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你的梦里干你》 第一章 第一个梦(办公室play/趴着用电脑被 已经很晚了。 你站在有轨电车站里,心中吐槽着今天发生的一系列破事:先是因为铁路故障迟到,然后是记错了开会的时间、领导不满意工作质量把你批评了一顿、咖啡不小心洒身上、加班到晚上十点多……更要命的是,刚刚同事在办公室的群里聊天说发现隔壁办公室、你暗恋的人已经有对象了,他和女朋友去吃火锅的时候被同事偷拍下来。 如果之前鼓起勇气会告白,又会怎么样呢?你想道。可如果敢表白,自己就不至于母胎单身了吧。而且即使表白了,对方也未必瞧得上自己。自己样貌也不出众,是那种放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普通人,而他那么帅气的人又怎么会有兴趣呢? 就在你要重叹一口气时,你忽然觉得车站对面有人在盯着你看。你抬起头,只看到另一群和自己一样加班到这么晚的社畜,他们都在低头玩手机,谁也没在看你。 可能是错觉吧。你这么想着。 你的思绪又回到了自己的烦恼上,你自我安慰了一会儿,决定回去要好好发泄一通,比如自慰。你在压力很大的时候总会诉诸于这个办法。 突然,一股冰凉的气息吹拂在你的后颈上,你猛地回头,后面排队的大妈被你吓了一跳,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你。你疑惑着把头转回来,很快就感觉到那屡冰凉的气息环绕你的全身游走:轻抚过肩头,在胸罩外盘旋,忽地钻入罩杯里,激得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气息在你小巧的乳房上徘徊,像无形的绳子套牢了你开始挺立的乳头,然后用力拉紧…… 你并起了双腿,双手环胸,用余光打量四周,害怕周围人发现你的异样。你紧抱的手臂不能制止那冰冷的气息肆意玩弄你的乳尖,每当你用力抱紧时,它还会施力把你那胀痛、如石子硬的奶头按进乳晕里。 你觉得你的下体发痒,开始渗透汁水,呼吸变得沉重,脸色通红。 站台提醒下一班列车即将到站,在电车的灯光直照下,气息放过了你的乳房,顺着你的小腹滑落到阴部,钻过你那黏腻的下体,突然冲入了你的阴唇、花穴口、肉壁间。一股淫液从你的小穴里汹涌而出,弄湿了你的内裤。 “姑娘,你还上车吗?别挡着呀。” 你努力找回自己的思绪,上车躲在车厢的角落里,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看过的无数小黄片的场景:你想要那又滚又粗的肉棒,狠狠贯穿你的花穴,操得淫水喷溅……在电车上也行,你就抱着扶杆,那大肉棒一直捅着你的下体,你爽得大哭大叫,周围的乘客围成一圈看着你的发情,然后静静等待你被那粗壮的鸡巴操到高潮,在肉壁最紧的时候注入浓浓的精液,众目睽睽下受精。 …… 等你清醒冷静下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回到家中了。 冰凉的气息在自己喷水的那一刹那消失,由它诱发的莫名情欲也很快散去。你丢下手提袋,冲到了洗手间,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裙。你的丝袜已经湿了一片,更不用说里面那可以拧出水的内裤。 你心中十分疑惑:以往你性欲最强的时候,也不至于能够流这么多水,更别说你无论是在网上学了多久的手法,也没能让自己成功潮吹。而今天竟然是一股凉嗖嗖的诡异气息,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偷偷喷了淫水出来。 想到那喷出来一瞬间的感觉,你又开始浑身燥热,花穴瘙痒。你立刻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扒光,冲去卧室找自己心爱的玩具。 你微微隆起的乳房在跑动中上下抖动,进一步刺激着奶头;骚穴涌出的淫水流到了小腿上,疯狂地收缩着,渴望着又大又粗的东西的填充。 你很快洗了一下玩具,躺在床上,大开双腿,掏出润滑液剂在假阳具上,冰凉的黏液滴落在你的身上,让你立刻想到了那冰凉气息带来的感觉。你胡乱把黏液抹匀,迫不及待地把龟头对准自己已经张大的穴口,缓缓插入。 “哦……”你心满意足地呻吟了一声,前所未有地感觉自己被填充得满满的,从花穴里传来阵阵酥麻的热流,蔓延到躯干、四肢甚至是指尖上,让你舒服得摊在床上不想动弹。但你的小穴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满足,缓慢的充斥和抽出只能让它暂时适应假阳具的粗大,不一会儿那难忍的瘙痒重新席卷,你下意识地加快了手中玩具的抽查速度,你的耳边也响起了润滑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叽咕叽咕的声音。 “……啊……嗯啊……”只觉下半身越来越滚烫,尿意呼之欲出,你拱起了背,充血的奶头在空气中直挺,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然后突然用力猛吸。 大脑一片空白,你翻着白眼,像是体力透支了一样倒在床上,失去了把控的玩具一下子被你又湿又紧的小穴推了出来,一小股液体也像从水管出来了一样哗啦啦喷出来,浇湿了下面的床单。 你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唯一能感受的只有那还在不断抽搐的小穴。你享受了这个状态好几分钟,脑袋越发昏沉,理性告诉你应该收拾一下再睡觉,但你实在是太累了,很快进入了梦乡。 …… “……希然,我不是把文件发给你……” 你忽然回到了办公室里,你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似乎在处理着那份和另一个同事合作的项目。你本来想告诉她已经把资料发给她了,但 抬头发现整个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 你看了眼手机时间,确实是上班时间。你有些迷糊,站了起来,准备到走廊看看有没有人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你偷拍多次、存在相簿里上百张的俊美脸庞,对方狭长的双眸看到你似乎很惊讶,睁大了些许,总是紧抿、但唇角稍微 勾起的薄唇轻启:“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们办公室不是都出差了吗?” “啊?”你愣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一是你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二来因为暗恋的人来了,你的心跳疯狂跳动,完全无法思考,更不知 道怎么回答和处理。 他把门把上的钥匙拔了下来,一脸好奇:“你把自己反锁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他把钥匙放在旁边的桌上时,你的大脑终于转过来了:“忘、忘了带一些资料,没去成,门锁上可能是……因为我习惯了吧……” 他轻笑一声:“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纪检。你们主任给我钥匙,让我隔天帮忙给植物浇个水。” 你大脑依旧短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办公室一时安静了下来,只有角落里有什么在震动。 “嗯?那里有什么吗?” 他与你擦肩而过,你一时陶醉在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当你转头看他发现了什么时,你顿时裂开了——他从地上捡起了你经常用的跳蛋。???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笑容多了一层别的意味:“真是没想到你是这么开放的人呢。”原来锁门是这个原因。 你下意识地想抢过那莫名其妙出现的玩具,不料他突然变了脸色,用力把你按在墙上,头磕在墙壁疼得你整张脸皱了起来,当你定神重新 睁开眼,发现他那张好看的脸近在咫尺,他呼着好闻的味道,但平时笑吟吟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怎么说,像是鹰发现了猎物一样,嘴角上扬。 你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也不知道……它怎、怎么在这里……我肯定……肯定不会带、带到办公室的……” “哦,是吗?”他直起腰,拿起跳蛋在你脸上晃了晃,在灯光的照射下,你可以看到上面反着水光。 “那这是什么?” 你瞪大了眼,直接发不出声音。 只见他把跳蛋放到鼻子旁闻了闻,说:“一股骚味,知道从哪来的吗?”说着,他另一只手从墙上滑到你的后背,指尖轻抚过腰间,转到 你的肚皮上,像是羽毛一样轻盈。大手慢慢往下,最后隔着衣物,大拇指顶住了你阴部的上方。 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轻轻吐出几个字:“是你的逼。” 他把跳蛋扔一边,一手把你揽进怀里,另一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你身体的任意部位。肩膀、乳房的外廓、侧腰、大腿根部、股沟……然后 是柔软的唇瓣,贴在你的肌肤上,热气吹拂。他刻意避开一切敏感部位,即使是抚摸中发现的敏感地带,在接下来的爱抚中也会略过。 你的身体像是烧开了一样滚烫,只有他触碰的地方才稍微缓和过来。你做不出任何反应,注意力跟着他的双手游走,只能怔怔地听他慢悠 悠道:“我知道你暗恋我,也经常偷拍。” “打字、看资料、吃饭抬头的时候都能看到你在盯着我,或者拿着手机在那里偷拍。有一次你还忘了关闪光灯,然后你只顾着在那里开心 偷拍到了,但没发现我在那看着你。” 他拉下了你裙子的拉链,裙子掉在地上,下面凉飕飕的,尤其是内裤已经湿透了。 他伸手勾住你的内裤,让布条在你湿漉漉的肉缝中摩擦,时不时碰到膨胀的阴蒂。你舒服得自觉把下体往他的身体靠去,浑身像是浸泡在 温泉里一样,昏昏沉沉,四肢发软。 “我知道你会在我的生日,以及几个特别的节日里提早来单位,偷偷在我的桌上放礼物。” 然后他慢慢脱下了你的内裤,拉出了很长的淫丝,手覆盖在他称呼为“逼”的部位上,指尖在泥泞的肉缝里轻轻摩挲。 “啊……” 他的手指戳着你的穴口,有意无意地要微微插入,你只觉得下面不受控制地嘬着它,当它正好卡在入口时,你难以承受的热浪会从下体传 遍全身,逼迫你张嘴喘气呻吟;一小股水会喷出来,落在地上,发出羞耻的滴答声。 突然,他用力按住了你的肉豆,你双腿一软,浑身颤抖,他稳当地扶住你,让你倚在他身上。你垂下的手无意蹭到了他的胯部,那滚烫和 巨大的东西把你吓了一跳。 他贴在你耳边,发出让你酥麻的声音:“我经常还纳闷你为什么不早点找我告白,如果能这样就好了,那我就可以早点发现你是个小骚 货,好好操爆你的骚逼了。” 你短路已久的大脑不知怎地运转起来,脑海里浮现他和女朋友吃饭的照片。 “等等……”你试图推开他,但你根本使不上劲。“你……哈啊……你有女朋友了……” 他皱眉,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我没有啊。” 强烈的道德观和理性让你有了站立的力气,你背靠在墙上,推开他的手,气喘吁吁道:“我有证据。” 你在他疑惑之余绕过他,来到自己办公桌前,弯腰用鼠标点开微信。你可以听到他一边解开皮带裤头一边走了过来,但你的注意力集中在找群聊天界面上,也没有意识到你翘着屁股,从未有人开拓过的紧致肉穴暴露无遗,散发着强烈的魅力引诱和邀请身后男人的插入。 当你终于翻到那则记录时,一个烫得你头皮发麻的东西抵在你湿润的穴口,不等你反应过来,男人的鸡巴猛地长驱直入,一插到底。你无力地叫着,直接趴在了桌上,身体似乎被那粗壮的东西捅穿、捅开,又疼又爽。 他也被你花穴吸得失神,咬牙扶住你的腰,在你的骚穴里猛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你……哈啊啊、嗯啊……你怎么……”他的胯部用力撞在你的臀部上,撞得你身体乱晃,话也说不出一句。 “……我怎么?”他喘着粗气问,下体的动作依然凶猛。 你觉得你体内像是蓄满了一池子的水,外面裹着薄薄一层膜,而他坚硬的鸡巴正在戳刺这层膜,把这水撞得四处摇晃。每次深入,膜都多了一丝裂缝;你意识每一次的模糊,都会让膜变得更薄,随时都可能让这一池子的水从骚逼里汹涌喷出。 你勉强支着身体,话语破碎:“怎么……嗯……能这样……” 他笑了,弯腰贴在你的背上,一手扶着你的身体,一手玩弄你肿胀的奶头:“我怎么不能了?你刚好有个洞展示给我看,而我有根棍子,不能插进来捅捅啊?” 你全身酥麻,爽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觉得那一池子水都快守不住了。你努力断断续续道:“你的……呜嗯……女……啊啊啊朋友……” “那你找给我,让我看看‘女朋友’是谁。” 你颤抖着重新拿起了鼠标,从未如此困难地使用着电脑。他依然在那里操干着你,你能感觉湿滑的穴道里那粗壮的肉棒每次都以不同的角度攻入你体内最深处,又凶又狠;你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上面爬满了怒涨的血管,凹凸不平的形状碾过你穴道的每一寸,操得你双腿发抖,口水止不住地流下。 你好不容易点开了照片了,只听他嫌恶道:“那是我姐姐,你现在给我看的样子是想立刻让我软吗?” 说罢,他前倾把手伸过去关掉屏幕,而这一动让你完完全全被他压在了桌面上,乳房挤扁,体内的鸡巴更是捅进了更深的某一处上。 你的那一池子水彻底守不住了,就在他深入到那一点时,你控制不住那像是尿意又并非尿意的感觉,从穴道里爆喷出来,却又被鸡巴堵住,汹涌地浇在龟头上。 他骂着脏话立刻把肉棒抽了出来,你舒爽地潮吹着,撅着屁股给他看那被他干得合不拢的小穴是怎么跟喷泉一样喷水的,耳边只有喷溅到四周的水声,头脑空白。 他一巴掌拍在你屁股上,不怎么疼,刺激得你原本快喷完的花穴又吐了几柱水。 “……骚货。” 他一时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词语来形容你,停顿了一会儿,把你抱起来,放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同时把你身上的所有衣物都扒得干干净净,自己也脱下了所有衣服。 他的身材保养得很好,尽管常年坐在办公室里,却依然能维持着精壮的身材,有肌肉却不夸张。现在的他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肌肉滑落,有的地方青筋暴起。 他扶着鸡巴,再次进入了你那高潮完还十分敏感的花穴。你只觉插入的触感比之前的放大了好几百倍,整个人完全被酥麻的快感笼罩、包裹,你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的肉棒肆意抽插,只会张嘴乱呻吟,有时甚至也要靠嘴来呼吸。 你看着他撑在你上方,咬牙切齿地征服你依旧紧致的骚穴,诱人的肌肉紧绷,在你面前上下动着,你的耳边只剩他囊袋拍打在你臀部上、胯部相撞的碰肉声,他的喘气声,你的呻吟声…… 你不知道你被干了多久,你已经没有再守着那池子的骚水,任由淫液不断乱喷,趁着鸡巴的抽出流淌而出,整个沙发垫上全是你的骚水。你的大脑断线多次,就像持续坐着过山车一样刺激。 突然,他低吼一声,胯部再狠狠把你的下体撞起,肉棒埋到骚穴的最深处,滚烫的液体从他的龟头一股一股地冲击着你的子宫口,你知道他在你的身体里面射精,量非常的多。 你们保持着这个交媾的姿势很久,他终于把他那尽管已经射完但仍然粗硬的肉棒扯了出去,你只觉一大股不属于自己的黏液顺着淫水哗哗流出。 你抬头看着他,微微喘息,他低头吻住了你。 -- 第二章 第二个梦(健身房拉伸的时候被指交/ 早上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赤裸躺在床上,你屁股垫着的床单依然还是湿的,粗大的假阳具被扔在一边。 你觉得那和暗恋的人交合的梦无比真实,你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小穴因为被对方的大鸡巴插久而隐隐酸痛。你稍微一动,整个人像散架了一样累。 但想到今天还有工作,你还是坚强地爬起来,收拾一番,吃过麦片早餐,穿了另一身工作用的西装套装赶去上班。 刚刚踏入办公室,希然叫住了你:“没想到你还挺乐观的嘛,我还以为你知道他有对象之后会很消沉呢。” 她勾住你的手臂,笑嘻嘻道:“不过,我刚刚问了一下他办公室的小风,原来都是误会!你不用难受了。” “怎么误会?” “那女的是他姐姐。” 你愣住了,这就和昨晚那个春梦里他说的一样。 “你们两个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主任走进办公室。 “一些小事啦。” 你和希然赶紧干活去了。 中午,你没有选择单位的饭堂,而是跑去附近购物中心,找了家安静的店吃饭。你需要独处清醒一下。 当你终于平复心情、走出店门时,你发现他站在一家内衣店外玩着手机。 “……” 你开始怀疑这一切的巧合。 你盯着他,他没有发现你,专注地浏览着手机上的讯息,长睫毛半垂,薄唇紧抿。你觉得他认真的样子十分迷人,看得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忽然他抬起了头,目光落在了你身上,微笑着和你打招呼。你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刚刚举手回以招呼,一个高大帅气的女人出现在他身后,紧紧地盯着你。 只见她把手搭他肩上,和他酷似的双眼带着玩意,询问了他什么,然后强硬地拉着他过来找你。 “你好,我是边璟的姐姐,边琪。”说着她伸出了纹了奇奇怪怪纹身的手。 你不知为何被她盯得发毛,有些畏惧地和她握手。你觉得那眼神似乎在哪看过……在哪……等等,不是昨天晚上春梦,边璟发现自己的跳蛋时的样子吗? “可算是见到他的同事了,他生怕我丢脸似的一直不给我认识一下他的同事。” 边璟无奈道:“不是怕你丢脸,是怕你又做出格的事。” “什么叫出格的事?”边琪说着,放过了弟弟,转而一手环住你的腰,把你揽到她怀里。她真的很高,你只能到她的胸口,而她的胸也很大,你不小心撞了上去,尴尬万分。 “你现在做着的不就是吗?”边璟对你抱歉道,“我姐姐就是这样的人,你别在意啊。” 你赶紧摆摆手说没事。 边琪低头,另一只挂着内衣购物袋的手抬起,勾住你的下颌:“告诉姐姐,你现在有对象了吗?” 你惊讶之中从她脸上看到了边璟在春梦里调戏自己的神情,脸颊顿时发热,心跳加快:“没、没有。” 忽然,你觉得她扶着你腰的手向下游走,抚摸着你的臀部,在股沟上摸索。 “那有兴趣和姐姐玩玩吗?”她笑眯眯地看着你,“姐姐保证你会很舒……” “够了!边琪!”边璟推开她,跟你连说几句对不起,就把搞事的姐姐拉走了。 你呆在原地,脑里闪过“她是在骚扰我吗?”的话。你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碰过,说不出讨厌,更不知道如何定性。边琪摸过的部位持续发烫。 下午,领导让你去跑个腿,你在回单位的路上路过一家健身房,被一个发传单的妹子拦下,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推介词。 你看着她穿着你不敢穿的短t恤,露出平坦的小腹,胸部也很大,挤出了迷人的沟。你突然想起来边琪有着比这个妹子更姣好的身材,对比自己肥宅的身型,又是羡慕又是自卑,于是鬼使神差答应了妹子,被她连哄带骗拉进了健身房。 当你来到柜台前,你发现前台的接待员正在向一旁身材魁梧的男人抛媚眼,使出所有招数吸引对方的注意力。然而男人只是低头填好资料,放下笔就走了。 他转身朝着你来的方向离去,你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接待员会这么想勾引他了——他真的很帅,和边璟温和的气质不同,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和发软的野性,他的肌肉健硕发达,皮肤古铜,脸庞线条硬朗,像是古希腊雕塑一般。黑色的短发还带着沐浴后的水珠,沿着肌肉的线条滑落。 你看到那水滴流入被衣服遮住的胸肌间时,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抬眼就看到男人似乎是发现了你的痴女行为,犀利的眼神瞥了你一眼,扫得你花穴紧缩,电流传遍全身。 男人前脚刚迈出大门,接待员就和派传单的妹子哭丧道:“他真的好帅,可是也好冷漠!” 接待员递给了你办卡的资料,说了几句就继续和传单妹子聊着男人了。听她们的对话,你得知那男人来这个健身房有一段时间了,在这里非常受欢迎,可对谁都是十分疏远的态度,拒绝一切交流,即使是说话也就吐几个字。你了解到健身房里最漂亮的女教练失败了,喜欢同性的男教练也被无视,完全刀枪不入。 尽管如此,你还是因为他最后办了健身卡——虽然知道你们没有可能产生交集,可每次来都能欣赏大帅哥,何乐不为呢?说不定有他在, 自己才能坚持运动,获得好身材。 你对未来充满期待,赶回单位。一进办公室,发现你的桌面上摆着一杯奶茶、一盒蛋糕和一个包装十分好看的盒子。你的同事姨母笑着围 过来:“你们俩发生了什么事?” “你最后和他告白了吗?” 你一脸问号,走过去发现蛋糕上贴了张便利贴,你认出那是边璟秀丽的字体,他很抱歉中午发生了那件事,给你买了下午茶赔罪,但是你 不在,所以只能给你留张纸条。另外一个盒子是他成功让边琪认识到了错误,后者给你的赔礼。 你觉得你的心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敷衍应付完八卦的同事们,给边璟发了微信告诉他自己不介意,也谢谢他的下午茶,然后甜甜蜜蜜 地品尝起奶茶和蛋糕,假装开始剩下的工作。当然,你心里满脑子都是边璟的脸庞、你和他以往的对话、你和他的春梦、他的粗大插入你小穴时的 快感、他大汗淋漓在你体内驰骋的模样、最后爆射在你体内时性感的表情……以及,健身房男人的肌肉……? 你恨不得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刮自己一巴掌。你怎么回事?怎么有了喜欢的人了还想着别人? 你掐了自己一把,拆开边琪的赔礼试图转移注意力。但你拆到一半发现里面的包装不太对头,你赶紧放到腿上别让其他人发现:是一条性 感的睡裙。 “……” 是夜,你回到家洗完澡准备看剧,你却一直想着那条睡裙。你没有好身材,穿着肯定不好看,而且也没有人对自己感兴趣,穿来有什么 用?边琪送给你是为什么?她是蕾丝吗?她对自己有兴趣吗?为什么?还是说她希望自己去勾引弟弟? 你脑海里闪过无数诡异的念头,看不下剧。你犹豫许久,终于还是拿起了那条睡裙,脱下了身上粉红色乖巧睡衣、睡裤,穿上裙子,来到 落地镜前。 那是一条白色的蕾丝短裙,勉强遮住你的屁股,正面看能隐约看到内裤,如果自己下面什么都没穿的话,其他人还能够轻易发现从裙底探 出头的毛发。裙子上面刚刚完全覆盖你小巧的胸部,但有没有遮挡意义不大,因为裙子的布料是半透明的,什么都藏不了,只要裙子稍微贴着皮 肤,就能看到你逐渐硬挺的乳头。 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发希望能有一对丰硕的乳房,这样裙子就只能挡住三分之二的奶球,你的乳头会被布料边缘的蕾丝边半遮半掩, 再加上那沉重的下坠感,更加诱人;你还希望自己能有翘臀,像小黄片里面的女优跪趴着等待男人插入的臀部那样圆润,富有肉感,一巴掌拍下去 就会像水球一样晃动。 想到这里,你更坚定了去健身房训练的念头。在网上搜了一堆别人总结的经验,慢悠悠洗漱完毕,就这么穿着这条性感睡裙睡了。 …… “你迟到了。” 你回过神,发现健身房那充满荷尔蒙的男人站在舞蹈课室中间。 你来不及询问,他又道:“铺好垫子,热身。” 你发现自己手中抱着一块瑜伽垫,身上穿着紧身瑜伽服,把你身材的缺点都暴露出来。 在他不满的目光注视下,你赶紧把垫子弄好,开始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了的热身运动。 你两脚脚掌相对放在前方,他走到了你身后紧贴着你跪下,你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烫着你的后颈,你们的姿势十分亲密,你只要再往 后靠一点,就能倚在他那肌肉发达的躯体上。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放在你的颤抖的膝盖上方,他的高体温通过你们接触的部位传给了你,你紧张得很,脸庞发烫。 “啊!痛……”趁你胡思乱想的功夫,他的手用力按了下去,你的柔韧性根本做不了这样的动作,疼得你龇牙咧嘴的。 “忍着。”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手上的力越来越重。 你实在是受不了,双手乱抓到他结实的手臂上,他才放过了你,神情有些许嫌弃。 等你稍微缓过来了,他来到你面前坐下,分开双腿,两手扶着你大腿下侧,轻而易举把你拉到了他怀里,然后把你的腿搭在他的上面。 你的疼痛已经被这体位带来的震惊感驱散,你面前是他壮硕的胸肌、他的锁骨,你嗅着他独特的味道,他的身体有规律地随呼吸起伏,你 还看到他滑动的喉结,莫名有了一股探头含住的冲动。 他又把你拉近了一点,你彻底红透了脸、心脏砰砰乱跳:你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但你的阴部正抵在他的庞然大物上,那怪物透过布料传来 的温度烫得你穴口一缩一缩的。 接下来他摆弄着你做了很多气氛无比暧昧色情的动作,比如你站立体前屈的时候,他会把他的裤裆顶住你的下体,一边揉捏着你的臀部,一边前后挺动,像是模拟插穴一样;又或者在你背部拉伸的时候,你撅着屁股趴在垫子上,你们交合的部位紧贴,他的手在你伸展的手臂后肆意抚摸,顺着腋下移到你那玲珑的乳房手轻捏,抖得你身体紧绷,奶头盯着衣服硬起,可那手很快又溜走了,跑到你的臀部、回到手臂…… 最后你躺在垫子上,他让你折腿反卷,他依然半跪在你的两腿之间,合拢腿之前,你能看到他的肉棒已经完全硬了,在裤子上勾勒出可怖的形状。他把你的腿并起,托着你的臀部往上抬。他的气息呼在你的逼上,尽管隔着裤子,依旧烫人。 “你湿了。”他淡淡道。 你想挣扎着掩盖这一事实,却被他牢牢按住,另一手手指直接连着布料浅浅地插入你的花穴里。 你的肉壁叫嚣着需要更多、更大、更粗、更烫的东西狠狠插到深处,当他在穴口附近抠挖时,你又舒服又难忍地扭着你的臀部,弓起身子。 你觉得你裤子湿了一片,他的指尖在穴口灵活转动时,你还能听到微弱的水声。 他忽然抽出了手,只听到“嘶”的一声,他徒手把你花穴周围的布料撕开两半,一阵阵凉意透过湿了的内裤亲吻你的私处,你被刺激得流了更多的水,沿着臀部的曲线滴落。 你以为他会脱下他的裤子,释放巨物填满你的下体,可他只是欣赏了一会儿你的私处后,没有进一步动作,甚至不再用手指插入你的花穴玩弄了。他又把你摆了一个又一个姿势,但不再碰你的阴部,最多抚摸你从未有人触碰的敏感沟穴口,以及把大手从你腋下伸进你的衣服里,两指夹着你胀痛的乳头转动、拉扯。 他每一个动作,都让你产生了下一步要侵犯你的错觉,你的花穴疯狂地流着口水,打湿了更大一片不了,甚至垫子上也有,可他就是没有用你最想要的鸡巴堵住,让你吃个痛快。 就在他再让你反卷时,你终于小声道:“……你可以……进来吗?” “进来什么?”他还是那么的冷漠。你都开始怀疑他身下隆起的部位是不是属于他的了。 你在如何形容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儿,本想说是阴道的,可边璟在你耳边说的那句“是你的逼”忽地出现在你的脑海里,你到了嘴边的话变成:“插我的逼。” 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了下,突然把两根手指捅进了你骚逼的深处,然后大肆抽插起来。 “这样吗?” 你的骚痒终于得到了一丝慰藉,你上下挺动着你的腰身,在他插入的时候顶起,带着淫液抽出的时候放下,准备冲刺,好让他插得更深。 “……啊啊……” 他给你指交了一会儿,手指插在你的逼里面不再拔出,你可以感觉指尖在你体内深处摸索,抚摸到了你那一点上,然后猛地继续抽插,直捅那个位置。 “哈啊啊啊……啊啊、嗯……啊……” 你浑身都像是触电了一样发麻、滚烫,你爽得抑制不了自己的呻吟,控制不了自己在嘴角溢出的口水。你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他淡定地用手插着你的穴,你的耳边只有自己的叫声和淫靡的水声,你偶尔还能瞥到当他抽出时,你的几滴淫水会喷溅出来,沾到他身上。很快,强烈的尿意袭来,这次你没有压抑自己,只见他拔出了手,看着你整个人颤抖着,看着那一股又一股的骚水从逼里喷挤出来,冲到他的裤裆上。 你失去了所有力气,倒在地上,穴口还在抽搐,不时伴有电流,刺激你整个人微微拱起。你紧绷着四肢,指尖像是摸着看不见的柔软棉花,身体更是躺在轻柔的云朵上。 就在你享受着这种轻飘飘的感觉时,他给你泼了一盆冷水:“去那边的栏杆拉伸。” 你惊愕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了“自己刚刚被你插到高潮还要继续运动”的神情。他站在你面前,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裤子破了个大口、暴露出一抽一搐的花穴、身下还有一滩水的你,这些在他眼里似乎都看不见……如果不理他下面隆起的巨物的话。 你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不把他的肉棒吃到逼里,他肯定会继续让你做这种毫无人性的事情。 于是你开始耍赖:“我站不起来了。” “……” 他没有什么反应,依然凶狠地瞪着你。 你知道你应该直接说出自己想要什么,尽管刚才已经说了自己从来没说过的下流词汇了,你还是有些害羞:“除非……除非你用肉棒插、插我……我就起来。” 他的喉结动了一下:“那你先把腿抬到栏杆上,我就操你。” 虽然他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你还是被他那个字眼刺激到了,小穴下意识又吐了水。你努力地爬起来,勉强用无力的双腿撑着身子,走到镜子的栏杆前。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瑜伽裤下方撕开了一个口子,裂口附近的布料湿成了暗色,花穴大开。 你尝试着要把脚抬上去,可是你两条腿都在颤抖,根本没有可能撑得住。你回过头看着男人,后者满脸嫌弃,走到你面前,一手扶着你的臀部,一手抬起你的腿,搭在栏杆上。 你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奇怪地变好了,你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凉飕飕的阴部,以及在你面前对方凸起的肉棒。 你看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了,就把手放在他的裤裆上,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没有拒绝,你按耐着狂跳的心脏,从轻轻隔着布料抚摸他的肉棒,再到顺着他粗大的形状揉捏。在他的注视下,你渐渐地上移你的手,到他的裤头,扯下。 他的肉棒在白色的内裤上更加明显了,你看到他的头部附近湿了一小块,你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龟头,听到他的呼吸开始沉重。 越来越大胆的你,把他的内裤慢慢脱下,你看着那逐渐展现在你面前的巨大鸡巴,一时忘了呼吸,花穴流了好几滴水,哒哒地掉落在地面上。 它真的太粗太大了,深色的肉棒长相狰狞,盘绕暴出的血管,笔直地对着你。它肯定能捅到你的深处,撕开没怎么吃过肉棒的花穴,说不定真的能像小黄文描写的那样,撞开你的子宫口,深入到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子宫。 你有些害怕地想把手收回来,不料他一把抓住,牢牢地贴在他的鸡巴上面。他带着你的手,套弄他的庞然大物。 你的手根本握不住它的柱身,你的手心、手背被他的高体温裹挟。他引导着你抚摸他的卵蛋,你真真见识到了什么叫跟鸡蛋一样大的怪物,你又恐惧有期待,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了。 他让你把他龟头上分泌的粘液涂满整个柱身后,扶着你的胯部,把你抬离地面,让你扒在他健壮的身上,肉棒在你泥泞的阴部外摩擦。你耳鼻间全是他的气息,你坚挺的乳头贴在他的胸前,你环住他的脖子,腿勾住他的腰身,身下是他烫人的鸡巴,那玩意儿不时还会蹭到你的阴蒂上,你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你抬头看着他仍一脸淡定,相貌堂堂,你心下一动,伸长了上身吻住他的唇。 他的嘴唇非常柔软,让你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很快抽出一只手,捧住你的脸,一条更加柔软的东西扫过你的牙齿。你张大了嘴,让他的舌头进到你的嘴里,横扫整个口腔,挑逗你的舌头。你觉得你含住了甜蜜的糖果,口水激增,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 就在你快要呼吸不了,下意识地发出黏腻的呻吟时,他巨大的龟头抵在了你的穴口,一捅到底。 “呜嗯……” 他放过了你的唇,你们分开的时候,空中还连着丝线,久久不能断。 他开始托着你,操干你的骚穴。你的下体完全吞下了他的巨大,一开始撑得有点疼,很快就四肢发软、精神涣散,你的花穴里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他的鸡巴迎着水流而上,把这些水堵了回去,你觉得你的肚子装满了自己的淫液,完全排不出去,几乎要爆开。 酥麻的电流一阵又一阵地冲上脑袋,你被他干出了生理眼泪,你整个人像个飞机杯一样在空中上下颠簸,你的乳房疯狂跳动,你已经分辨不出哪个部位是你的,哪个部位是他的,只觉你们两人水乳交融,成为一体,不可分开。 很快,你就承受不了庞然大物带给你的刺激,你的肉壁开始收紧,你看到他的脸色终于发生了变化,十分凶狠,像是要把你操死一样。 就在你即将到达顶峰时,他喘着粗气把他的鸡巴拔了出来,不给你反应的时间,他轻易地把你摆成了另一个姿势:呈M字面对着课室的镜子。你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已经被干得软成一滩泥,脸上、被他碰过的地方发红。你张大的两腿间花穴已经被干得合不上,像水龙头一样流着水,滴落在下面硬得跟铁棍一样、蓄势待发的鸡巴头上。 你看着你的身体慢慢落下,鸡巴一点一点地进入到你的体内,肉壁和柱身的缝隙里挤压出了更多的水,打湿他下面的毛发,顺着囊袋流下。 他猛地用力一顶,镜子中的你爽得直仰头吟叫,你的脚趾触电了一样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捏住他的发达的手臂。 你被他这样操了好几百下,干得你几乎昏厥过去。当你眼前一白、全身抽搐抖动、潮吹出来的时候,他也把他的岩浆全部射在你肉壁的最深处,像水管的水柱一样冲刷你的子宫口。 射完之后,他把鸡巴抽了出来,你的淫水混杂着他的精液哗啦啦落在了地上,流得满地都是。 -- 第三章 聊sao(被陌生人看bi/拍自慰视频/被 接下来的好几天,你没有再做刺激的春梦了,但你觉得你脑袋里塞满了黄色废料,看到任何一个帅哥都会猜想对方的阴茎有多大、幻想插进你的小穴是什么感觉。你常常会想得淫水横流,有时候上着班就要冲去厕所,擦干净你那泛滥的骚穴。 你很难集中注意力工作,乳头总是肿胀,有时候你需要偷偷把手伸进去,捏上好一会儿才能缓解这股难受。你自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但这只能短暂地压制你那莫名的情欲。 当然,你也并不是长时间保持这个犹如发情的状态,只要不接触能让你心动的人,你还是有着理性,可以做好手头上的事务。 你这么想着,手却自觉地拿起了手机,翻出了你偷拍边璟的照片。你回味着他在你耳边字正腔圆说着一句又一句的骚话,你背对着他时、他把他的肉棒捅进你的骚逼里,他最后射进你体内那股烫人的白浊,你和他的吻…… 不行不行!不能再发骚了! 你赶紧切换到其他社交媒体,看一些引发公愤的新闻转移注意力。 你和边璟最近的关系也有些微妙。以往在走廊碰到打招呼时,只有你会在那里紧张半死、心脏狂跳,现在你看到他整个人除了只能往色情方面想,还有因为前几天做和别的男人的春梦、这几天一直对许多其他男人发情在那里害臊,肯定举止也更加怪异,而边璟还因为姐姐的事情过意不去,笑起来的表情也有些勉强。除此以外你们还没有其他共同语言,气氛总是很尴尬。 实际上你是知道他很多喜好的,比如你知道他喜欢看恐怖片,喜欢约办公室几个人去打篮球,喜欢看各种历史书,喜欢吃清淡的东西……但是你都没办法拿这些知道的打开话题,担心自己太刻意、太可疑,现在更是担心他不喜欢整天只知道搞黄色的女生。 你看不下去新闻,又跑去看淘宝。你漫无目的地刷这的时候,发现这软件根据你的购物和浏览记录,推荐给你一堆自慰玩具。 “……” 你自暴自弃了,决定点进去看看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反正没人知道自己内心淫荡就好。 不过一天,一个可以用app远程控制的跳蛋寄到了家里。你兴奋地拆开包装,下身因为下班前看到边璟在打篮球而湿润着。 你随便搓了几下那个小东西,轻易地就塞进了你的骚穴中。它冰冰凉凉的,让你起了鸡皮疙瘩,乳头激凸。你趴在床上,等着app的下载,一边模仿着前几天和健身房男人春梦的姿势,双腿分开,小腿屈起,腰和屁股稍微往后抬起。 你背着手,抓着跳蛋的根部,开始慢慢抽插小玩意儿,很快就有了水声。 app下好了,你夹着它注册登陆,关闭了一堆眼花缭乱的内容,刚准备开启震动,发现有人向你发送了远程控制请求。 你才想起来这跳蛋有这个功能,之所以会忘记是因为你知道自己没有对象来玩耍,所以也没细看介绍,原来这个功能还可以随机匹配。如果是其他不认识的男人控制自己体内的跳蛋……好像挺刺激的? 你点了同意,很快对方传来了语音,用猥琐的语气询问道:“小妹妹,下面湿了吗?想不想看叔叔的大鸡巴?” 你赶紧把他拉黑了,你也性趣全无。 但你一时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于是依然保持着一样的姿势浏览这个app。app里有一个论坛,每个人都在里面露骨地袒露自己的性欲,渴望漂亮的小妹妹、大鸡巴帅哥找他们聊天,偶尔还会刷到几张性交的艺术动态图,几个长相一般的人的自拍。 这个氛围使你自在,你学着他们的语气,发了第一条动态:最近看到男人就在出水,感觉发情期到了。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几十个人加你为好友。你单独点开他们的主页,排除一堆自己不喜欢的类型,最后犹豫半天选了一个。 “很难受是吧?”这是对方的第一句话。 你也不知道要在这里聊什么,想要获得什么,想了想,回了一个“嗯”。 他很快回复道:“平时压力很大吗?” “有点。” “你都怎么解压的?” 你顿了一下,但心想反正对方都不知道你是谁,于是打出了“自慰”两个字。 “没有和男人做过啊?” “没有。” “你都怎么自慰的?” “手和玩具。” “会插到里面吗?” “会。” “很舒服吗?” “舒服。” “你能自己解决,还这么饥渴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自慰不适合你了,解决不了你的需求。” “你是说要真人做爱吗?” “不一定。你有试过拍视频吗?” “没有。” “那我们来试试吧。” “你是指拍怎么自慰吗?”你打着字,小穴不自觉地含紧了里面的玩具。 “一步一步来。你先拍个揉奶子的视频给我。” 你把手机放好,调出前置摄像头对着自己的胸部。屏幕里的它们看起来像是刚刚进入青春期没多久的少女的乳房,小巧玲珑;你的乳头因 为刚刚摩擦到了床单,被刮得硬起。 你没有章法地摸了起来:先是双手整个抱住,揉捏几下,然后手放在下面拖住,大拇指由轻到重抚摸着自己的奶头。录制好的视频里,你 的乳首肉眼可见地膨胀坚挺。 你高速发给了对方,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倒在床上,心情紧张:你第一次把自己的乳房暴露给不认识的男人看。 他会哪来做什么?他会不会嫌弃自己的胸小?会不会对着它们在撸动他的性器呢? 他回复了:“挺可爱的。” 你偷偷笑起来。 “看来你还不怎么会玩奶子。” “?” “你试试先轻轻沿外圈转,像羽毛一样,然后再摸里面。再拍一个给我看看。” 你像个认真的学生,依旧夹着玩具跪坐在手机面前,谨慎地用手抚摸自己乳房周围一圈的皮肤。你感觉有些痒,真的像是羽毛掠过一样。 你的乳头开始不满,一阵阵骚痒从奶子顶端传来,但你摸着外圈很舒服,胸部开始发热了,就吊着奶头的胃口,继续在边缘打转,偶尔走个8字, 绕过一边再跑到另一边抚摸。 你很希望此时此刻有个人能够伸出舌头舔一下你的奶头,然后含到嘴里像吃奶一样吮吸。你玩得不亦乐乎,呼吸越来越沉重,上半身不自 觉地往前挺。直到听到手机的提示声,你才发现录的时间上限了。 你硬着奶头,给对方发去了你亵玩自己胸脯的视频。 “有感觉了吧?” “嗯。” “湿了吗?” 你低头一看,淫水已经从玩具和肉壁的缝隙里跑出来,在床单上留了一个小水洼了。 “湿了。” “有多湿?” 你因为视频壮了胆,给他拍了床单的照片,照片边缘还有你跳蛋的线和几根小毛发,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一滴淫液正顺着线滑落。 你自己看得也觉得色情性感得很,你觉得对方会在那里暗骂脏话,说你是个骚货。 “你插着跳蛋?” 对方给你发了一张图片,说道:“看着你我都硬了。” 他的鸡巴普通水平,割了包皮,肉色的龟头上已经分泌出淫水了。你看着最顶端的那颗水珠,不知道怎么的,有点点渴。 “大吗?” 你违心道:“很大。” “你把跳蛋拿出来,拍一下你的逼。” 他要看到我的逼了。你的小穴痒得直缩,你乖乖地把玩具拔了出来,扔到一边,然后依靠在床头上,分开双腿,给他拍照。 “不是,我要看里面。” 你觉得自己下面流了一股水:“阴道吗?” “对。” 你一手撑开自己的阴唇,一手对着自己的花穴拍了张照片。你可以看到你的骚水已经把穴口周围打湿了,反着光泽,里面的肉壁是粉红色的。这是你第一次看到自己逼的模样,也是第一次给别的男人看私处。你羞耻得很,觉得有些丑,你赶紧发过去,也不敢再点开看大图。 “好紧啊。插得进手指吗?” “能。” “你插给我看看。” 你用食指在花穴口附近沾了点淫水,“叽咕”地一声插了进去,又拍给了他看。 “你录个视频。” 你录的时候,一边自觉地抽插自己的小穴了,你浑身燥热,希望有更强的刺激,而且是来自对方的。你忍耐着,录了几秒发给他,视频里你的手指每次进出都有淫靡的声音,拔出的时候整个手指都沾着骚水,进去的时候手指与肉壁指尖会挤出一些透明液体。 “我来远程控制你的跳蛋,你就想着是大鸡巴在操你怎么样?” 你立刻回了个好。 你赶紧又把跳蛋塞到逼里,躺在床上,幻想着一根大肉棒在你的两腿间蓄势待发。 “你把整个视频录给我啊,要录到你高潮的。” “好。” 很快你的跳蛋开始震动了。跳蛋有着控制力度和震动方向的功能,你觉得自己的下体被陌生人侵犯了,他的肉棒插进了你的处女穴里,大龟头摸索着你肉壁的每一寸,寻找你的敏感点。 酥麻的热浪一股又一股地从下体冲击大脑,你低声地咽呜着,双腿不受控制地紧闭,你的骚水一股又一股地流出,屁股下的床单又湿了。你觉得你的骚水会溅到屏幕上,屏幕那头的男人在拿到你的视频后,会在那里撸着他又硬又烫手的鸡巴,龟头对着屏幕中你大开的双腿、那塞着跳蛋的骚逼,他会在那里喘着粗气,幻想着你内壁紧致的触感,最后他会对着你的逼射精,白花花的精液都糊在你的花穴上。 强烈的酸意让你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你抓着床单,身子像是从被磁铁吸引着,突然跑到了悬浮的太空里,周围的空气、床单都是这么的柔软。你的骚水在你高潮的时候汹涌而出,把那震动的跳蛋推了出去,疯狂地往外喷水。 你缓过来后,费劲地爬了起来,把视频发给对方,然后呈大字小憩了一会儿,再查看手机的时候,发现对方给你发了张射了满手精液的照片。 “妈的,好想操你的逼。” 你有些得意和自豪。 从那以后,你维持着和这个人的联系。聊性的话题的时候,你都很快乐。 “我又看了看几遍你喷水的视频,害我又射了几发。” 你坐在办公室里,对着他说的话脸红。 “你现在能自慰吗?” “上班呢。” “好吧。” 他又给你发了一张硬鸡巴图。他似乎随时随地都在硬着。 有时候他还会给你分享他喜欢的黄片,大部分都评价里面的女优叫得很好听。你觉得他在含沙射影什么,于是跑到app的论坛里,专门找如何叫床的教程看,自己咿呀怪叫地学着。 有他在,你少有的理性时间都快消失了。他经常叫你上班的时候给他发抠逼图,拍自己的屁股,给你看他的肉棒。这只能让你的欲望越来越强,让你又喜欢又烦躁。 你有一次终于忍不住,给他说:“我都被你搞得不能好好上班了。” “那有什么,如果被炒了,我来养你。” 你彻底厌恶了,把他拉黑。你一点都不稀罕他所谓的养,你只希望你们两人的关系维持在聊骚上,而不要越过边界干涉彼此的生活。另外还要靠他来养你?你想到他前不久发的照片,暴露出他生活的环境比你的还差,你觉得真要说谁养谁,说不定还是反过来你养他呢。 但同时,他的话也提醒了你:你不用倚靠一个男人,只要不露脸,你随便说几句浪话,也许再发几张图,就有许多男人趋之若鹜,你也不愁找不到聊骚对象。 你兴奋地构思起发什么了。你想到了边琪送给你的性感睡衣,你想到了你那一箱玩具,心生一个淫荡得你立刻出水的念头。 周末的晚上,你换上了那白色的蕾丝睡裙,没有穿任何内裤,洗好玩具,找了家里一面白墙,把手机的摄像头调整好。你身下空空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你因为充满期待而泥泞的阴部接触到了瓷砖,凉得你一抖。 你闭上眼睛,开始回想和边璟做爱春梦的快感,幻想更多的互动。你想象他分开腿坐在你前面的沙发上,他的性器已经硬起,鼓起了一个大包。他用沙哑的声音命令你给他看怎么玩奶子的,你乖乖照做,还学着叫床的教程,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你隔着半透明的布料,摸索自己的身体。你摆弄那粗糙的布料,让它与你的乳头摩擦,缓解那股痒劲。你翘着臀部,双手从背往下摸去,学着春梦里边璟的手对你身体的亵玩。玩着玩着,你半脱下了睡裙,半露不露地向他展示你的小奶子。 他要看你的逼。你撩开裙子,发现你的水已经打湿了地板,你抬高阴部的时候,还与地面拉出了丝液。 你打开双腿,扒开阴唇,给他看那个已经被其他不认识的男人看过、对着自慰、但还没有人享用过的花穴。你知道重头戏还在后头,所以你不着急进去,而是把你的淫液涂抹在整个阴部上,轻轻揉搓你的阴蒂。它已经肿大,而且十分敏感。你的手指不小心碰到,都会让你整个人为之一缩,舒服得花穴紧闭,电流跑上小腹。 你不断逗弄着,很快感觉到那股强烈的酸意来了,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你意识到自己刚才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不得不大口呼吸起来,然后幻想着边璟解开了他的裤头,掏出他的巨龙,对着你套弄。 你把你准备好的打炮机掏出来,你把它尾部的吸盘吸附在墙壁上,然后对着幻想中的男人展示自己水淋淋的骚逼,你还用力挤压内壁,挤出更多的淫液,似乎在跟他说你的小穴随时都可以享用。 然后你扶着墙壁上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穴口,往后退去,让你的小穴慢慢吃完整根肉棒。玩具依然是凉的,但很快被你的花穴捂热。你觉得你成了一个套子,完全被鸡巴填满了。 你按下了按钮。打炮机一开始慢慢抽插,你舒服地仰着头,逆着它运动的方向摇晃你的身子。很快,机器速度加快,力度也在变大。你被假阳具操得开始恍惚,它像捅进了水池一样发出巨响的水声,你整个人麻得支撑身体都很勉强,更不用说它的力气越来越大,你觉得自己几乎都要被机器插穿了。你一开始还能维持着学来的呻吟,后面根本控制不住,又是抽泣又是乱叫。 不一会儿,你在一阵白光中被干高潮了。你的上半身完全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半趴在地上,骚穴和假阳具分开,撅着的屁股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水,而你身后的阳具闪着水润的光泽,还在那里猛烈运动,把你留在它柱身上的淫液像下雨一样全部甩出去。 后来你把视频剪辑好,去掉你的脸,还把肤色调白了。你把你最后跪趴着喷水的瞬间做成封面,发到了论坛上,舒服地去睡了一觉。 一夜无梦。 起床时你打开app,你的消息多得只能用三个点来显示,你被陌生人发了很多鸡巴图,有的配文说他们对着你射了好大一泡。 你发现自己有做黄色主播的潜力,忽然萌生了兴趣。但想到你的身形,你决定以后只要不加班,就去健身房,平日里清淡饮食,一定要好好练出好身材。 -- 第四章 第三个梦(打印室xing交/被按在落地 工作日。 你办公室所在的楼唯一一台打印机莫名其妙坏了,你只好跑到另一栋楼借用。打印室没人,你一边等着那巨大轰鸣的机器运作,一边低头玩起了手机。 你刚打开加在稍后再看列表的萌宠视频,就收到了论坛上好友的消息。你只允许你有兴趣的聊骚对象有弹窗提醒,否则人实在是太多了。 对方给你发来了他自慰的视频,他专门把镜头对准了他的龟头,你可以清楚地看到龟头上的小孔在他的撸动下溢出透明的液体,看得你口干舌燥,感觉自己透过屏幕在给对方口交一样。 其实你对口交挺无感的,甚至还有些抵触,尤其是你听说男人上完厕所都不会擦、随便抖一抖就塞回裤子里之后。你觉得很脏。 但幻想一下倒是能接受,还增添一些情趣。 视频里的男人突然怒吼一声,精液像牛奶喷泉一样从他的马眼流出。你顿时头皮发麻——他的吼声是外放出来的,你忘了关静音了。 你赶紧把音量键调小,心想应该没有人在附近吧,没想到抬头便见到一双熟悉的皮鞋、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套装、那张你念念不忘的脸。 他没有表情,你的大脑在一点多秒里面跑出了有史以来最快的运转速度:他听到了吗?他为什么不像平时那样笑着?他来这里要做什么?万一他听到了怎么办?万一他听到了他会嫌弃自己吗?…… 不管如何,你觉得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他似乎进来打印室前还在想什么烦恼的事,脸色不太好,他抬眼瞥了你一下,很快又露出了平日温和的笑容:“你也来这里,这么巧。” 你死机了,对着他硬是发不出一个音。 他奇怪地看了你一眼:“你怎么了?” 你慌忙摆摆手,心虚地干巴巴道:“没、没什么。” 边璟转身捣鼓着打印机,一边对着像被教导主任罚站的你道:“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啊?没有啊。” 你俩陷入了沉默。你恨不得立刻撞死在打印机上:为什么不多说一句“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来进行对话呢? 他见机器运转起来了,转头对你说:“我看你最近经常脸红,成天不在状态,好像在发烧。” 话音刚落,他忽地凑了过来,吓得你一个激灵,指着你的脸色道:“就像现在这样,以前也没见你这样。” 你结巴道:“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同耶,可能是最近有点上火吧。” 他半信半疑,又说:“你也瘦了很多。” 他在关心你。你有些感动,心里又有一连串问号:他为什么关心你?他什么时候留意到你瘦了?在他心里你们俩的关系是什么?他是不是对你有好感?他说这句话是为了什么?…… “那估、估计是因为去健身房锻炼有效果了。” “那挺好的。” 他顿了顿,跟你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你渐渐放松下来,他似乎没听到手机发出的声音。 你要打印的资料很多,回去的时候他硬是要帮你搬,你只好空着手跟在他身旁,有一句没一句跟他聊着没什么意义的话,穿过两栋大楼间长长的走廊。气氛依旧有些僵硬,但你很高兴能和他聊天,似乎恢复到原来那半生不熟的关系,而不再那么尴尬。 “……对了,你下周三有空吗?” 你猛地抬头,他没看到你夸张的反应,告诉你单位派他参加在其他城市的交流会,允许他带一个协助他工作的同事去。他认为你现在做的事情和主题有关,希望你能和他一起去,提供一些帮助。 你脑袋空空地就答应了。 回到办公室,门刚刚关上,你就和同事们宣布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她们替你高兴的同时,还指出了你根本没想过的事:交流会的主题不过是你的办公室在做,但你负责的是其他事务,完全没参与过,你实际上啥都不知道。 “……” 你呆滞了一下,哭丧着求各位姐妹帮忙。 晚上九点多,他似乎才加班完,给你发了相关的文件,建议找个时间专门聊聊。你还在狼狈地翻看其他同事发给你的笔记,答应着他,把 两边的资料胡乱看了一通,到凌晨了才躺下。 你的聊天消息又满了,你懒得回应,整个人放松地躺在床上,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你知道你办公室里还有更优秀的人,为什么边璟不找他们,偏偏找你呢?你的情况办公室主任也知道,完全不了解这个领域,主任肯定会 跟他说明情况,他为什么还坚持呢?是因为他不好意思告诉你找错人了吗?他又怎么说服主任让你去呢? 你怎么样也想不通,很快因为信息量太大睡着了。 …… 工作日。 你办公室所在的楼唯一一台打印机莫名其妙坏了,你只好跑到另一栋楼借用。打印室没人,你一边等着那巨大轰鸣的机器运作,一边低头 玩起了手机。 你刚打开加在稍后再看列表的萌宠视频,就收到了论坛上好友的消息。你只允许你有兴趣的聊骚对象有弹窗提醒,否则人实在是太多了。 对方给你发来了他自慰的视频,他专门把镜头对准了他的龟头,你可以清楚地看到龟头上的小孔在他的撸动下溢出透明的液体,看得你口 干舌燥,感觉自己透过屏幕在给对方口交一样。 其实你对口交挺无感的,甚至还有些抵触,尤其是你听说男人上完厕所都不会擦、随便抖一抖就塞回裤子里之后。你觉得很脏。 但幻想一下倒是能接受,还增添一些情趣。 视频里的男人突然怒吼一声,精液像牛奶喷泉一样从他的马眼流出。你顿时头皮发麻——他的吼声是外放出来的,你忘了关静音了。 你赶紧把音量键调小,心想应该没有人在附近吧,没想到抬头便见到一双熟悉的皮鞋、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套装、那张你念念不忘的脸。 他没有表情,你的大脑在一点多秒里面跑出了有史以来最快的运转速度:他听到了吗?他为什么不像平时那样笑着?他来这里要做什么? 万一他听到了怎么办?万一他听到了他会嫌弃自己吗?…… 不管如何,你觉得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他似乎进来打印室前还在想什么烦恼的事,脸色不太好,他抬眼瞥了你一下,很快又露出了平日温和的笑容:“你也来这里,这么巧。” 你死机了,对着他硬是发不出一个音。 他一步一步走向你:“我刚刚听到一些,不太像是你能发出来的声音。” 你恐惧地后退着,直到撞到了身后一台吵闹的老打印机。 他的表情变了,像是那个春梦里面的他,却要邪恶很多。他勾起嘴角,轻声问:“你在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 “真没什么,那怎么会这么紧张呢?”他停在了你面前一个半个手臂左右的位置,一手捧住你的脸,带着薄茧的拇指在你的脸上摩挲, “脸也变得这么红,就像上次我把你操到潮吹了那样红,真可爱。” 你着急道:“我们没有做过爱……” “没做过?”他挑眉,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那看来要再把你干一次,才能让你想起来了。” “那是春梦……” 他突然低头吻住了你的嘴,趁着你才蹦出几个字、嘴巴张大,舌头轻而易举地占领了你的口腔内部,灵活地钻到你的舌底下,把你的舌头 挑起。你想告诉他这是公共场合,躲开他舌头的骚扰,可怎么样都逃不掉。很快你嘴里发甜,有点痒,津液溢出,身子越来越软,不留神舌头就被 拖到他的领地里,用力吮吸,发出淫靡的“啧啧”声。你的口水在流,下体的淫液也在流。 他的手从你的衣服下摆钻入,隔着你的胸罩揉了一会儿,然后另一只手也过来支援,解开你的内衣,一下子握住两个奶子。 你原本撑着他上半身的手臂渐渐往上移动,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湿吻。 被吻到半缺氧状态下,你感觉他的手从你背后往下,钻入了你的裙子中、内裤里,修长的手指陷入你的股沟中,轻轻抚摸你那没人碰过、紧闭的后穴。你自觉地撅起屁股,希望他的指尖能再往下移一点,碰碰你那个哗哗流水、专门给肉棒插的洞。 但他更乐于吊着你的胃口,没有回应你。 你的衬衫被他解开,胸罩悬挂在一只手臂上,你的肩膀和奶子都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被他吻得呼吸不畅而大幅度起伏。 他一边脱你的裙子,一边含住了你坚硬的奶头。那是吮吸玩具带不来的触感,你的乳头被湿热的嘴包裹着,一下没一下地吮着,间断地轻咬,一道道小电流从顶端发散出去。你甚至觉得你的乳房像是蓄满了奶水,发热、发胀,产生了一种他再用力一吸,你的奶水就会涓涓流进他的嘴里的错觉。 他松开自己的裤头,抓着你的手,塞了进去。当你被迫摸到那庞然大物的时候,你想起来那天他捅进你骚逼的力度、它的硕大、它烫坏人的温度,你直接软了腿,着迷地抚摸着它。 边璟又吃了一会儿你的奶子,转而啃咬你身上的每一处皮肤。他碰过的地方都有些疼,但也能忍受。你觉得他的这些痕迹会留下来,像是个纪念品,让其他人都知道你被他标记了,你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玩弄过、只属于他。 你已经很湿了,你的花穴空虚得很,无能地绞紧了肉壁自我安慰。你帮他把裤头打得更开,然后一脚勾住他的双腿,让你的骚逼在他的西装裤上摩擦,试图吃到你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他眼色一暗,用力把你按在那震动中的打印机上。你觉得你全身的肉都被震得一颤一颤的,就在你有些分神时,他分开你的腿,把他的鸡巴顶进了湿软的花穴中。 你们都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他在你的唇上啄了一下:“现在记起来这根鸡巴了吧?” 你羞涩地点点头。 性器开始在你的下体里驰骋。他凶猛地插着你,你身后的机器顶着你,无论是被操干的快感,还是打印机的震动,都让你感觉自己被震麻、被撞得骨头都散了,你像是一块只会喷着汁水的布丁,随便一碰就摇摇晃晃、瘫软下来、底下溢出淫水。 “……唔嗯……哈啊……” 他在你耳边低声道:“叫出来。” 你失神地摇摇头,咬字也不清楚:“……不行……会有人……” “你不是才学了怎么叫床吗?” “哼嗯……不要……” “害怕有人看到我的大鸡巴怎么捅你的骚逼?”他说着,含住了你的耳垂,你敏感地一哆嗦,忍不住地嘤咛一声。 他的神情忽然变得阴沉:“可是你的逼不是已经被男人看遍了吗?你拍了那么多张骚逼流水的图,上传到网上,那些图都有好几万人看,谁都知道你骚逼的颜色是粉红色的,谁都看得出它紧得让人发狂、整天就只会饥渴地流水,希望男人能够操它。你还怕有人看到我干你吗?还怕有人知道你是个小骚货吗?” 他的话像是恶魔的呢喃,你先是压抑着自己哼着,很快在他的怂恿和肉棒不断碾压你体内敏感点的攻袭下,你抽泣着大声叫了出来。放浪的呻吟让你找到了过度快感的发泄方式,也让他把你干得更狠了。 忽然,他把你抱在怀里,就鸡巴插着你的姿势转身走了出去。 你吓得像树懒一样抱紧了他,下意识地夹紧了体内的肉棒。他被你夹得闷哼一声,用沙哑的声音道:“放松。” “……别……啊啊……出去……呜啊……” 他残忍地笑道:“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要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干你,把你操哭,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看看你下次还认不认得我的鸡巴,还敢不敢整天找这么多小屌子聊骚了。” 你慌张之下哇哇大哭起来,他不为所动,走一步插你一下。渐渐地,你渐渐不哭不闹了,大鸡巴顶得你舒服得像是要上天了一样,你也很快恢复到打印室内淫荡的模样,放声浪叫起来。 你知道,如果有人看到你们俩,一定会把下巴都惊掉了: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直接像禽兽一样在公共场合交媾。你们也许还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拍下来发到网上,那就会有上万上百万的人看着你们俩公开做爱的画面,看着他的巨龙是怎么插进你那个早被很多人看过的骚逼里,你的骚逼又是怎样一股又一股地尿着淫水,打湿男人的裤子、地面上留下一滴滴水印。想到这里,你情欲更加高涨,像是进了高温的桑拿室里,昏昏沉沉却又对下体的动作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一边干着你,一边慢慢走到两栋楼之间的走廊上。走廊的半边是墙壁,另一边是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小花园。 他把你放在落地窗前,拔出了湿淋淋的肉棒,让你转过身去。你担心不照做,他就不让你继续吃鸡巴了,赶紧乖乖转过去,翘高了屁股,让他看你那个合不拢、潺潺流水的骚逼。 可当你扒窗上扶好后,你发现好几个人正背对着你们、聚在小花园里面抽烟聊天。你害怕地缩紧了小穴,但他偏偏这个时候猛地插了进来,他的力量轻易就占了上风,一捅到底。你也瞬间被击垮,变成一滩软泥。还好他眼疾手快扶住了你的上半身,你才不至于头往地上摔去。 “别……啊啊啊啊……他、他呜……他们在外面……” 他操得更用力了,把你狠狠地压在厚重的玻璃上,动弹不得。你裸露的上半身贴着玻璃,挤压着你的乳房。你像是一块冰火曲奇,一半冰凉,一半滚烫,被干得神魂颠倒。 “然后呢?”他喘气道,“你不是很享受被人看吗?” 窗外的人不时看着旁边的人,你觉得他们只要再把头转过来那么一点,就能看到常年共事的年轻女同事被单位里最受欢迎的男同事按在窗上插穴的画面。女同事的身子被挤压的一半发白,男同事一手搂着她、一手撑在玻璃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他们很容易就能看到那根粗壮的肉棒,青筋虬曲,每一次插入都会把女同事整个身子顶起来,把她的臀部撞得变形;每一次抽出,女同事的骚穴都会像水龙头一样淌出水,流到地面上,然后下一秒就会被庞然大物再插入,把还没流完的水捅回去。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不行了……呜哇……嗯啊啊……” 他继续在你耳边低吟:“记住了,只有这根大鸡巴才能够把你操得欲死欲生,你再怎么喜欢看别人的小屌子,再怎么喜欢被别人看你自慰、看你的逼都好,你只记得你最爱这根鸡巴,爱得每天都想夹着它上班、晚上含着睡觉。” 你神智不清,脑子像是被刻印了这句话一样,哭着喊道:“我……哈啊……只爱你……啊啊啊……的大、大鸡巴……唔嗯……” “真乖。”他把你乱七八糟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他最后的抽插比刚才的还要重、还要快,你觉得自己要比面前的玻璃率先一步裂开了。他久久不射进来,你在狂风暴雨中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刚刚从巅峰处落下又被操到了另一个巅峰上。你几乎喘不过气来,感知不了自己身体的形状,你的骚穴没命似地喷水,他鸡巴的每一次抽插像是在游泳池拍打水面一样,发出响亮的水声。 就在你又一次沙哑地哭喊着,灵魂几乎出窍时,他发出远比看过的无数自慰男人要更性感和野性的低吼,你的肉壁迎来了一大股岩浆,几乎烫坏了你敏感的内壁,涨坏了你的肚子。你双腿颤抖,勉强僵硬地保持姿势,被他持续地灌精。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五章 鬼打墙(在死 闹钟准点响起,你先是睁眼看到了洁白的天花板,伸了个懒腰,随即发现自己下面像是浸泡在水里一样。 你掀开床单,一夜春梦过去,你被里面激烈的性交刺激得汹涌流着骚水,浸湿了你的内裤,像是尿床了一样。 你心中警铃大作:最近几天你的性欲大增,淫水也前所未有的多,每天不是想着被插穴,就是在自慰。你觉得自己染上了什么性病,害怕和边璟出差的时候被发现。你赶紧在医院的公众号上预约挂号,把身上的一套睡衣扔进洗衣机里洗。 边璟约你过几天休息的时候到你家附近的咖啡店谈谈出差的事。为此你读了大量如何和男神相处的攻略,综合你对他的了解,你专门在手机的便签里创建了很多小贴士,以防尴尬的空白,同时通过这些方法让他对你有个好印象。 到了周末,你好好打扮了一番,化了淡妆,穿上你觉得最能掩盖身材缺点而又能体现优点的裙子。当你在落地镜前照的时候,你发现自己似乎肉眼可见地瘦了,你踩上了体重秤,数值下跌了一点。 你想到网上说的,练出了紧实肌肉反而会重一点,那么这个数值综合看到的变化,四舍五入,一定是瘦了很多!你很开心,觉得健身卡办得值了,尽管你没再看到那个之前让你冲动办卡的肌肉帅哥。 去到咖啡店的时候,边璟似乎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座位,等了一段时间了。你走过马路,隔着橱窗,发现一个长相可爱的女孩子似乎是向他要微信,他摇摇头拒绝了。 你又担忧又偷着乐,边璟似乎沉迷工作,对谈恋爱没什么兴趣,你近期里不用怕心碎了;可话又说回来,他连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都拒绝了,那他对对象的要求肯定很高吧,这样你更没可能了。 你快步走进店里,他看到你朝你招手。你也看到那个女孩子得知你和他一起来之后不服气的表情,你莫名有了一股虚荣感,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脯。 你客套地问他是不是久等了,他说没有,刚刚来而已。但你知道你已经是早来半小时了,那他肯定更早赶过来。你心底有些许雀跃,他似乎非常重视这次的见面。 但说不定他只是担心工作没做好而已。你暗自让自己冷静下来。 所幸你这几天日夜颠倒把办公室的文件都过了一遍了,你和他聊起来非常顺利,他问什么你都能答得上。你们确定了交流会上要探讨的话题,列了大纲,商量着分工等等。 你们谈完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他问你要不要一起吃午饭,你猛然想起刚刚根本没用上自己准备的小贴士,而现在也不好看手机搜索“暗恋的人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应该开心地同意还是冷静一点”,你搜刮你的脑袋,忽然想起来网上有一句话,大意是不要表现得太容易让男人得手。 “……不好意思,我下午还有些事,我们可以下次再去。” “没事。” 他没有表现出失望,这让你自我感觉十分失败。 你下午确实有事,就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你下体为什么会流水流个不停。 你心情低落地去医院检查了一遍,又心情低落地从医院出来回家。 医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认为你正常着呢,后面排队的阿姨听到了你们说话的内容,你出来的时候用奇怪的眼神审视着你,似乎已经在心底给你贴上不好的标签。 由于在医院排了很久的队,离开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你在附近的料理店吃了碗拉面,算了一下散步回家也就半个小时的事,于是打算走回去,散散心。 你的家和医院隔着一片旧城区,里面乱七八糟的小巷很多,你认得路,但走着走着发现自己不断走过相同的景色。 巷子里面没有人,静悄悄的,只有你头顶旋转的红白蓝彩柱让你觉得这个世界还没停止运转。 你快步走了起来,空荡荡的过道上只有你的鞋子踩在地面的声音。 你记得自己已经穿过了五六条巷子了,可你又回到了那红白蓝彩柱下。你越来越恐惧,感触不到这是一个活着的世界。 你把所有能想起来的辟邪咒语都念起来,什么“南无阿弥陀佛”、“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你低声吟诵着咒语,又走了十多分钟,结 果那彩柱仍悬挂在你的上方。 鬼打墙。 你觉得自己永远都走不出去了,一时瘫坐在地上,止不住地哆嗦,唇抖得合不上。 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引来了不干净的东西,你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是因为自己太淫荡了吗?是因为在网上乱放黄图吗?可那应该是 网警来惩罚你啊。 就在你打算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鼓起勇气再走一次时,你听到你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哒。” 你想回头看看究竟是谁,但你潜意识里知道:在鬼打墙里除了你,不会有其他人,剩下的……只有鬼了。 你知道有的脏东西不能直视,更不敢转过头去看看是什么样子的。 它想来做什么? “哒。” 鬼打墙里的人走不出去,走后下场是不是都会被吃掉?鬼会出现,是不是意味着它要来杀你了? “哒。” 你害怕得开始抽噎起来。 以往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在你脑海里浮现,你在一幅幅画面里看到了边璟的脸,你想起了你们过不久就能一起出差,你们之间将会有充满 各种可能的二人世界,你和他…… 一股莫名的力量扎根到你的脚底,你爬了起来,使劲往前面跑。 阴冷的风吹起来,你头顶上阳台晾着的黑色衣物摇曳,像是一只只幽灵。 你依然听不到属于人类社会车水马龙的喧嚣,当你快跑不动时,你发现自己面前是个死胡同。 “哒。” 你冲了过去,伸手在墙壁上摸索着,希望能出现按钮、纹章。 但是你完全没有时间,因为那个脚步停下了。 你的身体像是定身了一样,害怕得动弹不得。 你感觉鬼站在你身后,近在咫尺,它冰冷的气息吹拂在你的后颈上,冷得你直发抖。 忽然,它伸出了和人类的手一样有手掌、五根手指的部位按在了你的屁股上。? 这鬼还是个色狼? 不会是要先奸后杀吧? 你想回头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却被无形的东西牵制住你的脸,根本转不过去,你四处打量,希望能发现它长什么样,你寻思着影 子说不定能告诉你它是人是鬼,可墙壁上只有你的影子,没有别人。 原来是个……色鬼吗? 你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可又笑不出。 只觉得那鬼隔着裙子揉搓着你的屁股,把它捏成各种形状。它过了手瘾后,撩起了你的裙子,伸手从裙底下钻入,解开你的胸罩,握住了 你的双乳。 它的“手”质感很奇怪,像是有些黏糊和湿润的史莱姆泥,糊在你的胸脯上,渐渐被你的体温暖化。 “你想干什么?”你发出蚊子般的质问声。 它没有回应你,似乎很喜欢你奶子的手感,在那里不停地蹂躏着,直把你的乳房玩到升温、发烫。你的乳头渐渐地凸起,陷入那柔软的手 心中。只觉那手心像是长了嘴巴,包裹着你的乳头,轻轻地吮吸起来。 你被它吮吸得舒服地挺着胸膛,翘着屁股。你的乳头又酸又胀,每次只有它的一吸,那不适感才会减弱;但它的力度太弱了,你想要的是 啃咬你那硬成石子的奶头,希望它大力吸得能喷出奶水来,可惜它并没有,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你非常难受。 你惊讶于自己的淫乱,在鬼打墙里面能被鬼玩得性奋也没谁了吧。 你的骚穴又开始分泌水了,你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大股液体从肉壁里流出来,被你的内裤接住。 鬼把已经被你捂热的手缩回去,只听到拉链滑下的声音,你的裙子背后打开了,阴风顺势爬上了你的肉体。 你的手被怪力固定在胸前的墙面上,它把你的裙子脱下来,悬挂在手臂上,紧接着是文胸。很快,你只剩内裤和鞋子,赤裸着站在死胡同里,手上挂着衣物,背后是猥亵你的色鬼。 柔软黏糊的手扒开了你的股瓣,就在你担心这鬼是不是要提枪把你的处女身子破了的时候,一个同样冰凉柔软、但更加湿润的东西贴在了你的内裤缝上。 它是在……舔自己的逼? 你能感觉到那东西有个灵活的顶端,在你开始湿了的内裤上大肆游走。它先是对准了你的花穴口,隔着布料浅浅刺入了你的花穴,迅速撤了出来,沿着你阴唇的形状打了个圈,弹了一下肉核,然后沿路返回,绕开你开始阵阵瘙痒的洞口,来到你的后穴附近,在你那没有开发过的敏感洞口处打转。 你被它舔得轻喘,不仅仅是因为它技术高超,既能照顾你最需要的地方,又能在你深陷其中的时候立刻撤离,吊着你的胃口,更在于它舔过的地方,都会燃起一股莫名的欲火,这欲火火势渐渐大起来,让你觉得自己的私处被浸泡在岩浆池里面,几乎融化过去,只能无力流着水缓和这股热浪,而只有鬼的舌头舔过的地方能好受一点。 “……唔嗯……” 它把你的逼全部舔了一遍,每一寸皮肤升起的热气从四面八方出发,直冲你的大脑,你难以承受地嘤咛一声。 鬼听到后,停止了舔弄。只感觉内裤一紧、“嘶”的一声,你的内裤被它撕成两半,无助地掉落在脚边。 它又把你的两腿分开更多、臀部颁得更大,然后又把什么覆盖在了你的逼上。 你的淫水被它这个部位接住,而不是直接掉落在地上。只觉得那部位猛地一吸,你整个人像被拽入了泥潭里,双腿发软、浑身发麻,连指尖都有触电的感觉。你的肉壁深处喷射了大量的淫液,耳边响起了有人大口大口喝水的声音。 “啊!” 它在吸你的逼,骚水都被它喝了。 等你不再喷水了,它大声地咽下一嘴的淫水,又开始舔起你的逼。 压制你的力量消失了,估计是看出你深陷其中,已经没有任何要逃走和反抗的意思。你被它舔得酥软,双腿颤抖,一个不稳,坐在了它的脸上,衣服全掉在地上。你不知道那是不是脸,只觉得自己的屁股掉进了一大摊史莱姆泥上,那软胶被你坐成了你臀部的形状,然后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一边吃着你的逼,一边包裹着你的臀部、渗入你的股沟、堆挤在你的后穴上。你后穴附近的部位变成了另一张嘴,亲吻你的穴口,舌尖挑开紧闭的小穴,温柔地刺入。 你被情欲烧得瘫软在它身上,感受着两张嘴舔着你的两个洞,一会儿大力吮吸着,一会儿伸出舌头在穴口周围的内壁转圈。 “……啊……嗯啊……” 这是你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乐,你切实感受到了自己的神智在不断地离开自己的身体,你现在只希望自己的逼永远能够这么被舔、吃下去,舒爽地一股又一股地喷着流不完的淫水。你想起了那些小黄文里的昏君,即使是敌兵攻入了自己的殿堂里,还要继续操着自己的宠妃,在射精高潮的瞬间被杀死。现在即使是鬼真要杀了你,你也心甘情愿,沉沦堕落。 你能感觉到花穴的嘴装不完的骚水会流到后穴,然后被后穴的舌头顶入你的后穴中。你恍惚之间,也觉得自己的屁眼在淌着水。 情潮不断地冲击着你的理智,你浑身上下都需要安抚,但鬼只着迷地吃着你的下体,冷落了上半身。你迷迷糊糊地抬起双手,开始抚摸自己的奶子,大力地揉搓着,捏住那胀痛的奶头拉长拉远。 “……啊啊……好舒服……要、要死了……” 渐渐地,那股欲火越来越强烈,把你烧得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人形,而单纯的舔逼已经不够了。 你很希望有一根又粗又壮、而且冰冰凉凉的棍子能够狠狠插进你的骚逼里,把你的花穴操烂,插得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昏厥过去。 那鬼似乎是感应到了你的渴望,两张嘴同时停止了舔弄,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就在你欲求不满地扭动赤裸的身子时,一根舌头攀上了你的花穴,突然插入了没有男人干过的肉壁中。舌头似乎有着无限的长度,虽然并不粗,但足以撑开你狭窄的肉壁,直抵子宫口。 你的处女身被鬼的舌头夺走了。 你晕晕乎乎地想着,很快那舌头在你的肉道里抽插起来。这个插穴没有那么刺激,却比激烈的插穴更容易让人沦陷。舌头像是打开了你身体的某处开关,你花穴里的水可以说是汹涌喷出,顺着舌头和你阴道的缝隙飞溅出来,弄得死胡同的墙壁上都是。 “啊啊啊……哈啊啊啊……好、好爽……嗯……” 你脚尖勾起,花穴和舌头的交合处被插出了白沫,混杂着已经捣成了白色的淫液。 “叽咕……叽咕……” “……呜啊啊啊……要死了……” 你在一个死胡同里,骚逼被鬼的舌头强奸着,你被它奸得口水淫水直流,像是在享受着天堂的快乐;你的双腿大开,腿间乱七八糟的淫液四溅;你尖叫着,呻吟着,生理泪水从你的眼角流下,你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你的乳房胀满,奶头坚挺,被你死死捏住,像是发泄过剩的快感,留下红印。 “……叽咕……叽咕……” 它时不时按压你深处的某一处,每次都让你的呻吟卡回了喉咙里,整个身子像触电一样抽搐,一大股水从肉壁和舌头尖挤出,滴滴答答落下。 “……要去……了……”你很快被顶上了云霄,只听到“噗嗤”的一声,你身下的水洼又扩大了,你睁大了眼睛,却只看到茫茫一片白色。你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只有那舌头还在奸淫着你高潮中的骚逼。 当你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来,你听到那鬼冷笑一声,发出了分辨不出男女、又像是杂糅了男女声的古怪声音。 它的舌头停下了动作,埋在了你肉壁里没有动弹。你在大口大口的喘气中感觉到后穴的舌头伸了出来,慢慢爬入了你的后穴里。 “……不要……” 你的后穴在它的攀爬中传来阵阵瘙痒,就和花穴一样成了可由鸡巴抽插的洞口。它爬到和花穴里的舌头一样的长度便停止了。 你的两个洞都被一只鬼的舌头开了苞。 你说不清自己的感觉,不等你分辨自己究竟是喜欢还是抗拒,两根舌头在你的两个穴里开始操干起来。 “停……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 鬼完全不理会你的尖叫,狠狠地干进你前面刚刚高潮完、十分敏感的花穴里,抽出的时候,另一根舌头捅入你甚至自己都没开发过的后穴中。┇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后穴的抽插很奇怪,但在你花穴传来的阵阵酥麻后,你发现自己也在享受着被舌头操着屁眼,那里散发着和花穴不一样的快感,被插得久了,你甚至感觉自己长多了一个阴道,里面像是蓄满了淫水。 等等,这好像不是错觉……你的后穴也开始在流水了。 你跑去医院治疗前面小洞流水的问题,谁能想到没治成,回来的时候还被一只鬼的舌头奸到后面的洞也在潺潺流水呢? 你身下的水已经泡湿了掉落在地上的衣物,像是漏了水的洗衣机,不断震动着,两个洞里持续地流着水。 两根舌头配合得很好,一定能保证有一遍的穴是被填满的,一定能保证你每一秒都在持续被抽插的快感刺激着,放浪地淫叫着,你的整个思绪都放空着,清楚地享受身下的每一次插入、退出,退出、插入…… 在你一次又一次的尖叫、翻白眼中,你一遍又一遍地高潮,你的世界似乎只剩下性交这件事,否则生存就失去了意义。 当你又一次疯狂抽搐时,你所看到的白色落幕,成了无尽的黑色。你的身体失去了重量,你再也感受不到两个穴里那两根把你操得昏死过去的舌头。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六章 第四个梦(出 你在论坛上逐渐有了些小名气,每天都能收到大量男性的暧昧消息,称赞你的屁股又大又圆、你的骚穴随便就能把人看硬、你喷出来的水甚至还有人出价希望你能装起来快递给他,你莫名其妙有了自信。同时在同事的怂恿下,你鼓起勇气,决定借着这次出差的机会,尝试拉近和边璟的关系。 飞机上,你坐在靠窗的位置假装睡觉,身体时不时往旁边的边璟身上倾斜。你能嗅到他的味道,感受到他呼吸的节奏,听到他翻书页“沙沙”的声音,一切都这么美好……如果真的能够靠在他身上的话。 但你依然不是很敢,只能半歪着身体,心里纠结半天。 一上来就这样,会不会太刻意太快了?头顶不知道油不油,万一臭怎么办?靠上去了估计他不会推开,毕竟刚才还很绅士地帮你拿行李开门来着,可他会介意或者讨厌接触吗?…… 你又开始了胡思乱想。你想到了前几天那个鬼打墙,到现在你也说不清是不是真的。你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躺在家里的床上,浑身赤裸,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你感觉自己身上清爽得很,不去管乏力的身体的话,也不像是晚上被黏糊的东西舔到高潮后的状态,更像是裸睡的普通夜晚。 你到落地镜前看了一下,皮肤上没有可疑的印子,但你能感觉自己变了,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 在那之后的几天到出差前,你又开始做起了春梦,和之前的春梦不同的是,你对它们印象不是很深,基本上都是快起床前梦到自己被不知道是谁的大鸡巴插得肉壁抽搐,穴口小股小股把淫液浇在内裤上。你不得不每天晚上都要裸睡,屁股下垫着毛巾。但这还不是最让你担心的,自从被那鬼的舌头奸过后,你的性欲更强了,不是以往那种持续时间长但能控制住的情况,而是突然会有强烈的热浪密密麻麻地从阴部扩散,像鬼打墙那时候一样烧得你几乎喘不过气,乳头硬得发疼,你常常下意识地扭动你的腰身,让阴部紧贴座位摩擦上好一会儿,那热浪才会收起来。但摩擦是不能抑制多久的,很快它又会卷土重来。若是在家,你会立刻掏出玩具狠狠自慰一番;是在单位的话,你就必须要冲到厕所里自己抠挖骚逼,玩得淫水溅了一地才平复下来。这个平静期最长持续一天,然后开始不断的循环。 你觉得看的医生实在是太不专业了,这怎么可能是正常的?但你又没有时间再预约另一个医生检查了,只能在这次出差前做好充分的准备:卫生巾吸水,带了跳蛋和很难猜到用途的口红震动棒。 想着想着,你迷迷糊糊睡着了,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功碰到边璟。 飞机很快抵达目的地,时间已经是傍晚,你们随便吃了点东西,打车到酒店入住。 “……先生,不好意思。我这边没有查到你们预定的记录呢。”前台的女性笑吟吟对边璟道。 边璟挑眉:“我们是和其他与会方集中定房间的,他们也没有约上吗?” 接待员看了一下:“其他嘉宾都有预定的记录,但是我查不到先生您的。” 你探头问:“现在还有别的房间吗?” “只剩下一间大床房了哦。” 天助我也!你按耐着激动,偷偷瞄了一眼边璟,后者有些无奈:“我们还是找找附近其他酒店吧。” 你赶紧说:“我们来的路上荒郊野岭的,还是别找了,万一转了一圈都没酒店,回来了没房间怎么办?我不介意的。” 刚说完,你又觉得自己好像太刻意了。不过好在他单纯只是担心你不想和男同事住一间房而已,很快就接受提议了,办好入住手续。 房间不是很大,一张大床就占了快一半的面积,除此以外的大家具就只有书桌。 他看了一眼,让你睡床上,他可以睡地上。你找了很多理由让他别这样,比如地板凉会着凉、明天还要开会等等。 “……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你介意就说出来。”他认真道。 真的不介意!你内心大喊着,但表面依然平静说着不介意,告诉他时间不早了,你想洗个澡睡了,然后利索把洗漱用品拿出来,冲进厕所 甩开他。 你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开始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刮毛涂身体乳,避免所有减分项暴露出来。酒店还给了浴袍,你丢下自己 那清纯小睡裙,美滋滋穿上,同时领子故意半开不开的,可以看到一点点你的乳肉。 突然,你想起来一件可怕的事:做春梦会湿床单。你庆幸自己还好提早准备,一边表扬自己聪明,一边穿上了卫生巾,以免被当成尿床。 站在镜子前,你又整理了一下自己。你觉得自己好像胸部变大了,好像不用挤就有隐约的勾线。想到这里,你有些雀跃,再擦了一下头 发,走出浴室。 边璟把电脑拿出来,似乎在写着什么通知。 你叫了他一声,转身拿起吹风机吹头。他“嗯”了一下,很快把笔记本盖上,从你身后走过。 你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他的脸。不知道是不是你太紧张太敏感了,你感觉到他有一丝……怒意?你没见过他发火,平时在单位总是温文尔 雅的,即使碰到什么问题,他最多也只是板着脸。 可能只是想太多了吧。 你吹干头发,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坐在床上玩了起来。聊骚的男人又给你发了一堆消息,问你在哪里做什么。你换了个姿势趴在床 上,给他们拍了张半露不露的奶子图。 他们叫嚣着不够,但你无视了他们的要求,玩起了游戏。 边璟很快洗完出来了,他穿着自己带过来款式非常普通、但他穿起来就像是模特展示一样效果的睡衣,他的发梢上还滴着水。你能感觉到 他勉强露出平日里的笑容,让你累了先睡觉,他还要忙领导刚刚让他做的事。 你很乖地躺下了,他帮你关了灯,继续埋头工作。 你忽然记起来好像他的办公室前不久有个评比,如果领导看中了的话,可以调任到更高级别的单位。难道是没有评上吗?像他事业心这么 强的人很有可能不开心吧。 你为他感到可惜,他一直在被单位很多领导器重,能力也很强,理应去更优秀的部门。但你却又罪恶地希望是评不上,这样你就能待在他 身边了。 你在床上偷偷翻来覆去,不知道什么样的姿势看起来更好。最终你选择了背对他的睡姿,这样看起来比较矜持。 你暗念着不要做春梦,沉沉睡去,很快又做起了春梦。 …… 你隐约听到边璟叫了你的名字好几次,但是你困得很,身体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 只觉得你背后的床垫凹下去,他洗澡后沐浴液的味道萦绕在你周围,一个温暖的东西搭在了你的腰上。 是他的手。 他凑得更近了,在你的耳边又低声叫了你一下。他的声音压抑得很,又磁性得让你有了欲望,夹紧了双腿。 忽然,湿热的东西含住了你的耳垂,酥麻的电流从耳尖坠落,在你体内爆炸,颤动整个身躯。 他一边轻轻吮吸着你的耳垂,在你腰上的手游走到你腹前的浴袍腰带上,一扯,然后沿着敞开的肚皮往上爬,握住了你一边乳房。 他挪了一下位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性器抵在了你的臀部上。很烫,非常大。 他的大手揉搓着你的奶子,上面放过了你的耳垂,一个个轻吻落下,来到你的颈肩。他把你的浴袍扒开,你的肩膀有些凉,但很快注意力 被其他地方分散了。 你的脖子处是他的啃咬和吹拂的鼻息,你的双乳被他肆意玩弄,他的下体还有意无意在你的屁股上摩擦。你被他吃得死死的,陶醉其中, 自觉地流起水,难忍的呻吟从喉咙泄漏出来。 这样的刺激像是一点火苗,掉落在你久久无人浇灌的干渴身躯上,那股欲火顿时烧起来了。你浑身上下仿佛爬满了蚂蚁,痒得你开始乱扭着屁股,你听到边璟深吸一口气,另一手从你的侧腰钻出来,跑进你的浴袍里,勾住你的内裤脱了下来,然后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你潮湿的丛林中。 他又动了一下身子,这下彻底和你贴在一起了,你的背部能感觉到他心脏狂跳。 他的指尖不过浅浅地在你的阴部转了几圈,你就听到淫靡的水声断续传来。手指不断深入,停在了你紧闭的穴口上,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地插了进去。 一根不属于你的长指跑进了你的阴道里,和玩具的触感不一样,更加的柔软和温暖。可它又像夏日里的冰棍,让你的欲火得到了抑制,你的肉壁热情地咬住了它,以缓解情欲。 手指开始上下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你都觉得自己体内的淫水像是大潮一样涌出来,扑腾在迎面撞来的指尖上。你无意识地撅着屁股,分开了腿,好让他更加深入,更加用力。 侧着的姿势总是像堵墙,隔开了你和更进一步的快感。你翻了个身,一半倚靠在他身上,彻底打开了双腿。被子已经被你蹬掉了,你的浴袍完全敞开,被褪到了手臂上,你躺在他怀里,一边享受着他的手指插着你的穴,“噗嗤噗嗤”地流着水,顺着后穴、股缝流到床单上;一边挺着胸脯让他另一只手揉着发热的奶子,自觉地让奶头蹭上他的掌心。你屁股下的肉棒硬得一跳一跳的,肉棒的主人终于在你的脖颈上标记够了,伸过头吻住你的双唇。 这次的接吻比以往都要霸道。他把你分泌出来的津液全部吃进肚子里,甚至要把你嘴里的空气全部剥夺。你无气无力地哼唧着,他似乎用尽全力,才恢复理智,停止了对你嘴巴的侵犯。你不得不张开口疯狂呼吸,他恋恋不舍地伸出舌头,舔掉从你嘴角滑落的津液,又在你被他吻得通红的唇瓣上流连许久,才低头埋进你的胸部上,吃起了你的奶子。 “……唔……” 他的心情真的很不好,他发泄性地用力咬着你发硬的奶头、几乎要把你的魂吸出来一样吮吸着,你的奶头快被他玩烂咬肿了。但尽管如此,你还是舒服得很,仿佛泡在温泉里,软软地倒在他身上,一股一股地吐着水,淫水似乎都把他整只手打湿了,每次他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和他的手掌触碰的部位都能感觉到一片的湿润。 他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很快,又一根手指加了进来,一起插到了你的骚逼里。 更粗的入侵就像是针筒用力按了下去,筒内的淫液被迫从针头出挤出,哗啦啦像尿尿一样迎接你体内的男人的手指。 那似乎是更长的中指,能够顶到你肉壁里最酥酥麻麻的一带……没错……就是那里…… 原本烧灼的热浪成了舒心的春风,每一次插入、深入、碰撞,你都被顶上更高的空中,身体愈发轻盈,你弓起了腰,高抬的小腿在空中颤抖,脚趾紧绷。到了某一程度的刺激后,你有了一股越来越快的坠落感,让你有些害怕,但没有办法刹车停止。 他感觉到你快要到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狭小房间里的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紧接着,他用力捅到深处,对着你体内那一片粗糙抠挖起来。 “啊啊……” 一瞬间,你感知不到自己身体,你的意识被全白的快感吞噬,紧绷的腿疯狂抖动。他把手指抽了出来,你的小洞立刻喷出了好几股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床单,只要从你两腿间看去,就能发现你的花穴疯狂一缩一缩的,用力挤出肉壁剩下的淫液。 就在你喘口气的功夫,边璟在你身后做了什么大动作,把你身体侧过去,很快,一个炙热湿润的巨物抵在了你高潮后敏感的穴口上。 你被龟头的温度烫得浑身又是一阵酥麻,只觉那东西碾过你的阴唇,重重地压过你的阴蒂,刺激得你整个人跳起来。但它很快又跑到后面去,似乎是让柱身全部抹上你的淫液。 他在你的下体猥亵了一会儿,一手抬起你的大腿,浅浅地把湿漉的头挤进了你的骚逼里。 ……好大。你迷迷糊糊地想着。足足比你最大的玩具还要粗上一圈,你觉得你的穴口张开到极致,似乎都要裂开了,他才探了半个头进去。 他在你耳边喘着粗气,似乎是被你的骚穴夹得失去理智。 就在你觉得他要成功把龟头插进来时,他突然恶狠狠道:“……妈的,停下,停下……” 然后他把他的鸡巴退了出来。你由原本浅浅的充盈顿时变为空虚,你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希望能把你唯一渴望的大肉棒挽回来。他在你身后大幅度地喘气,你的屁股紧贴他的胯部,摩擦着他硬得生疼的肉棒。他盯着发骚的你,沉默了许久,扶住了你的身子,然后重新抬起了你的大腿。 就在你以为他终于要来满足你时,滚烫的硬物没有插进你饥渴的小穴,而是放在了你的大腿间,烫得你发麻。 他放下了你的腿,让你双腿夹住他的鸡巴,他开始假装你的双腿是你的逼,慢慢抽动起来。 肉棒只能时不时蹭过你的阴唇,隔靴搔痒让你更是欲火焚身。你噎呜着希望他干的是你的骚逼,而不是大腿,但他没有理会,大力地在你的腿间操动。 渐渐地,他的囊袋一下一下地打在你的腿后方,发出了像真的鸡巴插穴的声音,你的两腿间火辣辣的,仿佛真的被他插出一个洞来。你产生了他就在操你的错觉,竟然还有一股快感从内心深处慢慢升起。 你流的水实在是太多了,源源不断地溢出,淋在腿间的鸡巴上,顺着大腿滑下床单。他完全不需要任何润滑液,就能在你的腿间驰骋,满足他的性欲。 肉与肉的拍打声和黏稠水声充斥整个房间,你时不时泻出一丝欲求不满的呻吟,很快被他一手扶着你的头,柔软的部分紧贴在你的唇上,一点点声音也被接到他的肚子里去。 许久,只觉得他把他的性器猛地从你的腿间抽出,发出压抑的一声闷哼,你大腿后面糊上了一大片烫人的黏液,一股接一股地被射了好一会儿。 射完精,他大口地喘着气,把你揽进怀里,温柔地亲着你的嘴。这一次的接吻又和方才的不同,他的动作幅度很小,像是怕惊醒了你,又像是对待宝贝一样生怕你碎了。 他射完后还湿着的阴茎顶着你的身体,你能感觉到它并没有充分泄欲,似乎在不断抬头、变硬,对你的骚逼虎视眈眈。 他坐了起来,你听到他叹了口气,离开了床,然后你又陷入了昏睡当中。┇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你拖着沉重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就在你要肆意打呵欠伸懒腰时,你突然意识到你和边璟睡在一张床上,怎么可以被他看到自己这么不雅的样子?你所有动作的幅度立刻小了,你紧张地看了一眼床的另一头。 那头是空的。他不在。 他去哪了? 你爬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他没有留言,厕所也没有动静。 你打开了房门,走廊上只有一个保洁阿姨推着车路过。你发现她带着奇怪的眼神上下审视着你,你被她看得发毛,赶紧躲回房间去。 你跑到镜子前看了一下是不是自己衣冠不整导致被这样看,但你身上的衣服都好着呢。 你决定先整理一下自己,再去找边璟。 你从行李箱翻了几件衣服,刚脱下浴袍的时候,你发现你的奶头又红又肿,手指刚碰上去就胀痛胀痛的。 就在你疑惑什么原因时,你听到门口传来刷卡的声音,房门被打开,穿着背心的边璟大汗淋漓地回到房间,震惊地看着你坐在床上,浴袍半脱,摸着自己的奶头。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七章 告白(色情按 你在屏幕上打出了“尸体火化|换衣服脱一半,摸了下不舒服的敏感部位时被暗恋的男同事看到了”的标题,欲哭无泪地发到绿色app的小组里。 为什么?! 你在心里尖叫痛哭。 你记得很清楚边璟的表情,他的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嘴半张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很快转过身,罕见地结巴道:“对、对不起,我以为你还在睡……” 你的脑子还没转过来,他说了一句“我去洗澡,你接着换”,溜进浴室了。 “我……”你刚发出一个音节,沐浴洒水的声音传了出来。 去吃早餐的路上尴尬得很,你们一句话都没说。 你后来知道了,原来他只是有些认床,晚上睡不着,听说有健身房,就很早去锻炼了,想着能在你起床前回到房间。 你也只能干巴巴地解释说以为他不在,打算赶紧换件衣服去找他。 你们俩都很有默契地对你摸奶子捏乳头的动作闭口不谈,似乎他只看到你的裸体而已。 主办方包了一个餐厅,让来宾可以来吃自助餐。一大早的,餐厅里已经来了许多人,叽叽喳喳地聊着天。 见到你们进来,服务员礼貌地走过来,把你们指引到座位上。 有很多人认识边璟,一见到他就热情地攀谈起来。你终于有了调整心态的机会,留下他和那些凑过来专家聊天,自己赶紧溜到一边。 你松了一口气后,打算随便拿点什么吃的,刚一抬头,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一手端着盘子,留着一丝不苟的大背头,身材挺拔,风度翩翩,垂眼饶有兴趣地看着比他矮了许多的你。 如果是在平时,你一定会好好欣赏一下这个成熟男人的俊容。但这是今天你被第二个人奇怪地看着了,你有些尴尬地挠挠头,问他:“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他说话的声音让你想到了大提琴,“只是,很少碰到有躲着他的女孩子。” 你眼前一亮:“你和边璟认识吗?” “他是我的学生。” 你惊奇地打量他几眼:“你看起来和他年纪差不多耶。” 他像个好学生一样认真回答道:“因为我比较聪明。” 你被逗乐了,他打算走到另一个桌子前取食物,你追上去问:“他以前读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呀?” “他没有谈过恋爱,如果你想问的是这个的话。” 你有些害羞。 “你为什么躲着他?”他的口气像是在和你讨论严肃的话题。 你想到那场景,恨不得想一头撞死算了:“就……就是做了件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事,被他看到了。” “所以?” “肯定要躲开啊,不然多尴尬!” “……” 他指着一个点心问你:“你喜欢吃吗?” 你“嗯”了一声。 他拿起夹子把点心放在了你的碟子里,把话题带回来:“躲避始终不是好办法。” 你觉得他暗示着什么,露出“您快说”的期待表情。 他不带情绪地看了你一眼,淡淡道:“他心情最不好的时候,往往最好说话。” “什么意思?我挺少碰到他心情不好的。” “……那他这几年进步挺大的。”?? 你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难不成这就是和高智商人对话的感觉吗? “不过在交际上他倒是一点进步都没有。”他补充道。 你真的被他搞糊涂了。 男人似乎看出来你的迷茫,低头对你一个一个字道:“如果我是他的话,碰到你这样的女孩子,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请求你做我的女朋友。” 你顿时小鹿乱撞起来,他明明看起来十分认真、像是在探讨学术性话题一样跟你说话,但却又说得这么撩人…… 忽然,边璟的声音幽幽地从你后上方传来:“白教授,没想到您也来了。” 你吓了一跳,莫名产生了一种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搞暧昧的错觉。 男人朝他点点头。 在边璟的介绍下,你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白如铖,这座城市知名大学的教授,曾经是边璟的导师。原本白如铖应该在国外的,但那边的事 情处理完了,回国正好可以参加这次的交流会。 你们聊几句之后就分开吃早餐了,你能感觉到边璟对他的导师有些许戒备。 自助早餐后就是交流会。一切都十分顺利,你们开完了早上的,中午在大桌上吃了午饭,回房休息一下,紧接着再去下午的那场。 你和边璟之间也没有像早上那么尴尬得说不出话了,但话题只要离开了工作,都会非常不自然。 交流会结束并吃过晚饭后,边璟去了运动,你在房间里待得无聊,也没有状态聊骚,于是披上薄外套,去酒店的小花园散散心。 你的出差要结束了,但你们的关系没有变化,而且说不定在他心里走向了不好的方向。你有些苦恼,觉得自己应该再主动一些的,而不是 单纯搞一些只会取悦自己却无助于事情进展的小动作。 也许是老天爷也想帮你,你走着走着,发现边璟站在阳台边上,静静地凝望着夜晚灯火通明的城市。路灯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你发现 他眉头紧皱,像是有什么心事。 你忽然想起来,白如铖告诉你,他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反而很好说话。你莫名有了勇气,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看着远方。 一时半会儿你们都没有说话,但这种沉默却让你十分放松,比以往希望你们俩聊个不停、不停找话题的状态要舒心许多。 你抬头对着他说:“边璟,我喜欢你。” 你看到他似乎定住了,然后才缓缓转过头来,露出了你平日里最喜欢看到的、似乎像是一缕阳光温暖你的心、但现在却夹杂着一丝哀伤的 笑容:“嗯,我知道。我也喜欢你。” 你觉得你停止呼吸了。 他又轻轻道:“但是,我不是什么好人,我配不上你。如果我们在一起了,对你是不公平的。” 你的心里像是有什么炸开了一样,你身体的机能也随之完全瘫痪。你懵住了,大脑空空。心痛?生气?尴尬?你不知道。 他伸手轻抚你的脸,在你脸上留下温热的痕迹,但很快被凉风带走。 “对不起。” 你想知道为什么,你张开了口,不给你询问的机会,他的手移到了你的后脑勺,稍微用力一按,你被迫抬高了头,眨眼的片刻,你的嘴唇 被覆上了他湿热柔软的唇瓣,把你的话堵了回去。 丝丝酥麻和痒意,唇和唇的相碰软糯得像是陷入了年糕之中。你对上了他深邃的眼睛,他的睫毛很长,他眼瞳里只有你的脸庞。他呼出的 气带着薄荷的味道,清清凉凉的,又觉得像草莓糖果一样甜。 你的手撑在他胸口上,能感觉到他砰砰直跳的心脏。直觉告诉你,他对你的感觉和你对他的感觉是一样的,但你们中间却有一条无尽的鸿 沟,感情无法跨越。 你们只是单纯地唇碰唇,没有再过多的深入,但带来的感觉却远比你梦中的舌吻湿吻更要让人沉沦、陶醉其中。 甜蜜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他离开了你的唇,大拇指指尖在你们刚刚触碰过的地方留恋地摩挲。 “对不起。” 他又说了一声,然后狼狈地离开了。 你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从五味陈杂中回过神来时,你发现下雨了。 冰凉的雨滴掉落在你的脸上,沿着脸颊滑落,像是眼泪。 忽然,一把透明的伞出现在你的上方,清楚地看到大滴的雨水落在伞顶端。你回过头一看,白如铖握着伞,神情依然没有什么起伏。 他从他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了张手帕递给你,你接了过来,忽然感到强烈的委屈和难过,在原地哇哇大哭起来。 后来,白如铖把你接到了机场,看着你过安检离开。他把他的名片递给了你,说有什么事的时候可以找他。 你心里挺暖的,还好有他在。飞机落地后,你加了他的微信,感谢他的帮助。 回到家,你一头倒在床上。 你想不懂边璟对你说的话、他的表情。 你越是琢磨着他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心底越发旺盛。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说着喜欢你,还吻了你,可最后还逃走了?也不给个理由,他看不上你哪一点了?这是觉得你好糊弄、亲一口就行了吗? 你忽地从床上爬起来,翻出边璟办公室里另一个认识的同事的微信,要到了边璟的住址。 臭男人。你这么想着,洗了把脸,直接打车冲去了他的家里。 那是市区地段不错的公寓楼里,入口处还有保安看守,所幸他在摸鱼,你趁机溜了进去,坐上电梯来到他所在的楼层。 你大步来到他的房门,按了好几次他家的门铃,都没有回应。 就在你打算恶狠狠地拍门时,邻居妹子刚刚出门,看你的模样愣了一下,问:“你找边哥哥有什么事吗?” 还边哥哥!你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出差去了,过几天回来。” “他有说具体什么时候吗?” “没有。” 你想了想,忽然发现楼道里有个窗口可以看到他家的阳台。你探出头去,没看到什么动静。 那妹子表现着急:“他说了出差就是出差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你正在气头上,不耐烦回了一句:“关你什么事?你是他家看门的吗?” 没想到豆大的眼泪从妹子眼里流了出来,你无语地看着她捂着脸冲回自己家里。 你在他家门口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人影,倒是肚子先响了。 你叹了一口气,想着反正他总得要上班,肯定能拦住他的。于是你跑下楼,随便找了家店吃过晚饭。 回家的路上,你发现了一家海报上暗示着能为女性提供特殊服务的按摩店。 你猜想它应该是小黄片那种给女性按摩并且提供特殊服务的场所,身上涂满精油,健壮的男人会按摩乳房、脚掌、大腿……还有下体。 你前两天不是在工作就是因为告白而伤心,没有解决到自己的欲望,今天更是怒火攻心。原本只会羡慕看着进出这种地方的人的你,在几种情绪夹杂下有了胆量,推开门走了进去。 按摩店装潢豪华,前台接待员看起来训练有素,热情而不过分,也没有奇怪的目光。其中一个人递给了你目录,你发现其中的几项服务明目张胆地写着“插入”、“不插入”,这些字眼看得你不禁夹紧了大腿,咽了口口水。你犹豫了一下,选了不插入的精油spa。选不插入也并不是怂的原因,而是你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性病,即使接待员向你保证没有,你也不敢信。 最后接待员问你是否有指定的技师,你说没有。然后她询问了你的性取向,拿了本男花名册给你。 上面摆着一群只用浴巾裹着下体的赤裸男人,有肌肉的、有精瘦的,有帅气的、平易近人的。他们的照片下都有化名、他们的三围、他们的风格和擅长领域、他们鸡巴的直径和长度。你看得眼花缭乱,被这白花花的美好肉体乱了心智,已经把方才生气的事丢到九霄云外。 你谁都想要,于是你告诉接待员随便一个。 她点了点头,让你先去换衣服。 你穿过富丽堂皇的走廊,来到整洁的更衣室内。墙壁上贴着贴士,告诉你脱光所有衣物,存放在柜子里,裹上浴巾离开就有人指引你去哪个房间了。 你赶紧扒下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当你脱下内裤时,你发现你的淫水泛滥得已经能拉出丝来。 你裹好浴巾,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来到另一个房间。 只见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冷酷女人站在房间里,告诉了你几个数字,让你进去趴下。她身后张贴着房间号的指示牌,你心下了然,走过去寻找自己的房间。 当你推开门,你发现那是一间日式风格的按摩室,有种奇妙地能让人平静下来的气氛。 你爬上了按摩床,脸卡在床上的洞里。 你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就在你快睡着时,你模模糊糊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有人在你身边放下了什么,挤出了液体,手搓着并发出“叽咕”的声音。 温热的大掌落在了你的裸露的后颈上,你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的手在你的肩膀上游走一会儿,把温油涂抹均匀,而后来到了背上转了个圈。 他的手忽然离开了你的身体,你的背很快变凉,他转而覆上你的大腿后方摩挲,有些许痒,你的骚逼也更饿了。 他沿着大腿外侧、后方、内侧揉捏着,慢慢转移到你的小腿,外侧、后方、内侧,继续往下,一手包住了你有些冰凉的脚,像是泡在了温水里面。 他两手握着你的脚,在脚板上按着穴道,时不时照顾被冷落的趾头。你舒服极了,软软地趴在按摩床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当他把你的肩膀按摩松了一点后,你觉得背上一凉,他把你的浴巾打开了。 大手从你的颈后快速滑过,在你的后腰上留下热油,然后停留在你的臀部上。 他的体温顺着手渡给了你,你的屁股似乎开始升温,情不自禁地紧绷、顶起。你的股瓣被他像是橡皮泥一样捏成了各种形状,你柔软两瓣肉在摩擦的滚烫中仿佛要化成了软泥,下体既沉重,却又矛盾地很轻盈。 忽然,他带着茧子的手指深入你的股缝,飞快地掠过你的缝隙、后穴、湿润的花穴。这一划,你的下肢像是触电了一抖,两个洞都立刻缩紧了,空虚的欲望后知后觉从你的骚逼升腾,你能清楚感知到肉壁里有一股黏液淌了出来。 太、太刺激了,被陌生人这么碰。你闷哼一声。 他又玩弄了一会儿你的屁股,手指又陷入了股缝中,直接抵达你紧闭的后穴口上,轻轻打转。从来没有人碰过你的后穴,你那里敏感极了,被他摸得下体打颤,股瓣波浪似地发抖。你两个穴口更是收得更紧,容不下一指,你感觉到自己的乳头顶在粗糙的布料上生疼,迫切需要关照,哪怕是不小心蹭到时带来的刺激也好。 他的手退了出去,然后扒开你的大腿。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你听到他用撩人的烟嗓道:“你的水真多。” 一想到他是盯着你光溜溜的逼说的,你羞得把头埋得更深,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紧接着,他抚上了你半开的湿润阴唇,捏着敏感的肉拉扯了一下。 “又出水了。” “别、别再说了。” “我只是陈述事实。”他一边说着,一边按住你花穴下方,似乎是引导着更多的汁水流出来,“你平时在家自己玩的话,不垫东西肯定要换床单吧?” “……” “浴巾都湿了。” 你只觉阴唇中膨胀的肉核被什么突然刮了一下,你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翻个身来看看。” 见你没反应,他又说:“别这么害羞,自信一点嘛。如果不是你的逼又漂亮又骚,我都懒得评价。” 在春梦里或聊骚时听这些骚话,和现实里听的感觉完全不是一回事,他说的话越多,你体内的情欲就更加火热,冲上你的脸颊,刺激着你绞紧了内壁,挤出更多的淫水。 你羞耻地慢慢爬起来,半捂着胸,回头看了一眼帮你按摩的人。他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帅大叔,中长的头发松散地扎成小丸子,刚毅的下巴带着不让人觉得邋遢的胡渣,他的双眼看看吸附在你身上。他穿着松垮的和服,你沿着他的喉结、锁骨、只露了一部分的胸肌看下去,目光很快定在他下体已经挺立的裤裆上。 你的呼吸自觉地沉重起来,脑里闪过大鸡巴的模样,浑身就性奋得颤抖。 “躺好了。”他勾唇道。 你赶紧躺下。 他转身取了更多的精油,回来时拿开你还捂着自己乳房的手,放在床上。你发现他坚硬的性器顶在床沿上,只要你再把手伸长一点,就能摸到那巨大的…… 你的胸脯一暖,他宽厚的手覆盖在你的乳房上。这就像在你的胸口处放了一条在热水泡过的毛巾,暖意传遍你的全身,你立起的乳头有些格格不入,清楚地感受到稍微凉那么一点的奶头被他的手掌压陷进乳肉里。 “真软。” 他弯腰揉搓你的奶子,你看到他松垮的衣服垂下,里面健壮诱人的肌肉暴露无遗。 在精油的作用下,你的奶子又滑又弹,像抹了油的面团,被他往上提,然后溜了回去,在空中抖了几下。 在把你的胸部和腹部都涂满精油后,他大拇指抵着你右边的奶头,斜向下地顶弄起来。 你的奶头变得非常的大,相比以往要长一些。他每次擦边地把乳头按下去时,你都觉得脑袋晕晕的,胸部自然地挺起,一小股电流直通下体,花穴夹紧。 “……嗯……啊……” 你的胸脯越来越热了,你不得不张大了嘴才能呼吸。挑逗对你的刺激越来越重,往后,每按一下,你整个人几乎弹起来,快感像是融入了你的血管之中四处游走。你右边的乳头快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了,而强烈对比下,你左边的奶头痒得更厉害,你不得不把侧过身子,把左边胸膛抬得更高,希望他也能关怀一下。 “那边很痒啊?” 你“嗯”了一声,你的尾音在他又一次重重的按压下走了调,即使是你自己听起来也觉得甜腻诱人得很。 你看到他的喉结动了下,原本轻抚着你大腿内侧的手,跑到了你的阴唇上,指尖稍微用力,就撑开了你柔软湿润的肉瓣,压到了你完全充血的阴蒂。 “啊啊!” 他两只手指夹着你的阴蒂,向各个方向拉扯起来。 “啊哈……停……啊……” 你被他一只手玩弄得在按摩床上仿佛是一条舞动的蛇,你最敏感的奶头和肉核都被他大肆亵玩着,你想要躲开,但往往是躲过了阴蒂的刺激,乳头直接落入网中,被揪着惩罚了好几下。 “叽咕叽咕……”┇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啊……不、不行了……呜哇……”你揪着床沿,叫中带有哭腔。 就在你觉得自己快要被快感冲击得昏迷过去时,那玩弄着你花核的双指顺着滑腻的淫水,一下子插进了你的阴道里。 陌生人入侵到你的体内,让你觉得自己又脆弱又性奋。你的穴口撑得有些紧,你感觉到那两根手指在你狭窄的内壁里折起,指尖在里面旋转了一会儿,稍微缓解你的酸痒,很快找到了你的那一点一按,你整个人像是溺水了一样瘫在了床上,一股水哗啦哗啦地流了出来。 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又重重压了下去。 “啊!”你弓起了腰,把一碰就受不了的乳头硬塞回了他的手中。 麻人的热浪在你体内上蹿下跳,你舒服得全身机能像是怠工了一样,感官全部集中在下体,他每次按入你的骚点,你就开始发抖,流着水,像不受控制但畅快得很地尿尿。你的腿折了起来,跟着他指奸你那一点的频率,张开、夹着他健壮的手臂紧闭。 最后你实在是受不了了,双手乏力地抓着他玩弄你躯体的手,大脑突然一空,爽得你每一处肌肉都剧烈抖动着,津液沿着你的嘴角流下。 你虚脱了一样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把手指从你的花穴里抽了出来,刚刚高潮完的你又被他弄得几乎要跳起来。他的手指上全是黏稠的白浊,就像是有人内射过、被抠出来精液一样淫靡。 “睡吧。” 他帮你盖上长毛巾,转身走向其他房间。你看到他边走边解开了裤头,把从你骚逼流出来的白液涂抹在那硬得直流水的大鸡巴上。 你知道他会跑到另一个房间,重新回想他的手指插入你花穴的情景,然后套弄他的肉棒,想象那手指就是他的鸡巴,狠狠操进了你的逼里。也许,你睡着以后,他觉得不够刺激,溜进来对着你的赤裸的躯体、睡觉的模样继续自渎,直到他腥臭精液喷射出来。 想到这里,你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八章 第五个梦(开 第二天,你又跑去找边璟。 当你坐上电梯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跑了过来,赶上了你一趟电梯。你定睛一看,是那个喊“边哥哥”的邻居妹子。 “……”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老是找边哥哥,最后只会让他讨厌你的。” 见你没说话,她又急得跺脚道:“他最讨厌的就是事儿多话也多的女人。” 你突然觉得她像玩具被抢了的小孩,怪可爱的:“他告诉你的吗?” “对!”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他讨厌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啊?” 她憋红了脸。 电梯门打开后,她立刻冲回了家里。 你又按起了边璟家的门铃。 只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暴躁的声音,似乎声音的主人走向门口,越来越响:“妈的,女人,我叫你滚开,哪个字你听不懂了?!” 话音刚落,门被打开了。 如果不是脸长得一模一样,你真的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你头一次看到边璟头发凌乱不堪,满脸怒意,前几天夺走了你的初吻的嘴咬着一节香烟。你记得他是不抽烟的。 他看到你也是惊愕得很,但估计是见到你知道他这副模样了,也没有打算再掩饰下去,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打开门:“进来吧。” 你有点心寒和恐惧。这不会是你暗恋这么久的人真实的样子吧?你想到了双面人,人前一面,背后又是另一副样子。 “有些乱,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这何止乱……你一眼看去,觉得他家里更像是发生了斗殴,什么都乱七八糟的,你连可以走的路都没有,更别说坐了。 “你想喝点什么吗?” “不、不用了。” 你推开沙发上散乱的书籍,自己整理出一个刚好能塞得下人的位置坐下。 他还是帮你接了水,杯子放在你面前的咖啡桌上,然后大咧咧地坐在地上,那熟悉又陌生的俊脸对着你,问:“你讨厌我现在的样子吗?” 你摇摇头。你只是搞不懂他为什么对所有人两副面孔。 “恶心?” “边璟……” “我不叫边璟。我叫边珝。” 你疑惑地看着他。 他抽了一口烟,然后摁在烟灰缸里熄灭,你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压抑的怒气:“你不知道正常。边璟那个懦夫,一直隐瞒我的存在,而且拒绝了你的告白。” “哈?” “你喜欢的是他那装模作样、正人君子的样子吧?我就不一样了,我抽烟喝酒打架,脾气差得很,和谁都相处不来。你如果知道了,又怎么会看得上我们俩呢?一开始他说服我了,我愿意装成他那伪君子的模样和你相处。我原本认命了,只要你肯待在我身边,我就愿意永远假装成是他的样子活下去。没想到那混账最后全搞砸了。” 你努力理清自己大脑的思绪,好久才找到那个词:“所以你们是同一个人,但又不是一个人……双重人格吗?” 他苦笑了一下:“是。” 你忽然想通了白如铖说的话: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说话,指的是边珝。他的交际没有进步,是因为他们害怕自己被发现是双重人格,不敢和你进一步发展关系。 紧接着,你意识到他话中有话:“你们……都喜欢我吗?” 他认真又深情地看着你,你一时分不清是叛逆的边珝,还是温和的边璟:“是。” 你的脑子“轰”的一声。 他见你没反应,紧张地凑过来,你日思夜想的俊容近在咫尺:“你还好吗?” 你张嘴半晌,才发出声音:“只是需要消化一下。” “好吧。”他舔了一下嘴唇,往后退。 你和他相处的种种回忆充斥了你的大脑,哪一个是边璟?哪一个是边珝?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又喜欢上了你哪一点?还有其他人知道他的情况吗? 你回过神和他对视着,他露出了你没见过的表情,焦虑不安,和平时的边璟不同。你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大型犬,乖乖坐在你面前,等着 被你的训斥。 但与此同时,你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知道对方对你的感受、明白他古怪的行为后,你似乎是看开了一切,放下来了这一段时间的 杂念。这种怪异的心境让你觉得有些滑稽,你控制不住,忽然笑了起来。 他慌了手脚:“你笑什么?” “没什么。” 他质疑地瞪着你,却又不敢说出来。他犹豫一会儿,小心翼翼试探道:“那你是能接受我了?” “嗯。” “也不会介意我待在你身边了?” “嗯。” 他长呼一口气,期待的目光投向你:“那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你觉得他耿直得可爱,但现在的你知道,自己对他、对边璟的感觉,已经和原来的不同了。你依然喜欢着他,却不再是他成为了你的世 界。他成为你的唯一这个单纯的愿望,不再这么的吸引人和重要。 你搞不清具体的感觉,摇摇头:“我要再想想。” 他失望得像是耳朵耷拉了下来,眼底似乎对另一个自己有着强烈的埋怨。 你们以沉默的气氛结束了见面,你恍惚中回到家里,一屁股坐上沙发,翻看手机里专门给边璟建立的偷拍相册。 暗恋上一个人,发现他有着两种人格,而且他们都对自己也有着相同的情愫,真是奇妙又诡异的事情。 你百度了一下双重人格,发现这是因为遭受重大创伤后出现的心理障碍,因为人格有着不同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习惯,对工作生活等都有着 严重的困扰。了解一些内容后,你又出现了许多不解:边璟和边珝,谁是主人格?遭遇过什么创伤?他们有去看心理医生来消除另一个人格吗?他 们是怎么表现出来跟同一个人一样? 一边想着,你发现该吃晚饭了,于是站起来到厨房捣腾。你在做饭的时候思来想去,决定干脆直接问他一些不那么尖锐的问题。当你拿起 手机时,发现他给你发了微信,告诉你他是边璟,他很抱歉,希望明天能好好谈谈。 你答应了他,同时列了一串问题,打算明天问个清楚。 晚上的入睡有些许困难,躺在床上,你想到了之前做过的和边璟有关的春梦。办公室里、打印室到走廊、酒店睡在同一张床上……梦里的边 璟性格大变,更像是边珝。可你又是出于什么原因知道或创造出他的这个人格呢?还有第一个梦里,他告诉你那是他姐姐边琪,到了现实当中也确 实如此。难不成这一系列春梦实际上都有预言的作用吗?可这种能力怎么来的?是什么原理?为什么?……你的思绪回溯到第一个春梦前,电车站 里那诡异的气息,还有回家路上巷子里鬼打墙遇上的怪物…… 你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不会是,自己被鬼附身或者做了什么交易吧? 包括无时无刻的发情热浪、流个不停的淫水,这都是副作用吗?还会有别的副作用吗? 你越想越怕,跑去市里最好的医院公众号上挂号,希望能靠着科学解释这种问题。 你又胡思乱想了许久,最后不断默念“明天要上班赶紧睡”,终于艰难地睡着了。 …… 你在床上闭眼侧躺着。 一个软糯的东西贴在你嘴唇上,湿滑的软肉撬开你的牙齿长驱直入,顶起你的舌头,舔弄着你的舌根部。很痒,有些麻麻的,你分泌出的 津液,很快被跑进来的软肉卷走。 你有点难呼吸,微微睁眼一看,朦胧中对上了边璟的眼睛。 “唔……” 他的手抚上了你的脸,施加了一点力度,让你不能转动脑袋,被迫接受着他的强吻。 你被吻得晕晕乎乎,几乎无法呼吸时,他才放过了你,温柔地笑着说:“早上好。” 你眨了眨眼。他怎么会在你床上,亲昵得像同居的情人一样? 他专注地看着你的脸,置在你脸颊上的手慢慢滑下,掌心和你的手臂、腰侧亲密相触,你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他也是……你的视线顺着他性感的肌肉曲线往下移动,发现你们不仅上半身挨得很近,下体也完全贴在了一起。 你下意识夹紧了小穴,阴部的感觉让你瞬间愣住了——两根庞然大物正埋在你的两个小穴里,其中一个还有渐渐膨胀的趋势。你觉得自己下面拥挤得很,完全被充盈了,腹部鼓鼓的。你甚至能感知到两根鸡巴的形状,龟头硕大,青筋虬露,坚硬得似乎把你的内壁塑形成了它们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边璟在你面前,你知道花穴里的那根不断变硬变大的鸡巴是他的,那后面的是谁? 男人的手来到了你的臀上,揉捏着享受你柔软的臀瓣的手感,把他的额头贴在你的额头上,只要你稍微动一下,你就能亲上他的薄唇。 “我想要你了。”他低声道。 你的下半身立刻软了,肉壁自觉绞紧了两根大鸡巴。骚逼里很湿润,你知道你能这样含着肉棒睡觉,意味着睡前早已激战一番,里面肯定装满了昨晚射进去的精液。 有了精液和你开始流出的汁水的润滑,边璟轻易地在你的体内抽插起来。他的动作很慢,一点点挑逗你的情欲。他的龟头扫过你体内敏感的一处,柱身上的青筋把你娇嫩的刮得一抽一搐的。 “……啊嗯……” 他伸出食指,插进了你微张的嘴中,学着刚才舌头犹如两条蛇交媾的模样,逗弄你的舌头。你的口水溢出,为了不让它们流出,你吮吸了一下嘴部,试图把津液吞回去。你也同时吸到了他的手指,只觉他的性器更用力地插进了你的体内。 你被他顶得身体直往上冲,似乎在自觉地吞吐后穴中的另一根肉棒。那怪物也开始涨大,被你的肠液打湿、肉壁紧含。 你把边璟的手指吮得响亮,嘴里都是来不及吞下的津液,花穴被他一捅,你的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滴落下来。他心里一动,把你的津液舔掉,然后舔上你的嘴唇边缘,像是在吃雪糕一样。 你听到后面有人似乎被淫靡的声音吵到了,烦躁地嘀咕着什么,然后一只手从后伸出来,揽住了你的腰。 你不敢动弹,也动不了身子。你前面的花穴被面前的男人插着,他还玩弄着你的舌头,占据你整个嘴部,另一手还抓住你的臀瓣,时不时捏着;你的后穴含着另一根不知主人的大鸡巴,只要你动了,那埋在你体内深处的性器就会变大些许。一根肉棒已经把你插得淫水直流,欲死欲仙,再多一根不是要你的命? 边璟忽然把湿淋淋的手抽了回去,对你轻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他明明看起来和说话都这么温和,可你觉得你的花穴被他像随时爆发的猛兽一样撞击着,就像漂浮在大江上的弱小帆船,很快就要被大风大浪吹倒。 你既希望他能把你摁在床上狠狠操干,又怕自己承受不住。矛盾之下,你还是乖乖伸出了舌头,被他一口含住。他的嘴里面又湿又热,你的舌尖被他吮吸得发麻,专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充斥你的口腔,深入你的五脏六腑之中。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留下的痕迹,你就像他的雌兽,完完全全被驯服、被标记。 “嗯唔……” 他的动作越来越重和快了,他把你的腿抬起,挂在他身上,让他的大肉棒操得更深。他也不再顾虑自己动作的幅度会不会吵醒另一个人,他的胯部用力地撞击你的下体,卵蛋拍上你湿漉地阴部,水声潺潺。 你想稳住自己上下摇晃的身体,下意识地含紧了体内的鸡巴。只觉得后穴的那根已经完全勃起了,它的主人在你身后动了一下,你吓得更用力一缩,两个男人都被你夹得闷哼一声。 “操!一大早在这里发什么骚。”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觉得有些委屈,这明明是边璟的错。你呜咽着想解释,嘴却牢牢被边璟吃得“啧啧”响,听起来反倒是像勾引那人的呻吟。 “妈的。” 那人不管你和边璟如何激吻着,一手掰过你的下颌,另一手搭在你的胸脯上,把你从边璟怀里夺过来,转过你的上身,在你红肿的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你看清楚他是谁了,和那插着你花穴的边璟长得一模一样,但他们的行为、语气截然不同。 只觉花穴里的肉棒放缓下来,似乎在酝酿更强有力的冲刺。肿胀的乳头一阵温热,你感觉到边璟含住了你的乳头,用舌头把你的奶头拨来拨去,每次一按,你整个胸部微微颤抖。不给你分心的机会,边珝也加入了操干,他用着更快的速度捅着你的后穴,一边也用舌头撬开你的嘴,肆意侵犯你的口腔。 “……唔……哈啊……” 两根完全勃起的巨大鸡巴同时插进你的两个狭小的骚穴中,每次进入,你都觉得它们要冲破之间相隔的薄层,穿破你的身体。你的魂似乎被操出去了,你身体最脆弱柔嫩的深处被又硬又粗的棍子粗鲁地对待,捅得你的小穴疯狂吐水来保护自己,打湿了三个人交合的部位;干得你生理泪水都跑了出来,身体和心理的快感冲击你的思绪,你全身酥软,像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弄,占据你的嘴部,恨不得把你的奶子吸出汁。 “……呜呜……啊啊啊啊……受、受不了了……”边珝终于放过了你连着被他们两个人蹂躏过的唇瓣,转而吻上你的后颈,一手从你的背抚落到你的腹部、阴部的小丛林、阴唇缝中的潮湿肉核。 他的指尖用力一按,你瞬间感觉不到自己的体重,控制不住自己翻了白眼,全身上下、乳尖、指尖都在疯狂颤抖。感受到你高潮的紧致,两个男人猛地用鸡巴一捅,你听到你的下体“噗嗤噗嗤”地喷着水。如果有人视线对上你的阴部的话,一定会看到两个洞被两根大肉棒无缝插入撑开,高潮而汹涌喷出来的淫水被牢牢堵住,只有穴口飞出了一点,犹如手按住喷水的花洒头一样水滴四溅。 “啊啊啊啊!” 边璟放过你的奶头,在你花穴里用力冲刺了最后几下,你看到他眉头紧皱,他捏着你臀瓣的手劲突然加大,他的嘴泄出了磁性的低喘。紧接着,你那还没有流完水的花穴迎来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粘液,烫得你不堪一击的内壁不停抽搐,你的身体像触电了一样起伏。 “啊……” 在你身后还有一根大鸡巴插着你的后穴时,边璟把他的性器拔了出去,你们三人都清楚地听到一声清脆的“啵”,以及边珝和你肉体撞击的声音。 边璟的精液夹杂着你的淫水哗哗流出来,又把床单弄脏了。 只觉一阵目眩,边珝把你翻过来趴在床上,他抽出了他的大屌,在你两个洞都合不拢的时候,他一下子把肉棒插进那还残留着边璟精液的花穴里。 “啊啊……呜呜不要……”┇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不要什么?”边珝恶狠狠问着,顶起你的两条大腿并分得更开,让他的鸡巴能插得更深,打散你体内淫液和边璟精液难解难分的混合体。“他能操你的逼还能射进去,我就不能了?” “不……啊啊啊……太、太……啊啊啊啊刺激了……” 边珝的力度更大,每一次冲撞都要把你操得昏死过去,不像边璟那样即使凶猛也会稍微控制、害怕伤了你。 “哼,你就是偏向他吧?”边珝吃醋道,“他能像我这样把你干得骚水喷个不停吗?浇得大鸡巴爽死了。你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我操得更舒服是吧?” 你的呻吟又是哭又是尖叫,你死死抓着一切能够得到的东西,枕头、被子、床单,但根本无法宣泄那过于强烈的快感。 你像狂风暴雨中被海浪卷走的小鱼,肉体不由自主,完全交给了主宰和钳制的大鸡巴。 就在他整个人压到你身上那一瞬间,你晕乎乎地瘫倒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潮湿的下体里,那带给你无尽快乐的肉棒还在抽插。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九章 破处(会议室 你不知道你怎么了,这是你有史以来最欲求不满的一天。 从起床开始,你的花穴抽搐个不停,一直回味梦里面被两根鸡巴轮流干的滋味。你在床上自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骚水完全打湿你的手,你却总是处在即将高潮的边缘,没办法释放出来,非常难受。 你看时间紧,不得不冲去洗个冷水澡,把情欲降下来,然后匆匆出门了。 上班的路上,交通工具内充斥着男性的汗味。这原本对你来说是很讨厌的味道,尤其是从一些不注意个人卫生的大叔身上散发出来的,会让你皱着脸捂鼻子。可这次你却迷样地觉得好闻,下面的嘴湿濡,就好比闻到邻居家炒菜的味道饿得肚子咕咕叫。 你忍着好不容易回到单位了,刚刚坐到自己座位上夹了几下腿,就被领导叫去汇报情况。 当你来到那小会议室时,你发现领导和边璟都在了。你和他们都打了声招呼,然后坐下。整个过程中,你觉得你的内壁仿佛有蚂蚁军团爬过一样,或是跑进了一只蚊子,把你阴道啃咬一遍。当边璟说话、或是他进入了你的视线范围时,你只能想到了春梦里早起运动的细节,你希望他能立刻像春梦的他吻住你、玩弄你已经顶在胸罩里发疼的乳头和屁股、抬起你的大腿操进湿润的逼里。 汇报完后,领导去隔壁大会议室开会了,留下你们俩。 “你待会还有事吗?”他靠过来。 你思维一团糊浆,也没想到自己应该说有事,冲去厕所自慰一番再找他,只是傻傻地摇摇头。 他舔了舔嘴唇,有点紧张:“很抱歉我之前就这么跑了,我应该跟你解释清楚的。” 他坐着把椅子滑到你面前,认真对你道:“我很怕你知道我和边珝之后,会像看神经病一样对我们。如果只是拒绝了你的话,也许你会记得我是个讨厌的人,这样总比神经病好。在将来,我和边珝也许只有一个人会留下来,我们在一起的话,你迟早会知道,最终会恨我骗了你多年。” 他似乎说了很多话,但你都没听进去。你沉浸在近距离嗅到的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你想一头扑进他的怀里,一手抓着他的男根套弄到勃起,然后塞进自己骚动的花穴中。 他看你没什么反应,神色黯淡:“你还在生气吗?” 你微微摇头。 “如果你不想见到我们,我也能理解。你真的这么讨厌我的话,那我就接受调任了,彻底从你面前消失……” 你幻想着你坐在他的肉棒上,使劲用花穴吞吐。他会低头咬住你的奶头,在爆射在你体内那一瞬间把你咬得又疼又爽。 “……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你实在是忍不住了,如果再不找什么插进去,你不是瘙痒而死,就是被铺天盖地的热浪窒息而死。你抬头对他道:“我们做爱吧。” “?!” 万事开头难。说出这句话后,你有了更大的胆子凑到他面前,学着他在春梦与你头碰头的姿势,盯着他睁大的眼睛:“好吗?” 你听到他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他的声音也沙哑起来:“在这里?” “嗯。” 他似乎想吻你了,你感觉到他的鼻息落在你的唇上,但还没碰到你,他又退了回去:“我没有带套。” 你已经顾不上安全措施了,你的视线落在他那黑色看不清胯部形状的裤子上,只想着能进来就好:“你直接进来也可以的。” 听完,他反而冷静下来,抚上你的脑袋、脸颊,他的手十分温暖:“傻瓜,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他打量了你一番:“你确定和我吗?” 你难受地“嗯”了一声。 “我们可以晚上……” 等到晚上不是要了你的命?不给他把话说完,你抬头亲上了他的嘴,并且抓着他的衣服,爬到他身上,坐在他的大腿上。你感觉到他的胯部隆起了一大片,他一开始还忍耐着,握紧了拳头,任由你吻他,但当你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舌头时,他的理性防线崩溃了,他用几乎要把你揉碎的力度把你牢牢摁进怀里,你的胸部也被压在了他的上面,把你的乳房挤扁。 你们交换着甜美的津液,舌头在嘴巴交合处纠缠舞动,你像是亲上了被淋上蜜糖的糯米糍,又甜又软,永远也亲不够。唇瓣相互摩擦带来 了一丝丝电流,像流星一样在你的体内坠落,化为花穴里面的一滴滴汁水。 你感觉到他钳制你的力度减弱了,他的手在你的上身游走,留下一条条温热的痕迹。从背部到侧腰,侧腰到乳房两侧,乳房两侧到肩胛 骨,肩胛骨到肩膀,肩膀滑落直接一手握住你的奶子。 你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很快享受起他隔着内衣的揉捏。你觉得奶子涨涨的,发热中变大,奶头硬起,贴在胸罩里。他忽然停下了手上的 动作,两手绕到你的后背,有些笨拙地解开胸罩的扣子,把文胸往上一推,两只手都覆盖在你的胸上。 肉与肉之间赤裸的接触,让你觉得自己的奶子似乎像雪糕一样融化在他手里了,每次他的揉搓、掌心蹭到你的奶头上,你都会像触电了一 样头皮发麻、浑身一颤。 你们接吻的声音很响,你用自己多年积累的理论知识挑逗着他,实操技术拙劣得很,但对他来说非常有效。他很快响应着你,掌握主动 权,舔抵你的口腔粘膜,绕着你退回去的舌头转圈,像跑进了挠痒的羽毛,你像是口渴之中看到了梅子,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他宛如喝甘露一样把 唾液渡回自己的嘴里,但实在是太多了,来不及吸走的都从你的嘴角处流出。 你感觉身下的东西变大了,你有些期待它的样子。 只觉身下一轻,你被他抱了起来,放在会议桌上。他又吻了你很久,当他直起身子时,你们分开的唇瓣间连着淫靡的液丝。 他的眼里只有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的你,他观赏着你满脸通红的模样,然后慢慢地解开你衬衫的扣子。他解到最后几个扣子时就停下了,然 后把你肩上的布料往下拉,你的上衣褪到了手臂上,只有你起伏的胸脯上还留着遮盖物。 他的指尖划过你的肌肤,勾住内衣的带子一扯,你的乳房终于暴露无遗。 他像是对待着圣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乳肉,在你面前半跪,看着你的眼睛,张开了嘴,把你硬成小石子的奶头含进了嘴里。 “啊……” 实在是太舒服了,你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你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含住的地方。只觉得他柔软的舌头抵上你的奶头 最高点,忽然重重笔直地按了下去。 “嗯啊!”你整个人跳了起来,下腰开始软了,花穴缩紧。 他像是受到了鼓励一样,用舌头拨撩着你敏感的奶头,朝着上下左右东南西北各个方向把你的乳头压倒,然后突然用力一吸,发出“啾” 的声音。 他放开了你的奶头,看着你发抖的模样,观赏着那湿漉漉、被他玩得充血变色变肿的奶头,然后又含进了嘴里,继续蹂躏。 你原本双手撑在身体两侧,逐渐转到了后背撑着,最后软得倒在了会议桌上,被他吃着奶子,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被他勃发的性器顶着, 布料不停地陷入,让你够得着吃不到。你双腿环着他的腰身,就着这个姿势摩擦他的胯部,他很快按住你躁动的腿,站直身体,在你贪婪饥渴的目 光下,解开他的皮带、裤头,脱下西装裤。 他穿着白色的平角裤,龟头附近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他扯下了内裤,那庞然大物弹了出来,笔直地对着你。 他的鸡巴长得和梦里一模一样,但现实里鸡巴的尺寸远比春梦带来的冲击感要强上好几倍。它比你玩过最大的假阳具还要粗上一圈、长上 许多,肉色的龟头在灯光下反着水泽。 大鸡巴在空中跳了下,你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柱身。它真的好大,你一手握不住;它也好烫,像是抓住了热水袋。你看到大龟头分 泌出了液体,显然是肉棒的主人没有料到你会这么做,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他让你套弄了一会儿,难得着急地把你压回到桌面上,然后脱下了你的西装裙。你的内裤已经彻底湿透了,散发着骚味,只要一拧就能挤 出水来。 你听到他感叹道:“你怎么有这么多水?刚才流的?” 你撑起上半身,发现他紧紧盯着你,你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自觉诚实道:“从早上开始就这样了。” 他叹息道:“真是个小色鬼。” 说完,他低头从你的锁骨开始吻下,从双峰间滑落到腹部、肚脐,然后停在了你的内裤边缘。他忽地一手扯下最后一件衣物,把头埋在你的两腿间。 你潮湿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但很快被他吐出的气息捂热。一想到他在那里欣赏着你的逼,就像你发到黄色网站上无数对着你骚穴的照片自慰的男人一样受到吸引,而你这饥渴多年的花穴终于由他来开苞时,你感觉到肉壁里有一波液体流了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扒开你的阴唇,看着汁水呈丝状滴落,你觉得有什么攀上了你的花穴口,转了一圈,慢慢插了进去。 你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修长的食指顶开你狭窄的肉道,顺着湿滑的阴道深入。你的骚逼紧紧咬住他的手指,下意识抬高了臀部,更好地迎接异物的入侵。 “叽咕叽咕……” 他的食指在你的花穴里进出畅通无阻,但是不够粗,对现在情欲占了上风的你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给你急得也把自己的手伸过去,在泥泞中摸索着,碰到他被你的淫水打湿的手,跟着他一起把手指塞进自己的逼里。 你的手指和他的紧贴着,同时进出,感受着肉道的紧致和温热。 他另一手捏住你的下巴,扑上了你的嘴唇,用力啃咬着软肉。他呼吸越来越重和急,你的逼刚刚适应两根手指,他又塞进了一根。两根他的,一根你的,在你的逼里抽插的速度不断增快。 当你觉得你的花穴开始酸爽时,他猛地抽出了他的手指,拨开你的手,托着你的腰,扶着他硬炸了的性器,抵住你的花穴口。 先是最大的龟头。你像是被塞进了一个鸡蛋似的,你的花穴口张开到极致,却在润滑和性欲的作用下,那股原本应该有着撕裂般的疼痛转化为充盈的膨胀,胀出了酥麻,让你一边被缓慢插入,一边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你完全吃下头部后,后面的部分就很容易进去了。你感觉到那坚硬的柱身上盘绕的青筋狠狠刮着你没有吃过鸡巴的花穴,时不时地能感受到大肉棒的跳动,就像它有心脏一样。 慢的速度让吃肉棒的体验彻底印在你的心底,深入到后面,你对它的长度开始恐惧,同时也惊讶自己竟然能够吞下这么长的怪物。 突然,你花穴深处一块柔软却又像是骨头的部分被他的头部顶住了,一大股热流向上冲进了你的大脑、向下从你的肉壁流淌而出。你们俩都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开始挺着腰,用他那根棍子用力捅你的子宫口了。他的每一下都很重,他的囊袋撞上你的屁股,使劲进攻你那通往另一片圣地的大门。你整个人摇摇晃晃,每一次被撞到最深处,酥麻的快感让你舒爽得无法控制身体,你脚尖紧绷着,腰软了下去,但被他牢牢扶着,然后接受下一波冲击。 “哈啊……啊……” 他低头在你耳边轻声问道:“你舒服吗?” “……嗯啊……舒服……好、好舒服……” 他身下的动作更有力了。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已经不能让你发泄过多的快感,你扒着他的手臂往上游走,环住他的脖子。他配合地压倒在你身上,深吻着你,你抓着他的背,只有进一步和他的身体紧密接触,水乳交融,才能给你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啊啊……唔……啊……” 当他碾过你体内某一点时,电流爬上了你的脊柱,你死死捏住他的背,仰起了头。 你忽然发现,身后会议室的窗帘尽管紧闭,却依然能看到走过的一个个人影。他们会看到房间里有一对男女光天化日下,在公共空间交媾吗? 和边璟在走廊上做爱的春梦虽然爽,但到现实里面就不一样了。你害怕地夹紧了他进出的肉棒,换来他对你臀部的轻轻一拍:“放松点。” “外面……啊……有人……” 他无奈地看了你一眼,刮了下你的鼻子:“刚刚你说要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人?” 你求助地看着他,以为像他这样稳重的人一定会有办法的。不料在他看来,你的眼神起了另一番效果,他罩在你身上,腰部前后移动的速度变快,伴随着响亮的水声、你被鸡巴穿透的快感,他低吟道:“放心,就算有人进来了,我也不会让他们看到你。” 这彻底让你乱了方寸,你绞紧了骚逼,既出于恐惧,又希望他快点射进来。但这么一紧,他更是使出那雄性压倒女人的力量继续操干你的逼,肉棒像木棍敲在了大钟上,把你的子宫口震麻,把你的上身顶到会议桌的另一头,然后双手搂着你把你按回他的鸡巴上,不断循环。 那酸麻的感觉很快上升,你快要去了。 “边、边璟……啊……慢点……啊啊啊……” 他操得更快了。 “啊啊啊……嗯啊!” 很快你整个人一震,无数烟花在你眼前绽放,你的花穴积攒了一池的淫水,也哗啦哗啦地像洪水一样喷了出来,淋在他的龟头上。 他喘着粗气,把你的大腿分开到了最大,胯部像上了马达一样继续捅着你那高潮和潮吹中的花穴。 “啪啪啪啪啪……” “呜……嗯啊……停……啊啊……” 你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每次进出,你都跟着抽搐。你的大脑持续性的空白,酥麻聚集在指尖、脚尖,身体像一滩没有形状的软泥,只会继续留着口水吃肉棒。 他又操了你很久,才把鸡巴从你那泛着白沫的骚逼里拔了出来。你看到巨大的龟头对着你的肚子,上面挂着你和他分泌混合的液体。只见那中部的小孔打开,一大股白色浓液射了出来,伴随着他的低吼、他高潮时性感的表情,精液落在了你的肚皮上、你的奶子上、你的嘴角边。 他翻过身,跟你一样躺在会议桌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音。 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腥甜的,和你想象中的味道差了很多。 你缓过气来后,想起了发生在你们之间——准确来说是三人之间的事情。你盯着天花板问道:“边珝一般什么时候出来?” 他干笑一声:“我们刚做完爱,你就问我另一个男人的事情,就像……”他似乎是觉得接下来要说不太妥,顿了顿,“我知道我们对你来说都是同一个人,但我和边珝是完全不同的。你以后再这么提他,我可是会生气的。” 他的话完全起不到威慑的作用,但确实很委屈。你别过头看着他,握住他的手:“对不起啦,我只是有些好奇。” 他有力地回握着你,看向你的神情有些担心:“你今天怎么像是被下药了一样?以前都这样吗?” “只是最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医院呢?”┇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什么也没查出来。” “……” 你们停顿了一会儿,边璟坐了起来,拿起旁边的纸巾擦掉他射在你身上的精液,以及你那终于吃饱了停止滴水的花穴。 “我们现在算什么?” 你想了想:你对男女朋友已经不那么执着了,也不是说不喜欢他了,只是自从发现了边珝后,他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开始变化,你的观念也开始转变,你想和他继续在一起,但也想保持一段距离。他既能让你舒服,又那么体贴,你更希望在你们间能一种表面上仍是同事和朋友,私下却有肉体联系的关系。 你想到了炮友,但直说感觉太直白了很尴尬:“以后你可以多帮帮我吗?就是指……这种难受的时候。” 边璟深深看了你一眼,把你扶了起来:“嗯,只要待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十章 第六个梦 欲望得到满足后,你终于能把注意力拉回到现实中了,而且充满活力,不再感到疲惫。 边璟把你操得两腿并不能自然地合拢,你避开有人的地方回到办公室,以免被发现你上班时间做了这种事。 你工作到一半,边璟私聊让你去办公室附近的饮水间,你的身体勉强装作正常的姿势走了过去。 饮水间只有他,他跑去药店帮你买了避孕药,并且保证他下次一定会带套。你们在那里情不自禁地拥吻起来,你的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所幸你们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赶紧分开,回到各自的岗位上了。 似乎是因为吃饱喝足了,你的小穴没有因为这样热火朝天的亲吻而泛滥,只是有一点潮湿。你意识到了,要止水,就必须跟男人做爱,早上控制不住自己的状态,肯定是饥渴太久了。 可归根到底,这身体究竟是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大问题是:你的骚痒停止了,但却打开了边璟的欲望开关。他总是暗示你再做一次,这似乎让你回到了欲求不满的状态,你也被他撩得期待地跑去单位那些无人的角落,激情地做了起来。久了后,他邀请你晚上去他家,你欣然同意。 他的家和上次见到的狼藉截然不同,一切都打理得整整齐齐,该放哪的就放哪里,是同一种颜色的就收集在一起——你知道边璟有强迫症,尤其是在卫生方面,所以能放心让他不带套进来。只是第一次后他不肯了。 一进门,他转身就把你压在门上,吮吸你的嘴唇,长腿顶开你的腿间,双手抓着你的奶子,胯部不断摩擦你。他又变得好硬了,明明刚才你们才在办公室偷偷摸摸操了两三轮。他深陷在你的肉体带给他的快感远比你想象的程度重,似乎只要见到你,他就开始沉沦堕落,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 你们在沙发上、客厅中、床上做了好几次,他才放过了你。最后你被他搂着,赤裸且惬意地躺在床上,任由身下的床单湿漉、花穴合不拢地呼吸,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你后来知道,边珝是他的副人格,出来的时间大部分在晚上,而且是他心情不太好的时候才控制他的身体。边珝出来后,他的生活就会在某种程度上被打断,比如莫名其妙发现自己出现在酒吧夜店,又或者在一些游戏大厅,家里会乱七八糟。不过这相比以往已经好很多了:他能让边珝老老实实别做太出格的事情,而且他们控制身体的时候,都约定好不管做了什么,都要记录下来,方便另一个人接着进行下去。 “边珝出来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记得吗?” “嗯。” “被他控制身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就像是你要摔倒了,你平衡不了身体,眼睁睁往地面撞去那种无力感。” “你和他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他想了想:“他对我来说更像是弟弟吧,有时候很烦他,会吵架会相互报复,但不会真的伤害。” “你们怎么相互报复啊?” “他会把家里弄乱。” 你想到了第一次来他家的情景,现在看有些滑稽:“还挺可爱的。” 听到你这么说边珝,边璟变得很不开心。 过了几天,妇科检查排到了你。你来到医院,发现妇科诊室隔壁科的医生长得非常帅。他高高瘦瘦的,留着短黑发,眼镜后的双眼睫毛很长,深棕色的眼珠子明亮有神。他的神情严肃,聆听滔滔不绝的病人,记录他们的情景,他握笔时的手骨节分明。 你希望是他的手拿着窥阴器,站在你两腿间,打开你的阴道,查出为什么你的小穴为什么会有不停流水的发情期。 检查完后你回到家,你请了一天的假去医院,接下来没什么事情可做。你自娱自乐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一个调皮的主意。 你把自己扒光了,夹着被子,用被子捂着胸,给边璟拍下了一个性感的姿势。 他很快回你:“别闹,我在开会。” 他又补上:“医生有说什么吗?” “没有。”你回道,然后对着你半遮半掩的奶子又拍了一张。经过这几天的交合,你发现他除了很喜欢吻你以外,也很痴迷你的乳房,总 是对它们又吸又咬的,玩起来爱不释手。 他没有再回你了,但你知道他拼命忍着等到会开完。 你有点想他的大肉棒,花穴被被子蹭得也有些痒。于是你掏出你的玩具固定在床上,回味着和边璟的做爱,胡乱摸着敏感点,等出水后掰 开屁股,对准了假阳具一坐。 高潮后,你舒服地倒在床上,打了个小盹。 …… “把腿再分开点。” 你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妇科诊室里,你躺在检查床上,两腿搭在两边的垫子上,穿着病服,下面空荡荡的。 那帅气的医生坐在你两腿之间,注视着你光溜溜的下体。你被他看得花穴一麻,似乎就在他眼前流了点水。 你动了一下臀部,把自己的私处张开得更大。 “什么时候开始频繁出水?” “这半个多月。” “性欲呢?” “很强。” “自慰频繁吗?” “嗯。” “有多频繁?” “每天。” 似乎是觉得你纵欲过度,他微微皱眉。他戴着胶手套的手扒开你的阴唇,冰冰凉凉的,指尖在你微张的穴口处转圈。 你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自觉抬起了下体任他玩弄。他对你的主动无动于衷,只是单纯让你那里湿润一点罢了。 他摸了一会儿,你的阴部已经可以在摩擦中发出淫荡的水声。你习惯了他的手势,这样的刺激已经不能缓解你越发躁动的小穴,你尝试自 己扭腰蹭他的指尖,但没什么用。 “医生,你可以插进去吗?”不管是粗是细,你的骚逼只要夹着东西就行。 他瞥了你一眼:“为什么?” “插进去的话,我可以流更多的水给医生你看。” 只觉得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但下一刻,你的花穴一下子插进了一根手指,一直滑到尽头。 果然,你的内壁深处涌出了一股水。医生又把手指拔了出来,你感觉到汁水冲了出来,兵分两路,一股朝外小弧度喷了出去,另一小股往 下流到你的后穴口,沿着肉缝落到检查床上。 忽然,他微凉的手指按在了你胀起的肉核上,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地拨弄。你的下体立刻热乎乎的,酸麻之中不断有电流爬上小腹,你又享 受又觉得太刺激,扭着屁股,也不知是躲还是在迎合。 “……啊!医生……啊啊……好舒服……” 你体内的水汹涌喷了出来,像尿尿一样哗啦啦地浇在医生的白大卦上。医生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个小型试管,抵在你的阴部,把淫水装进 去。 他把试管塞到看起来非常高级的机器里面,然后回到你两腿间,拉了旁边的椅子坐下。他的脸正好对着你涓涓流水的花穴。 “这是第二个检查。” 话音刚落,他把他的头埋在了你的阴部,一个软热的东西抚上了你充血的阴唇,在两瓣间来回游走。 你被他吓了一跳:“你、你在做什么?” “检查你的水有没有异味。” 竟然要亲自品尝得出有没有异味吗? 在他高超的技术下,你很快从震惊的状态陷入了情欲中。 你挺起了胸脯,他时而用舌头舔抵,时而用柔软的嘴唇含住你的阴唇、肉核,轻轻晃动,当你的水溢出来后,他张开了嘴堵住你的花穴, 猛地一吸,在你仿佛被吸走了魂、四肢发软时,把你的淫水尽数吞到肚子里。 他故意发出了很响的水声,你觉得外面排队的人都能听到,知道医生在里面吃女病人的骚逼,而病人被他舔得眼神迷离,仰着头呻吟。 他喝了几次淫水后,忽然把灵活的舌头插进了你空虚的花穴中。舌头短且不够粗,但是能照顾到你每一寸肉壁,它沿着你的内壁打转,爱抚敏感的嫩肉,把流出来的水涂抹到本就湿润的肉壁上。 这比粗暴的插穴有着更多别样的快感,一方面是他的口交服务给你带来了强烈的满足和征服感,另一方面是舌头的挑逗带来更多的不满足和空虚,你既享受这个状态,又不满足于此,复杂的情绪焦灼下,你像是成了浴缸里悬浮在水面上的泡泡,下面很烫,逃脱不开,身体却很轻盈,逐渐瓦解。 “啊……医生……要……啊啊啊!”你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在他的强烈吮吸下,你的腿剧烈抖动着,在他嘴里射出了大量的阴精。 他直起身,抽出旁边的纸巾擦了一下嘴,像是刚刚享受完了什么美味佳肴。他对着软绵绵的你道:“骚味合格,下面开始第三个检查。” 你懒洋洋的,没力气问那是什么检查。肯定都是奇奇怪怪的色情玩法。 只见他拿起了一个金属的窥阴器,涂满了润滑油,让你再把腿打开一点,然后把那东西对准了你的花穴。 材质凉得你一个激灵,医生熟练地瞄准你的洞口,一下子把扩张器捅了进去。 “好冷!”金属和润滑液让你直起鸡皮疙瘩,下意识惊呼道。 器械不断深入,不断变大,似乎有根鸡巴在插入你体内的同时逐渐勃起,直至你的内壁和子宫口完全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 医生调整了一下窥器让它固定下来,然后走到你身后,只见他两只好看的手来到你胸前,慢慢解开了你的衬衫,露出了你的胸罩。 他的手在隔着内衣抚摸着你的胸部,然后让你稍微坐起来。你被扩张器撑开了逼,用力夹着它,勉强地支起上身。医生解开了你的文胸,放到了一边。 紧接着,他戴着沾着你未干的淫水和润滑剂的橡胶手套,握住了你的双乳,像海绵挤水一样捏住、松开、捏住…… 你全身燥热,尤其是他捏着的奶子像着火了一样;你的嘴很干,想喝水,可你的下身却又不要钱似的流着水,打湿窥阴器,汁水顺着器械的形状流淌。 你的乳头在刚刚的刺激下已经硬起,十分敏感,医生的手不时蹭到,都让你即刻绷直了身子,难忍地哼唧。 你的下体好空虚,空调的冷气跑了进来,抚慰寂寞的肉壁,但是这根本不够。你要的不是冷冰冰、一动不动的窥阴器,你想要火热巨大的鸡巴,把你操得哭着潮吹抽搐。 就在你准备和医生提出要求时,玩弄你乳房的手突然捏住了你的乳头,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突如其来的乱窜电流,让你一抖。 “……啊啊……医、医生……嗯啊……别玩……别玩了……” 你从未发现自己的奶头可以这么敏感,那是不同于蹂躏肉核和对准G点操干的快感,你可以清楚的知道它们刺激的来源,可把奶头玩到直摇头、大幅度摆动身体躲避魔爪、疯狂开合的穴口涌着汁的地步,更像是打翻了一壶东西,快感的海啸扑面而来。 “……呜啊啊啊……哈啊……奶头要被、医生玩坏了……啊啊啊……” 突然,他用力捏住了你的乳肉,把奶头狠狠按进了乳晕中。你顿时觉得眼前烟花爆炸,花火的火星全部落到了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滚烫却又美好。有了扩张器,你的淫水更是畅通无阻地喷了出去,你觉得地面都形成了小水洼。 你回过神时,发现扩张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走了,医生解开他的裤头,掏出了他已经勃起的大肉棒。 “接下来是用药。”忽略你们此时的姿势的话,他更像是恪尽职守的医生,耐心向病人解释疗程。 他对着你一时半会儿合不上的逼口,顺利地把他的鸡巴一插到底。 “啊啊啊!” 你下体敏感得像是捅进了一根长满倒刺的棍子,刺激得你一个劲地乱叫,哀求医生停一下这个大鸡巴疗法。你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双手握紧了扶手,过强的快感一步又一步地把你逼到崩溃的边缘,你的花穴一直处在难以承受的酥麻之中。 “啊啊……呜哇……啊!啊啊啊……不、停……” 性器快速地在你的花穴里进出,当它发现碰到你某处时你叫得更厉害时,它就不停地冲撞那一点,你被它顶得尿意越来越强,波纹状的情潮从你身上翻滚过去。 “啊啊啊啊……医生!……” 你看到医生也被你紧致的内壁绞得进入状态,每当他操到你的敏感区,你喊着夹紧了鸡巴时,都能看到他咬牙忍着,深呼吸调整节奏。 你再也控制不住下体,只见淫靡的水流在你们交合处溅射出来,你说不出究竟是淫水还是尿液,在鸡巴不停地抽插下挤出、被顶回了拥挤的骚逼中。 你看不清他的俊容了,只看到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你像是化为了微风,自由翱翔在空旷的天地中。 很快,你听到了越来越快和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当你回到现实世界时,一股强有力的热流突然冲进了你的花穴中,在你清醒过来的瞬间内射到你的逼里。你清楚地感觉到那液体灌满了你的肉壁,多得似乎从最深处的小孔流进了子宫里。 你从检查床上下来的时候,脚底仿佛踩了棉花。你晕晕乎乎地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外面有很多病人排队,他们肯定都听到你在里面的浪叫、知道医生把你干得有多爽了。 一个人拉着你问道:“这个医生水平怎么样?” 你回道:“他插得我好舒服,精液都把我的骚逼填满了。”然后你脱下来裤子,撅起屁股,让他们瞪大了眼睛看你的骚逼。 你没有用力闭上,任由那白花花的精液滴落出来。 忽然你脚一软,摔到了地上。 奇怪的是,地板并不是大理石做成的,更像是水……有点烫但能受得了的水,像是泡在浴缸里。 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确实在浴缸里泡着,一双手正把沐浴液涂抹在你身上,你的上身尤其是乳房都是泡沫。 你一怔,回头看去,你看到了轮廓完美的下颌、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子……笑盈盈而充满欲望的狭长双眸。 你也立刻感觉到抵在你身后那根粗大的肉棒。 边璟啄了一下你的唇:“才一天就忍不住,检查完就立刻自慰了?” 你用了点时间才想起来你打盹前发生了什么。 “而且还要勾引我,你知道你赶过来为了干你,忍得有多辛苦吗?” 你心里甜蜜极了,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和他舌吻起来,他也性奋地回吻了你。 浴室变得和桑拿房一样热,你们似乎泡在了岩浆中,高温把你们肉体融化,粘合在一起。┇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他就着泡沫玩弄着你的奶子,爱不释手地逗弄你的乳头,你扶着他的手臂,身体一抽一搐的。他用洗澡水冲掉上身的泡沫后,把你的脚架在浴缸边缘,在水中抚摸你的阴部,忽左忽右地摆弄你充血的阴蒂。 你倒在了他怀里,呻吟着,任由他的手指摸着摸着跑进你已经准备好了的花穴中,在洗澡水和你看不见的淫液下缓慢抽插。 先是一根手指,紧接着两根、三根。然后他退了出来,把沐浴液抹在你的大腿上。 你正舒服呢,他就不再插你穴了,你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还要嘛。” 他轻笑一声:“洗完澡再说。” 他把你洗干净后,一手抱起你,让你在浴缸边缘的墙壁上靠着,他一边抬起你一条腿,一边语重心长道:“以后自慰完要先洗澡再睡觉。” 你狡黠地朝他眨眨眼:“这不是方便你干我……” 话音刚落,他坚硬的肉棒插进了你大开的逼里。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十一章 一个身体, 在跑步机上跑步的时候,你莫名其妙觉得胸前很重。就像是有什么用力扯着你的乳房,边缘拉伸得有点疼,上下坠得难受。 你既开心又苦恼,这意味着你的胸大了,现在的你不需要穿那些聚拢的文胸,就自然有了沟线,然而这也意味着你不能再像小胸的时候随意穿着。你需要买专门的运动内衣、以后出门也不能偷懒不穿内衣了——衣服上会明显漏点,你没兴趣穿成那个样子勾引猥琐男。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胸怎么会变大得这么快的?是因为做爱、老是被边璟玩奶子吗?可是通过按摩丰胸的话是需要按很多穴道吧?边璟也没有照顾到这么多地方…… 除此以外,你的体重下降了,腰围明显小了一圈,而臀肉开始丰满,凹陷没有那么严重。虽然都是好现象,不断向你梦寐以求的身材靠拢,但你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周五下班后,你色心大发,跟着边璟回他家。 一进电梯,他把你按在墙上,一边亲着你,你们的舌头在嘴唇相连处纠缠,一边胡乱按着电梯按钮,似乎按错了好几层。你们都不在意,眼里、脑里、心里只有彼此。 你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软软地哼着,他用他开始勃发的胯部定在你的上方,你也踮起脚尖热情迎合。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一个大爷黑着脸站在外面,你们像被班主任发现早恋的学生一样停止了动作,站在一边,大爷才慢悠悠上来。 电梯漫长地来到了大爷要去的楼层,他的后脚刚一离开,你又被他狂亲了起来,你勉强关上电梯门,再搂住他的脖子激情回应。 终于,电梯来到了边璟住的楼层,门一打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呀!你、你们……” “……” 又是那个妹子。你着实无语,怎么每次来都会碰上她?除了你头两次过来,之后的好几次上床,都有意无意听到那妹子刷存在感,在隔壁阳台上哼歌的声音。似乎只要你在,她也跟着无处不在。 边璟拉着你的手无视她走了出去,只见她眼泪哗哗直流,你满脸问号。 “边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呀?我们明明在一起的时候过得这么好……” 只见边璟突然脸色阴沉:“你他妈给我滚!” 你被他吓了一跳,想起了第二次来他家碰到的边珝,也是吼了类似的话。这是人格变了吗? 那妹子哭哭啼啼地跑回了家,重重地关上了门。 你听到身边的人叹了一口气:“抱歉,假装是边珝的话才能甩掉她。” 你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你很讨厌她?” 边璟不是很愿意讨论她,但还是给你解释了:“我刚刚搬进来的时候,她的父母因为车祸去世了。我觉得她很可怜,好像也没有别的亲戚,有时候会问一下她过得怎么样,给她带点吃的。后来因为有人要上门维修,我没有时间,就把家里备用的钥匙给她,让她帮我看着。从那之后,我经常发现家里丢了东西。” 他用钥匙打开门,表情有些复杂:“她偷了我好几条内裤,还有我用过的牙刷、杯子、一次性用品之类的。” “啊……” “我找她认真谈话了,不知道哪里导致她误会,隔天我回到家的时候,她全裸躺在我的床上等我回来。”他帮你把外套挂在架子上,“我让她赶紧穿上衣服离开,告诉她我对她没兴趣,让她把备用钥匙还给我。但是她一边叫着我强奸了她,一边逃回家里,像刚才那样,也没拿回钥匙。后来我想着,可能是家人去世的打击,让她有些不太正常吧,算了,只要不是再出现全裸的样子,随便她拿吧。但是没想到她开始在我家里随意布置起来,仿佛我们同居了一样。那段时间正好边珝出来了,他不像我那样客客气气的,把她教训了一顿,顺便也拿回了钥匙。她开始收敛,不过还是有一些很烦人的小动作。现在我碰到她都假装是边珝,这样就避免被她缠上了。” 你坐在沙发上听他说着,他帮你倒了杯柠檬水,有些苦恼:“抱歉,把气氛破坏了。” “没事,我们可以看个电影。”你拍了拍沙发。 他欣然坐在你身边,你倚靠在他身上,你们的手握在一起,悠闲地翻找电影。 “你知道我之前也像变态一样偷拍你吗?” “你的偷拍和她的偷性质完全不一样,而且我们之间都有好感。如果她表现得像正常人的话,也不至于完全翻脸。” “那如果她很正常,而且跟你表白了,你会同意吗?” 他赶紧道:“我才认识她几周,完全不了解她的为人,怎么会同意。” 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 第二天是周末,你的生物钟告诉你这是睡懒觉的好日子,但是搂着你的腰、手伸进你内裤里的人可不这么想。 你的花穴在你还未完全清醒前就已经沦陷,你能感受到指尖在湿润的肉核上顺滑地游走。你的阴蒂里像是藏了个方向舵,当他按向一边 时,你的屁股就会下意识扭向反方向,隔着你们的内裤蹭着他晨勃的阴茎。 “讨厌。”你还没完全清醒,不快地试图拍掉色狼的手。 他轻笑一声,只觉得他的手指往下一溜,抵住了你的穴口,浅浅地戳着,你更是觉得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他吻着你的肩头、脖颈,嘴唇轻抿你的耳朵软骨,含住耳垂,吮吸着在你的耳边发出响亮的声音。就像是他用他好听的声音低语一样,你 听得浑身发麻,起了鸡皮疙瘩。 你渐渐地不再婉拒他了,你的骚逼开始发痒,自觉脱下了内裤,张大了腿,让他更顺利用手指玩弄你的体内。 你赤裸躺在床上,却觉得身下的床单像是火烤着了一样滚烫,边璟的身体和手指尽管也同样高温,却又带着一丝降火微凉的气息,你迎上 去了,情潮稍微降温了一点,然后升高,你躲开了他,你就觉得更热了。这让你又爱又恨。 他插进三根手指玩了一会儿后,翻过身,拿出床头柜里的安全套戴上,然后抬起你的大腿,那又硬又大的鸡巴对准了你全是淫水的小洞, 龟头浅入,然后整个柱身很快都插了进去。 “啊……”你被这一插舒服得仰起了头,花穴里面酥得很。 他总是习惯地从慢速开始,吊着你的胃口,让你的骚逼巴巴地流口水。然后突然重重地撞在你的骚点上,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 你的身体会完全被顶起,然后被他扯下。就像是捉弄猎物的猫,在满足自己的兴趣后,开始最暴力的行为。 “……啊啊啊……好、好棒!……哈啊啊啊……” 他一手从你身下绕过,揉搓起你的乳房,你在奶头突然被摸时身体抽了一下,夹得他沉沉哼了一声,紧接着他没有动作了。 尽管大肉棒把你塞得满满的,但进入状态的你,需要抽插的摩擦才能缓解骚痒。你以为他又在逗你了,奇痒无比,嗲着叫了他一声,然后 用力缩紧了内壁,回头好奇地看着他。 他露出了非常震惊的表情,一动不动的,似乎是你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吃他的鸡巴,把他夹醒了。 “你干嘛啦?” 他回过神:“我他妈还想问你在干嘛?” “?!” 你也暗骂了一句脏话:“你、你是边珝?” 他脸色非常不好:“这几天你们搞上了?” 你心里“咯噔”一声,相互瞪了一会儿。很快,你拖着无力的身体试图爬起来,然而他的龟头还没从你体内退出,你的腰侧被他一抓,他 的肉棒一下子捅到了深处。 “你……啊!” 他恶狠狠在你耳边问:“你跑什么?他能操你,我就不能了?” 说完,他以边璟从未用过的速度和力度狂干起你的小穴。你根本来不及叫停,就像狂风暴雨中的小树弱不禁风、弱小无助,被他插得软软 地倒回床上,胡乱呻吟。 “真他妈紧。”他咬牙切齿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干了你几次了?” “……哈啊啊……你、你先……嗯……啊……” 他把你翻过去,让你背对他撅起屁股,他的双手撑在你趴着的上半身上,像打桩一样把鸡巴塞进你泛滥的花穴中。 “啊啊啊!停……呜哇……边珝……啊啊啊……” 听到你叫他的名字,他似乎才没那么愤怒,但力度依然很重,你两条大腿已经颤抖,既是因为他的撞击,也是因为这给你带来了更野蛮的 快感,你快支撑不住了。 “还要我停?你的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哦,夹得这么紧,看样子希望大鸡巴再操久一些呢。”他说着下流的话,你听着更是喷了几小柱 水。 被边珝干让你觉得自己似乎背叛了边璟一样,尽管那根肉棒长得一模一样、他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你还是潜意识感觉到出轨的快感……不,这才不是出轨,你和边璟都只是相处得比较亲密的炮友罢了,又不是情人,你自然可以找更多的男人填补你花穴的空虚。 你说服了自己别扭的情绪,身体放松下来,迎接大鸡巴的冲撞。 边珝调整了一下姿势,你觉得他没有再单纯地用力操你,体内的肉棒进入也不再是笔直的,而是走着弧线,擦过你的骚点,顶上子宫口。 这个抽插真是太舒服了,你成了烂泥,嘴角流下了什么。你想到了补充黄色理论知识时看到的男人练公狗腰的姿势,他的腰身像波浪一样扭动,下半身的力度不失勇猛,当时只看动图的你就春心荡漾,一想到现在的你就被这样干着,你更是神志都乱了,叫得越来越大声。 “呜呜……好舒服……啊啊啊……” 得到你的认可,边珝性奋极了,他把你的头发拨到一侧,轻咬你的肩头、脖子。你的另一边不久前被边璟温柔地亲吻,现在另一头又被边珝像小狗一样啃着,你恍惚间似乎回到了被他们前后插穴的春梦,只不过两人融为了一体,你的骚逼仍然被肉棒贯穿、缩紧、喷水。 “我是不是干得比他爽?” 你下意识地回了个“是”,紧接着,他竟然把鸡巴退了出去,粗鲁地把你又翻了过来,把你的手挂在他脖子上,一手托着你的屁股把你抱起来。 你受到惊吓地扒住他的后背:“你干什么?” 他把你带到阳台上,让你靠着栏杆,一脸坏笑:“换个好地方继续操你。” 他迷人的腰线下,粗壮的性器上全是你的淫水,和你的花穴一样,答答地滴着水。你面对着他,手紧紧握着栏杆,看着他扶着那会把你捣烂的怪物,分开你的腿,你们的胯部挨得越来越近,然后他对准洞口,一个挺腰,滚烫的棍子深入到了你的体内,抵住你柔软的深处。 电流冲入了你的脑里,你叫着,皮肤毛发竖起、毛孔张开,阳台的风吹过,你敏感地捕捉到了它吹拂在你的背上,落在你奶头上,像是透明人在亵玩。 你们交合的地方淌下的水,掉到了地上,隔着水泥材料,是楼下邻居的阳台;隔着许多邻居的阳台,是车辆越来越多的大路;大路的对面,是矮上几层的居民房、高耸的办公楼,只要有人看过来,就能清楚地发现大早上的,你们就在阳台无所顾忌地交配。奇怪的是,原本应该对这种公开场合做爱感到害怕的你,情欲反而愈加高涨。一定是边璟老是在办公楼一些角落干你的原因。 “啊啊……嗯啊……” “你知道你下面好像长了张嘴,吸着我的鸡巴头吗?” “一边吃,还一边喷水,妈的,爽死了。” “真想操到你的子宫里,看看是不是比这更……” 边珝的骚话说得你脸烫红,你赶紧捂住他的嘴,不料你的掌心被他湿软的东西挠了一下,痒得你赶紧收回来。他把舌头缩回去,咧嘴笑着,弯腰重重地吻上你的唇。 “唔嗯……嗯……” 他吻起来十分蛮横,不给你呼吸换气和吞口水的机会,一并夺过来。他还会霸道地舔上你口腔的每一处,就像是来到了别人家的熊孩子,把别人的东西都糟蹋了一遍。 你透不过气了,手顶住他剧烈起伏的胸肌,睁开眼睛,想努力发出几个音节。你的余光突然瞥到了邻居家的阳台,那妹子站在玻璃门后,幽怨地看着他操着你的逼。 你吓得整个人跳起来,只听到边珝大声骂了一句,你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不断颤抖着,然后不再硬成根棍子了。 你回头看他,只见他满脸通红,嘟囔道:“你干嘛这么用力?” 你被他窘困的模样逗笑了,看着他尴尬地把鸡巴拔了出来,取下全是白浊的安全套。那虽然射了但依然壮硕的性器亮晶晶的,你心动地握住了它。边珝闷哼几声,着迷地盯着你帮他套弄的手,不时挺着腰。 你又看了一眼隔壁阳台,妹子不见了,你稍微松了一口气。 很快肉棒抬起了头。他重掌雄风,急不可耐地再操进了你柔软的逼里。 插进去瞬间,你们都同时意识到忘了戴套,你们交媾的性器亲密接触,他的柱身还残留着他的精液……你呼吸重了起来,希望他能够内射,感受一次被精液浇灌的快感。 可能事后边璟会因为没有安全措施、担心会把细菌带进你最脆弱的地方、边珝没有考虑到后果而生气,但是现在谁在乎呢? 他带着精液、他的肉冠顶部分泌出来的淫水、你骚逼里的汁液操干起来,肉体碰撞声、抽插水声响遍身处的阳台、邻居家的阳台。 你隐约觉得妹子还在偷窥你们俩,你的呻吟越来越大,你身下更大幅度地迎合鸡巴,让自己被操得更猛,刻意让那妹子清楚地知道男人是怎么干你、把你干得有多爽。 当然,这样的后果是你立刻被逼到了高潮边缘。你的花穴又酸又麻,只觉身体沉得往下掉,可又自己又似乎在云上飘。你最后支撑自己的腿也被边珝架到他腰上,他感觉到你快高潮了,把你抵在栏杆上,死死地往你的骚点冲刺。 大脑断线过后,你看到他的鸡巴抽了出来,你的身体抽搐着,下体喷出好几股清澈的水柱,浇在他身上。 不给你休息的时间,大鸡巴重新插入,在你的哭喊下他终于缴械——可惜他还是射在外面。 你的内心越来越渴望花穴能够吃一次精液,喷射在敏感的子宫口上,灌满你合不拢的肉道。 边珝把你揉进怀里,似乎大口地嗅着你头发的味道。 你们全裸相拥了一会儿,他问道:“饿了吗?” 你有气无力:“嗯。” “那我去做。”说完,他就光着身子走去厨房了。 你在原地有些疑惑:他不帮你清洁一下吗?之前在他家做完了,边璟都会把你公主抱到浴室洗……害,在想什么呢?边璟是边璟,边珝是边珝,虽然他们都把你操得很爽,但本质还是不一样。 你扶着屁股扶着腰走去洗了个澡,裹了条给你事先准备好的浴巾走出来,发现餐桌摆上了培根煎蛋,闻起来香得很。 你肚子咕咕叫着,坐到桌边,等边珝在厨房忙完。 你忽然意识到,这是你第一次碰到他——随便哪个人格吧——在家里厨房做吃的,平时你们好像都在单位饭堂或附近饭店解决进食问题,又或者是上头忘了吃饭,随便点个外卖。在他家吃东西,你穿着他给你准备的浴巾,你在这里有自己的牙刷……你联想到了昨晚边璟说的“我们同居了一样”,心脏砰砰直跳起来。 边珝做好了他自己的那份,坐在你对面裸着吃起来,虽然怪怪的,但你又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和谐。 “你们什么时候上的床?” “好像有一周了吧?” 他的心情跌到了低谷:“操,我这么久没出来了吗?你们做了这么久,我不是亏大了?” 你害怕他要把边璟干过你的次数通通补上,赶紧吹捧他让你爽得一次顶好几回和边璟做爱,他好像满意了一些,忽道:“我们两个轮流操你的话,你是不是就不需要再和一些小屌子聊骚了?” 你僵在了原地,这下变成你的脸色不好了。 他是怎么知道你的小秘密?! 他挠挠头:“之前出差的时候,你去洗澡了,手机放在桌上。它屏幕亮起来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聊天的内容,几个傻蛋说什么想你的逼了,气得我要死。后来你洗完澡还穿得这么勾人,晚上我睡不着,忍不住摸了你的逼,还是湿的。你平时究竟有多饥渴?很需要男人的话我们俩够了吧?”┇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你沉默了一会:“你晚上偷偷摸我?” 出差差点被操进去的春梦,原来不是梦?! 他意识到自己大嘴巴,连忙解释道:“后来不是边璟出来了嘛,我就没干别的了!” 你没干别的,可身体还在继续呢!你想起了插到一半退出的龟头、在你两腿间摩擦的鸡巴、射在你身上的精液、你的水打湿了床单、醒来时清洁阿姨的奇怪表情、脱衣服发现奶头肿了、边璟健身房回来撞上你摸奶子…… “你生气了?对不起我是真的没忍住,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你让我干啥都行。” ……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十二章 第七个梦( 在和边珝交合的时候,你忽然收到了白如铖的消息。 那会儿你还在为自己的提议感到懊恼:你发现和边璟不同的是,边珝非常喜欢后入式,享受着你的骚逼吃下肉棒、臀部撞上他的胯部带来的视觉盛宴,而前者更爱和你面对面、观赏着你沉沦失神最终崩溃的表情。你早就想尝试多种后入的体位了,于是边珝出来没多久,你就把他引到床上躺下,撅起屁股,两指分开自己的花唇,让湿濡的穴口对准一柱擎天的大鸡巴,缓缓坐下。 这样的姿势让你的骚逼完全被贯穿,肉冠用力顶在你的子宫口上,酥得你两腿一软,由半跪着直接坐倒在大鸡巴上。你勉强学着小黄片的女优上下颠了几下,很快没了力气。你的腰都是软的,直不起上半身,更别说动一下腿。 早知道这么累,就乖乖趴着让他操了。你这么想着,然后看到了床头自己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白如铖的名字赫然在上。 边珝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刚刚是谁那么嚣张说可以上我的?结果现在一下子就不行了?” 你回过神,赶紧投降:“我认输了嘛,大鸡巴哥哥动一动好不好?” 急躁的边珝二话不说就把你顶上了天。 完事后他走去洗澡,你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白如铖说了什么。 出差过去了一个多月,这期间里你和白如铖聊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很愉快。起初他单纯关心你的心情如何,你自然不会把你和边璟边珝成了炮友的事告诉他,只是搪塞过去了,他也没再追问。然后某一天你发了条朋友圈,是你最近想学的一项技能,他很快跟你单独聊起其中的窍门。你惊讶于他的博学多才,解释起来也通俗易懂,你立刻把他奉为导师,有什么不懂的都问他,之后的每次交谈都让你受益匪浅。你很喜欢和他聊天,尤其是有时候他会冒出一些一本正经却又很撩人的话,你的心脏会砰砰直跳,嘴里发甜。 这次他发来消息说,他的研究所搬到了你所在城市的一流大学中,他也会迁过来继续研究,希望能和你共进晚餐。 你欣然答应了,心里雀跃他来到了你的城市。 “刚刚谁找你呢?”边珝半裸着走出来,显然他发现了你亮起的屏幕和你的分心。 你知道白如铖是他的导师,但从上次的接触来看,你能感觉到边璟对白如铖的戒备,更别说直来直往的边珝反应有多大了。你不能告诉他是谁,而且吃饭一事也要隐瞒起来。 你撒了个谎,告诉他你忙活的项目出了些问题,但不是很严重,已经处理好了,同事跟你汇报进展。 他果然没再询问下去,只是不满你在做爱的过程中竟然因为工作而分心,他用他霸道的方式吻了你好一会儿,你发现他又有抬头的态势了,赶紧推开他,跑去浴室冲洗身上的汗水黏液。 白如铖预定了市里面非常高级的餐厅,你从来没有去过,最多也只是坐车路过。你还记得有一次你碰上了一群穿着华丽礼服的人从昂贵的车辆上走下,在闪光灯耀眼的闪烁下大步流星走进餐厅。 你对着你衣橱里那相比之下上不了台面的裙子叹了口气,看了一下银行卡的余额,决定用出差的补贴去买件好看的裙子。 周末,你来到市中心最大的商场。你先前已经做好了功课,这里有几个牌子是你负担得起且风格高贵的,你来试一下尺寸合不合适,可行的话就到有打折活动的网店购买。 你在店员满脸堆笑但眼底鄙夷的注视下换了好几家店,试了一件又一件礼服,最终选了一件设计不对称且风格较为保守的深色裙子。 你是很希望能选一些凸显你当前不断变好的身材的礼服,尤其是那一件你穿在身上尤其性感的短裙,你能想象到如果这时候叫边璟或边珝过来,他们看到你时发愣而后气息不稳的模样,无论是谁都会直接在这试衣间里隔着美好的衣服把你的奶头和阴部舔湿、把你玩弄得淫水流到地上,然后让你中意的小裙子半脱不脱的模样挂在你身上,对着落地镜,分开你一只腿,把硬到炸的阴茎插进你大开的穴口中。最初你会忍耐着呻吟,但很快还是会被他操得哭喊,试衣间外的人都会一脸震惊,知道你们的操干有多激烈,从你变调的声音判断你什么时候高潮、他趁机射了多少精液进你的体内。 但你不能选。你狠狠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在白如铖眼里,你也许只是个单纯认真的学生,跟性感完全搭不上边,你也不希望破坏这种好印象。 你对裙子的最终选择算不上非常满意,但确信效果不错,况且花钱买了东西,这都让你的心情愉快,你无视了店员们的目光,在手机上下了单,大摇大摆离开了商场。 当你来到地铁站入口时,你听到扶梯下有人喝道:“站住!” “大家让一让!前面的小偷给我停下!” 你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个人重重撞在了你身上,你一个不稳,身体往后倒了下去。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双有力的手接住了你,映入你 眼帘的是一身黑色的警服。 “别管我,你快追上去!”接着你的人朝他的同伴喊道,“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你抬头一看,帅得足以出道的警察正严肃且担心地看着你,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你被他散发的荷尔蒙蒙蔽了心智,你脑海里立刻出现了 这警员把你按在附近公园草坪上操干的画面,倒在他怀里发不出声音。 警察见你没了反应,赶紧伸手探了下你的鼻子和脉搏。 他皱紧眉头又叫了你几声,你回过神过来,发现周围围了一圈的人,而你还在帅气警察怀里。 你连忙说着没事,脸红着推开他站起来。 警察正色道:“如果哪里不舒服,请一定要说出来。” “我真的没事,就是……没想到能碰上警察追小偷……” “不好意思让你受惊吓了。我建议你还是联系一下家人、室友或者男朋友,当然我帮你联系也可以,你现在的状态一个人回去是有危险 的。” 你觉得他太夸张了:“我家不是很远,你放心……” 不等你说完,他拿起对讲机询问了几句,回头对你态度强硬道:“嫌犯已经抓到,我现在没有任务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只好答应他,跟着他来到大路旁,动作僵硬地坐上你从未坐过的警车。总觉得不是警察,上了警车就是犯人了。这样的感觉让你拘谨, 再加上那警察不苟言笑,你想不到什么话题,一路上气氛尴尬。 警察见你进家门了,他才离开。你倒在沙发上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本想着把这神奇的事情分享给边璟或边珝,但担心他们也小 题大做,在接下来的几日紧盯着你,那你就没法出去吃饭了。你决定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再琢磨一下你在学的技术,好让你和白如铖吃饭时有更多 话题。 是夜。 …… “这位女士,请把您的随身物品放上传送带,然后从安检门走过来。” 你发现自己从床上来到了机场的安检区,后面的人揣着机票,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你。 你赶紧把东西放上,刚走过门,一声刺耳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出。 只见一个身着制服的男人走过来,神色凝重地对你说:“女士,请随我来。” 你紧张地跟过去。他把你领到安检区旁边的隐蔽角落,有几个武警站着,一扇门朝你打开,白天碰到的帅警察正双手背后、笔直地站在房 间里。 你走进去以后,带你过来的人把门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你和警察。 房间里鸦雀无声,你硬着头皮打破僵局:“那个……请问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是我带了什么不合规的东西在行李里吗?” 警察冷眼看你:“是在你身上。” 你确信刚才自己已经把身上所有的物品都放上传送带了,觉得有些委屈:“警察先生,我身上什么都没带,不信你就来检查吧。” 你说的话正合他意,他拿着探测器走了过来,让你抬高手伸直,然后用设备检查你身上哪里藏了东西。 仪器先是在你的脖子处响了下,他打开你的领口,在你的脖颈处游走了一会儿。 他的掌心温热,有一层薄茧,粗糙地划过你的肌肤,激起了你的鸡皮疙瘩。 他又检查了一下领口,确定什么都没有后,拿着设备往你身下移动。 探测器在你的腰部响起,他抚上你的腰部和腹部,那是你比较敏感的部位,你被他摸得左躲右闪的,倒像是他在调戏玩弄你似的。 腰间无异物,他重新拿起仪器时,设备扫过你的臀部,发出了警告声。 他看了眼你有些紧的裤子,说:“不好意思,你需要脱下裤子,请配合一下。” 他站得离你很近,说话的时候气息呼到你脸上,你嗅到了清凉的薄荷味,有些醉人。你本来是想乖乖脱下的,但一个好玩的想法忽然冒了 出来,你跟他说:“可以,但是你不怕我的手放下来,会从裤袋里拿出什么东西吗?不如你帮我脱?” 他稍微一愣,点了一下头:“那多有冒犯了。” 说完,他单膝跪下,脸对上了你的下腹。他的手迅速解开了你的裤头,拉下拉链,只觉他的动作顿了顿,才把你的裤子脱到脚踝处。你抬起脚,让他把裤子取下。当你再次对上他的目光时,你发现他的眼神变了。 这也难怪,你同样惊讶地看到自己穿着一条性感的内裤,只有一小块黑色的三角布料勉强挡着你的阴毛和半个阴唇,布料的角延伸出黑色的细线,缠绕在你的胯部上。你感觉到那细线埋入了股缝里,卡在阴唇缝和花穴上。 这样总该藏不到东西了吧?你想着,但是你没说出来,因为你渴望帅警察的手能检查检查这片区域。 他呼出的气吹拂在你的三角区域,只见他抬起手,指尖沿着黑线抚摸,游走到你的身后,然后向下钻进你的股缝中。你配合地翘起屁股,感觉到那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缓慢掠过你的后穴口,溜到你已经湿润的花穴,然后在这两个洞间徘徊,把花穴吐出的淫液涂抹得到处都是;前方,他的另一只手覆盖在你的阴部上,隔着布料转圈抚摸,在线和布的交界处,他重重一按,你整个人跳了起来,控制不住自己地呻吟了一声。 他认真地看着你,如果忽视他还在乱摸的手的话,普通人都以为他是个在尽职尽责审问嫌犯的好警察。 “这是什么?” 真是明知故问。 你呼吸有些重,感觉空气很热,他的大手前后固定着你,稍微带来了一丝凉意,但这是不够的,你需要更多的爱抚。 “警察先生自己打开看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你看到他俊美的脸凑近你的下体,他玩弄你两个洞的手收了回来,让你把腿分开一点,两指拨开你的阴唇。你性感内裤的带子直接嵌入了唇缝中,压在了胀大的肉核上,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很舒服,你感觉到内裤的线已经被自己的淫液打湿了。 男人像个好奇的学生,见你反应大,想知道一直碰下去是什么反应,于是抓着黑线,在你的花核上左右移动。 “啊啊……警察先生……嗯哼……用力……” 你是没法维持被安检时的姿势了,只得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双腿颤抖着,被他拿自己的内裤猥亵自己的阴蒂。 那黑线似乎在你的花唇中摩出了火星,你的下体被欲望烧着,花穴不断流出淫水,似乎是想浇灭欲火,水量却远远不够。你需要粗暴的物理方式浇灭这难忍的状态——又硬又粗的鸡巴插到花穴深处,对准那最瘙痒的一处用力撞击,干到欲火熄灭为止。 “你的胸部是藏了什么吗?” 你闻声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的是紧身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胸罩不见了,乳头就这么顶了出来。 你渴求道:“是、是我的奶头,警察先生刚才玩我的阴蒂太舒服了,所以奶头才会凸出来,也需要警察先生摸摸。” “摸了你的奶头后有什么反应?” “你就知道我藏了什么东西在身上,藏在哪里了。” 话音刚落,湿热的东西立刻覆盖上你的奶头。你看到警察微微起身,就着你的衣服把你的乳尖含进嘴里。外面看只觉得他在轻轻吮吸着,但你知道他伸出了舌头,在你的乳晕上轻挠、环绕,不时把胀痛的奶头按下去,然后用力吸出来。 现在你的奶子成了两团火源了,你抱着他的头,让他埋进你的胸脯里,你下体自觉向他靠拢,贴在他身上,脚也缠绕上去,淫水已经泛滥地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痒。浑身都很痒,热烘烘的,酥麻感像是密密麻麻的蜘蛛丝,从你的胸部延伸出去,结成套牢你理性的性欲之网。你的耳边是警察调弄和吮吸你奶头的声音,是他的手指深陷在你泥泞的花唇中挑逗穴口的水声,是你按耐不住自己溢出的娇喘。 警察直起身,板着脸道:“我没有发现你身体还有别的什么变化,你的奶子倒是有很大的嫌疑。我要把衣服脱下。” 你越来越爱这种荒诞的春梦的内容了,虽然听起来羞耻,也很神经病,但这样离奇却能把情节引到更加淫荡的方向,满足你的欲望。 “那还是有劳警察先生你帮我脱一下吧,你把我玩得浑身没力了。” “好。”他说着,利索地把你那胸前湿了两片的上衣脱下。 在房间有些刺眼的灯光下,你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奶头完全充血挺立,像是两只可爱的地鼠就这么从洞里伸出了脑袋,挑衅地指着那拿锤子的人,看对方有没有胆量抓住或把自己按回去……看着就很让人想狠狠蹂躏一番。 警察伸出手,正好完全握住了你最近二次发育的胸部,他把他的体温渡给了你,似乎双手与你的乳房融为一体,不可分割。 他捏了几下你的奶子,觉得里面好像没什么东西,又再摸了几下,趁你一不留神,大拇指在你的乳头上刮了过去。 “唔!” “你这里是不是藏了东西?” “……没有。” “撒谎。” 你想象不出乳房能藏个什么,但换个角度来说,乳房能够装什么倒是让你想到了乳汁。你色眯眯地想道,如果自己能喷奶就好了。 似乎不满你的分心,你胸前的大手力度更重了,两边的拇指都直接覆上乳尖,像是使用夹公仔机的方向柄一样亵玩。 你敏感的乳头经不起这样的挑逗,你上身一抽一抽地,想要躲开,却又自觉地挺起胸膛。在矛盾之中,一个越来越清晰的目标占据你的心头:你的骚逼很痒很空,已经够湿了,要让这个警察的大鸡巴插进来。 “啊……好、好啦,我说……哈啊……别玩了……受不了了。” 魔爪放过了你,警察正色:“在哪?” 你转过身,对着紧闭的门,站在安检的小台子上,弯下腰撅起屁股,双手掰开你湿漉的阴唇,让你那流汁的花穴完全暴露在警察面前,等待检查。 “在骚逼里,但是要大鸡巴插舒服了,才会出来。” 你只能看到眼前的门,一想到如果这时候外面的人闯进来,就会看到浑身赤裸的乘客邀请警察用肉棒检查骚逼的画面,你顿时被这淫荡的想法刺激得又流了几滴水。 你听到裤腰带解开和拉链拉下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滚烫而黏糊的东西顶在了你半张着流口水的逼上,在周围磨蹭了一会儿,突然顶开了你的花穴,撑开你的肉壁,入侵到你的体内。 性器用力的摩擦让你爽得两手抓实了臀肉,脚趾蜷缩,裸露的奶头涨得发疼。男人的胯部上有力地撞上你,你一个不稳,险些被顶摔下去,他眼疾手快,抓住了你的手腕,然后用蛮力把鸡巴操进你的逼里。 这样的姿势让你感觉自己像是一匹发情的母马,任由男人驾驭自己,操干最柔软最敏感最需要的部位。 “啊啊啊!警、警察先生的……大鸡巴啊……干得好猛……唔啊好爽……啊!”┇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呜呜啊骚、骚逼……要被操……操烂了……” 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越来越猛,一开始你还能勉强用脚尖稳着身子,很快鸡巴每次干进来,你整个人都被完全顶起来,脚碰不到台子,奶子也跟着晃动,然后在轻微的坠落感中,体内的性器带着一股水抽出,紧接着猛地捅进来,把你再操起来。 你在快感的狂风暴雨中找不到任何方向,在大脑被肉欲完全占领而失神中,你感觉到男人的手从下面把你的大腿抬起,就着还在操你的穴的姿势,站在了安检台上,让你狼藉一片的逼对准了门。 你按耐不住地浪叫着,双手抓着他健壮的手臂,低头一看,就发现足足有自己手腕粗的怪物正在自己体内进出,你看到自己的骚逼癫狂地回应着,每动一下就会有晶莹的水从你们交合的缝隙中喷出来。很快,你的下体像是积攒了太多的淫水,仿佛千斤般重,沉沉地坠着,更方便肉棒的侵犯。只觉得大脑一空,身体不再沉重了,你舒服得像是气体一样飘在空中,但不一会儿,你又感觉到了埋伏在自己身体里的巨龙。那又硬又粗的鸡巴快要把你的骚逼的每一寸肉操肿了,这有着火热钢棍触感的东西从自己体内退出,你听到了大量的水溅落在地上的声音,等你眼前的空白退去,你觉得自己像是在一股一股地尿着,你看到了淫液从自己的下体喷出,地上一片又一片的水洼。 等你缓过气了,你看到那依然坚硬的鸡巴又对准了你一碰就整个人跳起的花穴,在警察对你身体的禁锢下,猛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停!啊啊啊!” 高潮后的感觉被放大了几十倍,你摇晃着头,身体疯狂起伏,但完全脱离不了鸡巴对可怜花穴的又一波攻袭。 在又一轮刺激的抽插中,你又几近攀上快感的高峰,只觉合不拢的花穴中的巨龙一抖,热浆冲上了你的肉壁,那股触感和温度像是温热的药膏,抚平几乎被肉棒操烂的嫩肉。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十三章 第八个梦( 白如铖还是和印象中一样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他开车到你家楼下把你接去餐厅,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时,你发觉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称赞你今天着装的美丽。 他的穿着不似上回的拘谨,没有了发胶的固定,他微曲的短发半遮着剑眉,从额头中央分开,散发着一股文绉绉却又性感的慵懒。他鼻梁高挺,双眼深邃,面容立体,仔细端详,感觉他有一点非汉人的血统。 当你对上他双眼时,你才意识到上次在酒店里,自己把注意力过多地集中在边璟身上,而忽略了白如铖是完全不输于前者的优秀男人。 你怀着紧张而期待心情,和他一同来到餐厅。 无论是在车上,还是进餐过程中,白如铖总是能营造良好的聊天气氛,没有什么尴尬的节点。你们讨论着本地的生活、好玩的去处,你们工作上有交集的部分、发现有共同朋友,你的技能掌握得如何、解答你不懂的问题,你的爱好、感兴趣的领域,甚至聊到了一些时事热点、你开心地发现他许多看法与你相近。 在这期间,你隐隐感觉他似乎是想拉近你们的关系,但一谈到一些话题尤其是人际上,他又退了回去,变得十分克制。这勾起了你极大的兴趣。 到了后面,终于,他提起了边璟和边珝。他在前来这座城市前,也和边璟——准确来说是边珝。当你告诉他已经知道双重人格以后,他纠正道——说了一声,并且询问了一下最近过得怎么样。边珝难得心情好地告诉导师自己有女朋友了,是你。 白如铖表示很高兴看到你们有了成果。你想到之前和边璟确定的关系,感到有些奇怪,但只能客气地对表白失败那天白如铖的安慰表示感激、这多亏了当时他的支持。 你有些无奈,真不知道边璟是怎么和边珝说明你们的关系的,但是按照边珝的性子,也有可能边璟复述了发生关系那天你说的话、而边珝左耳进右耳出、按着你们上了床一事默认为是情侣了。 在你心里,你并不是因为对他们没有感觉而不想做男女朋友,而是一来边璟不希望不能自控的自己拖累你,二来是你们现在相处得非常舒服,没有了世俗观念的捆绑,你们之间没有让你烦躁的冲突矛盾,你们可以毫无负担地到对方家里或是在外头满足身心需求,同时平日里又能保持适度距离的关系。你不希望这样的美好关系有任何变化。 白如铖还邀请你们改日到他所在的大学游览一下,你答应了。 愉快的晚餐结束后,你回到家门前,遇上隔壁的邻居准备搬家,正打包着家具,你和她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回自己屋里忙刚才主管让你加班加点做的事了。 到了准备洗洗睡的时间,你忽然想起来要问一下边璟边珝去大学看看的事。 你拍了拍他的头像,他立刻回了一个“到”。看来还是边珝,你想着,然后问他有没有兴趣,同时考虑到他们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友好,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你没空就算了”。 他很快回复你:“有空啊,正好我还没去过那大学。” 你和他唠嗑一会,好奇起他和白如铖的关系,委婉地问他是不是不怎么喜欢他的导师。他回道:“单纯觉得他很烦而已,跟边琪一样啰嗦。” 你想到了他那个英气飒爽的姐姐,实在是难以将她和这个词连接起来,又追着问下去,他才不情不愿道:“有一次期末考试考到一半,我莫名控制身体了,但是我根本没上过课,题目一个字都看不懂。以前还有边璟事先准备好的小抄,完全想不到考试中途都能换人的,所以那次考试最后交上去的试卷一半是他写的,一半是我乱写的。然后白如铖就来找我问话,不知道怎么的他就发现我和边璟不是一个人,放过了我。后来他能分辨出我们俩以后,老是逼我配合边璟的安排,甚至和那傻逼串通好了,强制要我上课写论文……” 你笑着调戏他几句,又问:“出差早餐时碰到白教授的是你吗?” “不是。” “那看来你们俩都对他有点意见嘛,我感觉气氛不太好。” “边璟有意见?”你能想象到他在屏幕另一头轻蔑的笑容,“怎么可能。他是老师们最喜欢的好学生,整天把他叫去干活,他还乐呵给人 做牛做马呢,态度恭敬得很。” “你知道你和我聊天的内容边璟也看得到吗?” “知道,怎么?我还说过更狠的话,他又不能怎么着我。” “……” 你很佩服这性格有着天壤之别的两人用着同一个身体,而且至今能伪装成同一个人像普通人一样生活着。还有之前边璟和你谈起边珝时无 意流露出来的不满,你无法理解互相厌烦的他们怎么还能忍受对方多年,而不选择人格融合或人格抹杀的治疗——当然眼下两个人格你都认识的 时候,你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消失。 不过你没有问出来,这就像质问多年来经常争执的夫妻或是打架的兄弟姐妹为什么还要在一起一样,之所以他们选择继续吵闹下去,而不 是抛弃离开,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或是亲情,或是利益,有的时候他们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询问似乎没有意义。 你又和他聊了一会儿,才互道晚安,躺在床上想象了一下大学期间的三人相处模式,渐渐有了睡意。 …… 你站在一个装潢华丽的房间中,酒红色的墙壁上挂着金黄色的欧式壁灯,精致的油画天花板上坠下水晶吊灯,灯下是一张桌球台,一个穿 着灰色马甲、里面是白色衬衫的男人背对着你,他一腿搭上桌面,两手拿着球杆瞄准了位置刁钻的白球。 由于他动作的幅度大,西服紧紧贴在他身上,你可以轻易地看出他精壮的美好身材,他笔直的背部、他的腰身、他的翘臀……你明白了为什 么有的男人会喜欢看女人的臀部,此刻的你明显感觉到自己幻肢一紧,有着强烈的想触摸的冲动。 你听到了他叫你名字的声音。你回过神,发现白如铖拿着球杆站在桌球边上,他又梳回了大背头,仪表堂堂。 “你要来试试吗?” “我不会……” “没事,我可以教你。来。” 你不好意思地走过去,接过他递来的球杆,他让你想想看过的桌球运动员的姿势,试着打一球。你模仿着把杆子推出去,然而你不知道发 力点在哪,也不会瞄准,在你无力的控制下,杆头也击中不了球,球停在原地,你尴尬得很。 你羞愧地回过头道:“你看我真的不会啦。” 他笑着,不是那种嘲讽,更像是宠溺的无奈,让你再回到瞄准的姿势。你照做了。 紧接着,他温热的手覆盖在你的上面,调整了你的手势,然后略过你的双臂,轻轻贴在你的脸颊上,摆正你的头部,让你的视线和球杆平 行。 “要正视着前面。”他磁性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那像是一道电流钻入了你耳内,刺激着你全身的神经末梢,很快你的下体作出了反应, 仿佛有无形的柱形体抵住你逐渐湿润的花穴口,陷入却钻不进肉道中。 你嗅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像树木,还有一丝你说不上来的味道,似乎是微凉的海风吹拂而过。 他的手来到你的背后往下按,让你伏低身子。这让你的胸部更沉甸甸了,像芝士的拉丝往下扯着你的上半身,渴望着男人的手接住。 但他的注意力不在那里,潜意识告诉你他的目光在你身上到处游走,和他彬彬有礼的外表不同的是,那目光贪婪而低俗。 你回过头想看看他为什么停止了教学,一下子便对上他的双眼。你看到他喉结动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让你把头转回去,他帮你找找 感觉。 很快,他的身体压了上来,笼罩在你背后,有力地握着你的手,再调整你的姿势,然后带着你的手往前一推。 眼前的白球终于动了起来,它与杆头的碰撞感传到你的手上。你看着它和旁边的一个球发出清脆的声音,让那个球滚到了洞里,但你满脑 子都想着的是你和白如铖的身体贴得有多紧密。 你可以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他呼吸的声音,他好闻的味道,他升高的体温。 “……如果你瞄准的是白球的中心,也就是打中杆,白球会笔直出去……” “啪!”他带你打了出去。 “……高杆的话就是往上挪一点……” 慢慢的,你能在没有他的辅助下打出自己的球,只是控制不好力度和方向。 他最后一次调整好你的动作,然后再没有触碰你的身体,让你自己再试一次。一杆下去,白球冲到了桌台的另一头,当你要走过去时,你转身便撞进了不出声站在你身后的他的怀里。你抬头红着脸想和他道歉,只觉得身下有什么硬物顶在了你的大腿上。 “抱歉。”他的声音变了。 “不不不,是我打糊涂了。” 接下来的练习,你或是抬头或是低头,都会无意识看着他支起的帐篷,回想它蹭到你腿上时的触感:烫、硬。 你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依然无法停止想象那隐藏的肉棒的形状、味道。你一换动作,湿透的内裤就会摩擦你的阴部、臀部,你难得希望自己流更多的水,把外面的裙子也打湿,然后故意在男人面前弯腰,让他看到自己饥渴的下体,勾引他赶紧放出他的性器,狠狠插进来。 然而白如铖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把视线投射在四周墙壁的画作上,让那下流的想法立刻从脑海里滚出去。 你想要极了,不打算就这么如他所愿,于是把球杆放下,一边扯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更多的乳肉,一边感叹着房间越来越热了。 你发现他眼睛都亮了,像所有男人一样,直勾勾色眯眯地盯着你的胸部。 然后你一边搔首弄姿挑逗着他,一边刻意把球打到很难够到的位置,这挑战着你的技术,因此你打了很久,才终于让白球到位。你兴奋地回过头问他:“这里我要怎么做啊?要像你刚刚那样,把腿搭在上面趴着推吗?” 他扫了一眼你的裙子,有那么几秒你确定他是在意淫你抬起了腿、裙子被撑开的画面,似乎是被诱惑到了,“嗯”了一声走过来,看着你假装懊恼裙子的束缚,抓住你的手,在你停止动作的时候往下,把你的裙子撩上一半,露出你光洁的腿部,另一手扶着你的腰,让你够上桌台。 你在瞄准的时候,他的手轻抚你腿部的后侧,像羽毛挠痒痒一样。 “你的腿真美。” 他的声音仿佛春药,顿时让你使不上劲,根本无法完成手头上的动作。 他一边摸着,一边再把你的裙摆往上撩,直到他看到了你能够拧出水的内裤。 “穿着湿的内裤可不好,我帮你脱了吧。” 不给你反应的机会,他修长的手勾着布料一角往后一拉,露出了你的股瓣,带着凉意的空气争先恐后贴了上来。 你的胯部紧贴在坚硬的桌面上,挡住了内裤的去路,你竟一时反应不过来,应该动一下好让他脱下。他见你没动,轻声道:“看来这个姿势不太方便。” 话音刚落,你的内裤一紧,布料撕扯的声音传来,然后松开,你下体后方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他摸了一把你的屁股:“真漂亮,像个粉白色的桃子。” 你既喜欢他的赞美,又觉得太羞耻,似乎黄暴粗鄙的词语你才适应。你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桌上,任由他把破烂的布料拿开,指尖轻得宛如叶片快速扫过你泥泞的肉缝,俯身在你耳边道:“我就碰了一下,你的水都流到台球桌上了,很不专心呢。” 你委屈地哼了一声:“分明是你在逗我。” 你的头顶上传来轻笑,紧接着猝不及防地,他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你半启的花穴中。你吓了一跳,下意识收紧了肉壁,他手指的形状清楚地刻印在你的脑海中。 “啊!” “怎么不继续推杆呢?”他又呢喃道。 你的骚逼里似乎插进了一根会释放电流的杆子,沾满了淫水,缓缓抽动,释放着让你酥麻和汹涌喷汁的电流,不过几下,便传导到了你的指尖,耗尽了你的力气,“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中传开。 你忍着甜腻的叫声说:“你插进来我……怎么继续嘛。” “当然可以,只是增加了一点难度。如果你打得不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奖励你。” 你顿时想到了那隐藏在他西裤下的鸡巴,肉壁饥渴得像是进行了深呼吸一样缩紧。你赶紧做好动作,尽力遗忘自己发软的下体和忽视那猥亵着你骚逼的手,瞄准了白球。 就在你推出去的一刻,阴道里的手指摸到了你的敏感点,用力按了下去。你手里的球杆掉在了桌面上,你“啊啊”叫着,完全趴在台球桌上,翘起了屁股在空中摆动着,让他更好地侵犯自己最柔弱的部位。 你清楚地感觉到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花穴里堵着的汁液也在手指推出去的时候从缝隙里喷了出去。一想到你成功勾引了一个正直而干净的男人、他用手指插着你的逼、你的骚水溅湿了他的裤子、你很快就能尝到他大肉棒的味道,你的身体更是被火烧般躁动,叫嚣着更多。 你看到球进洞了,回头渴求地看着他:“大鸡巴也可以进我的洞里吗?” 他眼神一暗,抽出湿淋淋的手,用滚烫的龟头顶开了你的小口,撑开到极致,在强烈的撕裂和被插入的满足杂糅的快感下,肉棒在滑腻的花穴里顺利地捅到了尽头,把子宫口撞得你的臀部的肉不受控制地颤抖、脚尖蜷缩起来。 “啊啊啊!好大呜呜……哈啊啊啊进来了……” 他的鸡巴不是完全笔直的,有些弧度,再加上你的姿势,它把你娇嫩的肉壁往一侧顶弄,以前所未有的角度操了起来,碾压着那从来没有得到抚慰过的神经、褶皱。 插进来的肉棒力度很重,若不是他扶着你的腰,你觉得自己要被撞到桌子的另一头了。 在猛烈的操干下,你的身体正面摩擦在粗糙的桌面上,尤其是你的奶子,像两个柔软的球挤压在胸前,石子般硬的乳头被按入乳肉中,持续产生着电流,和骚逼里扩散的勾结在一起,直直让你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肌肉,液体流到下巴时你才发现自己爽到口水都出来了。┇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啊……不行了……要……” 就在你浑身一酸时,白如铖突然把鸡巴拔了出去。你的肉壁疯狂地挽留着,用力夹紧,推出的过程像是要把你的肉也扯出去一样,龟头出来时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即将高潮的花穴绞了个寂寞。 你愤怒地回头看去,视线首先捕捉到的是那根沾满了你淫水、在灯下反光的弯鸡巴。你顿时呼吸重了起来,眼底的愤怒褪成了巴巴的渴望。 “去桌上跪着。”他说着,帮你抬起下面支撑的颤抖不已的腿。 你赶紧爬上去,撅好了屁股在他面前晃了几下。他麻利地翻身上来,按住你躁动不安的臀瓣,扶着鸡巴又捅进了紧致的甬道中。 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你们像是拍卖场上展示的商品,摆在巨大的台球桌展台上。你们像野兽一样在这个上流的场地交媾,肮脏的体液在你们的交合处喷出,打湿了展台。 你神志模糊中,裙子被扒了下来,赤裸的你更像被标签为骚逼的商品,身后穿着西服的男人是拍卖场的主持人,向那些戴着华丽面具的富人们展示这个逼有多好操,有多少水,夹得鸡巴有多爽。 “啊……啊啊啊骚逼要被操烂了……哈啊啊……” “唔嗯、啊啊……” 酸麻又一次袭上你的肉体,你前臂发软,上半身塌了下去,口水淌到了桌面上,侧着头看着男人依然狠干你的花穴,流出汗水,一手扯开他的领带,让身体稍微降降温。 很快,你达到了高潮,而他被你绞得泻了身。强有力的精液射进你的骚心时,你仿佛是在升空的气球,一把水枪瞄准了你,把你的躯体给射爆了。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十四章 被观赏的交 两三天后,你像去春游的小学生一样心情愉悦地来到白如铖就职的大学校门外。那是你所在的城市最好的大学之一,建于兵荒马乱的年代,还保留着结合中式与西洋风格的遗址。 你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自己都没踏足过这个地方,也有些懊恼——仅仅是在墙外,你便喜欢上了这个学校:背景中的现代摩天大楼与低矮的古老学院建筑,青春洋溢的快活青年与沉稳大雅的书香气息……种种迥然不同的结合在一起,自然而又巧妙,犹如活生生的生活艺术品摆在你面前。 就在你掏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时,你眼前一黑,温热的东西捂住了你的眼睛,你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一退,不料脚跟磕上了硬物,让你重重往后跌去,但还没脱离那挡住你视线的东西,你的背就撞到了别人身上。 你听到后上方传来一声嗤笑,又羞又急:“边珝!” 遮住你双眼的手移开了,你赶紧转过身去,那张帅得总是能让你心里冒心形泡泡的脸正得意地笑着:“故意的,不好意思。” 你想怼他几句,可他抢先一步勾住你的下颌俯身吻上你的唇,你的话被堵回了肚子里,甜蜜柔软的触感逐渐让你忘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和他拥吻起来。 等他放过你时,你发现周围路过的人都在看着你们俩,你心里砰砰直跳,这是你没有体会过的关注——以前你总是看的人,对着那大庭广众下不顾旁人吻得热火朝天的情侣,你会同时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并影响着你的幸福感,和因为从小长大的环境、礼教及嫉妒带来的些许讨厌,在这矛盾的情绪下,你会扫几眼,然后快步走过,再瞄几眼,最后离开。 偶尔你会幻想成为被看的对象是什么感觉,更多想到的是羞耻。但当你真的成为那让自己又羡慕又反感的人时,你的内心轻松了许多,犹如枷锁被解下了:担忧别人怎么看待自己毫无意义,你享受着这过程就足够了。 忽然,你的手机响了,白如铖很抱歉地告诉你他临时有急事,让你们先在校园里逛逛。边珝听后毫不惊讶道:“果然又放人鸽子了。” “他也不是真的爽约,人家忙一点很正常嘛。” “你是不知道他不守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他说是要了解一下学生最近的生活情况,让我和他带的其他几个学生到他家里或者餐厅聚一聚,经常是我们到了,他说他突然有事让我们等一等,过一会儿说解决不完让我们回去,道歉。你别给他的样子骗了,认识久了你还会发现他两副面孔,对陌生人礼貌热情得很,对熟人冷冰冰的,不会考虑你的感受。我觉得,像他这么会装模作样的,很有可能是什么斯文败类,只是还没露出马脚。” “真是……有你这么说你的导师吗?而且你也有两副面孔哦,特别是对不熟的人来说。” “那不一样,白如铖是一个人,我和边璟可不是。”边珝冷哼道。 进了校门后,你们看了下地图,边珝说最近的湖是有名的景点,建议从这里开始。你答应了。他赶紧抓住你的手,拉着你往那个方向走去。 一路上碰到的人不是很多,环境幽静得很,让你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你们打卡了很多地方,拍风景、你和他自拍,他硬是要抱着你或是亲着你某一处拍照,你由着他折腾,然后你们到旁边的便利店买了雪糕,坐在石凳上边吃边休息,他还会趁你不在意偷吃你的几口。 接下来你们去参观大学里的美术馆,场馆位于大学的新区,这一带的建筑都已变为现代风格。 你们先是观赏了一些字画,再深入一些是雕像、抽象画,你以为快走到尽头时,边珝把你拉到了一条非常隐蔽的通道里。 “看。” 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发现还有一个展厅,里面似乎展示的是油画。当你踏入那房间后,你意识到它为什么要藏起来了——全是赤裸地交媾的油画。 你受到了冲击,难以置信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你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也露出了惊奇的表情,并且有了极大的兴趣。 展厅里没有人,边珝的手和你十指相扣,把你带到一幅画前,道:“这个体位我们前几天做过。” 画里一个红发女人浑身赤裸趴在干草堆里,同样脱光的男人站在她身后,插进她撅起的屁股里。他们身后站着好几匹马,像是牲畜和饲养者互换了身份,牲畜正看着饲养者们交配。 他弯腰在你耳边说:“你的逼被我操得又湿又软,但是不管怎么插,都还是紧得很,含着鸡巴不放,爽得我真想把你操死在床上。” 你推开不要脸的他,但他反手就把你牢牢箍在怀里,拖着你到下一张画前:“这个我们也做过,很方便大鸡巴一下子插到子宫口那里,每次用这个姿势我就会很用力操你那小口,一会儿就会被我干得张开一点,像吃奶那样吸着龟头。你说如果我射精的时候对准了这个口,会不会一下子就受孕了?” 最让你受不了的不是让你产生幻想、下体滴水的荤话,而是那色狼说着,魔爪伸向你的屁股玩弄,或是伸进你的衣服里,隔着胸罩把你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 你像是进入发情状态一样呼吸沉重,浑身燥热,内裤把你湿润的阴部勒得生疼,想不停蹭着男人健壮的身体,勾引他进入。 当你们来到一张男人抓着女人的胸的画前时,他舔着你的脖子、含住你的耳垂,把你的内衣脱下,塞进包里。然后他沉声笑着,抓着你的 衣角往后扯动,你看到自己的乳头在布料上突了出来,又硬又肿。他的手出现了,食指隔着衣服贴在你的奶头上,轻轻拨动。 “唔……” “想要大鸡巴吗?” “不想。” “那是谁的手在摸着我的鸡巴?” 你才发现自己的手自觉地绕到了身后,抚摸他那已经顶起了帐篷的肉棒。你像触电了一样收回手,瞪了他一眼:“我们在外面呢。” “妈的。”他拍了一把你的屁股,“还给我装。在单位里都给我插过逼了,还什么外面不外面。去那个沙发上躺着,给大鸡巴捅一下怎么 样?” “单位和这里肯定不一样!说不定有摄像头……” 你还没说完,他解开了皮带裤头,把那根粗壮的性器掏了出来,直直地对着你。鸡巴头已经湿了,正被它主人控制着,抵在你的小腹上, 滚烫而又坚硬,在衣服上留下淫靡的水渍。 你的呼吸停止了,你的大脑只剩下那狰狞的鸡巴,嘴里发甜。 他得意地勾起唇角,把你拦腰抱起放在沙发凳上,像黏人的小狗一样舔遍你身上裸露的肌肤,而后撩起你的衣摆,脑袋伸进去,一口含住 你肿胀的奶头,大声吮吸起来。 他的每一吸,都像是把你的魂吃到肚子里去。你双腿夹着他的上半身,手用力抱着那吃着你奶子的头,看着那同样画着违禁内容的天花 板,控制不住地喘息,泄出呻吟。 边珝吃够了,退了出来,似乎是视线无意中落到了一幅有意思的画上,笑吟吟道:“我们换个位置。” 你回过头一看,只见正对着你们的画上一个赤裸的少女坐在秋千上,大开着白皙的腿,露出粉嫩的阴部,一只小鹿正对着那伸出了舌头。 你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性奋得腿都在抖,任由他把手伸进你的裙下,剥下湿濡的内裤。 他躺上沙发凳上,示意让你骑在他脸上。 “快点,我要舔你的逼。” 最后那四个字就像是一个大锤子,击碎了你所有的理智。你颤抖地爬了上去,刚刚蹲好,他温热的鼻息吹拂在你的阴部,你受刺激地流了 好几股水,只听见他对着你的逼骂了几句脏话,紧接着又湿又软的软物贴了上来,把刚刚涌出的汁水全部卷走。 边珝的舌头像灵活滑腻的泥鳅,在你湿得一塌糊涂的逼口打滚,沾上一身的淫水,冲过微张的阴唇,重重碾压上你的肉核。 你两腿一软,跪了下去,边珝趁机对着你下落的逼口猛地一吸,你爽得大叫起来,水涓涓淌下,被他“咕咕”地大口喝掉。 舔你下体的舌头忽然变得温柔,轻轻沿着你疯狂收缩的花穴转了几圈,刺了进去。你内壁的媚肉蜂拥而上,和舌头缠绵。 你沦为了情欲的野兽,炙热的欲潮一股又一股地拍打在你身上,尽管身处空调房,你还是热出了一身汗。你想脱下衣服,但当手不小心地 碰到自己奶头时,你发现那让人发疯的燥热似乎降了一点。你赶紧抓住自己的双乳,挤在一起用力蹂躏,不时把寂寞的奶头摁进发烫的乳肉里。 “啊啊啊……舌头好会舔……太舒服了……” 边珝听到后,更是卖力地吸你的骚逼,发出吃冰棍的水声,把舌头插得更深,安抚里面绞在一起自我安慰的嫩肉。 在你几乎到达高潮时,一股奇妙的感觉让你回过了头,你惊觉沙发凳正对着一面落地窗,窗外是另一栋建筑,对面的建筑走廊上站着两个 正在对话的人,一个人背对着你,另一个人有着熟悉的脸庞,正以你从未见过的震惊的表情看着一边被男人舔穴、一边摸着自己奶子的你。 奇怪的是,你非但没有感觉到羞耻,反而越来越性奋,快感冲向了更高一层地步。就像是你的身体,无论是外面还是里面都早已被对方看 遍、插透了一样,但你被别的男人玩弄时的模样对方却是从未观赏过的,带来无尽的冲击力和诱惑力。 也许是因为在春梦里你已经被干过了,你对那梦里的主角白如铖的目光无所畏惧,甚至还有些渴望地看着他,摆出更加娇媚的姿态,让他 看清你被他的学生舔逼舔得失神,奶头激凸,双眼迷离。 他回望着你,注视着你的身体,似乎要用眼神把你扒光了一样。 突然,边珝的舌头不断地攻击你的敏感点,你的骚逼酥麻到了极致,爽得冲上了云端,浑身发颤着,往边珝嘴里喷出淫汁。 待你回过神,边珝还在猛吸着你高潮完的逼,试图压榨完你所有液体。你受不了地尖叫着,抬起屁股就想躲,但他双手有力地按住你的臀 部,让你逃都逃不了。 你哭喊着求饶,感觉生理泪水都被刺激出来。身下的男人不放过你,你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窗外的男人。白如铖已经让谈话者离开了,正 饶有兴趣地看着你。和他发现新奇事物的好奇神情不同,你觉得自己在他的注视下像是被他和边珝双重侵犯一样,这让你意识到,如果他真的和学 生一起操你,不仅不会帮你,还会合力把你干昏过去。 只觉一道白光闪过,你彻底瘫倒在沙发凳上,身体像没有骨头了一样软绵绵的。 边珝从你裙底下爬出来,用那吃遍了你的逼的嘴吻住你,依然灵活的舌头跑进来继续挑逗你的口腔内部。 视线绕过他,你发现白如铖还像饿狼一样盯着你,他的胯部已经隆起了巨大的包。 他的鸡巴有多大呢?长什么样子的?你迷糊地想着,一不留神被边珝重新推倒在座位上,裙子被掀起,你赤裸的骚逼朝着落地窗,男人肉棒对准了你那刚刚高潮完没多久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啊啊!不、不行……” “嘘嘘嘘,放松一点,宝贝。” “受、受不了啊啊啊……” 边珝轻声地安抚着你,逗弄你其他部位,把你玩得又一次软了身子,迎合他狂风暴雨的抽插。 你浪叫着,感受着他鸡巴形状、温度、力度,和他激烈地吻着,看起来已经和他完全融为一体。可你知道,自己心里惦记着白如铖的反应:他看清楚那大鸡巴是怎么插进你的逼里了吗?有没有看到你流个不停的骚水被挤了出来,打湿了座椅?有没有观赏到巨龙是如何直捣你的花穴,把你的外阴撞得通红?他有没有在幻想着那插着你的鸡巴是他的,然后对着被别的男人操干的你,套弄他自己的肉棒? 淫荡的想法让你很快重回情欲的泥沼,边珝的大鸡巴像上了马达一样快速操着你的逼,你情不自禁地叫着他的名字,惹来他更重的抽插,咬牙切齿的。 “真他妈骚!水逼夹得太爽了,干死你,干死你……” “啊啊……边、边珝……” “继续。操!继续叫我名字。” “边珝……哈啊啊啊……边珝……” “喜欢大鸡巴干你的逼吗?” “……啊……喜欢……嗯啊……” “喜欢我吗?” “喜欢……啊啊啊!” 他的吻落在你的唇上,他认真地看着迷乱的你,喘着粗气,性感至极:“我也喜欢你。” 在快感的征服下,你产生了更多淫荡的幻觉。四周展示的画作里的人物似乎走了出来,在现实里有了实体,继续着画中的交媾动作。整个展厅一下子成了淫荡的性交聚会,她被他干着,他被他操着,你被边珝插着;他看着她被蹂躏,她盯着另一个男人插进另一个女人逼里的鸡巴,白如铖透过玻璃观赏着你被欺压在边珝身下,你们的交合处已经泛了白沫。 你的耳边是混乱的淫叫,是自己带着哭腔的呻吟,是边珝在你耳边的低吼。被插得肿麻的逼里的肉棒停了下来,剧烈颤抖着,然后你感觉到滚烫的东西扩散开来,但没有流进肉道深处。 边珝又在你的逼里插了一会儿,把依旧大的鸡巴拔了出来,摘下那灌满了精液的安全套,扔进一边的垃圾桶里。 你盯着那安全套,莫名生出奇怪的嫉妒:你饥渴地咽下口水,无比希望此时此刻在你合不拢的花穴里流出来的不是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和你淫水的混合物,而是白花花的精液,射满你的子宫,哗啦啦地涌出来。┇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他走过来又吻了你好一会儿,你睁着眼发现窗外的白如铖不见了,在你有些失望时,你的余光扫到他开始软下去的肉棒上还沾了点精液,脑子一热,推开他坐起来,在他不解的视线下,握住他的柱身,低头舔了上去。 鸡巴散发着他好闻的体味和汗味,那一点精液进了嘴,和第一次偷尝的味道又有些不同,十分甜蜜而又解渴,你不禁把它舔了个遍。吞下最后一滴时,你刚想松开手,他一把握住你的手腕,你抬头一看,他的眼神危险至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大鸡巴又硬了,你想到自己那被操肿的逼,现在坐在软座上都疼着,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赶紧想办法浇灭他的欲望:“说不定白教授还在等我们呢,我们赶紧走吧。” 他狠狠瞪了你一眼:“回家等我干死你。”然后让你整理一下,自己冲进了厕所。 如边珝所料,白如铖最后抱歉地告诉你们他还有事走不开,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你们。不过你知道,教授的这次爽约倒是真有理由,尤其是想到他硬得要从裤子里跑出来的肉棒。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呢?他怎么释放自己的欲望的?是到没人的地方偷偷自己解决吗?是想着你被边珝舔逼、被鸡巴插入的画面吗?他之后还会联系你吗?你和他的关系会变得怎么样呢? 这一天有一点是边珝没有料到的,晚上边璟重新拿回了身体的主导权,看着你那明显被狠狠蹂躏的可怜阴部有些恼火,话少了很多。但他仍然帮你上好药,让你好好休息,看你躺好后才离开你家。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十五章 勾引 你翻着自己的好友列表,白如铖依然没有给你发任何消息,你和他的最后对话还是你发给他的表情包。 你焦虑地叹了口气。白如铖看过你和边珝在艺术馆性交的日子已过去两天,你以为他会和你聊天,或是回避那天,或是建议你们不要再有交集,或是像你希望的那样对你有了感觉、单独邀你出去。但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折磨人的沉默。 在这两天里,越来越多的邪恶念头充斥你的内心:你想被他爱抚,想被他亲吻,想触摸套弄他的性器,想听他说你骚,想被他吃奶子,想被他插入,想被他的精液灌满花穴……像被他继续看着你和边璟边珝的做爱,想被他和边璟边珝轮流蹂躏,想吃着一个人的肉棒、逼里插着另一个人的鸡巴……你想得迷了心窍,像已经被他标记的雌兽,一日又一日饥渴难耐地等着他的临幸。 你的骚逼又弄湿了单位的椅子。你下意识点开了和边璟的聊天界面,想找他出来安抚一下躁动的身体。但你忽然想起来他今天早上才告诉你他要负责一项很重要的项目,最近不能经常陪你了。 你纠结了一会儿,打了几个字给他:“我想你了。” 发完消息后,你又忧愁地叹了口气,引来了坐在你对面的同事的注意。 “想什么呢?” 想男人和他们的肉棒。你当然不会这么告诉她,只好夸张地叹息道:“想要变漂亮。”长得好看的人,更快知道别人对自己是什么意思吧。 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同事顿时神色凝重,其中一个尬笑道:“说什么呢?自信一点好不好?你最近已经变漂亮很多了,我还想问你怎么这么快变白的。没发现隔壁办公室最近老有几个男生盯着你看吗?要我说,看不上你的男人才有毛病。” 你觉得她话中有话,好像在暗示什么,但又说不清楚是啥。 其他人也赶紧说:“就是就是,别想太多了。” 你奇怪地挠挠头,但想到自己下面都湿了,还是处理一下为好,于是离开办公室跑去厕所。路上,你忽然想到她们举止怪异的原因:你一直没跟她们更新你和边璟的进展,导致她们对你们俩关系的认识还停留在你表白失败那一步。你现在若无其事地继续和边璟做普通同事,在她们看来不就是那种只想着待在他身边、看着他就满足的自虐卑微举动?你说着想要变得更漂亮,在她们看来不就更惨了? 可是,你和边璟都决定不公开你们的关系了,出于他在你面前莫名的自卑,出于他和边珝达成的秘密协议——尽管边珝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你是他的女朋友,但你发现他最终只是向边琪和白如铖说了,而你怎么样也问不出原因、不懂边璟怎么说服他的——,出于当时你想不通说不清自己对他们俩的感觉。你总不能背信弃义,告诉她们你都爬上他床吧? 相处这么久,你逐渐摸清了自己的感情:你喜欢边璟,也喜欢边珝,你欢迎他们成为你生活中的一部分。你同样喜欢的还有当下的相处模式,因此你没有询问他们要不要让你们的关系深入发展下去,而他们自然也没有提起。 这样的后果是,周围的人依然以为你和他只是一般的同事,可能因为一起合作过关系还不错;和你关系好的人只知道你还在追求他,但你的一切努力都没被看在眼里,为你愤愤不平,你总是为解释感到头疼。 就在你犹豫怎么和边璟商量一下这件事时,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漂亮得让你情不自禁地赞叹、移不开视线。她留着浓密的长发,五官精致,你莫名产生了一股拥抱她的冲动,想要抱着她,得知她那白皙的皮肤摸起来是什么手感,想要像对着大型的芭比娃娃那样帮她打扮、扎辫子、换衣服。 她还穿着一条非常好看的裙子,你心里一动,冲到她面前,露出老色批的星星眼:“你这件衣服好好看,我可以要个链接吗?” 她愣了一下,然后甜甜地笑了起来,脸上有一抹可爱的红晕:“当然可以,我加你微信发给你吧。我叫谢莹,你呢?” 你告诉了她你的名字,然后了解到她最近才挂职到隔壁部门的,所以你完全不知道有这么漂亮的人在单位里。 “对了,你知道边璟的办公室在哪吗?” “在那头。”你赶紧指给她看。 她有礼貌地给你道了声谢谢。 谢莹刚刚离开,你就发现希然出现在你面前,正恶狠狠地瞪着你。 “你怎么一幅这么凶的样子?生气了?” 她压抑着怒气道:“当然是气你这不争气的样子!” 你满脸问号,她又说:“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 “你没有想到什么吗?” “我……” “这样的一个大美女去找边璟,你没有任何感觉吗?还在这里傻呵呵加别人微信?” 你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没控制自己的嘴巴:“可是她真的好好看……” “你也知道她好看?那她在边璟眼里是不是也很好看?你就不怕他被拐跑了吗?” 边璟被拐跑这句话听着十分滑稽,所幸这次你忍住了没笑出来。 你知道你虽然没有谢莹那么漂亮,但你并没有从她身上嗅出了威胁,感到有必要宣誓自己的主权,需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的交往。你 不知道这样的自信哪来的,但你确实没在担心。 就在你刚刚安抚完希然时,你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你以为是边璟回你的,打开一看,顿时瞳孔地震——白如铖终于找你了,他的第一句 话是:“那天你在艺术馆里的样子很美。” 他要和你调情了吗?你推搡着希然让她回去,一边夹紧了才停止流水没多久、现在又开始性奋吐汁的花穴,一边回复道:“有让你心动 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有。” “怎么心动法?” “一直想着你,停不下来。”他又补了一句,“对不起。” “你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我明知道你和我的学生在一起了,可还是忍不住找你说话,现在也是。我应该回避的,不是吗?可我却跑来赞美你,脑里全是龌蹉的想 法,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你感觉他在说出第一句话时就后悔了,但他早就勾住了你的心:他说的是什么样子?你陷入情欲不能自拔而自摸的样子?你和别人交媾被 他发现却像个荡妇一样勾引他的样子?你被舔逼舔到高潮的样子?边珝的大鸡巴插进你的花穴的样子?……你怎么会放他走? “我们都一样龌蹉。” “你没必要安慰我。” “真的。你想做什么?” “你会觉得我恶心。” “不会,不管你说了什么,我都不会讨厌你。” 你等了很久,他才说:“我想和你做爱。” 你走进厕所隔间,掀开裙子,露出一点湿成深色的内裤,拍下来发给他:“我也是。” 你们的聊天戛然而止了,但你知道你们的关系彻底改变了性质,有了无限可能。你像是泡在了滚烫的蜜罐中,心脏砰砰直跳,一股又一股 暖流从下体涌出。你感到了莫大的满足:文质彬彬的教授既渴望又唾弃自己地幻想和你做爱的场景,他用在他那只有高级词汇的大脑中找到最低俗 和通俗易懂的词语向你求欢,你还能强烈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是与你一样的,你们的性器官勃起、流水,一切理性的想法都消失殆尽,只剩对方的 模样烙印在心中。 你坐在马桶上,幻想着他此时此刻也在自慰的样子,动情地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骚逼里,用力捅着,一次又一次的潮吹,直至淫液都喷溅到 隔间门上,你才冷静下来,顶着还能忍的欲潮回到岗位上。 下班回到家,你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新买的性感蕾丝内衣,问他:“你想看吗?” 他很快回复你:“看什么?” “请选择一个选项:A.嘴唇 B.乳房 C.臀部 D脚跟。” “A。” 你微微张嘴,拍了张像是在喘息的照片给他。 “请选择一个选项:A. 下巴 B. 颈部 C. 眼睛 D. 耳朵。” “B。” 你对着脖子拍了一张,但图片里还有你刻意照进去的乳沟。 “请选择一个选项:A. 肩头 B. 锁骨 C. 后背 D. 乳房。” 他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是对自己龌蹉的想法妥协了:“D。” 你把内衣的带子脱到手臂上挂着,既露出更多的乳肉,隐隐出现乳晕,又像正在被人扒光的过程,色情味十足。你发给他,又说:“下面是付费内容,先付费后享用服务。费用为语音叫我的名字,说你想要我。” 他发过来了,好听的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夹着一丝愉悦的升调。他说的那句“我想要你”,听起来更像是“我想操你”。 你的呼吸都重了,发了句“付费内容加载中”,然后点开了和他的语音通话。 一开始你们谁都没出声,然后你笑了笑,问他:“你现在一个人吗?” “嗯。” “你在做什么?” “被你勾引。” “想要继续被勾引吗?” “想。” “那你猜猜,你现在听到的是什么声音?” 你砸了砸嘴,他回答道:“你玩口水的声音。” 你拨开内裤的底档,手指在湿润的阴唇缝上来回游走:“这是什么声音?” 不等他回答,你突然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熟悉的声音叫你的名字。你懊恼地想起来下午边璟回了你那句“我想你了”并且告诉你晚上过来,他还有你家的钥匙。你赶紧把手机关上扔到一边,跑到了走廊。 男人看着你穿着性感内衣、气喘吁吁的模样怔了一下,勾唇笑着说了句“我回来了”,然后俯身吻住你的嘴唇,舌头直接撬开你的牙齿,与你的舌头在你们互相融合的津液中缠绵。 嘴里甜蜜的味道弥漫开来,你顿时忘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想要说什么,软趴趴地贴在他身上,被他一把抱起,感受他有力的心跳和逐渐抬头、顶住你下体的性器,然后被他放在了床上。 他不停地亲你,用柔软的唇瓣从你的肌肤上摩擦而过,吮吸你的耳垂。他的手往下抚上了你的阴部,揉着你的花穴,指尖全部沾上了你的淫液。然后他的唇沿着你微微颤抖的脖颈、肩头而下,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一口含住你胀痛的奶头,抬眼欣赏你表情的变化。 “……啊……边璟……” 你的乳尖敏感得碰一下、整个人就一阵抖动,那把你的奶头四处乱拨的舌头卷得原来越快,直玩得你想推开他,弄乱了他的头发,可又挺起了胸脯,把乳头送进他嘴里。 你哼哼乱叫着,上一句“别玩了受不了”,下一句就是“继续吸好舒服”,他被逗笑了,他放过你乳首,宠溺地看着你说:“好像又变大了,再大一点我们可以试试新玩法。” “什么玩法?” 他不告诉你,只是继续沿着你的乳沟往下亲,吻过你的肚子、肚脐、下腹,嗅了一下你的阴部,然后对着珍馐佳肴似的,小心翼翼地把嘴覆上你的逼。 你的下体像是泡进了舒适的温泉中,热乎乎的泉水拨弄你的性感内裤,把布料卷起,暴露出你整个阴户。柔软的舌头犹如温泉鱼顶开你半张不和的阴唇,好奇地吮一口你腥骚的淫水,尝尝味道;碰触你胀大的肉核,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钻进那涓涓出水的洞口,探明白哪里在不停流水。 “啊!别啊啊啊……哈啊……” 你在那很浅的温泉中溺了水,呻吟有气无力,只觉有什么在水面上抓住了你的手,想把你从水里拉出来,你快能呼吸了…… 边璟停了下来,用鼻尖蹭你的脸庞。 你没高潮得了,十分难受。你躲开他的亲昵,亲了一口他,嗲着声音求道:“好哥哥,求求你继续嘛。” 你知道他想看着你哭着求他的恶趣味来了,演技太差憋不出眼泪的你只好摆出一副委屈急了的样子,搂住他的脖子,下半身往他硬起的胯部蹭去:“求求大鸡巴哥哥了,骚逼好痒,你快点继续吃嘛。” “你再舔舔就能喷水给你解渴了。” 他满意了一些,让你跪在床上,分开两腿,然后直接把两根手指插进了你的小穴中。 侵犯你骚逼的手指速度很快,酸酸麻麻重新从甬道里升起,冲上你的大脑,让你大腿止不住地颤抖。你抓着他的衣角,看着自己疯狂收缩的肚子下,大量的汁液汹涌喷到了床单上,像是跪在他面前失禁了一般羞耻。 “不、不行了……啊啊啊啊……” “……哈啊啊……要去……” 有了先前的铺垫,这次的快感来得又急又猛,你浑身都绷紧了,身上每一块肌肉即将化为熔浆,你的肉体即将不复存在。 边璟把他湿淋淋的手拔了出去。 你呆呆地看着还不停有水滴在上面的湿床单,无尽的空虚席卷全身。 “我讨厌你!讨厌你!” 你委屈地推开他,一头栽进枕头里背对他。 只听见他笑着凑了上来,说着情话安慰你,一面道歉,一面继续抚摸你的身体。 你确实有些恼火,你知道他才不是真心道歉,他最喜欢在床上欺负你、看你这副样子了。 就在你躲着他的亲吻时,圆润而滚烫的东西顶住了你湿软的花穴口,你立刻不闹腾了,肉棒长驱直入,一捅到底,你终于感到了满足。 “现在不讨厌我了?” “还讨厌。” “那怎么样你才不讨厌?” 你用花穴使劲夹了一下鸡巴,引来他一声闷哼:“你射进来。” 你感觉他的呼吸停了一拍,他复杂地看着你,然后开始猛操你的骚逼:“那你只好被我这个讨厌的人干了。” “……啊啊……今、今天是安全期啊啊啊……呜呜……不那么容易怀孕的……” “不行。” 你有些失望,但这也在意料之中:边璟虽然平时看起来很好说话,总是由着你任性,但在一些问题上最倔强的却是他,反而边珝很容易怂恿……下次边珝出来了,可以试试。 被内射的想法很快被你抛之脑后了。你被他插得浑身过电了一样酥麻,只能胡言乱语,紧紧抓着床单,花穴的水多得像是接了水的水桶,被大鸡巴狂插,水都溅了出来,房间充斥着“啪啪”的声音。你还清楚地感觉到他沉甸甸的囊袋甩上你的逼,打中你探出头的肉核,撞得你头昏眼花,口水流满枕头。 大约被操了百来下,你终于享受到今天真正意义上的高潮。五颜六色的烟花在你眼前绽放,压在你背上的沉重性欲消失,积压的大量液体舒爽地喷射出来,你赤裸地躺在轻柔的棉花团上,身体逐渐化为其中一部分。┇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边璟又干了你好一会儿才射了出来,他想抱你去洗澡,但你实在是太累了,佯装还在生气他不射进来拒绝了他。他捏了你一把你的屁股,走去冲掉身上的汗。 浴室发出“哗哗”的水声时,你猛地想起来自己和白如铖聊到一半就把通话给结束了,他不会生气吧? 你勉强支起快散架的身体,拿起手机一看——你根本没有关上手机,屏幕上还保留着和白如铖通话的画面。 你脸上发烫,小声问了一句:“你还在吗?” 他那边无声了半会儿:“在。” 你头皮发麻:“你都……听到了?” “嗯。确实是付费内容。” 他一点都不生气你和他聊骚到一半被别的男人干?你好像隐隐发现了他奇怪的癖好。还有艺术馆也是,难不成他……? 你舔了舔嘴唇:“你还想和我做爱吗?” “想。” 他顿了顿补充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射进你的阴道里。”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十六章 香气(地铁 边璟非常善于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在常挂的笑容后。 自从你被他身上散发的独有气质和魅力吸引开始,屡屡被他的行为伤心,他就像中央空调一样来者不拒,对谁都非常好。你经常看到追求他的女生使一些接触身体的小技巧时,他由着她们,看得你心里发闷。虽说你后来发现他只是照顾到她们的面子,不论女生有多漂亮、多会调情,最终还是会空手而归,但你还是不爽。 你从来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孩子,讨厌谁,一直到你们滚上床,你才发现他心底里喜欢的是你。你回忆和他的种种经历,除了某些片段猜得出是边珝、确实有的行为很刻意以外,你完全没感受到他对你的喜爱。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你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也像对其他女生那样照顾你的面子,尤其是被你发现他的另一人格,骗说也喜欢你。 但随着和他待的时间久了,你发现他说的是真的,只是他习惯性地克制自己,犹如情感的苦行僧,强迫自己被工作占据。渐渐地,他打破自己的条条框框,身为工作狂的他也会在工作时间和你聊天,会叮嘱你不要做那些你自己都没发现的陋习,周末他不再自发加班,而是在你需要他的时候立刻出现,或是忐忑地询问你要不要出去约会;走在单位里你老是能看到他,似乎是算好时间故意碰到你,趁没人注意,偷偷摸你的手,久了会把你拉到一边深吻;在会议室的破处后,他觉得自己当时太冲动了,好一段时间都忍着你的挑逗,什么都是回家再做,而现在他已经能够在上班的时间找你求欢,约你到人少的厕所、天台、仓库猛插你的花穴…… 你们早就不是单纯的炮友关系,他因为你抛弃了自制力,向你表达他的欲望,向你撒娇,会恶作剧,不再隐瞒他的一切癖好,收敛他对其他人的接触。但除了一点——他还有一个秘密,是他不肯解开的镣铐,自我压抑的最后堡垒,你隐隐觉得那和他在你面前卑微的态度和纠结的嫉妒、占有欲有关。 你和白如铖正聊得热火朝天时,边璟洗完澡回来,你赶紧把手机关上,假装闭目养神。 他坐在你旁边说:“今天我听到有人乱说话。” 你睁开眼睛:“说什么?” “就是强行把我和谢莹凑成一对说笑。” “然后呢?” “她只是我现在项目的合作同事。” “哦。” “我担心你听了之后不舒服。” “没有啊。” “真的?” “真的。而且我挺喜欢谢莹,她真的好漂亮,像个洋娃娃。我还加了她的微信。” “她再好看也没你漂亮。” “你用不着安慰我,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我没有在骗你。” 他夸了你好一会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声音有些闷:“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他舔了舔嘴唇,绕弯道:“虽然我们不是真的情侣,但如果你身边出现别的男人的话,我也会嫉妒,虽说我不应该……” 你看着他:“边璟,你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嗯。” “哪怕我已经知道了边珝?” “嗯。” “是因为这个你打算永远不公开我们的关系吗?” “……如果其他人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那么你会更容易找到比我好的男人。” “你为什么老觉得你配不上我?” “……” “是不是在暗示我配不上你,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 “不是。” “你一直给我们的未来定义为不可能,可又为什么要待在我身边?” “因为我贪心。我喜欢你,明知道不可以,但还是想拥有你,哪怕只有一会儿。” 你叹了口气,没有追问下去。你们沉默了许久,你问道:“那……如果我有一天喜欢上别人,想和他在一起了呢?” 他似乎早就想好了:“你想让我离开或者留下都可以,只是我可能做不到完全消失。” 你从来没有这么希望那个整天对你耍流氓的边珝赶紧出现,揪着他把原因盘问出来。白如铖确实很了解他们俩,边珝看起来暴躁易怒,满嘴脏话,但他很容易心软,不像边璟在某些方面固执倔强得刀枪不入。 但你知道就算边珝出现了也没用,他们俩已经约定好了,就这个问题一点都不能给你透露,你曾经向边珝暗示过,可他一反嬉皮笑脸的常态,让你允许他有唯一一个不能告诉你的秘密。 究竟是什么,让他觉得他配不上你?让他只能够做见不得人的恋人,趁你还没有移情别恋的时候,卑微地索求你的关注?难不成他是逃犯?他国间谍?被人追杀?千古罪人的后代?欠了一屁股债?生大病导致寿命有限?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你在家里找他,发现只有他留在餐桌上给你买的早餐。 你顶着郁闷的心情出门上班,刚走几步路,你发现有些不对劲:内裤的布料像是粗糙了好几倍,磨得你的阴部发痒发疼。 你回家里整理了一下,试走几步路,发现还是如此,而且花穴已经开始流水了。 你着实没这个心情发情。你换了条内裤,垫上卫生巾,把内裤往下扯,情况没有丝毫好转。你看没时间了,不得不脱了内裤,裙子下光溜 溜的,冲向高峰期的地铁站。 没有内裤,你的逼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偶尔还有微凉的风吹拂在有些湿润的阴唇上,非常舒服。 不过你很快就没心思享受了。你像个夹心饼干一样被挤进了地铁站,带到了站台上,过了好几趟地铁你才被后面的人涌上,不用走就已经 到了车厢的最中间。 周围全是男人,他们身上的味道又重又臭,你想念边璟身上干净的味道,想要听他的声音,想要和他说说话。 但别说拿出手机,你动都动不了,腿还被卡在了另一头,导致你下体大开,闷热的气息扑腾上你的阴部。 “……谁不长眼睛还在这挤啊?没看到都没地儿站了吗?” 车门处骚动起来,你周围的人动来动去,你不得不挪一下位置,紧接着一个硬物抵在了你的尾骨上,你瞬间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很是佩服,究竟什么样的人,在即使是老色批如你都没有兴趣搜索帅哥的拥挤环境下,还能性奋得勃起。 你转头一看,发现那是一个长相非常稚嫩的男人,像是个大学生。他满脸通红,小声对你说:“对不起。” 逗逗他会很好玩,但你现在烦得很,你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移开自己的屁股,尽可能避免和他的胯部接触。 但其他乘客并不如你愿,他们不断地涌上来,大声推搡,行李箱滚过谁的鞋子,书包顶着谁的背部,每一个人都想让自己舒服些,于是选 择挤压别人的站立空间,到最后,你还是被迫重新贴上了大学生的鸡巴,而且由于其他人的走动,你的身体不得不跟着移动,看起来竟像是你晃着 屁股,主动磨蹭他的帐篷。 一阵拉链声传来,更加滚烫的东西贴上了你的臀部。 “对不起,姐姐。我就蹭蹭,我真的好难受。” 怕你叫出来,他又慌忙赞美你、讨好你,什么“姐姐,你好漂亮”、“你身上好香,不知道为什么闻着我就这样了”、“你的身材好 好”…… 你觉得他在换种说法把问题都推在你身上,说你在勾引他,你想教训一下这个色狼,却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变成了浆糊,萦绕在你身边那让 你厌恶的男性体味莫名变香,弄得你心痒痒的,骚逼又开始流水。 你以为会上演看过的小黄片的剧情,大学生蹭到一半兽性大发,抬起你的腿,对准你那光溜溜的逼一杆进洞。你想得越来越饥渴,甚至开 始幻想周围的男人都转过身,他们的鸡巴也都硬了,开始亲吻你,抓你的奶,吸你的乳头,手伸进你的衣服里玩弄你湿润的肉核,粗壮的手指插进 花穴里,有人把他的肉棒捅你嘴里,有的奸进你的逼中。 你听到一声呜咽,他把鸡巴埋进你的股缝里,隔着裙子,像是对准了你的后穴,射了一大股精液。 浓烈的腥臭味蔓延开来。 不知是因为被他骚扰,还是没有真的上演你脑里的小剧场、让你只能湿着逼上班,你恼火得很,冷脸道:“呵,蹭一下就射了?还这么 快。” 他听到你这么一说,脸色惨白。 你勉强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他:“擦干净我的裙子。” “对、对不起。” 你到站的时候因为人太多下不了车,导致你过了两个站才被挤了下去。你搭乘反方向的地铁坐回去时,发现那个大学生还跟在你屁股后 头。 “你不用上学?” “……姐姐,我可以要你的微信吗?” “不可以。” 他跟着你上车、下车,一路上试图和你聊天,自我介绍、了解你,你被他烦到了,威胁他再骚扰下去,你就要找警察了,他才离开,而且 露出一副他被你莫名骂了的无辜样子。 你回到单位后担心衣服上还有他的痕迹,冲到了洗手间又擦了好一会儿,闻下确定没什么味道后,才跑到办公室。 好巧不巧,主任正在找你。你上班迟到,安排任务的时候还不在,被她批了一通。她把她手上的文件塞给你,让你赶紧去楼下会议室顶替 你办公室一个人去开会。 你带上东西跑下去,发现会已经在开了,你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一看,无数双眼睛盯得你头皮发麻。 你听到有人轻声叫你,你抬头看到谢莹和边璟坐在一起,她指了指边璟旁边的空位,让你过来。 你赶紧低着头假装没人看,走了过去。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继续开会。 你坐下后把你的东西摆好,翻了很久主任给你的文件袋,都找不到需要的那张破纸。就在你心底的怒火噌地冒出来时,边璟把他的塞给了你,有些奇怪地看了你一眼,做了个“你怎么了”的口型。 你摇摇头。 会开得很无聊,尤其是领导发言时你都快睡着了。你瞥了眼边璟的侧颜,他在那里认真地听着,在电脑上做记录。你坐着不耐烦,正想找事干,心里一动,在桌下握住他放下来的手。 他愣了一下,没有看你,但嘴角轻轻上扬,扣紧你伸过来的手。 偶尔谢莹会凑过来小声问边璟一些事,她没有看到你们紧紧相握的手,就像你们多次在单位里偷偷接吻、爱抚、做爱差一点就被其他同事发现一样,让你心脏加快跳动。有时候你下意识想把手抽出来,证明你们关系的清白,但都被边璟牢牢抓着,似乎你才是那个不想公开关系的人。 就在你又想开小差时,边璟松开了你的手,抚上了你的大腿,埋进两腿间。你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平日里循规蹈矩的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下做这种事情。 他的指尖像羽毛一样在你的大腿内侧轻抚,撩得你的下体渐渐湿润。 趁没有人注意,他凑到你耳边小声说:“你今天好香,是喷了什么香水吗?” 你有些疑惑,你没喷过什么,怎么刚才那大学生也说了一样的话? “闻起来很像,你骚水的味道。” 你被他吓到了,一时以为边珝跑了出来。你看他还在一边记笔记,确定真的是边璟,更是难以接受他的越轨行为。 他摸够了,钻进裙底,一下子碰到你光溜溜的阴部上。 他气息乱了,在你耳边粗声问:“你怎么不穿内裤?” 你想告诉他你的身体奇怪地变敏感了,穿内裤都不行,但他的注意力似乎不在原因上,而是满脑子如何操进你那骚透了的逼里面。他的手指按在你被打湿得滑溜溜的花核上,压得你整个下体酥麻得瘫软下去,在你的身子松下来靠在椅背上时,他趁机插进了你的花穴里,慢慢地抽插,发出只有你们两人才听得见的水声。 “开完会去三楼的厕所好不好?我好想要你。” “嗯……” 他让你小小的高潮一次,心满意足看着你满脸通红和迷离的模样,有些迷恋,手上的动作似乎停不下来了,想要更进一步玩弄你,等你冲着他指尖喷去的水流完后,他又开始对着你的骚心插了起来,这次的水声更大了。 你夹紧他的手,想让他停下。 就在这时,你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告诉你收到了一条消息,显示着白如铖教授几个字。你知道边璟也看到了,你不敢点开看里面说了什么,更何况那肯定还有你们上次聊完停留在色情内容上的记录。 他退了出去,湿润的手与你的十指继续相交,欲火被平息下来。 你在心里长呼一口气:一是因为如果他继续玩下去,你真的要淫叫出来了;二是幸好上次边珝那大嘴巴把你聊骚的事情捅了出来,你痛定思过,把所有弹窗的具体内容通通隐藏,只要不点开,他就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否则就尴尬了。 从白如铖发来消息,直至会议结束,你感觉边璟一直在盯着你,让你坐立不安,手心出汗。你心虚极了,心里求神拜佛希望他待会不要提起这件事。 开完会后,你和他、谢莹装模作样说了几句客套话,急急忙忙赶回办公室,把会议文件交给主任,保住饭碗,然后你才奔向你经常挨操的地点之一。 一开门,他就迫不及待把你拉进隔间里,一手把你按在门后,啃咬你的嘴唇,吮吸你的津液,膝盖顶开你的两腿,胀痛的性器抵在你身上磨蹭。 他性急的样子非常罕见,你被他的性奋感染了,在他脱下你上衣的时候你乱扒开他的衬衫,解开他的皮带,往裤子里一掏,就抓住他沉甸甸的肉棒,他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糊了你一手。 很快你们赤裸相对,他的体温高得吓人,他用力搂住了你,你感觉自己要被他融化成一滩水,乳房、臀部都被他揉抓成了各种形状,水多到淌下大腿的花穴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等着被他插成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 突然,外面的厕所门被推开了,只听见几个男人大声说笑走了进来,对着小便池解开裤链。 你们屏住了呼吸,看着对方的眼睛。 只见边璟的视线移到了下面,你也跟着往下一看。他硕大的龟头抵住你的下腹,慢慢移动,所到之处留下淫靡的粘液,亮晶晶的。它爬过你的丛林,撑开湿漉的阴唇,重重碾过你的阴蒂,像是点着了藏在你阴部里的炸弹,你整个人一抖,让那鸡巴擦过发麻的唇瓣,滑到了你的花穴口上。 你好想它快点插进来,堵上你流个不停水的骚逼。但你也知道今天你的身体非常敏感,捅进来那一瞬间的撑开、满足的快感会让你禁不住呻吟出来。 你赶紧给他做了个“别”的嘴型,他有些不耐烦,一边慢慢移动胯部,像地铁的色狼一样猥亵你的下体,一边吃着软糖似的咬你的嘴唇。 在你们又吻得如胶似漆时,你的名字从外面同事的嘴里蹦了出来。你们都愣住了,只听见一个人接话道:“那个疯狂喜欢边璟的?” “对对对,就是她。” 天啊,怎么所有人都知道你暗恋他?你羞耻地别过了脸。 “我也想说她,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变得……特别有味道。” “没错。以前还没怎么特别注意她,现在变得真漂亮,还前凸后翘的,整天穿低胸装,巴不得所有人盯着她胸部看似的,每次见到她我下面都紧得很。” “你们不知道啊,我前几天才和她一起整理资料,她老用撩人的眼神看着我,我真是心痒痒啊。” 你听得满头问号,真是莫名其妙,你什么时候勾引他们了? 边璟一下子黑了脸,眼底尽是阴霾。你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害怕地做了好几次“我没有”的嘴型。 你观察着他的表情,想揣摩他的心思,但他只是冷着脸,紧接着,你的花穴口被猛地撑开,愤怒的肉棒贯穿你的甬道,撞上你的宫口。 “啊!” “什么声音?” “估计是通风口,我老是在这里听到这声音。” 最后一个男人洗完手:“你们说她现在对其他男人有没有兴趣?” “就你?你先照照镜子吧,有点像边璟的地儿吗?” “去你的,我不能说帅,但也不是丑到没希望吧?” “边璟也真是的,什么漂亮女人他都拒绝,还有现在新来的谢莹,估计又要伤心了哟。我敢说他是个基佬,不出柜在那害我们这群人单着呢。”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最后门关上,厕所没了人声。你想到他们在那胡说这鸡巴还在你骚逼里的男人是基佬时,不禁噗嗤笑了出来。 “你还笑。”边璟恶狠狠说着,把你顶上墙壁,下身的肉刃抽出到一半,又猛地捅了进来,插得你下半身软得动不了。 你本想辩解的几句话化成了嘴边支离破碎的呻吟,妩媚得很,让他更恼火了。 他埋头操干你的花穴,一言不发,你从他眼里看到了极具攻击性的占有欲,但他还是克制着,包括他插进来的力度,虽然比以往更粗暴有力,却又不会把你弄疼。你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发觉他复杂黑暗的情绪似乎一下子染白了,恢复了正常的眼神。 你想到了昨晚他说的“做不到完全消失”,不禁开始胡思:有一天他发现你真的和其他男人有染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更凶恶地操你,发泄他没资格拥有你的嫉妒吗?他说的不能完全消失,是指偷偷找你出来,在你身上不断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吗?是指在与你有染的男人旁边,霸道地操你来彰显他的存在吗? “啪啪啪啪……”┇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啊啊……哈啊啊啊……太猛了……嗯啊啊啊……” 你心里升起强烈的满足感,仿佛性器直直插入了你的心田里,此时此刻,你的身心完全属于他,他也完全属于你。 你把头埋在他胸膛里,感受着他和操干频率一样的心跳,鸡巴像烙红的铁直捅上你的子宫口,撞得你浑身颤抖,失去所有力气。 很快,你被情欲的海浪抛上了空中,一张电网接住了你,你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被电出了口水,电出了淫水,像水柱一样从你的逼里喷射出来。 边璟快要射的时候,你感受到那肉棒再一次膨胀,一股力量驱使着你挣脱他抱着你的手,蹲下来拔掉他的安全套,把湿淋淋的鸡巴含进嘴里。 你看着他瞪大了双眼,嘴里的肉棒颤抖着,往你的喉咙深处一股又一股地射精。 他精液的味道就和上次你舔边珝的肉棒一样美味,世间似乎没有任何词语能够形容它的味道、带给你的欢愉感。他射了很多,你大口大口地喝下,最后他射完之后你还意犹未尽地吮吸了一下他的龟头。 他忍不住骂了一声,把你重新按在隔间上又干了起来。 -- яΘυщéńńρ.мé 第十七章 第九个梦( 你和白如铖约好了周末一起去看电影,每每想到你们会在黑暗中摸索对方的身体、抚慰对方的性器官、在炸耳的音效中达到高潮时,你就会分泌淫水,奶头骚痒。 边璟的性欲也在这个时期越来越强,总是把你的下体操肿,让你没法好好坐着,只能躺在床上分开两腿歇息。而这个画面很容易刺激到他,缠绵没一会儿又把他的肉刃插到你的逼里,陷入无限的死循环。 而他之所以会上了瘾一样操干你,你能想到的唯一原因是你的骚水散发着一股莫名的香味,他一闻到就不能自控地勃起,如果和你靠得近的话,他理智的弦就会崩断,脑里只剩一个念头。你估计那个大学生也是一样的情况。 你必须穿一些厚一点的下装才能够降低骚水味的扩散。 除了淫水有香气,你也发现自己的逼越来越敏感了。除了受不了内裤布料的摩擦外,你现在只要自己伸手摸上阴部,就会立刻感觉到流窜着电流的痒意,手指不过是从肉核处游走到花穴这短短的距离,就可以刺激得你的淫水从骚逼口溢出,往下淌过紧闭的后穴,滴落在床单上。每次被鸡巴干,你的快感进一步提高,但结束后整个阴唇都会被对方撞得红肿,一碰就尖叫。 似乎是你的身体在不断进化,从水越来越多,到奶子变大、臀部变翘,再到阴部敏感,目的似乎是冲着成为完美的性爱肉体去的,而代价是你的性欲也越来越强。但你觉得这还挺划算的,毕竟你原来大脑就满是黄色废料了。 为了吃到白如铖那诱人的鸡巴,承接他浓稠的精液,你不能再被边璟操太多次,你害怕那时候骚逼肿痛得上不了床,于是以要休息为借口把边璟赶回他自己家里,暂时不能过来过夜。 他以为是自己逼迫你太多次了而十分内疚,除了有一次你们在单位停车场里碰到,你几天没吃到他的肉棒饥渴得很,便主动勾引他,他把你插高潮后、你帮他口交射出来之外,他确实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没有再干你。 你已经想好过几天怎么补偿他,不过眼下你最期待的还是明天的约会。你准备了露肩背的吊带上衣,内置的钢圈把你的双乳挤出更深的乳沟,托高到衣服的边缘,似乎随时能够露出奶头,你走路摆动手臂时还能看到你侧面的乳肉;你选了一条材质柔软且开衩的牛仔短裤,把你大腿根部完美展现出来。你不打算穿文胸和内裤,只要白如铖想,他随时随地就能伸手塞进你的衣服里,直接摸你的奶子,或者钻进裤子里,玩弄你湿滑的阴蒂,又或者只需要扒掉你一条裤子,就能提枪干进你的逼里。 你忍不住开始撩他,暗示他你在想着他自慰,告诉他你高潮时会潮吹,最后把床上湿的一片拍给他。发完后你关上屏幕,瘫在床上感受余韵。他急了,发了什么让你的手机一直亮着。 你想吊他的胃口,好让他明天用鸡巴恶狠狠地教训你,即使他真的生气了,你也想好摆出委屈模样说累得睡着了就好了。你没有管他发了什么,小憩了一会儿,爬起来洗掉身上的汗,抹上好闻的身体乳,换掉湿了的床单,涂好睡眠面膜,期待地闭上眼睛,迎接美好的明天。 …… 你的约会地点莫名从电影院来到了学校。 一路上很多学生盯着你性感的衣着,两眼发光,蠢蠢欲动。 你来到一间单人的办公室,白如铖正收拾着课上用的东西,见到你后问:“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 他叹了口气,来到你面前,帮你理了一下你乱了的头发,然后手落到你肩上,手指勾起你的吊带,扯高了你沉甸甸的奶子,把一边的带子褪到你的手臂上,把你大半个胸口和乳肉暴露在外。他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你的脸,忽然吻上你,大口汲取你的氧气和空气,直把你亲得快窒息、站立不稳才放过了你。 他满意地勾起了唇角,扶着你的肩膀让你转过身,从落地镜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你本就穿着暴露,现在还衣冠不整,胸脯大幅度起伏,双眼和唇部因为刚才的深吻湿润,活脱脱像被人刚刚糟蹋完一样。 他又亲了一下你的肩头,搂着你一边看向镜子,一边在你耳边说:“你答应我一起给学生上课的,忘了吗?” 什么课要把你弄成这副样子? 上课铃响了。你被他牵着手来到一间教室,里面座无虚席,估计有三四十个学生,全是男学生,在看到你和他一起走进来后纷纷欢呼。 “大家好,今天的生理课由我和我的助手一起讲授。请同学们翻到课本的第七页,这是我们今天的主题:女性的身体。” 他让你坐在讲台中央一张桌子上,对下面的学生说:“女性和男性的身体最大区别在于性器官,除此以外还有骨骼、身形、哺乳器官大小 的不同等等。女性的性器官所处位置也和我们男性相同,位于下体、两腿根部之间。” “……有一些人认为女性的乳房是性器官,对许多男人具有极强的性吸引力。其实不然,乳房是哺乳器官,为人和哺乳动物特有。” 他从后面托起你的乳房:“……女性乳房的发育取决于许多因素,如遗传、营养摄入等等,不少女性的乳房即使过了二十岁也能不断变 大。” 突然,他把你的上衣完全褪了下来,教室里立刻响起了对你胸部的大声讨论。 “……这里是乳晕。”他指着你的奶子说。“这里是乳头。乳头是女性的重要性感带,也就是通过对它的刺激,能够带来性兴奋和性快 感。” 他掐着你的奶头揉搓,你的乳房顿时升温发热、发胀,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变硬,你开始叹息,自觉挺起胸膛。 紧接着,他弯腰重重吮吸了一口,你禁不住叫了一声。 “在性交过程中,一般用手或者嘴来进行刺激,后者带来的效果更好。” 看着下面已经在咽口水、跃跃欲试的学生,白如铖随机叫了一个人上来:“你把你触摸以及挑逗她乳房的感受和大家分享一下。” “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都可以。” 那男生来到你跟前,你看到他的胯部已经支起了帐篷。他一上来就捏住你的奶子,揉了好几下。 “她的乳房好软好滑。”听完他的话,其他人哗然,也要求上来摸你的胸部。 他来到你背后,你看到两根手指从你身体两侧冒了出来,对着你肿胀的奶头快速上下挑动。 只觉呼吸越来越沉,两颗肉粒像是直接被电流击中一样,你被刺激得直摇头,一边抓着男生的手臂叫着求饶,一边夹紧了腿,试图让那开 始泛滥的淫水收回去。 “竟然只是碰一下乳头她就变成这样子了。” “老师,我也想摸摸她的乳房!” 白如铖让其余男生排着队上来体验你奶子的手感,青春期的男生毫无技巧地揉抓你的双乳,有轻的,有重的,一看到你说受不了,就加大 手上地力度。他们掐红了你的奶子,碰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 你的身体发烫,所有的火焰似乎涌上了胸部,充斥你的乳房内部,钻开你的奶头——倒数第五个男生刚刚捏住你右侧的肉粒时,你觉得自 己的乳房要胀裂了,一小股白色的液体突然从左侧的乳头里喷了出来。 那液体出来后,你的胸部舒服了一点点,不给你反应的机会,那男生下意识地含住了你的奶头,猛地一吸。 堆积在你奶子里的液体涓涓流出,畅快淋漓,你舒服得呻吟出来。 “老师,她刚才喷了什么?” “是奶水吗?” 那吮吸你奶水的男生抬起头:“你们快来尝尝,特别甜。” 其余人再也不顾课堂秩序,争先恐后地冲到你面前,抓着你的奶子就往嘴里塞,然后用力吮吸,几乎要连你的魂都吸没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再、再吸了……轻一点!呜呜不要咬……啊啊啊啊……” 你身体发软,推不开他们埋在你胸前的脑袋,只好向白如铖求助。 不料男人走过来,只是摸了一下你的脑袋:“学生们有求知欲是好事,应该让他们多尝尝。” “……啊啊……可他们太用力啊……了……嗯啊啊啊……” 五六个男生抢着又抓又吃后,你的乳房似乎被掏空了一样轻盈下来。 “没奶水了!” “你们喝这么多干嘛?!” 白如铖终于让他们坐回位置上去。 你被这群男生折腾得大口喘气,挂在身上的衣服全是滴落下来的奶水和津液,原本白嫩的乳肉一片通红,奶头被吸大吸长,呈朱红色,反 着津液的光泽。 白如铖继续讲课。他来到你面前,解开你的裤头,让你把短裤脱下,两腿大开,顿时阴部凉飕飕的。 你光溜溜的逼就这么展现在几十个男生面前,你羞耻地抓紧了白如铖的衣角,不敢看前方。 “她竟然不穿内裤!” “她流了好多水。” 白如铖让吵闹的学生平静下来,指尖在你的阴部上画了个大圈,很痒:“你们现在能看到的部位,都属于女性的外生殖器官。这里张了毛发、隆起来的部分叫阴阜。”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梳理你的阴毛:“许多人有一种错误的观念,认为阴毛没用、很丑,实际上阴毛具有保护作用,尤其是在性交过程中,因为性器官的皮肤都比较娇嫩,阴毛可以减少摩擦造成的皮肤伤害。阴毛也有吸收汗液、粘液的作用,因此这些毛发并不脏,也不会藏污纳垢……” 你不确定究竟还有多少人听他在科普,但你清楚自己左耳进右耳出,满脑子都是被稚嫩学生喝了奶水、看着下体的羞愧感。 他让你再分开一点腿,你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完全打开了,液体流到了你的后穴口上。 “外面这里是大阴唇。”白如铖的手落在了他所说的部位上,慢慢游走到湿得一塌糊涂的中部,“这里是小阴唇。阴唇也都有保护作用,同时这个部位分布着丰富的神经末梢,很容易唤起女性的性兴奋。比如这样。” 他的指尖把你的小阴唇轻轻勾起,你身体一颤,软软地叫了一声,唇瓣从他的指腹上滑落,连着粘液丝;你微张的花穴口涌了一小股水。 “流出水的地方便是阴道口,是接纳男性性器官的位置。之所以会有水,也就是爱液,是女性受性刺激引起的正常反应,主要作用是润滑阴道,没有这些液体,性交就会疼痛。它说明了女性目前已经进入了性奋状态,已经做好了接纳阴茎插入的准备。” “……在插入阴茎之前,男性应该通过爱抚和刺激敏感带来促使女性分泌更多的爱液,这样的性交才能为双方的满足奠定基础。乳头和阴唇是敏感带之一,我们也可以看到通过刚才的刺激,她已经流了很多水了。不过不是所有女性都会像她这样敏感,一碰就流大量的爱液,因此还需要刺激其他敏感带,比如说阴蒂。” 突然,他的手指猛地一提,直直顶到了你的肉核上,这就好比火柴在盒子上摩擦起火的一瞬间,你的脑海里闪过耀眼的亮光,让你的身躯为之一震,绷直了脚尖,倒在白如铖怀里。 接下来,他不停地玩弄你的阴蒂,为了让更多人看清楚你的骚逼,他还叫两个男生把你的腿按住,你想夹腿、想躲想逃都不行,只能越来越大声地求饶。 “……啊啊啊停……停下……要玩坏了……哈啊啊啊啊……” “……和刺激乳头一样,舌头舔弄还可以带来更大的快感,不过这不方便展示,大家就看看怎么用手挑逗就好了。” “白、白如铖啊啊啊……” “大家现在看到她的爱液已经非常多了,她阴道口收缩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呻吟越来越响亮,这些都说明再刺激下去,她就可以达到高潮。” 汹涌的潮水冲破了酸麻的下体,你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头后仰淫叫着,冲到了云霄之上。 等你重新找到身体时,你耳边充斥着全体男生的对你高潮反应的惊叹。 “她喷尿了!” “不是尿,我尝了一下,腥腥甜甜的。” “你怎么这么变态,还去舔她喷出来的液体。” “同学们,安静一下。”白如铖向他们科普起女性潮吹的相关知识,说完后,伸手直接碰上了你高潮后的花穴口,你直摇头哭叫。“大家可以看到,她现在的阴道口和阴道内部都在猛烈抽搐中,全身高度敏感,碰触碰到敏感地带,她的反应会更强。此时继续刺激下去,能够让她很快进入下一个高潮,这也是女性相较于男性在性交上面的特点,她们可以多次高潮。” “高潮对于性交双方都是非常有益的事情,女性的性高潮对我们男性来说,一方面在心理、视觉等方面会给我们带来极大的满足,另一方面,如果此时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会同时享受到她收缩的阴道带来的强烈快感,甚至一不留神就射精。” 白如铖说了许久,从他的衬衫领口开始解开扣子,一边说:“接下来我们就给大家演示一下整个性交的流程。” 在男生们的欢呼下,他让按着你腿的男生回去,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也扒下了你仅剩的挂在腰上的上衣。他把你压在桌面上,扶着你的后脑勺,吻上你的嘴唇。 这次的深吻和在办公室里的不一样,你们的嘴唇像是粘在一起的糯米,软糯而难解难分。他浅尝你唇瓣的味道,舌头伸入你的口腔中与你的缠绵,让你嘴里装满了不知道是你还是他的甜蜜津液。 他的手抚慰你那被学生的手蹂躏过和啃咬过的奶子,游走在你全身上下,腰侧、后背、臀部、大腿,留下有着他体温的痕迹。 他继续吻着你,同时引导你的手放在他勃起的肉棒上。他的鸡巴长且有些弯曲,你触摸到他狰狞的青筋,心神荡漾,自觉分开了腿,把那性器往你已经被几十个人看遍的骚逼塞去。 “别急。”他轻笑着,转眼间你就被他抱起,转过身去面对学生。他坐在桌上,掰开你的双腿,继续让你的逼敞开在学生面前。 烫热的圆润东西顶上了你的阴部,在你全身为之一颤的时候深深捅进了你的花穴里。你的体内立刻汹涌流出一大股水:他用坚硬的东西插进了你身上最柔软最隐私的部位,所有学生都看着你们性器官交合的一瞬间并发出感叹,被人围观交媾带来的羞耻感化为了另一种心理快感,进一步轰炸你内心的道德和尊严墙壁。你希望白如铖会用尽全力地在全班面前操你,让学生们看清楚你们密不可分的部位是怎样摩擦出了白沫,看清楚你最后流出生理泪水并哭喊着到高潮的心态,看清楚那根大鸡巴停顿在你的阴道里射精时的形态…… 白如铖没有辜负你的期待。在他的抽插下,你的肉壁持续处在酥麻之中,肉棒的攻势让它早早投了降,没有力气吞吐和吮吸撑大了自己的性器,你的身体只会像尿尿一样出着水,肿着奶头、阴蒂,四肢成了装饰,被每一次进出撞得到处乱晃。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唔嗯……” “助手老师,你应该和学生们分享一下阴茎插进阴道里的感觉,不是吗?”白如铖在你耳边呢喃。 你一张嘴,口水就从嘴角流出来:“大鸡巴……插进啊啊……骚逼里,特别舒、舒服嗯啊……好爽……” “啊啊啊……想一直被插……不想离开大鸡巴了……哈啊啊……” “全身都像、像过电一样……啊啊啊……手指尖、脚趾头都……都是麻麻的……啊啊……” “白、白教授的大鸡巴……啊啊啊……可会干骚逼了……呜啊啊……会碰到花心……好棒……”┇яǒμωеňωμ.dе┆(rouwenwu.de) 一个男生举手:“老师,花心是什么?” 白如铖保持着下体的频率操你,一边解答道:“就是子宫口,阴茎撞上花心的时候,双方都会产生非常美妙的感觉。” 你又被干了许久,就在你看到很多男生纷纷掏出自己的性器对着你套弄时,你的耳边响起下课铃的声音,白如铖的速度加快了:“耽误一下同学们的时间,我们很快就结束了。” 他的手用力抓着你的大腿肉,出了好几条红印。他身下的力度速度似乎是要把你撞到天上,鸡巴插得更深,你觉得自己的子宫口真的快要被他冲破了。 在他又一次重重插入下,你的小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紧接着是躁动的肉壁。你的花穴里仿佛顿时升起了一把火,把肉棒烧融化在里面。紧接着你两眼一白,你又像是被暴风雪捞起来似的,卷入空中。 在飘飘然中,滚烫的龟头顶在了你娇嫩的子宫口上,一股熔岩冲刷上去,似乎射进了你的子宫里,你的下体仿佛沐浴在阳光中一样温暖。 等他把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抽出来时,你发现不仅仅全班的人在看你们的性交,走廊上也站满了隔壁班的学生,扒在窗户上看刚刚被白如铖内射完的你。 你下意识地要合拢双腿,从白如铖身上下来,不料两脚刚刚碰地,一肚子的精水像失禁一样哗哗流到地面。 -- ГΘυщéńńρ.мé 第十八章 花心(勾引 去他的加班! 你恨不得把屏幕还显示着通话中的手机砸到地上猛踩几脚,但作为打工人的你又能怎么办?你还是要告诉领导这就来处理,一边等他结束通话,一边小声锤枕头。 待屏幕一切换,你一头栽到床上,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你连吸几口气调整心情,把卡在喉咙里的恶气憋回去,才告诉白如铖今天加班来不了了。 他表示理解,问了一下你大概几点下班。你说不确定,还是改天再约吧,不停地和他道歉。 他想了想,要你作为边璟的女伴来他在郊区的住所聚餐,届时还会有其他他带的、边璟的大学同学。你答应了。 你一肚子气地赶去上班,结果在单位的电梯里见到了也是一肚子火的边珝。他说边璟不知道干嘛突然发神经,揽了好几个任务,现在周末还要过来收拾他的烂摊子。 你忽然觉得没那么生气了,临踏出电梯前还偷偷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他想抓住你的手、把你拉进怀里继续吻下去,被你躲开,眼看电梯门要关上了,他一手扶住,也不管附近有没有人:“晚上去我家。” “好啊。” “我等你下班。”说完,他才乖乖退回电梯里,露出一副“回去干死你”的表情。 又是煎熬的一天。工作期间唯一让你高兴的,是你递交完材料回办公室时,发现桌上出现的一盒巧克力。可惜没有其他同事加班,你不知道是谁送的。你想了想,现在还在工作的除了你和那几个老气横秋的领导以外,也就只有边珝了,估计是他送的。接下来的工作有巧克力的陪伴,也不算太坏。 这天领导大发慈悲让你吃晚饭前回去,你让已经做完手上工作的边珝去地铁站台上等你。 走到地铁站,看着旁边的便利店,你想买点东西,只觉有什么盯得你后背发凉,你回头一看,发现是前几天用鸡巴蹭你的大学生。 “……” “姐姐,好巧啊。” 你叹了一口气,没有应他,继续进店里买生活用品。 你还记得他上次自我介绍他的名字好像是闫森宇。闫森宇果不其然开始粘着你说个不停。 “姐姐刚刚下班吗?我也才做完实验回家,看来我们学校这个校区就在你的公司附近呢。” “姐姐饿了吗?看你很累的样子,我们可以去附近一个广场里面吃个饭,有一家特别好吃的,叫……” 你结完账走出来,他跟着你来到一个人少的角落。你转过身,直截了当道:“我对你没兴趣,你太小了。” 这个词对他来说似乎有双重含义,看他一脸煞白的,你补充道:“你在学校里就没有什么喜欢的同龄人吗?” 他低头小声道:“我只对姐姐你心动,学校里没有。” “你缠着我是没用的,不如好好学习,以后会碰到更好的人。”担心他还不死心,你又说,“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说完,你顺着人流进站坐地铁。你知道他还在跟着你,只是没有再上前攀谈。 走到站台,你发现边珝正靠在柱子上玩手机。你钻进他怀里,和他在拥挤的人群中深吻起来。 地铁来时,你又抬头扫了一眼周围,闫森宇已经走了。 来到边珝家后,他二话不说扔下手上拿着的东西,把你抱到沙发上狠狠地操干起来,一直到肚子咕咕叫,你们才发现还没吃东西。 边珝去做饭,你躺在沙发上好一会儿,听到有人按门铃。 你勉强合拢腿走过去,扒在门口猫眼一看,忙碌的快递员背影恰巧消失在拐角处。 正当你打开门去拿快递、门敞开的那一瞬间,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在你面前:一个男人——你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人,蹲在门口,它的脸被什么硬物砸了个稀巴烂,血淋淋的肉糊在了一起,你分不清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甚至还能看到几颗牙连同骨头长在了额头上。它脸上的一坨肉动了几下,然后它站了起来,身上、手上也全是血。 极端的恐惧蔓延全身,你想尖叫,却完全叫不出来,像是这个怪物早已用无形的手钳制住你的喉咙。 你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是谁啊?”边珝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紧接着他冲了过来,把你扶起,“怎么了?!刚才是谁?你没事吧?” 他温暖的身体和你接触,让你有了力气找回神志和对自己的控制,你眨了一下眼,怪物消失了。 边珝把你抱回屋里,搂着你安抚。你嗅着他的味道,他和边璟一样的味道,就像是他们在同时保护着你一样给了你安全感。你把头埋进他 怀里,发出明显自己都发觉在颤抖的声音:“有个东西……怪物,在门口……” 边珝摸了摸你的脑袋:“你是不是低血糖到出幻觉了?先吃饭吧。” 过了很久,你冷静下来——是受最近看过什么恐怖的东西影响吗?你没有这方面的印象。而且那怪物太真实了,你甚至能闻到它的臭味, 是死老鼠、死猫尸体上那种恶心的气味——这肯定不是幻觉。它又激起了你鬼打墙的记忆:难不成身体的改造,真正的代价是接触到这些脏东西 吗? 你感到心寒,开始有了阴影,总觉得开门之后就会再碰到那怪物,你不敢离开边珝一步,他一下子成了黑暗世界里的烈日,你必须躲在他 的日光照射下,必须让自己身体沾染他的温度……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周,你对怪物的真实性又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了,它的长相在你脑海里已是模糊一片,仿佛你只是做了个恶梦。你很 庆幸人的大脑会遗忘发生过的事情。 聚餐那天,边珝嘴上说着烦,但他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你们开车到郊区,来到白如铖休假住的地方——一栋偌大的别墅坐落在一个漂亮 的湖泊旁,背后是延绵的绿山。 其他人早已经到了。边珝装边璟装起来像模像样,介绍完你之后,很快和善地和他们聊起天来,一点都不像平时那样摆着臭脸、拒人于千 里以外的模样。 白如铖说要去准备晚餐,让你们继续聊。你心痒痒的,和其余人聊了几句后,就说去看看他要不要帮手,冲向了厨房。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吗?” “那你帮我拿一下那边的碗。” 在他的指挥下,你帮他洗好蔬菜瓜果、拿餐具拿工具、往牛排上抹油。你发现自己十分多余,他的厨艺好得很,完全处理得过来。你开始 动了小心思,在递东西的时候有意无意碰他的手,经过的时候轻轻碰到他的身体,请教他料理、在他说话的时候背着手认真看他。 只见他忽然轻笑一声:“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什么?” “幼儿园里听老师讲课的小朋友。” “小朋友才不是这样呢。” “那是什么样?” 你假装低龄儿童抱住了他的手臂,一边摇晃一边嗲里嗲气说:“老师,做饭好无聊,我不想做了,我们玩游戏嘛。” “玩什么?” “石头剪刀布。” 他和你玩了起来,第一轮你就输了,你立刻耍赖:“这不算!我们再来。” 第二把你故意比他慢了半拍,发现他正要张开手,你赶紧出剪刀,然后满脸得瑟:“输了的人就要受惩罚。” “好,你说。” “你先闭上眼睛。” 他照做了,你端详了一下他的俊容,他嘴唇的形状很性感,但你控制住自己,轻轻在他的眼角处留下一吻。他睁开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你们继续玩下一把,再下一把。你一直在作弊,他由着你,甚至最后只会出布,甘愿接受你的“惩罚”。你吻过他的额头,吻过他的脸 颊,吻过下巴、肩头、喉结,拿起他的手吻上他的手背,直到烤箱发出了提示声,他出了个石头对上你的剪刀。 你闭上眼睛,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瓣和你的碰在一起,传来他独有的触感、温度、气息、他的香水味。你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甜甜的。 “去摆好餐具叫他们过来吧,小朋友。” 晚餐的气氛很融洽,他们聊的也不是什么专业的学术问题,只是分享一下近年来的生活。你发现他们都比边珝小上三四年,边珝只比白如铖小两岁,很多人早已成家立业。他们惊讶于来者就拒的边珝有了对象,好奇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有的人因为工作的原因,需要赶飞机提早离开了,或是由于家庭需要照顾,不得不早点开车回去,最后只剩下你和边珝、白如铖以及另外两个人继续聊天。 就在你们见太晚了,打算离开时,倾盆大雨从天而降,你很快收到了当地发布的泥石流灾害警告。 白如铖让你们留下来过夜,毕竟出去的路都是山路,太危险了。所幸明天不是工作日,你和边珝都同意了。 临各自休息前,白如铖带你们到一间客房,告诉你们在哪里洗澡,无聊了怎么去娱乐室,客房的东西怎么用,有事怎么去他的房间找他。待他离开后,你和边珝都不困,干脆一起躺在床上看房间投影播放的电影。 看着看着,你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移到了他鼓起的胯部上。他即使还没有勃起,下面就已经很大了。你色心大发,靠在他肩膀上,手一开始还覆在他的胸膛上,不一会儿就往下滑,钻进他的裤子里,直接抓住那鼓起的一团。 “骚逼又痒了?”他搂住你腰的手掐了一下你的屁股。 “谁叫你长这么大,在那勾引我。” 他欺压上来,膝盖顶上你的阴部,脱下你的上衣,啃咬你的嘴唇,解开你的胸罩,对着逐渐硬起的奶头就是一口。 你被他咬得浑身颤了一下,紧接着他把有点发疼的乳头含住,用舌尖轻轻舔弄。 你的下体空虚骚痒,就着他的膝盖前后磨擦起来。见状,他让你趴在床上,粗鲁地扒下你的裤子,趁你不留神,一巴掌甩上你的臀部。 你被吓了一跳。他没有用力打,拍下来的地方只有点疼,同时伴随着火辣辣的痒意。 “啪!” “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个骚货。” “啪!” 每打一次,你的小穴都会用力收缩,把臀部支得更高,又惊又怕又期待地等待下一巴掌。随着落下来的巴掌不断增多,你的屁股越来越麻,越来越烫,你可以想象臀肉已经被扇红了。 “操,还能喷水。喜欢被打屁股啊?” 你把头埋得更深了。他又打了几次,然后你听到了他拉开拉链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滚烫的圆柱体打在了你全是淫水的阴唇上。 一想到他要干什么,你兴奋得感觉到体内深处有好一股液体涌了出来。那坚硬的肉棒像锤子一样砸在你的肉缝中、花穴口、阴蒂上,打得你不得不扭着屁股来躲开那过强的刺激。但每次只要你一扭,边珝的巴掌就会落在你的屁股上,在你下意识停顿时,又用鸡巴猥亵你的下体。 “……大鸡巴打得……啊好舒服啊……骚逼都被……嗯啊……打麻打肿了……” 性器每次落下,你都能听到小石头掉在水面上的声音,就像是提醒着你花穴里已经装满了淫水,一直被他敲击着水面,淫水飞溅。 等你们离开之后,床单还是湿的吗?会被白如铖发现吗? 就在你等着他下一次拍打时,他突然把鸡巴插了进来,一直深入,粗壮的柱身捅开了你的肉壁,把积攒的淫水全部挤了出来,然后重重击中你的子宫口。 你爽得下体一阵抖动,手心指尖和脚底脚尖立刻浸泡在酥麻中。他扶着你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地插进你的逼里,抽出湿淋淋的肉棒,然后再全根没入。 电影还在放着,夹杂在它鼓舞人心的背景音乐中的,是带着水声的肉体碰撞声、你自己禁不住的呻吟声、他伏在你背后耕耘你下体的喘气声。他偶尔轻偶尔重地直捅你的花心,当他的劲大得似乎要顶开你最里面的小嘴、入侵到子宫里时,你舒服得似乎全身化成了水,一时溺水了般难以呼吸,只得抓着他撑在你身体两侧的手。 他凑到你耳边,朝着你敏感的耳道吹气:“骚逼还痒吗?” 你觉得自己快接不住袭来的快感了,可又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你先是叫着痒,后又因为他捅得更用力,立刻改口不痒了。 “不痒?这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夹得可紧了,还冲着鸡巴流口水,又嫩又滑,拔出来舍不得大鸡巴走,死死咬着我呢。” “……呜呜不痒……停、停下……啊啊啊啊轻点……” 你以为他会像平时那样,你越是叫停,他越是往死里干,然而这次他听你这么一说,真的把肉棒拔了出来,清脆的“啵”的一声从身后传来,你的肉道立刻空荡荡的,想夹什么,却又夹不到、夹不紧。 你回头看着他,只见他一脸痞样握着他的鸡巴,那根东西上全是水,根部还有一些白沫。 你咽了口口水,身体自觉回忆起刚才的快感,赶紧摇晃屁股道:“我说错了,骚逼很痒,只有大鸡巴进来才止痒。” 他咬牙切齿地又扇了你的臀部几次,才把你翻过来,抬起你一条腿架在他一侧大腿上,侧着把肉棒重新插进了花穴中。你们像麻花一样纠缠在一起,胯部紧密相连,鸡巴抽出的幅度很小,似乎只想泡在你的淫水里。 你被他操得高潮了两次,等感觉到逼里面的肉棒快要喷射时,你下身后退并一歪,布满粗血管的庞然大物撞上了你的大腿根部。 不给边珝反应的机会,你把鸡巴上的避孕套摘了出来,然后抬起屁股又用骚逼把它吃进去,下身用力吸着肉棒,主动地上下骑着,两手环在边珝的脖子上,渴求地看向男人:“骚逼想吃大鸡巴哥哥的精液了,射进来好不好?” 边珝红了眼,像野兽一样把你扑倒在床上,肉刃疯狂地进出你的下体,直直把你整个人顶起来,让你的淫叫支离破碎。 终于,他在你耳边怒吼着,鸡巴完全没入到你的甬道中。一股股强力而炙热的液体射在你的花心上,持续地攻击那敏感的部位,然后充斥整个几乎被插坏的花穴。 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身体颤抖的频率自觉地和射精的相同步,像是在压榨那根肉棒,最后一滴都要吃干抹净。也许是好不容易承接到了精液的缘故,在心理高潮和身体刺激同时带动下,你眼前立刻白茫茫的一片,浑身飘飘然的,无力地瘫在床上。 边珝射完拔出来,搂着你在床上喘气。你感觉到花穴里的精液要流出来了,赶紧提肛夹紧小穴,好让满肚子精液带来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持续下去。┇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你不许告诉边璟射进来了。” “妈的,好端端提那个婆妈男干什么?” “因为他怎么也不肯内射。” 边珝深吸一口气:“不只是他,你就没想过万一怀孕怎么办?” “我有吃避孕药,而且你这不就射进来了嘛。” 他佯怒打你屁股,责怪你勾引他,打到你快夹不住精液时才饶了你,起身洗澡。 待你洗澡时,你让他先睡,随便抓起地上一件衣服披上,走去廊道尽头的浴室。阴道里的精液滑腻得很,不管你怎么绷紧了下体含住,每走一步都觉得流出来了几滴。 忽然,你发现主卧室的灯还亮着,你心里一动,夹着边珝的精液,走向了通往白如铖房间的楼梯。 -- ГΘυщéńńρ.мé 第十九章 不只有他( 你对白如铖总是有一股很奇怪的直觉:你感觉他真实的面目绝不会是平日里的那种正人君子;你感觉他是隐藏在人群中的优雅野兽,他的天性并未完全激活;你感觉你是他邪恶内心世界大门的钥匙,而他也是引诱着你跨越伦理底线的伊甸园毒蛇。 这股强烈的直觉告诉着你,他已经等你很久了,等着你浑身布满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向他献上你的肉体。 房门是虚掩的,你敲了敲,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 白如铖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见到你衣着不整的模样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样子,而是朝你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以为你又要逃走了,过来。” 你动作不自然地走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迎接他凑过来亲吻你的嘴唇。 他身上是刚刚洗完澡的沐浴露味,嘴里是牙膏的薄荷香。他像品尝甜点一样轻轻吮吸你的下唇,用舌头舔砥,再吸得久一些。亲够你的双唇后,他更用力地搂着你,柔软的舌头伸入你的口腔中,扫过内壁,把你和他津液全数吞进嘴里。 他的手抚摸着你被汗水打湿了些许的头发,扶着你的下颌,不一会儿来到了后肩,沿着锁骨摸索到胸口,解开你的扣子,再把你的衣服褪到一半,只露出你的肩头、胸口和半个奶子。 他低头看了眼你的身体:“你们刚刚上完床?” 你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好几块边珝啃红吸红的地方,同时你才意识到自己穿着的是边珝的衬衫,大小仅仅挡住你大半个臀部。 他和直觉告诉你的反应一样,并没有嫌恶的神情,反而着迷地看着你被边珝留下标记的地方,伸手反复触碰。 “嗯。” “他喂不饱你?” “我想被你喂饱。” 他把你的乳房从衣服里捧出来,舔上那不久前才被边珝蹂躏完的乳晕。你舒服地靠在沙发上,花穴不知不觉打开了,边珝的精液渐渐流了出来。 “啊……” 他只是在你的奶头根部周旋,一点都不碰尖部。你被他的舌头玩得浑身燥热,挺起了胸膛,随时感觉到乳头像梦里涨奶了一样肿痛,只要一碰,它就能喷出奶水。 就在你忍不住想求他舔舔奶头时,他猛地一吸,你的乳孔似乎被强行插进了一根电棍,持续对着奶子释放电流。你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在他进一步啃咬时,忍不住叫了出来。 “嘘,想被其他人知道吗?” 知道你明明是以边珝女朋友的身份来的,此时此刻却被白如铖吃着奶子?知道你刚刚被边珝内射完,现在跑去白如铖这里继续挨操? 你性奋地捂住嘴,哼着继续被他玩弄。你知道你的花穴一定喷了水,把精液全都冲刷出来了,迫切想要新的又烫又浓的精液重新灌满你的骚逼。 于是你口干舌燥地推开他,背对他趴在了地毯上,露出那还残留最后几滴精液的花穴,晃了下屁股,浑然像动物一样求他交配。 “我想要大鸡巴了。” 他不想这么快享用你急急献上的骚逼,就像是捕到猎物的猫一定会玩弄半死不活的食物好一阵子,才吃进肚子里。男人似乎是欣赏了一会儿你那被别的男人操过的下体,用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你的逼里,上下搅了几下,发出“叽咕”的淫靡水声:“他射的?” “嗯。” “精液都流出来了,你夹不住吗?” “有用力夹,可骚逼被操开了,合不紧。” 他又抚上了你通红的股瓣:“他打的?” “嗯。” “疼吗?” 你想告诉他不疼,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就不诚实了:“他打得好疼,把我的骚水都扇了出来,还用肉棒打我的骚逼,打得我下面全肿了。” “真可怜。” 他说着,亲了一口你的臀部,紧接着下一秒,他的巴掌甩在了你的臀肉上。 “啪!” “是这样打的吗?” 他扇得比边珝疼多了,巴掌击中的部位火辣辣的疼,很快转化为渴望的燥热。 你把屁股撅得更高,假装委屈道:“你为什么也要欺负我?” “你明明享受得很,怎么会在欺负你呢?” 说完,他又“啪啪啪”地连打好几下你的臀部,打得你真觉得肿起来了。 “好痛,别打了……啊!” 你不得不捂着屁股,回头求饶地看他。 只见他的神情完全变了,似乎是在你的蛊惑下,他的面具渐渐地破裂,最终摔碎在地上:他不再挂着笑容,面容冷淡,眼底却有一股兽性 的狂热。 “拿开。”他冷冷道。 你有些害怕地照他的指示做了,你的手刚刚放下,他果然又开始扇起你的屁股,这次的力度比刚才稍弱,但还是打得你不得不呜咽起来。 见你渐渐失去性致,他终于停下来。 “不哭,我不打了。”他摸了摸你可怜的股瓣,把你翻过来正对他。“他还怎么欺负你?” 尽管你对他现在的模样又惧又怕,但他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莫名强大的气息,让你产生边珝真的欺负了你、把他肮脏的精液射进你那属于白 如铖的逼里、只有后者才能帮你出口恶气的错觉,让你甘愿雌伏、乖乖地分开两条腿。你把带着不知是边珝的还是你的白浊的阴部给他完全展示出 来,像是在告状:“他用肉棒打我的骚逼。” 他动作优雅地解开他的睡袍。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像梦里的那样,又粗又长,带着一看就让你发情的勾起的弧度,狰狞丑陋。 只见他握着那和他文绉绉外表截然不同的怪物,往你的逼上一甩。伴随着飞溅出来的浊液,剧烈的电流冲击得你浑身抖动,你还没喘过气 来,鸡巴又落下,击中你勃起的阴蒂,直把你打得爽得几乎晕过去。 “啊!……啊!……太刺激……了啊!” “是这样的吗?” 你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水淋淋的逼在不断的拍打下,混杂着你的淫水、边珝的精液和白如铖马眼流出的体液的混合物喷上了男人的腹部、 你的肚子、沙发、地毯……到处都是。 “舒服吗?” “啊啊!……舒啊……舒服……啊!” 鸡巴挥打得越来越快,你的呻吟从有节奏变成了持续的淫叫,你的手不受控地伸到了空中,想要抓什么来发泄过多的快感。白如铖接过你 的手,然后含住你的手指,舔弄你的指尖。 你的眼前顿时炸开了无数的烟花,耀眼得你无法直视。积攒在你体内过多的水汹涌喷出,像憋久了尿一样畅快淋漓地喷了出来,浇在那还 在打着你的逼的肉棒上。 待你找回自己断断续续的声音,鸡巴又重重砸上了你最敏感的阴蒂上。你立刻夹紧了腿,腹部抽搐,止不住地摇头,哀求他放过你。 他用大拇指揉了一下你发麻的阴唇,把你弄得一颤一颤的,然后就着刚才喷出来的淫水,把两根手指插进了逼里:“然后他开始干你 了?” 你无力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怎么干的?” “他叫我爬在床上,大鸡巴很用力地插进来,然后让我转过身正对着我继续操,我趁他快射的时候把避孕套摘了,他才把逼射得满满都是 精液。” “什么感觉?” “好舒服,身体像飞起来了一样。” “还不够啊?”他冷笑一声,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你过来勾引我,他知道吗?” 你摇摇头。 “你是不是想用他的那泡精液,引诱我再射更多进去?” “他知道你是会在背地里找人聊骚、只要别人愿意射精就迫不及待给人操的荡妇吗?” 你脸上发烫,把头别了过去。但他不依不饶,在你耳边低声问:“你背着他还勾引了几个人?嗯?” “啊……只有你……唔嗯……” “真的?” “哈啊真的……” 他把手抽了出去,你的下体顿时一阵空虚。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你,似乎是对你的欲望顿时消失了:“看来你还不够骚啊。我只对被别人操熟了的你感兴趣。” 眼见你日思夜念的鸡巴可能要飞走了,你赶紧抓着他的手,自己把花穴扒开,让他看到里面粉色的嫩肉,嘴上讨好道:“我、我以后会勾引更多的人,给你看我怎么吃他们的鸡巴的,然后含着他们的精液给你操。求求你现在先给骚逼止止痒嘛,好不好?白老师,大鸡巴哥哥,老公,爸爸,主人……” 他似乎被你乱叫一通的称呼迷住了,捏住你的下巴:“再说一遍。” 你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个,只好又说了一次,最后发现当你叫他主人的时候,他的瞳孔明显放大了。 “求求你了,主人。” “嗯……念在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就不作要求了。”他的口吻像极了在批评不守规矩的学生,“把逼再打开点。” 你把腿分开到极致,手指用力到发白,撑开你原本被插松、正恢复紧致状态的花穴。 只见他握着那青筋盘虬的庞然大物,朝着你的下体,用巨大的圆润头部,上面沾满了他的马眼突出的粘液,先是抵在了你的花穴口,烫得你一抖,然后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缓慢而有力地把它的粗度、温度、形状烙印在你的脑海里。 你看着大得把你的花穴口撑疼的龟头完全进入了你的甬道中,后面的柱身由于弯曲,斜着逐渐捅进来。你的下体被侵犯得毫无招架的力气,浑身发软,扒开穴口的手指早已松开,跌落到一边。 “唔……太大了……嗯……” 弯鸡巴插到了从来没有人抚慰过的地方,像是压路机重重地碾压而过,你软软地叫了一声,一阵目眩袭来,大腿止不住地发抖,一股水从体内深处喷了出来,被肉棒挡下,化为缝隙里的小溪潺潺流出。 白如铖的动作顿了一下,腰间突然爆发力量,挺身发狠地操干你刚潮吹完的骚逼。 “……啊……主人……啊啊啊……等、停……哈啊啊啊……天……” 实在是太爽了。鸡巴对着你的敏感点百发百中,你被操成了一滩烂泥,身体没有一个部位不在触电状态、是你能够控制的;你绷紧了脚背,两腿在他的冲击下四处摆晃,在空中颤抖;你的乳肉像波浪一样摇晃,发硬胀痛的奶头在力的作用下仿佛被无形的手捏住,拉扯你的双乳;你持续地翻着白眼,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爽得几乎晕厥过去。 你像海啸中的小帆船,被他撞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几乎散架。 “你说,如果你的男朋友看到我把你操成这个样子,他会有什么反应?” 你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说了什么,只会大声淫叫,也不害怕真的被其他客人听到了。 插了一会儿,他放慢速度,就着鸡巴还埋在你体内的姿势把你抱起来。 你吓了一跳,稍微清醒了些许,像树懒一样抱紧了他。他咬了一下你的下唇,又拍了一下你的臀部让你放松,然后一边走路,一边托着你的屁股操你。 淫水更方便流出,似瀑布一样从你们交合处灌出,打湿沿途的地面。 这只能让他插得更深,每一次都撞上子宫口,仿佛要把藏在里面边珝所剩无几的那点精液也要逼出来,好让你的花穴最后容纳的只有他的浓精。 “主人……啊……我们……我们要去哪?”你竭尽全力压低声音问。 他把你抱到房门口的栏杆处,让你一条腿搭在上面,对着栏杆的玻璃、边珝和其他人所在的楼下敞开你吃着鸡巴滴水的下体。 “不让所有人知道你有多水性杨花,怎么能行?”他在你耳边呢喃低语完,又开始奋力操干你的花穴,整个楼道里都响起了肉体碰撞声。 “不行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不……哈啊……好棒……主人……啊啊啊……的大鸡巴、太舒服了……唔!” 在可能被发现的精神压力和身体高度舒爽的双重夹击下,你被彻底征服,从挣扎变为享受,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自己的胸脯从原来想方设法遮挡到现在完全裸露在玻璃屋顶落下的月光中,被他的手握住,在掌心中揉搓,膨胀的乳头被他夹在两指间拉扯;你湿淋淋的骚逼被粗壮弯曲的肉棒一下一下捅着,每次抽出,都有淫水喷出来,溅到下体对着的栏杆玻璃上,不一会儿上面就湿了一滩,淫液分成许多水珠滑落。 你叫得太大声,他不得不捂住了你的嘴,很快他的掌心聚集了你爽得流出来的津液,沿着他的指尖和你脸接触的缝隙淌落,淫叫化为了小动物哭泣一样的哼叫。 你记得他伸手捏住了你肉核的一瞬间,你像被心脏除颤器击中了一样整个人跳起,灵魂也被抛了出去。你翻着白眼,感受剧烈的电流游遍全身,骚逼疯狂抽搐,紧紧夹着鸡巴。 身后的白如铖呼吸沉重起来,他用他的力气和你的夹力相抵抗,鸡巴冲破了你高潮中的肉壁的夹击,直冲花心。你和他都同时感受到,你的子宫口张开了更多,让他龟头的最前端陷进去那最柔软的地方。 宫颈立刻自动吮吸龟头,子宫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浇在上面,他抓着你腰间的手劲越来越大,只觉得他用尽全力把鸡巴插得更深,撑满你花穴的柱身进一步膨胀。 突然,他闷哼了一声,强有力的水柱冲破你的子宫口,撞开你喷出的淫水,打在你的子宫内壁上。一柱接着一柱,直把你娇嫩的子宫击得发麻、烫得发抖。┇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很快,他把精液全部射进了你的子宫里,你的肚子顿时沉甸甸的,一动里面的液体就四处摇晃。 他用他那还跟铁棍一样硬的鸡巴恋恋不舍地再插了你几下,让你夹住精液,然后把肉棒拔了出来。 “过来。”他拉着你的手,把你带到灯光下。 你根本合不拢腿、闭不紧花穴,但可能是由于他的精液全在子宫里,没有像边珝的精液那样一下子哗啦啦滑了出来。你按他的指令趴在地上,自己扒开依旧通红的股瓣,给他看他的精液是怎么从他插烂插熟的逼流出来的。 “真美。”他痴迷地摸着你的臀部,像是对着他大汗淋漓完成的艺术品,由衷感叹道。 你看到自己腿间浓稠的白浊滴落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精液味,你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一下子被这股浓精射到受孕了,很快就要带着你和他的结晶,到处勾引其他男人,压榨干他们的精液。 他把你抱去浴室洗干净,当他拿着花洒对着你的骚逼深处冲洗时,他忍不住按着你又操起来。你体力不支,在最后一次高潮中干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你被边珝搂在怀里,全身散架了一样,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边珝最喜欢摸你的屁股,当他习惯性把手搭在上面时,你像被针刺了一样哇哇大叫,他赶紧扒开白如铖给你穿上的睡袍一看,心急如焚地找来药给你涂上。 冰冰凉凉的药抹上你红肿的臀肉时,你产生了白如铖的精液还在你肚子里的错觉,白浊缓缓流出,告诉边珝昨晚不仅仅只有他操了你的逼,你还被白如铖插过、内射,现在白如铖是你的主人。 吃早饭时你碰到了白如铖,他又换上了平日里的面具,关心询问你发生了什么事,绅士地帮你开门,扶你走下楼梯,似乎他绝对不会做把你屁股打肿、叫你骚货荡妇、把你操得晕过去这样龌蹉的事情。 等你在回家途中,趴在车后座玩手机时,他发过来消息:“昨晚玩得开心吗,小朋友?” “开心,我们什么时候再一起玩?” “记得昨晚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具体时间看你表现了。” -- ГΘυщéńńρ.мé 第二十章 xingai录像 在床上口嗨答应白如铖去勾引别的男人是一回事,现实里真要操作起来却是另一回事。 这个“别的男人”不准是边璟和边珝,只有让你没吃过的鸡巴才算。 你在心里把认识的男人都过了一遍,你能想到愿意跟你上床的也就只有你摆明了态度拒绝的闫森宇。找他?不行不行,你绝对不是那种一点原则底线都没有的人。 那还有谁啊? 你叹了一口气,把又被淫水打湿的内裤脱下来。你觉得白如铖是你的克星,一想到他那根丑陋的大肉棒,一想到他变了人似的冷脸插进你的逼的模样,你就开始分泌汁水、好不容易没那么敏感的阴部立即骚痒,手下意识地伸到下体抚摸。 你好想再被他操一遍、想被他内射、想用上面的嘴吞下他的精液、想像前几天用长得够大的奶子夹边璟的肉棒一样夹他的……你有一次忍不住了,开始找他聊骚,拍下你湿了一片的坐垫,描述你们第一次上床时有多爽,告诉他你最爱他的大鸡巴,把你穿着情趣内衣诱惑边珝的照片发给他看,想和他开房过夜。他迟迟不回复,等你自己自慰高潮一遍了,他才道:“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你尝试耍赖,又是讨好又是装哭又是佯怒,但怎么都不能打消他希望你被别的男人操熟插烂的想法。而到最后反而让你欲望更加高涨,他顺势用下流的词汇蛊惑你去勾引别的男人。 原来他还懂这么多淫荡的词语。看来你真是被他的外表彻底骗了。 既然你怂,吃不到心心念念的肉棒,那先找边璟缓解一下欲望也不是不行。但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得罪了老天爷,边璟最近非常忙,都是晚上十点多才从单位赶到你家,你和他腻歪不了多久就要睡觉了,根本没时间上床。 晚上你常常在窗帘缝隙中透出的一抹月光中观赏他的睡颜,扒下他的裤子,嗅着他胯部的麝香味,有时候还禁不住舔一舔龟头,幻想着里面流出腥甜的精液。等你闻够尝够了,你就掏出自从开苞以来就很少用的玩具跑去厕所自慰。 某一天你在马桶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身体还在抽搐时,你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猛地蹦起来:天啊,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变态、这么堕落?!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一定要找男人的肉棒插进来,管他是谁。 紧接着几个月前在冲动之下跑去的按摩院浮现在你脑海里,你像打了鸡血一样光着身子冲了出去,小声翻箱倒柜找到那天走的时候你偷偷摸摸拿的传单,加了上面的微信。 夜间提供服务的按摩院客服很快回复你,你和他约好了时间,又问了一下他可不可以挡脸录像,客服爽快地说可以,而且他们可以用更加专业的设备帮你拍摄,届时还会打面部马赛克。 “您如果选择这个套餐的话,还可以挑选剧本。” 这么高级?你两眼发光,问他有什么,他说:“这个要根据您的录像用途给您推荐,大部分客人录像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为了粉丝,另一个是为了爱人。您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爱人想看。”你说出前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砰砰直跳。 “您和爱人进行这样的互动有多久了?” “刚刚开始。” “那么我建议您挑选一些日常的剧本,比如说和邻居偷腥、勾引门卫等等,如果他喜欢刺激,也有一些进阶的剧本如乱伦、迷奸。当然您也可以随机选择,在您不知情的情况下拍出来的效果更好也更自然。” 你让他随机选择。他还再三详细问清楚了你的意愿,比如是否插入、是否内射、是否接受后穴进入、是否接受多人运动等等。你一一回答了。 当晚你美滋滋躺回边璟怀里,憧憬发给白如铖性爱录像时对方的反应和自己将得到的奖励的未来,终于沉沉睡去。 到了你预约的那天,尽管时间还没到,你早就迫不及待穿戴整齐,哼着小曲儿走出家门。 只见原本空荡荡的走廊堆着好几个箱子,你发现是隔壁的新邻居搬进来了。正当你好奇新邻居啥样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抱着电脑机箱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他浑身肌肉发达,朝你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仿若大理石雕塑里的将军迎面走了进来。 你惊喜道:“我在健身房里见过你!” 一想到你还做过和他有关的春梦,你脸上微微发烫。 和印象中的一样,男人淡淡地瞥了你一眼,态度十分冷漠。你朝他殷勤地自我介绍一番,他才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连昊元。” 不等你兴奋地表达你和他成为邻居的喜悦之情,他径直抱着机箱进了家门,似乎你就是一团空气。 你有些尴尬地等了等,以为他只是放下东西,没想到“砰”的一声,他干脆还把门关上了。你恼火这人实在是太没礼貌,气鼓鼓离开公寓 楼。 到了按摩院,在接待员的指引下你去更衣室换上他们准备好的衣服。衣服款式很简单,只不过是短袖T恤和短裤,纯白色的布料非常粗糙, 像是大街上十几二十块买的劣质产品。衣服的尺寸小了一码,勒得你不太舒服,你还不能穿胸罩和内裤,那薄薄的料子直接刮蹭在你的乳头上,又 痒又疼,照镜子的时候你发现胸部激凸,乳晕的颜色若隐若现。 把你带过来的接待员已经不见了,你只能按她最后告诉你的地点,跟着更衣室的标识走去电梯间。 穿过和上次不同的豪华走廊,你发现有两个肌肉壮硕、背上纹满了纹身的高大男人站在电梯前低声说话,还在室内抽烟。他们长相可怕, 看起来像是黑道的人。 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就在你想躲开他们时,男人们都似乎注意到了你,转过头来,停止说话。其中一个掐灭了烟头离开了,剩下的那个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 你。 你和他站得远远的。 只听见“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你想等下一趟,但那光头男按着按钮,朝你做了个请的动作。你摇头拒绝,他就一直按着等你。 他究竟想干嘛? “给老子过来。” 你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你害怕他过来暴揍你一顿,只好低着头进电梯,躲在角落里。 “几楼?” “21。” 整个电梯都是他身上的烟味,非常呛人。 电梯上升的时间过得很慢,你开始胡思乱想:这种非法场所肯定也有不法分子来这里消费,或者他们本身就是这家店的经营者。估计也就 只有你这么蠢是普通人,而且还是一个人过来的。 你开始心里打鼓、后悔,因为那个男人还在看着你。 很快他行动了,走到你面前,盯着你的胸部嗤笑:“怎么奶头都凸了?” 你尴尬地抱住你的胸部,把头别过去。 他把手臂撑在你的脑袋上方,整个人凑近你,仿佛是巨大的山倒过来。他用力捏住你的下巴:“我给你多些小费,用上面的嘴服务一下老 子的大鸡巴怎么样?” 他是把你当工作人员了吗?你赶紧撇清关系:“我不是在这里的员工。” 他挑起了眉,似乎你说的话惹怒了他。你的声音立刻小了:“我是来按……” “找操的,是不是?” “……” 他邪恶地笑着,抓着你的手就往他的下体蹭去。 “老子的玩意儿可比这里的牛郎爽多了。” 他的肉棒半勃起,你能猜到它完全直起的尺寸,和边璟的相比略小一些,但也是有资格说大的。 你想把手抽出来,但他的劲很大,直接拿着你的手磨蹭他逐渐涨大的性器。 “你、你放开我!” “我不放,你又能怎么着?” 就在这时,电梯终于到了你要去的楼层了,眼见通往光明世界的电梯门打开,你狠狠踩了他一脚,冲了过去。不料你那一脚对这个魁梧的 男人来说不过是棉花拳的力度,他抬起一手,你直接撞了上去,被他轻易揽回电梯角落。 “救命啊!”你朝门口喊了几声,等来的只有门慢慢关上。 他粗鲁地把你转过去,让你的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他顶着你的膝盖,让你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然后他的手钻进了你的衣服里,一把握住你的乳房。 “果然又软又嫩。”他感叹一声,带着茧子的手指揉搓你早就胀痛的奶头。 你的肉粒在过来的路上已经被衣服磨得敏感至极,现在还要被男人用力捏了一下,你当即软了腰,一不小心叫了出来。 “这么敏感。”男人用彻底兴奋的性器插进你的两腿间,模拟操干缓缓前后移动。“直接干进你的逼里,岂不是要立刻高潮?” 他说话的时候还有股很大的烟味。你强忍着那股味道和他在你奶子和腰间的猥亵,尝试抵抗,试图扒开他的手,说着“不行”,躲开他的帐篷。 突然,他再用手臂把你顶在电梯墙上,压得你几乎呼吸不过来,然后放开钳制你手腕的手,双手落在你的后臀上,猛地一扯,你的裤子就这么被蛮力撕开了。 电梯里的空调风吹上你赤裸的下体,只觉得陌生男人的手揉了几下你的屁股,然后沿着股缝钻到了你的阴部,手指在你的花穴口重重搅了几下,你和他都听到了你骚逼里淫水的声音。 你第一次痛恨自己淫荡的身体,在这种时候都能发情。 男人浅浅地插了几下你的花穴,又蛮力地把你转过来,给你展示他湿漉漉的手指。 “这是什么?” 你默不作声,他掰开你的嘴,强行把沾着你淫水的手指塞到你嘴里。你尝到自己的骚水并不像边珝说的那样是甜的,只有腥味,说不上好喝也说不上难喝。 似乎是感觉到你的舌头舔上他的指尖,男人一下子来了劲儿,低头吻住你的嘴唇,舌头大肆跑进来,强奸你的口腔。 “唔唔唔!” 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咬上那带着烟味的讨厌的手指。你浑身很热,那是发情的征兆。你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另一只手上,他抓了几下你的奶子,留下红色的痕迹,然后跑到你的下体狠狠按上你的阴蒂。你身体一抖,一股水喷到了他的掌心上,他再用这股新鲜的淫水,涂抹你整个胸部。 “这水可真多,可以装下一个杯子来喝了。” “唔……别……” 你的奶子又热又凉,奶头硬得几乎要胀烈。你觉得你的胸部像是一座冰制的火山,里面全是滚烫的熔岩,但外面被干涸的淫水封住、空调吹过冷得起了鸡皮疙瘩。冰火山的喷口也都被冰封着,熔岩差一点就要撞破了。 光头男轻易地把你翻转过来,又使蛮力把你胸部的布料从中间撕开一半,你的奶子从大开的缺口中蹦出来,像奶牛的乳房等待挤奶。他托着你的臀部把你撑起,让你的胸部正对他的嘴,紧接着他对准你那骚痒的奶头猛地一吸。 “嗯啊啊!……不行……啊啊啊太舒服了……” 冰火山顿时爆发了,熔岩外的冰顿时被男人口腔的温度融化,你觉得岩浆会从奶孔喷出来,但实际上它们却倒回了你体内,从你下面的甬道喷射出来,犹如碰了一下奶头就失禁了一样。 “靠!真他妈骚!” 男人受不了了,你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用力禁锢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倒在他的身上喘息。你感觉花穴已经没再喷水了,一抽一搐的花穴口很快贴上了一个圆头,散发着不属于你的体温。它撑开了你的骚逼口,舒服得你揪紧了陌生男人的衣服,下半身彻底沦陷在无尽的酥麻当中。 男人的龟头跑进来后,急不可耐地一插到底,速度快得像划过火柴盒的火柴,点燃了你体内所有的火星。 “啊!停……哈啊……不行……啊啊啊出去……” 你完全不认识这鸡巴的主人,不知道这根脏东西有没有清洗过,却还是被捅到了身体最柔嫩的深处。你还是被他强奸的,可你却被他操得欲死欲仙,爽得四肢绷紧,花穴流水流个不停,只希望鸡巴一直插在你的逼里,用浓精把你的体内冲刷个遍。 只觉电梯动了一下,开始往下移动,你下意识夹紧了性器,男人骂着更用力地操你,狭小的空间只剩下肉体碰撞声、淫靡的水声、你的咽呜声、他大骂脏话的声音。 随着他的力气越来越重,你感觉下体的水溅得更远了,好像飞到了墙壁上、广告牌上。下一个乘坐电梯的人,会猜想到这些水是什么吗?从哪里喷出来的吗? 玷污公共场所的感觉令你异常兴奋,你还想到电梯里有摄像头,镜头背后的人没有阻挠他的强奸,那他们在屏幕后面做什么呢?把你和男人的操干当成黄片吗?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不、不行……那里啊啊啊啊不行……哈啊啊……” 就在这时,电梯停了下来,门在“叮”的一声中打开,外面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把你压在墙面上,大鸡巴用力地捅进你分开的两腿间、那不停带出着水的骚逼里。 光头男回过头怒骂道:“没见过操女人啊?!滚!” 那些人畏惧地站在走廊外,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似乎过了很久,电梯才慢慢关上。 他干了你几十下,电梯又缓缓升高了。你忘记电梯上上下下多少次、开了多少次门、有多少人看过鸡巴插进你的逼的画面,你能记得的有一次开门,你眼前一白,漂浮的身体下穿出水龙头持续流水的声音,你像冲上了岸、不断挣扎的鱼,被外面好几个人看着高潮。你还记得最后男人把跟一滩泥一样软的你放倒在地上,分开你的两腿,高速抽插,在最后的几下疯狂用力地撞上你的子宫口,然后顶着那块被男人们形容像在吮吸着龟头的小嘴上,射了一大泡浓精,滚烫的液体灌满了甬道。 好脏。好臭。好多……好舒服……好满足…… 这场强奸爽得你几乎晕厥过去,唤醒了你内心深处的更多连你自己都难以置信存在的恶念。 你躺在地上抽搐着,光头男把鸡巴拔了出来,那硕大的性器上还沾满了白色乳液。 “爽吗?” “爽……”你似乎都忘了他侵犯了你,仿佛那观赏着被他操过的你身体的男人是你的情人。 只见他朝你露出了个阳光的笑容:“还好今天是我值班,没错过你这样的尤物。” “……什么?”┇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他拉过你的手,把脸颊贴在你的手臂上:“下次你想挨操的时候,点我好不好?” 忽然,电梯门又开了,你看到上次用手把你玩到高潮的帅大叔站在外面,双手环胸,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操完了就带人家洗澡去,在这里磨磨唧唧占用公共空间,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光头男把你公主抱起来,爽朗大笑道:“他是在嫉妒我能够吃到你。一听说你要来他就迫不及待要上你了,结果随机剧本选了个强奸的,你见过他不好假戏真做,然后主演就抽到我啦。” 他又低头在你耳边用大叔也听到的音量诱惑道:“想给他看看你的逼吗?在滴着我的精液哦。” 不给你做出反应的机会,没这个癖好的大叔没好气让他滚,他笑嘻嘻抱着你走去澡堂。 帮你洗澡的时候,光头男一改一开始凶狠暴戾的模样,像你的忠实小弟一样认真帮你擦身,硬着肉棒洗干净你体内的精液,忍得很辛苦但没有碰你,还一直不停口地吹彩虹屁,比如对着你的花穴说“这真是我操过的最舒服的逼了”,又比如把你搂在怀里说“好羡慕你的对象啊,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还有什么“你的奶子滑嫩得跟豆腐一样,看一眼我就恨不得用力捏到变形”…… 你被他吹得怪不好意思的,不得不也开始商业互吹,比如他的鸡巴好持久有力等等。 离开按摩院的时候,接待员把电梯监控录下的影片传给你。你在回家的路上偷偷打开看了一眼,看到自己神智不清的模样立刻羞愧地关上。 你赶紧把和别的男人性爱录像发给白如铖,然后不敢再看手机。 -- ГΘυщéńńρ.мé 第二十一章 奖励(泰 白如铖非常满意,在他的赞美下,你重拾了信心,撒娇讨要奖励。他答应让你尝一点甜头,在办公室里解开裤子,露出他那看了你被其他男人操的视频后勃起的、让你恋恋不忘乃至痴迷的鸡巴,拍下来发给了你。 那让你一看就浑身发软的肉棒非常大,你不禁佩服自己的小穴容纳得了它。它的龟头上还带着一滴晶莹的液珠,是他兴奋后流出来的。你恨不得立刻冲到他面前,哀求他给你舔他的鸡巴。 他告诉你奖励过几天才会到,你追问原因,发现他去了其他城市,只好勉强接受了不能立刻被操的现实。 煎熬的等待期间,你发现谢莹在朋友圈里发了一段看起来像是失恋后陷入抑郁状态的文字。 你私信关心她,她没有回复。你跑去和其他人八卦,所有人不约而同盲猜是因为边璟,大家态度都见怪不怪的。你心里燃起熊熊好奇之心的同时也浮起异样的不适,干脆直截了当问边璟,后者才告诉你他确实拒绝了谢莹,只不过那是上个月的事情了。 “我们的关系中断前,我都不会在乎别人的。” 你知道边璟的意思,但你的烦恼不是因为他的态度,你说不上究竟是什么。 工作时你碰上了事主,她见到你眼神躲闪,说话含糊不清,你没问出个所以然,只好在同情之余表达自己的好意,如果能帮得上她忙的话就尽管找你。她点点头,像受惊的小鹿跑走了。 两天后你收到了一个巨大的快递。 你知道肯定是白如铖所说的奖励,赶紧搬进屋里,把箱子给拆了,发现里面是一只巨型泰迪熊玩偶,站起来足足比你还高半个头。它看起来十分结实,但手感实际上非常软,手按在它的肚皮上,凹陷的部位很久才恢复过来。 你很喜欢抱住它的感觉,但你仍觉得非常失望,这不是你想要的奖励,而你想要的明明那么简单…… “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吗?” “是那只泰迪熊?” “嗯。” “可是我想要主人的肉棒!” “很适合你不是吗?” 你刚想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转念想起来他很喜欢称呼你叫小朋友,顿时火大。就在你生闷气不想理他时,他要和你视频通话。你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他没有打开他的摄像头,屏幕上只有你不开心的模样。 他轻笑一声:“生气了?” 你别过头不看手机。 “把衣服脱了。” “又没有大鸡巴,我脱衣服干嘛?” “我可没说不奖励肉棒。” 你有些疑惑,难不成是要按他的命令做几个动作,他就能过来操你吗?你自己想得心动,当即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真乖。” “然后呢?” “给它取个名字吧。” 你取了几个正经名字都被白如铖否决,这又重新引起了你的不满,你想气气他让他知道这有多荒谬,随口说道:“那我叫它老公好了。” “好啊。用你的老公给我自慰看看。” 你愣了半晌:“怎、怎么用它自慰?” “它是你老公,你不知道怎么用它取悦自己吗?” 你面露难色,正想耍赖时,他的声音又立刻冷了:“快去。” 你嘀咕着“好凶”,不情不愿地来到那你完全提不起性致的大型玩偶前。 泰迪熊天真的黑色眼珠子注视着你,纯洁地好奇你为什么浑身赤裸、奶头对着它、想对它做什么。 你想了想小黄片里的剧情,分开腿坐在地上,让阴部贴在地板上,冰冰凉凉的。你抓起它的爪子,抚摸上自己的胸部。起点是根部,慢慢爬上乳峰,在大片的乳肉上打转,模仿那天晚上白如铖对待你奶子的手法。熊掌虽然没有手摸起来精准,但正好有一番自己能控制一点、却又是别人在抚摸的感觉,不一会儿就摸得胸脯有些热。 但这还不够尽兴,你开始给自己配音,又是想方设法气摄像头后面的男人,又是勾引他赶紧提枪过来操你。 “老公的手好舒服啊,奶子要融化了……比主人玩得还要舒服……” 你拿着爪子摸上肩头,落到背部,自己低头埋进泰迪熊柔软的怀里,再用爪子轻抚臀部,在上面打圈,自己也在扭着腰迎合。 “老公也比主人温柔多了,不会把人家的屁股打肿,摸得屁股痒痒的,骚逼开始出水了。” 你让身体向后倾,分开两腿,把熊爪塞到两腿间,对准了肉缝摩擦。毛发一碰到你的逼就立刻变成了深色,犹如油画画笔刷在你的阴唇 上。毛发不时蹭到你的花核,让你叹气、肚子收缩、身体轻微颤抖,但你最需要重重压上你那儿时,熊爪怎么都达不到你想要的效果。 你抬起屁股站起来,低头便看到自己的下体和地上的小水洼连着丝线。阴部依然是凉飕飕的,你跨坐在泰迪熊的腿上,开始前后摩擦瘙痒 的部分。 “哈啊……老公的腿好会磨逼啊……啊啊啊……腰都软了……” 你坐上的毛发不一会儿被全部打湿,很快就像是在海里刚捞上来的海带上摩擦,只剩无聊的滑腻。你已经进入状态,单纯摩擦泰迪熊已经 不能满足你了。你索性趴在泰迪熊身上,把你的逼对准了手机摄像头,将手指塞嘴里舔湿,然后摸索到自己的花穴口,指尖插…… “不许用手。”白如铖的声音响起。 你把才浅浅进去了半节的手指拔出来,一小股水流到地上。 “可是……” “只能用你的老公。” 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只想要一根东西插进骚逼里搅一搅而已。你情急之下又蹭湿了泰迪熊的另一条腿,可惜这如火上浇油,让你的 欲火烧得更旺,呼吸沉重,手好几次都下意识伸向下体。 你强烈希望此时泰迪熊身下可以长出一根肉棒来,这样你就能跨坐在它身上,上下吞吐带给你快乐的东西。你迷迷糊糊中把幻想当成了现 实,真扑倒了泰迪熊,在它什么都没有的下体上来回磨蹭自己的逼。 就在这时,泰迪熊一个部位让你眼前一亮。你兴奋地爬过去,转身掰开骚逼,对着它尖起的鼻子一坐。 “呜啊!老公的鼻子钻到骚逼里了。”泰迪熊的鼻子不长,那黑珠子只能正好卡在你的花穴口。你使劲用下体咬住它,微凉的球体很快变 热、沾满了你的淫水,像圆盘上借助向心力滚动的球,在你的穴口处重重碾压、旋转,持续带来夹杂着轻痒的酸意。 你揪紧了泰迪熊的肚皮,快速地摇晃臀部,奶子跟着身体在空中大幅度晃动。 “啊……不行……骚逼还是好痒……唔……老公不行……” 你又拿起了泰迪熊的爪子,尽可能贴在自己的花核上揉搓,但那巨大的东西盖上来,只有少许部分才碰得到你的肉豆,隔靴搔痒的,犹如 怎么样都没法把指甲缝里的东西掏出来一样难受。 “呜呜主人,我好难受……我想要你……” 他终于说:“把屁股抬起来。” 你乖乖按着他的指令照做,没有了黑珠子的堵塞,你的淫水汹涌地流了下来,回头看时发现整个泰迪熊的脸都湿了。 “主人?” “自己玩吧。” 你如获大赦,对着镜头分开两腿,直接把三根手指捅进装满水的花穴里。 潜意识告诉你他在打什么坏主意,但你顾不上了,被撑开的甬道太舒服,你只想被狠狠贯穿,在高潮中冲向云端。你一下子就用最快的速 度插起自己的逼,冲进来的力度和速度直接把淫水都挤了出去,顺着下体流到地上、飞溅到屏幕上,骚痒的肉都被手指狠狠擦过,爽得你仰头倒在 泰迪熊身上,电流一波又一波地让你的下身发抖、发麻,你挺着奶子呻吟着,让白如铖看尽你的淫态。 在你最舒服的时候,他又说话了:“拔出来。” 你脑袋嗡嗡的,反应非常迟钝,又插了几下才不舍地慢慢退了出来。你顿时空虚了,屏幕上的骚逼已经被操开,在穴口处有几抹白液,入 口跟着身体呼吸的节奏快速收缩,内壁在寂寞地相拥。 “你好坏……” 感觉他笑了一声:“去你老公身下找拉链,里面有你想要的。” 你乏力地伸手在被你淫水打湿的毛发下一摸,泰迪熊下体藏有一条缝,沿着缝往尽头探去,你捏着拉链一拉,一根巨大的假阳具从里面蹦 了出来,重重打到你的嘴唇上。你像是被激活了本能天赋,就着贴在你唇上的龟头,把假阳具含进嘴里,让口水打湿玩具。 泰迪熊真的长了根肉棒!你强烈感受到自己和白如铖心有灵犀,似乎是双方的羁绊已经深入到灵魂当中,你想和他结合、彻底融为一体,想得几乎要疯了。 假阳具上纹路清晰,血管狰狞,一下子让你想到了白如铖的肉棒;可它长相标准,总体趋势笔直,又让你想到了边璟边珝的那根。你迷恋地舔着,很快口水便沿着暴起的青筋留下。 见肉棒够湿了,你爬到泰迪熊身上,撅起屁股让白如铖看清你的小穴。 “主人,我要吃老公鸡巴了。” 你扒开股肉,对准龟头缓缓坐下。 “嗯啊……老公……好大啊……啊……” 带着温度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了你的花穴,把嫩肉按压到一边,钻进了甬道的深处,停在了一碰就让你流水、发软的软骨前方。你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酥麻的电流从花穴里钻了出来,在你身体各个角落游走。 你停了一会,适应假阳具的粗大。很快你便不再满足现状,你的下体蠢蠢欲动,仿佛许多小蚂蚁爬了进来,细小的手脚快速在你的嫩肉上攀爬而过,刺激得水流出来,你需要夹紧玩具、让它们无缝可钻;你需要被玩具抽插,才能把它们驱逐出去。你的屁股本能地抬起、放下、抬起、放下,让体内的巨无霸冲向肉壁深处,击中那一碰就让你不停摇头呻吟的那一点。 “啊啊啊……哈啊!骚逼、被……捅穿了啊啊啊……” 淫靡的水声从身下传来,你就坐在泰迪熊的两腿间,吃着它的大鸡巴,骚水打湿了这个纯洁的玩具。 “主、主人……唔啊啊啊……老公干得……我好爽……啊啊啊啊鸡巴好……会插嗯啊啊啊!” 多年来你一直尝试各种道具,从不担心处女膜破不破的问题,一有能塞的都往逼里插,也渐渐摸索到怎么让自己更加舒服。虽然按摩棒没有男人的鸡巴爽,但你很快熟门熟路让自己达到高潮,在尖叫中身体剧烈抖动,花穴用力夹紧阳具,几乎要把按摩棒挤了出去。 “继续。” “没力了……” 若是在平时,你知道男人们只会继续狠狠地操进你那紧致到几乎要让他们缴械的逼里,全力彰显雄性力量,把你干得哭喊求饶、迅速冲上第二次高潮,让你既抗拒那成了匕首一样锋利到会伤害你的刺激,又爽到刻进骨子里、时常回念那股滋味。 现在你拥有身体主动权了,你陷入了一种纠结的地步:那是迷人又危险的诱惑,你害怕并期待着。 “继续。” 似乎是知道你淫荡之极的本性,白如铖继续自信地命令道,把你引导到“正轨”上。 “骚逼受不了的……” “你会更加舒服。继续。” 你的理智大喊着停下,但身体已经诚实爬了起来,小幅度的骑着假阳具。 “不行……”你死死揪住了泰迪熊的皮毛,感觉到身下所有的触感都被放大了几十倍,仿佛是一根小腿粗的阴茎插进了你的花穴中,把你的下体撑出了个窟窿。假如那肉棒是透明的,一定可以观察到你内壁的每一寸嫩肉都在疯狂地发抖、抽搐,巨物毫无怜悯地继续捅进来,它柱身上的纹理脉络此刻宛如无数圆钝的小针,重重刮过你的甬道,带来的快感到了极致便夹杂了痛感,让你整个人跟触电了一样弹起、弓腰颤抖,无助地张嘴用呻吟来释放压力,控制不了唾液滴落在泰迪熊身上。 “……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 “老公不行……停……停啊……” “呜啊啊!主人……救命……哈啊……要、要被它……操死嗯啊……啊啊啊啊……” 你爽得大脑频频断线,在接近第二次高潮的恍惚中感觉自己被不知道怎么进你家的人从身后抱起,你还死死地咬着泰迪熊的假阳具,紧得和它难解难分,跟着你的身体一同被抬起。那人伸手抓着玩具的根部把它从你的逼里拔了出来,你顿时觉得自己的心也在清脆的“啵”一声中被扯了出去。很快身后那人用烫得伤人的铁棍堵在穴口,那又粗又弯的鸡巴猛地插进了你的体内,骚水被迫沿着最深处的小孔灌入子宫内,最终龟头撞上宫颈,液体的退路彻底被封死。 你的两腿在空中被分开,你低头在看到那根鸡巴怎么操进你的逼的同时,还能看到刚才你唤着“老公”、被你吃过肉棒的泰迪熊。就像是你正和瘫痪的老公做爱到一半,奸夫把夺了过来,当着老公的面把你捅得泪流满面,像鳗鱼扭动着身体、下体时不时喷出爱液,溅到伤心欲绝的老公脸上、胸膛上,让它被迫看着挚爱之人被别的男人占有、侵犯。 “……啊!啊啊啊……好爽……那里……哈啊啊喜欢……” 鸡巴轻而易举地抵达你甬道中最薄弱的一点,再加上刚才的刺激,你不过被它插了几下,立刻感觉到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肌肉、内脏都化成了水雾,升腾到了空中,钻入你灵魂的五官,侵蚀你的感官、思绪,爽得你眼前、大脑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来到了天堂。 当你找回身体时,那根肉棒还在侵犯着你二次高潮后的花穴。极度的敏感一下子让你意识到那奸淫着你骚逼的人在带给你无尽快乐的同时,也是会让你后悔却无法逃离魔爪的恶魔。 鸡巴的速度和力度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仅不会变慢变弱,反而得到进一步提升,以暴虐的方式蹂躏你承受不了的花穴。 “……不……求求你……啊啊啊啊……停……” 他低头含住了你的耳垂,带着那熟悉香水味的气息吹拂在你的脸颊上。他的手用力抓着你的大腿肉,捏得很疼,在上面留下手掌的红印。他在石子跳过水面的声音下不停地把肉棒向上插到深处,顶着你甬道深处的软骨时,下面的囊袋也会重重拍打上来,让你花穴周围开始有了肿胀前的灼烧感。 你很快翻着白眼又达到了顶峰,手四处挠着,发泄过度的快感,似乎抓伤了他扶着你大腿的手臂。 “呜呜呜呜……停……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鸡巴更加凶猛了,又重又快地在你的肉壁上摩擦,你渐渐感觉到滋润甬道的淫水多得流不完,全部积聚在体内,让你的肚子鼓了起来,下体又酸又胀,几乎炸裂。 就在这时,恶魔的指尖抚摸上你的阴唇,只不过轻轻点了一下你的肉核,仿佛打开了开关,那堵得你无比难受的液体立刻畅快淋漓地排了出去。你舒服地倒在他怀里,紧接着闻到了一股尿骚味。你低头一看,发现泰迪熊白净的肚子上有一滩浅黄色的水渍。 你顿时羞红了脸,身后的人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呼吸沉重,开始喘气。他把站都站不动的你压在墙上,扶着你的腰,在你的花穴里开始最后的冲刺。┇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啊啊啊啊……肉棒太凶了……啊啊……骚逼、烂了呜嗯……” “天……好爽……哈啊啊不行……不……” “啪啪啪啪……” 到了最后,男人的力气大得把你前身完全顶在了墙上,奶子被压得生疼。你被他操得浑身是汗,墙面上已经有了灰色的痕迹。鸡巴头使劲撞开你的宫口,在那小孔终于有一丝松动时,它狠狠地挤了进来。你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失控、被彻底侵犯,就像是拥挤的地铁上不停地有人挤进来,你被撞来撞去、稳不住身子,在人群被夹得透不过气来。肉冠瞄准好了洞口,对着至深处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你的所有力气消耗殆尽,在被精液冲刷的同时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你觉得身体像是散架后被勉强重整了一样酸痛,睁眼的一瞬间,白如铖的脸便映入眼帘。他在端详你被他干晕过去的样子。 你们躺在你的床上,他在原本是边璟边珝的位置上。你回看着他,一时你们都没有说话。然后他的手抚上你的头发,你看到他的手臂原该有你抓痕的地方完好无损。 你疑惑地摸了一下他的手臂,脑袋被他顺势揽过去,嘴唇立刻被他的覆盖上、被他吮吸、轻咬。 吻到一半,你发现他勃起了。你知道再被他操下去,你明天就没法工作了,但手还是下意识伸了过去。 他眼神一暗,欺压到你身上。 -- ГΘυщéńńρ.мé 第二十二章 偷腥(偷 你后来干脆跟单位请了假,佯装发烧,在家里被白如铖没日没夜地操干,吃着他的鸡巴进食,含着他的精液入睡。 一切都美好得仿佛在蜜月梦中,直到边珝发现你连续请假几天,连发好几条消息问你怎么了,急着要来你家。 你看到他最后一条消息时距离发出已有半小时,你们刚刚结束早上的大战,准备找点东西吃。在看到他打的“过来”两字时,你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冲进厕所把准备洗澡的白如铖拽出来,慌忙把他的衣服塞到他怀里,让还光着上身的他赶紧离开。 在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慢条斯理穿上他的衬衫,把你急得跺脚。 “快点啦,他要到了。” “亲一口。” “别玩了。” “亲了我就走。” 你不得已,踮起脚尖蹭一下他的唇。从来就不怀好意的他果然趁机把舌头伸进了你嘴里,搅乱了你的思绪,把你亲得晕晕乎乎的。你不得不窜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他才放过你。 “过几天我再回来。” 待他心满意足离开后,你火速整理好房子。你发现床单上面沾满了干涸的淫水和精液,扯下来一股脑扔进洗衣机里;你打开所有的窗户,把屋里的味道散去。你刚铺完床,就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你马上扯过被子躺下装睡。一系列手忙脚乱的动作后,你还出了些汗,体温升高。 边珝很生气,他冲进来便斥责了你一通,比如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么重的病为什么不找他帮忙。不过他的厉声质问很快弱了下来,满脸心疼地坐在你床边,摸了一下你的额头,问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有吃药吗?” “嗯。” “……饿了吗?我打包了粥。” “可以喂喂我吗?” 你在喝粥的时候见他气消了,开始给自己编借口,比如你看到他很忙怕打扰到他,以为只是小病,就没跟他说。他有好几次想发作,恼火你不信任他,你装出虚弱委屈的模样抓他的手,告诉他你错了、这么凶干嘛。他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对你没有办法,无奈佯怒“下次再这样我可不管你了”,然后尽心尽责服侍你洗漱。 你做贼心虚,总怕他在屋里会发现你忘记抹去的偷腥痕迹,想尽办法让他回去。比如他亲你的时候说“你会被我传染的”,结果他满不在乎道“老子不怕”;他搂着你回复工作上的消息时,你告诉他“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你重要的项目”,他顿时生气说“什么鸡巴重要的项目,对我来说你最重要”。 你怕自己意图太明显,只得放弃,由着他像是对待骨质疏松一碰就散、全身瘫痪不能自理的患者一样照顾着你。 在他确认你没事、你回去工作后,他才放心把你单独留在家里,你重获自由和个人空间。 到了周末,白如铖守信地出现在你家门口,还带了一大袋食材。 你高兴地把他拉进家门,和他在玄关缠绵了好一会儿,在你又开始想要时,他让你等一下,把手上的东西放上桌子,熟门熟路进了你的卧室,搬出了你藏着自慰玩具的箱子。 你又羞又气:“你怎么发现的?” “某人用完之后,忘了把线也好好塞进去,我只是路过就看到了。” 说着他打开了你那从未有人发现过的藏宝箱,拿出了一个无线跳蛋。 “过来。” 你走过去按他说的趴下,他一手扯下你的裤子和内裤,揉了一下你湿了的下体。他让你把跳蛋舔湿,一边把手指直接插到你的逼里,手指在肉道中曲起、指腹摩擦着内壁。 你觉得还要舔跳蛋很没必要,他进来之后你就一股一股地流着水,根本止不住。你模仿口交,把跳蛋吮得啧啧响,舌头时不时舔到他的手,并且侧着头和他对视。 你看到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几次,尤其是碰到他手的时候。你大胆地往下走,亲吻他的手背,舔砥他的手心。 他很快把插进你花穴的手拔出来,用跳蛋在你的外阴蹭了几下,轻松地塞了进去。 你以为他这次要用新玩法干你,比如塞着跳蛋、肉棒插进来,你甚至已经像雌兽一样在地上匍匐好了,把下体完全展露给他。然而他只是拍了一下你的屁股,帮你穿好衣物,说:“来,我们一起做饭去。我带了你最喜欢的食物。” “啊?” 他把他带来的东西全部摆好在柜台上,像在他家那样,让你帮他洗瓜果、抓腌、热油。你很不耐烦,体内安静的跳蛋更是让你焦躁,你像 色狼一样缠着他、黏在他身上,手伸进他的裤头里:“待会再做嘛,骚逼好痒。” 他脸上毫无波澜:“吃饱了才有力气操。” 如果不看他偶尔偷瞥你的视线、他开始膨胀的性器,他一本正经切菜的样子真容易让人误认为他在认真做饭。 你拗不过他,只好听他的话洗菜。忽然,你肉道里的跳蛋一阵颤抖,你顿时抓不住手里的青菜,爽得趴在了柜台上。 “洗好了吗?” 你喘过气,咬牙切齿地把菜随便冲了几下再丢给他。 “真乖。” 他又叫你做很多杂活,所幸都不需要你到处跑。你就站在原地扭着屁股,跳蛋忽快忽慢地震荡着你的逼,你感觉到大量的淫水从阴道深处 冲刷出来,弄湿了内裤,甚至溢到外面的裤子。 有好几次你受不了、扑倒在他身上,哀求他插进来,手指也可以,他都无动于衷,只是把你扶好,让你继续干活。 当你决定抗议不干时,跳蛋因为走动滑到了你的敏感点上,然后朝着你那块肉剧烈震动。你脑袋一空,抱着他的手臂,在一阵抽搐中达到 了高潮。 他揉了一下你的脑袋:“这么快去了,待会我们可玩不了多久。” 你没劲理他,紧接着感觉到身体被他腾空抱起,放在了柜台上,你的阴部碰到坚硬的桌面,下意识缩了一下,这一动又带着跳蛋在你体内 乱动,你立刻像离水的鱼跳了起来。 就在他把你的上衣撩到胸部以上,准备弯腰吃你的奶子时,门铃声响了。 白如铖走去开门,你很快听到边珝诧异的声音:“我忘了带钥……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吓得四周都失了声,慌忙把衣服放下、夹着还在震动的跳蛋小跑过去,一路上玩具抖得你两腿发软,但你现在的恐惧远远占了上风。 “她前几天不舒服,我过来看看。” “那可真劳烦您费心了,不过……” 你知道默认你们是情侣的边珝对你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占有感,他从来不喜欢别的男人和你走得太近,更别说现在出现在你家了。 他的下一句话肯定是要让白如铖赶紧离开,你立刻打断道:“你来啦!快过来尝尝我新学会的菜味道怎么样。” 他瞥了一眼来客:“你们在做饭?” “是的。” 你努力用正常的姿势回到厨房,拿筷子夹起白如铖快做完的食物放到他嘴边,他低头尝了一口,说不错。 “要留下来一起吃吗?我们正好做多了。” 你瞪了说话的白如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边珝冷哼一声:“好啊。你们还做了什么?” 白如铖回答了他,后者低头看向你:“真巧,都是你喜欢吃的。” 你冷汗直冒,强颜欢笑道:“上次去白教授家里的时候聊过嘛,没想到他还记得。” “是吗?” “好了我好饿哦,快帮忙开饭啦。” 边珝嫌弃地弹了一下你的鼻子,你吃痛地叫了一声,但紧张感得到了缓解。他能逗你说明他没有追究下去了,不过他还有些警惕,狐疑地 打量着白如铖。 你们三人坐在餐桌上时,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不过这可能只是单纯你的感觉。边珝总是一副要和白如铖打一架的眼神盯着他,后者泰然 自若地吃着碗里的东西、仿佛在高档的西餐厅里安静进食一样。你想了好几个话题,一到嘴边你就发现不太妥,赶紧吞回肚子里去。 终于白如铖打破了僵局,问了几句边珝最近的状况,然而后者一点都不配合,回答几声便立刻终结了话题。 你知道边珝喜欢被夸,只要被你表扬,他就像大狗狗一样狂摇看不见的尾巴。趁他提到了一些你了解的情况,顺势接过话题来吹捧他、赞 美他,一番下来他终于有了别的情绪:“……好了停一停,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就喜欢说。”你当着白如铖的面亲了他一口,他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 坐在你们对你的白如铖轻笑一声,转移了话题。 就在边珝应他的时候,你体内的跳蛋猛地调到了高档,震得你花穴酥麻到了极点,水噗噗地喷出来,你当即忍不住软软哼了一声。 “怎么了?” “咳……不小心呛到了。咳咳……” “真是,多大的人了。”边珝说着,站起来帮你倒水。 你趁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罪魁祸首,但白如铖不仅看到你的警告了,另一手还伸到桌底下,抚摸你的大腿。 他碰到你膝盖的一瞬间,你的理智沦陷了。你感觉到他摸过的地方都有电流跑过,又痒又舒服,你无比希望今天穿的是裙子,这样他就能直接触碰到你的肉了,抚上大腿内侧,钻进湿辘的内裤中直达你的骚逼。 “来,喝口水。” 边珝回到座位上,你惊醒了,不敢继续造次,端正好坐姿,暗中使力推开那跟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你腿上的手。 白如铖一边猥亵你,一边淡定地继续和边珝聊天,后者也没有发现异常。气氛和缓下来后,你越发受不了跳蛋的震动,它就像一个装了俩互相斗殴的小人的物件,当一个人被对手击飞出去时,整个跳蛋会跟着冲向你肉壁的某处,那个人落地后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时,你也会跟着发出舒服的淫叫。 一开始你还能忍着,最多低头扒饭不说话,但白如铖一直在变化着跳蛋的震动频率,你刚刚适应节奏,那磨人的小东西就会以另一种方式蹂躏你狭小的花穴。很快你就难以抑制地发出“嗯”、“啊”的声音,你立刻以清嗓子掩饰过去。 饭终于吃完了,你也忍到了极点,已经出现朝两个都操过你的男人扒开自己吃着跳蛋的逼、求他们一起插进来的幻觉。 桌面上的手机亮了起来,你发现白如铖给你打了通电话。你莫名其妙接听后,白如铖站起来,告诉你们他还有事情,就不打扰你们了。 你勉强支撑着直不起的腿走去送客,在门口的时候跳蛋突然切换到了最刺激最爽的一档,你实在是控制不住,扶着墙叫了一声。 一时周围都安静下来,你不敢抬头,你知道两个男人的目光都停在了你身上,把你操透的他们都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白如铖咳嗽一声,道别后大步离开。 边珝关上门,把你按在墙上,眼神危险、动作利索地扯下你可以挤出水的裤子,你的逼暴露在灯光下,花穴口微微颤抖,里面发出了微弱的震动声。 男人的手指直接插了进来,一下子就找到了玩具。他抬起你一条腿,摸索到跳蛋的凹陷处,把它掏了出来,扔到地上。 “啊!” “怎么回事?” 你无力地靠在墙上,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你想到了口袋里还在通话中的手机,意识到了白如铖想做什么,于是装出无辜可怜的样子说:“早上我想自己玩的,结果不知道为、为什么白教授就过来了。我没来得及弄出来,就……” 他狠狠拍了一把你的臀部,爽得你直往他腿上喷了一股水。他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捏住你的下颌怒瞪着你道:“没来得及弄出来?还是说你这骚货爽得不想弄出来?要不是我在,就你现在这骚样子,我不信他能忍着不操你。你就不怕被他强奸吗?” 你不仅不怕,反而会巴不得。你当然没说出口,你见他的怒火一时半会儿灭不下来了,于是露出又气又委屈的样子说:“还不是因为你最近都不碰我!现在明明我已经没在生病了,你的项目也快忙完了,可是你偏偏还不插进来。我真的好想要,你不干我,那我只能自己玩啊。” 你演到一半不禁入戏太深,急得哭了出来,边珝骂骂咧咧地擦掉你的眼泪,当场粗暴地扒掉你的衣服。得逞的你一改方才可怜楚楚的模样,迫不及待亲吻他,解开他的衣服、裤头,帮他脱下自己的内衣,然后兴奋地转身趴在地上,摇晃屁股邀请他进来。 “妈的。”他深吸一口气,“真受不了你。万一有一天我喂不饱你了,你是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求着吃他们的鸡巴?” 你的心跳漏了一拍,把头抵在地毯上:“怎么可能嘛,我就认你的大鸡巴。” 你听到他戴上避孕套的声音,又甩了几巴掌你的屁股,一棍子捅了进来,直让你浑身紧绷的神经都舒展开。 “啊……” “真他妈想操死你,这样其他男人都碰不到你了。” 边珝发狠地插进来,肉棒的力度之大、速度之快,让你整个身体被顶了出去、再被他持着腰扯回去,你来不及含一下巨物,它就已经退了一半,然后撞开你收紧的嫩肉。 “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太、嗯啊……太快了……哈啊啊啊啊……” “操!怎么含了这么久的跳蛋,骚逼还这么紧?” 你们直接在玄关疯狂交媾起来。在陷入无穷的快乐时,你的余光扫到了被丢在一旁的裤子,裤子口袋露出了手机的一角。一想到你和边珝的性交又被他捕捉到了,你希望此时此刻能像按摩院一样有看不见的摄像头,不要浪费这大好机会,录下你的逼被猛操的样子,然后发给白如铖。这样他就能看到你的花穴又被撑开到了极致,在边珝肉棒的抽插下爽得流出了白色的乳液,那娇嫩的部位就要被操肿操烂,在不久的将来,你能够凭着这个录像讨要到他给你带来不同快感的鸡巴、他喷射进来的精液。 “呜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奶、奶头也摸摸,好不好………哈啊啊……哥哥……” 你的胸脯莫名的炙热、发痒,尤其是乳尖仿佛被蚊子叮了一样,恨不得自己搓烂。边珝的手一碰到硬如石子的奶头,你犹如被电击了似的弓起身子、直摇头,指尖追着揪住你的奶子,你尖叫着,感受到一张电网从天上掉落,把你整个人盖住,电流渗入了你的皮肤中,夺走了你的意识,顺着下体大量喷出的水排了出去。 边珝被夹得青筋暴起,他把肉棒从你高潮抽搐的逼里拔了出去,坐在地上,把你转过来,抱进怀里,然后拖着你的屁股,一手扶着鸡巴,重新插回你的逼里面。 “呜啊慢……啊啊啊啊啊啊……慢点……” 可能是变换了姿势的缘故,他的动作没再那么暴戾,但每次肉棒都能直达最深处,爽得你本能地勾起脚尖、顶起胸部,他低头含住你的奶子吮吸,你的上半身持续瘫软麻痹,呻吟有气无力、断断续续。 有时候你被他顶得到处乱晃,他会扶着你的后脑勺,吻上你的唇,吸走你体内最后一丝空气,待你目眩了,他才转到你身体其他部位,尤其是你发现自己身材好了后爱露出来的肩头啃咬,留下一片片欢爱后的痕迹。 就在你又被他插了几十下时,不知道是谁猛砸你家的门,用尖细的声音大叫:“你们能不能小声一点?!小孩子经过全听到了!” 你的神经绷了起来,竟一下子达到了高潮,眼前出现一朵朵白色的棉花糖,你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舒服地倒在边珝怀里。 你听到边珝嗤笑一声,在你耳边吹气道:“邻居都知道你有多浪了。”┇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你轻哼一声,忽觉异常口渴,也本能地知道如何止渴。你退了出来,趴在他分开的腿间,取下裹在他巨大性器上的避孕套,看着他的双眼,伸出舌头舔了几口。 你看到他舒服地仰头,伸手抚摸你的脑袋,你更加卖力地舔弄他的肉棒。你尝试着在网上看到的技巧,轻嘬他的囊袋,舔着柱身上的血管,像他吃自己奶子一样吮吸他的龟头。 当你舔到性器的中线时,他发出了极其性感的低吟声,你听得手心脚心都在发麻。你又口交了许久,嘴都酸了时,他说着“我要射了”,你赶紧吸住龟头,一手套弄着其他部分。只听到他一声怒吼,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向你的喉咙里面,你剧烈咳嗽起来,可他死死按着你的脑袋,完全把你的嘴当成了骚逼一样射到深处。 你整个鼻腔口腔里都是他浓烈的精液味道,非常难受,但先前的渴意解除了。 性交结束后,你趁边珝擦地板时给白如铖近距离拍了一张骚逼被插得一塌糊涂的照片,求他给你发他勃起的鸡巴图。当你还想捏着奶子拍下你被咬出了牙印的乳头时,一小股细细的液体从你的奶孔里喷了出来,量少得你都不知道溅到了哪里。 你吓了一跳,再去捏的时候,却什么都挤不出来了。 -- ГΘυщéńńρ.мé 第二十三章 假期(公 你慌忙在浏览器的搜索框输入“乳房喷出液体是什么原因”,满屏幕的“怀孕”“哺乳期”让你想到了这个月迟迟没来的月经。你手抖地输入“未怀孕乳房喷出液体”,得到的另一个结果是需要去医院检查乳腺。 你去厕所用验孕棒验孕,一番焦急等待后你发现没有怀孕,但你仍不放心,不安地辗转一晚,你再用晨尿验孕,确定真的没有怀孕后,你才松了一口气,预约了医院的检查。 检查结果就和你不明泛滥的淫水一样,查不到任何问题。医生告诉你不用那么惊慌,可能是避孕药的原因。你平复下来,换了一个牌子的药,乳房没再出水,你也没再把它当回事了。 一段时间里,你同时和三个男人维持着关系,你发现男人们只要不见面、不提对方,你就能在他们间过的如鱼得水,性生活过得十分滋润。 最近你接手到了一项很重要的任务,熬夜加班忙活半个月,效果不错,被领导表扬,奖励你一天的休息时间。你把这一天安排到周末前,估摸连着休息三天,可以轮流找他们好好享受。 可惜一番问下来,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没有人有时间陪你。 休息的第一天,你在家里无聊得发闷,可你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也吸引不了你。你迟迟地醒来,随便吃点东西,打开手机上的游戏清日常,觉得很腻,关上;打开很久没拿起的书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合上;翻找之前的影视清单,一看名字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自己感兴趣记了下来,直接删了几部。 你又把之前卸载的黄色论坛重新下下来,随便翻了几页,找大家推荐的小黄片看。 在你终于有了欲望,拿出自己的玩具边看边玩时,一个公开裸露的片子引起了你的兴趣。里面的女优先是赤裸着下体骑自行车,骑到一半自行车座位多了根假阳具,她要含着那东西继续骑行。骑到一半她受不了停下来,被路过的人发现,男人直接把她拉进小巷里强暴起来。 你看得直咽口水,也想尝试塞玩具出门,一定又刺激又舒服。 你翻出了蝴蝶震动棒,那是能够用内裤兜住、同时按摩肉核和震动花穴内部的小东西。你舔了一下插进去的后端,慢慢塞进泥泞的阴道里,再把蝴蝶形状的部分固定好对准花核,穿上内裤和清凉易脱的衣裙,走出家门。 你先是来到了车站,但公共汽车上的人虽多,司机却过于暴躁,上面的人跟被龙卷风刮过一样到处乱倒,站立不稳。你打消了这个念头,走去了电车站。 排队的时候,你偷偷撩起超短裙,往那蕾丝的情趣内裤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玩具连接的社交app上,配上几句在车站发骚的淫话,邀请陌生人操控。 你的消息瞬间爆满了,你看到不仅很多人发出控制邀请,还有人吆喝着直播。 你心里一动,觉得是个好主意。你自己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观察了几个角度,确定哪里不会拍到你的脸、又能看清屏幕上的内容后,直接用刚才打的骚话作为标题发布了直播。 直播间里一下子涌入了非常多人,你抓着手机、手放在身体两侧,镜头只能对着你的大腿。观众很不满,要求看你的逼。 你不得不把手移到身前,在屏幕后的观众前把裙子微微拉起来一点。谁都能看到你穿着勾引人操你的性感内裤,里面有一个紫红色的物件,一头贴在你的阴部前端,一头插进了花穴中,你的两腿间已经有水流过的痕迹。 他们一下子发了无数弹幕过来,都在说你的逼好看、你真骚、要求看到更多。 就在这时,电车站广播告诉你车要到站了。你看到有人说他也在这个车站里,恨不得在人群里把你这个淫娃逮住,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 你又害怕又兴奋,顺着人潮拥挤上车后,点开随机邀请观众操控的按钮,然后把手机对准了骚逼,等待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陌生人玩弄你的下体。 很快蝴蝶轻轻嘬起了你的肉核,你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抓紧了扶手。 那个人一直很温柔地揉着豆豆,让你感觉身上涂满了温热的按摩油,渐渐地你和油融为一体,淌到地面。但同时,你也想要回到原来的形状,不过这需要强有力的刺激,像是掀起整个电车地板,把化为液体的你抛洒在空中,你才能找回身体。 你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你的两腿间全是水,哗啦啦地流到了小腿上,男人们惊讶于你的敏感和多水,要求那操控的人直接把你玩喷出来。 玩弄你的人加大了力度,吸着你的阴蒂转圈。你咬牙夹紧了腿,但这并不妨碍男人继续猥亵。玩了一会儿,男人又试图捏住你的花核提 起,你爽得不小心泄了声呻吟,胸部在剧烈起伏中胀得难受。 你不得不扭着屁股,躲避男人的夹击。他在追逐你阴蒂的同时,开始玩起了你的逼。他打开了一直被你的花穴含着的震动棒开关,并且控 制末端的小型舌头,对着你的敏感点舔弄起来。 你在舒服的目眩中感受到周围人的躁动,你听到有男人在他同伴耳边低声说:“你有没有闻到很香的味道?” 那同伴点点头,四处张望,试图发现究竟是谁散发的味道,让他的下体逐渐勃起。 你正被玩得满脸潮红,嘴巴微张,抬头便迎上了那人的目光。你看到他一下子露出了饿狼的眼神,叫上同伴,告诉他有个漂亮的骚货在这 里偷偷自慰、奶头都凸起来了。 男人走向了你。你看他们大腹便便的样子,不想发生关系,于是忍着下体的酥麻,钻进反方向的人群,走向别的车厢。 你跌跌撞撞走了一路,操控玩具的男人趁机用力掐了一下你的花核,你脚一软,扑进了一个壮实的男人怀里。 你抬头一看,发现是那个很帅但非常没礼貌的邻居连昊元。他震惊于你大胆扑上来的举动,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要不要把你推开。 你指着追你的两个男人,想告诉他他们不怀好意,但直播间的男人正巧把你整个肉核都按了下去,你刚张开嘴,就爽得小声叫了一声。旁 边听到的男人都不约而同愣了一下,转身打量躲在高大肌肉男怀里的你。 连昊元顿了顿,像是做了什么可耻的事情,咬牙切齿搂住你,狠狠瞪了几眼其他男人。你甚至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仿佛是你强迫他做的 一样。 震动棒越来越刺激了,你用力扯着他的衣服,把头靠在他胸口上,只觉插进你骚逼部分末端的舌头疯狂地拍打你凸起的嫩肉,你舒服得跟 不上呼吸节奏,几乎窒息。大量的水从下体的缝中渗透出来,流到电车地上,蝴蝶吃奶一样用力吸着高度敏感的肉核,你很快浑身一颤,把头埋进 连昊元胸肌间,闷哼几声,身下一阵哗哗水声,耳鸣和目眩同时持续了好一会儿。 许久,你回过神来,有了羞耻之心,偷偷看了一眼你的邻居,发现他面色铁青,十分愤怒。你有些尴尬地收回扒拉他衣服的手,小声说: “对不起。” 你觉得这个道歉有些滑稽:很抱歉我把你当挡箭牌了,很抱歉我在你面前高潮了,很抱歉我的骚水喷到了你的裤子鞋子上。你想笑,但被 他凶狠的模样吓了回去。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低头凑过来,小声问:“你的性欲一直很强吗?” 你的脸通红,这暗示性的问题让你一下子脑补了被邻居偷干的画面。你还看到他的胯部隆起了很大一个帐篷,你想直接扑倒在他面前、把 巨龙掏出来含进嘴里。 你点点头。 “那你是有病。”? 你怔了一会儿,恼羞成怒,但又碍于公共场合,小声跺脚:“我也就这一次烦到你,我也道歉了,你没必要这样说我吧?” 他冷笑道:“就这一次?你忘了我住你旁边了吗?每天都能听到你在那里浪叫到半夜,如果不是你工作日不在,我差点怀疑你是不是在公 寓里接客,都想去报警了。那么多人叫物业警告你的时候就不能反省一下吗?” “我……”你哑口无言,一想到住你附近的邻居都知道你过于淫荡的性生活,顿时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所以说你是不是有病?” “……” 就在你酝酿怎么度过这尴尬的时刻时,你才想起来你的直播还开着,你赶紧把它关了,转头又看到连昊元发现你那沾了飞溅出来淫水的手 机屏幕里的内容、露出了厌恶嘲讽的表情。 你赶紧擦干净手机,塞回包里,局促地低头玩手指。 电车到了终点站,所有人都要下车。你发现那几个猥琐盯着你的男人还在,不得不厚着脸皮拉住连昊元的衣角。 “别碰我。” “他们还在跟着。” “……” “可以在厕所门口等等我吗?” “干嘛?” “……我下面的东西要拿出来,不然我走不动了。” “……” 慢慢的,你意识到连昊元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讨厌你。假如他真的鄙视你放荡的举止,那么他就不会不在乎自己的颜面、护着还在发情的你避免别的男人靠近,也不会勃起,更不会乖乖在女厕所前等你、由着你抓着他的衣服走了一路。 他在电车站附近的电竞俱乐部停了下来,扫了一眼你身后,冷冷道:“该放手了吧?” “可万一他们躲起来怎么办?”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刚想说什么,一个青年人从他背后的俱乐部门口走了出来:“昊哥,你今天咋这么磨蹭?老千都等……” 当他看到你时,他脸上颓靡的气息顿时消散了,像嗑了药一样冲到你面前:“哎呀,原来是嫂子啊,总算见到你真人了。” “??” “滚,她才不是……” 那人不顾连昊元的抗议,把你请进了俱乐部里。你在他热情的介绍下得知他叫钟熙,是连昊元的队友。之所以把你叫成嫂子,是因为连昊元经常吐槽一个女邻居太吵了让他没法睡觉,其他人问长什么样的,连昊元说很漂亮。单身男人聚集的时候总会拿女人们开玩笑,你自然而然被当作靶子调侃。看到你的第一眼,钟熙就有强烈的感觉你是那个女邻居。 你真想原地裂开,谁能想到不仅隔壁的住户,还有离你家这么远距离的俱乐部的人都知道你夜生活很丰富。不给你逃走的机会,钟熙半推半就把你带到了一个摆了许多电脑的房间里。里面还有很多大部分穿着邋遢的男人,一看到你便两眼发光,但只有少数几个人敢走上前围住你。 他们兴奋地自我介绍,但你谁都记不住。这样的热情让你难以招架,下意识躲在连昊元身后,希望他能帮帮你。 一个叫老千的男人喝住了他们,让除了你以外的人赶紧开始练习,叫你可以在旁边坐着看。 房间里有一个巨大的屏幕,供他们的教练使用。你跟着观看起了他们的练习,虽然你不太了解每个角色有什么优势和技能,但能明白游戏规则和大致玩法。 连昊元在人群中十分亮眼,即使不看他帅气的脸庞,仅仅是那魁梧健壮的身材也足足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产生膜拜抚摸的冲动。你回想起埋进他胸口的触感,好像和想象中的结实不同,他那里软软的。 他们打了一段时间,被老千大骂总是出低级错误。队员们又低头练着,不一会儿便相互抱怨指责。最后老千让他们都停下来,围在一起商讨究竟出了什么问题,男人们一时吵了起来,但很快他们的目光都停留在围观的你身上。 不知道谁小声说了句什么,一直没说话的连昊元突然站起来,怒骂道:“好啊,什么错都怪女人,你怎么不怪你妈生了你呢?!” 钟熙和其他人跟着站起来缓和气氛,只见连昊元不顾他们的阻拦走向你,扯着你的手就往隔壁房间去。 你当即明白他们说了什么,担心自己给连昊元带来了麻烦。你赶紧说:“对不起,我还是先走吧。” 不料他更生气了:“走?你现在就不怕那些跟踪你的人了?他们有时间跟着你,也有时间等你出来。” 你一时想不到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见他打开了身边的一台电脑:“你玩游戏吗?” “偶尔玩。” 他指着一个看起来就很不好玩的游戏图标告诉你这游戏挺不错的,可以用来打发时间。他估计练上四个小时左右才走,如果你饿了渴了的话可以去一楼的前台买。 说完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琢磨着就算回家也没事做,不如听他的玩一下这个游戏试试。 你觉得你刚摸上鼠标键盘,转眼便玩到了他们练习结束的时间。 “走了。” “等等等等,我还在打这个boss。” 连昊元无语地站着你后面看着屏幕画面,告诉你打的技巧是什么,你恍然大悟,终于杀了这个怪物,欣然跟他回家。 路上,你和他兴奋地聊起刚才游戏的剧情。你发现只要一提到游戏,他就像是开了话匣子,虽然不至于像你那样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但也是能和你讲得停不下来,话也不再那么刻薄。他告诉了你很多那游戏里意想不到的细节,差点给你剧透了后面的内容,被你恶狠狠打断。你趁机加了他的微信,以后再碰到不会的地方再找他帮忙,他没有犹豫,同意了你的请求。 来到你家门口时,他忽然道:“我没有告诉他们你大晚上的为什么那么吵。” “……我以后会小声点。” “纵欲过度,有伤身体。” 你一边说着讨厌,一边鸵鸟似的冲进家门,但忽然想起来要事,偷偷探出脑袋谢谢他。 他竟然脸红了,一手把你按了回去,关上了他的门。 假期剩下的时间你都在不停地打游戏,没有跟任何人聊骚,也没有接电话,安静到出差的白如铖帮你点了外卖、备注上写要外卖小哥见到你本人并给让你他回电话,边璟一下班就来你家检查你是不是还活着。 你头一次觉得男人又烦又啰嗦,和他们说话的语气十分暴躁,两三句话把他们打发掉,然后继续沉迷游戏,也就只有和连昊元聊起游戏的时候你才有点耐心。 当你终于通关后,你发现现实世界变得非常棘手:边璟和白如铖都生气了,不管你说什么都不理你。 思来想去,你决定先去安抚边璟。 “你来做什么?昨天不是嫌我烦吗?”一开门,边璟就面无表情站着你面前,把你堵在他家门外。 你不停跟他道歉,说你游戏打上头了,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以后不会再犯了。 在你哀求下,边璟让你进了门,但语气冷冰冰的,让你越来越害怕。 不像边珝,他几乎不生气,你也没机会摸索出如何让他消气的办法。你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希望他能说几句话、抱着他撒娇,到后来你把能用软的硬的方法都用上了,他还是不咸不淡的,和平日截然不同。 真没想到他这么难哄,你绞尽脑汁,已经没话可以继续磨下去了。就在你垂头丧气时,他忽然道:“你刚说怎么惩罚你都可以吧?” 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眼罩,蒙住你眼睛,拉着你来到卧室,让你坐在床上等着。 你有些坐立不安,听到他搬出了一个箱子,从里面掏出了什么,一阵安静过后,你的嘴唇上覆盖了温暖而软糯的东西,你知道他在亲你,应该是原谅你了。你主动把舌头伸给他,由他含着吮吸、轻咬,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讨好他。 紧接着他熟练地把你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把你按在床上。你眼前一片漆黑,感官无比敏感,你感觉到他的呼吸吹拂在你的颈间、乳晕上、肚子上,但他久久不碰任何地方,这让你心急如焚。 他在干嘛?是在闻你身上的味道吗? “老公?”你原本羞于叫这个称呼,但自从用泰迪熊的鸡巴自慰、叫着它老公后,你的羞耻纸窗被捅破了,有一次你和边璟做爱的时候无意识喊了这个称呼,发现对方很性奋,于是就沿用了下来。 湿润柔软的唇瓣又重新附上你的,你揽住他的脖子寻求安全感,任由他的舌头像挑逗猫咪下巴一样舔着你的舌根,刺激你不停产生津液。 亲了一会儿后他放过你,你感觉到床的一侧塌陷下去,头顶上传来摩挲的声音,但你听不出来是什么。然后他扶着你坐起来,让你的手举高。 一个粗糙的东西捆住了你的手,你一下子猜到是绳索,但完全想象不到边璟会有这样的癖好,很是震惊。 你的手腕被固定住,绳子绑住你抬得越来越高,你开始感到不适:“老公,我的手好麻哦,能不能不要再上去了?” “不行。”┇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到后面你甚至要半跪着来就着,避免手臂继续发热酸胀,但这让你的腿尤其累。 手没再升高了,他往你头上又套了一条绳,绳子的其他部分陷入了你的乳沟中,托着你的奶子下面,贴着你的背部,绕回到你的胸口上,转了好几圈。 你上半身的肉尤其是乳房,拥挤得像是被挤了出去一样,自己的肺也仿佛被勒小了一圈,呼吸非常急促。 他最后用力扯了一下,你被挤压得叫了一声,然后身体就保持了那一刻的姿势,动弹不得,非常难受,你就像被抓在手中的水球,被大手死死捏着,皮已经被挤成了白色。 突然,他从你的两腿间往外把腿分开,你感觉自己掉了下去,害怕地叫了一声,感觉到身上所有的绳子往上一提,你的身体被两股力量往不同方向扯,让你无法形容的姿势挺起了胸、弓起腰。你的腿用不上劲来支撑身体,你悬在空中又惊又怕。 就在这时,温热的东西含住你送到前方颤抖的乳尖,用力一吮。 -- ГΘυщéńńρ.мé 第二十四章 道歉(捆 黑暗让你的身体变得比以往都要敏感。 仅仅是吮吸你的奶头,你的身体就已经剧烈颤抖。你清楚感觉到舌尖抵在你的乳头下,空气如无形的手,把它扯向边璟的嘴里。他用力吸一口,舌头完全覆盖在乳粒上舔过,然后再吸,爽得你只会“啊啊”大叫。 你的姿势很难保持平衡,只能依靠着那捆住你手腕的绳子,而绳子本来就不是固定的,你越是依赖它,它晃得更厉害,让你深感无助,仿佛随时要摔倒。 束缚你胸部的绳子犹如挤奶器,你只要稍微动一下,它就箍紧了你奶子根部,让你的双乳充血、胀满,更方便男人的享用。 边璟吃你的奶头吃得“啧啧”响,回荡在你耳边,刺激得你比平日更想要,你的骚穴叫嚣着要东西插入,饥渴的肉壁相撞,挤出汁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边璟……哈啊!……老公啊啊……摸摸骚逼好啊!好不好……嗯……” 他重重咬了一口你的奶头,然后亲上你的嘴唇,把你的呻吟堵回喉咙里。你两侧的床凹陷下去,他的手抚摸上你的后背,沿着你的后背曲线游走到臀部上画圈。 你试图贴在他身上,把屁股撅高,可你被蒙住了眼睛,毫无方向感,不仅没找到人,一直动弹让自己被绑得更难受。 忽然,细长的东西用力按上你的肉核,你爽得腿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完全吊挂在绳子上。他的手指顺势滑进了你的逼里,插了几下,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你终于听到他轻笑一声:“宝贝,你下面的水流得跟瀑布一样。很喜欢这样玩?” 虽然你不太适应绳子的束缚感,但你不得不承认蒙眼加捆绑让你敏感得像是刚刚高潮完、所有触碰快感都被无限放大,不过一会儿你就大汗淋漓,水一股紧跟一股地流。 “……喜、喜欢……啊……好喜欢……” 逼里面又塞进了一根手指,温柔却有力地插进来。你的花穴口有些撑,内壁又酸又胀,指尖擦过的地方总会让你产生尿意,同时舒服的酥麻麻痹你的花穴,让它放松下来,呢喃告诉你就算是尿出来了也没有关系。 “要去了……啊啊……慢……哈啊啊啊……” 手指越来越快,你的甬道里温度不断上升,像打造出了一个熔炉,温度融化了内壁,让隔壁房间拥挤的液体有了排出的洞口,哗啦啦流了出来。 你犹如坐云霄飞车一样飞速登顶,停在几乎垂直的坡道上一会儿,突然冲向了地面,撞得你几乎晕眩、大脑空白,嘴巴张大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躺在翻落的过山车下时,边璟搂着你的腰把你拉回现实,挑开粘在你脸上的头发,双手捧着你的脸,再让你的嘴唇碰上软软的东西。 很痒。你下意识咬了上去,听到他的呼吸变重,用力地抱着你拥吻,双手从你肌肉颤抖的大腿内侧托起了你的身子。扯着你上半身和手的力量消失了,紧接着你慢慢往下沉,又粗又烫的东西抵在了你的花穴口,不等你反应过来,他的手松开了,你一下子坐上了鸡巴,肉壁瞬间被挤满、发胀,在龟头顺利插入撞上你的子宫口时,你感觉自己被彻底捅穿,仰着头发抖。 绳索再一次勒紧,你还没缓过气来,逼里的巨物快速退了一半,又狠狠干了进来。你又想大口呼吸又想叫,最后在他的猛烈抽插下,你的呻吟断断续续,尾音像是要断气了一样。 “啊……嗯……啊啊啊啊……棒……啊啊……” “……呜哇……不、那……轻点啊……啊!” 尿意强烈到了极点,你不停摇头,求着他不要再那么用力碰到你肉壁里的那一处,鸡巴又插了进来,你的花穴被搅了一圈,龟头重新顶在你一碰就软过去的地方。 “这里吗?” “嗯……啊啊啊啊!!” 他对着那个地方精准、发狠地操了起来,你一下子被干出了生理泪水,浑身是无处发泄的酥麻,多得几乎要把你挤爆。他又捅了一下,你再也憋不住,直接尿了出来,同时感觉到也打开了花穴内部什么的开关,水冲射在体内的肉棒上。空气里没有尿味,估计只是又一次潮吹。你松了一口气,喷尿实在是太丢人了。 边璟把鸡巴从你的逼里拔出来,让你得到了休息、但同时又十分空虚。附近的床垫从你面前凹陷到了你身后,你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像对着另外两个男人一样本能地撅起屁股,让他来享用。 他没有急着插进来,只是把你的屁股扶起,让你趴着。你猜他应该是在观赏你的逼。你的花穴空空的,也被插得合不拢,随便一看就能看 到里面不停收缩的肉,被操成了专属他的鸡巴套子。你刚刚很爽,肯定出了点乳白色的粘液,仿佛是他内射过的一样。 很快圆头卡在了花穴上,非常顺利地滑了进来,然后恢复了原来的速度操干。 这个姿势比方才的还要让你没有安全感。除了他的下体,你的支撑点只有那条到处乱晃的绳子。你知道你前方就是地板,每次插进来,你 都会被顶出去,仿佛随时都要摔在地上。 “啊啊啊……老、老公……呜啊、要……哈啊啊……要摔了……啊啊啊啊……” “小傻瓜,不会的。” 除了膝盖,你身体其余部分几乎都浮在空中,你的手被禁锢在脑袋上方,无处发力支撑,只能够夹紧那快速插入抽出的大鸡巴,夹得边璟 更用力地把你撞飞出去,让你害怕得乱叫,再死死咬住他的性器。 你和他似乎在用生殖器官进行着力量比拼,你不过是希望身体有一处是自己可控制的,但他偏偏不让,发狠地冲开你无助相拥的嫩肉,趁 机攻入你最薄弱的宫颈,操得你欲死欲仙。 你相继高潮两次后,腰直接塌了下去,再也没法撅起让他继续操。他终于扶着你的身体,然后抬起你的两条腿,让你彻底飞在空中,喘着 粗气捅进来、拔出剩下龟头,再猛地碾压进入。 在你真快晕过去时,他终于射了,又在你体内埋了一会儿,才把还硬得跟棍子一样的肉棒拔了出去,摘下你的眼罩。 你看到自己的手上绑着红色的绳子,把你的皮肤衬得发白。你胸口处的绳子束了个五角星,星星的一角陷入你的乳房之间,非常色情。 边璟解开绳子把你放下来,你立刻瘫倒在床上,看着他从那视觉冲击大得尽管你已经被操得受不了了、依然还会心痒痒的鸡巴上摘掉安全 套,扔进垃圾桶。 你嗲着声音叫他过来,在他站在你头顶上方时一口含住他的肉棒,上面还有他的精液,甘甜美味。 你听到他难得地骂了一句脏话,更是成就感满满,卖力套弄他的柱身、舔弄他的囊袋、吮吸他流水的龟头,让他爽得不停地喘,你听得身 子酥软发抖,只想永远和他合体下去。 当他快射的时候你停了下来,分开你的腿,扒开你还没合拢的花穴:“求求你了,老公,射进来嘛。” 为了让他彻底放弃一直以来对做足保护工作的坚定信念,你又补充道:“边珝也射过好多次了,总是把肚子给射得满满的。” 你看到理智在他眼底一点一点地瓦解,咬牙切齿地插进来,又把你操得口水从嘴角流到床单上,才抵着你的子宫口爆射浓浆。 你终于满足了。 不过你还没享受精液的滋润多久,你发现他又露出了你前不久哀求他时的神情。 完了,一切白干。你很是后悔,早知道不要沉迷打游戏了。 “他射过很多次?” 他面无表情地摸着你的肚子,看着精液缓缓从你的逼里流出。 你赶紧说:“我有好好吃药,上次验孕的时候也都没事。” “你验的时候不怕吗?” “……怕。” “那答应我,以后不要这种只图一时快活的事,好不好?” 他的手机忽然响了,他走出去接听。你松了一口气,夹紧了花穴里面还温热的精液。你知道自己确实总做冲动的事,但如果做完后你上面 或下面都没有吃到精液的话,你会没有理由地继续饥渴下去,骚水流得停不下来,香味也越来越重。而花穴能吃到精液,可以让你缓好一段时间才 发情。 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回来了,告诉你他还有些事要去办,嘱咐你洗澡洗干净。你乖巧地亲吻他,和他说再见,等门一关上,你努力让精液不 流出,直奔厨房,把上次你和他喝完酒留下的软木塞堵上花穴。 塞子很粗糙,走路的时候磨得你有些疼,但你顾不上这些,穿好衣服,努力用外套挡住绳子在你身上留下的红印,然后叫了辆快车,直奔 白如铖的办公室。 你知道白如铖这个时间一般都在独自写论文,但当你敲门得到许可进去后,却发现里面站着一个身材挺拔、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气质的男人。 “阿铖……” 白如铖看到你脸上没什么变化,但那男人有些意外地看了你一眼,对白如铖说:“你真的破戒了。” 你有些疑惑,印象里白如铖并没有信任何教。 白如铖没说话,那男人没意思地“切”了一声,从你身边走过,离开房间。当他和你擦肩而过的时候,你看到他眼里腾起的寒意让你觉得背跟针刺了一样。 “过来。” “他是谁啊?为什么会说你破戒了?” 白如铖的指尖敲击着桌面,你看出他有些不耐烦。他淡淡道:“还记得你是为什么过来的吗?” 你赶紧奔向他,坐到他腿上,讨好地环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一阵乱亲,告诉他自己前几天不应该态度那么差、把他的电话直接挂了的,求求他原谅你、别再生气了。 “只是说对不起,我可不会消气。” 你在他面前解开了自己上衣最上面的几个扣子,露出被绳子捆绑后的痕迹。 白如铖的注意力果然一下子集中在你的胸口,伸手摸了上去,你挑逗地扭着腰,用胸部摩擦他的手臂。 “你和谁做了?” “边璟。” “呵……真想不到。他怎么绑的?” 你跟他描述着,告诉他被绳子绑起来、蒙眼的感觉有些可怕,但你爽得以为自己喷尿了,高潮的时候声音都叫不出。你一边引导他的手抚摸你的全身,然后隔着内裤,让他发现你的花穴里塞了个硬物。 你脱下自己的衣服,让他看到你的逼,那里有你为他插进来而留着的、前一个男人的精液。 他着迷地伸手摸了摸你的阴唇,把留在外面没有及时擦掉的精液抹开。他拧了一下软木塞,像饮料瓶开盖一样,剧烈的酥麻让你揪紧了他的头发,身体向各个方位抽搐。 只听到“啵”的一声,他把软木塞拔了出来,边璟的精液落到了他的裤子上。 好浪费。你从他身上下来,趴在他两腿上,舔掉不属于他的精液和夹杂在其中你的淫水,又腥又甜,一直舔到他隆起的帐篷上。 就在你想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时,他按住了你的手,神情冷冷的:“我要操你装满别人精液的逼,不是空的。” 你委屈道:“可是你让它流光了。” “那再去装。” “我……现在吗?” 就在你左右为难时,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在哪?……过来我办公室。” 见他简短结束通话,你有些紧张地问:“是谁啊?” 白如铖笑着抚摸你的脸:“你们认识。” 你仿佛遭到了五雷轰顶。你和白如铖都互相认识的,也就只有边璟啊!难道他知道了吗?白如铖告诉他你夹着他的精液来勾引自己操你了吗? “来,帮我舔硬了。” 他叫边璟过来干嘛?一起操你、惩罚你脚踏两条船吗?可边璟怎么会答应做这种事? 你听话地把他裤头解开,像吃冰棍一样舔上那麝香浓郁的大鸡巴。 你担心已久的一刻终于快到了,你竟觉得十分期待、跃跃欲试,你再也不用在边璟和边珝面前支支吾吾,告诉他们刚才为什么没听他们电话,一边躲进浴室偷偷把逼里面白如铖射进来的精液抠出来吃掉。你以后还能同时吃到两根鸡巴,都是你最喜欢的男人的性器,那会有多爽?你会受不了他们身上散发的荷尔蒙,天天索要他们的大鸡巴,接受精液的洗礼。会不会真的有一天,你被他们操大了肚子,根本分不清孩子是谁的? 你把白如铖的肉棒舔得完全勃起后,你听到门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教授,您找我有事吗?” 但这个声音不是边璟发出的。你愣住了,嘴里还吃着肉棒,看了眼上方的白如铖。 你还记得自己刚才进来办公室的视角,来者可以轻易看到白如铖桌子旁露出一个赤裸的屁股,屁股下的一个洞微微张开,周围是斑驳的精液;他可以想象出你们刚才在办公室里做了什么,叫他过来是干什么—— 白如铖拿起他的鸡巴从你嘴里抽了出来,把你抱进他怀里,在光溜溜的你一脸震惊看着来者时,亲了一口你的嘴巴,介绍道:“他是学校其他系里的学生,叫闫森宇,他来旁听的时候,我发现他手机屏幕的背景是你。你不打算让我认识一下吗?” 闫森宇同样惊讶地呆在原地,似乎已经失去了思考和说话的能力。 你连忙解释道:“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在地铁上碰到了……我都不认识他。” “地铁上怎么碰到的?”白如铖玩弄起你的头发,神色平静。 你看了一眼闫森宇,发现他还没接受现实,只好继续说:“就上班坐地铁的时候,人很多,他站在我后面,用他的肉棒蹭我的屁股。” “为什么?你又塞了玩具,当着他面玩?” “没有!他说我很香……” “你让他插进来了吗?” “……没有。” “就只是蹭吗?” “嗯。” “没有人发现吗?” “没有。” “那这次让他插进来,好不好?” 你瞪大了眼睛,难以接受这个要求。 “他把你射满了,我才操你,而且不再计较你之前的事,怎么样?” 你直摇头拒绝,他摸着你的脑袋:“放心,我就在这里看着,你觉得不舒服不够的时候,可以叫我。” 你真的对闫森宇没兴趣,他毫无肌肉、纸片一样的身子板在你看来没有一点男人该有的样子,他的长相也乖巧幼稚,让你提不起劲。你还记得他蹭你股缝时火辣辣的触感,他的肉棒好像并不大,至少比你现在身下这根差远了。 “去脱了他的裤子,把你刚才对我的用在他身上,也把他舔硬。” “小朋友,乖,听话。不想吃你最爱的大肉棒了吗?不想我原谅你之前恶劣的态度吗?” 你权衡再三,只好硬着头皮裸着身子走过去,打量了一眼只比你高半个个头的大学生。既然你的任务不过是把他的精液压榨出来,那只要把他撩得飘飘然就好了。你估计他还是个处男,一进来就会射。 你在他耳边低声问:“想操我吗?” 你抓着他的手,摸上你那湿乎的下体:“骚逼很湿了,直接插进来也可以哦。” 他终于回过神,声音颤抖:“姐姐……” 你把手伸进他的运动裤里,他的鸡巴果然开始勃起了,但和你印象中不同的是,他还挺大的,尤其是龟头,完全硬的时候不会输于另外两个男人。 你蹲下来,舔了一口他的马眼,他顿时叫了一声,又羞耻地捂住嘴巴。他的肉棒没什么异味,这让你心情好受了一些。你幻想这不过是白如铖的第二根鸡巴,开始服侍起来。 闫森宇被你舔得几乎是一下子就全硬了,你甚至不需要整个含进去,非常轻松。┇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你一只手不能完全握住他的柱身,鸡巴头跟鸡蛋一样直指着你。你转过身去,看着对着淫乱的你们俩套弄鸡巴的白如铖,露出了妩媚的表情,晃着屁股催促闫森宇快点插进来,好让你吃到对面你主人的那根肉棒。 陌生的鸡巴慢慢戳了进来。他的龟头真的很大,你仿佛觉得一个拳头撑裂你的花穴,拼命钻进你的洞里。一开始你的花穴口胀疼,可这股疼意很快成了酸爽,它继续碾压进来,你舒服得上半身软倒在地上,回头看着自己的屁股上方还没插完的庞然大物。 闫森宇的表情像是几乎要哭出来一样,他被你的逼咬得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这个过程又煎熬又难忘,他的大屌爽得你水流个不停了,可却磨磨蹭蹭的,你难受得不得了。 “……啊……用力……用力、操我啊……” 闫森宇大口喘气,摇着头:“姐姐里面太紧了……哈啊……好舒服……” 你实在是受不了了,双手撑在地上,移动自己的腰身去吞吐性器,仿佛他不过是你众多的性玩具中一根出色的假阳具。 就在你浑身开始发麻、手指不得不抓着地毯时,一股炙热的液体突然从卡在你花穴口的龟头里射进了你的阴道中。 -- ГΘυщéńńρ.мé 第二十五章 暴露(接 闫森宇满脸通红,羞愧难堪。他立刻退了出去,慌忙道歉。 刚刚进入状态的你犹如被泼了冷水,又气又委屈地哼了一声,夹着他的精液去找白如铖。 后者一直像电影院里安静的观众一样观赏着你和他淫乱的互动,他迎接扑进他怀里的你,安抚你,抬起你的屁股,扶着他那根又弯又硬的鸡巴顶开你的逼口,一点点插进来。闫森宇那浓得有结块的精液冲刷在龟头上,白如铖很享受这个画面,让你也低头看着,他巨大的性器上沾满了别人的精液,缓缓插进你的逼里,然后快速抽动。 “啊!……啊啊啊……好胀……哈啊啊……好棒……” 你立刻爽得被电击了一样颤抖,在下体不停被他顶起、花穴里的鸡巴不断抽插下,努力稳定你的身子,性奋地去亲吻他的嘴唇。 白如铖回吻着你,身下的动作坚定有力,像打桩机一样把你的下体凿出洞。你觉得自己都要被捅得散架了,不一会儿就没法再和他亲下去,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一边淫叫一边喘气。 “刚刚森宇插得你舒服吗?”白如铖的声音依然平稳,仿佛只是询问学生一个平常无比的问题。 你的思绪很乱,已经顾不上闫森宇在哪,脱口而出:“他、他太……啊啊……太快了……我……哈啊啊……刚有感觉……唔嗯……就没了……” “那你喜欢他插进来的感觉吗?” “……啊!……不、不喜欢……” “可刚才你的样子很爽,不是吗?我看到你趴地上了,腿都在抖。” 花穴里的液体比以往的还要多且粘腻,一直有拍打水面的声音从你的下方传来。肉棒把你的甬道干出了专属于它的形状,力度大得把你的嫩肉撞散在周围,又软又麻,没力气再抓住它。肉冠一直瞄准花穴深处的入口,像是古代巨大的攻城锤,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结实的大门,直到它出了裂缝。你在强烈的攻势下,很快成了被抽气瘪了的气球,趴在他的肩膀上,听不进他说的话,有气无力地哼着。 “嗯?” “……啊啊……什么?嗯啊……” “喜欢他操你吗?” “呜啊……不喜欢!……哈啊啊……我喜欢、主……主人的肉棒……啊啊啊啊……” “真的不喜欢?” “哈啊啊啊……不喜……啊啊啊……要、要去……” 就在这时,他停了下来,大肉棒停在了你花穴里,你下意识用力咬它也没有反应。你抬头一看,白如铖一脸阴沉,把你吓得根本不敢表达自己无法高潮的不满,连忙说:“喜欢……我喜欢!” 骚逼里的性器动起来了,非常慢,比刚才闫森宇插进来的速度还要让你难受。但你可不敢把这根鸡巴当玩具自己插起来。 “以后别在我面前撒谎。”他冷冷说着,手却轻柔地抚摸你的脸颊。 你又惊又怕,甚至不敢享受身下摩擦的快感:“对不起……啊……主人……我不会了……” “乖。那你再告诉我,你具体喜欢他什么?” 你告诉他你喜欢闫森宇的大肉棒。大龟头才刚刚进来,你就软得没力气了。你想他用力操进来,让你整个骚逼都尝过他鸡巴的味道,被插成他的鸡巴套子。 “下次有机会,你还会想吃吗?” “……啊!想……”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示范一下,怎么操你才让你最爽呢?” “应……呜呜呜……应该的……” “来,转过去背对我,让他正面看看我怎么操你的。” 你已经接连被三个男人操过了,实在累得很难转过去。你又贪心,不想离开白如铖的肉棒,勉强支着身子,就着还含着性器的姿势转过身去。 大鸡巴在你肉壁里转了一圈,似乎把整个甬道扭曲了。你爽得眼花,一不小心没扶稳,性器又重重地插了进来,一杆到底。 他的肉棒精准捅上你的敏感点,你觉得自己那一块都被撞陷下去,打开了你身体高潮的开关,四周的东西全部被染白,你倒在白如铖怀里,轻飘飘的身体疯狂地抽搐着。 男人叹了一口气,把你扶正,让你整个人面对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还沾着你淫水的肉棒重新勃起的闫森宇,又猛又快地爆操你高潮中的逼。 在闫森宇看来,你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在白如铖腿上颠簸,你爽得直翻白眼,抓着白如铖手臂的手指关节泛白,溢出津液的嘴许久才能够发 出几个音节。才被他插过的嫩穴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堵上,糊满了他精液的交合处不停有液体喷溅出来,可想而知你有多舒服。 不过是刚刚才高潮完,你又被推上了另一个高峰,你全身都是汗,耳边嗡嗡响,觉得自己好像磕了药,周围一切的动作都变慢了。 白如铖终于停下来,深深吻了你一下:“这么快去了?和你男朋友做了很久吗?” 你无力地哼了一声。 “坚持到我射出来,好不好?” 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他总是很久才射,你不可能撑得下去。 但他把你含糊的回应当同意了,他抱起你,放在办公桌上,扶着你的腰身轻轻抽插。 桌面硌得你很疼,你也抬不起上身,只能把胸部压在下面,这甚至比被绳子勒还难受。 你希望他快点结束,努力夹紧了花穴,去捕捉那像泥鳅一样滑腻的肉棒。可惜这换来的不是他狂插几百下后的射精,而是你尖叫着在又一 轮高潮中晕过去的结局。 醒来的时候你发现你躺在他市区里公寓的床上,你身体还是累得跟植物人一样动弹不得。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你把头埋在枕头底下,又 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终于有了点力气,睁眼后下意识去摸自己的手机。白如铖把它放在了床头柜上,你伸手够了好一会儿才拿到手中,打 开一看:已经是中午了,边璟发了很多消息给你。你想起来自己走的时候根本没收拾东西,顿时如芒在背。 你这次又有什么借口告诉他你为什么急急忙忙走了呢?他会起疑吗? 点开微信,你松了口气,原来是边珝。他像小孩子一样嫉妒愤怒地质问你和边璟玩了什么,他也要和你做,要你快点回来,不然他就去你 家。 你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跟他说还是你去他家,你怕在自己那地儿这么玩下去,真要被附近邻居赶出公寓楼了。你不担心他真的要和你玩捆 绑,只要去了让他发现你很累,他就不会再勉强的。 你托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去,跳进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白如铖怀里,告诉他你饿了。 他帮你做了点东西吃,听说你要去边珝家,他挑起眉头,那怀疑的眼神让你再审视了一遍自己的行为,真如连昊元说的,你也觉得自己有 病,好像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你问他闫森宇后来怎么样了,他只是轻描淡写说走了。 他开车把你送到边珝家楼下,你害怕被边珝认出来他的车子,让他去停车场。 当你想下车时,他忽然抓住你开门的手,凑过来吻住你,摸上你的胸,试图脱你的衣服。 “唔!阿铖……别……” 他的力气很大,轻而易举控制住了你,把你推到后排,自己也钻过来,然后把你按在后排座位上深吻,大手在你身上乱碰,扒掉你的裙子 和内裤。你的下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尽管他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你还是非常害羞,不希望他盯着看。 “不行!” 你挡住你的下体,可一下子被他拿开,腿也被他用力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低下了头,在昏暗的车厢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你的肉核。 你的挣扎停止了。他从来没有舔过你下面,最多只是在阴唇上亲一口。你不知道他怎么了,但你一下子被激起了性欲,自觉分开了腿,让 他帮你口你的下体。 他的舌头好软,任何一寸被他碰到的地方都像融化了一样,非常舒服。你勾起脚尖,听着“啧啧”的淫靡水声,享受他第一次服务,爽得 似乎真成了冰淇淋,被他一点点舔食,失去自我,逐渐化成没有形状的水。 你的下体很快积攒了许多液体,当他的舌尖浅浅刺入花穴时,你没有刻意憋住,对着他的嘴排了出去。 只觉得你整个阴部都被温暖的东西包裹住,淫水直往里面喷。他竟然全部接住并喝进了肚子里。你看着他擦嘴的模样,手脚酥软,内心升 起强烈的满足感,终于理解为什么男人们总喜欢口交。 他动手解开自己的皮带,你忽然想起来过来的目的,合拢腿就想走:“不行,不能再做了。” 他用蛮力把你的腿重新分开,压在你身上:“为什么?好让你保留体力继续被他操吗?” 他今天真的好奇怪。他从来没有在乎过你和谁做爱,还巴不得你被更多的男人操过,怎么现在他倒是嫉妒了? 你知道反抗是没有意义的,于是主动亲上他的唇瓣,他按着你腿的手才松了一些。为了安抚他,你伸出舌头钻进他的嘴里,那还有你骚水的腥味。他接过你的软物,轻轻吮吸,他把津液渡过来,味道尝起来和蜜糖一样。 就在你们吻得难解难分时,你的花穴突然被捅开,他的鸡巴一下子撞上了你的宫颈,爽得你一下子瘫倒在后座上,在一阵阵电流的刺激下无力地看着那亮着水光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插进来。 “啊……啊啊……好棒……哈啊……” 他的力度和速度让你想到了工地里那有规律的机器声,不是很快,可每一下都非常重,直捣子宫口,似乎要打出一个洞。囊袋直接拍打上来,让你觉得屁股都麻了。你的下体在强有力的侵犯下颤颤巍巍,止不住地流水,打湿了座位、他的裤子、你的衣物。 “……啊……阿铖……啊啊啊……主人……” 他撩起你的衣服,把胸罩推到胸口,舔舐你的奶头,一口含住乳粒吮吸。你仰头抱着他的脑袋,不一会儿便到了高潮。 他停在你花穴里感受高潮肉壁的按摩,看着你的眼睛:“为什么你不先找我,而是他?” 你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他和边璟都生气了,而你却优先求边璟的原谅。 你靠在他怀里,伸手和他十指交叉:“因为觉得要带礼物给你,你才会消气。” “所以你是先想到了我,再想他?” “嗯。” 鸡巴又开始抽插了。他今天异常的温柔,给了你一次和想象中不一样的车震。不是野蛮疯狂到车子跟着晃动,而是彻底的水乳交融,你们像交汇的两条河流,每一个部分再也分不清彼此,彻底合为一体。在你泄了两次后他不再忍着,射进了你的花穴里。 “去他家吧。” 这就是他想做的?在你的逼里射精,夹着他的精液去另一个男人家,试图宣示他的地位和主权?他为什么突然那么嫉妒你和边璟边珝的感情?他是打算取代他们吗? 他射得很深,这让你走动不需要刻意翘着屁股夹紧花穴,姿势看不出异样离开停车场。 你坐上电梯来到边珝家,门一开你就被他抱进怀里狂亲一顿。 他的手迅速移到你的臀部上,对着屁股肉一顿乱抓,让你的小穴被迫分开,没办法阻挡里面精液的流淌。他把你用力搂在怀里,似乎要让你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似的。你还发现他早就已经硬了。 “你怎么这么磨磨蹭蹭?” “不行……边珝,等等!” “老子等不及了!妈的,一想到你被绑着操,鸡巴都要硬炸了。” “我好累,待会……” “求求你了,我好想要你。” “等……唔!唔唔唔!” 他猴急得理智被蒙蔽了,眼珠子倒映着你挣扎的模样,似乎脑里只有一个指令:不顾一切地操你。他无视你的反抗,把你熊抱着进了卧室,扔到床上,扇了一把你的屁股,一手利索扒下了你的裙子、内裤,你拉都拉不住。 在看到你下体的时候,他的动作僵住了,你听不到他发出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房间、整个世界有什么声音。 白如铖的精液早就从花穴里流了出来,而现在更是持续地涌着,很多很多,像拧开的水龙头冲刷到了床单上。 “是……是谁的?”半晌,他用发抖的声音问道。 “边珝……” 你转过身,他露出了你从未见过的表情,让你陌生,你读到了伤心、背叛、纠结、愤怒。他总是毫无保留地把他内心想法挂在脸上,看得你愧疚又心疼。 他突然怒吼:“是谁?!” 你被他像野兽一样的暴戾吓住了,他用力抓着你的手臂,疼得你直叫。 “是谁?!你他妈和谁上床了?!” “你弄疼我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惨然地笑着松开了你:“是白如铖吗?” 你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他。他确实一直有很敏锐的直觉,但你没想到他一下子猜中了。 “果然是他。为什么?” “……” “为什么?”他的表情变来变去,一会儿是愤怒到狰狞,一会儿是自卑和自嘲。“他哪里比我好了?嗯?你看上他什么了?……是因为我是有病?因为我和边璟不停换着人格,你受不了?还是说我们给不了你想要的?你想从他身上获得什么?钱?名?” “不是,我……”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骗了我们有多久?” “边珝……” “闭嘴!”他又暴跳如雷,不给你说话的机会,一手把你拎起来,用力把你推到门外,“……滚。给我滚!” “边珝……”你想抱住他,又被他推开。 “我不想再见到你!” “对不起,我……” “滚啊!!”似乎是让像你伤害他那样反过来伤害你,让你伤心、也感受到他心如刀割的痛苦,他浑身颤抖地补上一句,“你这个……下贱的婊子。” 他“碰”的一声,把门摔上。 你站在客厅里,失去了边珝的感觉让你窒息,像是掉进了无尽的深渊,绝望一直抓着你的脚腕往下扯,你抬头向站在上面的边珝挥手、哭喊,他冷笑着离开了。 你忽然吸不到空气,蹲了下来,慢慢蜷缩在地上,听着他在里面砸东西,小声地咽呜着,希望他发泄一顿后不生气了,冲出来和你和好,你也会向他保证再也不背着他偷情了;你希望有人能够搂住你,安抚你……你想要边璟,想要躲进他怀里大哭,现在只有他给你温暖和安全感。 边璟……他知道你和白如铖发生过关系后,他又有什么反应呢?他答应过你,只要你不中断和他的关系,他就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他会信守诺言吗?他知道后会讨厌你吗?也会像边珝一样认为你是个下贱的婊子吗?你会连他一同也失去吗? 房间里没声音了,你又去敲了敲门。 “……你怎么还在?”他的声音很疲惫。 “求求你别这样,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没有再说话了,不论你再怎么求他和道歉,他都不再理你。 你哭喊得嗓子都沙哑了,心灰意冷离开他家。 走廊上有几个男人搬着一箱封面色情的媚宅漫画,他们听到了你和他的争吵,八卦地站在门口迫切想知道到接下来的内容。 你出来之后,他们立刻尴尬地别过头,假装工作。 你看到他们身上的工作服写着大大的几个字:遗物整理。 他们都是从邻居妹子家走出来的,你想起来边璟告诉过你她的父母在车祸里去世了,你有一段时间没碰到她了,难不成她自己一个人……┇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你忍着哭腔,鬼使神差问了一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男人因为刚才的事不敢直视你,小声回答:“你不知道你邻居前几个月车祸走了吗?” “知道。可他们不是还有个女儿吗?” 那些人愣了一下,面面相觑:“他们没有女儿啊。他们也没有任何亲戚来收遗物,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才清理。” 你脑海里浮现那妹子的脸,一阵阵寒意从心底传来。你手抖着用边璟给你的钥匙插进钥匙孔好几次,才重新打开了他家的门,冲向了卧室,用力拍打房门,声音慌张:“边珝!边珝!你隔壁根本没……” 他终于开门了,看起来像你第一次遇见他时那样的颓废、狼狈。他又开始抽烟了,身上的烟味呛得你直咳嗽。 他厌恶地看着你,指了指你身后:“你他妈把她带进来干什么?” -- ГΘυщⒺńńρ.мⒺ 第二十六章 见鬼(rou吃 边珝厌恶地看着你,指了指你身后:“你他妈把她带进来干什么?” 她?……不,是它。你怎么可能把它带进来。 一想到鬼站在你身后,你害怕得浑身僵住了,嘴唇止不住地发抖,身上仿佛贴上了一层塑料膜,封住了你的呼吸,紧紧缠着让你无法动弹。 边珝发现了你的异样,深吸一口气,声音沉闷:“怎么了?” “它……”你想躲进他怀里,就像是那天你碰到了毁容怪物一样惊慌失措,而只有他才能保护你、给予你安全感。可你知道现在只要你这么做了,他就会更加恶心你,不听你说的话了。你攥紧了拳头,努力用平静的声调说,“它不是人。” 边珝愣了一下,但很快给你露出了个可笑的表情:“真是,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你就打算这么来装傻骗我同情……” “边珝!”你恐慌得声音都变了,“隔壁那对夫妇根本没有女儿!” 可他只是淡淡地抽了一口烟,把呛人的烟雾吐在你脸上。他把你的身子转过去:“那你告诉我,她不是人,那她是什么?” 女孩就站在你面前,她就如几个星期前你看到的那样,留着乖巧甜美的学妹短发,脸上还有可爱的婴儿肥,无辜地睁大黑色眼睛看着你。身上毫无你想象中不是人的生物的气息。 但一想到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你还是不停地颤抖,本能地钻到他身后。 他冷笑一声,挪开一步,和你保持距离,似乎在他眼里,你是最肮脏的东西。 “我没心情看你们表演,在我耐心耗尽之前,请你们滚出我家,好不好?” 你想反问他如果夫妇没有女儿、那她是谁,但妹子着急跺脚打断道:“我们该走了!我撑不住了!” 你和边珝都迷惑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些人把我的东西给碰倒了!结界没了!厉鬼已经开始吃人了!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她一边说着,一边冲过来想拉你的手,但被边珝拍开:“什么结界什么厉鬼,你他妈有毛病吧?” 鬼……你让边珝回想一下你摔倒在门口说见到怪物的那天,这个地方真的有脏东西。 “没错就是它!”妹子在旁边说。 边珝当时觉得你在说胡话,现在依旧不信:“那好啊,你告诉我鬼在哪里?” “就在外面,走廊上面已经全都是它的黑网了!” 他轻蔑一笑:“是不是这些黑网,我们普通人都看不见?” 妹子哑口无言,就在这时,整理人员传来骚乱声,你听到有人喊“用力”,还有人叫“抓紧了”。 趁边珝的注意力转移到外面,妹子突然抓住了你的手腕,往走廊上跑。 “操!放开她!”边珝立刻追了上来。 妹子的手很冰凉,让你想到了从冰箱里拿出来、放置了一段时间的肉块。她手上的劲也很大,像镣铐一样让你甩不开,你回头想够到边珝伸过来的手,可妹子跑的速度加快了,让你只能碰到边珝的指尖。 但当你来到走廊上时,你不再反抗、巴不得被她拉着逃走了:原本光亮的走廊成了通往地狱的走廊,黑色的蜘蛛网爬满了墙壁,覆盖上天花板上的灯,捂住窗户遮挡阳光,似乎是打算把光消灭在这个地方。错综复杂的网让你产生了整个世界崩塌、成为了粗糙的素描草稿中的一部分的错觉,你们仿佛并不是活物,发生过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建筑没有屋顶的中庭已不见天日,遗物整理员正挤在栏杆边,只见一个人悬挂在空中,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他的裤子已经湿透,全靠他的同伴拉着他的手。无论是这个不知为何掉下去的人,还是想把他拉上来的人,身上都渐渐爬上了黑网,而掉下去的人身下更是束着黑网编织而成的巨大柱子,用力把他扯下去。 下面是什么,你已经不敢想了。 “别理他们。”妹子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这是他们自作自受。他们明知道碰死人东西的时候应该征求主人的意见,但他们偷懒了,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边珝看到整理员的时候脚步变得犹豫,妹子朝他喊道;“别管他们!你会被他们害死的!” “那就让他这样摔死吗?!” “你是要救他,还是救她?!”妹子指了指你。 边珝骂了一句,追了上来。 妹子带着你跑过电梯间,从安全楼梯逃出公寓楼。一路上,你看到黑网铺天盖地蔓延过来,差点就要碰到边珝,吓得你两腿颤抖,不停叫着他的名字、让他快点。直觉告诉你,只要黑网追上了你们,你们就会成为蜘蛛网上动弹不得的弱小昆虫,永远逃不出这个地狱。 在妹子用力一击下,她打开了一楼的大门,把你甩向面前的花丛,然后扶着膝盖大口喘气。就在你站不稳以为要摔倒时,边珝一手揽住你的腰,把你扶稳。 紧接着,你们听到一声接一声的惨叫,然后是肉块掉在地上的声音。 你浑身都是冷汗,无助地看了一眼边珝。他脸色也很不好,但比你镇静得多。他问妹子:“然后我们去哪?” “找个地方躲起来。”妹子气喘吁吁,一边走向马路,一边解释道,“吃了人之后它会消停一段时间,然后再跟着气味找上门。” 你像是半只脚踏进了地狱:“你是说,就算我们逃到外面,它还是会跟过来杀我们?” 妹子指着边珝:“准确来说,它跟的是他,但我们会是下一个目标。” “为什么?” “说来话长,我们现在应该首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哪里都行,反正躲不掉。” 当你们来到大马路上时,你说:“要不来我家?” 这话一下子刺痛了边珝:“来你家看你和白如铖乱搞吗?!” 你的火气“噌”地一下上来了:“我们刚刚才从鬼门关出来,你怎么还计较这个?!” “我当然要计较,我本来就……” “你们能不能别吵了?!”妹子火冒三丈,几乎被气得吐血,“还想不想活了?!去到了再吵行吗?然后我们还要找人想办法解决掉它 呢!” 话音刚落,她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你和边珝眼睁睁看着她从一个高中女生的模样突然变小、变矮,成了看起来只有六岁的小孩子。 “……我累了。”她用儿童的声音说完,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也许是今天碰到的恐怖事情太多了,你和边珝都并不惊讶。你叫了车回家,边珝把妹子一手塞到后排,给她戴好安全带,然后坐到前面。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无论是白如铖的事,还是刚才发生的事,你都不好在司机面前谈起。 倒是司机觉得你们沉默得奇怪,也不看脸色挑起话题说:“我家女儿跟你们的一样大,不过没你们家的那么乖,还能一个人坐着睡觉 的。” “……” “……” “上小学了吗?” 你低头看了一眼妹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活了上百年的老妖怪呢。 见还是没人说话,司机终于闭嘴了。 上楼的时候,边珝像抱篮球一样把妹子拎在手里,一进门就随手放到餐桌上,然后缩在沙发上玩手机,敲键盘的声音不停传来。 你知道他在给边璟留言,他们之间聊天的办法就是手机上的备忘录,像写小日记一样。一想到边璟也会知道你和白如铖上过床,你就头皮 发麻。 “边珝……” 他转身把背对着你,摆明了不想理你。 你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把妹子抱起来,放到自己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她还挺沉的,皮肤依然冰冰凉凉。 看着她,你开始思考现在要解决的问题:一是被鬼盯上的事,二是边璟和边珝的事。 你还记得妹子在睡着前说了一句找人来解决,意思是要找先生驱鬼吗?可你根本不认识这些人,前不久的你还觉得这不过是小说电影里面 的概念呢。 你拿起手机翻查,忽然想到了那些摔死的人,你直接查了一下边珝住的小区的有关报道。结果什么都没有,仿佛你们刚才一起做了一个 梦。 “你在玩什么?”稚嫩的童声在你旁边响起,“你们人类老喜欢盯着这个,我从来没碰过。” “这叫手机。” 她的名字叫纯子,是隔壁夫妇召唤出来的妖怪。准确来说,她不知道自己是鬼是妖,叫什么,原来生活在什么地方。她一来便是没有记 忆,一头雾水中看着夫妇在她面前痛哭流涕,赐予她纯子这个名字,告诉她她的使命就是要去干掉他们的商业对手。 那时候的纯子没有“干掉”和“商业对手”这种概念,她莫名其妙过上了金丝笼里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刚刚知道了“猪头”概念的她发 现长得像猪头的丈夫拿着一本旧书慌慌张张对那长得像巫婆的妻子说,他们画的召唤阵画错了一点,之前的书误导了他们,不知道招来了什么东 西。 夫妇觉得纯子有可能是什么凶神恶煞,担心得家都不敢回,时间久了后,他们发现纯子什么都不会,就越来越放肆,让她像奴隶一样干 活、生气的时候拿她来撒气。纯子的伤口恢复得很快,这让他们更加狂妄。 就在纯子受不了时,夫妇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再回过家。纯子觉得这是个逃离的好机会,在她第一次踏出家门时,她碰到了刚 刚搬过来的边璟。她不知道为什么边璟上前来问她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有需要就找他帮忙,更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家里拿了零食给她 吃。但纯子知道自己很开心,就没有再坚持离家出走,每天等边璟出门,被他问候、送东西。 “……真他妈多事。”边珝站在门口听她说着,忍不住骂了一句。 边珝看不惯边璟是常事,但在纯子听来可是非常生气的大事,她突然像小老虎一样跳起来,朝他张牙舞爪:“你!我最讨厌你了!就是你在背后说坏话,让边哥哥讨厌我!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才不救你!” 眼看边珝怒火中烧要和她吵起来时,你赶紧冲到纯子跟前拦住他,他看着你喉结动了几下,愤愤不平靠在一边。 因为夫妇的失踪,纯子越来越大胆,开始动起了家里不给碰的东西,比如塞在角落里全是关于妖魔鬼怪和阵法的书籍,比如散落一地的作法道具,比如他们最喜欢盯着的电视机。正是因为电视,纯子才知道夫妇车祸死了。 她发现自己自由了,想立刻和边璟分享这件事,不料她刚出门,就看到一个脸被砸得稀巴烂、浑身是血的怪物像蜘蛛一样攀爬在运动完回来的边璟背上,跟着他进了家门。纯子不知道它的眼睛烂成了什么样、在哪里,但她知道它在盯着自己。她从它散发的气味认出来那是书上说的,会不断伤害猎物周围的人、让猎物崩溃、然后以猎物痛苦为食的厉鬼。 纯子立刻开始按书上的说明,用家里能用的道具布下阵法,试图消灭这只厉鬼。 但它的怨念太深了,纯子做到的只有把它赶得离家远远的,可拦不住它在边璟上班时继续附着在他身上。 纯子苦苦钻研起古书,在连看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后,她终于发现,只要她按着一个几乎失传的方法,让边璟成为她的主人,她就可以获得与厉鬼一决高低的力量。 不过,纯子除了夫妇以外根本没接触过任何人类,她对人类的了解大部分都是从电视或书本上得知的,尤其是在鬼神方面,她知道大部分人类都不信这些东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让边璟接受这个现实、配合她一起驱鬼。 思来想去,她打算从搞好关系入手,因为家里有这方面的书籍——藏在猪头床底下的箱子里,全是封面有半裸女孩的漫画书,里面有很多男女之间的互动可以学习。 听到这里,你顿时明白她为什么举止会这么奇怪。 边珝“啧”了一声:“以后少看点那种东西。” 纯子不解:“我不懂,上面说男人很喜欢女人这样做,可怎么到你们身上就没用了?” “……不是所有男人都像那种书上的小屌子一样。” “小屌子是什么?” 你让纯子别问了,继续说下去。 “你们人类可真难懂。”她小小的手挠了一下迷你脑袋,决定不再计较下去,继续对着你道:“驱逐它的结界很消耗我的体力,但我必须坚持下去,不然我自己也会没命。这个臭男人又在捣乱,搞得边哥哥都讨厌我了,我不得不把结界弄小一点,只保护我和边哥哥的家。然后到了今天,那些明明身上有祭品和符文却偏偏不用的人问也不问我,把阵法给拆了。厉鬼本来就被我惹怒了,一进来后就大开杀戒。不过还好是这群没有点敬畏之心的人破坏了结界,至少他们让我们有时间逃跑,不然等我真的撑不住、又没人拖延时间的话,我们根本逃不掉。” “你说要找人除掉它,是找谁?” 她睁大了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你:“我不知道啊!” “……” “我都不认识除了你们以外的人类,还以为你们知道呢。” “……” 是夜,边珝强硬要求睡在外面的沙发上,纯子高兴坏了,巴不得他赶紧离开卧室,这样她就有大床睡了。你洗漱完后躺在她身边,见她已经打起了小呼噜,于是你关了灯,第一次和边珝在同一个屋子、不同房间过夜。 夜晚很宁静,你以为这一天这么多波折,你会很快躲进梦里,然而在旁边熟睡后拳打脚踢的纯子可不打算如你愿。 你在心里哀嚎一声,她明明在车上睡得这么乖巧可爱,怎么现在会踢人呢?!你转过身去,发现她竟然睁开了眼睛,笑得非常瘆人。 你慌忙爬了起来。是啊,她也是个妖怪,说不定真的和那对夫妇猜的那样,是比厉鬼更加可怕的东西。你缩在角落观察她好一会儿,发现她虽然面容狰狞,呼吸却十分平稳。你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发现她没有任何反应。 她是睁着眼睛睡觉的吗?! 你说服自己她真要伤害你的话,她早就下手了。你尝试躺下睡觉,可怎么都不敢闭眼。 你纠结了很久,从床上爬起来,走去客厅。边珝侧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你给他的空调被。你发现他没有睡着,但看到你走过来后立刻闭上了眼睛。 “边珝,我可以睡你旁边吗?” “这是你家,爱睡哪我管不着你。” 你从柜子里拿出厚被子,在地上铺好,躺在地板上看着他背对你宽厚的肩膀,终于沉沉睡去。 早上,一阵争吵声吵醒了你。 “……你究竟有多笨啊?打散鸡蛋都不会。” “谁叫这东西这么大,我的手根本抓不住。” “那你能不能别来凑热闹了?你他妈都不需要吃东西。” “我想吃,你管我!” 你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原本睡的被褥已经收起来了。你揉着眼睛走过去,看到边珝站在炉子旁,正握着拳头威胁站在板凳上的纯子。 纯子一看到你,立刻告状:“他欺负我!” 边珝收起了他的拳头,抢过她原本抱着的碗,拿起打蛋器继续做早餐。 纯子愤愤不平,你想起来没人教过她任何人类生活的技巧,于是把她叫进浴室,告诉她起床后需要刷牙,而且每次至少要刷上三分钟,然后在旁边示范给她看。 你拆了新的牙刷给她,让她自己试试,她果然在浴室里对着镜子认真地刷了起来,还哼起一些诡异的调子。 回到餐桌上,边珝把做好的炒蛋吐司端给你,你心里一暖,习惯性地抱着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哥哥最好了。” 他怔了一下,把你推开了。你尴尬地坐回座位上,小声说了句谢谢。 边珝没说话,默默地吃起他的那份。 炒蛋吃进嘴里,已经没有了往常的美味。你想和他说话,想求他原谅你,想知道怎么做他才能彻底回来.……但也许是你早知道答案了,你没有开口,在沉默中吃完早餐。 白如铖像往常一样发了消息过来:“小朋友,醒了吗?” 你偷偷看了一眼边珝,发现他在观察你。他一下子就明白你这么鬼鬼祟祟的,自嘲笑了一声:“你回他啊,我又不拦着你们说情话,反正我们什么都不是了。” 他说的话又让你一阵难受,你没有回白如铖,只是把手机塞进了口袋里。 纯子刷完牙,也不管你们之间的气氛,冲过来咧开嘴,露出她小巧的牙齿:“我刷完牙了,可以吃早餐了吗?” 边珝点了根烟,一言不发,走去给她再做一份。看他没再注意你了,你才拿出手机简单回复了白如铖:“发生了点事,最近不能找你了。” “需要我过来吗?” “我自己处理就好。” 你看了眼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吵起来的边珝和纯子,打开了浏览器,再查了一下小区的新闻,发现依然没有报道。 你走过去问纯子:“被厉鬼杀死的人,普通人能发现他们的尸体吗?” “可以啊。” “你确定昨天去拉掉下去的人的整理员们,全部都死了吗?” “就算中途放手了,他们也没时间逃出去了。” “那公寓里其他人呢?” 她指了指边珝:“厉鬼看中的是这家伙,想杀的就只有和他接触比较多的人,也就是我们俩。整理员们是单纯的倒霉,他们身上明明带了施法的东西,偏偏不用,也不随身带着保护自己,这让厉鬼感觉到了威胁,所以优先解决了他们。公寓里其他人只要没有这类东西,一般都没事。” 你总结了一下:“也就是说,公寓里大部分人都没事,但所有整理员都死了,他们的尸体是能够被人发现的,可现在一点报道都没有,也就是说……” 边珝也意识到了:“有人在掩盖这件事。” 你有些激动地点点头:“如果我们去,可能会碰上专门处理这些凶杀案的专家,说不定他们能帮我们解决掉……” 纯子打断道:“可你没想过,为什么不是厉鬼的同伴在掩盖它的痕迹?”┇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你是说……” “我虽然也没碰过其他鬼怪,可书里提到了很多能够假装成人类、混在你们身边的恶鬼,这些生物一般比厉鬼更强、更理性,它们也许知道被人类发现自己的存在是十分危险的,所以会帮那些神经病同类善后。我们去了,说不定会是自投罗网。” 你郁闷地靠在墙上。 边珝一手端着碟子,一手像抓小鸡一样把纯子提到餐桌上,给她尝试人类的食物,然后说:“我知道谁可能会作法。” 你顿时精神起来:“是谁啊?” “等她吃完我带你们去吧。” 你感觉他可靠得让你安心,于是放松下来去换衣服。当你从卧室里准备打开门走出去时,你听到边珝小声问纯子:“如果我彻底离开她、不再和她有任何联系,鬼还会盯上她吗?” “会,你和她的羁绊太多了,剪不断的。” “那如果我死了呢?” “很难说,因为它不会跟着死。它有可能会找下一个猎物、把她给忘了,也有可能继续追杀下去。” -- ГΘυщéńńρ.мé 第二十七章 重云(r 你们来到了市里出名的酒吧街。 还是早上,营业时间火得走不动路的大街上空空荡荡的,偶尔几个员工从店门里走出来,补给酒水、忙碌着记账。 边珝熟门熟路地带着你和纯子拐进小巷中,大约转了三四个弯,你们走进了一条粉红色的隧道,墙壁上画着大大的箭头,告诉你们前面的酒吧叫“Sky”,旁边还有一朵你觉得在哪见过的玫瑰花图案。 只见两个穿着中性的女人在门口旁边抽烟,她们远远看到你们三个走过来,露出奇怪的表情:“这里可不是什么家庭乐的地方哦。” 为什么所有人都把你们看成一家三口?你心里暗自吐槽着。纯子长得和谁都不像啊,而且也可以认为是亲戚的小孩嘛。 边珝走过去:“我们找边琪,她在吧?” 你想起来也是什么会觉得那玫瑰图案眼熟了,边琪送给你睡裙盒子里放下的名片上,就印着这朵花。 其中一个女人轻蔑笑了一声:“你既然要找边琪,就应该知道她不喜欢男人吧?” “多少个男人怎么伤害她的那套说辞,我都能倒背如流呢。”边珝不以为意说着,直接走进大门里。 “唉你!” 你拉着纯子跟了上去。 你很喜欢酒吧里的装修风格,你可以猜到即使外面人满为患,这里的松软懒人沙发、散发芳香的香薰蜡烛、图案精致的巨大窗帘照旧还是能营造出一个与世隔离的静谧空间,不是嘈杂发泄、狂野性爱的场所,而是能够谈心和享受的世外桃源。吧台后面霓虹灯的标语“Only Girls Help Girls”似乎说明了它的意义。 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全是女孩子,她们认真地工作,不时传来无拘无束的笑声。有几个人染着各种颜色的头发、穿着有铁钉的皮衣,举止潇洒,嚼着口香糖,帅气地对你吹口哨,看得你脸上发烫,赶紧回过头继续赶路,可你又对上了边珝的视线,发现他的神情十分复杂。 “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 他带着你们穿过走廊,用力敲了一下最里面的门。 “进来。” 边琪还是和你印象中的一样,身上不仅有成熟性感的女人味,还有着爽朗俊逸的英气,是你很喜欢的女强人类型。和上次不同的是,她换了个大波浪卷发,染成了墨绿色,穿着松松垮垮犹如睡衣的大衬衫。 看到你们之后她愣了很久,先是指了指纯子,又指了指她自己,结巴了一下:“这、这是我侄女吗?不对啊,你们没认识这么久啊。” “……” 边珝懒得跟她解释,直截了当问:“你还有姨妈的那堆本子吗?” 边琪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想了想:“我都放在仓库里。你找她的笔记有什么用?” “你给我钥匙,我们去找就可以了。” 边琪说什么都不行,后来边珝拗不过她,让她带路去附近的仓库拿东西。 一路上边琪问这儿问那儿,好奇你和她的弟弟们怎么在一起的、什么时候发现他们是不同的人、现在是同居了吗、这个小孩是谁家的,她一边责怪弟弟们都藏着掖着不告诉她你们的情感状况和任何关于你的事,一边假装生气你收到礼物之后没有加她的微信。 边珝一直插嘴,含糊回答她的问题,让她别这么八卦。她用姐姐的身份驳斥边珝,转过头来继续缠着你问个不停。 “我看你们都快同居了,怎么边璟老跟我解释你们只是朋友?”她一边用力掐了边珝一下,“这家伙就跟我说你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边珝:“我们没有同居。” “那你家那一堆女人的生活用品是谁的?难不成你用的吗?你戴那胸罩啊?” “……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的?” “边璟没跟你说吗?每次来我都碰着他。” 边珝的脸沉了下来。 边琪又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把你搂着。这次是你的胸和她的撞在一起了,你尴尬得脚趾抓地。她仿佛那胸不是她的那样没有任何感觉,继续自顾自说:“哎呀,难怪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边璟就这么急急忙忙把我拉走。我还问了他一句他是不是在暗恋你,他说不是。没想到那小子藏得这么深,把我给骗了。” “把你拉走是因为你被甩了之后到处发疯,不是碰到谁的问题。” 边琪立刻给他一拳:“是我甩了她!” 你们一路打打闹闹来到仓库的铁门前。只见边琪从包里掏出了一大串钥匙,仿佛是包租婆上门了一样打开了仓库。 姐弟俩在乱七八糟的狭小房间里找了一会儿,把一个写着“舒敏儿”的箱子搬到了亮处。箱子里整整齐齐放着许多不同颜色和款式的笔记 本,书脊上标清楚了年份日期。 边珝看了几眼,很快把一个距离现在五六年的本子抽了出来。 “你们究竟要找什么啊?” 边珝一边翻着,一边说:“姨丈葬礼的那天,有一个疯子找过姨妈,告诉她姨丈是因为脏东西死了的。” 边琪嗤笑一声:“你怎么也信起这东西来了?我还以为我们当中只有边璟才信呢。” 你有些惊讶。边琪给你解释:“他整天觉得自己被不好的东西缠着,让周围的人接连倒霉。我让他别想这么多,可你知道他性格,他不会 再跟你聊了,但他心里一直会纠……” “找到了!”边珝打断道,然后念了出来,“‘4月23日,烧香的时候,有一个疯疯癫癫的男人走过来,说阿岐是被恶鬼害死的,我们应该 找人解决它。我问他找谁,他说去南三街的重云胡同里,找一个叫满里的人。 “‘4月26日,去了南三街,找不到重云胡同。孩子们说我被骗了。’” 南三街在城市另一头的老城区里,你并不熟悉那一块儿,更不知道有什么重云胡同。 边珝是个行动派,他才不管重云胡同在不在、为什么舒敏儿找不到,他要自己去找。他丢下本子,径直冲出去拦下出租车,催促你和纯子 赶紧上来。 被扔在一边的边琪恼火,在车后头大声威胁晚上过来找他算账。 你们很快来到了重云胡同的入口处,这比你想象中的顺利太多了——刚一下车,你们就看到对面马路的巷子墙壁上用油漆写着大大的重云 二字。 “……为什么当年你姨妈没找到这个地方?” “不知道。” “可能是因为那时候还有结界保护的原因。”纯子指了指附近的几根柱子,上面刻满了看不懂的符号,乍一眼看过去以为是被乱涂乱画的 公物。“有的先生担心把太多的人卷入他们的世界,一般会设置结界以防普通人歪打正着进来。” “那现在结界没了吗?” “对。” 胡同里一片破败,从墙上的痕迹可以看出来它曾经的繁华,而如今两旁的老建筑不是倒塌后被弃置,就是被遗弃。没有了人的气息后,大 自然开始回归,树藤爬上小楼,鸟从你们头顶飞过,发出清脆的鸣叫。胡同似乎深不见底,你们走了很久,才碰到一个老头坐在台阶上抽烟。 “大爷,这里还有人住吗?” “走得差不多了。” “我们在找人,你认识一个叫满里的人吗?” 他抬头看了你们一眼,但很快垂眸继续抽着他的大烟斗。他冷冷道:“死了。” 你和边珝面面相觑。 “我们碰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你知道有谁……” 他指了指斜对面的四合院。 边珝过去拍打朱红色的木门,一会儿后一个半边头留着脏辫、穿着工装裤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画着很浓的妆,手上的指甲很长,涂成了鲜 艳的红色。 她开口便是男人的声音:“有事儿吗?” 你们跟她大致说了一下厉鬼的情况,避开谈纯子的部分,她才放你们进去。 四合院里是个画室,摆满了比你还高的油画。画的内容让你害怕,仿佛重新见到了那毁容厉鬼……不,画里的鬼比它还可怕。你不敢回忆,每当看到画布上已经没有人形的肉块,你会禁不住思考它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然后你开始浑身疼痛。 但可能是因为周围明亮以及知道它们不过是画的原因,你没有当时那么强烈的恐惧感。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纯子问。 她懒懒瞥了一眼小孩:“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 她的名字叫黄昊,是满里的徒弟。重云胡同曾经是许多见过另一个世界的人落脚的地方,他们在普通人眼里举止诡异,只有在这条狭小的小巷里,他们才找到归属感、才会被同类认可。大部分人虽然不被世人接受,但他们依然以默默守卫这座城市、保护人类为己任,其中满里是为数不多的高手之一。 只可惜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越来越少人相信他们。他们没有新鲜的血液,只能孤独地守着人们从古至今赖以生存的古老却不被认可的技艺;在和凶鬼的战场上,他们奋不顾身地冲锋上阵,却不再有人为他们收尸、把他们葬回家中,人死去的速度远远超过新人和培训他们的速度。老一辈的人受缚于人类的衰老躯体,更是有心无力。 然后有一天,趁他们薄弱之际,魑魅魍魉攻陷了他们的家园,一夜间把所有人卷入了死后的世界中,连尸体都找不到。重云胡同只有无数人的血不停地流淌在地上,但角落里一个活物都没有。 黄昊和另外几个人因为回家探亲躲过了一劫,当她得到消息失魂落魄回到胡同时,发现各地的高人以及西方教会的人来到这里一起合作,寻找这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上百人。可惜没有任何结果,拿一位大师的话来说,他们自己就像是“普通人碰上了鬼,找不到杀人的痕迹,惊慌失措”。 很奇怪的是,这群魑魅魍魉只发动了一次进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各地前来援助的人相继散去,转由西方教会的人守护这座城市。 黄昊坦白,她不是满里的高徒,只会一些三脚猫功夫。听你们的描述,那不是一般的厉鬼,她不一定制服得了。 你们还是希望她来试试,因为不知道还能上哪儿去找人帮忙。她犹豫很久答应了,但需要三天的时间准备。 边珝问她当年姨妈没找到他们,她最后的病逝是否也是厉鬼做祟。黄昊说,没遇到鬼的人是见不到重云的,能进得来就帮,进不来但她问过胡同的话,一般会有人会偷偷塞给她护身符,如果是高手给的,那她这辈子至少不会被鬼害死。他们很看重缘分,曾经猎奇上来扰乱他们正常作息、或者出于恶意想告诉世人一群骗子生活在这里的人太多了,不得不这么做。 她让你们不要再靠近公寓楼,和边珝有关系的人更不要踏入。 从胡同出来后,纯子立刻说:“我觉得他一点都不可靠,他甚至都不知道我不是人。还有啊,他的那几幅画好像在动!” “……不过,除了她我们没办法啊。” 晚上,你在教纯子怎么玩平板上的儿童游戏时,突然听到玩手机边珝骂了一声。 “操!我忘了边琪要来我家了。” 他赶紧打电话给她,让她过来这里,然后不给她啰嗦的机会,把电话挂了。 你很担心她真的踏入了公寓楼,但还好她完好地出现在门口,像来查房一样审视你家。 “我们出去说。” “你都住她家了,还有什么不能当面说的?” 他打开了门,神情严肃。边琪无奈,走了出去。 他们没有在走廊上聊,而是到楼下的公园边走边说。你站在走廊的窗户上看着他们的身影,叹了一口气。 他们又会谈什么呢? “你在这里做什么?”连昊元的声音从你头顶上方传来。 你一直盯着边珝的人影,嘴里发苦:“他讨厌我了。” 连昊元沉默了一会儿,在你身后发出“沙沙”声,似乎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什么,然后抓起你的手,把一个球状的硬物塞进你的手里。你低头一看,发现是一颗柠檬糖。 “谢……” 他头也不回,关上了他家的门。 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你发现他其实并不怎么善于社交,因此总会以冷漠来拒绝一切往来。他这种笨拙的安慰,此时却胜于一切安慰。 那天晚上边琪没有再上来你家。 你回到房间里,打开了相册,漫无目的地翻着你和边璟、和边珝、和白如铖的照片,甜甜蜜蜜的回忆浮现在你脑海里,可一想到你很快将失去其中任何人时,你便觉得一只手掐住了你的脖子,让你几乎无法呼吸。 为了他们离开他?为了他放弃他们?你哪个选项都不想选。 可你也知道,你这么犹犹豫豫的,也许最终谁都会离开你——谁叫你贪心,明明清楚告诉边璟你和他们做的不过是炮友,可你却控制不住自己,非和他们相处成了情人?谁叫你花心,一定要脚踏三条船,在边璟或边珝的怀抱里还要想着白如铖的爱抚、在吃着白如铖肉棒的时候想边璟和边珝的情话? 边珝回来了,没有看你,直接走进了浴室里。 究竟选谁? 你觉得自己要成为黄昊一幅画里的鬼,即将被撕成了两半,你的内脏从肌肉组织和破碎的骨头中掉了出来。 究竟选谁? 纯子抱着平板来到你身边,告诉你不知道怎么把游戏里的小人弄死了,让你帮忙复活。你沉默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人物,觉得眼前的路不论怎么走,你的下场都会和他一样。可现实里谁会复活你呢? 究竟选谁?┇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边璟很温柔体贴,他总是处处为你着想、呵护着你,他会把你说过的话或做过的事牢牢记在心里,比如他会把你无意中说喜欢的东西买回来作为节日礼物送给你,或是你不小心磕碰到了桌角、过几天你会发现那尖锐的角上贴上了海绵块。他让你有了像公主一样被捧在手心里疼爱的感觉。你不开心的时候很希望见到他,然后躲进他怀里诉苦,他从来不会说“我早告诉你了”之类的话,而是耐心问你“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呢”、“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然后在他的引导下,你会冷静下来,心里顶着的气也会消散。 边珝是个暴力甜心。他给你带来和边璟不一样的快乐,一边是春风的沐浴,一边是炙热的悸动。他很会逗你开心,说着让你脸红心跳的骚话,痞里痞气的,程度又不会让你觉得被冒犯或强迫。不过有时候他还是很大男子主义,但当发现你不喜欢时,就会耷拉着脑袋问你“你想怎么样嘛”,你和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会努力改变。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对其他人脾气暴躁,不是吵起来就是动手动粗,让你颇有些头疼。但相处下来,你发现他更像是个缺爱的小孩,吵架打架不过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只要你拉住他的手,他就立刻安静下来,一边嘀咕“我就是看不爽那家伙对你的口气”,一边向你撒娇耍赖。 白如铖没有边璟忧郁消沉和边珝易怒刚烈的问题,不理会他的性癖的话,他也是完美的情人。他没有不良嗜好,生活自律,待人绅士。你很喜欢和他交流、论点争锋碰撞的感觉,他虽然是声名远扬的教授,却对你哪怕再奇怪、再和他有冲突的想法都给予发自内心的尊重。他不会咄咄逼人、或是一定要求你服从他的权威。偶尔你和他在某些事情上有相同的看法,都会体验到大脑思想层面别样的高潮。和他相处的时候你很放松,你并没有低人一等或自卑的感觉,你享受做完爱后躺在他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慵懒,以及你和他赤裸相对在家里生活互动的坦诚。你知道他在放慢脚步等你,同时在你身上不断学习、让他的道路与你的前进方向交汇,直到你和他相遇,走向共同的未来。 你关上了手机,忽然也想抽烟或者是喝酒,麻痹自己的情绪。 你一点都不想面对这个问题——究竟选谁? -- ГΘυщⒺńńρ.мⒺ 第二十八章 疏远(rou吃 早上醒来你没有听到边珝在厨房里忙碌得声音,走去客厅的时候闻到一股香烟味。 你看到他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安静地抽着烟,眼底有些阴郁。纯子正坐在他旁边,和他眺望远处。 你惊讶于他们的和平相处,这画面温馨罕见,你不舍得打破,站在门口看了他们很久,心里也暖暖的,不自觉露出了笑容。然后纯子看到了你,大声喊道:“边哥哥回来啦!” 你恍惚了片刻,不敢看边璟的眼睛。 “饿了吗?”他问。 你低头点了点。 “我们出去吃吧。” 在纯子的强烈要求下,你们一起走去附近的麦当劳。 你看边璟一路上都沉默着,心里十分焦虑不安,尝试着找话题:“都不知道你也抽烟呢。” “以前抽,戒了。” 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他对你的态度也变得轻视疏远了。 “纯子和你说过那厉鬼的事吗?” “嗯。” “到现在都还觉得在梦里,不敢信呢。” “嗯。” “……” 在快餐店里纯子很兴奋,叽叽喳喳什么都要吃。你觉得没什么胃口,只要了杯豆浆。 “再不开心,也不能弄坏了身体。早餐是要吃的。”边璟说着,帮你点了一份你平常吃的套餐。 你内疚得心疼,明明受伤的是他,可他还表现得若无其事、像平时那样关心你。 你的罪恶感又进一步加深了,当你们坐在比较安静的角落里的时候,你终于忍不住,声音有些沙哑道:“边璟,对不起。” 他顿了一下,笑笑道:“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们一开始不是说好只是床伴关系吗?你没必要对我专一。” “你真的只是把我当床伴吗?” 他看了你一眼,你知道他想说“不是”,但他最后回答你的却是“是”。 你的喉咙疼得像被刀片划过,鼻子发酸。你低着头拼命往嘴里塞食物,一开始味同嚼蜡,后来尝到了一点咸意。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始说话了,没什么表情,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砸向你的心脏:“白教授挺好的,你和他……很配。” 他不停地说着白如铖的优点,没有提过一句坏话,就像是一个朋友,在向你介绍世界上最完美的人,你必须选择他。 你实在忍不住,抬头打断他:“边璟,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你只要说想,我再也不去找白如铖了,也不会再找别人了,我只会选你。” 他的眼里有光,就像是黑暗的房子里亮起了一盏蜡烛。但来路不明的风很大,从窗户里爬进来,把火光吹灭了。 他张开了嘴,你屏息等待他的答案时,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拎着纯子怒火冲冲来到你们面前,大声骂道:“有你们这样当父母的吗?教小孩戳我儿子的眼睛?!戳瞎了你们赔都赔不起!” 纯子挣扎着逃脱他的控制,躲到边璟身后。边璟没有看那男人,只是回头问纯子:“你为什么戳别人的眼睛?” 纯子委屈道:“有东西在吃他的眼睛!不弄掉的话他会瞎的!” 你转头一看,发现一只浑身像是被烧焦的婴儿怪物从男孩脑袋后冒出,扒在他的脸上,它伸出了跟锥子一样尖锐的舌头,刺进男孩的眼睛里,一点一点吮吸着,似乎在把里面的晶体当成果冻吸进肚子里。 尤其是当你看到婴儿身上黑红的肉、似乎还闻到了阵阵烤肉味时,一股强烈的恶心从你心底涌出来,你赶紧捂住嘴,冲去了厕所把刚才才逼着自己吃进去的食物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你的鼻腔里全是讨厌的味道,喉咙干得仿佛裂开。你拿旁边的纸擦了一下嘴,忍了好一会儿胃里持续的翻滚感,确定不会吐了才走出去。 边璟站在门口拿着一杯水,你接过来,在洗手台上漱了下口。 “你舒服点了吗?” “不去想那婴儿……还好。” “什么婴儿?” “有个被烤焦的婴儿在吃那小孩的眼睛。” 男人已经带着儿子骂骂咧咧走了,觉得自己遇到了几个神经病。 纯子很生气,她不懂为什么救人也会被责骂。你没心情和她解释,回去的路上只有边璟在耐心回答她的问题。 回到家后,你一头倒在床上。接连碰到两只鬼让你很累,它们以及黄昊画的那些恐怖油画一直在你的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播放着,你觉得 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好像自己已经踏进了另一个世界,它在不断和现实融合。会不会有一天,整个世界都充斥着这些可怖的怪物? 你感觉到旁边的床垫陷了下去,然后闻到了边璟的味道,他的手抚上你的脑袋,很暖。你把脸侧过去,让他碰到你的脸颊上时,那温度就 像是冬日里的太阳,暖洋洋的。 你把自己的手搭在他的上面,看着他:“别走,好不好?” “嗯,我不走。” 三天后黄昊叫你们去她家。你不怎么喜欢那四合院里的画,走进去的时候还有些抵触,抓着边璟的手缩着脑袋,但很快发现最大最可怕的 那几张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和它相同大小的白色画布。 黄昊看起来有些疲倦,脸色苍白,她告诉你们她把厉鬼控制住了,但只是暂时的,她还需要找人处理剩下的事情。不过你们可以放心,至 少这个月厉鬼是不是找上门了,也可以回家。 同时她还给了几条串着不知是什么玉石的红色链子给你们,让你们随时戴在身上。 你很好奇她做了什么,不过理性告诉你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你和边璟去了一趟他家,大楼还是原来的模样,没有你想象出来天呈血色、黑网爬满了建筑物的恐怖情节。一路上行人有说有笑从你们身 边走过,浑然不知不过几天前,这里好几个人被夺走了性命。 走廊也恢复了往日的明媚,过道上已经没有了整理遗物的纸箱,纯子回家一看,发现东西都被搬空了。 “过来我家住吧。”边璟说。 纯子想了想,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可我会随时碰到那个讨厌的男人。” “那边珝出来的时候,你来我家。”你说道。几天相处下来你还是挺喜欢纯子的,她像一个乖巧的妹妹。“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要让身体恢复过来,可是我感觉不到我的法力在恢复。” “我们可以等黄昊处理完事情,再找她问问。” 纯子有些怀疑她行不行。 走的时候,你忽然想起来应该把自己放在他家里的东西拿走,毕竟边珝可能会讨厌,你和他们俩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 “你现在没有带箱子,不太方便吧。”边璟笑笑,“而且我不介意,你放多久都行。” 你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一股酸楚的冲动驱使你跑回他面前,垫着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嘴唇。他的唇瓣还是依然那么柔软,让你深陷其中不 愿离开。 你和他单纯地唇碰唇,就和你向他告白、他也说喜欢你的那晚一样。 你的生活重回正轨,但你觉得房子、生活起居、心里都很空。 你和边璟像是陌生人,以往你每天都和他在微信上开心地扯上半天,现在你们的聊天界面已经很久没有动静,如果不是因为你把他置顶 了,他会被压到列表底下;在单位里你看到他,你们只是简单打一下招呼,然后擦肩而过,曾经偷偷地摸手、偷笑已经逝去了。 你也没再回复过白如铖的消息,这几天里他找过你很多次,问你还好吗,晚上睡觉前也打过你电话,但你要不是无视,要不拒绝通话—— 你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是想把自己包裹在自缚的茧子里,不再和外界接触。 只有你饥渴的身体没有变。你每天会流很多水,只能毫无真实快感地用玩具勉强解决,快速机械的高潮后换来的是更加的空虚。 希然发现了你的异样,下班之后把你拉去居酒屋。你点了酒,喝了很多杯下肚后,在酒精的麻醉下,你才有了勇气向她坦白这段时间里发 生的事情,但没有提到边珝、几个人淫乱的生活和鬼的事情。 她并没有生气,一直安慰你,也像你直觉里的印象一样,开始骂边璟渣男。 “……你根本不用愧疚好吧?这完全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他一边答应做你的炮友,却又像情人一样要求你,这算什么?……他当然把你当女朋友要求专一了,他现在疏远你,摆明就是他介意你和别的男人有关系,这不是情侣之间的矛盾吗?他一个床上工具人哪有权力介意?还有他说喜欢你但不能和你在一起,这叫得了你的身子得了你的感情,不想负责。性是性,爱是爱。你找那什么教授,我觉得挺好的,别再和边璟这么纠结下去了,谁知道他是不是有过一堆是炮友却又是对象的前任。” 她陪你回家后才打车离开。 你觉得说出来后痛快多了,但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的。你开始没日没夜不要命似的工作,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你不过刚刚进入忘我状态工作才两天,现实又把你拉回了原来的状态。 “姐姐。” 你又在回家的路上遇到闫森宇。他一看到你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别再找我了好吗?” 但他还是雀跃地跳到你身边:“姐姐和白教授是什么关系啊?” 和白如铖的关系?你又想到了边璟,你和边璟、和边珝、和白如铖的关系不都一样吗?是那种明明大家都不应该牵扯太多、最后是你深陷在里面的不知道怎么定义的关系。而一旦和边璟没有关联了,你和谁什么也不是。 闫森宇又说了一堆他一直在想你的话,才发现你的脸色厌烦的表情。他神色黯淡,和你说再见,低头走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你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终于成功打发走了他,但浑然没想到不断的拒绝招致的一系列后果。 隔天,你主动加班到了九点多,从单位出来觉得肚子有些饿,刚想找便利店买夜宵吃时,你在店里又碰到了边璟。 “你现在才回去吗?”他有些吃惊。 你点点头,一时忘了自己刚刚想要吃什么了,不自然地和他找话题:“纯子过得怎么样?” “挺开心的,就是她老喜欢吃东西,我不会做给她,她就在那时候想念边珝。” 听着他的声音,你会有一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两个人在留声机的经典老歌配乐下、共同起舞那般舒心惬意的感觉。你不想买东西了,你只是想和他站在这里聊天而已。你怀念以前加班的时候你们手挽手走进来买夜宵的日子,想偷偷碰他垂下的手。但他躲开了。 “我出去等你吧。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你又难过又开心,他会等你、会陪你回家。你赶紧去收银台付款,可前脚刚迈出自动玻璃门,你就看到闫森宇又站在你面前。 “……” “姐姐,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啊?” “不关你事。” 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个滑稽的笑容:“我陪你回家吧,这样安全一些。” “不用。” “因为你男朋友会陪你回去吗?” 你看了他一眼,发现这小子已经不再像看到的第一次印象这么单纯了。 “你的男朋友会介意你和白教授的关系吗?” “……” “如果他知道我也和你做过,他会有什么反应?” 你冷笑一声:“他才不会信你。” “是吗?”他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你看到了你注册在色情论坛上的昵称、你看到你发过那一串勾引男人的骚话、你看到了你的下体插着跳蛋流水……“那他如果知道你老喜欢找男人看你自慰,他还会信你吗?” 你心跳漏了一拍,慌忙想夺过他的手机。你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你这一面,尤其是边璟和边珝。 但他躲开了你,又摆出了你看着恶心的娇羞表情:“姐姐真的不跟我回去吗?” 你又气又慌,正犹豫要不要一拳揍到他脸上、或是一脚踢上他的裤裆时,边璟的声音从你身后响起:“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把头埋得很低,谁都不敢看:“没、没什么。” “你是谁?”他问那勒索你的人。 闫森宇回答:“一个朋友。我们在白如铖教授的公开课上认识的。” 你感觉到边璟的视线落在你身上,像是又一次提醒了他你和白如铖上过床。 “你过来一下。” 你抬头,发现他是对闫森宇说的。然后他才对你道:“在这里等等我。” 他们走进了旁边的小巷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你越来越害怕他们在里面聊的内容——闫森宇会把你肮脏的一面告诉边璟,告诉他你永远不会对他忠贞,让他更加厌恶你、疏远你……你的额头开始冒起冷汗,你想逃走,不敢面对结果。 突然,巷子里面有一个女人尖叫:“你快住手!” 你冲过去一看,发现一个男人正从后面抓住边璟的手臂,用尽全力制服他;你看到闫森宇蜷缩在地上,发出小狗呜咽的声音,浑身颤抖;你看到尖叫的女人拿着电话,告诉电话另一头的人这里有人打架;你看到边璟变了,就像是乌云蒙蔽上了夜晚的明月,他的眼神看得你心里发寒,毫无怜悯、毫无波澜地盯着闫森宇的身体,他紧握着拳头,平静地呼吸着,一切都在告诉你是他把闫森宇打得爬不起来。 你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头来看你,似笑非笑地摸了摸你的头。 警察过来把他带走了。闫森宇在地上像是已经昏死过去了,他们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 你在派出所回答警察的问题时,发现他们叫来了家属,边琪还穿着暴露的衣服赶过来,脸上的妆被汗水模糊了。她和边璟在另一个房间里说了几句话后走出来,看到你眼底尽是愤怒。 她大步来到你面前,问了下警察问完没。警察问多几个问题后走了,她才恶狠狠跟你说:“这里没你事了,你赶紧滚吧,别再和我的弟弟来往了。” 你郁闷地离开派出所。在门口的时候,你听到几个警察在议论:“那大学生可真倒霉,摊上个有来路的家伙。” “什么意思?” “他那样子,一般下手都是又狠又重,结果在医院一查还只是轻微伤。” “道上的人打的?” “不是。” “应该是在一些地方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知道怎么把人打得服服帖帖的同时自己不会被人发现和受到惩罚。” “……” 后来你上班的时候,听到所有人都在议论边璟因为打架斗殴要被拘留五天。打架的原因众说纷纭,但怎么都绕不开他是为了一个神秘的女人打的。 希然很高兴,觉得你幸亏逃得快,没被卷进这事里面。当你面露难色时,她张大了嘴巴想“啊?”出来,但很快忍住,把你拽去厕所问三问四。你自然又把闫森宇那部分搪塞过去了,就说有人骚扰你,边璟把那人打了一顿。 下班之后你想去拘留所看边璟,得到的却是那里的看守人员说家属不希望你来探视他。你只好作罢。 在等他出来的期间里,白如铖也没再找你了。 你翻着他这几天来问你和打你电话的无数条记录,忽然觉得这其实挺好的,免得他再和你纠结下去,又成了你和边璟的这幅样子,又成了痛苦的心结。 但你越发孤独和无助,你一直觉得白如铖会陪伴在你身边,就像是你向边璟表白被拒之后、他撑着雨伞、默默看你痛哭一场的那样,他会等你意识到要从心碎中醒过来、发现还有他喜欢着你,然后你和他离开痛苦的地方。┇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可他也放弃你了。 就在你躲在家里哭时,有人按下了门铃。 你觉得会是白如铖,欣喜若狂地冲过去开门,结果发现来的人是边琪,身后跟着拿着气球的纯子。 “有时间吗?有事要和你谈谈。” 你吸了下鼻子,让她们进来。 她在你家里转了一圈,让纯子去外面玩玩,然后开门见山道:“我知道,我前几天态度很恶劣,我并不后悔,也不是要来道歉的。” “……” “不过,我听了一下边璟说过的你们的事,觉得还是有必要过来跟你谈谈,不然这对你是不公平的。” “谈什么?” “他们以前发生过什么。” -- ГΘυщⒺńńρ.мⒺ 第二十九章 过去(虽然剧 舒敏儿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她还有个姐姐叫舒慧儿。姐妹俩聪明伶俐,长得十分漂亮,去到哪里都很受人喜欢。 后来卫生学校毕业的妹妹舒敏儿去其他城市发展,遇到了宽厚的徐信岐,结婚后虽然膝下无子,却生活幸福。 姐姐舒慧儿学习成绩非常优秀,离开师范学校后留在当地教书,一次偶然的聚会上认识了边宇田。和乖乖女舒慧儿不同的是,边宇田当时还是个小混混,高中辍学,常常和社会上各色的人混。硬要说他有什么优点的话,可能就是有一张很帅的脸,以及一点小聪明。 舒慧儿痴恋于边宇田,为了他闹得几乎和家里人翻脸,一定要嫁给他。有一次餐桌上,舒父忍无可忍,要把过来求婚的边宇田赶出家门时,舒慧儿哭着告诉她父亲她怀孕了。 舒家没法,当时人们的观念还很落后,草草让两人结婚。 十个月后,边琪呱呱坠地,边宇田不再不务正业,开始赚钱养家糊口。 在边琪四岁左右的时候,边宇田因为抓住了商机,一夜暴富,他买下了当地最富有住宅区的一栋别墅,以“不要累坏了身子”为由让舒慧儿辞职在家做家庭主妇,生活作风开始奢靡。由于他从事行业的风险,他怕自己苦苦打拼出来的又在一夜之间付之东流,开始信各种乱七八糟的宗教、风水;这样的风险让他成天担心自己突然被人谋杀,为了释放压力,他有了很多不良的行为,比如嫖娼、赌博……以及家暴。 边琪记得很清楚,一开始只是吵着吵着、父亲突然扇母亲一巴掌。过了一段时间后,她常常见到一脸怒容的父亲回家,一声不吭,对着迎接他回家的母亲就是一拳。还有一次,从幼儿园回家的她发现父亲拽着母亲的头发、拖着她从年幼的女儿面前经过。 舒慧儿很少和家里联系,原来的朋友也因为边宇田的阻挠渐渐疏远,和她还有来往的只剩舒敏儿。谁也不知道她的情况,谁都猜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大约在边琪五岁时,她的姨妈舒敏儿和在政府部门里工作的姨丈徐信岐趁过年回老家的时候过来拜年,见到脸上有淤青的姐姐,舒敏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要姐姐立刻离开边宇田,同时帮她报警。 但当年官商勾结、贪污腐败的现象还是很严重,富有的边宇田早买通了警察,上门的民警发现是边家的,告知了丈夫,对妻子的情况置之不理。边宇田赶回家,要求舒敏儿和徐信岐立刻从他家里滚出去,他身后那些穿黑西装的人可不是摆设。 夫妇没法,只能苦苦恳求舒慧儿清醒过来。而对小小的边琪,徐信岐在临走前偷偷告诉她,姨丈姨妈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和她妈妈,有需要帮助的话,就来姨丈和姨妈家,他们一定会保护好她们的。 边琪直到那一刻,才知道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算父亲。边琪厌恶男人,边宇田是她这个倾向的开端,但她也承认,世界上有没让她失望的男人,只是少得让她宁愿认为所有男人都很恶臭——一个是姨丈徐信岐,还有就是她的弟弟们。 边琪六岁的时候,她在学校要求布置的日记作业上写下了父亲的家暴,她的班主任以边琪上课不认真为由叫来了舒慧儿,告诉她家暴的可怕、她也要考虑一下边琪的安全、她应该怎么做。靠着浓妆遮掩脸上伤痕的舒慧儿有些醒悟了,她按着班主任说的做法,开始准备带着边琪逃离这个家。 那时边宇田很信的一个风水大师跟着边宇田来到家里,在看到舒慧儿的时候,大师告诉丈夫,他的妻子怀上了两个能给他带来终生荣华富贵的孩子,让他一定要好好珍惜妻子。边宇田带着舒慧儿去医院一看,舒慧儿果然怀孕了,还是双胞胎。 边宇田开始不再打他的妻子,总是给她买许多礼物、夸赞奉承她,但仍有许多谣言说他在外头差点打死了好几个女人。丈夫态度的变化让舒慧儿心软,她觉得原来爱着的人回来了、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她、孩子们不能没有父亲,于是她放弃了逃跑,留在家里安心养胎。 又是十月怀胎,两个男孩出生,边宇田按风水大师的建议,给哥哥起名叫边璟,弟弟叫边珝。 很快,边宇田的生意就如大师预料的那样一帆风顺,一跃成为那片地区的首富。他的名声之响亮,即使是当初反感他的舒家也渐渐改变了 态度,边宇田带家人去娘家的时候,娘家的人就会在他面前阿谀奉承、夸赞舒慧儿有眼光找到了这样的好老公。一直只有舒敏儿和徐信岐警惕着, 时不时暗示舒慧儿当年的事。 在个别亲戚的挑拨下,舒慧儿和舒敏儿彻底翻脸了,她觉得妹妹不停地提往事不过是因为她在嫉妒自己的生活、嫉妒她拥有这样完美的丈 夫。舒敏儿一气之下再也没有和她姐姐说过话。 这一段日子是边琪最幸福的时光,尽管她仍然听过家里的保姆在议论她父亲在外面可怖的癖好,但至少他回来人模人样的,不再对母亲动 手动脚,会假装关心妻子和孩子们的情况。 她觉得是弟弟们让父亲停止了残暴的行为,让家破镜重圆。两个弟弟中,她最喜欢一起玩耍的是边珝,边珝机灵淘气,会陪她一起闯祸, 面对母亲和保姆的责骂,他还会挺身出来担下所有的责任,因为他知道父母最疼爱的也是他,就算闯祸也至多被说几句而已;边璟对她来说文文静 静的,倒更像是妹妹,老喜欢一个人呆着,有时候和他玩很没劲。 这样的时光一直持续到边琪十五岁、边璟边珝九岁那年,一场意外让这个蒙上虚假气氛的家庭彻底破碎了。 夏天,弟弟们总是在保姆的陪同下在家里的泳池嬉戏。那一天,保姆忽然想起来冰箱里有西瓜,让两个男孩不要游那么远、待在岸边玩, 然后去厨房切西瓜。 “边璟,你敢不敢去深水区?” “那里很危险。” “你是个胆小鬼。”边珝说完,游了过去。 边璟很着急,但他自己不敢过去:“你快回来!” “胆小鬼!” 大概是游到了泳池最深处的时候,边珝忽然叫道:“我的脚抽筋了!” 他开始在水里扑腾挣扎,水一直灌入他的耳朵、鼻子和嘴巴里。 边璟游上岸,冲回别墅里找保姆求救。但当他们回到泳池边上时,边珝已经沉到了游泳池底下。保姆不会游泳,在偌大的庭院里叫了半 天,才有一个园丁跑了过来,跳进水里把边珝捞出来,但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边家笼罩在丧子的阴霾下不过一周,边宇田的生意出事了。他又开始时刻处在被人追杀的恐惧之中,又开始殴打舒慧儿泄愤,怪她不看好 儿子。 边璟的双重人格在那时候已经有征兆了,只是谁都没有心思理他,或觉得他故意这么做来引起注意。比如有时候保姆叫他名字,他会很生 气地说他是边珝、不是边璟;在舒慧儿搂着边珝生前最喜欢的机器人玩具、轻声叫唤小儿子时,边璟会走过去,问她叫他干什么;边宇田难得不暴 躁,带着边璟去见见世面、让他别像个娘们儿一样窝囊、要他和边珝一样有胆量时,边璟会告诉他他是边珝、才不是胆小鬼边璟,当然这经常招来 边宇田的一巴掌。 后来的心理医生认为,他在弟弟死了之后没有受到过任何心理治疗,家人又不重视他、不向他解释,让他产生了强烈的罪恶感,他觉得弟 弟的死是他的错,于是创造了弟弟的人格,讨好父母,希望让家庭恢复原状。 边琪那段时间住宿在校,也没有经常接触边璟。 大概一年后的一个周末,她回家发现母亲坐在楼梯上吐血,佣人们都避开了。 小时候母亲被暴打的恐怖画面浮现在她眼前,她拖着母亲就往外面走:“我们要离开这里!” 舒慧儿在门口停下,虚弱地笑笑:“我们离开这里,还能去哪呢?” “去姨丈姨妈家!” “我们逃不掉的。” 之后边琪再怎么说,都没法说服舒慧儿。边琪觉得自己要站出来保护母亲,她在吃饭的时候痛斥父亲,骂他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懦夫、是 个禽兽不如的垃圾。边宇田阴沉着脸听了一会儿,对她就是一拳。舒慧儿哭着抱着丈夫别打了,后者把女儿的脸打肿后,把泄愤的目标又转移到了 妻子身上。 那天晚上,边琪收拾好行李,悄悄来到边璟的房间告诉他:“我要走了,你保护好妈妈,我回来救你们。” 这期间出过事,让她在路上耽误了两个多月,才辗转来到舒敏儿和徐信岐家里。她没有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她对男人的反感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徐信岐用一切办法,靠关系、靠给钱,试图把舒慧儿和边璟带离边宇田身边。但他只是个远在他省的小官,根本撼动不了地头蛇的势力。最后因为边琪打死也不回家,边宇田不想管这堆破事,答应了舒敏儿的要求,把边琪过继给她。 那几年舒敏儿为了让边琪安心,一直没让她知道家里的情况,是直到后面的悲剧发生时她才了解到的。 在这四年里,边宇田多次把舒慧儿打骨折、打到送进医院急救,边璟拦过,却敌不过父亲的力量。他在那时候发现了边珝,两人决定联手,让父母的注意力转移到他们身上,比如说边璟努力学习、多次拿到奖学金和奖杯,边珝在学校里和别人打架、在课堂上辱骂老师。学校已经发现了他的异常,多次通知家长,但舒慧儿不是依旧沉浸在丧子之痛中、就是被打得昏迷过去,边宇田的生意频频出问题、对付学校就是让自己的秘书塞钱平事。总之,他们只有彼此。 边琪二十岁、边璟十四岁的时候,悲剧发生了。 那天,边璟在放学回家的时候发现佣人们都被边宇田驱赶出家门,他来到二楼的时候听到父亲笑得很奇怪。他好奇走过去一看,发现边宇田坐在地上阴森森地笑着,他面前躺着舒慧儿。 “……你们在做什么?” 边宇田回过头来,脸上是边璟没有见过的表情:“儿子,你不要怨我,一直是这臭婊子在那里婆婆妈妈、拦着老子发财,老子才受不了,下手重了。是她自己惹我的,是她的问题,是她有毛病……” 边璟走过去,发现舒慧儿一动不动,眼睛闭上了,嘴角有血流出来;她脑袋的形状有些奇怪,像是下颌歪了。 “妈?” 舒慧儿没应他。 边宇田冷笑一声,坐在地上抽着雪茄,非常冷静:“你可别做什么孬种,女人离了男人活不了,男人可不会。” 边璟伸手摸了摸母亲的脸,还有点温度,但不像以前那样暖暖的了。当他的手移到舒慧儿的鼻子下时,他忽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像边珝那样,不会呼吸、不会再醒过来了。 “别给老子哭,忍着!” 他想起来了边琪说的话,他应该要保护母亲,可他失败了。边珝死后那股窒息的罪恶感和这次的夹杂在一起,让他觉得他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他是个废物、他不仅什么都保护不了还会连累到别人。 之后的行为,心理医生记录道,边璟和边珝都共同拥有这一段记忆,就像是他们两个人同时掌控了身体,做了同一件事——他们后退到依然坐着抽烟的父亲身后,抽出了他放在房间里的高尔夫球包里的铁杆,用那沉重的杆头,砸向了父亲的脑袋。 第一下过去,他们听到了清脆的声音,就像是打破了鸡蛋一样,让他们觉得异样的享受。边宇田立刻瘫在了地上,边璟和边珝看着他的脸,想到了他一拳击中母亲鼻梁的情景,也想他来感受一下母亲的痛苦,于是抬起手,又把杆头砸在了上面。 边宇田的脸立刻凹陷下去,就像垃圾堆里的洋娃娃的脸一样破碎。他温热的血喷溅出来,糊了兄弟俩一脸,让他们心脏砰砰直跳,就仿佛在玩什么刺激的游戏一样兴奋。 边璟和边珝觉得还不够,因为他暴打母亲很多年了。于是他们一杆又一杆地打下去,一杆又一杆……到最后,他们找不到父亲的眼睛、鼻子、嘴巴在哪里,似乎是一同陷入了穿破了的大脑里面,一团浆糊。 佣人们发现迟迟没有动静,跑上来一看,发现边璟像第一眼看到边宇田那样,坐在地上,阴森森地笑着。他浑身是血,手里还抓着球杆。他面前躺着母亲和父亲的尸体,都泡在了血泊中。 边璟已经满十四岁了,按照法律被关进了当地的少年管教所里。 在所有亲戚、以及边宇田生前的“朋友”中,只有徐信岐和舒敏儿帮忙找律师、带着边琪来看望他。 边璟几乎没提过管教所里面的生活,但从每次他脸上、手上、身上的伤口、管教所屡次的惩罚中可以看出来,他沉浸在暴力之中,似乎一直保持着弑父时的状态。 他后来收手了,是因为他在里面最好的朋友在跟着他围殴新人时不小心摔破了脑袋。在面对又一轮审讯时,舒敏儿发现边璟的异常:有时候冷静,有时候狂躁。 她找来了心理医生,才发现他一直有着严重的心理障碍,他根本不符合进管教所的条件,他是精神病患者。 和当地打了一系列官司后,舒敏儿终于成功把边璟带到了身边,但她一直很内疚——这实在是太晚了。而她多年不联系姐姐,也导致了这惨剧的发生。 边璟在精神病院里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治疗,但无论是边璟还是边珝,都不允许心理医生试图毁灭或者融合另一个人格,因为动手的是自己,要惩罚就冲自己来,不要连累对方。精神病院的人也告诉成功收养了边璟的舒敏儿,双重人格这样的精神病很难治愈,而在和他们交谈的过程中,他们都出现不后悔自己的举动、把行为的责任只揽到自己身上的态度,他们已经把对方视为责任、生存的依靠,在治疗上还是不要操之过急。如果强行治疗,只会招致他们的反抗,结果可能适得其反。 医生认为他们的性格截然不同,建议从教会他们如何相处作为出发点,让他们能处理好日常生活,化解家人死亡对他们的冲击,等长大之后再考虑人格治疗的问题。 在边璟的同龄人都即将从大学里毕业、带着蓬勃的朝气迈向社会时,边璟和边珝成功通过了精神病院的检测,能够以相对稳定的状态和家属的照顾下回到社会。边璟没日没夜地把过去几年的拉下的学业全部补上,他非常聪明,即使边珝在那胡搅,他也能够复习好、参加高考。┇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进入大学学府、被白如铖发现双重人格、徐信岐跳楼自杀的一连串事件以及其中发生过一些只有他们俩才知道的意外后,边珝逐渐配合、努力装成边璟的模样,而边璟有了心结,觉得自己是个灾祸,迫切想要躲开所有人、孤独终老。 除了给别人带来厄运以外,边璟还觉得自己继承了父亲暴戾的基因,尤其是回忆起自己不停地把父亲的脸砸个稀巴烂、在管教所里控制不住伤害他人的冲动时,他很容易陷入消沉之中,更是拒任何人千里之外。 “……边璟虽然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烦恼,但他私底下总是会想很多负面的事,整天让我担心他会不会抑郁到自杀。一直到近几年,他的注意力转移了,前一段时间,才发现他终于变开朗了很多。当然,这几天他又被打回原形了。”边琪盯着你幽幽道,“不过,我告诉你这些事,不是想让你可怜他、道德绑架你一定要回到他们身边,只是有些事对重要的人来说不应该藏着掖着,以为对方好为名义不让对方知晓,这反而才不会对她好。这种事情见多了。 “我说完了,你自己想清楚接下来怎么做吧。作为边璟和边珝的姐姐,我虽然很生气你把他们搞成这幅样子,当然这也不完全是你的问题,而且你还有其他男人,可我能怎么办呢?他们真的很喜欢你,只是过去的事情让他们太自卑了,一直觉得自己不配你,所以不敢光明正大和你谈恋爱。你让他们有了人生的意义,你走了之后我都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所以我还是很希望你能和他们在一起的。” 她站了起来,像是打算离开:“但如果是作为女性来说,我并不建议你再和他们纠结下去,对你不是好事,因为我们的原生家庭……太痛苦了。” -- ГΘυщⒺńńρ.мⒺ 第三十章 选择(普普通通 你又想起了边璟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闫森宇时的眼神,忽然间意识到那不仅仅有对闫森宇攻击性的情绪,更包含了他一直以来苦苦挣扎到了极点的爆发——他想让你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有过什么遭遇之后离开他。 城市凌晨半夜依然有许多人过着不眠夜,窗户外的大马路上不时传来车子驶过的声音。在微风从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时,你感觉到有人坐在你的床尾,正安静地盯着你。 你闭着眼睛,脸朝着那个方向,黑暗之中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轮廓:正慢慢爬过来,凑近了你的身体,身上散发着的味道…… 你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赫然出现在你面前。它的正脸完全凹陷在头骨中,红色糜烂的肉之中,黑色的缝隙正源源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液体,糊在找不到五官的脸上,成了一张犹如孕育着外星怪物的虫卵外的薄膜。它的脸里似乎有个深不见底的动,你觉得只要被它碰到,就会被吸入那黑缝之中,也变成脑浆继续流出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你心底腾起一股强烈的勇气,你知道那是边宇田,是那把全家人拖入地狱里的混账,是只要一提到往事、边璟边珝就会露出受伤和自卑表情的罪魁祸首。你不害怕它,只觉得恼怒、恶心,你希望当初它在杀了自己的妻子被儿子目击时,你站在年幼的边璟面前,代替他拿起球杆,砸死这个鸡巴玩意儿。你开始骂它,它被儿子杀害是正义的制裁,它不得好死、沦为这幅样子是活该,你叫它滚、离它的儿子们远远的。 边宇田扑向了你,你下意识抬起手挡下。当它碰到你手腕上、黄昊给的红色手链时,它突然咆哮着后退,发出了锯子锯木头的粗糙声音。你看到它碰到你手链的指尖冒烟,它脸上的肉缝不断超四周喷出黑血,让你的房间像是成了凶杀现场一样。 与此同时,你的手链也在开始被不明的火焰燃烧。当红线完全消失后,厉鬼卷土重来,一手掐住了你的脖子,你在脖子剧痛和无法呼吸中被它按在墙上,你的视线开始模糊,只能靠本能蹬腿,用尽全力抓破它手上的肉。边宇田的手又臭又冷,皮肤像橡皮泥一样软,你仿佛被一头按进了垃圾堆里,手到处扒拉着,挠了一手的剩饭剩菜。 就在你窒息到目眩、几乎昏死过去时,你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在喊你的名字。 “……醒醒!” “你的手劲怎么这么小?亏你还有那么多肌肉。用力摇她啊!” “……” “不行你就甩她一巴掌!” “……” 你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但你什么都看不到,身体很累,意识挣扎了一会儿,沉沉睡去。不过很快,那两个人晃得你连眼皮都合不好,你努力睁开眼睛,发现纯子和连昊元站在你床边。 “听得到我们的声音吗?” 他们俩在一起真是奇怪的组合。 “你怎么了?”纯子看你睁眼,立刻问道。 你想回答她,但喉咙像被割了好几刀一样疼得你眼泪流了下来,发出了跟刚才边宇田枯木一样的声音。连昊元赶紧接了水给你,你大口灌下去,一不小心呛到了自己,咳嗽半天才恢复过来,对纯子说:“我梦到它过来杀我了。” 纯子吓了一跳:“你的手链呢?!” 你抬起手一看,手腕上空空如也。 “那不男不女的家伙果然靠不住!”纯子挥着小拳头说,“我们要找他!不然边哥哥那里也会有麻烦!” 站在一旁的连昊元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一点都不介意,以他的性子,估计也懒得了解。他只是淡淡说:“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离开家的时候,你忽然嗅到空气里有一股熟悉得让你安心的味道,你想不起来那是在哪里闻到过的,而担心边璟的情绪很快让你忘记这件事,匆匆忙忙赶去重云胡同。 来到小巷入口时,上次坐在路边抽烟的大爷拦住了你们:“别进来。” “我们必须见她!不然有人会出事!” 大爷一点都不着急:“要出事也是那家伙出事,他也早就有问题了。你们明天早上再过来吧。” “可……” “你们现在进去,没命的是你们自己。” 还有两个小时到早上,时间很尴尬,如果要去拘留所你就有可能错过驱鬼人。你和连昊元只好坐在路边等日出,纯子好奇地围着刻写了诡异文字的柱子转。 你看着大街上落寞的路灯,想起了一个人待在拘留所里的边璟,你抓起手机打电话给接待中心。电话那头果然一直是忙音中,你不停地 打,不停地听着那“嘟嘟嘟”的声音,身体越来越抖。 忽然,连昊元握住了你的手。他的体温很高,强有力地抓着你的手,有着一股把你从冰冷的海水中拽出来的力量,驱散了缠绕着你的阴冷 气息。你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瞳颜色很深,更像是纯正的黑色,你自然地被吸引进去,像是沉浸在闻起来让你平静的墨水之中。 你舒心了一些,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继续打拘留所的座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打通了。 一个疲惫的声音传过来:“你们可真会挑时间打来。什么事?” 你问边璟的状况如何,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没什么。他没事。”然后他把电话挂断了。 早上,你们再走进胡同,大爷不知去哪里了,黄昊的四合院门口没关上。画室里让你打寒颤的油画全部成了白布,惨白一片的房间看起来 更像是吊丧的地方。你看到黄昊背对着你们,拄着拐杖,正收拾着桌子上的画笔。 你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没有回头看你,只是继续把笔刷塞进包里:“我没镇住它,它们现在反过来杀我了。” 它们? “你们放心,至少在我死之前,它都不会再追着你们不放。” “……” “用不着露出那种表情。做我们这一行的都知道风险,也没那么容易死。” 她说她要去其他城市逃难,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会有人来帮你们。 当你准备去一趟拘留所试图见上边璟一面时,你看到app推送给你的新闻,上面说这家拘留所里的犯人半夜突然发疯,一直把自己的脑袋往 墙上撞,后来撞死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拘留所果然不再对外开放。不少人包括记者聚集在门口,只听到里面的工作人员答复说除了死者以外所有人都没事、原 因还在调查中。 你又不安地过了几天,期间连昊元不时会过来查看你的情况,每次开门都会看到他这么大的一个人还在那有些结巴和不自然地问你现在怎 么样了、需不需要他帮忙,并且非得用别扭的话诸如“没什么,就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你有事就来找我,我可不想再被你的惨叫吵醒了” 来掩饰他的不好意思时,你都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 你发觉他像是之前介绍给你的游戏里的主角一样,是一个平时不苟言笑、不会和别人社交,给人留下最初的印象并不怎么好,但实际上富 有同情心和爱心、乐于助人的骑士。 等待的最后一天,你正焦虑地翻找拘留所和边璟家小区乃至整个城市凶杀案的新闻,试图发现厉鬼的踪迹,你看到他的影子透过门缝在外 头徘徊了许久,然后才敲门,干巴巴地问你要不要一起打游戏。 “……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你被他逗笑了:“我没事。明天边璟就出来,很快不用担心了。” “哦。” “这几天谢谢你了,元元。” 他被你随口叫的昵称吓了一跳,面红耳赤转过脸:“别这么叫我。” 是了,明天就是关键的一日了。通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期间你的感受,你已经知道你的选择是什么—— 第二天来到拘留所门口,你看到边琪正走去拥抱她的弟弟。边璟看起来有些憔悴,头发像边珝出来了一样凌乱,下颌还有几天没打理出现 的胡渣。 当他抬头看到你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一片绿叶落在了一潭死水上,激起了一波波涟漪,点亮了整个池子,深不见底的水一下子变 得清澈透明,附近的花草树木顿时生机盎然。 他急急忙忙从马路对面来到你面前,原本总是十分镇静的脸庞上尽是紧张:“你怎么在这里?” 你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握住他的手:“等你回家。” “边琪说她前几天找你谈过我之前不敢告诉你的事。” “嗯。” “你……不怕我吗?不讨厌我吗?你跟我扯上关系的话,它会一直跟着你……” 他的手掌心里出了冷汗,焦躁不安地用大拇指抚摸你的手背。 你打断他,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告诉他,他的出现改变了你的人生轨迹,你的人生在朝着已经转变了方向的道路上继续前进,如果没有他、或是你们之间留下遗憾的话,即使你获得了人们眼中所谓幸福的生活,一切也都会失去意义。 你告诉他他是个好人,绝对不会成为第二个边宇田,因为他总是不停地照顾周围的人,害怕自己伤害到别人,你还知道他每个月给反家暴的慈善组织捐很多钱,他家里有个柜子藏了许多这些组织颁发的奖章、被帮助的女性和孩子们的合照,你相信他不会重蹈悲剧。你为他感到骄傲,你想像他对你一样好好珍惜他、保护他,你还想和他一起战胜怨恨的厉鬼,然后过上有着彼此的正常生活。 “我还骂了它。”你嘚瑟道,虽然这事回想起来有些后怕。 他吓了一跳,你赶紧安抚:“它没有伤到我啦,不然我怎么……” 你还没说完就被他揽进怀里。他的心跳快得仿佛刚刚从过山车上下来一样,身体也在激动得微微颤抖。你把头靠在他一直扑通扑通跳的胸膛上回应他,感受他的大手抚摸你的脑袋、埋进你的头发里嗅着你的味道。 “我真的害怕……”边璟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我要失去你了。” 你心都化了,踮脚想去亲他,但边琪的声音响起。 “你们两个歪腻够了没?我已经起鸡皮疙瘩了。”边琪把车开了过来,示意你们上车回家。 时隔多天再来到边璟家时,你发现你留在他那里的生活用品都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随时等你回来一样。 边琪嘱咐完他之后前脚刚一离开,你就被边璟吻住,他猴急地扑过来,把你的嘴巴给撞疼了。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一边继续亲你,一边把你抱进卧室。 嘴的疼痛很快被他柔软又有弹性的唇瓣和甘甜的津液抚平了,你完全被他身体有点点汗味、却十分好闻的味道紧紧环抱,胸部贴在他的胸口上,感受他依然高速的心脏跳动。他用力地搂着你,几乎把你揉碎在怀里。你并不觉得他的手劲太大弄得你全身疼,你也不停地扒拉着他的身体,和他此时此刻的想法一样:你们要融为一体,永远也不要再分开。 只觉得身体向后靠去,背部陷入了床单里。你双腿盘在他腰上,看着他直起上身,喘着气,性感地脱下他的上衣。他明显却不夸张的六块腹肌看得你下半身发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起身上的肌肉,让你想到他把闫森宇打了一顿时进攻性的模样,那气场让你更加性奋,呼吸沉重。你挺起上身想去解开他的裤头,崇拜地吮吸他的男根,但他重新把你压在床上,身体与你紧贴,一边扒下你的裤子,一边在你耳边说:“抱歉宝贝,你要忍一下我身上的味道了……那里洗澡的条件不太好。” 你轻笑一声,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卫生问题。 他撩起你的上衣和文胸,着急地咬上你的乳尖,尖锐的瘙痒让你浑身颤抖,下体饥渴得仿佛被透明的鸡巴操干而收缩吐水。下一刻你的奶头被他含住,像是泡在温泉里面。你低头便对上他一直凝视你的眼睛,清楚地看他浅笑着、弯着明亮的眼睛着吮吸你的奶头。 “啊……”你舒服地弓着腰,感觉到他吐出了你右边的乳头,然后左边的又被包裹在温热的嘴里吸大、吸胀,不时被舌尖挑拨。他一路吻着你的身体,掠过小腹,来到你光溜溜的逼上。你已经很久没吃过鸡巴了,淫水早已流到了床单上。 他双手和你十指相扣,虔诚地在你的下体上留下一吻,然后伸出柔软的舌头,舌尖抵在你的花穴上,慢慢地向上一勾,擦过你滑溜溜的花核。再舔、快速蹭过。 “啊!……哈啊!……啊!……” 他的舌头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像不断跃出水面的鱼带来的扑腾。你被炙热的情欲裹挟,几乎无法呼吸,快感似波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你的理智,你没法保持清醒,本能地夹着他埋在你两腿间的脑袋,花穴即将喷发。 突然,他把你整个肉核含住,大力吮吸。你的灵魂像是跟着被吸走一样抽离了身体,在酥麻到极致中,你一边往他的嘴里喷射阴精,一边抓着他的手,淫叫着掉落在云顶上,在一片空白中飘飘然然。 他用还带着你淫水味的嘴亲了一下你的额头,伸手又要去拿床头柜里的安全套。你软绵绵地拦住他,命令他躺下,然后你坐在他的肚子上,用湿淋淋的下体磨蹭他硬得像铁柱的大肉棒,他的温度灼烧着你的阴部,让你着急得不等把整个柱身涂满自己的淫水,就一手抓住它,将龟头抵在你的花穴口,一点点地吃掉它。 那是你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的性器,形状就像他的性子一样,秀气而不狰狞,笔直挺拔,但它的尺寸和直径都大得让你痴迷、让你疯狂。而现在它完全赤裸地进入你的体内,它马眼因为性奋而分泌出的精水将流到你用于交配的最娇嫩的甬道中,你激动得腿抖,骚逼咬得很紧,让他好几次都叫你放松点。 你刚刚把它吞到底部,就感觉到肉冠顶在你的宫颈上,舒服得让你手心手背都是电流。他托着你的臀部,下身抬起把你顶起来,突然把鸡巴往下抽走,然后猛地插了进来。 你被捅得根本坐不住,一开始是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蹲着被他狂插,淫水哗啦啦飞得到处都是。你的腿又麻又软,你只好把手放在他腰侧两旁,压低身子承受屁股后方的冲击。但这让你的手又酸又累,几乎要扑进他怀里。然后你在下体被操得软烂成泥时努力后仰,试图手在身后支撑身体,可他把你顶得很高,你还没来得及够到后面的床单,整个人就几乎抛起来,重重落下,感觉身体被大鸡巴完全贯穿,肉冠深陷在你的宫颈里,爽得你和他同时闷哼出来。 他抓着你的手放在身前,你像脱离了水的鱼在空中又惊又慌,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在不停侵犯你的肉棒,你害怕得叫出了哭腔,身下的鸡巴似乎捅到了你的大脑里,彻底瓦解你的身体,操烂、操碎。 “啊啊啊!!老公呜哇啊啊啊啊!……哈啊、天……啊啊啊……啊!啊啊……” “宝贝,舒服吗?” “哈啊啊啊……舒、舒服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不行……嗯啊……”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你看到他的汗水打湿了他的发梢,你的花穴逼得他身下的动作愈来愈狠,他看你的视线更是危险狂暴,似乎要把你操到昏死过去才能满意。 很快,强烈的酸胀像是一只手捏住了你下体的每个器官,你的下身在压力下爆发,你在一次顶起后尖叫着冲向了云霄顶端,身体犹如挣脱了线的玩偶往后瘫倒在边璟身上,在快感来袭中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你还看到淫水从下体喷射出来,把身下男人的胸膛全部打湿了。 “……呜呜不行了……”┇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再忍一忍好不好?” 他翻身把你压在床上,半跪着抬起你的臀部继续抽插。你看到他巨大的肉棒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水,快速地操进你由于姿势也跟着朝上的花穴口里,仿佛是粗壮的柱子一下又一下地插进地上的洞中,把你塞得满满当当,爽得夹紧了腿、不停摇头,觉得身下真的被插坏了,除了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边璟干了很久,才再把大鸡巴全根没入到你的花穴中,力气大得几乎要捅穿你娇嫩的子宫口,跑到最里面。 你看到他仰着头大声喘息,然后许多股液体接连灌入你的花穴里,射中被操开的肉壁上,又重又烫让你颤抖,不断流向更深处。 你有了一股奇怪的征服感——他终于不再觉得自己不配或肮脏,射满了你的逼,让他的蝌蚪游进你的体内,与你深度交合。 他把肉棒拔出来的时候,那柱身上全是白花花的黏液。他知道你喜欢吃,便把半硬着的性器凑到你嘴边,你一口含住了他的肉棒,品尝起他一段时间没有发泄而十分浓郁的精液。他拨开糊在你脸上的头发,你心里度了蜜似的回望着他被你舔得无比享受的表情。 隔天早上你要回家一趟,他陪你回去,就在你春心荡漾和他一边吻一边来到公寓所在的楼层时,你听到一声熟悉的咳嗽,转头一看,发现白如铖正站在你家门口,神情阴霾冰冷得让你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 -- ГΘυщⒺńńρ.мⒺ 第三十一章 回答(6p前奏 你并不是对白如铖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前几天边璟身上发生了太多事转移你的注意力,你也以为他放弃你痛哭过了,直到现在你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正面处理和他的关系。 边璟捏了一下你的手,看你的眼神多了一丝询问,你告诉他你想和白如铖单独相处,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进了你家,给你们空间。 “看起来你自己确实把事情处理好了。”白如铖双手环胸,靠在边上,他眼下冷峻的神情和他兴奋到了极致时给你的感觉截然不同:后者是对情欲的抑制,而现在则是对愤怒的遏制。 “对不起,阿铖。”你看着他的眼神飘忽不定,“我应该跟你说清楚的。” “说清楚什么?你打算像用完就扔的玩具一样对待我,然后和他在一起吗?” “……我也喜欢你。” 他冷笑一声,只觉得你在敷衍他:“如果你心里真的有我,那为什么一次都不回复我、让我别再那么担心,或者相信我、让我也帮忙处理你棘手的问题呢?” 你低头玩着手指支支吾吾:“前几天我太乱了,碰到一些不好的事很害怕,就……” 他沉默了一会儿,走过来抚摸上你的脸颊,他身上的味道让你既安心又愧疚。你抬头迎上他的视线,发觉他从来没有露出这么落寞的眼神。 他平日里都非常自信,甚至有点孤傲,仿佛没有一言一语可以左右他的步伐,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击碎他的尊严,但他现在像是丢失了领地的狮子,站在悬崖上寂寞地俯视他原来的家园、回忆辉煌的岁月。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之间只有肉体关系,所以从来只有在想要的时候找我,而不是在需要保护和帮助的时候想到我?” “不是……” 他等你解释,就像平常他热衷于听你滔滔不绝的时候一样,只是他浑身绷紧了,丝毫没有享受的表情。 你的大脑依然很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比谁都可靠,所以理所当然会觉得你信任我、不会介意我一时的任性。而且这只是我和边璟边珝的私事,我想自己处理妥当,不是说不相信你或者只把你当成床伴。” “那如果我这次不来的话,你是不是打算假装我并不存在,和他继续下去了?” 你无话可说,你确实把他忘了,只想着和边璟过日子。 “你最后的答案是他?” 你张开了口想回答他,可怎么都说不出来你昨天忘了他而作出的选择。白如铖和其他人相比太特别了,你们不仅身体上有默契,在思想上也能冲撞出火花,这是边璟和边珝带不来的美妙感受。 “因为他以前悲惨的经历?你希望感化他们、让他们获得救赎吗?” “……” “如果这真的有用,为什么一直坚信能让丈夫回心转意的舒慧儿失败了?” “边璟和边宇田不是同一个人。” “那边珝呢?你是不是也把他忘了?” 他的指尖在你的脸颊上细细摩挲,直视着你的眼睛,就像你们刚刚上完床那样亲昵:“你知道边珝不仅恨边宇田,也恨边璟吗?” 边珝恨边璟?你开始回忆边珝说过的话,一直以来你只当他单纯讨厌和他性格相反的边璟而已。他们不过是拥有同一副身体的兄弟,就算再讨厌,也不至于做太出格的事吧? “如果让你假装成一个比自己更优秀的人活着,拼命压抑自己十多年,你会有什么感觉?特别是你喜爱的人更喜欢自己假装的人、那个样子,你能欣然接受而不嫉妒和埋怨吗?他们俩确实不是边宇田,不会把气撒在你身上,但他们不管怎么样或多或少都会有父亲的影子,只是发泄对象变了。你想过或许将来有一天,他们会因为相互的厌恶达到了极点而爆发、自我毁灭吗?那时候的你,能阻止他们吗?” 你愣住了,这是你从来没考虑过的问题。你以为只要他们不再为自己的过去自卑、帮助其他有需要的人,事情就解决了,这么一看自己幼稚得就像是相信故事里王子从恶龙的手中拯救了公主,王子与公主将永远幸福生活下去,未来不会有任何烦恼打扰他们。你知道白如铖目的不纯,可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恨有的时候,会比任何感情持续得更久,侵蚀所有情绪。”似乎是发现了你的弱点和动摇,他的自信渐渐回来,露出了往常里看起来平 易近人、仔细观察却有点高高在上的感觉的微笑,“如果我在的话,他们之间的嫉恨就能够得到平衡了。” 他在的话……你们三个人的关系不是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你在犹豫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他没有放弃你,他依然是那个雨中默默为你撑伞 的人,始终会在你坠落的时候接住你。 “我对你是认真的,我很喜欢你。我永远不会停止追求你,除非你讨厌我。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注定要迎来许多人的踏足,有我的原因,也 有你的原因。当然,我更希望他们都是路人,而只有我至始至终和你走下去。如果你不喜欢我之前那样对待你,那我愿意变成你喜欢的样子。重新 考虑一下我,好吗?” 你看到他凑过来,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然后感觉到自己眼角处被柔软的东西触碰。你立刻想起了在他家的厨房里、你勾引他的一幕,那是 你们亲密关系的开端,而现在的一吻,更有两种意味,这在乎你的选择:你们的关系将进入新的阶段,或是……遗憾地结束。 他离开之后,你才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脸上发烫,发现自己刚刚好像无意识答应了他说的话。 你突然怒火中烧,甩了自己一巴掌,对自己气得不行。和他“嗯”什么“嗯”?你怎么会一点底线都没有、三言两语就没了主见?前几天 的教训还不够吗?你又怎么面对边璟?怎么处理和边珝的关系?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驱散不了你的自我厌恶和内心的焦灼不安,过了很久,你进了家门,仿佛小偷似的蹑手蹑脚,但很快发现边璟果然一直 在等你:“谈得怎么样了?” “我……”你又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一阵寂静后,他问:“你放不下他,是不是?” 你赶紧走过去抱着他干巴巴说:“我下次一定会拒绝他的,我保证。” 他脸上没有任何怒意或伤感,只是淡淡地摸了摸你的脑袋:“用不着和我发誓保证。你啊,下次也拒绝不了他的。” “那你……” 你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知道你没办法切断和白如铖的感情,他知道你享受脚踏多条船的感觉,他知道边珝对你只忠于一人的要求是行 不通的。一想到他对你的无奈妥协,你更加唾弃自己的多情了,你觉得不是边璟配不上你,而是你配不上他。你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问,“你讨厌 我吗?” 他轻轻一笑:“傻瓜,我怎么会讨厌你呢。而且这也是我造成的困扰。” 他由着你继续搂着他过了一会儿,说:“不过,以后不要让我知道你和他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你小鸡啄米似的答应他了。 白如铖的话仿佛一盆冷水浇在你身上,提醒你需要重新考虑你和这三个男人的关系,让你对晚上继续去边璟家上床失去了欲望。你告诉他 自己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以后怎么办,他有些失望但反应并不大,像是早就做好你和他之间会有其他人插足的准备。 你打包了一些生活用品打算给他拿回家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你还拜托了连昊元照看一下纯子。你走去敲他家的门,发现纯子抱着排球、一 脸煞白地从楼道走过来。 “怎么了?”看样子不像是往常那样刚被大孩子欺负过。 她小小的身子在抖,让你想到了自己之前以为她是恶鬼时的恐慌:“刚刚有个很恐怖的家伙。” “厉鬼又回来了吗?” “不是,是比厉鬼更可怕的!” 你看着她,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它、它是什么?长什么样的?” 纯子用手做了个很夸张的动作:“它头上长了这么大的角,像动物世界的鹿一样,可是更大,有一根断了一半。它是黑色的,长着红色的 花纹,眼睛是金色的,好像在流着血泪。” 你一时不知是该放心还是继续害怕,这听起来还没有厉鬼恐怖呢,你以为会是长着让你做噩梦的狰狞的脸、手上提着谁的头颅、肚子里的 肠子拖到地面那种形象的怪物。 “在哪?” “在外面的大马路上走过。” “它是要吃人的吗?”问完你也觉得自己废话,如果有比厉鬼还可怕的怪物在这里捕猎,你们还能在这里聊天吗? 纯子不知道。她发现边璟回来之后立刻把刚才发生的事忘了,一脸自豪地告诉他她今天在楼下打排球的时候,把一个欺负女生的高年级男生打趴在地上。 送走边璟和一定要粘着他的纯子后,你回到家里,边璟留下的痕迹让你重新有了温馨的感觉。也许过不了多久,会有白如铖的东西也放在这里,然后是边珝……“我们的关系注定要迎来许多人的踏足”,在将来,会有更多的人也在你家留下痕迹吗? 你忽然害羞地把脸埋进沙发里:你怎么会这么花心地期待更多人的加入——不对不对!他说的什么话?怎么又像恶魔那般诱惑你去做更出格的事情?这不就和引导你为了他找陌生人做爱、拍下的性爱录像一样吗? 理性告诉你这样不行,可你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幻想他们以及一群想象不出脸、却有性感肉体的男人对你身体同时的爱抚、同时观赏着你的逼、同时玩弄你的花穴。 你长久习惯男人的抚慰、昨天那几次根本没吃饱的下体开始湿了。你冲去厕所洗了一把脸,冷静下来后,才发微信告诉白如铖明天去找他。他回复你“好”的时候,你知道他在另一头露出的猎物上钩的得意笑容。你甘心面对这样的结果,也许从一开始你心里面就有这个打算了,只是囿于道德伦理、没有人告诉你可以这么做、应该这么做…… 你赶紧掐了自己一下:不行,就算你期盼这样的多人关系,你也必须要守住底线——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进来的,这必须由你做主,不能再重蹈闫森宇的那一幕了。 至于边珝,直觉告诉你如果他知道边璟和白如铖都接受多人相处的模式了,他会心有不甘但逐渐妥协,不至于反应过度、破罐子破摔,把所有人际关系搞砸。一想到边珝伤心的表情,你深深的罪恶感又回来了,你暗暗发誓将来一定会认真对待他的。 但不管怎么样,明天你还是要优先和白如铖说清楚共处的原则。 …… 又是工作累死人的一天,你像行尸走肉一样回到家里,刚刚推开门就迎上一个纤细的身影。 “姐姐,你回来啦!”闫森宇高兴起来脸红扑扑的,一下子搂住你,用他的脸颊在你的头发上来回蹭。 他身上总有股牛奶沐浴液的味道,可爱得让你恨不得当场扒了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他和外形一点也不相符的大肉棒,舔到他哭着射到你嘴里。 不过你没这么做,因为客厅里的吵闹引起了你的注意。你走过去一看,发现边璟、边珝还有连昊元都坐在大屏幕面前打游戏,边珝一直在问候不认识的菜鸡队友和敌人全家,连昊元认真打好自己的位置、他的战绩是最好的,边璟提不起劲地在那里辅助队友、看起来像是被强迫加入战局。 啊,又是连昊元把他们给带偏了,你说不上来应该是高兴还是难过——毕竟如果没有游戏的话,你一回家就会被他们扒光给操,会一直干到白如铖过来叫吃饭才停下,这让你又幸福快乐又难以招架。 一看到你,边璟立刻丢下手柄,在边珝的辱骂声中亲了你一口。 “怎么脸色这么不好?今天工作不顺吗?” 你还没开口回答他,闫森宇就气鼓鼓说:“姐姐,我也还没亲你呢。” 你只好也吻了他一下。当你睁眼离开他弹性的唇瓣时,你发现他脸色煞白。 你知道边璟又在吓唬他了。闫森宇看起来胆小得不得了,但他脸皮很厚,知道别人只是烦他、不是真的要对他做什么——除了真的殴打过他的边璟。 你回头看了一眼边璟,他立刻换上温和的笑容,对你搂搂抱抱:“你出去一天了,我好想你。” 边璟的拥抱和其他人不同,更有男朋友罩着你的安全感。对比起来,边珝不仅床上说要操死你、现实中也想把你抱得窒息而亡,闫森宇的拥抱只给你撒娇卖萌的感觉、你从来没有从他身上感到过男友力,连昊元每次抱你扭捏得跟个处男一样、你还要哄着他抱紧一点,白如铖则是过分绅士、仿佛你们正在什么舞厅里面必须保持优雅——你还是最喜欢和边璟的抱在一起。 你任他的手在你身上到处乱摸,忽然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一阵响。你推开他,走去厨房一看,白如铖果然在那里给所有人准备晚饭。 你偷偷摸摸走到在调料的他身后,趁他还没注意到,突然环住他的腰身,手习惯地抓上他的裤裆,嗲着声音问:“主人,我都快饿死了,什么时候有饭吃?” 他转身把你抱上柜台,分开你的双腿,一边用指尖从你的腹部滑落到下体,一边用好听的嗓音慢慢问:“我只能喂饱你一张小嘴,你是上面更饿呢,还是下面?” 边珝在外面听到你们说的话了,大声插嘴道:“每天五根鸡巴随她吃,她下面能饿着?” 你羞恼中下意识想抓起手边的海绵碗刷就扔过去,不料一抹绿色从你面前闪过,好像拿到的是放在旁边的卷心菜。你还没扔出去,白如铖就抓住你的手:“说了多少次不要浪费食物?” 白如铖对食物有一种可怕的执着,所有人的饭碗必须一粒米都不能剩,菜必须吃得干干净净,不然他会异常愤怒。你不知道他是怎么惩罚其他人、让他们乖乖就范,但你很清楚自己的下场——你会被套上贞洁裤,你再饥渴再渴求也好,都没有人能缓解你的欲望,让你几乎被欲火烧成灰烬,最终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向白如铖认错,他才会解开锁,把鸡巴插进来,一边把你操得爽到大哭求饶,一边在你耳边警告下次再也不能浪费粮食,否则以后惩罚持续更久。 你立刻告诉他你错了,趁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逃到客厅。 你刚从边珝身后走过,就被他一手扯进他怀里,让你看他打游戏。你懒洋洋地躺在他胸膛上,原本还十分享受,气氛甜蜜,但很快被他的嚷嚷给打破了。他不停跟你吐槽队友有多烂,你也实在不敢恭维他和那队友不相上下的游戏水平,只能随便应付着,手在背后伸进他的裤子里,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别发骚,我们快输了。” 你转身去舔他的喉结,诱惑道:“骚逼想吃哥哥的大……” “我操你妈的!他傻站在那里干嘛?卧槽!快打啊!” “……” 你愤怒地用力捶了他一下,他竟然把你推到一边,继续专注打游戏。你只好来到连昊元旁边坐着,靠在他身上看他平稳的视角画面。 “元元,边珝他不理我。” “……” “你也不想理我吗?”┇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他犹豫了很久,声音闷闷问:“你能不能不要碰我?” “为什么?”你又把手塞进他的裤裆里,一下子抓住他软软的巨物,摸清形状后开始套弄起来。 你看着他脸色渐红,身体僵硬,瞪着你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你最喜欢在他认真的时候逗他玩,尤其是利用他讨厌和别人身体碰在一起这一点。你把自己的领口打开,用胸蹭着他强壮的手臂,在他控制不住不停向你的胸脯投去视线时,你松开自己的裤头,手钻进内裤里,摸上又滑又胀的肉核,在他面前自慰,刻意用呻吟声勾引他。 “我想睡你,元元。” 他天人交战不过几秒就扔下手柄,把你按在地上,轻而易举扒掉你的裤子,吻着你的同时撩起你的上衣,然后两手直接抓上了你的奶子,像对着面团一样揉捏。 你的身体开始发热,你被他碰过的地方,嘴唇、乳房、腰侧,都仿佛化为了岩浆。你的唇瓣被他咬住、含着吮吸,沾上他刚刚吃完糖的气息,似乎有一股带着柠檬味的电流钻进你的体内,游遍全身,酥到指尖。 你把腿环住他上下移动、试图用胯部磨蹭你光溜溜的逼的腰,动情地回吻他,一时边珝的叫骂、屏幕传来的枪击声和其他三个男人聊天的声音都被模糊了,你和连昊元似乎成了不懂得害臊的野兽,旁若无人地当众交媾起来——你用手指撑开了你的花穴口,他把他完全硬了的鸡巴掏了出来,对准你湿漉漉的洞口插了进去。 -- ГΘυщⒺńńρ.мⒺ 第三十二章 第十个梦(6 你夹着连昊元的精液吃完晚饭后,粘着轮到今天洗碗的边璟去了厨房。 你故意站在他和洗手台之间,撅起你没有任何遮掩、花穴口缓缓流着白浊的下体,告诉他不插进来就不给他洗碗。 他无奈地掐了一把你的屁股。你哼了一声,看着水槽里开始升高的水位,听到他解开了裤子上的拉链,你摇晃着屁股,精液和淫水滑了出来,很快就感受到圆润滚烫的东西抵在了你兴奋得颤抖的逼上。可它很快掠过,像是在空中路过却没有掉落在你所在位置的彗星,只在它经过的云朵上留下痕迹。 你瘙痒地移动身子去够到它,却被边璟按住腰身。他让你抬手,脱下你的上衣和文胸,彻底扒干净你后温暖的手抓上你的奶子,玩得停不下来。你的乳肉越来越烫,每当他的指尖蹭过你肿胀的奶头时,你整个人都像触电了一样跳起来;如果他把硬了的乳头按着往旁边压下去时,你会软软地叫出来,浑身发抖,下体立刻涌出一股水、滴落在你两腿间徐徐摩擦的炙热柱身上。 有时候他还会突然咬住你的后颈,让你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哼唧中弓腰挺起胸部,方便他玩弄你的奶子,更让你的花穴痒得发疼。 就在你快受不了时,他忽然轻笑一声,说:“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宝贝想试试吗?” “好啊。”你不在乎是什么游戏,只要玩完他能把大鸡巴插进你湿得一塌糊涂的逼里就行了。 “那要等我洗完碗才行。” “不要嘛。” “你帮我洗会更快。” 你只好全身光溜溜的、两腿间还流着水跟他在那里暴躁洗碗。发现你不耐烦时,他会转过来亲你一口,你趁机含着他伸过来的舌头把他吮吸得呼吸变重时,你才会满意一些、埋头继续干活。 终于洗完后,他把你熊抱起来,一边吻你一边去了卧室,将你放在床上,去柜子里拿出了捆绑绳和眼罩。 又要绑起来操啊。你既激动又紧张地闭上眼睛,让他帮你戴上眼罩,听他在那里捣鼓了一会儿,然后在黑暗中感觉他凑了过来,扶你抬起上半身,开始在你身上套绳子。 绳子在你身上转了很多圈,他在你背上也打了好几个结。你能嗅到他还残余着洗碗液的清香,伸手乱摸时能碰到他的身体,为了辨认这是他的哪里,你像色狼一样抓上几把,他会在那里喘着粗气让你别闹。 “什么时候弄好嘛?” “快了。” 你的身体最终被摆成了个V字,你的手被绑在胸前动弹不得,下半身只有小腿还能晃着,而你的两个洞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潺潺流水。 他把你横抱起来,你在空中呆了一会儿,然后他的手离开你的身体。 你害怕地叫他,很快感觉到他的手抚上你的脑袋,听他说没事的、别怕。 他彻底不再碰你的身体时,你意识到自己被吊在了空中,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上方拉扯着你的身体,让你开始折叠蜷缩。 你很怕自己会掉下来,丝毫不敢动,哀求边璟抱抱你,或者快点把肉棒插进来,让你知道至少有东西可依靠。可他没有应你,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你绽开的阴唇碰到了两根东西,你赶紧收缩花穴,勾引手指插进来。他把你的淫水抹得到处都是之后,你听到他解开拉链,你的甬道很快被滚烫的东西撑开,在粗大导致的轻微疼痛中享受被逐渐填满的快感。 “啊!……好棒……” 肉棒很快在你的花穴里操干起来,“啪啪啪”的响声环绕在你耳边,胯部把你撞得直摇晃。粗壮的柱身和娇嫩的内壁之间的摩擦疯狂地生电,爽得你忘了自己被吊挂在空中、绳子把你勒得很紧,只顾着仰头呻吟,放任下体酸涩后的喷水。你像是坐上过山车,一下子来到了顶端,面对即将到来的爆发,你慌忙摇头:“……啊啊啊老公……慢、慢一点呜啊!……” 边璟很少一上来就如狂风骤雨般把你操得稳不住身体,一想到他是因为你自己被捆绑在空中任他操弄而如此性急,你心理生理上的快感又多了一重,舒服得觉得自己要昏过去。 突然,插了好几百下的鸡巴拔了出去,你仿佛变成摇晃了几百下的啤酒瓶,在瓶盖被拔出去的一声“啵”后,淫水跟着飞了出,身体被彻 底掏空。 “呜呜……坏蛋,你快插回来,不准拔掉。” 肉冠很快重新抵住你的阴部,在泥泞的唇缝间游走一会儿,对准你饥渴张大了的骚洞重新捅了进去。花穴突然被撑开了许多,但龟头之后 的部分却又没刚才这么粗大。 就在你疑惑的时候,他又开始干你了。你的下半身酥得几乎不受控制,每次肉棒撞上宫颈,身体在空中到处乱晃的同时你都会带着哭腔淫 叫。 鸡巴的速度力度不似刚才的凶猛,甚至是连打在你屁股上、把你的肉拍得通红的囊袋都小了许多。你虽然很享受,但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问道:“等等啊啊啊……老公你、哈啊……不对……啊啊啊……你是谁啊……” 你四周顿时响起了男人们的一阵嗤笑。 边璟的声音从你的头顶上方传来:“你猜猜看,错了就可是要拔出来。” 原来这就是他的游戏吗?让你的男人们围观你浑身赤裸、被绳子绑在空中还不停发骚的模样。虽然你身上每一处都被他们看过——就算是 逼里他们都要扒开来看一看才放过你——碰过、侵犯过,可你还是羞得脸上发烫,下意识想用手捂着脸,然而现在你甚至还没法让自己鸵鸟似的 逃避这淫乱的游戏。 “是谁在操你的骚逼?”边珝问。 “嗯啊……森宇……” 你十分清楚的鸡巴主人立刻兴奋至极,身下动作更是进一步加重,他虔诚地吻上你的脚踝:“我就知道!姐姐一定能说出来是我在操 她。” “那第一个呢?” “哈啊……”闫森宇还在你的花穴里耕耘,你挣扎着抓住自己意识的尾巴,想了好一会儿,“大、大鸡巴哥哥的……啊啊啊……” 边璟的声音飘来:“为什么不是我?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啊……你们、的节奏……哈啊啊……不一样……呜哇……” 边珝笑道:“我敢说咱们把这骚货再操多一段时间,她还能用逼尝出鸡巴味道有什么不同呢。” 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调侃了你一会儿,然后你听到白如铖让闫森宇不要太心急。 闫森宇听话地停了下来,你感觉到体内的巨龙慢慢从已经被插成了它形状的甬道里退出去,在你痒得仿佛被无数蚂蚁啃咬时,又一根大鸡 巴捅了进来,身体强烈的饱胀感和被入侵的脆弱直让你张大了嘴巴,发不出任何音节。 它一进来就迅速顶上了你的宫颈,把你的肉壁撑得比刚才还要大,犹如蛮人领土的阔张,把原本的国度吞并。对方的胯部还没有撞上你的 下体,说明这根性器还没有彻底完全进入。 当你感受到这庞然大物的形状时,曾被它干到晕厥过去的记忆本能浮现在脑海里。你害怕得直摇头,叫着对方的昵称,让他温柔一点。 “呜呜……慢、轻点……求求你了……哈啊啊啊……元元……” 和其他男人带给你极致欢愉的体验不同,连昊元比他们都要大的肉棒——正是因为尝过他的家伙,你才知道鸡巴不是越大就越好的——虽 然也带来快感,但也大得让你下体胀痛,操进来重得像是粗棍子贯穿了你的肉体,让你几乎昏死过去。平时吃个一两次就够了,可现在不仅是第二 次,还有其他的鸡巴嗷嗷待插,你的花穴就算是恢复能力再好,也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势。 连昊元没有听你的,开始埋头用力抽插。每一下都像是钟楼上笨重的粗木棍,几个人用尽蛮力往后齐拉,然后把它推出去,又狠又重地撞 上古钟,震得你淫液似瀑布汹涌流出,子宫口几乎城门大开,防御的肉壁拦都拦不住。 “不……啊啊啊啊!” 刚才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的你在他缓慢而有力的进攻下立刻缴械,眼前原本的漆黑顿时成了白茫茫一片的世界。吊在半空中的你似乎飞了 起来,在一边任由风把你吹向不同方向的同时,下体哗啦啦地喷出液体,像是飞翔需要消耗的能量。 回过神来时,你听到连昊元闷闷说:“……谁叫你刚刚勾引我。” 他退出去之后,先是白如铖,然后是边璟,淫乱的游戏让你的骚逼里留下了五个不同男人在抽插中溢出的精水。 在边璟的速度越来越快、让你像荡秋千一样无助得尖叫时,不知道是谁在你头顶上扶住了你的身子,把他的鸡巴贴在你嘴边。 你嗅到了一股骚味,张口含住顶端,尝到的味道也一样骚。 边珝抱怨不公平,这个姿势让其他人只能硬着鸡巴傻看着。你听到他的声音越来越近,然后边璟从你滑腻的穴道中退了出去,你蜷缩的身体一松,在一阵坠落感中感觉到谁的手臂接住了你,背部贴上柔软的布料、床单、床垫。 你身上的绳索被解开,在绳子留下的痕迹还火辣辣时,你的身体被轻而易举翻转过来,又像发情的动物跪趴在床上,分开了两腿,等待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插入。 “等一下。” 白如铖说着,你左侧的床陷了下去,谁扶着你的腰侧让你抬起上半身,膝盖处的变化告诉你有人移到了你的面前。身后的人把你放下,你在黑暗中手乱挥着,然后摸上了不知是谁的躯体。 “抬头张嘴。”边珝说道。 你乖乖地张开了嘴巴,下一刻一根大鸡巴钻了进来,迷人的荷尔蒙味道让你的意识彻底消失、脑袋化成了液体。 “操,真他妈会舔。” 在吃着嘴里咸腥的肉棒时,你的花穴被手指插了进来,掏几下,酸得你淫水又涌了出来,紧接着那手指跑到了你的后穴上方,用流下的淫液涂湿。 你挣扎着想让他停下,可是边珝按着你的脑袋,你动不了,无助地发出“呜呜呜”时,手指趁机捅进了你的后穴里,先是一根,而后两根、三根…… 你的手在身下人的身上颤抖,他握住了你的奶子揉捏,玩得你一颤一颤的,然后你的左手被不知道是谁抓过去,很快贴上了又湿又烫的柱子。你下意识地去套弄,最后一个男人看着眼红,也把你的右手拉过去撸他的鸡巴,这下你只能靠着那玩弄你双乳的和身后人扶着你腰侧的手支撑身体。黑暗之中你只能害怕地缩紧了两个逼。 就在你的后穴能容纳四根手指时,你的花穴突然被顶开,粗壮的肉棒以独特的弧度插了进来,肉冠直接跑进被操开的宫口处,差一点就能进去。 不等你适应过来,后穴也被更粗长的鸡巴捅进来,两个洞里的性器同时抽插,你立刻被操出了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软了腰身,含不住嘴里的肉棒。 你像是三明治被两片面包夹在中间的肉块,巨人用力捏住食物,把你夹得无法动弹、无法呼吸,然后他张开了嘴,从你的下体开始啃食。你的阴部已经被两根性器捅得只剩酥麻,那快感迅速侵袭到上半身,麻痹你的大脑,最终你被路人彻底吞进肚子里,再也找不到对身体的控制感,只剩灵魂漂浮在空中。 你知道白如铖在操你的骚逼,连昊元在侵犯后穴,边珝的鸡巴被你含在嘴里,你的手上握着边璟和闫森宇的肉棒。 狂风暴雨中,你被干得潮吹了好几次,然后连昊元射进了你的屁眼里,不等他的精液流出来,闫森宇就冲了过去,用硬得发疼的大鸡巴堵上,就着精液和肠液继续抽插;而你也因为失去他这根支柱,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向身下人,所幸他眼疾手快接住了你。 边珝怒吼着在你的嘴里爆射浓精,量多得几乎要涌上你的鼻腔里。你一边咳嗽一边把跟蜜一样好吃的精液吞进肚子里,不一会儿感觉到白如铖的精液像发射水枪一样冲进你的子宫中,击中你柔弱的器官。 你翻着白眼又失了魂,迷迷糊糊记得白如铖把肉棒拔了出去,闫森宇把你上半身支起来,方便边璟躺下后用他的性器瞄准那流着导师精液的骚穴。 他们新一轮操干中,另外三人又模仿着刚才他们的动作,把沾满了精液、淫水、口水的鸡巴塞进你张开淫叫的嘴里、全是滑腻黏液的手中。你感觉到嘴里、手里的大肉棒又开始膨胀、勃发,蓄势待发。 不行,你真会被操死的。 你拼命摇头,发出溺水时挣扎的呼声,但阻挡不住插着你花穴和后穴的鸡巴接连射精,然后被你套弄得硬起的肉棒主人重新占领,把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挤出去。 “乖,好好舔。”白如铖的声音在你头顶上方响起。 可你根本没法好好帮他口交,在身子疯狂的晃动中只觉得自己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你的嘴已经麻了,完全习惯腥臭的味道,身体也逐渐脱离掌控,被性欲深渊吞噬。 不行,停下。 天呐,好爽。 停下…… 不行,停…… 熟悉的闹钟响起,你浑浑噩噩爬起来,发现床单又湿了,你的花穴还残留着梦里被蹂躏时的一抽一搐。 你只好把两指插了进去,回忆着梦里的细节——边璟把你的奶子玩得电流窜过、你被摘下眼罩时看到的白如铖的腹肌、闫森宇射进你逼里时的哭腔、边珝撩得你身子软的骚话、连昊元在性奋时肌肉上爆起的青筋…… 你眼睁睁看着花穴里的水像喷泉一样又浇在了床上,心里还是一阵空虚,仿佛回到了你还未开苞时的饥渴,自慰已经无法满足了。 你习惯地打开手机,忽然想起来今天的任务,不禁有点头疼——你已经能预想到你控制不住地求白如铖操你,把要说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你来到他的办公室,被他压在办公桌、书架、窗上狂操,似乎是你发情的香气让他罕见地失去了理智,只想着把你的子宫灌满他的精液。 最后你被他抱起来,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几乎喘不过气。你朝他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动作才温柔下来,让你再忍一忍,又在你的花穴里插了几下,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把肉棒塞进你配合张开的嘴里。 巨龙上全是你和他的体液,肉冠一进来就顶上你的喉咙深处。你又痒又难受,嘴里鼻子里全是腥臊的味道。你像是被水呛到了一样不停吞咽,很快听到他重重地叹息,他磁性的喘息刺激得你下面的嘴忘记了刚才绝顶的崩溃、又开始流口水。 他射出来后放过了你,给你倒了一杯水,你漱了下口之后倒在沙发上,懒洋洋看着他。白如铖健壮的身体很难想象他是一个经常埋头在书房或办公室里写上一整天文章的人,他没有大部分同龄人会长的大肚腩,他还有腹肌、人鱼线……你色眯眯地盯着他的身体,下意识伸手就摸了上去。很有弹性,摸起来很暖和,你的手还沾上了他的汗水。 ……等等!你又在干什么?! 你赶紧爬了起来,让他坐在你旁边,努力摆出认真的神情:“阿铖,还记得我们一起去步行街的书店里你推荐给我的那本书,女主在结尾的时候说的话吗?”┇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是那句,‘我的身体是属于我的’吗?” 你点点头:“我想和谁做爱,应该由我自己决定。以后我们要和其他人做的话,至少也要找大家都喜欢的人、提前互相征求一下意见。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淫荡,对电梯里的那个光头男,还有闫森宇都会有强烈的反应,但是清醒的我真的不喜欢被强奸。我不想我的生活里没有你,希望能和你一起过日子,就是以后你想和我玩什么游戏,我都会尽量满足你,但不是这种的,好吗?” “好,我答应你。” 你环住他的脖子和他拥吻了一会儿,他忽然问:“他们都知道你的选择吗?” “只有边珝还不知道。”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底线吗?” 你问他是什么,他回答说:“我不希望以后在做爱的时候还要和他们分享你。” “之前骚逼里面有他们的精液,你不也干进来了嘛。” “那是在以前,我还不知道你优先选择了他们的时候。” 你回忆起昨天的情景,岔开话题:“你是在吃醋吗?” 吃醋对白如铖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丢人的形容词,他坦诚地直视你的双眼,告诉你“是”。 -- ГΘυщⒺńńρ.мⒺ 第三十三章 癖好(和陌生 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仿佛不过是不愉快的长梦,你醒了过来,回到正常的生活,除了你找借口没有赴约的时候谁都心知肚明是什么原因,纯子像小妹妹一样在边璟家住着、你和他总是不方便在他家缠绵,你和连昊元经常讨论游戏、偶尔一起偷偷摸摸开黑……还有就是边珝没有再出来过。 你很怀念他痞里痞气的模样、他发牢骚向你索吻求撒娇时的毛手毛脚,尤其是因为边璟不会做饭、你们经常要出去吃饭或点外卖时,你更想念以前看着他赤裸的精壮背影做饭、然后悠闲地一起吃着热乎乎家常饭的情景。 可你不好刻意提边珝,只能试探性地问边璟“有没有觉得最近很奇怪”,他问你哪里奇怪,你告诉他他好像现在能主导身体了、边珝没有出来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次你问他有没有办法把边珝引出来,他愣了一下,眼神复杂地反问你很想他吗,你点点头,“为什么?”,你想了会儿,告诉他没有边珝感觉家里太安静了、空空的不习惯。之后你发现边璟似乎是嫉妒了,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但你感觉到他有些不开心,只好不再提边珝。 然后过了没多久,边璟得益于之前徐信岐帮他在档案上修改过他的经历、以及边璟多年来的勤奋工作和优秀成绩,他恢复了原来的职位,接到了另一个重要的项目,又开始日夜颠倒地工作。 白如铖不知道怎么发现他很忙的,趁机掌握主动权,殷勤地过来接你下班。 他不喜欢上演那种浮夸的玛丽苏情节,比如本来就长得像荧屏里走出来的明星的他驻足在门口,背靠他昂贵的车辆上,吸引无数女生观望和尝试搭话,他无视人群,目光集中在大门口,一看到你便向你挥手,你要顶着无数人的羡慕嫉妒的目光走过去——他只是停靠在路边,你认出了他的车子,开门坐了上去,他亲了你一口,问你今天过得怎么样,然后你们去他家或回你家过夜。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边璟没时间,每次边璟邀请你来他家、你婉拒白如铖时,后者会很不高兴,认为只有他陪伴你走下去的他,自然无法接受继续进行以前的游戏、做你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他开始很幼稚地在你家留下属于他的痕迹,比如摆上他的牙杯、留下他的领带、总是买一大束玫瑰塞进你餐桌上的花瓶中,提醒你和边璟他的存在、他的地位。你觉得他有时候和边珝不相上下,只是他做这些争宠的行为时仍是一副泰然自若、理所当然的模样。 一个工作日,你刚回到家楼下,便看到一台电梯正缓缓关上,你追了上去,一下子看到重新打开的电梯里站着连昊元。 “元元!真巧呀!” “……嗯。”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底下有黑眼圈。 “今天比赛打得怎么样?” 他的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输了。” “啊?” 他只是淡淡地耸肩,并不以为意:“对面很强,这很正常。” “你们也很强啊,都进到决赛了,大家肯定都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只不过可能这次运气差了点嘛,下次很有可能赢回来。”你安慰道,“那今晚还要继续练习吗?” 他摇摇头,踢了踢放在他脚边、你一时没注意到的纸箱:“休息。” 纸箱上面写着零食屋的字样,还有几个可爱的粉色小涂鸦。你猜到他看起来的不在意只是为了掩饰低落的心情,暗暗打算晚上暴食甜食放松。 “那一起看直播吗?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哦。” 他也想起了不久前他蹩脚安慰你的话,转过头,你看到他脸上浮起了红晕,别扭地说好。 你回家洗完澡后换了睡裙去他家里看直播。他有一个很大的荧屏,只要把窗帘全部关上、灯灭掉,就能营造出小影院的感觉。 他家里有些乱,和边璟强迫症收拾后不像人住过的大相径庭,但也不至于像边珝生气时乱得路都没有、或是对宅男有的刻板印象如有垃圾堆那样可怕。他看起来买了新的电脑,主机装到了一半,桌上摆满了零件。 连昊元已经把快递拆开了,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糖果,仿佛把零食店的每一种甜食都买了回来。他可以说是你见过的最喜欢吃糖的人,随便掏个口袋就能拿出一包,就像儿童故事里来自糖果王国的魔法师一样。 直播的内容是今天刚刚发售的新游戏,还是连昊元推荐给你的。你和他有说有笑看到了九点多,忽然收到白如铖要过来的消息。你含着还 没吃完的棒棒糖走去走廊,发现他已经到了。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春梦里重复出现过连昊元、现实里也和他走得很近,你有一种被他捉奸在床的感觉。 不过你没有一丝该有的被发现的罪恶感,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把草莓味的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递给他:“要吃吗?” 他看了你一眼,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让他相当惊喜的事情,神情愉悦。但当他低头咬住你手上的棒棒糖后,他的眉头皱起了。 “新朋友?” “嗯,你应该见过他。” 他帮你开门,让你先进去,你听到背后传来什么扔进了垃圾桶的声音,然后他继续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你想到了第一次在健身房碰到他的情景,但你不认为那是你们认识的开端,准确来说你和他有交集是因为你在公共场合直播自慰。可白如 铖不知道你有这样奇怪的癖好,你也很担心有特殊性癖——尤其是现在已经跃跃欲试——的他会揪着这点不放、又怂恿你做更出格的事情。不过 转念一想,他不是不知道你是个淫荡的人,他讨厌不诚实的你,说出来估计……没什么坏处吧。你发现自己竟生出了希望有个人能和你一起进行直 播性爱这个奇怪爱好的想法。 你假装随口说:“有一次在电车上碰到了,聊了几句。” 他果然很感兴趣,一直追问细节,你只好说:“我怕你会嫌弃我。” “不会。” “就是……那天我还带着玩具。” 他似乎早猜到了,手隔着布料贴上你的阴部:“藏这里了?” “嗯。” “他发现了吗?” “不只有他。”你不好意思地迎上他的目光,“你想看吗?” “看什么?” “视频嘛。”你小声回答道。 他轻笑一声,轻轻揉捏你的臀部:“你录下来给其他男人看你怎么在电车上自慰?经常这样吗?” “也算是吧。” “可以给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吗?” “什么怎么做?” “你怎么在自慰的时候拍视频给网上的人看的。” 当着他面做?你心底还是有些羞耻。 “上次送给你泰迪熊的时候,你不也一边叫它老公一边自慰给我看吗?”他的手伸进了你的睡裙里,隔着开始湿润的内裤,轻轻在你的阴 唇缝上摩擦,痒痒的,像羽毛在上面瘙痒。 你下意识抓住他温暖的手,阻止他的猥亵,但他低头轻轻咬上你的耳朵,你像触电了一样松开了他的手腕,当即瘫软在他怀里。 “你那时候还享受到喷尿,明明喜欢得很,又来口是心非了。再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你瞪了他一眼。 他把你放床上,搬来你的玩具箱,让你选一个。待看到你拿起来电车上用的蝴蝶跳蛋后,他帮你脱下内裤,拿过玩具放在你面前。 你本能地含住玩具,模拟着口交,抬眼看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你含了一会儿,他把跳蛋拿了出来,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你的口水。 “躺好,把腿分开。” 朝他打开的阴部有些凉意,你感觉到一滴淫水流到了后穴上。他伸出两指直接插进了你一张一合的花穴里,“叽咕叽咕”的水声随着手指 的转动在房间里回响。 下体酥酥麻麻的,微弱的电流传导到四肢,你绷紧了脚尖,控制不住水源源不断地从未知的部位涌出来,被指尖挤压,被迫从花穴口的缝 隙小小地喷溅出来。 看到你进入状态后,白如铖抽出手指,又快又准地把蝴蝶跳蛋塞进了你的逼里。你的肉壁立刻被撑开,虽然没有大得让你被充满到满足, 但至少缓解了一丝瘙痒,舒服得让你软软地呻吟出来。 白如铖帮你穿上他之前送给你的情趣蕾丝内裤后,来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受邀请到节目上采访的专家正经模样,只是 节目的内容是看你是怎么当着他的面、给别的男人自慰看的。 你看他认真的模样,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有些雀跃地爬起来,一边想着怎么挑动他的情绪,一边撅着屁股半趴在床上,点开手机上的 app,找到被你冷落了很久的电友们。 这几周里,除了你和他们的最后一通电话,只剩下他们持续一段时间积极的问好、问你在做什么、想你了,然后见你不回复,他们开始生气、质问、骂脏话,最后聊天界面也陷入无尽的沉默之中。 你给好几个人发了句“在吗?”,有一个你记得他喜欢你叫他爸爸的人很快回复,问你怎么回事。你无视了这个问题,告诉他你好想他的大肉棒。 没想到这个人——你看到他最新的说说回复里还有好几个妹子找他,不过是个海王罢了,真把自己当一回事——恼火你把他看作是人肉按摩棒,你安慰了他几句后还在生气,你只好告诉他要和他视频。他顿时不气了。 你半跪着,把手机对准了夹着跳蛋的骚逼。你同意他发起的视频后,屏幕上立刻显示出黑色内裤下隐隐若现的粉紫色玩具和布料上暗色的水印。 “操。这么会玩?” “爸爸喜欢吗?”你观察着白如铖的反应,小声问屏幕对面的人。 “喜欢。”男人的声音很好听,这是你和他电话情缘的唯一原因,“爸爸要舔宝贝的骚逼,好不好?” 你压低身子,嗲着回应他:“好,爸爸快舔。” “那扒开你的小内裤。” 你听话照做了,把内裤扯到一边,让他看清楚你的花穴是怎么把跳蛋含得紧紧的。你的手指立刻糊上了自己的淫液,滑腻得差点拉不住布料。 “真漂亮,看得爸爸都硬了。”你听到他拉下了拉链的声音,深吸一口气,“想看看爸爸的大肉棒吗?” 你对他的小鸡巴根本没兴趣,你想要的是观看着你的人的那根:“我想要爸爸快点舔骚逼嘛,好痒啊。” 你又晃了几下屁股,他声线低哑地让你摸上你的花穴口,想象那是他的舌头。你听着他的描述,在骚穴和跳蛋的结合处摸了几圈,力度轻得像羽毛飘过,痒意刺激得那缝隙渗出了透明液体,你要更用力地咬着跳蛋来安抚甬道的饥渴。 “宝宝水好多啊,是不是爸爸舔得你很舒服?” “唔……好舒服,爸爸把骚逼舔得要、要融化了……” “宝宝的小穴好嫩啊,爸爸真想一口吃掉,爸爸的舌头进来了,宝贝舒服就大声叫出来哦。” 你还没回答他“好”,之前已经给了他控制权的蝴蝶跳蛋突然震动起来。蝴蝶抵在你肿胀的阴蒂上颤抖,刺激得你夹紧了花穴,而肉壁间的跳蛋也在震动,用力把嫩肉贴在上面只能让你爽得上半身立刻失去了力量,双手撑不住,一下子趴在床单上,侧着脑袋一边呻吟着,一边看向白如铖,也不知道是向他求饶、还是求他一起蹂躏你。 他的胯部搭起了帐篷,他今天会穿什么样颜色的内裤呢?大肉冠吐出来的汁水,会打湿他的内裤吗? “……啊啊啊啊爸爸!好、好爽啊啊啊……” “宝宝能喷水给爸爸看看吗?” “哈啊……能……爸爸……啊啊啊……” “爸爸会把宝宝喷的水全喝进肚子里。” 你看着白如铖俊逸的脸庞,遇上他充满玩意的眼神,幻想着是他在舔你的肉核,舔得你在床上抽搐;是他的舌头伸了进来,玩弄你阴道的每一寸,让你控制不住尿意,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然后他张嘴接住你喷射给他的淫水。 待会他会让你吃他的大肉棒吗?那根充满麝香味、射出来的浓精无比香甜的鸡巴,能够填满你的花穴、撑爆你的嘴巴,它凸起的青筋和迷人的曲线总是能让你欲仙欲死,既受不住,却又一刻都不想离开。 一想到他的性器、回忆它带来的快乐,你的花穴就像是被按下了开关,再也憋不住,大量淫水汹涌喷出,从抖动的跳蛋和花穴结合处溅落到你的手机屏幕上。 你的下肢也软得快撑不住下半身了,极速获得的高潮,除了短暂的快感,你还感受到大腿和屁股在颤抖。 “宝宝把玩具拿下来,给爸爸看看你的骚逼怎么样?” 他停了跳蛋,发出了套弄肉棒的微弱水声。 你咬着牙把玩具拔了出来,跟着“啵”的一声无意识叫了一下。当你的手指重新覆上阴唇时,你敏感得像是被针刺了一样哆嗦。 “小穴缩得好厉害啊,爸爸真想做你的玩具,试试被你的骚穴夹的感觉。” “宝宝用力扒开啊,让爸爸的手指来插松一些,这样爸爸的大肉棒才进得来。” 对,插松一些,好让白如铖的大鸡巴更容易插进来。 你把三根手指插了进去,一边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边低头看向手机。屏幕里的骚逼让你第一次对“绽开的花唇”有了更直观的体会,它彻底张开绽放,露水粘在花瓣上,中间狭小的洞口任由手指操弄,可以无限扩张,接纳任意物品。 “啊……爸爸插得……啊……舒服……嗯啊……主人……” 电友只当你在乱叫:“宝宝的骚穴这么小,爸爸的肉棒插得进来吗?” “哈啊……骚逼可以……啊啊啊……塞进很大、大鸡巴……呜哇……四根了……啊啊……” 你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接纳你心爱的大肉棒了,你的花穴很空虚,手指的进出不过隔靴搔痒,让你被欲火烧得透不过气。 你巴巴地看着白如铖:“求求你……” 电友问:“求我什么?” 你把泥泞一片的阴部往白如铖方向抬起,把手指抽出来,两手扒开扩张好的花穴,让白如铖看到里面的嫩肉、溢出的液体。 “呜……” “宝宝快说出来。” 你看到白如铖站起来,慢悠悠走过来,一边解开他的裤头,露出他白色、有水渍的内裤,布料半透的性器瞬间让你醉倒。明明是肮脏色情的事情,他看起来却像是优雅的贵族正大步流星去到他的艺术品旁,在画作上再留下他新的笔迹。 你克制追星时那种尖叫呐喊的冲动,压低声音勾引道:“求求你把大鸡巴塞满我的骚逼。” “那宝贝把小穴对准屏幕,爸爸的大肉……我操!” 屏幕上方,白如铖的弯鸡巴对准了你献给他的花穴,先是湿漉漉又温热的肉冠戳进来,趁你眼花的片刻,后面又粗又硬的柱身立刻捅入,直顶子宫口,让你觉得自己的意识也随着他的形状在脑海中走了一个弧度,渐渐消失。 有一瞬间你觉得自己失去了知觉,然后你才感觉到花穴传到全身的极端酥麻,仿佛泡在了偌大的水池里,你的骚逼夹着一个会放电的跳蛋,电击着你的肉壁,借着水电击着你全身每一个角落。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好、爽……哇啊!主、主人……啊啊啊啊!”┇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你尖叫着死死抓着床单,承受着他几乎要把你撞飞的力度。 你在一波又一波电流的浪潮中感受到他的上半身紧贴着你的背部,他的手捏住了你的奶子,像珠子一样把你的奶头玩弄在指尖中,而每捻一下,你就像是一根琴弦浑身震动、颤抖,花穴夹得他呼吸越来越急,身下力度越来越重,囊袋撞得你的屁股、花穴“啪啪”响。 你已经听不到视频对面的人怎么骂你们了,但你会用额头顶在床垫上,低头看着手机像镜子一样反射着鸡巴操进你骚逼的样子。淫水乱喷,混浊的黏液流到了大腿根部,巨龙凶猛地直捣你的体内,退出的时候几乎把里面的嫩肉给扯出来。 “……啊啊啊啊慢……嗯啊啊……主人……唔……主人……” “嗯?” “呜哇……好舒服……啊啊啊!” “乖,我也很舒服。” 他又干了几百下后,你彻底像泥条任由白如铖搂着,和方才的高潮不同的是,你仿佛被高压水枪击中、粉碎了一样,找不到身体每个部位,意识爆炸,满眼烟花。 在你高潮的一瞬间,他把肉棒抽了出去,把你翻身压在床上,观赏着你失神地抓着他手臂的模样,等你回过神来,他从爽到极致时依然咬牙压抑快感的冷脸,变脸似的换上了他一如既往的斯文微笑:“你爸爸好像很喜欢看我插进你骚逼里的样子,视频一直没有关,我们要不要……再给他看多一些用不同体位操你的玩法?” 你累得抬不起手,任由他支配你的身体,像属于他的待宰的羔羊:“好。” -- ГΘυщⒺńńρ.мⒺ 第三十四章 低语(楼梯交 你觉得自己和白如铖有一种奇怪的天生默契,不仅是床上,在许多场景中,你都能够猜对他的想法,更不用说你和他在许多爱好上口味相仿、观点相似。可尽管如此,他又像是一个陌生人,你摸不透他的童年时光、他的家人好友、他的感情史、他为什么在性事中最爽的时候表现出最厌恶的样子,每当你问起,他都会轻描淡写地带过,然后把你引到其他话题上。 但你能感觉到,这和边璟边珝的刻意隐瞒不同,倒更像是他的过往不值一提——没什么特别的,平平淡淡,和大部分人一样。有一次你打趣问他在你之前他和多少人交往过,他说你是第一个,你不信,但他发誓是真的,你也是他第一个动心的女孩子。 他从来没和你说过谎,现在骗你也没什么必要和意义,尤其是在知道边璟的以前的事情后、你对人们各种经历的容忍度提升了许多,再奇怪的过去你也不会太惊愕。即使白如铖有同样惊人的事,你觉得自己能够接受得了。你说服自己勉强接受了他的这套说辞和自己延伸的解释,没再执着下去。 你猜他应该出身于非常好或要求十分严格的家庭,因为他很自律,无论节假日、昨晚有多激烈,他都能够五点钟准时起床,早起锻炼……或者在你身上运动。 一大早,还没醒的你欲哭无泪被白如铖按在床上内射了一泡,然后他接到电话要赶回研究所,一脸可惜地向你道歉不能送你去单位。 你夹着他的精液走去门口,让他路上小心点,他笑笑,勾起你的下颌,柔软的唇瓣又覆了上来。 你和他混合在一起的津液像蜂蜜一样甘甜,让你们粘起来、难解难分。就在你被吻得晕晕乎乎、无意识呻吟出来时,隔壁的门打开了。 你回头一看,连昊元站在你们身后,脸色非常差,他的黑眼圈似乎更重了。 你又尴尬得脚趾抠地。自从知道墙壁不隔音后,你都尽可能去男人家里做爱,而昨晚真的太爽了,被快感蒙蔽了心智的你彻底忘记了社会性死亡的经历,用尽全力淫叫来发泄过多的快感。 白如铖向他礼貌地问好,想和他正式认识一下。连昊元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果然冷漠地选择无视,戴上耳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就是那样的人,你不要介意啊。”你赶紧道,“他其实很好相处的。” “没事。以后有足够时间了解。” 他离开后你回到屋里换衣服准备上班,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时,无意中发现落地镜里自己的大腿内侧精液流下来的痕迹非常明显,睡裙遮都遮不住。连昊元不会看到了吧?你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拉他打游戏? 你红着脸给他发消息道歉,赶紧冲洗身上的痕迹,逃去单位。 来到大楼下时,你看到谢莹和很多人站在一起等电梯。你走过去和她打招呼,她顿时像被吓到的小鹿一样跳起,满脸通红:“……早、早上好。” 自从她疑似失恋后,她就表现得越来越奇怪:先是从部门间合作退出,躲开你部门里的所有人,然后开始频频出现在你视线范围内,直觉告诉你她在偷偷摸摸观察你。 看到她,你总会想起自己以前还暗恋边璟的模样——不会是……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这么自恋?而且她喜欢的是男人啊。 你一边纠结地思索她奇怪的举动,一边来到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忽然看到熟悉的身影正在无人的茶水间里,背对着你,似乎在低头发消息。 你玩心大发,突然从后面抱住他。 他猛地回头一看,那神情让你的身体僵住了:“边珝?” 边璟和边珝虽然都在同一幅身体里,但他们的各种微表情、小动作可以区分他们,这就好比养了一窝同父同母的小狗,陌生人只觉得它们都是奶黄色的肉团子,但主人能够分得清谁叫什么、谁有什么小习惯。 老实说,你虽然很希望边珝出现,可你一直怎么都想不到怎么和他开口,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哥哥你终于回来啦?”他还在恶心你,这不行……“边珝,我想和你谈一谈……?”会不会太认真,反而让你和他的关系更尴尬呢? 他回过神来后叹了一口气:“你就这么想他吗?” 不是他吗? 你愣了一下,有些难过又有些庆幸,赶紧向他撒娇试图蒙混过去:“对不起嘛,刚刚看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说他没生气,但你看得出他不爽。你只好凑过去亲他,他一开始嘴唇紧抿,扶着你腰身的手似乎想把你推开,但他又不能彻底拒绝你送 上来的香唇,挣扎了一会儿,重新掌握主动权,把你压在一旁的柱子上吻。 谁料你没把握好距离,后脑勺直接撞上了坚硬的墙壁上,重重发出“砰”的一声,你立刻吃痛地躲进他怀里。 他笑着一边说你“笨蛋”,一边扒拉开你的头发、看看有没有肿起来。 “没有起包。” “说不定待会就突起来了。” “那我去拿个冰袋……” “不用。” “嗯?” “你亲亲就好了。” 你等了他一会儿,然后感觉到疼得发烫的地方贴上温度低一点的软物,你像被奖励了一样开心,似乎疼痛也跟着消失了。 你和他又腻歪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但这期间总有你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感压在你心里,仿佛你熟悉的生活轨迹中出现了一个很 不和谐的元素。 你的疑惑很快被压过来的工作打消。 下班后,你去甜品店买了个一看就甜得牙疼的蛋糕,作为给连昊元的赔礼。路上你还拿了一张附近教会的宣传单,上面写着“神爱世 人”,隔着中间的十字架图案是一串引用估计是《圣经》里面的话。你从来对这些宗教的传单都没有兴趣,不过也许是因为那段引用的文字里“救 我们脱离凶恶”让你想到了前不久的遭遇,回忆起来依然忐忑——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收到任何相关的消息了,你不知道黄昊是不是还活着, 边宇田彻底死了没有,其他鬼怪还会不会缠上你们。看到这句话,你莫名觉得自己有了点安全感:将来怪事再发生的话,可以找这个教会试试。 就在你继续赶路、刚要从地铁站走到地上去换乘电车时,天下起了倾盆大雨,你根本来不及撑伞,全身就已经被打湿了。早上你出门很 急,想着衬衫够厚,就随便穿了件黑色的蕾丝文胸,这下可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你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全能的主,主似乎也被惹怒,大雨下个不停。你只好打电话问白如铖能不能去电车站接你,他很快赶过来。你上车没 几分钟,雨小了,气得你后悔信这个神会帮你解决鬼怪的事。 白如铖把他带在车上、本打算健身时用的干净浴巾拿给你,在帮你擦拭头发的时候他忽然凑过来,说:“你身上好香,一点都不像是被雨 淋了之后的味道。” 你心里警铃大作,每个男人说完这话之后就想上你,可你现在身上非常难受,一点兴致都没有。 车子在交警的警告下继续前行,你听到他一边开一边问:“这是我送给你的内衣吗?” 你低头一看,发现胸罩和昨天被他穿上的内裤是同一套,估计是他拿出来的时候把上衣放在了旁边,被你今早拿来穿了。你心里暗叫不 好,偷偷看向他的裤裆。 “放心,安全驾驶更重要。” 你赶紧别过头。 等你们回到公寓楼下,管理处贴了告示说电梯坏了,你们必须走楼梯上去。 白如铖拉住你的手走向楼梯间,里面灯光昏暗,你和他随便聊着,不知道怎么的话题聊到了最想要的礼物上,白如铖说他还想要类似上一 次你在电梯里和陌生人做爱的视频。你想也不想拒绝了,脸上直发烫。 “就一次,好不好?” 他停了下来,把你堵在楼梯的转角处,啄吻着你的脸颊、脖子,他碰过的地方像是低落了温热的雨滴,水珠一下子蒸发了,在你的皮肤上 留下余温。 “……不好……啊……”你想推开他,但他笼罩你全身的气息麻痹了你,你手上根本没力气。 “你能找你喜欢的人一起做,也可以选并非完全是陌生的,比如说你的邻居。” 你脑海里立刻浮现梦里连昊元的硕大肉棒,他在现实里也这么大吗?他浑身的肌肉摸起来又是什么感觉呢? 白如铖忽然扯开你还湿着、半透明的衬衫,拉起他送给你的情趣内衣,捧起一边的奶子,在幽暗的环境里你的奶头被湿热的东西碰了一 下,然后那东西犹如小蛇缠绕上你胀起来的乳首。 “啊……” “你经常去他家打游戏,不如下次再去他家之前,换上我送给你的另一套睡衣,就是那条你说勒得很紧、侧面有交叉绑带的,可以让他看 到你的乳房和臀部根部,有一些遐想的空间。” 他说着,抚摸上你身上他提到的部位,从乳头出发,在奶子上绕了一圈,那里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罪魁祸首很快便溜到你的腋下、侧腰,从下往上兜住你的臀部,肆意把两瓣股肉揉搓成各种形状。 “……你要钻到他怀里面,轻轻咬他的喉结、下巴、下颌,在他鼻息混乱的时候去吻他,就像这样。” 他堵上你想让他停下的嘴,舌头一下子滑了进来,扣在你后脑勺上的手用力按着,让你和他的嘴唇几乎要融化、再重构成为一体。他用力地吮吸你最里面的津液,舌尖犹如弹奏竖琴琴弦的手一样从你的牙龈上划过,摩擦出看不见的火花,点燃了你的皮肤、衣服。你的下体又烫又痒,本能地抬腿勾住他的下身,让自己的阴部往他的靠近。 他果然已经硬了,不知道是因为你的香气,还是他意淫描述着你和别的男人做爱的话。 你被吻得快窒息过去时,他放过了你,在啃咬你脖颈处的肌肤的同时他又说:“他会控制不住地回吻你,抚摸你身上的每一处,我碰过的、亲过的地方,他会再加上他的痕迹——吻痕、齿印、手印,你又会变成我最爱的淫乱的样子,像发情的小猫一样,可爱得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吃掉。” “唔……别、别说了……” 他抓住你的手,贴在他隆起的帐篷上,描述着你会怎么套弄连昊元的鸡巴。你脑袋一热,按他说的话,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握住已经蓄势待发的粗壮性器,满手都是它滚烫的温度留下的灼烧感和黏腻的液体。你听着他的声音,又把他的裤头扯下,让肉棒彻底暴露在空中,上下套弄柱身,偶尔握上他鸡蛋一样大的卵袋,轻轻在手中把玩。 当你蹲下去含住他湿润的肉冠时,他的声音也不平稳了。每当你的舌尖在腥臊的马眼上擦过、或是浅浅刺入囊袋间的缝隙时,平日谈吐优雅的他说出来的淫荡字眼会带上颤音,或是直接被打断,重重叹一口气。 “……你要邀请他用他的性器,不戴套、赤裸地插进你的小骚穴里面,用力夹到他射在里面,然后像以前那样,含住他的精液,跑过来找我。” 你的花穴痒得直滴水,敏感得觉得钻进来的空气似乎也在猥亵你的阴道。你站起来,分开双腿,面对着他扒开自己打滑的阴唇,邀请他当下的进入:“主人,我好想要你的大肉棒。”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叫错人了?” 你盯着他胯下熟悉的、布满青筋的丑陋巨龙,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对着和你做爱的男人、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你怎么叫得出口? 可你的嘴巴竟先一步动了:“元元,把你的大肉棒插到我的骚逼里好不好?” “真乖。” 他把你的左腿抬起来,让你的腿挂在他右手手臂上,然后他另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你张开给他的狭小花穴直插到底,龟头深深陷入你宫颈的同时跨部也狠狠撞上了你的,震得你手心脚背都麻了。 你胀满得仿佛身体只不过一张皮的厚度,而你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的肉棒撑开,外皮几乎撑裂。不给你适应的机会,他稍微退出来,你看到你和他的结合处扯出了无数在昏暗灯光下反射着晶莹亮光的拉丝,鸡巴很快破坏那脆弱的连线,猛地撞上来,退出、捅进。 “啊啊啊……哈啊!……太大了……好胀啊啊……轻点呜……” “我是谁?” “……哇啊……主人……” 他一下子把你顶到你背后的墙上,整个人压过来,似乎要把你按陷入墙壁之中,体内的肉棒插得更深了,你觉得它快要突破自己的子宫口,侵犯到那最薄弱的部位,但就是在那半入不入的位置,它停下了。 “我是谁?” 他阴森森地看着你,似乎忤逆了他,他就会残忍地离开你骚痒的花穴,提上裤子就走人。 被色欲迷了心神的你赶紧说:“是元元。元元的大肉棒……啊……好大,把我填满……哈啊啊……了……嗯啊……” 幽暗狭小的楼梯间里,一颗小石子掉下来,声音都能回响在整个寂静的楼道许久。而你几乎赤裸着上半身,下面的制服裙被提到了腰间上,分开的光溜溜的逼承接着把你操得淫水流到地上的大肉棒,疯狂抽插发出的水声、胯部撞击声不仅在你耳边,更回荡在整个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的公共场所。你甚至还叫着另一个男人的昵称,他是你的邻居,也随时可能路过,看着你被你的情人干得口水从嘴角淌下,艰难地叫着他的名字。 面前的男人在你耳边亲昵问:“你的元元干得你舒服吗?” “呜啊啊啊!舒、啊啊啊服……啊啊啊……好棒……啊啊……” “怎样舒服?” “……唔呜……骚、骚逼合啊……合不上……啊啊啊好多水……一直喷……好麻……哈啊啊……逼里面好麻……” 你看到他的喉结滑动了好几下,他已经出了汗,水滴打湿他还整整齐齐的西服上。 只觉得他身下的一撞似乎把你从悬崖上推了下去,你失了声,慌忙抓着他的领带、他的衬衫,快感仿佛悬崖下的海浪把你卷走至海底下的漩涡中,然后一股无形的力量又把你推到空中,你化为了浪花顶端的一滴海水,在空中蒸发,失去了形体。 你爽得全身像故障的机器人一样抽搐,视线起雾般蒙上一层乳白的幕布,你听到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坚硬的鸡巴退了出去。你看到你的下体在抖动中犹如洒水器,往白如铖的裤子、皮鞋,以及黑暗的地面喷水,一股一股的,似乎停不下来。 等你缓过来后,他的衣服已经被你打湿了。只见他扶着肉棒重新对准你还在一抽一搐的骚穴,无视你的阻拦,又用力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哇啊啊啊……” 他插了你一会儿,把你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托着你的屁股熊抱着你走上楼去。 “不行……哈啊啊啊……主、元元……不行!……啊啊啊啊!” 肉棒插得又深又重,你刚刚高潮后的骚逼根本受不了,倒更像是巨大的铁柱撞了进来,捅得你疯狂地摇头,又爽又痛苦地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手抓挠他背后的衣服,几乎要把布料扯裂。 才刚刚上了一层楼,你又翻着白眼泻了身,他把他的性器抽出去缓一缓,再插回来继续。 就在你在好几次高潮中真的快晕厥过去时,你们终于来到你家在的楼层。他吻住你,让你的呻吟融化在他带来的柔软触感中,淫叫也不再那么放荡。 他抱着你走过你家的门,把你按在连昊元家的门上。你吓得挣扎着要跑,可他力气很大,不仅控制着你,胯间的粗物也让你丧失了力量。 你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快感,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冲上天空的气球,在各种因素的作用下爆炸了,化为一块块碎片。 白如铖也忍不住了,用力顶起你,双手扶着你的腰身把你按下,手上的力道大得你觉得很快就会留下他的手印。你看到他咬牙切齿的,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性感的声音从牙缝间蹦出来,然后他闭上了眼睛,你感觉到自己的花穴里似乎被塞进了一根粗水管,有人拧开了水龙头,强烈的水柱一次又一次冲刷你的肉壁,从被他操开的宫颈的缝中射进你娇嫩的子宫里。 你被强有力的射精又带到了另一个高峰,骚逼贪婪地吞吐浓稠的精液,似乎是想帮忙把它们灌进体内更深处。 你浑身没了劲,甚至是抬起眼睛,也只能睁开一只,看着他和你同频率地喘着,对上他那只倒映着你身影的眸子。 “可以吗?” “……什么?”┇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送给我想要的录像。” 你想推开他,谁料他竟然露出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委屈可怜的表情道:“求求你了。” 你心软了,答应了他,但说明你不会去找连昊元,他只是朋友。 白如铖立刻变得非常开心,他让你夹好精液,小心滴在地上被别人发现,然后把你公主抱进家里。一进家门,你才想起来给连昊元的赔礼落在车上。你赶紧让白如铖去拿,他听话地跑下去,神情愉悦得你觉得此时让他做什么事他都愿意。 他很快拿着蛋糕上来,你走过去接时不慎脚软,撞上了一旁的桌角,摔倒在地上。 他立刻走过来:“磕到哪了?” 你给他看你的膝盖。 他拿来你的医药箱,细致地帮你上药。 看着他垂下的长睫毛,你忽然明白今天生活里不和谐的元素究竟是什么。 -- ⓇΘυщⒺńńρ.мⒺ 第三十五章 玩火(第三个工 你记得上次自己磕到桌角的时候,边璟无奈说了一句“你啊”,然后走去拿医疗箱,一边帮你处理伤口,一边叮嘱你下次小心点。你知道他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看着受伤的你笑,说你是笨蛋——那是边珝才会表现得那么缺德。 你忽然很生气,你心怀愧疚地担心了他这么久,结果他假装是边璟躲了起来,埋头在工作中避免和你的接触。这算什么? 第二天,你径直冲去他的办公室。在门口时你内心还是有些忐忑,担心自己真的认错了,于是趴在窗户上偷偷观察了他一会儿,发现他果然在做着绝对不是边璟风格的事:他转笔,多动地玩笔盖、卷纸张的角,不像乖巧的边璟一样坐得好好的;他呵欠连连,看起来睡眠不怎么好,但他只泡了茶,这是只有厌恶咖啡、觉得那是装逼佬才喝的东西的边珝才这么选;他背后的领子又翘起来了,强迫症的边璟绝对忍受不了这样的瑕疵。 你的拳头硬了,心里暗骂一句“臭男人”,开门就走了进去。 他办公室里清一色的男人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你,你在他也向你投来目光的一瞬间后悔自己的冲动。所幸他的领导不在,你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继续刚才自己一气之下想做的事——你笑眯眯地来到他面前,把你刚才在便利店买来、本打算自己吃得蛋糕卷放在他桌上,不顾所有人的视线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环住他的脖子:“‘边璟’,你今天怎么走得这么早?早餐都忘拿了。” 他被你的举止吓到了,一时没有任何反应。你趁机在他耳边亲昵道:“你的小把戏我都知道,不要再骗我了好不好?” 他立刻把你推开,“嚯”地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再也挂不住:“我们出去说。” 他用力地抓着你的手腕,拉着你走出办公室,穿过陆陆续续来上班的人群,快步到这个点没有人的阳台上。 知道已经暴露的他,不再伪装成边璟的样子。边珝阴晴不定地打量你,问:“你想做什么?” “公开我们的关系啊,我们再偷偷摸摸还有什么意思?” “那是你和边璟的事,别拉我下水。” “那你为什么还装成是边璟和我在一起?你昨天亲过我,前几天我们甚至都做了,这还只是我和他的事吗?” 他不自然地看向别处,嘀咕一句:“我周二才出来,又没有跟你上床……” “边珝!” “好好好,我说。”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我很烦你,知道吗?只要你发现我出来了,肯定会一直缠着我,求我原谅你找白如铖操了。真当我傻吗?我不想原谅你,看着你我就恶心想吐……呵,真没想到你最后还跟那家伙搞在一起,边璟那废物竟然受得了。你们喜欢三个人乱搞,我管不着,但我绝对不会忘了之前发生过什么、去原谅你、去混这趟水,你明白了吗?” 怒气卡在你的喉咙里,让你难受得无处发泄:“行啊,可你恶心我,却还碰我。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了,以后我想要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要继续装成他的样子跟我做?你是在自虐吗?” 他也火了:“关你屁事?!反正你本来喜欢的是他,现在我也变成他了,你不是应该很开心吗?……操!你哭什么哭啊?”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哗哗就留下来了,你明明一点都不伤心,反而很气愤:“你这个混蛋,我怎么开心得来?你是你,边璟是边璟,我不仅喜欢他,也喜欢你啊!我好怕你就这么消失,这样再和边璟在一起,他做的一切都会让我想起你,这种痛苦的关系不要也罢。” 原本还犹豫着怎么让你别再哭的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真的?” “真的。” 你和他对视了很久,他忽然移开视线:“反正我还没原谅你。” “你……” 不等你说完,他大步离开了,留下你泪流满面站在原地。 看着他的背影,你才发现走廊的一扇门后站着一个人,边珝离开后,那人走了出来。是谢莹。 她慢吞吞来到你面前,似乎有些不情愿,从她的包里拿出纸巾给你,让你想开点。 你跟她说了一声谢谢,她等了你一会儿,发现你并没有倾诉的想法,于是丧气地离开了。 你还是觉得愤怒,比找他之前更甚:他肯定远没有他说的那样讨厌你,可他偏偏嘴硬,更像是在闹脾气,犹如离家出走的小孩子,必须要你证明他在你心中的重要性,他才会跟你回家。 回到办公室,你发现绯闻已经传开了,其他同事立刻围上来八卦。你看着她们兴奋的模样,忽然有了一个念头:反正他要继续以边璟的身 份过日子,那他也必须配合把你和他在别人口中已经是一对情侣的事实装下去,而这最终还是要向你妥协。 于是从那天下班开始,你像痴女一样缠着边珝不放。早上路过附近的便利店,你会继续买各种面包,然后去他的办公室放在他桌面上,嘱 咐他乖乖吃早餐,尽管你知道他肯定吃过了;跑资料文件遇上他时,你会凑过去亲他,在大庭广众下把你的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中午吃饭的时候 你会坐在他对面,或是干脆午休刚开始你就跑去找他,问他要不要去他最喜欢的馆子吃饭;到点回家了,你也会粘着他让他陪你回去。 边珝一开始自然以边璟的口吻拒绝,比如他还有工作、让你跟你的朋友去吃,但他办公室里的同事很给力,在身后起哄让他赶紧陪你,后 来不得不“假戏真做”,只是没人看你们之后他会给你摆臭脸。 一连下来,你发现把他逗得面容抽搐的时候非常有趣,便更进一步加大玩弄他的力度。 比方说有一次你在厕所遇到他,你把他堵在门口,摸着他的裤裆,问他多久没发泄了,告诉他你可以帮他解决,用嘴用骚逼都可以。他恶 狠狠的模样像是要揍你,但他逐渐膨胀的性器出卖了他。他赶紧推开你逃出去,似乎再待多一秒他的身体就会背叛他的意志、扒开你的内裤把鸡巴 插进他见过流出别人精液的花穴里。 再比如有一次你看到他在对面大楼的会议室里开会,你和他都在有落地窗的房间里,只有你们看到对方。他发现你后立刻转移了视线,假 装没看到你。你朝着他的方向偷偷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他送给你的只有一条线环着你的腰、从你的阴唇前后穿过的内裤。当他再看你时,他脸 上出现了怒容,在微信上让你注意点形象。你给他做了个鬼脸,侧过身子,展示你那他最爱的臀瓣。他在那里坐立不安,只能在微信上命令你赶紧 坐好,并拉上他的窗帘。 久了后,他会想方设法不让你知道他在哪,尽可能不在他的办公室里。你后来甚至和他的同事混熟了,一边和他们闲聊,一边等他黑着脸 出现。 在这期间,为了在下班的时候也能缠着他,你向白如铖谎称这一周都很忙,完成好任务之后再找他。白如铖说好,同时还告诉你下周他有 个惊喜给你,你赶紧问他是什么,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知道了可就不是惊喜了。” 大约过了四五天,你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那天下班,你有一段时间没吃到肉棒的骚逼又开始发痒,你只好把最近被推荐买下的吮吸玩具放在沙发上,用枕头垫着,自己骑上去,把 吮吸的口对准了你的肉核。 正当你玩得不亦乐乎时,厕所传来一声巨响,你慌忙跑过去一看,发现水龙头坏了,水到处乱喷。你想把它关上,可怎么都不够力气拧 紧。 你想着要找人帮忙,但你不能叫白如铖过来,这无异于告诉他你骗他说有工作,而边珝更不可能。思来想去,就只有最近你一直躲着、羞 耻得连蛋糕都是白如铖帮你送过去的连昊元了。 你穿上衣服,走去敲他的门,他出来后你不敢正视着他,只是一直低着头说发生了什么事、希望他过来帮你。 连昊元没说话,绕过你走进你家。当他来到客厅时,他的步伐停顿了一下。你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玩具还放在沙发上。你冲过去赶紧把 它收起来,幻想自己已经一头撞死了。 在卫生间里,他问工具箱在哪,你提过来,他要什么工具你就递给他。除此以外你无所事事,干脆站在一边看他折腾。你发现他发力的时 候,硕大的肌肉会暴起青筋,看得你下体一紧,起了和白如铖或边璟玩修理工上门“修理”你的角色扮演游戏的念头。 就在你想得又开始淫水泛滥时,你看到连昊元偷偷看你光着的脚丫子,似乎入了迷。当你动了动脚时,他回过神,对上你投过来的视线, 面红耳赤转过头继续修水龙头。 你忽地起了兴趣逗他玩,于是和他聊起一些日常的话题,同时一点点靠近他。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你和他的距离近得不对劲,便往边上 挪。当他发现你故意步步逼近时,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工具,正色道:“你能不能不要动?” 你又往前走了一步:“为什么?” “你男朋友会介意。” 如果他知道看起来仪表堂堂的白如铖一边操你、一边描述你和他的性爱,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不会知道的。” 连昊元直后退好几步,被逼到角落里。明明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有着魁梧的身材,此时他却一脸假装镇定的惊恐,冒着冷汗:“你别再过来了。” 你偷笑着问:“如果我一定要呢?” 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你怕过火了,想跟他说“好啦,逗你玩的”,谁想到一阵天旋地转,他一手把你按在卫生间的墙上,又是委屈又是凶狠道:“你为什么……老是勾引我?” 你下意识看向他的下半身,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勃起了,运动裤上有很大的一个帐篷。你开始慌了:“我、我没有,只是想逗逗你。” 他眼底的隐忍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溢出的欲望和疯狂:“那你怎么总是喷那种很香的香水,还往我身上靠?你的男朋友们都满足不了你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后悔极了,那莫名的香气让你有苦说不清,“我以后不会再乱逗你了,我保证。我们继续做朋友不好吗?” “晚了!” 他牵制住你的脑袋,薄唇覆了上来,毫无章法地啃咬你的嘴唇,犹如小狗逮住了玩具,用乳牙乱咬一通。他呼出的气息也是甜甜的糖果味,毫无威慑力却又有力地撕开你和他之间名为朋友的边界。 “唔!不……唔嗯!”你的手抵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用力推开,可他纹丝不动,你的力气就像是豆腐撞上砖墙一样毫无意义。 他的胯部一直往你身上顶,当你隔着布料碰到他滚烫的性器后,你想起了梦里面那鸡巴的模样:比谁的肉棒都要大、长、粗,仿佛是篮球场上体型最高最大的运动员,轻易压制任何对手,轻而易举主宰全场。 这根肉棒在现实里吃起来,又会是什么感觉呢?……天啊!你又在想什么? 他突然把你抱起来,大步走到你的卧室里,将你扔在床上,然后关上门。 “求求你不要……” 他当着你的面脱下他的t恤、裤子,那散发着无穷荷尔蒙的肉体犹如大理石雕塑有了生命,性感得让你呆滞地坐在床上,无法移开目光,待他再凑过来想吻你时,你才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会叫救命的,大家都会听到。” 他冷哼一声:“你又不是没在挨操的时候喊过救命,就算叫了也不会有人理你。” “连昊……” 他又堵上你的嘴,让你的话被迫吞回肚子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显已经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他的吻却只是徘徊在你的唇瓣上,没有柔软的舌头的入侵和舔弄,像是根本没有这个意识深入。 他不顾你渐弱的反抗脱下你的衣服,你方才还在自慰,没了睡衣的遮掩后你彻底光溜溜的,被他看遍。 他分开你的腿,你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他抓着你的脚踝往他身后一扯,让你的逼大开着对着他的胯部。他盯着你湿润的花穴好一会儿,胸膛大起大伏的,然后才托着你的屁股,低头吻了上去。 “啊!” 你立刻瘫软在床上,你的呻吟像是对他的激励,他马上用软软的舌头舔上你敏感的洞口,不停打转,刺激得你骚水潺潺流成了小溪。你舒服地两腿夹住他的脑袋,眼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感受到身下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仿佛丧失了语言功能,只会张嘴从喉咙深处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他湿热的舌头攀上了你的肉核,很轻地抚弄,难受得你觉得一股气卡在心口上,使劲把自己的阴部往他嘴里送:“啊啊……重一点……哈啊啊……好舒服……” 连昊元听话地用舌头重重按下你的阴蒂,一阵颤栗中你死死揪住床单,似乎只有这样你才不会爽得飞起来。 眼前的白色天花板吞噬了上面的灯,过了一会儿后又把灯吐出来。快感褪去后,你看到连昊元还埋在你两腿间,亲吻你的大腿内侧,然后他直起腰,亲你的膝盖窝、小腿内侧,最后来到你的足部,像是拿着一束花朵享受地嗅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上你的脚掌。 你痒得直想缩回来,可怎么都挣脱不出他的魔爪,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张开嘴,含住了你几个脚趾头。又酥又痒的感觉爬上你的小腿,脚趾在空中和他嘴里无助地蹬着,受不了舌尖的挠痒而蜷缩,为躲避舔弄又不得不伸展。他的每一次吮吸、每一次舔上指缝、他的津液从你的指甲缝里流过,都会让你头皮发麻,像被舔了逼一样舒服。 刚才在修水龙头的时候,他便在那里偷偷盯着你的脚看,是不是他已经开始幻想着这个场景——你的脚是什么味道的?舔上去你会有什么反应? “啊啊啊……别……好痒……哈啊、元元……求求你……” 他没有听你的,吐出你前面的趾头,含住后面更小的,一边吮一边发出像吃奶头时的“啧啧”声。你像是舞动的蛇不停地扭着全身,又是笑又是难受地呻吟着,仿佛被他玩疯了一样。 他舔完你的左脚,放过那离开口腔后变得凉飕飕的一边,又开始吃你的右脚。你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脚上,一时没发现他另一只手揉了一下你的阴部,一根笔直而粗的东西插进了你的花穴里。 “……啊……不行……”他的手指灵活地在你装满了淫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左右翻滚,指腹摸索着里面不平滑的内壁,仿佛在寻找着山洞里面的宝物,上下左右东南西北都被他摸了个遍。 手指抽出来后,上面亮晶晶的,有几根淫丝挂在上面。他把液体擦在你的大腿上,神情有些尴尬地问:“你的安全套都放在哪里?” 你勉强撑起上半身,伸手去够他的内裤。他的四角内裤上有一大滩水渍,你的手指勾着边缘轻轻一拉,你见过的最大的鸡巴就这么跳了出来,跟梦里的一样,看得你口干舌燥、心脏怦怦直跳。 你当即配合地把腿张得更开:“直接进来。” 他脸上还有些犹豫,你又道:“我喜欢被内射,肚子又满又热的很舒服。” ——你在说什么? “真的没关系,反正他们也全都射进来的。” 连昊元深吸几口气,握着他那尺寸可怖的性器,对准你周围一片泥泞的花穴,轻轻插进了肉冠头。 你顿时软了腰,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可不料他没有给你适应的机会,猴急地把龟头后面的部分、柱身一下子捅进来。你觉得原本湿漉漉的花穴口立刻被撕裂开来,开始变干。 你尖叫着让他停下、慢一点,可他似乎被欲望捂住了耳朵和眼睛,只会咬着牙,绷紧全身壮硕的肌肉,像是和强大的敌人对抗中的超人,拼命把巨大的鸡巴塞进你狭窄的骚逼里,用蛮力把它操烂,把你干得又让整栋楼知道你爽了一晚。 “呜呜!好痛……你停一下!” “别动了!” 你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强上你,而你竟然还勾引他射进来? 突然,他闷哼一声,你开始干涩的甬道一下子被灌满了不属于你的液体。你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然后他在精液的润滑下,脸色苍白地退了出来。┇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什么玩意儿?你见过的最大的肉棒,竟然还是秒射的?浓精没有了鸡巴的堵塞后汹涌跑了出来,非常黏稠,有几滴挂在你的穴口上,滴落不下来。 你愣了一会儿,问他:“元元,你这是第一次吗?” 他平日里总是冷冷的脸彻底红得像熟透的虾壳,你听到他小声地“嗯”了一下。 他的鸡巴还没有软,上面沾着白花花的精液。你心里一动,邪恶的恶魔打飞了阻拦你的天使,又做了你清醒后后悔至极的事:你撑开自己还流着精液的花穴,让他把两根手指插进来,在花穴又逐渐恢复了瘙痒后,你让他加多一根、再加一根。你命令他吻你,你和他的舌头在口腔中纠缠得如交配的蛇时,你一阵目眩,瘫软在床上,看着他瞪大了眼睛,观赏着你的花穴疯狂地喷出淫水,把他的精液都冲刷出来。 然后你让他慢慢插进来,说停的时候必须停下。他被你的肉壁夹得几乎癫狂,死死地咬紧牙关,浑身都是汗,青色的血管爆出。你适应后让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他顿时化身为野兽,把他多年来积攒的精力全部发泄在你身上,你被他抓着奶、插着逼,和他在床上、在地上、在门框上、沙发上肆意交媾,你被操得花穴和两腿都合不拢,肚子被他射得鼓起,量多得清洗时蹲得你脚麻了精液都还没全部流出来。 -- ⓇΘυщⒺńńρ.мⒺ 第三十六章 告别(rou吃太 半梦半醒中,你觉得身上盖着什么把你捂得很热,你出了汗,汗水滑落到你的胸部上,你的乳肉合着汗液被什么揉捏着,往你的胸口按,让你闷得更难受。 你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一双大手从你的胳膊底下钻出来,扒拉在你的奶子上,手指还不时按压着,像是要把奶挤出来一样。 你用力推开它,可它的掌心仿佛长了块磁铁,一下子又跑回你的乳房上,抓得紧紧的。 你叫了身后人几声,发现他睡得死死的。你只好往下钻,脱离他双手的禁锢,拖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 你的腰和背立刻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怎么又做蠢事了? 你看着连昊元浑身赤裸地躺在你床上,他健壮的手臂、肩膀上还有你昨天留下的爪印和牙印。那根尺寸可怕的肉棒一大早的又勃起了,正笔直地对着你,似乎在向你招手。 为什么你偏要去逗他玩呢?现在可好了,又多了一个男人,还经常出现在你生活里,可不像按摩店里的人拍拍屁股就能再见的。你希望他不要像闫森宇因为这一晚对你死缠烂打的,万一被其他人发现……白如铖肯定不介意,这可是他巴不得发生的事情。但你再也不想让边璟和边珝伤心了。 你的腿还僵硬得合不拢,花穴也肿得发疼。你一边祈祷不要有人发现你奇怪的走路姿势,一边赶紧洗漱完毕,涂上膏药,然后逃离自己的家。 回到单位,你没有心情去逗边珝,反倒是他主动找你问怎么了。 你一下子回忆起连昊元的肉棒在你花穴里冲刺的快感,在座位上坐如针趈,反问他不是不想理你吗,试图打消他询问的念头。他给你发了个白眼的表情,说黄昊带着一个疯子过来出现在他家里,那疯子想见你。 下班后你跟着去他家。一路上你很安静,既没有非要牵着他的手或是命令他揽住你的腰,也没有说着骚话、对着他耳朵吹气。你罪恶的表现让他局促不安,可他又不好拉下面子,一直犹豫到家楼下才问:“你和那家伙吵架了?” 你说没有。 “他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和阿铖没关系。” 似乎是受不了你这样称呼白如铖,他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复连昊元在你上班后发过来的“对不起”。他是该为他的强迫道歉,可你也很有毛病:你为什么分不清男女界限、想不起来你身上的奇怪现象而在那里玩火?你为什么会在被他强上的时候还感觉那么爽?为什么到后面你还要引导他怎么操你?……你现在该拿他怎么办? 你潜意识里应该是对连昊元有好感的——不是单纯的朋友间喜欢——否则你怎么会一直做和他的春梦?也许是因为这样你才对他分开两腿,让他进入你的体内。可现实不是梦,男人们不可能像梦里面相处得那么和谐,即使你再喜欢他,你也不可能说“我不介意,以后我们常做爱吧。”或者是像对白如铖那样告诉边璟和边珝“我把邻居上了,以后我会夹着他的精液找你。” 你不希望再借着边璟和边珝对你真挚的感情,绑架他们由你任性,这只能磨灭他们的性格,逼着他们和你相处时充满愤怒、悲伤、背叛和嫉妒。边璟和边珝是有血有肉的人,会爱会恨,而不是任你摆弄的玩偶。 可这对连昊元来说,先是被勾引再被冷漠或拒绝,是不是也很残忍?他从来不会对你的感情生活多嘴、高高在上地用道德进行谴责。在你被噩梦支配的那个晚上后,他一直以他的方式关心和帮助你,即使你从未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他甚至还是个纯情的处男,因为你一时的兴起被迫卷入了你混乱的生活中。性转一下,你早就被喷死了吧。 你越来越受不了自己的花心,你不想做千夫所指的渣女,却下意识做着渣女才做的事情。如果有一颗时间胶囊,能让你回到昨天晚上,你没有故意挑逗连昊元,他修完你的水龙头就走了,第二天你和他还是邻居兼游戏好友的关系,那该有多好。 边珝推开门后,纯子立刻从旁边冲了出来。几周下来她的个头还是没长,此时此刻她正结巴地问你怎么来了,紧张地告诉你她和边哥哥相处得很好、前几天去附近的电玩中心玩了一个下午。 她一撒谎就是这个样子,你猜到是因为边珝想让她隐瞒自己出来的事情。 “别装了,她知道了。” 纯子立刻松了口气,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撒谎真是比施法还要难。” 只见客厅里坐着两个人,黄昊一如既往画着浓妆,换了个粉红色的大波浪卷,穿着你不懂的时尚服装。而她对面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戴着大框眼镜,正咬着牙签站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你。 他忽然扯出了笑容,走过来抓起你的手就往你的手背上留下一吻:“啊!美丽的女士,我终于见到你了!” 你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明白为什么边珝称他疯子了。你尴尬地和他笑笑,把手抽出来:“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秃顶男一边咬牙签一边说:“只是证明一下我的判断对不对。” “什么判断?” 他突然猛拍一把边珝的背,说:“你这小子够幸运啊,如果不是她你周围的人都遭殃了。” 你一头雾水。边珝也问:“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 “……” 秃顶男大笑道:“好好珍惜她就是。” 然后他对黄昊吹了声口哨:“咱们该走了!” “等等!”你赶紧拦住他们,“那鬼呢?” 男人一脸轻松:“封印好了,你们可以放心继续你侬我侬了,不过记得纵欲过度会伤身啊!” “……” 你真想把这个人一脚踹倒,让他好好说话。为什么你在,周围人就没事?你身上有什么吗?跟你之前鬼打墙的经历有关吗? 就在你要追问下去时,纯子从她的房间里拖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粉红色独角兽行李箱走出来,你惊讶问:“你要去哪?” “我要跟他们去修行。” 原来是秃顶男认出了纯子是什么东西——准确来说是狴犴,并非妖怪而是一种神兽。他们也不明白夫妇怎么把现存稀有的神兽幼崽召唤出 来了,这本应是一种福气,但因为贪婪和邪恶他们不仅没福报,反而命丧黄泉。 纯子年龄太小,附近供她吸食的灵气不够,导致她一直在消耗她的精力,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而无法恢复。她现在非常好运,除了边宇田以 外、她没有被那些捕食神兽来修炼的强大鬼怪发现,因此她必须尽早去山上找一些大的寺庙,在高人的指点和干净的环境下修行,恢复自保的能 力。 纯子拍拍胸脯道:“你们放心,等我强大了以后我还会回来找你们的。” 一群奇怪的人和本以为不存在的生物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又匆匆离去,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太真实的梦在某一瞬 间与现实擦肩而过,改变了点什么,但咋一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 你把他们送到电梯口,正有些感慨、想说点什么时,秃顶男突然抓住你的手臂,似乎是想把它掰断一样施力,疼得你直叫出来。 “你干什么?!” 你被他碰到的皮肤忽然升腾起了一股烟,你没有感觉到灼烧感,但你那一块儿的肉仿佛被火烤焦了一样呈黑色,逐渐蔓延开来。那块区域 温度骤降,仿佛那黑色的部分凝结成了比冰块还要冷的物质。 你看到纯子和黄昊惊奇地凑了过来,似乎这不是什么有害的法术,即使黑色扩散至你全身你也不会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死去。边珝听到叫 声后转过身来,试图把秃顶男推开,但他刚碰到疯子,他就怒骂一声,把手抽了回来。你看到他掌心一下子出现了好几道刀切出来的伤口,往外冒 血。 紧接着,你们头顶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地板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像是地震到来了一样震动。 秃顶男又忽然怪叫一声,松开了你,周围恢复了平静,你的皮肤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不痛不痒,也没有被冻得仿佛截肢了一样,但边珝的 还在流血,是真的被切伤了。 “不好意思,多有打扰了。”疯子后退到电梯里,按下关闭的按钮,你看着他在迅速关上的铁盒子里哈哈大笑,“姑娘,屈从你内心的欲 望吧!” “啊?什么意思?!” 你冲去按开门键,可这按钮像被施了法术一样不听你控制。 电梯门关上了,走廊安静得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到。 你回头看向边珝,发现他手上的血已经流到手臂上。你赶紧让他别动,拿来绷带和酒精双氧水,摊开他的手,帮他处理伤口。 他的掌心让你想到了腌制肉的时候、要往肉上留下的几道口子,而他的伤口相比起来更细,会不停地出血。你心疼得感觉自己也被切碎、 成为被处理被嚼烂的肉,一边手抖地帮他止血,一边问他痛不痛。 “这点伤算什么。” 等你用沾了酒精的棉签涂上伤口时,他的脸从上一秒的不屑立刻变成了皱巴巴的,他立刻别过头不让你看他的表情。 处理好切伤后,你整理了一下思绪,问他那奇怪的人之前一定要见你的原因是什么、还发生了什么事。 边珝告诉你,疯子和黄昊是凌晨两三点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外的,那秃顶男说他很饿,边珝只好随便拿了点吃的给他。他似乎几天没 吃饭了,冰箱里的食物几乎被他一扫而空。吃饱喝足后,秃顶男说他们花了四天才封印住了那厉鬼,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不过有件事情他想弄明 白。他觉得除了纯子以外,还有一个特殊的存在让厉鬼迟迟没有出手——确切来说是不敢造次——否则即使厉鬼进不去公寓,它也能在其他场所 伤害熟人。边珝问他这种“特殊的存在”具体是什么,秃顶男一边悠闲地在他家里左看看右看看,一边回答说什么都有可能,比方说他的周围有高 人、施过法削弱了恶鬼的能力,这一带教会看管得比较严格、有很多驱魔人巡逻,这是很强的高等恶鬼的领地、严格管制着每一只弱小的鬼、不允 许他们大量杀人被发现等等。他闲逛进了浴室、像是宿管巡查一样打开所有柜子,看到了你放在他家的卫生巾。“有女人住过在这里?”秃顶男又 问了你们的关系和相处的频率,似乎恍然大悟,立刻去翻装有脏衣服的篮子,发现没有想要的东西,然后他又跑去卧室翻衣柜,找到你的衣服之后 放在鼻子下猛吸一大口。 “哦哦哦!” “……他是有病吗?” 黄昊竟然很认真回答“是”。 秃顶男说想见你,边珝问他原因,他也是回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第二天边珝让你过来,事情就这么接上了。 秃顶男之所以想见你,是因为发现了你的卫生巾、知道你和边珝常待一块儿、闻过你的衣服……是在嗅你身上那奇怪的香气吗?这个气味意味着什么?怎么还能让厉鬼不敢造次? 你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能靠着香气驱赶厉鬼,那你可太厉害了。回想起之前正面遇上厉鬼的情形,你觉得不是香气驱赶厉鬼,否则你们根本不用逃走——应该是香气代表了什么。 你看向正大口喝水的边珝,问:“你觉得会不会我也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特别是秃顶男刚才碰你的手,那股阴冷的温度、你变成黑色的可怕的肉,这都不应该出现在你身上。 “真有脏东西他们干嘛不直接除掉?” “……可能是那东西太厉害了?”紧接着,一个想法在你的脑海里浮现,让你直冒冷汗,“或者说,我本身就是脏东西,我不是人,除掉就意味着要杀了我?” 边珝沉默了一会儿,用他没伤的手弹了一下你的额头。你吃痛地捂着头,从恐惧中回到现实。 “别想这么多有的没的,自己吓自己干嘛?过去了就过去了呗。” 你没法不想,这可怕的念头一直在你脑里挥之不去,就像无意中听到了洗脑的歌曲,不停地重复着: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是啊,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你的身体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你在鬼打墙里面被鬼强奸,你的梦能够提前预知到现实……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第一个梦?那天你在电车站的月台上,感觉到有什么在盯着你…… “傻瓜。” 边珝伸手揉了一把你的脑袋,力度不像以前那样非要把你头发弄乱的重,反而十分轻柔。手心上的温度让你想起了第一次开门遇到边宇田时的情景,那时候也是边珝陪伴着你。 你钻进他怀里,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和心脏跳动声,他的味道、他的温度持续地温暖着你的身体、内心深处。 边珝没有推开你,任由你抱着他好一会儿后,说太晚了,要送你回去。 你不想离开他的怀抱,害怕一个人在家里再会陷入无尽的恐惧,你小声问他能不能留下来过一夜,他同意了。 睡觉前,你抱着被子去客厅,被他一手拦住:“你干嘛?给我到里面睡。” “可是……” “给我快点。” 你爬上床后,他也在你旁边躺下,表情有些别扭,转过去把后背对着你。你心里一软,把脑袋靠了上去,手贴在他背上,努力闭眼了一会儿,觉得姿势不舒服,干脆整个脸贴上去,环住他的腰。 他一句话都没说,但你可以想象到他此时此刻皱着眉头的纠结表情。他似乎不太习惯这样的姿势,身体有些僵硬,毕竟以前都是他主动熊抱着你的,用力得似乎是想把你揉进他体内,直让你挣扎不开。 ——熊抱抱得挣扎不开…… 你突然想起来还没有回连昊元,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去够手机。┇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屏幕上是你看了无数遍都不知道怎么回复的三个字,但你现在忽然能够狠下心来打下一连串的字——你的生活太乱了,别说和三个男人纠缠,今天的事情更让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人类、或是又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缠上。不让连昊元被牵连太多,才是你应该做的。 “我们就装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好吗?” 你刚刚把消息发出去,边珝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身,一手夺走你的手机,丢到床尾,粗暴地把你扯回身边:“操,你还敢在我床上和那家伙聊天?!” “我没有……” 他捏着你的下颌,恶狠狠道:“和我在一起,不许想他,知道了吗?”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再觉得你恶心、可以接受你和白如铖的关系了吗? 你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的怒火像是要燃烧出来,掩盖了平时让你的心脏怦怦直跳的狂妄不羁。你觉得那团火焰很碍眼,不过你知道该怎么熄灭它,于是你捧起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我不想他,你也别那么凶嘛。” 他冷哼一声,气焰收敛了一些。他用稍微重一点的力把你按回枕头上,躺下拉好被子,瞪着你道:“赶快睡觉。” -- ⓇΘυщⒺńńρ.мⒺ 第三十七章 爆发(剧情/ro 早上起来的时候你发现连昊元半夜回复了你,离你发送的时间间隔很长,像是一直守着,看到那句话后跟你早上一样纠结了很久,才回复了一个“嗯”。 你怀着强烈的罪恶感洗漱完毕,跟边珝一起上班。 今天的边珝虽然还在闹别扭,但他不再拒绝你的要求。你和他手挽手地回办公室、去单位的饭堂、下班,你原以为这样的亲密引来的目光会让你非常尴尬和紧张,但你并没有任何不适。 这个世界只有你和他,路过的人不过是擦肩而过的微风,吹不散你和他缠绕在一起的羁绊。 工作结束后你带着边珝回家,路过超市,在他打开冰柜拿东西、你扶着购物车无聊四处张望时,忽然看到一个人站在对面的商品架间、一直盯着你这边。 你定睛一看,那是很久没再出现过的闫森宇——但你又不确定真的是他,因为他彻底变了——他的装扮、他的眼神、他的气质,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原来无辜明亮的大眼睛阴郁地盯着你,有一段时间没剪长长的头发在他脸上留下阴影。他穿着黑色的兜帽衫、破洞的牛仔裤,手上戴着银色骷髅的手链、许多戒指,手指上还有几个英文字母的纹身。 你忽然间后背发凉:他从一个乖巧的大学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你——也不是说这是你的错,但你绝对是他人生极大扭转的一个契机。 他的眼神很可怕,似乎极其怨恨你,让你毛骨悚然,下意识抓住了边珝的衣角。 “怎么了?” 闫森宇转头走了,边珝没看到是谁。 回到家楼下,你们好巧不巧遇上连昊元和钟熙正站在一辆帅气的机车旁聊天。 钟熙看到你和边珝牵着手走过来先是热情地笑起来,紧接着一愣,意识到了什么。但他没来得及控制自己下意识的举动——他伸长了手,朝你所在的方向摇晃,大喊“嫂子”。 你心里呐喊着救命,恨不得昨天晚上那秃顶男赶紧把你当脏东西杀了算了。 一时连昊元和边珝都看向了你,钟熙脸色惨白地捂住自己的嘴。 可怕的沉默袭来,你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扑通的声音,开始耳鸣。所幸连昊元打破了安静,一脸淡定地一边戴上头盔、骑上机车,一边对钟熙道:“我早说过她有对象了,你不听还硬拉郎,现在尴尬了吧?也不想想母单快28年了是什么原因。” 钟熙朝你们连说好几次对不起,慌忙坐上车后座催连昊元快逃。后者深深看了你一眼,拉下面镜,骑着轰隆隆的机车离开了。 你害怕地回头看了一眼边珝,发现他没什么表情:“是经常和你打游戏的?” 你连忙点头。 “他们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嘛。” “嗯?” “边璟说让我看着你,别和他们走太近,不然你会被带坏。” 你满头黑线:“他还说过什么?” 边珝不以为然地耸肩:“一堆鸡毛蒜皮的事,什么把肉留给你吃、周末要帮你大扫除。” 你心里暖暖地抱住他的手臂,谁想到他甩开了你:“看清楚我是谁。” 你冷哼一声,强硬地再搂住他,细数他比边璟可靠和细致的地方,叫着哥哥夸张地称赞他,比方说开门撞上厉鬼时他给你的安全感、逃跑时纯子问他救谁时优先选择了当时他还气着的你给你的感动、他做饭的时候完全不用担心他会像边璟那样还能把锅给烧了,等等等等。他很快由原来的气鼓鼓变成眉飞色舞的样子,即使晚上你走到阳台上和白如铖聊天,他也没像昨晚那样瞪着偷偷摸摸打电话的你,一脸嘲弄,等你赶紧结束通话后在那里模仿你的语气、说着刺耳的话——他自己乖乖跑去洗澡了。 之后的一两天虽然还有些头疼的小事,比方说你的几条内裤莫名不见了、边珝还是不怎么想跟你上床,但你觉得问题都不太大,或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够解决。 就在你以为所有事情都将告一段落时,现实又把你对安逸舒适的未来的幻想撕得粉碎。 那天你正好到茶水间打水,一群女生叽叽喳喳地从走廊走过,说什么单位新来的一个特别顾问很帅。 你正好对工作内容有些抵触,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于是拉上在一旁吃零食的希然往女同事们提到的大堂走去。 正当希然说教你小心边璟嫉妒时,边珝从走廊另一头抱着一堆文件走过来,问你们去哪。 你朝他做了个鬼脸:“去看帅哥。”然后脚底抹油跑了。 但当你看清那特别顾问来者何人时,你再也笑不出来——白如铖正和你单位的几个领导有说有笑地走向领导的办公室,他似乎感受到了你 的视线,抬头朝你微微一笑,然后自然地接话,和你的领导们去了电梯间。 这就是他的惊喜?你直想吐一口老血。你刚刚才安抚完边珝,后者还有些敏感呢,他就这么一声招呼都不打——他不告诉你所谓的惊喜具 体是什么,这根本不算提示,你一直以为是什么新奇的礼物——这才不叫惊喜,这是送惊吓来了。 你又气又着急,自从他发现在你心里他没有边璟边珝重要后,他的所有行为都越发强硬起来,似乎执意要越过你、让你当观众,然后找对 方的麻烦、挑衅到一决胜负。 这不是你想要的关系,不应该由他们幼稚地来主导,无视被夹在中间的你的意愿。必须是能够平衡双方的你才可以决定未来的去向。 你回到座位上后焦躁不安,翻了好几个单位群的聊天记录后找到了白如铖的办公室,你以送材料为借口离开房间,假装冷静地大步走去找 他。 就在你转个弯就能到办公室所在的走廊时,你看到边珝在你前面,穿过人群,似乎也要去找白如铖。你看到他握紧的拳头,心下一惊,连 忙冲过去拦住他,软硬兼施把他拉进旁边没人的房间里。 “让我先跟他谈谈,不要动手好不好?” 边珝冷笑道:“你一跟他说话就被他牵着鼻子走,有什么可谈的?老子可受不了他还在这放肆……” “求求你,我会让他走,你冷静一下……” “我冷静?我他妈为什么要冷静?你和他搞上之前怎么不冷静一下?!” 你心里暗叫不好。 “你为什么还不肯放手?他那么好,你就干脆甩了我和边璟,这样生活不是容易多了吗?” 你说他取代不了他和边璟,边珝又问你他和白如铖比强到哪,你想了好一会儿才干巴巴说了几个,焦急起来你说得远没有前几天晚上称赞 他的那么能取悦得了他。 边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冷冷道:“可真他妈会扯,当我蠢,随便夸几句就没事了?” “不是,我说的是真……” “你自己信你说的吗?你和我在一起更开心,我比他更有安全感……你不觉得这样假惺惺的做人很累吗?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更开心,那你为 什么找他?我不像他那样有下半辈子不愁的稳定职业和收入,不像他那样有房有车,我他妈还被我死不了的父亲缠着十几二十年,你跟我说我比他 带来更多安全感?还是你在说假话,暗示嘲讽我什么?他更让你有面子?他能够带你去很多高档的地方?他总是有很多时间陪你聊天?他更会说情 话哄得你更你开心?他可以随时随地帮你解决欲望?他操你比我操得更爽?!” 见你从不停地辩解到无奈的沉默,他更是恼怒,用力地踢了一脚旁边的凳子,发出的巨大声响让你吓得几乎跳起来,以为他要在这里砸东 西发泄。 但他只是转身打量了一眼这个房间:小会议室,三四排座位前有一个小讲座,座位过道见有一个架子是给录制的摄影机用的。 他忽然回过头残忍地笑了一下:“给你个机会,证明给我看你没有骗我,我就不去找他麻烦。” 你问怎么证明,只见他锁上门,把窗帘关得更严实,让你去讲台上站着。 你尴尬地在那里像根柱子一样木木地杵着,看着他把手机固定在摄影机用的架子上,按下了什么按钮。 “把衣服脱了。” 你惊恐地看着他。他眼底的疯狂、冰冷让你觉得你喜欢的那个边珝已经被妒火吞噬了,眼前的他就像是超市里见到的闫森宇一样,彻底黑 化,成了陌生人。 “我倒数三下,三,二……” 你想要的是原来那个如烈日一般直爽、不羁和忠诚的边珝,而不是面前这个故意把你隐私的淫荡一面作为武器或战利品,来刺激白如铖的 男人。 “我、我脱。” 听他的话,你的边珝还会回来吗? 你解开着自己的扣子,发现豆大的泪水滴在衣服上。 一切都乱套了,一切都脱离你的控制了,一切都不再如你所愿。 “快点。” 你脱光衣服后,低着头捂着重点部位。你听到他走过来,他的鞋子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里,他站在你身边,一手捏住你的脸,强迫你看着他。 你祈求边璟赶紧出来,制止他这疯狂的行为。但直到他低头狠狠啃咬你的嘴唇、你的脖子、你的肩膀,留下好几个红色的牙印,你疼却不敢发出声音时,他还是边珝,因为你一时的冲动和贪婪、以及之后一系列没有自控力导致的行为而性情大变的边珝。 他托着你的臀部,让你踮脚,然后他俯身用力咬上你的乳头。你痛得直挠他的背、忍不住叫了一声疼,他才改用舔的方式继续蹂躏奶头,在它发胀发硬的时候猛地吮吸,发出“滋滋”的声音,然后吸着拉扯出去,在“啵”的一声中吐出,你的奶子立刻被弹了回去,在空中晃了很久。 他把你左边的乳尖玩得又红又肿后,转而去欺负右边的。你可悲地发现尽管自己全然不在状态,你的身体却起了反应,淫水开始流到了大腿内侧,花穴口随着你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加快张合,你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让边珝抬头嘲弄地冷笑一声。 他解开裤头,你看到他的大鸡巴还只是半硬的。 “给我舔硬了。” 你含住那还未勃发到熟悉的兴奋尺寸的肉棒,闭上眼睛,感觉到眼泪从眼角处滑落下来。嘴里干净的性器没什么味道,但你的口腔、鼻尖都充斥了他身上的荷尔蒙味,你很喜欢,那是能让你想到春日的阳光、柔嫩的草地、晴空万里的温馨舒适的味道。他和边璟总是时不时散发着这样的气息,让你想永远待在他们怀里,想着那阳光和那片天空,你和他们在那片草地上慵懒地躺下晒太阳的情景。但你知道这一切不可能发生了。 你机械地舔着他的柱身、他的肉冠、他的精囊,你的嘴里开始尝到一点腥味,感觉到它在逐渐地膨胀,你张开嘴,让它填满你的口腔,钻进喉咙里。你像自虐一样把它吞咽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处,刺激得你总想呕吐,生理泪水和难过的眼泪混合着、同时流下。 边珝没有为难你很久,在差不多的时候他把肉棒从你嘴里抽出来,让你跪趴在地上,面朝着镜头。他湿热的吻落在你的肩胛骨、你的脊椎和腰椎上,碰过的地方被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然后他咬了一口你的后颈,在你耳边问:“喜欢吃我的鸡巴吗?” “喜、喜欢。” “真的喜欢是不是应该说得更有感情一些?” “我……啊……我喜欢吃哥哥的大鸡巴。” “继续说。” “我喜欢吃哥哥的大鸡巴,我最爱哥哥的……啊啊啊啊!” 他毫无预警地插了进来,一下子填满了你的身体,爽得你仰起了头,身体发麻、滚烫,似乎肌肉都融化成了沸水。 熟悉的肉棒用力地捅着你的花穴,每一次都撞上你的宫颈,你颤颤巍巍地收缩肉壁,而鸡巴就像是灵活滑腻的泥鳅,一下子躲开,下一秒立刻钻进来。 边珝不像以前说着让你动情和更性奋的骚话,只是喘着气把你操得越来越逼近高潮的临界点。在你哭喊着“不行了”的时候,他问:“我和白如铖谁操得你更爽?” “哈啊啊……你……啊啊大、大鸡巴哥哥……唔……操得最爽……呜啊啊啊……” “你更爱我还是白如铖?” “啊啊……我……我爱你……哈啊啊啊……” “你愿意被我操大肚子,怀上我的小孩吗?” “……啊啊啊……愿意……我、我会给……啊……哥哥生孩子……啊啊啊……要、要去了……” 强烈的酥麻一下子从下体冲上你的大脑,你几乎呼吸不过来,在身体本能剧烈地抽搐中死死扒着讲台边缘,疯狂吞吐甬道里性器的敏感花穴感受到它的主人不再忍耐,已经无数次把你的肉壁操成它的专属套子的庞然大物进一步胀大,烫热的水柱喷射在你的子宫口上,隐约感觉到精液跨过了门槛,钻进了你刚才许诺他要为他怀上结晶的部位中。 一大堆不属于你的浓液积压在你的骚逼里,边珝让你夹紧了,然后把肉棒退了出去,让你转身把骚逼对着镜头。 你强忍着下体几乎要爆炸的酸意,勉强移动乏力的身体。当你的花穴离正对镜头还有点距离时,你再也撑不住,松开了逼口,你听到身下立刻传来“噗噗”的声音,精液直喷了出去,落到地上、下面的桌子上。你终于舒服了,累趴在地面。 边珝从桌上拿了一包抽纸,塞给你几张去擦你的下体,他自己沉默地弄干净性器后,再收拾地上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 你的膝盖因为一直跪在坚硬的地板上变得很疼,身体更像许久没上润滑油且生锈了一样僵硬、动不开。你穿上衣服,觉得这堆布料也有千斤重,让你本来沉闷的心更压抑。 离开房间的时候边珝想牵你的手,你难受得喉咙发疼,把他拍开了——你的边珝还是没回来。 你到卫生间里补好妆,把红肿的眼睛稍微遮一下,回到岗位上,麻木地工作。 下班的时候你执意留下来,没有回复边珝问你今晚想吃什么、什么时候走的消息,只是埋头在工作上,然后白如铖问你方不方便他过来找你。 你告诉他你去他的办公室。 一进门,你发现他几个小时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已经被愤怒取缔。他把边珝发给他的视频拿给你看,你和边珝的性交被剪辑得只剩几分钟,一开始便是他问你谁操得你更爽。屏幕中的你流着泪,却更像是爽得哭了出来。 白如铖问是不是他逼你的,你说是。他安慰了你一会儿,正当你庆幸有他在、觉得自己对他的依赖感更深时,他忽然问你爱边珝、想给他生孩子是不是真的。 “……我不想说这个。” “因为都是真心话?” 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仿佛他刚才安慰你的他、以前体谅你的他,也都像原来的边珝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为什么?” 你不想再和他说任何话,你想离开,但你的举动进一步激怒了他。 他拉住你,质问着为什么明明他才是第一个喜欢你、认真对待你的人,你却爱那个最初拒绝了你告白、把你丢下自己逃走的男人。他又说了一大堆东西,比如他从未要求你世俗地在身心上都只终于他一人、为了你他可以不惜付出一切代价、而他想要的回报不过是他在你心目中独一无二的位置罢了,在提到你应该认真想想究竟爱谁时,你突然怒火攻心,甩开他,告诉他没资格管你爱谁,你讨厌他今天给你的“惊喜”,你讨厌他和边珝之间只是把你当作物品抢来抢去的竞争。你受够了,早知道大家都这么幼稚,让你整天跟哄小孩似的,还不如开开心心过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你原以为白如铖会更成熟、更靠得住,没想到他也一样,让你感觉好累。 他愣住了,全然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会当着他的面斥责他。 你觉得你把时间都浪费在了大傻逼身上,气得又骂了几句,风风火火走了。 你从单位出来之后,坐地铁去了市中心的商场,找到你最喜欢吃的一家店暴饮暴食。期间边珝一直给你发消息,后来直接打你电话,你暴躁地把他拉黑了。┇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晚上你又在商场里逛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快关门,你才不情不愿地回家。你害怕在家门口会再碰到边珝或白如铖,你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你来到公寓楼附近时,大街上人已经少了许多。你又乱走了许久,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时,一块白色的布从一旁的小巷里伸了出来,往你口鼻上捂去。那人的力气很大,一下子把你按进他的怀里,挣扎不开。你惊恐之中吸入了白布散发的一股奇怪味道,发觉你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也抬不起手、腿撑不起上半身。 在你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几乎找不到时,你听到身后的人用熟悉的声音说:“我可终于抓住你了,姐姐。” 他把你转过来,你在昏暗中看到他又露出了他黑化以前的无辜神情,在他说话的下一秒立刻消失,自如得似乎是练习了很多遍,不让你看出他真实的邪恶的一面。 “为什么那么多男人能上你,我就不能呢?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每次想到你对他们总是笑着,对我只有讨厌,我就心痛得呼吸不过来。” “我做错了什么?” “姐姐你知道吗?今天我会这么做,都你自找的。” 你在眼前一黑时,听到他最后阴冷地笑道:“让我看看你这贱婊子还能逃到哪里去。” -- ⓇΘυщⒺńńρ.мⒺ 第三十八章 逃离(抓男人n 醒来的时候,你听到医院独有的“滴滴”声。你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体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感。 一个女警察推开虚掩的门,拿着笔记本走了进来。你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告诉你有一个青年袭击了你,但被他的父亲及时拦下,报了警。现在那父亲在外面希望你能原谅他。 你允许闫森宇的父亲进来。他是一个身材魁梧、头发花白的大龄男人,满脸悔恨,告诉你他其实很早知道他儿子阴暗的一面了,但是因为他不会教,反而让闫森宇知道怎么更好地隐藏起来去骗别人。闫父后悔这一个月下来他没有出手干预闫森宇尾随你上下班、潜入你家偷东西,后悔前几天出去谈生意、没有像平时那样紧盯着闫森宇、让他出去买了迷奸药。他会让他的儿子受到法律的制裁,但他很痛心这一切的代价是伤害了你。 你觉得心碎,但不是因为闫森宇和他的父亲,而是因为白如铖和边璟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如果没有白如铖的邀请,你和闫森宇就不会有更多的瓜葛;如果没有边璟的刺激,闫森宇就不会这样找你报复。你喜欢的所有男人,都在给你造成伤害。 女警察问你要不要找家属或者朋友过来,你忽然想起来最后一个能给你安全感的人。 ——不,你不能找他。你在心里咒骂自己,你是个混蛋、你是个人渣、你就该被彻底地伤心,但你还是控制不住、自私地拨通了连昊元的电话。 他很快赶到了。你看着他因为冲过来而气喘吁吁、满脸担忧的模样,突然觉得所有的难过、酸楚和受伤都从心底泛出来。 他刚走到你床边,你就抱着他哇哇大哭起来。 他手忙脚乱帮你擦掉眼泪,只会笨拙地一句又一句重复着“别哭了”安慰你。 在帮你处理完女警察需要的手续后,他带你回家。 机车的轰鸣声让你大脑嗡嗡响,尽管很吵,但它仿佛具有一股力量,击碎你纠结在一起的各种情绪,让你不再胡思乱想,乖乖地环住连昊元的腰,贴着他宽阔的背部上,鼻腔内充斥着他皮衣的味道。 回到公寓大堂,他牵着你的手上楼。他的手很大,能够轻易地把你的包裹在掌心里;也很暖和,慢慢让你的心回温。 你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很渣的人?””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接我?你应该气得不想管我啊。” “……” “跟这么渣的我在一起,你只会更难过。” “嗯,我知道。” 你沉默了许久:“如果你发现,自己把很多事和人际关系都搞砸了,你会怎么办?” 他想了想,淡淡道:“跳出来,换个角度重新处理。” 跳出来……怎么跳出来?你发现自己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的痕迹,躲也躲不掉,怎么能跳得出来?朝着家门,你会回忆起许多个早上你和过夜的白如铖像胶水一样粘在一起吻别、不愿分开,然后想到他强行把闫森宇带入你的生活、他高高在上的态度,你又开始愤怒,觉得自己还能骂得更多;回到家里看到厨房,你会想到边珝在这里做饭,然后他强迫录下和你做爱的视频的记忆又浮现出来,你后悔那时候没有甩他一巴掌,反正你的边珝已经回不来了,打一个陌生人,又不会让你心疼;看到卫生间里的浴缸,你会想起和边璟的缠绵,他虽然没有把你伤得那么深,但你还是忍不住埋怨他当时明知道自己容易被白如铖牵着鼻子走,却还要纵容你,而他自己则假装无事发生、置之度外,让扭曲的关系继续下去。 “我明天要回一趟S市,你跟我走吧。”他的神情十分严肃,是在认真为你混乱的生活提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离开一段时间,直到你想清楚了再回来。” 你想到了没有那三个人纠纷的平静日子,点头答应了他。 你跟单位以家里有事的借口请了长假,收拾好行李,把你和他们的联系方式统统屏蔽,跟着连昊元坐上高铁,去往他出生和长大的城市。 你们在郊区找了一个便宜的小酒店。最初两三天他要处理家里的事,没时间跟你在一起。他嘱咐你不要想太多,等他回来。你说好,然后 在周围找些事做、散散心,去做头发做美甲,找一家舒服的咖啡厅坐一个下午、一个人安静地看看书,逛街买衣服喝奶茶,找人聊天。但总会有那 么几处细节,让你想到了以前和边璟、边珝以及白如铖约会时发生的事情、他们的一言一语、戳到你的小动作。你的心发闷,觉得他们也并不是只 把你当物品进行争夺,大家的感情都是真的,不过是一时被冲昏了头。 连昊元过来找你时,你不停怀念着以前的事情的情况才减少了一些。 他带着你去吃城里正宗的当地菜,去看你很有兴趣的展览,跟你坐在观光巴士上戴着同一副耳机一起听歌、一边看着窗外风景,去逛逛公 园、坐在石椅上看着人类幼崽的可爱互动。 晚上你和他牵着手去超市买了许多啤酒,回到酒店一边喝,一边玩投骰子的真心话。 你才知道他小时候很胖,被同学们欺负,所以他怎么样都会拼命维持身材;他以前谈过两个女朋友,但纯属是不好意思拒绝她们的表白才 答应的,后来那两个女朋友嫌他太无趣太冷漠,还没到上床的地步就分手了,连昊元自己也觉得没劲,一直没谈恋爱的欲望;他一开始确实很讨厌 你,不仅晚上害他睡不着,平时回家的时候还要小心翼翼,担心撞到你和不同的男人在外头激吻,那情景实在是太尴尬了;他对你改观是因为你喜 欢上他最爱的游戏,那游戏很冷门,基本没什么人能玩下去,在和你聊起来的时候他感觉不错,后来也没再故意说难听的话;他在收到你发过来那 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时很伤心,他以为他也能和其他男人一样进入到你的生活,没想到你拒绝了他,于是一直深陷在后悔之中。 后面你有些醉了,胆子大起来,迷上他给你的可靠感,忘记之前发生过什么,也没有了罪恶感。你趴在他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你 喜欢我吗?” 他看了你一眼,试图判断你是清醒的、还是醉得说胡话:“喜欢。” “喜欢我的什么?” 他有些结巴地说了一通你的优点,你佯怒他太敷衍了,又逼他说了几句,直让他十分窘困,最后只能干巴巴说喜欢你的头发、你的锁骨、 你的胸、你的脚。 你觉得他可爱极了,伸长脖子去吻他,手扒拉上他的脑袋,弄乱他有些天然卷的短发。他的嘴唇很软,嘴里的酒味和你的一样,仿佛你和 他是难解难分的一团软泥,他的身体是你的身体,他的器官是你的器官。 你的舌头找到了归属,钻进了他的嘴巴里,去挑逗他那紧张地蜷缩在一边的软肉。和你舌吻了一会儿后,他发现了你舌头游走的规律,一 口含住轻咬,一边把你抱到他身上,一边本能地去揉你的臀肉、手钻进你的上衣里,然后笨拙地弄你的内衣带,但半天过去了,他还没解开。 你笑着拍开他的手,让他脱下衣服躺好。在他没有再刻意掩饰的爱慕的眼神下,你坐在他的胯部上,让他逐渐勃发的性器深陷在你的阴部 中,一边扭腰晃着屁股,一边脱下你的上衣、胸罩。 他眯起了眼睛,呼吸很重,肌肉发达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奶头是淡咖啡色的,周围的乳晕起了小疙瘩。你伸手拨了一下他的乳尖,他的 脸顿时红了一片,赶紧用手背遮住。 你更想欺负他了,于是你故意两手都抓上他的胸肌,像其他男人玩你奶子那样揉捏。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手里的胸肌摸起来有点硬,是 弹性而烫手的肉感。 “别玩了。” “为什么?” “好奇怪……” 你干脆把恶作剧进行到底,低头含住他的乳头,细细地吮吸。他的胸上出了汗,你尝到一点咸味。 只听见他骂了一句“操”,手扶上你的腰身,想立刻把你按倒、用他的巨根狠狠教训你一番。 “给我好好躺着。”你用力去推他,和他大眼瞪小眼许久。他凶了没一会儿就瘪了,乖乖躺了回去。 你又玩了一会儿他的大胸肌,然后解开他的裤头、拉下拉链,那比楼梯扶手粗的鸡巴一下子甩到你脸上,和你脸颊的肉碰撞出“啪”的一声。你莫名生了它的气,觉得自己被打得很委屈,于是你用上你所有的技巧去套弄它,不仅把它舔得哭了出来、精水流满了你的手,还让它的主人一边大声骂着,一边喘息呻吟。 很快你感觉到嘴里腥臊的肉棒又进一步变大,手上沉甸甸的精囊也跟着膨胀、缩紧,你用力吮了一口龟头,在你把它吐出来时,你听到连昊元叫到了最大声,一股白花花的东西直冲你喷了出来,你下意识闭上了眼睛,那滚烫的精液一下子糊满了你的脸,剩下的好几柱射到你的嘴唇、你的鼻梁、你左侧的脸颊上。 好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精虫上脑,你竟然还闻到了一股说不出来、香香的味道。 “对不起。” 他慌忙用纸巾把你脸上的精液擦掉。待你能睁开眼睛、他又去抽纸巾擦掉你下半张脸的白浊时,你忽然很饿很渴,鼻子下的精液闻起来又香又甜,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真好吃,甘甜得就像你跑了很久的步、口干舌燥后喝下的第一口水。 你发现转过头来的连昊元又傻傻地盯着你,喉结上下滚动。 “发什么呆呢?” 他回过神,面红耳赤地继续帮你擦脸。 你明知故问:“为什么要盯着我看?” “……你在吃我的精液。” “然后呢?” “你看起来很性感。” “然后呢?”你嘴角上扬继续逗他。 他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凑过来吻你。 你享受着唇瓣上乱窜的电流带给你的酥麻,被他的气息、他的温度和他的亲吻撩得瘫倒在他身上,轻轻哼着,感觉到他的手从后面扯下你的裤子,手指沿着你的股缝游走下去,指腹经过你已经被前面的淫水打湿的后穴口时重重按了一下,直让你头皮发麻叫了出来,顶起的胸部撞上了他的脸,他立刻叼着一边的奶头,模仿着刚才你玩弄他的方式吮吸、啃咬。 “唔……好舒服……啊啊……元元……” 他把你压倒在地上,分开你的腿,一口含住你泛滥的阴部,灵活柔软的舌尖插进阴唇里,从下往上舔到肉蒂根部,在你爽得两眼冒金星的时候对准了你的花穴口,把止不住的淫水喝进肚子里。 在把你玩得弓起腰、身下不停地出水时,他的舌头往下移,舔上你的后穴。 “啊……等……”你揪着他的头发,一手撑着上半身坐起来,“不行,好脏……啊!” 后穴上湿漉的舌头还在蠕动,在敏感的穴口上打圈,又痒又爽,你觉得不仅是瘙痒的花穴,就连从未开发过的后穴也即将喷射。 他继续玩了好一会儿,回到上面亲了一口你充血的阴唇、肉核,然后又跑去舔你的脚。 自从上次被他吃过脚趾头后,你又爱又怕被他再吃一遍,那股痒意几乎要钻到你心里去,怎么甩都甩不掉;可你享受被他吮吸得疯狂摇头、电流从下往上四处游走的快感,既煎熬又矛盾地喜欢。 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舔上你的足弓、把舌头塞进你的指缝间?你想到了古代的人跪下亲吻君王的脚的礼节,那意味着对对方的服从、尊崇,连昊元这么做,是在表达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因此对你奉若神明吗? 你看着他垂下眼帘,浓密的长睫毛扑腾着,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而那佳肴却是你出了汗还没洗的脚。他那帅气的脸上是那么认真、那么虔诚、那么投入的神情,而能让他从疏远的冷漠变成这副模样的,是你。 想到这里,你的脑内炸出了烟花,强烈的尿意一下子突破了控制的防线,你被舔软的花穴一下子喷出透明的液体,飞溅到他重新勃起的巨大鸡巴上。 你开始耳鸣、目眩,爽得在他面前淫荡地像蛇一样扭动,发出那常常吵得他睡不着地淫叫。 很快,你的腰身被扶上,花穴抵上了圆润的肉冠,一点一点被顶开,似乎是你想关上内心大门时被他拦下,他的力量让你无法抗拒,顶着大门、慢慢打开,进到了你的内心世界里。 “好、好大……呜呜……啊啊慢点……” 你的花穴有点疼,但你很在状态,水非常多,很快便适应他的庞然大物,眼睁睁地看着他健壮的上半身从远到近冲来、后退再放大,你的骚逼很快麻了,似乎所有的性能都被他捅失灵,只剩下喷水的功能。 他把你按在酒店的床上“啪啪啪”地操着,尺寸和力度大得让你产生了骚逼已经干肿的错觉,甬道里火辣辣的。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哈啊啊……好、好棒……啊啊……” 连昊元也在喘着,咬着牙埋头苦干,一边把你的子宫口撞松,一边试图把柱身剩余的部分和囊袋也插进已经撑得快裂的逼里面。 你很快就受不了了,鸡巴的每一次插入,都能顶破你身体最后的防线,让你最娇嫩的地方敞开被他侵犯;他的每一次抽出,你都能感觉的理智、灵魂在泄漏。逐渐地你控制不了自己的肉体,像是沉浸在极大的快感中,却又像是看着自己翻着白眼、在男人身下抽搐,爽得几乎要被溺死在牛奶般纯白却又丝滑的世界当中。 连昊元成功忍到了你第二次潮吹,他已经把你从床尾顶到了床头,半跪着、膝盖撑着你的臀部,让你整个人半卷起来,绷直的脚蹭到了他的脸,他陶醉地又舔了上去,痒得你又缩紧了花穴,让他倒吸一口气。 “我要射了。”他的喘息声一会儿重一会儿还会升调,强忍着快意说出来的话也是如此。 你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就像他进到你的内心世界一样,你把腿分得更开,流着口水等着,他最后狂风暴雨地几十下操干后,将大量的精液注入到你的体内,你喜悦地被他彻底标记、被他彻底占有。 你觉得自己是专门承接他精液的容器,你的骚逼被灌满,你也满足了。┇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床单湿了一大片,要睡觉是不可能的了。 连昊元还想继续,但你一时半会儿还没习惯那粗大的棍子,根本受不了,只好帮他再口交一遍射出来。 休息一会儿后,他打电话叫来了清洁工换床单。你看着那一大片的水渍异常羞耻,在清洁工按门铃的一刹那,你推开和你吻得停不下来的男人,躲进了厕所。 你从门缝里张望着,看到酒店的工作人员在转过头、把全被你的淫水打湿的床单扔进推车里时,不再掩饰惊讶和佩服的表情。你忽然想到了你和边璟出差的第一个晚上,他和边珝尽管没有插入,但还是把你玩得骚水直流,最后让清洁工过来处理,那人也是差不多的神情。 你心里又一阵难受,自己走到淋浴间里洗澡,试图洗掉这份情绪。但是水越是冲刷在你身上,你越是沉溺在过去的一个个甜蜜的回忆当中。你甚至能想起他们在牵着你的手时传来的温度、他们在你耳边说肉麻的话时的语调,仿佛他们就在你身边。紧接着,边珝骑在你身上、你朝着将录下来发给白如铖的镜头哭喊着你爱他的画面立刻跑了出来。 嫉恨的边珝、回避的边璟、自我的白如铖。你越想越难过,在你脸上落下的水已经分不清是洗澡用的、还是泪水。 “咔嚓”的一声,你才发现自己没有锁门,连昊元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抽噎的你,沉默地脱掉他的浴袍,也站进了狭小的淋浴间。他捧起你的脸,继续温柔地吻你,让你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忘记所有其他的人。 -- ⓇΘυщⒺńńρ.мⒺ 第三十九章 乐园(摩天lun 几天下来,你在酒店里不是被连昊元爆操,就是含着他的精液、和他一起在床上打游戏。 有时候对你们的关系不知情的钟熙也会加进来一起语音开黑,连昊元会在压力不大的时候,把他的手指插进你流着白浊的骚逼里,搅得你哼哼直叫,让钟熙在另一边一头雾水问你在干嘛。 “附近有一只母猫在发情。” 你瞪了连昊元一眼,在下一次开团的时候把他卖了。 在酒店待得太久,你觉得你快要发霉,于是拉上他去这座城市里出名的游乐场玩。 那天正好周末,天气闷热,游乐场里人山人海。你和他戴着口罩,排队进场的时候汗不停地流着,衣服都被打湿了。你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一点都不怕热,非要在人群里和你搂搂抱抱,你们的汗都蹭在一起,让你在心里直喊要命。 “你放开我啦。” “为什么?” “我要热死了。” 他帮你撩起头发,用手上的地图册对着你扇风:“这样呢?” “这还差不多。” 你仰起头,让微凉的风吹一下你汗淋淋的脖子,谁料他低下头,隔着口罩去亲你。布料和唇瓣相比太粗糙,在磨着的同时你又能隐隐感觉到他的软物,这样的感觉很奇妙,让你心底的暖流涌起。 你和他就这样间接接吻了好一会儿,后面的人尴尬地咳嗽一声,你转头一看,前面都空了。你赶紧拉着连昊元就走。 你们玩了好几个你喜欢的项目,休息或者寻找下一个游乐设施时去买个雪糕或是饮料,你一口他一口地吃喝着。你好像能忘得了其他男人,只享受和连昊元同行的当下。 傍晚的时候你想去看烟花,连昊元带着你往放烟花的反方向走去。那里有一个巨大的摩天轮,他说在那里看会更好。 你和他又排了好一会儿队,终于赶在烟花开始时坐上了摩天轮。你在慢慢上升的箱子里开心地拍了很多照片,在站着翻手机相册、看看自己拍得好不好时,连昊元一手把你揽进怀里,又想亲你。 你躲不开,嘴巴被他舔了一遍又一遍,你有点烦了,恶狠狠地掐了他一下,他才松手。 终于可以修图后,你懒洋洋地坐在他旁边的位置玩手机,腿习惯性地搭在他身上,时不时问他这张照片好不好看、另一张对比起来呢。聊着聊着,你觉得折起来的膝盖碰上了什么湿热的东西,放下手机一看,连昊元在那里亲你的膝盖、你的大腿。 似乎是感受到了你的视线,他抬眸看了你一眼,在为他的痴汉行为感不好意思的同时,红着脸凑过来小声说:“我好想舔你的逼。” 你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自己的下体。 “可以吗?” “我们都快下去了,会被人看到的。” “就舔一会儿,求求你。” 他壮实的身子欺压上来,手不老实地掀开你的裙子,咬一下你的上唇,又含住你的耳垂,低声道:“我想把你舔到喷水,就让我尝一口,好吗?” 你对这个词眼似乎有了肌肉记忆,下半身立刻软了,被他轻易剥下你的内裤。你的阴部顿时凉嗖嗖的。 他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按在了你的花蒂上,仿佛将一股魔法注入了你的阴部,让情欲的热潮从底下流过,你本能地闭上眼、叹了口气,然后他又重重舔了一下,落到还有方才火辣辣触感的对面一侧。 你把指尖插进埋在你身下的脑袋的短发里,在他每次舔砥、转圈、吮吸的时候都不得不揪着发丝,否则你会承受不住那酥到骨子里的快感,会尖叫着崩溃。 “啊……啊……你这个……大精虫……哈啊……” “是你看起来太……好吃了。”他的声音竟还有些委屈。 “……唔……什么?……啊……” 连昊元把你的小阴唇含着,往外轻扯,在伸展到一定程度后忽然松口,被他玩多几下后,每当肉瓣弹回来时,你整个人都会被刺激得跳起来,很快觉得自己的阴部仿佛硌满了细微的沙子,又麻又酸,只差一下,你就能呼吸、升空。 下一秒,你听到了摩天轮工作人员在近距离的下方让你们前一箱的人带齐所有个人物品下来。 你和两腿间的连昊元对视了一眼,立刻僵硬地端坐在座位上。 你们从摩天轮下来后,接着要坐你们那箱子的人大声告诉工作人员座位是湿的。你看了一眼也是做贼心虚、手上还揣着你内裤、两手交叠 放在前面以免被人发现勃起的连昊元,被滑稽得大笑起来,让他脸更红、更不知所措。 你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属于你的那根巨大鸡巴的形状,也因为刚才没有高潮难受得很,于是你张望一下,拉着他在夜色中往附近的小花园跑 去。 在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后,你让他坐在草地上的石凳,扒下他的衣服,一边去咬他的喉结,一边把他的裤子脱到一半,随意套弄了几下他的 肉棒,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方,让光溜溜的逼对准了它。 在肉冠刚刚进来时,你和他都叹了一口气。肉棒一点点入侵进来,你被顶得水哗哗流,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也在喘息的帅气的脸, 向他伸出舌头。他像是立刻上钩的鱼,一下子含住你给他的“钓饵”,嘬得“啧啧”响。 在终于吞了大半根鸡巴后,你开始上下起坐,将自己的体重转化为性器捅入的力度,感受着肉与肉之间摩擦碰撞的火花,快感的电流爬上 了你的后脑勺、额头、太阳穴。你和他的舌头在你们相连的口腔里、混合的津液中打滚,他的手捏住你的臀部,把它当面团一样揉搓、发泄。他的 呼吸越来越重,像是结束长跑后时的模样;他肩膀上、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得青筋暴起,像是被什么禁锢住的野兽,他的兽性还受到了抑制。 “啊!啊……干我……啊啊……元元……哈啊啊……用力……操我……啊……” 他开始用下肢的力量把你顶起来,在完全吞下鸡巴的一瞬间,你觉得你爽得似乎头颅也被穿破了。 “啊啊啊!……太、太深了!……啊啊!……” 你不再拘束地在游乐场的公园里淫叫,公共场所的刺激、粗大鸡巴的攻势、即将高潮的酸胀都让你招架不住,在突破自制力的极点到来 时,你浑身上下都炸开了方才观赏到的烟花,你的身体绷直、后仰,又被抽空了力量、骨头全软,一下子往身后瘫倒。 连昊元眼疾手快拉住了你,他忍得眼红,大幅度的动作更让他倒吸一口气。他把你放在石凳上,双手撑在你的脑袋两侧,又把鸡巴插进你 高潮的抽搐还未过去的花穴里。 “哈……哈……” “不、不行……啊啊啊……”你尖叫着死死扒住他的手,两腿交叉在他腰上,可你又使不上劲,过度而无法发泄的快感让你直甩头,觉得自 己真的要死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太猛……了啊啊啊……慢……嗯啊啊!啊……” “……啊啊……求……轻点……呜啊啊!啊啊……元元……啊啊!……好哥哥……啊!啊啊啊爸爸……” 他喘着气用手捂住你的嘴,你只能无助地呜呜乱叫,看着他满头大汗,半张着嘴吐出让你听着酥了全身的呻吟,他性感的宽厚胸肌、八块 腹肌鼓起,腰身打桩一样插进你的花穴里,时不时撞上你的敏感点,你的每一寸肉被大肉棒捣烂得似乎化成了淫水,“噗噗”往外喷溅。 每天激烈的性交让连昊元的持久得到了锻炼,你在外面又十分紧张,异常敏感,泻一次又一次,手已经抬不起来了,他还没射的迹象。 “哈啊!……你怎么……啊啊啊!……还不射……呜……” 你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来白如铖和你在楼道里一边做、一边描述着自己和连昊元的性爱过程。你开始模仿着,试图骚得他受不了,赶 紧射出来。比如你想含着他的精液再去坐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如果没有人的话你想他抱着你、在上下起伏的马背上操着你的后穴、把你第二个洞 也灌满;你想肚子装满了他的精子,和他坐地铁回去的时候勾引他再插进来,当着所有乘客的面受孕;你想回到酒店之后打开投影仪,播放群交的 视频,他在你身后继续插着你的逼,仿佛你们也参加了群交聚会,堕落成两具只会发情和交配的肉体。 连昊元果然听得异常性奋,喘起来像是公牛被惹怒时发出的鼻息。你还没有怎么描述他怎么打你屁股的,他就怒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像子弹一样重重地打在你的内壁上。 就在他还在你体内喷射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你头顶的上方传来:“哥哥姐姐,你们在生小弟弟和小妹妹吗?” 你猛地抬头,对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干净得你还能看到倒映出来的自己还被肉棒插着,那棍子依然本能地在你体内射精。 四五岁的小男孩吃着棉花糖,好奇地看着缠在一起的你们。 你根本无法思考,回答不了问题,只觉得自己被内射后十分满足和幸福,仿佛是磕了药,昏昏沉沉却又快乐兴奋。 “什么?”你看到撑在自己上方的连昊元缓了一会儿,皱起眉头看那小孩。 “上次我看到爸爸往妈妈尿尿的地方尿尿,他们就说在生小弟弟和小妹妹,跟你们一样。” “……” 你莫名觉得这个画面很滑稽,笑着说:“对啊,我在和元元生小弟弟和小妹妹。” 他震惊地看了你一眼,很快反应过来,恶狠狠道:“别发骚。” 小孩又问:“会很疼吗?为什么你在哭?” “你爸妈在哪呢?” “不知道。” 连昊元让小孩转过去不给看,然后从你体内退出来,在你包里翻出纸巾擦干净你和他的下体。 “为什么你尿尿的地方那么大?” “……” “为什么你的尿是白色的?” “……” 那小孩一点也不听话。 你浑身酸痛走不远,连昊元让你在公园门口的座椅上等他一会儿,他拎着男孩的领子走去找工作人员。 他们的背影让你想到了纯子第一次来你家时,边珝就这么提着她进了家门,一手丢在桌子上。 你又想了很多和边珝有关的事情,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拿起了手机,手指悬在边璟和边珝的头像上,下面就是白如铖。 你这几天基本不怎么打开微信,现在才知道他和白如铖都发了很多消息给你。他的最后一句是“求你了”,几分钟前收到,不知道是边璟还是他说的。 你想看他之前发了什么,但理智告诉你看了之后你就会停不下来,又沉溺过去的时光,说不定就想回家了。 你站起来烦闷地在原地转圈,这时一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走了过来,问能不能加你微信。 你愣了一下,这是你头一次当面被陌生人要联系方式、对方竟然还是个帅哥。你在惊讶之余又仿佛在自己制造的深渊中发现了可以爬上去的蜘蛛线,即清醒地认识到,原来自己不缺男人,何必在同一棵树上绑死。 ——既然自己和他们相处不愉快了,就应该赶紧走人。 ——但他们对你来说又不是什么宠物,即使是宠物你也做不到抛弃遗弃、去换一只更好的。 ——不要整天恋爱脑的,离了男人死不了。 ——可是总要和他们有个了结啊,想看看边珝最后说了什么。 ——不行,绝对不能看,你会心软的。 正当那男人不懂你怎么呆滞住时,一只手从旁边伸出,贴在你腰侧,一手把你揽进他怀里。 “你有事吗?”连昊元冷冷地问。 帅哥不好意思地道歉离开了。 ——不对啊,多养一只宠物,不意味着你需要抛弃原来的宠物。就像是那些家里养着好几只猫的人,他们同样爱每一只猫,会把它们都照顾得很好,在有余力之际再去多养一只新的猫。主人会因为养新的猫咪而有罪恶感吗?不会。性格不合的小猫互相打架,主人会被烦得不想养猫吗?也许偶尔会有,但不会当真。 见你还盯着那人的身影发呆,他的声音有些低落:“他长得比我好看吗?” 你回到现实,笑着亲了他一口,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我家元元长得最漂亮了。” 红晕又爬上他的脸颊,他牵着你的手,在你面前快步走着,嘟囔道:“什么漂亮,我又不是女生。” ——你和他们之间不就是这样吗?事已至此,你和他们早就不是完全平等的关系,但你还是太认真,把自己也当成了猫;你平日里没有好好训练他们,他们犯了错误,你很生气,要给他们惩罚,仅此而已。 晚上睡觉前,你点开了他们的聊天界面。白如铖在被你骂了一顿后的第一天开始反思他的问题,他说他确实太以自我为中心,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也没有尊重你的意愿。他不应该过多干涉你的生活,而这些都是他早应该想到的,他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希望你能够原谅他。 第二天你没有回他,他问能不能去你办公室找你,或是去你家当面谈谈。第三第四天他依旧诚恳地道歉,到第五天他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你在哪里、你没事吧、怎么请这么长的假、需要他帮忙吗,然后打了几次你的语音电话,似乎是发现你不仅不听、手机也拉黑了他,说气他没关系、请你至少让他知道你是安全的。第六天半夜,他写了一封信给你,从亲爱的你开头,到爱你的白如铖结尾,从那天开始到今天,天天如此。 他告诉你你们的初遇并不是在酒店,而是有一次他还在你的城市居住,他为工作的事情而烦恼,在过马路时没注意,一辆车驶向他,你一手把他救回到边上。他在看到你的一瞬间,就开始幻想和你的种种未来,比如每天早上他会做好早餐,在你醒来的时候放在你面前,向惊喜的你索吻;你们在一起腻歪着看书,他偶尔转头看你,会发现你也在看他,然后你们默默地亲一口,继续看书;他会在宁静的山间买一块地,随意你发挥,建造专属于你们的家,在这里远离世间的繁杂,过上只有你们二人的生活。他开始觉得工作也没那么重要,人生也有了色彩。但当他想要你的联系方式时,你已经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当中。 他有时间都会在那条斑马线上驻足,寻找你的身影,但可惜你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酒店的那个早上,他难以置信你会这样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也许这就是上天的眷顾。他没有再犹豫,上前假装陌生人跟你谈话。虽然后来他知道你心里有别人,但他不愿就这样放手,他找了你很久了,再等等又何妨?┇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他一遍又一遍地为他的自私和鲁莽道歉,会引用你们共同喜爱的影视或文学作品的话来表达他的情绪,或是告诉你他今天看了什么、想起你对它的评论。他甚至能原封不动背下你说过的话。 你全然记不起来以前还这样救过人,而且长成他那副样子,你根本不可能忘得了,说不定会炫耀一辈子。不过你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这里。“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开始幻想和你的种种未来”,他的意思是对你一见钟情吗?可是以前的你和现在的外表截然不同,又怎么会有人对你…… 边珝倒没白如铖那么文艺了。他在你无视他问晚上吃什么后竟来了一句“你叫起来挺好听的”,然后告诉你他没有把整个视频发给白如铖,叫你别生气了。第二天他在你认出来是他家楼下玩具店门前拍了个小兔子的玩偶,开玩笑地问像不像你。后来他见调侃没用,才说对不起、下次不会再这样了,下午他问你怎么请假了、发生什么事。第三天的晚上他开始不停打电话,打不通就给你发语音,一会儿一个“操”,一边问你在哪、你快回来好吗、你是不是去白如铖那里了。第四天他的声音很闷,求你回来、他再也不逼你做你讨厌的事了,你打他、让他跪下都行。 接下来每一天,他会假装像平时跟你聊天一样对话,总是没头没脑的,上一句“你回来之后我们一起去海边怎么样”,下一句就是“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他告诉你白如铖离开单位了,问你和他发生了什么;他晋升了,但他高兴不起来,因为你不在;他问是不是边璟回来了,你就会愿意说话。 到了今天,他问了一句“那开机车的肌肉男,对你好吗”,他说他知道你和他走了,如果那男的欺负你,你可以随时回来找他,算是弥补他辜负了你对他给你的安全感的信任吧。 “你不想听我废话也行,你就说一句你烦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们。求你了。” -- ⓇΘυщⒺńńρ.мⒺ 第四十章 露营(帐篷里偷偷 休假余额还有四天的时候,你和连昊元去参加了一个露营活动。同行的人大多是和你同龄的情侣,活动内容比较常见,捉鱼、野炊、篝火晚会等等。 你们在河边扎了营,连昊元以前野外露营过,不需要你帮忙。你闲来无事,坐一边吃东西,偶尔色心大发,叫连昊元过来。他擦着额头上的汗走过来问你什么事,你勾着他的脖子吻他,手隔着裤子去揉他的大肉棒。在他动情时,你推开他,让他继续干活。 几轮下来,他被你气笑了,赶紧把帐篷搭好,一手将你塞进去,扑过来发泄地啃咬你的唇、锁骨。就在他想好好惩罚你时,负责人叫大家去捉鱼了,他只能作罢。 河水比较冷,他不让你下去,你就在岸上和其他人闲聊,一边看他怎么抓。他的衣服很快就因为被打湿,紧紧贴在他美好的肉体上,侧过去看的时候你还能隐隐看到他冷静下来的肉棒形状。 每抓到一条鱼,他就会涉水走过来,把鱼放进你抱着的桶里面。走了两趟后,他忽然停在了你面前。 你抬头催他快点,但他无动于衷,还一脸羞涩地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人。你转头一看,发现另一对情侣正躲在一边拥吻着。 原来是要亲亲。你捧起他的脸,在他鼻尖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拍了拍他的翘臀,让他继续。他露出被你欺负的委屈表情,抓了另一条跑回来,又向你索吻,直到你亲上他想要被亲的地方。 夜晚的篝火活动结束后,你们各自回到帐篷里休息。 你前脚刚进,后脚就被他摁倒在地上猛亲。他烙铁似的大鸡巴顶上你的下体,重重地磨蹭,伴随着他哀怨道:“你好坏,我忍了一天了。” 他通红的脸、健壮的身躯和可爱的埋怨让你心都化了。你摸着他的脑袋,手伸向他的裤裆,一边说:“是是是,我很坏。让我看看小元元憋坏了没有。” 你把裤子脱到一半,卡在他的囊袋下方。大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肉冠湿了一片,马眼渗出来的淫水还会掉落到你身上,一大股属于他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张大了嘴,一口含住湿淋淋的龟头,轻轻一嘬,腥甜的精水涓涓流进你嘴里。你吞下后松开嘴,从肉棒的根部开始往上舔,把你的口水涂抹在上面,他重重叹气,抚摸你的脑袋。 舔了一会儿后,你爬起来去扒掉他的衣服。即使动作幅度大,你和他身上总有一个部位是紧密相连的。把衣服从头顶上脱下来时,你的阴部和他的肉棒不停地摩擦,你的花穴痒出了幻觉,似乎鸡巴已经穿过布料插了进来;当他去解你的内衣或是脱裤子时,你们热烈地舌吻,口水也来不及咽下去,沿着你的或他的嘴角、下颌淌落。 你们都彻底赤裸后,他开始舔你的脖颈、揉你的奶子、咬你的乳头、捏你的屁股,只要是他碰过的地方都会化作失去形状且滚烫的岩浆,当他分开你的两腿,对着暴露出来的肿胀阴蒂用舌头就是重重一碾时,你彻底成了火山里的浆,发出快没气了、却又持续很久的甜腻呻吟。 他的舌尖一直在玩你的肉核,有时候会把淫水从花穴口带到上端,但更多时候都埋头在阴蒂附近打转,在你叫得越来越大声时跟着舔得越来越重。不出几分钟,你舒服地把水喷到了他脸上。 他抬手擦掉你的淫水,在用手继续揉花核的同时,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更多的水被引导流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大得似乎能让整个营地的人都听得到。 “啊……啊啊……好舒服……哈啊……” 他的力度不大,虽然偶尔还是会让你整个人弹起来,但总体还是十分轻,柔化了高潮后敏感而变得尖锐的快感。你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五官似乎也跟着融化成液体,不能维持正常的模样。最爽的时候,你必须捂着自己的嘴巴,把声音压到喉咙下方发出。 他又插了另外一根手指进来,配合舌头玩弄外面,继续给你扩张。没过多久你又泻了,他整个嘴巴贴在你的阴部上,即使你抽搐得再厉害,他都能稳稳吸附在上面,让你的淫水全部喷进他的嘴巴里。 潮吹完后,你看着他直起上半身,喉结上下动着,“咕咕”地吞下他接到嘴里面的骚水,同时擦掉嘴角溢出的。 你的欲火烧得更烈,着迷地把两腿分得更宽,嗲着叫他:“我想要元元的大鸡巴。” 他搬起你一条腿,一手扶着鸡巴往你的逼上摩擦。滚烫的硬物猥亵着你的下体,又把你玩得直哆嗦。当它终于沾满了你的骚水后,你的花穴口一下子被肉冠撑开,在极致的裂感和胀满感中一插到底。 你大口喘气,让那不算太疼的撕裂感慢慢过去。庞然大物静静地被你含着,你看到它的主人的汗水已经掉落到你身上。 你挺起上半身去够他的嘴唇,身底下的鸡巴立刻本能小幅度地抽插起来。你觉得你能承受得了,便让他动。 过了一会儿,你告诉他“用力”,他猛地把鸡巴抽出去大半,直让你觉得里面的骚肉也跟着被扯了出去。下一秒他重重地捅进来,肉与肉 的碰撞声在宁静的山间夜晚中格外响亮。 他很快像上了马达一样操你的逼。 “啪啪啪啪。” “……唔!……啊……唔唔唔唔……” 你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但你知道即便如此你的呻吟声还是很大,可身下猛烈的撞击和强烈的快感让你抓不着东南西北,更管不了淫 叫。很快你的手无力掉在一边,叫了好大一声,连昊元不得不用他的嘴堵上你的。 操了一会儿后,他把鸡巴拔出,躺在一边,让你坐上来。你爬过去,颤巍巍地跪在他的胯部上方,自己扒开骚逼,慢慢坐了上去。 “啊……为什么……哈啊……这么大……” 花穴在调整姿势的时候竟然恢复了一点紧致,让你又要再重新适应一下。而这个姿势能让他插得更深,你更是在肉冠蹭到你那一点后直接 两腿一软,完全坐下,很快宫颈一下子被撞得让你几乎晕过去,叫声都像是哭声。 他把你折起来的腿往他身体两侧伸展开,双手与你十指相扣,开始挺动他的腰身。 你在他身上晃得跟不倒翁似的,每一下都觉得自己爽得要往旁边摔去,但体内疯狂冲刺的大鸡巴和他的手都稳稳扶住了你,你又被迫直面 下一个更爽的抽插。 你后来干脆靠在身后他曲起来的腿上,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骑上了一匹鸡巴长在背上的马,在草原中蹦腾,你口水直流,肉棒的操干酥麻 得让你控制不住下体,潺潺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它的毛发。 “哦……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不行了……” 很快你什么也看不到了,歪倒在他的身上,腹部不停地抽搐,浑身发抖,爽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等你回过神,连昊元又换了个体位,面对面抱着你,继续操进你高潮中的花穴。 也许是因为他今天也有些累,你快到下一个高潮时他提前射了,然后保持着鸡巴还埋在你体内的姿势吻你。 尽管你知道如果他还操干下去的话,你肯定真的会大声尖叫出来、让整个营地的人都知道你们在激烈地性交,也许你还会爽得晕厥过去, 第二天爬都爬不起来,但你还是欲求不满,想解决这个高潮。 就在你一边夹紧花穴、一边用舌头挑逗他时,你忽然听到了隔壁的帐篷里传来了细细的呻吟声。 你和连昊元对视一眼,噗嗤地笑了出来。又拥抱了一会儿,他退了出去,你的身体顿时十分空虚。 你按住他想清理你身体的手,低声问他:“想不想试试更刺激的?” 他立刻眼睛发亮:“什么?” 你拉着他离开帐篷。整个营地十分昏暗,只有放在帐篷边上的露营灯、遥远的城市灯光和月光让你们能勉强看清附近的情况。 你赤裸地站在同样光着身子的他面前,两腿间还在滴落他的精液。 你拿起一盏灯,让他跟上来,如果他走得太慢,或叫住你问你要做什么时,你会回头亲他,然后继续带着他走。 你穿过附近的小树丛,来到一片开阔的草地上。草地上放置着你们今天早上活动的物品,你小心翼翼绕开器具,来到一块突兀而光滑的大 石头前。 在大家烤鱼的时候你就看中了这个石块:它很宽,平平整整的,但它也有倾斜的角度,像是各种动物动画片——狮王、狼王等等——必有 的、要在上方吼叫来展示王者风范的石头,尖锐的一端往上翘,平的一边下沉、仿佛是上去的坡度。 不知道如果有人在上面发出淫叫,又会是什么效果呢? 你靠在上面,冰凉的石面刺激得你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躺了上去,浑身都很放松。白色的月光正好透过上方的枝叶洒落在你身上,仿佛 是自然的聚光灯,让周围的景色都暗淡下去。 你向站在不远处的连昊元伸出手:“过来。” 他的反应有点迟钝,好一会儿才听到你的声音,大步走过来,还带着你们两人体液的半硬大肉棒在他两腿间一晃一晃的,像笨重的大摆 锤。 当他来到你面前时,你张开你的腿,扒开你挂着白浊的阴唇:“操我。” 你觉得他一瞬间变成了你的仆从,脸上尽是被选中的受宠若惊、欣喜若狂和不辱使命的坚定。他立刻如饿虎般扑上来,亲吻你大发慈悲允许他触碰的嘴唇、脸颊、脖子、肩部、胸部……他仿佛把你当成了时刻融化的冰棍,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寸都要舔上,包括你踩在草地上脏了的脚、你淌着他开始凝结的精液的逼口,最后把你的下体弄得一片泥泞,鼻息吹在你分开的柔嫩私处上方,温热的舌尖抵在了你的后穴上,沿着外圈舔了一下。 你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推开,但他没有理会,继续打转,让你又奇怪又痒又舒服,花穴的水流下去让你产生了是后穴分泌淫水的错觉。 他忽然抬头:“你是不是……后面还没有用过?” 你受到惊吓地挣扎着起来,结果他一手把你按回去,用没有威胁性的语气、却又摆出危险的神情说:“我不插进去,就用手指玩玩,好吗?” 你以为白如铖的癖好已经够奇怪了,没想到连昊元也一样。肛交对你来说既熟悉又遥远,你知道男同性恋们都是通过这样的插入方式性交,虽然黄片网站上有许多肛交片也有女性,可你觉得现实里不会有太多男人会有这个想法——抠你屁眼,这也太难以接受了吧? “求求你了。” “这太脏了。” “你全身香喷喷的,怎么会脏?” “不要。” 他酝酿了一会,认真看着你,说了一通直击吃软不吃硬的你心脏的话,比如他知道是一个很闷的人,也不会说话和逗你开心,他害怕你回家之后觉得他很无聊,不想再理他,渐渐地就把他忘了;他希望在这个假期结束前可以做点什么,至少在你心里面有个位置;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做第一个能进到你后面的男人。 你忽然想起来他在玩真心话时告诉你的感情经历,他虽然对那两个女生没有感觉,但因为性格无聊被甩一事依然伤害到他。 你叹了一口气,默念不过是做个肛检罢了,转过身去,撅起屁股给他随便弄。 他开心地亲了一口你的股瓣,又用温热的舌头舔起你紧闭的后穴,一边用手指插进你的花穴,转动搅出润滑的透明液体,然后舌头后撤,指尖对着屁眼轻轻戳进半个头。 你惊奇地发现,戳进来的手指没有给你带来想象中的诡异感觉。它确实有不适应感,却不是难忍的异物感,更多的是被插入的愉悦感和满足感——就像是你自慰时第一次把手指塞进了瘙痒的花穴中,身体一下子被激活,希望它再深点、再粗点、动起来。 连昊元的手指渐渐进入,你感觉到他明显的指关节,已经进去两节了,仿佛施加了什么神奇的东西,让你紧绷的身体酥软下来,欲望掐着你的脖子,你的呼吸愈发沉重。 “操。为什么……”他的声音有点抖,“你里面也在出水?” “……什么?” 你想转过身去,结果他埋在你后穴的手指用力按了下去,你在倒在石头面上的同时,清楚地感觉到从未开发过的屁眼里像花穴一样潺潺流出了水。 那感觉很熟悉,不仅仅是你平日做爱时前面的花穴会感受到的,你还在鬼打墙的时候体验过——你一直说服自己那不过是梦罢了。 ——然而你现实里都见过鬼了,这还只能是梦吗? “……不可能,不会的。” 你害怕地想捂住私处、推开他的手,不料他强硬地把另一根手指也捅了进屁眼里。 “不行……啊!……唔啊……不行……” 你嘴上喊着,可身体不知怎么地,仿佛是禁欲了好几年、突然开荤了一样饥渴,恨不得立刻让他把大鸡巴插进来,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把你干晕过去。同时你的花穴也很空虚,无助地和吹进来的空气缠绵。 你的腰身不受控制地摇晃,让后穴迎合手指的玩弄。不一会儿你就听到“噗嗤”的水声,你希望那是骚逼传出来的,而不是屁眼里面——连后穴都有淫水了,这不是成怪物了吗?这可不是什么耽美黄文让人开心得起来的剧情啊。 ——果然你不是人。 第三根手指进来了,后穴的水也像瀑布一样流过花穴,淌落到石头上。那里传来的阵阵热浪让你难以忍受,只能让脸贴在已经被你躺热的石面上,两手死死抓着石块边缘。 屁眼的玩弄和花穴的体验不同,里面明显感觉更加紧致,不似前方那么嫩滑。这就好比碰上了柔软但柔韧性很好的小胖子和柔韧性一般但很高的瘦子,唯一的共同点是它们都多汁水润。 连昊元又进了另一根手指,身体压上来紧贴着你的背,在你耳边小声说:“我好喜欢你。” 你浑身直颤,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不怎么爱说话来表达自己情绪的他,满脸通红、不敢直面着你、害羞地对你表白的模样。 真是的,要告白就好好说,扭扭捏捏的,一边还在抠你屁眼,这算什么? “傻瓜。” 他的动作一顿:“嗯,我是傻瓜。” 你转过头去,他像是被训斥了一样巴巴地看着你,你一边笑着一边让他把手指拔出去,伸手去抓他的肉棒:“再磨磨蹭蹭,我可就不给你插了啊。” 他在原地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明白你是允许他的性器——不仅仅是手指——进到你没有人触及过的后穴里面,你愿意把后穴的第一次给他。 他激动得赶紧握着鸡巴柱身,一手搭在你的屁股上方,把肉冠塞了进去已经准备好的洞里面。 一阵热流一下子涌上大脑,你的下半身突然丧失了所有力气,膝盖勉强顶在石头上来支撑着,瘫软地承受着他粗壮的肉棒缓缓插入。 后穴远比前面的逼紧太多,你明显感觉到龟头、柱身、上面的血管的形状、被你收紧的甬道挤压后的形状。连昊元喘着粗气让你放松,你刚刚调整过来,他一下子就把末端也捅了进来,顿时让你两眼冒金星,呼吸被打乱。 “……天……啊啊!……要穿了!……呜啊啊啊……” “哈啊啊!……好爽……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啊啊……好会操啊啊啊!” 远离帐篷区后,你立刻放荡地呻吟出来,就像你想象中的淫荡场景一样——男人把你压在神圣的高台上,挺动着腰身,狰狞的性器野蛮地操干你的下体,你的淫叫带上了哭腔,尾音听起来像是快要被干晕过去了。森林里的动物都将听到你的淫叫,知道有两个人类在林子里的石头上,跟它们这些动物一样赤裸地、不知羞耻地交媾。只不过你承接不知道多久后喷射而出的精液的,不是用来受孕的部位,而是不应作为性交用、却有着花穴同样流水功能的屁眼。这在繁衍为首要任务的动物们看来,是一场无用的、单纯为欢愉而进行的娱乐性活动。 但直到最后,你也没体会到肛交的高潮。你觉得它虽然让你很爽很舒服,但总觉得缺点东西。 连昊元这次也依旧没有坚持很久,又猛干几百下后吼了一声,把肉棒拔出来,紧接着你感觉到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你的臀瓣上,沿着股肉滑了下去。你的骚逼还很痒,你立刻本能地知道差了什么——一根鸡巴是不够的。┇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你翻了个身,乏力地倒在石头上,吃力地伸手摸了一下后穴,把沾满了黏液的手指拿到眼前:屁眼里面出来的水,也是和前面的一样透明而有腥味的。 就在你一脸疑惑时,连昊元轻轻握着你的手腕,把你的手抬到他的嘴边,张口含住你的手指,把你指尖上的液体舔走。 你顿时头皮发麻,这会让你更希望他继续用肉棒去操你的骚逼,你虽然很想要,但你真的受不了了——这就好比吃一般美味的东西吃撑了,即使面对你最爱的食物,你也只能作罢——于是你赶紧把手抽出来,告诉他你前几天想好的选择:“我想回家了,我给他们的惩罚够了。” 他睁大了眼睛看你,似乎潜意识觉得你下一句话对他来说是十分残忍的、难以置信你会在做完后立刻提出来。但当你让他也一起回去时,他立刻松了口气。 回到帐篷里睡觉时,他把你当玩偶一样开心地抱在怀里,睡着后他的手又扒拉在你的奶子上揉捏,这几天下来你也习惯了。你偷偷自慰了一遍,将刚刚未满足的瘙痒压制下去,一边又给自己解释一番不是人没什么不好的、反正自己看起来像人就行了,一边在已经被你们带起来也在偷偷摸摸做爱的营地的呻吟声中渐渐入睡。 四天后,你们搭乘去时的交通工具回家,当你拖着箱子来到家所在的楼层时,你看到这几天依然在不停给你写信的白如铖,以及无时无刻关心你过得怎么样的边璟都站在你的家门口。 -- ⓇΘυщⒺńńρ.мⒺ 第四十一章 多人生活(冰块 以前的你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走廊里站着三个男人,无一不是魅力十足、身材健壮、性能力远高于常人、在异性中大受欢迎,而他们都向你告白过,都和你上过床,眼下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也由你而起。 你没有感觉到世界要爆炸的恐慌,反正谁心里都清楚其他人和你的关系。边璟早早便默认白如铖的存在,白如铖并不介意你和其他人的肉体关系,连昊元更是明知你脚踏两(三)条船也还是把处男之夜献给了你。炸药包边珝不在,一切都好办。 边璟和白如铖站直了身体,你看得出他们有些紧张,不仅对你,还有对连昊元跑进领地里的敌意。 一时没有一个人有动作,于是你首先打破了凝固的气氛,一边笑着说“我回来啦”,一边走过去同时握住边璟和白如铖的手,先是在边璟,然后在白如铖的脸颊上留下一吻。 紧接着,你抓着连昊元的手把他拉过来,向另外两人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连昊元,就住在隔壁。” 你看到他们三人都不约而同在心底酝酿什么,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随意说:“不过我想你们都知道了,边珝之前还问过我们俩的情况。” 边璟沉不住气了,他的语气罕见的冰冷:“既然看到他问的了,怎么不回复我们?” 你推开门,想把行李箱提进去。 “因为我还在生气啊。” 白如铖顺手帮你拿起来,问:“现在不气了?” “那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你进了家门,让他们也过来,自己坐在沙发上对着局促的他们道:“首先是,谁都不许欺负元元。” 两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那是谁,而话题主角更是一脸震惊。 “大家要好好相处,不能因为自己资格老就肆意而为。” “为什……” 你一脸不满地打断,继续说:“第二是,我绝对不会接受,不尊重我意愿的事情再发生。我爱你们所有人,但我更爱我自己。如果这做不到的话,那我们没什么可谈了。 “最后一个,我会认真对待和你们每一个人的感情,不过如果有人不接受多个人一起生活,那没关系,我也尊重你离开的选择。 “所以你们的答案是?” …… 在那之后过了两个月,你的生活不仅回归正轨,还非常顺利。你的事业蒸蒸日上,得到领导的赏识,获得了好几次晋升,一下子就和边璟平级了;你的私生活滋润丰富,自从你想通了以后,你发现自己简直是天生的时间管理大师,即使人再多关系再复杂,你处理起来也是游刃有余,在和四个男人保持长期关系的同时,偶尔甚至能出去物色新男人。 你曾经以为爱情理所当然双方都需要平等的付出,但当你认真且清晰地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时,你发现“自私”反而获得了更多的珍惜和尊重,这样的醒悟就好比意识到“越懂事的孩子越没人疼”一样,让你对奇怪复杂的人性看得更清楚。做自私任性的人也许一开始会受到自己内心和他人的道德谴责,可一旦不顾忌常年教条的枷锁和自己的颜面时,会发现活得更轻松。 每当你们聚在一起交欢时,看着由于受雄性竞争本能刺激而相互较量、在你身上耕耘努力取悦你的男人们,你会越发后悔自己怎么没早点想通这个道理,如此你就不需要长时间遭受内心道德观念的抨击和罪恶感的荼毒了。 现在的你养着四只“小猫”,原来的三只相处还算融洽,只有新来的连昊元和他们仍是半生不熟的尴尬状态。边璟和白如铖关系不错,但边珝和后者的则取决于连昊元在不在场,如果在他们俩就还过得去,如果不在你常常要做和事佬,否则彼此恶意十足;连昊元总体处于游离状态,大家没有排斥他,但也没打算深入了解和彻底接纳——至今他们还嫉妒他单独和你出去的那半个月。也就打打游戏的边珝和他有点话题,不过你看得出来他们两人对游戏的审美和技术截然不同,聊也是尬聊。 可很奇怪的是,一到了床上,你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怎么一下子又变得非常好,什么嫉妒什么不服统统都不讲了。他们配合默契,经常把你操得第二天都下不了床,这迫使你最后不得不定了一个规矩:只有特殊日子才能够一起做,平时你想上谁就自己去找那人,其他人都等着。 昨天晚上你让边璟跟你回家时,他还打趣问你接下来的假期你能不能每天都翻他的牌,你笑吟吟没回答他。 第二天一大早,你的生物钟准时让你醒了。你从边璟的怀里钻出来,打着呵欠去倒水喝。就在你翻查app看看有没有同城的活动可以去玩时,你听到门被敲响的声音。 你打开一看,发现是准备去晨练的连昊元。他看到你愣好一会儿,然后以一种小狗张牙舞爪的生气模样道:“你怎么衣服都不穿?万一开 门的是陌生人呢?” 自从你光溜溜地带着他在露营地外的草坪上做爱后,你越来越喜欢自己赤身裸体的状态,挣脱衣服的束缚给你一种鱼儿回到水中能呼吸、 能无拘无束四处游走的自由感,不过这样的状态有相应的代价:你的性欲会越来越强烈,香气越来越迷人,身上总像现在这样布满欢爱痕迹的情况 便越多,更让男人痴恋你的酮体,和边璟昨晚一样发狂地啃咬你的肩头、奶尖、臀肉,然后进入无限的诱人、做爱、诱人的死循环中。 你给他每天早上都要向你索要的亲亲,反问他就算陌生人看到了,不是还有他们几个可以保护你吗。他无话可说,但还是走进来,把地上 的衣服捡起给你。你嫌弃那是昨天穿过的,自己走去换上睡裙。确定你不是全裸后,他才满意地离开去锻炼。 正当你关上门,边璟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早上好,刚才是谁来了?” “是元元。” 一看到他也是没有衣物遮挡的健壮肉体,你又想起来晚上他带给你的欢愉。你立刻扑到他身上,嗲着声音向他撒娇:“老公,再像昨天那 样操操我,好不好?” 他无奈地弹了一下你的鼻子:“小色鬼不先吃早饭吗?” “骚逼饿了嘛,想要现在就吃大鸡巴。” 他让你站到餐桌边上。你乖乖地撑在桌面上,看着他从地上捡起你在他生日时送给他、他总会戴着去工作的领带。在他用领带绑住你的双 眼时,你撅着屁股去蹭他的大肉棒,让他不得不恶狠狠地掐了一把你的臀肉。 “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榨干净的。” “别担心,榨干净了你还是我的老公。” 他发泄地咬了一口你的下唇,然后走远。你听到他打开了冰箱,从拉出的冰格里拿出了硬邦邦的东西,放在一边;又从碗柜里拿出玻璃 碗,带上刚才的硬物,摆在你撑着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昨天不是这么玩的。你既好奇又性奋,甚至不需要男人的抚慰,你的花穴、后穴就开始流水,淌到大腿根部。 过了一会儿,你感觉到他的手重新回到你的腰上,暖暖的大手隔着衬衫的布料在你的侧腰、胯间摩挲。你微微转头,嘴唇一下子就被他含 住,湿热的舌头舔弄你的舌根、口腔内壁和牙根,你的大脑被他的气息蒙蔽,整个人又醉又痒。 潮热的欲火一下子升腾起来,烧过你的阴部,烧到你的胸膛上,让你难耐地低声呻吟,像舞动的蛇一样蹭着他同样火热的身躯。你的奶头 好涨、好肿,你希望他像平时一样含住乳尖、舌头打转,但他四处游走的手甚至连他最爱不释手的乳房都不碰一下,只是继续慢悠悠地撩起你的睡 裙,梳理你的下面的丛林毛发,偶尔抓一把你柔软的屁股。 “啊……老公……” 你扭着腰去贴他的性器,他也开始勃起了,你能感觉到股缝被肉肉的东西顶着。就在你想把手往后去碰你最渴望的鸡巴时,他握着你的手 腕把你的手摆回去:“手不能离开桌面。” “……那你摸摸奶子,好不好?” 他隔着衣服从下方握住了你的乳肉,上下抖动,让乳房像是果冻一样摇晃,或是扶在原位,轻轻捏着,似乎当成了手感很好的史莱姆泥。 你的奶头痒得让你产生了幻觉——你只是看不到他捧着你双乳的手侧出了一指,很快就会对你坚硬的乳尖用力按下去。你想得呼吸越来越重,但 半天过去了他还是没碰,只有微弱的重力和粗糙的布料抚慰你的奶头。 “今天奶子还涨吗?” 也许是每天性欲高涨、总会让男人玩你乳房的缘故,你的胸部又大了一个罩杯,而且时不时发热瘙痒。一旦发作就像胸前多了两个火球似 的,即使是上班期间,你也不得不跑去找他帮你揉揉,或是自己躲到洗手间里一边玩奶子一边快速自慰。 “有一点……嗯……奶头好痒啊,老公也碰一下嘛。” 他忽然松开了手,你的乳房一下子坠了下去。只听见他捣鼓了一下那硬邦邦的东西,就在你刚反应过来那是冰块的声音时,冰凉的东西突 然重重地碾过你肿痛的奶头。 “啊!” 你像被电到了一样跳起来,乳头顿时凉嗖嗖的,似乎这胀成石子的形状被彻底冰冻、冰封。 你还没缓过来,那冰冷的硬物又点了一下脆弱的乳尖,然后沿着你奶子的轮廓打转,来到根部。你清楚地感觉到胸前的衣服湿了,也是凉 凉的。 “现在舒服多了吗?” “舒、舒服……啊!……好刺激……啊!……嗯啊!” 转了几圈后,他把变小的冰块扔进刚才放在你面前的玻璃碗里,然后再拿起一块新的,继续玩弄你上下起伏的奶子,时不时让你回头、把舌头伸进你微张的嘴巴里。 “……啊!……唔唔……啊!……” 渐渐地,趁你不注意,他的左手忽然滑进了你的蚌肉间,像冰块在你的乳头上打转一样用指尖玩弄你的阴蒂。冰的突袭再加上蒙眼的体验让你心跳加速,比平日更要敏感,重点部位稍微一碰,你就会受不了地叫出来,觉得那里传来的电流几乎要把你麻痹到失禁。 你本能地在空中和下体寻找并制止他带给你强烈快感的手,但当你好不容易抓到他的手臂时,他两只手抽离到了你身后,你还听到刚才碾压你的肿乳头的冰块掉进了玻璃碗的声音。 “乖,把手放回桌上。” 你吸了一下鼻子,饥渴几乎要把你的理智吞噬完毕:“可是老公玩得太爽了,我受不了。” “那你用力抓着桌子的边缘。” 你不满地照做,不过当他又开始爱抚你的身体时,你又开心地哼唧起来,勉强用所剩无几的注意力放在手中的坚硬的触感上,让自己揪得死死地、释放过多的快感,同时又能让他继续用冰块敷着你的乳晕。 到后面,他完全硬起的鸡巴慢慢地在你的臀部上移动,仿佛是烫手的毛巾卷在上面滚动。你像是冰火曲奇的一颗饼干屑,背后是一具火热的肉体,面前也是一块冰淇淋,前后把你夹在中间。刚刚出炉的曲奇和冰凉的雪糕交融的触感正是你底下两个洞渴望巴巴得不停流口水的动力,让你呼吸困难,张大了嘴叫“操我”。 “……呜嗯……啊!……老公……啊……求求你……像、像昨晚……哈啊!……那样……” 他撩起你的头发,在你的后颈上细细地吻着:“他们有和你这么玩吗?” “啊啊!……没、有……嗯!……只有老公……哈……好想要……啊啊……” 边璟的虚荣心总是很容易就得到满足,不像边珝那样非要你不停地口嗨说他最棒、他最大、你最喜欢他,这让你省心不少。听完后他果然舒服了,你在一阵目眩中被拦腰抱起,由他走了一会儿,坠下的臀部首先感受到了沙发的质感。他把你放在沙发上,让你把腿张开到最大。 你把左腿搭在靠背上,右腿挂在座位边缘,湿润的衣服、奶子和大开的逼都凉凉的。你在黑暗中等了一会儿,只感觉到阴毛被他细细地抚弄,知道他肯定又在看你的骚逼了。有时候你会想,边璟会不会像你那些粉丝观众一样,对着你偷偷上传到网上的私处照片或视频,在那里幻想着它被操开、被射满流出浓精——哪怕他已经看过无数遍了,却依旧喜欢——的模样,寻思着如何狠狠蹂躏、才让它别再那么骚。 以前的你总觉得被他盯着观赏是一件很羞耻的事,但眼下你不仅觉得害羞,更有一种突破心理束缚的兴奋,越是被他看着,你越觉得自己偷偷摸摸的行为难以启齿,越是想被他狠狠地操干,想他惩罚到处给别人看逼的你、直到你求饶再也不扒开小穴给陌生人看了。你吸了好几下饥渴的小口,把里面的淫水挤出来,用溢出的透明液体诱惑他。 你羞涩地小声道:“再看我就不给你干了。” 他轻笑一声,下一秒你的后穴被撑开到极致,直到感觉那粗东西前方的形状像锥子、深入不了多少时,你才反应过来他一下子把好几根手指插了进来。 你的下体立刻迎合他的抽插,配合地跟着晃动起来。在你舒服得觉得热流一股一股地游走在身体各个部位、从底下两个洞排出去时,你被刚才冰得还凉着的奶头突然被火热的东西隔着衣物含住。冰火两重天的触感立刻让你爽得脚趾蜷缩,一刺又一刺的电流让你仿佛成了提线木偶,被操控着抓挠他的头部,伸腿勾住他的身体,脚尖蜷缩。 他忽然重重地咬了一口你脆弱的乳首,你的奶头仿佛是下半身的开关,你一直紧紧收缩的花穴被里面汹涌的淫水突破,后穴更是硬被撑开、水“哗啦哗啦”绕过他的手指注下。 你一阵目眩,说不出话来,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很快湿热的软物钻了进来,把你脑子搅得更乱了,甚至不能控制唾液从嘴角溢出来。 后穴合不拢了,罪魁祸首的手指就转而往上爬,钻进了敏感的花穴里,引导着更多的水从里面泻出,和刚才一样发出响亮的“叽咕”声。 “呃啊啊……啊啊!”你不停地摇头,去抓他用力猥亵你全身最脆弱地方的手臂。 “啊!……不行、了……啊……嗯啊!……” 在你的肉壁二次收紧、抽搐前夕,他的手一下子抽了出去,你仿佛成了遇上信息有误的代码的机器人,怔在原地,保持着即将高潮可又被错误代码卡住的状态。 潜意识告诉你他要来了,像昨天晚上一样,在你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扶着鸡巴看着你两个向他招手的逼口,又惊又喜地等他随机挑一个来享用。 硬烫的巨物一下子捅入了你颤巍巍的后穴中,犹如突然蹦出的火巨蟒袭击了你,闪电般的速度钻到你的身体深处,你被彻底地充满、穿透,只能束手就擒,任它肆意侵犯你的体内、把肉壁操出大鸡巴的形状、把分泌出来的淫水全部堵回去。 “啊啊!大鸡巴……啊啊啊……好棒哈啊!” 他抽插不过十几下,在你还没来得及适应他的攻势时猛地把肉棒抽了出去,响亮的“啵”的一声中又迅速地瞄准了你潺潺流水的花穴,又狠又准地插了进去,撞上敏感点,爽得你满眼星星乱舞,指尖脚尖又软又麻。 你听到他渐渐地也开始了喘息,他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幅度一会儿大一会儿小,近的时候几乎是贴在你耳边响起。 你想环住他的脑袋,让他一直在近距离的地方喘气,一想到他受不了你骚逼的紧致、水润而爽得低声呻吟,你觉得自己仿佛长出了幻肢,也在插着自己的逼,同步他的快感。 很快他的喘声大了一些,然后把你插得舒舒服服的肉棒被拔了出去,似乎是从你体内撤出来需要足够的定力,否则会一直深陷其中,肉壁犹如沼泽把他的性器完全吞没、榨干净。 他停顿了一会儿,就在你觉得他下一步会捅你的后穴时,他又操进了花穴里,速度和力度再一次加猛。 随时都不知道自己哪个洞会被插入、会被怎样的方式操干的刺激让你根本把持不住这一下的进入,你尖叫着,刚才被卡住的代码一下子如潮水般灌入你的大脑里,直让你的脑袋死机。无数白色字母和数字高速闪过、重叠、密密麻麻地交织,形成了你高潮时大脑空白的画面。 边璟没有像昨晚一样非要把你操得淫水喷得满床都是才饶了你,他轮番肏透你的两个穴,菊花、骚逼、骚逼、菊花……在你的视线第二次恢复黑暗时,他怒吼一声,紧接着你感觉到有力的水柱喷射在你的花心上。 你摘下领带,一下子看到他在射精时紧绷的腹部。你忽然起了玩意儿,伸出手指贴着他的腹肌沟壑游走,他立刻抓着你躁动的手压到你头顶上方,然后凑过来吻你。 你懒懒地把脚挂在他身上,和他交换甜蜜的津液,含着他的精液和鸡巴,浑身洋溢的幸福感让你觉得整个家都亮了起来。 “我爱你。” 自从你和连昊元回来后,你和他做完爱的缠绵时他总会说这句话,似乎在刻意彰显他的爱意和忠诚,让他看起来比其他男人更可靠。尽管白如铖已经先一步这么做了,但你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表白心里依旧暖烘烘的,回了他一句“我也爱你”。从那开始,他每天巴不得每时每刻都说他爱你,也许是因为怕你烦他,便压抑到了上床以后。不过每当你把视线投向他时,你都会看到他的双眼无声地继续向你表白。 “我也爱你。”┇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过了一会儿,边璟把肉棒抽了出去,看了一眼你流出白色浊液的花穴,忽然正色道:“这样说有点突兀,不过……你是不是最近月事都不太正常?” 你想了想,这一段时间你的经期持续时间越来越短,你大前天来的,本应昨天和今天还有,但你昨天一早见来完了,就春心萌动、诱惑边璟过来做爱。与此同时,你的量越来越少,疼痛似乎很久以前就消失了。 确实是很有问题,你忽地感到害臊——一个男人比你更了解更关心你的月经情况,确实太不应该了。 只听到他说:“是不是因为吃太多避孕药的原因?” 他神色有些黯淡,似乎是在为伤害了你的身体而愧疚。 你用掌心去抚摸他的脸颊:“吃药和让你们内射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没必要负责任。” 他侧头贴上去,满眼都是愧疚:“但我不希望再把你伤下去,所以我打算过两天去做结扎手术。” 你愣住了。 “相较于让你一直吃药,或是上环和皮下埋植,它对我的伤害没那么大。这样你和我在一起做,就不用继续伤身了。”他扯起嘴角笑笑,“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要孩子,做了也不怕以后万一复通不了的事。只是……你愿意等我一周的术后恢复吗?” 你的心被他炙热的爱融化成了水,你抱住他道:“我愿意。” -- ⓇΘυщⒺńńρ.мⒺ 第四十二章 绝育(边打游戏 和女性需要剖腹、在体内操作的结扎相比,男性结扎就只是个外部小手术,也不需要住院,实在是太友好了。 你坐在外面等男人们在房间里折腾时,忽地想起来上周又差点以为自己怀孕的慌张,更觉得男性结扎这个主意真不错,值得推广推广。正当你打算怎么和另外两个人谈谈时,白如铖就自动送上了门,说他在想你。 你打算首先试探一下他的态度,骗他说自己在医院等检查、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趁他沉默时,你又列了一下有什么异常的反应,数了数你和他以及其他人近期的互动,告诉他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 没想到他反问:“你想要孩子吗?” “至少现在肯定不想。” “那将来呢?你希望和我有小孩吗?” “我不知道。” 你有些担心,他可能真的是想要把你的肚子搞大,毕竟一直没主动戴套、总喜欢你被内射的是他。 “你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为什么?” “一般方式下,我不能生育。”他停顿了一下,“我可以把体检报告发给你看看。” 看着那每一个你都认得的黑字,你有些懵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感觉他是不怎么喜欢小孩的,尤其你发现每当有小孩子靠近他,他就会不动声色地绕路走、或尽量和他们保持一定距离。也许对这样的他来说,不能生育是件好事,不需要安抚。可你总要说点什么,既然无需安慰,那这样的好事情也值得庆祝一下,可这又怪怪的——还好你不能把我肚子搞大,恭喜你不用当爸爸啦……这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如果有结果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知道啦。” “有人跟你在一起吗?” “边璟在。” “那就好。” 你们闲聊了一会儿,直到面前的房间有了动静后,你告诉他没怀孕,然后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走去看看边璟的情况。 要和连昊元商量一下结扎的事情有些麻烦,因为在你刚回到家没多久,他就急急忙忙冲进你家里,一看到边璟也在时红着脸咳嗽一声来掩饰他的失态,然后才摆出有外人在、但又要和你说话时的中等冷漠表情告诉你,他帮你拿到了你之前一直想要的新游戏主机和游戏卡带。 你眼前一亮,正准备冲去抱他夸奖他一番时,你又想到了总是严格管束你不能玩太长时间游戏的边璟还在场,于是赶紧转身向他撒娇,说着“老公,我只玩一会儿”,并且踮起脚尖去亲他。 他破天荒地推开了你,还同意你玩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你快乐地和连昊元在他家连打了两天的游戏,果然忘了要和他说结扎的事,期间你会叫上他去你家和边璟一起吃饭、晚上也是回家被边璟搂着睡觉。好事是他们俩的关系有了一点点的改善,坏事的话……你其实并不确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它打破了你的现实与春梦世界的交界,一切都变得荒诞,不仅仅是你,所有人都是如此—— 那天傍晚,连昊元去了俱乐部训练、估计还在回来的路上,你寻思着没人在家,便脱得只剩内裤、趴在沙发上打游戏,忽然间手机屏幕亮个不停,是备注叫“小野猫”的人给你发的。那是你最近勾搭到的新男人。 你很喜欢偷腥的刺激,至今还忘不了以前和白如铖背着边璟边珝在家里、在外面偷吃他鸡巴、由他内射那说不定还装着别人精液的逼里的美好,有时候你会让他再角色扮演一遍,你和他躲在家里的某一处偷偷做爱,而边璟边珝或是连昊元就在隔壁房间。 但你还是没有再找到当初的快乐,白如铖对你的性吸引力,似乎逐渐走向了另一个方向,让你那头填满满足了,却又让他原本所处的位置空了下来。 因此即使都有这么多男人在你身边了,贪婪的你还是想在和他们出门时,对着街上帅气的男生抛媚眼、等他们给你联系方式、然后在微信上渐渐聊到色色的话题上、诱导他们把肉棒展示给你看。 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还在记仇、继续故意为难你,你出门碰到帅哥的时候常常和占有欲很强、对你有“出轨ptsd”的边珝在一起,你只要盯着帅哥超过十秒,他就立刻横在你和帅哥之间,用可怕的眼神吓走对方,回家嫉妒地打你屁股、打得你爽得淫水四处乱喷;又或者你好不容易单独出去时,遇到的帅哥聊久了,总有各种让你下头的办法,比如鸡巴太小、一股爹味、不讲卫生、不愿意一起去医院体检查查有没有病,你很快就把他们删除拉黑,再去找你的男人们发泄。 所以你至今一直处在物色阶段,还没成功约出来一个,经常只能看出轨偷情的小黄片聊以自慰。 你对这只“小野猫”的第一印象是笨蛋帅哥。遇到他那天,你正在咖啡店露天区域坐着、一个人工作,看屏幕久了,你眼睛很酸,在抬头 重新睁开眼睛的一霎那,你对上了帅哥的视线。 他在盯着你看,而且是傻傻的模样,像极了每次你脱光了衣服时连昊元的神情。他手里抓着个抹茶味的雪糕,吃到一半。 忽然,一个女人叫了一声“小心”,一只金毛从他身后一溜烟蹿出,他脸色大变,两手立刻高高举起,仿佛在向一只狗投降,下一秒,他 的抹茶雪球掉到了地上。 金毛继续往前冲,女人一边向他道歉,一边继续追她的爱犬。 她跑开后,你看到他失落地蹲下来,用手上空空的雪糕筒去戳在地上开始融化的小球。 难道他还想吃吗?怎么这么像攒了半天钱买零食吃、结果掉地上的小学生? 你噗嗤地笑了出来,不料被他听到了。他僵硬地抬头看了你一眼,狼狈地逃掉。 第二次再见到他时,他刚从便利店一边吃饭团一边走出来,看到你又是一愣。你一想到他之前滑稽的模样就想笑,好巧不巧一个赶着去哪 的男人从一旁冲了出来,把他的饭团给撞掉地上了,一句道歉都没有、急急忙忙跑走。 原来还有比你更得罪老天爷的人。 你彻底憋不住,对着他大笑起来,同时还有些廉耻地朝他说“不好意思”。 他幽怨地看了你一眼,嘟囔道:“你这个人好过分,每次害我把吃的弄没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我怎么害你了,还不是你在走神没看好?” “……” “生气了?我再给你买个饭团怎么样?”说完,你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拉着他的手走进便利店里。 他吓了一跳,但没有挣扎。一开始他的话不多,直到你把抹茶雪糕补给他后,他才终于回应你的话,而且声音越说越大,绽放朝气的笑 容。 他是附近一间体育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兼辅导员。因为吃个不停,你没听清他读的是什么,也没兴趣理会。你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卫衣下隐隐 展露的肌肉线条,尤其是当他在便利店里伸手去够架子上的东西时你看到的——他的袖子滑下来,手臂线条硬朗;他的衣服拉起,露出他紧致的 腹肌和人鱼线,勾引着你向裤头的缝隙看去。你可耻地湿了。 你想拥有他的肉体,它有一种恰到好处的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魅力,不像连昊元那样发达得完美,却又比经常待在办公室里的边璟和白 如铖带来的爆发力和冲击力更强。 你顺理成章地拿到了他的微信,头几天愉悦地撩他。可他偏偏装傻卖乖,听不懂你的性暗示。你觉得无聊,也有些怀疑他之前蠢蠢的模样 也是骗你的。本来你就只想速战速决,多想一些他表现奇怪的可能情况后干脆懒得理他。 到了眼下,他正巧在你打得兴头上给你发消息,你更嫌弃他了,又晾了他好一会儿,趁打到保存点后,你才解锁屏幕看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在写论文,拍了一张电脑屏幕的照片,然后问你为什么最近不找他。 你思索着如何回复他,不料手不小心一划,回到了好友列表界面,你看到下方的朋友圈有红点,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发现最新的一条是 他发的。你打开一看,心里顿时好家伙:五分钟前,他在向所有人宣布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正好一年了。 难怪他装作听不懂你的暗示吗?可他为什么由你拉他的手、同意加你微信呢? 你点开他的头像去翻他的朋友圈,可当你进去后,你却发现那一条不见了。 这是删了?还是说……他忘记分组? 你开始试他,说自己刚刚忙完,反问他是不是想你了。聊久了,你发现他的回复比之前的主动许多,开始搭你的黄腔,并且你在问他有没 有女朋友时,他回答没有。 你在心里冷哼一声,就在你盘算着怎么整这个男人时,身后的门打开了。你立刻继续埋头打游戏,紧接着你听到连昊元在你身后问你打到 哪里。 你随便应付了他几句,只觉得他的吻落在了你裸露在外的肩头上,然后脚步声和水声告诉你他走去冲了个澡,回来后坐在你旁边看你玩。 你有些心虚,夹杂着兴奋的刺激和害怕焦虑,玩了好一会儿都打不过拦在路上的怪物。 但奇怪的是,他这次没有告诉你怎么打更顺手,只是沉默地在旁边多动症似的动来动去,不知道捣鼓什么。 就在你被这破游戏气得不行、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丑陋的怪物身上时,你听到你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打了一会儿,一块温热 的软物陷入了你的阴唇间,你爽得差点握不住手柄。 游戏战斗正激烈着,你没精力用余光去瞪那色狼,只好一边哼着一边怒道:“连昊元!……啊……你给我停下……” 带着妩媚叹息的话自然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让他更加放肆。你趴在沙发垫上,两手曲着撑起上半身,他把你贴着垫子的两腿分得更开,温度过高的手揉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光的臀部上。你的臀瓣像砧板上的肉,任他玩弄成各种形状。 “叫你多少次穿好衣服了?” “唔……啊啊!我就不想……穿啊……” 渐渐地你也开始进入状态了,口干舌燥,私处难耐地收紧,两个洞的甬道都明显感觉到淫液慢慢地流了出来。更要命的是,他已经匍匐在你分开的私处前,用那滑溜溜的柔软舌头舔你的菊穴、花穴、蚌肉、淫核。 你不仅下半身瘫软,每当他嘬起你的小阴唇和阴蒂时,你的两只手臂都会打颤,很难撑住上身;你的头在最舒服时不受控制地后仰或前坠,迟钝的大脑内部每一根神经都在散发酥麻的信号。 可你打的进度远比刚才死的好几次要远许多,你不舍得放弃,只能咬牙坚持着。游戏人物在连昊元慢慢把舌尖伸进你后穴时像傻子一样绕着怪物转圈,当他的两根手指钻进你的骚逼时,人物更是一边乱跑一边闪避。 ——你快控制不住了,要去了。 ——不行,快把怪物打死了,怎么就这么放弃了呢? ——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打死它才做! ——要去了…… 在他的指尖碰到你鼓起的敏感点那一瞬间,你的下体就像游戏画面中你不小心释放的技能一样爆发、周围都被牵连得一塌糊涂。 你爽得丢下手柄,死死揪着沙发,一头栽进了身下的垫子里,大声呻吟着,生怕隔壁的边璟听不到似的。 他把手指从前穴抽了出来,就着那里喷出的淫水,插进了你的屁眼里。 “啊……讨厌……哈啊……我好不容易……” 谁想他悠悠道:“你还没死。” 你猛地抬头一看,发现人物无脑冲到了角落里,撞在空气墙上,眼看怪物也跟了上来,你赶紧重新握住手柄躲开接下来的连续好几个攻击,逃到了另一头。 就在你松了一口气时,你的菊穴突然被撑开到极致,伴随着一丝撕裂的疼痛和滚烫的粗物的插入,你的媚肉顿时被撑平,而你的手心脚心却相反地蜷缩起来,突如其来的满足和入侵把你混乱的脑子更是搅得更乱,手柄差点又飞了出去,你死死地捏着它,被身后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捅进身体深处、人不停地被撞向前方。你的游戏角色又开始新一轮发神经地四处乱跑。 “啊!啊啊啊……你……嗯啊!……你!……坏蛋!” 你短路的脑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骂他什么,当自己憋了半天才蹦出这一个词时,你丢脸得不行,竟然把自己给气哭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幅情景非但没有激起平日里连昊元的保护欲,反而让他不仅喘息更重,还开始低声呻吟。 “有那么爽吗?我好喜欢……操你……啊……” “呜啊……你……啊啊!……出去……我……啊、哈啊……还没打、完啊啊……” 他炙热的唇瓣贴上你的耳后,你的耳垂被他含住,他的叹气在你耳边放大了无数倍,直让你酥得几乎晕过去。 “……哈……你继续啊,手柄在你手上……啊……我又没挡……着你。” 紧接着又是一记深得可怕的插入,你的手指一松,一下子卡在遥杆的一侧,让你的人物面朝怪物冲了过去,直接挨下所有攻击。 “不……啊……不啊啊……呜哇……” 每当角色被怪物的技能伤到时,连昊元肏进来的力度也会变重,似乎有意模仿着怪物扣除你理智的血量;当角色碰巧躲过一劫,他的肉棒会滑腻得像涂了一层厚厚的润滑液,灵活得让你的媚肉抓都抓不住,“叽咕”地溜出去,“啪”地撞进来。 你彻底扔掉了手柄,瘫倒在沙发上任他操干你的菊穴,来不及下咽的口水从嘴角里漏了出来,被迫眼睁睁看着屏幕里的游戏角色被怪物杀死。当画面变成“Game Over”时,连昊元把他的大肉棒拔了出来,轻易地插进你的致命弱点、你的花穴里面,似乎此时此刻怪物的他成了英雄,对成了怪物的英雄的你施以致命打击,发誓要把你攻略下来。 他把你的胯部扶起,更方便鸡巴长驱直入。巨大的硬龟头一下又一下撞上你的花心,以一种可怕的力度,犹如攻城的武器般有力、精准地突破你花穴的最后一道防线。你的宫口和肉壁都被撞软撞烂撞麻,它依旧重重地肏进来、猛地抽出去、笨重地插入…… “啊!坏……坏鸡巴……哈啊……” 他在你身后嗤笑一声:“鸡巴还分好坏?嗯……那怎么样才是好鸡巴?” 你的脑子一团浆糊,前几天甚至几个月前的记忆全部混在了一起。你突然想起来要和他说结扎的事,然后你和他在游乐园野合的画面挤进脑海里。于是话一到嘴边便成了:“啊啊……哈啊啊……就……啊、啊啊啊……要把我的肚子……操大……啊啊啊……可以给……啊!……元元生小、弟弟嗯……小妹妹啊啊啊……” 甬道里的冲刺戛然而止,埋在里面的庞然大物剧烈地跳动。连昊元哑声问:“真的?” 你下一秒便忘了自己乱叫什么了,安静的大肉棒只让你的肉壁躁动不安,像是火山里冒泡的岩浆,即将喷发却还差一点刺激。你不知道他问什么真的假的,本能告诉你只要你顺着他说话,心爱的大鸡巴就会继续抚平你的欲望。 你赶紧说是真的,身下的硬物当即疯狂地抽插起来,力度和速度都要比之前强上好几倍,肏得你稳不住身体,扑倒在沙发垫上,被他像破布娃娃一样蹂躏。 “……呜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他的胯部和精囊强有力地撞上你的臀部,肉与肉的碰撞声和交合的水声响遍整个房子,你甚至觉得声音也会传到边璟耳边,他会后悔地想:“早知道这样,就算自己忍到内出血了,也不应该把她推给隔壁的臭男人。” “啊啊啊元元……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呜……” “要坏了……哈啊啊……骚逼……啊啊要坏啊啊……” 你的花穴被捅得麻木,像是张大了太久却合不上的嘴,汹涌地流着淫液,持续地被肉棍奸淫。你的腰也完全塌了下去,全靠他两手扶着。你的奶子被自己压得变形,随着身体的幅度在粗糙的布料上碾压滚动,摩擦得你觉得它越来越烫、越来越痒,彻底压在最下面的乳粒快要炸开了。 你在客厅里内射了一发,然后被连昊元抱着走去卧室又操了好几轮。他似乎把你的话当真,以为你要给他生孩子,恨不得把鹅蛋一样大的囊袋里的精子全射给你,就算精尽人亡、就算你有可能像黑寡妇蜘蛛一样在交配后吃掉雄性的他,也心甘情愿。 最后你浑身爽得、热得犹如桑拿房的蒸汽飘飘然时,他骂着往你已经装满了流出、流出了又装满的骚逼里射出今天的最后一股精液,然后仿佛千米长跑完,从你身上滚下来,躺在一边大口喘气。 你和他缓了很久,他把你揽进怀里,大手轻抚你的肚子,眼底一片温柔。 “刚刚我打到哪了,你要给我补回来。” “好。” 看着他的神情,你又想起来结扎这一正事,趁事后男人什么都会答应这个机会,你摸着他大量的汗流过的脸颊,小心翼翼问:“元元,你愿不愿意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他满脸写着开心,雀跃极了。一直到后来你想起来刚刚自己口嗨了什么,才猜到此时此刻的他兴许已经在想象你和他的孩子长什么样、是男孩还是女孩、叫什么名字…… “你可不可以……结扎?”┇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他的幸福表情顿时裂开了,上扬的嘴角颤抖地维持了一会儿,立刻耷拉下来,连声音和音调也滑坡似的下降:“什么?” “结扎。” “……那你为什么刚才要那么说?” 你摸不着头脑:“我说什么了?”你隐约记得自己骚话说了很多,但没一个能想起来。 “……” 你伸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鬼画符,戳着他结实的肌肉,不安地疑惑他为什么态度是这样的:“元元?” “……你……”他酝酿了许久,刚发音又憋了回去,好一会儿才一脸难过地点点头。 “元元最好啦!”你立刻亲了他一口。 他不再搂你,从床上坐起来闷闷道:“你知道吗?如果男人可以怀孕,你也想要孩子,我一定会给你生的。” 然后他低落地走去洗澡。 当你在床上想了很久才记起自己好像说了什么、懊恼地爬起来时,你的乳房内部一阵翻滚,里面像积蓄了大量的液体,随着你的动作喷了出去,白花花的落在床单上。 -- ⓇΘυщⒺńńρ.мⒺ 第四十三章 哺ru(产ru/伪 你坐在自家的沙发上,不仅浑身赤裸,奶头上、两腿间都是白色的液体,尴尬地坦胸露乳给三个团团围住你的男人看。虽然你们都互相看个遍了,但这场面还是让你想一头撞死。 一个小时前,你因为乳房又一次流白色液体被吓到,你以为会像上次那样流几滴就没了,可你胸前不仅沉甸甸的,轻轻捏一下奶子,就有好一大股乳汁喷了出来,空气中一阵奶香味,犹如拧开了酒桶水龙头,酒源源不断地流出,鼻尖尽是酒的飘香。 你惊恐地去拍浴室的门,连昊元还在郁闷,故意把花洒开得更大,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只好急急忙忙披件外套,回家去找边璟。 一开门,你看到边璟坐在餐桌旁一边揉太阳穴,一边看放在桌上的一本书。你来不及去想他怎么了,冲到他面前,张嘴却丧失了说话的功能,只能在他疑惑的目光下脱掉披着的衣服,给他看你因为跑动、两颗奶头挂着的白液都流到肚子上的身体。 他愕然地看了你好一会儿,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眼睛直了,声音沙哑问:“你怎么……怎么回事?” 你急得想跺脚,可你不敢随便乱动,怕奶水乱喷:“我也不知道。” “做完后发现的?” “嗯。” “以前试过吗?” “有,但是很少。” “看医生了吗?” “那时说有可能是避孕药的原因,可是现在……” 他沉默了一会儿,转头避免看到你的身体,仿佛那是伊甸园的美味苹果,诱惑着他做不允许做的事情。 “你乖乖坐好,我叫他们过来想想办法。” 然后便是尴尬至极的情形了。 “你最近有吃什么吗?” 你望向头发还湿着的连昊元乖乖地摇头。 “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你依旧摇头。 “会是内分泌的问题吗?” “她说她去检查了,不是。” 一直不吭声的白如铖走过来,在你身边坐下,脸上的表情并不像其他人那么严肃:“疼吗?” 他身上是最近新换的沉木香水味,闻着让你感到安心。你把头枕在他肩上寻求安慰:“不疼。” “那这样呢?” 只见他修长的手从你身体一侧伸出来,轻轻捧住你像熟透待摘的果实一样沉重的奶子,五指一捏。你丰硕而胀满的乳房像找到了释放的出口,一小股水从奶孔涓涓流出,暖意和瘙痒一下子从乳尖如涟漪般涌到身体各处,醇厚的奶味扩散开来。你浑身轻松了许多,又有想要被插入的饥渴,花穴自主地挤压甬道里的精液。 你舒服地哼了一声,重新睁眼一看,白如铖的裤裆搭起了帐篷,抬头看向另外两个人,也不约而同逐渐勃起。 “她身体都不对劲了,你还精虫上脑?”边璟满脸怒火,但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你的奶头上,眼底尽是欲望。 白如铖没再施力,不过你的乳房依旧有白液继续溢出,沿着方才的水路滑落。你能猜到他抬头用挑衅的目光看向对方,勾唇道:“她不疼,没必要这么紧张。” 你没听清他们互怼了什么,只觉得乳房又充满起来、外面白嫩的皮被撑起。你扒拉下白如铖的袖口:“阿铖,再挤一下。” “很舒服?” “嗯。” 胸上比皮肤更热的手用力一挤,奶汁一下子飞喷出去,落在地上。所有人的呼吸顿时沉重起来。 白如铖慢悠悠道:“我认识一个医生,专门治奇怪的病,待会带你过去看看。” “好。” 然后他凑到你耳边,用小声却又能让另外两人听得到的音量问:“如果我吸一口,你会有什么感觉?” 一想到那可能的画面、可能的触感,你就激动得颤抖:当着其他男人面,你把奶头塞进白如铖嘴里,给他哺乳。你装满了乳汁的胸脯跟着抖动,另一边无人抚慰的乳孔也自觉打开,把里面的液体排出来。 空气里弥漫的香味让人发情、大脑被蒙蔽,扭曲了所有人的意念,尤其是面前的男人们,逐渐露出了你十分熟悉的动情表情。 “有那么多奶,我怕去医院前就堵住了。让我帮你处理掉一些,可以吗?” 你的呼吸被他撩得越发困难,周围的气氛从起初的凝重逐渐变味。你“嗯”了一声,奶子上的力立刻变重,你的乳尖仿佛是水管一样往前冲射奶汁,浇灌在无声走过来的边璟身上。 方才被迫听了你和连昊元全程的他彻底忍不住了,他坐在你另一侧,明明不久前才和白如铖针锋相对,现在转眼便默契地和对方把你的屁 股托起来,让你的两腿分开架在他们的大腿上。你的腰顶在沙发靠背的边缘,奶头正好和他们的肩膀齐平。 白如铖问:“想要挤出来,还是吸出来?” “吸出来……啊!” 话音刚落,在你右边的边璟低下头,你的奶头进入了温暖潮热的空间里,一股看不见的力量迫使你的奶孔张开,堆积在你乳房里的液体汹 涌流出去。 你舒服得朝连昊元张开的花穴也开始了新一轮的吐水,冲刷掉他干涸的精液。你的视线往下走,便能看到边璟细细地吮吸你的乳头,慢慢 地,发出“啧啧”的声音。当你对上他的双眸时,你看到那漂亮的眼睛微微一弯,就像是他平时对你温柔笑起来一样。 紧接着,你左侧的乳肉被托起,奶尖被轻夹了一下,更重的力量将你的乳汁从温暖的房子里吸出来。你叹息着,转过头,手无意识地搭在 白如铖头发上。他也在看着你,漆墨色的眼瞳犹如深渊黑洞,一下子把你吸引进去。 你发现他和边璟无论是性格还是气质,都截然不同,就好比硬币的两面——边璟总是像光亮温和的日光投射在你身上,暖洋洋的;而白如 铖则是幽幽柔和的月光,微凉舒适。即使是外貌,两人相比前者更阳光,而后者更阴柔。 他们的吮吸,也都各有特点:尽管右边的奶头时不时会磕碰到牙齿,但你知道边璟不是故意的,他像乖巧的宝宝一样规矩地喝奶;白如铖 则腹黑忽地咬一下乳尖,力度不大,可足以让你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左侧乳房的奶水明显挤出来许多,灌进他的口腔里, 化为淫靡的水声。 你在给两个男人喂奶这一荒谬的场景让你恍若在以前的春梦当中,你喜欢春梦里的各种荒唐情节,更喜欢迎合它们、放纵自我——你把腿 往身侧两人的膝盖里扣,尽量分得更开,把逼对准被冷落在一旁、犹豫要劝阻还是加入的连昊元。 “啊……元元……不要生气嘛……嗯……骚逼也好痒……哈啊……可不可以玩、玩……” 奶子上的吮吸都同时顿了顿,紧接着右边被照顾得很好的乳尖竟然被边璟啃了一下。你舒服地呻吟着,揪住他的头发,感觉到他无奈地叹 一口气,继续埋头喝奶。 连昊元默默地走了过来,长指在你的蚌肉上转了一圈,你看到他的指尖已经挂上了半透明的汁液,丝线连接着你和他。 “刚刚他还没喂饱你吗?” 你佯怒要把奶头从他嘴里拿出来了,边璟轻笑着,突然猛吸一大口奶,几乎把你的魂也吸出。然后他捏住你的下颌,把一股奶腥味的嘴唇 贴上你的,与此同时,你被白如铖咬得哼哼直叫,边璟趁机把你的乳汁渡进了你微张的嘴里。 温热的奶水很甜,像甜牛奶的味道,但喝到末尾的时候又有些咸,似乎即使是乳汁也有层次感可言,尝起来是一种很美妙的体验。 “好喝吗?” 你涨红了脸“嗯”了一声。 紧接着你的脸被另一只手扳到另一边,不等你反应过来,白如铖也把你的奶汁喂给了你。 在一个人亲吻你、把嘴里的奶水渡给你,另一人低头继续喝奶之际,你湿润颤抖的花穴迎来了强烈的撕拉感,疼得你推开和你吻得难解难 分的人,白色的乳液洒了下来,你的脸、胸前都是。你皱着眉头去抓连昊元插进来三根手指的手:“呜呜停下!好痛!” 他脸色更不好了:“你不是痒吗?” “谁叫你刚才那么猛,里面估计肿了。”你委屈道,“就进一根手指好不好?” 你看到他瞥了一眼另外两个男人,似乎是你方才的一番话引起了比邀请加入更强的嫉妒,连昊元的虚荣心膨胀起来,表情缓和了许多,听 话地把他的中指温柔地插进来,慢慢进出。 一根手指对于早就吃得饱饱的你来说也有把身体充满的感觉,而且更细腻、更能照顾里面凸起的一点。你被手指插得哗哗流水,被吮吸的 奶头奶量更大,而没有人喝的一侧自己也在出奶。 不一会儿你便感觉双乳轻盈了不少,不再往下扯着你周围的皮肤,也没有涨痛、灼热感了。 白如铖抓着你的手,放在他的帐篷上:“帮我揉揉。” 你往那热乎乎的大包上摸了许久,似乎是不够尽兴,他自己解开了裤头,把你的手塞进去。 他的鸡巴又硬又烫,柱身上也全是液体。你把它掏出来,上下套弄,感受着它弯曲的弧度和上面分明的青筋纹理。你好想被它肏到抽搐,高潮时乳汁飞溅得到处都是。 “我也要。”边璟用他的鼻尖蹭你的脸颊。 你的手刚刚碰到他的那团炙热,你就想起来他的手术,赶紧推开他:“你不行。” “那我呢?”连昊元趁机凑过来。 你脑海里的办法主意变来变去,犹豫久了倒是让你清醒过来:你本打算让边璟和连昊元换位置,可这样一来两人这几天好不容易提高的好感度绝对会大幅下跌,边璟会更讨厌连昊元,不主动不社交的后者更不会修复关系。这方案不行。或者……边璟可以继续待在你身边,你给连昊元体验他从未试过的足交,以后再单独补偿他们俩,当然口出来也不是不行。 ——等等!你在想什么?你,还有他们是疯了吗?你现在异样的身体反应,就像是某个部位突然长出了一只手,哪有人还会开心地和那只手相握、看看它有什么反应的?正常情况下人不应该优先去求救吗? “不行!都不行!”你把粘在你奶子上的白如铖也推开,踉踉跄跄躲他们远远的,双手护在胸前,“天啊,你们怎么会这么……变态?!……等我洗个澡,然后我们去医院。” “我这样子怎么带你去?” “你自己想办法!” 锁上房门后,你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浑身皮肤因为情潮成了粉白色,红肿且沾着零星白浊的奶头更是突出醒目,左侧的乳尖上还有好几个浅牙印,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其实刚才的荒唐不能怪他们,即使是现在的你看着自己,也觉得性感得幻肢硬得发疼。 你去浴室把奶渍和精液都冲刷干净,穿上衣服前你还捏了一下奶子,估计是他们刚才喝了许多,需要使点劲才出来。你松了口气,打开门走出去。 三个男人站在门口不知道聊什么,你来到他们身边时边璟告诉你他要回家了,否则他控制不住自己。告别连昊元后,你们三人一起下楼,在大堂和边璟说再见,然后你才和白如铖来到地下车库。 坐在车上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你的胸部,说那家医院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担心你还没到奶就涨得溢出来了,毕竟刚才你的量多得能把两个成年男人喂饱。 你红着脸问他怎么办,他把车开到你家附近的一条商业街上,停在一家母婴店前,然后帮你打开车门,牵着你的手走过去。 “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吗?”一个店员星星眼问道。 “有吸奶器吗?” 你吓了一跳,他神色泰然自若,语气平静,你想到之前和他去买避孕套时他也是这幅模样,仿佛无论是吸奶器还是避孕套,都和买咖啡一样寻常。 ——你知道估计是自尊心的原因,他没有早点说不能生育的事,毕竟谁都不会早早地告诉非结婚对象“我不孕不育”。但你希望他还是提前告诉你一下,这样你就不用浪费钱买套套或是吃那么多避孕药了。 “请跟我来。”店员带着你们来到店铺另一头,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吸奶器,看得你眼花缭乱。 “宝宝多大啦?” “三个月。”他脸不红心不跳说谎道,还回头问你他有没有记错。你偷偷用力掐了他一把。 店员给你推荐了一款,滔滔不绝说了一通它的优点,问你之前有没有用过,教你怎么用时甚至还想上手碰你的胸部,就像在隔间里试穿时、有的内衣导购闯进来帮你拨乳肉一样令人窒息。你头大地应付她,就说买这个了,她才放过了你,领着你们去结账。 “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 “现在一起来店里买东西的夫妻太少了,总是看到妈妈自己一个人过来,又是带着小孩,又是要给他们换尿布、喂奶洗澡,还要准备买菜做饭,好像家里只有一个大人似的……” 从你们进来开始,她的嘴就没停过,犹如豌豆射手把无数的文字扫射在你身上。 “确实,不过我们不会过上这种丧偶式婚姻,毕竟我们有很多办法增进感情和维系关系。宝贝,你说是不是?” “……” 回到车上后,你钻进了后排座位,警告他不可以分心偷窥你在做什么,然后才笨手笨脚地按刚才店员说的、以及说明书上的指示把剩余的乳汁挤进奶瓶里。 等你终于一滴也没有了,你开心地回到副驾座上,无视他又搭起的帐篷和暗示性话语,问他那医生是什么样的。 他有些失望,装可怜求了你好一会儿,见你铁了心不给他喝奶瓶里的奶,以及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他才回答说那医生是个怪人,明明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病、有一身好本领,却只愿意做最苦最累的住院医生,把功劳分给自己的同级,不肯晋升。他一周七天都在上班,忙得不可开交,但他热衷于这种忙碌,空余时间给朋友单独看病。 “他说话比较冲,还有个怪癖是过于关注你的精神状况,可能是他在做这方面研究的缘故,我担心他会强硬让你参加他的实验。你不要太认真回答他,敷衍几句说过得不错就好了。” 那间医院位于城市的老工业区。当地的中心地带看得出来整片区域已经没落,尽管人流量还可以,但四周一片荒凉,不少大楼被弃置,爬满了葱绿的藤蔓。 医院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建成的老建筑,白色的瓷砖墙掉了许多,远远看去犹如人脸上长了一个又一个窟窿。水泥地的缝隙长出了杂草,被许多人踩了又踩。 你有些奇怪,白如铖平日的生活场所和这里格格不入,一面是繁华富裕的国际化都市生活圈,另一边是没落被遗忘的小镇,你完全想象不出他能和这里有一丝交集。 来看病的人不少,有一脸憔悴的、绝望的、伤心的、欣喜的,都与你们默默擦肩而过。无论是喜是悲,你们的命运都产生不了任何联系。 你和他穿过主楼,来到住院部,在三楼转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他那怪人朋友的办公室前。 路过的护士告诉你们他还在照顾病人,你和白如铖只好坐在一边等待。 走廊没有窗户,沉闷得让你仿佛来到了日本恐怖片里闹鬼的病栋中,那脏兮兮的墙壁可能会渗出大量的血,流到你的脚边。头顶上的灯光出了问题,一直闪烁,更让你不安。直觉告诉你,晚上这里说不定会闹鬼。 你靠在白如铖身上,问他怎么知道这里的,他说是共同朋友介绍。你又玩了好久他温暖的手,才听到护士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张医生,有人找您。” 胸前挂着“张勇”两个字牌子的男人出现在你眼前,他看起来约莫五十岁上下,身体发福,灰白色的头发稀疏,脸上有许多褐斑。苍白的皮肤和褐色的斑纹,强烈的对比让你想到了医院久久没有修缮的外墙。┇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一见到你们,他变脸似的突然怒气冲冲,指着你面前的白如铖就骂道:“妈的,就说我今天怎么头疼得厉害,原来是你。你竟然还敢来我的地盘?!” 白如铖站了起来。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懵逼又紧张地扒拉着他,跟着起身。那叫张勇的医生这才意识到你的存在,他的话卡回了喉咙里,停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了些许:“你和那姓江的混……混蛋就是一路货色,你知道她的计划吧?你还叫我听她的,狗屎调查一下来,我的医院!我的病人们!全都被毁了!” 白如铖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对比起来更像是医生在无理取闹:“那不是你自己种的恶果吗?你没资格怪别人。她也只是奉命行事。” “去你妈的恶果!你是没看到那……” “以后再谈伦理的事吧。”白如铖打断道,侧身让你从他的背后走出来,“我的女朋友不太舒服,你帮忙看一看。” 张勇眯眼观察了你一会儿,仿佛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对着白如铖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好家伙,你这个奇葩的五……你这个奇葩也会有这一天?哈哈哈哈!” 他笑起来跟断气了一样,看得你莫名害怕。你问身边的人:“他怎么了?” 白如铖捏着你的手,安抚道:“我不是说过他是个怪人吗?没事的。” 张勇一边笑一边打开他的办公室门:“哎呀,活了这么久了,终于有点好玩的事儿了。姑娘,过来。” 你不想单独面对这个诡异的人,求助地望向白如铖。 “怎么了?腻歪到不想分开啊?” “乖,过去吧,我就在外面守着。” 你犹豫了许久,才放开了他,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你的后脚刚进去,银色的铁门“砰”的一声在你身后关上了。 -- ⓇΘυщⒺńńρ.мⒺ 第四十四章 医院(rou吃太 头顶上忽明忽暗的灯管,以及它发出的嗡嗡声,都让你联想到许多恐怖片里灯光闪烁后,惊悚的鬼就站在主角身后,或是通过镜子等物品倒映突然出现,并伴随着刺耳响亮的惊吓音乐。当灯光稳定下来后,会有某个人或某个物品消失,被带去了另一个世界。 张勇的办公室里有一张病床,被有些脏的屏风挡着,你觉得如果真要闹鬼的话,鬼一定会出现在那里。 你以为他会叫你躺上去检查你的身体,但他只是简单询问了你几个问题,例如“哪里不舒服?”、“性欲强到什么程度?”、“这个月月经结束了?”、“身上有香气的时候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涨奶多久了?”。你一一回答他后,他转头缓慢地用鼠标在电脑屏幕上点了几个按钮,拉出托板,用一个手指头慢慢地在键盘上敲字。 时间过得很慢,办公室里的灯光还是断断续续地闪烁,你焦躁不安地拿出手机,低头解锁时发现这里竟然还没信号。 ——你会不会真的被卷入了另一个世界?毕竟都什么年代了,医院办公室里竟然还没有信号的?这个医生现在是人是鬼?会突然掐住你的脖子让你窒息而死吗? 打印机突然运作起来,你被吓了一跳,回过神。 只见张勇把那单子拿起来递给你,就在你迫切地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伸手去抓时,他突然收了回去,问:“你对身体的变化有什么感觉?” “嗯?” “喜欢?厌恶?” “……能接受吧。” “不害怕这种变化吗?” “一开始会有。” “你怎么处理这种情绪?” “不知道,慢慢就接受了。” “现在一想到这个问题,你还会害怕吗?” 这家医院更让你害怕。你心里吐槽道,向他摇头。 他从上往下扫了你一眼,那眼神让你起了鸡皮疙瘩。他停顿了一下,问:“你有想过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什么原因吗?” 你当然想过,从被鬼上了开始,再到发现自己的皮肤底下是黑色的,无论怎么思考,最终的结论都是——你已经不是人了。但很奇怪的是,你就像对待身体的变化一样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除了一开始受到惊吓以外,你并没有感觉更多的恐惧。 不过,你和这个医生只有一面之缘,远不到告诉他自己猜想的结果的信任程度,只能支吾道:“可能是我……前不久碰到了脏东西。” 他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似乎这是一件寻常的事。 “你想知道吗?” 你愣了一下:“你知道?” 他停顿了一会儿,你感觉他犀利的眼神穿透了你,看向你身后,似乎在询问或征求意见。你背对着铁门,不会有人站在那里。——是鬼在你后面吗?是那只上了你、把你变成这幅模样的鬼?它一直跟着你吗? 只见他咳嗽一声,说:“算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这个呃……病,是没法治的,就是说,你身体的所有变化都回不去,还是会有性欲旺盛、香气和涨奶的情况。我只能给你开药来扼制。” “那我以后还会出现新的奇怪症状吗?” “会。” “最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会和现在有太大变化,但内在的心理情况因人而异。” “什么意思?” “有的人能接受自己成了普通人眼里的怪物,有的人不能接受,心理变态了,就这么简单。” 你忽然奇怪这个医生怎么能这么平静面对你的问题,又问,“你经常碰到像我一样的病人吗?” “嗯。” “那现实里还有很多跟我一样……呃……就是……” “嗯。你不知道是因为没人敢到处说,也有很多人跟你一样,因为没碍着生活,很快就习惯了异样,有大问题才找人治疗。” 说完,他把药单递给你,然后冷漠地让你出去后关门。 你离开办公室,低头看着手上的单子。不像一般的领药单把药物的名字写得清清楚楚,这张白纸只打出了一种药的数字编码,你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好了?” “嗯。” “他说什么了吗?” 你发现四个男人中,只有白如铖还不知道先前厉鬼的袭击、纯子以及驱鬼的事,你知道他不会取笑你,但如果你把先前的事以及张勇说的 告诉他,像他这种几乎是对科学犹如信徒般虔诚的人会相信吗? 头顶上的灯又闪得让你烦躁,你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张勇没有告诉你是什么病,只是开了药给你。 白如铖没有纠缠问是什么,和你走去主楼的开药处,一边向你分享刚才碰到的怪事——有一个探亲的小孩在附近玩,忽然停在他面前,指 着他露出了一个惊奇的表情。无论他怎么问那个小孩,或是用手在他面前晃晃,他都保持那个惊讶的姿势,似乎是他头顶上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直到小孩的父母叫了他的名字,他才像活过来了一样跑走了。 你心里开始打鼓,会不会白如铖身后也站着……不,有可能是倒挂着一具看不到的死尸、女鬼,被小孩看到了,就像是张勇刚刚透过你看身 后的无形物一样。 你攥紧了他的手,试图换个话题,让自己别这么疑神疑鬼的:“对了,为什么一开始张医生会骂你啊?” “这家医院在前几年多次被曝光病人住院时因为护士给错了药物而死亡的事件,相关的医护人员早已入狱,医院也赔给病人许多,但人们 依旧议论纷纷。张勇担心医院就这么毁了,问我有没有认识的人可以把之前的舆论压下来,我就向他介绍了一位在部门里工作的朋友。本以为事情 就这么结束了,没过多久病人死亡的事又再发生,还引起了市里的注意。我那个朋友估计为了自己的仕途,不仅没再隐瞒,还主动递交了调查的申 请。这让张勇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但他只能拿我撒气。” “可你说这是他自己的恶果……” “因为他包庇过犯错的护士,而且平时不怎么监督其他人工作,算是在纵容这种事故的发生。” 主楼的灯也在闪,似乎这么大的医院没一盏灯是好的。你们交完费后去开药处,拿药的人很多,你们排了很久的队。在这个压抑的环境呆 久了,你觉得墙壁、地板还有每一个人,身上都缠绕了一层薄薄的黑雾,所有的细节都被模糊。你觉得你也被黑雾缠上,脖子被捏住,呼吸越来越 困难。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刚才张勇还说了什么吗?” 你把头埋进他怀里,拼命去嗅他身上让你觉得安心的味道:“我不喜欢这里。” “快到我们了,再坚持一会儿就回家,好不好?” “嗯。” 你终于可以把药单递给窗口的工作人员时,只见那人皱紧眉头,说:“这是什么单子啊?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问旁边的人,那人说:“我好像见过这版型的,不过不是在我们这里开药。” “我们医院也就只有这个开药处啊,还能有别的?” “你看上面写着地下一楼。” “开玩笑,我们哪有负一楼。” “怎么了?”另一个声音从摆满了药的架子间传出,伴随着一股强烈刺鼻的味道,让你想当场呕吐出来。 只见架子里走出来了一具能直立行走的腐尸:它的头颅像是被浸泡过在硫酸之中,五官全部融化;它的腹部被切开,泥一样的五脏六腑水 状得从里面滚出来,源源不断;它的两腿焦黑,仿佛烤成碳的羊腿,一边走,灰烬一边掉落。 腐尸伸出手接过药单,当它把药单放回台面上时,你看到它手上的一块烂肉粘在了纸上,像是浓缩起来的鼻涕。 你又有了碰到吃眼睛的小鬼时的强烈呕吐欲,但主宰着你身体、让你呆滞在原地的是漫天的寒意,似乎你坠入了地狱之中,极度的寒冰从 你的脚下开始蔓延到窗口,冻结了里面所有的活人,爬上天花板,整个世界陷入无尽的寒冷和死气沉沉之中。 忽然,一阵骚动从主楼外传来。你回头一看,冷冻的蓝色空间中,灿烂的阳光穿透了层层冰皮,照射在外面已经融化的水泥地上,活人们 因为碰撞而产生了争执。你怀念阳光的温暖、怀念人的声音和互动,你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你也会成为那具腐尸的同类,意识迷失在黑暗之 中。 你推开白如铖,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他在你身后叫你,但你顾不上他以及旁边人奇怪的目光,只是埋头跑着,因为你看到了左边是全身都是绿色、像长满了青苔的护士,你看到了前面路过被剥了一层皮、血从撕裂的肉缝中流出的医生,你看到身上都是白色脓包、随着动作不停爆裂流脓的病人躺在右边的病床上……你又开始耳鸣、目眩,周围的人在惨叫,地板在摇晃震动。你就像即将缺氧的鱼,必须用尽一切手段、蹦跶着跳回水中。 太阳的光线照射在你身上时,你觉得缠着你的黑雾消散了。你的冷汗打湿了衣服,凉飕飕的感觉让你还能回想方才的战栗。你蹲坐在医院门口大口喘气,面前的景色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萧条、吵杂、炎热。 “……亲爱的?” 你回头虚弱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表示不想说话。 他去旁边一家破旧的便利店呆了一会儿,很快就走出来,把一杯若是没有杯套、一定会把你烫到的茶放在你手里,然后无声地坐在你旁边。 手里的温度和清香的茶味让你惊恐的情绪缓和下来,你试图集中注意力,把原本被恐惧打散的理智全部抓回来:你觉得张勇向你隐瞒了这个病最可怕的一点——成为怪物,也意味着会看到其他怪物,会从真正意义上活在另一个世界里。这才是心理变态的最根本原因吧?而你已经半只脚踏入那个世界了,你没法逃走,下辈子都要面对那些可怕的怪物,你以后该怎么办呢? 纯子所看到的世界,是不是就是刚才那幅景象? 纯子还有法术能够保护自己,而你呢?如果再一次面对厉鬼,你又能怎么逃过一劫?你甚至无法求援,因为你已经是怪物的一员,再去找先生、找神官,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也许……死亡才是最好,或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吧。你不想待在那个世界里,你不想像张勇说的人一样受刺激变疯,你不想为了黯淡摸不着的未来苟且偷生。 ……不对,不能这么悲观。你还有时间,你现在能穿梭在两个世界、而不是被禁锢在地狱里,这意味着你并没有完全沦为怪物。你要想办法待在阳光下,想办法变回人,继续和你的男人们过日子。 而先前的经历告诉你,孤军作战不是好办法。你半人半鬼,一点自保能力也没有,还不能贸然找驱鬼的人。现在能信任的纯子、黄昊和秃顶男下落不明,你想找他们也毫无头绪;既然白如铖能找到人帮你暂时解决身体问题,说不定他还知道其他不会一上来就杀了你的人,能再帮你一把,你应该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于是你把电车站里奇怪的气息、鬼打墙、身材的变化、香气、厉鬼边宇田、纯子、黄昊和秃顶男都一一告诉他,你希望这不过是一场噩梦,醒来后即使你回到了原来平凡的模样、和他们没有交集,你也不会后悔;你担心去找先生驱魔,他们只会把你当作怪物消灭;你害怕有一天你的世界只剩嗜血可怖的怪物,或是失去了理智、变得癫狂,也成了另一个怪物,而这不是梦,你逃不出来。 他认真地听着,待你一股脑全部说出来后,他静默了许久,才忽然笑笑:“我还担心,你永远不告诉我了呢。” 看着你诧异的眼神,他又道:“你身上异常的变化这么多,谁都会觉得不妥,不然我怎么会让你来找张勇看病呢?之前我就听过流言,他和许多怪事牵扯很深,比如这家医院发生的事故,背后多多少少和他有关系,不过一直没找到证据。我和他认识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虽然因为我的朋友恼火我,但不会做出格的事。所以我决定赌一把,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和那些怪事有关系,如果是,那他说不定就知道你身体是怎么一回事,可以帮我们解决问题。” 你叹了口气:“他说我治不好的,只能吃药抑制一下。” “没事,我们可以再找人想办法。我还认识几个和张勇一样,诡异的流言很多的人。” “你竟然信这些吗?” “从我感觉你和边璟之间发生了一些事之后,我就信了。我一直很嫉妒,你和他、边珝有一段特别的经历,让你们之间的羁绊远比你和我的要深很多。但是看到你害怕的样子,以及你身体的问题,我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狭隘,那说不定不是什么值得怀念的美好回忆。后来我调查了一下,就像我托人发现了你和连昊元的行踪一样,才知道你们大概碰上了什么。 “以后不要瞒着我了,好吗?我也是能帮得上忙的。” 他的味道、他的话、你手上的热茶都把你从冰冷的地狱中拽了出来。你们依偎着坐了许久,他才说他去帮你取药。 “可是刚才的人都说医院没有负一楼了,就算有,那也会是很危险的地方,可能都是怪物在那里。” “我们总得拿药,不然白跑一趟了。” 见你还在犹豫,他说:“你回车上等我,我去拿吧。” 你心下一惊,这还不如你这个半人半鬼的过去安全呢!至少真遇上怪物,说不定它们只会把你当同类,而不是食物。你赶紧拉住他,告诉他你也去。 “你不是怕再看到那些东西吗?” “……那我闭着眼睛。” 他笑了:“好,那你要抓紧我。” 在你丢掉空纸杯、跑回来抱住他的手臂时,他忽然问:“万一因为你闭着眼睛看不到,鬼把我变到其他地方,最后你牵着鬼走怎么办?” “你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 “好了好了,对不起,就是觉得你又胆小又勇敢,挺可爱的。” 你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 白如铖走得很慢,遇到台阶时会告诉你,停下等你摸索着踏上去;偶尔他稍微用力把你拉进怀里,或是用手护着你的肩膀,紧接着你就感觉到和什么人擦肩而过,差点碰上。 你们先是回到了那开药处,他问清楚地下一楼怎么去,然后你们才慢慢向那里出发。 医院的温度依旧冰冷,有人声的走廊与安静的角落温差明显。 你听到电梯提示音,坐直梯下去后是一个更冷更寂静的地方。除了他为了安慰你一直说话的声音,你还听到头顶、身后,都有水在滴下来。 一路上冰冷空气一阵又一阵的扑过来,让你不禁猜测这是不是鬼魂从你身上穿过。 漫长凝重的路程以你想不到的滑稽结束,当白如铖奇怪走廊怎么这么长、你以为又陷入了没有终点的鬼打墙时,风靡抖音的短视频背景音乐从你的左前方传来,然后是搞笑视频里的阴间笑声。 你觉得你回到人间了,但不敢睁眼,只是舒了口气。 回去的过程轻松许多,也比来的快。 当你听到夹杂许多脏话的人声,感觉到空调风已经消失,身上越来越热、甚至出汗时,白如铖的车解锁声从你面前响起。 “我们出来了。” 你睁眼一看,车子玻璃上倒映的你还没有变成丑陋的怪物,你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正对着车窗呲牙咧嘴。 回家的路上,你接过白如铖递过来的药瓶,里面黑色的小药粒看起来寻常无比,贴着的标签说想抑制症状的时候才服用一颗,有效期持续两天。然后也没有名称,没有配料表,更没有任何看起来合格安全的标志。 你怀疑地吃了一粒,它的味道让你想起了一些中药药丸,不是很苦,既甜,又让嘴里麻麻的。 你没感觉到任何变化。┇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生效吧。” “好吧,就是有种不太靠谱的感觉。” “还没见过鬼以前,也会觉得声称自己能驱鬼的人不太靠谱。” 就在你们渐渐不再紧张、分享起医院看到的诡异细节时,白如铖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江上歌”。 “抱歉,我要接一下。” 你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像是在那里看到过。他们聊了很久,但确切来说不是在聊天,而是对方单方面说话,白如铖单调地应着,像是啰嗦的老母亲打电话过来说个不停似的。 “知道……等井偐的消息吧。嗯……有可能……好……估计这周末……嗯……嗯……还是我过来吧。……” 打完后他说他过几天要出差一趟,可能要去上一周。他待会还有些事,只能把你送到家楼下。 到家时,你发现家里的门没锁,开门一看,便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坐在阳台门边一边抽烟,一边玩着手机。 -- IyμzんǎIщμ.νIρ 第四十五章 远门前 听到你回来的声音,边珝转头看了你一眼,脸上尽是郁闷,巴巴地盯着你。当你走过去时,他的脑袋转得跟追逐太阳的向日葵一样。 “谁欺负我家哥哥啦?” 你坐在他身边,他顺手关了手上那满屏是他打的脏话的手机,一边把烟掐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闷闷道:“我总算知道猫醒来之后,发现蛋被切了是什么的感觉了。” 你的手熟练地滑进他的裤裆里,抓了一把那软软的一大坨:“你蛋蛋不是还在吗?” “我是在比喻!”他骂骂咧咧地把你的手掏出来,从裤袋里拿出一张发票,你看到是结扎费用的。 “狗日的边璟,明明这也是我的身体,他问都没问过我,甚至都不告诉我,就连我也一起结扎了!” 你当场就想爆笑,还好你成功忍住了,假装为他打抱不平:“他竟然还没问过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他过分的事多了去了。你现在对他还有滤镜,以后就会发现他会为了讨好别人,害惨周围的人,就是活生生一个恶心的心机婊。打个比方说,他自己加班加点干活不嫌累,越做越精神,可我没他那么变态,干活还能干出性奋点来。但因为我和他绑一个身体上了,每次我出来都要继续做他的破事儿,不仅我天天休息不了,新来管我们的那个猪肉佬,看他这么积极,好像是跟他谈过话,他说大家都很有干劲,然后猪肉佬开心得不得了,最后你猜怎么着?一顿表扬之后,我们整个办公室因为他开始常态加班到深夜,然后是你那个叫什么希然的朋友她们那儿,最后风气传到了你办公室那顶着锅盖头发型的四眼仔。你没发现我们整层楼下班时间越来越晚了吗?” 你觉得有一道闪电从天而降,穿过头顶上无数的楼层劈中了你:原来这么久以来让自己天天骂娘的加班风气是从边璟开始的? “要我说,他知道你最喜欢看到他进一步为你献身了,所以就像工作的时候无视我的意愿那样,想尽办法讨好你。我猜你听到结扎后肯定很开心,然后就像那些喜欢边璟的领导一样,觉得是个好点子,然后让其他人也学起来,是不是?” “……” 他看你一脸黑线,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低落,到愤愤不平,现在一下子变成有趣看戏的模样:“不过我也不得不佩服那家伙,连结扎都能卷起来。白如铖和连昊元真的也听话做了?” “……” “都做了?”他立刻失望了,“操,还以为有人会退出呢。” “不要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们……唔唔!” 不等你说完,他就抓着你的手把你扯进他怀里,你直接撞上他的嘴巴,嘴唇都被撞麻了。他又像是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那般强硬地吻你,将他嘴里的烟味灌进你身体里,扫刮你嘴里的空气、每一寸肉。亲着亲着,你感觉一根棍子顶到了你的小腹上。 你挣脱出来,气喘吁吁道:“你、你怎么这样就……” “这身体禁欲这么多天,我比平时敏感点不正常吗?”他痞里痞气坏笑道,“怎么办?我被你亲一下就硬了,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呢?” 你知道他不像边璟,明知有伤,不仅不谨慎,说不定还会在那儿作死。于是你顺着他的话,和他保持着快亲上又亲不上的距离,一边用手讨好地揉他的帐篷,一边恶作剧道:“想要我帮哥哥舔大鸡巴可以呀,保证哥哥会舒舒服服得叫出来。不过哥哥太爽,万一伤口裂开,大鸡巴废了怎么办?以后哥哥硬不起来,一进骚逼里就滑出来,那只能看我吃别人的大肉棒了哦。” 他像被你夺了贞操一样惊恐地捂住自己的下体:“我就说说,你干嘛吓我?” “我也开玩笑嘛,不过你放心,就算你鸡巴废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他脸上写满了不信,冷哼一声:“好好好,我恢复期绝对不碰你行了吧。” “不仅谁都不能碰,还不能自慰。” “知道了。”他不耐烦地道。 “真乖。” 你站起来走去收拾一下离家前荒唐的痕迹时,还听到他在那里嘟囔“我又不像你,会去找别人乱搞”。你假装没有听到他这句话,说:“对了,刚才我和阿铖去见了他认识的那个医生。” “什么医生?你哪里不舒服?” 看样子他还没看完边璟给他的留言,光顾着在备忘录上骂了吧。 “就是我身上奇怪的现象啊,比如你们都说的香味、后面会出水。那医生给我开了药,说是能抑制这些情况。那药一点也不正规,不过感觉应该还是有用的,毕竟我吃了之后到现在都没奶水了。” 一提到奶水,你忽然想起来在车上吸完奶后的奶瓶还在包里。你打算把奶给倒了,刚一转过身,就发现边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你身后, 他伸手抓了一下你的乳房,趁你一愣的功夫,掀起了你的上衣:“没奶啊,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你黑着脸打掉了他的手。 “哎!你打人怎么这么疼?”见你没说话,他赶紧抓着你的手一边揉一边堆笑道,“你别生气嘛,我就是有些激动,没想到宝贝你还有奶 水。” “这怎么是我的问题了?” “……好吧,我不该随便掀你的衣服,我错了。” 你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计较,把手抽了出去:“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啊对了,你等我一下,我把元元也叫过来。” 他忽然嗤笑一声。 “怎么了?” “你想想,你叫我哥哥,叫边璟老公,白如铖是主人,但是连昊元却是元元,怎么跟家里养的狗似的?” 你给他胸口来了一锤,当着他的面把家门甩上。 你走去按了一会儿连昊元的门铃,许久都没人应声。你以为他耳机开得太大声,在外头给他发了微信,他过了一段时间才回复说他有些事 出去了。你只好告诉他有空了过来找你、有些事想和他谈谈。 再开门回家时,你听到边珝在厨房里大声骂道:“……我都说了多少次了?!老子就是不去!谁他妈稀罕那狗逼玩意儿的臭钱!” 你走过去一看,发现他在打电话,对方的音量也很大声,你听出来是边琪的声音,她在那头勃然大怒,回骂了许久。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处理掉,反正咱们家有那么多亲戚还巴不得挖开那死鬼的棺材、看看还有没有钱呢,又不怕处理不掉,你爱送 给谁就送给谁!” 说完,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不等你问发生了什么,你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果然是边琪。她告诉你她一周前回老宅整理时,发现了藏起来的一大笔现金,还是合 法的,让你劝边珝拿走。 她还没说完,边珝就夺走你的手机:“你妈的事儿真多!能不能别烦她?!” “我妈就是你妈!真是的,谁叫你这么听她话,让她来评评理最好了!” 你一点也都不想被扯进他们家事里,尤其是边琪仿佛把你当弟媳般亲近的时候你都十分惶恐——万一她知道你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她会不 会打爆你的头? 之前边琪和边璟便闹过一次矛盾,也是遗产的继承问题,搞得被夹在中间的你非常尴尬,最后边琪还是说不动边璟,没再找他。在这一件 事上,边璟和边珝难得达成一致,即哪怕他们失去以前富家公子的生活、还要在别人手下打工挣钱,也绝对不会碰边宇田的一分一毫。边琪和他们 相反,她觉得对父亲最好的报仇,便是用他拿命换来的钱,去做他生前最唾弃、最厌恶的事——帮助女人们。所以她才开了那家只欢迎女性的酒 吧,开导她们、帮助她们。姐弟俩唯一有默契的,便是定时给反家暴的公益组织捐款。 你觉得他们没有谁对谁错,大家都是以自己的风格和方式来抚平幼年时期的哀痛,你能理解边璟和边珝的心情,也懂边琪想要帮更多人的 切实理念。正是因为谁都没问题,当一方想要把自己的念头加在对方时,被迫当中间人的你才头疼。 “……我是真的不懂你怎么会这么恶心,你是假装不知道那些钱是怎么来的吗?!” 他们又开始吵了,还是用你的手机,你只好跑到能隔音的阳台外面消磨时间。过了很久,边珝才走过来,把手机还给你。 你擦了擦屏幕,对着机子心里默念真是苦了你了。 “边琪说那些钱有可能是我妈留下的。” “那你也不打算回去吗?” “她一个家庭主妇,就算有钱也都是那死鬼给她的。” “话虽如此,但你妈妈肯定有把它们藏起来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你和边璟的将来。而且再说了,她的很多首饰都是边宇田买给她的, 你不还是留着一点作为遗物纪念吗?她和边宇田始终是夫妻,很多东西总是分不清属于谁的。如果太执着这点,会不会反而错过了你妈妈留给你们 的心意呢?”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摆臭脸道:“可是这也太不公平了!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不能陪会儿你,就要去那晦气的地方。” “在你出来之前,边璟忍了快一周不碰我,有没有觉得心里平衡点了?” “真的假的?那他岂不是要成仙了?” “我为什么要骗你?” “因为那家伙比我还受不了你的诱惑。” “我才没有诱惑你们。” “但你身上的味道——你刚说你吃药了?我现在闻不到了——那香味浓一点,意志力差点的人都把持不住。”他想了想,“就是那种一闻到,就会想到你的骚逼一直在出水,逼口一张一合地,勾引人把鸡巴插进去,然后里面的肉就会贴上来按摩,又嫩又滑,嘬着龟头直逼着人射进去,想得我真是快硬炸了。不管什么时候闻到那香味,我都想就地操爆你的逼。” 你红着脸推开凑得越来越近的他,他趁机在你耳边说:“是不是你发骚想要大鸡巴的时候就会变香?嗯?” 他的低声让你让你浑身一麻,身体都开始软绵绵了,你赶紧站起来往室内走:“你的手术还没好呢,你勾引我没用,只会让我找元元。” 他拦住你说:“我除了鸡巴,还有手和嘴呢。” “……我不信你忍得住。” “敢不敢赌一把?” “赌就赌,不过赌输了鸡鸡废了的可是你。” 他扯了扯嘴角,突然把你压在阳台的墙壁上,抓住你乱动的手,恶狠狠地啃你的嘴、耳朵。 “等等!我们进去……啊……好不好?” “我们第一次就是在阳台上,你忘了?” “唔……会有人看到的……” “天都快黑了,看不到的。” 湿濡的嘴唇在你裸露在外的脖子、肩头和下意识想推开他的手上留下温热的印子,亲吻像是羽毛的轻抚,所及之处都痒麻的;但它们又像是带着火种的箭头,落在你的肌肤上,星星之火燎原,你很快变被炽热的情欲冲昏了头,犹如发情的蛇扭动身体,四肢缠绕在他身上。 他利索地扒掉你的上衣,胸罩拉上,急不可耐地一口含住你发胀的奶尖,“滋滋”地用力吮吸。你觉得胸部里面积满了奶水,似乎吃的药效力压不住那股躁动,迫切想被他吸出来、喷进他湿热的口腔里。 你用力挺胸,希望他发狠地啃咬奶头,手抓紧乳肉,把被抑制在里面的奶汁全部挤出来。 “我想喝你的奶。” “……没有了……啊!” 他不满地咬了一口红肿的乳尖,柔软的舌头把那石子般硬的乳头往各个方向按压,你的奶尖仿佛连着一根棍子,棍子被舌头舔弄着,搅拌乳房里的液体,玩得你奶子快要被撑破了。 就在你被他玩得脑袋昏昏时,他解开你的裤头,手伸了进去,手指熟门熟路地按下滑溜溜的阴蒂。 你爽得直摇头,夹住了两腿间的手,却使不上劲儿阻挡灵活的指尖捻弄那块软肉。 “舒服吗?” “……啊……哈啊……好舒服……啊啊……” “想要我舔骚逼吗?” 仅仅是听到舔这个动词,你便觉欲火焚身。你赶紧配合他脱掉下身衣服,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分开两腿,让他看清楚那几个小时前才被连昊元操遍、现在还有些红肿的花穴。 朦胧的光线下,他凑进你下体,忽然暴躁道:“妈的,谁操得这么重?” 他说话的气息吹在你朝他绽开的逼上,你又羞耻又兴奋,就像是不安分的你出去偷腥,回来接受他的检查,他盘问你趁他不在的时候你偷吃谁的鸡巴了,然后想尽办法惩罚你。想到这里,一大股水从你的花穴里流出来,你知道边珝一定看到了,他骂了一句,紧接着一口吻上花穴,猛地一吸,淫水汹涌地流进他嘴里,你也舒服得仰着头呻吟,电流如蜘蛛网般在你的体内编织流窜。 下体被吸的感觉刚一过,你便听到他大声地吞咽下什么,刺激得你浑身一抖,骚逼继续涓涓出水,试图勾引他再来一次。 但他只是用舌头像吃雪糕一样舔了几下逼口,然后用一手的两指扒开你的花唇,用舌尖点了一下阴蒂。 剧烈的快感让你难以把持,仿佛那里有一束炙热的光芒,在你体内逐步扩散,烫麻了触及的一切。你歪靠在椅背上,在夕阳的余晖下,你看到两腿间的男人又用舌尖碰了一下敏感的肉核,那带着光泽的突起肉团在和他柔软的舌头分开时,还不舍地粘上丝线挽留调戏自己的对方。 他回望着你,又蜻蜓点水般舔多几下花蒂后,慢慢地把整个舌面贴在阴唇之间的嫩肉上,从花穴上方开始,用力往上碾压,直把敏感的阴蒂按陷下去。 你紧紧抓着扶手,几乎要被迎面扑来的快感海啸吞噬,不料他没有收起舌头,反而就顶着阴蒂的姿势左右移动着舌头,你顿时被推入了漩涡之中,满眼都是白色的浪花,身子无力地随波逐流。 你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他弯腰撑在扶手上,俊脸凑到你面前。他的裤子已经被顶了起来,你开始幻想那肉棒的滋味,感觉也许这个赌不是边珝忍不住,而是你会忍不住握着他的鸡巴,塞进你痒得如爬满蚂蚁的花穴里。 他在你面前张开嘴,你看到他嘴里全是透明的液体,嘴角还有流出来的几滴,不用想便知道那是怎么来的。 只见他闭上嘴后“咕咚咕咚”地吞咽下去,末了还发出享受的感叹声:“真好喝。下一次喷水,我接给你尝尝。” 你的脸直发烫,推了他一把:“我可不要。” “你吃老子精液吃得可欢了,怎么自己的淫水就不喝?” “……” “你有尝过吗?又骚又甜,喝起来还会上瘾,害我天天起床渴了就想喝点,可每次都被你骂变态。你知道我有多冤吗?”他脸上一点委屈的表情都没有,反而越说越狂妄。 “你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舔我,不是变态是什么?” “好吧,那我以后不做变态了。可你害我对骚水上瘾怎么办?” 你给他翻了个白眼,正想反驳,他却打断道:“我有个好主意。” 他钻进屋里找了一下,很快拿着个玻璃杯回来,蹲在你面前,把杯口对准你的下体:“你把杯子装满了,我以后想喝就喝里面的,不偷吃你的逼。怎么样?” 这不是更变态了吗?! 他朝你咧嘴一笑:“瞧你这脸红得,害羞了?” “……” “你说你真是奇怪,明明骚透了,还会不好意思。” “你……啊!” 你挣扎着起来,他竟一指插进你湿润的花穴里,精准地捅到深处的那一点上。你立刻软倒一边,看着他一脸得逞,手指在你的体内快速进出。 身下很快就传来了潺潺水声,你的淫水又开始积蓄,让你的尿意越来越重;多余的则从花穴深处溢出,被男人的指尖带出体外,零星的水滴溅落在玻璃杯边缘上。 “呜……啊……慢点……” “我想要淫水哗啦啦出来啊,慢点怎么行呢?” 他悄悄地又插了另一根手指进来,嘴上骚话不停:“你的逼真的好紧好软啊,还那么小,究竟怎么吃下这么多根鸡巴的?下次要不要试试双龙入洞?我敢说那时候肯定有人一进去就被绞得秒射了。” “……哈啊啊……才、不……啊啊啊……要唔……” “对了,我们还可以试试用小逼逼榨果汁,到时候我去买些葡萄,塞进里面后你用力夹,也像现在这样挤出水来,我敢说那葡萄汁肯定更好喝。” 你爽得没力气应他的胡话,只觉那装满淫水的部位犹如摇摇欲坠的水桶,装满了一桶骚水,又沉又重,把柄已经变形,桶晃着,水花四溅。 “跟你说,早上偷偷玩你的骚逼的时候我老想给它拍照了,这么漂亮,就应该收藏起来,或者做手机壁纸,每次想你了,就看它一眼。”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com) 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淫汁的润滑下如同滑道里的玻璃珠一样流畅。 “……我好想操你啊。妈的。你的逼为什么这么骚这么舒服啊。操!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他发狠地攻击你的敏感点,在极度的酸胀酥麻中,你的水桶被震松了手柄,从空中摔了下来,桶里面大量的淫水泼洒在你的甬道里,如洪水般汹涌喷出。你在一阵目眩中听到水注入在杯中的清脆响声,紧接着阴部一下子被湿热的东西覆盖,软物浅浅刺入你疯狂张合的花穴中,顿时让你被电劈中了一样挺直了身子,两腿用力夹着他的脑袋,呜呜尖叫。 水喷完了,但边珝还在对准花穴吮吸,让你浑身不停地颤抖,犹如被电击了一样又爽又痛苦。 “哇啊啊!呜!别、别再喝了……啊啊!没水了……没了……” 边珝又吸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再舔了一下你的阴部。在你呜咽着猛烈抽搐时,他咬牙切齿地扇了好几下你的屁股,把淫水装了一半的玻璃杯拿给你看:“我看着渴,没装满就上嘴喝了。估计你的水多得可以接两杯。” 说完,他当着你的面,把那从你下体喷出去的液体仿佛当成什么琼露,陶醉地喝进了肚子里。 -- IyμzんǎIщμ.νIρ 第四十六章 远门前 白如铖出发的时间定在后天,边珝因为边琪的酒吧出了点事,启程由原本的明天推到了白如铖离开后的两天。 这可开心死边珝了,他在导师出差的前一天恢复期正好结束,嚷嚷着要独占你两天,你若是不同意他便在那儿使劲耍流氓骚扰你,害你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奶头都快被他吸坏了,迫于淫威你不得不答应了他。 ——反正过了今天就是工作日,他总不至于一整天都赖在你身上不走吧。 晚上你陪他去小区附近的篮球场看他打球时,你忽然想到了一个满足所有人性癖的好点子,于是趁边珝不注意,告诉白如铖明晚你想带边珝过来,和他们临走前聚一聚。 你在找下一个人前虚心地看了一眼边珝,他正打得起劲,让你放肆大胆地找那装笨的帅哥,用以前在论坛和其他app的经验和他聊骚,一点一点地引导他把肉棒拍给你看。照片的性器看起来没有他自己说的尺寸那么大,但也是中上水平,干干净净的,毛发也有修剪的痕迹。 你非常满意,在他焦急想看你的花穴时,你让他明天傍晚来你家,他想也没想同意了。你告诉他自己大概什么时候下班到家,然后把白如铖的住址发给了他。 “谁大晚上的又缠着你了?” 边珝走过来喝水,你心脏顿时如冲刺跑了两百米那般狂跳。你赶紧关上屏幕,稳住自己的表情,拉着他的手撒娇让他明晚去白如铖家里,你给他们都准备了送别的惊喜。 “……什么惊喜?” “不告诉你。” “切。” 回去的路上,你道:“对了,有件事我老是忘了跟你说。” “什么事?”他又猛灌一口水,多余的液体从他的嘴边落下,看得你心痒痒的。 “就是关于我的身体的。” “嗯。” 你踢了脚脚边的石头,迟疑片刻才说:“……我可能会变成边宇田的同类。” 他没说话,你忐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并不怎么吃惊。 “你怎么……你不怕吗?” “傻瓜,那死鬼我都见过,我为什么要怕你?” “……” “纯子还在的时候,就告诉我和边璟了。” “可你们为什么不……” “直接说你已经不是人了?那不是更吓到你了?” “……那她知道我是什么吗?” “那小屁孩,一问又是三不知,只知道你半人半鬼。总之,她这次跟着那两个疯子去修行,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你,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变回正常人。找到了,就会回来。” 你稍微松了口气,心里暖暖的。 第二天,事情果然如你所料,边珝又因为边璟的缘故多了许多任务,没办法跟你一起下班去白如铖家里。你假装很不高兴,让他快点做完,然后一溜烟跑回家,把藏在衣柜底下的大盒子抱出来,将里面的东西胡乱塞进包里,再冲出家门打车赶去白如铖家里。 他说他有些事,要晚一些回家,于是你用他给你的钥匙进了他家,在卧室里换上那盒子里装的衣服,最后再去卫生间里对着大镜子补妆。 那是边珝最喜欢的兔女郎制服,所有的布料都是黑色半透明的,边缘处和胸前点缀着蕾丝花纹,你这两天都没吃药,再加上方才一番折腾,若隐若现的奶头已经流了几滴乳汁;连体服是开档的,下背部的蝴蝶结下方至臀部隆起最高处,只有两条蕾丝边连接大腿根部的布料,无论是站着看向你的正面,还是趴下身子看你的身后,谁都能发现你整个阴部都是光溜溜的。 这套情趣内衣还有两个道具,你把兔耳朵发箍戴在头上,再从包里拿出一端是水晶肛塞、另一头是白色毛团的兔尾巴,用自己的津液湿润了塞头,然后压低身子,摸索到自己的屁眼慢慢塞进去。你已经很兴奋了,水晶头顺利地滑进体内。 你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再整理了一下制服,便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门铃声。 你知道是不属于这个房子的人来了,你兴奋地小跑过去,在猫眼里确定来人后,向他打开了门。 笨蛋帅哥看到你张了半天嘴,愣是发不出一个音。他身上有一股清爽的沐浴露味,穿着干净的白恤、球鞋,看起来很养眼。 你抓住他的手,做了个“嘘”的噤声动作,拉着他走去白如铖的卧室。 你本打算在床上摆个诱惑的姿势给他,但你的手还没碰到床边,他突然从你身后扑了上来,把你压倒在床上,仿佛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喘着粗气亲吻你的脸颊、眼角、嘴唇,一下子在你皮肤上种了许多草莓。你伸手下意识挡着自己的嘴巴时,他直接舔上你的手心,把你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头舔弄指尖。 那股痒意直让你想躲,这让他更侵略性地将你的手按在身体上方两侧,用膝盖顶开你的两腿,无数滚烫的吻落在你的颈部、锁骨和胸口 上。 “你好香啊,还有股奶味。” 他一边啃咬你裸露在外的乳肉,一边用力嗅你的体味。他的力度很重,把你的奶水都挤了出去,湿漉而凉嗖嗖的乳尖还有暴露的下体都瘙 痒难忍。于是你嗲声说奶头好痒,让他吸一吸。 他蛮力地扯下你胸前的蕾丝,指关节压到了你的乳房,再加上衣服卡在你乳肉下方的力度,你的胸脯一阵火热,热流在胸前兜兜转转,下 一秒便喷了出去,白色的乳汁像喷泉一样在你和他面前四处飞溅,沉甸甸的奶子如果冻乱晃。 他的声音在颤抖:“你、你怎么有奶水?” 你懒得跟他解释,但又为了增加在家和奸夫乱搞的情趣,你坐起来勾着他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因为我生了宝宝啊,所以才叫你小声一 点,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你一眼:“你已经有小孩了?” “接受不了吗?可是我老公一天到晚都在忙,好久没碰过我了,搞得我天天骚逼都在痒得出水,用玩具也吃不饱。”你一边说着,一边摸 上他的隆起的胯部,捧起自己一边的奶子,把上面的白色液珠蹭到他嘴边,“你看我奶水这么多,都快堵住了,老公又不愿意喝。就当是帮帮我, 好不好嘛?” 他潮热的气息喷打在你乳房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当你还以为他要内心挣扎好一会儿时,你右侧凸起的奶头猛地被咬了一口,让你又爽又疼,头皮都麻了,胸部里的液体顿时涌了出奶孔, 你的花穴一阵抽搐,一股湿意从大腿根部传来。 男人急躁地吮起你的乳头,用力得似乎要一口把里面的汁液全部掠夺进他的肚子里。他吃着一边,另一手一把抓上你左侧的乳肉,使劲揉 弄,挤得你那边的奶水更是喷到身上、床上被褥都是。 你呜呜哼着,整个人倒在他身上,被他勃起的性器顶着。 你担心照他这挥霍样,待会奶水不够后面两个人吃了,忍着呻吟让他少喝点:“哈啊……停……啊啊……太多、了……宝宝们……还要啊……吃 奶……的啊……嗯啊……” 他无视了你的挣扎,贪婪地继续大口吞奶,同时重新把你按回白如铖的床上,用全是你奶水的手包住你的阴部,一指如火柴在你微张的蚌 肉缝上摩擦而过。紧接着那指尖直接深陷花唇中,一路剥开肉瓣,按压上你的阴蒂。 你舒服地挺起湿得一塌糊涂的胸,眼睛不受控制地闭上,再慵懒地睁开。花核在陌生男人的玩弄下越来越涨,越来越烫,越来越沉,仿佛 小小的一肉团就有千斤之重,只要稍微一碰,就会让你下半身完全塌陷进床垫中,上半身弹起颤抖。 男人忽然松开了你。你看到他下巴上都是奶渍,眼睛离不开你的身体,利索地把自己扒光,然后重新撑在你身上,用鸡巴蹭你的阴部。 肉棒本就已经分泌出了精水,在你的逼缝里再来回动几下,柱身顿时便一片水光。 他伸手用大拇指从你的花穴开始抹到了阴蒂上,直让你惊呼一声。 “你不仅长得漂亮,逼也这么好看,一点都不像生过小孩的。” “……你见过生过小孩的逼?” “没有,就是你的骚洞这么窄,进根手指都难,怎么还能钻出个小人儿?” 说着他把长长的中指插了进去,各个方向都搅了几下,频频感叹:“真羡慕你老公,有你这样的尤物,我做梦都能笑醒。” “别提他了。”你假装苦恼抱怨道,“他整天只知道挣钱,把精力全花在工作上,回家一倒就睡,帮他舔肉棒都硬不起来,塞也塞不进骚 逼里,可把我痒死了。” 你对自己这熟练自然的表演很满意?,觉得自己很有角色扮演的天赋,下次应该和其他人玩玩。 男人急躁地插进了另外两根手指:“这样还痒吗?” 你伸手去碰他的性器:“大鸡巴进来才不痒哦。” 他赶紧把手指全抽了进来,对准你门户大开的下体,一个挺腰,和你以前用的自慰玩具那般大小的肉棒就直捅进来,又急又快地“啪啪 啪”干起你的花穴。 他的冲撞别有一番让你被暴雨冲刷的快感,但最让你感觉身心都爽到极致的,却是你一个人跑进白如铖家里,邀请陌生的男人在你们做过 爱的床上无套插进你的花穴里,操得你乳汁和骚水同时喷溅,点点滴滴落在你的脸上、你睡过的枕头上、蓝色的壁纸上。如果他正巧回家看到这一 幕,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他说不定会不动声色站在门后,看你是怎么和别的男人在他的床上翻云覆雨,那又粗又弯的鸡巴朝着你们的方向勃 起,等待男人饕餮享用完毕,他再走出来,着迷地抚摸你浑身都是别人吻痕的身体,当成艺术品观赏。 突然,你的手机响了起来。你抓起来一看,发现是边珝。 男人忽地叫了一声,说你咬太紧了、放松点。你告诉他你老公打过来了,让他别动,他不满地又插了几下才听话停下。 “老公,什么事呀?” “操,我出来没几天,你就这么快想那狗男人了?”边珝压低了声音恶狠狠道。 “对不起啦。你干嘛要这样说话?” 他还在单位,被一些你办公室负责的文件绊住了,问你怎么处理。你听他说了很久,才细细跟他解释。你身后的奸夫等不及了,竟在你说话的时候一个深入,撞上你的敏感点,你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软软的哼叫。 “你怎么了?” “……撞到桌子了嗯……好痛啊……” 边珝无奈地叹了口气:“笨啊,没伤着吧?” “唔……就是……疼……” 男人故意地每一下都捅上你花心,每一次都把你撞出去,你们黏糊的交合处啪啪啪地响个不停。你害怕被边珝听到了,心惊胆战地朝他示意别动了。 他的幅度没再那么大,但还是缓缓抽插着,磨得你手软脚软,想一头栽倒在床上躺平了忍他操。 “……我见到那四眼仔了,等我把东西给他,我就能过来了。” 你心下又是一惊,算了一下边珝从单位赶过来的时间,可能他比白如铖还早到。你强忍夹杂着刺激和惊恐的快感,咬牙切齿道:“那我……等你啊……路上小心点……嗯……别那么急……” “你说有惊喜,我怎么能不急呢。我很快就到。”说完他把电话挂了。 你立刻把手机丢到一边,扶着男人撑在你两侧的手臂,下体扭动着,迎合他的进出:“啊啊啊……用力……操我……嗯!……快点……哈啊啊……我老公……呜啊!快回来了……” 这次是真的“老公”要回来了。你突然间意识到,以前和白如铖的偷腥带来的无尽快感,不是因为偷情对象是白如铖——虽然他的性格也带来了刺激的欢愉——而是那作为你表面上男朋友的边璟和边珝。即使现在的你再偷偷摸摸和白如铖上演过去的戏码,都不会再找回那会儿的快乐,因为你和白如铖有一腿,在边璟和边珝看来已是定局,而他们也接受了。真正要再体验一番,就必须找别的人背着他们俩做,而不是找白如铖。 你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大老婆”这个概念,似乎他们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确实如此,你从不担心被白如铖或连昊元发现你和别的男人在家里乱搞,但你却害怕被边璟和边珝发现。一旦涉及到他们,你在和外人缠绵的时候,心跳会异常地狂跳,手心会发颤冒汗,思绪混乱……还有身体感受的快感,会比平常放大好几倍。 男人不过又多插了几下,你便爽得脑袋一歪,浑身剧烈颤抖,在潮水一股股喷向男人小腹的同时本能地扭腰吞吐花穴里的肉棒,用力嘬后穴里的硬物。你的脑海一片真空,整个人茫茫地被男人翻转过去,那尺寸中上的肉棒在你骚逼里硬生生转了一圈,摩擦出的电花将你击倒在床上,撅着屁股任男人操弄。 他被你高潮后的紧致夹得大声呻吟,很快,一柱又一柱的陌生液体喷洒上你的肉壁。 你就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的姿势休息了一会儿,而男人的鸡巴还埋在你体内,甚至有重新膨胀的趋势。你爬起来想推开他,不料他强硬地压在你背上,又开始新的一轮操干。 这下你真的慌到冒冷汗:“呜啊啊啊!不、不行……啊啊出去啊……他要……来了哈啊啊!” “就一次,谁让你的骚逼这么舒服。” “……不行……出去啊你啊……”你的声音染上了哭腔,被边珝发现花穴里有别人的精液的片段又开始在脑里重播,你在惊恐之中身体更加敏感,快感强烈到极点,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一下子再度冲上了云霄,后穴积蓄的淫水几乎要把肛塞推出去。 在你如卡壳的机器人一样抽搐着、又惊又怕地享受下体那股麻热的触感时,客厅传来了门铃声。 ——他来了。 你顿时害怕得抖成了筛子。他又会抓到你和别的男人有染了,他会冲进来和奸夫扭打起来吗?还是说他转头就走、从你的生命中完全消失、再也不看你了? 笨蛋帅哥连忙抽出被吓得软了一些的肉棒,抓过地上的衣服,问你躲哪。在你想他该去哪呆着时,外面发出了清脆的开门声。 你和男人像被冻住了一样动也不敢动,屏住呼吸,宽敞的房间只剩你们二人砰砰直跳的心脏跳动声。 “亲爱的,我回来了。” 是白如铖。 你舒了一口气,像瘪了气的气球瘫倒在床上。 “……才发现我没有带钥匙,还好你没锁门。” 奸夫忙朝你打手势,问怎么一回事,你让他闭嘴,告诉他躲更衣间里去。 “你在哪里?” 你在床上翻了个身,面朝卧室门口,正巧屋子主人推开了门,瞪大双眼惊愕地看刚刚被男人蹂躏完后的你。 他的目光把你从头顶到脚尖都扫了一遍后,视线停在了地上。你爬起来一看,那笨蛋帅哥竟然掉了一只鞋在更衣间门口。 “主人……” 他肯定猜到男人躲在了鞋子指着的更衣室里,浑身赤裸的,鸡巴上还挂着精液和你的骚水。 只见白如铖扯开了自己的领带,大步走过来,一手捏住你的下巴,冷冷问:“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你从他急促沉重的呼吸知道他性奋了。 “一、一个不认识的人。” “不认识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你干巴巴胡编道:“他……上门送快递的。” “你就这样穿着给他开门?难怪送快递送到床上。” 你脑海里莫名闪过看过的小黄片剧情,什么“寂寞女主人勾引维修工”、“快递员见美艳少妇一人在家忍不住提枪”等等。你真想把自己头骨敲开、看看里面究竟长了什么东西,被人抓奸在床上了还净想这些黄色废料。 见你在发呆,白如铖手上的力度更重了:“嗯?怎么不说话?” 你情急之下回答:“我、我本来是想穿给主人看的,没想到开门之后看到的是他。我拿了快递之后他怎么都不走,趁我不注意钻到家里来,把门锁上,还要摸我奶子。” 你越说越入戏,觉得自己很委屈,双手捧起乳房凑到他面前:“主人你看,他把我的奶头都咬肿了,想留着喂主人的奶都被他喝光了。”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受到了偌大的刺激。他松开了你的下颌:“然后呢?” “本来我等主人回来的时候骚逼就有点湿嘛,结果他好会玩奶头,一边吸一边咬的,舒服得淫水直接从逼里面滴出来了。这件衣服又是方便主人操的,他轻易就摸到给主人用的逼,手指钻到里面去了。 “他的手指像泥鳅一样滑溜溜的,挤也挤不出去,还一直乱碰我的敏感点,我被他玩得头晕,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床上,他还在用手指插骚逼,好舒服的,玩得奶水都流出来了。” “高潮了吗?” “他说我的水会弄脏我们的床,所以要用大鸡巴堵上。肉棒插进来后,我全身都酥酥麻麻的,不一会儿就高潮了。不过他的肉棒没有主人的大,也没有主人操得爽。”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com) 他冷笑一声:“你都被他操到高潮了,是有多骚才嫌不够爽?” 你讨好地用脸颊去蹭他正好对着你的胯部,他已经完全硬了,那一块散发着他独特的麝香味:“我只对主人骚,就算他的鸡巴操得我很舒服,我都只想着主人和主人的大肉棒。” 他咽了口口水:“他还做了什么?” 你躺下来抬高臀部,主动把滑腻的阴唇扒开给他看:“他的鸡巴一直在骚逼里捅,我推都推不开他,后来他把精液射进去,把主人的逼弄脏弄臭了。主人你看,他射得好深,骚逼怎么挤都流不出来多少。” “既然你知道逼脏了,那你是不是该把它弄干净?” 你想了想,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手指塞进花穴里,将精液抠出来。他就这么盯着你的逼,看你怎么把别的男人的精液挖出去,你羞耻地流了水,身下渐渐发出了水声。 “主、主人,逼干净了。” 不料他眼神更冷了:“不够。” 你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馊主意,舔舔嘴唇问:“那主人要怎么样才不觉得脏?” 他懒懒地瞥了一眼周围的狼藉,说:“你被那男的操得那么爽,水喷得到处都是,既然有那么多水,你就当着我的面再喷一次,把他的脏东西冲刷出来。” -- IyμzんǎIщμ.νIρ 第四十七章 远门前 听他说完,你的每根手指头和脚趾头都兴奋得发麻发痒,清楚地感觉到淫水汹涌地从花穴里淌落。 要当着他的面潮吹?是又要你自慰吗?就这么近距离?他会看到喷出来一瞬间你骚逼的形状,骚液会溅到他身上和脸上的…… 你的脸烫得跟被开水泼过一样。这和以前的视频裸聊以及在他面前自渎不同,那时候你的逼里没有别的男人的精液,没有奸夫躲在更衣间听你们的动静,没有正在急匆匆赶过来看你准备了什么惊喜的边珝。 “我都看过你尿尿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你小声说了一句“讨厌”,手却自觉地重新滑进花穴里,“叽咕叽咕”地玩弄里面的精液,用指腹按压抚摸凸起的一点。你的身体又开始燥热了,让你的呼吸沉重,呼出的气也是灼人的。 “啊……主人……” 你的另一只手捏住肉核,舒服得你浑身软绵绵,说话也是娇滴滴的。 “……啊……我好想……要主人……嗯啊……的大肉棒……” 你一边呻吟一边轮番叫唤着“主人”、“阿铖”,有时候还会乱入“老公”,你发现越是叫得大声,你动情得愈厉害,身体越是软成烂泥,骨骼似乎都化成了水。 你往两腿间看去,白如铖坐在床边,他也像那笨蛋帅哥一样紧紧盯着你的下体,无意识地解开他的皮带、裤头,把那粗壮而丑陋的弯鸡巴从黑色的平角内裤里掏出来,湿润的肉冠对着你外面一圈还沾着别人精液的骚逼,跟着你抽插的幅度套弄。 “呜啊……好、喜欢主人……鸡巴……啊……骚逼好、痒……啊……求求你……哈啊啊……主人……操我……操我……啊啊……” 你的甬道越来越酸,整个扭动的下体像是被龙卷风卷到了地下,被沉重的泥土压住;你方才被洗劫一空的奶子又蓄满了奶水,随着你的动作像布丁般微微晃动,在胀得发酸发麻时豆大的乳汁从奶尖渗出,滴滴答答落到身侧,汇聚在手臂和乳肉的紧贴处,透过缝隙滴在床上。 “……啊……主人……要去了……骚逼啊啊……变干、净了……啊啊……啊!” 在酸到极致的一刹那,你用最后的意识把手指拔出来,满脑子只剩你的花穴如水管般把带着精液的淫水喷溅到白如铖的肉棒、手背和裤子上的画面。 高潮还未过去,一片白色当中男人急促的呼吸从你脸上吹落,紧接着粗大的东西以特别的弧度一下子捅进了你极度敏感的花穴里,直接顶上你的花心。 你叫都叫不出来,又是爽,又是太爽的痛苦,就像是大热天里全身贴在大冰块上,冰降下了身体的温度,但也冻得人发疼,而此时的爽确是相反的温度,同样的效果。 一时房间只剩他猛烈撞击你下体的声音,许久你才跟着哭叫,让他轻一点。 他的肉棒把你完全充满,每次退出好大一截,似乎连你的嫩肉都要被强迫拖离身体;进来的时候又把敏感的肉揉回体内,如锤子撞击你的宫口,震得你阀门大开,淫水哗哗流出去。 “……啊啊!天……啊哈!……好……爽……呜啊啊……慢……啊……轻点……” 他看你迷乱的模样轻笑一声,弯腰凑近了你一股股奶水涌出来的乳头,直接一口含住,湿热的口腔包裹得你上身下肢都如失禁了一般溢出口水、流出乳汁、淫液泛滥成灾。 “那快递员是这么干你的吗?” “啊啊啊……不……呜呜……主人更……舒服……哈啊……” “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插你的骚逼的。” 你断断续续地说着,时不时的呻吟让你听起来像在抽噎一样。到后面你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生理泪水流了出来,身下肉棒的攻势反而越来越重,几乎要把你的子宫口顶开了。 一阵“砰”的声音突然从你斜后方传来,卧室的门被人猛地撞开,熟悉的声音从那头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你和白如铖都停下了交媾,回头看满脸怒容的边珝。 边珝不是没撞见过你和白如铖做爱。你还记得被目击到的第一次,客厅里的电视放着电影,而你趴在沙发上被白如铖操穴,刚下班的边珝打开了你家门,那表情比第一次撞见你摸奶子的边璟还要震惊。你知道他算是做好多人生活的准备了,但面对现实的冲击时还是难以接受。 而即使被边珝撞到,白如铖还继续若无其事地在你的逼里面抽插,一边告诉你你的大鸡巴哥哥回来了。你担心边珝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反应,于是忍着心中怪异的感觉,从白如铖身下钻出来,走去欢迎他回家,去亲他、挑逗他、邀请他一起来干你的小穴。 你脱下了还愣着的他的裤子,帮他把鸡巴舔硬。但很久过去了,他还是没什么性致,你有些不敢置信平时里随随便便调戏就一柱擎天的他会有硬不起来的时候。 白如铖在你身后戏虐是不是你的大鸡巴哥哥不行,边珝愤怒地推开你,径直走过去揍人。你赶紧抱着,安抚他不要冲动。罪魁祸首继续挑 衅,说应该比比看谁能更快把你推上高潮,来证明行不行。怒火中烧的边珝果然回他比就比、谁怕谁,然后把他的鸡巴又塞进你的嘴里面,你含了 不一会儿就全根勃起了。 他们俩最终的比试谁胜谁负你不知道,因为那天你的花穴和后穴都拿来帮过连昊元释放晨勃,他们干不了几轮你就累得睡死过去。 他们之间或语言、或肉体展示的比赛越多,边珝对三人行的态度也在不断变化——你所有的小猫中性癖最正常的一个,从原来无法忍受你 和其他男人有染,再到眼前一副“你们怎么不等我就开始玩了”的表情生气地大声问你们在做什么,你实在是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好家伙,我就说怎么按半天门铃都没人应,原来你们都搞上了!” 你吸了吸鼻子,软软地叫了他一声,他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还知道我叫什么?怎么吃他鸡巴的时候想不起来等 我?” “先到先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白如铖说着,继续重重地操干你的花穴。 你一下子又爽得忘了边珝,放荡地淫叫着,一直到身后的床垫陷下一大片,紧接着另一根庞然大物戳到了你嘴边,你才想起来他还在,忙 把那腥腥的半软巨根的头部含住。 你侧着脑袋,被那粗长的柱身遮住了一半的视野,但透过边珝毛发间的缝隙,以及没有挡着的视域,穿过他鼓起的腹肌、胸肌,你可以看 到他抬头挑衅地望向把你插得呜呜叫的另一个男人。当他的肉棒在你的嘴里膨胀到极致、如石柱一样能把你嘴巴捅穿时,他对白如铖道:“该我 了。” “该谁了不是应该问她吗?”白如铖朝他厉声说完,转头又温柔地问你,“宝贝,你现在想要谁的肉棒呢?如果想要他的,那我可是要拔 出来了。” 边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被他当下正好的力度和速度插得舒舒服服的,身体正处于快下车前的慵懒,怎么会让他拔出来。你吐出那撑得你嘴酸的鸡巴,努力思考 了一下,用无力的手撑起上半身,喘着气给白如铖做了个求抱抱的姿势。 他在你爬起来的时候就停下了操干,扶住你让你靠在他怀里,再继续顶你的花穴,你一下子软倒在他身上,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乳 房被挤压着,白花花的奶水瀑布似的冲刷在你们的交合处。 边珝在你身后冷哼一声,你打了个激灵,赶紧用膝盖勉强撑着,把那塞着兔尾巴肛塞的后穴撅给他:“哥哥,你用这里……啊……” “你他妈的都堵住了,我用什么?” “……哈啊……你不是……喜欢……兔子吗……啊……那要啊……有尾巴……呜哇!轻、轻点呜呜……啊……主人……好舒服……尾巴拔、拔出 去……啊啊……就有洞、啊!可以……啊!” 不等你说完,边珝托起你的屁股,一巴掌打了上去,那一片顿时火辣辣地发烫发疼。 “你!……啊……为什么……” 他压抑的声音在你耳后响起:“你这么骚,打你屁股惩罚一下不应该的吗?” 说完,又有几巴掌重重地落了下来,右边两三下,左边四五下,你的臀部疼得麻了,直让你死死咬住花穴里的肉棒,白如铖的呼吸顿时被 打乱了。 “啊啊啊!别打、了……呜……阿铖……他啊!他欺负……啊、我……哈啊……” 吃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同时被另一个人扇屁股,你向插着你花穴的男人哭诉屁股挨打,这番淫乱的场景让你更是没由来的性奋。你越是被 扇,越是羞耻愉悦,越是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整个人更是越来越轻。 这样的哭诉换来的自然是邪恶的白如铖也加入了打你屁股的行列之中。 “是该挨一顿打,骚逼咬得不知轻重,都快把我夹断了。” 恍惚中,你想起来了你勾引白如铖的那个晚上,边珝在客房里打你的屁股,你去了白如铖房间里也被他扇到臀部肿起来。而现在他们竟面 对面,共同把你的屁股甩得像丢进熔炉中再夹出来的石头般发红发热,一股奇妙的感觉从你心底钻出来,只觉那几巴掌似乎是落在了你头上,把你 扇得昏昏沉沉,很快便把你甩到了云上,伴随着倾盆大雨坠回人间。 “……操!以前打屁股还只是喷水,现在直接能高潮,真他妈的太浪了。” 话音刚落,你屁眼含得好好的肛塞突然被拔了出去,“啵”的一声后堆积在体内的淫水争先恐后流出来,但还在半空中,它们便被边珝的 肉棒捅了回去,一直被顶进了后穴深处。 两根鸡巴同时继续操干你高潮未过的身体,让你几乎透不过气,肉体僵硬得犹如被棍子卡住的积木动弹不得,起伏势必牵连另一头。控制不住的津液由于你的脑袋顶在白如铖肩上而往下淌落,当边珝一个深入时,你受刺激地往后倒,口水不仅沿着下巴掉落,嘴里的还倒退回去,把你呛了个半死,咳嗽咳得呼吸不了、几乎晕厥过去,他们俩都不得不停下来看你怎么了。 后来他们等你缓了一会儿,白如铖走去倒水,边珝在你身后帮你拍背,看你好一些了,再拦腰把你抱起,走到客厅去。 “边珝,你喜欢这套衣服吗?” “喜欢啊,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嗯。” 谁料他说:“这可不够。” 你怀疑是不是白如铖把他那腹黑的性子传染给了他,让边珝说出了和方才他要你当面潮吹前差不多的话。 “怎么不够了?” “你知道兔女郎最性感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她们会摇的尾巴。” 你这才发现他还把那尾巴肛塞带出来了,估计早就起了这龌蹉的念头。 “宝贝,再戴上它摇给我看嘛。” 正巧白如铖把杯子拿到你面前,你接过来喝时,发现他也颇有兴趣地坐在边珝旁边,等着看你摇那插在屁眼里的尾巴。 “我不会摇。” “就像你平时勾引我们的扭腰动作,你会的。” 那两人难得这么和谐地排排坐在一块儿等你,你在头疼之中竟感受到了一丝老母亲的欣慰。 你现在兔女郎制服的前胸布料被扒下、卡在奶子下面,胸前、手臂内侧还有肚子上的黑色布料全是奶渍,开档的设计更让人看清你一片泥泞的阴部、红肿的臀部和腿上的淫水痕迹。要真像他们想要的那样,把尾巴肛塞塞回后穴,朝他们摇屁股的话,他们会清楚地看到毛绒绒的白团子下,被两根肉棒插过的花穴合都合不上,颤颤巍巍的。 两根肉棒……边珝还不知道先前你还勾引过陌生男人操穴、内射呢,他只会以为那是白如铖的精液。就这么大大咧咧把这骚逼给他看,你头皮一阵发麻,心脏剧烈跳动。 他又要看到那装过奸夫精液的花穴了。你越想越兴奋,忙不迭把尾巴塞回去,背对着他们,有些不自然地尽力模仿之前诱惑他们的姿势,撅着屁股摇晃。你的乳房被重力往下拉扯着,奶汁在晃动中四溅。 “幅度再大一点。” 你不满地哼了一声,但还是听话地把腰也放荡地扭起来。 给他们摇完兔子尾巴后会怎么样呢?会因为你淫乱的举止继续打你的屁股吗?会因为打得太上瘾了,也跟着袭击你的奶子,把奶水拍得到处都是吗? “再快一点。” 就在你想得花穴流了一地口水时,一根肉棒直直捅进了你向他们绽开展示的骚逼里面,一下子就把你顶得几乎扑到地面上。 “啊啊啊……哥哥……好猛哈啊啊……” 你的手臂往后被他扯着,犹如御马的缰绳,而你被他骑着,巨大的鸡巴和你的花穴紧密结合,他坚硬的胯部撞得你的臀肉波浪似的起伏,淫水更是不要钱地哗哗流下。 “操!真爽!啊……” 边珝很快在那里喘息,他的声音除了偶尔蹦出来的脏话外,与边璟别无二致,让你产生了边璟也加入了这淫荡活动的错觉。 你被折成了九十度,挨了几十下捅就没什么力气了,两只脚快抽筋。你一边流着生理泪水,一边哭喊着说好累,边珝好不容易停下冲刺,面对面把你抱起来,又站着继续把你的花心撞得酥麻入心。 你伏在他怀里被干得东歪西倒的,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后穴里的肛塞转了几圈,爽得你手脚蜷缩起来,哼哼享受。紧接着肛塞突然被抽了出去,白如铖的弯鸡巴插了进来,以一种顶上你心脏的势,直让你瘫软颤抖,像被操成了他们性器形状的橡皮泥,颓废地扒在边珝身上。 他们在你的两个洞里轮流进出,一个人退出,另一个人正好顶上;另一个插入,另一个抽出。你下体的每一块肌肉已经失去了控制,就同你的淫液任肉棒肆意捅着、堵着。他们干了你没多久,要命的快感顺着血管游走遍全身,它们如利剑般直刺你的大脑,让你翻着白眼,四肢麻痹地挂在边珝的手臂、肩上,感觉从几十米高的空中坐着过山车冲向地面,那股惯性在撞得你不省人事的同时,又犹如无形的大手,把你的膀胱当苹果般捏住,施加力量。尿意急剧袭来,你甚至还没来得及控制,就觉得尿道松开,里面的液体畅快地淋到边珝身上和地面。 两个男人同时咒骂一声,更发狠地,在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中继续操干你的两个洞。 你几乎叫不出来了,更是瘫软成了废水,头晕乎乎的,一阵耳鸣传来。又过了一会儿,你听到白如铖在你身后闷哼一声,堵住你后穴骚水的鸡巴一下子拔了出去,在水大肆滑落出来时,滚烫的液体喷射在你依旧发热的臀部上。 他走到侧面用潮湿的手指勾住你的下巴,凑近吻你,剥夺你所剩无几的空气。你想让他别亲了,可又抵不过唇瓣摩挲的痒意,叫出来的呜声变了味,让花穴里的肉棒捅得更重更深了。 紧接着一只手扣住你的后脑勺,把你按入身前男人的胸口上。你抬头一看,边珝吃味地怒瞪着你,几乎是发泄似的撞你的花心。你只好去舔他的喉结,追逐着那到处乱跑的凸起轻咬,他这才放轻挺腰,以正好处在你最舒服的力度继续操你。 最后他把你压在沙发上,一边吮吸你奶头里的乳汁,一边怒吼着喷射进你同时因高潮收缩的甬道中。 你爽够了,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一手遮住那涌出精液的花穴,喘着气,把头埋进枕头里,试图屏蔽他们在说你喷尿丑事的声音。 当他们还想再来一次时,你无视他们又重新抬头的性器,走去把已经湿透的情趣制服脱下来,快速洗了个澡。你还觉得有些饿,抬头一看挂钟,竟然已经十点多了。 你匆匆点了外卖,转头发现他们又在争执晚上你要和谁睡的问题。 你无语地横在他们中间,对边珝道:“好了,阿铖明天一早就赶去机场,你接下来还住我家呢。再争,我一个人睡去。” 他还很不服气地和白如铖大眼瞪小眼,你不得不放下身段,嗲着向他撒娇,他才勉强走去洗澡了。 在花洒响起的一刻,你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从凳子上蹦起来:“他还在里面!” 白如铖笑吟吟看着你:“才记起来自己做了多淫荡的事吗?” “还不是因为你想看。” “我可没说淫荡不好,你浪起来的时候最美了。而且不用紧张,那男的已经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他想了想:“在你喷尿之后没多久,我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一想到自己又控制不住膀胱了,你面红耳赤拍掉他伸过来试图摸你脸颊的手,抓起杯子猛喝一口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第二天一大早,你的嘴唇一直被湿软的东西糊着,不论你的脸转到哪边,它都死死扒拉在你嘴巴上。 你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是白如铖在吻你。 你记得他六点就要赶飞机,现在估计五点多了。可是你好困,你昨天不仅找人约炮了,和边珝以及白如铖三人行了,最后临睡前还因为白如铖的舔阴服了软、由他再操了两次。你现在累得要死,甚至还很烦躁。 你乏力地推开他,揉揉朦胧的眼睛,说着好困,很快又昏昏沉沉睡去。但他不依不饶,又来亲你,你不得不问他干什么。 “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你打着呵欠爬起来,只见他穿着整齐,换上了工作日的西服,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那形状大小让你想到了装戒指的礼盒。 难道他一大早把困成狗的你叫起来,是打算向你求婚?! 你瞬间清醒了,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但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异常。 你的心脏跳得很快,对比之下他的动作慢吞吞的,直让你着急得不行。盒子打开后你定睛一看,是一条银色的项链。 你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有些失望。 “戴来看看。”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com) 你取出来戴上脖子。细细的双层项链在你锁骨间镶着一颗钻石,石头下方垂直连着另一条银链,末端在陷入你上乳沟处也有一块相同的钻石。简简单单的设计,低调却又不失优雅,很是他的品味。 “你真漂亮,这项链果然很适合你。” 你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把,告诉他再晚一点就要错过飞机了。可他一点也不着急,要你亲亲才肯走。 你凑过去吻他,直到你被他啃咬得气喘吁吁后他才放过你。 “从今往后你就一直戴着这条项链,好不好?” 你猜他无非是想宣示自己的地位,尤其是下方的钻石就悬在心脏附近,他在提醒另外的男人,让他们嫉妒。你随便应付着,陪他走到门外。 “再亲一口。” 他又吮吸了好一会儿你被他卷出去的舌头后,用他的鼻尖轻抵在你的上面:“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终于离开后,一双手臂从你身后伸出,一下子将你抱起,把你放在旁边的高台上。 边珝高兴得看不见的狗尾巴疯狂摇摆,他用力地亲吻你的脸颊:“终于只剩下我们俩了!” -- IyμzんǎIщμ.νIρ 第四十八章 远门前 当你们收拾好离开白如铖家时,边珝忽然说:“不如我们趁他不在,偷偷跑来再做一次怎么样?” 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把门锁好。 “你想想啊,我们可以在他家里乱搞,他还管不着,啧啧。” 你觉得白如铖倒不会介意,毕竟你带人来约炮、甚至都被他抓住了,他不仅不生气,反而更性奋。只要做完了把他家收拾好,你估计没什么问题。不过这种主意从边珝嘴里蹦出来,着实挺让人吃惊的。 于是那天下班,你和他鬼鬼祟祟地回到白如铖的公寓里,你被一路上的气氛调起了情欲,一进门便跟他激烈热吻着。他粗鲁不耐烦地扯开你的纽扣,扒下你肩头的布料,把头埋进你胸前,用湿濡的舌头舔你的乳沟。你呼吸沉重,喘息着抱着他的脑袋,鼻间萦绕着他青柠味的洗发水。 他总想扒下白如铖送给你的项链,但它给你的更深一层背德感——你戴着白如铖送给你的昂贵饰品,在他家里和眼前的男人偷偷乱搞,弄脏了他的家具,继续消耗他的电费……那感觉让你制止了边珝。男人嫉妒得发狂,把你用力按在墙上,膝盖分开你的腿,坚硬的鸡巴老摩擦你的下体,弄得你分泌的淫液将内裤打湿得能拧出水来。 隔着胸罩把你的胸部玩湿以后,他又扑过来咬你的嘴唇。你在他强势的拥吻下只摸到了几盏灯的开关,只好就着这点昏暗的光线,帮他脱了裤子,扶着他跳动烫手的柱身,一边抬腿一边吞进了自己潺潺流水的花穴里。 你们去厨房、去更衣室、去阳台、去书房、去主卧疯狂交媾。边珝异常兴奋,和你尝试了各种体位,操得你手软脚软,晚上回不去家,只好就地睡下。 跟他偷偷摸摸在白如铖家里交配的感觉很奇妙,就像是他们和你的关系倒了过来,从原本边珝是你光明正大的男友,到白如铖成了你的正室,而边珝趁他出差,闯进他的地盘里和你偷情,把领地用他和你精液淫水的混合物,都标记了一遍。 而最刺激的,莫过于他在临走前最后的晚上,你一边和屋子主人聊天,一边被他操穴。那会儿你和他又去了那人家里,刚刚做完没多久,惬意地赤裸相偎,翻看着电视上的节目,正巧白如铖给你打电话。 你习惯性地走到另一边跟他聊。他告诉你他们开完会以后去了酒店附近的山上,山里有座寺庙和古井,那里的和尚说上百年前,井里封印了一只强大的怪物,至今还在井底下。僧人为了维护结界,有会降魔的,只是没有后人继承,唯一会的老僧人弱不禁风,看起来命不久已。 就在他把今天的事一一向你汇报时,你的后颈忽然被贴上了湿乎乎的东西。你垂在身侧的手往后一摸,果然是边珝站在你身后。他的手从你两旁伸出来,搂着你的腰,你的脖子被他这里那里地轻吻。 紧接着,他一手贴着你的后背,稍微施力把你压在餐桌上。你只能一手弯曲着支撑身体,应付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回头去看身后的人又在做什么。 只见他的鸡巴又勃起了,精神得跟青春期男生一样,粗壮的柱身被手扶着,在你的股缝间来回摩擦,留下凉凉的痕迹。他挺腰时下腹部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肉冠从肉缝里冒出时还捎上了液珠,看得你直咽口水,本能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供他猥亵。 “……说起来还挺巧的,有个代表衣服上有个标志,我记得在连昊元的队服上见过。他叫钟熙,你认识他吗?” “嗯,他是元元的朋友。” “他有做过什么事吗?比如冒犯你的。” “没有啊,他人挺不错……”你的后穴忽然被撑开,让你差点叫了出来。但边珝不过是进了半个龟头,恶作剧让你头皮发麻一下,又撤了出去。后穴的湿意顺着花唇间的缝隙,爬到了花穴上。你回头瞪了他一眼,继续说,“你怎么会觉得他冒犯我?” 边珝在你身后咧嘴坏笑,肉棒又继续在你的股沟上游走。 “他做了一些……不太妥的事情。他没有弄得你不舒服,那就好。” 你想了想钟熙做过的事情,除了他说话举止浮夸,以及有时说话不过脑之外,你想不到他会做出什么让白如铖对他有偏见。 “他做了什么?” 白如铖沉吟片刻:“比方说故意打断主席讲话,直接提出一些比较偏激的言论,看起来像是刻意扰乱秩序一样;在寺庙里他还弄翻了佛像,让和尚们气得不轻。” “不是吧。怎么感觉这不像……啊!” “怎么了?” 边珝的手爬上你下面的毛发,钻进了张开的湿润肉缝,直接按上了肿胀的阴蒂。在你酥麻得下意识撅屁股躲避触碰时,无意中向他展露敞开花穴突然被硬物插入,一捅到底,让你几乎站不稳,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向大脑中枢发送信号:好舒服。 他插了几下后你回过神,强忍着身下的潮意和快感,又蹩脚地说磕到膝盖了。 “是吗?” 你知道他很难糊弄过去,心里默念下次一定要好好编个不小心淫叫的掩饰借口,赶紧岔开话题道:“不过……他和元元嗯……都是职业玩家,怎、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哈……学术论坛上?” “这次也允许业余爱好者过来参加。” “他做了这……这种事,会啊……会被赶出来吧?” “这倒没有,主席很喜欢多听听各界的声音。” “……你有……哈啊……问那老、老僧人……唔……就是我……的事吗?” “很可惜,他没法说话。” 话音刚落,边珝猛地一个深入,你们的交合处发出响亮的碰撞声,那大鸡巴重重碾过你的敏感点,直撞上花心,爽得你抓手机的那只手发 麻发软,差点让东西摔了下去。那股热潮不仅把你的奶水在无人抚摸奶子的情况下逼了出来,还爬上你的后颈、后脑勺、头顶,酸酸麻麻的,强迫 你开口呻吟出来。 在叫出来的下一秒,你便捂住了自己嘴巴,但边珝还在身后“啪啪啪”地操干,你的淫水汹涌地流出,下体的电流迟迟不走。即使有手捂 着,你还是忍不住在那里呜呜哼叫。 白如铖又说了点什么,你记不太清,只知道身下的庞然大物似乎捅到了你的脑子里,把你所剩无几的理智都搅浑了。 忽然,电话那头安静了,你以为他生气了,小声问了一声,他才说:“亲爱的,你是在自慰吗?” 边珝突然把肉棒拔了出去,直冲进你的后穴里,顶得你张大了嘴,津液从嘴角溢出。 操穴的男人在你另一边耳朵旁小声说:“你主人在问你话呢。” “没、没有……” 你也确实没在自慰,但白如铖却不这么认为,他的声音冷了下去:“你知道我不喜欢不诚实的小朋友。” 你心里没来由起来一股奇怪的叛逆,他既然非要你“承认”在自慰,那你干脆顺着他的话说好了,而不是如实坦白边珝在操你的逼。 “啊啊!可是……好啊……好羞耻……一听到、主人的声音唔嗯……就开始发、发骚了……只好……哈啊……偷偷玩……” 他满意问:“怎么偷偷玩的?” 你咿咿呀呀地告诉他从接到他电话开始你就不停地流水,你只好用手指堵上,但是这不仅堵不上、水滴得到处都是,手指还不听话地乱玩 里面的嫩肉、进进出出。你的奶水又开始泛滥了,你希望他在场,帮你舔奶子,将你把乳房里的液体全部喝光。 在你说的同时,边珝插进来的力度也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似乎也被你的淫话刺激到,一方面是幻想出你像描述的那般淫荡的形象, 另一方面又是你和白如铖聊骚、而他在后面奸淫你的屁眼的现实冲击。大肉棒和内壁的摩擦让你下体越来越酸,越来越重,大脑对身体形状的判断 也越来越混乱。 “骚成这样子,手指已经不够了吧?” “……呜……在用玩具……一边听、听主人……说话嗯……一……哈啊……一边插逼逼……啊……” “另外两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吗?” 边珝突然猛地又把鸡巴从后穴拔出来,插进骚逼里,顶上你的敏感点,发狠地用肉冠碾压那一块儿凸起。你早就临近高潮边缘了,被他这 么一弄,你的酸爽如同砸在你身上的原子弹,“轰”地爆炸了。你什么也看不见,在极乐之中你的腰身软塌了,你只能靠本能感觉勉强撑着身体, 慢慢匍匐在桌上。身体的重量压下来,你的奶子更像是吸满了水的海绵一样挤出乳汁,而因为唯一出去的奶孔被桌面堵住了,奶水只能透过缝隙慢 慢渗出,剩余的把你涨得难受,害你还要勉强曲起手肘抬高身子。 你不再约束自己,大声淫叫起来。手机那头的白如铖嗤笑一声:“不要停,继续插你的小骚逼。” 边珝闻言竟然配合地继续用大肉棒插入抽出,你爽得跳了起来,可过度的快感又让你感觉那鸡巴长满了刺,被操得十分痛苦,你不停摇 头:“啊啊啊……停……不要了……哈啊……啊!……呜哇……” 很快,你又冲上了巅峰,轻飘飘地倒在他身上,一抽一搐地绞着体内的肉棒,奶头竟直接往桌子另一头喷射出白花花的水柱。 “我操。”边珝扶着你腰的手以及操干得更用力了,那压低了的沙哑声音听起来十分性感。 你的身体像一面团似的软绵绵,任身后的男人用那坚硬的棍子不停地捅那喷水的洞,“啪啪啪”地水花四溅,你的两瓣屁股和下体全湿 了,蚌肉被同样湿淋淋的囊袋拍打。 你觉得你的大脑里有什么白色的光要爆炸开来,你疯狂地挠边珝有汗流过的手臂,继续尖叫着,在手下的餐桌、脚下的地板、周围熟悉的 一切都化为块状的破碎物,亮眼的白色世界从背后要将你吞噬时,你的花心被用力钻开了个小洞,一股强有力的不属于你的黏液注入到你的体内最 深处,滚烫的温度冲刷你那个封闭的器官。 “舒服了吗?” 你保持着肉棒还深陷花穴里的姿势,感受到那滑腻的液体流过你的肉壁、钻出被撑到麻木的穴口外,和边珝大口喘气。 “嗯。”你回答另一个男人。 “既然他们都喂不饱你,我们这次就玩得彻底一些,好不好?” 还要继续吗?你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了,你整个下体的肌肉非常酸,且不停地颤抖着。可是这样刺激淫乱的三人玩法,以后很难再碰上了。 于是你回答他好。 “刚才喷奶了?” 边珝从你体内退了出去,让你坐在桌子上分开腿,观赏你花穴流出他精液的模样。 “喷了好多。” “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面前的男人拿过你的手机,调成免提,放在一边。 电话那头的白如铖继续道:“我会伸出舌头,先一点点把你胸前的奶水都舔干净,然后用舌尖轻轻在你的乳晕上打转,让我的小骚货奶头发痒、一直滴着奶水,但除了哼哼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在他说话的同时,边珝搂着你的腰,把你扶起来靠近他,然后弯腰对着你白花花一片的乳房,用湿热的舌头大片大片地舔着,舔干净了这边的,你的乳头却调皮地继续流奶,淌到小腹上,反而弄得越来越脏。在白如铖说要在乳头外圈打转时,边珝也照着他说的做。你那里确实又烫又痒,仿佛爬满了蚂蚁,你除了呻吟流水和揪着边珝头发以外,只能被迫承受这股痒到心里头的躁动。但和电话那头的人描述的场景不同的是,你的乳汁不是滴出来的,而是像草坪里的浇水器一样,朝边珝的脸喷射。 “啊……”你的腿环住边珝的腰,脚绷紧了,抓挠着空气,“别、别舔了……” “我会慢慢往上移,开始用嘴唇亲吻你的锁骨窝、你的脖子、你的下巴、嘴角,含住你的耳垂轻轻吮吸,往你的耳朵里吹气,然后让舌头钻进你的耳朵里进出。” 边珝在照他说的往你耳道吹气时,你周围的皮肤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当湿漉漉的软物伸进来,那占满了你整个世界的摩擦感听得让你酥到骨子里头,比戴着耳机听asmr远远刺激更多。 “不行……哈啊……主人,呜……吸吸我的奶头好不好?” “为什么?” “刚刚主人玩、玩得好痒,现在也啊!痒……奶头比耳朵好吃多了,嗯……还有好多奶给主人喝。” “可是我不想。你的奶头成天发骚,动不动就流奶,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到处勾引别的男人、给他们喂奶?上面都是别人的口水和牙印,我可没兴趣。” 骗子!他恨不得你乳房上全是别人的口水牙印,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呢!真是太坏了。你愤愤不平想道,但你的乳头真的很痒,仿佛被蚊子在顶端叮了个包,你希望掐着那肿胀的乳粒使劲揉搓,哪怕糊了满手奶水都没关系。 于是你本能地摸上了自己的胸,但在捏住乳尖的那一刻,白如铖又说话了:“不能摸你的奶头。” 你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边珝,可他不仅无动于衷,还瞪了一眼你不听话的手,示意你赶紧放下去。 你不满地哼了一声,僵持了一会儿,不得不听了两个男人的命令,同时为了满足身体的情欲,你又赶紧撒娇问:“那如果我给主人拍奶子检查呢?干净的话主人会咬一下吗?” 你的胸脯上早已都是边珝留下的各种痕迹,反正他也是口是心非的人,看到被别人糟蹋过的奶子,说不定就转念允许你摸了。 但他这次是决定要把你欺负狠了:“不行。你只能够摸自己的骚逼,奶子碰都不给碰。” “求求你嘛。”你不仅对电话里的人说,也看向了面前的边珝。“我给你录挤奶的视频好不好?或者我让骚逼流奶水给你看怎么样?” “不行。”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com) 即使是边珝,也在用口型表达和白如铖一样的立场,只不过他沾满体液的鸡巴在你说骚话的时候弹跳了几下。 你又故意嗲声嗲气地撒娇几次,他们态度依然坚决,一个要你听话去舔玩具,一个眼神示意你快吃他的鸡巴。乳尖的痒意让你更不耐烦,恼火地轻轻踹了几脚边珝:“我讨厌你们!” 发泄完了,你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边珝。 “你说谎,我稍微惩罚你一下,你还发脾气,看来我们真是把你纵坏了。 边珝笑道:“她可不止说讨厌我们,还用脚踹我呢。” 你现在恨不得他们跟平常一样动不动就闹矛盾,现在合起伙来,你觉得自己的两个洞都难保。 鉴于边珝是现在唯一能碰得到你的男人,你赶紧向他卖乖:“我也只是轻轻的嘛,哥哥这么结实,也不疼啦。或者我帮你吹吹气?” …… 在白如铖的“远程指导”下,你被边珝难得温柔且有技巧地操得上一高潮未过、又被下一波高潮带升天,最后你就着还坐在他鸡巴上的姿势,听着白如铖的骚话,又爽又累,想停又不敢、不想停,比被人逮着不停挠脚底更难受。你心下不服,可又干不过他们,多重情绪炮轰之下,你最终控制不住地朝他们俩哇哇大哭起来。 -- IyμzんǎIщμ.νIρ 第四十九章 地震( 两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离开后,你终于可以吃药,不用再整天害怕奶水溢出把衣服弄湿、还要跑厕所挤奶,也不用担心总是性欲高涨、骚逼成天出水,或是穿内裤就受不了、香气吸引乱七八糟的人凑过来向你要微信。 连昊元和他们比起来可真是乖巧太多了,只要你不允许他碰那被过度使用、肿了好几天的逼,他就只会在外面逗留,舔你的脚,耐心吮吸肉核,最多用舌头在穴口附近转圈圈而已。当然后面那种情况隔靴搔痒的,反而让你欲火焚身,恨不得把他强上了。 不过尽管你不再因为身体的因素勾起连昊元的性欲,他还是依然轻易对你性奋起来。仿佛你刚结束了发情期,而他又进入了交配期,总是要爬到你床上握着你的奶子睡觉,一大早他胯下的庞然大物还会借晨勃插进你两腿之间,你心软了和他接吻时,他就会趁机索要更多,在用手指扫刮你肿胀奶头的同时,硬炸的鸡巴在你的腿间抽动,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你的大腿上。 更无语的是,虽然你服药了,你依旧很喜欢精液的味道,一边骂自己变态,一边趁连昊元去洗澡、偷偷用手沾上腿间的要比另外两个人更甜的浓精品尝。 一天晚上,你在他开门签收快递时不小心看到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上的内容,群里面有人提到了他,发了一张穿着黑丝的腿慢慢往镜头伸过来的色图,叫他快看看这个番、太劲爆了。 你没看清楚那是什么破水群,他就关门回来了。你估计那是男生们总喜欢聚在一起吹牛、发黄图的地方,边珝也有——真不是你故意查手机知道的,而是他老拿给你看里面的聊天记录,问你能不能和他玩这个、能不能穿那套制服。连昊元这样的脚控,肯定很喜欢穿上黑丝的效果,你觉得拿这个来表扬一下他最近的听话懂事,还是挺不错的。 某一天下班,你发现自己回来得比他更早,于是你换上性感的短裙和黑色直筒丝袜,跑进他家,搬来一张高凳,放在玄关对着门口,自己坐上去玩手机,催他快点回家。 开门的钥匙声响起时,你抬头一看,发现他头上戴着耳机,手里又抱着一大袋零食,穿着他衣柜里来来去去款式都差不多的兜帽卫衣,眨眨眼看你:“你在干嘛?” 你伸了个懒腰,故意挺胸让他看到自己凸起的奶头:“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在干嘛?” 他把耳机摘下,同背包和袋子一起放在旁边的鞋柜上,走过来说:“在发骚。” 你笑着一脚伸了出去,搭在他的胯部上:“什么发骚,叫得这么难听。” “不然叫什么?” 你一时也不知道叫什么更恰当,“勾引”、“诱惑”这些词相比起来太文艺了,反而“发骚”真的更适合。你嘟囔几句,踩了他的下体几脚,让他把裤子脱了。 他利索地脱掉了运动裤,露出他灰色的平角裤。中间一大块隆起,已有勃发的态势。 你重新踩了上去,这次你更能感觉到他比常人稍高的体温,脚板底下是柔软弹性的触感,仿佛压着里面都是史莱姆软泥的皮球。 你用脚帮他按摩一会儿后,他的肉棒半硬。只见他伸手托着你的小腿,就着你还踩在他胯间的姿势凑近了你,捧住你的脸颊,放大的俊脸在你面前道:“把舌头伸出来。” 你乖乖照做。他立刻用潮热的口腔包住你的舌头,柔软的嘴唇覆在上面,然后轻轻吮吸。小小的电流在你的嘴里流窜,让你嘴巴泛甜,自觉分泌口水。吮了一会儿你的舌头后,他整个人贴上来,你的嘴唇像是碰到了热乎乎的糯米皮,舒服得你想化为它的馅,完全被它包裹。 他的肉棒很快全硬了,跟一根柱子一样横在内裤里面。你努力勾起脚尖,扒拉下阻挡你看它的最后一件衣物,但连昊元今天穿的是那种无痕贴身的材质,再加上丝袜太滑,你半天抠不出一个边。 没想到自己这次的诱惑行动竟然被这种小细节给绊住,你不禁有些害臊,对他说:“你自己把内裤脱了啦。” 他轻笑一声,拇指勾住裤头,他巨大的性器便从内裤里蹦了出来,在空中甩了甩,挥舞出了点淫液。等他把内裤完全剥下扔到一边后,你 把两只脚都按在上面,感受着它烫人的温度和跳动的起伏。 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是能从你见过的最大的这根鸡巴上感觉到反差极大的可爱:它的颜色不深,肉色中透着点粉红,长相笔直,和你的脚 差不多长,没有太多暴起的青筋纹路;它也比其他人的更敏感,只要你用被黑丝包裹的脚指点一点它的肉冠,它就会像敏感得哭了一样从头顶的小 孔吐出许多淫液,把自己打磨得光亮光亮的。 ——不知道平时总是装冷漠的连昊元哭了会是什么样呢?跟大肉棒一样可爱吗? 不过话虽这么说,它的尺寸还是大得让你害怕重新体验第一次进入的撕裂,被操久了穴都疼,那时候它就会变成不可爱的洪荒巨兽,把世 界搅得翻天覆地。这也是你头一次感受到没那么持久的好处——连昊元和另外两个男人相比确实还是挺快的。 “大鸡巴好坏啊,一直往袜子上吐口水,都被它打湿了。”你一边说着,一边把右腿抬起,往他脸上凑去。 他立刻伸手握住你的脚踝,弓腰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你的脚趾腹,在你下意识绷紧脚尖、想要把腿收回去时,他像捕食者一样迅速地含 住你的脚趾头,带着沾上鸡巴淫液的丝袜,吃进嘴里慢慢品尝。 你头皮发麻,被脚底的瘙痒弄得不停喘气,左脚酥得没力扒在肉棒上,被他另一手扶着,按在胯间,而他微微挺着腰猥亵你的脚板底。 “啊……元元……痒……” 他吮吸得更用力了,就像是喝你的奶水似的发出“滋滋”的声音。这仿佛你起了尿意想刻意憋着,却有人恶作剧发出“嘘嘘”一样,你的 乳房里液体翻滚,乳肉发热,像是酝酿着要冲破药物的束缚,奶水喷射出去;而你身上没有别的发泄口,于是你的花穴、后穴明显地有了湿意,淫 水一股股地从洞口淌出,滴落在高凳上。 ——不行,今天你想表扬和欺负他,不是他反过来操得你放荡呻吟。 “等等,我们玩点……嗯……别的好不好?” “玩什么?” “你、你先放手。” 他又亲了一口你的脚尖,才让你把腿收回去。脚尖全湿了,跟踏进了水洼里一样凉飕飕的。 你拉着他到餐桌旁,叫他坐下。然后你掏出了事先准备好、边璟放在你家里的捆绑绳,将他反手绑在桌腿上。他挑起眉头,但没说什么。 等你把他绑完了,你发现自己忘了脱他的衣服,他还穿着那兜帽衫,只有下体裸露,大肉棒一柱擎天。这和你想象中的激情画面差太多 了,好像是什么警察逮捕猥亵男的案发现场。于是你问:“你的衣服,不会是什么纪念衫吧?” “不是,随便买的。” “那就好。” 你坐进他分开曲起的两腿间,装作要去吻他,但停在了和他还有一唇厚度之宽的距离,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垂下眼帘,看着你的嘴,想凑过来吻你。但你故意躲开,保持着那若即若离的距离,让他够不到。他舔了舔嘴 唇,巴巴地看向你的眼睛。 你勾住他的衣领,拿起放在一边的剪刀,往下慢慢剪去。你看到他剧烈起伏的胸部、腹肌,形状完美性感,然后剪刀悬在他硬得贴在肚皮 上的肉棒上方。 你停顿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把剪刀丢在一边,用力把剩下的布料扯开。 看到衣服分裂成两半、挂在他手臂上的模样,你现在明白为什么边珝总这么喜欢用力扯开你的扣子,看你半脱不脱、气息不稳的模样了 ——你的骚逼好痒,你想坐在他身上,让那根大鸡巴用力捅到身体深处。 你的呼吸也跟着沉重了。你掐了自己一把,勉强打起精神,后退坐得更远,然后再把两只脚又都踩回到性器上。 这次你模仿着用手给他套弄的方式,用力收腹,努力使脚环着那手都握不完的粗壮柱身,上下抬腿,带起肉棒上的皮肤。可是这个姿势就像是你练马甲线时的动作,累得要死,最后你觉得自己好像在锻炼似的,渐渐没了性欲。 不过连昊元看起来倒很爽,笨重地喘气,大胸肌随着呼吸鼓起松下。你起了玩心,又踩了几下那坚硬的棍子,把他肌肉健壮的身体当作地板,两腿从胯下走到了胸口,然后你用脚尖贴上他也硬成小石子的乳头上,轻轻揉搓。 他倒吸一口气,鸡巴跳了一下。 他那副模样让你心里美滋滋的,于是你加大了玩弄他的力度,脚偶尔落到他鼓起的胸肌下方,从下往上托起,然后忽然收起脚,看着它弹回原位。 “你怎么又……” “你整天玩我的胸,我就不能玩你的啊?” 他咬牙切齿地把头别到一边,仿佛是什么即将被糟蹋的闺秀,就差喊救命了。 过了一会儿,你终于玩腻,又重新把脚趾头按压在乳尖上。他肉眼可见地浑身颤抖了一下,满脸通红,恨恨瞪了你一眼。你偷笑一声,再去颠他的胸。 结果他真的受不了了,发力收紧了胸肌,你再去戳,只觉得碰到了硬梆梆的肉。 你哼了一声,只好再回去用脚玩他的鸡巴。他这么不配合,倒是让你更想恶意欺负他——不仅是惩罚,还有把前几天被另外两人欺负的气也一起撒在他身上。 你忽然想到:领导骂上级,上级骂员工,员工骂家人,家人骂小孩,小孩欺负小动物——边珝其实说得没错,连昊元之所以叫“元元”,是因为他比其他男人都更好蹂躏,从这个角度看,他不就是家里的小宠物吗? 你想了想,又靠近了他,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脱下一边腿的黑丝。他看了眼你手上的丝袜,再看了眼你光裸的腿脚,似乎在思考究竟哪个更有吸引力一些。 你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两手抓着丝袜两端,让布料绷紧,然后慢慢落下,将黑丝袜盖在那乒乓球大的龟头上方。 连昊元咽了一口口水。你抬头看着他,左右扯起那条丝袜,让那细看了呈格子状的布料摩擦起敏感脆弱的龟头。 他的头顿时往后仰起,哼哼唧唧的,发出和他平时说话声音截然不同的软软呻吟。 “啊……妈的……停……停下……操……” 他开始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开捆绑绳的拘束。他的腿四处乱动,上面的肌肉绷出漂亮的弧度,青筋暴起。他的额头上冒了汗,从他越来越红的眼睛附近流下。 “舒服吗?” “唔……啊……太刺激……了……” 你看到丝袜中间的颜色越来越深,卵袋收缩得越来越快,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弱。你及时把丝袜拿开,底下可爱的大肉棒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精水哗哗流淌到下面的丛林中。 只见连昊元快速地喘气,头靠在桌腿上,双眼朦胧地看着你,委屈至极,竟然还有一种受凌辱的美感。你心下一动,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不想这一下重撩起了他的斗志——他就像是斗兽场里身负重伤的公牛,明明身上已伤痕累累,因伤势过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但依然因为心中的愤怒压过了一切,用最后一口气爬起来,继续用角对着敌人冲去——他发狠地咬你的嘴唇,在你走的时候也使劲挣扎着要凑过来吻你。 当你争脱出来时,他恶狠狠的,但——就像他那巨大的肉棒一样有着强烈的反差——又像咆哮的小奶狮一样可爱地说道:“我、我要干死你!” 他的眼神让你的下体一阵瘙痒,但你表面上看起来不为所动。你邪恶地笑着,又继续手上的摩擦工作。 这次他挣扎得几乎要把桌子掀翻了,把你吓得差点不敢继续,下意识地去保护自己的下体。但他也只是用力挣扎了两三下,便又倒了下去,发出几声性感的呻吟,以脆弱的“呜”声结束,整个人剧烈颤抖。 你看到手上的丝袜已经渗出了白色的浓液,拿开一看,一股精液正喷到了你脸上,腥甜的味道糊了你一脸。 连昊元射了很久,非常多注白浊不要钱似的汹涌喷出,地上汇聚了一大滩。 当他射完后,他的眼睛已经彻底通红,又像是被欺负后委屈痛哭流下的,也像是起了杀心时狰狞的猩红。 “你放开我。”他哑着声音道。 他要干什么?他如果要操你的话,估计暂时还没力气吧?还是说感到丢脸,想躲进房间里不好意思见到你了? 帮他解开绳子的一瞬间,你便感觉到一阵天翻地转,天花板一下子从你的上方来到面前,而男人则压在你身上,一手抓上你不知不觉中湿了一片的阴部。 看来你高估了他的体力,果然还是要报复啊。你刚瞥了眼他射完的肉棒,就听到他凶狠地说着“我很快就硬了”,然后身下的肉核被重重压上,舒服得你顿时手软脚软,也顾不上他待会怎么反过来折磨你了。 就在这时,一阵晃动从你身下传来,是地板在动。 ——地板在动? 你和连昊元对视了不过一秒,只觉身体两侧一紧,他抱着你迅速地滚到了餐桌底下,将你护在怀里,等待地震过去。 所幸震动幅度不怎么大,你们紧张地搂在一块儿不一会儿,地面的抖动便停止了。 你和他气都不敢大声喘,又过了许久,确定没有余震后,你们才从桌底下爬出来。 一时谁都无话,惊魂未定。只见他赤裸地走去茶几旁,巨大的肉棒在途中甩来甩去的。他拿起手机,皱着眉头看上面的消息。你忽觉有些滑稽,咯咯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你想想,如果真的地震塌陷了,人们找到我们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会是光溜溜的你。” 他无语地看了你一眼。 你也习惯地拿手机去查地震相关的事。但当你发现无论是哪个平台,都不到任何和地震有关的讯息时,消失了几天的恶寒又爬回你背上——这不是人类世界的地震。 就在你惊恐地去跟连昊元说时,你发现他拨打了某个人的电话,紧张地走出了阳台和那头的人说些什么。你只听到连昊元喊对方叫连年。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com) 你不安地去找白如铖,但他迟迟没有回复;你去找边珝,发现他也没有回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昊元走了回来,脸色凝重道:“我母亲出了点事,我要回去一趟。” “很严重吗?” “嗯。” 他换上衣服,开始收拾行李。你在旁边不知所措,还有些别扭。你觉得自己心态真是不好:人家妈妈有事,怎么能因为他的离开而闷闷不乐? 忽然,你看到一只握紧的手伸了过来,张开后发现掌心里是一颗糖。 “你别不开心,我很快就回来。” 你更为自己的举止感到不耻,接过他的糖,和他亲了一会儿。他难得有自制力地离开了你的唇,背上书包,揉了一把你的脑袋,告诉你可以随时来他家,然后开了门,急匆匆大步坐上下去的电梯。 你抓着糖果,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周围一切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你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独居了。 你曾习以为常的独处,此时此刻竟从未有过地可怖。 -- IyμzんǎIщμ.νIρ 第五十章 凶杀(r 地震之后的当晚,白如铖和边珝才迟迟回了你的消息,都有各种理由说他们忙到没时间看手机。你已经从惊吓中缓过来了,进入了以前单身生活时“老娘才不需要男人”的无敌状态,好像觉得这没什么太可怕的,只跟他们道了一句“没事”。 其实转念想想,那个世界既然不是活人待的,必然有许多灾祸发生。能够瞬间夺走无数人生命的地震,并不会伤害那些不死怪物,只是逐渐成为它们一员的你,还未习惯、大惊小怪罢了。 你回到自己家,随便吃了点什么,扫了一眼有些凌乱的地方,决定借大扫除来缓和一下自己的状态。 自从边珝出来后,你的房子就没有边璟在的那样整洁。柜子、沙发、桌子底下都有许多杂物和灰尘,前天被连昊元舔阴的地方还留着液体的痕迹。你在各种角落里找到了边珝的烟头、连昊元的糖纸、白如铖送给你的小玩具——它是怎么掉到柜子后面的?还有几张废纸,你认出了其中一张是很久以前拿到的教会传单,上面的“救我们脱离凶恶”的字眼依旧醒目。 你抓着那单子叹了口气,要找这些人帮忙,就要拿命做赌注,那真不如再等等纯子呢。可是,纯子又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过了两天,连昊元告诉你他妈妈住院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白如铖说出了点事,但没说具体是什么,晚上也没再主动跟你电话聊天;边珝因为文件被困在了当地,无聊得很,倒是有时间跟你吐槽发生了什么。 聊着聊着,他忽然问你想不想看看他小时候住的地方。 “都这个点了,不太方便吧?” “怎么不方便了?我就在里面啊。” 你一直以为他身后的豪华装修是酒店的,压根没想过是他老宅的某个房间。 边珝开了摄像头,让你看他推开了精致的木门,走进一条中欧式风格的长走廊上,房门多得令你目眩,你还没数完,他就带你走下了旋转楼梯。楼梯中间是个巨大的水晶吊灯,吊灯下是一个小型的客厅,对着很宽的大门。 从大门进来,正面是巨大的油画,左边是另一个更正式的客厅,放置着三角琴;右边是你只在英剧中看过的超大餐厅,一张几米长的桌子可容纳十几个人在这里共同进餐。 老宅有边琪叫人长期打理着,非常干净整洁,一切都像新装修的那样。边珝拿着手机给你直播里面的环境,让你产生了自己在粉色app上跟人逛豪宅的错觉——如果他说点文邹邹的话,别整天把脏话和损边璟的丑事挂嘴边,一定很有意境。 二楼是客房、娱乐室和酒吧,不过他没带你去看三楼,你估计那是当年凶杀现场所在的一层,也没逼他。 你们聊到很晚,在你有些睡意,和他道了晚安躺下后,忽然觉得窗边闪过了什么。 当你以为是错觉、翻了个身继续睡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把你吓了一跳。 “谁啊?” 你披上外套走过去,得到的响应只有越来越响的砸门声。你从猫眼看过去,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但是门还继续被敲着,甚至是把手也有了意识般转动。 你惊恐地后退好几步,下意识拿起了还没收拾好的锤子。但你的手在抖,即使有武器,你也不确定用不用得上。 敲门声还在持续着,它让你想到那些恐怖片里被追到走廊尽头、仅剩一扇紧锁的门、不得不疯狂敲打求里面的人开门的场景。 可是现在求救的如果真是人,为什么你看不到他?还是说你现在暂时又看不到那个世界了,只能感应到一个人被困在那头? ——不对,你怎么能确定对方是来求救的?说不定是过来害你的。 “谁啊?!”你的声音也染上了颤抖,一点气势都没有。 “砰砰砰!” 你和它僵持了很久,心想着横竖都是被困在家里、可能门被它砸多几次就烂了,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先给它来上一锤子——没错,你有武器,你更占优势。 你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手上的锤子举在空中,却落不下来—— “你可把我吓死了,还以为你也不在家。” 你扯了扯嘴角:“你才把我吓死了好吧?” 是纯子,个头依然只到你大腿的纯子。 只见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视你手中的锤子,低着头走进你家,一屁股坐上沙发,倒下,非常颓废。 你平复了一下心情,问:“怎么了?” 她不是去进修了吗?怎么还是没有任何长高的趋势?另外两个人呢? 不料她像个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啊,人啊,人心叵测。” 你摸不着头脑,给她拿了一瓶她喜欢的可乐,她猛灌一口,才慢慢道:“我们都被黄昊和刘润礼给骗了。” “什么?” “他们两个根本不认识什么大寺庙的高人!他们把我关在重云胡同的一个房子里,好像是密谋要把我献祭给很强的鬼怪!” 你愣了半晌,才知道这件事怎么形容——纯子在边珝和你的眼皮子底下,被两个陌生男人拐卖了。 只见纯子又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对了!我们要帮他们。” 你是真的不懂她脑瓜子里逻辑是怎么拐的:“你为什么要帮把你拐了的人?” “你先打车,我们要赶去胡同!” 你赶紧按住她:“不行,如果真的有鬼怪,我和你打又打不过,去那儿干嘛?你先冷静一下,把经过讲清楚一些。” 她冲动的性子倒真的很像边珝。她烦躁地挠挠头,道:“哎呀!我就是怕他们的地图被发现了!那刘润礼只能靠那张地图找到他女儿。反 正就是!他们最后没杀我献祭,只是让我逃了出来,因为鬼怪追上门了。” “他们骗了你,又放了你,你们就两清了啊!为什么还要帮他保护那地图?” “他女儿是无辜的,被鬼怪抓到,为什么不去帮她?” 你一时无言以对,想了想,道:“好吧,不过鬼上门了,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抢走那张地图?” 纯子一边吵着说“你去就行”,一边跑过来推你出门,但她在距离你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时忽然愣在了原地。 你当是她发现自己暴露了向你隐瞒半人半鬼的真相:“为什么我去就行?你是不是和边璟还有边珝说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她尴尬地哈哈几声:“他、他们告诉你了吗?” “他们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这、这我怎么知道嘛……哎呀,别再纠结这种事了嘛。” 你知道她也是出于好心、边璟边珝提醒过她的缘故才不说,没追究下去,既然你这样的身份有用,甚至能让边宇田那样的厉鬼不敢放肆, 那去试试也无妨。 就在你走去穿鞋时,纯子拦住了你:“等等,你是趁我不在找了其他先生了吗?” “没有啊。” “那你身上怎么没有那股气息了?” “啊?” 你下意识拿起自己的衣角嗅了一下,虽说你也不知道自己那股气息是什么味道的,不过你知道自己身上没有那股奶味了。 奶味……香气…… “可能是吃了药吧。” 说着,你把张勇给你开的那瓶药拿给纯子看:“有一个医生说只要我吃了这个药,身上就不会有……唔……奇怪的现象,估计就是它的原 因。” 纯子打开看了一眼,面露恶心,赶紧把盖子盖上还给你。 “你看到什么了?” “你不会想知道的。”她把药还给你,又重重地叹了口气,“那怎么办啊?你都没有那股气息了,怎么吓退它们?” “药效只有两天,我明天不吃就恢复了。” 纯子很担心,但也没有办法。 第二天,在药效刚过、你的乳房又开始涨奶时,无时无刻贴着你等气息出来的纯子就催着你赶紧出发。你带上一堆麻烦的挤奶器和奶瓶, 又顺手拿上昨晚用来防身的锤子,才跟纯子打车赶去重云胡同。 小巷依然冷清,眼下对你来说更是寂静得如去到另一个世界。守在门口的大爷不见了,而黄昊家的门敞开,院子里一片狼藉。空白的画布 被撕得粉碎,你可以想象得出它们在落到地上前,一定像雪花一样纷飞在空中。四周的植物从原来的郁郁葱葱,仿佛被吸血鬼抽干了血,成了冬季 死气沉沉的枯枝。 纯子说:“那天我跟他们走了之后,黄昊说要回家里拿点东西,我就和他们过来了,没想到一进门他们就把我困在一个法阵里,然后他们天天在外头画画。就是这个召唤阵。” 她踩着的碎石下,隐约可以看到几抹猩红的图案。当你拨开那处的石头后,你发现地上用血一样颜色的颜料写着你看不懂的文字。 “这个召唤阵是召唤什么的?” “附近最强大的怪物。” “那它的代价就是献祭你?” “不一定,要看那个怪物喜欢什么。一开始他们抽我的血,抽了好多,弄得我晕晕的。他们好像真的召唤出什么,那股气息特别可怕,而且很熟悉,好像在哪里碰过。可是那东西出来之后又对他们没兴趣,很快就消失了。” 你猜测那两人可能是为了找家人下落,实在没办法,才出了这样的下策召唤强大的怪物来求助。可是嗜血的魔王怎么会有兴趣做善事呢?他们没被杀应该算是对方大发慈悲了吧? 走进屋子里,纯子连忙指着地上一个有蜡烛的法阵向你投诉道:“他们就把我关在这里,我一碰边上就会把我弹回去。” 法阵的一个地方被人抹掉了,被破坏了所以纯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次他们召唤了什么?为什么会放你走?” “我不知道。但是那时候他们都没准备好献祭的东西,肯定不是召唤出来的。我估计是他们的仇家找上门了。” “仇家?” “肯定是抓走他们家人的鬼怪,我觉得是那最强大的怪物嫌他们烦,让那些家伙过来处理他们的。” 你觉得这个解释不太通:“如果召唤出来的怪物嫌他们烦,怎么不一开始就解决他们了?” 纯子想了想:“会不会是怪物也分了很多阵营,后面杀过来的是仇家,召唤出来的是另一个阵营?” “有可能。召唤出来的不帮忙,结果仇人赶到了。”可是他们又怎么能保证出来的不是同一阵营的怪物?这个解释也有点牵强。 你们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了很久,都找不到纯子提到的地图。她也记不起来那两个人是藏在哪里的。 就在你们走上阁楼时,一股强烈的恶臭让你当即捂住鼻子,蜷缩在楼梯口干呕。 你们来晚了。 纯子自告奋勇上去,你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看到她失望地走下来,摇摇头。 你们坐在凳子上缓了很久,纯子又说:“刘润礼说,他也是重云胡同的幸存者。他那时候出门驱鬼,把六岁的女儿留给了外婆,结果就再也没见过,连尸体都找不到。后来他找了很多年,发现黄昊有天赋控制鬼,于是他们合作,向捕捉到的鬼打听真相——是谁、他们去哪了、为什么。但所有鬼都说他们在诬陷好鬼,他们应该去问老大。” 你还以为最强的鬼会有什么很酷的名字,结果手下只是叫它老大吗? “于是他们试图召唤老大,可惜过程并不顺利,一直没有回应。他们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因为神兽血是强大的怪物最爱的补品。 “他们虽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想吃东西,他们也会帮我做,给我看书。有时候我还听到他们在那里吵架,不应该把我献祭出去。” 你摸了摸她的头,能够理解她为什么想去帮这两个走投无路的人。 现在地图下落不明,很大可能是被恶鬼拿走了,还有什么人可以找得到呢?你想了许久,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赶紧推了一把纯子:“我吃了药,身上真的不再有那种味道,跟普通人一样了吗?” “对啊。” 你告诉她如果自己能够以普通人的身份进教堂,说不定能找来驱魔人,解决这个问题。 纯子表示怀疑,而且她有了被拐卖的后遗症,不想再和人类接触。你只好把她送回家,吃了药,确定没有奶味后,重新出门奔往宣传单上说的教堂。 那座叫“圣心天主堂”是你家附近最大的天主教教堂,大约十年前建好,和其他大部分都是上个世纪留下来的教堂相比非常新。 你刚到的时候里面在举行什么仪式,你不能进去。在外头等了快一个小时,一大波人终于从厚重的大门中走出,你逆人流而上,拦住那个穿着最不同、看起来地位最高的男人。 你叫他神父,他和蔼地问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你看了一眼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有许多人恼火地瞪着你,似乎你不小心插了队。 “我们可不可以私下说?这里不太方便。” “那还劳烦你在那边稍坐一下,我很快过来。” 你来到外面的开放式走廊上坐着,好奇地四处张望。无论是墙壁,还是在椅子上,你都能看到无数的十字架、耶稣像。有许多从打扮可知道身份的神职人员在教堂的院子里匆忙走过,信众们迎上去询问,有的一脸不耐烦,有的和方才的神父那样耐心聆听。 你等得有些无聊,正把这件事告诉给边珝时,你看到一个穿着白袍、胸前挂着金色十字架的金发碧眼外国人出现在院子里,被其他神职人员拦下。他长得很帅,是那种非常可爱的外国小天使、长大后不仅没长残、反而长得更成熟的俊美。再加上他的穿着,你更体验到什么叫天神下凡。 你打开摄像机,把镜头对准了他,偷拍了一张侧脸照片,发给了边珝。 “我发现了一个好帅的神父。” “三个帅哥的鸡巴还不够你吃吗?” 你发了个流汗揍人的表情包。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神父这时走了过来,坐在你身边。“我叫易段,是这里的神父。你刚才找我想谈的是?” 你赶紧收敛自己的表情,将酝酿了一路上的借口告诉他:“我的朋友总是喜欢研究一些让人不太舒服的神秘力量,试过有一段时间疯言疯语的,清醒后说他被附身了,去看精神医生没有发现异常。这几天我完全联系不到他,我怕他又是和那些邪恶的东西扯上关系,您可以帮个忙看看他吗?” 你想把他引到凶杀现场,不把人死了的事情说出来,这样他不会叫你优先联系警察。 易段:“我当然可以帮忙。只是女士你看起来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教堂吗?” “是的。我听说你们可以驱魔,眼下我只能向你们求助了。” 他笑笑:“我还不清楚你的朋友是什么情况,不能贸然驱魔,否则会进一步伤害到他。这样吧,我近期有些事务脱不开身,我让另一位神父帮你吧。别担心,他是专门负责这块的,而且还是从教廷派过来,非常可靠。”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com) 他站起来,朝院子外说了句外语。只见那很帅的外国神父转过头应了一声,大步走了过来。 他们俩用你听不懂的语言交流了一下,易段对你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的阿尔伯特神父,他可以帮得上你。” 你有些局促:“可、可是我不会……” “我会说中文,请你放心。”那外国人和善道。 “那我先行告退了。” 你像往常对白如铖聊骚口嗨的那样,向阿尔伯特补充了很多不存在的细节,听得你自己都心服口服。 你滔滔不绝半天,阿尔伯特一直像三好学生一样认真聆听着,漂亮的蓝色眼珠子和你对视,让你心里既满足又舒服。他让你想到了同样态度端正的边璟,顿时明白为什么领导们都那么喜欢他。 听完你啰嗦后,阿尔伯特点点头,认同你的虚拟朋友有些危险这个观点。但他也说,不少人把心理疾病和被魔鬼附身的现象相混淆,如果是前者,强行驱魔只能适得其反。因此他必须先见一眼你的虚拟朋友,才能决定是驱魔还是建议看医生。 你的目标就是让他见一眼而已,人都死了,还怎么去看医生。于是你连忙答应。 因为他现在穿的袍子行动不方便,他又让你等了一下,换了普通的黑色神官便服,才跟你一起前往那躺着两具尸体的房子。 -- IyμzんǎIщμ.νIρ 第五十一章 调查( 一路上有些尴尬,你不知道和阿尔伯特聊什么。对方则只是公办公事,没有跟你谈任何私人的话题,偶尔问几个和虚拟朋友有关的问题,你回答后便直接陷入无尽的沉默。 无聊之中,你开始观察他。他长得非常高,比你所有男人都要高,这也使得你觉得他不找自己聊天挺好的,不然整天仰着头,肯定会很累;他的睫毛很长,颜色有些淡,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柔光,映衬着宝蓝色的眼睛,更给他增添了神圣的气质;普通的神官服在他身上穿起来焕发了光彩,你不禁开始幻想其他人穿起来会是什么样的。边珝和白如铖估计没什么看头,但是如果给连昊元穿的话……神服紧绷、下面暗藏着肌肉的效果一定很诱人。 这么想着,你拿出手机在软件上搜神官服,发现没有,搜神服,出来的也不是你想要的。你又转去搜天主教服,就在你点进去找尺寸时,阿尔伯特那声调古怪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如果你需要我们的衣服,你可以找教堂的修女们拿。” 你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关上:“这、这样啊,那我下次去找她们。” “你不是天主教徒吧?为什么要买这些衣服?” 因为情趣。“呃……因为你穿起来挺好看的。” 他面露疑惑。 你怕他说教,朝他笑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阿尔伯特在踏进重云胡同的时候微微皱了眉,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嘴里呢喃着你听不懂的话,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 你小心翼翼问他:“怎么了?” “有种不祥的感觉。” 那么多人在这里无故消失,当然不详了。你想道。 你带着他来到黄昊的四合院前,他立刻眼尖地发现了院子里被碎纸覆盖了一般的召唤阵,神色严肃地让你别进来,自己走过去把所有遮挡物都拨到一边去。 “这是什么?”你明知故问道。 他没有回答你的问题:“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的朋友……处境十分危险。” 根本不危险,人都已经凉透了。 你乖巧地站在一边,看他从身上摸出了一小瓶液体,倒在法阵中央。你猜那是圣水。 透明的液体在接触到红色颜料的一瞬间,犹如一滴水滴落在烧得通红的铁砧上,“哗”的一声化为水蒸气。气体腾空而起,像是有意识般在空中散开,不一会儿,这股蒸气凝聚出了形状:一个有着人形的怪物站在法阵中央,它的两腿只长到一半,另一半被诡异的雾气缠绕、跟幽灵的下体一样;它浑身都是血红色的花纹,似藤蔓爬满健壮的黑色躯体;它头上有两根巨大的鹿角,你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它们是活的,其中一根被折断了一半。 你明白为什么纯子说它的气息很熟悉了——她曾经跟你说过,你家楼下走过一只很可怕的恶鬼,也长着鹿角。当时你还吐槽这怪物听起来一点都不可怕。 亲眼看到后,你也依然不觉得它很可怖,反而觉得它长得挺好看的,是那种可以摆到艺术馆充当雕像的美感。这样的风格估计白如铖会很喜欢,不过你没有拍下来给他,因为你不太确定驱魔仪式能不能拍照,而且对方是鬼,照片里说不定并没有它的身影。 当然,阿尔伯特和纯子一样,绝对没有你这种心思。他的脸色更加凝重,他看着那背对你的恶鬼好一会儿,又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只见他走向你,从身上摸出了个十字架小雕塑,塞到你手上,让你拿好,在原地不要到处乱跑。 待你答应后,他转身走进了四合院里。 银色的雕塑看起来小,只有巴掌大,却很沉。它上面还有一丝余温和阿尔伯特淡淡的香水味。小东西非常精致,十字架上每一处都有非常复杂又漂亮的花纹,上面被钉上的耶稣每缕头发、胯部别着的布的褶皱,你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你等了很久,阿尔伯特还是没出现。又玩了好一会儿手机,才听到他跨过门槛走过来。 “怎么样了?” 他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些冷漠,和你想象中的审判官面对异教徒的神情一模一样。你没多想什么,以为这只是他发现尸体之后的正常模 样:“你的朋友长什么样的?” “她喜欢打扮成女人。” “你知道他还有个朋友吗?四十岁上下,也是喜欢研究恶魔的。” 你点点头。 “你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吗?” 你装傻摇了摇头,又上下晃了晃:“她的家人和朋友被恶魔杀了,她想要复仇。那朋友应该也是这样。” 他看了你好一会儿,微微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没那么凶:“你知道他们已经死了,是不是?” 你没打算隐瞒自己进过去的事实,毕竟纯子和其他鬼怪对气息这么敏感,驱魔人说不定也有这技能,或是别的更厉害的,蹩脚地圆谎不是 什么好主意。 “对不起,我怕先说他们死了,你们就不管,只会让警察负责现场了。” “你的担心没错,我们一般不会介入太多你们国家当地的案件。” 就在你以为他准备撒手不管时,他又说:“不过,我既然决定帮助你,就会帮人帮到底,不会找别的借口放弃。” 你开心地向他道谢。 “请如实告诉我,你对你的朋友们了解多少?” 你说你只知道两人和他是同行,帮你解决了一只缠着人不放的恶鬼,他们为了找自己的亲人和解开这条胡同的谜,绑架了你的另一个朋友 来引诱强大的恶鬼求得答案。现在他们死了,他们搜集到的证据地图也跟着消失了。你尽管和他们不熟,但他们既帮过你,又绑架了你的朋友,你 对这场谋杀不能坐视不管。 “我并不认为他们也是驱魔人,至少其中一个,也就是那打扮成女人的男人,绝对不是。” “为什么?” “他不是人。准确来说,他原本是人,但是他放弃了人类的身份,渐渐地成了恶魔。” 一阵恶寒爬上你的后背。这不是和你差不多吗?只不过你没有放不放弃的选择。 阿尔伯特指了指黄昊的画具给你看:“他是不是总喜欢画很多可怕的东西?” “对。” “他的画布其实是个牢笼,关押着画中之物。这是一种黑魔法,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邪术。普通人的肉体是无法承受同时关押这么多怪物的 力量,如果不成为恶魔,他们最终会被这些怪物反噬。 “我认为他们在临死前,把所有的囚笼,也就是画布破坏,放出恶鬼来和凶手对抗。但是现在恶鬼都散了,这说明对方不仅知道,还能降 服恶魔,十分强大。” “会是他们召唤出来的怪物吗?” 阿尔伯特想了想:“可能性不大。他们布下的召唤阵,是为了引出这个区域最强大的恶魔,而他们召唤出来的,却是极少攻击驱魔人的淫 魔,也就是你们语言中的欲色鬼。” 你顿时直冒冷汗:淫魔、欲色鬼,听名字便是和性欲有关的吧?那你身上的变化、当初在巷子里强暴你的鬼,不会是它试图把你转变为同 类、侵犯你……不对啊,你刚才看到的淫魔有鹿角、有人形,鬼打墙里面的那只可是史莱姆模样的团子,它们有关系吗?你日后万一变成鬼,会成 为哪一种? 你忽觉自己慌乱的表情看起来很可疑,赶紧道:“我以为最强大的恶魔,一般攻击性很强呢。” “它们是比较特别的一种高阶恶魔,天生便精通幻术,隐匿于人类之间,模仿人类生活。它们虽然很聪明,但不屑于除发泄性欲以外的任 何事物。听起来并不是什么有害的生物,但它们之所以被称为恶魔,是因为它们对人体伤害十分大。和它们发生过肉体关系的人,极易患上性瘾, 这些人最后会失去自己的理智,沦为性欲机器,一直发泄到死亡为止。就像是发情期的袋鼬,他们会发疯,不停地找异性性交,直到他们体重变 轻、头发脱落、五官出血,最终精尽人亡。” 阿尔伯特的科普越详细,你越觉得恐惧——现在你的香气已经让男人们总是缠着要和你做爱了,以后要是真成了这种恶魔,他们肯定会惹上这种可怕的性瘾,那你就会慢慢害死你心爱的男人们。 你甚至产生了一种冲动,告诉他你快成那会毒害周围人的淫魔了,求他把你治好,治不好那把你杀了也行,你一点都不想某一天自己亲手杀害男人们的场景出现。 “不过。”他打断你混乱的情绪道,“你们这座城市的一只淫魔——从实力来看,应该便是刚才那只——倒是十分特别,我们给它的称号是‘三头蛇,。因为淫欲魔神阿斯蒙蒂斯便是三头蛇身,这样的绰号再适合不过。它的特别之处在于,它对性欲没有兴趣,反而热衷于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与人战斗,尤其是找有名的驱魔人对决。 “我们都知道,一切都是上帝最好的安排,哪怕是弱小的生物如蝗虫、蝻子、蚂蚱、剪虫,它们的命运都由主来安排,它们的天性便是神的意向。恶魔也是如此,这样世界方可平衡。而三头蛇违背了它的天性,去越位做它不应该做的事情,这是大忌。教会通缉了许久,可惜它十分狡猾,近年来完全找不到踪迹,更无从知晓它的长相——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它善用幻术,让我们不知道它的原型是什么样的——从刚才的模样看来,称它鹿头更妥当。 “但我依旧认为三头蛇杀害那两个人的可能性很低,因为三头蛇对一般的驱魔人没有兴趣。这就好比我们对着蚂蚁,即便我们拥有轻易碾压它们的力量,却并不会花费精力,一只只残忍地踩死它们。” “那、那是什么恶魔杀了他们?” 他的回答更让你目瞪口呆:“凶手不是恶魔,是人。” “什么?” “恶魔所到之处,哪怕再高阶,都会留下它们的痕迹。比方说人的死法,尸体上的印痕,施法后的痕迹,还有它们的气息等等。如果找不到鬼的踪迹,那必须按普通人的方式思考:不是恶魔,却能让两个壮年男人惨死的,也就只有人类。” “你是说,凶手既知道恶魔也会杀死恶鬼,还是个人……那不是和你,还有他们一样,是个驱魔人?” 阿尔伯特以一种领导表扬你时的赞赏眼光看着你,点点头:“正是。” 你有些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原来折腾了半天,却是人之间的内斗。可同行为什么要这样杀害他们呢?他们之间有什么仇?还要拿走地图?人又该怎么找呢? “不得不说,凶手十分精明,懂得用召唤阵以及画布中恶鬼的痕迹来迷惑他人。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这种小聪明,反而留下了漏洞。” 你立刻精神起来,忙问他是什么。 只见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缕灰烟,淡淡的烟雾正往瓶子的右边游走。 “这是其中一只逃出来的画中恶魔的气息,它跑向了东边。” “那是不是只要我们找到它,就能盘问出凶手是谁了?” “没错。” 你立刻来了干劲,恨不得背后长翅膀赶紧飞过去。就在你兴奋地说“那我们快去吧”的时候,阿尔伯特微笑道:“我不知道那恶魔是什么,你跟过来太危险了。” 你失望道:“好吧。那屋子里的尸体怎么办?” “只能等其他人发现了,现在报警反而会让我们错过追捕恶魔的时机。”他顿了顿,“事成之后,我会联系你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家地址。” “我还是把手机号码给你吧,方便联络。” “不好意思,我不用电子产品。” 竟然还有看起来估计和你年龄不相上下,但却像老人家一样不用手机的人。 你把地址写在他递过来的纸张后,正等着和他一起走出胡同,毕竟出口也正好在东边。不料他直接和你道别,转身往西边去了。 你赶紧拦住他,问他去哪。他还有些奇怪地回看你道:“自然是追踪逃逸的恶魔。” “可是东边应该往这里走。” 他愣了一会儿,淡淡的红晕爬上他白皙的脸颊,神色不再自然。 你心里闪过一个比知道人被谋杀更可怕的想法:这所谓的驱魔大师,会不会是个路痴?他甚至还没有手机导航,那他怎么找那恶魔?怎么破案?怎么回家? 你们并肩走了一会儿,阿尔伯特似乎忍不住了,红着脸继续解释说,他以前总是和其他神父一起外出,没怎么自己走过路,而且一般问路人,路人都会告诉他怎么走。 你越听越无语,建议他还是带上自己去找,可他依旧拒绝了这个提议。于是你只好拉着他去附近的书店买了一本地图册,把你家和教堂的位置标记在上面,又告诉他怎么辨认东南西北。 他看起来听得云里雾里的,你又带他实践了一遍,先从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开始,分清左右,引导他掌握好方向,一起走到你家楼下。 实地走一趟后,他似乎懂了。 从重云胡同走回家花了不少时间,已经到了傍晚,你肚子饿得咕咕叫,于是请阿尔伯特在附近吃个饭。他一开始百般推脱,你好不容易才成功把他逼到了一家西餐厅门口,在服务员热情的注视下,他才勉强接受了。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com) 在吃饭的时候,你问了他一些和他的宗教有关的问题,他引经据典,回答得头头是道。聊久了,你们之间起初陌生的尴尬渐渐散去,他还让你叫他的昵称“阿尔”,而不是神父或阿尔伯特。 他说他自幼便将身心献给了上帝,决心做人类的守护者,斩除一切伤人的妖魔鬼怪。这个过程十分困难,他也是蒙主圣恩才实现梦想。因为驱魔还需要天赋,最基础一点便是能看得见恶魔。和他长大的许多同龄人虽然也想投身这个事业,但正因为缺乏这样的能力,入不了门。 他问你是不是看得见倒在召唤阵上的圣水雾像,因为当时你愣在那里看向法阵的上方。你说是,他道那就意味着你也具备这样的天赋。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不是人。你心里默默想。 在提到他以往的驱魔经历时,你试探性地问:“对半人半鬼的生物,你们都会怎么做?直接当恶魔杀死吗?” “视情况而定。如果他还保留着人性,不愿伤害他人,那么我们会进行净化仪式。” “那是什么样的?” “简单来说,就是让半人直面自己内心最大的欲望。人之所以会成为恶魔,是因为内心的不坚定,听信了恶魔的呢喃,做了交易,渐渐放弃了自己的身体、思想。半人需要坐在专门的法阵中央,面对出现的一切邪念欲望,只有控制了自己才能算是净化成功。这个过程对半人来说极其煎熬,大部分都抵挡不住诱惑的挑战,因此净化模式的成功率很低。” 内心最大的欲望?你感觉你有许多想要的、想实现的东西,若要说最大,你一时半会儿还说不清楚是哪个。 阿尔伯特似乎看出了你的疑惑,解释道:“所谓最大的欲望,对半人来说很容易发现,因为他们和恶魔立下的契约,以及选择哪种恶魔,都与这个欲望有关。比方说贪婪之人容易招来鸡龙,结下契约后,鸡龙会给他们带来无尽的财富,但最终,贪婪的人会因此失去了灵魂,成为没有意识的肉块、吸纳成为鸡龙的奴隶,亦或是成为另一头鸡龙。” 听完他说的,你愣了一下:这不是意味着,你内心最大的欲望就是淫欲? 是因为你太淫荡,结果招来了恶魔吗? 这是在搞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