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光十色 (女尊NP)》 没钱逛什么莳花楼 慕槿把最后一位喝得伶仃大醉的女客赶出莳花楼。 天才微微泛鱼肚白,落过雨的青石小巷如冷镜,照着女客狼狈又无力的身影。 她抬手拉住慕槿的裤腿,“拂尘拂尘,我要见拂尘……” 慕槿差点翻个白眼,甩开她的手,“没钱逛什么莳花楼!” 然后快步往回走,将大门砰的一声关上,迅速落了锁。 吴霞从楼上下来,还算宽敞的楼梯被她踩得咯咯响,“啧,又是一个傻女人,没钱又没权势的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口袋里的银子被金爹爹掏得一干二净了连拂尘一面都没见上。” 慕槿不置可否,她对于花那么多银子嫖相公的行为一直都很不理解,以前不缺银子的时候不理解,现在就更不理解了。 若不是绑了个莫名其妙的改造系统,她便是流浪街头饿死也不会踏进这勾栏院的。 “我先去歇息了,一整晚赶好几个人累的要死。”慕槿揉着肩膀往后院走。 吴霞叁两步追上来,粗壮的臂膀把她压得一个趔趄,一股大葱那味就飘了过来,“哎,你知道不,今天将军府的叁小姐没找拂尘,反而点了那个新来的栖云相公!” “那不是因为最近六王女一直包着拂尘吗。”慕槿皱起眉头,推了她一下,没推动…… 只能继续忍受那浓烈的唾沫星子,“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后来燕小侯女来了,也点名要栖云,两人差点打了起来呢。后面金爹爹看两人闹得太厉害了,才忙不迭的请了六王女出面平息的。你猜,最后怎么着了?” ‘‘按先来后到?’’除了魁斗公投的时候,金爹爹一般是不会让这些达官贵族互相加价竞争的,一是怕闹大了他压不住,二也是怕这钱越加越多,他吞不下去还得罪人。 吴龟娘咧嘴一笑,肉脸把眼睛挤成一条缝,”是一夫伺二女!而且两人到现在都还没下来呢!” 嚯! 慕槿倏地睁大眼,拂尘是有规定的,无论是谁每次只伺一女。基本上稍微有点排面的相公都有这个规矩,毕竟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也不知道是这栖云高艺人胆大,还是年少轻狂不知精血贵。 应该是后者吧。 ‘’你说这栖云会不会代替拂尘成为我们莳花楼的头牌呀?‘’ ‘‘不会,就是有点新鲜而已。’’对比栖云那种妩媚风情矫揉造作的样子,花蓝楹她们应该更喜欢拂尘那种不染世俗清冷仙子的调调,‘’女人嘛,总是喜新厌旧的,但哪一次你见过拂尘下来过。‘’ ‘’喂,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后面传来一声公鸭嗓,小柳叉腰瞪着她们两人,主要是慕槿,‘’栖云公子要沐浴更衣,你们两个快从后厨打水上来!‘’ ‘’好好,马上就来。‘’ 两人脚跟抹了油般往后厨去,等小柳看不见的时候两人相视苦笑,背后说人坏话还被抓个正着也是没谁了。 栖云住在叁楼走道尽头,推开窗便能看到落花河畔,波光荡漾,纷纷扬扬的樱花落在乌棚游船上。 但要说莳花楼最好的房间还是要上四楼,如今只有拂尘和金爹爹住着。 慕槿和吴霞一人提着一桶水推门而进。 栖云竟只穿着单衣坐在窗边,松散的领口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明晃晃竟比窗外吹进来的樱花还要白。 他微微侧目,染了胭脂的红唇勾起,“再看,就把你们眼睛挖出来。” 慕槿打了个冷噤,连忙低头,不敢再乱瞟。 而白色床帐里还躺着两个人,赫然就是将军府的叁小姐和燕小侯女。 这个男人还真挺厉害的,精液应该很浓吧…… 跑了两趟才搬完水,吴霞也没精力说话了,回了房直接脱了鞋上床睡觉。 慕槿拿着水盆,在院里打了半桶水井进来。 吴霞睁一只眼看她,忍不住就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长得跟天仙似的,还天天晚上打水擦脸,这井水不冷呀。” 冷的,怎么会不冷。 “习惯了,不洗一把总觉得睡不着。” 慕槿面无表情地揉搓布巾,盖上脸的时候还是一个激灵,汗毛都立起起来。 她低头看着水盆,不甚清晰,却依然能感觉到的丑。 脸上的痘痘一颗又一颗连成片,冒得又大又红,刚泼了冷水也没能压下去,光亮的脑门发际线比寻常人往后,头发稀少软塌,剪了一排刘海遮挡额头,却显得头发更少了,还凸显那双眼白过多的眼睛无神而呆滞,过小的黑瞳看久了连她自己都觉得阴森渗人。 慕槿不愿再看,脱了鞋袜洗脚。 闭眼躺在床上的时候,她点开那个名叫人体改造的系统。 可分配精液0份 改善容貌*次数0(精液5/10) 改善形态*次数0 (精液0/30) 改善体质*次数0 (精液0/50) ...... 还差五份精液。 -- 是该补一补了 慕槿感觉自己才睡下,门就被大力砰砰拍响。 吴霞夹着被子鼾声如雷,睡得跟猪一样,慕槿只能自己起来开门。 门后突然出现个人影,小柳蹬蹬往后退两步,看了眼头顶的太阳抚了抚胸口,“大中午的你装什么鬼吓人!” 慕槿默了一下,“大中午的怎么不让人睡觉。” 像勾栏院这种地方基本都是晚上才开业,白天歇业休息。连里面的人也不得不过这种日夜颠倒的生活。 小柳横眉怒目,“谁让你们一早抬完水就走的,栖云公子洗完后都找不着人放水!要不是栖云公子好心,你们哪还能睡到大中午,现在赶紧跟我去房里把水抬出去!” “总得让我先穿身衣服吧。” 小柳这才发现慕槿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衣,连肚兜都没穿,她腰虽粗,可胸前两颗明晃晃的肉球也大得惊人。 他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慕槿转身把门关上,一边换衣服一边催吴霞。等衣服都穿好了,吴霞还把头蒙进被子里。 “快起来,人就在门口等着呢。” “哎呀,不去不去。”吴霞紧紧抱着被子,连眼睛都不耐睁开。 慕槿想了下也没动她,自己出来了。 “怎么就你一个!”看到只有一个人出来,小柳整个脸拉下来,因龅牙凸起的嘴唇也更凸了。 “莳花楼申时开门,不到点她是不会起床的。”慕槿打了下哈欠,“别老拉着脸,小小年纪看着比金爹爹还老。” 小柳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你,你这个猪头脸还有脸说我,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说罢狠狠跺了下脚,掉头就走。 慕槿摸了下鼻子跟在后面,路过厨房的时候瞄了一眼。 这个时辰厨房也才开始起来忙活起来,厨娘还在和面,连馒头都还没开始蒸。 她失望地叹口气,也不知道栖云这么早起来做什么,连个早点都没的吃。 然后她就看到那人面前摆了一整桌的早点,小米粥,驴肉火烧,糯米烧麦,韭菜盒子,还有煎的香脆金黄的薄饼。 一颗淡青的咸鸭蛋对半切开,流油的黄心融进粥里再轻轻搅拌混匀,那筷子又夹起一片香脆的薄饼,放到嘴边。 咔嚓—— 慕槿应声咽了下口水。 她还真有点佩服小柳,没比她们睡得早,竟还能爬起来准备这么一桌子早点。 “栖云公子,那个吴龟娘还在赖床怎么催都不起,她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小柳一进来就打报告,小嘴叭叭个没停。 倒是栖云公子听完后好似也不怎么生气,“既然如此就让她一个人把活都干了。” 小柳一愣,转头催她:“听到了没有,还不快开始干活。” 慕槿应了一声,手上提着两个空木桶往屏风后走。 “等一下。”栖云突然开口。 慕槿便停了下来,“栖云公子还有什么要吩咐吗?” 他放下筷子,捏着帕子一角轻轻摁了下嘴,一举一动都说不出的文雅,宛若窗外在徐徐清风下展露的樱花。 “就拿这个舀水吧。” 慕槿难以置信地看着桌上被掏空的蛋壳,“就这个?” “怎么,有问题吗?”,栖云终于转过头来,明丽到耀眼的五官,连眼里的恶意都很动人心弦, “要是觉得蛋壳不好用,不如就用手?” 慕槿深吸一口气,“栖云公子是因为今早那几句话而生气的吗?那我完全可以道歉,之前是我有眼无珠了,栖云公子之姿不在拂尘之下。” “呵。”栖云笑了,露出的牙齿有点像犬类,尖尖的却并不吓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搬水而已,这不是你们龟娘分内之事么。” “用蛋壳舀不完的。” “那就慢慢舀,正好今日我休息,有的是时间。” 慕槿走到桌前捏起那两只对半切的蛋壳,感觉稍一用力就碎了。里面被挖得很随意,粘了一圈蛋白,看着空间就更小了,唯一的好处是可能不会漏水。 “啧。”栖云身子突然往后仰,目光挪到窗外, “你这张脸看着可真是倒胃口。快走快走,别污染了我的眼睛。” 慕槿抿唇,意味深长道: “驴肉火烧韭菜盒子,公子是该好好用膳补一补了。” 栖云倏地回头,咬牙道,“小柳盯好她,务必确保桶里的水一滴都不许剩!” “是,栖云公子。” 小柳很听话,跟到屏风后一瞬不眨地盯着慕槿用两瓣破蛋壳一点一点地舀水。 舀了半天浴桶里的水没见少,他先悄咪咪地打起哈欠。 他晃了晃脑袋本想提一提精神,可眼皮却越来越重。 “累了就坐这儿休息一会。”慕槿指了下浴桶旁的脚凳,“我好了会叫你的。” “想的美!我睡着了你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地舀水的!” 慕槿没作声,她还真想过直接用木桶提水。 小柳看她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不由怒道,“你就不能舀快点,这一下一下的要舀到什么时候!” 慕槿突然就笑了:“这到底是在折磨我还是折磨你?” 小柳一时就噎住了。 “舀太快了等会手累了也舀不动,还不如这样慢慢来,反而更持久。你们作为男的应该更懂这个才对。” 小柳气鼓鼓地转开脑袋:“女流氓!” 慕槿还是按自己的节奏来,她觉得要是这样舀一整天也不是不行,在外面一直看场打杂也没多轻松。 等她快把一桶水装好的时候,腿上突然搁了个温热的东西。 低头一看,小柳屈膝坐在脚凳上,脑袋竟歪到她大腿上,张着小嘴睡着了。 这样看着那张小脸倒也有了几分可爱。 但十四岁太小了,毛都没长齐。 “小柳!” “诶!” 小柳倏地惊醒,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整个人蹦跶了起来,脚凳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来了!栖云公子。”他瞪了慕槿一眼,快步走出屏风。 “做什么这样惊惊乍乍的。” “没,没什么。” “你把这些拿去吃吧,我去补个觉。”栖云伸了个懒腰往床边走。 小柳双目放光,“谢谢公子!” 慕槿透过屏风看到栖云侧卧在床上,好一会儿都没动过,似已经睡着了。 她把蛋壳扔进浴桶,拎起另一个木桶舀水,直接提了两桶水出来。 小柳正往嘴里塞了两片驴肉,看到她有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慕槿朝他微微一笑,脚步走的又轻又快,不等他反应就到了门口。 要关门的时候,她听到栖云唤道,“小柳,过来给我捏捏肩。” 慕槿把门轻轻合上,也没听到小柳后面怎么说。 叁楼还算安静,但是一楼台上已经有人开始弹奏,四周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客人,有小童穿梭着上茶酒摆菜肴。 走到二楼,金多玉从一楼上来把她拦住:“你怎么回事,栖云把你叫去半天做什么了。” 说着目光还上下把她打量一遍。 慕槿苦笑:“金爹爹救我,我一早滴水未进就被他叫去抬水,还是用他吃过的蛋壳舀水!我就舀了这么两桶手都快废了。” “就这事?”金多玉虽年过四十,却保养得极好,微扬的眼尾还能窥见年轻时的风采,一身青衫不像坑蒙拐骗少年的花楼爹爹,倒像是育人教书的儒生。 “哪能啊,浴桶里还有一大半呢。金爹爹要是不可怜可怜我,我怕是要舀到月上树梢了。我这手要是废了以后还怎么替金爹爹做事啊。” 金多玉用扇子轻轻打了她一下:“我看你这张嘴不还挺能说的嘛。”然后用扇子捂着脸低语,“栖云近日风头正盛,我也不能不给他面子。你且让他出出气,总归只是舀水还不比外头轻松?” 慕槿唉声叹气,“金爹爹的心莫不是金子做的,可真硬。” 金多玉笑着睨她一眼,“我让厨房备了阳春面,还给你加了牛肉。“说着他突然一顿,语速加快,”记得吃完就回去干活。” 然后便迫不及待地转头下楼,还在台阶上声音便传了出去,“这不是卫娘子嘛,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可真是稀客呀。” 慕槿往楼下看去,刚从大门走进来的是卫紫薰。 花朝有名的富商,今年不过叁十出头,但长得还算白净秀美,出手更是大方。 有时候比那么名门贵女更得那些公子们喜欢。 金多玉当下便搂着她的肩膀,贴着人耳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笑得极为开心。 —— 小仙女们看完要记得收藏留珠珠哦,爱你们(*  ̄3)(ε ̄ *) -- Ⓟò⓲AⒸ.ⒸòⓂ 要人 慕槿吃面的时候吴霞拎了一包东西过来,远远的还没靠近就先拱手行礼,“姐妹真是对不住了,我今早真不是故意丢你一个人的,是真爬不起来。” 慕槿吸溜了最后一口面看都不看她,找帕子擦嘴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栖云。 她出来这么久,那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怕是又记恨上她了。 吴霞紧挨着她坐下,“这是我在牛叔摊上买的牛肉包子,新鲜出炉,贼好吃!” 她解开纸包,白胖胖软绵绵的包子还冒着热气,香味先一步飘了过来。 慕槿捏起咬了一口,面皮弹软,汁水和肉香瞬间浸润了唇齿。 她满足地眯了下眼。 还是牛肉馅的好吃。就是贵了点,花朝没有草原不适合养牛,基本是靠商人与外界行商换来的。 “怎么样,好吃吧。” 慕槿点头,“还不错。” “嘿嘿。”吴霞又盯着她笑了一会,“那个栖云公子把你叫去房里那么久是做什么呀?”一边说一边还挤眉弄眼的,“该不会是还没满足,所以找你~” “咳!”慕槿差点把包子喷出来,“没有的事!昨晚才接了两个女客是铁人也顶不住了吧。再说了,他要是不满足随便接客还不比我强。” “话可不能这么说。一个是伺候人,一个是被人伺候,怎么能一样。楼里不挺多些公子就爱找我们龟娘疏疏解解压力的嘛。不过……”吴霞摸了摸下巴,“确实没道理找你啊,我虽然比你胖一点点,但长得还是比你端正秀气的吧。平常好像也没见谁找过你。” 这个简直戳到了慕槿的痛点。她之前便是为了迅速收集精液才进莳花楼的,结果因为她相貌丑陋那些公子根本就不爱搭理她。 但是出了莳花楼她就更没机会。那些良家男人注重贞洁,对她是避之不及。 慕槿有些忿忿不平,“我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我技术很好的。” “哈哈哈我懂我懂,那个快五十岁的刘龟娘也喜欢这么说自己。” 慕槿翻个白眼,‘’要不换你去伺候栖云公子,蛋壳舀水这事你肯定也比我做的好。” “啊,我突然想到金爹爹刚刚找我!我得先走啦,晚上再给你晚上再给你带好吃的!” 吴霞起身就跑,圆滚滚又灵活得像颗带衣服跑的土豆。 慕槿低头比划了下自己的腰,她从小喝口水就胖,前几年一直在为生计奔波都没瘦下来,这几个月在莳花楼好像又胖了一点。 那就把这些肉包子吃完后开始减肥吧! 小柳又把她给逮了回去。 两瓣蛋壳也变成了一杯拇指长的小酒盅。 “这样到死我都舀不完这桶水吧。” 小柳冷酷无情道,“舀!” 这次他从头盯到尾,慕槿只能左右手轮流上阵,先是腰酸手软,然后整个手臂开始抽筋。 可每次她要停下来歇会,小柳便催促,“快点,别偷懒!” 慕槿擦了把汗,突然一阵发黑,整个人往前一栽,幸好手及时撑住了木桶。 “你别装,快点把水舀完,我都盯你一整晚了!” 慕槿搭着木桶,手指都还在抖。怒火倏地涌上来,酒盅被用力扔进桶里,水花飞溅到小柳脸上。 从他微张的嘴唇滑下,语气突然落了下去,”你…你又想干什么!” 慕槿一言不发转身往外走。 栖云正在看话本,看到人便立即合了起来,眉头微皱,“这么回事。” 慕槿快速道,“你不是想把拂尘压下去吗,我可以帮你。” 小柳紧跟在她后面,“你干什么,快回去舀水,别打扰公子休息!” 慕槿甩开小柳的手,还往前走了几步,‘’只要把六王女抢过来,莳花楼乃至整个花都第一公子便是你了。而我可以帮你做到。” 栖云微微挑眉,“谁说我想跟拂尘争了?”他卷起的话本在手心一下一下拍打,“六王女要是看上我也是因为我的容貌更胜一筹。而你一个小小的龟娘又能做什么,竟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帮我。” “六王女年轻时便混迹于花朝各个风月场所,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栖云公子虽美,却也不稀奇。若没有我的帮助,她或许因为新鲜睡了公子一晚,但绝不会抛下拂尘独捧你。” 栖云不屑一顾,“以我的本事,一次足以。” 慕槿缓缓道:“拂尘刚出台的时候也经常一夜多女,寻常女人根本满足不了他。他现在,嘶~不过是为了六王女开始修身养性罢了。” 小柳在后面不停地拧她的腰,紧张道:“你这张嘴啊真是什么话都能说,还不快跟栖云公子道歉。” “我讲的是事实,为何要道歉,栖云公子总不会为此迁怒于人吧。‘’慕槿抓下他的手,“你再这样摸我,我就当你喜欢我了。” 小柳立即甩开她,站得远远的,“你想的美!” 栖云却突然起身朝她走来。 “你刚是在质疑我的能力?一夜多女而已,你当我不行?” 慕槿这才发觉他还挺高的,投下的阴影竟完全将她笼罩,后脖子莫名的起了鸡皮疙瘩:“当然没有!栖云公子器大活好是中所周知的!只是花蓝楹的癖好有些特殊,寻常人并不知情,而拂尘恰好戳中了她的点!” 栖云微微眯眼,“你跟六王女很熟?” “不熟!”慕槿想了下两人确实不熟,不然花蓝楹也不会到现在都没认出她,“只是意外得知的。” 栖云还要在问什么,门突然被敲响。 “栖云,是我金爹爹。” 小柳看栖云一眼,立即过去开门。 不想门外的人似喝过酒,脚步还算沉稳,脸上却一片潮红,连嘴唇也比原先红肿水润。 金多玉虽然笑盈盈的,但慕槿还是立刻察觉到不对。 “栖云给金爹爹一点面子,让她跟我走吧,你扣了她一天也该消气了。” 栖云似没想到金多玉会进来直接要人。 “金爹爹既然开口了,我也就只能放人了。” 小柳盯着脚尖嘟囔了一句,“她做事磨磨蹭蹭的,水到现在都还没搬完呢。” 金多玉立刻看向慕槿,“怎么回事,就这么点事也做不好,还不快去把水搬完。” “诶!” 慕槿飞快把剩下的水装进木桶,拎出来的时候听到金爹爹说道,“你确定月末要打擂台?你现在名气已经上来了,其实不用那么辛苦的。” “我觉得还不够。”栖云看到慕槿便转了话,“慕龟娘刚刚还说要帮我呢。” “她?”金爹爹有点惊讶,然后笑了一下:“你倒是有眼光,她虽然其貌不扬却是有别的长处。” 小柳匪夷所思地瞪大眼。 金多玉却没多说,“那你准备一下吧,到月底打擂台也就五天了。” 然后看向慕槿的时候目光有些冷:“跟我走。” 慕槿跟着金多玉出来,楼下依旧热闹非凡。 她在窗边一角看到了卫娘子,周围有屏风相隔,她正坐在一个男人腿上,微微仰头露出满脸的春情。那个男人一直在她脖颈出舔吻,宽大的裙裳下,更有什么在一起一伏。 “还愣着做什么,走啊。” 慕槿很想看金多玉的表情,可他已经转过身快步走上四楼。 慕槿只能提着木桶跟上,连倒水的机会都没有。 倒是进了房后,金多玉看着慕槿还拎着两桶水不由皱起眉头,“你还拎这两桶水做什么。算了,你先去倒水吧。” 慕槿又只能拎着水下四楼,再爬上四楼。 她深深怀疑金多玉是借机拿她出气。 特别是当她回到房里,金多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走,还是不走。 慕槿深呼吸,缓缓把门关上,一步一步走向金多玉。 __ 下章上肉~~ -- Pò壹捌Ac.てòм 为什么不能亲你的乳儿呢 可能是因为饮酒助眠,金多玉睡得很沉,呼吸随着胸膛起伏格外的绵长。 慕槿坐在床边,轻轻唤道:“金爹爹,金爹爹。” 他毫无反应。 慕槿便抬手解开青衫的系带,将衣裳轻轻拉开,胸口的肌肤带着淡淡的光泽,竟比她的手还要白。 金多玉年轻的时候便是风靡花都的魁首。 即便步入中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体态,胸肌结实饱满,两点褐色乳首又圆又大,足有铜币大小。 慕槿手指粗实,不敢直接压下来。 只能用指尖来回轻轻逗弄,乳头便立刻激凸成花生米大小。 “嗯…”金多玉轻轻哼了哼,依然没醒。 慕槿放缓了呼吸,手指向下滑,一边顺着腹肌线条画框框,一边时刻观察他的反应。 先是一根手指,再是两根,然后整个手掌贪恋地贴在他胸口,不停地来回转圈摩挲。 两颗小乳头被她摸得像石子一样,食指和中指忍不住一拧。 “唔~”金多玉微微抬起下巴,皱起眉头,慕槿还以为他要醒了,结果还是没有。 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松了一口气,其实现在最该做的便是把金多玉唤醒。 可那两颗硬硬的乳头似有魔力般一直吸引着她,最终她低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金多玉呼吸急了下,没有睁眼。 她又舔了两下,柔软的舌丁缠绕着硬硬的乳头,有股淡淡的咸味。 唾液分泌得很快,柔韧的小舌头越来越不受控制,把乳头舔得油亮发光,最后一口含住。 另一边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摸,探进亵裤里。 沉睡的巨龙已经微微抬起,贴着她温热的手背。 金多玉没有立即握住它,而是揉着它底部的小软毛来回转圈。 唇舌上却更加大胆肆意,她嘴唇微微撅起将乳头包了进去,又像婴孩吸奶般不住吮吸着,好几次牙齿差点咬了下去。 “哼,哼~”金多玉的呼吸愈发沉重,胸肌不断起伏,似随时会醒。 慕槿这才把左乳吐了出来,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更比右边乳头肿大了一倍。 可她没有去照顾右乳的意思,反而盯着金多玉潮红的脸,一把握住已是半起的龙首。 “嗯嗯~”低沉的呻吟从他喉咙里传来,两条腿甚至轻轻夹了下她的手。 慕槿五指包住龙身来回撸动,速度时轻时慢,时重时轻,每每要靠近龟头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嗯哼~”金多玉叫得可怜,身体也忍不住跟着轻轻扭动。 慕槿这才包住龟头,包皮缩在冠沟下,随手蹭到了一掌心的粘液。 湿湿的,滑滑的。 成为最好的润滑。 撸得也越来越顺快,白色的亵裤上印出了一圈水渍。 慕槿另一只手扒下亵裤,粗黑的肉棒整个挺起,一只手都握不住。 红丹丹的龟头随着她动作左右晃动,中间的小孔不停快乐地吐着粘液。 慕槿轻轻一笑,终于低头一口含住了龟头。 “噢~”金多玉倏地惊醒,眼神有一瞬间迷茫。 很快就发觉到肉根进了一处紧凑湿濡的地方,低头一看一坨肉山趴在他腿上。 不是慕槿还能是谁…… 那杂乱的刘海,圆润的脸庞上满是痘痘,光是一眼便不想走再看了。 “你~你做什么,快松开~” 他起身去推人,慕槿却突然将他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啊!松,松开呀,别吸别吸了~”金多玉扭腰叫了起来,手落在慕槿头上,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推开,只能眼睁睁看那张厚唇狼吞着自己的命根子。 “哦~” 她的嘴怎么能那么深,那么会吸,每吮吸一下似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走一般。 又湿又热又紧,还能将他完完全全包裹住。 肿痛发热的龟头深入咽喉,被一紧一压,小孔差点喷出精液。 “啊~”双脚不知不觉缠上她的后背,抱住她的脑袋,不舍得离开。 还要不住地挺腰插入,他还越叫越浪,眼前突然阵阵白光闪过。 浓稠的精液倏地喷射而出。 “唔”慕槿被呛了一下,然后迅速将精液吞咽下去。 黏腻的口感让她微微不喜。 但很快她看到系统里闪过一行字。 可分配精液半份。 又是半份,每次口交后都是半份。 难道真要射入体内才能得到完整的一份吗。 慕槿还在沉思,刚还像八爪鱼缠在她身上的金多玉立即退到床头。 脸上红晕还在眉眼却已经冷静下来,他快速地合拢衣物,突然嘶了一声。 低头一看,右乳竟肿得比左乳要大一倍! 他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慕槿!我看你是不想留在莳花楼了!” 慕槿抬起头,脸上一片慌乱委屈,“你,你为何要赶我走?” “你都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他真没到自己昏睡的时候身体竟会被如此欺凌! “可你特意把我叫到屋里,不就是想要做这种事情吗?” “我只想让你像之前一样吸出来!谁许你碰我身子的!” 慕槿往后缩了下,眼眶微红:“当时您一直喊热在扯衣服,我,我还以为……可我都亲过你的肉根那么多次了,为什么就不能亲你的乳儿呢?我就不信你的乳儿没有感觉,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把你的另外一只也吸大。” 这样天真又直白的话羞得金多玉脚趾都勾了起来,他已经多少年没听过这种话了。 他避开了慕槿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我当初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年轻的时候吃过花魂的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发泄。我和你之间也只是纯粹的泄欲,其他绝不可能。” 慕槿好像要哭了,“是不是因为卫娘子。” 金多玉倏地看过来。 “每次卫娘子来你总是很高兴。可她要是找了别的男人,你就会喝很多酒,然后找我泄欲。可是我不懂,既然她都能让别的男人进去,你又何必替她守身呢?我觉得她根本就不在乎你。‘’ “闭嘴!” 金多玉指向门口,面色寒霜,“以后你不用再来了,我会找别人泄欲。” 慕槿走出房门,忍不住捂住胸口。 心好痛。 她真要花钱嫖男人了。 真花钱嫖男人 那是不可能滴~ -- 一炷香内不软者胜 在花朝女子为尊,男子为卑。 只因女子才能养出花魂,各种花魂的作用不一几乎深入每个花朝国百姓的生活里。最简单的能驱虫点灯,饮食调香入药等等,高级的甚至可以祈福许愿,呼风唤雨,召灵施法等等。 而女子养花魂需以男人精液灌溉,是以高级的花魂女师皆是仙姿玉貌,身旁众多美男环绕。 在花朝国大多数男人只能依附女人生活, 若是家境殷实或是嫁得好,尚且可以活得轻松自在。 若是在贫苦人家,大多在年幼之时就会被卖掉。 就算被卖也是有几种情况的。 要是长得好看便会卖去勾栏院,大多都生活还不错,幸运的话还能找个好女人托付终生。 要是长得磕碜便只能卖去花圃用精液灌溉土地和花种,辛苦伤身体不说,赚的钱也少。 再还有一种是卖给大户人家为奴,却是死契,一日为奴终生为奴子子孙孙也是奴,生杀大权全掌握在主人手上。 是以勾栏院开遍了整个花朝,其中就属花都的最为繁盛兴旺。 沿着樱花两岸的勾栏院没有百来家也有数十家。 每年十月这些勾栏院都还有一个传统节目,叫群英荟萃,摘得头筹的公子便是花魁,而所在的勾栏院更是一跃成为花都第一。 而每叁个月勾栏院为了吸引客人,内部也会举办小荟,时间长短不一,内容也无所限制,届时会在门口击鼓打鸣广而告之。 莳花楼的小荟照例半个月前就开始预热,五天前栖云要参加的消息一放出,门票瞬间一销而空,黑市上的票价直接从五两银子一位飙升到二十两一位,结果还是买不到。 包括慕槿在内的八个龟娘,两个守在大门,两个在后门,两个留在大堂,还有两个在院里巡逻。就算如此依然抓到了几个没有票试图闯进来的娘子。 其中大多就是翻墙进来的。 慕槿和吴霞就分到院里巡逻,专门抓这些人。 “哎,倒霉倒霉,我们怎么就分到巡逻里来。” 吴霞坐到树下阴影里,一边擦汗一边道,“要是分到内堂就好了,不用晒太阳还能看公子们表演。” 慕槿也走到她身边坐下,“也没什么好看的吧,里面吵吵闹闹才不消停呢。” 光看吃不着有什么意思。而且她刚下决心要花银子嫖公子,结果那些公子都参加了小荟,价格都翻了一番。 她存的那点银子又不够了。 “哎哟我的笨妹妹!”吴霞拉了她一把,在她耳边道:“你才来不懂,这叁月一次的小荟玩得才疯呢!听说这次还会邀请客人上台表演口交,有意思的很!” “啊,谁给谁口。” “疯啦,当然是给公子口。谁先射谁就输了。不过很多女客并不喜欢给公子口交,嫌脏,又累,也没什么快感。所以经常会叫我们龟娘装作客人上去凑数。我之前有连着上叁场,吃精都要吃饱了,嘴巴还差点脱臼呢。” 慕槿立即抓住她的手:“好姐姐,快告诉我怎么样能免费,啊不,上台吃精。” …… 栖云握着双刀从台上下来,白色单薄的练功服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肩臂的线条,胸肌和乳点若隐若现,比脱了还要勾人。而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更是让人恨不得撕下裤子一睹为快,是否真的那般大。 也难怪外面呼唤他名字的声音还络绎不绝。 小柳抱着披风等他一下来就披上,激动道“公子你刀舞的好快好厉害!看到后面感觉有无数把,看的我眼睛都要花了!” 栖云把刀递给他,抓着披风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小柳紧紧跟在他身后,小声又兴奋道:“公子公子,我们赢定了。我观察他们都是些跳舞唱曲的,最多弹弹琴怪没意思的,还是公子的别出心裁!特别帅!” 栖云为了上台舞刀就束了个高马尾,一点妆容都没化,干干净净的,漂亮得像个贵族少爷。 他端起一杯茶,轻轻吹开叶子,“我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顿时惹来周围人的怒视。 金飚冷笑:“就怕中看不中用,伺候两个女人就要休息五天的玩意,也不怕等会上台就秒射出来。” 栖云把茶重重搁到桌上,“要不比一比。输得人就在台上磕头叫爹爹。” “算了算了,也没什么好比的。”连生急忙拉住金飚,对栖云说道,“六王女就在楼上包厢里呢,闹大了大家都不好看。” “输的人才不好看。怎么,这么没自信?还是说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说的就是你自己啊?” 金飚咬牙,推开连城,“比就比!还真以为我怕你了!” “那就今晚见了。” 随着天色彻底昏暗,花河两岸的花灯亮起。小荟第一阶段的才艺表演已经结束。 轰轰烈烈开启这次小荟重头戏。 撑袍大赛。 谁的阴茎先软下来撑不起衣袍便是输了。 参赛的公子有叁十多位,只穿长袍不穿亵裤依次上台走步。 琴声落鼓点,各个公子衣袂飘飘,行走间露出一双双或修长或粗壮的大腿。 有的公子会特意把口子开到腰上露出半边圆润的屁股和剃了毛发的阴茎。 金飚更是提前吃了助兴的药,鸡巴硬邦邦的,直接将衣袍高高顶起,走过前台引了一大片女客叫好。 可到他选人上台的时候,举手的依然寥寥无几。 明明他的鸡巴是最硬最挺的,为什么大家都宁愿选栖云那个银样镴枪头?! 就因为他黑了一点,壮了一点,不如栖云好看么? 他目光不由往后瞟,栖云那个鸡巴甚至都没硬起来! 肤浅,都太肤浅了!没有过硬的本钱,光一副好看的皮囊有什么用! 金飚愤愤不平,胡乱点了个人。 等人走到台边时候他就后悔了。 他怎么就点了龟娘里最丑的那个女人! 虽然她也带着半截面具,可光看那下巴上浓密的痘痘,稀疏的头发,壮实的身材…… 必是慕槿无疑! 台下有人也笑了,“这个人倒是会选,选个丑的会坚持的久点。” 金多玉摇扇子的手停了下来,随后又缓缓摇了起来。 “点香,此乃花蜜香,半个时辰不灭。能坚持一炷香内不软者胜。” 到这时候金飚也不可能把人赶下去换个人上来。 只好负手站在台边,目光往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冰凉的手指碰到脚踝的时候,他还愣了一下。 然后那种感觉像蚂蚁爬过一般,绕着他的小腿往上走。遇到肌肉的时候还着重画了两圈。 他就觉得,很痒。 -- 第一个射出 那只冰凉的小手滑过小腿,绕进膝盖窝,顺着大腿后侧往上摸。 他不由打了个哆嗦,身体往后躲了下,才发觉很多人已经撩起了袍子,按着女人的后脑开始口交。 金多玉一眼就看过来,“怎么了?” “没,没什么。”金飚身子又连忙往前一点,深怕别人发现他还没开始。 还有女客不停催他,“快把袍子撩起来看看啊。” 他不说话也不撩袍子,先伸手按了下慕槿的脑袋。 “快,快一点。” 硬挺的肉棒不停乱蹭,碰到一处柔软甜地,他心有所感,便往这使劲。 慕槿皱了下眉头,丰润的嘴唇不停地被圆硕的龟头挤蹭磨碾,却始终咬紧牙关不放它进来。 她钻进袍子的时候肉棒就已经硬了起来,一股骚味直扑脸面,让她怎么也下不去嘴。 本想试着用手撸出来,结果他先急不可耐了起来。 慕槿闭了闭眼,一手握住肉棒底部,张口含了进去。 “哦~”金飚舒服地仰起头,几乎有点忘记是谁在身下含鸡巴。 因为他一直不撩衣袍围观的人反而还渐渐多了起来。 金飚内心暗喜,腰胯挺动得更大,“吃呀,嗯~都给我吃下去~” 然后他就很惊奇地发现,这个女人的嘴是真能吃,竟然真把他整个吃了下去啊! 还是拔都拔不出来的那种! “哼!” 金飚闷哼一声,难耐地拱起腰,红着脸推那颗脑袋,“等,等下,啊~停下来快停~啊啊~不行啊不行啊!” 他叫得越大声周围的人越多。 因为被衣袍遮住,纷纷弯脑袋到他胯下。 有人瞅见了惊叹不已,惹得其他人更好奇地凑近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金飚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双腿不住发抖,额头前胸后背都冒出了一层汗。 那双冰凉又神奇的小手在他大腿来回摩挲,最后抓住他臀肉,用力揉捏。 “哦!” 他往前一挺,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也这么敏感! 臀肌一颤一抖,肉棒更是不断深进喉咙,把丰沛的唾液搅得发出一阵阵轻响。 他浑身都在冒汗发热,古铜色的肌肤像刷上一层蜜蜡,好像在发光。 “肉棒有这么好吃吗?” “好像是挺有意思的。不如我们等会一起试试!” 金飚根本听不到周围人在说什么,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胯下的那个人。 当那平平无奇的手指掰开他的臀沟,戳向紧扣的菊门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 握紧拳头,大叫着射了出来。 “噹——” 金多玉敲了下铃铛,“六号金飚第一个射出软下,淘汰。” 金飚顿时僵硬在台上。一看,大家确实都还在口交。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 “我说他反应怎么这么大,原来是不行呀!” “但这也太快了吧,雏儿都没这么快。” “不,不是这样的!我平常没有这么快的!我真没有!” 可原本聚集的女客又立刻分散到别人那去,金飚百口难辩,也没人听他解释。 他气得一把逮住慕槿,“你先别走!” “你要干嘛。”慕槿吃完精液就想跑,她还想去漱口呢。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还是施了什么法,我平常不会这么早泄的!” “我没有,但我相信你平常不会这么早泄。” 慕槿面无表情,“那你现在能放我走了吗?” “不行!你再等会!”金飚转了下眼睛,凑过来小声道,“等会云栖上来,你也去吸他的肉棒!” “他不会让我吸吧,毕竟想给他吸的人很多。” 金飚恶狠狠,“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确保等会把他吸出来,越快越好!” 慕槿当然不会拒绝送上面的精液,便乖乖等在一旁。 第二轮栖云一上台,众多女客便欢呼纷纷举手,“选我选我!” 金飚不等栖云说话先一步挤到前台。 “大家听我说听我说!我刚和栖云在后台打赌,今天谁先射谁就在台上下跪喊爹!” 有人说:“你不是刚才第一组第一个射的吗!” “那你现在就可以跪下喊爹了!” “哈哈哈哈!” 众人哄然大笑。 金飚气得跳脚,“我不服!如果他能让刚才的女人口交还赢了我,我就认!” 这话没说完,一群女客先跳出来反对。 “不行!我还想吃栖云的鸡巴呢!” “对对,栖云选我选我!” 栖云目光扫了下,一眼就认出来带面具的燕小侯女。 出手大方的客人当然要满足。 栖云指了指燕小侯女,“她吧!” “蒙叁,我就说带了面具他也会选我的吧!”燕归来得意洋洋地对蒙茜说道。 孟茜翻个白眼,“那是因为我没举手,不然哪里轮得到你。” “我不管,他就是更喜欢我。” 燕归来乐呵呵地上去。 金飚可没认出燕小侯女,哪怕认出来也会装作不认识,“栖云你这是怕了吗!你知道我不是早射的人,你就是怕了!你怕比我还早射出来,颜面扫地无颜见人!” 栖云就笑了:“我发现你这人很喜欢讽刺自己。既然如此,就让你死心吧。” 燕归来不乐意,“什么意思,你要换人?!” 栖云摇了摇头,“我怕你一个人累着了,不如多来个人替你。什么时候换都由你说的算。” 慕槿默默站在一旁,她这是成为嘴替了? 燕归来却很高兴,甚是觉得暖心,“还是栖云想的周到,那就开始吧!” —— 哈哈哈,今天看到好多熟悉或新来的小仙女们,好开心,爱你们^3^ 周末会努力多更一点,我先睡觉了,大家晚安~ -- 两份精液 金飚出来打断, “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找几人口无所谓,但是时辰必须从她开始算。” 竟直接指向了慕槿。 “那怎么行。”燕归来第一个反对,“栖云先被我挑起了欲望,她再来口不就很容易射了吗!” 慕槿微微点头,这倒是个省事的好办法! 金多玉摇着扇子,突然开口:“这样确实不公平,不如就让栖云选的客人来。” “哼,那他就不要逞能,说什么两个人一起来。如果让她来,我也要重新来,就让她也给对我口交,这样比才公平!” “痴人做梦!我是绝不可能给你口交的!”燕归来嗤之以鼻,抬起手打算直接摘掉面具显示身份,打发掉这个讨厌鬼。 栖云却先开口。 “没问题,就按金飚说的来。” 他神色自若,这里的女人一个个都跟老大爷似的,四体不勤半身不遂,躺在床上动都不会动,更别说嘴活了。 能不咬他鸡巴就不错了。 只要他不想,他有把握这些女人吸一天都出不东西来。 “可是……” 栖云对燕归来眨了下眼,“你还不清楚我的本事么。” 燕归来低头轻轻咳了下,隔着面具都觉得脸在发烫,“那就来吧。” 几个人都达成了一致,金多玉也只能走到案前,重新点燃了一根香,敲响铃铛。 “开始。” 燕归来两手复背,站在栖云面前,等了一会:“你怎么不掀袍子呀。” 栖云从顺如流地将袍子撩起。 一条肥软的肉条静静地躺在两腿间。 “咦,它怎么小了许多?”之前她见这东西明明都又粗又硬的。 “你亲亲它爱爱它呗,它就很快起来的。” “是吗?”燕归来犹疑地靠近,看了一眼又立刻往后推,“不行不行,这样看好像大肉虫呀,我最讨厌虫子了,你赶紧先把它弄大,不然我根本不敢碰。” 慕槿就站在燕归来后面,心里默默替栖云点了根蜡。 栖云深吸一口气,笑道:“好。” 然后真就自己摸了起来。 他的手指修长而匀称,每个指甲盖都修剪得很整齐干净。 这一轮好几个公子学金飚不撩袍子,可大多数人目光还是栖云所吸引。 几乎是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的动作轻巧而灵活,不疾也不徐,肉条就跟充气一般肿胀起来。 周遭此起彼伏地响起一些吸气声。 比皮肤深一些的肉棒高高翘起,像一把月牙弯刀,几乎贴在腹部上,露出下面两颗硕大沉甸甸的阴囊。 随着手指上下滑动,饱满艳红的龟头完全展露,顶端凝出的粘液将整个肉棒磨得油光水滑。 燕归来迫不及待道,“好了好了,我来了。” 栖云松手,肉棒还是笔直地翘着。 燕归来立即一把握住,双手来回揉搓着。 “哼!”栖云咬住自己下唇才没没骂了出来,手在她肩上重重一压,“轻点好吗~” “嘿嘿,我懂,男人说轻都是想重一点~”燕归来吸了一口气憋住,然后上下快速撸动,胳膊越抬越高。 “怎么样,很舒服吧~” “舒…服…” 个屁! 金飚不由打了个冷颤。 妈呀,好险!而且她迟迟未开始口交,金爹爹竟也不催促。 栖云几乎是用劲全身力气才控制住一脚把人踢开的冲动。他一把按住燕归来的手,脖子上的青筋一颤一颤的,“别摸了,它想要你亲亲了,你亲亲它吧,别摸了!” 燕归来怎么能拒绝美男的要求。 虽然刚刚是有一瞬间闪过直接帮他撸出来算了。 “既然你想,我就亲亲它吧。” 但燕归来还是先低头观察一下,又小心翼翼凑近闻了闻。 悄悄松口气,还是挺干净的,也没什么臭味。 “那,我要开始了!” 她扫了下旁边的人,也学着张开嘴。 肉棒才进来一下,“呸呸呸!”她急急忙忙往退:“什么怪味!我不行我真不行。” 她立马松开手,理直气壮地指向慕槿,“你来你过来。” 然后又转头安抚栖云,“你别担心,我还是很喜欢你的肉棒,只是我真吃不了这个。” 金飚也悄悄拉住慕槿给她加油,“虽然他肉棒大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你可以的,就像对我那样把他吸出来就行!特别是这个!”他还两根手指合并往上捅了一下。 ……慕槿默默无言地转开。 她有种很强烈的直觉,她要是敢这么对栖云,今天的手指就别要了。 慕槿没有立刻凑上去。 栖云在自慰,眼皮阖下,柔软的睫毛又长又卷,在高挺的鼻梁上留下一片阴影。 红润的嘴唇微抿,面无表情地把刚刚半颓的阴茎又擦拭得生猛起来。 慕槿靠近,双手搭在他大腿上。 摸着那隆起的肌肉线条。嘴唇靠近,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地往上舔。 栖云动作一顿,松开手。 任由这个丑女人舔上他的阴囊。 沉甸甸的阴囊似乎成了她嘴里的玩具,先含一口再一口,舌头来回舔弄着,最后大半阴囊都含进了嘴里。 “哼~”他空出来的手自然落在女人的头上,发丝细软柔滑,手感意外的不错。 不由轻拍两下,她竟真随他的心意往上亲。 从肉棒根部往上舔,最后一口含住了龟头。 “哦~”栖云闭上眼,不自觉开始挺腰。 湿软温热的小嘴很配合地包裹住他的硬根。 似乎怎么插都行。 他动作越来越快,小嘴也被磨得越来越湿热,连调皮的舌头被他无情碾平。 可不够,还不够,他要全进去全进去! “啊!”栖云猝不及防地弯腰。 一直任他予取予求的小嘴突然反抗了起来。 每次勾起的舌尖都他的敏感点舔弄,最可怕的是那深喉里似藏了个漩涡,将他龟头吸得发麻,绞得发疼,又酥又爽。 刚被舔湿的阴囊被手指轻轻揉捏,底线就从从这里开始崩塌。 强烈的快感一瞬爆发,大量的精液从阴囊里挤出,喷涌进女人的嘴里。 慕槿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瞪大了眼睛。 系统闪过提示。 可分配精液两份! 就在这时,紧闭的大门倏地被人撞开。 数十位娘子兵护着一个带幂篱的男子进来。 他持长鞭,一进来便打翻了门口的花灯。 “燕小六!滚出来!” -- 鞭子 场内顿时乱做一团,特别是台上的公子跑的跑,找裤子的找裤子。 倒是栖云把袍子一放,双手环着胸还继续看热闹。 小柳从后台冒了个脑袋,“啊?有人叫我吗?” 大家纷纷转头,那男子更是气冲冲地往后台去,护着他的娘子兵们立即上前开路。 燕归来突然就往下蹲,手忙脚乱地扶着面具,“妈呀,这煞星怎么找来了!”,然后东躲西藏跟做贼似得往另一个方向挪, 他还扯了下慕槿,“快帮我挡一挡!” 慕槿就象征性地挪了下脚。 为什么栖云的精液可以抵两份呢,是他的精液特别多特别浓吗?那要是射里面 “你是不是……”燕归来差点要发作,可那边两个娘子兵直接把小柳给抓了出来。 ‘’少爷,刚才出声的是这人。” “你不是燕小六!”男子厉声道。 小柳手上还抱着栖云的衣服,哆哆嗦嗦着“我,我……” 男子转头迅速在人群里搜索,那女兵则立即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快说,你是谁!为何要冒充别人!” “他叫小柳,是我的仆从,之前应该是听差了。”栖云开口说道。 男子闻言看过来,也不知他带着幂篱是怎么发现的,一瞬间锁住正悄咪咪往外爬的燕小侯女。 “燕小六!” 他握着长鞭就冲过来,大家根本不敢拦,纷纷让开。 突然冒出另一个戴面具的女人把他拦住,“五,五弟!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栖云摸了摸下巴,差点吹起口哨,竟然是将军府的五少爷。怪不得这么有脾气。 冷星路先是一愣,然后难以置信道:“叁姐!你也在这里!” 他余光立刻扫到燕归来要从后院逃走,“放开!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冷星瑶不禁抖了抖,却依然紧紧抓着他不放,“燕小六不在这,你赶紧回去吧,这里不是你们男人该来的地方!娘要是知道了也不会轻饶你的!” “叁姐!他是你未来的弟妇,你怎么能和她沆瀣一气,一起逛勾栏院,还替她打掩护!” “五弟……我…” “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冷星路把鞭子换到左手,抬手就是一个鞭子。 “啊!”冷瑶吓得立即松手后退,鞭子就从她鼻尖滑过,“叁弟你疯啦!” 冷星路冷哼一声转身就去追人,哪里还有燕归来的身影。他反手又抽碎了一旁的花盆。 惊得每个人心头一跳。 “好,非常好!” 冷星路咬牙切齿,倏地转身,对台上道:“谁是拂尘!给我滚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不想他径直走到栖云面前,目光先是从衣袍下光裸的大腿,一路向上再到脸上,“你就是拂尘吧!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男人!” 那鞭子却突然朝栖云腿间鼓包抽去,“没了这玩意,看你还怎么勾引女人!” 不行! 慕槿想也没想转身挡住鞭子,“啊!” 长鞭抽裂了衣帛,她趔趄着撞进栖云的腿间,痛得一下子失去了言语,只觉得背上一片火辣辣地烧。 栖云眼皮猛地一跳,差点跟着叫了出来。 她可真会找地方撞啊! “呵。”冷星路拉了下鞭子,“还英雄救美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受几鞭!” 金多玉急忙道:“等下!他不是拂尘!” 可鞭子依然在半空中发出划破空气刺耳的轻响。 慕槿吓得浑身发抖,却把人抱得更紧。 栖云很无奈,几乎是同时一把抓到了鞭子,“都说了我不是拂尘,你是聋了吗!” 冷星路眼底闪过一丝惊诧,“你竟能抓住我的鞭子!?” “哼,你也没多厉害嘛。”栖云拉紧鞭子,两人各持一边较劲了起来。 “你找拂尘做什么。”一道威严的女声从楼梯传来。 先是一双乳烟色宝相花纹云头鞋,然后是一身明黄银丝百花裙,蓝花楹外套一件宝蓝色金丝垫肩马甲,浓密乌发全部挽起,左右各插着两支金钗,明艳的鹅蛋脸因为上挑的眉型多了几分凌厉。 而她身后则跟着一位白衣公子,仅一根丝带系在脑后,全身再无半点装扮,却莫名地让人挪不开眼。 金多玉松了一口气,快步上前,“见过六王女。” 蓝花楹却只盯着冷星路,“听说你要找拂尘?有什么事吗?” 冷星路眼神闪烁,感觉对面手劲一松便收回了鞭子。 冷星瑶却先一步上前,行礼,“见过六王女,此乃令弟,因是家中唯一的嫡子,自幼被家母和长姐宠坏了,有得罪之处,还望六王女多多海涵。” “原来是将”六王女声音一顿,冷星瑶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幼弟尚小,尚在议亲当中!还望六王女不要直呼她姓名。” 她戴上面具,不唤五弟的名字都是为了护住他的名声。 “哦,原来还未成亲,那怎么抓女人还抓到勾栏院来了,莫不是还想从这里找个如意女郎回去?” 噗嗤—— 周围有人轻笑起来。 冷星路咬紧牙龈,“原先大家都说六王女是个风流多情种,见到男人便迈不动腿,我原先还不信,现在一看却是真的。一个千人尝万人用的贱男人也值得你这么护……” “五弟!” 冷星瑶叫得又尖大声,想直接扑过去想堵住他的嘴。 结果被冷星路一把推开,对六王女道“你有本事就把他娶回府,否则我迟早有一天会抓到他,刮花他的脸,弄残他的根!看他以后还怎么勾引别人的娘君!” 说完也不看六王女五彩缤纷的脸色和冷星瑶几欲昏死的样子。 “我们走!” 直接带着十位娘子兵浩浩荡荡离去。 冷星瑶强打精神,欲上去赔罪。 六王女却瞪她,冷笑“令弟,可真是好样的!” 说罢拂袖而去。 一场轰轰烈烈的小荟便这样草草收场。 栖云一直目视着六王女离去,然后低头:“你到底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慕槿讪讪地松开手,“你没事吧?” 栖云瞥了她一眼也转身离开。 小柳回过神来,蹬蹬地跟了上去。 “公子,衣服先披一下吧。” 走到半截,栖云突然回身,“你给那个女人买瓶药送去。” “啊?”小柳愣在原地。 “啊什么啊,快去呀!” “哦哦,我这就去。” 栖云裹着披风径直回到房里。 他将房门合上,落了锁。 楼下的喧哗似一瞬间遥远了起来。 “出来吧,就我一个人。”——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 Ⓟò⓲AⒸ.ⒸòⓂ 送药第一更 半晌,屏风后缓缓走出一女子,穿着花锦短袄罗凌长裙如楼下的寻常女客装扮。 她没有作声,先是到门口附耳细听。 “放心吧,没人。”栖云坐下来给自己倒杯茶,“我就不给你倒茶了,让小柳看见两杯不好解释。” 柳依依这才快步走到栖云面前,“你刚刚怎么能接那个人的鞭子!这里的男子大多都是弱不禁风的。你之前上台舞刀就算了,还单手接鞭子,你是深怕别人不怀疑你吗!” “我不会弹琴也不会唱曲,不舞刀还怎么吸引六王女。再说了,那个男人鞭子不也耍得很溜嘛!” “人家是冷将军的儿子,从小就在军营里混,骑马射箭,舞枪弄鞭样样精通。你呢,一个流民的孩子,怎么能跟人家比!” 栖云嗤之以鼻,“得了吧,男人的身高体态就摆在那,力气又怎么会小,那都是装出来讨女人的欢心罢了。” 柳依依步步紧逼,“那你最近怎么都不接客?照这样下去,你没拉下拂尘,连莳花楼你都立足不了!” “放心,除了拂尘,我几天不接客依然是莳花楼里最赚钱的公子。金多玉可舍不得赶我走。而且这里的女人也很贱,你越上赶着,越不稀罕。我休息几日,身价还翻了呢。” “可你依然差拂尘很多,如果你不努力接客争魁首……” 栖云撩起眼皮,眼眸漆黑冷漠,“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肏女人的。” 柳依依噎了一下,声音弱了下来:“你之前不还说肏各种美人还能拿钱,这个任务很轻松么。” 栖云扯了下嘴角,“这里的女人美虽美却令人厌烦。一个个自命不凡,不把男人当人看,想想就作呕。” “你当初接了这个任务就应该做好了准备。” “放心吧,我接任务没有半途而废一说。” 柳依依顿时松了一口气,栖云瞥了她一眼,“你今日过来,不是专门为了说教吧。我让你调查六王女的特殊癖好有结果了吗?” “我怕花都太近打听不出什么,便专门去了芸城,六王女五年前在那里住过两年,包养过几位公子,有的已经离开芸城,但剩下的几人统一都说六王女是个出手大方,温柔体贴的女人,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只有其中一个人说,六王女喜欢自备香油,从不点院里的。但院里的香油都有催情助兴的作用,客人不喜欢自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栖云面露讽刺,“也就是说你调查几天一无所获?或者说,你们准备了几年却依然连六王女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没搞清楚。” 柳依依握拳,腮帮子咬的硬邦邦的,“虽然我们没发现六王女有什么特殊嗜好,但是我们调查你提到的那个龟娘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哦?”栖云转向她,手臂搭在桌上,身子微微往前倾,“那个龟娘有什么问题。” “我们翻了她各种的户籍档案,没有一点五年前的消息。要知道我们给你造的流民身份,上面都清楚记载十年前芒城地震,父母双亡,自此开始流浪……一年前卖进花都莳花楼。” “而她五年前的信息却一片空白,就像凭空出现在花都一样。最重要的是她不但能识文算术还懂花魂药理,进莳花楼之前便在花魂药房当账房娘子。如果她不是家生奴,那她的出生必然不凡。” “如果是家生奴就算放出府也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消除户籍信息,那便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栖云摸着下巴,笑得眯起眼睛,“有点意思。” “所以我觉得她说知道六王女的癖好,应该是真的。你不如直接就从她下手。女人是很容易感情用事的,你要是得到了她的心,便会听你的。” 栖云把手放下,一脸无语地看着她,“你当女人是傻子吗?要真这么容易,你们怎么还没搞定六王女!而且你别看她一副老实的样子,心眼可不少,她绝不可能轻而易举地告诉我!与其围魏救赵,不如直捣黄龙。” “可六王女根本就不理你!这一年来只要有拂尘在场,她就没碰过别男人。她甚至还为了拂尘怼了将军之子,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反而刚刚那个龟娘还愿意为你挨鞭子呢,可见对你是有几分情的。” “刚刚要不是她抱住我,第一鞭我自己就能躲开,后面也就不会用手接鞭子了。我之前是没机会接触六王女,我就不信今天过后她还会不来找我。” 柳依依还要说什么,栖云起身拉紧袍子,“当初说好,我进勾栏院当公子可以,但是丑女不行。我现在要换衣服了,你还不走吗,再过一会小柳就回来了。” 吴霞一边给慕槿擦药一边摇头叹气,“你是不是傻啊,那鞭子来了不躲你还往上凑,你看看你这后背,都皮开肉绽了!” “嘶嘶,轻点轻点姐姐。” 吴霞把药膏收好,“老实说交代,你是不是喜欢栖云了,可你前几天不还说栖云比不上拂尘的吗?” 慕槿轻轻把衣服拉起来,“没有的事,只是那鞭子角度多阴毒啊,我要是不挡他不就完了吗。身为男子,命根子都没了,那也太可怜了。” “哎算了,搞不懂你,我先回去上工了。”吴霞起身去开门,又回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等会看有没有机会出去给你买花魂药膏,不然你这伤两叁天可好不了。” “不用买了,我家公子已经让我把药送过来了。” 小柳从台阶而上,手里拿着正是百花堂的膏药。 “哟,你家公子还算有点良心啊。” 小柳朝天翻了个白眼,根本不屑搭腔。 吴霞对慕槿挤了下眼,“那我先回去上工了。” “唉!等等,你走了谁给她擦药啊。” 吴霞根本就不回头,甚至小跑了起来。 “你把药给我吧,我刚擦了药,等她回来再给就行了。” 小柳松了一口气,把药搁在桌上,“行吧,那我回去了。” “等等。”慕槿叫住他,“真的是栖云主动让你给我送药的?” 小柳立马转头看着她,“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想我主动给你送药?!” 慕槿一默。 小柳鼻孔都要朝天上去了,“我告诉你公子只是好心,你可别自作多情。他是连接客都只要貌美的女子,你是绝不可能的。” “我就问问而已。”慕槿低下脑袋,声音也沉闷下来,“你走吧,记得把门带上。” 小柳咬了下唇,最后还是把门给带上。 慕槿忍不住叹气,只要再吸栖云一次,她就拥有一次改貌的机会。 也不知道他给不给这个机会。 这时门又敲响了起来。 “谁?”难道是小柳良心发现又回来了? “是我,小武。” 慕槿有些惊讶,撑了床起来过去开门,“你怎么来了?是拂尘让你来的?” —— 还有一章马上来~ -- 擦药—第二更 小武摇了摇头,“公子也来了。” 慕槿瞪大眼,看着从黑暗里走到光影下的拂尘。 晚风吹来了茉莉花香,他站在那里像是刚从天宫降落人间。 轻轻一笑足以让万物黯然,“愣着做什么,进来呀。” 他先一步进了屋,慕槿愣愣跟着进去。 小武关了门,在门口守着。 拂尘走到桌前,手指拂过小柳刚送来的花魂药膏,“原来已经有人给你送药了。” 慕槿回过神来,“也是刚刚送的,前脚刚走没多久。” 拂尘拿起来药膏,转头看她,从鼻梁到下巴的线条堪称一绝,“我的药膏更好,要不要试试我的。” “好,好的。” 拂尘将药包打开,里面有几迭白布和两瓶药膏。 慕槿背对着他坐下来,手搭在腰带上却怎么也解不开。 “好了吗?” “快了,快了。”慕槿急得满头汗出来。 背后似传来一声轻笑,拂尘走到她面前,“我来帮你。” 光滑如水的黑发从他肩头掉落,在她手背上不停扫动。 慕槿立刻往后靠,腰却被人扯了下:“别动!打死结了。” “哦……”她静静看着他脸,心想他皮肤真好,一点痘痘毛孔都没有。 原本还死死扭在一起的绳索在他手里渐渐解开。 “好了。” 拂尘起来,黑发也从手背离开,慕槿捏了捏手最终没留下什么。 “把衣服脱了吧。” “嗯…”慕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脸就红了起来,明明刚刚在吴霞面前脱过一遍。 而且她是女人,露点皮肤又怎么了。 可脱下肚兜的时候,她甚至不敢抬头,怕被拂尘看出异样。 “咦,你的背还挺白嫩的,感觉和露出来的皮肤是两个人的。” “是吗?可能太阳照不到吧。”慕槿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朵,她从小脸上就冒痘,从来没有人夸过她皮肤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夸过,她总觉得后背变得极为敏感,偶尔手指蹭过肌肤都能让她一颤。 最要命的是,乳头也会跟着轻轻晃动,磨着空气,自己硬了起来。 “疼吗?要不要我轻点。” “不疼……” 只是乳头很痒,很想摸。 “我先用药水给你清洗了一遍,然后再上药。上了药后不要碰水不要挠,不然会留疤的。这么好看的背,要是留疤了多可惜。” 慕槿呐呐着,“后背也没人看的到,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是谁当初说的不会让我身上留一点疤的,怎么到了你自己这里就成没关系了。” “我,我是女人嘛。” “不管是男是女都要爱护自己的身体,这还是你告诉我的。” 拂尘拿起来布条,一边固定在后背,然后往前伸到腋下,“你拉一下,我把伤口包起来,明天应该就能好了。” 慕槿神思不属,下意识去抓布条,结果直接握住了拂尘的手。 两人都是一愣。 慕槿连忙松手,拉着布条缠过胸乳到另一边腋下,“好了。” 拂尘拉过布料勒紧,慕槿差点叫了出来。 乳头,乳头被好爽,但是更痒了。 她借机拨了下乳头,“你,你松一点,太紧了。” “啊,对不起。” 听着拂尘的声音,慕槿又揉捏了两下 “这样好多了吗?” “嗯。”她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其实还想拂尘能再勒一次。 慕槿默默把衣服穿好,拂尘在后面收拾药膏,“药膏就留给你了,如果明天还没好可以再涂一次。” “不用,你留着吧,你更需要。”慕槿转头看着他沉静的脸,“六王女,现在还打你吗?” 拂尘手指一顿,“还好,她也不是经常打我的。” 慕槿按耐不住道,“拂尘,你别再和她在一起了,这只好伤害你自己!” 拂尘惨笑,“我又能怎么办呢。整个花朝除了女皇,又有谁能动得了六王女?” “我也许有办法。” 拂尘手指一动,“你有什么办法?” 慕槿抿唇,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拂尘摸了她的手,“你能告诉我吗?” 慕槿对上他的视线,想到他眼里的自己是个长满痘痘的丑女人,又立刻低下头。 “我观察了栖云一段时间,我觉得他可以代替你成为六王女发泄的对象。” 拂尘神色一愣,把手收回来,“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别的男人,能成么?” “可以的,我帮他就一定可以的。” 即便如此,拂尘脸色依然有些犹疑不安,“再说吧,天色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拂尘!” 拂尘转身,“怎么了。” 慕槿食指扣着大拇指,她本想说再给她一点时间。 她一定可以保护他。 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谢谢你的药,谢谢你来看我。” 拂尘浅浅一笑,“这有什么,你之前也帮了我很多。” 第二天慕槿起来伤已经好了差不多。又开始和吴霞看场聊八卦。 因为昨天六王女出面护拂尘反被怼的事情,导致拂尘和莳花楼的名声再一次高涨。 一开门,很多人涌进莳花楼就想见拂尘一面。 有人扔了一袋金子在桌上,“把拂尘叫出来,老娘有的是钱,出多少都行。” 金多玉迎了出来,“这位娘子实在不好意思,最近拂尘被六王女包了下来,我们也不敢逼他接客呀。我们这里还有其他很好的公子,你要不要看一看呀?” “我就要拂尘,就让他给我倒倒酒,唱唱小曲也不行吗?” 慕槿就在一旁听着倒也不担心。自从六王女包下拂尘后,这种事情每天都会发生。 金多玉之前来燕小侯女她们都推拒了。 “没错,我们也不碰他,就听听小曲看看他也不行么?” 门口又走进两位衣着华贵的女人。 金多玉迟疑,“两位是……” “我乃相府七小姐。” “我乃忠勇公府的四小姐。” 金多玉立马上前接引,“小的眼拙,竟没有认出两位小姐来,二楼有雅间,不如楼上请。” 慕槿不禁站直了身体,这两个人比燕归来和冷星瑶还难搞。 她本想跟上去看看,不想小柳在后面抓了下,“公子有事叫你呢,跟我来。” “有什么事,不如让吴霞去。” 小柳立即竖眉瞪她,“你来不来!” 慕槿顿时想到那两份精液,“好吧,我这就来。” 她上楼前还听到相府七小姐说: “你不知道吗,芸城花圃出了问题,六王女今天一早便出了花都不知归期,既然如此我们看一看拂尘又有何妨?” 慕槿忧心忡忡地跟着小柳上了叁楼。 也不知道六王女不在,金多玉能不能扛得下来。 “怎么回事,一来我房间就愁眉苦脸的。”栖云在榻上设了茶几,将刚烧好的热水浇到茶叶上。 慕槿本来还想着要和栖云套近乎,现在反而没了心情,“栖云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栖云洗了茶,又重新泡了一次,这才抽空指了指他对面的小衣。 “这是绫罗制的,比较柔软贴身,不会刺激你的伤口,你试一下合不合身。” 慕槿万万没有想到,栖云特意把她叫上来。 竟是为了送她衣物。 —— 首发:ΡO18.Oяɡ(po18.org)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强制口交 栖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人还傻乎乎站在那里,不由觉得好笑。 对于这样的女人,小恩小惠足以。 “还愣着做什么,去里面试衣服呀。” “我,我伤已经好了,也不疼了。”慕槿一眼便认出这是霓裳阁出品,就这么一件小衣至少五两银子,抵得过她两个多月的工钱了。 “这样好的东西给我穿也是浪费了。” “特意给你买的小衣,你若是不穿才是浪费了,我们之中可没人穿的下你的衣裳。” 慕槿还在推拒,“我最近在减肥,过一段时间这衣服也不能穿了。” 几次推叁阻四栖云脸色渐渐黑了下来,“你要是不穿,我现在就把这小衣扔出窗外!” 慕槿定在原处。 她不但想榨取栖云的精液,还筹划着让他代替拂尘跳入火坑。 这衣服……不能拿吧。 栖云忽然起身抓了小衣就往窗边走。 “诶,等等!”慕槿下意识去拦,才追两步右脚绊到了椅子,整个人都朝他扑过去。 栖云还抓着小衣,突然被人狠狠撞了下后腰。 一股沉重的力量压在他身上。 这女人是猪吗! 他撑起上半身,转过来头,那个丑女人肥壮的身躯压在他腿上,脑袋…埋在他臀股之间。 甚至还能感觉到她呼出来的热气…… “起来!”他后脚被压得结结实实,只能动弹着脚踝。 不想这个丑女人脑袋抬起一点又用脸蹭了过来,还得寸进尺地咬他屁股! 栖云几乎难以置信,浓长的睫毛不停抖动。 “你干什么!不准咬!” 万万没想到他好心好意给这女人买衣服,她不心怀感恩就算了,竟还非礼他! 慕槿充耳不闻,两只手抓住他的臀肉,用力揉捏着往上推,嘴巴不停亲着往下找。 “哼~”栖云身体轻颤,异样的快感从下半身冲上头。 不得不说,这个丑女人…真的很会搞。 他从没在别的女人那有过这种感觉。 “哼~” 饱满挺翘的屁股越撅越高。 敏感的鼠蹊暴露了出来。 被又蹭又咬。 “啊~” 他手臂酥软,脸贴上了小衣的时候有阵恍惚。 这可是身材粗壮,满脸痘痘的丑女人! 他怎么会……趴在地上,跪着高高撅起屁股。 任她又亲又捏又咬! 栖云猛地起身,却又被扣住腰拉了回来,“你这女人!放开!……不要逼我!哼~” “可是你好硬呢。” 慕槿撅起嘴亲那灼热的肉棒,不停用脸摩挲着它的形状。 另一只手轻巧地解开腰带。 栖云愤懑,“哪个男人被这样弄不会……” 突然下半身一凉。 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立即弹了出来。 圆圆滚滚的龟头,被慕槿一把握住,含进嘴里。 “啊~”栖云脖颈一伸,双臀一夹,夹住了她的脑袋。 脆弱的龟头被这丑女人含进嘴里,又吸又舔。湿软的舌头还不停来回转圈扫弄着,爽得一塌糊涂。 慕槿掐着捏着他挺翘的屁股,深吞吐出再含。 最后舌头尖尖地刺进他的马眼里,扫动舔舐。 “草!”栖云攥紧了小衣,手背青筋暴起。 臀部的肌肉收缩发力,腰肢摆动起来,又快又狠地肏入这丑女人的嘴里,一下又一下。 慕槿不得不将嘴巴喉咙开到最大化,粗硬的毛发更是在不停扎在她口鼻间。 丰沛的唾液不停从嘴角滑落,染湿了胸口,两粒乳点激凸起来。 “哼~啊~”栖云闭上眼,臀部上下弹得越来越快。 最后几乎是坐在慕槿的脸上,把浓稠的精液射了进去。 又是两份精液! 栖云弯腰喘息,一睁开眼看到一张满脸的痘痘和死鱼眼,又骂了一句草。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慕槿脸上起来。 裤子却整个掉到了地上,还半硬的鸡巴撑起了袍子,在下面一览无遗。 慕槿舔了下嘴角的精液。 栖云目露凶光,门突然被推了进来。 “公子,金爹爹让你去接…客…”小柳用力眨了下眼,还不死心用手揉了揉,最后神色怪异道,“公子,你们在干嘛!” 栖云麻木地拉起裤子,“接客是吧,客人美吗?” 小柳愣愣点头,“美的,身份还很高贵,是相府七小姐和忠勇公府的四小姐。” “那就接吧。”栖云从慕槿身上跨过去,“二百叁十两银子,给你抹个零,二百两。小柳记得收银子。” 慕槿刚得到十份精液的喜悦瞬间跌落谷底。 好贵! 她一个月的工钱才二两银子!二百两!她不吃不喝不花也要还二十个月! 慕槿没钱,签了欠条后小柳才放她下楼。 她转弯去了如厕。 找了个间隔,闭上眼点开系统。 可分配精液两份。 改善容貌*次数0(精液8/10) 改善形态*次数0 (精液0/30) 改善体质*次数0 (精液0/50) 慕槿深呼吸,把最后一份精液分配到改善容貌。 十份精液已收集,请选择以下一项进行改造。 眼睛,鼻子,嘴边,耳朵,脸型,头发…竟长达十多项选择。 慕槿点了肤质,里面又细分了十来个,什么美白,美黑,除皱,祛斑……祛痘! 就是这个! 慕槿想了下,还是没有点下去。 上个厕所满脸痘痘就突然消失确实太过打眼。 她得找个机会。 第二天一早,慕槿戴了席帽出了莳花楼。 先去花魂药店买了瓶美容丹,最便宜的也要一两银子。慕槿忍痛付钱,虽然她知道这玩意对她的脸根本没用。 她又去集市花了五枚铜币换了个普通瓶子,最后去了樱花河畔。 此刻尚早,春光稀薄渗着寒气,周围行人也少。 慕槿寻了个静谧处,樱花窸窸窣窣地凋零,落在地上铺成雪被,落进河里悠悠荡去。 她清楚看见那长满痘痘的脸在一颗颗减少,最后变得光滑白净。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Pò壹捌Ac.てòм 调教 慕槿对着水面左看右看,忍不住伸手,水中倒影也跟着摸脸。 滑不溜丢的,真的一颗痘痘都没有了! 自从七岁开始冒痘痘,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晰看到自己的脸。 脸是太圆了一点,拂尘的脸好像就只有她巴掌大小。眼睛要是再大一点就好了。 鼻子嘛,她还蛮喜欢的,鼻梁高高的鼻尖微微上翘。嘴唇虽然有点厚,但也还可以嘛。 慕槿越看越开心,耳边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她看过去,马车轱辘停在了不远处的栈道旁。 帘子撩开,一个戴着幕篱的男人捏着扇子下来。 恰好一阵风吹来,幕篱从中间吹开,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金多玉! 慕槿赶紧把席帽放下来。 金多玉一人走上栈道。在栈道的尽头不知何时停泊了一艘乌蓬船,四面都挂着席子。 在席子撩起的一瞬间,慕槿又到据说已经出了花都的六王女…… 慕槿装作不经意地转开视线,还不敢立刻就走。 眼尾瞥到有女仆往她这里走。 慕槿从怀里摸出另一只空瓶,装模作样地舀了一瓶水对嘴喝了两口。 然后把瓶子重新收好,再抖了抖身上的花瓣转身离开,像从没没注意到有人朝她走了一半又停了下来。 乌篷船不大,外面站着一个船夫和一个烧水的男仆。 里面摆一张案几还放了两边坐榻。 金多玉一撩起席子便看到六王女对面的坐榻上躺着一位男子。 “六王女。”他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弯腰行礼。 “坐吧。” 金多玉不可能坐六王女旁边,只能在那个男子脚边挨着坐下。 “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金多玉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看去。 男人的腿很长,蜷缩起来依然占了大半个坐榻,腰胸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但是那张脸是标准的瓜子脸,乌发水亮嘴唇红润,皮肤被保养极为细腻。 “长得很标志漂亮。” “比起你楼里的拂尘栖云如何?” 金多玉想了下,“他们各有千秋,拂尘清雅脱俗,栖云风情万种,此子…唇上还是细小绒毛,可见还小,最是纯真无邪。” “呵,纯真无邪。”六王女笑着摇头,抿了一口茶,“也有你金多玉看走眼的时候啊。此子可是小猎豹,会咬人挠人的那种。” “是小的眼拙了。” 六王女微侧了下脑袋,“不过他确实挺小的,你觉得十五岁太小吗。” 金多玉附和,“那不小了,男子十叁四岁便就嫁人了。” “嗤~我倒也没那么禽兽,对未长齐的男孩下手。”六王女搁下茶杯,突然看向金多玉,“我把他送给你,让莳花楼多个头牌如何?” 金多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哈哈哈,瞧把你吓得一头汗。”六王女将垫茶的巾子扔到他面前。 “谢六王女赏赐。“金多玉接过巾子轻轻按着额头。 “他的身份暂时接不了客。但我要你把他调教成下贱放荡,离不得女人的淫猫。” 六王女微微眯眼,沉吟:“就小荟上那个满脸痘痘奇丑无比,但口技一流的龟娘吧。” 金多玉擦拭额头的动作停了下来,颔首低眉。 “是。” —— 慕槿从后门进了莳花楼,直接回房换了一身衣服。 “你一大早去哪了啊。”吴霞迷迷糊糊地转过头来,眨了两下,突然瞪得像铜铃:“你,你是慕槿吗?!” 慕槿把今早的衣服揉成一团塞到压箱底。 不由庆幸今天自己穿的是普通短衣,没有穿龟娘的衣服。 “好妹妹你倒是回答我呀。”吴霞翻了被子冲到慕槿面前,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我滴乖乖,你的痘痘呢!怎么一个都没有了!这真是不是真的啊!” 说着,就开始捏脸。 “疼!”慕槿打掉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我今早出去买牛肉包子,遇到了一个花魂药师。她说与我有缘,便送了我一瓶美容丹,说可以去我脸上痘痘。我一吃,还真消了” 吴霞露出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陌生人给的东西你也敢吃?” “我先喂了条狗,没死,我就试试了。”慕槿淡定地拿出药瓶,“就是这个。” “我看看!”吴霞抢过药瓶,晃了晃打开一看,“哟,还挺多颗。”她到出一颗闻了闻,“是花香,好像是没什么问题。” “你可以试试,反正还挺多颗。” 吴霞立即握紧药瓶,“真的?你舍得让我吃?” 慕槿换好衣服,照镜子,“对呀,你看我痘痘一颗都没有了,这个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 吴霞立即吞了一颗,“还蛮好吃的,有点甜甜的。”然后凑到镜子前面,“好妹妹,快让我看看脸上的斑点少了没。” 慕槿让出位置,默默往外走,“你看吧,我有事先走了。” 吴霞回过头,“诶,你这药没拿啊!” “先放你那。” 吴霞摇了摇头,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诶,斑好像是淡了一点。” 慕槿一口气爬到四楼,靠着墙微微喘气,门就突然开了。 小武看到她也是一愣,“你,你是慕槿?” “嗯,是我。”慕槿忍不住先笑起来。 小武一时说不出话来,还是里面先传来拂尘的声音。 “是慕槿吗?快进来吧。” “是。”小武让开位置,慕槿进去后就守在外面。 拂尘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讶异,然后笑道,“你的痘痘居然全没了,这太神奇了。” 慕槿便把刚才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明明是第二遍,她说的比第一次还磕巴。 可拂尘全程笑着听下来,“那真是太好了。” 慕槿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对了,你昨天没事吧。六王女不在,她们有没有逼你?” 拂尘笑意敛了起来,“金爹爹让我今晚上台演奏。” “什么!” “也没什么,我就是去弹俩首曲子,也不用陪他们。” 慕槿点头,“你放心,我今晚全程盯着,不会让那些女人有机会上台的。” “那谢谢你了。” “那也是我应该做的。”慕槿脚尖往外转了下,“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有事你让小武来找我。” “好,我要练曲子,就不多留你了。” 慕槿和小武打了声招呼离开。 下楼的时候却碰到上来的金多玉。 他惊讶的扇子都掉地上了,“你的痘痘呢!” 慕槿只好再说一遍,同样的事情说多了,她自己都有些信了。 金多玉捡起扇子,慕槿还以为他会追问,结果并没有。 “你今晚别上工了,我有别的事情让你做。”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调教二 慕槿默默跟在金多玉身后,偶尔看他两眼。 自从前几天被他赶出房后还是两人第一次独处。 该不会欲火憋着难受又回来找她了吧。 应该不是,泄欲不用一整晚,也不用到这里来。 慕槿抬起头,门上牌匾红底黑字写着红楼二字。 红楼建在偏僻的西苑,通过一条荫径小路能到达。是一栋两层的小楼,除了门窗其它都刷成红色,还未进去便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 这是专门调教公子的地方。 自然不是逼良为娼,以莳花楼如今的名声,多的是男人排着队伍想要进来当公子。 只是未经调教的男人,特别是雏儿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更不懂得伺候女人,在床上经常就顾着自己快乐,还未让女子高潮自己便早早射了出来。 这可是行业大忌。 莳花楼这般久经不衰,不单是因为出了这等拂尘等头牌,更是因为对公子的调教极为重视。 进一楼后,身后的阳光随着关门一起消失,浓郁的香味更令人昏沉。 一扇扇紧闭房门的房间时不时传来痛苦暧昧的呻吟。 慕槿听了一会,不由咽了下口水,身体似乎也跟着发热起来。 上了二楼明显安静了许多。 金多玉带着慕槿走到最后一扇门前。 “虽然男子无法甄别贞洁与否,但你最好不要破了他的身子。” 慕槿略一挑眉,“既要他离不得女人,又不能破了贞洁,你觉得可能吗?再说,就算他调情手段再好,可一进入女人就射也不行吧。还是说,这个是专门调教给某个人的?” “不要乱猜想。”金多玉不轻不淡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就按你说的来吧。” 慕槿推门而入,正对着便是一张大床。 床上的少年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四肢大开分别被捆绑在四角,腿心鼓起了一包。 他眼上蒙着黑布,鼻尖和额头微微冒着汗珠,愈发显得肌肤莹白如玉。 两片嘴唇更是红润诱人。 慕槿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弹,软,滑口。 她微微闭上眼,舌头伸了出来,从缝隙探进去,连津液都是甜的。 原本只想浅尝浅止,可不知不觉越来越深入。 “唔…不~” 昏迷的少年轻轻哼了一声,舌头不由往外推,却被另一根舌头缠在一起,就再也收不回来。 粗实的手掌从衣领摸进去,入手一片滑腻,就像丝绸一般。 手指碰到两粒乳点,忍不住用力揉捏起来。 指尖夹着它们,又掐又捏,有食指和大拇指来回揉搓。 “哼~”少年不由抬起胸口。 充沛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染湿了彼此的衣服。 慕槿忍不住搂住他的腰肢,沉重的乳房完全压在少年单薄的胸口上,不停深入深吻,磨得他呼吸不畅,满脸通红,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舌头。 她离开的时候,少年的嘴唇还未合拢,露着小舌头,流着银丝,淫靡至极。 “你…谁…”少年的声音气若游丝,若不细听甚至听不清。 慕槿有些惊喜:“你醒来啦。“ “我…怎…” “你可能是吸了太多的迷香,所以现在浑身无力。”慕槿看了眼桌上几乎燃尽的香油,“你醒了也好,那我就开始了。” “什…” 慕槿解开系带,将少年的衣服完全打开。 “不…”少年抖了下肩膀。 宽松的领口便从圆润的肩头滑下。 一对小乳红红翘翘,从脖颈到锁骨,胸膛,小腹皆是一片光滑白皙的肌肤,竟然找不到一处瑕疵。 慕槿看着微微咽了下口水。 立即扑到他身上,从脖颈开始往下舔弄。 “不…” 慕槿一把含住尖尖的乳头,又舔又咬,将白嫩的胸口咬出好几个牙印。 “唔!呜呜呜…” 少年突然哭了起来。泪水汹涌不停,先染湿了眼布,再枕头也湿了。 “怎么,怎么了这是……” 慕槿一脸懵逼地抬起头。 可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不断起伏,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算了,看你也是第一次先让你爽爽好了。” “你吸了这么多迷香,鸡儿很难受是吧。”慕槿手往下,刚碰到裤子他就哭得更大声。 吓得她把手弹起,有点惊讶,“你不要我碰这里?” “呜呜呜~” “好好好,我不碰这里。” 接下来无论她碰哪里,少年都哭,也不管鸡儿已经把亵裤顶了起来。 她转手碰了碰那些铁链,“你知道这些钥匙在哪吗?你皮肤都磨红了,我帮你打开。” “没…咯…没有…” “我帮你找找看。”慕槿在屋里转了一圈又回来,“这房间没有钥匙。” “这样吧,我帮你按按手脚疏通活血一下,这样你也舒服一点。” 少年犹豫了一下,缓缓点头。 慕槿握起他的右手,掌心又软又嫩,手指修长而均匀。 先是在掌心几个穴位揉按,然后一根一根手指拉筋。 “舒服吧。” “嗯…” “手臂也帮你按吧,整个疏通一下。” “嗯。” 慕槿便顺着手腕往上捏,在几个重要穴位用力揉按,他便发出嗯哼的声音。 只是腰时不时会偷偷往上顶弄两下,裤裆那处更是一直绷得紧紧的。 慕槿假装没看见,继续揉着他手指,手臂。最后掌心从他的肩头,顺着光滑的手臂往下拉伸摩擦。 将两只玉臂磨得微红。 慕槿呼吸也越来越紧促,迷香也开始在她体内发作。 私处没有摸便已经湿的不行。 “手按完了,我再给你按按腿。”慕槿一边说,一边把裤子脱了下来。 “嗯~”少年头歪在一边,轻轻哼着。 慕槿将他的脚搁在怀里。 一开始他还痒,脚趾不住勾起来,一直动个不停。 “别乱动!”慕槿对着他脚心打了几下,他还是安分不下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 慕槿把他的脚用腿夹住,屁股坐下,用他的脚背磨着腿心。 “你!” “我也吸了不少迷香,借脚磨一磨等会就还你。” 少年脸红得跟滴血一般,脚背紧绷着一动不敢动。 慕槿不管他,两只手顺着脚踝继续往上按摩。 从小腿,膝盖,大腿,裤子越缩短。 慕槿一路往上按摩到大腿内侧,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肉棒的热度。 手背不小心碰了下阴囊,他脚趾猛地一勾。 “啊~”慕槿倏地弯腰,那脚趾竟陷进了湿漉漉的阴唇里,“你好坏啊~你还勾我,嗯~” 慕槿趴在他腰上,对着他腿间的硬物不停地喘息喷热气。 看着它顶端渐渐把亵裤染湿。 最终没忍住,一口舔了过去。 “啊~“少年握紧拳头,大腿紧紧绷住,突然往上顶了一下。脚趾更是不停在慕槿私处转动。 “唔~” 慕槿皱了下眉头,扯下少年松垮的亵裤。 卡在臀部的时候,他竟还微微提了臀。 巨大的肉根整个弹了出来,一只手都握不住,上面狰狞暴起的青筋与他的相貌完全不符。 慕槿双手撸着肉棒,起身蹲在他腰间两侧。 硕大的龟头对着泛滥的花穴,整个坐了下来。 “啊!” “啊!”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发出了呻吟。 慕槿是太久没做,一时间竟然有点吃不下这大块头。 少年则眼前阵阵发昏,原来肉棒插入女人是这样的舒服。 暖暖,热热,紧紧的,想把所有的都插进去。 “快…快…” 少年按耐不住,腰不停扭了起来。 像转头一样往她花穴里钻。 “哼~”慕槿按住他的腰腹,双腿尽量张开。 低头一看,那么粗的一根棍子慢慢钻入她体内,最后肥圆的屁股压在了少年清瘦平坦的腰腹上。 “啊~”少年不停地踢腿挺腰,可一直顶不起慕槿,铁链被甩得哗哗响,声音甚至又带上了一丝哭腔,“快…快~” 慕槿夹紧不停抖动的肉棒,身子往前又亲住了那张小嘴。 臀部开始快速上下摆动起来。 “唔唔~” 呻吟消失在两人唇齿之间,也不知是被动还是主动两人舌头又绞缠在一起。 互相打圈舔吻,吸食对方的津液。 下半身啪啪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 慕槿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年的呼吸也越来越浑浊。 她几乎完全坐到少年腿上,将丰满的奶子对到他嘴边,“舔。” 少年伸出舌头,第一下便舔到梅红的乳头。 “啊~”慕槿抱住少年的脑袋,屁股坐得越来越快。 在冲上云霄的时候,她也收到了系统的通知。 收集四份精液。 少年不住喘息着:“我能看看你吗。” —— 首发: -- 也不是不能上床满足你 慕槿本来还喜滋滋地看着那四份精液,闻言下意识挡了下脸。 即便知道他看不见,心里还是有发虚的感觉。 扯了个小谎。 “不行,我们这一行有规矩的,不能看脸。” 少年沉默了一下,“那你们把我抓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慕槿惊讶,“你不是自愿进莳花楼的吗?” “莳花楼!?”少年猛地起身,又被绳索拽了回去,他捶狠狠了下床,“好,好的狠!”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所以才被打晕卖了进来?” 少年沉默下来,冷哼:“人都卖进来了他们还不懂?” 慕槿连忙道,“不是我为莳花楼辩解。自从六年前下令当街拐骗男子要被查家后,稍微有点名气的勾栏院都不敢犯事了,更别说我们还是花都第一的勾栏院了。” “那你能放我走吗?我真的很想回去,我好想母亲和大姐她们啊。”他小嘴微微一嘟,看起来又要哭了。 慕槿顿时觉得心软乎乎的,感觉可以为他做各种事情,“要不你告诉我你娘亲和大姐在哪?我去找她们,让她们把你赎回去。” “不行!”少年又急了起来,“她们要是知道我被卖进勾栏院,肯定……也会把我关起来草草嫁了出去。你能不能,就偷偷地放我回去?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最好。” “可是我没有钥匙呀,这锁链也扯不开。”慕槿扯了扯那铁链,还用牙咬了一口,一点痕迹都没有。 “没有钥匙可以去偷呀。你应该知道谁身上有钥匙吧。” 一想到金多玉,慕槿头皮不禁发麻,“知道倒是知道,但是……” “求求你了姐姐~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温柔善良的人。”他轻轻咬了下唇,贝齿一点点松开唇肉,“我一点都不后悔把第一次给你,我觉得好舒服好快乐。” “真的吗……”慕槿愣愣看着他,声音放轻,“如果,你发现…我有点胖还有点不好看呢?” “我倒觉得女人胖一点更有安全感呢。”少年突然又挺了挺腰肢,抖着半起的阴茎,“我还想要~姐姐你能帮我吗?” 慕槿立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一次能有四份精液。 自然是好极了! …… 两人交缠厮混了一夜,第二天慕槿起床的腿都是抖的。 但是战果非常丰厚,她总共获得十二份精液! 少年听到动静,连忙转过头来,虚抓了一下:“姐姐,你要走了吗?” 慕槿回握他的手,“嗯,我忙点事,晚上回来看你。” “嗯,那我等你回来。” 慕槿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口,揉了下他脑袋:“乖。” 慕槿哼着小调,慢悠悠地走在林荫小道上。 若是下面没有被磨得红肿发疼就好了。 她寻了块石头坐着休息,随手摘了片叶子轻轻吹了起来。 有十二份精液,她是先改善头发好呢,还是眼睛呢? “慕槿!你原来躲这里来了!” 金飚听到声音走进来一看,没想到正是失踪一晚上的人。 慕槿放下叶子,“你找我有事吗?” “你脸上痘痘还真好拉!”金飚凑到她面前,看得啧啧称奇,“到处听说你遇到一个花仙子,给你灵丹妙药治好了痘痘,原来是真的!” 花仙子…… 慕槿嘴角不由抽了抽,她知道吴霞传播八卦的速度,但不知道还能传得这么离谱。 “脸上没有痘痘看起来是顺眼很多,那我也不算很亏了。” 金飚突然对慕槿撩起了袍子,“给我口一下,要是口的好也不是不能上床满足你。” “……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我对你也没什么兴趣。” 慕槿推开人,夹着腿往前走。 半份精液,她才亏呢! 金飚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气得在后面撑腰指着慕槿骂,“你以为没有痘痘就行了吗!你这个丑女!除了我还有谁会想上你啊!” 就有个比你年轻貌美,鸡巴还比你大的少年一直想上我! 慕槿心里默默嘀咕。 但是金飚的出现还提醒了她一个点。 如果容貌在短时间内变化太大,确实会惹起非议和抗议。 倒不如攒起来先改变身体。 比如下面的小妹妹,让她更结实耐操一点,免得走点路都疼。 —— 小柳捏着皂角打好泡泡,可要下手的时候还是犹豫了。 原本光洁的背脊上满是抓痕啃咬的印记,红红紫紫,看着好吓人。 他轻了又轻把手放上去,眼眶先被热水熏红了,“她们怎么这样啊,太过分了。” “竟还把公子的毛给剃了,那长的时候得有多难受啊!” 他越说越气,小嘴吧得吧得个不停,“而且凭什么拂尘惹到的人,要推公子出去受罪!他就在台上谈谈琴而已!” “说够了没有!”栖云抓过他手上的帕子,打进水里,“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 小柳喏喏地收回视线,“那,我就在门口守着,公子有事叫我。” “等一下。”栖云睁开眼,眼珠子是很淡灰色,“慕槿跑哪去了,她欠我那么银子怎么还敢跑!” “把她立刻给我叫过来,要是不来就让她还钱!” -- 第一公子也不过如此 小柳原本侧过身要退出去了,听到慕槿又转了回来,“公子,有件关于慕槿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什么事?” “大家都在传慕槿遇到了一个花仙子,得到一瓶仙丹妙药,食之可以貌若天仙,容颜不老!” 栖云往身上舀水,不由笑了:“这摆明了骗鬼呢。她该不会是还不起钱,想了这法子骗大家买什么仙丹吧。” “可是,有好几人都说,慕槿脸上的痘痘确实好了,一颗都没有了!” 小柳卷着自己的腰带,斯斯艾艾道,“公子,要是真有的话,你能不能让慕槿卖我一颗呀。” 栖云摇了摇头,“卖?我刚说什么了,她还真卖药了。”他手臂搭在浴桶两边,懒洋洋问:“她卖多少钱。” “现在好像一粒有到二十两银,听说只有九粒,大家还都挺想买。但如果是公子开口,慕槿一定会给我们的。” 他嗤之以鼻,“心还挺黑的,百花阁最贵的美容丹也不过是如此。” 小柳抓了下耳朵,“不是的公子。慕槿没有出面说要卖药,是大家都想买的。然后吴龟娘说是价高者得。但到现在也没一个人买到药,因为一整晚都找不到慕槿。” “一整晚?她去哪了?” “不清楚,好像是金爹爹找她有事。” “呵,孤男寡女,一整晚能有什么事。” 栖云斜睨了小柳一眼,“你啊,现在被骗了还替人数钱。罢了,二十两银子而已,你把她找来,我给你买。” “多谢公子!”小柳撩起衣摆行了礼,兴奋道,“我现在就去找人!” 慕槿在院子里打了桶水回屋洗澡,小穴被肏得又红又肿,她伸手去够精液,疼得嘶嘶的叫。 没一会盆里的水就浊了。 不亏能一份抵四份,这精液真的是又浓又稠。 她才刚把衣服换好,吴霞就推了门进来。 “慕槿!”吴霞眼镜一亮,冲过来紧紧抱住她,“好妹妹,你可终于出现了!” “怎,怎么啦?” “我们要发啦!”吴霞握住她的手,兴奋地蹦跳起来,“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出银子购买你的仙丹吗!” “仙丹?”慕槿一脸困惑,“我没有仙丹呀。” “怎么没有,你给我的那一瓶不都是吗!”吴霞从怀里珍而重之地摸出那瓶丹药:“在我的努力宣传下,现在莳花楼一大半的人都想买这仙丹,而且已经叫到二十五两一粒啦!虽然这药是你的,但没我这么费力宣传,也卖不出这个价。我们就叁七分,你七我叁,怎么样?” 慕槿一口回绝,“不行!不能卖!” “你是觉得叁七太多了吗,那我二,你八?” “不是,而是这药不能这么卖!”若这药真有奇效,卖多贵慕槿都无所谓。 可这药只是普普通通的美容丹,一两银子十粒,效果微乎其微。 “那个花魂女师跟我说了,这药只是针对我这种因为胎毒而长出来的痘痘,对于平常人来说没什么用的。” 吴霞不乐意,“可我话都说出去了,现在是他们逼着我卖,我要是不卖他们还不高兴呢!” “你也吃了这药,它对你的斑点真的有用吗?” 吴霞摸了下脸,“有一点吧,你看我的斑是不是有淡一点点。” 说着把脸凑到慕槿面前。 慕槿不为所动,双手插着胸,“你自己想想,他们花了那么多银子买回去,结果发现一点用都没有,那能罢休吗?” “哎,没意思没意思。”吴霞把药瓶扔到慕槿怀里,“不卖就不卖,我睡觉去了。” 慕槿拉住人,下巴搁在她肩膀,“好姐姐别生气嘛。你跟我讲讲看昨晚拂尘上台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呀。” 吴霞立马就精神了,“当然有啦!你昨天没来真是太可惜了!” 慕槿整个人也站直,“不会吧,昨晚出事了!?” “别急,听我慢慢说。”吴霞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子。慕槿跟着她坐下来,紧盯着她把水喝完,“你快说吧,是拂尘出什么事了吗?” 吴霞抹了抹嘴巴,“要说昨天啊,那真是人满为患人挤人的啊,因为没有限制卖票,人竟比上次小荟的还多!” “拂尘是最后登场的,下面女客酒都喝了不少,我们盯着半夜也累得不行。” “突然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哗啦啦的一大片人一起冲上了台。”吴霞停了一下,又喝起水来。 “结果呢,拂尘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们几个龟娘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把人都赶下台了。” 慕槿有点坐不住了,她想去看拂尘。 “没完!”吴霞拉住慕槿,将她按回位置上:“更绝的事情来了。” “当时人刚被赶下台,拂尘衣裳头发都被人扯乱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的时候,结果相府七小姐搂着栖云站起来说:莳花楼第一公子也不过如此……哎,你去哪?“ 慕槿脚步飞快地往主楼去。 她没想到昨晚会发生这种事情。 她就应该要陪在拂尘身边的! 小柳边走边想该去哪里找慕槿,结果一转头就看到慕槿从二楼走上来。 “慕槿!”他眼睛一亮,蹬蹬地下楼,冲到她面前,双目一直看着她的脸,“你的痘痘真好拉!” 说着拉住她的手,“快,跟我去见公子。” 慕槿把手抽回来,“等会吧,我还有点事。” “都这个点了你还能有什么事?而且你来叁楼不找公子,还要找谁?” —— 我要笑死了了,大家真的很有意思,各种脑洞大开, 看得好欢乐 为了不剧透,我只能说有些是真的233333 -- Pò壹捌Ac.てòм 会吃鸡巴 慕槿自然不能说她要去找拂尘。虽然没有明说,可无论是她还是拂尘,每次找对方总会避开其他人。 连金多玉都不知晓,她和拂尘关系这般密切。 “我去找下金爹爹,谈完事情就回来找你。”慕槿侧过身想从旁边绕上去。 不想还是被小柳一把抓住胳膊。 “怎么了。” “我就在这里等你,你谈完就赶紧下来!” “哦…好的。” 慕槿走上四楼,回身看了一眼,小柳没跟上来。 然后才走到拂尘房间门口,敲了两下,贴着门缝道: “小武,小武,是我。” 等了一会,小武才来开门,一张脸又黑又硬,就盯着慕槿,不开口也不让开。 慕槿往后挪了半步,挤了个笑出来,“我来看看拂尘。” “你昨晚去哪了?不是说会一直在场看顾我们公子,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伤害的吗?” “我……”慕槿避开视线,脸莫名烧了起来。 总不能说她昨晚不在,是去睡了其他人吧……还要了人一整晚,吃了好多精液。 “小武,让她进来吧。” 小武轻哼一声,让开了。 慕槿反而踌躇了起来。 真要见到拂尘,她心里反而有些胆怯。 也就迟疑了两个呼吸,慕槿还是一脚踏过门槛,走了进去。 拂尘一个人坐在榻上,面前摆了一副棋盘,自己跟自己下了起来。 “你的耳朵!”慕槿却一眼看到他红肿的耳垂。 拂尘转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慕槿。” 慕槿快步到他面前,右耳垂比左耳垂真的要肿大一倍! “怎么会这样……疼吗?”她想伸手去碰,只是还没碰到就停了下来。 拂尘没有作声。 “怎么会不疼!”小武握紧拳头,双目死死瞪着慕槿,“那么多人冲上来!有扯公子头发的,有拉他衣服的!还有掐他打他的!那时候你在哪里!?说好要保护公子的人,却直接消失不见,找也找不到人!” 慕槿心里的愧疚几乎要满溢了出来。 在拂尘被人欺凌,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在……睡别的男人。 “小武,别说了。”拂尘目光转到窗外,“这个不怪慕槿,就算昨晚她在场,这不是她能左右的。” “公子……” “要怪,就怪这世道无情,为何对男子如斯不公!” 他倏地回头看向慕槿,站了起来:“为何我们男人就不能跟女子一样读书识字?为何我们男子就不能跟女子一样行商买卖?为何我们男子就不能跟女子一样穿铠甲上战场,穿官袍上朝堂?!” 他朝慕槿一步步逼近,“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慕槿心跳如鼓,这一个个为何震耳发聩,几乎让她招架不住。 “我,我不知道……” 拂尘盯着她一会,惨然一笑:“是呀,你又有什么办法。” “前太女死了,整个花朝国,再也没有能改变男子命运的人。” 慕槿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出来,也记不太清后面都说了什么。 前太女,正是她六年前把拐骗男子的罪行加入刑法,后一年又因通敌卖国之罪处决。 她处决的那一日,街上人山人海,各个男子都想尽办法,走出家门来到现场。 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男子才敢渐渐上街行走。 在热闹的街道上,男子无需再依附女子,也可独自行走。 小柳就守在楼梯口,见到人就招手,“快点快点,我还要回去给公子更衣呢!” 慕槿下到叁楼,小柳拉着她的手腕就要走。 “小柳。”慕槿扯住他:“你会不会觉得,这个世道对男子太不公平了?” “你脑子秀逗啦?你一个龟娘想这个做什么。” ……慕槿哑口无言。 “而且现在不比以前好多了嘛,小时候我爹爹就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能上街,上街就容易被人抢走卖掉。现在我还不是想出去就出去。谁还敢抓我。” 慕槿不由就笑了,“你说的有道理。” 小柳得意洋洋,翘起下巴,“那是,这都是生活的经验。” 两人一边说一边笑着进屋。 栖云冷冷盯着他们俩,“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咳咳。”小柳低头捂了下嘴,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么。 慕槿也没有说话。 “你先回去睡觉吧。”栖云对小柳说。 “可是…”小柳对上栖云的视线,低了低头,“那我先回去睡觉。” 又突然抬起头:“啊对了,还有美容丹!公子~慕槿的美容丹~” “你是要这个吗?”慕槿从怀里掏出药瓶,递给小柳,“你要就都拿去吧,不过效果没那么好。” 小柳难以置信接过药瓶,“你,你就这么给我拉?这药不是一粒就要卖二十两吗!” “谁说我要卖药了,这个效果没那么好的,都是以讹传讹,你吃了就知道。” 小柳看向栖云,“公子……” “既然给了你就拿着,下去吧。” “嗯!小柳告退。”小柳握紧药瓶,走之前还不忘给慕槿一个大笑脸,一边招手一边把门关上。 “嗤,倒没想到你还挺会的。” “啊?”慕槿一愣困惑地看着他,“会什么?” “会吃鸡巴。” 栖云一把撩开衣袍,朝慕槿勾了勾手。 “过来。” -- Ⓟò⓲AⒸ.ⒸòⓂ 条件 栖云才洗完澡,湿气尤在,白色亵裤贴着大腿。 隆起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最终汇拢到大腿根部。 鼓鼓囊囊,好大的一团。 慕槿凑近闻了闻,淡淡的皂香混着男人的麝香。 脸贴上去温温热热的,嘴唇鼻尖在肉虫阴囊间来回蹭动,轻轻咬了一口。 “唔…”栖云伸手捂住。 慕槿感觉到肉条在发热跳动,不禁有点好奇 “昨晚不是有两个女客吗,还没有射够?” 栖云扯了下嘴角, “没射。” 那两个女人不知道搞过多少男人了,两个穴都松都得能塞进一个脑袋。 他按下慕槿,盖住那惊讶的表情,声音微沉:“快一点。” 慕槿不再说话,指尖从大腿肌肉滑上去,轻轻解开腰带。 栖云略微起身,亵裤退到膝盖窝。 没了衣物遮拦,男人的味道更加浓厚。 慕槿扶着微起的肉体,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湿,然后一口含进去。 “嗯~”栖云深吸一口气,揉抓着她细软的头发。 两个挺腰吞吐,本来绵软的肉虫像吹了气般迅速涨大。 填满了她的口腔。 慕槿双眸微睁,差点吐了出来 居然这么快就硬了。 “草,你的嘴好会吃。”栖云按住慕槿的脑袋,站了起来,挺动腰肢。 坚硬如铁的肉棒直捅到慕槿喉咙深处。 “嗯~啊~” 大力的冲插让慕槿眉头一皱。 手从大腿摸到后面,狠狠掐住栖云圆翘臀肉。 “哼~” 她主动往上迎,嘴唇,舌头,口腔一齐上阵。 喉咙迅速收缩吸嗦。 “啊~”栖云弯腰,双腿分得更开,挺动的速度却慢了下来。 任她主动在腿间上下滑动,舌头勾勾绕绕。 大量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肉棒滑下,流到阴囊,滴落。 在睾丸被捏住的一瞬间,栖云的腿都在抖。 慕槿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起来。 嘴巴不停地吃他的鸡巴,手指还轻重缓急地揉捏着他的睾丸。 心跳和呼吸也完全被掌握一样。 喑哑潮湿的叫声在滋溜滋溜的水声中越发明显。 最后完全被动又主动般将精液射入她嘴里。 栖云坐回椅子上,胸口还在起伏着。 看着屋顶,眼神还有些漂浮。 慕槿把精液吃下去,高高兴兴地收到两份精液。 “你还好吗?” 一张大大圆圆的脸突然出现,栖云脑袋转向一旁,把人推开,“不要突然冒出来吓人。” 慕槿被推得往后走了一步,摸了下脸,“我都没痘痘了,哪里还吓人。” “那也是丑女。” “哼,那你不还求着我给你口交。” 还不是那两个女人把他搞得又恶心又难受。 费了一整晚力气,泄都泄不出来。 “你可以走了。” 栖云起身把裤子穿好,打了个哈欠往床边走。 慕槿没有走,反而跟着他到床边。 栖云侧身看她,“放心吧,这次不收你银子。” 慕槿噎了下,她都快忘了自己还欠栖云二百两银子了。 “咳,你是不是很想得到六王女的青睐。” 栖云双手环胸,略一挑眉,“谁说我想得到六王女的青睐?将军府的叁小姐,相府七小姐,忠勇公府的四小姐,虽然单拎出来不能比六王女。但叁个怎么也比得过一个吧。” …… “你要真这么想,那就没得谈了。” 慕槿转身要走,栖云抬手搭上她的肩膀,“罢了罢了,看你也不像能还得起二百两的样子,给你个机会好了。” “呵呵。” 栖云对慕槿露出八颗整齐亮白的牙齿,“说说看,怎么样能获得六王女的青睐。虽然我也不是很稀罕,但这是你可以免掉那二百两银子唯一的机会了。” 你明明就很稀罕! 慕槿心里默默吐槽,“其实获得六王女的青睐不难,只是你一开始就走错路了。” “哦?此话怎讲。” 慕槿抬了下肩膀,把他手甩下去,走到他对面。 “最简单最直观的一点,不要老用你勾人的狐狸眼一直盯着六王女看,恨不得在脸上写着睡我两个字!” 栖云眼睛微微眯起,咬牙道:“你说什么!” 慕槿赶忙道:“主要是六王女很贱,越上赶的她越不稀罕。拂尘对她一直都是不冷不淡的样子,才让她越来越着迷,最后才包下拂尘独宠他一人。” 栖云从鼻尖发出轻哼,“你当我没试过吗?一开始我就试过,可她一样没找我。” “你放心,我说能帮你就能帮你。但是我有另一个要求。” 栖云挨着床坐下,叹息,“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说吧,还有什么要求。” “在我帮你得到六王女期间,我要对你进行一些调教。包括一些工具,上床交合等,这些都是为了你之后笼络六王女的手法。你可以接受吗。” 栖云摸了摸下巴,“你果然一直在贪图我的身子啊。也是,像你这么丑的女人我向来是不会碰的。” 慕槿缓缓吐出一口郁气。 她突然有些明白,六王女为什么喜欢打男人了。 因为有些人真的很欠打! 栖云接着说:“如果你真这么想和我上床也不是不行。但不是现在,必须等我睡了六王女之后。” “行,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 慕槿转身就走了。 她今天也不想搞,下面的花穴还没消肿呢。 她突然又有点想念那个生龙活虎的少年,乖巧又懂事地躺在床上,任她为所欲为。 —— 有些话我要解释一下,我不介意大家讨论情节或者人物 但是没必要上纲上线把小说里的事情往我身上套 我喜欢把女主从弱者开始写,只是因为我就是喜欢男主们前期不屑一顾后期爱得不行不行的真香定律。 在我很小的时候,也只喜欢1v1, 男配偷亲女主一口都会被气哭的那种。 后面为什么钟情NP呢,因为爽啊。不然男人怎么老想左拥右抱,坐拥后宫叁千呢。 有人留言提到转性,其实是的。 我有带入那种男频种马YY小说写的,所以像男频那种什么丫鬟小姐,江湖侠女半老徐娘各种各样类型的男人,女主可能都会碰到。说到底女主其实也渣,还是那种渣而不自知的中央空调那种。 还有这篇是女尊,有男人要平权的支线,不是主线,也不是女主在推。更多的我不想剧透,想弃的可以点叉了。 -- 极品白虎馒头穴 下午有卖货的女郎敲着锣从后巷经过。 “卖胭脂卖水粉,小郎儿涂了变美人。” 慕槿扒拉着被褥起来,正好被门缝里的阳光照个正着。 一下子睁不开眼,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着下床。 吴霞听到声响没有睁眼,大腿夹了夹被褥,嘟囔着:“你又这么早起……” 慕槿洗了把冷水,人顿时清醒了过来,“天还亮着呢,你接着睡。” 然后她从后院出去,去城门口的春风酒楼买了桂花糖蒸栗粉糕。 回去的路上经过市集,有几个女兵拿着画像四处搜索。 “包子,又大又好吃的包子诶。” 慕槿转身走到摊前,“老板有没有牛肉包子来叁个。” 余光扫到女兵手中的画像,不由一愣。 “牛肉包子没了,还有猪肉酸豆角馅的要么?” 老板困惑地看了她一眼,“小姐?你还要吗?” “哦,那就来两个猪肉馅的。” “好嘞,一共十文,谢谢惠顾。” 慕槿付了钱,拎着东西快步往回走。 这么一去一回也花近一个时辰,天都暗沉了下来。 守着红楼的两个龟娘跟她已经很熟了,笑嘻嘻地接过她的包子。 “你今天又去买什么好吃的啦?” “就是桂花糕,你们要不要也尝尝。” 那个摇了摇头,“桂花糕就算了,我们不爱甜” 另一个龟娘咬着包子,一脸坏笑,“你怎么老天天给他买东西吃啊,该不会是动心了吧。” “没有,就是那公子还小就嘴馋,不先喂他点东西不肯好好学。” 慕槿不管那两人暧昧的眼神,“我先上去了啊,改天再给你们带好吃的。” 整个红楼里的公子也没几个,一路走到二楼都挺安静的。 慕槿推门进来,昏暗的屋子有了一点亮光进来,她赶紧把门关上。 屋里又陷入一片黑暗。 “是姐姐吗?”床上发出阵阵锁链的声响。 屋里却没有人回应,少年又追问了一句:“姐姐是你吗?” 慕槿憋着气,将糕点轻轻放到桌上,再把衣服脱下,小步小步地靠近床。 突然一跃将人扑倒。 “啊!你是谁!”少年惊呼失措地叫了起来。 铁链发出激烈的声响,却无法挣脱反抗。 女人丰满的身躯扑到他身上,柔软的嘴唇一直蹭着他的脸,脖子,锁骨。 双手不停在他身上摸索揉捏,先抓他的胸肌,又捏他乳儿,然后顺着腹肌往下摸。 “啊~不要~姐姐,姐姐救我~我只要姐姐!” 少年惊慌失措地踢着腿,慕槿憋着笑,趁机把他亵裤给扯了下来。 不想突然一双手勒住她的腰,“啊!”胸前的软肉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小路!松,松开…” 慕槿推他的脑袋,乳头却被用力吸住,柔软湿濡的舌头开始疯狂的舔弄。 “嗯~”慕槿推搡的力气小了下来,圈着他的脖子,主动挺胸,身子往后。 “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少年吐出了乳头,笑道:“姐姐这怎么又不装了。” “嘤~”慕槿用另一边的奶子挤蹭着他的脸,声音软糯着,“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闻到桂花糕香了。”少年将脸埋进波涛胸乳里,深吸一口气左右蹭着。 “姐姐,我有没有吸得你很舒服?” “有~”慕槿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再吸一吸姐姐的右乳,好痒啊~嗯~” 慕槿双腿夹住他的腰,湿漉漉的花穴贴上又硬又烫的肉棒,像热铁进了水一般。 “嗯~姐姐~” 少年双手用力,两人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了一起。 他不停向上顶腰,肉棒在肥厚的阴唇中磨蹭。 淫水越流越多,完全将两人下身染湿。 凸起的青筋轻而易举地碾过敏感的阴蒂。 “啊~”慕槿起身,略微调整姿态。 再次下来,圆钝的肉棒抵住阴唇,一下子插了进来。 “啊!弟弟好棒!小路太棒了!” 慕槿双手往后搭在床上,双腿张得更开,一口气坐到底。 “哦!姐姐!”少年完全躺平,还未长成的身体还略显消瘦。 慕槿坐在他腿间,不断地起起伏伏,圆满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将少年的肉棒咬得死死的。 她又往前抱住小路的脑袋,沉甸甸的乳肉也跟着贴上去 后腰下沉,屁股撅起。 慢慢感受着坚挺粗大的肉棒插入她体内,在一点点扯着嫩肉退出来。 “哦~弟弟好粗呀,姐姐太爱你了~” 她能感觉到胸口的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热,“是不是憋坏你了。” 慕槿停下来,先把奶子抬起来。 不想两只手先一步抓住她的屁股,十指狠狠陷入臀肉里。 少年劲瘦地腰突然发力,插的又重又狠又快。 “啊啊啊嗯啊!” 慕槿就像骑在一匹烈马上,被颠浑身发抖,口水都不受控地从嘴角滴落。 乳肉更是与黑发齐飞,上下胡乱地甩动。 最后少年一个挺腰,粗钝的龟头似探进了最深处。 “啊~”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都攀上了高峰。 慕槿趴在少年身上。 看到两份精液的时候还是有点失望。 这几天她要太狠了,精液从四份到叁份再到如今的两份。 万幸的是,叁十份精液终于攒够了! 可分配精液两份 改善容貌*次数1(精液0/10) 改善形态*次数0 (精液28/30) 改善体质*次数0 (精液0/50) 慕槿迫不及待地将两份精液加到改善形态。 精液叁十份收集成功,是否要改善体态。 她选了是。 请在以下列表中进行选择。 四肢,乳房,腰腹,后背,臀部,阴道,肛门…… 慕槿选了阴道,又冒出了十大极品名器选择。 她只看了第一个便心动了。 极品白虎馒头逼! 她把后面九个什么四季玉涡,九曲回廊草草扫了一眼,还是选了第一个。 她选完后才听到一阵低低的哭泣声。 “怎么了?”她伸手抱住小路,摸头,“怎么哭了?” “姐姐,我真的呆不下去了!我在这里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嗯…整天被捆绑在黑屋子里,我!嗯~我都要疯了!” 少年突然整个抱住她,腿不停在她腰上蹭着,呼吸凌乱急促,“姐姐姐姐…你怎么,怎么老咬我呢~” 说完腰又往上顶了下。 “啊~”慕槿也紧紧抱住他,下面湿的一塌糊涂,也敏感得不得了。 明明只是插了一下…… “啊!啊!” 拉出去一半的肉棒倏地又插进去,然后又是一阵狂风骤雨。 啪啪啪啪! 冷星路操得面目狰狞,咬牙切齿,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这穴越肏越紧,越肏越想肏是怎么回事! 害他话都不想说了! 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搞了一整晚。 少年累得昏睡过去,真是一丁点精液都榨不出来了。 慕槿拖着一副要散架的身子起来,从少年上面翻过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低喃。 “娘…娘亲,路儿好想你…” 慕槿沉默了一会,然后微不可查地叹了气。 -- 玩弄 慕槿陪着小路睡了一觉,再从红楼出来,莳花楼早已结束营业。 青天白日,偌大的院子静悄悄的。 后厨也没有人,她进去转了一圈就摸到个冷得发硬的馒头。 她倚着厨房的门,面无表情地啃着,眉头越来越皱。 到底要不要帮呢。 如果把小路放走,金多玉是不会放过她的,莳花楼也就呆不下去了。 可如果不帮他…… 又于心不忍。 哎。 慕槿叹着气又咬了一大口馒头,“咳!” 细碎的馒头屑喷了出来,可还有更多染了口水的死面堵在喉咙,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慕槿不住胸,被噎得满脸通红,几乎不能呼吸。 小柳两手拎着早点从后门进来,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看到这情景,吓得他冷汗出来。 “慕槿!”早点一扔,立马冲过来给她拍背顺气。 “咳!咳咳咳!”慕槿把馒头都咳了出来,气才终于顺了起来。 小柳又转身去倒了碗水过来,“快快,再喝点水!” 一碗水咕噜咕噜灌下,慕槿终于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啊,吃个馒头都能把自己噎死!” 慕槿挠了下脸,有点不好意思:“刚刚谢谢你了。” “嗯。”小柳瞅她一眼,扭腰回去把地上的早点又拎了起来。 其他还好,只是粥完全撒了,连碗都碎成几块。 小柳盯着那碗粥,没有动。 “我帮你拎上去吧。”慕槿从他手里抢过东西就走。 “诶,你!”小柳只能快步跟上,“你干什么呀,把东西还我。” 慕槿没让。 “等会就说是我洒的粥,跟你没关系。” 小柳抢不过也就不抢了,小声嘀咕:“本来也是因为你。” “是是,都是因为我。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还让你挨骂,我就太不是人了。” 小柳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那你可不能忘了我对你的恩情!” “没齿难忘。” 两人在下面说的多欢,在栖云面前就有多安静。 “所以,你们是打算让我喝茶配油条包子茶叶蛋?” 慕槿往前走了小半步,“还可以喝白水。” 栖云差点气笑了,“你洒的粥是吧,那你就留下,小柳出去。” 小柳扭着手指,“公子……” “出去。” 慕槿回头给他使眼色,对着口型,走吧,没事。 小柳低垂着脑袋慢慢往外走。 栖云冷眼看着两人互动,等小柳把门关上,忍不住嘲讽:“这么关心他,不如把他收了,还是个小处男呢。” 慕槿连连摇头摆手,“他还是个孩子,我就把小柳当小孩子呢。” 栖云笑了一下,把泡好的茶推了出来。 “不是让我喝水吗,把里面的茶叶都给我挑出来。” 慕槿捏起筷子夹茶叶,细长的茶叶贴着杯底夹都夹不起来。 “你怎么老折腾我呢。” 栖云斜睨她,“到底是谁在折腾谁,嗯?” 慕槿手抖了一下,好不容易夹起的茶叶又落到杯底。 声音莫名沙哑起来,“你绑了?” 栖云低头喝水,没作声。 慕槿放下筷子,磨磨蹭蹭到他身边,半蹲着,手往他身上摸,“让我看一看。” 栖云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她的手,“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你吃你的~”慕槿嘿嘿笑着,撩开他的外衫,从腰腹往上摸,能感觉到布料下绳索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体。 “我想看看~” 栖云没搭理她。 慕槿自个抽他的细带,衣领自动松开。 手指粗细的红绳从脖子后缠到胸口,紧紧勒着两块胸肌宛若女人的小乳一般,连褐色的乳头都显得诱人。 “好漂亮呀。” 慕槿忍不住捏了小乳头一把。 “哼~”栖云双手搭在桌上,瞪着慕槿,“这招要是没用,你就死定了。” “肯定有用!”慕槿就差对天发誓,“你要是这样出现在六王女面前,她肯定再也按耐不住,一口把你吃了!” 她身体力行,脑袋从栖云胳膊下钻进去,埋进他怀里,咬上白嫩的乳儿。 “啊~” 栖云身体往后倒,双手自然而然地抱住慕槿。 …… 慕槿双手背后,哼着小调下楼。 没注意到小武的身影在四楼出现。 他下到叁楼看了一眼栖云的房门,一转身发现拂尘也站在四层楼梯口。 “公子?!”小武快步走到他身边:“你怎么出来了。” 拂尘垂下眼帘,“她又去叁楼那里了?” “嗯…和小柳一块提着早点进去的,后面一个人在里面呆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拂尘沉思低吟,“你说,什么事情可以让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呆了一个时辰,还天天都如此?” 小武绞尽脑汁,皱下眉头,“总不该是那档子事吧,栖云怎么会干,他连客人都非要美女。” 拂尘转身往回走,“她一个时辰给了栖云,那还有一个晚上呢?” 小武跟在他后面,下意识往走廊另一边看去:“这几个晚上金爹爹把她调去了红楼调教公子了。” “呵,女人。” 慕槿才下楼就碰上了吴霞。 “诶,你怎么从上面下来了。我还以为你一直呆在在红楼呢。”临近开门,几个小童都在忙着摆放擦拭桌椅,吴霞挽着她的胳膊,“老实说,上去看什么了,这样红光满面的。” “哪能干什么,我就上去跟金爹爹汇报一下。”慕槿嘴角的笑还是掩不住。 她今天居然给栖云口了两次,得了四份精液,再加上昨晚得到的四份,一天之内她竟攒了八份! 只差两份她就又攒足了十份精液~ “啧,没劲,你这张嘴啊干脆缝起来算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但很快,她又换了另一副兴奋的口吻。 “你知道前几天来莳花楼闹场的是谁吗!就是拿鞭子抽你的那个!” 慕槿…… 能把鞭子耍得那么厉害,还敢正面杠六王女的,应该也就是镇国大将军冷孟德的唯一嫡子,冷星路了吧。 虽然没见过,但几年前他随着家母出海剿匪的事迹可是名震花都了。 吴霞迫不及待说了出来,“是将军府的五公子,冷星路!” 慕槿有点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天晚上将军府的叁小姐和五公子,包括燕小侯女都有意隐瞒身份。 六王女虽然被拂了面子,也没有说出将军府的名字,消息应该不会被传开才是。 “你最近一直在红楼,大概不知道燕小侯女和将军府的叁小姐很久都没来。听说啊,就是因为那个五公子失踪了!” 慕槿倏地僵住,似一道闪电在脑海划破。街上女兵拿的画像也跟小路对了起来。 “现在大家都在传那五公子就是个嫁不出去的悍夫呢。从小就喜欢在女人的军营里混,不守男德,好好的将军府嫡子,嫁都嫁不出去。” “好不容易跟燕小侯女定了亲,结果还没成亲呢,他就这样大招旗鼓来抓人。他父亲知道后气得半死,怕他闹事又要回军营,就偷偷喂了他散力花,想把人拘到大婚的,结果当晚这五公子就跑了!啧啧,这都多少天了你算算,还被喂了散力花呢,肯定被人拐卖走玩坏了都。” 慕槿越听越不对劲,“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大家都在说呀,外面的说书先生比我说的还精彩呢。还说什么五公子被拐卖进勾栏院里被又胖又丑的女人玩弄着。” 慕槿听得眼前阵阵发黑。 -- 摸钥匙 吴霞扶了她一把,惊讶道:“你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没事……我突然想起点事情,先走了。”慕槿转身就往后院走,活像后面有人追她一样。 吴霞摸了下头,“奇奇怪怪的。” 慕槿越走越快,没了人后几乎是跑着进了屋。 她扯了一块布扔到床上,然后翻箱倒柜,把细软衣物等贵重物品都往布里扔。 堆得满满当当一包,慕槿往肩上一背,快步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慕槿手按在门上迟迟没有动,最后缩成拳头,转身把包袱塞到床铺底下。 她把银子都拿了出来,数了下有十两,“应该够。” 然后带上帷帽从后院出去。 到戌时,街道上的店铺大多早已关门休息,却是勾栏院这一条街最热闹的时候。造型各异的灯笼挂在屋檐下,樱花树上,将街道花河照得灯火通明。 金多玉一般也是在戌时才会下楼接待客人,穿着青衫如花蝴蝶般在各个座位穿梭,喝酒,聊天,尽可能把她们的酒喝光,荷包掏尽,才会踩着微醺的步子上楼休息。 慕槿就在叁楼等着,看到人上来才低头匆匆往下走。 一拐角便撞上了。 “小心!”慕槿拉住金多玉,略一用劲便将人拽进怀里。 手指蹭过一阵冰凉,几把黄铜钥匙就挂在他腰间。 目光不经意就对上了,慕槿先把人放开,“你没事吧。” 金多玉略往后靠了靠倚在护栏上,抬手摸了下腰间的钥匙。 “你怎么没去红楼。” 慕槿抹了下鼻子,笑得一言难尽,“我找你正想说这个事,能不能上去说?” 金多玉摇着扇子,扭腰往上走,“上来吧。” 距离金多玉赶她出来不过半个多月,她却觉得有点陌生了。 金多玉挨着桌子坐下,先翻起一个杯子,刚要伸手提茶壶,另一只手先接了过来。 慕槿摸了下壶身,“这水已经凉了,我去给你换一壶吧。” 然后提着茶壶就要走。 “不用了。”金多玉闭着眼,单手揉着太阳穴,“凉一点正好可以醒酒。” 慕槿给他倒了一杯水,“头疼吗,那我给你按按。” 金多玉慢慢喝着水。 慕槿已经放下茶壶走到他后面,两只手在太阳穴轻柔按着。 “这样会重吗?” 金多玉闭上眼,享受了一会,“行了,不用再献殷勤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慕槿没有松手,“我不是献殷勤,我是怕你酒喝多了头又疼。” “是吗?我还以为你跟栖云还有红楼的小公子打得火热,早就忘记我这个老男人了呢。” “我怎么会忘了金爹爹!而且金爹爹一点都不老,说是莳花楼新来的公子都会有人信。” “油嘴滑舌。”金多玉嘴角微微上扬,又压平:“既然如此这半个多月为何都不来找我。” 不是你不让我来的吗…… 慕槿心里默默吐槽,“我上次说错话惹了金爹爹不高兴,所以不敢找。” “那现在怎么又来了。” 慕槿拉开金多玉旁边的椅子,“金爹爹,我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莳花楼现在很危险!” 金多玉讶异地看了慕槿一眼,“怎么说?” 慕槿又靠近了一点,还装模作样地左右看着。 金多玉下意识跟着她左右看了下,皱眉,“这屋里没别人,有话就说吧。” 慕槿还是压低了嗓门,在他耳边道:“我怀疑,红楼新来的小公子就是将军府的五少爷!” 金多玉的睫毛微微颤动,然后轻轻眨了下眼,“你想多了,他不是。” “那他哪里来的?” “一个城门外花农的孩子,夫妻俩人卖给我的。” “那就好那就好!”慕槿不住拍着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小路就是将军府的五少爷呢。”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太对。当初那少爷可是挥着鞭子来找未婚妻的,那样凶神恶煞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小路乖巧听话多了,确实不是一个人。” 金多玉静静看着她,慕槿神色未改,接着说:“我心里其实不太信这些谣言,就是怕万一是呢。他可是将军府的嫡子,未来燕侯公的正君!他们碾死我们就跟蚂蚁一样简单!” “不会有问题的。”金多玉一手握着杯子,淡淡说道:“莳花楼是我一辈子心血,我不会将它陷进如此境地的。” 慕槿将手搭在他腿上,挨着他耳边道:“其实这些都是借口……我只是想来找你。” 手掌从膝盖上往大腿内侧摸,慕槿咬住他耳垂,“半个月了,你也要憋不住了吧~” “啊~”金多玉微微仰头,耳垂都好了起来。慕槿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腰,顺着脖子后面吮吸舔舐下来。 手上也握住他半起的巨龙。 “啪啪啪!” “金爹爹!金爹爹!”有个小童在门外不停地拍喊,“卫娘子来了,说想要见你!” 几乎是卫娘子叁个字一出来,金多玉就把慕槿推开了。 “等一下,我马上就来!”话是这么说,他却跑到镜子前,又是擦粉又是抿口红。 然后慌慌忙忙走到房门,才又记了慕槿,“你先躲屋里,等我下楼了再出来!” 慕槿就在屋里等着。 直到急切的脚步声渐渐远处,她才松开掌心。 里面赫然躺着一把黄铜钥匙。 -- 出逃 “卫娘子在哪里?” 金多玉一边走一边问,宽大的衣袖随之鼓起飘在身后。 小童不得不小跑着跟上,:“卫娘子在一楼大厅看舞呢。” 闻言金多玉立即搭着栏杆往下看。 一眼便在大厅的右侧方看到她。 恰好有公子从台上下来,裸着上半身在她面前跳舞。 一个旋转,竟直接坐到她腿上了! 金多玉一下子抓紧栏杆,恨不得立即飞下楼把人拉开。 卫紫薰笑了笑,抽了张银票塞进他裤裆里,手顺着往下捏了捏。 “啊~”男人呼痛,弯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 她拍了拍男人的翘臀,“起来吧,今天没空陪你玩。” 把人打发走,卫紫薰似有所觉地抬头,四只手指弯曲,朝上面的人招了招手。 金多玉放松了肩背,凭栏而立,轻摇着扇子与她相视。 隔着一段,慕槿都能看到他眼底的喜悦爱慕。 她放缓脚步,路过的时候说了一声,:“金爹爹,我去红楼了。” 金多玉略微侧了脸,用扇子挡住了嘴,“明天再来找我。” “哦,知道了。” 金多玉忍不住看她一眼。 慕槿没有回头,甚至越走越快。下楼后直接回屋里拿了个小包袱。 莳花楼的东院主楼在黑夜里像一颗发光球,屋檐下每隔一丈便挂着一颗红通通的灯笼,欢声笑语从一扇扇光亮明黄的窗口传出。 隔着小半个树林的西苑都能听到。 两个龟娘坐在台阶上,一人手里咣咣地摇骰子,一下子拍到地上。 “大,小?” 另一个低吟,还没来得及猜,树林里突然走出一个人。 “谁!”她站了起来。 后面一个躲着,手忙脚乱地收摇骰子。 慕槿背着小包袱从阴影里走出来,笑吟吟着:“两位姐姐,是我。” “是慕槿啊,那接着来接着来。”坐着那个人又把骰子拿出来。 站着的龟娘盯着她身上的包袱,“你背了什么呀,这么一大袋。” “那当然是给两位姐姐带了好东西来的。”慕槿从包袱里摸出一瓶酒,“是巷子里的那家桃花酿。” 后面的龟娘连骰子都不玩了,抢先一步接过酒,拔了酒塞仰头倒了一口,“不错不错,就是这个味道!” “啧,德性。”另一个嫌弃瞥了她一眼,见包袱里还有套衣服和鞭子,扬起了眉毛,“哟,今天来重口的呀。” “我这也是为他好,以后什么客人遇不到,先提前适应适应。” 她看着慕槿,竖起大拇指,“说的好!他有你这种调教龟娘真是走狗屎运了。” “拿钱做事罢了。”慕槿微微一笑,重新背好包袱,“那我上去啦,你们好好玩。” 另一个龟娘嘴里还叼着酒瓶,在后面一个劲摇手,“谢谢你的酒拉。” 一路上来,每个房间几乎都亮着灯,只有角落的那一间安静,孤独。 慕槿在门口站住,从包袱里摸出一个头套,在手上左右捏着,又站了一会才低头戴上,推门而入。 不同的是,这次屋里静悄悄的。 “小路?” 没有人回话。 慕槿借着外面的光看到床上的阴影。 看到人还在她也不说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回身把门关上。 “小路,怎么不说话了?” 慕槿走到床边,床上的人动了一下,锁链发出阵阵声响。 委屈失落的声音像从被子里响起,“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慕槿无声叹了气。 这怎么能不让她软了心肠。 “对不起,是我不对,我来的太晚了。” 慕槿点了小蜡烛,漆黑的屋子顿时亮了起来。 “啊,眼睛~”冷星路侧身蜷缩在床上,用袖子挡住了脸。 慕槿把蜡烛插好,迅速摸出钥匙解了锁。 咔嚓几声。 冷星路眼睛还没缓过来,手就自由了,脚也自由了。 他倏地放下袖子,期待的眼神有一瞬间凝滞。 眼前是个胖乎乎,还戴个黑乎乎面罩的女人…… 姐姐两个字突然就卡在了喉咙。 慕槿就一直低着头,解开随身带进来的包袱:“下面两个龟娘半个时辰后就会昏睡过去,这里有一套小童的衣服你换上,顺着右边小路一直走到底,有个狗洞可以钻出去。” “狗洞?” “当然,你要是能翻墙出去也行。”慕槿拿出另一瓶酒,轻飘飘的,打开塞子里面只有浅浅的一层,“这是解散力花的药水。我的银子只够买基础配方,你的武功可能没办法完全恢复。” 冷星路接过酒瓶仰头就喝了下去。 慕槿没想到他问都不问,一言不发就喝,愣了下又继续说道:“你顺着后巷出去,街口我安排了一辆马车……” 丹田里似流入了一股暖流,冰冷僵硬的四肢也渐渐活泛起来。 他盯着手掌握紧再松开再握紧,“什么时候知道的?” 慕槿盯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莫名想到他挥着鞭子狠绝的模样,咽了下口水,“今天…我还没说完,那个车夫穿灰衣服带着草帽,我只付了一百文定金,剩下四百文你要记得补上。” 冷星路拿起包袱里的小短鞭,嘴角上扬:“说完了?” “说…说完了。” 他握着鞭子尾巴狠狠掰了一下,皱着眉头又挥了两下,“太短了。” 慕槿汗都要冒出来了,“太长的带不进来。” 冷星路这才又把目光放到她身上,“备这鞭子,是为了抽我的吗?” 慕槿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就是给你防身的。” 冷星路突然冷脸:“你是今天知道了我的身份才决定要帮我的?” 慕槿想也没想道:“当然不是了。” 她眼也没眨,说的毫不心虚:“我是今天傍晚才得知你的身份,但计划是从第一天就开始部署的。否则那两个龟娘又怎么会让我把东西带进来,还放心吃我的东西。” 冷星路嘴角微弯,鞭子轻轻拍打着掌心,“姐姐没骗我?” “咳咳!”慕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没有!绝对没有!” 冷星路歪着脑袋看她,“姐姐离我那么远做什么,不是还有半个时辰吗?” 慕槿苦笑,“还是不要叫我姐姐了吧……” “呵,之前不是听的很开心么。”冷星路下巴朝她点了下,“把面罩脱了。” 慕槿立即按住,还往后退了两步,“别了吧,我,我相貌丑陋,会吓到你的。” 冷星路眼睛微眯,“过来!”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想起一道声音。 “这屋不也亮着灯,怎么说没人了呢。金爹爹你藏了什么好人儿,竟不舍让我看看。” —— 首发:po18 -- 你的毛呢 金多玉摇着扇儿,不紧不慢从二楼下来,先与临近的几桌熟客打了招呼,最后才走到卫紫薰面前。 卫紫薰靠着座椅看他,“金爹爹可真大忙人,让我好生久等。” “我就是再忙又哪里比得上卫娘子呢。”金多玉目光从她腿上扫过,然后坐到了一旁,“掐指一算,你有十来日都没来我这儿了。该不会是去别家潇洒快活去了吧。” “唉,金爹爹这可就误会我了。” 卫紫薰笑着拎起酒壶,也不用小童伺候,亲自给金多玉倒酒,“若是可以谁不想天天来你这儿吃喝玩乐呢。整个花都又哪一家比得上你这里,公子漂亮又能干,歌舞戏曲好,茶酒菜肴也好,听说连相府和公侯府的姑娘们也成了常客,你这生意可是越来越红火了。” 金多玉摸着她的手背,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可不止一个公府的小姐喜欢来我这儿。” “哈哈哈,是,是,是。”卫紫薰不住点头,给自己杯中也添了酒,“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帮忙了嘛。” 金多玉拿着扇子轻遮半张脸,递了她一波眉眼:“就晓得你无事献殷勤……罢了,看在你开了这瓶百花酒的面子上,说说吧,要我帮你什么。” 卫紫薰把酒壶放到桌子正中间,“巧了,我要说的事就是这百花酒,百花节。” …… 卫紫薰一连看了几个公子,掩不住脸上失望。 “多玉呀,我虽然也没指望你再给我找个拂尘栖云出来,可这些公子都还不如你呢,我不如请你捧花算了。” 金多玉咳了一声,嘴角的弧度却怎么也压不住,“瞎说什么呢,百花节的捧花使者可不能大于二十五岁,我都多大了。再说了,你不是要找未出台的公子嘛,我哪个都不沾边。” “呀,看见没有,你们的金爹爹竟然还害羞了,你们见过他脸红没有?” “没有。”公子们异口同声,有几个偷笑,看得啧啧称奇。 饶是金多玉练就了铜墙铁壁般的脸皮也觉得有些抗的不住,飞快地扇着扇子,对卫紫薰娇嗔,“真是服了你了。” 卫紫薰看着他笑,突然又说道,“这二楼是不是还有人呀。” 金多玉一惊,不等阻止,其中一个公子先开口,“二楼是还有一些人,不过感觉都挺傲的,平时都不怎么下来。” “哦?那我更要看看了!”卫紫薰将衣袖负在背后,直接往二楼走。 金多玉只能跟上,路过那公子的时候瞪了一眼,“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金爹爹……” 金多玉快步跟上卫紫薰。 那一间房平日都熄着灯应该可以混淆过去。 “去左边看就行了,右边没有人。” 卫紫薰挑眉,指向右边,“这屋不也亮着灯,怎么说没人了呢。金爹爹你藏了什么好人儿,竟不舍得让我看看。” 金多玉的脸色变了又变。 卫紫薰已经朝右边走去了。 不等她靠近,突然有人从后面冲来抱住了她! 金多玉抱着她往墙上压,不断靠近,浓密黑发似将两人与外界隔开。 “你真的不懂我的心吗?” 卫紫薰缓过来神来,笑道:“金爹爹,你这样说我就真不懂了。” “真的不懂吗?”金多玉拉着她的手往胸口按,“你知道每次看到你找别的男人,这里有多疼吗。” “疼到我恨不得自己死掉,重新投胎再来找你。那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再嫌我老了。” 卫紫薰不由瑟缩,手却还是被他紧紧按在胸口。 她垂下视线,几乎不忍看他眼底的渴望,“我没有嫌你老……我只是……喜新厌旧而已。” “我知道,你们女人都这样。”金多玉惨然一笑,“可我还是喜欢你。” 他低头,嘴唇试探碰了一下。 卫紫薰心底叹息,任他亲吻,嘴唇微微张开。 两条舌头就这么缠一起,转圈,将彼此的口水,呼吸全都吞了下去。 卫紫薰轻哼一声,有只大手摸上来,笼着她的胸不停抓揉。 衣服都被扯开,腿被抓起来勾着他的腰。 慕槿在门口弄开了一个洞。 撅着屁股悄咪咪地往外看。 看到金多玉裤子落到地上,一条光裸的腿搭在他腰上。 他按着腿往前一撞。 “啊!”卫紫薰仰头叫了一声。 两人几乎是完全贴合在一起。 之后的叫声,肉体拍打声就再也没停过。 慕槿看着不住发愁。 这两人要干到什么时候。 要是半个时辰都没搞完可怎么办! 突然她感觉到屁股被人捏了一下。 转过头,冷星路的手还在她屁股上,又捏了一下:“姐姐的屁股真的好大。” 一股热气直接袭到面上。 慕槿嘴唇蠕动,“你…你要干嘛…” “我还没看过女人的屁股呢。”冷星路手往上摸要解腰带。 慕槿苦苦拉着裤子,“别闹了,不是时候。” “怎么不是时候,外面两人不也在干着么。”他手往下揉住花穴,慕槿嘤了一声,比外面的叫得还要媚,能滴出水一般。 “脸不让我看,下面让我看看总没关系吧。” 慕槿咬着唇不吭声。 腰带被解开,亵裤从臀部滑了下来。 他手也跟着下来,摸到阴阜顿了一下,“你这儿的毛呢。” 慕槿趴在墙边,脸枕着胳膊,还在注意外面的情况。 金多玉将卫紫薰翻过身子,让她扶着墙,挺起肉棒又肏了进去。 “嗯~”慕槿嘤咛。 冷星路蹲了下来,微凉的手指掰开肥嫩的臀肉。 大拇指在她阴唇上抚按。 “姐姐,你这里像花儿一样。”—— 首发: -- Ⓟò⓲AⒸ.ⒸòⓂ 忍忍 慕槿身体一颤,差点叫了出来。 幸好外面的动静一直没停过。 冷星路凑得更近了,嫩白的阴唇掰开,里面还是粉粉红红的。 手指戳碰两下,肉穴便不停收缩,清亮的汁水挤了出来。 染湿了指尖,潋滟了花穴。 “嗯~别,别摸了~” 慕槿真的有点受不了,腰臀不停颤动,手臂也软了下来,头压着手臂靠着墙才没有瘫软下来。 她实在想不明白。 冷星路怎么还有心情玩她的穴。 她都怕得要死。 怕金多玉进来发现锁链解了,怕他们下去正好撞到两个晕倒的龟娘。 更怕他们两人今晚逃不出去。 可下面的手指非但没有停下,还愈演愈烈。 “姐姐,你下面好敏感。“温热的气息喷洒大腿内侧,激起了点点鸡皮疙瘩。 “碰一碰都在抖,莫不是豆腐做的。” 他用两根手指把整个花穴都摸了一遍,肥嘟嘟的阴唇,娇嫩的花口,还有饱满圆润的阴蒂。小小红红的一粒,似枝头独挂的浆果儿。 忍不住就掐了一下。 “唔!”慕槿咬住了胳膊,才没叫出来。 大腿想合也合不上。 整个花穴被他玩得油光水亮,丰腴的大腿屁股一直在抖,充沛的淫水顺着手指流下,还能拉出细细银丝。 冷星路屏息,他小时候有个乳娘,很胖,走起路来身上的肉都在抖。 自此他便觉得身上的肥肉很恶心。 可这样圆肥的屁股夹杂着这朵娇艳欲滴的花穴,一切似乎变得不一样起来。 手中的软肉如棉花一般,怎么揉怎么捏都会立即复原。 弹软十足,肉欲十足。 牵扯着中间的花穴也微微颤颤,垂挂的水珠也摇摇欲坠。 他只要再靠近一点,伸出舌头…… 可还是晚了一步水珠自兀从花穴滴落。 冷星路猛地后退,紧盯着那肉穴,满眼难以置信。 他刚刚竟然想…… 又摇了摇头,似要把脑海里荒诞的念头甩出去。 手往下摸到了肿胀的肉棒。 明明还没有挑逗刺激过这里,龟头却已经自主流口水了。 他狠狠撸了两下。 反正都已经被吃过很多次了,再被吃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死死盯着那肉穴,呼吸越来越浑浊。 肉棒也越来越硬,他扶着渐渐靠近。 他知道,只要插进去,一切就会变得很多快乐。 慕槿却突然整个瘫软在地上。 近在咫尺的花穴也迅速被衣袍遮掩。 他挺着肉棒愣在原处。 慕槿转头朝他嘘了一声,小声道:“外面好像结束了。” 然后目光从他怒涨的肉棒滑过,像是没看到一般,又立即回头观察外面。 冷星路抿唇,有点不满挺了挺腰:“可我这里难受怎么办。” “忍忍就好啦。”慕槿头都没回,依然牢牢坐在地上,盯着门上洞口,“嘘嘘!他们在说话。” “你!”一口气堵着冷星路胸口发疼,不上不下憋着格外难受。 他狠狠瞪着慕槿的后脑勺,然后气鼓鼓地把怒挺的肉棒给塞回裤子里。 卫紫薰一把推开金多玉,弯腰翻看裙摆,“你怎么射到我裙子上了!” 鲜艳大红的裙摆上一条长长的白浊额外的刺目。 金多玉顾不得整理自己,低头跟着她一块看,懊恼道:“可能是我最近憋太久了……没有忍住。” 卫紫薰沉着脸没说话。 “要不你来我房间换件衣裳吧,这样也不能出去见人啊。” 卫紫薰看了右边房间一眼,说道:“金多玉,你真的很奇怪!” 然后甩开袖子,转身下楼。 金多玉缓缓松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穿好衣裳。 临走前,又回身看向走廊尽处的烛光。 慕槿立即把头缩了回去,兴奋道:“他们终于走了!” 冷星路哼了一声,不咸不淡的。 慕槿看向她刚点的蜡烛,“幸好他们现在走了,还有一点时间喂给龟娘的药就要发作了。你先赶紧把小童的衣服换上,头发也要弄弄……” 她拉着裤子起来,一边系腰带一边往床边走。 见冷星路不动,还回头催了下他,“要快一点,等金爹爹打发走卫娘子肯定要回来的,到时候被他发现就完了。” 冷星路突然问道:“我走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 万万没想到我的肉会有被嫌弃的一天 今天我们这突然封城了,白天去大采购了,章节短了一点,晚点还有一更 -- Pò壹捌Ac.てòм 一别两宽 慕槿眨了下眼,“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我。” 冷星路咬了下后牙槽,“你不肯给我看脸,是不是怕我回头找你麻烦?” 那还用说,自然是怕的。 她每晚都把将军唯一的嫡子,未来的燕侯公正君睡了又睡,榨出了那么多精液…… 会被千刀万剐,五马分身她都不惊奇。 “我们还是先逃出去吧。”慕槿又看了一眼蜡烛,“那两个龟娘的药效应该快发作了。” 冷星路走到窗边,“怕什么,就算有那两个龟娘我也能带你出去。” 他把窗推开,东院那边的热闹顿时传了进来。 他看向慕槿,“过来,我带你下去。” “你的武功恢复啦?”慕槿大喜过望。 “七成吧,但是足以。” 慕槿跟着到窗边,低头一看。只觉得腿软,下面是后院没有灯,整个黑乎乎的一片,“这是二楼,我还这么胖,你确定能带的动吗?不会出问题吧。” 冷星路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微皱了下眉:“你是该减肥了。” 慕槿气得两颊鼓起,“我就说不行吧!”她说自己胖可以,但别人不行! “把嘴捂好了。” 慕槿立马拉紧头套。 然后腰间一股力,人顿时飞了起来! 又迅速往下落。 “唔!”脚踝碰到地面的一瞬间疼得她眼泪差点出来。 “怎么了!伤到哪了吗?” 冷星路松手就要蹲了下来,慕槿赶忙拦住他,“没事没事,就不小心踩了颗石头。” 她脚转了转感觉没什么问题,借着月光指向前面的小道,“就是那条路,你赶紧走,就顺着那条路走到底就行……” 冷星路看着她没说话。 “呃,你一个大男人在外一定要小心,这件事情我也会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今晚我就会离开莳花楼,我们一别两宽,再也不见,保重。” 冷星路捏住手心,轻哼:“放心吧,我也不会找你的。” 慕槿已经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她略停了一下,“那真是太好了。” 虽然脚还有点疼,但她不敢也不想停留下来。 直到很远一段路,她回过头来。 那个少年已经离去了。 慕槿脱掉头套,脸上头发里全是汗。 她抹了一把脸,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赶。 拿了行李就赶紧走。 金多玉肯定有所怀疑了! 莳花楼是绝不能再呆下去了。 她从拱门另一边拐进去,脚步猛地一停。 小武就站在她门口。 —— 慕槿本想掉头就走,可小武竟突然朝她看来。 当下还朝她快步走来,“快,你跟我去见下公子。” 慕槿心里咯噔一下,“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你跟我走就是了。”小武伸手来抓她。 慕槿往后退了半步,垂下眼帘:“今天不行,我有点事。” 小武怒道:“你能有什么事,天天不是钻那个小公子的床,就是进栖云的屋。也不见你来我们公子那!” “我,我今天真的不行。”慕槿没想到拂尘这么了解她每日的行迹,越发觉得羞愧,无颜面对。 “好,那你今天有什么事!” 慕槿闭了闭眼,“就当是我对不起他吧。” 他们本来应该是最亲密的关系,她也是真的很想帮他脱离六王女的掌握,栖云都已经调教得很到位了。 只差最后一步,等六王女回来制造一个机会…… 可现在她却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少年,不得不要抛下这里的一切开始流浪。 也包括拂尘…… 小武咬牙切齿,“你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他拽着慕槿往前走,“你自己去跟公子说!” 慕槿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差点跪了下来。 她死死抱住一根柱子,“你!你快松手!我现在真的有事!很重要!我没时间去见拂尘!” 小武不管不顾,硬拽着她走,“哼,有时间见睡其他公子,就没时间见我们公子!我信你个鬼!” 手指一个个脱离了柱子,她这么大的块头竟毫无反抗之力。 慕槿苦不堪言。 这小武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你松手松手,我会自己走。” 小武手一松,慕槿立即就往后院跑。 什么包袱行囊,她不要了! “慕槿!” 小武叁两下就追上,一把将她逮住。 “嘶嘶,轻点轻点我的脚。” 小武还是紧紧拽着她后领。 慕槿单腿立着,叹气:“算了算了,我们就走快一点,去见你公子总可以了吧。” “哼,我劝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招。没有花魂你可打不过我。” 小武手松了一点,但还是抓着她后背。 慕槿扭了下身子,“你不用担心,我脚都受伤了,哪里还跑的过你。这里没人就算了,等会进去多奇怪。” 小武哼了一声,进去后还是松了手。 就像寻常招了个龟娘跑腿一样。 上四楼的时候,慕槿脚步缓了一下。 头先探出去。 没有撞上金多玉。 慕槿当时松了一口气,正要进屋的时候,楼下突然闯进一堆女兵。 原本嬉闹欢乐的大厅顿时炸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多女兵?” “赶紧走赶紧走!这群人不能惹!” “都不许动!”领头女将大喝一声,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谁敢跑都给我抓起来。” 原本哄哄闹闹四处流窜的人群又安静了下来。 女将大手一挥:“给我搜!” 金多玉急急忙忙从一楼后面出来,“大人!何须如此着急。” 他上前行礼:“我是莳花楼的楼主,敢问大人为何突然闯进我莳花楼?” “原来你就是楼主。”女将看了他一眼,“先把他给我抓起来!” “我们收到消息,这里私下拐骗男子,逼良为娼!特来此查办!无关人等稍后自会放行!” 不少客人顿时安心下来。 慕槿本想跑,听到这话又停了下来。 背后门突然打开,有人将她一把拉了进去。 首发:Ρó1⑧ZんAN.℃óм(po18zhan.com) -- 不脱衣服,怎么骗人 卫紫薰从莳花楼出来,车夫已经把马车停在了门口。 她撩起帘子,回头看了一眼。 金多玉还立在门口,灯火下笑吟吟着,一如既往目送她远去。 马车才转过街角,卫紫薰立即说道:“不回府,直接去中尉署府找左中侯大人。” “吁!” 车夫即刻勒停了马儿转向另一条街,悬挂的灯笼随着风摇摆,街道上空空荡荡早已没了人烟。 他心里不禁打怵,“卫娘子,已是亥时了,这般晚怕是会冲撞到官人们。不如第二日一早再去吧。” “你懂什么,第二日再去就迟了。越快越好!” “好勒!” 马车再一次提速,大风呼啦呼啦地卷起窗帘。 卫紫薰背靠坐在马车里,神色在光影里诡谲莫测,最后她闭上眼,头轻轻磕在车厢上。 这几日她以百花节之名走逛了数家勾栏院。 万万没想到,会是莳花楼…… 金多玉原本没有动,任由两个女兵按住他的胳膊,另一个女兵拿出了颈枷手铐。 “为什么要给我戴枷锁!” 挣扎间扇子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金多玉不停转动身体,咬牙怒视:“敢问大人是有何证据抓人!我自问莳花楼向来是规规矩矩办事,从未拐骗男子,更未逼良为娼!定是有人污蔑陷害!” 女将冷笑,“莫要狡辩,我们就是收到了莳花楼女客的报案。是黑是白,回去一探案便知。给他戴上。” 金多玉面色铁青,沉重的枷锁死死扣住他的脖子,连带着两只手也锁在上面。 四小姐从叁楼探出脑袋,大着舌头,“陆,陆七,你说要不要管?” “尼昏酒喝昏拉!要是被呃~娘亲大人知道窝们出来逛,勾栏院还惹事,那还得了啊!” 四小姐憨憨地笑了,“你说的好,好有道理。” 慕槿没想到官兵一来就把金多玉抓了起来,而且是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 应该不是小路,他来不及。 而且闯进来的是禁卫军,主要守卫花都,掌管治安消防。 并不是冷家军。 女兵已经从各个楼梯冲上来,一层一层一间一间地搜索。 慕槿在四楼,无论从哪里下去都会碰上女兵。 背后的门突然打开,栖云拉住她,“快进来!” 一进屋慕槿便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桌上倒了两瓶酒,还有一瓶也开了起来。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拂尘脸色酡红,脚步踉跄,拉着她往床上推。 “快,快躲这里来。” 慕槿一脸懵逼地被拂尘推上床,“拂尘,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呀。” 拂尘没有回答,竟掀开了被子一块钻进来了! 吓得慕槿不住往后靠。 都贴到墙了,拂尘还往她这儿来。 在她面前,中指摁在玫瑰唇上,“嘘!不要怕,我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 慕槿顿时就觉得这个被褥就是个大火炉。 要命,拂尘怎么会喝这么多酒?! 更要命的是,拂尘又贴了上来,扯着她腰带。 “快,把衣服也脱了。” 慕槿紧紧拉住自己的腰带,“拂尘!你清醒一点!” 扯不到动她的衣服,拂尘就开始自己脱衣服。 外袍扔出被褥,白色的单衣如层面纱般裹在他年轻漂亮的身体。 连胸前两点红色乳晕也清晰地透了出来。 慕槿心跳如鼓,目光根本不敢往下看,在上面胡乱飘着呢。 他们还从未如此接近过。 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 “拂尘,你快住手,不然你清醒了肯定会后悔的。” 温热的身躯贴进了慕槿怀里。 “你要是再不脱衣服,怎么骗的过那些女兵?”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没有反应(抓虫) 慕槿已经躲到了床角,双手弱弱抵在前面。 “拂,拂尘,其实不用做到这一步…啊!” 拂尘扯断了她的腰带,外衣连着单衣一同从肩膀拽下来。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拂尘,然后整个人被翻了过去,衣服直接顺着后背手臂那拽了出去! 慕槿还没反应过来,低头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除了一小截肚兜再无遮掩。 手指伸后脖子还没两下,肚兜也掉了下来。 慕槿连忙捂住身上这块小布。 温热的体温从后面贴了上来,她下意识吸气收腹,大腿不由夹了下。 修长的手指从她腰间伸过来,扯肚兜。 慕槿弯腰按住,没想到他手直接伸到下面去拽裤子。 “啊!”大半白屁股都露了出来。 这一低头,连肚兜都护不住了。 就几个呼吸间,她竟浑身赤裸裸地躺在拂尘的床上! 恍惚着慕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尤其当拂尘沉默,缓慢的目光一一将她从头扫到尾的时候。 就好似有一片羽毛在她皮肤上若有若无地挑弄。 一路串流到腿间。 慕槿深吸一口气,双腿越夹越紧。 她竟被看湿了。 “拂,拂尘……”慕槿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在他专注的视线下手脚都有点不知道该放哪里。 她很想张开腿,让拂尘看看她湿濡的花穴。 但是更想拂尘能摸摸她,抱抱她。 碰哪里都行。 最好还能亲亲她。 哒哒哒—— 屋外传来阵阵脚步声。 女兵已经上到四楼了! 拂尘回头看了一眼,突然挑起床角的被褥盖到两人身上。 他立刻躺下来,闭上眼道:“睡觉。” 慕槿也跟着躺下来,然后头往前蹭了下,和他枕在同个枕头上。 又按耐不住,身体悄悄地贴近。 拂尘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躺平了身子,“别动。” 慕槿有些错愕,睁眼看他的侧脸。 被褥下的手指又蜷缩了回来。 他那一处,一点反应都没有。 “两位大人。”小武往前走一步,为难道:“我们家公子还在休息呢……” “滚开!”两个女兵把他推开,“别妨碍我们办事!” 门倏地被推开。 慕槿赶忙又闭上眼。 “靠,这酒喝的……” 一个女兵一边捂鼻子一边查看桌子的酒,“都是女儿红,喝了快叁瓶。” 另一个女兵走到床边,看到拂尘顿了一下,突然感叹:“这公子可真俊啊。” 说着伸手摸了摸拂尘的脸,“这小脸滑的呀,就是醉得够死的。” 原先看酒的那个也走了过来,指着慕槿就笑了,“这般肥丑的女子,怪不得要把自己灌得死醉,不然硬都硬不起来吧。” 两人又在屋里搜了一圈,确定没有藏人后就走了。 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刚才身体的躁动也随之平复下来。 慕槿先坐了起来,去被褥里翻自己的衣服,语无伦次着,“刚刚…我…”她翻到了衣服先披了起来,严严实实地把肥肉遮掩住,“无论如何,谢谢你刚帮我掩饰,但,你不用勉强……” 门又突然被推了进来,小武进来说道:“公子,她们把金爹爹和红楼里所有的公子都抓走了,龟娘也全抓走了,还有两个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抬着出去的。” 慕槿立即捂着衣服坐起来:“那女兵都走了吗?” 小武忍不住多看她几眼,“还没,留了一些女兵守着,现在连客人都不让出去,说明天审查完才会放大家出去。” 拂尘突然开口,“小武你先出去吧。” “是。”小武转身出去。 一把门关上,慕槿立即起来穿衣服。 如果那两个龟娘醒来一定会供出她的,甚至不用等到那时候,只要其他人多嘴说一句慕槿怎么不在,那边女兵都会重新杀回来! 她现在只希望冷星路回去后能说话算话,不找她的麻烦。 但万一…… 还是得想办法逃出去才行。 拂尘静静看着她把衣服穿好,“金多玉是不是真的拐骗男子,逼良为娼了?” 慕槿低头系着腰带,“没有。” 她坐到床边套鞋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已经这样让你厌烦了吗?” 拂尘从后面抱住慕槿,头轻轻磕在她背上,“你很久,很久都没有主动来找我了。” 慕槿心跳漏了一拍。 身体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其实没有反应也很正常呀…… 他们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外面还有女兵虎视眈眈着。 正常人都太不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有反应吧~ “你若是工作累了,我也能理解,但是你每天都会找栖云。” 慕槿面色微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其实也很想来找你。”她转过身来,手轻轻临摹想他眉宇,似要将这张脸一笔一画牢牢记住,“将来有机会我再告诉你,但现在我真得走了。” 她狠下心来,转身就走。 拂尘站了起来,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小武看着慕槿大步离去,走进屋里来,“公子,是她吗?‘’ 拂尘没有这个回答,“你先跟着她,不要被她发现,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慕槿没有直接下楼,而是到金多玉房间里找了件女装,把身上龟娘的制服换了下来。 一楼又发生了一些口角争执,大多聚集在门口。 “你知道我娘是谁吗!竟敢拦我!” “不管你娘是谁,今晚没有人可以出莳花楼。” “好好好!你了不起,我回去就叫我娘废了你!” 慕槿趁乱,一头钻了出去。 马不停蹄地往后院赶。 前后两个门都有女兵把守,万万没想到她给冷星路备的路线也成了她的逃生路线。 -- 撞见 红楼里的人几乎被一锅端走。 灯火通明的两层小楼静悄悄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慕槿踩到一根树枝,停了一下。 为什么他们就那么笃定人在红楼呢。 狗洞是慕槿意外发现。这一片的玉堂春开的极好,枝叶茂密葱茏,朵朵白瓣黄蕊的花儿缀在翠绿中,还未靠近便能闻到阵阵花香。 掰开墙角的花枝,便能看到一个小腿高的狗洞。 慕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 好像有点钻不过去…… 她试着一条腿先伸出去,卡主了。 又换了脑袋伸出去,到胸口又卡在了。 吸气,再吸气,脚趾都在使劲。 慕槿憋得满脸通红,突然一双脚停在她面前。 顺着乌靴往上看。 一个女兵抱着刀,在月光下露出了大白牙,“要不要帮你一把。” …… 慕槿第一次感谢自己这么胖。 任那个女兵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激动得青筋暴起,咬牙切齿。 她就是,屹然不动。 然后慕槿头一顶把人撞翻,迅速缩了回去。 “哎呀,你个死胖子!别跑!” 慕槿跑了两步,忍不住回头顶了一句:“我是胖子我骄傲!” 小武藏在树上,眼看慕槿跑到他下面,扶着树干不住喘气。 不远处的花木树影后传来一阵嘈杂声,他能看到两个女兵点着火把过来了! 慕槿要是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然后就看到,她搓了搓手,攀着树干一点一点爬了上来。 四目相对,吓得慕槿差点松手。 小武眼疾手快把人抓到,身子猛地跟着往下沉,咬牙道:“快上来!” 树上本来还挺宽敞的,慕槿一脚踩上去后树枝都跟着晃了晃。 落叶飘到女兵面前的时候,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就在这时另一个女兵提着灯笼远远叫道,“别看了,走吧,左中侯下令让我们回去。” 慕槿和小武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没动,等到女兵都走了,她才开口:“你怎么会躲在这里,拂尘让你来找我的?” “嗯,公子有点担心……”小武上下扫了她一眼,眼神有点怪怪的,“你这么胖是怎么招惹到那么多男人的。” 慕槿呆了一下,“你是说…拂尘担心我去找别的男人?” 小武轻哼一声,“我怎么知道公子是怎么想的。”然后先一步跳下树,头也不回地走掉。 慕槿捂住嘴,忍不住低头偷笑。 拂尘吃醋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被抓走的龟娘都回来了。 只有金多玉没有回来。 “你不知道那地牢多可怕,又黑又冷,连蜡烛都蓝幽幽的,跟鬼火一样!” 吴霞坐在大厅,踩着一条腿,手不停比划着,“那么大的地方,都被这么粗的木头隔着,一点遮拦都没有!我们就跟动物一样,被赶进其中两间,里面躺都躺不下来,都只能坐着!我一坐来,咦软乎乎的,然后手一提。哟呵,好大一只死老鼠!” 周围人发出嫌弃的嘘声。 金飚按耐不住先站了起来,“别说这个了,金爹爹呢。怎么把你们放回来了,不放金爹爹?” 吴霞摊开手:“我不知道呀,他一开始就没跟我们关一起。” “唉,怎么办,金爹爹不会出事了吧。” “金爹爹要是不在,莳花楼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要不,我们一起去别的勾栏院?” “怎么办,我们的户籍还在金爹爹手里,想走都不能走。” 吴霞本还想继续说,可大厅里闹哄哄的,没有人愿意听她说了。 她只能闷闷不乐地坐下来。 两个龟娘走到她面前,“哎,你知道慕槿在哪吗?” “慕槿?”吴霞下意识往右边看去,“她不是在…咦,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可能回去睡觉了吧。” 慕槿躲着那两个龟娘上了楼,站在叁层和四层的楼梯口,一时有点犹豫。 她该往前走,还是往上走? 找栖云,怎么样都可以获得两份精液。 还差两份就又攒齐十份了! 可是一想到昨晚拂尘的态度,她心里又火热了起来。 正要往上走,小柳从门里出来了,一瞬间眼睛都亮了。 “慕槿!” 他冲过来拉住慕槿,“你没事吧,听说昨晚龟娘都被带走了!” 慕槿摇了摇头,“我没事。” 小柳瞅着她的脸色,“我正要去给公子买早点呢,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带回来。” “牛肉包子!如果可以,就白桥下牛叔那个摊子~”慕槿说着有点不好意思,白桥那是真远。 然后把仅剩的二十枚铜币塞进小柳手里,“多买几个我请你吃!” 小柳手指微动,握紧铜币,“白桥那是吧,我知道了。” 慕槿大喜,“辛苦你跑这一趟了!” 他嘴角微微嘟起,翻了下小眼睛,“这有什么辛苦的。你去公子那等我一会吧,我很快回来。” “好好好,谢谢你拉。” 小柳等慕槿转身,用帕子把二十枚铜币包好放进胸口。 提着小篮子,脚步都比以往要快一些。 白桥在西区,都快接近西城门了,而公子要喝的粥在东城酒楼。 小柳把包子塞在胸口,被烫得嘶一声。 王叔劝道:“孩子,这包子刚出炉烫得狠叻,用手拎着就好。” “不碍事~我可以的。” 小柳朝他笑了笑,提着满满一篮子东西往回赶。 汗一滴一滴地从额头滑下,鼻尖也开始冒一粒粒的水珠。 他把篮子放到门口,伸手去腰间取帕子。摸了半天,突然抿嘴一笑,直接用袖子擦了擦。 再叁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深呼吸推门进来。 “我回……” 笑容逐渐消失在脸上。 小柳怔愣地看着床上赤裸绞缠的两人。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69 小柳刚拎着篮子出去,紧闭的窗口从外面悄然推开一道小缝。 栖云靠在榻上,眼皮都懒得抬,“没人,已经打发去买早膳了。” 窗户被推开,柳依依蹲在窗沿上,一脚刚踩进来,“我查到了一点消息,那个龟娘……” “扣扣——” 慕槿敲门,“栖云,我能进来吗?” 栖云立即坐起来,一边推人一边关窗,“你先走,晚点再回来。” “等下,我!” 柳依依话还没说完,人又被推到窗沿上,窗扇就在眼前合上…… 栖云到门口拔了木梢,人就往里走,“进来吧。” 慕槿试着推了下,门吱哟地开了。 她头往里一探,栖云已经走到床边,脱鞋躺了下来。 慕槿关上门,“你现在就困了吗?不是还要吃早餐。” 栖云闭着眼没作声。 慕槿走到一半,突然转向窗户,“今天怎么不开窗,我开起来通通风吧。” “你过来。” 栖云起身侧卧,一手撑着侧脸,一手朝她勾手指。 黑发如丝带般垂落,上挑的眉眼带笑,红唇微弯,“过来呀。” 慕槿就过去了。 纤长的手指拉住她的腰带,一圈一圈缠绕,两人越靠越近了。 “你遇到小柳了?” “嗯,他还要帮我带牛肉包子回来呢。那家牛肉包子一绝,你等会尝尝就知道了。” “呵。” 栖云似笑非笑,手指松开:“敢情你来我这儿就是为了吃早膳?” 慕槿蹲下来,头枕在他腿上,蹭了两下,“我最喜欢吃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栖云躺平下来,手臂肩颈都放松了下来,任她在小腹蹭来蹭去,甚至微微张开腿。 “嗯~” 他轻轻叫了一声。 慕槿头压在他腿间,能感觉肉条在脸上滚着滚着越来越硬了起来。 抬眼就能看到他修长的脖颈连到下巴的弧度,凸起的喉结发出细微的颤动。 若是含进嘴里…… 她伸手也摸不到,便摸进红色外袍。 直接摸到硬硬的乳头。 “这就硬了?”慕槿轻轻捏着乳头,食指绕着圈圈,等完全立起来后重重弹了一下。 “啊~” 栖云抬起下巴,喉结动得更厉害了。 鲜艳的外衣解开,散着黑发,就像一朵玫瑰妖艳绽放。 慕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在拂尘身边就像根木头一样,畏手畏脚,都被逼到床角了还不敢出手。 可是栖云光是躺在那里,她心就很痒,手也很痒。 馋了一天一夜的小穴,更痒了。 里衣也被解开,白皙肌肤绷着六块腹肌一路到胸前。 两颗艳红挺立的乳晕足足有花生大小! 慕槿太馋了,甚至没有耐心一一舔过那些漂亮的腹肌,直扑他胸口,坐在大腿上。 低头将左乳吸入嘴里,牙尖浅浅地咬,另一边掐着右乳,食指拇指来回搓捏着。 “啊哈~” 栖云仰头呻吟,喉咙里似放来一块磁铁一般,好听得让人酥麻 没一会就抱住慕槿,腰腹忍不住往上顶。 “嗯~”她鼻尖轻轻发出声响,花穴被撞了一下,充盈的水液便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她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起来脱裤子的时候,栖云睁开眼,挑了下眉毛,“你要做什么。” 慕槿一脚把裤子踢到地上,迅速趴了下来。 肥肉摊到他身上,大腿夹住灼热的肉棒,裹着慢慢摇,“嗯,之前教的都是小菜,最主要是怎么操六王女。” 栖云皱起眉头,躲开视线,推着慕槿,“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慕槿感觉到腿间的肉棒有点颓软的趋势,便起来转过身给他口。 “你别拿屁股……”栖云刚冒出来的火气又被那张湿哒哒的小嘴熄灭了。 “哦~”他夹紧臀部又开始往上顶。 压在他身上的肉也跟着抖! 他干脆眼不见为净地闭上眼,使劲地肏。 都是这张嘴,这张嘴! 就在他叫着喷射而出的时候,一团软乎乎湿哒哒的东西压在他唇上。 栖云倏地睁开眼,怒不可遏。 却在那白花花的屁股抬起来的时候愣了一下。 漂亮白嫩,没有一丝杂毛的馒头逼。因姿势微微开启,露出里面鲜妍多汁的小肉穴。 连流到嘴里的花水,都有一丝丝的甜。 他甚至没有反对,当那张花穴再次压到脸上。 “嗯~”慕槿软了下来,手指抓住被褥。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十五岁,会不会太小了 咣啷—— 一篮子早点掉到地上,一颗颗烧麦鸡蛋滚了出来,粥也撒了一地。 小柳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狠狠掷在地上,白面包子弹了出来。 他一言不发,掉头就跑。 慕槿被他这一下惊得坐起。 栖云冷了眉眼,“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你别气别气,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慕槿爬下床穿衣服。 栖云指尖滑过下嘴唇,染了一手湿意。他起身,饱满的唇瓣被淫水浸润出一抹艳丽。 “怎么,看他一生气,就急着去哄人?” 慕槿低头系着腰带,“我这是替你去骂他,出什么事也不能把东西一扔就跑呀” “那包子多好吃啊。”她穿好衣服,往前几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包子,热乎的温度让她一愣。 就像一根线穿过针眼一般,很多事情似乎一下子串连起来。 “哼,我看他是不想干了。” 慕槿把地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把一包油饼放到桌上,“你别生气了,这个饼还是好的,你要是饿了就先吃这个。我去帮你去看看小柳,可能是出什么意外了也说不定。” 栖云背着她穿衣服,没有作声。 等着后面门关上,他才回头看了一眼。 慕槿正想着去哪里找小柳。 一下楼就看到他站在墙角,头抵着墙,肩膀一耸一耸着。 靠近就能听到他压低的哭声。 “怎么了这是。”慕槿站在他旁边,“你做错的事,还自己先哭了起来?” 小柳擦了下眼泪,又转了脑袋,重新背对着慕槿。 …… 她对男人的眼泪真的毫无办法。 声音软了又软,“咳咳…你,刚才在门口为什么要扔东西?你知不知道栖云对你这样做很不高兴,如果你还在他身边做侍童,以后就不要这样做了。” 小柳咬着唇不语。 有公子上来,盯着慕槿两人看了好一会,才转身上楼。 “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我们找个地方吧。” 慕槿试探着拉他的手。 小柳没有反抗,低着头默默跟着。 慕槿把他带去红楼,现在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也很安静。 她又进了二楼那一间房。 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叫她姐姐。 昨夜那些女兵被突然调走,今天又把龟娘全都放了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 然后一转头看着还在抽噎的小柳,突然又觉得有点好笑。 是不是小男孩都喜欢哭。 她拿出帕子给小柳擦眼泪,“你平常不会这样的,是不是今天出去的时候受欺负了?可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小柳睁着眼看她,突然一头撞进她怀里,哭诉道:“就是你欺负我!你在欺负我!” 慕槿觉得自己很冤枉,“我不就是让你替我买包子吗?白桥是远了点,那我以后不叫你不就好了。” “是你就是你!”小柳又在她胸前狠狠撞了一下,疼得略一抽气,人就被推到了墙边。 丰满的乳房被压又被蹭,最后小脑袋埋在她胸前不起,“呜呜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慕槿推他的手顿了一下。 难道是因为没有还手? 小柳抱着她,哭得更伤心,“呜呜呜,你为什么还要跟公子那样,明明,明明他们都说你喜欢我的。” “我…喜欢你?!”慕槿一脸震惊,又带着迷茫。 小柳打着哭嗝,在她胸口蹭泪水,“我知道,很多龟娘都看不起我们侍童。我们找她们做事总是推叁阻四,甚至还会借机欺负戏弄我们。所以我总是装得很凶,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但我不是故意要那样对你的。” “我第二次叫你们去抬水的时候其实很害怕,之前有侍童去龟娘的房间被拉进去过。我站在门口都不敢进去,结果你就出来了。” “只有你,每次我找你,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你都会帮我。”小柳抬起小脸,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你甚至还把那一瓶美容丹都给了我,明明那么珍贵的东西,一粒二十两银子,楼里的人都想要,你却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开心。抱着它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一直想着你。” 慕槿没有想到那一瓶美容丹会让他有这么大的误解,“其实……” 小柳急切道:“我知道,我没有公子好看。可我已经在吃美容丹了,等我吃完那一瓶也会变得更好看的。” 他突然闭上眼,双颊漫上一层红晕,“我今天,已经十五岁了,我想把第一次献给你。” 慕槿根本没办法拒绝。 他含着泪水,闭着眼求吻,嘴唇都在微微发抖。 那么可怜…又有点可爱。 而且,她真的很痒。 栖云舔的那两下,真的不够,反倒把更多的欲望勾了出来。 慕槿略一低头含住他的唇。 舌头伸过去的时候,他嘤一声软了身体。 手扶上他的腰,只有巴掌大小,还能摸到凸起的脊椎。 慕槿又有一点迟疑。 十五岁,会不会还是太小了。 不想,下一刻小柳又反攻了起来。 先勾住她退缩的舌头,一同进入她嘴里兴风作浪。 双手捏住她的胸乳,腹部压着腹部,硬起的肉棒在她腿间乱动。 慕槿当即握住他的命根子。 “唔!” 舌头又夺回了主动权,吻得他舌头都伸不直,口水更不停从嘴角滑落。 任他激动得又抓又捏着乳房。 裤子扯下来,肉棒虽然不算粗大,却很硬。 一夹到腿间就自发撞了起来。 陷进肥厚的阴唇,磨着敏感的阴蒂,没两下淫水就大把大把蹭出来。 慕槿松开他,两人唇间拉扯一条银丝来。 “你确定不后悔?” 小柳急得胡乱撞,“慕槿慕槿~我想要我想要~你就吃了我吧~” 慕槿也不知为何又想到了冷星路。 心底叹气,“你将来别后悔就好。” “不后悔不后悔,绝不后悔!” 慕槿握住他的命根子,略一抬腿,整根吞了下去。 “啊!” 小柳失声尖叫,肉棒被夹得根本动弹不了。 慕槿反身将他压到桌角,一脚踩在椅子上,上下吞吃着他的肉棒。 “呃…呃!啊~”小柳紧紧捏着桌子边缘,汗水不停从脖子流下,手指都捏着发白。 慕槿搂住他的脖子,加快速度,肥大的屁股一直拍打在他腿间,将他小身板撞得簌簌发抖,浑身紧绷。 “啊!啊!啊啊!” 汹涌的快感根本挡不住,小柳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就已经射了出去。 慕槿收到两份精液还有点惊喜。 虽然她还没获得满足,但也不想继续压榨一个小可怜。 不想小柳跟连体婴儿般,抱着慕槿就是不肯松手。 皮肉摩擦间,刚射过的小兄弟又挺了起来。 小龟头在她腿间蹭着,“慕槿,我还想要~” 慕槿刚把门关上,窗户立刻又被推开,柳依依还蹲在外面,脸色微红,佯怒道:“你刚是什么意思!” 栖云睨了她一眼,“有人来了,你不该躲起来吗?” “我有很重要的情报要跟你说!而且你当我来一趟容易吗,刚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打发走!” “我看你上上下下,进进出出的也挺容易的。” 栖云走到桌子旁边,翻了下那个烧饼,“而且当初不是你还劝我跟她多套近乎的么,我这也是按你说的做呀。” 柳依依跳下窗,走到他面前,“当初是我情报不足,你今后要离她远一点。” —— 追更: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Pò壹捌Ac.てòм 身世猜测 “五年前,前太女因通敌叛国而被判决,抱养她的皇夫冰瑛亦受牵连。在先女皇驾崩那日,叁尺白绫悬死于后宫。冰氏一族亦被满门抄斩,连外嫁给将军府的二少爷都难逃一死。 这场政变中,无论是前太女的夫君子嗣还是冰氏一族几乎全都判决处死。唯独两个女子下落不明。” 栖云若有所思,“在花朝国女子才能接种花魂有继承权,当朝竟然没有赶尽杀绝?” “这两个女子的情况各不相同。一位是冰瑛的妹妹冰纷,冰府的小世女。她自小便极有灵性,在培苗育花上的造诣登峰造极。在十一岁开出变色花的花魂,十叁岁培育出极品花种曼陀罗花,十六岁开始便四处游历收寻花种。叁年未归家,这才逃过了一劫。” 栖云想到慕槿五大叁粗圆滚滚的模样,不由笑了出来:“慕槿这个胖墩,可真不像是如此钟灵毓秀出类拔萃的人物。” 柳依依认真道:“这个不好说,毕竟她有变色花魂,改容换貌应该不难。有人说她是乘船出了海,但也有人说她就隐姓埋名藏于花朝。” “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可能。当时慕槿脸上的痘痘,也是说没就没的。”栖云接着问,“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是冰瑛抱养的另一个皇女,九公主,花依迷。” “九公主?!那就是当今女皇,六王女,以及前太女的妹妹。” 栖云摸了摸下巴,眼睛微微眯起,“那六王女还认不出自己的妹妹?而且当今女皇四十五岁,六王女叁十岁,慕槿才二十岁,这未免也差太多了吧。” “九公主是先女皇五十岁时候生的最后一个女儿。照理来说当时先女皇年事已高,花魂接近凋零,不应该还能生女。 但二十年前,先女皇先在百花节上摸了优米花种,第二日便确证有孕。同年诞下九公主。 当时都在传九公主是优米花神转世,是能开出优米花魂的天女,未来的女皇。 结果这九公主因早产出生,自小体弱多病,真如一朵娇花见不得风吹雨打,也见不得生人。尔后哪怕有冰瑛搜尽天下花种,也没能让她开出一个普品的花魂,更别说优米花了。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忘了当初的传言。 可这么一个开不出花魂的废公主,却在冰瑛上吊自尽后销声匿迹了。” 栖云缓缓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这花朝国可真是个充满奇闻异事的地方。也就是说,慕槿也有可能是这九公主。” “所以说,你要离她远一点。六王女现在应该还没对她起疑心。但只要她想到去查,应该很快就会发现其中猫腻。到时候在六王女眼里,你和慕槿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自然也不会放心你。” 栖云抿了下唇,双手环胸,“可无论她是冰纷还是九公主,说能让我搭上六王女应该也是真的。你确定没了她,我们真能接近六王女?”他靠在椅子上,有点漫不经心,“或者你干脆让我把六王女绑走算了。” “不行!”柳依依想也没想就拒绝,双手啪在桌上,“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不要贸然行事!这里跟外面不一样。六王女自从五年前接手冰氏花圃后,便开出了曼陀罗花魂。 无论她是醒是睡,一遇危险会立即散发出毒气。只要一沾上便会浑身麻痹,动弹不得。若是吸太多则直接进入幻境中,绝无清醒的机会!你的武功再高,刀再快,也没有用!它连杀意都能感觉出来!对于六王女我们只能利诱,绝不能威胁。” “那就需要慕槿帮我,我试过很多次了,六王女并不吃我这一套。”栖云又说道,“你要是担心,我之后让她偷偷来不就行了。” 柳依依沉默半晌:“你该不会是对慕槿……” “哈!”栖云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眼睛是瞎了吗?那么多美人我不要,看上个丑女!六王女多疑又警惕,我说直接绑走你又不肯!现在百花节都快到了,你说怎么办!” 柳依依叹息,“算了,我打听到六王女其实已经回城了,就让她试一试吧。” …… 慕槿没让小柳继续胡来。 主要是怕栖云等久了不好交代。 可慕槿万万没想到,小柳破处跟孔雀开屏似的,深怕别人看不出来。 她对栖云说,“其实小柳早上那样做是在生我的气。” 小柳就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盯着她,还微微摇头。 “哦?”栖云撑着下巴,似笑非笑:“他气什么呢。” 慕槿硬着头皮继续说,“他觉得是我故意把他支走,趁机欺负了你。” 小柳咬着下唇,神色幽怨黯然,又忍不住时不时看慕槿一眼。 “呵。” 栖云笑出声来,目光不住在慕槿身上扫视。 银盘大脸,眼睛小,鼻子短,嘴巴厚。身高五尺,跟圆桶一样,不见任何腰身。唯一可以说道便是皮肤还算白净细腻。 可就这模样,怎么会是天纵才女冰纷或神秘莫测的九公主呢? “那你说说看,是怎样欺负我的?” 小柳已经脸色铁青,握着拳头站在那儿似摇摇欲坠。 慕槿有点于心不忍,“这,这不好说吧。” “不好说,那就直接做吧。”栖云真的有点好奇,这慕槿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小柳当即抬头,栖云看都没看他,“再去买份早餐回来,少了一样就别回来了。” —— 求珠珠求珠珠,明天想搞份大的 -- Ⓟò⓲AⒸ.ⒸòⓂ 强上 小柳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公子……” “快去吧。”慕槿走到小柳身边,拍了下他肩膀,“包子就不用买了,快去快回。别让你家公子等久了。” 小柳偷偷握住慕槿的手,“嗯,那我现在就去。” 他提起篮子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道:“我一定会快去快回,很快就回来的。” 等他走后,慕槿摸了下鼻子,走到栖云面前,“其实小柳还是很勤快能干的,很多侍童连莳花楼都不敢出去,他还能天天早起晚睡替你跑前跑后,真的挺不容易的。” “我知道。只是敲打一下,让他别忘了谁才是他的主人。”栖云身子略微往前倾,眼里似有勾魂钩,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你在吃醋吧。” “哈哈……那倒也没有。”慕槿低头盯着地面,恨不得能找个缝钻进去。 “没有就好。”栖云盯着她笑,“那就开始脱衣服吧。” 慕槿有点惊讶,“你要真的?” “当然。” 有花魂的女人身上都有花痕,有花痕应该就是冰纷,没有就是九公主。 栖云还提醒一句,“记得把门锁上,不然某个快去快回的人估计又要扔早点了。” 慕槿先去锁门,然后脱衣服。在解单衣腰带的时候停了下来,“真的还要脱?脱光光?” 明明刚才在床上还因为她脱光而软了一下,现在怎么突然就要她脱衣服。 “脱。”嫣红的嘴唇干净利索的吐出一个字。 栖云甚至还从榻上坐了起来,流光从黑褐色的瞳孔闪过。 他好像格外的兴奋期待。 慕槿动作慢了一下,交叉的衣领缓缓散开。 好似蒸笼布掀开,一对热乎乎刚蒸出笼的白面大馒头,发劲十足,将白皮撑得薄薄的,还能看到淡淡的血管。 布料再往下,两点羞红的乳头半遮半掩。 尖尖的乳儿顶着单衣,露出一半来,轻而易举摄夺了所有的目光。 可当衣襟完全解开脱去,圆鼓的肚腩,宽厚的臂膀,一下子让栖云啧了一声,身子往后侧了下,视线从上飘到一旁。 慕槿脱裤子的动作停了下来,“要不,我把衣服穿回去。” “脱,继续脱。”栖云又转过来,笑道:“给我脱干净了。” 慕槿的腰带松开,裤子一下子落到地上。 她弯腰捡裤子时,那一对巨乳就在他眼前晃啊晃,乳头尖尖的往上翘,感觉一伸手就能轻易捏住。 明明是一对好乳,怎么就长在慕槿身上…… 慕槿把衣服都捡了起来,往美人榻走。 一块尖尖的衣角正好落到腿心,走路间时不时撩过光秃秃,白白鼓鼓的阴阜。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在走路间也紧紧夹着,可栖云莫名就想起那阴唇掰开,是一道粉粉鸿沟,藏着一粒同样粉粉的阴蒂,还有一张很会流水的小嘴。 栖云不由说了一句,“慕槿,你就能不能好好减个肥。” “啊?我在减啊。” 慕槿把衣服放到一边,双腿跨到栖云身上,没有坐实,乳峰捧到他眼前,“你没觉得我比之前瘦了一些吗。” 眼前视线一下子变得狭窄起来,只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 栖云伸出一只手捏了捏,乳肉也跟着微微颤动。“还是肥得要命。” 他嘴角弯起,两只手突然用力捏住,白嫩的乳肉如水般从他指间溢出。 “啊~”慕槿双手搭在他肩上,不住挺胸。 栖云的手掌很大,手指却更长,每次抓揉,手背的筋条凸起,掌心的茧子磨着她的奶子。 似要将她的奶子挤爆一样。 “嗯哼~轻点轻点~” 慕槿开始缩肩,想躲。 栖云却突然低头,在指间中舔了一下脆弱的乳头。 “啊!” 柔软带着湿意的舌头,很轻易安抚住躁动的乳头。 他舔的很温柔认真,连挤出来的一圈白乳也被精细照料安抚着。 “嗯~”慕槿不停扭着腰,花心突然磨着他腿上的布料,又是一个哆嗦,“快~快一点。” 手开始往他怀里摸,只松了腰带便迫不及待伸了进去。 找到两点乳粒狠狠掐了一把。 “啊!”慕槿却先仰头叫了出来。 栖云牙齿松开娇嫩的乳头,“安分一点。” 手不再整个包住,将两边乳房挤在一起,翘着红红的乳头,先含住右边的红果,在嘴里又吸又咬,吃得红红肿肿像颗小石子一样,在吐出来玩另一边。 慕槿从他肩上扯了两次,才把衣服完全扯下来。 花心已经完全贴在他腿上,顺着大腿滑到底。 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紧紧贴着他勃起的形状。 灼热的温度让淫水哗啦啦不停的流。 从乳头上传来的痒到了骨血里。 她抱着栖云,看那长长的舌头在乳头间来回扫弄,花穴不停地挤啊蹭着他粗硬的棍子。 嘴上不停嗯嗯地叫着,手又开始往下摸。 摸到一片湿哒哒的裤裆,她才捏了两下阴茎,人突然被掀翻到了床上。 栖云光着身子在上方,胸肌随着呼吸不停起伏。 慕槿无声咽了下口水,大腿分开到极致,目光落到他下面。 裤子掉到人鱼线,半截粗大的肉棍顶着圆滚滚的龟头露了出来。 不想下一秒栖云直接俯下身,按住她的大腿,舌头疯狂在她腿心扫动。 “啊!” 敏感的花朵急剧收缩,也不能留住跟鱼儿般的舌头。 肉嘟嘟的阴唇,花口,阴蒂全被他舔过,然后又伸到里面。 “啊~”慕槿抓紧被褥,十个脚趾全都缩了起来,在滋溜滋溜的水声中喷了出来。 大量的淫水喷到栖云脸上,胸口,将垫子湿了一圈。 栖云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看了看掌心,嘲弄:“你的水可真多啊。” 慕槿还在喘着气不说话,大腿被放了下来,全身松弛,唯独腿心的花穴还在绞着,似在期待着什么。 栖云把裤子完全脱去,腿间的肉棍跟冲天炮一样高高抬起。 他握着肉棒靠近,龟头在花穴磨着。 “嗯~”慕槿把腿张得更开了。 龟头从穴口滑到阴蒂,又回来抵着花逼,他本就想挨一下,又忍不住压了压。那花穴饥渴得不像话,像活了一般嗦着他的龟头。 栖云愣了一愣,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沙哑道,“是不是很痒,很想让我操进去?” 慕槿抬腿夹住他的腿,不住抬臀把肉棒再往里吸,“嗯,很想~” 不料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突然起身,肉棒卡了一下又弹了起来。 他就在慕槿面前不停摸着肉棒,恶意满满道:“那太可惜了,你这么胖我可一点都不想肏,也就你上面一张嘴……” 慕槿嘴唇抿得紧紧的,突然抱住他的腰臀往前一扑。 栖云猝不及防被扑倒,脑袋磕到墙面发出一声脆响。 世界似乎都震了震。 慕槿也吓了一跳,但很快怒气又占了上风。 两条粗壮的大腿压在他腿上,一手肘集全身力量压在他胸口,另一只手往下狠狠捏住肉棒。 “哼!”栖云嘤咛,眼前还阵阵发黑。 慕槿上下撸了两把,那炽热的温度烤着她手心,握得再紧还能感觉到肉棒一跳一跳勃发的冲劲,冷笑:“都这么硬了还说不想肏,下面这玩意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住手…”栖云挣扎,头一抬起来又晕得倒回去。 慕槿压住他,肉棒对准花口,臀部一抬一压,不停翕动的小逼把红彤彤的龟头吃了进去。 “啊!”栖云先叫了出来。 慕槿咬牙,臀部发力下沉,肉棒又进去了一截,还有大半停留在外面。 栖云死死盯着,他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被女人强上。 还是一个又胖又丑的女人。 屁股都比他的腰还宽。 逼口却又小得不行……好似被两边的肥肉压迫了空间,只余出小小的缝隙,却十足贪婪,多大玩意塞进去都紧紧嗦着不放。 栖云忍住了呻吟,恨得咬咬牙:“你现在…嗯~出去…啊!” 慕槿突然发狠坐了下来,那么粗的肉棒完完全全吃了进去! 顶到了身体深处。 她头高高仰起,叫声又响又亮。 真是……太爽了! 所有的皱褶都被撑开,所有的躁动都被抚慰。 慕槿身子往前倾,用圆滚滚的肚子压住他的身体,屁股完全坐到他大腿根部,阴唇还压那两颗硕大的阴囊。 两手撑在他耳边,小逼套着大鸡巴慢慢转圈,“嗯~你的宝贝命根子完全被我吃了哦~” “无耻!下流!”栖云气得满脸通红,呼吸越发紧促:“给我滚下来!” “啊哈,我无耻我下流~那你的鸡巴为什么这么硬~”慕槿按着他,屁股抬起又坐了下来,肉棒露出一小截又被吞没,“啊~你的肉棒插得我好舒服啊~” 栖云紧紧握住拳头,感觉之前的晕眩还在。 这张小嘴为什么也这么会吸。没有快速抽插,可里面肉壁不停的蠕动紧收更以令人抓狂。 让人恨不得重重挺动,快快抽插打破一切禁锢! 偏偏这个女人,就嘴皮子厉害,光说不动,才动两下又停了! 慕槿微微皱眉,低头往下看了一眼。 粉嫩花口被粗实的肉棒一把堵住,绷得发白,几欲要裂开一般。 她虽然吃得爽,却也被撑得有点难受。 双手撑在栖云的腰腹,肉棍扯着媚肉一点点出来,再缓缓被吞下去。 反反复复几次,淫水已经将身下的垫子染湿,花穴也阵阵发痒。 慕槿压着他腰腹骑了起来,“啊啊~好大的肉棒啊~好好吃啊~” “嫌我胖~嫌我丑~大鸡巴不还是被我吃,哦哦~真棒~” 栖云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呼吸声随着她欺负愈发浑浊,汗水从腹部沟滑下。 慕槿突然又停下来,低头去舔那一滴汗。 “啊!”栖云突然叫了一声。 劲瘦的腰腹突然发力。 “啊!”慕槿被撞得一软,身子往前扑到他身上。 栖云竟抱住她满身肥肉,下半身飞快地挺入。 “啊!啊~”慕槿被他撞得不停滑动,双乳不停拍打在他身上,汗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两人身体都异常滑溜。 只能互相紧紧抱住。 水声,肉体拍打声也越来越激烈。 “啊啊啊!” 慕槿感觉要到了,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舌头直接伸了过去 栖云先是要躲,被她按住脑袋,舌头钻了两下,齿关便打开。 两条舌头不停互相打转舔弄,连同下体一般紧紧缠绕在一起。 “哼!” 栖云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手臂几乎要勒进慕槿的肉里,几个闷哼。 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 慕槿也在同时攀上了高峰。 良久,两人在榻上还搂抱在一起,半软的阴茎也没有退出去。 慕槿还吻着栖云,舌头在他嘴里没有收回来,然后顺着嘴角舔掉他脸上的汗液。 真心夸赞,“你真棒~” 又搞到了四份精液,总共攒到十六份。 如果再来一次~ 栖云看她,眼神有冷意,“还没压够吗?” 好吧,看来是没机会了。 慕槿爬起,肉棒从她体内退出的时候竟越来越长,越来越粗。 最后又卡在肉穴里。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栖云。 栖云嘴角微弯,“压够了,不如躺下?” 他一把搂住慕槿的腰,翻身将她压到下面。 大腿几乎被拉成一字马,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在她腿间鞭笞,一下又一下。 “嗯!啊!啊!”慕槿忍不住开始绞。 “嘶~”栖云吸气,双手狠狠捏住奶子,眼底还有残留的怒火,“这么骚的逼,就是欠肏!” “啊!啊啊啊!慢点~” 肉棒开始越撞越快,越撞越快,竟比之前还要快! 慕槿被撞得晕晕乎乎,身上的肉都在抖,一会儿似在天上,一会儿似在人间。 连时间也模糊了起来。 两人在榻上又亲又摸又抱,不停地交合。 最后又跑到床上,慕槿跪着,向后高高撅起屁股。 栖云顶着肉棒又肏了进来,“呃哼~这么大的屁股,哼~就是欠操!” 他缓了两下,又奋力肏了起来。 “啊啊嗯~啊~”慕槿被肏得四肢发软,趴在了床上。 栖云掰开她屁股的肉,又狠狠肏了进去。 手指摸到前面揉着她的阴蒂,把慕槿搞得不行不行,尖叫着又喷了出来。 栖云也不再忍,随着她肉穴快速收缩也喷了出来。 在冲上顶点的一瞬间,原本白花花的腰窝突然有一片花瓣闪现。 ——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花魂 栖云眨了下眼,手不由摸到她的腰窝,目光快速上下扫视着。 白皮肥膘的连颗痣都没有,更别说花瓣了。 又去撩开她耳后的头发,再抬小腿看脚底。 没有其它花痕。 慕槿埋在枕头里,闷声道,“你干什么呢?我好累,不能再来了。” 栖云扔下她的小粗腿,“你刚后面出现了花瓣的图案。” “嗯?什么花瓣?”慕槿往后扭了下,只看到一片白白的,“没有呀。” 栖云在她后腰上点了一下,“刚刚高潮的时候,这里闪过了一片花瓣。” “不会吧。”慕槿爬起来,努力扭着身子往后看,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啊?” “我绝对没有看错。”栖云一直盯着慕槿,突然问:“这是不是你的花魂呀?” 慕槿对上栖云认真的眼神,噗嗤捂嘴笑了出来,“我倒是想啊,可我连花种都买不起,怎么可能会有花魂。” 她又重新躺了回去,在床上跟栖云掰算着,“你看啊,普品花种最最少也要一百两银子,以我现在月钱二两,就算我不吃不喝什么钱都不花,最快也要四五年才能买得起一颗花种。” 她手指竖起了个一。 “买到花种后我还要每天割肉用鲜血喂它,不提期间各种花药补品的消耗,足足喂满叁至六个月,它都有可能不发芽。 就算我幸运发了芽,还得再花一百两银子找花匠种到身上。 然后没完,成功种上花种后女人的身体就像一块地,还需要找男人的精液灌溉叁至六个月。 到了这最后一步,能不能开出花魂,还是要看命。” 慕槿趴在枕头上,感慨道,“我要是有这本事能开出花魂,还用的着在勾栏院里当龟娘嘛。” 栖云心想, 如果是世女冰纷或者是九公主,哪里需要这么麻。 最优质的花种任你们挑选,最专业的花药师贴身看顾,最珍贵的花药丹药任你们食用,最熟练顶尖的花匠随时听候差遣。 寻常百姓一辈子难以到达的终点,不过是你们用金银财宝轻松堆砌出来的起点罢了。 他躺到慕槿身边,伸手捏她的屁股,“要不要再试一下?” 慕槿惊讶,往下瞄他腿间软绵绵的小兄弟,“已经叁次了,你确定它还可以吗?” 她手往下摸着小肉条,就算完全软着也很有分量。 身体不自觉又靠近了一点。 她现在精液攒了二十四份,再来六份就又积攒到叁十份。可以改容换貌叁次,改变体型一次。 栖云目光一直没有从慕槿脸上挪开,发现她是真有点想继续下去…… “你是色中饿鬼么,叁次还喂不饱你。” 慕槿舌头顶到了牙齿。 又想狠狠地骑他了! 一条腿搭到他腰上,手指上下撸着,“你这玩意怎么又硬了?是不是又想被我吃。都吃了你叁次,还没被吃够啊?” “呵~”栖云一脸不屑,“这只能说明我精力旺盛,龙精虎猛,才不是因为我想肏你这个丑女人。” “砰砰砰!” 门被用力拍打起来,小柳在外面说道,“这门怎么锁啦?” 慕槿立即收回手,下床满屋子找衣服穿,回头看栖云就这么光裸着,躺在床上看她跑前跑后,嘴角还有一抹冷笑。 慕槿迅速把衣服套上,一边系腰带一边走到床边,把被子往栖云身上一扔,快步往门口走,“别敲了,把你家公子都吵醒了。” 敲门声果然停了下来。 慕槿开门,小柳撅着嘴站在门后。 “你怎么出去了这么久呀?”慕槿接过满满的篮子转身往里面走。 小柳只好把话咽了下去,跟在后面:“好像是冷将军先回来,把整条知春路都封了。然后六王女也回来了,我等了好久,等到解封了才能回来。”然后看向栖云,闷闷道:“公子,我回来了。” 栖云嗯了一声,看着慕槿把篮子里的东西一一全摆出来。 “六王女回来了。” 慕槿捏着勺子舀粥,动作停了一下接着舀,“嗯。” “嗯是什么意思。”栖云抬眉,“你不是说能帮我勾到六王女么。现在金多玉被抓走,莳花楼也开不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小柳突然抬起了头,眼珠子滴溜溜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 慕槿把粥放到桌上,放下勺子,回过身来,“你确定要六王女?” 栖云撑着下巴看她,“当然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六王女,哪个男子会不喜欢呢?” 慕槿低头看向窗边,美人榻上还有一圈圈湿湿的痕迹。 “金多玉应该很快就会回来,莳花楼也会重新开业。百花节会庆贺叁天叁夜,到时候我会安排好的。” …… 金多玉是第叁日回来的。 慕槿还在补觉,吴霞就推了门进来,把她晃醒,“金爹爹回来了!” 慕槿迷迷糊糊睁开,“唔。”了一声继续睡。 “诶,你快醒醒,你昨天不是天黑就躺下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睡够。” 慕槿翻个身紧紧抱住被褥,不肯睁开,“回来就回来了嘛。” 她昨晚一直在想栖云拂尘和六王女的关系,想到脑壳疼,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吴霞急得不行,恨不得扯着她耳朵说,“金爹爹这次太惨了!满身都是血,是被人架回来的呢。” 慕槿睁开眼,“怎么会这样?” 然后又想到小柳昨天说冷将军回来了。 浑身汗毛立了起来。 该不会也要找她麻烦吧。 —— 有人问花魂的等级,这里更新一下哦 普品花魂— 强身健体,可加速催生同类花种生长,结花种。 上品花魂— 可调香入药,具有各种疗效,如美容丹 极品花魂— 具有特殊能力,如换貌,迷魂,呼风唤雨等 天品花魂— 优米花 -- 陪陪我 吴霞拍了下腿,“可不是呢!我们就进去一个晚上,既没被审问,也没被毒打,睡了一晚就出来了。结果金爹爹这么惨,我的天啊,这是有人故意要害金爹爹的吧。” 她说着不断眯眼摇头,“会不会是那些得不到拂尘的贵人,故意给金爹爹一些苦头吃?可不对啊,不看曾面也要看佛面,有六王女在不应该呀。” 慕槿突然起来穿衣服,吴霞回过神来:“你不睡啦。” “不睡了。”她一边套一边往外走,“我去看看金爹爹。” 吴霞还坐着,拉长脖子道,“别去啦,金爹爹现在谁都不见!” 慕槿走进大厅,急切慌乱的脚步声咚咚地从楼上传来。 一个女药师备着药箱气冲冲地往下走:“要不是卫娘子求我来,我才不来受这气!你知道每天有多少人排着队求我看病吗!都能从这排到城门口去了!” 小童紧随其后,“杨药师您别生气,金爹爹是伤的太重了,神智都不清晰了都,您还是留下来给他看看吧。” “他神智不清?!”女药师气得手不停抖,指了指自己,药箱从肩膀滑下都顾不及,“他神志不清还能朝我吐口水,叫我滚!?啊?我从医二十多年就没受过这个气!” 小童被喷得头都不敢抬,拉着她衣袖“可金爹爹伤得真的很严重......您就救救他吧。” “他现在就是跪下来求我都没用了!”女药师一把把药箱拉回肩上,甩开衣袖,头也不回地走。 “杨药师!求求你了杨药师!”小童追到门口,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慕槿拦下他,快速说道,“你别急,你先喂金爹爹一颗保安丸,在窗边第二排最右边抽屉蓝色药瓶里。我有熟识的药师可以马上请过来。” “好,好……”小童还没反应过来,慕槿人已经跑出莳花楼,他想了下,“等等,最右边什么啊?” 慕槿找了以前药铺相熟的女药师,刚赶回莳花楼,就看到小童在门口送另外一个女药师。 “慕龟娘!”小童看到慕槿还是很高兴的:“你走后没多久六王女就派了皇家药师过来!现在金爹爹已经没事了。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也没办法去找你。” 女药师背着药箱,手抚着胸口喘气,“那,那我是不是不用上去了。” 慕槿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让你白跑一趟。” “没事没事,白白得你一个药方我还不好意思呢。”女药师挥挥手,喜滋滋地走了,还回头,“改天我请你吃饭。” 小童眨着眼睛凑到慕槿面前,“什么药方呀?她都不找你要出诊费拉?” “没什么,就是以前家里老人知道的小偏方,治发烧发热的。” “哦。”小童顿时没了兴致,“金爹爹情况已经稳下来了,说你回来了直接去找他。” 慕槿直接上到四楼,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药味扑了过来。 刚换下的衣服还在桌上,青衣被血染透,红得发黑。 金多玉趴在床上,四肢都缠了青藤,细看可以发现有些青丝穿进了肉里。 他缓慢地转过头来,右脸高高肿起,眼睛被挤得只有一条缝,嘴角也是一片青紫,大舌头:“慕…慕槿…” “金爹爹……”慕槿走到他身边,看得越清楚心里越是酸涩,“对不起……” 他缓缓眨了下眼,努力勾着小拇指和无名指,“陪陪我。” “好。” 慕槿握住他的手。 两人手指交错,他又渐渐昏睡了过去。 太阳一点一点升起,又缓缓落下。 照在脸上也不再觉得刺目,栖云等着那橘色大火球落下山头,终于忍无可忍,回头道:“慕槿呢!” 小柳正在绣香囊突然扎了一下手,把手指放嘴里吮着,有点稀奇盯着公子恼火的神情,“我也不知道呢。” 原来公子这么好看的人也会像他一样偷偷地想慕槿啊。 “把她给我找过来!都一整天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小柳放下香囊,慢腾腾起来,鼓起勇气道:“公子,你既然想要和六王女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找慕槿呢。” 在栖云的目光下,小柳声音越来越小:“那时候,六王女也不可能同意你和慕槿一起呀……” 栖云冷笑,“你以为我找慕槿要做什么。还不是她说给我出主意,结果一整天都没人影。” “那公子就是不喜欢慕槿咯!”小柳对上栖云的眼睛,脖子缩了一下,却没有移开。 栖云咬牙,“我怎么会喜欢那个又胖又丑又花心的女人?!” 小柳很高兴,“没关系,我不在意,我就是喜欢慕槿!”他几乎是迫不及待跑出门,不给栖云反应的机会:“公子放心,我现在就去把慕槿找来!” 栖云看着小柳欢快的背影,摇了摇头,“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慕槿是被手心的痒意弄醒的。 她睁开眼,金多玉正捏着她的手,说道:“我看你这手相还是个大富大贵的命,就是情路坎坷了一些。但这才可怕,毕竟身上的伤药师能治,心里的伤却无药可医,你一定要小心。” 慕槿从床边起来,“……你怎么还有心情看手相,人没事了吧?”她试着站起来,结果左腿一阵痉挛,从脚掌心一直到大腿全都麻了。 金多玉松开她的手,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下去很多,能看到漆黑如墨的瞳孔,“受了些皮肉伤罢了,能留一条命都算不错了。” 然后他转头看向慕槿,“脚怎么了,是麻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捏一捏。” 慕槿看着他手臂上缠绕的青藤怎么会肯,摇了摇头,自己捶打起来。 “其实有件事情,我对不起你。” “说说看,我现在大难不死,心境额外的宽和,也许就原谅你了。” 慕槿捶打的动作慢了下来,“其实,是我偷了钥匙放走了他。” “我知道。”金多玉目光盯向远处,似在透过门窗看着什么,“但不是他报案派兵来抓人的,他甚至在将军和六王女面前一口咬死没有去过莳花楼。” 他突然笑了,只是那笑容未免太过惨淡,像干枯的花朵:“甚至若不是你先放走了他,我就真死定了。” 金多玉闭上眼,睫毛根部漏出了一颗晶莹泪珠,“你说,她怎么能,那么狠心。” …… 慕槿从金多玉房间出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虽然金多玉没说,但她有感觉。 令他如此心碎的人不是六王女。 她想的入迷,以至于没有发现对面两双眼睛正灼灼盯着她。 “慕槿!”小柳先开口,小跑过来握着她的手,还晃了起来,“可算找到你了,快跟我回屋吧。” 慕槿抬头,看向对面一言不发的小武。 这……难道就是金多玉所说的情路坎坷么。 -- Pò壹捌Ac.てòм 把屁股翘高点 小柳拉着慕槿就要走,她脚步缓了缓,看着小武,“你是有什么事吗?” 小柳立即盯上小武,目光从上到下将他来回扫了几遍。最后停留在他黝黑方正的脸庞上,神色才又缓了下来。 那先是警惕试探再是松懈的神情让小武浑身都很不自在起来。 “没什么事。” 他目光冷冷地从两人交缠的手臂滑过,转身就走。 慕槿本还想多问两句,小柳又拉着她的胳膊,“走嘛走嘛。” 她回头看了一眼,小武直接进了房间,门啪地一声合上。 拂尘没有出来。 慕槿下了一楼,下意识往左转,又被小柳拉住。 跟她一般高的男孩硬是挤进她怀里。 嘴唇在她脖颈耳边磨蹭叫唤着,“慕槿慕槿~” 慕槿有点无奈,“这里是楼梯,会被发现的。” 腿间又有根小棍顶了过来,小柳抱着她不放,“那你带我去没有人的地方嘛~” 慕槿反手抱住小柳,学他在耳边轻声道:“现在不行,我有点事找栖云,明天好吗?” “可我好想要~这里老是硬硬的,很难受~” “明天一定帮你好吗。”慕槿摸着他脑袋,“做多少次都行。” 小柳倏地抬头,满眼都是期待,“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慕槿笑着点头,“绝不反悔。” 栖云把案桌上的蜡烛点了,微弱的烛光将身影在地上墙上拉出长长细细的一条。 照到桌上,棋子一黑一白在棋盘上胡乱交错,像一团乱的麻绳,多看一眼都觉得头疼。 他倏地推开窗,冷冽的风吹在脸上,远处的夜灯游花河依然很美。 他却忍不住往下看。 没有营业的莳花楼空荡荡的,连夜灯也没有人点了。 通往后院的小路隐隐绰绰,等了半天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把窗户一关,再也看不了那盘棋。 取了之前舞剑的两把刀,在房里耍了起来。 把十七剑之招全耍了一遍,最后以双手背剑结束。 耍了大半时辰,额头也不过微微出了点汗,栖云把剑放到桌上,刚倒了一杯水。 两个人就一前一后进的屋。 慕槿神色还算平静,可小柳跟在她身后眉眼都带着笑,小步子都能跳出舞来。 突然就窜起了一团怒火,怎么也压不住,杯子猛地磕到桌面,栖云怒道:“你可真是越来越能干了!找个人都能找到天都黑了!”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小柳,从未见过栖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还是慕槿先往前,挡在小柳:“这个不怪他,我去看了金爹爹,他也才找到我。” 栖云胸口还在起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生气。只要一想到这两人可能背着他偷偷摸摸做了什么,而他却像个傻子一样在屋里等着。 看着月亮渐渐升起,天幕一层层变黑,花灯一点点逐渐亮起。 对着影子下棋,左右手互搏耍剑。 甚至还要喝这凉透的茶水! 他面无表情着,“你一整天去了金爹爹屋里?做什么了?” “就是去探望一下。” “探望一个人需要一天一夜?” 慕槿没搭腔,把桌上凉透的茶水壶交给小柳:“你先替你公子换壶热茶来。” “嗯。”小柳接过茶水壶小心翼翼看了栖云一眼,“公子,我去给你你换壶茶。” 栖云没作声。 等人出去后,慕槿才又说道,“你真的误会小柳了。他没有故意偷懒不来找我,是我真的有事一直在金爹爹房间。” 栖云把杯中剩下的凉茶一饮而尽,又换上以往慵懒不屑的笑:“是吗,那你说说看,你在金爹爹房里做什么了?” “你不是说要搭上六王女么?我去帮你了呀。”慕槿推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你知道百花节吧。” 栖云鼻尖发出一声,示意她继续。 “百花节可以说是花朝国最重要的节日,特别是今年,是十年一度优米花开的年份。从叁月四号至六号,花都城门大开,优米花苑也会开放。大家一同出门踏青赏花,真正的普天同庆。 无论权贵还是百姓都会在门口摆放各种奇花异朵,大家会品鉴出最好的一百盆,到第叁天则有机会捧着花进入优米花苑接受祝福。 这品花大赛除了花儿要好,捧花人也很重要。前两年六王女府上的捧花人都是金爹爹安排的,我今天向他推荐了你,他答应了。过几日,你就可以先进六王府了,他们会提前调教你捧花仪态。” “到时候我会跟着你一起进府,随时指导你怎样攻略六王女。”慕槿看着栖云,“这样你总高兴了吧?” 栖云嘴角微微上扬,“就这个事情要谈一天一夜?我怎么不信呢。” 慕槿愣了下,这话是后面才提到,金爹爹也答应得很爽快,是没用了一天。 可重点是这个么? “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说谎。” 栖云站在慕槿身后,往下压着她的肩膀。 “把屁股翘起来,翘高点。” 手指滑过她的后腰。 今天倒是可以再看看,这后面会不会开出花瓣来。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肏逼(抓虫) 慕槿忍不住起身,“你这样不行。” 身子才起到一半又被栖云压了下来,温热的胸膛压在她后背,手环过粗腰解她的裤带,嘴唇腰肢她耳垂,“怎么不行了~” “六王女不喜欢这样强势的男人。”慕槿也没反抗,甚至在裤子掉下来的时候还顺脚踢到一旁,还在说:“她只喜欢那种文弱中带着矜持,就算被她强势索取后也只会发出微弱的……哎~” 栖云一口咬住她的耳朵,“你这么了解,是躲过她床铺底下吗?” “当然…没有~”慕槿缩着脖子,可越躲他越追不放,“嗯~” 整个耳朵被他含进嘴里,流水声清晰地流进耳朵里。 他的手也摸到了下面,掰开肉嘟嘟的阴唇,手指直接压在阴蒂上。 “啊哈~”慕槿整个软了下来,微凉的粘液透过手指顺便大腿内侧滑下来。 硬热的肉棒从腿间钻进来,沾着花液,挤进肉缝里,烫着花口。 “嗯~” 棍子前后抽动。 慕槿想夹都夹不住。 水越来越多,都顺着小腿流到地上。 胸前的衣襟被扯开,腰间的绳索还在,只能露出两颗沉甸甸的肉球。 犹如两座雪峰,连整只手都捏不过来。 “嗯嗯~”慕槿低头,看他跟揉面团一样将奶子挤成各种形状。 然后在她眼皮子底下把两粒红果掐住,一会儿拉长,一会转着揉捏。 “啊嗯~”慕槿弯下了腰,屁股也不停往后顶着,直到龟头从穴口蹭过,“啊~进来快进来~” 栖云狠狠捏住她的乳头,“你怎么这么色,怎么骚呢!”龟头的棱角卡进肉穴,一用力便顶了进去。 “啊!” 紧闭的肉穴被一点点撑开,肉棒的硬度,大小的模样从下面传了上来。 “呃!”栖云背脊紧绷,站着不动,都被绞出了一层薄汗。 他往前顶,顶进一半又被丰满的臀肉挡住。 如海绵般挤压在腹部,阻止他更进一步。 “啪!” 腹部连着两颗肉球狠狠撞上臀肉,随后又是几个重击,啪,啪啪啪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还砸出了水声。 “啊~”慕槿完全趴了下来,硕大的双乳顶着乳头在桌面来回蹂躏。 栖云掰开肥嫩多肉的屁股,肉棒更深地插了进去。 “啊~”可不够,依然不够。 剩下的肉棒也应该全插进去。 他费力抬起一条沉甸甸的大腿,扛在肩上抱在怀里,从侧入全部肏了进去! “啊!” 栖云抱紧的慕槿的大腿,腰挺得飞快。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如此急切,主动地奸淫一个肥胖的丑女人。 窄小的花穴被他撑得满满当当,紧绷到不行,光秃秃的阴阜让他看到自己粗长的肉棍是怎样整根顶入,又带出一片淫水。 连肚子上的肉都因为他在不停的颤抖,就像糯米凉糕般弹弹软软的。 不自觉低头咬了一口。 “啊!你有病啊~啊啊嗯啊~” 慕槿捂着肚子,眉头紧蹙,这个顶到她体内,真的太深了! 还顶得这么用力,都要被肏坏了! 慕槿又被他整个翻了过来。 来不及喘口气,他挺着肉棒从正面又肏了进来。 “啊~” 汗水糊到了眼睛,睫毛处一片光晕朦胧。 栖云那张惊为天人的脸蛋就在她眼前,鼻梁高挺,朱唇微启,呻吟低沉婉转,如玉脸庞飞上两朵羞云。水眸荡漾而多情,似一瞬不眨地盯着她。 便是死在这里也可以。 慕槿冒出个异常荒唐的念头,双腿用力夹上他的腰,勾住他脖子,狠狠吻住那张娇艳的唇。 栖云停了一下也没推开。 甚至当她舌头伸进来的时候,也主动翘起舌头。 两条舌头一触即发,越缠越紧,越缠越深,出没在唇齿间。 比起下面的激烈碰撞也不遑多让。 慕槿把他抱得更紧,手指扯住后背衣物,陷进肉里。 双腿更是紧紧夹着他的腰不放,在一声低吟里泄了出来。 肉穴在急剧地收缩蠕动,栖云最后狠狠插了几下不依不舍地射了出来。 慕槿又是一阵哆嗦,腿无力地滑了下来。 栖云突然顿了一下,连忙拔出肉棒,把人翻了过去。 后腰除了被磨得有些发火,没有花瓣...... “不行不行,你这样不行!”慕槿从他身下钻了出来,扶着桌子喘气:“你怎么一肏起来就不管不顾,一点自控能力都没有了!” 栖云…… 她捂了下自己的肚子,“你刚好几次像要把我给捅破一样,你这么粗鲁不被六王女一脚踢下床才怪!” 栖云脸色青红交错,忽然两手撑在她身后桌面,又把慕槿夹在中间,皮笑肉不笑着,“我要是不肏得狠一点,能把你的逼肏开,能让你喷那么多水?自己的逼紧成什么样没一点逼数吗?” “咳咳~”慕槿低头咳了一声,腿间竟又酥酥麻麻痒了起来,“反正你这样就不对,对我这样也就算了,对六王女可是大不敬。” 她眼珠子转了下,“我倒是想到个办法!” 栖云任慕槿上下脱他的衣服,然后拉着往床边。 “你先躺下来。” 他躺了下来,才射过的肉棒还是半勃起的状态,像把向下的香蕉,左右轻晃着。 “我现在要把你四肢先绑起来,没多久你就知道该如何忍耐了。” 栖云不屑,“那你可就要绑紧点了,不然一扯还要松。” “放心。” 慕槿先绑了栖云的两只胳膊,抬腿的时候发现腿间的肉棒左右晃得更厉害了,不由惊讶“你能这样把自己晃硬吗?” “你说呢?” 慕槿红着脸夹着肉穴,把另外一只脚也绑上了。 “现在我要冒充六王女了,你无论受到什么刺激都不能把肉棒插进来!” 栖云哈哈笑了出来,“六王女好歹也是个身形婀娜的女人,你哪里像了?” 慕槿一脚踩着那勃起的鸡巴。 “哼~”栖云身子拱了起来,又被绳索拉了下去。 “我说是就是!”她居高临下,神情睥睨,竟然还真有几分像。 “有了。”慕槿赤脚踩下床,一口吹灭了蜡烛,“这样就行了吧。” 然后又摸黑爬上了床。 “哼~” “啊~呃!” “啊!啊啊嗯~“ 小柳一只耳朵紧紧贴着门缝,听着里面压抑又放荡的呻吟,另一只手摸进袍子里狠狠地撸着肉棒。 为什么…… 跟他说有事今天不能做,却转身吃了公子的肉棒。 为什么…… 跟他说不喜欢,却总把他打发出去,孤男寡女留在屋里做了又做! 小柳眼眸微红,在一阵高亢的呻吟下射了出来。 屋里闹了大半夜,他门口蹲着睡着又醒了过来。 里面还是一片漆黑,却安静了下来。 慕槿还没有出来。 万籁俱寂的丑时,他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悄悄推了一下。 门开了。 -- 一起肏吧 慕槿吹了蜡烛,摸着黑爬上床。 “哼!”栖云的声音从上面床来,“你踩到我的腿了!” “抱歉抱歉~”慕槿挪开脚,蹲下身子往前摸,“不对!我是六王女,别说踩你腿了,就是踩你鸡巴都给我忍了。” 手还顺着光滑结实的大腿往上摸,指尖碰到柔软是肉蛋,顺势揉了两下。 “啊~轻点!”栖云抖了下腿,声音都有点颤:“你确定不是借机玩我?六王女能有你这么禽兽?!” 哎,天真的男人。 慕槿心里叹息,摇了摇头,“六王女可比我禽兽多了,你要是连这点都受不了,就别老想攀高枝了,这高枝你攀不起。” “嗤~骗谁呢。六王女真这么变态,拂尘那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么受得了。” 慕槿手顿了一下,“他,活得比你想象中要难很多。” 栖云在黑暗中沉默了下来。 连手中的肉棒都有些颓软下来。 “怎么了?”若不是慕槿还握着肉棒,还以为他突然消失在黑暗里。 “听起来你很了解拂尘?” “还可以吧。”虽然这么说,但慕槿并不觉得其他人会比她了解拂尘,整个莳花楼里也就小武能压她一头。 她一边想一边摸栖云的肉棒,结果手中的肉棒似泄气般迅速软了下来,“咦,你怎么软了……” “松手。”栖云说。 慕槿不舍得松手,小拇指还往下滑到肉囊,转圈圈,“怎么突然不行了呢,是累了吗?” 栖云怒道:“你才不行!”他深呼吸,扯了下绳子没扯断,“给我松开!我不想做了。” 慕槿犹犹豫豫的,她倒是攒够了叁十份精液。可精液当然是多多益善,而且,她还有点想要~ “是不是因为我刚刚提到了拂尘?”慕槿醒悟过来。栖云可是把拂尘当做对手,她竟然在栖云床上还替对手说话! “其实我就是道听途说的,我跟他还没你亲近呢。你看你想抢六王女,我还不是二话不说就帮你。” 栖云嗤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一字一顿道,”我,已经不想做了,松绑。” 慕槿低垂着脑袋,“真的不做了?只是一次够吗?” 脸越靠越近,凭感觉吻到了肉球。 鸡皮疙瘩和汗毛一瞬间战栗起来,栖云抖了一下,“别磨磨叽叽的……快点解~” “可我还想吃你的大鸡鸡嘛~” 就在这时候,门支地一声推开。 外面的灯笼照了一束进来,一个小脑袋钻了进来,轻手轻脚地把门合上。 “你在做什么。”栖云突然开口。 “啊~” 伴随着小柳的哀嚎还有一阵咣咣铛铛巨大的动静。 慕槿一惊,“小柳?” 然后竟松了手,下床摸了过去。 “慕槿?!”栖云难以置信,起了身被又拉了回去:“你去哪里?!” “我看看小柳有没有出事。” 小柳一脚绊到椅子,撞上桌子弄翻了茶壶茶杯。 听到慕槿要过来,顺势嗯哼叫了出来。 慕槿顺着声音摸到小柳,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已经扑进她怀里。 喷出的热气在她敏感的乳头上打转,“我的脚好像摔肿了,你摸摸~”然后握着她的往下摸。 慕槿摸到了一条肉乎乎硬邦邦的棍子,手指合拢,上下撸动着,“是肿得挺厉害的。” 他突然咬住慕槿的奶子,腰扭个不停,手摸到下面,一指扣进阴唇里。 “嗯~”慕槿咬住了唇,才没发出声音。 她一边抱住小柳的脑袋,一边去拔他的手,腿却越张越开。 整根手指完全插进嫩穴里,大拇指揉住阴蒂,中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带出大量的淫液。 “嗯~”一根灼热的肉棒抵在不停翕动的穴口。 “你们在干什么?”栖云声音森然。 “啊~”龟头顶开紧闭的穴口,插了进来。慕槿忍住了呻吟,小柳却叫了出来。 她只好忍住肉棒一点一点插入的快感瘙痒,压抑着呼吸:“没事~小柳,骨头好像有点歪啊~” 肉棒整个肏进去了! 慕槿双手捧起小柳的脸狠狠吻了过去,将彼此呻吟吞了进去。嫩穴却紧紧绞着肉棒,馋得直流口水。 明明这不是她吃过最粗最大的肉棒,却一下子插得她差点泄出来。 特别是一想到栖云还被绑在后面,她却背着他跟小柳在黑暗中肏了起来。 每一下都如羽毛从头到脚撩过一般,爽得浑身哆嗦。 “噗嗤噗嗤!” 小柳更是几乎压在慕槿身上,胸压着胸,腿磨着腿,肉囊几乎每次都打在她屁股上,随着他不停顶撞,两人舌头越缠越深,水声也越来越响亮。 慕槿甚至主动挺腰抬臀,接受肉棒更深一步的进入。 要来了,真要来了啊~ “你们两个是把我当傻子吗?!” 忽如其然的烛光划破了黑暗,扯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慕槿被光刺得闭了下眼,小柳却没停下来,甚至更加激烈。 最后几下似要撞进她身体一般。 慕槿被小柳肏得浑身发抖,目光朝一旁飘去。 栖云扯断了绳索,拿着火引子站在蜡烛旁。匀称分明的肌理照出了玉质感,精致美丽的面容却阴森可怖如暴雨将至。 双眸视线更如实质般射向慕槿。 慕槿被他盯着浑身火热,在小柳的奋力肏顶下倾泄而出。 “啊~” 小柳也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只觉得幸福至极。 栖云拿起红色大衣披在肩上,“肏够了吧。” 嘴唇弯起一个弧度,“肏够了就给我滚!” “栖云……” “闭嘴!”栖云转身,如绸缎的黑发披散在背上,“我再看你们一眼都觉得恶心。” 慕槿怔愣,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 “公子是想要独占慕槿吗?”小柳鼓起勇气道,“明明公子也一人伺候过两女,那为什么要反对我和慕槿在一起?” 栖云倏地转头看他,“你在说什么?!” 小柳梗着脖子道:“本来就是!慕槿是龟娘,又不是你的谁。她能帮你疏解当然也会帮别人疏解。除非……” “除非什么?”慕槿忍不住问。 “除非…公子喜欢上了慕槿!所以才会想独占她!” 慕槿瞪大眼,看向栖云,震惊而又恍然大悟。 “鬼扯!” 栖云气得脸色发红,一把扯下外袍走过来。 冷笑,“不就是一起肏么,那就来吧。” ——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ò⓲AⒸ.ⒸòⓂ 把你的精液舔干净 慕槿还坐在地上,一眼看到结实有力的小腿,然后到膝盖,大腿。腿间的肉条更是长长垂挂着,随着走到不停摇晃。 人鱼线蔓延到小腹,上面垒着块块肌肉,连胸部也比寻常男人鼓一些。 黑发从胸前垂下,发梢轻轻挠着肌肤。慕槿再顺着往上,对上栖云阴沉沉露出白牙的表情不由往后躲了一下。 开始心虚,“还,还是算了吧,两个男人我好像也吃不消。” 她第一次感觉到栖云这般高,当阴影投下来的时候,甚至有种窒息感。 小柳抱住慕槿,两只手从腋下穿过,包住巨乳不停地揉捏:“慕槿试试嘛~会让你很舒服的~” “嗯~” 栖云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这就怕了?刚刚不是还饥渴到随便摸根鸡巴就能吃么?现在这么就怂了?” 他目光往下瞥了眼,轻蔑一笑,“还是那么小的一根能满足你?” 小柳气得鼓起脸。 “张嘴。”栖云捏住慕槿的下巴,拇指摩挲如玉的肌肤,“好好弄,弄大了才能满足你。” 慕槿张嘴,舌头一块伸了出来裹住还未勃起的肉棒。 小柳在慕槿身后委委屈屈地哼了一声,两只手不停揪着两点乳头,“我虽然没那么大,但还是把慕槿肏爽喷水了,那还是挺厉害的对不对~” “唔~”白色的乳浪在胸前荡漾,两点粉红的乳头被他捏的又硬又痒。 慕槿嘴里的肉棒越含越大,很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连呻吟都出不来,哪里还能回答问题。 栖云按住慕槿的脑袋,突然挺要插到底,抵在了喉咙深处。 “唔!”慕槿掐他的大腿,打他的屁股,栖云不为所动,甚至还想继续试图往里面挤。 将慕槿眼角的泪水先挤了出来。 “是不是好吃到要哭了~”栖云大拇指抹掉她的泪水,把肉棒抽出来,突然打掉小柳不停揉胸的两只手。 “啊~”小柳捂着手,想再靠近又被栖云死亡一瞥给震住,像条尾巴般坠在两人后面不肯离开。 栖云将慕槿放倒,掰开两条腿,粉嫩的花穴被淫水浸得亮晶晶的,上面还沾着男人的精液。 眉头顿时皱起,对小柳道:“把你的东西舔干净!” “诶!”小柳应一声,连忙蹲到慕槿腿间,低头就舔。 深怕栖云反悔又赶人。 “啊~”慕槿两只脚踩地,后脚跟滑了两下,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栖云看着小柳按住慕槿动腾的腿,舌头伸的老长,毫无芥蒂地大口舔弄着花穴。 粉粉嫩嫩的逼口比他的嘴唇还要浅,被舌头玩弄得瑟瑟发抖,不停从里面吐着淫液。 无论吐多少都被舔得一干二净,舌头还不满足地往肉缝里钻,连里面的淫液都不肯放过。 “啊哈~”慕槿不住挺腰,声音里都充满了淫水般黏腻的快感。 栖云咬牙,突然坐到慕槿肚子上。 两只大手握住汹涌的奶子,又粗又硬的肉棒从双乳间穿过。 红肿的龟头像从奶子中间长出来一般,吓得慕槿闭上了嘴。 “嗯~”栖云轻哼,绵软的奶乳完全将他的命根子包裹住,不同于嘴唇的吮吸,花穴的翕动。这里的乳肉随着他挤压如水般可以夹住任何地方。 黄豆大的马眼不停吐着透明粘液,随着肉棒在奶子间抽动,越来越滑顺。龟头更是每次必蹭到慕槿唇上。 慕槿左右摇头,就是不肯乖乖含住那欲求不满的龟头。 刚刚毫无征兆的一下,她喉咙现在还疼呢。 “啊~”一阵强烈的快感却从下面冲击上来。 被磨得红肿的阴蒂被一口含住,那舌头和牙齿轮番上阵对那小肉粒不停地舔弄斯磨。 肉棒借机插了进来。 所以的呻吟都堵在了里面。 紧窄的花逼插进了一根手指,不停转动抽插,然后又插进了一根。 “呜呜~嗯~”慕槿紧紧咬住那两根不安分地手指,舌头也下意识学着疯狂舔着龟头,抬头吞咽着肉棒。 她下半身被小柳玩弄着,上半身又被栖云压着,浑身动弹不得,肌肤泌出层层汗液,涌起了一片片潮红,宛若粉雕玉琢一般。 小柳舔了舔嘴唇,觉得他甚至可以将慕槿全身都舔一遍。 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下花穴,声音喑哑道,“公子,精液都吃完了。” 栖云这才起身,肉棒拔出来,从红润的嘴唇里带出了一条银丝。 青筋暴起的肉棒还往上翘,几乎要贴近腹部。 他随手撸了两下,那玩意不像阴茎,更像是个凶器。 小柳低头,忍不住用手挡了下自己的肉棒。 慕槿不停地喘息,奶白的胸口不停地起伏。 主动把腿张到最大处,刚刚小柳又吸又舔,两根手指根本就不够。 栖云却转身坐到椅子上,伸着腿,挺着肉棒,“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慕槿浑身都是软的,双腿合拢,侧身慢腾腾地爬起来。 小柳本想上前去扶,对上栖云的目光又缩了回去。 然后就看到慕槿突然扑向栖云。 “唔!” 硕大的乳头压住他的脸,不停翕动的骚花一碰到龟头就卡主了。 —— 还有~ -- 前后入洞 慕槿试着往下一坐。 “啊~”硕大的龟头真的插进来了!她紧紧把栖云的头抱在胸前,不让他起来呼吸。 却撅着屁股不停上下吃着肉棒。 敏感的花口被不停地摩擦,淫水顺着粗实的肉棒滑下来,额外的淫靡。 小柳蹲下来,掰开慕槿的屁股,很想舔又不敢,然后目光停在肉缝中的另一个穴口,浅浅的一圈褶皱跟小菊花一样。 他心一点,舌头舔了上去。 “啊!”慕槿一个哆嗦,将肉棒完完全全吞了进去。 栖云忍无可忍,勒住慕槿的腰,疯狂地往上顶,椅子被摇得咯吱咯吱地响。 “啊啊!啊啊啊嗯啊~” 慕槿被肏得浑身酥软,根本控制不住呻吟,那么粗硬的肉棒每一次都能蹭到她的敏感点。 小柳被她叫的肉棒硬邦邦的,从后面贴了上去,在肥嫩的臀间不停蹭着。 拉过慕槿的脑袋,一口吻住。 突然另一只手插进两人之间,栖云按住慕槿的后脑勺,低头吻住。 慕槿微微睁眼。 这是栖云第一次主动吻她。 心跳突然有点快,虽然本来就已经很快了。 所有的感官是一瞬间凝在嘴唇上。 慕槿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性器埋进了身体深处,微微跳动着,嘴唇上动作也愈发轻柔缠绵。 四片唇瓣互相包容吮吸,津液交换,舌头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就算呼吸唇瓣也没有分离过。 慕槿突然咬住栖云的下嘴唇,连下面的花穴也紧紧咬住他的肉棒。 “哼~”栖云睁开眼,慕槿双面绯红,神色尽是难耐。 小柳趴在她后面,不停地从脖子舔到肩背细肉,弓着身子,下面缓而坚定地耸入。 栖云咬牙,面色发青。 肉棒埋在隔着一层之隔肉穴里,清晰感觉到对面的挤压。 原本就狭窄的花道变得更加紧凑,肉壁似受到刺激般疯狂收缩,吸到他头皮发麻。 以至于原本要拔出的肉棒,又整个插了进去。 “啊!” 慕槿挺胸软在栖云怀里。 下面的两张小嘴,一个被大力肏干,另一个却还在磨磨蹭蹭。 一快一慢,一动一静,这样的矛盾的感觉逼得慕槿又哼又叫,泪水完全无法止住。 清亮又大量的液体直接从花穴里喷了出来。 “啊!哈~” 两张小嘴都急剧地收缩。 小柳先败阵下来,从后穴带出一股白花花的精液。 栖云又将慕槿压到桌上,肏弄得又凶又狠,似要将所有的怒气全都喷射出来。 射出来的一瞬间,栖云也想开了。 一定是这里的女人都太过变态诡异,以至于他会对一个丑女人另眼相看。 只要离开这里,回到正常的世界,都是那些正常温柔体贴贤良的女子。 他很快会将慕槿抛之脑后的。 叁人玩了一整夜,后面栖云已经不再阻止小柳,两人或一前一后或一上一下,将慕槿夹在中间极尽放荡享乐之事。 慕槿躺在床上,累的手指都不想动。 但是精液已经攒到了四十六份! 慕槿看了一眼沉睡的栖云,手指在瘦身什么徘徊了很久,还是没能摁下去。 上次祛痘已经惹了很多风波,若是她又突然变瘦,变得漂亮,只怕会引来更多的争端。 得找个什么样的机会呢。 -- 艳情画册 金多玉只修养了两天,便迫不及待要重开莳花楼。 慕槿进来的时候,账房董夫人已经在等着了,朝她笑了笑,“慕槿,快来坐。” “好勒,董姐姐。”慕槿搬了椅子像她一样坐到床前。 金多玉还只能躺在床上,前面压着几个软枕头,目光勉强能落到懂夫人脸上,“小荟的事情像我刚才说的由慕槿负责,你主要负责配合她。” 然后看向慕槿,“你直接开始说吧。” 慕槿把随身册子打开,“前几日官兵抓人的事情对莳花楼风评很不好。甚至有莳花楼得罪贵人,去了会一起遭殃这种说法,导致大量客人都去了别的勾栏院。” “不仅如此。” 董夫人突然插话,义愤填膺着:“已经有好几个公子到我这儿说想离开莳花楼了!甚至有些熟客还想替一些公子赎身,像相府还有公府的一些小姐都很想买栖云,还有连城方云这些比较受欢迎的公子也有人出高价要买。我说卖身契不在我这吃,才应付了这些贵客。已经有好几个公子找我埋怨我们不放人了,还说什么最开始问的出价是最高也最有诚意,后面再来问的人价格就低了下去。” “他们就这么急着要走?!”金多玉一只手扔出枕头,不断喘气:“平日里嘴上一个爹爹爹爹地叫,稍微出点事一个个跑的比谁都快!我都还没死呢!” 慕槿连忙把枕头捡起来,拍了几下又放到床上,“别气别气,据我了解急着要走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公子,像栖云连城可一句都没说过要走。毕竟圈里谁人不知道金爹爹对公子们最公道也最大方。只要我们这次把小荟办好,人心稳了大家自然不会想再跑了。” 董娘子微微起身凑上前道,脸色有些尴尬:“是呀是呀,刚刚是我没说清楚。金爹爹回来后,就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嚼这些烂舌根了。” 慕槿回到椅子上继续说:“这次小荟我想弄点不一样的,再刺激的玩法大家都玩过了。我觉得可以让公子们上演一些艳情话本,我自己写了几段,有《闹洞房》《醉迷录》《换夫记》,你们看看。” 金多玉和董夫人接过小册子,被上面简单粗俗的字句弄得面热耳红。 “你还挺能写的呀。”董夫人忍不住翻到下一页,“你要是不当龟娘,当个写书人都行。” 慕槿笑了一下,“这次时间比较紧,我建议就安排一场《闹洞房》。剧情也很简单,新娘因为下了药酒神志不清,宾客们借机开始冒充新娘闹新郎。这时候可以将台下的客人请上来一块参与。我在旁边带流程,也不需要怎么排练表演。” 金多玉把小册子合上,“可以,就按你说的做。” 慕槿低头记录下来,“我觉得栖云就很适合表演这个新郎,这样无论是相府公府还是其他小姐们估计都很乐意来捧场,甚至上台。” 金多玉没有出声,慕槿低吟:“最好是能把六王女也请下来看,而不是在包厢里,这样得罪贵人的流言就不攻自破了。” 金多玉盯着慕槿,突然问道:“怎么又是栖云?” 慕槿抬起头来,斟酌着:“我觉得现在楼里适合的只有栖云跟拂尘。其他人怕是没有这么大的卖点了。” 董娘子不住点头:“花个门票钱就可以看栖云或者拂尘表演,甚至有机会上台,大家肯定都趋之若鹜的。” “那换拂尘,效果不是更好?” 慕槿和董娘子都愣住了。 “拂尘……好是好,但是六王女那不行吧……” 金多玉垂下睫毛,嘴角微微扯了一下,“我开玩笑的,看把你们俩吓得。拂尘和栖云都不适合,栖云太妩媚妖娆了,谁调戏谁都不好说。红楼里有个新公子,面生脸嫩,一逗就脸红,倒是很适合当这个新郎。” 慕槿还想说什么,栖云看向她:“拂尘和栖云就算不出演话本,只要上台表演,那些小姐们依然会愿意来捧场。” 董娘子点头,“有道理。” 叁个人绕着小荟讨论了两个时辰,包括前期击鼓宣读,发布画纸,给贵宾们的邀请函,甚至包括场内设置,菜品等等问题。 董娘子带着账本先一步离开。 房间便安静了下来。 慕槿整理小册还有刚才记录的东西,纸张在手中发出稀碎的响声,站起来说,“那我也先去忙了。” “慕槿。”金多玉的目光随着她起来。 “怎么了。” 金多玉神色有些黯然,“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多情总被无情伤。你这样费尽周折帮他给另一个女人牵线搭桥,值得吗?” —— 想上订购榜(星星眼) 后面还有一章,剧情都会按30收 -- Pò壹捌Ac.てòм 扔衣 叁天后莳花楼重新开业,大红鞭炮高高挂起,从一楼点燃炸到到二楼,门口有人打着鼓敲着锣,两只舞狮一下踩着肩上立起,又倏地跳下来,惹围观众人纷纷叫好。 拿着邀请函的客人对应过身份后才能从正门进入。 外面喧嚣吵闹,里面也热闹非凡。 恰逢百花节将近,每个客人手上都捏了一支花。小童笑吟吟地奋上,“花要留着哦,等会有抽奖惊喜~” “哦,什么奖?”女客接过,惊喜道:“有什么抽奖?我朋友跟我一起来的,也能来一支吗?” 小童有些迟疑。 “能的能的。”慕槿从花篮里抽出来一支,双手递上,“来参加的都有机会。” 客人高兴地捏着花进去,小童哭丧着脸,“这次贵宾来了好多,还基本都带了好友来,花不够分呀。” “没事,我已经叫人送花来了,你尽管发。” 反正中奖的标记也就那几支。 慕槿说完就匆匆往里面走,发贵宾请帖的时候预计有七成人来就很好。 目前看来至少来了九成,还不少带了好友一起进来。不但花不够分,座位,酒水,食品都有些供应不足。 慕槿忙前忙后,安排座位人员,调解纠纷,忙的一点水都来不及喝。 直到小荟正式开启,所有人都落座,她才终于能松一口气。 金多玉摇着扇子上台开场,脸上敷着白粉一点也看不出疲色:“今日莳花楼重新开张,各位客人能赏脸……” 慕槿退到后面,穿过人群,上楼找栖云。 他一身红衣坐在镜前,黑发如瀑,只用一根丝带系在中间。 比等会要扮演新郎的公子还要像新郎。 “慕槿!”小柳见到她高兴叫道。 栖云转过身来,长睫与眼尾红蝶翩翩起舞,“哟,这不是慕槿大忙人么。” 慕槿咳了一声,“下面都弄的差不多了,我来看看你。” 然后目光看向小柳,“那个,等会要用的浴桶准备好了吗?水温要高点,不然放一会就凉了。” 他撅了下嘴,闷闷道:“好吧,我去看看。” 栖云透过镜子看着慕槿,眉眼中还有点戏谑,“特意把小柳支开,你想做什么?” 慕槿走向前来,按住他肩膀:“六王女已经来了,就坐在下面。你等会沐浴秀的时候不要看她,不要给她任何一点暧昧的信号。” 她顿了一下,“你那倒是可以把衣服扔给一个人。” “谁?” “将军府的大小姐冷星武也来了。” 栖云皱了下眉头,“多大?好看吗?太老太丑的我可不碰。” 慕槿噎了一下,“叁十几应该不算老吧……她常年习武打仗,个头是高一些壮一些,但跟我一比也不算胖吧。” 栖云冷着脸把她搁在肩头的手打下去,“不要!” “她真的是很好的人选。将军府跟六王女一直也就面上和气,经过……嗯,反正冷星武要是对你感兴趣,六王女绝对不介意半路截人,把你抢走,让冷星武吃瘪。” 栖云摸着下巴,眼眸神采奕奕:“冷将军掌握了花朝最精锐的花魂师,六王女却掌握了花朝最大的花圃,两派势力竟然不对付啊。” 那双狐狸眼看向慕槿,“你真是个小小龟娘吗?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知道的太多了。” 慕槿神色未改,“虽然这不是众所周知但也不是什么秘密。你今天好好表演,我们明天就要进王府了。” 栖云神色淡淡,“知道了。” 在轻纱拉开的一瞬间,原本哄闹的大厅静默了下来。 悠扬的笛声中,青烟袅袅升腾,男人一袭红衣依在浴桶旁,身形颀长,腰肢由一根红色勒住如弱柳扶风,眼尾的红蝶展翅欲飞,妖异而惊艳。 他一手撑在边缘,弯腰拂水测温冷,似未注意到台下的宾客。 修长的手指带出一片水珠,拉住腰间系带尾端,轻轻拉出。 “嗯~”那手指又从耳后拂向脖颈,捏着衣领,慢慢拉下肩头,在众人等待衣服落地的一瞬间,他倏地转向台下,媚眼带笑,还有一丝不屑。 一个转圈,红衣如蝴蝶翩然起舞甩向台下宾客。 慕槿就站在冷星武旁边,那衣服将她从头盖下来,又滑下来落进冷星武身边。 “呵。”冷星武轻笑,捏起衣服闻了一下。 -- 闹洞房一 有不少女客跟着站起来去接衣服,一看落到冷星武身上就又坐了回去。 再看向台上,栖云已经坐进浴桶,又懊恼地叫出声来。 不敢再转开,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台上。 如绸如缎的黑发被五指拢到右边,露出修长的鹅颈几乎与宽肩垂直。 他捧起一抔清水,晶莹的水珠一路从脖颈流下,流连在结实隆起的胸肌上,肌肤更加光洁如玉,唯独不见两点致命的红。 有人忍不住站起来,他的身影却依然被厚实的木桶遮得严严实实。 只能看着他的手掌从胸前抚过,碾碎了颗颗水珠子,一路向下摸去。 “嗯~”栖云仰起脖子,喉结凸起,随着细碎的呻吟微微颤抖。 上半臂的肌肉清晰而优美,随着一声“啪嗒——” 一条湿漉漉的亵裤落到了地面。 “啊!”有人轻呼。 就像在火炉里又加了一把薪火,场内的温度急剧升高。 几乎没有人能把目光从台上挪开。 “嗯~” 暧昧湿濡的呻吟不停从红艳的嘴唇里吐出,手臂的肌肉一直紧绷着,浴桶里的水声越来越响。 “啊~!” 他倏地挺胸,激凸淫靡的乳头一闪而过。 轻纱又再次合上,台上花灯熄灭。 在好奇心到达顶点处戛然而止。 “啊,这就没了吗?” “对呀,怎么遮遮掩掩的不给看啊。最后乳儿那么骚,下面的鸡儿肯定都硬了!” “这是谁啊?是这里的头牌吧?长得那么好看,也不知道下面那玩意大不大?” “超级大,差不多就是头牌了,就比拂尘差一点。我之前就想点他,可实在太贵了!” 慕槿垂手低眉,周围左一句右一句说的都是栖云。 果然,看不到的越想看,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一只粗黑的手把红衣扔进慕槿怀里,冷星武略微侧了下身子,“刚才那个公子不错,今晚就他吧。” 慕槿抱住衣服,弯腰掩住了脸上的表情,“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下一场便是闹洞房。 慕槿招来另一个龟娘顶替她的位置,去后台换衣服。 大床已经搬了上去,安童盖着头帘,一身红妆坐在中间。 慕槿清了下嗓子高声道:“新娘新郎送入洞房!” 轻纱再一次被拉开,婚房里红烛滴泪。 一阵凌乱的脚步,一个龟娘驾着醉熏熏的新娘上台,后面还跟着叁个女客,都是抽中花签上来的。 把新娘往桌椅上一扔,碰响了一桌子碟碟碗碗。 “林娘?林娘?”新郎听着动静不对,一手拉着头帘欲要起身。 “诶~不能动不能动!”慕槿连忙阻止他,“新婚之夜自己碰头帘是大不吉,只会给妻子招来厄运,还会令你们婚后子嗣艰难!” 有女客起哄,“就是就是,头帘只能新娘挑起来,你怎么能自己碰呢!是不是想害你的夫人生不出女儿!” “不是不是……”新郎立即坐好,双手搭在腿上,明显慌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情急,这,这可如何是好?” 女子要是没有子嗣,便是男人最大的罪过。都无需报官,休书一封便可直接赶出家门。 慕槿柔声安慰:“没事,只要今晚一直盖着头帘,厄运就上不了你的身。” 新郎明显松了一口气,“好的好的,我今晚不碰它就是了。” “好!那新娘新郎喝交杯酒吧。”慕槿端起酒盘,上面摆着两瓶酒。 叁个女客就嘻嘻笑了起来,互相推让。 新郎不安起来,“林娘呢?林娘?” 那龟娘推了下新娘,她趴在桌上“嗯”了一声。 听到声音,新郎明显放松了下来。 客人这边也推选出一个胖乎乎的女人,坐到了新郎身边。 酒杯还没捏起,胖乎乎的肉爪就先摸上了新郎的腿。 “林娘~”新郎娇嗔,微微动了下腿,“很多人还看着呢~” 慕槿赶紧上前道:“来,新娘新郎先喝交杯酒吧。” 女客先自己捏了一杯,新郎伸出手还没摸到酒杯就被一把握住。 精心修剪的手指被女人抓在手心揉捏,围观的女客也跟着起哄,然后才把手中的酒杯换过去。 可喝交杯酒的时候又难住了。 这头帘盖着喝不着呀。 “我来我来!”另一个女客上来。 紧紧挨着新郎另一边坐下,用胸磨着他的胳膊,顶着他的背。 —— 么么哒,爱你们 -- 闹洞房二 新郎捏着酒杯的手一抖,往前挪一点,女客也紧跟着。 他慌慌张张道:“林娘~” “叫什么叫!”女客喝了他一声,“你一直动,我怎么给你弄头帘。” 新郎等不到新娘发声,只能举着酒杯委委屈屈地坐在那里。 任由宾客从后面抱住他,双乳蹭在他背上,然后一点一点卷起头帘。 小巧尖尖的下巴,小小饱满的红唇,不大不小的的琼鼻,脸上甚至还有两朵羞红,娇俏可爱极了。 女客吹了下口哨,红帘遮住眼睛在脑后用力打了个死结。 “啊~”新郎抬头,酒水抖了出来,另一只手忍不住想摸眼睛。 立刻被女客人抓下来,“不能碰不能碰,跟你说多少次不能碰头帘!还把酒倒到了新娘身上,你还想不想入洞房了,这交杯酒还喝不喝了。” “喝的喝的。”新郎连忙道,手往前摸,“林娘~帮我~” 扮做新娘的女客一仰头喝了交杯酒,酒杯随手掷到地上,一手按住新郎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嗯~”抹了胭脂的嘴唇被女人的厚唇包住。酒水顺着白嫩的脖子流下来。 “哈哈哈,这个好这个好,这交杯酒不就喝了嘛~” 后面的女客一边说一边手往下抓住新郎的肉棒。 “唔!”新郎挣扎,却被牢牢按住,小嘴里挤进了女人的厚舌头。 红艳的下摆被掀开,白色亵裤上凸起了一块。 女客的手来回揉搓,拉紧亵裤,一根长长的肉棒顶了起来。 新郎伸手去推,女客却带着他的手一起摸进亵裤。 “唔!”新郎的身体簌簌地发抖。 第叁个女客看不过眼,上前道:“够了啊,我都看见了。这样太过了啊,好歹今天是人家的新婚之夜呢!” 说着她推开那个女客,新郎身体明显松弛下来。 不想下一刻裤子立即被扯了下来。 安童立即去扯裤子,却被两个女人直接一剥到底。 慕槿忍不住扶额。 这,怎么一个个都不按剧本走呀。 她突然有点庆幸不是让栖云来演了。 “唔唔!!”安童立即大力挣扎,可叁个女人一个按着他的肩膀,一个抱着他的腰,一个压着他的腿,哪里还动得了。 “你们是谁?!放开我!林娘林娘!” “不准叫!”一直假冒新娘的女客开口,“新娘倒在桌上呢,你要是把她吵醒,看到你硬着鸡巴勾引我们,肯定骂你是奸夫荡夫,把你直接压去勾栏院卖了!” “嘿嘿,是的,你要是把我们伺候好了。我们也会替你遮掩,那你就还是林娘的好夫君。” “你们……无耻!” 第二个女客一边捏他的乳头一边说:“嘿嘿,我们就是无耻又怎么样,你的鸡儿还是不是硬得压都压不下去~” “啊!不要~” 一只手捏着他的肉棒,还有一只手捏着他的睾丸。 要害被掌握,他连挣扎动作都小了。 慕槿想虽不按剧本来,但是目前还不算太离谱。 不想第叁个女客突然就脱了裤子,爬到安童身上,握着肉棒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啊~” 新郎悲鸣。 轻纱再一次合上。 台下立即纷纷哄闹了起来,甚至比栖云那次还要激烈。 “搞什么鬼啊!什么都不给看是什么意思?” “要这样还不如不看!” 金多玉立即上台道:“闹洞房上篇落幕,预知后事如何请下次再来。”然后也不管下面如果激烈反应。 “哎呀,怎么搞得跟说书似的,我这心痒得哟。” “哈哈哈,你是心痒还是逼痒?” “那个演新郎是不是新来的,娇娇嫩嫩的,真的受得了叁个女人?” 当然是受不了,安童才出红楼床技还很生疏,否则她何至于急着把帘子合上。 慕槿快步走到床边,叁位女客依然没有停下来。 一个坐在安童身上起起伏伏,另外两个一个亲他的嘴,一个吸他的乳,把他的手指都往插入了身下。 慕槿上前就制止住那个偷吃肉棒的女客,“叁位客官这样不妥吧,上台前说好了可不能真吃的。而且你们叁人一起上,我们公子可吃不消啊。” “哎,我们也就闹着玩闹着玩。”没吃到肉棒的两人都松了手。 吃着的却还不愿意下来,“我正痒着呢,让我捅两下解解痒怎么了。公子的鸡巴不让人吃,你们还开什么勾栏院!” 慕槿微笑,“当然可以,安童一夜的价格是五十两银子,客官付了钱就行。” “五十两?!”女客瞪大了眼,急急忙忙从他身上下来,“我就吃了几下这就五十两,我可不认啊!而且是你们挑我们上台的时候没说清楚,否则我是打死也不会碰他一下的!” 慕槿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这点放心,我们莳花楼向来不做强买强卖的生意。” 叁个女客灰溜溜地下了台。 慕槿把安童扶起来,解了头帘,“你没事吧?” 安童喏喏地摇头,脸上还勒痕,“这花药太厉害了,一不小心就硬了起来。” “嗯,以后药剂会少一点。” 慕槿安抚了他两句,陪他到后台。 栖云的红衣依然挂在屏风上。 “你先去休息吧,我还有点事。”慕槿扯下红衣想了下又挂了上去,转身对他嘱咐道:“先别自己搞出来,晚上肯定会有贵客要点你的。” 安童一口应下:“好嘞,谢谢慕槿姑姑。” 慕槿又回到冷星武身边,双手拢进袖里,忐忑不安道:“冷大人。” 冷星武刚端起茶,看她一眼,“怎么了。” 慕槿擦了擦额头的汗,“栖云,栖云说冷大人既然对安童也有意,不如今晚就先试用了安童,之后便晓得他的可贵之处了。” “安童?刚才扮演新郎的公子?” “是的,安童是从红楼刚出来的公子,今夜是第一次接客。” “有意思。”冷星武笑了出来,低头喝了一口茶,“既然他对自己这么有信心,那今晚就先选安童吧。” “是,冷公子。” 第二日醒来,冷星武又压着安童要了一次。 逼得他痛哭流泪,却再也挤出一滴精液来。 “人长得这么可爱就行,肉棒还是要凶猛一点。” 安童抽噎着,鼻头还是红的:“是~” “再给你叁百两银子,吃个好花药补一补。” 安童眼睛立即亮了起来,“谢谢大人!” “呵,小机灵鬼。”冷星武捏了下他鼻头,打开荷包里掏银子,一张小纸也飘了出来。 “这是这么?” 冷星武皱着眉头捡起打开,看清后脸色突变。 上面赫然写着七个字。 优米花种已失踪。 -- Ⓟò壹捌AⒸ.Ⓒòм 天品花魂 冷星武立即捏紧纸条,手背经脉青筋暴起。数条蔓藤倏地从她衣袖里窜出,直接将安童整个紧紧缠绕。 “啊啊~放放开我~”安童不停左右扭动,蔓藤却越缠越紧,甚至有条缠上了脖子,还在收紧! 冷星武缓缓转身,双目如刀剑,“是你?” 似一盆冷水从头灌了下来,安童疯狂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 这样冰冷的目光不像风流一夜的恩客,倒像一个无情的刽子手。 安童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有些许迟疑,这些粗黑的蔓藤会瞬间将他绞死。 冷星武凝眉看了他一会,然后蔓藤又倏地收起缩回她衣袖里。 可以很确定,不是他。 安童几乎是瘫软在床上,手脚都在抖。 却还是忍不住一直偷瞄她的衣袖。 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极品的花魂。那是再强壮的男人都挣不脱的力量…… 可下一刻两人视线对上,安童又吓得禁闭上眼。 冷星武背过身,又将纸条打开,眉头越看越紧。 五年前优米花种从前太女体内挖出,之后便放置在芸城花圃的潋泉里净化,一直是由六王女负责看守,直至今年百花节上会交给女皇。 新皇将用血液灌溉优米花种,重新开始培养花魂。 如今距离百花节不到十日,怎么会在这接骨眼上失踪?! 传信之人是想借将军府试探六王女,还是别有目的? 又到底是谁给她塞的纸条? 这荷包是她随身之物,寻常人根本碰不到。难道是她身边人出了内鬼? 不可能……风调和雨顺自小就跟着她。 电光一闪,冷星武突然想到一个人。 “昨天一直在我身边的龟娘是谁!” “啊?”安童吓得缩起肩膀,拽着被褥,“我,我不知道呀……” 冷星武急着一脚踩上床,“就是你上台时一直在旁边念词的那个龟娘!” 安童几乎是脱口而出,“慕槿!?” “慕槿?”冷星武微微眯眼,一把拽住安童的领子,“她在哪?带我去找她!” 安童上半身悬了起来,声音都要哭了出来,“可,可她,今天一早带公子们去六王府了啊,要百花节后才回来。” 又是六王府! 冷星武倒抽了一口气。 难道优米花种真的失踪了?! 冷星武迅速穿上衣服,蔓藤击开窗口,人影掠过窗口直接跳了下去。 惊叫声被安童压进喉咙,小声又委屈道:“您,您还没给钱呢~” 冷星武下楼取了马便飞奔而去。 一路风驰电掣,撞飞了摊子货物也全然不顾。 优米花是花朝的国花,但九成九的花朝子民从未见过它,也并不知道它真正被评为天品花魂的原因。 只因为它才是真正决定花朝存亡的关键! —— 慕槿将安童打包好塞给冷星武,然后才拿着红衣上楼找栖云。 一上来就看到小柳挨着叁楼栏杆往下看,还不住跟着点头,哈哈大笑。 “小柳。” “慕槿!”小柳眼睛一亮,冲过来抱她,黏糊得不得了。 慕槿忍不住摸了下他脑袋,“你怎么在外面,栖云呢?” “公子刚和我看完闹洞房就进屋更衣了,让我在外面看着,不用进屋伺候。” 慕槿面上有些尴尬,“你,你家公子刚也看了闹洞房啊” “是呀。”小柳眨眼,“公子看完还莫名其妙发了脾气,骂你是混蛋。” 慕槿把红衣物卷了卷,有点心虚。 还好最后没让栖云演,他当时就质疑不可能在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里成功脱身。即便她排练的小剧,是新郎通过重重考验找到真正的新娘,而不是被一群女人强压强上。 小柳又蹭她,“慕槿~你刚一直在下面看安童,你是不是又看上他了~” “别胡说八道,就那场戏我不盯着点,那还不得乱成一团。” 慕槿把他推开一些,“你接着看吧,我去找你公子。” “好吧~”小柳松了手却依然跟在她后面。 “啪啪——” 慕槿敲门,等了一会里面却没有动静。 “栖云?”推门也推不动 慕槿又敲了两下,看向小柳,“你公子不在吗?” “在呀。”小柳也有点费解,跟着拍门:“公子?” 柳依依看了眼不停被拍响的门,先一步拉住栖云,“我话还没说完!” 栖云抽开袖子,“你说,我在听。” “十年一度的百花节将至,不管六王女之前怎么藏,现在这优米花种一定就在王府。” 柳依依从怀里掏出一只药瓶,“这易贝虫粉,无色无味,只要让六王女喝下一炷香内便无法控制花魂。” 栖云抽过药瓶,“有这好东西你怎么不早给我?’” 柳依依气结,‘’你知道易贝虫有多稀有吗!我们找了好几年就这一瓶!还是死虫磨成的粉末!而且一炷香都不够从莳花楼到六王府,给你也是浪费。” “行吧行吧,我知道了。”栖云开始赶她,“你快走吧。” 柳依依抵着窗,回头说道,“栖云,六王女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这也是你最后的机会。“ 她眼眸沉沉:”能不能救你的大哥,就看你的本事了。” 栖云脸色突变,“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柳依依笑着拍他肩膀,“放心,我们目的并不冲突。救你大哥一命也是顺手,你若是想私吞花种,那你大哥就永远醒不来了。” -- 还不是贪图你的美色 慕槿想了下,“算了,你公子可能在生气,你等会把衣服给他。我就先去忙了。” 小柳接过衣服,“那你今晚还来吗?” “不了,明天一早就要出发,要早点休息。” 慕槿走到楼梯口,手握紧扶手,忍不住往上看。 明天就要走了……还是告别一下吧。 等她走上楼,栖云才开了门。 走出来左右看了两眼,“慕槿呢?” “她下去忙了。”小柳奇怪地看着他,“公子你刚在做什么呀,叫你也不应。” 栖云转身回屋,腰间的香囊微微晃动,“出恭。” 小柳偷偷吐了吐舌头。 怪不得不吭声呢。 慕槿站到拂尘门口,抬起手来又有点迟疑。 最近她一直在忙着小荟的事情,已经好多天没见过拂尘了。 下一刻门却主动吱呀开了起来。 慕槿心也跟着提起。 拂尘带笑的眉眼有些凝住,然后微笑:“慕槿…找我有事吗?” 就算只有一瞬间,慕槿还是捕捉到了,心又从高空往下坠,一直坠。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我你可能也知道了,我明天要带,几个公子去六王府,所以想着该和你道别一下。” 小武突然从后面冒出来,嗤笑,“那你知不知道六王女也答应给我们公子赎身,今天表演完最后一场,明天就进王府呀?” “什么?!” 拂尘转身低喝,“小武!” 眼神却是慕槿从未见过的深沉。 “为什么?”慕槿身形一颤,只觉得六神无主,拉住拂尘,“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小武下颌线锁紧,抿唇看向一旁。 拂尘缓缓道:“是真的。” 慕槿一阵错愕,还拉着拂尘的袖子,几乎是哀求道:“是不是她逼你的?对不对?!你要是不愿意,我帮你逃走!” 拂尘抽开衣袖,转身看她,“不,我是自愿的。” “为什么?!你忘了六王女是怎么对你的吗?!”她闭上眼,遮住几乎在发颤的瞳孔。 拂尘笑容很淡,“六王女有权有势,尊贵无比,跟了她,我一辈子衣食无忧荣华富贵,怎会不愿意。” “可是……进了六王府……你就再也出不来了!你会死在里面的!” 他俯身轻声道:“你一直帮着那栖云,他不也很乐意么?” 慕槿张嘴,千言万语都卡在了喉咙,最后干涩道:“就算要入府,也不要明天,晚十天好不好?在百花节这个重要的日子入府,六王女的正君真的不会放过你的。” 拂尘垂下眼睫,神色平静:“六王女会保护我的。” 慕槿抚上胸口,心一抽一抽地疼。 “我也会在王府里呆到百花节结束,你要是需要帮助,随时可以来找我。” 她缓缓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你知道的吧,我这样帮栖云,也是为了你。” 然后她不再停留,脚步越来越快,就像在逃离个可怕的梦境。 拂尘目送着慕槿离去,然后才把门关上。 小武终于忍不住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么容忍她?!” “什么容忍?”拂尘看向他,“不能否认,一直以来是她帮我们更多。” 小武嗤之以鼻,“那还不是因为她贪图你的美色!栖云也是,还说什么为了你,分明是找借口跟那屋主仆一块鬼混!” 拂尘没有作声,小武又接着说道,“还好确认了优米花种是在六王女手上,否则一想到你要跟她……” 他露出一副便秘的表情,“我就觉得恶心!” “没什么恶心不恶心的,我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左右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 拂尘推开窗,月光遥远地照进来,他仰头冰冷的瞳孔跳跃异光,一只银色几近透明的小虫爬上他的指尖。 他微笑,温柔吻了下那只虫,“准备等待了这么久,是时候了。” —— 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 受罚 一大早王府便派了马车来接人。 连同栖云总共有六位公子,慕槿和驾马车的妇人坐在车厢外。 百花节还没到,街上就已经充满了鲜花。 红的,蓝的,粉的,白的,黄的,摆放在树下,悬挂在屋檐下,堆在小摊上,亦或是插在女子的鬓发上。 最妙的是各个花种的商铺,用花朵铺成花墙,再将普品和精品的花种混在其中,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满眼看去,五光十色,皆是鲜花铺就的世界。 有公子撩起帘子,惊叹:“哇~那些花为什么会发光啊?” 妇人一边驾车一边解释,“那些会发光的都是花种,普品都是白光,上品的是彩色,像红黄蓝绿什么颜色都有。你要是能偷到一颗就发财了。” “哇~那没有人偷吗?” 慕槿忍不住侧脸,好像是红楼的新公子,今年才进的花都。 果然妇人就笑了起来,“傻弟弟,你偷一个试试看,都用铁笼子装着呢,撬都撬不开。” 王府开在花衣巷,调转马头进来,明显安静了下来。 喧嚣的人声随着马蹄声渐渐远处,两旁皆是高高的墙面,黑瓦白墙,各色的花枝从墙头冒了出来,偶尔能见遮天蔽日的百年老树,绦绦根须从上面落了下来。 他们绕着白墙又走了一段才看到正门。 又绕了一圈从后门进去。 所有的公子包括慕槿都安排在伊水院。 院里正屋有叁间,左右各有两间厢房,正好七个房间。 慕槿和栖云选了西厢房的两间,里面被褥枕套等一应俱全齐全。 才放下包袱,两个教娘就催着他们出来。 “这七日便有我们两个教导你们如何捧花。别以为捧花只是轻轻松松把花拿着,如何站,如何走,如何捧都是有规矩的。” “除了学习规矩,你们还要悉知每种花名和特性。七日后王府开前庭设花宴,不但有普通百姓来观赏,还有各个名流才女。你们若是堕了王府的名誉,轻则吃板子,重则……哼,可小心你们的狗命!” 几个小公子噤了声,明显后悔胆怯了起来。 另一个教娘接着说:“但要是表现的好,不但有大笔银子作为赏赐,还有机会捧着花参加国宴,若是幸运还能得到优米花的赐福。” “听说只要得到优米花的赐福必定次次都能让妻主得女,连贵族都愿意娶回家呢。” 公子们听了顿时精神抖擞,昂首挺胸起来。 慕槿陪在一边,看他们一个个跟打鸡血一样,背上插着棍,膝盖绑了绳,头顶着花盆,在院子里扭扭捏捏,奇奇怪怪地走来走去。 若是走不好就会得到教娘的两道鞭子。 只有栖云每次都逃过一劫,只是一转头便用幽怨的眼神看她。 慕槿低下头,脚尖磨着地面。 拂尘今天也进府了,现在是不是也在正君面前教规矩。 也不知道六王女有没有护着他。 有一个男仆从门口小步进来,挺直着腰背,对教娘道:“王正君要见这些……你把他们带去丹霞院吧。” “是,我马上就带他们来。” “可别。”男仆用余光快速从他们身上一扫而过,“还是稍稍整理一下吧,一个个汗流浃背衣裳不整的模样,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说完他便先走了。 慕槿不由皱眉。 正君怎么会想见他们…… 教娘便让他们赶紧拆木棍,解绳索,然后匆匆赶去丹霞院。 栖云落后拉住慕槿,低声咬牙道:“你这是在搞我的吧!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他原以为在勾栏院里取悦跪舔女人已经够糟心了,结果还要被迫学的这些规矩!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要捆着腿走路! 能走路吗!还背着木棍,头顶着花盆,要不是他武功好,早像其他人摔得七荤八素。 慕槿拍了拍他的手,意味深长道:“你做好心里准备吧,大房可从来都不好惹。” 果然一到丹霞院,正君又像忘了他们一样。 过了一炷香,那男仆走出来,“两位教娘辛苦了,正君请你们进去喝一会儿茶。” “多谢正君。” 有个公子道:“那我们呢?” “放肆!这里哪里轮到你讲话!都给我站好了!等正君空闲下来自会见你们。” 接下来一个时辰就真没有人搭理他们。 阳光越来越刺眼火热,汗水滴到眼睛里。慕槿揉了一下,感觉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直到有人站不住,身形摇晃,王如意才慢悠悠扶着小童的手走出来。 没有人没反应过来,慕槿抹了下额头的汗,只好先行了礼,“见过正君。” 其他人这次恍然大悟,纷纷跟着行礼。 王如意站着没动,甚至没开口让他们起身,而是对旁边人说道,“这些都是跟那个贱人从一个地方出来的吧。叫莳,莳叫什么来着?” “莳花楼,就是勾栏院专门做皮肉生意的下贱地方。” 几个人听得是面红耳赤。 有个公子再也撑不住,腿一软往前趔趄,摔到王如意面前。 “啊!你干什么!”王如意叫着跳脚,往后退了两步。 “正君饶命!正君饶命,我不是故意!” 王如意怒道,“果然什么样的地方就出什么样的人。就像那个拂尘一样行为粗鄙,不知礼数!来人,把他压下去打二十大板!” “正君饶命!饶命啊!” 两名粗壮的女兵上前,直接把人带了下午。 “救救我!慕槿救救我啊!” 慕槿握紧拳头没有上前。 不想王如意却看了过来,又尖又长的指甲指向她旁边的栖云,“你!抬头!” 栖云缓缓抬头,满园的花色似都黯淡了下来。 王如意咬牙切齿,恨几乎如实物般射出来,“好个莳花楼!一个两个不停地往我府里塞,居心何在!” “来人!”他又提声叫唤:“把这个狐狸给我拖下去打!狠狠地打!打死也没关系!” 慕槿立即张手挡在栖云面前,“正君武误会了!他只是我们莳花楼普普通通的公子,名叫白心,跟六王女从未有过关系。” 王如意脸色突变,甚至还往后退了两步。 其他公子也是一头雾水,什么白心?是栖云的真名吗? 反倒是栖云愣愣看着慕槿的背影,对名字毫无反应。 男仆撑住他,忧心忡忡道:“正君,你没事吧。” 王如意推开男仆,对慕槿道:“你给我进来!” 就在这时前院来有人来传话。 “正君,前面将军府的大小姐来了,王女让这些公子前去接客。”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Pò壹捌Ac.てòм 要人 王如意有点惊讶,“冷星武?就是那个长得又高又壮,跟男人一样的女人吗。” 慕槿看向了远处,这王如意当了四五年王女的正君还这么蠢……真的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那个男仆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小,小的……没看见那位大人。” “啧,那你等会记得看,然后再回来告诉我!” “……是。” 慕槿用力抿唇憋住了笑。 实在想不明白,六王女到底是为什么会娶他为夫? 当初六王女不是更想娶那个芸城城主之子么? 王如意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你把他们都带去吧。”他盯着栖云说道:“公子就是应该去好好接客,是麻雀就绝不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栖云都没看他一眼,伸手拉了下慕槿,“走了。” “站住!”王如意指向慕槿,“你走什么走,你给我留下!” 慕槿拱了一下手,“不知正君留我意欲何为?” “你给我进来。”王如意先掉头进了屋。 慕槿趁机捏了下栖云的手指,“别担心,六王女不会把你给冷星武的。” “你才要小心。”栖云瞥了她一眼,又忍不住多看两眼,“你刚才……” “唉,你干什么呢。”男仆一边过来冷面喝道:“快走!” “晚上再和你说。”栖云松手朝他走去。 慕槿也踩着台阶进屋。 撩开帘子的时候,慕槿都愣住了。 王如意是把花园搬进屋里了吧。 满屋子碗口大的月季蔷薇,缝隙里夹放着几盆散尾葵,枝叶葱茏如烟花般散开,长长的绿藤顺着梁木垂挂下来,走两步便挡住了视线。 “正君?”慕槿扒开绿藤,就看到王如意站在一桌子假山水旁。 王如意看着她,对满屋男仆说道:“你们都出去。” 慕槿惊住了,“这…这不太好吧。” 她好歹也是个女人,怎么能单独跟王女的正君共处一室。 她怎么觉得王如意这是要害她啊! 但男仆们一点迟疑都没有,几乎同时应了一声“是。”就抬腿往外走。 等人全退了出去,王如意便迫不及待走到慕槿面前,“你刚才为什么提到白心?!你是不是认识她?我跟她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基本全知道…… 比如他身为太常之子,不遵男德,直接放言要嫁前太女,更是时不时入宫讨好前皇夫。 结果和宫女白心在假山里偷偷欢爱被人发现。当时王家与前皇夫关系密切,便替他压了下来。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私底下他一度成了全城达官显贵的饭后笑料,还害了他的母亲,经常被人质疑能否胜任太常一职。 毕竟养出这么个不知羞耻,不尊男戒男德的男子。她有何颜面在宗庙拜天地,在神塔观星辰,上承天意,下顺百姓。 但她现在只是个小小龟娘,话还不能直接说。 “我曾经见过一个云游的尼姑,她就叫白心。” “然后呢?她跟你说了我的事情?她说了多少?” “也没多大的事~就是说跟你认识。我一直以为她在吹牛,结果今天情急之下就叫了出来。没想到还真认识~” 王如意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她以前嘛就是个小宫女,照理来说是没机会接触到我的。只不过我经常入宫的,去的次数多了,她自然就抓住机会认识了我。” 他捏着发尾转圈,“那她,还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什么啊?” 慕槿说不出话来了。这一段是她瞎扯的,她哪里知道白心会对他说什么。 电光火石间,慕槿认出了桌上的假山。 跟宫里的那一座一模一样。 那年夏天,宫里的月季和蔷薇也开的很好。 “她说…她不会忘记在宫里的那一段时光,那是她最难忘的回忆。” 王如意怔愣,“她…她真这么说的?” “嗯。”慕槿点头。 “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她死了…… 慕槿对上王如意期盼的目光,摇了摇头,“不知道,她应该云游四海了吧。” “那她……” 敲门声打断了他后面要说的话。 “正君,王女让慕槿龟娘也去前厅。” 王如意脸上闪过一丝慌张,转头恶狠狠盯着慕槿,“不准跟王女说任何白心的事情,清楚了没有!” “小的知道。”慕槿点头,掩盖了脸上的表情。 六王女能不知道吗? 王如意点了点头,“你今晚再过来跟我说说白心的事情。” 慕槿皱起眉头,难为,“要不还是明天吧?” “今晚就今晚!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外面男仆又催了,王如意推了她一把,“走吧走吧,记得今晚要来!” …… 蓝花楹听到冷星武来访的时候还以为听错了。 “她怎么来了?”然后目光转向拂尘,“你在屋里呆着,我去会会她。” 拂尘说,“嗯,你去吧。” 蓝花楹走到门口又回头,“如意那边你不用担心,她要是派人找你,你想去就去,不去就不去。” “好。”拂尘笑了一下:“谢谢大人。” 蓝花楹大笑着从门外大步走进前厅,“哈哈哈,这是什么风把冷大人给吹来了。” 冷星武起身握拳,“六王女。我不请自来,还望多多见谅。” 蓝花楹直接略过她,坐了下来,男仆立即将热茶捧了上来。 她喝了一口,还捏着茶盖,惊讶道:“怎么还没给冷大人上茶?还不快去!” “不必了。”冷星武坐下来,“我今儿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蓝花楹就笑了,“昨天一夜在莳花楼,可没见冷大人找我说过话呢。” 冷星武左手臂搭在桌上,“当时人多,确实不太方便。” “冷大人不如有话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冷星武瞅了眼门口,确实没什么仆人。 “其实我是想替家弟求得优米花的赐福,找个姻缘。毕竟……”冷星武坐直身子,嘴角的笑意有点冷,“毕竟之前家弟出了点事,他离家来军营找我母亲,却被流传成进了勾栏院。虽然是假的,但对家弟风评影响不好,若是有赐福,那婚事就会顺利的多。” 蓝花楹咦了一声,“求优米花的赐福得去国会吧?我这可没什么办法。” “可将军府不是有优米花…种么?” “那只是花种,不是花,怎么能赐福呢。” 冷星武哈哈哈笑了起来,“好吧,其实我这次来王府是想找六王女讨要个人。” -- 真是个美人 花蓝楹扬眉,一只手把茶盏放到桌上,“我竟不知道,我府上还有冷大人看中的人?” 冷星武顿了一下,没有直接说出慕槿的名字,“其实他也不是王府之人,是莳花楼的公子,栖云。” “哦~”花蓝楹恍然大悟,唤道,“来人,把那些莳花楼的公子都给我叫过来。” 男仆退出去后,花蓝楹换了下姿势身子朝她倾斜,饶有兴致道:“看不出来啊,冷大人也会对一个公子动心?” 冷星武说,“六王女不是应该很有经验么,怎么会这样惊讶。” “哈哈,说的也是,漂亮男儿哪个女人不爱。” 花蓝楹手指敲着桌面,“不过说起来,将军府不缺漂亮男人吧。” “听说这次冷大人身为副将却独立指挥,以一千花魂师击退了北边外族数万大军。女皇陛下凤心大悦,已经公开承诺要在国会上着重嘉奖你,这金银财宝,美男花种可一个都不会少啊。” 冷星武不住摆手,客客气气着:“这都是我们当臣子应该做的,不让花朝遭受外族侵犯更是我一生夙愿。就算女皇没有嘉奖,我们冷家也会誓死守卫花朝国。” “呵呵,冷将军好福气啊,有你这么一个足智多谋,骁勇善战的女儿继承家业,她都可以卸甲归田,回家颐养天年咯。” 冷星武脸色一变,“六王女说笑了,家母不过五十,正值壮年,若没有她在前线坐镇,那些外族也不会如此轻易就退兵。我与母亲还差得远呢。” 花蓝楹摇头晃脑,笑着拿手指点她,“冷大人这话昧心了吧。冷将军当初不过十八就接过了兵权,你如今也叁十了吧,女人最是鼎盛的时期,难道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冷星武握紧扶手,身子略起来又坐了下来。 男仆低头踩着小碎步进来,“大人,公子们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 “是。”男仆后退着出去,临近门口时候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冷星武微微皱眉,进来的真就是六位公子,没有那个龟娘。 “见过王女。”栖云跟着其他一块跪下。 花蓝楹瞥了冷星武一眼,“栖云是哪个,抬起头来。” 话是这么说,目光却直接落到跪在最左边的男人身上。 他闻言缓缓抬起头,额头光洁饱满,还留了一小撮美人尖,肤白唇红,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如桃花落进清泉里,潋滟而多情。 栖云往上看了一眼,想到慕槿的话便又垂下眼睫。 虽然没有对视,他却能感觉到六王女的目光一直就没移开过。 花蓝楹靠着扶手,朝冷星武道:“是这个?” 冷星武看着栖云,没有说话。 这六个公子都来了,那个龟娘怎么会不来。 落在花蓝楹眼里,她便是看痴了。 不由笑了起来,下巴朝冷星武那点了下,“还不快点到冷大人那去。” “是。”栖云起身,身姿颀长高挑,红衣非但压不住他,反而让他穿得艳美绝俗。 “倒真是个美人。”冷星武身子微微往后靠,目光从脚滑到他脸上,等人靠近后,轻轻捏起他的一只手,“美人昨夜不是还让龟娘传话,说是今天陪我,怎么第二天一早就跑这王府来了?” 栖云心里惊讶,慕槿还帮他挡过一次冷星武?可她不是很希望,他昨夜能在六王女面前跟冷星武勾搭上么。 面上却露出几分为难,目光往六王女那瞟了一眼就回来,低头不语。 冷星武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六王女。 花蓝楹嗤了一声,“怎么,这还成了本王的错了?冷大人是觉得本王拆散了你们不成?” “六王女说笑了,我觉得问题在那个龟娘身上。她明知第二日要带栖云他们进王府却还来哄骗我。” “是呢。”有一个跪在地上的公子忍不住抬头回话,目光灼灼地看向花蓝楹,“慕槿龟娘本该陪着我们的,她却留在正君那了~” 花蓝楹脸色却倏地沉下来,吓得公子哆嗦一下缩起了脖子。 “来人,把那个龟娘给我叫过来!” 冷星武似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六王女的正君好像是太常之子,叫,叫王如意是吧?有段时间,城里好像是有不少他的流言蜚语。连我和阿娘在边境,都有所耳闻呢。” “是吗?可他与冷大人令弟在城中的流言蜚语相比,不值一提吧。” 两人目光相对,沉默像一张无限的大网将每个人都拢住,原本开口的公子更是把头低到地面去,万万不敢再冒头吭声。 花蓝楹先移开了视线,“我刚还有个问题,让龟娘给冷大人传话的不是栖云么,怎么罪责全落到了龟娘身上?” 全屋的焦点又瞬间落到栖云身上。 冷星武也在等。 等着他开口解释。只要他开口,无论是不是,这罪责都只会推到龟娘头上。 可是他没有。 —— 还有一更马上来 -- 男人怎么能管女人在外面做什么 冷星武似有所悟,手用了几分力,“是你让她那样说的?” “啊~疼~”栖云低头叫了一声。脑中有些乱,他也根本想不明白慕槿为什么要这么做。 “冷大人这就不优雅了吧。”花蓝楹憋着笑,朝栖云招手,“来来来,到本王这儿来。” 栖云轻轻抽了下手,没抽动,下一刻冷星武却又主动放开,冷着脸不吭声。 花蓝楹还在对他说,“来,过来。” 他便一步一步朝六王女走去。 等一靠近,花蓝楹便一把圈住他的腰,鼻尖蹭过小腹。 感觉到栖云的身体一僵,她笑道:“你放心大胆地说,是不是你吩咐龟娘那样说的。” 搭在腰上的手指更如鹰爪一般几乎抠进肉里,栖云深呼吸,顺着六王女说:“是,我让龟娘说的,跟她没有关系。” 花蓝楹哈哈笑了起来,手指由抓改摸,“那你说说看,是为什么不想陪冷大人呀?冷大人手握全朝最精锐的花魂师军,打得外族屁滚尿流。这样英武的女英雄,你怎么就不愿了?” 冷星武目光冷得几乎可以结冰,栖云甚至能感觉到一丝入骨的寒意。 就在这时男仆又到门口说道,“大人,人来了。” “哦?那来的正是时候。”花蓝楹松开栖云,“叫她进来。” 慕槿一进来便看到栖云给她使眼色,她面色未改,“见过六王女和冷大人。” 冷星武立马指问,“你还记得昨天跟我说了什么吗?” 慕槿抬头看了她一眼,“小的昨天有幸跟冷大人说了不少话,不知道冷大人是指哪几个字。” 冷星武顿时挑眉,“说了几个字你自己不清楚吗?” “你们在打什么哑语?”花蓝楹皱眉打断,手指向栖云,“昨晚是栖云让你拒了冷大人吗?还是你自己突然临时起意的。” 慕槿将头磕到地上,“是小的错。昨晚栖云公子表演时碰水受了凉,一整晚都不太舒服。小的便临时起意,想了个由头推了冷大人,却忘了第二日栖云就要入王府,小的该死。” 说着又转向冷星武,“小的真不是有意隐瞒冷公子,只是不想落了冷公子的兴致,才改推安童伺候您。这些都是小的肺腑之言,字字真心。” 冷星武看着她,心却一点点往下沉。 栖云连忙附和,“是真的,我昨晚是不太舒服。冷大人要怪,便怪我吧。”说着他也要跪下来。 “哎,急什么。”花蓝楹拦住栖云,又把他搂进怀里,“你现在在我府上,我怎么会让你出事。” 冷星武笑了一声,“看来六王女是不打算割爱了。” 花蓝楹无所谓地缩了下肩,“你自己可以问下栖云,是想跟你走,还是留在王府?他要是愿意跟你走,我绝不多留。” “不必了。”冷星武淡淡一笑,“我们将军府也不缺美人。倒是这个龟娘……” 她目光转向慕槿,“看着着实可气,六王女不介意把她给我吧?” “当然……”六王女顿了一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行了。” 花蓝楹说道:“她又不是我府上的人,是莳花楼的龟娘,连卖身契都不在我。冷大人若真想要她,怕是要自己去跟莳花楼要人了。” 人就在王府,她去莳花楼能要到什么人! 冷星武气笑了,“看来六王女今天就没想过要给我一个交代。” “又不是本王在骗你坑你,本王给你个什么交代呢。” “呵,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了。”冷星武起身甩了衣袖就走,连告辞两个字都懒得奉告。 花蓝楹推开栖云,看着冷星武大步离去,目光落到慕槿身上,“王正君留你做什么了?” “王…王正君…” “说!” 慕槿头埋得更低了,“王正君问我,大人在莳花楼里都做什么…有几个相好……” “荒唐!”花蓝楹猛地拍了下桌子,“他一个男人还管得了女人在外面做什么?!” 慕槿连忙说道,“小的只答不知,没有多嘴。” “怕什么?他下次还敢再问就告诉他!完完整整,一五一十全告诉他!真是反了天了他!” 花蓝楹又觉得眼前一个个都不顺眼,摔翻了茶杯。 “你们一个个还愣着做什么,都给我滚!” “是!”公子们瑟缩了一下,慌手慌脚地爬起来出去。 有些人跪久了起得艰难,几乎是又拉又拽一块出去的。 栖云走在慕槿面前,在起来的一瞬间扶了她一把。 花蓝楹看着栖云扶着那个龟娘头也不回地出门,男仆连忙上去问道:“王女,今天要不要让栖云公子准备一下?” “……今晚就算了。”花蓝楹想了下,“过两天吧。” 然后又问道:“拂尘那边怎么样?” “拂尘公子一下午都在屋里,甚至没有出过门到院里走动过。” 花蓝楹笑着摇头,“他是这个性子,整天就喜欢闷在屋里,连门都不爱出。跟他说了多少遍这样对身体不好,他也不听,总觉得男子就不该抛头露面。” 她想了下,又吩咐道:“今天让后厨多备个海参鸡汤送过去,我去那用膳。” “是。” 今晚还会有哦~ -- 他真敢来 回到伊水院,两个教娘继续教他们认花。 光是王府里的花便有上千种,这几天还会有些珍稀的品种断断续续送进府。 不但要记住这些花的名字样貌,习性用处,连背后的一些传言故事也要记得滚瓜烂熟。 栖云仪态走姿还不错,却差点被这些花花草草搞疯了。 “木槿花,朝开暮落花,花单生于叶腋,花冠钟状;有白色、淡紫色、淡红色和紫红......” 慕槿看了眼坐在窗边拿走百花集背诵的栖云,悄悄地下了床,往门口走。 “站住。” 声音不急不慢地从后面扬起,栖云似笑非笑,“天都要黑了,你又要去哪?” 慕槿停下来,转过身嘿嘿笑了起来,“我出去一会,刚看你背的认真,就没想吵你。” “那个王如意又找你?” “嗯……”慕槿一对上他视线就看脚,竟莫名的有点心虚,“说我今晚要是不去,他就来找我了。” 自从连着两天晚上从王如意那回来被栖云撞个正着。慕槿昨天就没去,结果今天下午王如意就直接派人来了。 “算了,你要去就去吧。”栖云把百花集扔到桌上,双手环胸看着窗外。 慕槿摸了下脑袋,“他真的就是让我说些白心的事情。” 其实她也不想去,每次都要编故事编到怀疑人生。 尤其是王如意还特别喜欢追着细节问……她头发本来就不多,感觉这两天掉得更厉害了。 栖云还是不说话,连姿势都没变过。 “那…要不,我不去了?”慕槿坐到他对面,“我不去行了吧。” 栖云这才转过身子,拿起桌上的百花集胡乱翻着,支着下巴看,良久应了一声“嗯。” 慕槿无声叹口气,拿过他手上的百花集,“看你背半天了,我来考考你怎么样。” 栖云挑眉看她,“你还懂这些?” “当然了。”慕槿大致翻了一下又整本合上,“这一本我都能背下来。” “我不信,我来考考你!”栖云又拿回了百花集。 慕槿没想到最后变成了栖云考验她…… 她的屋没关门,后面渐渐地其他公子也都吸引过来。 大家一会儿互相考验,一会儿说话玩闹,逗留到亥时才回去熄灯睡觉。 慕槿洗了脸也吹灯上床。 自从进了王府,她就再也没有吸取过精液。 在莳花楼的最后几天也忙着办小荟,到现在精液也只是停留在五十八份。 还差两份就能凑到六十份。 可惜这里人多眼杂,她几次想扑栖云也都没有机会。 最主要是…… 慕槿翻了身,面朝着墙。 那天六王女明显是对栖云起了兴致,若是这节骨眼上发现她和栖云的奸情,怕是要功亏一篑了。 慕槿叹了一口气,又翻了个身。 如果有攒够六十份,够她改变体型一次,和完全换貌了。 但如果想要改善体质……却又远远不够。 “扣扣——” 敲门声在静谧的黑夜里突然响起。 慕槿立即起身,没有作声。 门又被轻轻敲了两下,气音从门缝里传来,“开门,是我~” 王如意?! 他真敢来! 慕槿疯了,翻开被子跳下床去开门,门外乌漆嘛黑的一个人都没有。 感觉到下面有动静,低头一看王如意正缩着身子往里钻。 慕槿连忙躲开让他进去,脑袋又神出去确认了没有其他人看到,这才赶紧把门关上。 她点了跟蜡烛,看到王如意还蹲在地上,眼前一黑,气得不行:“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大半夜来找我,是要害死我吗!” “你竟敢骂!”王如意立即跳起来。 “嘘嘘嘘!”慕槿连忙捂住他的嘴,忍不住看向隔壁,栖云应该没听到吧。 “唔唔唔!”王如意还在张牙舞爪,不停地挣扎,若不是慕槿从后面固定住他。 那指甲都能抓到她脸上来。 “行了行了,大少爷是我错了行了吧,您别出声别再乱叫了,我真会被你搞死的!” “唔唔!唔唔唔唔!” 慕槿试图和他达成默契,“你别乱喊别乱叫,我就松手了啊。你认同就点点头。” 王如意不停地点头,“唔唔!” 慕槿一松手,王如意就反扑过来,几乎是直接跳上她身体掐她的脖子。 小声愤怒道:“你竟敢骂我又疯又傻,还非礼我,对我又搂又抱,你是想死了吧!” 慕槿被他这么一扑一撞,不由后退了两步摔到了床上。 “啊~”王如意低呼一声,连带着扑到她身上。 脸撞进了一处柔软至极的地方。 —— 还有一章马上来~ -- Pò壹捌Ac.てòм 痒了不疏解会很难受的 慕槿没被他掐死,倒差点被他压得没喘过气来。 “起来……”一把将人推到一旁,慕槿起来捂着胸口轻轻地揉。 这脑袋就是棒槌吧! 王如意整了一下头发,坐起来。 目光却不由落到她胸口,单薄的白衣根本遮不住粉嫩的两点,在刚才的闹腾下,衣襟松散,露出的乳肉又白又嫩,就像上好的羊脂玉。 “看不出来嘛,你脸不怎么样,胸长得还挺好看的。” 慕槿低头看了一眼,木讷着脸把衣襟整好:“王正君,您大半夜闯一个女儿的房间到底意欲何为呢。” 王如意嘟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你今晚要是不来找我,我就来找你。” 慕槿捂了下脑袋,只觉得太阳穴一阵一阵地跳,“我真的就见过白心一次,所有知道的都已经完完整整,全全部部地告诉你了。你要是再问我,我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那今天就不说白心。”王如意又挨着她坐过来,挽着她的手,“不如,你跟我说说莳花楼里有趣的事情吧,一定很有意思。” 慕槿挣开他的手,头埋在枕头上,“大少爷,真的太晚了,你让我睡觉行不行?” “不行!你今天不跟我讲就不能睡觉!”王如意又去拽她的衣服,结果一把把衣服扯了下肩头。 一边的奶子就这么晃了出来。 乳头如他所想的,是很粉嫩的颜色。明明那么大的奶子,却还是小小一点,像樱花点缀在上面,惹人怜爱。 慕槿万万没想到,她还有会被男人非礼的一天! 这男人得多饥渴啊! “我听说能在勾栏院里当龟娘的,技术都很好,很会伺候男人~” 慕槿忿忿不平地拉回衣服,“你想的美!” 王如意立即起身瞪眼,“你要是不帮我,我现在就大喊非礼,把你抓到我夫君面前看你怎么办!” 慕槿难以置信,“你,你就不怕六王女嫌弃你,直接休了你吗!” “我还宁愿他直接休了我呢!”王如意一拳捶到枕头上,“好几年了碰都不碰我,就把我关在这后宅里,无论我做什么,耍什么疯,她看都不看我一眼!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我早就想结束了!可说和离她又不肯!我娘也不肯,这到底什么意思嘛!” 他越捶越用力,眼泪哗啦啦地流。 “好啦好啦,不哭了。”慕槿握住他的拳头,纠结了一会还是把他眼泪抹去,“我帮倒是可以帮你,但你不能真把我供出去害我性命啊!” 王如意立即不哭了,手撑在床上,朝慕槿挨过来。 另一只手扯她的衣服,“那让我再看看~” 慕槿打了下他的手,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好像两人身份对调了一样。 “你别动,我来弄你。” 她把王如意推到床上,伸手拉下他的裤子。 褐色的肉棒竟然已经半翘了起来。 “这么敏感?”慕槿指尖滑过肉棒,轻轻刮弄着。 “嗯~”王如意已经扭了起来,还主动挺腰,“再快点~重点~把我捏爆都可以~” 这就是已婚的人夫么…… 这么风骚的么…… 慕槿稍稍握紧,低头把肉棒含了进去。 “啊~”王如意仰头叫了起来,“好棒~嘴好热呀~” 慕槿急忙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叫这么大声,栖云发现了怎么办! 然后慕槿就感觉到一条湿濡的舌头,舔着她的掌心,手指,然后含进嘴里。 一抬头,那双大眼睛还扑闪扑闪地看着她。 草!真的是太骚了! 慕槿不再看他,低头把勃起的肉棒整根含了进去。 然后快速上下吞吃着。 “啊~”手指被王如意吸咬了起来。 慕槿撅唇,脸颊微微凹了进去,不停刺激舔吸着圆圆的龟头。 舌尖刺进马眼里,再整个吞了进去。深喉,喉咙也在用力。 反复几次,王如意已经忘记玩弄手指,只是咬住。 大腿张开,不停地挺腰。 “啊~” 一声低吼,双腿夹住慕槿的脑袋,射了出来。 慕槿看到半份精液的时候脸都黑了。 她都多久没看过半份精液了…… 就这种质量,他平时没乱搞偷吃慕槿都不信! 慕槿把软绵绵的肉棒吐出来,“可以了吧。”手指也抽了回来,上面赫然有被他咬出几个牙印! 这要是被栖云看到就完了! 王如意喘了一会,又猫着腰往慕槿身上爬,扭来扭去的,“你下面就不痒吗?要不要试试我的舌头,也很厉害的哦~” “不用不用,正君舒服了就行,小的没关系!” “那怎么行~女人痒着不疏解会很难受的~” 王如意手还要往下扯她的裤子。 慕槿死死拽住,“改天吧改天吧,今天太晚了,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这么晚才好,才不会有人发现呢~” “别跑!”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别让刺客跑了!快抓住他!” —— 首发:χyцsんцωēň.cδм -- Ⓟò壹捌AⒸ.Ⓒòм 夜探 栖云将百花集扔到桌上,吹了蜡烛卧床躺了下来。 直到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只有夜风偶尔穿过檐下。 栖云睁开眼,换上一身黑衣,一边用黑巾遮住脸,一边悄悄地推开窗。 院里门窗一片昏暗,连廊下的灯笼都熄灭了。 他脚尖一点,如猫儿窜了出去。 弦月静谧的挂在半空,微弱无光,若遇乌云遮挡,天地更是昏暗。 黑色树枝间忽晃过一道身影。 再看又似一阵风。 栖云跳上屋顶,瓦片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声响 拂尘在第一时间睁开眼,没有动。 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其他动静。 走了? 栖云躲在树上,与小小的伊水院不同。六王女居住的世安院依旧灯火通明。 有好几间房依然亮着烛火。 院门有站哨,还有一支女兵绕着围墙巡逻。 院里反而无人。 栖云躲过巡逻,先落到一间熄了灯的屋顶,然后顺着相连的屋顶一间间探查过去。 第一间是浴室,偌大的浴池热气腾腾,却没有人。 栖云将瓦片盖回去,又猫到第二间亮灯的屋顶。 瓦片又轻又慢地揭开,六王女赫然就坐在下面! 花蓝楹用布沾了酒,然后包住匕首来回地擦拭。 匕首抽出来,锋利的刀刃在烛火下闪过银光。 她低头,刀片对准掌心一划。 鲜血争先恐后地流出,顺着掌纹滴落到水晶碗里。 栖云眼睁睁看着她划了自己叁次,唇色迅速干枯下来,面色如白纸。 直到水晶碗装满一半,她吁了一口气停下来。 花蓝楹翻开右手边的药盒,往嘴里塞了数颗药丸,一边咀嚼着一边把药粉撒到伤口上。 拿起一条软布缠绕了几圈绑好。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她面色肉眼可见地又红润了起来。 然后她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眼前的玉盒。 刹那间,五颜六色的光芒射了出来。 里面竟然是一颗龙眼大小的珠子。 栖云被照得眼前一花,呼吸猛地一窒。 然后狂喜。 普品白光,上品单色光,极品双色光,这只有可能是天品优米花种! “谁!”花蓝楹惊起,花种从指尖滚落到地上,她面色突变。 一股浓稠宛若实质的香味从她周身猛地喷涌而出。 花蓝楹顾不得先抓人,急忙将花种放进玉盒塞进怀里,推门怒道:“给我抓住他!” 栖云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跳离了原地。 瓦片碎裂,眼前似改了一块黑布。 他咬住舌根,勉力运气离开,片刻不敢停留。 女兵们持着火把,宛若游龙,迅速将安静昏暗的王府激活点亮。 蓝花楹捂着怀中玉盒,目光望着黑衣离去的放心,又回头看着桌上的鲜血,目光阴沉可怕。 她最后咬紧牙龈,还是重新回到房里。 玉盒再次打开,光芒依旧。 花蓝楹小心翼翼地将它捏起端详。 通透的珠子不似木不似玉,散发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等各色光芒。 她松了一口气,将花种放入水晶碗中,光芒瞬间被鲜血所掩盖。 而碗中的鲜血在不断地减少。 花种又在碗中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吸收过半,一条细缝赫然出现在花种上! 花蓝楹立即蹲下身子,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到裂缝。 碗中鲜血被吸收得一干二净,花种又再次绽放光彩,遮住那到裂缝。 花蓝楹伸出手又割了一点进去。 花种光芒再次收敛,那到裂缝却依旧如故。 她颤巍巍地伸出手,在那到裂缝上摩挲,然后用力。 像蛋壳破碎,一颗颗上品花种从里面掉了出来,各种散发着光芒。 “砰!” 花蓝楹忍不住一手掀翻了桌子,水晶碗,玉盒和数颗花种落了一地。 她双眸猩红,青筋从脖颈暴起。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花香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哈哈哈哈!”她突然仰天大笑。 笑着笑着泪水又从眼角滑落,“花芝榆,你好狠的心啊!” 花蓝楹起身,抹掉眼角的泪,“原来至始至终我都是你替死鬼……无论我想不想夺皇位,你从来就没想过放过我!” 泪水止住,她心绪也逐渐平静。 这一切竟是从五年前便安排好了。 叁天后女皇不能以优米花种成功祈福,天下大乱。不是因为她非天选之人,而是这看守者之过,监守自盗,窃取了优米花种。 她突然想到四天前冷星武的怪异举动。 冷家也已经知道了?! 花蓝楹看着掌心的伤势,紧紧握住,“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 王如意吓得几乎是滚下床,一边套裤子一边慌忙道:“怎么办怎么办,这是来抓我了!” “别慌,他们是在抓刺客!”慕槿立即走到门口侧耳听,“他们没进院子,还在外面搜查,你快走。” “好好好!我知道有条小道可以逃走。”王如意穿好衣服就要开门探了下脑袋,又回头说了一句,“我会再回来找你的!” 然后人影迅速消失在黑幕里。 慕槿慢慢走回到床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隔壁突然响起一个声响。 栖云! 慕槿连衣服都来不及套,冲到隔壁。 房门上了锁,她推不开,绕到另一边窗户却是开着! 她往里一看,栖云一身黑衣躺在地上! -- 你到底是谁 火把照亮了夜色,脚步声阵阵逼近。 慕槿来不及多想,立即翻窗进来。 “栖云!醒醒!快醒醒!” 他皱着眉头,嘤咛了两声却没有醒来。 慕槿快速扯开他的衣服,全身肌肤光滑如玉,没有找到一丝伤口。 他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慕槿才按住他的脉搏,院门被“啪!”一声撞开,脚步鱼贯而入声传来。 “给我搜!” 慕槿急忙把黑衣塞到床垫下,抱起栖云的时候一股很淡很淡的异香钻进鼻孔。 她整个人僵住。 这是曼陀罗花香!闻者会全身麻痹,甚至陷入幻觉! 慕槿把栖云扔到床上。 门被大力拍响,“开门!快开门!” 叫了两声没有人外面就开始撞门。 慕槿站在床头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脱了衣服躺进被褥。 咬破舌头,低头吻住了栖云,鲜血渡到他嘴里。 门终于被撞开。 慕槿扑在栖云身上,惊呼:“你们干什么!大晚上的为什么要闯我的房间?” 两个女兵冷着脸冲进来:“为什么不开门!是不是刺客藏在这里?” “紧要关头,我开什么门啊!” 另一个却不由分说直接去翻慕槿身上的被褥。 “等等!” 慕槿扯住,被子还是从手中拽出。 一把掀开,两人赤身裸体地绞缠在一起。可惜女人的身体太过肥大,直接把男人遮得一丝不露。 两个女兵一愣。 慕槿大叫,“哎哎,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耍流氓啊!” 那女兵却倏地看向栖云,目光锐利,“他怎么不吭声?该不会是因为中了王女的曼陀罗花魂动不了了吧?” 说着就要上前抓人。 “栖云!快睁眼啊!”慕槿狠狠捏了一把他小弟弟。 栖云闷哼一声倏地睁开眼,看到床前的女兵表情顿时僵住。 慕槿连忙又扯过被子盖到两人身上,好生安慰着:“别怕别怕哦,我都挡住了,没让人看到你。” “呜呜呜~”栖云借势埋在她脖颈里,“人家都被看光了!” “没有没有,我都挡着呢,不哭不哭哦。” 两个女兵面面相觑,默契地扭头开始在屋里搜查。 临走前还吩咐道:“王府进了刺客,穿黑衣带黑面,如果有看到一定要上报。” 慕槿惶恐道:“那危不危险啊!要是撞见刺客会不会杀我啊?” “他中了王女的曼陀罗花魂应该没什么本事杀人了,现在大该是躲在某个地方昏迷不醒,但是明天就不好说了。” “好嘞好嘞,我们一定会多加小心。” 后一个女兵关门,还对慕槿促狭眨了下眼,“今晚还是可以放心地搞~” 随着门合上,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慕槿从栖云身上起来,神色凝重,“你到底是谁!” 栖云不见刚才羞怯的模样,大大方方露着胸乳,双眸微微眯起:“你又是谁?” 两人争锋相对,没有一个人先开口。 女兵很快就从伊水院退了出去,寻找别处。 被闹醒的公子纷纷去找慕槿。 隔壁的房门被推开,“咦,慕槿呢?” “她们不会把慕槿抓住了吧!” “拂尘呢?拂尘没过来吗?” “我们去看看吧。” 人群又往这边挪。 栖云起身去拉慕槿。 “别碰我!”慕槿甩开他的手,全身戒备,就像一只炸毛的大猫…… 栖云抿唇,将被褥盖到她身上,双手紧紧将她拉到身前,勾唇一笑:“或者,应该叫你九公主?” 慕槿双眸微睁,在门被推开了一瞬间,被栖云带着倒向床上。 可在其他公子眼里,就是慕槿扑倒了栖云。 有人惊呼,捂住了嘴,“你们!” 还有个傻楞地道:“栖云……你没事吧!” 慕槿瞪向那个人。 立即有人反应过来,拉着人往外走,“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 几番拉拉扯扯,门又啪地一声合上,但外面的争吵依然不断。 “你拉我做什么!难道我们就这样不管栖云了吗?” “你傻呀,想想平日里慕槿那么照顾栖云,肯定不是第一次上他了。” “嘶~栖云也太惨了吧,被强上都不敢吭声。” 慕槿的脸色越听越黑。 栖云环住她的腰,埋在她脖颈处痴痴笑了起来。 气息吹过脖子还有点痒。 慕槿一手按住他的脸,将人推开,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去刺探六王女?” 栖云眨眼,“你猜?” “优米花种?” 这一次栖云没有否认,“这样的宝贝,谁都想要吧。” “谁派你来的?女皇?相府?还是将军府?” 栖云面无改色,慕槿突然压到他身上,手顶住他喉咙,“你该不会是外族人吧!” “咳咳!”栖云轻轻顶开她的手,一脸无辜:“什么外族人?” 慕槿盯着他的眼睛,“如果你是外族人,我会杀了你。” -- 不用再忍(肉) 栖云噗嗤笑了出来,手往下摸到慕槿丰润的大腿,“我就没见过杀人是嚷嚷出来的。” 慕槿按住他的手,一脸严肃道:“我没有在开玩笑……” “笨蛋~”栖云咬住她的耳朵,手指也从大腿内侧蹭到腿心,指尖探进肉嘟嘟的阴唇,“真的杀人是不会说出来的。” “嗯…”慕槿夹住他的手,指尖在阴唇上下滑动的感觉更明显了,“那你到底是不是外族人?” 栖云翻身压在她身上,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当然不是了。” 胸口紧紧地贴在一起,他一口含住慕槿的耳朵,黏腻的气声传来,“我们都好几天没做了~” 湿濡和瘙痒几乎同时传到腿心。 栖云顺着她耳朵吻下来。 “嗯~”慕槿侧开脑袋,坚硬的肉棒代替了手指。花穴已经湿成一片,一对上两人都微微一颤。 圆钝的龟头顶到窄小的花口,往里挤了一下,大量的淫液就流了出来。 可她不张腿,肉棒就挤不进来。 “嗯哼~张腿,乖~我进来给你弄弄~”栖云捏住她的乳头,下半身还在她腿间不停地蹭动。 慕槿握紧拳头,细碎的呻吟咽在喉咙里。 直到粉嫩的乳头被一口咬住,“啊~” 她不住挺胸,甚至下意识用肉腿夹了夹那跟热乎乎的硬棍子。 她忍了好几天,现在似乎也没有必要继续忍下去了。 慕槿抱住他的脑袋,大腿张开。 翕动的肉穴瞬间被蓄势待发的肉棒顶入。 “啊!” 慕槿大腿夹着他的腰,屁股往上翘,主动配合地吞肉棒。 “哼~”栖云咬牙,两手撑到床上。 挺翘的屁股不住往下撞。 “啊!啊!” 慕槿的腿夹不住了,从腰上滑下来,依然大大开着。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粉嫩的穴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 只进去了一小半,还有大半留在外面。 随着他腰臀发力,肉棒出来一点又撞进更多。 “啊!” 淫水不断被插出来,肉棒也越撞越深,越插越顺。 最后一插到底! “啊!啊!”慕槿攥住了身下的被褥。 两人下半身完全贴在一起,耻骨相连。男人硬刺的毛发粘在湿漉漉的穴口上。 “啊~哈~”栖云一边叫一边挺动起来,“好爽~啊~” 咕叽咕叽。 黏腻的肉穴发出黏腻的水声。 每次硬毛磨过敏感红肿的阴蒂,都会有酥酥麻麻地一颤。 “啊~”慕槿把腿开到极限,肉穴不住地收缩,想把肉棒留住。 可她越是挽留,肉棒插得越快。 “操,不要咬那么紧!”栖云起身按住慕槿的膝盖,然后疯狂肏弄起来。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那么,快!”她的胸在上下疯狂地抖,感觉小逼都要被操坏了。 啊~好热好麻啊~ “啪啪啪啪!” 是肉球打到屁股上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慕槿感觉浑身的肉都被操软了,化成了一摊热水。 栖云又压下来,坚硬与柔软的胸乳相蹭。 粗硬的肉棒还她腿间进进出出。 “呃~啊嗯~”他浑重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低头要吻下来。 慕槿侧了下脑袋躲开。 下一刻又被他掰直狠狠咬了下来! 啊!呻吟消失在喉咙深处。 肉棒几乎完全拔出来又整根撞了回去! 一口气撞到了最深处,破开了宫口。 然后抵着她耻骨还在往里顶! 啊啊啊~ 高潮就在一瞬间迸发。 慕槿身体弹了一下又被紧紧压回去。 肉棒还在她身体深处不停捣弄,几乎要将人逼疯。 慕槿连忙主动含住他的舌头,柔软小心舔舐着。 渐渐的,下面凶狠的肏弄果然也轻柔了下来。 不再一个劲往里撞。 而是随着唇舌相濡轻柔地耸动着。 以至于慕槿都能清晰感觉到肉棒上跳动脉搏。 蹭过敏感点时候,酥酥麻麻的瘙痒又溶进骨血里。 栖云却越插越慢,最后只是轻轻撞着她的敏感点。 上面却越吻越深,不停调整角度鼻梁蹭着鼻梁,两条舌头紧紧地缠在一起。 慕槿再也忍不住,主动抱住他,带着人翻个身。 嘴唇分离,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两人的视线也宛如银丝般黏在一起。 “嗯~”慕槿坐到肉棒上,手摸着他的胸开始上下吞吃。 “啊~”栖云也叫了出来,褐色的乳头被她抓捏。 肉棒绷得硬邦邦的,任由慕槿上下摩擦吸咬。 她的乳在跳,腰间的肉在颤,两条大粗腿肥硕有力,这样上上下下不见吃力,甚至越来越快。 “啊~”栖云忍不住摸上她的大腿。 挺起腰臀,顶到最里面,任她绞着肉棒肆意妄为。 快感的潮浪阵阵涌来。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享受和胖女人做爱的? 但真的好爽! 一整个晚上两人你压我,我肏你做的轰轰烈烈。 最后累的倒头就睡。 栖云搂着慕槿睡下,一条腿还翘到她身上。 脑袋在她肩上蹭着,嘴角不住弯起。 肉嘟嘟的抱着睡果然很舒服。 慕槿被缠得难受,没多久就醒了。 她先看了眼精液,已经从五十八份涨到七十份了。 不由松口气,没白费昨天搞得那么累。 慕槿扒开栖云的胳膊下床。 “嗯?”栖云半睁眼又合了上去,“怎么不多睡会?” 慕槿把裤子穿上,又开始穿衣服。 栖云睁开眼,看着她一言不发地系腰带,缓缓坐起,“怎么了?” 慕槿穿戴好,回头看他。 “六王女的事情我不会再帮你了。”她深吸一口气,“我们以后也不用再来往了。” 栖云盯着她,明明很想问为什么。 他却不屑一顾地笑了,“真把自己当香馍馍了?若不是你帮我搭上六王女,我会和你这种又丑又胖的女人上床?” 慕槿神色平静,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真不留情面,转头就走。 栖云没忍住扔了枕头到门上。 发出一阵声响。 没有人回来。 他又扔了一个。 最后缓缓躺下来。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已经找到优米花种了。 只要让六王女吃下药。 只要拿到花种,他就可以直接走了! 再也不用在这破地上受气了! -- 奸妇 王府的烛火亮了一整个晚上。 女兵两叁人一队,将王府翻了底朝天。 小武开门的时候,还有两个女兵又再翻查前面的假山。 他一手接过早膳,另一只手拉住前面的男仆,小声问道:“怎么样了,刺客还没有找到吗?” 男仆摇头,“还没有找到呢。”想了下又补充道:“但是也不用太担心,现在王府里到处都是女兵,听说花魂师也出动了,那个刺客就是变成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的。” “那就太好了。”小武从手里度了些银子过去,“我们家公子一直很担心王女,要是有什么好消息记得跟我说一声呀。” 男仆握住银子,眉开眼笑,“这早膳是王女吩咐我送来的,算不算好是好消息吧。” “那当然算了,就不知道我们公子什么时候能见到王女。” 男仆左右看了下,又凑近一点:“我觉得,你家公子可能有机会上位。” 小武一脸惊讶,也压低嗓门,“这怎么说?” “听说正君昨夜不在院里,半路的时候被女兵抓个正着。我走的时候王女刚要亲自审问他呢。” “难道刺客是正君?!” “不好说。”男仆摇了摇头,拍了下小武的肩膀,“反正好好伺候你公子,我还没见过王女对哪个男人这么上心过。小武哥哥以后要是发达了,可莫忘了小弟我呀。” 小武笑道:“那当然不会忘了你。” “那真是太好了。”男仆又把银子塞回去,“你把我当自个人,我也不能再拿你银子了。” “你拿着吧。”小武推了下他的手,没接银子:“要是有什么新消息记得跟我们说一声。” 男仆接过银子,直拍胸脯,“放心!这就包在我身上了!” 小武笑着送走男仆,拎着早膳进屋。 门才打开,一道身影裹着被褥从床上滚落下来。 小武急忙关上门,快步到床前,“拂尘拂尘!” 他翻过人,拂尘脸色青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下,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打开衣领,皙白的皮肤下似有活物在快速游走。 “药!药呢!” 他扑到床头,打开药箱,从瓶瓶罐罐里挑了一瓶出来。 瓶塞打开,瓶口对着拂尘,“快,快点喝,喝下去就好了。” 拂尘侧过脸,推开小武,“不…用…” 小武眼睛红了起来,捏着药瓶又到他面前,“可以喝了!真的可以喝了!” “昨夜的刺客吸了曼陀罗花香还能逃走了,说明易贝虫已经在六王女体内起作用了!” “还…不够!”拂尘咬紧牙关,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怎么都不肯喝药。 半个时辰过去,拂尘几度昏迷过去又疼的惊醒,最终缓缓趋于平静。 小武松了一口气,一样瘫坐在地上。 拂尘撑着地面坐起来,除了脸色微白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 “我体内的易贝虫只剩一只了,保守估计有两只已经渡到她身上。” “有两只还不够吗?”小武握紧药瓶,“而且我们第一只渡给她都有一年了吧。” “但她的花魂养了五年,两只易贝虫还是太少了。” 小武怒道,“那你的身体呢!再这样下去会被吃空的!” “我心里有数。” 拂尘朝他笑了笑,“已经快了不是吗?” * 王如意半夜顺着小道逃跑,结果她才回来,整个丹霞院就被女兵团团围了起来,把他带去世安院。 他原本以为一来要对上六王女,结果只是把他单独安置到一个厢房里。 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忐忑不安,再到他倒头呼呼大睡也就一炷香的时间。 当有人把他从床上摇醒抓出来的时候,他脑子都还没清醒过来,“我是这个王府的正君!你们凭什么抓我!再不放手我就把你们一个个都赶出去!听到没有!赶出去!” 直到对上六王女憔悴的面容,他所有的话都憋在肚子里,就像一把失火的老枪。 “你说要赶谁出去?” “没有没有!”王如意不停摆手,呵呵笑着:“我只是起床气,有起床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六王女冷笑,“我看最该滚的人应该是你吧。” 王如意脸色顿时青白交接起来,“你!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过去五年,她虽然好几次闹着要和离。可是花蓝楹每次都会拦住她,也绝不会主动说和离两个字。 可如今他只能在她的眼里看到冷漠。 “王如意,你身为王府正君却如此不守男德! 数年来勾引了十六位女仆女兵,前几日更是公然叫女人进你的房,一呆就是半夜!如此淫荡不堪,不知羞耻!枉为人夫!我今日便要休了你!” 她一掌拍到桌上,“来人!给我写一纸休书送到太常府上!让王春梅看看她生了个什么好儿子!” “不行!”王如意急得去阻拦,被女兵两把刀一架又立在原处,不住跳脚:“根本没有十六个女人!而且我叫慕槿到屋里没有想做什么!只是好奇勾栏院里的事情,让她说给的我听罢了!” 花蓝楹冷笑,“等你娘来了,我会和她好好算一算你这几年的破烂事!放心,有专人记载,一件一人也不会少。” 她还突然想到:“哦,还有刚才提到奸妇慕槿,把她一块给我抓了!” -- 牵扯 王府一直处于森严戒备的状态。 寻常人等不得迈出院落一步,两个教娘只能在院子里教公子们仪态,不能去花园里识花。 慕槿靠着圆柱,盯了一会脑袋不住往下点。 “噗嗤~” 笑声把她吵醒,一睁眼好几个公子都在看她。 栖云站在最右侧,手里抱着一株天竺牡丹,眼尾扫了过来又挪开。 “都看什么呢,给我站好了!”教娘拿走藤条进来,看到没站稳的就甩一鞭过来。 几个公子抱着花盆叫痛,又乱成一团。 “让你们背花背不过来,站还不好好地站,我看你们是真想在百花节上被人活活玩死!” 有公子窜到慕槿身边,“慕槿!你看她们!” 还有公子小声嘟囔,“本来就是让人玩的,背了又有什么用~” “嘿!教训一下你们还不高兴了!都给我回来!” 公子们扭扭捏捏着没有动。 两个教娘顿时看向慕槿,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 “咳咳。”慕槿站直身体,走到前面:“两位嬷嬷何必太过苛刻。其实你们也清楚他们的存在更多是对客人的一种陪伴。只要把花名说出来就足够应付大部分的客人了。” 她又对公子们说,“但花名还是要背的,只要能说出花名大部分观客也没理由会对你们动手动脚的。” 那两个教娘先是惊讶,然后不屑:“来我们王府的可不止是平民,还有不少大人物,懂花的可不是少数。” “如果是这样有情调的女人,我们公子们自然也欢喜。” “可不就是,要是文雅的女子我们甘愿被罚~”公子们嘻嘻闹闹着。 两个教娘撇了撇嘴,“果然又是一群痴心妄想要钓金贵妻的男人。” 门就在这时被推了进来。 两个女兵走进来,看到齐聚一堂,风情各异的公子们还愣了下。 好一会儿才把目光收回来,“慕槿是哪个?跟我们走一趟。” 有个教娘立刻指向慕槿,“就是她!” 慕槿走出来,“不知道两位找我做什么?” 女兵不耐道:“跟我们走一趟不就知道了。” 栖云捧着花儿靠近,笑颜比花朵还娇,“两位大人,你们抓她是要做什么呀?” 女兵态度明显缓和了下来,“我们也不知道,只是依照六王女吩咐来抓人的。” 说完两人一左一右夹着慕槿离开。 难道是昨晚的事情怀疑到慕槿身上了? 栖云脸色微变,放下花盆便跟了上去。 “我也想找王女,不知能不能跟你们去?” 女兵有些为难,最后还是不敌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睛,“好吧,你可以跟我们去。但六王女会不会见你就不一定了。” 栖云笑着点了下头,“多谢两位姐姐。” 慕槿抿唇,忍不住道:“你倒是会找时机。” “你……”栖云瞪她,然后转向别处,“随便你怎么想。” 慕槿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被王如意那傻子所牵累的。 屋里乌压压跪了不少人,有王如意房里的男仆丫鬟,还有些她不认识。 只有两人高高坐在上方,六王女和王春元。 王如意跪在王春元旁边,一看到她进来,就连忙解释:“娘亲要是别人就算了,但我真没跟慕槿上过床!根本就没有那时间!” 慕槿只觉得膝盖被射了一箭,连忙跪了下来,“两人大人请听我解释!” 六王女冷笑,直接对王春元道:“王太常,你听到了吧。令郎的事情可并非我编排造谣,如今这么多人证物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慕槿本来还想解释,可一抬头身边的人都在磕头,不停地喊:“饶命啊饶命……” 王春元盯着慕槿看了好一会,忽而起身打了他一巴掌,“你这逆子!” “娘!?”王如意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豆大的泪珠直接就落了下来,“你打我?!从小到大你就没打过我!” 王春元愣了一下,狠下心来:“我以前就是太纵容你了!才会让你这样无法无天,不知所谓!” 王如意倏地站起来,“我之前就说过要和离要和离!是你们一个个都不让!” 他冲到六王女面前:“你现在跟我算什么帐!我之前就和你提过和离,你为什么不肯!现在把这些人都挖出来羞辱我,有意思吗!要离就离!老子我就早想离了!” “王如意!”王春元几乎失声叫了出来,手掌又高高举起。 母子两人目光相对,最后她放下手,“六王女,小儿不懂事,还是我们单独谈一谈吧。” 六王女嘴角微微上扬,朝女兵点了下头,“把他们都带下去。” 王如意还在说,“娘你不必求她,我早想和离了!” 王春元深吸一口气:“你要是不想气死我,就给我闭嘴下去!” 慕槿跟着人流往外走,回过头,王春元并没有看她。 等屋里的人散尽,王春远看向花蓝楹,“不知六王女特意演这一出意欲何为?当初您也向女皇承诺过会尽心照拂我儿,如今便是这样照顾的?” 六王女拿出玉盒,“王太常,要不要先看下这个东西。” -- Pò壹捌Ac.てòм 传位 王春元没有碰玉盒,眉头微微皱起,“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六王女将玉盒推到她面前。 犹豫再叁,她迟疑地接过,翻起玉盖。 刹那间,五光十色的亮光从玉盒里飞了出来。 照在王春元震惊惶恐的瞳孔里,“这…这…” “这就是五年前,女皇登基大典上你亲手交接到我手上的优米花种。” 王春元捧着玉盒,指尖几乎捏得发白。 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六王女,别开玩笑了……” 玉盒的玉珠滚了一下,碰到玉盒发出轻响。 优米花种应该是晶莹通透的,光芒由里至外散的时候,是看不清花种模样的。而现下这一颗虽然也发着光,却细看依然能看到珠子上斑驳的裂痕。 花蓝楹依然面带微笑,眼睫微微低垂,阴暗投在眼里,“五年前你能把这玩意说成优米花种,五年后怎么又不行了。” 王春元手一抖,亮珠从盒里掉到地上,弹了两下,被六王女一把抓住。 在王春元面前张开,掌心的珠子依然完好无损,“我加了好多洛米胶,比你之前那颗要坚硬的多,从这点来说是不是更像优米花种?” 王春元把玉盒放到桌上,沉着脸道:“可这样就太过浑浊,优米花种应该更晶莹剔透……” 花蓝楹抛着球玩,五颜六色的光彩从她指间一收一放,“王太常有没有想过,如果女皇在祭典上从我手中接过优米花种,下一刻就碎裂了会有什么后果?无论是私吞,窃取,丢失,哪一项都能往我头上按个政变叛国罪。我的下场不会比前太女好到哪里去,你觉得身为我正夫的王如意又会如何?” “不可能!女皇答应我……”王春元在花蓝楹似笑非笑的表情下泄了气,像被年岁压弯背脊的老妪,“她是你同母同父的皇姐,不会这样对你的……” “王太常要赌么?她五年前是怎么对大姐的,如今就会怎么对我。”她弯腰,将手搭在王春元肩上,“王阿娘,你就没想过,她让我娶王如意,便是打着一锅端的主意?否则她亲自娶王如意不是更好?” 王春元叹一口气,“后宫太过血腥,我本不愿让他掺和进来。可如今一看,竟是无处可逃。” 她按住花蓝楹的手,含泪道:“五年前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她抓了如意威胁我,那是我唯一的孩子啊,就算是男孩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啊,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当然了,我也有过孩子,自然是懂的。”花蓝楹反握住她的手,“那真的优米花种在哪?” 王春元缓缓摇头,垂下目光,“我不知道。自从前女皇发现前太女与外族人有勾连,便收回来优米花种。之后她突然驾崩离世,优米花种便无影无踪了。” 花蓝楹倏地站起来,双眸盯紧她,“所以母亲驾崩之际,并没有将皇位以及优米花种传给花菱芸!” 王春元沉默不语,“至少没有优米花种。” “哈哈哈哈哈!”花蓝楹仰天大笑,好一会儿才收住,不停来回走,“果然如此果然如此!我就觉得当初母亲死的蹊跷,原来真的是她下手了!” 她咬牙愤懑道:“我当时都要养出曼陀花魂了!她养的不过是普普通通的锦屏藤,那还不如冷星武的杀滕!我就说母亲怎么就会传位给她!” 王春元抬头看她一眼,忍不住说道:“前女皇多年因为喂养花魂早被掏空的了精血,自前太女出事后更是一蹶不起。那一夜正好是叁皇女在御前伺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说不清楚。可圣旨是真的,两朝阁老的陆相也认可了。” 她咽了下口水,“女皇是没有优米花种,可你也没有啊。” —— 后面还有两更 -- Ⓟò壹捌AⒸ.Ⓒòм 交易 花蓝楹勾唇,又回来搭在她肩上,“可我不是有王娘吗。目前母亲和大姐都死了,这天上地下还有谁比您更懂它?” “可假的终归是假的啊,就算我也弄一个给你,在百花节上也不会有任何福照从天而降的!” “谁说我要在百花节上得到福照了。”花蓝楹笑着起身,成竹在胸,“她既然能借着假的优米花种坐了五年皇位,我为什么不行?我还有曼陀罗花魂,除了冷将军的日轮花魂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如今我的芸城花圃更是囊括了天下七成的极品花种,剩下两成半在边境梦延由冷将军看管,剩下半成在宫里。 全朝上下,甚至相府,哪个不得求着我要花种?” 她双手背后,仰首挺胸,目光灼灼如火焰燃烧:“只需让这天下人清清楚楚看到,如今坐那位置的人是多么的名不正言不顺,软弱又不堪一击,我想大多数人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她回首看向王春元,“你说是吗?王太常。” 王春元沉着起来行礼,“吾愿意归顺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哈!” 花蓝楹不由抬头大笑,“好,好!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令郎之事你也莫担心,我会将他妥善安置好的。无论是想继续做我的男妃,还是要和离,都可以。” 王春元将头埋得更深,“多谢陛下恩典。” 送走王春元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花蓝楹这才有时间见南风和北风。 “刺客找到了吗?” 南风和北风双双跪子,头磕在手背上,几乎不敢用力呼吸。 “回王女的话,我们已经将全府搜索叁遍,又勘察了每个人,还是没有找到刺客。” “废物!废物!”六王女气得一人一脚将两人踹翻,她好不容易搞定了王如意,而这一切的变数便在那刺客身上! “中了我的花魂毒竟然还抓到人!我要你们有何用!” 南风被踹飞,又立即爬了回来,头紧紧磕在地面,“虽然我们没有找到中毒之人,但还是找到一些可疑的对象。当时那刺客往西南方向跑,那都是下人居住的地方,身形高挑健瘦的并不多。我们观察下来,伊水院那群勾栏院的公子就有好几个身形相似的。” 北风亦趴回来说道,“对,特别是那个叫栖云的。他在外面等王女等到天黑,我刚从后面看,越看越像!假使他没有中毒的话,那一切就说的通了!” “栖云?”花蓝楹想起那一身妖艳的红衣,微微眯眼,“他为何在一直在外面等着。” “今天中午抓那个龟娘的时候他便跟来了,似乎想替那个女人求情。” 花蓝楹笑了一下,“有意思,让他进来吧。” 栖云站在世安院外,没多久就看到女兵们推搡着一群人出来。 有男有女,大多数都在哭泣抹泪,慕槿沉静的模样在人群里有些格格不入。 很奇怪,他总是会下意识模糊慕槿的模样。 记住她更多的是一种感觉,就像第一眼能在人群里找到她一样。 “慕槿……” 他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女兵立即用剑鞘挡住他,“你要做什么!” 栖云手指向慕槿,焦急道:“那个女的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这是要把她带去哪里?她犯了什么罪?” “王府监狱。” -- 动手 世安院外的女兵非常冷酷,说完几个字便带着人走。 他连跟慕槿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可他依然好好地站在这里,无论慕槿是什么原因被抓走,都没有将他供出来…… 栖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执拗。 隔一段时间便上前问能不能见六王女。 毫无例外得到的答案都是不行。 他就顶着各色目光一直站着,太阳从头顶落到右侧脸上,再渐渐沉下青瓦。 夜幕被灯笼点亮,刮来的风也变得冷冽起来。 他抖了抖脚,脸已经被吹得没了知觉。 地上的身影被拉得长长一条。 男仆就是在这时候出来的,“你是栖云吧,进来吧,王女叫你。” 栖云目光一亮,立即作揖 “在下正是栖云。” 进屋前他还不忘整了下被风吹乱的衣袖,手从腰间的药包摸过,心渐渐定了下来。 男仆瘪了下嘴。 这般狐媚作态也难怪六王女心软。 可拂尘也不差啊,还被六王女精心安排在世安院的别院,连正夫王如意都没这么亲近过。 他想了下还是悄悄退了下去,穿过长廊去了别院。 栖云进来的时候屋里只有六王女。 “见过六王女。” 他跪了一会也没有听到起来的声音。 然后衣摆摩挲,一双银丝云纹的牙靴停在他眼前。 他抬起头,花蓝楹居高临下道,“听说你等了本王一天,是有什么事么?” 栖云两只手摸上她的膝盖,神色焦急:“六王女,慕槿究竟是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被抓起来送去王府的监牢?她整天都呆在伊水院里,会不会是搞错了?” 六王女捏起他的下巴,“冷星武来的那天,我便看出你们两人关系匪浅。其他公子看她被抓都没有做声,倒是你急吼吼地冒出来。你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一个相貌丑陋,没钱没势的龟娘,你总不会告诉我,是你爱上她了吧?” 她后肩上的花魂在发热,全身肌肉紧绷。 只要稍有不对,浓烈的曼陀罗花魂便会散了出去。 “当然不是!”栖云鼓起脸,气愤道:“我怎么会喜欢她那样的女人!” 他身体挺直,瞅了她两眼又垂下睫毛,郁闷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地跟过来,还在外面等了一天,六王女心里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六王女挑眉,扣住了蓄势待发的花魂毒,“我?” 栖云的手掌从膝盖往上摸,神色还有几分委屈,“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拂尘?他能做到的事情,我都能做。甚至他不能做的,我也能做~毕竟,我的身体可比他好多了~” 花蓝楹不置可否,“你哪里比他好?” 栖云一笑,带着她的手从脖子往下摸,“我已经硬了~光是想到跪在您的面前,靠您这么近,那处便已经受不了了~” “哦?当真?”花蓝楹眼底闪过一丝惊异,呼吸微微加速,是她极力遮掩的兴奋,“那你可真贱呢,居然光是跪着就能硬~” 栖云面上娇羞地错过脸,内心却是不屑。 这六王女果然有性虐的变态嗜好。 手从胸口摸到小腹,花蓝楹也跟着低下身段,还说着:“让我看看下跪就能硬的鸡儿到底大不大~” 就在她半蹲下来,手搭在小腹上时倏地收手。 飞扬的白色虫粉与浓烈的花香撞到一起。 栖云屏住呼吸,封闭了五官,手爪如飞鹰擒住六王女的脖颈。 “咳!”粉色白末从她嘴里喷了出来,六王女抓着他的手,双眼凸了出来,先是难以置信,然后瞬间阴狠起来。 花香再次剧烈翻涌出来。 栖云咬紧牙龈,花粉落到脸上一片通红,眼前似乎出现了那一片树林。 他爬上了树,眼睁睁看着那些人的刀箭刺入大哥的身体。 “不!” 他惊呼,瞬间又吸入大量的花毒。 他连收紧虎口的姿势都做不到,全身肌肉在颤动麻痹。 栖云想睁开眼,想看六王女死去。 可眼睛睁开也只有一片灰白的混沌。 最后双眼一闭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花蓝楹几乎是浑身虚软地躺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这白色粉末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难以调动花魂? “六王女,您没事吧!”屋外立即有人敲门问道。 她很想开口说话,可声音被勒得发不出声来。 屋里的人继续敲门,甚至比第一次更要大声粗鲁。 花蓝楹不是很急,她知道不出意外下一刻女兵们就会撞开房门。 “这是怎么了。” 拂尘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 黄雀在后 北风往后看了一眼,欣喜道:“拂尘公子是来找王女的吗?那我帮你通报一下。” 若不是非不得已,她们决不想擅自闯入。 北风又敲了敲门,“王女,拂尘公子求见。” 里面又是一阵寂静。 这下南风也焦急起来,小声嘀咕:“不会真出事了吧?可王女有曼陀罗花魂呀。” 拂尘突然看向他:“楹楹出事了?!” 楹楹?!! 南风和北风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不等两人回复,拂尘直接往前走推了门进去。 “唉…等等”南风和北风对视了一眼,也没真去阻拦。 毕竟楹楹两个字的杀伤力太强了,她们现在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一开门进来墙上是一副荷塘月色图,明亮的烛火因为风吹来而微微晃了晃。 拂尘未做停留,直接穿过镂空木雕拱门。 “楹楹!” 他目光扫过地上的栖云,先奔到花蓝楹身边,“你怎么了!” 花蓝楹看到他松了一口气。 靠着拂尘坐起来,声音依然喑哑低沉,“无事……” 北风的声音紧跟在外面响起,“拂尘公子!里面如何了?” 花蓝楹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先,别让人进来。” 她不知道栖云的粉末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吸食了一点,体内对花魂的控制竟越来越弱!尤其是拂尘进来后,她竟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若她没有了曼陀罗花魂…… 光是想想便打了个寒颤,就像一把尖刀垂在头顶,拉扯着绳索越来越长越来越细,似随时会断裂一般。 “六王女安然无恙,你们退下吧。“拂尘声音微扬,清灵的像竹林里拨动的琴弦,她心也莫名跟着平静下来。 门外静了静,南风还在说:“六王女能否应一声。” 花蓝楹身体倏地僵硬。 全身绷紧放松再绷紧,花魂还是毫无反应! 拂尘还抱着她,黑发垂滑下来,四目相对,一双充斥着惊痛愤怒困惑各种复杂情绪,一双却是冷漠无情,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感情,“哦,你发现了。” 她上下牙齿不禁磕碰打架:“你,你做了什么……” 拂尘眼眸微弯,薄厚适中的嘴唇轻启,无声道。 “无事,全都退下。”她听到自己嘴里冒出了这几个字。 “是!”北风南风在门外附和。 一瞬间花蓝楹感觉到那把刀刺了下来。她费劲全身力气,却依然动弹不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这样! 来人!来人!救命! 她内心疯狂呐喊,嘴唇却紧紧闭着。 “优米花种在哪?” 她第一次发现拂尘的声音可以如此可怕,嘴唇完全不由她控制,“……我不知道。” 拂尘双眸有一瞬间错愕,立即又问,“你找王春元做什么?” “帮我制作假的优米花种,助我登基。” 他眉头紧锁,“五年前的那颗优米花种不是真的?” “不是。” 在得到答案的一瞬间,拂尘右手摸上她的脖颈,“那你就去死吧。” “唔!” 随着五指合拢,她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脖子发粗,脸上发红,死死地盯着拂尘。 泪水从她眼角一颗颗滴落。 拂尘嘴角微扬,“你早就该死了。”然后干净利落地拧断了她的脖子。 蓝花楹如木偶般摔软到地上。 为…什…么… 至死,她连这叁个字都问不出来。 拂尘看着眼前死不瞑目的女人,不由按了下她的脉搏。 真的毫无动静了。 他不由觉得有些讽刺。他本想等易贝虫完全吞噬了花魂后再动手。 她却先被人下了药,让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可他却依然没有找到优米花种。 两只易贝虫从她耳朵里爬出来,拂尘小心翼翼地接过。 然后走到栖云面前,从他身上找到一丝白色粉末。 凑到鼻尖一闻。 果然是易贝虫粉。 “今日我本该杀你,可你替我挡了一劫,两两抵消,下次见你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拂尘一打开门出来,北风和南风便看了过去。 还有些惊讶,“你不多留一会?” 拂尘摇了摇头,笑容有些勉强,“原来栖云也在里面,那我就没好担心的了。” 北风和南风还有些惊讶,可一想栖云那等身段模样又释然了。 面对那样的尤物确实也难无动于衷,便是六王女也不行。 两人看着拂尘黯然离去的身影,不禁有点愧疚。 还是他们把两人把栖云送进六王女的屋里…… 一转过长廊,小武立即从阴影里出来,“如何?成了吗?!” “成了,我杀了六王女。” “真的?!”小武有点难以置信,甚至语无伦次起来,“我们真成了?你没事吧,她的花魂是不是来不及对你造成伤害?” 拂尘摇了摇头:“可那东西没找到。” “没有?!”小武声音高了一点又立即压了下去,“你确定没有?会不会是她骗了你?你找了吗?” 拂尘抬手,两只易贝虫趴在食指的指甲盖上:“我用易贝虫控制了她,你说呢。” “那优米花种” 拂尘收起易贝虫,“我要现在去找慕槿,半个时辰后放火各自逃命,半个月后我们在梦延汇合。” 小武拉住拂尘,“要不算了吧……万一她根本就不知道呢?反正优米花种下落不明,六王女也已经死了,那芸城花圃也就成了无主之地。” “一个六王女死去,会有无数个六王女站起来,芸城花圃从来就不是重点。” 拂尘拉下小武的手,“只有优米花能改变花朝,改变你我甚至更多人的命运。” 小武无言以对。 他真的怕,怕又是一场空。 只能看着拂尘离去的身影孤独而决绝。 —— 追更:щχ5㈠.VìP(wx51.vip) -- 帮我 王府的监狱一半建在地下,顺着七八层台阶下来是个平台,两个狱卒在中间摆了桌椅,一边喝酒嗑瓜子一边玩骰子。 突然看到一大群人浩浩荡荡下来,骰子摇到一半吓得往背后藏。 另一个连忙吐了瓜子皮,快步挡在前面,陪笑着:“哎哟,这不是我们的兵姐姐们嘛!你们穿这身兵服可真是英姿勃发啊~” 领头的女兵冷冷一笑,“把酒都给我收起来,这些人要是跑了唯你们是问!” “不敢不敢,我们一定严加看守,连一只蚊子都不会放进来的。”狱卒一边说,一边把酒的放进后面小房间里。 顺着平台往里走,左右各四间房,叁面砌砖,一面栏杆。 明明都是空的,狱卒却简单粗暴地把男女一分塞进两间房里。 一个锁完慕槿这边就去催另一个,“赶紧的,我刚那一把肯定是小!” “又猜小,你都连输叁把了,确定不改?” 两个狱卒晃着钥匙又回去,摇骰子猜大小的声音就一直没停下来。 慕槿和八个女人在一间,躺都躺不下来。 她找了处角落坐下来,闭着眼打了个哈气。 耳旁还有男人或女人抽噎说话的声音都渐渐变得遥远。 “谁是慕槿?” 旁边有人推了下慕槿,“哎,是不是叫你呀?” “嗯?”慕槿揉了下眼睛,窄小的窗口外天色已然昏沉。 她转头,栅栏外站着满脸酡红的狱卒和……王如意的男仆。 “慕槿,快出来,给你换个房间!”男仆朝她招手,然后嫌弃地瞥了一眼狱卒,“还不快开门。” 那狱卒晃着钥匙,一把一把慢腾腾地找出来。 慕槿走到门口,“这是怎么了?” 门开起来,男仆拽着慕槿衣服往里面走,“你快来看。” 走过两间空房,慕槿看到最里面的一间屋子不但添置了被褥,连马桶都是新的,味道也就没那么臭了。 “正君给你单独安排了一间,还添置了被褥,你看喜不喜欢。” “喜欢……那正君有说过什么时候让我出去吗?” 男仆说道,“嗯~正君让你多住几天,之后他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的。” “好吧,替我谢过正君。”虽然她会进监狱也托了王如意的福。 慕槿晚膳吃了些鸡丝面,虽然肉少了一点,但味道还不错。 她又干坐了一会,突然有点明白那两个狱卒为什么能玩一天的骰子。 因为实在太无聊。 她把被子盖到肚子上,看着那方方正正还没脸大的窗口,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只是睡得不沉,当脚步声靠近的时候她倏地惊起。 黑色的人影被外面的火把投照到床上。 “拂尘?!”慕槿松了一口气,又有点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 拂尘手指缩回衣袖里,侧身坐到床边,橘红的烛火映在他精致的容颜上,眼底也带上了一丝丝温度,“我听说你被抓起来,特意来看看你。” 慕槿连忙道:“我跟那个王如意真的没有什么!我,我就是被牵连进来了。” 拂尘垂下眼睫,缓缓点头,“你才入府,跟你能有什么关系。我刚看了,前面被关起来的女人已经有七八个呢。他,还挺厉害的。” “你是说…王如意?” 拂尘没有吭声。 慕槿忍不住摸上他的手,“你怎么了?” “没什么。”拂尘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只是有时候我真的不懂。我在莳花楼上台表演,她都会生气。为什么,她的正君出轨了一个又一个,她就无所谓呢?” “因为她对王如意没有感情,只要两家有足够的利益,她就不会和王如意和离。” 慕槿欲言又止,握紧他的手,“拂尘,六王女真的不是良配。她对你是有些感情,可她绝不可能因为这点感情而改变。就像她绝不会为了你和王如意和离!” 拂尘突然靠近,双眸盯着慕槿,“你觉得,她对我真的有感情吗?” “嗯……”两人靠得有点近,他宽大的衣袖落在慕槿身上。 她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聚集在那双透亮而悲伤的眼眸中,“就有一点点吧,毕竟我还没听说过六王女带谁回过府。” “我原也是这么想的,可她……”拂尘低下头,搭在慕槿肩上,低沉的声音从黑发中传出,无力而迷茫,“可她,今晚……” “等一下!”慕槿突然推开拂尘,撩起衣袖,又快又狠地啪了下去。 拂尘倏地坐直,心咯噔一下。 “好像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慕槿摊开手掌,已经扁成一团血迹,她捏起一角袖子擦了擦手心,“不好意思啊,监狱里难免有些小虫物。” 见拂尘没反应,慕槿抬头看他,“怎么了,是觉得恶心吗?” 拂尘深呼吸,心口还是一阵一阵地疼,他咬牙忍住,“这是我的…袖子。”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慕槿赶紧松开,白衣上的血迹真的是太明显了,像朱砂点上去一般。 “咳咳,你刚是想说什么?” 拂尘目光阴郁,还盯着自己的衣袖,突然起身脱衣服。 “拂,拂尘……” 他将染血的外衣脱掉,“她今晚,召见了栖云侍寝。” 慕槿捏住拳头,掌心被指尖刺得生疼,“你是说,栖云和六王女…已经上床了?” “嗯。” 慕槿不由自嘲一笑。 他果然还是为了六王女。 拂尘突然坐到慕槿腿上。 如此亲密的接触立即将她的注意力全唤了回来,“拂尘…你…” “我原以为我会是个例外,结果也不过是个笑话。” 拂尘双手圈住她的脖子,额头抵着她额头。 “帮我,好吗?” —— 首发:ρǒ一八sм.cǒм(po18sm.com)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大肉 慕槿缓缓眨眼,总觉得眼前这一切很不真实。 甚至有种晕眩感。 她一直觉得拂尘像天宫飘下人间的第一片雪,精致而脆弱,捧在手心都怕化了。 不敢太近,又不想太远,只能小心翼翼地陪在他身边。 从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主动脱去衣裳,坐进她怀里。 慕槿两手扶住他的腰,头往后一些才能呼吸,却又正面承受了他的绝世容颜,嘴皮子又不利索起来,“你知道,我向来不会拒绝你的。我,我只是怕你意气用事,会后悔。” 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拂尘看了她一眼又合上眼睛,下巴轻抬,“我不后悔。” 慕槿捂住脸,嘴角不住上扬。 然后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对着那花瓣般粉唇吻了下去。 很柔软,很香甜。 她不想显得太急色粗鲁,只是轻柔地辗转,磨蹭,气息相融,唇瓣相触间有着微微的酥麻。 慕槿捧着他的脸,轻轻含住下唇,先吸再抿,舌尖滑过丰润的唇瓣,往唇缝里伸。 拂尘突然扭头往后躲开。 慕槿愣了一下,手还停留在半空。 他摸了下嘴唇,笑道,“你好慢,直接来吧。” 然后伸手去解慕槿的衣服。 衣襟解开,肚兜落下,两团雪乳如白兔般跳出。 拂尘俯下身,伸手掂量下双乳,“真可爱。” 慕槿缩着脖子抿嘴笑,欣喜根本藏不住。 拂尘看起来很喜欢她的胸呢~ 双臂不由夹着巨乳,挺起胸膛。想让他看得更清楚,又有点不好意思。 看到拂尘只是上手摸,又忍不住道:“你也可以吸……”只是随着拂尘撩眼看她,声音越来越小,几近没有。 “是这样吗?” 拂尘右手用力,粉嫩的乳头尖尖翘起。 他凑近,张开唇整颗含进嘴里。 “啊~”慕槿抱住他的头颅,小腹收紧,只觉得涓涓细流不断流出。 拂尘在吸她的乳头,还用舌头舔了。 光是这样想,光是这样感受,她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干脆抱住他整个反压到床上。 花穴坐在他腰腹上,绵软的奶乳蹭着他平坦的胸膛,一低头狠狠咬住那张唇。 不等他反应舌头先一步闯了进去,掠过唇齿,直击深处,不断撩拨扫弄。 胖手也摸上他的胸膛,捏着薄薄的胸肌,掐住褐色的乳头,来回揉捏掐弄。 “唔!”拂尘闷哼一声。 慕槿趁机缠住他的舌头,不停转圈缠绕,甚至想含住,只能越吻越深。 拂尘眉头越皱越深,舌头往里躲,她长驱直入几乎要到喉咙里,一出来又被她死死缠住。在小小的口里根本无处可躲。 双手紧紧捏住慕槿的肩膀,五指发力,终于将她推开一些。 “呼…呼…快不能呼吸了。”他立即扭头,很想将嘴里的口水吐出来。 慕槿又紧挨上来,一口含住他整个右耳。 “啊~”拂尘不由浑身一抖,右耳迅速红了起来。 湿哒哒的舌尖一顺着耳蜗舔进去,慕槿就能感觉到他的颤抖,不由一笑,在他耳里吹了一口气,“拂尘,你硬了呢~” 拂尘闭上眼,拳头微微发抖,耳朵上的红色一路染到脸颊,像是落日余晖最后的昳丽。 慕槿咽了咽口水,又猛地低头含着他的耳朵。 “啊~”拂尘湿湿地叫了出来,一手撑在她的胸口,忍不住往上躲。 可无论他躲哪里,那条可怕的舌头总是如影随形。 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他竟不知耳朵是这般敏感…… 慕槿屁股压在他大腿腹沟上,能感觉到肉棒硬硬地翘起来。 花穴压住,隔着衣服上下摩擦挤压。 没一会儿两人的裤子都湿了。 慕槿终于放过他的右耳,顺着脖子舔下来。 像蜗牛爬过,一条湿迹从耳后蜿蜒到脖子,胸口。 浅色的乳头被她又吸又咬,羞答答地硬起来,变得殷红。 裤子脱了下来,肉棒直直地挺立,跟乳头一样是浅浅的灰色。 慕槿从下摸到顶,手感浑厚,灼热而有力,忍不住又多摸了两下。 “呃~”拂尘睁眼看她,声音喑哑:“你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 “你这也好可爱~”慕槿握着肉棒跟他打招呼,“你看龟头也会晃啊晃~真的好可爱!” “你……”拂尘起头又躺了回去,用手背挡住眼睛,“快一点……” “嘻嘻,是忍不住了吗~” 慕槿蹲在他大腿两旁,花穴已经泛滥成灾,龟头只是轻轻一碰便是一个哆嗦。 “我要吃了哦~” 她往下沉,花唇咬住龟头,然后整颗吞了进去 “啊~” 拂尘突然挺胸叫了出来,上面的乳头还是肿肿的,在雪白的肌肤上又骚又艳。 慕槿心头火热,咬紧牙龈,整根吃了下去! “啊!” 紧闭的花径便粗壮的肉棒完全撑开,每一丝褶皱都被烫到。 龟头顶到了最深处,不动都能感觉到筋脉的跳动。 “呃~”拂尘双手撑床,突然挺腰往上顶。 “啊~” 慕槿被顶得往后倒,手放手撑到床上。 很快被顶得乳肉乱颤。 肉棒只拉出来一些,又很快插了回去,反反复复快得成虚影。 “啊啊~啊!啊啊~” 慕槿大叫了起来,大腿中间鲜嫩的花穴被肉棒大大撑开,不停地进进出出。 粗大的肉棒像便魔术般,出现又快速消失。 淫水一股一股被肏出来,喷得大腿小腹都是。 没一会儿慕槿大腿就在抖,越抖越厉害。 她再也蹲不住,一口气坐到拂尘身上。 “呃!” 肉臀结结实实地压在男人腿上,压着他脆弱的肉球。 花穴和肉棒完完全全贴合在一起,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拂尘抓住身下的被褥,纤细的脖子向后仰,白嫩的身子弯成一道拱桥。 美丽而又脆弱。 确实让人很想狠狠地凌虐,在他白洁无暇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慕槿捏住他的乳头,快速地上下摇动。 又趴下身子去咬他的乳头,胸口,锁骨,肩膀,最后咬住耳朵。 “啊!!!” 堆积的快感一瞬间在脑海中绽放。 良久,拂尘才回过神来。 肉棒还埋在慕槿体内。 他脸色微变抱着慕槿换了个姿势。 “嗯?怎么了?” 拂尘一把按住她要起来的肩膀,“我想从后面入你~” 慕槿就依言乖乖趴着,把腿打开。 拂尘愣住,他第一次看清慕槿的肉穴。 即便刚刚肏弄一番,也是极为水嫩的模样。 没有一丝毛发,如玉的阴阜掰开,里面还是鲜红色,吐着一缕缕白精,异常的色气。 原是半软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龟头凑近,能完完全全能把花口遮住,他忍不住怀疑。 这样真的能插进去吗? “拂尘。”慕槿枕着手臂,不敢回头看,“你跟我吧~我绝不会让你受苦的。” 拂尘手指弯起,肉棒猛地操了进去。 “啊!” “哼!” 痛中又带着爽利。 花穴一如既往的紧致,那般饥渴又努力地嗦着他的鸡巴。 拂尘咬牙,把肉棒一插到底,压在慕槿背后,狠狠地肏弄了起来。 “啊啊啊~” 快速地操干让慕槿说不出话来。 拂尘就像发了疯般,不停地肏。 叫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就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直到窗外传来喧嚣吵闹的声音。 他才猛地惊醒。 “嗯?”慕槿嘤咛,像水里捞出来般,浑身肉都是滑的,“外面这么了?” “别动!” 拂尘压在她后背,轻轻地抽动,如果变得温柔而缱绻。 如果慕槿回头,就会看到他的胸口凸起了一点,像活虫般迅速往下,经过腹部,最终消失在阴部。 “啊~” 将浓稠的精液深深射进花穴里。 -- Pò壹捌AⒸ.Ⓒòм 改变 用花魂提炼出来的烛火,只需几盏便将偌大的房间照得通明。 栖云猛地惊醒,转身干呕,梦中绮丽的幻境似乎还在眼前晃动。 天旋地转,无论睁眼闭眼似乎一直有五颜六色的花圈在转。 “呕~” 栖云趴在地上不停地干呕,太阳穴突突地胀。良久他四肢打开躺倒在地面,眼前终于是正常的灯火。 他撑着额头爬起来,脸色惨白如纸,一转头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六王女。 扭曲的头颅,死不瞑目的眼睛吓得栖云蹬蹬往后推了两步。 但很快又上去,手指放她鼻孔下,“死了?!” 他难以置信,手又往下摸脖颈的脉搏,真的一点都不跳了。 “还真死了……” 栖云盯着六王女的脖子看,喃喃:“被我掐死的?” 他到最后脑袋昏沉,到底使了多大的劲也说不准。 可栖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虽然一直觉得柳依依不靠谱,但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之前把六王女说得那么牛逼哄哄,结果就这么死了? 还说一旦吸入曼陀罗花魂就永远醒不过来,必死无疑。 可他都吸了两次,这次虽然比第一次反应剧烈,但跟柳依依所说的也相差甚远。 “啧,早知道我早下手了。”栖云一边翻找,一边忍不住念了一句,“柳依依这女人!” 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红星高照,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 轻而易举杀了六王女,然后栖云在案桌上的抽屉里找到一只玉盒。 一打开,五光十色,光芒四射! 这不就是优米花种吗! 栖云双手紧紧攥着玉盒,呼吸也急促起来,脸色也因此红润了几分。 他忍不住盖下盒子,再打开。 依旧光彩夺目。 真的就是优米花种! 栖云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将玉盒收好。 瞥了六王女一眼,将她拖起搬到了床上,头转里,用被子盖住扭曲的脖子。 然后大摇大摆地开门出去。 南风和北风一齐转头,“你怎么也出来了?” 也?难道之前屋里还进过别人? 栖云心生疑窦,面上却不显:“六王女要休息,便让我退下了。” 两人恍然大悟,看来拂尘失魂落魄地出来,王女也不是没有反应,南风道:“那要不要叫水?” “六王女没叫就先等等吧。”栖云转了个话题,“对了,你们知道王府的监狱在哪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有一好友今天被抓了进去,我想去看看她。” 南风用手指了下方向,“就在马棚后面,但天色已晚,那里又偏僻,还是白天再去比较好。” 那是与伊水院完全相反的方向。 “嗯,我白天再去。”栖云从善如流,一出来却立即调转方向往马棚去。 正穿过一条长廊,另一边一队女兵突然也转了过来,“什么人!大晚上的为什么乱逛!” 栖云捂了下玉盒,掉头就跑。 女兵们也反应很迅速,“追!” 栖云东躲西藏,身影快成虚影,可也抵不过他一身红衣显眼。 脚步声越来越近,栖云屏息躲在护栏下。 “那有红色衣服快追!” 女兵们追向远处的红衣,完全没注意到走廊外还卧着一个人。 等女兵跑过,栖云立即起身往反方向跑。 兜兜转转,他竟又到伊水院。 这是他在王府最熟悉的地方,更早早摸索出两条出府的路线。 只要他想,现在完全可以带着优米花种无声无息地逃出王府。 可是…… 他摸了下怀中玉盒,转身回到屋里换上一身黑衣。 然后马不停蹄地往马棚监狱的方向赶。 她昨天救过他一次,没道理今天就要弃她不顾。 栖云想,今天把她救出去,两人就算扯平了吧。 因为他先前引起了骚动,府里的戒备陡然猛升,到处都是步履匆匆的女兵。 若不是花园里的花木突然引起大火,他还不一定能穿过整个王府,找到马棚,又摸到了监狱。 这处地势偏低,监狱只有一半建在上面。 开的窗口只有巴掌脸宽,里面的人很观察外面,却方便了栖云查看里面。 一面四个窗口,栖云快速查看过去,在最后房间终于找到了慕槿。 只是一眼却让他气血翻涌,浑身不住发抖,双目几乎要烧出火来! 他这般惊险万分,不顾一切躲过重重危机来救她,她却在和别的男人欢爱?!! “拂尘。” “你跟我吧~我绝不会让你受苦的。” 好!真是太好了! 就算慕槿是趴着没有露脸,可那言语里的紧张甜蜜依然掩藏不住。 栖云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手掌握紧成拳,回头又看了一眼慕槿,快速转身跃上围墙,头也不回地离去。 他走的太急太快,以至于没有看到后面吊诡的一幕。 微凉的精液射入的一瞬间,慕槿后颈上的汗毛倏地立起。 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觉。 最怪异的是,拂尘将肉棒拔出去后,整个人语气也都变了。 “现在,转过来身。” 慕槿迟疑,缓缓转过来。 “看着我的眼睛。” 双目对视,慕槿又是一愣。 那双眼不再像暖冬初雪,而是高山上冰封千年的寒雪。 “刚那刺客就是往这跑了,给我搜!” “队长,监狱要不要搜?” “你们几个下去看一下。” 外面的动静更大了,还有往监狱这边来。 拂尘急忙捏住慕槿的下巴,“告诉我,优米花种在哪里?” 慕槿瞳孔地震,睁着眼,泪水先一步湿濡了眼眶。 “快说!”拂尘却更加着急,“优米花种究竟在哪?” “呃”慕槿突然感觉到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脑中的迷雾似一瞬间散开,纷纷化成了泪水。 “在沉文清那。” 拂尘讶异,“谁是沉文清?!” 监狱大门被撞得咚咚作响,怪异的是两个狱卒没有出声。 慕槿泪水已经止住了,双眸平静无波,“外族大将军,前太女的情人。” 哗啦—— 监狱大门先被撞开,一行人冲了进来。 拂尘立即起身,一转身将衣服穿上,直接打开了牢门。 “什么人!” 半路相逢,又是一阵乒乒乓乓。 “给我追!” 慕槿等腹中绞痛平息,穿上衣服出来。 走道上有半截火把,兵器,鲜血四溅,就是没有人。 另外牢房里的人都晕死了过去。 两个狱卒亦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慕槿越看越想笑,最后仰头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走眼了,真是看走眼了。 能不动声色地迷晕一群人,能单枪匹马闯出去,甚至还能…… 她捂住小腹,愤恨至极,甚至觉得恶心想吐。 她怎么会觉得他像朵小白花,甚至需要她的精心呵护照料? “呕!”慕槿终于扶着墙吐了出来。 等她走出监狱,王府里的大火已经烧红了半边天。 若说王府滔天的大火惊动整个花都,那六王女被刺杀一事足以将花都搅得翻天覆地。 冷星武带着冷家军甚至比中尉署的禁卫军先一步赶到。 王府早已乱做一团,王如意不堪重担。 一听到六王女死了,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冷星武等候多时,还是无人接待通报。 姗姗来迟的禁卫军看到冷星武不由一阵错愕,校尉驱马过来,客气道,“冷副将,您怎么会在这里?” “闲话还是少说吧,这大火再烧下去,王府可就没了。” 校尉派去敲门的女兵也没有等都回应。 她面上有几分尴尬,“这王府里的人可能在忙着救火。既然正门不开,不如去角门看看?实在不行也可撞门而入。” “吱——” 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 在冲天妖娆的火光下,烟灰与火星纷纷扬扬,慕槿站在门中,缓步走出来。 “冷副将,好久不见了。” 火光照在她面容上,原本圆胖丑陋的五官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一点一点改变。 冷星武几乎失声叫出来。 “冰纷!?” —— 女主看清啦,后面不会再舔拂尘啦 -- 变色花魂 刚过丑时,湛蓝高阔的夜空无风也无云,东方的启明星明亮闪烁。 如聚首沉静在夜空下花宫渐渐苏醒,青石板铺就的宫路,飞檐斗角下的游廊,宫女或太监手持各物,步履匆匆又井然有序。 惜花殿里两盏连枝灯将大殿照若白昼。 冷星武和禁军校尉陆银月跪在殿中,一人沉静如水,一人满头大汗,一滴一滴落到地面。 “下官带兵赶到时六王府已经乱成一团,六王女被刺杀,正君昏厥过去,小世女年幼懵懂,无人能管事安排。来看门的奴才都不见踪影,我们赶到时……” “陆校尉。” 紫檀木桌后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女子貌似叁十,皮肤细腻白皙,眉宇间却有抹不平的川字纹路,“寡人问你,优米花种呢?” 她身穿黄纹云锦常服,一头乌发未梳捋挽起,只用一根丝带随意系在身后,宛若街边寻常娘子。 可陆银月却连头都不敢抬,几乎垂到地面,“回,回陛下。我,我和冷将军赶到时候六王女已被刺杀,优米花种……亦被窃取……” “啪!”她花菱芸拍桌起来,“那是何人偷的?!” 陆银月一个哆嗦,几乎要哭出来,“下,下官当时正忙着救火……并不知……” 冷星武双手作揖,冷静道:“下官和陆校尉皆是被大火引去,可见贼人早已得手,放火则是为了能顺利脱身。但对于杀害六王女和窃取花种的凶手,下官已调查出些眉目来。” 花菱芸面色稍缓,“是寡人疏忽了,冷爱卿和陆校尉起身吧。” “多谢陛下。”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冷星武起身继续说道:“虽然府中有不少人失踪或被烧死,但是当晚最后进出六王女房间的只有两位公子。” “两位公子是先后不同时间离开的,先离开的叫拂尘,莳花楼头牌,结识六王女已有两人。 另一位叫栖云,是莳花楼今年才来的新人,也是最后离开之人。女兵认为凶手应该是栖云,因为拂尘离开前六王女还曾出过声。 但下官认为两人可能是合伙作案,大火后不但拂尘和栖云皆消失匿迹,拂尘的男仆亦不见踪影。 下官当夜便派兵去驻守城门,又命画师连夜画像,在入宫之前已经分派下去满城搜索。” 陆银月连忙补充道,“下官亦吩咐禁军全城搜索,想必很快就能将贼人捕获。” “好!”花菱芸眉宇间的阴霾依旧,“寡人命你们二人在国会前寻回优米花种,替寡人六妹报仇!” 陆银月脸色猛地一变,“可,可明日百花节便正式开始。现在城中鱼龙混杂,人满为患,怕是没那么容易……” “那就加派人手!每日每夜地给我找!若还找不到人,你这禁军校尉也就别当了!” 陆银月差点又跪了下来,身形摇晃,勉强行李,“臣遵旨……” 冷星武冷冷看她一眼,只觉得愚蠢至极。硬生生将把柄送到女皇手里,还牵连他一起。 “但还有一件事情,臣百思不得解。” 花菱芸语气还是柔和,“你说。” “仵作诊断出六王女是被人掐断脖子至死而死。可是六王女有曼陀罗花魂,对方是怎么克服花魂,接近掐死六王女的?毕竟连下官我,都不能保证能从六王女花魂下全身而退!” 冷星武看着陛下眉间越来越深的川字,“这次干系重大,甚至不亚于优米花种失踪。试想下,如果他们手中真有压制花魂的东西,那我们的花魂将毫无用武之地!” 陆银月狠狠倒吸了一口气。 花菱芸忽又坐了回去,目光从涣散又凝实盯住冷星武,“冷爱卿可有办法?” 冷星武嘴角上扬又迅速压力,“臣想向陛下推荐一人,此人或许有办法可解。” “谁?!”花菱芸身子在往前倾,满脸写着好奇两个字。 “只是此人身份特殊,下官想先帮她求个情。无论如何,还望陛下不得下令逮捕杀她。” 花菱芸挑眉,想了下道:“若她真有本事,这事便准了。” 冷星武毫不犹豫道:“此人已在外等候,只等陛下召见。” “宣!慕槿进殿!” 就在慕槿进来的那一刻,花菱芸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小的慕槿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慕槿抱拳行礼,还是跪着,“或者,陛下愿意叫我以前的名字,冰纷也可以。” “冰纷……”女皇眼睛微微眯起,“听说冰纷是变色花魂,擅长改容换貌。不如,变一个,也让寡人开开眼界。” -- 通敌叛国 慕槿还未开口,陆银月又忍不住说道,:“陛下,她真的是冰纷!我们赶到的时候,就是她开的门,当着大家的面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之前的样子可丑了,完全就是另一个人。” 恰好此时慕槿抬头,迎着灯火。 是一张白白净净的圆脸,嘴儿红润饱满,微微一抿犹似在求吻撒娇,一双杏眼明亮清透,犹如秋雨后天境。 这双眼睛简直与前皇夫冰瑛一模一样。 “这么说,寡人就更好奇了。”花菱芸想,也不是完全一模一样。 冰瑛不苟言笑,也清瘦的多,看人时上翘的眼尾总有探究和深思。 而眼前这个冰纷,却胖的多,特别是笑的时候宛若年画里的福娃娇憨无害。 “那我就给陛下变个看看。” 慕槿话音才落,原本白嫩的肌肤突然迅速转黑,几乎眨眼便犹如黑炭一般。 圆圆的脸蛋糊成一团,唯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 …… 花菱芸说:“变回来吧。” “好的。” 糊成一团的脸蛋又变得白嫩可爱了。 陆银月看着啧啧称奇,“你这变色花魂还真挺有意思的,能不能再变一个看看。” “够了。” 花菱芸撇了她一眼,陆银月立即缩着脖子躲到冷星武后面。 “五年前你们冰氏一族协助前太女放走俘虏外族的大将军沉文清。数月之后,他带着数十万大军杀了回来,兵临梦延城下。若不是冷将军带着叁万花魂女师誓死奋战到底,外族的铁骑将会直接冲破梦延防线,一路高歌猛进直达花都。” 花菱芸从桌后走到慕槿面前,“那场战役打了足足一个月,异常惨烈。叁万花魂女师死伤过万,梦延花圃也惨遭敌军放火摧毁,近九成的花种在大火中消失匿迹。” 冷星武似也回到五年前那场惨烈战役,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嘶吼悲鸣声在血色夕阳中格外的凄凉。 成功击退敌军后,也只剩满城的荒芜。 “而这一切的源头,便是从你们冰氏一族助纣为虐放走沉文清开始!”花菱芸目光凌厉,高声斥道:“你们冰氏罪大恶极,通敌叛国!你竟然还有脸面出现在花朝,出现在寡人面前?!” 慕槿将头沉沉磕在地上,“我知当年一战,冰氏一族难辞其咎。我亦经常半夜惊醒,懊悔八年前任性离家四处云游,未曾劝阻过家母。是以,我便改名换姓重新开始,不再自称冰纷。” “我今日前来,亦不是想让陛下恢复我冰氏门楣,而是赎罪。” 慕槿抬起头,看向花菱芸,“曼陀罗花种由我一手培育出来,这世间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它。我愿意为陛下分忧解难,查出六王女的死因。” 花菱芸没有回应,而是问:“你为何会在六王府中?” 慕槿顿时耷拉了下来,“我的变色花魂只能改容换貌,不能调香不能入药,没有家族支撑,又要东躲西藏,路上被洗劫几次过,日子就愈发艰难了。为了能得到阳精养花魂只好进入莳花楼当龟娘,恰好这次百花节便带着几位公子入王府当捧花者。” 花菱芸冷笑,“又恰好其中两个公子就是杀六王女,窃取优米花种之人。” “拂尘是六王女带进门的……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很可疑,但我对天发誓,绝对是一心向着花朝。” 慕槿对天竖起叁根手指,正色道,“我去过外面,知道外面的女人有多凄苦。花朝是我心中唯一净土,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践踏侵犯她!” 冷星武突然走上前来,双手作揖,“陛下,下官前几日去莳花楼时曾收过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优米花种已失踪。 那是慕槿意外听到拂尘与男仆小武的对话,得知他们欲要对优米花种下手。可她人卑言微,而拂尘正宠信有加,怕六王女不但不信她,还会加罪于她,这才传了纸条给我。 如今外族人不断潜伏进我花朝国,优米花种失踪,边境将会震荡不安,如果这时候花魂皆失灵,那真是灭国之宅啊! 臣斗胆请求,让慕槿加入搜查,查出六王女的死因。” 花菱芸长长叹一口气,“冷爱卿说的有理。然边境紧张,寡人亦不能一直强留你在花都。还是由陆校尉负责搜找犯人追回优米花,冷爱卿帮衬即可。六王女死因由大理寺主管,冰…慕槿配合调查。我希望叁日,在国会之前你们能给寡人一个满意的答案。” …… “遵旨。” 花菱芸露出了一丝疲态,“若无其他事,你们都退下吧。” “是。” 叁人一退出惜花殿,陆银月就叫苦连天,“叁天!这跟大海捞针似的,怎么来得及。” 然后转身看后面两人都沉默着,又说,“唉,冰纷,还是叫你慕槿?” “叫我慕槿吧,这名字用几年也习惯了。” “那你今晚要不要去我府上?明天我可以派人把你送去大理寺。” 冷星武开口,“不用,她跟我走。” 然后径直往前走。 慕槿朝她笑了笑,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出了皇宫,搭乘同一辆马车。 冷星武端坐在中间,闭眼养神,突然开口,“若是我发现你哄骗我,你便是逃到天涯海角,变成男人,我都会把你揪出来挫骨扬灰。” …… “冷大人不必吓我,我变不了男人,更没有骗你。” 慕槿顿了下,接着说道,“你帮我引荐女皇,花圃之事我也一定会尽全力帮助将军府的。” “哼,希望到时候你真能用的上,而不是被陛下直接下令赐死。” -- 春梦 将军府并不在花衣巷,而是在水汀街。 这里虽然离皇宫比较远,却紧临着花河上游。 将军府不但包揽了整条水汀街的后半部,木桩还打到了河面上,自建了码头船坞,也圈住了沿岸一大片林子。 这占地面积竟比王府还要大的多。 慕槿院前便有一条从花河引入府里的河流,她栏杆往下,水质清透,在灯火下缓缓流动。 安管家她后面站了一会,“慕大人,院里都已经打扫清理过了,这天都快要亮了,您要不要进屋休息一会?” 慕槿起身,天边已经泛起淡青色,“我想先沐浴。” 她真的一点睡意都没有。攒的七十六份精液,在王府用了叁次,改变了眼睛,鼻子和头发。在宫里又废了两次,如今只剩下二十六份。 实在太捉襟见肘了。 而且,只要一想到拂尘往放她体内射入的东西,她便浑身不寒而栗,坐立难安。 安管家略一停顿,“好,我这就吩咐下去,热水一会儿就送过来。” “不用这么麻烦。”慕槿指了指身后的河水,“这里不是有水么。” 她真的不想再忍了,从监狱出来那刻她就疯狂地想洗澡。 想完完全全洗去他留下来的味道,痕迹,所有东西…… “这河有没有隐秘一点的地方适合沐浴的?” “有倒是有。”安管家指向靠近花河的那片林子,“那里有一处池子,是五少爷小时候学游泳开辟的,周围种了冬青很隐蔽。只是里面还是花河的流动水,这个时辰怕凉的很。慕大人不如进屋休息一会。小的去安排,热水很快就好的。” “不用了。”慕槿淡淡笑了下,“冷一点也好,能清醒下脑子。” 安管家噎了一下,觉得这位大人脑子可能真有点问题。 哪个正常人天都要亮了还不歇息,热水澡不要,还要泡什么冷水澡。 “那大人跟我来吧。” 两个顺着河流走,过了桥又走了一会终于到了。 冬青长了有两叁米高,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只在角落开了一道门。 进去后是个凹字形状的池子,中间空出来的地上是建了个六角亭,四周挂着轻纱,隐约可以看见里面设有案几软塌。 可真是个好地方。 慕槿一边往六角亭走,一边观看水池。 水质比刚才看到的还要清亮,因为整个池壁包括池底皆由花岗岩铺就,表面光滑干净,不见一丝青苔杂草。 安管家没有跟上来,“小的吩咐后厨煮一碗姜汤,大人沐浴后喝一碗可以驱寒保暖。” “不用送来了,你去休息吧。我认得回去的路,沐浴完就回去了。” “喏。” 慕槿一看安管家离开,便迫不及待脱了衣服,一股气跳进池子。 “啊啊!好冷!” …… 这里所有的门窗皆挂上厚重的毯子,屋里昏暗至极,让人猜不到是白日黑夜。 他动了下手,是铁链响动的声音。 竟是又被扣了手脚! 铁链响动的声音瞬间变得激烈。 他用力掰扯,四肢依然大大张开,被牢牢地控住。 他不住惊慌又匪夷所思。 他…他应该是在府里吧,谁还能闯入将军府无声无息地将他绑走?! 一股异香在黑暗中涌动,越来越浓烈。 身影逐渐靠近,竟是个胖乎乎的女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他瞪大眼想看清她的模样,可只能看见一团阴影。 倒是女子的声音比他想象中要清脆,“嘻嘻,小弟弟这么生气呀!” 他侧开脸,躲过女人的手,“你把我抓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女人突然笑出声,竟然一言不发就开始衣服! 然后爬上床,两条圆润的大腿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就像在开启一场奇妙的花花世界。 白嫩从大腿内侧蔓延至花穴,紧闭的肉唇微微开启,裂出一道粉色的鸿沟。 她嘤咛,拉长了尾调:“把我舔高兴了,我就放你走~” 他愤怒地摔着链条,叱喝她无耻,做梦! “你要是不舔我,就永远别想出去了~”她把腿张得更开了,上方一粒小小的阴蒂如朱果般鲜嫩圆润,花心更似一张饿哭的小嘴,不停翕动吐着淫水。 为了离开,他不得不屈服下来。 “我可以舔你,但你之后一定要放我走!” “放心,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见。”女人答应的很爽快,几乎将肉穴队到他脸上,“好弟弟,快亲亲姐姐吧~” 他愣了一下,迟疑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舔。 竟是香甜的。 他眼睛微睁,不由又舔了两下。 “啊~弟弟好棒,舔得姐姐好开心~” 他越舔越顺,舌尖肆无忌惮地在粉色峡谷里扫荡,吞咽着香甜的花露。 舌尖突然卷上阴蒂,唇齿斯磨,几乎要将它挤出汁来。 “啊!” 女人抓住他的头发,丰满的大屁股完全坐到他脸上。 甜香,嫩肉,淫水。 几乎要让人窒息。 冷星武倏地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气。 手捂在唇鼻上,似乎刚才真要被闷死一般。 他顺手擦掉前额的汗,起来翻开被褥。 腿间一阵凉意,白色亵裤上明显湿了一圈。 “烦死了……” 他小声嘟囔了两句,下床后也不换裤子,直接从屏风上挑了一件披风,把全身裹了起来。 然后轻手轻脚地往外走,不想才走到外间,康平就揉眼睛起来了,“五少爷,你又要去游泳啊?” 他冷脸应了一声,接着往外走。 康平立即起来穿鞋子,“少爷你等等我……” 冷星路回身瞪他,“给我接着睡!你要是敢跟来就死定了!” “哦……” “外面怎么这么吵?” 冷星路打开门皱起眉头,前院灯火通明,能听到马鸣人声,甚至鞋底快步踩踏过青砖的声音。 康平手上还拿着一只鞋子,“好像是大小姐回来了。要不,我还是陪您一块去吧。” “睡你的觉。” 冷星路搂紧披风,快步从一条小道走进林里。 从冬青墙的小门走了进去。 他不由松了一口气,脱掉衣服直接入了水。 “嘶~” 冰冷刺骨的寒意终于将体内的躁动压了下来。 冷星路睁开眼。 忽然看到一团白花花的肉趴在池子边上,够着小胖腿努力往上爬。 他怒而惊起,“什么人!” -- 不是她 慕槿哆哆嗦嗦,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一遍澡。 她挨着凉亭一角,这里的灯火清楚地照在水面上的白沫,与寻常的精液并无差别。 但是她当时明显感觉到身不由己,无论拂尘说什么,总有一股魔力,让她忍不住按他的要求行动。 若不是后面腹部突然绞痛…… 一阵脚步声,冬青墙上的角门突然被推开。 慕槿一回头,立即缩了起来,躲在凉亭后面。 怎么会是冷星路! 当时帮助他逃离莳花楼的时候说好永不相见的。 虽然却精液,但她也没打算再去找冷星路。男人都住后院,也基本不会出来见陌生的女客,如果不是刻意为之,两人完全有可能碰不上。 本来听到安管家说这是五少爷小时候游泳的池子,她还有一点迟疑。 但又觉得谁会一大早不躺被窝里睡觉,跑出来泡冷水…… 要不干脆站出来吧,反正她是女人又不吃亏。 慕槿正犹豫不决,突然传来扑通一声。 完了…… 她悄悄探出脑袋。 不禁纳闷,这人洗澡怎么还穿亵裤。 她还想趁冷星路手忙脚乱穿衣服的时候跑出去呢。 慕槿瞅了眼光溜溜的自己,不能再等了。 她都要冷死了。 趁冷星路闭眼,慕槿转身两手撑在边缘打算一鼓作气爬出去。 只是石壁又高又滑,她又不敢太用力。 一只脚好不容易挂了上去,后面传来惊雷一声。 “什么人!” 惊得慕槿脚一滑整个落进池里。 冷星路低头一口气潜到对面,一探出水又看到这个胖女人撅着屁股往外爬。 丰满肥嫩的大屁股中间是一朵粉嫩的花穴,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 竟与梦中一样! 手先一步就将人拽了下来。 “啊!”慕槿落进池里,稀里糊涂喝了两口水,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压到石壁上。 “你是谁!” “咳咳咳~”慕槿把手挡在前面才避免的巨乳磨墙的尴尬。 可鼻尖,耳畔,身后却全都是少年特有的清爽气息,像夏夜吹来的草木香。 “快说啊!你是不是……”少年又靠近了一点,明明除了手臂没有其他接触的地方,她却能感觉到对方传来的温度,连水也没那么冷了。 “咳~我是你姐姐冷星武的朋友。”慕槿刚呛了水,声音还是沙哑的。 冷星路手顿了下,往退后了一点,但手还是压着她,“你叫什么?从哪里来的?” 慕槿迟疑了一下,确定了自己之前没告诉过他名字。 “慕槿。” “嗤,听都没听说过。大小姐才不会交你这种偷窥别人洗澡的朋友。” “我比你先进来的好不好!”慕槿撇了下嘴,还大小姐,明明就是你亲姐姐。 这小屁孩还是一如既往地装。 “那我进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声?” 慕槿噎了一下,“我想出声的,谁知道你脱得那么快。” “而且你好歹还穿了裤子,我才是被看光的那个吧。” 冷星路冷笑,“你看得还挺清楚的嘛。” “没有没有。”慕槿连连摇头,“我就瞄了一眼,没看多少。当然,如果你非要因为这一眼就让我负责,我也不是不能娶你。只是我没钱,没有八抬大轿……” “谁要你娶我!”冷星路气得跺脚,水声哗啦哗啦得,“你做梦呢!” 他迅速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不准回头,带上你的衣服滚出去。你要是敢回头,哼,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放心!打死我都不回头!” 慕槿心里叹气,还是被绑起来四肢不能动弹的弟弟可爱,一解绑的这个好凶! 冷星路看着这个女人裹上衣服就跑,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好。 他往后一仰,整个人沉入池底。 不是她…… 她比这女人还要胖。 …… 慕槿回到房里,换了身衣服,弄干头发没多久,安管家又请她去冷星武院里用早膳。 早膳已经摆好,冷星武坐在正中间,她旁边站着一位男子,穿着浅色直裾,持着玉箸时不时为她加菜。 看到慕槿进来便放下玉箸,吩咐旁人递上一盆水,里面还漂着两片薄荷。 慕槿很自然地把手伸进去洗了洗,从另一个男仆那接过毛巾擦手,“这位是。” “这是我正君,燕忆春。”冷星武转头对她正君说,“这就是我刚跟你说的冰纷,但你现在叫她慕槿就行。” 慕槿朝他作揖,“原来是燕正君,怪不得如此贤良端庄。” “慕小姐谬赞了。”燕忆春捂嘴笑道,然后对冷星武道:“你们先用膳,有事可叫李儿来唤我。” “嗯,去吧。” 燕忆春对慕槿笑着颔首,然后带着四个男仆离去。 慕槿坐到左下位,冷星武端着粥抬头看她,“怎么样,休息得好吗?” 慕槿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还行。” 就是看了你宝贝弟弟洗澡。 不,她还不止偷看过…… 冷星路的第一次,以及之后的好多次……都被她夺走了。 也不知道冷星武知道后会不会拿刀砍她。 冷星武又问:“调查六王女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 她怀疑拂尘在六王女体内射了同样的东西,但这话不能说。 慕槿吃了一口茶叶蛋,完全咽下去后,“得把花种取出来看看才清楚。” 冷星武还要说什么,安管家突然进来通报。 “大小姐,大理寺的人来了。但燕少卿还带了燕小侯女来。” 冷星武皱了皱眉头,“怎么是这两人过来。”随后又道,“让她们进来吧。” 慕槿心里有些惊讶。 冷星路不是要和燕小侯女退亲么,看来是没退成了。 但是她更惊讶的是,燕长明居然会带她妹妹一起出来。 要知道燕长明可是燕府嫡长女,这燕府爵位本该是她的,偏她爹爹死的早,新入门的正君生了四少爷和六小姐燕归来。 五年前四少爷入宫当了男妃,后面不知怎么的这侯府爵位就落到了燕归来头上。 燕长明应该恨死了燕归来才是。 她现在却笑容可鞠地把身后的燕归来拉出来,“她呀,在府里老说着想见冷小五,一直逼着我带她来……” 燕归来不耐地甩开她的手,“你拽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她上前草草作了个揖,“冷姐姐好。” 然后自动略过慕槿,看向别处就不做声了。 燕长明快步走到她身边,“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说想见五少爷吗?” 燕归来皱起眉头,双手环胸,“你烦不烦?” 冷星武捏着碗重重搁在了桌上,“若是不想来可以不用来!” 燕长明尴尬笑了起来,“她这是害羞,害羞了!在家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燕归来也怂了下来,“冷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再多的她又说不出来了,燕长明只好主动提起,“不知冷少帅能不能请五少爷出来见见,我们两家好歹也是亲家,有什么误会,多见见面多说说话也许就解开了。” 慕槿心里憋笑,她可是见过冷星路挥着鞭子找燕归来的样子,这两人要是多接触怕是屋子都要给拆了。 “呵,说的也对。”冷星武冷笑一声,目光扫向按安管家,“把五少爷请出来。” —— 还有一更~ -- Ⓟò壹捌AⒸ.Ⓒòм 特殊癖好 慕槿有点惊讶,又有点慌,“冷少爷和与燕侯府订了亲,我在这里不方便吧,不如……” 她要起来,又被冷星武按住,“无事,我们武将出生不拘这些小节。” 然后对燕长明说道,“你们用过早膳了吗,要不坐下吃一点。” “用过了,但是再吃一点也不妨。” 燕长明拉着燕归来坐下来,慕槿也只能按耐坐着。 冷星路应该认不出她吧,无论是在莳花楼还有今早,都没让他看过脸。 而且今早说话的时候,也不像认出来的样子。 就算认出来也没关系吧,他不可能主动跟冷星武说这些的,除非他想不开,死了都要嫁给她…… 安管家没一会儿就一个人回来了,“五少爷说他不舒服,就不出来了。” 慕槿与燕归来一同松口气。 只是她在心里放松,燕归来则很明显的肩膀都放了下来。 冷星武哼了一声,放下筷子,“你们慢慢吃,我去看看五弟。” 她一走,燕归来整个人更放松了,甚至还能开始夹菜吃饭了。 燕长明则放下筷子看向慕槿,傲据道:“冰纷是吧?我是大理石少卿燕长明,这次调查六王女死因主要由我负责。这次任务重,时间紧,你又流落在外多年,很多事情都不懂,到时候听我吩咐就行,不要自作主张,明白了吗?” 明白。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燕长明身为嫡长女却守不住爵位,“可陛下昨夜明明说是的让大理寺配合我调查,毕竟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我更懂曼陀罗花魂了。” “你或许更懂花魂,但不会比我更懂破案。实不相瞒,我的花魂是舞草,对声音嗅觉非常敏感,因此我成功侦破了数起大案,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坐上了大理寺少卿之位。” 燕归来不住嗤笑,“她连屋外男仆放个屁都能闻到,臭到半夜睡不着。” “六妹!”燕长明瞪了她一眼,“慎言!” 慕槿用布巾挡住嘴角的笑意,“既然燕少卿不愿意配合我,那我们就各查各的,如何?” 燕长明冷哼,“既然冰小姐一意孤行,我将一切如实禀告给陛下。” “燕少卿自便。”慕槿也不吃了,将目光放到门外。 冷星武怎么还不回来。 冷星武没让人通报,一进屋就看到自称不舒服的人翘着二郎腿吃桂花糕,嘴角还沾了一点屑屑。 “多大的人了,吃东西也不好好吃。”冷星武指了指脸庞。 冷星路迟疑摸了一下,放下腿接着吃。 “刚叫你为什么不出来?”冷星武在他旁边坐下。 冷星路把糕点咽了下去,“不想出去。” “那将来可是你的夫人。” 冷星路把手中一半的糕点扔掉,“我说了,我要退亲!” 冷星武叹气,“你发生了那种事,照理来说燕府都可以先一步来退亲。可人家非但没有,燕老君还亲自压着燕归来上门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踏进勾栏院,你说这亲还怎么退?” “你执意要退亲,别人不觉得燕府理亏,反而还怀疑你是不是真出了事,才这么急着要退亲呢。” 冷星路扭过身子,“可我不喜欢她!” 冷星武笑了,那燕归来瞧着也不甚喜欢他。若五弟喜欢上燕归来,她反而还有点烦。 “退亲的事情也不是不能考虑。” “真的?!”冷星路立即转身过来圈着她的手,“我就知道大姐对我最好了!” 冷星武嘴角含笑,“你先说说看,你喜欢什么样的?你要是真能说出个一二叁四来,这亲退就退了。你要是说不出来,这嫁谁不是嫁?” 冷星路松开她的手臂,纠结了一会才说:“我喜欢胖一点的~” “嗯,胖一点的女人抱着更舒服。”冷星武不住点头,“还有呢。” 冷星路不住回想,“声音要好听,皮肤要很白,大腿~要很粗的那种,最好能死死把我夹住,屁股还要很大很大,一屁股坐下来能压死人的那种~” 旁边一片沉默,他回过头来。 冷星武一言难尽地盯着他,语气里都是嫌弃:“你这是什么癖好?” 她突然有点后悔一直带五弟去军营,见了太多这种魁梧有力的女人。 冷星路不服气,“你刚还说胖的女人抱着舒服呢!” “算了算了,先不说这个。”冷星武头疼,摆了摆手,“你今天还是要出去,而且要跟她们一块去查案。别急,不是为了燕归来。而是帮我去盯一个人。” “谁?” “冰纷。”冷星武顿了下,“现在叫慕槿。” -- Pò壹捌AⒸ.Ⓒòм 声音 冷星路一听到慕槿的名字就背过身,“不去。” 冷星武扬了下眉,“你认识她?” “不认识。”冷星路看她一脸怀疑的样子,连忙说道,“我可是男人,她们都是女人,你怎么不让叁姐去。” 冷星武气笑了,“你撒泼打滚非要去军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是男人?” “反正我不去。”冷星路气恼,那个女人今早才偷看他洗澡! 冷星武叹了一口气,“如果有的选择,我也不想逼你。但你叁姐那性子你也知道。她除了会找男人还会做什么?花魂开不出来,刀枪握不住,马也骑不好,让她去估计一路就知道盯男人看了。只有你去,我才放心!” 冷星路稍稍挺直了胸膛,有点困惑:“这慕槿看着也不过十来岁,到底有什么特别让你这么在意?还要特意派我出场。” “呵,她就长得小罢了,掐指一算,今年怎么也有二十四岁吧。她十一年前风头正盛的时候你才七岁呢,不记得也正常。” 冷星路更好奇了,“十年前她才十叁岁吧,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是冰家小世女,前皇夫冰瑛的妹妹。十叁岁便培育出新的极品花魂,六王女是曼陀罗花魂就是她十六岁的时候培育出来的。” 冷星路瞪目结舌,“她这么厉害?!” “其实冰家最厉害的应该是冰瑛,可惜他是个男人。但是芸城花圃当初就是在他手里发扬光大的,也因此有人说冰纷是冰瑛一手带出来的,与其说是兄妹情更像是父女情。” 冷星路似有所悟,“所以你担心,她回来是另有目的,想要替冰瑛报仇?” 冷星武沉吟:“我不认为她潜伏五年,再回来只是为了荣华富贵。但是现在优米花种失窃,她培养花种的能力很重要,陛下目前也在观摩。 你也不需要太刻意,只要跟着她,把她一天做的事情记下来就行。” “我去也不是不行。”冷星路漆黑的大眼睛转了转,“但我一定要退亲!” 出乎意料的,冷星武应得很爽快,“退吧,找个机会我跟娘亲说。” 那个燕归来确实太不像话了!五弟这样俊俏活泼的男孩子,她竟然还不喜欢! 哼,眼睛都白长了 马蹄哒哒地踩在青石板上,随着车轱辘转动,马车也微微晃着。 慕槿靠门坐着,目光偶尔扫过中间戴幕离的男人,再看看坐她对面一脸不耐的燕归来,就觉得离谱。 冷星武以培养两人关系为由,硬是把冷星路推了出来。 燕长明还就答应了,笑眯眯地把这对冤家凑在一辆车里。 忽然有股视线过来。 冷星路正透过幕离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你一直鬼鬼祟祟盯着我干嘛?” 慕槿连忙摇头,抱紧怀里的工具包,悄悄背过身去。 一行人先去大理寺查看六王女的尸首。 燕长明确实有几分本事,她能通过味道和尸体软硬程度判断出六王女确切死亡的时间。 “死亡时间应该是亥时,因被大力扭断脖颈而死。”燕长明问慕槿,“亥时的时候,六王女屋里是不是还有两个人?” 慕槿支吾着点头,并没有出声。 燕长明冷笑,“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断出来。” 直接指向六王女的脖子,“这里有两种人味道,先留下的是浓烈的玫瑰花香加白麝香,再是轻盈的雪松木香,两种大相径庭的香味。本该清淡的雪松木香却更弥久,由此可见调雪松木香之人便是真正杀人凶手!” 两个差役不断拍手,“不愧是燕大人!比那一群仵作推测的还快还准呢!” 燕归来翻了个白眼,马屁精。 “这尸体我已经查得差不多了。”燕长明起身拍了拍手中看不见的灰,见慕槿还带着手套在六王女身上摸来摸去,不由冷笑。 “你好了没有?我们现在就要动身去王府,我能用香味追踪到他们的信息。” 慕槿还捏着六王女的胳膊,小心检查着她身上血管纹路,下意识脱口而出:“我不去。” 原本双手环胸,冷冷站在一旁的冷星路倏地放下手朝她看来。 藏在轻纱里的瞳孔满是震惊。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挖花种 燕长明气笑了,打算最后给她一次机会,“你确定要自己查了?不跟我一起去?” “不了。”这次慕槿连看都没看她,放下六王女的手臂,回身去翻她带来的包裹。 “好!好!”燕长明不住点头,“那你也自己去跟陛下交代吧!” 她拂袖快步地离去。 燕归来有点好奇地盯着慕槿,但是她一看冷星路还杵在这里,想了下也溜了出去。 这两人一走,慕槿下意识看向冷星路,“你不跟她们一起走吗?” “我为什么要跟她们一起走。” “那随你吧。”见他不为所动慕槿也无所谓,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包。 冷星路就很不高兴了。 什么叫随便……她!她……会不会是没有认出他? 冷星路捏着幕离的轻纱,犹豫着要不要脱下来。 小包解开之后一排排匕首小刀剪子银针摆放得整整齐齐,各个泛着银色光芒。 冷星路噎了一声,“你这是要做什么……” 慕槿直接把六王女翻了个身,“挖花种。” 然后从包里翻出一把剪刀,顺着左肩胛骨那一处开始剪衣服。 “这不是花匠才会的吗?”冷星路把幕离摘了下来,“你还懂这个?” “嗯,都会一点。”慕槿还在低头剪衣服,都没看他一眼。 冷星路整了下头发,又往前走了几步。 见她把六王女的衣服剪得方方正正的,明明不算纤细的手指却显得很灵活,目光又从手指落到她脸上,“你怎么知道花种在这里。” “虽然没有规定,但是基本上都会把花种种在后背,我刚看她的左手臂的血管比右边清晰,大概率就这一处。” 慕槿剪了一层又剪一层,直到露出青白的肌肤。她把碎布迭好,一抬头就跟冷星路对上眼。 他眉型修长,眉峰微微上扬再拉远,像极了黛笔精细描绘的远山,浓墨的眉宇间尽是少年的英气勃发。 两汪清澈的眼眸里还有异样的兴奋和期待。 慕槿捏紧了剪刀,轻声问:“你靠这么近干嘛。” “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冷星路觉得她眼睛圆溜溜的,很像小时候养的白猫,老喜欢往他怀里钻的那只~ “没有呀。”她眼里闪过一丝困惑,然后低头把剪刀放了回去,又挑起了小刀。 冷星路咬牙。 怎么没有!她…她明明知道他长什么模样的。 他看着慕槿捏着刀,对着光线明亮的地方左右观察,左手大拇指摸过又把刀放了回去,挑了另外一把。 胸口越来越闷。 她好像一点都不想和他相认…… 慕槿挑好了刀,用高度酒消了消毒,刀尖落下的一刻又停住了。 看了冷星路一眼,“会有点血腥哦。” 他下巴微抬,“哼~这有什么,我还拿刀砍过敌人呢。”说完又觉得后悔,男人砍砍杀杀的是不是不太好...... “那就好。”慕槿点了点头,刀锋如切糕点一般划破的皮层。 冷星路想解释又怕打扰到她,结果就看到刀尖划破皮脂后,一翻开就是花种! 就算他没种过花种,也知道挖比种还要难!种的时候只要注意血脉基本不会失败。 可要把已经种好的花种再挖出来就难了!如果不是自己种的,找就要找半天,稍不小心失血过多,或刀锋可能直接就划破损坏了花种。 慕槿朝他一笑,“运气挺好的,第一刀就找到了。” 然后一只手掰着皮肉,另一只手换了把更细小的刀,干净利落地将吸附在花种身上血肉剐蹭下来,然后刀尖一挖,一颗杏仁大小的花种血淋淋地落入她手心。 冷星路现在可以很确定。慕槿说的会一点到底是有多谦虚了。 “其实,我不是随随便便砍人的,是敌人太多……” “这个不对!”慕槿皱着眉头张开手,捏起花种在眼前仔细观看。 说到一半被打断,冷星路差点发火,可看她一脸严肃,又忍不住问:“哪里不对?” “太轻了,这个重量感觉跟普品花种差不多。” “你连普品的花种也会去了解?”据他所知普品只是平民百姓接种的玩意,达官贵族一般是不屑的。 甚至很多女人开不出极品花魂,也不屑去尝试普品。 “嗯,大概都了解一些。” 又是一些…… 慕槿把花种放入水中,洗去了污血,露出它黯然的模样。 竟然连一点光彩都没有了。 慕槿立即又从包袱里翻出一把尖刀。 两指固定住花种,直接从中间切了下去。 咔嚓—— 一声脆响,花种碎成四五块。 原来里面已经空了大半。 慕槿连忙在碎块中翻找,只有底部一小块还有东西。 拿起来仔细观察,可以看到截面上有噬咬的痕迹。 “这花种里面竟然是空的。”冷星路捏起一块,一抬头看到慕槿脸色发白,“你怎么了?” “它里面不该是这样的……”慕槿捂住肚子,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滚。 然后再也没忍住,转身扶着墙吐了出来。 “你没事吧!”冷星路立即到慕槿身边,伸手拍着她背,“你该不会是乱减肥把身体搞坏了吧。” 慕槿摇了摇头,几乎将早饭都吐了出来。 她是觉得恶心。 那个男人……竟然往她体内射虫子! 花朝国的女子不怕风吹雨打,不怕刀枪剑戟,最怕的便是虫子。 冷星路吧手帕递给她,“你好点了吗?” “谢谢。”慕槿接过手帕轻轻擦了擦嘴,“你知道哪个外族人擅长……” 门突然又被推开,燕长明一边拉着燕归来,一边指责道:“你怎么能把五少爷一个男人扔在这里!” “他那么粗暴野蛮有什么好担……”燕归来愣住,看着半跪在地上,闻声看来的少年,嘴巴一下子没能合上,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你,你是冷星路!?” -- 百花节 冷星路摸了下脸,后知后觉幕离刚刚已经摘了下来。 燕长明惊讶地看着两个人蹲在角落,“你们这是干什么?” 燕归来这才注意到慕槿也在旁边。最主要的是冷星路的右手还搭在她后背! 到现在都还一上一下不停地抚摸!勾起的手指还会捏一下,就像撸猫一样。 岂有此理! 燕归来立即推开燕长明,大步走过来。 到冷星路面前突然弯下腰,热切道:“蹲太久腿都麻了吧,来~我扶你起来。” 冷星路挑眉,还没说什么,慕槿突然转身,搭着她的手就起来了,“谢谢啊。” “诶!”燕归来被拽了一下差点摔倒。 冷星路眼皮跟着往上一抬,抿嘴笑了笑也站了起来。 这一笑正好击中燕归来。 心跳在一瞬间停滞,然后疯狂跳起来。 她摸了摸胸口,都不屑跟慕槿发脾气了,目光就一直落在冷星路身上,“小路,你去军营几年怎么一点都没晒黑呀~还,还越长越好看了。” 冷星路冷漠道,“是吗,你倒是变老了。” “我!”燕归来捂住胸口,感觉刚刚跳动的热血都要喷出来了,“我,我也就跟她同龄,不算老吧!” 慕槿莫名被指了一下,摸了摸鼻子,“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燕长明目光在她和冷星路之间游荡,“看来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相处的也很融洽啊。” 这冷家小子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戴着幕离,偏偏单独和她独处的时候就脱了下来。 她再回头看自己的傻妹妹。 啧啧,堂堂侯府的小侯女连个落魄士族的胖女人都比不过,哈哈哈哈。 燕归来也反应过来了,“冷星路,你可别忘了谁才是跟你定亲的夫人!” 冷星路眼睛微微眯起,“那又是谁刚才一言不发,直接把定了亲的正君丢下走人的?” 燕归来气焰顿时灭了下去,有口难言:“我…唉,我这不是…” 冷星路听都不听,转身戴上幕离就走。 “诶诶,路儿~你等等我嘛~”燕归来紧跟着他一块走。 燕归来盯着慕槿笑了笑,“那我接着去六王府了。”转身也走了。 慕槿没走。 留下来一个人把六王女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 等出来的时候正好是夕阳西下,街上的花灯都亮了起来。 在暖黄的灯火下,在繁花锦簇的街道上,行人们盛装出行,她们的笑容灿烂而喜悦。 这些普通老百姓甚至不知昨夜烧的是六王府,不知六王女已死,优米花种已失踪。 只是单纯地庆贺着百花节第一天 虽然昨夜冷星武第一时间下令封锁了城门。 但是入城庆祝百花节的旅客早就提前到了。 大家一大早便开始呼朋唤友一块游街玩乐,赏花看戏。 这些都严重耽误了搜查进程。但一天下来嫌疑人还是抓了几十个。 冷星武一整天都在忙着审问侦查,直到傍晚陆明月把她请走,她才打道回府。 结果一回到将军府,安管家便向她禀告。 燕小侯女跟着五少爷回来了,到现在都还没有走。 冷星武愣了一下,“那慕槿呢?” 安管家道:“慕姑娘没有跟他们一块回来。” 冷星武皱起眉头,都来不及回屋换身衣服直接去找了冷星路。 “你是什么情况,不是让你跟着慕槿么?你怎么就自己回来了?慕槿现在人呢?” 冷星路低头,他之前不知道就算了。 可知道后还要监视慕槿,把她的行迹告诉大姐……他就有点做不到了。 “大姐,我亲眼看到慕槿一刀下去把六王女的花种撬了出来。她绝对是我们冷家要争夺的人才。趁现在大家都还不了解,我们应该趁早出手把她拉入麾下。” “你当我没想过?若非如此我能在陛下面前举荐她,又让她入住将军府?”冷星武叹气,“最怕是她踩着我们将军府上位,最后复仇再将我们一脚踩进泥里,那我怎么对得起娘亲和冷家列祖列宗。” “不会的!慕槿不是那种人!” 冷星武看了他两眼,意味深长道:“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会?” 因为在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公子时候,慕槿都愿意倾尽所有帮他~ “反正我敢对天发誓,她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冷漠无情的人!” 冷星武突然想到五弟说了喜欢胖乎乎的女人…… 心情顿时变得微妙起来,“那个燕归来又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让她看到我的脸,然后就这样了。”冷星路忍不住嘀咕,“真是肤浅至极的女人。” 冷星武有点满意,“能看上你说明还是有点深度的。人家好歹等了你一天,你不如就陪她出去逛逛街?现在街上还有杂技表演,晚上花河畔岸还有烟花,还挺热闹好看的。” “不去!”冷星路拒绝的干净利落。 冷星武又说,“如果你们还像之前一样两看相厌,互不搭理也没什么问题。偏偏你让她看到脸,现在这情形之下不能得罪燕府。” “芸城的花圃谁都想要,在只有陆相府和将军府之间,陛下让我辅助陆明月调查。然后又主动让燕侯府加入进来。这意味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换身衣服了。” 冷星武说完就走。她很了解,对于五弟就不能硬来。不如退一步,他反而会主动往前一步承担责任。 虽然街上有很多热闹的杂耍表演和还有各种美食胭脂饰品等有意思的小摊。 但大家最热衷的莫过于挨家挨户地串门赏花问答。 而大多数人也都是冲着那些捧花公子去的。 一是他们大都面容俊秀,举止得体,就算被调戏揩油也是笑容晏晏。 二是这问答皆有惩罚。赢了可以惩罚捧花公子,输了便要自罚。 冷星路带着幕离在街道上走的飞快,燕归来紧跟在她后面,一把拽住她袖子,“路儿,路儿歇会歇会吧。” “别叫我路儿。”冷星路把袖子拽了回来。 燕归来笑呵呵的也不生气,“诶,那家进去还要戴面具,有点意思哦,不如我们进去看看?” 冷星路转过头去,正好看到慕槿笑吟吟地将一张面具戴在男孩脸上。 ——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我会做更过分的事情 小柳被放出来的时候还有一些迷茫。 昨天半夜一群官兵又撞开了莳花楼,这次全楼的人基本都被抓走了。 统一关在一间密封的房间里,他闻到了一股迷香,半个时辰后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起来。 他记得自己被带去另一个房间,有数个人盯着他说话。 再清醒之后他又已经回到屋里,却完全不记得她们问了什么,自己回答了什么。 没多久官兵就开门让他走,还对他说了一句:“百花节快乐。” “百花节快乐……” 小柳魂不守舍地走出卫署,然后一抬头却看到一个女人在看着他。 莫名的,就很熟悉。 “小柳。”这个女人叫出他的名字,然后说“我是慕槿。” “慕槿?!”他立即叁两步下了阶梯,将人前前后后看了一圈,难以置信道:“你,你真的是慕槿?!” “是谁第一次哭着让我要你…唔!” 小柳立即捂住她的嘴,“坏蛋,不许再说了!”随后又紧紧抱她,头埋在她胸前,“慕槿~我好想你呀!” 慕槿摸了摸他的脑袋,“我这不是来找你了~” 小柳抱了好一会儿才松手,“慕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我现在不能说,过一段时间我再告诉你好吗?” 小柳抱住她的胳膊,“嗯!我等你!”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慕槿,“见到你真的太好了~你不知道昨晚我都要被吓死了,大家莫名其妙都被抓了进来!然后我闻了一股香香的东西,神志不清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然后又被放了出来!搞得我心慌慌的。” “别怕,你能被放出来就说明没事了。” 慕槿知道那是陆银月的花魂木菊花,主要是通过花香催眠,只是药效低,至少要持续不断吸入花香半个时辰才能生效。 实战中这种花魂其实蛮鸡肋的,但好歹也是极品花魂,又是相府六小姐,以至于让陆银月年仅二十就当上禁军校尉。 “慕槿,你是不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怎么会来这里等我?” 慕槿顿了一下,“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他毕竟是栖云的贴身侍童,慕槿也不确定他到底知道了多少,所以才想过来看看。 小柳噘嘴,有点不高兴,“怎么这不能知道,那也不能知道!慕槿,我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好像对你一无所知就算现在这样紧紧拉着你,也感觉你心里好像没有我~” 慕槿敲了下他脑袋,“别胡思乱想了,不告诉你是替你安全着想。我要不是担心你,还专门来找你做什么。” 小柳高兴地抱住她,大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慕槿!我最爱你了!你现在这样真好看!” 慕槿摸了摸脸,笑了一下,“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嘛不嘛~今天是百花节第一天诶!你陪我逛逛嘛~我感觉好久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呢~” 慕槿本想快点回去的将军府的,六王女的花种虽然被啃了叁分之二了,但她还想抢救一下。 只是小柳不停地撒娇卖萌,抱着她怎么都不肯松手,她也就心软了。 两人带好面具一进陈府,慕槿就闻到了催情香。 里面也确实热闹非凡, 各色的薄纱从树下垂挂下来,一不小心翻开里面可能就有人躲着缠绵。跟鲜花一样多的,是陈氏花酒,随处可见任游客们畅饮。 也难怪这两年陈氏酒酿越做越大,已打败卫氏茗酒位于花都第一。 但最瞩目的,还是在鲜花绿叶环绕中的捧花公子,各个只以轻纱裹身,胸前两点隐隐绰绰,下体亵裤更是薄不遮体,露出黑黑的一团,更有肉棒已经顶出帐篷来。 周围都是游客,七嘴八舌地抢着和他们问答,把小路都堵着水泄不通。 小柳紧挨着慕槿,小脸红红的,“哼,他们怎么比勾栏院的公子还轻浮呢!” 慕槿好笑道,“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出去吧。” 小柳又扭捏道,“再逛逛嘛~都说陈府玩的很开,以往我一个男的都不敢进来,我们就再看一会儿嘛~” “啊~不要~”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喧哗。 有人直接伸手去摸公子,因他捧着花,只能红着脸不停扭腰闪躲,结果惹了更多人蜂蛹去摸他。 在催情花,酒精的作用下,场面越来越混乱。 慕槿紧紧拉着小柳才没有被人群挤开。 柳儿都几乎挨在慕槿身上,肉棒硬邦邦地蹭在她身上,小声道:“慕槿~我好热哦~” 突然肩上的包袱被人一把扯下,慕槿惊得转身,一个穿黑衣的男人抓着包袱钻进人群里。 “别跑!”慕槿立即去追,“小偷!快拦住他!” 可周围的人大多已经动情,搂作一团,没有人出来拦截。 “慕槿!”小柳的叫声在后面远去。 只是那个身影非常的灵敏,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像一道影子。 慕槿跟着追到花园里面,黑影却不见了…… 垂挂下的轻纱挡住了视线, 这里没有捧花公子,人也少了很多。 右边有个响动,慕槿立即翻开轻纱,那个黑衣人抱着包袱正弯腰要进假山。 慕槿怕他又跑,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 “哼!”黑衣男子闷哼一声,往前趔趄了两步扑到地上。 慕槿立即如泰山压顶之势将他牢牢压在身下。 “把包袱还我!” 男子不吭声,死死把包袱捂在怀里。 慕槿抓了包袱一角拽也拽不出来,就去挠他的痒。 不想他肌肉绷得像块石头,无论她如何戳,摸,掐他腰间身上的痒肉,他都咬紧牙关扛了下来,甚至把包袱攥得更紧。 慕槿真的是服气了,搞不懂怎么会有这么倔强又傻劲的小偷。 “你都被我抓到了,这样坚持下去也没有意义。不如你把包袱还我,我也放你走如何?” 黑衣男子不吭声,甚至把包袱抱得更紧了。 慕槿好气又好笑,“本来我是不想这样对一个男人的,可你要这样无耻,那我也只能下流了。” 她也不扯包袱了,坐在男人的后腰上,突然侧身拍了下后面的屁股。 “啪——” 一个轻响。 身下的人一瞬间僵住,慕槿掌心贴着他的臀肉忍不住捏了捏,“屁股还挺翘的嘛~” 男人还是闷着不说话,屁股却先一步绷紧。 慕槿勾唇,手从右边摸到左边,在两瓣挺翘的屁股蛋上转圈揉摸。 “如果你再不把包袱还给我,我就会做更过分的事情哦~” —— 首发:γǔsんǔωǔΜ.cδм(yushuwum.com)) -- 你就这么饥渴吗 冷星路将头抵在地面,热气在面具里升温,脸上又热又痒,可最让他难耐的还是慕槿刚拍打过的地方。 那一掌打得极用力,右臀明显比左边要肿胀,随着她手指来回轻柔抚摸,更是一阵发麻。 “如果你再不把包袱还给我,我就会做更过分的事情哦~” 冷星路气得咬牙。 这个色女人!怪不得一天没看着,就能和别的小男人当众搂搂抱抱! 他手指捏得发白,将包袱死死压在身下。 她休想再回去和那个小男人亲亲我我! 慕槿撩开他的黑色衣袍,里面的亵裤竟然是白色绫罗,布匹又软又滑,被挺翘的屁股撑起,两条腿又直又长。 慕槿手指微动,莫名地让人很想把这条白净的亵裤扯下来。 指尖顺着亵裤边缘进去,只是一碰,肌肉就绷起。 慕槿眉毛微微一扬,整个手掌贴着翘臀的弧度顺进去,整个触感比玉石还要光滑。 “你还不肯把包袱还我么?”慕槿用力抓住这个小偷的屁股,果然肉贴肉更带劲。 她甚至有点不满足只是用一只手。 趁他不备,微微起身把亵裤扯了下来,褪到膝盖。 “诶!”面具下传来一个短促的声音,一直装死的男人终于起身,手往下够着裤子。 慕槿立即去抢包袱。 可手指才一碰到,这小偷又再次趴了回去。 宁愿露出光溜溜的屁股,也不肯让她把包袱抢回来。 “你!”慕槿手指还捏着包袱一角,真的不明白这人在想什么。 到这种地步竟然还不松手。 “好!你可真是好样的!” 小柳还在外面,她不可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 慕槿松手,再次坐到他后背上。 不同的是这次慕槿背对着坐下,脸朝着屁股方向。 又圆又翘的屁股在假山外的阳光下像牛奶一样流淌的色泽。 右半臀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有红红的五个指头印在上面。 慕槿两只手揉着屁股,五指收紧将臀肉挤成尖尖一堆,低头狠狠一咬。 “啊!”那屁股猛地锁紧,两条腿还套着亵裤不住踢打起来。 慕槿不管不顾,在白嫩的屁股上又咬又舔,把嫩肉用力嗦进嘴里,然后“啵”的一声被挤出来,然后再吸,绵绵不绝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没一会儿白嫩的肌肤就被玩弄得又青又紫,都是口水牙印。 “呜!”压抑的嗓音在面具下时不时传出,连身子都在抖。 慕槿趁机掰开他的两条腿,两只手在屁股和大腿内侧流连忘返,又摸又掐,细腻的肌肤很快就被手心磨红。 她上半身完全趴了下来,丰乳压在他的后腰上。 粉色的舌头从臀尖一路向下滑,舔到两团阴囊上。 “啊~”湿濡难耐的男声响起,屁股竟自觉地往上翘。 慕槿下巴顶着臀肉,一口含住囊球,一手从大腿绕了个圈竟摸到一根粗实火热的肉棒。 她难以置信的睁大眼。 这都能硬? 她缓缓吐出湿乎乎的阴囊,不由一笑:“只是被咬屁股就硬了,你这是有多饥渴啊~” 冷星路浑身僵住,像炙烤后的铁块整个丢入冷水,气得整个人都在冒烟。 “你一直不肯把包袱还我,该不会就是等着我这样欺负你吧?”慕槿捏住他的肉棒,随意地撸动,“你这么缺女人直说呀,何必如此扭扭捏捏,浪费大家的时间。” 她松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转过身把肉棒挺起来。” 冷星路手指捏得发白,浑身都在微微地发抖,还没有人这样欺辱过他!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慢慢转了过来。 慕槿目光一沉,伸手就去挑他的面具! 冷星路急忙护住脸,他才不要这样被认出来!好丢脸! 不想,下一秒怀中一空。 慕槿挑了包袱就走,临到假山门口又回头得意道,“我抢回来了。” 然后径直离去。 冷星路将面具摘下来扔到一旁,又气不过砸了下墙。 慕槿回到原处,没有看到人,着急叫了出来,“小柳!小柳!” 然后小柳的声音立即从旁边响起,“慕槿!我在这!” 一转身就看到小柳站在树下朝她挥手,他旁边站着另一个女人。 小柳朝她高兴说道:“鱼姐姐我说了吧,她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慕槿走过来,看到完好无损的小柳松了一口气,然后才问:“这位是?” 鱼娘哼了一声,“我是东城码头的鱼娘。” “这位是鱼姐姐。”小柳连忙补充说道,“刚刚你去追小偷,多亏了她帮我挡住了一些坏女人~” 慕槿朝她伸手,“谢谢你刚才帮我照顾小柳,真是太感谢你了。” 鱼娘伸手握了一下就松开,“怎么样也不能把一个男孩扔在这里吧,刚刚要不是我,都有人要过来抱走他了。” 小柳拉了下她,“鱼姐姐你别说了,慕槿也不是故意的……” “啧~”鱼娘摇了摇头,看向慕槿,“小柳是个好男孩,你可要好好珍惜呀。” “我知道。”慕槿勉强笑了下,看向小柳,“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呀。”差点出了事小柳也不想再呆下去,挽着慕槿的手,朝鱼娘挥手告别。 燕归来正抱着一个捧花公子又亲又摸,突然看到前面的黑色身影,猛地惊醒,连忙推开人,整了整头发衣服,深吸一口气朝他走过去。 “小路刚跑哪里去了,我找了你半天。” 冷星路松开手上的轻纱,赫然被他抓破了几个大洞,“我早回来了,在你抱着公子又亲又摸的时候。“ 燕归来脸色突变,正要开口解释。 冷星路却看也不看她,直接就走。 “路儿你听我解释~”燕归来紧跟在他后面,“你刚丢的时候我确实在找你,只是这里有迷香,我情难自禁这才昏了头的~” 冷星路嘴唇紧抿。 那为什么慕槿就可以掉头就走。 都到那个时候,她心里竟然还惦记着那个小男人! 那个小男人又瘦又矮,无论家世还是相貌哪里比得上他! 可慕槿…… 冷星路气得捏住拳头,回头瞪着喋喋不休的燕归来,“闭嘴!吵死了!” 燕归来连忙闭上嘴。 心里叹气,这小路哪哪都好,就是性子太暴躁了! 在送小柳回去的路上慕槿一直没有说话。 小柳几次看她都欲言又止,最后拉着她的袖子道:“慕槿~你今天要不要回来睡~” 慕槿拉下小柳的手,下定决心道:“小柳,如果有更合适的人就嫁了吧,不要再等我了。” “为什么!”小柳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又拉她的手:“你是不是误会我跟鱼姐姐了?!我和她没有什么的!她只是帮我赶走了坏人!然后我们就一直坐在树下等你!真的!就只是这样而已!” “不是因为她。”慕槿叹气,“是我的原因,我今天就不该来找你的。” 她虽然还不确定是哪一方要抢包袱,但之后她的处境也只会越来越危险。 她狠下心来,拂下小柳的手转身离去。 小柳一下子泪崩了,在她身后喊道,“慕槿!我会等你的!我会一直等你的!” …… 冷星路一回来拿起墙上的鞭子就甩。 满屋子花瓶玉器桌椅全被他毁得一干二净,屋子就跟废了一样。 康平躲在门口探头探脑,等屋子砸得差不多了,踩着小碎步进来,小心翼翼道:“少爷,您这是怎么啦~是不是那个燕小姐又惹你生气了?” 他还是头一次见少爷发这么大的火。上一次得知燕小姐去了勾栏院都没发这么大的气。 冷星路把鞭子扔进他怀里,神色已经平静了下来,“你取五百两银子去东城码头找个叫鱼娘的人,让她去莳花楼找个名叫小柳的侍童,想尽办法娶他为夫。”不顾康平一脸震惊的模样,他接着说的:“事成之后,我会再送她五百两银子。” 康平抱着辫子满头的问号,“现在吗?” “就是现在!”冷星路看他,“这事要是办不成你就别回来了!” 康平立即挺身高声道:“遵命!” —— 想了下小柳还在外面,慕槿确实不会那么不管不顾,但是小柳基本是下线了 小路很不好惹的哦~ 没有两把刷子是站不住的 但是很快又有新男人要出来了~嘻嘻 -- Ⓟò壹捌AⒸ.Ⓒòм 国事为重 紫宸殿中,数十位官员列位。 王春元持牌出列,“陛下,芸城花圃事关重大且不在花都之内,急需在六王女被刺杀的消息传出去前,加派出一名新使前去芸城接管花圃,稳住局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花菱芸高坐在金莲宝座上,十二珠旒遮住了她的神色,声音缓慢而威严,“那王太常觉得,谁又能堪此大任呢?” 王春元低头回答:“燕少卿拥有极品花魂舞草,在一天之内便查出了两位嫌疑犯的踪迹,臣认为她足以胜任芸城花圃大使一职。” 陆英持牌站出来,“陛下,老臣认为不妥。” 花菱芸抿唇,“陆相有何见解?” “燕长明是寻到了那两名刺客是何时何地从码头顺水离开,可是她也没抓到人呀。若只是找出刺客,吾女陆银月当天晚上便查了出来。” 陆英扬起下巴,得意说的:“再者吾女银月乃极品花魂木菊花亦擅长催眠控制,与六王女的花魂有几分相似。若是以燕少卿闻香识人的花魂舞草,怕是也震慑不住芸城那些百年大族的大娘子们。” “此言差矣。”冷星武持牌站出来,“六王女能凭一己之力震慑住那些芸城士族,陆相之女却是强差人意了。毕竟那些士族贵女们可不是木头,会乖乖不动站上半个时辰。” 殿里传来几分笑声,陆英眼神过去又消失匿迹,她脸色铁青道,“我们派去芸城的使者可是代表着花都,难道那些芸城人还真有胆量跟我们花都动手不成?!” 冷星武面露笑意,有几分不屑,“所以相府的意思是无需震慑芸城?只要代表来自花都,她们便会欣然接受?” 陆英双目阴翳地盯着冷星武,她浑然不觉,“那陆相认为芸城拥有花朝最大的花圃,为何要对我们花都俯首称臣?那不就是因为优米花在花都么,可如今优米花种都失踪,难保芸城那些百年士族没有其它想法。 如今能压制住那些芸城士族的,只有我们冷家军。且优米花将再落一瓣,到时候边境更加吃紧,没有人会比我们更需要芸城花圃!” “我看你们冷家是想借机占有花朝全部的花圃!边境梦延的花圃全都归你们冷家所有,怎么还会不够?!” 陆英指着冷星武鼻子说道:“而且能不能压得住那得由你娘说的算,如今她和冷家军都驻在边境,你一个小小的少帅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就凭你耍的那几条藤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菱芸捏住扶手,她的花魂是锦屏藤,甚至还不如冷星武的杀滕。 陆英再次朝花菱芸举牌进言:“陛下若是举棋不定,这花圃使者尚且还能拖一拖,可有一事却不能再耽搁了!” 她甚至不等花菱芸发问,自顾说道:“优米花十年落一片,十年前落下的那一瓣在边境开了口,自此十年边境混战不停。明日便是百花节的第叁日,亦是掉落第二片的日子。 若是不能尽快拿到花种开出新的优米花来,那便是在昭告天下我们花都不再是神选之地,芸城和其他都城皆会蠢蠢欲动,更别说边境了! 臣认为当务之急就是再次找出神选之女!只有新的天女出现才会带来新的优米花种。不止是陛下所生的几位公主,几位王女的郡主也都应该试试。” 当下满朝哗然。 几位文官都站出来道:“陆相说的有理,我们花朝的君主向来是天命所归,若无优米花便无花朝花都。” 花菱芸手握成拳,青筋根根暴起,“众爱卿都如此认为么?难道寡人就不会是天命所归的天女么!” 陆相道:“陛下年幼时已检测过,并无任何迹象。若有花种在,我们也无需如此着急,毕竟以往也曾出现过一次落了叁瓣才开出新的优米花来。可如今花种失踪,国本动摇,人心浮躁,还请陛下以国事为重。” 众臣附和:“还请陛下以国事为重!” …… 下朝后,花菱芸快步走进书房,十二串珠旒撞得啪啪直响。 她一挥手便将桌子笔墨摔到地方,袖子染上大量的墨水,她依然愤怒不止,又把桌上的东西地扫过:“一个个道貌岸然老女人!” 还左一句国事为重,右一句国事为重!分明就是逼她下台! 老嬷嬷弯腰进来,“陛下,那位慕槿在外求见,说她能帮您。” -- 欲望 慕槿双手拢在衣袖里,站在御书房外。 “哟,这不是慕槿吗。”燕长明从一旁走过来,笑道,“怎么都这时候了还不回去呀?” 慕槿看了一眼她来的方向,“你不也没回去。” “我跟你可不一样,是燕男妃想要见我,我便和他说了一会话。”燕长明轻轻弹了下刘海,“你啊,该不会到现在都还没见到陛下吧?” 慕槿不作声,她先一步哈哈大笑起来,一手拍在她肩上,“早知如此,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跟着我干?至少不会像现在等几个时辰都见不到陛下。” 就在这时,徐嬷嬷出来了,“慕槿,随我进来吧。” “诶!”慕槿应了一声,快步往里走。 花菱芸高坐在书桌后。 她行至一半,便开始行礼,“小民慕槿,见过陛下。” “起来吧。”花菱芸直接开门见山,“你刚才让徐嬷嬷传话,说可以帮寡人是何意?” 慕槿迎上她的目光,“陛下,想要优米花的赐福,除了是天命之女和有优米花种,其实还有一种办法。” 花菱芸坐直身体,“哦?还有什么办法?” 慕槿反问,“陛下,普通的花魂尚且需要精液为食,优米花又该以何为食呢?” “优米花不是天生地长,无需喂养照拂么?” 慕槿摇了摇头,“优米花虽然长在花都,可它的根茎蔓延了整个花朝国。它汲取花朝上任何的养分,但是也庇佑着整个花朝。” “我多年四处云游,其实并非是为了寻找花种,而是为了调查优米花到底以何为食。”她从怀里摸出叁分之一的曼陀罗花种,“她们以花魂为食。” “这颗曼陀罗花种虽然仅剩叁分之一,可花魂尚在。陛下明日若亲自喂它,它会很高兴的。” ...... 百花节的第二天,突然就下起雨来。 细雨绵绵,如思绪一般缠绕不断,下了整整一天。 康平撑着伞低头跑进院子,靴子溅起了一串串水珠。 他一路跑进檐下,收了伞,鞋子在门外毛垫上蹭干净了,才敢进屋。 “少爷!事情成了!” 屋里的摆设已经复原,大到琳琅满目的八宝架,小到桌上一只金兽香炉,一点也看不出昨夜才被人砸得稀烂过。 冷星路站在窗边擦鞭子,背后满桌子的饭菜一动未动。 康平还以为他没听到,往前走了两步,兴奋道:“少爷,事情已经办成了!其实昨晚漕帮就已经找到鱼娘了,她也拍着胸脯跟我说第二天就去娶小柳。只是我怕出什么幺蛾子,就一直盯着她们去莳花楼把小柳买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后又亲自跟去衙门,确认小柳成功过户到鱼娘名下,这才放心回来。” 他噼里啪啦一口气说完,喉咙都干了,结果也没等到冷星路回应,不禁有点纳闷,“少爷,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呀?” 明明这件事情他办得这么快,这么漂亮。就怕少爷真不让他回来了。 冷星路把布扔到桌上,看向窗外阴郁的天空,呢喃:“办成了又如何。” 他垂眉,“难道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就可以当作不存在了么。” 脑海中的画面依然很清晰。 慕槿是如何笑着帮那个侍童戴上面具。 两人又是如何亲密地相贴。 在他夺走慕槿包袱后,任她欺辱非礼,试图用身体挽留她的时候,她都还想着回去找那个侍童! 一个勾栏院的侍童而已! 也能让她这般款款相待?! 如果她对谁都这般好…… 那他又算什么? 慕槿到底把他当做什么? 是不是无论是勾栏院里的小公子,还是将军府的少爷,对她来说都没有区别? 曾经对他的温柔体贴,对他的倾心付出,原来也并不是他独有的…… 甚至一个勾栏院里的侍童都能得到。 康平忍不住挠头,“少爷,你到底怎么了?” 冷星路忍不住捶了桌子,怒道:“谁稀罕啊!” 如果不是独一无二的好,那他也不稀罕! 他把鞭子扔到案桌上,“把门窗关了,饭菜撤了,我要歇息了。” 康平看了眼窗外,这天都还亮着呢。 可他不敢多言。 “是。” 几个男仆进来关窗的关窗,撤菜的撤菜。 冷星路走到床边,一坐下又猛地弹起来。 脸上顿时姹紫千红。 康平时刻注意着他:“少爷怎么啦,是床上有东西吗?” 冷星路握紧拳头,咬牙道:“无事!” 康平带着其他男仆退了出去。 门窗一关,屋里顿时昏暗了下来。 冷星路脱去亵裤,细腻的屁股上青青紫紫,有些都肿了起来,细看还有不少牙印。 他趴在床上,小拇指挖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 冰凉与灼热相撞,他忍不住嘶嘶地叫了起来。 可是涂着涂着,似又看到慕槿抱着他的屁股又舔又啃,手掌顺着大腿摸进去。 一手捏着他的睾丸。 然后握住那根硬邦邦的肉棍子。 “你好骚呀~只是舔屁股就硬了~” 冷星路猛地惊醒。 屁股还高高翘着,手却已经摸上又硬又热肉棒…… 他先是震惊,难以置信,又是犹豫,脸色几次变化。 最后还是轻轻撸了起来。 “哼~” 他闭上眼快动作开始越来越快。 最后喷射出来的时候,从喉咙里也带出了两个字:“慕槿~” 冷星路将头深深埋进被褥里。 良久才起身,面无表情地将下体清理好。 然后打开门吩咐,“慕…大姐要是从宫里回来了,记得过来通报我一声。” “是。” 他关上门,嘴唇咬的发白。 都是因为欲望,他才变得越来越奇怪。 那,是不是满足以后,他就能好了? -- 夜侵-昨天居然没发出去!!! 慕槿从温暖的御书房出来,冷风裹夹着雨后的空气袭来,神色一清,夜色也变得爽朗。 她倒是没想到燕长明还没走。 站下台阶上,目光痴痴地看着下面。 她顺着看去,只能看到一个清瘦颀长的身影,如墨似锦的黑发以一支玉簪束起,露出两只白玉耳朵。 他似有所觉,缓缓侧头,耳郭到下颌的线条清晰而柔顺。 太监手上的灯笼打亮了半张脸,眉骨秀丽,尤其是鼻尖独美,莹莹一点似有蝴蝶停上,他只是略一颔首,便抬步离开,未曾多停留一步。 燕长明长叹:“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慕槿往上看了一眼,“这阴云蔽天的,哪来的皎月。” “天上无月,心中有月~” 慕槿摇了摇头,“醒醒吧,这是皇宫大院,指不定刚才路过的是哪个男妃呢,你竟也敢犯花痴。” “什么男妃,那是八亲王!陛下的幼弟,也是唯一还在宫中未出嫁的亲王。”燕长明抿嘴一笑,撩了下刘海,“我们刚还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呢~” “你说他为何会路过这里,还停下来和我说话~他是不是也~” “燕校尉!”慕槿冷声打断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有位正夫了。” 燕长明表情讪讪,“那…也不是没有过皇子下嫁当平夫的。而且八亲王如今已二十六岁,都是老男人了,哪个年轻女子还愿意娶他?若是同龄中除了续弦,哪个家中还没有正夫?” “那也轮不到你!”慕槿直接下台阶。 “诶!你什么意思!”燕长明快步跟上,“你一个家道中落,无官无爵的落魄户也敢在我面前嚣张!你知不知道燕男妃跟我说什么了?” 他压低了嗓门快速道:“他跟我保证,芸城花圃将会由我来接管!” “哦?”慕槿目不斜视,嗤笑:“是那个给陛下吹耳边风,剥了你爵位给妹妹的燕男妃?” “你!你!”燕长明指着她,气得手指不停地抖,最后捂住胸口,“你给我等着瞧!” 慕槿才不等她,径直回了将军府,同冷星武说了一会儿话,才回房间。 她沐浴后躺到床上,辗转反侧。 脑海都是燕长明那句:都是老男人了,哪个年轻女子还愿意娶他? 混蛋! 瑾瑜哥哥那样温柔善良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女子想娶他! 慕槿心里暗骂,又翻了个身。 眼皮渐渐变沉,呼吸也渐渐悠长。 她昨夜几乎一整晚没睡,才把曼陀罗花种从枯死中从救了回来。 一大早又跟着冷星武进宫…… 直到有人掐了她一把。 她还侧卧着,眼皮只是微微睁开,就听到冷星路小声嘀咕:“应该是迷晕了吧。” …… 慕槿又合上眼,鼻尖是有一股淡淡的迷香。 不禁有点纳闷。 这小子,到底想做什么? 冷星路坐在床边,也有些无措。 慕槿已经被他迷晕了,就是有十头猪在叫她都不会醒。 想了下,他先去点了一盏灯。 打火石敲了叁下才点燃,然后快步拎了个椅子放到床边,再把花灯放上去。 慕槿只穿着白色单衣,头朝着里面侧卧在床上。 第一眼他便看到那丰满的大屁股,把亵裤绷得有点紧,可以清晰看到中间一条深深的臀沟。 他鼻尖蹭了下去,轻轻闻着,叹息。 手掌不由捏上两团弹性十足的软肉。 十指深深陷入,用力揉捏出各种形状。 分开,合拢,再往上提。 鼻尖又再一次往下。 幽幽的蜜香更浓郁了,他忍不住咬了一口,“谁让你咬我屁屁的!” 慕槿身体一颤,差点叫了出来。 他竟然……半夜来迷晕非礼她?! 要是现在醒了,他会不会恼羞成怒? 虽然还不能确定冷星路这么做的原因。但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不能得罪爱弟如命的冷星武…… 慕槿微微抿唇,放缓呼吸。 可花穴的瘙痒根本无法阻止,密密麻麻像蚂蚁爬过一般,恨不得用力抓挠。 然后一根舌头滑过。 慕槿抓紧枕头。 他,他竟还舔她…… 舌头快速地舔过花穴缝隙,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的湿热和力量。 很快就将亵裤染透。 浅浅印出了花唇的形状。 他呼吸加深,又低头对着那花唇又舔又弄。 很快就不再满足隔着衣服舔。 他要完完全全,真真切切地舔进她花穴里。 冷星路起来解腰带,裤子褪到一半卡在跨间。 正想要不要挪慕槿的时候,她却自己翻身整个趴在床上,将亵裤完全压死。 冷星路顿了一下,试探道,“慕槿?” 没有反应。 他干脆拿出一把剪刀,从屁股剪开。 慕槿…… 她现在合腿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冰凉的剪子从屁股滑过,然后一路到腿心。 软糯的穴口一下子收缩起来,又挤出了一堆淫水。 然后一对大手又放到她屁股上,鼻尖毫无阻拦地蹭在她臀沟处。 温热的呼吸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比之前更疯狂,大量的口水涂在屁股上,连深处的菊穴都不放过。 舌头滑过的地方必留下一处牙印。 慕槿被他玩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莫名还有种熟悉感。 无力的大腿被他左右搬开,当舌头碰到花心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冷星路却像没发现一样,舌头还在阴唇缝隙中扫弄。 舌尖抵住阴蒂,舌苔磨过阴唇,然后钻进小小的花口。 起初还有点艰难,可他左挤又钻,没一会儿就伸了大半进来。 窄小的花穴将舌头约成条,还能感觉到它在疯狂的扭动。 啊~ 慕槿咬紧枕头,呻吟压在了喉咙。 屁股被抱了起来,那舌头进去又出来,水哗啦啦地流,再被他滋溜滋溜地吸了进去。 最后变成他双唇贴着阴唇拼命地吸。 啊~哈~ 慕槿感觉魂都要被他吸走了。 以至于当龟头插进来的一瞬间她“啊~”一声真叫了出来。 背后的人僵住,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冷星路趴下来,捏过她的下巴,打量了一会:“昏迷了都这么敏感,跟肏醒了似的。” 龟头又往前挤,慕槿睫毛一颤。 幸好冷星路已经顺着她脖子吻下来,领子被扯到肩膀,刚舔了花穴的舌头在上面滑动着。 下体的入侵却一直没有停过。 硕大的龟头挤进来,就开始轻轻耸动,凿出浅浅的水声。 然后他难耐地嗯了一声,咬住肩头,肉棒又开始往里挤。 哼~慕槿也想叫。 花穴好胀好酸~ “啊!” 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 慕槿忍不住叫了出来,可冷星路也在叫。 甚至叫得更大声,更肆无忌惮。 “啊~啊!好棒啊~呃!啊!” 他压在慕槿身上不停地耸腰撞击。 肉棒越插越深,越捅越顺。 胯骨狠狠地撞在她屁股上。 “啊!啊~”慕槿脸蹭着枕头,叫声根本压不住。 甚至屁股越撅越高,让他肉棒完完整整地撞了进来。 花穴一层层地裹住他,挽留他,让他肏到最深处的骚心里。 冷星路低声嘶吼,撞得又快又狠。 最后紧紧抱着慕槿,喷射了出来。 “嗯~”慕槿低声娇喘,浑身上下都是汗。 终于结束了…吧…… 冷星路将她翻到正面。 两只手掰开她的紧闭的肉穴,沾着涌出来的精液又插了进去! 慕槿闭眼装死,嘴里却不住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紧致的花穴被大肉棒整个顶住,湿漉漉的花珠被手指捏来揉去,根本就忍不住! 她似听到了一声轻笑。 肉棒又开始加快挺动,肏得又凶又狠。 “啊!啊!啊啊啊~!” 到后面慕槿都破罐子破摔了。 只要冷星路不主动拆穿,她就当自己还晕着…… 到后面她也确实被肏晕了。 等第二天醒来,天光大亮,哪里还有冷星路的身影。 -- Pò壹捌AⒸ.Ⓒòм 祭拜 慕槿想了下。 小路这是认出她了吧。不然怎么可能对她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 据她观察,他院里基本都是男仆,连个嬷嬷都没有,根本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淫荡风骚。 就算是,将军府漂亮的丫鬟侍女那么多,随便找个还不容易,何必要半夜爬她的床。 只是,为什么要下药迷晕她呢? 怕她拒绝? 是只想和她保持上床的关系?还是怕她会借机缠上他? 慕槿盘腿坐了起来,身上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被褥也是干爽的,完全看不出昨夜疯狂的痕迹。 唯独那条亵裤…… 她略头不住皱眉,中间剪了那么大一个窟窿,跟开裆裤一样,穿了等于没穿。 花穴也恢复了粉嫩,完全不像昨夜被插爆的样子。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明都用下药迷晕她了,走前还不忘清理现场,那为什么还留下这条亵裤…… 到底是想让她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慕槿看了下系统。 四十二份精液! 嚯,好家伙。 算了,她不管了。小路想怎么来都可以~ 冷星路是踩着最后的星光回去的。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把抱住了枕头。 她中间清醒应该有清醒过吧…… 虽然药效很好,可他插得那么用力顶得那么深~ 他咬住枕头,双腿忍不住夹住被子。 她还叫得那么娇滴滴的~ 肯定醒了。 还有那条亵裤~ 冷星路忍不住发笑。 她醒来后,会不会跑来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哼,他才不会告诉她呢。 …… 今日是百花节第叁天,也是最重要的一天。 西郊的皇家园林百花园也会在这天开放。女皇会在此举办国会,与众臣一同祭拜花神,论功行赏,与民同乐。 冷星路早早穿戴整齐。 他对着镜子,金色护腕套住了白色衣袖,白布裤腿塞入黑色云靴,一身金色软甲,越发显得身形高大,肩宽而腿长。 镜中的少年微微一笑,接过鞭子转身离去,高束的马尾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冷星武也是一身军装,正皱着眉头说冷星瑶,一转头看到冷星路过来眉头立即舒展,不住点头,“这身不错,果然还是军装最好看!” 然后又对冷星瑶道:“看看!你弟弟穿军服都比你像样!” 冷星瑶委屈道:“真的很重嘛,一会儿就算了,几个时辰我真撑不住。” “大姐~”冷星路目光带过冷星瑶,淡淡道:“叁姐。” 冷星武点头,“嗯,都准备好了,那开船出发吧。” 冷星路目光环绕一圈,迟疑道:“慕槿呢?” “她先入宫了,会和陛下一块去百花园。” 冷星路掩下心底的失落,跟冷星武一块下台阶,“她怎么会突然要进宫和陛下一起去?” 冷星武咦了一声看向冷星路。 他直接把头扭开,不和她对视。 冷星武原本想说什么,看了眼周围的人,只是隐晦点了下:“她要是能得到陛下的器重,是件好事。” 说完她先上了船,冷星瑶本来也要跟着上去。 冷星路抢先一步上去,她只能无奈往后退了两步。 冷星武进到二楼甲房,叁面开窗皆能看到荡漾的水景。 冷星路跟着进来,坐到她对面。 侍女刚泡好茶,他说道,“先下去吧。” 冷星武微微皱眉,倒也没阻止。 两人沉默了半晌,冷星路忍不住先开口:“大姐,你之前说过慕槿要是得到陛下的信任,就算是我们也跟她打好关系是不是?” 冷星武没好气道:“我说的是如果她没二心,不想着复仇的话。就算她没有,这事也不用你一个男人来出头,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 冷星路不乐意道:“那你之前还让我盯着她。” “你不是也不想盯么。”冷星武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嘛。”冷星路转着茶杯,“娘亲不是来信,说边境破口越来越大。你今天百花节一结束都要立即带兵赶回梦延,那总有人帮你盯着慕槿吧。” 冷星武把茶杯搁下,“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想嫁给慕槿?” 现在一想,慕槿似乎完全符合他之前提到的要求…… 冷星路倏地抬头,“不是,谁说我要嫁给她了!她之前就在勾栏院里,不知道有过多少蓝颜知己呢,谁要嫁给她了!” 冷星武也不和他争, “没有最好。” 直接把冷星路的话堵在喉咙,一副不吐不快,郁闷至极的模样。 “我实话告诉你吧,就算你和燕归来退婚了,你也不可能和她结婚的。” 冷星路看她。 “她不受陛下重视也就罢了,越受重视,这婚事越由不得她。” …… 百花园虽然说是园,但其实是个小岛。 东码头上都是来往进出的平民,小小的渔船塞满人,感觉再多几个船只便会下沉进水。 冷家的船只直接停在了西海岸,偌大海港停满了大船,一眼望去数也数不清,人潮往来,却也不算拥挤。 冷星武与相熟的世家女子寒暄客套,最后一起走向岛中心。 穿过密林带,一朵硕大无比,五光十色的花朵屹立在岛中央。 旁边搭建的高台足有叁丈高,才堪堪与它齐平。 平台下到密林中间是一片广袤的花圃,各色各样的花朵无论春夏秋冬都盛开着,从空中俯瞰便像是一块块颜色渐变的毛毯。 平民们只能走到密林那,皇亲贵族和百官们则继续顺着中央大道往前走,直到高台前。 冷星路就是这时候看到慕槿的。 她身穿锦服,手持着玉盘,在鼓声长锣下,随着女皇一步一步登上高台。 王春元引着女皇拜天拜地,拜花神,嘴里念念有词: “……日月光连璧,烟尘屏大风。为人祈福处,神花与天通。” 女皇又是一次长拜,然后起身走到优米花前。 慕槿端着玉盘上前,上面有刚祭拜的花水,无人看到底部还有一颗小小的花种。 众人只能看见女皇净了手,然后贴上优米花。 光芒在一瞬间明亮起来,花骨似一阵收缩,突然喷出大量的花粉。 随风飘向整个百花园。 树林里先欢呼了起来,每个人到尽量捧着花盆希望能接触到那些花粉。 百官反应慢了一些,也都跪了下来欢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相等人脸色铁青,也跟着一块跪下欢呼。 慕槿对上女皇兴奋,难以抑制的表情,微微一笑。 藏住了掌心的伤口。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这是你的瑾瑜哥哥 花神显灵,散粉赐福之后便是论功行赏。 冷星武携一众冷家女兵上前领赏,除了常规的金银财宝美人,花菱芸还下令从百花园拨叁百花种,芸城拨七百花种,凑足一千送去边境。 前线战事紧张,当天下午冷星武带上兵马粮草就走,只来得及收走百花园的叁百粒花种。 芸城花圃的七百粒花种将由冷星路之后收集带去。 至于陆相提议让众皇女和皇亲贵女上台接触优米花之事也不了了之了。 因为祈福成功,进入百花园的平民喜大普奔,纷纷奔走相告。 今日带去的花苗十有八九会结出花种,大多是普品或者上品,只有极其幸运的才有可能结出极品花种。 在这权贵阶层固化的花朝国,只有种上极品花种才能改天换命,打破阶层,一跃成为人上人。 没能进百花园的百姓也很高兴,花粉会随风飘散,只要有一点落下,今年地里的收成,种植的花朵都会长得非常好。 文武百官自然也高兴,因为花都以及周围的土地大都是他们家的产业。 身为女皇的花菱芸也很高兴,拉着慕槿坐下,指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这是海龙鱼,只有西海深处才有,鱼肉晶莹雪白,细腻滑口,生食比熟食还鲜甜。只是要鲜活的,从捕捞再放置水箱,一路从西海运到花都,一箱鱼最后只能活叁四条,不可谓不珍贵,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慕槿依言夹了一块入口,点头,“果然鲜甜。” “哈哈哈,那再来喝一口。”花菱芸大笑着举起杯,慕槿连忙放下筷子,跟她碰了一下,仰头将酒饮尽。 面上又多了两分胭脂红。 “听说这海龙鱼置水箱还是少了点意思,最好是坐在渔船上,一捕捞上来当场开膛破肚,什么都不沾就着淡淡海水最是鲜美。” 花菱芸将酒杯置在桌上,“慕槿游历在外多年,也不知有没有去西海尝试过?” 慕槿执起酒壶将两人酒杯满上,“西海倒是去过,听说那边有一株奇异的花草,名叫食人草。可惜我找了月余依然一无所获,倒从未想过要入西海深处吃鱼。” “竟有会食人的草?”花菱芸惊奇道:“这草可是也长了牙齿?” “据说是叶子能将人包合住,将其活活困死,最后腐烂再变成它的养分。” 花菱芸又举杯跟慕槿喝了一口,“这种花草若是能结出花种,肯定也是极品。你在外多年,想必有搜集到不少奇异的花种吧。” 慕槿摇了摇头,“说来惭愧,我真正游历时间其实只有前叁年。叁年后银两花尽,我身边的侍从女仆走的走跑的跑。有次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捆绑在马车上,她们商量着把我交给官兵换取赎金。幸而我易容改貌逃过一劫,自此身无分文,又怕暴露身份,只能偷偷摸摸做些下叁滥的事情苟且偷生。” 说到伤心处,她悄悄抹了把眼泪。 花菱芸还是不解,“可是以你的手艺和对花种的了解,也不该生活如此艰难呀。” 慕槿叹气,“以前是还有一些民间的小花圃,我还有机会能混进去工作,可自六王女上来后,就下令药房和作坊进花只能从官方花圃进货,价格还更实惠,久而久之那些小花圃就都撑不下去了。而官方的花圃招人就只要士族,连打杂的都要清查身世身份,还要推荐信,我自然是毫无机会了。” “别难过了,这些都已经过去啦。”花菱芸亲自给她倒酒,“喝了这杯酒,以后你就是花朝,不,是寡人特封的花使,从今往后,你,就替寡人管理整个芸城花圃!” 慕槿大惊失色,举着酒杯惶恐道:“这…臣何德何能啊,陆相,冷将军,燕侯女她们都比臣有资格,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怕什么,有寡人替你撑腰,她们谁敢反对!?” 陆相的手都插入禁卫军了,若不是羽林军只护天选之女。 她们岂止敢反对,都差点要当场逼宫了。 但慕槿知道,六王女死后,花菱芸肯定是要另立一块靶子的。 所以她只是推拒了一会,便顺势答应了下来。 花菱芸一高兴又一饮而尽,摇头晃脑道道:“这还没完!寡,寡人,还要给你个惊喜!” 这下慕槿还真有些好奇了,也大舌头道,“还,还有啥?” 花菱芸大手一挥,“来人,叫八弟进来!” 慕槿惊得差点咬到舌头。 花瑾瑜就像一直在外间侯着一般,话音才落没多久便听到一阵珠帘撞击的声音。 脚步缓缓,渐渐从屏风后面走过来。 花菱芸高兴道,“八弟,快来坐啊!你苦等八年的冰纷妹妹回来了!” 来人脚步顿住,抬眼看来,温柔的神色中还有一丝惊讶。 慕槿…… 花菱芸还拍着她的手,大笑:“慕槿,不,冰纷,这是八弟啊,你的瑾瑜哥哥啊!” “寡人还记得你年幼时进宫就爱找他玩,左一句瑾瑜哥哥,右一句瑾瑜哥哥,从不肯好好叫他一声八皇子。” 天呐! 慕槿都不敢抬头看他了,硬着头皮道:“陛下,您醉啦!” “我没醉!我没醉!”花菱芸高声叫道,还朝花瑾瑜招手,“八弟你过来呀,怎么还站在那里!你不是为了冰纷苦守八年,一直不肯嫁人嘛!我,我今儿,就就成全你们!” “陛下!”慕槿失声叫了出来,连忙看向花瑾瑜。 两人目光就这般不期而遇,还是他先移开了视线,“安嬷嬷,陛下喝多了,快让御医进来看看,再吩咐后厨……”他又看向慕槿,“煮两碗醒酒汤。” 安嬷嬷带着一群宫女侍从很快把花菱芸安顿好。 御医甚至比醒酒汤还要早到,先一步进去看诊。 慕槿走到外面吹风,忍不住将头靠在柱子上。 只觉得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冰小姐也醉了,你们带她下去安顿吧。” “是。” 两位宫女应了声正要上前。 “我没醉!”慕槿一转身对上他高瘦的身影,没忍住叫了出来:“瑾瑜哥哥。” 他愣了一下,神色渐渐软了下来,亲手端过宫女盘中的醒酒汤,“你们先退下吧。” “是。” 花瑾瑜端着醒酒汤走到慕槿面前,一手轻轻地转着汤勺,又低头吹了吹,“没那么烫了,喝吧。” 慕槿怔怔地看着眼前热气氤氲的醒酒汤。 “不苦的,我让人加了冰糖。”花瑾瑜有些无奈道,“喝吧,不然明天醒来头要疼的。” 慕槿低头,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只觉得眼眶也被热气熏得湿濡了。 “你变得还挺大的,我刚第一眼还没有认出你来。” “我…我是胖了很多……”慕槿捏了下自己的肚子,有点纠结要不要用掉叁十份精液变瘦。 “挺好的,说明你在外面也没让自己吃很多苦。” 慕槿脸埋在碗里,良久低低“嗯“了一声。 “刚才陛下说的,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嗯?!”慕槿抬头看他。 两只手扒着碗边,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花瑾瑜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当年执意要四处云游,且归期不定的时候,我便决定将你放下了。” 慕槿大大咽了下口水,“瑾瑜哥哥……” 他垂下眼眸,“这些年未嫁不是因为你,只是觉得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再说我一个人在宫里也习惯了,要是换个地方生活反而还不自在。” “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不会逼着皇姐让你娶我的。” 慕槿端着醒酒汤,心里愧疚又难过。 “那,那就麻烦瑾瑜哥哥,跟陛下说清楚了。” -- 解围 花瑾瑜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慕槿顿时就想起燕归来说的那句话,“老男人……谁还会想娶他……” “这个跟你没有关系!你很好!非常的好!”慕槿激动道:“你看你又温柔又善良,还长得这么好,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好最完美的男人!只,只是……” “噗嗤~”花瑾瑜捂嘴笑了起来:“只是什么?把我说的这么好,却不想娶我的原因?” 慕槿被他盯着有点不好意思,“只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花瑾瑜把手放下来,嘴角还维持着上扬的弧度,“谁呀?” “呃……” 花瑾瑜等了一会,微笑解围:“我只是好奇,若是不想说也没关系,毕竟我们之间也不过是一段陈年往事而已。” 慕槿低头看着鞋头。 她不想骗瑾瑜哥哥,自然是说不出来了。 “天色已晚,你也早点歇息吧。”他略一颔首,转过身要走,“但还是谢谢你说的那些话,我很开心。” 慕槿无力地看着他离开,不禁再次扼腕痛惜。 这样好的瑾瑜哥哥怎么会没有人要娶! 要不是…… 哎,反正她是真不能娶。 这酒算是彻底醒了。 慕槿没有在宫中留宿,安嬷嬷派了个小宫女刚送她出宫门,两个人高马大的女侍卫将她拦截下来。 手指向停在一旁的马车,“冰小姐,陆相有请。” 陆玉贞,今年五十岁,但早在二十年前她便当上了花朝国女相。 是花朝国史上最年轻坐上相位的女人。 慕槿一被人带进相府花房,陆玉贞便大笑着,捧着肚子迎上来,“冰纷呀冰纷,我是你陆阿姨啊,你百日的那天,我还去冰府亲自给你戴过长命锁呢!不知道你娘有没有跟你说过!” “太小了,不太记得。” “哈哈哈。”陆玉贞又是一阵大笑,手圈住慕槿往里走,“没事没事,我备了美酒佳肴,今夜就好好叙叙旧!” 慕槿坐了下来,看着那一桌子酒菜,无奈笑道:“陆相可能不知道,我刚在宫里跟陛下喝过酒,头还晕着呢,现下就想回去歇息,不如改日我再登门拜访?” “诶,你跟陆姨客气什么?你要是累了今日就在我府里住下歇息,我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她凑近,挤眉弄眼道,“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公子,都是雏儿,保管今夜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哈哈哈。” 说着她立即招手唤人,“把那两兄弟给我叫来!” 慕槿连忙按住她,“陆相不是还要跟我叙旧嘛,多了旁人不方便吧。” “哈哈哈,那就把那两兄弟先送到你屋里去。” 陆玉贞拉着宽袖给慕槿夹了一块肉,“来~要是喝不动酒,咱们就吃点东西。” 慕槿没有动筷子,“也在宫里吃过了。” 陆玉贞笑着摇了摇头,“你这怨陆姨找你晚了?其实前两天,我就想见你了,只是这百花节忙的哟我天天脚都不沾地,这不百花节一结束,我就来找你了嘛。” “那陆相找人的方式还挺特别的,在宫门口直接把人拦下来,也不问愿不愿意强制押送入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押送囚犯呢。” “唉,那还不是因为冰侄女在国会上展露一手,我怕别人先把你抢了去,这才不得已而为之嘛。” 慕槿略挑了挑眉,“陆相何出此言,我只是个捧水的。” “今日那场花粉只散到了花都,连城外那片田地都散不到,更别说到芸城和其它十五城了。 女皇并不是天命之女,优米花种又失窃,她并不能真正通灵花神,赐福整个大地。唯一有能力造成白日那场假赐福的局面,也只有你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只要羽林军和花都百姓看到赐福,对于现在的女皇来说足够了。” 陆相笑呵呵地喝酒,“别担心,我没想过要拆穿这场骗局,只是火包不住纸。其他城池还好说,芸城那些人可不好糊弄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陛下接下来是要派你去接手芸城花圃了吧。” “陆相可不要空口无凭,凭空捏造,我可没有收到任何关于接任芸城花圃的圣旨呢。” “快了快了,估计也就这两日吧。”陆玉贞依旧笑眯眯着,“其实你要是接任了芸城花圃,我绝对是第一个赞成的。” 慕槿也笑了,“前两日陆相不是还极力推荐陆六小姐么?怎么突然就转向了。” “哎,那是不知道你可以。”陆贞玉拉过慕槿的手,拍着她手背道:“你不知道这几年六王女有多过分。每年规定的花种她从来都不按时按量给,还一年比一年少!想我那可怜的七女儿,到现在也没有开出合适的花魂!” 慕槿把手抽回来,不动声色擦了擦,“那应该是七小姐体质不行吧,如果废了五粒花种都种不出花魂,其实就可以放弃了。” “那怎么能放弃!没有花魂她能做什么!这一辈子就毁了啊!” 说着,她猛地拍桌,“说来说去都怪那六王女!私自扣下了大量的花种,给的花种还都是垃圾!像去年统共就给了我五十粒!五十粒!岂有此理,简直就是在打发叫花子!” “陆相也不过有五个女儿,最大孙女也不过叁岁吧,这五十粒花种应该是够了。” “这怎能够呢!”陆相斜眼看她,然后掰算起来,“你陆姨我不但有女儿,还有姐妹呢!还有姐妹的女儿和孙女们。还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各个都沾亲带故的,那肯定都要给的呀!其实啊,按你娘以前分配的数额,那就正正好。” 慕槿没接这茬,“没想到陆相亲戚还挺多的。不过也是,您这么喜欢认亲戚,满朝文武都是你的亲戚,也难怪会捉襟见肘了。” 陆贞玉面上有些尴尬,但很快又掩了下去,“你知道你娘分我多少极品花种吗?” 慕槿刚想说不知道,她自顾自地又说了起来,“足足有五百粒!” “五百?!”慕槿拔高了声腔,“您开玩笑吧。芸城花圃一年最多能结出五千花种,一千五上交给皇宫,一千上交给芸城,然后一千五百粒分十五座城,最后剩一千粒分给花都百官。而您,开口就要拿走一半?是不是太多了点。” “不多不多,百花园和梦延不是还有些花种嘛。冷将军一口气都能拿走一千粒花种,我只要区区五百粒,过分吗?” 慕槿真是气笑了。 冷家军要花种更多是为了保家护国,击退敌军,陆相呢?不过是结党营私,谋取私利罢了。 “陆相和我说这些也没用呀。这芸城花圃不归我管。” “放心,听老夫的准没错,这两日你必定会收到圣旨。” 陆贞玉说着还叹气,“说来你也是可怜,冰家满门抄斩就剩你一个孤苦伶仃在世上,无依无靠。不过你放心,我既然小时候给你挂了长命锁,就会护你长命百岁。” “这去芸城的路上山高水远又盗贼四起,极其危险,倒时侯我让陆银月护送你去,保证你平平安安地去,平平安安地回。” 慕槿指尖紧紧扣住掌心,“有劳陆相担心了,不过陆银月身为禁军校尉,身负守卫花都重任,我怎么能害她擅自离守。倒是我跟冷星武是很好的朋友,这几日也一直住在将军府,她还邀请我过几日去梦延呢。有冷家军护着,倒也不劳烦陆相了。” 陆贞玉皮笑肉不笑着,“冷家能打的都去梦延了,冷星武更是今天下午就带人马走了。如今冷家又有谁能护的住呢。” 就在这时,陆银月快步跑进来通报。 “娘!冷星路那混小子带着一群冷家军堵在门口,限我们一炷香内交人!否则他就下令撞门了!” -- Ⓟò壹捌AⒸ.Ⓒòм 马车H 陆玉贞按着桌子扭头叹气,等她进来披头骂到:“你慌什么慌,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又不是冷星武要来!以为带了几个人就敢闯我相府?把我相府当什么了?!” 陆银月缩着脑袋,委屈道:“不是几个人,有一百多人呢……”她小心翼翼看了娘亲一眼,“还有叁十多人穿着花魂女师服。” 陆玉贞侧目看她:“叁十多个花魂女师?还都听他一个男的指挥?” 陆银月重重点了头。 “成何体统!”陆玉贞忍不住拍了下桌子,‘’禁卫军呢!什么时候能到!?” 陆银月暗叹倒霉,为何今天要休沐归家,她满脸苦恼:“如果不放烟火,等巡逻的禁卫军发现不对劲,再集结过来,大,大概一个时辰吧……” “那就放烟火啊!” “那,那最快也要半个时辰,还会闹得人尽皆知……”陆银月一脸纠结胆怯,“而且,那些花魂师可都上过战场,各个杀人如麻……” 慕槿忍住笑,起身朝陆玉贞作揖,“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小路只是年轻气盛冲动了一些,我出去和他好好解释一番即可。” 她放下手:“其实我也想与陆相好好谈一谈,只是今日确实不太舒服,不如下次由我做东,也不知道陆相肯不肯赏脸来。” 陆玉贞看了她一会,突然又哈哈哈大笑起来,“极好极好,那等冰侄女休息好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 整条清水街道的两端皆被兵马重重拦截,行人路过只多看一眼,便立即对上锐利的视线。 那样冰冷嗜血的寒光令人浑身发毛,看都不敢多看,只能低头快步离去。 其中相府的叁间兽头大门更是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胯下的大黑马抬蹄打了个喷嚏,冷星路顺手摸了它两下,“一炷香到了吗?” 点香的女兵盯着最后一点烟灰落下,高声道:“回冷少,一炷香到了!” 冷星路勒紧马绳,“撞门!” “吱呀——” 左侧门打开,慕槿一人从昏暗中走出来。 第一眼便看到月光下身穿金甲意气风发的少年。 嘴角不住扬起,“我回来了。” 慕槿进了马车,没一会儿冷星路也撩起帘子进来。 “你怎么样,那陆老婆娘没把你怎么样吧。” 慕槿靠着车厢盯着他笑,“你来的这么快,她都没机会把我怎么样。” 她还有点微醺,声音软软糯糯,眼里还带着光。 冷星路挪开视线,又忍不住回她看一眼,耳尖红得透明。 “我让康平在宫门等你,结果他自己一人慌慌张张地回来了。我当时要是在宫门,绝不会让她们带走你。” 慕槿侧头看他,然后伸出手指朝他勾了勾。 “怎么了?”冷星路一脸困惑,但还是乖乖靠近。 慕槿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坚硬冰冷的铁甲压在柔软的胸脯上,“我的亵裤,是不是你剪的。” 眼前白净的小脸整个爆红起来,冷星路眼神闪烁,轻轻“嗯”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槿张腿夹住他的腰,“你都跟别的女人定亲了,还半夜爬我的床~” “哼~”冷星路转向一旁,气得脸都鼓起来:“你明知故问!” 慕槿忍不住咬了一口他气嘟嘟的脸蛋。 “啊!”冷星路难以置信,“你咬我?!” 慕槿凑上去,他还小躲了一下,直到湿濡的舌头舔到小小的牙印,“小坏蛋~当初是谁跟我说永不相见的。” 冷星路噎了一下,还是委屈不满,“那你就,就真当没见过我?!要不是我认出你,你是不是还想一辈子都…唔~” 慕槿略一抬头就吻住了他。 柔软的嘴唇,湿濡的舌头,灼热的气息都在唇齿之间交换。 “嗯~”冷星路也渐渐闭上眼,甚至捧住慕槿的圆脸,舌头反攻进她的嘴里。 迫切,渴望地索取她的一切甜水,呼吸。 慕槿两只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摸,滑过坚硬的铁甲,掀起甲片,摸着他结实挺翘的屁股。 直到亵裤从他白屁股上剥下来,冷星路才松开舌头,小声抗议:“这里是马车……” 慕槿指尖滑过硕大的软蛋,轻柔地揉捏着他的命根,“你穿军装的样子真好看,我就想在马车上搞你~” 冷星路被按到在软塌上,他上半身依然穿着是正紧威严的军甲,裤子却被剥到脚踝处,只有一片软甲从小腹堪堪遮住大腿,也被硬挺的肉棒撑着翘起来。 慕槿略一低头就能看两颗沉甸甸的囊球,还有一小段少年特有的浅色肉棒,连毛发都稀疏的可爱。 “这样…不大好吧~”冷星路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下腿。 慕槿枕到他大腿上,朝他笑了下,“你这样真好看~” 在他强烈的目光下,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肉棒。 “嗯~”冷星路身子一抖,难耐着:“慕槿~” 慕槿撩起软甲,舌头从底部舔到顶端,然后滑过冠沟,一口含住敏感红肿的龟头。 “啊~”冷星路忍不住挺腰,发抖。 没一会儿就主动按住慕槿的脑袋,叫的也越来越大,也不管是不是会被外面听到。 慕槿把他的肉棒吐了出来,一抬头就对上他谴责不满的目光,“你叫太大声了。” “……有吗?”他明明都很克制了。 慕槿拉起裙子坐到他身上,湿哒哒的肉穴一碰到炽热的肉棒,两人都是一麻。 -- 赐婚 慕槿圈住冷星路的脖子,嘴唇才贴近他就躲,一脸纠结:“你才吃过那里~” “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什么。”慕槿好笑,他舔花穴的时候可起劲了,现在却嫌弃起自己来。 不管他反对,慕槿按住他脑袋狠狠吻了下去,舌头还往他嘴里伸。 “唔~”他起初还挣扎,直到慕槿紧紧贴着他动起来。 湿濡的花穴贴着肉棒上下滑动,淫水顺着肉棒流到阴囊,大腿,一坐下来屁股都是湿的,里面却更痒了。 冷星路抱住她的腰,任她把甜甜怪怪的口水渡进嘴里,肉棒硬到发胀,抵着花穴忍不住快速抽动起来。 “嗯~”脆弱的花口,敏感的阴蒂全被粗硬的肉棒磨过,全身都像着了火一样。 慕槿忍不住,一只手伸进裙底,怒挺的肉棒圈都圈不住。 龟头更是大的可怕,抵在小小的穴口上似可以将她整个撑起。 在进入的一瞬间,肉穴绷到了极致。 她手顿了顿,可冷星路已经不想再等了。 肉棒主动蹭过在娇嫩的掌心,他抱着慕槿奋力往上顶。 “嗯!”慕槿被顶的浑身一颤,嘴唇还紧贴着,舌头却一下子被封印一般,不会动了。 只能感觉到龟头挤入了花穴,嫩壁被撑出肉棒的形状,然后它还在不停的上下耸动,进到里面,出来一些,再进到更深处。 “嗯~嗯嗯~” 冷星路还主动勾她的舌头,之前嫌弃现在却吸得滋溜滋溜响。 慕槿身体越来越软,绵软的胸脯压在软甲上,乳头也被磨得发硬发痒。 下面的抽插越来越顺,也越来越快,一记深顶肉棒完全插了进来。 “唔!”慕槿坐到了阴囊,然后被这两颗肉球不停地拍打屁股。 “啊!啊嗯啊啊~” 冷星路抱着慕槿滚到榻上,掰开她两条肉腿。 白嫩的屁股朝天翘却,饱满的阴唇也随之大开,露出红嫩水润的花穴。 明明才被大肉棒狠狠操过,还是这么的漂亮鲜嫩。 他狰狞的肉棒抵上去,就像是魔鬼的爪牙。 他都忍不住怀疑,真的能插进去吗? 然后红彤彤的龟头就挤开了肉穴,整根粗长的肉棒全插了进去。 “啊!” 冷星路看得眼睛发红,两手按在她膝盖上,拼命地往前撞。 “啊!啊!啊嗯~啊~” 湿濡紧致的嫩穴裹着他的肉根,几乎要将他的魂都吸走。 他就这么半压在慕槿的臀上,看着自己的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 将嫩穴撑得满满当当,捣出一串串细腻的泡沫。 原本掀起的软甲又落了下来,掩住了他愈发肆意蛮横的操干。 可那连连的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越发激烈,不用看也知道他肏得是如何用力如何的快。 “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小路啊~” 慕槿之前说他叫的大声,现在却叫的更大声。 特别是看到少年还穿铁甲寒衣却在她大屁股上干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 几次情难自已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呻吟,就像是初次发情的幼兽。 马车从后院入府,都把马儿解开了,车厢还在簌簌地抖动。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时不时还能从里面传出来。 其他女兵都散了,一直围在马车周围的几个花魂女师才悄然松口气。 留着马车兀自地晃动,几人不远不近守着。 “我说小路怎么非要去相府要人,原来是英雄救美去了。” 有人噗嗤笑了起来,“里面那个不算美人吧。” “怎么不算!”立即有人反驳,“圆圆胖胖多喜庆啊,不比那些弱不禁风的女人好看多了!” “就是!小路从小就跟我们在军营里长大,一般女人能吃得住他吗?我看这个冷小姐比那个燕小姐好,而且燕少帅也琢磨着要给小路退亲,换这个更好。” …… 慕槿是在高潮后才惊觉马车都停了,推了推冷星路,“别弄了,车都停了。” 冷星路撩起帘子看一眼,又扑到慕槿身上,“没事,回府了。” 然后挺着肉棒又冲了进来。 “啊~”慕槿夹着他肉棒,“别,别弄了~回房~啊~” 冷星路凑上来亲她,“再让我嘶~别夹,就一回,很快的~” 马车的点子是慕槿提的,最后却是冷星路干得兴致勃勃。 还让慕槿挺着巨乳贴着窗口,他从后面操进来。 力量之大,她都怕把窗口撞开,双乳露了出去。 回到屋里后一起沐浴,他又插了进来。 把水搞到到处,做到了真正的鱼水之乐。 以至于第二天慕槿醒来的时候都觉得腰酸背痛。 低头一看,冷星路还趴在她身上,一只手一条腿霸道地将她圈住。 最要命的是脑袋还枕在她胸上,怪不得她梦中也不安稳,总觉得喘不过气来。 慕槿手搭在他肩膀,轻轻把人推开,腿才刚抽出来,冷星路就睁开眼,拉住她的手。 “你要去哪?” 慕槿笑嘻嘻着,“不去哪,再陪你躺会。” 她又躺了回来,转身把手和腿搭在冷星路身上。 “你好重呀~”冷星路皱着眉头,倒也没把她推开。 慕槿看他,“你说我们昨晚在马车上的事情会不会传到你娘亲和大姐那?” 冷星路跟她目光相对,故作轻松道,“肯定会呀。” 慕槿不由觉得好笑,下巴搭在他肩上,“这么说~你是想嫁给我咯。” 冷星路立即破防,目光下一秒就瞟了出去,耳朵先红了起来:“哼~谁要嫁你!” “你不嫁我,还能嫁给谁?”慕槿鼻尖蹭着他耳朵,“你昨晚那么卖力,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男人了~” 冷星路嘴角扬起又迅速拉平。 她的男人……可不止一个。 别的男人是不是也在她身上那么卖力过,恨不得把所有都给她。 原本飞扬的心情瞬间跌落到谷底,还压上了巨石,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谁说我一定要嫁你了!反正我的名声早烂大街了,在军营里乱搞,被拐进勾栏院当公子,什么谣言没有?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慕槿缓缓松开他,不由皱起眉头,“所以,你并不想嫁给我?只是想和我上床?” 冷星路咬牙,“对!你觉得我放荡也好,没有男德也罢,我就是觉得和你做的舒服而已。嫁给你,那是不可能的。” 他想要的是像娘亲和大姐那样一心一意,一生只有一位正夫的女人。 若是没有,他宁愿不嫁! “……这样啊。”慕槿把手脚收了回来,虽然有猜测到,但还是有点难过。 昨晚那样肆无忌惮……还以为…… 她检查了一下精液。 五十八分!昨晚做了四次,涨了十六份精液…… 她终于凑够五十份,可以改善体质了! 背后的声音沉默了下来,冷星路又忍不住回头看她。 慕槿立即抓到他的视线,又笑着过来搂住他,“如果你只想上床不想嫁我,我也能接受。但这种事情怎么都是男人吃亏,要是哪天你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跟我说。” “不可能。”冷星路很坚定。 只是他没想到,决心会动摇的这么快。 他们刚用过早膳,宫里就来了两道圣旨。 一道是赐封慕槿为花都大使,即刻出任接手芸城花圃。 冷星路还挺高兴的,因为他也要去芸城收花种,两人还可以一起去。 第二道却是赐婚…… “冰氏冰纷赤胆忠心有勇有谋,八亲王花瑾瑜贤良淑德温柔体贴,堪为良配……愿二人能永结同心,共度患难。一同前去芸城,归来后即日成婚。钦此。” -- 改变体质 慕槿听得也是一阵错愕。 瑾瑜哥哥不是会跟陛下说清楚么,怎么还会赐婚?! “这第二道圣旨是不是搞错了,陛下怎么会突然赐婚呢?!” “陛下能把八亲王嫁给你,是你的福气。”安嬷嬷冷着脸,把圣旨合起来,“还不快接旨。” 慕槿能感觉到旁边投来强烈的目光,她低头,缓缓接过了圣旨。 冷星武倏地起来掉头就走。 “五弟?!”冷星瑶低声叫唤,伸手也没把人拉回来。 她连忙起来陪笑着:“安嬷嬷勿怪,令弟身体不适,勉强跪了这么一会,实在撑不住了。” 握手间她把一袋银子递了过去,“安嬷嬷跑了一趟也辛苦了,这是应该的。” 安嬷嬷掂量了下银子,皮笑肉不笑着:“呵呵,他要是怠慢老奴倒是没什么,就是怕他对陛下有什么意见。” 慕槿捏着圣旨起来,朝她作揖:“安嬷嬷误会了,是我强行拉他一块来接旨,他是对我发脾气呢。”她从把腰间的香囊取下来,“这是我自制的红土,可以滋养花种,人若佩戴亦有安神醒脑作用,还请安嬷嬷笑纳。” “是冰家失传已久的红土?!”安嬷嬷半信半疑地接过香囊,扒开闻了闻,神色陶醉平和了下来。 “冷少爷身体不适还能坚持接旨,也是有心了。这圣旨传完,老奴也该回去了。” “恭送安嬷嬷。” 慕槿和冷星瑶将她送到门口。 等轿子消失后,冷星瑶转头盯着慕槿,靠近了几步,“哎,这真是冰家的红土吗?听说用红土比普通的黑土更容易生出花种来,芸城花圃就基本是用这红土。” “嗯。”慕槿心不在焉道,“过两日就要出发,我先回去休整了。” 慕槿才一脚踩进来,一支花瓶就朝她飞来。 “滚!” 她连忙转身一躲,花瓶在身后碎成了渣渣。 冷星路这才看清来人,挥舞的鞭子顿了顿,反手垂在地面,扭头不肯看她,“你来做什么!你都要娶八亲王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慕槿看着满屋子的混乱,踮着脚小心翼翼进来,“我和八亲王的婚事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怎么胡思乱想了?!”冷星路音量瞬间拔高,紧紧握着鞭子像极浑身炸毛的小兽:“今早说要娶我的是你!结果早跟八亲王看对眼,定了亲的也是你!我一早拒绝你,就说明我没有想错!拒绝的对!” 慕槿几次要开口都被他打断,只能先等着他吼完,听到最后两句话脸也黑了,沉声道“昨天是陛下喝多了酒乱点鸳鸯,但我已经和八亲王都说好了,我和他是不可能成婚的,他也承诺会跟陛下说清楚。” 冷星路这才肯看她,狐疑道:“你真的和八亲王说了不会娶他?那为什么陛下还执意给你们赐婚?” “这也是我很纳闷的地方,可能只有见了八亲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接圣旨只是权宜之计,我总不能抗旨吧。” 冷星路气得咬牙,“说来说去,你就是要娶他!” “我没有!”慕槿也急了,“我要是想娶他,昨晚就直接应承下来了,怎么可能还让八亲王去劝说!” 冷星路扔了鞭子,推着慕槿往外赶,“你走!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想娶谁就娶谁,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慕槿鞋底紧贴着地面,还是被推了出来,再转身门啪地一声在她鼻前合上。 …… 慕槿叹气,等了一会儿还是转身走了。 等她走后,门又轻轻开了起来。 冷星路撑着门,只露了出半张脸,“这就走了?” 慕槿快步回到屋里,把门和窗都关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 点开系统。 可分配精液五十八份 改善容貌*次数0(精液0/10) 改善形态*次数0 (精液0/30) 改善体质*次数0 (精液0/50) 她略一迟疑,还是将五十份精液全都加在改善体质上。 冒出了两个选择。 清除体内毒素。 清除体内虫卵。 慕槿一下子掐住手心。 果然有虫! 她猜想过那些虫可能会被她体内的毒素毒死,可万万没想到还变成了虫卵! 可真是没完没了了! 慕槿烦躁地走来走去,只要一想到体内还有随时会孵化的虫卵她就恨不得一把大火全烧了完事。 迟疑再叁,她还是决定将体内的毒素清除。 一股恶臭从毛孔发丝里渗出。 没一会儿皮肤上将就结了一层污垢。 慕槿将头沉进浴桶里,反反复复地洗涮,直到清水变浑浊。 她站起来,水珠飞快流下飞溅,皮肤莹润的像在发光,全身看不见一丝瑕疵。 慕槿摸了两把,自己也变得喜欢摸自己。 她转过身,白净的后腰上赫然出现一片花瓣。 只有尾端是微微的红,却更像真花瓣落在上面。 慕槿闭上眼,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花瓣开始蔓延。 原本堵塞凝固的经脉全都疏通起来,整个人似轻飘飘又力量无穷也。 她手指一挥,香飘四溢,眼前的空气如水纹般晃动起来。 随她所想,既收且放,化出各种模样。 -- Pò壹捌AⒸ.Ⓒòм 同一条船 从花都到芸城主要有两条路线。 一是走官道快马加鞭要四天,坐马车就要八九天。 二是走水路,坐船大概四五天就能到。 此次出行,人多行礼也多,走水路就成了最合适的选择。 慕槿的行礼并不多。 衣服就两套,最多还是冷星武给她置办的一些工具,一个箱子也就全部装齐了。 冷星瑶看慕槿就提这么点东西,还往后面看一眼,“没啦?还是让下人都搬到船上去了?” “就这些。”慕槿提着箱子走上甲板。 两层的小船上装满了各种物资木箱,往来的更多是一些整理搬运的侍女奴才。 她回身问道:“小路呢?” “他坐上一条船先走了。”冷星瑶跟着她后面上来。 慕槿点了点头,神色还是有些失落。 小路都两天没理她了。 冷星瑶带着慕槿到内室喝茶,让人退下亲自给她倒茶:“别失望拉,等会到东城码头上了大船就能看到他了。” “咳咳!”慕槿一口热茶喷了一出来,尴尬地拿布巾擦嘴,“你,你知道……” 冷星瑶翻了个白眼,“你们在马车的动静搞那么大我能不知道嘛,我好歹也是冷府的叁小姐。” 她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你们这两天是不是吵架了。” 慕槿还是很尴尬,只能点了点头。 “我看不如你们干脆断掉算了。” “什么?!”慕槿立即抬头,“是小路跟你说什么了吗?” “他没跟我说什么,但你不是跟八亲王定亲了吗?正好,燕小六也洗心革面了,她现在就只想娶我五弟。那你们干脆分开,各自成婚不是很好吗?” 慕槿抿唇,捏住茶杯,“我的婚约只是个意外,瑾…八亲王也是知道的,我今天就会和他商量怎么解除婚约。” 冷星瑶有点惊讶:“可这是陛下赐婚啊,你和八亲王还打算共同抗旨啊?” “陛下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她是误会了一些事情才会赐婚。我相信,我要是和八亲王一起上书,她会收回成命的。” 慕槿接着说道:“至于小路那边就更不用说了,冷星武这次去梦延便会说服冷将军解除两家婚约。所以你看,我们两人的婚事都不是问题。” 冷星瑶心里默默为好友燕归来点了根蜡烛。 “其实吧,我也不反对你和五弟在一起。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要是娶了我们五弟,还不得帮我们把梦延花圃翻一翻呀?” 她又给慕槿倒茶,有点幸灾乐祸道:“不过,我看他五弟对你的婚约可没你说的那样无所谓。他要是执拗起来连我娘和大姐都头疼。” 慕槿沉默下来。 窗外两岸的花树在逐渐后退,碧波如鱼尾般一层一层远去。 东城码头是花都最大最繁忙的港口,往日这里充斥着各种船只水手渔民小贩,此时却空荡荡的,有兵官把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大船有四层楼,长有叁十余丈,宽有五六丈,停靠在码头宛若一栋小城。 周围还有十来艘小船,有装人的也有装货的。 冷星瑶还在吩咐下人搬行李,慕槿就独自提着行囊上大船。 “纷纷。” 慕槿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叫她,一抬头就看到花瑾瑜靠着站在围栏旁朝她微笑示意。 他周围还有两名奴仆,慕槿走到他面前,拱手作揖,“八亲王能否移步,我有要事相谈。” “八…亲王?”花瑾瑜轻声呢喃,很快又笑了起来,对身后两人说道,“你们不用跟来。” 冷星路在叁楼,看着两人面对面站着,指甲在窗上刮出数道痕迹。 “这不是花使大人和八亲王么。” 两人闻声往下看去,陆银月带着人马赶到码头,旁边竟然还跟着燕长明和燕归来俩姐妹。 “诶?你们怎么也来了!?”冷星瑶从旁边小船走下来,拱手作揖,“陆校尉,燕少卿,燕小六你们这是来送行的吗……” 开口的还是陆银月,“昨天半夜,芸城飞鸽传书过来,有人看到了刺杀六王女的栖云。” 栖云?! 乍地听到熟悉的名字,慕槿都有些晃神。 花瑾瑜不由看她。 陆银月转身下马:“我和燕少卿收到消息后便匆匆赶来,花使大人不介意我们蹭一蹭船同路去芸城吧?” 燕长明也跟着下马,目光在慕槿和八亲王之间游离,嗤笑:“陆校尉何必问她,这船又不是她的。这是冷府的大船,你问她,还不如问我,毕竟我们冷燕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燕归来就在这时候突然朝上面招手,兴奋叫道:“路儿!” 慕槿抬头,冷星路冷凝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过,“燕长明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冷家的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出过一分钱还是钉过一根钉子了?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少在我面前摆谱!” “五弟!”冷星瑶真是要吐血了。 虽然她刚才也很不爽燕长明那样说,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稍稍给人一点颜面吧。好歹燕家现在还是面上的亲家啊! 燕长明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牙齿都快要咬碎了,“所以,冷少爷这是不让我们上船了?” 冷星路目光转到燕归来身上,突然一笑:“看在燕小六的面上,你们当然可以上船。” 说完也不看下面人的反应,直接把窗户关了起来。 燕归来先是一脸难以置信然后欣喜若狂,抬头挺胸道:“我就是燕小六,来人把东西给我抬上船!” 然后也不够燕长明,直接上船去找冷星路。 陆银月也开始让人抬行李,对燕长明笑嘻嘻道:“那还真是托了燕家的福呢。” 燕长明握紧拳头,转身踢了贴身奴才一脚,“还不快搬行李!没眼力见的奴才!” 冷星瑶缓缓吁出一口气。 五弟和未婚妻,慕槿和未婚夫都要在一条船上。 妈呀,好刺激。 -- 年少轻狂不懂事 燕归来朝慕槿和八亲王点了点头,便叁步并作两步迫不及待进了船楼。 慕槿目光一直尾随着她进去。 人影才消失,声音就先传了出来,“路儿,你在哪?我来找你拉~” 慕槿心头烦闷,提着行李也要进去。 花瑾瑜先拉住她,微笑道:“你刚不是要找我说话么,不如去船头的花厅,那边安静也敞亮一些。” 慕槿想,现在去找小路他也不理人,不如先跟瑾瑜哥哥把婚事说好,再去找他也说的清楚。 “也好。” 花厅在船头一楼,叁面环窗,只开了中间一道。偶尔还能听到一些下人和船员走动搬东西的声音,却基本看不到人影。 花瑾瑜一进来便把两边窗户都推开,清风和阳光同时停驻。 他倚着窗回头,发丝还在飞扬,笑得很明媚:“我一早从宫里赶来还没用早膳,你不介意我先吃一点吧?” 这都快晌午了他都还没吃?! 慕槿不禁有点心疼,连忙道:“不介意不介意。” 瑾瑜又招来那两个侍从,“来个蟹生方,臊子蛤蜊……” 慕槿愣了一下,“你不是海鲜过敏吗?” 瑾瑜有点惊讶地看向她,然后笑的很开心:“这两道是给你点,你不是喜欢吃海鲜吗?” 慕槿恍然大悟,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用过早膳了。” “无事,这些菜肴准备也要时间,差不多快到晌午了,你可以再吃一些。”然后他又接着对侍从说:“再来个盏蒸鹅,罗汉素,欢喜团儿,嗯…再上一壶桃源酒。” 他又看向慕槿,解释道:“桃源酒只是果酒,度数很低,基本不醉人的,虽然不比菊花酒,但是配海鲜也挺好。” 慕槿把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那就试试吧。” 侍从沏好热茶和摆上果盘就退下了,花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花瑾瑜突然开口说道:“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不能吃海鲜。” 慕槿心里咯噔一下,“这…很多人都知道的吧。” 她记得很清楚小时候瑾瑜哥哥在宴上第一次吃了螃蟹,结果当场皮肤发痒起疹子,吓得旁人都逃走。 之后他很长一段时间只敢躲在后宫里,不敢露面,直到疹子消掉。 花瑾瑜目光一直她身上,“可你以前就一直忘记。你喜欢吃螃蟹海鲜,便总想让我也试试,说是想跟我分享这世界最美味的东西。” 慕槿默默拿起茶杯挡住脸,避开他的视线,“以前是我年少轻狂不懂事……” 瑾瑜又笑了,捂着肚子,糯白的牙齿一颗颗长得很整齐。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你的忏悔自省。”他轻轻拭去眼角水花,“你上次夸我就已经让我很惊讶了,没想这次居然还会跟我道歉。若不是你活生生在我面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人换了魂魄。” 慕槿垂着头,执起茶壶给他添茶,“我在外面混了八年,遭世间反复毒打锤炼,与以往自然有所成长。” 瑾瑜接过茶,又盯着她痴痴地笑,“我说句话,你可别怨我~” 慕槿一脸困惑,“什么?” “虽然有些心疼你这八年遭的罪,但又觉得你现在挺好的,感觉苦没白受,至少不再让旁人遭罪了。” 慕槿稍稍松口气,不禁有点好奇:“怎么,我以前经常给你罪受?” “其他倒也没什么,只是老逼着我吃螃蟹。” 慕槿没忍住笑了出来,两人目光相对,气氛越发融洽。 花瑾瑜看向窗外,“所以我那天跟你说已经放下是真的,我并没有想借赐婚再跟你在一起。” 慕槿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没有怀疑这个,毕竟我现在这么胖,你怎么可能还会喜欢我。” 他目光又回到慕槿身上,嘴角的笑意收起:“纷纷……” 就在这时两个侍从提着饭盒从门口进来。 冷星路竟也跟在后面出现。 慕槿直起身来,惊喜叫道:“小路!” “我一路闻着饭香过来的,不介意我也坐下来吃一些吧?” 慕槿刚要说话,才想起来这不是她安排的。 “当然可以。”瑾瑜先一步开口,“我让他们准备了很多,坐下一块吃吧。” 冷星路便直接坐到慕槿身边。 慕槿往他后面看,“那个,燕归来没跟你一起呀?” “说两句就走了。”他瞅了慕槿一眼,“不像你们,聊得还挺开心的嘛。” 瑾瑜把蟹生方和臊子蛤蜊放到慕槿面前,对冷星路说道:“不知道你要来,只叫了纷纷和我喜欢吃的,你看要不要再叫点别的?” 冷星路扫过一桌子菜肴,挑了下眉:“那怎么没有牛肉?姐姐最喜欢吃牛肉,你不知道吗?” “牛肉??” 瑾瑜看向慕槿。 “咳咳,我也喜欢吃海鲜。”慕槿说着就给自己夹了一只螃蟹腿,低头啃了起来,还不忘夸赞:“这螃蟹真好吃。” 花瑾瑜就又给她夹一块,“喜欢就多吃点。” 冷星路瞪了慕槿一眼,冷声道:“你们刚不是在谈婚约的事情么,怎么不继续说了。” “哦,对。”慕槿放下筷子,“瑾瑜哥哥,这婚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会向陛下婉拒的吗?” “瑾瑜哥哥!?”冷星路咬牙切齿,“什么时候你叫他这么亲密了?!” 花瑾瑜微笑:“她一直叫我瑾瑜哥哥呀。” “哎,这个不重要。”慕槿在下面偷偷拍小路的大腿,“还是说清赐婚的事情更重要。” 冷星路脸色微变,意味深长地看了慕槿一眼,倒也没有再出声。 花瑾瑜这才接着说道:“赐婚这件事情,陛下并没有提前跟我商量,我接到圣旨的时候也是一脸纳闷。当下就拿着圣旨去找陛下,想让她收回成命。可…她说皇家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怎么能收回来,让我别再闹了。” 冷星路左臂一直挨着慕槿,按住了她要挪开的手:“所以你就想将计就计,要嫁给慕槿。” -- 强暴 花瑾瑜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手上还捏着两根筷子:“我没有……” “没有?!”冷星路看他一副无辜模样就来气,右手肘搭在桌上,身子往前倾:“没有为什么不直接拒婚!你可是八亲王,陛下的亲弟弟,她还能因为你拒婚而处决你吗?” 瑾瑜微微皱眉,温润的嗓音也开始绷紧:“我已经拒绝了。” “拒绝?!”冷星路不屑一笑,“你这也叫拒绝啊?你哭闹了吗?绝食了吗?上吊了吗?你这些都没有,还跟着来芸城,你这叫哪门子拒绝?!” 分明就是来追妻的! 他越想越气,猛地拍了下桌子,“不要在我面前装无辜装可怜!没有用!” 花瑾瑜跟着一颤,两根筷子簌簌掉到地上,纤长的睫毛飞快眨着,像受惊的蝴蝶。 “够了!”慕槿忍不住低喝,“你别说了。” 冷星路倏地看向慕槿,突然自嘲一笑,愤然离席,“我也受够了!” 他起身甩开慕槿的手,掉头就走。 “小路!” 慕槿刚起身,又回头对花瑾瑜道:“我替小路跟你说声对不起,他其实只是比较单纯率直,有些口无遮拦,但其实没有恶意的,你不要生气。” 瑾瑜突然开口:“他就是你现在喜欢的人吗?” 慕槿愣了一下,微微点头,转身就去追人。 一出来就看到冷星路上楼。 “小路!” 他头也不回,甚至还跑得更快。 慕槿抿唇,没有再出声,加快脚步跟着他上楼。 一直到叁楼,借着冷星路开门的时间,从后面扑过来抱住他,两人一齐滚进了房间里。 冷星路被慕槿压到下面,手脚并用着要起来。 结果手动压手,脚动压脚,气得他破口大骂:“你给我起来!混蛋!” 慕槿将他两只手压过头顶,俯身要亲他。 他脑袋倏地转向一旁,“别碰我!要碰就碰你的瑾瑜哥哥,你的未婚夫去!” 慕槿气笑了,“我碰他做什么?我又不可能娶他,也不可能跟他上床。” “呵,骗叁小岁小孩呢。你刚还那么护着他,分明就是有意!” “是你太过分了!还说上吊自杀!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肆无忌惮,恃宠而骄吗?随便闹一闹耍耍脾气,就有一群人围着你哄着你开心? 抱养他的只是宫里一个小小的选侍,并且在他十岁那年就病死了!你要是知道瑾瑜哥哥从小是如何小心翼翼,艰难地在宫里生活着,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冷星路本来火气已经消大半了,听到瑾瑜哥哥四个字又炸起来了,“既然这么心疼他,你哄他好了!还跟着我做什么!唔!” 慕槿牢牢压住他两只手,低头狠狠吻住那张嘚嘚的嘴。 他躲哪里,慕槿就跟到哪里,柔软的嘴唇互相磨碾。 舌头刚伸出来就被他咬了一口。 “嘶!”慕槿吃痛松开。 他还得意洋洋的挑起眉头。 慕槿沉脸,一屁股坐到他胯上。 饱满的屁股蹂躏着他脆弱,低头就咬他的脸。 “啊!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冷星路躲开,纤细的脖颈拉出长长的线条。 慕槿一路舔咬到他耳后,脖子,锁骨。 然后一只手压住他两只手,去扯他的衣服。 “流氓啊你!”他惊得扭腰,衣服从肩头滑落,白皙的小脸急得红起来。 慕槿咬住他的喉结,手掌直接从扯开的衣襟进去,摸过光滑紧致的胸肌,然后一把掐住脆弱尖尖的乳果。 “啊~” 慕槿一声轻笑,腰还贴着他胯骨转,“你这怎么还硬了?” 冷星路咬唇,羞愤怒视:“你快松开!你这是强暴非礼!” “强暴非礼?”慕槿挑眉,一把扯下他破烂的衣服,连手带着他又白又滑的身子整个抱住,“那我今天就非要强暴你!” 说罢就去咬他的乳头。 “啊~”冷星路扬起脖子,两只手都被她固定在身子两侧,只能微微晃着身子,看她在胸上又亲又咬,从左边舔到右边,两颗乳头都被她咬得又红又肿,不碰都痒。 “啊嗯~慕槿~你这个色女人!坏女人~” 她手还顺着背脊往下摸,然后一把拽下他的裤子! 雄赳赳的大肉棒直接就打到她手臂上。 冷星路羞得闭上眼,嘴上还在说:“放开我!” 慕槿握住他的肉棒,对准花穴便坐了下来。 “啊!”他勾起了背脊。红肿的乳头蹭到了慕槿的衣服,被磨得又瑟瑟起来。 慕槿直接将他按到地上,两手揪着他的乳头,开始吞吞吐吐。 “啊~嗯~”完全按照她喜欢的节奏来。 不紧不慢将肉棒吞进来一些再吐出来一些。 冷星路握紧拳头,粗实的肉棒始终有一大截留在外面。 那张嫩嫩的小嘴每次就裹那么一点点,肉棒上的青筋都快被她夹的要爆了。 可恶! 他倏地挺腰,肉棒直直地往上捅。 “啊~”慕槿腿张的更开,胸前的巨乳躲在衣服里跟着晃,“你,你不是说~强暴吗~” 冷星路看她身上的衣服越看越不顺眼! 一把拽开她的衣襟,白嫩硕大的乳球晃了出来,他一手一只抓都抓不牢。 “啊~”慕槿扭腰,下半身的肉棒突然开始发力。 “啊啊~啊~”她浑身都在抖,肉棒越插越深,她腰也越来越低。 最后冷星路一把抱住她的腰,脸埋进胸口,两脚撑地疯狂地顶起来。 “啊啊!啊啊啊!”慕槿抱住他的脑袋,不停地叫:“小路好棒~啊啊~好会插啊啊~” 燕长明停在二楼和叁楼之间的楼梯,耳郭随之动了动。 燕归来还走在前面跟冷星瑶说话,“我觉得你五弟也开始喜欢我了!他肯定是被我……” 冷星瑶还没说什么,燕长明突然就笑了。 “你笑什么?”燕归来转身看她,不爽道:“今天要不是路儿看在我的面子上,你都上不了这船。” “呵,他要是喜欢你就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对你的姐姐不敬。”燕长明走上前来:“我怎么感觉他还更喜欢冰纷呢。” “你又不是我嫡姐!”燕归来嗤之以鼻,“冰纷那个胖女人,小路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冷星瑶也连忙附和,“就是!而且她还跟八亲王订了婚,燕校尉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燕长明走到叁楼,略过两人,直接朝那间响动的房间走去。 两只手按在门前,回头笑得一脸恶意。 “那不如直接问问他。” —— 柳依依才走进院子便听到刀剑耍动的声音。 银色的长龙在空中游动,鼓起飞花落叶,绕着中间红衣劲装的男子翩然起舞。 最后一气呵成,收在背后。 “好,好!”柳依依鼓掌靠近,“你这剑舞得比莳花楼的时候还好看。” 栖云走到石桌旁,一手倒水,捏起杯子就喝。 柳依依讪讪地把手放下,走到他身边,咳了两下:“你在芸城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 栖云捏着茶杯,瞥了她一眼。 “不过我们好像放早了,她被封为花使,本来也要前往芸城。”柳依依笑眯眯着,“你们还真的挺有缘分的呢。” 栖云把茶杯放下,拎起软布擦汗:“呵,幸好有缘,你们不靠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柳依依摸了摸脸,又挺胸道:“芸城不同于花都,是我们的大本营,肯定没问题的!” 栖云把布迭起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嘿嘿,不急不急,只要等我们得到真的优米花种,自然会放你走~” 他轻笑一声,“你们就那么确定优米花种在她身上?可别像六王女一样,忙活半死,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肯定就在她身上!”柳依依一口咬定,“你种了曼陀花毒,绝不可能自己醒来!只有更高一级的花种才能压制下一级的毒素,那就只有优米花种!” 栖云把剑搁到桌上,转身坐进靠椅,“她既然有优米花种,那我们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如果她开出了优米花魂,那我们肯定不是她的对手。”柳依依跟着坐到他旁边,“但她不是没开出来嘛。而且她为了救你,甚至不惜暴露出优米花种的秘密,可见对你用情至深啊。就是到时候,别是你不忍下手吧?” 栖云不屑一顾:“你在开什么玩笑?那种又胖又丑的女人,有什么不忍心的?” -- Ⓟò壹捌AⒸ.Ⓒòм 水贼 冷星瑶都来不及阻拦。 燕长明两手一推,房门瞬间大开啪到墙面发出巨响。 “你们来看看……”她一回身,剩下的话全吞了回去。 冷星瑶快步走来,“燕长明你做什么!这是小路的房间!” “什么?”燕归来立即反应过来,兴奋“那我要看!” 她挤在燕长明和冷星瑶中间往里看。 房屋正中间摆着软塌案几,左边是床,旁边还有排衣柜,右边则是用屏风隔出的浴室。 冷星路浑身绷紧,那目光却再次从他身上滑过。 “小路不在嘛。”燕归来有点失望地看向燕长明,“你到底想让我看什么?” 冷星瑶心底悄然松口气,冷声质问:“燕长明你怎能如此无礼!男人的闺房是能随便闯的吗?!” 害她刚差点以为五弟和慕槿就在屋里厮混呢! 慕槿看冷星路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嘴角微弯亲了亲他。 没有离开,嘴唇斯磨,舌头从唇缝间伸进去。 他瞪大眼睛,一动都不敢动,只能眼神警告。 可慕槿却越来越过分,丰满的肉臀往下压,蹭着他的耻骨,把肉棒被绞得瑟瑟发抖。 他反过来咬住慕槿的舌头,紧紧抱住她,本就是强弩之末,瞬间就喷涌出来。 他…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射了! 燕长明眉头紧锁,自言自语:“不应该呀,明明有声音的……” 她目光不停在屋里游离,最后停在拿到屏风上。 刚一跨进去,冷星瑶就伸手拦住她。 “你再这般无礼,我就只能赶你下船了!” 两人视线争锋相对,燕长明还是停了下来:“我的花魂能让我的听觉嗅觉远超常人,我刚分明听到有人在这屋里钟情声色。你要是不让我进去,那你就自己去屏风后看一看,肯定有两个人。” 她那样斩钉截铁连燕归来脸色都变了,撸起袖子就往里走,“我倒要看看是藏了哪个野女人!” “一派胡言!”冷星瑶气到不行,伸手看住燕归来,“我五弟还没嫁你呢!你也不能乱进来,我去看看!” 说着她吸一口气,缓步走到屏风前,脑袋微微探进去。 瞬间人就站直了,冷星瑶按着屏风回头,似笑非笑:“燕长明,你这花魂也不怎么样嘛。” 说罢她将屏风整个收起,里面只有浴桶,脸盆架子,恭桶,哪里还有人。 她又到浴桶旁压了一下,里面空空如也。 “可看清楚了,还有什么疑问?” “怎能可能?!” 燕长明突然朝床边走去。 冷星路全身瞬间绷紧。 可她直接忽略了床,翻开了衣柜。 里面只摆放了一些衣物,没有人,也不可能藏得下人。 房门再次被合上。 燕归来的声音还在传来:“星瑶真是对不住,我亦没想到她竟是如此无理取闹之人!哎,你可不要告诉小路,不然我都没脸见他了!” …… 慕槿松了一口气,从冷星路身上翻下来。 刚射过的肉棒又被她夹得半硬。 冷星路红着脸,一边顺过被子盖住下半身,一边问:“刚是怎么回事?她们怎么都看不见我们?” “这是我的花魂,可以通过扭曲空气,有制造幻境的效果。”慕槿躺在床上伸出一只手,然后从指尖到手掌整个都不见了! 冷星路目瞪口呆,伸手摸到一片温滑,手指微微合拢,看着空无一物,却实实在在握住了一只手。 “你,你花魂不是改容换貌吗?!” “那只是众多周知的一种。”慕槿反手握住他的手:“我能改变空气,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就只有我知道?”冷星路有点不信,“八亲王跟你可是青梅竹马,他都不知道?” 慕槿摇头,“他真的不知道。我之前……身体亏空的很厉害,这种能力是最近才有的。” “亏空?!”冷星路倏地坐起来,上下打量她:“你身体怎么了?” 慕槿借势躺再他腿上撒娇,“我真的可惨了,连改变容貌都很难,你能不能别再跟我怄气?你害得我现在每天都睡不好,吃不好~“ 冷星路抚着她的脸,眼里有些自责:“你最近又瘦了,那不是亏得更厉害了。” 慕槿忍不住笑起来,“没有~我以前就像是一个大泡泡,看着胖,但里面都说虚的。” 然后拉着冷星路的手往下探入花穴,“现在里面都是你的东西,反而被滋养的很好,否则我不可能使出刚刚那一招。” 刚被肏弄过的肉穴一层层裹着他的手指,里面黏腻的液体都是他刚刚射入的精液,冷星路弯下腰来,扶着她的脸颊,“我肯定能把你喂得饱饱的,但你不许再找别人。” 慕槿觉得很冤枉,“我哪里有别人,我现在只有你。” 冷星路这才笑了起来,亲了她一口,又亲了一口。 手指插到底,又挤了一根,“那我们再来一次~” …… 在船上不比陆地,空间狭小,除了看风景就是看风景。 第叁天的时候也不知道陆银月从哪里搞了两个会唱曲的小公子,在花厅里咿咿呀呀弹着琴就唱起来了。 慕槿在捏着银针翻看花盆,就听到下面传来唱曲的声音。 然后听到有人敲隔壁的门。 “冰小姐,冰小姐在吗?” 慕槿与冷星路对视一眼,他去开门,“你是谁?找她做什么?” “我是陆小姐的贴身侍女,小姐在花厅设宴,想邀请冰小姐一块去,可是我的敲了很久,冰小姐好像不在屋里?” “嗯,她不在,也不会去。”冷星路冷着脸把门合上,然后回头理直气壮道:“我帮你直接拒绝了!” 慕槿拿起另一盆花盆,头也不回:“嗯,做的好,我也没想去。” 冷星路又坐到她对面,单手撑着下巴看她:“你什么时候能好呀,不是说陪我去夜钓吗。” “这个弄完就陪你去。”慕槿拿起最后一盆土,头也不抬。 冷星路趴到桌面上,叹气:“你坐船还不忘让叁姐给你带土,就不能到芸城再弄吗?那边要什么没有。” 慕槿扫了他一眼,好笑道:“你知道开出花种的要素是什么吗?” “主要是优米花吧?” “是有优米花,还有阳光和土壤。”慕槿拔出银针,在水里撩拨几下,用细布擦干,“国会上,优米花粉只撒在了花都,芸城花圃是一点都没沾上。我若是不提前做准备,怕到时候你七百粒的花种一粒也拿不到。” 冷星路起身,气恼道:“他们还敢抗旨不成!” 慕槿把银针收好,把叁盆土推到冷星路面前:“你看这叁盆有什么区别。” 冷星路扫了一眼,“没差呀,都是土。” 慕槿点了下右边一盆,“这一盆是在百花园里撒了优米花粉的土。中间这盆没有优米花粉,但我加了盐,水,鸡蛋,花汁,鱼骨粉……等等大概十多种东西吧。” “这么多?你这是做饭吧。”冷星路又凑近来看,“好像是更湿更黑一些,那这最后一盆呢?” “最后一盆,我也只加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慕槿顿了顿:“血。” “什么血?” 楼下的丝竹管弦突然一断,慌乱惊叫声四起。 “水贼来了!水贼来了!” -- 结界 冷星路几乎一下子跳起来,推开了窗。 月亮被阴云遮蔽,宽阔的水面上一片漆黑,只有靠近才能看到四五艘船围在这一侧,铁索已经挂到甲板上,搭上木板,数十名水贼已经上船厮杀起来。 火把掉落水中,光影晃动,刀剑在混乱叫声中划出一道道血花。 “哼,找死!” 冷星路转身去拿鞭,又立刻换上刀 ,“你就呆这别动!”然后扒着窗就跳了下去。 “小路!”慕槿心都要跟着他跳出来了,这可是叁层楼! 冷星路抓着第二层窗沿跳进甲板,一刀砍死一个冲上来的水贼,然后快步往最混乱的船头去。 叁姐她们应该都在船头花厅喝酒。 只希望她们没有喝太多酒,还能清醒一点! 慕槿看着他一路杀过去,稍稍松口气。 杀上来的水贼都是男人,没有女人,也就是说没有花魂女师。 陆银月她们的花魂都不是战斗型的,因此身边护卫都不会少,而且船上也留了一些花魂女师。 就算喝了点酒,反应迟钝,解决这些水贼也不是问题。 更何况还有另外两艘船守在一前一后,冷家的花魂女师大多在那两艘船上,肯定也发现出事了…… 慕槿突然反应过来,扒着窗往前看,然后又蹬蹬跑到走廊上推开窗。 河面上乌黑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灯火。 那两艘随行护航的船不见了! 遭了! 慕槿抓紧窗框,对比了一下高度还是转身走楼梯了。 根本不会有水贼敢盯上她们的船,因为船头还挂着冷家军的旗帜呢! 整个花朝连叁岁小儿都知道冷家军的花魂女师勇猛,以一敌百,甚至敌千都不在话下。 那只可能是有人冒充水贼袭击她们,甚至出动了拥有结界花魂的女师!否则那两条船不可能消失不见! 这些水贼不过都是掩人耳的幌子罢了,她们的目的是将她们困在结界里! 慕槿刚下到二楼,一把大刀突然迎面砍过来。 她脚下一滑,刀锋从头顶划过。慕槿顺势将人撞到,刀也甩到了墙角。 她刚把人死死压住,另一个水贼又从窗口爬上来。 慕槿立即伸手在他口鼻处一转。水贼突然捂住喉咙,拼命地张大嘴巴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脸色也越来越红变成了猪肝色,大刀落地,人也随之从窗口掉落。 被慕槿压住的水贼浑身僵硬,看着她眼里满是空气,“别!别杀我!” 慕槿还没想杀他,只是把他鼻孔的空气抽离,“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的船,是谁让你们上船的?” “啊,哈~”水贼大口大口地喘气,“是,是青帮,我们帮主……下令的……” 青帮是花朝最大的水贼团伙,团长更是男人,以至于帮里男人还比女人多。 可他们向来只打劫福商的船,连渔民的船都不碰,怎么会突然碰官船? 慕槿挑眉,“你们不知道这是冷将军的船吗?竟还敢凑上来?” “有,有两个很厉害的…花魂女师,哈~她们让帮主~来的~” 居然就俩个人?以二人之力就敢挑战整条船的花魂师? “那两个花魂女师叫什么?长什么样?” 他连连摇头,“没,没见过…我只见过她们穿,黑袍…脸都没露过...” 慕槿抿唇,下一刻从腰间摸出匕首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他。 旁边的门突然开了一道缝,里面的人立即欣喜道:“八殿下,是冰小姐!” 房门开了一半,花瑾瑜站在里面,左右环顾,朝她招手,“纷纷,快进来!” 慕槿把匕首在那人身上抹了抹收了起来。 走到一半的时候,花瑾瑜先出来将她拉进屋里,先是捏手又摸她的腰,“你有没有受伤?!这衣服上怎么有血?!” 慕槿按住他的手,只觉得冷冰冰的,不由包住捂热:“我没事的,这是别人的血。” 他脸色稍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会有水贼上船?那些哨兵都没发现吗?” 下面的打斗声依旧不断,慕槿还听到冷星路叫道:“守住楼梯!一个都不准放上去!”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应该是有花魂女师,造出结界先把那些水贼隐藏了起来。我怀疑她们现在也在船上,因为我们现在也都在结界里了。” 有个侍从吓得腿软,“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都完了?!” 花瑾瑜脸色也白了又白,慕槿只能先安抚他:“别担心,把那个人找出来就行。你们先找地方躲着,我下去看看。” 他死死拉住慕槿的手:“你不能去!太危险了!你的花魂只能变脸,根本不能杀人!” “扑通——” “扑通——” 下面的打斗突然停了下来。 慕槿打开窗一看,原本还在拔刀打斗的水贼突然接二连叁地跳入水中。 冷星瑶从桌底下探出脑袋,“啥,啥情况,是击退他们了吗?” 冷星路快步走到围栏前,河面已经恢复平静,一点痕迹也没有。 “诶,等等,那些水贼的船呢?!”燕长明突然开口。 燕归来长舒一口气,“那他们应该是被击退了。” 冷星路脸色铁青道:“我们另外两艘船也看不到了!” 河面上黑洞洞的,像周围都挂了一层黑布,看不到任何东西,连头顶的月亮都没有。 陆银月酒都醒了,从另一张桌下爬出来扑到围栏,“娘,娘亲诶,我们,我们这是到哪了?” 一个花魂女师突然从袖口飞出数十道尖刺,结果水面一点波纹都没有。 她惊讶大声说道:“我们被圈在结界里了!” 话音刚落,水面上飘来一阵浓烟,很快将整艘船团团围住。 “哈哈哈哈!” 时而缥缈时而尖锐的笑声从浓雾里传来。 “你们反应的也太晚了。交出花使冰纷,否则,你们都死定了~” -- 祭品 燕长明立即四面环顾:“冰纷?!她躲哪去了?” “你什么意思?!”冷星路转刀护住楼梯口:“有我在,谁都别想把她推出去!” “嗤”燕长明看向燕归来,“这是谁的未婚夫呀?我说他们两个纠缠不清暗度陈仓了,你还不信。” 燕归来被落了脸,从桌底爬出来,“冷星路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你和那个冰纷到底什么关系!别忘了,你才是我的未婚夫!” 冷星路想没想道:“关你屁事!” “你们别吵了。”陆银月从角落里出来,“按我说,也不用担心。这么大的结界,她最多撑一天,杀又杀不死我们,那就熬着咯,等她花魂用尽我们不就出去了嘛。” 她扫了一圈。暗自可惜,那两个唱曲的小生不见了,也不知道逃走,还是死了。长得如花似玉,她都还没碰呢。 “对对对!”冷星瑶连忙附和,“冰纷可是我们花都派去的花使!我们是奉命保护她安全到达芸城的,怎么能一出事就把她推出去?小路这是尽职尽责!瞧被你们说成什么样了,刚一出事他还不就来帮我们了吗~也没去找那个慕…冰纷啊。” 燕归来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这叁天她找冷星路总是吃闭门羹,偏偏总有人跑来告诉她,看见他和慕槿要么一起看日出,要么一起夜钓。 这到底是谁的未婚夫! “哼,我想你和冰纷也不太可能。谁不知道冰纷和八亲王自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连陛下都被她们的爱情所感动,亲自保驾护航,下令赐婚。” 冷星路几乎将刀柄捏碎,“那都是七八年前的破事!” “嗤~你不知道年少时候的爱情会惦念一生吗!你看看她在民间的名字,慕瑾,慕瑾,还能是哪个慕哪个瑾啊?” “哈哈哈哈~” 河上又传来一阵笑声,“大难临头,你们还自己吵了起来,有趣有趣。我再问一遍,花使冰纷你们交不交?” 冷星路一刀砍翻椅子,“就是不交!你又能如何!” “哈哈哈,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话音才落,乌黑的水面上突然出现一团浓雾,从四面八方快速将整条船笼罩住。 “这是什么鬼东西?!” 有人挥了挥云雾,一打散迅速又扑了回来。 “进去!快进去!”陆银月捂着口鼻往船舱里跑,“别碰别吸,快进来!” 众人立马捂着口鼻边挥边往船舱里退。 门窗都被紧紧关上,还有丝丝烟雾不断从缝隙中进来。 “哈哈哈哈哈~” 笑声持续不断地从外面传进来。 冷星瑶撑了下脑袋,靠在墙上,“好,好晕啊~” “缝隙都堵住!别吸!这玩意吸了会浑身无力!” 众人要么拿衣服,要么塞布条,手忙脚乱地把缝隙填上。 慕槿把窗户紧紧关上,云雾还是飘了进来。 她手指一滑,将缝隙填满全部堵死,云雾进也进不来。 花瑾瑜怔愣在原地。 “你在这屋里呆着,我去把那两个人找出来!” 说罢,直接出来把门合上。 用同样的方式封边,不让烟雾进去。 此时浓烟已经进入到走廊,袅袅蔓延,眼前都是一片乳白色。 陆银月等人已经全部软了下来。 有人趴在楼梯上,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倒在地上。 燕长明嗅觉灵敏,是第一个倒下来,彻底失去了知觉。 “冰纷!冰纷!”燕归来靠着墙,吓得大叫,“你怎么还不出来!咳咳!你要害死大家吗?!快出来啊!” “别叫啦,叫越大声,咳咳~吸得越多!”冷星瑶躺在她旁边,无力地晃了晃脑袋。 冷星路将刀插进地板奋力往叁楼爬,另一只手再也撑不住扶手,直接跪了下来。 “咳…咳快…快逃…”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身影。 他努力想睁开眼,可只有一片模糊。 下一刻他被拥进怀里,很熟悉也很温暖,眼皮越来越重:“慕…慕槿?” “别担心,我已经找到她们了。你不会有事的。” 慕槿轻轻吻了他一下,将他扶到地上。 然后继续往下走,踩过一个个昏迷不醒的人。 紧闭的木门砰一声打开。 姬痴和夏柳连忙回头,两人还穿着唱曲的戏服,正是那两个陆银月找上船的小生。 “还有人醒着?” “不可能呀!”夏柳说道,“这里是你的结界,没有风吹散,烟雾早就已经弥漫进去了。” 可大门突然大开,里面却空无一人。 两人对视一眼,慢慢靠近。 夏柳指尖烟雾在迅速生成,几乎将整只手都笼罩了起来,她把烟雾挡在前面。 “不用担心,我这个浓度只要吸一口,吸一口就绝对能晕厥过去。” 就在距离只有五步的时候。 突然袭来一股风,手上那团云雾从中间被劈开一般,露出一个空间带。 “不!不可能!啊~” 两人突然不约而同捂住喉咙,面前的烟雾逐渐消散。 慕槿缓步走出来,手指不停转动。 两人的目光愈发惊恐起来。 姬痴沉住气,在危难之际突然爆发,一个透明的光芒将两人罩在了一起。 像有什么东西断掉一般,她们摔到地上开始大开大开地呼吸。 “挺厉害的呀,居然开出了结中界。”慕槿笑着,逐渐靠近。 那轻松的模样让两人从骨子里开始发冷。 夏柳想到刚刚几乎窒息而死的恐惧,浑身不住发抖:“怎,怎么办……她,她好像不受我云雾影响。” 姬痴咬牙,“没事,别担心,我的结界刚刚阻隔…阻隔她了,她进不来的!” “对!她进不来的!” 可随着慕槿不断靠近,两人抖得更厉害了,像陷进泥潭里,无力,恐惧在一步一步中加深。 然后,那双胖乎乎,可以称得上圆润可爱的小手点上了结界。 哗啦—— 透明的光芒在一瞬间粉末消失。 “啊!哈!饶…饶…了我们…” 两人痛苦地捂住喉咙,不住求饶。 “是谁派你们来的?” 慕槿缓缓转动着手指,“说出来,我便放过你们。” 姬痴倒在甲板上不停扭动,夏柳捂着喉咙,突然冲起来:“我,我说……” “啊!嗯嗯?!”姬痴瞪眼看她,疯狂地示意,甚至用头撞头她! 慕槿放了她一些空气进去。 夏柳立即大口大口地喘息,背过姬痴。 “是…是…””扑通——” 突然一道白色身影从上面掉进水里。 “瑾瑜哥哥!” 慕槿目眦欲裂,先将姬痴心口搅碎。 结界瞬间崩塌。 “别…别杀我…” 一道银色光芒划过她的喉咙,鲜血飞溅。 云雾也瞬间消散。 慕槿来不及收回匕首,奔着花瑾瑜落下的地方也跳了进去。 河水一瞬间灌进口鼻,下一刻又被挤开。 她浑身似有一层薄薄的膜,随着她身体游动,水也进不来。 慕槿睁着眼,疯狂在水里翻找。 可无论她睁多大的眼睛,漆黑的水底根本什么也看不清,只有水膜有层薄薄的光。 她不知道自己摸索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没有,直到感觉到一波水浪袭来。 慕槿立即转身游去,指尖先摸到了一层衣物。 立即攥紧摸去,将人拽进了薄膜里。 “瑾瑜哥哥瑾瑜哥哥!”慕槿拍着他的脸,不停叫唤。 他闭着眼,鼻尖还沾着一滴水珠,乌发随之飘散,宛若沉睡的美人鱼。 慕槿拉住他的下巴吻住,渡气。 两人的发丝相缠,在水膜里相拥,水流在他们周围层层散开。 花瑾瑜睁开眼,只觉得一切都在天旋地转,周围那般冷,那般黑。 只有她的一切,是温暖的。 “咳咳!” 慕槿带着他露出水面,脸色苍白如纸,水膜也在一瞬间消失。 “你没事吧~” 慕槿摇了摇头,看向周围,竟一望无际的海,哪里还有船的身影。 “我们可能是被水流冲到海里了。”他目光又落到慕槿唇上,“那边好像有座岛,你…还撑得住吗?” 慕槿点了点头,两人瞬间往下沉了沉。 花瑾瑜忍不住抱紧她。 又一个水膜包住两人的脑袋。 慕槿大声道:“踢水!” 花瑾瑜立即想到慕槿刚才说的,脚在下面拼命踢打。 很快两人又浮出水面,水膜立即又散了。 花瑾瑜趴在她背上,很是自责,“我太没用了。” 慕槿没有吭声,带着他拼命往岛上游。 幸好隔得并不远。 很快两人就踩到了海下的沙滩。 几乎是一瞬间慕槿腿就软了下来。 花瑾瑜咬牙背着她,一步一步往沙滩走。 最后两个人精疲力竭地倒在浅滩上。 天也微微泛白。 海面上冉冉升起一颗金光闪闪的火球。 两人注视着日出,苍白的脸色染了一层薄红。 “你是怎么掉进河里的?”慕槿突然出声。 花瑾瑜转过头,金光照进他琉璃瞳孔漂亮得不像话,“我一直在屋里等你,想出去又怕给你惹麻烦。门突然打开,进来一个陌生的女人,她问我知不知道你是谁。我们本来想联合制服她,可烟雾也进来了,我们根本没有力气,她见我不说话,就把我从窗口扔了下去。” 竟然还有一个女人! 那小路! 慕槿猛地要起来,手一软又倒了回去。 “你别急,你现在再急也没用。我觉得她们只是想要你,并不想杀人,否则一开始就可以放烟雾杀人了。” 慕槿不由苦笑:“希望如此吧。” 花瑾瑜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你不是…冰纷,对吧?” 海浪一层又一层地拍打海岸,沙砾渐渐褪去,露出千疮百孔的海岩。 “咻——” “咻——” 两支吹箭突然从背后的树林里射出。 “啊!” 一支射进花瑾瑜的手臂,另一只射到慕槿腿上。 “是谁?!” 慕槿紧盯着树林,浑身绷紧。 她的花魂在水里基本用尽了,如果只是一两个人,她或许还能拼一拼。 突然花瑾瑜倒在沙滩上。 “瑾瑜哥哥!” “吼吼吼吼!” 一阵诡异的叫声,树枝晃动,从里面走出了一群矮小漆黑的女人,不停欢呼。 “祭品!祭品!祭品!” “诶,这个女人怎么不晕?她不晕,我们还能不能抓她男人当祭品?” 她们的语调很奇怪,但还是花朝语。 慕槿连忙说道:“我们是出海的行商,意外被海浪冲了上来,没有恶意!如果各位能出手相救,必定重金感谢!” 那些人还在自顾自地说道:“她应该是上品花魂女师!” 慕槿加大了声音:“我是花魂女师!我可以帮你们种花,调花药!” “啧,那麻烦咯,我们普品的花药晕不到她叻。” “怕什么!花药不行,就用绳子把她绑起来!” “咦,等等,她刚是不是说会种花?” “先不管了,把人都绑回去再说!” 慕槿…… 然后前面那一排女人就拿木棍在她面前敲打翻砂。 她们不停试探又不敢靠近,把沙砾都打到慕槿脸上。 慕槿抹了把脸。 “就是这时候!” “吼吼吼!” 一群女人冲过来把慕槿和花瑾瑜五花大绑起来,扛在肩上。 一路又吼又叫穿过林子,进到寨子里。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Pò壹捌AⒸ.Ⓒòм 食人族第一更 寨子并不大,处在山脚下,在树林环绕间显得破败而老旧。 穿过一座蔓藤结扎的拱门,里面是一栋栋又黑又矮的茅屋,幸而周围有树没让风一把吹翻了屋顶。 慕槿被几个女人扛在肩上,头朝下看到了一个赤脚的小女孩,破烂烂的短裤露出干瘦乌黑的小脚,上衣也是缝缝补补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她吮着乌漆漆的手指,头发粘成一缕一缕,也不知道攒了多久没洗,唯有一双大眼睛干净而黑白分明。 随着不断深入,这样的小孩越来越多。 她们围在周围,一蹦又一跳像一条条小尾巴。 “阿扎叻!这两人是哪里抓到的叻?不是去追曼叻?” 路上也有成年的女性,看到队伍就问一句。 “阿扎叻!曼逃走叻,然后我们就在海边抓到这个曼叻!正好可以当祭品叻!你看看他长得多漂亮,肯定是花神的指引叻!” “啊叻,真的太好叻!那些花都越长越不好,已经好久没出花种叻。” “是叻,不然村长也不会又要办祭祀叻。”那个领头的又问:“村长叻?我得赶紧把这两人带过去。” “村长在堂里叻,又小孩偷偷吃花被抓叻!” “又吃花!花期才开始叻就有人吃!这样吃下去都莫得花种叻!”领头的女人气得叫起来,“村长一定要狠狠惩罚才行叻!” “是叻是叻!”那个目光又转到最后面的慕槿身上,惊得捂嘴:“这女人好白好胖,都是肉叻!” 慕槿对上那个人目光,她竟然咽了咽口水,眼底有种莫名的狂热…… “这女人可了不得叻!我们普品花药都迷不到她,她应该跟村长一样都是上品女师叻!” “啊叻,那可不得了要绑紧叻。”那人目光立即瑟缩起来,不敢在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慕槿看,“赶紧让村长看看叻。” “是叻是叻。” 一行人扛着人一直往里走,尤其是扛慕槿的几人累得气喘吁吁。 转过一个弯,前面山坡上的草木被烧尽,一层一层劈成了花圃。 各色各样的花朵在微风中摇曳,就像一块彩色的地毯。 一直走到尽头出现了一座两层楼的小屋。 对比其它又矮又破,似风吹就倒的茅屋,这个小屋就显得格外高大壮观。 这群女人不敢直接抬着人进去,就将慕槿他们绑在柱子上。 周围不少大人,小孩一直盯着她们看。 不靠近,就这么一直盯着,直勾勾的眼神让人心里发毛。 唯一有点不一样的,这些人里没有男人。 没一会儿哭哭嚷嚷的声音从堂屋里传了出来。 “不要叻,村长!不要叻!她没有摘花吃叻,她只是捡地上的叻!” 一阵喧哗,一个皮肤粗黑宛若树皮的老妪持着拐杖先出来。 她旁后四个妇人架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出来。 她两脚离地,干瘦的身形不费吹灰之力地被架起。泪水在脸上冲出几道白痕:“娘亲~娘亲~救我叻!我不想死不想死叻!我再也不敢唔唔唔!” 后面紧跟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我儿我儿啊~” 她要追上去又被周围的人拦住。 “谁让你没看住她叻。” “要谁饿了都吃花,这山吃秃噜也不够叻!” 那妇人不停哭着摇头,“她没有没有叻!” 不管身后如何,老妪带着一行人目不斜视地从慕槿面前走过,原本围观的人也都纷纷跟上。 没有人回头看那个伤心欲绝的妇人。 她们急切跟上的步伐,甚至还有一点激动。 似乎对于惩罚那个偷吃花的小女孩有种莫名的期待。 慕槿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脸色突然苍白起来。 周围的人很快就都跟走了。 花瑾瑜被刚才的动静吵醒,微微动了动,才惊觉自己身上绑了绳索,“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被岛上的原住民抓起来了。”慕槿脸色依然不好,“花河入南海,这应该是五十年前附属花朝国的南岭岛。” 花瑾瑜脸色也变了,“南岭岛有食人族……” “嗯,很不幸,抓我们的应该就是食人族她们刚把一个偷吃花的小女孩抓走。”慕槿突然有点反胃,明明在水里飘了大半夜早已饥肠辘辘。 “那我们!?” “幸好她们最近要祭祀,要把我们当做祭品。”慕槿突然又想到路上那些女人看她眼冒绿光的模样,“目前来说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我们还是要尽快想办法逃出去。” 慕槿皱眉,等她花魂恢复过来可以轻而易举从这个寨子逃出去,可这是座海岛,如果要出海回去,可能还要依靠这些食人族。 “你会划船吗?” 花瑾瑜愣了一下,“不会,但我可以试试!……你会吗?” 慕槿叹气,“也可以试一试,但在海上最怕的是迷失方向,那就麻烦了。” 花瑾瑜想了想:“她们祭拜什么?还要活人祭拜?” 慕槿回想路上听到的话,虽然有些难懂,但确实听到了花神:“是花神。” 他稍稍松一口气,“那应该也不会在祭祀的时候就杀我们,花神司百花,授粉传情,阴阳调和,种结善果……” 他语气顿了顿,慕槿也没有说话,两人之间气氛渐渐也怪异起来,“咳咳,反正花神并不喜杀戮,就算各地风格不同,应该都不会残杀活人祭拜。” 慕槿轻轻嗯了一声。 她想了下又说道,“你别担心,我明天花魂就恢复好了,我们可以先逃出寨子再想办法。我也不会让旁人欺辱你的。” “谢谢。”花瑾瑜低头,咬了咬嘴唇,“你在沙滩上,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慕槿抿紧嘴唇,心里不住纠结,最后反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冰纷?” 两个背对背绑着,花瑾瑜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绷紧的背脊,“其实我一直都在怀疑,你不是冰纷。” 他看向远处,似陷进回忆中:“虽然你们长得很像,可是性格很不一样。她是一个很骄傲很耀眼的人,但她的耀眼是会刺痛到旁人的眼睛。而你很不一样,似天生有种亲和力……像是一潭深水,温温柔柔,似乎能包裹住一切。” “所以我故意接近你,想探清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第一天在船上的时候,我是故意那样的。我真的很抱歉,害你和冷星路吵架……他应该就是你说喜欢的那个人吧。” 慕槿没想到瑾瑜哥哥竟然一开始就在怀疑试探她,“就这些吗?我在外飘荡八年,从天之骄女落魄成罪臣之女,性格不如曾经自信骄傲,不是很正常的吗?” 花瑾瑜突然开口:“因为我不信,真正的冰纷会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尊严,匍匐在仇人的脚下。” 慕槿沉默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相信你也不是坏人。当我落水的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 他顿了一下,“我没有想到你会那样奋不顾身地来救我。所以我打算跟你摊牌,不打算再追究你是谁,想做什么。如果我们能活着回去,我会向陛下请示出家,取消婚事。你也可以光明正大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 —— 我还以为网站要晚上12点才好,没想到已经好了,好想大家呀~先把这两天写的放上来,么么哒^3^ -- 可惜九妹死了第二更~ 没过一会,沿海的沙滩传来一阵阵炊烟。 随风飘来的似乎还有孩子的哭啼声。 慕槿目光沉沉地转向堂屋的后面,那里拦起了围栏,漫山遍野的花朵都在随风摇曳,鲜浓的颜色层层迭迭,是整个小寨最美的地方。 “你说为什么都饿的要吃人了,还要继续种花呢?种点粮食不好吗?” 花瑾瑜有点惊讶,想了下说道:“粮食可以跟外族交换,可花魂只有我们花朝国才有。据我所知,几瓶花药可以在外面换一车粮食回来,足够一家人吃一年了。” 慕槿冷笑,“可是又有多少人真的能成花魂女师?这般丧尽天良不顾一切地成为花魂女师,真的值得吗?” 花瑾瑜还是不认同:“可几代下来,我们花朝子民只会种花,会中粮的少之又少。而且若无花魂女师抵抗外敌,我们花朝国早已国破,沦为阶下囚。” “与各个外族交易,便是让花朝深陷囫囵的源头。他们觊觎花魂之力,不愿再付大笔钱粮,年年来犯,年年战事不断。大量钱粮损耗殆尽,只能不断从民间搜刮民脂民膏来补贴窟窿。都不用太远,出花都城门就能看到,繁花锦簇下满是血肉骸骨,女子尚且艰难,男子已是祭品,易子而食不止在食人族里。” 花瑾瑜低头呢喃,“可惜九妹死了。” 慕槿错愕,“什么?” 他声音愈发轻柔,“是我的九妹妹花依蒾,她带着神谕降临,是能够挽救花朝国的神选之女。” “哈哈哈哈。”慕槿笑得泪水都要出来,“别胡说八道了,谁不知道九公主连普品花种都开不出的废柴,怎么能够拯救花朝国?” “她不是废柴!”花瑾瑜突然愤怒不已,悲腔又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是个可怜人,是这个世界烂透了,不配被她救赎。” 慕槿眼眶微红,久久不语。 ...... 太阳慢慢升到正中,地面都炙热得烫脚,慕槿低垂着脑袋,感觉头顶发丝都有一股烧焦味。 有道阴影落在他们头上。 慕槿抬头,那个老妪持着拐杖立在她面前,像干枯树皮的嘴唇张开,花朝语倒是比平常人标准:“听说你是花魂女师?能种花和调花药?” 慕槿嘴唇已经干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 她的目光依旧警惕:“你的花魂能力是什么?” 慕槿张了张嘴,“变,变脸……” 老妪神色一变,耷拉的眼皮都抬了起来:“你,你是极品花魂女师!?” 周围一片哗然。 她们村大多数是普品女师,极少数像村长一样是上品女师。极品女师,她们连极品花种都没见过!更别说是极品女师了! 老妪握紧权杖,语气软和下来,“能请您变一个看看吗?” 慕槿点了点头,又花了十份精液将脸变小一圈。 花瑾瑜虽然看不到,但是周围人一副震惊的模样明显是变成功了。 可一个人,能有两种花魂吗? 老妪回过神来连忙道:“还不快给贵客松绑送进去!” 慕槿和花瑾瑜晒了大半天终于能进堂屋里。 不一样的是,慕槿是被请到正堂落座。 花瑾瑜则是被押送到另一间屋子里。 老妪笑眯眯着:“男人怎么跟女人同堂,他就先在那屋里歇息,不会有事叻。” 慕槿和花瑾瑜对视一眼,说道:“这是我的夫君,麻烦村长好生照顾。” “哦~”老妪有点惊讶,然后忙不慌地:“应该叻应该叻。” 然后抬手请慕槿上座,她紧挨着坐下,另外四个妇人就直立在后面。 “老身是南岭村的村长,古达。方才已经让人备点吃食,阁下稍坐一会,很快就好。” 果然是南岭岛…… “多谢多谢,您叫我慕槿就行。” 后面有人上来慕槿倒茶,古拙的瓷杯里就零星漂着几片茶叶。 古达接着说:“没想到您是极品女师,也不知是何缘故到我们南岭岛上?” 慕槿捏起茶杯喝了几口润润嗓,“听说南海对面有另一片大陆,一些花药就能换一大箱粮布回来,我和夫君一是想看看异国风光,二也是想做点买卖,不想半路遇到水贼。” 说着,她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我的花魂虽然是极品花魂,可是变脸也不能杀敌呀。只能和夫君一同跳水求生,不想被海浪冲到南岭岛上,之后就被村民们抓了起来。“ 老妪正色道:“出海本就有危险,你怎么还能带男人一块去!” 慕槿连连点头,“是是是,是我一时心软,考虑不周。” 恰好此时两名妇人进来上菜。 几条黑不溜秋的鱼干,上面放了一坨黑黑的酱,一碟不知名的炒野菜,也是黑乎乎的,只有一盘刚切好的水果还算是新鲜可口。 就这样,上菜的妇人还咽了咽口水。 “快吃块吃。”村长把臭鱼干放到慕槿面前,“阁下快尝尝,鱼干配花酱这是我们南岭岛的特色。” 慕槿勉强吃一口,鱼干又咸又臭混搭着丝丝甜味更多是酸涩的花酱差点让她吐了出来。 老妪笑眯眯地看着她:“味道如何?” “...…不错。”慕槿放下筷子,“不知我夫君他……” “放心,也给他送过去了。” 慕槿点了点头,夹了一口菜也苦的不行,最后只能拿起水果。不得不说,这芒果还是很甜的。 “阁下真的很宠爱关心夫君的,出海带他,有吃食也不忘了他。” 慕槿顿了一下,给这种吃食算不上宠爱吧。 老妪笑呵呵着:“不过你的夫君长得确实俊叻,那样细皮嫩肉的,谁见了会不喜欢,连花神都喜欢叻。” 慕槿干笑一声,没有搭腔。 她又继续说:“你刚刚也听到了吧,我们今晚就要祭祀花神。本来安排好了祭品,可那个狗男人趁大伙不注意就跑了!哼,这样不忠不敬花神的男人必定会下油锅到十八层地狱!” “还是花神怜悯我们,在我们村民追人的时候就碰到了你们,你说这是不是花神的指示?你身为花魂女师,应该也知道祭拜花神的重要性吧。在神灵面前,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慕槿放下芒果皮,她真正在意的点是今晚…… 时间太赶了!她花魂还没恢复好,而且又是夜晚,看都看不见,又能往哪里逃。 “你想让我的夫君成为祭品?” “不错!” “你们要怎么祭拜花神?” 她理所当然道:“当然是用男人的精血了,男人身上最为宝贵的地方,将它供给花神定能保佑我们百花盛开,花种累累。” 慕槿不动声色:“若是有其他办法能让你们的花圃结出花种呢?” 老妪笑了一声,不住摇头,“老身年少时也曾去过花都朝拜,连花都没有保证一定能结出花种的办法。除非你现在就结出一个花种让我看看叻。” 慕槿顿了下,“最快一个月。” “不成不成!这一个月花期就要过叻,万一不成呢?我们还得罪了花神,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见慕槿脸色难看,又缓缓道:“以往我们都是给男子喂药,让他一直与村中女子交合直至射出精血为止。但他既然是你的夫君,由你们二人举行亦是可以的。” 慕槿心底叹气,却拍手叫好,“这个法子好啊,其实能够祭祀花神亦是我们的福气。” 老妪脸色褶皱都笑成了菊花,不住点头:“是叻是叻,您能这么想真是太好叻。” “我倒是有点好奇,花神是如何显灵的?我们要是在祭祀的时候花神显灵了,该怎么办?” “那肯定是要赶紧磕头跪拜呀!感谢花神显灵庇佑我们南岭。”后面的妇人忍不住插话道。 老妪眼睛微微眯起,“花神显灵那是极为罕见的,老身活了这么久也就见过一次。那天晚上一直在下雨,顷刻间雨过天晴,天地里的花朵全开出花来。” 慕槿惊叹,“这般神奇?不知祭坛在哪?我能否先去看看?” -- 另类的祭祀第三更~ 祭坛就设置在种花的小山上。 在鲜花梯田之间开了一条小道,用石块压实堆砌,一层一层逐渐靠近山顶。 每隔一段就站立着一位村女,总共有四位,正好都是一直跟随村长的那四位。 而村长则站立在山顶,开始祭祀。 所有的全民都聚集在山脚下跪拜,他们嘴里念念有词,似古谣晦涩而难懂。 今晚月亮特别亮,如银盘般挂在空中,月色如银色瀑布毫不吝啬地撒向大地。 花瑾瑜双手负后,被压在地上。他握紧拳头,有些不安地看了周围,最后目光落在慕槿身上。 慕槿似有所觉地转头,朝他微微点头。 恐慌的情绪,莫名就缓和了下来。 念咒般的祈福结束,村长在山顶张开手,高举权杖:“祭拜开始!” 这才有人松开花瑾瑜,将他压到台阶前。 慕槿也被人带到第一层台阶前。 站在台阶上的村女伸着一只手挡住去路,“花神在上,吾辈们愿为您献出一切,包括我们的肉体和灵魂。” 随后高声道:“第一步,相拥!” 慕槿和花瑾瑜对视一眼,都看到了眼底的惊讶。 这与他们在花都的祭拜完全不一样。 若是叁拜九叩慕槿还能理解,可是相拥是什么鬼?就算是要阴阳交合也应该到祭坛上呀。 守台阶的村女看两人都不动,怒喝一声: “还不快点!你们要对花神不敬吗?!” 慕槿抿唇,看了山顶,主动上去抱住他。 花瑾瑜在她抱过来的一瞬间就僵住了。 虽然她只是轻轻地用手搭在他手臂上,耳旁吹来一阵轻柔的呼吸,“到山顶才能逃出去。” 慕槿说的又轻又快,连眼前的村女都没听到。 她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后,便放下手来,“切记要一路抱上去。” 花瑾瑜心稍定下来,跟着慕槿的步伐走向第二个台阶。 第二个村女又将他们拦截下来,又慷慨激昂一番,“第二步,相吻!” 花瑾瑜顿时有些慌张地看向慕槿。 慕槿微不可查地叹口气,抓着他的手臂微微用力。 然后踮脚,轻轻碰了下他的嘴唇。 花瑾瑜双目微睁,周四的杂音包括虫鸟的鸣声似乎一瞬间消失。 村女这才把手放下,退到一边。 慕槿脚踮累了,刚放松下来,那人又急忙道:“不能松!要一直吻到第叁台阶!” …… “你能不能下来一点?”慕槿很无奈,两人身高不对,她总不能一直踮着脚走路。 花瑾瑜顿了一会,缓缓低下头来。 “对不起。”慕槿轻声道,勾住他的脖子又吻了上去。 咚!咚!咚! 花瑾瑜微微屏息,这跟在水里的感觉又不一样,他可以能听到自己胸口跳动的声音。 其实他很想告诉慕槿,没关系。 他明白若非迫不得已,她也不会吻他。 两人一边走向上个台阶,一边亲吻。 吻得磕磕绊绊的,嘴唇不停互相推搡,磨碾,甚至有几次嗑到了牙齿。 但,并没有很疼。 女人的嘴唇,很不一样。 肉很多,很软,像棉花糖一样,还有丝丝的甜味。 一直到第叁个村女前,慕槿才松手,从他身上离开。 花瑾瑜不住喘息,碰了下嘴唇又似触电般收起,好湿…… 慕槿看他擦嘴,心底也有点难受。 她白天看过祭坛还一阵欣喜,只觉得今晚能逃过一劫。不想还是让瑾瑜哥哥受委屈了。 第叁个村女照例拦下他们念念有词,:“第叁步,脱衣!” “什么?!”花瑾瑜失口叫了出来。 慕槿脸色也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听不懂叻?脱掉衣服!”村女的目光直接落在花瑾瑜身上,催促道:“快点!” “要全脱吗?”慕槿握住拳头。 村女看她一眼,不敢太放肆,点头:“要全脱。” 慕槿看了眼前后,他们现在处于半山腰了,除了面前这个,下面的村民都已经糊成一片。可也正因为在半山腰,她们现在根本就插翅难逃。 那村女又催促,“快一点,再不脱我就要叫人了。” 慕槿气得眼眶发红,若是她现在撞开眼前的人,能不能在全村民冲上来前到达山顶? “我脱……”花瑾瑜突然开口。 “瑾瑜哥哥!”慕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的笑容很勉强,“我信你。” 然后低头解自己的腰带。 慕槿立即按住他的手,“我先来。” 然后在花瑾瑜惊讶的目光下慕槿快速拉开衣襟,丰满的奶子如玉兔般跳了出来。 他像刺到一般,立即低下头来。 然后看到衣服一件一件落到地上,红色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耳后。 那一样白白嫩嫩的脚掌踢开衣服,朝他走来一步一步走来。 慕槿咬住下唇,强忍住把自己缩起来的冲动。 太羞耻了,在大庭广众下全身赤裸对她来说也是头一次。 她本来还欣喜月光亮有助于逃走,现在又觉得太亮了。 随着她靠近,花瑾瑜的目光从脚掌平移到腿间。 凸起的阴阜饱满而白净,只能看到一条紧闭的线,竟然连一根黑毛都没有。 下意识他意识到自己看了什么,立即闭上眼,越发局促不安起来。 慕槿拉住他的衣领,手心也在发汗,“别怕,我会挡住你的。” 他还是不敢睁眼,只是微微点头。 慕槿松了一口气,又往前走了一步。 两人已经贴着极尽了,挺翘的乳头时不时能蹭到他的衣领。慕槿扯开腰带,先脱去外衣,然后小心翼翼地拉开单衣。 还没脱下,她胸就顶了上去。 嫣红的乳头先压在他光滑的胸膛。 两人都有一颤。 慕槿抿唇,又往前一点,直至乳球完全压在他胸上,压扁,然后才试图将衣服从他后背后脱落。 因为有些卡顿,慕槿不得不贴紧,如水囊的巨乳一直在他胸口磨蹭。 “哼…”花瑾瑜突然轻哼出来,不由往后退半步。 “别动!”慕槿连忙抱住他。 这下压得更紧了。 他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聚集在胸前,连抬下手脱衣都忘了。 慕槿找准角度,衣服终于脱了下来。 花瑾瑜也松了一口气。 然后,慕槿开始解他裤子了…… 裸露的羞耻和肢体摩擦的热度终于在他体内爆发。 “不要……”花瑾瑜忍不住按住慕槿的手,腰微微弯起来。 “别怕心,我这么多肉~会把你挡的严严实实的。”慕槿笑着安抚他。 他手足无措,只能僵硬在那里。 不只是因为这个…… 慕槿下半身贴身,一根棍子将她杵住。 花瑾瑜闭着眼,低垂着脑袋,全身都在抖。 慕槿顿了顿,继续解腰带,从后面先扯裤子。 随着裤子扯落,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根本无处可藏。 慕槿只能将它紧紧压在小腹上。 “呃...”花瑾瑜在她耳边轻喘。 慕槿呼吸也乱了一下,强作镇定道:“就这样贴着我,慢慢往上走。就差最后一个了,再坚持一会。” 花瑾瑜在她肩上点头,跟着她往上走。 慕槿神呼吸,看着最后一名村女,心底莫名有种担忧,都已经脱衣服了……下一个该不会。 她晃了晃脑袋,轻轻搭着花瑾瑜的腰,“那我开始了。” “嗯。” 这一层比前面几层走的还要慢。 两人全身赤裸,害怕暴露只能紧紧抱在一起。慕槿走一步,他也跟着走一步。 乳贴着乳,腹贴腹,连大腿都不住打架。 因为不停磨蹭,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肚子上的那根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花瑾瑜每走两步就要嗯哼一声。 慕槿不说话,时不时闭紧大腿。 因为两人身体越来越滑,慕槿先一脚踩上一层台阶,花瑾瑜反应慢了一步。 雄赳赳的肉棒竟然从小腹蹭进两腿之间。 “嗯…” 炙热的铁棍瞬间烫到了腿根,随着他往上走,一下子卡进两瓣阴唇,直接烫到敏感多汁的花心。 “嗯呢~”慕槿忍不住夹腿,抱着他叫了出来。 花瑾瑜也在一瞬间睁眼,背脊微弯,动也不敢动。 两人都停在了半道,听到彼此浑重的呼吸声。 还是上面村女打破安静,“你们愣着做什么,快上来呀。” 慕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咽着口水:“走吧……” “嗯。”花瑾瑜下意识低头,然后就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在他胸口挤成了一道深渊。 肉棒又下意识跳了跳。 慕槿咬唇,夹着肉棒慢慢往前挪。 即便两人步调尽量调成一致,肉棒还是时不时在腿心摩擦。 丰沛的淫水将肉棒染的又湿又滑,夹都夹不住了。 花瑾瑜不敢往下看,只能往上看,脸色越来越红,“对不起…太滑了…” “没事……” 一说话两人的步调就乱了。要么你先,要么我后。 几乎每走一步,肉棒都会慕槿穴口来回磨蹭。 她好几次都忍不住叫了出来。 瘙痒从穴口蔓延至里面,越来越痒,慕槿都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捅一捅。 终于走最后一个村女面前,两人浑身都是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慕槿看向山顶的祭坛。 其实就是一座小神堂。 只有半人高,人须躺着进去。 神堂里没有祭拜任何雕像排位,只有一截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芒的木藤。 这是优米花的花藤 在花朝国的境内就有优米花的花藤,或者说优米花所在之处都是花朝国。 这也是为何五十年前这座小岛的成为花朝国的附属地。 没有人能猜到,优米花藤是如何越海出现在这座小岛上。 这只能是神迹。 “第四步,喝药。” 不同与前面的村女,她举着一碗花药到花瑾瑜面前。 这就是村长说能让男人一直射,直至射出精血的花药。 花瑾瑜没有接,先是看向慕槿。 慕槿点头,“喝吧。”她打算一到山顶就咬破舌头喂血给他。 花瑾瑜不再犹豫,接过碗仰头就全喝了下去。 花药的效果很快。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身体越来越热。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扣住慕槿的腰,十指掐进丰满的臀肉里,肉棒在她腿间快速地抽动。 “嗯嗯啊~”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越动越快。 他开始胡乱地亲慕槿,嘴里都是些淫荡的迫切的喘息。 慕槿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还是被他撞得摇晃,捧住他的脸,“再忍忍好吗?我们快到山顶了~” 然后她试着带花瑾瑜往上走。 可花瑾瑜已经失了魂,就知道在她身上不停蹭动,紧紧抱着她不放。 慕槿想要不先喂他血。 又怕药解了,大家开始怀疑。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先将人拖到山顶。 花瑾瑜不配合,她每一步都只能用尽全力。 硬生生拖着他往上走。 他像一只巨型的大狗趴在她身上,夹着她的腿,舔着她的脸,硬邦邦的肉棒一直在她腿间抽动。 慕槿忍无可忍,掰开他的手,先一步往上跑。 结果下一秒就被他整个扑倒。 “啊!” 慕槿双手撑在台阶上,屁股还撅着。 那硕大的龟头就蹭到她花心,被饥渴的小嘴含住。 ……插进来了! —— 这叁更我写了快9000字,这章3600字,居然才刚刚插进去,哈哈哈哈 今晚应该还有,么么哒^3^ -- Pò壹捌AⒸ.Ⓒòм 获救第四更~依然大肉 饥渴难耐的肉穴被插了! 慕槿难以置信,酥麻的快感像一道闪电在脑中划过。 以至于她没能第一时间躲过,让他的龟头以及一截肉棒牢牢卡进肉穴里。 “啊!”他紧紧压在慕槿背上,腰臀发力,不停地往里撞。 “啊哈~”慕槿手指蜷缩,粗粝的沙土刺痛了指尖,“不行!啊~不能插啊~”她连忙扭身又摇屁股,试图将人甩开。 可花瑾瑜牢牢压在她身上,无论怎么晃都弄不下去。 甚至过于粗大的肉棒卡在小穴里,龟头的棱角还在敏感的肉壁上剐蹭。 以至于花穴越发软弱让他插了更多进来。 “啊!瑾瑜哥哥!” 慕槿仰头,他低头咬着她的后脖子,两只手摸上她的巨乳,不停大力地揉捏。 不行…真的不行… 慕槿羞耻到快要哭出来。 她们竟然……竟然真做了起来! 还是在月光下,山野上,众人围观之中。 呜呜呜~ 肉棒全都插进来了啊~! “啊!” 慕槿不住仰头叫了起来,背后的人更加疯狂,喘着粗气不停地摆臀撞上来。 力气之大每一下都机会让慕槿窒息。 “花神在上……”山顶上唯一站着只有村长。 她欣喜万分,张手大声祈祷,“看看这对为你痴迷为你疯狂的信徒吧~我们需要您~请您的怜爱慈悲照拂这片大地吧~” 慕槿咬住舌头,勉强在疯狂的快感中稳住。 她微微翘臀,收腹,肉穴开始快速翕动,一圈一圈将肉棒缩紧。 “哈~啊~”花瑾瑜被夹得动弹不得,一瞬间竟喷了出来。 慕槿整个僵住,趁他高潮不停抽搐的时候将人甩下,连爬带跑到神堂前。 村长还在闭着眼,高声激昂地祈祷。 而这座神堂只有半人高,慕槿只能跪着爬进去。 她甚至来不及看清花藤的模样,又人拉住她腰。 “啊~”慕槿回头,“瑾瑜哥哥?!” 花瑾瑜红着眼,腿间如玉的肉棒依然雄挺,龟头还沾着白色精液直接从后面插了进来。 “啊!”慕槿一起身头撞上了神堂。 一阵晕眩。 炙热粗大的肉棒还在她穴里肏弄。 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 “啊!啊~啊!啊!”慕槿捂着脑袋,被肏得更晕乎了。 她的胸前的巨乳都在不停地摇晃对撞。 慕槿深呼吸,把食指放到唇上,还没咬,后面重重一撞,又撞开了。 “啊嗯~瑾瑜哥哥啊~不要,不要肏了”慕槿被肏的浑身发软,连手都要撑不住了。 他似还觉得不够,两只手臂从腹部下面抱住慕槿的大腿,将她往外拉。 婴儿手臂般粗大的肉棒再狠狠肏进去,发出激烈的水声。 “啊嗯~” 淫水四溅,甚至将地上的土壤染湿。 慕槿上半身匍匐在地上,花心被撞得又酸又胀,身体软成一团棉花。 任他不停蹂躏挤撞。 慕槿略一低头,就看到瑾瑜哥哥的大肉棒肏进她的花穴。 他们紧密合一,做着这世界上最不该做的事情。 他却又不自知,还在不停地侵犯占有。 两颗硕大的囊球晃啊晃,毫不留情地拍打过来。 “啊~啊啊~”慕槿被拉出了一半,他两只手又如愿的捏住巨乳。 乳肉如水般在他掌中捏出各种形状。 两颗红红的乳头被又捏又掐,拉得很长。 他还低头咬她的脖子,耳朵,肩膀,每一处似乎都成了弱点。 “啊嗯~啊啊~”慕槿想等他这波狠劲过去,可等了又等,被他肏了又肏,她越无力反抗,他肏得越激动,像不知疲倦一般。 “啊啊~”慕槿忍不住回头叫他,“哥哥~唔~” 嘴唇被他咬住。 舌头从唇间伸进来,不停吮吸缠绕,吻得激情而热烈。 慕槿彻底被拉了出来,在神堂前,被迫张开大腿。 瑾瑜哥哥扑在她身上,像野兽一般。 孜孜不倦地操干着她。 “啊啊啊~啊~”慕槿双腿夹着他的腰,觉得天上的星星都颤。 一颗泪水从眼角滑过。 她竟然在瑾瑜哥哥的肏弄下,登上了高潮~ 又射了一次,花瑾瑜明显没那么冲动了。 可是肉棒竟然还是硬的。 他低头在她胸前又舔又吸,坚硬的肉棒在她体内缓缓抽动。 慕槿手指跟着抖两下,高潮的余味在这样不轻不重的肏弄下拉的很长。 她咬住手背,狠狠地咬,突然将他推开。 粗长的肉棒倏地从她腿间拔出来,带出一串浓白的精液。 慕槿转身滚进神堂里,带血的手背碰上了花藤。 几乎在一瞬间,那短短一节的花藤光芒四射,在青绿的藤上迅速发芽,长出一株花骨朵。 下一刻花瑾瑜也滚了进来,赤身裸体地抱住她,吻着她的脖子,捏着她的胸,依然坚挺的肉棒在她腿上磨蹭。 慕槿顾不得他,腿又被拉开肏了进去。 “啊~” 已经被肏得熟的花穴又湿又软,根本阻挡不了男人的进攻。 “啪啪啪~” “嗯嗯嗯~” 慕槿面色潮红,挨着瑾瑜哥哥的肏弄,紧盯着花骨朵冒出来,长大,渐渐盛开。 在完全盛开的一瞬间星星点点的花粉喷涌而出。 像夏夜里的萤火,一下子蔓延至整座山,整个村落,整座海岛。 同一时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涌进她的身体。 “啊!”她倏地夹紧肉棒。 “啊!神迹神迹!” 有人疯狂的叫了起来,慕槿不管。 她闭上眼,五官在不停放大,那白玉一般的肉棒插两下,她就抖着喷出来。 然后她看到村长凝视满天花粉,无声落泪,山脚下的村民都纷纷雀跃欢呼。 躲在茅屋里的男子也趴着窗口看向外面。 南岭岛的另一边,许多人从村落里出来,欣喜狂舞,“花神显灵花神显灵了!” 整座小岛随着花粉飘落一切似乎都在慕槿脑海中。 “封!” 就在她下达指令的一瞬间,整座小岛似都停顿了下来。 包括上一刻还在她身上不停抽插的男人。 慕槿大口喘息,闭着眼休息了一会儿。 然后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 几乎在一瞬间,浓白的精液就吐了出来。 慕槿脸色也越发苍白。 她久久凝视了一会,将花瑾瑜背在肩上,一步一步往下走。 还在狂欢的人还保持各种动作,却停了半空中。 慕槿将两人衣服穿上,继续背着他到了海边。 那里停靠了数条渔船,几个看守的村女还保持着跪拜的模样。 慕槿先将花瑾瑜放到其中一条船上,再把其他船上的淡水和鱼干等食物都搬到同一条船上。 然后收锚,划着渔船慢悠悠地出海。 随着船只渐渐远去,小岛像戳破了气泡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 慕槿将手指上的伤口再次咬开,喂到了花瑾瑜嘴里。 他的目光从呆滞渐渐有神。 睫毛突然眨了一下,他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大海,不住看向慕槿,“这,这我们怎么会在大海上?我们逃出来了?” 慕槿勉强朝他一笑,“嗯,逃出来了~” “怎么逃出来的?”花瑾瑜撑住脑袋,“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记得他喝了那碗药,很热很热,全身像要爆炸一般,特别是腿间那一处…… 之后,他就没有印象了…… 扑通—— 慕槿倏地突然倒下。 花瑾瑜心跳似乎也跟着一停,连忙抱起她,当下震住了,“怎么会这么烫!?” 身体的热度从衣服传过来,整张小脸红得像烧起来,连耳朵脖子也都红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花瑾瑜拉开她的领口,突然愣住。 红通通的后脖子上很明显有几处牙印…… 慕槿烧的迷迷糊糊,全身像现在火焰里。 她的血液在燃烧,不停地燃烧,似乎要将她身体完全烧尽。 原来这就是花魂的反噬…… 慕槿的意识时有时无,她能感觉到又人不停地给她浇水。 冰冷的海水浇到皮肤上,很快就滚烫起来。 甚至还有哭泣悲鸣的声音和海浪拍打的声音。 “求求你们救救她!救救她!” 瑾瑜哥哥?他在求谁? 慕槿很想伸手抹掉他的眼泪,安慰他,别哭了,一次反噬而已,不会死的。 没一会儿,似有木板碰撞的声音。 慕槿感觉到有人背起她。 “谢谢你们。”花瑾瑜身容憔悴,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慕槿,泪水落到干裂的唇上,“能否尽快让花魂医师来?她已经连着烧两天,一直昏迷不醒,我的真的怕……” “别担心,我家主子既然同意救你们,自然会吝啬让医师来。” 花瑾瑜又看向那位站在船头的男子,再次行礼,“谢谢。” 那男人姿态清雅,一身白色长衣立在船头,似随时会随风而去。 他回过身来,带着一张白色面具,清瞳淡淡扫过甲板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在她脸上停留半刻,“不客气。” 慕槿手指倏地掐进掌心,模糊粘稠的意识甚至有一瞬间清醒。 这声音她化成灰都认得! 拂尘…… —— 第四章还是3000字,大家晚安么么哒^3^ -- 喂药 两个女人把慕槿扛到客房的床上。 花瑾瑜紧随其后,手下意识摸到腰间,钱袋早在落水的时候就不见了。 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深呼吸道:“真的太谢谢你们,等我们回去后一定会重酬感谢大家的。” 两个粗使的女人哪见过美男这样柔声细语说过话,连连说道:“哎,不用客气不用客气,你既是主子救上来的,那就是我们的贵客!” “是呀是呀。”另一个往前走一步,推搡着对方,对花瑾瑜笑呵呵着:“你这般担心她,她是你姐妹,还是妻子呀?” 后面有个青衣女子提着药箱进来,看似叁十多岁,相貌文雅,张开却说:“你们一个个傻乎乎在这杵着干嘛,影响我治病!” “这就走这就走。”两人你推我,我推你快步溜了出去 花瑾瑜顿时松了一口气,快步迎上去,“医师大人,您快来看看吧,她都烧了两天了!” “小少爷莫急,我看看。” 医师坐到床边,咦了一声,先翻慕槿的眼皮,再把脉,侧头问花瑾瑜,“她也是花魂女师吧。” 花瑾瑜点头,“是的。” “你要不先出去一下,我要检查她身上的花痕。” 花瑾瑜哪里肯出去,他背过身,“我,我还是留下来吧。” “都行。” 医师直接上手解开慕槿的衣服,白嫩的肌肤上竟然有不少痕迹,尤其是一对胸乳还隐约可见手指抓痕。 她转头说道:“要不,你还是过来帮我一块翻个身。” 花瑾瑜没想到她已经把衣服脱了下来。 目光立即转向一旁,白皙秀致的面容染上一层羞意,又多了几分瑰色。 医师目露欣赏,少年的娇羞果然动人。 不由催促:“快一点呀。” 花瑾瑜只好硬着头皮上,他抬慕槿的肩头,目光轻轻从那对娇颤的奶乳上滑过,不由一凝。 医师低头查看花痕,花瑾瑜退到一旁,看了下自己的手。 那上面的掌印…… 医师突然出声:“她是普品女师吗?”她手指向后腰一处浅浅几近于无的印迹,“可普品的花痕应该是白色的,也不会是无色呀。” 花瑾瑜想了下慕槿在河底能将水推开等匪夷所思的行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医师看了他一眼,也没什么表情,继续说道:“她发烧昏迷不醒,不是因为生病,而是过度透支了花魂之力遭到了反噬。这也可能是为什么她的花痕是透明的。” 花瑾瑜有些不解,“透支花魂之力?” “花魂寄生在人体内以汲取血液为生,也是以血液来催动。一般来说,体内缺血到一定程度是不能继续催动花魂的,直到体内血液重新补给回来。”她忍不住摇头叹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把自己逼得这么狠的,可真是不要命了。” 花瑾瑜一下子紧张起来,“很严重吗?能治好吗?还是会有什么危险吗?!” “放心吧,正常情况下花魂是不会伤害本体的,毕竟宿主死了它们也活不了。”她拿出一瓶膏药,挖了一块在掌心,搓化后按在花痕什么:“其实花魂的反噬也算是一种保护了,后遗症就是让她歇一段时间,不能继续用血催动花魂。” 花瑾瑜面色稍稍缓了下来,还是有些不安:“可她这样一直烧,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刚用花药给花痕按摩了,看看能不能镇定下来,但这种反噬一般都是自己养好的,我们医师能做的很有限。” 花瑾瑜皱起眉头,“难道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痛苦吗?” 医师把手擦干净,叹道:“我再给你开开补血的花药,但以她现在神智不清的模样怕是嚼都嚼不动。” 她从药箱里翻出一瓶药来,递给花瑾瑜:“你把这药在温水里化开,给她喂下,一日叁次。” 花瑾瑜接过药瓶,紧紧握住,“谢谢。” 医师一边收拾药箱,一边看向花瑾瑜:“我虽然对她束手无策,但是医你还是没问题的。” 花瑾瑜愣了一下,“我,我没有问题啊……” 医师翻了个白眼,“你照过镜子没有?你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还跟我说没问题?我劝你先把自己身体顾好,否则连你都倒了,谁来照顾她?” 说着,她又从药箱里摸出一包熏香,“这里调了花药,点起来能够静心养神,对她恢复也好。晚上你点着入睡,能通过呼吸调养你们的身体。” “谢谢。”花瑾瑜接过熏香,将医师送出房间。 他回身正好对上屋中镜子。 镜中之人神色憔悴,眼底一片乌青,泛白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似乎下一秒也会随时晕过去。 他抿唇,走到桌边先到了一碗水,低头尝了一口,水温正合适。 然后将花药放入一颗,很快一圈圈黑色淡开,透明的水也变得漆黑。 花瑾瑜低头闻了闻,尝了一口,是有当归,鸡血藤等味道。 他先闭着眼把被子盖到慕槿身上,然后将人撑起从后面抱住,隔着衣服还能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度,将他胸口都烫得发热。 他想了下,轻声叫道:“小槿,喝药了。” 碗口对着她的嘴唇,丝丝汤水从她嘴角流下。 花瑾瑜连忙把碗放下,捏衣角擦起来。 然后继续喂药,另一只过来捏住她的下巴。 “乖~吃药好不好?我们吃完就能好的。”花瑾瑜低声劝道,“我刚尝过了,只有一点点苦,我们克服一下,把药都喝了好吗?” 慕槿依然安静地躺在他怀中,嘴唇打开,牙齿却犹如紧闭的蚌壳,一点也撬不开,倒一点药水就从旁边流出来。 花瑾瑜盯着手中温热的药水,低头喝一口,俯身靠近。 两人嘴唇之隔了一指,他停顿了下,还是吻了下去。 用嘴唇轻柔地撬开,舌头渡着药水过去。 “唔...”花瑾瑜眼眸微睁,他的舌头被含住了。 明明嘴唇已经很软,她的舌头,更软…… 花瑾瑜连忙起身,白皙面容染了一层薄红,他平复一下胡须,低声叫唤:“你?你醒了吗?” 慕槿依然没有反应,连睫毛都平静得像把小扇子。 花瑾瑜只能继续以口渡药。 每一次两人的舌头都会缠住,有时候他都不禁怀疑自己是在喂药,还是在亲吻…… “咳咳!”花瑾瑜起来擦了唇,忍不住嘀咕:“昏迷了,还……” 就这么一碗药,他喂了七八次才喂完。 他感觉大半药水都进了他嘴里,那条小舌可真是太不安分了。 喂药都能喂出了一身汗来…… 花瑾瑜麻烦人送了一盆水进来。 拧干巾布,一手捏着被褥,一手身进去帮慕槿擦身。 尽管他在小心翼翼,至始至终手指没有碰到一丝肌肤,可身体的形状还是一点一点在他脑海中呈现。 高耸的椒乳,他竟然一只手都包不住…… 花瑾瑜红着脸把慕槿擦了一遍,拿出巾布的时候额头的汗也跟着掉落。 他起身脱衣服,就着慕槿刚刚那盆水擦身。 冰凉的水从腹部滑落,他浑身一颤。 一低头低头看到膝盖上青紫的痕迹……怪不得前两天一直觉得膝盖有点疼。 他擦洗的动作缓了下来。 慕槿膝盖上也有……不止膝盖,脖子,双乳,甚至腰侧都有很多痕迹…… 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特别是双乳上的手印,他举起手来左右翻看。 他是用这只手捏她的胸吗? 五指微合,似乎还有刚才隔着布巾柔软的触感。 花瑾瑜低头,看着自己腿间半勃起的肉棒。 他的第一次,他的纯阳……是不是真的都给了她? 花瑾瑜狠狠搓了一把脸,差点将水盆打翻。 暗自告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她凭一己之力带他从岛上逃出来,这已经是大幸了! 有些事情……那就随着记忆一块消失吧。 医师出来后,转身去了左护法房间。 小武开的门,见是她便放人进来了。 “见过左护法。”她弯腰行礼,态度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对方是男子而小觑。 左护法能凭一己之力杀死六王女,这是她们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拂尘并没有戴面具,乌发半束,从耳后到下巴的下颌线清晰利落,他落下一颗棋子,“怎么了?” 药师眨了眨眼睛,她倒不是陷进左护法的绝世美颜里,而是她刚刚竟然恍惚觉得左护法与刚才的男人还挺像的。 “我刚给那个女人看病,她的花痕很奇怪,既然是透明的。” 小武先说:“会不会是普品花魂,你认错了?” “不可能!”医师斩钉截铁道:“就算普品花魂用尽也不可能是这样透明!” 拂尘沉思,“找个机会看下。” 医师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我给他留了一根蜡烛,闻多了会无声无息地倒下。” 拂尘看向她,嘴角微扬:“辛苦了” “能为左护法排忧解难也是我的荣幸。”她悄悄松了一口气,“若是左护法无事,我便先退下去了。” 花瑾瑜给慕槿喂了叁次药,再也强撑不住,挨着桌子身形一晃,差点把碗给摔了。” 他叹了一口气,又看到桌上那根蜡烛。 想了想,还是点了起来。 香味随着烛火跳跃渐渐传到整间屋子。 花瑾瑜靠着床,一直紧绷不安的情绪似乎在被舒缓。 眼皮越来越沉,他靠着床终于睡了下去。 船外夜色昏沉,屋里一片安静。 门吱呀地一声开启。 白袍扬起,一只云靴踩进来,悄然而至船前。 他低头扫了一眼趴在床头昏睡的男子。 俯身将被子掀开。 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单衣。 葱白如玉的手指先落在她的脸上。 从眉毛到眼尾,顺着鼻梁轻轻刮到嘴唇又立即松开。 然后手指掠过高耸的胸口,挑开衣襟。 白嫩的小肚子即便是躺平依然饱满圆润,手指一碰,就像是陷进云朵里。 他动作一顿,还是将人翻了过来。 将衣服拉开,整个后背如羊脂玉一般,白润莹玉,显得上面的牙龈吻痕都尤为明显。 他眉头略微一挑,然后才看到她后腰上的花魂。 竟然真的是透明的花痕。 但很快,他目光又落到那丰满的臀部上。 从凹陷的后腰猛地起伏,是完美的半圆。 这样的丰满,捏起来不但手感极好,男人撞进去亦会被弹起。 莫名地又想起那段在监狱里不堪的回忆。 拂尘咬牙,手指握成拳又缓缓松开,一点一点靠近那饱满的翘臀上…… -- 误会 慕槿一会儿觉得自己被夹在烈火上焚烧,一会儿又像被泰山压顶,一会儿又觉得骑在烈马上奔腾,不但头疼,浑身架子骨似乎都要散了。 窗外传来鸟叫声,甲板上走动的声响,还有远远传来码头熙熙攘攘,捞鱼说话的声音。 她缓缓睁眼,头还昏沉的厉害,浑身乏力又难受,总觉得昨晚的噩梦都是真的一样。 甚至……她下体竟真有种撕裂肿胀的感觉。 她无力动了动手指,是祭祀上做的太疯狂了吧。 不对,他们早逃出南岭岛了,还在船上飘了好久…… 慕槿突然浑身一怔,腿心有一股液体流了出来。 她抖着手摸进裤子里,沾到了一点湿意。 拿出来一看,指尖透明湿润,闻了一下,是花液的味道,并不是男人的精液。 难道,只是她的错觉? 慕槿打开系统。 不对! 她原本有叁十二份精液,在南岭岛上用了十份变脸,在祭祀的时候得了八份,应该正好是叁十份才对。 可现在她竟然有叁十叁份! 昨夜真的有人射给她了…… 所以她才会这样浑身酸痛难受?!下体才会有如此清晰的撕裂感。 那昨天晚上…… 她目光落到床边。 花瑾瑜枕在手臂上,从侧面看鼻翼的线条很优秀,微微翘起的鼻头冲淡了抹凌厉,更似江南烟雨中起伏的山色。他嘴唇还上扬着,似乎在做一个甜美的好梦。 慕槿神色有些失落迷茫。 瑾瑜哥哥,昨晚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她都这样难受了…… 在她凝视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像蝴蝶展翅,原本迷蒙的双眼突然睁开,眼底的欣喜激动都溢了出来,“你醒啦!” “嗯……”慕槿避开他的眼睛。 花瑾瑜没有发觉她情绪不对,还不停问道:“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说着,他就起身,伸手要去摸慕槿的额头,“我看你烧退了没……” 慕槿把头一侧,躲开了他的手。 她闭着眼,声音干哑冷硬:“我全身都不舒服。” 尤其是腿间的私处,屁股,甚至她的腰…… 她不明白,为什么瑾瑜要这样做。 花瑾瑜手顿在半空中,错愕了半晌,勉强挤出笑容:“是呀,都怪我不好。你明明才刚醒来,肯定还很不舒服,我却还拉着你一直说话。” 他目光有些游离局促,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里。 “那个,早膳应该好了,我去拿!”他慌忙起身,又回头:“那个,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慕槿依然闭着眼,“随便。” “哦…好!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花瑾瑜走了两步,又回头,“那个,你别嫌我烦……” 慕槿睁眼看他,才发觉他神色这样憔悴,原本就小的脸甚至微微凹了进去。 心里顿时又很难受。 他从怀里摸出药瓶,“这是医师开的药,对补血很好,一日叁粒。我昨天是化在温水里…喂你喝下去的。你既然现在醒了,就先吃一粒吧。我很快会把早膳带回来的。” 他把药瓶放到慕槿床上,便快步往外走,这次再也没有停下来。 直至把门合上后,他脊背瞬间垮了下来。 他停在门口很久,往后看,似乎可以透过门看到里面的人。 眼眶莫名红了起来,花瑾瑜不由自嘲一笑。 她会这样不是很正常么。 在祭祀上发现的事情只是意外,只是迫不得已…… 她早有喜欢,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以冷星路那样刁蛮的性子,肯定是接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交合……她心里会难受气闷,对他冷淡也是很正常的,他能理解。 慕槿看着花瑾瑜匆匆忙忙离开。 目光又落到那瓶药上,叹了一口气。 她刚刚……是不是对瑾瑜哥哥太过分了? 男人一旦开荤后,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很难控制情欲,也很容易被勾起欲火。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换洗过的衣服。 这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她的错。她没能早点发觉不对劲,阴差阳错夺了人家的元阳。 毕竟这种事情怎么都是男人吃亏。而且,她又不可能娶瑾瑜哥哥为夫。 错误的事情,发生一次就算了,绝不能一而再再而叁的发生。 慕槿闭上眼,依然有种强烈的晕眩感。 这么一想,好像是她又比较渣。夺了人家的第一次,不能负责,刚刚还对他怎么冷漠。 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该在她病得要死的时候…… 慕槿烧得昏昏沉沉,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很委屈。 没一会儿,花瑾瑜提着饭盒进来。 他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了,还对慕槿笑道:“我们已经从海上开进花河了。他们正好也要一路上北,可以载我们一程。” 慕槿微微睁开眼睛 她差点忘了,这艘船上还有拂尘。 可是他为什么会在南海上?她故意给了错误信息,他应该去梦延找沉文清才对。 是为了躲避追捕,所以逃到南海上躲一躲吗? 花瑾瑜提了张凳子过来,把饭菜都摆了出来,看了慕槿一眼。 “我们先吃一点吧,正好今天船主一大早点名要吃海鲜粥,是用上好的粳米,厨房炖了一个多时辰,米都没有了,又滑又鲜。我还拿了紫菜蛋饼和一些泡菜,我喂你好吗?”他立即又改口,“或者你自己吃也行。” 慕槿这才回过神来,就听到后面一句:“我自己吃吧。” 花瑾瑜垂下眼帘,轻轻说道:“好。” 说是这么说,他又把粥舀小碗里,拿起汤勺转着,低头吹了又吹。 慕槿尝试着坐起来,头一起来整个屋顶似乎都在转。 花瑾瑜把粥递过来,慕槿又躺了回去,双目紧闭,推了下他:“不吃了。” 手还停在半空中,半碗粥差点撒了出来,他紧紧捏着“要不,我再帮你舀一碗?我不吹就是了。” “不用。”慕槿现在真的很难受,吃不下任何东西,甚至有点想吐。 花瑾瑜捏紧汤勺,“其实,你不必担心。我说回去后找皇姐退亲,出家的事情还作数的。你不用担心会影响到你和冷星路之间感情,现下把你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他等了一会儿,久久没有等到回应。 “小…慕槿?”花瑾瑜连忙把粥放回去,终于碰到她额头,眉头立即皱起:“怎么还是这么烫!?” 他赶紧将药瓶里的药倒出来,竟然一颗都没少。 他眉头紧锁,“不吃东西也不吃药,这怎么行。” 花瑾瑜尝试把粥舀到她嘴边,一点也喂不进去。 最后他只能含进嘴里,在一点一点渡给她。 这一碗粥比之前喂药还要久,也许是因为米粥很软糯粘稠,不比药水,每一口都很缠绵,都很久。 尤其是最后一口,久到米粥喂完了,舌头还她唇内,嘴唇还在互相斯磨着。 花瑾瑜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 不过等慕槿清醒后,是再也不会和他亲吻了吧。 他头顶住慕槿的额头。 “对不起……” 他还是如往常一样守着慕槿,定时给她喂药喂吃的。 医师中间来过一次,“体内状况倒是有比之前好一点,应该是补了血。” “是吗?那太好了!”” 她盯着花瑾瑜,脸色有些怪异,欲言又止:“现阶段还是让她多静养比较好。” 花瑾瑜脸倏地红了起来,还以为她在指喂药喂饭的事情,“我,我就是想让她多吃点……” 医师笑得意味深长,“男人的精液确实也有滋补的作用。” 花瑾瑜难以置信,羞恼道:“我没有!” 侧过脸不再看她,“这种混话不要再说了。” 医师也自知失言,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离开。 …… 天又渐渐黑了下来。 他趴在床上,闭上眼又睁开眼。 然后起身又看到那支蜡烛。 加了花药的蜡烛都很耐烧,昨天烧了一夜,也不过是就短了一小指节。 花瑾瑜又将蜡烛点了起来。 回到床边的时候他就开始犯困了。 在彻底沉睡前,他似听到门吱呀开启的声音。 他很想睁开眼细看,最后只看到了一截白衣……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Pò壹捌AⒸ.Ⓒòм 识破 半夜,大船静静停驻在河面上。 月光在水面照出粼粼月色。 紧闭的房门被悄然推开。 昏黄的烛火只照亮了房屋一角,隐隐绰绰,将一道颀长的身影投在了墙上。 拂尘关上门,目光扫向床上。 上面的女子昏迷不醒,高耸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 床边趴着一个男子,枕在自己胳膊上,沉沉入睡。 他不疾不徐地解掉腰间的玉佩,将绳索缠好再放到桌上,然后开始解外衣。 捏住肩头和两只衣袖一抖再对折,整齐摆好放到桌上。 墙上的人影开始朝床边靠近。 目光不由被床边的男人所吸引,他一只手搭在女子腰腹上,身体倾斜过去,几乎占据大半个床边。 只能从他身上翻过去上床。 拂尘按住他的肩膀,直接将人放到地上。 “嗯…”他嘤咛一声,似有什么话想说。 拂尘目光在他脸上顿了顿,下意识看向床,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眉头微微皱起。 当日这男人上船的时候披头散发,形容憔悴,一身衣服皱皱巴巴不知在海里泡了多久。他更多是注意到女儿,而非这个男人。 以至于他现在才发觉怪异之处。 拂尘深思半晌,还是拖鞋上床。 两只云鞋整整齐齐地放在床边。 少了一个人,床上其实也没有多少空间,女人躺在中间就占据了大半。 拂尘将她胸口的被褥往上提,直到下巴。 只看脸,根本不觉得她是个胖女人。 下巴虽然圆润却小巧,上下两瓣唇线模糊合拢一起宛若樱桃般娇艳,琼鼻微微上翘,鼻翼窄窄延至眉眼之间。 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额头饱满光洁,泌出的汗水凝不成珠,一点便滑进鬓发中。 白净的手指轻轻擦掉她额头的汗水,顺着鬓发下来,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他俯身,两人越来越近。 目光更犹如实质般在她脸上凝固,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拂尘撩开被褥堆在她的腰间,直接将亵裤扯了下来。 手指摸到腿根,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往下看。 肉肉的大腿弹滑紧致,在烛火下如脂如玉,泛着莹莹流光。 双腿之间的叁角地带,一样干净白嫩,没有一丝杂毛。 肥厚的阴唇合拢,只在中间留出一道细缝。 他微不可察地咽了下喉结。 指尖从大腿滑过,顺着细缝往里摸索。 细腻柔滑,很快就摸到了一粒红果。 “哼~”女子轻轻叫了一声,嘴唇微微堵起,越发饱满欲滴。 拂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红唇,又流连到眉眼,肉棒愈发硬热,两只手把大腿分开。 腿心的缝隙被打开,露出粉嫩的颜色,更多的却依然被两瓣饱满的阴唇所遮挡。 两只大拇指在花唇间揉捏,揉出一汪春水,甚至插进了一根手指,又湿又软,恨不得取而代之。 粗黑的肉棒靠近,硕大的龟头在阴唇间蹭动。 “嗯哼~”女人时不时嘤咛着,大腿都在微微颤抖。 他试了几次都没进去,不得不低下头来。 目光微凝,眼中有些困惑。 他见过不少女人,可是唯二如此干净漂亮的宛若稚女的,却都在胖女人身上。难道胖女人善出白虎?” 粗黑的肉棒还贴在她大腿根部,两只手掰开肥厚的阴唇。 宛若慢动作一般,眼前的花穴如花瓣般层层展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花穴,一圈一圈吐露着透明的淫液。 他略屏息,粗黑的肉棒对上那小小的细孔。 毫不犹豫插了进去。 “啊!”女人在昏迷中都叫了出来。 拂尘双眸紧紧盯着那处花穴,他的龟头已经全部进去。 绷到极致的花口还可怜兮兮的地含着青筋暴起的肉根,让人愈发热血沸腾。 他咬牙往里撞了又撞,致命的快感一瞬间从脊椎骨蔓延至头皮。 “啊~” 他俯下身来,两只手撑在她头两侧,盯着她的脸,肉棒一下一下地往里撞。 淡然的神色亦变得迷蒙,眉头紧锁,白皙的脸颊染上红脂,嘴唇水润叫出来的呻吟越来越重。 他彻底压了下来,甚至觉得被褥碍事,一把掀开。 抱住软乎乎的身子,头埋在脖颈之间,下体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啊!嗯~啊~” 慕槿又做了一场噩梦。 他们又在宽阔的大海上,船只摇摇晃晃,一股大浪涌来,几乎将船淹没。 在她被冲出去的一瞬间,瑾瑜哥哥扑过来抱住了她…… 慕槿微微睁眼,男人趴在她身上不停地耸动。 硬热的肉棒几乎要将她肉穴烫化,根本无力阻止他的入侵。 只能感觉到他一遍又一遍地蹂碾过每一处敏感点。 肉穴又湿又热,他的每一下都是强烈至极的感觉。 “啊~啊~啊嗯~” 她浑身哆嗦,双腿忍不住夹住他的腰,又喷出了一股热流。 身上的男人倏地僵住。 许是梦境中他奋不顾身的场景作祟,又或者情欲上头,还神智不清。 慕槿主动抱住她,肉穴不住收缩翕动,大腿难耐地在他腰侧滑动。 “哼…”男人闷哼,动作突然发狠起来。 肉棒毫不留情地一冲到底,掐着她的腰,抵着耻骨拼命撞弄。 “啪啪啪!” 激烈的水声砸出了响亮的声音,甚至将两人的压抑的呻吟呼吸压了过去。 慕槿再也无力抱住他,瘫软在床上,双眸紧闭,本就烧得迷糊的脑子此时更乱成一团。 只有似哭似啼的嘤咛:“别…啊嗯~太~重了啊~” 结果一只手直接将她嘴堵住,下体肏弄得愈发狠厉起来。 慕槿真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委屈的泪水从眼睛滑落。 后惊觉这不可能是瑾瑜哥哥! 是谁?! 嘴里呜呜地不停地转着脑袋,却怎么也躲不过他的手。至始至终只能看到男人一小半侧脸和耳朵。 后面甚至连鼻子也被堵住,呼吸都变得困难。 “啊!”一阵快速操干之后,男人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慕槿倏地瞪大眼睛。 愤怒,发烧,窒息,高潮,各个激烈的情感一齐涌来,她身体哆嗦得厉害,竟一翻眼又昏厥了过去。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Pò壹捌AⒸ.Ⓒòм 她有何特别 慕槿是在那人离去的时候醒来的。 一睁开眼,房门只关到了一半。 他低垂着眉眼,嘴唇薄淡,冷漠的神色在门缝的阴影中犹如鬼魅。 在他抬眼的一瞬间,慕槿闭上了眼,手掌在被褥下攥得发疼,神经瞬间绷了起来。 直到门合上,脚步声渐渐远处。 慕槿才睁开眼,愤怒,惊恐,困惑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现实。 半夜猥亵强上她的男人,竟真是拂尘?! 可,怎么会…… 慕槿记得清清楚楚,她曾赤身裸体躺在他床上,而他无动于衷。 就算唯一,也是他主动的那次……不过是喂了把蛊虫射入他体内。 他怎么可能主动,还是半夜偷偷迷奸她?! 难道是拂尘认出了她?!或者是知道优米花种并不在沉文清身上?! 可她已经改头换面,瑾瑜哥哥也一直唤她小槿,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一想到拂尘可能又再一次把蛊虫射入她体内。 慕槿浑身一颤,手哆嗦着又快速地摸到下体。 入手有些湿润,却不黏腻,下体已经被清理过了。 可慕槿依然觉得肮脏,手指挑开紧闭的肉穴,闷哼着往里摸索。 已经合闭的肉穴寸步难行,一节手指都难以转动。 慕槿只能张开腿,手指不停往里伸。 一定要挖出来!全都要挖出来! 她感觉不到疼,手指拼命地往里刺入摸索,一指不够,又强行进入一指。 两指并排在里面不停地抠挖。 可是不够,根本够不着! 他的肉棒插到了最里面,几乎是顶着她宫口肏弄射精。 她的手指太短了,真的太短了…… “小槿?!”花瑾瑜从地上爬起来,一对上慕槿泪流满面的面容,魂都一瞬间不在。 还没完全起来就趴到床上,心疼道:“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吗?!” 慕槿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忍不住哭出声来,“瑾瑜哥哥~” 花瑾瑜愣了愣,想到睡前似看到有人进来,脸色突变,咬牙道:“我去找他们算账!” 慕槿连忙把他拉住,“你别走,我好怕……” 他只觉得胸口被人用力握住,几乎不能呼吸。 双目也跟着红起来,捧住她的脸,不住安抚:“我不走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 心里却越发难受。 明明小槿是那样勇敢强大的女人,她能解救整条船的人,会奋不顾身地跳入水中救他,仅是一个人就带着他逃离了食人岛。 可她现在,竟然如此脆弱地说害怕。 慕槿之前没察觉到自己在哭,可此时眼泪根本就停不下来,“瑾瑜哥哥~对不起~我,我昨天~对你不太好……” “没关系没关系,我没有怪你。”花瑾瑜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我知道你昨天心情很乱,我没有怪你,真的。” 慕槿却哭得更厉害了,“我,我,真的,很怕虫,呜呜呜~” 情绪终于绷到了极点,她再也忍不住埋进瑾瑜哥哥的怀里。 迫切贪婪地从他身上汲取着温暖和力量。 “不怕不怕,我不怕虫,什么虫都不怕。你要是看到就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花瑾瑜不停地抚着她后脑,等着她哭声渐渐平息,情绪稳定下来,“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昨晚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慕槿摇了摇头,她现在受花魂反噬,不能跟拂尘硬对硬。 她看着瑾瑜哥哥担忧紧张的模样,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怎么会觉得拂尘如嫡仙不食人间烟火,他分明就是污血沼泽里爬出来的蛇蝎,浑身都是剧毒。 既然惹不起,她躲总可以了吧。 “瑾瑜哥哥,我想下船,我不想在这艘船上呆着了,我们走吧。” 花瑾瑜握住她的手,“好,我们走。” 拂尘推门进房,看到坐在桌边的小武时候顿了一下,然后面无改色将门关上。 “你怎么在我房里?” 小武从椅子站起来,眉头紧锁:“你又去找那个女人了?” 拂尘扫了他一眼,走到屏风前不慌不忙地开始解衣。 小武跟着他过来,“一次就算了,为什么昨晚还要!你真当不会被发现,没有人知道吗?!你这样自轻自贱,让大伙怎么看?!” 拂尘解衣的动作一顿,忽而一笑,“自轻自贱……你以为在她们心里,我就不是了吗?” “拂尘!”小武气得大叫出来,然后又压低声音,“你杀了六王女,不但男人佩服你,那些女人也都对你刮目相待!明明她们都开始认可你这个左护法了,结果你就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就不能忍忍吗?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缺女人啊!” “如果我事事隐忍事事妥协,那我和那些被花都世俗教条所禁锢的男人有什么区别?!”拂尘将外衣扔到屏风上,转身看向小武,“既然如此,我当初又何必入教,何必为了刺杀六王女沦为勾栏公子数年?何必拼命习武驱虫?我直接认命,随便找个女人嫁了不是更好么?” 他步步逼近:“她们女子就能肆意玩弄,自由挑选男人,为什么我就不行?!” 小武胸口不断起伏,良久说道:“我们想解放花朝男子可不只是为了玩女人!我们更多是为了那些出生就被卖的男童,为男人可以不用再以色侍人,可以不用再依附女子,可以光明正大的读书识字,行商做官!” “你说的这些,哪个又比我找女人容易?如果我连找女人的权利都没有,你以为这些事情她们也会允许男人做?” 小武皱起眉头,想反驳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说道:“你这样…就不怕教主失望?” 拂尘神色自若,嘴唇却紧紧抿成线,“她若真心想替花朝男人鸣不平,便不会阻止我。” “可你不是……” 小武还要说什么,门突然被敲了两下。 医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左护法您醒了吗,我有事禀告。” 拂尘又将脱掉的外衣穿上。 小武看他穿戴整齐,走过去开门。 “武香主这么早也来找左护法呀。”医师有点惊讶,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 小武勉强笑了一下,“你来的也挺早的,不知找左护法有何事?” “哦,那个王景找我,说是他们不去芸城了,听说前面月城有个很厉害的老医师,他想下船带他夫人去看病。现在人就站在甲板上怕错过了月城。所以特来向左护法请示,要不要让他们下船?” 小武知道那个王景和他夫人就是前几天拂尘救上船的夫妻,连忙说道:“那就让他们下船吧,本来也就是顺手一救的!” 他只恨自己当时为何不在场,否则一定会阻止救人! “不放。”拂尘突然开口,对上两道诧异的目光,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不放,听明白了吗?” “这……”医师看向武香主一眼。 小武果然问道:“为什么不放?难道你还想带着他们一路回去不成?!” “他们两人身份绝不会是普通的富商夫妻,再去查一查。”拂尘这是对医师说的,然后又转头看向小武,两人目光争锋相对:“没错,我就是要带那女子回去,她身上花痕很怪异,正好可以让教主看看。” 医师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我这就想个法子拒绝他。” 小武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正好,我也去看看那个女子有何特别!” ——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梦 花瑾瑜双手撑着围栏,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船只上,眉宇间还有些焦虑。 “真的很抱歉,我们这一批鱼货赶着交接,月城只有小码头,我们大船靠不了,若是让停下来让小船送你们过去,这一来一回又太费时费力。”医师站在他旁边,忍不住落在那微翘的鼻头上,只觉得上扬的弧度很勾人。 花瑾瑜转身,双眸清朗,面上还有几分歉意窘迫,“照理来说是你们救了我们,我们应该竭尽所能还报,而不是给你们添麻烦。可是……”他眉头紧锁,眼底满是忧愁,“小槿一直昏迷不醒,发烧不退,我怕她一直这样下去,真的要出事。” 医师心底感慨,可真是个谦谦有礼,温润如玉的君子,修养了两日,原本的憔悴疲惫一扫而空,整个人从头到尾甚至到发丝都带光。这样一个绝妙的人儿,拒绝的话差点就说不出来。 “我们也真的很想帮你,可行程确实耽搁不得,若是多耽搁了两个月那鱼货怕是又要死一批。” 原本还明亮的神色瞬间就暗了下来。 医师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我这两日也天天去给你夫人把脉,她情况其实是有好转的,至少没有发高烧了。你若是让她精心修养,恢复得会更好。” 若没有他在晚上逞兽欲,那女人的烧就该退了。 医师突然顿了一下。 左护法为什么那么笃定那花魂特别?难道他见过? 她想了想,说道:“我给你的蜡烛这两日用了吗?” 花瑾瑜心底紧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点了点,“点了两日,确实是有助于休眠。只不过这两天睡得太死反而不能照顾小槿,我之后应该会很少用了。” 医师大惊。 这么说,晚上对着那胖女人逞兽欲的人,并非他,而可能是……左护法?! “这样啊~”医师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随后又觉得匪夷所思,“这蜡烛我也忘记和你多说了。确实不能一直点,休两日再用,否则容易上瘾,以后没了它你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入睡。” 花瑾瑜心底又紧张起来。 不让用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蜡烛不点也有作用吗? 医师心底蛮不是滋味的,拍了拍花瑾瑜的肩膀,叹息:“这几日,辛苦你了。” 花瑾瑜了一眼她的手,摇了摇头,“我这点不过是她所受的九牛一毛,我只恨自己太弱,什么都帮不了她。” 连带她下船这种事情都做不好。 如果冷星路在这…… 他肯定能和小槿并肩作战。 医师摇头,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神来,困惑道:“你不进去照顾你的夫人么?” 从一早他在甲板上找到她,就一直站在这里了。 花瑾瑜面色黯然,“我说了带她找名医医治,如今食言而肥……我想在外面站一会儿。” 医师轻轻咳了一声,摸了下鼻子:“我下午再帮你夫人把脉吧。你,你也别站太久了,水上风凉。” 花瑾瑜在甲板上站了很久,在那些船民和男女都很好奇注视下,他还会前后左右不停地走动,在每一处都站一会。 他和慕槿是在花河落水失踪的,他们肯定会派人在花河搜索的。 只要有人看见他,只要有人认出他,他和慕槿就有救了。 花瑾瑜神色颓然地进了房间。 低沉至极的气压,慕槿一眼就能看出,主动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花瑾瑜低垂着脑袋,不敢看慕槿:“他们不放我们走。” 慕槿悄然松口气,“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这很正常的。” 拂尘他们应该是怀疑她们的身份了,没弄清楚前是不会放他们走的。 但她更想是透露出一点信息。 不要再碰我,我已经知道了,也很不喜欢! “我是不是很没用,你为了救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却一点用都没有。” 慕槿皱了下眉头,“瑾瑜哥哥怎么会没用呢!这一段时间若不是你悉心照顾,我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呢。” “可是…我都不能把你救出去……” 慕槿拉住他的手,正色道:“瑾瑜哥哥看我。你不知道你的存在对我有多重要,每次只要一睁眼看到瑾瑜哥哥,莫名就很安心。更何况,我才是花魂女师,本来就该是由我保护男人才对。” 花瑾瑜心底微微一松,呢喃:“我也想保护你。” …… 医师去甲板上找那个王景,小武则直接去看那个女人。 他先敲了门,里面没有人应。 轻轻推了推,门应声开了一道缝。 当他看到床上的女人时候,只觉得五雷轰顶。 他也没进去,把门一关就回去找拂尘。 拂尘似乎料到了他还会回来,和衣靠在榻上,听到他推门而入,连眼皮抬都没抬。 小武可没他这样会装,直接开门见山,“你救她,甚至两度迷奸她,是不是因为她的长相?!” 拂尘睁眼看他又闭了起来,没说话。 他气笑了,“你说的那么冠冕荒唐,我都差点信了!结果,你竟然还存着那种心思!” 小武快步走到他面前,捏着他肩膀,“你醒醒!她都能让你去勾栏院当公子,可见对你根本没有情意!你这样执迷不悟下去,只会害了你自己!” 拂尘推开他的手,深呼吸,“不是因为她。” 小武嗤之以鼻,“你当我眼瞎么?!” 拂尘沉默了下来,不愿多说,“你走吧,我歇会。” 小武鼓起脸颊,转身双手环胸坐到桌子上,“这几天我也歇在你屋里,你什么时候把人放走,我时候再回屋睡觉。” 拂尘静静看了他一会,躺下闭眼歇息。 “随你。” 接下来两日,花瑾瑜没有点过蜡烛,几乎都是夜不成寐。 他就怕一时打盹,又有人借机偷偷进来伤害慕槿。 “不要…不要……” 花瑾瑜点着脑袋,突然醒了过来。 只见床上的被褥都被踢到了一旁。 慕槿只穿着单衣,满头大汗,两只拳头在身侧握得紧紧的。 “小槿?!”花瑾瑜连忙起身,下一刻目光却被她胸口所吸引。 原本紧扣的衣领被扯开,露出一片高耸雪白的乳肉。再往下,亵裤松松散散,露出一片白腻的小腹。 他连忙挪开视线,几乎只敢看着她的脸,轻声安抚着:“不怕不怕~坏人都被赶走了,没有坏人了~” 慕槿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他松一口气,起身试图将里面堆成团的被褥拉开。 不想她突然又摇头抬腿,“不要!” “哼!”膝盖顶到他的胸口,他闷哼一声倒下。 口鼻正好陷进她两腿之间。 甜美的幽香一瞬间涌现。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 -- 舔 花瑾瑜很快意识自己在吸什么。 白色的亵裤几乎褪到了大腿根部,白皙平坦的小腹连到叁角地带才微微隆起,最后的秘密被轻薄的布料遮掩。 他连忙起身,仰头捂了下鼻子。 可接下来慕槿的动作更让人喷血。 她手伸进了亵裤里,将最后一点遮拦也扯了下来。 手指摁进缝隙里,先入了一节,又入了一节。 “嗯~”她皱眉嘤咛,一根手指全都没入不见了。 饱满的阴唇夹着手指,让它不停地进进出出,偶尔翻出粉嫩的颜色。 每一帧都那样缓慢而又清晰。 他捂在脸上的手掌也无法遮掩蔓延的红色。 花瑾瑜暗自告诫自己,连忙闭上眼挪开,慌慌张张地扯过被子。 “呜呜~够不着~”慕槿嘤嘤哭了出来,两腿张开,手指愈发粗暴的往里抽插。 隐藏在里面的粉色峡谷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在他眼前展露。 两瓣饱满白嫩的阴唇,剥开了是娇妍至极花蕊,沾着淫液,似清晨初初绽放的花朵。 那般娇嫩可爱,却被手指粗暴的揉捏抽插,将小嘴欺负的瑟瑟发抖。 花瑾瑜很是心疼,先一步把她手拉出来,再用被褥盖住身体。 她嘤咛一声,手腕还在用力。 花瑾瑜不得不唤道:“小槿小槿,你怎么了?” 慕槿迷蒙地睁开眼,看到人影先是一个哆嗦,然后才看清,松了一口气,“瑾瑜哥哥?” “做噩梦了吗?”花瑾瑜另一只手擦掉她额头的汗,满眼心疼,“你不用怕,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 慕槿看到他眼底的乌青,心底又酸又胀,闷声道,“你不用这样守着我,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花瑾瑜摇了摇头,微笑:“我没事,白天的时候我也会眯一会,你不用担心。” 慕槿往里挪了挪,把被子掀开,“瑾瑜哥哥,你上来睡一会吧。” 他神色一愣,慕槿低头才发觉自己衣裳凌乱至极,躺胸露乳不说,亵裤也掉到大腿根部,露出白虎小逼,就像刚蒸好奶馒头。 她脸一红,急忙扯了被子盖到身上。 花瑾瑜也转开视线,“不用不用,我这样守着你就行。” 慕槿只觉得脸烧得厉害,拍了拍让出的半张床:“睡吧,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完她就恨不得躲进被子里,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花瑾瑜轻轻笑了一声。 指尖碰到那半张床,上面还有温度,似有无穷的吸引力。 他嘴角微抿,“我倒也不怕,你吃了我。” 然后竟真躺了下来! 明明是她主动要求的,可人真躺下来,慕槿也不知所措了起来。 她把被子分一些给他,两人之间还隔着巴掌大宽的距离。 她抬了抬腿,身子微微躬起,奋力地勾着裤子边缘。 花瑾瑜突然转头,“要不要我帮你?” 慕槿手愣了一下。 不等她反应过来,花瑾瑜先钻进了被褥~里。 冰滑的发丝从光裸的小腹滑过,温热的气息喷在了双腿之间。 “瑾瑜哥哥!”慕槿心提了起来,“啊~” 柔软的嘴唇落在耻骨上,湿濡的舌头从腿间的缝隙滑过,舌尖扫到了敏感的阴蒂。 慕槿手还提着裤子,惊得说不出话来。 瑾瑜哥哥……竟然在舔她的下面?! 随着他不断深入,两只手不堪重任,松开了亵裤。 “不行…脏啊~” 大掌轻轻地推开她的腿,湿滑的舌头将阴唇从下往上舔了一遍。 “啊~不行~”慕槿连忙合腿,却将他脑袋夹住。 背脊弯起,双手去推他。 可那舌头已经找到入口,挺着舌尖在穴口不停试探钻研,刺了进来。 “啊~” 肉穴里的嫩肉主动裹住了软舌,慕槿双手从推改抓,深深插入乌发中。 —— 拂尘转过身来。 窗边榻上的身影正熟睡着,轻轻的呼噜声时不时响起。 他闭上眼,又睁开。 手在被褥下摸到了双腿之间。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反复揉捏滑动, 坚硬的肉棒在手中撸了很久,也没有射出来。 力气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拂尘短暂地闷哼一声,不知是痛还是不满。 呼吸很快平静了下来,他伸出右手,缓缓握成了拳头。 拂尘抿唇,看了眼榻上的身影,轻轻把被褥翻开。 直到他走出去,将门合上,小武才怔愣地睁开眼。 船上的人基本都睡了,拂尘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 还未推开,便听到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 他将门插了个洞,昏暗的烛火照到他紧缩的瞳孔。 女人几乎是半裸地躺在床上,高耸的胸脯将单衣撑开,露出一片连绵的雪峰。 “啊~”她突然弓腰起身,一粒朱红的乳果从缝隙间露了出来。 很快又随着她躺下而遮住。 遮不住的是她腿间高高隆起的被子。 随着她扭动,那被褥一点一点往下滑。 男人的头颅先在她腿间露出来,大手捏住丰腴的大腿,脸几乎没有抬起来过。 滋溜滋溜的水声更是从未断过。 女人脸上的神色也愈发沉迷,含春带羞,不用看也知道男人把她舔得有多爽。 “瑾瑜哥哥~嗯~不行~啊天哪~” 那舌头完全伸了进来,在紧小的肉穴中不停扭动舔弄。 灵活的像条小蛇,他还时不时嘟嘴亲吻她敏感娇嫩的阴唇,然后含住穴口,用力吸吮的香液。 慕槿的拒绝和反抗就这缠绵悱恻的舔舐中溃不成军。 最后主动地翘着两条腿,高高撅着屁股任他又亲又舔又吸,把舌头插进她的花穴里搅动。 不断安慰自己,只是舔穴而已,只要没有把肉棒插进来,就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慕槿也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回,将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 后半夜两人只能挤在一个角落里。 她亵裤湿的不行,也没能穿回去,花瑾瑜从后面抱着她,坚硬的肉棒透过柔软的布料顶在她肉臀上。 慕槿闭上眼,只当不知。 花瑾瑜眼底闪过一丝苦涩,双手用力将她抱紧。 下巴贴在她后颈上,胸膛贴着她的背,夹住她的一条腿,恨不得每一处都与她相贴。 第二日慕槿还在昏睡,花瑾瑜轻轻吻了下她头顶,手脚慢慢往外撤。 他洗漱完便去厨房提早膳。 走到半路突然有人叫了一声:“王景。” 花瑾瑜没反应继续往前走,直到有人猛地拍了下他肩膀。 是第一天帮忙抬慕槿的女人,她有几分恼火:“我刚叫你,你怎么不应呢!” 花瑾瑜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啊,我刚没听到。” “算了算了,你跟我来个地方吧,船主找你。” 花瑾瑜没有动,还是笑吟吟着:“我能先把早膳带回去吗?” “早膳的事情不用你担心,就一会儿的事。”她推着花瑾瑜往前走,“让船主等久了可不行。” 花瑾瑜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那人带着他进了一间空荡荡的房间。 “船主呢?” 花瑾瑜转头,门就在他眼前关上了! 他惊得扔下菜篮,拼命拉门拍打,“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出去!” 女子利落地上锁,带着歉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别叫了,叫也没用,不如乖乖在里面呆一会。” 指甲门框抓出了数到痕迹,花瑾瑜不停说道:“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要是不在,小槿可怎么办?你们可以关我,把我们两个关在一起不行吗?” 女子叹息着:“你放心,会有其他人照顾她的。” 慕槿一睁开眼没看到人其实还松了一口气。 昨晚的事情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 想到瑾瑜哥哥主动舔舐她花穴,隐忍不发的模样,她深深叹口气,不由烦躁地抓了下头发。 “麻烦了……” 直到其他人将早膳送进来,慕槿才反应过来。 撑着床起来,冷声道:“我的夫君呢?” 那人只顾着闷头摆菜,吭都不吭一声。 慕槿抖着手撩开被子,就往外冲。 “诶!”那人被撞到地上,伸着手没能拉住她。 慕槿脚步虚浮,憋着一股气冲出来就跟一人正面撞上。 面具落在地上碎成了两块。 拂尘往后退了两步,对上慕槿惊恐万状的眼神,略一挑眉,笃定道:“你认得我。” 就在这时,外面一片嘈杂,小武冲了进来。 一把抓住拂尘:“快走!冷家船围过来了!” -- yцzんаìщцん.χyz 她知道我是拂尘! 燕归来在船上转了大半圈也没有见到冷星路。 正好看到陆银月从船舱里出来,“陆姐姐,你看到路儿没有?这不会一大早又下船找人了吧?” 陆银月笑呵呵着:“燕妹妹啊,我刚看到冷星路上楼呢。不过是找了一天一夜才回来的,正好跟你错开了。” “一天一夜?!”燕归来皱眉,“他去哪找人了?” “昨天收到消息说月城码头看到一男一女,女子肥胖不已,男子瘦弱貌美,正好能跟冰使和八亲王对上,结果他们去月城找了一天一夜,就是个富商和男宠来月城吃海鲜而已。” 陆银月说着不住摇头,“这都不知道第几回了,但凡有一点消息就去,连我带来的人都好久没合眼了。不过最惨的还是那些下水找人的,半个时辰不停轮换,人都泡肿了,身上皮子都是褶子。” 燕归来心里很不是滋味,“要我说啊,这冰使和八亲王应该都死在水里了。那两个侍从不是说了吗,八亲王落水,他们都看见慕槿跟着跳下去救人。如果救到人肯定就浮出来了,一点踪迹都没有那肯定都死了啊。” 陆银月可不敢附和这个,只能转而说道:“不过陛下的圣旨也来了,要尽全力搜找冰使和八亲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啧,可这样找下去要找到什么时候?难道他还能一直留在这找人不成?就算不管芸城,难道也不管边境了吗?他就该让其他人留下来找,他跟着他五姐一起去芸城才对!” 陆银月神色尴尬,摸了下鼻子:“说留下来,燕长明才是最该留下的一个,她怎么跟着冷星瑶一起走了?” “说是水隔气味她也闻不到,就跟冷星瑶走了。”燕归来叹气,“我也应该走的,这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天天在水上晃,我头都要晃晕了。”Ⓨцsℍцωц.o🇳🇪(yushuwu.one) 说着看向陆银月,“陆姐姐,你要不劝劝他,这样找下去也不是个头啊。” 陆银月就笑了,“我哪劝得了他啊,他还不是你未婚夫吗,你的面子还不比我大。” “未婚夫个屁!”燕归来低声骂了一句。 她头顶这个绿帽明晃晃的,都绿的发亮,是个人都能看到! 陆银月心里偷笑,左右看了看,趁旁人没注意低声道:“其实这不就是你的机会嘛~冷星路这几日累得焦头烂额,你要是悉心陪伴照料,他肯定定很快就忘了别人,就记得你了。” 燕归来眼前一亮,大笑着拍她的肩膀,“陆姐姐,你这话怎么说的这般晚!” “哎,不迟不迟。燕妹妹豪爽大气又貌美如花,哪个男人能不爱?冷星路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看不到你的好罢了,你多在他身边转转,他迟早会看到你的。” 燕归来不住仰头大笑。 她只要一想到对冷星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然后他感动不已,主动投怀送抱的场景,浑身血液都汹涌起来。 上楼梯都两叁台阶并做一步,只恨自己醒悟晚了,若早几天,现在都可以抱美人了! 还未到叁楼,道上响起一阵激烈的脚步声。 冷星路带着人匆匆往下赶。 “路~”燕归来正要上前。 一只手臂握着长剑抵在她胸前,冷星路将她一推,“借过。” 燕归来被挤到墙上,忍不住发怒:“冷星路!” 冷星路带着人,头也不回地下楼。 她深呼吸,清了清嗓子,还是快步跟上,“路儿,你去哪呀,我跟你一块去啊~” 十来位女兵在甲板上刚准备跟小船上的人互换下水继续找人,就收到消息,先不替换了,大船要加速行驶了。 “咳咳,让开!都给本小姐让开!” 燕归来把人群分开,带着两叁个仆人挤到冷星路旁边。 “路儿辛苦了哈,这太阳都出来了,可别皮肤晒黑了。”燕归来举着一把伞到他头上,然后又从一个仆人盘子里接过一碗糖水,“这几天找人太辛苦了,你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了,来喝一碗糖水补一补。” 冷星路皱着眉头看她,“你到底要做什么?” 燕归来睁大眼睛,“你看不出来吗?我这在关心你呀!” “不需要,你别妨碍我就行。”冷星路转头对康平说,“接着说。” 燕归来手里还端着碗,脸一时红一时青。 康平瞄了一眼,都怕她当场发作把糖水扔到少爷脸上。 结果,她竟然仰头自己喝了…… “回少爷,那些人说八亲王在甲板上站了许久,不止一艘搜查小船看到他。但他们船上没有旗帜,那个卫家商船根本不搭理他们。” 冷星路握紧剑,“没有看到慕槿吗?” 康平摇头,无声叹息:“没有,但是八亲王和慕槿是一起失踪的。如果找到八亲王,一定也会有她的消息。” “那卫家商船现在哪?” “不远,他们也才刚过月城,我们往前追,不到半个时辰应该能赶上。” 冷星路说:“把冷家的旗帜都插好,云梯绳索也备上,若他们不停船,直接强攻。” “是!” 陆银月从旁边走来,“哎,这是又要下船找人了吗?不是今早才回来的吗?” 冷星路看她,“你今天昨天下船,那两个唱曲男伶的来历查清了吗?” 陆银月揉了揉额头,“柳城花船上确实有这么两个人,我查了他们的户籍也没什么问题。那应该就是上船的时候被掉包了,你五姐说那两人当时是被一个高壮的女人送来的,但是柳城花船说没见过那个女人。” 冷星路微微皱眉,“那个高壮的女人应该就是把八亲王扔下水的人,但她到底是怎么混上船的?” “你五姐说她当时送完人就自己划船走的。”陆银月摸着下巴,“你当时要是决定让冷星瑶留下就好了,之前船上杂事都归她管的。” 冷星路抿唇,“芸城总得有人去。” 慕槿生死不明,他真的没有办法带人一走了之。 …… 拂尘没有立即跟小武走,而是弯腰去拉慕槿。 “你疯了,你带她做什么!?她弄点声音就完了!”小武难以置信道。 他们这一路遇到很多搜查的官兵。都是靠躲在船舱鱼池的间隔里逃过一劫的,一般搜查的人看到鱼池都不会继续查看,但只要弄出一点声音,他们走进鱼池里就会发现还有个暗门! 拂尘拉了一下慕槿,没拉起来…… 反手将慕槿推进屋里,对里面的女子说道:“看好她,别让她出声。” “好…好的!”女子反应过来连忙按住慕槿。 拂尘走出一段后,越走越快,“冷家的船还有多久到?” “快了,如果搭板上船大概还有一炷香时间。”小武快步跟在拂尘后面,悄悄松了一口气,“我刚还以为你真要带走她。” 拂尘停了下来,“她认得我。” 小武没什么反应,“哦,你半夜爬床被她知道了。” 拂尘停在原地,突然说道,“快让大家跳船逃走!她知道我是拂尘!” 说罢他转身往上走,小武回过神来,小声道:“不会吧。” 随后急急忙忙转身离开。 拂尘回到房间,从床头枕头里翻出一个盒子。 盖子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白色到有些透明的虫卵,中间一点黑色,跟米粒差不多大小,乍眼一看,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他寻了个牛皮袋子,将虫卵倒进去,结结实实捆好放在胸口。 冷星路站在船头,前面已经派了小船插上冷家的旗帜,成功拦住卫家船,只等他们这艘靠近,搭板上船。 忽然水面上大风刮起,原本平稳的水面忽然起浪。 船上的人都摇摇晃晃,冷星路抓着栏杆,一手挡在眼前,半眯着,“怎么会突然起风!” 扑通几声—— 数个人突然从卫家商船上跳下来。 一头扎进水里,很快就在浪潮中不见踪影。 “快!去追他们!” 冷星路一声令下,数十个水手也扑进水里。 只是大浪搅和了水,他们在里面浮浮沉沉,看也看不清,最后竟一个人也没有找到。 冷星路沉着脸登上卫家商船,“把剩下的人都给我抓了!” “我们是卫家商船,有陛下亲笔手印,奉命行商,你们不能抓我们!” 有几个人瑟瑟发抖的在甲板上,一个中年妇人站了出来。 可没有人理她,那些女兵像听不懂人话一般,任他们怎么叫唤,抓到就先捆起来再说。 导致好几个人也吓得纷纷跳水。 可顷刻间就被还呆在水里的女兵逮住。 看守慕槿的女人也慌了。 但还是把慕槿捆得严严实实,拿布塞进她嘴里,然后才落荒而逃。 慕槿双手被绑在背后,对着床脚拼命的磨。 她头时不时往后看。 绳索一点一点慢慢断掉,还剩最后一截的时候,门突然又被推开。 花瑾瑜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小槿!” 慕槿看到他整个人都松了下来,任他紧紧抱着。 嘴里的软布被拿出来,慕槿一直盯着他,“你没事吧,他们把你带去哪了?” 花瑾瑜低头给她解绑,“没什么,就是今天一早莫名其妙要把我关起来。是星路他们带人上船,才把我救出来的。” 慕槿听到冷星路的名字愣了一下,下意识转过头来。 冷星路抱着剑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他们。 她,刚才竟然完全没有看到…… 心里不住发慌,“小路……” —— 后面还有一更马上来~ -- 祝你们终成眷属 花瑾瑜看了慕槿一眼,又看向冷星路,神情有些低落。 解开绳索,他刚把慕槿的胳膊架到肩上,又停下来,对冷星路道:“你要不要过来扶一下。” 冷星路目光落到他手上,愈发沉重,刚要走进来。 燕归来从后面冒出来,大声叱喝旁人,“你们一个个傻愣着干嘛!还不知道进去扶一扶,怎么能让八亲王一个人扛冰使呢?就算他是冰使的未婚夫,那也扛不动呀。” 后面的人这才弯着腰鱼贯而入,扶花瑾瑜的扶花瑾瑜,背慕槿的背慕槿。 宫里来的两个侍从看到花瑾瑜都要哭了,一个个泪眼婆娑着。 花瑾瑜却一直看着慕槿,忍不住指挥道:“你们用那个被子包住小槿,她烧了好多天,还不能吹风受凉。” 那些人就把厚厚的被褥往慕槿身上盖,吓得她连连摇头,对花瑾瑜无奈道:“不用这样吧,这也太厚了。” 慕槿本来就胖,再裹上被褥就跟球一样。 花瑾瑜憋着笑,“你忘了你这些天烧的不省人事的样子拉?一定要盖着,这外面风大浪大,你可不能再病了!” “可你把我捆成这样,都走不了了……” 冷星路看着两人一说一和,咬住了下嘴内唇,燕归来在他身边笑道:“看来生死与共之后,这冰使跟八亲王感情越发深厚了呢。” 冷星路不屑一笑,先踩了进来:“我来吧。”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长臂将慕槿连被褥一起圈进怀里,带着人往外走。 花瑾瑜跟了半步又停了下来。 倒是他身边的两人气得不行,眼眶都红了,“冷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冷使可是我们殿下的……” 花瑾瑜侧头看他,“不要再说了。” 冷星路抱着慕槿光明正大地走出来。 慕槿低着头避开燕归来似要杀人的眼神,闷闷道:“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冷星路冷笑,“怎么,难道你是想回去让你的瑾瑜哥哥抱你走?” “没有……” 陆银月看着冷星路抱着一团棉被,哦,是个人出来,眼神都有些怪异,迎上去道:“冰使没事吧。八亲王呢?” “他在里面。”慕槿连忙说道:“刺杀六王女的拂尘和小武之前都躲在这艘船上,而且大家似乎都听命与拂尘,并且称他为了左护法。” 冷星路神色一顿,小声呢喃:“左护法……” 这只有慕槿听到,陆银月则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懊恼不已,“居然就这么让他们跑了!” 回身怒道,“把船上的人都抓起来,我一一审问!还有卫家竟敢包藏罪犯!一个个都跑不了!” 冷星路不管这些,“船上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我先带她回去。” 走两步又回头说道,“我现在就要出发去芸城,我会留一艘船给你。” 别说陆银月,连慕槿都惊呆了。 “你现在就要走啊?”陆银月回头,指了指里面,“那…燕归来和八亲王呢?” “你捎他们一程。” 陆银月干笑着。 等冷星路一走,连忙让侍从去叫人,“快快,赶紧把燕归来他们都叫出来。” 慕槿躺到床上,看着冷星路眼底的乌青和下巴稀疏的胡子,心疼地握住他的手,“小路,你这几天辛苦了。” 冷星路脸色才缓了缓,眼眸低垂闷闷道,心里还是有股后怕。 “能把你找回来就好。” 慕槿舔了舔嘴唇,深吸一口气:“我们要不再等一等?他们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冷星路抬眼看她,紧紧咬着下颌骨。 慕槿连忙解释,“主要是因为你留给他们的船太小了,塞不了那么多人的。” 冷星路抽开手,压着怒气: “这些你不用管,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被子盖到慕槿身上,她整个人似都往下一沉,有种说不清的疲惫。 医师进来给慕槿把脉,把了很久,时不时低吟一声。 冷星路紧张问道:“这是怎么了?” 医师起身回话,“冷使者这是受了花魂反噬,倒没什么生命危险,就是需要好好调养才行。”她停了一下,遣词酌句道:“若是没有调养好,极有可能落下病根,使花魂运转不顺,甚至可能提前凋零。” “这么严重!”冷星路失声叫了出来,几乎想也没想道,“我要你不顾一切代价,把她的身体调养回来!一定要调养回来!” “是。”医师腰更弯了一些,“老身这就回去和几位同好先商量研究一下,一定调出个最好的方案来。” 医师前脚刚走,屋里就静了下来。 冷星路坐到床边,说道:“你不要担心,如果船上这几个医师不行,芸城还有很多厉害的医师,我五姐和燕长明已经先去了,我这就给她写封信去,让她提前找好芸城最好的医师。” “小路,我......”慕槿又想拉他的手。 他却扭头拿开了,“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晚点再来看你。” 说完,冷星路起身开门。 门外就站着花瑾瑜主仆叁人,他眼神顿时冷了下来,“有事吗?” “小槿她…..” 冷星路直接打断: “她要歇息了。” 花瑾瑜张了张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药瓶,“这是她在船上一直服用的药,她之前昏迷不醒,我用水化开喂她,第二天她就醒了……” “不需要!”冷星路挡在门口,厉声叱喝:“这种来历不明的药你也敢喂她?!你知不知道刚刚医师诊断,她身体极度亏空,之后甚至会影响花魂?” “我…我…”药瓶整个落到地上,花瑾瑜被侍从后面扶住,“八殿下~” 他红着眼看向慕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是我害了她……” 慕槿于心不忍,“这不是你的错,当时情况紧急,如果我不那么做的话,你…我们都会死。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的,这是我的选择,你不用自责。” 冷星路拳头不断缩紧,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你们倒是鹣鲽情深!是我多余了!” 他推开花瑾瑜,夺门而出。 “小路!” 慕槿从床上起来,花瑾瑜连忙快步上去按住她,“你这这里歇着,我去和他解释!” “不行!他…” 花瑾瑜按住她,眼神坚定道:“你相信我,我会和他解释清楚的。” 慕槿避开他的目光,嘴唇蠕动:“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花瑾瑜先是一愣,惨然笑道:“我知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对你也只是报恩而已。我们之间,只有恩情,也没有发生过其他事情。” 冷星路大步流星到甲板,双手紧紧握着栏杆,几乎要将其捏碎。 康平拿着一只小竹筒,到处找少爷。 结果看到他和八亲王在船头并排站着。 “……这就是所有的经过,我也和小槿说过了,回到花都我就斩断青丝出家,断了这门亲事。我希望你不要再和她怄气,她现在身体不好……” 花瑾瑜的声音突然一断,有些哽咽,“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想还没报答就先害了她。我是真心祝福你们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我之后不会再找她了。” 冷星路忍不住看向他,眼神复杂,“此话当真?你再也不会主动接近她,出现在她面前?” 花瑾瑜点头,“但你们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这我不是逃避的借口。” 冷星路张了张唇,这才看到康平,横眉怒目,“你在躲那一声不吭的做什么!” 康平这才上前回话,“少爷,这是刚刚收到五小姐的飞鸽传书。芸城那边,出事了。” -- 白莲教 慕槿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床边趴着个毛茸茸的脑袋,手下意识摸上去,“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要再趴在床边,快上来……” “嗯?”手中的脑袋顶了起来。 少年最初的声音还些奶气迷茫,随后越发清醒冷硬起来,“你刚说什么?” 慕槿手顿住,整个人清醒起来。 两人目光相对,慕槿先一步避开,放在他头上的手也缩了回来。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 可突然又很茫然,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该如何解释,她病得这些日子,都是瑾瑜哥哥不嫌不弃手把手地照顾她…… 该如何解释,他们是有过同床共枕,甚至还有过肌肤之亲…… 就算瑾瑜哥哥不知道,她却无法自欺欺人,再去欺骗小路。 因为这些都是事实。 慕槿脑壳有点疼,有一瞬间想。 要不,算了吧…… “你叫我上床,又不往里让让是什么意思?”冷星路起身脱衣服,还催促着:“快点,我都好几天没睡了~” 否则也不会来看看她,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他最后一句话整个语调往下走,尾巴拉长,流露着委屈和难过。 听得慕槿心都软化了,连忙往里面,让出半个枕头,“那快上来,上来吧。” 冷星路脱得只剩薄薄一层单衣,就像只猫儿缩进她怀里,两手挂着她的脖子。剃了小胡须,光滑的脸蛋在她颈湾蹭来蹭去,那撒娇的劲儿就跟当初在红楼里一样一样的。 “慕槿~我这几天真的好怕,一闭上眼就梦到你被水淹死了,我怎么游都游不到你身边。我白天拼了命的找你,跟着他们一块下水搜查,皮一整天都是皱的。每一个关于你的消息,我都不肯放过,恨不得一天掰成二十四个时辰用。 你不知道每次出发前我多希望是你,每次发现不是你之后又多绝望。我好几次都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甚至开始害怕出去找你,那样我还能骗自己,你还是活着的。”温热的泪水从脖子流进慕槿的衣领里,她胸口也是暖暖涨涨的,轻轻抱住他,吻着他的额头,“没事,我回来了。” 冷星路紧紧抱住慕槿,背脊不停地颤抖,“我只要一想到你真的会死,真是会从我的世界消失,从此再也见不到你碰不到你,我就不行了,这里很痛,痛到都不能呼吸。”他抬起脸来,将慕槿的手放在心上,含泪的眼睛就像是深海里的黑珍珠,“慕槿,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离开我?我真的很害怕,真的受不了。” 慕槿拂开他鬓角的碎发,双手捧着他的脸,“嗯,我保证,再也不会离开你的。” 冷星路嘴角微扬,眼底闪烁着亮光:“那,你之前说要娶我的事情,还作数吗?” 慕槿愣了一下,脑中闪过另一道身影。 她轻声说道:“当然了。” 冷星路立即抬头亲了她一口,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又怕压坏她,抱着她左右滚了两下,像童年得来不易的大玩偶,怎么都不舍得放手,“那我们去完芸城,就去梦延好不好?我让娘亲解除婚约,然后你也回花都解除婚约,我们两个就成亲好不好?” 慕槿笑着点头,“好。” 冷星路又忍不住抱着她亲,亲完脸又亲眼睛,最后抱住她深吻。 两条舌头在唇齿间交换,你来我往,互相吞咽着香津,两人也越抱越紧。 “不行不行,我得缓一缓。”冷星路松开慕槿,两手一摊瘫在床上,腿间的肉棒硬得朝天竖起,撑出好大的帐篷。 慕槿看着他,忍不住捂嘴偷笑。 “你还笑。”冷星路瞟了她一眼,嘴唇微微撅起,“等你身子好了,我可要加倍要回来!” 慕槿笑而不语,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对了,白天我提到拂尘是左护法,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冷星路回想了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觉得左护法有点像民间教派的称呼。” “民间教派?” “嗯,挺多的,在梦延就有一个叫白莲教。” “白莲教?”慕槿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 “白莲教是四年前突然在边境等梦延战乱区出现。他们以白莲为教义,取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意。要在人间这片泥沼上开出朵朵白莲,洗涤解救沧桑于苦难之中。” “他们这教义还挺有意思的,这不是要普度众生么。”慕槿转头问他,“是谁建立了这白莲教?” 冷星路摇头,“不知道,听说教主时男时女,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但很多人觉得应该是男人,因为白莲教是少见的男女不忌,只要诚心加入都会接纳,很多男人甚至做到了高位。 而且你别看这个白莲教四年前才出现,但流传的很快。每次战后,他们都会安排人给灾民和流民施粥治病,因此在民间声望极高。我们好几次征兵,都征到白莲教的人。” 慕槿惊讶地扬眉,“这白莲教的势头也太强劲了,你们班东西吗?” 冷星路打来个哈欠,不以为意,“白莲教的人虽然多,但是大多数都是平民百姓,花魂师都没几个,入军队的也大多是最底层的步兵。只是我们现在忙着跟尧越国开战,等战事一停,梦延城主估计就会出手整治白莲教了。” “如果拂尘真是白莲教的左护法,那白莲教派已经不是普通的民间门派了。” 冷星路又转过身来抱住慕槿,闭着眼喃喃:“别管了,花朝的民间教派太多了,没有十来个也有上百,就让陆银月头疼去吧。” ...... 冷星瑶又喝光了一杯茶,正想示意添茶,结果等了半天也没有人进来。 她气得拍案叫起来,“来人!还有没有人了?!” “来了来了。”一个妇人弯腰进来,看到冷星瑶还大惊道:“冷小姐您怎么还在呀。” 她抬头往外看了一眼,“这天都到日中了,小的们都还以为您回去用膳了呢。” 冷星瑶气得浑身发抖,还未说话,肚子却先“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一下子她又气又恼,脸整个红了起来。 那妇人低头憋着笑,“冷小姐不如今天还是先回去吧。” 冷星瑶冷哼一声,转身又坐了回去,“你告诉柳相如!她今天要是再不肯见我,我就不走了!” “哎哟~”那妇人拍腿叫道:“城主大人是真的不在府上,她前几天就去巡游花圃,什么时候回来小的们真的不知道呀~” “你们芸城花圃可真够气派的,这巡游了几天都巡不完。”冷星瑶梗着脖子道:“我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走了,你们看着办吧!” 那妇人劝不动,只能低头退下去了。 冷星瑶这么一等,又等到了傍晚。 她靠在背椅上,整个人又饿又渴,眼前似乎都冒着金光。 “哈哈哈哈。” 一阵笑声从外面传进来,柳相如穿着一身布打短衣进来,叫上的黑鞋还踩着几分泥土。 冷星路撑着椅子站起来,咬牙切齿道:“柳城主什么好事,笑的这般开心!?” 柳相如笑眯眯着,“当然是我一回府就听到冷侄女找我,这不,我一高兴连衣服鞋子都没换,就来见你了呢。” 她拍了拍冷星瑶的肩膀,“来来来,坐下来,不用那么紧张。” 冷星瑶扯了下嘴角,不想再继续跟她绕弯子,直接问道:“柳城主这几日巡察花圃,可是将七百花种凑到了?” 柳相如笑脸收敛起来,在上位坐下来,右手轻轻拍打着膝盖。 “冷侄女呀,这个事情柳姨第一天就跟你说很清楚了。陛下是下令,让我们拨七百极品花种给冷家。但,这是要由新任花使盖章确认的,如今花使未到,我们怎么能擅自做主把花种调给你?那不是越俎代庖了吗?之后新任花使到了,我们怎么和她交代?出了事情,又有谁来负责?” 冷星瑶把拳头握得咯吱响,“那边境失守,敌军长驱直入又应该由谁负责?!” “哟,这可把我难倒了,你柳姨我就只会翻土种花,打仗什么的可是一窍不通。” 冷星瑶气极反笑了,“那是不是只要花使还在,你们就会心甘情愿把花种献上?” 柳相如点头,“这是自然,芸城花圃本就是花使总管,一切但凭她做主。” 就在这时,管家快步穿过院子跑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城,城主大人,码头,码头来了好几艘大船!还有,还有~” 冷相如皱眉:“先喘口气,再好好说话。” 管家这口气终于顺了过来。 “还有花使冰纷,也到了。” -- yцzℎаìщцℎ.χyz 慕槿明明不长这样! 柳相如神色一凝,又问了一句,“你说谁?” “回城主,来的人有花使冰纷,八亲王,禁军校尉陆银月,康平侯府的燕小侯女,还有将军府的五少爷……”他目光悄悄瞥了冷星瑶一眼,“同船的几十位花魂女师来,大多是冷家军。” 冷星瑶兴奋地站起来,摩拳擦掌着:“柳城主刚刚才说的话还记得吧?如果不记得,我再给您重复一遍。” “咳咳~”她捏着嗓子,拉长语调,学得十成像:“芸城花圃本就是花使总管,一切但凭她做主~” 柳相如眼底转过一丝寒光,嘴角笑意绵绵,“既然人都来了,那就开席宴宾客吧。让依依准备一下,马上去接一下贵客们。” 冷星瑶立马附和着,“正好,我也数日未见五弟了,我随二小姐一道去吧。” 柳相如抬了抬手,将她送出去。 一回身,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 柳依依接到消息就带人赶去城门了。 因为事发突然,谁都没有想到花使与八亲王落水失踪数日,竟然又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她到的时候,城卫兵还没封好路。 城内还好说,城外的流民一个个瞪着眼珠子看人。 士兵带刀吆喝着赶人,他们还直愣愣地伸手要吃的。 刀都要到身上了才往后退一点。 可流氓太多了,像浪潮一样,稍不注意就从另一个破口涌回来。 赶了半天,官道上还有一大堆流民赖着不肯走。 柳依依看着官道上还有一大堆人堵着,她又下令把城内的城卫兵都派出去驱散流民。Ⓨцsℍцωц.ⓞ🇳🇪(yushuwu.one) 但效果微乎其微,柳依依把城卫兵将领拉到一旁,低声道:“这样下去花使她们进都进不来,实在不行…”她手往喉咙上比划了一下。 冷星瑶在城门上看着也干着急,直接去找柳依依,“这流民怎么比前几天我来的时候还多呀?” 她前几天进城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多人,路还是通的。 柳依依说,“冷小姐来的前两天我们便收到消息,提前把路封好了。但今儿可没人通知我们,花使她们今天就到。” “不如发点吃的,把她们引走算了。” “不可。”柳依依一口回绝,“不是我们冷漠无情,是这流民越喂越多,一开始人还没这么多。城主体恤民情,特意吩咐每日发粮,结果这流民就越来越多,你不发粮了他们还堵着官道,堵着城门,妨碍我们城内百姓进进出出,你说可恨不可恨。” “那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冷星瑶话音未落,下面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 有士兵挤红了眼,直接拔刀砍人。 浓烈的鲜血洒进人群里,像在烈火上浇了一把油,流民瞬间暴动了起来。 原本被推搡离开的人又叫又闹又挤了回来。 突破了防线直接冲到城门口,不停地撞门拍打。 “开门!开门!” “我们要吃的!要吃的!” 冷星瑶在城墙上都能感觉到一阵阵震动,吓得脸色发白,往后退到柳依依后面,“这,这可怎么办?你们芸城士兵怎么还杀人啊!” 柳依依冷哼:“一群废物。” 她不情不愿,平直伸出手,片片花瓣从掌心衣袖里飞出。 粉色柔软的花瓣在空中轻飘飘地转动,原本还气势汹汹的流民却瞬间尖叫着往后躲,往后跑。可人堆着人,在外围的人还能跑,在里面的人却来不及。 花瓣旋转着在微风中一点点落下,却在碰到人的一瞬间爆开。 “啊啊!” 流民们捂着头脸,疯狂逃窜。 原本拥堵不堪的城门口瞬间空出了一大片。 那花瓣还不依不饶,非追着他们跑出官道,逃进荒野里。 冷星瑶倒吸一口气,缓缓看向柳依依,“你这一招可不输千军万马呢,不愧是芸城二小姐啊~” 柳依依唇色有些发白,从腰间摸了两颗药丸吃下去,闻言笑了起来:“星瑶谬赞了,我这点小威力可炸不死人,也只能骗骗这些没见识的流民罢了。” 慕槿从船上下来就被安排进马车里。 马车宽敞,被褥火炉吃食一应俱全。 她撩起帘子,冷星路就在她马车旁,带着幕离骑马,“你怎么不进来?” “这一路有点乱,你快进去,别出来……”冷星路还没说话,就有个小女孩冲出来,扑通跪在路边,朝他们不停磕头。 “去去,快走开。”一旁的士兵立即上去驱赶。 她也不敢吭声反抗,慢腾腾地爬起来躲在树后,还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离开。 冷星路皱了下眉头,往旁边低声吩咐,“等走后悄悄给点吃食。” “是。”那个抱拳退了下去。 冷星路回头看向慕槿,咬了下嘴唇,“你刚刚,会不会觉得我太冷漠了一点。” 慕槿摇了摇头,没有暴力驱赶,没有赶尽杀绝,甚至还会偷偷送粮。 “你已经很善良了。” 只是流民太多,太多了,一波又一波。 后面的路更是停停断断,好不容易上了官道,行程才顺畅了起来。 直到天黑,他们行至芸城城下。 他们刚出示完文碟路引,城门就吱呀地开了起来。 冷星瑶和柳依依站在最前方,她第一眼就认出马背上的冷星路。 “五弟!” 同行里面只有他一个男子骑马,虽然带着幕离,可也足够显眼了。 要知道同行的八亲王可一直躲在皇宫里舒服。 柳依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一一和刚出马车的陆银月和燕归来打招呼,然后目光从慕槿身上扫过。 “花使冰纷,不是说也来了吗?” 慕槿下马车的动作一顿。 “我就是花使冰纷。” 柳依依是真的惊讶到了。 她记忆中,慕槿明明不长这模样!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yцzんаìщцん.χyz 正君的格局第一更 慕槿一行人进入城主府,宴会已经准备好。 女人们都随着城主去后湖花园,而男人们则跟着城主正君去西苑暖阁。 花瑾瑜倒是没什么反应。 冷星路抿着唇,抬眼看慕槿。 这是不愿意去了。 慕槿还未说什么,冷星瑶先一步把他拉到一旁,小声劝说:“五弟,我晓得你不乐意,也不屑这迂腐旧俗。可这是芸城城主府,七百花种都还没拿到手呢。” 慕槿还在和城主寒暄,时不时看过来一眼。目光也会顺带看向旁边的瑾瑜哥哥。 几天不见,他似更瘦了一些。 冷星瑶还在劝他,“你且忍一忍,好歹第一天,不要弄得的太难看嘛~” 冷星路咬住下唇,拉住拉着冷星瑶道:“我去西苑暖阁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帮我看好了,不准玩那些肮脏下流的事情,碰都不不许碰!” 冷星瑶有点无奈,这宴席又不是她主办的,玩什么哪里是她说的算的。 可这根倔毛,要是不顺着捋,今天就没完了,她拍着胸部一口应下,“放心!我帮你盯紧她。别说玩了,看一眼都不会让她!” 冷星路这才满意地点头,朝慕槿使了个眼色,才转身走到柳正君身边。 柳正君看他走来,也才松了一口气。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冷少爷要是不肯跟他走,那真是颜面尽失。他都能想象后院那些男人会怎么嘲笑他了。 暖阁建在西苑中央,是一座六角阁楼。 他们在阁楼里挂上轻纱,铺着软垫,案几上摆满了菜肴,皆是小而精致的。在角落里还有男子轻轻抚琴,悠扬的琴声顺着轻纱荡到了窗外,夜空中明月高照。Ⓨцsℍцωц.o🇳🇪(yushuwu.one) 柳正君招呼着他们两人坐下,“八亲王和冷少爷一路颠簸,都受累了吧。要我说呀,还是我们男人自己喝茶用膳,聊些体己话才好。这不比伺候那些女人们吃饭喝酒轻松快活~” 八亲王点头附和,“柳正君说的是,都是男子确实更轻松自在一些。” 冷星路没吭声。 心里不屑,这天底下就没有能让他俯首伺候的女人。 柳正君看向冷星路,好声问道:“冷少爷怎么不吃?可是不合口味?要不再换一些菜色上来?” “不用了。”冷星路夹了块醉排骨放进嘴里,“挺好吃的。” 就是分量太少了,这么一小碗,他一个人都能吃五碗。 柳正君微笑着点头:“喜欢就多吃点,把这儿当做自己的家,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说。” “我家可没这么漂亮的地方。”冷星路环顾,六面门窗推开,皆看到不同的花卉,搭配着不同的山石草木,就像同时置身在六副画之中。 柳正君捂嘴轻笑,“冷公子说笑了,我这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阁楼,就是多种了一些花罢了。再说燕侯府乃花都百年士族,那府上什么稀奇古怪,奇珍异宝没有?用的,吃的,看的肯定都比我这儿更享受。” “燕府是燕府,我是不是我,我怎么会知道它什么样。” 柳正君噎了一下,“可你们不是定亲了么?难道你没有去过燕府么?” 冷星路直接放下筷子,“没去过。” 柳正君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笑呵呵着:“也是,以后多的是时间,不急这一时半会。”然后转头跟花瑾瑜说道:“我听说陛下已经给你和花使赐婚了?可订了什么时候成婚呀?” 花瑾瑜本在旁边默默听着,闻言一愣,神色有些黯然,“还,还没订好呢。” “那可要抓紧了。”柳正君轻轻拍了下他手背,认真说道:“我观那冷花使虽然身形微胖,却是个性子温和,懂得会疼爱男子的女人。 她还那般年轻有为,深受女皇的器重,才二十四岁就当上了花使,这可了不得呢。她在外面多的是漂亮年轻的男人要扑上去,拦都拦不住的。” 花瑾瑜低着头,略微苦笑:“是啊……” 冷星路仰头喝茶,然后搁在桌上,发出了声响,“这茶喝的没什么滋味,不如也换点酒来?” “你要喝酒呀?”柳正君惊讶地看着他,然后思索,“我倒是有一瓶青梅酒,很是清爽香甜,还蛮好入口的,不如就喝那个?” “没有白酒或者黄酒吗?” 柳正君连连摇头,“那些酒太烈辣嗓子呢,我抿一口就倒了,还是青梅酒吧。” “行吧。” 冷星路想,能堵住她的嘴就行。 两杯酒下肚,柳正君话更多了,拉着花瑾瑜的手苦口婆心说道:“这女人啊~都是离不开男人的,尤其是她们这些极品女师,身边没有四五个男人陪着,那都不会有出息的。” 他一说完,看八亲王和冷少爷都睁大眼,不由一笑:“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不是说这女人啊就是天生花心,叁心二意。这是她们的需求啊,那花魂还不得要男人精液养着嘛,一个男人怎么够的哟,四五个都少呢。” 冷星路只觉得震惊,难以置信道,“你,你真能眼睁睁看着你夫人找一个又一个男人?!心里不酸涩,不难受?不愤怒?!” “哎呦,那不是妒夫吗?”柳正君义正言辞道:“当妒夫可是会被休的!像我们这样当正君的格局就要大一点。要宽容大量,要体恤理解夫人,替她们照顾好那些小男人。这也是为了我们夫人的身体着想是不是? 我们把夫人照顾好了,坐稳正君的位子,孩子们只让我这个爹爹,那些小男人还能翻出我们的掌心不成?八亲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花瑾瑜略有所思,笑道:“夫人说的有理。” 冷星路翻了个白眼。 “就是嘛~”柳正君有些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对冷星路苦口婆心道:“冷少爷你现在还年轻,你不懂,这女人善变啊。她们天生有七窍玲珑心,能分给很多男人,不像我们男子就一心一意的。你这样性子呀,得改一改,否则迟早要吃亏的。” 冷星路觉得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没好气道,“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让自己的夫人找了一个又一个男人。我好的很,无需柳正君费心。” 柳正君嗤之以鼻,气笑了,“你还不信。你道为何要男女要分席,你以为她们一群女人就光吃饭喝酒么?那又何必费力把我们男人隔开?” 冷星路整个人愣住,倏地拍案起身,掉头就走。 柳正君被他吓了一跳,酒都醒了一些。 “哎,冷少爷冷少爷!你去哪呀~快,快拦住他。” -- 宴上情事第二更 灯笼在廊下高高挂起随着清风晃动,大堂门窗紧闭,里面灯火通明,丝竹琴声欢声笑语从缝隙传出来。 “哈哈哈,今日能与在座各个优秀杰出的女子相聚一堂,饮酒作乐,是我柳某的荣幸。今日真是太高兴了,来,我们再喝一杯。” 慕槿举起酒杯,一仰而尽。 酒杯才刚放下,跪坐在一旁的男仆立即起身倒酒。 白色的衣襟本就开的很大,他一弯腰,直接露出了一大片白皙,微微隆起的胸肌,两粒红艳的乳头激凸了起来,小小硬硬的,跟花生米一样。 慕槿平移开了视线,正好对上柳相如似笑非笑的眼神。 “柳城主,我听冷叁小姐说花种......” “冷花使~”柳相如打断她,把旁边的男仆扯进怀里,肉手直接从宽松的衣领摸了进去。 “嗯~”她动作很用力,男人不住扭身低喘,衣领落到手臂,露出了一粒褐色乳珠。她一边亵玩男人一边盯着慕槿:“此时美酒在前,美男在怀,何必谈什么公事呀。不如先潇洒快活一番,明日再说也不迟。” 慕槿垂下眉眼,盯着鼻尖道:“边境战事不断,这七百粒花种事关紧要,还是尽快确认比较好。” 冷星瑶观慕槿神色,心里有点纳罕。 这女人可以啊,男色在前,她竟也能稳如泰山。 突然她感觉到肩头一沉,男人不知何时挨了过来,媚眼如丝,抹了胭脂的红唇在她眼前微微张开。 柳相如哈哈大笑起来,“冷花使,不是我不跟你谈,你先看看周围?” 慕槿一转头,冷星瑶已经闭着眼,双颊绯红地靠在男人怀里,任由他在脖颈处亲舔,大手摸进衣服里,胸口隆起各种形状。 柳依依从男人唇齿间接过一颗葡萄,咬碎后又反哺到他嘴里,紫红的葡萄汁从嘴角滑落,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陆银月则撩起了裙摆,将男人的头颅按进双腿之间,“啊~对,好好舔~舔湿了等会吃你肉棒~” 燕长明则把男人的衣物完全脱光,让他坐到案上,对着众人掰开大腿,自己抱住,露出半硬的肉棒以及臀缝之间浅褐色的菊花。她一手掰开肉臀,另一手持着酒壶,细长的壶嘴插入菊穴。 男人啊啊啊地叫起来,浑身都泛起红色。 燕归来则已经将男人扑到地上,她坐在男人的腰腹上,“啊~啊嗯~”不停地起起伏伏,胸脯一颤一颤着,脸上满是春情。 柳相如拉开衣服,露出木瓜一般的大奶子,几乎垂到了肚皮上,那男人欣喜地捧起来,大口大口地吸舔咬弄。 “啊~”柳相如一边让男人吸奶,一边喘息道:“冷花使,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蹲空对月呀。啊~大家一路都辛苦了,难道放松快活一下~边境战事再急,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嗯哼~何必扫了大家的雅兴呢。” 柳相如使了个眼色,慕槿旁边的男仆一手搭在案几,挺起胸缓缓贴上来,“大人~” 衣服才碰到,慕槿就往旁边躲了下,“不用了,我最近身体不适,如果冷相不谈的话,那我就先回去歇息了。” 说着她就要起身。 男仆先一步按住了她的肩膀,垂泪道:“花使大人看都不敢看我,可是怜儿相貌丑陋不堪入目?” 慕槿只能看着桌上的菜肴,无声叹息:“没,没有…我确实是身体不适。” 怜儿手指在慕槿肩头按揉,“花使身体哪儿不舒服呀?怜儿最擅推拿按摩,保管把您按得浑身通泰,舒舒服服的~” 不得不说,这男仆确实有两把刷子。就这么一揉一按,慕槿闷哼一声,感觉他按过的地方先是一酸一痛,然后都松快了起来,“再往下一点,对,就是这个地方~” 慕槿闭上眼,她在船上躺了好几天,感觉肩背都僵化了,浑身的酸痛在那一双巧手渐渐被打散。肩背在发热,很快有种轻飘飘松快的感觉。 “嗯~”她低着头轻哼,男人从她的后颈顺着脊椎一点一点往下按。 男人轻声细语道,“大人,弯一点,下面按不到了~” 慕槿往前倾,在他的力道下越来越往前,几乎趴在案几上。 她没有看到男人也跟着弯下来,敞胸露乳,尖尖的乳头几乎要蹭到她的后背。 男人两只手在她后腰按揉着,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大人~舒服吗~” 慕槿嗯哼两下。 “我看大人整个背都很僵硬呢,不如我们到里面~我给您做个全身按摩~保管您从头发到脚尖,浑身每一处都舒舒服服的~” —— 嘻嘻嘻,你们猜慕槿到底搞没搞捏 -- 争锋相对 冷星路一出来就懵了。 他不知道后湖花园在哪啊! 康平和几个侍卫连忙到他身边,“少爷,这是怎么啦?” 柳正君的贴身男仆也紧跟了出来,“冷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呀?这宴席还没结束呢~” 冷星路问他:“后湖花园在哪?” 男仆顿时为难起来:“那,那里都是女人,冷少爷一个未出阁的男子还是不要去比较好。” 冷星路嗤笑一声,直接往前走,“你以为不说,我就找不到了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到我少爷面前说教!”康平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和几位侍卫快步跟上冷星路。 男仆没想到冷星路说走就走,想到正君说的话,只能咬牙跟上:“冷少爷恕罪,小的就是嘴贱!” 说着,他还打了自己一巴掌,“可是后湖花园您真去不得,城主在那开宴席,从来就不让男子靠近的。小的要是告诉您后湖花园在哪,城主和正君都不会放过小的。您若是想在府里逛逛,小的便带您转一圈,再说这天色已晚,等您找到或许宴会都结束了都。” 康平一把将他推开,想到这里是城主府,只是说道:“不带路就别逼逼叨叨的,烦人!” 然后指挥侍卫道:“把人拦住了,别让他烦到少爷!” 冷星路也没问别人怎么走,他凭记忆回到了正堂。 然后又朝慕槿她们离开的方向走去。 那男仆一直跟在后面,见冷星路往那边去,顿时着急了起来。 这冷少爷真不知道后湖在哪吗?怎么走着走着还走对了呢? 前面有到分岔路口,往右就是去后湖,往左倒是可以回到西苑。 他心里不断祈祷,往左拐往左拐,一定要往左。 冷星路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男仆,“往左走对吗?” 男仆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对的,对的。” 冷星路直接转身往右边走去。 “冷少爷!”男仆急忙跟上,“怎,怎么往右边呢?不是说好,往左的吗?” 康平没好气道:“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果然往右走了不过数十步,眼前就出现一片湖水。 五步点一灯笼将湖面照得波光粼粼。 他们正对面是一座灯火通明的殿宇。 隔着湖水,都能听到一丝丝飘过来的奏乐。 冷星路本就走得急,现在更是跑了起来。 “少爷,等等我们!”康平等人也哗啦啦地跟上。 男人眼睁睁看着他们一群人跑过石桥。 心想完了完了。 他本来还指望冷少爷逛迷糊了,再把人带回去,谁知道他这么快就找到了! 只能冲着对岸大喊:“冷少爷,不能去呀不能去!快拦下他!” 醉茗楼前的有侍卫把守,可冷星路也带了人。 两边侍卫就这么对上了,只是双方都知道彼此的身份,都相当的克制保守。 有一名侍卫伸手将冷星路拦了下来,“冷少爷你不能进去……” 谁都没想到冷星路说动手就动手,直接将一拉一转直接将人推开,不等其他人反应就冲了进去。 大门倏地拍开,里面女女男男躺胸露乳,交颈缠绵的画面直接刺痛了他的眼睛。 淫乱不堪的场景像按下了暂停键,又重新复活了一般。 “冷少爷?!” 冷星瑶急急忙忙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又慌手慌脚地去找衣服,最后直接把男人的衣服先裹这身上,气急败坏道:“五弟!你!你也太不懂事了!你怎么能突然闯进来呢!” 燕归来不停低声念叨完了完了,她都不敢起来,拿过衣服直接披在脑门上躲在案桌下。 其他人这也才纷纷反应过来,推男人找衣服。 当然也有不为所动的,柳相如上身还穿着衣服,手还按着男仆的脑袋,冷声说道:“冷少爷身为男子,竟敢直接闯入女子的宴会,柳某也活了几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不守男德,不知廉耻的男人。” 冷星路扫了一圈并未见到慕槿的身影,脸色才勉强正常下来。 “那柳城主见得少了,应该多出去走走,整日在屋里厮混有什么意思?” 冷星路见冷星瑶还敢给他使眼色,他直接瞪了回去:“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慕槿呢?!” 冷星瑶这才发现慕槿竟然不在场上了...... “咦,她什么时候走的?” 燕长明把腰带系上,随口说道:“好像慕槿带那个男仆进后面了吧。” 冷星路脸色突变,直接往后面闯。 柳相如立即拍案,怒喝:“你们一个个是废物吗!还不快拦下他!” 一直在门口犹豫不决的侍卫这才冲了进来将冷星路团团围住。 冷星路的侍卫慢了一步,只能再把人围住。 冷星瑶难以置信道:“柳城主!你这是做什么!” “冷少爷,得罪了!” 柳相如冷笑:“冷小姐不必着急,令尊身为大将军,守卫边境,心系全花朝百姓,没时间管教孩子也很正常,今日老身替令尊教养一下罢了。” “就凭你也配?!”冷星路握紧拳头,冷声道:“我数到叁!再不让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冷星瑶着急得不行,“五弟你要不先出去吧,我帮你进去找慕槿!” “这是怎么了?” 一道女声从后面响起,慕槿撩起帘子,看到众人侍卫团团围着冷星路一人,神色顿时冷了下来,“谁敢伤他!” 她快步走上前来,“让开!”冷星路的士兵先让开。城主府侍卫看向城主,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柳城主,冷家的数十位花魂女师就在隔壁,你确定要在城主府里闹得不可开交么?”慕槿转身看向她。 柳相如皱着眉头,余光瞥到后面低垂着脑袋出来的男仆,皮笑肉不笑着,“花使言过了,我只是看这冷少爷太过放肆目中无人,所以才想给他上一堂课罢了。” 她手一挥,侍卫都让开了。 慕槿走进去牵住冷星路的手,“小路是冷将军之子,他是好是坏都轮不到您来教导。今夜我就先回去歇息了,明日再找城主商讨花圃和花种之事。” 说罢,径直牵着冷星路走出去。 燕归来把头上衣服扯掉,目光紧盯着两人出去。 燕长明嗤笑,“你也真是越来越能忍了呀。” “闭嘴!”燕归来气闷不已,把衣裳扔到地上。 还盖什么盖,这冷星路眼里根本就没有她! 慕槿拉着冷星路出来,一路上他也不说话。 “怎么了?”慕槿回察觉到不对劲,转身问他。 冷星路盯着两人紧握的手,还是舍不得甩开,闷声道:“你刚在里面做什么?” 慕槿想也没想回答,“按摩呀,这人手艺还蛮好的,我现在感觉整个身体都轻快了。” “按摩?!”冷星路有点不相信,又忍不住吃味:“他按你哪了?” “他就给我按了整个后背,本来还要按按手脚你就进来了。”慕槿看他表情,连忙又说道,“真的就是后背,我衣服都没脱呢,不然哪能一听到你声音就出来了呀。” 冷星路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突然抱住慕槿推着往角落里去,咬着她耳朵道:“那我要检查检查~” ...... 柳依依进书房的时候,怜儿还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似差点要哭了出来,“她,她就只让我按摩,衣服都不让我脱。我,我想正想脱自己的衣服,结果她一听到冷少爷的声音就出去了……” “废物!人都被你带到后面去了,也不知道主动强势一点,直接把她衣服脱了!”柳相气得扔笔墨,砚台直接砸到了柳依依脚前。 她弯腰把砚台捡起来,“大晚上的,娘亲可别气坏了身子。” 柳相如立即指着她骂:“你不是说她是好色之徒么!我看她是柳下惠还差不多!” 柳依依将砚台放回桌上,“娘亲何必如此生气,怜儿勾引不到她,我们不是还栖云么,您当时要是直接听我的直接用栖云,今晚这事也许就成了。” “哼,他一个外族人我如何能信?”柳相如嗤之以鼻,“而且有冷家那混小子在,这事能成才怪!” 她又怪柳依依,“她跟那冷星路怎么搅和在一起?!你这居然都没有查到?!你是怎么做事的!” 柳依依也没想到啊,最主要是这两人的未婚夫和未婚妻可都在呀!竟然就这样明晃晃的在一起了。 不愧是神选之女啊。 柳依依有点头疼:“这冷星路刁蛮又任性,做事不讲一点情面,偏偏又有一群花魂女师护着他,动也动不得。有他在,恐怕没有人能近花使一步。” 柳相如面无表情道:“那就先把他解决了。” -- yцzℎаìщцℎ.χyz 芸城花圃 芸城是花朝最古老的城池之一,开国女皇便是在此发迹建立了花朝国。若非后面发现了优米花的原株,也不会改迁首府,定在了花都。 即便如此,数百年过去,芸城一直都是花朝最为繁华昌盛的城池。它地处花河中端,地势平坦开阔,土地肥沃,一直有花朝粮仓钱袋之美称,更是唯一一座有两万多户,人口破百万的大城。 城内车水马龙,百姓衣着整洁,面容饱满与城外的衣不蔽体瘦骨嶙峋的流民截然不同。 冷星路便驱马到她车厢旁边,“怎么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慕槿摇了摇头,她只是不解同样是花朝的百姓,为何差别如此之大。 “大概还有多久到花圃?” “花圃在外城西南,应该还有半个时辰就能到了。”冷星路拉了拉胯下的骏马,真的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又贴近车厢几分,几乎与马车并驾而行,他瞥了眼前面的马车,“你别担心,我把人都带上了。那柳城主要是再敢推叁阻四,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慕槿好笑地拉了下他头发,“别老那么冲动,这可是芸城,他们人可不比你少。”Ⓨцsℍцωц.ⓞ🇳🇪(yushuwu.one) 冷星路撅了撅嘴唇,“我这是安慰你,又不可能真打起来……就算真打起来,我们冷家军也不怕。” “好好好~”慕槿连忙顺他的毛,“那你要不要上来陪我坐马车?” “不要。”冷星路把头扭到一旁,“我就是喜欢骑马。” 花圃虽然位于外城,但是在内城与花河之间,更像是被内城包围的一片原野。 出内城没多久,阵阵花香便随着风飘进车厢里。 道路两旁田地被整整齐齐地分成方块,种上了各色各样五颜六色的花朵。 起初慕槿还饶有兴致的欣赏,随之离花圃越近,她的心渐渐沉入谷底。 直到进入花圃,这一路上竟然都是种花! 在花朝最肥沃的土壤上,种的不是粮食,而是花。而于此同时,城门外还有数万饥肠辘辘的流民,每天都会有人饿死。 花圃有重兵把守,每个人进来都要验证身份。 慕槿撩起帘子验证身份后,马车便直接驾到了种花宫前。 柳相如下马车后等了下慕槿,随后两人一块进了大殿, “冷花使可以先休憩一会,稍后我再带你转一圈,了解一下花圃的情况。” “辛苦柳城主了。”慕槿略一颔首,迟疑半晌还是忍不住说道:“我刚一路过来,看到鲜花盛开,连绵百里不绝。这见外城的百姓怎么也都种花,不种粮呀?” 柳相如摇头苦笑,“本想稍后逛完花圃再与冷使说明,既然你主动问起,那我现在就说吧。” 两人在上位坐了下来。 冷星路,冷星瑶,陆银月,柳依依等人都依次坐下。 男仆们低头进来,井然有序又快速地上好茶。 柳相如吹了吹茶,喝了一口才说道:“冷使觉得芸城花圃年产多少花种?” 慕槿记得:“芸城花册上记载,芸城花圃叁十万亩,极品花种年产五千,上品五万,普品二十五万。” 柳相如轻呵一声,“花圃叁十万亩,那还是你们冰家掌管的时候记载的。自从五年前六王女接管花圃,种花的田地从叁十万亩激增到九十万亩。” 众人目瞪口呆,竟然足足叁倍! 陆银月惊讶说道:“六王女竟然私自开扩花圃?!还没有上报给花都?!” 冷星瑶更愤怒,“既然都扩充了叁倍,为何我找你好七百花种总是叁推四阻,说没有?!” 柳相如叹了一声,“诸位稍安勿躁,听我慢慢说来。原本我们芸城田地有四百五十万亩,足以喂饱城中百姓还有不少些富余,然六王女上位后便大力鼓励拔苗种花,如今田地锐减至叁百九十万亩,只能堪堪喂饱城中百姓。至于城外那些流民……”柳相如低头抹泪,哽咽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颠沛流离,至死也吃不上一顿饱饭。” 冷星瑶反问,“可花圃不是扩大了叁倍吗?那么多花种,足够换到所需的粮食了,更别说我们所要的七百粒极品花种了。” “你道为何六王女要私自扩充花圃?甚至拔苗种花?”柳相如握紧把手,盯着她说道,“那是因为花种的产量一年不如一年!别说五千极品花种了,头一年就只有叁千,之后持续不断减少,逼得六王女为了补上差额才拼命地扩大花圃。可即便扩大了倍,如今极品花种的产量依然不足五千!这也是我为何迟迟拿不出七百粒极品花种的原因,我是真没有啦!” 这一句话让众人脸色齐齐一变。 燕长明眉头紧锁,“这花种产量为何减少这么多?” “对呀。”陆银月也附和,“花都的花圃虽然产量有减少一些,但也就百来粒,可没有相差过数倍!” “呵。”柳相如皮笑肉不笑着:“你们花都前顿时间刚降神迹自然是不缺花种了。” “我今日邀请大家来,便是知道口说无凭,不如让大家都来看看。”柳相如目光缓缓从在座的人扫过,最后留在慕槿身上:“芸城花圃曾经冰家手中发扬光大,我也是希望你是能重振芸城花圃之人。” 慕槿身子转向她,认真道:“定竭尽我所能。” “那我们第一站,便去看看变色花吧。”柳相如朝她微微一笑:“那还是冰使种出的极品花种呢,正好您本尊在,可以指点指点那些妇人一二。” 守变色花的女管事一见到慕槿,便整个人僵住,然后颤抖着上前行礼,激动道:“见,见过城主,还有冰使!” 柳相如让她起身,意味深长道:“还不快上来见见冰使,你不是一直叫嚷着要见本人么,找她讨要花魂之力么?” 那女官看着慕槿面无表情,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冰,冰使?您真的就是冰纷吗,那个研发出变色花种和曼陀罗花种的人!” 慕槿很克制地点头,“你好。” “你好你好你好!”女管事上前紧紧握住慕槿的手,“能见到您本人真是太荣幸了,只是说来惭愧,自从您走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培育出一颗变色花种来。不知今日,能否看到冰使大人的花魂,催生这些变色花!” -- 没认出我吗 柳相如和柳依依对视一眼,两人眼底流过一丝笑意。 如果她真是冰纷,有变色花魂自然能催生出变色花。 如果不能,那就足以证明她不是冰纷。 既然不是冰纷,就不能接管花圃,更不可能拿走花种。 果然,慕槿面露难色,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连其他人都开始有些困惑。 女管事虽然提的要求有些逾越,但做做样子,催生一两朵出来也是可以的。 为何冰纷不答应? “不行!” 谁都没想到是冷星路站出来,他走到慕槿身边,胳膊几乎挨着胳膊,“她受了伤,现在用不了花魂。” “什么!?” 众人哗然,连陆银月都很关心。 柳依依立即问道:“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冷星路突然看向她:“你们不可能没有收到消息吧。我们水上遇到偷袭,她和八亲王都失踪了。所以我们才会兵分两路,晚了我叁姐一段时间。” 冷星瑶立即拍了下脑袋,“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五弟前几天还在信中提到过。”她主动对柳依依解释,“我不是托你帮忙找程医师么?就是给冰花使看病的。” “是吗……”柳依依表情有点勉强,还是不愿相信:“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用不了花魂呢?” 冷星路想到慕槿和八亲王亲密共处的那段时间,心里还是不禁烦闷,“她们流落到食人族的南岭岛,是她强行燃烧花魂才带着八亲王逃出来的。后果便是花魂反噬,到现在都还不能用。” 说着,他看到慕槿神情低落的模样,口气也冷了起来,“说起来,我倒还想问你们明知她受伤,为何还要逼她使用花魂!?” 柳依依觉得很冤枉。她们是知道花使跟八亲王失踪了,但是并不知道受伤到不能用花魂啊! 不要看,她都能感觉娘亲传过来恨铁不成钢的目光,“我们并不知道她受伤,不能用花魂啊……” 柳相如说道:“不能使用花魂可是大事,不是说找了医师吗?没有治好吗?” “我今天一早便派人去请程医师,等这边结束回去就会见到。”冷星路拉了拉慕槿,“你别担心,我们找的程医师,她有妙手回春之术,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柳相如说道:“如果冰花使病了,不如先好好修养身体。这花圃里的事情也不着急,我们……” “我可以。”慕槿看向柳相如,终于开口:“就算不能使用花魂,也不妨碍我接管花圃事宜。” 柳相如走到慕槿面前,拍着她肩膀叹息道:“冰花使还年轻,不知道这花魂反噬对身体影响有多严重。听柳姨的,这女人的身体最重要,不用这般着急,真的。” 慕槿对上她的目光,微笑:“可我只要一想到芸城花圃的产量如此岌岌可危,便觉得坐立难安夜不成寐,怎能安心修养呢?更何况,我打算在一个月之内提升花圃产量,时间急任务重,已经有些迟了。” “一个月?!”柳依依失声叫了出来。 柳相如眼神微微眯起,“冰花使可别说大话啊,一个月会不会太短了一点。” “不短,大多数花期都在一到叁个月,正好。” …… 芸城花圃经过六王女扩张,一天是逛不完的。 柳相如主要带她认识了一些大主管,之后便让柳依依带着她逛。 陆银月等人看了一会儿也无趣,都回种花殿歇息了。 慕槿将花圃里上百种极品花种情况详细记录下来,上品和普品的都还没来得及看,太阳就已经偏西。 橘黄橙红将天边染得绮丽,飞鸟成人字形从余晖中飞过。 慕槿看了眼天色,“要不今日便到此为止吧,现在去仓库清点七百花种就可以回去了。” 冷星瑶和冷星路是唯二还跟着慕槿的。 柳依依顿时感觉到叁双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她也没再推迟,“哎,其实我也早想去清点花种,只是看冰花使记得认真这才没主动打扰。” 她右手往前一伸,“这仓库在种花殿旁边,冰花使请。” 慕槿与柳依依走在前面,冷星瑶退后一步走在冷星路旁边,小声嘀咕着:“她怎么这么爽快,该不会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么。” 话音才落,前方空中飘起了阵阵浓烟。 很快就向周围蔓延开。 “咳咳咳!” 她们隔着都还有一点远,都被熏得睁不开眼。 柳依依眯着眼,极力睁开一条缝又闭上眼道歉,“遭了,失火的方向正好是种花殿和仓库的地方!” 冷星瑶气得咬咬牙,这分明是故意的! 怎么可能正好是她们来的这一天! 等火熄灭后,大家都进去逛了一圈,到处都是碎裂的旧瓶,还有很多花和花种不见了。 “这次纵火的是有人混进花圃的男奴隶里,但是很可恨,让他给跑了。”柳依依叹气,“这仓库也要重新休整,大概需要叁天登记被烧毁的花种和其他物品。所以这叁天里,还没有办法点清花种。” 冷星路嗤之以鼻,“说来说去,柳二小姐就是不想给花种。” 柳依依反驳,“重新修正仓库确实需要叁天。难道冷少爷连叁天都等不了?” “那就叁天吧。”慕槿突然开口说道,“这叁天我也住在花圃吧,正好可以熟悉一下情况,否则每天来回奔波太费时间了。” 冷星路看着她,想也没想到:“那我留下来。” 柳依依嘴角笑容有点僵硬,“今天算了吧,这里什么都没准备只会让二位受委屈。而且程医师不也在府里等着二位吗?” 冷星路也说道,“对,程医师脾性大,让她来这种地方奔波她怕是不愿意。” “也好,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慕槿踩上车厢,弯腰进去的一瞬间有人将刀递在她脖子上。 “不要作声,乖乖进来。” 慕槿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栖云两个字咽在喉咙里。 她像没事人一样,坐进马车。 栖云纳罕地盯着她,匕首一刻都都没有松懈,“你这人好生奇怪,竟然一点都不怕。” 慕槿还歪着脑袋看他。 “没认出我吗?栖云。” -- yцzんаìщцん.χyz 我一人足以 栖云穿着劲服面罩拉到脖子,也学着她歪脑袋:“我应该认识你吗?” “驾——” 车夫突然挥鞭,马车一晃动了起来。 慕槿身形跟着一晃,脖子差点挨上了匕首。栖云刀锋急忙一转,人跟着坐到她旁边。 不大的软塌上挤着两人,冰冷的刀片再次贴上慕槿的喉咙,淡淡的花香在她鼻尖流淌。 “做个交易,你帮我逃出去,我保你平安怎么样?” 慕槿脑袋挨着车厢,感觉到整条手臂都贴上了他温热坚硬的胸膛,“出花圃的时候会有人检查,你这样是逃不出去的。” “是吗?”栖云靠的更近了,若不是匕首还压在慕槿脖子上,更像是男女在马车上暧昧调情,“那我先杀了你,再自杀,我们一块死怎么样?” “你要不先起来一点?”慕槿余光瞥他,“你这样不像要杀我,倒像要吃我。” 栖云吃吃地笑了起来,下巴直接搭在她肩上,声音婉转媚入骨髓“花使大人可真有意思,你这样,我还真有点不忍心杀你。” 慕槿嘴角抽搐,她可是清楚记得栖云曾经说过非乳化使用身材姣好的女人不碰,如今为了活命倒是也会虚与委蛇了。 “你是刚刚放火烧花种仓库的人?” “是呀~”栖云轻轻眨眼,睫毛像扇子一般划过她的脸庞,“我怎么感觉你能带我逃走呢?花使大人~” 慕槿觉得脸痒,头歪了一下,嘴唇堪堪停在他鼻尖之上,“你为什么要烧仓库?谁派你来的。” 栖云略起来一些:“拿钱办事罢了,只要有人出的起钱,我连王女都敢杀~”Ⓨцsℍцωц.ⓞ🇳🇪(yushuwu.one) 他轻转眼眸,流光如旋涡般带着钩子。 这哪里像个杀手,分明是个狐狸精。 慕槿静静地看着他,“呵呵,吹牛。” 栖云气笑了,手中的刀差点就没握住,“你不信?” 慕槿就像看不到脖子上的匕首一样,目光中还着一丝鄙夷:“你是跟谁一上来都说自己是杀手吗?你这样是怎么活下去的。” 啊! 栖云真的要气死了!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知好歹,他要是想杀人,何必跟她啰嗦半天! 脸上的媚态像变戏一样收起,眼神也变得冷酷,“救我出去,否则我就杀了你!” 慕槿还有点欣慰,“这才像威逼利诱的样子嘛。” 栖云握紧匕首,就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就下去了。 结果慕槿整个握住他的手,还往她脖子动脉上放。 吓得他手差点收回来,“你干什么!?” “就是这里,手可要握稳了,等会就把我当人质,他们会直接放你走。”慕槿想了下,“多要一匹马,等我可以自己骑回来。” 栖云也冷笑:“你是跟谁一上来就把脖子往前送吗?你这样是怎么活下去的!” 慕槿朝他挑眉,“你说呢?” “哦~”栖云恍然大悟,盯着她笑:“你这样帮我,该不是看上我了吧?” 慕槿难得没有讽刺回来,认真道“我帮你,是因为你没有真伤害过我。” 栖云笑容一顿。 外面车夫又吁了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看守的侍卫踩着砂石走来,“麻烦花使大人撩一下帘子。” 栖云抱着她站起来,将黑色面罩拉到鼻梁上,不由笑道:“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我要是真混不下去了就来找你。” 慕槿翻了个白眼,我不要这叁个字还没来得及说,栖云就一脚踢开帘子,拿刀架着她脖子出了马车,“都不许动!” “慕槿!”冷星路拉紧缰绳,想近又不敢:“放开她!” 栖云歪头,目光上下来回地将他扫了两遍,嘀嘀咕咕:“也不过如此嘛。” 嗯? 慕槿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清清了嗓子:“每个人都下马,往后退五十步!不准跟来!到了没人地方我自会放下她,否则” 他后面的话没说,匕首却转了转。 “别,别杀我!”慕槿配合地抬起下巴,锋利的刀锋似轻轻一划就能割破那白嫩的脖颈,冷星路瞳孔微缩,抬手高声道:“退开!都退开!” 花圃的守卫看了看柳依依,也开始慢慢往后退。 冷星路翻身下马,又转头看旁边的花魂女师,她微微点了点头也下了马。 “我保证没有人会阻止你离开,但你要是敢伤她一分一毫,就是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 栖云又啧了一声,在慕槿耳旁小声道:“这才叫吹牛逼,晓得了不。” 冷星路带着人往往后退。 以马车为中心,让出了一条出去的道路。 栖云根本就没去看那马匹,“乖乖到里面呆着。”他将慕槿往车厢里一推,握住马鞭用力一挥,“驾!” 马儿扬蹄长鸣,如一道闪电飞快地冲了出去。 但更快的是另一支箭。 就在栖云推慕槿的一瞬间,冷星路从康平手中接过长弓,拉满就放,箭头刺破空气,正确无误地射中马的脖子! “吁!”马儿悲鸣整个往前摔,连带着马车也倾翻在地! 几乎同时,跟冷星路对过视线的花魂女师往前冲,数条蔓藤从她手中射出。 栖云落马翻身躲过,激起一层烟土,他翻身飞上旁边的马,扫了眼从车厢里爬出来的慕槿,“驾!”策马疾驰离去。 “慕槿!”冷星路弃弓直朝她奔来,然后摸她的脖子,着急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慕槿摇了摇头,看了眼马脖子上的一箭,“你这一箭射得好准啊。” 冷星路紧紧抱住慕槿,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他绝不会再眼睁睁地看着慕槿在他面前消失。 花圃守卫看冷星路的人都不追,问了下柳依依,“柳小姐,我们要不要追?” 柳依依看着栖云独自逃离的身影,脸色铁青:“追个屁!” 她原本以为退五十步花魂女师们再快也应该来不及出手,却不想半路杀出冷星路。 这一箭射得可真是又准又狠,直接把栖云给射跑了! 程医师按着慕槿的脉搏沉默不语。 “吐下舌头我看看。” 慕槿乖乖吐了舌头,又被翻了眼皮,最后还是趴在床上,给她看了花痕。 冷星路在旁边等着心急,“医师怎么样?能治好吗?” 程医师一边擦手一边说道:“难啊,阴虚火旺,沉疴缠身,强弩之末了。” “什么?!”冷星路的反应比慕槿还大,“不是,我没懂这些是花魂反噬造成的吗?” 程医师看着慕槿,面容严峻:“你是天生带疾,还是年幼时生过大病?且年数不短?” 慕槿移开视线,喉咙突然又干又涩,“不是天生的。” “哦,是后天人为的那还有点救。” 冷星路看着慕槿淡漠的神情,不知为何胸口似破了一道口子。 人为的? 是谁这么狠心能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动手?还长达数年?! 他越想越气,拳头都捏到发抖,蹲下身来握住慕槿的手。 慕槿朝他笑了笑,“我没事。” 等一下 冷星路神色有些恍惚,慕槿不是冰家的嫡女么?冰家会允许别人这么对她吗?还是动手的就是冰家? 突然间,他发现自己似乎,一点都不了解慕槿的过去。 程医师纸笔写下药方,略微晾了晾递过去:“这些是我需要的药材,有些比较少见,找到后尽快把药送来,我需要两天配成丹药。” 冷星路接过药方端看,“没问题,我明天一早就让人把药材都送过去。” 程医师这才看他一眼“你是她的正君吗?” 冷星路一顿,“这个很重要吗?” “重要。”程医师道,“这药方还差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 “男人的精液。”程医师神色未改,低头开始收拾药箱:“每日需佐以男人的精液调和,短要数月长或一年半载,身体可以恢复大半。” 冷星路沉着气送程医师出去。 “就送到这吧。”程医师又回身看了他一眼:“多给她找几个男妾,这药哪怕断一日可都不灵了。” 冷星路冷硬道:“不用,我一人足以。” 他握紧拳头,一回身便看到八亲王站在柱子后面。 花瑾瑜往阴影里躲了一下,然后慢吞吞走出来,“我没有想进去见她,我,我只是想知道医师怎么说毕竟她受伤也有一份我的责任。” 冷星路目光沉沉,双手负背走到他面前。 花瑾瑜低下头,咬了下唇:“我现在就走。” “等一下。”冷星路突然出声,“你知不知道,她从小在冰府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 yцzんаìщцん.χyz 色女人 花瑾瑜顿了一下,迟疑问道:“你是说冰纷?” “不然还有谁?”冷星路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她小时候,过的很凄惨吗?” “怎么可能。”花瑾瑜几乎是脱口而出,只觉得匪夷所思,“冰纷是可是冰府嫡女,当年她母亲掌管芸城花圃,她哥哥是当朝皇夫,正是冰府权倾朝野风头无两的时候。谁都有可能过的很凄惨,她绝对不会。甚至她活得比大多数皇子皇女还要肆意快活,可以自由出入皇宫,连先皇的膝盖都坐过,在宫里都没有人敢欺负违背她,更何况在冰府。” 冷星路目光越来越往下,连肩头也耷拉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颓靡丧气。 花瑾瑜琢磨着他的神情:“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那你有没有觉得她”冷星路对上花瑾瑜探究的目光,一时语塞。 “算了,当我没说吧。” 花瑾瑜站在廊下阴影里,看着冷星路在门口迟疑半晌,最后抬头吸气走了进去。 原来,冷星路还不知道慕槿的真实身份啊 看这模样是有所怀疑了吧。 花瑾瑜嘴角微弯,缓步转身离去。 慕槿在整理白天记录的信息,听到脚步声,随口问道:“怎么这么久?”Ⓨцsℍцωц.o🇳🇪(yushuwu.one) 等了一会没有回应,才抬头看他。 冷星路站在房间中间,隔着淡黄的灯火,眉目间是少见的阴郁。 “怎么了?”慕槿将纸张放到桌上,起身朝他走来,抬手摸他:“怎么这么不开心?” 冷星路先一步握住她的手,“慕槿,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小时候的事情?” 被握住的手微微一颤,慕槿皱眉:“你先松手。” 她又说了一句:“抓疼我了。” 冷星路这才松开,改握住她的手,执拗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小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槿垂下头,看着两人交缠的手指:“我不想说,可以吗?” “为什么不想说?”冷星路步步紧逼,咽下的口水只觉得苦涩:“你是不是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觉得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无所谓的存在?” “当然不是!”慕槿心底叹气,可一对上那双委屈难过的眼睛,她又心软下来,轻轻抱住他道“你是我最信任最看中的人,我可以完完全全将命放到你手上。只是有些事情,对我来说过去就是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 冷星路微微噘嘴:“我就不配了解你的过去吗?” “哎呀,你拥有了解现在的我,不比过去的好吗?” 慕槿两只手挂到他脖子上,亲昵地碰了碰他不满嘟起的嘴唇,“医师说要拿精液养我,你今天还养不养了~” “哼~”冷星路扭开脑袋,“不养,我生气。” 慕槿就啄着他嘴角,一点一点往下,舌头滑过他凸起的喉结。 高耸的胸脯蹭上他胸口,两条腿将他小腿夹住,搂住劲瘦的小腰,软绵绵的肚子贴上他微微凸起的胯裆,轻轻摇晃,“小路~” 冷星路立即破功,两手按住她肩膀:“你干什么,我还很生气!” 他试着往后退,小腿迈都迈不了。 慕槿紧紧抱着他不放,“我这不是在帮你泄气嘛~” 手往下捏住挺巧的屁股,用力揉捏:“我已经把你夹住,你跑都跑不了~” 冷星路气得脸上绯红,“你这个色女人~臭流氓!” “我就是色女人~”慕槿含住他的喉结,手用力按住他的翘臀,腰腹在他半硬的龙根上不停磨蹭碾压“还就喜欢你这样俊俏好看的小男人~” “嗯~” 冷星路咬住下船,浑身都在发热。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却迟迟没能推开。 那条湿软的舌头开始从他的喉咙滑到锁骨。 衣领拉到肩膀,一低头就能看到慕槿含住他的一颗乳首。 “啊~别咬~” 冷星路不自觉挺胸,腰被女人紧紧缠住,腿也被她紧紧夹住。 真真像木棍动弹不得。 只有腿间的阳具越来越硬,自主陷进那柔软如棉花的肚皮上。 慕槿又拉下另一半衣服,一口含住左边的乳头,又舔又咬。 上衣几乎被她扯到了腰间,是少年特有的清瘦白皙的模样,薄薄的肌肉覆在骨骸上面,每一下都能摸到线条感。 她顺着腹肌的中线吻下来,一块块方正的腹肌越发明显。 在她舌头舔弄下,微微起伏。 慕槿绕着肌肉的形状转圈,另一只手将他裤子彻底拉了下来。 “哼~”冷星路抱住慕槿的脑袋,双腿张开忍不住挺胯。硬邦邦的肉棒左右晃动,饱满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蹭到她的下巴。 慕槿亲着他的肚脐,抬眼盯着他,下巴微微往里收,红润的嘴唇张开,缓缓包住了整个龟头。 “啊~”冷星路挺腰,主动将肉棒往她嘴里塞。 慕槿尽量张大嘴巴,吞进了大半肉根,舌头贴着凸起的筋脉摩擦。 几次深吞吮吸,时不时将龟头锁在了喉咙哽咽。 “啊哈~”冷星路腰越来越弯,叫得越来越湿,脸上的红云一点一点蔓延到耳后。 慕槿拉开领口,捧出两团雪白软糯的肉球。 她双手捧住不停揉捏,樱花粉的乳头从他大腿擦到根部,再蹭过阴囊,然后夹住还露在外面的阴茎。 “哈~”冷星路双指插入慕槿的黑发,他从上往下看,极度情色的画面几乎一瞬间让他头皮发麻。 褐色粗硬的肉棒从软白的胸脯之间冲出来,红色龟头被女人细细舔舐,棒身被细腻软乎的乳肉推挤。 他双眼红通,几欲要疯。 所以当慕槿松开,往后躺下,张开大腿,露出了中间粉红的娇穴。 他想也没想,扑了上去,狠狠插入。 “啊!啊!” 两人紧紧相拥抱在了一起。 谁也没有在意地面的冰凉,身体的火热足以将对方融化 叁位女管事分别将仓库大门的叁道锁解开,然后双手搭在腹部站在门口。 慕槿朝柳相如摆手,“城主请。” 柳相如先一步跨进仓库,里面已经完全看不出被大火烧过的痕迹。 烧黑的墙面重新糊上白纸,地面清扫的干干净净,再也不见叁日前的混乱,她回头地看了慕槿一眼,“冰花使这叁天没少做事啊。” 慕槿笑笑,“还有一些木架还没来得及做好,否则会更整齐一点。” 然后对领头的女管事说道:“柳管事这叁日也一直跟着我,不如你直接跟城主陈述一下?” “是。”柳管事低头站出,“这场大火把仓库里的花种烧了大半,如今普品花种剩一万叁千四百粒,上品花种剩四千二百粒,其中损失最惨重的极品花种,只剩下叁百零叁粒了。” 柳相如脸顿时就黑了下来,回头骂柳依依,“怎么回事!那放火的贼人到现在都还没抓到吗?!” 柳依依只能上前回话,“当天冷少爷带着数十位女师都没能将他拦住,之后便如大海捞针,一点踪迹也没有了。” 冷星路嗤笑,“让人轻轻松松地跑进来放火又安然无恙地跑了出去,这不是因为你们无能造成的吗?” 柳依依先吸气,再说道“当初买卖男奴的管事已经引咎自杀。这贼人是借着如厕的时候跑出来放火,现在我们已经给花圃里的男奴都带上脚铐,更安排了人守着奴园,除了浇水运土的时候,谁都不能出去。让人跑进来放火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 慕槿开口:“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也无益。我觉得眼下最紧急的,便是将这叁百零叁粒的极品花种送去边境,柳城主以为呢?” “不可!”不等柳相如开口,柳管事先出来,“我们芸城叁个月分发一次花种,如今这极品花种只剩叁百叁粒,连我们都不够发,怎么还能送去边境!” 柳相如叹息,“是呀,我们芸城的士族有上千户,现在是每家每户一粒都不够分啊。” 冷星路握紧拳头“那些芸城士族是要上战场还是要杀敌?都什么时候,你们还这样推叁阻四,等我们前线真败阵下来,外族人打到芸城你们才肯放花种是吧!” “冷少爷这话就不对了!”柳依依道:“这花种拿到前线不也得培养个叁到六个月才能可能出女师吗?我们芸城的士族也要保卫芸城的安全,看守花圃,这难道就不重要了吗?” 冷星路还要说,慕槿按住他的手,“你先出去,我和她们说。” 冷星路站着不肯动,还是冷星瑶拉他出来。 “你拉我出来做什么,慕槿还一个人在里面!” “你就让慕槿在里面和她们谈呗。”冷星瑶拉着他不放,“慕槿有红土配方,当初冰氏就是靠这一手绝活接管了芸城花圃,她们会把叁百花种让出来的。” 冷星路依然气的不行,“这明明是陛下的旨意,她们这就是在抗旨!” 冷星瑶翻了个白眼:“那陛下还让慕槿娶八亲王呢。” “那怎么能一样!” “算了不说这个。”冷星瑶不想和他吵,问道:“如果拿到叁百花种,你跟不跟我去梦延?看这架势,慕槿怕是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了。” 冷星路垂眸,没有看她:“我晚一点再去,程医师今天会把药送来,我得留在慕槿身边。” “行吧。”冷星瑶也没指望他真能跟去,“但燕归来要跟我去,她说要找娘亲主持公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冷星路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底,“随她,如果能闹到解除婚约最好。” 慕槿以红土的配方换到了叁百粒花种,剩下的四百粒等一个月后结了花种再送去梦延。 他们两人进去和慕槿一起清点,突然康平进来叫他,趁没人注意疯狂地给他使眼色。 “少爷,程医师的药到了你要不要来看一眼。” “哦,那看看吧。” 冷星路出来,问他:“怎么了,药有问题吗?” 康平神色有些怪异,“药没问题,但是我们收到了另一封信。” “什么信,把你吓成这样。” 冷星路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小柳,花都鱼娘之夫。 -- 空落落 真正让冷星路变脸的是后面两句话。 其妻子鱼娘赌博欠下五百两,已将小柳抵押充为军妓。 若不想冰纷知情,让冷星路五月叁十号前带一千两银子到梦延赎回小柳。 过时不候。 冷星路眉头紧皱:“那个鱼娘嗜赌成性?!” 康平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小的当时找人,认识鱼娘的都说她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没有人说她喜欢赌博呀。” 冷星路抿唇,他当时看到鱼娘赶走流氓,护着小柳,甚至责问慕槿,私以为她会是个正直负责的女人。 可在信中,她却成了个嗜赌成性,卖夫求钱的女人…… 信纸在手中捏成一团,“这是谁送来的?” “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说是一个老嬷嬷给她一两银子来这送信。” 康平有点不安地瞅了冷星路一眼,“少爷,这事当初是奴才办的,奴才愿意去梦延一趟,探清虚实。若真有此事,便将小柳赎回来。” 冷星路沉默半晌,“你去没用,得我自己去。” “少爷!”康平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着急说道:“您不能去呀!这明显就是个陷阱!此人就是利用小柳要挟你离开!而且今天已经是五月一号,从芸城到梦延的路程就要叁十天,这分明算好了,就是不给您时间调查准备!您若是去了,那不就正好中了圈套了!” “我又如何不知……”冷星路又将那张纸摊开。 小柳是他逼着嫁的。若是一个良人,或者还能换得慕槿的原谅。 可这鱼娘要真的是嗜赌成性,欠下巨额债款将小柳抵押卖为军妓的渣女…… 慕槿不会原谅他的。 一想到慕槿对他露出失望透顶的表情,他心口不住发慌。 “小路。”慕槿和柳相如等人从仓库里出来,看到他和康平脸色都不对:“怎么了?” “没什么。”冷星路把手背到身后,“我叁姐呢?” “她在里面盯人打包呢。”慕槿看周围人多也没追问,“我要教她们调红土,你要不要来看?” 叁位管事目光顿时齐齐看向她。 红土这种珍贵的配方她竟然这么轻易就要教给别人。 那他们用那么多极品花种兑换有什么意义! 柳管事本想开口阻拦,可看柳城主和柳小姐都没说话,又只能咽了回去。 不想冷星路拒绝了,“叁姐明天就要走,我还要和她说点事。” 柳相如笑眯眯着:“那别忘了今日柳某在城主府替冷小姐设了饯别宴。” 冷星路一想到上一次宴会上的事情脸都沉了,柳相如又缓缓说了,“这次离别不知何时再见,我们就是女男同席,不拘小节。” “多谢柳城主,我会和叁姐一同前去的。” …… 慕槿将牛骨粉,蛋壳,鸡血,草灰等等十几种材料倒入黑土中。 叁位管事执笔不停地抄写,时不时让慕槿停下来,确认每一个的分量。 倒完之后便由两名男仆持着铲子不停地翻搅。 叁位管事不停地交头接耳。 然后柳管事皱着眉头上来问慕槿:“冰花使,这方子确定是真的吗?除了将男子的精液换成鸡血,其它并没有什么差别,而且我们以前也试过鸡血,鸭血,狗血等等,并没有任何效果。” 当然没有效果了,鸡血不够是她的幌子罢了。 “自然是真的,我身家性命都在这里,你们还怕我骗你们不成?”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差这鸡血上,还是分量不同?” 慕槿盯着那两个男仆,他们赤脚带着脚镣,没听到声音就一直埋头不停地翻土,没一会灰褐色的脚背变得更加污黑起来。 黑头也变得更加松散,隐隐透着暗红色。 “行了,可以了。”慕槿叫停,然后对柳管事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道理懂吧?把这红土薄薄撒上一层,每日早晚半碗水,一个月之后自会见分晓。” 柳相如抬手,“就按冰使说的做。” 虽然柳依依很肯定,但她心里也有几分犹疑,这人会不会真的就是冰纷? 拿到红土配方后,柳相如和柳依依就走了。 慕槿照例巡查花圃,有时候也会指点解答一些种植问题。 比如变色花为什么不出花种。 有几种原因: 一是种下的原株已经没有花魂之力,开再多的花也不会接种。 这种情况可以将有花魂之力的原株嫁接一部分过来,看看能不能过渡花魂之力。 二是肥力不足。 撒上红土可以解决。 叁是生长环境不对。变色花喜欢开在阴阳交界之处,整天爆晒和整夜漆黑都不是它喜欢的状态。 最好白天搭上棚子,夜晚点上蜡烛,它会长的非常疯狂。 “这样叁管齐下,变色花十有八九能再次开出花种来。这其中还有不少细节,若是不明白的可以再来问我。” “多谢冰花使指点!”那看管变色花魂的管事欣喜若狂,再也呆不住:“老身这就回去看看!” 她一走,另一个管事也急急忙忙问道:“不知冰花使对于蔓藤系可有研究?这蔓藤总是肆无忌惮地生长攀爬,若是不剪修剪,影响结种还掠夺其他花种。可要是随意剪枝又可能把会接种的枝条剪掉。怎样才能在众多蔓藤中找出无用的剪掉呢?” “修剪蔓藤是一件比较复杂的事情,但确实有一些法子能甄别有用还是无用的蔓藤。” 慕槿看了下太阳,脸上有些歉意:“只是今日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回城主府赴宴,不如改日再和你细说一二吧。” 那管事连忙说道:“无碍无碍,冰花使有空指点一二就已经极好了。” 慕槿回种花殿找冷星路。 转了半天没看到人,倒是看到了冷家的花魂女师。 “花使大人,冷少爷吩咐我送你去城主府。” 慕槿压下心底怪异的感觉:“你们家少爷呢。” “他和叁小姐一块先回去了。” 慕槿怔愣。 这还是第一次冷星路抛下她先走…… 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她习惯性地撩开帘子,似乎还能看到一直跟在马车旁的鲜衣少年。 那女师看到慕槿撩帘子便驱马过来,“冰使大人,有何吩咐?” 慕槿有点想问冷星路的事情,可还是开不了口。 “无事。”她摇了摇头,放下帘子。 闭着眼靠在厢壁 难道,冷星路还在介意她小时候的事情吗? -- 一两个男人罢了 慕槿回到城主府也没有见到冷星路。 直到宴会开始,酒菜上齐了,他才和瑾瑜哥哥一前一后进来的。 这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慕槿咽下半口酒,朝冷星路使了个眼色,让他坐过来。 他却像没看到一样,挨着冷星瑶就坐下来了。 反倒是瑾瑜哥哥对上她的视线,微微点头,坐在了她旁边。 很快就有仆人上来给两位公子上屏风。 慕槿一直盯着,也不见冷星路最后看过来。 倒是花瑾瑜对她这边留了一道缝。 他从仆人盘中接过湿布擦手,玉手比上好的细布还要白嫩莹润得多。 察觉到视线,他转过头来,神色先是疑惑懵懵,随之朱唇微弯,眉眼间笑意融融,双眸如玉珠般莹莹发光。 慕槿只觉得眼前一亮,呼吸都停了,然后连忙扭头转开。 她捏酒杯喝了半口,又忍不住偷偷看过去。 一下子又对上那双笑吟吟的眼睛。 “咳咳咳!” 慕槿呛了出来,连忙用布掩住了口鼻。 脸上微微发热,连之前因为冷星路而烦闷的思绪也淡了一些。 “花使这般可是对燕某有意见?” 慕槿回过神来,场上的人都在看她。尤其是燕长明,双眸灼灼几乎要将她瞪出个洞来。 刚刚她们说什么来着…… 花瑾瑜就在这时候开口,“若是以燕少卿之能都找不到那个杀手,整个花朝怕是更没有人能找到了吧。” “八亲王未免太高看燕某了,在花朝有能之女不知凡几,我又算得了什么。”燕长明将酒杯掷到桌上,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在下在芸城寻了数日却依然没能抓到刺杀六王女之人,也难怪冰花使看不起在下了。我看,我还是先回花都吧!” 陆明月连忙劝说:“燕少卿若是真走了,那陆某可独木难支,更抓不到栖云了。想必冰花使刚刚也不是那个意思吧。” 慕槿立即点头:“当然没有看不起燕少卿的意思,只是刚才不小心呛到,倒是让燕少卿误会了,真是不好意思。” 她倒是知道燕长明和陆明月一直在芸城寻找栖云。听说好几次有线索了,可每次都晚了一步。 栖云总会在她们找到前消失不见。 燕长明也很无奈,她怀疑城主府中有栖云的内奸,因为她和陆银月都住在城主府,任何行动根本就无法隐瞒。 结果刚说完慕槿就大力咳了出来。 燕长明起身,朝柳相如拱手,“还请柳城做主,让我们调查府衙中人。那栖云每次身上都涂抹不同味道的香膏,我现在已经很难通过味道确认他的踪迹。然先前,他能叁番四次逃脱,必定是因为有内奸传话。正好陆校尉极擅长审问,若是能多府衙一一排查,想必很快就能了,我想柳城主也不想把毒瘤留在府衙吧?” “大胆!”不等柳相如开口,便有其他怒而指骂燕长明:“你一个小小少卿竟要调查我们城主府衙!就是大理寺卿来了都不敢这么张口就来!你若怀疑我们当中有内奸包庇犯人,也该拿出证据上报女皇,交由刑部审批,你们大理寺拿着官文印章来才能调查,岂能凭你叁言两语就要审查我们芸城府衙?!你把我们芸城当做什么了!” “事有轻重缓急,若是城主府衙心中无愧,又何须忌惮我们审查?”燕长明自知理亏,可她不可能回到花都等审批下来后再来,那黄花菜都凉了。 花慕槿忍不住瞥了陆银月一眼。 燕长明有时候分不清轻重,但陆银月坐视不管,甚至默默允许就更奇怪。 柳相如两只手往下压了压:“坐下,都坐下。”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看着燕长明:“不知道燕少卿怀疑我府衙里的哪些人呢?” 燕长明说道:“跟我们接触过的都要检查。” 柳相如为难道:“可你们比较都没有批文,府衙里的人怕是不会乖乖接受审查的。” 这时候陆银月突然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柳城主不是要批文么,这是前几日便给陛下请奏,正好今日中午传书回来了。” 柳相如便让人把纸张拿过来一看,盖章和签字确实一无二处。 “此事怕是还得从长计议。” 燕长明起身拍掌:“难道柳城主是想包庇杀害楼往年的凶手?” “自然不是,若两位想从府衙中查起也未尝不可,但今日是给冷叁小姐的送别宴,我们现在谈公事还不如多喝几杯,明天再谈。” 慕槿静静听着她们和柳城主争执。 她和陆银月的目的怕不是审查城主府。只是以此为筹码,想在某件事上逼柳相如退步而已。 而能让燕归来和陆明月联手的,恐怕也就只有花种了。 但花圃失火,损失了大半,被冷星瑶拿走叁百粒花种后更是捉襟见肘。 果然燕归来一说完就朝冷星瑶和冷星路举杯,“冷小姐和冷少爷明日便要带着叁百极品花穴前去梦延,这一路凶多吉少,师兄多保重。 慕槿这才反应过来。 冷少爷?! 小路也要走!? 所以她一看到冷星路屏风挪了下出去,便连忙也跟着上。 “小路!”慕槿躲在竹林下,等着冷星路回身过来,才出来把人拦下,“你明日真的要走?” 冷星路脸色很平静,只是点了下头就不再说话。 慕槿不知道为什么冷星路一天之内变化这么会大,前一天明明还说会永远陪着她。” “能不能不要走?”慕槿走近来,拉着他的衣袖,“你之前不是还说要陪我的吗?而且程医师的药不是送到了么?你现在走了,我怎么办?” 她现在真的很缺精液。程医师说的对,她想恢复健康和流畅使用花魂,都需要靠男人的精液。 冷星路却一点一点拉下她的手,“出了点事情,我明天必须要走。至于你的病……我已经帮你找好人选了。” 慕槿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这是,要帮我介绍男人?!” 她完全没想到冷星路真会拒绝她,还会给她介绍其他男人,这跟他平日霸道的行迹完全不同。 “是边境那边发生了什么吗?所以你一定要走?” 冷星路握紧拳头,扭头到一旁:“你都不肯对我坦诚相对,我又怎么会把边境的事情告诉你。” 慕槿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你若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只是你应该知道的,我对你虽然有所隐瞒,但从未想过要伤害你和你的族人。” 她语气顿了一下,“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可以地等你回来再吃药的。” 冷星路只觉得鼻尖一酸,整个人背过去。 “不要等我!” 他胸口发胀,不断涌上来酸涩,懊恼,悔恨,还有痛惜拧成一团。 他后悔当初逼小柳嫁人了,强硬地逼他从慕槿的生活中消失。如今却还是一样要将她推给别的男人。 他再不舍,再不甘。却更不愿她继续受病痛折磨下去。 “我这么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归来。一两个男人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òυω⒠йωυ.Ⅾ⒠ 醉酒 慕槿想不明白为何冷星路一定要走。 她问过冷星瑶,边境战事虽然吃紧,但是一直都在冷将军的控制下。 甚至她都很惊讶五弟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要一起去边境。 是因为她不愿坦诚过往,所以冷星路一气之下要走吗? 也不太对…… 前两天冷星路可没少在床上折腾她,说吃药后每天都要喂她精液,不能再像现在这样胡搞乱搞,做个过瘾。 最让慕槿不解的是,他竟然会开口让她找别的男人! 小路…这是不爱她了吗? 慕槿想不明白,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散宴后,她喝的伶仃大醉,直接被人抬进了房间里。 隐约间,有人拿着湿布在她额头擦拭,慕槿迷迷糊糊地握住那个人的手。 “别走…别离开我~” 花瑾瑜愣住,手里握住湿冷的软布,手背上却是她温热的手掌。 “嗯,我不走~” “真的?!”慕槿倏地睁开眼,然后头往后一倒,双眸紧闭,脑袋在枕头上微微转动,一副难受至极的模样,却还紧紧拉着他的手,“别走…别走…”®òυщênρ.còм(rouwenp.com) “好好好~我不走~”花瑾瑜轻声哄着她,“松手好吗?我给你喂醒酒汤,喝完就不难受哦~” 慕槿还紧紧拉着他的手,皱眉叫道:“不松不松,松了你就跑了!” 花瑾瑜满脸无奈,“那我怎么喂你喝醒酒汤啊?” “喝喝喝,可以接着喝~”说着慕槿傻呵呵地笑起来,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来:“我还要喝!” 他噗嗤笑了出来,“真是小傻子~” 慕槿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对着他脸笑:“你长得真好看~” 她把手拿下来往胸口按,花瑾瑜轻轻往外抽了一下,“会弄湿衣服的~” 可慕槿就是紧紧按住不放,“你要天天拿精液喂我~我要好多好多精液~” 一双清亮的眼眸逐渐转深,他松开湿布,右手边被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你嘴了,我先喂你醒酒汤吧~” 然后左手去端那碗醒酒汤,在唇边吹了吹,试了下温度差不多。 他又低头含了一口,俯下身来逐渐靠近。 最后对上那双红润的小嘴。 唇瓣相磨,甜丝丝的醒酒汤流进嘴里,浸润干渴的喉咙。 她忍不住反咬回去,舌头伸过去索要更多甜丝丝的糖水。 “唔~”花瑾瑜轻轻哼了一声,浓长的睫毛微微张开,又合了上去。 两人舌头越缠越紧,嘴唇不停转动磨碾。 慕槿喝不到甜丝丝的糖水不满地收回舌头,嘤嘤呀呀地叫了起来。 “水~水~我要喝水~” 花瑾瑜又含了一口,在她唇上微微张开。 澄黄透亮的甜水丝丝滴落在她唇上,慕槿舔唇又扑了上来。 连手也不抓了,抱住他的肩膀,够着脖子去找水。 花瑾瑜被她咬了一口,身子不禁往后一躲,“不要~我只是给你喂醒酒汤而已~” 慕槿手臂一拽又把人给拉了回来,凑着脑袋,从他嘴里找水喝~ “嗯~”任她在嘴里又吸又搅,借着她的力,身体不断下沉,压住那两团又软又弹的胸脯上。 慕槿又没咂到多少甜水,胸口还被压得闷闷的,又改推身上的人。 花瑾瑜起身,被压扁的两团乳肉又瞬间弹了起来,可能是嘴里的津液都被吸走,他声音也沙哑了起来:“是不是这里湿湿的很难受?我帮你脱掉吧~” …… 慕槿低吟一声转醒,捂着头爬起来。 看到窗外阳光大亮,连忙掀起被子起来。 遭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小路他们是不是已经出发了! 慕槿一起来就往旁边倒,挨了下床才又站稳。 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换过了。 这谁给她换的衣服?小路吗? 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慕槿穿戴好衣服便冲了出去。 得知他们半个时辰前已经出发,她带着冷星路留下的两名花魂女师直接出城追赶。 花瑾瑜去后厨,把一群下人吓得手足无措,跪在地上都不知如何是好。 厨娘小心翼翼抬头,“八亲王,您想要吃什么吩咐一声就好,这后厨肮脏,哪能您亲自动手。” “没事,你们做的你们的,不用管我。”花瑾瑜朝她笑了笑。 大家面面相觑,小声嘀咕,“那,那我们还做饭吗?” “要不都去另一间厨房吧?把这留给八亲王?” 花瑾瑜在中间站了一会,有点不好意思问道:“那个,这里这么多瓶瓶罐罐,是哪一个可以煮粥的呀?” 众人默契地看了一眼前面的灶台,还是厨娘反应快,“原来八亲王要煮粥啊,早说呀,小的帮您。” 花瑾瑜道:“太好了,你教我就行,我想亲自做~” 厨娘心底叫苦,这来灶台都不识,可该怎么教呀? 花瑾瑜撒了一点碧绿的葱花在浓稠的米粥上,原本因为熬煮过头有些泛黄的米粥也变得秀色可餐起来。 他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想将米粥放入食盒,结果一碰,“啊~”钻心的刺痛从指尖传来,他连忙松手,把碰伤的指尖捏上耳朵。 他的男仆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神色都黯然下来,欲言又止着。 “怎么了?” 他想了想,凑上去在花瑾瑜旁边小声道。 “她……她一醒来就出城了” 慕槿紧赶慢赶,一路追到码头,还是只能看到飘扬在河面上的冷家旗帜。 甲板上的人小的像火柴人一般,船都已经开走了。 “冰小姐,我们现在是回城主府,还是花圃?” 慕槿踩上马车,又忍不住看向河面,“直接去花圃吧。” 她昨天刚撒了红土,这几天是最重要的时候。 来的时候他们气势汹汹,驾住马车死命追赶,流民远远看到就躲开了。 回来的时候不急,那些流氓就小跑快步跟着,然后越来越靠近,甚至敢把手伸到车夫面前,“给点吃的,给点吃的就行。” 慕槿在心底叹气,“给她们点吃的吧,怪可怜的……” 那花魂女师就抱着一盒点心出去。 她不是直接把点心分给马车前的人,而是瞄准目标,往人多地方扔了过去。 流民们视线跟着转了一圈,像一头头恶狠的狼,连忙跟过去为食物斗战,抗争…… 马车前的人一清,车夫将鞭子挥得啪啪地响,速度就瞬间加快了起来。 “前面的,快让开,否则我就要撞回去了!” 这么说着,冲过去的速度非但没减,还加了一些。 慕槿怕她要撞平民,连忙拉起帘子道:“不要撞……” “吁!” 车夫倏地勒紧缰绳,可站在道理中间的男子却应声而倒。 慕槿差点叫了出来。 怎么又是栖云。 -- ⒭òυω⒠йωυ.Ⅾ⒠ 我不会留一个心思不正的人在 慕槿立即跳下马车,大步走到栖云面前。 车夫一看到慕槿出来,也连忙滚下车,大感冤枉:“大人,我真没撞到他!” 地上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衣,一缕鬓发落在下巴上,越发显得巴掌小脸,惨白如纸。 慕槿朝车夫招手,“先帮我把人抬到马上。” 两个女师坐在马背上,互相瞅了一眼又把目光收回。 冷少爷只让她们保护冰花使,至于捡野男人什么的,就不归她们管了吧 车夫挥着鞭子,马车又吱呀吱呀地动了起来。 慕槿放下栖云,张开手,掌心一片暗红。 血 她皱眉,直接解开栖云的衣服。 白皙柔韧的筋肉上有数不清的鞭痕,或深或浅互相交错,皮开肉绽没几处是完好的,红褐色的血液一半凝固一半还涓涓渗出。 是谁下这么狠的手!®òυщênρ.còм(rouwenp.com) 燕长明和陆银月不是没抓到人么 马车又在花圃大门前被拦下,守卫例行检查。 慕槿掀开窗帘一角,露了下脸。 “是花使大人。” 守卫立即弯腰行礼,退到一旁,马车继续悠悠地往里行驶。 慕槿将栖云安顿在种花殿中,想到他之前还混在花圃里当男奴,便没有叫来这里的医师,挽起衣袖开始替他擦洗,抹药。 “嘶~” 栖云悠悠转醒,目光从虚无逐渐凝时,看清人后惊讶地睁眼:“怎么又是你?” 慕槿低眉,将手上最后一点药膏抹到伤口上。 “啊~”裂开处的皮肤一下子战栗起来。 栖云疼的肌肉抽搐,低头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连条亵裤都没有,沉睡的巨龙安静地蛰伏草丛上。 他抬眸,娇嗔:“你这女人,竟还脱我衣服~你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貌,想趁机把我占为己有啊~~” 慕槿吧嗒一声把药盒盖上,扔到他怀里,“那你自己抹。” 栖云从胸口上握住药盒,一脸坏笑:“你都把我吃干抹净了,还抹什么抹呀~” “好好说话。”慕槿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逃出去了吗?为什么不出芸城,还偏偏晕到我马车前?” 栖云又躺了回去,右手灵活地转着药盒:“没完成任务,被打了呗。” “什么任务?” 栖云转头看向她,眼底有抹异光,“要不,你猜?” 慕槿面无表情,两人目光相对,似有磁电在互相拉扯,她越靠越近:“我猜,你的任务是我。” 栖云低头闷笑,侧过身撑着脸颊,浑身的伤也不妨碍他抛眉眼,肩膀扭到下巴前:“那你猜猜看,我想要对你怎样?” 慕槿从那光滑的肩头落到他脸上,“你第一次在花圃里上我的马车不是意外,以你的身材相貌不可能会被买进花圃当男奴。” 栖云摸了下自己的脸:“我这模样当奴隶是太暴殄天物了。” “是太贵了。就算卖你的伢子不要钱,以你一个男奴的身份靠近不了仓库,更不可能放火后还绕了守卫一大圈上了我的马车,有这本事直接逃走不好吗?”慕槿直起身子,语气坚定:“所以你的任务目标,从头到尾一直是我。第一次不成,就又来了第二次。” 栖云兴致勃勃地说:“既然第一次就被你猜到了,那我怎么还敢这样伤痕累累地出现在呢?这样不是自己送头上门么?” 慕槿顿了下,语气转了转:“因为你知道我就是慕槿。” 栖云笑逐颜开,眼波点点流转,魅惑人心:“那为什么,是慕槿就不会伤害我呢?” 慕槿轻轻移开视线,“我之前回答过你这个问题。” “是你没有伤害过我。” 栖云侧脸看她:“仅仅如此?” “大人。”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叁位管事都在外面等您。” “就来了。” 慕槿起身,两手浸入水盆,左右手揉搓,把凝固的血迹和黏糊的药膏逐一洗去。 “我虽不想伤害你,可也不会留一个心思不正的人在身边。” 她拿过帕子擦手,对床上已经收起笑容的栖云说道:“你可以在这里修养两天,伤好后就走吧。” 栖云嗤笑,挑了被子盖到身上裹紧,转头怒道:“你当我会稀罕你这大胖子?外面多的是身材样貌比你好,还温柔贤淑的女人呢!” 慕槿把帕子扔进水盆,转身就走。 他看着慕槿头也不回,又气又恼:“你变成这副鬼样子,我还倒胃口呢!” 云水河是花河的分支,经过芸城,宛若一条银色腰带绕着花圃。 每天早晚,云水河畔是最忙碌的时候。一个个男奴只穿着粗布短葛,露着粗细不一的胳膊和小腿,晒得漆黑如墨,脸上干皱的皮肤也宛若皲裂的土壤,淡灰色的汗一点一点落到地面,瞬间蒸发不见。 傻奴拎着两桶满满的水跟在大剑后面,脚铐哗啦啦地响,水也一路跟着洒:“大剑,今晚是不是真的不用上交精液了?” “你稳一点,水撒到我腿上了。”大剑生的魁梧粗壮,提着两桶水稳稳当当,走在前方完全能将傻奴挡住,“听说是新来的花使说我们不需要每日上交,改为七日一次了。” “太好了!”傻奴抑制不住地不住高兴,水撒的也更欢了,“七日一次那我肯定都能射出来了,以后再也不怕交不了精液挨鞭子了!” 大剑低声叫道:“别说话,安监护看过来了!” “那边那个!”站在一旁的青布女子,拿着鞭子指向大剑。 大剑心头一紧,站在原地咽了下口水,“安监护,您,您叫我?” 傻奴更是呼吸都停住了,低头弯腰,完完全全隐匿在大剑背后。 心里不住默念。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可神女没有听到他的祈祷,安监管提着鞭子就过来了,一眼看到他桶里的水,怒而挥鞭:“废物!水都撒一半了!” “啊!” 傻奴被抽得一个趔趄,两只木桶落地,剩下的半桶也全浇到他身上。 “该死!你这废物!”安监护看到剩下的水也都撒了,更是怒不可遏,鞭子更是一道又一道,无情冷酷地抽打在他身上。 “啊啊!”傻奴抱头在地上翻滚,他不敢跑不敢躲,连求饶也不敢。 大剑紧紧握着那两桶水站在原地,那倾倒的水也洒到他脚上,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开始蔓延,将他整个人冰冻在原地。 眼睁睁地看着傻奴被抽得左右翻滚,浑身是泥,是血 手背上的青筋条条爆起,桶里的水开始颤抖,一圈圈散开。 住手啊!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啊! “住手!” 一道雷霆之声似道出了他的心声。 他猛地回头,看到柳管事和几位管事围绕着一女子走来。反应过来是谁后,他吓得连忙低头下跪。 周围的男奴也都齐齐下跪,露着头顶,他们是不能直视大人面容的。 连安监护也吓得扔掉鞭子,下跪双手伏地磕头“见过花使大人,柳管事,陈管事,徐管事。” 慕槿没叫她起来,反而看向旁边,“柳管事,我这几天查阅账目,发现这男奴每年都要死十之叁四,这是不是太多了点?” 柳管事赔笑道:“那些男奴不全是死掉的,是有些射不出精来,便替换出去了。” “呵,一个正常男子从成童之年开始,可射精至花甲之年。明明可以用几十年,偏偏被你们霍霍成一两年,以至于内务部每年都需要支出一大笔钱银,用来购买男奴。这额外支出的钱银其实还好说,只是年年往花圃里送这么多男奴,出了事谁负责?这不,前几天就有个男奴把仓库烧了。这损失有多大,柳管事心底清楚吧。” 柳管事完全没想到冰花使会因为一个男奴借机发挥,在大庭广众之下落她面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冰花使说的有道理!”徐管事上前说道,矛头指向安监护,“你这蠢货!怎么不记得柳管事平日说要爱护善待男奴,这般又喊又打竟是一点都没有按柳管事说的做!如此阴奉阳违,玩忽职守,扣你叁个月工钱!再犯决不轻饶!” 安监护难以置信地抬头,一听到扣叁个月工钱,差点心痛到底。 “小的明白” 她有气无力地磕头,正要告退。 “等一下。”慕槿叫住她,“把这个男奴带下去医治。” 不等众人反应,她高声道:“传令下去,今日起虐杀男奴扣叁个月工钱!再犯,革职勿论!” 徐管事都惊了,“冰花使这” “徐管事这个想法挺好。”慕槿看向她:赞许道。 柳管事和陈管事顿时看向她。 “我” 慕槿带头离开:“刚不是还说要看变色花,走吧。” 徐管事欲言又止,一脸便秘地跟上。 这神TMD是她的想法 另一旁树下站着叁位男子,中间那人轻轻拉开幕离,注视着女子的背影,听着她狡黠擅辩,以一对多,最后如意地带人离去。 身后的仆从说道:“八殿下,冰花使就要走了,你不跟上吗?” 花瑾瑜放下轻纱,轻轻一笑:“她现在在忙,先去种花殿等她好了。” _ 下一更很快就来~ -- 他希望,我能帮你治疗病情 慕槿是傍晚回到种花殿,才知道瑾瑜哥哥来了,惊得她停在台阶上,转头看仆从。 “那他,现在在哪?” 这仆从早上看着慕槿带另一男子进来,会心一笑,靠近小声道:“大人放心,八殿下一直在前厅,没有去过后面的卧房。” 慕槿缓缓吁出一口气。 然后反应过来。 不对啊,她为什么要紧张 慕槿挺起胸膛,清了清嗓子,大步走进前厅。 男子一身如水的云雾绡,被夕阳染成淡淡的橘黄,随着他起身流光溢彩,容颜更是绝色。 “瑾瑜哥哥~” 慕槿忍不住停下来,直到人走到眼前才反应过来。 花瑾瑜在她眼前摇了摇手掌,“怎么了?” “咳咳!”慕槿低头握拳凑到唇边,目光再不敢往上看:“瑾瑜哥哥,你怎么来了?” 自从到芸城后,花瑾瑜便一直在城主府里闭门不出。她也忙着花圃的事情,除了昨夜宴会一见,两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也没说过话了。 她不禁有点疑惑。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花使今早走的可真匆忙。”花瑾瑜身后的侍从突然开口:“八殿下怕你宿醉难受,特意一早起来进厨替你熬粥,把手都烫伤了呢。结果辛辛苦苦炖好粥出来,你却一声不吭,直接走了。” 瑾瑜哥哥替她熬粥?! 慕槿震惊,目光落到他腰间葱白的手指上,着急道“让我看看。” “没什么的” 花瑾瑜要躲,被慕槿一把握住,抓到眼前细细检查,“烫到哪了?” 男人的手指细腻修长,指腹饱满圆润,指纹都几不可及,只有右手食指明显红肿了一块。 “疼吗?”慕槿心疼地皱起眉头,食指轻轻摸着那一块,比旁的都要硬一点。 花瑾瑜手指任她把弄,耳朵先红了起来,似指间传来的温度。 他摇头轻声道:“没事,已经不疼了。” “对不起”慕槿垂头丧气道:“我不知道你去煮粥了,如果我知道” 她顿了一下。 还会不会不追冷星路呢? “没关系的。”花瑾瑜拉住她的手往里面走,“早上只喝粥也确实无味了一点,我今天下午又学做了一道酱牛肉,你试试看合不合口味?” 侍从又跟在后面说道:“八殿下为了这道酱牛肉可是在厨房呆了近两个时辰呢!小的伺候八殿下这么多年,今日在厨房的时辰比过去二十多年还多呢。” 花瑾瑜瞥了他一眼,恼羞成怒:“就你多嘴!” 慕槿心里软烫,握紧他的手“谢谢,你今日真是辛苦了。” “这是我第一次做。”花瑾瑜嘴角不住上扬,“味道还是差了一些。” “只要是瑾瑜哥哥做的,那一定很好吃!” 窗边的案桌上摆着一盘酱牛肉,切得薄瘦均匀如花瓣一般铺在白瓷盘上,在中间放了一小碟肉酱。 除此之外还有一盅熬到无米的浓粥,几片煎得香酥的葱饼和一碗又酸又脆的酱瓜,还有一碟粉糯的桂花糕。 一桌简简单单,却都是她喜欢的。 慕槿吃撑了,特别是牛肉和粥一点都没盛。 她微微往后仰,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感叹:“我这几天瘦的全吃回来了。” “噗嗤~”花瑾瑜捂着嘴轻笑,细细打量她,目光像羽毛一般滑过:“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珠圆玉润,丰满柔美,很像古画中的仕女呢。” “是,是吗?”慕槿忍不住看了下腰间鼓鼓的肚子和肉脂满满,紧紧相贴的大腿。 后面的侍从偷偷地笑,花瑾瑜回头佯怒地瞪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个!” 慕槿摸了摸后脖子,突然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花瑾瑜观慕槿神色,不见她生气,又说道“你们两个还不快出去。” “喏。” 两人弯腰行礼,小步又轻快地出去。 还顺便带上了门。 慕槿听到关门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怎么关门了?” 花瑾瑜咬住下唇,未说话,两片羞云先上了脸,“你,你吃药了吗?” “啊?” 慕槿反应过来,“哦,还没程医师的药要配精液,小路不在,我就先不吃了。” “那怎么行!”花瑾瑜不满地看着她,“程医师说你的身体内耗极大,寻常的调养根本没用。一定要吃药!” “可是,小路不在呀~”慕槿有点犯难。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那药其实都还好,她最缺的就是男人的精液。 可这话,怎么能跟瑾瑜哥哥说呀。 花瑾瑜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慕槿,“其实~昨晚冷星路找了我。” 慕槿愣住,突然想到小路好像是说了给她找了男人,该不会 她不由有点紧张:“他找你,做什么?” 到这地步,花瑾瑜反而破罐子破摔了,看着慕槿眼巴巴的目光,笑道:“他希望,我能帮你治疗病情。”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完蛋 慕槿吓得站起来,“不行!不行!这怎么能行。” 花瑾瑜没想到慕槿的反应这么大,清亮的眼眸怔愣着,一瞬间暗淡了下来。他盯着案桌上的瓷盘,手指在衣袖里捏紧,烫红的指腹还是肿胀的,指甲刮过还有阵阵的刺痛。 慕槿懊恼地揉了下额头,她刚刚的反应是不是太伤人了。 搞得好像她在嫌弃瑾瑜哥哥一样。 “我只是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慕槿坐到花瑾瑜旁边,手肘挨着案几,几乎可以数清他眼上的睫毛:“我不想只是利用你来解药,精液对每个男人来说都身很宝贵的,不要浪费在我这里。” 其实慕槿也知道她应该要尽快尽可能地收集更多的精液。无论是对她的身体,还是花魂都是最好的选择。 可她现在已经是花朝的花使了,虽然过程有过偏差,也几度想要放弃,但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再也不是当初在勾栏院里卑微至极,毫无选择的龟娘了。 “我更希望,你的精液是用在一个真心喜欢你,疼惜你的女人身上。你这样好的男人,不应该为我这样的女人勉强为难自己,不值得。”他突然抬头看过来,慕槿止住他,接着说“其实你之前说回花都就出家的事情,我并不赞同。青灯素帐的生活太凄苦,还是应该找个女人,能护你疼你,伴你一生。之前是我太软弱了,解除婚约的事情你不用管,之后由我来处理。” 花瑾瑜很想笑,可是笑不出来。 慕槿,真的不爱他。 也不想碰他...... “可是...你的身体怎么办?”花瑾瑜终于找到了突破口,鼓起勇气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愿意这样做,而且也一点都不觉得勉强为难,真的。” 也许是因为他的目光过于真挚,又或是那眼底的亮光过于脆弱,慕槿竟有一瞬间想要答应的冲动。 她像被烫到一般,整个人倏地起来,还差点踩了自己的衣角。 “你再好好想想吧。”慕槿背过身对着他,声音有些僵硬:“男人还是应该要爱自己多一点,不要为了所谓的救命之恩就以身相许。” 说罢也不等回应,抬腿就走,只是脚步声越来越急,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花瑾瑜一直看着慕槿离开。 直到两个侍从猫着腰一左一右从门口探进来。 有个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那我们还留下吗?” 花瑾瑜回过神来,“留下。” 另一个立即说道,“就是,这天都黑了还怎么回去,当然要留下了!” ...... 芸城花圃有叁十万亩,其中极品花种占有十万亩。就算只是撒上薄薄一层黑土,工作量也非常巨大。光是每日运来的土就堆成一座小山,更别说还有骨粉,鸡血等各种配料。他们就在云水河边开辟一块地,装门用来调配红土。 慕槿脱掉鞋袜,踩进红土里。 湿润的土壤瞬间从脚趾缝中出来,她不以为意在里面走着,几乎将每块地都踩了一遍。 叁位管事站在边上,也蹲下来捏了一把红土,在指尖揉搓。 柳管事弹掉指间的红土,她始终分不出来,今日的红土和昨日的红土有什么区别。 但冷花使,每天都能看出点不一样来。 柳管事看向慕槿,“冷花使,今日的红土调得如何呀。” 慕槿走了一圈走到边沿,“干了一些,拿一桶清水和鸡血出来。” 旁边侍从立即把东西抬过来,慕槿当着她们的面把鸡血倒入清水里,搅和均匀,然后提起一桶血水往里面走。 她背过身,大拇指不经意地在腰间按了一下。 一支小小极细的银针露头,指腹很快凝出一粒血珠。慕槿手指一弹,便掉入了血水当中。 她提着桶,将血水均匀的散入红土中。 最后一滴撒尽,一起身就看到不远处走来的主仆叁人。 她目光一顿,旁人却已经先笑了起来。 柳管事笑眯眯着:“冷花使跟八殿下可真是恩爱呢。天天熬煮汤水送来,可真是让我们好生羡慕呢。” 花瑾瑜带着幕离,朝柳管事略点了下头,“近日天气开始热了,我煮了一些绿豆羹送来,大家分着一块吃了吧。” 柳管事也连忙对他作揖:“这是八殿下给冷花使的心意,小的们可不敢享受。” 然后也朝慕槿拱手,“冷使大人,我们就限行告退了。” 慕槿嗯了一声,闷头走到边上。 一抬头,花瑾瑜便站在她面前。 “瑾瑜哥哥。”慕槿叫了一声,然后便走到椅子前坐下。 一盆调好的温水放到她脚下,旁边还有奴仆捧着皂角和干净的布巾。 慕槿把脚伸入盆里,两只脚互相揉搓着,水很快就变得污浊不堪。 她脚一翘起来,奴仆立即上前换了一盆水。 再把脚放入盆里,只有细碎的残渣,已经没有那么脏了。 奴仆跪在一旁,在水中捏碎皂角然后帮慕槿洗脚。 一道身影走到旁边,慕槿也没抬头,一直盯着那奴仆小心翼翼地清理她指甲缝里的泥土。 “我也来试试看。” 花瑾瑜突然蹲下身来,奴仆吓得立即撤出手,匍匐跪到地上,说不出话来。 “殿下!” “瑾瑜哥哥!” 慕槿也把连忙把脚抬起来,带出的水花撒到了花瑾瑜身上。 他还笑呵呵着,伸手要来抓慕槿的脚:“不过洗脚而已,做什么这样大惊小怪的。” 慕槿侧身,从椅子上逃走,两只脚稳稳地踩到地上才松了一口气。 “瑾瑜哥哥,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她左右互踩着,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崩溃道:“我的脚多脏啊!” “你不是已经洗过一道了吗?没有很脏啊?”花瑾瑜还朝她伸手,目光从她脸上滑过,眉头微微皱起,“你气色怎么这么差,快过来!别光脚踩在地上。” 慕槿深吸一口气,突然弯腰抱起鞋子就跑。 花瑾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然后高声道:“穿鞋!” 他一出声,她闭上眼跑的更快了。 直到脚底被石块硌到痛得她嘶嘶地叫才停下来。 慕槿踮着脚,挨着一块石头坐下来,将脚底的泥土拍干净,套进鞋子后还是一阵别扭难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慕槿止不住叹气。 这几日瑾瑜哥哥一直留宿在花圃里,每日变着戏法给她做饭不说,还经常带着各种汤水小食来花地里找她。 以至于整个花圃的人都认为他们是一对非常恩爱的未婚妻夫....... 这也就算了,刚刚竟然还要跪下来给她搓泥洗脚?!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完蛋了! 慕槿忍不住抓狂,胸膛的躁动更是让她不安。 她倏地站起来,直奔回种花殿。 栖云躺在床上,背后垫着两个枕头,边吃边吐葡萄皮。 门突然被推开。 他惊得葡萄一扔,抢过被褥盖到身上,病歪歪地躺着,“嗯~好疼,伤口好像又扯到了。” 慕槿大步走到他面前,还喘着大气。 栖云用被子遮住半张脸,略微往里面转,“我的伤还没好,你不能赶我走。” 她目光灼灼:“你想留下来,也不是不行。” “嗯?!”栖云惊讶地回头看她。 慕槿平复了下呼吸,“但你要帮我一个忙。” —— 还有一更马上来~ -- 不信,就做给你看 栖云将被子推到胸口,又把之前扔出去的枕头塞到后面,双手环胸懒洋洋道:“所以,你想让我扮演你的姘头,逼走你的未婚夫?” 姘头...... 慕槿嘴角抽搐,“对。我和他迟早会解除婚约,他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是为了报恩。” “嗤~”栖云笑了出来,看到慕槿停下来看他,朝她抬了抬手,“接着说。” 慕槿拉过椅子坐下,“恩情不是感情,我只是不想让他以后后悔。” “嗯嗯嗯。”栖云不住点头,“那这其实不难呀。” 他朝慕槿抛了个媚眼,“只要让他看见我们两人上床,确认有人替你治病不就好了嘛~” “倒也不用到这地步。”慕槿皱了下眉,“而且你的伤不是还没好。” 栖云噎了一下,“那你想怎么做?” ...... 花瑾瑜盯着慕槿落荒而逃的身影,低头捂住嘴,肩膀不停地颤动。 侍从眼眶都红了,“殿下...你别太难过...” “噗嗤~”不想花瑾瑜直接笑喷了出来。 这下两个侍从都懵了。 殿下不是在伤心难过吗? 花瑾瑜抬头,呼吸里还喘着笑意,手指轻轻付过眼尾的泪珠,“你们不觉得,慕槿逃跑的样子很可爱吗?” 两个侍从面面相觑。 可爱吗...... “她不舍得我用手给她洗脚呢。”花瑾瑜又是低低一笑,转身往回走,“走吧,先回去换身衣服。今天我们做七星鱼丸,水晶肴蹄,还有一道绝对不能少的香酥牛肉~” 两个侍从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殿下这是入魔了啊。 最可恶的是,那冷花使怎么真就冷冰冰的,一点都捂不热呢! 无论殿下做了多少付出多少,她总是一副淡淡的,毫不在意的模样。 要么就像刚才那样直接就躲起来了! 以至于晚膳的时候,他们看到慕槿微笑停殿下说话的模样,都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难道中午那个洗脚,真刺激到她了? “这七星鱼丸,是将鱼肉,瘦猪肉,虾肉全部剁碎,再加入蛋清猪油揉摔半个时辰,挤成核桃大小的模样。煮熟后漂浮在水面,宛若满天星斗,故称作七星鱼丸。”花瑾瑜也感觉到慕槿今晚心情似乎很好,介绍菜品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越说越多。 慕槿恍然大悟,不住点头:“原来如此,这小小鱼丸竟是如此费功夫。” 花瑾瑜有点惊喜地看着慕槿。 除了第一天,这还是慕槿第二次主动夸他做菜。她之前一直在劝说,不想让他太辛苦,让下人准备膳食就好。 “那我舀一碗给你尝尝。” 花瑾瑜接过勺子舀鱼丸,时不时看向慕槿,眼神里都是光。 后面的话,慕槿突然间就说不出口,只能纳纳地接过小碗低头尝了一口,“嗯,好吃。” 栖云站在帘子后面,看着两人对坐吃饭,谈笑风生,不由气的咬咬牙。 慕槿这女人,该不会把他给忘了吧! 他捏皱了帘子,突然一甩自己走了出来。 “好香呀~” 他的声线比寻常男人清脆,压着嗓音说话的时候,尾音有种说不清的暧昧勾人。 前厅里和谐的气氛,似在一瞬间击碎。 栖云却似乎一点都没察觉出来,穿着一身红衣,举止婀娜走来,“你们在吃什么呀?” 慕槿脸上闪过一瞬的惊慌失措,她放下碗筷,快速瞥了瑾瑜哥哥一眼,“你怎么出来了?” 不是说好,等她提醒再出来的吗? 栖云心底暗恨,等她想起来,这顿饭估计都吃完了! 面上却还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直接坐到两人之间。他转头在慕槿看不到地方,挑了下眉毛,眼底满是挑衅,声音温和:“哥哥不介意我坐下来一块吃吧?” 花瑾瑜脸色惨白,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上。 “大胆!” 侍从在后面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栖云大骂:“哪里来的贱男人!也敢跟我们殿下称兄道弟!还不快跪下磕头!” “慕槿~” 谁知栖云娇嗔一声,直接转身扑进她怀里,牢牢抱着她的腰,头埋在肩上,“我怕~” 手指在花瑾瑜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掐了掐。 “哼...” 慕槿这才像回过神来,有些僵硬地环住栖云,朝对面扯出一丝笑容,“瑾瑜哥哥,他是个乡野莽夫,嘶~” 栖云又在掐她,慕槿咬牙道:“他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知礼数,你...别怪罪他。” 花瑾瑜一直盯着慕槿,原先飞扬的神采似凝成薄薄的水雾,悲伤凝在眼眶,“他,是谁?” 明明一切是她设计安排的,可慕槿对上他的目光,才惊觉心痛难忍,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当然是蓝颜知己了。” 栖云勾住慕槿的脖子,“前几日她在路边救了我,便一下子被我美貌所吸引,难以控制地爱上我,非要跟我约定终身呢。” ...... 要不是瑾瑜哥哥还在看,慕槿都想把怀里这只满嘴胡说八道的骚狐狸扔出去。 花瑾瑜突然笑了起来,“是吗?我怎么一点都不信呢。” “你不信?!”栖云瞪着凤眼,挂在慕槿身上不停摇她,“那你快亲口告诉他,让他死心!” 慕槿,实在有点开不出口。 花瑾瑜突然说道: “你是不是想让我放弃,所以随便找了个男人来骗我?” 栖云气笑了,他这样的身段容貌,这样的风华绝代,那是随便能找出来的吗? “你既然不信,那我就做给你看咯~” 他抬头捏住慕槿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 ⒭òυω⒠йωυ.Ⅾ⒠ 假戏真做 栖云咬了慕槿一口松开,人还依在她怀里,转头看花瑾瑜,:“这下信了吧?” 花瑾瑜盯着慕槿的嘴唇,一点余光都没有给栖云:“我不信冷星路才走,你就随便喜欢上另一个男人。你一定是不想再让我继续坚持为你解药,所以才找个人来演给我看……对不对?” 他身子微微前倾,眼眸里尽是哀婉悲伤,似乎只要慕槿点头,他整个人便要碎了一般。 慕槿掐着掌心…… 她应该要早点意识到的,瑾瑜哥哥对她……似乎并不是只有恩情。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长痛不如短痛,她之前就是太拖拉了! 慕槿下定决心,对上他的目光,坚定道:“他说的是真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朝叁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不该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不值得。” “我不信!”一直含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低了下来,花瑾瑜执拗地看着慕槿,手掌紧紧握成拳头,“如果你真是像你说的那种,为什么不直接要了我?还是因为我太丑太老,所以你才会嫌弃看不上我,碰都不屑碰我?” 当然不是啊! 慕槿心底狂叫,整颗心像掉进了浓盐水中,苦涩酸胀,胸口阵阵地发疼。 还有点愤怒,他怎么能这样说自己! “不是!”®òυщênρ.©òм(rouwenp.com) “当然就是!”栖云突然出声打断慕槿。 两人的目光这才都落在他身上。 不同于慕槿的怔愣,花瑾瑜看他简直是恨之入骨。 “你以为我会信你胡言乱语?” “呵呵,不信是吧?”他直接拉起慕槿,“你若不信,可以随时跟来看看。” 然后扯着慕槿往卧室去。 “你要干什么呀?”慕槿看了一眼瑾瑜哥哥,小声问栖云。其实心底是悄然松了一口气。 她怕继续看到瑾瑜哥哥流泪,又一次心软下来。 栖云用力攥着慕槿的手,心底其实还有一股闷气。 他刚刚明明就在慕槿怀里,还抱着她。 她却和花瑾瑜一样都当他不存在!还当着他的面,跟别人含情脉脉,互诉衷肠起来了! 真当他是死的不成! “看这架势,不来点狠的他是不会放弃的。”栖云将慕槿推到床上,“我们不如就演给他看,让他彻底死心。” “……别闹。”慕槿撑到床上要起来。 栖云直接扑到她身上,食指放到唇上,“嘘…他过来了。” 慕槿一愣,从他耳旁黑发看去,半掩的门后确实有一片瑾瑜哥哥的衣角。 “我说了只是演,又不是真做。”栖云两条腿分开在慕槿腰两边,扭着腰一左一右放下了床幔。 眼前的世界顿时被一片白纱遮掩,朦朦胧胧。 栖云对她挤眉弄眼,“这样就不怕被看穿了~” 慕槿有些不自在地扭下腰,两人困在这床帐里,连床似乎都变得狭小起来。 “行吧,只是做做样子,不要来真。” 慕槿想这样也好,继续拖拖拉拉下去,对瑾瑜哥哥的伤害更大。 想着她不由叹口气,两手放在腹部上,神色很安详。 “嗤~”栖云轻笑一声,嫌弃道:“你这什么姿势~” “无欲无求的姿势。” 栖云略一挑眉,眼尾也微微上扬,像夜里的九尾狐化作男人伏在她身上,“是吗~” 他右手先搭在她耳旁,身体靠近了一些,左手也搭了下来,一缕如墨的黑发垂落,似吸过人血的红唇,一点点靠近。 慕槿肩背绷紧,突然结巴起来,“你,你…做,做样子就行了~” 红唇就在她鼻尖停了下来。 “我可没想要真亲你~” 他头颅轻轻转动,模拟着两人轻吻的模样。 从慕槿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到那水润的嘴唇微微开启,舌头在两齿之间,皓齿而内鲜。 刚刚咬的那一口,也不是很疼~ 慕槿突然回想起,在莳花楼的时候,两人也鲜少亲吻,大多是在情欲浓烈,情不自禁的时候。 淡淡的花香徐徐而来。 慕槿这才注意他把衣服解开了,莹白的肌肤从脖子一路蔓延至腰腹,两粒乳首都露了出来。 她连忙按住自己的衣服,“你做什么脱衣服。” 栖云瞥了她一眼,嘲笑:“你见过哪个上床的不脱衣服?” 说着他头埋在慕槿肩颈上,似在舔吻,其实只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出来,“我不看不摸总可以了吧~” 慕槿松开手指,任他解开衣带,拉开衣襟,把领口脱到肩头。 栖云停了下来,小声道:“你起来一点,脱不下来。” 慕槿就下意识地抬起肩膀。 挺翘的乳头一下子就蹭过男人坚硬的胸口。 “嗯~”慕槿轻哼,下意识躺回去,却把栖云的整个手肘压住,连带着他整个人往下一压。 “啊~” 肌肉垒块分明的胸膛就这么压了下来。她高耸弹软的胸脯直接被压扁。 乳肉甚至溢到了腋下。 栖云先急了起来:“你怎么压我的手,快起来。” 可慕槿一挺胸,如水的奶乳就在他胸口磨蹭,磨得她面红耳赤,“你倒是起来一点呀~” 栖云还压在慕槿身上,“是你压着我的手,这让我怎么起来呀~” 慕槿一时竟也无言以对。 两人胸乳相贴,又磨又蹭了好一会儿,衣服才脱了下来。 慕槿躺在被褥上喘气,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丰满玉莹的椒乳好似两座玲珑宝塔,两点朱红色更似镇妖石 。 栖云一只手捏住一个,将头深深埋在两座宝塔之间。 “嗯~”慕槿嘤咛一声,退他脑袋,“快起来~” 栖云从她胸口抬起,两只手却还在用力地揉捏,“你胸都露出来了,我不玩不是很奇怪。更何况刚都那样了,这也没差了吧~” 说着又狠狠捏了双乳一把。 “嗯~” 慕槿嘤咛,乳房都被栖云捏得变形。 但他说的……也有道理。 摸就摸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她一低头,就看到男人的手指深深陷进乳肉当中。 然后张口就咬住了红嫩嫩的乳头。 “啊~”慕槿大叫一声,痛感还没消散,湿软的舌头又舔了上来。 乳头顿时变得酥酥麻麻,整颗都硬了起来。 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好想要被用力地吮吸,拉扯,舔弄。 “啊~啊呢~轻点~别咬啊~” 慕槿忍不住摸着他的脑袋,挺胸。 结果他开始顺着腰腹往下亲。 柔软的嘴唇吻过,轻柔地像片羽毛拂过。 慕槿吸腹,腰上的软肉随着他亲吻起伏。 他两只手却放到了腰上,开始拉拽裤子。 “不行~” 慕槿按住他的手。 栖云抬头,“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我又不会真进去。” 慕槿还是不肯松手,她的呼吸从一开始就没有平息下来过。 栖云眼神略往后瞟了一眼,“人还在呢~” 慕槿顺着看去,轻纱外,门缝之间,那片布料依在…… 她咬住下唇,缓缓松手,“你可别乱来。” 这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果然栖云痴痴地笑起来,“你怕呀?” 身为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怕男人! 慕槿扯了扯嘴角,:“只是不想跟你扯上太多关系而已。” 栖云脸上的笑意微凝,一低头将慕槿裤子拽了下来。 两条圆润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吝啬地只在阴阜上露出一条小小的细缝,将春光遮得严严实实。 他也拉下了自己的裤腰带,一根雄壮粗挺的肉棒时间弹了出来。 硕大红肿的龟头完全露了出来,栖云在她视线下撸了两把,马眼像小嘴一样吐着淫液。 “怎么看呆了~不是不怕么~” 慕槿立即看向他身后。 瑾瑜哥哥怎么还在呀…… 栖云把裤子踢下床,往前一扑整个压到她身上,两具滑溜的身体抱在一起,互相地斯磨。硬邦邦的肉棒不停在她腿缝,腰腹上戳着。 “放心~我不会真进去的~”栖云捏着她的胸,在她耳边轻声道:“腿张开一点,不然眼没瞎都知道我根本没进去。” 慕槿咬唇,缓缓张开大腿。 “啊!” 栖云突然压低屁股,圆钝的龟头猛地撞向她阴户,又擦着阴蒂出来。 “啊嗯~”慕槿一个哆嗦,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撞了一次。 娇嫩的花穴被撞得颤颤巍巍,翕动着吐出淫水。 她脚趾完全蜷缩起来,敏感的阴蒂被龟头重重磨碾,挤压,整颗都肿了起来。 栖云又撞了好几次,次次都擦过花穴离开,留下一片酥麻。 慕槿也渐渐放松下来,甚至主动抬腿夹住他的腰。 让肉棒能轻易地在花穴上挤压摩擦。 “啊啊~慢点~太粗了啊~”慕槿有点恼瑾瑜哥哥怎么还不走,甚至还装模作样地叫起来,“啊~好棒~骚穴要被操……啊!” 慕槿突然引颈抬胸,嘴唇张开,水雾迷蒙的双眼间还有一丝震惊。 软糯到极致的花穴毫无防备地插入一根肉棒。 啊! 她,竟真被男人强上了……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ωoо1⒏υip) -- ⒭òυω⒠йωυ.Ⅾ⒠ 提了裤子不认人 栖云压在她身上,腰卡进她两腿之间,腹部抵着腹部,臀部上的肌肉一收一缩,不停地往前顶。 “啊!啊!”慕槿下意识要合腿,却夹住了他的腰。 腿合不起来,娇嫩的花心直接被栖云的肉棒插入。 棱角分明的龟头先破开紧密的通道,带着粗硬的肉棒往里冲,似要将慕槿顶起来。 “啊!啊嗯~” 慕槿十指掐住他的肩膀,脚趾一根根蜷缩了起来。 她想起身,可只是胸挺了起来碰到他的下巴,臀部刚刚抬起,又被肉棒狠狠插了回去。 肉穴一下收缩起来,不停地裹缠也只能将肉棒绞住一会。 “哼~”栖云头埋在她胸上,低低地叫了出来。 熟悉的快感一下子席卷而来,他越发迫切地渴望能全部享有。 抽插的频率变得又急又快,肉棒每每只退出来一点就迫不及待地撞进去,像捣杵一样,将里面的嫩肉全部捣烂捣开。 “啊啊!” “啊~” 整根肉棒都冲进去了! 两人四肢交缠,肉体相贴,完完全全融合在一起! 慕槿腹部绷紧,能感觉到里面插入一根粗壮有力的肉棍。 “啊!啊啊啊~啊!”®òυщênρ.còм(rouwenp.com) 它又动起来了! 粗实的棍子似要把她的嫩壁都扯出来一样。 “啊哈~慢点~” 慕槿忍不住抱住他的肩膀,屁股往天翘着,被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插入撞击。 “啪啪啪啪啪!” 沉甸甸的阴囊不停地打在臀上,发出激烈又响亮的声响。 “啊~啊啊啊~轻点~轻点啊~”慕槿眉头紧皱,真有种要被操坏的感觉。 栖云咬住牙,忍住强烈要射的欲望。太久没做,他竟然有点控制不住…… 就像进入一处神仙秘境,泡着琼浆玉液,肉身的每一处都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快感一波又一波,停着不动都很强烈,恨不得就溺死在这里。 栖云咬住舌头,痛觉让他清醒一点。 这个臭女人本来就不待见他,要是还这么快,肯定被她嫌弃死了! 栖云倏地起身,捧住慕槿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舌头势如破竹,直接挑开嘴唇,冲破牙关,在她嘴里东突西窜,胡搅蛮缠,勾着她舌根又吸又舔。 慕槿要扭开,又被他掰了回来。 抵在耻骨上的屁股又动了起来,压着她的大腿,在她肉穴里顶弄。 “啊~” 慕槿张唇,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两人嘴唇在互相磨碾,能时不时看到两条粉舌在打圈缠绕。 栖云不紧不慢地顶弄,淫水一波一波地带出来。 花穴又骚又痒,每次肉棒出去都恋恋不舍地吮吸着。 慕槿忍不住夹住他的腰,后脚跟在他臀部上磨蹭,甚至开始回吻他。 就像烧热的油点到了水,栖云突然加速,紧紧抱着慕槿,坚硬的胸膛压着她的软乳,开始“啪啪啪”狠狠地操干起来。 两人几乎干了一夜,射了就抱在一起亲吻抚摸,等缓过劲来又开始啪啪地肏起来。 慕槿跪在床上,让他从后面插入,屁股被又拍又打。 也有骑在他身上,用力地坐下来,把他压得“啊啊”地叫出来。 等慕槿回过神来,门口早已不见瑾瑜哥哥的身影。 栖云又扑过来,吸着她乳,硬气的肉棒贴着大腿内侧又肏了进来。 …… 慕槿感觉才刚眯上眼,没睡一会儿,就有人在叫唤。 “大人,大人,您醒了吗?叁位管事有来找您了。” 奴仆在门口小心翼翼地叫唤,声音不大,却渐渐传入她耳朵。 就像在梦中叫唤她。 慕槿叹了一口气,撑着身体起来,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 白色的床幔还是垂挂着,小小的空间里都是干涸的精斑和淫水的湿印。整张床淫靡而混乱,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这种环境下躺下睡觉的。 慕槿撩起床幔,叫奴仆备水,刚要下床,后面伸出了一只手抱住她。 栖云从后面贴上来,脑袋枕到她肩上:“都做了一晚~不如再睡会~” 慕槿把腰上的手拉开,直接起身穿衣。 栖云一下子愣住,睡意顿时全无。 慕槿低头系着腰带,没有看他:“我看你的伤已经都好了,不如收拾一下,我让人送你出去。” 栖云脸色突变,死死盯着慕槿,“你什么意思!吃干抹净后就翻脸不认人?!” 慕槿穿好衣服,目光淡淡地看向他:“当初不是说好了吗?你伤好了就走。” 明明是很平静的一句话,却犹如一把利剑直接刺入他的胸口,还转了两下。 栖云也分不清,这是愤怒到极致的痉挛,还是羞辱之下的不甘。 他还在床上,他们昨晚还抱在一起,做得轰轰烈烈,淋漓尽致。 他是那样的拼尽全力,将自己榨干,只为了满足讨好她。 可一觉起来,不,甚至不到两个时辰,她竟然翻脸就不认人! 栖云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几乎将被褥撕碎。 可他不能开口。 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像怨妇一般哭诉埋怨。 这绝对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连他去做公子,那些女人都捧着他。 她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他?! “如果你是怕柳相如他们找你麻烦,我会派人把你送出芸城。” 说完慕槿不再看他,到隔壁净室梳洗更衣。 栖云一瞬间将床幔扯下来,撕碎! 叁位管事还在外面等着,慕槿只是稍作整理便出去了。 惯例是先检查黑土,但她今天只是走了两步,便不由扶住腰,感觉腿软得像面条一般,随时可以跪下来。 没一会儿她就有点撑不住了,直接上来。 叁位管事都有点惊讶,柳管事问道:“冰使今日怎么这么早上来,是这土有问题吗?” 慕槿今天实在搞不动了,摇了摇头,“没有,挺好的,不需要调整。” “那真是太好了!”柳管事兴奋地让人把今日用量全部记录下来。 试了这么多次,终于调对了!以后就算没有冰使在,她们也能自己调出大量的黑土了! 慕槿坐在椅子上,两只脚一放进热水,忍住低吟了一声。 她闭眼休息了一会,直到奴仆提醒她该换水了才缓缓坐起。 她揉了揉眼睛,恍惚间似乎看到瑾瑜哥哥带着两个侍从站在树下看她。 猛地睁开眼,那树下阴凉,哪里有人影。 “大人可是在找殿下?”奴仆小声问道。 慕槿抿唇,没有作声。 只是用过后厨送来的午膳后,慕槿还是忍不住让侍从去打探下瑾瑜哥哥的消息。 “八亲王自昨晚回屋后便一直没有出来过,吃食都是两个侍从送进去的。” 慕槿点了点头,“那有说什么时候要回城主府吗?” 侍从摇了摇头,“没有接到八亲王要回去的消息。” 慕槿又沉默了下来。 那侍从瞥了她一眼,又小声道:“还有您屋里的那位……也没提要走。小的今天在外面等了半天,他一直躺在床上睡觉,也不收拾东西。那,要不要小的去催下他?” …… “算了。”慕槿叹气,“你把隔壁书房弄一下,我睡那边。” 等侍从出去,慕槿打开系统。 昨夜栖云贡献了二十份精液,加上小路走之前攒的四十二份,她现在有六十二份。 她点开改善体质。 在消除虫卵后面又多一个选项。 调养生息(0/2) 这是花魂反噬的后遗症,后面数字是二,也就是说她得用一百份精液才能补回来。 慕槿想了下,选择了调养生息。 她最近给黑土放血,尽管每次只有一滴点,可身体的情况是更严重了。 调养生息一次后,慕槿试了一下,花魂勉强能运作起来了,只是很快就会觉得头晕目眩。吓得她赶紧停止,不敢再试。 叁天后,叁十万亩花魂终于都撒上了黑土。 柳管事邀请慕槿和另外两位一块去喝酒吃饭。 酒过叁巡,众人都醉醺醺着,她又叫一批长相清秀的少年进来。 慕槿不感兴趣,感觉时辰差不多,就先走一步。 柳管事她们极力挽留,耐不住酒劲上头,最后等慕槿一走,又纷纷扑向身旁的少年。 慕槿也喝了很多酒,坐轿子晃得她头晕想吐,便下来独自到路边休息。 没一会儿,身后的林子有人走来。 “你听说没有,冰使大人找了个狐狸精,天天欢爱到半夜每天搞得筋疲力尽,走路都打哆嗦呢。” 慕槿…… 她也就一天好吗,哪有天天! “怪不得最近八殿下都不出现了呢。啧啧,这女人就是善变,之前还跟八殿下蜜里调油,天天还让八殿下送吃食去花地。结果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这八殿下都病好几天了,她看都不去看一眼呢。” 慕槿嚯地站起来。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我愿意 两个仆从没想到突然站起一个人。 看清人后吓得急忙下跪,浑身发颤,“冰,冰使大人……” 慕槿哪里还管后面两个人,趁着酒意一心只想尽快见到瑾瑜哥哥。 她步子越来越快,微凉的夜风在她身上打圈滑过。等到她一路跑到百草堂的时候,酒劲又缓了下来。 院中的正屋还亮着烛火,慕槿踌躇不前,突然房门打开,有人走了出来。 她下意识躲到树后,站在阴影里。 有人开口说道:“陈医师,我送您出去吧。” “不必了,老身自己走就好。”陈医师又说道:“殿下这是思虑过甚,郁结在心,若不把心结,吃再多的药也没用。还是要劝殿下,凡事多想开一些。” “……嗯。” 脚步声靠近,慕槿贴着树换了下角度,看到正屋里又出来一人,怀中还抱着一盆痰盂。 两人正是瑾瑜哥哥的贴身侍从。 “殿下又吐啦?” “是呀,药刚喝下去就吐了出来。” 先开口问的低头抹起了眼泪,“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呀?殿下这样吃什么吐什么,能撑到什么时候?不如……我们去找那个女人吧。” “不行!” 抱着痰盂的侍从拉住他,“殿下不让我们去!再说,那个女人如此铁石心肠,去了又有什么用?!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他咬牙切齿着:“你还嫌外面看热闹的不够多,说的还不够难听吗!我们八殿下,呜呜~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 两个侍从互相搀扶着哭了起来。 慕槿目光怔愣,整个人靠在树干上。 从阴暗的角落里似伸出无数蔓藤拉着她往下拽。 她原以为,推开瑾瑜哥哥是对他好。 却不想是推他一个人推出来,独自承受更多的痛苦,面对更多的伤害。 他是怎么病的…… 是在被她伤得遍体鳞伤的时候,是她在漠不关心的时候,还害他被无数人嘲笑,可怜,非议。 他怎么能不郁结在心,怎么能不郁郁寡欢。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 慕槿眼底浮现一层薄薄的泪光,在黑暗中微微闪动。 她明明是想保护他,却成了伤他最深的人。 她将泪水逼了回去,深吸一口气,从阴暗地角落里走出来。 廊下明亮的灯火一点点将她完全照亮。 如果逃避推卸只会伤他更重。 那从今往后,她想光明正大地拥抱他,爱护他。 廊下抱头痛哭的侍从也瞪大了眼睛。 “你?!” “你怎么来了!这么不欢迎你!” 另一个连忙拉他,走到前头,态度稍微缓和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知冰使深更半夜来此有何贵干?” 慕槿也知道这两人现在对她是深恶厌绝,她姿态也放得很低,“我听说瑾瑜哥哥病了,能否让我进去看看他?”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有点拿不定主意。 “你先等着,我们进去通报一声。” 慕槿作揖,“饶烦二位了。” 两个更觉得见鬼,这冰使怎么对他们两人这么客气,还作揖…… 屋里燃着安神香片,白烟袅袅从案上金炉飘起。 花瑾瑜闭眼躺在床上,似已安然入梦,手腕搭在被褥上,苍白而消瘦。 两人走进来,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先开口。 “怎么了?”花瑾瑜缓缓睁眼,声音清晰,显然并未入睡。 其中一个人走上前来,小声道:“殿下,冰使来看你了……” “什么?!”花瑾瑜猛地要起身,结果起到一半,头晕目眩,手臂撑着才没倒下。 “殿下!” 两人冲了上来,堆了几个枕头,让他缓缓靠坐起来。 花瑾瑜反握住他的手,“快,快拿胭脂,还有镜子过来。” 另一个连忙冲去把东西拿过来,花瑾瑜对着镜子在唇上点了点胭脂,染红的嘴唇让脸色看着不再那么憔悴。 他想了一下,又把胭脂擦掉,只剩薄薄一层,“让她进来吧。” 慕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房门才再一次打开。 “冰使,殿下有请。” 慕槿松了一口气,快步走进去。 她刚还真有点担心,瑾瑜哥哥不想见她。 慕槿一进屋就闻到了安神的药草香。 瑾瑜哥哥靠在枕头上,比起前几日瘦了很多,原本窄窄的下巴只剩下尖尖一点,眼睛显得更大了。 只是他目光温柔,上扬的嘴角在暖黄的烛火下稍显病弱。 她心里酸涩,走到床前,:“瑾瑜哥哥” 花瑾瑜朝她微微一笑,“你来啦~” 竟没有一点哀怨谴责。 慕槿鼻尖一酸,再也忍不了,扑到他腿上痛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是我坏~” 花瑾瑜指尖一颤,轻柔地抚着她的头,“其实不怪你,是我想岔了。” “我这几天也一直在想,你多找一个人疗伤,身体能尽快医治好,我应该开心才是,为什么要伤心难过呢?” 慕槿缓缓抬头,“瑾瑜哥哥~” 他脸色苍白,自嘲一笑,犹如镜花水月一种易碎的美,“我本想第二日找你解释,却不想先病了起来,一直难以起身。也难怪你要找别人,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花瑾瑜垂下眼帘,那样忐忑不安又小心翼翼的神情让慕槿心疼不已,更是懊恼至极。 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她竟伤瑾瑜哥哥如此之深。 她应该早点认清自己的心的,早在不知不觉中,他的一举一动犹如几不可见的蚕丝在她心尖缠绕,长年累月,早已挣脱不了。 慕槿扶上他的脸,“在我眼里,瑾瑜哥哥是世界上最好,最棒的男人。我一直觉得自己不配,这样好的男人怎么能跟我在一起。” 花瑾瑜双眸微睁,有点着急:“不是…” 慕槿止住他,“但我现在想明白了,与其把你推出去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不如和你一起面对。如果今后,你后悔了,想离开我,我也可以接受。但是现在,先让我守护你,疼惜你好吗?” 花瑾瑜难以置信地看着慕槿,眼眶迅速红了起来,晶莹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落下,像断了线的珍珠。 “怎么哭了,你这是不愿意吗?”慕槿轻轻地抚掉他的眼泪。可是太多了,根本擦不完。 花瑾瑜捂着嘴唇不停地摇头,又连忙点头,最后扑进慕槿怀里。 低声哭道,“我愿意~” …… 栖云虽然没有和慕槿住在一起,但是书房就在正屋旁边。 对于每天她什么时辰出去,什么时辰回来栖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只是连着两天慕槿没有回来过夜,他终于忍不住向侍从打听起来。 不想侍从露出来一副同情的表情,“冰使大人这两天都夜宿在八殿下那呢。” “什么?!” 栖云愤怒,但更多是不解。 她之前不是为了逼走八亲王还找他演戏么。这怎么突然两人就在一起了?! 那侍从凑近小声说道,“八殿下病啦,冰大人就去看他,结果两人……就又好上了。” 这就好上了?!栖云更气了,他累死累活,换来的是扫地出门! 那个人只是病两下,什么都不用做,慕槿就主动跑过去和解!那当初还找他演什么演! 那侍从最近一直照顾栖云,心也向了他几分,“要不,你也跟冰大人服服软?冰大人把主屋让给你,自己睡书房,说让你走也没真让你走,可见对你也是有几分真心实意的。你再继续跟她怄气,闹别扭,那不是把她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吗?” ……是慕槿要赶他走!他还得要先找慕槿服软?求她怜惜?! 栖云气到胸口疼,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你觉得我缺女人吗?我要什么女人找不到?还要受这种气?!” 侍从面无表情道:“您要是受不了可以直接走啊。” 栖云恼羞成怒,指向门口,“滚!” 赶走侍从后,栖云腾地站起来在房里来回走动。 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栖云什么也没拿,开门就要走。 结果一出来就看到慕槿从庭院走进来,吩咐下人:“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然后转头看到栖云,目光一顿,点了下头就往净室走去。 慕槿脱了衣服进入热水,靠着浴桶长舒一口气。 她这两日衣不解带地照顾瑾瑜哥哥,再加上睡不够,感觉浑身筋肉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一动就噼里啪啦地响。 这还是有很多下人帮她的情况下,可见当初瑾瑜哥哥独自一人照顾她有多辛苦。 慕槿今天会回来,一是瑾瑜哥哥病情已经大好,二是为了处理公务。有些宗卷书简太多,来回搬运并不方便。 这两天除了一些比较紧急的,慕槿都没怎么处理过。 如今文案在书桌都要堆积如山了,幸好黑土已经都调好,不然她真的有点忙不过来。 门突然被推开,慕槿还以为是侍从拿衣服进来。 她一转头,衣服搭在了屏风上,挡住了后面的身影。 “过来给我按按肩。“慕槿闭眼又靠了回去,没一会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光裸的肩颈搭上了一双手。 力道不轻不重,僵硬的筋肉在那双手的揉捏下渐渐松弛下来。 “嗯~”慕槿舒服地叹息,“不错~练过的吧。” 后面轻轻地嗯了一声。 慕槿把两只手搭上来,他也顺着手臂一点一点按下来,拖起她的手腕熟练地拉手指。 “嗯~”慕槿睁开眼,“你给我全身都按按吧。” 然后一转头看到栖云就愣住了,“怎么是你……” 栖云继续拉着她的手指,低眉顺眼的模样看着竟有几分温柔。 “那你把身体擦好,回屋来吧。” —— 首发:yǔzんàíωǔ.ρω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塞入床底下 栖云轻轻吹了吹火折子,靠近香炉,很快一股浓郁的幽香便飘了出来。 他一只手捏起香炉盖盖上,目光却转到床上。 慕槿穿着单衣就趴了下来。 “都脱了吧,按起来更方便一点。” 慕槿把侧脸压在枕头上,闭眼道:“不用,就这样。” 栖云轻轻扯了下嘴角,走到床边,一边搓手一边道:“那我开始了。” “嗯。” 温热的掌心先贴到肩背上,先轻柔地捏着肩膀脖子,偶尔五指伸入发中抓捏,帮她放松着肌肉,然后一手顺着头颅下来,用力捏住了后颈的风池穴。 手指发力,在穴位上揉按几下,慕槿就感觉整个头皮一紧一松,很快就松弛下来,有微微的酥麻感。 大拇指开始往下揉住大椎。然后一手按着肩膀,另一只手顺着肩井穴,肩峰按下去。 等两边肩膀按完,他两只手从肩上一路捏到手肘的窝处,用力地揉捏着尺泽穴。 慕槿不自觉地嗯哼, 即便刚刚在净室按过一点,她现在依然有种松快的感觉。 栖云不动声色地扯紧衣袖,然后拉住两只手臂将肩膀和上半背部猛地往后一提。 “啊~” 慕槿被迫挺胸起身,绷紧的亵衣不堪拉扯,嘶地一声,丰满莹玉的胸乳竟然撑破亵衣,上下跳动了出来。 几乎又在同一瞬间,不等慕槿反应,栖云又将她放了下去。 还在晃动的巨乳一下拍在冰凉的被褥上。 “嗯~”乳肉朝旁边溢开,敏感的乳头更是瞬间激凸了起来。 慕槿不由扭了下身子,脑子还有点懵,这衣服怎么突然就裂了…… 刚要起身,栖云一把坐到她臀上,按住了她的脖颈。 “你胸是不是又大了~都把衣服给撑坏了~” 慕槿…… 栖云憋着笑,一手按着她,一手去拉衣服,“正好,我用玫瑰香油给你做背部推拿。你就趴着,反正我又看不到你的胸~” 说着开裂的亵衣从肩膀手臂扯出,慕槿一下子上半身光溜溜地躺在冰丝床褥上。 “行吧。” 用油推背,确实也挺舒服的~ 栖云将玫瑰香油在掌心搓热,两只手按在白脂玉一般的后背上。 淡淡的玫瑰花香飘来,慕槿又闭上了眼。 感觉到温热的掌心从后腰推到肩上,又推了下来。 然后两只大拇指从大椎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按。 “这脊椎总督一身之阳经,是背部的主体,从颈部开始,到胸椎,然后是腰椎……” 栖云改坐到慕槿大腿上,双手从后腰挪到臀部上方,“这个是骶椎~” 他揉捏几下,突然将裤子拉到臀部下方,“最后是尾骨~”他掰开白嫩饱满的肉臀,大拇指卡进臀缝里按揉。 “啊嗯~”慕槿臀部一下子缩紧,还没说话,栖云就松开继续上来按背。 只是圆翘的屁股依然露在空气中。他往前倾推拿时,小腹和耻骨便跟着抵了上来,挤压着肉臀。 “哼~”慕槿胸蹭着床,屁股被挤得不断撅起,若不是他还穿着裤子,那腿间又硬又热的玩意完全可以直接钻入臀缝之间。 “放松~只是按摩而已。”栖云拍打她的后背,一边说一边往下按:“这推背还有一条很重要的经脉,叫足太阳膀胱经,是穴位最多的一条,足足有六十七个。从头顶到后背再到脚底,一个接着一个就像人体的藩篱,能抵御风寒入侵,更是人体排毒的主要通道。” 慕槿心里一动,“排毒吗?” “嗯,这条首穴睛明,末穴至阴。”栖云直接用力捏住她的屁股。 “你...” “这臀上就有上髎、次髎、中髎、下髎、会阳、承扶穴位,是非常重要的一处。” 他一边说一边将十指深深陷入丰满的臀肉中,随着转圈揉捏,淡色的菊穴若隐若现,紧闭的阴唇亦被拉扯,露出些许粉色肉缝。 慕槿倒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是还坐在大腿根部,那腿间的玩意似乎更大了,将亵裤撑得像座帐篷,顶端直接插入臀瓣抵在花穴周围。 随着他揉捏臀部,花穴吧嗒吧嗒地含着硬热的帐篷。 “嗯~”慕槿忍不住扭身,因为每次碰到花穴都会被一烫,异样的瘙痒更是随着跟硬挺布料的磨蹭,变得越来越清晰。 慕槿咬住下唇,手指攥紧被褥,“你,还没好吗~” “快了~”栖云勾唇一笑,突然往前一冲。 “啊!” 肿胀的帐篷直接撞上绵软的花穴,重重地顶了两下。 栖云退出来,腿间的布料已经湿漉漉一片,完全地裹出了龟头的形状。 慕槿被那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到痒处了,整个人瘫在床上,目光发愣而呼吸急促。 “还有最后一处哦。”栖云用力掰开臀瓣,在阴唇和菊穴之间用力按了下去,“会阴穴!” “啊!”慕槿身体跟着一颤。 像是一个开关按钮,大量的淫水一下子冲来出来。 栖云都不用碰花穴就染湿了一手淫水。 他拉下亵裤,肉棒笔直地划了出来,粗粗硬硬,缠绕的经脉一条条迫不及待地凸起。 栖云握着肉棒,用红硕的龟头沾着花穴淫液。一碰她就跟着一抖,再挤两下,屁股就悄然地翘了起来。 龟头轻而易举地抵在不停翕动的花口,栖云咧嘴,一脸的意满志得。 不是不让他肏么,他非要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肏! 他舔了舔嘴唇,一字一顿地宣布:“我,要,肏~” “叩叩—” 花瑾瑜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慕槿,我能进来吗?” 原本瘫软在床上的人倏地弹了起来,欲要冲刺的肉棒更是扑了空。 慕槿翻身下床,紧张地看着门口,突然转身拉栖云下床,“快快快,你先躲起来!” 栖云被她按下去,抓着床板难以置信道:“你让我躲床底下?!” “慕槿?里面的是你吗?”花瑾瑜又敲了两下,侧耳细听。 慕槿急得汗都冒出来,用力掰开栖云的手把人床底一推。 “你这女人!” 栖云要钻出来,又被慕槿挡住。 她趴下来,对上他的眼睛,认真快速说道:“你要是被发现,我立即送你走!” 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直就没断过,明明有人,为何不吭声也不开门? 该不会出事了吧?! 花瑾瑜终于忍不住,一把将门推开。 入目却是一团白花花的身子。 —— 嘻嘻嘻,可怜滴栖云,辛辛苦苦给哥哥做嫁衣~ -- ⒭òυω⒠йωυ.Ⅾ⒠ 活春宫 慕槿缓缓站起来,拉过床上的被褥,笑容有些僵硬,“瑾瑾瑜哥哥,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花瑾瑜目光快速地掠过整个房间,松开了一口气,“我听到里面有声音你却没有出声,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最后视线轻飘飘地从慕槿裸露的地方滑过,停在了抱被子的手上,“却不想~是你~” 花瑾瑜低头,似有些不好意思再看慕槿,脚下却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慕槿抱着被子有些不知所措,“瑾瑜哥哥,要不你先出去,我换下衣服?” 花瑾瑜走到她面前,深吸一口气,双眸含羞带怯看着他,“是我不对~这两日一直把你拘在我那里,没有注意到你的需要~还自欺欺人地不去管你治疗的事情~” 慕槿想到栖云还在床铺底下,连忙说道:“没事没事,等你病好也不迟~” “我病已经好了!”他又往前一步,拉住被褥,坚定从慕槿怀里扯出来,“就从今日开始吧~” 慕槿连忙拉住被子,“不不不,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改日改日吧~” 花瑾瑜眼眶微红,凝视着慕槿,“你,你是不是还在嫌弃我~我是年纪大了,也没什么经验,但我会努力的~” 说罢不等慕槿反应,直接一步上前,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捧住后脑勺堵住了她的嘴。®òυщênρ.©òм(rouwenp.com) “唔~” 慕槿有点惊讶,嘴唇微张,湿滑的舌头便趁机的钻了进来。 也只是进来一小节,在她唇舌间反复小心地试探舔舐。 那浓密的睫毛飞快地在颤抖,连抱她的手都没有挪过位置。 那样紧张不安的模样,不禁让人心疼。 慕槿反手抱住他,闭上眼,主动将舌头伸了出来。 就像比翼鸟找到了另一对,两条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 花瑾瑜越吻越深,越吻越主动。 手掌开始在她背部滑动,如脂如玉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动作范围越来越大。 栖云躲在床底,眼看着松软的被褥掉到地上。 女人赤裸的小腿被男人夹住。 “嗯~” 黏腻的叹息时不时传来。 男人的腰带先落地,然后外套,内衫,亵裤! 花瑾瑜全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下一双银纹白缎云靴,修长的小腿看着竟比白色缎面的鞋面还要润白。 女人微胖的肉手在他匀称白净的身体上揉捏,抚摸,一点一点掐出暧昧的声响。 如冷月般泛着淡淡莹光的翘臀被捏出各处形状。 花瑾瑜羞得双眸紧闭,耳尖连着脸颊晕染成一片霞光云朵。 “啊~”当慕槿的手从后臀摸到腰侧,从胯骨往下摸的时候,他忍不住抬头叫出来。 凸起的喉结被她舔咬含住,身下的命脉更是被牢牢攥住。 身体的一举一动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尤其是当慕槿蹲下来含住肉棒的时候。 “啊!” 那简直就是让他生就生,让他死就死。 让他浑身颤抖,情难自禁地射了,射了…… 花瑾瑜倏地睁眼,一低头就对上慕槿的视线。 她抬着头,当着他的面把精液吞了下去,粉嫩的小舌头伸出来,绕着红唇舔掉嘴角的精液。 他眼神幽深,刚射完精的肉棒又往上抖了抖。 慕槿没注意到,站起来一脸无辜道:“反正精液我都已经吃了,要不今天就先…啊~” 花瑾瑜突然把慕槿推到床上,身体卡进她两腿之间,掰着腿,不让她合拢。 一眼就看到花穴上透明发亮的精液,将粉嫩的逼口染得越发鲜嫩可口。 他惊喜道:“都已经这么湿了~你肯定也很想要吧~” 花瑾瑜掰着湿漉漉的阴唇,低头就舔了上去。 “啊~别~啊嗯~瑾瑜哥哥~呜呜~快,快停下来啊~” 栖云眼睁睁地看着赤裸的脚丫翘起消失,男人的膝盖跪地。 滋溜滋溜的水声和女人婉转的呻吟从上面传来。 可恶! 他气得差点捶地,那花穴上的淫水明明全是他弄出来的! 这个狗男人明明才刚来,就享用抢占了他辛苦大半天的劳动成果! 那逼里的淫水本来都应该是他的! 慕槿把手撑在后面,双腿忍不住夹住瑾瑜哥哥的脖子。 能清醒感觉到湿长的软舌在她泥泞的花穴舔吃扫弄,原本强压下去的欲望一瞬间又勾了起来。 可他只知道舔舐,守着花口,一丁点淫水流出都被他吃掉。 全然不顾饥渴到嗷嗷待哺的花口。 “啊哈~进来,快进来~啊~” 花瑾瑜眼神一亮,贴着她光滑的身体爬上床。 栖云看着干净的银纹云靴一只接着一只落地。 “啊!” 床砰了一声,慕槿高亢地叫了出来。 他双眸死死盯着床板,这一下肯定狠狠插进去了吧。 然后床板就像在回应他一般,咯吱咯吱快递地晃了起来。 提示着两人做的有多激烈。 “啊嗯~啊~瑾瑜哥哥~” 慕槿紧紧抱着他的肩背,能感觉到男人的肉根在用力地插入她体内。 不同于上次瑾瑜哥哥失去神智,她迫不得已。 这是在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她自愿地让瑾瑜哥哥插进来,甚至还用脚勾住他的腰,不舍得他离去。 瑾瑜哥哥以后会不会怨她?怪她呢? “呃~”花瑾瑜趴在慕槿上方,汗水从额头不断渗出,全身毛孔有一瞬间颤栗起来。 怎么会这么爽,只是进去一点,龟头都被绞得要射出精液一般。 花瑾瑜咬紧牙龈,腰臀开始发力。洁白如玉的肉根,塞入紧凑窄小的粉口,成它的颜色撑得薄而淡。 几次反复活塞挤拉,扯得花口变形,终于将粗长的玉势全部插了进去! “啊!瑾,瑾瑜哥哥啊~啊啊嗯啊啊!”慕槿起身抓住他的后背,挠出道道红痕。 花瑾瑜更是难以自抑,整个压在慕槿绵软的胸脯上,肉体相缠,乳水交融。 耻骨抵着耻骨,粗长的肉棒在花穴里不停顶撞,甚至斯磨,就是不舍得将肉棒多拔出来一点点。 他突然开始有点庆幸已经射过一波,否则他很怀疑自己能撑多久。 床被撞得剧烈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此起彼伏的呻吟久久才完全停歇下来。 慕槿高潮后便谎称累了。 花瑾瑜一脸失望,却也没有再强来。 唤人抬水进来,起身帮慕槿沐浴更衣。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慕槿几次想自己洗,花瑾瑜仰怒地看她一眼,紧紧贴在她身上,“你不是累了吗?我帮你就行~这是男人应该做的~” 两人又洗了好长一段时间,水快凉了才起身。 等慕槿换上单衣,花瑾瑜已经躺在床上等她,轻轻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道:“快上来吧,都二更了呢~” 想让他回屋睡觉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慕槿心里叹息,算了。 反正都已经让栖云听了一场活春宫。 等瑾瑜哥哥睡了,就赶紧让栖云走吧。 慕槿只留了窗边一盏小蜡烛,一趟到床上就闭上眼装作要睡觉。 花瑾瑜一开始还侧身搂着她睡,后面渐渐松手,恢复了正躺,呼吸变得悠长而有规律。 慕槿睁开眼,悄悄瞅了瑾瑜哥哥一会,确认他真的已经熟睡了。 正要起来,床底先传出个声音来。 慕槿连忙转身,头还没抬起来,栖云先一步压到她身上,舔着她脖颈脸颊,拉扯着她的亵衣…… —— 还有一张马上来~ -- ⒭òυω⒠йωυ.Ⅾ⒠ 三人行 “栖云!”慕槿低声叫了出来,然后立即回头看瑾瑜哥哥的反应。 还没松口气,裤子先被拉了下来。修长的手指直接插入腿缝,摸到刚刚被肏软的花穴。 “嗯~”慕槿忍不住夹腿,按住他的手,小声着急道:“你,不怕我赶你嗯~走吗~嗯嗯~你轻点~” 那手指直接钻进肥厚的阴唇,是一片已经湿滑的软肉,栖云咬着她耳朵轻笑,道:“那你不怕把他吵醒,让他知道一整晚床底下还藏了一个男人,在他进来摸你舔你之前,就已经把你摸过玩过一遍,让你这下面的小嘴主动含我鸡巴吗~” “你!” “嘘!”栖云嘴唇磨着慕槿的嘴唇,漆黑的瞳孔在昏暗的烛光中似有异光,带着魅惑的口吻:“我们小声一点~他不会醒的~” 那手指摸到了穴口,没有直接插进去,反而在不停地扣扣挖挖。 慕槿嘤咛,被栖云用嘴堵住了声音。但小腹还在不停地收缩,淫水一波一波地被挖出来。 大腿夹着他的手都滑不溜丢的。还被他趁机掰开一条腿挤了进来。 “唔!” 手指也终于插了进来,在紧致的小穴里旋转前进,指根抵在了花穴,在里面不停地挖刮,大拇指更是按住了阴蒂,左右来回地拨弹。 “唔唔!”若是不是栖云吻住她,慕槿差点叫了起来。 刚沐浴后凉丝丝的身体又火热了起来。她屁股不停地扭摆,却根本躲不过手指的玩弄。®òυщênρ.©òм(rouwenp.com) 竟硬生生被他扣出个高潮。 慕槿夹住他的腰,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一根炙热的肉根挨了上来,在她还在发抖的时候,一股撑开翕动的肉穴,插了进来! “啊!”慕槿没忍住叫了出来。 “你可小声点~”栖云喘着气,目光突然一顿:“他要是被你吵醒了,我可不负责~” 慕槿气得扭身打他,“要不是你突然插进来,我怎么会……啊嗯~” 栖云对上慕槿身后男人愤怒又隐忍的视线,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意。 “啊!啊啊!” 他当着花瑾瑜的面突然又耸动了起来,还特意抬起慕槿的一条腿,可以清晰看到一个粗黑的肉棒连接到花穴之中,随着他挺动,那肉棒越来越短,越来越短。 “哼~你怎么还这么紧,是不是你的瑾瑜哥哥不行呀,根本没满足你啊~”栖云舔了下牙锋,突然啪地一声,整根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慕槿自己捂住嘴,呻吟一点一点地漏了出来。 当她发现整个床都在晃的时候,连忙拉住栖云,“下啊~啊~下床啊~” “什么要下床。”背后突然贴上一副温热的身子,花瑾瑜有几分咬牙切齿道:“在床上,我们一起服侍你不好吗~” 栖云有点惊讶地停下来,他还以为这个男人要装死到底呢。 没想到这就忍不住了。 慕槿几乎不敢转头,她现在花穴里还吃着另一个男人的肉穴呢! 顿时口无论次起来:“瑾,瑾瑜哥哥……我…我” 反而是花瑾瑜先笑了,主动抚过她的脸,“没关系,我说过有人一起给你治病,是好事。只是以后可不要再这样偷偷摸摸了~反倒让别人占了便宜。” “啊!”慕槿突然叫了出来,想回头瞪栖云,花瑾瑜却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手从她脖子下来,揉住两团绵软硕大的嫩乳。 “哼~嗯嗯嗯~” 栖云下面操得更狠了,一点都没有保留,啪啪啪,肚皮被肏得发颤,连双乳都跟着颤动,被栖云狠狠捏住把玩。 慕槿没有想到瑾瑜哥哥真的不介意,甚至还愿意跟栖云一块肏弄她。 栖云一退出去,他立即就从后面挺着肉棒肏进来。 还当在栖云的面抬起慕槿的腿,看他是如何一点一点地把刚射入的精液捣出来的。 栖云有些不屑,躺下来舔咬慕槿的乳头,手指却找到阴唇里的阴蒂,反复蹂躏。 “啊啊啊!啊啊!”慕槿屁股不停地扭动,把体内的肉棒死命绞住! “哼!”花瑾瑜死死抵在慕槿的翘臀上,一动不敢动。 刚刚那一下,差一点就射出来了! 等他缓过劲来,抱起慕槿的屁股死命地肏。 慕槿被操得趴下来,含住栖云的肉棒挡住了浪叫。 叁人颠鸾倒凤,你来我往,折腾了一夜才消停下来。 后面慕槿怎么也不肯搞叁人行了,累死累活不说,第二天醒来还要面对两人谁更厉害,谁让她高潮更多的社死问题…… * 五月立夏刚结束,小满刚至,这一批受黑土的花地就开始逐渐结花种了。 找花种,收花种,鉴花种足足用了十天。 这段时间慕槿忙得脚不沾地,每天最多只能睡两叁个时辰。 花瑾瑜觉得她太受累了,便自己先射到杯里让她食下。 栖云则懒得管这些,他基本不怎么出门,更不会出现在花圃这种地方。 到了第十天收尾的时候,柳相如和陆银月她们也都来了。 但内部汇报的时候,陆银月和燕长明都进不来。她们两人既不是城主府的人,更不是看管花圃官员,无权干涉花圃内务。 柳管事声音激动道:“回城主大人,这次极品花种足足有一千二百多粒!比去年同一时期整整多了叁倍有余!若后面几个月都按这样下去,我们极品花种年收可达一万五千粒!” 柳依依倏地站了起来,连柳相都坐直身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柳管事捧着花册上去,依然难以控制激动的心情:“这绝对是奇迹!自从冰氏黑土失传后就再也没有这般高的产量了!” 柳相如翻看着花册哈哈哈地大笑,难以抑制的兴奋,看向慕槿的目光都带着几分狂热。 “这冰使的功劳啊!若不是您把这黑土的技术倾囊相授,这花圃肯定不会有如此高的收成!” 慕槿笑着颔首,后面叁天的黑土她都没加血了,否则产量应该会更高。 “城主可别忘了还要送叁百粒去边境梦延。” 柳相如笑容微凝,合起花册,哈哈道:“没问题!我这几天就派人送去!当然,若是冰使想亲自去,我亦会派兵跟随保护!” 慕槿摇了摇头,“这次我就先不去了。只因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跟城主还有诸位管事商量商量。” 柳相如看向柳管事,见她微微摇头表示不知。 “冰使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慕槿握紧拳头,对上柳相如锐利的目光。 “我希望,花圃能退花种粮,将之前强制改花的土地全都退还回去。” -- 那个女人留不得 众人齐齐看向慕槿。 整个厅堂都静了下来。 柳相如低头喝了一口茶,徐徐吹开茶叶。 慕槿亦安安稳稳坐在,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刚才有多语出惊人。 柳管事不得不先开口道:“冰使大人是在说笑吧?这自古只有改田种花,可没听说过改花种地的。更何况这红土都撒下去了,就更不能换了。这制作红土的材料都够买一仓的粮食了。这养好的地改去种粮,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这次红土开出的花种不是已经足够回本了吗?甚至绰绰有余。” 慕槿手指敲着桌面,思量着,“现在五月底,正好可以种中稻,土地肥沃,种出的粮也多,不亏。” 柳依依没忍住,开口说道,“就算拿最次的普种地去种粮,那也是数万粒普品花种!一粒普通花种就能卖一百粮银子。那一亩地能产多少粮!又能卖多少银子?” 慕槿反问:“柳小姐可知现在城内粮价几何?” 柳依依嗤之以鼻,“具体我不太清楚,但估计就是一两银子六七石米吧。最近粮价好像是高了一点,但是一两银子应该也能买到叁四石米。反正据我所知,一亩地的产粮能卖一两银子那都是烧高香了!一两与一百两,这是小孩都会算数吧!” 徐管事突然开口说道:“现在城中粮价已经是一斗千钱了。” “这么贵?!”柳依依吓了一跳,然后一换算又不屑道:“十斗一石,那也就十两银子买一石,一亩地的产粮最多也就只能卖七十两银子,跟一粒花种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徐管事把嘴角的讽意压下去,叹息道:“柳小姐有所不知,这城中百姓饭都要吃不起了,哪还有余钱买花种呀。依我看,改花种田也不是不行。” 柳依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徐管事莫不是也糊涂了!这花种向来稀缺,其他城池哪个不是求着要的?怎会卖不出去?!” “我们倒是也想卖啊,可城外流民越来越多,把官道都堵得水泄不通,还怎么运呀?” “那多派几名花魂女师不就行了?” 言下之意便是要屠民了。 徐管事脸色转冷,不再开口。 慕槿是后面才知道入城的一天,柳依依登上城墙残害驱散流民一事。 此事虽然不是她做的,却是因她而起。 “我入城的那一天,漫山遍野上都是衣衫褴褛的流民,但她们也都是我花朝的子民。我那时冷眼旁观,见死不救已觉得是铁石心肠。却没想到还有人会主动对无辜百姓痛下杀手,难道柳小姐就不怕激起民愤吗?” 柳依依撇了撇嘴角,不屑道:“一群毫无花魂之力又手无寸铁的流民,有何所惧?” 她眼底竟毫无一丝愧疚不安,坦然得让人觉得可怕。 与她说再多也不过是鸡同鸭讲。 “若仅是粮价飙升,我也不会提出改花种田一说。” 慕槿直接看向柳相如,“虽然时隔已久,但是柳城主应该还记得吧,花都规定上交的花种不仅按产量,还跟花地大小有关。原本芸城花圃规定叁十万亩,因六王女私增至九十万亩。虽然女皇仁慈,没有下旨怪罪,但按住规矩,每增十万亩花地,便要多上交一成。推到这第九十万亩,那便要上交九成。” “九成!” 慕槿笑吟吟地对上柳相如要吃人般的视线,“我虽是花都派来的花使,但也更是芸城花圃的主管,我自然也是不愿看到诸位辛苦劳作一年,却系数上交,倒不如将六十万亩退还种粮,还如往常上交叁层即可。” …… 柳管事回到城主府,刚进书房,便有一只毛笔扔了过来。 她吓得一个转身,还沾着墨水的毛笔从她胸口飞过,在地上画出了一道黑线。 柳相如拍案骂道:“你还回来做什么!” 柳管事无奈说道,“大姐~” “别叫我姐!我让你想尽办法拦住她,我自有办法阻止她种粮,你倒好!这才几天就让她把花给铲了!你是怎么当这个花圃管事的!” 柳管事郁闷不已,“我只是叁大管事之一,她可是花使,花圃的主管!我怎么拦?派兵拦她?我敢开这口,那些兵敢吗?!除非您真打算起兵造反,反抗花都,那我就亲自带兵把那花使拿下!可问题是,您不是也不敢吗?” 一块飞墨砚台又扔了过来,柳管事跳脚躲过,墨水还是飞了她一身。 柳相如站起来,指着她叫骂:“你动不了她,下面那人你还动不了吗?!没有人,她还怎么拔花种粮?!” 柳管事拎起衣角,晾了晾上面的墨水,“还真是巧了。她真就自己下地拔花了,然后那些原本在浇水的男奴就疯了,一个个都冲进田地里踩花拔花。 守兵都还没下去呢,花使一句杀人偿命就把守兵吓住了,还有那个陆相之女陆银月,竟然也冒头来支持她,她的人虽然不多,却也不容小觑。” 柳管事甩下衣角,面上冷笑,“还就在这时候,花圃着火了。火烧都烧了,您说,这还怎么阻止呀?” “着火?!查出来是谁做了吗!” “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地在花圃里放火,您觉得还有谁?” 柳相如眉头微皱,“徐家?” 柳管事眼底发狠,“仅凭她一人还不能瞒过我,这两日陈管事告病在家,但我不信她没有插手。”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这冰花使入主花圃一个多月便将徐家和陈家两位拉拢到身边?而你进入花圃四五年,却依然没有让她们两人彻底归顺你?!”柳相如气得又要砸东西,却发现桌上没什么东西了,直接把账本都扔了下去。 柳管事一把接过账本脸色也好很不好看,“六王女在时,徐家就不认肯改粮地种花,她们族人卖粮跑商众多,如今外面的粮价比芸城还要高,还要好卖,她家自然是想多卖粮。至于陈家,她们的嫡亲一脉早搬去了花都,怕说早跟花都沆瀣一气了!” 柳相如眼眸深沉,“黑土配方你确定已经掌握了吧。” 柳管事没想到她会提这个,点头道:“对,就是大量调土的时候容易出问题,但是按一份一份地调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你先回去吧,这事你也不用管了。” 柳管事观她神色,几次想开口,又咽了回去,最后作揖告退,“是。” 等她离开,另一名女子从屏风后出现。 若是花瑾瑜在便会惊讶的发现,这个人竟然就是当时在船上扔他下海之人。 “柳城主,我说了吧,那个女人留不得。” -- 你在那多久了 这一场大火烧了数百亩花地,后面火势越烧越旺,根本扑不灭,抬更多的水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最要命的是这把燃在普品和极品花地的交界边缘,眼见着火逐渐蔓延,要扩散到隔壁极品花地。 慕槿直接让人清地,清出了一段隔离带,火无处可烧就只能在里面燃烧殆尽。空中的黑色浓烟盘旋了两天,等火湮灭后只剩下一片漆黑的焦土。 陆银月去种花殿等慕槿,想着她到傍晚用膳的时候总该回来了,不想一等等到天黑。 八殿下派人给她送晚膳,她吃完又坐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慕槿灰头土脸,一身泥巴地走进来。 陆银月整个人站了起来,“你怎么还去地里扒土呀?” 慕槿弹了弹身上的灰土,“有些比较贵重的花朵,还没接种,没人敢拔,我就下去拔了。”然后说道:“你再等我一会,我去换身衣服马上来。” 过来一会儿,慕槿换了一身常服回来,踩着木屐鞋,发尾还带着微微的湿润。 花瑾瑜带着侍从上菜,陆银月连忙起身行礼。 看了一眼,跟她刚才吃的差不多,除了中间那道猪肚花胶鸡汤。 花瑾瑜让人把汤放到正中间,解释道:“这汤我炖了整整叁个多时辰,陆大人刚才用膳的时候还没做好呢。” 他挽起袖子给慕槿舀了一碗,又给她舀了一碗:“这汤炖的极为香浓鲜美,陆大人也尝尝。” “不用不用,我刚刚已经食饱了。”陆银月笑呵呵地摆手,她哪里真敢喝八殿下炖的汤,就算这汤提前炖好了,她也喝不得。 “这八殿下的心意,还是让冰使一人独自享用吧。” “没事,她有一锅呢,陆大人就喝一碗没什么的。” 陆银月双手接过,笑道:“一碗足以一碗足以。” 花瑾瑜转头看慕槿低头一口接一口地喝汤,嘴角不住上扬:“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着,双手按住案桌起身, 慕槿反手拉住他,“这汤真好喝,坐下一块喝吧。” “不用~”花瑾瑜悄悄捏了下她的手,“你们女人谈事,我在这儿也不太方便。” 他朝陆银月点头示意,便带着侍从们出去了。 慕槿一碗汤下肚,便开始捻菜就着米饭猛吃。 陆银月几次要开口,又憋了回去,便端起汤喝了一口。 眼前顿时一亮,果然鲜甜香浓,入口丝滑,竟一点也不油腻,不知不觉就喝完了。 然后抬头看到慕槿已经吃完了,正在喝茶清口。 “你吃这么快?” 慕槿拿过布巾擦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最近比较忙,睡觉都不够,吃食不知不觉就快了起来,倒让陆大人见笑了。” 陆银月看着慕槿叹息,“冰使何必如此辛苦?私自扩充花圃的人又不是你,你已将花圃产量提高了叁倍,坐着享福不好吗?何必天天下地,没日没夜忙出一身病痛,也没人领情啊。” 慕槿轻轻一笑,“陆大人今日特意等我就为这事?” “咳咳,我今日收到家母来信。她亦觉得这样放弃六十万亩花地太过浪费。而且现在种粮也有些晚了,不如等明年……” “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改花种地,我答应给陆府的一点也不会少。” “哎!”陆银月拍了下大腿,“我能不信任您吗?要不怎么把人手都借给您了呢?我是替您不值呀!” 慕槿微笑,眼底没有一丝愤懑:“陆相和你能信任我,我很高兴。不过拔花种地这个事情我是一定要做的。” “我公开黑土配方一是为了在芸城站稳脚跟,二是前线战乱不停,急需大量的花种。叁便是希望提高花种产量后,能将更多的田地还与种粮,我们花朝能自给自足,从而不再受外族的牵制。” 陆银月重重点头,“可不是!我家母也是有此担忧。那花使是不是更应该把黑土配方亦上交花都,花都产量亦往上涨,那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慕槿似笑非笑,“那这配方是给花都,还是给陆府呢?” “自然是给花都了。” “可我出花都前便已经将配方交给陛下了呀。” 陆银月震惊,“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如果要给整个花都的花圃上黑土,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有人知道。 “那是因为真正的黑土配方还缺一味。芸城并不知。” 陆银月不禁正襟危坐,“缺什么?” “我走前尤米花刚在祭祀上显灵赐福,花都不需要黑土花都的产量亦翻了数倍。”慕槿笑眯眯着,“我当时就在祭坛上,亦收集到了不少花粉。这才是黑土有效的最重要材料。如果陆相还想要过这配方,倒也可以直接找陛下要。” 陆银月久久才回过神来:“所以,还是需要优米花啊……” 慕槿点头,“如果芸城能仅凭黑土就产出大量的花种,不再需要花都的花粉,那芸城就不会再继续依附花都了,与其给芸城留那么多花种,不如现在就先开始削弱。边境还未平复,要是内战又起。那花都可真到了内忧外患了呀。” 陆银月连忙说道:“放心,就算芸城有任何打算,我们定护你周全。” ...... 门吱呀打开,慕槿将陆银月送出来。 一回过身却看到站在角落的栖云,她瞳孔倏地微缩,缓步走上台阶,灯笼在她身后摇晃,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你在那多久了。” —— 来大姨妈了,更少了一点 -- 她不是冰纷 栖云先一步从阴影里走出来,“花瑾瑜带人走的时候,我就在了。” 慕槿握紧拳头,冷声道:“来人,把他关进房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他出来!” 不想栖云大步走到她面前,先握她的手腕:“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你竟还把希望寄托在陆银月那个怂包身上!你指望她,不如现在就跟我走!” 慕槿拉下他的手,侧目看他,“柳城主想要对我动手?如果他真敢杀了花使,那等于向花都开战。虽然我不希望两城开战,但要打起来,芸城必输无疑。” “你怎知她不敢!”栖云大声叫出来,他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更恼慕槿这般淡然的模样:“他不敢明着杀你,暗里害你不行吗?!难道你还真指望陆银月能护得了你?!她连我都抓不到!” “我没指望她。”慕槿背过身不去看他,“指望她,和指望你不害我,不是一样的么。” 栖云神色怔愣:“……你不信我?!你到现在还是觉得我会害你?!” 慕槿不再理会他,叫来冷星路留下来的两名花魂女师。 “看住他,不准让他出房门半步。” 栖云双眸暗沉,看着慕槿转身离开,突然开口:“等一下!” 他在后面抬起双手,“把我绑起来吧,这两人厉害,留在你身边更好。” 慕槿眼眸微烁,“不需要,看着你我会更放心。” 两位花魂女师互相看了一眼,还是留下来了。 “请吧,栖云公子。” 慕槿大步走进书房,案桌上的文书堆积如山。改花种稻事务繁重,清除花地只是第一步,后面翻田,挑选稻谷,开渠引水都是问题。而且男奴虽然力气大适合种田,但是经验甚少,还得找几个有经验的师傅过来教导。 各个计划文书预算开支都等着她过目,慕槿叹口气,眨了眨眼,强逼自己静下来心来。 只是没一会儿,便双眼酸痛,太阳穴鼓鼓地跳。 慕槿靠在踏上,揉着眼睛休息。 就在这时候,花瑾瑜带人端了一杯奶乳进屋,“看累了,便休息一会吧。” 慕槿起身看到他手上的东西,脸色微变。 她可以喝男人的精液。 但是把精液射到碗里,再混上奶乳,她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而且吞食的精液效果不如直接射入体内,如果精液不新鲜甚至可能一份都得不到。 她都还没说话,花瑾瑜便说道:“良药都苦口~你就把这当做是药,一口闷下去就好了。” 慕槿哭笑不得,把他拉到身边坐下,环着他道:“你要说是我的药,我也认,可能不能不加奶乳,我干吃都愿意。” 叁人行那晚,她攒了二十八份精液,后面忙起来有做过叁次,已经攒到五十二份,恢复了花魂之力。 这十来天每日被逼着吞吃瑾瑜哥哥的精液,重新攒到了二十六份,离清楚虫卵还差二十四份。 花瑾瑜微微扭身子,“那多难为情啊” 只要一想到被下人看到他往碗里射精,让慕槿吞吃,他整个都开始不自在起来,他把奶乳端到慕槿面前,催促:“快点吃,不然就不新鲜了~” 慕槿长叹一声,端起碗一口闷了下去。 然后整个倒扣给他看:“喝完了,一滴都不剩。” 花瑾瑜面颊微红,捏起帕子轻轻揩去她嘴角的奶乳,“都多大了,还喝得满嘴都是~” 慕槿笑嘻嘻地埋进他怀里,找到个最舒适的角度蹭了蹭,“让我靠一会~” 花瑾瑜顺手抱住她,心疼地看着她眼底的黑青。 “我刚听下人说,你跟栖云吵架,把他关了起来?” 慕槿轻轻嗯了一声。 “我其实之前是不太喜欢栖云的,主要是觉得他看起来风流不羁,不像是良家男人。但这十多天他都没出过种花殿一步,不是在后院练剑,就在屋里等你。可见他不似表面那般轻浮,本质还是好的。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到底也是你的男人,有什么问题好好说,不至于伤了感情。” 慕槿憋着笑,睁开眼看他。 “瑾瑜哥哥,怎会有你这样的男人。” 慕槿抬手摸他的脸,“若是别人,只怕已经开始拍手叫好了,最多面上不显也不多嘴。也只有你,还会替栖云说好话了。你怎这般不一样,这般好呢?” 花瑾瑜这下是真有点不好意思了,浓密的睫毛垂了下来:“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最爱自己,最疼自己。可后宅要是不宁,最终头疼难过还是你。你在外面工作那么忙那么辛苦,我只希望你回来是轻松快活的,而不是更让你难受。” 慕槿勾下他的脖子,微微起身,嘴唇互相轻柔斯磨:“只有你,瑾瑜哥哥~自始至终一直站在我这边,替我着想的,只有你。” 两人目光相对,慕槿将他压下。 烛火摇晃,男女婉转的呻吟渐渐传出来 次日一早,徐管事便备好了马车,请慕槿还有几位种植管事去了徐氏粮仓看稻谷。 金灿灿的稻谷在仓里堆积如山,她走到其中一箩筐前,抓起一把,颗颗谷粒从她指间滑落,但更多在掌心上。 她翻着给慕槿看:“花使大人你看,这些都是已经晒过当稻种的,颗颗饱满,都是好的。” 慕槿也捏起一把,让后面的管事也都上来看。 “看着是还不错,让人送盆水来看看吧。” 徐管事便立即让人送盆水来,把种子撒下去,基本都沉了下去,只有零星几颗浮在水面上。 确实都还不错。 后面慕槿又看了一些瓜果蔬菜,像白菜,丝瓜,南瓜等都是这季节可以种植的,而且产量极高。像白菜生长的还很快,一两个月后就能采摘食用了。 徐管事提供的货都是好的,只是最后的价格却比外面要高出一倍。 慕槿往下压了压,最后以高出常价五层的价格采购了徐氏粮品。 她们拟定了合约,慕槿和徐管事都盖上了自己的印章,但这份合约要能真正生效还需要柳管事或陈管事的盖章,齐集叁枚印章便可以了。 慕槿捏起纸张,抖了抖,然后迭起放入怀中:“陈管事是今日下午回花圃上工吧。” 徐管事盯着她的动作,略一弯腰,笑眯眯着:“正是!可惜她休到今日正午,不然就能叫上她一起来了。” “不碍事,我们用过午膳再回去找她也不迟。” 慕槿等人用过午膳,回到花圃刚过申时。 不想她才下车,柳相如的侍从早早就等着,请她们立即去正殿。 徐管事走到慕槿身边,小声道:“城主怎么来了?” “无碍,她还不能直接越过我管辖花圃之事。” 慕槿安抚她,先一步跨进正厅。 不想里面已经有了一群人,柳相如,柳依依,柳管事陈管事等其他花圃高级管事,连陆银月和许久未见的燕长明都在。 等她一脚踏进来,众人目光齐齐看来,然后起身朝她作揖。 像一切就绪,等着开锣看戏一般。 “这是怎么了?今日人来的这般齐全?”慕槿神色轻松,走到正中间看着柳相如。 柳相如笑眯眯着,指着左侧第一位,“冰花使,今日确实是有一件大事。” 慕槿撩起衣摆坐下,“哦?究竟是还能让柳城主都这般兴师动众。” “这事呀,还真冰花使有关,稍后您一看便知。” 说着柳相如突然拍手,“快叫颜氏上来!” 慕槿脸色微变,只见一位看似叁十来岁的妇人缓缓走进来。 她穿着靛蓝花布,一根木簪将满头黑发盘起,低头进来便跪下磕头,“民女颜氏见过各位大人。” 柳相如抬手:“起身,还不快看看你的主子在不在。” 颜氏便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慕槿,略显浑浊的眼睛先是微微眯起,然后绽出惊喜的光芒:“小姐!?” 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踉跄地爬起来,快步扑到慕槿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她:“小姐!真的是你吗?老奴,老奴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厅上众人目目相觑,指着那不停哭泣的妇人:“这,这是?” 柳依依站出来“此妇人前两日路上拦住我,说是冰使大人的旧奴,我便带回来了。” “冰使大人,你没认出此人吗?”柳相如盯着慕槿,意味深长道:“此人可是从小喂你母乳的奶娘啊,是你五年前出游都不忘带上的妇人呢。” 慕槿目光缓缓从眼前这妇人身上滑过。 “我不认识此妇。” “小姐?!”颜氏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然后惊坐起来,指着慕槿道:“不!不!你不是小姐!你不是!” “什么?!” 徐管事猛地站起来,连陆银月都要坐不住了,按着案桌,目光迅速在慕槿,颜氏,柳相如柳依依之间来回。 颜氏转身朝柳相如和柳依依磕头,快速说道:“小姐当初得知冰府被灭,伤心欲绝便要割喉自刎,幸而老奴及时阻止才抢救了下来。可自此小姐喉咙上便有一道浅浅痕迹,前年与小姐分开的时候还有,可方才老奴看她脖子光滑如玉,竟一点伤痕都没有!此女绝对不是我小姐,不是冰府嫡女冰纷!” “一派胡言!”徐管事先叫骂了起来,“一道疤而已,上好的膏药便能医治!怎么能凭此污蔑花使大人!” “老奴没有胡说!”颜氏尖叫了起来,指着慕槿道:“叁小姐手臂上还有一黑色胎记,不信你们看她有没有!” 陆银月也反应过来,“这妇人来历不明,满口胡言乱语,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她看向柳依依怪罪道:“柳小姐怎么胡乱捡人回来呢?这路上那么多人,你怎么就偏偏带了她回来?” 不少人点头议论。 “冰使可是有红土配方,是真把花种产量翻了数倍,这不是冰小姐还有谁能做到?!” “就是就是!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妇赶出去罢了!” 慕槿冷眼旁观,她不信柳相如随便找个人便能揭穿她的身份。 她倒要看看还有什么后招。 “哎,等一等。”燕长明突然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个人,能证明此妇人身份。” 慕槿看向她,燕长明弯起嘴角:“八殿下与冰使乃青梅竹马,自幼便在一起长大。冰使可以轻易进入皇宫,八殿下自然也会认得她身边的侍从,不如就让八殿下来辨一辨?” “是的。”颜氏低头说道,“奴家陪小姐进宫很多次了,也曾见过八殿下,他一见我必然能认出。” “诶?对啊~” “这倒是可以问问。” “而且八殿下与冰使大人近来感情深厚,也不可能做假证。” 慕槿心咯噔一声,突然有股莫名的心慌。 她在见到殿里站了一群人的时候没有慌,在这妇人走进来的时候没有慌,被妇人拆穿的时候更没有慌。 可此时心跳忽快忽慢,似有一只无形的手握着她的心不停往下拉扯。 她右手抬起,突然很想直接将这妇人杀死。 不她要信瑾瑜哥哥。 瑾瑜哥哥知道她不是冰纷,不会中计的,不会的 “八殿下到!” 众人纷纷站起翘首以盼。 花瑾瑜身穿白衣,戴着一顶幕离遮住了面容。可任谁都能看出,这就是他。 只有他能有此清雅身段,一举一动贵气浑然天成。 柳相如带人朝他行礼,“见过八殿下。” 花瑾瑜目光透露白纱先在慕槿身上停留半晌,“柳城主寻我来,可是有事?” “此番打扰八殿下,是想让您认一人。” 柳相如刚说完,地上的颜氏便抬头说道:“八殿下,您可还认得老奴?!” 花瑾瑜轻轻拉开白纱,露出精致的下巴,微翘的红唇惊讶道:“颜氏?!” 他看向慕槿,“她不是你的奶娘吗?” ——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 我才是真的冰纷呀 陆银月一瞬间真的懵了。 如果这个妇人真的是冰纷的奶娘,那这一直跟她们打交道的就不是真的冰纷!是个假花使?! 但…但怎么可能?! 柳相如倏地拍下案桌,大喝:“来人!快把这个冒充花使的女人抓起来!” 女兵握着刀枪面面相觑,迟疑半晌还是冲了进来。 陆银月看到花圃里的女兵如潮水般涌进来,下意识抬手,只是抬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如果这女人真不是冰纷……那,那是不是不用救? 她下意识看向慕槿。 明明身至囫囵之中,她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八殿下身上,眉宇间流淌的震惊,竟一点都比其他人少。 她莫名就想起昨夜的那碗精心炖煮,鲜美香甜的浓汤。 怎么会......明明是那样深情...... 女兵们都冲到慕槿面前,她才似活过来一般,含水的双眸紧盯着殿中男人,大喝:“你不是瑾瑜哥哥!” 倏地一股强风以她中心卷开,赶在前面的女兵只觉得一股强风袭来,瞬间被掀翻倒地。 那风波继续往前,直接吹翻了男人头顶的幕离。 轻纱飞扬,斗笠落地。 男人踉跄倒地,黑发垂落遮脸。 陆银月不由屏息,目光紧紧盯着。 若不是八殿下,这一切就说的通了! 男人缓缓抬头,光洁饱满的额头,精致绝美的容颜与八殿下并无一二。 “这,不就是八殿下嘛!”有人叫了出来。 男人侧目看向慕槿,嘴角突然勾了一下又很快平息,悲痛不已:“你这是要杀我灭口吗?” 慕槿没想过短短的两句话就能让她一瞬间坠入人间烈狱。 明明昨夜他还那般紧紧地抱着她,眼底载着深深的情意,柔软的嘴唇朝她张开,恨不得将身体完全融入她体内。 原来...竟都是假的... “还不快把人给我拿下!” 陆银月提起的那口气就这么泄了。 徐管事不住拍腿叹息,扭过脑袋不想再看。 女兵们这次再也没有迟疑,持着刀枪拥上。 慕槿闪腰躲过,有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被锋锐的刀尖彻底击碎。 她一把握住女兵手腕,一拉一转刀尖砍向左边冲上来的人,再扭腰,将人推向右边,砸到了数位。 然后慕槿一脚踢起案桌,各色菜肴,碟盘碗筷飞起,哗啦一声落地。 全部稀碎。 “诶?人呢?!” 后面的女兵还要冲上来,结果就愣住了。 慕槿凭空消失了! “怎么回事!?” 柳相如惊得站起,还躺在地上的花瑾瑜也有几分惊讶。 殿里那么多愣是没有一个人看到她是如何消失不见得,都在不停地左看右看,可就是看不到慕槿的身影! “见鬼了,这大白天活人变没了!” “她到底是谁啊?会,会不会是天上派来的啊?” “安静!我听到了!” 燕长明突然拍案站了起来,众人看了她一眼扭头继续说,但声音是有一瞬间小了下去。 就这么一会,她倏地指向对面窗口,急忙道“在那边!快拦住她!” 大家顺着他手指看去,明明空无一人啊。 柳依依立即伸手,一面花墙挡住了窗口。 紧接着就出现一幕令人瞠目结舌的画面,花墙竟然在中间空出了一大块。 一道落地的轻响。 花瑾瑜站起来:“还不快追!” 燕长明和柳依依几乎都是同时动身的,陆银月也紧接着站起来,她背后的侍从小声快速问道:“校尉,还救吗?” 还救吗? 陆银月僵愣原地。 娘亲是让她暗里配合这个女人,可前提是这女人是冰纷,是真的花使吧......不然配合她也拿不到花种吧。 可陆银月又想到她一个月内把花种产量翻番......救回去专门给她们家种花好像也不错啊。 柳相如似有所觉地看过来,笑眯眯道:“陆校尉难道不追吗?此女人冒出冰纷,顶替花使的身份,可是欺君之罪,乱臣贼子啊!这上禀女皇,是要株连九族的啊。” 陆银月脸色微白,“有这么多女兵,还有柳小姐,燕少卿在还怕追不到人?我就不凑这热闹了......” 慕槿拼命地运转花魂之力,将身影藏进空气里。 可无论她躲哪里,燕长明总能在第一时间内将她找出来。 围堵的女兵越来越多,从四面八方冒出的藤条,犹如弹药的花瓣,慕槿渐渐被逼进花园一处角落里。 她闪身躲进假山里,靠着山壁喘息,身体逐渐显行。 燕长明听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右手立即指向那假山:“她就躲在哪里!” 她眼底抹过一丝疯喜。 这个女人无处可逃了了! 众人已经将假山包围住,但没有人敢再进一步靠近。 这一路来她借着可以隐形的花魂之力,攻击总是令人措手不及,好几次就让她这么杀出突围。 柳依依手指一挥,数片花瓣飞入假山内。 “砰砰砰!” “啊!” 女人凄厉的叫声伴随着激烈的爆炸声响起。 燕长明不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柳小姐,你该不会把人炸死了吧?” 柳依依瞥了她一眼,稍稍有点警惕。 这燕长明为何如此积极地抓人,难道她也知道了慕槿的真实身份? 她面上不显,不动声色道:“死不了,最多半身不遂。” 无论如何,也确实多亏了这人的花魂之力才能找到慕槿。 她没想到慕槿竟然能隐形,杀伤力还如此之强。明明以往开出优米花魂的女人只能促进花木生长,结出花种而已。 假山里的动静停了下来,女人的呻吟也没有了。 柳依依立即招手,女兵们这才冲进去。 她们把假山口的几块碎石清开,烟尘飞舞,一个胖乎乎的女人躺在山石旁,身上衣物破碎,露出偏偏或红或黑被灼伤的肌肤。 柳依依松了一口气。 终于把人抓到了! ...... 侍从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步子不敢太快亦不敢太慢。 他走在边边上,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忍不住问道:“殿下,您身边的侍从怎么不跟着您呢?” 颜氏立即抬头瞪他,“大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议论八殿下!若在皇宫你这舌头都要不得了!” 侍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的泪流满面:“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花瑾瑜突然站定,转身看向远处:“那边是怎么了?” 就算隔着大片花地,男人惨烈的哭喊或悲愤的怒吼依然隐约可听到。 侍从连忙说道:“这是监护们在管教那些下贱的男奴呢。之前因为有那个假花使护着,他们一个个蹬鼻子上脸都不听管教了。小的送完殿下,这就去让他们小声点,免得打扰到殿下休息。” “不必。”花瑾瑜把腰间的玉佩递给颜氏,“你去看一眼吧。若真是那些男奴犯事,不必手下留情,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是!”颜氏接过玉佩,转身就走。 侍从瞪着眼看着她离开,惊得说不出话来。 花瑾瑜对他微微一笑,“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侍从回过神来:“没有没有!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只想带殿下回种花殿。” “那还不快走。” “是是!” 侍从起身带路。 还有一段就看到种花殿走出一群女兵。 他脚步略微一停,那些女兵见到花瑾瑜纷纷抱拳行礼,“见过八殿下。” “这是怎么了?” 领队站出来说话:“回八殿下,假花使屋里的那个男人跑了。” “就他一个人跑了?” “还有冷少爷留下的两位花魂女师,她们似乎不信那个花使是假的,不听我们解释,拼死护着那个男人跑了。” 花瑾瑜略一点头,“既然如此,她们可能会回家救那个假花使。” “八殿下不用担心,城主大人将假花使关在死牢里,重重包围,还调动了一支花魂女师看守,仅凭那两人是救不出来的。” 花瑾瑜点头,主动让到一旁,“既然如此,就不阻拦各位找人了。” 女兵们行完礼,便匆匆离开。 花瑾瑜走进种花殿,退散跟上来的奴仆侍从。 他推门而入,屋里烛火通明,却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他将门合上,落了锁,然后缓步走到衣橱前。 紧闭的橱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一束明晃晃的灯火照进一双眼睛,他下意识闭上眼。 衣橱里竟藏了一个男人,四肢被牢牢捆绑,嘴里塞了布巾,浑身无力地靠着橱,看到人只能发小声急切的呜咽声。 橱门彻底被打开,两人目光相对,一人在外一人在内,竟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站在外面的花瑾瑜缓缓抬手,摸向他的脸。 里面的人立即扭头,他拼命地挣扎,湿濡的头发贴着额头,汗珠颗颗滚落,脖颈也憋得通红,上面的筋脉更是条条凸起。 “是我呀,你不认得我了吗?” 外面的花瑾瑜轻声呢喃,眼底带着几分缱绻,在那双震惊澄澈的瞳孔里渐渐变脸,从高便矮,从男变女。 “瑾瑜哥哥。” 她缓缓一笑,竟是一张与慕槿有七八分相像的面孔。 最大不同的是两人的眼神。 慕槿的眼睛像一片平静的湖面,却能看到她眼底浮动的情绪和折射的光彩。 而眼前这个女人,那双猫儿大的眼睛却像一滩死水,宛若失去了灵魂。 里面只有漆黑,冷漠,阴郁。 只是一眼,足以让人脚底生寒。 “你为什么抖呢?” 那女人逐渐靠近,手轻轻地捧住他惊惧的面容。 “我才是真的冰纷呀。” -- pο⒅ℎ.ⅵp 她杀了小姐 刚步入初夏,夜晚的风虽不如寒春冷峭,却依然带着冷劲。 小泥巴紧紧挨在哥哥身边,张嘴吸了一会风,不由打了两声气嗝。 “嘘嘘!”旁人立即看过来,皱起眉头:“怎么还带了个孩子出来?” 铁拳张手护住弟弟,小声道:“对不住兄弟,家里没有人了,他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 ,旁边有人不满道:“我们现在都是白莲教的兄弟,把小孩放回去有什么可担心的?” 铁拳勉强笑了下,“他年纪小,非闹着要跟过来,我,我也是没办法。” 那人上下扫了眼铁拳年轻力壮的身材:“啧,带就带了,可捂好嘴了!别让他坏了大事。我还指望着一趟立功,以后跟着进城吃香喝辣呢!”γцsんцщцьιz.cΘм(yushuwubiz.com) 铁拳眼眸微动:“我们这一趟不是来劫粮的吗?难道是跟着商队一块进城吗?” 那人扫了眼道路的尽头,依然没有火光,这才回答铁拳:“嗤,流民还想进城?更何况你还是男人。你没被守兵打死已是万幸了。” 铁拳想到他们前两日想进城找活做,能赚几枚铜板也好,至少能买点东西给弟弟吃。现在的野草已经不如春天时候水嫩,小泥巴嚼都嚼不烂,多吃几口就会直接吐出来。小小的人儿饿得前胸贴后背,连风都想吃。 他这才迫不得已加入打劫商队粮车。 小泥巴见哥哥脸色不对,悄悄蹭了下他,“哥哥~” 那人冷眼看着兄弟这副模样,“我告诉你这天下就是狗屎!我们男人更是狗屎里的狗屎!城里的人就顾着逍遥快活,她们有粮吃有衣穿有瓦遮天。我们缺连草根树皮都要抢着吃!去哪里都是人憎狗嫌,被当做臭老鼠驱赶。这世界上可以真正救赎我们的,只有白莲教!” “白莲教”铁拳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实不相瞒兄弟,我是前两日才来这。这白莲教,到底是?” “我看你也是刚出来流浪的,不然不可能不知道白莲教。”他手指划了一圈,“我们这些人都是白莲教的,我跟你说兄弟,白莲教和教主才是真的活菩萨!她们不但给我们分粮,还告诉我们哪里会有粮。如果我们劫粮成功,还能成为白莲教的重要信徒!到时候就会带我们冲进城里吃香喝辣,过神仙一样的生活!” 铁拳听着惊愣:“可可有花魂女师啊” 他劫粮是迫不得已,没想到他们这些人却是上赶的!而且竟然还真的想要冲进城里?! “花魂女师算个屁!我已经好几个兄弟干倒了花魂女师,现在天天都有大饼吃呢!花魂女师,没什么可怕的!对!没什么可怕的!” 虽然他一直在说,但铁拳依然发现他手脚不停地抖,显然没有他说的那么坚定。 就在这时候,山坡上突然有点骚动。 在道路的尽头上终于出现一条火龙,明亮温暖的灯火照亮一辆辆满载的马车。 他们得到消息,那满满的一车车都是粮食!布匹!肉干! 山坡上很快又寂静了下来。 铁拳俯下身,屏息以待。 终于在火龙走到正中间的时候,有人喊了一声冲啊! 漆黑的山坡上,突然冲出数千的流民,他们大多数是男人,衣衫褴褛,或拿着木棍或扔着石头,各个神情狰狞。 “怎么这么多人!” 护卫兵愣了一下,旁边已经有人大声叫道:“快,快把那几位女师叫起来!” 基本他话音才落,一股浓烈的异香飘出来。 铁拳早有准备,立即将布料绑在口鼻上,即便如此,他脚步依然越来越沉,长满荒草的山坡突然像一块泥泞的沼泽,他看着身边的人跑着跑着就滚了下去。 他死死盯着最近的货车,咬破舌头,想一股做气冲下去。 只是走到一半,无数条粗大的蔓藤倏地从地里冲了出来,宛若蟒蛇般挥舞。 “啊!” 铁拳立即脚一滑,从缝隙间穿过。 他旁边的男人却被粗壮的蔓藤整个卷起,在半空摇晃两下狠狠摔下。 血肉飞溅。 在银白惨淡的月光下,浓烈的鲜血,粉碎的骨肉在这片荒芜的山坡上开出花来。 “冲啊!男儿当自强!” 有几分退怯的人又咬紧牙龈跟了上去。 到最后每个人眼底都只剩下了浓烈的疯狂,他们嘶吼大叫,踩着那些泥泞的血肉冲向马车。 护卫兵握着刀不由往后退,又惊又惧:“他们怎么还不退!” “他们不怕死吗?!” 以往不是没有流民袭击她们,可是只要花魂女师出手,死一些人,流民很快就做鸟兽状散去。 但眼前这波人,他们就像不怕死一样! 飞舞的蔓藤突然退去,浓烈的花香也渐渐消散。 一阵马蹄嘶鸣,护卫兵猛地回头,却见那几位重金应聘的花魂女师竟然骑马落荒而逃! “大人!大人!” 心里防线几乎就在一瞬间崩塌,看着如潮水连绵不断涌来的流民,护卫兵再也忍不住,也纷纷去抢马。 有人刚摸到马绳就被一脚踹倒在地。 数十位流民将她团团围起,她尖叫挣扎着要起来,“别,别过来啊!救命!救命啊!” 他们举着木工,石刀,疯狂地砸下,每个人脸上都变的狂热而狰狞。 她呼唤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能听见砍剁血肉的声音。 这条峡谷就成人间烈狱,银色的月光遮不住他们杀红的眼。 金灿灿的稻谷混着鲜血散落一地,到处都是残肢破碎的肉体。 到最后,峡谷里再没有一位可以站立的护卫女兵,更没有一位花魂女师。 “我们,赢了?” 铁拳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数千人冲下来,如今只剩不到一半了。 不少人顿时瘫软下来,开始痛哭。 “你们为何要哭?站起来!都给我站起来!” 山坡上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穿着黑色罩袍露出一张黝黑刚毅的面庞,身后还站着六位从头遮到底的灰袍使者。 “武香主!!”好几个人叫了出来,不自觉站了起来。 “你们为何要哭?!你们战胜了那些花魂女师!”他指向后面那一排粮车,陈词激昂:“看到没有!那一车车粮食都是你们自己打来的!是用你们自己的拳头身体,一拳一拳打下来的!那些花魂女师不可怕!身为男人的我们更不弱!只要我们敢打我们敢拼,遵循教主的旨意,她将会带领我们开创一个男人也可以顶天立地的新世界!” 就在这时,山坡上爬出了一个叁四小男孩,咿咿呀呀跟着大叫,突然一个跟斗栽了下去。 “小泥巴!”铁拳心都要跳了出来,他想要起身,腿脚却无力。 武香主身影一动,将小男孩接住,高高举起,“连叁四小儿都不惧!我们七尺男儿还有什么可怕!” 他身后的灰袍使者突然大声叫道: “换乾坤!换世界!白莲下凡,男儿当自强!” “换乾坤!换世界!白莲下凡,男儿当自强!” 铁拳不禁热泪盈眶,紧紧握住拳头。 他们男人真的可以凭自己的拳头闯出一片天地来吗? 可以的! 只要跟着白莲教,遵循教主的旨意,他们就可以! 在这时候,城里的人并不知城外都经历了何等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犹如星星燎原般迅速燃起了整片花朝大地的热血 “那死牢外面围了花圃的九层兵力,还有叁十位花魂女师站在四方位上。如果强行突破,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把慕槿救出来,还会自己陷进去。” 栖云趴在墙头上,小声与旁边两位女师说道。 “那我们找陆银月就有用?”他左边的女师说道:“她今天也在正殿,根本就没有出手帮忙!” 右边的女师点头附和:“如果这样,我们不如直接去边境找少爷。” 栖云嗤之以鼻:“这边境一去一回两个月,慕槿等到你们少爷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两名女师撇了撇嘴:“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栖云看着院子里那几位女兵轮换,“陆银月是不会直接出手救慕槿的,但是我们可以借她搞出点乱子来,越乱越好,最好能逼她们把死牢的兵调过来。” “那要怎么做才能引起乱子?” 栖云正要说话,房门突然打开,竟然是柳依依从陆银月屋里走出来。 那些女兵看到她,还都纷纷行礼:“柳小姐。” 柳依依略一颔首,双手背后,不紧不慢地走出去院子。 趴在墙头的叁人对视,互相在彼此眼中看到震惊和疑惑。 柳依依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才和柳相如进入死牢吗? 陆银月的丫鬟上前敲门,“小姐?小姐?” 敲了数下没有人应,丫鬟神情也渐渐有些慌,“小姐,奴婢进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推了门进去。 “啊!” 没过一会儿,女子的尖叫声刺破云层。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从里面出来,浑身不住发抖,大声哭道: “死,死了!她,她杀了小姐!” 花圃死牢外面,女兵里叁圈外叁圈,宛若蜘蛛网一般团团围住,将其围的水泄不通。 慕槿一动未动,手脚全被粗实的镣铐圈住。 她趴在石板上,感觉到有人在翻她后背的衣物。 “嘶,这皮都烧得看不清了,完全看不出花痕在哪。” 柳相如转头看柳依依,怒斥:“你怎么把她弄成这副模样!” 柳依依有点无奈,“娘亲你是不知道她有多狡猾,不炸成这样半死不活的,她还能逃你信不信!” 她又对妇人说道:“陈医生真就没办法了吗?” 陈医师低眉敛眼回应道:“最好是能让她先修养几日,将皮养好。老身可以调一味药膏,涂抹四五日应当能把皮养好。若一定要此时下刀开皮翻肉找花种,很有可能花种还没找到,人便先死了。” 柳依依轻轻瞥了娘亲一眼,“那要不就养几日?我们没在她身上找到那花种,如果她真开出了花魂,这人要是一死可就没了啊。” 柳相如冷凝着脸,突然说道:“那个栖云是怎么回事?在她身边那么久什么都没有找到不说,人现在还不见了,花种该不会是在他手上吧?” “应该不会”柳依依说的有几分犹豫:“能救他哥的只有我们,他自己拿了花种也没用的。” 柳相如目光又回到慕槿身上,叹息“那就养两日吧。这两日不准让任何靠近!八殿下也不行!” 她一转身离开,柳依依这才松了一口气。 摸了摸鼻子,悻悻地跟上。 等人全部出去,铁门再次落锁。 慕槿才缓缓睁眼。 点开系统。 可分配精液叁十份 改善容貌*次数0(精液0/10) 改善形态*次数0 (精液0/30) 改善体质*次数0 (精液0/50) 她选择了改善形态。 -- pο⒅ℎ.ⅵp 逃生 在眨眼间,粗实的手腕渐渐变瘦,几乎比原本小了近一半,壮实的小腿也变得匀称修长,从破裂的裤脚里看到纤细的脚踝,像人鱼上岸分出的两条腿,脚铐直接落到脚踝下。 慕槿微微起身,手脚轻易从镣铐中挣脱。 铁链落地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外面的守卫立即从铁门上的小窗口往里看,不由失声叫了出来:“人呢?!人怎么不见了!” 她下意识要开门,旁边有人阻止,“先别开门!那个女人会隐身,现在可能还藏屋里呢!” “可是那个女人是怎么从镣铐里挣脱出来的?”那人盯着一左一右完好无损的镣铐,中间隔了叁四米,“隔这么远,除非她真能凭空消失,否则就算隐身也不可能挣脱的呀。” 旁边的人脸色也都凝重起来,最开始阻止的人说:“反正不能先开门。我现在马上去通报城主大人和柳小姐,你们都盯好了!” 说完她就握着刀快步出去。 其他人争先轮流从门上窗口往里看。 “真是邪门了。”γцsんцщцьιz.cΘм(yushuwubiz.com) “这是什么花魂之力啊?从没听说过还能隐身消失的~” 还有人指着墙上巴掌宽的窗口,“该不会是从那边逃出去的吧。” “别胡说!那么小一点连叁岁小儿都钻不出去!” “所以说邪门嘛!” 她们在门口争论不休,没有一个人看到慕槿其实就站在门前。 她心里默数着,出现过八个人。 还有一些其他声音,至少牢房外面短短一截走道至少有十几个人守着她。 而外面的人就更多了。 如今以她现在的花魂之力到时可以同时杀这十几个人,但是问题是外面还有数百个人等着她自投罗网。 她没有立即就动手。已经有人去通报柳相如她们,燕长明肯定也会过来。 如果没有燕长明,再多的人她都可以出入如无人之境。 白天逃跑的时候她就想杀了,可当时燕长明一直躲在人群后面指挥,她虽然在隐身却一直被暴露行踪,根本无法接近杀掉她。 但现在她先隐匿了起来,只要燕长明一进来,慕槿有把握在她出声前将人杀掉。 想着她贴着门旁边坐下来,灼伤的皮肤一碰到便如针般往肉里扎。 她咬牙忍住,放平着呼吸。 没多久有人匆匆忙忙跑进来。 “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其他人将他团团围住,“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撑腰喘了一口气,“陆家的护卫刚刚突然袭击城主她们!柳小姐都受伤了!” “什么?!” “怎么回事?!陆家的护卫怎么会突然要袭击呢?” “不知道呀。说是那些陆家护卫突然出现,一言不合就出手!听说现在都还在打,外面的护卫刚调走了一半,我都来不及把假花使失踪的事情通报上去!” 有人怀疑,“假花使刚失踪就有人袭击柳城主她们,这是不是太巧了?” “会不会是有人假传消息,想把我们引开啊?” “应该不会吧,来搬救援的虽然是个小兵但是有城主的令牌。” “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要不要打开门看看?” “要不先通知柳管事?” 众人半信半疑着,议论纷纷。 慕槿神色困惑,陆银月为什么会突然下令杀柳依依呢? 不可能是因为她,如果陆银月真想救人,白天是最好的机会。就算她现在反悔,闯进死牢把她带走,都比去杀柳城主和柳依依好。 若柳城主或者柳依依真死在她手里,这芸城和花都就彻底撕破脸了,陆银月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不过这对慕槿来说倒是个机会。 柳相如和柳依依现在被牵制住,一时半会来不了,死牢里的人也少了大半。 慕槿站在窗口前,守卫还在讨论该怎么办。 “这门不能开!” 有人说道:“我们没有开过门,这女人要是真不见了我们也没有办法。要是开了门,那就说不清了!” 慕槿心底有点失望,不再迟疑,主动出手,丝丝缕缕的空气从她们口鼻前抽离。 “呃!” 那些女人从彼此脸上看到惊惧的表情,“怎,怎么回事” 她们先是大开大口的呼吸,四处走动寻常空气。 可没走几步因为缺氧,瘫软下来,她们死死捂着喉咙,嘴巴大大张着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涨出血丝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瞪出来。 泪珠和口水都不受控制,如银丝般流下。 强烈的窒息很快就让她们头晕目眩,发疯发狂,甚至用头撞地。 只有腰间带钥匙的女人,鼻孔突然一通,有丝丝缕缕的空气流入。 她仰着头拼命呼吸。 “把门打开。” 一道冰冷的女声倏地响起。 她浑身僵硬,眼底满满的恐惧,迟疑,她想高声呼喊却发不出声音。 突然她从地上弹起,拼命往外跑。 可没跑几步,她一个踉跄,捂着喉咙渐渐倒下,再也不动了。 慕槿又放了一点空气给最近的两个人。 “谁把门打开,谁便可以活下来。” 两人反应过来。 一个人突然朝那女人奔去,还没跑两步便被人扯了摔倒。结果她直接拔剑将阻拦的人对胸刺穿。 鲜血顺着剑身流到她掌心,她将钥匙牢牢捏在掌心。 过关身一步一步朝牢房走来,有人拉住她裤脚,她一抬手又一剑刺穿。 等走到牢房前,她又回身把所有人都杀了。 她哆哆嗦嗦地把钥匙插入,抬头对着眼前空气说道“你说过,不杀我的,是吧?” 慕槿看刚看着她如何一个一个把所有的目击者杀死,沉默半晌说道:“是。” 开启房门的一瞬间,她转身往自己腰上划了一刀,然后也躺了下来。 慕槿看了她一眼,直接从满地尸体中走出来。 她脚步又轻又快,走到死牢门口才有人发现满地尸体,带着守卫一路追出来。 “不好!那个女人杀了人跑出来了!” 慕槿立即贴着墙,这群人就直接从她面前跑过。 没有人发现她就在旁边。 慕槿故意落后了一段距离再走,感觉身体开始发热。 她得赶紧出去,隐身坚持不了太久了。 结果一出来就跟疾步而来的燕长明打了个照面。 她立即停在原地,微微屏住呼吸,感觉身体在渐渐发热。 拳头不由攥紧,这里人太多了,她花魂之力又太少了,否则她会直接杀了燕长明! 燕长明大步从她面前走过,脚步没有一丝迟疑。 慕槿缓缓松了一口气。 正要往后退的时候,燕长明又突然停下来,她鼻孔快速翕动着,缓缓转头:“有烤肉的味道呢” 几乎同时,慕槿掉头就跑。 “那个女人在那!快追!” 慕槿拼命往前跑,过于宽大的衣袖被风吹的鼓起,鞋子早在白天就已经丢失,她赤脚踩在冰冷的土地上,膈得脚底生疼也不敢停留下来。 又如白天一般,她在跑,后面一群人在追,燕长明隐藏在人群里指挥。 身体越来越热,花魂之力在渐渐消散,众人先是看到她飞舞的长发,然后是纤细婀娜的身影。 每个人都惊到了,连动作都有一瞬间慢了下来,“这,这不是花使吧” “是不是追错了啊?花使明明很胖的啊!” 燕长明在人群里也是又惊又疑,然后大声叫道:“就是她!她的味道我绝不会认错!” “不管,先抓到再说!” 她们距离越来越近,数条蔓藤立即朝慕槿飞来。 她左闪右躲,在地上滚了一圈,倏地一支箭从中射了过来。 慕槿都能看到锋利的叁角箭头在月光下泛的冷光。 忽而,一条蔓藤将她卷起,飞箭直接她衣角插过。 “抓到了!” 还有人欢呼,以为是谁用蔓藤抓到了慕槿。 不想那蔓藤直接将人从上方卷走,顺着看去,围墙上竟不知何时站了叁个人! 燕长明认出了栖云,大喝:“快拦下她们!” 栖云张开手,抱住慕槿就顺势跳下墙就跑,怀中纤细的腰肢和轻盈的重量让他一惊,一低头差点把人扔了。 “你是慕槿?!” “快走!”两名花魂女师站在墙头,一人飞舞着粗壮的蔓藤,另一人涌出浓烈的花香,“我们拦下她们!” 栖云没有再迟疑,背起慕槿钻入阴暗的树林里。 慕槿时不时回头看,飞舞的藤条和箭雨几乎要将那两人淹没,然后树枝遮住了视线。 栖云背着她一步都不敢停,突然问道“你真的是慕槿吧?” 慕槿靠在栖云背上,突然感觉无尽的疲倦朝她袭来。 “快说,你这么轻,别不是我救错人了吧!你再不吭声,我就把你扔了!” 慕槿嘴角微扯,低落的情绪一下子被打断,“我是慕槿。” 栖云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颇为恼火道:“你以前是不是故意的!明明能变美变瘦为什么不早变?你是不是故意膈应我!” 慕槿无奈了,都什么时候他还能想这个! 后面一阵声响吆喝,追兵也跟了进来! 气氛又一瞬间紧绷起来,栖云背着慕槿突然拐弯,从树林里出来,进入花地。 没有了高大的树木遮掩,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无所遁形。 “在那边!快追!” 栖云咬牙,又加快了一些速度,还不忘解释:“我们要从云河逃走!” 慕槿回头看着奔涌而来的追兵,小路留给她的两名花魂女师已经不见踪影了。 现在还有一点距离,若是又让她们拉近距离使出花魂之力,那就跑不了! 慕槿咬牙,搂住栖云的脖颈,右手往旁边伸去:“往那边,在一个小土包前停下!我有办法能阻止后面那些人!” 那是跟云河截然不同的方向。 栖云下意识就按她的方向跑去,然后懊恼不已:“你最好真有办法!否则我们两就要一起死!”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小土包在鲜花盛开的花地里还挺明显的,只有半人高,栖云蹲下来,直接让慕槿踩着他肩膀上去。 忽然一条蔓藤从后面倏地袭来,栖云转身,两柄短刀从腰间拔出将其砍断。 但紧接着更多蔓藤飞来。 栖云咬牙,“快一点!” 慕槿双手如爪,快速在土包上刨挖,很快在正中间挖出一条青褐色的花藤。 若是细看会发现偶尔有五彩的光芒流过,这是尤米花的花藤。 优米花的花藤蔓延至花朝每个地方,虽然没有开花的花藤没有用。 但是每发现一处,都会被精心保护供起,也许哪一天它就能开出优米花呢。 慕槿直接将手臂上的伤口撕开,猩红的鲜血滴落在花藤上,一下子光芒大盛。 她紧紧将花藤按在伤口上。 一瞬间五彩的光芒从矮小的土包上迸发。 “那,那是什么?!” “优,优米花开了?!” 众人震惊,下意识停了攻击。 甚至有人开始热泪盈眶。 她们多少年没有见过这样的优米花开了?! 栖云转身,过强的光芒刺痛他的眼睛,不由把手臂挡在眼前,他眯着眼。 看着光芒中纤细瘦弱,似乎随时会被光芒吞噬的少女。 他突然有点慌,手下意识朝她伸去。 光芒中先伸出一只手,慕槿拉近他,黑发顺着她尖尖的下巴垂落,她低头吻上了栖云。 砰!砰砰! 栖云双眸微睁,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瞳孔清晰地倒映着少女的容颜,在背后五彩的光芒下犹如神女般圣洁。 直到他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背后的光芒在一瞬间化作点点星光,喷涌而出。 伴随着花粉散落,这片花地,这个花圃,甚至整座芸城都在慕槿的意念之中。 她看到那个颜氏凭一己之力杀掉十来位监护,男奴从地上趴起来,激动欢呼着:“右护法!右护法!” 她看到陆银月的护卫队与花圃守卫兵互相厮杀在一起。 柳相如被圈在正中间,她紧紧抱着柳依依中,一支飞箭倏地从她脸面飞过。 她捂着脸上的血痕,咬牙怒道:“杀!都给我杀了!!” 她看到城门外,数万万犹如蚂蚁聚集的流民,他们或拿着木棍,或举着石头,或干脆赤手空拳,他们嘴里高呼着: “换乾坤!换世界!白莲下凡,男儿当自强!” 最后慕槿在花圃仓库前,竟又看到了柳相如! 只是那双眼睛与在护卫中怒火中烧的柳相如截然不同。 她的那一双眼空寂冰冷,似没有任何东西能引起丁点波澜,犹如刚从地府爬出来的模样。 似有所觉般,她倏地抬头。 慕槿心头一跳,高喊:“封!” 花粉带着她的意念撒向芸城各地。 栖云惊异地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僵住,整个世界像突然停止一般。 只有他,只有他还能动。 刚刚是不是慕槿叫了什么? 他连忙回头,下一刻失声叫了出来:“慕槿!” -- 九皇女殿下 慕槿瘫软在土面上,宽大的衣物几乎将她完全淹没。 栖云跳上来,才将她扶起。 “快走…” 慕槿勾住他的衣袖,抬起头来,一张小脸毫无血色,连嘴唇都泛着白。 栖云不假思索地将人背起,一转身,数百人瞪着眼睛看着他们。 他脚步一顿。 明明刚刚还是活生生的人,现在却都一动不动,在泠泠的月光下莫名有点渗人。 栖云背着慕槿快跑穿过人群。 即便现在,他依然觉得眼前这一幕很不真实。 尤其是他就穿梭在这些人之中,她们宛若人型雕像,不会动不会说话,连眼神都不曾改变。 他听到自己越发浑重的呼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人都冻住了?他们死了没有?还会不会再动?” 慕槿还是第一次听到栖云也有这么多问题。 想了想,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一炷香吧。” 然后把头蹭在栖云后背上,“我好冷...” 后背的肌肉明显一下子绷紧。 栖云轻轻啧了一声,突然停下来把慕槿反手抱到胸口。 一只手环过她的后背,一只手圈住她的腿,然后加速往前跑。 “你现在可真是轻的我一只手都能抱起来。” 慕槿靠在他胸口,失血过多不但让她浑身发冷,还头晕目眩。 偶然抬眼,却看到一滴晶莹的汗珠从他下颌角滴落。 水运也是花圃最重要的运输方式之一,云河西岸修建了一排码头。停的大多是货船,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条小船。 栖云将慕槿放进船舱,点起花灯。 一转头就看到她就像刺猬一样蜷缩起来,膝盖缩到小腹,拳头交叉在胸前,全身在不停地发抖。 胸口就像突然被什么刺了一下,栖云将被褥盖到她身上,忍不住顺势紧紧抱住她,轻声道: “你等我一会,我先把船划出去。” 说完,他不再看慕槿。 一把撩起帘子就出去。 他用船桨推离码头,然后咬紧牙龈往前划,手速越来越快,两只握船桨的手指节骨都攥得发白。 小船又轻又快地往外滑去,直到云河中心,水流会推着船前行,他才立即放下船桨回到船舱里。 慕槿的姿势还是没有变,纤细的手腕捂在胸前,时不时低声嘤咛,盖着厚厚的被褥都在抖。 栖云俯下身来看她,才发觉她原本惨淡的颜色已经变得满脸通红,连嘴唇都起了一层干皮。 他碰了一下慕槿额头,顿时被手背的温度惊到。 “这么烫!” 栖云扯下一块衣角,在河里浸湿后压在慕槿额头。 然后又从舱底找出茶壶和小炉。 他先把小炉点起来,从河里提了一壶水上来,等水烧开的时候,慕槿双眸紧闭,突然嘤咛:“冷~好冷~” 栖云抿唇,又揭开盖子看一眼,只有丁点水泡起来。 他把盖子放回去,直接躺在慕槿身边,掀开被子钻进去。 然后结果抱到了一具湿乎乎,不停发颤的身子。 栖云连忙揭开被子,慕槿流了一身冷汗,竟都就把衣服都弄潮湿了。 衣服又破又大,早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很轻易就从慕槿身上脱下来。 只是栖云没有想到。 她身上的肌肤竟然没有一处是好的! 慕槿之前虽然胖,却很是白嫩圆润,戳一戳像能挤出水的豆腐一样,摸上去更像一块光润的羊脂玉。 如今她却遍体鳞伤,满身青青紫紫,还好几处伤口流血凝成黑色的痂。 最惨烈的还是整个后背,一整片被灼伤,红红斑斑,还起了不少水泡!有些被挤破的,流出脓水,凝在伤口周围,愈发显得严重。 “嗯~”慕槿扭了扭身子,栖云神色一敛,连忙凑近,听到她轻声呢喃:“疼...” 他突然就有点绷不住,抬头深深呼气。 好一会儿,他才将手中搅成一团的软布重新揉搓一遍。 他小心翼翼地用温水擦拭那些伤口,然后脱掉外衣,轻柔地把人搂进怀里。 没有了衣物,怀里的人显得更瘦弱了。像一滩软水,似随时会从他怀中流走。 他想抱紧,却又不敢用力。 明明不久之前,他还可以肆无忌惮地压在她身上做各种事情...... 栖云将下巴抵在慕槿头顶,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传过去,怀里的人渐渐不再发抖,发出了浅浅的呼吸。 他却一直盯着船篷,难以入睡。 他竟然觉得慕槿之前胖乎乎的样子也挺好的。 至少,也不会让他心里这么难受了吧。 毕竟她之前可是壮得像头牛一样。 慕槿缓缓睁眼,车厢摇摇晃晃,一道阳光透过时不时帘子缝隙照到她身上。 她神色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 之前不是在船上吗?怎么会在一辆马车上! 一着急,喉咙里的痒意就压不住。 “咳咳~” 慕槿只是咳了两下,帘子立即被拉起来。 栖云探头进来,又惊又喜:“你终于醒了!” “嗯~”慕槿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看你烧退了没有。”栖云进来坐到她旁边,把她额头上的软布拿开,用手背测体温。 眉头一皱:“怎么还是烧,那医师明明说两剂药下去肯定会退烧的。” 慕槿这才感觉身上凉丝丝的,也没那么疼了,“我身上~” 栖云下巴微抬,得意道“我给你买了最好的生肌玉红膏,一小盒便要整整一千两。不过涂了两盒伤口就好了大半,以后也不留疤,倒也是值得。” “我会还你的。”慕槿舔了舔嘴唇,又说:“我想喝水...” “你欠我可多了,可不止这点银子。”栖云一边说,一边从旁边的茶壶上倒了一杯水。 先把人搂进怀里,再把水杯凑到她嘴边。 “咕咚咕咚~” 慕槿捧着他的手,连喝了五杯水,才停了下来。 栖云忍不住发笑,拉开抽屉:“有米糕要不要先吃一点,等会停下来,我再给你煮粥吃。” 慕槿没什么食欲,吃了两块米糕就不想吃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不是在船上吗?” “你在船上烧了两天两夜。”栖云找出手帕低头给她擦嘴,“我怕你烧成笨蛋,就想在中山城找个医师看看。结果还没进城,就听说一群流民把中山城攻打下来了。幸好路上遇到了一支商队,还有随行的医师,不然你可真就要烧成傻子了。” “等等,你刚说什么?!” 慕槿猛地要起身,被栖云一把抱住:“咋咋呼呼的干什么。放心,这商队还挺厉害的,有十几个花魂女师,不怕那些流民路上袭击。” “可,可中山城怎么会被......” 慕槿突然想到她在城门外看到的那群流民,“是白莲教吗?” 栖云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 “是小路跟我说过。”慕槿沉思,没有注意到栖云神色沉了下来。 按小路之前的说法,白莲教的势力范围应该只在边境而已,但现在看来花朝内地早就已经被白莲教渗透。 而且更让她担心的是,中山城虽然是座小城,却也是有守军有城墙的,那些流民都能攻打下来,那芸城呢? 会不会也...... 她抓住栖云的胳膊,“我们得赶紧去梦延!” 栖云嘴角露出一抹讽刺:“怎么,急着去找你的小情人?” 慕槿这才对上栖云的目光,神色不由一愣,“我是担心芸城也可能会被流民攻打。芸城花圃占了花朝七层的花种,可以说是花都之外最重要的一城,决不能被流民占领!我想去梦延,是为了说服冷将军调兵过来解围。” “说是调兵,去花都不是更快么?为何非要去梦延。” 因为...... 慕槿想到最后出现的柳相如。 怎么可能会有两个柳相如,那其中必然有一个是假冒的。 那个人甚至有可能还假冒了瑾瑜哥哥......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能把一个人装得如此出神入化的,应该是拥有变色花魂的冰纷了。 而冰纷,她到底想做什么? 栖云等了半晌,依然不见慕槿解释。 他不耐地捏起她的下巴,“哑巴了?还是心虚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慕槿眨了下眼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冰纷,我现在去花都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栖云俯下身来,那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带着几分深意,“那你是谁呢?” “在花圃的时候,你把所有人都静止了,只有我喝了你的血才不受影响。” “更早之前,我中了六王女的花毒,也是你用血救了我吧?” 慕槿欲要开口,他的大拇指轻轻地抚过她的嘴唇,神色特别温柔:“你的血这般不同,是因为尤米花种一直在你体内吧?” “我的九皇女殿下。” -- 漂亮的男人就会骗钱 慕槿头轻轻一撇,从栖云手上挣开。 “你误会了吧。让人静止是我的花魂能力,你喝了我的血自然就不会中招。” 栖云愣了一下,手掌缓缓合拢。 “至于你说种了六王女的花毒,我是不知情的。”慕槿垂下眼帘,神色平静:“你当时闯进我屋里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我只是把你藏起来而已。至于优米花种,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毕竟你才是最后接触六王女的人。” “呵,竟是一个都不认呢。” 栖云双手环胸靠在车厢上,似在沉思,漫不经心着:“你对我,就这么戒备吗。” 慕槿沉默半晌,缓缓抬头,问了另一个问题:“所以你救我,是以为优米花种在我身上吗?” 发散的目光一瞬间凝聚,栖云盯着她,手掌在衣袖里握成拳,然后就笑了,笑得十足妖媚,发丝里都带着邪气,“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然我死皮赖脸跟在你身边不走,拼死拼活地带你出来,还散尽钱粮救你,要不是因为优米花种...还能因为什么?” 慕槿抿唇,一时间有点迷茫。 栖云突然又起身靠近,一手撑在慕槿身后压着她往后倒,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似随时要吻上来一般:“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喜欢你?” 慕槿表情顿时一僵。 “哈哈哈哈哈~” 栖云放开手,低头捧腹大笑了起来。 莫名的就很怪异,慕槿扭开脸不去看他,“无论如何你都救了我。这份恩情我不会忘,如果今后你有需要我帮忙的,我绝不会推辞。但你要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优米花种,你恐怕要失望了。” 车厢又重新归于寂静。 “云郎?”马车外突然想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紧接着敲了敲车厢,“我们要停车休整了,你要不要下来看看?” 栖云收起表情,目光淡淡划过慕槿,“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 慕槿还要说什么,他转身撩起帘子就出去,然后听到他叫了一声“华姐。” 方华下意识往前伸脖子,什么都还没看到帘子就被放下来了,目光就又转移到栖云脸上:“你怎么啦?你那个夫人还没有醒呐?” 不等栖云反应,她连忙又往前一步拍了拍他肩膀:“你别担心,我们队里的医师是这方圆数十里最厉害的,说没事那肯定就没事。说不准再过一两天,她就醒了呢~” 栖云突然叹了口气,侧身往车上看了一眼,避开她的手,苦笑:“她已经醒了。” “那你怎么还这么愁眉不展的......”方华把手收回来,突然意识到什么,“可是她嫌你把银子都花光了?!” 她顿时有点紧张起来,因为栖云的银子基本都在她们这队伍了! 原本栖云带这个女人找上来的时候,她是不想接这半死不活的女人的。 因为最近路上都不太安宁,战打了好几年,税收越来越重,最要命的是这几年花种收成越来越少,有时候种一年的花却结不出一粒花种。不但是小花农种不出来,连那些士族地主也种不出来。花农种不出花种,换不了粮,最后只能贱卖土地换粮。而那些士族大地主则拼命买地,种更多的花。粮就越来越贵,流民就越来越多。 导致现在只要一出城就会碰到一群流民,要不是她手下花魂女师多,这票货又急,她都不想出了。 结果栖云直接交了五百两银子的车费,她接这一单看管这么多货物和人,也才收俩百两! 然后他还找队里的医师给那个女人看病开药又花了俩百两。 就当大家都在猜测他的身份,还有多少银子的时候,他直接找货主花了叁千两银子买了叁盒生肌玉红膏! 乖乖,他的夫人到底是谁。 竟能赚这么多银子! 想到这,她立即正色,拔高了音量:“你花这么多银子还不是为了她!又不是胡乱花的!这人都要死了,留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啊!人家阎王爷只是魂又不收钱!” “华姐,别说了。”栖云轻轻摇了摇头,神色竟然有些落寞:“不是银子的事情。” 方华悄然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事呀?” 然后不等栖云说话,她又开口:“该不会是嫌你这几天抛头露面,一直混在我们这些女人当中吧!” ...... 栖云深吸一口气,“华姐,我今晚想煮点粥,不知道你有没有稻谷。” “有有有!当然有!”方华一口应下,指向前面:“我们就在前面生火做饭,我带你过去吧。” 走了两步又回头,下巴往马车抬了下:“那个,你要不要跟你夫人说一声?你还就这么跟我走了,她不得更气了。” 栖云眉头皱了一下,很快又松开:“不用,直接去吧。” 方华心底暗喜,嘴上还不忘劝说:“还是说一声吧。她身子骨看着是弱了一点,可那几千两银子都让你嚯嚯...都让你管了,也算是个好女人了。这要是我,我都还做不到呢。但我身体好啊,也用不了那么多银子看病~不然赚再多银子,也都白瞎,你说是不是?” 那明明都是他的银子! 栖云差点翻了个白眼,却也懒得多费口舌。他早知道与这里的女人是讲不清,道不明的。 “不过几千两银子而已。”他朝方华微微一笑:“上个女人,还给我花过几万两银子呢。” “什,什么...上一任女人?!你,你还跟过别的女人?!” 栖云微笑点头,“其实吧,她没有其她女人有钱,长的也就一般般吧。但谁让我就只看上了她呢,钱少一点就少一点吧,我也不是那么在意钱财的事情,毕竟千金难买我喜欢~倒要是小气到连千金都花不起,那我还真是看不上。” 方华瞪大眼睛看着栖云,只觉得难以置信。 这样不守男德,风骚浪荡的男人,竟然还有女人争着给他银子,还花几万两银子?! 她脸色一半红一半青,又忍不住上下打量栖云。 蓝颜祸水啊!蓝颜祸水! 果然长的漂亮的男人就是会骗钱! 她立即捂住自己的荷包,别说千金了,一两都别想从她这里骗走! 慕槿在车厢里倒是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起初听到夫人的称呼她还有些无奈,后面却又沉默了下来。 栖云一直都很伶牙俐齿,嘴里真真假假更是从来没个准数,所以她根本就不敢把自己完全在他面前解剖开来。 但是他刚刚下马车的时候,那模样又像真被她伤到了...... 要信他吗? 慕槿很快又苦笑起来。 她现在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这次的反噬其实没有第一次严重。第一次她不懂控制,将意念覆盖了整座岛,而这一次她只是封住了整个花圃而已。 但即便如此,她也需要精液调养身体。 更何况,如果要去梦延,也只有栖云能帮她。 没过一会,栖云带回了一小锅粥,还有一些咸鱼酸菜,配粥吃正好。 两人默默无闻吃完晚饭,慕槿开口:“刚刚,是我说话太冲了,对不起。” -- pο⒅ℎ.ⅵp 我真是个坏女人 栖云正低头收拾残余,碗底磕到盘子发出了细碎的声响。 他嘴角扬了一下,很快又压了下来,头都不抬继续堆盘子,“说说看,你是怎么对不起我的。” “咳咳~”慕槿稍稍坐起来一些,往他这边靠了靠,“是我不识好歹,不辨是非。你这样千辛万苦竭尽所能地帮我,救我。我却还在怀疑你,对你冷言想对。你一出去,我就忍不住懊恼,后悔,觉得自己真的很对不起你!” “呵~”栖云笑了出来,戏谑地看着她,“还有呢?” “还有~~”慕槿拼命地想,“我平日对你也不够好~” 栖云终于忍不住控诉,“你觉得突然把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推到床底下,然后与另一个男人亲吻相拥,颠鸾倒凤到半夜,抱着入睡,都没有想到床底的那个男人,你觉得只是不够好吗?” “噢~”慕槿反应过来,懊恼地用手遮住脸面,“我,我真是个坏女人!我怎么能这样对你!我当时肯定是中邪,脑子不清楚!” “嗤,还有呢?”γцsんцщцьιz.©Θℳ(yushuwubiz.com) “还有?!”慕槿抬头,左思右想,忍不住小声问道:“应该没有了吧?” 栖云眼眸微微眯起,刚刚泛起的喜悦又冲淡了一半。 “你就没有其它事情想和我说?” 慕槿捏紧手指,缓缓摇了摇头。 栖云心里一沉。 说到底,她不肯承认身份,就是还没有完全信任他。 栖云几乎是将剩下的碗筷丢进篮子里,清脆的响声噼里啪啦像是要碎掉了一般。 “其实刚才那些都是说笑而已,你对我是好是坏,我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把盖子一盖,提着篮子就要下车。 “栖云!” 慕槿连忙从后面抱住他。 栖云背部微僵,两团绵软的温热抵了上来,淡淡馨香袭在鼻尖索饶,握篮子的手不由就松开了。 “怎么,这还不让人走了?” 慕槿下巴搭在他肩膀,小声道:“你要是不生气了,能不能带我去梦延?” “呵!”栖云气笑了,另一只手去扯她脖子,“做梦呢你!” 不想慕槿收紧胳膊,紧紧缠着他脖子,“求求你了~” 栖云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可不是说两句好话就行的。” 说完他把慕槿胳膊拉开,撩起帘子下车。 慕槿差一点要开口,最后只能看着帘子扬起又垂下。 外面说话走动的声音阵阵传来,慕槿叹了一口气,仰头躺了回去。 栖云,果然很难忽悠啊 接下来两天栖云也基本不怎么回车里,除了送食物,就是到晚上他才会回马车睡觉。 没说两句话,他就闭眼不吭声了,慕槿扭头看他,也不知真睡还是假睡。 路上的流民越来越多了,好几次慕槿撩起帘子都能看到道路旁的流民虎视眈眈,一眼不眨地盯着队伍。 队伍前进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有时候没找到合适休憩的地方就会继续赶路,慕槿都睡下了,马车还在轱辘轱辘往前开。 慕槿发现,如果流民数量低于千人基本不会有任何行动。 如果有数千流民,双方情势都会变的很紧张。她估摸,如果等流民聚集了上万人,恐怕就会发动攻击了。 十几位花魂女师不再像以前安安稳稳地坐在马车里。现在基本都要骑马分列在队伍两侧,统一穿着女师服,必要的时候还有一起施展花魂之力,吓退那些蠢蠢欲动的流民。 慕槿的皮外伤也在这几日都养好了。生肌玉红膏确实名不虚传,她身上基本看不到一点疤痕,连背部恐怖斑驳的烧伤都完全抚平。 如果没有这药膏,慕槿倒是也可以通过系统恢复皮肤。 只是 慕槿点开系统,自从她在死牢里改变体态之后,精液的数量就一直保持在零 当太阳渐渐西沉的时候,队伍终于找到一块合适的平地可以驻扎休整。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两天日以继夜地赶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疲惫沧桑。 慕槿捏起窗帘,看她们将货车马车都赶到中间,四面开始有人点篝火,众人围着搭炉做饭。 吃完饭,栖云收拾东西的时候,慕槿忍不住说道:“我今天想洗澡” 栖云瞅了她一眼,“伤好了?” 慕槿点头,“都好了。明天换我去做饭吧,你都做这么久了也挺辛苦的。” “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像八王爷那样傻乎乎地亲自做饭,自然是有人做好我带过来的。” 慕槿心里默默吐槽,这么难吃竟然不是栖云做的 亏她每次还那么努力地吃,假装还不错,就怕打击到他! 栖云停了一下,突然拉起她右手的袖子。 这还是两人这段时间最亲昵的举动了,慕槿眨了下眼,突然有点想法。 露出的半截手腕白皙滑润,像玉脂一样,再也不见之前的累累伤痕。 但栖云只是看一眼就松开手,“行吧,我回来给你带点热水。” 慕槿忍不住说道“前面不是有条河吗?我想去那里洗。” 栖云只当没听到,转身下马车。 就当慕槿打算起身下马车的时候,他又突然撩起帘子,“就呆马车里,你要是乱跑,梦延就别想去了!” 慕槿心底一惊。 难道他知道,她其实是想下马车查看环境和路线,打算机会合适就自己去梦延?! 栖云警告完就走,慕槿还在车里迟疑,旁边就有人走过,打了个哈欠:“真是困死了,我昨晚一夜没睡。” 另一个附和道:“我也没睡多少,总梦到有流民冲出来。” “哎,再忍忍吧,按这速度,应该还有十来天就到梦延了。” 梦延?! 慕槿一惊,所以这个队伍的目的地一直都是梦延 栖云用木棍挑了下火堆,又添了几块木头,火势逐渐旺了起来。 锅里的水还没开,栖云盯了一会走到一旁小树林解手。 才刚刚系上腰带就听到有两人走过来,其中一个人竟然还是方华。 他站着没动,想等两人走开再出去。 “哎,你看这画像跟云郎像不像?” “像!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他的夫人吧?” “那个女人前两天下车我看到了,虽然看着比画像上瘦,但就这长这样,没错的!” “嘶!那我们真可以拿十万两银子了?!”” 方华连忙堵住她的嘴:“嘘嘘!别那么大声!这悬赏可我意外从流民手中得到了,我也就告诉你,别人我都没说。” 那人也压低了嗓门:“这两人到底犯什么事了,竟然被芸城悬赏十万两银子!我们现在就赶紧把他们抓回去吧!” 方华往周围看了一眼,“还不行!这批货就是芸城徐家的,我们要是敢直接抛货回芸城,你信不信这十万两银子还没拿热乎,我们两脑袋也要掉了。反正现在都到这了,不如干脆先把货安全送到梦延,然后再~” “嘿嘿嘿~” 两人不约而同兴奋地贼笑起来。 栖云等到两人都走了,才从树后出来。 他特意绕了一下,从另一边出来。 锅里的水烧得只剩一半了,他又加了点水,然后提起木桶往回走。 半路他还朝方华打招呼,“华姐今天心情看着很不错呀。” 方华眼眸一转跟上他,“你怎么提这么重的水呀,你夫人身体不是好了吗?” 然后伸手,“我帮你吧。我们花魂女师的身体可比男人还强。” “不用。”栖云躲了一下,垂下眼帘:“她身体虚得还不如我呢。” “哦~”方华不住点头,“她能找到你这么个贴心的夫君可是天大的福气啊~” 栖云似笑非笑,“华姐前一段时间不还嫌我花钱多么?” “哎,几千两银子而已,不多不多。”方华连连摆手,然后又问,“也不知道你夫人的花魂是什么?怎么会把身体搞成这样?” “就是受伤了还没修养好。”栖云停在马车前,“华姐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进去了,免得一会水凉了。” 方华瞅了一眼他手中的热水,只能站住,“好吧,那有空我们再聊聊。” 栖云转身,嘴角的弧度凝成冷笑。 只是当他撩起帘子的那刻,眼底的冷硬又悉数震碎。 马车里的女人衣裳半褪,乌黑的头发尽数拢在耳后,顺着纤细的脖颈垂下,长臂宛若一截玉藕将那对丰满娇俏的雪乳轻轻托起。 -- 色诱 “谁?!” 慕槿惊坐起,圆润的肩头缩起,双手捂住胸口,可依然还有两团白嫩的乳肉在手掌边缘露出,细腻莹润如牛乳一般流淌。 栖云无声咽了咽口水,凸起的喉结跟着上下滑动。 “是你呀~” 慕槿肩背松弛了下来,手掌依然没有移开,捂着胸口侧过身来看他手中的木桶,“热水带回来了吗?” 丰满白腻的奶乳就这么在他面前挤出一条深沟,再近一点似乎都能闻到淡淡的奶香。 栖云目光从胸口转了一圈到慕槿脸上,表情变得有些玩味,他把水桶搁下,“你洗吧,洗完叫我。” 然后不再看慕槿,撩起帘子就出去了! 慕槿轻轻啧了一声,盯着轻轻晃动的帘子。 这个骚狐狸竟然还装腔作势起来。明明刚刚还一瞬不眨地盯着她奶子看呢! 她随意把手伸进木桶里撩拨两下,不冷不热,水温倒是正在好。 慕槿洗完澡,穿上白色单衣,又拿了一块软布坐在塌上擦头。 “我洗好了。” 声音从厚重的帘子里闷闷地传出来。 栖云正靠着马车,盯满天星空,一听到声音就立刻进去了。 一进来便看到她穿好衣裳,坐在榻上,脸朝里面一言不发地擦头发。水滴落到白布上只有浅浅的颜色,她的手背都比衣服白。 “那我把水抬走了。” 慕槿也不看他,就轻轻嗯了一声。 她又听到一声轻笑,再转头栖云已经提水出去了。 慕槿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回来,会不会又像前两天那么晚。 慕槿盘算着等会要不要出去转转找人。 结果她头发还没擦干,栖云就又回来了。 慕槿捏着发尾,抬起头来,眼底还有亮光,“你今天这么早回来?” 栖云看到她惊喜的神色,略微一顿,转身躺下来,闭上眼道:“今天累了,早点睡。” 话是这么说,可他闭上眼,耳旁全是她窸窸窣窣不紧不慢擦拭的声音。 不是要色诱他么,怎么还在擦,这女人…… 栖云等到眼皮发沉,晕晕欲睡。 外面的喧嚣已经渐渐平静下来,慕槿换了两张布才把头发完全擦干。 一转头就看到栖云浓长的睫毛,沿着微微上扬的眼缝,闭着眼都有一股魅惑人心的气质。 “你睡了吗?” 慕槿轻轻唤了一声。 没有人应。 栖云的胸口依然随着呼吸平稳起伏。 慕槿侧躺下来,一只手撑着下巴盯着他看。 “真睡着了啊~” 她抬起左手捏住细长的腰带,轻轻一拉。 外袍和里衣一层一层被翻开,先是光洁饱满的胸肌,再是垒块分明的腹部。 如玉石般的肌肤上,那两点乳首更是鲜艳夺目,像是玉手持笔刚刚染上的朱砂,轻轻一抹似都能晕开。 慕槿翘起兰花指带着几分试探在胸口轻轻打转,目光也渐渐染上几分色欲。 自她瘦后手掌便也小了一圈,整个搭在栖云胸膛上也显得娇小。 可她做的事情却是极为大胆火辣。 纤细的五指张开,轻柔地抚过男人的胸肌。手下的触感硬中带软,弹性十足,她捏了又捏,大拇指拨鲜红的乳头,来回拨动,然后整个掐了起来。 慕槿低头,软嫩的舌尖一卷,扫过挺翘的乳头,另一只手也摸到右胸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嗯~”栖云鼻尖发出轻响。 慕槿停了一下,舌尖还抵着乳头,感觉到它越来越硬,整颗耸立了起来,像颗小石子。 没有等到栖云的声音,慕槿又闭上眼陶醉地含住乳头,手掌顺着腹肌一块一块往下摸。 她每往下一点,手下的腹部便绷紧一点,最后整片腹肌硬邦邦的。 手指在肚脐周围流连了两圈最后顺着人鱼线探入亵裤。 还没摸到什么,手腕被一只手拦住。 慕槿恋恋不舍地松开乳头,抬头看他,“你醒啦~” 栖云似笑非笑,眼底还有一抹嘲弄,他刚要开口说什么,慕槿就这么盯着他,伸出舌头,又舔了一下红肿乳头。 酥酥麻麻的颤栗一瞬间从乳尖蔓延到头皮,“嗯~”栖云用力抓紧她的手,眼神已然完全不一样。 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浓色酝酿,更像捕食者发动前的势在必得。 就在慕槿以为他要扑上来的时候,却将人推开。 栖云拉开距离起身,将衣服合拢。白色的衣襟盖到胸口,便被口水染湿,透出乳头坚硬的模样。 明明是已然动情,色欲十足,他却摆出一副贞洁男人的模样,“你可真是出息了,大半夜不睡,竟都会非礼猥琐男人了。” 他轻声嗤笑,那样不屑的模样反倒让慕槿更想扑过去,用力坐到他身上,将他狠狠吃干抹净。 动作几乎是跟着想法一起的,栖云脸上的嘲讽还没收起,慕槿就直接跨坐到他身上。 “你!”栖云脸色突变,就要去拉她,“你快下来!” 慕槿怎会肯,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拉扯圆翘的小屁股在他腰腹上一起一落,不停蹭动。 “哼…”栖云身体微僵。 慕槿转头咬住他的耳垂,丰满的胸部挤在他胸口,“你好硬哦~” “把我小逼都蹭软了。” 栖云咬牙切齿,“再硬也别想我肏你,下来!” 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凭什么她一撩拨就得乖乖配合。他之前求爱却被踢下床,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调情做爱! 就该让这女人也尝尝求之不得的滋味! “啊!”栖云失声叫了出来。 不禁扭头,湿软的舌头还是继续顺着耳郭伸进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瞬间席卷到头皮,连后脖子上的汗毛似都颤栗起来。 他似乎都能听到舌尖口水滴落的声音。 “啊嗯~” 慕槿贴着他耳朵轻声呢喃:”不用你肏我,让我吃你就行~” “嗯哼~”腿心一凉,栖云才察觉到亵裤被扯开,肉棒刚雄赳赳地挺起来又被女人坐了下来。 滑嫩的大腿夹着他的腰,下面那张小嘴湿的不像话。吐着淫水湿哒哒地贴在他肉棒上,只是滑两下,就像从水里出来一般。 他推不开慕槿,只能往后躲。 一躺下来,他目光就落在从阴唇中出来的肉棒,已然被磨得更加坚挺,粗壮。 “嗯~快下来~别再动了!” “啊啊~好烫好硬啊~”慕槿才不管他,按着他胸口,花穴在肉棒上滑滑梯。 还叫得越来越骚,腰肢也越来越软。 “哼~”栖云咬住下唇,额头泌出一层汗来,他脖颈上的青筋凸起,“你到底…要蹭到什么时候!” “哦~你已经想要进来了吗?”慕槿坐在他肉棒上,左右微晃,让肉棒完全卡进阴唇,贴上不停翕动的穴口。 “啊~”慕槿挺胸,掐着他的胸肌,“就这样~都要泄了呢~好爽~” 栖云握紧拳头,终于忍不住重重挺腰。 “啊!”慕槿奶子跟着一晃,栖云找准时机搂住她的腰翻身压下。 灼热似要烧起的肉棒顶在绵软的穴口,突然往前一顶。 “啊!”慕槿略一皱眉,流了再多淫水,还是有一股撕裂感。 “就这样也敢来调戏我?!”栖云掐住饱满的乳脂,毫不留情地往前挺动,硕大的龟头挤进窄窄的穴口,伸入粗壮的肉棒将阴唇都撑得发白。 “啊~好大~”慕槿尽量把腿张开,能感觉到窄小的通道被一根又硬又热的肉棒捅开。 还没等她适应,进入一半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冲撞起来。 “啊!啊嗯~啊啊!慢点啊~” 每次只拔出去一点,便又狠狠地冲进来。慕槿心都提了起来,总感觉自己要被他肏坏。 可花穴没有坏,反倒还越吃越多。在他犹如打桩般在她腿心拼命冲撞,肉棒就越肏越深,最后整根肏了进去。 “啊!”只留下两颗沉甸甸的软蛋打在她的阴户上。 “啊~”栖云也不住高声叫了出来,两只手捏住她的屁股,耻骨紧紧相贴,杂乱的硬毛贴在她粉亮的穴口,都舍不得挪出来,缓过来后就这么紧紧贴着继续挺弄。 “啊!啊!天呐~轻点~啊啊!” 慕槿两只脚不停踢打起来,可屁股被牢牢禁锢根本躲无可躲。甚至连后腰都被抬起,眼睁睁看着平整的小腹凸起一大条,那玩意还在她肚子里不停地耸动。 “啊哈~不行~啊~我要不行了~”慕槿不停地摇头,汗水不停滴落,一点一滴染湿了锦被。 “哼!” 栖云跪在她两腿之间,汗珠一颗又一颗从胸口滑到腰腹,他十指陷进绵软的臀肉里又忍不住拍了一下,声音喑哑,“松点,别咬那么紧~” 慕槿连忙说道,“那你别那么深~” “啊!” 下一刻慕槿被整个抱了起来,坐进栖云怀里,肉棒插到更深的地方了! 栖云紧紧搂住她的背,咬着她的耳朵,“这才哪到哪~嗯~刚刚不是还信誓旦旦要吃我么~” “嗯哼~”慕槿鼻尖都带了一丝哭腔,“我错了我错了~” “有什么错~”栖云抱着她轻轻耸动起来,“就是你这张小嘴饿了馋了,要吃我的肉棒,哪里错了?” 说罢他又调整角度狠狠撞了起来。 “啊!啊!”慕槿脚趾扣地,眼尾直接飙车泪花,龟头一直撞在她敏感点。 每一下几乎都能将她撞出小高潮。 她变瘦后栖云就显得高大起来。明明以前女上位都是她在主导,现在完全被他两只手按在怀里,挣脱不得。只能被他肏得花枝乱颤,小腿乱翘。 堆积的快感一层又一层,慕槿都还没反应过来一道白光闪过。 “啊!”栖云更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按压着她的屁股,狠狠射进她体内。 高潮的余味荡了很久,渐渐又能听到两人浑浊的呼吸。 栖云还抱着她,摸过她的脸,又吻了下来。 舌头迫不及待地挑开唇齿深入,勾着另一条舌头转圈,吮吸。 还埋在体内的肉棒又开始轻轻耸动起来。 两人一边吻一边倒下来,慕槿一条腿被拉过头顶,粗壮的肉棒又在她臀间进进出出。 后面她还趴在软塌上,屁股高高翘起,被快速地拍打撞击。 然后栖云还压在她身上,两手揉着她的奶子,肉棒插得又快又狠。 两人做了又做,淫水几乎弄湿了软塌,高低起伏的呻吟更是透过车窗断断续续地飘了出去。 若是细听,亦能听到别的马车上传来的声音。 方华一脚踢开被褥,心里暗骂。 看来大伙还都挺有精力的,明天可以继续赶夜路了! 慕槿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一觉起来马车上只剩她一个人。 她摸了摸旁边的被褥是冰凉的,身体也是干爽的,不似昨夜黏黏糊糊。 应该是栖云清理过,可他人呢? 她有点闷闷不乐地开系统。 十六份精液! 心情一下子愉悦了起来。 照这样下去她很快可以积攒五十份精液了! 这次的反噬没有上次严重,她只需要调养一次便可以,应该能赶在到达梦延前攒够吧。 栖云撩起帘子进来,“什么好事,一起来就笑个不停?” 慕槿不等他坐下来,就伸着手去抱他。 这可是源源不断的精液库,得牢牢抱住! 栖云很自然弯腰搂住她的腰,嘴角不住上扬,“坐好,昨晚还没闹够?” “不够,永远不够!” 慕槿吊在他脖子上,反正她现在轻,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都可以。 栖云抱着她坐下来,轻声叹了一口气。 “罢了,等你先开口怕是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怀里的小人儿突然就不动了,栖云捏起她的下巴,好笑道:“你紧张什么,是我要坦白。” 慕槿立刻从他怀里坐起来,“你果然还有事情瞒着我!” 栖云又把人拉进怀里,捏着她手指道:“那我现在就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你。” ——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城破 慕槿贴在他胸口,听着心跳咚咚咚地响。 栖云抱了她一会,才缓缓说道:“我娘亲是为了我难产而死的。自小父亲就不太喜欢我,他会亲自考查大哥的学问,会手把手教二哥练武,却从未抱过我,对我笑过。我小时候调皮捣蛋惹是生非,想引起他注意力的时候,他也只会指着我说:你这样,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吗。” 慕槿双眸微睁,只觉得胸口发闷,眼眶不其然红了起来。 “二哥也很讨厌我,他恨我害死了娘亲,从小就喜欢在背地里打我。倒是托了他的福,我自小轻功便练得极好,后来连我爹都追不上我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慕槿终于忍不住开口。 她紧紧抱住栖云,满腔悲愤:“这又不是你的错!我们又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又不是我们决定要出来的!凭什么,这一切的后果要让你来背负!” 栖云轻轻拍着慕槿的背脊,不由笑了一下:“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喜欢我。还有一个人从来没有怪过我,恨过我。在我与人逞凶斗恶的时候,他会替我出头。在我不想念书不想习武的时候,是他耐着性子一遍一遍地教我。在我置气不肯归家的时候,是他一条街一条街地找,把我带回来。” 他声音一顿,低沉了下来:“这个人,是我的大哥。” 慕槿神色有些错愕,抬头看他。 栖云深吸一口气,神色平静下来:“我一直为柳依依做事,进入勾栏院卖身,刺杀六王女,甚至后面故意接近你,确实不是为了钱。” 他眼眸低垂,对上慕槿的目光:“我做的这一切,是想能救我大哥。” 慕槿缓缓起身:“他,怎么了?” “他中了埋伏,身上有十八处伤。我找最好的医师,用最好的药治,想尽一切办法他身体终于渐渐康复,却迟迟没能醒来。” “怎么会这样?” “因为致命的不是皮肉伤,是毒。我在他衣袖里翻到一只毒蜘蛛,从未见过亦无任何记载。我们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没能解毒唤醒我大哥。所以,我才会想来花朝国找依米花试试。” 慕槿微微皱眉:“依米花并不能解百毒,它只能解花毒,毒蜘蛛跟花毒并非一脉,恐怕是没有效果的。” 栖云怔愣,几乎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不是说依米花是神花,能包治百病,起死回生,甚至时光回溯么?!” “花药的效果确实远超寻常草药,但很多东西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神乎。别说外族人了,连很多花朝国子民都信依米花是神花,它能解所有花毒是真的,但也只是花毒,其它更是无稽之谈了。” “可你不是让时间停下来了吗?”栖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慕槿脸色沉了下来,“你在套我的话?” “并非如此。我只是觉得你的花魂都能让时间停下来,也许依米花就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时光回溯呢?” 慕槿冷笑,“你也是令利智昏了,若依米花真能如此,历代花朝国女皇就该长生不老,怎还会生老病死更迭换人呢。” “是啊,是我昏头了。”栖云黯然一笑,上睫毛搭着下睫毛,良久说道:“我只是,不甘心罢了。” 慕槿见他如此,神色稍稍缓和一些:“不过你一个外族人,是怎么和芸城城主之女搭上线的?” 栖云莞尔一笑,瞅着慕槿反问:“你在怀疑我?” 慕槿噎了一下,避开他的视线,“我是信你,才问你的。” “芸城,或者说花朝国与外族人的联系比你想象中还要紧密一些。这些紧密的联系,便是在两方交战的时候,也没有断过。”栖云朝慕槿笑了笑,“否则你们花朝国种那么多花,生产那么多花药还能卖给谁呢?打战那么费银子,没钱怎么打得了?” “六王女只手遮天又名声在外,想在她眼皮底下找个合适的男子并不容易。不如找个外族人,不易走漏风声也更容易掌控。一个想找外族人接近六王女,一个外族人想要进入花朝国,这两方能搭上,不是顺理成章么。” 慕槿已经退到一旁,靠着车厢沉默不语。 栖云歪歪靠在软枕上: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她:“你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所以,你是以为我身上有依米花种才救我出来的。然后还想把我带去尧越国,救你大哥是吗?” 栖云叹了一口气,苦笑:“你果然是不信我。” 慕槿抿唇,并不为所动:“你这让我怎么信。” 他突然开口说道:“你知道在王府的时候,我去找你了吗?” “什么?!” 栖云揪着软枕,似笑非笑:“你当时对拂尘可真是诚心实意呢,还说要养他。你吃了我那么多次,可从没说过要对我负责呢!” 慕槿并不想这一茬,当时的事情多想一想她都觉得反胃,“你是怎么会来找我的?” “我那时满心欢喜还以为自己拿到了依米花种,可脚就是不听使唤,自己跑去了牢房。”栖云顿了一下,“我当时就应该一走了之的,好好的眼睛差点就瞎了。” 慕槿 “你现在要是还觉得我是因为依米花才救你,那你可不止眼瞎,心也是瞎的。” 慕槿不愿多想,可又不得不想。 她从未对人说过王府地牢发生的事情,可栖云不但知道,还记得她当时说的话,如果不是他去了地牢,那只有可能是拂尘告诉他 但拂尘怎么会和他说这些,而且两人应该不是同伙,否则也不会分别攻克六王女。 “这车队的最终站是梦延。”栖云似察觉到慕槿所想,“到时候,你便去找冷星路吧。” 慕槿回过神来,下意识问道:“那你呢?” 栖云身子一斜,枕在慕槿腿上:盯着窗外白云:“我自是从哪来,回哪去呗。” 马车轱辘轱辘地压过坑坑洼洼的路面,随着起起伏伏,扬起阵阵黄沙。 慕槿在里面躺着都能被弹起来,栖云抱着她,两人脑袋还磕到了一块。 “嘶~你脑袋怎么这么硬。” 栖云要伸手帮她揉额头,马车又晃了起来,他改手捂住慕槿的后脑勺,把人压在身上。 “再忍忍,还有一日行程就该到梦延了。” 慕槿叹气,“我想出去骑马,再这样下去,我身子骨都要散~了啊~” “吁!!” 外面马儿长鸣,车夫拉紧了缰绳,马车竟停下来。 还有有人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慕槿先从栖云怀里起来,一手扬起帘子。 在荒芜,漫长的黄土道上迎面跑来了一群人。 不同于之前看到流民,这些人拖家带口,扛着包袱,背着行囊,推着一车行李,甚至也有驾着马车的,明显是刚从家乡跑出来。 方华大叫着,让队伍都停靠在右边,花魂女师各个严阵以待。 “我下去问问看什么情况。”栖云下了马车去找人。 队伍渐渐都在靠边,慕槿看不到队伍前面的情况。但这些人根本不管她们,最多看一眼就继续埋头赶路。 慕槿看到有个女人推着板车经过,上面放着锅碗瓢盆被褥等东西,胸口还绑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迎风呜呜地哭,吃了一嘴的黄沙。 “这位姐姐用帕子给孩子遮遮脸吧。”慕槿从窗口伸出一条白绢,随着风吹动:“这儿风沙实在太大了,别让孩子吃土了。” 那女子迟疑着,还是停下来接过白绢,“谢谢啊妹子。” “姐姐,我就想问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在跑?” “妹子听姐一句劝,别再往前去拉!” 她把白绢围在小孩嘴上,又重新抬起板车,神情麻木又一丝悲痛: “梦延城破了,快逃吧!” —— 首发: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com) -- 倒戈 那女子弯腰,一说完就推着继续跑步赶。 “姐姐留步!姐姐!” 慕槿回过神来,连叫了几声都没能拦下她。漫天飞起的黄沙,后面的人紧跟着路过马车,只有婴儿的哭啼随着风传来。 后面慕槿用银子又问了一些人,可他们支支吾吾,翻来覆去只有只言片语。只知道外族人打进了东城门,他们是从西城门逃出来的,再多就问不出来了。 甚至有人说着弯腰就哭了起来,攥紧身上包袱抹着泪往前走。 慕槿坐在马车里,看着路上行人匆匆,他们闷头一个劲往前赶,可干瘦枯黄的脸上还是迷茫。 怎么,就破城了呢。 自此慕槿还是不能,不愿相信。 梦延不是普通的城池,它是花朝国在边境上最坚固最严实的防线。整座城建在乌山和洛丹山之间,两座山高有万仞,笔直入天是天然的防线。只要将东城门一关,整座城固若金汤,易守难攻。更不用说还有西城门可以从花朝国内陆持续不断地输送粮草花种兵马等物资。 从花朝国成立以来,就算内乱之时梦延也是闭门锁国,却从未被攻破过! 若驻守的将领是无能之辈,慕槿或许还会相信。 可驻守梦延的是花朝第一大将,冷白梅! 她二八年华觉醒花魂日轮花,便接过兵权。之后的数十年里她内伐水贼镇压叛兵,戍守边疆击退外敌,东征西讨,难有敌手! 依米花数年未显露神迹,花朝国还未内乱她居功至伟! 而她带领的冷家军,更是整个花朝国最精锐的花魂女师,随便拎出一位都是身经百战,以一敌千的极品女师! 她情愿相信境内城池先被流民攻打下来,也不相信梦延会被外敌攻破! 慕槿思绪纷纷,坐立难安。 梦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她们占据地理优势,又兵强马壮,怎么可能会被攻破! 慕槿下车找栖云,可队伍也乱成一团。 她们的目的地是梦延,可如今城破,现在该怎么办,接下来改去哪,货物该怎么办都成了问题。 有人得到消息开始驱马往原野上赶,慕槿想了下还是回车里等栖云。 日天渐渐偏西,栖云才回来。 他踩着黄沙进来,面色还有些凝重:“有件事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慕槿攥紧袖口,正襟危坐,“你说吧。” “梦延城破了,冷将军和冷兴武战死,冷星瑶被俘,只有冷星路带领着残余部队杀出重围,如今下落不明。” “什么?!”慕槿倏地直起身体,“这怎么可能!?” 一下午她想过很多原因。甚至连白莲教勾结外族,里应外合这种事情都想到了。 可万万没想到冷白梅会战死! 她的花魂可是日轮花,能召出无数的毒物,是坐镇后方依然能一人杀敌一城的狠角色!就算前方女师死绝了,她都不应该会出事!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慕槿全身力气似一瞬间散去,一下子瘫软在案桌上。 唯一让她有点慰藉的是小路还活着。 可是,梦延真的被攻破了啊...... “有没有小路的消息?” 栖云默默给慕槿倒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现在没有冷星路的消息反而是好消息。” 慕槿盯着茶杯,从淡白的指尖一直到他脸上,神色极为复杂。 尧越国攻下了梦延城,而栖云,是尧越国的人。 栖云抿了下唇,“我还打听到一些情况,你要不要听?” 慕槿垂下眼帘,“嗯。” “据说当时敌军围在东城门,用投石机攻城。冷兴武带兵出城迎战,冷白梅则在城门上观战。照理来说要么击退敌军,要么冷兴武收兵回来,情况不会太糟糕。但是突然超过一半的花魂女师临时倒戈,冷兴武腹背受敌,冷白梅大怒正要出手时,她身旁数位亲信却突然对她出手,都没有用花魂,数把剑将她刺穿,在众目睽睽之下掉下了城墙。冷兴武心绪不宁被斩杀落马,关键时候冷星路突然杀出来抢到冷白梅的尸首,杀出了重围。” 慕槿听完更是觉得难以置信:“你确定是超过半数的冷家军临战倒戈?!” 那些冷家军都是自小由冷府培养起来,父母家人都被安置的极好。她们就是背叛花朝国女皇也不可能会背叛冷家背叛冷白梅! 更别说竟然还是超过一半女师都被策反了! “如果不是超过半数冷家军倒戈,冷白梅和冷兴武怎会惨死?梦延又怎么会被攻破?”栖云停了一下,“有一点是很奇怪,那些被策反的女师在敌军攻进城池前都自刎了。如果是归顺了,尧越国应当开门迎接才对,可她们全在城墙上前自刎了。” 慕槿倒吸了一口气。 突然有一种荒谬,荒谬到令她心惊胆战,浑身不住发抖的想法。 “慕槿?”栖云连忙握住她发抖的手,将人紧紧拥入怀中,一手轻轻拍打其后背,“别怕,别怕,有我在,我不会不管你的。” 慕槿反握住他的手,急切问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虫,小小的透明的,只有小指甲盖一半大小。若是被它进入身体,就会受驱虫人驱使控制?” “竟有这种虫?!”栖云神色震惊,摇了摇头:“我闻所未闻。” “你真的没有见过?” 栖云愣了一下,认真道:“我确定没有!如果尧越国有这种虫,怎么会与花朝国苦苦交战数年没有结果?” 慕槿沉默了下来。 “你是怀疑,有人用这种虫控制了冷家女师,让她们临场倒戈自相残杀?”他仔细回想,很肯定尧越国没有这种邪乎的虫子,“你是从哪里听说过的?真有这样的虫的吗?” “有。” 良久,慕槿艰难说道:“拂尘,就有这种虫。” 栖云瞳孔震动,“那他对你.......” “他对我用过。”慕槿苦涩一笑,“就是在王府地牢的那一夜。” “砰!” 栖云不住锤向案桌,脖颈青筋根根暴起:“畜生!” 他似想到什么,连忙看向慕槿:“那你现在还会受他控制吗?” 慕槿低眉凝思,微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拂尘是控制了她一会,但是随着腹中绞痛她渐渐恢复了一些感知,否则也不会在最后骗了他。 但直到拂尘走后,她才完全恢复了行动。 她原本猜想会不会是体内的血液杀死了虫,可是虫卵没有死,依然还存留在她身体里。 甚至还需要五十份精液才能清除,她现在也不清楚如果这些虫卵再次孵化,是不是会再一次受到栖云的操控。 想着慕槿又点开系统。 四十四份精液。 这几日队伍都在拼了命赶路,他们能做的机会并不多,现在快到梦延了还没凑够五十份。 如果凑够了,她该不该先把虫卵清除? 一阵温暖袭来,栖云头埋在她脖颈处,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她融进身体。 不用说什么慕槿都能感觉到他满腔的愤怒,自责,难过。 “对不起......” 慕槿反手抱住他,嘴唇从他的耳郭滑过,面无表情道: “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栖云身体一震,眼底有几分难以置信,继而是难以自制的欣喜。 “唔~” 这两次栖云做得格外有冲劲,没有故意拖长也没有刻意压制,感觉到了便射给慕槿。 若不是有人打扰,慕槿毫不怀疑他还会接着来第叁次。 不过两次八份精液也够了。 五十二份精液该用在哪里呢? 若是没有花魂之力,她很难离开栖云独自找到冷星路。 若是她恢复花魂之力,却受到拂尘控制,那对于花朝国而言就是灭顶之灾。 慕槿随着栖云下车,决定还是先攒着精液。 奔波紧张了一日,大家现在才开始弄吃食。 这里离梦延太近,方华甚至都不准让人生火,每个人分着干粮就着水壶咽下去。 干粮是大饼,硬得像铁板一样,只能慢慢嚼。 一时间大家都低头嚼着大饼,神色空洞。 明明就差一日路程就到了,可也幸好还差一日路程。 否则他们一头撞进梦延,卷入战场,别说把货物送到拿到赏金了,恐怕连性命都不保了。 方华等大伙都吃差不多的时候提出不要赏金,直接退回芸城。 “可是退回芸城我们这一趟就没有挣到一分钱,还要倒贴违金了!” “那你说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梦延现在那边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我们怎么能去?!” 众人议论纷纷,最后还是多数认同直接退回芸城。 方华暗自松了一口气,大家都同意回芸城,她也就不用全付这些人银子了。 慕槿一直默默听着,直到有人提议现在就走,因为离梦延太近了,谁都不知道尧越国的人会不会突然出现。 “说的有理,我们收整一下现在就走!”方华不经意看向栖云和慕槿,“这一趟镖大家都辛苦了,已经付好的定金我也不要了!还请各位继续帮忙护送回去,毕竟镖没走成,货若是还丢了,那方某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了!” 慕槿突然站起来,“方姑娘,我们二人怕是不能随大家一起回芸城了。” 方华神色一下子就变了,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栖云,着急道:“慕姑娘这是何意?!这梦延城都没了,你们不随我们回去,还能去哪?!” “我们还有事情,就不随大家一起回芸城了。”慕槿扒开水囊塞子,“可惜没有酒,我便以此代酒,多谢诸位在这些日子的照拂,一路护送我们至此。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今日便在此别过了。祝你们一路顺风,安全回到芸城。” “诶,等等!”方华出声拦下她,“谁说没有酒的!” 说着她回身从车上拿出一袋酒囊,还捏了两个空碗下来,扒开塞子,哗啦啦地倒了两碗酒。 “我与二位也是有缘,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再相见。”她把酒囊挂到腰间,一手一碗酒端到慕槿和栖云面前,“喝了这两碗酒,我们就各自别过吧!” 慕槿没有犹豫,接过酒仰头饮尽。 而栖云则根本没有去接那碗酒。 -- 俘虏 方华目光如毒蛇般盯着他,又把碗凑进了一些:“云郎怎么不喝呀?” 栖云伸手接过酒,却转头慕槿:“我可以喝吗~” 方华略一挑眉,跟着看向慕槿,笑道:“只是一碗离别...啊!” 猝不及防间整碗酒水泼到她脸上,她下意识闭上眼后退,口鼻眼中都是酒。 栖云扔碗,慕槿则从袖中拔出一道银光,眨眼间匕首就搭在方华脖子上,“都别乱动!” “你们做什么!” 周围的人瞬间都站了起来。 万丽几乎同时召出蔓藤,对准慕槿栖云二人:“快放开华姐!” 栖云看了她一眼,这人便是当时在树林里的另一个人,也是队伍里最厉害的花魂女师。 方华抹了一把脸,先平静了下来,冷笑:“你们倒是警觉。” 她不惧脖颈上的利刃,反而还扬起脖子,“慕姑娘我劝你手松一点,你刚可是喝了一碗毒酒,里面有我的七步断肠草。若是没有解药,七步之内,必死无疑。” 慕槿按更紧了,匕首在她脖子上割出一道血痕,“那你看看,我到底会不会死。” 随后大声喝道,“都往后退五十步!快点!” 匕首又近了几分,其余人目目相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们原以为这对妻夫忘恩负义,要杀人越货,结果是华姐先给他们下了毒?! 脖子上的刺痛让方华往里缩了缩,连忙说道:“都让开!万丽让她走!” 心中不住冷笑,反正她只要把人头带回去就行了,又没说一定要活着。 只要这个女人死了,她反手就能抓住栖云。 万丽犹豫半晌带着人往后退。 马匹在右面林间吃草,看守的花魂女师退开,栖云便过去找马。 他挑了两匹好马,把缰绳从树干上解下来。 慕槿这才压着方华倒退着跟上。 一步,两步,叁步......六步,七步。 “不,不可能......”方华心里默数的步数,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你刚刚明明喝了毒酒,为什么会没有反应?!” 万丽目光闪烁,突然压低说道:“不能放他们走!这两人值万金!” 慕槿嗤笑:“我若不喝酒,你怎会乖乖配合?” 她目光突然一顿,急声道:“栖云快点!” 万丽竟不管方华死活,带着人冲了回来,眨眼间两方人距离便缩短一大段。 方华先一步慌了起来,怒喝:“万丽!你是要逼死我吗!” 突然间两道花藤倏地从地面窜出来,粗褐的藤条直接朝慕槿飞去,将她和方华一同拦腰捆绑。 “慕槿!”栖云跳上马跑向慕槿,一道花藤却直接勒住马蹄,将他从马背上甩了出去。 “呃!” 慕槿手指一动,匕首直接从方华脖颈处划过。 血液飞溅,她还瞪着眼死死盯着前方,往前栽倒时还不愿闭眼。 慕槿用匕首砍断藤条,往旁边一滚再次躲开了攻击。 浓烈的花香开始弥漫,数根藤条挥舞,大风卷席着花瓣分别朝他们两人包围上来。 “你先走!”慕槿焦急喊道,花香的作用对她来说微乎其微,可栖云不行! 她翻身躲到了马车后面,看到栖云用衣袖捂着口鼻,一手挥剑砍着藤条,还想往她这边来! 马车被藤条抽碎,慕槿趴了下来,点开系统。 就在此时,万丽后面的树林里突然响起一阵嗡嗡的声响。 淡淡的月光下,一团如雾如纱的黑影从树林里飞出,迅速将万丽等人包围住。 “那是什么东西?!” 有人惊叫出来,在黑影里挣扎。 “啊啊啊!虫!是虫!” 慕槿手一顿,又把系统关上。 “怎么回事!”那声音不住颤抖,“我,我的花魂怎么用不了了?!” “这,这些虫有问题!” “快跑快跑!” 花魂女师奔溃逃散,剩下的普通人也跟着乱跑乱叫,就在此时一道道飞箭过来再从密林射出,毫不留情地刺穿逃散的人。 慕槿躲在马车底下死死盯着那些飞舞的虫。 突然手背一阵刺痛,一只黑色小虫停在她左手背上。 “啪!” 她狠狠拍向手背,呼吸愈发急促,右手缓缓移开。 黑色飞虫扁成一点污渍。 眉头不住皱起。 她记得很清楚,拂尘的虫是透明的,并不是黑色的。 就这么一会儿,外面的人半数死在飞箭下。 飞舞的小虫似受到什么感应,又聚集重新往树林飞去。 慕槿顺着目光看去,树林里竟不知何时冲出来一支骑兵。每一只马的蹄子都裹上了布,冲跑过来竟也没什么声响,等大家反应过来已经被团团包围。 还有几个想试图逃跑的直接被追上砍杀,剩下的人再也不敢乱动,在刀锋下围成一团跪下。 慕槿亦被人拿刀顶着出来,她跟在人群后面跪了下来。 目光快速滑过,不由悄悄松了一口气。 栖云没有被抓到。 这些骑兵将她们团团围住,“都抬起头来。” 慕槿这才发现这群骑兵竟然都是男人! 他们没有挂旗,却整齐一致地穿着黑色软甲,绛色禅衣。 这是尧越国的军服。 而栖云,不见了...... 李绍拿着火把照了一圈,眉头紧紧皱起,“娘的,怎么都是女人!” 他旁边副将说道:“这花朝国的女人像男人,男人像女人。天又乌漆嘛黑的,难免就看错了。” 李绍心烦意乱:“问问看这些人哪里来的,有没有看到过什么!” 慕槿跪在人群里,尽量将身影隐匿在黑暗里。 这些人似乎在找什么。 原本聚拢的队伍渐渐散开,有另一群人从后面驱马上前。 他们穿着与其他人截然不同,有男有女,不穿军服反而是一身黑色罩袍,各个神色傲居。只有最前方的人一身白色罩袍,细腻的布料在月光下隐隐有光泽流动,宽大的帽兜挡住半张脸,剩下的半张脸亦带着白色面具。 李绍踌躇半晌还是朝他走去,只是隔了一段距离就停了下来,低头拱手说道:“多谢左护法出手相助,但这些人,并不是冷星路那支逃兵......” 慕槿一直低着头,听到小路的名字心里一动。 空气似乎凝固下来,白色罩袍身后的男子冷笑,“那冷星路带着残兵败卒,还抗了个死人,李都尉带着我们追击了一天一夜,不但追丢了人,还害我们损失了一批黑虫!你可知道左护法......” “如男。”白色罩袍男子发声,“不得对李都尉无理。” 如男神色一敛,低头说道:“是。” 慕槿脸色发白,四肢不住发冷。 这声音,是拂尘。 李绍面色也有些难堪,他好歹是尧越国一名都尉,掌管千军,这个如男算什么东西! “是我们弄错消息了,这些人只是从芸城来的商队,带了大量花药粮食足足有几十车呢,左护法的虫子倒也不算浪费了。” 目光如实物般透过帽兜停在李绍身上,李绍顿时觉得如芒在背。 拂尘这才缓缓开口:“在下倒是无所谓,李都尉不如想想回去该怎么跟沉将军解释。” 李绍心一沉,声音低沉了几分:“末将自会跟沉将军请罪。这些人当中还有不少花魂女师,您看?” “都杀了吧。” 李绍应了一声,转过身才发觉背后出了一身汗,心里又一阵不舒服。 “把花魂女师都杀了,剩下的女人~”他阴森森地笑起来,“带回去让兄弟们爽一爽。” “哈哈哈哈!” 士兵们顿时都大声笑了起来。 原本跪在地上的人一下子就乱了。 像油锅里甩入一滴水,有愤然抵抗的,有求饶哭啼的,有起身要跑的。 躲在其中沉默的人反而一下子变得显眼。 拂尘正要驱马离开,目光一顿。 -- pο⒅ℎ.ⅵp 你连名字都是假的 士兵们在一个个摩拳擦掌,纷涌上来撕女人们的衣服,一边找花痕一边还大笑着评头点足。 “啧,怎么这么小!” “哈哈哈,这个胸大!” “啊!不要,我不是花魂女师!我不是!” 另一个士兵大笑,拉过女人揉着她胸部,“你看,抓都抓不住!” 慕槿在后面,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士兵们肆无忌惮地猥亵那些普通女人,胸口的怒火几欲要喷涌出来。 花朝国的男人大多谨守礼法,恪守男德,即便是对普通女人亦是循规蹈矩,不敢轻忽怠慢。 她竟不知道男人也会如此凌辱欺凌女人!即便是街头最下贱的男人亦不会如此粗鄙放荡! 指尖深深陷进掌心里,疼痛让慕槿稍稍平静下来。 依米花不能断在她这里,花朝国更不能没有花魂之力。 她从未如此真切地意识花魂之力对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 即便她看不惯花朝国一切以花魂为准,即便她曾经恨不得能把身上的花痕剜去。γцsんцщцьιz.cΘм(yushuwubiz.com) 可她现在只想尽快恢复花魂之力,将这些丑陋恶心的外族男人全部杀尽! 慕槿一手按在系统上,余光瞥向拂尘。 只等他离开,这些尧越国的士兵绝不是她的对手。 可拂尘明明都转身了,竟踢着马腹又转了回来,还朝她这边走来! 慕槿连忙将头压下,恨不得能躲进阴影里。 心跳随着他不断靠近越来越急促。 他,是不是认出她了? “住手!”背后一声响起。 慕槿倏地回头。 树林前的荒草丛中缓缓站起一个人。 他撑着膝盖,颀长的身姿在夜风中展开,月光照拂在他脸上,绮丽绝伦的容颜也变得不真切,更似林中幻化出来的妖狐。 是栖云! 慕槿心中欢喜,另一个人却先惊呼了出来。 “叁公子?!” 栖云身体一僵,李绍则快步朝他走来。 士兵们都停了下来,目光纷纷落到栖云身上,窃窃私语:“哪个叁公子啊?” “该不会是沉将军的叁弟,沉如曦吧?” 慕槿脸上表情渐渐凝固,眼眸里的星光一点一点暗下。 李绍已经走到栖云面前,双手作揖:“叁公子,您怎么会在此?” 栖云注视着慕槿表情变化,心中不住苦涩,闷声道:“我哥呢?” “大将军就在梦延城中。”李绍抬头兴奋说道:“叁公子,我们终于攻下梦延城了!以后花朝国就是我们的了!” 栖云恨不得能把李绍的嘴缝上,可身体却不断涌上一股无力和恐慌。 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看着慕槿逐渐淡漠的神色,只觉得她越来越远,明明不久前他们还那般紧密结合。 她还说,只想要他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朝她靠近,下一刻右脚刺痛发麻,差一点绊倒。 “叁公子!”李绍连忙扶住他,“您怎么了?” 栖云胸口不断地起伏,他先前吸了不少花香,身体还处在半麻痹的状态。 不由抬头看去,慕槿没有表情,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 栖云紧紧攥住李绍的胳膊,指向慕槿。 “那是我的女人,谁都不准碰!” 李绍先是一惊,然后恍然大悟,笑了一声。立即指挥人备出一辆马车,把慕槿送上去。 如男策马走到拂尘身边,低声问道:“左护法,怎么了?” “无事。” 拂尘摇了摇头,调转马头离开。 心里想,沉将军知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去了花朝国做男妓,还喜欢上了一位花朝国的女子。 若是不知道,那就有意思了~ 他脑海里又晃过那女子的模样。 眉头微微皱起,缰绳拉紧了几分。 这女子,神似冰纷,却更似那慕槿只是身形相差过大,也不知是不是同一人。 栖云在马车外站了一会,才踩着矮凳踏上了马车。 慕槿坐在塌上,眼皮抬都没太抬,“这就是你所谓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我?” 栖云没有回答,扶着车厢慢慢坐下。 “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便是怕你不信我,与我心生芥蒂。” 慕槿勾起嘴角,讽刺道:“连名字都是假的,还有什么是可信的。” 栖云倏地看向慕槿,拳头握在腿边,“我是叫沉如曦,是沉如清的弟弟,除此之外我对你再也没有欺瞒!” “你不是说你大哥昏迷不醒么?那沉如清是怎么回事?”慕槿微微眯起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沉家叁位公子,是大公子继承了军权吧。” 栖云沉默半晌,自嘲一笑:“你就当我又骗了你吧。回梦延还有一段路,你先休息吧。” 说罢,他转身就要下马车。 “等一下。”慕槿开口,“你能不能放过那些女人,她们只是普通女人,没有花魂。” “好。” 马车悠悠晃了一夜,黎明时分开进了梦延城。 四驾马车并行的街道空荡荡的,每家每户都门窗紧闭,既没有灯火也没有声音,偌大的城池似乎变成了一座无人城。 慕槿被带进一间屋子里,有两名丫鬟伺候着她梳洗,最后给她换上了一身绫罗绸裙。 等她从浴房出来,桌上已经摆好的菜肴。 “慕小姐看看可还胃口?” 其中一个丫鬟夹起一块牛肉放置她碗里,“叁公子说您喜欢吃牛肉,刚从城中搜罗上来的牛肉便送到您这来了。” 慕槿顿时胃口全无,“栖沉如曦呢?”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叁公子去见将军了,晚点回来。说您用膳后可以先歇息睡一会。” 慕槿垂下眼皮。 她现在进了梦延城,如果能杀掉沉如清 ___ 首发: -- pο⒅ℎ.ⅵp 梦延城 梦延的城主府位于城中心,与东西两城门在同一条轴线上。 与往日森严肃静的城主府不同,这一夜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直至天方破晓依然有大批身穿黑色软甲和绛色禅衣的士兵进进出出。 一名穿着软甲的士兵小跑着穿过长廊,直至书房前被两名士兵拦下。 “将军还在议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他略一停顿,快速调整呼吸,“我是左将军麾下李猛,事关白莲教,麻烦二位尽快通告。” 两位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那你等会。” 没过多久那人便出来让李猛进去。 书房是临时被征作会议厅的,舆图屏风挡住了书架,空出的中间位置放了一张大桌,坐着皆是军中高级将领和参谋长。 几乎同一时间都朝他看来,李猛顿感一阵压力,甚至不敢多看,埋头进来便跪下说道:“小的是左将军麾下李猛,见过大将军和诸位大人。”γцsんцщцьιz.©Θℳ(yushuwubiz.com) “起来吧。”男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年轻,不紧不慢不似杀伐果决的将军,倒像个斯文有礼的文人。 李猛忍不住抬头,看清容貌后更是一愣。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大将军的模样。男人坐在正中间,穿着银色铁甲,麦色的肌肤宛如蜜蜡,泛着淡淡光泽,黑发高高竖起,鬓角宛若刀裁,五官生的极为漂亮,因两道浓眉冲淡了几分秀气,更显英挺俊朗。 “白莲教出了何事?” 李猛回过神来,心跳漏了一拍,急忙抱拳回道:“回大将军,左将军带领我们在城中收集物资搜捕花朝国余党,不想白莲教众人因熟悉城中情况,先一步占领了西城各个大院,不让我等进入搜查。还说什么,我们占了东城,他们就要占西城!要各占一半!” “岂有此理!”左边一位将领怒而拍桌:“是我们攻下了梦延城,又不是他们!他们就开个门,竟还敢跟我们抢地盘!” 右边一位穿着长衫的谋士摇着羽扇道:“梦延城以城主府为点,东城住的都是平民百姓,而西城住的却是达官士族,他们打的倒是好算盘。” “娘的!老子现在就带兵去杀了他们!” “孟毅。”沉如清看了他一眼,“坐下。” 孟毅胸口不断起伏,坐了下来,粗声道:“难道就这么让那些白莲教白白占了西城?他们除了出几只虫子,还出什么啦?人不还都是我们杀的!否则就冷星路领的那支男女混兵就够灭了他们好几回了!” “若是没有白莲教的那些虫子,我们也攻不下梦延城。”沉如清对李猛说道:“你回去告诉杨之明派兵看着即可,不要让他们把东西运出去,更不要发生冲突。一切等他们的左护法回来再说。” “是。” 李猛正要告退,又有人快步进来报告。 “大将军,李都尉和左护法回来了!” 沉如清立即说道,“快宣!” 李绍大步跨进来书房,直接下跪请罪:“末将未能追捕到冷星路,带回冷白梅的尸首,还请大将军责罚。” 沉如清面容立即沉了下去。 他倒是不惧冷星路带出去的那支残兵败卒,只是没有亲眼看到冷白梅的尸首总是让他有些不安。 与这女人打交道过一段时间,他时常怀疑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人能真正伤到她,打败她。 拂尘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走进来,随手摘下帽兜只是略一颔首,并不行礼,“李都尉也并非一无所获。” 他的话成功引来了大家的注意力,“他找到了沉将军的弟弟,叁公子沉如曦。” “叁公子怎么会在这?” “叁公子没有从军,不是应该在尧越国么?” “难道是来找大将军,却被花朝国给抓到了?” 几位将领议论纷纷,拂尘一直注意着沉如清的表情。 他虽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可眼底亦闪过一瞬震惊,明显对于沉如曦扮作栖云,潜入花朝国是不知情的。 “末将见到叁公子的时候,他是在花朝国的商队之中,似乎并没有揭露自己的身份。”他顿了一下,没有把叁公子带回一名花朝国女子当众说出来。 沉如清问:“他人呢?” “叁公子中了花毒,身体麻痹行动不便,现在正在治疗,稍后便来亲自见您。” “那就先不说他了。”沉如清压下心中烦郁,对李绍说道,“你未能完成任务,自去领八十军棍,罚叁月俸禄,从大都尉降为右都尉。” “末将领命。”李绍低声应道,这是连将两级了。 八十军棍便是他也要躺叁个月,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将功补过。 李绍出去后,沉如清又对拂尘说道:“左护法既然也回来了,不如一起坐下来商议该如何?我们正在商议该该不该乘胜追击拿下芸城,直取花都。” 拂尘说:“还请沉将军让我缓一缓,追击奔波了一夜,拂尘现下只想回去梳洗,睡个好觉。” 沉如清点头,“是我疏忽了,左护法只管回去好好歇息。今晚开庆功宴,左护法可别忘了带白莲众教徒一同前来。我手下蛮兵多是粗鲁莽撞,两方私下里难免有些摩擦龃龉,还是得多多沟通交流才是。” 拂尘附和,“沉将军说的是,只是这些教徒亦是自由散漫惯了,到时候还请将军们多多见谅海涵。” 等拂尘身影消失在门口,书房才再次响起声音。 那谋士轻摇羽扇:“大将军,这左护法似乎并不想我们这么快继续攻打花朝国呢。昨夜跟着李绍跑出去,今晚开庆功宴,若是醉酒了又能拖一两日了。” “花朝国的每个城池亦有守军,尤其是芸城和花都。若是没有他牵制那些花魂女师,我们还得从长计议。”沉如清想了下,“但最精锐的花魂女师已被我们剿灭,剩下的虽然有点麻烦,却也不足为惧了。” 拂尘住在城主府的西院,他一回来,如男立即凑到他身边说道:“那些尧越国的士兵将我们的人围起来了,不让他们进,也不让他们出。” 蠢货 那些名门士族最是贪生怕死,偏偏消息又是最灵通的。早在两国交战之前,他们便先一步带了金银财宝去了其他城池,等战争结束了才会再回来。 留下的大多是弃子或是无名小卒,那一座座楼宇看似金碧辉煌,不过是一屋子破烂罢了。 拂尘还带着面具,如男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还愤愤不平道:“若不是我们,他们怎么可能打的下梦延城。我们都让出梦延城的花圃了,结果连西城都不给我们!” “梦延城只是边境一座小城罢了。而教主图的是整个花朝国。你传令下去,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坏了教主的大事。事成之后多的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候去花都或是芸城不是更好么?” 如男神色激动,“左护法说的是!我这就去告诉他们!” “等一下。”拂尘叫住他,“我让你盯着沉如曦带回的那个女子,如何了?” “那沉如曦似乎挺喜欢那个女人,不但提前派人回来给她收拾屋子,还特意找了两个丫鬟伺候她。” 呵,若是不喜欢也不会中了花毒还迫不及待冒出来。 喜欢就好,越喜欢越好。 拂尘递给他一支药瓶,“想办法把这虫粉撒入她吃食里。” -- 我娶你吧 李绍给栖云找了一位老军医,常年随军作战在一线,很擅长施针解花毒。 一套全身针灸下来,栖云浑身发热出汗,身体再也没有那种麻痹迟缓的感觉。 “叁公子身体好,做一次就够了,若还有什么问题老夫再来一次。” “不用了,谢谢老先生。” 栖云洗完澡换完衣服出来,看到有人站在案桌前,捏着他一把短刀细细观看。 “把刀放下,那是我的刀。” 来人瞥了他一眼,左手漫不经心弹了下刀背,发出嗡地声响。 栖云快步走过来,他才把刀放下,“你不在尧越国好好呆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你啊。”栖云在他面前站立,扯了下嘴角:“二哥。” 沉如钰盯了他一会,然后冷笑:“你可以叫得更大声一点,最好让全军上下都知道。” 他也往前走了两步,几乎贴着栖云脸面说道:“我们沉氏满门忠烈,多少年来浴血疆场,又多少先辈以身殉国才换来今日的荣光。而你的好大哥竟为了一个花朝国女人,险些将我们整个沉府置于不忠不义之境!五年前若不是我顶替大哥对花朝国发动战争,你以为国君会放过我们沉家?” “那是大哥心怀天下!”栖云咬紧牙龈,拳头握得咯咯响,“他不忍平民百姓再受战乱之苦,才方百计促成的停战协议,却被你一手搅和!如今战乱不止,生灵涂炭,你就没有一丝忏悔之心么?” “说的比唱的好听,我要是不知道他与那花朝国前太女的私情恐怕还会信几分。”沉如钰转过身,自信道:“战争很快就会停止了,我们很快就会攻下整个花朝国。” “我来找你,是要告诫你不要步了大哥的后程。”沉如钰侧目看他,锋锐的眉峰隐匿着几分血腥:“玩玩就算了,你要是有别的想法,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沉如钰走到房间一半,背后响起一声轻笑。 “说的好像你真的管过我一样。” 栖云在他后面懒洋洋说道:“小时候你没管过我,现在你更管不了我。” 沉如钰身体一顿,不再回头,径直离去 慕槿依那两个丫鬟所说躺到床上休息。 她本想假寐等人离开再溜出去看看,不想这两人哪都不去,就坐在屋里的小板凳上默默无闻地刺绣。 装着装着便真睡着了。 只是当有人从后面拥上来,慕槿便醒了。 “是我~”栖云额头贴在她颈窝,双手将她的腰搂得更紧,“能不能,不要再折磨我了?” 慕槿手搭在他胳膊上,停了一下还是没有推开。 “我什么时候折磨你了。” “你现在就在折磨我。”栖云捏过她的脸,将她小脸捏成一团,咬牙道:“我看你这幅生疏冷漠的表情就来气,你到底有没有心,我怎么对你的,你心里真的不清楚么!你就是在装傻充愣,成心要膈应死我对吧!” 慕槿打开他的手,脸上还有两道指痕:“你是沉如清的弟弟,你还想要我怎么对你!” “是你们尧越国入侵占领我们花朝国,杀我们的百姓,欺辱我们女人,你还想要我怎么对你!” 栖云沉默半晌,“……可这些又不是我做的,你凭什么全迁怒于我?难道我就不想两国能和平共处!让我能光明正大地娶你吗!” 娶?! 慕槿一瞬间惊得说不出话来,从他怀里挣出坐起。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栖云反而撑着下巴看她,“哦,说错了。” “在花朝国应该说你娶我才是~”他还眨了下眼,“怎么样,像我这样貌美如花,又多金能干的男人应该不多吧,不考虑考虑?” 慕槿扭开脑袋,“不要开玩笑了。” “哈哈哈哈哈~”栖云拍着床铺大笑起来,见她莫名其妙地看过来,又扑过去捏她的脸:“你这女人怎么有时候精得跟鬼一样,有时候又这么好骗~” 慕槿疼得龇牙咧嘴,抬手就打回去。 栖云笑嘻嘻地搂住她,一用力把人捆在胸前,“我才不娶你呢,你是没见过我们尧越国的女人,那可真真都是水做的,你指东,她们绝不敢往西。哪像你,倔的跟头牛一样,拉都拉不住。” “那你就去找尧越国的女人啊!又没人拦着你!” “哎,那又少了点乐子。”栖云突然低头亲了下她额头,“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尧越国看看吧,我们那很大,东边有海,西边有沙漠,南边四季如春,北边高山飘雪,东南西北景象全然不同,很有意思的。” “不去。”慕槿一口回绝,“我生在花朝国,死在花朝国,哪都不去。” 栖云闭了闭眼,“我就说你像头牛,拦都拦不住。” 他翻身下床,背对着慕槿整理衣物,“我今晚有点事,晚点回来再和你说。” 临走前他还不忘再次嘱咐一遍:“记住了,两国交战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气我瞒你身份,却不能因此来诬蔑毁谤我。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嫁给你,跟你同归于尽。” 慕槿…… 随着人离去,屋里又恢复了平静。 慕槿的一声叹息格外的惆怅。 其实与栖云相处久了,他什么时候是真心什么时候是开玩笑,慕槿大概也能感觉出来。 至少想带她去尧越国应该是真的…… 慕槿又忍不住叹气。 这里是不能留了,怕是哪天醒来可能真就在尧越国了。 幸好栖云来了之后两个丫鬟就退出去了。 慕槿悄然走到门口。 “你知道吗,那个女子好像就是花朝国女子。” “是吗?不是说花朝国女子一个个凶猛如虎,还会吃男人……我看怎么不像啊?” 慕槿嘴角抽了抽,又悄悄回到房中,没有打扰到那两个丫鬟。 她改去推屋里的窗户,发现竟然全部封住了。 除了那道门,没有其他任何出口。 房门推开了一扇,两个丫鬟还在门口说着:“今晚开将军开庆功宴,后厨备了不少好吃的,我先早点去提,免得晚了就顾不上我们了。” “行呀,你去吧。我进去陪陪姑娘。” 另一个丫鬟推门走进来,刚将门合上就有一双手从后面捂住她的嘴。 “唔唔!” 没多久,房门又再次打开。 一个丫鬟低着头脚步匆匆地走出来。 外面的侍卫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等一下……” 不想下一刻那丫鬟疯了般跑起来。 几个侍卫反应过来,“追!” 只是大家没想到这女人跑得这般快,一转弯就不见了踪影。 慕槿是跳墙入了另一边的园子,被追久了她逃脱的技术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她又跑了一段时间确定后面没有追兵后,才稍稍靠墙歇息了一会。 不想走廊上迎面又来了一群人。 慕槿躲避不及,就低着头慢慢朝他们走过去。 其中正中间的黄袍壮汉大步流星:“那些花朝国女人是怎么回事!把她们当作军妓一个个都没事,就让她们换个衣服跳个舞,至于要寻死寻活的吗!” 旁边一个不停弯腰解释道:“这花朝国女子跟我们尧越国的不一样,各个浪荡成性,当军妓她们还觉得是玩男人呢。但要当舞娘讨好男人,她们就觉得女性尊严受辱了呢!” “荒唐!”那大汉忍不住骂道:“管她们受不受辱呢!没死的都给我上!这宴会都要开始了,再去哪找年轻漂亮的……” 那大汉盯着慕槿,跟着转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慕槿倏地抬头。 “哈哈哈哈好!这个丫鬟好!”那大汉把慕槿推向旁人,催促道:“赶紧给她换身衣服送过去!” 那人却还有点迟疑,目光上下打量她,“你是哪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啰嗦什么!一个小姑娘也值得你这样刨根问底。那些花朝国女子你都没担心还担心她?再有什么等会换衣服好好搜身不就行了,让将军们等久了你担得起吗!” “可,可她也不会跳舞啊~” 壮汉又呸了一声,“那些花朝国女子还会认真跳不成?长成这副模样就够了。” “行吧,那你跟我来吧。” 慕槿目光闪烁,抬腿跟了上去。 尧越国的各个将领都在宴会上,倒是一个一网打尽的好机会 ——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还不快到沈将军那去 庆功宴就在城主府花园上。 前城主是从花都来的,花园修建得与花都一般,各色各季花卉常开,重重迭迭,每一步都陷在花团锦簇之中。 更妙的是这里还凿出了一个园心湖,湖水干净澄澈宛若一块明镜,倒映着各色花卉,染出了五光十色。 等到太阳西落点上灯笼,烛火与星光相互交映,熠熠生辉。 沉如曦等人的座位便摆放在园心湖畔,然后案桌如八卦逐渐铺设至整个花园,只留出左中右叁条小道。 轻快的丝竹琴声从后方扬起,丫鬟奴仆托着菜肴络绎不绝地上菜,酒水更是早早摆好,好几位士兵菜都还没上齐就已经喝开了,阵阵爽朗的笑声远远传了过来。 一群舞娘在长廊上婀娜前行,慕槿混在其中,依然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从未穿过如此怪异的服饰。 逶迤拖地的粉色梅花罗裙,上半身竟只有一抹银白云纹抹胸,露出玉脂般的肩背胳膊。她的双乳又生得丰盈饱满,一大半被挤了出来,高高耸起。再有是一条长长薄如蝉翼的轻纱,迭了几层依然轻薄透指。 慕槿觉得她脸上的面巾都遮得比身上严实。 但最可恶的是这身装扮根本就没地方藏东西,她那把一直贴身存放的匕首直接就被收走了。 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锋锐的物件,连头上的发簪都是钝的。 如果想要杀人就必须恢复花魂之力了。 慕槿有点迟疑,她原本的计划是先逃出城主府找到依米花藤,把虫卵清除之后再恢复花魂之力。 但其一她精液不够。 其二,她不知道这些尧越国人会在梦延停留多久。 若是他们打算一鼓作气攻到花都,那根本就没有时间给她慢慢积攒精液。 所以现在有机会能近距离接触到沉如清,她不是很想就这么放弃了。 走进花园后,慕槿立即打消了念头。 这庆功宴上不但有尧越国的各个将领,还有数不清的士兵! 她敢在这场合动手就得做好鱼死网破的结果!没有依米花藤,她根本没有机会能逃走。 更何况这沉如清左右两边坐的还是拂尘和栖云! 她脚步稍稍一放缓,后面的管事就推了她一把,低声催促“快点!” 慕槿摸了下脸上的方巾,紧紧跟在一位高个女子后面。 自从她们进来,原本就热闹的宴会更热了几分。 那尧越国的男兵一个个粗鲁野蛮,一手捏着大碗酒水,一手竟要来抓她们裙子。 “啊!不要~”有一女子被拉住了裙摆,连忙回身扯住。不想那男兵用力一扯,裙摆顿时从中间撕裂,露出了女子两条光秃秃的大腿。 她尖叫着蹲下来,却引来男兵们更加大声的欢呼哨声。 这边的动静闹得很大,栖云瞅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一个士兵快步穿过人群到他身边。 “叁公子,那个女人跑了。” 栖云倏地站起来,一句话都没说便往外走。 沉如钰看着他急急忙忙离去的身影,眉头不由皱起,“他做什么去了?” 很快就有人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与他听。 沉如钰冷笑,“跑了也好,最好自此下落不明。” 那人神色一愣,回道:“是。” 拂尘冷眼旁观着两兄弟怪异举动,又把目光投到那群女人身上。 她们分成叁队走在叁条小道上,叁人一排开始边走边跳。 他来回找了两圈,最后目光一凝,嘴角先勾了起来。 “左护法看着很高兴呀。”沉如钰盯着他半截面具,“可是看到中意的女子了?不如叫过来伺候左护法如何?” “那就她吧。” 沉如钰一愣,没想到他真会开口要人,顺着他目光看去,中间那队女子说在群魔乱舞也不为过吧。 尧越国的女子和花朝国的女子外貌相差并不远,可一跳舞起来便是泾渭分明了。 但凡舞姿柔美还会眉目传情的便是尧越国女子,若是举止敷衍,横眉冷对的便是花朝国女子了。 偏偏将领们就喜欢招惹这些花朝国女子,扯她们的面巾,拉她们的裙子,看她们气得满脸通红便哈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将人拽进怀里,扣下胡乱动腾的手脚,压在身下。 “不知左护法看中哪一位了?” “最会躲的那一位。” 沉如钰略一挑眉,好一会儿才注意到高个女子后面还跟了一位。 那高个女子明显是尧越国的,站在中间腰肢扭得宛若一条蛇,动作十分优美利落。 她跟在后面照葫芦画瓢,扭得像根木头一样,极其敷衍了事。 都不怎么动,竟还踩到了自己的裙摆。 沉如钰有点意外又觉得有点好笑,“想不到左护法竟会喜欢这种人呢。” 许是他目光停留了太久,那高个舞女双眸放光,腰肢扭得越发快,踩着舞步不停靠近。 两旁的舞女很多已被拉走,前面的人一走慕槿站在中间就额外的显眼。 孟毅眼前一亮,“这小妞身材不错,快到本将军这~” 他话都还没说完,那女子竟直接提了裙摆快步往前走。 孟毅面色顿时很难看,看到前面的沉将军,没有发动,只是目光依然紧紧随着慕槿。 高个舞女双手张开,不停地扭腰晃胸,腰间的铃铛叮叮地响。 她越跳越近,正要落座在沉如曦旁,拂尘一手将她拉了过来,“感觉这位好像更好,沉将军不介意吧?” 沉如钰自然不会,“左护法随意就好。” 拂尘笑了笑,转头对慕槿说道:“那你还不快点到沉将军那去?” 慕槿心中一惊,双腿竟真不由自主地朝沉如曦走去。 ——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大庭广众之下露出 慕槿浑身僵硬地在沉如钰身边坐了下来。两人之间还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不像那位高个的舞女已经塌软了腰肢,半靠半倚在拂尘身上,胸脯更是在他胳膊上挤压。 香浓的胭脂粉味让拂尘不由反感,这是花都勾栏院里常常调配的药香,有催情的作用。 “左护法,喝酒吗?”舞女两根手指轻轻捏起酒杯,凑到他跟前,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那张单薄的嘴。 她心里原本有些不乐意,现在又想开了。 光是这么个下巴也足以看出左护法是个俊俏郎君~ 不如尧越国男子胡子拉渣,他这般干净的模样更让人心痒。 拂尘没有搭腔,接过酒对沉如钰举了举,然后目光一转:“你这舞娘怎么傻愣愣地,也不知道给沉将军倒酒?” “无事,我更喜自酌自饮。” 沉如钰右手去提酒壶,却碰到了另一双手。 白嫩的手指根根纤细,手背如玉脂一般莹润,连同皓腕,小臂,胳膊,肩头竟无一例外。 他只觉得眼前似乎亮了一些,再看女子弯腰倒酒,胸口连绵着大片光滑白腻的肌肤,两团快爆出来的玉乳沉甸甸地往下坠,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一股淡淡的幽香传来。 他再细嗅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女子倒完酒又坐了回去,低头含胸,似恨不得能躲进案桌里。 沉如钰收回视线,举杯同拂尘共饮。 慕槿心底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个人举止倒还挺规矩的,不似他手下那些人流里流气,全然没个正经。 只是拂尘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身形变化巨大,还戴着面巾,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为什么要操控她接近沉如清? 她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如果栖云在场,发现她和他大哥在一起…… 正想着,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往前倾。 慕槿拼死咬牙顶住,高耸的胸脯还是挨上了男人胳膊。 “白莲教的兄弟姐妹们可还喜欢……”沉如钰正跟拂尘说话,声音一顿。 拂尘点头附和,“沉将军宴会准备的极好,还特意准备了梦延的当地菜,他们都很欢喜。” “喜欢就好。”胳膊就像陷入一团绵软的沼泽里,沉如钰举起酒杯把手抽出来,:“白日搜城的士兵与他们起了一些争执,早上我见左护法劳碌奔波了一夜便没有说。后来听说左护法亲自派人去调解了,心中很是感慨。这杯酒我先干为敬了。” 拂尘也举起酒杯喝了,笑道:“这梦延城本就是将军攻打下来了,是他们逾越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我们能攻下梦延城,白莲教功不可没,尤其是左护法。”沉如钰又敬了他一杯。 “其实我也能理解他们,毕竟城主府就这么大,他们去外面找屋子自然也想住最大最好的。只是我们刚刚占领梦延城,很多事情还未能完全掌控。城中这么多人这么多屋子,谁也不知道哪家就包藏了花朝女兵,万一又冒出几个花魂女师,那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屋子自然是可以任白莲教的兄弟姐妹挑选,只是也得让我们进去搜查才是。” “沉将军说的正是,我也是这么劝他们的。” 拂尘搂着怀中的舞女,突然叹息,“沉将军可是不喜我突然换人?我只是一时兴起,沉将军要是不愿,我们换回来就是了。” 沉如钰神色一愣,瞥了慕槿一眼。 她虽然没有再靠过来,但两人之间隔得很近,近到他能看清睫毛微微上翘的弧度。 “左护法喜欢哪个带走便是。”沉如钰不以为然:“我只是不大喜欢花朝国女子罢了。” 孟毅虽然又挑了一名女子,可依然时不时看向慕槿,听到这话顿时提前精神:“大将军,我倒是挺喜欢你身边那个的。你既然不喜欢,不如让给我。” 慕槿心头一紧,这孟毅粗鲁不堪,刚刚当众就把女人的胸衣扯了下来,还不准其遮掩。 若是落到这个人手里,肯定要受尽百般折辱。 “你若是喜欢散宴后再寻她便可。”沉如钰淡淡道,“女子本来就不多,何必要在宴上独霸两人。” 孟毅盯着慕槿的胸脯,就觉得心痒痒的。 本来没机会还好,现在就恨不得能立即换过来,“那我们对换……” “将军不喜花朝女子,可是觉得不能驾驭?”慕槿突然抬头说道。 沉如钰神色惊愕,然后失笑摇头。 “放肆!你怎么说话的!”孟毅回过神来怒道,“大将军,让我来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慕槿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轻轻摘下面巾:“原来大将军生的高大威猛,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孬种。” 孟毅拍了下大腿,把嘴闭了起来。 这女子可真他娘的敢说,他都不敢接话了! 沉如钰眼眸微微眯起,第一次正眼打量眼前的人,“你在说什么?” 慕槿右手搭在他大腿上,能感觉到掌下蓬勃的肌肉,她目光上下打量,轻佻又不屑,“我们花朝国女子什么男人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不用一炷香便要射出来~也难怪你之前碰都不敢碰我~”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孟毅控制不住,眼神瞟过去好几次。 怪不得大将军从不在宴上和他们一样搞女人,原来如此…… 怪异的视线越来越多,沉如钰忍无可忍扣住慕槿的手。 突然将人扯入怀中,“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也没有多碰慕槿直接按住她脑袋往下按。 “舔!” 慕槿低头前瞥了拂尘一眼。 他依然悠闲自在地抱着那位舞女。 恨,从未有一刻如此强烈过。 慕槿掩下心绪,并没有直接开始舔。 她靠很近,温热的鼻息轻轻吹拂在裤裆上。 她伸出兰花指,隔着裤子轻轻画出阴茎的大小。 沉如钰轻轻皱眉,忍住离开的冲动。 慕槿画完倒有些惊讶,还未勃起的形状就有一拳头大小,这若是勃起得有多大~ 她带点好奇轻轻揉捏,突然就很想知道它长什么样。 沉如钰抿紧嘴唇,那指尖刮过皮囊有股酥麻的瘙痒,恨不得能抓住她的手多用几分力。 偏偏她有读心术一般,总能绕过他想要点,在他渴望更多的时候撩拨另一处。 “这样一炷香可不够你玩。”沉如钰握住她的手,只觉得满手的滑腻,伸入亵裤里,“快一点。” 自然是不能如他所愿快一点。 慕槿摸着他的大腿,掐着硬实的肌肉,又绕到屁股后面掐了一把。 “你!” 慕槿一撩就跑,“你起来一点我才能脱裤子,不然我还怎么用嘴吃你的话儿呢~” 沉如钰听过很多淫言浪语,可她说的却如此自然,用最天真的表情说着最淫荡的骚话,便是一块石头也要动一动。 他略一起身,亵裤便被一把扯到大腿中部。 微微充血的巨龙长长的一条耷在双腿之间。 “啊~”慕槿轻忽。 沉如钰嘴角微扬,他的玩意见过就没有不怕的。 “大将军好色哦~”慕槿捏住肉条来回揉搓,“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鸡巴~是想让大家都看到吗?”——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pο⒅ℎ.ⅵp 她被栖云的哥哥插入了 沉如钰双腿不由绷紧,明明前面还有案桌遮掩,灯火朦胧,别人都在寻各自的乐子。却因这句话,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完全暴露在众人之下。 还未完全勃肉条在软嫩的小手中越来越大,渐渐翘了起来,红艳的龟头先从包皮里露了出来。 “硬得好快~”慕槿轻呼,她一只手都握不住了,得两只手来回撸动,“是觉得大庭广众之下露鸡巴很兴奋吗~” “你鸡巴这么大,他们肯定羡慕嫉妒死了~” 沉如钰略往前倾了倾,将下半身完全藏在案桌下。 他目光与孟毅对上,又立即挪开,莫名有股羞耻感。 似乎他那些忠心耿耿,誓死追随的部下真的都看到了他粗壮坚挺的肉棒,被女子来回揉捏玩弄着。 身体越来越热,脸上也有一丝燥意。 偏偏肉茎还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硬,跳动着脉搏往女子的手心里蹭。γцsんцщцьιz.©Θℳ(yushuwubiz.com) 那小手就像有一股魔力。力道,角度,频率全是他渴望的。但也不全是,他渴望更重一点更快一点,她却时重时轻地揉过只能唤起更多的渴望。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阴茎根部也这般敏感。由于他的阴茎过长,根部大多时候只能露在外面,此时被手掌柔软包裹揉捏,有股异样的快感。 “哼~” 肉根已经完全硬起,如炮塔般高高指向半空。 慕槿悄然吸了一口气,栖云的肉棒已经很大了,他哥似乎还要夸张几分。 整根宛若婴儿的肉臂,饱满硕大的龟头更似握紧的拳头。 连中间的小孔都比别人大一圈,潺潺不断地流着淫液。没一会儿整个肉棒像抹了油般,水光发亮,更蹭了她满手心都是。 她双手一上一下握着肉棒,第一次忍不住怀疑。 这么大的玩意能进她小穴吗? 最好还是不要了吧。 慕槿加快了速度,两手灵活地上下揉搓。 沉如钰胸口逐渐起伏,时不时轻哼两下,偶尔还会握住她的手快速撸两下。 只是这样下去,一炷香之内他应该是不会射的。 慕槿犹豫半晌,主动低头含住了龟头。 “哦~”沉如钰握紧了拳头,差点叫了出来。 敏感的龟头偶尔才能得到手指一二照拂,如今柔软的嘴唇,灵活的舌头,温暖的口腔全用在龟头上,酥麻的快感一下子窜到头皮上。 竟荒谬的有股幸福满足感…… 沉如钰把手按在慕槿后颅上,渴望着其他地方也能享受这般快乐。 可他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光是龟头便塞满了小嘴。 卡在口腔后部位,连喉咙都进不去。 他这么一按,慕槿差点吐了出来。 口腔快速翕动把沉如钰嗦得叫了出来。 充沛的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肉棒流淌下来,两只手也不闲着,来回撸着棒神,咕叽咕叽着,也不知是谁的水。 旁人只能看到沉如钰端坐在案桌后面,凝视着桌面,久久未有言语,只当他在沉思。 只有坐在附近的拂尘孟毅等人,才知道他平静的面容下,是急促的呼吸,偶尔还会闷哼,右掌按住的头颅时不时从在案桌下抬起。 那女人趴在案桌下做什么显而易见。 “左护法大人也想要吗~”舞娘看着男人一眼不眨地盯着大将军那一桌,稍稍也往外挪了一点,挺着胸俯下身子,“妾身也可以呢~” 她盯住衣袍下鼓起的包囊,伸手抓了一下。 手腕倏地被攥紧。 拂尘声音低沉,隐含着怒火:“谁让你碰的!” 香浓熟悉的花药,没轻没重的触碰,恍惚间他似又回到莳花楼,那女人挑挑选选,摆布玩弄的时期。 “左…左护法……” 舞娘上下牙齿自己先打了起来,她想求饶,愣是没能说出来。 拂尘一把甩开她的手,森然道:“再乱碰,手就没了。” “是!是…”舞娘连忙其实,另一只手捏着手腕,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差点以为手骨要废了。 她悄悄抹泪正要退到一旁,拂尘又一把将人捞进怀里,“别乱动。” “是…是…” 舞娘努力深呼吸放松,可身体依然硬得像快石头,恨不得自己能就这么滚出去。 慕槿终于把喉咙打开,将肉棒咽到最深处。 上下颚夹着肉棒,震动的声带磨着敏感的龟头,指尖顺着脉络下来滑兜住了两团肉球。 微凉的肉球裹满淫水被她握在手心揉动,挤压,脸颊不停地收缩,软舌滑过马眼,感觉它在微微颤动,似随时能喷出一股精液来。 “哼~”沉如钰弯腰撑在案桌,后腰的肌肉都跟着发颤。 不行……不能这么快! “叁公子回来了呢。” 拂尘看到栖云带着人进来找人,嘴角不由弯了起来。 刚刚还在不停吮吸揉捏他肉棒的女人突然一顿,沉如钰抓紧机会,一手捏开她的下颌,一手将人抱起。 慕槿睁大眼,还没反应过来便双腿张开坐在他怀里。 水嫩的花心磨过硬实的肌肉,她身体一颤,低声不满道:“你耍赖……说好一炷香的。” 还把她弄了起来,被栖云看到怎么办! 沉如钰觉得有点好笑,这女子在下面憋出满脸羞云,眼眸和嘴唇都泛着水亮的光泽。 这唇上染的是自是淫液,这眼眸却是极美,灵动而清亮,明晃晃地透露着不满和烦闷。 “你叫什么名字?” 沉如钰换了下角度,一手撑着她的背,另一手拉开裙摆,坚挺的肉棒从裙摆岔口伸入。 那嬷嬷不让穿亵裤,硬热的肉棒就这么直接贴上她花心。 “嗯~”慕槿低头把将脸埋了起来。耳朵却立起来时刻注意着后面的动静,但迟迟没有听到栖云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 沉如钰的嘴唇轻轻滑过白嫩的脸颊,褐色的手掌从丰润的大腿一直摸到敲臀上,“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 大手用力抓捏臀肉,指头探入臀缝往外掰了一些,粗壮的肉棒就在这片窄小湿濡的缝隙中磨蹭。 “哼~就不说~”慕槿扭腰,要躲开又被他重重按下,烫得花心一个哆嗦,她不敢叫出来,只能贴着他耳朵气急败坏着:“你!你不是说讨厌花朝国女子么?你还碰我做什么~” “小混蛋~”沉如钰笑骂,拍了拍她屁股,也咬着她耳朵道:“是谁一直勾引我,摸我鸡巴,还把它吸大的~嗯?” 说着那肉棒退出来一些,不等慕槿松口气,一根手指扒开花唇插了进来。 “啊~” “放松点~”沉如钰在外面的手还轻轻拍着她的背,解释道:“我的东西有点大,不做准备会受伤的。” 这也是他不好女色的原因,大多数女人都吃不消他的肉棒,轻则痛苦收缩,重则出血撕裂,多来几次他什么兴致也没有了。 想着他不禁苦笑,“你这小嘴塞一根手指都难,怕是吃不下我了。” 话是这么说,那手指却还在花穴里努力地转圈抽插,第二根手指也抵了上来,找准机会又插了进去。 慕槿紧紧攥住他的肩膀,这肌肉硬得跟铁块一样,她呼吸转了又转,连连摇头,“不行,太大了,吃不进去的~嗯!” 两根手指在她穴内撑开,又挤进了一根手指。 她吓得要起来又被按了回去,叁根手指重重地插到底。 “呜~”慕槿把呻吟咽在了喉咙里,她不敢叫更不敢用力挣扎,怕一回头栖云就站在后面。 只能任由男人的粗粝的手指在娇嫩的蜜穴里抽插,转动,抠挖出大量的淫水。 “你下面的小嘴也挺厉害的~这么快能吞下叁根手指,肯定没问题的~”沉如钰声音也喑哑了起来,无论他塞几根手指进去这肉穴都是紧紧裹着,感觉他现在肉棒就能塞进去。 慕槿咬紧下唇,他这是非肏不可了… 忽然她余光瞥到地上的方巾,心中一喜连忙弯腰去捡。 沉如钰感觉怀中人儿往旁边倒,纤细的腰肢弯出一道柔韧的弧度,那不停翕动的软穴竟还裹着他叁根手指转了半圈。 “嗯~” 慕槿捡到方巾还没来得及戴上就看到栖云背对着她拉开孟毅。 好事被打断孟毅憋着一股气,回头却愣住了,“叁公子你这是?!” “没事,你继续。” 栖云瞥了一眼他身下的女人,转过来身来。 慕槿连忙转扭腰躲进了案桌下。 也就是现在她的腿还夹沉如钰腰上,上半身却藏在了案桌下。 “你这是做什么?”沉如钰惊了一下,后面也觉得这样挺好。 这样更方便他手指进出,第四根手指就这么插了进来。 “嗯!” 慕槿抖着手把面巾戴起来,在案桌下她只能看到栖云的鞋尖指向了这边。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栖云看到沉如钰腰上的腿还愣了一下。 他不是不喜欢搞这些吗? 再一看那女人上半身在案桌下,看不清容貌,可腰间裙摆鼓起一大块,依稀可以看到手指抽动的模样。 然后另一只手又往前伸似乎捏住了女人是胸乳。 栖云有点迟疑,他有点想去看那个女人的模样,可这是二哥的女人。 ……应该不是,二哥不喜花朝国女子。 栖云不再浪费时间,快步走向另一边。 慕槿的花魂之力还没恢复,如果她真被弄进来当舞女可挡不住这么多如狼似虎的男人。 慕槿盯着那双鞋离开,才松一口气便觉得胸口一凉。 抹胸被扯了下来,两团雪乳如玉兔般跳了出来。 被粗褐的手掌一把擒住揉捏,细腻的肌肤在灯火下都莹莹发光,娇嫩乳头更似红宝石一般,捏两下就激凸着,硬邦邦的。 “混蛋!”慕槿赶紧遮住双乳,抬腿踢了他一脚。 不想裙子先一步滑了下来,露出莹润的大腿和粉嫩的花心。 沉如钰都看呆了,没有一丝杂毛的阴阜饱满白嫩,漂亮得不真实,可下面小小的花穴确实还塞着他四根手指。 慕槿顾不得遮乳了,连忙起身去抓裙子,结果头磕到案桌发出砰的一声。 虽然宴会上早已乱成一团,男男女女滚抱一团,根本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 但慕槿还是立即缩了起来,栖云还在呢! 沉如钰又忍不住发笑,四根手指从花穴里抽了出来。 刚刚才撑开的口子在迅速回拢,又几不可见。 他原本要把裙子拉回来的,看到这又停住了。 反而撩开自己的袍子,顶着粗壮可怕的肉棒凑了上去。 “不!不行…”慕槿拼命踢腿。 沉如钰干脆两条腿都抗到肩上,连屁股后腰带了起来。 然后胳膊夹住她的腿,双手握住她的腰,把人又拉出来了一点,红硕的龟头就顶了上来。 “啊!不~”慕槿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扭着屁股往后躲。 结果被沉如钰啪啪啪地打了屁股,然后肉臀被用力揉抓定住,龟头一点一点全挤进来了! “哼!” 慕槿有一瞬间失神。 她还是被栖云的哥哥插了…… 小小的花口被蛮横地塞入一颗鸭蛋大小的龟头,绷得紧紧的,再也收缩不了,只能微微蠕动着。 沉如钰也不好受。 大多时候他的阴茎会被绞得生疼以至于没了兴致,但这里更多是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 光是看着他粗黑的肉棒插入娇嫩的花穴,他血液就似在翻滚沸腾,恨不得能全插进去,结果却卡在这里进退两难。 他舍不得退出去,就这么顶着轻轻耸动起来。还扯过衣摆,盖住两人交合的地方。 手掌在衣摆下面摸慕槿的屁股,大腿,掰开花穴,揉着红肿的小阴蒂。 “嗯~嗯~”慕槿被搞得大腿都在抖,肉穴似乎又开始能收缩起来了。 两人的动静不大,旁人早已沉浸在情欲之中玩得更凶更开放。 只有拂尘注意到那裙摆从膝盖滑落,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还有那光洁如玉的阴阜,先是被男人四根手指插弄,然后又被男人粗壮的肉棍顶撞。 那样幼嫩的花穴,不禁就开始担心那么粗的肉棒到底是怎么肏进去的。 但很快宽长的衣摆将两人遮住。 拂尘看不到他们在衣袍的动作,可女人的小腿还被夹在男人的肩膀上。 那小腿绷得紧紧的,脚趾时不时蜷缩弯起,没过多久就轻轻晃动了起来,然后越晃越快,不停地颤抖。 都不用亲眼看到,也能猜到两人在衣袍下都做了什么。甚至可以通过那晃动的规律猜出他们做到了哪一步。 应该插进去,插得很深了吧…… 那么长的肉棒,她能全吃进去吗?是不是插到了别人都没插过的地方? 舞娘见左护法只是抱着她没别的动静,情绪又慢慢放松了下来。 旁边的人都在做,甚至还有几男围着一个女人的,她看着面红耳赤,身体又软下来。 目光不经意往下一瞥,竟看到衣袍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她悄然咽了下口水,却不敢再乱碰。只是偷偷用余光瞄他,却发现左护法一直盯着某个一处。 顺着目光看去,舞娘又看到了沉将军。 与旁人的肆无忌惮不同,沉将军做得极为保守安静。 可从沉将军难耐的表情,和不停加速挺动的腰肢,以及女人胡乱颤动的小腿又延伸出无限的遐想。 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却又觉得什么都看到了。 舞娘盯着沉如钰脸上的汗渍,花心阵阵瘙痒,忍不住幻想刚刚若是她在将军身边坐下,现在被按在身下肏弄的人是不是就是她了~ 随后她一愣,她惦记着沉将军。 左护法又在想着谁? 栖云在花园里搅了不少人的好事。起初大家以为他想加入,还大方地让开。 结果他神色严肃,扫了一眼就走,惹得不少人心里嘀咕。 他转了一圈,始终没有看到慕槿的身影。 “你确定她被抓去当舞娘送进花园来了?” 陪着他身旁的守卫小心翼翼回复:“是的,他们都说在路上抓到了丫鬟,长得特别水灵漂亮便送进来了。” 栖云咬紧牙关,看着满园子的颠鸾倒凤,男女欢爱。 忍不住想一直没有找到慕槿,是不是可以说明她已经逃走了? 紧绷的心弦稍稍一松,可眉头又紧皱起来。 慕槿若是不在,那她跑哪去了? 不对,还有一个人他没有确认…… 栖云缓缓转身,朝园心中湖畔走去,脚步越来越快。 却不想这里早已没有了二哥的身影。 “叁公子可是在找人?”拂尘端坐在案桌后,在一群疯狂交合的男女之中,他一身整洁的白袍格外的出尘脱俗。 “沉将军似乎找到一个极合心意的花朝国女子,刚刚抱着人回去了呢。” ——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pο⒅ℎ.ⅵp 入侵 慕槿双手圈在男人的脖子上,双腿夹在他腰上,每一步她都跟着轻轻一颤,哀婉的呻吟便从面巾下流出。 步子稍微急一点她就尖叫起来,“啊!太深太深了啊~” “哼~”沉如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一手紧紧抱着她,一手轻轻拍她后背,声音像从水底捞出来的一般,“放松~啊~别咬……” 慕槿快速喘息,面巾粘在脸上,几乎让她不能呼吸。胳膊在他肩上用力,想趁机爬起来一些。 沉如钰又怎会肯,一手还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从背上挪到屁股,往下一摁,腰腹猛地往上一顶。 “啊啊!” 刚刚露出一小截的肉棒又全顶了进去,还按着屁股又磨了两下。 “呜~”慕槿刚挺起的腰肢又软了下来,两条腿在后面凌空踢了两脚垂了下来,整个人像块软肉般被沉如钰抱在怀中。 沉如钰蹭了蹭她的脸,把面巾咬下来,忍不住亲了亲她湿漉漉的小脸,嫩得跟水煮蛋一样。 “真棒,又全吃进去了。”γцsんцщцьιz.cΘм(yushuwubiz.com) “我要死了~” 慕槿双目放空地看向远处灯火,第一次感觉到肉棒能进到这个深度,她都要怀疑自己被捅破了,“我要坏了~” “瞎说!”沉如钰抱着她屁股稍稍退出来一点,慢慢地往里挤,“嗯~这不是,都好好的,嗯~” “呜~嗯~”慕槿忍不住重重咬了他肩头一口,“你轻点!” “好好好~”沉如钰一边说一边却又走了起来,还借势上下顶弄。 “啊啊!不行!”慕槿连忙叫停他,泪水真出来了,“不能再走了!你要把我捅坏了啊!” 沉如钰无奈停下来,“你小丫头怎么出尔反尔呢,说好带你出来就让我全插进去的~” 慕槿不服气,“谁让你半路就全插进来的!还一边走一边颠,你分明就是要搞死我!” 沉如钰憋笑,“不是你自己抓不住我,越掉越下来才全部吃进去的嘛~” “要不是你那样插……”慕槿咬住下嘴唇,“反正你先把我放下来,边走边插是不行的,我受不了。” “……那不全插进去总可以了吧?” 沉如钰双手一用力,将慕槿整个提了起来,饱满的娇乳都顶到他下巴,一低头就能舔舐起来,只是要舔到乳果磨胸还得往下拉一点。 “啊哈~”慕槿一低头就能看到他伸长舌头舔她白嫩嫩的乳肉,然后隔着抹胸一口咬住凸起的乳果。 “啊嗯~”慕槿哀鸣一声,肩头缩起,修长的脖颈向后仰。 脚背绷直,小腿垂在男人腿侧。 沉如钰吃够了,才抬起头抱着慕槿继续走。 “嗯哼~嗯哼~” “怎么样,这样可以吧~嗯~”沉如钰盯着她满脸酡红的模样,又忍不住低头吸了她乳头一口。 “~嗯!” 如果有谁能撩起那长长裙摆,便会看到一截粗壮黑硕的肉棒在女子娇嫩的腿心轻轻耸动着。 每次进出不过两指,小小的花口绷到了极致,勉勉强强适应了粗棍的顶弄。 慕槿能清清楚楚感觉到肉棒插到哪里,又退到哪里。 许是刚刚完全插入的感觉太过鲜明,她依然能感觉到花穴深处有异物感。 可肉棒每次只插到一半便退出,久而久之后面骚肉越来越痒,不停收缩自动分泌出油润的淫水。 渐渐竟还有水声传出来。 沉如钰咬牙,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五指掐入她的娇臀,“我忍不住了!” “啊~” 沉如钰抱着慕槿将她顶到旁边的墙角上,突然吻住她,腰臀发力,肉棒完全插进去了! “唔!!” 慕槿睁大眼,被堵得发不出声音。 坚硬如铁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在她体内冲刺起来。 “啪啪啪啪啪!” 淫水飞溅,没一会白嫩的屁股被拍出一片红印。 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慕槿来不及多想便被顶到了云端上。 晕乎乎着,飘忽忽着,只有绚丽的火花在脑海中绽放。 男人的攻势却没有停下来,甚至还主动把舌头伸入她嘴里,不放过每一丝深入的纠缠 栖云快步朝后院走去,临近了脚步又倏地停下来。 还是看守的士兵先上前问道:“叁公子,您怎么来了?” 栖云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一言不发就往里走。 “诶?叁公子?叁公子?” 士兵面面相觑不敢相拦,只能快步跟进去。 栖云两步上了台阶,一鼓作气踢开了沉如钰卧室的房门。 “叁公子!这可是大将军的房间啊!” 士兵阻拦不及,栖云直接就进去了。 但很快他又出来,紧盯着士兵,急切道:“我哥带回来的姑娘呢!?” “什么?什么姑娘呢?”士兵们一头雾水,“大将军没有回来过啊,也没有什么姑娘啊。” 栖云眉头不由皱起,那个左护法和孟毅等人都说二哥带人回来了。 如果他们没有回来……那会在哪? 慕槿,到底有没有被二哥…… 他神色变化不停,最后平静下来,嘴角的弧度有点讽刺:“你们大将军都不见了,还不快去找~”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慕槿。 等找到人~ 他心底冷笑。 “这…没接到消息呀?”士兵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叁公子能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吗?大将军怎么不见了?” 就在这时有人气喘吁吁地跑来,一般被留门口的士兵拦下,“将军!大将军呢!” 他咽了下口水,又扯着沙哑的嗓音道:“快!宴会,出事啦!” “可……”看守的士兵都蒙圈了,“可将军没回来啊!” “什么?!”那人惊住了,顿时急得要哭起来:“怎么会呢!大将军不是早离场了吗?难道,难道将军也……” 栖云皱眉,“有话好好说,宴会出什么事了?” 那人把泪抹掉,“回叁公子,宴会上突然出现了一群人,还有花魂女师!杀了好多人!” 栖云神色微变,“城里怎么还会有花魂女师?不是已经满城搜索过了吗?!” 他语气一顿。 城主府里就有一位花魂女师,还是他护着进来的…… 慕槿感觉沉如钰就像一座永不停歇的机关偶人,孜孜不倦地在她体内抽插。 将她撞得身娇体软,眼神涣散,只能啊啊嗯嗯被他顶在墙上进入。 一支烟火咻得一声射向天空,缓缓绽放。 沉如钰身体一僵,猛地看向天空。 慕槿感觉到他停下来,迷迷糊糊问了一句:“怎么了?” “该死……” 沉如钰低声骂了一句,身子起来,肉棒开始往外退。 慕槿反应过来,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烟火。 几乎想都没想,两条绵软的胳膊又圈上他的脖子,大腿费力地攀着他的腰,把刚拔出来的肉棒又塞了回去,“啊哈~不要~不要~我还要~” 沉如钰咬牙,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往外拔。 “乖,等我回来再肏你~” “嗯不~”慕槿缠着他不放,“我就要你现在肏我~把我操烂把我肏坏,肏得肚子里面都是你的精子~” “操!” 沉如钰又把她压了回去,不再留情,往死里肏着身下的女人。 “啊啊啊啊!天啊啊啊!慢啊啊~” 慕槿只觉得下体似要着火了一般,男人肏得又狠又重,肉棒快得几乎成虚影。 刚抓回来的神智又被肏懵了,连他是什么时候射的都没感觉。 沉如钰看着女人失魂落魄的模样,摘了腰间玉佩递在她手心里,“记得来找我。” 然后快步离去。 慕槿缓了一会儿,才扶着墙慢慢起来。 觉得有点亏,第一次她高潮了这么多次男人才射一次。 就算有五份精液也亏了! 她一手撑墙,借着月光看清了手中的玉佩。 玉佩上没有其它装饰,只在中间刻了个沉字。 就这时突然有人从墙头翻了下来。 慕槿立即把玉佩握紧躲进阴影里,然后惊讶道:“康平?!” —— 首发:yàοɡцοsんц.cοм(yaoguoshu.com) -- 你逃不了的 康平心头猛地一跳,落地差点拐到脚,看到阴影里走出女人,又惊又疑道:“慕...慕大人?!” “是我!” 慕槿快步走到他面前,看到他身上的白莲教衣袍也很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小路呢!” 墙的另一边传来阵阵脚步声。 “刚刚好像是往那边跑了,快去搜!” “快走!” 康平回过神来,转身又跑到另一面墙前,叁两步跳跃攀墙又翻了过去。 慕槿来不及多想,只能跟着他翻墙。 康平明显对城主府很熟悉,在没有灯火照到的地方都犹如自家后院。不像慕槿对府里的布局一窍不通,否则也不会刚甩开人,又主动撞上了人,被带进了宴会。 追兵的动静越来越远,康平带她绕到一处落院的假山旁。 他回头张望了一番,突然碰到假山一处机关。 一处山壁缓缓打开,下面竟是一条能容两人并走的隧道! 康平将衣摆递给慕槿,“下面漆黑,还请慕大人跟好我。” 隧道里很黑,也很闷热,还有一股泥土的腥味,慕槿走了一会浑身都出了汗。 “你是怎么知道这有密道的?” “冷家驻扎梦延城多年,与城主关系极为密切,这逃生通道当初便是冷家提议修建的。” 慕槿还要问什么,康平突然嘘了一声。 只听头顶传过阵阵脚步声。 之后两人不再说话,专心致志赶路。 慕槿跟着康平走了很久很久,浑身像从水底捞出来的一样,翻开盖板,头顶一轮明月,竟然已经到城门外! 慕槿忍不住深深吸气:“幸好遇到了你,否则我连逃出城主府都难,更别说梦延城了。” 康平看着慕槿身上舞女的打扮,终于有机会问道:“慕大人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后面得到消息,说您是假冒的冰纷...不过少爷是信您的!只是当时将军和大小姐把消息压了下来,等他知道后您已经出了芸城再也没有消息了。少爷之前还想去找您呢,竟没想到您就在梦延城中。” 慕槿明白康平虽然表现得很信任,但言语之间还是有试探。若是想见到小路,怕是还要得到他的信任。 “柳相如心怀不轨与白莲教勾连在一起了。” “什么?!” “我逃出芸城后便一路赶来梦延城,结果遇上了尧越国的追兵被俘虏抓了进来。”慕槿上下扫了他一眼,反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跟着小路逃出城了吗?” 康平摇了摇头,不住叹息:“我们没有和少爷一起出城。少爷来梦延的路上发现白莲教声势越发浩大,便派我等人乔装打扮成流民混了进来。白莲教来者不拒,我们很容易就进去了,只是一直无法接触上层教员。直到梦延城...在混乱之中我们趁机救了一个香主,这才得了他的信任,带入宴会之中。” “所以你现在也不知道小路在哪?”慕槿心底忍不住失望,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如果你没能联系上小路,就应该继续潜伏在梦延之中才是。为何你们要在宴会上动手?” 宴会上人数众人,如果没有一队花魂女师是绝对打不过。如果不能一击致命,打杀一些人根本没有意义。 这也是为何她后面没有恢复花魂之力,杀了沉如钰的原因。 尧越国这次来的将领很多,杀了沉如钰或许能让军队有一段混乱,但是很快会有人顶上来。反而还少了一个牵制拂尘,白莲教的人。 康平看着慕槿,迟疑半晌还是说道:“我们确实有办法与少爷联系,在宴会上动手也是少爷的意思。” “我们这次行动有两个目的,我们在城主府闹出动静,是为了掩护另一波人去梦延花圃隐藏依米花。同时我们这队在城主府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救出叁小姐。所以我刚才故意带着追兵往这边来,有另一名花魂女师则偷偷前去营救叁小姐。” 慕槿若有所思,突然开口:“冷家军是不是没有死?” 康平倏地瞪大眼,这表情不用说也已经很清楚了。 他干巴巴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是冷将军真死了,小路怕是没有精力策划这一系列复杂的计划。”不是慕槿看不起冷星路,只是在逃亡的第叁天便暴露在城中的暗探,“实在是得不偿失,保护依米花虽然重要,可是梦延都落入敌手了,这样做的意义不大。” 康平苦笑,看着慕槿的神色有几分敬服,“慕大人推断的没错。冷将军没死,只是身负重伤,我们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入城寻找花药医治将军。若是将军能康复,必能击杀这些外族人,将梦延城全数夺回来!” 他说的咬牙切齿,慕槿亦是忍不住兴奋激动起来。自从得知梦延城被攻破之后,她便有一种孤立无援,消沉茫然之感。如今小路安然无恙,冷将军还没死,冷家军也还没散!一切都还有希望! 慕槿眼眶不由发热,“其它任务虽是声东击西,但若能成功也是极好的。你现在便带我去花圃看看。今晚过后,城中必然更加戒备森严,恐怕是很难再找到机会靠近了。” “好!慕大人请跟我来。” 不想就在此时不远处上空传来阵阵嗡嗡的声音。 如练的月光下,一团黑雾不停收缩变化着飞舞而来。 康平失声叫道,“不好!是那个驱虫人!我们赶紧逃!被这虫锁定后就难逃了!” 他拽了慕槿一把,没拉动,回头看到她脸色苍白如纸。 “你快走,我被下虫了。”慕槿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快速说道,“冰纷是白莲教的教主,小心燕长明,不要轻易相信芸城甚至花都派来的人。快走!” 康平看着后面越来越近的虫团,咬牙掉头离开。 慕槿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她闭上双眼,身体不由微微发抖。 虫团快速朝她卷席而来,慕槿紧紧闭上眼,身体不由微微颤抖。 一双手从后面将她抱住的时候,她差点尖叫起来。 男人的轻松呓语宛若恶魔在低吟。 “你逃不了的。” ...... 原本热闹非凡,寻欢作乐的宴会已经乱作一团。 案桌倾倒,美酒佳肴散落,地上躺倒不少人,有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姿势各不同,若不是身下缓缓流出的血迹更像是伶仃大醉昏睡了过去。 沉如钰蹲在一具全身赤裸,临死身下还压着一名女子的男人,缓缓将他死不瞑目的双眼合上,“查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 孟毅身上裹了一件外衣,连右胳膊都来不及伸进去,看着极为荒唐滑稽,场上却没有人笑得出来。 “大将军。”他酒意早就散了,只剩下滔天的怒火:“我们着道了!这些人都是跟着白莲教进来的!这肯定是白莲教搞的鬼!” 如男被人按在地上,刚挣扎起来又被按下去,气急败坏道:“你别血口喷人!刚刚若不是我们左护法及时出手,你们死的人更多!那些人都是内奸,不是我们白莲教的人!” “呸!”孟毅朝他大大吐了一口唾沫,“人是不是你们带进来的?!穿的是不是你们白莲教的衣服?!要不是你们这群没蛋的鸟人包庇阻拦,杨之明早把这些人揪出来杀了!也,也不至于死的如此窝囊!” 如男一下子慌了,连忙看向沉如钰:“大将军明鉴啊!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些人是奸细,若是知道我们怎么会如此光明正大把人带进来?更何况您之前不在,场上人都喝醉了,是我们左护法率先起来阻止那位花魂女师,到现在都还在追捕那些逃跑的奸细呢。” 沉如钰面色铁青,撇向孟毅,“有没有抓到人?” 孟毅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有抓到两个人,但一个字都没问出来,就自杀了。” “带我去看看。” 沉如钰转身要走,孟毅问道:“那这些白莲教?” “先看好,不得伤害他们。等调查清楚后再说。” “是!” 栖云一直在旁边看着,目光从沉如钰一个人回来之后便沉了下来。 他快步跟上沉如钰,轻声问道: “被你带走的那个女人呢?” —— 哈哈哈,厉害厉害,还挺多人记得康平 -- 她不在 沉如钰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我女人?” 栖云不以为然,笑嘻嘻着:“我现在又不在军中任职,你们处理军务,我找个女人玩玩还不行吗~” 沉如钰都不想与他多说,继续往前走:“那你爱找找谁,别来烦我。” “我就要你带走的那个女人。”栖云紧跟在他身边,目光有些冷:“放了烟火后你还迟迟未归,想必那个女人很好玩吧?” 沉如钰抿紧嘴唇,没有说话,脚步却又快了几分。 “那女子确实不错。”孟毅在后面听到却忍不住说,两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那身材啧啧,我当时一眼就相住了,大将军还说事后赏我玩呢~” 栖云目光越发冷凝,可仔细看里面分明燃着团团幽火:“大哥同意让孟毅玩,却不让我碰,是对我有意见么?” “孟毅!”沉如钰叱喝一声,“说什么荤话,还不快带路。” 不想栖云快步赶到他前面,直接将他拦下,“大哥这是舍不得了?不会吧,难道搞了那个女人一次就上心了?” 栖云笑得焉坏,“没想到大哥这么纯情好骗呢?该不会还想要金屋藏娇,让她给你生子吧?这可是花朝国的女人啊。” 孟毅也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身后的人更是瞪大了眼不停交换眼神。 沉如钰双眼微微眯起,背后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他缓缓吐出两个字:“沁园。” 沁园…… 栖云想都没想,抬腿就走。 两人擦肩而过互相碰了一下。 沉如钰突然小声道:“你知不知道,她已经被我......” “哼。”栖云气笑了,握紧的拳头,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忍住。 “大哥在说什么玩笑,她可是花朝国的女子。”他转头看向沉如钰,似笑非笑,“大哥碰过的女人或许都没有她碰过的男人多呢。” 说罢他扬长而去。 沉如钰脸倏地就沉下来,一言不发往前走。 “将,将军~”孟毅站在分叉路口,咽了咽口水,往右边指着,“是这边~” 沉如钰愣了一下,回过头。 那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栖云找了两个士兵给他带路,直奔沁园而去。 不想刚到沁园门口就被看守的士兵拦了下来,“你们是谁?这里不能随便进来。” 士兵连忙从栖云后面站出来,“这可是叁公子!” “哪个叁公子?”士兵依然没有让开,“新都尉马上就要来审问这些女人。没有大将军和孟大人的指令,哪家公子都不能进来。” “还能哪个叁公子?当然是沉家叁公子,大将军的弟弟啊!” 那几名士兵表情一变,领头的依然问道:“可有证据能证明?” “你!”给栖云带路的两位士兵脸都涨红了起来,气得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栖云想了下,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这个应该能证明了吧。” 士兵接过玉佩,上面刻着沉字,下面还有一块小小的印刻,连忙双手将玉佩交还,退让到一旁。 “还望叁公子不要介怀,小的们也只是依命刑事。” “无碍。”栖云倒也没有真生气,他心神早不在这里了。 沁园的正屋是一栋两层小楼,左右还各有叁间厢房,总共有十四间房。 每间屋子都挤了二叁十个女人,看到门打开都惊做一团,你挤我我挤你,像鸭子一般堆在角落里。 当然也有不少女子见他相貌昳丽,竟也会主动朝他走来的,皆被士兵拦了下来。 栖云怕慕槿躲他,还得认真仔细地找。 他一想到慕槿会与这么多女子挤在一起,连个全身躺下的位置都没有胸口便阵阵发疼,可他更害怕慕槿不在。 怕她真狠心离去,这世间再也见不到她...... 门一扇扇地打开,再一扇扇地关上。 那些女人年轻或憔悴,美丽或惶恐的面容一张张在他脑海闪过,最后都成了模糊的图案。 慕槿,不在这里。 他转身走到大门,“宴会上的女人确实都在这了?可有逃走的,或是遗漏的?” “回叁公子,确实都在这了,我们一直在此盯着确定没有一名女子逃了出去。”那士兵抱拳回话,语气一顿,“看管的嬷嬷倒是有说一名女子是被大将军带走的,并没有来此。” ...... 军医蹲在两具尸体之间,看到沉如钰过来便起身退到一边。 两名男人穿着白莲教最低等的灰布外袍,面色铁青嘴唇发紫,很明显是中毒而死的。 “这两位服的是花毒蓖麻,毒性极强,只需一些屑沫便足以让人迅速死亡。” 孟毅啧了一声:“花毒蓖麻?这药可贵了,确实不像白莲教那群穷逼会有的药。” 沉如钰蹲下来,拉起一人的衣袖,干瘦的胳膊粗糙黝黑,像皮包着骨头。 “不要这么快就下定义。”沉如钰拉开另一人的衣袖,一样的干扁枯瘦,“冷白梅可不会饿着她的兵,在她帐下便是男兵也能吃得饱。反倒是那些白莲教的人,加入之前大都是吃不上饭要饿死的,加入后大多也只是勉强混个口粮不死罢了。” “娘的!”孟毅又忍不住骂道,“我就觉得这些白莲教一个个鬼的狠,还白莲,我看是泥塘里的泥鳅还差不多,滑里滑头的不安好心!” 谋士轻摇扇羽,眉头微皱,“我倒更觉得他们像是在浑水摸鱼,他们才助我们打下梦延城,冷家军是不可能轻易原谅相信他们的。只是,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这才拿下一座城,照理来说白莲教就算想打压我军势力也不应该在这时候呀。” 沉如钰低吟,“花都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过来?” “没有。我们攻下梦延城的消息估计才传到花都,花都有什么反应过几天就知道了。” “那芸城呢?芸城那边有没有事情发生?比如白莲教包围了芸城之类的?” “这倒没有,不过芸城倒是发生了一件事。”谋士说道,“听说女皇派遣的花使是假的,还杀了陆相之女,陆府长女陆花兰领兵去讨说法,围了几天把柳相之女柳依依给抓去花都了。” 沉如钰看向他,“柳相如是什么反应?就这么让她女儿去了?” “柳相如要是不让,那就是违背圣旨,公然谋反与花都对抗。那陆花兰就可以直接领兵杀入芸城,芸城那些名门望族可不一定会站柳相如,毕竟多多少少都有族人在花都。不过花都和芸城要是真打起来还更好一点,我们倒是可以来个黄雀在后。” “我怎么觉得这事有点蹊跷。”沉如钰想了下,“你让人去调查下,那陆相之女是怎么死的。” 然后又对孟毅说道,“你再多带点人去东城,把白莲教全都控制下来,务必要把梦延城余党都清楚干净,尤其是女人,无论老少全都搜身检查。” “那他们要是反抗呢?” 沉如钰冷声道:“抓起来就是了。” 孟毅等的就是这句话,高高兴兴领命下去了。 谋士问道:“大将军,那我们下一步攻城的计划是不是得延后了?” 沉如钰看着地上两具尸体,叹息:“我们得做更多准备了,我有预感,冷星路逃走的那支队伍不会善罢甘休的。” 书房里的灯火燃尽,天也渐渐亮了起来。 随着最后一批人走出书房,沉如钰才叫人备水洗漱。 丫鬟们替他解衣,沉如钰顿了一下,“我自己来吧。” 吃早膳的时候,他又把贴身侍卫叫进来。 “昨晚,有没有一个女人拿着我的玉牌找来?” 那个侍卫摇了摇头,“应该没有。” “应该?” “小的这就下去问清楚!” 沉如钰面无表情地夹了一筷子菜,还没放进嘴里,“那还不快去。” “是!是!” 那贴身侍卫刚退下去又有人来报。 “大将军,左护法来了。” -- 明明与记忆中一样 男人温热的胸膛抵在后背,两只胳膊如钢铁般将慕槿紧紧圈住,呼吸在时有时无地吹过她耳边。 慕槿心里又惊又疑。 拂尘?!他到底想做什么? 修长的手指她眼前打开白色锦袋,满头飞舞的黑虫似得到了呼唤,扑棱着翅膀蜂拥飞入小小的锦袋,婉如空中卷起了一道黑色旋风。 慕槿紧紧闭上眼,屏住呼吸,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冒了出来。 良久嗡嗡的声响才消失匿尽,慕槿连忙睁眼,大口地呼吸。 思绪在脑海里转了又转,她容貌身材都有所改变,拂尘应该认不出她才是。 “你为什么要控制我?” 慕槿余光瞥到他收白色锦袋的动作一顿,然后缓缓收紧系到腰上。 “你是慕槿吧。” 是差点就脱口而出。 慕槿咬牙忍住,心里不住惊涛骇浪,他什么时候怀疑的? “不是。”两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吐出来的。 拂尘顿时松开她,将人转到眼前,双眸微微眯起,“你不是慕槿!?” 慕槿神色未改,自然而然道:“不是。” “你是不是在南海上了我的船?” “不是。” 原来是在船上的时候就怀疑了。她当时已经改了容貌,拂尘是怎么猜出来的? 既然猜到她是慕槿又为何要迷奸她?毕竟她之前又胖又丑的时候,拂尘可是看都不愿意看她。 拂尘眉头皱起,盯着女子坦然的神色。 难道真的不是? 这个女人中了他的虫,被他所控制,不可能会对他说谎。 可是 拂尘回头看了一眼,冷声道:“跟我走。” 慕槿又试着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脚还是下意识跟着他走。 两人进入树林没多久,另一边出来了一群士兵出现,在原地打转寻人。 “奇怪,左护法呢?” “刚刚黑虫不是还往这边飞,怎么突然就都不见了?” 树林里昏暗,没走多久慕槿就看到前面还有一个人牵着两匹马。 那人穿着灰色罩袍,对着拂尘行礼。 “左护法。” “嗯。” 拂尘牵过缰绳,摸了下马背对慕槿说道:“上马。” 慕槿刚踩着马镫上来,拂尘一翻身就坐到她后面。 后背蹭过他的胸口,慕槿身子稍稍往前,留出了点距离。 “驾!” 两匹马在林中一前一后快速奔跑起来。 泥土飞扬,树指晃动,风冷冷地拍打在慕槿身上,强烈的颠簸让两团硕大绵软的圆乳不停上下跳跃,似要从抹胸轻松里蹦出一般。 慕槿不得不一只手抓着马鬃,另一只手捂在胸口。 可又岂是一只纤细的皓腕就能遮掩的。 拂尘甚至不用低头,只能目光往下一瞥,女子身上的轻纱宛如白雾一般,似随时要从那白嫩的肌肤上吹走。 那两团娇乳被手臂挤压得越发显得饱满醒目,轻轻晃动,在盈盈月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犹如刚刚点出来的嫩豆腐。 慕槿咬着牙,身体压得更低了,被风不停吹过的肌肤渐渐变得冰冷僵硬,透出淡淡的紫。 突然一只手从她小腹摸到胸乳下围,将她整个人按进了怀里。 慕槿轻呼一声,源源不断的热意从背后传来,贴在肋骨上的手掌也热得惊人。 她整个人被圈在拂尘怀里,不冷也不颠簸了,却比之前更难受。 注意力几乎都停留在那只手上,胳膊不由往胸口移。 男人的手却也动了。 先是大拇指抬起挤按着下乳边沿,然后范围越来越大,食指也凑上来揉捏着露出的那点肉。 慕槿连忙按住他的手掌。 拂尘停了一下,下一刻却带着她的手直接覆上绵乳大力揉捏。 “嗯~” 前面的男子听到声音忍不住,却见左护法扬起袍子将女子圈住。 月光下只能看到女子羞红了脸,竟还瞪了他一眼,像含着一汪水亮亮的。 他一回头差点就撞上树。 等两匹马停在一座农舍前,慕槿已经浑身无力,她趴在马背上悄悄地整理好衣服,从马背下来的时候竟一脚踩空,整个落在拂尘面前。 慕槿咬紧下唇,没有叫出来。她盯着那白袍上用银丝绣出的朵朵白莲,想爬起来,身体却不听使唤。 下一刻,拂尘一手圈过她的背,一手穿过大腿下面,直接将她抱起往里走。 慕槿呼吸一紧,挣扎着想下来,“我自己能走。” “别动。” 拂尘说着,另一只手却直接从她腋下捏住一边娇乳。 慕槿脸色白了又白,不愿看那只大手是如何在她左乳上揉捏。目光往上,那银色的面具紧密无缝地贴在他脸上,只露出一截白玉下巴和完美的下颌线。 她想不明白拂尘为什么不回城,反而将她带到城外的一座农舍里。 这农舍独立建在半山腰上,周围树林环绕,若不靠近根本不会被发现。 院子由一人高的竹子围起,正面有叁间茅屋,右边是厨房,左边还有一排棚子。 两匹马被牵进棚里吃草,慕槿则被拂尘抱进正屋。 屋里打扫得要比外面干净,地上铺着整齐一致的木板,床前还铺了一块毯子,可以赤脚踩上去。 慕槿被到放到床上,拂尘也没有立即起身。 两人目光便这般对上,长长的睫羽之下,他的眼神宛若静谧幽深的水潭。 如电火一瞬间相触,慕槿立即低头躲开。 “你很怕我?” 拂尘转过她的脸,目光从细长的眉毛,浅浅的眼窝,秀气的鼻梁,到红润的嘴唇。 他目光越发迷离困惑,“你怎么能都这么像她呢~” 他低声呢喃还有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眷恋。 慕槿恍然大悟。 怪不得在船上的时候他会突然竟是把她当做替身了。 慕槿嘴角不禁有一丝讽意。 她当初其实能理解拂尘对她的排斥,毕竟她也不喜欢又胖又丑的男人。 可她只是换了一张与那女人相似的脸,依旧肥胖,他竟就不嫌弃。 该说他是深情呢,还是可笑呢。 再者她现在连身材都变得婀娜有致,他会如何? 恐怕也不会如何还不是眼也不眨地将她推给别的男人。 她不禁有点好奇,如果有必要,拂尘会将冰纷推给别的男人么? 拂尘的目光没有停留在她脸上,而是一路向下,在高耸的胸乳上稍稍停留,继续往下。 湘妃色的裙带缠绕着纤细的腰肢,裙摆如水般垂落在脚踝,一对小脚白白嫩嫩,连脚趾盖都长得很完美,是淡淡的粉。 他记得这双小脚是如何缠在沉如钰腰上,绷直,勾起,蜷缩,像雨打的琵琶不停晃动。 目光不经意又沉了沉。 伸手朝那裙摆去。 慕槿立即将小腿收起,起身按住裙摆。 “你既喜欢我的模样又把我带到这里,宴会上为何还控制我勾引大将军?” “别动。” 慕槿浑身僵住,眼睁睁地看着他拉住裙摆,一点一点从小腿拉过膝盖,大腿,最后全部堆积在小腹上。 两条长腿匀称而圆润,拂尘将手搭上去,微微用力便觉得满指的细腻。 但他的目光依然专注在她两腿之间。 微微隆起的阴阜干净而白嫩,找不到一丝杂毛。 明明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手掌从大腿上离开,头也靠近了一些。 两只大拇指轻轻掰开那肥嫩的阴唇,里面的颜色不似记忆中的粉色,而是娇艳欲滴的红,尤其是顶端的阴蒂分明是被磨的又红又肿。 —— 小说+绝色:ρо①㈧c.cом(po18) -- 面具之下 拂尘紧紧盯着那颗圆润红肿的阴蒂,目光沉了又沉。 大拇指轻轻按上去。 “嗯~”臀股之间的嫩肉也跟着发颤,慕槿嘤咛,扭着腰身要躲开。 拂尘俯下身子,一边按住她的大腿,另一边在她腿间愈发肆意。 大拇指拨动揉捻着嫩蒂,食指和中指在湿滑的花唇间来回扫动,偶尔刺入花心,一触即走,勾出浅浅水声。 慕槿只能听到他轻缓又喑哑的声音:“冷大将军,是怎么玩你这里的?怎么肿得成这般大~” 说着指尖又刺了进来,这次入了一截指头还旋了起来。 “不要~”慕槿踢着腿,起身去推他的手。 还没将人推开,手一停,竟主动抬头含吮住他的下巴。 再要往上的时候,拂尘轻轻躲开,面具蹭过她的鼻尖,咬住她的耳垂: “告诉我,沉如钰有这样揉捻你的阴蒂吗?” 慕槿轻轻闭了下眼,“没…没有……” “那你的阴蒂怎么会这么肿,这么淫荡?我一弹就水流个不停?” “嗯~”慕槿又是一声嘤咛,白嫩的小脸染上了云霞,从白到红的过度宛若一朵含苞绽放的花朵儿:“他,他肏我的时候磨到的~” 拂尘在她脸上羞红的地方轻吻,食指在她花心插入一截拔出来,再继续插入,大拇指重重按住阴蒂:“那是怎么肏的?怎么会磨到这呢~” “啊嗯~”慕槿一下子抓紧他的手,“他,他把我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肏,阴蒂就在他小腹上磨……就磨肿了啊~” “那你肯定是把他的大棍子全吃进去了,不然怎么会磨的到!” “啊!”慕槿叫了出来,那根手指全插进去了,“是~他把大棍子全肏进来~啊!啊!” 手指在花穴内用力捅了两下,拂尘贴在她唇边斯磨低语,“那他把你肏得爽吗~嗯?” “爽~很爽~” 慕槿还记得沉如钰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根差点把她肏死的感觉,如今花穴不停翕动,却只能咬着一根又细又短的手指。 “把我的肉棒拿出来~” 慕槿手在他腰间乱摸,刚要摸到虫袋被拂尘按在腿间。 衣袍下的肉根已经全然勃起坚硬不已。 撩来袍子,拉下裤头。 红硕的龟头先弹出来,粗实的肉棒蹭过她的手背。 随着她目光注视,还一翘一翘着。 “握着它,把腿张开,全吃进去~” 慕槿握住滚烫的肉棒,两条腿缓缓张开,红艳的花穴沾满了淫水,亮晶晶的,手指刚拔出来就不停地一缩一缩起来,连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握着坚硬的肉棒抵在穴口,慕槿已经分不清是听命行事,还是遵从身体的渴望。 “啊~”龟头进来的一瞬间有点刺痛,但更多是舒爽。 拂尘呼吸一乱,声音又沉了几分,还带着一丝催促:“插进去~像沉如钰一样全插进你的骚逼里~” 慕槿咬紧牙,身子微微往后仰,从花穴里的淫水抹到肉棒上,握着滑不溜丢的,又吞了几分。 “啊~”慕槿忍不住停下来。 窄小的花穴绷得很紧,大肉棒插进其中像要把旁的嫩肉都带进去一样。 拂尘咬紧下颌线,突然就着她的手挺动起来。 “啊!啊~啊嗯~” 又粗又滑的肉棒在她手心蹭起来,不停往她嫩穴里挤。 慕槿很明显能感觉到肉棒撞开下体,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她手都要握不住了。 “啊!啊!啊嗯~啊!”拂尘完全压在她身上,慕槿也松开手,改抓住他的肩膀。 任他的肉刃在花穴里不停地冲刺顶撞。 他越发地用力,圆钝的龟头在体内无往不利,终于顶到了最深处。 “啊!” 拂尘停了下来,大口喘气,“我也,全插进去了~” 花穴紧紧咬住坚硬如铁的肉棒,疯狂地翕动。 慕槿神色飘忽,悄然咬住了舌根。 清醒一点!别忘了他都做了什么! 一想到那些射入的虫卵,慕槿突然一个激灵,欲火竟消退了下去。 拂尘缓过劲来,又开始在她体内抽插,先是很慢,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嗯!” 慕槿本不想叫,可根本忍不住,他一撞就忍不住叫出来。 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让她眼前阵阵发白。 拂尘也将她抱得越来越紧,呼吸急促浑浊,情动之下竟还吻住了她。 “唔!” 慕槿咬紧牙关,立即扭开脑袋,面具在她脸上摩擦生疼。 拂尘突然停下,黑发从两鬓垂落,他伸手捏住慕槿的下巴,“张嘴。” 红润的小嘴缓缓张开,拂尘便将舌头伸了进来,下面又开始冲撞挤压。 慕槿眼眶发红,湿滑的舌头在嘴里进出只觉得恶心。 拂尘却越吻越深,鼻尖从左边吻到右边,连她装死的舌头都要逗弄一下。 慕槿微微眯眼,看着那鬓角若隐若现的黑线。两只手插入他的黑发里,开始回吻他。 然后,手指一勾。 黑线应声而断,面具从脸上掉到了床头。 拂尘倏地睁开眼,急急抽身用衣袖捂住脸,“你弄断了我的面具!” “我,我…不小心的……” 慕槿差点没回过神来,虽然拂尘动作很快,可她依然清清楚楚地看到那额头眼角甚至开始往脸颊攀爬的黑纹…… 那黑纹还微微凸起,像无数虫条在皮里蠕动一般。 只是想一想差点又要吐了出来。 屋里瞬间寂静了下来。 拂尘依然执拗地抬着衣袖遮脸,阴森可怖的声音从下来传出,“你看到了?” 慕槿心头一跳,一瞬间感觉到了杀意。 可她偏偏又不能撒谎。 “看到了。”慕槿故作轻松道:“这是白莲教的图腾吗?还挺有意思的。” 拂尘沉默了一会,“你不觉得丑陋不堪?” “我倒觉得给人一种神秘莫测,高深强大的感觉。” 拂尘突然放下衣袖将脸凑到她面前,“你当真如此觉得?” 慕槿心头猛跳,面上轻松,眼神更是从未闪躲:“当真。” 拂尘细细观察着她的神态动作,一只手将床头面具拾起,重新按在脸上。 “我与沉如钰,谁弄得你更舒爽一点。” 慕槿表情微微有些扭曲,“沉如钰。” 拂尘倏地看向她,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因为他不曾逼迫我!” “你叫什么名字?” “花依……”慕槿差点将最后一个字吐了出来。 拂尘嗤笑一声,“你姓花?花姓可是花朝国的皇姓,我怎从未听过哪个皇亲国戚叫花依,倒是前几年消失不见的九皇女就叫花依蒾,你该不会就是她吧。” 他曾经推断过,慕槿就是九皇女,如果她承认…… “不是。”慕槿一口否决,坚定道:“我只是一个偏的不能再偏的旁系,我的祖奶奶曾经是太上皇的堂妹,被封为永和女亲王,派往月城。但我的祖母是庶出,我的娘亲也是庶出,还是和勾栏院的公子生的我。到我也只剩个姓氏了,与月城亲王府来往都少,更别说花都那些真正的皇室天女了。” 拂尘沉默不语。 他应该是要信的,可这个女人的花穴明明与地牢中的慕槿,南海船上的慕槿一模一样,甚至连进入的感觉都一样的蚀骨销魂…… 慕槿悄然观察着拂尘反应,便是戴着面具也能感觉出他的犹疑,“其实我应该可以治你脸上的黑纹。” 拂尘握面具的手一紧,“为什么要治?你不是说黑纹挺好的么?” “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并不喜欢。”慕槿目光瞥过他腰间的虫袋:“你这黑纹是因为驱虫造成的吧?你若是把虫清除干净,我有十足把握能治好你。” 拂尘嘴角笑意有点冷,“如果不呢?” “那我只有五成把握,不过抑制黑纹生长应该是没问题的。”慕槿本也没指望拂尘会轻易放弃,“如果黑纹继续长,这半截面具很快就戴不了了吧。” “那你打算怎么治?” 拂尘换了姿势坐下来,慕槿这才发现他腿间的肉棒竟还是半勃起的,甚至因为她的注视又往上翘了翘。 慕槿连忙移开视线,“那些飞虫能受你驱使,应是你把自己的身体当母盅养。养久了,你们之间关系越紧密,你身体受虫毒影响也越多。我会调一种百毒散的花药,可以减少你体内的毒素,黑纹也就不会继续长了。” “我试过很多解毒丸,没用。” “那再试试我这一份也无妨啊。”慕槿坐直身体:“黑纹怕只是轻的,继续这般下去,你的身体迟早有一天被挖空……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和你一起试药。更何况现在是你控制着我,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你为什么突然要帮我解毒?” “因为…”慕槿又感觉到身不由己,连说话也慢了下来,“我不想再回去让那些尧越国的男人玩弄。” 拂尘突然就笑,“那被我玩弄就可以了?” 他也不等慕槿回答,摘掉面具说道:“过来,吻我。” 慕槿心底暗骂,身体还是渐渐靠近。 “左护法大人!”门外有人着急叫道,“您快回城吧。那些士兵把我们的人都抓起来了,连如男香主都被抓去拷问了。” -- pο⒅ℎ.ⅵp 挑拨离间 慕槿借机停下来,看向门口,“这是在叫你吧。” 不想拂尘突然伸手按住她的后颈,重重吻了下来。 柔软微凉的嘴唇挤压而来,慕槿双眸微睁,从脖子到背脊崩成一块。 那密集繁复的黑纹近在咫尺,如血管般遍布眉眼周围,近到她能看到黑纹之下有异物滑过,寒毛瞬间颤栗,胃里似有酸水上涌。 她强制忍住,下意识要挣扎闪躲,却对上一双冰冷阴寒的眼眸。 宛若一盆冷水从天灵盖浇下。 慕槿吸气,放松身体,主动迎合上去。嘴唇磨着嘴唇,从边角碾到另一边,舌尖时不时从唇缝间探出,只是一触即退。 反复两次,拂尘终于忍不住回吻。 手掌在后劲用力,吻得极为深入,舌头挑开唇齿,寻到另一根舌头不停地交缠打圈,甚至还咬住了她的舌尖。 “唔!”γцsんцщцьιz.©Θℳ(yushuwubiz.com) “左护法?!”外面的人叫了几声,终于忍不住敲了敲门,“您没事吧?” 拂尘突然将慕槿扯进怀里,抱得很紧很紧,在她唇舌上重重吮吸一口才缓缓松开。 他起身开始戴面具。 慕槿还张着嘴喘息,唇上一片刺麻。 如果拂尘走了,她是不是可以先恢复花魂之力,再去找小路 “不要试图逃走。”拂尘戴好面具,回头看了她一眼:“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能找的到。” 慕槿悄然攥紧身下的被褥,“那百毒散你还要吗?” 拂尘整理好衣物,走到门口才停住,“给你打发时间也无妨。” 随后推门离去。 拂尘赶回城主府,在沉如钰的书房外面没等多久,就看着奴仆端起菜肴鱼贯而出。 他扫了一眼,大部分都还未动。 拂尘走进屋里,“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沉将军用膳。” “左护法一夜追击犯人,更是辛苦了。”沉如钰安坐在案桌之后,目光紧紧落在他身上:“不知道左护法有何收获?白客说您可是大半夜追着人就失踪了。” 拂尘在他对面坐了下来,“那人异常狡诈且对地势了如指掌,看我虫飞来便一头扎进树林。我紧随其后,却因夜深雾重迷了路,在里头转了一夜直至天方见明才绕了出来。”他叹了一口气,“说来羞愧,我困在林中一夜腹中早已饥肠辘辘,不如沉将军把刚才的奴仆叫回来,我们一边用膳一边说如何?” 沉如钰心中冷笑,自此人坐下后他连桌上茶水都碰过,又怎会与他一齐用膳。 “怎么能让左护法吃我的残羹剩饭呢。我已食饱,左护法不如先行回去,我让后厨重做一份送过去如何?” “那也大可不必。”拂尘嗤之以鼻:“我匆匆来此倒也不是为了讨沉将军一顿饭,只是想问沉将军一句。” 他目光一凛:“却为何抓我白莲教兄弟,还严刑拷打?沉将军可还记得当初我们结成同盟的承诺?!” “自是不会忘,可先做背信弃义之事的似乎是贵教吧。左护法当时在场,应该比我更了解情况才是。”沉如钰右手按在桌上,上半身逼近:“你带进来的人伤了我数十位将领,还害我左将军惨死!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沉将军应该很清楚,这不可能是我们白莲教所作所为,我们才打下一座梦延城,后面还有两座更难打的芸城和花都,怎么可能就在此时与尧越军撕破脸皮呢?”拂尘意味深长道:“沉将军可别中了他人挑拨离间之计啊。” 沉如钰抬手给左护法倒了一杯茶:“我其实也不相信白莲教会做出此等两败俱伤,让花朝国渔翁得利之事。可即便如此,我也需要给军中将士们一个说法啊。更何况只有将这件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才不会影响我等同盟关系,才能继续共同讨伐花朝国,左护法以为呢?” 沉如钰盯着他一会,“沉将军说的有理,只是你要给军中将士们一个说法,我却也不能让我白莲教的兄弟心寒。昨夜那几人确实不是我白莲教,我还请沉将军给我叁日,叁日之后我必定会给沉将军和军中上下一个说法。” 沉如钰想了下,“左护法愿意配合自然再好不过,白客是我新提拔的大都尉,这叁日我会让他跟随护法左右,听候差遣。” 拂尘从里面走出来,便见到叁公子沉如曦面色凝重从走廊快步走来。 “叁公子怎么了,如此行色匆匆?” 栖云瞥了他一眼,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左护法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叁公子还没找到人么?” 栖云停下脚步,看向他。 拂尘微微一笑,“我听到叁公子宴上与小兵的对话,似乎一直在找一位花朝国的舞娘?” “呵,左护法可真是好耳力呢。” “我虽然不喜欢花朝国女子跋扈嚣张,但不得不承认她们因有花药滋养,各个玉貌花容婀娜风情,连沉大将军当时在宴上都忍不住宠幸了一位花朝国女子。”拂尘似突然想到,“叁公子当时应该也看到了吧?沉将军将那女子藏在案桌下,一刻不停,似万般销魂蚀骨呢。” 栖云不其然便想到二哥汗水淋漓地架着那一双玉腿,咬紧牙龈埋头冲撞,一副凶狠至极却又欲火焚身的模样。 拳头在衣袖里紧紧握住,栖云眼中阴霾又沉了几分,径直大步离开。 拂尘不以为意,回头看着他步履愈发急躁,轻笑一声离开。 沉如钰正在看尧越国传来的书信。 由越皇口述,秉笔太监代写。 信中内容很短,只有一道指令。 一个月内攻下花都,带回长生不老花。 沉如钰垂下眼帘,宫里写这封信的时候应该还没攻下梦延城。 他用了五年时间都不曾攻下梦延城,如今却要他在一个月内攻下花都,带回长生不老花。 沉如钰嘴角一枚嘲讽。 看来越皇是真的要不行了。 沉如钰刚把信件收好,栖云便闯了进来。 “叁公子万万不可!”士兵紧随其后,然后看到沉如钰当场跪下,“卑职未能拦住叁公子,还请大将军惩罚。” 栖云目光毫不避讳闪躲,甚至还往前一步,“沉将军明明就在,却迟迟不肯见我是为何?” “放肆!”沉如钰怒拍案桌,却对士兵说道:“你先退下。” “是。” 士兵头都不敢抬,弯着腰后退几步,小跑出去了。 沉如钰盯着栖云,面色沉凝:“你知不知道按军规处理,我现在就可以杖毙了你!” “呵,那冒充大将军,领兵出征又应该怎么处理呢?” 沉如钰双眸微微眯起。 栖云走到他面前,“我只要她,你把她还给我,我立刻带着她就走。” 沉如钰表情已经平静了下来,只是眼底还隐藏着怒火:“你为了一个女人,竟一而再再而叁地威胁我!莫不是大哥是你哥,我就不是你哥了?还是沉家是我一个人的沉家,你就不是沉家人了?!” 他倏地站起来:“你当我喜欢冒充大哥?你知道无时无刻伪装成另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么?是长夜漫漫稍睡片刻便会心悸惊醒,是每每看到镜中的自己只觉得荒诞陌生。讲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小心翼翼思了又思,只怕行差踏错。连最喜欢的菜摆上桌看都不能看,不能碰,只因大哥不喜!” 栖云神色怔愣,抿唇道,“大哥那时候已经身受重伤,本可找理由推拒。是你一意孤行,冒充大哥领命出征,才造成今日恶果!” 沉如钰走过案桌,走到他面前:“你当我真乐意?还是嗜战贪功?长年累月在边境场上打打杀杀,把脑袋提在裤腰带上,眼看着身边的将士一个个死去,难道我心里就不难受不痛苦吗?!”他手往尧越国的方向一指,“皇上下令要攻打花朝国,沉如清私自退兵,那就是违抗圣旨,杀头之罪!” “大哥当时被俘,一放回来就要退兵,你知道当时朝廷上下乃至全国百姓是怎么看待嘲笑我们沉家的吗?!我替大哥出征,不只是为了保全沉家,也是保全了大哥!” 栖云沉默半晌:“与沉家甚至大哥个人荣辱相比,大哥更看重军中上下数万万人的生命。因为他知道花朝国根本就没有什么长生不老花,这样持续打下去,除了血流成河劳民伤财,只是一场空!” 沉如钰冷笑,“长生不老花,你说没有就没有?只要皇上一日相信,那就是有,这场战争就不会提前终止。再者,你不攻下花朝国,不将她们逼入绝境,你又怎知真的没有长生不老花?” 栖云轻笑出声,摇了摇头:“我还当你真有什么难言之隐,看来还是我太天真了,二哥的心思抱负岂是常人所能企及的。我就不在乎沉府荣辱,也不在乎什么长生不老,更不在乎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在乎慕槿,你把她交出来,我自会守口如瓶,立即离开。” 沉如钰沉气,“我并不认识什么慕槿,也更没有藏起任何人。” “就是你在宴上带走的女人,就是你骗我在沁园的那个女人!我只要她!” 沉如钰缓缓点了点头,“那你跟我来吧。” 栖云神色一振,连忙转身跟上。 不想沉如钰突然回头,一掌直接拍向他心口。 “砰!!” 栖云飞身砸到案桌上,一口黑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他怔愣地看着桌面上的血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人一把按住。 沉如钰对上他惊怒失望悔恨的目光,垂下眼帘:“这是你逼我的。” 他捏住栖云两颊,往他嘴里倒入药水。 看着他瘫倒在桌上,神色冷凝道:“来人,叁公子违反军规军纪,押入大牢严加看守,任何人不得看视!”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pο⒅ℎ.ⅵp 药 屋中的圆桌被撤开,按慕槿的要求搬进一张长桌,又宽又长,足够躺下两个人翻滚。 桌上摆了许多东西,有药草烟叶,榧子,樟脑,丁香,艾叶,荆芥穗,鹤草根芽等等,还有炉火,药杵,剪子,切刀,面粉,猪油膏等各式各样瓶瓶罐罐堆得桌子都快放不下。 慕槿抱着一大口石罐低头杵药,淡金的阳光从窗边进来,长长的睫毛覆下一片,眉眼间的神色极为专注,脸上的肌肤更如玉石般莹莹净白。 缕缕轻烟右手边的锅炉冒起,袅袅烟雾中更美得不似凡尘。 “糟了!” 平锅上的荆芥穗已然焦黑,慕槿伸手一碰又立即缩了回来,“嘶~”的一声捏住自己的耳垂。 巴浦赶忙往前一步,看她甩甩了手又用钳子把那团焦药草夹了出来,才又退了回去,两脚并齐,安静站着。 慕槿盯着那团乌漆嘛黑的东西不住叹气,转头对他说道:“你能再帮我弄一些荆芥穗来吗?这些都焦了,用不了” 那声音越来越轻,似还有几分懊恼自责,巴浦几乎是想也没想,迫不及待道:“没事没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一说完他就暗道不好,背后冒出一层汗,呀改口解释道:“你别难过,这,这是左护法走前吩咐过我们的!你安心配药就是了,我,我这就去帮你拿荆芥穗。”γцsんцщцьιz.cΘм(yushuwubiz.com) 他几乎不敢对上女子异常干净漂亮的的眼眸,低头快步离去。 慕槿等他一转身,左手食指迅速在锋利的刀片上滑过,一掐,鲜红的血珠立即沁出,又被挤入罐中,与褐色的药粉融为一体。 巴浦没有走出去,只是房门吩咐了几声又立刻回来,高兴道:“荆芥穗还有,我已经让人马上取过来给你了。” 慕槿不轻不重地磨着药杵,抬头对他笑道:“谢谢。” “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嘛,我,我也只是按左护法说的做而已。” 巴浦回到原本位置上,目光时不时落在慕槿身上,又忍不住道“你手指,没事吧?” 慕槿停了下来,微微捏紧药杵,不明就里地看向他。 “就是刚刚被烫到的地方,还疼吗?要不要涂点药膏。” 慕槿垂下眼帘,张开右手朝他伸去,“还是有点疼。” 这小手白白嫩嫩的,连掌纹都是轻描淡写,唯独食指上一圈红肿。 巴浦靠近,手指要碰到时又缩了回来,不住皱起皱眉责备,“你刚刚怎的不说一声。” 然后连忙转身去架子上找药膏。 慕槿在他身后收回手,神色淡淡的。 这个男人倒是很好糊弄,拂尘不在的叁日,她明里暗里当着他的面调配了几种不同的花药。他丝毫未觉,还帮了她不少。 就是胆子小了点,碰都不敢碰她。 慕槿心底不住叹息。 她现在把药都调出来了有什么用,若是没有攒够精液,她逃都逃不出去。 巴浦找了药回来,盖子都拧开了放在她面前,“快,把药涂了就好了。” 慕槿怔怔着,没有动。 巴浦狐疑地看她,“你怎么了?” “你对我真好。不像他,走了叁天都没有回来看过我一眼。” 巴浦浑身僵硬,紧紧捏住药罐,将它放到了桌上,然后轻轻捧起慕槿的手,涂药的指尖都在抖,“左,左护法他,只是比较忙,一旦得闲下来肯定就会来看你的。不然他也不会走前特意吩咐我们尽心照顾你,对不对?” 慕槿感觉到指尖一点清凉,冲淡下了灼伤的疼:“你这样对我好,只是因为他的吩咐吗?” 巴浦倏地抬头,又结巴了起来,“我,我”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声响,从窗口看去,一向紧闭的院门被人推开。 院里的使徒纷纷行礼,“左护法,如男香主。” 拂尘从马背上下来,快步往里走。 如男紧跟在他后面,左顾右看,“我们怎么来这里了?” “不是说花朝国要派兵夺回梦延城,我们出来调查路况的吗?” 拂尘双手按在门上,转头对他说道,“别跟进来。” 如男立即站住。 拂尘一推门进来便到慕槿站在炉火旁边,持着一根木棍在药罐里不停搅拌,听到动静头都没有抬起来。 倒是巴浦先反应过来,上前行礼:“见过左护法大人。” “嗯,下去吧。” “是。” 巴浦沉重地点了下头,缓缓起身往外走,临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拂尘没有注意到后面的情况,他将桌面上的东西扫了一遍,然后盯着慕槿不紧不慢地拌着药糊,看着它越来越粘稠,“怎么,炼了叁天药都还没炼好?” “那是因为我炼了好几种呢!”慕槿抬头瞪他,一一打开桌上的药瓶:“这是驱虫灵,杀虫的同时对人体伤害极小。这是百毒散,是宫廷秘方,还是我老祖宗传下来的呢,虽没解过像你这样的虫毒,但是平日里效果极好,想必多多少少是有点作用的。还有这是十全大美丸,用来调养身体美容养颜非常好,都是贵妇才会用的呢。” 拂尘盯着那些药瓶没有出声,慕槿把最边上的一支挪开,“你要是不想吃这驱虫灵,百毒散和十全大美丸还是可以试试的。” “我不知道你体内的虫是怎么回事,但无论是别人在逼迫你,还是你自己的选择,它们就是在快速地吞噬你的生命。我上次摸你的身体,已经是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 拂尘双眸一眯,叁两步走到慕槿旁边,将人挤在桌子和身体之间,压低了嗓门颇为恼火道:“你说我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 慕槿很大声道:“不是!我是说你身体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不是你那个!” “呵。”拂尘拉住她的胳膊,“放心,上次是我不对,这次一定好好满足你!” 他一把将慕槿拉进怀里,一手圈住她的细腰,一手按住她的后颅狠狠吻了下来。 “唔~”慕槿微微扭头,目光瞥向炉火,“我的药~” 拂尘在她唇上轻轻磨蹭,声音意外的温柔。 “我等会试~” 然后便又一口含住她的嘴唇,湿软的舌头从唇齿间伸了过来 从日中到日落偏西,屋里的声音就一直没停过。 如男吃了饭回来看到巴浦还站在门口,不由惊道:“你怎么还在这站着。”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女子声音娇柔百媚,如一根羽毛在尾骨上扫弄,如男莫名身子一酥,低头咳了起来,“别发愣了,去吃饭吧,这里我看着就行。” 巴浦抬头看他,最终还是点了下头,抬步离开。 如男一直贴在门边,等着声音稍稍安静下来,连忙道:“左护法大人,我们该回去了!” 里面没有回应,他不由着急了起来,“大人,真不能再等了。哪有天黑了还巡查路况情势的啊,真要一夜不归,那群尧越国的男人肯定又疑东疑西的!” 更何况他好不容易才从牢房里出来,可不想再被送进去审问了。 良久里面才传来一声,“备水。” 如男松了一口气,连忙吩咐下去。 慕槿趴在床上,浑身湿漉漉的,像从水里捞出的一般。 她目光直愣地看着窗口,黑发黏在鬓角,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她还奋力地撑起来。 “你这就要走了吗?” 她今日才攒了九份精液,加上之前五十七份,总共也不过是六十六份而已。 拂尘轻轻拂开她额间的湿发,低头落了一吻,也有几分依存不舍。 “我过两日再来看你。” 慕槿垂下眼帘,“那药呢。” 他手指一顿,目光又落到桌上那几瓶药上,微微一笑:“我带走就是了,毕竟也是你几日辛苦的成果。” 慕槿这才露出了笑颜:“嗯,我还知道几处药方。我再调给你,你若是有用便和我说。” “好~” 拂尘只是略一擦拭,来不及清洗,换上衣服戴好面具便走了。 慕槿披着衣服走到桌边,炉里的火炭已经熄灭,罐里的药汁早已烧尽干枯。 又浪费了一份药物。 她不介意拂尘拿走药吃还是不吃,但这药罐里的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不过即便如此,慕槿的心情依然很好。 花都那边终于收到消息要派兵过来了。 也不知领兵的女将会是谁,如今朝中最能打的应该是陆相长女陆花兰。 她在双十之年开出了极品花魂尸花,只要是闻过尸花之人顷刻间化作尸首。可惜当时她娘亲已经高居相位,又有冷白梅珠玉在前,女皇就一直不肯重用她,只是安排她清剿境内水贼罢了。 但现在梦延城被攻破,冷白梅才城门上坠落,花都怎么都应该会派她了吧。 若是陆花兰,或许还能做一番交易。 可当下,该怎么和她连上消息呢。 门吱呀打开,巴浦提着两桶热水进来。 —— 女主不会跟巴浦做,他不敢lol -- 哄她 巴浦没想到慕槿披着衣服就起床了,当下愣在原处。 再看她里面还穿着单衣,这才缓缓吐了一口气,却又渐渐漫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他都站这一会儿了,她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也没有说过话。 “我去倒水了。” 他忍不住说了一声,见慕槿还是没有反应只好提着水桶到屏风后面。 没多久后面就传来哗啦啦倒水的声音,水声很大,像水泡砸进木桶一般。 慕槿这才侧目,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若不能尽快攒够精液,她现在逃出去也会被拂尘抓到,还会彻底暴露她的花魂底牌。 毕竟拂尘现在也只是怀疑,并不能百分百肯定她的身份。 没一会儿巴浦便提着两个空桶出来,像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一样闷声道“水已经倒好了,我就先出去了。” “巴浦。”慕槿突然叫住他。 巴浦立即转身:“怎么了?” “这些药都废了,你能帮我一块收拾吗?” 巴浦放下木桶朝她走来,这才发现她没有穿鞋。 一双巴掌大白嫩的脚丫踩在松软的毛毯上,像玉藕般细腻光滑,连各个脚趾都长得圆润可爱,透着淡淡的粉。 他突然就觉得手心有点发痒。 不敢再看,一抬头却又愣住。 单衣是右衽,许是穿着匆忙,第叁个和第四个结都扣错,撑出两个铜币大小的小孔,正好在胸脯上方,露出一片白腻的雪肉,竟比衣裳还要白润。 只要再过去一点...... 慕槿抬头娇嗔道:“你过来呀~” 手脚像不听使唤一样,同手同脚地朝她走来。 幸好她一说完就低头了,没有看到他如此滑稽的一面。 “你帮我把药罐提着,我把里面的渣子都倒出来。” “好,好...” 巴浦走到慕槿身边,一股暖香袭来。 他两只手提起焦黑的药罐,看着她认真专注的眉眼,目光忍不住继续往下瞟。 慕槿拿着小刷子将药罐里的药渣扫出来,她身子越来越低,搭在肩头的外衣滑落一侧,两团高耸挺翘的胸乳呼之欲出,在单薄的布料撑起,凸出淡淡的两点。 那是...... 巴浦呼吸一乱,目光很想移开,却如有磁力一般紧紧相随。 更要命的是,随着慕槿侧身在桌上找簸箕,原先炸开的两孔也跟着移动。 先是紧贴着白腻的乳肉,随着她动作微微颤动,再往里一点,竟一抹尖尖嫩嫩的粉。 轰! 巴浦只觉得一阵耳鸣,浑身血液似都燃了起来,死死盯着那点红樱。 竟是这般鲜嫩娇艳,在小孔边沿摩擦下悄然立起,若是用手指掐住来回揉捏......或是含进嘴里深深的吮吸...... “咣当——” 烧得焦黑一片的药罐落地,在毛毯里碎成四分五裂。 “什么声音?!”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顷刻间推门而入。 慕槿都来不及放下刷子,抓着衣袍背过身去。 来人都停了下来,迟疑问道:“巴浦,这怎么回事?” 巴浦闷头蹲下来,一片一片地捡那破碎的药罐,“我不小心手滑把罐子摔了......” 那人目光在慕槿和巴浦之间徘徊,皱眉道:“你不是来送水的吗?怎么乱碰姑娘的东西,要是让左护法知道了有你受的!” 巴浦浑身僵硬,手臂上青筋凸起,碎片割入掌心也不知。 “是我让他收拾的。”慕槿微微回头,面色微红:“其实也是我的疏忽,药罐烧久了都不知道,就人巴浦去收拾......这事不怪他,你们再送个新的来就是了。” “姑娘放心,我这就吩咐人再送一瓮药罐来。”然后看向巴浦,“还不快跟我出来。” 巴浦将碎片全部捧在手心里,走出房门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直到身后的门关上,慕槿才叹了一口气。 巴浦这边是行不通了。 那人一出来就把巴浦拉到一旁,看他还傻乎乎地捧着那堆碎片,气得额头青筋冒气又不得不压低嗓门道:“你是疯了吗,左护法的女人你都敢碰!” “我没有!”巴浦惊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真没有。” 那个目光阴沉沉地看着他,突然按住他手心的碎片。 “啊!” 鲜血顿时从锋利的边缘涌出。 “记住了,不要奢想不该想的事情。” 第二天另一个人送了新药罐进来,然后便立在旁边没有走了,到了下午又换了另一个人进来伺候。 连着叁天慕槿没有再见过巴浦,倒是拂尘又回来了。 慕槿刚沐浴完正在穿衣,突然有人从后面揉住她的胸,将她整个抱回了床上。 “嗯哼~啊~” 鬓角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慕槿躺在枕头上,看着屋顶一阵一阵晃动。一只脚搭在拂尘臂弯上,另一只脚却被他捏在手心,低头舔咬。 “啊哈~痒!好痒!”湿滑的软舌从趾缝间钻过,慕槿浑身抽搐,想抽回小脚却被紧紧抓住。 只能任由他一边用肉棒堵住她的花穴,一边用舌头操她的脚缝。 面具一进来就落在地上,慕槿十指抓住身下被褥,看着那一张爬上黑纹,可怕又疯狂的脸。 哪里还有曾经谪仙,不染世俗的模样。 即便慕槿知道他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却也没想过他会如此舔弄她的脚趾! 两人鏖战了一天,慕槿几乎是从头到尾都被舔弄了一遍,身上没有一处是他没有碰过摸过舔过的。 躺在床上,她只觉得浑身又粘又湿又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慕槿在拂尘怀里缓缓转身,伸手摸向他的脸。 拂尘睁开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任由她手一点一点摸过那些黑纹。 “这黑纹怎么又多了,是药没有用吗?” 拂尘把她手握在手心,话在嘴边转了一圈竟然说道:“是这两日有点忙,还没来得及吃。” 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不如直接告诉她吃了没用。 慕槿心头冷笑,不想吃就不想吃,来不及吃是什么理由。 虽然她也没真指望过拂尘会吃药。 手心一下子就空了,拂尘睁开眼,慕槿已经转身看向外面,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隔着背影都透着闷闷不乐。 不知不觉就问了出来:“怎么了?” 慕槿没有回头,小声道:“你是不是怕我下药毒你?” “没有。”拂尘心头涌起一丝烦躁,声音也变得不耐:“说了,只是来不及。” 屋里一下就静了下来,拂尘不作声,慕槿连动作都没有变过。 明明刚才还是那般如胶似漆,现在两人之间似乎隔着重重隔阂。 拂尘起身压到慕槿身上,“别生气了,我药没带在身上,回去就吃?嗯?” 鬼话连篇,慕槿可不信他回去后会真吃。 “其实你不敢吃我的药,我也明白。”慕槿闷声道:“毕竟我也没有医师证书,配的也都是我自己的秘方,你不放心不敢吃也很正常的。只是,你的黑纹越来越多......” 慕槿突然转身投进他怀里,颤抖道:“我不想你死。” 喷在胸口的气息就像一双温柔的手,无声无息地沁入他血肉,抚平了不耐烦躁。 拂尘抱住她,一手轻抚这她的后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嗯?” 慕槿心里有点惊讶,这是在哄她?! “我现在每天一闲下来就想,你要是出事了怎么办。”慕槿头埋在他胸口,“那些尧越国的男人粗鄙又下流,一个个又脏又臭,我一靠近便恶心想吐,如果你不在了,他们一定会把我玩死的,我,我真的害怕~” “不怕~”拂尘轻轻吻了下她额头,声音又轻又柔:“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你在我当然不怕,可万一你不在了呢?” 拂尘沉默下来,对一脸期望看着他的慕槿笑道:“我不会有事的,真的。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会把你先安排好。” ...... 拂尘这次也没多停留,给了慕槿六份精液后就走了。 慕槿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这精液得攒到什么时候,现在不过是七十二份,之后援军要是开始攻城就太迟了。 门外的声音是突然响起的。 “小心,刺客!” 话音未落,一道鲜血泼上了窗户上。 慕槿刚刚握住药刀,门就被撞开了。 她趁着黑暗躲进桌下,看到踩着烛火进来的人却愣住了。 李绍刚弯下腰,就被一把匕首指住喉咙。 他看到慕槿,眼底却闪过一片狂喜。 余光瞥了眼后面跟进的士兵,小声快速道:“救救叁公子。” -- 诚意 ⅿУǔzℎai⒲ǔ.ℂoⅯ 栖云?! 慕槿心弦顿时提了起来。 就这么一瞬间,李绍一记手刀砍掉她的匕首,顺势握住手腕将她胳膊反扭按下。 可恶 慕槿心里暗骂一句。 李绍却在她耳边轻飘飘说了一句,“得罪了。” 不等慕槿反映,便又将她拉出桌下。 慕槿踉跄了两步,抬头看了眼冲进来的士兵,想了想还是静观其变。 李绍刚才说的那句“救救叁公子”的神色不似作伪。 况且她一直觉得李绍对栖云似乎格外的恭敬顺从。第一次见面时,他还在奉命追击败军,结果却替栖云鞍前马后,亲自带他们回城,竟直接放弃了继续追击。 若只是对将军之胞弟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恭敬服从,能护住栖云性命就足以了,首要应该还是以任务为重。 慕槿双手背后,被李绍押着走出房门。 跳跃窜动的火光让她脚下一顿。 数日来相识的人一个一个倒在地上,残破的肢体,飞溅的血肉洒满了一地,鲜浓的血液浸入土壤,一脚踩过,泥泞而乌黑。 外面尧越国的士兵都杀红了眼,还握着滴水的大刀,看到李绍带着一名女子出来都愣住了。яōùяōùωù.xУⓩ(rourouwu.xyz) 一名士兵提着刀过来,走两步就随手挂到腰上,握拳行礼:“李都尉,全都杀尽了。” “嗯。”李绍目光扫过院子,“务必搜查仔细了,一个不留。” 那士兵瞥了慕槿一眼,迟疑问道:“这个女子是?” 李绍没有直接回答,指了下马棚,“套一辆马车出来,这女人不是白莲教的,带回去审问。” “是。” 慕槿全程都没什么表情,上马车前还是忍不住侧目。 巴浦倒在房屋前,宽厚的后背笔直地射入两支飞箭,鲜血如花一般蔓延。他瞪眼看着前方,伤痕累累的右手几乎要摸到门框。 慕槿深吸一口气,低头钻进马车里。 可能她一直保持安静,默默地配合,李绍并没有将她捆绑起来。 马车一晃,紧接着轱辘轱辘转起来,越转越快。 慕槿身子往后一倒,又起身扒着窗口往外看了一眼。月光下士兵们骑着马紧紧相随,身上的铁甲泛着冰冷的寒光,腰上的大刀被匆匆一抹还残留淡淡的血迹。 那一座林中的农舍也迅速被抛弃隐匿在黑暗中。 这样隐秘之处,李绍是怎么带人找到的?大概率是跟踪拂尘白日找来的,潜伏到深夜。 快马加鞭疾行近一刻,车速才渐渐缓了下来。 慕槿终于能坐得住,松开窗口,十指还微微发麻肿胀。 她两掌抓合了两下,靠在车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手指。 可尧越国不是已经决定要继续和白莲教合作,对抗花都的援军么。为何李绍要将人赶尽杀绝两边关系本就岌岌可危,他就不怕彻底毁掉和白莲教的协议吗? 突然马车噔了一声。 李绍踩在车辕上,举着一根烛火撩起帘子进来。 他把烛火放到小案几上,把帘子四角捏好,又把窗户关紧,才挨着慕槿坐下,压低嗓门道:“队中还有几人李某不放心,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慕姑娘谅解。” 慕槿从他进来后目光就没有挪开过,“你现在这样进来,就没有问题吗?” “现在马车周围都已是我心腹,其他人听不到,我也只是先一步审问慕姑娘而已。” “其他人是指大将军沉文清的人?而你是叁公子的人。” 李绍愣了一下,低声说道:“慕姑娘果然聪慧,怪不得叁公子让我不必再瞒你。” “他怎么了?” “叁公子被二公子关押起来,未免打草惊蛇,他不愿先逃出来,只是传话让我先寻你。” “等等。”慕槿倏地坐直身体,“你刚才说二公子?大将军不应该是大公子吗?怎会是二公子?” 李绍摇了摇头,“现在的大将军不是大公子沉文清,而是二公子沉文钰。大公子与二公子本就是双生子,外貌声音极为相似,外人根本难以分辨。五年前大将军突然改口风愿意继续攻打花朝国时,我就很奇怪,因为他曾经答应过带我们回乡,不再攻打花朝国。直至一年前遇到叁公子,我等才知道原来是二公子顶替了大公子出征。” 李绍摸着大腿感叹,“可怜啊我家中小儿当年才出生,我这五年竟未见过他一面。” “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些?”慕槿面色微冷,难道还想她可怜这些侵略者不成。 “慕姑娘,我与您说家事便是想让你知道尧越军中亦有不少人跟我一样不想继续打了。多年征战,大家一身疲惫伤痛,都思乡心切。叁公子说了,只有您能救大公子。大公子若能醒来,必定可以阻止这场战争,还两国和平。” 慕槿突然笑了一声,“五年前沉文清被俘之时,尧越国来书议和,结果刚把人放走,你们尧越军就又打了过来。你们尧越国如此言而无信,出尔反尔,让我如何能信?” 李绍没有急着反驳,而是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条:“叁公子猜到慕姑娘不信,让我将此信给你。” 慕槿接过,半信半疑地打开。 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月内攻下花朝国,夺得神药。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神药?” “国君多年来一直坚持不懈,掏空国库也要攻打花朝国的原因,便是为了这长生不老的神药。”李绍看着慕槿匪夷所思的表情,接着说道:“然国君已经年过六十有七,已经要撑不住了,这才下死令要一个月内攻下花朝国。而即将继任的太子生性温厚纯良,绝不会也不能在国库空虚,民间怨声载道之下继续攻打花朝国。是以,只要我们能抗住这一个月,便能换来两国和平。” “你们都把梦延城打下了,难道还会舍得收手?” 李绍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这就是叁公子对慕姑娘的诚意了。” 慕槿捏着纸张,微微抬起眼帘“诚意?” 李绍缓缓点点头,“如果慕姑娘愿意救大公子,今夜尧越军屠杀白莲教一事便会众所周知。” 慕槿了然。 这样虽然不一定能马上拆散两方联盟,但是会在那道名唤信任的城墙上挖出巨大的一个洞,迟早有天一根稻草落下便能压毁这座墙,让花朝国夺回梦延城。 但这份礼物其实等于没有,因为她身体里还有虫,就算李绍没有到处散布谣言,拂尘也可以随时找到她,猜出是谁屠杀了白莲教教徒们。 “当年沉文清回去时,曾被冷将军的日轮花毒蛛咬过,并且给了叁个月的药,之后他失约没能回来自然只能等毒物发作。”慕槿从怀里摸出一支药瓶,“我这里有一瓶解毒药,但也只能暂缓叁个月的毒,真正清除还需要日轮花的毒蛛做药引。” 李绍接过药瓶,不断收紧,失神落魄道:“可那冷白梅已经死了呀。” 慕槿目光微闪,“那只能隔叁个月便服用一次了,等有其他女子开出日轮花的花魂,那便有救了。” 书房又是一夜灯火未熄,泪蜡溶化下垂在铜荷上堆了厚厚一层。 沉如钰眉头越来越紧,沉声问道:“你说,你把人全杀了?” 李绍单膝跪在书房中间,一手撑地一手放在膝盖上,盯着眼前的地面:“当时已经是叁更半夜,我等在外等了许久,确认里面没有动静后才进去的。不想一进去就跟一位起夜的白莲教徒对上,他惊动了所有人,未免走漏风声,末将只能将人全部杀尽,不留一个活口。” “啪!”沉如玉猛地拍案,怒道:“你当把所有人杀了,他就怀疑不到我们头上来吗?!我只是让你暗中调查他出去做什么,不是让你上门杀人的,撕破嘴脸的!李绍啊李绍!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绍撑在地面的手掌握成拳,更加不敢抬头“末将有罪!大将军赐我花药让我疗伤,本是给我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却让将军失望了,末将甘愿受罚,自辞回尧越国。” 沉如钰抿唇,目光沉了下来。 若不是宴上死伤了众多将领,他也不至于再把李绍提出来任用。 他闭了闭眼,“李绍,我知你不是莽撞无能之辈,可是那农舍里藏了什么,以至于让你屠尽所有人,让我军与白莲教交恶,也不愿主动撤离。” 李绍心头咯噔一声,接着埋头说道。 “末将确实在里面找到一人,大将军亦认得她。” -- 肉体审问 把慕槿带回城主府,李绍在马车上也是有解释过的。 一是有这么多士兵在场,他不可能众目睽睽之下把慕槿带到别处。 二是叁公子还在城主府。虽然没有明说,但李绍也能感觉出来叁公子是想带慕槿一起走的,至少走之前也想见一面。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慕槿被审问之后会与叁公子关在同个牢房。现在城中都在紧急筹备打战,留守城主府的士兵反倒比以前少。等两边打起,他们可以趁乱一同从密道逃走。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沉文钰会单独留下慕槿,让他离开。 而刚才沉文钰看慕槿的目光更是让他惊疑。 难道沉文钰也认得慕槿? 李绍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 沉文钰竟然没有罚他! 是忘了,还是...... 慕槿低垂眉眼,余光不经意地扫过几尽燃尽的烛火。 天快亮了,不知道拂尘要多久才会察觉到她已经到了城主府。 沉文钰盯着慕槿,沉沉问道:“我给你的玉牌呢。” 慕槿依然没有抬头,背脊却还是笔直着:“被抢走了。” 沉文钰目光落到她微微弯曲的秀颈,白白嫩嫩的一截,往下的肌肤被衣领牢牢遮掩,往上是一张明媚娇美却平静如水的面容。 “怎就被抢了?” 这话说的要比上一句轻缓些,慕槿略看他一眼,有点委屈道:“你刚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便有人跳出来不但劫持了我,还把玉牌抢走了。” 沉文钰对上她那双宜喜宜嗔的眼眸,微微停顿:“你可看清了是何人?” 慕槿想了一下,“我没见过他,不过他穿的是白莲教的衣服。” “也是他把你藏在林中小屋的?” 慕槿摇了摇头,“那人把我带出城没多久就遇上了左护法,是左护法把我带到那小树林里住的。” 沉文钰略一皱眉,他到底想做什么。 明明是他主动让出了慕槿,又为何再把她藏起来? “他把你带去那里做了什么?” “除了男女之事,还能有什么?” 沉文钰突然就觉得胸口有几分憋闷,“只有男女之事?” “除了男女之事还能有什么?!你何必明知故问!” 慕槿扭开脸,柔美的线条从耳下蔓延到下巴,嘴唇几乎抿成一条,倔强中又带几分脆弱。就像一只小奶猫叫嚣着,举起爪子在他胸口划了一道。 不疼,却有种说不上的难耐。 沉文钰又忍不住顺着那脖颈往下,高耸的弧度便是穿着衣裳也难以遮掩,他犹记得那丝滑弹软的触感,硕大得连一只手都握不住,却能掐住那纤细无骨的软腰。 拂尘碰了,叁弟应当也碰过,还有其他男人...... 沉文钰好一会儿听到自己喑哑说道:“过来。” 慕槿犹豫半晌,还是朝他走去。 走到一半有一根烛火啪啦一声灭了。 书房里暗了两成,沉文钰的目光却很亮,随着那道婀娜身影靠近,他眼中侵略性越来越强,宛若林中猎豹,不急不躁地盯着猎物一点一点靠近。 慕槿只当看不见,离他两步远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不想他突然拉了一下。 “啊~” 慕槿跌坐进沉文钰怀里,惊得双乳一颤,紧接着被他扣压在胸口。 沉文钰往后靠,一手按住她的后背,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这个女人让叁弟鬼迷心窍,让左护法娇藏私养,还让李绍安然无恙地带了回来。 绝不可能是简单轻省之辈。 他应当要小心警惕严加盯防,再叁审问出她对叁弟的目的,与左护法的关系,甚至和李绍是否有暗通款曲。 慕槿能感觉到沉文钰按在她背后的手越来越用力,圆翘饱满的双乳紧紧压他胸口上,堆积的乳肉几乎要从衣裳里破出来。 “唔~” 沉文钰拉住她的下巴,直接咬上了她的嘴唇。 像水滴落入烧红的油锅,沉文钰略一起身,含着她的软唇又咬又吮,一刻都不愿挪开,舌头从唇齿间伸出,直入她嘴里,肆意地绕了一圈,勾住她的小舌,又吸又咬。 “嗯~” 透明的津液来不及咽下,从不停辗转的唇齿间流下。 他左手接着从下巴顺着脖颈往下摸,一把擒住了酥软的娇乳,大力揉捏起来。 “嗯呢~” 慕槿被顶着坐起来,另一只按住后背的手也从腋下过来抓住她的巨乳。 两颗肉弹都被男人用力抓捏蹂躏,小嘴还被不停地吮吸缠咬,娇媚甜腻的呻吟时不时从唇齿间流出。 把沉文钰胸口的欲火撺得越来越旺。 手指灵活地解开衣扣,便迫不及待撕开衣领。 右乳先露了出来,像刚凝结出的乳酪,一点红梅在其中。 他盯着盯着,一口咬住,只感觉满嘴的香滑绵软,怎么咬怎么吃都不过瘾。 “啊~轻点~别咬了啊~” 慕槿抱住他的头颅,身子不由轻轻往后仰。 手指摸着=他浓墨的粗发,余光能看到赤红的嘴唇含住她娇嫩的乳头。 酥酥麻麻的快感乳尖开始蔓延。 “啊~”慕槿忍不住抱紧他的头,并拢的双腿不知不觉分叉坐在他腿上,酥麻的快感化作瘙痒,从腿心流出蜜液。 沉文钰抱着她后腰一按,腿心的柔软就这么抵在一处坚硬上。 “嗯啊~” 愈发宽松的衣裳渐渐从肩头滑落到臂弯,两座如雪峰般起伏的绵乳无所遁形,乳尖娇娇地翘起,被男人左右逗弄,吮吸含舔。 他还有不知足,按住慕槿的后臀,在他炙热的硬根上摇晃磨碾。 “哈啊~” 裙摆被掀开,干净白嫩的软穴就这么对上了粗壮的肉根,凸起的青筋,粗硬的黑毛都刮在了最是娇嫩之处。 沉文钰终于从她胸口起来,又咬住她的下唇,压着她的穴,“你怎么地不穿亵裤。” 花心被烫的哆嗦,又流出一滩淫水,“嗯~来不及~” 沉文钰眼神又暗了几分,突然抱着她起身,放在桌上。 一手握着硕大如婴孩握拳的龟头抵在她窄小娇嫩的入口。 “是李绍脱了你的裤子?” 慕槿一下子清醒过来,“没有!” 沉文钰微微眯眼,往前顶了下:“可他上了你的马车。” “啊~别~”慕槿心口一跳,她穴口都还没用手指扩充过呢,这么一根大棍进来怕是会撕裂吧! “他只是问我一些问题!没有碰过我!” “只是审问?没有把你裤子脱了,像我这样一边抓你奶子,一边用棍子审你?” 饱满的龟头还在她花心斯磨,时不时在那小孔上戳两下。 花穴不由收缩起来,似在渴望着什么。 慕槿不禁想到李绍上马车后离她确实很近,怕被外面听到,两人大腿差点就碰到了。她那时候就没有穿亵裤,只有薄薄的长裙。 “啊!” 过于粗壮的肉棒在她花口重重撞了一下,有点疼,却因过大还是没能进来。 “你们孤男寡女呆在马车上,就没有做一点事?!” “没有没有,他真没对我做什么!”慕槿连连摇头,湿润的眼角像猫儿一般无辜地看着他。 “那左护法呢?!” 沉文钰就是不肯先用手指扩张,跳动的龟头对着那窄小的入口不信命地往里挤。 “啊!” 慕槿猛地起身,十指掐进他的胳膊里,摇了摇头,“要,要裂了~” 连一根手指都艰难的入口突然被一根巨棍强入进来。 她真有一种要撕裂的感觉,动都不敢乱动。 连体内的瘙痒都一下子淡了下去,真的是太大了...... 沉文钰低声抽气,下意识地泥泞的花口不停地转动挺弄,快感持续不断地从接触点传来,却也只有被包住的那一圈,余下全都叫嚣着要进去,他火急火燎,却越发被卡在外面,动弹不得。 “他把你关在那屋子里,隔两叁天就去找你,难道什么都不做,就操了你一整天?!” “呜!是!”慕槿哭咽着出来,“他就是操了我一整天,每次来就是操我!” “操!” 沉文钰忍不住骂了出来,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小嘴,按着她的后颅,又扯又咬,千方百计从这张小嘴里夺取甜蜜的汁水,压下心头的郁火。 “呜呜~”慕槿舌头被吸得发疼,想往后躲又被沉文钰紧紧抱住。 上下嘴唇都被他大嘴咬过,又从嘴角舔到耳垂,一口咬住。 “啊嗯~”慕槿忍不住缩起肩膀,他就顺着脖颈吻下,咬住她的肩头吮吸。 宽大的手掌来回揉摸着光滑的玉背,衣袍完全滑落,堆在桌面,露出两瓣圆润的肉臀。 沉文钰一把捏住,十指陷进丰腴得肉里,腰猛然一挺,终于把完整的龟头带着一小截棒身冲进蜜穴里。 “啊!” “哼!” 慕槿疼的蜷缩起来,小脸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沉文钰也觉得似要被绞断了。 喘着气,用棱角分明的龟头在花阴中慢慢转动,挤压按摩着柔软的媚肉,渐渐淫水一波又一波地被他挤出来。 “嗯哼~”慕槿缓过劲来,深处的瘙痒又渐渐漫上来。 她抬腿屈膝,小腿蹭到男人的腰,想把他推出去,却一遍一遍从他腰间滑落。 沉文钰干脆掰开她的膝盖往下按。 顶着那根又粗又硬的驴屌在她腿心轻轻抽动,他不再冒进,通常磨着嫩肉转几圈再往里蹭两下,反反复复,渐渐地竟也入了大半。 慕槿胳膊往后撑在桌面上,仰着脖颈,像上岸的鱼儿般大口呼吸,沉甸甸的玉乳随着他几次挺撞,晃出的白浪也越来越激烈。 “啊啊!轻点啊~” 慕槿失声叫了出来,泪水从眼角滑落,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落在了双腿之间。 她略一点低头就看到自己小腹隆起,没有毛发的阴唇被撑到极致,可怜兮兮地含着男人的巨根。 随着他挺进拔出,淫水不停地飞溅,流了一桌子。 沉文钰也盯着那白白嫩嫩的一处,眼尾发红,呼吸愈发急促。 当着慕槿的面,后臀发力,竟不管不顾地猛干起来。 “啊啊啊!不!啊啊!啊嗯啊啊~” 青筋盘结的肉根进去似要将她劈开,出去更似要将她肠子拉走。 慕槿吓得不停踢腿,连连摇头。 沉文钰咬紧牙龈,汗都浸湿鬓角,从下巴一颗一颗滴落,胸膛的肌肉随之阵阵起伏。 他还是停了下来,将外衣全部脱下,湿漉漉的整个抱住慕槿,汗液在两人肌肤之间滑来滑去。 “嗯~嗯~”慕槿下巴搭在他肩上轻轻嘤咛,小手也忍不住在他肱二头肌,叁角肌,背肌流连忘返。 沉文钰用胸肌压着她如水的软乳,双眸盯着她失神的小脸。 “你爱沉如曦吗?” -- 他不来 烈日炎炎,驿站前的官道经久未修,坑坑洼洼,一阵风来黄土弥漫,吹得人睁不开眼。 渐渐传来一阵马蹄声。 哒哒哒...... 浑浊的黄尘中出来了一匹红枣马,马蹄声迟缓沉重,伴随着疲倦的马鸣声。 匍匐在马背上的女人抬头,眯眼看着不远处的驿站,一瞬间有了亮光,干裂的嘴唇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要,要到了吗?” 一用力嘴唇便裂出血来,她抿了抿铁锈味的血渍,轻轻拍了拍马脖子,“再坚持一会,我们快到了!” 随即她一咬牙,举起马鞭又狠狠抽了两道。 “吁!!” 马儿发出长长的悲鸣,驮着背上的女人撒蹄跑了起来。 喘息声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慢,不过数百米,一声哀鸣,前蹄曲折,红马重重摔落在地,修长的脖子再也抬不起来。 女人被甩到驿站门口,鞭子脱手而出,在地上连滚了两圈,只觉得晕头转向,眼前一黑,竟也爬不起来了。 倒是里面的人听到声响,嘟囔着出来查看。 一位梳着圆盘发髻,腰上绑着围兜的妇人打开门,看到地上的女人一惊,快步走了出来。 “姑娘,你没事吧!” 曹爽再次醒来,感觉头上的屋顶都在晃。 她怎么了?怎么会躺在这里? 门被推开,那妇人端着一碗粥进来,“姑娘你醒啦?” 曹爽倏地睁开眼,“糟了。” 她猛地起身,眼前一晃竟又倒了回去。 “哎哟,你可别逞强了!”妇人连忙把粥放到一旁,将人按回床上,“马都被你累死了,你要不想死,就得给我好好躺着。” 曹爽用力拽住她的袖子,费劲地抬起头来:“你有没有看见陆将军!” “陆将军?!”那妇人惊讶道,“你是说十几日前从驿站经过的大军吗?” “十几日......”曹爽呢喃着,脸上逐渐露出喜色,“来得及来得及!” 大军辎重难行,她快马加鞭不出叁日就能追上她们! 可她又想到摔倒在地的红马,心又咯噔往下沉。 “我的马呢!我的马呢!” “放心吧,已经宰杀了,扣除住宿费用会把剩下的给你的。” 曹爽咬住下唇,“我现在就要走,能不能换一匹马给你。” 那妇人睁大眼睛,“你开什么玩笑!你死马还想换活马啊!” 曹爽从衣服里侧摸出一块令牌,抬手递上:“我是花都禁卫军曹爽,现在身有要务,要征用一匹快马,越快越好!” 不想妇人轻笑了起来,“花都禁卫军?你一个禁卫军不在花都好好呆着,跑我们这穷乡僻壤来?”她倏地抢过令牌,看了一眼就扔掉。 “你!” “你当老娘是乡野农妇,就可以随便糊弄啊!传信的有驿使,怎么会派禁卫军!你当我不知道禁卫军是要守卫花都寸步不离的么!” 曹爽眼眼看着令牌飞到角落里,着急道:“我没有骗你!现在花都连信鸽都飞不出去,更别说驿使了!我是千辛万苦才逃出来的,此事干系重大,必须要尽快拦下陆将军!” 妇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目中异样的神情让她莫名不安起来。 “是吗?那你说说看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曹爽咬住下唇:“我不能说,但你相信我,你借我一匹马,我日后还你十匹!不,百匹都行!” “嗤,空口白话谁不会说啊,你还是喝了粥好好歇息吧。”妇人转过身就要离开。 曹爽脸色沉了下来,突然抬手从衣袖里飞出一条蔓藤。 不想那妇人背后凭空开出一片芭蕉叶,挡住攻击。 她猛地转身,抓住叶柄将蔓藤砍成数截,“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好心救你,你却要恩将仇报!” 曹爽扑倒在床,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白,从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你过来吧,我告诉你。” 妇人持着芭蕉叶半信半疑地走到她面前,“你想说什么?” 曹爽双眼通红,嘴唇蠕动着:“花都...没了,是白莲教...呃!” 她倏地双眸睁大,锋利的叶尖从她腹中刺入。 妇人神色冷硬,握住叶柄,又往里捅了两下。 “本想放过你的,不想你却要自行死路。” “为...呃?!为什么?” 妇人一把抽出芭蕉叶,鲜血飞溅而出,落进汤白的粥里,染上了猩红。 “换乾坤,换世界, 白莲下凡,万民翻身!” ...... “谁?” 慕槿在欲海里沉沉浮浮,恍惚间才反应过来。 沉如曦,是栖云的真名。 沉文钰咧嘴,只觉得讽刺。 叁弟为了这个女人不惜对他再叁威胁,撕破脸皮,最后受伤沦为阶下囚。 而这女人,竟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是被我操傻了?”沉文钰又回来捏住慕槿的下巴,摸挲着光滑的肌肤,臀部下沉,坚硬的肉棒在又湿又软的肉穴中挤了又挤,恨不得将剩余的一截也全都干进去,“连沉如曦你都不认得?” “嗯~什么沉如曦~”慕槿浑身发烫,随着肉棒挤压一哆一嗦,她反手抱住沉文钰,两条腿搭上他的腰,不停磨蹭,“啊嗯~操我~操我~全都进来~” 沉文钰只觉得浑身发热,被蹭过的腰间酥麻发痒,只能将又粗又大的肉棒全部干了进去。 “啊!”慕槿扬起了脖颈,勾住的手臂一点一点往下滑。 还没完全落下来,被沉文钰压着耻骨狠狠顶弄。 “啊啊啊!要坏了!坏了~呜呜呜~” 沉文钰却没有再留情,咬紧牙龈,将慕槿挣扎的手脚按在桌上,后腰飞快挺动,像激烈奔跑的野马,连厚重的桌案都被他撞的咯咯直响。 他低眉盯着慕槿啜泣娇媚的面容。 突然有点唏嘘,替叁弟不值,却莫名又松了一口气。 这样薄情寡意的女人,他就该帮叁弟一把,让他们断个干净。 大哥就是前车之鉴,他决不能让叁弟再步入后尘。 他眼神发狠,腰臀似有用不完的力气,狠狠操弄着身下如水的女人。 “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慕槿不知道被肏了多久,满嘴淫声浪叫,浑浑噩噩。整个人湿淋淋的,像一条从水底捞出的美人鱼,鳞片化作娇嫩的肌肤,在男人大手的蹂躏下变得粉红敏感。 任何一点摩擦都能引起滔天的快感。 沉文钰就像一匹不知疲倦又极其吝啬的野马,将慕槿翻来覆去,压来压去就是不肯把精液泄给她。 她趴在桌面上,失神地看向窗口,白色的亮光从薄透的窗纸进入,屋里都烛火都已燃尽。 呜呜~天都亮了。 拂尘怎么还没来? 沉文钰突然又将她抱了起来,一手勾起她右腿,一手从小蛮腰往上抓住玉乳。 腿心大开,小小的蜜缝中粗黑的肉棒整根插入,缓缓拔出,再狠狠插入。 “啊!嗯~太深了嗯~” 慕槿无力呻吟着,连动根手指反抗都没有力气。 沉文钰侧脸咬着她的耳朵,“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是我操得不够努力不够深么?” “会,会,有人啊~” 沉文钰看着愈发明亮的窗边,略微皱了下眉头,喘息道:“是该再快点,不然那些武夫都该堵在门口了。”其实他现在就该把人放下,先送回屋里。 可是她的小嘴这么会吸,皮肤这么滑溜,真的有点放不开手。 慕槿咬唇忍住呻吟,一想到会有那么多男人围在门口,听他们做爱呻吟,肉穴不由就快速收缩起来,突然有股很强烈的尿意。 沉文钰被绞得直喘气,两只手突然掰开她的双腿,像小儿嘘嘘一般。 “不!不要!” 慕槿慌得踢腿要起来,却被死死抱住。 那股尿意更明显了! 沉文钰却还是挺着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在紧凑湿软的花穴中重重肏了起来。 “啊!不!不不!啊啊~” 慕槿不停哆嗦,已疲惫至极的身体又有了激烈反应。 传导到沉文钰身上更是欲火汹涌,就算埋在她身体了还不够还不够!龟头似被什么咬了一口,可更多的快感汹涌而来。 肉棒硬胀得像要爆了一般,他咬紧牙关,全身肌肉隆起,如驴屌一般的巨物快得似有虚影,硕大又沉重的囊袋狠狠地拍在身下人的嫩臀上。 “啪啪啪!” “啊啊~呜~真不行了呜~~” 慕槿又哭又叫,像回到婴孩时的混沌,全身上下被男人炙热的肉体包裹,脑海一片空白,一切只剩肉体本身的宣泄。 彻底昏厥之前,她又看了一眼明晃晃的窗口。 不禁自嘲一笑。 拂尘自然是不会来的,他怎会为她与尧越军撕毁协议。 —— 还有一章马上来~ -- 还不快从她身上滚下来 屋里的动静并不小,孟毅等人已经移步到台阶下了,还是能听到里头传来女子婉转如泣如诉的声音,真真是让人骨软筋麻。 “操...”孟毅忍不住背过身,揉了下胯间,粗声粗气道:“大将军都两夜没闭眼了吧,可真有精神。” 谋士杨桓轻摇扇羽,“大将军自然是非同凡响,我瞧这日头还早,不如到晌午再来吧。” 刚说完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沉文钰亲自开门,目光落到站在人群后面的拂尘。 “都进来吧。” 众人面面相觑,迟疑不定。 沉文钰却敞着门,自行往里头。 这才叁叁两两都跟了进来。 孟毅一进来便左看右看,没看到女人的身影,不禁有点纳闷。 “看什么呢。”沉文钰坐到案桌后,瞥了他一眼。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说着他又耸动着鼻孔,一直吸个不停,这女人留的淫水还挺香的。就不知道大将军把人藏哪了,是在里间吗? “孟毅!” “哎!” 孟毅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落座了,都盯着他看。 沉文钰目光有些沉:“想什么呢?叫你也不应。” “嘿嘿~”孟毅笑着拉开椅子坐下,“大将军这书房好香呐,也不知是点了什么香~” “没点香。”沉文钰冷下脸,对杨桓说道:“直接开始吧,先说说粮草准备的如何了。” 杨桓略一点头,又慢慢摇起扇子:“城中搜刮多日,找到的粮食也不多。一是粮价昂贵,城中粮仓里的粮食都不多,平民百姓里的就更少了。二是破城那日很多人携粮从西城跑向花朝内地。花药倒是搜刮到不少,只可惜前一阵花圃失火烧了许多。我们算了下城中粮食和尧越国送来的粮最多可以撑两个月,若是两个月还不够,倒是也可以用花药去羽国换粮,一去一回两个月足以。” “两个月?那足以了!”孟毅说道,“连最厉害的冷家军都被我们击溃,剩下的不过是虾兵蟹将,一群臭娘们罢了!我们又占着梦延城还怕打不过她们!” “梦延城易守难攻是在东边,城门依山而建,将唯一入口的峡谷卡主了,但西边地势平缓,她们不但可以从西门攻入,还能从南北攀爬城墙而入,并不好守。”杨桓顿了一下,也不看孟毅难看的脸色,“但我也不建议用花药从羽国换粮。自开战以来,花朝国只跟羽国换花药,我们尧越国也只能从羽国购置花药,平白多了几层。对我们来说花药稀有昂贵,却他们来说却不是。与其用花药换粮,后用钱粮再换花药,不如我们自己留着花药。” “再者,冷家军已颠覆,这支兵马应当是花朝国最后能凑出来的军力了,只要击败她们,我们便能轻而易举的拿下整个花朝国,倒时候也不愁没粮了。” 沉文钰略一沉吟;“这次领军是陆花兰,虽没怎么听过她的名讳,但能在这危急存亡之际挂帅上阵领兵出征,也不会是个无能之辈,不能对她掉以轻心,先写信回国再要叁个月的粮。” “叁个月怕有点难,一个月应当可以。”杨桓想了下又接着说道,“陆花兰是相府长女,又能担此大任,可见花魂之力定当不同凡响,也不知左护法可有所耳闻?” 屋里的目光又都落在了拂尘身上,他似没有听到,只是盯着桌面懒懒开口,“不知。” 孟毅大大翻了眼白眼,捶下桌面,背过身去,“什么不知!分明是藏着掩着不肯说!” 沉文钰没有追究,转问:“城门战备如何了?” 孟毅只好说道:“箭楼已经都建好了,南北城墙外的战壕陷阱也挖得差不多了,就是那些俘虏也忒不听话了,老是偷奸耍滑,干活慢不说,还老故意毁坏陷阱,我看这些人死性不改,都不能留,挖完战壕后干脆都拉出去杀了,挂在墙头上以示军威!省得我们前面迎战,他们在后面捣乱。” 沉文钰皱了下眉头,“对不听话该打的打,该罚的罚,但对表现良好的也应该有所奖励,也不怕他们后面不好好听话。若是怕开战之后他们趁机捣乱,那全关押起来饿个几天,半死不活能闹出什么事。” “何必如此麻烦!”孟毅气得鼻孔喷气,“你是不晓得这花朝国不但男人麻烦,女人更麻烦!那指甲缝,耳朵里,发丝上时不时就能撒出点花药来,还害了不少我们的兵,难搞的很!” “那就脱光了一一搜查干净!”沉文钰见他还要说,冷声道,“你可知道对梦延城赶尽杀绝,那之后遇到的每一座城都会是负隅顽抗!明明能轻松取胜,何必要如此拼死拼活?” “如果我们能让她们心生畏惧,闻风丧胆何至于此,总比现在她们总是偷偷摸摸搞小动作强吧!” 沉文钰沉声道:“这是军令!” 孟毅张了张嘴,泄气道:“行吧。但有些死不悔改的,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沉文钰也认可了:“杀几人杀鸡儆猴也好。” 这场会议又开到了晌午,众人纷纷离去,连口饭都来不及吃。 拂尘是最后一个出来的。 如男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见人出来连忙到他身后,小声愤怒道:“林中小屋...全死了。” 拂尘脚步停下。 如男握紧拳头,怒火似要从眼里喷涌出来,“肯定是尧越军做的!左护法,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到这地步了您还要帮他们!照这情势下去,他们真拿下花朝国后也不会跟我们平分的!不如......” “你在质疑我?还是在质疑教主?” 拂尘转身看他。 如男脸色一慌,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书房的门又开了。 沉文钰怀里抱着一个人出来,却用衣物将他怀中的人儿裹得严严实实,连一双玉足都特意用长巾裹住。 “左护法,还没走啊。” 沉文钰略一低头,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忽然硬了几分又快速放松下来。 他嘴角不由上扬。 果然是在装睡,也不知刚才的会议她听了几分。 拂尘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情找沉将军商量,也不知沉将军现在能不能抽的出空来。” “既然临时起意,应当也不是什么要紧之事。”沉文钰抱着人走到拂尘身边,“不如等今夜会上再议?” 拂尘略一低头,只见垂在沉文钰腰侧的小手伸了过来,轻轻拉住他的衣袖。 浅白带粉的指甲捏着白色的衣袖,却依然阻止不了光滑的锦缎一点一点抽离。 当最后一觉布料滑落,小手猛地抓了一下。 拂尘下意识抬腿走了半步,像有根透明的线牵住了他。 “左护法。”如男又站到他身后,瞪着沉文钰离去的身影,“他明明是急着回去玩女人,却跟您说没时间,可见根本就不把我们白莲教放在眼里!要我说,我们不如就跟花朝的军队合作,来个里应外合,干掉这些外族人,到时候女皇肯定也会......” “闭嘴!”拂尘转身,目光阴沉而冰冷,“这种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被女人奴隶欺压的日子你已经忘了吗?” 如男猛地噤声,“没,没有!我,我只是觉得,这些外族人也不怎么看得起我们......” “哼,本就也不是诚心合作,互相利用罢了。你只需知道,有教主在,整个花朝国迟早是白莲教的天下,届时男人亦可如女人一般自由行走在天地之间。” 如男目光瞬间一亮,还要说什么拂尘却已经转身离开。 他不死心地跟上,“左护法,您能不能告诉我,教主她到底有什么计划啊?不然我这心总是一上一下的,很不踏实。” “那就继续不踏实吧,也没几日了。” 拂尘快步回到房中,反手用力摔上了门。 外面的光透过门窗的图案一格一格地烙印在他背上,他抬起左手,捏了把光滑如水的袖子,一点一点握紧。 她刚刚怎么能在沉文钰眼皮底下拉住他的袖子? 是想向他求救? 可为什么要向他求救? 她和沉文钰又不是没有做过。 多做几次,多忍几天怎么就不行了?! 为什么要拉住他! 拂尘倏地甩开袖子,快步走到水盆前,掀翻面具,一低头却又被水中倒影吓得后退一步。 好一会,他缓缓上前,有条黑纹已经从颧骨长到了下颌,很快也要蔓延到下巴了。 他闭上眼,那细嫩的小手就从半空中掉落。 “呵呵..” 他捏着水盆不由闷头笑了起来。 这般丑陋不堪的脸,他自己看了都要怕,她竟还敢向他求救?! 她是不是疯了!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越不想注意,越能清楚感觉到他们已经停了下来,那方向位置应当就是沉文钰的卧室...... 早上为了开会,他草草结束了,现在应该可以肆无忌惮,任意享受了吧...... 拂尘倏地掀翻了水盆。 咣当一声巨响,在外面的如男心头一紧,凑到门口,“左护法!您没事吧?!” 门突然就打开了。 如男睁大眼,“左护法,您,衣裳怎么湿了?哎?您要去哪?” 拂尘快走了两步,头也不回:“别跟过来。” 慕槿跪趴在床上,两条腿像面条一样在抖,如果不是被抱住腰臀,她现在整个人可以像没有骨头一样软下来。 “呜~轻点~别磨了嗯~” 发泄过一次的沉文钰显得更有耐性,肉棒完全塞进嫩穴里,泛着蜜色小腹抵在娇臀上,缓慢而用力地转碾,似要在她身体里完完全全刻下他的形状。 “呜~” 慕槿已经累到连手指都弯不起来,身体只是随生理反应在颤抖,点点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挤出。 坚持,再坚持一下。 虽然肉棒又粗又硬还很持久,可这次结束又能拿到五份精液! 加上刚刚获得的五份,她现在有八十六份,很快就能有九十一份了! 快了,已经快了...... “哼~”沉文钰突然拍了下她的屁股,白臀颤动,他忍不住又摸又捏了起来,俯下身来咬住她耳朵:“怎么还咬这么紧~都肏你这么久了,小嘴还这么馋呢?” 他压着慕槿屁股,又往前顶了两下。 “嗯嗯~”慕槿把脸藏起来,真的不想理他,“你快射吧~我好累啊~” 沉文钰轻轻笑了起来,胸膛压在她后背震动,“我两夜都没合眼,你怎地比我还累。不都说花朝女子可以一敌千夫么?你怎这般逊色。” 慕槿咬牙,等她恢复花魂之力,看不把他榨得一滴不剩!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骚乱,有人大喝:“左护法留步!大将军在歇息,请您离开!” 拂尘?! 慕槿心头一惊,更让她惊讶的是,沉文钰竟然开口说。 “让他进来。” “你为什么要让他现在进来?!” 慕槿难以置信地回头,却见到沉文钰一脸铁青,眼底的震惊错愕一点都不比她少。 两人就这么浑身赤裸保持着交合的动作,门就开了起来,穿着白色衣袍的男人走到两人眼前。 “还不快从她身上滚下来!” 粗壮的肉棒就真一点一点从她体内退出......从她身上滚到床里面。 -- 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身上 没有了沉文钰,慕槿再也撑不住扑在了锦被上,敏感的乳头蹭过凸起的绣纹微微发麻,浓白的液体先一步从腿间流了出来。 她来不及擦拭,先看了一眼躺在内侧一动不能动的沉文钰,又迅速看向拂尘,心头翻起惊涛骇浪。 拂尘也控制了沉文钰?! 是什么时候的?!又是怎么让虫子进入他身体的?! 同样的问题,也在沉文钰心头反复提问。 他知晓左护法可以用蛊虫魅惑人心,但提前是要让子蛊进入他人身体。 之前对付冷白梅的时候,他们想尽各种办法,甚至不惜牺牲城内的眼线,从终于在他们酒坛中下虫,前前后后各种计划将近用了一个月。也是那时候,沉文钰得知将虫蛊下在井里,甚至床上被褥是行不通的。 子蛊咬破入体的时候会将人疼醒,只要立即将皮肉剐去,便失败了。 下到水中会好点,可一旦烧开虫便死了,就算将残留的虫尸吃入身体效果也大打折扣,只有当下一时半刻起作用。 可若是能将活虫从口腔进入身体,便可一直体内蛰伏,只要一日不除便要一直受母蛊牵制操纵。 是以他们军中对喝酒吃食都极为注重,酒必须要倒入杯中,饭菜必须在吃前翻找查看,也几乎不与白莲教之人同桌吃食对饮。 而且这种蛊虫异常珍贵脆弱,目前观察下来只有左护法能完全驱使,他把拂尘安置在城主府,未尝没有就近盯梢的意思。 沉文钰不断推敲近日发生的种种,甚至从第一次见到拂尘开始回忆,依然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何时中了虫蛊。 他没有被蛊虫叮咬的感觉,那应当是不小心吃到死虫,比如将虫尸磨成粉? 沉文钰略微松口气,只要不是一直被控制就好,拂尘不可能在敌军来前杀他。 那他为什么要突然暴露可以控制他? “这就是你,一而再再而叁地把我推给我沉文钰的原因吗?” 女子低落又熟稔的语调让他刚刚放松的心弦又立即绷了起来。 沉文钰想很转过身来,可他只能用余光扫到她光滑细腻的身子,在微暗的房中莹莹如玉。 慕槿?! 拂尘站在床前,宽大的罩袍在床上投下一片阴影。 慕槿咧嘴,无声自嘲一笑。 她早该想到的。 拂尘能将蛊虫射入她体内,那为何就不能从她体内进入沉文钰? 所以在宴会上,才会控制她勾引沉文钰。 “你明明能感觉到我在哪,为什么现在才来。”慕槿抬头看他,似能透过那虚假的面具看到隐匿在下面的丑恶卑鄙,“你是不是在等,等他将精液射入我体内,等我体内的蛊虫进入他身体,你才愿意出现?” 可笑的是,她竟还想使美人计让沉文钰和拂尘反目成仇,却不想先被拂尘做了筏子,帮他控制住了沉文钰! 现在想来,李绍能轻易尾随拂尘找到那间林中小屋,恐怕也是他有意而为之的! 慕槿气得眼角微红,隐隐有泪雾,“你对我,是不是从头到尾,就只有利用?” 沉文钰眼眸愈发深沉,眼底掀起阵阵无声海浪。 原来...如此! “咳咳!咳!咳咳咳咳!” 拂尘突然激烈咳嗽起来,面具随声掉落在地。 黑纹竟然已经爬满了整张脸! 他一手捂住脸,急忙弯腰拣面具,“咳咳咳!”宽大的罩袍也遮不住嶙峋的背脊,压抑的咳嗽声从掌心溢出,越发撕心裂肺,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 “唔!” 一口浓血直接从指缝从溢出,低落在白袍上宛若雪中红梅。 慕槿双眸微闪,反噬更严重了,是因为控制了沉如玉么? 咳嗽声渐停,带血的手掌突然紧紧握住慕槿的手,似要将血揉进她体内一般。 “不是......” 面具还掉落在地面,拂尘却只是抓着她的手,嗓音喑哑而无力:“不是只有利用。” 慕槿怔愣,“那还有什么?” “我......”拂尘缓缓抬头,脸上的黑纹染上血红后愈发显得诡秘可怖,唯有那双眼眸凝睇间依旧清幽凄美。 他先一步移开视线,“我是欺骗了你,利用你给沉文钰下蛊,可你就全然无辜,没有欺骗么?” 慕槿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拂尘起身,从袖里拉出一条手巾,一点一点将手上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本来还可以陪你多玩一段时间的,可现在有点没意思了。”手巾落地,拂尘解开罩袍,低头对她笑道:“慕槿,你瘦了,也变漂亮了许多。” 慕槿双眸微睁。 拂尘覆身下来,压着她细滑的暖背,淡薄的嘴唇蹭过玉颈,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轻笑:“早知你滋味这么好,在莳花楼的时候应该成全你,上个够~” 慕槿指尖已经掐进肉里,被他碰过的地方忍不住发抖。 “可是欢喜傻了?”拂尘一口咬住她耳朵,又将湿漉的舌头顺着耳郭探入,“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将你一片真心踩碎,肆意践踏。现在我这般喜欢你的身子,这般摸着你,你可欢喜?” 欢喜你妹! 慕槿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住挥拳打人的冲动。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拂尘低低地笑,“你的相貌体型变化确实大,在船上的时候我还不确定,是在林中小屋的时候,我终于确定,无论你怎么办,这张小嘴是不变的。” 手指摸到双腿之间,快速刮掉外面一层浓精,在新的精液挤出来之前插了进去。 “嗯~” 慕槿不住轻哼,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在监狱中了蛊虫之后,她还跟瑾瑜哥哥,冷星路,栖云都做过...... 那些虫会不会也从她身体进入了他们?!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慕槿气得眼眸微红,“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很可笑?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冷眼看着我那样讨好你,取悦你,一切的一切在你眼里是不是都很好笑?!” 在花穴里挖精的手指停了下来,“我也没想到,当我变得如此丑陋不堪面面目全非的时候,你非但不惧,还依然这么喜欢我。” 拂尘嘴角不住扬起,将手指缓缓抽出来,一根粗热的硬棍抵在湿软的花心,不顾其他男人的精液,略一用力挤了进去。 “哼~”拂尘紧紧抱住慕槿,在她耳朵上喘气,“我也并非完全无动于衷。” 慕槿抓紧身下的被褥,感觉窄小的花口在一点点被撑开,“那你让别人带走我,让别的男人啊!上我~” 拂尘咬紧牙龈,在她臀间重重一顶,“我之后绝不会再利用你,将你推给别的男人。” “啊~”慕槿扭头,身上娇嫩的肌肤又被男人蹭出粉色,“我不信~” 拂尘完全压在她身上,酥麻的快感不断从下体湿热紧致的收缩中传来,他又往前一撞,恨不得能将命根子全都给了她。 “我本不该~哼~这么早控制他的,可为了你~啊~我愿意,忍受蛊虫的反噬。” “哼!” 耻骨彻底压在绵柔的娇臀上,粗长的肉棒完全进入娇嫩嫣红的花心中。 “啊!啊~” 慕槿闭上眼,能清晰感觉到肉棒在体内耸动,摩擦的感觉,身体愈发热了起来。 拂尘动得没有很快,只是很重很深,很缠绵。 十指紧扣,肌肤摩擦,连喷出的呼吸都互相吸收。 “哈~小槿小槿~唔~”拂尘将她抱得很紧,声音似喝了酒一般,在她耳边叫唤,微醺而荡漾。 恍惚间,慕槿似又见到那个站在月下温柔凝视的男子。 不! 慕槿咬住下唇。 那是瑾瑜哥哥! 瑾瑜哥哥还在等着她回去,还有栖云,还有小路......他们都在等着她! “啊~” 拂尘突然长长一声,掐着慕槿小腰狠狠撞了几下,最后瘫软在她身上。 慕槿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忍不住异讶。 是不是快了点? 她闭上眼检查精液。 怎么才一份精液?!明明之前都有叁份的! 拂尘还趴在慕槿身上喘息,良久缓缓道:“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的~” 慕槿心头冷笑。 分明是被蛊虫吸干了身子,与她有什么干系! 没一会儿拂尘坐了起来,慕槿感觉背上一松,忍不住转头看他。 拂尘脸色比她想象中要难看,即便有黑纹遮掩,依然能看到惨白如纸的双唇。 他盯着沉文钰,对慕槿说道:“你得配合我做场戏。” 沉文钰双眸阴阴沉沉,若是他能动,他定要将这对狗男女千刀万剐! —— 之前有个bug, 精液有个是78份,加上拂尘这1份,是79份了~ -- 强榨精液 fμτàχs.Ⓒом 慕槿缓缓坐起来,看了一眼面对里面的沉文钰,“做什么戏?” 拂尘没说话,只是又过来搂住她,左手圈着她的腰,右手从膝盖往大腿内侧摸。 “主要还是你,我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慕槿低头看着他半耷拉的肉茎,即便没有完全勃起,也是长长肉肉的一条。 看着虽大,却是不中用了。 想到一份精液,慕槿忍不住撇了撇嘴。 拂尘却已经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手指亦摸到白嫩的阴阜上。 修长的手指分开湿润饱满的阴唇,顺着缝隙往里摸索红肿的阴蒂。 “嗯~” 慕槿忍不住呻吟,膝盖并拢抬起,脚趾在被褥上蜷缩着,还是挡不住荡漾的快感从阴蒂上传开。 “嗯呢~”yаóɡùósнù.Ⓒó㎡(yaoguoshu.com) 慕槿抓着拂尘的手臂,忍不住转头咬住他的嘴唇。 拂尘任她咬弄一会,轻轻回吻,磨着她的红唇:“不要忍住,叫出来。” 中指愈发往下,夹在肉嘟嘟的阴唇之间扫过娇嫩的穴口。 “啊~” 慕槿忍不住叫了出来,敏感的花心颤颤巍巍,每次指尖拂过都带起阵阵涟漪。 新的淫水不停从穴口流出,混着男人的精液,又湿又稠,随着手指搅拌发出细碎的水声。 那手指就像在她心弦拨动一般,慕槿攀着他,高耸的双乳蹭着他,双腿忍不住打开,肉臀磨着被褥,偶尔轻抬扭腰,好几次指尖探进去了又拔了出来。 “啊嗯~” 慕槿头搭在他肩上,不住呻吟。 有一根手指进去了。 挤开紧密的媚肉在她体内转圈,抽弄。 “哈~” 又有一根手指也挤进去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完全转了进去。 “啊嗯!” 两根手指在蜜穴里弯起,突然抽动了起来。 “啊哈~”其余手指关节更是抵在阴唇上,一会儿挤压揉碾,一会儿快速撞击,“啪啪啪!”打出了激烈的水声。 “啊嗯啊嗯~~啊嗯嗯嗯呢~” 慕槿呼吸也跟着乱了,手指忍不住掐着他的胸部,摸着腹肌,还要往下摸起。 刚摸到小腹却被一把抓住。 花心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带着大片淫液抓住她的手腕。 突然空虚的花心立即遭到反噬,疯狂翕动叫痒,慕槿不解地看向他。 “乖,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 慕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既然不能做,为何还要撩拨她? 然后瞥到他半起的肉棒。 拂尘突然松开她下了床,在地上衣物里翻找出一根玉势。 慕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手中的玩意。 这根玉势通体莹白,如黄瓜一般前头粗后面细,被打磨的非常细腻光滑。 拂尘都没有看她,直接拉开她的腿,用粗的一端抵在湿濡的花口。 微凉的触感让慕槿一个哆嗦,圆钝的玉势就开始往里挤。 “啊~等,等一下~” 翕动的花穴疯狂抗拒着异样的外来物,只是过于湿软的嫩肉根本挡住它坚定的进入。 两瓣绯红娇嫩的小唇硬生生塞入一根粗圆的玉势,楚楚可怜,又额外的色情香艳。 拂尘起身吻住慕槿。 慕槿扭头不想理他。 这个狗男人,不给她精液,还想用死物堵住她的穴! 拂尘也不在意,捏着玉势尾端轻轻抽动,旋转,听着她细碎的呻吟从唇齿间出来,突然一插到底。 “啊!” 拂尘坐到床边,搂着她亲,手上的玉势却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还将她越搂越紧。 “唔!嗯~” 良久拂尘才停下来,玉势也被他推到最里面,只留一小截手柄在外面。 他微微喘息,声音还有几分暧昧过的黏腻。 “我会让他一病不起,但无缘无故生病总有些可疑,纵欲过度倒也是个说法。” 慕槿垂下眼帘,“我明白了。” 拂尘轻轻笑了笑,亲了下她乖顺的头顶。右手松开玉势,从她大腿摸到腰侧,后背,又从腋下绕回来捏着她的娇乳,左手又摸到她的大腿,在腰臀后背来回摩挲,几乎是将慕槿整个人圈在怀里。 “晚上酉时有会议,你提前收拾好,别被人看到了。” 慕槿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 “嗯。” 拂尘穿戴好衣裳,走了两步又回头:“其他的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他开口把你留下,不会让别人伤到你的。” 慕槿这才抬起头来,“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拂尘沉默了一会,“不会很久的。” “那我等你。” 慕槿一直目送着拂尘离开,然后才皱着眉头盯着腿心那一截小小的手柄。 那手柄被淫水润的滑不溜丢,她抓了两下都没有扯出来,反倒是让那玩意在她体内捅了几下,捅得她手软。 后面还是用布擦干了淫水才一点一点从花心里拉出来。 一拉出来慕槿立即丢到床头去,还用枕头压住,这才转身看向沉文钰。 他还是全身赤裸着,古铜色的肌肤像是抹了油有着淡淡的光泽,块块分明的肌肉隆起有力似铜筋铁骨一般。迷人的线条从宽厚硬实的肩背逐渐收紧到健壮的腰肢,臀肌圆实挺翘,两侧向里凹陷,似在憋着一股什么劲。 慕槿将他翻过身来。 果然见他金刚怒目,似能吃人一般。 “噗嗤~” 慕槿忍不住笑了出来。 沉文钰见她笑得这么开心,又想到她在他面前,和在左护法面前完全不一样。 不知为何,他就是不信这女人会真如那般深切地爱着左护法。 否则也不会等人一走就拔了玉势,还在他面前赤身晃着双乳引诱他! 这女人怕是有千副面孔,对每个男人都不一样,恐怕没一个是她真心对待的 一想到他们刚刚所说的计划,沉文钰目光又沉了下来,火气又蹭蹭地往上冒。 他会因为纵欲而病倒?!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们的计谋注定会失败,因为根本不会有人信! 杨桓他们一定会立即发现猫腻的。 慕槿看着他目光闪烁,脸色变化不定,直接俯下身来,两只胳膊圈住他的脑袋,丰满的双乳抵在他下巴处,磨着微刺的胡渣,“嗯~你在想什么呢~” 沉文钰目光微定,绵软的乳肉如浪潮一般,一浪一浪地从他脖颈下巴,碾上他的嘴唇,他的脸,呼吸间满满的乳香,眼前一片雪白,被两点朱果摄取了视线,尖尖的肿肿的,还有男人啃咬的齿印。 他神色突然一清,露出几分厌恶痛恨。 那些可怕的子蛊是从这女人身体爬进他的身体!一股寒气从脚底蔓延上来。 他绝不会,再碰这个女人! 慕槿将他神色变化看得一清二楚,随手摸上他坚毅的侧脸,“可你现在动也动不了,又能怎么办呢?” 不顾他警告狠绝的目光,圆浑肥嫩的雪乳直接碾到他脸上。 “嗯~哼~” 乳尖滑过紧闭的嘴唇,几番戳弄也只能陷入一点点,倒是被嘴皮磨得越发瘙痒起来。 “嗯~” 慕槿一手托起自己沉甸甸的奶子。 恨不得有人能一口咬住,用力吮吸,嗦着硬如石子的乳头。 略一低眉却对上一双冷峻讥诮的眼睛。 慕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低头吻着他额头,眉毛,然后轻轻落在他睫毛上。 “你这样~我更想吃了你呢~” 浓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冰面皲裂,可恨他一动不能动!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片水嫩肉红的嘴唇一点一点靠近,再是鼻尖,最后落在嘴唇上。 女人特有的迷香随着撬开的唇齿侵入身体,逐渐将他淹没。 唇齿相依,舌尖点触的一瞬间,感官似也被无限打开。 柔嫩,细滑,温香,暖玉。 慕槿将大腿挂上男人健硕的腰肢,滑了两下,似挂不住一般,白腻的身子如一条软蛇般慢慢爬。 潮湿饥渴的花穴似吸在了那肌块垒垒的腰腹上,反复摩挲,画出一条繁复湿润的痕迹。 直至丰满的翘臀抵在了一根粗硬火热的棍子上。 “呵~”慕槿咬着他嘴唇轻笑,略一挑眼,“我本还想下去口你的,却不想是不用了。” 那两扇睫毛颤得更厉害了,眼底的冷光化成水光,依稀可见里面的屈辱不甘。 慕槿腰肢扭得更欢了,全身挂在他身上,圆弹奶滑的娇乳在他硬实的胸膛上磨碾,湿滑的花穴贴住巨根,上下磨动。 “啊哈~” 凸起的青筋脉络刮过娇嫩的水穴,炙热的温度更是将她烫的浑身发热。 慕槿撅着屁股将那根巨物磨得油光水滑,磨到沉文钰呼吸急促眼底发狠,她才握住那一下又一下不停抖动的肉棒。 红硕圆滑的龟头抵在敏感的花心上。 “嗯~” 玉臀下沉。 卡主了 沉文钰双眸微睁,连脖颈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慕槿嘶嘶叫着,抬起屁股对着那颗大的不像话的龟头转了两圈,才又缓缓坐下。 “哼~” 沉文钰长长呼出一口气,压抑的呻吟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 “啊~不~” 龟头从堪堪含进一半,慕槿又皱着眉头起来。 她不经意抬眼竟看到沉文钰在瞪她。 里面的怒火竟比之前还有浓烈。 慕槿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真不是她故意想要磨磨蹭蹭,是真的太大了~ “咳咳,你不要急嘛~我们有的是一整天的时间,我今天会把你的精液全部榨干哦。” 沉文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慕槿不想影响自己的节奏,干脆背过身来对着他,一只手压在他小腿上,另一只手还握着肉棒。 两瓣圆满的蜜臀高高撅起,一根粗粗壮壮格外狰狞的肉棒抵在两臀之间。窄小娇嫩的花口堪堪吞进龟头上浅浅的一层,就这么一点已经把阴唇完全撑开绷到了极致。 “嗯~” 慕槿身体顿了顿,微微扭腰,又努力往下吞一点。 “啊~” 还没吞多少,她又一声娇吟停了下来,沉文钰长长喘了一口粗气。 这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就像一根永远吊在眼前的萝卜。 明明近在咫尺,就是吃不到! 沉文钰觉得他眼里似乎就只剩那两团又白又嫩的屁股,恨不得大手用力一抓,狠狠往上一顶。 “啊!” 慕槿脖颈长伸,终于完完全全吃下了肉棒,却又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沉文钰真的是要疯了。 从白天到黑夜,这个女人就一直在折磨他! 在他欲望高涨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好不容易动起来了,没一会又慢了下来,愈发肿胀的肉棒在湿热紧小的花穴憋得要炸开。 就这样想停就停,想动就动,忽快忽慢就算了,她竟还好几次揉捏软蛋想强逼他射出来! 简直是欺人太甚! 沉文钰不停喘着粗气,被这样反反复复折磨了几个小时,强射了两次,体内的火焰不减却更盛了。 如果现在他能动,不是先杀死左护法,而是先操死这个女人! 还不射精给她! 沉文钰隐约能察觉慕槿很希望他能射出来。 所以一次憋着比一次长,尤其是在她体力下降后,能缓解的时间就更多了。 随着天色渐暗,沉文钰明显感觉到她越发心急了。 两手撑在他胸膛上,膝盖弯曲跪坐在他小腹上,臀部快速地上下起伏,两团巨乳疯狂跳动,荡起阵阵白浪。 “啊!啊!你啊~快~射啊~” 慕槿手一软整个压在沉文钰身上。 “呃!” 依然狰狞的肉棒冲进蜜穴的最深处,被层层骚肉圈住不停吮吸。 “呼呼呼呼” 慕槿不甘地看着前方,不停地大口吸气。 窗外天色都暗了,她累得要死了,他怎么能还不射!才攒到八十九份,还差十一份! 肉穴又快速收缩起来,狠狠夹了他一下。 沉文钰闷哼,都做了这么久了,她怎么还能咬得这么紧 慕槿咬了咬下唇,再这样下去拂尘就要带那些人来了。 想着纤细的手腕颤巍巍地撑了起来,还没完全起来又摔了下去。 “唔!” 沉文钰又忍不住叫了出声,盯着她神色有些复杂。 为什么会这么想要他的精液? 就在这时,慕槿闻到一股异香。 忘尘香! 这是花药,只需一点便能让人忘却红尘烦事,昏迷不醒。 慕槿连忙看向沉文钰,他眼皮强撑两下还是完全闭上,昏睡了过去。 吱呀—— 一扇窗户被轻轻推开,在朦胧光影中有人跳窗而入,脚尖落地几乎悄无声息。 慕槿还未看清面容,只是那道身影便足以将他认出。 她心头先是一喜,又暗道糟了。 沉文钰昏了,而她还紧紧咬着他哥的肉棒 趁栖云转身关窗,慕槿快速将被褥一拉盖到两人身上。 然后栖云便已经大步走到床前。 -- 当面被肏弄 fμτàχs.Ⓒом 不等栖云反应,慕槿先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轻声道:“我好想你~” 栖云一顿,那温热的气息圈住敏感的大腿,还轻轻磨蹭着,原本在心头囤积数十日的怒火焦躁不解,似乎一点一点融化软化成轻云。只是他一低头看到从被褥里伸出的赤裸胳膊,白花花的肌肤连着肩膀雪背,晃得他眼睛生疼。 那团轻云又瞬间成了棉花,堵得他胸口难受,呼吸不畅。 栖云抓住她滑腻的肩膀,忍不住收力,俯下身来咬牙道:“你从我身边不告而别,就是为了爬我哥的床?” 这句莫名刺了慕槿一下,原本想好的说辞竟一下子说不出来,竟慌了起来,“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还要怎么解释?!你现在就赤裸裸地躺在他床上!”栖云一顿,眼眶竟有些泛红,“自你失踪后,你可知我多怕?” “我怕你被人拐走,我怕你遭受侮辱不幸,我更怕再也见不到你。” 慕槿呼吸一滞,明明肩膀都要被捏碎了,她却不敢将人推开反而还更紧地抱住他,“栖云我” 栖云却捏住她的下巴,嘴角扯出一抹极其讽刺的弧度,“可在我焦急不安疯狂找你的时候,在我被他所伤囚禁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宴会桌下与他交合,甚至还甘愿委身那个左护法!他!你!” 栖云死死咬住后牙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在你眼里,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yаóɡùósнù.Ⓒó㎡(yaoguoshu.com) 他越发靠近,盯着慕槿眼眸似乎想从里面看到点什么,“我,又算什么呢?” 慕槿却轻轻侧脸,垂下眼帘,将下巴从他手中挣开,松开他的大腿:“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连自己身体也可以轻贱不在乎唔!” 栖云突然死死捂住慕槿的嘴。 “大将军。”有人突然在门口叫道,“已经申时了,杨军师等人派小的来问您什么时候过去。” 竟然都已经申时了! 慕槿反手握住栖云,把他手掰下来一些,“你快走吧,他们很快就要过来了!” “他们?”栖云眯起眼睛,笑的有些危险:“谁还要过来?他们要过来做什么?” 慕槿瞪了他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了!你快走,啊!” 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从里头传了出来。 站在廊下的士兵又默契地往下走了一步,有人看那传话士兵呆愣的模样,好心提了一句,“都叫一整天了,都没怎么停过呢。” 那士兵傻眼了,“这大将军?” 在屋里傻眼的不止一人。 一直躺尸的沉文钰竟突然翻身压在慕槿身上。 原本只剩一小截在体内的肉棒竟就这么冲了进来。 “啊!”慕槿瘫软在床上,光滑的后背贴上了炙热的胸膛,那又粗又硬的热棍直接将窄嫩的花穴撞开,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下都能在敏感点上滚过去。 喉咙里的呻吟根本挡不住,慕槿一手还握着栖云的手,死死咬住下唇,却依然被沉文钰肏得“啊!嗯~啊嗯~”地叫个不停。 她紧紧闭上眼,怎么也想不到她真的会在栖云面前,直接被沉文钰肏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栖云看着眼前惊变的一幕,脑海似轰了一声,思绪全部断开,又似都聚在了一起,一片空白又似乱成一团麻。 他猜到沉文钰在案桌下肏的人是慕槿,但亲眼看到慕槿被沉文钰压在身下操干又是另一回事。 那被褥滑到男人后腰上,露出蜂腰猿背,完全将女人白嫩的身子压在下面。 两人的下半身却依然被宽厚的锦褥遮盖,只是可从后腰不断起伏的形状,和那快速挺动的速度,足以想象他们在被子下面是如何激烈地交缠。 直到手心被抓疼,他才惊醒去抓男人,“滚下来!” “唔!”沉文钰还闭着眼,可粗壮的胳膊依然紧紧抱住慕槿,似要将人揉进身体里,下体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操入。 “啊!啊嗯~轻点~”慕槿已经做了一整天,下面又湿又敏感,轻轻蹭一下都能让她哆嗦,更何况如此用力地操弄,一下子都快忘了旁边还有人。 栖云目眦欲裂,一拳打在沉文钰身上,又紧接着更重一拳下来,似要将人往死里打! “哼!啊!啊!”沉文钰叫了一声,竟没有反击也没有躲开,反倒将慕槿干得更狠。 “啊啊!呜~不行不行了~啊嗯~” 慕槿被肏得浑身娇软,快感一波又一波,连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将军?”门外传话的小兵还没有走,听到里面的动静咽了咽口水,“将军真的要走了,诸位大人还在等您呢。” “我让你滚下来!”栖云急红了眼,连打了几拳后竟开始勒住他的脖子。 “唔!呃呃!”沉文钰被勒的满脸通红,一记重击深深埋进慕槿体内。 “啊!”慕槿竟也跟着扬起白嫩的脖子,叫得又骚又媚。 “将军?” 门外士兵终于听出不一样的动静,迟疑着半推了下门。 栖云听到门响,顾不得继续勒人,急急连忙翻身上床,只来得及拉下一边床帐。 士兵往里走了半步,刚刚探出脑袋,又连忙缩回了回去,把门带上。 脑海里却还是男人那健硕的身子压着女人不停撞动的情景,那阵阵柔媚娇软的呻吟不停从女子口中出来,连在门外都能听得到。 他微微依着门听,只觉得骨头都酥了。 “你怎么进去了?!”下面的士兵惊的瞪大眼,又忍不住问道,“你都看到什么了,我都听那女子都叫一天了,真当一直在,那个啊~” 那士兵微微摇了摇头,“也不怪将军~”他突然抹了把脸,站直身子,略一抬手,“我是叫不出将军了,就先回去复命了。” 栖云躲在床尾,双眸死死盯着沉文钰。 等到士兵出去外面动静小了,他才扑上来抱住沉文钰的腰将人从慕槿身上掀了下来。 “啊嗯~”慕槿长长叫了一声,粗硬的肉根从体内拔了出来,带出了一股浓白的精液。 栖云目光一愣,沉文钰竟又从手中挣脱,趴在慕槿身上继续耸动。 只是这次肉棒再也对不住蜜穴,只能在她的肉臀上顶来顶去。 栖云眉头紧锁,看着宛若提线木偶,只知道趴在慕槿身上耸腰的沉文钰,终于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了肉棒操弄,慕槿终于能好好说话了。 “你走吧,反正我在你眼里也是个糟糕透底,又骚又坏” “我没有这样说!”栖云终于忍不住开口。 “嘘,你小声点!” 慕槿连忙看向外面,没发现异常后才松了口气,“你刚刚明明就是这个意思,你既如此厌恶我也不会帮我,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精力。” 栖云握紧拳头,胸口不断起伏,到底还是看不下去沉文钰抱着慕槿不停耸动,又将人扯了下来。倒是这次沉文钰先松了手,掀倒在床上后便一动不动了。 倒是慕槿粉嫩水滑的身子完全露了出来,两瓣白翘的圆臀被撞得发红,红肿的阴唇没有了肉棒又紧闭在一起,连精液都锁住了,唯有那丰沛亮晶晶的水液说明着什么。 栖云突然冷笑一声,换了另一副面孔,伸手拉住慕槿的脚踝往怀里拽。 “你既这么说,我倒也能心安理得把你掳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把你囚起来,看你还能怎么勾搭别的男人,还往哪里跑。” 过了申时,天便渐渐暗了下来。 孟毅从马背上下来,不等小兵来牵马便快步往里走。 临进书房前又停了下来,用力擦了擦左脸,把绯红的脂粉擦尽才理了理衣襟大步跨进来。 “今天那些狗娘的花朝女人又闹事,我”他话语一顿,瞪大眼睛看着桌子正中位,“大将军,还没来?” 桌上的人互相看了一眼,没有人回答他。 孟毅哈哈大笑一声,“大将军今日是怎么的,早会差点推迟,晚会又迟到,他该不会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连军中会议都不顾了吧?” 杨桓扇着羽扇,明明快入秋了却被他扇出一阵燥热感,“大将军在军中向来是克己奉公,严于律己,便是今日早会亦未耽搁过,想必是出了什么事,已经派人去询问了。” “咳咳。”有人低声咳了两下。 孟毅目光一转,看到左护法用手巾捂着嘴,肩膀不住颤动,咳嗽声虽小却一直也没怎么停下过,不由玩味道:“左护法这是怎么了?一日未见怎么就病了。” 拂尘将手巾对迭收起,“只是受了些风寒,喉咙有些不适罢了。” 孟毅心里冷笑一声。 “左护法身体不适,不如早早回去歇息罢了。” “小病不足挂齿,劳烦孟将军关心了。” 就在这时,那位传话的士兵快步走进院里,一进门便抱拳下跪,头都不敢抬。 “将军呢?” “将军他” 士兵支支吾吾,杨桓不由紧张起来,“将军可是出事了?!” “不是!”士兵头埋得更深了,“将军好好的在房中,只是没空出来。” “既然无事在房中,怎会没空呢?!” 孟毅眼眸一转,“那女人是否也在房中?” “是” 他看向杨桓,嗤笑一声“刚刚杨谋士还说什么来着?将军克己奉公,严于律己,绝不可能为一己私欲耽误军情。” 杨桓没做声,直接起身去找人。 孟毅等人自然跟上,拂尘则最后起身,不紧不慢跟在众人身后。 军中大大小小数十位将领都在围在床前,各个人高马大,将房里的光线都压暗了几层。 陈医师右手把着脉,另一手翻看沉文钰的眼皮,忍不住回头说道:“还烦请各位将军退后一些,老朽看不清。” 几人只能按下心中焦躁,往后退了一些。 孟毅一眼看到站在角落,低眉顺眼的女人,忍不住指着骂道:“定是你这狐媚妖精,整日勾搭着大将军才害得他如此!” 他们本是结伴来找沉文钰,在外面说了几句屋里却没有一点动静,正要进屋查看,却不想这女人突然开门说将军晕了! 慕槿原本站着角落,一直盯着床脚,闻言脚步不由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哽了哽,“我,我说了不要的” 众人目光顿时都有些不一样了。 沉文钰恍恍惚惚听到这段对话,恨不得立即从床上爬起。可偏偏他浑身僵直,连眼皮也重得抬不起来。 孟毅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军医,忍不住催促道:“陈医师,将军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老夫从未把过如此怪异的脉象”陈医师犹豫着说道。 杨桓立即说道:“可是被人下毒了?!” 陈医师停了一下,摇了摇头:“这倒没有。只是将军几夜未歇本该脏腑虚弱阳虚气泄,偏偏这脉象大而有力,如波涛汹涌,邪热亢盛,倒是有些来盛去衰之症。” 杨桓问道:“那依陈医师所见,将军这病何时能好?” “老夫先拟个方子,好好修养几日应当无碍了。”陈医师其实心里没底,这将军脉象时好时坏,竟一时也让他捉摸不透。 只是众位将军虎视眈眈,大战又在即,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那就有劳陈医师了,务必让将军尽快康复才是。”杨桓朝陈医师抬了下手。 陈医师也起身回礼,“老夫自当竭尽所能。” 孟毅自慕槿开口后,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她,当下还朝她走了几步,“这女人一来就害得将军病了,怎么看怎么蹊跷,不如我抓她回去好好审问一番。” “咳~”沉文钰缓缓睁眼。 “将军你醒来了!” 几人围了上去,沉文钰却从他们之间透过看向后面。 慕槿已经被逼到角落里,身型魁梧的孟毅只是往一步便将她身影完成遮掩。 “孟毅”他不由出声。 大家随着他声音往后看去,孟毅不得不转过走来。 快走到床边前还不忘回头朝慕槿看了一眼,然后才略弯腰回应,“大将军叫我何事?” 沉文钰语气微沉,“我,我如今卧病不起,左将军又被毒杀,大战在即军中大小事宜,还要右将军多多操劳了。” 孟毅目光倏地一亮,立即跪下握拳说道:“大将军放心,孟某定全力带领军中健儿打个大胜战!您身体不适,就安心养病吧,一切有我在!” 杨桓却捏紧羽扇,皱着眉头看了眼孟毅,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咳咳~那我就放心了。”沉文钰又闭上眼,像是累极了,“你们先去忙吧,让那女人留下照顾我就行了。” 孟毅又看了眼墙角的女人,心有不甘,但更心急接受军中事务,也只能应下退出。 拂尘跟在人群中走出来,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临走前无声看了慕槿一眼。 等人全部都离去,慕槿才松了一口气。 快步走到床前,不管床上的沉文钰,踢了床尾一下。 “人都走了,出来吧。” 床下窸窸窣窣,栖云铁青着一张脸,从床下爬了出来。 慕槿看着他衣角沾着灰,目光阴沉,不由撇了下嘴,“你刚都听到了吧,这下可以相信我了吧。” 栖云站在她面前,又往前走了一步,贴着她更近。 “所以,你在宴会上就已经被他所控制了?现在连沉文钰亦被他所控?” -- 花洲军 慕槿不住地点头,“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栖云却微微侧头看她,双眸似玩味又几分难以察觉的认真,突然问道:“那你弃我而去,也是被他所控吗?” 慕槿略有窒息,就这么一停顿,手腕上加了一道力量。 栖云握紧她的手腕,“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逃走吗!” “疼~”慕槿叫疼,心里却在苦笑。 栖云果然没那么好哄弄啊。 “我为什么要走,你难道不清楚吗?”慕槿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他,“我不可能跟你走的,更不可能弃花朝国不顾。我们分开,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 “呵~”栖云忍不住发笑,手却抓得更紧。 “你问都没有问过我,又怎知我不愿意帮你?” 栖云收起笑容,冷漠地看着她,“你只是不相信我罢了。” 慕槿双眸微睁,咬住了下唇内侧。 沉文钰躺在床上,听到这对话,抑制不住怒火翻涌。 他瞪着着沉如曦的后脑勺。 这畜生竟想为这个女人出卖生他养他的尧越国? 真是疯了!疯了! 快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吧,这个女人明明冷酷无情又狡诈至极! 根本不配他这样倾情相待。 若是轻信了她,只会万劫不复。 他就是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慕槿盯着栖云的眼睛,心里的震动不亚于山崩。 推心置腹,如果在花朝国和栖云之间做选择,她肯定会选择花朝国。 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栖云竟会在两者之间选择她...... 他竟,这般喜欢她的么...... 一股陌生又汹涌的感情在心头缠绕,慕槿忍不住朝他靠近。 然后从袖口里摸出一支药瓶,塞进他手里。 “这是...”慕槿看了一眼床上的沉文钰,又靠近一些,几乎在他耳边说道,“这是救你大哥的解药,咬他的毒蛛应当是冷将军的日轮花召出的。只要与花魂有关,我的血便可医。只要服了此药,不出叁日便可将毒素全部清除。” 栖云握着手中温热的药瓶,思绪浮涌:“你果然是...” “我就是你想的那个人!”隔着药瓶,慕槿张开手包住他,“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你是第一个。” 栖云似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我是第一个知道的?难道连,花瑾瑜都不知道?” 慕槿摇头,“我没有告诉过他。” 她盯着栖云的神色,缓缓吐气:“我在你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和伪装了,你还愿意相信我,帮助我吗?” 栖云突然坏笑起来,“你把这么大的秘密告诉我,不怕我背叛你吗?” 慕槿毫不犹豫道,“我信你。” 栖云却沉默了下来,就在慕槿有些忐忑的时候,他突然上前将她紧紧抱住。 在慕槿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弯了又弯,“你既这么说,我便也再信你一回好了。” 慕槿睫毛眨了一下,眼底浮出一层泪光,她闭上眼,将头埋在栖云肩上,绷直僵硬的身体不住放松,放松。小手缠上他的腰,圈住又收紧。 她真的好累,好累。 从宴会上再次被操控时的惊恐无助,再到拂尘脸上密密麻麻的黑纹,她怎么会不害怕不抵触。 拂尘体内不知藏了多少虫蛊,只要一想到与他亲密接触,只觉得浑身发寒,恶心想吐。 可是她不能,甚至不敢露出一丝丝勉强紧张,只能层层把自己包裹武装起来,佯装喜欢,不停地与他虚与委蛇。 沉文钰在床上死死盯着相拥的两人,呼吸又急又短,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将其分开。 沉如曦怎会就这般轻信了这个女人?! 愚蠢至极! 可恨至极! 栖云只觉得怀中的人比月前还要瘦弱纤细的多,双臂略一用力怕捏坏了她,松开又怕她从怀中滑落。 他垂下眼帘,挡住里面的嗜血阴郁,“第一件事,我便帮你杀了他吧。” “不行!”慕槿急忙从他怀里出来,“你不能去找他!” “为什么?”栖云眉头微皱,“只要杀了他,就没有人能再操控你了。” 慕槿摇了摇头,突然有点不敢看栖云的表情。 “你体内,可能也有虫蛊。” “什么?!” “那些虫蛊应该可以通过交合传播,我也是沉文钰中蛊之后才想到的。而我是在花都的时候便被他下了虫蛊,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的体内大概率,也是有的......” “怎么可能,如果我体内有虫蛊的话,他为何不控制我?” 慕槿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子蛊大概只有被激活后才能被他察觉到,而激活子蛊,母蛊必然也会醒来,开始反噬伤他,所以他也轻易不会试探。我曾经在船上遇到过他,他当时没有认出我,也没有察觉到我体内有虫蛊。” 栖云沉默下来,拧着眉头没有出声。 慕槿瞅着他模样,小声问道“你怪我吗?”她手指用力掐着身侧的布料,惨然一笑:“还是要怪的吧,毕竟是我害得你......” 栖云突然抬起慕槿的下巴,声线被压得很扁很有磁性,“知道对不起我,以后可要对我好一点。” 慕槿一噎,忍不住小声反驳:“你以前也对我不好。” 他眼睛一眯:“你说什么?” 慕槿立即说道,“但你现在对我可好了,我也绝不会辜负你!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栖云轻哼,“要比对花瑾瑜还要好。” 慕槿只能不住点头。 他松开慕槿的下巴,“其实说到底,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你不是百分百肯定我体内有没有虫蛊,就算是有,其实我也不是没有胜算。毕竟他现在遭受强烈的反噬,正是最脆弱的时候。” “你不能去!”慕槿死死拉住他,“我其实已经有办法能解虫蛊,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就行!你真的没有必要去冒险,若是你都被操控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栖云将慕槿拥入怀里,抚着她的后脑勺,眼底有种说不出的温柔,“你怎么说的像是我要去送死一样,我也很厉害的好不好,没有你想的那么弱。” “真的,你听我说,不要去找他。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我。” 栖云略一挑眉,“什么事?” 慕槿又瞥了一眼沉文钰,踮脚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打探到尧越国国君已经病入膏肓,你若能回去......” 栖云神色晦暗不清,良久道: “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一定要等我。” ...... 窗扇吱一声轻轻开启,那道灵活的身影一闪而过便消失不见了。 慕槿盯着那扇窗,停驻了一会。 确定外面没有引起任何动静后,才悄然松口气,缓步朝床头走。 沉文钰盯着她,眼底有很多问题,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让他去做什么了?” 慕槿坐在床边,看向他,“你若帮我,我就告诉你如何?” 沉文钰说不了话,可眼里的讽刺几乎成刀。 慕槿依旧不紧不慢说道,“反正不是让他去杀拂尘。所以你现在想脱离他的掌控,只能求助我了。” 她把手搭在沉文钰大腿上,“你知道我们花朝国的花魂师是需要男人精液修炼的吧,只要你给我足够的精液,我就能带你一块脱离他的掌控。” 沉文钰心头惊疑不定。 他原先以为这女人与左护法勾结,一起对他下虫蛊。 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不,不能信她! 这女人才跟与沉如曦互诉衷肠,转头就来勾引他射精! 如此不要脸的女人,怎能信! 吱呀—— 门突然被推开,两名侍女提着水进来。 慕槿站起来,“你们是谁?怎么突然进来?” “杨先生让我们进来帮忙伺候大将军的。”其中一个容长脸的说道,“姑娘照顾将军这么久也累了,洗个热水澡吧。” 两名侍女根本不管慕槿说什么,合力将她按进木桶里。 一人按着慕槿肩膀,“姑娘我帮你洗。” “不用,我自己来。”慕槿扭头,却看到另一个人在后面抱着她的衣服不停翻找,“你在干什么?” “哦,这衣服脏了,我替你拿一件新的来。”那侍女自若地把衣服抖了抖,挂在胳膊上转身就走。 身后的那个侍女却没有离开,手被慕槿甩下来后就在拨动着她头发丝,连耳蜗都没有放过。 慕槿心头冷笑。 这是怀疑她身上藏毒害了沉文钰了。 她干脆就靠着浴桶,任这侍女上上下下替她搓洗,连指甲缝脚趾都不肯放过。 最后侍女盯着浴桶里一缕缕若有若无的精水,一脸抑郁说不出话来。 慕槿却不以为然,挺着高耸的胸乳走出浴桶。 那身上的痕迹没有了水更加明晰暧昧,那侍女撇了下嘴,扭开头。 确定她身上没有藏东西后也懒得再伺候了,就立在旁边冷冷看着她擦身,穿衣服。 慕槿把自己收拾好出来,原先抱着衣服出去的侍女正坐在床边,左手端碗,右手持汤匙给沉文钰喂药。 只是淡紫的嘴唇怎么都不肯张开,褐色的汤药顺着嘴角滑下,几乎没有喂进一滴。 “我帮你吧。” 慕槿上去直接一手拉着下巴,一手捏着鼻子将他嘴巴打开。 “你干什么!”那侍女惊得站立起来。 慕槿还保持着动作,朝她示意着:“快喂呀。” 那侍女一咬牙,一勺一勺往他嘴里倒。 “唔,唔~” 沉文钰喉咙抖动,被迫咽下了一口又一口,很快就将整碗药喝了进去。 慕槿再把他嘴合上,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药也喂完了,澡也洗了,天色都这般晚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那容长脸的侍女回答,“杨先生让我们留在屋里帮忙照顾大将军,小姐要是累了想歇息,我这就去抱叁床被褥来,我们就打地铺歇下了。” 慕槿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 ...... 在慕槿被监视的第叁天,陆花兰领着花洲军来了。 她在梦延城西门外叁十里扎营驻兵,日日派兵来骚扰辱骂,却不攻城。 孟毅左等右等不见她攻城,反倒被挑了一肚子怒火,不顾杨桓等人反对,直接打开城门出兵迎战。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花洲军虽是水军不善陆战,却占据了天时地利。 乌山和罗丹山对于东面的尧越国来说是两道天然壁垒,花朝国只要守住东城门,任他有千军万马也难以攻破。 但是西城门外却是依次连绵的平原。 风自西北来,一路畅通无阻,卷起漫天飞舞的花瓣,袭着花香,不费吹灰之力如数朝尧越军而来。 两军隔着两叁百步,还未正面交锋,尧越军中士兵将领便已伤的伤,晕的晕,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孟毅见此便急吹号角,诏令士兵回城。 落下的士兵连人带马一块被赶来的花洲军俘虏。 第一次正面交锋,花洲军在不损一兵一卒的情况,尧越军却损失惨重,被掳了近千士兵不说和还有数百匹战马,可谓战况惨败。 孟毅颜面扫地,又在军会上提出夜袭对方营地,遭到杨桓强烈反对。 军中更是争议不止,到半夜才散。 杨桓等数位将领还不歇息,竟又带着几名军医来看沉文钰。 侍女匆匆忙忙衣服,打哈欠去开门。慕槿则早就收拾好,站在角落里。 “这都已经七八日了,将军为何还昏迷不醒!” 军医们接连把脉,各个面面相觑脸色凝重,眉头都能夹死蚊子来,听到质问,带头的陈医师抹了下额头的汗,斟酌说道:“据我们这几日诊断,将军的脉搏有时旺盛如牛,比常人还要强壮的多。有时虽然虚弱却也不至于昏迷不醒,我们各个行医都有数十载,却也都没有见过此等怪异情况......” 其中一名将领忍不住打断:“那你的意思是,你们非但救不了将军,还连原因都查不出来?!” 军医背脊愈发佝偻,“是老夫,无能......” 杨桓却突然看向站在外围的慕槿,“姑娘是最后一个接触将军的人,当真一点也不知道吗?” 数道犀利的视线投来,慕槿神色未改,轻轻摇了摇,“在将军昏迷之前,我确实并未发觉有何异常。” 杨桓眯起眼,高声道:“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抓起来!” 士兵们没有动,其他将领也有些迟疑,“可是将军之前吩咐过,无论他是醒是昏,都不能伤了这女人。” “这才是诡异之处!”杨桓捏着扇子,冷哼:“将军病情愈发严重诡异,连军中大小事宜都顾上,却还惦记着这女人的安危!只怕是她使了什么诡异的手段。你们尽管抓,将军醒后,若有军罚我自会承担。” “咳咳,杨谋士与其在此为难一女子。”拂尘一人站在房屋门口,白色的外袍随风翻滚,他用帕子捂着嘴角,声音喑哑道。 “不如想想,怎么救孟将军吧。” -- 谁埋伏了谁 秋风自北海起,从白天到黑夜呼啸不止,疯狂卷席过漫漫平川最终一头撞上乌山与罗丹山,饮恨而止。 到了夜间更是怒吼嚣张,似要将人的发丝根根从头皮吹走。 孟毅亲自带领五百亲卫军,在半人高长草间逆风而行。 行军的速度不算快,马蹄裹了布踩在烂泥上几乎没有声响,唯有大风吹过衣甲发出猎猎声响。 离花洲军驻地还有五里孟毅便下令下马前行。 没过多久便看到不远处驻扎的军营。 暖黄的火焰在狂风里点点散落,他们接着夜色慢慢靠近,逐渐听到军营里传来的喧嚣。 那些花朝国女兵还穿着铁甲,数十人围着锅灶吃饭谈笑,似在庆祝白日的胜利。 最让孟毅等人刺目的是,围栏上如串串般一个接一个被剥的一干二净的男人。 他们手脚被缚,赤裸的身体在冷风瑟瑟发抖,皆是白天被花洲军掳走的士兵,他们的同袍战友! 在尧越军营里一直有个戏说,被花朝国女兵俘虏不要急着逃,多留几天就能多和几个娘们玩一玩,尤其对于那些女人手都没牵过的新兵蛋仔,还可以称得上是个香艳美事。 可实际的情况,那些女兵不是花朝国普通的女子,更不是尧越国里那些温柔顺从的女子。 她们各个高大魁梧粗鲁蛮横,甚至比起一些男人还要高还要壮,一脸的横肉让人分不清男女。 当她们淫笑着伸出粗肥的手,身下的男人只有惨烈的叫声。那些平日冲锋陷阵,有泪不轻弹的硬汉此时却无助哀嚎起来,苦苦挣扎不得。 孟毅等人都沉默了下来,他们当中没有人再觉得被花朝国女兵俘虏是一件艳事了。 副将张长崎移开视线,不忍再看:“将军...要不我们...” “等!”孟毅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都是男人,就算被女人啃下一些皮肉也不算什么。如我们所料,这些娘们白天小赢了我们,定会庆祝松懈,绝不会想到我们还会杀个回马枪。这是我们回击的最佳时机,今晚,我们会一一替他们报仇!” “是!” 孟毅带领着众部蹲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直至军营里人渐渐散去,火也灭了大半,越发昏暗的夜色下只能看见守夜女兵叁叁两两的身影。 又等了半个时辰,孟毅将面罩拉到鼻子上,抬手:“上马!” 将士们训练有素地上马,在浓墨的黑夜里无声前进。 包裹的马蹄踩在泥地上又轻又快,几个呼吸间沉睡中的军营便完全展现在孟毅等人面前。 “就是现在!” 在呼啸的风中,士兵们持着长枪整齐一致如狂风过境冲进沉睡的军营。 孟毅一马当先冲进军营,一枪刺穿了一名守夜女兵,却见头盔落地,露出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不好!上当了!” 异香,长藤,花瓣几乎同一时间出现! “啊!” 先冲进的战马纷纷被地里冒出的长藤捆住摔倒,飞舞的花瓣落到士兵身上立即炸出了血与肉,无处不在的异香让后面勒住马匹的士兵一阵晕眩,长藤疯狂甩动将人扫下马匹。 “啊!啊!” 孟毅从马背上翻滚下,头盔面罩落地,他只能匆匆用衣袍捂住口鼻,才刚后退了几步,一条蔓藤倏地缠住他的脚,又卷上他的身体,瞬间将整个人捆绑起来。 “操!放...放开老子!” 他猛地张嘴吸了几口花香,身体都软麻了下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带领的五百亲兵纷纷落马被杀被掳。 原本漆黑寂静的军营又点起了数把火光。 “哈哈哈哈!”陆花兰穿着铁甲,大笑着从后面走出来,“孟将军啊孟将军,您这是觉得白天没打够,还特意晚上来送人头的吗?” 其余女兵也纷纷大笑起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早就发现你们拉,呵呵,为了防止你们骑马跑了,还特意演了一出戏,你们果然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孟毅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瞪着猩红看着正中间的女子,“臭...娘们!” 陆花兰收起笑脸,走到他面前,一脚踩在他胸口,重重碾了碾“你说什么?” “臭...”孟毅喘着粗气,还未说出来便被陆花兰一脚踢了脸。 带血的牙齿从嘴里甩了出来,孟毅滚在地上,翻着白眼,右脸整个红肿起来。 陆花兰依旧不放过他,两步上前,沾泥的黑靴用力踩在他脸上,“你这人嘴巴虽然臭了点,好歹也是个将军,精液怎么也比普通男人强点吧。” “来人。”她高声道,在孟毅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中笑道:“把他牙拔了手脚弄断了,让姐妹们好好享...” 咻—— 一支泛着寒光的箭直射向陆花兰。 她转身一闪。 却见更多箭羽带着火光从两侧射来,密密麻麻犹如雨火落地。 “啊~” 毫无防备的女兵接二连叁被射中,帐篷蔓藤等更是被迅速点燃烧起,花瓣来不及飞出便被火点炸,反倒炸伤了不少自己人。 “可恶!”陆花兰将孟毅挡在身前,看着周遭漆黑的荒野密林。 她竟没发现还有一波人马围堵了上来! 如今她们在明敌在暗,又失了先机,却不好再硬不硬了。 陆花兰一咬牙,右手翻转召出一朵睡莲。 “去。” 她往天空一抛,睡莲迎风迅速变大,犹如一座巨山。 密集的飞箭迅速调转朝它射去也只能点燃它外圈的花瓣,更多点点粉末如尘埃般散落,又随风吹散。 孟毅脸上沾到了一些,双眼眨了又眨还是闭上了。 粉末随风飘荡,无孔不入,便是捂住口鼻,碰到了人手肌肤依然能将人放倒。 攻势一下子缓了下来。 陆花兰才得找到机会带着人往后逃。 而那朵巨大的睡莲没能撑多久,便完完全全在半空中化作粉末。 “噗~”陆花兰在马背上喷出了一口血来。 “将军!” 陆花兰勒紧马绳,顾不得擦拭嘴边血迹,大喊:“别停!布甲兵断后!” “杀!” 响彻天际的冲锋响起,陆花兰回头看了一眼。 刚刚集结的布甲兵还未成型便被敌方的骑兵无情的刺穿。 即便飞舞的香粉花瓣放倒了不少人,可两方的距离依然在不停拉进。 花洲军本是水军不善骑射,但是布甲军强大。 若如白日拿好盾牌摆好阵型,敌军便是冲也冲不过来,她们花魂师便能稳稳在后面放招,数百人便能轻而易举放倒千军万马。 可现在她们被追的仓皇逃串,布甲军集结不成,好多连盾牌都丢了,好不容易稍稍聚拢又被冲得逃的逃散的散。 马蹄声越来越近,就像悬挂在脖子上的镰刀。 花魂女师的数量与尧越军悬差太多了,就算能以一顶百甚至以一敌千,可一旦陷入包围也挡不住一遍又一遍的车轮战,最终耗光魂力便再也逃不出来了。 茫茫夜色中也根本看不清敌方来了多少人。 可陆花兰也不敢拼,也不敢赌。 这是花朝国最后一批精锐的花魂女师,也是守护花朝国的最后希望,决不能就这么轻易断送在她手上! 眼见着两方距离越来越近,陆花兰闭了闭眼,将嘴里涌上的血又咽了下去。 “长乐!你带领十一军女师断后!誓死将敌军拦下!” 十一军女师皆擅花藤,可以最大程度拦下进攻的骑兵。 可她们,绝无可能在无情的铁骑下生还。 长乐有一瞬间游神,随即大声应下,“属下遵命!” 她勒停胯下大马,举起旗帜,“十一军听令,随老娘我杀回去!” “杀!” 十一军的女师跟着旗帜走,纷纷转动马头对上似源源不断的尧越军。 陆花兰听到后面嘶吼的声音,眼眶不禁发红,又用力抽打身下的马。 心头发誓,我陆花兰定会洗清今日的耻辱!为姐妹们报仇! 就在这时左面山坡上突然又冲下一支骑兵。 男人们的呼喝随着马蹄声震耳欲聋似乎要山体踩碎,陆花兰一惊,不由心上悲凉。 难道她们今日真的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想她一转头,便看到摇曳的花朝国旗帜。 首当其冲的白马将领在月光下面如冠玉,目若寒星,宛若天神降临一般。 “冷...星路。” 陆花兰失神道,眼看着他率领众将男兵而过,如一把开锋的利剑刺入敌军,将十一军等众多女师护在身后。 -- 激战 若说花洲军在水下的功夫有十成,在马上的功夫最多只有五六成。 这还是一路行军陆花兰特意抽出时间紧急特训的成果。 而眼前这一支男骑兵便完美展示了所谓十成的骑术。 人马如一,进退有度。 身下的马与他们似乎成为了一体,不用缰绳不用挥鞭,手上刀锋所指之处便是一片血花。 无数的敌人,刀光剑影,他们也无所畏惧。 身骑战马,义无反顾地冲进敌军的包围,尤其是领兵冲在最前方的冷星路。若说整支骑兵是一把冰冷的杀人刀,他便是刀锋上最锐利的一笔,无情收割着敌人人头。 陆花兰掉转马头,振臂高呼,“花朝国的援军到了,都跟我杀回去!” “杀回去!” 一路仓皇逃窜,花魂女师们心中亦憋着一股气,尤其是看到十一军以命拖住尧越军,只为让她们逃命的时候。 如今有冷星路带领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裂了敌军的列阵。 布甲兵也终于能喘口气得以重新排兵布阵,形成层层严密防卫,将花魂女师们护在身后。 十一支军退至后面,重回到陆花兰队中。 根根手臂粗大的花藤倏地从土里冒出,土地崩裂,一条甩过便抽了下一片兵马。 更有出其不意卷住兵器,捆住其腰肢将人拉下马。 对方攻势一下子就慢了下来。 可尧越军人数太多了,在像在黑暗里开了一道地狱裂缝,兵马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杀也杀不尽。 不知过了多久,挥舞的花藤不复方才粗大有力,甚至轻易别砍断。 而两方人马越来越近,花香和花瓣就有了局限性。 花瓣太近怕伤到自己人,而冷星路他们是突然杀出来,陆花兰也捉摸不透他们到底有没有事先服用花药。 若是不顾一切地挥洒花药,怕前面的士兵刚倒下,后面的新冒出来的士兵却将他们杀了。 眼见着尧越国士兵越来越多,将冷星路围得越来越深,人影逐渐混淆不清,唯有旗帜还在半空摇曳,宣告着他们并未屈服倒下。 陆花兰丢失了那抹惊鸿的身影,不由策马追上,“第五六军和十一军跟我冲进包围将人救出来!” “遵命!” 五六军擅长花瓣炸弹适合开路,而十一军使长藤可以在旁护卫。 但花洲军确实不善骑术,若只是坐在马背上还好,这马儿一跑起来阵型就全乱了。 非但没有冲进包围,胡乱飞舞的花瓣伤到了不少自己人。 挥舞在半空的花藤也迷茫了,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拉谁下马。 索性她们冲的不深,陆花兰当机立断又带人退了回来。 尧越国的士兵又怎会轻易让她们走,如影子般粘了上去,还没靠近就被炸了一脸花瓣。 陆花兰边打边退,内心却十分焦灼。 如今敌军主力被冷星路所吸引,她们可以轻易撤离还能保留大多数兵力,若是留下来陷入车轮苦战却对她们极为不利,等到花魂用尽,怕是插翅也难逃了。 正当她左右为难,进退不得之境,那摇曳的花朝国旗帜竟又再一次朝她而来! 少年一身银甲白袍,一手举旗,一手挥枪杀敌,凶猛神勇,在月光下熠熠发光。 若是现在临阵脱逃,不但没法跟冷家交代,还要当个背信弃义软弱无能的骂名,之后士气大减人心浮动,攻城只怕是更难了。 倒不如现在拼一把,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陆花兰勒住身下的马不再后退,再一次组织人马进攻反杀,与冷星路半道会和再杀出重围。 这一战大乱斗至天微微亮,尧越军才下令退兵。 陆花兰也没有下令再追,一是她们无力再追,二是怕又有援兵埋伏。 荒野上满是断箭残兵,尸首遍野,连青黄的草也染得发红。 陆花兰一人站在山坡上静静看着还能动的士兵们在战场上搬找伤员和昔日的战友。 尸体太多带不走,大多只能就地掩埋。 平原上狂风依旧,那呼啸呜呜的风声就从地下而来的哭声。 陆花兰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看到冷星路牵着马儿上来。 那黑马浴血奋战后马腿马身上有不少伤痕依然脚步矫健,而他所带领的男骑兵中大多是这样的好马,虽有不及,也差不到哪去。 也难怪他能在城门下带走白将军还全身而退。 “你们骑术精湛,战力不俗,为何不早日现身加入我们花洲军?” 冷星路将马绑在一棵树上,抚着马脖子看它低头吃草,“若是我早日带兵出现,陆将军可保证不会没收我等战马?” 陆花兰沉默了下来。 她不会。 战马本就稀缺,尤其是对她们这种半路出征的水军。战马不够,一直是她头号烦恼的问题。 若是突然得了这么一支男子骑军,她才不会管他们骑术是否精湛,定是要全收了上来,分给那些女兵练的。 男子再厉害,又如何抵得过花魂女兵。 “若是给我点时间,未必不能练出像冷家军一般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骑军。”冷星路脸色立即冷了下来,陆花兰话音又一转,盯着他俊俏的脸庞道:“但经昨晚一战,我是想明白了,不善骑术的花魂女兵得了马不如没有马,这些战马在你们手中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若我们花朝国男子都能像冷少爷这般武艺高超英勇无比,国门也不会如此轻易背敌人所践踏了。” 冷星路面色依然冷峻,“陆将军这是怪我们冷家没有守住国门了?” 陆花兰摸了下鼻子,讪讪一笑,“是陆某话多了,不如我请冷少爷到帐里喝一杯。”冷星路皱着眉头看她。 她立即反应过来,“你别多想,我只是请罪,你要是不愿......” 冷星路看着逐渐找上来的人群,“也好,我正要寻个静谧之处。” 陆花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没想到冷星路居然就应下了,只是想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帐,她语气都变了,“你真的想好,要去我帐里?” 冷星路已经在解马绳了。 “带路吧。” ...... 屋里的人皆转身看向拂尘,还未说什么便听到有人大喊一声“报!” 一名小将从中院疾跑而来,直至台阶上单膝禀报:“城外斥候来报,说是孟将军领了数百兵马朝花朝国的营地去了!” “什么?!” “他竟敢真的带兵去?!” 杨桓快步朝外走,衣袖甩至背后,再不复以往斯文模样,“何时去的!带了多少兵马!诸位快随我去书房开会!” 其他人紧随着杨桓出去,都走到中院了慕槿甚至还听到杨桓怒斥:“为何没人拦截通报?!让看守城门的朝阳来书房见我!速去!” 拂尘自那小将出现后便退让到了一旁,他注意到慕槿几次欲言又止,似有话想对他说。 偏偏跟在人群后的李绍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左护法不跟着一块去么?” 拂尘低头轻咳了两声,捏着帕子,“这便去。” 只是一抬眼就看到慕槿眼巴巴又有几分委屈的眼神,喉咙里的痒意似乎更明显了。 拂尘移开视线,落后两步跟在李绍后面。 几个呼吸间,一群人又呼拉拉全都走光了。 杨桓等人走的很急,甚至没能来得及多留一句话。 护卫几人看着慕槿,又对视几眼,有些犯愁。 杨先生让他们把人关起来,却又不说关到哪去。 这将军要是突然醒了找她,怪罪道他们头上可怎么办。 几个人互相推诿商议不定,最后还是把门关上,干脆把慕槿继续关在里面了。 屋里这才算彻底清静了下来,两名侍女松了一口气纷纷起哈欠,小的那个去吹蜡烛,大的翻开地上的被褥又躺了进去,还不忘警告慕槿一句,“你可得给我安分点,我们觉轻,只要有一点点声音就会醒来,你可别干蠢事!” 小的回来接着说道:“你若要干什么蠢事,我们必然一五一十全告诉杨先生!” 慕槿没有理会她们两个,背过身躺了下来。 她只是闭着眼,放轻呼吸,果然没等多久,此起彼伏的鼻鼾声就传来了。 一声长一声短,一声起一声落,此起彼伏相互交应,只叫让人叹服。 慕槿坐起身来,听着两人默契的打鼾声不禁莞尔一笑。 她先前还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却有十足把握。 这两人若是打鼾,没有天打雷劈怕是不会轻易醒的。 慕槿轻轻撩起床上帘子。 她就差八份精液了。 -- 左护法,您觉得呢 áíρο①㈧.©οℳ 陆花兰昨晚是被追着打的,吃饭和睡觉的玩意也是天刚亮的时候找回来的。 帐篷里床都还没搭好,就一堆棉被卷在行军床上。她的贴身亲卫兵正拿着一把鸡毛掸子弹灰,陆花兰一进来扑面而来一团灰。 “咳!咳咳~” “陆将军?!”亲兵连忙收起手上的鸡毛掸子。 “咳咳,别扫别扫了。”陆花兰用手扇了扇,顺势摸了下鼻子,“那个,把床铺了就可以出去了。” 亲兵这才看到后面跟进来的男人,瞪大了眼睛连忙道,“下官这就走。” “诶诶,回来,把床铺了再走呀。” 陆花兰又把人叫了回来。 那亲兵低着头快速把床铺好,走出帐篷前还是忍不住又看了冷星路一眼。 冷星路就站在门胖,冷着脸没说话。 陆花兰走到床边坐下,突然拍了下手掌,“瞧我这记性,说好喝酒赔罪的,你看我这帐篷里桌椅没有,酒水也没有,我让她们搬来案几,再拿点酒来,我们就在床上吃吧。” “不用了。”щóó13.⒞óⅯ(woo13.com) 冷星路撩起帘子看了眼外面,然后走到中间,“我来这里可不是要和你喝酒的。” “哎,什么事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陆花兰一边说,一边直白地扫过他的宽肩,细腰,还有笔挺的双腿,最终停留在他跨间,起身便朝他走来。 冷星路没有退,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步的距离,陆花兰双眸一瞬不眨地盯着他精致的小白脸,声音沉了又沉,“都辛苦一夜了,我们就喝点小酒放松放松?” 说着身体还朝他渐渐倾斜,右手才刚伸出来就被冷星路一把捏住。 “嘶~你这是?”陆花兰只觉得手骨一疼,想甩开又舍不得。 冷星路几乎是要将她右手捏碎,眼底的寒光点点,吐字的声音却让她更加不寒而栗。 “白莲教已经潜入花都,女皇疑似操控,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陆将军。” 几日后,类似的对话也发生在城主府的书房之中。 “我们时间不多了,诸位。” 杨桓坐在左侧第一个位置上,而正中间的主位依旧空着。 李猛得到杨桓的首肯接着说道:“这几日花朝国日夜不间断地来攻城,每次都用大量的花瓣炸城门城墙,我们一出兵她们就跑。那些骑兵各个骑术精湛,马匹精良,一眨眼就跑得飞快。可等我们一回城她们就又来炸墙,若是派士兵守在城门外亦会被花瓣所炸伤。况且现在西北风强劲,别说马了,连我们的飞箭都追不上人家。如今城门城墙坏了又补,补了又坏,已经有好几处大洞来不及补了。再这样下去,别说是洞来不及补,墙都要塌了,这梦延城怕是也占不住了!” 孟毅靠在右侧第一个位置上,穿着一身灰色便服,眼眶又深又重衬得他脸色更加惨白,“这些臭娘们就是狡诈无耻得很,像烂地里臭泥鳅了滑不溜秋的,让人恶心的狠!”他突然用力拍案,“咳~只等我伤,咳,咳咳~” 随即捂着了胸口咳了起来,让本就惨淡的脸色还透出了几分土黄色。 杨桓不紧不慢道,“孟将军没事吧?要是伤口裂开了,不如就回去歇息吧。” “不!咳咳~”孟毅摇了摇头,把手放下来握成拳,“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如此孟将军也别太激动,伤了自己可就不好。” 说完,杨桓就不再管他,对桌上其他人道:“如今攻城的是冷家军之子冷星路带领的男骑,如李猛所说他们兵强马壮,寻常骑兵根本追不上,若是一意孤行,怕又进了他们的圈套。前几日,孟将军便是如此中了他们的圈套,虽然我们也斩杀了不少敌军,可那些花魂女师大多却是安然无恙,而我们的精兵只剩不到五成,若是守城还有胜算,弱正面与花魂女师对上,是绝无胜算的。现在城墙损坏严重修补不及,也不知诸位可有对付花魂女师的良策?” 桌上其他人皆沉吟着没有急开口,连孟毅都把咳嗽声压了下来,把脸憋得发红。 倒是另一人又咳了起来。 杨桓目光一转,落到拂尘身上,“说起来上一次我们能成功拿下梦延城,多亏左护法牵制住那些花魂女师,事到如今,左护法也应当要出手了吧。” “咳!咳咳咳咳!”拂尘弯腰咳嗽,声音越来越激烈,似要将五脏六腑全咳出来一般,良久他才缓缓停歇下来,不住叹息:“我是有办法能牵制住那些花魂女师,可惜我现遭虫蛊反噬,驱使不得它们。不若多等几日,等我身体养好了,自会全力拦下花魂女师,助诸位一臂之力。” “只怕是等不及了。”李猛道,“陛下的命令是一个月内攻下花朝国,如今已经过半,我们却还困守在边境梦延城。当初是左护法提议用梦延城当作鱼饵,引那些花魂女师过来一网打尽,如今左护法一个身体不适,倒把我们堵在城里进退不得了。” “咳咳~我何尝不想,尽快制止那些花魂女师,咳,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拂尘张开一直紧攥的右手,掌心赫然是带血的白帕子。 场上其他人相顾,默默无言。 杨桓问:“那左护法觉得,还要几日身体才能休养好呢?” 拂尘轻轻叹气,摊着那张带血的帕子,“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种事情连医师都说不准,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你这就是一点都不想帮了?”李猛忍不住呛道:“那我们干嘛还和你们白莲教有什么好联盟的?!” “诶~”杨桓摇了下扇子,“话不能这么说,左护法到底是病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们也能理解。我这倒有个好法子。” “什么法子?” “花朝国的布甲军被我们伤了大半,花魂女师虽强数量却稀有,与其是开阔的平原上被她们毫无保留地攻击,不如就将她们引进城来,利用巷路房屋作为掩体,将她们重重包围,群而攻击,逐个击破杀死。” 孟毅嗤之以鼻,“她们又岂会乖乖进来?每次不还是一扔完花瓣就跑?” “若是我们将花朝国的俘虏绑上城墙一一虐杀呢?” 书房又再一次沉默了下来,张长崎说道:“这,可行吗?” 李绍连忙接着说:“而且沉将军不准我们虐杀俘虏。” “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杨桓轻轻摇着扇子,对孟毅笑道,“孟将军应该对此很熟悉吧,当日不正是因为花朝军虐待我军俘虏,孟将军才一头撞进敌军的包围么?” “咳咳咳!”孟毅一下子又被戳到痛点,咳了好一阵:“他娘的!我早看那些俘虏不顺眼了!那些花朝军杀害我们多少人,我们凭什么还要放过那些俘虏!” 李猛也说道,“沉将军慈善宽容他们,也不见得他们有感激诚服,反而暗地里使坏,找到一点机会就要么跑要么通风报信。” 其他人不住点头附和,李绍心却渐渐往下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得到大家的默许,杨桓嘴角微弯,“将军屋里的那个花朝国女人身份应该不一般,就先安排她上城墙吧,她要是死在城墙上,也不知道花朝军会有什么反应。” 说着,他转头看向拂尘,“左护法,您觉得呢?”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纸条 àǐρδ㈠⒏.cδм 刚过辰时,容长脸的侍女先醒来,推了推小侍女,转过身又眯了一会。 小侍女无声撇了下嘴,缓缓起身穿衣出去了,直到她带回一盆热水,容长脸的侍女才打着哈欠起来。 她把自己收拾好了才往里屋走,开始替沉文钰擦身洗脸换衣服。 小侍女则开始收被褥,看到慕槿还躺着一动不动不满道:“整天就知道睡睡睡,也不知道晚上都干什么去了。喂,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我要收被子了。” 她说话声音不小,可慕槿也只是将被褥拉过头顶继续睡觉。 “啧,你再不起,我可不会给你留早膳的。” 小侍女见慕槿还是没有反应,跺了下脚从她身上跨过去,把被褥放进箱子里。 别说早膳了,慕槿几乎睡到日落时分才醒。 两名侍女都在里屋陪着陈医师看诊,慕槿坐在外间吃桌上的茶点。 打开点心盒,下面竟有一块光饼。 光饼是花朝国的点心,又硬又干,但便宜管饱很适合在行军的时候食用,渐渐地尧越军的士兵也会在行军的时候带上光饼。 但两名出生尧越国的侍女并不喜欢吃,碰都不碰。 慕槿看了里屋一眼,将光饼掰开里面赫然藏了一张纸条。 还未来得及看,陈医师便背着药箱从里屋出来,“慕姑娘。” 慕槿把纸条藏在手心,站起来说道:“陈医师,沉将军还好吗?” 陈医师摇头叹气,“老夫医术不精,依旧没能查出将军昏迷不醒的原因,所幸的是病情也没有继续加重。倒是慕姑娘最近似乎极为嗜睡,不若让老夫把把脉,看看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多谢陈医师提点,不过我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整日无聊爱睡觉罢了。”慕槿又把话题转到沉文钰身上,“我看沉将军最近越来越消瘦了,两颊肉都凹了进去,您看要不要开什么药补一补?” 陈医师想了想说道:“大抵是因为将军整日昏迷动弹不得,又只能饮用些汤水糊糊这才愈发消瘦了。病中不宜大补,等沉将军醒后可以正常进食,慢慢调养便好了。” “哦,是这样啊。”慕槿心底忍不住叹气。 沉文钰的身体或许没什么大问题,可精液却越来越少了,而且反应越来越迟缓。ωóó13.cóм(woo13.com) 昨夜肉棒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她又吸又舔弄了大半夜最后才射了一份在她嘴里。 慕槿都很怀疑,今夜沉文钰还能不能射的出来。 陈医师刚走,小侍女也从里屋出来了,容长脸的侍女还在里面给沉文钰按摩身体。 这类贴身伺候沉文钰的事情都是她在做,小侍女争不过,慕槿更乐得清闲,借着出恭躲去屏风里看纸条。 里面只有四个字。 “半夜子时。” 慕槿皱起眉头,有点猜不出是谁给她传的纸条。 栖云走的时候说过李绍会在城主府里照应她,但这四个字分明是花朝国的字体,而不是尧越国的。 谁会写花朝国的字体给她传纸条呢? 为什么是半夜子时?是要带她逃出去吗? 其实慕槿也早想走了,这也是为什么前叁日她不停给拂尘使眼色,希望他能借机带走她。 可偏偏那日过后,杨桓没有再来找她麻烦,拂尘也没有再出现了。 如今她就差最后叁份精液,可沉文钰明显不能再满足她了。 因为这份纸条,慕槿额外的注意今日的情况。 她发现门口的守兵从原来的八人,调到了四个人。 其实慕槿也大概了解一些近日发生的情况。 据说那一夜战况极为惨烈,双方都死伤惨重。 杨桓下令李猛,李绍,张长崎带了八成兵力去支援,结果只剩不到一半活着回来。 孟毅倒是被救回来了,只是身受重伤,被剥了指挥权,现在军中大小由杨桓说的算。 而让杨桓一直空不出时间来找慕槿的原因是。 花朝军不知为何加紧了攻势,从第二日一早就又开始进攻了! 他们不急着攻进城,而是攒了一堆花瓣炸弹,风一起便朝城墙城门扔去,炸死了不少城墙上下的士兵。 等尧越军出城反击时,却又一溜烟跑没影了,追都追不上。 不对花洲军是水军,各个水性极好在河里能当条鱼,骑术应该就很一般了,尧越军怎么可能追不上。 慕槿倏地站起来。 两个侍女立即一同看向她,“你干什么?” 慕槿若无其事道:“晚膳什么时候好?” “嗤~现在倒是知道饿了。” 两名侍女扭过头没理她,自顾自地缝衣聊天。 “你有没有觉得府里人少了很多最近。” “听说都调去城门那了,花朝军不知哪里冒出一支男子骑马,每次偷袭完就跑,烦人的狠。” 慕槿缓缓坐下来,内心却不住翻滚着。 男子骑兵,应该就是小路了。 难道传纸条的是小路?!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慕槿就有些按捺不住。 小路已经和花洲军联合了甚至可能今晚要来找天,而她现在只差叁份精液就可以彻底脱离拂尘的掌控。 或许她可以先用五十份精液恢复花魂之力,然后在拂尘发现之前逃出城主府,再从小路那获取最后叁份精液? 不行,这样还是有点冒险。 如果拂尘在随时注意着她的动向,那甚至只要一出这间屋子就会被发现。 她已经忍这么久了,不能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到了夜晚吹灯的时候,慕槿心绪还是有些不宁。 不住地想今晚子时会发生什么,来的会不会是小路。 两名侍女很快打起鼻鼾,慕槿缓缓坐起身来,听到门口守卫打哈欠的声音。 她不知道在黑暗里坐了多久,外面悄然无声,一股幽香飘了进来,没多久门就被悄然推开。 慕槿没有出声,微微屏息,贴着墙角站定。 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慕姑娘?” 慕槿微不可查地叹口气,走出来,“李都尉。” 李绍看到慕槿清醒站着便松了一口气,“幸好慕姑娘不受花魂药影响,我现在将守卫全晕倒了,慕姑娘快跟我走吧。” 慕槿没有动,“李都尉今晚怎么会突然要带我走,是出什么事了吗?” “杨先生明日要将你送上城墙阻止花朝军进攻,今夜你再不走,明日就逃不了了!” 慕槿心里一咯噔,“为何是我?你们为何觉得我能阻止花朝军进攻?” “其实原本跟你是没什么关系的,俘虏那么多何必非要你。只是杨先生似乎误会了你和左护法的关系,他本意是想逼左护法出手牵制那些花魂女师,可左护法称病不愿出手。”李绍顿了下继续说道,“这才提出将你和其他花朝国的俘虏绑在城墙一一虐杀,好激怒那些花朝军,让她们冲进城里来个一网打尽。” 慕槿不住冷笑,“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留纸条让我等到今夜子时?” 李绍愣了一下。 “我,没有留纸条啊。”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十个男人 话音刚落,一支短箭“咻”地刺来! “小心!”慕槿叫出来。 李绍反应也很快,一个转身,那短箭直接从他左手臂划过射入墙上,若是再晚一步,那尖锐的箭头便会直接射入他的左胸! “什么人?!”李绍怒追两步又停了下来看下慕槿。 他还未说话,慕槿便连忙说道,“我没关系,你快去。” 李绍却犹豫了起来,“先不管他,你快跟我走吧,我先把你带出去。” 他心下着急,已经有人盯上他们了,得尽快出府才是! 但慕槿不可能就这么跟李绍走的,那虫蛊便是悬梁在脖颈上的一把刀,她轻易不敢乱动。 甚至从李绍身上获取精液的念头有一瞬间从她脑海里滑过,但也就是一瞬间的念头。 他跟栖云太近了。 好不容易与栖云解除心结达成共识,她不想就这么毁了。 而且万一留纸条的就是小路呢。 “那人在暗怕是不会轻易放我们走的,要是引起动静非但逃不出去,今夜便是你我遇难之日,你还是走吧!”慕槿这下是真心希望李绍快走,最不济外面的守卫都被晕倒了,怎么凑也够叁份精液了。 不想李绍反手握住慕槿的手腕,“叁公子命我保护你,我又岂会自己逃生!若今晚不能护你出去,明日就来不及了!” “等一下......” 慕槿拉不在李绍只能被他一把蛮力带出房屋。 脚步落到门外的一瞬间,慕槿感觉到了久违的凉风。 叁两只灯笼在檐下摇晃,数支短箭竟从不同方向飞射而来! “趴下!” 李绍只能推开慕槿,倒地翻滚躲了过去。 那箭雨却不停,一路追着他射。 慕槿被躺在地上的守卫绊了一下,踉踉跄跄躲到圆柱后面,眼睁睁看着李绍被逼到走廊另一边。 两人相隔一段长长的走廊,无论谁出来都是个明晃晃的靶子。 慕槿看他竟还想冲过来,连忙道:“你快走...唔!” 一只大手从后面捂住她的嘴,宽大的衣袍从头盖了下来,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李绍抽出腰间的佩剑,一边走一边挡住绵绵不断的箭雨,最后一个驴打滚躲在圆柱后。 没了目标,箭雨终于停了下来。 李绍转头。 慕槿,也不见了。 带走她的人力气很大,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抱着她的腰,走的飞快,双脚几乎是离地的。 慕槿眼前是那黑乎乎的袍子,完全不知道要被带到何处。 急促的呼吸一阵一阵在耳边响起,慕槿察觉了一会,不禁有些失望。 不是小路,甚至不是拂尘...... 那究竟是谁呢? “你是...” 一路安静的慕槿突然从他手中挣了出来,还没说两字又被重新捂住。 这次甚至连她鼻孔都一块遮住,无论她怎么挣扎拍打都不肯松开。 呼吸变得越来越稀薄眼前也阵阵发昏。 慕槿已经点开了系统,却听到开门声音,随后被推得一个趔趄。 她张大嘴迫切呼吸着空气,抬手摸了摸面前光滑的墙壁和镶嵌的木框。 还在城主府?! 慕槿觉得有些不对劲,没有使用五十份精液恢复花魂之力。 后面的人又紧跟着贴上来。 “嗯~” 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从肩到后背,圆臀,完完全全被男人温热的身体压住。 两只手被抓按在了墙上,慕槿不停扭着身体,撅着屁股往后撞,“你是谁?!快放开我!” “哼~” 男人闷叫一声,上半身施力几乎让慕槿圆润的双乳压扁,另一只手却往下直接摸到她腿间的花心。 “啊~”慕槿身体一抖,黑袍几乎是贴在了脸上,男人的手更加用力的在她腿心一提,后臀上的棍子又是顶又是撞,蹭的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变成又粗又硬的一根。 男人炙热浑浊的呼吸透过黑袍进来,慕槿被闷得双颊发热,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 他还用叁根手指按住肥嫩的花唇上,快速揉动起来,“啊嗯嗯~” 其中一根手指更是陷入花唇之间,隔着布料摸出了湿漉漉的水渍。 揉穴的手一停,突然将半裙撕裂,修长光滑的大腿连着白嫩的阴阜全都露了出来。 “不要~”慕槿又挣扎起来,贴屁股上的肉棒更热更硬了。 拂尘一脚插入她腿间,手指是花唇间找到一颗鼓鼓的花蒂狠狠一掐。 “啊!疼!”慕槿勾起脖颈。 阴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是不是只要是男人,你都能发情?!” 慕槿惊得差点咬住舌头。 拂尘!? 后又觉得庆幸,幸好没有恢复花魂之力。 只不过现在这局面,也似乎好不到哪里去...... 拂尘掐了一把后,手指又绕着阴蒂转圈,似在安抚一般:“李绍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为何一而再再而叁地救你?” “你碰过他了吧!” 随着问题越来越快,手指也越来越用力几乎要磨出火来。 “啊不要~停啊`”慕槿踢腿,又被他重新按回了墙上。 手指放过了花蒂,翻找到泉水的入口,锋利的指尖掐着两瓣细嫩的花芽,“回答我!” 慕槿大口喘息,面上的黑袍亦被汗水染湿,呼吸变得艰难起来,“没,没有~我没有碰过他~” “啊!”锋利的指甲插入窄小的穴口。 手指插进一半就停了下来,快速蠕动的花唇紧紧将他咬住。 拂尘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当我还会信你么?” 随即狠狠地插入! “啊!” “当初在莳花楼,你那样喜欢我,还不是碰了金多云和栖云,你若是能一心一意...”他手指按住了某个点用力一抠,慕槿浑身跟着发颤,“啊啊!” “你既这么喜欢碰男人,不如就把外面的男人都叫进来,一次性玩个够如何。” 慕槿被那一下抠得魂不守舍,还没回过神来就听拂尘清冷压抑的声音道,“来人!” 门被堆开,那黑袍走进来整个就愣住了,对上拂尘目光后连忙跪下行礼,“左护法。” 拂尘目光阴沉,“外面有多少人?” “刚刚派出去的人回来了一半,目前有二十人,另一半按计划溜着那些巡逻兵出府,今夜应该都不会回来了。” “点十人进来。” 那黑袍惊得张开嘴,又忍不住看了慕槿一眼,“是!” “拂尘!”慕槿急忙叫出声来,面上有几分慌张,“我和李绍真的没有什么,他只是,想救我而已。” 拂尘嗤笑出来,“非亲非故,就是想救你?” 慕槿硬着头皮点头,“是真的,你要信我!” 拂尘就这么抱起慕槿,一根手指在花穴里又插又抠,还又挤进了一根手指。 “啊嗯~”慕槿弓腰,身体不住往前倾,饱满的绵乳又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整个人几乎是半悬在空中,而重心几乎都落在身体最是敏感的两点上,“你要干什么呀~” 拂尘抱起慕槿往床边走,声音却出奇的冷淡:“连骗我的理由都这般敷衍,你是真觉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么?” “嗯哼~不是的啊~我~啊嗯!”慕槿连连摇头,反手勾住他的脖颈,两只脚也踩在他的大腿上,想往上逃却更方便了手指快速在花穴进进出出。 “啊哈!”双腿一滑,整个人重重坐在他手指上,双臂也酥软得几近摆设。 拂尘加快脚步将她扔到床上,门就又被敲响了。 “左护法,人数点好了。” 慕槿立即掀开黑袍弹了起来,两手抱住他胳膊,急忙道:“你刚刚指责我在莳花楼的时候就不对!” 拂尘顿了一下,“怎么不对。” “我当时是思慕你,可只是把你当做天上仙子,从没想过沾染亵渎你。而我替金多玉和栖云纾解情欲,那只是龟娘的工作之一,又不是我真心主动的!你不能因为这样就给我扣个淫荡乱交的帽子!我不是这样的人!” “呵,不是这样的人?”拂尘坐到床边,将慕槿拉到身上,捏起她的下巴,双眸黑得如墨:“那你刚刚是怎么回应我的?随便冒出一个野男人摸你压你,你就按捺不住流水还用屁股顶跨,你这不是淫荡乱交是什么?!” 随即目光一凛:“进来!” “拂尘!”慕槿真没想到拂尘会这么做,还没恢复花魂之力的她绝对受不了十个男人!她想从拂尘身上爬下来,却被紧紧抱住,没有裙子两条光裸的大腿和半圆的屁股露在空气当中,藏都没地方藏。 十个黑袍鱼贯而入,虽高矮不一却各个身强体壮。 慕槿双手扯着上衣衣摆慌张十足的模样,心里却想只要一攒够叁份精液...... 目光不经意从最后两人身上滑过,她整个人僵住。 “怎么不动了,是吓到了,还是高兴的不得了?”拂尘一手从她腰间围过,宽大的衣袖正好遮住了大腿和屁股,另一手重新挑了黑袍盖在她脸上。 正当慕槿以为拂尘要放过她的时候,双腿却被蛮横地一把拉开。 “不要!”慕槿反应格外激烈,想扯过脸上黑袍盖在身上,却发现自己又不能动了! 她被放到了床上,甚至主动抱着自己的膝盖,朝天翘起屁股,露出自己最是私密娇嫩的地方。 女人双腿如玉如脂,在烛火下莹莹发光,连接大腿圆臀的地方也是一片明晃晃的白,唯有腿心那两瓣花唇又粉又嫩,亮晶晶的春水从花瓣流下,顺着股沟流进小小紧闭的菊穴之中。 “只是被男人看着就流了这么多水。”拂尘手指沾了沾那处粘液,猛地插了进去,“还说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听好了,一个个上,谁先用手把这花穴玩得喷出水来,重赏!” 慕槿咬住下唇,差点叫骂出来,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怒火和屈辱。 她竟真要被十来男人来回地玩弄欺辱! 而且,还是在小路面前...... 她闭上眼,嘴里不由漫出一丝苦涩。 虽然他们两人都往脸上涂了黑粉甚至加了胡子,但慕槿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包括康平第一眼见到她的震惊和小路几近冷漠的表情都牢牢地印在脑海里。 小路应该,对她很失望吧。 随即涌起的更多的是恨! 今日之辱,他日必十倍奉还! -- 我不会再独留她一个人 冷星路隐约有点感觉,可真看到康平缓缓点头的一刻,似有什么东西拽着他往下一坠,天地旋了起来。 心口被猛地攥住,那一下疼得难以呼吸。 他甚至来不及多想,身子先一步往回走。 “少爷!”康平低声叫道,连忙小跑挡在前面,“您不能就这么回去......” 他就这么对上一双通红,凶狠而嗜暴的眼睛。康平噤了声,后半句到了嘴边又转了下,弱弱道:“您要是也出事,就真没有人能救她了~” 这句话似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冷星路闭上眼,懊悔自责愈发汹涌上来。 他甚至,就不该将慕槿留在芸城! 其实一出城,他就已经后悔了。 只是他不敢回去,不敢让慕槿知道他对小柳做了什么,不敢让慕槿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卑鄙的小人。 越靠近了解,就越拿不准她到底是多情还是无情。 也许有情,她可以为你拼死一搏百般迁就。 因为无情,莳花楼出事她可以不管不问,除了小柳,也不见得她关心在意,为谁安排过后路。他可不信整个莳花楼里她就小柳一个男人。 毕竟当初,她就是专门来调教他的。 所以冷星路不敢赌。 尤其是在八亲王面前……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慕槿明显对他有异于常人。 他怕形象崩塌之后,慕槿便会将他抛弃,转头和八亲王一生一世一双人。 想到这,胸口又漫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酸涩。 他求着盼着能够和慕槿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他……现在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槿被其他男人欺辱。 “少爷……” 冷星路捂着胸口,缓缓睁开眼,“什么时辰了。” 康平往外踏了两步,抬头看着夜空,“丑时了。” 冷星路亦走出廊下阴影,泠泠的月光打在他身上似一尊冰冷坚硬的玉石。 “传令下去,开始行动。” “会不会…早了点。”康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冷星路的神色,不由咽了咽水,“这离寅时还有一段时间呢。” “现在尧越军和白莲教起了冲突便是我们的机会。更何况她们早已在城外准备就绪,便是早一点又何妨。” “是是是,少爷说的对。”康平擦了擦额头的汗,下了叁层台阶,又惊讶地回过头来,“少爷,您不走吗?” 冷星路从袖口里拿出一根两指宽的小竹筒,下了台阶放到康平手心,“交给你了。” “我?!我一个人不行的!” “整个计划,包括在何处放烟火,你都知晓如何就不行了。” “我知晓倒是知晓,可您真不和我一起走吗?届时乱了起来,您一个人可怎么办……” “我不是一个人。”冷星路往后看了一眼,垂下眼睫,“我也不会再独留她一个人了。” 康平哑然,握紧了手中的竹筒,“不能留她一个人,您便要弃了我们吗?冷家男骑可是您一手培养出来的啊,没有了你,我们可怎么办?!” “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论行军打战不比别人差,陆花兰也已经知道你们的厉害,不会再小觑轻视你们。”冷星路看他一眼,缓缓道:“还是你觉得我不可能带慕槿全身而退?” “没有没有!”康平连连否认,“少爷英明神武,自然会平安无事。只是,我只是回去不知道该如何跟大将军交代啊。” 冷星路沉默半晌,“不需要交代什么,我会带着慕槿回去见她。更何况,有叁姐在她身边我也能放心了。” “少爷!” 冷星路背过身去,“无需再多言,我心意已决。” 康平几次还想再开口,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他双膝跪地,额头重重磕在手背上。 “少爷,您多保重。” 冷星路借着旁边的一棵树跳上屋顶,鞋底落在瓦片上几乎没有声响,浓密云团遮住了他的身影。 他轻轻揭开一片黑瓦,里面的场景如针般刺入他眼睛,几乎让他心碎。 男人肆无忌惮地压在慕槿身上,后腰不停地发力耸动,撞出的呻吟却被他一口吃掉。 那娇嫩的花穴不但被男人彻底侵占侵犯,连上面的小嘴也被男人堵住,不停转动的头颅可见吻得多深多用力。 那些教徒说了一会就散开,各司其位。 没有人说话,时间似过得格外缓慢。 深夜的寒露将他发梢眉头打湿,刺骨的寒意隔着一层层衣服渗入肌肤。 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里面的场景。 男人又把慕槿的腿抬起来压过头顶,白嫩的玉臀随之高高抬起,可以清晰看到男人粗大的肉根是如何将窄小的花口撑开,又冲又撞又摇,脸上一副爽得要升天的模样。 伴随轻微声响一团火光升起,在半空中绽出绚丽灿烂的烟花,撕破了黑夜的宁静。 “咦,谁放烟花呀?” “怎么会有人放烟花呢?” “该不会是敌军进攻的信号吧?” “不会吧......那,要派人去看看吗?” 守在外面的白莲教教徒都不约而同抬头,你一嘴我一嘴说了半天,最后派了小陈出去打探消息。 “那,要不要告诉左护法?”有人突然问了一句。 大家犹豫了半晌,“还是等小陈回来后再看看吧。” 气氛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在说话,只是大伙时不时看向烟火绽放的地方,一股难以言喻的忐忑在随着小陈离去的时间逐渐在每个人心头荡开。 “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要不再叫两个人去看看?” 有人突然惊呼一声,“你们看那边!” 大伙闻声看去,不知何时西北角窜起了一片火光,随着火势蔓延,宛若太阳初升半照亮了大半天空。 火苗在每个人眼底跳跃,刹那无语,然后惊醒过来,“那边是花朝国打进来了吗?!” “你傻啊!花朝国要打也得从东边打啊,怎么会从西边。那边都是平民,还关押了不少花朝国的俘虏。” “那就是花朝国的俘虏闹起来了?可怎么会呢,他们都被关多久了,每天就一碗水,怎么可能还有力气闹?” “那花朝国的平民呢?虽然搜刮了几次,可不代表他们就不会藏东西!” “这火这么大,不会烧到我们这里来吧?”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数十个尧越国士兵从院门直入。 “你们做什么!”大伙立即上前围成一排,“这是左护法的院子,你们怎么敢擅自闯入!” 张长崎随手一拱,“在下左将军麾下副将张长崎,有事请左护法走一趟。” “请人是你们这样请的吗!不由分说擅闯进来,你们当我们白莲教好欺负是吗!” 张长崎看都不看他们,直接高声对后面正屋说道:“事出紧急,还请左护法立即随我等去见杨先生,否则张某也只能硬闯了。” 如果嚣张无礼的态度将白莲教几人气得半死,手纷纷按在了剑上。 “吱呀——” 门却在众人身后推开,拂尘穿着白袍,一手按着面具从黑暗里缓缓走到灯火下。 “好热闹啊。”拂尘看了下西北角的火光,微微一笑,“看来城里确实出了不少事。” 张长崎脸色微变,往后退了一步弯腰抱拳行礼,再起身态度已经收敛不少,“杨先生有要事请左护法,劳烦您随我们走一趟。” 拂尘没有回应,而是打了个哈欠,“我身体未痊愈,如今梦中惊醒确实乏困得厉害,走不得路呢。” 张长崎咬了咬后槽牙,“杨先生有命,还请左护法走一趟,否则...” “否则如何?” 拂尘放下手,就这么盯着他。张长崎想起他那些诡秘蛊惑人心的手段,后脖子泌出一层汗来,“杨先生说,不久前城主府闯入了一群黑衣人,如今西北角又莫名走火,怕是花朝国使的计谋,如今城主府乃至城里暗潮汹涌危机四伏,杨先生也是为了先生安全着想,这才特派张某来请左护法走一趟。” “有我们众多白莲教兄弟在此,何须你们来护!” “就是!我们白莲教也不是吃素的!” “罢了。”拂尘略一抬手,止住了愤愤不平的白莲教徒,朝张长崎道,“我是真走不动道了,你抬一架步辇来,我便随你们走一趟吧。” 尧越军哗然。 张长崎的副手忍不住说道:“左护法好大的架子!竟还要我们抬着你走!” 张长崎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几乎是咬着后牙槽道:“左护法稍等,张某这就去安排。” 随后他转头怒喝,“都闹什么,还不快去!误了杨先生的事,你们担得起吗!” 两方人马争锋相对,乱乱糟糟,没有人注意到廊下阴影里滑过一道人影。 步辇很快就抬了过来,张长崎站在前方,伸手示意,“左护法请吧。” 拂尘捏着帕子轻咳两声坐上步辇,对要跟上的众教徒说道,“你们不必跟来了。” “可是...” 拂尘打断,“无需多虑,杨先生又怎么会害我呢。你们替我守在这里便好。” 众教徒止了步,纷纷想到屋里那个女人,“是。” 张长崎面色凝重,高声道,“走!” 四名士兵抬起步辇,吱哟吱哟快步离去。 众教徒回头看了眼正屋,有人道“那个,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看你个头!”领头的敲了下他脑袋,“没看到左护法宁愿自己一个去面对杨桓那个老狐狸,也要我们留下来守着那女人吗!” “我,我不就是有点好奇吗~” “收起你的好奇!那可是左护法的女人!” 那人挠了挠下巴,不再说什么。 外面的动静传到屋里便小了很多。 慕槿听到拂尘要坐步辇的时候嘴角不由一撇。 不过是射了两回,凑了两份精液给她,就真走不动了。 明明就只差最后一份精液了。 慕槿清理着身下痕迹,心头有股说不出的烦闷。 她倒不怕那些尧越国的士兵进来,那些教徒对拂尘唯命是从,出去了反而更容易获得最后一份精液。 莫名的,她又想起拂尘刚刚说的话。 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呵。 慕槿不由冷冷一笑。 她只觉得讽刺,可笑至极。 明明是他一而再再而叁地将她推给沉文钰,甚至才让十个男人来玩弄她! 他怎么还有脸说的出这样的话! 慕槿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入又红又肿的花穴,自虐般地挖弄着。 浓白的精液在水面上飘着,一团又一团。 “哼~” 她吃痛地叫了出来,两根手指卡在花穴里一动不能动。 门,就是在这时候被推开的。 “慕槿?” 冷星路第一眼就看到屏风后的身影。 “你别过来。”女子有些慌乱的声音响起。 冷星路在屏风前停了下来,不住深呼吸,“慕槿,我是小路,我来救你了。” “嗯~” 屏风里传出一声嘤咛。 冷星路神色一紧,连忙快步绕过屏风,看到人后才松了一口气。 盯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他几分踌躇,“你没事吧?我们最好现在就要走。” 慕槿坐在浴桶里,只露出半张脸,双眼微红像染上的胭脂。 “可我被卡主了,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