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1v1)》 提枪插穴 凌晨叁点,谭笑还未进入深度睡眠,卧房门锁被人打开。 她睡眠极轻,有点风吹草动就能醒过来。 和顾妄结婚以来,只有这点是她难以忍受的。 男人刚从警局回来,着一身便装,边走边把手上的腕表脱下。 “吵醒你了?”男人语调清浅,将腕表放到床头丝毫没有一点悔改之意。 谭笑当然烦躁,任谁睡着了再被吵醒都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可更多的是,身下隐隐约约的期待。 浴室传来水声,玻璃门像是盖不住他身上的水流声,或是他根本没有将门关上。 昏沉的脑袋沉浸在起床气和欲念之间,还没等她想出个章程,带着水汽的男人掀开了被窝。 她习惯裸睡,身上除了一条内裤再也没有别的。 “笑笑。” “我好困···”谭笑假装推拒两下,在他摸上她腰间的那一刻立马软了身子。 房内开着一盏小夜灯,刚好供顾妄在黑夜中看清身下的人儿。 她嘴上说着欲拒还迎的话,眼中却印着丝丝兴奋。 顾妄揉着她的乳侧,将浑圆握在手心,揉着挺翘的乳尖送到自己嘴边,“大了点,要到生理期了?” 他粗砺的指腹浅浅磨着乳尖,另一边是将乳尖含到嘴里轻磨舔舐。 谭笑胡乱应着,被他勾的浪声乱叫,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求欢般上下动着。 他刚出浴室,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在她主动的乱弄之下,浴巾解开,硬挺的阴茎毫无阻碍地戳上她的底裤。 薄薄一层布料,流出的淫水已经将黑色的内裤打湿。 “快点。” “急色。”他评价。 谭笑主动抬臀将内裤脱下,湿漉漉的穴口主动蹭着阴茎。 她的水总是很多,可水多不代表她已经准备好承受他了。 顾妄耐心地揉着她的乳房,伸手向下摁着探头的阴蒂扩张穴口。 “老婆,太紧了,放松点。”他故意屈指在穴壁上划过,引起女人一片颤栗。 他的手上有粗砺的茧,是日复一日摸枪磨出的茧。 此时他提着自己的枪,破开饱胀的穴口,顺着湿滑的甬道插入。 “嗯啊···好大——”谭笑抬起臀,勾在他的腰间顺着他的动作摆动。 微微内翘的性器太过戳人,随意在穴里一动,就引得她淫水直流,哪哪的敏感点都被弄到。 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男人性感的喘息声直入她的耳膜。 谭笑与现代白幼瘦的审美不同,她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瘦却有力,是她经常健身的结果。 唯一能搭上的只有那个幼字,她天生一张娃娃脸,二十七岁了走在高中校门口,还会被老师拉着说她不穿校服。 “专心点。”男人故意深入浅出,将她的神思撞的稀碎。 高潮将近,握着她大腿的男人却停止了动作。 他喘着性感的哼声,半跪在床上,性器插在她的穴内动了动。 谭笑被他勾的不行,抬臀握着枕头腰腹用力,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啊哈~~好舒服、唔啊~~”谭笑浪叫着,配合着咕唧的水声,吞着阴茎快速动作。 顾妄被她干的口干舌燥,龟头被她的小穴吸的发麻,甚至有了射意。 女人叫的又骚又浪,顾妄咬牙抱起她,故意在她臀上留下一巴掌。 “家暴!”她双眸含水说的可怜。 顾妄低头在她唇上留下一吻,抱着她用力撞击,“是在疼你。” 淫水将他的耻毛全部打湿,顺着阴囊流到了床单上。 谭笑爽得已经分不清天上地下,只知道抱着他咬在他肩上,听到他野性十足的哼声才确定自己还活着。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天空微亮。 谭笑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任由他掰着腿帮她清理。 “明天记得叫我起床。” 她咕哝完就睡了,浴室的水声再也打扰不了她。 ———————— 珠珠,谢谢! -- 般配 谭笑昨晚熬到两点才睡,迷迷糊糊睡了一个钟头又被打扰。 恨不得一天睡十二小时的人,等枕边人起床,锻炼,洗澡一系列事情都做完后,她还没醒。 “笑笑。”顾妄擦着头发喊了一声,床上的人动都不动一下。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敲击声,谭笑燥地将耳朵捂上,怎么都躲不过这穿耳的声音。 “顾妄!” 这人叫人起床的方式永远是这样,简单粗暴。 他听歌的app下载之后的用途不是听歌,是为了在叫她起床是放一些洗脑神曲。 “再不起来兔子都要饿死了。”见她醒来,顾妄停了音乐,自顾自走到衣柜边拿出衣服套上。 谭笑养了只兔子,浑身肥肉,每天除了吃就是吃,最近还多了一项——发情。 顾妄今天休息,早在上个礼拜谭笑就预约了他今天的时间。 她怕自己送小灰灰去绝育会惹它伤心,所以喊上他来演一波强抢民兔的戏码,毕竟在家里,兔子本来就怕他。 对于她戏精的想法顾妄觉得无语,可也架不住她一副不答应就不准上她床的态度。 顾妄穿了件黑T,正好谭笑随手从衣柜的衣服的最上层随意拿了一件也是黑色的连衣裙。 两人一起出门的架势,颇有几分去干架的意味。 如果他的手上没有提着一个笼子的话。 都说白衬衫是检验男人颜值的方法,可谭笑觉得板寸才是。 顾妄前几天才去剃了头发,短短的板寸在夏天凉爽非常。 配上他一脸的野性,谭笑还真是看不出来这是一位人民警察。 如果不是他这么有欺骗性的面容,当初她还真不一定拉着他开房上床。 医院是谭笑早就预约好的,自动门一开就有小姐姐迎来。 小灰灰好像通人性似的,知道自己被送来什么地方,在笼子里挠来挠去。 谭笑捅了捅顾妄,示意他可以开始表演了。 顾妄面无表情的打开笼子,将瑟瑟发抖的兔子抱在怀里。 “不!不要!放开我儿子!”谭笑满脸的悲伤,被顾妄抱在怀里不断挣扎。 小灰灰好似看懂了她身不由己的意思,在护士姐姐怀里也不挣扎,像是在安慰妈妈。 门一关,谭笑立马出戏,抱着顾妄笑个不停。 “演完了?”顾妄将矮自己二十公分的人抱到一边的等待椅上。 他凌厉的眉峰扬起,谭笑立马举手投降,“不笑了不笑了。刚才小灰灰的样子太搞笑了,应该录下来的。” 顾妄看着她狡黠的样子,心想,该把她的样子录下来才对。 对面有家面包店,她起床后一点东西都没吃过,顾妄走去买了包吐司。 谭笑不爱吃那些花里胡哨的面包,就喜欢吃牛奶吐司。 她撕着面包喂到嘴里,看了看旁边坐的挺拔男人,又想起和他相遇时的场景。 那天杨梦瑶刚从国外飞回来,她和她大概两年没见了,再见面杨梦瑶的身边又换了一个男人。 而她的身边永远是没有人。 谭笑说自己看不上那些装腔作势的臭男人,小姐妹聚会她们都爱逮着她单身这个点笑。 她才不管她们,她就喜欢自己一个人,她有钱有颜,眼光高点有错吗? 碍于她迟到,在不知道谁的鬼哭狼嚎里先自罚了叁杯。 也不知那天是不是老天都在罚她,玩游戏十次有五次酒瓶都会转到她身上。 天呐!在场的可不止十个人啊! 谭笑喝了一杯又一杯,幸好这销金窟里有给她留的房间。 杨梦瑶在她走前挤眉弄眼地冲她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不要太爱我哦~” 她一说惊喜谭笑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是什么东西。 第一次她送了个小白脸来,谭笑也没拒绝,愣是让那个小白脸给她按了大半夜的摩。 大概那小白脸也没想到,这次让他付出的不是身下的劳动,是手上的。 第二次杨梦瑶给她送了个硬朗些的大学生,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可做这行的哪有真的干净的。 那次她喝的有点多,非要拉着那个大学生去书店买试卷。 大半夜的哪有开门的书店,最后两个人在酒吧旁边抢了个从黑网吧出来的小学生的书包。 说是两个人,其实是谭笑干的,她嚣张地把书包从一个小学生手里抢过,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拉着那大学生跑。 还非要让他在天亮前把小学生的暑假作业写完,气得大学生一边念钱难赚屎难吃一边写。 —————————— 新文朋友们记得送珠珠呀~ 顾妄:惊喜? 把般配打在公屏上好吗! -- ⓟó壹⑧z.⒞óℳ 谁怂谁是狗 那两次折腾完人之后,谭笑难得睡了个好觉。 后来她想,是不是自己喝醉之后享乐和爱学习的天性被开发出来了,没想到自己是这么喜爱学习的一个人。 思绪回笼,电梯门打开。 服务生虚扶着她进电梯,电梯里多了一个男人。 他双目锐利地望向她,下一秒又短暂性地失神。 在她出电梯的瞬间,那人也跟了出来。 服务生见到两人暧昧不清的眼神,立马有眼色地跑了。 谭笑想了想,大概是杨梦瑶叫来的人吧。 男人浓眉大眼,身材也不错,湿了一半的衬衫贴在腰腹上,透着酒意。 谭笑身上散出的酒意比他还烈,她慵懒地吊着眼看了看他,个高腿长,肩宽窄腰,也不知杨梦瑶从哪搞来的极品。 “梦瑶让你来的?”怕认错人她还主动问了一句。 面前的男人仿佛没听清,咬牙绷紧了下颌线,过了好一会才听他应了一声。 “你长得,真好看。”谭笑酒意上头,下一秒贴上男人的身,压在墙边。 走廊有监控,谭笑本就没想对他做些什么,却没想到这人大胆到撩开她的头发揉了揉她的耳垂! Big胆! 男人身上滚烫异常,连指尖都是烫到令人发痒的存在。 她的房间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可这一刻谭笑只觉得那两步异常遥远,男人的手捻着她的耳垂不肯放,她都能觉察到那处发红发热。 “滚,放手!”谭笑脾气不好,这时也只好用脾气来掩饰自己的异常。 胸口处因为酒精跳的剧烈,耳垂和脸颊双双发热。 男人低垂着眉眼,看起来有些难受。 “走不走啊?”他靠在墙上,扯出一抹痞笑,像是在激她。 谭笑是能受这脾气的人?伸手把人扯过,气冲冲地拉着往专属自己的那间房跑。 门锁换成了指纹锁,碍于她每次都忘带门卡,直接找人换的。 门关的感应灯亮起,谭笑思考者等会让这人干些什么好。他的气性这么野,下面的东西是不是和人一样,充满野性? 还未等她思索出个结果,谭笑就被自己吓到了。她居然、对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产生了性联想! “你他妈放手!” 谭笑还为自己的乱想感到羞耻,那人却不由分说地反身将她压在墙上。 小姐妹聚会自然得穿的性感些,不能落了下分。 谭笑今天穿了一套露腰的,百褶裙裹住细腰,正好方便了身后的男人。 也不知他怎么弄的,双手一卡,她的手背在身后挣都挣不开。 “操!别碰老子!”谭笑气得直骂娘,她已经感觉到他的手碰到了她的腰线,玄关处的全身镜正好将他们的姿势照了出来。 男人半点没被她打扰,拉开裙口往下扯了扯,连内裤的边缘都要被他碰到。 他一脸的沉着在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后突然笑了,揉了揉她那块肌肤问她,“你叫什么?” 他双手松了些,谭笑看准机会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翻身将他撂在身下。 “操你妈,姑奶奶的便宜是你能占的?” 她看起来气急了,胸口快速上下起伏,落在顾妄眼里刺眼的很。 谭笑跨坐在他身上,裙子自带了安全裤,完全不怕走光,可她不小心往后一挪,却碰到了令她僵硬的东西。 杵在她屁股后面的,硬硬的,是什么东西啊?! 谭笑有一刻惊悚,没能逃过男人的眼。 他笑得痞气,额间流下的汗水却不如他扮出来的那般镇定。 “怕了?”他激道。 谭笑喝的半醉,哪容得下他来质疑。双手掐着他的领口,瞪着大眼放狠话,“谁他妈怕了,谁怂谁是狗。” 如果时光倒回,她肯定回答,“是的,我是狗。” 可现在的谭笑哪会知道接下来的事。 顾妄刚在下面被灌了一杯酒,酒里放了东西,他也不得不喝。 几个小姐喷的香水味浓郁的他想吐,甚至有个女的‘不小心’把酒洒到了他身上,令人恶心。 忍了半小时等支援赶到,队友破门而入的瞬间他摇晃着往外走只想找到可以淋水的地方。 没想到,却在电梯里见到了她。 他想,让他再喝十杯那样的酒都没问题。 ———————— 话不多说,放心投珠,我有存稿! 豪横!收藏也记得点一下家人们~ -- 一边道歉一边肏 昂贵的地毯上散落着衣服,鞋子凌乱的甩在一旁。 顾妄喘着粗气在床头摸了半天,问她,“东西呢?” 催情剂实在厉害,他忍的心脏都快炸了。 谭笑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天真地啊了一声,顺着他的手看过去。 之前那里放的是,避孕套··· 她嫌膈应让人收了不准放,现下倒是要用的时候找不到。 “让人送过来。”他说着就要往另一边放座机的地方爬。 谭笑见状立马扯住了他的裤腰,她不要面子的吗?让人送避孕套过来不就是昭告天下她找鸭子了吗!她哥哥们不到天亮就能杀过来,她还要不要脸了! “不用那玩意。”谭笑前几天姨妈才走,知道自己是安全期也懒得跟他磨磨叽叽,一下扯着他不准他动。 可那人却皱着眉头,一脸不爽,“不行。” 操! 谭笑哼笑一声瞥向他的下身,那里的裤子都快被他撑炸了,他呼吸滚烫还在这跟她说不行? “你他妈行不行啊?不行就算了啊——”她故意把脚踩在他的性器上,隔着裤子用力一捻。 顾妄猛地抖了一下,发出的低吼不知是因为痛还是爽。 不知道是不是催情剂的副作用,顾妄只觉得自己双耳巨他妈灵,都能听到她的呼吸声,鼻间全是她身上的馨香。 她的衣服向上撩起,露出胸沿。 半躺在床上笔直的长腿一览无遗,更何况她的脚还搭在他的胯间。 “我行不行?”他反问道,扯着她的脚踝往自己身上拉,“试试不就知道了。” 谭笑嘴硬:“试试就试试!” 腰带被他一扯而下,动作性感撩人。 谭笑看傻了眼,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唔···”双唇相触,男人的唇软软的,带着和她不同的酒味,醉人缠绵。 他的吻技不好,磕磕绊绊的,把她的嘴唇都磕出了血。 谭笑气得瞪他,等看到他嘴角和唇上破了的几处,不好意思地撇开脸。 半斤不说八两。 粗砺的手在她的腰间摸了好久才向上,沿着她的胸沿轻抚。 谭笑从不知道,被别人摸可以这么舒服。 他的手和自己的手不一样,他的手一碰到自己,她就难受得发痒,可又会渴望他继续。 顾妄沉着眼眸看她,微微碰了一下她的胸就伸手向下要解开她的裙子。 这条裙子的拉链在一旁,太过隐秘男人没找到。 谭笑正想伸手帮帮他,没想到他轻啧一声,不耐烦地将裙子直接撕开。 “我日!”她这条裙子刚从代购那边寄过来,才穿第一次啊! 破碎的布料落在地毯上,谭笑还没来得及跟他算账就被他用手摸上了穴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无人问及过的地方湿了个透。 “尿了?”他故意问道。 手拨开底裤,屈指在穴口蹭了蹭,淫水直接顺着他的动作流下。 她湿到不行,顾妄倒是看起来还游刃有余。 也只是看起来。 “好痛,卧槽,你会不会啊!”身下传来剧痛,谭笑喘得气都接不上,双腿抬起准备把人踢下去。 顾妄眼疾手快地接住她的腿下压,眸中星光微动,带着丝丝兴奋。 “第一次?”他嗓音干哑,只进了顶端的阴茎被勒到发疼,可心里的满足感却与痛感成反比。 尝到欲望,催情剂跟疯了似的搅着他的脑袋。 顾妄想将性器抽出来,等她适应一些再继续,可身体却不听话地用力。 “你!出去!——”她快气疯了,身体像是要被撕裂开那么痛。 比她做完两百个深蹲还他妈要难受。 谭笑气得撑着身子去看,露在外面的半截性器猩红粗大,看得她发晕。 这么大的东西!难怪这么疼!她感觉自己要死了,要被男人干死了。 “对不起···忍着点。”他一边道歉一边继续,把身体和嘴巴完全分成两个样子。 谭笑气得不行,可被他控地动也动不了,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嗯——”男人舒爽的一声闷哼,整根性器终于与她体内相融。 甬道紧致又湿滑,他微微一动就能引起她一片颤栗。 她嘴上不服输地喊着,可身体却软得不行。 得益于她经常锻炼的后果,不管他怎么摆弄她的身体,她总能很快地适应。 猩红的性器不断在穴中进出,带出几丝血色。 顾妄看得眼热,揉着她的翘乳轻舔,“小逼怎么这么会吸?叫得这么骚是不是还不够?” 她的呻吟声被撞的细碎,浑圆的乳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带出迷人的乳波。 “你···别他妈这么用力!” 他的床技堪称一无是处,没有丝毫技巧,除了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再没别的。 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撞碎了,逼里的任何地方全都被他磨了一遍,没有一处遗漏。 特别是那处他一碰她就哆嗦的直流水的地方,是他的最爱。 —————————— 珠珠!收藏!谢谢! -- 有事老公,无事顾妄 食髓知味这几个字谭笑仿佛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和男人的外表不同的是,第一次他结束的很快。 在她下意识绞紧小穴来应对他猛烈撞击时,他不断地喘着,猛地拔出阴茎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精液有些流进了肚脐眼,谭笑瘪瘪嘴有些嫌弃。 身下有些火辣辣的痛,这些疼痛她不是难以忍受。 难以忍受的是她才刚尝到舒爽的滋味,他就匆匆结束,这也太···快了吧。 她的眼神带了太多的质疑,顾妄坐在床上看着她乱转的眼睛笑了笑,“没爽?” 谭笑翻了个白眼,正想说,当然没有。 身下却又抵上了一个硬物。 他又硬了! 时长不够数量来凑? 谭笑发誓,她练一下午的腰都没今天晚上这几个小时累。 这男人跟有什么癖好似的,非要摸她腰后的软肉,痒的她扭腰,又得承受他毫无规律的抽插。 “求你了哥,我们结束吧···”谭笑咬着被子含糊地说着,跪在床上的膝盖都开始犯疼。 她决定明天让人把这床换了,换成更软一点的! “爽够了?”男人从后背绕过虚握着她的胸轻揉,感受着她身上的汗意。 “够了够了,我他妈快爽死了!”谭笑咽下呻吟,屁股都被他撞麻了,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空调的制冷仿佛没什么用,两人身上全是汗,特别是她的下身,湿透了。 床上泥泞不堪,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 肌肤相触,像是最亲密的爱人。 谭笑由他抱着去浴室清理,双手撑在墙上张开腿。 她嗓子叫得都哑了,顾妄再问她什么问题她只用点头和摇头代替。 双腿软到走一步都要跪在地上的程度,谭笑跟个四肢无力的残疾人似的由他抱回床上。 “你的名字。”他光着身子拿了瓶水拧开给她。 谭笑伸手够过,看了他一眼,不懂他们这种皮肉生意怎么还要问名字,还准备下次发展? 见她不回,顾妄在她抬手要喝时垂眸抢过。 “你有病啊?!”谭笑哑着嗓子骂他,真不懂这人这样是怎么有生意的。 也就遇到她这个冤大头,明天得叫梦瑶扣他钱才对! 她不回答,顾妄就拿着水不给她。 双唇干到起皮,谭笑觉得自己是沙漠里的旅人,好不容易见到水不该这么有骨气才对。 能屈能伸的谭大小姐气哄哄落下两字:“谭笑!” “谭笑···”他嘴中默念这两个字,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突然一笑。 谭笑愣了愣,抢过水哼了一声,这人也不是没有什么可取处,起码这皮囊长得不错。 “顾妄。”他淡淡道。 “嗯?”谭笑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叁顾茅庐的顾,妄想的妄。” ······ “顾妄。” “嗯,怎么了?” 手被人握着捏了捏,谭笑才发现自己想的出神,无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 虽然想起来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可却真实的发生在上个月。 那天他走的匆忙,给她留了号码,自然是被她扔到垃圾桶里,谁他妈要再点他啊! 准备让梦瑶扣钱的时候她才发现她根本就是找错了人!梦瑶给她点的那人后来才到,在他们做的激烈的时候甚至敲了敲门。 那一刻顾妄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什么,掐着她的腰用力肏干,还问她,“去不去开门?” 真他妈腹黑。 谭笑撇了一旁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男人,轻啧一声。 顾妄立马睁开了眼,看向她:“口渴了?” 医生适时走出,领着他们去看术后麻药还没过的兔子。 看着一旁的蛋蛋,谭笑笑得贼兮兮,拉着顾妄说:“看我儿子的蛋,啧啧啧。” 顾妄瞟了一眼,提醒她:“现在已经不是你儿子了,是闺女。” 灰色的小兔因为麻药的关系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看着他们对它的蛋蛋评头论足,它甚至听到了那个男人不屑的轻嗤声。 没兔权啦!!! 被带回家的小灰灰一进门就黏在谭笑身旁,顾妄只要一靠近,它就做出一副攻击姿态,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顾妄:“?”这是一只兔子该发出来的声音? 正在看最新一集综艺的谭笑抬头对他笑了笑,摸着小灰灰顺滑的皮毛小声道,“谢谢你啦,老公~” 有事老公,无事顾妄。 呵——女人。 —————————— 珠珠!收藏!别让我求你们! -- ρó壹⑧z.⒞óℳ 姐妹情深? “你人呢?” 一大早小姐妹杨梦瑶的夺命铃响起。 谭笑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已经不是一大早了··· “我在家啊我在哪。” “你他妈骗鬼呢,我在你家楼下敲十分钟门了,你现在给我开个门看看?!” 在小姐妹的咆哮声中谭笑猛地惊醒,揉着头发醒神,“我不在我自己那个家···” “那你还在哪个家?展哥那边?” ······ 谭笑花了十分钟和杨梦瑶解释,又花了半小时收拾准时到路边等待杨大小姐的车。 “你跟我说你现在住这么个地方?”从小锦衣玉食的杨小姐确实没住过五百平以下的房子,连带着这个设施已经算是不错的小区都看不起。 谭笑系好安全带后伸手到她面前。 “手,咋了?”杨大小姐抓着她的手仔细地看了看,没看出任何区别。 “戒指。”谭笑直接指着自己无名指上明晃晃的钻戒,让她看清楚自己说的不是假话,她是真的结婚了。 哪知道杨大小姐嗤笑一声,伸出自己的手给她看,“谁没有呀,膈应谁呢,我黄的蓝的都有。” “不是,这我老公给我的。” 杨大小姐不屑地踩下油门,“你梦里的老公送你的啊?” 其实这也怪她,没交过男朋友,就连带着人大学生去抢小学生的试卷这事都被杨梦瑶记在小本子里。 她确实看起来不像是有家室的样子。 “我说你叁哥最近在干嘛啊?都不见他的踪影。”杨梦瑶勾着谭笑的手臂挑着柜姐介绍的东西,试探道。 谭笑没多想,点了个包让柜姐拿来,“不知道,好像飞国外去了吧,有段日子了。” “哦,我上次还欠他一顿饭来着,想着他有空了还他。”她装作无事般解释。 感情线上反应迟钝的谭笑点了点头,一点都没有怀疑她的话。 “您看看这几款赠品有喜欢的吗?”柜姐拿来几样小饰品。 胸针、丝巾、领带··· 谭笑的眼神在领带和腰带上不断流连,像是在纠结。 “不是,你看这两样干什么?”杨梦瑶终于品出不对劲了。 谭笑好像说的都他妈是真的,她这个就连家里叁个哥哥让她帮忙挑东西都不耐烦到极致的人怎么可能看着男人用的东西这么纠结! “哦,我老公好像缺根腰带。”她淡淡道,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是不是给杨梦瑶脑袋上劈了道雷。 杨梦瑶:“?” 谭笑:“我都说了我说的是真的。” 杨梦瑶:“我有点晕,你扶我一下···” 谭笑赶紧扶住晃了两下的杨梦瑶。 柜姐见状忙扶着人到休息室,甜点饮品按着她们往常的口味上。 杨梦瑶缓了好久才缓过来,拉着谭笑的手不肯放,“哪来的狗男人?!” 谭笑‘扑哧’一声笑了,狗男人这个形容词可真贴切。 “不小心睡错人了,就这样了。”她耸了耸肩,轻描淡写。 杨梦瑶震惊到不行,一时不知道是谭笑说的睡错人还是结婚这件事更让她震惊。 一下子吃太多瓜的后果就是杨梦瑶恍惚到方向盘都拿不稳,大白天叫了代驾过来。 “云锦别苑。” 杨梦瑶有气无力地报出地址,又扯着谭笑的手哀嚎。 “好姐妹说好一起单身的!你就这么背叛我了!” “什么狗男人,叫出来让我看看。” 谭笑抬手想把她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开,却被她猛地躲过。 “你你你,还给我看钻戒?!” 谭笑收回手,坐正,“行了啊,再演就过了。什么叫好姐妹一起单身,你上次带出来的那个呢?” “早掰了,多久之前的事了。” 虽说有演习的成分,可杨梦瑶说要见见顾妄这话可不是假的。 “有空让他请你吃饭,这几天他都早出晚归的,我都见不着人。”谭笑故意说的夸张。 她见不到人是不可能的,那人不管回来的多晚都要把她弄醒来一发才肯睡,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瘾。 一想到这个谭笑就觉得自己的腰隐隐作痛。 “我让阿姨炖了桃胶雪耳,弄完记得过来喝。” 谭笑和她的那幢别墅离得近,走路走个十几分钟就能到。 十几个购物袋摆在客厅,谭笑挑出那个领带想着等会要怎么给顾妄。 直接塞到他的衣柜里?还是送到他手上? 没等她想出个章程,一天没动静的手机突然响起。 【汪汪】··· 是谁来着? 是她家那个和兔子都要互相看不爽的老公。 “喂?” “在哪?” 谭笑看了一圈自己的环境,没反应过来回他,“在家。” 那边愣了一下,再开口语调沉了不少,“你说在哪?” “在家啊···” 那边哼笑了一声,谭笑才突然反应过来,“我在自己家,你下班了?” “下班了,老婆也不见了。呵——” 谭笑:“···”不是,你一副捉奸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 嘿嘿,谢谢宝贝们的留言和珠珠 不单机的感觉真好~ 日常求珠求收藏! -- 食髓知味 “怎么磨叽这么久?”杨梦瑶换了身休闲服推门而入。 谭笑正好和顾妄在通话。 “不用来接我,我等会打车回去。”谭笑转身看着杨梦瑶一张一合的嘴巴,在问是不是那个狗男人,她点了点头,又对电话那边说:“先挂了,我朋友在催我了。” “不是,你让他来接你啊!藏这么好,看都不给看啊~”杨梦瑶故意给她抛了个媚眼,就差指着她的鼻子说她重色轻友了。 谭笑将购物袋送上楼,也不知道自己和顾妄聊了什么没营养的话题,一眨眼时间就过了。 不等杨梦瑶开口,谭笑一下楼就拉着杨梦瑶去她家用吃的堵住她的嘴。 “我没跟他说过我家情况,姑奶奶你别念了,怎么越长大越像唐僧了。”谭笑舀了一勺桃胶送进她嘴中,好让她不停碎碎念的嘴巴闭上。 杨梦瑶嫌弃地咽下,也不留她吃饭,赶她赶紧走。 “别搁我这碍眼了,回去秀恩爱吧!” 谭笑忍着笑,在她关门前叮嘱,“别跟我哥他们说漏嘴了啊,我还没跟他们通过气嘞。” “不是,你这有点叛逆啊谭笑笑。”杨梦瑶想着自己突然要守着这么大一个秘密,心里有点发虚。 谭笑知道自家小姐妹在见到自家叁哥以后,问啥说啥,幸好她叁哥最近没在国内。 顾妄说着等她回家,在她从小区门口下车后就看见了他的身影。 手上提着垃圾袋,像是刚从楼上下来扔垃圾的样子。 “回来了?”他语气淡淡,像是有什么不满。 谭笑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将手上的包和购物袋一股脑地塞进他手里。 “买给你的,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也没办法,赠品你也挑不了。 他脸上的表情多云转晴,也不去看购物袋里的东西,一只手全部拿住空出一只手去牵她。 两人仿佛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小两口,晚风徐徐地吹着,如果小区门口的烧烤摊的味道不要飘这么远就好了。 谭笑揉了揉肚子,突然停住脚步,舔唇,“要不你先上去?我去整点吃的。” “没吃饭?”他蹩眉。 “啊,”她应了一声,看着顾妄的样子仿佛从他眼里看出了不准她吃烧烤这几个字,“我就在门口吃点···” “回家,我给你烧。” 果然,她的直觉是没错的。 没办法,谁让她是颜控呢。 自家老公长得又帅,身材又好,连切菜的样子都格外帅气。 “啧啧。”谭笑捧着脸在厨房外吃着水果,一面看他洗菜切菜,一面想着那些事。 昨天晚上的情事还不错,不过体验感最强的还是属领证那天晚上。 她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居然就这么被他带回了家。 在扔掉他留的号码时,谭笑还觉得这座城市这么多来来去去的人,自己可能再也碰不上他了。 那就叫没有缘分。 虽然开荤之后偶尔几个晚上又会想起他的样子,性感的喘息仿佛在她耳边。 为了逃避自己的胡思乱想,她还特地飞去岛国玩了几天。 可那里的脱衣舞完全不够味道,那几个男模跟顾妄差了十万八千里。 当她意识到自己居然拿顾妄和他们比的时候惊得喝了好几口酒,兴致怏怏地飞了回去。 她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酒色居然都对她没什么用了。 越是喝酒就越是能详细地记起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想的令人发痒。 在塑料姐妹的呼唤下她去了新开的一家法式餐厅。 大概是想着她们人傻钱多吧,那下午茶腻的她发慌。就连冰淇淋的口感也难吃的要命,入口像是粘在喉咙上的流体。 “走了。”她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几个小姐妹虚伪地开口挽留了几句,就随她去了。 室外的空气清新了一些,可更让她觉得喉间的齁甜令人难受。 在找到自己车子的时候,她一个没忍住,搭着后视镜吐了出来。 “我靠···” 孕妇从她面前走过,谭笑掐指一算,自己的姨妈迟了足足一个礼拜。 “不会吧!不可能不可能···”她慌乱地拐回商场,完全不知自己身后跟了一个人。 做贼似的在一家便利店买了验孕棒,刚走出店门就撞上了一个人。 “你瞎了···”啊! 这人是谁啊!怎么长得这么像她那个一夜情对象啊! 谭笑真的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候莫过于此了,透明的塑料袋装着的东西一览无遗。 这家便利店为什么没有黑色的塑料袋!她下次再也不会来了! 男人挑了挑眉,指着她手里的东西问:“怀孕了?” 看他这一副轻松的样子,谭笑瞬间气不打一出来。 一下将东西甩在他身上,抬腿就是一脚,“怀怀怀,怀你了!你就是我儿子!” ——————————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结婚 顾妄的心情远没有他看上去那么淡定。 女人气愤地对他拳打脚踢,顾妄不敢拦着怕她伤到自己,护着她的腰将她轻搂到一旁。 “别害怕,我在。”他的语气十分坚定,抱着她的双手竟让她感觉到了几分温柔。 谭笑突然冷静了下来,也知道自己这脾气发的没有道理。 “那你说怎么办?”她撇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肚子一动她都如临大敌一般乱跳。 顾妄长舒了一口气,按捺住心口的悸动,用了十足的自制力才说出平稳的话语:“要不要和我结婚?不管有没有怀孕,我们先结婚。” 他看着她犹豫的样子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眨了眨眼,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像是在纠结。 顾妄悄悄攥紧了手,嗓子有些干哑,“笑笑,这段日子,我很想你。” 从你在我身边消失的那一刻,我从未忘记过你。 谭笑只觉得他在说这一个月的时间,心中想了不少。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在这个世界上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就只有她肚子里这个小家伙了。 她会让它消失吗?不会的。 “好。”她赌了。 她答应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面前的男人紧张的眉眼瞬间松开,压着唇角仿佛在压制着本性。 但他只是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沉着嗓音说:“我很荣幸。” 谭笑觉得自己的脑子有时候是真的对美色没有抵抗力,他轻轻一说她就跑回家去拿了户口本。 去民政局的路上他还在想,那人会不会后悔了,她如果一个人在民政局门口傻站着多尴尬··· 幸运的是,她到了的时候,他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包,时不时看着腕表。 谭笑停好车之后偷偷看了他一会,原来他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冷静嘛。 地上的条纹都快被他数的清清楚楚了,一分钟看了叁次表,手机也被他握在手里锁了又开。 过了十分钟谭笑才款款下车,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他。 “久等了,顾先生。” 男人眉眼柔和,白色的衬衫在他身上让他的气质变得柔和了些。 “你来了就不久。”他朝她伸出手,眼神坚定。 取号之后要先拍照才能去办手续。 谭笑第一次领证,看着别人拿着在外面拍的照片来突然扯住了顾妄的手,“我觉得我们要不先去找个照相馆拍照?” 她悄悄贴近他,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和他说:“在这里拍好像不给修。” 顾妄耐心地弯腰听她说话,又将她嘴边沾着的头发丝拨开,用极其冷淡的声音说:“我们这样的还要修吗?” 如果他说的是你这样的,谭笑可能会怀疑他在嘲讽她,可他带上了自己。 没有人被夸好看会不高兴,谭笑美滋滋地被他牵着进了拍照的房间。 “我突然觉得好紧张···”在等待的途中,谭笑突然发言。 顾妄看了她一眼,擦了擦手上的汗手指于她相扣,“想好晚上吃什么了吗?” 这时候和她说晚饭?她能想出来结果吗? 她能,那一瞬间她脑子里全是辣的。 麻辣香锅、麻辣烫、火锅小龙虾··· 还没等她想出个章程,摄影师点了点两人。 “别紧张,老公靠老婆近一点。”摄影师看着摄像机指导两人的姿势。 谭笑紧张到不行,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面对镜头,连嘴角的微笑都假到不行。 她错了,她就该去外面的照相馆拍才对。 腰上突然搭上一只手,男人有力地扣着她,将她往自己身边靠。 “对,头靠近一点。笑容可以甜一点哦美女~”摄像师像是好久没拍过颜值这么高的一对,表情有些激动。 随着一阵闪光,红底的两寸照新鲜出炉。 “我这就变成有夫之妇了?” 民政局前,谭笑拿着自己的那本结婚证看个不停。 摄像师的水平不错,没把她拍丑。 “别看了,去医院。”手里的结婚证突然被收走,顾妄放进了手中拿的黑包里。 看到那个黑包谭笑就想起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这人居然从包里拿出了许多糖,嘴中说着谢谢将那些喜糖分发给工作人员。 她完全没想到这些,只是他又买了喜糖又回家拿户口本,到民政局的速度却比她快这么多。 这人怕不是在路上飙车了? ———————— 求珠珠收藏呀! -- ⓟó壹⑧z.⒞óℳ 顾太太 带着结婚证去医院的感觉还挺奇特的。 顾妄早在手机上预约了医生,一到医院拿了单子刚好叫号叫到她。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头一次开始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只是每走一步都无比想看向身后。 妇产科不允许男士入内,顾妄就站在护士台那边看着她走进拐角。 尿检和血常规,下午医院人少没一会单子就出来了。 谭笑看不懂,转手递给顾妄,他倒是拿着单子仔细看了好一会。 “看出什么名堂了没?”她提着心问他。 男人摇了摇头,将买来的水打开递给她,“嘴巴都干了,喝点。” 他不说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没有怀孕,给你开点调理月经的药。”医生在电脑上几下操作将药品录进去。 谭笑却听傻了,心中空荡荡的失落。 她为什么觉得失落?因为没有怀孕吗? 不是,只是她本以为这个世界上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怎么样?” 顾妄看她搭着脸走出,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牵过她的手问得焦急。 “没怀,医生说我这段时间生冷吃多了加上吃饭不规律肠胃太脆弱了。”她将病历本递给他,上面的医生体谁也看不懂。 看她不高兴的样子,顾妄笑了笑,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这么想给我生宝宝啊?” “鬼才想!” 仿佛被戳中了什么,谭笑立马甩开了他的手一副高傲的样子,“我要生也是给自己生!” “行,那以后宝宝就姓谭。怎么样啊,顾太太?” 他手上拿着不少东西,个高腿长的,身材比例优越极了。 站在自助挂号机前的样子就像是在拍什么大片,如果他的手上没拿着那堆东西的话。 她手上空无一物,全都被他拿在手中。 “搞得我像四肢不勤的人···”谭笑嘟囔着,看见拿完药的顾妄笔直向她走来。 医院里人来人往,那一刻全都沦为了他的背景。 鬼知道她就出来和塑料小姐妹尝尝新餐厅就变成了已婚人士,甚至怀疑自己怀孕了,真是魔幻的一天。 说是搬到他那边住,谭笑也只是拿了一个行李箱的衣服。 “就这点?”男人好似对她不让他接送她这件事耿耿于怀,拿了双明显是刚买的白色拖鞋摆在她脚边。 谭笑有点不习惯,在他要抬手为自己脱鞋时猛地躲开。 “我自己来。”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见他把行李结果赶忙从门外拉进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一个笼子,笼子里面是一只有些受惊的灰色兔子。 顾妄愣了几秒才将门口的位置让出来,好让她的宝贝兔子进来。 “你过敏吗?”她这时才想起来问这个。 男人摇了摇头,看她大包小包地安置兔子才发现她给兔子带的东西比自己的都要多。 “它叫小灰灰,小灰灰这是顾妄。” 她认真又可爱地介绍,顾妄勾着笑蹲下身在笼子外面朝里伸了指头。 小灰灰在阳台安了家,顾妄这才知道养宠物兔还得买草给它吃。 还分两种不一样的草,剪成合适的大小放在它的食盆里。 他看着谭笑耐心地蹲在笼前剪草,靠在门边突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它吃萝卜不?”顾妄想起冰箱里好像还有几根胡萝卜,准备炖肉来着。 谭笑拍了拍手走到一旁的洗手池洗手,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是所有兔子都会吃胡萝卜的,顾先生。” 顾妄笑了一下,看她甩手的动作招手让她过来。 “现在知道了,顾太太。”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嘴角紧抿看起来有些紧张。 谭笑看着他打开小盒,露出里面纯净透明的钻石。 她挑了挑眉,看向顾妄。 他将钻戒拿出,想开口发现自己说出来的是气音又清了清嗓子才开口。 “喜欢吗?”他有千言万语要诉说,最后却只问了这叁个字。 谭笑不是没有过钻戒,不过那都是她自己买个自己的,那些都是首饰,和眼前这个的意义完全不同。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亮晶晶的东西女人都喜欢。 可如果是别的男人送她钻戒她会喜欢吗?不会的,她看都不会看一眼。 他捏着戒托的手有些发抖,谭笑不知道他是不是平时也这样。 只是她没回答,他就一直这样举着,呼吸放浅,仿佛在等待什么宣判。 “还行吧,”她傲娇地扬起下巴,抬起左手放在他眼下,“戴上吧。” 听到她回答的那一刻,顾妄瞬间松了一口气,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重新开始流动。他笨拙地为她戴上戒指,看着他精挑细选的钻戒在她指间泛着光芒。 ————————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新婚之夜 再之后的事情就由不得谭笑作主了。 晚饭是他亲手做的,在洗了手经过她身边时,淡淡落下一句,“吃饱一点。” 谭笑还一头雾水,在想他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当爹的毛病,还管她吃饱不吃饱的事。 后来她知道了。 温水顺着她的后背流下,漂亮的蝴蝶骨上沾着水流,男人的呼吸声情欲难忍。 谭笑感觉自己出汗了,可莲蓬头洒下温水,她分不清身上到底是水是汗。 他的手扣在她的腰间,粗砺的指腹一下一下地磨着,引人难耐到极致。 “嗯~好痒···先洗澡啊···”谭笑撑在墙上臀部被迫翘起,蜜桃般的粉臀暴露在他的眼底。 顾妄摁出香波抹在她身上,泡沫遮在她身上,他只是瞧了一眼便觉得鼻头发痒。 “哎!没冲干净!”谭笑刚将身上的泡沫冲下突然之间天旋地转,带着水珠的身体与他赤身相触。 很奇怪的感受,他们像是因为这层湿润融在一起。 床单被水沾湿,没有人在意。 床垫软到像是要将人陷进去,谭笑的手肘刚抵着床垫撑起,身上被人覆上。 “唔嗯~~” 双唇被他含住,舌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线。 谭笑仰头承受他的轻吻,伸舌抵在他的舌尖,主动与他相缠。 两人像是在交战似的,谁也不退让,最后还是他揉着她的后颈肉占据了上方。 口腔内的空气被夺走,他的鼻尖蹭上她的鼻尖,偶尔发出的喘息声能要了她的命。 怎么这个男人能这么欲啊? 身体一边哆嗦着一边朝他手下蹭,穴口跟决堤了似的泛滥成灾。 床单上流了一滩水渍,男人跪在床上,撑起身子看了她一眼。 就那一眼,谭笑就迫不及待地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撕咬,尝到了血腥味之后又安抚般轻舔。 “嘶——小狗?”他吃痛地撇开脸,捏着她的下颌眼中情绪不明。 谭笑还以为他生气了,可下一秒他将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内,抓着她的臀肉往自己身下拉。 小穴毫无阻碍地碰上他硬挺的阴茎。 “嗯~~”动情到发痒,谭笑难以自制地吟哦,双乳又被他控在手中。 粉嫩的乳尖动情地挺立,又被他揉着按进乳肉中。 谭笑抬手挡着自己的眼睛仰着脖子咬唇忍住呻吟。 上有大手作乱,下有阴茎乱蹭。 穴缝一点点被刮蹭,透明的淫水沾上肉棒,挂出晶莹的银丝。 谭笑模糊中望着他的面容,期待里跟着一丝害怕。 不知道还会不会痛,不是她不能忍痛,是那滋味实在磨人,像是要将人分成两半一般。 “感受到了吗?”顾妄突然拉上她的手贴在自己胸膛上,里面是强而有力的心跳,噗通噗通快到不行。 什么意思啊?给她听这个干什么? “别紧张,我很期待。”他低下头轻哄,双指揉着她的耳垂轻捻,痒得让人止不住颤抖。 嘴硬的人儿怕被他发现自己羞红的脸,撇过头小声硬气:“期待个屁。” “唔嗯~啊~”还未等她说完,穴中突然探进一指。 穴肉不停地排挤进来的异物,想将他伸进的指头挤出。 顾妄粗重的呼吸洒在她耳边,含着她的耳垂舔咬,“太紧了,手指都进不去,等会鸡巴怎么进得去?” 他说着粗话,谭笑控制不住地张开腿勾着他的腰身,挺着臀好让他抽插地顺利些。 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个不停。 谭笑咬着自己的手,不想喊出声,可被他弄得声音跟哭声似的没出口中。 腰肢不停乱扭,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突然,身下一松,是他离去。 “嗯?···”她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呵,想过我没有?”他扶着性器在她穴口蹭着。 性器顶端蹭过穴缝带着淫水刮过阴蒂,惹得她一阵颤栗。 谭笑忍得难受,被他勾的巴不得他立马将东西塞进来,早就不管什么痛不痛的事了。 “快点——”谭笑抓着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抓痕,哼着气音催促。 顾妄看着她躺在自己床上,鼻尖蠢蠢欲动的痒意又开始了。 她的长发散落在床单上,在灯光下衬得她的皮肤像是在发光。 眨眼间带着的风情足以致命。 她还不停地拿着自己的下身蹭他的腿,像是这样能疏解似的。 看来是真的将她的情欲吊了起来。 “别急。”他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伸手去床头柜拿了东西。 听他的窸窣声,谭笑也不难猜到是什么东西。 他不熟练地撕开,分辨了一会才套到自己的东西上。 “唔啊~~哼额···”谭笑的双腿被他分到最大,性器破开小穴进入,撕裂感渐渐传来。 为什么,还是痛! ———————— 每日投珠呀!留言也可以呀! -- 淫水和精液在她小腹上混成一起 谭笑从未想过自己会乳胶过敏,在他戴着套抽插的几下,她不仅丝毫快感都没感受到,只觉得自己身下是被拉扯的疼痛。 对他又是打又是推,直到套破了被他扯下后,那一下故意的撞进,激得她弓起身子尖叫。 太爽了,水不停流出,被他堵在穴内,酥酥麻麻的感觉泛遍全身。 “笑笑,别夹了···”顾妄喘着粗气,动也不敢动,她夹的太紧,穴内的软肉跟有意识似的吸嘬着他的铃口,像是要将他榨干。 龟头发麻,囊袋不停收紧,尾椎骨也传来酥麻,太勾人了。 阴茎一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响到令人羞耻。 “不要···”谭笑羞愤地扯着他的手臂,不想让他发出这种声音。 顾妄轻笑一声,故意动了几下,插在她穴内,将泛滥的淫水带的四溅。 听着她媚声浪叫,双乳晃出迷人的弧度,他故意戳着她的软肉问:“要不要?” “不要!”她继续嘴硬。 顾妄看着她嘴硬可爱的样子喜欢到不行,嘴硬的下一秒又被他几下抽插肏到胸口起伏,大口喘气。 仿佛搁浅的鱼儿,微张的粉唇呼出热气。 床尾肏到床头,翻来覆去的身体酸软到不行。 谭笑最后还是勾着他的肩认输,“别,让我歇歇···” “停不了,翻过来趴着舒服点,不用你动很快。”他眼尾泛红,翻着她的身子轻哄。 “额啊~~你!——”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太过深入,谭笑挺直了身子像是连气管都被堵住。 话语断断续续冒出,全是骂他骗人的话。 顾妄捏着她的下颌吻上她胡说的嘴,身下半点不肯放松。 带着淫水进进出出,泛红的软肉被他带出穴口又送入穴内,肏得她连眼前的场景都看不清了。 眼中仿佛蒙了一层雾,颈后滴下来几滴水,烫得难受。 他不停地轻喘,声音性感又磨人。 谭笑翘起屁股,迎合般让他深入。 两人的喟叹声同时发出,他兴奋地顶着花心戳了戳,揉着她的胸乳声音兴奋,“床单湿透了笑笑,等会要睡沙发了。” 谭笑已经顾不上他说的任何话了,伸手要抱,双手攀在他的肩上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 被子被弄到了地上,床头柜也移了位置,她小腹上除了自己喷出的淫水还有他射出的精液。 混在一起搅在床上,隐淫靡的气味在空中泛起。 这人怎么有这么多力气啊?都已经结束两次了,还在继续··· 谭笑恍惚地想着,又一波快感来袭。 喉腔里吟出的声音,他性感的喘息声在她耳畔。 “叫我。”他声音沙哑,兴奋的阴茎在她穴中动了动。 “顾妄···”她的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口口咽着自己的口水,毫无作用。 阴茎又故意撞在她敏感上,引得她放声浪叫。 “不对。”他眼角猩红,下巴上挂着汗珠,仿佛要落在她的眼中。 谭笑咬牙撇过脸,不想被他的美色诱惑。 他哼了一声,撞的又快又急,阴茎在小穴中将淫水搅成白沫。 “嗯啊啊啊···”她快被他弄散架了。 顾妄故意一直碾在她敏感点上,在她不停哆嗦时瞬间停下。 勾的她翘起下身,想要他继续。 顾妄按捺住身下的欲望,将下巴上的汗抹去,抱起她,阴茎顺着她的动作深入。 “啊——太深了呀!”她受不住地颤抖,汩汩淫水随着她痉挛的小腹流出。 顾妄抱着她的细腰,腰间用力,故意狠肏,声音带着抹不去的欲望:“老婆,该叫我什么?” 他说着还浅浅弄她,就是在她欲望高升时不再用力。 谭笑不想回答,可她不说话他就吊着她在穴口浅磨,弄得她一点脾气都没有。 讨好般亲了亲他的下巴:“老公···” “慢点呀!——顾妄!嗯啊啊~~” 阴茎一下子插到最里面,插地她直翻白眼。 脑子里空白一片,一束束烟花炸开,头皮都爽得发麻。 看她失力般躺在床上,顾妄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她一要高潮小穴就跟疯了一样绞他,囊袋上都是她的淫水,湿答答的,配着冷气拍在她屁股上。 留下一片红痕,像是施暴后的样子。 “射外面···”谭笑咬牙说出,双腿软到盘不住他,只好由他按着乱入。 在时间指向叁点时,情事终于落幕。 从几点开始的来着? 她已经记不清了,记着的只有高潮时的快感,让人上瘾。 —————————— 首发: -- ρó壹⑧z.⒞óℳ 慈母多败儿 “发什么呆?” 额上传来轻微的痛感。 谭笑捂着额头气哼哼地看向眼前端着餐盘的人。 如果不是第二天醒来逛房间的时候,发现他穿着警服的照片就更好了。 “明天我同事家女儿满月,去吗?”他坐在餐椅上,靠着椅背懒懒说出这句话。 谭笑咬肉的嘴巴顿了顿,他想带她出席他同事女儿的满月宴? 既然是同事,那在场的估计大多数都是警察吧··· 谭笑扯出一抹尴尬的笑:“我刚和我哥说好,明天去看看他来着···” 他也没说别的,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分辨什么。 “看我干嘛?”谭笑不自在地咀嚼。 他指了指她后面。 戴着伊丽莎白圈的小灰灰在地上乱滚,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的兔子心宽体胖地开始啃草,只是叛逆地将草叼出在地毯上乱滚。 “小灰灰!”谭笑气得撂了筷子就去逮兔子。 顾妄靠在椅背上含笑看着她朝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兔子数落,还拿过扫把要它一起拿着扫。 “关起来?”他走过去,手放在兔子的后颈上轻摸,抬头问她。 谭笑觉得这一刻他摸的不是兔子的后颈,而是她的,不然她怎么觉得脖子凉凉的呢。 “关吧关吧,饭也不给它吃,让它好好反省反省。”她放着狠话,将地上的干草捡干净后又跑去玻璃门边偷偷看着外面的爷俩。 顾妄学着谭笑的动作剪草,混着兔粮放到它的饭盆里,在关门前在它脑袋上摸了摸,语气淡淡:“麻辣兔头。” 小兔子立马滋着身子躲到笼子角落,像是感受到危险,看起来颇为好笑。 见他走来,谭笑立马后退,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装作不知道。 顾妄早在喂食的时候就看到了她的身影,经过她时落下一句:“慈母多败儿。” “你!子不教父之过!” 顾妄挑了挑眉,坐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腰摸了摸,贴到她耳边问她:“那我把它带到局子里练两天?保管它以后再也不犯事。” “不···不了吧,呵呵。”谭笑讪笑着拒绝,开玩笑,再出来还是只天真无邪的小兔子嘛。 平平无常的一晚上在‘孩子’的教育方式与床上度过。 谭笑打着哈欠想:家里的床单要再买两床了,下雨天该不够换了。 顾妄抱着她贴在自己身上,像哄孩子似的拍了拍:“睡吧。” 真是黏人,睡觉还要抱在一起··· 谭笑吐槽着,也不知是怎么睡去的。 顾妄说着要去同事办的满月酒,第二天甚至换上了她送的那条腰带。 “怎么样?”他穿着制服,长腿显露无疑。 谭笑看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舔了舔唇撇开脸:“还行吧,都是我眼光好。”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在出门前勾着她来了个早安吻。 谭笑故意在他分开时捏上他半软的性器,“这样去上班不太好吧?” “你再摸下去才是不太好。”他哑着嗓子说。 谭笑恶劣地笑笑。 “哦~那你快走吧,别迟到了。” “乖点,别乱跑。” 他抱着她平复了一会才出门,走之前摸着她的脑袋叮嘱。 头发上好像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谭笑靠在门边摸着他摸过的地方,脸上挂着浅笑。 谭笑和他说的回去看看倒不是说假话,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浪还没回去看过她哥几个。 诺大的办公室,颜色以黑白灰组成。 梳着一丝不苟大背头西装革履的男人听到推门声不满地皱起眉,见到来人才放下戒备。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展奉扶着眼镜看向她。 谭笑看着笑咪咪的大哥心里有点犯怵,拿不准要不要将顾妄的存在和他说。 “哥,你说如果我结婚的话···”她小心地探话。 展奉的眉边有道疤,是为了救从树上掉下的她而留的,挑眉时带着那个疤一起扬起,看起来有些凶。 “你想结婚?我上次让微然给你带的那几张照片你···” “停!哥你当我胡说的。”谭笑赶忙阻止,这都哪跟哪啊。 展奉、吴升提、涂微然,都是她爸爸生前收养的孩子。 他们也不是什么孤儿院里的小孩,是她父亲手下情同手足的兄弟的遗孤。 再后来,她也失去了父亲、母亲,只剩下叁个哥哥。 —————————— 性感兔兔,在线求珠~ 小灰灰疯狂打滚:别走嘛姐姐们~ -- 事发现场 展奉翻着资料看她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刷着短视频,“老二前两天让你去找他,去了吗?” “啊?”谭笑抬头疑惑,手机里也没他二哥的未接来电啊,“没有,他没和我说过。” 话音刚落,谭笑猛地想起她之前因为她二哥在麻将桌上大杀四方,敲了她的庄,气的她结束之后把他拉黑了。 她加回来了么?好像最近事情太多给忘了。 “嘿嘿,”谭笑不好意思地笑笑,“二哥在哪呢,我去找他。” 展奉拿着笔敲了敲桌子,助理很快进来。 “老二在哪?” 助理恭敬地回答:“二少说去梵酩赴酒局了。” ‘梵酩’是她家的产业之一,也是她和顾妄初次相遇的地方。 展奉不屑地嗤笑,“大白天赴哪个酒局。” 一听他不爽的语气谭笑赶紧开溜:“我去找二哥啦,拜拜哥~” 梵酩之外,豪车停了不少。 谭笑懒得麻烦别人,自己找了一会停车位才找到一个她能停进去的车位。 正停着,她从倒车影像里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熟悉的身影。 “狗子?”谭笑关上车门悄悄走到那人身后,猛地一拍。 “我日,”那人吓了一跳,差点回首就是一套,看到来人才把嘴里的脏话咽下,“姐?你怎么来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瞥向另一边。 谭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巷子里,“搞什么?” 狗子摸着头憨笑,“前几天又碰到那群傻逼了,我故意装没看见他们,说今天要在这里‘见客户’···” 他嘴中的那群傻逼是和谭笑不对付的一群人,在她父母双亡前和他们还是合作关系,可在她父母双亡后那个平时对她和蔼的秦叔瞬间变了一个脸面,连带着他儿子都对谭笑言语讽刺。 那天她被推到水池里,还是年岁比她小的狗子冲进池塘里将她捞起。 那时他气的很,全身湿透站在太阳底下发誓,以后绝对会保护好她。 幸好她大哥站了起来,没让他们将她们家的产业侵吞。 “所以呢?”谭笑靠着墙碾着地上的石子。 狗子摸着脑袋指向巷子里各个可以藏人的地方,“准备阴他们一波,让那狗日的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 这种小打小闹这几年来一直不少,不说谭笑,就连她的叁个哥哥都是默认的。 只要他们不吃亏,对方找上门来都能叁言两语将人挡回去。 狗子看向靠在墙上的女人,多了几分他说不出的味道。 “我二哥在上面谈事?”谭笑朝他伸手,他立马递上一支烟。 “是‘谈、事’——”他拉长了嗓音,谭笑立马懂了意思。 现在上去估计她二哥也不想看到她,在这看会戏再上去吧。 指间猩红闪烁,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及近。 谭笑靠在墙边吞云吐雾,看向前方淡淡道:“姓秦的那傻逼来了没?” 扭打声在巷子里传遍,狗子探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秦安河压着他们的一个兄弟在墙上。 “我操这个狗杂种!”他都来不及回谭笑的话,提起墙边的钢管就往里面走。 巷子里的东西乱成一堆,谭笑踩着地上的木板朝里走去。 狗子进去那一脚直接狠踹在秦安河腰上,大概用了十足的力气,没有防备的秦安河直接被踹倒在地,由小弟扶着才起来。 “嘁,我还以为谁,谭大小姐也会出来和兄弟们玩?”他语气不屑,嘴角流出的血渍让他添了几分凶相。 谭笑咬着烟,从狗子手里抽过东西,迎风站在秦安河面前,丝毫不怵地拿钢管指着他:“秦安河,这是你爹我的地盘,来这撒野,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怎么,你那便宜弟弟没给你找点事来做?” 谭笑故意戳向他的痛处,直指他爸最近带回来的私生子。 “你他妈找死!”他发狂似的冲来,突然警笛声响起。 谭笑一愣,闪身躲开一棍子敲在他腿心处,踩在他受不住伤痛跪在地上的腿上,语气狠戾:“你他妈报警?” “我报你妈!”他无能狂怒。 狗子有序地指挥着兄弟们撤退,上前一步扯着谭笑的手臂着急道:“姐,这人不讲道义,今天先算了!” 还没等人撤离,叁叁两两的警察包围了巷口。 “我操···”狗子赶紧夺下谭笑手里的东西握在自己手中。 谭笑见到这场面倒是平静的很,放开秦安河淡淡对狗子道:“我二哥死定了。” 话音刚落,她就透过人堆看见了背光站在巷口的男人。 谭笑突然生无可恋:“我也死定了。” —————————— 求点儿珠珠呀!加更马上来! -- 兴师问罪 “顾队?”顾妄一上车就带着满身的不爽,咬着没点燃的烟半垂着眼眸。 手机在他手中锁了又解,就是没有别的动作。坐在一旁开车的徐利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忐忑地喊了一声。 实在不是因为他胆小,而是他们顾队脸一沉,摆在那里,还真没几个人受得住。 警局内,两波刚才还打的难解难分的人抱成一团,向警察叔叔展示他们的友好关系,并表示刚才都是酒桌上吹牛吹大了才在巷子里推搡的,打都没打起来。 巷子内没监控,就连出口处也没有任何监控,全凭他们自己睁眼说瞎话。 谭笑一个女生站在男人堆里分外显眼。 顾妄也不上前,半靠在办公桌前,抱着双臂看向她。 他表情冷淡,长腿之上的腰带分外明显。 狗子扯了扯谭笑,示意她也说两句话。 谭笑撩着头发笑的风情万种,“警察叔叔,我跟我弟弟就只是路过呀。” 当时他们出现时倒也没看见谭笑手里拿着东西,只看见秦安河被迫半跪在她面前。 “好好说话!眨什么眼!”徐利站在顾妄身边,还以为谭笑拋的那个媚眼是对他的,立马摆正态度,严肃着脸。 这时顾妄才扯了扯唇角,长腿动了动,走到她面前,弯腰问她:“那你怎么在里面和人动手了?” 谭笑眨着无辜的眼睛看向他,“警察叔叔我可没动手啊,他突然跪到我面前把我都吓坏了~” 她说着还做出害怕的表情要往顾妄怀里钻,被他轻巧地躲开。 秦安河这时只能打落牙齿往里咽,普通警察就算了,他闹一闹也没什么事情。 可他爸老早之前就跟他嘱咐过,这片来了个狠角,部队出身,万一碰上了千万不能硬碰硬。 秦安河只见过他的背影,在照片上。 可他在巷口出现的那一刻,背光而站,他爸的那些形容词仿佛都与他联系上了。 现在他只能跟个鹌鹑似的,等待他爹派人来把他保出去。 “联系家人朋友过来领人。”坐在徐利旁边的警察清了清嗓子扬声道。 谭笑看着顾妄起身走出,看不出他脸上的意思,倒是旁边那个警察接了个电话后跟在他后面走出。 “顾队,情报有误。”他们跟了一个月的交易点,好不容易有点眉目,却被人耍了。 顾妄听了毫无意外,去了一根烟叼在嘴里,也不点燃,嘴里念着:“路过···” 徐利没听清他说什么,以为他是没火了,掏了半天才把打火机从口袋里掏出。 “不抽。”顾妄将未点燃的烟扔进垃圾桶内,转身走向大厅。 在他签下自己大名的那一刻,徐利搭在台子上的手软了似的踉跄,“顾队?这这这···”什么意思啊? “我老婆。”顾妄淡淡解释,周围同事八卦的神情立马聚集到了他脸上。 “我靠,抓人把嫂子抓回来了。”同事震惊窃语。 “难怪顾队脸色不好,刚才嫂子还···”徐利这才后知后觉,跟同事八卦的火苗瞬间熄灭。 嫂子那个媚眼是拋给站在他旁边的顾队的!难怪他说完那话顾队瞥了他一眼,真是操蛋的人生。 谭笑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该说操蛋的人。 她不就是去看看自己二哥嘛,碰上了这事凑了一下热闹,怎么就被带进警察局了呢? 也不知道顾妄信了她那套说辞了没,反正看他离去的神情是完全没有相信的。 “出来。” 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谭笑站起来的瞬间狗子按住了她的手,像是在担心。 “没事,二哥在路上了,让他带你出去。”谭笑安抚他。 顾妄的眼神停留在两人相交的手上,脸色越发难看。 正值下班时间,本就没什么人的大厅瞬间空荡了不少。 谭笑与他并肩走着,思索着用哪句话开口会比较不尴尬一点。 还未等她想好,一旁的男人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抽烟?”他一上车就开始问罪,开着空调的车内变得更加冷了。 谭笑倒也不怵他,就是觉得和他在那种时候相遇有些尴尬。也幸好那群人把住了自己的嘴巴,没有透露一点关于她身份的事。 也不知道秦安河那个狗逼怎么这么安静,安静的像是变了个人。 “你不是说同事家小孩满月酒吗?”谭笑开始倒打一耙。 顾妄握着方向盘打了两个圈,看着后视镜的视线才转到她脸上,“现在去,你不是说去看哥哥?” 此时,主动权又回到了顾妄手里。 —————————— 首发: -- ⓟó壹⑧z.⒞óℳ 下来趴好让我操 SUV行驶在路上,谭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带着她走出的时候,他身边的同事们一脸八卦揶揄的表情。 也是,他来出任务,结果把自己老婆给带回去了,属实搞人心态。 “哦,我二哥有点忙,我就在外面等了一会。”她有些紧张地扣弄着手指,“要回家么?你去吃满月酒还来得及吗?” 车速渐渐加快,谭笑看他抿着唇压着最高限速一路奔驰,突然觉得气氛好像比她想象中还要紧张。 一路上顾妄除了偶尔的应声不再开口,谭笑默默地想,自己的婚姻不会开始没几天就要结束了吧? 她的车还停在梵酩的停车场,相邻的两个车位只停了他的一辆车。 电梯上行键被摁亮,电梯门开时腿长窄腰的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抬手挡着电梯门让她先进去。 谭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又不想失了气势,抬头挺胸像只高傲的孔雀似的走进。 一进门,玄关处的灯亮起的瞬间,她就被抱上了矮柜。 “啊——顾妄!” 顾妄扯着痞笑,朝她挑了挑眉,仿佛在说,没事就开始喊顾妄了? 下颌被他的手桎梏,双唇被撬开。 男人带着薄荷味的气息袭来,也不知他是在什么时候吃了薄荷味的东西。 滚烫的舌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抵着她的舌头交缠。 谭笑被迫仰着头与他接吻,鼻尖蹭上他的鼻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上涌来。 心跳快速跳动,随着他强势的吻变得缠绵悱恻,谭笑也开始动情。 “老公~”她双眼迷离,眼中仿佛散着雾气,娇娇软软地喊着他。 顾妄抱着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贴了贴,坚硬的腰带扣猛地碰上她的阜部,刺激地她下意识尖叫。 “叫老公也没用。”他一只手撑在柜上,一只手抱着她,故意让她蹭上腰带扣。 情欲被激起,可得不到丝毫缓解。 谭笑抬起泛红的双眼着他,“弄我干嘛,行不行给个痛快啊!啊~~” 她硬气起来的瞬间被男人的手指打破。 手指隔着裤子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她的外穴,刺激地她坐都坐不稳,瘫倒在他身上。 “出门前怎么说的?别乱跑,”他故意屈起指节压在她穴口,布料都快陷进去,“为什么要在那儿?棍棒不长眼,敲到你身上了才知道痛是不是?” 他跟疯了似的,扯下她的裤子拨开阴唇找到阴蒂就不留情面地拉扯。 谭笑快被他弄死了,眼中浸满泪水,求饶声和骚叫声互相交替。 “痛!别拉啊——顾妄!呜呜呜,老公···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别弄了,好痛,我会死的!” 男人听到她的求饶倒是放了些力气,摸到穴口,明明喊着痛,可她的那处却沾满了淫水。 “痛还流这么多水?”他举着手指放到她面前,上面沾着晶莹的蜜液。 手指伸到她唇边,谭笑十分有眼色地含着舔舐。 顾妄黯着眼眸,双指在她口中抽插,模仿着性交的样子,夹着柔软的小舌警告。 “下次还会犯吗?”他点着她的软舌,压着嗓音问。 谭笑想摇头,可动不了,只好含着他的手指含糊地应:“不会···” “小骗子。”他半点也不信,眼中透出的微光像是要将她看穿。 墙上的挂钟指向六点,顾妄伸进她的衣内隔着文胸揉了揉她的奶子,轻声道:“还有半个小时,现在下来趴好让我操。” 穴口已经酸软到不行,心口像是有小虫子不停地在抓她。 情欲来的凶猛,谭笑完全不介意他做爱时的粗话,勾着他的肩跳下矮柜,撑在柜面上翘起臀部。 “半小时够不够啊~”她还有心思调戏他。 顾妄立马让她知道了结果。 阴茎慢慢进入,硕大的性器占满她的穴道。 顶的她快要不能呼吸,后颈被他捻了捻,充满威胁感。 性器顶在她的体内,撑满了她的身体。 谭笑像是搁浅的鱼儿,趴在上面张着嘴巴呼吸。 性器插得缓慢,可却将穴道内的敏感处照顾的满满,一处地方都没落下。 男人性感的低喘声从后面传来,腰间被用力扣着。 突然他加快了速度,操的她一双嫩乳摩擦在柜边磨的又红又肿。 更是刺激了小穴,流了不少动情的蜜水出来。 顾妄哑着嗓音喊她,回应他的只有毫无理智的骚叫声。 “叫的这么骚是平时没有满足你?屁股摇的这么欢快,你是小灰灰吗?”他伸手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转头吻上。 他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耳后,舔着她耳后的小痣,“夹紧点儿,水都滴到地上了,等会是笑笑自己打扫还是让阿姨过来弄?” “你别说!”谭笑被他说的又气又急,身下如同浪潮般的快感使她整个人都发麻,感觉飘荡在空中,“快点肏我,别说了,唔啊~~小穴撑的好满,老公再快一点呀~~” 她媚声叫着,毫无羞耻心,高翘着屁股。 性器从后面入的很深,他一进去她就颤抖着双腿骚叫出声,一声比一声浪。 他的汗水滴在她的后背上,就像是精液射在她后背的感觉,激得她更加难耐。 敏感处被他一次次戳过,酸胀的小穴即将迎来高潮。 只要他再快点,再重点。 啊——为什么不肏她了?马上就可以高潮了啊! —————————— 收费千字40po币!不分章节! 每章大概1700字+,60po币 求点珠珠啦~ -- 听话的宝贝才能有高潮 谭笑含泪的双眸向后看去,就见他扶着阴茎抵在她的穴口,唇角勾着浅笑,“时间到了笑笑。” 他都还没射!阴茎在那里猩红发胀,现在跟她说什么时间到了,开玩笑呢! “没到没到,快肏我啊!马上就好了,呜呜呜,顾妄!” 他真的不准备肏她了,尽管他性器昂扬地立在那儿,他也只是抱起她亲了亲。 性器抵在她的穴口,就像是拿棒棒糖勾引小孩,她气得故意扭着腰肢想要含入,却被他掐着屁股只肯留在她的穴口。 “听话的宝贝才能有高潮,知道吗?”他循循善诱,抱着她去浴室拿花洒给她清洗。 花洒的水柱冲刷着情动的穴口。 谭笑撑着墙壁叫的又骚又浪,可完全没有他的味道,迎来的只是无尽的虚空罢了。 “老公~”她舔了舔唇,充斥着媚色的眼眸望着他,诉说着自己的欲望。 顾妄底下的性器依旧硬着,可他脸上半点也看不出欲望,拿着浴巾替她擦干就要推她出门。 他在浴室内也没发泄,淋着冷水等着身下的欲望消退。 ‘惩罚’不仅是她,也是自己。 卧室里,谭笑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气得一动也不动。 “别拿被子捂自己。”他擦着头发将被子扯下,露出女人泛着红晕的脸。 明媚动人,眼角流露出风情。 “你管我!”谭笑气的瞪他,扯过被子不准他碰。 小穴里面痒的难受,全都因为眼前这个人不给她一个痛快。 明明再一点她就可以舒服了,他就不给! “下次再自找危险就让你一个月都没有高潮,记住。”他低头温柔的在她唇边亲吻,嘴中说出的话却让人觉得有些可怖。 一个月没有高潮!他说不准还真能说到做到,刚才他不就是硬生生忍下来的。 “那你早点回来。”谭笑服了软,勾着他的肩黏黏糊糊地吻着。 软舌描着他的唇线,一点一点舔过,勾着他的舌头不放,缠绵共吻。 他的身下又有了反应,可他除了加深的瞳色,半点看不出狼狈。 性器被他硬生生塞进裤内,黑色的休闲裤很好的展现出他修长的大腿,流畅的线条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 出门前,顾妄故意逗她,“喝多了不一定回来。” “···?”谭笑咬牙切齿地回他:“你试试看。” 把她勾的不上不下,和她说不一定回来。 他要是真敢不回家,这个家她都给他拆了。 夜幕落下,小夜灯散着微弱的光芒。 谭笑现在半点食欲也没有,光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 她的小姐妹适时发来一条消息。 梦瑶:? 谭笑:??? 梦瑶:?????? 两人对着屏幕上的问号干瞪眼,终于还是谭笑败下来打了字。 谭笑:说人话! 梦瑶:听说你进局子啦?还是一个警察给你捞出来的?什么情况?你哥他们呢? 她一连几个问题差点给谭笑看晕了,怎么她进局子的事连她的小姐妹都知道了? 不对,梦瑶都知道了为什么她的那两个哥哥都没有发条消息问问她? 谭笑:你听谁说的? 梦瑶:狗子啊,他那大喇叭你还不知道 谭笑打了一行的字,又删了,最后只发了个几个点过去。 都怪顾妄,一回家就带她搞这个,害她脑子里只有那些事,完全忘记自己闯的祸了。 算了,天都黑了,还是明天再和她的哥哥们解释吧。 昏昏欲睡之前谭笑是这么想的。 ······ “顾哥!怎么到的这么晚啊~”徐利挤眉弄眼地朝他身后看。 顾妄看了他一眼,说:“看什么,你嫂子没来,受惊了在家睡觉。” 主人家常岩伟笑哈哈地拍着顾妄的肩膀道:“深藏不露啊顾妄。” 常岩伟老婆抱来了刚满月的女儿,小小一只,闭着眼睡觉。 徐利这个糙汉子看到小闺女立马软了神情,拉着顾妄看:“幸好长得像嫂子,不然长得跟老常这样可不行。” 常岩伟长得人高马大,就连那张脸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都十分凶狠。 若是他不穿着警服,吊儿郎当地往小巷子里一站,没有人不会怀疑他是来打劫的。 被徐利这么打笑常岩伟也不着急,抱过老婆怀里的闺女在臂弯里摇了摇,一个大老爷们瞬间变身奶爸。 “像我老婆才好嘞,我老婆多好看!” 他嗓门大,宾客听到了全是带着善意的笑,把他那站在一旁的老婆听红了脸,扯着他的袖子让他别乱说话。 顾妄盯着小宝宝看了一会,又想到了家里的人儿。 要是他们有女儿,肯定要长得像她那样,娇娇软软的,皮一点也没关系,他都受得住。 “羡慕了吧,让你老婆也给你生一个。”常岩伟抱着女儿对他得瑟。 顾妄没理会徐利的言语,神色温柔地把红包放到小宝宝的怀里,也不由同事推拒,说了句:“沾沾喜气。” 硬汉柔情,顾妄的表情看傻了一群人的眼。 他们还真没见过顾妄的这种表情。 就他白天对他老婆还臭着一张脸,大家都在私底下传也不知道顾队怎么追上老婆的。 “来老常,敬你一杯。” 桌上开始敬酒,徐利拿着白酒给顾妄也添了一杯。 “谢谢大家抽空来参加我闺女的满月酒啊!大家吃好喝好,千万别客气!” 常岩伟举着酒杯站起率先发言,想要用这一杯酒蒙混过去。 这一桌都是什么人啊,察言观色一流。 还未等他喝下去就有人起来拉着他的手说:“这可不行啊老常,我们怎么说也要一人敬你一次才行。”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要不要肏我,主人? 许是因为今天谭笑出现的关系,不少人借着刚知道他结婚的由头敬他酒。 顾妄握着酒杯,指间顺着杯沿划过,来者不拒地喝着。 他找到了他的笑笑,他还和笑笑结婚了。 没人知道挂着淡笑的顾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看他今天心情不错的样子平时受他压迫的几个难得大了胆子,倒着满杯的酒上前。 同事一:“顾队,新婚快乐啊,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同事二:“来来来,新婚快乐啊顾队,我干了,你随意!” 顾妄喝完两杯,在下一个同事拿起酒杯时笑着投降:“别搞我了,再喝家门都进不去了。” 同事们纷纷笑道,谁也没想到顾妄在老婆面前也是这种地位。 顾妄摸着酒杯,脑子里全是出门前都场景。 唇角随着他想到的东西弧度越来越大,徐利莫名地看着一旁的顾妄,摸不着头脑。 他顾队笑啥呢?真喝多了?平时酒量没这么差啊? 酒席到九点才散,一群看着气质斐然的人站在酒店门口等着代驾或者网约车。 徐利递来一根烟,顾妄摆了摆手。 “戒烟啦哥?”他自顾自地点起。 顾妄双手插兜看着外面,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微醺的双眸动了动,低应了一声。 给家里那位发消息也没回过,顾妄看着屏幕划了划,紧抿着嘴唇不安,不会真生气了吧? 徐利偷偷瞟了一眼,一脸震惊,居然看到顾队给嫂子的备注是——宝贝老婆? 不是吧?这就是硬汉柔情吗?!!! 顾妄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代驾正好骑着小电瓶过来。 “哥,地点是app上的不?”代驾调整好后视镜后问了一句。 顾妄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嘱咐了一句:“开快点。” 他回家时一室寂静,客厅的灯也没亮。 顾妄下意识地看向鞋柜,见她的鞋子一双都没消失才放下心来推开卧房门。 小夜灯发着光,这还是他的新婚第二天特地去买的。 自家老婆没点光都睡不着,他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星星形状的小夜灯。 那天他说:“老婆,给你摘颗星星要不要?” 她还笑他傻逼,这么大岁数了还搞小年轻这一套。 当晚她自然为她的口出狂言付出了代价。 现下她还好好的躺在床上,空调开的极低,裹着被子跟过冬似的。 顾妄一身酒气,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才去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床上的人却因为适宜的温度掀了被子。 被窝下的身躯玲珑有致,更让人欲火燃烧的是她一身极简的布料,黑白相间的女仆装。 顾妄下意识地用毛巾摁住自己的鼻子,生怕鼻血流出。 一身女仆装堪堪遮住屁股,又因为她的睡姿向上卷了不少。 下面居然连内裤都没穿! 顾妄等不及擦干头发,随意将毛巾扔到一旁,床尾处下陷。 “嗯···唔啊~”谭笑本是想着穿这一身情趣装装作睡着勾引他的,哪成想还真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是被舔醒的。 他粗砺的大手扣着她的大腿,呼吸洒在她敏感的穴口。 灵活的舌头先是舔了舔穴缝,那处就连她睡着了都还在流着蜜水。 她真的太湿了,没有满足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做爱。 就连刚才那短暂的睡眠,梦里也有他的身影。 “别吸啊!”谭笑刚醒,带着点鼻音的娇喊更让人上瘾。 顾妄含着她充血的阴蒂舔了舔,都没用力吸她就乱扭着腰肢,双腿乱抖,一副即将要到了的样子。 蜜水滴滴答答地流了许多,滴在床单上,他的下巴上也沾上了一些。 “喜不喜欢?舌头一进去老婆的小逼就紧的不行,搞得跟要把我的舌头都夹断一样。”他抬头说着诨话,灼热的气息洒在沾满淫水的外阴处,像是一阵风吹过,温度瞬间下降,激得她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小腹起伏。 谭笑扭了扭屁股,想他继续,可他就是停在那儿,仿佛一定要她回答才肯继续。 “喜欢,你快点啊···” 他勾唇一笑,埋在她身下舔的啧啧作响。 声音淫靡到不行,谭笑弓着腰身,双腿止不住地用力,似推拒似邀请。 在他的舌头又一次绕着阴蒂猛吸时,浪叫声猛地停顿,小腹痉挛似的收缩,紧接着是喷薄而出的潮水。 顾妄见这场面还愣了一秒,迅速反应过来堵着穴口将喷出的潮水咽下。 他一边舔着小穴,一边用手揉着她敏感的阴蒂,剩余的潮水在他的动作之下小喷出来。 “啊啊啊!——老公!唔哈~~~”她语无伦次地乱扭,抓着床单的手都出了汗。 长发散落在床单之上,顾妄终于抬起了脸。 他的鼻尖上还有她的淫水,他覆身而上,嗓音喑哑:“笑笑看来是真的很爽,喷了我一脸。” 他越说谭笑越害羞,阴唇还因为潮吹在不断收缩,因为没有他的插入,高潮后的空虚更渐。 她红着脸捂上他的嘴,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媚眼如丝,问他:“要不要肏我,主人?” 她穿着一身女仆装,还要问他这种问题。 顾妄哼了一声,笑容都带着邪气。 他将人抱起,细细的黑色吊带挂在她的肩上。 这情趣衣的质量不知道算不算好,浑圆饱满的双乳在他轻轻一扯下,立马从领口处跳出。 “来让主人检查检查,我的小女仆有没有自己玩过。”他的声音又哑又沉,像是发疯的前兆。 —————————— 情趣play 加更 珠珠可以get吗? -- ρó壹⑧z.⒞óℳ 主人要从后面干你 他眼神幽暗,看着她的时候带着藏匿不住的偏执。 谭笑却是丝毫不怕,身体更加兴奋。他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在她腰上,体温与她相交,好暧昧··· 她的胸不小,胸型很好看,后入的时候他甚至能看到她的胸跟水滴似的垂下。 迷人。 “肿了,自己玩过奶子了是不是?”他凶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胸,用了一些力气,可在情事上些微的疼痛更加刺激。 谭笑见他角色代入玩的开心,也配合着捧着双乳在他面前可怜地看着,“主人自己出去玩,也不管家里的小女仆有多难受,我只好自己揉着奶子想着主人的大鸡巴。” 她一脸迷醉,雾蒙蒙的双眼好看极了,垂着眼眸时纤长的睫毛还在颤抖。 顾妄本来没醉,现在却觉得自己醉了。 不然他怎么能梦到现在这样的场景,穿着女仆装的老婆捧着自己的奶子送到他嘴边,语气温柔。 顾妄勾着她的细腰,握着嫩乳狠吸。 “嗯啊~~轻点咬,主人要把小女仆的乳头咬断了~” 雾气变成了水汽,衬得她双眼更美了。 顾妄吐出湿漉漉的乳头,殷红的小樱桃边上是一圈的牙印。 他讨好地舔了舔,引得女人一片呻吟。 “这是不乖的惩罚。现在跪下,主人要从后面干你。” 他爱极了后入这个姿势,不仅能入的更深,还能在做爱的时候看见她腰后的胎记。 “轻点儿——”她跪下时还拎着自己的裙角,蜜桃似的臀部展露无遗。 怎么可能轻。 顾妄咬着她的吊带,大手玩弄她的双乳,粗大的性器疯狂地在她穴内进出。 她长着嘴巴呻吟,一阵阵叫床声骚到不行。 顾妄揉着她的奶子,挺着腰身故意将性器在她穴内用力往前送,像是要将自己的囊袋也一起送进去似的。 “够不够轻?叫我。” 他的声音又欲又哑,听得谭笑不自觉地颤抖。 身体和心灵仿佛都得到了满足,她一边高昂地喊着老公,一边夹着小穴喷出水来。 水真的太多了,床单湿了一大片,顾妄还故意将阴茎抽出,用手指挑弄她的小穴。 “顾妄你别弄了!”她扯着床单嗓子都叫哑了,还硬气的很,威胁他,“你不听话下次啊~不给你福利了呜呜···” 她一句话分成了好几段,顾妄扬着唇,笑的嚣张。 他突然抽出手指,换上了更大的东西。 一下子戳到最深处,这一下弄得谭笑差点喘不上气。 长着个嘴巴连呼吸都没有。 “那看来得把笑笑伺候爽了才有下次是不是?” 他揉着她的大腿,富有弹性的布料挂着胸沿兜着她的一双翘乳。 “别来了,我要虚脱了···唔啊~~” 她嘴唇发干,双眼都聚不了焦,一道道指印在他后背留下,刮花了他的背脊。 一晚上的浮沉,谭笑闭眼前他还在动作,最后的意识是他的汗水滴在她的脸上。 身体仿佛被碾压过似的,谭笑连手都控制不了,做了十分钟的心理准备才挪着无力的手从枕头底下找到手机。 腰上搭着一只手,脑袋下也垫着一只,身后的人还不满足似的将她抱紧。 “顾妄···”她伸腿踢了踢,没想到一动,不仅牵扯到红肿的小穴,小腿处的肌肉仿佛搅在一块要将她弄死。 顾妄没察觉到什么,黏黏糊糊地闭着眼睛吻在她颈后,声音是刚睡醒时的沙哑:“嗯?怎么了?” “腿,抽筋了!” 她声音颤抖,抽筋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那一刻疼得她汗都快出来了。 顾妄猛地掀开被子,睡意全无,抓着她的小腿揉搓。 “好点了没?” 他像是练过似的,精准地按着穴位揉捏,没一会痛意就消散了。 小腿是不抽筋了,可她身体难受的紧,转着眼珠子又开始作了。 顾妄只穿了一条内裤,她精准地踩着他半软的性器踢了踢,“渴了,要喝水。” 他又任劳任怨地去倒水。 “不要这个,想喝柠檬水,冰的。” 顾妄啧了一声,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落下一声轻响,“起来,警告你别恃宠而骄啊!先吃早饭才能喝冰的,我去做早饭,起来去摆餐具。” 他一边说着不准恃宠而骄,一边啪啪打自己的脸,本人还丝毫没有觉得不对。 谭笑都愣了,等他出卧房门那一刻才反应过来。 这人也太可爱了吧··· 又躺了十分钟谭笑才从床上起来,洗漱完过后厨房飘出来诱人的香气。 他套了件黑色短袖在厨房里准备早饭,谭笑也就拿两口碗摆在桌上等着他做好。 还没等她欣赏自己老公的肌肉,急促的门铃声和敲门声响起。 在厨房内认真做饭的顾妄半点没听到,等余光瞟到餐桌上没见到自己老婆的身影才推开玻璃门看了看。 一看倒好,门口叁个大汉堵着,他老婆娇小的身影委屈地站在门口。 他一过去,那叁个大汉的视线噌地一下看向他,透露着不善。 “笑笑?” 他一走近,刚想抬手揽住谭笑的腰就被她躲开。 门外叁人两人穿着正装,一人穿得休闲,可脸上是如出一辙的不赞同。 “这是我哥哥,”谭笑站在中间顶着头皮给他们介绍,“这是顾妄。” 顾妄在她说出哥哥的那一刻他就懂了,自己骗了他们的妹妹结婚还没有亲自上门拜访过,他们来者不善也是应该的。 ———————— 顾妄:我以为应该介绍我为——丈夫、爱人、老公。 笑笑:凡事先想想自己配不配 我配得到友友们的珠珠吗??? -- 大舅子看妹夫,越看越讨厌 本来只有两人的早餐桌上瞬间变得局促。 谭笑和顾妄坐在一边,对面是她的两个哥哥,大哥坐在主位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谭笑心中慌乱,手都有些发凉,在桌下的手突然覆上了温暖的存在。 “笑笑,微然刚下飞机,去倒杯热水。”吴升提靠在椅背上语气温和,话语却是在支开她。 她都不知道她的哥哥们什么时候会喝热水了。 顾妄朝她抛了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她放心去吧。 厨房的玻璃门虚掩着,可也因为装修时顾妄买的质量过于不错,导致她根本听不见什么声音。 她只能看到顾妄的侧颜,还有她大哥的后背。 男人腰背挺得笔直,露出的胳膊上还有她留下的指痕。 她看到吴升提挑了挑眉,显然是看见了那几道非常明显的痕迹。 过了十几分钟她才端着热水出来,顾妄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抬手接过她的水杯。 展奉还在继续,问他:“你们在一起多久了?结婚怎么不先和家里说?以后的职业规划……” 顾妄刚想开口,谭笑垂眼移着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她脸色淡淡,“够了啊哥。” 她这一开口,他们仨想继续问都不行,再问这小祖宗要发脾气了。 于是展奉闭上嘴,给涂微然使了个眼色,就见他拿出一几瓶佳酿。 谭笑抬头看了看挂钟,又看了眼外面的天,确定现在是早上九点而不是晚上九点。 “喝点?” 展奉的脸上是和谭笑如出一辙的表情,冷淡中还带着丝丝嘲讽。 仿佛他不应下就不是男人似的。 “哥,你们真牛逼。”谭笑已经无话可说了,她知道接下来的酒顾妄不喝也得喝。 吴升提脸上笑意温柔,让谭笑有多少小菜拿多少出来。 谭笑担心的眼神看来,顾妄侧头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跟她说放心。 他在桌下的手偷偷牵了上来,给她一种在公众环境之下偷情的感觉,不仅没有被安抚到,反而觉得心跳更快了。 她的哥哥们心意自然是为了她好,谭笑也拒绝不了,只能气着帮他们搜出几包花生米,是她准备看综艺的时候吃的。 “喝死算了!” 他们一人一杯,顾妄一个人得喝叁杯。 谭笑坐在沙发上看他们灌酒,十分有理由怀疑他们是来谋杀她亲夫的。 涂微然刚从国外飞回来,一落地就得知了这个消息。 他们里面他岁数最小,自然谭笑和他是最亲近的。 妹妹嫁人了,结果和他提都没提过。 对象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警察,如果不是他们查了他的资料,还真不敢相信谭笑就找了这样平平无奇的人。 除了这些,能拿得出手的可能就是他的脸了。 涂微然毫不怀疑自家妹妹就是因为他这张脸才看上他的,毕竟谭笑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 “哥。” 她一出声,叁个哥哥全部转过脑袋,就连刚喝下一杯酒的顾妄也转过头。 “你转什么头!”涂微然哼了一声,气急败坏。 顾妄漠然地为自己倒上酒,淡淡道:“听岔了。” 他这解释有还不如没有,这一个词还能听成什么样,肯定是谭笑也这样喊过他! 叁个哥哥犹如被背叛一样侧过头看着她,盯得谭笑头皮发麻。 “你们别喝多了,”她尴尬地讪笑,“中午想吃什么我让人送来,全芳阁行不行?” 展奉十分有压迫力地转头看着顾妄:“你就让笑笑吃这些?” “不是!哥你们拉着他喝酒呢,我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还能让谁烧啊。”谭笑立马替他喊冤。 顾妄十分受用地勾起唇角,被老婆维护的感觉真好。 酒没白喝。 “请个阿姨来照顾你才对,你会做什么,连拿个扫把都使不来的人!”涂微然适时接下大哥的话,直接把谭笑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不沾阳春水提升成了废物。 谭笑哑了嗓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叁哥,使个扫把她还是会的。 但是这事光荣吗?她选择沉默。 一瓶烈酒空瓶,涂微然又开了另一瓶。 这都是他从国外搜罗回来的好酒,准备放酒窖里好好珍藏的。 结果呢?连家都还没回,酒就全空了。 堪比女儿红,妹妹也嫁人了,他的酒也没了。 心好累··· 谭笑看着自家叁哥肉痛的表情,不用他说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朝顾妄挤眉弄眼了几下,谭笑清了清嗓子道:“叁哥啊,顾妄上个月带回来一瓶酒来着,听说收藏价值挺高的,你来品鉴一下?” 她这么一说,喝得差不多的酒鬼涂微然立马醒了神,跟着谭笑往酒柜走去。 展奉和吴升提倒还清醒,大概是想给顾妄一个下马威,沉着脸话也不说跟他干了一杯又一杯。 谭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看着顾妄为她一杯杯喝下的时候她心里的某处跟塌陷了似的,软的一塌糊涂。 如果她的哥哥们这个时候走了,就算顾妄说让她给他口,她可能都会毫不犹豫地在他身下吞吐。 “我会对笑笑好的,大哥放心。”顾妄与展奉碰杯时留下一句。 展奉哼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自己妹妹喜欢他也没办法,抬头就将酒杯里的酒饮尽。 吴升提捏着酒杯老好人似的笑笑,没等顾妄开口他倒先说了:“现在说这些大话都没用,我只要你做到,爱笑笑时用尽全力,如果不爱了,也不要对她遮掩。” 谭笑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却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心思敏感极了。 顾妄却因为他这句话沉下脸,手中的酒都洒了一些在桌上,“不会。” 他们都以为他说的是不会对她遮掩,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永远不会不爱谭笑。 这个世界上可能没有谁离了谁是活不下去的,只有他,从认识她开始,所有的目标都是为了她。 ———————— 首发: -- 我硬了 还没等谭笑定的午餐送到,那四个男人就东倒西歪地靠在餐椅上。 她大哥的领带都被扯歪了。 “祖宗啊!你们都是我祖宗!” 四个男人没有一个人是她能挪得动的,叁个哥哥还好,起码来之前肯定吃了饭。 可她那可怜的被灌酒的老公,连口东西都没吃就被灌了这么多酒。 谭笑难得起了同情心,还没等她摸着被她同情的人的脑袋,那人就直起了身子。 顾妄撑着桌子站起,半垂的眼眸从上到下打量着她。 微微颤抖的睫毛,紧抿的嘴唇,挺翘的鼻梁。 他突然绽开笑意,抱着她亲亲热热地喊:“老婆,宝宝···” 谭笑愣住了,她还以为他没喝醉,结果在这和她撒酒疯? 顾妄是醉了,但醉的不厉害。 他在谭笑迎人进门时转头找出解酒药先吃下,即便如此现在也还觉得脑袋晕的很。 “你先回房间,我把客厅空调调高点,喝酸奶吗?”谭笑老妈子似的照顾这几个人,扶着顾妄到房间门口才放手。 “嗯,拿一瓶。快点——”他靠在门框那,样子看起来有些慵懒,弯腰啃了一口她的脸才进门。 谭笑拿着沙发上的软垫放到餐椅边,唯恐他们几个倒下来跌到哪里。 还没把这叁个弄好,卧室里就传来声响,像是有重物落在地上。 谭笑连忙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叁两步跑回房间。 顾妄捂着脑袋靠在床边,整个身子都躺在地上,被子也被他不小心扯到了地上。 “顾妄你是真能作啊!”谭笑气都气不出来了,拉着他的手把他拉起。 没想到顾妄反手一用力,直接把她扯到了自己身上。 他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粗砺的大手钻进她的衣内摩挲着细腰。 他眉头皱起,像是因为醉酒而难受。 谭笑很大气地原谅了他的胡作非为,将手里的酸奶插着吸管递到他嘴边。 “喝点,解酒。”她语气难得温柔。 顾妄睁开眼盯着她看了一会才张嘴含着吸管吸了两口。 他的手又在她后腰上停留,还未等她起身,他就按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 他的身上本就火气重,喝了酒后肌肤更加烫了。 谭笑按在他胸膛上的手都散着汗意。 男人迷离的眼神看了她几秒,大手突然捏着她的下颌,色气地碾着她的唇瓣。 “老婆,我硬了。”他语气毫无起伏,就像是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 可他身下的昂扬十分热情地杵在她小腹上,他甚至还挺腰戳了戳。 不是,是谁说过男人是不能酒后乱性的?这人为什么能这么理所当然地和她说硬了?她的哥哥们还在外面这人还记不记得? 谭笑脑子里问题一个接一个,对他的话语没有丝毫拒绝,沉默在顾妄眼里自然是随意。 他结实的臂膀扣着她的腰身,强势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他先是温柔地亲了亲,像是对待珍宝似的亲着,下一秒他又转换了态度。 吻的强势又色情。 灵活的舌头舔过她的舌尖,缠着她的舌头直到舌根,哪里都不放过。 谭笑被迫撑在他身上与他接吻,明明不该这样的,可她却毫无羞耻心地动情了··· 下身还痛着,应该也是肿着的。 他昨晚玩的太过了,那套女仆装都被他撕的干净。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又想起了他昨晚失去理智的样子, 他趴在她身上起伏,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蜜色的腹肌快快分明,人鱼线上都挂着汗珠。 好想要··· 谭笑觉得自己可能才是那个精虫上脑的人。 她的裤子被扯下,顾妄只是探手在穴缝蹭了两下,咕叽咕叽的水就流了出来。 他的野性的眉眼里添了几分欲色,沾着津液湿漉漉的唇瓣隔着衣服咬上她的乳尖。 因为昨晚闹得过分的原因,谭笑特意穿了件薄薄的内衣,为了让一双伤痕累累的乳房休息一下。 没想到,仅隔了半天,她又被狐狸精迷惑了。 “趴下去,我想舔你的逼。”他性感的薄唇说着粗话,谭笑不仅没有觉得他粗鲁,反而被调起了兴致。 内裤落在地毯上,谭笑听他的跪在他两侧,翘起屁股对着他。 粉嫩的小穴就在眼前,顾妄低头不受控制地亲了亲,引得女人一片颤栗。 他的性器隔着内裤就在她眼前,谭笑不由自主想到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他喝酒的时候也好性感,单手举着酒杯,无名指上是她挑给他的婚戒。 哥哥们就在外面,她却在卧室里和他做着这样的事。 卧房门她锁了吗?谭笑已经记不起来了。 软舌舔着小穴,穴缝被他舔的全是淫水,又湿又软。 他靠在床边,只有她主动翘起屁股送到他嘴边时,他才会吃得啧啧作响。 谭笑咬着手指忍住呻吟,酥麻感从小穴开始传遍全身。 她紧紧地夹着腿,双腿紧绷,突然软舌离开了她的穴口。 “夹的这么紧我要怎么舔?”他的音色本就低,现在还故意含了口淫水和她说话。 谭笑湿的一塌糊涂,立马翘着屁股嗯嗯啊啊地送到他嘴边。 他裤子底下的帐篷实在明显,谭笑着迷似的摸上去。 刚抚了抚就听见男人舒服的喟叹,随即是更加强烈的一阵猛攻。 谭笑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他的性器,咬唇咽下呻吟,却还是有破碎的吟哦声传出。 客厅半点声响都没发出,可白日宣淫的谭笑心虚的很,总觉得她破碎的呻吟声能通过门缝传出。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俯下身子含住男人硬挺的性器。 “啊~笑笑——” 她是没出声了,可她身后的男人叫的比她还要骚。 气得她正要松口时,男人对她的穴口又吸又舔,含着她的阴唇一阵猛嘬,差点让她失去理智。 脑袋中白光闪过,她隔着他的裤子含着他的性器,小穴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水。 爽死了,她真的快死了。 这男人不仅器大活好,就连口交这种事情都能做的缠绵又热情。 ———————— 一点多余的存稿都没了,明天现码了 QAQ -- 背着哥哥们在房里做爱 当他的性器插入穴口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响,也不知道是不是趴在餐桌上的人掉了下去。 谭笑紧张地坐在顾妄身上,穴口含着他的阴茎,下意识地收缩。 “笑笑,别吊着我,坐下去。”顾妄抬手扣着她的腰,可小穴紧张到不行,穴口的嫩肉不停绞紧,夹的他都快有了射意。 “等下···别,不做了···”谭笑双腿跪在两侧,推拒着他,心口砰砰跳,像是偷情即将被发现的心情。 外面听不到任何响声,可她萌发了退意,脸上表情犹豫不决。 顾妄伸手探进她的衣内,不容她后退,揉着她的软乳将她的身子都揉软了。 小穴不断流出淫水,动情到不行。 可她也紧张,微张着小口双眼迷离,在他猛地用力下,阴茎全根没入。 “啊——顾妄~轻点!”她不断压低声音,咬着下唇不敢叫出声。 顾妄看了看自家实木的门,也不想提醒她隔音其实好到不行,她叫的大点声外面都听不见。 她这样紧张又想要的表情更加有趣了,皱着眉,双唇泛红,气得要俯下身咬他。 可小穴里传来的情动迫使她不得不自己动,在他身上摇着腰肢吃着鸡巴。 猩红饱胀的性器上盘旋着青筋,看起来有些吓人。 谭笑吃着一整根阴茎,舒服到不行,阖着眼脑子像在坐船似的晕晕乎乎。 顾妄看着眼前发情似的女人,内心都快被她填满。 性器在她身下吞吐,带着水光的性器时不时被她吐出体外。 她好贪心,非想着一整根的吃下去,露出一大截才肯重新摇着屁股坐下去。 “操,摇的这么骚还说轻点?”顾妄轻骂,伸手向下就能摸到满手的淫水。 他咬牙捏着她的细腰,扣着她不让她动,她再动几下他都快受不了射了。 谭笑还以为他不给肏了,抬头委屈的看向他,脑中早已把外面的几人忘了个干净,“不要了吗?还不够的呀···” 顾妄哑着嗓子猛地将她扣下,听着她尖叫的声音自己咬牙忍着身下强烈的射意。 龟头被她吸的发麻,他都不知道她的小穴是怎么做的,这么会吸。 “转过去,反着坐。”他的眼眸幽深,小腹上的肌肉都挂着汗珠。 谭笑听他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坐在他身上阴蒂蹭着粗硬的耻毛都能将她磨的不停流水。 顾妄见她这样,故意挺腰顶了顶,呼吸间满是酒气。 “笑笑,听话。” 他略带宠溺的语气,听得谭笑就像一瓶刚开的汽水似的,不停地冒泡泡。 她双手撑在他小腹上,痴汉似的摸了摸他的腹肌,穴口下意识地收缩得到了男人惩罚似的轻拍她的屁股。 阴茎在她身内,以它为支点,谭笑小心地向后转去。 “快把我夹死了宝贝,动两下,慢点适应一下。”他托着她的屁股,低喘着嘱咐。 她的淫水将两人相交之处浸了个全湿,他本就天赋异禀的性器在格外不一样的体位下触感更加明显。 谭笑双腿酸软,穴口被撑到极限,听着他偶尔性感的低吟,淫水流的更欢了。 这男人怎么跟她的发情药似的,他一喘她就情动的更加厉害。 谭笑压抑不住喉间发出的易碎呻吟,双手撑在他的腿上屁股动的更加厉害了。 顾妄仰着头,双眼微闭,揉着她的粉臀只觉得下半身都在犯麻。 全身血液都跟疯了似的向那块涌去,就像是知道那里是最快活的地方。 “嗯嗯啊啊啊——我自己来,别顶啊~老公——唔啊——” 顾妄疯了似的顶弄着她的深处,将敏感的那点戳了个酸软酥麻,半点也不留情。 “别顶你怎么爽,自己动的跟个小猫似的。”他略带嫌弃地将她抱起,自己起身跪在她身后。 就这个动作,他的手还一直放在她的腰上,鸡巴也没有离开过她的小穴。 下半身的力量稳到不行。 谭笑为自己在做爱的时候还能想到这层羞愧到不行,可又因为感受到了他的力量淫水流的更欢了,像是为自己接下来会遭受到的事情感到兴奋。 “哈、别揉!我会死的,唔···” 顾妄大力地操弄着她,还空出一只手替她揉着充血的阴蒂。 谭笑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弄得快活到不行,趴在地板上一边是灭顶的快感,一边是膝盖在地上摩擦破皮似的痛感。 阴茎不断在小穴里进出,里面的软肉又意识似的攀附着他,对他又是吸又是嘬。 “死也要死在我的床上,别喷,等我一起。”顾妄语气低到吓人,不停进出的性器带出不少淫水。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她的外阴,双指夹着阴蒂根本没有用力她就一片浪声叫个不停。 “老婆,你吹了,不听话啊——”他猛地用力触到她G点的一瞬间,谭笑就跟濒临死亡似的张着小口无力地趴在地上,臀部翘的老高那一连串的水全都喷到了他的囊袋上。 又暖又急。 顾妄感受到自己不断收紧的阴囊,里面的精液不停地翻涌,在她又一次紧夹着小穴时轻呃一声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花心。 两人喘息声接连不断地发出,地板上不明混合物淫靡到不行。 谭笑媚眼如丝,望着抽出性器走到自己身旁的人。 “抱~”她连伸手的力气都没了。 “娇气。”顾妄嫌弃似的评价,可手上的动作半点都不落后,将人抱起在怀里颠了颠,“好像瘦了,最近运动量太大了?” 谭笑下意识地想反驳自己最近连健身房都去的少,怎么可能运动量大。 可在看见男人轻挑的眉眼后,她瞬间懂了他说的运动量。 确实挺大的··· ———————— 首发:ρǒ一八sм.cǒм(po18sm.com)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好项目 谭笑抖着双腿出来时,客厅里的人全都不见了踪影。 手机里有她刚出黑名单的二哥发来的消息——消停点吧你。 谭笑:“···共勉。” 吴升提:共不起,我连女朋友都没有。 谭笑刚把但是你炮友多这几个字打在聊天框里,想了想又删了,怕她恼羞成怒的二哥又语出惊人,最终换成了四个字:那你加油。 男人餍足地打着领带,一身制服看起来与刚才败类的样子没有丝毫关系。 “局里有点事,假期下次再补回来陪你。”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走之前唇角都没放下来。 谭笑捂着脑袋在被窝里翻滚,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太魔幻了,谁能想到早上起来一开门她那叁个哥哥跟讨债似的堵在门口。 顾妄心情颇为不错地停车关门,徐利正等在门口。 “顾队,上次把秦安河带回局子里打草惊蛇了。秦北烙那边把交易时间推到了十号,在北港码头。” 徐利在进会议室前将所了解到的情况事先和顾妄交待,大步走在他身边直至他推开白色的木门。 顾妄接过资料,视线在纸上的标题上看了一眼,听着站在上方的同事侃侃而谈。 直至深夜最终计划才制定好。 夏天已经过了尾声,深夜的气温带着冷意。 外面虽然凉快,房间里的温度还有些闷热。 谭笑又将气温开的很低,自己闷在被窝里睡觉。 “笑笑。”顾妄扯着领带站在床边喊了一声,被窝里的人动都没动一下。 他刚想掀开被子把她捞出来亲两口,就看见床头柜上的A4纸——别搞我,搞我明天就离家出走。 她仿佛洞悉了他的欲望,在双眼快要支撑不住时从书房弄了一张纸出来龙飞凤舞般写下这几个字。 小穴还肿着,因为他白天过于用力的操弄。 在他走后穴里洗不干净残留的精液还流到了她的内裤上,湿黏到不行。 “我回来了。”顾妄还是没忍住,掀开被子让她的脑袋露出,在她闷的泛红的脸上亲了亲。 谭笑在梦中皱着眉头嗯了一声,仿佛在回应他。 顾妄心满意足的偷了香,轻声走到浴室里冲澡好快点抱着她入睡。 谭笑醒来时天才刚亮,她睡得早,醒的也早。 腰上搭着他的胳膊,她一扭他就下意识地抱紧她。 “我要喝水。”谭笑拍了拍他的手想要他放开。 “嗯···”男人应了一声,还是没有放开。 感受着腰上越抱越紧的力量,谭笑哭笑不得,这人为什么可以这么黏人啊? “顾妄,床头没水了。”谭笑睡觉之前一般都会在床头柜上放一瓶水,昨天困意来的汹涌,写完警告他的字眼就晕头转向地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现在是被渴醒的。 顾妄的呼吸打在她的颈后,男人埋在她肩头撒娇似的动了动,声音是还未睡醒的沙哑:“知道了,别催。” 他说完睡眼惺忪地下床去外面给她倒了杯水,在她接过水的瞬间上了床,揽着她的腰身又继续睡了。 谭笑被他这一番动作弄懵了,他到底醒了没有? “顾妄?”谭笑喝了水故意喊他,只见他呼吸均匀,入睡极快。 只是她腰上的胳膊箍地很紧,生怕她跑了似的。 谭笑怀疑他是被自己留的纸条吓到了,不过她那时困的脑袋发晕,后面的威胁都是她随便写的。 毕竟她在家的时候,就经常用离家出走吓唬她那几个哥哥。 一般来说,她大哥都会用那张厌世脸看着她,眼里仿佛在说,有本事你就走。 没想到,最后能吓唬到的居然是这个刚结婚没多久的老公。 顾妄这几天早出晚归,真的是十分打扰谭笑的睡眠环境。 她刚从健身房出来,手机还连着蓝牙耳机和杨梦瑶吐槽。 “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天受的是什么罪,他半夜回来还一定要把我弄醒,我是造了什么孽睡觉都睡不安稳!” 她一边吐槽一边开车门坐进。 杨梦瑶顿了几秒没回话,在谭笑喂了几声后才不敢置信地开口:“你在跟我炫耀你每天都有性生活吗?!” “···不是。”谭笑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怎么被她理解成了这样。 “我是想问杨大小姐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出来逛逛。” 杨梦瑶娇气地哼了一声,“去我那看看电影吧,这几天跟那群人逛多了,看到那些牌子都犯恶心。” 看电影嘛最晚十二点也能回家了,按照顾妄这几天的作息,估计她到家准备睡了他都不一定回来。 没跟忙的不见人影的老公通报,回家特表尊重换了裙子化了淡妆的谭笑直接出了门。 一到地方,杨梦瑶就站在门口肩上披着一条丝巾,懒懒地玩着手机。 “哦哟,劳烦杨大小姐亲自来迎接我了~” 杨梦瑶翻了个白眼,趴在她车窗上嗔道:“小没良心的,姐姐不给你打电话你就记不起来我这个人了是吧。亏得我晚上还给你准备了好项目,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好姐妹的?” 谭笑看了她一眼,见她扭着身子站好才去停车。 “什么好项目?”谭笑停好车才想起她说的话。 杨梦瑶被她问笑了,扑哧一声:“你跟我装什么呢?” “···?”谭笑愣住了,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惊愕,“不是,姐妹,你忘了我不是单身了?” 杨梦瑶脸上的惊讶比她更甚,站在那儿差点连小细跟都快剁断了,“靠,我给你准备的时候真他妈忘了···” ———————— 瑶瑶:不是,姐妹,我没有让你出轨的意思…… 求点儿珠珠和收藏呗。在努力肝了~ -- ⓟó壹⑧z.⒞óℳ 恰好 两人站在风中脸上的表情凌乱。 杨梦瑶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指着大门问她:“人都在里面了,我让他们走?” 她的语气十分不坚定,仿佛在说,我辛苦挑出来的人你敢开口! 得,执行速度还挺快。 谭笑看着暗下的天色和她的脸色,摆了摆手,“算了,来都来了,看场电影再叫他们走吧。” 以往杨梦瑶约谭笑来她这看电影的时候,都会叫几个男生过来,长得好看又会来事,光是一起看场电影都能给人颜值上的舒适。 更别说杨梦瑶挑的人嘴甜,来之前更是将最近火的电影都看了一遍,讲话即不会剧透还能将人看不明白的地方解释的通透。 当然,更让人看得舒服的是他们各有千秋的身材。 以前谭笑也不是没有上手摸过,只是当时的心情都是平平淡淡。 可现在她一想到那个画面,脑中下意识的冒出来的是那个差点把她弄死在床上的男人。 “不是我说,今天的这几个质量真的不错。”杨梦瑶一边悄声和她说着一边进门。 推开门的一瞬间,昏暗的环境下,五个各有千秋的男生一齐看过来的一瞬间,饶是已经见识过的杨梦瑶都差点没顶住。 勾着谭笑的胳膊咬耳朵:“怎么样,不错吧。” 确实不错,长相秀气,有一个还在脑后扎着头发。 看起来十分有气质,温温柔柔的男生。 “姐姐好~”那个扎着头发的男生率先从沙发椅上站起,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谭笑以前还真挺喜欢这款的,可自从有了家里那个,看着这些温柔挂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味道。 “哈喽。”她漫不经心地打着招呼,抬手刚想露出自己的钻戒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发现自己的手上空空如也。 不是,她钻戒呢? 哦,她好像在化妆的时候手上沾了点东西,把戒指脱下去洗手了来着。 那戒指好像还躺在她的梳妆台上··· 她心不在焉地看着大荧幕上的电影,倒是约她来的好姐妹如鱼得水似的在美男堆里吃着水果喝着小酒。 谭笑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君王沉迷美色了,你看看,她的好姐妹不就是妥妥一个昏君嘛! 还未等她在心里喷击完她的好姐妹,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在脑中过过各种会在这时候打电话给她的人,谭笑从包里摸出了手机。 意想不到的——【汪汪】 “喂。” “出来。” 他的声音配合着风声十分低沉。 谭笑听得一头雾水,直觉他心情不太好。 “什么?我没在家,我在梦瑶这边。” “我知道,出来。” 他语气不善,谭笑耳边是几十万的音响传出的背景音,可这声音还没有他的呼吸声更加深入人心。 谭笑跟杨梦瑶解释了两句就自己出了门。 刚拉开大门,路灯下男人咬着烟神色不耐。 他穿着一身便服,头发长长了不少,垂在额前看起来有些痞气。 谭笑突然有些心虚,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小步跑到顾妄面前瞟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她好像没和他提过她去哪了。 顾妄看了她一眼,又侧头看向她刚出来的门口。 “东西呢?”他半垂着眼眸,指着她的手问。 靠,怕什么来什么,怎么她平时忘戴戒指不见他眼睛这么亮? “洗手的时候忘在家里了。”她直白的解释,却得到了男人的一声轻呵。 “是吗?”他语气淡淡,也没说自己信不信。 他率先迈开步子走向她停在一旁的车子,点着副驾驶的门把手等着她开门。 尾灯亮起,随着一声轻响,车门被拉开。 谭笑心中忐忑,又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连里面那几个她都没看几眼,就打招呼的时候看了,他凭什么摆脸色。 谭笑自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再想问他看他臭着一张脸气得话都不想和他说。 搞笑,还真没人这么给她脸色看过。 就连她犯错后,她大哥也最多一句轻飘飘的教训。 顾妄当然不会和她说自己是怎么在查监控时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身影,视力惊人的他在她入镜的瞬间就看到了她空空如也的指间。 再返回到十几分钟前,那栋别墅还进了五个年岁正好的小白脸。 呵…… 查到了嫌疑人的身影,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去。 前后不过十几分钟,墙角下的猫都还站在那里梳理毛发。 几百米之外是她停着的车子,而他站在绿植边观测着死角处的逃生路线。 监控里的猫还站在那里,如果那人想要从转角处的围墙处翻出去,必定会惊动这只看到他们就充满攻击性的猫。 顾妄淡淡地对徐利指向最旁边的那幢别墅。 半个小时后嫌疑人落网,将那别墅里的保姆吓个半死。 嘱咐好徐利接下来的事后他连局里也没回,站在监控看到的地方抽了两根烟才打她电话。 “下车。”他语气冷硬,半点都没之前体贴的样子。 直到进家门,两人连一句对话都没有。 谭笑心里气的要命,他态度这么差是什么意思,他给个台阶下她道个歉也不是不行。 可他进门后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往浴室走去。 顾妄又何尝不气,要不是他克制着,恐怕当时就会冲进去亲自把她捉出来。 太可气了这人,完全没有认清自己已婚的身份。 ———————— 磨合期~ 谭笑:我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你跟我发什么脾气? 顾妄:你他妈连戒指都摘了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公!!! -- ρó壹⑧z.⒞óℳ 冷战 谭笑和顾妄陷入了冷战。 她连晚上睡觉都睡不好,大概是习惯了他的怀抱,怎么翻身都睡不着。 而她身边的那人却跟感受不到她的动静似的,自己抱着臂在一旁睡的安稳。 “猪都没你能睡!”谭笑气的在一旁小声嘟囔,见他那边传来窸窣声立马蜷着身子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冷战什么的,她绝不认输! 第一天还好,第二天谭笑就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了。 她不爱穿睡衣睡觉,可这两天和顾妄冷战,她再裸着身体钻进被窝难免有落人下风之嫌。 好不容易从衣柜里翻出两套睡衣,一条是公主风的睡裙,一条是真丝吊带,后背露出不少肌肤。 谭笑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声响想了想,将那条白色睡裙塞进衣柜里,手里拿着雾蓝色吊带。 两人各怀心思。 顾妄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本就性欲较重的男人昨天晚上硬是忍着没碰她,只敢在她熟睡之后抱着她亲了亲。 半点也解不了馋,一想到这时她在外面,身下的小兄弟立马有了精神。 “别他妈丢人现眼了。”他握着自己的性器撸了两把,像是懊恼似的警告。 也不知到底是在警告谁,半晌也没将欲望解决了,反而只能冲着冷水澡冷静下来。 顾妄深吸了几口气,脑中全是她的样子。 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他全都上瘾。 “顾妄你再没底线她永远没心没肺!”他垂着眼眸自言自语,任由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 调整好心态,顾妄擦着头发从浴室内走出。 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肌肤流下,直至他腰间的浴巾边缘。 谭笑在一旁看热了眼,却在他转身看过来的一瞬间撇开了眼。 “有事?” 他的声音清冷,还带着丝丝水汽。 谭笑还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刚想开口余光却瞥见他拿着手机。 “现在?”他挑了挑眉,“知道了,地址发我。” 谭笑刚走进浴室想关上门,却被人用手抵住了门。 她抬眼看向头发都还没干的男人,腰腹间起伏的肌肉甚是勾人。 他像是没看见她的眼神似的,眼眸带了些攻击力,抵在门缝间的手用了些力气。 “干什么?”谭笑放手由他推门,浴室内还是湿的。 白色的灯光照下,她的皮肤像是在发光。 太久没出门,她白了不少。 “严琦昊找我,等会把门锁了。”他说完就放开了手,迈着步子去衣柜前拿衣服。 严琦昊是他一个朋友,谭笑还和他吃过一顿饭,大概是当时吃的火锅配冰饮,回家当场拉肚子导致她印象比较深刻。 想起了那阵酸爽谭笑下意识地跟上去,站在一旁看他翻找着裤子突然开口:“你要夜不归宿吗?” 顾妄拿衣服的手停了一秒,关上柜子转头看她,脸上是她看不懂的神情。 “十二点前回来,你先睡。”他当着她的面换上衣服,结实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看得谭笑呆愣不已。 他刚才的话语如同水流一般轻轻冲刷着她的心灵,在他走后他的声音又开始回荡。 先睡? 之前他都是巴不得她别睡等他回来一起入睡,都是她扛不住先睡着才让他在有机会她睡着之后为所欲为。 现在和她说让她先睡,男人果然都是狗东西。 特别是她找的这只,巨狗。 谭笑气得翻出杨梦瑶的电话拨过去,九点没到,按道理她连夜生活都还没开始。 可她播了两次都还没人接,直至第叁次,她的声音压抑又兴奋,咬着牙问她:“笑笑,什么事啊?” 接下来是一声短暂的轻哼,早已精通人事的谭笑哪里听不懂这声音,慌忙挂了电话。 脸红的像是要着火,她都不知道杨梦瑶什么时候又交男朋友了。 姐妹靠不住,男人也靠不住。 谭笑怒刷了几集综艺,脑子里想着等明天,明天她也要把顾妄一个人扔在家里自己出去浪! 人头攒动的酒吧内,严琦昊一身正装显得十分斯文败类。 顾妄看他得意洋洋的姿态,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酒,问他:“心情不错?” 严琦昊就等着他问这句话,故作深沉地为他倒了杯酒,叹口气:“唉,从此哥们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可惜了,哪个姑娘瞎了眼了愿意收下你这个祸害。” 他语气犯冲,又是一杯酒下肚。 严琦昊扶了扶眼镜,不爽了。 “不是,你今天怎么回事说话阴阳怪气的,心情不好啊?” 顾妄没说话,只是昏暗的环境下显得他的脸色更加郁沉了。 “跟家里的吵架了?” 严琦昊十分富有当朋友的责(ba)任(gua)心,尽职尽责地挽上袖子准备开导他。 五颜六色的镭射灯在酒吧内乱转,顾妄垂着眸子自己添上酒,一口闷完,倒是有喝闷酒的架势。 “吵个屁,她有道理的很,也不知道谁惯的。”他喝的狠,说完又默默加上了一句:“我惯的,活该自己受着。” 严琦昊点的酒后劲也大,这么一口一口下去顾妄直接起了醉意。 这还是严琦昊第二次看到他这么借酒浇愁,第一次还是两年前他好不容易查到了自己一直惦念的人,结果得来的是个噩耗那天。 他颇有经验地开口:“哎,不是。女人你顺着她点也没事,最多在家里爬到你头上,自己女人宠着点无所谓的嘛。”严琦昊见大半瓶酒全进了他的肚子,喊来服务生又上了两瓶。 顾妄心想再顺着她宠着她说不准他脑袋上都得换个颜色,最终看了好友一眼,还是将这话咽了下去。 “闭嘴吧你。” ———————— 求珠珠!求收藏!一百珠加更应该放明天! -- 低头 借酒浇愁也没浇多久,严琦昊提供的那些建议全都臭的要命。 顾妄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叁十了才有女朋友。 十一点,两人心照不宣地起身,谁也没问谁,结账出门。 “你几点啊?”严琦昊点燃一根烟问他。 顾妄接过他递来的烟在手上敲了两下,叼着烟淡淡道:“十二点。” “靠,我十一点半!”他喝的半醉,全靠这根烟清醒了一小会。 代驾同时到达,顾妄带着点莫名的胜利上了车。 顾妄进门时房间里只有那盏小夜灯还亮着,她捂着被子只露出半个脑袋,发丝凌乱地披在床上。 室内安静到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顾妄看着床上隆起的身影叹了口气,解开皮带扣一步一步走向她的身边。 床上的人儿像是动了一下,随即又放缓呼吸。 顾妄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唇上勾起笑,看了一会她紧张的样子才退开两步解开衣服。 视线撇过床头,突然看到床头柜上多出的东西。 一瓶牛奶和一瓶酸奶。 一高一矮的乳制品放在那里,较矮的酸奶上还被她用黑笔画上了一个哭脸。 顾妄眼神宠溺地拿起那瓶酸奶,昏沉的脑子像是被一根透明的线勒紧了,喘不过气来。 谭笑紧张地攥着被子,巴不得眼睛长在脑袋后面可以看清他的一举一动。 她只听到轻微的声响,像是酸奶盖被打开的声音。 哼,要不是她看到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跟没长嘴似的不解释,她才不会主动低头呢! 她都这样了,要是顾妄还是不识好歹,她就真的回娘家找小鲜肉了! 还没等她将离家出走的画面从脑中过一遍,身后突然失去了热源。 是他把被子掀开了! 谭笑攥着被子不知该作何反应,睫毛抖得更加厉害了。 他的身上带着酒气,胸膛滚烫,手心也带着热意。 她的身上穿了那条特地挑的雾蓝色吊带,本来在两人冷战的环境下这条吊带倒显得没有特别暧昧。 只是这时她低了头,还穿着这一身,怎么都不像是纯洁无辜的样子。 “老婆~”他的手搭了上来,挂在腰间摸了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 顾妄看着她后背那一片裸露的肌肤,早已心猿意马起来。 他有个屁的底线,只要她还在,只要她是他的,他就没有底线。 谭笑想装睡,可他实在恼人。 喝多了酒就跟只大狗狗似的,贴在她身上乱摸,脑袋埋在她颈后乱蹭。 弄得她呼吸都乱了,闻到的全是他身上浓重的酒味。 “你臭死了,别碰我!”谭笑终于有了反应,在他怀里乱扭想要挣脱开来。 顾妄好不容易抱到她哪里肯让她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胸口贴在她后背心跳强烈。 “傻子才不碰自己老婆。”他箍在她腰间的手越发用力,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怀里,“我喝醉了老婆,严琦昊那狗一直灌我酒~” 他为了哄老婆直接摆出了苦肉计,身上烟酒气沾到了她的身上,双手还不听话地渐渐向下。 谭笑屏气扣住他的手不准他向下,“你去洗澡,快被你熏晕了。” 雾蓝色的裙摆遮在她大腿根部,挣扎之间顾妄都能看见她同色的底裤。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话,女人穿着成套的内衣裤,你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睡的那个了。 想到这里,顾妄越发兴奋,小狗似的舔着她的耳垂,牙齿轻咬。 “昨天没让我碰,我先亲两下再去洗澡。”他发情似的乱拱,腰带都还没拿,冰冷的腰带扣抵在她腰后,再下面是他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灼意的性器。 他这话说的,昨晚两人各占一方,搞得他让她碰了似的。 谭笑矫情地推开他,脸上尽是不开心。 “昨晚某人可是有气度的很,还真在心里划了叁八线不越线是不是?”谭笑拉好自己的裙摆,将透露出来的腿根遮的一干二净。 遮了下面上面的吊带却滑了下来。 顾妄慢半拍地看着吊带滑落,还未等她小炮仗似的继续开口就抬手将她的吊带拉回原位。 “你···”谭笑突然语塞,抬腿踩在他的胯间。 她的脚趾上涂了一层透明的护甲油,看起来小巧玲珑的,透着点粉。 她脚下的性器仿佛胀的更大了,在她脚心跳了跳。 男人半阖着的眼眸抬了起来,伸舌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瓣,警告她:“得寸进尺了啊——” 一秒钟天翻地覆,谭笑被他压在身下,没穿内衣的胸乳与他亲密相触。 真丝料实在是薄,她那迅速抬头的乳尖将顺滑的裙料顶出一个弧度。 顾妄滚动着喉结,面色不显,其实声音早已被情欲控的沙哑。 “唔···不行~”谭笑拉着他的手不准他往下。 “不行什么不行,昨天晚上不是还牵着我的手自己摸了,这么欠肏?”他紧绷的下颌线在她眼中变得迷茫,他的话语却让她的心提起来似的乱跳。 昨晚她做的事他都知道了?不会吧!那时候都半夜叁点了,她气不过却又因为生理期快到了性欲激增才拿他的手蹭了一下的! 他那时候明明呼吸沉稳,半点都没异样。 太会装了这男人! 谭笑顶着窘迫的脸想推开他,可他覆在她身上半点都没有因为她的力气动摇。 ———————— 严:淦,门禁比我晚,我输了! 首发:γǔsんǔωǔΜ.cδм(yushuwum.com)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用棉条弄她 谭笑反抗的来劲,顾妄也多用了几分气。 不管不顾地将她的双手扣在手中,单手挑开她的裙摆向下。 “顾妄!今天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昨天晚上发骚今天还不给干了?” 他气得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直接将她雾蓝色的蕾丝内裤扯下。 谭笑快被他气哭了,这人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的,把她半边屁股都快打麻了。 可就算是这样她居然觉得更加刺激,穴中涌出一道黏腻,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操!”顾妄碰上那里的一瞬间就觉得不对了。 穴口干干净净的,半点分泌物都没有。 平时不说他已经这样了,就是圈着她揉一会奶子她都能湿成一摊水。 穴口延伸出一条白线,他黑着脸俯身去看。 “来月经了?” 穴口处有淡淡的血腥味,他的呼吸洒在大腿内侧,谭笑一时不知道自己那里现在在流的到底是淫水还是经血。 “嗯···刚来的。” 他的眼神太过凌厉,谭笑下意识地躲开,像是回答老师问题似的回答他。 谭笑刚想说你要是特别想要的话用手也行,还没开口他就一言不发地翻身下床。 他后背的肌肉随着他翻身的动作一起运动,肌理分明,看得本就被他撩出火气的谭笑更加燥热了。 棉条像是饱和了。 谭笑比他先一步进到浴室,男人靠在门边朝她挑了挑眉。 “我换一下东西···”她面对这些事情还是带着羞耻的。 没想到这人一听,不但没有退出去反而整个人都踏进了浴室。 “你出去啊,进来干什么,我马上就好!” 谭笑被他逼的步步后退,后腰撞上一块坚硬冰冷的物体。 她脸上神色有些紧张,倒是他神态自若,半点也看不出他的欲望耸立。 镜中映出两人的身影,她在灯光照耀下白皙的后背多了一双修长的手,沿着她的脊沟渐渐往上。 谭笑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屁股被他托上了洗漱台。 台面上干干净净,是他每次洗完澡都会整理一遍的地方。 “要换吗?”他单手撑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拉着她穴口的细线轻轻用力就将吸的饱满的棉条拉了出来。 谭笑咬牙嗔了他一眼,弄都弄出来了还问她做什么。 干净的棉条带着包装被他握在手中,干净的紫色管子,他唇角勾起,笑容似有似无。 谭笑觉得他的笑有些不怀好意,抬起脚碰了碰他催促:“快点,等会流出来了。” 顾妄却是没听他的,修长的手指上捏着那根棉条,抬头黝黑的瞳孔似乎散着光芒。 “试试?” 谭笑糯糯的,还未反应过来,问他:“试什么?” 他痞笑着抬起手中的东西,大流量的棉条被他拿在手里,映得他的双手都仿佛带着颜色。 “唔嗯···别——”谭笑根本抗拒不了他。 被压在洗漱台上,不大的棉条在她体内进出。 流出来的是经血还是淫水谭笑根本不知道,只知道他的呼吸沉重,性器偶尔兴奋地戳到她的腿上。 他好烫,全身都在散发着勾人的味道。 连他身上的烟酒气都因为情欲增了点别样的味道,配合着无处安放的荷尔蒙,有些醉人。 “老公~~快点啊——”小小的棉条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再快也没有他身下那东西厉害。 她晕头转向地伸手去撩拨,完全记不起来自己还在经期,只想着更爽一点。 “不准乱动,趴好。”他厉声教育她,调整着她的姿势让她整个上身都趴在了纯白的洗漱台上。 “肏我,不要这个了,嗯啊~~”她呜咽的嘤咛差点叫毁了顾妄的自制力,猛地一下将棉条捅进她的穴口,只留一条细细的白线在外面就不再动作。 “嗯?”谭笑带着疑惑的媚眼向后望去,只见男人微微仰着脑袋,裤腰全解挂在那边露出的性器被大手包裹着上下撸动。 他居然还没让她爽就自己在那里爽! 男人一边微喘一边吻上她的红唇,一边舔一边安抚欲求不满的她。 “好宝宝,让老公射出来。” 他魅人的声音就在她的耳畔,一声一声仿佛在催她生情。 饱满的丰盈被他握在手中轻揉,乳尖似是一颗小樱桃,他吃得欢快。 含着舔了舔一会又吐出,看见乳尖上满是他湿漉的津液才满意地伸舌绕着玩弄。 腿根都快被他磨的破皮,兴致勃发的性器在她腿心不断进出。 谭笑耳边全是他带着欲念的喘息声,听得她心跳止不住乱跳,像是小鹿真的迷路了。 “累了?”她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腿软到只能靠在他身上。 “嗯啊,好累,能不能快点~”谭笑抱着他的肩膀撒娇,泛红的脸蛋在他颈肩处乱蹭。 弄了半天都没让他射出来,谭笑捂着肚子从浴室里走出,男人正一手撑着墙,一手握着昂扬的性器上下撸动。 水流顺着他的肩膀流下,经过完美的腹肌,交错的黑色耻毛最后流到了他的性器上。 太犯规了! 谭笑关门时瞄了一眼,身下就传来熟悉的异样,身体明明不行,可却发情似的骚动。 都怪他,要不是他勾引她,她怎么会这么难受! ———————— 100珠加更送上! 谢谢友友们的支持!爱你们~ 今天是欲求不满的笑笑~ -- 登堂入室 谭笑气恼地钻进被窝,口中不停地念叨着,捂着自己绞痛的小腹轻揉。 她实在是站不住,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来的第一天量就特别大,双腿之间酸软到不行,她连腰都挺不直。 “睡吧。” 她等了半天他才从浴室走出,笔直结实的长腿上还带着水珠。 他穿着藏蓝色的浴袍,腰上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仿佛一拉就能散落下来。 谭笑半眯着眼睛趁他不注意打量了半天,口中发干。 顾妄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走到床边伸手关了灯,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 “你不睡吗?”谭笑伸手拉住他即将离开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冷战过后她居然有些黏人。 男人很明显在享受她的依赖,宠溺地握着她的手落下细吻,“有点事要处理,你先睡,我去书房。” 谭笑实在困的发晕,等他说完听见关门声她直接陷入了睡眠。 大概是压在心上的事情解决了,这一觉她直接睡到了中午。 天光大亮,半掩的房门外传来尖锐的声音。 谭笑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身边的人早已没有踪影。 从软榻上拎了件真丝睡袍披在外面,打着哈欠走出。 外面的叁人明显没想到这时候的房子里面会有人。 “你谁啊?”年龄不大的女人语气不善,瞪着谭笑的眼眸仿佛在说她鸠占鹊巢。 谭笑拢了拢头发,为首的女人她见过,顾妄的妈妈。 当时顾妄带她回去,他的妈妈明显不相信他这个从未有过什么桃色消息的儿子居然这么快就结了婚。 只当她是顾妄请来的演员,毕竟当时顾妄叁天两头地被催去相亲,每次坐了没五分钟就声称单位有事跑了。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把女孩子领回家,还说已经结婚了。 那国家发的结婚证顾母看了半天还谴责地看了顾妄一眼,仿佛在说:你怎么能知法犯法为了逃避相亲去办假证! 顾妄也懒得解释,只说这辈子就只娶谭笑这一个,握着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顾母固执地认为谭笑是个演员,也没下她面子,只说她以后不要跟着顾妄来骗她了,老人家的心脏可受不了这刺激。 谭笑那时笑笑没有解释,毕竟那时她和顾妄的关系本来就很表面。 她图他身子,鬼知道他图她什么,可能是身娇体软水多好肏吧··· “阿姨。” 谭笑叫不出来那声妈妈,顾母这时也傻了,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她儿子家里怎么还真有个女人。 “你你···”顾母穿着一身旗袍指着她的手都有些颤抖。 还没等她说完,一旁的女人一步踏到她身前,指着谭笑态度恶劣:“你谁啊!在我顾妄哥哥家干什么!” 在顾母身后年岁稍大的女人看完戏似的敷衍上前按下那人的手,安抚道:“小雅别急,阿媛这是怎么回事啊?” 谭笑抱臂看着她们表演,指着沙发淡淡道:“坐?” “坐什么坐呀!顾阿姨~您不是说顾妄哥哥还是一个人的嘛,这人是怎么回事啊~穿成这样子在顾妄哥哥家里,伤风败俗,真是没眼看!”于雯雅拉着顾母的手臂边委屈的撒娇还要指着谭笑踩一脚。 谭笑冷笑着看她的表演,还未等她开口那个年岁稍大的妇女开了口:“阿媛你这事做的,我们小雅心里可是一心只有你们家顾妄的啊。这这这···” 这种把戏谭笑见多了,搭在那儿丝毫不在意地看戏。 倒是顾母被这两母女纠缠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拿出手机打了顾妄的电话也没打通。 “要不我们先回去,等晚上顾妄回来再一起吃个饭。”顾母小心地在她们之间打量着,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个场面。 她没有主见,之前谭笑就听顾妄提起过。 他说:“我妈这个人从来都是听我爸的,没有主见。现在岁数大了有时候还有些执拗,我会尽量避免你们单独相处,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舒服,那我们就走。” 去见他母亲前他是这么说的,不然谭笑还真不喜欢去见长辈这些的人。 她不介意他的家庭是什么样的,在她眼里两个人的结合只是因为他们合适,并且想要共同生活下去。 可现在看来,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的。 她没有丝毫和他的家里人接触的想法,倒是他的妈妈不明白情况还带了别的女人到他家来。 这番动作无疑是在挑衅她。 谭笑哼笑了一声,撩着头发香肩半露没有骨头似的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里。 “找顾妄啊?”她笔直的双腿交迭,扬着下巴看着那个对她充满敌意的女人,“坐会呗,他等会就回来了。” 她的话一下引起了叁人的注意,毕竟顾母都没打通电话她凭什么说顾妄等会就回来了。 顾妄出门前特地把她弄醒问她中午想吃什么,大概是怕她又自己一个人睡过头一整天就吃个午饭。 算算时间,大概再过十几分钟他就该提着城北的小馄饨回来了。 室内一下子只剩那母女俩的叽叽喳喳声,一下子说家里乱都没人打扫,暗指谭笑什么也不干。 谭笑这时突然想起之前她的哥哥们上门的时候,外里说她使个扫把都不会,内里却是在帮她出头。 她玩着自己新做的美甲,闭着眼睛听的心烦。 ———————— 求珠珠求留言!不想单机呀~ -- 妹妹想哥哥了没? 顾妄的妈妈还真是一点主见都没有,自己儿媳妇这么被指桑骂槐,也就是坐在那里不安地两边看看。 谭笑是不想理会这些麻烦的,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特别是在她生理期的时候,她怕自己生气气来能把这房子拆了。 十分钟一过,开锁声准时响起。 顾妄手上提着一袋东西,进门的脚顿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自己家里怎么突然多出了这么多人。 他的老婆坐在一边,眉头烦躁地皱起。 “妈,你怎么过来了?” 他将东西放到餐桌上抬步就向谭笑走去,半点目光都没分给坐在对面的母女俩。 “唉你这话说的,你妈来看看你怎么了,说的跟来别人家似的。” 顾妄这才像是刚看见那两人,露出惊讶的神情,揽着谭笑的肩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唇角:“春花姨。” 许是他的气场太过摄人,那母女俩竟也闭上了那烦人的嘴。 “去换身衣服吃馄饨。”他低头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半点都不顾忌其他几人。 看着自家儿子旁若无人的样子,顾母才反应过来上次他带人回家不是为了给她一个交代,而是真的有媳妇了。 客厅里女孩粉嫩的毯子还挂在沙发上,富有少女心的装饰物摆在电视柜上,而她刚才完全没有发现这些。 李春花看到顾母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小算盘可能要落空了,挣扎着开口说:“阿媛啊你看我家小雅这可怎么办,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好的工作,要转正后单位才给分配住宿嘞。” 于雯雅象征性地扯了扯自己母亲的袖子,双腿并拢坐在沙发上看了顾妄一眼又娇羞地弄着头发。 奈何顾妄不吃这套,毕竟他存在的所有耐心都给了那个正在房间里换衣服的女人。 他坐在了谭笑原本坐着的地方,手搭在靠枕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 “阿妄你看看能不能整理个房间给小雅住上一个月,你知道咱们家离市区有点距离,让小雅跟妈一起住上下班实在是有点远···” 顾母揪着靠枕上的流苏轻声和他商量。 顾妄这才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人,故意挺直的坐姿像是在展露自己的身材。 “我这不太方便。”他开口直接拒绝,半点情面都不留。 对面两母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还是李春花大着嗓门叫嚷:“阿妄你这就见外了,能有啥不方便的,我们小雅有张床就能睡了,又不要求啥!” 她话音刚落,谭笑正好换好衣服从房里走出。 燕麦色的褶皱吊带裙,领口偏上,将春光遮的完好,半点也不漏。 于雯雅刚在看她披着真丝睡袍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根本没看出她的身材好坏,只看到了她那双长腿。 现在她的裙子腰部收紧,完美的腰臀比展露无遗。 她暗自攥紧了拳头。 “我跟我太太新婚燕尔的,还真是不方便。” 顾妄一张俊脸淡定地说出这句话,把对面的人噎的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自己老公战斗力太猛,谭笑只好吃着馄饨看戏似的注视着客厅的战局。 “也是,这样是不太方便。”顾母见自己儿子都这么说了,立马转身投入了儿子的立场,看着老姐妹欲言又止:“春花要不给小雅在单位旁边租个房子吧,一个月后转正的话也花不了多少房钱。” 谭笑被自家婆母变脸的速度惊到了,喝了口带辣椒油的汤咳个不停。 “没人跟你抢,慢点吃。”顾妄在她呛到的瞬间就从客厅起身走了过来,倒了杯牛奶抚着她的后背。 顾母看着恩爱的小两口心里快笑开了花,看着于雯雅的样子也没有那么热切了。 朋友家的女儿再好怎么能好的过自家的儿媳妇呢! “不是说要给小雅买两身衣服好上班吗,我们现在去街上逛逛,迟了我家那个又要叫没饭吃了。” 顾母美滋滋地提起包拉起李春花就走,开玩笑,自家儿子都朝她使眼色了。 “阿姨这···”于雯雅有话说不出来,只好跟在自家妈妈后面走出。 关门前还不甘地瞪了一眼谭笑,却没想谭笑一瞬间露出冷笑,脸上阴狠的表情把她吓得够呛。 “皮什么,赶紧吃。” 谭笑放下了勺子,抬头看着他精致的眉眼,脑筋一转问:“怎么不让你的好妹妹住进来啊?我这么善解人意不可能不给人小姑娘一个住处的。” 顾妄看她瞎掰的嘴脸扯了扯唇角,他要是真信了她这句话那他就是傻逼。 “是吗?我看你吃馄饨连醋包都没放,是不是自己已经酿好醋了。” 见她嘟着嘴顾妄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大手摸上她的大腿渐渐往上,语气勾人:“我可没别的好妹妹,我只有这一个妹妹。” 他的手故意在她底裤上刮蹭,指节屈起蹭着她的穴缝。 “妹妹想哥哥了没?”他重重的碾了一下敏感的小肉粒,粗糙的指腹轻轻摁压。 谭笑被他弄得在他怀里急促地喘气,身子都软了一半,娇喘不止。 可她在经期,他再怎么弄都不能插进去,极大地勾起了她的性致,却不能满足她。 她的这条裙子前面看起来十分的良家妇女,倒是这后面,是个十足的大露背,整个后背只有几根同色系的细绳交迭。 看起来像是纯与欲的交迭。 “穿成这样故意勾引我?” 男人扯着她后背的细绳故意弹了一下,半点痛楚都没有反而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弹琴。 ———————— 首发:γǔsんǔωǔΜ.cδм(yushuwum.com)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危机 谭笑在他怀里小声娇喘着,如同奶猫轻吟,抓的人心肝痒痒。 “别扯,衣服、坏了···” 顾妄抱着喘息不止的人儿,下颌蹭在她的发丝间,右手扯着她背后的细绳丝毫不留情面。 “这裙子不好看,出门得换一条。”他故意找着借口直接将裙?向上推去,露出她平坦的小腹。 隐约可见的马甲线,是她好不容易才练出来的。 这裙子复杂的要命,顾妄也不知道该怎么解,观察了一会直接将后背绑着的细绳扯断。 吊带被他扯下肩膀,白花花的嫩乳从衣内跳出。 “啊——你!限量的呀这裙子,买不到了,唔啊~~” 谭笑心疼了两秒自己刚穿没一会的裙子,全身的注意力全都被拉回了他身上。 他的舌头好软,舔着她的唇线像是在描摹什么珍宝。 “乖宝。” 谭笑迷茫地抬起头来,只见他勾着痞笑,捻着她的乳尖轻磨:“自己在家乖点,天凉了别穿那么点。” 他还对被他扯坏的那条裙子耿耿于怀。 让谭笑没想到的是,他挑起她的情欲之后,连阴蒂都没帮她揉就走了。 就算她来月经了,揉着阴蒂高潮也不是不行。 “操,狗东西!” 谭笑气得骂娘,将等了半个月只穿了一次的裙子扔进垃圾桶。 第二天顾妄去上班后顾母又来了家里。 只是不同于昨天那样,她得了顾妄的允许,按了门铃才进大门。 谭笑开门时还以为是她点的水果外卖,没想到是昨天才刚来过的顾母。 “阿姨。”她主动打招呼。 “哎,笑笑啊。”顾母提了一大袋的东西进来,脸上的笑怎么也落不下来。 手上的东西一放,她就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上次还以为阿妄是敷衍我的,这红包也没给,快收下。” 谭笑自小和长辈接触的时间就不多,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她也不自在。 顾母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把汤炖上后聊了两句谎称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你妈妈过来怎么不先和我说啊,我头发都没梳,难看死了!” 听着自己老婆撒娇似的抱怨,顾妄轻笑了一声,下笔的力气都轻了几分。 “妈想跟你道歉昨天的事,怕你介意。”他毫不犹豫就卖了自己的母亲,半点都没有歉意,“今天晚上迟点回去,要加班,你困了就先睡。” 谭笑也不知道他一个体制内的怎么会这么忙,不是都说公务员的工作都很轻松吗? 大哥也喊她回家聚聚,想着他说的不一定几点回家,不如趁今天回去看看。 ——我今晚回去看看大哥他们,就不回来了。 汇报完自己的行踪,谭笑甩着钥匙就走。 御园内,精致的白色秋千内窝着娇小的身影。 展奉看到妹妹发来的消息直接让助理推了今晚的饭局,踩着点下班回家。 “小没良心的,今天怎么有空来看看我这个空巢老人。” 展奉扯着领带坐到一旁的露天沙发上,难得的放松神经。 “哥,不是你说让我有空多回家的嘛,装什么呀。”谭笑趴在大大的鸟巢形状的秋千内,摇着酒杯戳穿她大哥的伪装。 御园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就是太大了,离市区太远了。 他们长大后也都陆陆续续搬到了方便一些的市区内,偶尔空闲时才会约着回来。 倒是她大哥,只要不是太忙住在办公室总会回到这里。 谭笑在家住了一天,顺便将冷落了一段时间的按摩床什么的全都临幸了一遍。 “我们大小姐起这么早哟~”闲来无事的吴升提坐在真皮沙发上翘着腿开始作死。 确实早,再晚一些下午茶都能吃了。 谭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刚想回怼视线就被客厅里巨大的电视墙吸引了过去。 紧急新闻。 主持人的语速极快又不失调理,可听在谭笑耳里却分外呱噪。 视频内,穿着黑色警服的男人戴着头盔,锋利的眉眼死死盯着前方的歹徒。 歹徒仿佛走投无路,拿着刀子抓着一个女人挟持。 “这不是你老公嘛。”她那个不会说话还要说话的二哥又开口了。 谭笑瞪了他一眼,手机不自觉地握紧,盯着电视屏幕不放。 刀子在女人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痕,惊叫声通过音响响彻客厅。 于雯雅。 她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她不是在几十公里外的地方上班吗,为什么能在工作日跑到那边还被挟持? 摄像机在远方拍摄,谭笑看着警方上前调解。 狙击手就位,那歹徒却拖着于雯雅到了一个死角。 他用女人当作盾牌,若是开枪死的必先是他身前的女人。 顾妄抬头看着楼房的外形,让几人在那人眼前吸引他的注意力,自己偷偷跑进大楼内。 二楼的空调外机摆放处,黑色的条形围栏挡着。 顾妄计算着时间,在徐利抬手打了信号后单手压在围栏上轻松地跳下。 叁米高的地方,歹徒根本没想到有人会从这地方跳下来。 手上的刀用力一动,于雯雅惊的又哭又叫,双腿乱蹬。 脖子上锋利的触感传来,冷硬的刀片下一秒就要划伤她细弱的脖颈。 顾妄勾着歹徒的脚,双手奋力扣向他的手肘。 就在他奋力最后一搏想着死了也要拉个垫背时,于雯雅看着那刀向她刺来,惊恐之下脑子一片空白。 白刀入肉。 后背的肩胛骨处,鲜血涌出,没入顾妄黑色的作战服内,混成一体,半点痕迹也看不出。 -- ρó壹⑧z.⒞óℳ 爆发 歹徒被制服,胳膊直接被顾妄卸下,无力地垂在两侧。 电视屏幕里的画面打了马赛克,看到顾妄跳下的那一刻谭笑只觉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他为什么要替她挡掉那一刀?他不把自己的命当作命的吗? 明明可以先勒着那人的脖子将他制服的,最多于雯雅会受点小伤,根本不会致死。 为什么? 吴升提也在那一刻站了起来,眼神复杂地望向她:“要打听一下在哪个医院吗?” 谭笑点了点头,脸色泛白,她现在混乱的很。 顾妄听着帘子外徐利的汇报,麻药渐渐起效,医生小声嘱咐了一句就开始缝合。 想到徐利说的有电视台在现场直播,顾妄看了眼没有消息的手机打断了他:“我受伤的消息别传出去。” 对他来说这点伤不算什么,只是他摸不准谭笑看到他这伤会是什么态度。 “顾妄呢?” 徐利在外的声音停住不语,紧接而来的是他熟悉到不行的声音。 顾妄舔了舔上颚,医生正在替他做最后的收尾。 “在···在里面。” 徐利一下被她的气场震慑住了,丝毫没有负担的将他的顾队卖了出去。 医生像是配合她似的,适时拉开帘子。 “徐利你先出去。” 他的嘴唇失了点血色,看起来有些病态。结实的后背只能看到没有被包扎的一部分肌肤,垂着点汗珠,像是被疼出来的。 徐利依言退出房间,不大的诊室只剩下两人。 他纱布缠了半身,一旁的棉球沾着红色的血。 “疼不疼?”她问。 顾妄像是没反应过来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这个,摇了摇头,“不疼,过几天就好了。” “看到报道了?”他叹了口气,本来是想瞒着她的,“哭什么,过来老公抱抱。” 谭笑听他说话才知道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落下了泪,不争气地把泪水擦干,带着鼻音的语气丝毫没有震慑力:“谁要抱你!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回事,当时你明明可以先制服歹徒再救人质的,为什么要冒险?!” 她是真的不理解,怎么会有人这么不惜命。 顾妄虚捂着伤口,朝她走去。 她歇斯底里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可他走到她面前时又被她一手甩开。 “别碰我!” 她的眼睛都红了,哭起来像只兔子,张牙舞爪的样子也跟家里那只兔子一样。 “笑笑,人质的安危才是首要的。”他说不出别的话,硬邦邦的话语打在她身上更让她接受不了。 她接连后退几步,瓮声瓮气地问他:“是人质还是于雯雅?” 她知道自己有多少无理取闹,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一个接一个的亲人逝去,先是她的父亲和哥哥,再是她的母亲,接下来呢?会是她吗? 真的如同当初在街边遇到的算命的那般,她本就该孤独终老吗? 虽然最后她咋了那人的摊子,可那一句句批命一般的话语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深刻的恐惧。 他好像也对她说的这句话失望了,手垂在身侧,背光站在那里。 “笑笑!”紧绷的下颌微微颤抖,他生气了。 谭笑这话是在误解他的职责,可以说是在侮辱他。 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想到父母哥哥离去的画面,仿佛全世界都弃她而去。 谭笑苦笑了一下,眼泪蕴在眼眶中,声线颤抖:“我不会照顾人,你回家让阿姨照顾你吧。” 自那次以后,顾妄连着几天都没见到谭笑。 她把小灰灰从家里带走了,也不在之前所住的别墅内。 顾妄给她发消息也得不到回复,只有每天成功发送的晚安能证明她没有将他从好友列表里面删除。 少了她,家里显得格外空荡。 尝过温暖滋味的人怎么受得了孤独。 他的伤好了不少,只是抬手不太方便,洗澡时也只是囫囵擦几下上身。 “上次和嫂子在医院好像吵架了,你看顾队最近连家都不想回了,就住局里了。”徐利八卦小能手又展开了他的副业,丝毫没有察觉危险临近,同事正了正身子清咳两声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哈哈,顾队,你怎么在这?” 顾妄叼着烟,自上而下打量了他一眼,释放着无形的压力。 徐利快被他整跪下了,连忙赔罪跑路。 连着叁天晚上都往梵酩跑。 徐利也不知自家顾队犯什么病了就盯着这个娱乐会所不放了,一整队的人突击检查。 吴升提坐在楼上的监控室内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漫不经心地将监控画面传送到谭笑手机上。 ——你老公又来了。 ——今天又是血本无归的一晚,他想把我搞倒闭吗? ——再搞下去我要带人给他套麻袋了啊! 知道顾妄这是找不到人在给他们施压,吴升提倒是也不急,只是看着自家妹妹龟缩在安全区不肯露头的样子有些心疼。 他们当然知道谭笑的心结,她为什么会这样。 只好暂时站在顾妄这边,适当地扮一些可怜,好让妹妹自己走出。 ——那你让他滚! 谭笑一边撸着兔子一边恨恨地打字。 这个男人太过分了! 正当她生气时,狗子突然发来了一段视频。 视频内秦安河正举着酒瓶在昏暗的酒吧内破口大骂,随即一波警察闯入,将人全部带走。 ——笑死我了姐,这傻逼酒里被人下了东西,被警察带走调查了,好像是我们上次那个哦~ 又是顾妄··· -- ⓟó壹⑧z.⒞óℳ 纠结 从一开始的因为他的肉体到现在的为情所困,谭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感情。 她喜欢顾妄,毋庸置疑。 可她爱他吗? 谭笑不知道,只知道得知他受伤的那一刻整颗心都快停止了跳动。 她很怕,很怕他和她的父母兄长那般说话不算数,说好的回来会带她去游乐园玩的,可她再也没去过游乐园··· 万一有一天,顾妄也消失了那该怎么办? 谭笑不敢试想那一天的到来,只敢龟缩在自己的小世界内,浑浑噩噩地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 杨梦瑶从涂微然嘴中得知她的样子,撸着袖子就冲了过来。 “不就是一个男人,姐们再给你整几个,别这么愁眉苦脸的!” 谭笑摇了摇头,眉头轻瞥,“不用刺激我,我叁哥让你来的吧?让他放心,我过几天就回去。” 杨梦瑶的心思都被她看穿了,瞬间有些尴尬,但也继续死鸭子嘴硬:“你说什么呢,我肯定是自己想关心你才来的,谁请的动我啊!” 谭笑自然不知道自己纠结的这几日顾妄都快疯了。 她走了,可她在房子里留下的东西和气味一直都在牵动拉扯着他的神经。 落地窗边的小躺椅是她的最爱,每每太阳下山时她总爱躺在躺椅上呼着小灰灰来一起看日落。 他还曾想过,等什么时候他要摁着她在躺椅上来一次。 让她以后看日落的时候不仅仅看得是余晖,脑中更要印着他的身影。 发过去的消息她一条都没回,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看了。 家中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酒,在单位忙的回不来就算了,一回来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她的样子。 睡在床上下意识地抬手去揽她的细腰,反应过来才发现,她还没回来。 睡眠质量差到比不睡还要累,每天都要喝的烂醉才能入睡。 梦里她还是那么美好,勾着他的脖子小声惬意地叫着老公。 闹铃响起,睁眼间是空白一片。 怀里空荡荡的,那一声声娇喊也离他越来越远。 现实和虚妄··· 谭笑知道自己一个人生气是没有用的,两个人的感情要是不能当面解决裂痕必定会越来越大。 她气的自然不是人质是于雯雅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是他根本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条。 她害怕,所以逃避。 可现在所有人都在逼她出来,甚至她二哥还特地跑回来抢了她的兔子威胁她:“赶紧给我把他搞定,天天来我场子里我真受不了了。查又查不出什么逼事,倒是把客人都给我弄跑了,马上就是国庆黄金周了啊,我要是再亏我就他妈吃兔肉火锅!” 他来得快去得也匆忙,直接把她的兔子当成了兔质,连带着兔粮和笼子全都打包带走。 “下次让那小子来把它接走。”他扬了扬手中的兔子,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得,连儿子都被带走了。 谭笑磨蹭到傍晚,看着天色将暗才说服自己先出去吃点东西。 在御园住的这段时间,厨师做的饭菜确实无可挑剔。 可谭笑一个人吃的时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味道,尝起来也没那么有滋味了。 XX烤肉店。 黄金周即将到来,看着眼前的连休几个没有被抽到值班的和几个抽到值班的人分成两拨相对而坐。 徐利得瑟地拍着顾妄的肩举起酒杯,热闹的烤肉店内烟雾缭绕。 “欸,兄弟们走一个啊,辛苦你们的付出了。党和人民都会记得你们的,我也会在旅游途中记得你们的付出~” 徐利话音落下,差点被人压着脑袋打。 店内服务员利落的脚步来来回回,大概是这家的味道真的不错,店内座无虚席。 顾妄听着同事吹嘘,握着酒杯心不在焉地看向玻璃门外。 “靠!哥你咋回事,酒全撒我裤子上了!”徐利忙不迭地拿来纸巾擦干,湿漉漉的布料贴着大腿的感觉不是一般的难受。 看热闹的同事全都因为他刚才得瑟的话语在闷笑,他甚至还听到几句活该。 “你们先吃,我有事。” 顾妄看都没看一眼受害的徐利,眼神一直注意着外面长腿一迈直接跳出了凳外。 “哎哎哎,顾队不是说好不醉不归——” “就是,别跑啊!” 同事大着嗓门大话语顾妄半点都没听清,满心满眼的全是那个在门外和服务员交涉的身影。 他放缓了呼吸轻轻走向门边,外面的人儿好像没有注意到他。 “没位置了么?还要多久啊?”她额边的发丝坠下,偷偷捂着自己的胃揉了揉。 抿着唇看了一眼贴在店外的图片上的烤肉。 好饿···这家店为什么生意这么好?可她好想吃烤肉··· “一个小时?!”她惊愕地吸气,看着服务员的眼神都带了钦佩。 “是,小姐姐想要等位的话可以到我们旁边的等位区等待哦,那里也有空调小食的~” 服务员小姐姐见怪不怪地笑笑,态度亲和。 谭笑转了转脑袋,看着满是人的店内,思考着自己要不要放弃这家早就想尝试的店。 可是旁边的那些店都没有这家生意好,闻着里面飘出来的烤肉味谭笑只觉得自己的肚子更饿了,胃酸仿佛要把她自己消化了··· ———————— 嘿嘿,送点珠珠呗~ -- 错哪了? 看到她的那一刻,顾妄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 她可怜地望了一眼烤肉,像是在为没有吃到而叹气。 “下次再来吃你吧~”谭笑对着招牌自言自语。 顾妄咬着烟不知道该不该出去,如果出去了,她看到他会不会又是那种脸色? 失望与恐惧交织在一起,再然后就是她远去的背影。 “顾队干啥呢,没带火啊?” 在谭笑转头的瞬间,徐利那个没眼色的大大咧咧地走出,甚至大力地拍了拍藏在墙后的人。 “我带你妈···”顾妄说的咬牙切齿,余光撇见谭笑停住了步伐,转头看来。 徐利穿着一身短袖,发达的肌肉将他衬的更加头脑简单。 他看见刚转身的谭笑,乌黑的秀发垂在肩上,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眨着一双眼睛我见犹怜。 “顾队你看美女呢?就算和嫂子吵架了你也不能看直了眼啊,你都看了十几分钟了!” 顾妄:“···” 这人居然在他耳边自以为降低音调实际旁人听得清清楚楚。 经过的服务员甚至还多看了他两眼,那眼神仿佛在骂他渣男。 谭笑没走他自然不能继续躲下去了,紧张地理了理衣角,抬步走出的瞬间想起自己嘴上叼的烟忙扔掉。 “笑笑。”他站在台阶上垂着眼眸看向女人,呼吸都随着她眨眼的速度而停顿。 徐利不明所以的看着顾队不仅不知悔改,甚至还跟美女搭上了话。 “顾队,我们可不能做对不起嫂子的事!” 他就差伸手出来拦了,黝黑的面孔看起来有几分憨厚。 “你怎么在这?”谭笑的语气僵硬,突然遇上他紧张的双手都无处安放,她都还没想好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他。 见到她愿意搭理他而不是转身就跑,谭笑顾妄的那颗心安定了一些,不敢靠她太近,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她。 “在和同事聚餐···”他指着身后的烤肉店。 谭笑下意识地顺着他的手看去,美滋滋的烤肉和香味。 她不自觉地分泌出口水。 “要不要吃点?”他眉眼紧张,平时一张桀骜不驯的脸都变得低眉顺眼起来,看起来很是让人心疼。 谭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美食魅惑的还是被他魅惑的,反正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被他拉在手里牵了进去。 “哥?”徐利惊疑地朝顾妄挤眉弄眼,跨过门槛差点撞到一旁的冰柜。 “喔~~~”顾妄慌乱地跑出去,结果带回来一个美女,他们夸张地喊了一声,就等他介绍了。 顾妄捏了捏谭笑的手,见她没有挣扎,按捺住翘起的唇角拉开椅子让她入座,“这是我老婆,谭笑。” 在外面谭笑也不好不给他面子,扯着嘴角含蓄地笑了笑。 “想吃什么,他们家招牌的这几样都不错。” 顾妄扫码后把手机拿给她看,指着招牌的几款牛肉提建议。 “靠!老子是来吃饭的还是吃狗粮的,老板娘再来一箱酒!” 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快要将她全身笼罩,谭笑低头的一瞬间差点没忍住红了眼眶。 原来她这么想他,他的伤好了没?她好想抱抱他,好像埋在他的怀里。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男人大手揽住她的细腰,轻声询问:“怎么了?” 谭笑摇了摇头,挽着头发将他推荐的那几样加入菜单中。 加菜完毕,多了家属的餐桌上更加热闹了。 所有人都借着谭笑来给他灌酒。 桌下他的腿与她贴在一起,他的体温透过裤料传递到了她的身上。他好像还没发现,在和同事说话喝酒,腿部绷紧的肌肉不自觉的在和她的腿侧摩擦。 好痒,痒的她腿都软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湿了。 在他和他同事聚餐时,她难以自制地动情了··· “喝什么饮料?”他还没发现,贴在她耳边问。 谭笑扭了扭身子,望向他的眼睛湿漉漉的。 “可乐。” 她的声音娇软无力,看了他一眼又立马低下头吃碗里他夹的烤肉。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间不放,像是害怕他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大家看见他这种姿态都摇头啧啧作响。 接二连叁的问题打得谭笑都要回答不上来,就连什么时候要孩子这话都问出来了。 单身狗嘛都在含蓄地问顾妄是怎么找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的。 徐利这时就跟个知情人似的,猛地将被子放到桌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老神在在地欸了一声:“看顾队就知道了吧,怎么样你也得有个顾队一半的帅气才能去想怎么找到嫂子这么漂亮的啊——” 差点引起群愤的徐利赶紧捂着脑袋忙说去厕所。 谭笑被这群逗比逗得开怀,嘴角止不住上扬。 算了吧,不要和顾妄闹脾气了,闹下去鬼知道亏的到底是谁。 “老婆,我错了。”他在笑声中偷偷贴到她耳边,轻声认错,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痒得难受。 谭笑抿着唇没有发话,在他低垂着眉眼像是耷拉着耳朵的小狗时,转头看向他:“错哪了?” 老婆理他了! 顾妄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不亚于跑完一千米后的心跳,脑中一片空白,早已想好的话语却是一点都记不起来。 老婆的嘴唇真好看,又粉又软的,好久没有亲过了··· “嘶——”脚上传来痛感,是她看他居然在这时候发呆气恼地踩在他的脚上。 “你错个屁!” ———————— 错哪了? 忘了…… 首发:γǔsんǔωǔΜ.cδм(yushuwum.com)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干嘛?干你。 从烤肉店出来,经过热闹的广场,大屏幕上播着当红明星的广告。 谭笑的心怦怦跳动,男人拉着她的手一路朝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 “来的时候没有停车位,停的远了点。”他嗓音沙哑的解释,牵着她的手更紧了些。 她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直到看到他那辆SUV心跳的更快了。 凉风吹过,她的脸逐渐升温发烫,幸好黑夜遮掩了她此刻狼狈的样子。 他应该看不见她此刻含情的双眼吧? 副驾驶的门被打开,他的指节敲在窗上,似是在催促她上车。 她想起刚才男人在和同事喝酒谈话时,她一言不发地喝着饮料,实际上桌下她的手偷偷摸上了他的胯间。 他猛地绷紧大腿,说话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同事说笑。 只有她知道他的手快要将杯子抓烂了。 胯间的性器迅速隆起,隔着裤子在她手下颤了颤。 “嗯···我老婆是本市的···”他垂着眼眸,浓密的睫毛让他看起来像画了眼线似的,“呃~” 她重重一捏,他突然喘了一声,手中的酒杯一抖啤酒撒了出来。 “怎么,嫂子在旁边顾队酒都拿不稳了啊?快干了干了,等啥呢!” 完全没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胀大的性器滚烫,隔着裤子谭笑都能感受到那个温度。 手腕被他扣在手中,他咬牙贴近,喊她:“老、婆~” 聚餐还没结束,谭笑就被他急匆匆地带出了烤肉店。 凉风徐徐,后座的车窗开了一条缝。 车子停在一幢高楼下,晚上的高楼只有几盏灯亮着,停车场的车也寥寥无几。 “我真的错了,以后不会不把自己的安危当一回事了,别生气了老婆~”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男人从驾驶座俯过身抱着她哄。 “哼,我生什么气,我配生气吗?”话语间尽是娇纵,双手贴在他胸膛前将两人的距离分开。 车位路灯忽明忽暗,在两人对视的瞬间,路灯倏地灭掉。 “回家吗?”男人的眉眼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谭笑看呆了两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到了驾驶座,在他的腿上。 身后是冷硬的方向盘,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 “···干嘛?”她明知故问。 他突然勾起唇角,虎口贴在她的腰间,挑眉道:“干你。” “会有人···” “不会,屁股抬起来。” 衣衫半解,谭笑也不明白这条裙子胸前的扣子怎么不是装饰的,居然还真的能解开。 纯白色的胸衣露了出来,男人呼吸沉重,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唇角都被他磕出血来。 “唔啊~~痛——”她毫无力气地推拒着,下一秒双手被他控住,拉到了早就勃起的地方。 她靠在方向盘上,不敢用力,生怕后背会碰上喇叭,响得外面的人都知道这辆车上发生了什么。 车内的温度快速上升,车窗缝送进来的凉风丝毫没有影响。 谭笑看着埋在她胸前用力捏着她的乳肉,含在嘴里轻咬的男人。 他甚至睁着眼于她对视,薄唇色情地将乳尖吐出,又伸舌将上面沾着的津液一一舔净。 谭笑咬唇忍住呻吟,可忍不住身下流出的汩汩蜜水。 “裤子湿了,有这么爽?”他语气轻快,她的蜜水将他的裤料都打湿了。 诱人的香气在车内蔓延,狭小的空间内,车窗都渐渐攀上水汽。 “解开。”他将靠背调低,故意挺腰顶了顶。 一阵难忍的细碎呻吟从她口中没出,双眸含着水汽,看着他的样子仿佛在诉说着无数委屈。 她可怜巴巴地伸手将他的腰带解开,再接下来是扣子,拉链。 拉开黑色的内裤,硬挺的阴茎立马弹了出来,打在她手上引起一阵惊呼。 “好烫···”她下意识感叹。 软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上他的性器,顾妄抓着她的大腿控制不住地深吸气。 “轻点呃~~笑笑——”他眼角猩红,身子微微颤抖,像是忍受不住她的玩弄。 她故意拿指甲在他的铃口处刮蹭,顺着那条冠状沟,指腹用力地压着他的顶端,像是在报复。 龟头在她手中爽到发麻,还未等他伸手推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突然滑了下去。 车内空间大的好处顾妄是第一次发现,她蹲在下面,饱满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弹了两下,殷红的乳尖翠生生地挂着。 她小手握着阴茎上下撸动,凑近闻了闻。 他很干净,没什么味道。 顾妄紧张地绷起腿,连神经都紧绷了。 她想干什么? 她的粉唇微张,伸出小舌试探似的舔了舔。 顾妄全身都变得轻飘飘的,不仅龟头发麻,现在他是整个人都发软。 她生涩地舔弄着他的性器,小手拨动着他的囊袋,一下一下舔得认真。 他爽得连脚趾都不断蜷缩打开,男人性感的喘息声不断传入她的耳中。 仿佛受到了鼓励,谭笑抬着眼睛看着他动情的样子吞得更加深入了。 舌头绕着龟头舔了一圈,他动情地压着她的脑袋更加往下。 沙哑的声音像是含了一口沙:“宝贝多吃点,呃啊···好乖。” 半截性器被她吞入口中,柔软的口腔内壁犹如世外桃源。 ———————— 八月的第一天,友友们送点珠珠呗! 嘿嘿(?????????) -- 不许流出来 顾妄忍得难受,在她又一次猛吸中伸手想要推开她,却被她一个用力,性器直接入到了喉咙深处。 仿若无数个小嘴在吸吮,这种濒临窒息的感觉使得阴茎根本忍受不住,精关大开,直接射到了她的嘴里。 滚烫又浓稠的精液,他愧疚地抽出性器将她抱进怀里。 “吐出来,别吃。”他抽过几张纸巾。 谭笑却突然伸出舌头,上面还沾着几滴白浊:“咽下去了,不好吃。” 她仿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骚话,一脸纯真。 顾妄看得眼热,下一秒本就没有满足的性器又重振雄风,威风凛凛地抵在她腿根处。 “我湿透了,在给你口的时候。”她贴在他耳边,犹如妖精魅人,晃的他头晕眼花。 藏在暗夜里的车开始摇晃,车内传出女人忍不住的呜咽声,像是小猫低鸣,惹人怜爱。 “轻点,到底了呀~哈啊~~” 谭笑以女上骑乘的姿态动着,可到底要多重由不得她做主。 已经射过一次的男人比刚才还疯,扣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死里撞。 “啊嗯~~别——”她断断续续地喊着,小穴却收缩的更紧,一下一下的企图将他绞死在里面。 男人呼吸声急促,快感蔓遍全身,她的水多到将座垫都打湿了,还一直流个不停。 车窗上雾气蔓延,一个手掌印将那片雾气驱散,又一个更大的手掌将她扣住,在车窗上留下印迹,又被雾气盖上。 “呵,吃东西的时候是不是就想吃鸡巴了?咬的这么紧,比上面的小嘴都会咬——嘶哈,轻点!” 屁股上留下一个巴掌印,男人肏红了眼,看着跪在黑色座垫上的女人眼眸深沉。 “太深了,呜呜~~轻点,轻点肏呀——”她压下腰肢,比起不诚实的小嘴,下半身的小嘴显然更加诚实。 四溅的蜜水将车内的装饰打湿,大概干了之后还会留下深深的痕迹。 男人俯下身扣住她的下巴恶劣地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声音沙哑:“到时候拿去洗车,别人会怎么想宝贝喷的这些水是什么呢?”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想到那个画面谭笑就止不住地抖。 双腿越来越无力,可屁股却忍不住去迎合他,随着他的速度摆动腰肢。 好爽,她爽的快死了。 车内除了肉体拍打的声音,就是交合处发出的黏腻的水声。 她咬着不知道从哪里搜出来的东西,忍住骚叫。 像是不小心肏到了她穴内的敏感点,本就咬的很紧的小穴拼命地动着,痉挛似的抽搐,将他的性器绞得快要承受不住。 “这么想吃精液?嗯?”他低喘着问,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滴到了她的后背上。 谭笑被他肏的分不清方向,双眼迷糊地看向后发,翘着屁股晃了晃。 “快点···” 马上就好了,再用力点她就要到了。 “操!”看着她欲求不满的小脸,顾妄忍不住将性器狠狠肏进她的穴内,不给她重新适应的机会直接大开大合地操弄。 本来翁张的阴唇瞬间得到了惩罚,被硕大的性器撑到濒临透明。 “啊啊啊~~~要死了,老公!呜呜啊——要高潮了!”她胡乱喊着,被身后伸过来的手捂住了嘴巴。 车子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男人性感的嗓音带了点沙砾感:“叫的这么大声想让别人知道你在车里被我肏吗?” 他说着还挺着腰更加用力地插入,直接将她的小穴贯穿,到顶了还要顶弄一会。 “唔唔···”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伸出舌头讨好地舔着他的掌心。 男人操弄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暴力地插进。 屁股上被他拍了几巴掌,巴掌声色情的要命。 谭笑虽然觉得有些痛,可更多的是爽。 小穴死命地守着最后的倔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一场交响乐,配合着她的呻吟,肉体拍打的声音。 美妙绝伦。 “啊——到了呀~~”一个深顶,谭笑难以自制地瘫下身,小穴不断地喷出潮水。 而他在这种时刻非但没有停下来,被淋了一头水的龟头却更加勇猛。 趁着她高潮的余韵,不断地向前,肏的她措手不及。 “夹紧了,不许流出来,流出来一滴你晚上都不要想睡觉了。”男人脸上餍足,穿回裤子又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反观她,裙子上都是水渍,内裤也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在副驾驶上使劲夹紧小穴。 里面是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被她含在穴内。 他一边开车一边威胁她,甚至在等红灯时伸手过来在她的胸上揉了两下。 谭笑窝在副驾驶毫无反抗之力,她被弄的力气全无,连双腿都犯软。 小腹痉挛的后劲还没过,她无力地靠在那儿,脸色潮红,发丝凌乱,一副事后满足的样子。 她全身的力气大概都用在身下,按他所说夹紧小穴不让他射进去的精液漏出。 不知开了多久才到家。 谭笑迷迷糊糊的,仿佛自己睡了一觉。 男人拉开车门,身后的灯照在他身上,描摹着他硬朗的下颚线。 “我们回家。”他拿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将她抱起,关门时垂着眼睑看了眼坐垫。 他轻笑一声,故意颠了颠怀里的女人,引她一阵惊呼。 “浪费了好多啊笑笑,看来晚上是不想睡了。” ————————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上药 浴室内水声不断,女人娇声嘤咛,仰着脖子靠在冰冷的瓷砖上。 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胸膛,温水不停地淋下,将两人的所有打湿。 “真是不行了,我们去床上吧~”她唉声求饶。 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示弱,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呻吟声,挺腰用力,将她下面那张小嘴也堵的死死的。 狰狞的性器不断进出,将穴内的软肉带出又插回进去。 浑圆的双乳摩擦在他胸肌上,硬挺的乳尖仿佛在邀请他品尝。 “够了~我错了呀,呜呜···”谭笑被他弄得爽翻了天,不断喷出的潮水在他更加用力的操弄下四溅。 他就像听不到她的求饶声一样,还故意更加用力,她只好娇声求饶。 “错哪了?”男人哑声问她。 谭笑眨了眨眼睛,双手突然勾住他,伸到他后背的伤口处摸了摸,那里已经长出新肉,可还是留下了伤疤。 “不该跟你闹脾气的。”她讨好似的挺起胸下身用力,听到男人舒爽的闷哼声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 唇舌交缠,交合之处滴滴答答的淫水落下。 从浴室到床上,没拉上窗帘的窗户洒进月光。 照在男人身上仿佛给他的肌肉都渡了一层光。 谭笑看傻了。 “发什么呆,嗯?挨肏还要发呆?”他脸上挂着汗珠,说话间带着喘息声,高挺的鼻梁上也满是汗珠。 谭笑被他弄的委屈了一秒,自己抓着双乳看着他:“好想你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动作却有些骚浪,小穴还不停地夹着他,害他怔愣了一秒,发麻的铃口居然下意识地射出精液。 “想我了还要冷落我这么久?小没良心的。” 滚烫的精液射在花穴中,女人扭着身子浪叫,受到刺激的花穴送了力气,瞬间喷出潮水来迎合他的结束。 这一次是结束了,可长夜漫漫,床脚还在摇曳不止。 一贯早起锻炼的男人都没起床,和她一起赖床到下午才起。 谭笑只觉得全身都被翻来覆去地拆了重组,每一根骨头都在诉说着疼意。 特别是双腿之间,穴口都快合不拢,小阴唇肿了不少。 听着她的轻呼声,洗漱完的顾妄仿佛看懂了她的眼色,掀起被子压着她的腿仔细看了看。 他蹩眉看向她,手指拨动着她红艳艳的阴唇问:“痛吗?有没有刺痛感?” 谭笑羞的给他看,想合拢双腿却因为他的镇压而动不了,穴肉在他的眼下又吐出了一点蜜水。 她好羞耻啊!明明已经肿成那样了,她居然还会湿!仅仅是被他弄了两下看了一会,她就湿了,有没有羞耻心啊! 果然,捂着脸的她听见了男人愉悦的笑声,被子又重归她的身上。 “再躺会,我去药店买药。” 他的嗓音带着事后清晨的餍足,脚步声都轻巧了许多。 谭笑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捂住,鼻腔里都是薰衣草的香气。 这张床明明没有家里的床贵,为什么睡起来这么舒服?整个人都要陷在里面了。 随着药膏回来的还有早餐。 顾妄仔细地将满是泡沫的手清洗干净,挤出乳白色的药膏轻轻涂在红肿的穴口。 “好凉啊~”谭笑下意识地缩着腿,小穴不自觉地分泌出蜜水。 男人轻笑一声,勾起她溢出小穴的淫水,在她眼前拉出丝,“都这样了还想要啊?” “没有!这就是最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我才没有想要!唔唔~~” 她还红着脸反驳时,男人突然将食指插入,勾着她穴里的软肉摁了摁,引起她一片浪叫。 “呵,”他唇角恶劣地勾起,眼角溢出笑意:“没有?那看来是老公误会宝贝了,还有里面没有上药,急什么。” 顾妄拉着企图翻身下床的女人,压着她的大腿分开,指上满是挤出的药膏。 他故意放慢动作,用干净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摸了摸。 趁着穴口敏感的翁张时猛地插入带有药膏的手指。 “啊哈啊~~你上药就上药呀···别搞我呀~~”她攥着被子忍不住吟咛,咬着下唇眼含春水。 顾妄却是一本正经的脸色,手指在穴里转了一圈,气定神闲道:“我这不是在上药吗,宝宝想哪去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颇为无辜,在搅乱一池春水后‘啵’的一声将手指抽出。 洁白的纸巾在他手里擦拭,他痞笑着捏住她的下巴亲了亲。 “小馋猫,起来吃早饭。” 唔···她还吃屁个早饭啊,她现在就想吃他。 可他半点也没有反应,将她的内裤重新套上,丝毫不顾及她晶莹剔透的穴口。 带着一脸的不满起床,谭笑洗漱时才在镜中看到她自己的模样。 双颊带着潮红,眼含春水,满脸的春心荡漾。 要是让杨梦瑶看见她这副样子,非得打趣她被滋润过就是不一样,哪里还有前两天的萎靡。 一出卧室,虽说男人一大早将客厅那些瓶瓶罐罐全都清走,可留下浓厚的酒气怎么也消散不了。 就像卧室里淫靡的气味,呆久了都让人觉得脸红心跳。 “等会我让家政阿姨来收拾一下,先吃饭。”顾妄跟着她的视线看去,心虚地碰了碰鼻子。 谭笑倒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弄得再脏不也是他因为她而发泄的嘛。 “不用叫阿姨了,我们下午一起打扫好了。”顺便增进一下感情,打扫什么的,穿着她买的围裙··· 她连饭都还没吃就已经想到这里了,谭笑羞的连耳垂都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他。 ————————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ó壹⑧z.⒞óℳ 水枪 老婆都发话了顾妄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心疼她的身体,怕她受累。 谭笑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留下一个谜之微笑表示自己先去睡个回笼觉储存一下体力,实则去翻自己买的那件围裙塞到哪里去了。 谭笑:我好色啊~ 杨梦瑶:? 杨梦瑶:一大早你就给我看这个?已婚妇女的生活? 谭笑:已婚少女谢谢,控制住你的情绪,嫉妒使人变老~ 谭笑看着手机忍不住发笑,逗人玩真是太有趣了。 对了,她要找那条围裙来着,纯欲风的围裙,是她偷偷买来想和他玩厨房play来着。 结果她连厨房都没怎么进去过,一直都在压箱底。 “找到了!”谭笑抱着白色的围裙跌坐在衣柜前笑的浪荡,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这东西的用处。 她特意试穿了一下,嗯,全裸着穿上去甚是诱人。 后背由一根细绳绑着,花边点缀着,胸前鼓囊囊的隆起,乳尖戳出两个小点,非常勾人。 谭笑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都快看湿了,幸好男人不在家,出去购买下午要用的清洁物品和中午要吃的菜。 不然要是他猝不及防地开门,恐怕她今天别说午饭了,晚饭都不一定吃得上。 就是下身空空的,还缺点什么。 “嗯···丝袜?塞哪了来着?”她记得她买过几条过膝袜来着,白色的黑色的都有,就是忘记放到哪里去了。 只记得那次她拆快递时顾妄正坐在沙发上换台,看她套在腿上试了试的样子直接把她抗进了卧室这样那样了一晚上。 “嘁,老色鬼!”还好意思说她馋! 完美的计划在她脑中浮现,涂了药的小穴仿佛又恢复了最初的生机,就等下午一举将男人拿下。 开玩笑,她这么多天不在这儿,总得把利息算回来吧! 带着榨干他的雄心壮志,谭笑将丝袜和围裙一同藏进床头柜。 顾妄回来时带了两个水枪,就是那种名副其实小孩玩的水枪。 “这什么玩意?” 顾妄的脸色也有一些窘迫,摸了摸鼻子将东西放到茶几上,“不小心碰倒在地上了,就买了,要玩吗?” 他还真拿起了那两个水枪摆弄。 平时玩着真正枪支的手摆弄着这平常的小玩具反而有些不得要领。 谭笑看他弄不懂的模样,笑着上前拿过,“呐,灌了水之后抽这个就射出来了。” 她一本正经地教他使用方法,却得到了男人揶揄的目光。 仔细思索了一下自己的话,恼羞成怒地将水枪摔到他身上,义正严辞:“哼,就是这么玩的!” 意识到小猫害羞了,顾妄也不逗她,正好自家的玻璃也要洗了,拿着水枪问她:“要不要玩一玩?” 他挑了挑眉,仿若她不应她就输了似的。 上头的谭笑哪会拒绝,将水枪灌满水一人一个开始了游戏。 “来比比反应吗?” 见他饶有兴趣地望过来,谭笑想起自己看过的综艺,“一个人滋水一个人躲好不好,滋水的人眨左边的眼睛躲的人就要往自己的左边躲,怎么样?最后看谁身上湿的多谁就输,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答应自己一个条件。” 她像是为自己改进的规则沾沾自喜,率先选择了拿水枪的那一方。 “好啊,那我得好好想想要提什么条件。”他装作思考状,差点引得谭笑上手打他。 “你别太得意!哼!” 若说一些小本事,谭笑也是有的。 自小就和哥哥们一同长大,就算混吃等死她看多了也学了不少。 只是没想到,在今天,受到了自己老公的全方位碾压。 他不仅在她眨眼的瞬间躲开,最后还明晃晃地放了水,明明在她眨眼的瞬间条件反射地向反方向闪开,却犹豫了一瞬扭了身子。 谭笑差点没被他这毫不做作的演技气笑了,直接破坏规则将水枪对着他乱射一通。 “你在看不起我是不是!姑奶奶需要你来让吗!顾妄你还敢躲了是不是!” 女人果然是最不讲道理的。 谭笑看着顾妄嬉笑着接收她的狂风暴雨,在她水枪没有一滴水之后甩着湿透的头发上前抱住她,神色宠溺:“玩不起啊笑笑?” 他身上的衣服全湿,沾着肌肤衬得腹肌若隐若现。 突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挑逗地将手指在他湿透的衣服上划了划,气若游丝地问他:“这是不是可以拿来当搓衣板用呀?” 顾妄差点被她的挑逗引上钩,带着水汽的喉结动了动,在他低头想吻上她的瞬间却被她扭开,“轮到你了啊,我准备好了!” 操,谁他妈想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现在他想玩的是大人间的游戏了! 知晓自己老婆的恶趣味,顾妄无奈地在她绑好头发后架起水枪。 在被他用水枪指上的一瞬间,谭笑还真有点心虚的感觉,可能是他下意识皱眉的样子太过正直,反而让她有了一丝怯意。 “开始?”男人歪着脑袋看向出神的她,在她回过神后快速地眨了一下自己的右眼。 谭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在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个左右不分的傻子。规则是什么来着?好像是她亲自制定的,为什么她在这男人眨眼的瞬间像是被电到似的愣住了! 第一枪就被射中的女人气的撅起了嘴。 看着她出水芙蓉一般的面孔,顾妄难得起了一丝玩心,故意激起她的好胜心,淡淡问道:“还玩么?” 开玩笑,她是这么容易认输的人吗! ———————— 首发: -- Play 谭笑冷笑了一声,看着他燃起了战意:“玩!”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几岁的小朋友,居然围着这一个水枪玩了一下午的游戏。 最终以男人快速上升毫不做作的演技让湿透了的谭笑赢得了胜利。 客厅不但没有打扫干净,反而因为两人的胡闹更加糟乱。 谭笑难得露出窘迫的样子,毕竟亲自打扫房间这是是她说出来的,最后也是因为她玩得太过投入把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等会让人过来整理,先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在男人体贴地裹上浴巾之后,谭笑走到房间里才想起来她本来要干的事。 围裙play! 本来打算泡澡的谭笑也不泡了,速战速决地洗完澡出来时他正好推门而入。 “我洗完啦,你也快去洗吧,别感冒了。”她眨着眼睛说得十分正直,半点也让人看不出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顾妄没有怀疑,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后就进了浴室。 没有留意到在他进浴室的瞬间,有个做贼似的小女人偷偷摸摸地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将那个藏得很好的东西拿了出来。 围裙是挺好弄得,就是那个身后的带子不太好系。 谭笑对着镜子摆弄了白天才将蝴蝶结系好,白色的过膝袜慢慢套上她的细腿。 看着镜子里香艳的画面,谭笑难得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抛了个香吻。 嗯,头上还差点什么东西。 吹得半干的头发上戴上了兔耳朵的头饰。 明眸皓齿的女人偷偷地踮起脚尖,走在地板上不发出一丝声音。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男人还没出来。 谭笑夹着腿已经开始幻想,他应该拿过浴巾在给自己擦身子,水珠会滚过他的锁骨、胸肌、直到小腹,随后没入黑色的耻毛之中。 他那个东西,就算软软地耷拉在那里也不可小觑,随着他的走动那处也会晃动 谭笑只觉得口干舌燥,随着自己的幻想小穴竟开始不甘寂寞地流起了淫水。 啊!她是什么空虚的少妇人设吗,明明昨天晚上还吃的很饱,今天居然开始急不可耐了! 等了一会,里面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沉稳的脚步声离门边越来越近,男人的手已经搭在了把手上,随着他的动作,泛着银色冷光的把手开始转动。 “老公~” 顾妄推开门的手顿了一瞬,他是真没想到这小东西居然在外面把自己打扮成了这样。 纯白色的围裙一看就是不能干活的布料,完全就是拿来勾引他的,腿上的丝袜将她完美的腿型衬的更加精致。 她甚至不怕死地靠在墙上伸腿在他的腿上蹭了蹭。 顾妄眼神幽暗,望着她的样子有瞬间的呆愣,下一秒又被野兽的欲望所替代。 “勾引我?” 他也不动,围着浴巾的下身很快顶起一块。 谭笑魅人的笑笑,头上的兔耳朵发饰随着她的动作摇晃。 从浴室门边到床上是很快的一瞬,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扔上了床。 “嘶——”她轻呼出声,倒是没怎么痛,就是觉得此时此景应该这样配合一下。 果然,下一秒男人结实的身躯覆了上来,粗砺的指腹慢慢摸着她的细腰。 “想挨肏了?”他说粗话的时候喉咙总是不自觉收紧,听得她耳朵痒的很,不自觉地挺着身子在他肌肉上摩挲。 他的性器隔着浴巾蹭在她腿间,虽然硬可隔了一层浴巾却让人觉得心痒。 谭笑没穿底裤,赤裸的下身在他腰间蹭了蹭,很快漫出水来。 “操,水都沾我腰上了,昨天晚上没有喂饱你?这么骚。”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吻住她的嘴,不让她有过多的时间反驳,好坐实他给的罪名。 果然女人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勾着细细的胳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双眼半眯着,满是迷离。 “嗯嗯嗯···老公这里痒~”她隔着薄薄的纯白色布料揉搓着自己的双乳,那挺立的乳尖透过布料渗出一些殷红。 顾妄看得眼热,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在她挑逗的眼神中俯下身轻咬着她饱满的乳肉。 “唔啊~~好舒服···”她爽得身子乱扭,下面更是跟发大水了似的流出。 粉嫩的穴口沾着晶莹的水滴,欲坠不坠的挂在那处,引人入胜。 “叫的真骚。”他的嗓音喑哑,手却越来越往下。 浴巾也在不知不觉的拉扯中散了开来,那嚣张的东西就那么不知所谓地抵在她的腿上。 “别,轻点!啊~别弄那里!” 他的手灵活又有力,钻进她的穴内在肉壁上轻触,在碰上那一粒凸起的嫩肉时,他毫不留情地碾了下去。 谭笑全身都跟痉挛似的抽动,特别是小穴,快将他的手指绞在里面寸步难行。 她听见顾妄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声,配合着小声的喘息,水声在他的动作之下越来越响。 她的意识也快跟着他的速度飘离,除了下意识的呻吟,她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诉说着到底有多爽,爽到她瘫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没想到下一秒男人无情地将满是淫水的手指抽了出来,在她的围裙上擦了擦。 眼神微暗。 他勾着唇,仰着下巴指了指梳妆台。 “去打扫,不是穿了围裙,别浪费了。” 他一本正经的,如果不是他下面还硬邦邦的矗立着,她还真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 ————————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 兔尾巴 顾妄想做什么谭笑眨眼的瞬间就能看出来。 梳妆台上都是她的化妆品,如果她趴在梳妆台上给他干的话,大概上面的瓶瓶罐罐都会被他顶弄的力气给晃下来。 可是那又怎样,此刻的谭笑只知道自己体内的馋虫被他勾起了十足十,东西没了以后再买呗。 她故意翘起屁股,摇晃着腰肢拿过一张干净的纸巾在台面上擦拭。 “啧,认真点。” 他迈着长腿监工似的在一旁,在她停顿的瞬间巴掌就毫不留情地拍上了她的臀肉。 “唔哈~~啊~老公···” 他也不知道怎么控制力气的,痛也只有一点点,可更难受的是他一拍,她体内就跟失禁了似的涌出淫水。 谭笑眼尾泛红,一双眼睛会说话似的望着他。 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仿佛在抱怨他为什么要打扰她。 窗帘之间透进微光,照得满室柔和。 角落的梳妆台上,只着寸缕的女人小脸上满是情欲,我见犹怜。 “嗯嗯啊~~轻点,桌子要坏掉了,呜呜呜···” 谭笑的手抓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指印。 可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抱着她的腰不断用力。 硕大的阴茎快速地进出,带出不少情动的淫水,顺着臀缝渐渐往下,将不断收缩的菊穴也沾得湿漉漉的。 桌上有一小滩的水渍,很快在女人不断扭动的屁股下消失不见。 “嘭——” 谭笑迷离之间望去,是她刚买的神仙水摔到了地上,她用过几次来着,叁次有没有? “东西啊···唔~~别动那!” 他不小心戳上了穴道里的一块软肉,在她全身抽搐后还不停地往那戳弄。 叁两下,一波快速又愉悦的高潮来临。 “赔你,别气,夹的我都快射了。” 见她眼神一直盯着地上摔碎了的东西,小穴还不断用力收缩,顾妄倒吸着冷气哄她。 尾椎骨散发出的酥麻感渐渐传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做这事情都多愉快。 “这是限量款的,嗯啊···” “嗯,转过来,趴在上面,围裙都歪了宝贝~” “那你给我弄回去呀——哼啊~别再往那弄了啊!要死了!唔唔啊啊啊!~” 镜中的她脸色潮红,散发着迷人的情欲,兔耳朵的发饰已经歪到了一旁。 “呵,”他笑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镜中的自己,“宝贝看这兔耳朵,还差什么知道吗?差个尾巴,你看我肏你的时候,像不像你的尾巴?” 他故意肏的很响,将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之上。 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的谭笑猛地红了脸,幸好本就潮红的脸看不清她已经脸红到快要自然。 她甚至能想象出来那个画面,好色啊~ 情欲之上,她的发丝凌乱,几根夹杂着汗珠贴在脸上,更显风情。 男人在她身后克制着自己发疯的想法,偶尔忘情的轻吟都在勾引着她送上自己。 或许真的是昨晚没有尽兴,一下午谭笑连床都没有摸到过。 他尽找一些高难度的地方和她交合,到最后她已经累到没力气高潮,却被他按在沙发上性器戳到宫颈口不断刺激着,强迫她在极致中又一次高潮。 累,累到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谭笑醒来时天都还没亮,他们从昨天做完睡到现在——凌晨四点。 “顾妄,我饿了。”她抬腿踢了踢还在睡梦中的男人。 抱着她睡得正香的人丝毫没有反应,只是搂着她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了。 “嗯?”男人终于有了反应,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睛还是没睁开。 谭笑故意在他怀里扭了扭,恶作剧般伸手向下抓着他半软的性器。 被抓住软肋的男人立马睁了眼,未睡醒的嗓音带着些沙哑:“闹什么?” “饿了,想喝皮蛋粥。” 累了这么久只想吃点清淡的人点起了餐,半点也不客气。 带着几分起床气,顾妄压着她在床上欺负了一番才神清气爽地起身。 他半裸着身体,后背上满是一道一道的抓痕,看上去有些可怖。 顾妄顺着她的目光扭头看去,痞笑着朝她挑眉:“幸好是后背,不然不能见人了。” 他的语气意味深长,噎的谭笑无话可说。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胡天胡地过了两天之后某人才想起来她家那个乖儿子还在她二哥手里面。 当初吴升提说是让顾妄去接兔子,可现在他俩和好了谁去不是接。 知会了正在思考晚上做什么菜的家庭煮夫一声谭笑拎着小包就走出了门。 想都不用想,黄金周的她二哥必定在梵酩快乐。 “好了?” 衬衫上方的两粒扣子大开的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将烟捻灭。 谭笑也不客气,坐下先让旁边陪着她二哥的女人倒了杯水。 那人有些不情愿,却在吴升提冷冷的眼神中听话地将水斟满。 “好了,我家小灰灰呢?哥你没虐待它吧?” “嘁,”男人晃着酒杯,“我是那种没爱心的人吗?搁楼上办公室里,伺候的好着呢。” 也许是绝育过后的小灰灰太过心宽体胖,谭笑看见它的时候它整整胖了一圈。 只是看见她和二哥一起进去,小灰灰就直奔她而来,黏在她的裤脚旁撒娇,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嘿我说这兔子,我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还给它铲屎,它还给我告黑状了!” ———————— 送点儿珠珠呗~ -- ρó壹⑧z.⒞óℳ 变故 谭笑睨了吴升提一眼,抱起兔子抓着它的爪子摇了摇,“跟舅舅拜拜,我们回家喽!” “谁要当它的舅舅,有本事就真的给我整一个!” 随着走远,身后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谭笑还真没想到,关于催生的第一个人居然会是她的哥哥,就连顾妄妈妈都还没有就这事发表什么意见。 不过也可能是跟顾妄发表过什么,但是还没有让她知道。 刚走出梵酩,杨梦瑶的电话接踵而至。 杨梦瑶:“明天上新款了,一起去看看?” 谭笑还真是好久没有去逛过了,问她:“哪家的新款啊?” “XX家的,早几天就发邀请给我了,一起去啊——我可不想和那些小婊砸一起去。” 对于闺蜜的约会邀请谭笑还真没办法拒绝,逗了逗笼子里的小灰灰,回道:“行啊。明天下午两点吧,太早了我起不来,在哪儿见?” 许久没有回来的小灰灰还是第一次对顾妄这么热情,一从笼子里放出就跟疯了似的蹦到坐在沙发上的他身上。 顾妄大手抬起轻捏着它的后颈肉,逗它:“今晚吃麻辣兔头怎么样?” 闻言还在放肆的小灰灰立马缩成一团,可就是待在他的怀里不肯下去。 谭笑理着它的家伙事,还回头看了他们爷俩几眼,见小灰灰不自觉地瑟瑟发抖,嗔怪地瞪了一眼沙发上闲情逸致的男人。 “你别吓它!” 顾妄哼笑了一声,揉着它结实的腿肉,“看这肉,啧···” 语气中充满遗憾。 果然,谭笑一把它的窝摆好,还没呼它就迫不及待地蹿进窝里,埋着脑袋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俨然把谭笑也当成了帮凶。 难得谈好晚上不做什么光聊天睡觉,可没想到在谭笑不小心越线白嫩的小脚碰到他略有些绷紧的小腿时。 顾妄毫不留情地一用力,抬手将她拉了过去,翻身覆在她身上。 谭笑望着扬着唇角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好像中了什么圈套。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俯身舔了舔她的唇角,带着欲色的声音传来:“今天晚上没吃麻辣兔头,就子债母偿吧。” “唔~~什么破道理啊——别舔那里!痒啊~” ······ 月影渐稀,摇晃的床肢却还未停下。 娇声与粗重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配合着肉欲的拍打声,黏腻的水声,听得门外的兔子都垂下了耳朵捂着脸。 “好酸啊,腰···”谭笑迷糊地醒来,伸手摸了摸身旁,空的。 她揉了揉眼睛,撑着身子坐起靠在床头。 十一点,又是睡到中午··· 身下还酸软到不行,一动敏感的小穴里就有东西流出。 床单上一块加深的水渍甚是显眼,还有一些透明的液体随着她下床的姿势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渐渐向下。 谭笑红着脸看去,是昨晚顾妄射在里面的东西没有清理现在已经稀释成了透明状。 那时候她累到不行,就算被他抱去浴室也不肯,抱着他撒娇说:“我就含着老公的精液睡觉好不好,给我擦一下就好了嘛~” 被她迷的五迷叁道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话,还真放弃抱她去浴室清理,拧了毛巾将她全身擦了一遍。 现在倒好,刚起床她就要岔着腿自己撑在浴室伸手将里面的残留物抠挖出来。 镜中的她身上红一块紫一块的,不是吻痕就是指痕。 这人怎么这么暴力啊,腰间全是他的指印,当时是有多用力啊? 身上的痕迹根本盖不住,幸好他听话没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不然这天气她还真掩盖不了这些。 和杨梦瑶约好的下午两点,化好妆抱着沉着脸的男人亲了好一会才换来他扯着嘴角的假笑。 “晚饭后我就回来了嘛~亲亲老公,你一个人在家和小灰灰乖乖的哦~” 她还真把他当成小孩子在哄。 气得顾妄咬牙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拉向自己。 她涂着玫瑰色的嘴唇水嘟嘟的,像一朵任人采撷的鲜花。 “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顾妄将她唇上的口脂舔了个干净,在她娇嗔的眼神中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他其实想送她过去,不想放过每一分可以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 可她却说和梦瑶约好了两个人的,不想让她笑话。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明媚,眼里仿佛透着星星。 顾妄就这样被她迷惑了,目送着她出门,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内。 开着空调的车内,谭笑趁着最后一个红灯拨通了杨梦瑶的电话。 “到哪了?” “啊——我还在化妆呢,你到了?我收尾了,马上出门,你先去喝杯东西,爱你哟宝贝~” 电话里的声音仓促又着急,看来是真的手忙脚乱的在收尾。 谭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打着方向转入地下停车场。 大概是工作日的原因,地下停车场空旷的很。 谭笑思索着那家常去的咖啡厅在几号电梯的附近,打着方向慢慢往里开。 十一号电梯,上去之后走几步就是咖啡厅。 镜中的女人补着口红,沿着唇线一点一点描绘,将被舔舐干净的唇妆重新画上。 老公太粘人怎么办,只能受着呗。 谭笑怀着甜蜜的想法打开车门,细跟落下空荡的环境里,传出一阵回音。 不知怎么,听起来有些吓人。 看了看明亮的环境,谭笑突然觉得有冷风吹来,攥着衣角的手还未收紧脑后一阵剧痛袭来······ ———————— 刺激吗? -- 旧仇 铺天盖地的痛袭来,谭笑费力地睁开眼,只能看见昏暗又简陋的室内。 屋内散发着一股腐烂的味道,难闻到令人作呕。 她也不知道这反胃的感觉是因为这臭味还是因为脑袋后面明显能感觉到撕裂的伤口。 大概出了挺多血吧,不然她怎么能感觉到脑袋后面的头发都凝结成了一块,她微微一侧头就疼到吸气。 “醒了。” 坐在一旁时刻注意着她的男人咬了一口肉感,咀嚼着落下笃定的话语。 谭笑不用转头都知道开口那人大概就是绑架她的罪魁祸首了,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她家的那些产业都白的差不多了,再怎么样也不该让人沦落到铤而走险的地步。 况且她家退了,就该留出一块大饼任人啃咬才对,他们该狗咬狗而不是来对付她才对。 几个思虑的瞬间,那人手中把玩着蝴蝶刀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有道长长的疤,从眉尾开始,直至咬肌,看起来十分穷凶极恶。 谭笑没见过他,失血过多的脸透着苍白,就连眨眼的速度都慢了许多。 “挺好,该打电话给你那个新婚丈夫了。”他拿出手机,脸上是激动到极致的快意,“别怕啊,我是来祝你们新婚快乐。” 他说完还发出阴狠的笑声,看着谭笑逐渐发抖的身体兴奋的额间的青筋都开始跳动。 “哈哈哈哈,哥你看到了吗,这么多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别着急,我马上就送那狗杂种去下面见你!” 谭笑敛着眼眸被绑着的双手在黑暗中摩擦,可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丝毫没有影响到绳子的结实程度。 这人是和谁结的仇现下一目了然。 封死的窗户缝隙透出一点亮光,刀疤只穿了一件迷彩背心,手臂上的肌肉鼓胀到有些吓人。 谭笑理所当然地做出了一副害怕的姿态,心中却逐渐冷静下来。 在她失踪的一个小时内,大哥他们应该已经反应过来了。 不出意外他们会先去顾妄那里,而她现在在哪个地方她也不知道。 不过从外面透进的光看来,最迟不过下午五点。 外面的空气透过缝隙吹进,带着绿叶青草的气息,混合着一些寒意。 刚入秋不久,她身上还穿着外套,不该觉得这么冷的,但若这不是在城里呢?比平常冷的地方,在哪? “待会给老子好好报平安,不然老子给你手都剁了。” 刀疤看着她满脸惊恐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弹了一下那被他插在木板上恐吓她的匕首。 女人脸上满是泪痕,手脚都被绳子捆着,干涸的嘴唇被她几次咬唇咬出了血。 拨号声响起,一个一个数字的声音像是按在谭笑的心上。 她仿佛能听见自己胸腔内不停跳动的声音,脚踝被他捆的太紧有些血液不循环,开始发麻。 电话很快 被接起,开着免提的那边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还是刀疤忍不住开了口:“好久不见啊,顾。” “是你!你他妈有本事来找我,动我老婆你他妈···” “欸欸欸——”刀疤打断了他的歇斯底里,游刃有余地耍着蝴蝶刀,“别急啊顾,现在是四点半,我希望晚上九点前你能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自然,是不是一个人你说了算,不过无所谓,最差也就拉着你老婆给我陪葬而已。” “来,跟你老公报个平安,哥哥可是好吃好喝招待着呢。”他将电话送到了谭笑面前,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狰狞。 谭笑攥紧了手,脑后的伤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她开始犯晕。 “老公,我没事。幸好我出门的时候你非要我穿外套,我还真觉得有点冷···” 她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和对面报平安,她知道那里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 顾妄看着身边叁人脸色越来越凝重,自己脸上的郁色却是更加,连手指都不自觉地陷进掌心的肉中。 “过时不候。”冷硬的话语将她打断,刀疤黑着脸将通话挂断。 电话瞬间被挂断,展奉的脸上充满了阴鸷。 “真是有本事啊妹夫。”最后的两个字充满了嘲意。 “过时不候什么意思?地点在哪里?” 涂微然双手狠攥在一起,因为太过气愤而微微颤抖的下巴透露出一丝害怕。 “监控画面传过来了,笑笑说冷,她说冷···” 顾妄眼中满是红血丝,不断重复着,笔记本上同事传来的监控画面按照倍速播放着。 直至套牌车辆开进一个没有监控的小道,监控画面断开。 电子地图上各个监控的点都在发量,顾妄沉着脸计算着车子的速度与时间,最后在隔壁市的一座山上点了点。 “在这。”他笃定道。 展奉不管他是如何知道的,在他肯定下来的一瞬间站起了身。 黑色的外套随着他的动作扬起,他口中叼着烟,对着顾妄的态度是满脸厌恶:“走。” 吴升提和涂微然随着他的话语起身,他们不可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顾妄一人身上,更何况他就是罪魁祸首。 若不是因为他,他们小妹根本不可能遭此劫难。 -- 自残 夜幕低垂,今夜的星空不知怎么比往常多了许多星星。 直升机降落在D市的高楼之上,顾妄率先踩着梯子下来。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蹩眉望着远方。 “车在楼下,现在是七点,还有两个小时。”吴升提头一次严肃着一张脸,再无玩世不恭,他淡淡道:“不管怎样,我只要笑笑毫发无伤地回来,就算拿你的命来换,你也不准给我后退一步。” 他眼神里满是阴鸷,颈间晃荡的银色项链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芒。 “我会带她回来。”就算死。 展奉身边的一个琴箱从未离过手,顾妄看了几眼在暗中将手攥紧。 那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抬眼看着车窗外快速倒退的树影,他就不该让她出门··· 他想着那么娇小的人儿现在受了这样的罪,整颗心都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心脏攥紧,疼到他快要窒息。 明面上他自然是一个人上山的,转身离去前顾妄盯着展奉的手顿了顿,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下,他抬头望着大舅子的眼眸道:“等会有机会的话,我会让笑笑往右边躲。” 看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顾妄,展奉阴着一张脸抬手示意手下的人隐入夜色。 这座仙鹤山很大,大到山上有许多的木屋。 大多数都是以前的猎人留下来的,经久未修很多都已经摇摇欲坠。 顾妄找了叁个地方,全都是空无一人的屋子,每经过一个他的心就更冷一分。 他的笑笑啊··· 终于在快到山顶的位置,一个简陋的瓦房里透出亮光,只是窗户全都封死。 “八点半,真是好男人啊——” 木门突然打开,刀疤耍着一把刀坐在门口表情阴狠。 “笑笑!”顾妄吼的声嘶力竭,绷紧的小腿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在一秒内冲了出去。 谭笑迷迷糊糊地抬头,她在一个小时前被这人喂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紧接着意识开始消散,力气也渐渐从她身上抽离。 刀疤狠笑一声,在顾妄离他还有五米远时猛地将刀抵在谭笑脆弱的劲上。 细嫩的天鹅颈泛着冷光,月光的照耀下就连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顾妄全身都仿佛泛起鸡皮疙瘩,心口绷的比他的小腿还要紧张,滚动的喉结看在刀疤眼里是说不出的舒爽。 “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动她。” 他站在满是枯叶的地上,挺拔的身姿微微弯下。 刀疤长啸一声,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 他晃着刀拍了拍谭笑的脸蛋,在她咬牙嘤咛出声后又看向顾妄。 “天不怕地不怕的顾什么时候也有了软肋,可真稀奇。”他拽了拽女人的长发,将她脆弱的面庞在月光下展露的更加彻底,“让我看看,你们这对鸳鸯可以为对方付出到什么程度。” “你别动她!!!”他整个人都在颤抖,黑色的衣料没在夜色之中,早已不见往常的意气风发。 谭笑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一汪清泪,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仿佛在说些什么。 “笑笑别怕,别怕···” 刀疤像是看小丑一般看着他,嗤笑一声,点着他身上狠戾道:“来就来了,带什么东西啊。” 顾妄扯了扯嘴角,无声地将上衣绑在身上的冷兵器扔下,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 “我哥以前告诉我你这个人除了枪准,耍刀也是一把好手,怎么,不展示一下?”他饶有兴致地靠在门框边,拽着半躺在地上的女人往自己腿上靠。 顾妄双目猩红,身后冷风吹来,他弯下腰,捡起那把自己扔到地上的利刀。 “不要···不要!啊!!!”谭笑用尽全力喊着,脑后突然一阵巨力拉扯,像是要把她的头发和头皮扯开一样。 她嘶哑地吼着,听得不远处的男人连犹豫都没有,猛地提起刀将刀尖对着自己的手臂扎下。 “鲜血迸发的样子可真美啊~”刀疤一张狰狞的脸上露出了可笑的享受姿态,和他的样子分外不协调,看起来令人作呕。 谭笑连摇头的动作都不敢做,她的头发被那人拽在手里,凝结成血块的头发贴着头皮,疼到让她失去意识的时候都能清醒过来。 “你要我的命就拿去。”顾妄丝毫没有伤者的样子,右上臂不断冒出的血顺着他的臂弯流下,指尖上一滴滴血滴进泥地里··· 看着他张扬的一张脸,刀疤仿佛又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若是没有他,那他的哥哥也不该长埋于这冰冷的地下。 他不爽地顶了顶上颚,眼睛冒火似的盯着走过来的男人:“停那,再往前一步我可不敢保证这女人的死活。” 说着他将谭笑扯起,整个人都站在门框内的暗处只让人能看见挡在他前面的谭笑。 “唔唔唔···”她的嘴被捂住,说不了任何话,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摇头示意他快走。 她能听到身后冷硬的窸窣声,那种声音她永远也忘不了。 这人有枪! 还未等顾妄的眼神从女人苍白的脸上离开,一声枪响响彻山林。 “顾妄!!!” “哈哈哈哈,怎么不继续嚣张了?怎么就跪在地上了?”刀疤令人作呕的声音像是鬼魅般从身后发出。 谭笑满脸都是泪水,哭到上气不接下气。 她看见男人满是鲜血的右臂,还有那支撑不住跪倒在地的左腿。 他偷偷掩盖了伤口,像是不想让她担心似的扯出一抹虚弱的笑。 ———————— 首发:χyцsんцωēň.cδм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ó壹⑧z.⒞óℳ 游戏 刀疤像是以折磨两人的身心为快似的,面对这样的场景长舒了一口心底的郁气。 “笑笑,我要食言了,看来这辈子不能和你到白头了。”顾妄左手撑在地上,喘着气切换着呼吸,他眼神执拗又认真,望着谭笑:“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次闹小脾气回了娘家,害我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幸好你愿意陪我一起打扫,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下辈子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临死前话还这么多,啧。”刀疤不耐烦地扯着谭笑的胳膊探出了一点身体,像是要更好地欣赏顾妄的惨状。 谭笑喉咙都快哭哑了,抽泣地听着他的话语,在这危急时刻她却不知怎么像是在顾妄话里听到了另一层意思。 “那天你好美,被水弄湿的样子都美到惊人。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玩的那个游戏,我好想再玩一次。” 他一字一句地强调,因为身体剧烈的疼痛难耐地闭上了眼。 在他闭眼的瞬间谭笑身体瞬间僵直。 刀疤的呼吸还在她身后,她全身无力,若是奋力一博不是没有往旁边倒的可能。 顾妄身后一定有人,她大哥枪法顶尖,若是大哥在他身后,只要她在一秒内做出反应就能救自己。 刀疤不耐烦地抠了抠耳朵,转着他手上的枪支又一次对准了顾妄。 这一次,是他的眉心。 机会只有一次。 顾妄睁开了眼,千钧一发之际,他用力地眨了一下左眼。 谭笑使上孤注一掷的勇气,咬牙往自己右边躲去。 刀疤好似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怔愣,她并没有逃脱,好像在做什么困兽之斗。 没想到下一秒,一颗子弹从远处飞来,他还未意识到什么就已经躺在了肮脏的地上。 谭笑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她只看见在她身上桎梏消失的瞬间,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猛地倒下。 而他身下是一滩血泥。 “别怕啊笑笑。” 他张着没有血色的唇,气若游丝般吐出声音。 “哥!!”谭笑爬到他身边不敢抱他,眼泪凝满眼眶,在展奉他们过来的瞬间沙哑的喉咙发出最后的惨叫。 苦命鸳鸯般的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私人医院内,一整层的VIP病房只有两间有人居住。 谭笑在恍惚之中醒来,脑袋痛到快要裂开,她手上还绑着一个止痛泵。 “水···” 她感觉到嘴巴上擦过湿润的东西,过了一会一根吸管送到她嘴边。 寻着本能吸了两口,直至身体不再叫嚣着渴才停下。 看着坐在病床旁边的大哥,谭笑闭了眼,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其实在那肮脏又简陋的山上,她好像因为那一棍子想起了自己遗忘掉的一些事情。 短暂又美好的事情。 “医生等会就过来,你已经睡了叁天了还困的话等医生来看完再睡。” 大哥第一次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好似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顾妄呢?” 她张了张嘴,还是问出了自己心头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他暂时还不能下床,子弹正好打中他的腿骨关节,专家还在讨论最终的方案。”他知道应该先瞒着顾妄的伤情,可当时到底有多严重谭笑是亲眼所见的。 他若是轻拿轻放,她必定更加胡思乱想。不如告诉她一些,好让她不要乱猜。 谭笑看着雪白的吊顶,动了动快要没有知觉的手。 “大哥,我什么时候能去看看他?”谭笑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像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展奉没有回话,只是心疼地摸了摸她的碎发。 “快了···” 几个医生带着护士走进,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吴升提和涂微然在得知谭笑醒了之后也马不停蹄地从公司赶来,见到她的瞬间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难得红了眼眶。 “哭什么啊你们,这样好逊哦~”谭笑还要反过来安慰他们。 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谭笑终于得到了出门遛弯的机会。 两个彪形大汉穿着西装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谭笑有些无语却也理解大哥的苦心。 说实话,再来一次她也怕。 只是她好久都没见到顾妄了,每次和大哥提起顾妄的时候大哥都顾左右而言他,弄得她都快没脾气了。 今天好不容易大哥不在,谭笑决定偷偷去找顾妄。 一层的VIP病房,总共就九个,再怎么样她也能在二十分钟内将人找到。 只是她走的腿都快酸了,只剩最后一个病房,在走到门边的那一刻,她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想法。 在她做足了心理准备,打开门的一瞬间,依旧是和其他一样空荡荡的病房。 “他人呢?!”谭笑颤抖地指着干净整洁的病房问保镖。 两个保镖脸色丝毫没变,双手背在身后连回话都没有。 “给我哥打电话。”她累极了似的靠在门边,头上的纱布在今早拆了下来,穿着病号服的她看起来颇有几分病弱美人的感觉。 她大哥骗了她?顾妄没在这个医院? 该死,她应该先把手机弄回来的。 电话在几分钟后接通,展奉一句多言都没有,只有在散会声中发出的马上过来这四个字。 谭笑突然觉得好累,她想起了一切,兴高采烈地来和顾妄分享,可却找不到他。 那大哥说的他没事,到底是真是假? 他的腿,到底怎么样了?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ρó壹⑧z.⒞óℳ 旧识 谭笑出院后直接被带回了家休养,大哥美其名曰好照料她,其实就想看着她。 这事像是触到了他的逆鳞,谭笑反而觉得有惊无险。 况且她现在才想起来她和顾妄居然是旧人,难怪他在电梯里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表情都不太对。 出了电梯还先看她耳后的小痣,进了房间掀开她的衣服看她后腰的胎记。 那时她因为失去哥哥,不得已在精神情况不太好的妈妈面前扮演哥哥的样子,连留了好几年的长发都剃掉了。 她一边哭一边看着发型师将她的长发剪短,她和哥哥本就长得相像,更何况她故意学着哥哥的一举一动。 糊涂了好久的妈妈总算有了清明的样子,就算她眼里只有死去的哥哥谭笑也觉得没什么。 只要妈妈好就可以,她怎么样都可以。 她学着哥哥的穿衣,去上了哥哥曾经上过的初中。 可她与哥哥差两岁,两岁的差距让她和本就不是同龄人的同学体型差距更加明显了。 幸好班里也有同样看起来发育不良的男生,倒也没有显得她那样特别。 就是班里有个男生,额前碎发随着吹进来的晨风飘荡,靠在椅背上穿着白衬衫眼里透出一股子桀骜。 老师指了指他身边的那个位置,轻声和她说:“谭笑你先去坐那里吧。” 他坐在最后一排,按道理来说谭笑这个小身板是不该坐在那个位置的,一上课可能连黑板都被前面的人挡的看不清。 可对于谭笑来说,上学不过是因为妈妈早晚都会来接送她而已,她也听不懂初中的课时,坐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你叫顾妄啊,我叫谭笑~你好啊。”她笑眼眯眯地看着他书本上的字体,友好地打招呼。 可他根本不领情,在老师转过身书写板书时蹭地趴在桌子上,像是在补眠。 真高冷··· 谭笑在心里默默吐槽,也没多纠结,无聊的撑着下巴观察着同学们的样子。 也有不少人在老师不注意时转头看她,像是在好奇转学生或者可以说是在好奇和顾妄做同桌的转学生。 谭笑和同桌一直相安无事地相处下去,直到有一天顾妄破天荒地早早来了学校,却不是为了交作业而是为了补觉。 她想不明白,家里的床不好睡吗,为什么要来学校的课桌上趴着睡? 早读铃声响起时,顾妄难得抬头看了一眼黑板,脸上是异于平常的潮红。 感冒了?谭笑在心里默默地想。 最近气温不稳定的很,有时穿上外套嫌热,有时没有外套能冻掉你一层皮。 大概她的同桌就是因为这样感冒的。 谭笑想着下车时妈妈关心的话语,难得善心大发拿过他桌上的保温杯帮他去泡了杯水。 “顾妄呢?” 门口传来语气不善的问候,谭笑看了眼还趴在桌上睡觉的同桌,下一刻转过脑袋看向窗外。 看起来像是高年级的男生来找事,校服在他们身上穿的吊儿郎当的,完全没有一副学生的样子。 喻协,他的校牌上明晃晃的两个大字。 谭笑猛地挺直了身子,抬手碰了碰她的同桌。 “喂···有人来找事啊···” 趴在桌上的少年没有丝毫反应,穿着校服外套的手臂散出丝丝热意。 谭笑小心地贴上他的额头才发现他在发烧,大概是她从走廊吹了风回来手上带着凉意,他难受地嗯了一声,倒也没动。 “顾妄,顾妄?” 外面的喻协走了进来,摆着一张脸看起来像是找麻烦的。 从小和家里的哥哥们相亲相爱长大还未见过此等画面的谭笑忽然正义感爆棚,像个母鸡护着小鸡似的,挡在顾妄面前问他:“你要干什么?” “顾妄盖了我八次,让我在喜欢的人面前丢尽脸面,你说我要干什么?” 那人吊着一张脸不耐烦地推了一下她,丝毫不把她这个矮了他们一个头还要多的瘦小的人放在眼里。 气氛突然剑拔弩张起来,一些在座位上的同学摊着书小心地撇向他们这边。 “技不如人还来找麻烦,要不要脸啊你?”谭笑不甘示弱地回应。 前桌转身扯了一下谭笑的衣服像是让她不要自找麻烦,却被她甩开了手,一副丝毫不惧的模样。 “呵,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老子说话,一边呆着去别碍事。” 喻协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要拨开谭笑去抓后面的顾妄,却在刚碰到谭笑时被她一手抓着手臂猛地往旁边甩去。 “我操你妈!”喻协气得额边青筋迸发,把同学也惊得傻了好几秒才传出惊呼声。 没人想到看起来那么发育不良的小个子会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要知道这人天天在学校作威作福,看谁不爽就拉着谁进小黑屋聊聊天。 谭笑初来乍到当然不知道这些,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 只是她低估了这人的爆发力,也是她第一次轻敌。 肚子被他揍了一拳,痛到她蜷缩着身子。 后退的步伐不小心撞到了顾妄的椅子,趴在桌上的人受了惊吓似的猛地起身。 也不知是不是被面前的场景弄懵了,在看到一旁扶着桌子喘气的人和捂着自己肚子轻声呻吟的同桌,他皱了皱眉。 -- 脸红 穿着黑色外套的少年推开桌子起身,抬手摸着同桌的头发扶她坐下,“怎么没叫我?” 他的手好烫,贴在她的脑袋上像是要将他的体温都传到她身上似的。 他离得好近,她仿佛能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谭笑的脸轰地红了个透彻,她第一次被哥哥以外的异性抱在怀里,太奇怪了! 顾妄看着坐在椅子上连脖子都红了的人,怒瞪了来找事的人一眼,离开前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等我回来带你去医务室。” 在同学的起哄声中顾妄直接将人拉出了教室,直到走廊转角的厕所内大家才唏嘘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早读。 班主任在顾妄走出去后不久进了教室,见大家安静如鸡的样子还有些不习惯,打量了一眼教室清了清嗓子问:“顾妄呢?” 谭笑捂着肚子看向老师,见老师盯着自己才明白是想她回答。 “他去厕所了。” 没一会顾妄就提着校服回到了教室,大概是校服外套不小心被弄脏了,他嫌弃地扔在桌上,扶着谭笑举手报告老师:“老师我同桌肚子疼,我陪他去医务室看看!” 老师甩了甩手,示意他们早去早回。 肚子痉挛一般痛起来,谭笑揉着发痛的肚子面色有些苍白。 顾妄见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在楼梯口直接将她抱起,俊脸皱了皱,问她:“吃什么长大的,一点重量都没有。” 就像是抱怨,也没等她回答,颠着她走下楼梯。 吓得在他怀里的谭笑紧张地攥着他的衣服,生怕他这大大咧咧的动作把她弄摔了。 顾妄被她不信任的眼神气笑了,磨着牙嗤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到医务室时,校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医务室内空荡荡的。 顾妄就跟回了自己家似的,将人放到诊疗床上后直接去柜子那拿了跌打损伤的药水。 谭笑靠在墙上,刺眼的阳光刚好从窗户那照进,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 “你!···你干嘛!” 衣服突然被人掀开,露出白花花的肚皮,腰细到顾妄怀疑自己能一手揽过。 她的反应有点过激,瞪大了眼睛瞳孔有些颤抖。惊的顾妄退了两步,手上拿着药瓶眼皮低垂看着她,清了清嗓子开口:“我说谭笑歌同学,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脸上带着痞笑。 谭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站在她眼前挡住了刺眼的阳光,照在他的背后仿佛他的头发都会发光。 少年眉眼冷硬,可手上的动作不知道有多少温柔。 他的手心好热,贴在她的小腹上热的快要将她融化。 “可、可以了···” 谭笑结结巴巴地将攥着的衣摆放下,经过他这么一揉肚子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痛了。 看她红着一张脸,就连耳垂都充斥着血色,像草莓味的软糖。 顾妄撇过脸,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转移话题一般问她:“还能不能走了,要上课了。” 他说完,课间铃还真的响起。 谭笑蹿下诊疗床,紧张地绞着手指点头。 大概是谭笑的热情友爱打动了顾妄,他居然在一次月考过后给了她一本笔记。 天呐,她从来没见过这人上课写过笔记,也没觉得他在认真听课。 可这人居然是全年级第一的学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吗? 谭笑趴在桌上感叹着这世间的不公平,悲春伤秋的同时得到了同桌的一个暴栗。 “起来,占了我半张桌子,要造反啊?” 她的手臂越线一般嚣张地放在他的课桌上,谭笑还不知悔改地扒拉了一下桌面,傻气地冲他笑笑。 顾妄有一瞬间的怔愣,下一秒又抿着唇将她的手臂推开。 “无情。” 谭笑嘟囔着,继续趴在自己桌上委屈。 却在她没看到的角落,少年看着自己的手两指捏了捏,仿佛在感受刚才捏着她手臂的感觉。 怎么能有男生每天都这么香,皮肤又白又滑,跟个娘们似的。 而他,好像对这个小矮子产生了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顾妄头一次在上课时坐的端正,右手捂着自己的心脏,感受着不一样的跳动。 他不会是gay吧?不会吧?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这人上课怎么都不消停,屁股扭来扭去的,腿都要碰到他的腿了。 顾妄忍着躁动过了一节课,倒是谭笑莫名地看过来,像是在好奇他今天怎么不补眠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 顾妄气急败坏地出去,走出教室的步伐有些慌乱。 谭笑还真被他这一副不要脸的言论给弄懵了,虽然他长得确实不错,可自称帅哥也太不要脸了吧。 而且他干什么这么生气,大声到周围的同学都转过来看他们。 “吵架了吧。” “顾妄脾气真差。” “也就谭笑歌同学忍得了他了。” 同学们窃窃私语,谭笑舒了口气将笔记本拿出。 上面鬼画符一般的东西她自己都看不出来是什么,一个个化学方程式为什么这么难啊! 谭笑趴在桌上感叹,后颈猛地被冰冷的东西碰上。 “我操!” “说什么脏话,”她的同桌拿着两杯奶茶皱着眉看她,“不是说想喝四季奶青,七分糖少冰的,拿去啊。” 谭笑傻愣地接过,她就早读的时候嘟囔了一句,这人怎么听到的?学霸的记性果然不一样。 -- 喜欢 冰冰凉凉的奶茶下肚,谭笑才反应过来旁边的这人居然撑着下巴在看她,饶有兴致的样子。 “干嘛?”她疑惑地问。 “我在想你长不高是不是因为喜欢喝这些东西。” 他说的真情实感。 谭笑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在嘲讽他的身高,气得她觉得手里的奶茶都不香了,气哼哼地放在中间的位置,像是要与他隔开。 顾妄没忍住笑出了声,上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开玩笑的,不快点喝冰要化完了。” 见她重新拿着奶茶像小仓鼠似的吸食,他侧过身。 “操,脸怎么这么软?”顾妄偷偷甩了甩手,嘟囔着。 大概是有学神相助的原因,谭笑在期末考居然神奇的考了班里第25名。 比她之前的排名进步了快十名。 “我请你吃饭啊同桌!” 谭笑拿着成绩单笑的张狂,虽然她没有那么在意成绩,可是学习进步这种事情搁谁身上都会有点激动。 顾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将书全都塞进书包里点了点头,“行啊,下个礼拜叁我们图书馆见,顺便监督你做暑假作业。” 谭笑有苦说不出,只好在约定好的时间苦哈哈地带着暑假作业去请他吃饭。 她好难过啊,为什么这人不给她抄暑假作业啊?为什么这个学校的暑假作业都是老师自己出题的?她想买答案都买不到! 顾妄转着笔看面前耷拉着一张脸的人被难题折磨,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可是他写不出题的样子也好可爱,做出难题的样子也好可爱,就连喝水时吐舌头的样子都带着甜味。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高温天气冲昏了头脑,不然他怎么会因为这人的一举一动而牵绳挂肚。 谭笑在知道顾妄对自己有不一样的想法的时候,是在初叁的一次体育课上。 肚子里传来熟悉的拉扯感,想了想自己的生理期,大概是这几天没错了。 幸好是自由活动时间,她直接偷偷溜回了教室。 卫生棉藏在她书包的深处,可是她放在桌面的的纸巾消失不见了。 谭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在课桌里翻找着,最后把视线定在同桌的课桌里。 她记得顾妄今天早读的时候刚拆了一包纸巾来着,放哪了? “你怎么这么能藏啊···” 谭笑好不容易找到纸巾,却不小心带出了他的笔记本。 笔记本应声落在地上,一页页纸随着吹进来的风散动。 谭笑歌、谭笑歌、谭笑歌······ 几页纸上写满了不属于他的名字,还有Q版的十分有她特色的小人。 风继续吹动,最后一页纸上写着——我又不喜欢男的,可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 放大版的问号能看出写这个字的时候他内心的挣扎,最后放弃一般的一行龙飞凤舞的字——算了,只是他恰好是男生。 像是不小心窥见了别人的小秘密,谭笑屏着呼吸将他的笔记本放回课桌内。 这一瞬间,她仿佛连肚子里的绞痛都不太能感觉到了,顾妄喜欢她··· 甚至还对自己的性取向妥协了··· 这一刻的震惊恍惚的她双手都有发抖,蹲久了都腿有些酸麻。谭笑撑在桌上站了一会才抽了几张纸巾往楼上没什么人的厕所跑,心跳快到振得她脑袋发晕。 接下来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谭笑直接在自习的时候趴在了桌上,同桌的呼吸声在只有翻书声和落笔声的教室内十分清晰。 谭笑闭眼调整着自己不正常的呼吸,耳朵感觉好烫,怎么回事啊? “不舒服?耳朵怎么这么红?” 罪魁祸首关切地问,大概是因为教室里太过安静,他居然趴在她耳边声音又轻又暖。 “发烧了?”他想伸手过来摸摸她的脑袋。 谭笑就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来,捂着自己的耳朵快速摇头,“没有,我就是太热了!” 她一时忘记了正在自习,声音根本没有收着,全班的同学都转头看向他们这边。 就连坐在讲台上主持纪律的学习委员都投来诧异的目光,像是不理解她怎么突然这样。 谭笑的脸更红了,瞪了顾妄一眼尴尬地跑出教室。 “欸,跑什么,走错了,这是女厕所。” 顾妄跟上来拽着她的领子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柔软的头发揉的凌乱才罢休。 谭笑气哼哼地看了他一眼,抬腿一脚踩在他雪白的鞋子上,叉腰蛮不讲理:“要你管,我今天就是要上女厕所!” 说罢她立马转身进了女厕所,看得顾妄目瞪口呆。 他能怎么办呢,自己喜欢的小祖宗骂又不能骂,他只好站在门口为她望风。 初叁下半个学期的寒假,谭笑嘴上说着不会再跟顾妄去图书馆学习了,除非他愿意把作业拿给她抄。可第二天还是早起屁颠屁颠地收拾书包让司机送去了图书馆。 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少年单肩背着书包站在台阶上等她,黑白相间的围巾挡住了他精致的下巴,柔软的毛线将他的眉眼都衬得有些软了下来。 “过来,你迟到了啊~” 他招小狗似的朝她招手。 谭笑努努嘴,却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 “你好烦啊,老班是不是给你发工资让你监督我学习啊!” 少年笑得如春风一般,薄唇是勾人的草莓色,他的声音混着寒风,却让谭笑觉得全身温暖。 “一起考清中啊。” 重点高中,她怎么可能考的进··· 于是一整个寒假谭笑除了过年的那几天就没停下来过学习,黑眼圈比上学的时候还要浓重。 -- 罗密欧 谭笑醒来时已是凌晨一点,庭院内的灯灭了一大半,寒风吹过砸的小阳台的门窗都哐哐作响。 不对,这不是风的声音··· 她惊恐地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还未走近就发现白色的纱帘后站着一个人影。 “啊!——” “是我。” 她下意识地捂住嘴,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去开门。 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张开双臂朝她笑,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仿若那个夏天的少年。 “你怎么来了···”谭笑连迟疑的一秒都没有,直接带着哭腔扑入他怀里。 这几个月他们都没有见过面,大哥因为她被绑架的事迁怒了顾妄,不准她出门去看他,两人只好苦命鸳鸯一般每天视频通话。 顾妄手臂上的伤只剩个伤疤,只是他的腿,还未好全。 刚能走路就迫不及待地跑来见她。 只是,她好像没和他说过她住哪,他怎么还能这么准确地爬到她的房间来? “拖鞋也不穿,脚别落地,我抱你进去。” 他身上混着风的味道,玻璃门关上,窗帘掩住夜色。 因为他的到来诺大的房间突然变得有些狭促,谭笑站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身上是纯白的睡裙。 “顾妄。”她的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星光。 顾妄嗯了一声,眼睛却从未从她脸上离开过。 这段时间经常梦到曾被她遗忘的那些日子,梦里最后的结束永远都是那场车祸。 酒驾的司机,闯红灯的火车,自杀的妈妈。 而那个顾妄再也没有在中考前等到他想等的人。 “我爱你。” 谭笑伸手撒娇似的抱上他,环着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 顾妄宠溺地笑了笑,无奈地抱起她,低头在她耳边亲了亲,语气温柔:“怎么了,撒什么娇。” “没有,就是想你了,好想好想你。” “这叫没有撒娇?” 男人倒吸了一口气,惹得谭笑抬头去看他。 俊眉难受地蹩起,手背上青筋迸起,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 “腿,腿是不是还没好!” 这人只说自己可以下地了,也没告诉过她具体情况,看他这样子肯定是不小心伤到了。 “没事,就是抽筋了,你扶我去床上坐会好不好。” 谭笑满脸着急地扶他走到床边,忙前忙后地又是倒水又是帮他脱外套,好让他能躺下休息会。 “你干什么要爬上来,这是在叁楼欸,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你去门口我给你开门不就行了!” 冷静下来后的谭笑终于反应过来他为了来见她付出了多少,一想到他拖着还没痊愈的身体来爬楼,现在想起来不知道有多后怕。 顾妄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随机笑出了声。 “你还笑!” “我也想走正门的,大舅子不让我进来,只好出此下策了。谭小姐的阳台还是有点难爬的,幸好我不是罗密欧。” 谭笑坐在床边还在生气呢,被他这么一哄,连脸都红了。 手被他牵在手里,心跳又开始加速。 她低头看着他有些粗糙的手,狡黠道:“原来我的同桌这么喜欢我啊~” “你···”男人错愕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半天没说话。 “你想起来了?笑笑···” 他像是终于吃到自己喜欢的那个糖果的小孩,手忙脚乱地抱她入怀。 “笨蛋。”谭笑吸了吸鼻子,明明是笑着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男人粗粝的指腹温柔地替她擦去泪珠,喉咙有些发紧。 “嗯,我是笨蛋。笨蛋终于找到你了,还好没有又把你弄丢。我爱你笑笑,我爱你老婆,别再丢下我了——” 大狗狗似的粘人,房里的暖气因为他的到来变得有些上火。 迟了许多年的表白终于宣之于口。 幸好,她又找到了他。 幸好,他没有和那本笔记本一样只能封存在箱子的最底处。 天知道,在他好不容易查到她资料的那一刻。 看到的那一行字,谭笑歌于200X年去世,他内心有多慌张。 于是他选择退伍,他不相信那个人明明在认识他之久就已经去世,那么那个和他当了快两年同桌的谭笑歌又是谁。 感觉到了他情绪的波动,谭笑难得贴心地问他,“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浴缸很舒服哦,你要不要泡泡?” 她发誓,她真的是无比体贴地提出这个话题的。 只是这人为什么要拿这种眼神看着她!她又没有说什么十八禁话题。 “你看什么看!往哪看的!” 没穿内衣的乳尖因为他的视线悄悄挺立,在纯白色的睡裙上顶出两个尖尖。 “哦~”他轻描淡写地继续向上,直至眼神落在她的眼睛上,“是不是瘦了?胸好小有点小了。” 他说着还想上手丈量,羞的谭笑赶紧从他腿上爬下,一张笑脸通红地瞪着他。 可对上他含笑的眉眼,她还是选择投降。 “我去给你放水。” 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样子,顾妄靠在床头无奈地笑笑。 浴室内谭笑坐在浴缸边沿发呆地看着慢慢满上的水,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发生什么。 可是顾妄的腿都这样了,刚才走路的姿势都有点不对她居然还在这里想这些有的没的! 谭笑捂着脸唾弃自己,转头瞥到镜中的自己才发现她眼眸含春,嘴角甜蜜地勾起,仿佛能从她的眼里看到两个大字——顾妄。 -- ρó壹⑧z.⒞óℳ 你自己来 谭笑翻了半天才从衣柜里翻出几件短袖扔在床上,又从衣帽间的角落扒拉出一条运动短裤后一起送进浴室。 “这件行吗?”她举着衣服,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朝正在泡澡的男人身下看去。 却没想到头发半湿的顾妄蹩着眉脸上有些令人看不懂的寒意。 “怎、怎么了?”谭笑还以为自己的孟浪让他有些不快,正想把衣服放下离开那人却从浴缸内站起。 水顺着他起来的速度飞快坠下,他全身赤裸,却丝毫不避讳地朝她走来。 “衣服谁的?” “啊?”谭笑被他的美色迷惑了双眼,脑袋接收到耳朵的信息有些迟钝,直到面前的人不爽地抓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洗漱台上她才反应过来。 “我哥的,你乱想些什么呀!” 女人娇嗔地抬脚轻踹了他一脚,反被他抓在手中。 “没乱想。”他居然不承认刚才的醋意,突然抓着她的脚放到自己腰上让她盘好。 谭笑紧张地微微后仰,呼吸变得急促,看着他的样子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抵在她臀部的坚硬的东西她很熟悉,虽然很久没有见过了,可给人的威慑力仍在。 可想到刚才男人痛苦的闷哼,她带着心虚看了他一眼,小声问道:“你的腿还没好,能不能行啊?” 老天,她发誓她真的只是在担心他,没有挑衅。 “不行。” 他脸上神色未变,双手扣着她的手探向自己的腰间,“所以我就躺着,你自己来。” 谭笑眨了眨眼睛,睫毛跟着颤抖:“来,来什么?” 顾妄勾唇邪笑,脑袋撇向一旁看着她,仿佛在说,装什么? 柔软的大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被迫趴在上面,后腰是男人粗重的故意和一点一点舔过的湿润。 谭笑咬着枕头,不时发出难以抑制的嘤咛,臀肉紧绷着,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腿张开点,舔不到了。” 他一说话,她就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言语动作,屁股翘起,稍微分开一点他就跟见到肉似的猛地含住吸吮。 阴唇被他随意舔了两下后含入嘴中轻轻吸吮,引得她止不住地颤抖,压抑的呻吟声不断传出。 “别,轻点···” 妩媚的音调带着些微抖动,像是受不了他的动作,可又因为太过刺激而舍不得喊停。 顾妄抓着她的臀肉分开,让粉嫩的小穴露出,嫩生生的,带着水光的穴口。 “放松点,这么久没做过了可能会疼。” 他极尽耐心将前戏做到最好,直到她趴在床上流了许多水才把手指从她的穴里抽出。 带着淫水的手指按了按敏感的肉壁,用了最大的耐心才成功从绞紧的穴内抽出。 出来的一瞬间那些被手指堵住的淫水迫不及待地流出,顺着她的股缝慢慢往下流。 “嗯啊~~好痒啊老公——” 谭笑夹着嗓子勾引,翻身躺在床上上身支起,抬起腿勾着他,圆润的脚趾慢慢从他的小腿网上,最后落在了早已昂扬的那处。 “怎么这么硬了,都湿了呀~” 她眨了眨眉眼,弯眉笑道。 顾妄笑了一声,饱含宠溺和无奈,看着她充斥着水汽的眼睛一把将那调皮的小脚握在手中。 “没有你湿。” 男人的嗓音沙哑又带着情欲,贴在她耳边低语就仿佛要带她坠入无尽的黑暗似的。 前方是怎样她一无所知。 小穴被他的话语弄得流了更多的水,谭笑难受地扭了扭腰,贴在他身上娇气地哼了哼。 “起来,自己扶着插进来。” 顾妄躺在她原本的位置上,湿发落在她的枕上,锋利的眉眼在柔和的光下显得十分色情。 谭笑看着他,眼神飘忽了一瞬,下一秒按照他所说的跨身坐在他身上。 满是淫水的穴口故意蹭在他的性器上,直至那根猩红的柱体上满是她的液体才罢休。 “嘶——好紧···” 顾妄仰头看着她,舒爽的呻吟从他的喉间溢出,像是鼓励,也似欢愉。 谭笑扶着他的性器心中满是激荡,小穴慢慢被填满,是许久未曾感受到的饱胀。 有点刺痛,可是是可以忍受的程度。 他说的没错,要是刚才没有好好扩张,她这许久没有经人事的软穴可能会受伤。 阴茎一点一点被吃进,女上的姿势让谭笑变得更加敏感。 稍稍翘起的阴茎将她穴道内的所有敏感点都一一照顾,猛一坐下,她就跟要高潮了似的仰头咬唇含住羞赧的叫声。 “这样好深,快肏死我了···” 她下意识地说,丝毫没有意识到几个月没有吃过荤腥的男人听到这话有多激动。 在她穴道内多阴茎颤了颤,顾妄咬牙扣着她的腰,自己腰腹用力,将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撞的花枝乱颤。 “是你在肏我啊宝贝——” “没有···呜呜呜~轻点,要死了啊~” 黏腻的水声顺着两人交合的速度发出,‘咕叽咕叽’的,听得人脸红耳热。 他的腹肌浅了一些,可也足够明显,男性的荷尔蒙在他身上展露的透彻。 对谭笑而言,他是可以随时随地让她发情的存在。 快死了,他肏的好用力,明明腿受伤了,可他躺在床上都能运用腰腹的力量将她肏的淫水横流。 “我自己来,你、你不许动嗯嗯啊~~~” -- ρó壹⑧z.⒞óℳ 犯规 顾妄猛地一用力,将她撞的整根阴茎都快脱离小穴随后又让她落下。 “啊啊啊!——” “呵,这就到了?” 透明的淫水不断喷射出来,她的脸上眼神迷离,双颊泛红,像是灵魂被抽离一般。 几柱淫水因为太过用力甚至喷到了他的脸上,落在他的唇下,引他暗着眼神伸舌舔净。 在情潮的余波中,谭笑跟小猫似的眯着眼睛看向餍足的男人。 “所以,我算是你的初恋吗顾妄同学?” “你觉得呢?” 顾妄没有正面回答她,指尖绕着她的几根乌丝把玩。 他模凌两可的话语引得谭笑有些不爽,恨恨地捏了一把他胸上的那个小点,威胁似的垂眸看向他:“说啊!” “我不知道什么算不算,”他直起身子靠在床头,神色温柔地揽过她的细腰,灼热的呼吸洒在耳畔,“从开始到现在就只有一个你,你说呢?” “嘁——”谭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发出气音,可心里都快甜到发腻。 睡前躺在顾妄怀里,迷迷糊糊的谭笑终于想起一个问题。 她戳着昏昏欲睡的男人的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胎记在哪的?” 哪知一向堂堂正正的人在这一刻撇过脸装起睡来。 谭笑哪肯放过他,灵活的小手沿着他的腰线向下,慢慢摸上半软的性器。 像是蛰伏的野兽,在她握上的瞬间男人僵直了身体,感受着慢慢收紧的她的手,知晓她是不肯罢休了。 顾妄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叹了口气,“还记得我们一起去医务室那次吗?” 他说的谭笑自然记得,那时候她还中二地为他出头,哪知道这人就算生病了战斗力也比她强。 现在想想也太羞耻了吧,本来对她不怎么理会的同桌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和她有交集的··· “就是那次,咳···帮你上药的时候看到你腰上的胎记了。” 男人憋着笑,在黑暗里翻身撑在她身上。 暧昧丛生,被窝里的温度急速攀升。 “你好色啊!变态!我那时候才几岁啊!”谭笑双手抵在他胸前做推拒状,实际上是她的脸已经红到快要自燃,他只要靠近一点就能循着光源看到她的羞意。 可他恰好停在一个模糊的界限,唇角上勾着不可察觉的笑意,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耳垂,轻轻道:“不是色,我那时候还以为有人洗澡都洗不干净,留了一块泥。” “啊啊啊!顾妄我杀了你!” 暧昧的气息瞬间消失,替代的是谭笑恼羞成怒的喊声。 男人的闷笑声和女人娇嗔的声音不断从被窝里传来,渐渐的,声音又变了一种味道。 女人的声音又娇又媚,偶尔难以自制的娇喊都带着水汽。 “腿没力气了,不想要了···” “嗯~宝贝——” 他低沉的嗓音说着情话,扣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下送。 紧致的小穴难以自制地吃下巨大的阴茎,进来出去都带出不少黏腻的淫水。 夜已深,相拥而眠的两人终于在今天找回了自己所丢失的那些。 记忆或者年少时怦然心动的那一刻,都随着对方的到来而全部唤醒。 再遇你,仍是悸动。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的情况了,看我遮遮掩掩的样子很有趣喽?” 顾妄在她问出前面半句时点了点头,听到后面半句的话又忙不迭地摇头。 “谭笑同学你讲不讲理啊,明明是你瞒着不说的,怎么到这又是我故意看你出丑了。” 男人翘腿坐在沙发上,柔软的毛衣穿在他身上宽大的领口露出带着牙印的锁骨。 谭笑抱臂气哼哼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没反应又主动伸腿踢了踢他的大腿。 “我就是不讲理,你有意见?” 看,多理直气壮。 顾妄无奈地握着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抓着她的脚脖子将她拉向自己。 “我哪敢有意见,就是老婆我什么时候能回房间睡觉,嗯?侧卧的窗户跟漏风似的,晚上好冷~” 听他示弱似的语气,谭笑的神态半点也没变。 开玩笑,自从上次一晚上胡作非为后,去医院复查被医生用不可言喻的眼神盯了一会,谭笑就发誓绝对不会再在他伤好之前让他踏上自己的床一步! “那你睡主卧我去侧卧睡。” 谭笑铁面无私地回答,半点也不留情面。 顾妄咬牙扣着她的腰俯身脑袋埋在她的颈间,灼热的呼吸洒下,她敏感地娇哼了一声,他乘胜追击。 “一起睡,我保证不动手动脚。” 也许是电视里播放的动物世界讲解的声音感情太过丰富,谭笑不知怎么被他迷惑地点了头。 于是睡了几天侧卧的人刚吃完饭就迫不及待地将东西搬回主卧。 只是真的能相安无事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顾妄蹭着背对着贴在他怀里的人儿,硬挺的性器戳在她的臀肉上。 “顾妄你他妈给我睡觉行不行?” 怀里的人儿咬牙切齿,抓着床沿企图往外挪。 却不想还未离开分毫又被他抱着腰往自己身上按,“我就蹭蹭,别动。” “手,手从我屁股上拿开!” “嘘——你叫的大点声兔子又要在外面抓门了。” 修长的手指拨开底裤探入幽谧的缝隙处,点点晶莹剔透的液体渗出。 “唔···你犯规!禽兽——” 双指将狭窄的缝隙分开,一指探入穴道。 男人毫不心虚地应答,扯开自己的睡裤在她股缝处轻蹭,“是你先犯规的,身上这么香躺在我边上,我半点没反应才该是——禽兽不如。” -- 完 自从谭笑和顾妄回去以后,大哥他们仍旧看顾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可她嫁人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就这么仓促地领个证就好了,接下来的自然是婚礼。 日子定在秋天,正好是不冷不热的时候。 也许是那次伤了脑袋,谭笑一累就头晕,去医院又检查不出什么病因来,只好遵循医嘱不去做劳累的事。 婚礼的一切事宜皆由顾妄接手,而她除了试纱也没什么帮的上忙的地方。 谭笑撑着下巴看电视里故意搞怪的画面止不住地笑起来,笑了一会又想起来前几天和顾妄回父母家的时候他和顾父说的话。 临近过年谭笑陪着顾妄回了一趟父母家。 顾母仍旧是那副模样,只是面对她的时候还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谭笑趁着坐到沙发的瞬间扯了扯顾妄的衣服,问:“阿姨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上次我和她说你留下心理阴影了,不能受半点刺激,不然就要和我离婚。” 他抬手将人揽进自己怀里,伸出叁根手指:“毕竟我也叁十了,我妈怕我好不容易娶回家的媳妇不要我了。” 谭笑语塞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瞥见端着他们带来的水果走过来的顾母连忙甩开顾妄搭在她身上的手起身:“阿姨我帮您。” “别别别,笑笑你坐那就行了。” 谭笑有些不自在,抿着唇笑意淡淡:“谢谢阿姨。” 顾妄的相貌大多遗传了顾父,锋利的眉眼带着些煞气,眼尾耷拉下来却给人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过来陪我下几局。”顾父身形挺拔,率先坐到窗边的榻榻米上。 谭笑不懂象棋,也就不过去凑热闹,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家庭伦理剧。 电视的声音不大,她对这电视剧也没兴趣,只当一个背景音乐好让自己不要那么无聊。 手机上是杨梦瑶不断发来的微信,她低头回了几句,耳边忽然传来顾父十分有威严的声音。 “想好了?” “嗯。” “你早就长大了,这些事情我和你妈也管不了也懒得管,你自己想清楚就行。” “一直想的很清楚,您和妈放心。” 他们像是在打什么哑谜,偶尔顾父还会把眼神瞥向她,共同看来的还有顾妄充满爱意的眼神。 ——你们在说什么啊,看我做什么? 谭笑硬着头皮对顾父尴尬一笑,转眼低头飞速地将这几个字发出。 男人听到手机提示音低头看了一眼,嘴角一勾又转头看了她一眼,可就是不回,像是一副心思都扑在了棋局上。 他不说谭笑也懒得刨根问底,白了他一眼又窝到沙发里玩手机,只是不停飞扬的手指完美的体现出了她此刻的心情。 谭笑:这个狗东西又跟我打哑迷! 谭笑:他不和我说姑奶奶还不想知道了呢! 杨梦瑶:? 杨梦瑶:你在秀恩爱? 谭笑:? 杨梦瑶:大过年的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欸笑笑你来给我看看这件衣服配什么首饰好看啊。”顾母从房间里拿了一条墨绿色的丝绒连衣裙,皱着眉像是在烦恼这颜色配什么样子的首饰比较好。 顾父看着自家妻子小姑娘似的样子,沉着一张脸摇了摇头,若不是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还真让人以为他嫌弃。 顾妄也不揭穿因为被母亲打扰而下错棋的老爸,直接举棋趁人之危,刚想将棋子摁下他老婆也发话了。 “老公我前几天买的项链特别配这条裙子,晚上回去了你再过来一趟把项链给阿姨带来呗。” “啊,行。” 顾妄完全记不起来谭笑什么时候买了项链,在他的记忆中好像没有这回事,可在父母面前他也不好露出疑惑的神色,只是落下的棋子明显放错了位置。 “落子无悔。” “······”上当了。 从顾家出来后,谭笑心痒痒地瞥了一眼走在一旁的顾妄。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却又不继续开口,引得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 在第叁次红灯停下时,顾妄的手攥紧了方向盘,呼吸粗重。 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他的眼中带着一丝难忍的情欲。 红灯还有五十多秒,他突然伸手向下握住女人乱动的小手,声音沙哑:“不是来大姨妈了,还招惹我?” 谭笑看着他,勾起唇角漫不经心地笑着,食指点着他早已勃起的阴茎。 “怎么,来大姨妈了就连你这东西都碰不了了?”谁让你吊胃口,活该硬一路! 仗着自己姨妈护体的谭笑甚至开始解起了他的腰带。 “别闹,马上到家了,到家了再给你玩儿。” 顾妄握着她的手阻止她继续往里,轻声哄着。 只是俊朗的脸上难得泛起了红晕,像是因为在过于公开的环境而带来的刺激。 憋了一路的谭笑好不容易看他出丑,娇气地哼了一声从他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回,靠在椅背上抱臂看着他。 “你和叔叔说什么悄悄话,我问你你还不理我,现在说不说,嗯?” 她的手又要探到他身下作乱,好似抓到他什么把柄似的威胁。 顾妄无奈地笑着,趁着红灯时挂空挡拉手刹一把揽过副驾驶的人。 手指轻捻着她的耳垂,敏感的耳垂没几秒就红了个透底,路灯的光芒照进,像是将她的耳垂都照的透明。 “我说——本来就是为了找你才从事这个行业的,既然你回来了,并且因为我的往事为你带来了危险。那么,我也该重新规划一下和你的未来了。” 谭笑呆愣着听他说完,直到绿灯亮起她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我又没出什么事,你干嘛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鼻音,鬼知道听他说完的那一刻她的鼻子为什么突然泛酸,再开口就是要哭的样子。 “至于感动成这个样子吗,要是你早点回来,说不准我也不会进这一行。” “你明明很喜欢···” “但我更喜欢你,我爱你笑笑——” 车子停下,他借着车窗外的光将她含泪的样子看得清楚。 “傻,别哭。” 若是有人路过,就能看见黑色的SUV内驾驶座上高大的男人耐心十足地抱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哄着。 一口一个宝贝、老婆的,和他不近人情的外表完全不同。 不过也只有一人能享受到他独一无二的柔情,完完全全的只属于她一人。 ———————— 正文就到这里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