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旧事》 林家女拾物,俊表哥解惑 话说在广安省临昌府有一富户姓林,世代行商。家主老爷林德康年逾四十,做的是绸缎布匹生意,奈何这世道皆轻贱商人,贵重文人,林家大老爷在世时受够了朝中无人拿钱填的苦,早早将自家儿子林德康送去学堂开蒙,奈何林家打根就没生那读书种子,饶是银子流水似的砸过,林德康也往往是屡试不第。气的大老爷狠了心,发重话道一天考不取功名,林德康一天不许娶妻,终于到了林德康28岁这年,压着最后一名考中了个秀才,不但大老爷欣喜若狂,那林德康更是金榜题名并洞房花烛兜头齐中,其喜自不必表。 浑家娶的是赵秀才家的二小姐,人物品貌俱佳,隔年就为林家诞下一女,因此女落生时候恰逢空中一颗极大的星子闪过,就取名为辰星。林辰星从小出落的好模样,雪团般的乖巧,加之赵氏又别无所出,林氏夫妻二人对这个独女视若珍宝,锦衣玉食的养着。 林家大老爷去世前给林德康走了个纳粟入监的路子,捐了个监生,此后家底更为殷实,唯一缺憾就是子嗣不足,赵氏给林德康又纳了一房小妾,一名通房,可惜直到林辰星12岁这一年,林家都再未诞下一子一女。 林家这辰星大小姐长到一十二岁,出落的愈加亭亭玉立,正是小荷尖尖角,嫩柳方抽枝的光景。这日,辰星在花园玩耍,在假山后的石缝里捡到一只荷包,那荷包颜色鲜艳,蜀锦质地,四角坠着小小的平安玉扣,辰星不由心生喜爱,拾在手中观瞧,只见荷包上怪模怪样的绣了两个赤条条的人形,一个躺着,另个扳这躺着的腿,将肚腹凑至腿心,挺着个棒儿,却不知是做些什么。 林辰星正欲问服侍的丫鬟,回头却浑不见人,原来那丫鬟却以为小姐要弹琴,自去了凉亭内洒扫,辰星想着这绣画儿连自己都不认得,那小丫头多半也是不知,攥着荷包就往后堂跑去问母亲。 没跑出几步,便被叫住。 “表妹,如此匆忙是要去何处?” 林辰星闻声,见是表哥王渊,便停下脚来,笑着与他见礼:“表哥安好,适才妹妹在假山处拾得一物,翻来看去,却不认得,正要去母亲那里问上一问。” 王渊见她一脸孩子气,甚是天真可爱,笑道:“不知是何稀罕物事,竟连表妹都不识得?” 林辰星玉手一伸:“喏,就是这个。” 王渊从她手里一看, 登时胀红了面皮。 却说这王渊年长林辰星叁岁,今年十五,早已通晓人事,那春趣荷包上明晃晃的二人交欢图,如今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一团孩子气的表妹手中,他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白净面皮也跟着燥热起来。 呆了数息,王渊方才回魂,劈手夺过辰星手中的荷包,掩在袖中,红着脸四下看了看,好在无人看到。 “表哥你坏,怎么抢我东西,快快还来。”辰星嚷起来伸手去扑他袖子,争抢中,王渊一把捉住表妹纤纤玉手,只觉柔弱无骨,肌肤滑腻,二人凑的略近些,那少女躯体丝丝缕缕幽香扑面,王渊忽想到幼时自家与表妹一同长大,可谓青梅竹马,那林家家财万贯只有一个独女,又是这等绝色人物,若是能和表妹…思及此处王渊好似醍醐灌顶般便体震颤,胸腔连带小腹都滚烫燥热起来。 紧紧攥住表妹小手不放,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表妹可想得知此是何物么?” 辰星点点头。 “那星儿便随表哥来,一看便知。” “亲亲二哥,你那粗大物事竟恁般受用,真真个有趣,速速着力抽送,我穴里美快无比,啊…”床上那女子身着丫鬟服饰,只脱了裤子,仰躺着不住浪叫,上面起伏不住的男人闻言捏了一把女子硕大的乳房,将阳具着力撞入,大喘道:“骚浪的小蹄子,才几天没肏看你骚的。” “啊呀心肝,直肏到心里了,再入狠些,将花心捣碎才好,妹妹便要丢了…” 厚山复又按着乒乒乓乓的一阵大干,直肏的那女子浪叫喧天,浑身抽搐着泄了。 后花园房山子东厢,一对偷欢男女火炽情涌,大战正酣,却没想那棉纸糊的窗子,有一扇不知何时悄然张开了条细缝,满室春色并就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皆从那缝儿中漏出,令窥视的林小姐呆若木鸡。 表哥领着她溜到花园最僻静的罩房后面,平日这地方一直空着,连老鼠都没得几只,表哥轻手轻脚的掀开一扇窗,引她同看,眼前所见种种与荷包上何其相似,那二人好不知羞,光天白日便脱的赤条条的,扭作一团又哭又叫,不知可是在打架,那女子她认得,是粗使丫鬟春红,只是为何春红一边吃痛哭喊,一边还叫着“再入狠些”,那汉子又为何不踢不打,光弄些怪法便将春红作弄的哭嚎不止?她疑惑的抬头瞧了瞧表哥,却见王渊双眼定定的盯着床上那抱在一起的二人,喉间上下吞咽。 大家怎的都好奇怪,她虽困惑万千,但也隐约知道这是背人之事,不敢做声,只是看着看着,脸上渐渐热了起来,私处好像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流将出来,沾在小裤儿上溻的腿根凉飕飕一片,不由暗自夹紧了腿儿,缩了穴,不欲那花液继续流淌。 约莫一盏茶工夫,厚山大叫一声,泄在春红逼里,想是二人还有活计,只是在此短暂偷欢,各自起身穿戴齐整后便出了东厢。 王渊斜眼打量辰星,只见她虽是一脸茫然,却面色潮红,呼吸微喘,心中暗叹,这半大女童虽尚不通人事,却被这对野鸳鸯激起了淫性。有道是食色性也,原来这食色二字便是人性,不用教天生便有,情景到了一触便发出来。 “表妹,随我进来”王渊凑近林辰星耳根,温热气息吹得林辰星腿根发软,半似清醒半似被蛊惑的由他牵着进了屋。 “表妹,你现在可知那荷包所绣是何物吗?”屋内狭小,并无桌椅,王渊坐在方才二人颠鸾倒凤的床沿上问道。 林辰星咬着唇,歪头想了想:“那绣像同方才二人间动作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表哥,厚山不过压在春红身上,又无打骂,为何她还要喊痛,所说的抽送又是什么意思?” 王渊心想,我滴乖乖,这小娘子真是句句都问在要紧处。面上却装做一本正经道:“你若真心求知,表哥自是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是表妹你冰雪聪明,想必已经看出他二人选在此处行事,是为了避人耳目,此等隐秘之事,我若是与你说了,你就务必要保守秘密,便是舅父舅母也断断不可透露。” 辰星道:“表哥你说吧,我自省得,不会叫旁人知晓的。” 王渊见鱼儿已经咬钩,心中暗喜,拉过林辰星低声道:“你只听得春红喊痛,却没看清她脸上其实满是舒爽之色,而厚山令她既痛又快之物,便在此处。”说着伸手一指自己胯间。 方才偷窥之时,辰星人矮,加之距离甚远和床帐遮掩,并未看清厚山与春红下体相接之处,听得王渊此言,不禁好奇的向他的胯间看去。 王渊诱道:“你我兄妹二人从小便形影不离,表妹不拘看上了什么,表哥可有一样不与的,怎这时倒见外起来,物事近在眼前,表妹何不一探便知?”说着大方的朝她叉开腿。 林辰星起初还犹豫片刻,现又觉表哥说的有理,毕竟是极亲厚的兄妹,小时也曾一处就寝,他有的什么是我不能看的?想通了这点,辰星小姐便大大方方的将手伸进王渊的裤中。 -- 丫鬟寻主惊鸳鸯,小姐初尝情滋味 “软趴趴,潮乎乎地,却是何物?”林小姐笼起金钏,玉手探进表哥裤儿中,指尖触到一块肉坨,半硬不硬,兀自突突跳动,倒是怪有趣的,玩心大起,将那肉物握在手中揉弄起来。 直捏个王渊头皮发麻,几欲爽叫出声,浑身热血轰地朝下身涌去,那软绵物事瞬间勃然立起。 “哎呀表哥,怎地粗胀起来,呀,怎又变的这般硬了,莫非你裤儿中装了个活物不成?”林辰星吓的丢开手,却见王渊胯下澜衫已被顶出老大块突起。 王渊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强忍呼吸,诱哄道:“表妹莫怕,那是东西好玩着哩,好似孙猴儿的如意棒能伸能缩,你拿出来看看,表哥包你喜欢。” “我,我有点怕,表哥,还是改日再看吧”,辰星后退几步,被那物一吓,心中已是老大不乐意,怎会再愿看它。 见她退缩,王渊也是没了法子,总不能硬上惹她哭叫,只得粗粗喘了几口凉气,可表妹近在咫尺,淡淡的处子清香又勾的他下腹躁热涌动,鸡巴勃起便再难消。 “表哥,你还好吗”,辰星怯怯的问道,表哥被她碰过那里之后,好像就变的很痛苦的样子。 王渊暗喜,计上心来,眉头一皱,上身往床上仰倒下去,“表妹,表哥这里好痛,被你碰过后,不知怎的就变大变硬且痛胀无比,怕再变回不去了,劳烦你帮表哥掏出来揉搓一番也好化瘀消肿。” 见辰星尚还犹豫,王渊又道:“想是表妹方才抓的有些用力,弄坏了也未可知。” “是我不好,不该弄伤表哥”,林辰星心中抱歉,又想那物事怎的这般娇贵,轻轻一碰都禁不得。尽管尚有些害怕,还是掀开王渊袍子,壮着胆子扯开裤带,将裤儿拉下。 王渊那根巨大阳物便从从裤中跳出,硬邦邦的一根直挺挺的立着,辰星咽了咽口水,“表,表哥,这大棒子是什么,你身上几时长了这等怪物,这般下去你该如何穿裤?不若我回了母亲请来大夫将它割了去罢。” 王渊听了几欲笑出声,恐她生疑,忙抑了笑意,气喘吁吁道:“好表妹,星儿,你就能治表哥之症,你且摸摸它。” 林辰星依言伸手去摸,只觉得那肉棍又烫又硬,一手难握,最上面的肉头还从中间的小孔里流出亮晶晶的水液。 “啊…好会摸”,王渊爽的叫出声来,“表妹,这便是厚山令春红舒服的东西,你再摸摸,两只手摸摸,还有下面…” “这肉棒子虽模样骇人,拿它打人,却也不会过于痛楚罢?”辰星疑惑道,双手还是听话的摸着王渊的肉棒,“咦,下面还有两个袋子,冰冰凉凉的。” 王渊被她摸的几欲喷射,“表妹,这物事也有它应用之法,若是应用得当,便可飘飘登仙,如坠云宫,世间再无别物可与之比拟。” “听表哥此言,可是早已登仙过了?既有这等好事怎的自己去了,竟不叫我?” 王渊见她宜娇宜嗔,玉雪可爱,忍不住一把抱过,在那粉颊上亲香几口,“表妹莫急,今日不就来了”,复自袖中摸出那枚春趣荷包道:“表妹且看,登仙之法就在其中,你我只需照着上面姿态一模一样的做了,便知其中滋味。” “如此倒也不难,我在下表哥在上,只是脱光衣服有些羞人”,辰星随即有些忧虑道:“可表哥现下身体不适…” 王渊哪里还等的了,不待辰星说完,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呼呼大喘着:“表哥没事,表哥为星儿做什么都愿意,便是死了也成。” 辰星只觉一阵天翻地覆,自己就已经卧于王渊身下,表哥伸手在她腰间一探,解了腰带,再一拉褪下了薄薄纱裤,下身一凉,辰星心里想着荷包之事,便依照那绣像将腿儿张开,置于王渊双臂。 “表哥,如此可有错处?倒有些怪模怪样的,你快将下腹靠过来罢。”辰星仰起脸问道。 王渊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花穴,低头看去,只见表妹的玉户还未长成,雪白粉嫩,竟是一根毳毛也无,两片桃瓣浅浅,中间一条粉痕,紧紧抱着内处的销魂秘洞。因窥视淫戏,微微动情,那粉缝咻咻缩动,已现水色。 “表妹生得如此妙物,我竟知得晚了,实在罪过”,王渊痴道。 辰星有些害羞,侧过脸去,玉容飞霞,微嗔道:“说这些没头没脑的做什么,表哥,快快上来,教我做那登仙之事。”说着把两条修长的白腿儿又张了张,花瓣因这动作微微张开,泛出稀微水光。 王渊又有何不允的,双臂架着白腿儿,挺着根巨物便凑将上去,龟头棱子在花缝上滑蹭了几下,马眼冒出的清液同着小穴动情流出的蜜液混在一处,沾的二人胯下满是滑腻,末了几下擦在阴核之上,引的辰星惊叫出声。 “表妹可是舒爽了?”王渊见她反应甚大,故意拿龟头撞那花豆,辰星娇声婉转道:“表哥,好生奇怪,我不若你碰那处,可偏偏碰到了又生出好些舒爽,可那是屙溺之处,肮脏不堪,怎可碰触,呜呜,表哥,星儿好像也被碰坏了,从方才便悄悄的流出尿水,还湿了小裤儿,这般腌臜却怎生是好。” “表妹莫怕,那不是尿水,是你动情了,心爱表哥才会如此,若是换个旁人如此待你,你定然不会流水舒爽,方才你捏弄表哥时,岂不见我也同你一般,因着你我二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这肉穴同我这肉根早晚要做成一处。” 王渊抱着表妹百般温存做尽旖旎,复低头去吃那表妹那鲜红小嘴,长舌勾了幼嫩丁香细细品咂,又冲进口内,滋滋的吃好些了美人香唾,直弄的林小姐便体酥软,星眸迷乱,不觉便做出种种娇态媚声,勾的王渊小腹火热,阳物肿胀欲裂。 王渊辰星见春情正盛,知时机已至,便扶了肉棒抵在花穴口处,喘息道:“表妹,你且忍耐些,过了这遭便是仙境了…” 说罢挺腰,将那硕大龟头就往穴内捅进去。 “啊,表哥,有些疼痛,你莫进了,且停一停。”从未被男子染指的小穴异常紧致,王渊只是顶进了半个头便已经浑身大汗,紧窒湿热,辰星身子一僵,夹的他几欲倾泻出来。 辰星只觉私处一阵裂痛,那巨物狠狠的堵在花口,将个嫩穴撑出好大一个圆洞,在王渊身下扭身欲逃,连连叫道:“星儿定是被表哥弄坏了,再也不要登仙了…”,挣扎中,花穴用力蠕动,企图将这个让它又痛胀的硬物挤将出去。 “啊…表妹,别扭。别夹”,王渊顶着灭顶销魂一把按住,口中呻吟道:“表妹松开些,让表哥进去便不痛了…”说着屁股一沉,大半个龟头强挤进去,辰星痛的流泪,王渊正待更进一步,这要紧关头,屋外忽起了脚步声响,随即听得丫鬟道:“小姐,您可在此处吗?” 床上的二人俱是一惊,辰星小穴瑟缩,王渊被这一夹一吓,直接泄了,一泡浓精全都射在了表妹的处子穴中。 二人不待多想,忙起身穿了裤子,所幸衣衫还在,头发也未曾乱,出去叫了那寻人的丫鬟,说是赵氏得了一批新料子送去了小姐处,院子里却不见小姐,便派人来寻,见他们二人出现在花园东厢外,丫鬟虽说有些惊讶,却也没有多想,只当是表少爷带小姐玩耍,毕竟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亲近些也是平常。 林辰星按捺下惊慌,斯斯文文的与表哥道别后,携丫鬟回了自己的院子。 王渊望着二人的背影,心中仍砰砰直跳,方才那一回虽只是浅尝辄止,并未做完,表妹那销魂小穴的滋味却足令他神魂颠倒,最后的泄身是王渊通晓人事以来最为舒爽的一次,只可惜没有采得表妹原红,不过看表妹也是个知情知趣的人物,下次寻机再来也未可知。 嗅了嗅指尖,雪肤幽香似乎还残存几分,王渊嘴角扯笑,出了林府。 -- 偷东厢表妹染疾,晚探病表哥有心 再说这林小姐,同表哥分别后便一直神思不宁,回到闺房,自称在花园中耍的热了要水沐浴,实则是叫表哥的肉棒堵在私处,顶弄的剧痛无比,丫鬟来找人之时,表哥忽地叫了一声,随即私处一热,竟不知被灌了什么进去。待出了东厢,行走间便觉大股水液暖滋滋的股股淌出,顺着腿根滑至脚脖,黏唧唧的湿在绣鞋里。 莫不是被表哥溺在身子里了?脱了衣裤,林辰星坐在浴盆中将手伸向下体,指尖触到之处滚烫一片,肿痛麻胀,却仍是不知表哥究竟弄了何物进去。索性岔开腿,垂首向私处看去,一看之下吃惊不小,从未想过自家腿心之处竟是这等光景,但见两片桃瓣似的粉肉儿微肿,紧抱了条花蕊般的窄缝,剥开看来,内有乾坤,上有娇软肉核,下为薄薄双瓣,最里便是个紧紧绰绰的蛙口,指头一触便吸吸缩缩,正是方才承欢之所。 思来想去,略一狠心,将指头伸进,轻捣两下,一股白浊之物便从那口儿中稀溜溜的滑出水面,辰星舀了点子捧于手心,只见那粘水儿白白滑滑,凑近闻了闻,一股子腥膻之气,鬼使神差的捻了些放进嘴中,舌尖舔咂,微带咸腥,作弄了会子仍是不得其要,想着定不是什么好物,唯恐令自家染病,快快洗净了才是,复张开了腿儿,将那指头伸在穴中细细扣搓。 不意间突的触中一块软肉儿,顿生酸麻,唬的小姐夹住双腿,却不舍抽出指头,照着那处又是一触,酥麻又至,只觉一股热流涌至胯间,周身魂灵忽的轻了,着魔魇了似的不住抽送那指头,引出股股春水搅混在热水中。 “啊…”一声娇吟破口而出,抑于喉间,林小姐星眸迷乱,双颊粉红,只觉眼前又见了表哥伏在身上,将那粗烫肉物强挤进来… 指头越抽越快,心中想着表哥俊俏模样,口中轻唤,不多时便啊的一声,粉颈高仰,玉体弯弓,夹着腿儿,蹙着眉,大颤着泄出蜜液,良久,情潮才渐渐褪去,林小姐玉体脱力,坐靠着桶壁,杏眼微阖,就此沉沉睡去了。 “小姐,小姐”,丫环兰香殷勤呼唤,林辰星方才醒来,见自家尚还泡在浴桶中,水已微凉,头脑发胀,脖颈光裸处冰凉一片。 一觉竟睡过这许久。 兰香连忙抱来锦被,将娇躯裹住,说道:“好小姐,刚在花园中吹了风,怎的又在水里睡着了,仔细受了湿寒,快快回床上躺会子,奴婢这便去厨房要姜汤,热热的喝了发一回汗才好。” 虽饮了姜汤,抱了汤婆子懒睡半日,到了夜间,辰星仍是病了。 林老爷和赵氏不免忧心,几次过来嘘寒问暖,请了太医诊脉,说是偶感风寒,湿邪入体,虽无大碍,却要好好静养几日,林氏夫妇哪有不遵的,抓了上好汤药,亲自守着煎熬,复清退了薇香院的闲杂仆婢,不叫她们扰了小姐清净。 许是白日里窥见了许多不堪场景,又同表哥做得那等离经叛道之事,又惊又吓,思绪起伏,直到深夜才昏昏睡去,次日晨起更是目赤鼻酸,精神不济,兼或吃了犯困的汤药,头两日便头晕伴着昏睡,匆匆过去。 第叁日头晌,许是药石生效,身子轻快些许,分开寮窗,便听得喜鹊啾喳,方觉荷香柳绿,不过睡了几日,险些误了时节变换,正是:连雨不知春去,一觉方知夏深。 正在此时,打粉壁之外却有一颀长身影匆匆走来,只见那人穿着竹青缎子澜衫,十五六年纪,生的一张雪白面皮,神彩飘逸,举止风流,正是王渊无疑。 自从那日作别表妹,转天便听说辰星病了,心中惴惴,生怕那边闹起事来引火烧身,借口访友,去外面躲了几日,暗地里派人时时打探,见林家一切如常,并无异状,才长舒一口气来。这边刚放下担心,那边色心又起,东厢旖旎时时浮现眼前,表妹那绝色品貌,羞怯娇啼小勾子似的在胸前抓挠起来,是以没过几日便借口给舅舅舅母请安,又进了林府。 这边辰星刚吃了药,嘴里泛苦,正伸手去够桌边的蜜饯匣子,一双雪白底皂靴忽地出现在眼底。 “表哥…”辰星见是他来,虽含羞带惧,不掩惊喜交加,猛地抬头,病中虚弱,不禁一阵眩晕,王渊忙抢上前去双手扶住,顺势坐于床沿,将具娇躯搂在怀里。 “表哥你…”林小姐话说一半就红了眼圈,喉间哽咽,剪水双眸扑闪,一时相望凝噎。说来也怪,自从东厢二人脱衣互看,私处相接,做了那事后,这王家表哥在她心中便与从前不大相同起来。 王渊怀抱小姐香软娇躯,低头看去,但觉美人病中更添几分娇媚,只见她:罥眉轻蹙若春山,泪眸朦胧情迷乱。娇喘微微,青丝散展。娇躯不胜两分愁,病霭平添叁分乱。 便是木石之人见着了也要动心,况复王渊乎,处子馨香早勾的他深思迷乱,管不住自家手脚,心猿意马起来,见四下无人,垂首便欲亲嘴,辰星抵撑不过,只得暂闭双眸,任其所为。 四唇胶接,王渊衔着软嫩唇瓣吃了会子,复撬开美人牙关,伸舌于她口内翻转搅动,只觉表妹香唾甘甜濡美,大舌尽数搜刮来吃了,又将那丁香吮来,啧啧品咂,隐约尝得药香醉人,更是撇不下,放不开,热血上脑,手上也愈发不规矩起来,顺着衣襟便溜入小衣中,去摸那香滑软乳。 “唔,表哥不可…”辰星身子滚烫,被他冰凉汗湿双手触得浑身一颤,瞬间灵台归来一丝清明,忙挣脱了开,娇声喝止。 那王渊正兴致勃发,下身阳物早已高高翘起,火烫一根抵在娇臀之下,遭她断喝,也觉自家太过性急,心知佳人唐突不得,需得徐徐图之,若此时不忍,惹得她恼了,往后再难成事。 如此一想,便强压下欲火,惜叹一声,将表妹还放于床内,拉过锦被,柔声道:“表妹莫急,全赖表哥的不是,也不知怎的,见了表妹便心荡神摇,不见表妹又度日如年,这两日在家茶饭不得好用,叁餐只进得一餐,四更直醒至五更,简直魂不守舍,眼里心里全是表妹倩影,真真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好容易见着了,只欲一诉衷情,不想却吃表妹冷脸,原是只我一个单相思罢了,表妹好生铁石心肠,全不顾咱们青梅竹马的情分,也不念东厢之事的欢愉。” 辰星道:“怎的欢愉了?明明痛的作怪。” 王渊见她虽羞却未恼,娇态旖旎,一派小女儿之色,心知有戏,将她柔夷握于手中摩挲着说道:“敢叫表妹得知,这却是男女有别,男子胯下那物只触到女子便起爽利,女子的爽利之处却深藏腿心。得那日你我刚起了个头便被丫环叫去了,若一直干到后头才知那事的舒爽快活堪比腾云登仙哩。” 辰星一听也觉有理,只沉吟不语,王渊复道:“表妹放心,有表哥在定叫你也尝尝那羽化登仙的快慰,只求你莫要再气,表哥这般低叁下四的表露心迹,难道表妹真个无动于衷么?若得表妹一笑,某便是登时死了再无憾也!”说毕,将衣衫一展,竟“噗通”跪在床前,顺着辰星玉臂啧啧亲吻。 林小姐本就心中有他,见他这般言语举动,也触动心弦,忍不住柔情百转起来,星眸泪光盈盈,探身将他拉起,王渊喜不自胜,复将小姐抱于膝上,粉颈相依,挨贴亲香,恐她羞惧,只不再做越轨之举。当下二人表剖心迹,山盟海誓,复相濡以沫,如胶似漆。 兄妹俩如此搂抱了会子,王渊思及自己同表妹年纪渐长,理应避嫌,舅母虽当面不说,心中暗暗的在意,此次来与表妹探病便派了丫环跟着,心知人多眼杂,恐私情外泄,不好停留过久,且辰星大病初愈,刚说了那会子话,不免神色恹恹的,便将她放回床上,掖好被角,趴在枕畔又说了好些温言软语,蜜语甜言,哄得表妹心满意足,临走前又按着亲了个嘴,附于她耳边秘语道:“表妹好生歇息,表哥晚间再来看你。” 林小姐头枕织锦枕头,望着表哥挺拔背影掩于转角,心中似苦似甜,一缕美人思绪飘忽,只不知他那句“晚间再来看你”是做何意。 盈盈美眸看着那空荡荡的墙角出了神,怔愣良久,方昏昏睡去,梦中梨涡浅浅,少女心事莫过如此。 -- 闺门下,淫书生寻欢偷情忙 却说那王渊步出小姐闺房,送别了引路丫环,转身却见薇香院伺候的兰香斜扭着身倚在栏杆上,拿帕子掩了嘴,正似笑非笑的瞥他。 王渊暗想倒叫兰香这小蹄子看出端倪,心中却不慌,正了衣冠,规规矩矩的上前一揖到底,恭敬道:“不知是何好事发生,令姐姐展颜?” 兰香拿帕子往他脸上一扑,笑着啐道:“好个斯斯文文的表少爷,我正要问你,前儿拉着我们小姐进园子去做了甚么龌龊事儿,弄得她回来就病了,你落得舒坦,倒叫我好吃一顿排喧。” 王渊抱着手又揖道:“小生却不知一男一女能做得甚么事儿,又怎个龌龊法,劳烦姐姐不吝赐教。” 兰香笑道:“敢是隔壁开了醋店吗,快停了这酸腔罢,要学甚么找你的书儿,经儿去,我这没得可教的。” “子曰‘叁人行必有我师’,小生偏要同兰香姐姐讨教一二”,王渊上前一步扯了帕子拢在鼻下乱闻,“姐姐的帕子好香。” 兰香笑着伸指点在他头上,说道:“荒腔的油嘴儿,打量我不知么,当心我这便告了太太去。” 王渊见四下无人,一把抱住,没头没脑的往那脖颈前胸乱钻,涎着脸道:“求姐姐高抬贵手,救救小生则个。” 那兰香与王渊二人眉来眼去已久,只是碍于种种始终没能成事,今日眼看水到渠成,斯文白俊的表少爷就在眼前,兰香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拉了王渊到自己房中。 捅破了窗户纸,二人如干柴烈火般,甫一进屋便在炕上滚作一团,兰香伸手探向王渊下身,一把攥住高高勃起的鸡巴,惊道:“乖乖,不想你这小书生竟生得如此大的事物。”几把扯下王渊裤子,将那红通通,硬邦邦的一根肉棍捧在手里,只觉沉甸滚烫,不住称叹。 “姐姐既爱此物,何不吹弹一番。”王渊手脚不闲,喘息中也将兰香的衣裤除了,把个妙龄娘子剥的赤条条白羊一般,那兰香双乳虽鼓胀丰满,奶头颜色却是略微发暗,想是缠连床榻的老手,王渊虽心下不喜,转念一想却也未尝不可。 这边兰香张口将王渊龟头含了,凹颊吮吸,唇舌舔卷,吐露之间啧啧有声,双手握住他胯下卵袋,缓缓按捻拨弄。那王渊毕竟只是十五岁的少年,床榻之上遭遇兰香这般行家里手,自难招架,经这一番拨弄,顿觉畅美非常,口中哎呦,“心肝,姐姐”的唤个不停,没多时就一泄如注,全射在兰香嘴里。 “亲亲姐姐,怎含的我般快活?”王渊鸡巴软倒下来,兰香将口中精水咽了,骚发发的淫性正浓,那许他先倒下,复攥住那阳物道:“弟弟此物虽大,怎这般不中用,看我再咂他起来。” 说罢又含在口中,这次却是深入喉咙,次次尽根,直将个五寸有余的鸡巴全然含进嘴里,使了个深喉之法。王渊知兰香乃久弄之人,骚浪无边,怕肏上穴后自家鸡巴难填欲海,有意也令她先泄一回,便将手指伸去捣弄那春水淋漓的骚逼,二指深入仍觉阔绰有余,又加了两指进去抽送,拇指去揉她阴核,弄的兰香扭臀耸腰,快活不住,王渊见弄对了地方,手上更快,揉捏的阴核硬起大似黄豆,四指在穴里大力抠挖不住,只听得兰香叫了一声心肝,浑身抖颤着泄了阴精,搂住王渊道:“我的亲肉儿,你把奴弄的过不得了。” 王渊抱过兰香来亲了个嘴儿,跨在她身上道:“这回便叫姐姐尝着小生本事。” 王渊阳物早被兰香舔弄的硬起,扳开双腿,见她阴毛黑亮一片,两片肉瓣颜色紫红,中间骚心大开,淫水已是流了一炕,便将她双脚搁在肩上,挺着鸡巴凑到穴口连根肏入。 兰香叫道:“心肝儿,入死我了,快再捅捅,杀杀娘的痒。” 王渊亲着她的嘴儿道:“我的娘,你怎的这般骚浪,你逼里的水要淹死儿子了。” 兰香只管叫着快活,“乖儿子,你这一弄把娘的痒杀了七八分,快些插送一番,我也是过不得了。” 王渊骑着兰香,一手摸乳,一手揉逼,胯下鸡巴撞的那浪穴啪啪作响,兰香只觉快活受用无比,扭着肥臀,颤叫着又泄了一番。 那兰香干穴频繁,穴里颇宽,王渊虽吃她骚逼一夹,也得以守住精关,想着与林小姐之事的关窍还落在她身上,少不得躬身勉力,将个兰香干的欲仙欲死。 见她泄了身,仰面躺着兀自做喘,浑身汗湿的津津的,骚穴却还死吸着大鸡巴不放,知她淫性未消,便拔了鸡巴,将她抱起,令她上身趴在炕上,脚站在地上,从她身后“噗”的将阳物入将进去,做那隔山取火之法,又重又深的啪啪入了百抽。 兰香呻吟道:“大鸡巴达达,可肏死姐姐了,你那大鸡巴肏的我好快活。” 王渊从身后揉捏着她的双乳,屁股不住狠顶,在她背上又亲又舔。只觉这穴虽不甚紧致,但妙在水多,整根鸡巴像是浸在一汪热泉之中,别有一番爽利。 没弄多时,兰香哎呀一声,第叁次泄了身,王渊见状,将鸡巴插在穴中发狠撞了几撞,龟头顶死了穴心,也射了精。 二人接连泄身俱已疲惫,搂在一处,互相抓摸胯间,喁喁说话,休养将息。 王渊道:“与姐姐做这一场方知何为颠鸾倒凤,从前那些日子竟是都白过了。” 兰香道:“不想你这读书的少爷竟也这么会肏逼,几乎入死了我。” 王渊道:“不知姐姐可曾许了亲?” 兰香笑而不语,王渊忽地起身,光溜溜地趴跪在兰香身前道:“求姐姐成全则个。” 兰香道:“我不知你说的甚么事。”说罢将头扭在一边,王渊忙跪着跟着挪动,一副卵蛋在腿根处晃晃荡荡。 惹的兰香嗤笑不止,方才又着实被王渊勤勤恳恳的服侍的浑身舒坦,便道:“看你猴急的,哪还有读书人的样?夜里叁更过了再来,我在二门那给你留着。” 王渊喜不自胜,搂着兰香姐姐亲娘乱喊一通,又没头没脸的扎进兰香胯间,也不嫌自家刚射的阳精,合着骚水,把个阴户连噬带咬,复将舌头伸进穴内舔搓,宛如蛇信子一般灵活,弄的兰香大泄特泄,二人这般足闹了一个时辰,方才体倦而眠。 -- 探香闺,林小姐月夜失原红 几度春风后,兴尽阑珊时。却说这王渊离了林府回家,用过午饭便吵着要沐浴熏香,伺候盥洗的丫环是上个月新开了脸的,二人都正在兴头上,夜夜做一处打的火热,纵是日间人多嘴杂,仍蜂儿黏蜜似的撇不开手,寻得人少处便要搂抱亲嘴。哪知这回王渊却转了性,柳下惠上身一般正经起来,任那丫环如何扭腰摆胯,少爷只是漫不经心,全然没有往日干事的兴头,丫环只得作罢,一跺脚悻悻的去了。 她哪知得,少爷现下满头脑想的均是夜会表妹,再顾不得他人。王渊换了身簇新衣裳,又是敷粉,又是修眉,对镜照来,只见镜中公子端地风流貌美,唇红齿白,复将些美玉环佩一一带了,检整几次,方才满意。 穿戴齐整,便借口要清清静静的读书,撵出仆婢,紧闭书房,开了那承装书经的笼箧,从卷册底下翻出个羊脂玉小罐,揣进袖中。此乃南天观老道所制的春膏,药劲猛烈,无论何等贞洁烈妇,一经用上也保管变做浪荡妇人,因此多是院中妈妈重金购来调教女儿所用。王渊想着表妹那紧小要人命的穴儿,若是用上此物岂不妙趣无穷,心中遐想万千,引得胯下之物胀硬难消,抻着脖子一遍遍看那铜漏壶,恨不得将漏嘴盯个窟窿出来,登时就到叁更。 如此苦熬个把时辰,叁更梆子终于打响,彼时王渊早藏身于林府二门外的花树之后,摸索到门边,见那门扉果是虚掩的,心中念了句佛,轻手轻脚的闪进,拐弯就进了薇香院。这院子他来过多次,再熟不过,步下缓缓,连个猫儿都未曾惊扰,便摸至小姐香闺的后窗之下。 却问这小姐静养中,院内仆役皆精简,再无杂人,为何王家表哥有门不走,偏要爬窗来?原是赵氏不放心闺女,派了个老妈儿睡在外间守夜,是以兰香嘱咐王渊不可走门,需得悄悄的翻窗才是。 这边王渊推开朱窗,月色投进屋中,只见那拔步大床帐子只下了一半,枕裘之中,依稀卧着个娇小身影。 光是看个影儿,王渊胯下鸡巴就硬撅撅突突乱跳起来。 胳膊攀着窗棂,脚下一窜,啪的一声轻响,粉靴落地,已是进了香闺。王渊咻咻嗅着满室暗香,边走边脱衣,强捺心中欲火,光着腚赤条条的爬上香榻,只见表妹裹着副上好的红绫被儿,双目轻阖,尚自酣眠,只见她:茂睫翘翘,朱唇微开,春山眉淡,银盆面白。暂落月光盈盈粉,疑是玉人下凡来,端地好个美人! 王渊满腔子砰砰乱跳,拱着腰,颤着手,掀开绫被,霎时一股处子幽香拂面,入目一痕雪脯,红绡抹胸裹着两点丘乳,微微隆起,王渊轻手解下,露出对小巧乳鸽来,那嫩乳儿尚未长成,只填得半掌,奶尖亦是只有半颗红豆大小,将手去拢,触手滑腻非常,娇软乳肉与自家手臂同现月光之下,颜色一浅一深,更显出玉体的莹白。指甲在那奶尖之上轻轻抠碾,没几下便捻的那两小粒硬翘起来,辰星于睡梦中娇躯款扭,春眉微蹙,王渊便拿开手,将被子全然掀开,脱下表妹贴身小裤儿,将副绝美胴体展露面前,只见那:鸽乳浑似玉,颤颤逞春情。抬头香软雪,俯首噬娇樱。纤纤腰,杨柳迎,纵是梦中也娉婷。脐下叁寸红湿处,幽径未曾缘客行。 王渊看饱了眼,方将两股轻开,那腿心之处却又是件白馥馥、软浓浓的妙物,那玉户圆隆,肉瓣抱起,竟光溜溜一根毳毛也无,尤似幼女般稚嫩。 王渊一阵欢喜,再禁不得,俯身便将头脸埋入表妹胯间,高挺鼻梁抵上花穴,贪婪狂嗅处子馨香,登时周身血液鼎沸,阵阵情潮涌动,这极品妙物又岂是兰香那烂货可比的? 抽动厚舌在穴外舔舐了会子,眼见得那穴中桃瓣也跟着翕动,花缝中隐约渗出水色,月下闪出几点晶莹。林小姐尚在沉睡,梦中恍若又置身东厢,表哥用那大东西往她下身顶弄,这回却不再疼痛,反是愈触愈痒,心中竟希望表哥能顶的重些儿,沉湎春梦之中,林小姐一面缩穴儿,一面流水儿,神思渺渺几欲升天… 王渊打开小玉罐,挖出块豆粒大春膏,在桃瓣上涂了,又插了半个指头到穴内涂抹,辅一伸进,便觉奇紧无比,不待动作就被湿热软肉纠缠裹含,那花口光光,含着指头好似张贪吃的小嘴一般,吐着水儿咻咻缩动,再想插进分许,却又阻塞难行,紧窒花径,竟是一根手指都也难容。 王渊抽出指头,往月光下看去,水亮一片,浸了油一般滑腻,不想表妹年齿虽幼,却是个天生的淫荡胚子。唯恐不够,又挖了些膏子轻轻抹于花核之上,边涂边捻,将个红软阴蒂揉成豆粒大小,夹在指间硬溜溜滑动,户中春水满盈,淋淋点点自花缝淌出。 睡梦中,辰星眉头频蹙,喉中咿呀轻哼,王渊见她春情高炽,想是药力已发,手上动作更快,指头扭着花核百般蹂躏,表妹口中吟哦渐起,忽地娇吟一声,花穴紧缩,下身涌出一股清液,王渊忙将口覆上,将那淫水吸吸溜溜的尽数吃了,又伸舌舔弄抽搐的花唇。 经此大动,表妹已是醒来,星眼惊欠间,猛觉床上竟多一人,且那人埋在自家胯下,吸吸溜溜的不知正吃些什么,更有个软滑之物贴着私处不住游走… 正待尖叫,那人于胯间抬头,同她视线对了个正着,正是表哥王渊!那王渊满目春情,下巴尤挂晶亮水渍。 “表妹莫怕,是我”王渊爬起,将辰星娇躯抱在怀中,安抚道:“表哥不是说了晚间再来看你,岂能言而无信?” “可表哥你怎,怎不穿衣服,趴在下面做甚么怪样?”辰星从未见过男子裸体,此时二体相亲,复觉温热,这才发觉自家身上竟也未着片缕,娇呼道:“我却怎的也如此了,好羞人来。” 王渊道:“表妹可还记得东厢未竟之事?此番表哥深夜来访,一是为了探病,二来则是为着这桩悬案,中庸说的好,‘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圣人都说不可半途而废,表妹聪敏灵慧,堪为女君子,需知一以贯之,方成君子之德,且此乃人间极乐事,只要牝牡相交便能登仙,恰好你有牝户,我有牡根,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今夜谁也不知,咱两个只悄悄的来上一回,也尝个神仙滋味,岂不妙哉?” 辰星一听也觉有理,于夜色颔首道:“表哥所说好是好,只是那日之后,我胯下不时便流水做痒,想是表哥弄进甚么脏东西去了,惹我生病。” 王渊道:“那却不是脏东西,是表哥的精儿哩,对表妹有益无害,今晚还得叫你多多吃些儿。” “那我这处怎的又做热痒,一价流水儿,表哥摸摸,可是肿了?”辰星花穴涂了春膏,已是发作起来,痒如百蚁噬骨,热似滚茶浇心,不免惶恐起来,牵着王渊大手便往腿间探去。 王渊大喜过望,顺着她去摸那花穴,剥开桃瓣,红香尽显,指头每触一下,那口儿便颤巍巍吐出股蜜液来,“表妹何处做痒,可是这儿,还是这儿?”王渊问道。 “表哥摸的星儿好生难过”,辰星双眸泛起泪光,仰首讨饶道:“却是里头痒的跳起,要表哥进去抓来。” “甚么里头?”王渊故作不知。 “我不晓得”,林辰星泫然欲泣,咬唇啜泣道:“许是在屙尿的那个里面。” “表妹需知,这物叫做骚逼,可记住了?”王渊将手按着花穴,插了半个指头进去浅浅扣挖。 “正是那处儿,骚逼里头作痒难耐,表哥再多伸些进去…” 纯真表妹口出淫词浪语,听的王渊血脉喷张,鸡巴胀硬做痛,此时再忍不得,扳开玉腿,欺身压上,扶着龟头对准花口便插将进去。 辰星吃痛,哀啼一声,王渊恐外间听得,忙俯身将樱桃小口含了,大舌探进檀口,抵在表妹舌根不住滑弄,复下身力顶,将个龟头没棱尽陷花户。 林小姐被堵了口儿呼喊不得,痛的娇躯紧绷,泪珠对对儿顺着面颊流下,王渊怜她初次,暂停动作,款款亲嘴,连连安抚,双手于乳尖轻轻拨弄,龟头堵在穴口轻抽缓送。 少许,辰星稍尝其味,只觉得牝中痒热又起,得那巨物撑在花口,虽然胀痛却能消解痒意,便不再排斥,甬道咻缩几下,又生津液润滑,遂挺臀儿迎合,紧着穴口箍那硬头。 王渊吃她夹的舒爽异常,腰眼闪过一阵酥麻,险些就要丢精,忙稳定心神,说道:“表妹可知表哥正用何物为你止痒?” 辰星已是神荡魂摇,哪里还能思考,口中涎水一路流至脖颈也浑然不觉,只知缩穴夹那硬肉,听得问话,茫然摇头,王渊道:“此物唤做鸡巴,只有表哥的鸡巴插你那骚逼,才能令表妹快活。” 辰星此时已不大痛楚,只阴户烫痒,抬身哭叫道:“表哥便将鸡巴进得深些,那里头跳跳的好也难过…”修长双腿缠上王渊腰间,粉臀难耐,频频向上耸抬,企图令那肉棒再多进些。 王渊按住纤腰道:“表妹,好好说要甚么,说对了便与你吃个痛快。” “星儿要,要表哥的鸡巴,插星儿的骚逼…” 王渊耳听此言,再忍不住,手据枕席,往下一就,将身往上一挺,将个肉茎又顶进叁寸,辰星顿觉下身辣痛无比,哭求怜惜,可王渊走到这步,只恨不得将她囫囵吞下肚去,哪里还做得他想,乘胜追击,复又重重一下,“咕叽”一声整条鸡巴尽根没入,直愣愣撑开处女小逼,彻底破了表妹原红。 -- 吹风一度,林小姐愈战愈勇 月华之下,男子身躯几将娇小女体全然遮掩,只露出两条美腿高盘劲腰,二人赤精条条搂做一处,狂男欲女浪吟成片,端地美妙之极。 辰星只觉穴内痛胀无比,王渊大喘着将阳物从娇穴中拖出,借着银雪似的月光一看,棒身上早已沾染了点点落红,心中畅意非常,捡起散落床间的小裤儿,将鸡巴上残红揩去,又抱过表妹来亲了个嘴道:“此乃海棠花上拭新红。” 林辰星年幼,尚不知何为破身何为新红,只一味害羞,将俏脸埋进王渊怀中,温顺乖巧,一任表哥轻狂所为。 王渊一心想让这淫荡的小表妹食髓知味,尝到交欢的妙处,才好时时找她做这档事,复又扳开一双玉腿,将龟头抵在花口处研濡片刻,直到那处又渗出水儿来,方胯下使力,滋溜一声,插进了大半,轻抽缓送起来。 辰星皱眉生受,王渊拿淫话去逗她:“表妹的穴儿甚紧,夹的表哥寸步难行,实在快活。” 辰星叫道:“好哥哥,却还是胀痛,搅的里面难过不已,不若拔将出来歇会子再进。” 王渊道:“先且慢些,你忍着点,待表哥捅至你那痒处便好受了。”说着劲腰猛的一挺,将鸡巴一插到底,只觉表妹逼口紧韧,穴内湿热逼人,又有软肉寸寸蠕动,抽送间鸡巴宛如被无数小嘴吸吮,畅美绝伦。王渊何曾肏过这等美穴,不多时便放开发力,气喘吁吁的大操大动起来,龟头运活,胀满花房,烫烘琼室,直捣的个嫩穴蜜汁飞溅,淫汁淋漓。 林辰星初还嚷痛,不过几个来回,亦无大苦,也尝得滋昧,只觉表哥那条大鸡巴将自家小穴填的满满胀胀,进出之间,每刮蹭软肉,转有妙美之感,陌生情悸缕缕腾腾,濯刷四肢百骸,从未有过的欢愉自胯下涌至全身,口中吟哦渐愈婉转,俯仰之间皆做媚态。 那嫩穴越捣越紧,春水淋漓难禁,王渊见她发了淫性,将胯下抽得不慢不快,恰到好处,口中叫爽:“我的娇娇,可是也舒爽了,你那小逼怎恁般会夹。” 辰星哼道:“想是至了表哥说的仙境,此时身在浮虚,飘忽浪荡,实在妙甚!” 王渊见身下娇娘被入的神迷情乱,淫语不绝,唾涎流乱,骚浪之态,再无半点闺阁小姐的矜持。复凑上前去将些唾沫尽数舔了,一边大动,一边啧啧津津的亲嘴儿,辰星亦觉情炽爱涌,玉臂环抱郎身,仰首吐送丁香,好一对金童玉女,香榻之上,唇齿交缠,牝吸柄笃,牡刺穴深。一个纵腰狠肏,一个抬臀来迎。金茎分开两瓣雪,娇花妩媚逞奇情。真一片红湿世界,欢淫妙境! 王渊将表妹玉腿折起,压向酥胸,垂首玩着往来抽曳,观其出入之势,见那圆隆玉户之下,两片桃瓣肿翘大开,细小穴心子里夹了条巨棒艰难吞吐,一抽一送,便牵扯出娇嫩花肉来随之隐现,玉股根处依稀残留几丝落红,处子花苞甫破便遭此蹂躏,娇娇穴儿再无他法,唯有多流些春液润滑,速抽之下蜜水儿化做好些白沫,黏烂糊于牝牡之间。 这番景致看的王渊淫兴倍炽,将鸡巴奋力一钻,连顶数番不止,皮肉相接,啪啪作响,牝牡擦脱,水声大作,弄得辰星遍体酥软,四肢亸然,口或开或闭,穴或收或缩,酸痛痒快,难忍难捱。 “好表哥,再入快些儿,妹妹逼里又痒又烫,心子跳突,怕要喷飞出去!”说着抬了臀儿,将穴儿朝着鸡巴凑去,王渊万没料到这表妹模样纯如幼女,床榻间竟如此淫荡,喉间闷哼一声,双手抓住对鸽乳,将鸡巴直顶到花心上,又略提一提,将肉棒满穴乱搅,犹如搅辘轳一般,做了一回狮子滚绣球,复狠提紧送,抽得得下面唧唧有声。 “好哥哥,饶了罢,再捱不得了。” “小淫妇儿,一会要,一会不要,这便要你泄出尿儿来。”王渊放出本领,深深提顶,龟头抓着了花心,着力研擦,弄得表妹酥痒异常,连价儿哭喊讨饶,“亲哥,顶到心里了,妹妹再难活着!”说罢,娇啼一声,目眦紧闭,全身发拌,穴内甬道抽搐不止,股股阴精自花心倾泻,浇在硕大龟头之上,淋的王渊“啊”的一声,紧抱表妹,终将浓精鼓而尽泄,遍洒花心,辰星只觉体内热津蜜注,心魂俱飞,搂紧表哥,丢了又一丢,竭尽平生之乐。 二人这般紧抱良久,方才情褪,云疏雨散后,王渊舍不得拔出,仍将鸡巴插着,闭眼享受,辰星泄的骨趐筋麻,便体酥颤,玉臂脱力,轻推着王渊娇声道:“表哥翻下去作歇,压着人家作甚。” 声音娇媚不似往日,王渊抱着翻了个身,鸡巴仍在穴中,令小姐伏于身上。 “表妹,仙境可还快活?”王渊餍足,大手摩挲如玉美背,闭目问道。 辰星道:“先头痛的厉害,过了便觉舒爽非常,想我自小虽吃好用好,却未曾试过这般好处,今日方知世间竟有此快活耍子,表哥怎不早说与我知,往后还要常来就我才好。” 王渊手握圆臀揉捏不住,笑道:“傻妹妹,这事虽好,却只能你我做得。” “却是为何,便是爹爹也不能吗?” 王渊哑然失笑,答道:“舅父自有舅母同他,但凡男女做了此事后,便成夫妻,既成夫妻了,又怎好再与他人做,星儿可愿同表哥结为夫妻,相守相伴,夜夜同登极乐?” 辰星略一思忖道:“星儿愿意的,只是表哥莫要将我弄痛才是。” 王渊道:“那是自然,只是还有一条表妹要记得,如此乐事切勿向他人道来,便是舅母也再不能说的。” “为何?” “这却是顺应和合之道,你几时听舅母说过如何与舅父行事来?只需当事二人心知即可,再没对外说的。” 辰星点头道:“如此,我自省得了。” 方才二人足弄了半个时辰,辰星伏在表哥身上,这会儿便渐渐困倦起来,王渊却是尚未要够,见表妹昏昏欲睡,又找出话来与她解困。 “表妹可知,此头等乐事中还有许多花头,不止脐下花穴,这小嘴,屁眼,俱可承欢,销魂滋味,难以言表。” 说着将手探入两爿臀瓣之间,去摸那湿漉漉的菊眼儿。 林小姐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小眼儿也可用做寻欢,被王渊一摸,惊道:“谷口肮脏,表哥莫碰。”王渊腆着脸笑道:“怎的脏了?表妹身上连屁眼儿都是香的,表哥正想舔舔这处呢。” 说着又在那菊穴上抠挖了两下,急的辰星扭腰摆臀,牵动了堵在穴内的鸡巴,王渊吃她一扭一夹,阳物又蹭的勃起,直挺挺硬在穴中。 “表哥你怎的又起了…”辰星一声娇啼,软倒于王渊身上,腿根儿紧紧的夹着肉棒儿一动不敢动。 王渊掐定柳腰,胯间仰挺两下,辰星满脸惊恐之色,只觉那肉物堵在甬道里不断长大,直胀的穴口肌肤微微裂痛。 “亲亲表哥,星儿小肉儿还肿痛着,再来不得了。” 王渊道:“无妨,表妹多流些水儿来便不痛了,看表哥此番教你个倒浇蜡烛。”说着扶起辰星坐定胯上,自己将双膝屈起,成了张带鸡巴的肉椅,令小表妹蹲踞在上,中间牝牡交连。 这般姿势直将鸡巴尽根吞裹,王渊朝上挺耸,同时抱着粉臀朝下撞去,同聚同散,两相迎凑,龟头冲至花心深处,不住蹭弄,肏的林辰星哀叫连连,双手捧定小腹,只觉那粗长的肉物几欲顶破花房,捣进肚儿里去。 王渊将身靠上迎枕,抱着表妹一味桩顶,被那娇穴吸的翕然畅美不能尽言,口中亦是乱叫乱吟起来,直弄的床帐摇晃,乒乓作响。辰星吃他干的香涎渍渍,淫露涓涓,蹲踞胯上,双手向后撑着起落套弄不住,爽的玉颈高仰,闭目呻吟,将对雪脯挺起,正好送至表哥面前,王渊张口便将小小乳丘整个吃进,深含浅噬,啧啧有声。复将指头按上表妹胯间滑腻花核,又拧又揉,激的辰星胯在肉棒之上,一面桩套,一面扭腰,口中也学着他亲亲肉肉的浪叫个不停。 这边厢战做一团,春兴正酣,却不知那边厢怨女难眠,隔墙有耳。 -- ⓕùщěnщù.мě 叁人同乐,红绡帐春情无限 原是那兰香,知道王渊夜里要偷香窃玉,恐小姐不从叫起来惊醒了睡在外间的张妈儿,于是便同张妈一同歇在了外间。三更甫过,只听得小姐的闺房渐渐传出些叽叽咕咕的弄穴声,知是王渊已经得手,兰香支着耳朵细听,先是女子模模糊糊的哀求,过了会子,那叫声便淫媚起来,间或男子低语,竟不知闺房那二人弄了什么法子,连大床都咚咚作响, 索性张妈人老耳背,全然不觉,依旧是呼噜山响。 渐渐兰香听的起了兴,淫水汩汩流将出来,将条洒红纱裤沾湿了大片。 伸手进裤内自摸了会子,骚水流了一席子,仍觉不够得趣,兰香蹑手蹑脚地走进内室,隔着转角听那室内春声助兴,手指兀自在穴内进出捣弄。 只听得小姐一会儿哭,一会儿叫,那王生当真勇猛,弄的床帏晃荡不住,皮肉相撞啪啪做响。兰香知道王生床第间快活了常爱大呼小叫,果然不多时,低沉男声便喘的一下重似一下,哑着嗓子嗯嗯啊啊的乱叫起来。 “表哥,莫咬星儿奶头,啊…也不要舔,好痒…” “星儿小奶头都硬了,看表哥吸出奶来。”王渊大口裹住那颤巍巍的滑嫩白乳,连嘬带吸,将那胸乳啃的红肿一片,月光下明晃晃的都是涎水。辰星只觉得双乳被表哥咬的又痛又痒,一股股快感在王渊舌头的拨弄下涌起,刺激的花穴蠢蠢欲动,不知不觉的蜜水又流了一片。 “表妹自己摸摸骚奶子,自己捏骚奶头。”王渊也发觉了表妹又动了情,竟是将那娼馆中妓女的作弄来调教她。 林辰星意识迷茫,听话的将双手罩上胸口,像表哥方才一样玩弄自己的奶子,用手指捏着乳尖,微微疼痛似乎能够减轻穴中躁动,用力捏了几下,刺痛和触电般的快感一起袭来,她不禁大叫:“啊…表哥,好快活,星儿穴里又痒了,快,快些插插星儿…”她款扭纤腰,让王渊的大鸡巴从穴中稍稍抽出,又一屁股坐下,青筋暴起的大肉棒深深的捣入紧致的小穴,穴中嫩肉紧缩,像是要将这巨物挤出去,又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将肉棒深深含住,生怕它出去。一进一出,肉器摩擦之间,又生出无边的快感来,如此这般得了趣,辰星无师自通地在王渊身上上下动作起来,双目迷离,雪白的脖颈向后仰着,一头黑发如瀑披散肩头,朱红的小嘴微张,不断发出娇声浪语。 王渊满意的看着沉沦情欲的表妹,半躺着享受着美人驰骋。又将她的手从奶子上摘下,放在胯间肿胀的阴核上,“表妹真会夹,自己揉揉骚豆子,表哥给你摸摸后穴儿。” 辰星听话的自己揉捏滑腻的花核,就像那日在浴桶中自渎一般,新的快感马上又从小小的花核上生出,涌入四肢百骸,她骑在表哥鸡巴上大动的更加快,表哥浓密的阴毛也跟着一下下摩擦这肿痛的小穴,沉沦在情欲旋涡中的辰星甚至将王渊插入她菊穴中两个指节的不适也全然忽略,双腿跪在王渊身体两侧,屁股不断抬落,穴中的蜜汁又多又滑,破身的不适此时已经烟消云散,每一次将巨大的肉棒整根吃进穴中,感受那大龟头捣在花心上,都让辰星快活的浑身一颤,这陌生的感觉是如此令她痴迷。 王渊也不好过,鸡巴被那紧穴夹的生疼,再也忍不住进行后穴的调教,双手抱起那圆臀用力的往鸡巴上撞,没几下,辰星就已经啜泣道:“表哥…嗯啊…轻些,捣的星儿想尿了…呜呜…” 王渊却撞的更猛,每一下都深入花心,辰星被肏的再也说不出话,皱着眉紧闭双目,高仰着头,花穴抽搐着,全身颤抖。王渊只觉得裹着肉棒的穴儿又是一紧,紧接着淫水合着尿水一股股喷泄在大龟头上,又从二人性器紧贴处喷涌而出,流了一身一床。 感受着表妹的泄身,王渊还没有射意,还欲再来时,却发现怀中的表妹发鬓汗湿,双眸紧闭,香喘悠悠,却是泄的晕了过去。 初破瓜便承欢两次,王渊怜惜的将她放在枕上,拉开腿儿,原是抱合的花瓣此时肿胀的微微分开,露出里面小小的一个口儿,阴核还小豆子似的挺立着,王渊拿手去碰,一触到辰星身子便跟着微微抽搐。两个乳丘更是可怜,小小的乳头被粗鲁的啃咬,肿肿的挺着,也硬的像石子一般。 “表妹的小穴果然是名器,男子一入便不能自已。”过度的快感王渊在床第间失了分寸,看着这被宛如凌辱过的美人,他心生怜惜,低头 吻了吻,悉心拉好绫被。 奈何胯间之物不曾泄精,久不软倒,却是令人为难。 王渊掀开帷幕下床,本欲饮些凉水下火,转角却是捉到了偷听二人房事的兰香。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只见那兰香衣衫不整,一手摸奶,一手尚在裤中抽动,显是在自渎,见王渊挺着个硬邦邦的鸡巴出来,好比瞌睡来了枕头,哪还犹豫,连 忙一把握住,低声叫到:“我滴个亲亲郎君,你们怎么干了这许久,小姐可歇下了?” 王渊见兰香也是一喜,有个肉穴来肏却是比喝凉水要强上不少,不待答言便一把将兰香抱进怀中道:“表妹被我开苞,泄了两次就晕了, 如今人事不省。姐姐快进来行事,免得外间听得动静。” 兰香有何不允,进了闺房深处,王渊撩开帷幕,掀开绫被,只见月光下林小姐赤条条的卧着状如白羊,雪白胴体上深色痕迹斑斑,兰香掩 嘴惊呼道:“你怎的把她这般狠弄,明日叫哭闹起来可如何是好?” 王渊一把将兰香推坐在床沿,双手扳着两条腿,挺着鸡巴就尽根没入,边抽边得意道:“小生本钱如此,表妹这一朵娇滴滴的花儿,采的 狂浪了些也是情不自禁,但说我今夜将她入的知了趣儿,日后必定离不得我,要与我夜夜相会也。” 兰香穴里早就淫水泛滥,用手指抽插了半晌一直不得泄身,此时一根硬火棍猛肏入穴,早爽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知道小姐被肏晕厥,也 不掩声,嗯嗯啊啊的浪叫不住。 王渊刚在表妹那名器内操干过一番,紧接着又入兰香的穴,更觉出兰香穴之宽松,表妹穴之紧窄,趁性肏了几下后,却是滋味全无,顿感 味同嚼蜡。 那兰香淫性上头,急的催促不住,只叫他狠狠快入,王渊只得将兰香抱起与表妹并排放了,入着兰香的穴,摸着一旁表妹的奶子,方觉一 点性味。犹觉不够,又将二指插入表妹穴中,那花穴红肿,包的他指头更紧,王渊挺了鸡巴,随着鸡巴在兰香穴中大动,手指也在表妹穴中不住的 进出。 兰香看到气不过,暗想难道你心里就有那个表妹不成,肏着老娘的穴还不忘弄着表妹的逼。这林小姐我从五岁看到大的,那副身子怎么就 勾的男人丢不开手? 想着便推坐起来也探手过去,先摸摸小姐的奶子,触手滑腻,像块凉凉的水豆腐似的。又去摸小姐肿的高高的阴蒂,王渊见状也不制止, 二人一起指奸昏厥中的娇小姐,下身还搅在一处不住大动着。想来双方都是头一次这种行事,刺激的难以言喻,王渊在兰香穴中的鸡巴胀的更加肿 大,抽插的滋滋作响,兰香更是满口淫词浪语,淫水狂流。 星辰在昏迷中,鼻息却跟着那穴中手指的抽插和捻弄阴核重了起来,喉中呻吟有声。 兰香捻动那阴核越来越快,王渊屈指在阴道内抠挖,没多时那林小姐便皱眉挺身,一股热液泄在了二人手中。 王渊饿狼似的将兰香扑倒在小姐枕旁,胯间不住狠撞,口中含糊道:“我的亲娘,快活杀我了,日后我娶了表妹,你就是姨娘,我的心肝 肉肉。” 兰香缩紧了穴儿,双腿盘上王郎腰间,大喘着道:“我的亲亲儿子,只要你别忘了我罢。” 王渊直干的那蝴蝶逼糜红一片,伸出手扭住辰星的奶头,龟头深插穴心,啊的一声在兰香穴里射了出来。 兰香被热精一激,也跟着泄了身子。 王渊闹了这一宿,方觉疲惫不堪,拔了吊,转身精赤条条的抱了小姐,便沉沉睡去。兰香在后头抱着王渊后背睡在外侧,不提。 -- ⓕùщěnщù.мě 红烛帐暖夜品名器,屏气凝 这一睡不知方早,直到连串的五声梆子敲响,兰香才猛地转醒,只觉的今日身下床榻格外松软,再见自己光溜溜地躺在拔步床内,胯下黏湿一片,忽地想起昨夜之事,忙爬起身来,穴内裹含的阳精溜到大腿上也顾不得擦拭,连滚带爬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穿好,蹑手蹑脚走到外间,见天边刚透微光,那张妈犹自沉睡着,知道昨夜荒唐无人察觉,心中稍安。 反身跑回内室,见王生和小姐精赤条条,白花花的仍紧抱在一起,几步过去推醒了王渊,伺候着穿齐了衣裤,又拿冷茶打了个手巾把子给他净了脸。 王渊这才清醒过来,拉过兰香亲了个嘴,从腰包里掏出一对翠玉手镯,一把碎银塞给兰香。又见表妹赤裸的胴体曼妙,差点又要动性,兰香怕他误事,忙低声催他快走。 王渊将头埋在表妹奶子上香了一香,将枕下那春膏罐子和拭了新红的肚兜往怀里一揣,复遁窗而去。 兰香望着王生的身影隐没在花树丛中,回头见小姐身下一片狼藉,玫红的锦缎褥子上,一团团的白精儿还未干透,大片的淫水浸湿了半张床,林辰星仰卧睡着,小手还搭在嫩红的乳尖上,一双玉腿微张,腿心处缕缕白色精液流出,淫乱之态不堪入目。 “要说小姐也是处子开苞,怎的就流这许多水?”兰香凑近拿鼻子一闻,一股幽香带着微微尿骚扑面而来,“呸,原是被王郎肏出了尿,不想这娇娇的小姐十二岁便有这种淫荡天性,王郎床第间手段着实高超的紧…” 兰香趁着人还未醒,将星辰身下被褥换了,打些热水给她擦了身上沾的精水淫水,忙完这一通,院里已渐有人声,张妈过来探问,兰香只说小姐昨夜发汗污了被褥。 林辰星一觉昏睡到巳时方才悠悠转醒,醒来只觉周身酸痛不已,想叫人拿盏茶来润口,张嘴却是嗓音干哑难言。 猛地想起昨夜与表哥一夜旖旎,种种销魂,顿时双颊绯红。却见身下被褥皆换了新的,自己身上小衣也换了。掀开肚兜,只见自己白嫩的雪脯上红痕遍布,两个奶头红艳欲滴,翘的高高的,私处肿痛未消,随着身子动弹,双腿间又有那黏腻之物从穴中流出… “表哥他…好是孟浪…”想到昨夜的万般风情,林辰星拄着枕头竟是望着朱窗出了神。 身后珠帘轻响,兰香托着白玉盏进来,笑问道:“小姐可是醒了,夫人吩咐熬了燕窝,小姐先用了在吃药吧。” 辰星一见兰香脸上又是一红,想必昨夜之事与她必是有察觉了,却不好唐突相问,只红着脸接过小盏来吃了。兰香知道林小姐昨夜偷了汉子心中必是忐忑,故意笑道:“昨夜小姐房中想是闹了耗子?” “什么耗子?”林辰星一愣,随即将小脸低低埋进碗里,闷闷的问道:“可是兰香姐姐昨晚听到些许响动?” “昨夜呀”,兰香扯着帕子掩嘴笑道:“昨夜奴婢睡的昏天黑地,梦里有两个鼠儿打架,想是梦里听到的。” 林辰星红着脸点点头,将那盏燕窝吃了,兰香来接时,林辰星从床头的零食匣子里抓出一把碎银角子塞给她道:“多谢兰香姐姐为我换了被褥衣衫。” 兰香欢喜的收了,在她耳边低声道:“奴婢睡觉最沉实了,那张妈竟睡的比奴婢还沉,小姐放心便是。” 辰星点点头道:“劳烦兰香姐姐为我备水,我要沐浴。” 入了浴桶,将身子浸在热水中,辰星方舒适的喘了一口气。胸乳和腰间的红痕斑斑,在热水中揉了几下,一时也难以消散,只得心中暗怨表哥。洗至私处,只觉那穴外花瓣仍是肿胀,手指一碰就疼痛,忍痛清洗了几下,花穴中残余的白浊又流了出来。不知表哥昨夜射了多少那东西进去,想起自己在表哥身下婉转承欢的景象,辰星在蒸腾水汽中涨红了脸,昨夜,自己骑在表哥身上,好像还尿在了床上…真是羞死人了… 娇羞不胜,这一天自然又是在床上睡过。掌灯时间,兰香神神秘秘的塞给她一个荷包,旋即笑着跑开。辰星疑惑的在灯下一看,是一个素净的绉纱荷包,荷包上绣着一副春图,一个女子趴跪在榻上,一个男子从后面将那腰间物事插入牝中,正在行事。这副刺绣显是比自己拾到的那个精细许多,交欢中的二人眉目传情,神色栩栩如生,就连那妇人阴户上毛发也分毫毕现。 看的林辰星脸红心跳,正欲藏在袖中,冷不丁身后窗扉一响,一个人影从后面欺身过来,一把将她搂抱在怀中。 吓的辰星正欲大叫,王渊英俊的面庞贴近,不待她出声就先亲了个嘴。 “表哥你怎的来的这般早,张妈妈还没睡下。”辰星手忙脚乱的将王渊往窗外推。王渊扭股糖似的死死缠在辰星身上,嬉皮笑脸的不松手,“表妹莫慌,张妈被兰香支去收拾燕窝,现下这屋里就咱们两个。”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林辰星方才放心,又想起什么,将那春情荷包兜头仍在了王渊身上,气道:“我现在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表哥休要拿此物作弄我。” 王渊凑上去腆着脸笑道:“敢请表妹赐教,此物却是何物?” 林辰星扭过脸啐了一口,王渊拉过她的手不住的摩挲道:“表妹莫气,春宵苦短,你我何不上了牙床,表哥任你打骂,随表妹骑乘便 是。” 辰星一把摔开手道:“好孟浪的表哥,昨天弄的我痛…今日你是想都别想了。” 王渊见她面若芙蓉,三分怒气七分还羞,便知无碍,欺身横抱起表妹,步向香床,放下纱帐。昨夜摸黑偷香窃玉,今夜却是红烛摇曳,帐 内光影昏暗,却也分毫可见,王渊不顾辰星软软的挣扎,将她按在床上,便去剥她衣裳,调笑道:“让表哥看看星儿的小嫩逼是不是还肿着,昨夜 卿卿喊痛,月色暗淡,没瞧的清楚实在可惜。” 辰星被他摸的发痒,一边嘻笑一边乱蹬着腿,被他几下褪了贴身纱裤,握住双腿向两边扯开,那一张鼓蓬蓬,粉嫩嫩,光溜溜的小穴便全 露出来,中间一道粉缝,两瓣花瓣如牡丹滴露,颤巍巍的护在穴口之外,微微肿着,烛光下泛着水光。 “表哥,莫要看了,羞人答答的,还有些痛哩。”辰星紧了紧腿,王渊爱极了她这无毛粉穴,猴急的将头凑到辰星胯间道:“表妹莫怕, 今日你只会快活,断不会痛了。”说着伸出舌头,在那花瓣上里里外外舔搓了一番解馋。 “表哥,你怎的总是喜欢吃人家那里,你舔的我下面流了什么东西出来。”林辰星双手抓在王渊头上,双腿大张着,呼呼气喘。 王渊道:“表妹有所不知,你这小穴乃是个名器叫做‘收口荷包’。” 辰星问道:“那是何物?” 王渊将手指在穴口上下滑动,笑道:“此蜜口即为荷包口的拉线,这里面就是荷包的袋子。”说着将一指轻轻插入阴道,注视着手指逐渐 深入进穴口之内,“这穴妙在紧窄的好像一根手指都放不进去,可一旦男子将阳物插入,蜜口便会缩小,因此抽送之时,紧窒为通常女子数倍,穴 内肉褶环生,仿若无数小嘴吮吸,哪怕不用抽送也可使男子出精。此等万中难得一遇的名器,教表哥如何不爱?简直是爱不释口也。” 说着话音未落,大口又覆上小穴,粗舌挤入穴中又拱又舔,弄的个林小姐婉转哀吟,双腿紧紧夹住王渊的头,柳腰在大红缎面上水蛇似的 扭个不住。 口舌功夫让林辰星泄了一回,王渊拔了自己裤子,露出个直挺挺,红通通,五寸长的阳物,烛火下辰星看的分明,惶恐道:“表哥如此巨 物怎能弄进身子里去的,岂不入死了我?” 王渊抱起表妹,让她趴跪在身前,一如那春宫荷包所绣,自己伏在她背上,在辰星耳边道:“表妹,今天不会痛了,我们来做一回犬交 势,包你欲仙欲死。” 辰星啐了一口,没等她说出什么,一根巨大粗烫的肉棒就堵上穴口,噗的一声,大龟头先挺进穴中,两瓣花瓣被狠狠破开,王渊捧着林辰 星的小屁股,挺腰又是一送,将个大鸡巴合着淫水直插进了三寸有余,只留了个根在外面。 果然是个收口荷包,甫一肏进,那重重叠叠的穴肉便已挤来,蠕动个不住,夹的他头皮发麻,林辰星被他顶的朝前一扑,差点没撞到床 头,只觉得私处被一巨物劈开似的,火辣辣的疼中带痒,昨夜的剧烈疼痛果然没有出现。 “表哥,你太大了,缓些再进吧。”辰星可怜巴巴的哀求道。 王渊却知道这个表妹一向是口是心非,看起来柔弱不堪承受,实则胃口大的很,怎会如她所说。将鸡巴缓缓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夹在穴 口,感受着那荷包口紧紧夹着龟头,不进也不出,将辰星穴中涌出的一股股淫水严严实实的堵在阴道中。 很快辰星便觉得穴中空虚,恨不得表哥将那大东西深深捅进去,用力插弄两下才好,“啊…表哥,你动一动,那大头,堵,堵的星儿好难 受。”说着还缩了缩穴。 王渊欲擒故纵,头上忍的冒出青筋也岿然不动,辰星便将小屁股向后拱去,主动把那大肉棒套进穴去。 “好啊你个小荡货,这才多久就忍不住了。”王渊打掌“啪”的扇在了一爿屁股上,白嫩的皮肉迅速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王渊边打边 骂道:“贪吃的小骚逼,让你骚,把你屁股打开花。”说着啪啪左右开弓,两瓣屁股都布满了红红的指印。 “啊…表哥你打我…”辰星从小到大没被人碰过一根指头,哪受过这种委屈,撅着屁股趴在绫子背面上,登时就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 王渊只觉得每打一下小穴便抽紧一下,哪怕是只进了个龟头,也险些守不住精关一泄如注。听见表妹小声的哭着,他更加兴奋,抱着那圆臀,将硬的发疼的鸡巴全根捣进,发狠的狂肏了几十下。 皮肉相接啪啪做声,每一次抽出,都扯动一些穴中嫩肉,再用力捅入,又带着穴口也陷进,粗大的阳物撑的那穴口肌肤紧绷,王渊胯下两个囊袋也随着撞击拍打着娇嫩的花户。 这个姿势使鸡巴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捣弄进出之际,龟头棱子滑过甬道上侧一处小小的肉突,顶的辰星浑身一颤,娇声道:“啊…表哥别顶那里,好,好奇怪,啊嗯…” 王渊知道那处正是要紧之处,便次次进出皆狠狠撞向那里,只插的淫水四溅,叽叽有声。 “啊…表哥不要,太重了啊…”,林辰星扭动着屁股往前爬去,王渊哪会让她逃掉,一手抓住她的双臂,令她上身抬起后仰,将鼓鼓的胸乳向前挺着。另一手抓向她滑嫩的乳丘,不住捻弄那小小的奶头,昨夜被蹂躏的痕迹未消,今夜又添新痕。王渊将她拉近,去亲她的嘴,下身却是又狠又重的继续抽送着,没几下,林辰星只觉的体内积累的快感达到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似的,浑身颤抖着扭着身子泄了。 王渊却还硬着,便就着后入的姿势躺下来,将表妹抱在怀里。刚想抚慰几句,却听得外室大门一响,接着脚步声就往房内走来。 二人俱是大惊,脚步近在咫尺,下床躲藏已是绝不可能,辰星生了急智,掀了大被盖在二人身上,将王渊从头到脚盖了严严实实,辰星在外面只露出个脑袋,索性方才未曾弄乱发髻,又放了一层纱帷,外面也是看不清晰。 这边才藏好,珠帘一响,张妈捧着碗笑嘻嘻地进来,道:“姐儿今天歇下的倒早。” 辰星做了梦中惊醒的神色恹恹道:“张妈妈,我今日乏的很,你放下就去吧,莫要搅扰我睡觉。” 王渊在被中听了心中暗笑,“没想到表妹骗起人来如此厉害。” 张妈听了小姐说发困,放心不下,掀开帘子就探手去摸她额头是否发烫。 辰星大骇,生怕张妈发现后背藏着的表哥,情急之下浑身紧绷着向后一缩。那王渊的鸡巴却还有大半插在表妹穴中,辰星屁股朝后一顶,正好将那剩下的半截鸡巴全根吃进穴中。 却说王渊躲在被中犹自暗骂兰香这小婊子做事好不妥当,不想被这一套弄,爽的闷哼出来,辰星也被插的一声娇吟脱口而出,张妈问道:“小姐可是身体不适?” 辰星强自镇定道:“无妨,突然想起在院里看的书忘了收。” 张妈笑道:“小姐糊涂了不是,今日都在屋内休息,怎的在院里看书了?” 辰星点头道:“妈妈说的是,我记岔了。” 张妈摸了摸辰星额头,惊道:“小姐出了这许多汗?” 辰星紧张之下,穴肉不住收缩,却不敢再发出呻吟之声,胀红了面皮,道:“没甚么,想是吃药发了汗,妈妈不必担心。” 张妈道:“兰香说昨夜小姐也发了汗,果真还是张大夫的药对症些,既出了汗,小姐仔细着别吹了风。”说着将辰星的被子掖了掖,唬的个林小姐一动不敢动,屏着气看着张妈的手在被头上抓来抓去。 王渊只觉得表妹的小穴一口一口的绞的自己越来越紧,虽不敢抽插,快感却丝毫不逊,当着老妈子的面在被子里偷肏小姐是何等刺激,微微变软的鸡巴马上又硬挺起来,辰星惊恐的感受着穴里表哥的肉棒越变越大,直到撑的小穴裂痛,甬道不自觉的狠狠缩了几下,王渊像是被刺激到,贴着她的屁股向前顶着肉棒,太大了,撑的下面好痛,辰星心中想着,用力收缩小穴,想将那硬物不动声色的挤出去。 黑暗中王渊一身的汗,青筋直冒,咬紧牙关,再忍不住,朝前一顶胯,抵着花心,射出了一泡浓精。辰星只觉穴中的肉棒抖了几下,接着涌出一股热流,那胀人的肉棒渐渐的小了些许。表哥在自己脖颈后深深的喘了一口大气,那热气顺着衣领扑在背上,汗津津,潮乎乎。 张妈掖好被角,见四下无事,便嘱咐小姐好生休息,退出了闺房。 脚步声远去,辰星如释重负的长舒口气,掀开被子,对上王渊那双狭长眸子,二人均是满头大汗,面色潮红,狼狈不堪,不由的笑成一团。 王渊掀开绫被,将鸡巴从表妹穴中抽出,那粉白的细缝还含着龟头不愿松口,肉棒啵的拔出,一股浓精便从小洞中流出,看的王渊欲火又起,免不得抱着表妹轻薄一番,大床内淫声又起,春风二度。 -- 林小姐闷闷不乐,刘娘子曲意逢迎 话说这王渊好容易将表妹偷上了手,哪里舍得丢开,竟是夜夜都来,抱着那温香软玉是千般的温存,万种的浪荡,一夜之间,往往是数次丢精,弄的个林小姐神魂颠倒,大泄特泄,人间无上欢愉莫过于此。 转眼过了盛夏,初秋将至,也合着乐事不常,盛筵难再的道理,王渊的父亲托了本府的关系给儿子找了个湖南的书院,命他游学,待明年秋闱下场一试。 王渊哪愿离了这温柔乡,可严父有命,纵他各种搪塞推阻,也是无法,终得去了。辰星小姐含泪辞别了表哥,只觉得天地颜色都暗淡了下来,做事也都恹恹的没有精神。赵氏见女儿闷闷不乐,问了几次辰星只低头不语,只好找了贴身的丫环兰香来问话,兰香心想:“你女儿与你那好外甥偷偷干了一个多月,你这当娘的倒一无所知哩,真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嘴里却不敢说,只拿些鸡毛蒜皮之事来搪塞。 赵氏见兰香一问叁不知,心里对这丫环老大不满起来,几句话轻悄悄将兰香调离了小姐屋里,另新派了一名性情活泼的小婢过去伺候。 兰香本打算的好好的,当小姐的陪嫁一起嫁到王渊家,十有八九能得抬举个姨娘,后半生也算有靠,故此不惜冒险为辰星和王渊牵线搭桥,赵氏这横插一杠却令她的算计成了泡影。有道是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如是便种下了怨怼,兰香心中恨毒了赵氏,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答了喏退下不提。 初秋天气渐爽,这日赵氏服侍林老爷用了午饭,又想起辰星在家闷闷不乐一事,不禁又有些忧思,遂道:“老爷,这些日子我瞧着咱家大姐儿总是恹恹的,想是害了苦夏,眼看终于要出了伏,希望大姐儿能好些。” 林德康拈了拈颌下几茎胡须,点头道:“夫人说的极是,虽说女孩家伤春悲秋乃是常情,若是太过却难免伤身,劳烦夫人时时劝慰。可惜我家子嗣稀少,若是多些弟兄姊妹陪伴嬉戏,想来星儿也不至如此孤单。” 赵氏面上僵了一僵,讪讪笑道:“早先咱家的邻居张员外老爷可还记得,他家的二女儿小时与大姐最为要好,后日张太太做生,给妾身送了请帖,妾身想着不若带了大姐同去,散散心不说,请那张二小姐劝大姐儿一劝,女孩儿们在一块儿,说说笑笑总是好的。” 林老爷点头准了,嘱咐道:“大姐儿不常出门,你仔细教她礼数,在别人家别丢了丑才好。” 赵氏应道:“老爷放心,我自省得”。 后日大早,赵氏就过来帮女儿精心打扮,选了一身新做的浅粉绉纱袄裙,配了鹅黄的轻纱巾子,头上梳了两个小髻,插上珠翠,衬的肌肤净白如玉。娥眉轻扫螺黛,唇上一点朱丹,小巧琼鼻,美目流盼,赵氏满意的看着光彩夺目的女儿,虽才年方十二,美人胚子已初现端倪。只希望以后能嫁得个白面郎君,生下一对男女,不要像自己这般膝下无儿,每每被人挖苦诟病,连梦里都是老爷纳了新妾,生下男丁。 母女乘了马车,不多时便到了张家新宅,寿星张太太满脸喜气盈盈,见了林辰星便满口夸赞,爱怜的抱在怀中。张家的二小姐文娘也在屋中,她与林辰星原是闺中密友,出阁后便不曾相见,此时见了,亲热的过去拉了辰星的手。 屋内女眷俱是往日亲朋,赵氏见辰星随张小姐去了,颇为放心,同着一众太太们聊天叙旧去也。 张小姐年方十六,去年嫁与了左春坊的刘家大郎刘士远为妻,姐妹久未相见如今格外亲热,张小姐嫌厅堂内嘈杂,不便说话,便领着辰星去了自己旧时的闺房。 二人撇了丫环婆子,携手而来,甫一进门,忽听得拔步大床内隐隐有声,只见床上一个锦衣男子按着个丫环,顶腰摆胯,正干那事,丫环见有人来,忙提着裤子转身跑了,那男子却满不在乎,大咧咧支棱着紫黑的鸡巴转过身来。 林辰星看的目瞪口呆,除了表哥的,她还没见过其他男子的阳物,只见那支肉棒硬撅撅的怒挺着,紫中透黑,青筋环绕,看着竟比表哥的还要粗长,“这事物若是插进来岂不是穴儿都要被弄烂了,不知方才那丫鬟如何生受。”心里想着,瞬间红了面皮。 张小姐怒道:“刘大郎,这里有未出阁的小姐,休要唐突,快些穿好衣衫。”说着拉了辰星的手快步出门去。 那刘大郎本以为是文娘过来捉奸,因此事在家里做的多了,并不慌张,没想到旁边还站着一个俏丽的小丫头,虽身量未足,但美艳风韵已呼之欲出,那盈盈腰身,微突的胸脯,青嫩的像要滴出水来。 回过神来时美人儿已出门去,这才想起裤子还未穿上,忙喊来小厮为他穿戴齐整了,遂大步跟着追出。 门外文娘眼圈红红的,想是哭过,辰星拍着她的手背轻声安慰。刘士远此时已严整起来,与房中那浪荡模样判若两人,身高体健,眉目俊朗,颇有几份武人英气。七尺男儿身高玉立地走到文娘身边,躬身一揖道:“娘子莫要生气,方才是为夫不是,大大的失礼,请娘子消消气吧。” 张文娘却不看他,对辰星道:“唐突了妹妹,姐姐真个是万死不能抵过,这畜生便是我嫁与的那冤家,成日里就只知道一味的蛮干气人,想是将我气死了才遂了他的心意。”说着拿帕子揩着眼角。 刘士远听言,转身对着林辰星又是深深一揖道:“请小娘子原谅则个。” 林辰星知道文娘面上过不去,只得福了福身,轻声叫了声见过姐夫。 张文娘早看出刘士远对辰星起了淫心,不欲他害了这在室之女,拉了林辰星便往厅堂内走回去,至此寿宴终了,所幸无事。 却说那刘士远年方二十,是个武举出身,生的身高七尺,相貌堂堂,在外也是个体体面面的人物,但内地里实则贪花爱淫,娶妻之前家里的通房就收了一屋子,刘府只要有丫鬟让他看上眼的,当天必要弄上手。张文娘进门后一直无孕,刘士远偷香窃玉起来更是理直气壮,文娘先还能阻上一阻,后来惹的刘士远恼了,便怒道家门不幸,娶了个不会下蛋的醋坛子老婆,弄的文娘在下人面前灰头土脸下不来台,从此家里再无人敢拦。 可饶是刘士远御女无数,何曾见过林辰星这般的鲜货,那娇滴滴的小模样,莺啼般的轻柔嗓音,纤纤的细腰,微微隆起的胸乳,真不知弄到床上剥个干净会是怎样一番销魂美景。这念头像个小猫一样在刘士远心里不住抓挠,挠的他心痒难耐。 是以夜间,刘士远同一众豪门公子喝过花酒,却未在青楼留宿,而是趁着酒兴回了家,进到文娘房中。 二人自成婚以来,也只有前两月刘士远来的勤些,后来一是觉得文娘在床第之间呆板无趣,二是文娘曾数次因眠花宿柳之事同他吵闹,新婚的兴头很快就淡了。这大半年来刘士远多是留宿在青楼,偶尔回府也与通房小婢同睡,竟是未曾来过文娘房里,将个二八佳人冷落在旁,在锦绣堆中守着活寡,一腔幽怨更与谁说。 戌时已过,梆鼓敲了两声,文娘虽然失宠,心中却还存了些儿念想,每日必在灯前苦等至二更方才睡去。今日这更鼓响了,料想刘士远又不回来,只倦倦的躺了,正苦恨孤夜难眠之时,丫鬟却掀起门帘进来,喜气洋洋的报道:“大奶奶,大爷来了。” 文娘几欲以为听岔了,忙掀被坐起,又问了一遍。 丫鬟笑道:“门房的连贵说,大爷一下马就往咱们这来了,奶奶快些起整,婢子给您梳个头吧。” 文娘忙起身,先换了一身鲜亮的小衣,着了纱裙,又施了粉黛,挽了个低低的堕马髻,不消一刻时分,只听得门外官靴声渐近,转眼一个青年官人掀帘而入。只见那官人身长玉立,穿着一身暗红团花锦绣圆领长袍,束口箭袖,腰间系着叁镶白玉腰带,头戴束发玉冠,额间勒着紫绣的抹额,眉眼英挺,口鼻端方,好一个英俊周整的俏郎君,却不是别人,正是那刘家大郎刘士远。 文娘一见这俊秀檀郎,哪有不爱的,就连那往日龃龉如今也早丢到脑后,上前行了礼,柔声道:“夫君深夜劳顿,怕是累了,让妾身服侍您洗漱歇息吧。” 那刘士远尚带叁分酒气,挑眉看了眼文娘,只见灯下窈窕美人,纱衫半掩,香肌斜露,也算颇有几分姿色,点点头在玫瑰圈椅上靠了,顺着她脱了靴,净了面。 丫环将烛芯拨亮,捧着铜盆退下。文娘见刘士远面上不似往日冷淡之色,猜着十有八九是为着白日在张家那事,也不说破,只装作不知,奉了盏热茶,不远不近的在杌子上坐了,低声道:“夫君为何一言不发?想是我今日当着林家妹妹的面说了重话,落了夫君了颜面,妾身一向笨嘴拙舌,惹得夫君见弃也是应得。” 听得“林家妹妹”几字,刘士远眼皮一动,吃了口茶,拉过文娘的手温言道:“夫人何出此言,都是屋里那些小蹄子作妖,遮蔽了为夫耳目,竟不知身边就有文娘这般善解人意的贤妻,明日便把她们都打出去,专宠夫人一个可好。” 叁言两语就撩拨的文娘红了脸,低垂了头羞答答道:“夫君莫要拿这些话来逗我,奴家只要为夫君添上一男半女便别无它求。” 刘士远长臂一伸,将文娘抱于膝上,亲了个嘴,大手钻进小衣里,摩挲着两团圆润道:“生几个孩儿,还不全看夫人本事。” 文娘被揉捏的气喘吁吁,软倒在刘士远怀中,颤声道:“夫君,长椅冷硬,你我且到床上做耍。” 刘士远本想在春凳上先来一番,被她这一说,先去了几份兴味。当下也不多言,起身抱了文娘便上了大床。文娘双臂搂着刘士远脖颈,将粉面凑过与他挨挨贴贴,四唇胶接,涎液垂丝,啧啧有声。 刘士远心中颇感意外,这文娘原是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断不会做这些主动求欢之举,往日与她交欢时总要扭扭捏捏,每每是刘士远主动俯就,既要温存小意,又要言辞哄诱,他在上面卖力干了半晌,她在下面不是面露痛楚,便死人般一声不吭,由是过了几次刘士远就不再到她房中。 这次文娘回家,见了张太太,硬着头皮说了与夫君房事不合,夜夜守空房之事,张太太却没想到女儿在此事上如此木讷,便传授许多夫妻和合之道,又将几本露骨的春宫册子与她看了,叫她为子嗣着想也要大胆些,莫要顾念自己小姐身份,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在床上脱的赤条条哪还有什么千金小姐的体面,不若只当自己是娼寮妓子,投其所好,肚里有货才是正经。 -- ⓕùщěnщù.мě 邀宠切,引檀郎颠鸾倒凤 文娘复宠心切,也顾不得许多,和刘士远抱做一团,口吐兰花,舌送丁香。那刘士远大舌长驱直入,在她舌根抵弄,又将她丁香小舌吸入口中,不住舔吮。文娘也渐觉兴味,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刘士远裤中一抓,只觉触手滚烫,握着了一根半软的巨物。 刘士远拽下裤子,指着胯下那根紫黑低垂的阳物道:“今日多饮了几杯,劳烦娘子帮我裹裹鸡巴。” 往日干事时,文娘怕羞,从未正眼瞧过那物,只凭触觉知刘士远本钱甚是巨大。今夜在明晃晃高烛映照下,那阳物只是微微勃起却也有一扎多长,三四指粗,巨蛇似的从胯下浓黑阴毛中爬出。 文娘笑道:“原不知夫君这般俊秀的男子胯下竟长着这么个又粗又大的丑东西。” 刘士远眯着眼睛笑道:“若小了,怎喂得你饱,就是要粗大才能入的娘子快活。”说着勾着头将文娘按向胯间:“好娘子,你咂得它起来,为夫好通通你那小逼。” 文娘听的他那荤话羞的满脸飞红,却不敢拂了他兴头,只好伏身在胯前,三指捏了那物,紧闭双眼,一狠心将个黝黑的龟头吞进口中。 吹箫弹拨之术张太太也是教过她的,因此便依着张太太的法子,像孩子吃奶似的瘪了双颊吮吸,幸好刘士远每日沐浴熏香,鸡巴上并无异味,还隐约有些檀木香味,吸了几下,马眼中便流出些许水儿来,文娘也不嫌弃,咸咸的尽数吃在口中,又将舌尖在马眼上扫弄,双手套在肉茎上不住撸动。 刘士远得了趣儿,叉着腿靠在迎枕上,欣赏文娘伏在他胯下,嘴里含住鸡巴卖力吞吐动作,满意道:“不知娘子唇舌工夫如此精湛,冷落了娘子竟是让宝珠蒙尘,好乖乖,再吃深些,下面的囊袋也该弄弄才好。”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张文娘唯愿勾的刘士远回心转意,哪还有不尽心侍奉的,当下便将那肉茎又含下了两寸有余,纤手捧着那两个鼓囊囊的卵袋轻轻揉捏,把头往刘士远胯下再一凑,又含进了两寸,小心着不叫牙齿咬痛了小官人,那龟头便低在了喉咙口,忍住了一阵不适,文娘用喉咙夹住龟头,舌头在柱身上用力舔动,终于是弄的那刘士远哼叫了两声,鸡巴完全硬起,又暴胀了一圈,长了寸许,抬着臀将那笔直坚硬的阳物往文娘口中怼去。 文娘樱桃小口却怎能含的下如此巨物,光是那儿臂粗的棒身已经胀的她口角欲裂,更别提喉咙中那涨到鸡蛋大的龟头,刘士远还不断将那物硬插进去,双手扣住文娘后脑往鸡巴上送,竟是将她的小嘴当了牝户般抽插。文娘只觉的鼻息均埋在一团团硬扎扎的阴毛中,大肉棒硬撅撅的堵在喉咙里,插的下巴酸痛好似脱臼,喉中胀痛非常,呼吸堵塞几欲窒息。 不由得挣扎起来,一边推着刘士远的大腿,一边却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在喉间的摩擦中升起,越是窒息,快感越是强烈,到后来竟不知是被刘士远按着头,还是文娘自己奋力吞吐,竟将个六七寸长的鸡巴整根纳进口中。 刘士远见文娘渐渐不再挣扎,也怕闹出什么不好,虽正插的得趣,也松了手,将鸡巴从她口中抽出,文娘随即软倒在床上,脸上涕泪横流,嘴角破皮,哀哀的呻吟着,模样好不可怜。 刘士远见她一个名门闺秀抛了脸面做到这等地步,再硬的心也软了下来,心中暗暗的将她往日做的跋扈事情均原谅了。遂抱起她放在枕上,嘴对嘴的渡了几口气,文娘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我的娇娇,让你受苦了,你是何处学的这法子,含的我很是爽利。” 文娘喉中还有些肿痛,见刘士远态度软款,知是自己做对了,暗自欢喜,面上却娇弱不堪,泪眼盈盈道:“若是能使夫君舒爽,贱妾身子化成灰也使得。”说着又将手握上刘士远怒挺的鸡巴抚弄道:“刘郎这物事端得厉害,妾身以前不知珍惜,白白糟蹋了多少同刘郎在一处的良宵。” 几句话引得刘士远想起那次洞房花烛,红绡帐里自己也曾心神驰荡。此时烛影摇红,锦帐内春光昏昏,刘士远恍惚间好似又找回了洞房那 夜的冲动。文娘见时机方好,脱了贴身衣裤,白莹莹的躺在大红被褥上,玉臂勾上刘士远脖颈,朱唇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刘郎,快来抱抱 妾身,妾身好冷。”一双玉腿也盘上他的腰间,屁股向上顶着,去磨蹭他的鸡巴:“刘郎,妾身下面痒的很,快些将那肉茎入将进来可好。” 如此撩拨下刘士远哪还再忍得住,遂把双玉腿挟于腰间,挺着胯下硬物便肏。龟头初进,文娘微微皱眉,娇呼道:“啊夫君,用力小些方 可,妾身私处窄小,还请刘郎怜惜。” 刘士远谅她久旷,低头去看那腿心之处,只见一个粉白的阴户,阴毛剃的齐整,只留阴蒂上一小片,肉缝被半个肉菇头插的大开,露出紫 红嫩肉,犹似初剥之熟桃。只是穴中出水甚少,进出之间磨的生痛,只好将些津唾在穴上搽了,轻抽缓送,将大鸡巴缓缓推进。 文娘受痛不得,又恐刘士远嫌她水少,想起张太太传授的房中之术,便将手指去揉搓那阴核,渐渐生出些快感,口中呓语喃喃道:“刘郎 摸摸贱妾的奶子,骚奶头好痒。” 刘士远本偏爱大奶,可惜文娘长到一十六岁双乳也只是堪堪一握,并不丰盈,但看她百般迎合也不忍令她受苦,遂俯下上身,脸贴着文娘 胸乳,伸舌轻轻舔弄,几下那小巧奶头便挺立起来,张口含住吮吸,犹婴孩吃奶般啧啧有声。 文娘春情高涨,也出了些淫水,双手将那穴口花瓣分的大开,娇声道:“刘郎再入一入,此时倒不痛了。” 刘士远也觉渐渐滑畅,乃捉定阳具,用力一顶,文娘啊的一声,已塞进了半根进去,便阻住了。刘士远两指夹着她穴上的骚核道:“又不 是没肏过,怎的还这般难入?你这穴倒还不如小嘴受用。” 文娘听言,知他肏的不爽利,将腿儿从他腰间放下,起了身复跪在刘士远胯下道:“待妾身给刘郎舔咂一番,濡湿了便好入了。”说着张 嘴含住鸡巴,啧啧吞吐起来,一边吹箫,一边将两指并入穴中抠弄,渐渐的发了淫,春水淋淋滴出,文娘请刘士远躺在迎枕上,自己跨上那昂然而 立的鸡巴,缓缓沉臀,一只手撑着上身,一只手拿着鸡巴,使龟头在阴穴外不住滑动,口中吟哦有声,如此弄的淫水潺潺,顺着大鸡巴流在刘士远 身上,刘士远眯着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名门闺秀骑在自己鸡巴上发骚,文娘上身俯就,将檀口奉上,刘士远来者不拒,抱着亲了个嘴,文娘扶着 鸡巴对准了穴口,屁股一坐,“噗”地一声,进了半截,缓了缓又是一坐,将个七寸长的滚烫肉棍尽根套入。 圆臀款摆,不住起落,有了淫水滋润,二人渐觉滑畅,文娘破身以来从未感受过干穴也有这般快活,那鸡蛋大的菇头不住顶撞花心,每下 都令她爽快的几欲升天,刘文远托起她的屁股,往小腹上狠撞去,文娘抚住小腹叫道:“亲亲刘郎,可入的好深,你那鸡巴快捅到奴家肚中去 哩。” 刘文远也觉爽快,一边挺胯狠入,一边问道:“你这小逼今日怎得这样骚,怕是在家背着我偷汉吧。” “啊,不曾,奴家不曾偷汉。”文娘捂着小腹,只觉刘文远的鸡巴要将她肠肚捣烂。 “没偷汉子怎的往日死人一般,今天就这么会夹了?”刘文远加大力度,将个粉白的阴户撞的啪啪作响,烂红一片,文娘哭求道:“刘郎 怜惜则个…实入的太深,奴家要被你奸死了。” “入了你说太深,不入你逼里又痒,这等心口不一的骚货,肏死了才好。”说着打桩一般,抱紧那肥臀耸顶大动,文娘套坐在他鸡巴上, 宛如骑了匹烈马一般,被顶个东倒西歪,香汗淋漓,看着眼前郎君的俊秀模样,不禁啊呀出声,玉体后仰成个弯弓那般,颤抖着泄了身。 -- ⓕùщěnщù.мě 惹良宵,翻红浪四美同欢 刘士远抱着软成一滩水的文娘调笑道:“这般不禁肏,若是伺候得爷射出来,你这小逼怕是要肏烂了。” 文娘笑道:“夫君龙精虎猛,奴家一人怎堪抵挡,不若叫了玲香来一同服侍可好?” 刘士远想了想道:“你这不是有个婢子唤做婉香的,我看着不错,叫她一起来罢。” 文娘伸指点了点刘士远额头道:“夫君倒好毒的眼光,那婉香是我从家里带来,小姐似的养着,一身嫩白皮肉,如今便宜了刘郎。” 于是叫了二婢进来。玲香婉香一个十五,一个十六,都是未破瓜的处子,婉香是文娘的陪嫁,从小当做姨娘预备的,到了刘家见大爷眉目俊秀,人品风流,一早就记挂心上,深夜被叫进内室,见围床上大爷浑身精赤,只披了件衫子,露出一身玉山似的好皮肉,胯下阳物高高翘着,又粗又大,不禁心神荡漾,眼波中媚态流转。 玲香却是有些懵懂的孩子气,身量也矮些,文娘叫她去拿柜里的红木小匣,在床上打开了,只见匣中装的端地是些房中趣物。文娘为了一夜复宠花费不少心思,探听得刘士远床第间爱用些情趣物事,便重金购得了这一匣子淫器,果见刘士远饶有兴致的拈起一根白玉雕的阳物,放在自己的鸡巴旁边一比,笑道:“这物比我的甚小,夫人用着可还尽兴?” 文娘笑着啐了一口,叫婉香脱了衣服给大爷含含鸡巴。 婉香扭捏着走上前来,含着羞不肯脱衣。刘士远一把扯来,推在床上,文娘过来嬉笑着同他一起将婉香浑身衣裳剥去。 刘士远道:“小骚蹄子装什么巧,平时少勾搭爷了?”握住婉香饱满香滑的奶子,在手中掂了掂,“这奶儿长的倒好,过来给爷吃一吃。” 婉香便挺着奶送到刘士远嘴边,刘士远纳入口中,吃的啧啧有声,牙齿不住啃咬嫩红乳头,一手揉捏剩下的那个,白腻乳肉面团似的揉圆搓扁,却是一手难握,丰盈白肉从指缝中露出,弄的婉香哀哀直叫。 文娘道:“我还从未当面见人干事,刘郎快弄这小骚货一弄,她那穴里浪水儿顺着腿根儿淌将出来,也是急的等不得了。” 刘士远笑道:“这般淫荡的婢子,想是随了主母。”遂扳开婉香双腿,折至胸前,露出个肉乎乎白嫩嫩的阴户,阴毛虽稀疏却是油亮,两瓣小缝翕翕张张,下面的穴口已含了一包水儿,颤巍巍的时而蠕动。 婉香大开着腿儿面皮一红道:“大奶奶好教人羞,大爷这么大个事物,只是恐怕婢子当不起。” 刘士远却没有做些水磨工夫的耐心,提着婉香大腿,将鸡巴对准穴口,着力一送,“唧”的一声,已进去多半根,婉香啊的一声啼叫,却不敢呼痛,咬着个被角,眼泪汪汪的瞧着大爷,乞盼怜惜。刘士远入得处子嫩穴只觉又湿又热,紧致非常,十分得趣,遂挺了腰,顶着那肥美花穴,将剩下半截肉棍一并捣入,抽送了几个来回,只见些红红白白的水儿随着捣弄流出,黏在二人性器相交处,分外鲜艳。 文娘看的眼热,勾过刘士远脖颈来亲了个嘴,刘士远知她性动,便令她一并躺下,拈起一根五寸长的粗壮玉势,让婉香舔湿了,齐根插入文娘穴中。 文娘与婉香并排躺于迎枕之上,门户大开,双株并丽,环肥燕瘦,各有妙处。刘士远淫性大动,也不顾婉香原红初破,架着玉腿便尽力抽送,那婉香却是天生的淫荡种子,被这巨大物事捣弄多时渐渐尝出了兴味,不住的淫啼浪叫,穴中骚水四溅,沾的个肥白阴户滑腻非常。文娘双腿大张,持着玉势在穴中大力抽插,淫水叽咕有声,口中嗯啊的乱叫,也正得趣处。婉香见主母自渎,迷乱中将手去揉捏文娘的奶头,文娘转头过去,二女四唇向交,丁香互吐,搂抱着啧啧亲嘴,涎水滑落,丝丝缕缕的挂落在乌黑秀发间,淫靡之景不堪入目。 刘士远嘴角勾笑,胯间大力攻伐,不多时婉香便浑身震颤,牙根紧咬,扭着身子泄了。刘士远抽出鸡吧,见婉香腿间一片狼藉,红的白的齐齐流出,原本紧凑的桃瓣被肏的大开,露出黑洞洞一个指头大的圆孔,犹汩汩往外冒着骚水。便将鸡巴在婉香腿根抹了抹道:“这处子小逼够紧够骚,伺候的爷很是舒爽。” 婉香道:“大爷的物事险些将奴婢弄死,这穴儿怕是今后都用不得了。”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文娘嗤道:“用不得你拿什么发骚,快下去养你的小逼吧。”又让玲香上来轮换。 刘士远叫玲香筛了一盏热酒,拿在手中吃了,道:“娘子不忙,为夫怎舍得冷落了你。”说着将鸡巴挺在玲香面前:“快与大爷含会 子。” 见玲香呆呆的不知动作,文娘笑骂道:“泥捏的蠢婢不会出气一般,还不快张嘴给大爷舔干净了。”玲香这才回神,张开嘴小舌湿软,一 点点将刘士远鸡巴上沾的淫水,残红尽数舔去了。 刘士远复回身拉起文娘,将她按趴在床上,令她屁股高高撅了,提枪就上,文娘此时穴内汁水丰沛,刘士远尽根抽出又尽根撞入,捣的阴 户内唧唧作响,文娘脸孔扑在锦被上,口涎流了一片,呻吟不断:“我的亲亲夫君,撞的我好快活,入死贱妾的小逼了。”刘士远亦觉舒爽,低头 见文娘撅的高高的屁股上,红红的菊穴跟着蠕动,顺手从匣子里拿出一根细小些的玉势,蘸了淫水便插入菊穴中,吓的文娘回首看去:“亲人达 达,你怎去弄那处,好叫人羞哩。” 刘士远胯下大动着道:“娘子不知这处之妙,今日试了必教你销魂入骨。”说着将玉势和鸡巴一个进,一个出,没几回合,文娘便觉出好 来,叫道:“刘郎抽的我的魂都要飞也,那屁眼怎的作痒起来,快重些入来,还要再重些。”说罢耸臀摆胯,向后迎合,刘士远将玉势深深推入菊 穴之中,又插入三指,文娘只觉那菊穴像要着火一般热辣,又痛又爽。刘士远顺着劲将鸡巴在穴中胡乱搅动,气喘吁吁道:“与娘子玩个狮子滚绣 球。” 直肏的文娘双目紧闭,脑中一片轰鸣,穴中阴精如洪水决堤般大股泄出,大叫道:“可当不得了,入死我去了。”便浑身大颤,刘士远只 觉那阴户中紧了几紧,一股热流浇在的龟头上,便抱紧了文娘肥臀,奋力冲刺,又插了三百多抽,嗯的一声哼叫将那滚烫阳精股股射进花穴深处。 文娘微弱道:“夫君莫抽,且在阴中多插会子。”刘士远知她思虑子嗣,便依言在穴中又停了片刻。文娘使个眼色,玲香从匣中捡出个白 玉塞子,待刘士远阳物软小脱出后,便将塞子塞进文娘穴中,把那一泡浓精堵个一滴不漏。 刘士远笑道:“娘子何必如此小心,流尽了为夫再射给你便是。” 文娘抚摩小腹道:“夫君阳精如此珍贵,妾身怎舍得流损了一滴。” 刘士远见她模样温驯,心中大悦,拉过来亲了个嘴,便有意将她那心腹丫环也收用了,遂对玲香道:“爷这鸡巴上还有几滴精水,赏你吃 了罢。” 玲香干看了半晌两人肏穴,心中已是痒极,穴中情潮涌至,淫水沾湿了大块纱裤。心想此番必不能被婉香那小骚蹄子压了下去,且身子给 了大爷这般风流俊秀的人物,不比给那些年老肥胖的家主强出百套? 这般想着,也做了媚态,娇声道:“谢大爷赏赐婢子。”跪在刘士远胯下将那鸡巴捧着,细细的品咂了一番。 刘士远青春年少,肾气充盈,没多时便又坚硬勃起,遂将玲香推在床上,掰开了穴儿,挺了鸡巴一贯而入,玲香哪知破处竟是这般疼痛, 原见婉香承欢时也没有什么,到了她这时,大爷失了耐心,对女子又是狠入惯了的,七寸长的粗黑鸡巴齐根而入,撑的她肉穴开裂,鲜血并着原红 一齐流出,红鲜鲜的好是娇艳。 唬的玲香满脸发白,只觉自己要疼死了,涕泪横流,掩面抽泣。 -- 夤夜漫漫夫妻定毒计 文娘道:“这丫头这般不中用,快滚回房中哭去罢。”转而对刘士远温款道:“夫君莫怪,今夜必不叫她扫了兴。” 说着将刘士远鸡巴上血迹拿巾子拭了,在口中含了一回。 刘士远还有话未说,自然也是十分应承,翻身将文娘按在身下,拔了她穴中玉塞,将鸡巴捅入,大动着喘道:“给娘子换个肉塞子可好。” 文娘道:“夫君快些入死了我罢,直捣碎了花心,捣碎了妾的魂儿才好。” 刘士远将一双金莲扛在肩头,偏偏轻抽慢送起来,急的文娘顶臀耸胯,娇声道:“磨人的达达,你怎的这般怄怪,磨的妾身不上不下。” 刘士远笑道:“为夫有事相求夫人,若夫人肯应,便粉身碎骨也使得,任凭夫人驱驰。” 文娘此时沉沦欲海,不做它想,自是满口应承,刘士远这才大开大干,使出那床第间的本事,顶着花心不住研磨,一会做那隔山取火,一会又做那羊油倒浇,只弄得个文娘大泄特泄,连连告饶。刘士远那里肯歇,将花心顶开,菇头直入到子宫中,文娘夹紧双腿,用力缩那小穴,哭求道:“狠心的夫君,莫将贱妾肏坏,快快射了精水来罢。”话音未落,浑身一颤,魂飞天外,紧抱着刘士远又是泄了一番。 刘士远大力重捣几下,扑在文娘身上,也是泄了精水。 事毕,已闹到叁更天尽,四下一片静晓。 文娘在褥子上摸着玉塞,仍是堵了小穴,刘士远瞧着有趣,拿手推送几下,引的文娘连连呻吟,汗津津的缩在刘士远怀中:“夫君物事过于雄伟,妾身生受不得,私处肿痛的紧。” 刘士远吻了吻她汗湿发鬓,问道:“那林家妹妹可是林德康家的小姐?” 文娘道:“正是。” 刘士远思忖片刻,心道:“这却有些棘手,原想着纳来做个小妾,可林老爷是地方士子,断不肯让女儿做小。”却对文娘道:“你可有法子将她引来,助为夫一亲芳泽?” 文娘半闭了双目懒懒道:“夫君可知林小姐待字闺中,尚为黄花,你欺辱了她,倘若叫嚷起来,林老爷又岂会与你善罢甘休,那林家唯有一女,当成掌上明珠般宝贝,林老爷又是士绅,哪里是好拿捏的人家,妾身劝夫君还是换个念想,熄了心罢。” 刘士远又将文娘抱了抱,摩挲着圆臀道:“还请贤妻谋划则个,若能将林小姐纳入房中,为夫坐享齐人之福,必不忘娘子的恩德,到时将家中闲人一并撵了,只留你姐妹二人日日陪伴,岂不美哉,且你为正室,高枕无忧,刘家偌大家业日后还不都是夫人与夫人肚中孩儿的。” 文娘轻嗔一声:“哪个稀罕你家的东西,只盼夫君将妾身放在心上,早些有个一男半女罢了。” 刘士远忙道:“那是自然。” 文娘道:“此事却急不得,需徐徐图之,过几日我就说身染重疾,请她来探病,却叫她歇在我的房中,到时郎君自可行事。” “万一叫嚷起来如何是好?” “郎君空长了副俊秀样貌,怎的临事却这般呆了”,文娘笑道:“她既睡在我床上,自然以为你当她做我,那林小姐脸皮最薄,恨不得你无察无觉,吃个暗亏罢了,怎敢叫得你知?若是侥幸珠胎暗结,林家便是再金贵她也不得不送来给夫君做妾了。” “如此甚妙”,喜得刘士远搂过文娘来连连亲嘴,“贤妻真乃女中诸葛,这等计谋胸略实教为夫倾倒矣。” “只是贱妾还有一事相求,若是夫君不能答应,那后面行事却是断断不能了。” 刘士远忙问:“贤妻所求何事?” 文娘面上一红,垂头道:“夫君要先让妾身怀上孩儿才是。” 刘士远大笑:“待为夫日夜灌溉,必教爱妻转年便抱得麟儿。” 得了刘大爷允诺,文娘喜不自胜,夹着腿心玉塞感受穴内满满的精水,恨不得一夜之间便结了珠胎。 二人闹了半宿,各怀心事,终是累极困极,交股而眠了。 -- 循循善诱姐妹藏祸心 不日文娘便遣了小厮将帖子送于林府,只说张太太庆生宴那天吹了冷风,回家又受了气,连病带气已卧床多日,病苛沉重,恐时日无多,请林小姐过去见最后一面。 唬的林辰星登时就落泪,跑去赵氏房中如是说了,赵氏果然也信以为真,当下便叫了马车,带着辰星赶往刘府而去。 却说那张文娘真个好算计,不但请了林氏母女,连张太太也请来家中。将自家脸上涂了黄粉,眼圈画了黑痕,瘦瘦焦焦的深陷床内,真似个病入膏肓的模样。 张太太也是蒙在鼓里,一见女儿形同枯槁,顿时麻了爪,坐在床边哭天抹泪起来:“我的儿,上次还好好的,怎的转日不见就病成这样,你若有个叁长两短,岂不是要了娘的命吗。”扯着帕子呜呜咽咽的哭一阵,又问道:“怎的不见女婿,你病成这幅样子他竟也不回家吗?” 文娘心道:“你那猴急女婿正躲在厢房等偷那林小姐哩。” 面上却装出进气多出气少的虚弱之态,面露悲色,眼角挤出几点泪痕。 张太太自是以为女婿不体贴,心中痛惜女儿嫁给这等铁石心肠之人,大恸之下,母女抱头痛哭。 适时赵氏领着辰星小姐也至刘家,丫环引入病房,正撞见这悲情一幕。赵氏红了眼角,上前劝慰,张太太哭了这半晌已是头昏眼花,精力不支,只觉天旋地转,险些晕倒。 文娘干咳了两声,虚着气儿道:“林太太,大妹妹,能见着你们一面我就安心了。”说着起势挣扎着要坐起。 赵氏一手扶着张太太,一手又按下文娘,忙的个手足无措,含泪道:“好孩子,你受苦了,青春年少的瞎想些什么,安心将歇一阵子,总能渐渐好来。” 张太太愤愤道:“都是被那刘大郎气的,文娘病成这样,也不见他回家看上一眼。” 辰星想起张府那日丑态,知道张太太所言非虚,面露同情的望向文娘。 文娘又是一阵气喘道:“娘,莫要说了,刘郎前日就去往临府叔舅家办事,需得次月才归,我这病却是自己不幸吹了凉风,与刘郎无关的。” 赵氏叹道:“好个贤淑至极的女子,有道是妻不言夫过,如今算是见着了。”心中愈觉文娘人品高尚,德言容功没有一处做不到的,只是这么个坚贞女子偏偏不得好命,赵氏想着也落下泪来。 文娘看了心中却只想笑,面上却绷的一丝不露,强撑道:“林太太带着妹妹来,我心中甚是快慰,连身上也轻快几份,文娘可否斗胆请林小姐在家小住几日,我与妹妹从自便无话不谈,有些话,想来也只能与妹妹说…”言辞凄凄,喉间哽咽,竟一时凝噎。 林太太却待几分迟疑,文娘立马接着道:“家里现下清净的很,不说大郎去了外地,便是平日也绝不着家,独留我一人带着两个丫头为伴,青灯古佛,比起那庵子里也不差什么,太太可日日带着我娘来家里看顾,晚间,就留林妹妹与我做个伴吧,也不知还能再见几面了。” 辰星拉着文娘的手,哭个不住,张太太道:“赵家妹子,我这女儿得的不是痨病,请了大夫瞧了说是忧思沉重,伤了肝脾肺腑,不若就让她们姐妹说说知心话,陪伴些日子,散散心情,许就能好些也说不定,你我日间随时看顾又有何虑?” 赵氏听她如此保证,心想确实无碍,便点头允了,文娘道:“太太大恩大德,小女怎能报答,若此病能好,必定请个长生排位供着太太,乞求太太全家万事顺遂。” 张太太只要女儿病好,做什么都可,满口应承着也是千恩万谢。真假半参,合该赵氏被蒙个天衣无缝,又坐了会子,同张太太一齐走了。 姐妹俩手拉手说了好些体己话,辰星眼中含泪道:“姐姐当着长辈不说,我却知道姐姐在刘家过的什么日子,那日刘家大郎回家后可曾打你吗?” 文娘撑起身子,靠了迎枕将自己坐的舒服些,道:“却是不曾,刘郎虽然有时离谱,但人还是极好的,我是气府里那些不安好心的小蹄子,一个劲的爬床,刘郎怜惜我吹了冷风,便将那些闲人打的打了,撵的撵了,我也落得清净养病。” “可姐姐方才说…”林辰星迟疑着问道:“姐夫有家不回,况且那日在张府…” 文娘暗道,这小妮子着实难骗,多说多错,还是少说为妙。 “刘郎平日公事繁忙,兼那等人物品貌,到处引的狂蜂浪蝶,自我进门来,轻狂婢子不知撵了多少,那日在张府防不胜防,赶巧让妹妹撞见,刘郎家后忏悔污了妹妹清目,愧不自胜,又无颜当面解释,在书房读了一夜什么‘儒行’,‘表记’。” 辰星心中叹道,这却是个君子,因此也不再说什么。 随后仆婢摆饭,伺候二人用过后光景已近未时,正是日头昏昏,万物倦惫,文娘特意给辰星上了盏安神益睡的甜茶,不多时,困的个林小姐哈欠连连,星目迷沉,道:“二姐姐我倦了,我在家这时都要小睡会子,你午间歇不歇?” 文娘暗喜,道:“是要歇的,但姐姐在这病床躺了几日,不曾沐浴梳洗,很是污脏,妹妹不若先在我素日睡的小床上眯会子,待我叫婢子将这屋这床洒扫干净,你我姐妹夜间同眠说话可好?” 辰星自是没什么不允的,文娘便命婉香将她引去厢房小睡。 玲香是文娘心腹,早看出端倪,附在耳边问道:“奶奶待会可要隔窗一看?” 文娘啐了一口道:“我倒不知要看些什么,你这小骚蹄子少些作妖,惹出了事仔细你的小命。” 玲香一吐舌头道:“奶奶不知,我便不知,我只知道跟着奶奶,伺候奶奶罢了。” 文娘将帕子一摔,拉过大被蒙头向里睡了,只觉这床,这枕头,处处的难受,又忽地坐起,将满床彩绸被褥一气推到地上,跳上去恨恨的跺上几脚方才好些。 -- fùщěnщù.мě 食醋味刘郎摧花 话说那刘士远等了一个多时辰仍是不见人来,心中焦急难当,直骂文娘作怪,定是故意拖延。好不容易听得环佩叮咚,忙将身于碧纱橱中掩了,见婉香扶着昏昏的林小姐进了房,入了帐。不多时丫环脚步声远去,刘士远强忍着急躁,抓耳挠腮的又等了片刻,约莫那林小姐睡了,才轻声出来。 只见香床上卧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盖了被儿只露出一把乌压压的青丝,刘士远脱光衣衫,光溜溜的钻入被中,没提防将个熏香的小铜炉踢倒,那小炉在地上不住翻滚,滴溜溜哗啦啦的作响不停,辰星嘤咛一声,眼见就要醒来。 刘士远忙将美人从背后抱了,只觉的柔弱无骨,清香满怀,埋头在发间贪婪的深嗅一口道:“娘子,原来你在这里,可叫我好找。” 不意遭此突变,吓的个辰星小姐手足无措,一动不敢动的任他熊抱,却听那男子口唤娘子,想是刘家大郎突然归家,竟将自己当做了二姐姐!心叫苦也,想着自己现下睡在文娘床上,刘士远错认了也在情理当中,只盼他速速离去,以免做出更加失礼之事。 刘士远怕她喊叫,先拿汗巾子将小嘴堵了,长臂横揽,擒住纤纤玉手,挺着根硬火棍似的鸡巴就往腿心乱撞,一手伸进小衣捉住一对白嫩玉兔不住揉捏,赤条条的精壮汉子贴在背后热烘烘的舔拱,蜜语道:“娘子好大气性,为夫将你嘴儿堵住,免得一会儿娘子又要咬舌自尽。” 辰星被他一副强健肉体牢牢禁锢,口不能言,只能睁大双眼,心中惊惧惶恐均化作两行清泪,无声流下。 刘士远喜的发狂,心想此番必在床榻之上大展身手。几把扯下小衣,趁着天光朗朗,帷帐大开,林小姐白嫩身子分毫毕现,只见那美背浑似块羊脂白玉般滑腻无暇,柳腰盈盈,不堪一握,圆臀挺翘,腿根紧紧的夹着,隐约露出一抹粉痕。 刘士远知道自己那话儿粗大,强入未免不美,因此先伸了一指去臀缝中抠挖,触手软肉丝缎般滑腻,拨开蚌肉,寻得了风流宝穴,指尖探进,却是从未入过的紧嫩所在,只送了两个指节便再难深入,那阴道中嫩肉蠕动,犹如无数张小嘴紧紧吸住不放,刘士远陶醉道:“娘子的穴儿今日怎这般的紧,箍的夫君一根指头都伸不进,劝娘子松松穴,不然待会大事物入了撑坏小逼可如何是好。”说着将指头在穴中抽插抠挖,变着花样的旋搅。 辰星浑身大震,胸中喷砰砰乱跳,可嘴儿被汗巾子堵了,叫又叫不得,只能可怜的呜呜咽咽,拼命摇头,绷紧了小腿,缩着穴儿,鱼似的在刘士远怀中扭动不住。 “啪”的一声脆响,刘士远照着那莹润圆臀抽了一掌,臀尖嫩豆腐似的堆堆颤颤,随即浮现粉红掌印,俯身在她耳后哑着嗓子道:“娘子青天白日的发骚,竟这么会子都等不得了,扭着屁股要夫君肏吗,莫急,再进一根指头便给你吃鸡巴。”说着又进一指,辰星呜的抽噎,拼命扭着臀儿,夹着小穴抗拒那指头的侵犯,却只平添了男子欲火。 望着那流水的小缝,刘士远双眼赤红,狠着劲又将双指捅进寸许。那里头又湿又热,指节被穴肉紧紧包裹挤压,虽捣弄出不少淫水,却依旧紧窒难行。“乖乖,放松些,先让你泄一回,待会才少吃苦。”刘士远埋在辰星耳后温言蛊惑,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小巧耳廓,激的林小姐又是浑身发颤,肉壁上层层褶皱蠕动,花穴夹着指头不住收缩,吸的刘士远喘息不定,真不知若是鸡巴进去会是何等的快活。 几滴清液从马眼中流出,滴上锦褥,刘士远轻声笑着,低声道:“小淫物,真会吸,再多流些出来”。遂将二指弯曲,向上勾着抽动,拇指按上嫩红的阴核大力揉搓,在怀中人儿不住的颤抖呜咽中,又挤入一根手指,三指用力撑开甬道中层层肉褶,胀痛与屈辱带来了极致的快感,辰星无助地睁大双目,不断涌起的情潮令她倍感羞耻,自己是怎的竟与只见过一面的姐夫赤身裸体的抱成一团,又是怎的竟在姐夫手上感到了快乐,这些她通通不知道了。 随着大手在自己私处不住进出捻弄,与表哥交欢时那种熟悉的快感愈加强烈,她知道,那是奔向极乐的前兆… 辰星眼前一会是表哥王渊的清俊身影,一会又是姐夫那狰狞紫黑阳物,刘士远忽地屈起三指,朝穴前一处软肉不住戳弄,理智的弦铮然绷断,辰星只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牙根紧咬口中汗巾,躬着身子缩进刘士远怀中呜咽着泄了,透明潮液清泉似的飞溅,打湿了大片被褥。 刘士远将满手滑腻的花液伸到辰星面前笑道:“为夫今日方知,娘子竟有这等喷潮绝技。”说着将指头含进嘴中,品咂有声,赞道:“娘 子琼浆滋味甚美。” 辰星潮喷后浑身无力,软软躺靠于这陌生男子怀中,百念皆灰,明明自己心中只有表哥一人,怎的被刘家姐夫触碰几下就流水泄身了?难 道自己真的是个不坚不贞的浪荡女子?她却不知刘士远乃是花间老手,女子何处受用,怎个登仙他一摸便知,比起王渊那青涩少年更有无数的法子 令女子在床榻之上死去活来,由是辰星抵不过几回合便丢盔卸甲实属正常。 这边厢尚百转千回,那边刘士远却已动作,将她圆臀一侧,分出粉缝来,扶着紫黑油亮的鸡巴对着就插,堪堪进了半个菇头便觉那穴儿小 不能容,再加辰星双腿紧紧夹着,前进更是艰难,刘士远浑身汗涔涔的,伸手剥开重重红嫩花瓣,将穴口向两侧拉开,也才勉强入了鸡蛋大的龟 头。 辰星心中抗拒,但那美穴中的嫩肉却已不知羞耻的缠箍上来,刘士远看向二人下身相交之处,但见一个光溜溜的白臀儿后面连着根粗大的 紫黑肉棍,红鲜鲜的逼口被撑的大开,却如贪婪小嘴般不住蠕动吞吃。大掌掰开两瓣嫩豆腐似的臀肉,只见个粉嫩嫩的小小菊眼藏在中央,浸透了 亮晶晶的淫液,兀自翕动。 刘士远早备了助兴之物,从枕下拿出个光糯油润的暖玉阳具,虽有五寸长短,却并不粗大,堪堪合用于调教后庭雏花。 在那玉势上沾满了蜜液,便往菊眼中捅去,辰星大惊,虽说王渊也曾插过那羞人之处,但也只是用了指头,现下这冰凉粗硬的又是何物? 喉间呜咽,玉腿乱踢,这一挣扎却使穴中那龟头啵地脱出,刘士远失笑,将白玉阳具拿与她看,抚摸着玉背安慰道:“亲亲娘子,莫要挣 扎,这会子想必你也不欲寻死了,我将你口中之物拿出,你要作何耍子,同夫君吩咐便是。” 汗巾子拿去,辰星长出一口气,本是要呼救的,此时不知为何却一声也不敢发出,反倒生怕刘家姐夫觉察出这个赤身露体的女子竟是自 己。 刘士远见她果不敢叫嚷,更加大胆,将她按趴了,脸孔朝下,捧起个圆润饱满的屁股,举着鸡巴抵上穴口,慢慢顶入,粗大棒身一寸寸埋 入肉穴,林辰星只觉私处胀痛欲裂,虽已被表哥开拓过不知多少次,可刘士远的鸡巴粗大却比王渊更甚,辰星虽痛却不敢出声,只得将头埋入被 中,哀哀轻叫。 入了半根,刘士远已被阴道中蠕动的软肉缠的浑身酥麻,几欲丢精,便是他如此轻抽缓入,娇娇的林小姐仍是痛的轻轻颤抖,白臀向前躲 着,却每每被拉回并多顶入一截,穴心被鸡巴撑出个圆孔,皮肉紧绷,凄凄惨惨的好生惹人怜爱。刘士远俯身摸上饱满的小乳儿,指甲轻拨两颗茱 萸,弄的穴肉一阵抽紧,咕的又吐出一口水来,夹的他猛一挺腰,将七寸长的鸡巴尽根顶入,插的辰星扑在床上,啜泣连连。 刘士远忍住花穴中令人做狂的吸吮,有意要拭她新红,抽出鸡巴一看,却是干干净净,一丝胭色也无,心中顿时火冒三丈。平日里只有他 刘大爷采花戏弄蝶的份,哪曾受过此等绿帽之辱,不知那奸夫是何人,又是何时成奸…目光落在光溜溜的林小姐身上,心中恨道,好个大家闺秀, 小小年纪就学的偷人养汉,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何脸面在爷跟前拿乔? 刘士远满眼乖戾,薄唇紧抿,双手掐定辰星纤腰,将个怒胀的鸡巴对着那翕张的桃瓣猛的就是一入,小穴却不知他的怒火,仍是热情的缠 裹上来,流着水一口口用力的吞吃缩纳,火热湿滑的含吮令他小腹一紧。 “淫妇!”,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随即而来,皮肉相撞啪啪作响,直捣的嫩穴糜红一片,汁水四溅,白腻圆臀肉波震颤,辰星从未被如此粗 暴的对待,捂着嘴巴呜呜咽咽,虽然心中拼命抗拒,可尝过情欲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一次次被撞出快慰,剧烈的侵犯没有令花穴受伤,那极有弹性 的嫩肉反而吸的更紧,潺潺春水流的更欢。 “骚货,吃那么紧作甚?一刻也离不了鸡巴吗?”刘士远啪啪抽打泛着粉红的臀肉,心中又恨又痛,她真的不是处子吗?为何那纯净至极 的面容下,却生着这么一副淫荡的小穴儿,嫩软红香,越肏越紧,就算被粗暴的侵犯也哭着吸吮着鸡巴不放,天下间再没有此等销魂噬骨的所在, 想着这绝妙感受也曾被其他男人共享,他就嫉妒的发狂。 “碰到男人就流水的淫娃荡妇,今日大爷肏死了你,肏碎了你,让你发骚,让你偷汉。” “我不是,不是荡妇…你走开…不要插了…好痛…”,蒙在被中的啜泣声闷闷的,粗鄙下流的羞辱不断袭来,辰星哭着伸手向后推那狠狠撞来的结实小腹。 “不要?”刘士远冷笑一声,“看看你的骚逼湿成什么样子,浪水喷的褥子都湿透了,这叫不要?骚嘴儿含着爷的鸡巴吃的咕咕直叫,骚肉儿又夹又会吸,这叫不要?这么浪荡不要脸的穴儿连青楼的婊子都比不上…”顺手捡起落在一旁的玉势,对着菊眼儿泄愤似的一插到底,所幸那玉势只有他鸡巴一半粗细,菊穴未曾受伤。 “两个小嘴儿都堵上,让你再流发骚流水儿”,捉着玉势捣弄了几下,并着胯下猛顶,大喘道:“这小东西满足的了你吗?要不要换上爷这大物事给你通一通?前面爽还是后面爽,嗯?”辰星菊穴初开,痛的脸色发白,几欲昏厥,刘士远伏在那颤抖娇躯之上大抽大干,脑中只想着肏坏那流水的小穴,肏死这招蜂引蝶的淫娃。 “呜…求求你不要了,痛啊…我会死的….嗯啊….”辰星被撞的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捂住小腹,不住哀求。 “呵,没大爷准了,你想死也死不成”,刘士远长腿一伸,拉着她靠坐在自己怀中,坐姿令那玉势在菊穴中捅入的更深,大鸡巴仍在前穴里狠狠的插弄,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刘士远甚至能感受到玉势带来的挤压。他抓着辰星的手按在烂红挺翘的阴核上不住捻弄,拉开她那想要合起的大腿道:“淫妇,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一碰你就流水。” 想象着她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刘士远出离愤怒,红着眼捧着胯上圆臀在鸡巴上撞的又重又急,辰星背靠着他,双腿大张,被按着手在硬如石子的阴核上捻弄,穴中春水满盈,熟悉的快感自小腹股股袭来,穴中含着的紫黑巨物蛇似的往深处钻探,每每刮过那处软肉,便引来辰星浑身颤抖,就连含着玉势的后穴也胀痒起来,好热,好舒服… 辰星耳边轰隆作响,整个人已被巨大的鸡巴顶的丢了魂儿,一切都为了追逐灭顶的快感,手指按着阴核不住捻揉,臀儿顺着刘士远的节奏羞耻的顶凑迎合,将那鸡巴吞吃的更深更紧,“啊啊!”尖叫中,辰星挺身大颤,一股晶莹水液从二人交合处喷溅,复又随着身子的抽搐小股小股的涌出,阴道内软肉亦是猛烈抽搅,合着潮水竟将那巨大肉棒噗的推出。 刘士远将她拉回胯间,扶着鸡巴毫不留情的插回高潮中的甬道,感受着紧致的包裹和蠕动的穴肉,抵着花心奋力起落,合着如潮的春水啪啪重击,那是一种可怕的体验,浑身脱力,脑中空白,只有极致快感仍源源不断的袭来,全身的感官只剩下包裹着巨大鸡巴的花穴,摩擦着,冲撞着,颤抖着。Ⓓ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啊…不要插,小穴要坏了,求求你,放过我。”辰星猛的挺身企图逃离那充满羞耻和禁忌的情欲旋涡,却一次次被重重拉下,在下一次的操弄中继续冲上快感的峰巅。 “说,你是不是骚货,不说就肏死你”,刘士远恶狠狠道。 “我是,我是骚货,停啊…嗯太深了…” “求我,求我肏你的骚逼。” “啊,求,求你肏,肏我的骚逼啊…”,被迫说出淫乱粗鄙的话语,竟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巨大龟头撞的花心痒痛节节攀升,肉茎撑开寸寸褶皱,一抽一送都惹来快乐的颤抖和呻吟。 “此等羞辱也能令我快活,原来我当真是淫荡不堪的骚货,林辰星,你枉读圣贤诗书,竟放浪下贱到此境地,再无药可救了。”闭目流泪,任凭那背德的冲动把持全身,宛如一叶孤舟在欲海的惊涛中浮浮潜潜,最终沉沦。 “啊…肏坏了,不行了,骚穴要尿了,啊,要去了啊!”一声尖叫,辰星整个下腹都剧烈收缩着,裹的刘士远爽叫连连:“淫妇松开些,鸡巴要被你夹断了”,将个林小姐推趴在床上,掐着圆臀将个大鸡巴入的唧咕作响,次次尽跟,“叫你紧,叫你吸。”林辰星双手抓着锦被,不再抗拒灭顶的欲火,不知第几次的被他送到极乐尽头。 滚烫的阴精将鸡巴浸透,刘士远大喘着最后一击捣碎花心,吼叫着将浓精尽数射于花心深处。 -- 起淫心文娘弄蕊 “玲香,什么时辰了?”文娘小睡方醒,拄着腮听窗外哩哩莺鸣。 “大奶奶,已经申时了。”玲香打着小扇,将熏炉中的袅袅香烟扇入帐中。 “嗯…”文娘轻叹一声,指头搅着床帷垂下的大红流苏,垂着眼睑不知思量些什么,半晌方问道:“厢房里什么动静,可是还在闹腾?” 玲香答道:“一刻钟前大爷就匆匆的走了,连贵说玉冠,抹额都没带,梳着个抓髻出来就要备马,骑着马往东去了。” “哦,这又是何意?你去厢房看看有何不妥处,记得手脚轻些,莫惊动了她。” “奴婢就去,奶奶放心便是。” 玲香端着一盆热水,搭了毛巾,将那厢房门轻轻推了,脚下无声的进来,被眼前景象唬了一跳,但见那香床之上凌乱不堪,枕被散落一地,绫罗褥上卧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瓷白美背上遍布殷红吻痕齿印,纤细腰间缠着几条紫红的掐痕,圆臀被蹂躏的最惨,粉红一片,隐约指印清晰可见,那臀间花缝与后穴中俱是夹着一根玉棒,随着呼吸微微缩动,欢爱过后的淫靡之气在屋中弥散,看的玲香飞红了脸。 “我滴乖乖,大爷这样狠弄,竟像是把人活活吃了一般。”心中啧然,轻轻放了铜盆凑过一看,只见林辰星双目紧闭,呼吸深长,知她性命无碍,只是昏睡,暗道:“林小姐看着弱不禁风,实则如此耐肏,想我被大爷破身时却痛不可支,莫不是这小姐的身子上骚逼都比下人的金贵?”大着胆子去碰那腿缝间肿胀的桃瓣,“却是滑溜溜嫩兮兮地”,又去推那穴中玉棒,搅了搅将棒身一按到底,那穴儿咕的一声,挤出好大口黏腻浓白的精水。 “原来这也是个骚蹄子,同大奶奶一样爱做这堵穴含精之法。”见辰星玉体微动,口中哼唧有声,恐惊醒了她,不敢再碰那处,拿过小衣与她穿好,拾起锦被给她盖了,复将床上凌乱之处略略整理一番,回文娘处复命去也。 将厢房中种种情形说了,文娘愈发不解,莫不是林辰星不合刘郎性味,或是二人床榻间起了争执?若是林辰星识破了局自家又该如何应对?只恨那肏饱了拔屌就跑的白眼狼刘士远,连气也不通一个,留自家老婆胡猜闷想,七上八下,自己真是为人作嫁,那天杀的还不领情! 饶是文娘心思再机巧又怎猜到,娇娇柔柔的林小姐早就与表哥暗度陈仓,破了童身?其中原委,刘士远自然羞于提起,在林辰星身上发泄了兽欲,心中仍恨气不过,美人已被肏晕,卧成一小团犹自颤抖,只怕自己若是动手一掌就打死了她。 打不能打,骂又听不见,气得闷闷的穿了衣裳,临走前又将前后穴儿里狠狠堵上了粗大玉棒,这才大步出门,心想今夜必去青楼找个雏儿来开苞撒气,因是打马朝东街的梅吟馆去了。 辰星自昏睡中醒来时,已是暮色稀微,屋内寂寞昏昏,隔着窗纱透过些暗淡霞光来。 痛。全身都痛。撑起身子甫又落回柔软枕间,痛感提醒着她在这张床榻之上,自己曾被如何的蹂躏,而自己又是对那侵犯自己的男子如何的逢迎。 “林小姐,你可醒了吗?”门外传来丫环的声音。 一把抹去脸上泪痕,辰星应道:“进来吧。” 玲香捧着一盒手巾,香粉之物,点燃了烛台,屈身恭顺道:“林小姐安好,大奶奶处已备下了饭食等候,奴婢服侍您梳妆吧。” 说着偷眼去瞧林辰星的神情,见她只是眼睛红肿,并无吵闹之意,心下稍宽,随又暗暗偷笑。 辰星坐起后感到穴中仍是胀痛,夹裹一下,惊觉前后穴中被插了粗硬事物,当着玲香的面又不能拿出,只好忍着那硬胀,随她净面,扑粉,梳头。 玲香打着纸灯笼引她到文娘房中,一路上辰星碎步慢行,小穴里面沉甸甸滑溜溜的物事几欲脱出,小穴拼命夹紧,她想到刘士远曾用的那个白玉阳具,想必他定是将这物塞入自家穴中,身边人渐多起来,仆妇丫环络绎不绝,若是从裙中掉出此物来自己还有何脸面活着? 终于进屋,玲香冲文娘使个眼色,文娘会意,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迎道:“妹妹来了半日,姐姐就已觉身子轻快,竟能离得床铺了,略备了些清淡小菜,妹妹快来尝尝可合口味。” 林辰星于文娘身边坐了,那两根玉棒深深顶入,喉间轻吟一声,文娘问道:“妹妹怎的了,可是磕碰了脚吗?” 辰星面色微红,含糊的应了,文娘频频为她布菜,辰星一一吃了,心思都在担心腿间的硬物,吃的什么一概食不甘味。那粗大玉势顺着坐姿却顶在要紧之处,一动一磨之间,又碰出快感,刺激的小穴不住的流水,小裤湿了一片。 文娘见她魂不守舍,心里明镜似的知她穴中含了何物,暗道:“小磨人精害的老娘为你忧心半日,这回也叫你尝些滋味儿。”便一会儿说辰星的绣鞋好看要她抬脚来看,一会说圈椅冷硬要婉香加坐垫来,苦的个林小姐树欲静而风不止,动顶摩擦之间,朱唇漏出几声吟哦,俯身趴在桌上,轻颤连连,竟是小泄了一回。 文娘只作不知,当她困倦了似的关切道:“妹妹可是发了食困?想是下午在生处亦没睡好罢,你我姐妹二人不若就此收拾一番,今日早些歇了吧,我也正有些私话想与妹妹说。” 辰星被粗大玉棒胀的难受的紧,穴中流水儿并着那泡浓精都被堵在穴中,小腹满满胀胀,晃动间恍若有水声叮咚作响,巴不得能上床躺躺,忙应了,红着脸道:“二姐姐,我想如厕。” 文娘哪能给她机会,便道:“姐姐也正有溺意,正好同去。” 净房中摆着两个红漆马桶,中间一架屏风隔了,文娘自用一个,招呼辰星道:“妹妹用隔壁的便是。” 辰星本想趁厕中无人,将玉棒拔了,见状如此,只得脱了裤儿,坐上便桶,听得隔壁水声哗啦,不多时文娘问道:“妹妹怎的不尿?” 辰星道:“正脱裤哩。”岔开腿,朝腿心望去,只见自己的穴中夹着个四指粗的棒子,只在红嫩花瓣间露出个白玉的头儿,往后穴一摸,菊穴中也堵着个略细些的硬物,触手满是淫汁,滑不丢手。尿口一松,微黄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洒在便桶中,阴穴中的玉棒却也跟着滑出,辰星忙着手推回,那淫荡无比的骚穴却已禁不得任何玩弄,立刻起了快感,出了浪水儿。 又爽利又羞惧,眼角泛起点点泪光,指头往穴里推着那玉势,尿口淅淅沥沥的流出尿水,忍着喉间呜咽,边尿边夹,推送间快感迭起,在马上就要攀上那高峰之前,文娘声音响起:“林妹妹,可溺好了?” “啊,好了。”声颤气喘的答了,也顾不得文娘是否听出异样,用软巾将下身胡乱拭了,小步走出屏风。 文娘道:“妹妹怎溺的这么慢?”眼波在她身上流转,“呀妹妹纱裙怎的湿了好大一块?” 辰星拉起裙子,却见臀部洇湿一片,粉红成了玫红,很是扎眼,自己却知道是穴中出的淫水,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 文娘笑道:“想是如厕不意沾了污物,来姐姐房间擦洗,换了小衣咱们睡罢。” 不提有意无意,搅扰了一通,二人总算是入账歇了。丫环熄了灯,闭了窗,帐内黑黢黢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文娘伏枕道:“妹妹不知,姐姐心中好快活,往日你姐夫不来,只能夜夜孤枕难眠,今日终于有了个天仙般的妹妹作伴,也好打发良宵。” 辰星安慰道:“若是一人独睡也是自由无碍,想得一张床上挤两个人难免手足磕碰打架哩。” 文娘笑道:“傻妹子,你还不知道男女睡在一床自有那般妙处,刘郎来时,总把姐姐弄的浑身瘫软,飘飘欲仙,恨不得两人化做一人,怎会嫌挤。” 此话说的露骨,辰星想起自己与表哥私会时节,表哥那物抽在穴内,每每也是弄的自己畅快非常,二人紧紧抱住时,确是难舍难分。 文娘见她不语,继续言语挑逗道:“妹妹可知男女之事是怎个滋味?” 辰星红着脸只说不知,小穴夹着那玉棒却又蠢蠢欲动,瘙痒起来。 文娘道:“便是男子下身与女子不同,你我私处是个天生的紧穴儿,男子那处却生得个棒槌大的肉棍,坚硬火热,两者一遇,便如宝刀见了刀鞘,插合起来,便出趣味。” 说着作势要将手探向辰星胯间道:“让姐姐来摸摸妹妹的穴儿是宽是浅,有无长毛儿?” 辰星穴中含物,哪敢叫她知道,忙缩臀扭胯的躲着,道:“姐姐莫要戏耍,羞人答答的,有何好碰的。” 文娘道:“知道妹妹害羞,姐姐教你一个巧儿。”说着抽出个靠枕,夹在辰星腿间,顶着那穴儿不住研磨,“妹妹骑着这枕头,不多时便知何为男女之乐矣。” 枕头紧紧顶着花心,将个胖大玉势深推进穴中,复抻着那阴核嫩肉磨蹭个不住,辰星口中娇吟出声:“啊,姐姐,不要做这般羞人之事,嗯…”尾音饱含媚态,是忍不住吞不下的浓情蜜意。 文娘将那靠枕抵在她胯间继续顶蹭道:“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可羞的,食色性也,这事儿便是圣人也要做上一遭的。” 快意顿起,在净房没能释放的情欲来的更加猛烈,辰星再控制不住,按照文娘的教导骑在枕上,将娇花嫩蕊抵着不住滑蹭,穴中玉势顶着花心,刮着软肉,一浪浪的快感袭来,淫水合着残精汩汩流出,沾湿了胯下枕头。 “叫出来,好妹妹,得趣了就叫出来罢。”文娘攀过辰星脖子,吻上少女檀口,冰凉小舌伸入辰星口中,在她齿根滑弄。 “唔…二姐姐,你怎的,我,我,好生快活….”文娘解了小衣,拉着辰星将手去揉捏自家的奶子,辰星平时头一次碰触其他女子的身体,文娘也握住了她的奶儿,用力去捏弄挺立的乳尖。 “啊,姐姐,别掐奶头啊,妹妹不行了,又要,要泄了啊….”辰星骑着枕头快速的挺动屁股,磨那阴核,话音未落就嘤咛一声,僵着身子大泄了阴精。 头昏昏的,浑身无力,意识的最后是二姐姐的脸不断靠近,靠近,在她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柔声说了听不清的话,随后便没了意识,陷入一片黑甜。 -- fùщěnщù.мě 再含情姐夫二探娇娘 夜不算深,卧房门扉无声推开,一挺拔男子执一豆油灯走入房内,明暗光晕中俊颜冷冽,立于床前,掀了帷幔,只见床上睡着两个美人,林辰星面色如玉,黛眉红唇在灯下分外妖艳。睡在外侧的文娘眉目恬廓,鹅蛋脸庞,相较之下便显黯淡。 文娘睡眠轻浅,被光亮惊醒,见个男子立在身前,定睛一看,竟是刘士远。 原来下午时刘大爷离了家,气冲冲的进了妓馆,老鸨堆笑着送了个十三岁,含苞待放的雏儿到床上给他玩弄,刘士远几下插破处子原红,正欲挞伐一番之时,脑中想的却满是香榻上那娇小嫩白的人儿,那骚浪缠人的穴儿,想着鸡巴在紧穴中不断进出,湿热吸吮,肏的那小人儿哭叫着喷水,想把她按在胯下,狠狠惩罚她的淫浪… 可身下正插弄的人却不是她。 高烛一照,甫被破身的少女满脸惊恐,刘士远顿觉兴味索然,硬着的鸡巴插在穴中渐渐缩小,怒道:“操,你这婊子不够骚,连些水儿都不会流吗?这丑脸把大爷恶心软了,滚,快些滚。” 那女子抱着衣服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刘士远心烦意乱。林家那小东西看着清纯可人,逼里面那骚东西怎的浪成那样,小小年纪就破了身,摇着一张骚逼勾的大爷肏不下去旁的女人,不但淫荡,而且可恶! 何不回家再狠肏她一番,肏松了那骚逼,反正她被调教的那般淫荡,自己不肏也是宜了别人。 想通这点,是以刘士远转又回了家,贴壁角听完了那一场姐妹淫戏,鸡巴已经高高勃起,欲火大动,喘着热气摸进屋里。 “冤家,你这半日竟是何处去了?”文娘低声道,一把拉住,“你自己爽过了就把奴家丢在一旁不管不顾了吗?” “中间有些要紧事,出去办了,一到家就来娘子屋里,看看这鸡巴就知为夫有多挂念娘子。”说着脱了裤子,露出个雄挺粗硬的的鸡巴。 文娘爱怜的捧在手里,迫不及待的拿口吃了一回,刘士远将文娘抱到春凳上,拍开了腿儿道:“先给娘子杀杀火。” 文娘指指床上道:“刘郎小心些弄,别惊醒了她平添事端。” 刘士远道:“只要娘子管住了嘴儿,为夫肯定轻抽慢送。” 文娘笑道:“不叫你缓慢,只叫你急重哩。” 调笑之间,花心已漫的湿浸浸的,扶着鸡巴对准骚口,刘士远劲腰一挺,七寸长的紫黑肉棒尽数捣进,文娘捂着嘴将声儿吞了,那大鸡巴一下下猛顶猛入,肏的骚心欲碎,文娘解了小衣,按着他的手抚上双乳,只是那双乳不甚丰满,刘士远摸了一会也觉无趣,心里想着肏那床上的娇小姐,便欲速战速决,将指头去那骚穴上滑动,捏着阴核快速揉捻,粗硬鸡巴急冲劲捣,没几下便将文娘肏泄了身。 拔了鸡巴,拍拍肥厚屁股道:“亲亲乖肉,我再去探那林小姐一探,你在屋中只管别出声。” 文娘餍足,也不阻拦,笑道:“夫君却似花中蝴蝶,左来右往忙采个不住呢。” 刘士远吹熄了灯,室内复又昏黑一片。 钻入帐中,摸到林小姐被窝,扯落了小衣,此时漆黑不怕看到脸孔,抱过来将嘴亲了,一手探下,去摸那辰星阴中。 一摸之下,满手淫水,那前后双穴儿仍乖乖的含了玉势,睡梦中也在出水儿。心中恨恼顿时去了一半,又将大嘴吃上那嫣红小嘴,粗舌撬开牙关,舔遍了小嘴内每个角落,又将丁香小舌卷人自己口中不住吸吮。 林辰星从沉睡之中悠悠转醒,见自己又是被抱着轻薄,抱着她那男子浑身炭火似的烘热,肉体强健有力,竟与那下午那刘家姐夫十分相近。心中大骇,挣扎道:“你是何人。” 刘士远已将头埋入那两颗青涩的乳丘之间喘道:“娘子连为夫声音都听不出来吗?”说着起身跨坐在她身上,将粗硬鸡巴凑近她的小嘴,“娘子若是不信,尝尝味儿不就知道了,娘子平日最爱吃此物,快张嘴给为夫裹裹。” 辰星哪里肯,黑暗中只觉得一支腥臊的硬棍在脸上乱蹭,好些粘液沾在唇上。刘士远一手钳住她两只纤细手腕,一手掐着她下颌,轻轻一捏,那小嘴就不由她不开,续而挺着鸡巴就往里塞,堵的个林小姐几欲做呕,用舌头不住往外推那肉茎,正好舔上了流水儿的马眼,刘士远猛吸口气道:“我的亲亲骚肉儿,你可轻些舔那眼儿,激的为夫几乎射了。” 在小嘴儿中插弄了会子,刘士远得了兴,转去弄那小奶儿,知她只有十二岁,奶子长的却好,肉坨坨的堪盈一握,不知待长成了会有多丰 满撩人。大嘴含上那樱红乳头,不住吸吮,啧啧道:“娘子的奶儿真好吃,骚奶头胀的指头般大,真是骚浪。”说着啪啪几下扇在嫩奶上,辰星呜 呜叫痛,羞惧中掩面大哭。 “有趣有趣,上面流水儿,下面也流水儿”,扳开了辰星玉腿,伸进穴中抓那玉势,“娘子真是乖觉,老老实实的含着棒儿,睡觉也不 放,你那贪吃的骚穴怎的还流口水,想是馋肉吃了,待为夫换上胯下这根粗肉棒喂你这张小骚嘴儿吃个饱。” 两根粗指搅入穴中,捏着那玉势坏心的抽插,早已湿透的紧致肉穴欢快的吐着水,顺从的含裹吮吸。 “啊,快住手,小穴要撑,撑坏了。” “娘子的穴耐肏的很,撑不坏的。”抽出半根,在穴中轻快抽送,没多时便感到娇躯轻颤,一股股水液冲在手上,刘士远拔出玉势,将头 埋入辰星胯间,闻得一阵湿媚香气,混着稀微尿骚和精水的味道,不禁张口去穴间舔舐,大舌探入阴穴,更能感受到甬道中的嫩肉有多柔韧,舌尖 舔着层层叠叠的肉褶,那肉褶又复蠕动着裹上舌尖,大口吸吮着汩汩流出的春液,狗吃汤面似的啧啧有声。 “啊,不要咬那里,好痒好痛…”辰星娇啼,不防阴核被牙齿咬住,轻轻啃扭,痛痒同时袭来,穴间像是趴了个毛毛虫般又热又痒,大张着 腿紧绷着身体不住抬臀,哭叫着又是一股清液喷出。 “娘子是个水做的人儿,怎的碰碰就喷水?这穴想必是骚浪坏了,无药可救了罢。”说着跪在她胯间又去拨弄那小核,“怎的还出水?小 骚逼张着嘴想要什么,嗯?” 辰星哭的头脑昏昏,抽抽噎噎道:“不要弄了,我也不知道…它怎的总是流…穴儿被肏坏了,一碰就泄,唔不要揉,又做痒了” 刘士远将指头在穴口轻挖浅送,柔声道:“娘子要夫君肏你的小骚穴吗?”Ⓓ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呜…要,要肏的…”淫乱的话语出口,那羞耻反而让感官更加灵敏,辰星不做它想,凭着最真实的感觉说道:“要夫君将大鸡巴插进来, 狠狠的,肏我的骚逼…” 刘士远情火大炽,鸡巴胀的发痛,扶着鸡巴便入,怎的还是那么紧,插了半日的玉势都没将这小穴肏松吗?巨大肉冠深入,那紧窒嫩肉疯 狂的吸吮着,他不由的停下来,若是继续缠搅下去就要射了。 “嗯…好人,动动,撑的好胀啊,里面还在痒…”辰星玉腿不知何时盘上他劲瘦腰间,收缩着甬道,企图将那肉棒吞吃的更多。“给你,全 都给你”,刘士远将金莲搁在肩膀,有力的腰身不住挺动,将那贪吃的花穴撞的淫水片片飞溅,水声混着皮肉相撞出响亮的啪啪声,巨大的阴囊跟 着怕打在阴户外,辰星将手一探,把那物抓在手中,轻轻捏抚。 突来的刺激令刘士远啊的一声,阴囊被温暖小手捏弄的快感令他几欲灭顶,抽插的更快更重,辰星不安分的小手又滑到他胸膛,摸上男人 胸前那两点小小乳粒,学这他们玩弄她的样子轻轻拧弄,引的刘士远一阵喘息。 “嗯…你这妖精…啊…”刘士远大声叫着,最后一击,深深抵入花心最深处,哼叫着射了精水,边射边顶,辰星只觉一股热流涌出,猛浇在 花心,烫的穴肉抽搐,亦是尖叫着泄了身。 “爽吗,骚货?”令刘士远拔出鸡巴,复将那个巨大的白玉棒子塞进去堵了,伏在她耳边用只有二人可闻的声音道:“好娘子含住夫君的 精水,早些给夫君生个孩儿。”辰星已半是昏迷,娇娇媚媚的哼吟着回应。 刘士远抱着娇躯,亲香抚摩了半晌,方才恋恋不舍的去了。 文娘在帐外被那二人淫声浪语撩拨的春心荡漾,手指在胯间捣弄个不住,又泄了几番,春凳上淋漓淫水直淌到地上。刘士远出了帷帐,抱 住文娘无声的亲嘴儿扣穴,作弄了会子方穿了衣裳,自去歇了。 文娘装作从屋外进来的样子,爬回床上,只觉帐中满是浓烈的男子精水味道,想着那刘士远竟没射在自家穴里,愤愤的暗骂几句,拾被自 睡去不提。 -- 礼佛香花签草蛇灰线 次日转早,天清气朗,雁雀啁啾,却是好个飒爽高秋。 林辰星醒来时,文娘已穿戴齐整,对着铜镜画眉。 雪白膀子微觉凉意,才发现被中的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复想起昨夜与姐夫这大床上的一番痴缠,忽地想到,那时候竟不知文娘何处去了。 躲在被中穿了小衣,辰星忐忑问道:“姐姐,昨晚你往哪里去了,怎的半夜醒来寻你不见?” 文娘对镜笑道:“敢叫妹妹知道,姐姐昨天喝了剂利尿排毒的汤药,夜间不免多跑了几趟净房,妹妹倒像是睡相不稳,没被姐姐惊扰罢。” “不,不曾,昨夜睡的甚好。”辰星磕巴道。 文娘眯了眯眼,放下描眉的黛子,悠悠道:“妹妹昨夜想是睡的酣热,翻来覆去,竟将小衣都脱了,姐姐怕你着凉,还起身给你拉了几回被子呢。” 辰星大窘,她为人单纯,心中存不住事,虽觉气氛有异,也不作他想,脱口便将惴惴之事问了:“二姐姐,姐夫可有回来?” 文娘眼波一动,笑道:“可叫妹妹问着了,昨日家中的近亲出了点子急事,你姐夫从临县紧赶慢赶的半夜才到家,今晨和我匆匆的打了个照面就要出门办事,我见妹妹还睡着不便见礼,就叫他径自去了,不若午饭叫他回家来,算上那回的唐突,一并给妹妹赔了礼可好?” 辰星忙摆手说不用,见文娘并未疑心,将心中担忧放下,暗舒了口气。 用过早饭,姐妹二人对昨夜春情均闭口不提,闲聊了会子描红,刺绣,不多时林、张二位太太联袂而至,见文娘大好了也都是欢喜,赵氏得知张家女婿也回了临昌,为着避嫌,在刘家用了午饭便携辰星回府。 辰星同着娘亲上了马车,车轮辘辘,香车轻行,转瞬便将刘府的朱红大门远远抛去,在刘家不过短短两个日夜,经历的隐秘情事却是那般不可思议,此时竟如梦幻泡影般恍惚起来,辰星掀开了窗帷,转头回望,她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根本没去过刘家,那些淫靡不堪的画面只不过是自家午后的一个春梦。 可那绿柳隐掩着刘府的飞檐翘角,红翠朱楼,乃至深深插在花穴的两根玉柱都无声的向她控诉:那不是梦,那不是梦。 秋日凉风清爽,泪落无痕。双手失力,调皮的风儿托了丝帕便跑去了,辰星撂了帷幔,伏在赵氏膝上道:“娘,女儿好累。” 赵氏抚摩她的头发慈爱道:“我儿累了便睡罢。”说着在她背上轻轻拍哄,口中哼唱起歌谣: 燕,燕,飞上天 天上女儿铺白毡 毡上有千钱,风吹刮到玉堂前 给我女儿买花儿跌了讨个嫌…… 辰星听着,悠悠睡去,梦中的燕子托了她飞上重霄,摇摇荡荡,好不逍遥… 刘府门前的垂柳树下,一个澜衫士子解下缠在枝条上随风荡漾的丝帕,呆呆的望着那马车离去的方向。帕子清沁幽香,宛如方才车帷间那女子的姝颜丽色,虽只惊鸿一瞥,足令海宣见之忘魂。 香车已没了影,海宣犹自朝着那处转盼,脑中无数红香诗句纷至沓来,却没一句勾描的出那女子半分之美,只得嗟叹几声,将帕子折了,贴身揣在胸前,转身向刘府去了。 看的一旁书童儿心中偷笑,知道大爷的痴病又犯了,也不劝慰,跟着一并随行。 却说辰星回了家,终得将那穴中玉势除了,深深藏与笼箧之中,更不敢回想刘府之事,只当自己吃了个暗亏,唯盼无事发生。 在香闺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一身淤痕养的尽数散了,人也渐渐活泼回来了些,赵氏看着很是宽慰,只当是文娘开导有功,心中对文娘的亲近又进了一层。 恰逢月中十五,文娘登门来访,说是沉疴初愈,去妙云山还愿,并给林太太请长生牌位,请林太太和小姐同去。 赵氏忙笑说自己可受不得那么重的牌子,恰逢今日府里有事,脱不得身,叫文娘带了辰星同去还愿便可。 文娘便改口说替赵氏供盏长明灯,请菩萨日夜保佑林家畅旺,喜的赵氏眉开眼笑,派了丫环安排妥当,就送辰星同文娘上了马车。 路途不远,一炷香工夫马车便出了城门,那妙云山上有一古刹名做华空寺,香火昌盛,一向有灵验之名。见就要到山门,姐妹便携手下了马车,辰星乃是大家闺秀,极少出门,此番也是头一次离得赵氏,少了母亲约束,只觉的自由轻快。 山门前有一妇人支了个抽花签的摊子,花签即是在檀香木签上刻画些玉环羞花,貂蝉拜月,文妃归汉之类的彩图诗句,供女子占卜取乐,辰星从没见过这个,只觉那花签小巧玲珑,心生喜爱,盯着瞧个不住。文娘本有意收拢,见她如此,便过去要了签筒,抽出一签,却是个描金的观音抱子,正应了文娘心中所想,不由喜笑颜开,那开摊的妇人能说会道,奶奶长奶奶短的很是恭维了一番,文娘命丫鬟赏了,对辰星道:“这摊儿摆在寺前,好似就等我姐妹二人来一般,想必托了古刹的灵气,倒是怪准的,妹妹何不也抽一支?” 辰星跃跃欲试,心中想着未来命数,捧了那签盒轻轻摇晃,不多时,便掷出一支,那妇人捡了,却是根光光的白板,旋即告罪道:“姑娘莫怪,想是家中小儿调皮,将未画的原签掺了进去,请再抽一支罢。” 谁知那一旁的垂髫稚子却脆生生的道:“娘,那不是未画的签儿哩,上面分明有画儿。” 文娘笑道:“你这小儿倒不怕生,便给咱们说说这签上所绘何物,说的好了赏你糖吃。” 那小孩对文娘和辰星唱了个喏,小大人般正色道:“回姑娘奶奶,这根签上画的是美人游园扑蝶图哩。” 文娘道:“这却是胡说了,分明是光光的一个板,哪里来的美人蝴蝶?” 小儿道:“奶奶却不知,那花园走了水,烧的光光,将蝶儿惊走,美人追着蝶儿也走了,是以一片光光,只剩个板哩。” 童言可爱,大家轰的全笑起来,文娘摸摸那小儿头顶,让人厚厚的赏了,喜的那妇人跪在地上不住拜谢。 趣事一件,平添些欢快,文娘携了辰星,手拉手进了佛堂。 却说这刘娘子请辰星上山难道真是为了进香拜佛么?但凡这妇人心中存了一些儿佛家的善根也不至为了私欲,坏了闺阁女子的清白,此番不过是找个由头,二次给那刘士远掮芳引玉,正合了那句话: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今日原本的知客大和尚慧显去了城中做法事,请了徒弟智明带班,那智明虽只是个十来岁的青皮小沙弥,为人却极为灵精,见二女拜了会子佛,都有些倦意,便恭敬道:“刘大奶奶和姑娘礼佛劳顿了这许久,想是乏了,寺中专为女客在山后开了片院子,环境极是清幽,再没闲人打扰,这时节恰逢金菊盛开,森然雅畅,二位贵客不若去歇歇脚,吃盏茶,避了午时炎热也好。” 文娘见辰星没有抗拒之色,便对智明道:“赶上花期却是意外之喜,小师傅便请领路吧。”转对辰星道:“我家在华空寺常年供着灯油,也随家母在此吃住过几日,确是整洁清爽,寺风极其严整的。” 辰星点头应道:“姐姐做事自然妥当,在家时娘就了说让我万事随姐姐便是。” 一行人到了那小僧所说的后院,只见翠竹环绕,凤鸣森森,一圃金丝皇菊抱柱枝头,婷然傲放,几点小窗朱户,散落期间,便是休憩的所在。 吃了会子茶,忽有丫鬟来报,说是驾车的刘二冲撞了一伙进香贵客的马车,对方蛮霸不堪,扬言非打死刘二不可,现下已是闹的人仰马翻,下人们不敢处置,只能报与大奶奶知晓。 文娘一听顿时柳眉倒竖,问道:“可知是对家是谁?” 丫鬟道:“是东叁坊的齐家。” 文娘听是齐家,便转怒为笑,对辰星道:“让妹妹见笑了,这事还必须要姐姐出面才成,那齐家老爷论辈分是我的舅爷,想是中间些误会,待我过去说和一番就无大碍,只是妹妹却是不便…” 辰星省得,轻声道:“此处甚好,我在此处等姐姐回来便是。” 文娘道:“真是个再乖巧不过的好人儿,此处虽是稳妥,妹妹也别远走,乏了就进屋去睡会子,姐姐去去便回。” 辰星点头应了,文娘起身略整了整仪容,携婢窈袅离去不提。 -- fùщěnщù.мě 智书童情掳春芳 文娘带人去后,四下净了,只余辰星并一林家小婢春芳,辰星赏花兴起,想起了话本子里写的冷月葬花,也起了仿效之意,吩咐丫环在亭中烹茶看火,不许跟着搅了诗意,春芳瞧着竹林不深,一目了然,便应了,在亭中观瞧小姐行动。 要说这世间情痴恨怨,往往皆系于一个缘字,这恁大个临昌府,几万万人,怎的偏生就他俩一连两次相遇?话说那日在刘府门前海宣拾得小姐丝帕后,便日思夜想起来,他向以高洁雅士自喻,屋中不放丫环陪侍,又没娶妻,一到深夜思娇情起,那阳物便肿硬不止,书童佩泉不忍大爷苦熬,也拿嘴儿来帮他纾解过几次,又换着花样在手上裹了那幽香的帕子给他打手铳消火,但书童怎能与美人做比,佩泉又劝海宣道:“公子何不去山上求求菩萨?公子为寻那小娘子近日消瘦了许多,想必就算菩萨见了也要感化显灵哩。” 海宣一听豁然开朗,转日便去华空寺上香,却在山门正正好好见着了日思夜想的林小姐,欣喜欲狂,见有家人环绕,也不敢贸然上前,远远的随了,直跟到这后山庭院之中。就在焦急人多眼杂之际,那个为首的大娘子却带着些仆婢走了个干干净净,海宣口中念了声佛,恨不得就地磕头去谢菩萨显灵。 佩泉道:“公子,那小姐竹林中去也,你悄悄跟过去,好好的说话,千万别惊了她,小的去将那丫环引开,公子便可趁机行事。” 海宣两只眼睛全粘在林小姐身上,连声应了,猫身进了竹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那丫环春芳于亭中烹水,被热气熏的昏昏欲睡,往竹林一瞅,怎地小姐身边竟多出了个穿白衫的俊公子来?敢是林中成了形的精怪不成?揉着眼睛方想惊叫,耳边就听有人说道:“姐姐莫急,那是我家公子,不是歹人。” 却见一个书童打扮的小厮不知何时来了近前,那书童斯斯文文,面容颇为清秀,穿着打扮俱是不俗,想是出身大家,春芳不敢无礼,起来福了福身,焦急道:“既是读书的公子,怎的这般不知礼数,冲撞了我家小姐却如何是好?” 佩泉道:“小子贱名佩泉,我家公子是临昌府海大人家的长子,十八岁便取了功名,为人品行高洁,风闻乡里,年方弱冠尚未娶妻,那日幸得你家小姐赠送情帕,从此便对小姐痴心一片寤寐思服,值此良机欲与小姐一诉衷肠,你我仆婢还是不要吵扰为妙。” 春芳暗道:“小姐日日都在家里,何时与外院的男子有染了,竟将我瞒在鼓里?这小子油嘴滑舌,满口之乎者也的别是在糊弄我罢。” 见她不信,佩泉又道:“敢问姐姐,你家小姐是否丢了块鹅黄丝帕,上面绣了一枝垂丝的海棠花?” 春芳心道:“诶呀,正是有这么块帕子,自刘家回来便不见了,我只道是丢在了刘大奶奶处。” 佩泉见她脸上神色,知她已有了三分信,继续道:“姐姐若还不信,便瞧那林中,你家小姐同我家公子可不是在好好的说话?若是我扯谎,你家小姐见了生男岂不早就叫嚷起来?” 春芳道:“饶是这么着,总是于礼不合…” 佩泉眼珠滴溜溜一转,笑道:“待我家公子向你家小姐提了亲,成了婚,这周公之礼早晚都是要合的,到时两家并做了一家,姐姐少不得也要随过来的,小子好意提点一句,姐姐今日成全一段美事,日后到了海家这等蜜罐似的人家,还不日日吃香喝辣,万事不愁么?” 一番话说的春芳转过心意来,面上露了笑意,问那书童道:“你家公子屋里现有了些什么人?” 佩泉听她上套,又见那春芳稚嫩可爱,颇有几番姿色,心中有意撩拨,便挨挨凑凑的靠近了去摸她的手,口中道:“公子房中的事我最清楚,还不知姐姐怎个称呼,不若随小子寻个僻静处,给姐姐详说一番。” 春芳低头不语,也不推脱,佩泉大着胆一把搂住就亲了个嘴,春芳道:“光天化日的,羞煞人哩。” 佩泉道:“姐姐说的是”,遂将她抱起,走进一间偏屋中,将门窗掩了,放在床上便要干事,春芳抓住腰带不让他解,双目已含了春情,含羞带惧的轻声道:“奴家名叫春芳,一十五岁,仍是完璧,还请郎君轻些儿作弄,日后不要忘了奴家才是。” 佩泉伏在她身上,已是动了情儿,欲火中烧,一把扯下裤来,露出个直挺挺硬撅撅的阳物,拉着春芳去触弄,口中说道:“小可怎会忘了Ⓓ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春芳姐姐的恩情,等姐姐进了海家,佩泉定要讨了姐姐家去,也做个威风的正房奶奶。” 一番话将个春芳说的再无疑虑,便不再推阻,温驯地卧于佩泉身下,一任他所为。 佩泉只觉春芳遍体如棉,将她衣裳件件脱下,剥个赤条条的,见她一身皮肉尚算细白,一对鸽乳挺翘,便张嘴去吃那乳头,耍了会子,又 将她双腿掰开,只见那穴儿蓬蓬的生了好些细毛,双瓣抱蕊,紧紧地留了条窄缝,只是颜色深些,不甚粉红,但确是个未缘客扫的处子娇穴。 二指扒开肉瓣,露出个紧缩缩的肉眼儿,佩泉顶着鸡巴便入,那穴儿吃痛,箍的一紧,春芳屁股扭动,一下挣了出来,捂着下身道:“郎 君那物事痛杀奴家,再入不得也。” 佩泉道:“想是姐姐初经人事,穴中干涩,待小可使个法子,将姐姐春露引出,便不痛了。”遂将身子与春芳交错躺了,佩泉跨伏在春芳 身上,头对着春芳的穴,张口伸舌去那穴中舔搓,下身阳物却对正着春芳的嘴儿,春芳噗的笑道:“泉郎此法却妙,令你我双双得趣。”说着也不 迟疑,张嘴将佩泉鸡巴含了,香舌卷上,不住吸吮,小手还握住棒身前后摩弄。 却说春芳尚为处子,口舌之事却怎得无师自通了?原是在林府时曾在太太房中伺候,赵氏看的虽紧,也被林老爷忙中偷闲,在那小嘴中泻 过几次火,由是渐得通晓这品萧之法。 佩泉全然不备,刚在春芳穴中埋头舔了几口,就觉鸡巴陷入一处极为湿滑软热的所在,灵舌不住缠裹,棒身复又被握住撸动,春芳一个深 喉含入,吃的佩泉鸡巴扑扑跳动,马眼一张便将泡精水射了春芳满口。 这一番佩泉是射的舒爽至极,呆了会子方才回神,却见春芳已将那精儿尽数吞了,擦擦嘴角白浆笑道:“郎君泄的倒快,奴家下面却还颗 粒无收。” 佩泉窘道:“一时大意,不想姐姐小嘴儿如此厉害,待小可领教一回姐姐下面这张小嘴儿是不是也这般能吸会含。” 说着在鸡巴上撸动几下,将那物激的复又挺立起来,吐些唾沫抹在穴上,扳开春芳双腿置于臂间,用力一顶,整根进了,突破处子红膜, 春芳啊的大叫一声,佩泉亦是口中哼觉不止,抱着玉腿,臀儿使力,将个鸡巴狠抽猛捣,气喘吁吁道:“姐姐原红已破,红艳艳的沾在鸡巴上甚是 好看。” 春芳痛爽交加,双手抱上佩泉身子,被撞的磕磕绊绊道:“郎君可慢些插弄,奴亦有些得趣,你那肉头顶的那处又酸又软,奴的心都让泉 郎肏碎了。” “怎个酸法,又怎个软法,姐姐说的可是这儿吗?”佩泉着力,又往那肉儿上重重撞去,啪啪几声,两人相交处淫水大溅,春芳不堪肏 干,颤叫几声,紧闭双目大泄着去了,佩泉感受她阴中抽搐并春液汩汩,强忍着爽利提肛锁精,将她抱至地上,令春芳扶床站了,从身后干入,顶 着那肥臀大抽百下,淫液顺着二人双股淌到地上,在青石地砖上积了一小滩。 鸡巴次次狠入,淫水唧咕做声,屋内你来我往,咿咿呀呀,端地是一片火热,好不快活。 春芳叫道:“好郎君,你那鸡巴又长又硬,干的奴家要飞了。” 佩泉在身后道:“姐姐的臀儿顶的我亦畅快绝伦,只想将精水都射给姐姐,射满姐姐的逼。”说着伸手握住一对嫩乳不住捏弄,春芳将头 拗过,缓张丹口,献上丁香,佩泉一口含了,两人唾沫交融,牝牡交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正应了那阴阳既济的和合天道。 不多时,春芳大泄,佩泉亦是射了精,二人对丢后搂抱一团,复翻上榻去亲香温存不提。 -- fùщěnщù.мě 修罗场双夫争美 这边厢丫环书童打的火热,却不知那边厢小姐公子境况如何? 话说林小姐入得林中,于一处老竹根上见了丛丛兰草幽然绽放,正待去采,却听得身后脚步窸窣,回身看去,只见一白衣书生含笑而来。 那书生面貌俊俏,身形潇洒,缨冠佩玉,皆非凡品,摇着一柄折扇,遮不住眉目含情,真好一个翩翩如玉佳公子,辰星只顾呆看,一时竟忘了男女避嫌之礼。 那公子敛容,朝辰星深深一揖,道:“请姑娘暂留香步,小生有话一叙。” 辰星见他这番风韵,兼举止有礼,也稍放下些戒心,问道:“你有何话说的?我却从没见过你。” 海宣道:“姑娘不认得小生,小生却思慕姑娘已久。” 辰星心中怦怦直跳,羞怒道:“亏我好意听你说话,不想你却是个狂生,乾坤朗朗,又在佛门净地,怎可口吐狂言污我耳目,待我告了爹爹叫人捉你见官去。” 海宣从胸前摸出一物,展在她面前道:“在下字字真心,若有一丝不诚,不消小姐叫人,小生自去跳崖了结性命便是,小姐请看此物。” 辰星看去,竟是自己最爱的那条海棠花丝帕,惊道:“此是我贴身事物,怎的到你手里?你又是何人,怎知我今日来寺里进香?” 海宣将帕子复揣回胸前,笑道:“小姐莫急,听我细说,小生不是那等登徒浪子,我家在临昌府亦是有名姓的人家,家父姓海是府中知事,小生名叫海宣,已取秀才功名,在坊间有几分微名,如若不信,小姐自可遣人潜查,那日在路上曾与小姐有过一面之缘,从此便情根深种,思娇若狂,想是天公作美让我拾得了这香帕,今日又与小姐巧遇在此,小生思忖这若不是月老红线牵着,你我二人又怎得一再巧遇,故此惴惴上前,欲与小姐一诉相思之苦,万望小姐怜我为你衣带渐宽,形容憔悴,莫要见弃在下一片真心才好。”说着双膝一扑,跪于辰星身前,将那截粉嫩裙纱并着纤纤玉腿抱入怀中,一头埋入腿缝中不住深吸少女幽香。 辰星哎呀一声便去推他,海宣哪肯松手,扭股糖似的只有越搂越紧,辰星跌倒,海宣随即缠身而上,拉着辰星玉手探向自家腰间道:“好小姐,你摸摸它,它为着你着些日子硬个不休,小生管教不得,唯有小姐可将它驯服了。” 那物事既大且热,铁棒似的杵在辰星手心,菇头粘滑一片,还扑扑跳动。辰星经历了两个男子,自知那是何物,仍是红了面孔,挣扎不过,只得好言相劝道:“哥哥莫要如此孟浪,若真是心中有我,当去我家堂堂正正的提亲才是,在此野外苟合却是哪国的君子所为。” 海宣一张玉面染上春色,更显俊美,伏在辰星身上笑道:“娘子可知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野合而生的孔圣人不亦君子乎?”谈笑间已扯开她身前小衣,将对嫩兮兮,挺翘翘的玉乳展露天光,海宣爱怜的伸舌舔搓,皓齿衔着乳头轻轻拉起又放下,惹出身下美人阵阵喘息。 长指捻上乳尖赞道:“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真真是对儿好乳,这头儿尖尖粉红两点,不是紫禁葡萄,却是带露的樱桃,好小姐,分开腿儿来,给小生看看娘子的嫩逼。” 在这仰面天光之所,又是佛门清净之地如此行事,辰星已是羞愧至极,那海宣生的文弱模样,却不想胯下竟是恁大个事物,自己又怎堪承受的了? 海宣趴在玉腿之间,鼻中热气扑上花穴,激的肥美桃瓣不住翕动,小穴粉白无毛,稚嫩可爱,海宣爱怜的抚上一线粉痕,触手已觉滑腻,原是那玉户中不知何时已出了水儿,顺着花心流出,日光下粉白花穴上晶莹点点,如同牡丹垂露,海宣不禁凑近伸舌一舔,将露珠吃入口中,那花瓣便如蚌肉般瑟缩,将手剥开外阴,里面更是一片粉嫩,小小的肉芽下面藏着个小小的花口,含着包满满的水儿,开开合合,似是无声邀请。Ⓓ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海宣又将口去吃那肉芽,辰星嘤咛一声,哭叫着不要,海宣将指头伸在她面前道:“娘子小嘴好会扯谎,明明穴儿湿的这么快,香液流的这么多,怎却喊着不要,还是下面的小嘴诚实,一张一开的请小生进去一探呢。” 复又将头埋入辰星胯中,高挺鼻梁顶着阴核,长舌伸进花口,不住舔搅,辰星身子一紧,淫水流的更多,海宣吸溜着尽数吃了。 “小姐的水好甜,再流些出来”,又用唇齿去轻噬那肉芽,没个几下,辰星便哭叫着泄了身,双腿夹着海宣的头颈,一股清液无力的涌 出,半数被海宣吃进口中,另一半顺着白臀儿,流在身下的草茎之上,挂着草叶,晶莹闪亮。 “这么敏感的花核,怪不得小姐一碰就出水儿”,海宣将辰星玉腿推至胸口,扶着通红的鸡巴便抵入,那弹性极佳的穴肉立即紧紧裹住, 茶杯口般硕大的龟头被缠搅的进退两难,夹的他腰眼一酸,几欲丢精,正待海宣发力再入之时,身后突的响起一声暴喝:“奸夫淫妇,在此做得甚 么好事!” 二人俱是大骇,辰星僵着身子拼命紧缩了穴儿,海宣惊惧之下被这一夹顿时一泄如注,又爽又惊,飘飘忽忽,竟似三魂少了二魂,七魄只 有一魄,此中性味,笔墨难表。 一高壮男子朱袍箭袖,风尘仆仆自亭边而来,正是那刘府大爷刘士远。不待二人分开,便将上面的海宣一把拽起,不分说的一拳打在脸 上,可怜海公子半边玉面扑的青紫,磕破嘴角,鲜血顺着唇边流将出来。 刘士远此时顾不得审那奸夫,一看地上卧着的林小姐,一对酥胸大敞,腿心冒着浓精,满腔怒气恰似火上浇了油,气的个天灵盖几乎掀 开,双眼突突狠跳不停,指着瑟缩发抖的林辰星怒极失语,又攥了拳想打。 “刘兄且慢,为何动此肝火?”海宣提上裤子,见那闯入的男子极为眼熟,定睛一看却是平日的至交刘士远,虽疑惑万千,但见他怒火攻 心失了神志,作势欲打,心想这一拳我挨了尚且要痛养数十日,叫那娇小姐挨了怕是登时便要香消玉殒,忙开口喝住,上前挡在辰星身前道:“刘 兄为何至此,这位小姐同小弟有些姻缘,却不是尊嫂,刘兄想是误会了。” 刘士远看清眼前之人竟是海宣,一时恍惚,喃喃道:“什么误会,她便是不守妇道,偷汉偷到禅院来了…”说着只觉头痛非常,捂着太阳 穴低头不语了。 海宣在他耳边小声道 :“刘兄看清些,这小姐冰清玉洁,前几日愚弟去兄家拜访时曾有一面之缘,那时便一见钟情,今日之事都怪愚弟 轻浮,这小姐也是被愚所累,万望刘兄高抬贵手,愚弟身家性命皆系刘兄一念矣。” 因缘际会搅缠至此,刘士远心知海宣不是破她原红的野汉,但他今日不过是迟来了一刻,那淫妇怎的就急不可耐的勾上了他的挚友,还在 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淫。 海宣以为他仍把辰星当做了文娘,兀自絮絮叨叨的解释不住,言词间尽是小姐单纯,误被诱骗之语,刘士远哂笑一声道:“贤弟不必多 说,为兄与此女颠鸾倒凤之时,贤弟还在念四书五经罢。” 此回倒是海宣迟怔,刘士远绕过他,行至辰星跟前,蹲下掐着她粉脸道:“小姨子来我家背着姐姐骗奸了姐夫,偷了东西便敢跑吗?”又 将手探下,掀了裙儿,两指挖开那泛着精液的小穴儿道:“方才被海宣肏爽了吗?泄了几次?” 辰星脑中轰然,知刘府情事已然败露,情羞极愧,缩着身不肯做声。刘士远将双指插进穴内,撑搅着甬道内的肉褶,狠狠道:“我再问 你,泄了几次?” 辰星惧他暴戾,只得蚊子哼哼般小声道:“一,泄了一次。” 刘士远复将长指在甬道中重插几下,只见那穴口颤颤巍巍的一阵瑟缩,接着一股花液混着白精儿,在两个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咕的涌出,淌 了刘士远一手。 “呜呜…”林辰星捂脸小声哭泣,刘士远一把抱起,大步迈向近处的房屋,冷声道:“贤弟不妨同来,为兄叫你看看这冰清玉洁的林小姐能 骚浪到何等地步。” -- fùщěnщù.мě 肏小姐兄友弟恭 三人进得朱户,海宣看着刘士远怀里的娇娇抽泣的林小姐,心中泛起酸楚,不由开口道:“刘兄轻些,莫弄疼了她。” 刘士远冷哼一声,将辰星塞与海宣怀中道:“那你便抱着罢。” 海宣抱着辰星坐于榻上,扯过袖子,将她与泪儿拭了,瞥见一只雪白嫩乳透出罗衫,肉波上头颤着一点粉红,爱怜的将手抚上,柔声问道:“你同我那刘兄做的好大误会,却是为何?不若同我说了,小生也好为你两人说和一二。” 辰星不敢看刘士远,小手揪着海宣前襟,带着哭腔道:“我不是故意的…是那刘姐夫,他午间…以为…” “我却怎的?”刘士远怒道:“贤弟不知,这小骚货头一次见我便做出些狐媚浪态,一双骚眼睛直勾勾盯着姐夫的鸡巴瞧,想是那时节便馋上了这粗大物事罢,没过几日又来我家,还偷偷睡在文娘床上,诱我去肏,午间没肏够,夜间竟是又爬了床,最后穴儿里夹了我三百两银子买的一副好玉势偷跑走了,今日在庙里被我撞见,竟又勾着男子白日宣淫,真真不知还有奸夫几何,我倒要去林府问问,这娇娇的林小姐是不是被满院的家仆轮着上了个遍。” “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没有勾引,是文娘…” 刘士远不待她说完,掀了裙子照那雪臀就打,啪啪几下,将两团白腻臀肉儿打的粉红,穴中满满的精儿也被震的飞溅。 “刘兄不可,小姐这玉臀儿可怜见的,你我又不是那等鲁男子,怎可如此摧花。”海宣与辰星贴着脸安慰道:“娇娇莫哭,我知你委屈,这其中定是有些缘由。” 刘士远道:“贤弟莫被她骗了,这小骚蹄子极会骗人,嘴里说不要,穴里却紧紧含着,仗着长了张清纯面皮,暗地里不将多少男子诱入裙下。” “这确是已领教过了”,海宣心道,便令辰星面孔朝前,后背靠着自己坐了,掰开她的双腿,将那犹滴着精液的小穴大敞着对着刘士远,柔声道:“敢叫小姐知道,我与刘兄是极亲厚的兄弟,小生既爱恋小姐,也顾念兄弟情谊,方才得知刘兄竟是小姐的姐夫,咱们的关系可是又亲近了一层,小姐不若让刘兄好好的肏上一回,消消他的火,你们二人前嫌尽释,咱们三个便是月老牵线,天作之合也。” 辰星瞪大了美目,不可置信的回头望向海宣,公子依旧玉容俊秀,只是一侧脸颊被打了一拳,微微红肿。 刘士远不禁抚掌称妙,转怒为笑道:“好个贤弟,真真不愧秀才之名,这等胸略,直叫为兄五体投地。” “不知小娘子意下如何?”海宣问道。 “我不同意,你们速速放了我回去…呜…” “小骗子,又扯起谎来,你穴儿中流着小生的精水尚还开开合合,分明是没吃够,快让刘兄拿出大事物来喂喂这小花嘴儿罢。”说着扳过辰星粉脸,朝着小嘴便吃,一对玉人口舌纠缠,唾涎丝丝缕缕垂下,看的刘士远欲火大动,哪还顾得其他,脱下裤儿来,胯间巨物已是坚硬无比,紫黑油亮的昂首挺着,海宣笑道:“刘兄这物事甚伟,莫伤了小姐娇花。”说着两指拨开穴口蚌肉,将肉口拉的大些,刘士远扶着鸡巴对准了洞口,挺臀直入,鸡蛋大的肉菇头没于穴口,不断深入,辰星倚在海宣怀里阵阵瑟缩,喉间“嗯”的一声娇吟满是蜜意,海宣双臂挂了两条玉腿大张着道:“刘兄怎的却停了?”刘士远满头大汗,喘吁吁的道:“这骚穴儿着实紧窄,容为兄缓缓”,说着将手去触那大张的花瓣,“这里的骚肉儿一道道箍缠,仿若活物能吮能吸,每次入了都如同处子一般,贤弟那话儿也不小,方才没尝出味儿来么?”Ⓓ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海宣笑道:“说来惭愧,愚弟甫一入港便遭兄长断喝,止进了个头儿,被这穴儿一夹竟是泄了。” 刘士远大笑,海宣作怪,抱着辰星朝他肉棒上撞去,噗地进了半根,二人俱是呻吟连连,辰星叫道:“莫要如此,穴儿要撑裂了。” “怎会,你这骚逼肏不坏,撑不裂,最是贪吃,好小姨儿,别夹着,待姐夫给你捣出些浪水儿来润润穴儿。”说着稍稍退出些,复挺着鸡巴一插到底,只觉那穴儿中比上回更加湿紧,伸手在那对玉乳上用力揉捏,“几日不见,林小姐这奶子却比之前又丰盈几分,这几日可有想念姐夫的大鸡巴?”随即频频顶胯,肏的又急又快,鸡巴插到最深处,一下下抵磨花心。 “啊…不可,别插那儿…”,辰星向后缩着,失控的喊叫,欲合拢玉腿,却被海宣牢牢抓着丝毫退缩不得,刘士远照着那一处狠顶,紫黑肉 棒在辰星下身不断的隐没出现,棒身青筋虬露,凹凸不平,一下下重重刮蹭在甬道中的嫩肉上,捣弄出大量花液,淅淅沥沥的淋在地上。海宣早已 淫心大动,鸡巴硬撅撅的顶在辰星臀下,柔声在她耳边说道:“好小姐,帮哥哥把鸡巴拿出来。” 辰星被快感折磨的半似失神,遵了他的蛊惑将手向他胯间摸去,一拉腰带,那根硬物便弹出,热乎乎的打在手上,本能的就握住摩挲,还 拿柔嫩指头去堵那马眼,作弄的海宣连连哼叫。 刘士远哪容她一心二用,复加大了力度,两手握着嫩乳,下身狠顶狠撞,辰星娇啼一声,软软的哭叫道:“姐夫,你抓痛星儿了,轻些, 求求你轻些。” 听她喊着姐夫,刘士远一股热血上头,一边狠肏着一边逼问:“小淫物在家里有没有想姐夫肏你,嗯?” “有啊…想姐夫肏…” “继续说。”刘士远重重的捣了两下。 “想姐夫肏….肏我的骚逼…啊…姐夫,太深了,不要,不要了…”辰星松开海宣的鸡巴,伸手去推面前那健壮的胸膛,“姐夫…轻些….求姐 夫怜惜…饶了星儿…” 似是知道男人想听什么,辰星不顾羞耻的说出淫词浪语,哭叫哀求,她不知道这只会助长男人的暴行,刘士远红着眼睛一心只想肏死这个 淫荡的妖精:“骚货,今天两个人一起肏你是不是更兴奋?骚逼怎地夹的这么紧,想快点榨出大爷的精儿来要海宣肏你吗?” “不是…只要姐夫肏…要姐夫射…射在骚逼里….” “你这淫妇…”刘士远被这小东西激的浑身酥麻,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几乎是全根抽出又全根撞进,海宣知他即登仙境,也抱着辰星的屁 股向前迎合,这种可怕的力度是辰星从没经过的,只觉那巨大的龟头顶开了穴心,冲进了从没进过的地方,又热又痛,还有嫩肉牵扯的源源快 感… “嗯…不要…星儿要坏了….嗯啊姐夫….好,好难过….唔…去了啊……”辰星身子紧紧躬起,奄奄的叫着,小腹至花穴均是剧烈的抽搐,紧紧 搅裹着那根紫黑肉棒,蓦的一股滚烫阴精兜头浇下,刘士远猛插两下,狠狠顶着喷射在胞宫之中。 海宣见他射完,抱着辰星离了鸡巴,只听“啵”的一声,肉棒脱出,花穴只是流出些清液,一丝白精也无,刘士远洋洋得意地抚上那微鼓 的小腹,餍足道:“想是全锁在了胞宫之中,我这小姨儿真真是个万难挑一的妙人儿。” 海宣早已等急,不与他多言,将辰星放在枕上,抬了玉腿,扶着鸡巴就顶入那向外翻着,已无法合拢的花穴之中。他那物事全然不逊于刘 士远,六七寸长,既硬且粗,不过颜色同身子一般净白如玉,却是难得的一把玉杵。 那小穴虽经过刘士远的一番疏通,此时仍是紧窒难行,海宣爱怜的抚摩她嫩白肌肤,薄唇在她脸颊不住亲吻,两个玉色的人儿纠缠在榻 上,辰星将玉腿高高的盘上海宣腰间,面色潮红,骚哒哒的小穴里夹了半根鸡巴,还频频向上耸迎,企图吃下更多,刘士远看的眼热,也坐到榻 上,伸手去揉那花核,海宣颤着声道:“刘兄莫碰她那处,这穴儿突的又紧了,夹的鸡巴作痛。” 刘士远笑道:“这‘收口荷包’要的就是个紧,莫说你我事物粗大,便是体力不济的七旬老翁,也能在里头自得其乐,愚兄与这小骚货交 锋多次,颇有些手段,此番为贤弟作个向导,叫贤弟再多得些爽利。”说着便在那湿红一片的阴户中剥出花核,两指捻揉着,海宣跪在辰星腿间, 和刘士远一同注视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尽根插入那无毛小穴,只消抽送几下,饱经情事的花穴马上吐出大股蜜液。胯下插弄着梦寐以求的小 姐,最亲厚的朋友粗大指节在二人相交处撩拨助兴,这画面过于淫靡,海宣在房事中从未如此兴奋,肌肉绷紧,心扑扑直跳,想长啸,想毁灭,想 狠狠蹂躏这勾引他们兄同槽的小骚货,将她肏的哀求哭叫。 “刘兄,你抱着她,我站着来。”海宣抱着辰星下床去,令辰星上身扑在刘士远怀中,站在圆臀后面,挺着粗大玉杵,“秃”地尽根刺 入,不停歇的狠干起来。 “唔…公子,莫要如此,星儿好痛…” 刘士远抱着她赤裸上身,亲了个嘴道:“小姨儿别忙着浪叫,和姐夫说说,是谁的鸡巴大,谁肏的你更爽利?” “嗯…星儿不知….”,这个体位令花径中的鸡巴回回捣在某处嫩肉上,舒爽的她摆臀缩穴儿,花蜜更盛,海宣俊脸布满情潮,边喘边道:“林小姐怎的这般会夹,花穴里环环重缠,便是铁石男子也叫榨出精儿来,刘兄你上轮分明没喂饱这张骚嘴儿,让她有劲这般发骚。” 刘士远道:“她那骚逼深的很,便是再来两个你我也填不满,贤弟只管往深了肏,这小淫物舒爽了还会喷潮。” “真乃极品。”海宣抱着圆臀更加猛顶,一副卵蛋拍在阴户上啪啪作响,辰星口中吟哦不止,下身却羞耻的顶动逢迎。 “小姨儿别光顾着快活了,给姐夫含含鸡巴”,刘士远压着辰星后脑凑向自己腿根,他那粗黑阳物早就勃起,不由分说的顶进那一点朱唇,将个小嘴撑的满满当当,“还是小姨子会舔,再吃进些,唔…舌头真软。” 玉背弯似拱桥,刘海二人各握了一只奶儿,将那乳肉百般磋磨,海宣道:“刘兄可将这菊蕾开过了?”刘士远被舔的正爽,岔着大腿道:“只用玉势通了通,未用鸡巴肏进,想必现在又紧致如初了,贤弟何不一试。” “愚弟却不爱走这旱道,只是见了这肉蕾粉红可爱,翕翕缩动,好似个贪嘴的孩儿。”说着将一只长指顶入,果是紧窄异常,辰星被鸡巴堵了嘴,呜呜的哼叫,左右扭动柳腰,搅的海宣嘶的一声,着实得趣,便又挤了根指头进去,那小人挣扎的更是厉害,海宣就着那紧缩,边挺腰抽送,边屈了双指在菊穴中抠搅,指尖勾到一处突起的软肉时,只觉裹着鸡巴的肉穴又是一缩,花心涌出一股暖浸浸地热流,肉茎犹如泡在热水中,海宣双指插在菊穴中顶着那处软肉不放。林辰星方知自己竟堕落到被玩弄肮脏的后穴也能感到快乐的地步,前后两个小眼都被堵住,连小嘴也被当男子做泄欲的器具,心里清楚的知道这是屈辱至极的画面,但仅剩的几丝清明却一再被巨大的快感狭卷,淹没,最后荡然无存。 “呜呜…”,辰星流着泪含着口中火热的肉棒,香舌在龟头上不住游走,来不及吞咽的唾涎顺着修长白颈流下,蜿蜒到两颗小小的乳果才晶莹滴下。那臀儿遵着淫荡的本性不住的向后顶动逢迎,糜红媚肉热情的同来势汹汹的鸡巴搅缠在一起,海宣闷哼一声,极致的快感冲上头脑,淫乐中的三人俱是忘乎所以,刘士远冷不防被她牙齿轻咬龟头,再忍不住,噗地喷射进辰星口中,灼热精液冲进喉咙,呛的她连连咳嗽,男人却不容她躲,死按了头,大龟头硬是顶着喉眼将那浓精一股股射尽了。 口鼻间均是浓烈的精液味道,强烈的窒息感令辰星浑身震颤,海宣看着这淫靡景象,被她剧烈抽搐的穴肉夹的精关打开,挺腰最后一击,巨大肉棒强硬地顶入花房,浓精尽数射入,辰星捂着小腹,咳喘惊叫,太多了,热液一股股注入本就鼓胀的小腹,撑的她又痛又爽,可那巨大的菇头反倒坏心的顶着,将满腔的精水尽数堵在小小的空间。 “不…不要再射进去了,肚子,肚子要撑破了,求你,求你…” “求我怎的?” “求求你,好人,拔出来让我泄…星儿肚子好胀…” “星儿的小逼以后只给我们肏好不好?” “好…只给,公子和姐夫肏…嗯啊…拔出去,让我泄…呜呜…” 海宣复又狠狠顶入数十下,随即拔出,辰星脑中轰隆巨响,极致的快乐令她流泪尖叫,热流自小腹中涌出,和着二人的浓精,自花口一股股喷溅,乳白水液噼里啪啦的打湿了大片青色地砖,糜糜骚香暗涌,腿儿颤抖,再禁不住,辰星一头栽倒于刘士远怀中,昏睡过去。 刘、海二人均被这春情浪景折服,心中盈满对辰星的爱怜之情,在她粉脸上不住轻吻。二人闹到这时各射了两次,都有些乏了,便抱着辰星上了榻,将她夹在中间,亲香了会子,赤条条的搂抱着睡了。 -- fùщěnщù.мě 偷奶奶父慈子孝 这边已春情尽泄,人困马乏,不知那刘大奶奶又在何处?难道真的有那齐家舅爷闹事么? 话说文娘带着一众仆婢出园,行不得两步便捂着头,佝着腰,喊着头痛欲裂,玲香乖觉,只说奶奶中了暑气要寻僻静处休憩会子,几句话将旁人打发了,众人乐的清闲,自去耍子,玲香扶了文娘,专捡那草径处走,左转右转,竟到了一处极隐蔽的僧寮之前。 文娘摆手示意玲香留下望风,自己推门进了,见炕上躺着那引路的小沙弥慧明,噗嗤一笑道:“你二师父呢,连他的班你也要替了不成?” 慧明跪在炕上笑嘻嘻的朝文娘一拜道:“平日也见得师父们行事,奶奶怎知我就替不成了?” 文娘脱鞋上炕,伸手往慧明裤裆一掏道:“等你那阿物毛长齐了再来臊你娘的皮罢。” 慧明一头扑在文娘怀中,往那胸脯上拱道:“求求娘给些奶儿吃吧,饿坏孩儿了。”几下扒开小衣,叼着红艳艳乳头啧啧便吃,文娘大乐不住,仰面歪倒在枕上,抱着慧明拍着背喂奶,慧明双腿夹了文娘一条大腿,边裹那奶头,边将裤裆中那串物事在她腿上磨蹭,不多时,那支小棒槌似的童茎便巍巍竖起。 文娘拿手一摸,又惊又喜道:“你这小猴儿长的倒快,几时也能干的这事?”遂拉起慧明叫他脱裤来看,慧明将全身脱个赤条条的,只见他身形瘦小,还是八九岁的幼童模样,胯间鸡巴勃起着却已有三四寸长,不知若长成了会是个何等宏伟模样。文娘拿在手里撸动几下,慧明便尖着嗓子叫道:“娘,快杀孩儿哩。”文娘问道:“你这小物儿可曾弄过?”慧明眼珠乱转道:“管教奶奶知道,咱家这鸡巴还是童子身,求奶奶今日收了儿子吧。” 文娘道:“我是被大鸡巴弄惯了的,你这物事却好比绣花针搅水缸,不动分毫,奶奶要你何用,还不快些叫慧空出来,奶奶许你在旁边伺候。” 慧明涎着脸缠拧在文娘身上道:“二师父说稍迟些儿便来,我怕奶奶等的无聊,便来给奶奶凑个趣,这鸡巴小也有小的好处,奶奶吃惯了大的,吃个小的权当换换味儿,求菩萨奶奶发发慈悲,先赏儿子吃些娘的蜜水儿罢。” 说罢一骨碌翻起来,掀了裙子就往里钻,扑到文娘双腿中间,扯了纱裤儿,见那黑蓬蓬的一丛毛儿中间是条红缝,张嘴便吃,舔湿了外唇,剥开肉瓣,将个舌头滑唧唧的伸进穴中,一拱拱的舔搓,鼻尖亦埋进肉缝,一顶一顶的在花核上蹭个不住,文娘渐渐得趣,大张了双腿,任那小猴儿学大人行事。 慧明打小便见惯了慧空同妇人淫戏,将那些交媾的手段学的滚瓜烂熟,舔弄了会子,文娘春水渐丰,慧明伸了三指插进穴中不住抽搅,门齿叼着花核噬咬,文娘只觉麻酥酥滑溜溜如虫儿爬过,不由连连挺臀,口中叫着:“亲亲乖儿,同哪个学的如此会舔,吃的你娘好是爽利,再吃重些儿,嗯…再进几根指头…啊….”,言语之间,双腿夹住慧明身子,浑身紧绷着竟是泄了。 慧明扒开裙子,趁她泄身,扶着根小鸡巴便顶入花穴,复又挤进几根手指,倒也塞的穴口满满登登。 “诶呦,乖儿,你拿什么肏的娘倒有些胀痛。” “是儿子的鸡巴。”慧明平生第一次肏穴,只觉那处又热又湿,滑溜溜的满是骚水,鸡巴一抽一送便生出无数快活,方知肏穴干逼乃是人间头等乐事,怪不得大师父二师父寻了空档便诱女子来此干事,“真真快杀我也!”慧明大叫一声,鸡巴突的一跳,射了些精水,身子扑倒在文娘怀中。 鸡巴软小了犹舍不得抽出,慧明只觉周身无力却舒坦无比,张嘴叼了文娘的乳头,婴孩般缩在她怀中,撒娇道:“还是娘疼我,下面给儿子插逼,上面给儿子吃奶。” 甫时门响,进来一个胖大和尚,正是慧空。 文娘拍拍慧明屁股,朝那慧空笑道:“快来看看我刚生的孩儿。” 慧空一把拉开,却见慧明那鸡巴尚堵在文娘穴中,被他一拉,小鸡巴秃的脱出,一股童子精水汩汩流出,不由笑骂道:“这却是哪家的孩儿,生出来鸡巴连着娘的逼,大奶奶想生孩儿了就来寺中求子,不消劳烦菩萨他老人家,贫僧这便给奶奶播些种儿进去,三两月就叫奶奶怀个龙凤双胎。”说着伸出肥手在文娘胯下摸了几把,文娘支起身来揽住厚颈与他亲了个嘴儿,嗔道:“你这秃驴光会说嘴,来你寺中多少次了,肚中也没个动静,想是你那物事不过看着吓人,实则却是个不中用的。” 胖大和尚嘿嘿一笑道:“管他中不中用,能叫奶奶舒爽了就是好物,奶奶这穴中含的是慧明的童精,童子至阳,保管奶奶回家便做好 梦。”却见这慧空扯脱了僧衣,胯间支起好大一个捣衣棒似的阳物,文娘一见便软了身子,抬腿将金莲去触,媚声道:“还不快些过来,你那徒弟Ⓓ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弄的我不上不下,正发痒哩。” “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如今来找我,定叫管你够”,慧空笑嘻嘻地将文娘双腿折至胸前,露出那肥逼道:“女菩萨放心,贫僧必喂 你吃个够哩”。 慧明人小机灵,扶着肥大鸡巴对准逼口,慧空略一顶臀,小拳头大的龟头便挤入阴道,入的文娘哎哟叫爽:“这粗大事物真爱死我也,好 达达,再入些进来。” 慧空双臂撑在文娘两侧,却是将剩下的大半根猛地一顶,噗的尽根入了,文娘诶呦一声颤叫道:“你这坏心的秃驴,谁叫你全入来,胀死 奴家了。”慧空喘兮兮地不待答言,一口吃了她的小嘴儿,肥厚舌头伸进乱舔,几乎要舔到喉咙,文娘阵阵干呕,那穴便下下抽紧,慧空得趣,大 屁股起落不断,噗呲噗呲的狠干了百抽。 胖大身子压在上头,文娘爽的发不出声来,只好张嘴大喘,五指紧紧抓了身下床被,慧明人小,钻在一旁,吵着要吃娘的奶,趴在文娘胸 膛就去咬那紫葡萄,两个僧人一大一小,玩弄的文娘魂不附体,挺身吟哦,胯下春水淋漓,显是又泄了身。慧空对慧明道:“待我让你娘再泄一 回,趁她穴儿紧缩之际你再入来。” 说着将文娘抬起,令她趴跪在慧明身前,自家从后面肏入,大挺着腰道:“好奶奶张张嘴,含含你儿子的鸡巴。” 文娘睁眼,见慧明已将那物高高挺着送在面前,身后被一根粗硬肉棒插的淫性大盛,想也不想便张嘴含住那小鸡巴,只轻轻一吸吮,慧明 扯着稚嫩童声便叫唤起来:“娘你嘴里好生紧热。”小臀不住挺动,文娘伸手去慧明股间摸他那两颗小蛋,一种侵犯幼男的快感油然而生,遂便将 慧明按倒,埋头进他胯下一口便将那根挺硬的鸡巴尽根含入,小龟头刚好卡进喉咙,复又继续深入,竟是将一副卵蛋全含进嘴中。重重吸裹了几 下,弄得慧明呼爹喊娘的又哭又叫,文娘这才将鸡巴吐了,抱着慧明那孩童面颊,连连亲嘴。 看的慧空直了眼,那穴中的巨物更是胀硬,刮顶着嫩肉又撞又搅,慧明趴在二人身下,将口去吃文娘的阴核,慧空每次撞来,那副大卵袋 便拍打上慧明下巴,慧明便抓在手中不住揉捏,一边舔着二人相交之处,将那淫水捣出的浮沫尽数吃进肚中。 如此作弄,慧空腿根一颤,掐紧文娘腰身,不管不顾的狠肏进去,转眼便入了几百抽,文娘亦是爽不可支,口中亲爹儿子的浪叫不住,不 多时便翻着白眼大泄不止,慧空被她穴中紧紧裹含,也是再难支撑,猛劲一捣,顶着花心射了。 待他射净,文娘撅着屁股浑身尚还抽搐不止,慧明趁机顶了位置,半蹲着将翘挺挺的小鸡巴一插到底,那穴里果是大泄之下缩个不住,便 是慧明也觉出紧意,童声喊道:“娘的逼当真好肏,儿子把精水全射娘逼里,给娘送个弟弟。”说着抱住屁股,下身紧紧贴在穴上,浑身一抖一抖 地射了个够。 文娘倒在炕上兀自失神,花瓣被肏的红肿外翻,穴口大开,缓缓往外流着精儿,慧空那捣衣棒般的巨物又已复苏,不顾她哀哀喘叫,一把 将腿儿掰开,大干起来… 风清云阔,雁阵高鸣,华空寺的后山禅院中,书童肏着丫环,好友同御一女,和尚偷着奶奶,一时间淫声四起,蜜汁飞溅,端地是好个极 乐窝,好个销魂窟矣。 -- fùщěnщù.мě 闯空门小僧献精 说这慧空按着文娘又做一场,小猴儿智明那童茎连射两次,已是软缩成了个小虫挂在胯间,再不能起,遂趴在一旁揩油打趣,说些粗野村话来撩拨春情,心中又想起陪文娘同来的那位娇小姐,人物样貌皆非凡品,却不知能否走得红运一亲芳泽… 是以抱着文娘耳鬓厮磨道:“不知今日与菩萨奶奶同来的小姐却是哪位仙子?” 文娘高举着双腿架在慧空肩上,任他驴般的事物捣在穴中不住抽送,正是得趣,舒爽的眼都不睁,懒懒道:“你这猴儿有些色胆,奶奶我只和你说一句,那竹林子里头也是打的一片火热,心痒痒了尽管去,只怕你们这起子秃驴有命看没命活。” 智明嘿嘿一笑,扑进文娘怀中边摸乳边道:“孩儿的命都在娘身上了,哪还有二条可丢的。” 文娘笑着搂过来亲了个嘴道:“好晓事的乖儿子。”腻歪了会子又叫慧空换了种种不堪入目的淫戏法子,三人在大炕上抱作一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三人淫乐忘形之际,却没想到隔墙有耳。 这僧寮背阴的墙根处,缩着个十六七岁的小僧名叫智清,这等偷香窃玉的勾当,本轮不上他,好在他为人机灵,知道慧空一伙惯在此僻静处行事,因是早早过来藏了,本想着听会子淫词浪语过把干瘾,谁知这一听却听出了机锋,与刘大奶奶同来的小姐他也是拿眼偷瞄过的,只一眼便酥了身子,那模样气度,便是画里的九天仙女下凡也比不上,却怎的在竹林还有一段公案?何不过去一探,没准就有段机缘也未可知,况且这华空寺自家住了十几年,大路小路早已烂熟于胸,若是出了事大不了往人多处一跑,这寺中大小和尚一个样,谁还能捉出自己来不成? 越想越急不可耐,整了整裤子,猫着腰往竹林小跑而去。 却说小屋之中,佩泉按着春芳连干了两回,心中犹记挂公子,便起身穿了衣裳,过去探望,刚出了小门,却见一海家的家仆没头苍蝇似的在亭中四下观瞧,佩泉大惊,上去一把拉了,低声问过事由,心中暗幸这家仆还算稳当,不曾吵嚷惊扰了公子。 吩咐道:“你在此等候公子,一步不准动,也不准离开。” 那家人应了,佩泉知道这事有些紧急,不敢拖延,只希望公子那边能完了事。匆匆赶至屋前,侧耳一听,屋内悄然无声,轻叩门扉,口道:“公子,小的佩泉,家中有事,能否出来一见?” 只听得屋内一阵凌乱之声,男子喁喁低语,过了会子,官靴扑扑几步走近,开门的竟是刘士远,海宣从后跟出。佩泉心下纳闷,刘大爷怎的也来了? 海宣见他犹犹豫豫,便道:“但说无妨,刘兄不是外人。” 佩泉道:“是潘大爷做东,请了新任的道台老爷并府里衙门的众位老爷赴晚宴,因关系着公子补缺之事,特特命人来家里请了,老爷知道此事要紧,便派海福追到寺里。” 海宣面露喜色,一拍脑门道:“这却是意外之喜,刘兄,潘兄此事做的义气之极,你我前途有望矣。” 刘士远亦笑道:“贤弟说的极是,你我这就去潘兄府上拜见,听听凤仁还有何指点。”Ⓓ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二人自同享了美人后,都觉关系比起往日更加亲厚,便一同离寺,打马进城不提。 日头尚早,暑热未消,后山禁地空空寂寂,唯有阵阵竹涛。春芳初次破身犹觉疲惫,加之佩泉走时亦未告知,因此尚在沉睡之中。 偏这会子就有人乘虚而入,一青衣沙弥顶着光光的头舔湿了窗纸,眯着眼往里一瞧,见床上躺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却不是那仙女似的小姐,摇摇头,复往竹林中摸去。 那沙弥身形灵活,专挑草木掩映之处行进,正是智清,林中只有一处朱户,隔着碧纱窗隐约可见床上卧有一人,却也不甚清晰,要说这智 清色胆包天,心里想着小姐那销魂身姿,将身家性命抛在一旁,拨开门栓,闪身进了屋中。 扑面只觉一阵浓烈的男精气味,转过屏风,地上积着滩滩乳白淫水,桌椅歪斜,上面俱是蒙了一层滑腻汁浆,床帐狼藉一片,枕褥中正卧 着那绝色的小姐,尚在沉睡中不省人事。 智清见得玉容,淫心顿时,壮着胆子在那雪白滑腻的膀子上摸一把,见小姐仍是昏睡,又将她双腿分开,只见那阴户圆白隆起,竟似女童 般无一根毛发,只是已被肏弄的醴红一片,花瓣肿胀,微微外翻,穴口缩在粉缝里头,仍不住的向外淌着浓精,积的腿间臀下俱是白浊,又见小腹 隆起,不知被灌了多少精儿进去。 “不知方才在这屋里风流的是哪家男子,得此狠弄一番,便是死了也值。”胯下阳物早已昂立,支起僧袍好大一块,智清忙脱鞋上榻,捧 着小脸就去亲嘴,娇唇柔嫩无比,撬开唇齿,伸舌进去吸那丁香,比想象中还要滑软,又在她口中翻搅一番,吃尽美人琼浆,细品之下却又有些精 味儿,想是先前那人连这小嘴都用过喷精了。 智清也不恼,本就是意外之喜,只想着尽快成事,不叫辜负了这天赐良机,脱了裤子,露出根六七寸长的粗壮肉棒,跪在小姐腿间,就着 残精润滑,抵着花缝便向那肉洞一顶,不想里面火热紧窒至极,大半个菇头被嫩肉裹住,苏的一下麻上头皮,智清摩挲了一把光光的头顶道:“天 仙,美人儿,你夹死小僧也。” 那紧穴勒的他微微发痛,呼吸之间快意不断,美人花径中嫩肉吸吮,收缩搅含,便是插着不动也吸的男人腰腹发麻,几欲喷精。智清俯身 下去在那小嘴上不住吃咬,双手握着玉乳团团揉捏,轻声道:“娇娇的美人菩萨,你那骚逼被人肏的不成样子,想必你吞精无数,也不差小僧这根 鸡巴,权当发发慈悲,渡我一回罢。”说着按着纤腰,顾不得怜惜娇嫩,狠劲一顶,全根捣入。 辰星昏沉中突觉不适,眉间一蹙,嘤咛道:“姐夫,轻些。” “好个女菩萨,竟违背人伦,与姐夫偷奸。”智清被她紧致的甬道挤的身轻魂颤,几欲飞升,忙停下动作,念咒忍精,“是了,那奸夫定 是刘大爷,怪不得有刘大奶奶保驾,难道这小姐是张家的?” 不待他多想,身下的娇小姐却不耐的扭起了臀,哭腔嚷道:“公子,动动,痒…”,智清头皮发紧,哪里顶的住美人索欢,掐着纤腰便抽送 起来,次次尽根,将原来花穴中的白精合着春水捣的唧咕作响,“美人儿,好大胃口,一个姐夫,一个公子,便要两人来伺候你,怪不得这小肚子 都被灌的鼓起来了”,说着坏心的在她腹上一按,辰星娇啼一声,一股浓精从宫腔被压出,热热的淋上智清龟头,智清只觉此生从未经历过如此舒 爽的境地,一时间头脑一胀,热血涌入轰隆作响,竟如那经书中所说的三花聚顶一般,身下这小娘子就是度化金身的菩萨,智清神智皆无,忍着媚 肉缠裹,在那紧致小穴中大力肏干,喃喃道:“菩萨娘娘,菩萨娘娘,求您发发慈悲,度化了小僧,小僧这便将精水全射与你…哦…” 话音刚落,智清便将龟头堵在宫口,大叫一声,一泡浓精尽数射入。 紧紧盯着二人交合之处,糜红花口张到最大,紧紧咬着一根粗大阳物,露珠点点,垂落花瓣,红湿一片好不可怜。 将这么个菩萨般的仙女按在身下肏干蹂躏,是智清从未敢想的,虽已泄精,犹觉不足,便摘下颈中挂着的一串念珠,将鸡巴啵的脱出,不待精儿涌出,就拈着一颗指头大的佛珠塞进穴去,红嫩穴口不明所以,仍是热情的裹含了进去,智清又并排塞进两颗,那小嘴又津津有味的吃了,还裹缠了他的指尖。 “别急别急,你这贪吃的小嘴儿,会喂饱你的。”耐心的将木质珠子一颗颗塞进,直到塞了小半串,塞的那穴口再合不拢,晶莹春水混合着男子精液顺着珠子滴滴流出,睡梦中的辰星缩了缩穴儿,“唔…姐夫不要了…” 智清失笑:“贪吃的女菩萨,小僧却不是那刘大爷,臀儿抬起些,待小僧看看娘子的屁眼儿可被弄过了。”说着将那双玉腿朝上折去,拔开臀瓣,露出那沾满白浊液体的后穴,伸入一指进去搅了搅,“女菩萨的屁眼又紧又软,里面干干净净的却没有精儿。” 复拎起前穴中垂剩的半截佛珠,按了一粒进去,那粉嫩的菊蕾已经松软,小嘴一开,便吃了,“早应料到,娘子这屁眼也是一样的贪吃。”遂将剩下的半串珠子尽皆塞入,辰星被撑的皱眉频频,不住的缩着前后两穴,智清哪见过如此美景,忍不住捧了粉臀,爱怜的张嘴将那两片翕翕缩动的红肿花瓣吃进口中,又去吃那肉芽,手指牵着花穴与菊穴间的珠子拉动,拉出几颗就又塞回几颗,辰星口中呻吟渐重,蹬着两条玉腿妄图踢走霸在胯间不断作怪的东西,智清一把接住金莲,口中嘬着花核用力吸咬,没几个回合,那林小姐便紧绷着挺身,花穴中溅出小小的一股水液。 经了这么会子,智清鸡巴复又勃起,将小姐双腿折在胸前,一把拉出菊穴中的佛珠,龟头顶着后穴,沉身肏入,“啊,不要肏那里,骚屁眼要裂开了,公子…表哥救我….” “这娇小姐竟被调教的如此淫浪,叫的比师父们偷的任何一个女子都骚”,智清肏的更快更狠,至于那“表哥”又是何人,他根本没有精力细想,只一心要好好教训这骚穴一番,让这娇娇的小姐在他胯下叫的再大声些,水流的再多些。 鸡巴插入肠道,抽送了会子竟渐渐生出了水意,智清颤声道:“好个菩萨娘娘,屁眼也能出水儿,爽死小僧也。”顶着粉臀大抽大干,辰星一双金莲朝天,口中吟哦不断,舒爽的泪水涟涟,花穴满满的堵了数十粒佛珠,而菊穴这次是真的被肉棒干进去了,与玉势和手指全然不同的火热饱胀,进出之间肉棒在那要紧之处不住刮蹭,男子火热的肉体近在咫尺,辰星不由得伸手紧紧抱住,紧闭双眼,随着他的节奏抬臀迎合,用最污秽的地方淫荡的容纳着男子的火热巨根,本能的追寻着肉体的快乐。 “嗯…女菩萨你好香,好紧,小僧…又要射了,这回射满你的屁眼儿…”随着智清的射精,辰星双腿攀上他肩头,颤抖着道:“啊姐夫…不能泄…星儿要死了嗯…”,随即浑身一颤,不知第多少次的到了巅峰。 智清给这仙女结结实实的灌了两次精,拔出鸡巴,仍是将佛珠塞了穴,居高临下的望着惨遭蹂躏的美人,胸臆满满的激荡着巨大的甜蜜和欢畅,复又将她抱在怀中,顺着那秀丽的眉眼细细的亲香了会子,狗似的伸出大舌乱舔,沾的面颊和双乳满是亮晶晶的涎水。终是怕被人撞破,忍着不舍便将美人放了,又把一床衣物一件件尽数为她穿了,单将小裤留下,凑在鼻尖深嗅一口,只觉满是幽香,小心叠了揣进怀中,偷偷出了门,身形一闪便遁没在萋萋草丛之中。 -- fùщěnщù.мě 打道回府马夫动情 待春芳醒来已快过了未时,屋内空空,只余自已一人,那佩泉早不见踪影,心中咯噔一下,穿戴齐整出门看时,院中亦空无一人,竹林冷风阵阵,亭中炉火已熄,茶已冷,心中被骗奸的念头又增了几分,唯恐小姐出了岔子回家无法同太太交代,慌忙甩开了绣鞋叁步并做两步,往竹林中跑去,匆忙间眼前一花,好似有个活物从不远处那朱门中一闪而过,乱入了草丛转瞬不见,春芳揉揉眼睛,慌的后背发凉,硬着头皮推门进了屋,只觉得四下一片寂静,鼻间充盈着一股子欢爱后浓郁的淫靡之气,转过屏风,啪地踩了一脚湿滑,低头看去,青石地砖上满是大团大团的白浊水液,好在小姐还好端端的睡着,春芳凑到近前,见辰星闭目沉睡,呼吸绵长,衣裳好好的穿着,只是发丝凌乱,嘴唇红肿了些。 虽心里早有准备,可亲眼见了这一地的狼藉,经历过人事的春芳知道,那地上,榻上,桌上,椅上之物均是男女欢爱中流出的情液,自己被那天杀的什么佩泉弄两了次便已痛极累极,可小姐屋里的狼藉之象却远胜自己,不知遭受了怎样的磋磨,想着主仆两个同被骗奸,其因多是自己不查,若是太太知道了会如何处置自己?打一顿卖出府去想必是最轻的,最怕的是卖给人牙子…不不,此事断不可被太太知晓,我自不说,小姐一个未及笄的闺门弱质,失贞这等大事想必也不敢对人说,只要刘大奶奶这头能糊弄过去,让小姐好好的回了府就算了结了这桩无头公案。 春芳暗自定了心神,抹了一把泪,轻声出去打水洒扫不提。 申时甫过叁刻,文娘方才扶着玲香施施然现身,春芳打点好一切,在亭中煮水烹起茶来。文娘在僧寮中同那师徒两个做遍种种把戏,直到一大一小再榨不出一滴精儿方才餍足,此时已是小腹鼓胀,满是精水,逼口拿玉塞堵了,走起路来只觉肚中水液荡漾,抚腰腆肚,真将自己造作的如同个孕妇一般。 石凳上铺了软垫,玲香着扶她缓缓坐了,文娘想着在山门抽的那支观音送子的花签,心想今日不虚此行,不但灌了一肚子慧空的精水,还得了智明的童子阳精,此番必能一举得男,想着日后在刘家的大好日子,不禁更加得意,在那小腹上抚摩个不住,仿佛里面已经怀了孩儿。 春芳起身行礼,文娘道:“你家小姐可歇息得了?” 春芳道:“回刘大奶奶,小姐尚在睡着。” “这个妹妹总是这么贪睡”,文娘笑着伸手一指玲香道:“你同这位玲香姐姐一同进去伺候梳洗,手脚麻利些,申时之前咱们得赶回家去。” “是”,两个婢子齐声应了,玲香自是文娘的耳目,端了梳洗应用之物进屋后,见屋内陈设齐整,床榻不乱,只是林小姐满脸春色,口唇红肿,知是春芳已打扫过了,但见春芳一脸强装镇定的模样,知她也在遮掩,便不多言,轻声将辰星唤醒。 辰星从睡梦中醒来,稍微一动便觉私处前后胀痛不已,睁眼看见了玲香面目,恍惚以为又回到了在刘府是那日,张口欲言,喉中干哑却出不得声,想是被姐夫和那海公子肏的叫哑了嗓子,春芳奉了杯热茶,辰星一点点喝了方才好些。 “小姐,已是申时了,请起身奴婢为您梳妆,然后咱们便回家去。”春芳凑过来紧张的望着小姐,生怕她当着外人的面哭闹起来。 好在小姐只是淡淡的应了,缓缓坐起,任二人净面梳妆,虽面有疲态,却尚能撑着春芳走动,步态微微有异,想是同自己一样,受了那破瓜之痛所致吧。春芳这样想着,跟在后面上了马车。 回府时辰星借故晕车呕吐恐失礼于文娘,同春芳上了自家的马车,春芳以为小姐下体疼痛,在车上布了厚厚的软垫,她却不知,令她家小姐焦躁不安,手足无措的却的另一样东西。 辰星靠在软枕上,暗暗皱眉,恨那作怪的姐夫,每次作弄于她之后,都要在她私处塞些什么进去,上次是两根粗大的玉势,这次这鼓胀胀,仿若生着硬瘤的又是何物?马车每一颠动,那物事在前后穴里就是一震,顶着花心刮擦嫩肉,还不时将甬道内的肉褶夹痛一下,令她不得不咬紧朱唇,免得溢出呻吟。那两人轮流在她穴内不知射了进了多少精水,将小腹撑的又胀又痛,马车上了一段石子路后偏又颠簸起来,不仅精水在小腹内荡漾个不住,那穴中更是被百般的刮蹭顶撞,穴肉又吸裹起来,触电般的快感丛生,辰星伏在枕上,咬着帕子呜的泄了身,花穴中蜜水涌出,打湿了身下厚厚的软垫。 就在这无休无止的折磨中,马车终于到了林府,春芳搀着小姐下了车,赶车的王厚山将车停入库中,趁四下无人,一抹身钻进车里,去闻小姐留下的淡淡残香。用力嗅了两口还嫌不够,又埋头扑进小姐坐过的软垫。 “怎是湿的,莫不是小姐尿了不成?”王厚山拿起垫子,仔细一看,只见宝蓝的缎子中间洇湿了深色的一片,伸舌一舔,有些微微发咸,拿鼻一闻,却是好大股男人的精水味道混着一股子骚香,王厚山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又凑近闻了闻,确是小姐身上惯有的幽香,只是那精味…Ⓓ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好个小姐,年纪不大却已偷起野汉来了”,混合的香气早已激的王厚山鸡巴勃起,他脱下裤子,将个乌黑油亮的巨物贴着坐垫的湿处磨蹭起来,“小姐小姐,你好骚浪,既去寺院偷汉为何都不拿正眼看我一样,厚山这鸡巴又大又粗,定能肏的小姐爽利,小姐要偷,家里便有,今夜便入你罗帐…小姐,小姐,啊…”射精的欢愉来的很快,股股白精喷射在坐垫上,同那些淫水一起渗进宝蓝的布料中,消失不见。 王厚山在车中发泄了一次,不敢多待,掀了帘子见四下无人,整整裤子便开门走了。却不知他走后,自车后闪出一道人影,唇边带笑,显是已将方才车中景象看在眼中,正是兰香。 -- 焚香沐浴情解香珠 却说辰星到家,同林太太只说在林中吹了冷风,身上不爽,便回房休息。今日林老爷都在筹备赴潘府晚宴,赵氏忙前忙后的帮着打点各色礼品,百事缠身再脱不得,只得遣婆子先送些清火滋补的炖品过去。 林辰星回了院子便要水沐浴,好容易挨到浴房,挥退丫环,脱了衣裳便泡进热水中,伸手去胯间去摸那磨人物事。 “圆溜溜的,怎的还有线穿在一起?”捏住穴外的一颗圆珠,往外一拉,林小姐“呜”的一声合上玉腿,“中间一碰,前后怎都在动。”好在珠子不甚粗大,辰星一狠心,用力又是一拉,前穴吐出两颗珠子,后穴只吐出一颗,一激之下,穴肉顿时紧缩,含裹了珠子不肯再让分毫,辰星微微喘吸,薄汗透出香肌,双颊被热水蒸的粉红,不知觉的眼波流转,端地是媚态横生,令人见之若狂。 “呜,姐夫,你给星儿塞了什么”,辰星张大双腿,无助的拉着垂在穴外的四五颗圆珠,每抻出来一点,贪吃的小穴就用力一缩又吃进去,珠子在穴口反复揉捻,将柔软蚌肉蹭的又娇又红。 “小姐,您忘了拿浴粉和香胰子。”不防春芳推门而入,辰星慌的跪坐在浴桶中,将手从胯下抽出,却不想那串珠堪堪挂上了拇指,大动之下,前后肉穴中的佛珠秃地拽出了叁十余颗,剧烈又迅猛的快感袭来,辰星呜咽一声,趴伏在浴桶边上,紧绷着全身,玉背不住挺动颤抖,花液扩散在水中消失不见。 隔了腾腾的白色水雾,春芳只见得小姐伏在桶壁上双肩颤抖,似是偷偷饮泣。 心虚杂着愧疚,春芳低头放下托盘,告了声罪便匆匆退下了。 大泄良久,辰星方才复了些神智,张腿低头再看时,只见花穴中夹着串粗大的佛珠,烂红花口含着颗油黑的香珠瑟瑟缩缩,还在往里吸吮,而那佛珠的另一头还剩几颗夹在菊蕾之中,随着佛珠的抽离,堵在花穴和小腹中的精液汩汩流出,白浆将胯间清水染的浑浊,又消散在整桶热水之中。 “好多,泄了好多,小肚子里,还有…”辰星哭着按压小腹,她想起海公子和姐夫在她穴中轮番射精,还狠狠堵着不让她泄,可怕又销魂的快感冲击着脆弱的灵魂,迫使她将前穴的佛珠抽出,换上自己两根细嫩的手指,顶着那处软肉抠搅,这副身体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她能找到每个令自己颤抖尖叫的地方,却对这被欲望主导的自己万分陌生,菊穴夹着佛珠坐在木制桶底,雪臀顶着圆滑的珠子不住磨蹭,将那刚被拉出的佛珠又颗颗吃进,“我竟然,变得如此淫荡了,呜呜,姐夫,星儿当真是不要脸的荡妇吗,好难过…公子…表哥…啊,星儿又要…嗯啊,泄了啊…” 玉颈高扬,一抹雪脯出水,丹朱小口吐出最后几声娇啼,灭顶的巨大快感中,辰星将佛珠整串拽出,整个下身都剧烈抽搐,前后花穴涌出两团浓浓白浊,竟将一桶热水染的稀微乳白。 洒扫的粗使丫头倒水时还疑惑,今日小姐明明洗的是玫瑰花,怎的有了奶色,莫不是春芳姐姐备水时多加了份奶子? -- 叁公子春席逞奇谋 再说这刘士远与海宣二人打马入城后不便奔驰,便缓行下来并肩齐驱,这一静又想起寺中那林小姐的妙处,轻触指尖,犹存几分雪肤滑腻,海宣舔舔唇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品过这等珍馐,一切佳肴都味同嚼蜡矣。” 刘士远道:“贤弟所言甚是,经她以后,再看你那嫂子便活脱一个黄脸婆,家里大小丫头全叫比成了庸脂俗粉,也不知从前是怎的被鬼迷了心窍,竟对着那起子货色也能动火。” 海宣道:“只是如此有上顿没下顿着实苦恼,兄长弄了几次也是颇费心机,可想过甚么一劳永逸的法子?” 刘士远凑近了些低声道:“贤弟却不知,那娇娇若是生在个平头百姓家倒也好说,偏是林员外的独女,愚兄有心纳了做妾,料想那林家是断然不肯的,想的极了也只得求你嫂子牵个露水姻缘解馋,此番贤弟有幸做成入幕之宾也是借了这个光,倒是贤弟还未娶妻,若去林家提亲…” 海宣摆手道:“刘兄说笑,小弟说句实心实意的话,此事若是没有刘兄牵扯,小弟去提亲也在情理之中,但现今你我叁人已做成好事,若将她娶做正妻,难免闹的兄弟阋墙,到时你我不欢而散,她又如何自处?” 刘士远连连点头道:“次处确是愚兄思虑不周,险些坏了兄弟情分,不知贤弟可是已有了良策?” 海宣狡黠一笑道:“却是有些头绪,刘兄平日文武兼备,于此事上却是关心则乱,只问你我二人现下是往何处所去?” 刘士远怔愣片刻,旋即一拍大腿道:“瞧哥哥这榆木脑袋,怎的将他落下了,待到了他家,将这娇娇儿的妙处好好描画一番,没得他不动心的。” “正是,凤仁家世雄厚,又已娶妻,随他要纳要偷,那林家也只有捏着鼻子认了,你我兄弟只等稳稳的分杯羹便可。”海宣张开折扇,在胸前虚摆了几下,刘士远喜的眉开眼笑,抬鞭打马,唬的小厮连连拉缰。 二人口中的凤仁正是府中潘同知家的长子潘凤仁,家族盘踞临昌世代经营,积累甚巨,如今正是炽手可热,烈火烹油的光景。那潘大爷其人豪鲁,酷爱女色,光是自家院里就收了四房小妾,通房侍婢不知凡几,刘、海这等世家子弟与他交往繁密,往日也曾互赠美人,同行那春帷秘事,若说此番局眼所在,非潘大爷莫属也。 行至潘府,早有小厮在门房恭候,老远便笑嘻嘻的迎上行礼牵马,殷勤引入书房。二人转屏风入内,一股酒香春色扑面,只见那书房当中置了一张芙蓉小几,上坐的是个黑壮汉子,身穿玄色织金锦袍,头戴金冠,鼻宽口阔,面色黝黑,二十啷当年纪,正是潘大爷潘凤仁,膝上坐了个半裸美婢,周身叁五个衣冠不整的艳奴陪笑,挥了酒杯兀自痛饮,真个倚红偎翠,逍遥人间。 见挚友齐至,潘大爷豪性狂发,推散了身边众女便邀二位上座,刘、海二人拱拱手便各自坐了,一众女侍习以为常也不躲避,妖妖矫矫的凑上去斟酒。 “都说是好事成双,二位贤弟这时节进庙不知是遇神还是访仙呐?”凤仁懒懒道。 半裸美婢披上纱衣,堪堪遮了胸前两团雪白,十指尖尖奉上白玉盅儿,潘大爷就手呷了口黄澄澄浓酽酽的上好花雕,一双虎目黑白分明。 刘士远饮了一盅,正色道:“这世上还有何事瞒得了凤仁慧眼,这回可真叫弟弟逮着个巧宗。” 海宣笑道:“刘兄敢是昏了头了,未告迟来之罪,自家倒先饮上了。”说着拉了刘士远同起罚了一杯,坐下复道:“刘兄忘形也在情理之中,便是愚弟现下也叁魂少了二魂,七魄只有一魄,那滋味真真叫人搁不下,丢不开,策马奔了十余里,住了摸摸心口窝儿方知还在想哩。” “是也是也,就咱们往日弄过的那些,不拘太太小姐还是花魁会首,可都没这位勾魂,单瞧一眼那小模样愚弟这胯下物事就已硬了,更休提那小逼,敢叫凤仁得知,那肉穴儿真真是个名器,紧窄滑软,缠裹上来自己就会吸。”刘士远说的兴动,搂过一个婢子抱在怀里贴着肉狠揉几把,弄的那小娘又笑又叫。 潘大爷道:“既是这等妙人我潘凤仁岂有空放之理,两位贤弟自去安排便是,事成之后哥哥自有重谢。” 刘士远却泄了气,饮尽一盅叹道:“可惜好花不常开,饶是此番侥幸得手,往后再想可就难喽。” 潘大爷正欲发问,见海宣以眼示意,心知他有话待讲,便挥手斥退众人,屋内只余兄弟叁个,海宣捡些紧要的将寺中偷欢并林家之事说了,潘凤仁听了略一思忖,言道:“林德康小有资财,走得是纳粟入监的路子,虽顶了个监生,在我这却也算不得甚么,纵他咬定了不使女儿做妾,要做成此事倒也不难。” 刘士远忙道:“不知潘兄有何高见?” 潘凤仁道:“那林小姐虽久居深闺,也总有出门的时候,你我秘密遣人轮守,只她一出门便来我处报信,愚兄在绿林中颇有几位牢靠朋友,只消打点些银钱,叫他们悄悄的跟了,一旦马车行至僻静处便寻机扮作悍匪截人,将那小姐直接绑了养在庄子里,待兄弟们随意采撷岂不美哉?” 海宣听言抚掌称妙,随即又道:“林家在府中有些根基,若他不肯干休将事体闹大又如何是好?” 刘士远笑道:“这回却是贤弟糊涂了,你面前坐着的可是同知家的大公子,便是愚兄不才,家父也是府衙通判出身,事发起来他林德康为顾全脸面必不敢声张,只要做的干脆,量他粉团团似的富家翁又拿得出什么手段,就算报官,可咱们偏就是官,他要找,衙班就帮他细细的搜,既落在咱们手里,哪有容他翻天的道理。” 叁人定下计谋,均称心如意,恐夜宴失礼,不敢再饮,只挟些菜饭用了,叫来奴婢服侍正了衣冠,复落座谈些他事不提。 -- fùщěnщù.мě 林大爷狂采爬床婢 再说这潘府夜宴,端地是烹龙炮凤,馔玉炊金,仙乐糜糜,罗幕围香,将些好美酒,玉液、瑶浆、太禧白、蓝波香,滟滟的摆上筵席,又有那绿鬓少年,金钗红妆,款进玉盏,歌舞流光,有道是:胜过九天金母宴,不逊富贵水晶宫。 在座的不是府中上官便是高门贵子,林德康能上得席面也只是堪堪够格,本想奔着下桌轻手轻脚的坐了,不知怎的竟得了潘家大公子青眼相加,并着一众公子哥儿们闹哄哄的拥着到了上席,海家的公子,刘家的大郎左一个世伯,右一个世叔,眼见的俱为笑脸相迎,耳听的都是一呼百应,捧的个林德康飘飘乎如坠云端,只觉今生今世从未有如此的威风遂意,末了不拘是金盏,玉盅,凡敬到嘴边的美酒均一杯杯吃净了,直醉的口呆眼滞,散席时已不能成行,只得由家人背上马车。 如此烂醉,归了府中又是一番忙乱,请郎中的,煮醒酒汤的,伺候换洗的,刷洗马车的,赵氏指这个呼那个,忙的滴溜乱转,又唤来随行的家人打问席中情状。Ⓓ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院中人仰马翻,好叫兰香寻了空当,悄悄掀帘抹身入了屋,果然无人,见洒金大床上和衣躺着老爷,只脱了靴子,兰香打了个冷水帕子,给林德康除了衫,脱了裤,又拿那冷帕给他净了面,遭冷水一激,林老爷悠悠转醒,一把抓住面上摩挲的纤手,开口道:“是何人?”那兰香只做被唬了一跳,娇呼一声,软软趴投进老爷怀中,含羞带惧道:“老爷,是奴婢。” 茶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林德康在潘府时已叫那些美婢俊仆勾出三分火气,此时酒气方歇,欲火又起,怀中恰投来一副温热香软的娇躯,焉有不动情之理?指头勾了兰香下巴将头抬起,烛火中看出是外屋伺候的,模样倒还齐整,便调笑道:“是哪个奴婢?我家奴婢颇多,怎不知有你?” 兰香装模作样的挣扎道:“奴婢失礼,求老爷莫要怪罪。” 林德康道:“凡我家丫环身上皆有印记,不若扒光了一看便知你是哪个。”说着一把压在身下,扯裤脱袄,亲嘴咂舌,兰香本是求之不得,却故意使个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之法,假意哭叫,实则娇吟,勾的林老爷淫性大动,胯下鸡巴鼓胀胀挺起六寸来长,硬顶在腿根上,兰香伸手一握,只觉沉甸甸的一根硬物触手火烫,不想老爷本钱如此巨大,心中更是欢喜,骚情难耐,穴中春水已是潺潺,抬臀去凑那鸡巴,龟头隔着纱裤在花核上蹭了几下,兰香便体酥软,哭啼道:“老爷,哪里来的粗大棒子在顶奴婢的嫩逼,好是怕人。” “那是你家老爷的好物,赏你这爬床的骚婢子尝尝。”林德康一把拉下小裤,两人俱是赤条条的搂抱成一团,兰香抬了双腿盘上老爷腰间,扶着鸡巴对着小逼里外滑蹭,红鲜鲜的肉头顶在花核上,马眼被那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肉芽顶弄,激的林老爷喘吁吁道:“我的儿,快快对准了你那逼眼儿,令你达进去大肏一番。” “羞人的达达,你这物事着实巨大,还望怜惜小女,莫要肏裂了儿的好穴儿。”兰香牵着油亮的龟头对准骚口,林老爷已是箭在弦上,猛一沉腰,咕叽一声,那捣药杵般粗硬的鸡巴尽根全入,胀痛的兰香暗中蹙眉,却不敢高声,只双臂勾了脖子,附在林德康耳边做那百般的淫态,一边夹紧了穴儿,扭着臀儿,一边献上丁香,将舌尖在林老爷唇下细绒处轻舔慢吮。 “我的好娇儿,床上孝敬的你达好生爽利,那小逼一缩一紧极是有趣”,林德康提起金莲勾在肩上,擎着三分醉眼,垂首看那粗胖肉棒儿裹在肉穴儿中往来抽拽,滑如鳝钻泥淖,唧唧有声,复见鼓蓬阴户上生着一片油亮黑毛儿,兴致一起伸手便捻住一根拔了,痛的兰香曲起身子叫到:“天可怜见的狠心达达,莫要如此磋磨奴奴。”林德康醉意疏狂,只管驰骋,那顾怜惜,只愿她哭叫惨些才好,挺腰竭力掀干,大鸡巴连根抽出复连根攮进,啪啪百下,捣的淫浆转成白沫,湿塌塌的糊于二人胯间。双手覆上对白乳连捏带掐,揪着乳头高高拉起,拎的兰香只得撑手随着高抬上身,痛爽交加,口中“爹”,“肉”的胡乱咿呀,终是身子一僵,啊的一声阴精滚滚而出,已是泄了,那火棒似的鸡巴仍顶在穴中抽插不住,肏的花心痛胀,生死难求。 林德康又按着肏了半晌,只觉穴中洪水泛滥,拿帕子揭了两回,仍是淫水滚滚,阴道愈渐宽绰,不甚合意,遂双掌于那奶子上狠抽几下醉 道:“敢是个被肏松了逼的婊子,连大爷这鸡巴都填不满你这口大缸,今晚不给你达夹爽了,明日便把你卖给勾栏院天天叫驴马日的你生出个骡 子。” 兰香吓的战战兢兢,春意顿失,一骨碌爬起,跪在林德康胯下,泪眼汪汪道:“达达莫恼,小女贱穴怎配服侍达达,这便给您裹裹鸡巴, 博您老一笑罢。” 说着便手扶着两条毛腿,埋头入他胯间,吐露香舌勾着肉头吞入口中,瘪着腮儿,搅着舌儿吸咂了会子,复顶着头往前一歘,又含进大半 根,龟头抵近喉眼儿,吞吐裹没,啧啧有声,纤纤十指绕至后面捧住了两颗卵蛋,抓在手中轻拢慢捻,缓缓抚弄。 林德康垂首观其出入之妙,只见颗乌黑头顶,戴着银锁花钿儿,火烛之中微微颤动,细嫩脖颈下出落的一身白肉,乳丰臀肥,复起了兴, 鸡巴抵在口中粗硬起来,抓着后脑便按向胯间,直将个肉棒整根肏进小嘴儿,兰香闷在一蓬黑毛儿中慌的连连呜咽,索幸她惯常也爱做些品箫深喉 之事,遂舒张了喉咙,迎客入户,兼口舌裹搅,爽的林老爷粗声长叹。 “我的儿,口舌如此了得,榨的你爹精儿几欲出也。”林德康腰眼酸麻,便将鸡巴抽出,兰香瘫软在榻,哀叫道:“我的爹,儿的骚逼痒 杀了,求求亲人达达将那大鸡巴入来,救救儿的命罢。” 林老爷侧身卧于兰香背后,分开一条腿儿,从后将鸡巴顶入穴中,抽送几回,肉穴箍着鸡巴颇为紧窄,便一口咬上雪白脖颈,一手掐住丰 盈乳肉,下身大动,皮肉撞的啪啪做声。 兰香被蹂躏至此只觉身上无一处不痛,唯愿老爷早些出精,拼命夹腿缩穴儿,又将双指捏住了两片花瓣,口中哭叫的均是些不堪入耳的淫 词浪语,林德康双目发红,抱住肥臀,下身撞的更狠,直捣的肉波颤颤,莺声断续,兰香泪眼模糊,被肏的神智昏昏,只觉那大鸡巴几欲攮进小 腹,捣搅的下身火热辣痛,却不由得耸臀逢迎,且战且退,没几下便又至了大限,伏在身下叫到:“我的亲爹,你肏的孩儿泄了。”林德康用力几 下顶入花心,精关亦是大开:“便射死你这淫妇,骚女儿。” 二人颤颤的对丢良久,兰香遭此狂采再不能自支,泄尽了阴精便缩在他怀中一头昏沉过去,林德康泄了欲火,实则酒气还在,顾不得鸡巴 尚插在穴中,抱着浪婢也陷入深眠。 -- 心怀鬼胎,贼公母夜胁小姐 待赵氏安排完了诸事,转进屋来,见几个丫环立在外间,面色潮红,神色有异,不禁怪道:“这是怎么个阵仗,你们敢是叫呆星吃了脑袋?” 众丫环支吾不语,只将眼睛不住那帘子上瞟,赵氏登时双目倒立,一把摔了帕子,几步扯开帘子,着眼所见便是洒金帐中白花花一对男女,赤裸裸不着一丝,顿时一股热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端地是叁花聚顶,五雷轰心,“你你你”了几声再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的拾了扫床掸子,照着那女子没头没脑便是一通乱打,啪啪几声脆响,抽的兰香胸腹顿时出了檩子,遭此痛击,兰香大叫一声醒来,秃的将鸡巴脱出穴外,跳下大床捂着羞处四下躲藏,那穴中灌着的白精儿随着她脚步淌出,滴滴串串撒在地上,赵氏见了,头脑一晕,险些站立不住,捂着心口扶了床柱堪堪靠坐下来。 早有下人捧了热茶,一通抚胸摩背,方觉渐渐好些,两个壮妇捉了兰香按跪在床前,张妈妈附在耳后不住安抚道:“奶奶切莫为了这点子小事气坏身子,早听得兰香这烂货与那马夫门房有些不清不楚,这等贱货也是想瞎了心,趁咱们放个屁的工夫也张着个骚逼来勾引大爷,奶奶打她也脏了手,该发该卖,不若请大爷起来发落,也绝了这烂货的心。” 赵氏转头看向床内,林德康酒气熏天,尚在酣睡,试着推了两推,仍是鼾声如雷,一无所知,颓然挥手道:“绑了锁进柴房去,待明日老爷醒了酒再说罢。” 一众婆子将兰香押将下去,众丫环默默拾掇了残局不提。 却说兰香被捆猪似的倒攒四蹄,口中塞了团擦泔水的破布,浑身光溜溜的扔在花园东边储冬柴的偏厦子里,四下又臭又冷,苦的兰香连连作呕,涕泗横流。众婆子扔嘣闩了门,便扬长而去,兰香曲在柴禾堆里,只觉周身扎痛,又有那硕鼠老蟑横行,时不时便挨上皮肉,恐怖煎熬可比上刀山下油锅。 常言道无巧不成书,偏偏柴房正挨着东厢,这东厢又是兰香同那车夫王厚山惯常偷情弄穴之所,今夜恰逢这对公母暗蝎蝎背了人约至此处同欢,由是兰香虽然惊惧,心中尚存一线生机,抻着脖子探听窗外动静,唯恐错漏了救命的机遇。 远远听得铜锣打了叁下,心知已是落更,二人原约得一更相会,此时苦等良久,除却风吹树摇,鼠啮虫啼再无人声,兰香心下一沉,蓦然落下两串泪珠儿来。 若是厚山不来,更无他人能救,想自己花朵般年纪,本有大好前程,谁想屡被赵氏所阻,那赵氏着实可恨,自家生不出儿子又整日霸着老爷,家中仆婢但敢多看一眼就好似生吃了她的肉一般。那林老爷更是可恶,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前脚刚睡了自己身子,后脚就倒床如同死猪,任自家被那悍妇百般折辱也只装睡不起,这等软骨头贱胚子活脱脱的现世鬼命里合该绝后!便是那娇滴滴的林小姐也不是个好货,当着人装出副清高做派,背地里早就偷了嫡亲表哥,一张骚逼夜夜离不得男人攮肏,简直是天生的骚浪狐媚,这么个淫娃荡妇比自己又强过多少去?左右不过是投了个好胎罢了!若是老娘得脱此困,必搅的你林家上下不得安生,将你全家老爷太太小姐一窝端了给老娘消气。 如此想来怒火愈盛,一口银牙咯吱吱几欲咬碎,恨不得登时便擒了林家老小生啖其肉。忽听得几声夜鸮子叫,兰香呜地挺身,也顾不得柴木扎肉,四下打滚将些累高的木头绊子撞落下来,弄的四下劈啪作响,烟尘横飞,过了会子,便听门缝一响,有人轻声道:“可是兰香妹妹在里头?” 兰香喉咙呜咽,又活鱼似的扑棱一阵,那人便拨开门闩,摸黑进来,窸窸窣窣的将绳子解了,塞口布除了,方借着月色看清兰香一身惨状,王厚山惊道:“晚间听春红说正屋闹出了事,你忤逆了太太,恐活不成了,妹妹,到底你做了何事,竟被打成这副模样。” 兰香苦笑一声,摆摆手道:“厚山哥,你且扶我到东厢去,待我穿戴齐整了再与你说。” 入了东厢,二人不敢点灯,推开后窗,借着银子似的月光,兰香自床下勾出个包袱,取出套衣裤穿了,拢拢头发,怔愣了会子方回了魂儿,月色下只见包袱皮中散着一把碎银,几只缺边少角的钗环,能入眼的只有一对翠镯并一枚白玉腰佩,还是王渊头回偷得小姐时赏的,兰香盯着瞅了半晌,忽的大悟,转头朝王厚山猝然一笑道:“厚山哥,我知你心爱小姐,回回小姐乘了车你都要偷溜进去打番手铳,还将脏东西沾在车上,是也不是?” “这,这却…不,不曾”,被说破心事,王厚山黑脸一红,笨嘴拙舌的支吾起来,兰香笑的更妖:“厚山哥,若是有法子让你同小姐睡上一夜你可愿意?” “断断不可,我怎配…” “若是小姐肯与你私逃,为你生儿育女你又愿意吗?” “好妹子,我王二是背地里做了些丑事,可她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又何苦出言讥讽?我瞧着兰香妹子你是落难的可怜人,又顾念咱们往日情分,这才救你,快休要说些无用之语,这便再给你添些盘缠,赶紧拿上逃命去罢。”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串铜钱,掷入包中。 兰香噗嗤一笑道:“好个王二哥,这个褃节儿上你当我真有心与你耍笑么,谁不知我兰香是个叮叮当当响的娘子,拳头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从来有话直说,几时存过讥你的心来?现林家与我结下这等不解之恨,我便是走了,也要带上他家心尖尖上的小姐,凭什么同是偷汉,她却比我高贵几分,难不成那逼也分个叁六九等不成?你只管悄悄的架好车,套上马,我自有法子哄的小姐心甘情愿与我逃家,咱们一夜奔袭,直往南边我姥家去,只要进得深山量他有孙大圣千般的本领也再找不出,厚山哥,你可想好了,这等机遇一辈子就这一回,你若不应,妹子也无话说,卷包走也便是,你在林家当一辈子车夫,一辈子闻她坐过的垫子罢。” 说着作势系那包袱,厚山不待多想,一把拉住,额上已是汗涔涔的,“兰香妹子,我王二信你这回,不敢求白头偕老,若是能挨上她一根小指头也值了。” 兰香暗自撇嘴,心想男人果然都贱,面上仍是定定的,嘱咐厚山如何套车,如何接应,这般耽搁了会子,忽听得二更鼓响,知道府中落锁,当下时机恰是最好,与厚山再叁约定后,便挎上包袱轻手轻脚出了门,一路上专捡那不着月光的暗处行走,不多时便摸进二门,旁边那小门当时为了方便王渊来往是久未曾锁的,今夜自是如常,进得门来几转之后便绕至小姐窗下,隔窗纸看屋内一片黑静,料想院中奴仆俱都睡了,学着王渊惯做的,伸出手指在那窗棂上“笃笃”轻敲几下,不多时屋里便有了声息,小窗“嚓”的一响,半张芙蓉玉面微露,只听檀口轻声问道:“可是表哥?” 见是来人却是兰香,林辰星面露疑惑,兰香忙道:“小姐,大事不好了,王公子性命危在旦夕,此处不便说话,求小姐开开窗儿放奴婢进去与您细说。” 辰星一听表哥遇难登时便急的双目盈泪,焉有不从之理,忙敞了窗扉,将兰香扯入,靠近了方才看清兰香竟是发鬓飞蓬,面上带伤,一双眼睛肿桃似的,口中轻唤道:“兰香姐姐,你这是怎的了,我表哥他又出了何事?” 兰香道:“奴婢这副惨相全是为了小姐和公子遭罪,今日晚间,有个十二叁的小厮慌慌张张的投到府上,自称是王公子的书童,前来求见太太。” 小姐问道:“那书童可是生的白净,下巴角生着一颗黑痣?” 兰香答道:“正是如此。” 小姐道:“那便真是表哥的书童,名叫侍剑,他见我娘可说了些什么?” 兰香道:“太太安排奴婢在外屋伺候,因此那侍剑同太太如何答话奴婢一概不知,只是不到一盏茶工夫,那小厮便讪答答的退了出来,太太命我将他送出前院去,他听得太太唤奴婢兰香,想是王公子另有交代过,路上悄悄的同我说,王公子在湖南书院里求学,不幸身染重疾,现已滴水不进,药石无医,全靠一口气撑着,嘴里日夜念着小姐闺名,恐时日无多,只求能见小姐最后一面,便死而无憾,又附书信一封…” “信在何处?”听得表哥病危,辰星早哭的花容失色,兰香叹气道:“兰香愧对小姐,那信件不知怎的竟叫太太知道,一把夺去烧了,指天画地的将王家姑奶奶并王大老爷里里外外痛骂一遍尚不解气,又迁怒于奴婢,拿了沾水的藤条没命死打,末了又说奴婢与那书童私相授受,叫人把我关进柴房等老爷发落,亏得府里赶马车的王二哥知我冤枉,暗中相助,这才侥幸逃了小命出来,奴婢本想同王二就此离府再不回来,但想着小姐旧日待我一向宽厚,实不忍见你与王家公子从此阴阳相隔抱憾终生,因是冒死报信,奴婢所说若有一字作假,登时便叫雷劈电打不得好死,还请小姐看看此物。” 说着从包袱中拿出那块羊脂玉腰佩,辰星认得,一把捂在怀中,再无疑虑,满腔都是剧痛,想着表哥半月之前尚还抱着自己山盟海誓,夜夜共赴巫山,怎的短短十余日竟遭此劫难。 这林小姐自破身之日起便已将身视作王家妇,无论后面同刘家姐夫或是海宣如何如何,总是被迫所致,心中想的念的,多还是王渊一人,月光一照,恍惚间好似回到王渊爬床的那夜,百般的恩爱,千种的温存一齐涌上心头,这样好的表哥,怎忍叫他孤病他乡,若是他死了,我活着岂不也同死了一般。揉揉泪眼,辰星拉住兰香道:“姐姐方才说同马夫出逃,想是已备得车马,可否送我去湖南见表哥一面?” 兰香瞪大双眼,虽知此事有谱,但怎敢料想小姐如此奉陪?张张嘴竟不知如何作答。 辰星翻身下床,匆匆穿戴了,从多宝阁中捧出个檀香木匣,当着兰香打开,月色下,只见匣中宝气莹莹,流金溢彩,竟盛了满满的首饰,辰星也不看,直抓了一把塞与兰香道:“一点薄礼略表心意,若是姐姐送我见着了表哥,剩下的便都送与姐姐,权当是林府给的添妆了。” 兰香哪见过这等宝物,忙不迭的接了贴身藏好,顺水推舟的满口应了,主仆俩拾掇了一众应用之物,又苦挨两个时辰,天光堪堪薄透夜幕,约摸城门不时便将大开,兰香托着小姐跳出朱窗,半明半暗中,一高一矮两个女子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北罩房角门,王厚山早将马车套好,候在那处。 叁人碰头,无声交流,随即上了车,落了帘幕,王厚山轻轻催马,枣红健马打个鼻响,行走无声,不多时,便隐没在稀微夜幕之中。 -- fùщěnщù.мě 村集淫戏,莽马夫也敢摘 马不停蹄的奔袭了五六个时辰,三人均困饿交加,索幸顺利出府,一路无人拦查,厚山心神激荡,急欲看看小姐那副娇俏的小模样,又不敢孟浪恐惊了她,坐在车辕上道:“前方正赶上村中大集,人多杂乱,好处是咱们也不打眼,我将车马停下休整一番,你们不要下车,实在气闷便将帘子掀个缝透口气。” 辰星同兰香二人一夜未眠,心中又惊恐,互相靠着勉强瞌睡,听得厚山说话,方清醒过来,只觉人声愈渐嘈杂,马车进了人群,四周更是熙熙攘攘,锣鼓弹唱之声犹在耳边。 厚山将马车停在一株几人环抱的巨柳之后,那柳树垂枝甚茂,将蓝布马车堪堪遮掩了大半,兰香低声道:“王二哥你便在此处讨些水来饮马,我买些干粮茶水去去就来。”又嘱咐小姐千万不要下车,提了净桶掀帘出去了。 林辰星头一回来到外面世界,心中想的都是见表哥一面,身边又有家仆陪伴,倒也不甚恐惧,只是好奇多些,外面鼓乐喧天,热热闹闹的像是在唱大戏,不禁偷偷掀开车帘,往外望去,那戏却是从未看过的,只见高高戏台上,立着一对生旦,俱穿的紧窄靠身,肉色纱裤做的贴皮贴骨,将下半截身子箍的如赤条条的一般,小生阳物高耸,小旦金莲高吊,架在唱生的肩头,相搂相抱,阳物对着阴户连连杵捣,做那交媾之状,边耸边唱,出的尽是些乱吟浪啼,猥琐不堪之声。看戏的妇人女子无不掩鼻侧目,却无人舍得离场,又有些游手好闲不事经营的闲汉,每至热闹处便怪叫起哄。 林小姐是大家闺秀,哪见过这个,更休提百人同观淫戏这等有伤风化之事,只瞧了会子便红了脸的摔下帘子,心中砰砰直跳,更想起表哥往日的好处,二人床榻间也曾联文对句,悲花赏月,便是那海宣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儿,唯有刘家姐夫只知着力猛干,一会玉棒一会佛珠的做那怪样…颠三倒四的思虑了会子,却又动了春心,躺在宝蓝垫子上夹了双腿,不知是幻觉还是怎的,只觉一股股男精味道漂浮鼻端,知情识趣的穴儿早就春水涟涟,辰星曲膝将那垫子夹在腿间,听着外面淫声浪语,缓缓蹭动。 恍惚间门户大开,车内一震便钻入一个黑壮汉子,辰星慌忙爬起,一看之下,竟是王厚山。 原来这厚山看了会子淫戏,不免激出欲火,想到车上藏着心爱的娇小姐一时间如百爪挠心,见周围行人往来间都盯着戏台,柳树下马车极不起眼,再按捺不住,闪身钻入,却见小姐亦满脸红晕,腿心还夹着那饱沾了他浓精的坐垫磨磨蹭蹭,显是动情自渎。 扑通跪在小姐身前,双目红赤,鼻息喷张,呼哧呼哧的喘了半晌竟是说不出半个字,辰星看他这样子心中害怕,向后瑟缩,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几下扯脱了鞋袜,露出只白嫩玉笋,粗糙大手匆匆抚摩几下,便贪婪的吃进嘴中,惊的林小姐花容失色,急忙抽脚,厚山追着也爬上坐榻,又捉起令一只脚,剥的干干净净,举在面前,伸着粗舌狗似的含着小巧玉指轮流舔吮。 辰星又羞又气,叫道:“杀才大胆,还不速速放开。” 厚山自玉足后抬起脸面,憨憨一笑道:“好叫小姐知道,往后你便是我王二的婆娘,我怎的待你都是天经地义”,复又去噬那玉笋,喃喃道:“小姐小姐,你的脚好香,往日为你驾车,你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哩,我早恨不得将你扒光了大干一场,不想真该我命里有这一天,今日肏了你,明日砍头也值了,真真是苍天有眼,老天爷都要帮我这可怜人。” 辰星大惊:“你胡说什么?我这便喊了人来,将你送上刑堂,爹来救…”见她喊叫起来,那王二情急之下张了蒲扇大的巴掌在那粉脸上轻轻 一扇,登时便红肿起来,辰星自下生来从未遭此掌掴之辱,连哭带吓的头脑昏昏,一头栽下。王二是个粗汉,不晓得那套温款手段,见她服软便Ⓓ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好,几下扒开小衣,露出对白莹莹,鼓挺挺的玉峰,纵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粗汉,此时也凝屏呼吸,直勾勾的盯着那颤巍巍的两点樱红呆看数息,迟 疑的伸了粗糙大手去触,不想那雪肤滑腻无暇,竟是轻轻滑开,王二小心翼翼地匍匐在小姐身上,低头将一颗奶头含入口中,复将头脸埋进乳沟, 深嗅少女香气,两手各抓了一只奶儿不住揉捏。 辰星受辱不堪,又挣脱不得,只得嘤嘤啜泣,王二恍若无闻,只觉浑身飘忽,急不可耐的拱在酥胸上,哼哼舔吃,唾涎将两颗饱满丰乳沾 遍,复舔过小腹腰肢,最后将那碍事的裙裤解下,至此千金小姐一副玉体,雪娇娇赤条条的横陈于马夫身前,王二赶紧掰开紧扭的玉腿,粗指剥开 花蕊,将个粉白水嫩的穴儿展露在面前,管他大家闺秀恁般娇贵,此时全便宜了马夫大饱眼福。 “小姐,你怎的浑身雪堆似的白嫩,连小逼都不生一根黑毛,敢是偷偷拔去了罢。”王二撑开腿根,伸头凑近去看,“逼肉紧抱,又粉又 嫩,还往外吐着水儿,叫我尝尝小姐的骚水是个什么味儿。”说着大嘴一张,含着那阴中肉芽便吸溜做声,粗糙大舌探进穴中舔搓,狠弄几下,便 激的辰星肉穴紧缩,吐出一股水儿来。 “好会喷水儿的小逼,不知林家怎将小姐养的这般的骚浪”,厚山拉下自家裤儿,露出根早就硬挺勃起的粗大肉棒,伏至她脸旁低声问 道:“小姐在华空寺养的是野汉还是秃驴?” 林小姐星眸微睁,细声细气道:“不曾,我不曾…” “若不是会了野汉子,又是哪个给小姐灌了一肚子精儿,漏的马车上都是?” “那是他们逼迫,我,我也不想如此。” “破身了倒也好,免得我这粗大物事撑坏了小逼,令小姐白受些痛苦。”王二将龟头抵上花口,还不忘讲些村话来羞辱:“不知小姐惯常 爱做个什么法子,偏好在上还是在下?”也不插入,只是在那桃瓣花核之间来回顶蹭,眼见着那两片花瓣咻咻吸动,其上一点阴核已鼓胀露头,王 二伸手捻弄,弄的辰星左右摇臀,淫水直流,虽心中不愿,但欲念已起,但觉穴内空虚,只欲那坚硬粗大的物事入来痛快抽插一番,偏那王二只在 外面摸戳,揉捻的自家不上不下,只得频频抬臀迎凑。 “小姐如此骚发,敢是要小的肏你吗?”王二见她动情,咬牙持住,非要逼出她的话来。 辰星无法,只得忍泣说道:“你要做什么便做罢,何苦折辱于我。” 王二笑道:“小的只是脏臭马夫,头回幸得小姐这般尊贵人物,哪敢妄动,只听小姐摆布便是。”说着又握其玉乳,面团似的肆意揉捏。 辰星嘤咛一声,硬着头皮伸手牵了那火热巨棒,张开了腿儿,引入穴中,那花穴空虚已久,含着点鸡巴头儿便贪吃的含吮,王二一狠心向 外撤了撤,偏要她亲口说出。 “王二哥,进,进来。” “小姐不说些春话助兴,王二这鸡巴定是不能叫你吃进肚去。” 辰星刚沾得那火烫肉棒,还没尝出味来便被拉开,哭道:“好哥哥,求你将大鸡巴插插小逼,骚穴痒的好生难过,呜…” “好乖的小姐,哥哥这便来与你吃大鸡巴。”说着复一沉身,径直顶进半根,辰星啊呀一声,只觉一条火棍般的肉棒将个小逼塞个满满当当,轻轻一动便牵扯的媚肉美快无比,来回几番抽送,险些将魂儿撞丢,再无言语,只大张了口儿呼呼做喘,王二俯身,覆在那小嘴儿上,大舌探入,狂搅丁香,将些香唾尽数吃了,辰星痴痴迷迷,一对儿藕臂揽了王二脖颈,复送上丁香与他亲嘴,两只舌头滑溜溜的又缠又裹,恰似那灵蛇交尾,唧咕有声。又抬腿盘上他后腰,款款抬臀将那鸡巴吃进更多,王二落入这温柔乡早已魂不附体,那还再忍得住,以手撑枕,腰间竭力掀干,六七寸粗长的红黑鸡巴于那娇穴中快进快出,肏的嫩穴莲瓣翻启,春水四溢,辰星紧蹙春眉,口中咿呀,嫩白身子被撞的颤颤巍巍,尖尖十指紧扣住王二膀子上块块贲张的筋肉,金莲款摆,玉腿大张,甬道中那滑溜溜的硬物次次痛击花心,情波荡漾,只觉翕然舒畅美不可言,正情浓之时,那鸡巴忽地撤出穴外,王二靠坐上小榻,将辰星面对面抱放于身上,衔了乳首红梅笑道:“给小姐换到上边,咱们做个羊油倒浇,我也好亲香亲香这对宝贝。” 辰星本欲抗拒,奈何事已至此,加情火高炽,只得分开玉腿,跨在王二身上,捻了那湿漉漉滑溜溜的挺硬鸡巴,对准花穴深坐下去,没得几下,顶至美处,女上之位便显出好处来,深浅慢快皆由自己掌控,小姐勾了王二脖颈,夹着将那粗长鸡巴不住蹲落,狠套几下,次次尽根,辗转腾挪,直捣花心嫩肉,朱唇涎坠,开合尽是莺声,王二见她美快,得意道:“小骚妇还不挺了奶子送与我吃。” 辰星闻言,乖顺的双手捧着一对嫩乳,送于王二面前,王二张口舔吃,双手掐定那杨柳细腰,重重向鸡巴惯去,辰星如乘癫马,抱着王二头颅断续泣道:“切莫如此狠入,那物事粗硬,顶的花心酸痛,亲哥哥怜见饶了罢。” “小姐真好驰骋,小的这鸡巴可还合意吗,肏的你那骚逼里面怎样?” “里面又痛又热,每每撞到一处,便魂飞魄散,我怎的,怎的如此不堪…你速速放我去了吧”,辰星心中酸楚,下身却舒爽,无论心中如何自诽,阴中嫩肉仍是紧紧裹着那肉棒吸搅,一时间已是分不清何为真,何为假,唯有源源快感充斥全身。 “这便送小姐登仙,待王二将鸡巴顶入牝屋,浓浓的射上一回,让小姐怀个孩儿可好?”遂更加大力仰身迎干,鸡巴攮进花心,林小姐不住哭叫:“不要,不可以射…”,屁股却扭的令王二嘶嘶抽气,啪啪的抵着那处紧套似的软肉猛干,最后一下狠顶,辰星娇呼一声,软投在王二怀中浑身筛抖,阴中涌出一股蜜液,热热的浇在那肉头之上,王二长吁短叹,亦是舒爽至极,紧紧搂着小姐,抵在花心上尽兴的泄了精。 二人亲热了会子,欲火渐退,好似方从天宫落在了人间,耳边复听得市集中轰轰的锣鼓,王二惦记马匹吃料,便放下小姐起身穿衣。 鸡巴甫一拔出,那精儿便流成一股,顺着腿儿蜿蜒滴下,辰星蹙眉去拭,王二一把夺下帕子道:“射与你便好好的含着,若是敢擦去,便将你抱在外面,赤条条的日夜灌精。” 辰星不辨真假,只得含泪忍了,委委屈屈的蜷在榻上,王二见她听话,抱住小姐美美的亲了个嘴,转下车去。 -- fùщěnщù.мě 幸美人措大失魂 谁知刚一跳下,便同兰香打了照面,那兰香身边却还站着个瘦猴似的穿澜衫打补丁的破落书生,兀自紧贴在那帘缝处向内窥视。 气的王二一把揪过,举拳欲打,兰香连忙拦住,拉开几步,附耳道:“二哥莫要莽撞,他也不是白看”,说着从袖中抓出一把铜钱,“这措大给了十五文上好大钱,便给他看一场又怎的,不是妹妹埋怨,二哥你做事忒不稳妥,城台大集人来人往的你怎就同她干起那事来?现下只消忍耐些时日,待到了南边还不是可着你弄,这次若不是我回的早,抓了那爬壁听声的措大,此事还不知如何收场。” 王二一听也觉后怕,自知理亏,纵是不快也只能掩了,闷闷道:“那铜板也有我一半,既完事了,你便赶他走吧。” 兰香拿帕子在他脸上一甩,扭头过去,同那书生嘀嘀咕咕的说了会子话,不时又返转回来,将帕子托了两块碎银置于王二面前,只见那黑眼珠登时便盯住不动,兰香笑道:“这是五钱银子,足够哥哥日后成亲的资材,只要你准那措大进车里再做一回那事,便都给哥哥。”Ⓓ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见王二嗫嚅着不肯开口,眼睛却撇不开那白银子,兰香又道:“再有一个时辰也快近申时,咱们再走也都是荒郊野岭,难免不遭碰上山匪路霸,那措大保证为咱们寻一稳妥过夜之所,且事成后还有五钱,妹妹只拿两钱,剩下的都给二哥可好。” 王二一听还有银子,眼神错了错,兰香见他松动,忙又道:“她既不是完璧,多一次少一次又差的了什么,咱们平时也没少干,横竖不是一样的。”遂将碎银塞入他手中,王二掂了掂,也不答言,揣入怀中,转身喂马去了。 却说那破落书生乃本地人士,姓闵,双名有乾,本是殷实富户,因屡试不第耗尽家财,被乡人戏称做“没有钱”,听得从南边来了支有名的戏班,因是也来赶大集凑趣,听了会子戏,被撩的火急上头,加那日头在上一烤,只觉口干舌燥眼前冒花,见僻静处有棵垂柳,便过去就个阴凉,不多时就听得一旁马车中传出咿呀之声,闵有乾扒着窗缝一看,竟是个黑壮油汉按着个仙女似的小姐在干那事,胯下那话登时立起,又不知从何处冒出个娘子索钞,恰好近日有学生献了束修,颇有几个余钱,便抓出一把铜子与了,大胆看个全套。 现下那闵生正抻着脖子看那兰香同王二周旋,好容易那壮汉收了银子,兰香冲他一挥帕子,闵有乾乐的恨不得高高蹦起,心口一阵抓挠,将身一抹便钻入车中。 却说林小姐那娇娇的人儿自离家后便历经折磨,已是困顿之极,泄身之后顾不得穿上衣裤,娥眉枕着玉臂,竟是沉沉睡了,因王二不许她揩拭,温热残精仍挂在脚尖,滴滴答答垂落在地,积了一滩小小的白痕。 闵生活了三十多年,哪里见过这等绝色女子,见她眉目如画,皮白肉嫩,车内散落的衣物皆是绸缎绫罗,心知这不定是哪家深闺养的小姐,车外那一对男女不是拐子便是歹人,眼珠转了几转,哼笑一声,心想若不是这歹人作祟,我闵有乾这辈子又怎有良缘与此等美人共赴巫山,这便是天定的姻缘,月老牵的红线,遂除尽了衣裤,口唤小姐,猴急不耐的扳开玉腿,躬背腆腰,将阳物搠入。 他那鸡巴本不甚粗大,同家中婆娘干事时每觉宽绰,可入了这紧穴,火热媚肉登时裹缠上来,且愈入愈紧,环环紧箍,又吸又吮,来不及抽送个几回,便啊呀一声,压在那小姐身上一泄如注。 辰星睡梦中被骇醒,只觉身上沉重,私处热烘烘的,睁眼一看,却是个全然陌生的男子赤条条的趴在身上不住抖动,一把破锣嗓子呀呀乱叫,鸡巴死堵在穴中,尤自射出股股热流。 “你是哪个,缘何轻薄于我?”辰星死命挣扎,纵是闵书生身体单薄,娇女之力也难以抗衡,闵有乾钳了一对细腕,将小姐锢于身下,两 眼钉钉似的将那瑰丽艳容饱览一番,心中既爽又恼,爽的是那小姐美穴儿端地绝妙,甫一插入,便将他夹至了仙境,其紧软香滑,无一不是极品, 一两银子并十五大子儿真个花的值当,恼的是这等美穴自家竟只抽了几抽,便丢盔弃甲,实在有失男子雄风。 便松了手,搂过小姐道:“你慌什么?我既会了银钱,自可随意采撷,小姐这穴儿迎来送往着实忙碌,又怎多我一个,便是小生入时还乘 了前人之精儿的余泽哩。” 辰星一张面皮登时气的紫胀,怒道:“甚么银钱,你,你拿我当娼妇不成?” 闵有乾道:“叫你声小姐便真当自己是了,既沿街卖春,不是私娼难还是谁家的千金不成?废话休提,快将小嘴与小生吹弹一番,弄硬了 再给这美穴添些精来。”说罢也不顾辰星挣扎,坐于榻上,令她横躺着与他品箫,“只要你这小娼妇老老实实的,你我就都爽利,若不听话,我便 要打了。” 辰星心中委屈,默默的流下两行泪儿,闵有乾掐开她下巴,将朱唇微启,按着后脑便将鸡巴顶入,三指多粗的阳物全送进口中,半软不硬 的顶到喉咙口,腥臊混气熏的辰星连连干呕,小舌抗拒推送,却令那闵生爽快异常,没几下复又勃挺起来,也学了王二的法子,靠坐在榻上,与辰 星面对面,令她做那羊油倒浇。 辰星哭着岔开腿,扶着鸡巴套入穴中,小小一个雪瓷娃娃,被个枯树枝般的穷酸措大抱在怀中,一顶一叫,啼声娇娇,闵生掐着细腰提落 几次,方知此法之妙,面前睁眼便是一对雪乳蹦蹦颠颠,两颗红缨恰似雪中梅花,邀君来采,刚好将头脸埋进胸脯吃那嫩奶儿,吃会子奶儿再捧了 玉颊,同那绝色人儿亲嘴咂舌,复交颈搂抱,胯下颠动,那穴儿无一刻不紧,里头仿若另有张小嘴儿含着龟头吮吸,闵生方才泄过一次,这才堪堪 多扛了会子,辰星精疲力竭,复羞怒交加,只欲他登时便泄了完事,愈加紧缩甬道。 闵生情火高炽,口中“亲肉心肝”的乱嚷不住,干的欲仙欲死,却见美人只静默流泪,神思游离,心中不免来气,伸手在那花核之上便是 重重一揪,辰星最受不得痛,一呼之下竟仰倒下去,闵生就势将她玉腿架起,鸡巴怼在穴中,挣命似的抽提,皮肉之声啪啪作响,撞的雪股一片粉 红。那肉棒儿顶在穴里左突右冲,作弄的林小姐嘤嘤呻吟,偏又不够粗长,将将要蹭到美处便到头重来,作弄的一颗心不上不下,瘙起痒意来却无 可消解,只觉穴中空虚更甚,春水空流,恨不得来个粗大物事塞的满满的痛快捣弄一场。 “呜呜…别,别弄了,里面在痒,好生难受。”林小姐别扭着一双玉腿,十指紧抓下身铺垫,那醴红穴口夹着鸡巴尤咻咻翕张,耻缩不住, 春水合着白精儿浓粥般混成一片,疙疙块块的糊满花唇,隐约透出几点粉嫩。 看的闵生双眼冒火,口涎滴落尤不自知,他自知物事不足,遂于二人相交之处剥出花核,拿指头来回滑弄,弄了会子,见小姐复莺啼淫 浪,娇躯转扭,媚态横生,遂胯下速顶,手上使力,直弄的辰星又痛又快,哀哀几声,挺着身,胯下射出一股水液,全扑在闵生下腹,穴肉抽搐, 裹的闵生也至了大限,俯身摸奶亲嘴,鸡巴抵于穴中,扑扑地又射了精。 能同这仙女两番云雨,闵有乾此生再无憾事,正要抱着美人温存几句,不料那马夫敲壁催促,只得将衣裤穿了,亲摸两把娇乳儿,抚着酸 软腰膝,扶门下车。 -- 嫖小姐呼朋引伴 却说兰香正躲在车外听那淫声,暗道:“饶你在家千娇百贵,到了老娘手里还不是任由搓扁捏圆,杀千刀砍脑壳的林太太,这便叫你女儿窑姐似的接客,好解我心头之恨”,林小姐每叫一声,兰香便心宽一分,听到末尾,渐渐的也生出些春意,牝户湿哒哒的流出水来,王二再也不耐,锤了几回车板,催得闵生佝偻着身子出来,一见二人满脸堆笑,舔舌咂嘴的频频回望马车。 兰香笑道:“这位相公,现已看着吃着了,可还得趣?天色却也不早,不若快快引我们去个稳妥之处,您老也早些回家修养将息才是。” 闵生朝着兰香躬身揖道:“娘子莫急,小生既幸了小姐,高低也算做了姐夫,又岂有失信之理,你二人这就套上马,随我指点,路上若有人搭话,只说我家远亲便是。” 兰香点头应了,翻进车厢,见满地狼藉,只得扭着鼻子理了。闵生同王二坐在前头,那闵生顾及同槽之情,朝王二也做了个揖,王二气哄哄的扭头打马,吭也不吭一声,只管赶车。 几人有意避开大路,多绕了半圈,最终停在一间叁进的黑砖小院后头,闵生下了车,从袖中掏出一串钥匙,丁零当啷的敞了后门,兰香进得院中,四下环视,但见:两间矮房,叁清画像影尤在;几株歪松,破铜香炉染绿霜。 原来这境地本是个道观,唤做白鹤宫,只因香火不旺,打前年老道便将包儿一卷,带着两个小道另投高就去了,乡人便将此处改做学堂,请了个破落书生闵有乾做馆,可见此地不仅香火不旺,连文风也实属不盛。 兰香嗤道:“不想你还是个先儿。” 闵生道:“小生于乡里向来有几分文名,虚名而已,娘子无需拘束,今夜你一行便歇在后头这两间罩房之中,床枕被褥俱是现成,只是无锅无柴不便造饭,小生亦可送些晚飧酒水来。” 兰香道:“如此甚好,先生不妨一同用些,我那妹子想是心中也牵挂的狠哩。” 闵生暗道:贼虔婆,还想诱我坏钞,刚与你那一两多银子可足够我家整月嚼用,罢罢,我何不也效法一番,就算不赚,总能将窟窿顶上,白嫖那神仙小姐一场,不亦乐乎? 主意已定,遂堆笑应承,一番高谈阔论,讲的是四碟八碗,有菜有汤,做出那等势要痛尽一番地主之谊的姿态。 别过闵生,兰香喜不自胜,乐颠颠的去罩房中察看,王二心中有亏,抱出小姐来喂了些清水干粮,又吊了井水与她擦洗。 再说那闵生出了道观却没回家,径直往东边庄里的赵大家去了,进得庄院,只见炊烟飘飘,鸡啄狗咬,铺的一地细软黄土,几行瓜菜青绿欲滴,篱边磨盘上蹲着个黄皮老汉,头上覆着雪白巾帕,却穿着一身水磨细布长衫,后脖领子里不伦不类的插了柄折扇,撑开了遮挡热辣夕晒,嘴中叼着柄翠石烟嘴,咕哒咕哒的正抽旱烟,见院中来人,眯缝着一对鱼泡眼抻脖观瞧,闵有乾拱了拱手,打远道:“有日不见,老哥一向可好。” 赵老倌一见是学中的坐馆,有心卖弄,起身扫展衣褶,又恐那黄土沾了细密结底的簇新布鞋,踮着脚儿,拐着步儿,捡那砖石垫着,行至近前,曲了厚掌糙指,不知是怎想的竟当胸抱了个拳,笑道:“闵先生大驾光临,汗舍碰笔绳回。” 列位看官俱是饱学之士,可知这“汗舍”,“碰笔绳回”又是何物? 原来这赵老倌儿本是庄稼里手,为贵人经营田庄连年大丰,上头管事的饱食其利,难得良心大发,带他进回城里,在那风流馆阁花天酒地了几日,美的这土包子如坠云里雾里,只觉样样新鲜,处处辉煌,所见之人不是身穿绫罗便是九天仙女,也有幸做了几回姐夫,更觉骨头轻轻,思忖这戏里的登侯拜相也不过如此,遂自持了身份,也学着捏着嗓,蜷着舌,强做副老爷姿态,偏偏那管事的祖籍青州,惯操一口乡音,赵老倌耳听得他每每抱拳说着甚么“汗舍碰笔绳回”,百思不得其意,便去问伴他几日的私娼,若不是使了双倍嫖资,那婊子本不愿陪他这乡佬,嘴里又哪能有好话,便对他言道:“那‘汗舍’便是你家,谁在家不出汗哩,‘碰笔绳回’说的是我送你支笔,你回我条绳,礼尚往来罢了,合在一处,便是迎客之词,你家来了客便可如此说,他定高看你一眼。” 那赵老倌喜滋滋的记下,心想回到庄上必如此这般一回,震震那起子泥腿庄汉,当着闵生这读书人,更是起了卖弄之心,遂抱拳腆肚,将那管事的嘴脸学了个十成十,只觉威风八面,不由暗自窃喜。 闵生怔愣片刻,反过劲儿来险些笑破肚皮,忙咳嗽几声遮掩过去,胡乱扎着手回礼道:“赵老哥真真气派,不愧是城里见过世面的,周身透着富贵,谈吐恁般讲究,晚生自愧不如。” 赵老倌从未得读书人如此恭维,全当是那句话的功劳,愈发得意,还想来几句时,拧着眉瘪着嘴再找不出,只得回了原形,粗着嗓子道:“闵先儿可吃了吗?” 闵生强绷着不笑出声来,摇头道:“却不曾用过,但有一天降好事,晚生思遍乡里,有福消受的除了老哥您哪还寻得出二个,也故不得腹中饥饿便匆匆跑来报与你知,良机稍纵即逝,老哥快下定夺才是。” “不知是甚么好事儿,闵先儿进屋来上炕坐会子说说。” 闵生摆手道:“顾不得了,便在此处与老哥数说分详,敢叫老哥知道,打北边来了一家春班,他家有个小姐端地美艳无比,那娇娇滴滴的小模样好比画上嫦娥活了一般,往怀中一抱,便胜过天上神仙,乳儿又白又滑,穴儿雪白粉嫩,最妙就是水多,那话儿一入一出,唧唧咕咕,滑不溜丢,就是城里的花魁全加起来,也不抵她一根头发丝儿!” 一番话说的赵大直了眼,龇着黄牙不住吞咽唾沫,“真有恁俊的人品?” 闵生道:“晚生几时打过诳语,不瞒老哥,小可有幸做了姐夫,那滋味真真难描难画,好似进了天宫,有仙女伴驾,说句大不敬的话,做回皇上也不过如此了。多说无用,是也不是老哥随我一见便知,若同某说的有半分差池,老哥只管一口啐在脸上,扭头便走,某再无他言的,只是…” 赵大急道:“只是怎的?” “只是这资财,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对晚生说来高不可攀,对赵老爷这等踏遍秦楼的贵人说来却是不值一提,只需六两银子,便可同那小姐春宵一度,几绻销魂。” “这…”赵大色心作祟,又当着书生,万不愿丢了脸面,尤其那句“赵老爷”正说在心坎上,遂忍了肉痛,咬牙道:“也不算多,我在城中叫姐儿,哪次不是十两八两的出手惯了,待我回屋拿些,便同你去。” “赵老爷豪爽,我等比不得万一,不若同嫂嫂要些荤食酒菜,一匣子提了,好讨小姐喜欢。” 赵大一并应了,进屋鼓捣了一刻多钟才出来,只见他换了身杭绸直裰,撤了头上白帕,绑了乌黑银脚头巾,若不是面皱牙黄,粗看倒也有些模样。二人骈进,闵生殷勤接了食盒道:“赵兄可带了银钱,不若交于小生安排,一则这品花乃是雅事,不叫赵兄沾了铜臭,二则小弟同那当家的有些交情,私下说和一番不定还能减些耗费,不消余下多少,全都返给赵兄岂不一举双得?” 赵大一想也是个道理,便从怀中摸出一包银子,正是五两递与闵生,又胡诌些狗屁不通的文辞说嘴,闵生懒得理他,左耳听得右耳冒,口中嗯啊应付,心中暗骂这不晓事的村夫好生悭吝,竟连个跑腿吃茶的钱都绝口不提,此番必要赚他一笔,鼻中哼气,脚下引路,按下不表。 乌金西坠,倦鸟归林之时,二人行至白鹤宫,兰香早在后门打望,见闵生携人而来,心中惊骇,暗道:“这贼措大莫不是吃饱饭打厨子,竟引了人来拿我。” 待近些,看闵生旁边那人又不似差役,拿眼打量,却见他四五十年纪,皮黄微须,举止粗俗,面目沧桑与农夫无异,却穿着身好绸褂儿,戴着巾儿,簇新鞋儿,那腰里还别着柄泥金扇,吊着个八宝囊,怪模怪样,不伦不类,好似驴粪蛋扑粉,老柿子上霜,兰香掩着帕子“噗”的一乐,心中有了分教,开门将二人迎入院内,殷勤请进罩房。 王二见情形不对,一把将兰香拉出,问道:“又闹怎的?一个措大还不够,又往进领人,要当妈妈儿你自去,别拿她撒气。” 兰香斥道:“放你娘的屁,人是我让领的不成,你王二本领通天,要打要赶你怎不去?我还不是为着咱们多存些路钱,再说那穷酸上去干事不也是你许的,现在好又空口白牙的污我当妈妈儿,我是妈妈儿你又是个甚么忘八?贼囚根子休要只扯着我说嘴,你有骨有气的怎不进屋里揪住打一阵,索性闹起来见了官,一个也别活!” 正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二人循声望去,却是闵生走出来,拱着手笑眯眯道:“事先未打招呼,擅作主张是小生的不是,这边赔罪了,还望二位不要伤了和气,倒误了好事一桩,哪有财神到家反往外推的道理。” 兰香点头道:“那是自然,我这兄弟性子急躁,却也不是莽撞人,一时想不开懵住了,方才我正劝他哩,不知先生请的那贵客是怎说的。” 闵生道:“别的你也不消多知,他是乡中富户,今日只求一绝色的,只要合眼,便有这个数。”说着伸了两只指头摆在眼前。 兰香嗤道:“闵先儿怕是说笑了,我那妹妹人品你是领教的,这么点子碎钱儿你不如直接劈头扔了在奴家脸上,忒也寒碜人。” 闵生道:“却是小生打嘴了,娘子不妨透个底,免得我胡沁些什么再惹娘子生气。” 兰香笑道:“要不说读书人通情达理呢,我只要这个,余下的给先生添些纸笔。”将手指岔开,摆出个五来。 闵生道:“娘子为何也说笑起来,便是城里当红的姐儿这个价也是摸着天了…” 王二听这二人讨价还价再气不过,啪的摔了搭肩巾子,双眼凸睁,蛮牛似的呼呼喘气,唬的闵生倒退半步,兰香丝毫不让,凑前一步昂首立了,吊起眉梢,瞪了双叁角眼,直盯的王二个壮汉如同撒了气的皮球般登时便矮一截,兰香懒得与他多说,拉了闵生边上去了,二人嘀咕了会子,最终谈成了四两五钱。 闵生加上自家欠的五钱并做五两一同给了,喜的兰香一把揣进怀中,隔着衣襟抚摩不住,心想这林小姐除了哭哭啼啼倒也有些用处,若是一直在我手里,泼天价的银子岂不是滚滚来了。又暗骂王二好个有眼无珠的憨货,放着生财的路子不做非要娶回家花钱养着。 心下愤愤,转将王二赶去喂马,不准他再进屋,自家与闵生同去见那客人不提。 -- ⓕùщěnщù.мě 老丈矍铄,一树梨花压海棠 兰香、闵生、赵大,三人各怀鬼胎,也无需多言,都知对方不是好鸟,兰香笑着筛了酒道:“贵人先饮一杯,奴家去催促小姐梳妆。” 那赵大未用晚饭,早已大吃大嚼起来,嘴里含着酒肉,哪还有地方和她答言的,吭哧着点头不迭,兰香抿嘴笑着去了。 转进西屋,见辰星小姐兀自垂泪,好在穿了衣衫,梳了发鬓,看着有了些精神。 兰香道:“小姐,东屋置了酒菜,出去用些饭食吧。” 辰星哭的鼻尖泛红,一双眸子水洗过似的更加清亮,拉着兰香道:“姐姐,送我回家去吧,我,我被他们那般…表哥定嫌了我再不愿见我了。” 兰香叹道:“原以为王二是个好人,怎知他如此色胆包天,又不合被那书生撞见,如今咱们是落了难,奴婢也着实再没法子,只求小姐过去说句软话,给咱们求出一条生路来,只要能脱了这狼窟,随小姐要回家还是去湖南,便是刀山火海奴婢眼都不眨一下,背也将小姐背去,今日之事就烂在心里,往后谁要再提,叫他死后进那拔舌地狱永不超生。” “可…”辰星还待犹豫,兰香却等不得了,半拖半抱的将她拥入东屋,按坐在赵大身边。 此时已经上灯,赵倌儿头也不抬吃的正欢,碗箸交错间,忽觉一阵幽香飘过,转头去看,身边竟是多了个画儿般的神仙姐儿,但见她:黑鸦鸦的鬓儿,翠弯弯的眉儿,一点丹唇檀口,两朵玉润桃腮;妙目澄澈如漆点,顾盼之间斩豪男,更兼那肤白肉嫩,玉体生香,只这一眼登时叫赵大酥了骨头,张着嘴,瞪着眼,手中半只髈蹄砰的掉在桌上,溅了小姐一裙子酒。 辰星“啊”的一声,赵大忙伸了袖子去擦,辰星见他粗俗无礼,心中害怕,忙起身向后躲避,赵大几步撵上,堵在墙角,噗通跪倒在地,不知是真傻还是装疯,仍捏着袖子在那裙上抿蹭。 兰香同闵生对视一眼,将残肴撤下,轻轻出了东屋。 辰星无暇顾及他事,娇声嚷道:“丈丈且住手,有话好说。” 赵倌儿于这男女之事却也不傻,听得此言,龇着口黄牙笑道:“小姐是嫌咱老了,我赵大面相是糙些,身子骨却壮的像头老牛,还叫得两个姐一齐耍子哩。”说着站起,几下将自家衣衫解了,露出前胸后背上疙疙瘩瘩的筋肉块来,这赵大干了四十多年农活如何不壮?灯下明晃晃的晾着肉,拉着小姐水葱般的嫩手,贴上小腹摩挲道:“给小姐摸摸看硬不硬,下面还有更好的哩。”遂松了裤腰,牵着那皓腕塞进裤裆,将根火烫鸡巴就往上凑,非要她握住才好,辰星心如擂鼓,抬眼去寻兰香,却见屋内空空,只剩自己与这粗陋老朽共处一室,脑中轰的一声,叫着“不要”,泪儿就涌出眼眶。 赵大张了铁箍般的双臂一把搂住,打横抱着上了炕,口中乱叫:“美人儿,仙女儿,你这小模样哭也好看,笑也好看,怎的这么招人,泪珠子一掉,叫你达揪揪地心疼。” 辰星拼命挣扎,踢蹬双腿,“不,不可,你比我爹还年长,怎可如此对我…” 赵大已是脱的一丝不挂,解下辰星腰间汗巾,捉住一对儿雪白手臂,缠在腕子上绑了,又去扒她领子,呼哧带喘道:“怎的不可了,我听人说父女相弄别有妙处,不若你叫我声达达,咱也尝尝新滋味儿。” “无耻,畜生,快放了我。”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小姐骂咱是畜生,等会子不是要跟畜生干事,老子睡了恁些姐儿,没一个像你这般不晓事的,若不是见你模样生的俊俏,换别个早就打了,老子在你身上使了六两银子不是来讨晦气的。” 辰星听他又说银子,电光火石间,一天内发生之事走马灯般的回放在眼前,方知那兰香从始至终都在骗她,什么落难什么说情,分明是将自己当成娼妓卖钱,就连表哥之事不定也是假的,苦恨自己怎的那般蠢笨,几句话便叫人骗离了家,沦落到此等不堪境地,那黄皮老汉面目可憎,伏在她身上乱摸一通,胯间垂下好大串物事,辰星羞愤交加,只欲速死,爹爹,娘亲,今生今世,怕再难相见了罢! 泪珠对对儿齐坠,落入乌黑发鬓,赵大剥下小衣,只见一对玉乳又圆又挺,探身将烛台移到床边,更显出那玉体的莹白来。 “小姐看着瘦小,里面却长了对好大奶子,白的像是酥酪饮子,不知吃到嘴里是不是甜的。”遂张了油渍渍的大嘴,一口叼了枚奶尖儿,用力吸吮,真真是使足了吃奶的劲,痛痒的小姐频频蹙眉,又将舌尖顶在奶头上往来拨动,弄出些火花般的奇痒,转瞬便传至腿心,辰星扭着腰夹了腿儿,只觉那处又濡濡的流出水儿来。 “恁的软,恁的滑,跟闵先儿说的分毫不差,小姐,咱再看看你这穴儿可也是如此。”说着大手扯巴几下,将下体裙裤除去,向上掰开玉腿,冲着灯火一看,见那阴阜隆起,幼嫩无暇,白的白,粉的粉,两片桃瓣微张,水痕滟滟,兀自瑟瑟缩动。 “从没见过这么干净可爱的小逼儿,竟像个雏哩,逼眼儿何时出了这些浪水,小姐也想了吗?”赵大伸了根满是硬茧糙皮的粗壮指头,就 往那水包儿里的嫩眼插去,才入了一个指节便被花肉紧紧箍住再不能进,辰星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可那不听话的小穴却欢快的缩着去夹,赵大叹 道:“怎的这么紧,等会子还不叫咱这鸡巴肏烂?”复抽动两下,趁她松懈将指头一怼,全插进去,粗糙老茧擦过细嫩穴肉,辰星不耐的挺身,齿 间溢出几声轻吟,赵大伸臂抽送着道:“果真一碰就出水儿,小姐若是舒爽了便叫出声来,咱就爱听这个。” 辰星扭脸咬住枕头,一声不吭,赵大一手扳过她粉脸,抽出湿淋淋的指头硬是插入朱唇, “小姐吃些自己的水儿润润嘴儿”,又加进一 根,两指在小嘴中肆意搅弄,挟了滑嫩丁香拉出口外,灯下见那小舌水盈盈的亦是粉嫩,张了大嘴就吸进口中,啧啧品咂,烟酒混气熏的辰星阵阵 作呕,赵倌儿亵玩了会子,从她身上爬起,二人口中涎水拉出丝线,滴滴点点坠在那嫩白娇乳上,分外淫靡。 赵老倌见火候足够,便将玉腿折向胸前,挺着根黑红胖大的鸡巴凑到腿间,那棒身老树皮似的粗糙嶙峋,粗壮骇人,沾了些淫水于肉头 上,对准花口便顶入,鸡蛋大的龟头又烫又硬,甫一陷入,便撑的花穴变形,肉瓣紧绷,辰星抑住喉间惊呼,张口喘着,赵大忍着腰间酥麻道: “小姐爽了便叫,憋着作甚,咱再给你这骚逼捣宽些,定叫你欢喜。” 跪在她腿间,几将玉腿压成一字,那鸡巴却是下小上大,龟头后面更粗,赵老倌浅送了几下,用力一顶,将将入了半根便已觉紧抓抓的再 无可进,那穴儿活物似裹着鸡巴又吸又夹,粉嫩嫩的还会缩动,顶上鼓出一颗水灵灵的粉珠,赵老倌从未见过如此爱物,伸了两根粗指捏着揪捻, 激的林小姐娇躯一颤,那玉腿儿便要合上,赵倌儿一把按住,捏着花豆不放,捻的春水横流不止,只觉那穴中又嫩又滑,无数软肉轮次绞紧,便不 抽送,也令他美快无穷。 “亲肉儿,乖女儿,你那穴儿里怎的会动,吸的爹爹好痛快。”赵倌儿俯身两手倒按住枕席,下身挺动,浅入几次,复深一回,次次多入 几分,低头见那绝色小姐蹙眉咬唇承受,一副不堪受辱的小模样,不禁欲火大动,又同她亲嘴,满口臭气直叫辰星头昏眼花,偏被绑了双手,避无 可避,只好流着泪儿任他撬开齿间,伸了脏舌,那赵倌见她嫌弃,故意渡了唾沫进去,黄牙叼了丹唇,不叫她吐出。但见那:耳鬓交磨,呼吸酿成 一处;耆老红颜,唇舌缠做一团。天命老龟钻花蕊,枯藤盘根压海棠。 直弄的林小姐无力抵挡,软着身子任他品咂,赵倌儿心中得意,腰间重重压下,将最后一截鸡巴狠狠攮入,边抽边叫道:“亲亲乖肉儿, 可夹死你达了,恁小个眼儿,怎吃下的这粗大鸡巴。”伸手去二人相交处乱摸,触手一片滚烫湿滑,逼口紧套肉棒,严丝合缝,复跪坐起来,捧着 那雪臀儿肆意抽挞,粗硬鸡巴寸寸撑开肉褶,甫一退出,旋即合拢紧凑,顶至最深处,又别有洞天,只觉一小口好似含苞花蕊般将龟头包裹,茎首 翕然畅美妙不可言,赵倌儿如痴如醉,只知入的深些,再深些,肏烂捅破了那花房才好。 林小姐亦是如此,被他顶到心子上,奇痒阵阵,花液滚滚,终是嘤咛一声娇啼冲出檀口,那赵倌儿忽的抽送更速,噗噗撞的耻骨生疼,辰 星蹬着皎白玉腿频频后缩,每被捉回胯间肏的更狠,端地是:叭叭嗒嗒弄声响,砰砰啪啪成一片,奴心娇嫩,红湿软缠怎堪抵;老丈豪狂,挺身连 刺不知怜。 粗硬物事下下俱捣在妙处,辰星将忍不住,积压的快乐冲破禁锢,直冲头脑,耳旁似绽了朵烟花般,轰的一声,火星四溅,花心随即大 开,“呃啊,不,不行了,别插了…”娇臀儿紧绷抬起,裹含着那条巨物狂乱吸缩,股股水液春泉似的喷溅,洒了赵倌一身,复滴滴答答落于席 上。 “乖女儿忒不禁肏,刚插了会子就尿了,不管爹还硬着呢,真真不孝。”赵倌儿口中如此说,实则也已是强弩之末,抬高玉腿,将金莲架 在肩上,下腹啪啪撞的凶狠,抽拽之间,媚肉随之掀翻,辰星大泄中再禁不得狠肏,哭叫道:“不要,不要了,快停下,再撞就坏了,呜…好烫好 多水…” “叫声爹爹来便放了你,快说爹爹肏的你快不快活,爽不爽利,小骚婊子要不要爹爹的大鸡巴夜夜肏你这小逼。”赵倌喘颤,豆大的汗珠 子顺额头滴跌落在嫩乳上。 “不,不要…啊!” 见她还嘴硬,赵倌照着那嫩乳便抽,辰星吃痛,穴内又是一绞。 “别打,好痛,我叫便是,爹爹,我叫便是。” “叫你爹作甚?” “要爹爹轻些儿,女儿花心碎了,啊…怎的又顶…” 赵倌儿浑身筋肉爆起,热铁棒般的鸡巴堵在花穴快抽快送,次次尽根,竟将那花心顶开了小口,龟头棱子噗的卡进,过分的深入令辰星快乐又恐慌,星目迷乱,金莲紧绷,巨大快感将她推向下一个风口浪尖,狂风骤雨间,依稀看得一线曦光就在眼前… 赵倌儿龟头顶进宫腔,里外被夹,双倍畅美,腰间一麻,也至了大限,将那滚烫热精股股射入,辰星只觉那碰不着,摸不到,极深之处的痒意终被消解,哀啼一声,紧闭双目,竟是紧接着又泄一回。 “乖儿,真是个妙物,爹再离不了你。”赵老倌健牛似的身板轰然倒下,肉贴肉扑在辰星身上,将对玉乳挤成圆饼,辰星呼吸不畅,扭动着躲开,赵倌仰面躺着,搂过美人,将她手上汗巾子解了,粗糙大手在那玉背,圆臀儿之间流连抚摩,骚弄的辰星连连轻颤。 “我的娇女儿,被爹肏美了么,见你泄了两次,还会喷水儿。”赵老倌扳过粉脸来,也不管她不愿,张了大口便亲嘴,吃尽了美人香唾,略回了些精神,又起身分开腿儿去瞧那娇穴儿,却见美人胯间醴红一片,浪水莹莹,花瓣翻张,那小眼儿又缩回黄豆大小,若不是一片狼藉,几像未曾吞吃过那粗壮巨物似的,只是却不见射入的白精儿,想是全被含在肚儿中了。 “我的乖,真是个宝物。” “别,别弄了,我好痛。”辰星怕他又要发情,夹了腿不叫他看,软糯糯的哀求。 赵倌儿道:“不弄倒也能行,你拿小嘴儿来吃我的鸡巴一吃,弄的它出精来,便不肏你。” 那赵老倌在暗门子嫖妓时便见过如此淫戏,偏那婊子拿乔不与他含,有了此等良机,那念头又冒出来,焉有错过之理。 见辰星犹豫,复扳开腿作势要入,唬的林小姐连忙爬起,委委屈屈的趴在他胯间,拿汗巾子将那肉棒上汤汤水水拭了,捧在手中只觉沉甸甸一坨,黑红粗糙,好似老树虬枝。粉脸凑近,便有一股热气并着腥臊扑面而来,无奈威逼之下,只得忍着不适吐露丁香,在暗紫龟头上轻轻舔动,那鸡巴沾了人气儿,好似活了一般,眼见着鼓胀而起,寸寸伸长,不时便勃发如初,足有六寸,根子一手不能合握。 “爹的鸡巴可喜欢吗,方才就是这东西攮进你那小眼儿,将我的娇娇儿肏的又哭又喷水儿。”赵倌儿岔开腿坐着,摸上垂下的雪乳儿道:“乖儿,张大嘴多吃些,不弄的他软了,爹爹只好再肏肏你那宝穴儿,往你肚儿里再灌些精儿哩。” 辰星只得张嘴去吃,那龟头有鸡卵大,好不容易全含进去便将小嘴堵个满满当当,想着从前姐夫也是这般要她含舔,便依着刘士远所说,瘪着双颊吸吮,丁香紧缠龟头儿,复去舔弄马眼,弄的个赵老倌浑身苏的麻遍,啊呀叫了一声,颤道:“我儿,再弄弄,得趣的很。” 辰星抖着灵舌上下挑逗,双手握着外面的肉柱撸动,那老鸡巴便从小眼中滑出许多咸水儿,虽然恶心也只得吞了,复趴在赵老倌胯间上下抬头,模仿交媾之势令鸡巴在口中抽插。 “吃深些,乖女儿,给爹爹含深些儿,手上抓的再多使力。”赵老倌大手抚着赤裸玉背,探进小姐胯间,摸着了那热烫软穴,伸了两指便缓缓插进,辰星慌的雪臀摇动,口中一紧,赵倌倒吸一口凉气,也将大手用力抽插抠弄,拇指按着花豆碾压,双指在内,方知这甬道内尽是肉褶,热乎乎的能吸能缩,怪不得夹的鸡巴恁般畅美,复插的更快,虽直来直去,无甚技巧,老茧粗皮却次次抵磨上穴口的软肉,激的林小姐喉间呜咽,一下扑深了,竟将个巨大肉头戳到喉咙,引得阵阵干呕,吃的赵倌儿魂儿轻轻,好不快活,那花穴被手指捣弄的瘙痒连连,圆臀儿不由的向后逢迎,赵倌捏着雪乳儿道:“我儿又发骚,爹便与你吃多些。” 竟是又挤入一根粗指,撑的穴儿春水涟涟,辰星又痒又急,双手捧了赵倌儿胯下卵袋揉捏,复口中吮吸,赵倌只觉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精儿又至,一把将辰星推趴在炕,提了粉臀对着花口挺枪直入,从后面来入的更深,啪啪几下撞的肉波颤颤,美人尝到了美处,也不躲避,反是趁他撞来向后顶臀耸凑,贪心的要将鸡巴吃的更深。将个小姐肏成淫娃,赵倌儿自觉老当益壮,心中一阵快意,猛力捣入花心深处,伏在美人玉背上噗噗的又射一场。 -- ⓕùщěnщù.мě 人心难测,逃生路上生波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闵生同兰香出门后,俱是心荡神摇,二人立于窗下,看似低声寒暄,实则都竖着耳朵听那房中动静。白鹤宫这几间破屋皆是木板所隔,半点不拢音,不时便传出喁喁低语,老汉如何亲嘴,小姐怎生哭闹,全叫这对公母听个一清二楚,兰香这日一连听了几场淫戏,早被勾动欲火,遂轻捏了一把闵生大腿肉儿,骚发发道:“我说相公哥,光听干戏好生折磨,不若与奴奴同去西屋做耍一回,奴奴自比不得小姐姿色,随您高兴赏些大子儿罢了。” 她却不知那闵生在辰星逼里将将射了两回,早已被榨的油尽灯枯,此时纵是有心,也属实无力,只得苦着脸推脱,兰香以为他肉痛银钱,还要勾引,索性趁天黑了遮脸,不辨羞丑,伸手就向闵生胯下捉去,不料那裤裆中却并没什么滚烫肉棒儿,左掏右探,最后只摸着一条黏糊糊软虫似的物事,兰香先是懊恼,忽地噗嗤一笑,闵生又愧又气,劈手夺了腰带,转身便走。 兰香一把拉住,笑道:“先生莫急,奴家还有句话,你听了再走。” 闵生顿了顿,兰香道:“奴家有话送与先生,便是‘三根指头捏田螺—稳拿’,哈,哈哈。” 蹲在地上捧腹大笑,将那闵生焦黄瘦脸气出猪肝色,扯过袖子,狠一跺脚便摔门而出。 笑了会子,复听东屋那一老一少弄的乒乒砰砰,淫声迭起,着实销魂,夜风吹过,方觉出裤中湿漉漉冰凉一片,溻的难受,遂起身去西屋换洗,不想炕上早躺了个人,口中哼哼啊啊,胯间鼓鼓囊囊,走近一看,却是王二听着隔壁的淫声浪语,正打手铳。 二人在林府时就弄惯了的,因是也不躲避,兰香见了这粗大物事如何不爱,从王二手中捧过,便往口里吞放,好似吃着了什么好物般,频频点头,啧啧鸣咂,正是:醴糜淫口大绽,纤纤十指频移。深吞舔吐两相宜,不觉灵犀味美。吃得莽汉腰酥,舔得老翁腿软。红湿行里称翘楚,贼胆淫心无数。 这般尽兴含弄了会子,兰香脱了衣裳,起身跨坐在王二腰间,扶了那物,将个昂大龟头抵在外阴上濡研了几下便往里放,她那穴里早已淫津四溢,将身一坐,噗地便整根吞没,忽听得隔壁小姐娇声吟叫,王二那鸡巴登时一抖,撑着肉穴又粗硬几分,没头没脑的将个骚穴塞的满满登登,兰香得趣,双手后支在一双毛腿上,抬臀顶胯,浅送深套,好似骑马般驰骋奔腾,直抽的淫心如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仰头喘颤道:“大鸡巴哥儿,那林小姐真真个好春药儿,你只听个声,鸡巴就比往日粗大,倒给咱受用了,知你今日气闷,妹妹这便好好伺候你一场,不叫二哥你心中吃味儿。” 遂往前趴了,拿嘴去吃王二胸前的两颗乳头,轮流含着舔弄,将王二弄的呼呼做喘,又去同他亲嘴儿,伸出舌尖儿围着他唇边打圈轻舔,复腰间使力,将肥臀上下飞颠,肉波抛甩,夹的肉茎畅美无比,浑身阵阵酥麻,王二顾不得满腹闷气,张开滚烫身子将兰香一把抱住,伸出大手抓着两只奶子面团似的揉捏,胯间大力仰挺迎干,将个兰香撞的东倒西歪。 “好二哥,慢着些,你那鸡巴粗长,堪堪插进肚儿去,教淫妇怎生挨忍。” 王二置若罔闻,掐着腰猛干了会子,复推着兰香下炕,令她扶着东西屋间的板壁站了,自家从后顶入,这一靠近,东屋里林小姐生生莺啼并赵倌儿满口的乡野荤话听的更是一清二楚,王二鼻息吭吭,抱住肥臀一味猛顶狠入,兰香初还得趣,三五回合便大泄一场,淋漓春水洒落一地,又顺大腿淌到脚跟,王二见状,弄的更狠,小腹噼噼啪啪的撞在肥臀之上,鸡巴抽出至胫复挺腰往前一送,直攮进花心深处,兰香正大泄的七荤八素,经此重捣,顿觉触痛,嘶嘶吟哦,扭臀挣扎,王二也不放松,双手青筋突起,揽定了肥白腰臀,不容她躲闪,抵住花心又是一场大干,仿若不知疲惫似的噗噗打桩。 “哥哥,亲爹,不弄了,捅破了妹妹花心,淫妇今日可死也!”兰香痛的春意全无,手足冰凉,再攀不住板壁,软了身子便要瘫倒。王二 一言不发,哪管她死活,捧定那屁股只管捣弄,心中暗憋着一口气,耳听的那边厢的小姐连连叫着“不要”,想那腌臜老儿不定在那娇娇身上如何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强奸磋磨,心火更炽,激的鸡巴昂扬挺硬,青筋突暴,将兰香的骚穴当做泻火之处,闭眼咬牙狠干,似乎唯有如此心中才好过些。 如此作弄半晌,忽听得小姐娇啼一声,哗啦啦一阵水响,那等浓情媚意王二也曾领教,听她大泄,心中半是暗幸她亦得舒爽,半是苦恨她 遭那村老儿玷污,百味交杂间情欲攀至极点,终是低吼一声,抵在兰香穴中将精液射尽。 静了会子,泄了心中气闷,拔出鸡巴时,兰香已瘫软在地,目瞑气颤,微有声嘶。王二慌了,急忙抱至炕上,嘴对嘴度了气,揉胸抚背, 好一会子方才醒来,朦着泪眼悠悠道:“狠心的二哥,不过是令她陪奉那客人一晚,竟如此作践于我,想我兰香也不比她年长几岁,在林府没时不 叫太太囔丧,逢她心气不顺说打便打,将将逃出一条小命,怎没人心疼我来?从前也便罢了,谁叫她是小姐我是下人,可到了此处都成了一样的 人,怎的你也来将我轻贱,王二哥,多说无用,明日一早,你我便丢开手各走各的,小姐的卖身钱都与你,妹妹的心凉透了,再管不得你二人 了。” 王二看着强莽粗鲁,内里却是个没主意的人,见她软倒在地之时,心中就已愧疚起来,又听得她说要撒手自走,更是恐慌,转身便跪在炕 上朝她连连磕头,不住告饶,兰香拿眼看着也不做声,王二拜了会子又躺下抱住,低声下气的说尽软话。 屋内昏昏一片,隔壁那老汉真个老而弥坚,变着花样折腾,泄了两回尤不知足,复缠着小姐梅开三度。 只听得赵倌儿道:“亲亲乖肉,明日便问你家妈妈儿将你赎了,你达正缺个小妾,到了我家,不叫你洗衣做饭,只管娇娇的养着,夜夜敞 开腿儿伺候你达,来年再抱个胖大小子,保管你吃香喝辣,衣食无忧。”林小姐只咽咽的哭着说不,赵倌儿又道:“你到我家只给你达一个肏,怎 不强于当婊子日日接客,实话说与你听,咱也同城里的贵人有些牵扯,若你家妈妈儿不识抬举敢不放人,咱就将她陷进大狱,并那马夫一起,几日 便也熬打死了。” 一番话不啻惊雷,骇的西屋二人一身冷汗,兰香也不再拿乔,捅了捅王二道:“这村老看着糊涂,竟存了这般歹毒心思。” 王二手足发麻,磕磕绊绊道:“如,如此却怎的,怎的是好。” 兰香定定神道:“二哥莫慌,苍天有眼叫咱们先知晓了,这是老天爷给的活路,你且歇歇神儿,后半夜待那老杀才睡熟了,咱们将他绑 了,先一手行事,夜半三更的又有谁知道。” 吓的王二忙道:“好妹妹,你且整醒些,万万不可做命案来,咱们如昨夜那般跑了罢。” 兰香一听也不无道理,思忖着点头,吩咐王二先歇了,自家攀在壁上,细听东屋动静不提。 -- 迷途知返,放下屠刀难成佛 却说这兰香自打昨夜起便一路奔波,兼几番纵欲丢泄,疲乏惫累自不必说,强撑精神听了会子,再打熬不过,只好返回炕上在王二身边和衣躺下,任那东屋淫声欢干,不到二更便昏昏睡去了。 再睁眼时,东边已熄了声,四下里一片沉寂,唯有王二并那赵倌鼾声如雷,此起彼伏,不知这一闭眼竟睡去多久,兰香唯恐误事,忽地坐起,吱呀一声推开屋门,举头但见高天朗阔无云,星罗点点,玉兔堪将西坠,约莫是四更的光景,索幸并未耽搁,遂回屋将王二推醒。 二人拿了汗巾子,塞口布等物,蹑手脚潜入东屋,借着几分月色,依稀分辨得炕沿之上露出一大一小两个脑袋,那赵老倌赤身裸体,死猪也似的熟睡,怀中抱着一具皎白玉体,正是辰星。黑暗中难辨分明,兰香拿发尾在赵倌儿面上拂了几拂,那赵倌儿熟睡中只当做蚊虫作祟,抬手去赶,趁他松手之际,王二将小姐一把抱出,兰香手疾眼快,瞬间塞了个被卷代替。 单说这赵老倌虽身骨健壮,毕竟年近半百,肾精自不比壮年时充盈,都说美人脐下叁尺剑,他在林小姐身上千般的逞能,万般的要强,将自家泄个卵缩精枯,再不能自支,是以睡的昏沉,不消说偷换了小姐,便是大巴掌掴脸,天上炸个响雷也是无知无觉的。兰香叫王二抱着小姐先出去套车,自己留在屋中,不慌不忙的将赵大身上细软并衣裤尽数捡拾一遍。 王二进得院中,月华之下方看清辰星身上皆是成片青紫淤痕,一对白乳又胀又挺,满是唇印指痕,两枚红缨几乎肿成平日两倍大小,腿心更加糜红不堪,臀下尽是些浓腻滑精儿,兀自顺着脚尖滴滴坠落,小肚子微微鼓起,也不知被灌了多少进去…王二不忍再看,将她置于车中,分开了腿儿,将个破瓦盆接在胯下,大掌在小腹上轻轻一按,顿时从花口喷溅出大股浓精,噼里啪啦的落在盆中,王二心中一阵抽痛,一面暗骂那驴肏狗嚼攮刀子的赵大,一面又忍不住幻想那腌臜龌龊的村老儿是如何挺着个驴卵般的物事几次叁番的奸污了小姐身子,气恼与隐秘的欲念交加,王二定定望着那犹自流浆的醴红穴口,鼻息咻咻贲张,鬼指神差的伸了两指捅进穴中抠挖,进出之间挤出团团白浊。 月光透过马车帷窗洒落在辰星莹白胴体之上,黑暗中紧闭双眸悄然睁开,流盼之间,若有星彩闪过。 “唔,王二哥,好痛。”辰星嘤咛一声,王二一惊,抽着手不知所措。 辰星虚弱道:“二哥哥,你送我回家罢,我同爹爹说让他招你入赘可好。” 一声“二哥哥”喊的王二筋酥体软,遍体通泰,后头的话更是令他难以置信,好似天上掉个馅饼,堪堪砸在头上,王二扎着双手扭捏道:“这,这怎好,我一个下人怎配得上小姐…” “二哥哥,还说这些做甚么,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实,哪还有什么配不配得上,待回了家,我只对爹爹说此事全赖我一时糊涂,若不是蒙二哥相救,早已没了性命,实不相瞒,家父早有招赘之意,我这般说了,他再无不愿之理,你也知我家颇有些资财,咱们在林家好好的过一辈子,快乐无忧,怎不强于每日奔波逃窜。” “小姐,你果真如此想的?不是为了回家故意诓我王二罢。” “二哥哥好生促狭,我将真心与你,你竟疑了我。”说着泪儿又坠,王二连忙搂在怀中,将她颊上泪珠一一舔吃了,辰星双臂勾着王二脖颈,将粉面前凑,竟是献上檀口,款吐丁香,主动与他亲嘴来,双唇胶接,辰星将小舌探入王二齿间,在他牙根,上颚不住舔拂,激的王二胯间阳物突突勃起,热烘烘硬邦邦的顶在腿根,口唾交缠中,辰星喃喃道:“二哥哥,妹妹私处肿痛不堪承受,你这处又起了可如何是好,岂能让哥哥再为我难受吗?” 那王二被吻的浑身酥麻,靠着车壁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了美梦。辰星扯开他腰间系带,将那话儿捧出,也不顾鸡巴上黏腻腥膻,绽开一点朱唇,垂首便将龟头含吮,雪白柔荑拈了底下粗长肉茎频频揉捏,那情状真是:一吞一吐风情,一进一出文章,玉体颤颤浑如雪,怎奈龟热鞭长。不竹不丝不石,肉音别自唔咿,夜深偷弄紫箫吹,辨不出宫商角徵。 王二低头目不转睛的看那绝色美人真个赤条条伏于自家胯下,乖顺的捧着鸡巴啧啧吞吃,几缕唾涎亮丝垂涟,青丝如缎散落腿间,这美梦,怎的还没醒?辰星小舌顺着棒身一路舔过,又轮流含着两个囊袋吸裹,王二舒爽至极再不能持,鸡巴跳动几下,股股白精便激射喷涌而出,辰星不及躲闪,恰被射了满头满脸,几点白浊流至唇边,纤手一抿,复舔吃入口,月光下的林小姐乌发披肩,莹润身子泛出玉色,吃着精液的模样既淫靡又纯真,一双黑眸看着王二,转瞬露出如花笑靥:“二哥哥,还是不信我吗?” 王二脑中一片空白,她说是便是,她说要了这条命便给她。 王二下车时尚还恍惚,两只脚飘飘悠悠,几似踩在云里。兰香正抱着一包衣服细软从东屋出来,也不看他,急火火的钻进车厢,低声催促王二快赶了车走。 兰香在车中给辰星套上衣裙,见她不哭不闹,靠了引枕便昏昏睡了,心中暗罕今夜小姐怎变得如此听话,想是被那村老肏服了罢,唇边扯笑,倚着板壁也眯眼自睡了。 马车颠簸不知多久,天色早已大亮,兰香拨开帘子一看,沿途草树怎恁的眼熟?复大骇,爬出车厢按住王二低声道:“二哥,你怎的往回赶路?” 王二一声不吭,眼神闪避,低头捏着鞭子赶马,兰香见状,心中猜出几分,试探道:“可是小姐昨夜同你说了什么,既往回走怎不与我打声招呼?” 王二含糊道:“我瞧小姐可怜,想着还是将她送回家去,再行半里有个城集,你若不愿回府请罪,便在那处另雇车马,自谋生路罢。” 兰香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笑道:“好个王二,亏我巴巴的帮你拐了小姐,不想倒给你送了场泼天的富贵,好好好,你想做那林家女婿只管去,妹妹我却没命奉陪了,前头有间破庙,你在那处停来,若有人打问起我行踪,你拖个几日再说便是咱们兄妹最后一场成全了,王二哥。”言毕退进车厢,将些银两并小姐给的首饰匣子塞做一包背了,不待马车停稳便跳车而逃,一路再无回头。 王二定定的看了会子,直到她身影没于蒿草之后。 因是回程,王二并不急进,思量小姐这两日夜一刻未曾好睡,有意疼惜,遂将马车赶进破庙便去车中抱了小姐,在泥塑的菩萨大像之前扫出块净地,铺了宝蓝垫子给辰星坐了,复又拿出些干粮清水,自家背着庙门也坐了。二人用了些食水,均恢复了几份精神,王二看那小姐,虽衣衫污皱,蓬头素面,仍掩不住姝丽颜色,红的唇,乌的发,莹白的脸,想着这美人即将为己所有,不禁狂喜溢满胸臆,几欲狂啸。 “小姐,妹妹,我王二真心爱你,你可也真心爱我来?”说着将辰星抱于膝上,脸贴脸,肉挨肉的亲香不住,叼住檀口吃了会子香唾,复将头埋入小姐颈窝,深嗅那少女幽香,闷闷的道:“妹妹,你可真心爱我吗?” 辰星吃痒,将他略微推开,也不言语,只是轻轻颔首,复乖顺软倚在他怀中,耳贴在王二胸前,听那心脏扑扑跳动。 温情脉脉间,不远处忽的响起一声暴喝:“兀那贼囚,吃爷爷一剑!” 复听得几步踏踏跑动步响,不待二人动作,又听得利器铮铮破风,“噗”的一声后,似有一物“咚”的沉重坠地,沙沙滚出好远,期间水声喷溅,几点温热亦洒落莹白面颊。 辰星窝在王二怀中,只觉他浑身一震,那扑扑鼓动的心跳顿时停了。 她怕极了,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不知过了多久,又有几人从远处奔来,一双皂靴停在眼前,随即周身覆了黑绸披风,一双手温柔的将她从王二怀里抱出,那人身上有熟悉的青檀熏香味道,辰星扭头想看,一只温暖的手掌便遮上了她的双眸,透过指缝,隐约看得地上一片宝蓝,那是车上的坐垫,旁边一片猩红,她不知那是什么。 -- 珠还合浦,前缘后果巧成文 “砰”,潘凤仁重重撂下茶盏,虽一路策马疾驰,虎目一瞪仍不乏迫人气势,双手抚膝端坐堂上,身着一领紫绣花袍,腰系一条玉环宝带,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靴,颇有些不怒自威的英豪气概。两边小厮一人捧一张弓,一人抱一壶箭,并长随四人,皆青衣短打,太阳高耸,肃然屏立两侧。一行凶神,将个白鹤宫小小庙堂充斥的不啻森罗宝殿,堂下跪着战战兢兢的二人,一胖一瘦,那胖的浑身不着片缕,黄黑身子趴跪着蜷成一团,面孔早被打成烂猪头一般,黄牙飞了一地,哼哼唧唧已是去了半条老命,正是赵大无疑。 那瘦的穿着件半新不旧的澜衫,抱着肚子倒在地上乱滚,口中连连求饶,不是闵生又是何人? 潘大爷呷了口茶水,眼尾都不曾抬一下,淡淡道:“出去追的怎还不见返回信来,这两狗杀才别是耍嘴巴巴的骗了大爷罢。” “不,不敢,小的怎有狗胆欺瞒贵人爷爷,那伙拐子当真说过要往南去…”闵生趴在地上急于自证,指天画地的赌咒不住。 “那车辙怎是往北去的?” “这…那女拐极是警觉,想是故布疑阵,引诱贵人爷爷的天兵天将往错处去也未可知…”闵生抓耳挠腮,扭头去看那赵大,见他有进气没出气,一副半死不活的惨相心中更是恐惧。 此时一个童子跑入堂内,正是海宣的书童佩泉,附在潘大爷身边耳语几句,潘凤仁点点头,挥手斥退众随从,只留堂下二人,不多时,只听一阵咚咚靴响,刘士远一身劲装大步踏来,藏青锦袍前襟溅上一串暗红血迹,手中拎着一口宝剑,剑尖朝下垂着兀自漓漓滴血。 一见堂中二人,刘大爷心中更是来气,兜心一脚踢得闵生滚了几滚,“啊”的呕出一口鲜血,尚不解气,又提着头发将那赵大拎起,抬脚照着下身便是几记狠踹,那赵大吃痛,叫的杀猪也似,凄厉不似人声,下身爆绽,血肉一团,不时便气息奄奄,软倒在地不知死活。 潘凤仁道:“士远贤弟脚下轻些,留个活口也好交差。” 刘士远气哼哼的跨坐椅上,拈起茶碗一饮而尽,双目赤红,定定盯着堂下蠕动的二人道:“想那一朵娇花,平日里恁的千娇百贵,团花簇拥,恨不得捧在手心时时疼爱,不想竟折辱于此等猪狗牲畜之手,潘兄,若不将这对贼野囚奴碎尸万段,怎能平我心头之恨!” 潘凤仁劝道:“待押解回府,少不得判个斩立决,只是士远不免太过冲动,怎将那马夫一剑削了头去,听佩泉说还有个丫环跑脱在外,马夫一死,那贼女却是难捉了。” “潘兄,刘兄,现已派人于州府各路去追了,只是人手有限,能否拿到主犯却要听天由命。”闻声望去,却见一白衣书生怀中抱着玄色斗篷包裹的娇小人儿踏进堂内,海宣低声道:“无甚大碍,只是疲累过度,又惊又吓,这会儿已经睡了。” 刘士远忍着心痛,将斗篷掀开一角,露出张莹白小脸来,只见她青丝柔软弯于颈下,双眸紧闭,眼下两片疲乏的淡青,唇角红肿,一看便是被那等畜生肆意采撷的痕迹,不知锦衣之下的玉体又是何等光景… 虽狼狈不堪,仍难掩姝丽颜色,纵是潘大爷阅美无数,也不禁多瞧了两眼,又见刘、海二人均是一脸怜惜之情,想来也只有如此绝色美人,才引得英雄儿郎双双折腰。 海宣道:“虽说跑脱一个林家贱婢,总算这娇娇儿有惊无险,愚弟以为还是尽快寻一僻静之所将养为妙,不然夜长梦多,若再平添出些波折来未免不妙。” 潘大爷道:“正是,我在郭外有个绝好的庄子,是去年刚落成的崭新庭院,距离城中不过两叁打马的工夫,再采买些外府伺候的,刚好将这林小姐隐于此处。今日咱们带的人皆是心腹,再稳妥不过,你我叁人把严口径自不必说,现下负罪的,在逃的都有,各处皆有交代,真可谓人算不如天算,此番万无一失矣。” 海宣赞道:“多亏潘兄运筹之功,这般天衣无缝之计便是诸葛在世也不过如此。” 刘士远歇了会子,松下劲来,也跟着连连称是。 绑的绑,押的押,一行人骑马坐轿,往府中方向去了。 却说那林家失了小姐,又是如何光景? 原来那日一早,春芳进房服侍,被窝中却寻小姐不见,先以为小姐调皮早起顽去了,哪知问遍院中婆子丫头皆说未见,心中慌起来,只好报与赵氏,赵氏一听也忙遣人去寻,直闹到日上叁竿,方确信是丢了小姐,唬的赵氏仿若塌了天,一头倒扎在张妈妈怀里,众人吵嚷惊动了林老爷出来,一家子闹哄哄中,点检出前天晚上关了柴房的兰香同马夫王厚山一并没了人影,林老爷冷汗直冒,颓然瘫坐在地,想是那兰香吃了太太一顿痛打,心怀怨恨,竟伙同马夫将女儿趁夜掳了去了! 赵氏昏倒在床,人事不省,牙关紧锁,面如金纸,少不得延请医官入府,齐大夫就床诊视脉息毕,起身揖道:“恭贺大爷,太太脉相回旋有力,如珠如轮,快而不滞,乃是喜兆,想再过得半载如许,府上将添位公子了。” 闻听夫人有孕,林德康不由喜上心头,复想起家中女儿走失,胸中愁云复起,喜忧参半,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赵氏醒来得知此事,亦是又哭又笑,又怕怀胎不稳,不敢再奔波忧虑,遂将寻女之事全然托付林大爷奔走筹办。 林德康顾及女儿名声,自不愿报官,忽想起前几日潘府夜宴时,那潘家大爷似与自己颇为投缘,往日里便听得潘大爷交游甚广,何不投到他府上说一说情,托他寻个路子,自家暗暗的行事,女儿落入那等人手中,就算找回多半也要失贞,只能在家养上几年,待风头过了再配个低门小户想也不难,哎,幸得夫人有孕,万一侥幸得男,我林家也总算有了后继之人,纵是女儿不如意,有个得力的嫡亲弟弟护着,将来嫁做人妇也不至遭婆家欺凌。想到这里,再不迟疑,从赵氏处支了封银子,拿红纸包了,便携仆驾车往潘府投去。 再说那潘大爷同刘、海二人于春席上定下计谋后,确也派了人在林府门前日日探查,但那探子哪想过好端端个深闺小姐怎会在夜间出外,故只白日蹲守,天黑便回家歇息,因是直到林德康自己找上门来将事情原委说了,潘大爷方才知晓,当即便一口应下,急命人前往刘、海府上报信,又遣派家丁分几路探寻。 直到入夜才有一路人传回消息,说是南边城集有人见过一对男女面貌相似,且赶着马车,叁人忙策马去追,第二日晨间转在白鹤宫修整,却恰好撞见罩房中赤身裸体的赵老倌并那措大闵有乾打成一团,一个说“你推介的好娼妓,卷了我的衣裳跑了”,一个说“那小姐天仙似的人品我才将你引荐”,叁人一听心知里面有戏,遂将二人收押,分开审问,果然正应上了林小姐被拐之事,又听得这两个肮脏村汉竟都将朵娇花当做流娼嫖宿,气的刘士远怒冲心头,登时便发做起来将二人痛打一顿,复提剑上马,一路飞驰去追林府马车。 由是才有了破庙中那一幕,正是:青锋一怒从心起,敢将马夫枭首;冤孽善恶皆有由,顷刻流转缘头。一念善,一念恶,善恶何曾清楚,做得恶时久不爽,一点善起便仙游! -- ⓕùщěnщù.мě 欲脱身婉转承欢 巍巍中原,仙府临昌。芳郊青野,有苑琳琅。千树浓阴,鹅黄浅绿参差是;一渠活水,曲折流转飞花香。松下有鹤翩翩绕,操琴越鸟久桓旋。更有那金屋春暖,玉阁重帘,檐牙飞翠,槛曲萦丹。深闺幽静,薄荷瑞脑销金兽;清风入帷,美人春梦点点愁。 红木香榻上,锦绣堆里睡着的女子正是辰星。枕边散着一把乌云,玉面透粉,茂睫颤颤,露出只白腻腕子轻附香腮,说不出的婉转可爱。 刘士远坐在床边,呆看良久。今日潘凤仁同海宣进城复命,留他在别院看守以防不测,不过几日不见,眼前这娇娇出落的愈发诱人,头次见她时那种少女稚气褪去几分,眉眼间却平添许多明媚鲜妍,朱唇微张,香息轻喘,纵是睡梦中也别有一番动人情致。刘士远不禁抬手触上那软滑面颊,指头在饱满唇瓣上轻轻摩挲。 “星儿,告诉姐夫,为何要同那伙贱奴私逃,乖乖的在家等姐夫肏不好么?”口中低语喃喃,魔怔似的朝那粉颊愈靠愈近,“难道在外当了婊子,伏于那等村夫胯下发骚浪叫,星儿就快活了么?” 心中起了波澜,手下劲力不免难收,顷刻间粉嫩薄唇便被捻的发红,辰星吃痛,嘤咛一声悠悠醒来,随即瞪圆了美眸,眼前那熟悉面孔坚毅俊朗,眉目挺拔宛若刀刻斧凿,黑眸深邃视线亦紧盯于她,辰星也顾不得那人神色怪异,只当自家终于得救,心中欢喜,藕臂一展,环上刘士远脖颈,粉脸偎在他耳边娇声道:“姐夫,是你救了星儿么,几时送我回家去,星儿好想爹娘。”说着泪珠儿又涔涔落下。 头一次得美人如此相待,刘士远只觉心血上涌,遍体舒泰,满腔幽怨早甩到九霄云外,一把将那委屈流泪的小人儿抱入怀中,软言安慰,心知她连日疲惫,本不欲动火,奈何美人身娇体软,暖香融融,交着颈,贴着面,少女馨香直往鼻子里钻,小勾子似的挠的他心痒神驰,不多时,刘士远胯下一根粗大肉棒便直挺挺硬起,硌在美人臀下,挨挨蹭蹭,好不撩拨。 辰星亦感到他的变化,却并未如往日一般退缩,反是仰头面露忧色,轻声道:“姐夫心中可有星儿么,只是经此变故,星儿自知身躯污脏不堪,心中早已百念俱灰,唯愿古佛青灯了此一生,只是家中爹娘别无所出,将来年迈不免无人奉养,若姐夫不弃,待我回家后同爹娘请罪,便一辈子追随姐夫,星儿不敢妄想名分,能做个婢女,日日伺候姐姐和姐夫起居洒扫,此生也是无憾了。” 刘士远捻起辰星小巧小巴,逼她抬头,四目相对,即便看了无数遍,刘士远心中仍是赞叹这惊人美貌,辰星啊辰星,你何时也学会了说谎,可惜,这次再不能放你走了。 “星儿莫急,想做姐夫的人随时都可,”刘士远将她按着,隔着衣物将粉臀在粗硬鸡巴上磨蹭,“眼下之急却是安抚此物,这便要看卿卿诚意如何,可别小油嘴一开一合,净捡些好听话来搪塞,实则口不对心呢。”遂将大手顺着衣襟探入,捉住一只饱满玉乳,拢在手心随意捏弄,辰星娇躯一颤,强忍着退缩的冲动,狠心将蔽体外衫同内里小衣齐齐褪下,一时间绫罗散落,玉体皎然,林小姐双颊飞霞,羞答答半垂着头道:“星儿蒲柳之姿,蒙姐夫青眼,若能令郎君尽欢一二,甘愿侍奉枕席,只是…” “只是怎的?”刘士远见她如乳羊般温顺,再硬的心肠此时也软了。 辰星扭头咬唇,旖旎之态溢于言表:“只是妾身单体弱,不堪鞭挞,望姐夫莫要过分孟浪,体恤怜惜些才好。” 刘士远心中乱蹦,对这娇人儿又疼又爱,紧抱过来亲了个嘴,说道:“原来是这么知情识趣的小姨儿,出去游历一趟便有这番长进,日后哥哥再带你出去几回,岂不成了那唐皇身边的解语花。”辰星小嘴被他吃的红艳欲滴,气喘喘的拉着他的手向自家腿心探去,娇声道:“姐夫,星儿这处可是坏了,又痒又流水,要姐夫摸摸才好。” 刘士远见她竟主动索欢,虽知她别有所求,心中欲火却如同浇油般忽的大盛起来,再不犹豫,抱着辰星翻身滚上床榻,分开一双玉腿,只见那阴户仍是雪白无暇,软蓬蓬隆起,花瓣粉嫩紧抱,一如处子般洁净,双指分开蚌肉,一股黏着清液顺手流下,少女清香散满床帷,刘士远张口将那阴中肉芽含在嘴中,啧啧吸吮,辰星便泛起娇啼,花穴咻咻紧缩。 “好小姨儿,这骚逼如同你这人物一样,初看冰清玉洁,实则浪荡无比,被那起子贱奴脏汉狠干了几日夜,竟又粉粉嫩嫩,紧窄如同处子一般,果然这小坏东西最会骗人。姐夫让你先泄一回,你好好说说那两日他们都是如何肏你的,说的好了,便赏你吃鸡巴。”说着又低头去吃那阴蒂,复探了一根指头插进甬道,抵着穴上软肉不住扣弄。 “啊,姐夫莫要,莫要吃那处”,辰星玉体滚在一床绫罗之中,被他触动快感,下腹紧缩,腰肢乱扭,刘士远埋在她胯间说话,热气冲的小穴一阵瑟缩。 “统共被几个人肏过了?” “三,三个”辰星柳眉紧蹙,心知男子于床上均爱听些淫词浪语,有意投其所好,只得忍着羞耻,颤声说道:“他们要我含着那物事,还,还把脏东西都射进里面,弄的星儿小肚子又胀又痛,呜呜,姐夫,别咬,好生疼痛。” “小淫妇,今日怎的这许多浪话,想是被驴马淫精射透了穴,骚入了骨,今日定叫你尝到厉害,肏的你一日离不得鸡巴,看你还敢再 跑。”遂于穴中屈起双指,对着那处软肉迅速扣弄,下下皆勾在要紧处,辰星娇啼几声,随即牙关紧锁,浑身僵直,大颤着射出一道水液,扑了刘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士远一肚子,随即便于那一床锦绣中软绵绵瘫作一团。 刘士远挪过身来,靠着迎枕露出条硬挺朝天的鸡巴,将美人置于胯间说道:“既是这几日含了不少鸡巴,这便给姐夫裹裹,让姐夫看看小 淫妇儿口技可长进了。” 辰星抬眼见那粗大鸡巴紫巍巍,热腾腾,直竖一条棍相似,便道:“姐夫好大物事,把人的口也撑的生疼的。”说毕,真个爬近他腰间, 张手不能合握,便双手抓着那话儿交替撸弄片刻,方垂首用口替他吮弄,硕大龟头于粉唇间进出隐没,鸣咂有声。或舌尖挑逗马眼,转舐龟棱;或 深吞紧吮,将个肉头顶到喉口;又间全然吐出,擎着根在粉面上挨蹭,真真是百般抟弄,千般爱惜,吃的那话儿愈发坚硬粗长。 刘士远几时经得这般舒爽,靠在枕上连连低吟,又见美人香肌掩映于纱帐之内,玉手捧着鸡巴揉搓,一张樱桃小口中含着个紫红的大龟 头,一吞一吐,往来不绝,香艳之景溢于言表,不由狂性大动,长臂一伸,手按着粉项,下身迎耸,将个巨蟒似的鸡巴堵在口里,没棱露脑只顾狠 入,抽拽的林小姐口边白沫横流,亮晶晶,黏腻腻一片糊满前胸。不多时,辰星只觉口唇欲裂,男子胯间油亮黑毛硬扎扎的蹭在面颊,被浓烈气息 淹没的几欲窒息,遂抵着他一只腿呜呜抗拒,挣扎间皓齿刮过龟头,刘士远吃痛,终于“嘶”的停止蛮干,将鸡巴从她口中抽出。 “小姨儿怎的咬我,想是馋肉吃了?还不快将你那骚逼张开,将姐夫这鸡巴吃了去罢。” 辰星泪光闪闪,强忍下巴酸痛,依言跨在他腰上,手持着鸡巴导入牝中,上身微沉,鸡子大小的龟头便陷入穴口,将个娇穴顶进去好大一 块,往来濡研半晌,只入了半个头,便觉蚌肉绷痛,即使春水潺潺,仍畏痛再不肯进。 辰星双颊醺红,夹着半个龟头软趴进刘士远怀中,颤声叫道:“姐夫,恁般粗大,教人家怎生挨忍。” 刘士远抓着一对玉乳,边揉边说道:“好小姨儿净会扯谎,你那处连孩儿都生得出来,怎连个肉棒子都吃不下,庙里那回你一连吃我同海 宣的两根鸡巴,不也浪叫的欢,还流了一床骚水。”说罢双手掐定纤腰,将那粉臀往自家鸡巴上撞,两相迎凑,噗的便进了大半,撑的辰星又胀又 痛,双腿颤颤,往前一冲,额头挨上刘士远下巴,坚硬胡茬扎在粉面上,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半似清醒地,林辰星鬼使神差般双手捧着他的下颚, 玉乳贴上滚烫胸膛,檀口轻送吻在他唇边,吐露丁香,灵舌分开男子唇齿,钻入其中,又不知深浅的去探他的舌… 刘士远被她罕有的热情震惊的一动不敢动,直到那娇儿不满的扭臀缩穴绞的他下身胀痛,复含着他嘴唇轻轻咬噬方回过魂来,一手按着她 后脑不容躲避,长舌卷了丁香在她口中长驱直入,一手搂住小腰,将那紧穴狠狠按下,粗大鸡巴贯穿其中,蛮横的撑开寸寸肉褶,抽送顶弄。 “唔,唔,姐夫,肏碎花心了,好难捱忍。” 刘士远兜着粉臀将她托起,叫她蹲踞在上,好似小解似的,只不过前穴中插着根肉棒子进进出出,羞的辰星扭开粉脸道:“怪模怪样的, 姐夫莫要端详。” 刘士远道:“这等美景千载难逢,娘子不看岂不惋惜,叫声刘郎来听,这便送你登一回仙境。” 辰星被他按着,无法只得垂首观其出入之势,只见一根大茶杯口粗细的紫黑肉棍尽根插在自家私处,撑的两片桃瓣外翻,那肉根上全是黑 蓬蓬的毛,被淫水打湿,紧贴于腹。往上抬臀,那话便展露出来,长的仿佛没头似的,出了七寸来尚有个大肉头钻在穴中,青筋凸起,虬然骇人。 复缓缓蹲下,那硬棍沾满了粘液,又烫又滑,竟全然吃进穴中隐没不见,牵扯的寸寸媚肉痒胀酸痛,速速套弄几回,顶在花心,次次皆搔在极痒 处,痛楚顿减,快意环生,也无需刘士远仰挺抽送,辰星早已找到关窍,雪藕似的一双玉臂勾住他脖颈,臀下蹲起,次次尽根,套弄着巨物便朝腿 心最痒处冲撞,直捣的春液淋漓,噗噗作响。真个是:娇娇小姐,一朝动情;刘郎快意,敢将骑乘。一个颠簸驰骋,一个金茎舒狂。莺声款诉云雨 意,吟哦声声成文章。星眼朦胧,亲亲姐夫堪怜意;莺恣蝶采,旖妮小姐臀下忙。得多少姻缘施逞千万态,交颈颉颃羡鸳鸯。 如此驰骋套弄不多时,快感决堤冲至,辰星仰首叫道:“姐夫,刘郎,罢了,星儿死也!” 须臾,浑身作颤,口齿紧锁,抽搐这身子泄 讫一度。刘士远只觉那甬道中嫩肉剧烈绞动,复一股热涌直透丹田,心中美快不可言也,便抱紧了那大泄中的小人儿,挺送几回,抵着花心精关一 松,也是泄了。 -- ⓕùщěnщù.мě 叁人行小姐为难 二人搂作一团,均是大泄一场,辰星连丢了两遭身子,困倦不堪,昏昏欲睡,刘士远舍不得那紧热小穴,仍将鸡巴插着,就势将她转了个身,贴着玉背抱在怀中,扯了红绫子大被覆于二人身上,被下二体紧贴,旖旎温存,并头交颈而眠。 一觉甜香不知时久,一炉子龙脑早已烧尽,忽闻外间 “踏踏”步声由远而来,刘士远警醒,不待起身,湘帘一动,就见一翩翩公子不请自来,依旧是一身月白澜衫,头戴乌角儒巾,腰佩双环美玉,此外再无金饰,更显得公子面色玉润,气韵不俗。 海宣见满室春色,帷幕低垂,那二人同床共枕好不惬意,不由笑道:“好个刘兄,果然监守自盗,想我与凤仁在外车马劳顿,餐风饮露,你却钻在美人帐里偷欢,实在该罚。”说着便起了促狭之心,捏着被角猛力一掀,被下二人裸体瞬间展露无遗,只见男壮女娇,一深一浅两具肉身搂抱一处,海宣几日未近女色,见了此景如何不眼热,心中鼓噪,伸手便要去抱,刘士远道:“贤弟莫急,此处还有紧要。” 说毕,将辰星腿儿抬起,露出那夹着鸡巴,流着白浆的穴儿来。 “这骚洞多紧你又不是不知,贤弟近日骑多了马,难免体力不济,为兄岂能坐视不管,故先来替你松松穴儿,免得待会子你那话儿软如鼻涕脓如酱的,钻不进逼口,又泄在外头。” 海宣知他暗讽华空寺之事,口中笑骂,脱了自家裤子,也上得榻来,抱起辰星,将刘士远鸡巴“啵”地扯脱,满穴白浊失了堵塞,扑扑涌出,热烫烫淋了海宣一腿,春香四溢,激的他欲火高炽,胯下物事早已勃发,肉棒高挺,玉囊满胀,沉甸甸,跳腾腾,急欲倾泻,遂将辰星仰面置于枕上,分开两条玉腿,但见花心轻折,白浊覆着醴红花口,淫靡不堪,也不揩拭,就着残精湿滑便将肿硬鸡巴插入,饶是刘士远先前入过一回,此番抽送仍是艰难,龟头棱子轻插缓进,研磨半晌,甫一深入便被红湿媚肉绞住,缠的海宣浑身冒汗,刘士远下地穿了衣裳,自己倒了杯冷茶,坐在海棠梳椅上看的有滋有味,悠悠道:“贤弟想是没力,可要为兄替你推上一推?” 海宣玉面飞红,微喘道:“敢问刘兄先前说的是怎个松穴之法,既先入过了,这里头怎还如此紧窄难缠,想是刘兄那话儿细小,填不饱这骚洞,愚弟少不得再开垦一回,造福后来人,令潘兄免受这进退两难之苦。” 刘士远笑啐了一口茶叶沫子,二人谈笑间辰星也渐渐醒来,只觉腿间胀满,却见身上起伏耕耘的竟是换了个人,仔细看去,也是熟悉相貌,正是华空寺那日的海宣!不禁惊道:“你,你怎在此。”复望向一旁,见刘士远好整以暇的坐在椅上,连声呼求道:“姐夫救我,我实不愿…” 海宣嫌她唠噪,俯身将娇唇一口封了,把些呜呜吟哦尽数吃进嘴里,叼着唇瓣肆意啃噬,又伸舌进她口中,长舌舔遍檀口各处,搜刮些香唾吃了还不够,复卷出丁香吸于自家口中品咂,四唇胶接,鬓香体软,直弄的涎水涟涟,水声啧啧,刘士远道:“贤弟口下轻些儿,留神莫将人儿吞进肚去。” 海宣埋头苦干,理会不得,劲腰一沉,将个粗硬玉茎插进大半,辰星吃痛,“啊”的一声娇啼,粉拳于他背后乱锤乱打,只不顺从,海宣一手捉住两只玉腕按于头上,一手托起一只白腿挎于腰间,用力一挺,鸡巴尽根没入,也不待缓,喘着粗气尽力强干起来,雪白身子看似清瘦,脱光了便现出筋肉纹理,宽肩窄腰,着实有些劲力,挺着鸡巴入的又急又狠,小腹啪啪撞击阴户,转瞬那雪白皮肉便泛起胭色,这般没棱露脑的掀腾了会子,辰星口中哀叫不知何时却已转了调性,颤声柔语的软媚起来。 原来海宣那鸡巴却另有一番好处,便是插入牝中后,抽送会子,待阳火人肾,菇头又会膨大一围,华空寺那回,辰星头次尝此巨物,当时只觉胀痛难捱,痛而不快。经过此番游历,被那驴马大的物事连日肏弄捅干,花户已全然褪去青稚,被入的熟烂了,故此方知其中妙处,那火烫肉棒塞满甬道,龟头隆大,充满牝屋,抽拽之间,冲开寸寸紧窒,刮的花心阵阵战栗,提至花口时,肿胀肉冠触得穴上那块软肉,瞬间如同被点了穴道似的,遍体软麻,淫水泉涌,辰星只觉眼前一花,婉转春吟便脱口而出,白腻胳膊柔弱无骨,软绵绵攀上海宣臂膀,臀儿抬耸,花口箍着鸡巴翕翕紧缩。 “哥哥,怎的那般会干,顶的星儿再当不得了,快些丢了罢…” 海宣抬眼,只见那林小姐真个是:美目朦胧,细细香汗染玉乳;堪堪哀吟,秀眉紧蹙若春山。妙体盛雪,玉腿高盘。红湿蜜软,紧锁痴缠。羞云怯雨不堪受,恰恰莺声催郎来。揉碎牡丹花心露,方知檀郎胯下欢。 辰星不耐采战,不多时便在他身下呻吟成一块,浑身大颤,淫水汩汩,不能禁止。 刘士远看的眼热,不知那海宣使得什么怪法,不过只抽的百下,竟将这娇娇肏的浪声大作,泄如汪洋,下身那棒子复又翘起,再坐不住,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起身过来。 海宣被那阴户中抽搐的媚肉裹含的正爽,忍住射意,将辰星抱起,令她头朝外马趴于身前,粗大鸡巴冲破环环吸吮,从后面啪啪狠入了几 回,喘道:“林小姐张张嘴,眼见得你姐夫硬了,还不服侍。” 刘士远拉下裤子,那物便跳脱出来,滚烫一根,狰狞跳脑,冲那美人粉颊垂垂点点,辰星兀自泄的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冷不丁穴儿又吃 猛入,哪还禁得,双臂一软便朝前扑去,刘士远连忙撑住,扶起雪白膀子,挺腰将鸡巴顶进樱桃檀口。 海宣自后肏入花穴,双手按着圆臀儿,挺腰摆胯,一路大抽大提,撞的那雪臀肉波颤颤,煞是可爱,遂握住揉捏,复肆意扇打,同那肏穴 声啪啪交叠,连声响亮,口中叫道:“好骚的小姐,肏死算了,省的日日挂心,倒费好大阵仗,快同哥哥说,你再敢跑不敢?”辰星口含肉棒,呜 呜难言,刘士远抽出鸡巴,让她说话。 “好哥哥,罢么,再不敢了!你将就我些儿,轻轻提送,叫星儿好生服侍来。” 刘士远见她乖顺可怜,心中淫火倍炽,又将鸡巴捅进小嘴,捧住粉颊,肏逼般进出抽送,说道:“骚小姨儿有了公子忘了姐夫吗,方才怎 不见如此待我了,咱们一家人里外亲,他这外人生鸡巴好会搅事,好小姨骚逼紧紧,夹断了算完。” 海宣慢下抽送,缓进缓出,又垂手去胯中捻她蜜豆,只觉那处真个是:滑唧唧,软中有硬;浪丢丢,一触含情。非肉非骨胭脂色,娇啼浪 吮乃从头。 “林小姐这骚穴爱煞了小生这话儿,边吃边馋的直流水儿,哪舍得夹断呢。”海宣缓提深捣,抽没至胫复急送至根,垂首去看那糜红花口 含着粗大肉棒寸寸吃进,吞吐之间,搅刮出无数白浆子来,黏丝丝牵于二人皮肉之间,复渐渐捣成白沫,便伸指将那沫子揩下,涂于辰星玉背上抹 匀,冰凉粘滑,激的林小姐玉体微颤,柳腰款扭,花穴深处又起瘙痒,急欲海宣狠杀一番救难,奈何那鸡巴只是长进长出,不紧不慢,辰星只得频 频向后耸臀去就他,口中吸着另一根鸡巴小舌乱钻,一手扶着刘士远大腿,一手探下去捏弄他胯下囊袋。 这副浪态落于一前一后两男子眼中与春药无异,海宣岔开双腿,骑跨在她身后,两手兜其臀肉,蹲踞而摆之,前后抽送,顶进牝屋,堪堪 抵着花心极痒处捣弄,大力冲的辰星趴跪不住,鬓云拖枕,娇躯前探,口中顿时将个鸡巴吞进大半,龟头顶至喉咙,仍要往里钻,触到小舌头惹出 阵阵干呕,却不想那喉眼收缩正箍着肉头,舒爽的刘士远嘶嘶抽气,按着粉颈往前一送,竟是将个大肉头尽数挤将进去,霎时辰星眼中泪珠双双坠 落,只觉喉中一片辣痛,喘息艰难,间或连连作呕,那喉管收缩,愈发夹的刘士远美快无比,眼见入得美人深喉,将个娇娇插弄的欲生欲死,眼泪 涔涔,刘士远再不忍精,小腹紧绷,马眼舒张,就着檀口将浓精射入,一股股顺着喉头直流进肚去,辰星含着鸡巴喉间吞咽,奈何他射的又多又 急,没吞几口便遭呛着,精液味道糊的眼鼻辛酸,好不容易待刘士远射尽了,甫一抽出,林小姐便一阵剧咳,面朝下软软伏于榻上,只觉那精儿跑 遍了七窍,口中有,鼻中有,肚里也有。 这边海宣也看的红了眼,不顾她咳嗽不止,抱着圆臀便是一通猛入,强抵住花心,次次均撞在要紧处,巨大肉头几要将牝屋涨裂,辰星一 面咳的不知七荤八素,耳边轰鸣;一面翘臀承其鞭挞,快感环生,一时间竟不知是难受还是好受,三魂七魄倏尔离体,身子轻飘飘像朵云似的扶摇 上了青天。又痛又快,情浓之下,不禁失声痛哭,小腹抽搐,浑身大动,每颤一下,穴间便泄出一股水儿来,边哭边泄,边泄边咳,玉背上满是热 汗,遍体晕起粉红。 海宣遭她紧裹,感知那重重媚肉绞动抽搐,亦觉翕然畅美妙不可言,腰眼酸软,情知精关难锁,复送了几十下,抵在花心之上,大泄不 止,口中连呼爽快,几欲骨缝的髓儿也射出来。 三人足闹了一个时辰,情褪之后,也都觉体倦神乏,见天光尚早,便欲歇息,搂抱着上得床来,两男在外,中间夹了辰星,也顾不得擦 洗,就带着浑身精痕蜜液,交颈叠股,于一床锦绣之中搂抱着睡去了。 -- 满红香花厅聚淫 约么申时初刻,湘帘一晃,门口两个妙龄女郎手捧铜盆、粉盒等物鱼贯而入,眼见得床帏高挂,满榻春情,二女对视一眼,俱是红了面孔,凑近了轻声唤起。 刘士远先醒来,揉眼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大爷,是申时一刻。” 刘士远这才拿眼打量,见二女穿戴相同,皆用红绸子绑了丫环双髻,眉目含春,体格风骚,不禁推起海宣笑道:“潘大爷真真利亮人,买的婢子也不是俗物。” 海宣起身道:“刘兄怎知就是潘兄选的了,没见得愚弟也不辞鞍马,跑到陵州跟着参谋,合着到此间全成了他凤仁的功劳。” 刘士远一听忙拱手赔罪,海宣又道:“刘兄请看,那高挑些的名叫香爱,丰腴些的叫吟春,都是勾栏中从小养大的好女儿,能弹会唱,未经梳笼,还是清白身子,两个统共花费纹银一百两,还有两个俊俏小子,我给放在门外,待晚些再引刘兄一见。” 刘士远点点头,赤条条起身下床,坐于椅中,命吟春过来伺候擦洗,吟春福下身,娇声领命,端过铜盆来打了手巾把子,先与他净面,复于盆中投了,又将他上身擦过,纤手不时拂过白健皮肉,挨挨亲亲的一路下来,直拭至脐下。那吟春从小混迹于娼妓队伍,所见之人无非是胖大富人,穷酸帮闲,只在梦中见过如此俊朗男子,早就春意升腾,芳心惴惴,半蹲于他胯间,捧起那垂软阳物,拿帕子轻轻揩拭。 海宣笑道:“何须用那帕子,春姐儿直用小嘴含了岂不干净。” 那吟春见此爱物,早恨不得一口吞了,听得此言,正中心弦,面上却还装出副不胜娇羞之态,红着脸垂首不语,刘士远道:“总得两情相愿才成好事,吟春且褪下裤儿来,大爷摸摸可是湿了,若你动情流水儿,便许你吃吃这话儿。” 吟春思忖片刻,扭捏着站起,捻过裤带的头儿来,递与刘士远手中,娇声道:“二位爷好也促狭,即将奴奴买来,要怎的还不是爷动动指头的事。” 刘士远道:“果真识趣。”说着将那裤带一拽,撩起裙子,将手向纱裤中探去,摸着花户外已是湿滑一片,笑道:“小骚蹄子何时流了这许多?别是一见了大爷便发情罢。”又翻开肉瓣,将一指插进牝内,冲开紧锁甬道,再往里探,指尖便触着了一片弹滑肉膜,刘士远不再深入,抽出水亮指头,拿过帕子揩了,说道:“不错,确是处子无疑,就赏你吃一回爷的鸡巴,吃的好了后头还有好处。” 海宣道:“刘兄便是信不过我,凤仁几时错过眼,这二婢吹弹极佳,我俩在陵州就已试过,想着新宅暖房时再一齐破身,好讨个彩头。” 那吟春穿好裤子,复跪坐于刘士远胯前,轻笼袍袖,捧起那话便往口中含入,娥首摇撼,啧啧吞吐,刘士远一上午泄了两回,精囊射的干净,由是这婢子横吹竖吮,十指频移,仍未勃起,只是半软不硬,蔫蛇似的垂着,海宣笑道:“刘兄精力不济,还是吟春不合意?怎咂了这会子还起不来?” 刘士远一指床上睡着的娇人道:“还不是全被这妖精榨去了,再要一滴也无。” 二人俱是大笑,刘士远起身,香爱乖觉,转将新衣裳捧来,吟春一件件伺候他穿得了,香爱又去就海宣,海宣摆摆手示意她伺候辰星梳洗,打了个手巾自家擦洗了,吟春顾完了这边又过来为他更衣绾发。 想着潘凤仁也是时候过来,二人便去查看园中布置,临走前刘大爷特特将两个婢子叫于身前跪了,从荷包中倒出两锭小银,一人一块赏了,沉声道:“你二人既远路至此,认我几人为主,就要从我们的规矩,在院子里好生看顾小姐,她说东你们不得往西,她要打骂你们便笑脸接赏,伺候的好了还有重赏,切记不许忤逆作怪,若叫我听得甚么不规不矩的闲言碎语,少不得打死了再丢出去喂狗嚼碎,全尸也不留,到时候莫怪大爷心硬。” 二婢听了均是捣蒜般磕头应承,再不敢有丝毫轻慢之心。 出得香闺,辗转围栏,眼前豁然开朗,却是好大一个花园,新移的各色花木鲜翠欲滴,一条活水自渠闸引来,浮着好些花瓣,漾漾飘荡开去,远处是一片丹桂,大株芭蕉,想得再过些时节,便要桂子飘香,满院嫣红。二人过了拱桥,行至花厅,早有仆婢布下醪馔,厅中一派富丽,所置桌椅摆设皆出内府,极尽奢侈,无一不精,无一不贵,刘士远不由啧叹潘凤仁好大手笔,想也是对那林小姐上了心,故才做此布置。有了这层意思,心中难免忧喜参半,抬眼去看海宣,见他也是一样神色,只得苦笑,海宣揽过脖子道:“刘兄也往好处想,所幸凤仁不是那等狭性人,有了这神仙府,温柔乡,可不比咱们之前巴巴的在庙里干事强出百套,往后好日子只多不少,你我妙计得逞,只管消受便是,哪想得那许多。” 刘士远一听是理,也转整心情,随海宣四下观看赏玩。 不多时,便听得厅外仆婢一连声叫道:“潘大爷来了”,不待吩咐,早有侍女奉上热菜,筛得好酒,转而靴声橐橐,听得几声朗笑,便有一黑壮男子大步踏来,但见他年逾二十,身高九尺,样貌雄伟,豹头环眼,鼻阔口方,身着一领簇新鸦翅青圆领,腰系金镶宝玉闹装,头带金冠,足蹑金线掩云牛皮靴,挺胸腆肚,气派非常,刘、海二人纷纷上前见礼,潘大爷将手中马鞭往后一扔,两个小厮忙抢上接了,凤仁口中呼兄唤弟,向前一步亲亲热热的将二人拉起,复环视四周,但见:满室珠光,列席辉煌。金瓶青鼎,花果交香。水晶盘里龙凤烩,碧玉杯中琥珀浓。琉璃钟,小槽红,真珠滴碎玉淙淙;黑熊掌,紫驼峰,珍馐美馔气蒸蒸。伶童皓齿,娇娥细腰。一曲暂引樱桃破,霓裳胡璇舞香风。 凤仁大喜,当下邀二人入席,自家居上,余者陪坐两旁,恰逢喜事,叁人均心舒神畅,用了些饭食便传杯弄盏起来,饮酒间,只见小厮领下两个优伶来拜见,皆十几岁年纪,一个梳着角,一个扎着髻,唇红齿白,好生齐整,怀抱琵琶琴筝,前来献唱。 潘大爷吃酒吃的口热,笑道:“刘老弟瞧瞧,这两漂亮孩子一个叫花怜,一个叫玉念,可还入眼?” 刘士远呷饮一口,回道:“潘兄看人几时有错,我瞧着都是极好,不若这便令他唱来,正好添些趣味。”复向那伶童道:“会唱‘黄钟’不会?” 花怜开言答道:“‘黄钟’全套小的每都记得。” 刘士远道:“你随意唱来。” 花怜喏了,弹起琵琶,玉念操筝,和着板眼,顿展喉音,唱了个《醉花阴》:看了他闭月羞花天付与,又何须傅粉涂朱。整罗衫款把寒温叙,礼法谁如?甫能够一番遭遇,便拚下百年欢聚。死生情山海誓永无忧虑,似鸾凤紧趁逐。毕罢了寄简传书,等闲间长就连理树,这言辞岂是虚。 一曲唱毕,众人皆赞了一番,潘大爷尤觉唱出心意,腰间摸出件玉葫芦赏了,那花怜妖妖姣姣上前领赏,潘大爷爱他清秀样貌,一把抱在怀里,拉敞了薄衫,露出雪白平胸上两点茱萸来。 二人拗着脖子亲嘴,玉念也捻起琵琶唱了个‘鸾胶续断弦’,海宣挥手叫过香爱,吟春二婢,同刘士远一人一个搂了,并肩迭股,一递一口儿饮酒。 席间只听得春声吟哦,娇嗔软喘,处处是红香白肉,摸股吃乳,四下里瑞脑暗香,琵琶低声,端地是极乐无比一淫窟,人间难寻销魂境! -- ⓕùщěnщù.мě 入罗帷凤仁失魂 由着这般胡闹到戌时分许,席上已是杯倒盘空,残肴沥沥,众人尽兴,均吃的迷醉醺醺,落后酒阑,少不得收敛些形容,穿戴齐整,叫了橘皮汤来醒酒,又净面盥手,鼻中闻了薄荷脑,如此折腾一通,方才渐渐的褪了酒气,头脑清灵起来。 海宣开言道:“今夜非同小可,既是哥的暖房,又得合浦还珠,从此金屋同欢,红香作伴,只做神仙生活,不羡秦唐矣。” 潘大爷高高拱手笑道:“此番乃天地人三才全至,咱兄弟定当勉力,必不负此良宵也!” 刘士远提壶斟了一杯,说道:“兴极情至,在座何不齐饮此杯,祝此盛景永在,长福不衰。” 三人同把盏,且言欢,一饮尽,众人见机亦凑将上来,拱手哈腰笑吟吟的道喜,复喧喧闹闹的簇拥定潘大爷往后院去,一行人打着灯,穿过抄手游廊,便进了瑶光院,但见月色下几块山石傍着数柄芭蕉,后边是一棵白丁香,其形团团,开过了盛期,枝上空结,落英遍地,犹自遥递暗香。 行至门前,众人止步,早有婢子打起绣线软帘,潘凤仁摆摆手,转身步入房中。内室里红烛高照,喜帕幔结,又是另一番销魂境地。只见洒金帐下坐着一个小人儿,潘大爷顺手拽上门扉,轻手脚上前去,隔了灯细细观瞧,果真好个绝色娇娃,但看她唇红眉翠,妙目盈盈,浑身只穿着一件银绣纱衫,透出内里水红小衣儿,并一痕雪脯,见有人来,堪堪垂首,羞惧之色,难描难画,只勾的男子魂飞天外,胯下那物登时竖立起来。 潘大爷道:“叫小娘子久等,某之过也”,复至桌上斟了一对儿酒盅,捻起一只抬头饮了,“这便自罚一杯,娘子莫要挂怀。”说着摸上床来,挨挨蹭蹭的便欲欺身,辰星大骇,本以为做此装扮定是姐夫拗怪,因是也便从了,不想门儿一开进来的竟是个从未见过的黑壮凶汉,言辞轻浮,一副浪荡急色之相,胯下顶起好大一包,急吼吼便扑来,惊吓的林小姐娇呼一声,扭身便往床内闪躲,潘大爷手疾眼快,一把捉住腿儿,拖在绣被上,轻轻展臂,便将对玉腿分得左右大开,辰星只上身穿了件肚兜,下体不着寸缕,被这么一弄,直将个粉白无毛的花户展露无遗,红湿香瓣缩缩颤颤,好不可怜。 挣扎无果,林小姐哭道:“速速脱手来,我姐夫若知你轻薄与我定不轻饶,现若罢休,权当无事发生,你自逃了去罢。” 潘大爷哈哈笑道:“原来是偷姐夫的骚小姨儿,也敢拿来唬人,怎的姐夫肏得,大爷我肏不得?” 辰星羞惧交加,再无他话,只掩了面,呜呜啼哭起来。 潘大爷见她稚嫩可爱,拉过皓腕在唇边亲香几口,说道:“小姐莫哭,同你透个底,你那姐夫已将你卖与我,从此便是我家的婢子,我自姓潘,也经营得不小家业,见你有些姿色,若只做个粗使不免明珠暗投,不若夜夜来大爷床上陪睡,伺候的好了,纳你做妾可也使得。” “你…”林小姐星眸圆睁,震惊之色无以言表,“怎会,姐夫他上午还…”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怎不会?我着实说了罢,上午还有一海公子,你三人竟做起那双龙戏凤之事,真真秽乱不堪,你小小年纪就偷奸养汉,与人私奔,后叫村野农夫百般亵玩,污了身子,以上种种,都可有其事?” 他每说一句,辰星眼中便黯淡一分,情知他所说并不副实,待反驳时却无言以对,只扭头落泪,嘤嘤啜泣,雪肤花貌经此悲戚愈发惹人爱怜,潘大爷见状,也不逼迫,起身同她并头躺了,一把搂在怀中,双手于那娇躯百般抚摸,凑在螓首柔声道:“美人莫哭,不是有句老话说‘往者不谏,来者可追’,过去之事一概不论,咱们在此好好的过日子,只要你将真心赋予,再没辜负的。”见她仍是啼哭,复道:“知你是被拐的,若你尽心力服侍来,过得个把时节,送你回家团聚如何?” “可当得真?” “自然当真,潘大爷若有一句诳语,便叫天打雷劈,登时死了坟头叫野狗刨碎了嚼烂了可好?” 辰星转过身来,见他面色黝黑,横眉立目,尚有些害怕,无奈思家心切,只得依他所言,轻轻的点了头,喜得凤仁紧紧搂住,于那耳鬓厮 磨一番,“娘子同某处久了便知,世间再无同某这般真心待你的汉子,日后我与你爱亲做亲,咱两家并做一家,你我便是戏文里那神仙眷侣,亲亲 热热的可不比甚么都好。”复叫她喊些“哥哥,潘郎”来听,辰星红着脸只得一一说了,心中虽有疑虑,但见他言辞恳切,思虑长远,却也稍卸提 防,不由生出几分好感来。 好个凤仁,不愧是花间里手,一番话便将个小姐说的回转心意,甘愿同他温言款授,相偎相依起来,真个是:顾盼之间,每露些娇媚之 态;浓香软语,引玉臂欲拒还迎。二人你来我往,口鬓交缠了会子,都愈觉对方可亲,搂抱中,林小姐已是乌云提散,娇喘息息,腿根粘滑一片, 不知流出多少浪水来,只觉得穴心咻咻做痒,难捱难忍,可恨那潘大爷太过规矩,只一味亲香搂抱,始终不越雷池一步,辰星只得咬唇坐起,于烛 光中垂首将自家小衣解下,将个无暇玉体展露眼前,端地是:酥胸耸翘,一对娇缨春意闹;玉股圆融,两片桃瓣护粉红。看的凤仁额角青筋蹦蹦直 跳,咬牙硬是将那滔天欲火生生忍了,按下不动,只欲诱她上钩。 辰星见他还不来,哭腔道:“莫非郎君嫌我丑陋么,妾已这般自贱,潘郎怎的无动于衷?” 凤仁道:“非无动于衷,乃是心中爱重,不敢唐突冒进,横竖将身在此,随小姐玩弄罢了。”说毕乖顺躺好,装出副老实模样,倒好似她 俎上鱼肉一般,只是胯间之物早将袍衫支出老大个帐篷来。 林小姐哪经得这些,从来都是被迫承欢,今日竟换了自家玩弄男人,心中一荡,穴中又滑出一股水儿来,更觉阴中空虚,桃瓣翕合,春情 着实难耐,也不做它想,壮着胆将玉手探至袍下,隔着绸裤便去抓那肉根,一触之下方知厉害,潘大爷这话儿忒也巨大,一手难握,只觉手底滚 烫,青筋突跳,复拉脱汗巾,将裤儿褪下,那老大一根热腾腾物事便跳脱出来,灯下观瞧,只见它:红赤黑须,竖立昂健,身长八寸,难握难量。 圆月弯刀,一弧肉茎头里翘;暴怒奢棱,敢将精华囊中藏。粜牝籴阴惯常事,曾与佳人斗几场。斩得红香胯下啼,春潮几泛方得赏。 辰星早被刘士远等人带坏了,见了这粗壮鸡巴,便觉是个爱物,垂首就去吃它,小嘴大张,险些含那龟头不进,用力一歘,方才尽吞,灵 舌搅扰,香腮瘪吸,作弄的潘大爷于枕上长吁短叹,连番叫爽。 “我的心肝,切莫裹的恁急,你将腿儿跨来,郎君也叫你一并畅快。”说着将辰星抱于身上,仍令她趴着品箫,自家抱了粉臀张口去吃美 人花穴,二人首胯相接,濡濡顿首,竟是做得个回文之法,你含得我鸡巴,我吃得你骚逼,可谓二体同感,堪证心根。 辰星连日品箫,早非新手,朦胧中似乎已知如何作弄最令男子癫狂,将个龟头尽含后,垂首一探,竭力又吃进一截来,双手并握余下肉 茎,十指频移,螓首前后,将个肉笛吹的津津有味,啧啧作响。如此作弄了会子,复全然吐出,用口噙着头儿,往来哺摔,又翻其根,摸出一对囊 袋,并着黑须吃进口中,轮流吸吮,百般抟弄,将对阴囊吃的鼓胀充血,鸡巴也愈发坚硬起来,突突蹦跳,大有一触即溃之相。 小嘴稀溜溜,紧兮兮,直吮裹的潘大爷神魂飘渺,凤仁手中挟着玉腿,口鼻尽埋花穴,一面衔着花核啃噬,一面曲折双腿,紧绷小腹,鸡 巴抖了十数抖,阳精几欲彪出,辰星见状,忙伸出纤纤玉指,将个龟头小眼紧紧顶住,那精儿经此一堵,竟黄河倒流,潘大爷“哎吔”一声叫道: “娘子作甚怪样,缘何不让郎君泄来?” 辰星口中娇喘息息,挺着臀儿上下起落,把自家湿淋淋玉户往后凑去,说道:“潘郎再吃重些才好,怎可撇我一人煎熬,自己先行泄去。” 凤仁道:“便是此时与你对丢。” 言罢,长伸二指于穴中抠挖,大嘴狂吮花核,抽舔搓捻,使尽了勾栏种种手段,辰星哪是敌手,果不多时,便听那小姐喉中哦哦,玉体辗搐,穴儿忽的重重一缩,便喷出股清液来,直扑了潘大爷满头满脸,凤仁亦不遑多让,鸡巴堵在她口中,劲腰急提,深送几次,也抵着喉眼射个痛快。 二人大泄,头胯相埋,颤颤搂抱一团,均感畅美异常,良久方情潮退去,凤仁将林小姐娇躯抱过,烛光下但见佳人星眸闪闪,春意迷蒙,绮色艳丽,嘴角、玉脯皆是沾了点点浓精,好比那广寒仙子淫情动,含情脉脉赐枕席。 世间但凡男子,见此香艳之景无不动情的,潘大爷瞪着眼只顾痴看,辰星见他满脸挂着春水湿湿沥沥的,不由抿唇低笑,扯过帐子为他揭了,潘大爷一把按定,翻身覆上香躯,笑道:“小淫妇儿喷的好潮儿,兜大爷一头一脸,倒作笑起爷来,看不将你狠狠整治。”说毕,双手分开玉股,剥的花心大开,脐下那话儿又挺胀起来,照准红湿浪洞便加力直顶,鹅蛋大龟头将个花口推凹进去,豁的侵入,辰星吃痛,连连退缩,却被凤仁紧紧搂住,动弹不得,讨饶道:“潘郎徐徐入来方可,这般使力,恐弄坏了身子。” 凤仁大喘道:“娘子一副浪逼连刘、海二根鸡巴都吞吃得,哥哥这物事自不在话下,张张腿儿,多流些春液来作趣才好。”说着仍用力抽顶,按着胯间不叫她挣脱,直将个火烫巨物入至大半,才觉顶至花心,那鸡巴却是柄好弯刀,龟头朝上翘起,抽来送往,次次刮中骚肉儿,不过几十提,林小姐便觉牝中又痛又快,火一般的烙热,苦去甘来,口中吟哦咿呀,莺声不绝,潘大爷见美人得趣,双手高执金莲,窄胯款摆,更是极力抽提,频频肏弄,及触至痒处,辰星便仰面娇啼,凤仁一进一退,一冲一突,把个小姐弄得千叫万唤,淫态百出,后来再呼不出声儿,只是颦蹙春眉,牙关紧闭,下面滔滔汨汨,不知流了几多淫水。 凤仁知她即临妙境,想弄了这会子也将浪逼肏熟了,复腰下重顶,将穴外的小截肉茎一并顶进穴中,林小姐正身置云雾,飘飘欲仙,忽吃这一狠入,“啊呀”一声尖叫,但觉花心颤颤欲裂,痛及五脏,可那大龟头子直攮进去,正正顶撞于极深的痒处,轻抽缓干几下,复又爽遍全身。 辰星这般苦一阵,甜一阵,便知死活不远了,玉臂攀上凤仁滚烫胸腹,抓着那健肉儿,口中悠悠长叹道:“狠心的郎君,你弄死我也。”转而汗淋气凑,四体难支,叫声罢了,娇躯颤颤,缩着小腹,将些春潮蜜液尽数又泄一回。 潘大爷深入牝屋,吃她媚肉重缠,香潮冲顶,早已便体酥麻,翕然畅美不能尽言,抱定小姐狠干不止,真个是:金枪难挡,狂采花营,柄居体内,牝和柄身。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止;情逢佳人而炽,万中无一。嘤嘤切切鸾逐凤,唧唧咿咿逞淫声。佳人妙体浑不胜,娇呼潘郎纳精来。 二人这般纵欲忘形,极享人间畅美,潘大爷这般狠打狠肏,撞的林小姐一波情去,一波又来,不多时只觉阴中极深处热液一淋,直烫的那娇户抽搐不止,连带小腹一并紧绷,娇吟着又泄去了。原是凤仁亦至美处,阳精喷涌,二人高呼低吟,下体紧凑,紧抱着对丢,俄顷云消雨疏,仍难离情穴,贴胸摸股,耳鬓厮磨,闻言款款,无般不至,正可谓:一点春心美透,两情相悦缠绵。良兵但逢宝器,定叫牵动情缘。 -- ⓕùщěnщù.мě 惜长夜共效于飞 看官尽知凤仁与小姐之事,却不知那边厢早也打得一片火热。 却说众人送走了潘大爷,那吟春,香爱是早定了今晚开苞的,刘士远同海宣一人搂过一女,步过拱桥,辗转回廊,调笑间抬头忽现一带粉垣,环抱几间别致院落,院门旁立有镜面白石一块,上题“共效于飞”四个朱字,海宣赞道:“婀娜销魂,真乃神仙世界,刘兄何不一齐做耍,今夜咱几个联榻同欢,‘共效于飞’,岂不热闹欢畅。” 刘士远笑道:“敢是贤弟连日‘共效’出瘾头来了,罢罢,如此也好,几强过二人寂寞。” 两人相视一笑,携婢来至上房内间,隔老远便有一股细腻的甜香暗中涌来,暖风熏的来人皆是眼饧骨软,入房一看,满眼流光溢彩,精致非常,只见那粉壁上贴了全套金装的太真十二宫,画中人物神色妩媚,骨肉丰盈,两边鎏金小匾镌刻着 “回眸一笑”,“春寒赐浴”,“新承恩泽”等题词,新雅又香艳,不觉间便教挑动情欲,刘士远就近将吟春一把掀躺在春椅之上,笑嘻嘻的欺上去亲嘴摸奶儿,海宣亦不多言,抱着香爱滚上床榻,“亲亲肉肉”的也打做一团,四人这般腻磋了会子,均脱的赤条条的,海宣还嫌不够,于榻上探身道:“刘兄,避得那许远又有甚么热闹,快快抱了春姐儿上来一同耍子,这对儿尤物咱兄弟换着肏才有趣哩。” 刘士远口中笑骂几句,也顺着他的意带人过去,说道:“倒要看看此番能做出甚么新样来。” 两个美貌裸女粉堆儿似的坐成两团,你摸摸我,我碰碰你,嘻嘻笑着,又娇又浪,好生惹人喜爱,海宣一一搂过,摩鬓贴脸的亲香几口,复令二女挺着乳儿并肩跪坐在床沿,拉了刘士远站在床下,挺着鸡巴给二女品箫,那吟春、香爱俱是个中好手,此时也都淫心大发,兴动非常,不消吩咐便捧着沉甸甸的鸡巴,撸弄几下便急向口中吞放,灯下只见双姝齐头并肩,各展手段:一个轻摇娥眉,一个频频颔首,一个桃腮瘪吸,一个丁香暗搅。嘶嘶啧啧紫箫吹,嗯嗯哦哦肉笛响。朱唇软裹,降不住玉龟高跳;金茎根深,几撞的檀口垂涎。心爱玉郎颜色,香牝春水潺潺。深吞舔吐两痴缠,夤夜注定难眠。 二女捧定爱物将唇舌好生伺候了一番,虽无辰星那种娇羞风情,却也处处周到,别有滋味,二人都觉受用,鸡巴突突硬胀起来,顶在口里狰头跳脑的,香爱吃了会子撑的口酸,吐出在灯下一看,笑道:“公子不单生的俊,连胯下这根物事也这么俊,合该是天上的魁星转世罢。” 海宣道:“爱姐儿这小嘴儿可是抹了蜜?如此会品不妨再尝尝刘兄的,给咱们说说刘兄前世是甚么变的。” 香爱听言,真个凑首去刘士远胯下,那吟春裹着龟头咂的正起兴,见姐妹靠来,便吐出与她一人一口同吃起来,时不时吟春含了头儿,香爱便去下面裹那囊袋,又伸手抓了海宣的鸡巴百般揉弄,最后索性将两根鸡巴拢近,二女藤缠树似的巴在腰间,轮流肆意品咂,或一口双含,或两舌一根,只听得娇声啧啧,水声连片,淫靡春景,不堪言表。 这般弄了会子,香爱抬头道:“刘大爷这话儿紫黑威武,想来唯有那灌口二郎真君才比得上哩。” 吟春道:“若是照姐姐这般说来,那下边跟的黑须须的袋儿,岂不是吞月亮的狗儿了?” 一番话说的众人皆大笑不止,眼见得情至兴浓,海宣又令二女调转过头去趴跪,将屁股厥得高高的,二女均拿的同样架子,从后看去,床沿一连排了两个肥臀儿,桃缝红媚,雪股颤颤,很是香艳。 刘士远拿手在臀肉上逐一拍过,翻起一阵肉波,赞道:“有趣,有趣,不知贤弟先要弄哪个?” 海宣道:“就前面这个臀肥穴美,肏起来定然骚浪无比。”说着也拿手一拍,“这屁股是哪个的,叫出声来给爷听听骚不骚。” 海宣挑中的却是吟春,只听一声娇嗔,那白臀扭了扭,小穴咕的涌出一股蜜液来,顺腿儿流下,“海公子轻些儿,打的奴奴痛哩。” 刘士远道:“好骚的丫头,这便就流水了。”又将指头触向身前香爱的穴心,摸了一手淫水,也是一样的滑腻不堪,“这两个骚蹄子早湿的透了,可是要爷们重重的肏上一肏?” 那吟春和香爱早当不得,当下便摇着圆臀,春吟道:“求爷将大物事入来,要了奴奴身子罢。” 香爱道:“内里痒动的很,再是当不得了。” 海宣哈哈一笑,将鸡巴对准逼口,拱手道:“刘兄,这便先行一步也。”说着将身一挺,重重顶入,刘士远不甘人后,噗的一下也将鸡巴顶没,只听得两声娇呼,正是:良宵暖房风流夜,挑破花心暗皱眉。 那海宣同刘士远比肩而立,双手各兜着一个雪白屁股,喉中忍气,肆行抽提,弄了会子又较劲似的赛着挺动,狂兴豪发,将那雪股撞的噼 噼啪啪连声响亮,抽送间带出无数胭色,又在穴中捣成泡沫,疙疙块块的糊于阴毛小腹之上。二女初次破身便遭此狠肏,皆剧痛无比,又不敢喊叫 扫了贵人春兴,想起妈妈教的房中术,吟春便忍痛去触香爱的双乳,握在手中捻弄奶头,香爱低吟几声,竟揽了吟春脖子,扭头过去同她亲嘴,二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人后头挨肏,前头螓首聚在一处,丁香勾结,红唇胶接,情真兴浓,遍体香汗,吚吚呜呜的亲个不亦乐乎。 刘、海二人未曾见过女子相戏,被这景象激的神魂轻飘,胯下渐缓,只顾看她二人亲嘴摸乳儿。二女本就淫性勃勃,经这缓抽慢入,加之 津液润滑,顿觉牝内痛楚大减,复抽捣几下,只觉快意顿生,已是渐入佳境,频频朝后耸臀逢迎。 “亲达达尽力弄吧,好也爽利,几曾如此畅快!” “香爱姐姐,那大头直顶到穴心子,又酥又麻,顶的小妹几欲撒出尿来。” 二婢淫词浪调不断,转眼便双双小泄了一回,海宣将香爱翻过来仰面躺倒,勾起双白腿挂在臂上,复将鸡巴捅入,着实肏干起来,刘士远 见状,起身上床,令吟春趴伏于香爱身上,头正对着香爱同海宣相交之处,自家在后头提枪又入,噗噗抽的淫水淋漓,浇了下面香爱一头一脸。 吟春眼前便是牝牡交合的场面,只见那红艳艳的桃瓣之间夹着根玉杵似的粗长巨物进进出出,一抽一提便带出好些媚肉缠裹,骚香热气蒸 蒸的扑在面上,后头又有刘大爷的鸡巴频频捣弄,次次尽杀到痒处,直弄的花穴酸麻,玉股颤颤,遍体酥软,心中欲火大炽,满腔畅美难言难表, 见了那牝中有牡更觉爱甚,想也不想,张了小嘴便埋头去吃,伸出软舌在二人交合之处又舔又吸,爽的海宣连连叫好,索性将巨物拔出,在吟春小 嘴中抽捣数下,又埋进香爱逼里狂肏几回。 作弄的香爱浪吟缩阴,只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头面之上便是刘大爷同吟春肉器相交处,淫水淋漓洒落,浇的人无法睁眼,香爱张嘴伸舌 将那淫水接在口中尽数吃了,又朝上伸手,将吟春两片桃瓣对着一捏,那花口登时便紧窒无比,刘大爷吃这一夹,口中低哼一声,入的更猛,香爱 复抬手去揉他胯下卵袋,纤手顺着股缝向上,不多时便探至了男子后庭,刘士远吃她触到秘处着实意外,不想那香爱恁般胆大,竟探了指头进去, 见他未曾着恼,壮着胆又往里捅深了些,指尖触着谷道前一处滑溜隆起的肉凸按压不住,登时一股快意便火花般从尾椎蹿起,直冲脑目,刘士远爽 的低吟出声来,腰眼一麻,精关不守,抵着花心便是一阵激射。海宣也将至大限,不多时掐着嫩乳,猛的一顶也是泄了,口中大呼爽利,精赤条条 跌坐在床,顿觉口干舌燥,只欲饮上一盏热腾腾的酒来。 再看床上,那香爱、吟春倾泄几度,此时搂抱着瘫成一团,再难服侍,便高声叫小厮进来。 不多时门扉一动,来的却是花怜、玉念两个伶童,故意敷粉涂脂,只穿了透明的纱衣,做出些妖姣忸怩之态,扭着腰肢筛了两盅好酒,指 尖擎着,弓腰垂首的献给二位贵人。 刘士远虽也曾眠宿几回娈童,始终未得其中之妙,灯下接了酒盅,拿在手里呷品,只是眯眼在那花怜身上来回打量,眼见是副清秀样貌, 十二三岁,唇红齿白,骨肉均停,胯下那指头长短的小物却已蠢蠢欲动,微微抬头。海宣却深谙此道,一把搂过玉念,就手痛饮一杯,贴脸调笑 道:“你两个小肉儿倒乖觉,知道爷渴了便来伺候。” 玉念笑道:“奴同花怜一早晚便守在门外,就怕爹渴了饿了身边无人。” 花怜也笑道:“二位贵人龙精虎猛,竟将两位姐姐弄成这副软泥模样。” 刘士远听他说的入耳,抬手朝他胯间一捏,道:“这小巧子也能起来,敢是你那骚屁眼也做痒了不成。” 花怜吃他偷袭,惊的“呀”的一声浪叫,顺势扑进刘大爷怀中,将手去抓那根刚泄的鸡巴,黏糊糊的握在手中揉搓,娇嗔道:“刘大爷好 也孟浪,这大物事累的睡了,便赏给花怜裹裹,权当舒舒筋骨罢。” 那边吟春听得说话声音,已先醒了,歪在枕上道:“好个不知羞的淫奴儿,见着大鸡巴眼都直了。” 花怜道:“姐姐既吃了肉,怎不叫我兄弟两尝尝汤儿哩?”说着一抹身跪在床下,捧着鸡巴便往口中吞吃,前后舔动,故意做出狗搽镪子 一般吸吸溜溜的声来,众人都指着他笑,海宣道:“好你个狗儿,今夜必叫你屁眼开花。”说着便喊佩泉将东西拿来,少许佩泉双手托着个锦包儿 进来,置于桌上展开,只见里面满是银托子、硫黄圈、缅铃儿、角帽儿、象牙雕的悬玉环、药煮的白绫带儿、淫春散、封脐膏,琳琅满目一弄儿淫 器,看的众人眼花缭乱。 海宣道:“添些助兴妙物,才不负此良宵。” 刘士远见佩泉那双眼睛滴溜溜乱看,笑道:“狗小子看些甚么,难不成也想同来打一个中伙?” 佩泉躬身拱手笑道:“刘大爷说笑,有二位爷在,小子如何去得,只跟在后头捡些羹儿饭儿,便是天大的造化了。”说着小步出门,掩上双扉。 刘士远捡了银托子,硫磺圈,花怜上前殷勤服侍着一一带了,海宣则挑的是悬玉环并白绫带儿,玉念跪在胯下钻前钻后,为他带得了,那话儿套着环儿愈发显得累垂伟长,引得玉念淫心大涨,用手扪弄,复用口吮之。海宣坐在椅上,垂首观其吞吐之势,也渐觉得趣,从小银盒儿里挑了些儿红膏儿抹在马眼内,那鸡巴便如同吹气般粗硬起来,凹眼圆睁,横筋皆见,不时便胀的一手攥不过来,唬的玉念又爱又怕,握在手中只觉沉甸甸的突突直跳。 海宣道:“小淫货儿方才还发骚来,这便将你唬住了?” 玉念道:“公子这爱物恁般粗大,便是九天仙女见了都要怕的飞回天上找王母取经,何况奴哩。” 刘士远笑道:“老话说‘栽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来’,这却是生的驴马物,仙女下凡来。”众人听了俱是哄堂大笑,花怜吐出鸡巴,边笑边拿过银盒儿,也将膏子与刘士远抹了,那鸡巴登时紫巍巍粗长起来,与海宣那物事难分上下。 海宣兴起,拍出一枚羊脂腰佩道:“你两个童儿也别光耍嘴,若有本事纳得进穴儿,谁先把它桩出精儿来,这彩头便是谁的。” 花怜、玉念同道:“便是如此。”说罢,请二位爷仰卧于榻上,二童并肩跨坐,各自涂了春膏润穴,正欲逞些手段,将那昂大龟头凑近菊穴,或研或濡,或捱或蹭,嗯嗯哦哦作弄半晌。 花怜蹲踞在刘大爷胯上,一面吞纳,一面用手摸之,止刚进了个头儿,便胀的辣痛,撑的菊口满塞,因叫道:“我的亲爷,可是要将个好屁眼儿弄裂了。”转头去看玉念,只见他吃的倒狠,坐在鸡巴上,仅露小半截在外,将身左右挨擦,抿嘴皱眉,似有不胜隐忍之态。花怜哪肯落后,拧着眉一举一坐,渐没至根,竟将个七寸长的巨蛇尽数吃进了。 花怜领先一筹,玉念奋起直追,两个小馆儿你追我赶,上面咿咿呀呀一展歌喉,下面噼噼啪啪屁股吞吐,不知不觉间痛楚尽去,快意环生,也不知是故意比试还是发了淫性,只将个屁股往来抛甩,着力桩套,呕哑童声不同于女子,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刘、海二人很是受用,床脚那吟春、香爱二女歇息片刻,已转过魂来,眼见得此般春景,如何不动兴的,两下难消其情,索性搂抱亲嘴,互相抚慰起来。吟春一跃跨在香爱身上,把她两股分开,将个糜红流精儿的肿穴儿,对着香爱腿心颠颠耸耸,上摩下擦起来。双牝相接,花蒂擦磨,淫液湿滑,底下的香爱春兴大动,口中哼呀乱叫,也挺胯迎凑乱颤,这般抵磨了会子,复错向而卧,吟春将头塞于香爱腿中,伸出香舌,剥开花口嫩肉,舔弄花核,又将纤手插入牝内,不住抠弄,那阴户几经得这般作弄,早已是咻咻缩动,颤息不止。香爱一面喉中呜咽,一面埋首于吟春穴中舔个不停,二人互搂互吸,真个情真兴浓,娇躯透粉,不时便喘息气促,又是呼爹喊娘,对丢了几回。 这边春息方歇,那边驰骋正急,两淫童儿骑着鸡巴急急桩套,菊穴已被肏的烂熟,一提一送只觉那大物事捣的魂飞魄散,几欲撞碎骚心,当下淫心如醉,玉念先难自持,口口声声叫道:“大鸡巴达达,便肏死我去罢!”那稚嫩童茎一抖,便撒出几点薄精儿来,落了海宣一肚子,海宣命香爱过来舔吃了,笑骂道:“大爷还硬着小骚狗儿自己先泄了,实在无礼的很。”遂叫香爱拿白绫子来,将玉念那小鸡巴齐根绑了,不许他再射精。 那边吟春爬到刘大爷身边,捧着俊脸亲嘴,刘士远嫌她刚同香爱磨镜,嘴中腥臊,一把推开,吟春也不敢恼,扯过绸子褡裢摸出几个香茶放在口中嚼了,才又凑过去,挨挨蹭蹭的去吃刘大爷两点胸乳。 大床之上,男女六人或痴或醉,你摸我的股,我弄你的穴儿,上上下下,万千罗唣,竟肏捣了一夜。 直至东方稀白,万物复苏,众人方力竭而眠,屋内一片寂静,唯有那墙边更漏,并那白浊骚水点点滴滴,红湿茵褥。 -- ⓕùщěnщù.мě 食雅乐其乐融融 转将次日,于飞院里二位爷领着班淫奴儿好闹的一夜春氛,待得起整,已过了早饭,便命人将些软糯粥菜送进,在房中草草用了,问起凤仁时,仆婢回说潘大爷尚在瑶光院歇息,眼下还未曾起,刘、海二人对视一眼,料想昨晚林小姐处自也是一场酣战,不知那妙人儿在凤仁身下又是何等妩媚风情,凤仁自幼习武身体健硕,对上林小姐那弱幼身姿,紧窒娇穴,正好比狂风催柳,雨打柔荷,思忖间,眼前浮现辰星隐忍承欢,浪吟哀啼之种种情状,心头激荡,热血冲涌,怎奈腰间酸软,胯下物事腾腾跳了两跳,终是未能抬头,海宣抬手按了按后腰,暗道那红膏果然厉害,往后还是少用为妙。 吟春在二人碟中布下几箸小菜,笑吟吟道:“公子劳累,不妨用些韭酱暖身。” 香爱也为刘士远挟了只汤包道:“刘大爷多用些,便是二郎真君下凡也需进补。” 海宣道:“爱姐儿仔细,包子却用不得,若打的那两个黑狗袋儿有去无回岂不怪哉痛哉。” 众人听得均是大笑,刘士远笑骂几句,咬牙切齿的一把揽过香爱来,掀衣扒裤,在那肥莹莹,雪颤颤的臀儿上狠拍了几巴掌,打的香爱伏在他膝头爹娘肉的满口乱叫,纵那穴儿已被肏的红肿,此时竟是骚发发的又起了兴,红香软湿,啪啪几下便教打的淫水四溅,刘士远见着也觉有趣,自腰中摸出一只装鼻通粉的矮胖小玉瓶,粗指撑开肉瓣,将那瓶儿抵着穴口顶捣,秃噜一下便全然塞进逼眼里头,香爱“哎哟”一声,惊道:“我的亲爷,可停停手罢,昨个夜里头没时没晌的刚肏了一宿,现下里头还热扎扎的痛着,这会又弄了什么怪物儿进去,又冰凉又重硬的,硌累的奴家好生难忍。” 刘士远拍着粉臀道:“便是你这张小乖嘴儿的赏钱,爱姐儿可得夹好,滑脱出来跌碎了爷是不赔的。” 海宣抱过吟春,将手从裙下探入,双指插入穴儿中抠挖,笑道:“春姐儿莫瞧着眼热,她有的咱们也有,且更大过她。”说着回手向小几上的淫器包内一掏,捡出根半掌长,黑硬粗大的玳瑁角帽来,不由分说便塞进小穴,外端套在指头上和着粘滑骚水往来抽送,弄的吟春站立不能,紧并双腿扑入海宣怀中,凤眸半睁半闭,口中吟哦不绝,双臂环搂,频频抬首,伸了香舌出来与他亲嘴。 这般作弄了片刻,海宣又命人将花怜、玉念二伶唤来,命他二人当面脱了裤子,只见二童胯下剃的干干净净,一根毛发也无,露出两坨粉嫩肉物,玉念的鸡巴大些,但也只有拇指长短,肉虫般软趴趴的垂软在腰间,花怜那物事更是可怜,缩的像个螺蛳壳,想是昨夜被肏的泄无可泄,此时都无精打采起来。 刘士远会意,知道海宣这是要看人弄,于是将香爱放到地上,叫她拿了银盒,把红膏给二伶抹些。香爱见状知事不妙,垂首扭着衣袢,迟疑着只不肯上前,刘士远怒道:“叫你不去,还待怎的,吃的爷几回肏,赏你几个好脸,便将自己当做娇滴滴的大小姐了不成,不消说是两个童儿,就是两只狗,两匹马,爷叫你去你也只有应的份,这般便拿乔张致起来,真真是贱骨头受不得几天好饭,活该卖去私娼窝子里吃花子入烂了,爷好换个称心合意的伺候。” 一番话将香爱骂的如提冷水盆内一般,吓的战战兢兢,知道刘大爷性子不好,却没想这般脸酸,再不敢有半分忤逆,噗通跪下与他并海宣磕了四个头,眼里噙着一包泪儿道:“好大爷,饶了婢子罢,以后尽听贵主吩咐,再没迟些儿的。” 吟春吓的直了身子不敢说话,海宣挥挥手道:“快去快去,还傻愣着作甚,干的好了也讨大人欢心,这般哭丧看着便觉碍眼。” 二婢齐声答喏,转身跪在二伶童胯间,用簪子挑了些红膏,拈起鸡巴,厚厚的在蛙口内涂了一层,复撸弄两下,那话登时便勃挺火热起来,玉念的鸡巴尚有些看头,胀硬着约有五寸长短,小棒槌似的硬邦邦朝上紧贴于小腹,花怜却比他的又短了寸许,根粗头小,恰似挺着只红萝卜丁。 刘士远道:“这地上设有绒毯,便在此处弄罢。” 海宣道:“如此甚妙,听说周天子四餐皆奏雅乐,如今你我兄弟有此等艳乐陪餐,亦不让诸侯多矣。” 说罢二人复执箸用饭,碗筷无声,坐姿优雅,面前不远处,只见那红线香毯之上,四具赤条条,雪盈盈躯体两相搂抱,啧啧亲嘴,香爱与吟春二女趴覆于玉念身上,一个埋首胯间,口含肉柄往来吞吐,一个跨在颈上,敞开花穴教他舔吮,玉念口舌了得,直吃的吟春引吭婉转,花怜站在吟春对面,垫着脚尖,将胯下鸡巴顶入她口中,不时打断淫啼浪语。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舔弄片刻,二女虽心有惧意,穴中仍是春水潺潺。 手摸那穴肉湿滑软热,拈着海宣早先塞入的角帽抽送,花怜一时竟不知往下该如何做,二位姐姐虽是奴身,可也是贵人的奴婢,自己若是 当面入来,恐惹贵人不悦。玉念却是果决,侧身卧在香爱身后,冲着刘、海二人方向,高抬起一条白腿儿挂在臂上,扶着鸡巴便挺腰肏进,口中亲 姐亲娘的喊着,他音色本就有几分童稚,此时叫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情,香爱穴中早塞了一只玉瓶,吃他这一入,鸡巴将玉瓶顶至花径深处,好大 个硬疙瘩直撞花心,登时便噗出一股水液来,颤叫着泄了。 海宣吃了小半碗碧梗香粥,见他二人干的有趣,从荷包抓出一把碎银,抛着撒了,赞道:“好童儿,再肏肏她那骚屁眼儿,昨晚儿刚开的 苞,倒叫你捡个便宜。” 玉念笑道:“谢公子赏,弄屁眼儿奴是行家,这便好好的入来,叫香爱姐姐多泄几回给大人解闷。”言毕,又将香爱按着仰躺在地,香爱 知趣,早将双腿大张,挂在自家手上,玉念掰开臀瓣,见那菊眼儿红艳,沾了一层厚重淫液犹自翕张,恰似熟透莓果般汁水丰足,便特意高抬了肥 臀叫二位爷看个分明,扶着鸡巴对准菊眼,寸寸深入,直没尽根。 香爱为讨欢心,满口皆是不堪入耳的浪吟,玉念常年与小倌为伍,甚少亲近女子,这番肏捣下来,外加用了淫药,只觉这女子谷道又热又 紧,比之男子更是柔韧软湿,鸡巴好似进了仙境一般无比畅美,又吃香爱一阵裹夹,更是雄心暴起,当下便压着那具软白身子猛冲猛肏,虽腰膝疲 乏,可胸中如有一把火似的烧的他双目赤痛,难辨分明,只知抽送,偏偏鸡巴久弄不泄,迟迟不得登仙,这也是那红膏的威力所在。 那边花怜见他二人肏成一团方才开窍,只是他却天生不爱与妇人弄穴,专爱勾着男子肏屁股,可情势如此,只得硬上,好在涂了红膏后鸡 巴硬挺堪用,伏于吟春身上,道声得罪,便将鸡巴顶入,只是那肉逼汁水淋漓,又不甚紧致,可谓毫无趣味,遂将鸡巴提出,摸索着去向后穴,复 将鸡巴捅进屁眼,这处却是干爽火烫许多,小鸡巴在里头往来抽送,也能生出些快意来。 吟春唯恐干的不好触怒大人,一面按着花核捻弄,一面拉着前穴中的角帽顶捣,淫声糜烂,春意难堪中,总叫她得泄一回。身上那花怜尚 在卖力耕耘,只是那小倌弱茎怎能合意,吟春索性将他推倒,将自家穴中那角帽抽出,湿淋淋的朝他屁眼就入,花怜勉强肏了那半刻,骚屁股早就 做痒,吃这一入正是求之不得,啊的一声媚叫,随后娇声婉转不输女子,吟春俯首含上他胯间小物,复于他菊穴抽捣,爽的个花怜头目昏昏,涕泪 涟涟。 刘士远此时已饭毕,捧着盏热茶笑道:“这小倌竟如此离不得鸡巴,只是个死物便叫肏的死去活来。” 海宣道:“刘兄有所不知,男子承欢亦有别样之美,谷道中也有肉凸好比女子花心,若是触到,登时便要丢精,其中畅美,可谓销魂蚀 骨,难以描画,须得亲身试过方知其味。” 刘士远道:“听贤弟此言,已是尝过了?” 海宣道:“人生乐事,岂敢缺席?若有良机,哥哥亦可小试一番。” 刘士远干笑几声,饮了口茶,偏头去看场下四人。 海宣也不多言,品着香茗,悠闲观战,那玉念肏着香爱,吟春弄着花怜,一会又换成花怜追着香爱舔穴,玉念从背后顶弄吟春,最终在海 公子令下,二童将些稀薄阳精射于二婢后穴,四人搂抱着瘫软一地,端地是:俊童美婢,颜色花鲜。青丝缠搅酥胸肉,玉手还拂胯下鹃。轻吟喁 喁,朱唇交缠媚气颤;春水潺潺,谁人暗捣玉户间。 刘大爷又遣了仆从过去探看,回报说是潘大爷仍旧未起,眼见得巳时将过,二人在外多日未曾归家,皆有些紧要事体待办,便留下书帖两 封,先行离园入城去了。 -- ⓕùщěnщù.мě 闺门戏暗结珠胚 话说这刘大爷好容易了回家,文娘喜不自胜,转身便去佛龛给菩萨上了三炷香。领着阖府上下大小姬妾并侍婢一十三人,天色甫一擦黑便热热闹闹的置办了一桌好酒菜,自家穿了水红洒金罗衫儿,翠盖拖花罗裙,柳眉高挑,绫唇点朱,细细的涂了茉莉花粉,敷的周身又白又香,席间眄着一对水眸,冲着刘大爷含情脉脉,频频劝酒。 刘士远自打享用过潘府外宅那等淫窟仙境后,寻常家宴又如何入得眼来,此时斜倚在主位,捻着金钗,拿尾巴上的金耳挖一会儿挠眉一会儿抠耳,只觉那唱曲的咿咿呀呀全是些陈词滥调,作陪的不是胭脂俗粉便是木雕泥塑,蠢着脸说不会说,笑不会笑,简直无聊至极,最难耐文娘一盆火似的围绕前后,满口夫君长刘郎短的又是劝酒又是布菜,那嘴脸还犹带三分邀功之态,看了便令人生厌。只是这一向因着定计偷香之事刘士远没少奉承文娘,夫妻间少有的和睦热稔了几日,刘士远没的在仆婢面前给正妻脸色,因此敷衍着捡些合口的用了,又就手饮了几口酒。 哪知文娘备的这酒却不是凡品,乃是集辽参虎鞭鹿茸这三样充肾宝药并上好白酒一齐泡在陶罐之中,于三伏天烈日下暴晒三九之日方而得成,出自南天观道家秘制,唤做个三阳烧,药性极冲极烈,纵是天阉之人饮下也恨不得立时金枪挺竖,更休提健全男子。 烈酒入喉,不消半盏茶功夫,刘大爷只觉下腹处暖融融热烘烘好似起了把火似的,直连着裆下物事也一道烧灼起来,转瞬鸡巴便颤微微的就要立起,硬撅撅将锦袍顶出好大一块。 文娘见他面红耳赤,心中暗喜,抬手拿帕子给他抹了额上汗珠,口中笑道:“大爷连日奔波,几杯就醉的当不得了”,刘士远叫药劲拿着,神思不清,目光也呆直了,打眼瞧着文娘面孔逐渐模糊,一错眼珠,却见灯下立着个美人,面目与林小姐有三分相似,再凑近细看,那美人又成了文娘模样,只是今夜这文娘却好似比以往都更加水灵娇俏些,雪白腕子拂在面前,金钏一阵叮当,袖口透出一股勾魂幽香。 再扭看四周,人物景致不知何时也都光鲜亮丽起来,眼波所至,处处流光溢彩,玉壶抟转;耳中所闻,声声莺啼燕语,娇声旖旎。此时此景仿若重回那夜盛宴,刘士远堆坐椅中吭吭憨笑几声,一把捉住身前的文娘,按在桌上便去亲嘴,几把掀开罗衫,露出对白净胸乳,双手紧揪着轮翻揉捏。 这一幕着实令陪坐的一众姬妾心中叫苦,本来在府中被大奶奶防贼似的拘着,一年难见几次大爷,今晚不知怎的大奶奶转了性,竟都叫来一齐赴宴,精心打扮出花容玉貌,正跃跃欲试间,不想大爷竟如此行事,看都不看自家一眼不说,酒宴上当着人就按着大奶奶做起事来,眼见着扒出白花花的皮肉,就要入港,此时纵是脸皮再厚也不得不含恨退下。 玲香同婉香二婢见状连忙清退众人,连拉带劝的将刘大爷扶至卧房,房内早已铺床设帐,被窝熏的喷香,二婢将大爷扶到床上,文娘脱鞋上去将夫君衣裤解去,只见刘郎一身健壮皮肉,骨肉均停,腰间物事早已硬胀起来,红鲜鲜一串垂累伟长,握在手中红炭似的又烫又跳,叫文娘如何不爱,当下便捧定往口里吞放,香舌往里卷着龟头棱子着力吮吸,那大鸡巴将小嘴儿填的满当之余尚有大半截在外,文娘点头频送,咂的啧啧有声,将些裹出的微咸前精尽数咽了,竟是越弄越爱,恨不得将条大鸡巴整根吞进肚去方才过瘾。 文娘品了会子箫,裤中已是淫水横流,骚肉做痒,再耐不得,脱了纱裤小衣,浑身赤条条的跨上刘郎腰间,纤手自下头扶着直挺挺一条火棍似的大鸡巴对准逼口滑蹭两下,肥臀略一沉,噗的一声便将鹅蛋大的龟头顶入,复抽提几回,大半根肉棒就已入彀,撑胀的文娘没口子浪叫:“郎君好大物事,恁般硬烫,一入进来顶的人魂儿都要碎了。” 刘士远躺在枕上如坠云里雾里,眼前朦胧一片,隐约看得有个长的好似林小姐的仙女坐在身上吃他鸡巴,每一起落便夹的鸡巴舒爽非常,最是那叫声柔媚至极,虽听不清字句,但咿咿呀呀的环绕耳畔如闻仙乐,缠绕灵台阵阵回响。 “美人,再来快些。”刘大爷挺着鸡巴躺着任由那胯上仙女驰骋,文娘从未见过刘郎如此乖顺模样,不似往日桀骜,一副俊颜配以双颊醺红酒气,竟透出几分少年纯真意味,文娘只觉胸中爱意翻涌,纤手拂过硬挺眉眼,俯身细细亲吻,小穴已将粗硬鸡巴全然吞没,圆臀极力抽提,每一冲撞,龟头都顶上花心,文娘口含刘郎唇舌,喉中呜咽,舒爽的浑身轻颤。二人胯下皮肉相拍作响,兼水声咕唧,没过几番,文娘就已小泄了一回。 缓过几息还欲再来时,玲香上前劝道:“大奶奶,身子要紧,莫弄的过了。” 婉香见玲香胆敢插手主母房事,唬的大气不敢一喘,不料文娘只是略一思忖,竟是允了,双手扶腰,从刘大爷胯间支起身来,气喘吁吁的dǎимéí.íиfō(danmei.info) 抬首向玲香道:“从后头来,你帮我推着,入的不深想也不妨事的。”说着调过头半跪着趴伏在前,撅起屁股露出湿涔涔的水穴儿,玲香无奈,只 得将大爷推起,刘士远迷蒙中有求必应,遂起身跪在文娘身后,寻着肉身子便抱,一把捉住玲香搂在怀中,双臂铁箍似的紧缠着,扭头便去同她亲 嘴,玲香挣脱不得,只好一面同大爷周旋,一面示意婉香过来相助。 婉香知道的不比刘士远多甚么,也是一头雾水。方才看了主母风流春情,触动淫性,因此也不退却,几步上前来纤手扶住大爷鸡巴,便往 文娘牝中带去,那巨蟒般的赤红物事正胀痛难耐,突突跳动叫嚣,好容易寻得了水穴儿,哪还客气,当下便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次次尽根,直捅 的文娘哇哇大叫,小腹登时便隐隐坠痛起来,再不敢贪欢,身子往前一扑,巨根秃的脱出,溅出点点水液。 “美人休走,我好苦也。”刘士远胯下一凉,狠肏了几回刚得爽利,哪容她退却,伸手去捉,婉香见状,再不迟疑,当下便挺身而出,填 了文娘的缺,趴跪在刘大爷身前,蹬褪了纱裤,露出穴儿来,回握住鸡巴,在手中捋动几下,只觉火热粗硬好大一根巨物,心中直欲美美的受用一 回,遂塌着腰,撅着腚,骚发发的将那话儿往自家穴中引去,刘士远却不知前面已换了人,粗大物事没棱露脑的一举顶入,肏的婉香哎呀一声惨 叫,原是那肉穴开苞后便疏于性事,尚算稚嫩,此时自是吃不得尽根猛干,刘大爷只觉那肉穴儿忽的变紧了,往来抽送间爽利倍增,因是干的更 急,只苦的婉香连连哀求,涕泗横流。 文娘自觉腹中并无大碍,赤条条歪在床里头,倚在大迎枕上笑道:“干的好,叫你这小骚蹄子再浪,肏碎了这小骚逼。” 玲香也被扒的半裸,藤缠树似的抱在刘士远身上亲嘴,此时也忍不住笑道:“婉香姐姐这是饿的急了,逼里等着下饭呢。” 只有婉香有口难言,那大龟头次次均捣在要紧处,撞的她身酥骨软,魂魄飞升,可棒身又过于粗大,花穴难以含裹几欲撑裂,只觉牝内痛 一阵,快一阵,如虫啃噬般痒胀难当,回首看去,刘大爷虽身接目视,却犹如无物,只知猛打猛冲,这般良久,婉香再禁不得,叫道:“亲达达, 骚逼磨烂了,你可肏死婉香了。”须臾,眼前一阵昏迷,遍体抽颤,穴内涌出大股蜜液,径自泄讫一度。 婉香瘫软在床,口舌冰凉,泄的人事不知,刘士远胯下鸡巴尚还胀硬,失了肉穴含裹发泄顿觉难耐,玲香虽心中痒痒,却着实怕那巨物, 犹豫间,已被大爷按于身下,分开一双白腿儿,高举着向上推至前胸处,鸡巴对着胯间花穴便入,好在那穴儿已流了不少淫水,并不滞涩,紧缠着 肉棒寸寸吃进,忍过了初入时的痛楚,几个抽送间便觉快意环生,渐入佳境,遂挺牝迎战,花穴紧箍慢缠,玉臂轻揽郎肩,胸乳交贴唇齿间,惊呼 亲郎且慢。 这般干了会子,肏的玲香再叫不出音儿来,只是闭着眼吟哼,身子紧绷蠕动,臀下津液满溢,滑落茵褥,汩汩滔滔不知流了几多,原来不 知何时便已泄了,可大爷那物事仍在花心顶捣不休,撞的春潮一来再来,阴精一泄再泄,竟是再止不住,文娘怕肏出人命,忙命婉香向桌上取过冷 茶来,喂大爷呷了一口,凉水入肚一冲那热气,刘士远只觉腰间酸胀,登时精来,死抵着玲香穴间,将那粗长鸡巴顶至最深处,方才咬着牙关一泄 如注。 -- 真情假意休堪付 刘士远一连数日床笫挞伐,饮了烈性春酒后又连御数女,纵是铁石身子也打熬不住,翌日便觉腰膝酸软,心悸盗汗,咬牙撑起身来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双臂一软又跌落榻上,自知是纵欲过度,淘亏了身子,硬要逞强难免落下病根,想自己青春正盛,长此下去怕是难以为继,思及此处,不禁心绪黯然,倚在枕上只说害了伤风,头痛难忍。文娘一听爱郎有恙,心疼不已,当下便喊了小子延请医官,亲自双手捧了面盆,绞了热帕子与夫君敷擦,怕他嫌室内憋闷,命玲香敞开窗扉,恐穿堂风吹了大爷,又叫婉香抬过一架软壁隔在床边,半日来递茶送水皆是亲力亲为,尽心守着竟是一刻也不曾离身。 这番殷勤侍奉颇得刘士远心意,心想这文娘虽性子疲劣,临事也算个知疼知热的贴心人,我与她少年夫妻,缘分一场实属不易,若能这般走到白头也堪称一段佳话。于是再看文娘时眼中已不似往日鄙弃,拉过手来令她坐在床边,夫妻二人难得说上了体己话。文娘见夫君有意亲近,受宠若惊之余,将心中委屈苦楚娓娓道来,没几句便红了眼圈,牵着帕子轻轻揩拭,刘士远耐着性子听了会子,也觉确是对她冷落日久,打前年母亲病殁后家中再无长辈拘束,自家在外头流连惯了,从未将这个正妻放在眼里,往往抬腿一走便十天半月,偌大家业靠她一介弱质女流打理的也算井井有条,如今想来,也不知那许多漫漫长夜文娘一人在家又是如何捱过的。 心带几分愧意,看着文娘坐在面前默默垂泪,刘士远伸手于她肩头摩挲,款款道:“今日方才知得娘子真心,叫娘子受苦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不是,往后再不会了。” 文娘乖顺颔首,虚虚伏在刘士远胸前,抽噎道:“夫君在外奔波劳碌,支撑门楣,受过的苦比妾身不知多了多少,文娘又怎舍得夫君为我挂怀,若是能为刘郎分忧,再多苦妾身都吃得,甚么委屈也都受得,只愿刘郎身体康健,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刘士远也是动容,内心触动,将怀中娇躯圈的更紧些,往日一切龌龊龃龉此时都已消失殆尽,罗帐中一对小夫妻重归于好,相搂相抱,相偎相依,虽无甚么鱼水欢情,然则两心同弦,两情相洽,亦不逊巫山云雨矣。 再说那海宣到家便结结实实的病了一场,他本是读书人,体魄不似潘、刘那等武人刚健,在外宅与林小姐欢好后不知节制,又伙同众淫仆放纵绻缱,滥用淫药,加之归路上又受了些风寒,未免失于调养,回来时便咳嗽伤风,头昏目赤,大有不胜之状,海老爷哪敢再放他出门,只拘在家中悉心调养。 刘士远与海宣各有事体绊脚,旬月之内竟是再未登门潘府外宅,此却也正中凤仁下怀,原来他正同林小姐打的火热,二人你侬我侬情火高炽,行走坐卧时时都要凑在一处,哪还容得下他人插足。 杪秋九月,正是桂子飘香时节,午后秋日高悬,香风送暖,正值一派宁蔼光景,潘大爷兴起,命人在花园中搭起卷棚,布设桌椅,邀辰星一道品茗赏花。待至园中,徐徐落座,但见辰星今日头梳双鬟,不曾着冠,只在两鬓插了红宝石串珠头花,耳上戴着两颗浑圆无瑕的东珠坠子,身穿一袭缂丝绣银蝶的云缎长裙,手握白纱团扇轻轻摇动,美目流转间,既有少女之纯真明媚,又难掩骨中姝丽媚色,此时正笑吟吟的看着银架子上的一对儿凤头鹦鹉梳翎。 凤仁爱极她这副美不自知的天然婉转,盯着看了又看,只觉千好万好,偌大世间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与她相提并论,爱的他心中仿若有个猫儿般抓的痒痒,恨不立时就将天下珍宝尽数奉于面前,只为博美人展颜一笑,又恐那等金银阿堵物过于粗俗,可又有什么配得上这一等一的好人儿呢?便是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与她做钗环,也只怕屈就了她。 辰星叫他炽热目光看的害羞,微微垂首,将团扇半遮桃面,嗔道:“好无礼的潘郎,说好了赏花,一直盯着我看做甚么,花开在我脸上了不成?” “自是贪慕小姐的天姿国色,人都说杨妃貌可羞花,我看小姐亦不逊稍许,有这等美人在侧,天下哪还有什么劳什子花儿朵儿的值得一看?”说着拈了粒紫红葡萄递与辰星唇边,“请小姐尝尝这九月香甜也不甜。” 辰星颔首,樱桃小口一张,从他手中吃了,只觉清润爽滑,满口香甜,微微一笑,清澈杏眼弯成半个月牙。 “再甜也甜不过潘郎的一张嘴来。” 凤仁道:“投你个桃,当报之以个梨,小姐也赏我吃些罢。” 辰星噗嗤一笑道:“甚么桃儿梨的,快莫说了凭空惹人笑话,你要吃那边盘里自有,我拿什么赏你?” 凤仁伸手将辰星一把抱过,搂在怀中嬉笑道:“我看谁敢笑话,就是要吃娘子口中的才好。”说着俯下身去同她亲嘴,光天化日之下行此亲密之举,辰星羞惧交加满面飞红,连连扭头推拒,啐道:“早知你嘴里惯没有好话,总是这般孟浪,惹得我恼了再不理你。” 凤仁将头脸凑至她白腻脖颈处一通吮舔,吃的那颈间嫩肉片片粉红,“好小姐,你怎知我的好话儿在裤裆里,都是你将它惹出毛病来了,一见小姐便硬撅起来,你还不去摸摸告慰他一番。” “尚有旁人在,凤仁休要如此。”辰星被他上下揉弄的娇喘吁吁,因在室外又有婢子随侍,难以安心就范,遂在他怀中挣扎不止。 “你睁眼看看,哪还有旁人?” 那吟春、香爱自知尊卑规矩,早在潘大爷抱起小姐轻薄之时便悄声退下,哪还敢多看一眼,园中早已清场,再无仆婢赶踏进一步。因此辰星看去时早已四下空荡,心中暗幸亲密举动未落他人之眼。 -- IyμzんǎIщμ.νIρ 43金秋共赏后庭花 忽觉胸口锐痛,低头却见一个黑油油的脑袋趴伏在胸脯上起伏,凤仁早看那饱满胸脯心痒难耐,揉搡中扯开衣襟露出对好白奶来,饿虎扑食般就凑上去舔吃,衔起一颗红艳艳的奶头于齿间轻噬,咬的乳尖愈发红艳,小豆子似的挺立于嫩白乳肉之巅,颤巍巍好比两点红梅傲雪,看的潘大爷眼都直了,怔愣数息,回神归来又张开大口将乳首吸入,粗舌抵着豆粒般硬起的红缨拨弄不止,激出阵阵情潮,辰星被他吃的连连抽气,双臂环上潘郎脖颈,口溢娇吟,那腿间花户也跟着一缩缩做痒起来,涑涑流出淫津蜜液。 “潘,潘郎,回屋去,天光大亮的好羞人来,莫在此处…” “敢叫娘子知晓,今日来花园赏的不是别物,正是娘子裙下之花,非要在园中才别有滋味,为夫这便服侍一回来,待尝过了就知其中好处真真是别处难求。” 辰星连声叫着“不好”,凤仁还哪理会得,起身将她仰面按在凉椅之上,揭起锦缎裙摆,褪下杏色纱裤,露出双细嫩白腿儿来,饶是床帏间已摸过看过百遍,此时在这户外天光之下,鸟语花香之时仍觉香艳无边,当下便将头脸凑近,于那白腿上贴贴挨挨,啧啧亲遍,又将绣鞋缎袜扯落,大舌抵着脚心上舔弄不止,辰星吃痒,咯咯笑着蹬腿扭身躲避,凤仁在那白净脚趾上轻咬一口道:“磨人的乖乖,会张致死了,初还不肯,这时又笑闹了。” 辰星道:“怪发讪的冤家,专会怄人,早知你诓我进园子是为干这事,再不肯来的。” 凤仁道:“娘子素来嘴硬,只这处又软又老实,相公摸摸可是又流水儿了,敞开天光下晒晒也好治它的骚病。”说毕伸手去她胯间那件鼓蓬蓬,香馥馥,软融融的美物上抚去,辰星听他说的不堪,心中又羞又愧,飞红了脸咬唇扭过脸去,下身却顺着他的手劲将双腿岔开,只见那桃瓣粉之间果已泛出点点水色来,凤仁将两片肉瓣翻开,露出个翕翕缩动的粉嫩小肉眼来,粗指在上头滑弄几下,只听美人娇呼一声,那花口紧收几下,便羞羞答答的流出滴滴晶莹粘稠的淫液来,沾在白臀儿上,日光晃着分外旖旎。 “真是朵娇花,一碰还会出蜜,再多流些给夫君解馋。”凤仁爱极她这无毛美穴,眼见着水液渐丰,怎可错过,当下便跪于双腿之间,张口去吃她花蕊,边裹含着小小肉眼用力吸吮,边用双指按压花蒂捻揉,辰星最怕那处被碰,嘤咛一声娇呼,浑身绷紧,只觉一串热痒窜至小腹,下身便又挤出一股热涌来,正叫凤仁满口接了,尽数吃进肚中。这般作弄了会子犹觉不够,抬头看到桌上盘中盛放的琳琅瓜果,心中有了主意,抬手于冰碗中取出串紫红滚圆的葡萄,扭下几粒塞进穴中。 那葡萄在冰碗中沁的冰凉,甫一入穴便激的嫩肉抱缩,辰星惊道:“潘郎住手,弄了什么凉东西进去了,拔的内里疼痛。” 凤仁一连塞了五六颗,直到那小肉眼夹着半颗再不肯吞进方才罢休,“娘子莫慌,给小逼喂些葡萄粒儿,我也换个滋味尝尝。”说毕不顾辰星挣扎,按住腿根又将唇舌覆上,含着花口又噬又吸,复将粗舌探进甬道将葡萄推的更深些,辰星美目圆睁,惊恐的感知着体内的冰凉果粒愈发深陷,“潘郎,夫君,莫再弄了,快些取出可好,小骚穴随你肏干,怎样都好,只别弄葡萄进去…”说着已带了哭腔,凤仁从她胯中抬头,半张脸满是亮晶晶的淫液,笑道:“怕什么,我知娘子泄身时每都阴内缠搅,恨不得将鸡巴绞断,如今只消狠狠泄来将葡萄夹碎便是,也好榨些汁子来与夫君解渴。”说着双指捻上花蒂,沾着滑腻春液急速拨弄,又将辰星小衣剥的大开,把对白颤颤的饱满双乳全然袒露出来,在那乳尖上掐了一下说道:“小淫妇儿自己玩这处,需得泄到喷出潮来才好将葡萄冲出。” 辰星生怕葡萄塞的过深难以取走,听他如此说自是信以为真,纤手主动攀上玉峰揉捏,按着红艳乳尖不住捻弄,下身更是缩的厉害,花蒂被凤仁百般蹂躏,此时已硬成了小豆子般模样,只一碰那肉洞中便要流水,滑津津的顺着白臀儿一路滴在地上。辰星自己玩弄着双乳,时不时也弄出些火花般的快慰,忍不住仰颈挺身,胡乱说出些不堪的淫词浪语来。 “潘郎,好达达,那里头又凉又痒的,手下再快些儿,可怜见让我泄了罢。”凤仁见她这副骚情淫态也不能自已,手上加力捻那花蒂,又 从盘中取出枚荔枝大小的胭脂李来,在口中用唾沫含湿了,对着后头那咻咻吸缩的谷口便强推进去。 “前穴吃了许多葡萄进去,也不能冷落了这后庭花,先喂一颗,娘子只管消受便是。” 辰星尖叫一声,她却不知自己的后穴早在华空寺时就已被智清享用过了,此时被塞入李子只觉胀痛难忍,又惊又恐,不住哭求道:“好达 达,求你肏奴家前头的骚穴,放过那处罢。” 凤仁道:“这屁眼儿果有些趣味,才一碰小淫妇儿就又发骚了,莫急莫急管教你吃个饱。我曾听海宣说过你屁眼儿也能出水儿,这便验证 一回,若是这处爽利了,你达往后更要常来肏肏这后庭花哩。”手上一使力,滑溜溜的李子便叫全然推进后穴,那肉口包了这圆果尚还吸吸缩缩, 似是要将异物排出,不时便从里顶开了个小口。凤仁看呆了眼,面孔几乎贴将上去,火热喘息直扑在胯间,“好小姐,使使劲,你拉它出来便于你 爽利了。” 辰星仰躺椅上双腿大开,羞愤过度只觉头脑昏昏,当下也不辨清浊,喉间吟唔一声,后穴肠肉蠕动,竟真个将那胭色李子从屁眼中顶出个 小头来,眼见着后庭娇花已充血醴艳,李子从中逐渐脱出,借着肠液润滑突破了中间最宽处便滚落掉下,凤仁一把接在手中,触手温热滑腻,咬了 一口吃在嘴里,酸甜果肉混着淫液春水别有韵味,而那菊口失了堵塞又恢复成粉嫩小花模样,水津津犹自瑟缩。 凤仁胯下之物早已硬挺勃起,火热一根将袍裤顶出好大一包,此时见这后庭谷口娇艳欲滴,再难捱忍,当下便掀袍脱裤,扶着巨根对准菊 花便要肏入。 他那龟头自是比李子还大一圈不止,辰星吃痛,头回清醒时遭鸡巴肏干菊穴,又是如此巨物,心中难念惊恐,浑身娇肉都紧绷起来,潘大 爷伸手于前穴揉捻,宽慰道:“这后庭花干起来别有妙处,有些妇人交欢时只要汉子干她后面,不然便丢不得身子,小姐莫做慌张,屁眼儿松些, 进去抽提两遭定然叫你欢喜。” 辰星蹙眉隐忍不语,任他将龟头顶着菊眼研濡,作弄了半晌也仅没其棱,直胀的谷口辣痛再难承受,伸手摸去,只觉屁眼被撑出个好大圆 洞,紧绷绷的四围皆满,那粗大鸡巴尚有一搾多长全然都在外头,不禁哀哀叫道:“潘郎再不可进了,顶出这么大个洞来收不回去可如何是好,还 是肏前头的罢。” 凤仁从未入过如此紧窄柔韧的菊穴,叫她夹的满头热汗哪还听得进去其他,顶在那处强做抽送,将个紫黑巨物渐渐捅入大半,辰星痛的面 色发白,泪珠儿涟涟,前穴含着葡萄尚未解困,后庭又遭侵入,想来自家本是好人家千娇万宠的小姐,如今却躺在天光下被迫行此不堪之事,屈辱 羞愧难以尽言,往日悲愤齐齐袭来,便是打定了忍辱负重的主意,在此刻也都心墙破防,冲天的委屈心酸充斥胸臆,当下以手覆面,呜呜咽咽的哭 泣起来。 凤仁见状,忙俯身软言安慰,辰星却难以自控,呜咽道:“我知你们没一个好人,整日价说的好听,实则根本不肯送我回家,只知折辱于 我罢了,我这便死了算了,也几强于辗转贼手。” “小姐这却是说胡话了,天可怜见的几时折辱你了,这些时日在我府中,你吃的用的哪样不是顶顶掐尖,纵是皇宫里的贵妃娘娘吃用也不 过如此,全家仆婢并大爷我不也都是凭你驱使,你要东来不敢往西,是也不是?只在房事上叫你劳累些儿,可这么些回我瞧着小姐也是爽利的很,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com) 有几次我倦了你还拿小嘴给裹硬起来求着我肏,想来还是我对你宠爱太甚,惯子如杀子,今日不过弄弄后面你便着恼了,若是旁的妇人,莫说弄屁 眼,随便弄她身上哪个眼儿还不是上赶着来送,你可倒好,才进了半根就这等乔张致来,怪小淫妇儿,你羞也不羞?” 他说的恳切,末了还趴在胸脯上去吃她的奶儿,也做出副委委屈屈的模样,辰星本来满腔气怒叫他说的聚不成形状,虽止住了哭泣,仍拗过脸不去看他。凤仁见她面色缓和,胯下微微挺动几下道:“小姐莫再气了,你耍小性子夫君也是爱的,只不许你生气,你气了自己夫君不也跟着心疼?不等你气死我便先心疼死了,我若死了,小姐穴儿再痒时可待怎的?” 辰星忍着好笑板起脸道:“自有角先生玉先生解难,少你怎的?” 凤仁笑道:“那等死物哪有我这根知冷知热的活物好用,还不用小姐使力,只管躺倒消受,这便与你爽利一回。”说罢将玉腿挎在臂间,半截鸡巴抵在后庭中缓缓抽动起来。 二人说话间那裹着鸡巴的小菊口就已松软下来,浅抽慢送几回,渐觉出津润滑,痛楚稍减而胀痒环生,凤仁抽出鸡巴一看,上面满是粘滑肠液,心感快慰,扶着棒身又向醴红谷口顶去,这一回辰星却不再疼痛,只是微微酸胀,肏入渐深,那龟头棱子不知触在了何处,竟是美快顿生,辰星口中呻吟,颤声道:“怎的后穴中也有个花心么?” 凤仁知她已尝到妙处,便不再忍耐,往后一抽复又顶入,“后头还有更好的,小姐松松穴儿来,夹的鸡巴生痛。”一壁说着,胯下抽拽不止,没得几下便将阳物全然搠入,垂首看去,只见个粗黑肉棒在雪臀粉洞中钻进钻出,拖带出点点水液,几个进出便唧咕作响起来,再看林小姐那头却已叫干的星目迷胧起来,檀口微张,淫声吟哦,娇躯瘫软,款承其欢。 火热肠壁比起花穴甬道来更加紧窄,尤其那谷口更是紧韧非常,进出之间便刮的鸡巴美快无比,连带着腰眼阵阵酥麻。 “小姐可是舒爽了?咱们进得园中花还未赏,何不乘兴游园,做对神仙眷侣?” 辰星正叫那大鸡巴肏至妙处,还未省的他话中何意,只觉周身一阵恍惚,再睁眼时自己就已面朝花树,背靠着坐于凤仁怀中,后穴仍含着巨物吞吐,只是换了体势后鸡巴插的更深,硬挺挺顶着擦过谷道嫩肉便叫周身震颤。凤仁将她双腿挂于臂弯,牝户大敞于前,本就羞耻至极,他却就着这个姿势站起,往花丛中走去。 辰星大惊失色,正待挣扎,凤仁迈步朝前走去,行走间鸡巴在肠道中猛力抽插,次次尽根,正刮在美处,辰星身子一软,原本的拒绝之语脱口却都转为不成调的淫浪呻吟,暖风夹着桂子浓香照面拂而来,二人下身相交处淫水漉漉,被香风吹的阵阵清凉,凤仁怀抱着林小姐边走边肏,一路淫声浪语,来到牡丹丛前,铜镜大的花盘宛如一张张美人娇面,冲着交欢中的二人频频颔首,凤仁停步,对着牡丹花丛大喘着下身挺动不止,”好小姐,你屁眼中又紧又滑,又生的这副好容貌,敢是花精转世罢,夫君肏碎了你这娇花似的骚穴,让你再回不去走不脱,一辈子只留在我身边可好。” 辰星被推在情潮之中随波逐流,天光之下的花香鸟语,风起虫鸣似乎都令她体内的快慰愈发汹涌,后穴中那根粗硬巨物进出间擦刮嫩肉,每撞在深处那一点上便激起浑身震颤,不同于前穴的花心,而是另一种更加直接迫切,难以拒绝的极致舒爽,她莹润的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濒至绝顶时,她不顾一切的双手掐在凤仁臂上,紧闭双眸,银牙咬碎,身躯向后挺如弯弓,颤抖着尖叫一声,后穴肠肉痉挛,前穴随之喷发,几颗晶莹葡萄裹挟在潮液之中清晰可见,滚落牡丹丛中消失不见。 凤仁亦随之高呼,胯下深顶几下,垂首咬住白嫩脖颈,马眼大开,精液迸发,尽数射于谷道深处。 -- IyμzんǎIщμ.νIρ 44窥春情童儿难缠 词曰: 雪躯斜搂在郎怀,鬓云提落垂香腮。魄门再为金茎开。 曲径通幽旖旎处,金枪挑破万重纱。牡丹丛前不赏花。 这两阙词正说的是凤仁怀抱林小姐于花园中春风一度之景,何以“牡丹丛前不赏花”?乃是醉翁之意在于敦伦之乐也,林小姐前后两朵娇花嗷嗷待哺,潘凤仁哪还有闲情逸致去瞧那牡丹?是以牡丹常在,而佳期难逢。 二人同登极乐之后均泄的遍体酥软,魂魄飘摇,辰星更是美极累极,渺渺乎目不能视,飘摇兮耳不能闻,口中娇喘连连,顾不得双腿尚一左一右垂挂在凤仁臂弯之上,就这么花户大开,淋漓滴着春水淫浆径自睡去了。 凤仁才射一次,哪能餍足,将鸡巴从后穴中拔出,转搠入前穴,站立着肏干几下,见怀中美人毫无动静,这才知她不堪采撷,竟是又昏睡过去。心中怜惜她一向体弱,此番在风地里干了这会子着实勉强,便抱着转回屋内再战。 二人身影愈渐远去,直至隐于花厅之中,那丛茂密姚黄忽地无风自动,簌簌颤栗一阵,紧接着从后头钻出两个人来,一个身穿碧绿罗衫,头上梳角,秀气面容一片胭色直红到脖子根,正是那娈童儿花怜无疑,另个身量长些,一袭鹅黄衫裤,散着头,却是玉念。 这两小猴儿原在园中玩耍,不想突逢潘大爷心血来潮携美赏花,还特特命人将门拦了不许打搅,心知大爷定是要行些野趣,因此都不肯走,悄悄地藏身于牡丹丛中,巴巴等看他二人相干。索幸今日穿着皆与花木颜色相近,钻在丛中难辨难寻,倒不怕识破遭拿,只是四下里刺扎扎的有些难忍,却也不值一提。 先是隔着叶缝看那二人脱衣搂抱,潘大爷如何吃奶儿摸穴,怎生弹打银鹅,全叫这两小猴儿窥的一清二楚,待到后来大爷捧着林小姐娇滴滴的粉臀儿行至牡丹丛前干事,却是万万不想之喜。抬头只见大爷那物事黑赤须须一条垂累伟长,搠于那仙女似的小姐屁眼中肏入肏出,直干的嫩肉翻飞,春液淋漓,那前头的小穴空虚,大张着花口咻咻做吸,末了泄身之时竟有潮喷,那娇穴不知内里怎生含绞,竟将几颗葡萄一并冲出,大雨点似的噗噗砸落于花叶之上。待二位贵主对丢一番乘兴而去,玉念趴在地上将葡萄粒儿尽数拾起,四五颗晶紫浑圆,做成一堆捧在手中,鼻下嗅来,既有果子清,又有股子妩媚腥甜,拈一颗放入口中含吮,以舌尽舐其液,滑碌回转,久久不舍噬破。 “玉哥儿,滋味儿如何,快给我一颗尝尝。”花怜坐在地上,去他手中夺过一颗来,丢进嘴里吃了,啧啧道:“这味儿好,不愧是仙女香逼里泡过的,前两年曾听一南客说宫里的老公们多畜养幼女,不使其劳,专为在阴中泡枣,唤做个‘牝甘’,最是大补,男子用了可延年益寿,我那时还不信只当他浑说的,心想那等腌臜处泡出来的东西必定恶臭不堪,今日吃了林小姐的葡萄方才信了。” 二人将余下葡萄分而食之,玉念道:“我就说今日入园耍子,初时你还不肯哩,若不是我强拉你来,错过这番奇遇岂不是肚肠都要悔青了。” 花怜跽坐起朝他揖道:“都是玉哥儿对,小弟以后每都跟你行事,再没个不从的。”顿了顿又道:“林小姐那美穴果然厉害,一前一后两处皆可入得,不似我们男子只能一处,怪不得将大爷缠得五迷三道,这大半月间只往她一人房中去,偏生刘大爷与海公子也不见登门,可苦了吟春香爱两位姐姐,夜夜只靠双角、磨镜过活。” 玉念道:“两位姐姐怎生过活我却不知,只知你这小骚肉夜夜发春,刚看了会子活春宫你这脸上就臊的粉蒸霞儿似的,连纱裤都浸湿好大一块,骚发发浪丢丢的,看你待会出去怎生遮掩。” “玉哥儿你就只说我,他二人在头顶干成那样,又喘又叫的,铁石人也打熬不住,不信你没动火来。”说着便去玉念胯下摸他那话儿,张手便抓着根半硬的肉棒,紧攥着撸动几下,那鸡巴复全然硬起,沉甸甸一根顶在手心突突热跳。 花怜这骚蹄子却有个妙处,见了男子鸡巴便觉筋酥体软,此时扑在玉念怀中勾着脖子搂抱道:“好玉哥儿,你那鸡巴起了硬着也是难受, 不如赏弟弟给你含含罢。” 玉念笑骂一声,顺着他的意将裤子褪下,露出个五寸长,直竖竖,嫩白无须的肉棒儿来,花怜见之爱甚,旬月未曾吃得此物只觉口淡,好 容易一睹尊容岂容放过,当下便伏身于他胯下,也不用手扶,将口大张着一含到底,直将龟头顶至喉眼,唇瓣紧锁茎根,上下点首,更兼内里舌灿 莲花,紧着棒身寸寸缠裹,几轮下来吃的玉念舒爽备至,仰首大喘道:“好贤弟莫吃的恁急,要榨的精儿出来了。” 花怜闻言放缓行事,往外只含了龟头吞吐,双手往上摸去,伸进衣襟里轮流捏弄玉念的乳珠儿。这番伺候的可谓尽心尽力,玉念心中一 动,搂过花怜道:“好兄弟你受累了,待愚兄回敬过去,叫你也受用受用。”说罢,便将花怜推趴在地,拉下纱裤,双手在那光润润、圆崩崩的白 屁股上摩了几摩,扳开臀瓣,只见毛都剃的光光的,中间一暗红菊眼兀自缩动,在口中取了些唾沫抹在那处,龟头对准后庭花口便沉身顶入。 那花怜在勾栏院中自小调教的好屁股,屁眼无需扩拓就柔软宽余,吃这一入,丝毫不觉痛楚,反是快乐异常,好比久旱逢甘霖,只欲尽吸 尽纳,口中叫着:“哥哥来快些”,一壁嗯嗯哈哈摇臀扭腰,频频朝后逢迎。 玉念见他骚浪无状,心中好笑,双手掐定小腰,下身一挺,突的一声,鸡巴连根顶进,随即大抽大送起来,进出间只觉光滑如油,抽扯毫 不费力,伸手去二人相交处一摸,原来花怜那小鸡巴也被肏的勃起,不过拇指长短,捏在手中好似个小巧玩物。玉念边挺腰肏穴,边双指掐着那小 物撸弄,花怜吃不住这般作弄,“啊”的惊叫一声转攀至极乐高峰,闭目缩身,尘柄一颤,射出几点薄精儿来,淅沥沥,白花花挂于碧绿草叶之 间。 玉念笑道:“小短命的家伙,这便泄了,你哥还没吃饱,你就下桌了。” 花怜喘道:“亲哥哥,差不多就罢,休要太缠席了。” 玉念怎肯,将他翻了个身,面朝上来,拍开双腿,复照准屁眼儿插入,又是一阵狠打狠撞,那花怜果是个好淫娃,不消几回喘息,淫性又 起,自抱着双腿挨肏,口中吟哦浪调,不堪入耳,玉念在上任意抽送,渐渐也觉出些好意来,冲撞的愈发迅急,进出间每带出嫩肉刮擦,肏的后庭 花口烂红一片,又俯身同他亲嘴,两舌勾搅,涎水涟涟,唇红齿白的两张粉面相贴相挨,真个情真兴浓,亲热无比,手上互摸胸乳,揪捻奶头,直 弄的你叫我亲达达,我喊你肉儿乖乖,淫声艳语往来不绝。二童皆容貌俊秀之辈,此时身傍花丛,但见魏紫吐蕊姚黄夺艳,更有香风摇落金银桂 子,可谓头枕落英,身披丹桂,戴天而履地兮,二阳相媾,令人窥之忘神,心魂驰荡,几似身在凌霄,睹仙童合欢。 这般肏干了会子,花怜闭目大喘,吟声愈高,眼见得又要泄身,玉念一把掐住他胯间小物,堵了马眼,偏不许他丢,胯下肏的啪啪作响, 弄了一个太山不泄土。花怜被堵的精液回流,只觉小腹又痛又胀,急的便体透红,泪汪汪“亲哥亲爷”的哭求不住,玉念道:“哥哥肏的你可好? 你要听话,便让你泄来。” 花怜哭叫道:“听话听话,日后定事事都依哥哥的。” “空口无凭,你立个毒誓来。” 花怜只苦下身之欲无处得泄,若能登得极乐,便是立时死了也思量得,立个誓又算甚么,当下开口道:“亲哥,我若不听你的话,叫我屁 眼烂了生碗来大疔疮,害三五年黄病,匾担大蛆叮口袋。” 玉念这才允他,甫一松手,那小鸡巴便鼓动几下,自铃口淌出几股白浊汁液,玉念胯下速捣,令花怜没高低淫声浪语叫着才过,花怜好容 易得泄,在下以手举股承受其精,乐极情浓,吃他浓精一烫,竟是也跟着又流出一股精儿来。 已而抽出那话来,花怜又放在口中替他吮咂净了方才圆满。幸得潘大爷封园清人,二童心知无人打搅,也不着衫,就这么天光下赤条条并头交股而卧,玉念抱过花怜在怀中抚慰道:“好贤弟,可受用了?” 花怜道:“头回与哥哥同弄,手段果然不俗。” 玉念却长叹一声道:“贤弟是顶顶有福的人,无忧无恼,快活似神仙。” 花怜转头问道:“玉哥儿与我是一样的人,何出此言来?这园中吃穿用度俱是上品,每日不受妈姐打骂,当家大爷性子宽厚人又威风,我巴不得日夜侍候左右,远远看他一眼都好似在梦里一般,哪有不快活的?” 玉念道:“我这傻弟弟,真不知你是真呆还是装呆哩,花园虽好,你能住一辈子不成?你把大爷当佛供着,大爷拿你当个玩物虫儿,他心里装的都是林小姐,几曾正眼看你来!” 一番话说的花怜黯然无语,末了,扭头向外嗫嚅道:“不看便不看,我本也生的丑陋,自不配被他看的,他愿意待谁好便待谁好,与我又甚么相干。” 玉念笑道:“怜弟莫说气话,你外府来的想必不知,咱们大爷素爱男风,于女色上本不甚热心,一专爱结交俊秀男儿,便是那文绉绉的海公子,从前也没少被弄屁股,从打这林小姐来后,不知使的什么妖法,竟迷的大爷转了兴,这才弃贤弟这副花容月貌于不顾,不然大爷怎有不爱你之理,你忘了暖房那夜大爷夸你曲儿唱得好,还赏你东西来?”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com) 花怜恍然道:“确是如此,大爷那晚拉着我亲亲热热的饮酒做耍,第二日就抛的干净再没叫我伺候,我还纳罕来,原来全是林小姐做鬼儿,成日价霸着大爷,好似那惑乱皇上的狐狸精,多早晚来个老法海将她打出原形来才好哩。” 玉念忍笑道:“贤弟这般受气,哥哥见了都觉难忍,若有法子给她吃些苦头儿,你说好也不好?” “自是好的,到底是何法子,哥哥快说来与我听。” “贤弟莫急,你道这林小姐为何整日缠着大爷?还不是为干那事,她那骚逼你今日也看见了,水淋淋紧凑凑还会喷水儿,正是画儿书上说的宝壶名器,淫性最足,一日离不得鸡巴攮肏,咱哥俩寻空子将她狠弄一弄,杀杀她的淫性,看她还缠大爷不缠。” 花怜“咦”了一声道:“这法子不好,女子骚逼又宽绰又湿滑有甚弄头,只这一头我便做不来,再说大爷日日不离左右,哪来的空子可寻?就算真正做成这事你以为咱哥俩还有小命可活,看大爷不拆了我的骨,扒了你的皮。” 玉念道:“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你若不干,擎等着屁眼烂了生杨梅大疮,来年害黄病,匾担大蛆叮口袋吧。” 花怜小声道:“匾担大蛆叮口袋,管我甚事…” 玉念道:“你这小狗骨秃儿少装熊,你不入伙倘若事发了我就把你也咬出来,只说是你指使的,看大爷饶你不饶。” 花怜苦着脸道:“我的哥,可消停些罢,哪来的这码子乱事。” 玉念道:“你懂甚么,眼界恁低出门叫癞象也拌一跤,这般懦弱,活该你有福难享,只得哥哥我一人受用了,你听我说,潘大爷是有家业的人,哪能在庄子里长住,约莫不日便要回家探看,那时你只管拖住吟春香爱,不叫她二人去林小姐处,其余的你不必管,哥哥我自有手段降得她服服帖帖,大爷不走怎变出二爷来?这活计轻省简单,你总做得罢。” 花怜瞪着双圆眼,盯着玉念看了会子,这童儿性子老实,又有几分呆气,说了听话,就会听话,虽也知事不可为,却不知如何不可为,心中颠三倒四了会子,终是点头允了。 二人再也无心温存,起身穿了衣裳,傍墙根悄悄溜出园去了。 -- IyμzんǎIщμ.νIρ 45扑朔迷离安能辨 有个人人,体貌标存,娇躯横卧欺霜雪,羞蛾一笑媚生春。他爱我来楚腰细腻,我爱他来玲珑解语。 入罗帷轻怜玉体,款傍香肌。嘴到处,胭脂留记。耳边厢造就百般声,夜深不放人睡去。 话说潘大爷在近郊庄子里扎扎实实的住了一月有余,每日专与林小姐恩爱一处,恣觉味美,无奈家中娘子姬妾时常惦念,每向小厮安儿打问大爷踪迹,那安儿早得封口严令,哪敢漏半句嘴的,因此百般搪塞,这回说在张家院里,下回说在北街栏中,倒也相安无事,到了这日,正是九月廿七,出月十五却是潘家大老爷的生辰,一并大小事体都等着凤仁张罗,安儿也知此事要紧耽搁不得,拿毡包装了书信,出府来骑着马便往城郊外院而来。 待寻着了大爷,进了花厅只见凤仁正抱着林小姐弹琵琶学唱曲儿,四下里垂了五彩丝绦盘花纱帐,燃着一炉上好沉水香,屋阔堂深,八风不动,端地香艳清雅至极。周围小几上盘盘碟碟的摆着一众茶食甜酒,枇杷香梨,安儿不禁咋舌,噗通跪下请安,口中不敢高声。 潘凤仁见他来到,便问:“你来怎么?家中可好?”安儿道:“家中无事,只因大老爷出月月中正是生日,老夫人命我来接大爷回府商量个章程,怕迟了临事抓瞎。” 凤仁道:“一向忙碌,我却忘了此节,大老爷生辰自是要大办的,到时不光族内亲老,府县老爷并京中大人恐都要走动一二,若是办的不好岂不叫人耻笑我潘家不重礼仪,不讲孝悌,亏你来了,今日廿七,还有大半月可供转圜,也足够了。” 林小姐一听他要回家,当下小脸一掉,扔下手中擎着的一柄洒金川扇,“啪”的坠在水磨青石地面上,跌碎了象牙扇骨,零零片片撒的遍地都是,看也不看,从他怀里爬出便独往内室去了。凤仁起身追去,知她心中不快,胸中早预备了一番温言软语去哄。 追进内室,见林小姐扭身坐在床上,垂面朝里,一动不动,凤仁陪着笑脸,将手在她白腻颈子上摸了一把,说道:“谁家的小姐孤身一人,可叫我逮着了。”辰星将身子偏开,也不答应。凤仁也不恼,长臂一揽将美人搂在怀中,凑近了作势要亲嘴,“相公看看,这小嘴儿上挂了几只油壶?”辰星拧捏着不肯,撑手就去推他,没忍耐叫了一声,凤仁笑道:“我还当是个小哑巴,原来不与你亲嘴便不肯做声,真好张致的娇小姐。”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com) 辰星吃他调笑,心中又羞又愤,挥动粉拳当胸锤打几下,眼中已经噙泪,哭哭啼啼道:“你自家去吧,再别来找我,你是有家的人,与我这残花败柳缠搅没得失了身份。” 凤仁捉住两只雪白腕子往口中咬了一咬道:“怪小肉儿哪来的这些伤人话,我与你的心你还不知么,这一向大爷官都不做了日日守着你,哪日不百依百顺的服侍小姐,便是亲爹亲娘也没见这般尽心过,这次去给家父做了生便回,多不过八九日,你这头是一等要务,天大的事体都耽搁不得。中间怕你无聊,我叫人采买几个伶俐小丫头子进来与你作伴,你同她们玩罢,今日听曲,明日逛园子,还不等你腻烦,大爷便来了,到时给你带金珠银花,时兴衣裙可好。” 辰星嗤道:“打量人没见过东西么?谁稀罕那劳什子,我倒要问了,只许你回家,却不许我回家,这是哪般道理?真就如同强盗匪徒一般,将人陷在这里,天地不知,哪日我死了就一领席子裹出去埋了,好教你省出些心来使与你那家人去。”说着便扑扑落下两行泪珠儿,亮晶晶滑过香腮。 凤仁道:“好好的又说甚么死来,你若死了,我疼谁去?不是不许你回家,你若家去了,便似鱼游入海一般,断不肯再与我相会,你就不怕我整日想你想的没法子,一头呕死了呢?没良心儿的小贼囚儿,偷了大爷的心去了也不好生对待,吃在嘴里嫌腥,踩在脚下嫌硌,人家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一概不领情儿的,真不知这副铁石心肠是怎生长起,直叫人伤心。”说罢便去拱她的衣襟,扯落纽襻儿,埋首在左心房处,衔着乳肉吭哧舔弄,又凑去她腋下舔她痒肉儿,林小姐怕痒没得法子,也哧哧笑着闪避。 她本是年幼小女儿,言辞机锋上自不能与凤仁相比,几副甜言蜜语的迷汤灌下来,只扫得囿郁尽去,迷迷沉沉的与他交欢起来,中间多少 颠倒疏狂,美爱无加自不必赘述,直弄了一个来时辰,眼见日头堪堪西斜了,尚殢雨尤云,未肯即休。 安儿在厅内等的心焦,又不敢进去,耳贴门缝听里头声响渐渐息止,料想大爷也尽了兴,这才央及了吟春香爱两位姐姐进去送水伺候。 二婢一个捧了红漆退光大粉盒,一个端了描金龙凤铜盆,轻手轻脚的入了内室,一股似兰非麝的甜腻香气扑面而来,男女喘息声声。抬头 只见瑶床上大红锦被中滚落着一对人儿,林小姐闭目而眠,身上只披着件薄纱,遮不住遍体透粉。潘大爷一丝不挂,浑身热汗,臂弯里挎着条白腿 儿,伏在小姐身上,上头嘴对嘴唇舌缱绻,勾出淫声啧啧;下头牝含牡抵死缠绵,挑动春露涓涓,显见得行事正酣,真乃:一片红湿鱼吞藻,慢进 轻抽云雨忙。 扭头瞧得二女近前,这才“嗯”的低吟一声,大开了精关,将些炽热精髓尽泄于辰星穴中。 二婢皆红了面孔,香爱放下粉盒,扭头咬着衫儿袖口不语,只把眼来斜溜,吟春毫不怯阵,待他横竖几番泄尽了,过去便将大爷的鸡巴从 小姐穴中轻轻拖出,不顾上头黏糊糊满是浊精春液,捧着便往口里吞放,一壁舔,一壁朝上翻着媚眼儿去睃他,直到吮咂净了才罢。 潘大爷低低呼了声“好孩子”,抬手向床脚衣服堆中翻出茄袋,拿出块小锭子赏了她,吟春接了,喜滋滋的打了手巾帕子,替大爷尽心擦 洗过,香爱方上前服侍穿衣绾发,大爷依样赏了,临行前命她二人好生看顾小姐,不许人来扰她歇息。二婢跪下领命,一道送至门口,目送大爷与 安儿打马去了。 院中没了凤仁这尊大佛镇压,众人都觉松下气来,二女相傍往内院行去,一个说:“还是大爷痛快,出手就有一两”,另个说“恭喜香爱 姐姐又进宝了,上回刘大爷赏的瓶儿还在穴中否?”这般走路嬉笑,忽地拐角处钻出个童儿来,一看却是花怜,吟春道:“怜哥儿在廊子上作甚? 大爷已走了,咱们一起上花园玩去,怎的不见玉哥来?” 花怜道:“玉哥儿昨日害了头风,哪敢出来,正在屋中躺哩,咱们别管他,弟弟托管事的在府中买了一匣子时兴点心,正想找二位姐姐尝 鲜,哪想刚到半路就叫我寻着了,这不是天公作美么。” 香爱道:“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咱们就生受了。” 吟春见他神色颇有些躲闪,此时也不便追问,只跟着凑趣,三人说得,便同往花园中吃果子吃酒去了。 再说辰星难敌潘凤仁采撷无度,结结实实的睡了一下午,醒来已近酉时,花厅内室中光影昏昏,依稀听得远处园子里有男女欢笑,猜拳戏 耍,兼莺雀啁啾,真好一派现世安稳。 隔着纱帘,屋内似有人影闪动,掀了帘幕看去,只见一矮瘦丫头子背对着她,正拿毛掸子掸那桌上摆设的瓷瓶。 那丫头穿一身粉绸子滚绫衫裤,头上拿红绳梳了两个角,却不知面貌如何,辰星思量着院中并无此人,忽想起凤仁曾说要采买女孩子进来 与她作伴,想必多半便是了,于是开口询道:“那丫头,你过来。” 桌边那女孩子应声而止,转过头来,面上怯怯的,朝她深叉手福了一福,辰星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那丫头答道:“奴奴贱名玉念,今年一十四岁,不想扰了小姐清梦,还请小姐轻罚则个。” 辰星见她生的清秀,模样甚是可人,心中已有两三分喜欢,也不怪罪,只叫她打上热水来伺候擦洗更衣,玉念见她竟无一丝疑虑,不由喜 出望外,当下又福身喏了,转去要水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