不热。“晚上要住的吧?你舅舅应酬不回来吃了,冉冉国庆和同学出去旅游了。” 云冉是她的表姐,只大一岁,是这家里货真价实的小公主。人生不需要费劲儿,就像升学,不用脑子也能被安排进R大,和寒窗苦读的云佩完全不同。 “好。” 云佩笑笑,垂下眼睛,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一个目的已经差不多达成了。 从不太熟练的殷勤到不冷不热,显然是作为动机的许家,没落了。 * 白修纬送完云佩之后,不太情愿地给白书经发了条短信,通知一下人送回去了。 白书经回得很快:1。 白修纬气到翻个白眼,还是打字:要帮什么忙? 白书经:弄个假身份,回来说。 等白修纬再回到白书经住处,自觉刷卡上楼进门,再转到卧室,才看到白书经,正在把一条迭好的床单存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 “这是什么?” 白书经头也没回,声音里带着满足和笑意,“一血。” “……操!你变态吗?!” 半晌才反应过来的白修纬脸上通红,捶了一下卧室的门,怒瞪他的双胞胎哥哥。 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则是云淡风轻,睨了他一眼,“才知道?” “……” 白修纬缓了缓,说服自己没吃到不是他太绅士,而是他哥太变态。 “你要什么假身份?白家大少爷不好当?” “是一个朋友,回头发你资料。” “……行吧。” “刚刚没进展?“ “……我又不是你!才见面几次就拐人家上床!” “啧,二少还是纯情得很。” 白修纬堵在门口继续瞪,按捺住想冲过去痛打一顿自己哥哥的冲动;白书经则十分悠闲,收拾了云佩换下丢在这儿的衣服,甚至还嗅了嗅。 “……你别太招眼,姓林的那边儿可能还在盯着她。” “知道了,之前去接她,我都戴墨镜了。” “上次和你说的,搞垮许家的那个委托,还记得?和许家老头以前是朋友的那个。” “嗯。” “主要是老头不仗义,发了财想独吞。那个委托人还行。你可以合作一下,范围有交集,我接委托也没露过脸。” “知道了。” “……那你知道那许家小儿之前骚扰佩佩吗?” 白书经这才停止在床上拈头发的神经举动,抬了下眼皮,似笑非笑道:“知道,还知道叫许彦东。” 白修纬和他沉默对视了一会儿。 “你不喜欢她,是不是?” “如果你是说你对她的那种喜欢,是。”他捋了下长发,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烟和火机,白雾模糊了他的五官,只有声音是带着沙哑的清晰。“各取所需而已,是你晚了,就别怪我不放手了。” 白修纬还要说什么,又被白书经打断:“叁年了,还没玩够吗?你说对她真心,就凭你是魏修?” * 晚餐仍然是保姆做的,舅母处上位,云佩也仍然坐了她惯常的位置。 “下个学期是不是要实习了?要舅妈帮你找吗?” 云佩手上顿了顿,然后继续夹菜,“不麻烦了,已经定了去经纬科技,您大概知道,就是白家大少爷出来单干的那家。” 她就知道,即使没有许家,也会有其他有权有势的,以她为示好的礼物,被云家攀附。 希望白书经的背景能好用些。 “白家?”舅母眼中一闪,随后又平静下来,“单干的啊……也不是在白家的名下,实习更碰不上老板吧。他应该也有挂名的白家企业,不如去那些……” “不太好吧。” 云佩少见地打断舅母的话,她以往多是沉默不语逆来顺受的。只是刚刚试探出的信息,让她有了些底气。 “白书经……就是白家大少爷,在和我谈恋爱。所以,会去他那里实习。” 云佩模糊了实习机会和恋爱的关系,并未提及她的能力。虽然听起来是以色侍人的味道,但反正在舅父舅母那里,她也就是这个用途,不是吗? 舅母愣了一下,随后颇不自然地挤出笑,是从前想撮合她与许彦东时,那不甚熟练的殷勤。 “哎,那自然好。听说白家大少爷可是一表人才的吧?之前冉冉的朋友想介绍给她,都还没见过呢。” 她有些意识到话中不妥,又笑着用公筷给云佩夹菜,“谈恋爱也不说一声,我之前还以为你对那许家的有意思呢……呵呵,有空带回家坐坐,啊?” 云佩也挤出笑应下,仿佛家庭气氛一向如此祥和。 白书经的背景,也过于好用了些…… -- ⓟó⓲z.⒞óℳ 012.吃肉的总是老变态 * 白书经再次见到白修纬,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 十八岁前两人也不是天天都见,家境的缘故,再加上时常观念不合,即使是双胞胎兄弟,也本就不怎么亲密。再经过白修纬六年近乎封闭的军队生活,也就叁年前发觉彼此都成熟了些的时候,才开始拉近了距离。 但就算后天环境存在差异,到底还是同卵双胞胎,存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联系。就好像,叁年前殊途同归的默契决定;再比如,对于(性)伴侣的选择偏好。 “……你不是喜欢那种吗?佩佩怎么可能听你的做那些事。” 白修纬依然致力于花式劝退哥哥,往日人狠话不多的黑道大哥都变得苦口婆心起来。 “你怎么就确定这两个月我们没做?” “哼。” 白修纬自顾自地拖了椅子坐下,即使是才第二次来白书经的办公室,也自如又自然。 他才不会说派了属下盯着他们……虽然听起来很变态,但据白书经先前的保证,和他属下的暗中观察,在这两个月的寥寥几次约会里,白书经确实没再碰过云佩,约会地点也都在电影院、咖啡厅之类的常规地方。 ……如果再排除牵手接吻搂搂抱抱上下其手这些小动作的话。 “现在,已经没有‘魏修’这个人了。” “嗯。”白书经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继续翻着文件,一边问道:“林总那边?” “没能弄死。”白修纬也有些遗憾,皱了皱眉,“不过说不了话了,一个老傻子,就当给他儿子个机会尽孝心吧。” 白书经嗤笑一声,没把林总那个十几岁的私生子放在眼里,“那祝贺你金盆洗手?白家二少重出江湖?” “算了。”白修纬眉头皱得更紧了,显然自家的事情更让他烦恼,“应付不来老爷子,不抛头露面了,我想去当警察。” “?”饶是白书经这城府颇深波澜不惊的人,也不由得一愣。 “……怎么?我小时候不就跟你说过吗?”白修纬神色也有些不自然,别别扭扭道:“混过黑就不能洗白吗?我现在的身份可是一干二净的。” 白书经哑然失笑。 “我只是没想到……她在你那儿是这种地位。” 完全隐藏掉黑暗面,世家子弟的干净身份,几次接触下来的绅士举动,再加上一个让人心生好感和安全感的正当职业。 相比他这个老变态,可太容易让女孩子倾心了。 * 云佩吞了下口水,她已经很久没有进到白书经的地盘了。 像善于不动声色靠近猎物的捕手,只等对方放下防备信任地露出柔嫩的肚皮,再一口叼回去慢慢享用。 正正经经谈了一段时间恋爱,都要被麻痹忘记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他的工于心计,恶劣本性,和……令人羞耻的癖好。 “知道做错了吗?” 白书经最后仔细检查了一遍绳索,确认云佩已经被牢牢固定在沙发上,才满意地拍拍手,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凝视着她。 女孩被绑成大张着双腿的姿势,绳索从腿弯下穿过,又在身前交织,将柔嫩的腿根勒出红痕。沙发太宽,脚搭不到扶手上,只悬在空中靠系在脚腕的绳索牵制,又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着脚趾。 双手则是被缚在一起,藏在后背与沙发靠背之间,迫使她挺起赤裸的上身,展露出小巧的乳房。腹部因紧张呼吸而起伏着,再向下则是堪堪处在沙发边缘的下体,若不是绳索绑得够紧,身体再多下滑一分,都会滑下沙发悬在半空。 云佩耻于开口,只惊慌地胡乱点点头,视线飘忽,并不敢看白书经。 倒不是不能为自己辩解,邱炀突然去找她又不是她的错,朋友之间见个面也没什么吧…… 怪就怪太过凑巧,又是白书经去接她的时候碰上,还像挑衅似的说什么自己没放弃,最好别让他发现白书经有欺负她。 邱炀兄长角色处得多了,这样说正常人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听过也就算了。但白书经可不是正常人—— “错哪儿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把取来的器具放在茶几上,然后弯下腰,把手伸向云佩朝着他袒露的腿间,食指按压在微有湿意的穴口,作势要进入。 “……我,呃嗯……我不该见邱炀……” “还有呢?”两根手指已经一起挤了进去,浅浅地抽插着。 “不、不该和他再联系……” 白书经眼含笑意,束的低马尾垂下来,蹭过云佩大腿的肌肤。他从几上取过一根尺寸适中的按摩棒,用花穴里汨汨流出的淫液润湿,然后缓缓插了进去。 “知错能改,真是乖孩子。” —————————— 下一章是涉及SM的情节,接受度不一样所以收费… 弟弟:洗白了!我要追佩佩! 哥哥:呵(当面吃掉) 佩佩:嘤 -- 013.强制高潮(H,含SM情节) 冬月的室内即使有暖气烘着,赤身裸体的状态也会觉得有些冷。 云佩紧绷着身体,原本肌肤还感受得到一丝凉意,现下已经因为被绑住要维持难堪的姿势,以及下身花穴里持续的刺激,沁出了些微薄汗。 白书经一手缓慢抚摸在女孩的大腿上,慢到充满情色意味,偶尔猛地掐一下腿根的白嫩肌肤;一手捏着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的末端,在那不断收紧的穴里抽插着。 “快到了?” 白书经抬眼望向云佩的脸,绯红的颜色,紧咬的下唇,以及控制不住的急促呼吸。 男人又低头,在这具身体即将到达高潮之际,抽离了按摩棒。 “呜……” 骤然空虚的小穴紧了紧,却咬不住什么。云佩也难以压抑,逸出了一声欲求不满的低吟。 白书经不为所动,显然没有再插进去的意思,“多叫几声,嗯?” 他看着按摩棒上沾满的淫水,等那小穴平静下来,才再次整根插了进去。 又是同样的低速档,伴随着进出的动作,快感也是慢慢累积着。云佩再次绷紧了臀部,几乎就要高潮—— 按摩棒也再一次被白书经无情抽离。 那微张着的花穴不断翕动着,像要挽留什么。云佩几乎要哭出来了,她终于看出来这男人是故意的了,一次次地刺激着她,却又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实在恶劣得过分。 白书经仍然是等云佩的身体平静下来,才再次将按摩棒插进去。相比之前,淫液流得更多了,随着抽插的动作而飞溅出来,滴落在沙发和地毯上,也沾了男人满手都是。 云佩已经不指望男人会让她高潮了,但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逐渐增强快感,甚至比之前更快地接近临界线。 意料之中,白书经再一次抽了出来。 “别……求求你……”云佩眼角带泪,身下的小穴频频收紧,试图能含住什么,好满足内里的空虚。 白书经轻笑一声,同样的操作又重复了两叁次,才在云佩终于出声的呻吟声中罢手。 经几番调教,云佩的身体已经柔软又极度敏感,花穴里的水也多到将毛发打湿。白书经微附身看了一下,伸出手拨开阴唇,摸上那粒已经充血肿胀到不行的蜜豆。 “嗯……轻点……” 水流得更多了,腿间全都湿润又晶亮,漂亮又淫荡。 白书经换了一根AV棒,轻轻抵上那粒蜜豆,舌尖舔了舔嘴唇,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可以了。” 开关被骤然打到最高档,在嗡嗡的强烈震动下,不消几秒,云佩迅速高潮了。 这次的快感不同于以往,像汹涌的江水滚滚冲下,绵延不绝的澎湃水流如同能一去万里,迅猛而强烈。云佩腿根抽搐着,小腿肌肉紧绷,被悬在空中的脚趾也全部蜷紧。 “不……啊……停、停下……”云佩仰头大口喘息着,从下巴到肩部的脖颈线条都紧致非常,过于剧烈的快感让她无法组织语言,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求你……呜、停……” 以往只持续数秒的高潮被无限拉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累加着。刺激在阴蒂上的高潮持续又强烈,让人想抗拒又无法摆脱。 “叫我什么?” “呜呜……老公、啊——不、不行了……” “叫声老师?好歹给你上过一课。” “老、老师……啊……” 女孩已经彻底陷入意乱情迷,白书经说什么,她都哭着应什么。 “让白修纬来操你,嗯?” “好……嗯啊、别……” 白书经维持着用AV棒紧贴在那处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云佩想逃又躲不掉,被绳索紧紧锢在原处,浑身泛起情欲的颜色,哭到哽咽,无力地承受极乐与痛苦。 “啊……又要……哈啊……不、呜呜……” 云佩只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任由白书经刺激而绷紧和抽搐,脑中一片空白,只希望能停下来。剧烈的喘息和哀求哭叫更是没有停过,她彻底被改掉性事中不爱出声的习惯,难耐地发出呻吟与破碎的求饶。 意识中已混沌了时间,她也不记得自己的高潮持续了多久,甚至对于持续的潮吹和最后的尿失禁也毫无察觉。白书经心情愉悦地看着女孩崩溃错乱的样子,看着透明的液体从那始终得不到满足的小穴里喷出来,看着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下。 白书经也有些着迷了,他后知后觉地撤开贴了太久的AV棒,欣赏着那具身体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样子,满意地看到覆了一层薄汗的身体,甚至还会无意识地痉挛一下。 明明未有性交,却还是色情到不行。从头到脚都是强制高潮后的虚脱和疲软,让人想好好疼爱又狠狠蹂躏。 “真可爱。” 白书经身上几乎还是整齐的衬衫西裤,如果忽略沾到的点点液体和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看起来正经无比。他松掉了领带,用来蒙上云佩那双湿润又迷离的眼睛,随后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记住你说过的话,否则,这不是最后一次。” —————————— 佩佩:现在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不该勾搭这个隐藏变态。 弟弟:佩佩来我这里!黑白都有势力,比那个臭老板厉害多了! 哥哥:咳。 佩佩:……啊,其实,还,挺舒服的……嗯。 -- 014.灌肠 被白书经狠狠折腾过,领带又蒙住了眼睛。本就敏感到不行的身体,此刻因视力被剥夺,而更加瑟缩无措。 “乖,垫了浴巾,跪这儿。” 云佩懵懵懂懂,猜测自己是被抱到了浴室,任由白书经随意摆布。 胳膊肘拄在冰凉的瓷砖上,不像膝盖还有垫毛巾的待遇。她把脸埋进臂弯,顺着白书经的力道沉下腰,高高翘起屁股,摆出后入的姿势。 她本以为白书经兴起,要在浴室做爱,虽然大腿还在无力打颤,但强制高潮后空虚得很,她兴奋颤栗着,等着男人的侵入。 但意外地,被侵入的是另一个地方。 “不、那里不行……老公……呜……” 鹤嘴一样细长的金属导管冰得她打了个哆嗦,涂满的润滑油与菊穴交融着,直到这一截导管都被塞进去。 云佩跪着的双腿抖得更厉害了,但她不敢伸手去阻止白书经的动作,方才痛苦又欢愉的每一个瞬间都还历历在目。甚至,她也不敢拉下领带,去看白书经到底在对她做什么。 白书经站直身体,神色莫测,他检查了一下准备好的两大袋液体,又看了眼手表,不耐烦地拆下来放在一边。 怎么还没来。 相对肠道来说还是偏凉了一些的液体缓缓流淌,近乎源源不断地注入女孩的身体。随着流入的增多,原本平坦的肚子也微鼓了起来,像怀了孕一般。 “不要、不要……太多了,停……啊……肚子好痛,呜呜……不要了……” 女孩徒劳地哭叫着,一只手痛苦地捂着肚子,试图缓解强烈的肿胀感与不适。 白书经面无表情,扒着那挺翘的臀部,等一大袋液体都注入之后,取了一枚小小的肛塞,无情地堵上。 “佩佩像个孕妇似的。” 他俯在她耳边,仿佛恶魔的低语。 没过多久,云佩就被抱上马桶,获得排泄的许可。羞耻心已被白书经摧残得荡然无存,她顾不上害羞上厕所被盯着,排掉了肠道里的东西。 第二次被灌肠,云佩已经放弃挣扎,无力地跪伏在柔软的浴巾上,再次被鹤嘴一样的金属导管插入。 “来了?” 不知道白书经是在和谁讲话,浴室门口也传来了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来人没有出声回应,云佩心下慌乱,茫然地下意识抬起头想要看是谁,却又被蒙的领带遮了个结结实实。 “坏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撅起的屁股上落了啪的一巴掌,白书经打得不重,但响声清脆,再加上被第叁人看着的羞耻,还是让云佩觉得屁股上火辣辣地痛。 再次被灌了一肚子的液体,云佩小声呜咽,随后落入不同于白书经的温暖怀抱,被小心放在了马桶上。 云佩被遮住眼睛,无措地半张着嘴,明知看不到,还是转过头去。来人按捺不住,抬手将手指伸进那水润的小嘴里,触到了柔软的舌头。 “别怕,排完帮你洗澡。” 是白修纬的声音。 铺天盖地的不知所措和羞耻到炸,让她一时忘记一直收紧的括约肌。在白修纬面前被蒙住眼睛、赤身裸体坐在马桶上、排出灌肠的液体……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道是不是羞耻心被这两兄弟接连打击得灰都不剩,也不过初试云雨,先前也只和白书经做过几次,云佩就已经很放得开了。 白书经让她自己做润滑,她就仍蒙着眼睛拿着润滑剂,微张着红润的小嘴,弓着身体往后穴里淋;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她,白书经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扭过头去和他接吻,她也顺从着张开嘴,即便被吻到快不能呼吸; 白修纬在她脖颈、胸前留下了大片吻痕,白书经捏着她的乳尖、掐她的腰侧,逼她说各种淫言浪语,小姑娘也都乖顺着,娇吟不断,“老公”“哥哥”“老师”各种称呼乱叫一气; 白书经被电话打断只做了一次,他没有戴套,直接射在了云佩的后穴里,女孩也只是身体一僵,并未抗拒,甚至还着迷一般轻哼出声。 重新穿好正装道貌岸然的男人,俯下身吻了吻女孩的耳后,又扫了一眼仍在她体内冲撞的胞弟,轻笑一声,甚至没多解释去做什么事,便走掉了。 白修纬突然觉得有些冷,在这冬月里开足了暖气的房间里,他一向身体强壮得超乎常人,作为曾经出了名身手不凡又满手鲜血的“魏修”,他突然觉得冷。 他曾经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花儿。 好像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他低头吻了吻女孩的发顶,像猫一样的人儿仍被他搂在怀里,持续不断地贯穿着,那娇喘呻吟也仍撩得他心头发痒,身下愈硬。 既柔又紧裹着他的阴茎的那处,实在热情又湿滑,像之前用手和舌头尝试到的那次一样,令他忘乎所以。 可总觉得不该这样。 激烈抽插间的阴茎,甚至还能沾到,那从身下女孩的后穴里缓缓流出的,他兄长的精液。 白修纬动作渐渐慢了些,他感情迟钝直来直往,可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抬手摘下了云佩眼睛上系的那根领带。 是一双陷在情欲里的、迷离又湿润无比的,漂亮眼眸。 白修纬低头吻去了云佩眼角的泪,感到她纤长的睫毛在不住颤抖。 “带我走吧。” 她说。 ———————— 即将到了喜闻乐见的虐哥哥的环节。 有好用稳定的vpn推荐嘛嘤嘤嘤,更新要不稳定了 -- ⓟó⓲z.⒞óℳ 015.金屋藏娇 * 白修纬花了好些时间才领会到云佩的意思。 离开白书经?她不喜欢他?那为什么在一起? 带她去哪?她愿意出国吗? 白修纬固然感情上开窍晚,但一向情商在线,再加上近十年的历练,察言观色也算游刃有余。 “佩佩,”他射完后拔出来,摘了套子打结丢掉,然后紧紧搂住她,声音沙哑,“我喜欢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不会欺负你的。” “也不会让我哥再欺负你的。” 或许是声线够醇厚,拥抱太温暖,表白又真诚;或许是男人一直都很体贴,也可能是她一直对白修纬很有好感。 ……这次的事,不算他的错。 云佩迟疑着抬手,轻轻抱在白修纬光裸宽厚的背上。 * 白修纬给云佩另找了住处,请了长假;“魏修”在商场上的影响力犹在,又给白书经公司里找了大麻烦。 以他的了解,对于白书经而言,这种被当作感兴趣的玩物的女孩子,其重要性确实比不上事业。 在新公寓里的第一次翻云覆雨之后,小姑娘有气无力地趴在白修纬的怀里,坦白了自己和白书经在一起的原因,声音轻柔又平淡,像在说别人的事。 所以第二天,在属下解决掉云佩舅父家那边白书经的眼线之后,白修纬甚至还假作白书经,去和云佩的舅父舅母见了面。 本就是一模一样的面孔,模仿哥哥的神态气质还是不在话下的,左不过是头发的差别。 况且,白家兄弟是双胞胎的事也只最上层的圈子知晓,旁人并不知那神秘莫测的二少爷,和屡见报端的大少长得一模一样。云家这种略有地位的小家族,甚至都很难有机会亲眼见到白家人。 云佩的舅父舅母自然心花怒放又晕头转向,面前和报纸杂志网络上几乎一样的“白家大少”,再加上价值丰厚的见面礼,让他们不疑有假。 白修纬深知白书经在收到眼线报告云佩回家的消息之前,断不会拉下脸来主动见家长。他甚至还妥当安排了自己的人替上位置,继续定期汇报。 云佩被白修纬金屋藏娇了好一段时间。 白修纬有很多事情,表面上他要斥责白书经弄丢了云佩,并且借着忙于转行洗白的由头,回避白书经洞察人心的审视;背地里还维持着自己剩下的些许势力,继续养着一支随时待命的队伍,用来保护自己赏金颇高的项上人头之外,也在时不时给白书经找麻烦。 早在几年前决心踏入的时候,就知道即使有“白修纬”这个身份在,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但他未曾后悔过,此刻甚至还颇感庆幸。 女孩疲倦地睡在他的怀里,掖到下巴的被子也遮不住隐约可见的吻痕。白修纬忍不住低头轻轻亲了一下云佩的额头,满足地叹了口气。 公寓里设施齐全,叁餐都按时有人送到门口,更有一小支队伍轮班守在暗处,云佩完全不需要出门。白修纬平日太忙,也为掩人耳目,一周只过来一两次,但每次小心求欢,几乎都能得到女孩羞涩的默许。 白修纬分不清云佩是喜欢他,还是出于回报和补偿。 * “嗯……顶到了,哈啊……好棒……” 云佩跨坐在白修纬身上,腰间是男人有力支撑着的大手,她手按在男人的胸前,主动摇晃着屁股,娇声喘息。 白修纬盯着那对随着动作活泼跳动的双乳,感受着最脆弱也最坚硬的地方在神秘花穴里进出,他怕云佩在上面累到,主动耸腰自下而上地顶撞。 好爽…… 白修纬微眯了眯眼,抬手把云佩拉下来接吻,但阻挡不住她从嗓子里逸出的呻吟轻哼。 他偶尔会走神,在想,这个在床上热情放荡的小妖精,和吃了春药被口到高潮也闷声不响的那一个小姑娘,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云佩动作幅度大了些,阴茎整根滑了出来。白修纬正要伸手自己送进去,女孩突然抓住那根肿胀的性器,摘下了上面的安全套。 “佩佩?……呃。” 坚硬的性器被重新纳入温暖潮湿的地方,没有戴套这个认知更是让阴茎又涨大了几分。白修纬咬牙,试图起身再去拿个新的。 “别……”女孩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借力支撑身体,继续摇晃起伏,声音软软的,“我想让你……射进来。” “……!” 白修纬自诩强到变态的自制力也瞬间崩塌,他再也顾不上思索云佩和从前相比的巨大反差,激动地抓紧女孩的手指,迷恋地望着那张布满情欲的脸。 甚至可以为她去死。 射精之后男人又继续顶了几下,些许白色浊液从交合处缓缓流出,让紧密结合的地方变得愈发湿哒哒的。白修纬没有急着抽出来,将精液堵在里面,又搂住云佩,痴迷地轻嗅着她的发间香味。 他的花儿,无论在阳光下还是在黑夜里,都是一样的令他上瘾。 “我爱你。” 云佩没有回应,也没有动弹。 她仍埋在男人的怀里,闭了闭眼。 —————————————— 天啊爬上来好艰难……上一更之后就再也没登上po18,偶尔能登上popo蓝色的那个界面,但点不过来QAQ我太难了。 不知道大家还在不在呜呜呜 吃了大家VPN的安利,努力不失联! 微博催更再说叭2333 -- 016.梦 * 所幸是大叁,云佩几乎所有的课都是论文形式的考核,只有一门需要开卷考试。 白修纬照旧是提前打点好学校环境,才送云佩去学校考试,约好考完就停车场见。 “佩佩!你到底去哪玩啦?说去旅游怎么也没给我发照片呀?” 考前邱桦还是找了过来,身后是一脸担忧的邱炀。 云佩和闺蜜撒了谎说去旅游,除了偶尔报平安,几乎没有再多聊过。和邱炀更是这样,聊天记录停在上次白书经来接她的那天,也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了。 云佩面色有些苍白,大半是因为足不出户太久,还有一小部分昨晚白修纬要得太狠的原因。她拉着邱桦的手,不敢看邱炀。 “我没事,相机丢了就没发照片。走啦,去考试吧。” “好吧……那,哥,我们去考试啦,你有事就先走吧!” 两个小姑娘手拉手进了教学楼,云佩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邱炀一眼。少年那俊朗的脸上一改往日的笑容,带了些忧郁和落寞。 白修纬立在隔了一条马路的树下,北方冬日的低温低得很,也比不上男人的脸色冷峻。 他凝视着那个视线一直黏在他的女孩身上的少年,半晌,轻哼一声。 如果是这样的事由……他想,那白书经大概,并不是对云佩没有感情的。 因为此刻,他也几乎无法保持冷静了。 * 多数的梦都荒诞离奇,但也有一些梦境是昨日重现,被从深深的潜意识里打捞起,提醒你曾被遗忘的记忆。 白书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清晰的梦了,也几乎要忘记这些旧时故事,破碎得像反光的玻璃,斑斓而又色彩奇异。 那是他的父亲和母亲分居的那段日子。 年轻的母亲漂亮矜傲,不能容忍丈夫即便是逢场作戏的寻花问柳;白家家主也年轻气盛,再加面对爱人时笨嘴拙舌,便默许了妻子带小儿子搬出去。 大概只是一时怄气,况且还带了修纬一起,应该过段时间就好了吧。 白家家主许是这样想的。 一轮春秋没等到下一轮春秋,先等来了老婆跟别人跑了的消息。 “追个屁!……放她走吧。” 被挥退的人诚惶诚恐,白书经在梦里清晰看到,恍惚间父亲一瞬苍老的脸。 “本就是她父母自作主张……这么多年,罢罢罢,还以为她爱我。” 还以为她爱我。 年幼的孩子不懂什么情爱自由,只费解为什么喜欢的人不能养在身边,以及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胞弟怎么还不回家。 再次历目这些,白书经反倒有些理解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年幼的白书经都没有再见过弟弟。外人多都只见白家大少,知道白修纬的会被敷衍回答,不知道有二少的还是居多。 后来读书的年纪,规矩延续了下去,他见到白修纬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两个长相如复刻的人逐渐相差甚远,本来同样被当成接班人培养,他优秀而克制,那个见到就会勾起父亲伤心事的弟弟,却叛逆期格外漫长,渐渐也就被放任自流了。 两个本该默契无间的人也都想亲密如初的,只是那时再没机会了。 但总是能懂对方的。十八岁的白修纬执意入伍,被气到关小儿子紧闭的父亲,是由白书经来劝服的。 叁年前的白修纬要用假身份踏入吃人不吐骨头的染缸,也是和白书经认真谈判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的结果。 大梦初醒的白书经还有点儿茫然,他仰躺望着天花板,捞过床头放的云佩之前落下的衣服无意识摩挲,想着处境和父亲有些微妙相似的自己,和那个这些天给自己找茬的弟弟。 还以为她爱我。 和父亲不同的是,白书经从来不会放手。 ——————————————— 【第一小节是说的之前白书经因为佩佩和邱炀见面才生气惩罚她的事情,中间断更太久怕大家忘记了orz弟弟其实和哥哥一样独占欲很强,只是很少得到满足才不外显】 以及谢谢大家给我安利的VPN!啵啵! 以及或许今天更了之后 哥哥股能涨一点吗(? -- 017.吻痕 * 来年又一春,大叁下学期是学校规定的实习期,有志于读研的同学各自找了导师做助理,更多人则是开始打工生活。云佩没有选择如约去经纬科技实习,而是加入了几个大佬同学的创业团队。 经元旦那次允许内射,白修纬放云佩去参加了期末考试;寒假时云佩也乖乖呆在白修纬买的那间公寓里,再加上过年那几天的日夜相处,白修纬自觉佩佩应是喜欢自己的,便也默许了她新学期“抛头露面”的活动。 说不喜欢那是骗人的,云佩对白修纬确实有些好感:从认识起都礼貌绅士的举动,帮自己远离白书经那个第二次做爱就玩强制高潮灌肠肛交3P的变态,替自己应付舅父舅妈家里,而且还是警察这种很有安全感的职业。 但也确实总有些违和感:喜欢自己的话会答应白书经一起3P吗?现在这种名为保护的行为,为什么让自己那么感觉像被圈禁?是警察的话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许彦东的生日宴会上?如果是以白家二少的身份,警察不是不可以有副业吗?难道是有权有势那种? 或许相比自己和白书经之间权财与欲色的交易,白修纬和她,也只是附加了“喜欢”的外壳。 云佩叹了口气,挥退脑海里情情爱爱这些事,抚平衬衫几乎不存在的褶皱,抱着今天要和投资商商议的文件,推开会议室的门,不期然对望了白书经深邃的眼睛。 * 得益于强大的心理素质和专业素养,会议还是进行得很顺利的,只是即便不对视,白书经那若有若无的视线还是很扎人就是了。 会议一结束,云佩迅速收拾了东西,佯作一切正常,实则快步走进女厕所,攥着手机打算给白修纬派给自己的女保镖打电话。只是一个长发飘飘的身影灵活地尾随自己进了隔间,利落地反手落锁。 “这是女厕所!”云佩压低声音瞪视白书经。 白书经摘下遮掩面部的墨镜,露出含着笑意的眼睛,又抚了下自己的长发,拈起一缕扫了扫云佩的眼睛,“嗯,我特意把头发散下来了。” 云佩眯着眼睛挥开那作乱的手,胳膊抱在胸前,“你以为散下来就能装女生吗?算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别再来打扰我。” “我说我不想分手呢?” 两个人挤在小小的隔间里,白书经毫无遮掩的视线在女孩身上流连,迷恋又贪婪。 “对不起,我不该不打招呼就强迫你玩那些。”下次还敢。 “四个月没见了,你在修纬那边住得还好吗?”我想你了。 “你们是不是做过很多次了?”我吃醋了。 “可不可以,再看我一眼。”我喜欢你。 声音倒是困惑又委屈。 云佩知道他的意思是“再给他一个机会”,含蓄矜傲如白家大少也确实在床下总是斯文如此。本想强硬地拒绝他,那只修长骨感的手却慢慢触上衬衫领口,又极慢地解开了前两个扣子。 他是给她充分时间拒绝的,只是当他的气息笼罩下来,贴上颈项的肌肤,令她身体颤栗着,自动拾取那些爽过了极点变得折磨的身体记忆。 “佩佩……” 他叹息着,呢喃着,在她锁骨上落下一个刺痛的吻。 * 于是当好巧不巧白修纬今晚回云佩在的住处,便收获了自家腹黑哥哥留下的礼物。 白修纬恶狠狠地瞪着那枚吻痕,用湿巾擦了擦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白书经的唾液,想用力又迟疑,只是轻轻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个清晰的齿印。 “嗯……” 云佩仰着头轻吟,任由白修纬在胸前作乱,手不由自主抓紧白修纬的头发,触感比白书经的扎手一些。 ……自己比较这个做什么? “……你喜欢我吗?”白修纬把脸埋在云佩胸乳上,声音闷闷的,不肯抬头。 “喜欢。” “那你……也喜欢我哥吗?” “……嗯。” 很轻的声音,但还是承认了。 白修纬沉默了,继续吮咬着一侧的乳珠,待那颗樱果水润光亮,又换了另一边,将两粒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尖都变得胀大红润,比那枚吻痕都更艳色。 “哈啊……那你,呃嗯、你喜欢我吗?”云佩在喘息间挣扎发问,只是声音绵软得像在撒娇。 “当然。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每天都更喜欢你一点。” “轻一点……”云佩轻轻推了下身上的男人,“那你那天为什么……和他一起……胡闹?” 小姑娘家脸皮薄,白修纬知道她是说3P那次,怕她生他的气,更加不敢抬头看她。但坦诚自己和白书经早就因谁也不肯退让而筹划着叁人行、甚至于共享一个爱人也是不可能的,只含糊着回答,“对不起是我混蛋……你当时是他女朋友,我想争取一下……” “那你这段时间把我藏在这里,也不只是为了保护我远离他吧?” “对不起……”白修纬的吻上移,去追寻云佩的唇,讨好地舔舐着,舌头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进入,“我太喜欢你了,是我占有欲太强……” 而今天的事猛地震醒了他,那枚吻痕是白书经的挑衅,也是提醒——不要忘记约定,不要妄图破坏规则,提醒他,谁也无法独占。 -- 018.你每次语含恼意喊我的名字,都让我愈发 * 后来云佩打听到投资是正儿八经拉来的才松了口气,虽然也是来自白家的企业,但白书经这个挂名人士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突然诈尸”。 知道是什么原因的云佩不敢说话。 不过没有靠白书经的关系还是让她松了口气,甚至有些独立平等的小得意。她也确是有资本得意的,如若不是云家一直暗中试图把她打包送给谁,凭她的眼界和学识,只要有一丝契机,再蒙昧的金石也势不可挡、难掩光亮。 云佩倒没有特意搬回学校,白修纬买的那间公寓离办公室所在的写字楼更近些,再加上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既像开始互生情愫的炮友,又似还没在一起的情侣。白修纬其实隔好些天才回家一次,忙于搞事业的云佩于是趁机选择回避感情问题。 白书经倒有时跟着白氏那边的人来公司,漂亮得难以忽视的背景板站在那儿,虽然落后半步也不吭声,但也还是上位者的气势。竟也没人敢问这位是跟着来做什么的,白氏的人更不敢好奇这位大少爷怎么放着自己公司不管反而来跟家族企业,双方都心照不宣地选择性失明。 只是偶有一次在云佩被白氏的人刁难时,她其实并没有生气,心知这是正常的拉锯商议,组织完语言还未开口,白氏那边就被背景板白书经偷家了,“我觉得这位小姐的意见很合理。” 温和但不容拒绝的语调,却惊得白氏的人一身冷汗。 微妙地,白书经来的时间碰巧都是白修纬晚上回家一次的第二天。会议室里,办公室外的走廊上,电梯里,他偶尔用那样沉沉的眼神凝视着云佩,让她前夜被疼爱过的身体都燥热了起来。 “白书经!你总看我做什么?” 云佩先败下阵来,落后众人几步在走廊上侧脸小声问他。 虽然很想反问她“昨晚修纬弄你是不是很舒服”,但考虑到小兔子的警惕心,还是把一堆诨话咽下去,“因为喜欢你,女朋友。” 低束着的长发微微扬起,掠过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声音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动。 你每次语含恼意喊我的名字,都让我愈发兴奋不已。 * 实习学期其实早已结束,暑假都已过半,云佩所在的大佬团队秉承着要做就做到最好的态度,虽然已经有了白氏的投资,但为了多一点放鸡蛋的篮子和名气,还是顺便参加了一个很有含金量的比赛。 连日的忙碌有了回报,得奖是意料之中的。颁奖做成了晚宴的形式,表面的由头是宣布比赛结果,实际是圈子里大佬新人们互相试探、引荐、谈合作的场合。 在这种地方能“偶遇”白书经倒是在云佩意料之外的,但也是情理之中——最近小半年对方总有意无意地在自己出席的一切场合出现,说不上讨厌,甚至还养成了总是下意识寻找那有绸缎一样长发的背影的习惯,她是有点诧异自己的习惯,也诧异白书经的执着。 “恭喜。” 团队大佬带着她和另一个负责人转到白书经这边交谈,男人扫了他们一眼,微微颌首,并没有特意表现出与她熟识的样子。 这也恰是云佩觉得最为舒适的程度,她不愿为云家所用,更不愿受白书经荫蔽。 几人短暂交谈,还提了白书经回校演讲的旧事。白书经似笑非笑地瞥了云佩一眼,熟稔地谈笑风生,又替他们引荐其他企业来赴宴的人。 白书经退开谈话的小圈子时,恰巧云佩站在靠外的位置,他极快地用手指勾了勾她的掌心,很轻,很痒。 “少喝一点。” 然后擦肩而过,长发拂过她裸露的肩头,很轻,很痒。让她不由自主颤栗一下。 一旁的朋友兼创业伙伴正好和其他大佬搭讪完毕,注意到她,“冷吗?喝点酒暖一下吧?我待会叫车送你回家。” 云佩耳边犹回荡着白书经的声音,摇了摇头,放下了酒杯。 ————— 更新晚了点,下章给弟弟安排! -- 019.作死行为之做爱叫错名 * 云佩打车回到公寓时,到底还是有些醉醺醺的。 她开锁进门,努力对抗醉意思考着是先吃点东西安抚一下胃,还是冲个澡赶紧洗洗睡。自从那天被白修纬看到锁骨上白书经留的吻痕,不知道他是觉得总归逃不过还是怎样,撤掉了云佩身边明面上的安保,家里也不再随时有人待命。其实第一次放她出门开始,就在逐渐减少这像囚护一样的气氛了,不过总归现在这种自由让她舒适得多。 “回来了?恭喜获奖。要吃点东西吗?还是喝完这碗解酒汤就去睡?” 虽然是晚上,夏天的厨房总是温度偏高,面前的男人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手上却非常贤妻良母地端了一碗汤。 云佩眨眨眼,醉意朦胧,“……白修纬?你怎么在家?” “我请了几天假,庆祝你比赛得奖项目收工。你……明天想去泡温泉吗?” “好。”云佩甚至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浑不在意地应下,“我饿了。” “那先把汤喝了,我第一次煮可能味道一般……”白修纬有些赧然,抿了抿唇,“我去给你下面吃。” 酒量差酒品也差的小姑娘试图一本正经地重复,“你,下面,给我,吃。” “……喝汤。”男人放下碗,红着耳朵又钻进厨房。 “唔……” * 喝完醒酒汤又吃了小半碗面条,云佩瘫在餐厅的椅子上,看对面的男人接过自己吃剩的面条继续吃完,也不避讳是自己吃过的。 她眨了眨眼,酒壮怂人胆,突然轻轻踢掉拖鞋,光脚在桌下探到男人两腿间的位置。离得有些远,她又往下滑了滑,微凉的脚趾通过宽松的裤管,隔着内裤贴上了灼热的性器。 “别闹……”白修纬吃完把碗放在一边,一手捉住了那作乱的小脚,又不由自主多摩挲了几下。 “嗯……痒……” 轻轻的娇吟像最佳助燃剂,白修纬喉结滚动了几下,绕过桌子把云佩抱起来放在餐桌上。唇舌交缠间,衣衫尽落。 酒后的身体反而更敏感了些,只是两根手指进入轻轻抽插几下便汨汨流水,曲线曼妙的身体上也泛起淡淡的红。脸上的热度更是从脖颈烫到眼角,耳后。变成红色的小小耳垂被男人叼在口中,用牙齿轻轻碾磨。 云佩朦胧着醉眼,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身下被侵入的花穴和被夺走氧气的吻令她大脑空白,含糊着呻吟。 “书经……” 下巴被猛地捏紧,醉眼对上那双冒着火的眸子,在穴里搅弄的手指也撤了出去,带着淫液握在大腿上。 “再叫一遍,我是谁?” “痛……”女孩浑然不觉自己刚刚喊了谁的名字,哼哼唧唧地撒娇。 “这就痛?他跟你玩更痛的时候你不是很爽吗?” 粗大的肉茎毫不怜惜地侵入闭合的小穴,即便先前有手指的撩拨但也扩张不够。男人用力太过,让她一瞬感觉自己被死死钉在了桌子上。 “还是你就喜欢这样?”白修纬咬了咬牙,因侵犯而死死绞紧的穴肉让他也不好受,即便先前因混黑不是没见过更肮脏的情景,但对云佩的爱护珍视让他吐不出“骚货”这个称呼。 这是他心爱的花,纵使不会只承着他一个人的精水灌养,也不愿意她将自己和对方搞混。 勃发的性器在甬道内快速进出,穴口的淫液还未来得及流下来,便被捣成了泡沫黏在交合处。白修纬没有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毫无保留的力气顶弄得女孩胸乳乱跳,快感强烈得快喘不过气,想顺着力道往上滑,腰肢却被紧扣着,死死地按在狰狞凶狠的阳具上。 “修纬……呜、不行了啊……好爽,好爽……求、呃啊!求求你……” 微张的红唇急促地喘息,却雪上加霜地被另一双唇堵上,急不可耐地索取、掠夺、侵犯。 “唔!修纬……慢一点……啊……!” 穴肉痉挛着,不知道第几次泄了身,高潮的液体却统统被肉棒堵在甬道内,寸步不让。 “呜……老公、老公求求你……” 白修纬顿了顿,到底怜爱她不忍做得太狠,只带着气蹂躏那对可爱的胸乳。内射之后,慢慢摩挲着女孩微鼓的小腹,半硬的性器仍堵在花穴里,又顶了顶,像是想让里面的液体更深入些。 * 翌日醒转,托白修纬的照料,倒没有宿醉的头痛,但有在硬邦邦的餐桌上做爱后的浑身酸痛。云佩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白修纬有点胡茬的下巴。又转了转眼,才发现自己是蜷在男人的怀里,两人正在车上。 “……去哪?”男人隔着一张厚毯子抱着她,倒也很舒服,云佩索性继续呆着,只是略一动弹摩擦到了使用过度的小穴,泛起了一阵刺痛,还有一股清凉。 “别动,”白修纬制住她,又适时地在她脑后加了个抱枕,让她靠得舒服些,“出门前给你刚上过药。去泡温泉,新买了个温泉酒店。” 男人低头看她,英俊的眉眼透着一丝怕她醒后算账的紧张,“我们昨天说好了的。” 他还委屈上了。 还好和驾驶座之间有挡板,不然司机兼下属听到自家老大这语气,都要恨不得自己原地失聪。 “……我没带换洗衣服,没带泳衣,好像手机钱包也没拿……”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云佩没酒后断片,她也紧张男人会不会跟她算叫错名字的帐,干脆把话题转移。 “行李我今早都帮你收拾好了。”试图邀功。 云佩诡异地默了默,“……内衣也?” “……嗯。” 于是两相不语到酒店。 ————————— 隔壁开了个新坑!《传道授液》是师生文~甜肉无虐,蹲一波预收x -- ⓟó⓲z.⒞óℳ 020.温泉play 云佩冲完澡穿好泳衣出来的时候,白修纬已经在温泉池里泡了好一会儿了。 解开身上披着的浴衣,露出里面黑色的高腰连体泳衣,布料所未能覆盖的四肢、脖颈与后背上,星星点点地布着暧昧的红痕,在温泉热气蒸腾下愈发明显。 也还好这个池子是专门留出来的,除了他们俩也没有第叁个人,云佩犹豫了一下,还是从离白修纬远一点的岸边下了水。 男人视力极好,那莹润的皮肤、恰到好处的身材,以及欢爱后的痕迹都映在眼里。白修纬克制着,不动声色道,“身上还疼吗?我帮你按摩一下吧,不碰你。” 云佩又犹豫了一下,考虑到白修纬的可信度(相比白书经)还是非常之高,点了点头,“上岸吗?” “不用,你过来,坐我腿上就可以。” 天真的女孩毫无所觉地面对着男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温暖的水堪及胸口,轻抚着泳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而从白修纬的角度看下去,春光一览无遗。 带着枪茧的大手慢慢从女孩的后背抚过,带着几分力道,令对方乖顺地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手顺势向下,有技巧地按揉着她的腰肢,指关节刮过酸软的腹部肌肉,然后握上她的大腿。 云佩被弄得舒服极了,腰也软下来,坐的位置也不知不觉从男人的膝头滑到靠近大腿根,软乎乎地贴在对方身上。 白修纬眸光暗了暗,抚摸在大腿上的手也变轻,像在挑逗一般。 “佩佩……” 云佩动了动,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硌在两人之间,但被热气烘得脑子也慢半拍。 “嗯……?” “可不可以……” 男人微侧过头,喷吐出的热气氤氲在耳廓上,让人格外心痒;手上也不老实,借连体泳衣在裆部只有一小块布料的便利,拨到一边,手指和温热的温泉水一起试探着腿间的入口。 云佩被撩拨得有些情动,坐在那根坚硬的性器上蹭了蹭,脸埋在男人脖颈上,声音细若蚊蚋,“……嗯。” 这次的前戏照旧耐心温柔。白修纬把云佩的泳衣肩带拉下来褪到腰部,接连的吻从唇上一路落到双乳。男人含住其中一只仔细吮舔,另一只冷落在温泉水里,虽然水也是热的,但高热的口腔更刺激得她挺胸送去。 “啊……这边也要……” “好。” 另一侧的乳房也被关照得胀大挺起,两点嫣红乳珠映着胜雪肌肤,看得男人口干舌燥。手上也没有停下刺激,插入小穴的手指已经增加到叁根,温泉水顺着被扩张出的通道涌入。手指时不时曲起勾过穴肉上某一点,引得女孩一阵颤栗。 “水进去了……” “别怕,这就帮你堵上。”男人厚着脸皮调笑,扶着阴茎抵住正试图把水排出来的穴口,一寸一寸又不容拒绝地挤入,没来得及流出的温泉水就这样被堵回了穴内。 “好烫……好舒服……”被白书经调教过两次,又和白修纬保持了大半年的性关系,云佩已经开始习惯于对着他们表达自己的情绪。往日被云家压抑得谨小慎微的习性也逐渐消失不见。白家两兄弟都很喜欢她这一点,只不过白书经这个栽树的前人还一直没有机会享受乘凉,便宜都被白修纬捡了去。 阴茎紧紧被贪婪的小穴吸咬着,爽得白修纬长呼了口气,才慢慢开始动作。怕云佩昨晚才被索取过的身体承受不住,白修纬只是有规律地碾上A点,进出得并不算快。 “啊……不够……”云佩尤不满足,搂着白修纬的脖子,手上爱抚着他后颈到背上的陈年旧伤,身下前后摇晃,主动吞吐着性器。在水里顺着浮力慢慢动作更加轻松,但即便有意夹紧交合处,水还是会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点点地带进去。 “那就满足你……” 白修纬手臂上的肌肉微微绷紧,双手钳在女孩的腰上制住她的身体,自己则凶狠地顶胯,大开大合地操干。腹肌紧实凸显,阴茎整根贯入。 “啊……啊啊啊……”娇躯颤抖,呻吟也破碎得不成调子,滚烫的阳具带着温热的水流操进小穴里,温泉水又在阴茎抽出时被牢牢地堵在甬道内,不多时腹部便慢慢鼓了起来。 蜜液被水冲淡很容易便觉得滞涩,再加上女上位的姿势更容易被白修纬顶到宫口,云佩只觉又痛又爽,却像受了海妖的魅惑,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被对方粗大的性器楔入。 “呜……不行了,肚子、肚子好涨……”白修纬的动作过分激烈,云佩只得紧紧圈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双乳贴着他的胸肌上下乱蹭,爽得一塌糊涂。她腾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抱着鼓胀的肚子,在两人身体挤压间,里面的水也在持续乱窜。 “就快好了……”白修纬附耳低声诱哄。因痛楚而缩紧的小穴吸得他头皮发麻,堵在穴内的水又总是裹着龟头,再也克制不住,将云佩紧紧箍在怀里射了精。 慢慢撤出阴茎后,白修纬抱着云佩打算带她上岸,花穴内的水也将大股的精液带出,散在水里。云佩连抬腿夹住男人的腰的力气都没有,白修纬便把她往上托了托,让她像小孩子一样坐在自己的小臂上。小穴贴着手臂上的肌肉,还时不时翕动着吐出混着丝缕精液的水,顺着手臂线条滴下,看起来分外色情。 “又射在里面……”云佩小声嘟囔着,“还好我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 白修纬愣了愣,又摸了摸鼻子,“那个……你第一次让我内射之后,我就去做了结扎……” 云佩瞪他,白修纬见状声音越来越小,“是我哥不让我讲的,他说你不知道的样子会比较可爱……” 还说一边怕怀孕一边求着他们射精进来的矛盾样子很是令人性奋。 确实如此。 白修纬舔了舔唇,补充道,“他也去做了结扎,我们不想用孩子绑着你,知道你还有学业有事业,不会让你烦恼的……” 云佩抱住男人毛茸茸的脑袋,揪了一把他的头发,软得像棉花糖一样的奶子贴着脸的感觉非常之好,白修纬感觉自己又硬了。 “……两个笨蛋。” -- 021.意淫、舔穴与睡奸(H) 次日,白修纬说有个合作商过来谈项目,云佩便安心地躺回去,继续睡个回笼觉。 于是翘会的合作商的老板白书经——反正有员工在又不会出错——悄悄推开套房卧室的门,便看见几乎全裸的女孩侧卧在床上,黑发像水草一样铺开,薄被子只有一角盖到了胸口,微微红肿的花穴在交迭的双腿间若隐若现。 真是没有戒心。 得好好罚一下才会长记性。 白书经自顾自地找好理由,但还是不太忍心打扰云佩的睡眠。慢吞吞地脱下西裤和内裤,半勃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白书经没有去碰,而是慢条斯理地脱下衬衫挂好,然后同样全裸着上了床,和云佩面对面躺着,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 女孩睡颜恬静,卷翘的睫毛偶有轻颤,令人开始想象上面挂满精液的样子;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双唇,啊……这张小嘴,即便是第一次,干起来的滋味也很是不错; 黑发下若隐若现的白净的耳朵,轻轻舔一下就能让她发出好听的声音;被盖住的脖颈和胸口,还带着隐约的疼爱过后的红痕,那对奶子又软又骚,说起来他还没有尝试过乳交…… 腰上、屁股上和大腿上到处是用力过头的指印,穴还肿着,就这么欠干吗?屁股撅得这么翘,倒是落上点巴掌印才好看。 膝盖还有点红,昨天在温泉池子里跪了很久吧?双脚小小的,脚趾莹润可爱,真想把她囚禁在家里,行走能力最好剥夺掉才好…… 白书经随意撸动了几下完全勃起的性器,上面青筋暴胀,硕大的龟头看起来极为骇人,与男人气质温文尔雅的面孔背道而驰。 他轻轻把云佩的身体推成仰躺着,又慢慢拉开她的双腿,看着干净微肿的花穴若有所思。女孩毫无察觉,先前忙于公司和比赛的事情,又连续两天做爱,身体极渴望充足的睡眠。 白书经俯下身,淡色的嘴唇贴上闭着的两片阴唇,耐心地舔弄着。待穴口有晶亮的液体渗出,阴蒂也充血肿胀起来,蜜液混杂着口水,整个花穴看起来水润极了。 男人含住阴蒂,舌尖速度极快地戳弄着,又轻轻吮咬。女孩的身体轻颤了颤,花穴又吐出了一大包蜜液。 白书经动作变态又温柔地舔舐着淫水,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像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微糙的舌头卷走穴口的液体,高挺的鼻子顶着阴蒂,两相刺激着,淫水倒是越吃越多。 舌尖戳刺着小穴没几下,一股液体就突然从中喷了出来,恰好被白书经吃进嘴里。云佩还在睡梦中,身体却已经被白书经口到潮吹了。 熟睡中的女孩轻哼了一声,但没有醒来。白书经直起身,拇指擦了下嘴角,又回味了一会儿。红润的嘴唇看起来有了几分气色,但想到那液体其实是女人的淫水,便显得色气满满。 舌头换成了手指,白书经自己都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有耐心地做扩张工作。不过睡奸实在有诱惑力,云佩被惊醒的样子也一定极有趣,白书经便柔下十二万分的耐心,逐渐往那柔软的花穴里加到第叁根手指。 淫水顺着股间洇到了床上,弄得整个小屁股都是。白书经目光灼灼地盯着,叁根手指微微张开,把穴里又撑出些余地。水润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可爱得紧。 “别闹……”还在梦中的云佩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白书经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睡颜,龟头抵住微张的穴口。 该不会是梦见白修纬在操她吧?这可不行。 擅自给女孩强安了罪名,白书经心安理得地握住她的脚踝,把双腿折成M形。龟头被阴唇亲吻着,像时隔许久的问候。白书经兴奋得难以自制,阴茎刚缓缓顶进去,还未细细品味被四面八方紧密裹入的快感,就克制不住大力操弄了起来。 “啊……!” 云佩在腿被折起来的时候就隐约有点被扰醒,这会儿粗长的性器就这样粗暴地在身体里顶撞,长度还屡屡顶上宫口,直接叫她生生痛醒。 见她出了声又睁开眼睛,白书经遗憾地“啧”了一声,朝她倾身,长发垂落在她的脸上,遮不住他笑得邪气,“早上好。” 云佩睡得发昏的脑袋半晌才反应过来是白书经,只是身体的快感过于强烈,让她一瞬被卷进情欲浪潮放弃思考。 “你慢一点啊……还肿着呢……” 双腿没什么力气地圈在他的腰上,耳朵被舔弄得全身发麻,指甲挠在男人的后背,时不时从他如瀑的长发里穿过,被肏急了还会扯一把。 “嘶。”被扯痛了的白书经第一反应不是把头发解救出来,而是抬手捏住云佩的乳珠用力拧了一把。 “啊!痛!”一瞬的疼痛让她松了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还含着肉棒的小穴。白书经并未因这变紧的桎梏放慢速度,反而变本加厉冲刺着,腔内摩擦得一片火热,A点被反复擦过,又痛又爽之间,云佩高潮了。 白书经浑不在意那高潮缩紧的穴也绞得他肉棒生疼,趁云佩高潮期间,手指掐住阴蒂搓按蹂躏着。刺激得过头,云佩身体颤抖了足有两叁分钟,持续的高潮令她思绪空白浑身瘫软,像被直接奸入大脑,只知道很烫,很爽,还要被肏。 即便白书经已经收回手,阴蒂也立着收不回去,肏弄时被鼠蹊部接连撞击,延续着那灭顶的快感。 白书经饶有兴趣地看她承受不住快感的高潮脸,被肏得翻白眼,整个面部都是红的,舌头微微吐在外面,媚态尽显。他便也不再委屈自己,性器顶到最里,被柔软的宫口吸住龟头,畅快地射了出来。 大概是太久没做,他也没怎么纾解过,精液的量多到稍微撤出一点肉棒都会带出流下的白浊。白书经索性紧紧地肏进去堵住,直起身子欣赏着一片狼籍的交合处,等云佩自己清醒一点。 -- 022.还欠我17次(调教H,尿失禁,浴室play) “……变态……” 云佩半晌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声音还有点哑。 白书经笑眯眯地摸了摸她因为被射满精液还插着他的肉棒而鼓起的肚子,愉悦道,“还欠我17次。” “……什么?” “从四月再见面到现在,白修纬每次和你上过床都要和我炫耀,一共18次。不过他每回总不可能只肏你一次吧?我已经是少算很多了。” 他一幅“你占了大便宜”的语气。奸商不愧是奸商,永远不可能吃亏。 云佩一时竟无言以对,只是一肚子精液还被他蛮不讲理地侵占着实在不好受,让她有种被交媾后的野兽死死制住强行受精待孕的错觉。她无济于事地蹬了蹬腿,又试图推开他,“起来,把你的子子孙孙弄出来,我可不想给你生孩子。” 她假装不知他已做了结扎的事,试图冷言冷语逼退他。 白书经笑得恣意,也假装不知白修纬今早刚告诉他云佩已经知道的事,“佩佩真可爱——那我肏你屁眼好不好?那里不会怀孕的。” 温文尔雅的面孔说着最粗俗的话。缓缓从花穴里撤出的性器又变得坚硬肿大,白书经当真蘸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就往后穴探去。 云佩惊恐万分,那里只在数月前被白书经使用过一次,现下又没有润滑液,肯定要受伤的。她想去抓白书经的手,却只是螳臂当车。 “混蛋……”她心一横,换成去抓握白书经的性器,抵在花穴上径直吞下去了大半根。 “嗯啊……你不就是想干这里吗?修纬已经和我说了你们结扎了的事了……呃嗯,让你射、射进来就是了……” 女孩委委屈屈地,微撅着的小嘴十分可爱。白书经看得口干舌燥,凑过去单手扣在她的脑后,迫使她微微仰头和他接吻。 与其说接吻,更像野兽的撕咬,带着决绝的狠劲儿和霸道的贪婪,不容猎物的躲避,更不容逃跑。 唇上隐约刺痛,舌头被吸得发麻,口腔内每一寸领地都被侵占标记,氧气被掠夺,沾染上他的气息。 胸乳被他另一只手抓揉着,像小男孩得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乳珠在先前的性事中就一直硬得像石子,现下更是被亵玩得又胀又爽。 “奶头真骚。”白书经在两人呼吸交缠间呢喃,像是情人的絮语,却在说着顶下流的话。“奶子怎么被我弟弟玩得这么大了?他天天吃你的奶吗?还是你这骚奶头没有男人吸就不行?” “我没有……”云佩被亲得意乱情迷,身体也因为听到下流话而愈发淫荡,穴里的水一阵一阵的,淫液裹住男人的龟头,又在快速的肏干中被碾磨成泡沫。 “没有吗?我和你说过的,撒谎的坏孩子可是要受惩罚的。喜不喜欢被玩奶子?” “喜、喜欢呃啊……喜欢两个老公玩我的奶子……老公慢一点啊……!老公我不行了呜呜……” “怎么不行了?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呢?” 白书经明知故问,手上重重按压着云佩微鼓的小腹,如愿听到了女孩带着哭腔的呻吟。然后微微退出一点肉棒,抓着女孩的腿就将她翻了个面,又环上她的腰把人提成跪趴的姿势开始后入。 “不、不行了,太深了啊……要尿了,老公、老公,我不想尿在床上呃啊……” 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只靠脸撑在床上,她死死憋住尿意,怕上次被他玩强制高潮弄到无意识尿失禁的历史重现。小穴也因此死死咬紧白书经的肉棒,寸步难行,他也担心再次强行抽插会弄伤她,便也作罢。 “那好吧,”白书经貌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手从她膝弯下穿过,就着相连的性器,贴着她的后背抱起她,是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他边走动边慢慢插着,云佩咬唇忍着,以为他要抱她去卫生间,未料白书经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停了下来,将两人还在进行活塞运动的下身赤裸暴露在阳光下。 “尿吧。” 天使一样轻柔的嗓音却在进行恶魔的诱惑。云佩浑身哆嗦着泛出粉意,她徒劳地推着玻璃,试图让两人离窗边远一些。小穴却因为害怕,或是兴奋,而热情地绞紧。 “不要……老公我们去卫生间好不好……求求你……” 白书经状似宠溺地笑了声,立在窗边看着楼下庭院里寥寥几个路人,阴茎又缓缓往穴里顶了顶,“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白书经掀起马桶盖,云佩以为依照他的恶趣味怕是要让她就这样被抱着被看着自己尿出来。没想到男人把她放了下来,让她手扶住面前的水箱,双腿在马桶两侧岔开站立,腰被按沉了下去,屁股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 白书经覆在她身上,阴茎突然开始毫无预警地猛肏,如果不是手捞着她的腰,她早就被这冲劲干得跪坐在马桶上。但勉强站着也并不好受,双腿直打哆嗦,脚尖点地,只能全靠男人的力道挂在空中。 “站不住了呜呜……老公,太快了哈啊、求求你……” “尿吧。” 男人又温柔地重复了一遍,手却从身前探下去,并不温柔地掐揉着她肿胀的阴蒂。 阴蒂和花穴都被玩弄的快感过于强烈,勉强支撑着身体又太耗力气,云佩实在无法分神憋住尿意。在某次阳具强劲地插入时,身下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落在马桶里。她绝望地闭上眼,却挡不住声音哗啦啦得刺耳。 “呜呜……尿了,尿了……控制不住了呃嗯、被干失禁了……” 这次和上次因为强制高潮而失去意识的尿失禁不同,纯粹是她清醒着但再也憋不住的失禁。而且因为憋了太久,尿液断断续续地喷出来许多,到最后,随着身后男人的顶弄,仍时不时有几滴尿液落下,沾在她的腿上。 “尿到我手上了宝贝。” 白书经舔了舔她的后颈,把因为刺激阴蒂躲闪不及被尿到的那只手递到她眼前。云佩固执地扭头不看,肏弄的呻吟声中带着呜咽。 白书经心情大好,反手开了花洒,抱着云佩走过去让她手扶着墙,两人站在花洒下继续后入的姿势。云佩是爽到尿出来了,他可还没射。 淋浴间的玻璃门上慢慢蒸上雾气,隔雾朦胧见美人,白书经捏住云佩的下巴迫使她扭过头和他接吻。那被情欲占据的脸上瑰色迷人,白书经越肏越狠,到最后云佩根本无法撑在沾水打滑的墙上,倒进白书经怀里。 玻璃门上印上了数个清晰的手印,云佩被白书经按在上面,双乳贴着微凉的玻璃,背后是炽热的怀抱和凶狠的抽插。她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白书经终于用力咬着她的后颈在穴里射了出来。 -- ⓟó⓲z.⒞óℳ 023.两个人才能满足你是不是? 白修纬回来的时候,云佩正被白书经按在墙上肏第叁回。 女孩以跪姿面贴着墙,双手被白书经单手制住压在头顶,乳肉在墙上被压扁,双腿跪着岔开,男人则从背后自下而上地顶弄她。向前是坚硬的墙面,向后便被迫坐深了那不知疲倦的肉棒。 是被牢牢固定住的姿势,像猎手玩弄瑟瑟发抖的猎物,白书经最喜欢玩的把戏。 云佩听到声音竭力转了转脸,哀求地看着白修纬,被顶得除了浪叫呻吟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白书经没有回头,长发在背后跳动,只是肏得更狠了。 白修纬有些歉疚地看她,却没有制止,只是提议,“去床上吧,地板太硬了。” 白书经欣然同意,维持着后入的姿势把人抱到床上。随后在云佩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白修纬脱了衣服上了床,让女孩趴在自己的膝头,脸对着自己干净勃发的性器。 “想吃吗?”白修纬低声哄着,白书经也放慢了速度,让她颇不满足。 情欲上头,云佩不自觉地晃晃屁股吞吐了几下穴里那根,舔了舔唇,又含住了面前的。 默契地,白修纬刚帮她撩起头发拢在脑后,白书经就开始按住她的腰臀,一个猛肏。云佩猝不及防,身体往前一晃,嘴巴里的性器就捅到了喉咙,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龟头被狭窄紧致的地方包裹住,白修纬爽得低吼一声,也顾不上别的,抓着云佩的头发就开始把她往自己阴茎上按。 白书经凝视着女孩痛苦又欢愉的脸,那被自己咬肿的唇竭力张大吞吐着胞弟的性器,身下被两人肏肿的花穴则流着水紧咬着自己的那根。凌虐的快感让他又硬了几分,动作也愈发狠戾。 “呃唔……”云佩含糊着想让他们慢一点,却说不出话,口水顺着茎身流下,弄得白修纬的阴茎也湿淋淋的。 “爽得只会发骚了是吗?”白书经故意刺激她,肉棒也果然被咬得更紧了。 白书经微微喘息着,扬起手扇了她屁股一巴掌,“两个人才能满足你是不是?被打得舒服吗?” 云佩“唔唔”着呻吟,是想要躲避的,只是被白书经调教过的身体直接被打上高潮,又深喉了一点白修纬的那根。 “宝贝胸好软,刚刚我哥玩这里了吗?”白修纬低声温柔问着,手上却毫不客气地揉弄着她因为跪趴而垂下的乳肉,一边还挺腰肏着她的小嘴。 你们兄弟两个有什么毛病吗!怎么都觉得对方玩了我的胸!……虽然也确实都玩了就是了。 云佩欲哭无泪,白书经却还要用下流话诚实地描述她的身体反应。臀肉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被他的胯部撞击得发红,边被肏着边又挨了几巴掌,整个臀部鲜红微肿,看起来很是柔嫩可口。 白书经射精的时候,白修纬也把性器从云佩嘴里抽了出来,带出来一大片口水与前列腺液的混合液体。云佩上半身伏在床上,两眼茫然无神,晶亮的涎液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跪姿带得屁股翘得更高,袒露出的双腿间隐约可见浊白的精液。 穴口朝上的原因,精液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溢出来,两人换了位置,白修纬握住云佩的大腿,接力一样肏了进去。 挨操多了很容易感觉到两人性器的区别:白书经的笔直,更长一点,总捅得宫口发痛;白修纬的略粗一点,微弯的弧度总能勾到A点,刮蹭着肉壁爽得两腿直抖。 白修纬环着云佩把她又翻了个面儿,掰开双腿按在两侧从正面肏进去。云佩觉得自己就像块因为煎不熟而反复回锅的肉,正面奸完反面奸,反面奸够了再翻正面。 “我好累……”云佩小声嘟囔着,重获自由的嘴巴还有点酸痛,脸也因为张嘴太久麻麻的。白修纬安慰她了两句就继续埋头猛干,白书经则压根没那爱心。 被两个男人又玩又吃数月之久的双乳确实大了不少,即使是仰躺着也很容易聚拢起两大团。白书经饶有兴致地玩了一会儿,又埋下头去吸咬。 他的吮咬可不像白修纬那么温柔,像是认定了里面有丰沛乳汁的孩子,因为吃不到奶而咬着乳头发脾气。 “别吸了呃啊……嗯啊好爽、不行了要到了……!” 白修纬感受着云佩因为被吃奶而达到的高潮,小穴里湿热无比,比口腔更柔韧紧致。 白书经意犹未尽地直起身,抓着云佩的手摆出一个自己聚拢起双乳供男人玩弄的羞耻姿势,这才不紧不慢地用又硬起来的性器戳弄着她的乳肉。 乳波荡漾,柔软的胸部再加上女孩含水的双眸让他心理上感到无比兴奋。龟头戳蹭着硬挺的乳尖,女孩随之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 “奶头怎么破了?”白书经并不会因为是自己咬的就反思自己,“这么骚的奶子怎么不会喷水?是还没怀上吗?修纬再给她多灌点精吧。” 白修纬也被自家哥哥的dirty talk说得有点耳尖发红,但还是非常身体诚实地加快了肏干的速度,捣得甬道里面淫水和精液咕叽咕叽,不时飞溅出一点,黏在两人交合的肉体上。 白书经兴致勃勃地玩着早上肖想过的乳交,等白修纬也射进云佩的身体里,腹部鼓起来了一个极明显的弧度。自她知道他们做了结扎避孕,两人几乎是拿她当精壶一样灌了一次又一次,即便是刚刚在浴室洗澡白书经也堵住了那里不让精液流出。 白修纬拔出肉棒的时候,花穴已经被肏成一个合不拢的红嫩小洞,里面的精液正要争先恐后地涌出,白书经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个大号肛塞,把精液又都堵了进去。 “嗯,要有奶水得先怀孕,要怀孕就要多留会儿精。” 是这个道理可你们不都结扎了吗! 云佩瞪着白书经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脸,没有力气讲话也没有力气抗争。白修纬抚摸着她的脑袋按进了自己怀里,白书经则枕在她鼓起的小腹上,还用脸贴着那里。 “佩佩睡会儿吧,午饭之前我帮你弄出来。” 耳边是白修纬的声音。云佩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和这两兄弟做爱实在太耗体力。 还是修纬好。 她气鼓鼓地想。 ————————— 本来想等下次小番外再写,评论区有人问就提前说下关于是不是处(?)的问题叭。 只想摆脱舅父家独立自强搞事业的佩佩是,叛逆期过长导致情窦初开太晚的纯情弟弟是,性格有点扭曲xp也很奇怪(?)的哥哥我觉得很难说。 只论插入式性行为的话,他倒算的,因为更多会因为别人痛苦而兴奋,追求精神上的,打飞机都很少;但如果为了他调教技术而解释天赋异禀(……)也不是不行,只是我不想这么写,就避开没有写。 以上,见仁见智,按各自喜好吧。 追更: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024.我只是怕你又离开我 * 白修纬突然接到局里的任务通知,留下几个保镖就先自己回了。他本来是想先把云佩送回去的,白书经见他要早退,便把自己公司刚谈完生意那群人轰回去,自个儿赖下了。 云佩自那天被他们俩反复索取后就累得不行,白修纬便也没强求,嘱咐她好好休息,又隐晦地扫了自己哥哥一眼,急匆匆地走了。 白书经倒真老实了几天,他也知道上次弄得狠了,每天认真帮云佩上药,按摩酸疼的肌肉,一日叁餐都要亲手喂她。等云佩私处好些了之后,又带她去做酒店自带的SPA——云佩是趴着按摩,他是去保养头发。 还要问她,“你喜欢我用哪个味道的精油?” 真是比女人还精致。 云佩默默想着。 * 随后,白书经又邀请云佩再去陪他泡一次温泉,并且保证不会碰她。 这个男人的信誉显然没有白修纬的高,云佩本想拒绝,架不住白书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抱怨她端水没端平,只陪弟弟去泡温泉,就是更喜欢他弟弟云云。 还是来了。云佩在心底暗骂自己心软。 可是他太好看了。 长发披散下来贴着背,又有末端半截浮在水面上。皮肤白皙,处处写着养尊处优,脉脉的眼睛,欲语还休,像月下浮上水面的人鱼。 他朝云佩招了招手,后者便靠过去,和白修纬还要找个按摩理由的时候完全不同。 为什么同一张脸能有完全不同的感觉? 云佩正思索着,白书经缓缓抚上她蹙起的眉间,“在想什么?” “在想明明外貌一样,你和修纬为什么差别那么大。” “嗯?是我干得你更爽吗?” “……严肃一点。” “可能因为他是跟着母亲长大的吧?心软,幼稚——”白书经十分自然地开始讲胞弟坏话。 云佩打了他一下,“那你就冷酷早熟了?” “摸这里。”白书经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微眯起眼。“其实他是善良、天真,这总可以吧?” 他沉默了一下,放任云佩在自己胸前捏来捏去,交迭起双腿遮挡开始勃起的阴茎。 “我其实并不知道,或者说不觉得,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白家长子这个身份能让我唾手可得太多东西。” 白书经有意无意地看了云佩一眼,他本以为她对于他也是唾手可得的之一。 什么都是赶着往自己眼前送的大少爷,只有失去了才懂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父母离婚后,母亲那边对她很有意见,大概修纬跟着她更懂正常的人情冷暖。到读书的年纪,修纬有时候会回来,但我父亲不想见到他,后来也就不再来了。 “我不明白修纬在固执什么。不过他成年的时候说想去当兵,我还是替他劝了我父亲。 “他总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白书经把下巴搁在云佩的颈窝,声音竟有点脆弱。 “他想要你,就来逼我退出。以前说和你谈恋爱,你觉得我很会演戏是不是?可我实在不懂。” “佩佩,我母亲死后我才知道,刚离婚后她家里刁难过她。我却并不觉得生气。我想,她选择了修纬,那我就是白家的人。可我是不是应该觉得生气?” 云佩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又在演,可是她还是心动了。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控制不住对你做那些事。青春期男生一起看A片,我没有感觉;只偶尔有想毁掉什么东西的冲动。直到有次看到性虐的片子,我一下子就勃起了。 “认识你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被绑起来的样子肯定很好看,真想折磨你,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操得失禁……佩佩,我这么对你可你还是回来了,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云佩一时没有说话,她抬手轻抚白书经柔软的长发,像怜惜一条蛊惑她沉沦的人鱼。 “我们现在,叁个人在一起,也很好。”她说得很慢,有些郑重。 “嗯,”白书经星眸闪烁,露出笑容,“我们一起住吧?以后一起生活,好不好?” “好。” “换个大点儿的公寓吧?或者住修纬新买的别墅,离你们那个写字楼远了点儿,但我们接你上下班好不好?” “好。” “等你毕业就去领证好不好?你更喜欢修纬的话和他领证也可以,就是不太安全……或者不领证也可以,我只是怕你又离开我……” “不会离开的。” 云佩勾住白书经的脖颈,脸埋在他的头发里,小声允诺。 * 两人休假式在酒店住了快一周,期间云佩偶然撞到过说身体不舒服回房间休息的白书经其实是回去偷偷打飞机。 她有些失语这人性欲这么强之前都是怎么过的,又有些同情,毕竟任谁看了长发半遮半掩精致面孔的帅哥半躺在床上喘息着抚慰着外形也很漂亮的性器,都会有点意动。 正所谓,同情男人是美女不幸的开始。 云佩帮白书经口交了,还咽了精液。 白书经舔着嘴唇,顿觉胞弟的卖可怜政策偶尔用用也非常不错。 * 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白书经帮云佩拎着小行李箱,又把自己的遮阳墨镜架在她的脸上。白修纬留的那几个保镖穿着便装不远不近地跟着。 外貌登对又举止亲密的两人很是吸引眼球,酒店大厅的休息区似乎是有个团,时不时偷看他们,然后低声交谈。 路过休息区,白书经的表演欲又上来了。他举止大方地帮云佩把碎发别在耳后用墨镜压住,又十分绅士地收回了手。 他是微侧背对休息区沙发的姿势,云佩恰巧好笑地抬头看他。原本坐在沙发后的戴着口罩的男子突然转过身举起了黑洞洞的枪口。云佩这一眼只看到那一抹黑色,她瞳孔紧缩。 很想大喊告诉白书经躲开,却来不及说出什么话。身体下意识地反应,拽了他一把。 白书经没来得及回头,却也从她脸上的表情察觉到什么。他也下意识侧过身,把云佩圈在怀中。 枪没装消音器,云佩却好像隔着雾听到那砰地一声。淡淡的火药味,浓厚的血腥味。 她身上一点都不疼,白书经的怀抱很暖。 那是他受伤了吗? 她想。 那天白书经和她构画的未来蓝图,真像个flag啊。 ———————— 人没事,我是亲妈。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025.帮他摸一摸(H) * 白修纬留下的保镖动作很迅速,兵分叁路,两个快速扑过去制住持枪的男人,两个离得近的接住白书经开始急救,剩下的则跟自家酒店负责人交代,安抚客人,也预备着糊弄可能前来的警方。 无差别伤人的可能性不大,这人显然是有备而来。小概率是冲白书经来的,但他来酒店谈生意本就是为了云佩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幌子,临时决定不会惊动太多人。更大可能还是因为白修纬。 或者说是因为魏修。 云佩受惊过度,死死揪着白书经还在往下滴血的袖子,颤抖的手指根本无法掰开。之前保护过她一段时间的女保镖蹲在她身边,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跟着白修纬刀尖舔血的他们急救也是熟练的。初步判断是大臂擦伤,只是血肉被子弹灼掉了一大块,看起来异常恐怖。暂时止血后白书经被另一个保镖架到背上,准备送到私人医院进一步清创处理。 “没事……” 白书经的唇上毫无血色,头发也因为疼出来的冷汗粘在脸上。他痛得头晕目眩,直想昏睡过去,但还是咬着牙轻声安慰云佩。 云佩松开拽着的袖子,亦步亦趋地跟着。 旁边的女保镖默默看着,她是知道这两人和自己老板的关系的。很想安慰云小姐自家老大这种伤不计其数,老大的胞兄只是养得有点娇气。憋了又憋,到底是没说。 还是通知老大让他赶紧来哄云小姐吧。 * 白修纬推开病房门的时候,白书经正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单手举着本书,没有戴平时那副金丝边眼镜,像只是两眼放空看着书发呆。 私人医院的VIP病房的床够宽,云佩正蜷在白书经没受伤的胳膊那一侧睡得正熟,手心里还攥着他的裤子布料。 “处理好了?”白书经放下书,低声问道。 “嗯,”云佩还在,白修纬不欲说太多,言简意赅,“林家那个私生子。” 白书经思索了一下,了然。 是之前白修纬借投资公司洗白时打算合作的林家,对方本想打压白修纬杀杀他的锐气,再给他塞个自己家族的女人。没想到那药被云佩喝了,白修纬一怒之下按死了林家,自己也添了把火。 只剩个傻子家主和没权没势的私生子,未料也能威胁到云佩的安全。 白书经对自己这点伤是不太在意的。虽然确实很疼,但在“魏修”那里根本就是小伤。自己既是他的兄长又算是他的情敌,自然不想在这方面显出弱势。 再说那人应该是冲着“魏修”来的,但由于没见过他的模样更不知双生子存在,想来只能费劲循着云佩这一条线索。 白书经垂着眼,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抚摸着云佩的眉眼,划过鼻梁,停在唇上,手指揉搓着唇瓣玩弄了一会儿。 云佩还在睡。白书经不想看她难过的样子,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便暗中吩咐医生在递给她的水里溶了安眠药。 是偏执得有些骇人的做法,但白修纬也默许了。 无论是杀人还是陷害,正常追求还是设法控制,能达目的便是。他们本就不是从正常环境培养起的叁观,更学不会做什么好人。 * 风水轮流转,而今又换成云佩给白书经鞍前马后,叁餐亲手喂,药也盯着换。白书经抱怨穿衣服一抬胳膊就疼,她便只把病号服披在他的肩上;白书经撒娇上厕所没法脱裤子,云佩只得随他进了卫生间,又红着脸闭上眼睛帮他扶鸟。 明明另一只胳膊没受伤…… 云佩暗自嘀咕,但也没说什么。白书经毕竟是为了护着她,又是她的男朋友,便都惯着他了。 “宝贝怎么又闭眼了?你不看着点儿我尿歪了怎么办?” 白书经挂在她身上凑到她耳边,呼出的热气氤氲得她脸色绯红。 “我、我对准了啊!你倒是尿啊……” 白书经耸动着下身,让性器在她的小手上快速摩擦了好几下,发出舒服的喟叹。 “佩佩一摸我就硬了,哪里尿得出来。” 云佩想甩手走人,但白书经还靠着她,她怕他摔倒——完全忘记这人只是伤了半边胳膊而已。 “你摸一摸,好不好?先弄出来,我才能尿出来。” 长发俊美帅哥歪着头贴着自己的脸,声音可怜巴巴的,让云佩忘掉这人有多恶劣,再次心软了。 白书经的身高使得他不像是倚靠着她,而是把她搂在怀里。云佩一边小心地扶着他,一边害羞地撸动那根兴奋得吐水儿的性器。脑子里有些空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还是顺从他做了。 白书经低喘着小幅度顶胯,肉棒在云佩半圈起来的掌心摩擦,她的手很软,抚摸着他的性器,想想就要爽得头皮发麻。白书经侧过头舔舐云佩的耳廓,嘴唇含住耳垂,舌尖刺激着耳道,和身下的动作保持一致频率。 云佩恍惚间觉得是自己的手和耳一起在被他奸淫。 等云佩感觉自己的手都要摩擦起火的时候,白书经终于在她手心里射了,乳白黏稠的一大滩,弄得她的手都湿淋淋的。男人附在她同样被自己舔湿的耳边,声音十分温柔地让她把手拿开一下,他要排尿了。 云佩呆愣愣地看着,有点不知所措的脸红。 白书经柔声问她好看吗。 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他那种看她被肏得失禁就愈发兴奋的变态,并没有看别人上厕所的喜好。 但不得不说,网上说什么“想到帅哥拉屎就索然无味”都是假的,白书经就算上厕所也是好看的。 ……她真是没救了。 ——————— 两篇同时日更好累( ?? ? ?? )求珠求评! -- ⓟó⓲z.⒞óℳ 026.坦白(一更) * 两人在卫生间闹得荒唐,等收拾妥帖再出去,才发现病房里多了个极有气势的中年男人,白修纬则站在他身边,冲他们使眼色。 “……父亲。” 即便是裸着胸膛披病号服,长发随意披散着,没有那副惯常的金丝边眼镜,白书经也轻易又是那副儒雅精英模样,恭敬地唤了一声。 白父本是来看望一下自己大儿子有无大碍,再训斥一下做事马虎殃及家人的小儿子的。突然看到大儿子靠在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身上,刚刚两人又同在卫生间待了很久,显然是关系不一般的。 “谈女朋友了?什么时候结婚?” 他是信得过白书经的,知他看人眼光靠谱,跳过过程直接问他最关心的问题。 “等她毕业再说。”白书经紧了紧握住云佩的手,“父亲,我有件事要和您坦白。” 他的目光与白修纬的遇上,双生子的默契让白修纬一下子明悟他想说什么,张了张嘴,但并没有阻止。 “她也是白修纬的女朋友。” 白书经的声音沉静,慢慢用没受伤的胳膊把云佩揽到身后。 “我们叁个人,在一起了。” 空气一瞬凝固。 “……你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父呼吸有些急促,他带着点希冀看向白书经,又看看白修纬,等着有谁告诉他是他听错了。 “我知道,您也没听错,是我们两个都喜欢她,都不愿退出。” “……好,”白父撑着那根原本装饰用的手杖站起,指着白书经的鼻子,“好啊,你们。” 猝然是手杖破空的声音,沉黑的实木朝着白书经的胳膊抡去,白书经完好的那只胳膊还在身后护着云佩,他咬咬牙,忍着大臂伤口拉扯的剧痛,抬手格挡。 白修纬反应迅速,猛地往后扯了一把自己亲爹。手杖末端从白书经的小臂表面划过,留了点红印,没有擦破。 白父踉跄一步后退站稳,瞪了小儿子一眼。他对前妻有愧,也对白修纬有愧,顶多责骂他,断是不舍得教训他的。便又挥着手杖,朝着白书经的小腿上打。 云佩反应过来,急忙拉着白书经没受伤的胳膊就往后退。这次连挨都没挨着,白父气得吹胡子瞪眼,甩开白修纬阻止他的手。 “没事,让他打吧。”白书经抽回手,安抚了一下云佩,又走到白父跟前。 过了那个劲儿也泄了气,反而下不去手了,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培养起的孩子。白父愤愤地把手杖掷到地上,坐回原位。 “……你退出,让给你弟弟。”白父缓了气儿,习惯性地命令白书经。 他是向着白书经,只是他的“向着”就是用自认为对他好的方式来培养他;然后遂着小儿子的心意,尽可能地满足白修纬的一切需求。 无论是从军的决定,混黑的打算,还是想要胞兄的女人。 白父在补偿白修纬,也在同时伤害两个人。 “……我不需要你这样施舍,你觉得什么都可以这样补偿我是吗?”白修纬有些艰涩地开口,朝那两人的方向退去。 “父亲,我只是通知您,我和修纬是真心喜欢她,并不是在征求您的意见。” 带着点狼狈的青年仍长身玉立,态度是他曾经教过他的笃定坚决。 “很好。你们两个,好得很。”白父反而平静下来,点头,“我就当没和阿妍生过你们两个。” 说完一脚踢开地上的手杖,摔门而去。 * 白书经被白家扫地出门的事,连云家这种普通富户都知道了。 豪门恩怨最是纠葛起伏,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更不是明智之举。云家本想把云佩叫回来再择下家,只是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早在白修纬冒充白书经与他们接触的时候,随便抛个甜头,就引得他们眼中再无其他,允了云佩把户口迁出去,云佩又即刻把云家所有与自己可能的联系都切断。 现在她大四没课,除了去公司就是在家写毕业论文,云家即使是去学校也堵不到她。 至于跟辅导员死缠烂打、逼邱桦或是谁联系她? 云家还是极要脸面的,即使养了云佩这么久没换到更肥的肉实在可惜,但也不值得把面子赔上去。说到底,外甥女而已,就当养不熟的狗罢。 ————— 补昨天的,晚上二更 -- ⓟó⓲z.⒞óℳ 027.视频play 藉由白书经受伤的事,白修纬向云佩坦白了些自己从前那些把命悬在刀尖上过活的日子。 他没有详谈,只是告诉了她一点关于她见过两次的“魏修”的事。譬如第一次见面是碰巧接了要对付许家的委托,第二次则是他与林家协商不成反结仇。这回也是他没做好善后被报复,连累了她和白书经。 他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有,保证云佩永远不会因此受伤。 他的神情歉疚又真挚,乖顺地伏在她的膝头。云佩本就没生气,那点儿被隐瞒的不愉也很快消散。 而且虽然没提突然抽身从警的原因,她隐隐能猜到白修纬所谓”为了更安稳的生活“是因为她的。她并不是不领情。 叁人都并没有受到白家那点事的影响,各自按部就班做着自己的事情。白修纬把自己那栋新买的别墅写到了云佩名下,白书经催她按自己喜好装修,势必要体验到吃软饭的快乐。 一楼的健身室依照白修纬的习惯和旁边的空房间打通扩展,卧室旁边的大书房也原样把白书经原来那个复制了个遍。餐桌为了端水公平选择了不分边的圆桌,客厅的沙发更是买了宽大柔软的一张。 和恋人一起装修爱巢的感觉实在妙不可言,云佩最近也不主动加班了,下班就等白修纬来接她,或是不上班的日子窝在书房里敲毕业论文。 因为失去了白家大少的身份便利,又受伤住院一月有余,白书经在这个夏末被生意场上的事扰得烦不胜烦,还不可避免地出了个远差。 云佩心疼他伤刚好就要在外面跑,便依着他每天晚上都打个视频电话。有次白修纬刚好路过书房门口,便听到白书经除了茶里茶气抱怨伤口痛好想佩佩,还趁机讲他坏话。 什么他这人不解风情,不知道怎么追求她,当初还逼自己主动退出,特别粗暴,还好自己对佩佩真心实意…… 泥人也有叁分脾气,白修纬气笑,这垃圾哥哥是把两人的事反着说呢吧? 白修纬走上前去把手机支架往上掰了掰,把他也框进去。白书经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惊慌,视频那端近乎全裸的男人神色自若,和他打了个招呼。 云佩脸色通红,她是架不住白书经的软言好语才和他裸聊的,而且只是他裸,恶趣味的男人硬逼她看着他自慰的模样。 白修纬挑了挑眉,竟也不是非常意外。索性抱起云佩再坐进办公椅里,抱着她的双腿,让她冲着镜头张开。 睡裙自然落到腰间,底下的内裤也被白修纬脱到膝弯。云佩羞耻得要命,慌忙地想伸手去遮住因为被视奸而流水的腿间,却被白修纬按住。 “让他看着我操你,可以吗?”白修纬温声征求她的许可,居家短裤微微往下一扯,勃发的性器便抵在了云佩的臀后。 云佩抿紧了唇,视频那边是假装淡定紧紧盯着她的白书经,背后是她素来不忍拒绝的白修纬,她在两人的注视下,把吊带从肩上拨下,露出没有穿内衣的双乳,试探着自己揉了一下。 两个男人俱是吸了口气。白书经直接凑到镜头上,想看得更清晰些,白修纬则是直接一手揉上另一边被冷落的乳肉,另一只手探到小穴慢慢扩张。 设备的收音很好,那咕滋咕滋的水声近在耳边。白书经咬了咬唇,看着云佩被胞弟亵玩令他嫉妒得发狂。他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了块小小的白色布料,是他出差前从云佩的内衣抽屉里偷……不是,是拿的。 “变态……”云佩瞪大眼睛,显然也认出来了那是自己的内裤。她眼睁睁地看着白书经辨认好那原本贴着她花穴的柔软一面,用来包裹自己的阴茎,然后紧盯着她开始撸动。 仿佛隔空被白书经操弄的感觉令她更湿了。白修纬也察觉到,索性抽出手指扶着茎身,直接整根顶了进去。 “啊……!” 云佩紧紧抓着白修纬的胳膊,身后的男人没给她缓一缓的时间,像是要坐实白书经对他的污蔑,径直开始了凶狠的捣弄。 视频清晰地映出了两人的交合处,很难相信那窄小粉嫩的小穴是怎么被撑大成这样,然后承受那粗壮的阳具抽插的。白书经呼吸粗重,恨不得在那柔软紧致的穴里再塞进自己的这一根,逼她同时吃下两人的性器,只会发出被肏的呻吟和哭叫。 “宝贝,你摸一摸好不好?我想看你自己揉阴蒂,嗯?”白书经隔着屏幕哄她,色气的语调让云佩晕头转向。 白修纬便肏得慢了些,让她生出了点迫不及待,主动伸手摸上那颤巍巍挺立的一点。 “揉一揉,用指甲刮过去……舒服吗?”白书经慢慢诱导她。 白修纬也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水变多了。” 云佩紧咬着唇,呻吟破碎,翘在空中的小腿绷紧,脚趾也紧蜷着。 白修纬察觉到她身体颤抖,腰腹绷紧,猜她是要到了。便猛地拔出阴茎,发出啵的一声,然后扣住她自慰的手,重重按搓着阴蒂,让她在镜头前潮吹,喷出一串晶亮的液体。 白书经呼吸一滞,内裤上的蕾丝布料摩擦得龟头发痛,他只痴迷地看着云佩的样子,脑子里幻想着无数种按着她肏的方式。 白修纬又肏进穴里,高潮后的甬道紧致敏感许多,云佩软软地叫着,喘着,也吸得他死紧。 太爽了。白修纬含住那枚小小的耳垂,润得濡湿,射精时只有这一个念头。 云佩被内射又激得高潮,泪眼婆娑间看向屏幕,白书经也正看着她。长发垂下遮住半边昳丽面孔,随后,画面一暗,是喷射出的精液弄得镜头一片模糊。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028.毕业快乐(H) 云佩大四这年过得很是顺当。 摆脱了云家的阴影,在校园里偶然碰到延毕的云冉都直接视而不见,对她气急败坏的呼喊听而不闻; 修完了所有学分,提前写完了毕业论文,把在学校该做的事都做好,偶尔见一见留本校读研的邱桦,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或是邀请她来别墅这边玩。 邱桦没有察觉这栋别墅还有第二个男主人,只是经常嘱咐她,如果白书经欺负她了就来自己租的房子住——云佩还没有和她说自己在同时和白家两兄弟谈恋爱。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可以和谁说。 但好像,又没有必要和谁说。 云佩毕业答辩顺利通过后一周,拿了些优秀毕业生和优秀毕业论文的奖,等来了毕业典礼,便算为这四年画上句号了。 白书经毕竟是她明面上的男朋友——虽然也只有极少密友才知道——他非要去毕业典礼,云佩也拦不住他。 只是没想到这人又是作为受邀校友出现的。 云佩有些无奈,上台拨穗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前面也有不少人是在拨穗的时候有朋友跑上台送花,院长也乐呵呵地看着年轻人玩闹。但从侧面嘉宾区上来的还是头一个。 白书经为了配合场合,穿了套比较正式的黑色西装,为了呼应毕业生们黄领的学士服,搭了条金色绣白纹的领带。 眼镜也是金丝边,长发高束,看起来张扬又富美感。 他等院长给云佩拨完穗,才上台把花送进她的怀里。 “毕业快乐。” 好了,这下全世界都知道白书经是她男朋友了,晚上回去白修纬大概要委屈得肏晕她。 云佩闭了闭眼,平心静气,把手放进白书经的掌中,被他领下台。 集体合照在早上就拍过了,毕业典礼结束后是班级自发的合影和私人留念。云佩跟着自己班拍完,又被邱桦拉着去跟熟悉的朋友们拍照。白书经没有催促她,只是帮她拿着包拎着水默默跟着。 其他好友大多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他们对这个传闻中的学长还是很好奇的,抓着云佩八卦了一通,顺带乐滋滋地合影修图发社交软件。 云佩还看见了当初一起去酒吧喝酒的那对情侣。女孩子是自己班的,男朋友也还是隔壁班那个,就是差点被自己女朋友送给云佩当许彦东生日会挡箭牌那位。两个人手拉手腻歪着,被合照的其他人嫌弃,大家笑闹。 她想起了那时宴会上的“魏修”,很符合反派气息的黑色面具,和如今经常借着吃醋理由求欢的白修纬,也只有那一身伤痕才看得出过往。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白书经对上云佩看向自己的视线,女孩眼神缥缈,显然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 怎么自己在她跟前,她还要想他弟弟?! 白书经眯了眯眼,觑了个暂时没人来找云佩合照的时机,和邱桦打了个招呼,就揽住云佩的肩膀先走了。 穿着学士服的女孩子抱着一大捧花束,依偎在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怀里。长发的美男胳膊搭在她的肩上,没有人注意到肩头的衣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看似很亲密,实则很强硬。 白书经拿过她手里的花,把人推进了后座,然后随手把花丢到副驾驶上。 云佩刚想凶他,便跌进了后座上的熟悉怀抱。 是白修纬。 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了。 但又只能坐在这里等。 云佩顿觉自己刚刚拍照花了太多时间,伸手抱住了白修纬。 “佩佩毕业快乐。” 白修纬的声音还带了点下了夜班补眠后的嘶哑,云佩心疼地亲了亲他还带着胡茬的脸,感觉很是安心。 ——直到白书经也挤进后座来。 “……你干嘛!” 虽然这车座确实很宽,虽然她也没打算和白修纬在后座上做点什么,但是她一旦和两个男人亲密接触就开始自动回忆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性事,后座这点空间无论如何都容纳不下他们叁个人的吧! 白书经啧了一声,遗憾地摸了一把学士服下滑嫩的大腿,去前面开车了。 她可能是没打算做什么,但白修纬还是很想做点什么。特别是在白书经陪她去毕业典礼之后,他也知道自己哥哥肯定不满足于在台下看着,不搞点事情不像他。 学士服和底下的短裙都掀了上去,白修纬拉下她的内裤,摸到一手的湿润。 “已经湿了。” 白修纬陈述所见,用手指进出着,白书经透过后视镜看着,舔了舔唇。 “直接进去吧,说不定刚刚在学校就湿透了。” 云佩抬手没什么力气地从后面捶了一下驾驶座,白修纬照旧没理他,继续耐心扩张。 女孩爬到他身上,一手抱着衣袍裙摆,另一只手扶着他的阴茎,颤颤巍巍地跪着坐下。 白书经看得下身胀硬,云佩对他从来就不这么主动,都是他哄骗着她来。 等云佩坐到了底,柔嫩的臀瓣贴着男人私处粗硬的毛发,女上位让阴茎几乎顶穿宫口。两人俱是低吟一声,白修纬抓着她的大腿,等云佩慢慢放松下来,才开始挺腰顶弄。 R大在市里,到别墅在的郊区有很多路可以选。白书经特意绕远,挑路不平的地方开,即便车有减震,也颠得云佩手软脚软。 开到家的时候,后座上已经被两人弄得湿乎乎的,皮座椅上一片混合液体。云佩高潮了好几次,软软地歪着头靠在座椅上,若隐若现的腿间有一股白浊渐渐流出。 白书经下了车打开后车门,白修纬会意,先起身拿着云佩的东西进屋。白书经也不顾他们是在露天的后院停车位,但凡有人路过都能看到,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露着性器钻进车后座,然后抱着个裸着两条腿的女孩子下了车,两人的下身紧紧连在一起。 淫水混着白修纬残留的精液滴了一路,白书经就这样边走边干,进了屋,才把云佩身上碍事的学士服脱掉。 * 云佩大四这一年是她这二十二年人生里最快乐的一年。 白书经告诉她,这只会是她崭新余生的一个小小开始。 落局收网,经纬相织。他们豢养了一朵花,捕捉了一片云,然后像守护宝藏的恶龙,环绕着她,凝望着她。 从此风平浪静,神明也羡。 (正文完)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