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万种(NP、高H)》 1.一夜情(H)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林洛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酒店天花板上悬着复古水晶灯,高背雕花丝绒沙发立在大马士革花的壁纸一角。 one night stand! 她回过神,把搭在腰上的男人胳膊轻轻挪开。 “嗯……” 稍一动作,密布青筋的阳物和敏感的穴壁磨蹭,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瞬间漫过四肢百骸,穴肉一收一缩,牵扯得小腹都痉挛开来。 那根沾满两人体液的粗硕巨物在小穴里泡了一夜,似乎有胀大的趋势,林洛情不自禁呻吟了下,小心翼翼将两人连接处分开。 一股热流从湿答答的花穴流出。 捡起地上交迭的衣物,裙子刚拉上一半,余光瞥见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半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早!” 低沉慵懒的嗓音掠过耳畔,林洛只淡淡睨了他一眼,讥诮道:“看够了吗?” 男人勾起唇角,笑容如阳光般明媚,修长的手指挑起一片薄如蝉翼的布料。 “刚才在找这个?” “还给我。 “宝贝儿,怎么凶巴巴的?” 男人从善如流递过去,似乎还在回味:“昨天晚上叫得多么热情……你可真紧!” 林洛舒缓优美地把蕾丝内裤套上,撩了一下微棕的卷发,跨坐在男人腿上,手指从结实光滑的胸膛滑过。 宽窄适度的腰线紧而匀称,英俊的脸与下腹处宏伟的男性象征都让人无法忽视…… 是个极品。 她倾下身子凑近,温热的呼吸喷薄上对方的唇。 “只是紧吗?” “水多,操起来很舒服,宝贝儿……” 男人嗓音变得低沉,抓起她一边的乳揉捏了会儿,腰部向前一挺,藉着滑腻的蜜汁,肉棒顺畅地顶在最深处。 “嗯……” 强烈的充实感让林洛身子瞬间软了下去…… 这个一夜情对象技术还真不错! 昨晚她百无聊赖,沿着外环四处转悠,最后把车停在菲比酒吧,要了杯威士忌坐在卡座慢慢喝着。 手机“叮”了声。 微博账户“半朵白云”刚发了条新动态: 【喝口安慕希,心情不错,继续处理老公前女友的遗产。】 配图是近乎全新的Dior马鞍包,经典老花款大色。 很快有粉丝留言:【上次是卡地亚手镯,今天又……啧啧……这女人太拜金了!】 “半朵白云”迅速回复:【不然我老公怎么会交往叁个月不到就甩了她?(笑脸笑脸)姐妹们老规矩,前五分钟付款按中古店售价的八五折优惠哦……” 【小姐姐,处理前女友的物品你老公不会生气吗?】 半朵白云:【怎么可能?他天天看着死人的东西只觉得瘆得慌!】 …… 林洛没有想到,和秦扬分手后,竟然还会被他现任在微博鞭尸! 几周前就发现不对劲,自己极少人知道的微博号,粉丝数不时增增减减,原来是这“半朵白云”在上蹿下跳。 视奸! 谁还不会了? 点开对方主页,很快确定了账号主人是秦扬的现任女友,也是她大学同学苏颖,当初,苏颖还是因为她才认识了秦扬。 从时间线看,两人应该交往了大半年。 叁月八日: 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下露出苏颖半张妆容精致的侧脸,红红的嘴唇微嘟:【不开心,人家都说了不想过这个节嘛!】 五月二十: 【只是想要一只小小的口红,哥哥竟然把整套色系都给人家买来,好浪费!(小拳拳)】 七夕发了张两人合影: 苏颖抱着比自己还大的泰迪熊,歪着头枕在男人肩上,小鸟依人对镜头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 【哥哥说:以后他不在家的时候有熊熊陪我就不会害怕了。】 照片里的男人下颌线深刻分明,鼻梁高挺秀拔,质地考究的衬衣镶嵌着宝石袖扣,即使只露了半张脸,也不难判断出英俊多金。 评论区一片惊羡! 【好宠!小姐姐太棒了,加油加油!】 【驭夫之道多多分享啊!】 【我也想要这样的老公!】 …… 从点赞数看,粉丝们最喜欢的就是苏颖秀恩爱和花样鞭尸她这个前女友的动态,短短时间“半朵白云”微博粉丝已经突破了二十万。 林洛一条一条看下来,素手掩唇,不怒反笑,葱白的手指拂过屏幕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轻轻戳了下。 苏颖这种欲盖弥彰遮遮掩掩的炫耀算什么呢? 一个大胆又刺激的想法涌上心头。 自己要是再把秦扬给睡了,苏颖会怎么样? ps:开新文啦,求珍珠! -- ⅹyùsⓗùωù.мё 2.放松些(H) 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桎梏在情欲铁笼里的猛兽迫不及待喧嚣着夺门而出。 到时候苏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的。 林洛嘴角的笑意更浓。 当初和秦扬分手,只因为做爱时他迟疑地问了句“你不是处女?” 后来任男人怎么解释挽回,她都坚决要分开。 秦扬转身时发红的眼角,似乎在无声地控诉她的决绝! 肯定是心有不甘吧! 连喝了两杯威士忌有些微醺,林洛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七寸高跟鞋没有踩稳,趔趄着差点摔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及时扶住了她。 “谢谢。” 男人却没有松开,手掌的温度缓缓渗入女人手臂的肌肤,那里随即变得火热。 “有没有兴趣找地方认识一下?” 暧昧的灯光下,男性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某种莫名的诱惑。 酒吧这种地方,“认识”当然是彼此心知肚明的另一层含义。 林洛浅浅笑了起来,眼前这个男人长得不错,眉目俊朗,身材挺括,淡淡的古龙香水与直白的搭讪并不让人生厌。 眉眼间……àyυsℍυщυ.⒞Θм(ayushuwu.com) 和刚刚想起的前男友秦扬有几分相似。 不过气质迥然不同,分手时秦扬还带着点少年气,这男人一双眼睛虽然温和地望着自己,却更像经验丰富的猎人,张弛有度等着猎物入彀。 最近忙,算起来已经半个月没有做爱了。 床头柜里放着的那些没有温度的器物到底比不上男人那根东西好用啊! 想到那充实饱胀的感觉,一股蜜汁从花心涌了出来。 林洛难耐地夹紧了腿,两瓣敏感的贝肉间花蒂饱满地凸立起来。 消除欲望的最好方法就是满足欲望! 她眯起眼,裸色真丝裙下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脖颈,头发微散,落在肩头,腰身掐出段极好的曲线,整个人在灯底下白得发光。 “去哪儿?” 得到回应的男人眼底异样的光彩一闪而过,将女人微微前倾的饱满胸部紧靠着自己。 一只手从她细腰滑过,掠过平坦的小腹,隔着薄薄的布料摸在肥嫩的阴唇上。 “嗯……” 林洛浑身一颤。 果然是调情高手,娴熟技巧带来的强烈快感冲击让自己抑制不住呻吟出来。 她很满意! 男人嘴角轻扬,低头吻住她: “宝贝儿,声音真好听,今天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叫个够……” 菲比酒吧不远处就是江城最豪华的贝丽格酒店,男人直接将林洛带到了顶层的大套房。 一进门,林洛被抵在墙上,男人带些淡淡烟草味的舌滑进她唇里,勾着彼此舌头亲吻,有些薄茧的指腹探进内裤,娴熟地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花穴很快被搅得一塌糊涂。 “这么湿?” “嗯……嗯……” 林洛半睁的双眼迷离,想催他去床上做,屁股却被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 “转过身,两手扶住墙壁……” 男人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细心教导着,手指抓着她的乳技巧揉捏,身下高高翘起的肉棒在臀缝上滑了几下,迫不及待顶开了粉嫩的阴唇。 “嗯……” 好些天没有做爱,火热的巨物推挤进来,强烈的摩擦令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舒爽不已,林洛脚尖紧绷,后臀不自觉翘得更高,是个迎合的姿势。 “嘶……” 肉壁四周的嫩肉热情地围上来,又热又暖包裹着阴茎吸裹,棒身上的青筋暴胀开来,极致的快感从尾椎骨迅速蔓延到头顶。 男人放慢了速度,咬着林洛的耳朵低低喘息着: “放松些!宝贝儿……你夹得好紧……射了就不好玩了……” -- ⅹyùsⓗùωù.мё 3.真紧……(H) 他火热的唇舌贴着林洛雪白的脖颈亲吻,修长的手指流连地在女人纤细的腰肢游走,往上抚摸那对丰满坚挺的胸乳。 “舒服吗?” “嗯……” “想不想再舒服些……” 男人咬着她敏感的耳垂,热气密密麻麻喷在上面,灼热的巨物不断顶在敏感的肉缝上戳弄、旋磨,带出一波一波的蜜液。 “你快做……” 林洛不愿与他调情,强撑着酥软的身子要起来。 “……” 一阵天旋地转,男人打横将她抱到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 蜜桃般的臀高高翘着,腰肢下沉,弧度优美。 林洛嘴角浮起个讥诮,知道自己的话激怒了他,雄性与生俱来就习惯做两性关系的掌控者,却没意识到他们不过是女人的裙下之臣。 男人半眯着眼,俯身缠绵地吻她的唇,腰部向前一挺,肉棒藉着滑腻的蜜液,全根插了进去。 “慌什么?宝贝儿,我刚才说过,今天晚上时间还长着呢,唔……你真紧……”àyυsℍυщυ.⒞Θм(ayushuwu.com) 他深吸了口气调整呼吸,叁浅一深或快或慢寻找着林洛敏感处,戳到一块凸起的软肉,看女人身子不住发颤,突然发狠朝着那个点使力。 “宝贝儿,舒服吗?” “啊……舒服……好舒服……” 技巧确实很好,强烈的快感让林洛眼里的春意快融成一泓水,湿润的穴肉被捣得酥麻,一阵剧烈收缩,她哆嗦着被送上高潮…… ** 电梯门徐徐打开,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将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轻飘飘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林洛漂亮冷清的眸子望了眼对面的墙壁,抬脚走了出去。 这男人确实是自己遇到过最完美的一夜情对象,肢体强健,耐力持久,性爱技巧无懈可击。 唯一不舒服的是他半眯着眸摩挲打量自己的眼神。 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描述。 俊眉高挑,深邃的眸子里不仅有男人对女人容貌的惊艳,更多的像在鉴赏一件物品的价值。 “嘶……”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到停车场距离倒不是太远,但腿心交合处昨晚太激烈,破皮了,现在火辣辣地疼! 踩着高跟鞋总觉得姿势有说不出的别扭,林洛在心里把男人狠狠骂了一通。 刚穿过花坛,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朝路边贴来,她警惕地回望了一眼,车窗缓缓摇下,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孔露出来。 “……洛洛。” 林洛无语望天,老天爷是不是在玩自己? 刚和陌生男人约完炮,竟然在酒店外面遇见前男友——秦扬。 不,她又想,也许是老天看下雨了,特意把伞送到面前。 她一动不动站着,任雨水打湿贴在前额的头发。 秦扬迎视着她的目光,同样沉默着,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大颗的雨滴落在脸上,秦扬才回过神,推开车门,快步走过来,把身上西装脱下披在林洛身上。 “外面下雨了,怎么也不带把伞……” 林洛拢了拢西服,俏皮地眨了下眼睛。 “我以为你会说借过呢?” 看秦扬黯然的神色,她嘴角的笑意更浓:“看见前女友不应该这么说吗?” 尤其是抛弃过自己的前女友。 “……我送你回去。” 林洛一眼注视到男人手腕戴的转运珠红绳,正是自己曾送给他的本命年礼物。 已经有些褪色。 她又想起苏颖发过的微博。 和一般网红爱晒豪车美景美食不一样,苏颖除了不时秀与秦扬的恩爱,偶尔也会亲自下场扮演情感分析师为粉丝答疑解惑。 #分手后老公为什么还保留前女友遗物?# 【第一种可能,他对前女友早就不在意了,只是习惯或忘记了。】 【第二种,他心里也许还有些念想,不舍得。这时候你就需要拿出正宫的气势,明确告诉他不扔东西就换人。】 【第叁……男人其实并非睹物思人,只是心里有怨恨,时刻提醒警示自己不要重蹈覆辙罢了。】 林洛想知道,秦扬属于哪一种呢? -- 4.销魂地 怨恨肯定是有的吧! 苏颖挂售的那些物品,当初可都是秦扬费尽心思买来哄自己开心的。 林洛觉得苏颖其实也很可怜。 爱炫耀不过源自内心的不自信。 她在微博鞭尸自己也好,秀与秦扬的恩爱也罢,都是为了达到一种虚荣的快感以及被人追捧羡慕的满足。 其实,一个人越爱炫耀什么,往往意味着她内心这一块儿的缺失。 何况苏颖看重的东西,自己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只是那女人被嫉妒迷失了双眼,早就忘了自己以前还救过她的事呢! 大叁那年,她和秦扬去夜市闲逛,穿过学校西门后面的小路,昏暗路灯下看见两个人在拉扯,面目猥琐的男人捂住女孩的嘴,一只粗短的大手穿过短裙,胡乱摸她的屁股。 林洛一眼认出女的是自己一个专业的同学苏颖。 “看她干嘛?有你好看?还是那男人有我好看?走吧!”富二代公子哥一脸吊儿郎当,明显不想多管闲事。 她狠狠拧了秦扬一把,下意识觉得苏颖应该是遇到了麻烦,那男人年纪有40多了,两人不可能是情侣。 个子不高,身量瘦小…… 自己身边的秦扬可是183cm,肩宽臂长,打起架来应该不会吃亏吧? 她打定主意,故作惊讶喊道:“玲玲,你怎么在这里?给你打电话也没有接,快跟我回学校,辅导员说今天晚上要查寝呢!” 那个男人将苏颖抱着更紧,是个钳制的姿势,狐疑地望着对面的两人,粗眉凶恶一挑:“你们是谁?找我女朋友干什么?” “我是玲玲同学啊。” 林洛装作一脸天真,笑道:“玲玲你交了男朋友都不告诉我们,太不够意思了。这样吧大哥,我男朋友正准备和他兄弟喝酒,相请不如偶遇,你也一起去吧,我和玲玲先回学校打完卡就过来。” 她转过头拽着秦扬的胳膊撒娇: “阿扬,你给郑哥他们打个电话,就说多个朋友过来,好不好?” 她很紧张,心里一直打鼓,抓着秦扬胳膊的手,指甲深深陷在肉里。 好在那男人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放开苏颖,自己离开了。 “我不是他女朋友……” 苏颖面色苍白,一直哭,两腿发颤根本走不了路。 她又指挥秦扬背上苏颖,快步跑到大马路上才彻底放下心来。 一晚上,秦扬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你怎么一点儿同情心没有?” “又不是我的女人,管那么多干嘛……倒是你,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多管闲事,拉都拉不住,知道多危险吗?” “不是有你在吗?”她很快哄好了男人。 现在回想起来,林洛觉得有些可笑。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懂得知恩图报。 那之后,苏颖偶尔在学校碰见她,目光躲闪。 其实也能理解,一个女孩子被猥亵的事肯定不想被别人知道和谈起,她也就默契地装作不熟悉。 只是没想到,苏颖现在竟然是秦扬的女友,自己反而成了被挂在微博鞭尸嘲讽的前任。 她决定给那女人好好上一课。 ** “雨下大了,上车再说。” 秦扬握着林洛的手腕,拉开副驾的车门让她坐下,随即拧开了暖气。 林洛将座椅调整成舒适的位置,脱下高跟鞋娇声说道: “秦扬……先送我去药店买药吧,脚磨破皮了,你看……” 男人转过头,呼吸不由一滞,雨水浸透的真丝连衣裙下是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两条雪白的腿亮得晃眼,薄如蝉翼的浅色内裤下,隐隐能看到花穴的轮廓…… 那是自己曾进入过的销魂地。 -- 5.她不是处女(微H) 秦扬还清楚记得中间那一抹粉嫩特别漂亮,手指挑开,蜜豆随着微微蜷缩着的晶莹足趾一起颤抖…… 进去的感觉更是销魂蚀骨,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揉握着棒身,随着自己的抽送蠕动着、痉挛着,蜜汁泛滥…… 快射精那一刻,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山腰间白蒙蒙的雾段,尽情环抱着身下的胴体,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愉悦与满足。 刚才洛洛问自己还怨她吗? 怨! 怎么可能不怨? 当初费了多少功夫才哄得她答应做自己女朋友,可交往快叁个月了,两人的接触还停留在牵手亲吻,连进一步的抚摸她也不情不愿。 女朋友一直不答应让你碰,除了她心里还藏着一个人,那就是爱得不够! 哪一种原因自己都无法接受! 救了苏颖后,他和洛洛的关系倒变得亲密了不少,约着她去云雾山旅游时终于有了实质性突破。 高潮后的洛洛慵懒地躺在床上,鸦羽似的睫毛微颤,肌肤泛着粉色,楚楚动人。 可自己从射精后的极致快感中清醒过来,望着洁白的床单,心一颤,只觉得大冬天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淋下来,浑身冰冷。 洛洛不是处女! 他叁岁就在国外生活,高中时母亲身体不好才把他一起带回国,秦扬觉得自己并不是传统的中国男人,一定要女友象征贞洁的处女膜留给自己。 可洛洛不一样,他爱她,从骨子里爱着她,容不得任何男人在自己之前和她有过亲密接触。 他斟酌着问林洛小时候是不是因为调皮骑自行车摔过? 她却冷冷一笑,眼底的情欲消失殆尽,起身快速穿好衣服,拎着包就走。 任自己怎么解释道歉她都坚决要分手,拉黑了彼此所有的联系方式。 苏颖就是那时候出现的。 每个男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大男子主义,也许他能欣赏女人的洒脱,可骨子里还是希望女人温柔小意依附着自己,谁不喜欢那崇拜爱慕的眼光呢? 何况苏颖也是个美女。 当然,他放任苏颖出现在自己身边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她是洛洛的同学,他们一起救过她。 他想刺激洛洛找自己哭闹,可得到的却是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消息。 那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和苏颖上了床。 时间很短,抽送了没几下就软了。 后来,他又试了几次,不管苏颖怎么诱惑,他都很难硬起来。 就这样吧! 对洛洛的爱转成了怨和恨。 以前有多爱她,现在心里就有多恨! 他不再关注她,摒绝了一切关于她的消息。 可刚才,开着车远远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她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劲,下雨天没有带伞……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关心她,应该脚踩油门绝尘而去,却还是鬼迷心窍停了下来。 ** 粗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向挡风玻璃,秦扬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更加分明,狭小的空间里,林洛身子特有的的香气随着暖风飘过来,像看不见的蔓藤,若有似无地在鼻间萦绕。 身下的肿胀顶着西裤拉链,叫嚣着夺门而出。 秦扬喉结滚了滚,不自在地调整了坐姿,强迫自己收敛心神,将雨刮器开到最大,想把前面的路看清楚一点,再清楚一点…… “秦扬……” 林洛刚触到他手背,秦扬身子一颤,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起。 林洛“嗯”得一声跌入他怀中,柔若无骨的手指恰好拢住男人胯下那处凸起…… -- 6.苏颖来电话时为秦扬撸(H,100珠加更) 林洛当然是故意的,她假装受了惊吓,头枕在秦扬肩上,胸脯起伏得厉害。 被雨水浸湿的裙子领口微微下坠,从男人的角度能看见大半个雪白的奶子,粉红的乳头一颤一颤抖动。 秦扬脑中“嗡”的一声,只觉得一股酥麻从尾椎沿脊梁一路攀升至头顶,体内蛰伏的那头蠢蠢欲动的猛兽,再也按耐不住。 他解开皮带,拉下内裤,壮硕狰狞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棒身青筋毕露,紫红的龟头耀武扬威挺立着。 怀里的女孩肌肤白皙,长发微卷,像快要破茧的蝶,一举一动中带着撩人的风情,美得不可方物。 秦扬伸出手抚摸林洛胸前浑圆饱满的乳房,细腻滑嫩,软绵绵中带着一丝坚挺,似乎比以前还大了点。 心里有些苦涩,想狠狠捏一把,又有点不舍。 “秦扬。”林洛抓住男人不安分的手,潋滟地嗔了他一眼,“刚才前面有家药店,本来想叫你停车帮我买药的……” “不过,”她嘴唇暧昧地擦过男人脖子,声音又柔又媚,“你这儿肿得可比我厉害多了!要不要我帮你?还是……去找你女朋友灭火?” 以前和秦扬做过爱,林洛知道他欲望强烈经不起挑逗。 两年前云雾山的酒店里,房间外栽种着大片大片的木槿花,南风吹过,花瓣如雨纷纷落下。 她很喜欢,笑着揉了揉秦扬性感的臀部,男人激动地把她压在床边,内裤才褪到膝盖,就迫不及待扶着胯下那处巨物直挺挺朝两腿之间的细缝插去。 秦扬虽然没有经验技巧,但胜在年轻,肉棒粗壮有力把小穴每一寸都撑得严严实实。 耳边是他难耐的喘息,两人性器紧密连接,龟头“啪啪啪”顶着花心急风骤雨般地抽插研磨…… 听秦扬呼吸急促,林洛握着肉棒的手有意加重了力度,指甲轻抚起龟头的沟棱,一阵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 苏颖不是很喜欢在微博鞭尸吗? 想不到你男朋友的“长鞭”现在正握在我手上呢! 其实秦扬以前也算个好男友,虽然说话办事偶尔有点孩子气,但细心体贴,还舍得为自己花钱。 分手后他选择苏颖,林洛多少也能猜到些原因。 女人对救自己的男人心里肯定是仰慕的,何况秦扬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 男人又吃绿茶的套路,当然一拍即合! 也许心有感应,林洛才想到苏颖,秦扬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屏幕上两人合影的照片一闪一闪,正是她在苏颖微博上看过的那张。 还真是“好男友”呢! 林洛笑吟吟抓着男人的肉柱上下套弄,拇指蹭着龟头棱沟轻轻滑动, “嗯……”秦扬下意识发出一声闷哼,阴茎猛得弹跳了好几下。 “接电话啊,你女朋友找你呢!” 秦扬全身血脉贲张,燥热无比,意识早飞到九霄云外,眼里只有林洛一张一翕的红唇,像被催眠一般按下了接听键。 苏颖刻意放得轻柔的声音从话筒响起: “阿扬,我在御芙林取蛋糕,外面下雨了,你来接下我好吗?” “……我有事。”秦扬嗓音干涩,好半天才找回意识。 “什么事啊?今天不是周……” “六”没有说出口就被男人抑制不住的低吟打断。 林洛加了只手,握着两颗睾丸轻揉挤压,手上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 一股麻意从脊椎涌起,秦扬紧闭着眼,差点射出来。 -- ⅹyùsⓗùωù.мё 7.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那边似乎听出什么不对劲,苏颖话音一滞,迟疑地问道:“阿扬,你现在在做什么?” “工作……”秦扬有些不耐,滚了滚喉结,试图将声音放得平静,“先挂吧,一会儿我给你打过去。” 苏颖应该是相信了他,也没有追问大周末的还有什么工作,忙不迭小声致歉:“对不起啊阿扬,你快忙吧,别担心,我自己会打车回去的。” 林洛都想给苏颖的善解人意鼓掌了。 绿茶是什么? 温柔乖巧? 不,是顺从。 她们揣摩男人心意,曲意逢迎,让男人觉得她爱他,无条件为他付出一切。 其实完全可以不给那女人表演的机会,秦扬虽然还和苏颖通着电话,目光却一直凝视着自己,眼底有情欲,有爱意,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àyυsℍυщυ.⒞Θм(ayushuwu.com) 自己只要再主动点跨坐上去,用湿乎乎的阴唇夹住肉棒上下颠转吸裹,秦扬又会像两年前在云雾山的房间那样,掐着她的腰肢,凭着本能疯狂抽送,完全沉醉在性爱的快乐里。 可今天,她并不想和秦扬做爱。 没错,秦扬是对自己旧情难忘,分手后一直试图挽回的执着,到后来不避嫌和苏颖交往成为男女朋友,更多的也许只是心有不甘。 男人这种生物,对于太轻易得到的东西就觉得不过如此,欲望一旦得到满足,哪还有什么乐趣? 而那些他们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求而不得的,却成了高高挂在天空皎洁的白月。 秦扬善良,性子里带着几分软弱,分手时,自己的决绝伤害了他,可今天遇见淋雨的自己,他又忍不住心软。 一个男人会这么对待分手的前任,当然也不排除他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另一个女人,何况苏颖现在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电话又是自己主动叫他接的…… 虽然两者之间,秦扬感情的天枰应该是会偏向自己,她有把握轻而易举让秦扬再回到自己身边…… 但对苏颖,秦扬心里就会长期充满愧疚。 苏颖,该愧疚的那个人是你! 林洛放下男人的巨物,把西服搭在他腿上,脸色有些萧索: “秦扬,你现在也学会撒谎了,虽然是为了我才这么做,但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 她迅速拉开车门想下去。 男人一把抓住她,力气有些大,再缓缓地一根根松开手指,眸子闪过痛苦、纠结和感伤,嗓音比刚才更干涩: “洛洛,我送你回去,下雨了,你一个女孩子,我……不放心……” 林洛沉默地点了点头,知道秦扬现在对自己充满了愧意与不舍,心里有些嘲讽地想: 欲望从来不是控制一个男人最好的武器,亚当夏娃忍不住偷偷吃了伊甸园里的禁果,在离开乐园那一刻,心里多少也有些后悔吧。 她要的是秦扬身心都彻底臣服于自己,眼里心里再没有其他女人,那才是对苏颖最好的报复。 一路上,两人都保持了沉默,车停在锦绣天地小区时,她拉开车门,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快步走了出去。 电梯上到16楼,林洛踩着高跟鞋蹬蹬走到自己房间门前,按着密码的手指随着心里一声声默数,果然身后电梯开门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秦扬追了上来。 “洛洛,你的发夹落在我车上了……” 林洛将发夹接过来,轻声说了句谢谢,很快关上了门。 她只是想让秦扬知道她住的地方,并不打算现在放他进来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 得不到的才会永远在骚动! -- ⅹyùsⓗùωù.мё 8.你也可以喊我哥哥 林洛去浴室洗了个澡,坐在床边给白得发光的大腿涂润肤乳。 刚才关门的那一刹那,秦扬再次抓住她的手腕,眼神里泛起了波澜。 “洛洛,如果我……” 她知道秦扬想说什么,如果和苏颖分手,自己还会不会再次接纳他? 当然不会! 她没有吃回头草的爱好,何况秦扬还和苏颖交往过。 其实要不是苏颖不时来恶心自己,她根本没有想起过这个分手快两年的前男友名字。 美美睡了一觉后,手机上多了几通未接来电。 菲比酒吧的保安说她昨天晚上车辆停放的位置影响人车出行,让快去挪走。 还有她妈妈韦欣兰叫她明天晚上回陆家吃饭,给陆时安接风。 韦这个姓氏并不算很常见,历史上最出名是一位叫韦珪的女子,出身于京兆韦氏,以再嫁之身进入唐太宗后宫位居贵妃高位。 当然,韦珪靠的是“城南韦杜、去天尺五”的家世,韦欣兰和前夫离婚后,则凭美貌高嫁给了江城很有实力的企业家陆庆文,成为第二任陆太太,过上了养尊处优的生活。 林洛有时候照镜子,也不得不感谢妈妈给了自己一副好皮囊,但她一度也是恨她的,恨她非要和爸爸离婚,毫不犹豫放弃了自己的抚养权。àyυsℍυщυ.⒞Θм(ayushuwu.com) 直到林国胜很快给她娶了后妈进门,没多久又领她去学校办了住校手续,看着男人刚转过身就迫不及待给现任妻子打电话的背影,林洛意识到,孩子并不一定都是父母的心肝宝贝,至少自己不过是夫妻婚姻破裂后不得不处理的遗留品。 韦欣兰后来问过她,要不要跟着去陆家生活,她当然不会去当拖油瓶,也难得分辨那一刻妈妈脸上到底是如释重负还是有点感伤的表情。 在韦欣兰和陆庆文婚礼上,她第一次见到了名义上的哥哥陆时安。 以前妈妈说过陆叔叔的儿子学业优异,对接手陆家产业没兴趣,跑去美国读医学博士。 那一刻,她微妙地察觉到妈妈想让自己去陆家生活的原因。 陆时安,也挺可怜啊。 她很快又觉得自己可笑,陆时安家境富裕,又是陆家独子,有自己的职业追求,哪轮得到她一个中学生来可怜? 韦欣兰很重视自己的第二次婚礼,筹备了好几个月,这是她进入江城上流社会的首秀,务必要求每个细节尽善尽美。 林洛换上漂亮的小礼服看完妈妈幸福的表演。 “怎么不到前面去?”穿着简单白衬衣的男人给在阳台吹风的她递了杯柳橙汁。 可能察觉到少女眼底的戒备,男人微笑着往旁边退了一步,是安全的社交距离。 “别紧张,我也是附中毕业的,说起来我们还是校友。” 林洛很快认出眼前英俊男人的身份,与陆庆文很有几分相似的容颜,只是年轻许多,个子也高些。 她有些凌乱,他们这种继兄妹关系不应该是天然的敌对吗?就像她很讨厌继母孙燕和她带来的女儿,陆时安对自己母女也不应该有什么好感啊? 这种善意的接近是试探吗? 男人似乎看出了林洛眼底的困惑,目光转向远处的山景,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淡淡说道: “一件事如果注定不能改变,那就尽早学会适应。林洛,我叫陆时安,你也可以喊我哥哥,外面凉,早点进屋去吧。” -- 9.你很紧,水又多……(150珠加更) 这声哥哥林洛自然喊不出口。 好在两人见面的次数不算多,她十六岁那件事发生后,彼此更是心照不宣地疏远了。 也许突然想到了从前心神有些恍惚,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后,林洛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和前车追尾了。 黑色宾利尾部被撞得凹进去一块,车标上的小翅膀正热情地朝自己钱包招手。 驾驶室的男人缓缓降下车窗,用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含笑望着她。 林洛抿着唇,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松了口气还是更紧张了。 “宝贝儿,你打招呼的方式很特别。” 他敏锐地注视到林洛眼圈有些微不可察的红,推开车门走到她身边,轻笑道: “怎么了?是不是突然看见我太激动?” “……我给保险公司打电话,去定损。” 男人抓起她的手,夸张地放在自己胸口,“宝贝儿,先别管车了,我这儿也受伤了,今天早晨有个狠心的女人抛弃我,留下的电话号码是假的……” “戏过了啊。”林洛点点他胸膛,讥诮道,“你是第一次玩一夜情吗?” “当然。”男人突然一本正经,斜着眼睛疑惑地反问,“难道你玩过很多次?” “……” 路口的红灯变绿,后面的车辆此起彼伏鸣起喇叭,陆陆续续从两人车旁绕过,还有人举着手机拍照。 那些眼睛和镜头像一支支弦上的箭直盯着自己,林洛不想明天社会新闻版面,她的照片被贴上某种带有性别歧视的标签。 【女司机开车撞向价值数百万的豪车,协商不成色诱车主……】 她咬着牙低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车辆修好之前,你负责我每天的接送。” “没空!卡号给我,我把打车费转给你。” “这样啊?既然宝贝儿这么忙,那我们加个微信,到时候我把修车的账单发票一块儿发给你。” 看到请求通过验证的名字,林洛终于想起昨晚和她春风一度的男人是谁了。 秦律。 秦扬同父异母的哥哥,母亲是世茂集团董事长秦思明发妻,陪丈夫一起打下江山。 而秦扬的妈妈李雨玲是秦思明的秘书,比男人足足小了十几岁,怀孕后被安排去香港待产,后来又带着叁岁的秦扬长期生活在法国,直到秦律母亲过世,秦思明才将隐藏多年的情人扶正。 所以昨晚在酒吧他就认出了自己是他弟弟的前女友吗? 林洛一下明白了为什么这男人五官上和秦扬有几分相似,那些摩挲打量的眼神也统统有了解释。 “怎么了?我的名字很可怕?”秦律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林洛淡淡说:“秦大公子,如果你是想通过睡你弟弟的女人来打击报复他,苏颖比我更合适,她现在才是秦扬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那个女人?”秦律蹙着眉似乎认真思考了一秒,随即失笑道,“不,宝贝,我只对你感兴趣,你的美让男人无法忽视。” 他用一种很亲密的姿势将林洛圈在怀里,低下头,唇暧昧地几乎要贴上她的: “你很紧,水又多,敏感得不得了,我想再试试……” ps:150珠加更奉上,下一加更200珠 -- χγūsнūωū.мě 10.和前男友哥哥做爱 林洛抬起脚、细长的高跟鞋跟踩在男人鞋背,狠狠旋磨了两下。 “嘶……”秦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湿热的舌灵巧滑过她敏感的耳垂。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这是谋杀亲夫吗?” 男人滚烫的呼吸拂过面颊,只是技巧地一吸一舔,林洛下身的底裤迅速湿透。 她恶意地想,秦律这么会调情不去当鸭子真是浪费,凭他这张脸和打桩机般的公狗腰,肯定位列头牌。 秦律低头在怀中女人微翘的红唇上轻吻了下。 “宝贝儿,你真迷人!” 林洛推开他,将长发妩媚地撩到耳后,露出风情万种的微笑。 也许,与苏颖的游戏,可以换个新玩法。 不管秦律是出于什么目的要和自己纠缠,这男人的脸和身材倒算极品,把他当作释放欲望的工具也不错。 至于他嘴里那些骗人的鬼话,自己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的。 华灯初上,江面映出一片绚烂的光彩。 林洛卧趴在秦律滨江大道豪宅的大床上,弧线优美的背上布满了殷红的吻痕,静静聆听着江涛透过半开的窗扑进耳膜的声音。 男人揉揉她粉腻的翘臀,爱不释手地抚摸了会儿,埋下头在腿心中间的肉缝来回舔舐,牙齿咬拽起敏感的阴蒂,刺激得林洛抑制不住地呻吟。 微微撅起的臀瓣中间,小穴饱满凸起,两瓣阴唇已经湿软红润。 “舒服吗?”秦律轻声问道,似乎很在意她的感受。 “嗯……舒服……”林洛闭着眼享受男人的服务,“再用力点……舔那里……就是那里……” 从知道秦律的身份后,背德的快感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身体四处游走,情欲勃发。 一想到自己前男友的哥哥正舔着她湿答答的小穴,舌头把阴蒂含在嘴里啜得啧啧作响,淫水就抑制不住地往下淌。 骨子里充满了刺激。 “啊……啊……”à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阴道突然强烈收缩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流出来。 秦律看林洛被自己口到高潮,嘴角浮起个满意的弧度,修长的手指勾起一团绿色的药膏细细涂抹在有些肿胀的花瓣上。 “宝贝儿,你可真是水做的,把床单都打湿了……” 一阵怡人的清凉袭来,林洛舒服得直哼哼,又觉得有些空虚,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湿热的穴口一张一翕,想要男人粗壮的肉棒进来填满。 秦律目光幽深,抹了一大团药膏在自己青筋毕露的鸡巴上,猛得往穴里一插。 “滋!” 全根没入。 林洛刚才到了高潮,余韵未退,这一突然侵入,只插得她身子一颤。 “啊……” 穴里像生了数十张小嘴,紧紧含裹着男人肉棒,爽得秦律一哆嗦。 他咬着牙,棒身继续往前插,和宫口结合到一起,又抽出肉棒,再缓缓插进来。 药膏的润滑,不断渗着的蜜液,层层肉褶像鲜嫩的蚌肉将龟头紧紧吸咬住,鸡巴湿湿热热泡在里面,滋味销魂蚀骨。 他眯起眼,打量起身下的尤物。 早就知道林洛是秦扬前女友,也知道秦扬对林洛依然旧情难忘。 只是这个私生子弟弟特别幼稚,明明喜欢得不得了,却和青春期的男孩子一样别扭,分手后找了林洛同学做新女友。 以为这样就能吸引女孩的注意? 无知! 刚才在东阳广场路口,林洛说她是秦扬的女人? 分不清是嫉妒还是别的,他掐紧林洛细瘦的腰肢,“啪啪啪”狠命抽插她雪白的屁股。 就像第一次看见这个女孩照片那天,他硬了一晚上…… -- χγūsнūωū.мě 11.交合处一片泥泞( 穴中嫩肉紧紧吸吮着入侵的肉棒,火热的龟头对着体内凸起的软肉不断顶撞旋磨,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泞。 林洛被撞得身子不住起伏,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粉色,回头瞪了秦律一眼。 “你轻点……” 昨天晚上,今天早晨,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他们做爱的次数一只手已经数不过来。 这男人体力是真好。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恍惚和另一个对她依依不舍的男人模样重合。 夜风吹进来,水光淋漓的阴蒂越发敏感,兴奋地发烫肿胀,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与酥麻从身体深处一阵阵涌上来,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你听见没有啊?” 秦律低沉的笑声响起,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低下头吻她,俊美的脸上又恢复了那幅温柔多情的模样。 “宝贝儿的话我当然听到了,在给你上药呢,不然一会儿小穴操肿了,你又要怪我……” 他抓着林洛的双手与她十指相交,像巨兽獲住猎物一般啃咬她雪白的脖颈,肉棒刻意避开了穴里敏感的凸起,浅抽慢戳。 情欲渐渐控制了林洛的大脑,棒身贲张的青筋一跳一跳,随着男人缓慢的动作,肉棒磨擦出入的感觉更为清晰。 那种饱涨充实让她陶醉、痉挛、颤栗,她咬着唇像小动物一样呜咽着,却每次在快要登顶的时候极乐嘎然而止。 知道秦律是刻意的,林洛将丰满的屁股翘高些,阴唇夹着男人肉棒使劲一绞。 “唔……唔……宝贝儿……” 男人重重喘息着,不再强行压抑,抬高她一只腿长驱直入,火热粗壮的阴茎不断膨胀,像捣蒜般把花心捅得酥烂…… 一股清凉的蜜汁从林洛体内奔腾而出,浇在冲锋陷阵的龟头上,秦律脊椎弥漫着难言的酸痒,再也难以忍住,加速冲刺。 “你没戴套……”à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林洛有些后悔,刚进来被搅乱了心神,让这男人直接插了进来。 “戴什么套?”秦律吃着她嫩滑的舌头,“这里没有,宝贝儿,我可没带别的女人回来过……你是第一个……” 射精的前一刻,秦律还是强撑着把自己拔出来,精液射到在女人雪白的脊背上。 被粗长肉棒尽情肆虐后的粉嫩,泛着淫光颤抖着,一张一翕久久不能闭合,看得他又硬了! 妖精! 林洛闭着眼,享受男人贴心的清洁服务,并不知道知道自己又弄得对方差点狼性大发。 她想,刚才秦律那么冲动,和自己弟弟的前女友做爱,一定很兴奋刺激吧! 只是这男人玩世不恭的面具下其实也暗藏着强势呢! 天彻底黑了下来,对岸的霓虹灯折射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形成漂亮的光带。 林洛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静静注视着外面宽阔的江面。 这是江城数一数二的豪宅,风景极好,再往东望去,目之所及的水天交接处一片混沌。 裹着浴袍的男人从身后搂着她,俯首寻找她的吻。 “很漂亮对不对?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我讨厌江景。” 林洛收回目光,兴致缺缺说道,把拔屌无情的气势演绎得淋漓尽致。 刚转过身,就被男人紧紧圈在怀里。 秦律敛起笑,居高临下沉默打量着她。 这女人还真像一种动物,高贵又冷傲,你永远不确定她在想什么,却前所未有地吸引你的关注。 做爱的时候柔软乖顺,可一旦静下来,又会觉得深深的失落。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可能以前没有女人像自己一样拒绝过秦律吧?才会让他有些生气。 林洛慢慢笑起来,搂着男人脖子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 “我虽然不喜欢这儿,但我喜欢和你做爱啊!” 性爱本来就是让人着迷的,谁会排斥呢? ps:这本数据应该是我写文以来最差的了,但我昨天既然开了收费章,一定会认真完结的。为了激励自己,现在改成50珍珠加更一章,多多留言送珠哦! 200珠加更晚点奉上! -- χγūsнūωū.мě 12.深红色的吻痕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林洛没有在秦律的房子留宿,回到锦绣天地自己的家中。 男人把她送到楼下,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又覆上来贴着她亲吻,含情脉脉控诉面前的女人不让自己跟着上去的狠心。 林洛心里给秦律定位了一个新身份:AV片男演员。 器大活好,耐力持久。 只是演技嘛? 略微蹩脚了些。 不过,做床伴倒是合格的。 她踏着轻快的步伐迈进电梯。 这处公寓有些年头,楼道的照明灯前天坏了一只物业没有来更换,只剩一盏孤灯茕茕孑立散发着昏黄的光。 林洛往前走了几步放缓了速度,自己家门口立着个黑影。 “洛洛,你回来了。”秦扬快步上前,贴心地想帮她把手包接过来,“我等了你一晚上。” “你来做什么?” 其实算准了秦扬会来。 苏颖晚上在微博秀了张带着御扶林Logo的双层蛋糕。 【为一周年打call!等周末还在辛勤工作的老公回家。】 粉丝一如既往地热情: 【哇,要共渡良宵了,小哥哥喜欢那个是什么口味的?】 另一网友更直白:【你应该问喜欢颗粒状还是螺旋纹……】 苏颖回了两个害羞的笑脸加五个字“你们讨厌啦!”作为默认。 林洛有些好笑,一出没有男主角现身的秀怎么看都不完整,更像一幕独角戏。 至于秦扬喜欢用什么味道的避孕套或者用哪种姿势操苏颖她根本没兴趣了解,只是确定秦扬今天不会去苏颖那里。 两人一周年纪念啊!à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一年前的今天,恰好也是自己和法律系的学长确定关系的日子。 “洛洛……”秦扬还穿着白天见面时的衣服,衬衣被雨淋后有些褶皱。 “我今天去了好几家药店买你喜欢的那款透明创可贴,都断货了,我又打电话问到青逋那边还有,开车过去结果遇上交通管制,耽误了好几个小时才回来……” 他分不清林洛的沉默到底是生气还是漠然,心里有些慌乱。 今天在车上,被诱惑后鬼迷心窍接通了电话,听着苏颖的声音下意识就想挂断,可又不敢,这会不会太刻意些? 做贼心虚? 他也想让洛洛知道,自己对待苏颖的态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还去了学校旁边那家甜品店打包了桂花酒酿冻,你以前最喜欢了,店家说是今年刚下的桂花,就是买回来放的时间有点长了,要是不好吃我明天再去……” “不用了……”林洛出声打断,心里有些唏嘘。 秦扬脸上虽然褪去了些青涩,心思还是很单纯。 其他男人送女人东西,总是勾着引着,慢慢诱惑着。 偏偏他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一股脑全部捧出来,像个努力考了满分的孩子眨着眼热切期待老师和家长奖励的话语。 林洛有些心软,当初选择秦扬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 他主动坦诚了身世,也是唯一一次提到了他的家庭。 “……我妈妈不是我爸爸的原配妻子,她……家庭出身我没法选择,我妈妈……我也不能评论,但是我不喜欢这行为。” 那一刻,林洛也想到了自己爸妈的婚姻,以及作为重组家庭子女不足为外人道的心酸。 自己现在这样,不也让秦扬和她都成了曾经唾弃鄙夷的一类人。 只要苏颖不再招惹自己,她决定放过那女人。 “秦扬,今天我在车里说的话都是真的,以后别再见面了,东西你拿走吧,送给我已经不合适。” “洛洛,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马上和她分手……” “那是你们的事。” 林洛有些累,该说的她都说了,和秦律的几次性事极大消耗了体力,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推开门,将客厅的灯全部打开,林洛从玄关取了雨伞递过去。 “外面下雨了。”她将长发别在耳后,给了男人惊喜又迅速打破,“你需要伞吗?我可以送你一把,就当今天你帮我买东西的补偿。“ 明晃晃的灯光下,女人雪白脖颈上深红色的吻痕尤为醒目。 ps:有二更,补昨天200珠的,这个疫苗打了让人犯困。 -- χγūsнūωū.мě 13.它怎么变这么硬了 秦律是故意的,不光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还野兽一般啃噬她的脖颈,在弟弟前女友身体上,烙下属于他自己的印记。 他还想把精液射进来。 林洛也是故意的。 她打算放过苏颖,只因为对秦扬还有一丝不忍。 那就必须对他狠点。 秦扬紧抿着唇,确实感觉到了锥心的痛苦,那枚吻痕的颜色是那么触目惊心,像烧红的烙铁打在他的心上。 他可以确定,今天遇见林洛时,她光滑的脖颈上并没有这印记。 那是…… 和自己分开后? 她现在才回来,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吗? 一年前的今天,他记得很清楚,他还是想挽回,买了花去林洛实习的单位等她,却看见她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 宋清河。 江城鼎鼎大名的正阳律师事务所少东家,也是江大法学院的风云人物。 对方在朋友圈po出了两人共进晚餐的照片。 林洛倚在宋清河肩上,将手指的奶油抹在男人唇上,笑靥如花望着他。 【全世界的大人,今天起只做我一个人的小朋友!】 宋清河的文案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和林洛分手后,他想了很久,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除了对她不是处女的介怀…… 其实他并不是在意林洛不是处女,只是接受不了还有其他男人完整拥有过她,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告诉了林洛,包括最不愿意提及的母亲曾做过多年情人的事。 可洛洛从来没有讲过她以前爱过谁,为谁动过心。 接受自己那天,她沉默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主动抱住了他。 交往后,他想把所有的一切都献给心爱的女孩,各种限量款手袋,漂亮的手镯,那些女孩子都会心动的东西,可她并不喜欢。 “秦扬,你现在花的是你父母的钱,没有必要,你要真想为我做什么,等以后经济独立再说吧。” 有时,两人斗嘴,林洛也会半开玩笑地说:“秦扬,你怎么这么孩子气?” 在她心里,是真把自己当小孩吧? 宋清河,才是那个可以让她完全依赖的人吗? 他恨她的狠心绝情,还有些不甘与嫉妒。 也就是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和苏颖上了床…… 秦扬再次看了看林洛脖子上的吻痕,眼里闪过震惊、痛楚还夹杂一丝绝望,他很想问怎么回事?可又没有任何立场开口。 下意识摸着手腕上的转运珠红绳,喉头抑制不住的哽咽,转过身,不想再让林洛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不用了……我先走了……” 望着秦扬落荒而逃的背影,林洛叹了口气。 就这样吧。 就算对付苏颖,也没有必要利用这个本性并不坏的大男孩。 只是有人偏偏不准备放过她。 接到秦律电话的时候,林洛泡了杯牛奶麦片正准备当做午餐囫囵应付过去。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看着屏幕上一直闪烁的号码,她很想挂断,但谁让人家现在是自己债主呢? “不好意思,我已经吃过了,晚上减肥,也不准备再吃东西。” 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男人约她共进午餐的提议。 “这样啊?那算了吧,只是昨天晚上回去后,我一直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被你撞得留下了后遗症,要不陪我去医院检查下吧,宝贝儿,你也知道,这种事表面看不出来,要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下辈子就要你照顾了……今天要实在没空,明天我再去你公司等你吧……” 林洛简直要被秦律的厚脸皮打败了,隔着屏幕很想把他揍成脑震荡。 “你到底要怎么样?” “陪我吃顿饭,可能我一高兴,身体就好了。” “……” 秦律开着辆崭新的橙色保时捷跑车,骚包地停在楼下。 看见她下来,拉开车门,让她坐到驾驶位,将两把保时捷车钥匙递过去。 “什么意思?”林洛淡淡睨了他一眼。 “送给你的,我听说女人喜欢用不同款式的包来搭配衣服,可我觉得香车配美人才更能显出男人对她的重视与爱意,宝贝儿,收下吧,这车很适合你。” 送不同颜色的包,那是秦扬曾为自己做过的事,秦律这话明显是意有所指,他是秦思明的长子,当然不会为了弟弟的前女友玩这种爱情游戏。 一掷千金,那他想要的肯定更多。 林洛似笑非笑问道:“让我开着几百万的车,是想让别人都怀疑我被包养了吗?” “宝贝,你可真是冤枉我了。”他捉着林洛的手背放在唇边深情一吻,多情的桃花眼瞳仁乌黑,目光牢牢锁着她,“你看不出我在讨你欢心吗?如果怕别人说闲话,那就大大方方告诉他们你在和我交往。” “是和你还是和秦扬的哥哥?”林洛突然伸手抓住男人半勃的阳物,感受它在掌心迅速胀大,凑到秦律耳边,温软的唇拂过他,“和差点成为自己弟妹的女人做爱,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忘了告诉你,昨天晚上秦扬来家里找过我……秦律,你现在在想什么?它怎么变得这么硬了?” ps:200珠加更完成,下一加更,250珠! -- χγūsんūωū.мě 14.操弟弟操过的女人 男人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温润的嗓音带着几分嘲弄。 “我想什么,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语刚落,他将林洛抱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拨开女人蕾丝内裤,捏着凸起的阴蒂技巧揉捏,英俊的脸一如既往的深情,嘴里却不徐不缓讲着下流的话语: “林洛,我想操你,操你的逼。” 将她身子往上提了提,秦律快速解开自己裤链,青筋毕露的鸡巴高高隆起,龟头兴奋地吐着湿漉漉的粘液。 “感受到了吗?它也想操你!” 狗男人! 林洛暗暗翻了个白眼,两人下身赤裸裸紧贴着,龟头擦着敏感的阴核磨蹭,不时在勃起的小小阴蒂上挑刮着。 “嗯……” 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让她浑身毛孔收缩了几下,还没有进去都能感受男人鸡巴散发的热气。 搂着秦律脖子,林洛舌尖贴上他凸起的喉结舔了舔,媚声道:“秦律,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话呢?你是想操我还是想操你弟弟操过的女人?” “你昨天晚上和他做了什么?” 男人眼睛犹如结了霜一般,呼吸明显粗重,咬着她的唇亲吻,舌头长驱直入伸进来,他吻得很色情,龟头在穴口一戳一戳,上上下下都发着啧啧的水声。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原来你真喜欢玩这个啊?” 林洛嫣然一笑,眉脚眼梢漾着春色,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回吻。 “嗯……秦律……我们做爱的时候你喜欢我喊你哥哥……还是爸爸……不是说长兄如父……啊……” 秦律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知道林洛在故意激怒自己,可她的话又像一团团烈火从全身掠过,静闭的空间里,放大了禁忌隐秘的快感。 这一刻,只想操死身上的女人。 龟头在穴口肉缝磨蹭了会儿,他掐着林洛瘦白的腰肢,把湿漉漉的鸡巴一寸寸插进去,不过刚插了四分之一,小穴肉壁阵阵收缩,像要把他绞断。 “嘶……” 咬着牙将阴茎往外拔出,巨大龟头上还挂着一些液体,有她穴里的蜜汁,也有自己分泌的粘液,淫靡地混在一起。 秦律再次缓缓插进来,反反复复,鸡巴一下顶进去,又拔出来,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又深入,直到被肉穴全根吞没。 他扬起眉,手掌在林洛小腹来回抚摸,摸到自己肉柱的形状,勾起唇低笑起来。 “宝贝儿,刚才不是说自己吃饱了吗?现在还把我全部吞进去了,你的小嘴可真贪吃……” 林洛眼神迷离,火热的棒身插在自己身子里,穴壁甚至能感觉到鸡巴上青筋的跳动,膣肉被磨得又麻又爽,又有些难耐的空虚。 她娇滴滴说:“你动动啊……哥哥……好哥哥……” 小骚货! 仿佛打开了奇怪的开关,秦律喘着粗气,鸡巴像打桩一样在娇嫩的肉穴里穿梭,换着角度戳弄那块敏感的软肉,肏得女人抑制不住地呻吟。 身体被撞得一荡一荡,两人结合处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林洛扶着秦律的肩膀,余光突然撇到单元楼里有人往外走出来…… 他们的车就停在院里! “嗯……” 林洛一紧张,花径里嫩肉疯狂痉挛,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冲击过来。 “秦律……快停下……有人来了……” ps:250珠加更奉上,今天有二更。下一加更,300珠。 -- χγūsんūωū.мě 15.控制不住地射了( “啊啊……” 穴道开始剧烈收缩,灭顶的快感涌上来,如潮水般淹没了她,林洛知道自己要高潮了。 秦律低喘一声,把肉棒从女人紧致的穴口拔出来,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她大腿上。 “宝贝儿,你还有害怕的时候?” 他笑着将林洛拢在怀中,伸手帮她把鬓边那缕湿润的长发别至耳后,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只有自己知道心在发颤。 这一方小天地里,两人肆无忌惮地做爱,外面不时有行人经过,紧张又刺激。 高潮的那一刻,怀里女人的嫩穴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把肉棒死死绞住,一股强烈的酥麻从彼此交合处迅速蔓延到头顶。 他控制不住地射了! 本来想告诉林洛车窗贴着单向透视膜,从外面根本看不见,可她现在乖巧地伏在自己胸前,鸦羽似的睫毛轻颤,一幅惊魂未定的模样。 让人……有点动心啊! 林洛很快反应过来,秦律堂堂世茂集团的大少爷,看似风流多情,可这些年报刊杂志从没有一星半点关于他的绯闻溢出。 他这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车窗玻璃肯定经过了特殊处理。 “秦律,现在吃饱了吧?” 林洛报复地把腿上的白浊全蹭在了男人高订的西裤上,起身的一刹又被掐着腰肢摁坐了回去。 “宝贝儿,别生气,今天请你吃饭是想和你庆祝一件事。你喜不喜欢吃御扶林的蛋糕?” 他摸了摸下巴,摇摇头自问自答:“你应该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但我知道秦扬肯定喜欢。你说昨天他来找了你,那宝贝儿,再猜猜回去后他又去了哪里?” 林洛扬起漂亮的眉,好笑地望着秦律。 这点心思真是昭然若揭! …… 昨晚从林洛公寓离开后,秦扬确实去了苏颖的住处。 他决定分手。 “为什么?”苏颖眼里饱含着泪,“阿扬,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改,我都改。” 她当然知道秦扬为什么要和自己分手。 也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 秦扬所在的市场部来了位新员工唐露,江城大学今年的本科毕业生,虽然是女孩子,工作能力很强,刚入职不久就拿下了一个难啃的广告商,为公司带来几百万的广告收益。 秦扬在部门表彰例会上见过那女孩后,大为赞赏,经常带着她出席各种活动,明里暗里极为照顾。 自己想见他一面变得越来越困难。 不是没时间就是出差不回电话。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她雇了私人侦探去查,看到唐露照片的那一刻心里顿时了然。 并不是什么大美女,模样只能算过得去,远比不上自己。 可那双招魂的眼睛长得和林洛一模一样。 身为秦扬的正牌女友,她本可以去找那个狐狸精,警告她离秦扬远点。 或者对着秦扬哭闹,让他把唐露调离。 可是,她悲哀地想,自己根本没有底气。 她这个女朋友也就只是秦扬默认了而已。 两人上床后,她学了很多技能,做饭、插花、多门外语,一切豪门太太必备的要素她都去努力去学。 可秦扬从没有带自己见过他父母,他住的地方未被获准不能进入,有一次在某个慈善晚宴恰好遇见秦扬母亲,现任秦太太李雨玲。 刚报了自己的名字,对方只是高傲地看了她一眼,旁边的保安立刻不客气地将她们隔开。 那眼神让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则娱乐新闻——“就当我儿子叫了个鸡”。 她心里很不服气。 李雨玲有什么资格看不上自己? 她也不过是做了多年的小三熬死了大婆才上位而已。 要是自己怀上了秦扬的孩子? 她缠着秦扬好几次,可他却硬不起来。 也许是愧疚,她撒娇让秦扬送礼物,男人没有拒绝,淡淡地问她要什么? 她不能留下拜金的形象,而且嫉妒心让她也不愿意接受林洛曾收到过的东西。 可是…… 花是司机买来的。 全色系的口红也是司机送来的。 连泰迪熊…… 她到底是和秦扬谈恋爱还是 和他的司机? 去年七夕,秦扬并没有约她,她主动发了张照片问他新衣服好不好看? 那是自己被猥亵那一晚,林洛救她穿过的同款裙子。 她终于等来了木偶的男人,拉着他拍下了那张合影…… ps:下一加更,300珠,感谢收藏订阅送珠的宝贝儿! -- χγūsんūωū.мě 16.婊里婊气 秦扬沉默地配合完她,说了和今天一样的话语:“苏颖,我们分手吧。” 她当然不会同意。 一个女人含羞忍辱,穿上情敌的衣服只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放下自尊,竭尽全力地讨好。 但是她觉得值得。 自己综合条件和家庭出身本来就远远比不上对方。 秦扬虽然是世茂集团的二公子,身上却没有一点纨绔作风,不滥交,前女友也就一个林洛。 何况他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 永远忘不了那天,在昏暗的胡同,她被一个恶心猥琐的男人抱在怀里咂乳摸臀,是秦扬像骑士一般从天而至,背着自己走到了光明处。 他肩膀宽阔,托住自己双腿的手掌温暖有力,伏在秦扬背上,望着不远处的灯光,心里忘记了恐惧,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只可惜他身边有个林洛。 他爱她,眼里看不到其他人。 自己只能像只老鼠躲在阴暗角落里偷窥别人的爱情故事。 林洛并不是真心爱秦扬。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在学校,好几次冲着秦扬发脾气,把送的礼物扔回他身上,秦扬还可怜兮兮紧追不舍,眼里满是受伤与委屈。 男人都喜欢被女人崇拜和仰慕,没有谁会愿意被呼来喝去一辈子,这些积压的负面情绪迟早有一天会爆发。 这么好的男孩子竟然不被珍惜。 很快传来了两人分手的消息。 那一段时间秦扬情绪低落,她不动声色在他身边刷存在感,和秦扬聊学校的新闻,系上同学的糗事…… 有的人谈了一天就能恋爱,有的人兜兜转转好些年还是不能在一起,想要去追求,投其所好是关键。 秦扬喜欢听她讲这些话题。 那是个很有礼貌和教养的男孩,和她吃饭后会绅士地送她回学校。 她幻想着有一天她以女友的身份光明正大走到众人面前。 不是没有想过秦扬故意刺激林洛,但即使是利用,那也表示自己有存在价值,总强过以前那般视若无睹。 林洛很快又勾上了新的男人,法学院的风云人物宋清河。 那一天,秦扬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和自己上了床。 他醒来后一言不发打量着柜子上放置的包和各种昂贵首饰。 “好漂亮啊!她……不喜欢吗?” 秦扬还在睹物思人,她就让他意识到林洛根本就不喜欢这些东西,更不喜欢你! 只有让男人意识到他的付出被辜负,被践踏,他才会下定决心与过去彻底断离! “你喜欢就拿去吧。”秦扬默了半天,开口道。 “阿扬。”她从身后环着男人的腰身,把半张脸贴在他发僵的脊背上,柔声道,“东西我先拿走……不然你看着难过……你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什么时候想要我再送回来……” “不要了,再也不需要了。” 男人喉头哽咽,嗓音透着满满的绝望。 秦扬看不到身后她弯起的嘴角。 在一段感情里想要处于不败地位,就必须要找准对方的弱点。 秦扬就是太心软啊! 自己的低姿态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心里多少还有些愧疚。 那是对付一个男人最好的武器。 ps:今天有二更,300珠加更晚点奉上、下一加更,350珠,感谢! -- χγūsんūωū.мě 17.它硬了……(300珠 面前的男人身姿高挺,眉眼清隽带着冷冽。 “苏颖,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会做出补偿。” “我什么都不要。”苏颖脸色苍白,把自己缩成一团,楚楚可怜呜咽着,“我只要你。” 她并没有大声哭闹,死缠烂打只会让男人厌烦,柔情才是对付他们的武器。 望着蹲在自己脚下的女人,秦扬有些不忍,他意识到,当初选择与苏颖交往不仅因为她是林洛同学,想刺激林洛。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透过苏颖,他看到了那个同样为爱卑微的自己。 一种物伤其类的怜悯。 刚才林洛脖颈上那枚触目惊心的吻痕,让心底的悲哀像海水一样漫了上来。 在车里,她为自己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握着整根含进去,把他的魂都差点吸没了,这娴熟的动作与技巧又是和谁练出来的呢? 一想到心爱的女人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像艳丽的女妖散落着乌泱泱的长发,青葱手指抓住那根物什吸裹,秦扬只觉得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绞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割裂。 是五内俱焚的痛楚。 “苏颖,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起来。” “阿扬……” 苏颖仰起头,她穿着薄薄的真丝睡裙,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胸前若隐若现的乳沟,乳头随着抽泣一颤一颤地抖动,对男人是非凡的诱惑。 她伸出手覆在秦扬敏感部位上,那里已经有了凸起的轮廓。 “阿扬,它硬了……”女人嗓音洋溢着惊喜。 不是没想过林洛分手的原因是不是因为秦扬那方面不行? 自己并不在乎,想要的不过是秦扬的爱和人人羡慕的秦太太身份。 至于那些床第隐私,外人怎么会知道? 可现在,他明显有了反应,也许是以前没有主动撩拨,刺激不够…… 秦扬有一瞬间的怔愣,立刻推开了苏颖,他隆起当然不是因为苏颖的抚摸,只是想到了林洛。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偏偏她看不到自己的真心。 ** 坐在保时捷跑车里的林洛笑得很开心。 “秦律,你要和我庆祝的是这件事吗?恭喜你弟弟迷途知返?” 秦律当然能看出林洛嘴角那抹蔑视,不以为意,吻住她的唇: “宝贝儿,我是关心你,不愿意你受到欺骗。放心,我和他不一样,就算你狠心甩了我,我也不会去找其他女人。” “是吗?” 林洛推开车门,干脆利落地将衣衫不整的男人甩在了里面。 懒得再上楼,直接打车去了西郊曼宁的别墅区。 这一片风景非常漂亮,依山傍水,又请了大师堪舆,随便一栋别墅都价值上亿。 陆家院子宽大明亮,茂密葱茏的竹子沿着石板路错落有致的排着,茂盛的玫瑰盛放在翠绿的树木旁。 继父陆庆文和 韦欣兰在客厅沙发坐着。 陆庆文今年五十出头,保养得不错,略有些发白的鬓角更增添了儒雅的气质。 看见她进来,陆庆文微笑着点头。 这个平时从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林洛,今天没有像以往一样卡着点才到来,他很高兴。 “最近在忙什么,怎么气色不太好?”韦欣兰细细打量着女儿,“先去房间睡一会儿,我让陈姐给你炖盏燕窝补补。” “嗯……” 其实陆庆文对她们母女挺不错,这套别墅还特意给她留了房间,装修精致华美,即使她基本不在这里住,也收拾得干净整洁。 躺在柔软的床垫上,眼睛一阵发涩,她做了一个很久以前的梦…… ps:不好意思宝贝们,昨天有点卡文,下一加更,350珠 -- χγūsんūωū.мě 18.旧梦(H,二更) 夏日炎炎,空调窗机嵌在墙里,凉风伴着滋滋的噪音,从陈旧的窗棱徐徐送出。 男人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陪他一起睡方便近身照顾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 那天晚上和平时不一样。 刚躺下,身上薄薄的T恤连着文胸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掀上去,少女没有束缚的嫩乳裸露出来。 “……嗯……” 她紧张到屏住呼吸,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把男人的名字小声叫出来,白色内裤顺着臀瓣被扯落滑到赤裸的脚踝上,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男人抓着她一边的乳使劲揉捏,低头在粉嫩的乳尖上啜了口,粗硕的阴茎不断顶在敏感的肉缝上戳弄,旋磨,带出一波一波的淫液。 “嗯……” 花穴滴滴答答淌着蜜水,她绷着脚尖,唇齿间控制不住溢出细细的呻吟,刺激得沾满两人体液的肉棒更粗更硬,破开未经人事的阴唇,慢慢往甬道里挤进去。 男人那处很大,将两边的花瓣撑至极致,才堪堪容下,感受到一层薄薄的阻碍,他停下来,啃噬她的唇,嗓音清冷问道:“你喜欢他?” 屋里光线昏暗,她瞳孔里却漾着异样的神采,将那英俊至极的面容倒映其中。 “我喜欢你……” 月光透过窗帘一角射入屋里,给四周镀了层柔和的银色,一滴汗珠从男人脸颊滴落,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笑了笑,将她一条腿挂在胳膊上,肉棒试探地往穴里抽送着…… 床吱嘎吱嘎摇起来,压抑的喘息不停在耳边萦绕…… “林洛……林洛……”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林洛缓缓睁开眼,是一张和梦里完全不一样的脸。 清墨般的眼眸,眉骨微高,眼窝深邃。 是陆时安。 继父陆庆文的儿子,自己名义上的哥哥。 “你以前也这么对你女病人的?随意进入她们的房间。” 她坐起身,床单滑落。 陆时安目光在她浑圆挺翘的胸脯上定了定,移开眼,嗓音一如既往得温和: “在医生眼里,病人没有男女之分。你门没有关上,我敲了好几下,才进来看看。” 林洛缓缓笑起来,眼波在男人凸起的喉结流转,“陆医生,可以问你个问题吗?病人没有男女之分,那你平时用来疏解的手和拿手术刀的是不是同一只?” “既然醒了,下去吃饭吧。” 陆时安走出去帮她轻轻带上门,黑眸静谧深邃,看不出什么情绪。 林洛知道自己在迁怒,陆时安的房间在她隔壁,应该是听到她发出的声音了。 突然梦到少女时的一段情事,说不出心里有多少感触,那个人那段故事不过是静谧光束中的一抹尘埃,惊鸿一瞥后,浮光掠影般湮灭在岁月的长河里。 其实她不讨厌陆时安,有一段时间两人关系还挺不错,只是他偏偏见证了那段往事…… 她会躺在陆家的别墅做春梦也是因为潜意识想着陆时安回了江城! 韦欣兰领着佣人精心准备了丰盛的晚宴,特意取了瓶珍藏的红酒,忙里忙外,把继母与贤惠的别墅女主人角色扮演得非常完美。 “时安,你性子稳重,以后有时间多看顾着洛洛,这孩子脾气倔,没少让我操心。” “没问题,韦姨,有什么要求,随时告诉我就是了。” 林洛撇撇嘴,很讨厌她妈妈这褒一贬一的做法。 陆时安偏一口应承下来。 真的什么要求都答应? 那睡他…… 同意吗? ps:准备350珠加更 -- χγūsんūωū.мě 19.弄脏她(微H,350 这个男人,无论对他的态度多么恶劣,都是一幅清冷不为所动的样子。 装作对自己关心呵护来转移话题! 第一次见面:“外面凉,早点进屋去吧。” 刚才:“既然醒了,下去吃饭吧。” 想起陆时安凸起的喉结,高挺的鼻梁,雄性激素分泌一定很旺盛。 倒要看看,在床上,他是不是也一板一眼道貌岸然! “洛洛,你还想出国留学吗?现在时安回来了,有时间让哥哥给你补补英语。” “只要时安哥哥不嫌我笨就行。”林洛娇笑着。 陆时安看了她一眼,轻轻嗯了声作为回应。 韦欣兰大喜过望。 她的父亲,林洛的外祖父年轻时在国外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来回到俞城的小镇开了间诊所,很受人尊敬。 当初林洛高中快毕业时,自己就想送她出国念书接受系统教育,学历上镀层金,回来更好地嫁人。 偏偏这丫头选了家门口的江城大学。 “妈妈,我不想用陆家的钱。” 简直是恨铁不成钢,自己嫁给陆庆文成了陆太太,财富共享,给女儿花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以前游说她做的都是无用功,难得这倔丫头今天终于开窍! “那就这么定了,时安,你多费心,学校也帮着洛洛参考下。” 韦欣兰喜滋滋地交代了几句,她和陆庆文还有个酒会要参加,一会儿得出门。 ** 陆时安站在自己房间阳台,指尖明明灭灭的一点猩红,黑暗中分外醒目。 “喝不喝牛奶?” 林洛拿了瓶冰牛奶抿了口,一不小心,几滴白色的液体顺着脖颈滑进高耸的胸脯。 她刚才换了条黑纱裙,虽然自己极少住在这里,韦欣兰依然扮演着尽职尽责的母亲角色,房间衣柜里挂满了各种漂亮衣物。 陆时安将烟摁灭,抽了张纸递过去,修长的手指却被林洛一把握住。 她静静注视了男人一会儿,将头埋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咬着唇幽幽道:“陆时安,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你平时用来疏解的手是哪只?让我猜吗?” “……林洛。”陆时安身子一僵,很快平静下来,“裙子弄脏了,回房去换一件。”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林洛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洁柔嫩的花穴上,肉缝正源源不断吐着蜜液,流得陆时安一手都是。 她垫起脚,在男人耳边轻轻呻吟着:“我不想换,我想你进来弄脏我。” 林洛紧贴的身子早察觉到陆时安的变化,小腹被狰狞的巨物直直顶着,心里有些得意。 还真以为多冷清禁欲呢? 其实陆时安就是闷骚,必须给他来一剂猛药。 陆时安喉结滚了滚,想把手抽回来又不舍得,小小的穴口分泌的蜜液又湿又滑,把掌心都淋透了。 感觉太奇妙! 他当然不是禁欲,只是这些年让他有感觉的女人只有一个林洛。 继母带来的漂亮女儿。 他的妹妹。 这种伦理的禁忌让全身渴望热烈沸腾! 但林洛不爱他,甚至不待见他。 她漂亮高傲,浑身竖满了尖锐的刺。 如果一旦让她知道自己的爱意,她会肆意嘲讽践踏,把他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 他觉得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读医学这些年,每天单调如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也坦然以对。 可现在思慕许久的女孩活色生香倒在自己怀里,漂亮的红唇一张一翕,说着动人的话诱惑自己。 全身血液贲张,欲火高炽, 想弄脏她! 掐着她细嫩的腰肢狠狠插进去,把白浊的精液射到她身体、衣裙上、胸脯上…… 让这匹小野马哭着喊哥哥! 彻底臣服! ps:今天有二更,下一加更:400珠。 -- χγūsんūωū.мě 20.一边插着穴,一边 “……洛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陆时安英挺的鼻尖微微动了动,紧紧望着林洛那双映照着秋日湖水的眼眸,里面是不见底的深渊。 她在诱惑。 在拉着他沉沦。 林洛抬起眸,柔滑的舌从他耳边滑过,唇含住他的喉结。 “知道啊,妈妈不是让你给我补习吗?那现在你教我插入语的用法好不好?” “……” 这句话打开了魔盒的开关,陆时安头脑里的保护机制瞬间失去效力,他低下头狠狠吻林洛,舌头伸进去裹着她的舌纠缠,淡淡的烟草味填满了彼此口腔。 林洛不知道,自己早就陷了进去。 见她第一面时就爱上了她。 强行控制住情感只是想保持一点尊严。 但她偏偏不放过自己! 不管林洛今天的目的是什么,以后她都不会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 陆时安将林洛整个人端坐起来,托着她的屁股朝自己送了送,流着粘液的龟头顶开阴唇,慢慢挤了半个进去。 “刚才当着韦姨的面你叫我什么?” 时安哥哥? 有一段时间她也这么叫过自己,亲呢带着些讨好,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强烈的嫉妒像毒蛇一样吞噬陆时安的心。 额头热汗一颗颗滴落下来,他咬着牙,龟头在穴口缓慢进出着, 林洛抵住他的胸膛,突然有些紧张。 今晚之前,她从没有想过会和陆时安做这种事,刚刚隔着布料摸了下男人肉棒,形状宏伟,没想到现在放出来的尺寸更可观,青筋贲张,像利刃一般直直顶着自己湿哒哒的小穴。 “陆时安……等一会儿……” “等什么?不是要让我弄脏你吗?” 还想学习英语插入语的用法,那自己就身体力行给她好好上一课。 妹妹! 男人腰部发力,用力一挺,鸡巴对准她的穴口,一寸寸刺进来,划过颤抖的穴道,最后抵达花心。 “唔……” 插进去了!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一股麻意从脊椎涌起,一路迅速攀升到头顶。陆时安脑子噼里啪啦火花四溅,插进林洛穴里的阴茎激动地跳了几下。 他这个继妹不光人长得漂亮,穴里水又多又滑,夹着自己鸡巴吸裹,快意简直爽到了极致。 “陆时安……嗯……嗯……” 仿佛一阵电流袭过全身,林洛胡乱得抓着男人的头发,被磨得直发抖,轻摇着小屁股呻吟着。 肉棒好长! 龟头都顶到了花心,竟然还有一截没有插进去。 “陆时安……你好长啊……好舒服……” 林洛被插得极美,她的身体太敏感,听着男人低低喘息的声音,心里更有了几分得意。 征服的快感涌上来,她半闭着眼,两腿勾着男人,让他可以再插深一点。 “喜欢吗?” 世界上每一个男人在性事上都难以免俗,用上天赐予他们的武器,迫切想要征服身下的女人。 陆时安将鸡巴缓缓抽出,再慢慢刺入,看林洛逐渐适应,抱着她的屁股,开始重重朝花心上冲刺,享受温暖的美穴的束缚。 一边插着穴,一边低头咬她浑圆的乳,林洛粉嫩的乳头很快变得嫣红,像冬日里的红梅一样耀眼。 “今晚上别回去,睡我的房间……” -- χγūsんūωū.мě 21.狠狠捣在她的深处 林洛抚摸着陆时安赤裸的身体,滑过挺直的肩背和背部漂亮的肌肉线条,寻找他的敏感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在男人后腰臀窝打圈…… 陆时安难抑地发出一丝呻吟。 林洛咯咯笑起来,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咬他的耳朵: “陆时安,你今天准备给我补一晚上课吗?我怕你身体吃不消呢!才随便摸摸就受不了,和其他女孩做爱也这样敏感吗?” 陆时安棱角分明的下巴紧绷,抿着唇沉默着。 他早就知道,自己只要稍微表达出情意,林洛就会亮出爪子刺挠。 哪怕他们正做着这么亲密的事…… 他用力挺了几下腰,狠狠捣在她的深处,龟头坏心眼地研磨碾压着花心。 林洛有些受不了,陆时安的肉棒太长,全根插进来磨得小穴又酸又胀。 “啊……轻点……轻点……陆时安……你这么用力……做什么……啊……” “叫我……” “陆时安……” “不对……” 陆时安唇抿得更紧,压着她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抓着一边的乳使劲揉捏了下,又觉得不够,低下头用牙齿含住一颗乳头啜起来,吸咬住。 “嘶……你属狗吗?” 林洛眯着眼去挡,一抬手,穴肉猛得一紧,被陆时安抱着臀狠狠在花心上顶了几下,身子一下软了下来。 陆时安伸出中指,和肉棒一起插进湿漉漉的阴唇里,将窄小的穴口撑开,龟头顶在花心上,紧密吻合到一起,再缓缓抽出。 林洛被弄得酥麻难耐,穴里的嫩肉一阵阵紧缩,麻意顺着四肢百骸往上窜,咬着唇想把两腿并拢,又不由自主地张开。 一道白光从脑子划过。 “啊……啊……嗯……” 知道她要高潮,陆时安低下头吻住她的嘴,舌与舌激烈交缠,看林洛鼻息翕动,穴肉越缩越紧,呼吸愈发粗重的男人猛力顶撞温暖潮湿的小穴。 一股冰凉的淫水喷出,浇在冲锋陷阵的龟头上。 林洛全身发颤,像不慎跃到岸上的鱼儿一般微微喘息,挂在男人腰间的腿无力地滑落下来。 陆时安能力真不错,做了这么久,肉棒还是坚挺粗壮,没有射精的迹象,强有力地抽送着。 妈妈还说他这些年没有交往的女朋友,林洛不太信,这么好的技术都不知道从多少女人身上练就的。 不过,自己爽到就是了。 陆时安居高临下注视着自己的继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她。 父亲婚礼上曾惊鸿一瞥的少女,比当年长大了些,白皙的小脸透着情欲的潮红,薄嫩的唇瓣是娇嫩的玫瑰,举手投足带着撩人的风情,但水润清澈的眼又有说不出的青涩,将熟不熟的样子,像高高挂在枝头的水蜜桃,美好惹人觊觎。 忍不住又低头吻她。 “我还没射,再做一会儿……” “我累了……”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很快就好……” 陆时安给林洛白嫩的屁股下垫了个枕头,抓着她的双手十指相扣轻声诱哄着,鸡巴再次插进穴里。 这个姿势她不会太辛苦,龟头还是每一下会深深顶在子宫口。 林洛果然舒服得哼唧起来,自动将屁股挺得更高迎合。 “……陆时安,你和多少女人做过啊?经验很丰富嘛!” “……” 男人还来不及说什么,一阵敲门声从隔壁响起。 “小姐,太太吩咐我把燕窝给您送来……” ps:下一加更,450珠 -- χγūsんūωū.мě 22.射精(H,二更) 怎么把这茬忘了? 今天来陆家,妈妈嫌她气色不太好,让陈妈炖了燕窝。 大晚上的,她不在自己房间,跑陆时安床上厮混。 要是被发现…… “咚咚”的敲门声又响起。 “小姐……您睡了吗?” 林洛不敢出声。 偷情一般的刺激让肾上腺素加速分泌,身体越发敏感,穴肉紧紧绞住男人肉棒,小心翼翼地喘息着。 陆时安被夹得神魂颠倒,喉间一声闷哼又生生压抑住。 “别怕,陈妈不会进来。”他压低音量安抚着林洛。 陆家的佣人都很有规矩。 林洛无声笑了起来,似乎也想到了这点,攀着陆时安的肩,俏皮地朝他耳边吹了口气。 “是你在害怕吧?” 她抬高腰部,两条光滑白嫩的腿圈住男人劲瘦的腰身,阴唇紧紧缠住男人肉棒,滑腻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身下的床单。 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腰眼迅速蔓延到头皮,陆时安爽得不行,挺胯狠狠顶了她一下。 王八蛋! 林洛差点叫出声,张开嘴咬在男人肩上。 “嘶……” 肩膀火辣辣的,陆时安深吸了口气,应该咬出血了。 林洛刚才问他害怕吗? 他不怕别人听见发现,只是太了解身下的女孩。 林洛绝对不会承认和自己的关系,一旦被发现丢了面子,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理他了。 陆时安心里有些发酸,俯身温柔地吸她的乳,白皙晶莹的乳肉柔嫩丰满,娇艳的乳头被自己吸得微微颤抖。 林洛注视着埋在自己胸前男人的脸,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这是她妈妈的继子,自己应该喊他哥哥,他却像婴儿一般如痴如醉吸着她的奶…… 从来没有如此刺激过的感觉,身体越发敏感。小穴一缩一缩的,流了好多水。 门外佣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陆时安抱着林洛的臀,挺着肉棒在她身体里疯狂抽送,穴肉被插得不停收缩,花心乱颤。 两人下身湿哒哒一片,林洛哆哆嗦嗦往枕上一仰,眼神迷离,快要坚持不住。 “嗯……陆时安……你好长……好舒服……我……我要到了……” 陆时安心中的不豫似乎瞬间烟消云散,吐出被自己咬得湿漉漉的奶头,去吻她,四片嘴唇轻轻撞一下,如天雷勾地火热烈贴在一起。 他加快速度,鸡巴在女人肉穴里进出不停。 充血的阴蒂被阴毛磨蹭戳刺着,林洛抓着陆时安的后背,在男人攻势下化成一滩水,娇媚的声音似欢愉又似痛苦。 低低呜咽着享受又一次高潮的来临。 两人换了个姿势。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陆时安将林洛软绵绵的身子翻过身,在雪白丰满的臀肉揉了两把,鸡巴顶住湿漉漉的穴口,也不稍做停留,龟头刺入阴道便长驱直入,一下深抵花心,开始深插猛送。 后入的快感更强烈,棒身像被无数小手握住,铃口又酸又麻,额头的汗不停滴落,他又狠狠抽插了几下,才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去…… 他想,也许自己是幸运的,比其他男人能见到林洛更多的一面。 无论她的冷淡还是热情。 至少这一刻,完全拥有了她。 ps:下一加更,450珠,希望周末能点亮第一颗星啊! -- χγūsんūωū.мě 23.那药对身体不好( “……混蛋,起来。” 林洛伏在枕头上喘息着,屁股往上翘了翘,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顶下去。 “嘶……” 两条白莹莹的腿刚着地,穴里的精液顺着腿心流淌。 陆时安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 “去哪儿?” “回房,吃药。” “……那药对身体不好。” 林洛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伸出手指在男人紧实的腹肌点了下,想戳穿他的虚伪。 “陆医生,刚才射进来的时候很舒服吧?那会儿怎么没想要吃药对身体不好?” “……你生理期马上到了,要是……” “不可能…”林洛极快拉下了脸,“陆时安,你想让别人说我们家的女人都要和你们陆家扯上关系吗?我可不想再和郑嘉羽打一架了。” 郑嘉羽是陆时安小姨的女儿,从小就爱粘着陆时安,自从陆庆文再婚后,对林洛这个和自己同岁突然出现在陆家的女孩很有敌意。 陆庆文五十大寿那天,大人们在前厅忙碌交际,她看到陆时安陪坐在花园里荡秋千的林洛有说有笑,立刻炸开了。 “哥哥,她妈妈是狐狸精,害得姨父和姨妈离婚,你还和她说话。”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这罪名倒是子虚乌有,韦欣兰认识陆庆文虽然有一段时间,正式交往却是在陆庆文和前妻离婚后。 林洛毫不客气怼回去:“郑嘉羽,你少胡说八道。离婚可是你姨父姨妈两个人的事,就算有我妈妈的原因,你姨父要不愿意,我妈妈还能强迫他签字不成?再说了,既然陆叔叔已经和你姨妈离婚,你还一口一个姨父叫着合适吗?” 陆时安在一旁,拉着郑嘉羽让她回屋去。 郑嘉羽胳膊被扯痛,看表哥偏心眼只说自己,越发生气口无遮拦:“我又没说错,你妈妈就是个狐狸精,勾引我姨父,你也是小狐狸精,勾引表哥……” 话没说完,林洛噌得上前拽住她,将她拖在地上厮打,力气大得陆时安都差点拉不住。 和只会惩口舌之力的千金小姐不同,林洛从小性子野,手劲大,几下就打得郑嘉羽狼狈不堪,哇哇大哭。 闻讯赶来的大人面面相觑,想开口又觉得身份尴尬,一个是陆庆文前妻外甥女,一个是现任陆太太的女儿。 韦欣兰只能上前训斥女儿,才说了一句,陆时安打断她: “韦姨,和洛洛无关,是嘉羽的错,我已经教训过她了,今天是爸爸生日,看在他的面上,这件事您不再计较了行吗?” 不知道陆时安刚把郑嘉羽拉到一旁说了什么,郑嘉羽飞扬跋扈的样子早消失不见,低着头小声抽噎着,不敢说话…… 林洛也觉得委屈,明明郑嘉羽先挑衅,韦欣兰凭什么骂自己?她立刻就想走又不愿意指使陆家的司机。 陆时安再次返回花园时,手里拿了份林洛最喜欢的栗子蛋糕。 “刚烤好的,尝尝。” 林洛侧开身子避开,冷声道: “你是来替她道歉吗?大可不必,陆时安,你最好离我远点,没听见你家宝贝表妹说我是小狐狸精,会勾引你吗?” 陆时安淡淡一笑: “洛洛,刚才的事是嘉羽不对,我不是来替她道歉,做错事就应该自己承担后果,我已经给小姨说了,必须对她严格管教,今天回去后罚她每天抄写十篇小字。你也不要再生气,没必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林洛鼻间轻哼一声,心里却透着快意,陆时安明里暗里偏袒自己的行为让她很受用,对这个“哥哥”也没那么排斥了。 但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他睡在一起,还让他把精液射进体内。 ps:今天有二更,下一加更,500珠 -- χγūsんūωū.мě 24.身子被顶得上下耸 两条平行线不应该有任何交集,怎么就在一起了? “陆时安?郑嘉羽是你表妹,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帮我?” 林洛突然又回忆起还有一次韦欣兰含蓄地说想给陆时安介绍女朋友,偏偏那女孩子的名字自己前几天刚提过。 陆时安望了她一眼,眼神似乎有些不赞同。 她毫不客气回瞪过去。 心里还是有些埋怨妈妈多事,继母又不是亲妈,管那么多干什么? 最后陆时安收回目光,淡淡说了句谢谢韦姨,他已经有喜欢的的女孩了。 他说的那个女孩不会就是自己吧? 林洛觉得真不能怪她反应迟钝。 主要是陆时安平时说话办事就是一板一眼,言语中表露出来的关心更像个努力接纳继母女儿的大哥哥。 比如现在。 他起身接了杯水,和药片一起递过来。 “想申请哪所学校?我可以帮你写推荐信。” 避而不答刚才的问话,这男人最擅长的本事就是转移话题! 可她偏偏喜欢勾引陆时安对自己做出色气的举动。 细嫩的脚掌慢慢蹭男人的性器,肉棒很快夸张地支起来还觉得不满意,粉润的指甲尖在他泛着红意的耳根上轻轻一刮。 “陆时安,你不会早就喜欢我吧?” “……”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问你呢……是不是?” 装满水的杯子在床头柜上晃动了几下,薄薄的白色药片迅速滚落在地,很快没了踪迹。 陆时安没有说话,嘴唇寻着林洛柔软的唇用力吮吸,舌头伸进去追逐纠缠,吸取她甘甜的津液,像沙漠中困顿的行人终于找到了绿洲。 他是学医的,对人体生理结构本就异常熟悉,何况身下压着的又是这么娇嫩多汁的尤物。 鸡巴对着湿漉漉的穴口,也不稍做停留,混着刚才的余精刺进去,一下顶到G点,在敏感的软肉上左冲右突,速度越来越快…… 手指拼命揉搓着林洛雪白的乳,奶头又硬又挺颤巍巍得像探出水面的荷蕊,他气息不稳,低下头一口咬住,舌尖不停舔着中间的小缝。 “嗯……嗯……陆时安……我在……问你话呢……你……说不说……” 林洛快乐地呻吟着,好喜欢这种粗暴的性爱,肉棒打桩般地肏干她的花心,强烈的异物感引起穴肉一阵阵剧烈收缩。 太舒服了! 身子被顶得上下耸动,眼神开始迷离,却还是努力想看清伏在自己身上抽送的男人,线条分明的俊脸,凸起的喉结性感滚动,汗珠顺着侧额滴落…… “嗯……你体力……怎么……这么好……” 她想起陆时安曾说在美国医学院实习中心,曾三天三夜不睡觉,原来是真的。 乳头突然被重重一嘬,林洛情不自禁挺起胸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想被吸得更深点。 她幻想着自己是吃人的女妖,正拉着寺院里苦修的僧人在欲海沉沦,两腿一颤,收紧了阴道,狠狠夹了他一下。 “唔……” 陆时安浑身哆嗦,鸡巴被紧致的阴道箍得极舒服,想放慢速度,穴里层层叠叠的肉褶不停蠕动,脊椎弥漫着一股股酸痒的感觉,抱着怀里的身子猛烈抽插数十下,射了出来。 将清洗后困得睁不开眼的女孩送回房间,陆时安躺下缓缓抚摸她的腰侧,想起今天医院见到的那个男人…… 也许应该把林洛多留在别墅几天。 -- χγūsんūωū.мě 25.偷情的快乐(微H, 林洛在别墅住了将近一周,主要是馋陆时安的身子。 当着父母的面,两人表现得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传递东西时的肌肤相触,指尖划过手背也会引得身体敏感万分,这种类似于偷情的感觉紧张又刺激,林洛内裤湿哒哒的,每天都要换好几条。 晚上韦欣兰和陆庆文三楼的卧室灯熄灭后,陆时安会偷偷进入她的房间疯狂做爱,直到天快亮了,才有些餍足地抱着她睡去,再次睁开眼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她身下床单干净清爽,看不出彻夜狂欢的痕迹。 有两天晚上陆时安在医院值班没有回来,早晨她还懒懒地没起床,男人反锁上门将她两腿一掰,揉着她的乳,肉棒插进去狠狠操弄。 她咬他的耳朵故意问:“嗯……时安哥哥,不先去吃早餐吗?” “……吃你!” 这种床上床下截然不同的性格反差将做爱的快感成倍放大,让人沉迷。 她对男人敞开娇嫩的身子,让他内射进来,再像女王一样享受事后的清洁与喂食…… 不回公寓的另一个原因是不想秦律骚扰自己。 回陆家的第三天下午,她百无聊赖躺床上看一本翻译小说,电话响了起来。 “林小姐,车辆报价单出来了,什么时候劳您大驾过来看看?” “你谁啊?”她脑子有些宕机,以为是卖车的,下意识想挂断。 “呵……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被撞的受害者不止我一个?还是宝贝儿,你打招呼的方式一直都这样特别?” 秦律在那头轻笑,隔着屏幕林洛都能想到他那副讥讽的贱样,恨不得顺着网过去揍他。 “把发票和单据寄给我,多少钱我让保险公司转你卡里,我现在很困,忙着补觉。” “你在哪里?我等了你好几天你都没有回来。”秦律语调突然正经起来。а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林洛笑了:“秦大公子,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句,我可是你弟弟的前女友。” 天下男人那么多,她既然不想再和秦扬扯上关系,那对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自然也要远离。 秦律性感又慵懒的音色响起: “宝贝儿,你也说了是前女友,那我当然有追求你的权利!何况我们都睡过好几次,你对我也很满意吧?上次你问‘和差点成为自己弟妹的女人做爱,感觉是不是很刺激?’我现在告诉你,宝贝儿,你叫的声音真好听,水又多,一想起我就硬了……” “去死吧!”林洛狠狠挂了电话顺带送了他一个拉黑套餐。 孔雀! 种猪! 随时随地发情自以为是的骚包! 自己又不是没有男人,犯不着在这课树上吊死。 只是没有开心两天,林洛很快发现另一个男人也有点想犯规。 那天她姨妈来了躺在床上,陆时安帮她揉着肚子,温柔地问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x市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那里有着名的小雁谷,风景极佳,可以坐缆车上去看日出,保证不会让她累。 她似笑非笑说道:“陆医生,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天我不能做爱,你还是另外找人陪你吧。” 陆时安的沉默让她心里有些忐忑,还有点后悔,爱读书的男人是不是都是认死理的书呆子? 不该招惹他啊! 自己只是想找个炮友,可没有想过成为他女朋友。 再说陆时安做爱时完全不像个处男啊,抽、顶、磨、旋、送的力度与技巧都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练出来的。 也许,因为自己是他继妹,才会有些不一样吧? 她自欺欺人地想了半天没有个结果,快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滚回公寓。 做贼一样东张西望了一路,楼下没有看到秦律骚包的车,门口也没有黑影等着她,刚打开门,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舍得回来了?” ps:今天有二更,下一加更,550珠 -- χyùsんùωù.ме 26.你干什么…… 秦律这死孔雀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刚刚自己都没有发现。 林洛大大方方走进屋子,将高跟鞋蹬掉甩在一边去卧室换衣服,完全无视身后跟着进来的男人。 “……啧,这么野蛮,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 秦律弯腰把鞋子整齐摆放在鞋架上,心里憋了一肚子气。 其实最开始,他觉得自己说不上对林洛多么上心。 不可否认,林洛很漂亮,皮肤细腻肌肤雪白,一双眼如同盈着波光般潋滟,比自己曾见过的照片更动人。 身娇体软又放得开,他很喜欢和她做爱。 但不过是酒吧认识的炮友,你情我愿春风一度罢了。 当然,也暗藏些不可言说的心思。 秦扬被分手两年了还对这个前女友念念不忘,连眉眼有几分相似的唐露也获得重用,在公司连跳几级担任销售助理。 他有些好奇,这个女孩到底有什么魅力? 家世平淡,除了陆庆文二婚太太女儿的身份,没有一点可拿得出手的东西。 他想证明一下,秦扬攻略不下的女人,他可以轻而易举拿下。 情场上,自己可从没失手过。 果然林洛,对他毫无抵抗力。 第一次酒吧见面,他问“愿不愿意找个地方认识下?” 投石问路,话里的暗示很明显,但给彼此留下了足够体面与退让的空间。 一夜情虽然屡见不鲜,也讲究个你情我愿。 林洛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恼怒与拒绝,眼里蕴着说不尽的风情。 他确定林洛没有喝醉,自己倒仿佛有些醉了,在长期居住的贝格丽总统套房,身体控制了意识,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将她压在墙上后入抽插…… 一夜男欢女爱。 酣畅淋漓! 从未有过的蚀骨销魂! 给她留了电话,没有接到过。 也许,是认出了自己? 追尾事件后,才发现林洛那天晚上并不知道自己是秦扬的哥哥,他不介意给她个“惊喜。” 还不算太笨,能看出他的小心思。 只是有些可笑,竟然说他找错人,应该和苏颖上床来打击秦扬。 那个女人? 自己怎么可能看得上? 再说,他还没有跌份到通过睡女人来达成目的。 虽然最开始对林洛是有那么一点儿想法。 他更愿意承认自己不过是见色起意。 不然怎么半天不见,又想要她了? 滨江大道的豪宅里,他伏在她两腿间,为她口到高潮。 做完爱,林洛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凝视着江面,背影有些孤寂、哀愁甚至是凄凉,像只落单的雏雁。 那一刻,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平静的湖水被人扔进了颗碧绿的小石子,泛起了涟漪。 这个世界上,原来她和自己一样,心都是孤独的。 他从身后拥着她,温柔地吻她的唇,想让她从自己身上汲取点温暖。 “江景很漂亮对不对?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话语。 在此之前,他从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同居过。 只是事情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林洛拒绝了。 她不是在玩欲擒故纵,即使给了自己一个吻,也能感受她内心的冰冷。 这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他开了辆全新的跑车送到楼下,她却告诉自己昨天晚上秦扬去找过她。 他当然知道,还知道秦扬离开后又去了苏颖那里,他故意告诉她刺激她,想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她笑得很开心。 转身就将衣衫不整的他扔在车上,连门都没有替他关上,差点春光外泄。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把男人的尊严扎成筛子,没心没肺离开。 他觉得自己应该冷冷她。 又不太放心。 一连两天晚上来到公寓楼下,灯光都没有亮起。 林洛会去哪里? 他握着手机想,自己不是个好猎人,做不到不急不缓伺机而动,反而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 第三天下午,实在忍不住了,给她打了通电话,讽刺的是她竟然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还没有说几句,电话被挂断,还把他拉进黑名单! 什么时候在女人身上这么栽过? 必须和她说清楚! 可找不到人,联系不上,在公寓楼等了好几天,终于盼回来,对着自己又是这幅不理不睬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欠她吗? 林洛换了套睡衣出来,抬起漂亮的 小下巴,含笑问面前的男人: “秦律,你在电话里说想追我是认真的?” 秦律抬眼撞进她明亮的目光里,往下是白玉般的天鹅颈,胸前隐隐可见的两点粉红,不由得小腹一紧,热汗滚过喉结。 “当然了宝贝儿……” “那你喜欢我什么?” 林洛心里冷笑,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嘴里一口一 个宝贝,从古至今的渣男不都是这个套路? 以前那些男人抱着女人喊卿卿,现在对着女人叫宝贝儿,这是永远不会犯错的通用名词。 秦扬不怀好意笑起来,“全身每一点都喜欢……” “是吗?”林洛不恼,上前把纤细的胳膊挂在他脖上,玫瑰花一般柔软的唇迎上去。 “唔……” 变化太突然,秦律还没有反应过来,林洛举起手机啪啪拍了好几张两人拥吻的照片。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喜欢就公开呗,发个朋友圈,反正秦扬迟早也会知道,他的好哥哥和甩了他的前女友现在在一起了。你猜他会怎么做?” -- χyùsんùωù.ме 27.撕破脸(550珠加更 秦律低下头细细打量怀里噙着笑意的女人。 够聪明! 够厉害! 用他曾说过的话反将一军。 这个节骨眼,和林洛高调发朋友圈公开,不管心里是不是藏着那些不可言说的心思,父亲都把这当成自己对秦扬母子的报复,以及对他权威的挑衅。 当秦思明儿子二十多年,他太了解那个男人,习惯了做高高在上的封建大家长。 当年,母亲把陪嫁拿出来,一起打下世茂集团的江山,秦思明出轨后把秦扬母子送出国,不过是为了不给外人留下对发妻薄情寡义的名声。 母亲去世后,他让那个女人登堂入室,成为第二任秦太太。 李雨玲自己就是秘书上位,深谙前车之鉴,为预防类似的事不再发生,她坐上世茂副总的位置,掌握公司财政大权。 去年父亲让自己进入董事会,为的也不过是对这二婚妻子的制衡和顾虑着自己手里母亲遗留的股权罢了。 他有些遗憾地又看了眼林洛,对这聪明的女人还真有点动心了。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怎么?很喜欢拍这种照片?”秦律拧了拧她的脸蛋,笑得一脸宠溺,“宝贝儿,平时没事应该让你多看看社会新闻,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不然被人占了便宜吃亏上当都不知道,要知道,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护着你……” 林洛轻声笑了起来。 她知道秦律不敢发也不会发,秦家的事自己多少有点耳闻,这些年,秦律感情生活从没有一星半点的绯闻流出,和他多情浪荡的性格极不相符。 他在他父亲面前塑造人设! 现在又是世茂旗下子公司即将赴美上市的关键时刻,更不可能让兄弟二人争一个女人的花边新闻流传开。 秦律所谓地追自己,大概率是为了恶心秦扬母子吧? 可想用她做筏子? “秦律,别把自己说得多深情,明知道我是你弟弟前女友,你所谓追我,又有几分真心?我们菲比酒吧相遇那天,你不是第一次去吧?还有第二天我从酒店出来,怎么那么巧就刚好遇到秦扬?你安排这一切是为了什么?”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男人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面无表情起来: “你说我对你处心积虑,秦扬就是好人?装出一副念念不忘的样子,却选你的同学当女友来恶心你,对了,不光苏颖,他现在和公司新来的女助理打得火热,长得和你也有几分相似……” “那关你什么事呢?秦律,不管你是想夺取秦氏的股权也好,想刺激秦扬也罢,我告诉你,我很讨厌别人利用我,我不是那种依靠你身份上位的女人需要处处恭维你,更不是你妈什么都要惯着你……” “……我没有妈,我妈早死了。”秦律淡淡回道,那双平时看向任何人都有点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散着冰冷的光。 林洛说完就想起秦律母亲早逝的事,心里有点歉意,刚才太生气了才说了这话。 她也是重组家庭的孩子,继母孙燕进门后,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每次争吵,爸爸总是站在继母那边,连她和孙燕的女儿张星抢东西,爸爸也不分青红皂白沉下脸说自己: “洛洛,你是姐姐,不知道让着妹妹些?” 她不服气:“她姓张,我姓林,她算哪门子妹妹?” 继母在一旁煽风点火,哭闹着要带着张星离开,父亲生气地举起手想打自己一巴掌。 她当然不会乖乖受着! 只是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 林洛嘴唇翕动,从往事中回过神,望着秦律沉默转身离开的背影,字在嘴边绕了绕,那句对不起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秦律这些年日子应该也不好过吧?普通人家都鸡飞狗跳,何况他家还有公司继承权要争夺…… 将浴室水流调到最大,雾气氤氲,林洛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她想,这样也好,不愉快的分手总比以后难堪的纠缠要好很多。 门铃再次响起。 林洛穿上浴袍,心里做好打算,如果秦律实在气不过跑回来骂自己,看在他早逝母亲的份上,就小小地忍耐下吧。 打开门,却是多日不见的秦扬。 他额头带着明显的擦伤,目光炯炯注视着自己,。 ps:550珠加更奉上,下一加更,600珠 -- χyùsんùωù.ме 28.强奸(H) 秦扬从没有用这种十分凛冽的眼神打量过她,眸子里酝酿着狂风暴雨,仿佛随时准备沉沉压下来。 像一条择机而噬的恶狼。 林洛眉心隆起,心里打了个扑棱,下意识把门甩过去。 秦扬动作比她更为迅速,关门的一刹那,直接扒着门缝挤进来,“啪”得一声反锁上门,将她紧紧抱住爱抚。 白色浴袍被扯落,女人刚洗完澡的皮肤光滑柔嫩,泛着粉白的色泽,犹如出水芙蓉娇艳欲滴。 秦扬额头青筋暴起,目光死死盯着林洛瓷玉般的胸脯。 那浑圆饱满的美乳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男人留下的指印和牙齿吮咬过的痕迹。 “……你和我哥做过了?” “是不是?”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他赤红着眼,低头噙住两颗粉嫩的乳头使劲吸裹,灵活的舌疯狂地在乳峰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想把那些痕迹统统抹去。 林洛知道秦扬误会了,她和秦律都一个礼拜没有见面了,刚才又闹得不欢而散,这些印记是陆时安昨天留下的。 但自己没法否认他的问题,她确实和秦律睡过,做爱的次数还不少。 “秦扬,你放开……唔……” 她伸手推男人,可男女体力悬殊,对方又处于盛怒,纹丝不动根本推不开,反而被秦扬的手指霸道地插进了两腿之间。 秦扬喘着粗气,吻着林洛的嘴不让她出声,一只手揉着丰满的翘臀,一只手不断抚摸女人阴户中间那抹鲜嫩的粉红。 “嗯……” 嫩穴被男人的手指突然侵入,在紧致异常的阴道内急速搅动,林洛身子本就敏感,两条白生生的腿颤抖地快要站立不住。 王八蛋! 敢强迫自己。 这不是她曾经熟悉的那个人。 想抬手扇秦扬一巴掌,却无法抑制下身传来的异样感受,她放软了身子,假意迎合亲吻,趁他不备狠狠咬了下伸进自己口腔的舌头。 “嘶……” 两人都尝到了腥热的滋味,秦扬擦擦嘴角的血痕,一言不发,沉着脸又抱住林洛,扯开浴袍的带子塞进她嘴里,将女人翻身压在墙上。 “唔…… 林洛腰肢被摆成弓形弧度,两瓣雪白的屁股挺翘着,完全裸露在男人面前,秦扬赤红着眼,重重喘息着解开自己裤链,将青筋暴胀的鸡巴放出来,直顶在粉嫩的穴口上。 他头脑一片空白,被愤怒与嫉妒的火焰驱使着,早就应该这么做了,和他那卑鄙的哥哥一样,明知道洛洛是他女朋友,还做出这种事。 火热的龟头试探地往女人销魂的蜜穴插进,刚挤进一半,骤然缩紧的穴肉把他夹得难以动弹,一阵紧似一阵地抽缩痉挛,似乎热情欢迎着自己重回旧地。 秦扬浑身哆嗦,将肉棒往外抽了抽,准备全根猛插进去,顶弄女人敏感的花心。 他还记得两年前在酒店房间,凭着本能在洛洛紧致的身体里冲刺,里面温暖潮湿,湿润的小穴层层叠叠吮咬着他的肉棒,销魂至极。 林洛意识到男人的企图,剧烈挣扎起来,手艰难地往后伸,想抓住肉棒,不让他侵犯自己。 一滴滴湿热的液体突然落在她裸露的后背上…… ps:今天有二更,下一加更600珠 -- χyùsんùωù.ме 29.你和苏颖睡过吗(二 秦扬停止身下的进攻,伸手抚着林洛身上的斑斑红痕,像虔诚的教徒一样俯身亲吻那些印记。 只有对着心爱的女人,他才有做爱的冲动! “洛洛……别和我哥在一起,他不是真地爱你。他恨我,恨我妈妈,他想通过你来报复我……” 林洛拼命将头往后扭,勉强把身子正了过来。 “啪……” 她举起手,重重一巴掌甩过去,力气大得虎口都震得发疼! 将嘴里的带子扯出裹上浴袍,心里的怒火越燃越旺。 这个混蛋!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不知道发什么疯,大晚上竟然跑来公寓强暴自己! “秦扬,你有病吧,你现在马上给我滚,要发情找你女朋友去。” 秦扬英俊的脸上瞬间多了五根手指印,一动不动凝视着她,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发红的眼底滚落。 后悔的情绪铺天盖地倾覆过来,他抱住林洛的腿慢慢蹲了下去。 “……洛洛……我错了……你应该打我,我不是想伤害你,只是看到你和我哥在一起,却不理我不要我,我被嫉妒迷失了眼,对不起……” “起来啊……” 看男人泪流满面,像一只温顺的大狗伏在自己脚边,林洛想踢他两脚,又有点下不去腿。 “秦扬,你是不是记性不好?我们分手都快两年了,我要和谁交往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来干涉,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句,你现在的女朋友是我大学同学——苏颖。” “我和苏颖已经分手了……那天晚上从你这儿离开后我就明确跟她提了,我根本就不爱苏颖,一丝一毫的喜欢都没有。你当时坚决和我分开,半点机会儿都不给我,我总觉得你根本不在乎我,我想利用她来气你,洛洛,我错了……” “一丝一毫的喜欢都没有?”林洛想起苏颖微博秀的恩爱,不知道应该骂秦扬冷血还是骂苏颖蠢,讥讽道,“秦扬,你刚不是问我是不是和你哥做过?那我问你,你和苏颖睡过吗?” “……” 男人的沉默更令她觉得今晚的一切像个闹剧,颇有些无味,指着门外冷冷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秦扬,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讨厌苏颖,也绝对不可能再接受你。” “洛洛……”秦扬红着眼,嘴唇蠕动了好几下,“我不想骗你,我和苏颖是有过一次,去年这个月的十七号,那天我去你实习的地方等你,看见你上了宋清河的车,他还发了朋友圈,我……我去酒吧喝了很多酒……就是那天……那天……” 他仰起头,手掌搭在湿润的眼睛上,泪水不断从指缝滑落。 “那次之后,我身体有了障碍,硬不起来,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我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你,彻底忘记过去的一切,甚至还恨你的无情……可是我发现根本做不到,和苏颖在一起,她一讲学校的事,那会让我觉得离你又近了些,节日她说想要庆祝下,我没有准备礼物的心思,问她想要什么,让司机王叔去买,然后会胡思乱想今天你收到谁的礼物,喜欢吗?” “洛洛,我爱你,我只爱你,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ps:600珠加更明天哈 -- χyùsんùωù.ме 30.你思想和身体忠于同 “秦扬,你觉得听到这些我应该开心对吗?爱?你的思想和身体忠于同一个女人了吗?放任苏颖在微博恶意嘲讽诋毁,你是爱她还是爱我?还有你公司那个助理……” “什么微博?我根本不知道!” 秦扬敛起眉急着辩白,他确实没有关注过苏颖的事。 助理? “洛洛,你说的是唐露吧?她应该是我哥的人,我重用她是想看她到底准备做什么?” 林洛微愕,无间道? 想来也是,自己和继母的女儿张星还为了一些小事闹得不可开交,何况秦家几百亿的资产? 秦扬其实也不是想像得那么单纯啊! 但自己并不愿意成为两兄弟炫耀的战利品。 “秦扬,我刚才说了,我很讨厌苏颖,也不可能再接受你。你手上戴着的这个转运珠褪色了,就像我们曾有过的感情一样,早就过去了。” 本来提那个助理的事,还觉得小小坑了秦律一把,背后原来还有这么一层隐情,那让他们兄弟相爱相杀去吧。 只是心里多少有点烦闷,从抽屉里找了包香烟,看了看又放了回去。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别人都以为她不抽烟,却不知道以前曾有人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教过她。 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那天晚上,半夜醒来发现男人坐在靠窗的桌子边,背脊挺直,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光浮动,在他身上映出一层孤独的晕圈。 她有些不安,上前抱住他。 “怎么不睡觉?” “起来抽支烟,怕熏着你。”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掠过耳畔,诱惑得她想犯罪。 “我也想试试。” 男人稍微有点诧异,轻轻笑了起来:“女孩子不要抽烟,不过你真想试试的话……” 他举起指尖的香烟吸了口,捏着她的下颚吻了上去。 辛辣苦涩的气味顿时充斥着口腔,有点刺激,但配上这火热的吻却让人无比沉醉。 男人温热的指尖从小腿慢慢向上滑,快要挑开内裤缝边那一刻,她有些紧张,还有点羞涩,结结巴巴说: “我…还疼呢……” 男人直视着她,深潭般的眼眸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半晌,笑了笑:“是有点狠……” 关上抽屉,林洛去卫生间重新换了根内置棉条,吃了两颗止疼药躺下。 也许还应该加一粒安眠药。 不过那东西她已经很多年不碰了,性爱就是最好的助眠剂。 陆时安发来信息来问她好些了吗? 他指的是痛经的事,口气平常,像医生对病人惯例的关心回访。 林洛却觉得心里有点恼怒,仿佛自己的愚蠢又一次暴露在这男人面前。 最近发生的事像一个又一个的套环,环环相扣,让生活演变成了黑色幽默。 苏颖在微博挑衅。 买醉和秦律发生一夜情。 酒店出来后遇见前男友秦扬。 发生交通事故,好巧不巧与秦律的车追尾,发现他是秦扬哥哥。 在陆家梦到以前的事,迁怒陆时安,勾引他上床。 回公寓后差点被秦扬强奸 …… 【我睡了。】 【嗯。】 陆时安回复更简单。 林洛当然睡不着,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暗忖自己就是太咸鱼毫无进取心,把时间都浪费在泡吧、刷手机还有“白日梦”里,才会玩这些无聊的游戏。 她翻身下床,看了本月GRE考试时间,31号还有一场,快速敲定了报名表。 她要振作! 从泡吧改成泡图书馆! 遇见苏颖是没有想到的事。 ps:下一加更,650珠 -- χyùsんùωù.ме 31.装尼玛的绿茶呢 这是林洛毕业后第一次见到苏颖,当然,发在微博加了滤镜的自拍不算。 她对这个女人印象其实并不深,记得救她那天晚上苏颖穿了条小短裙,伏在秦扬背上瑟瑟发抖,样子可怜又无助。 没想到最后这两人搞一块儿去了。 秦扬对自己不是处女的事耿耿于怀,虽然事后痛哭流涕就差给她下跪求复合。 但他本质上是个占有欲强烈的孩子,不喜欢别人碰触自己的东西,女人身体那层膜就更不用说了。 即使他现在嘴里不在意,心里也会留下个疙瘩,以后只要一想起,就快乐不起来。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再追问自己和多少男人交往过…… 这也是为什么她坚决不同意复合的原因。 何必自寻烦恼? 谈恋爱就应该开开心心,不然也没有继续的必要。 “林洛,你是不是讨厌我?” 苏颖长发披肩,一袭长裙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极了委屈的小处女,还没说正题就先红了眼圈。 林洛嘴角浮起个讥讽的冷笑,装尼玛的绿茶呢! 苏颖要真像微博上表现得那般彪悍霸气,还能高看她一眼。 难怪秦扬会选她。 男人嘛,可能抵御得了长得好看的女人,但是永远抵御不了一个对他示弱的女人,他们会从心里萌生出强烈的保护欲。 “苏颖,你大可以自信点,我不是讨厌你,我是非常讨厌你!” “林洛,我今天来是真有事找你,在微博发那些东西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秦扬现在很生我的气,我们本来一直好好的,他和你重逢之后……他现在不见我,其实你都清楚,我从没有介入你们的感情,和秦扬交往是在你们分手后,你不要迁怒我……” 图书馆大门是公共场合,已经有几个人路过,好奇的目光不住在两人身上打量。 林洛讨厌被当成猴子,更讨厌这女人话里话外暗藏的机锋,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做了小三抢她男人呢。 她冷下脸: “苏颖,你最近是不是很缺钱?” 苏颖一愣,以为说她偷卖奢饰品的事,声音小了下去:“那都是秦扬自己同意我拿走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他。” “我想问的是,你这么会装腔作势,要不要我给你发个红包买杯绿茶漱漱口?你现在跑来和我说对不起,明知道会伤害到我你当初为什么要去做?我不想了解你今天跑来道歉的真实意图,和秦扬是分是合那更是你们的事,但你以后再发那些动态诋毁侮辱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让开!” 其实后面回想,有些苗头早就出现了,比如苏颖对秦扬的爱意。 救了苏颖之后,每次学校遇见,她总是躲躲闪闪,和自己打招呼的几次都是因为有秦扬在身边…… 苏颖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打了个哭嗝伸手抓住林洛袖子。 “林洛,我是真心给你道歉的!你打我骂我我都没有意见,只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一只男人的手伸过来,扣住苏颖手腕使劲一拧,痛得她“啊”得一声立刻松开。 “苏小姐,你要继续纠缠不清,我保证你会再收到一封律师函。” ps:下一加更,650珠! -- χyùsんùωù.ме 32.果然是胸大无脑(怼 苏颖握着发青的手腕,看了眼秦律,想说什么又不敢。 这个男人不是秦扬,不会因为自己示弱露怯就心软。 她一直认为,这个社会归根结底是男性在主宰,那些才能出众的女人,总是误以为打拼出一番事业就会得到男人欣赏与垂青,却忘了雄性常常是需要被仰视的。 所以她微博从不做带货和直播,除了因为十几万的粉丝是花钱买的并没有实际流量,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她通过这手段赢得了秦扬,只是没想到秦扬现在也变狠心了。 五天前正兴事务所发来律师函,让她立刻删除微博上影射林小姐的动态,向林小姐赔礼道歉,并列了一张清单,要求她于三日内清还从秦先生公寓带走的所有物品。 那些东西早卖掉了,她报各种课程也花了不少钱,根本无力偿还。 她知道秦扬很生气,想去找他让他原谅自己,却连世茂的大门都进不去,昨天收到传票,因为逾期未归被财物被控告到了法院。 她只能来求林洛。 不过现在看到秦律出现,苏颖觉得自己反而放心了,林洛再趾高气昂不可一世也嫁不进秦家,李雨玲怎么会同意秦扬娶这个水性杨花和两兄弟纠缠不清的女人? 她没有输,还有机会。 秦律抿着唇,高级定制的西服看不出一丝褶皱,铮亮的黑色皮鞋大咧咧踏在苏颖长裙上。 林洛想起这男人,长着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平日里风流不羁的公子哥模样,一双桃花眼看谁仿佛都是深情又专注,现在大庭393335广众之下板起脸恐吓苏颖,好有趣。 只是秦律今天眼风都没有往她这边扫一下,仿佛两人根本不认识,他只是出门顺手做了件好人好事。 切!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小气鬼! “还站着干什么?不会走路了?”秦律没好气地瞪了眼林洛,想拉她又觉得有点生气。 平时和自己吵架伶牙俐齿看着怪机灵的,今天苏颖找到图书馆了,情敌相见,还和木头橛子一样站在门口,差点儿被讹上。 “凶什么凶?” 林洛小声嘀咕了句,知道秦律也是关心自己,“我还有话要说。” 她转过身,“苏颖,刚才我讲过不想了解你今天跑来道歉的原因,我更不会说什么没关系我原谅你的话,你在微博秀的那些恩爱,只让我觉得你很可怜。秦扬送我的东西,分手后我全都还给了他,因为我不想再和他有瓜葛,而你呢?你以为你自己很纯情,只要鲜花口红泰迪熊,看在我们曾同学一场的份上,我最后告诫你一句,钱不一定代表什么,但一个男人不舍得为你花钱,那肯定表示他不爱你,以后你好之为之吧,别让我后悔曾救过你。” 林洛的轻蔑像烧红的烙铁打在苏颖心上,全身血液在太阳穴疯狂悸动。 林洛总是这般傲慢,像一只高高在上的白天鹅。 以前大学里那些英俊的男孩子个个围着她转,根本理解不了其他女孩的自卑,和秦扬交往后,自己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不断地否认与确认,现在被她轻飘飘的几句话彻底粉碎。 “林洛,”苏颖仰起头,“你说秦扬不爱我?那他对你又是什么?是爱吗?不是,是男人的执着与嫉妒,我只是比不过一个他爱过却没得到的人,还有,你说你救我,那天晚上秦扬要不在身边,你会出面吗?” “呵。”林洛简直要被苏颖的不要脸气笑了,“秦扬当时要不是我男朋友,我说话他会听吗?” “还有完没完?”秦律低吼了句,拉起林洛的手就往外走,他真要被这女人气死了,她到底是在怼苏颖还是刺他的心? “秦律,你怎么在这里?” “这地儿是你家开的?我不能来?”秦律板着脸还是忍不住数落她一顿,“林洛,你是不是傻?明知道苏颖是秦扬女朋友,她找你能有什么好事?还傻乎乎站在那里,叫你走都不走!” “果然胸大无脑!”他又狠狠补了一刀! -- χyùsんùωù.ме 33.要肉偿 “秦律,你没完没了是吧?” 林洛狠狠瞪他一眼,要不是刚才看他出手教训苏颖,还有那天自己无意冒犯他母亲的份上,早让这死孔雀感受下无影脚的滋味。“ “怎么想着来看书了?还是英文原版?”男人在密集的眼刀威胁下终于转换了话题,还得寸进尺得上前搂她的腰。 “关你什么事?” 敢骂她胸大无脑? 林洛抬起尖尖小小的下巴,撅着嘴说: “我想好好学习不行吗?没听过一句话?长得好看,别人也许会多看你一眼。但唯有努力,才能让别人高看你。” “这我可不认同。”秦律松了松领带,不怀好意地在林洛丰满的胸上扫了眼,将她搂紧,“宝贝儿,你今天也挺好看的,我刚不也没多看你。” “你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林洛突然想到什么,审视的目光在他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睃巡。 “秦律,你老实说,跟踪我多久了?” “啧……林小姐。”秦律换了个称呼,牵着林洛的手来到路边停着的黑色轿车旁,拉开车门,绅士地做了个屈膝邀请的动作,又非常耐心地帮她系好安全带,“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刚才还挺身而出对付欺负你的坏女人,却蒙受不白之冤,叫我哪里说理去?我今天是专程请你跟我去个地方,放心,我哪舍得害你?” 林洛翻了个白眼,根本不相信这死孔雀的话。 从岔路口掉头直接往城西而去,车驶出市区,路边很快出现了大片的田地,满满的绿色舒展开来,最后来到一栋两层楼高有些陈旧的庭院,满目掩翠,爬山虎像汹涌的海浪,一层一层从墙角顺着墙顶延伸,幽静又有些苍凉。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一进入这里,林洛明显感觉到秦律收起了放荡不羁的性子,拉着她的手指尖发凉,她没来由地回握住他。 秦律沉默地拿钥匙开门,屋里装修简洁却纤尘不染,客厅靠窗边放着一张方桌,上面铺着白色桌布,淡青色的瓷瓶斜插着枝兰花,一架有些褪色的黑色钢琴摆放在墙角。 领着林洛去了二楼的卧室,秦律才重新露出笑脸,把早就准备好琳琅满目的礼盒献宝式地呈给她。 “女王陛下,这都是我亲自挑选的,看看有喜欢的吗?” 他从印着山茶花图案的首饰盒里取出只钻石耳坠,小心翼翼戴在林洛粉嫩的耳垂上,忍不住低下头亲了口。 “真美!” 林洛嘴角浮起个讥诮:“秦律,你幼不幼稚?送礼物都要和秦扬比?那你需要做的事可太多了。” “没你想的那么坏。你刚才不是义正严辞教训那个姓苏的女人?钱不一定代表什么,但一个男人不舍得为你花钱,那肯定表示他不爱你。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林洛轻声笑了起来:“你是想说你爱我?” 秦律坐在床边两手后撑,好看的眉高高挑起,依旧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宝贝儿,你看,你就像只小刺猬,一靠近就被你扎伤,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你,行,我现在做好心理准备,你可以尽情嘲笑我了。” “别油嘴滑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秦律敛起笑: “这房子是我妈妈最后住过的地方,我马上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不在的日子,你能帮我买些兰花定时送来吗?我妈妈很喜欢。” “秦律……”林洛把耳环轻轻取了下来,望着窗外的夕阳斟酌着措辞,“这事我没法答应,你都来图书馆找我,应该知道我要出国念书,你上次那辆车维修费花了多少?保险公司联系你了吗?不够我转给你。” 秦律眼底的幽光一闪而逝,似乎并不以为意,拉着林洛翻身将她压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女人光洁的大腿往上抚摸,分开两片鲜嫩的蚌肉,才笑着说; “那点钱当然不够,你摸摸我的心被你伤得好痛,要肉偿……” ps:650珠有加更! -- χyùsんùωù.ме 34.做爱时你喜欢我快点 他没有再提刚才被林洛拒绝的事。 母亲并不是外面传的因病去世,真正的死因是自杀,那时候她精神已经不太正常,最后从这幢二层楼高的建筑屋顶跳下去。 像被斩断了翅膀的蝴蝶伏在地上。 曾担任过家庭医生的宋大夫不久后遭遇车祸死亡,血液里查出了大量致幻剂。 他开始怀疑,母亲的病情也与之相关。 父亲很快娶了李雨玲,他恨他们,可为了股权又不得不虚与委蛇。 一开始接触林洛确实心思不纯,利用秦扬最爱的女人,打击他,羞辱他,还有一些其它的卑鄙想法。 只是说不出什么时候被这个女人深深吸引,第一次见到她照片时的惊艳与冲动?还是两人上床后身体无比契合?或者见到她站在窗边凝望江景时那一抹孤独冷傲的背影…… 他动心了! 让林洛每周来给母亲送花,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她这么聪明当然清楚。 现在并不是好时机,为了早逝的母亲,为了把负心薄情的父亲和秦扬母子彻底踩在脚下,他必须背水一战。 还是太弱了! 林洛恐怕也不会把他当作最好的选择。 爱是喜欢,却不是占有。 只是心里始终有点不甘心,他才试探地说出了那番话。 想到马上又要离开江城,林洛以后不知道又会在哪个男人身下婉转娇吟,欲火夹杂着强烈的嫉妒直往头顶涌,秦律修长的中指插进紧致红润的逼口不断刺入,带出一波波湿漉漉的淫水。 “嗯…………别弄了……” 林洛扭着小屁股不断躲避男人越发放肆的手指,身子刚干净了几天,情欲被轻易挑拨上来,剧烈的快感腾升,酥酥麻麻敏感得不行。 愉快的轻吟抑制不住溢出来,她嗔了男人一眼,咬着唇娇笑道:“刚才不是说自己受伤了吗?白日宣淫也不怕‘病情’加重!” “那样更好,那我这辈子就赖上你这个小妖精了。” “你才是妖精……嗯……” 秦律一颗一颗解着衬衣上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口和小腹,将林洛两条白嫩的长腿举起来,扯下她的内裤,又拉开自己的裤链。 腰线与胯部线条流畅劲瘦,结实修长的腿有茂密的体毛,尺寸惊人的肉棒裸露着,青筋爆出,紧贴住小腹,又粗又长。 那张祸乱众生的脸低下来贴着林洛亲吻,把湿漉漉的手指在女人粉嫩的阴唇上涂抹,开始扒她的衣服。 “秦律……你慢点……” 扯坏了她可没法回去。 “宝贝儿,做爱时你可喜欢我快点再快点呢!” 夕阳从窗外照进来,在身下女人雪白的肌肤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影,白玉般的胸脯上两颗红果在空气中晃动,粉粉嫩嫩的,渴望男人将它们含在嘴中好好品尝…… 秦律低头咬住一只,舌尖在她乳头上打着转,覆在另一边奶子上的手加重了几分力度,技巧地挑逗着那饱满顶端最敏感的乳尖,丰满的乳肉从男人骨节分明的指间溢出,淫靡又色情。 他一双手开始在林洛身上四处游走,爱抚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把着她白嫩浑圆的臀部抬高,腰身下沉,吐着粘液的龟头替代了手指插进去。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唔……”想看更多文请加群 秦律闭上眼,销魂的温暖紧紧包裹着他,他清晰地感应到肉棒一寸一寸开疆辟土,最后顶在柔软的花心上开始有节奏的抽送。 温暖潮湿的肉穴像小嘴一般咬着自己,将他鸡巴裹得舒服极了,两条腿被打开到极致,大量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落下。 秦律喘着粗气,他并不是从未经历情事的处男,可埋在林洛的身体里,快感剧烈,却让自己有了不顾一切的冲动,无法克制地在她体内抽插,冲撞…… 林洛眉头轻蹙,好几天没有被男人进入的身子有些难耐,两手抓着秦律的后背,一双美腿缠在了他的腰上。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抽插,肉壁快速地磨擦着棒身,火热龟头撞在花心最深处,柔嫩的穴肉被烫得一缩一缩。 “啊……啊……” 快感瞬间模糊了她的意识。 -- χyùsんùωù.ме 35.只做一次哪里能满足 秦律狂风暴雨般抽插了一会儿,看身下的女人鸦青的长发遮住雪白的背部,像只幼猫一般软软趴在床上呜咽地媚叫着。 他开始放慢速度,肉棒将窄小的穴口完全撑开,龟头和花心紧密触在一起,又抽出肉棒,再次缓慢地进入,龟头一下下杵着敏感的软肉,技巧地顶弄。 林洛两眼迷离,被捣得说不出话,全身一阵颤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甬道不断快速收缩,穴里吐出一波一波的淫汁。 一阵酥麻从尾椎骨迅速攀升到天顶盖,意识到自己要射精了,秦律艰难得把肉棒从蜜穴里拔出,低头缠绵地吻她,虔诚得用嘴一点一滴描绘她的唇形。 “我给你留了张卡,密码写在背后。” 林洛睁开眼,搂着他的脖子轻笑:“为什么给我卡?刚才还又送首饰又送包,秦律,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爱你了,啧啧,刚才那点满足,那我不是没有一点进步空间?宝贝儿,明天晚上我要飞北美,本想着一会做完再给,怕你这小脑袋胡思乱想一脚把我踢下床。” 秦律嬉皮笑脸解释着,也知道自己话林洛不信,抛开她是秦扬前女友的身份,两人在一起就是不停做爱,根本没有交过心,哪来的爱? 但爱情的起步不就是见色起意? “哦。”林洛有些遗憾,漫不经心道,“那我们只能做这最后一次了?” “……” 这个女人! 秦律眯起眼,有点恨林洛的没心没肺,他今天专门去找她就想把礼物和卡送她,让她照顾好自己。 可突然又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 一个人能力不够时,就是一面破窗,坏人随意朝你扔石头,巴不得置你于死地。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母亲被挪到这处“养病”,明明吃着调养的药物精神却越来越不好,他在国外念书时接到母亲坠楼的噩耗,人们都说她疯了才会爬上屋顶。 照顾她的宋妈被遣散回家后溺水,家庭医生也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他开始怀疑母亲的死因没有那么简单,想去调查时却发现关键证据湮灭。 自己也差点…… 秦律潋滟的桃花眼闪着抹阴沉。 现在只能隐忍,哪有资格要求别人? 何况林洛大概率把他当成个器大活好的炮友。 他慢慢笑起来: “……宝贝儿,说什么呢?只做一次哪里能满足?” 两人做了确实不止一次,浴室、窗边、书桌……都是战斗的场所。 最后,林洛被顶在落地窗前,两腿圈着秦律腰身,红润的嫩肉早被捣得酥软,湿答答的淫水从嫣红的穴口一点点流出,背后冰冷的玻璃和炙热的男人身体让她有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肉棒反复顶弄最敏感的一点,吧唧吧唧发出水声,她有些受不了,但又好舒服,喜欢这种粗暴的肏弄。 她看得出,秦律对自己多少有点感情,才会又送礼物又送钱,虽然更多是喜欢她的身体,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快乐,自己也快乐了啊! 只是秦律不知道,她比他想象得有钱得多,几年前,早有个男人做过同样的事。 她深深爱过刻骨铭心的男人。 十五岁那年,父母终于结束了名存实亡的婚姻,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 她有了一个名义上的哥哥和一个很讨厌的继妹。 生父、生母、继父、继母,重组家庭每个成员都很快乐,只有她像个孤儿一般被冷落。 父亲忙着讨好新娶的老婆和那个女人带来的女儿,母亲则随着有钱的继父经常出国交际,给她打电话不是无法接通就是“洛洛,妈妈现在有事,一会儿再和你联系。” 当然,只要她不主动联系,妈妈是不会给她回电话的。 她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满,落在他们眼中成了不懂事的叛逆少女。 就是那时,她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叫安东尼的男生。 -- χyùsんùωù.ме 36.这就是她想要的男人 青春期的女生,大致可以分为两类:漂亮的或不漂亮的,林洛毫无悬念属于前者。 皮肤雪白细腻,嘴角有个淡淡的梨涡,浅棕瞳仁的杏眼笑起来极有风情。 从小到大情书收到手软,却没人相信,高中前,她连男生的手都没有牵过。 并非对恋爱没有憧憬,恰恰相反,林洛从小梦想着长大后要和心爱的男人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 多年来,父母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迸发激烈争吵,要不就是冷战,屋里明明住着叁个人,温度比数九寒天还要冷上几分。 两人离婚后,韦欣兰直接放弃了林洛的抚养权,继母带来的小女儿张星总爱偷穿她的衣服,林洛发现后,拿起剪刀直接将张星身上的衣服咔嚓剪成几段。 继母的哭闹,父亲的偏袒,家里鸡飞狗跳。 韦欣兰倒是在物质上给了她极大补偿,新款衣物名牌背包应有尽有,当然,一旦丈夫需要她抛头露面,和前夫生的这个女儿立刻得往后排了。 在寂寞中一天天长大,林洛心里越发憧憬着温暖,体检得知自己是RH阴性血型,极罕见的一种,好奇心驱使下她加入了一个RH阴性血液者联盟。 论坛里有个叫安东尼的男孩写了篇关于《熵增定律》的文章,里面有句“宇宙终将归于无序,我们最后总会远离,真是世间最令人悲伤的事 ”,她随手发了个抱抱的安慰表情,没想到对方竟然回复了。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安东尼是C国人,比她大叁岁,风趣幽默,两人不时互相发一些有趣的消息,很有共同话语,叁个月后的一天,安东尼发来张照片。 【好看吗?】 林洛嘴里正含着块水果糖,“嘎嘣”一声,心中仿佛有一朵花徐徐绽放开来。 那真是一张让人心动的脸。 英俊的面容清冷无波,头发鸦青,衬衣没有一丝褶皱,宝蓝色的的袖扣泛着靡靡光泽,像极了油画里英俊而高贵的中世纪贵族。 她从未见过如此明亮的面孔,伸出手指将屏幕上男人的眉眼细细描摹了一遍,指尖所到之处,屏幕受压,给那张脸颊笼罩上了一层动人又细腻的光轮。 林洛心咚咚跳得厉害,丝微涌动,身体里住着一只尖叫鸡。 这就是她想要的男人。 看到他,就会想起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 清晨的朝露,夜晚的星空,秋日的暖阳,冬季的皑雪……让人心醉。 十六年生命所孕育的所有朦胧少女情丝,第一次拥有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形象。 【你真好看。】 良久,她才徐徐敲下几个字,原谅自己词汇匮乏,只会用最简单的两个字形容他的英俊,又慢慢删掉,舌尖火辣辣的,应该是刚才咬伤了,却一点不觉得疼。 【和我想像的有些不一样。】她想了想又写道。 【哪里不一样?】安东尼问。 哪里不一样呢? 她说不出,心头有一只小鹿在狂跳: 【安东尼,我想见你。】 对方很快又发了消息:【真是令人悲伤的消息,照片是我表哥,哎,从小到大我身边的女孩子都只围绕着他转,现在连你也不例外。】 -- χyùsんùωù.ме 37.传说中的周景琛 外表,是多么具有欺骗性的东西! 心理学不是有个晕轮效应吗?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觉得他身上全是优点,一举一动都那么的完美。 彼时的林洛丝毫没有被戏耍的不悦与冒犯,那张英俊的脸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十六岁的女孩大方承认了自己的肤浅,把安东尼后面的忠告忘得一干二净。 【一个个飞蛾扑火,燃烧殆尽……】 暑假她会回俞城住上一段时间。 那儿地处两江交汇,风景优美,因为上游水库蓄水抬升水位,江面变宽,政府还建了一个拦河坝,形成的湖取了个好听的名字——云仙湖。 外祖父虽然已经去世好几年,但每次她回去,街坊邻居总是热情地和她打招呼。 七月底林洛收到安东尼的邀请,问她愿不愿意来C国参加他二十岁的生日派对。 【现在是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带着谷香的秋风迎面吹来,红叶摇曳,山林里结满了累累的坚果与黑草莓,还有珊瑚色的蔷薇果和山楂,明耀的星月,轻微的凉风……这里有世界上最大最美的葡萄园,你可以尝试自己酿制葡萄酒……】 精美的邀请卡上印着庄园美丽的图案,让人无限向往。 她把请柬来回翻看了好多次,暗暗做了决定。 “去吧,去看一眼!”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即使后面无数次回想起当初的莽撞与冲动,林洛还是能理解自己,彼时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对爱情充满了梦幻般的向往。 林国胜对她出国游学毫无异议,反正这笔费用由前妻负担,韦欣兰也为能讨好女儿开心,倒是陆时安主动问了几句,并把一张写有他朋友联系方式的便笺交给她,以备不时之需。 安东尼没有骗她。 这座庄园远比他描绘得更美,光是占地数千公顷的葡萄园,四面雕栏石甓,翠叶深稠,葡萄大部分都熟了,碧云层叠,密匝匝得像一串串宝石,甜汁四溢。 这只是周家名下极小的一部分产业。 在安东尼的描述下,林洛渐渐把这个传说中的华裔家族和自己耳熟能详的一些财经新闻结合起来。 欧洲博物馆,神秘人一出手就拍下了4亿美元的艺术品。 某私人投资机构购买了价值一百五十亿美元的楼房与土地。 去年110亿美元收购意大利百年知名服饰品牌,9亿美元收购伦敦奥运村,2.5亿美元拍下塞尚名画…… 幕后老板是周家财阀的掌舵者,这座庄园真正的主人,年仅二十六岁的周景琛。 安东尼话里话外毫不掩饰对这个从小接受英式公学精英教育表哥的崇拜与羡慕,并对自己遗传的严重哮喘感到遗憾。 “安妮,这就是为什么我邀请你来参加我生日宴会的原因,我是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哪里也去不了。” “相信我。”林洛安慰她的好朋友,“你表哥也许并不喜欢那种忙碌的生活,而且他很关心你,希望你快乐。” 林洛是从自己在庄园的待遇看出来周景琛对安东尼的重视的。 她的房间被安排在别墅的三楼,属于主人的私人区域,有一个大大的露台对着花园,房间里铺着柔软雪白的天鹅地毯,每天各式各样的鲜花送进来,和蔼的管家总是一脸笑意。 “周先生希望您在这儿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 她想,周景琛应该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 -- χyùsんùωù.мё 38.周先生(700珠加更 来C国前林洛做了不少功课,例如了解曾被法国国王路易十四誉为“王者之酒,酒中之王”的贵腐酒。 这是一种很典型的甜型白葡萄酒,从葡萄中的合格者一粒粒选出并用低压法(葡萄自身的重量倾压)榨出奥苏浓汁,在自然发酵尚未结束时加入原白兰地使其停止发酵,再根据等级的不同分别倒入小橡木桶。混合了奥苏浓汁和优质葡萄酒的液体经过约48小时的发酵后重新装入专用的大橡木桶,藏于山麓间的酒窖深处。 最顶级的奥苏汁要窖藏8年之久,果香微弱,口味浓厚,酒体丰满。 贵腐菌的繁殖生长依赖于潮湿多雾的气候,周家这处庄园刚好位于科罗河和哥亚河交汇处,当冰冷低温的水流注入温度较高的哥亚河时,冷热交汇产生股烟雾般的湿气,葡萄园笼罩在云雾间,如梦如幻。 林洛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清脆。 “甜甜的好好喝。” 她礼貌地赞了句,尽心尽职的老管家笑眯眯给远道而来的客人又斟上一杯,安东尼不能喝酒,拿起瓶身看了眼,微微诧异:“这个年份的贵腐酒很稀有,那一年气候不佳,产量极小,我敢保证我们整个酒窖现在存有的数量不会超过两瓶。” 他又夸张地补了句:“当然了,全世界这个年份的贵腐酒也不会多于这个数,如果拿去拍卖的话大概可以买下中国一座酒厂。” 林洛不甘心自己国家被随意贬低,不忿说道:“安东尼,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一次酒庄城堡主去外国打猎迟归耽误了采摘时节,回来时葡萄已经腐霉,他心痛不已,抱着妻子哭得死去活来,妻子没办法就骗他说葡萄坏了一样可以酿成美味的葡萄酒……” 她努努嘴:“喏,就是你现在喝的贵腐酒起源了,其实吧,我们中国的葡萄酒质量更好,价格便宜的原因只因为不如你们会编故事……”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什么一瓶酒可以买下一座酒厂,明明是饥饿营销,周家那么大的葡萄园,就算收成再不好,她才不信一年只能酿出10瓶不到的贵腐酒。 安东尼似乎被她说的烂葡萄起源吓呛住了,连着咳嗽了好几下,林洛成功报复,心里得意,又担心诱发富贵花小少爷的哮喘,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举起酒杯往嘴里送。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安东尼少爷,让我能感受一口喝掉半座厂房的滋味。 海风般低敛的轻笑响起,仿若仲夏的风伴着不知名的香气吹过,身材颀长的男人挺拔地站在离林洛数米的地方,他身穿精心裁剪的衬衣,袖口的宝石钻扣更衬托了主人的矜贵,夕阳的余晖在他英俊的脸庞渡了一层柔和的色彩。 时间仿佛静止在熹光中。 林洛呼吸停滞,她思念了千百次,年轻优雅的贵族终于从油画里走了出来。 刚刚入口幼滑香醇的白葡萄酒,味道逐渐丰富,香气协调、幽雅,令人舒畅愉悦。 “周先生。”林洛脸倏得红起来。 早晨的咖啡杯是来自伦敦世界首屈一指的玻璃艺术品品牌LSA,现在就餐的餐具是意大利最古老的瓷器品牌Richard Ginori,头顶的BarovierToso定制款手工吹制水晶吊灯经历过700多年岁月的流转,无一不是财富的象征。 她却坐在这里胡说八道大放厥词,偏还被主人听到了。 ps:贵腐酒和酿酒工艺是百度加工的哈! -- χyùsんùωù.мё 39.雷雨夜 见面的情景应该是这样的: 在微风揉碎的山谷里,她踩着扶梯去摘树上累累的坚果,听到身后的男人唤她,一回眸,刚好跌入他温暖的怀中…… 声色犬马的十里洋场,往来不断的车辆在霓虹闪耀的招牌中穿梭,留洋归来的翩翩公子深情凝望着分离数年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未婚妻。 …… 而不是现在这般比幻想还要羞耻百倍的初见! 雪松般澄净冷冽的气息钻进鼻尖,林洛偷偷窥了眼坐在自己上首的周景琛,男人优雅而绅士地在和管家说着什么,他的睫毛很长,像一道迤逦的墨线勾勒过深邃的眼,迷人得要命。 注意到林洛打量的目光,周景琛微微侧头,指间轻晃着刚被女孩贬低过的贵腐酒,似乎无声地笑了。 突然撞进男人深潭般的双眼,林洛吓得忙低头饮了几口水。 都怪安东尼,明明说周先生明天才会回来,刚才自己晃着小腿毫不淑女的样子,肯定全被男神瞧见了。 现在又被发现在偷看他…… 丢脸丢大了,她也要面子的好吧! 从白瓷碟子上叉起朵碧绿的西兰花,林洛囫囵咽了下去,脸绯红一片,决定今晚把自己当鹌鹑一样藏起来。 管家细致地把主菜呈上——法式香煎小羊仔骨,鲜焦滑嫩,冒着滋滋热气。d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林小姐请慢用。” “谢谢!” 林洛点点头,心不在焉,“吱”得一声,餐刀在白得透亮的骨瓷盘上发出刺耳的划拉声。 这一下,连安东尼都好奇地探过头来。 林洛窘极了,头脑一片空白,还来不及想怎么解释,周景琛修长的手指将他面前切好的牛扒递过来。 “安妮,今晚的羊仔骨欠些火候,尝尝这个,看看喜欢吗?” 他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林洛的失礼,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和她说话时面部表情更柔和了些。 牛扒表面微焦,内里娇嫩多汁,入口细嚼,牛肉肌理的咸香与油脂接踵而至,林洛感动得快要哭出来,她的男神,不光长得好看,还绅士儒雅,对着下人也是客客气气,风度极佳。 唯一对不住的就是精心安排晚宴的管家,当周景琛说“今晚的羊仔骨欠些火候”,林洛可以肯定,忠诚敬业的老管家脸在抽搐! 周景琛给她的惊喜延续到晚上。 刚洗完澡,佣人捧进来一盆小巧精致的七星昙。 “这是送给林小姐的礼物,再过半小时,昙花就会开放,周先生希望您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柔和的月光下,昙花娇嫩的花蕾正在微微颤动,粤片向下弯曲着,托起洁白的花朵,丰腴如白玉般的花苞,渐渐地裂了开来,一片、两片、三片…… 林洛撑着下巴,心也一下两下三下,怦怦跳得厉害。 明明自己随意取的英文名字,从周景琛口里叫出来怎么感觉就不一样呢? 他说他去过中国,还知道俞城,气候和这里很相似,也是两条江流交汇的地方。 今天晚上切牛排还送鲜花,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安东尼的生日宴会定在明天晚上,后天上午自己就要回国,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到他吗? 一想到离别,林洛忍不住流泪了。 时光如果回转到今天,二十二岁的林洛可以肆意嘲讽自己当年少女怀春的心思,可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就是神也会原谅她的天真与无知的。 第二天晚上林洛换上妈妈送她的粉色抹胸礼服,锁骨上方挂着一个小水晶瓶项坠,裙子腰身收得极好,将少女纤细柔美的曲线一览无遗。 乌泱泱的长发垂直下来,她对着镜子在鬓边斜插了枝娇艳的白兰花。 很美! 做一晚上的豌豆公主吧! 她哼着曲调,兴奋地在房间的地板上旋了个圈。 “王子”似乎有点疲惫,独自坐在Party一隅,没有跳舞,端起手中的酒杯抿了口又放下,轻轻按揉着太阳穴。 看见林洛走来,周景琛眼珠明显闪动了一下,幽光又很快消逝在夜色中。 林洛经常跟着俞城的外祖父生活,耳濡目染能判断出些大致症状,周景琛患有偏头痛。 “周先生,谢谢您昨天送我的花,很漂亮,您……是不是不舒服啊?” 其实这样贸然问非常失礼,周景琛只要发话,C国最顶级的医生都会立刻前来为他服务,可林洛是见不得男神有半点难受。 她担心他。 周景琛放下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微笑道:“安妮,在这儿住着还习惯吗?” 他又望了眼林洛半裸露的白皙肩膀,眼里似乎有异样的情绪划过,语气却一如既往地平和:“晚上要起风,记得关好门窗。” 起风? 明明外面的月亮还又圆又大啊! 周景琛的神奇预言很快成为现实。 凌晨时,巨雷在低低的云层中滚过之后,轰响着,闪电照得四处通明。 林洛睡不着,一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心里就很舍不得,她和周景琛说的话加起来还不到十句,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他?可就算见到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胡思乱想间突然听到一阵物品落地碎裂的声音,比响亮的雷声更吓了她一跳。 她小心翼翼打开门,站在走廊很快判断出是靠湖的那间房发出的,刚走过去,又一件重物砸门的声音传来,门缝里溢出男人隐忍的呻吟。 是……周景琛! ps:可以求求珍珠吗 -- χyùsんùωù.мё 40.你可真是个有趣的女 林洛想起今天晚宴上周景琛不舒服的事。 以前来找外公看诊的病人就讲过偏头痛发作时头像要炸裂,雷雨天疼得更厉害,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她没有敢贸然进去,站在门外聆听着动静。 又一道闪电像毒蛇吐信似地划破了走廊外的长空,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 屋里“哐当”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倒地。 林洛小声喊了声“周先生”没有回应,鼓起勇气把门朝里推开了些。 一室狼藉。 东边墙角高大的法式立柜歪在地上,几只景泰蓝被砸得四分五裂,破碎的瓷片散落一地,一只缺口的花瓶骨碌碌滚到她脚边。 周景琛面色苍白倚在墙边,额头沁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看她进来,抬眸望了一眼,目光森冷。 “出去。”Ⅾ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林洛不敢说话也不敢多问,周景琛明显和平时不一样,眼底猩红,情绪不稳,看着自己的眼神像一头发怒的猛兽,似乎随时会扑上来把她吃掉。 担心碎片伤人,她蹲下来把地毯上大块的陶瓷捡起来拢在一边。 “我叫你出去听到没有?” 一只软枕堪堪擦着身边飞过,落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林洛吓了一跳,一个不稳直直朝前栽去,右手握着的陶瓷碎片瞬间划破皮肤,鲜血汨汨冒了出来。 她举起手,血液顺着胳膊蜿蜒往下流淌,伤口并不太严重,也许是十指连心的缘故,只觉得浑身都抽疼。 林洛呜呜哭起来,像一只脱队的孤雁一样把自己缩成一团。 周景琛情绪已经平复,挪身近来,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环抱住。 “伤哪儿了?我看看。” “呜……呜……” 林洛扭着身子不让他碰自己,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张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从昨天到今天,她在周景琛面前已经够丢脸了,现在又差点被砸,一点儿也不想再和他说话。 周景琛胸口的衬衣很快湿了一片,他有些愧疚地将少女纤细的身子搂紧了些,一只手拿起床边的座机迅速拨了通电话。 “安妮,听话,碎片扎得有些深,需要立刻做清创。”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对屋子的凌乱似乎早司空见惯,打开药箱,用生理盐水将创面冲洗干净。 碘伏触碰到伤口非常痛,林洛身子一颤,垂在腿侧的指尖徐徐弯起握成了拳,却死死咬着唇没有像刚才一样哭出声, 周景琛握住她的手无声安抚,两人距离很近,能感觉到彼此呼出的灼热呼吸,林洛忍不住又开始掉眼泪,啪嗒啪嗒落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背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有这么多的眼泪和委屈要宣泄。 医生包扎完毕,交代好注意事项后起身离开。 周景琛将林洛打横抱起,轻声道: “宋医生刚给你注射了只镇定剂,一会儿伤口就不会觉得疼了,我现在抱你回去,好好睡一觉。” 林洛抬起红肿的眼睛注视起面前的男人,他长得可真英俊,即使蹙着眉,深邃的眼眸衬得五官更立体,嘴角总是含着淡淡的笑容,绅士又儒雅,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样子…… “你头还疼不疼?”她的手不自觉抚上了男人侧额,指尖刚触碰上又立刻缩了回去。 周景琛微微有些诧异,随即笑了,目光灼灼望着怀里的女孩。 “安妮,你可真是个有趣的女孩子。” -- χyùsんùωù.мё 41.温热的唇在她额前轻 男人嘴里的“有趣”意味着什么,十六岁的林洛并不清楚,她一点儿都读不懂周景琛的心思,却敏锐地察觉到周景琛对她的所有一览无余。 自己心里面所想的,眼睛所看到的,嘴中将要说的,他统统都知道。 望着男人上下浮动的性感喉结,林洛有点恍惚,还没有分开,她已经开始想他了,想他富有魅力的神态,磁性低沉的嗓音,泛起涟漪的深邃眉眼…… 毋容置疑,十六岁的少女爱上了面前的男人。 “您晚上睡哪儿?” 一出口林洛立刻察觉到不妥,两边脸颊泛起了红潮,支吾道,“我……我是想说您的房间……有些乱……” 周景琛闪着雪白的牙齿笑了: “安妮,要不是你才只有十六岁,我会以为你在向我发出邀请。” 他将林洛轻轻放在床上,沿着床边坐下,说话的声音柔和,仿佛面对着一朵脆弱的娇花:“你今天晚上穿的裙子很漂亮,舞会上一半的男孩子都在看你,很抱歉我破坏了这美好的夜晚,给你带来不愉快的感受,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起来一切都忘了。” 他摸摸她柔顺的长发,低下头,温热的唇在她额前轻轻落下一个吻。 “晚安!”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屋外虽然狂风骤雨雷电交鸣,却丝毫影响不了林洛美妙的心情。 独属于周景琛清爽的气味丝丝缕缕氤氲着,仿佛藤蔓一般,缠绕在身边。 梦想的迷雾凝聚成可捉摸的现实,今天晚上她成为童话里的睡美人,获得了王子的亲吻,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心满意足的呢? 她红着脸将自己缩进被子里,镇定剂发挥了作用,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下楼吃早餐,诺大的餐桌上只有她和安东尼两人,林洛将口里的牛奶咽下去,低声问道:“周先生头疼的毛病有多久了?这边的医生都看不好吗?” 安东尼犹豫地盯着她受伤的手指头,嘴唇蠕动,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Ⅾ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安东尼,你告诉我好不好?这个问题很重要。” 林洛心急如焚,只恨外公在世时自己没有好好跟他学习,今天就要离开了,她决定回去后先俞城找几个老街坊打听下有什么缓解偏头痛的秘方。 “你的手是表哥弄伤的吗?” 林洛诧异:“你怎么知道?他经常像昨晚那样吗?” “……” “林小姐,好奇心强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刺探别人隐私更不是淑女应有的行径,我以为你手上的伤口会时刻提醒你这点。” 周景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两人身后,英俊的脸不辨喜怒,嗓音低沉得像溪石下暗暗流动的泉水,又仿佛是落在草坪的雪片,透着寒意。 林洛站起身慌忙说道:“周先生,我不是想打听什么,我……” 她声音低了下去:“……担心你。” “谢谢你的担心。” 周景琛淡淡对表弟说道:“安东尼,去问问管家,给客人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安东尼快速看了表哥一眼,知道他有话要单独和林洛说,低着头走出餐厅,屋里一下静了下来,气压低沉。 “周先生,刚才的事是我错了,对不起。” 先开口打破沉默的却是林洛,她仰头看着头顶漂亮的水晶灯,努力将眼里蒸腾出水气的水汽挤回去,平复好情绪,才望着周景琛的眼睛缓缓说道:“您说的对,我的确不是什么名门淑女,才会如此莽撞,今天我就要回我的家乡,不麻烦管家安排了,我哥哥的朋友会来接我,很感谢这几天贵府的招待,以后应该也没有什么机会再见面,但请您不要责怪安东尼,他什么都没有说,都是我的错,如果您还是不满意,我愿意再次道歉。” 她将自己喝过的牛奶杯放回杯垫上,拿起手机准备离开,男人突然从身后抱住她。 “安妮,别生我的气,你可以把我刚才的态度理解成我舍不得放开你。” -- χyùsんùωù.мё 42.初吻 周景琛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林洛吃了一惊,不知道一分钟前还冷眼相对的男人为什么会有突然的转变,此刻他温热的唇贴着自己敏感的耳垂,身上麻麻酥酥的,她瑟缩了下想要避开,却被抱得更紧。 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身体紧密贴合,彼此肌肤的热度透过薄薄衣料传递开来,与昨晚不一样,周景琛的拥抱强劲有力,手臂紧紧擭住她的腰肢,是霸道占有的姿势。 “周先生,请原谅我没有接受过您那种优质的高等教育,做不到共情,刚刚您明明很不高兴地责骂了我,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安妮,我刚才说了,舍不得放开你,你真的为什么你和别人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她低下头。 “我从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子能在我面前哭成那个样子,眼泪多得怎么都止不住,相信我,谁惹了一个漂亮小姑娘那么伤心,都会觉得犯下了深深的罪恶,何况这个傻孩子,我抱着她回去时,她自己明明难受得不行,还泪眼迷蒙问我疼不疼?” 这根本不是赞美,林洛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脸红到了脖颈,她再一次感受到周景琛的力量, 在他面前, 自己只是个孩子,隐藏的心事一览无遗。Ⅾ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很高兴我娱乐了您,只可惜昨晚我没有穿上彩色的衣服,效果还不够好。”她愤愤说道。 周景琛哑然失笑:“安妮,你是想告诉我彩衣娱亲的典故吗?傻孩子,我还没有老到可以做你父亲的年龄吧。” “我才十六岁,您今年都二十六……” 想起刚才周景琛当着安东尼的面训责她,林洛越发生气,伸出手想推开腰间的桎梏,“嘶……”受伤的手指不小心被触碰到。 “让我看看……”周景琛捉着她的手放唇边轻轻吹了口,眼神如暗夜中的火焰一样夺目,能锐利穿透她的灵魂。 “十六岁的小姑娘,请留下来给我个赎罪的机会,等伤口恢复一段时间再回去,你也很喜欢这儿的对不对?” 像一阵微风吹来,男人的声音由恍惚到清晰,然后又回归恍惚,林洛偏过头,定定望着身后周景琛英挺的侧颜,脸不受控制地发热发烫,她有些紧张,两人距离这么近,周遭都是他的温度与气息,自己只要稍稍一靠近,四片唇便能碰触在一起。 周景琛继续说: “过几天我们有个庆祝仪式,酿造好的葡萄原浆要迁移到山麓那边的酒窖,长长的一路马车沿着山路穿行,你不想去看看吗?” “周先生,您刚教育过我,好奇心强并不是什么好事,请放开我,一会儿我哥哥的朋友就要接我,嗯……” “我为刚才的话道歉。” 男人的唇贴上少女柔嫩的唇瓣,辗转缠绵,那里有从未被任何人采撷过的芬芳,比世间的美酒更醉人。 他想起前天晚上第一次见她,堆纱的公主裙下,少女两条长腿躲在餐桌下大咧咧地晃悠着,肌肤白得透亮,和经常把玩的那块和田美玉一般。 昨天晚宴上,她穿着抹胸的粉色小礼服,细嫩小手光裸的臂膀全露在外面,微微饱满的胸前挂着只水晶瓶项坠,长发垂了下来,鬓边斜插着枝自己让人送去的兰花,像朵再清纯不过的嫩白花蕾,柔枝蔓蔓站在那里。 迷人得很呢! 他目光微凝,但并不打算招惹这即将离开的小姑娘。 直到……她像头莽撞的小鹿闯进他房间,差点儿洞悉他的秘密。 -- χyùsんùωù.мё 43.红润的小舌探出来( 伺候多年的佣人知道,雷雨天不管他屋子发出什么动静,绝对不能前去打扰。 偏偏这只张皇的小鹿,晚上还告诫过她,却自作主张撞了进来,看见最脆弱最狼狈不堪的自己。 她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他有些茫然,奇怪的是,并不觉得被冒犯。 她蹲下身子拾起破碎的瓷片,那聘聘袅袅的背影让他心生出了一丝恍惚,还有压抑多时的恐惧,似乎又回到十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父亲杀了母亲再举枪自尽,两人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 他下意识将身边的软枕砸过去,却看见那只小鹿跌倒,举起受伤的手呜呜哭起来。 他一下清醒过来,小丫头哭得更厉害,伤心的泪水浸湿了自己胸前的衬衣。 她……一定很疼吧!Ⅾ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他将怀里柔嫩的身子抱得更紧。 陈医生做清创时,看着沾着酒精的棉签摁在皮肉翻飞的伤口,他心一阵阵发颤,小丫头却死死咬着唇没有和刚才一样哭出声,晶莹的眼泪啪嗒啪嗒滴落在他手背上。 真是个脆弱又坚强的姑娘。 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升起,这个世上有那么一个人,她只有对着你时才会不顾形象地放声大哭,你也只在她面前才流露出不为外人知晓的一面。 从小接受的良好教育让他对身边的人永远保持着客气周到,当然也是一种礼貌的疏离。 可对着安东尼的这个好朋友,远方而来的客人,刚满十六岁的小姑娘,他却变得极有耐心。 抱着她回房间时,想安慰几句,那只细嫩的小手却轻抚上他的脸颊,关切地问“你还疼不疼?” 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睛仿佛在他心里照进了一缕阳光,有了透亮的温暖,坚冰一点点融化,象水一样流逝出去。 他当时就想和现在一样亲吻那柔嫩的双唇,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最后……还是强行克制住了。 但刚才餐桌前看见她亲昵地拉着安东尼的胳膊,心里第一次体会到了嫉妒的滋味,他道歉,请她留下来,她不愿意,还说哥哥的朋友会马上来接她…… 脑子空白一片,好像想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他扣着怀里少女杨柳般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口齿交缠,把小香舌轻轻勾出含在嘴里,尽情品尝她的甘甜。 林洛被突如起来的亲吻弄得晕晕乎乎,从不知道一个吻可以让人这么目眩神迷,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舌头被周景琛含入他的嘴里吮吸着,她意识到他们现在还在客厅,安东尼刚离开不久随时可能回来,她还在生气…… 两人身子贴得很紧,林洛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周景琛身体的变化,一根硬硬的柱体杵在她小腹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应它灼热的温度。 她紧闭着眼不敢睁开看,伸手推周景琛的胸膛,听他呼吸急促,心如擂鼓怦怦直跳…… 她浑身也变得滚烫起来,心里却是愉悦的,初吻给了喜欢的男人,回去后,她也会永远记住这个玫瑰色的梦。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林洛没有概念,再次清醒过来,她已经被周景琛放在餐厅的座位上,他的目光凝视着她,手指轻抚着两瓣红润微肿的唇。 身体的敏感似乎被无限放大,林洛望着男人的眼睛,红润的小舌探出来,轻轻舔了舔他的指尖,又害羞地立刻缩了回去。 一阵麻意从脊椎涌起,周景琛微眯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目光灼灼看着她。 这张漂亮的小脸明明如此清纯,却放肆地做着大胆诱惑的动作。 “安妮……”他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 χyùsんùωù.мё 44.吸乳(H) 晕眩酥软的深吻结束,林洛已经来到昨夜闯入的房间。 屋里陈设华丽,全柚木的立柜镶嵌着螺钿珐琅,淡蓝色瓷瓶高踞在桌子中央,圆柱形高座的水晶台灯两边是翠色斑斓的古铜吉罄。 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白色长毛地毯,完全看不出曾有过的凌乱。 她有些恍惚,还来不及思考昨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一场梦,周景琛将她压倒在床上,细细亲吻她嘴角的小梨涡。 想起刚才在餐厅里,这丫头目光潋滟,生涩又大胆地含住他指头吸裹,周景琛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嗡得一声,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直往头顶上窜。 胯间那根巨物瞬间硬挺,激动地跳了跳。 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紧绷,火热的唇舌在林洛脸上、唇角、脖颈不断流连,手指沿着她细瘦的腰身游走,抚摸起两团莹白的乳。 从没有如此渴望冲动过,身体里蛰伏多年的情欲快要喷薄而出,再也按耐不住。Ⅾ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想要她。 “嗯……” 林洛双手环上周景琛的脖子,生涩地回应男人的亲吻,心里很是得意。 她也不知道只是舔舔男人的指尖就会让他这么兴奋,现在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她伸出红润的舌尖,学着刚才餐厅的样子,往一小寸肌肤上舔了舔,张开贝齿轻轻咬了口。 周景琛浑身一颤,红着眼开始解林洛上衣的纽扣,唇舌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到鸽子蛋般柔软的双峰上,少女白玉的胸脯上两颗奶尖嫣红,像饱满的浆果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他俯身含住那充血挺立的蓓蕾。 “嗯……” 林洛发出一声闷哼,从没被男人触碰过的地方被吮得啧啧作响,淡粉色的乳晕又胀又麻,她抬起胸小声呜咽着:“不要……不要吸……” 周景琛额头的汗珠一颗颗滚动,下身硬得难受,偏偏怀里的小身子还不安分地滚来滚去,他伸手捉住那截雪白小腿。 “……安妮……” “叫我做什么?不是赶我走吗?” 林洛心跳快得不行,眼眉染上一抹红晕,微微喘息着娇嗔道,“我今天就回国,以后再也不来了。 她又想起来C国快一个礼拜,爸爸妈妈从没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回国后还得孤零零地一个人去俞城,天地之大,却没有真正属于她的家,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男人,他还当着安东尼的面下逐客令…… 心里酸溜溜的,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涌上来,眼眶一紧,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 “是我不好,对不起……”周景琛爱怜地吻她的眼角,舌尖把滴落的泪珠卷去,柔声哄道,“……不哭了……我怎么会舍得你走呢?” “你刚才凶我……” “我道歉。” “昨晚上你还拿东西砸我,弄伤我的手,好疼……” “是我混蛋……” …… 周景琛没有再给她控诉的机会,含住晶莹饱满的双唇舔咬啃噬着,身体的快感越发汹涌,他拉着林洛的手往下,握住自己滚烫的肉棒。 “你摸摸它……唔……” 少女柔嫩的手青涩毫无技巧,被抓住的那处却出乎意料地舒爽,周景琛忍不住哆嗦下,极度的快感和渴望顺着毛孔蔓延,额头青筋绷得根根毕现。 安静的房间里,他压抑的喘息声越发明显: “安妮……我想要你……可以吗?” -- χyùsんùωù.мё 45.磨穴(H) 异样的燥热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林洛心怦怦跳得不行,白嫩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眼角都沾染上了动人的绯红。 刚才周景琛压在身上时,她清晰感觉到包裹在薄薄布料下面的巨物轮廓相当可观,现在男人牵引着自己的手握住它,她胡乱抓了把,滚烫的肉棒在掌心狠狠跳了下。 周景琛喉间溢出一声闷哼,阴茎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男人眼底情欲喷薄,嘬起她的乳尖狠狠吸了口,动作谈不上温柔,却带来莫名的快感。 “安妮……”他喘息的声音无形中勾着少女的情欲,那根巨物在她手心抽动起来,一下顶出,快到头时又缓缓顶入,粗硕的龟头热情地吐着粘液。 “你的手好软……” 这是在夸自己吗? 林洛垂下眼睑,睫毛忽闪忽闪,耳根悄悄红了起来。 周景琛刚才问她愿意吗?她当然愿意,曾经读过一首诗里面有两句话: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从见到他照片那一刻起,心就像阳春三月的泥土,湿湿热热,里面藏着颗种子,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等上一段时间,就会开出世间最美的花。Ⅾ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周景琛! 舌尖曾无数次吐露过男人的名字,这简简单单的几个汉字,就能带给自己无限的快乐与遐想,漂洋过海,千山万水只为来看一眼世间最美的情郎。 此刻,他们裸裎相对,她可以尽情抚摸男人匀称合度的肌肉和平滑柔韧的肌肤,他也为她冲动得难以自持,无论曾经幻想过多少次,再没有比梦想成真更让人满足了。 心像被盛开的花枝裹缠着,林洛觉得,只要和周景琛在一起,哪怕只有这一次,她也拥有了全世界。 灼热的巨物突然离开掌心,林洛好奇地睁开眼,一下撞进男人漆黑的瞳孔。 “安妮,我想要你……”周景琛喉结滚动,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次。 一条腿被抬起挂在他腰间,早浸得湿润内裤从少女雪白的臀部扯落,没有等她回答,贲涨粗长的肉棒悄无声息顶在湿润的穴口。 “唔……” 十六岁少女初育的身子敏感无比,嫩红的花蒂微微凸起,火热的龟头在穴口浅浅戳弄着,身体的快感比刚才被他亲吻吸乳更强烈了些。 好舒服! 才弄了几下,酥酥麻麻的的感觉如电流般瞬间漫过四肢百骸,粉色的穴口像是会呼吸的小嘴,一张一翕迎合着,全身的痒意都汇聚在那处,湿乎乎的,流出透明的液体。 “好了吗?”男人伏在她锁骨不断喘息,林洛好奇地问。 阴蒂突然被灼热的龟头狠狠摩擦了一下,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立刻叫了出来, 两腿死死嗦住男人的阴茎,白嫩纤细的胳膊搂着他脖颈不放。 周景琛低低笑了起来,揉揉她雪白的臀肉:“傻丫头,还没有正式开始呢,你怎么都不看我?” “不想看就不看,你有什么好看的?” 林洛红着脸,为自己的无知害羞,还没有正式开始,她怎么会这么舒服?穴肉还在一收一缩,牵扯地小腹都痉挛开来,股缝里滑滑腻腻,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片。 周景琛笑得更愉快:“原来安妮不喜欢看我,那以后你背过身去……” 十六岁的小姑娘还不知道男人话里的意思是让她趴在床上让他后入,她有些忐忑,以为自己的玩笑话周景琛信以为真,眼里瞬间氤氲着一层水雾,狠狠亲他的唇。 “我想看你,我想永远看着你,周景琛,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傻孩子,怎么又哭了?我不是说了我也舍不得你吗?” “那你还会和我做吗?” 周景琛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这丫头那处太小了,两片嫩红的蚌肉一吸一缩,自己刚才根本就进不去。 本来准备放过她,可她一哭,他心里就柔软得不行,只想不顾一切取悦她。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林洛有些微肿的贝肉,刚戳进一点儿,粉嫩的细缝就痉挛地收缩一下,小口小口吐着蜜液。 “会有点疼,安妮,你怕不怕? -- χyùsんùωù.мё 46.破处(H) 林洛搂着男人的脖子,吻了下他滚动的喉结,反问道:“你怕不怕?以后我要是一直缠着你怎么办?” 她心里其实是有点害怕的,刚刚偷窥了一眼周景琛下面,那根青筋盘虬的肉棒颜色紫胀,狰狞挺立着,和男人英俊至极的脸一点儿不相配。Ⅾ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这么粗长的东西要全部进入自己下面,她……能吃下吗? 可就是想和周景琛做这最亲密的事。 虽然他也说舍不得自己,但今天回国后,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她想要永远记住这个男人,也希望他能记住自己。 周景琛忍着笑凑到她耳边,低沉的嗓音穿过耳鼓,带着莫名的诱惑: “安妮,你真是个有趣的女孩,一会儿疼就叫出来……” 两人下身贴得很紧,稚嫩的花穴刚好顶在阴茎上,磨蹭出一片水光。 他深吸了口气,用了很大的定力才克制住没有直接插进去,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身体爱抚,少女素腰纤细,白得像簇新雪,偏偏两瓣饱满的臀肉嘟嘟挺翘着。 他爱不释手地揉了把,指尖往下滑,再次探进粉嫩的穴口,慢慢揉捏起那一小块凸起的肉粒。 红润的软肉被戳弄,林洛下意识收缩了下,那麻麻酥酥的感觉舒服极了,又觉得还不满足,娇娇叫了起来: “嗯……嗯……好舒服……还要……” 她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本能地把腿分开了些,腿心那一抹粉嫩如羊脂玉般光洁,没有一根毛发。 周景琛清楚看到少女粉嫩的穴口把自己手指吃下,又加了一根进去,两瓣花唇被手指撑开,细长的肉缝中,透亮的水珠顺着指根往下滴。 这个敏感的小姑娘,穴里紧致又火热,每一寸内壁都仿佛小嘴一般吸裹着他…… 要是换成自己的肉刃,在里面狠狠顶弄…… 他喉头滚动,指尖蓦然绷紧,在饱满凸立的花蒂上重重摁了几下,湿哒哒的穴口一阵剧烈的收缩,阴蒂狠狠一颤,一股清澈的水珠喷了出来。 “啊……啊……” 林洛抑制不住叫出来,在近乎窒息一般的快感中,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周景琛伏在她身上低低喘息,含着小巧的耳珠嘬弄,龟头带着高温,挑刮磨蹭着勃起的小小阴蒂,想要蹭开紧闭的蚌肉。 “安妮……我要进去了……” 他望着林洛迷蒙的眼,腰身往前一挺,青筋毕露的巨物一点一点向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少女幽谷深处挺近。 “疼……好疼……” 林洛抓着他胳膊的手骤然收紧,身子难耐地扭了扭,插在她穴里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些。 “你出去……你欺负我……昨天晚上就开始欺负我……” 周景琛也不好受,龟头摩擦着肉壁的压迫感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又不得不停下温柔安抚。 “安妮……放松些……别夹那么紧……很快就好……疼就咬我好不好?” “嗯……”林洛点头答应,只要周景琛不再动,下面好像没那么疼,还有种说不清的快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 “你轻点……我就不会疼了……”她撒娇道。 “好……我轻点……” 周景琛将手指送进她嘴里,粗硕的阴茎不断在敏感的软肉上揉弄,旋磨,带出一波一波的液体,等林洛又舒服得轻哼起来,再一寸一寸插进去,停在象征少女贞洁的屏障前,猝不及防一个深顶,龟头猛得朝前,狠狠刺穿了那层肉膜…… -- χyùsんùωù.мё 47.周景琛……慢点…… 青筋虬结的巨物插进湿热的甬道,一下入到最深处,撑得没有一丝空隙,林洛呜咽着抓着男人的胳膊,狠狠咬住他放在自己嘴里的手指。 “是不是很疼?” 周景琛温柔地安抚身下的女孩,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被咬出血的伤口。 他想把阴茎往外抽一点,少女的花穴太紧致,温暖的穴肉仿佛有意识一般不停蠕动,绞得铃口发酸,差点射出来。 深吸了口气,他试着浅浅抽送几下,手抚摸着林洛坚挺柔嫩的双峰,细碎的吻不断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发出满足的喟叹: “安妮……你好紧……我没有忍住……对不起……” “不疼……就有些胀……我喜欢的……” 林洛纤细的胳膊环上男人肩膀,不断舔咬啃噬他柔软的唇、线条分明的侧脸,凸起的喉结,最初的疼痛早被深深的满足和空虚替代 都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最珍贵,她满心欢喜,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轻浮,她爱周景琛,愿意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 白嫩的脚丫圈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埋在身体里的火热龟头碰到那块敏感的软肉,她轻声哼了出来:“嗯……好舒服……你动动……再动动……啊……啊……”Ⅾ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鼓励的话语让男人血脉贲张。 “安妮,疼就再告诉我……” 周景琛掐着林洛雪白的臀肉,话音未落,火热的肉棒在少女稚嫩的肉穴穿梭,一次一次,反复抽离又深入,动作逐渐加大,速度越来越快,击打着粉嫩的蚌肉,发出啪啪的急促响声。 “周景琛……慢点………慢点……” 林洛身子被顶得上下耸动,两眼迷离,他那里太大了,把自己下身撑得满满当当,龟头棱角擦蹭碰触凸起的软肉,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没过她…… 云收雨歇后,林洛将脸贴在周景琛胸前,静静听他强有力的心跳,手指在男人紧实胸膛上画圈。 他没有射进来,最后一刹那把自己拔出,滚烫的精液喷在她小腹上。 应该怕她怀孕吧! 一夜的豌豆公主,哪怕度过比童话还要梦幻的夜晚,终究也会迎来天明。 马上就要分别,好希望这个梦能再长一点。 “周景琛。”她鼻音浓重,轻声叫男人的名字,“你以后会记得我吗?” “在你心中我是那种人?和女孩子上完床后就把她扔到一边?起来收拾一下,吃点东西和我一起去机场。” 周景琛嗓音还带着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的低沉,握住怀里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轻轻揉捏。 他掌心温暖干燥,让林洛觉得很安心。 “我知道你不会。”林洛扬起头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英俊男人,勉强笑道,“其实我很喜欢这里,和外祖父定居的俞城一样,有山有水,这里的夜晚星星更多一些,聚在一起仿佛一汪明晃晃的银河,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颗,一闪一闪好漂亮,只是离我太远了,够不着,但我很开心曾经见过……” 还拥有过! “一会儿……你不用去送我,让管家安排就好了,我怕我会哭出来,那可太丑了,不想让你看见……” 她情绪有些崩溃,却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 男人低低地笑,温热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 “安妮,你知道在C国不守承诺是会被告上联邦法庭的吗?我记得你刚刚明明答应过我先不回去,今天晚上我得去法国参加一个重要会议,你愿意陪我去吗?” “当然。”他继续悠悠说道,“法国我们只需要呆上一天,就可以乘飞机去意大利的首都罗马,就是那部电影女主角遇见报社记者乔的城市,现在我再诚挚地邀请一次,美丽的安妮公主,和我一起出发好吗?” -- χyùsんùωù.мё 48.花穴被干得红肿酥软 当空姐清丽的嗓音从服务窗响起,林洛拉开窗帘,望着外面的蓝天,才意识到巴黎快到了。 头等舱的套房私密而优雅,她身下是一张铺着羊皮垫的宽阔大床,比起之前来C国时迈不开腿的经济舱,这儿豪华得简直像五星级酒店,浴室摆放着全套面部和身体护理产品,餐饮菜单全部是由米其林星级厨师准备。 难怪电视里那些有钱的精英人士长途飞行后也是神采奕奕。 登机后,她刚喝了杯鲜榨果汁后就被周景琛哄去睡觉。 “安妮,累不累?去床上躺会儿,需要先洗个澡吗?” 白天两人在周景琛的房间里又做了一次爱。 她伏在床上,把瘦削的脊背和圆润挺翘的臀露给男人。 周景琛修长的手指在她光滑如釉的肌肤上游走,身下巨物勃起,抵在紧窄的肉缝上磨蹭了会儿徐徐向甬道深处挺进。 她的敏感点很浅,棒身一插进去,娇嫩如水的花心不停吮吸着龟头,淫液顺着被撑开的蚌肉流淌,晕出一朵一朵的水渍。 周景琛从身后握住两只娇乳,手指拨动着嫣红的乳尖,性器在水光靡靡的小肉洞里温柔地抽离,再用尽全力顶进去,一下一下撞击敏感的花心。Ⅾ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安妮……喜欢吗?” “呜……呜……啊……” 肉穴被肏得花汁泛滥,异样的快感从身体深处涌起如潮水般越来越澎湃,她肌肤落满了霞粉,嘴巴徒劳张着,像迷路的小猫一样发出呜呜的呻吟。 “喜欢……喜欢……” 花穴被干得红肿酥麻,颤抖得厉害,一翕一缩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唔……放松些……” 周景琛低喘着,层层叠叠的媚肉绞着青筋虬结的阴茎,被夹得极舒服,他抿着唇,九浅一深顶弄少女嫩穴深处敏感的凸起。 这一次做爱的时间比刚才更长,不知道过了多久,蚀骨的快感顺着脊椎涌起,腰尾泛起阵阵麻意,他一声闷哼,快速抽插了几下把精液射在身下女孩浑圆的屁股上。 高潮后的林洛像一尾被抛上岸的鱼张着嘴大口呼吸着,饱满鼓胀的花蒂湿漉漉的,粘满了两人的体液,白浊顺着腿心滴落。 周景琛搂着她,手指在瘦幼的腰身上流连。 “抱你去洗洗……” “不要……” 她拉高被子盖住自己往床边滚去,心里有些害羞,更多的是兴奋。 刚才做爱时,周景琛很喜欢她的身体。 而且,他竟然猜到了自己的英文名就是取自《罗马假日》故事女主角安妮公主,还说要带她一起去那浪漫之都。 老管家早准备了新的餐点等候:脆皮豆腐、酿秋葵、玉竹乌鸡汤、陈皮蒸石头鱼、鲍汁八宝饭…… 看他们下楼,笑眯眯地问好后带着佣人去房间收拾行李,似乎对主人牵着她的手一点也不惊奇。 半碗米饭下肚,周景琛又盛了几勺龙虾意面递过来,“再吃一点。” 林洛咽了咽口水,看着眉眼英俊得不像话的男人,闷闷说道:“不吃了,这么个吃法我会长胖的,我要学会自律。” “安妮……”周景琛不太赞成地说道,“自律都是反人性的,人对诱惑很难抽离,你还是个小女孩,更不需要这么做,那些长期控制饮食计算卡路里的人其实并非不爱美食,她们心中充满了欲望,才会寄希望保持身材去获取一些东西。” “我也有欲望啊,我的欲望就是你!所以我才要节食,每一天在你面前都要漂漂亮亮的。”林洛笑嘻嘻地坦白。 “是吗?那很荣幸。”周景琛眉毛微挑,“但是安妮,你想过没有?我喜欢的也许并不是一个吃什么都要计算热量的女孩,更不会要求她必须像个淑女一样,每样菜浅尝即止。我希望她顺从自己心意自由自在的生活。安妮,这个世界上你不可能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取悦别人的前提是先取悦自己。” 林洛撑着下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掠过领口,愈发衬地唇红齿白。 她点点手里的筷子,清亮狡黠的眼珠灵活转动,“周先生,你这么会说话,待人接物客气又周到,以前肯定交过很多女朋友。” -- χyùsんùωù.мё 49.我只哄过你 想起安东尼说从小到大他身边的女孩子一个个都围绕着周景琛转,林洛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但不得不承认,周景琛确实有这样的魅力,滔天的财富、良好的家世,还有倾倒众生的英俊面容…… 说起来,她比那些女孩更疯狂更痴迷。 刚才做完爱,周景琛以为她害羞才不让他抱着去浴室洗澡,其实不是的,她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茧,想让他的气味长久停留在身体里。 她迷恋周景琛的脸,迷恋他的身体,迷恋他的一切一切…… 从小她就长得很漂亮,追着送情书的人如过江之鲫,但她的孤傲同样也是出了名的,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个男生的邀请,现在却爱上了这个陌生的男人,漂洋过海而来,心里却一点儿不害怕。 她爱周景琛,即使这种爱始于肤浅的颜值,她的一颗心也着了魔,失魂落魄。 仿佛掉进兔子洞的爱丽丝,突然闯入一个与现实生活截然不同的奇妙国度,迷了心智。 爱丽丝在树林里第一次遇到柴郡猫时问: 【你能告诉我,我要走哪条路吗?】 【那得看你要去哪里。】Ⅾ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我也不太知道要去哪里。】 【那走哪条路都没有关系了……】 走哪条路都没有关系! 只要和周景琛在一起,未来怎么样,她一点儿不在乎,浑身是刺的小姑娘,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安心卸下铠甲,任他牵着手,成为一个天真的孩子。 别人都说生活里的开心,百分之六十建立在美食上,还有百分之四十,建立在一起吃饭的人上。 彼时的林洛觉得不对。 她的开心,百分之百都是建立陪她一起吃饭的这个英俊男人身上,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满足,是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 她非常喜欢的那部电影女主角安妮公主说,每个城市都有令人难忘之处,很难说哪个会更加难忘……但是,我最爱罗马,我在罗马的日子定会毕生难忘。 因为在这里她遇见了一生挚爱,落魄的记者乔,哪怕只有短短的一天,美丽的公主也永远不会忘记。 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么傻,几年后林洛站在俞城的江边,望着交汇的两条江流慢慢分叉,最后再次流向不同的方向。 她狠狠嘲笑起自己的单纯。 看,这才是真正的宿命呢! 你爱一个人,占有欲会越来越强,会疯狂想要拥有他的一切,只是她和周景琛,对于未来有着截然不同的思考,就像短暂交汇的江河,最后必然走向分离。 但她也很庆幸,周景琛至少教会她,取悦别人的前提是先取悦自己。 也许还会沉沦在过去的美好难以自拔,寂寞时听雨声滴落流下眼泪,被一场爱情伤得体无完肤。 但女人身上唯一拿不走的东西,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安全感,与其费尽心思再去讨好男人,不如将自己活得精彩洒脱。 那天周景琛是怎么回复的? 群一零一四二九二五零八 他将刀叉放在一边,卷起衣袖,动作自然而优雅,蹙眉似乎认真考虑了一下。 “安妮,你说的对女性客气周到,我不否认确实这么做过,但有一点你和她们肯定不一样,如果其他女孩子在我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地哭泣,即使再楚楚可怜,我可以保证,三秒内保镖就会将她们拎出去。而不是现在这样,坐在我身边,我还得费尽心力哄小姑娘多吃点东西。” 林洛娇噗一声笑出来,撅嘴道;“那是因为那天晚上保镖刚好不在你身边,不然你肯定把我也扔出去了。” “是吗?那你更得多吃点了,那样我就抱不动你。”周景琛也开起了玩笑,又怕她恼,抓着她的手指悠悠说道,“安妮,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只哄过你。” 没有一个女孩子能抵挡住这样的甜言蜜语,林洛心里湿湿热热的,把头抵在周景琛颈窝,低声说: “你刚才说是人就会有欲望,那你也有吗?” “当然,每个人总有求而不得的东西。” “是什么呢?” 她扬起脸,清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视他。 -- χyùsんùωù.мё 50.你还和未成年少女上 周景琛目光微凝,修长的食指在她掌心轻轻勾了下,笑道:“安妮,我以为刚才在房里,我的欲望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林洛抽回手,耳根悄悄红了起来,她知道周景琛在避而不答,她也并非真要求一个答案,只是觉得好奇罢了,何况心思很快沉浸在和男神的第一次长途旅行中。Ⅾ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从没有坐过如此奢华的机舱。 乘客单独拥有一个套间,机上厨师可随叫随到提供餐饮,整个飞行过程中,还能享受单独的一对一管家服务。 “我们飞了多久?” “八个半小时,还有十分钟就着陆了。”周景琛抬手帮她把头发挽到耳,柔声问道,“还累吗?” “啊……什么……哥哥,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阿基坦鲟鱼鱼子酱还没有吃,还有米其林大餐。 她哭丧着脸赖在周景琛身上,尽情嗅着男人身上清爽的气息,奇怪,明明刚刚两人用的是一样的沐浴乳,为什么他的味道就这么好闻呢? “我第一次坐这么好的飞机,竟然全程睡了过去……都怪你……” “安妮,我让空姐给你打包了几样特色食物,鹌鹑鱼片配鹅肝酱、意式三文鱼乳清饺子、还有朱古力焦糖牛奶挞,不过可能没有现做的好吃,一会儿我们去餐厅的时候,你可以尝尝。” “真的?”林洛又高兴起来,抱着男人狠狠亲了口,“哥哥你真好……” 周景琛似乎还没有适应林洛的新称呼,摸着她乌泱泱的长发问:“怎么想着叫我哥哥?” “喜欢就叫了,难道你想让我喊你大叔吗?上次你明明说你的年龄还没有老到可以做我父辈,虽然事实上你是比我大了十岁。”林洛俏皮回应。 他们关系都这么亲密了,肯定不能再叫周先生吧?景琛自己可喊不出口,哥哥这个称呼是最合适的了。 周景琛哑然失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小姑娘嘲讽年龄,将林洛搂得更紧,这小丫头果然很有趣。 “行吧……你说了算。” 他们到达酒店是当地时间下午6点,华灯初上,晚餐安排在了酒店的屋顶花园,天台种满了橘子树和各式花卉,透过玻璃幕墙可以看见远方的中世纪建筑。 “这儿的主厨特别出名,你试试他家的松饼,用的巧克力、奶油、樱桃制成,傍晚没事的时候可以点上一份,坐在窗边看夕阳从对面大教堂缓缓落下,意境不错。这里再过去点就是法国最繁华的香榭丽大街,一会儿带你去逛逛,那是全世界各大品牌新款最早上市的地方。” 林洛往嘴里送了颗大樱桃,汁水饱满,满齿留香。 “我不想买那些。”她嘟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奢侈品广告要铺天盖地地打,明明看的都是买不起的人。” 周景琛耐心解答:“这就涉及到经济学和消费心理学的范畴,广告放给大众以为不是潜在消费者的人群看,其实这才是广告的核心,如果大家都不认识这些品牌,没有知名度,那花钱买它的人就会觉得没有意义。” “反正我不去。”林洛还在坚持,她爱这个男人,并不是因为他的财富,唯一能证明感情纯粹的就是自己并不是拜金的女孩。 “安妮,你现在只是不习惯,我有钱,也愿意为你花,我喜欢每天都看到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那我可以尝尝你杯中的酒吗?” “威士忌太烈,不适合淑女,更不适合未成年少女。” “小气,你还和未成年少女上床……” “我罪孽感更深了……” 一位西装革履的先生走过来,笑着和周景琛打招呼。 “嗨,zhou。” “John!” 周景琛示意林洛继续吃晚餐,自己站起来和约翰先生握手,两人靠在沙发一隅用流利的英语交谈着。 林洛安静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果汁,隐约听到周景琛话里提到自己。 “This is my girlfriend ,Anne……” 她握着杯子的手在微微颤抖,谁来告诉自己这个学渣,英语中女朋友和女性朋友是同一个词吗?” -- Ⅹyùsんùωù.мё 51.她有些吃醋 胡思乱想中,眼前突然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她的果汁杯拿走,黄澄澄的松饼推过来,雪白糖霜上缀着两颗晶莹的红樱桃。 周景琛说:“安妮,你已经喝了三杯果汁了,当心一会儿肚子会难受。” 林洛抬起头,才发现旁边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交谈,那位约翰先生友好地冲她一笑,挑挑眉竖起了大拇指。 肯定觉得自己太能吃了! 她嗔了周景琛一眼,嘴里嘟哝道:“哥哥,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我又听不懂你们那些商业秘密。” “傻孩子,我怕你觉得无聊。” 周景琛牵着林洛的手,替她介绍:“这位是法国贸易理事会的会长约翰先生,这次峰会就是由他主领。” “这是林安妮,我的女朋友。” ** 回到房间,林洛怏怏不乐趴在松软的大床上。 刚才在屋顶花园,约翰先生绅士地弯腰做了个邀请动作。 “很高兴见到您,美丽的小姐,明天晚上我们有个欢迎酒会,想邀请您参加。” 周景琛把这段话翻译了出来,他温润有磁性的嗓音,令人如沐春风。 林洛又想起今天下午抵达机场时,这边负责接机的人员里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子,名叫露西,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穿着条宝蓝色连衣裙,夕阳下金芒的暮光映照着,衬得肌肤越发白亮剔透。 露西的目光似乎在她脸上短暂停留了一秒,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很快越过众人向周景琛问好,嗓音柔柔的,有种特别的韵味。 林洛敏锐地观察到,周景琛和这个露西很熟,两人全程英语交谈,自己根本听不懂,像个沉默的小孩,被周景琛牵着手走出贵宾通道。 她有些吃醋。Ⅾāимēιā.₵ǒм(danmeia.com) 陆时安这个时候恰好发了条短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林洛觉得这个继兄人还是挺不错,相处的界限把控得很好,偶尔流露出的关心也是点到即止,不会让人越界觉得不舒服。 尤其上回她和郑嘉羽打架,陆时安明显站在自己这边,心里一下就和他拉近了距离。 她有一搭没一搭和陆时安聊天,陆时安给她分享了一些学习语言的诀窍,包括单词快速记忆法,最后他说:“语言必须多说多练,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外国朋友,他们也想学习中文,你们可以互帮互助。” 【那就谢谢时安哥哥……】 还没有打完后面的字,刚洗完澡的男人一把捞起她放在自己腿上。 “和谁聊天呢?” 她把脸往周景琛脖颈上蹭,闷闷说:“我继父的儿子,我决定了今天开始要好好学习英语,刚才你和约翰先生说了那么多,我才听懂几个单词,太丢人了。还好时安哥哥答应帮我找人练习。” “安妮,爱学习当然是好事,但也不用太苛求自己,你从小生活在汉语环境中,慢慢来不用太急于求成。” 他的目光不经意瞥了眼林洛手机,含笑道:“你男朋友我英语就很不错,怎么还要去找别的男人?” 那你今天还和其他女孩子说话呢! 还是个漂亮女孩! 林洛腹诽道,看周景琛手里把玩着只香烟,她伸手去夺:“我也想抽。” 周景琛抬高胳膊,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打了一下,“你今年才多大?没有一位淑女会当着男士的面抽烟 。” “周先生,也没有一位绅士会打未成年少女的屁股,而且您似乎忘了,我早说过,我可不是什么淑女,今天那位露西小姐言谈举止很不错,她应该符合你的要求。” 周景琛低低笑了起来,凑近她的身上闻了闻,“晚上吃什么了?怎么这么酸?” “哼!”林洛有气无力瞪他一眼:“那请您离我远点,尊贵的周先生。” “原来真生气了?难怪刚才不愿意陪我一起洗澡,不过,吃醋是女朋友至少无上的权利。露西是公司的行政助理,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硕士,能力不错,对得起她的薪酬,至于其它方面,抱歉,我真没有注意过。” 他目光在怀里这张动人的小脸巡睃了片刻,方悠悠问道:“倒是你,很喜欢喊人哥哥?” -- Ⅹyùsんùωù.мё 52.酒店泳池性爱.上( “是呀是呀!”林洛笑嘻嘻搂着他脖子,“好哥哥,你吃醋了?” 周景琛轻轻一笑,嗓音低沉愉悦,慢条斯理开始剥她的衣裙。 “吃醋太浪费时间,这么好的夜晚不如找点有意义的事,安妮,换上泳衣陪我去游泳,你不想试试趴在泳池边上,一边吃美食一边看星星吗?” 这张近在咫尺英俊的脸,真让人心动。 林洛表现得像色女,双眼微眯,粉红的嘴唇轻启,凑上去与他唇舌交缠。 “可我现在更想吃你……”她笑起来,棕瞳仁的杏眼全是风情,手伸进男人浴袍抚摸流畅优美的肌肉,小腿勾着他的磨蹭。 好舒服! 这具身体被开启过就异常敏感,才蹭了几下,小小内裤就晕出暧昧的水渍,嫩红的花蒂凸起,期待男人的爱抚。 周景琛感到了她的湿意,手指伸进去抚摸两瓣娇嫩的阴唇,探进半根手指浅浅抽送,突然被穴肉猛得夹紧,接了一掌的水。 “小东西!” 周景琛神情愈发愉快,倒在床上舒展开手臂,笑着说:“来吧,安妮。” 林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饱满鼓胀的阴蒂还在一颤一颤,无所适从地剧烈收缩。 她伏在男人身上静静喘息,要练习的东西太多了,不光是英语口语,还有性爱的阈值。Ⅾāимēιā.₵ǒⅯ(danmeia.com) 自己的身子就像一块吸满水的海绵,轻轻一碰,里面的汁液就滴滴答答流淌。 周景琛只用一根手指,就能将她送上高潮。 一定是他这张脸太好看,下次,背对着他,就不会被轻易蛊惑。 ** “下次”很快来临,不过短短半个小时。 林洛穿着浅黄色的比基尼,肌肤胜雪,泡在酒店的无边泳池里,吃着新鲜的车厘子,再望一眼静谧夜空的繁星,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她舒服地喟叹:“哥哥,我必须得承认,有钱真好,这样的画面以前只在我梦里出现过。”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薄上她颈部的肌肤,手指挑开少女单薄的布料,灼热的硬物贴着饱满多肉的臀部蹭动。 他把她圈在怀里,舌尖附在敏感的耳边轻语: “安妮……你现在还要不要吃我?” 磁性的嗓音逐渐变得低沉,掠过耳畔带着莫名的诱惑,让人忍不住立刻想要回答。 “嗯……” 林洛全身都在过电,乳尖已经俏生生在周景琛手掌挺立,花穴更是钻心的酥痒。 这是苏菲大道的制高点,可以俯瞰整个巴黎,虽然知道他们这处泳池有着严格的准入限制,只对顶级富豪和各国政要开放,眼下空无一人,她还是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下偷偷做爱的感觉。 刺激又冲动。 冰冷的浴池玻璃和身后炙热的身体让快感尤为强烈,还没有被真正插入,小穴已湿得一塌糊涂,不断吐着汨汨的淫液。 “哥哥……好哥哥……我想要你……” 男人火热的龟头破开了柔嫩的蚌肉,一寸寸向甬道深处推进,抓着她乳房的手往下滑,在少女挺翘白嫩的臀上不断揉搓。 又圆又翘,弹性十足。 “安妮,你真敏感……流了好多水……热热地吸着我……” 周景琛喘息的呻吟带着沙哑的味道,在空旷的泳池显得特别诱惑,就着半根肉棒浅浅抽插,给她做着扩张。 “嗯……嗯……” 林洛有些受不了,男人的性器又粗又壮埋在身体里,龟头撑开穴肉敏感的褶皱,又酥又麻。 手里的车厘子落在清澈的水里,和她乳尖一样泛着嫣红的色泽,她摇着小屁股,不知道是想把那根作恶的巨物全部吞进去还是挤出来。 周景琛深吸了口气,掐着她的腰肢,阴茎往外抽了一点,突然狠狠一顶,棒身紧紧塞进了少女的穴里…… -- Ⅹyùsんùωù.мё 53.泳池性爱·下(H、 滚烫的龟头抵在花心深处,即使在水中,林洛也能清晰感知男人那根巨物的热度与力度。 第一次在室外做。 紧张。 激动。 穴肉不由紧张地吮吸着,随着男人的抽送蠕动痉挛。 她睫毛轻颤,灵魂深处仿佛住着一只情欲的兽,被撞得找不着东南西北,柔嫩的乳随着水波晃荡,颤巍巍的,夜空下雪白得晃眼。 “嗯……哥哥……你轻点……” 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强烈的充实感让头脑一阵眩晕,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 她难耐地转过头,发现周景琛也在凝视她,男人侧脸线条分明,凸起的喉结性感滚动。 “不舒服吗?” 周景琛放缓抽插的速度,龟头徐徐挤开有些红肿的甬道,轻轻顶送几下,享受棒身与穴壁摩擦的快感。 阴茎在温暖紧致的甬道和清凉的水里来回挺动,不断被夹紧,放松,冷热交替的感觉让男人头皮发麻,舒爽至极。 他低下头舔吻着林洛的耳朵,美得她直哆嗦。 “……嗯……啊……舒服……快一点……” 这样缓慢的抽插更让人觉得折磨,每一下进来,都能感受到棒身上虬结的青筋,穴心湿漉漉淌出一股又一股蜜液,热热浇灌在男人冲锋陷阵的龟头上。 骤然缩紧的小穴把周景琛夹得难以动弹,握着林洛的腰肢一下一下浅抽深送,肏干敏感的花心,灭顶的快感从神经末稍传到脊椎,一路向上攀爬到顶峰时,他耐不住低喘一声,腿差点软了下来。 白浊的精液射在了水里,两人下身依旧紧紧贴合。 “安妮。”周景琛抱着怀中的软若无骨女孩,低头在她脸颊爱恋地亲吻,“你不是想学英语吗?今天我先教你一首英文诗好不好?” “I love three things in this world. (在这世界上我只爱三样东西) Sun, moon and you. (太阳、月亮和你)Ⅾāимēιā.₵ǒⅯ(danmeia.com) Sun for morning, moon for night, (太阳是白天的,月亮是夜晚的) and you forever.” (而你,是永远的) 他低沉好听的英伦腔很低,很浅,像溪石下暗暗流动的水,却仿佛蕴着某种力量,在林洛心底不断荡漾。 月色很美,白晃晃一片晶莹,满天的星又密又忙。 十六岁的少女凝望着天空,她的情人宠溺地从身后拥着她,在耳边吟着动听的诗句,周遭全是他的温度与气息。 她闭上眼,陶醉在这场美梦里。 几年后,无数个失眠的夜晚,她也曾这样注视着过天边的星宿,只是照亮了少女时代的那轮明月,却再也不可拥有。 那晚周景琛温柔地问:“会了吗?要不要我再讲一次?” “要!” 她咬紧了唇,侧过头来回望着男人,眼里闪着晶晶亮亮的东西, “哥哥,我要每天都听你说,说一百次一千次。” 周景琛将她抱紧,嘴角的笑意更浓:“这么笨的学生我可要多收学费。” “我什么都给你,你好好教我……” 周景琛教会她的当然不止一首情诗。 第二天约翰先生的欢迎酒会上,林洛穿上漂亮的小礼服,戴了顶砖红色的贝雷帽,斜斜地压着又黑又长的头发,更衬托出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精神。 周景琛或多或少地了解女人的时尚,追求的是一种精致的“不做作”,他说穿衣戴帽需要游走在自然舒服和亮眼讨好观者之间,一旦穿戴好就完全忘却的感觉。 但是这种“不做作”并不容易达到,普通人很难把握那种度,因为有追求,就会时刻在意形象,很难“不做作”。 这是第一次陪着周景琛出席正式场合,她很紧张,几次想打退堂鼓。 周景琛把一枚紫水晶蓟花胸针亲自别到她胸前,胸针的造型是以紫水晶为蓟花花瓣,碎钻拼凑成的花芯和枝叶,底部绿色标语部分是蓟花勋章的印记。 “美丽的安妮公主,一会儿不想说话就不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林洛的沉默并不让人觉得失礼,宴会上,绅士们极有风度地和周景琛问好,夸赞她的美丽;而那些盛装出席的太太,羡慕的眼神注视着这个神秘东方女子佩戴的胸针。 那已经不能简单地用钱来衡量价格。 这是伊丽莎白访问苏格兰格拉斯哥时,格拉斯哥市长送给公主的礼物。 -- Ⅹyùsんùωù.мё 54.被宠得像个公主一样 这枚胸针只是周景琛送她的众多珠宝之一。 西方社会鄙视链其实处处可见,从食物、庭居环境、身材,到对方的伴侣。 很多时候,“上流社会”并不仅仅是个阶级概念,更是一种强势的人生态度。 要做个真正的社交名媛绝非想象中那么简单,不是穿上华美的外衣,打扮得花枝招展就可胜任。 第一次出席社交场合的林洛毫无悬念成为全场最瞩目的焦点。 她朝所有人淡淡一笑,不肯多说一句话多吐一个字,因为有了周景琛背后财阀力量的加持,十六岁少女的紧张拘束也理所当然被视为高贵和淡漠。 “安妮,你做得很好!”回去的车上,周景琛把她搂在怀里,笑道,“今晚所有的女士都在羡慕你的美丽,相信我,如果你和那些先生们再多说一句话,他们肯定倾倒在你石榴裙下,我的安保可就不够用了。” “那你呢?” “我当然也一样!”他牵着林洛纤白如玉的手指,放唇边轻吻,“裙下之臣,甘之如饴。” 林洛不知道周景琛为什么会爱上自己,他那么有钱还那么英俊,自己却是这么的渺小平凡。 流逝的时光像一片片凋零的枯叶与花瓣,已不可考最初的模样。 第二天他们搭专机去了心心念念的罗马,看远古的斗兽场和浪漫指数爆棚的许愿池。 这是罗马市内最大也是知名度最高的喷泉——特莱威喷泉,据说背转身向池中投上一枚硬币就可以许三个愿望,但其中的一个必是“再回罗马”。 “这么快?许的什么愿?”周景琛抱着胳膊站在一旁,陪小女生做着幼稚的游戏。 “人不能太贪心,我只许了一个,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也不分开。哎呀,不能说,说出了就不灵啦,哥哥、哥哥,你快说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男人鼻子里滑出低敛的轻笑:“那你要和我分开怎么办?” “我才不会呢!”十六岁的少女圈着男人的腰,把脸埋在他温暖的怀抱,像漂泊的小舟驶入了安全的港湾。 她没有得到过父母一心一意的照顾与疼爱,孤单单地长大,但这个男人,这份爱情却填补了人生所有的遗憾。 彼时的林洛尚不清楚,制造更多遗憾的,偏偏是这恼人的爱情。 那本被奉为女权主义经典的书籍写道: “女人的不幸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她不被要求奋发向上,只被鼓励滑下去到达极乐,当她发现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已经为时过晚,她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被耗尽。” 跟着周景琛这两年,她被宠得像个公主一样。 周景琛不光指导她的学习,还教她品酒、赏画,鉴定珠宝,参加苏富比的拍卖会。Ⅾāимēιā.₵ǒⅯ(danmeia.com)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接受约翰先生舞会邀请就紧张得手心冒汗的小姑娘,也不再执着于漂亮华丽的衣服才能给人带来自信。 上流社会的绅士,不会把高档衣服的标签留在外面,他们的衣服都在法国或者英国的裁缝铺手工制作,看似随意,往往比西装革履的男人更容易买下毕加索的油画,后者不过是个艺术品交易商。 周景琛这样的社会背景更不需要名牌衬托自己的身价。 林洛曾到过一处私人艺术馆,对方客气地询问她对阎立本的一副书画是否感兴趣。 赝品。 #qun~ # 真正的画作她早见过,在周家的陈列室。 最开心的事莫过于,法国之行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一次那位美丽的露西小姐。 【对一个人好,便要有对其他人坏的勇气,只要目的崇高,手段不妨卑鄙。】 周景琛偶尔也会把她看过的一些通俗小说里的句子拿出来点拨。 【钱不是宏旨,重要的是负责任的表现。】 还没有成年,她已经拥有了一张顾姿银行的黑卡,这为皇家服务闻名的银行全世界共发行了100多张,林洛第一次拿着这卡去购物时,整个商店闭店统统只为她一人服务。 “哥哥,你把我宠坏了,以后我都吃不了一点苦怎么办?” 周景琛摇摇头:“安妮,苦难对于人生没有任何意义,它不会带来成功,只有生理与心理的痛苦,你应该学着享受生活。” 十八岁那年暑假,周景琛领着她去了法国花园之城的卢瓦尔河谷。 房产经纪商给两位尊贵的客人介绍: “这套城堡是当年法国国王送给他情人的一套私宅,就在卢瓦尔河谷边,景色优美,占地面积大约40万平方米,室内有40间卧室,河边上百座城堡,这一套是最漂亮的。” 林洛心里不禁暗想,周景琛到底多有钱?花这么多钱买套一年也不会住上几次的城堡,光维护费用就极贵,怎么也得上千万吧。 不过她也见多了他赚钱的手段,也许这是保值增值的方式呢! “安妮,你觉得怎么样?”周景琛偏头问她。 “很漂亮。”林洛诚实地回答,城堡是真得很漂亮,而且男人当着外人问女人购买大宗物品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想来想去,还是实事求是比较好。 周景琛满意地点点头。 林洛收到了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一幢价值好几亿美元的古堡。 她决定必须要收回以前的话,什么不爱周景琛的钱,简直爱死了好吧! “还有什么想要的吗?”周景琛抱着她开起了玩笑,“我的安妮终于成年了,和你上床我的罪恶感会轻那么一些。” “我想去拉斯维加斯。” 那是全世界闻名的赌城,周景琛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她决定也回送赠他一份礼物。 -- Ⅹyùsんùωù.мё 55.这一次,林洛赌错了 林洛经常拿来练口语的一部电影,里面台词她已经倒背如流: “我爱整天和你在一起,然后在我衣服上能闻到你的香味。” “我还爱你是每晚临睡前,最后一个想说话的人。””我来是因为如果你意识到你要和某个人共渡余生,你会希望你的余生能越快开始越好。” 她想要共度余生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国内二十岁才能到合法的结婚年龄,在拉斯维加斯只要满了十八,就可以注册登记,成为夫妻。 她想嫁给他,成为周太太,这份自信当然是周景琛给的。 跟周景琛的时候林洛还是处女,两人情浓时,林洛也偶尔会想周景琛以前有过女朋友或者情人吗? 按照安东尼夸张的表情,大概率是有过的,不过以他的相貌家世,没有才不正常呢。 而且床事上,周景琛除了最初几次顾念着她年龄小初经人事还比较温柔,从罗马回去后,关掉灯的男人就像一只兽,把她初育的身子擭在身下疯狂肆虐。 但林洛并不觉得难受,周景琛对她的身体十分了解,她每一处的敏感点,喜欢的姿势,顶弄哪个地方能让她迅速获得高潮。 电闪雷鸣的夜晚,男人情绪会变得不稳,暴躁易怒。 她固执地陪在他身边,那一次次的性爱总是特别激烈,她会被他翻来覆去地碾压,进得好深,宫口被顶得酸胀难忍,她却一次也没有哭过,反而夹紧体内灼热的性器,温柔地包裹它。 等周景琛彻底发泄了,她小心翼翼将他额头的汗珠擦去,把两眼迷离的男人抱在怀里,给他轻轻按揉头部。 第二天风和日丽,周景琛昨晚所有的坏情绪消失得无影无踪,眼里只有歉意,对她更是温柔,宠溺。 周景琛不吃辣,为了照顾林洛的口味,庄园特意聘请了国宴川菜大师,偶尔他也会尝试下这些辛辣的菜肴,只为了林洛抱怨“一个人吃东西好没意思。”Ⅾāимēιā.₵ǒⅯ(danmeia.com) 管家笑眯眯地站在一旁注视着大口喝水还继续与辣椒奋战的主人。 林洛也做过幼稚的事。 她曾旁敲侧击问过管家,周先生以前的女朋友经常来庄园吗?她喜欢什么花? 管家一副看智障的眼神望着她,林洛瞬间明白了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一个合格的管家是不会透露主人隐私违反职业道德的。 她立刻补救:“我就随口问问,你不要告诉周先生啊。” 老管家一向和蔼可亲,想来应该没有把她犯傻的话泄漏出去,至少周景琛从没有责怪过她打听隐私。 安东尼知道他们在一起后,得意得挑眉,“安妮,我眼光不错吧?我就知道表哥会喜欢你。”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因为你恰好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你相信缘分吗?安妮,很高兴认识你这个朋友。” 林洛知道,安东尼不仅有严重哮喘,还患有一种很罕见的血液病,她和安东尼恰好是共同血型,所以她来到C国,才会被奉为上宾。 第一次回国,她心中很忐忑,害怕周景琛会忘了她,没有想到他很快就再次来到中国。 在江城买下别墅,还从C国带来两个佣人,周末林洛不愿意回她爸爸那或者去继父家,在这里都会得到最好的照顾。 单独的衣帽间里,满满一衣柜全是女孩子喜欢的漂亮衣物,她像只快乐的小云雀,叽叽喳喳问周景琛一会儿出去穿哪件最好看? “都很漂亮,安妮,你穿什么都好看。” “哼。”她心里甜滋滋的,缠着男人撒娇,“哥哥,你这是敷衍。” “那你要听实话吗?我最喜欢……你什么都不穿。” 他一把将林洛压在衣橱上,衣衫飘落,屋里只剩下男人骤然粗重的喘息和少女婉转绵长的呻吟…… 还有一次,她感冒了发着低烧,独自躺在寝室休息,周景琛打电话来听出她嗓音不对劲,她骗他最近背书太用力了。 “多喝点水,适当吃点药预防下也好。” “哎呀,你好啰嗦,和我爸爸一样……” 这话只是个形容或假设,林洛没有享受过林国正的父爱,男人把他的温柔给了后面娶的妻子,爱屋及乌对继女也比对她这个亲生女儿上心。 “哥哥我想你了……” 没有想到第二天周景琛就把自己打包送来,亲自照顾她,还带来庄园现熬的金橘汁。 她认定了这个男人,每一天都在盼望着自己快快长大,嫁给他,给他生很多可爱的孩子,永远幸福地在一起。 只是这一次,林洛赌错了。 -- χyùsんùωù.ме 56.一下一下刺入她汁水 周景琛英挺的鼻尖微微动了动,沉默了下还是点头同意了。 回去后,他一直呆在书房,林洛在卧室等了好久,从左侧卧改成右侧卧,辗转反侧睡不着,起身煮了杯咖啡给他送去。 “哥哥,你今天要忙到很晚吗?” 周景琛朝她微微一笑,眉眼有些难掩的疲惫,接过咖啡放在桌上,轻轻伸手一拉,林洛整个人跌坐在他大腿上。 衣襟摩擦带出触电般的酥麻快感,静谧的夜,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 他说:“最近有个收购案,我们已经拿下对方30%的股份,一会儿我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你先去睡,别等我。” “嗯,你忙完了快点来陪我。” 林洛乖巧回答,起身时看见男人指间那一抹红芒,撅着嘴把烟拿过来摁灭在烟灰缸里。Ⅾāимēιā.₵ǒⅯ(danmeia.com) “不准抽烟,不然以后我不让你亲了。” 周景琛笑笑,从善如流:“好,听我安妮的。” “那我去睡了。”她刚准备起身,却被男人钳住腰肢,“我再抱抱。” 他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手从睡裙探进去,林洛咬着唇,扭捏着身子分散注意力,假装不经意翻着文件,“这次成功了你又会赚很多钱吧?” “小财迷,这个时候还想着钱。” 他在她唇上轻轻咬了口,微凉的舌扫过唇缝,开始用力吸吮啃咬,指尖挑开内裤,穿过滑腻娇小的穴口,在窄穴中抽刺。 “嗯……”林洛把头伏在周景琛颈窝,身子抖得厉害,噬骨的快感从下腹蔓延,随着他手指的抽送软成了一泓水。 身子骤然一轻,睡裙像浮动的羽毛从身体滑落,她被周景琛抵在书桌上。 “把灯关上……” “我想看着你,安妮。”周景琛紧贴着她的唇,嗓音哑得厉害,灼热的阴茎一下一下刺入她汁水泛滥的花穴。 林洛心里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但一时半会又无从得知。 今天她说要去拉斯维加斯,周景琛没有问自己是不是想去赌场玩,也没和以前兴致勃勃陪着她做旅游攻略…… 他揉了揉眉心,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 后来,林洛经常想起这个夜晚,如果她再警觉些,相信自己的直觉,直接取消去美国的计划,她和周景琛是不是就不会分开? 或者未来的一切改变了行径的轨道…… 周景琛大部分时间是个温柔的人,但在雷雨交加的夜晚,他会变得暴戾,抓住林洛的头发骑在她臀上肆意驰骋,虽然事后他总会抱着她亲吻,道歉,说自己下次会注意些,但一遇上风雨夜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这次性爱很激烈,周景琛把林洛抱起来,分开她两条腿盘在腰间,卖力耸动,一步一肏进了卧室。 他们做了好几次。 酣畅淋漓的性事消耗了体力,最后林洛拗不过睡意,趴在床上,迷迷糊糊感觉周景琛在她光洁的裸背上写字。 痒酥酥的。 好像是三个汉字。 她太困了,已经无从思考。 那一年拉斯维加斯的夏天特别热,天空没有一丝云彩,还是清晨,太阳就散发出焦炙的气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林洛早打探好了路线,她特意换上了一条白色小洋裙,俏皮又显得有些仪式感,没有让司机送,拖着周景琛的手沿着林荫大道往市中心方向走。 还没有看到排队的人群,一直沉默的周景琛突然停住脚步,头顶宽大叶片穿梭的光影从他脸颊恰到好处地滑过,让人有些恍惚。 “安妮,我有话要告诉你。”他一字一句说道。 -- Ⅹyùsんùωù.мё 57.把选择的权力交给她 林洛从没有他如此严肃过,尖削的下颚绷得异常紧。 “安妮,我是Marriage free(不婚主义者),不准备结婚,也不打算生孩子,很抱歉这些事一开始没有告诉你。” 明明是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林洛却觉得周遭刺骨得冷,像一只暴风雨中失去方向的小鸟,心脏瑟缩,肺部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压,快要呼吸不了。 “不结婚、不生孩子是什么意思?” “你不愿意娶我吗?” 她扬起脸,嘴唇翕动,声音有丝模糊的哽咽,又问了句傻话: “还是你怕结婚后我会分走你的财产?城堡我不要了,还给你,你送我的东西我都还给你……” 周景琛淡淡一笑,撩开林洛垂落在脸颊的发丝,轻柔地替她抹着眼泪。 “当然不是,安妮,别哭,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 “傻孩子,不想听我也得告诉你,否则将来你会更加怪我。我曾告诉过你,我有很多钱,也愿意为你花,在你之前我从没对任何女孩动过心,我喜欢你,和你在一起很快乐,但这并不会改变我的立场,我的人生没有结婚生子的选项,如果你能接受这点,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当然,我会尽量补偿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所以你对我的好只是在补偿我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傻孩子,我说过我喜欢你。”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什么不结婚?不要孩子?” 林洛抬眸望着男人渴求一个答案,可泪水迷糊了双眼,周景琛眼底似乎有一抹幽光闪过,如流星般消逝得太快,她抓不住。 她只知道周景琛没有说谎,他曾和她开过玩笑调侃过,却从没有骗过她。 周景琛很喜欢和她做爱,但即使最疯狂的夜里,他也会做好保护措施,一次都没有内射进来,以为是害怕她怀孕,原来他说不打算生小孩子是真的。 他送了自己那么多珠宝:胸针、项链,耳坠……唯独没有送过戒指,去年在苏富比拍下那颗极罕见的Type IIa粉钻,也直接让设计师做成了项链。 让你痛苦的不是那个人,而是你对那个人的期待。 可他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在庄园那天晚上是她自作主张跑进他的房间。 “哥哥,我什么都不要,我想和你结婚,还想和你生孩子。” 林洛扑在他怀里,像千百次做过的那样,她想起周景琛曾说过最害怕她哭,她一哭他就会心软。 有时她故意和安东尼拌嘴,他平时那么疼安东尼的,也会毫无原则地偏袒自己。 那她就哭给他看,哪怕现在是在热闹的大街上,她才不要什么面子,她只想要他,想要嫁给他。 “安妮……你看,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分歧。”周景琛叹了口气,抚着林洛瘦削的背脊,一下一下给她顺着气,的确有些不忍心,但有些话却不得不说。 遇见林洛之前,他不光没有结婚的打算,连谈恋爱的想法都没有,为着他滔天的财富,前仆后继的女人多的是,就像他给林洛说过的那样,一旦自己脸上露出厌烦的表情,不到三秒钟,那些女人就会被保镖扔出去。 如果她们知道,他的父亲因为精神疾病发作枪杀了心爱的妻子,而他在亲眼目睹两人尸体后,似乎也激发了体内遗传的暴戾基因,每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都会头疼欲裂,控制不住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那她们会不会害怕得退避三舍? 这个秘密他守得很好,只有年迈的管家和家庭医生知道,安东尼多少猜到些,却从不敢过问,心照不宣维持着面上的平和。 可林洛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点。 她像无意间闯入黑暗森林的公主,用灵动的眼神柔嫩的身体解开了困在他身上的魔法。à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和她做爱能让自己情绪迅速平复,可血液里的暴戾又不断涌起,像两个杀红眼的士兵你争我夺互相占领据地。 控制不住时,他抓着林洛的头发狠狠后入,啪啪击打她浑圆白皙的臀肉,想听她哭,只要她一哭泣,自己就会心软,恢复正常。 可这倔强的小公主却用温暖濡湿包裹着他,一次次承受下来,直到漫漫长夜过去。 完事后,她会把他拥在怀里,温柔地吻遍他的身体,让他的心得到彻底平静。 他觉得自己在作茧自缚,明明知道这傻孩子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根本给不了她,他不可能放任自己和父亲一样,生出精神上有遗传缺陷的孩子。 到时候她只会更难过。 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和父亲一样,无端猜忌、辱骂,最后控制不住杀了想要离开的妻子。 他自私了两年,把她留在身边,但他不能自私一辈子,今天他把选择的权力交给她。 和自己一起,不结婚,不生孩子,他会宠她、爱她,哪怕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努力办到。 或者……放手,离开,给她自由! -- Ⅹyùsんùωù.мё 58.你只是让我做你的情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林洛伤伤心心哭着,周景琛只是紧搂着她,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下抚她的脊背,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哄她。 她想,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太难看了。 这是美国的大街上,周景琛应该已经很不耐烦了,所以才不愿意再和她多说什么。 他把自己抱这么紧,不让别人看见她哭泣的脸,是因为他也觉得很丢人吧。 林洛又想起最爱的那部影片,美丽的安妮公主在罗马遇见落魄的记者乔,因缘际会和他相处了短短的一天,却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为了和他握手,公主握了所有人的手。 她为他们的爱情感动、落泪,甚至给自己也取了相同的英文名,只是她忘了,故事的结局是公主最终回归皇室,而乔低着头随人流走出礼堂,身后,只有一片空旷。 人生不会尽如人意,不是吗? 她也曾好奇地问过周景琛是不是也有欲望。 他坦诚地告诉自己,每个人总有求而不得的东西。 周景琛求而不得的什么? 他没有说,但肯定不会是自己。 也许,第一次到罗马,她迫不及待把许下的愿望告诉周景琛时就一语成谶。 “哥哥,我曾说过,我是爸爸妈妈失败婚姻不得不面对的附属物,看见我,他们就会想起对方那张可憎的脸,所以离婚时妈妈直接放弃了我的抚养权,但她愿意每月付给我爸爸一笔钱,让他答应养着我。” “他们各自组建新家庭后,我更成多余的了,妈妈竭尽全力讨好我继父,爸爸把我送到寄宿学校,我每个礼拜回去,看到他和后来的妻子女儿相处融洽,俨然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世界那么大,我却是孤零零的一个,直到遇到了你。” “可是,原来你也不要我……” “安妮,我要你,我只是……” “你只是不想娶我,让我做你的情人对不对?” 林洛代他做了回答。 一直没有把和周景琛的关系告诉父母,是不想他们对他有不好的印象,女儿还没有成年就跟着这男人在一起。 她计划着在国内读上两年大学再申请去国外,对未来最好的期盼,就是和心爱的男人结婚生子,她会好好爱他,爱他们的孩子,她曾受过的冷落绝对不会让孩子再受。à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可是,周景琛的未来根本没有她。 兜兜转转,终究还是自己一个人啊! 她又努力去想,在法国的那个夜晚,周景琛用手指在她背上写的是什么字? 我爱你? 不是! 对不起? 他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 他英俊富有,出手慷慨大方,不光经常坐十几个小时飞机来中国陪她,不在身边的时候,还会打越洋电话讲童话故事哄她: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遥远的王国有一位美丽的公主,每天月亮升起的时候她就上床睡觉,人们都叫她睡美人公主……”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呢,没有充足的睡眠是不能变成公主的,所以我亲爱的安妮公主,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您可以睡觉了吗?” 看,多动人! 只要他愿意,每一个女人都会痴迷地簇拥在他身边,心甘情愿奉上自己的一切。她一让位,或者周景琛腻了自己,飞蛾扑火前仆后继得有的是…… 周氏的葡萄园里,数千万吨上品葡萄最后酿成贵腐酒的也寥寥无几,跟了周景琛两年,她已经拥有了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望尘莫及的东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除了这个男人不愿意和自己结婚,不想生孩子。 不就是做情人吗? 他算准了她爱他,她不会舍得离开…… 只是这颗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蹂躏着,又酸又涩。 她被宠坏了,或者骨子里本来就是个敏感叛逆的女孩子。 “周先生,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 Ⅹyùsんùωù.мё 59.周先生,你准备怎么 她凝视着周景琛,眼泪扑簌簌直掉,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言不由衷心有不甘的样子,捂着脸,泪水从指缝向外涌流。 曾看过的一本书里有句话: “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我尝试绕开那些悲痛,却也错过了所有欢喜。” 如果时间回到两年前,她还会不会一腔孤勇跑去C国,和他开始这一段没有结果的情缘? 答案是肯定的。 周景琛对她,对所有女人都有致命的吸引力,就像蝴蝶宿命般地追逐着花的灵魂。 只是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为女人长期停留? 他铸出一座座金屋,让那些贪婪的女子,不管是为了他的钱还是他的人,心甘情愿住进去,画地为牢,永世不得解脱。 安东尼说的没错,一个个飞蛾扑火灼伤坠落,偏偏她们还觉得极快乐。 林洛慢吞吞放下手,眼睛漫着水雾的迷茫,嗓音哑得厉害,喃喃说道: “周先生,你知道吗?其实我是真地喜欢你的,喜欢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唇、你身上的气息,所有的一切一切我都喜欢。你一皱眉,我就难受得不行,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紧得无法呼吸,你开玩笑说过彩衣娱亲的典故,我想,那哪能够啊?我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捧出来,卑微地奉到你面前,只要你能快乐。” “这辈子我是再也找不到一个这么喜欢的人了,我甚至幻想过如果有一天你生病了,我也会陪在你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无论生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但如果病了的那个人是我,我会远远躲起来,永远不让你找到,我不想你有一丝担心难过,更不想让你看到我憔悴的样子,我说过在你面前的每一天我都要漂漂亮亮的……” 她感到周景琛握紧了她的手腕,力度大得有些生疼,似乎还听到咯咯咯的握拳声,只是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圈,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情。 他应该是想阻止自己继续说下去吧,多不吉利的话啊?毕竟她在周景琛眼里一直就是个傻孩子,周景琛如果生病了,哪轮得到她来表演什么痴情?最好的医疗团队最好的护理服务随时待命。 或者他会以为自己是为了挽留他,哄他娶她在大庭广众下表现的一出丑陋的话剧? 她喉头哽咽,唇被咬出了腥红的血丝,哽咽着把还想说的千言万语凝成了一句话:“周先生,你准备怎么打发我呢?” 人生的许多事都是戛然而止,无声无息地消失。 当周景琛不动声色地与她对视,缓缓说出那句“安妮,我给你选择的权力,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她知道,他们完了,再也无法回不到过去。 拉斯维加斯被称为“世界娱乐之都”和“结婚之都”,她本来还计划和周景琛注册后一起去坐世界最高的豪客摩天轮,在星河满天的夜晚俯瞰整个拉斯维加斯,当摩天轮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她拥着心爱的男人亲吻,虔诚地许下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愿望。 只是现在结婚的事已经化成了泡影,那她就尝试下赌博,也算不虚此行。à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这里每座赌场面积巨大,仿佛一座光怪陆离的迷宫,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机器沉闷的旋转声和金钱叮叮咣咣的散落声。 和周景琛曾带她参加的的觥筹交错衣香鬓的宴会截然不同,不少人是抱着希望和幻想到这儿进行最后一博。 可是,拉斯维加斯是容不得失败者,他们最后只好带着绝望从赌场高楼纵身跳下见了上帝。 所以,这座城市还有个称呼——自杀之都。 她并不会玩这些赌博的项目,可赌场工作人员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出她穿戴不菲非富即贵,恭敬地邀请她去vip房间。 这里环境比外部更为奢华,可好不好又有什么区别呢?她只是想找个发泄的地方罢了。 她一掷千金,输了面不改色,赢了下一把将手里的筹码全部梭哈出去。 她又是最大方的客人,即使帮着换筹码的服务生也会得到一颗成色极佳的碧玺作为感谢,那是从周景琛送她的手串上取下的。 他都不要她了,她还留着这些东西做什么? 纸醉金迷的生活麻醉了她的神经,饿了去顶级的自助餐厅,那里有鱼子酱、缅因大龙虾、手工雕刻牛柳以及取之不尽的优质香槟和其它佳肴,困了楼上就是最豪华的酒店。 每一个人都在竭力满足她的要求,客气谦卑地为她服务,林洛突然理解周景琛为什么不愿意结婚了,她现在活得像个女王,随心所欲拥有一切,睥睨众生,怎么会答应下嫁给一个普通的凡人? 她一下觉得索然无味,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公主,更不是女王陛下,只是用身体和爱情换来了王子的一次垂顾,入嘴的美食,身下躺着的柔软床垫,哪样不是用周景琛的钱换来的呢?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再出门,每天只吃极少的食物,时间在这里仿佛被凝固住了,三天?五天?还是一个礼拜过去了,她的门被服务员用钥匙从外面打开。 “先生,林小姐在里面。” 她一下翻身坐起,说不出心中是惊是喜,却在听到一声“洛洛”后失去了所有力气。 不是周景琛,他从来不会叫自己洛洛,他只叫她安妮! 他的安妮! -- Ⅹyùsんùωù.мё 60.这张脸很像一个男人 林洛低垂着眼,眸里没有一丝光彩。 “你来做什么?” “洛洛,我来接你回家。”陆时安说。 她没有问陆时安怎么找到自己的,来美国之前她曾给陆时安打过电话说可能会去看他。 那时候幻想着在拉斯维加斯注册后就把周景琛介绍给家人,父母那边暂时还不方便透露,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就是最好的人选。 她又想起陆时安这些天好像给自己发了不少短信,具体内容是什么她怎么回复的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也许根本就没有理会。 她转头木木地看了一圈房间,带来的东西和刚入住时一样,摆放得整整齐齐,似乎早就知道主人随时会带它离开。 可好像还是少了点什么? 是什么呢? 她捂着头努力地想,哦,是她的心啊,她把心留在了周景琛那里,忘了一起带走。 所以周景琛不要她了,她还想着他,期待着下一刻他推开门笑着对自己说:“傻孩子,怎么迷路了?快跟我回家。” 她现在把自己困在了这方寸之地,不就是等那个永远不会再来的人吗? 她慢吞吞站起身去拿自己的包,刚走了两步脚底发软差点摔倒,还好陆时安及时扶住她。 “谢谢!” 她冲陆时安笑了笑,心想这个哥哥的臂膀也挺结实有力的,却看见他紧抿着嘴,似乎在忍耐什么。 肯定是嫌弃她现在的样子太丑了,陆时安几乎横穿了整个美国从纽约赶来,却看到自己这幅鬼样子,当然说不上赏心悦目。 不过她又有点庆幸是陆时安来接她,他是医学生,更残破不堪的躯体也见过,应该不会吓着他。 而且这个哥哥最大的优点就是话不多,回国的航班上除了定时叫她起来吃饭,坐在她身边没有多问一句。 日子如流水一天天过去,从美国回去后,她换了手机号,再也没有登陆那个社交软件,不与安东尼联系。 周景琛也没有出现她生活中,其实,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轻而易举掌握她的一切动向。à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但是他没有。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过去的一切随着她成年号角的吹响,彻底消逝在光影里。 九月,林洛去了江城大学报道,成为一名外语系新生,新环境让她有了许多新的感受。 住进双人宿舍,认识了新的室友,一个开朗热情的湘妹子陈茹,会偷偷在寝室煮小火锅喊她一起吃,考试前也能陪她挑灯夜战,两人成绩都说不上多好,勉强低飞过关。 但林洛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充实,每个周末她可以赖在寝室的床上什么也不想,在一次被陈茹拉着去参观的校篮球赛上,她认识了大二的学长袁野。 袁野个子高高,样貌俊朗,球打得也相当不错,很受女生欢迎。 陈茹很快发现校花室友春心萌动,大胆鼓励她:“洛洛,眼光不错,袁野是北京人,不光人长得帅,成绩也相当好,听说是因为高考前生病没有发挥好才沦落到我们学校的,我认识他寝室的同学,可以帮你介绍。” 林洛的目光一瞬不瞬望着运动中的男生,好一会儿才笑着说:“不用了,我可不打算谈恋爱。” 话虽是这样,她每天下午都会跑到操场看袁野打球,她本来就极漂亮,望着袁野的眼神又过于专注,丝毫不在意旁人打趣的目光,很快整个校队都知道了袁野有个校花迷妹,众男生求而不得的冰山美人。 袁野当然也注意到了林洛,一次训练结束,他从自己包里拿出瓶没拧开的维他命水递过去,主动自我介绍:“我叫袁野,经济系大二的学生,林洛,很高兴认识你,你今天吃过晚饭了吗?我知道学校南门有一家火锅很不错,要是没有……” 和对其他男生的冷漠疏离不一样,林洛立刻点头答应了袁野的邀请,渐渐的,两人约会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俨然已经是出双入对的校园情侣。 * 陆时安那时已经完成了美国的学业,进了江城最好的市立医院工作,偶尔也会来学校看看林洛。 那天他想去接她吃饭,打电话没人接,就去了宿舍楼下等她回来,不多会儿的功夫,看见林洛和一个男生拉着手亲密地朝这边走来。 “时安哥哥,你怎么来了?”林洛有些惊讶。 陆时安没有回答,目光牢牢盯着她旁边的男生,神色复杂难名。 这张脸很像一个男人。 暑假去接林洛那次,在美国见过的那个男人。 -- Ⅹyùsんùωù.мё 61.这个男人一定很爱林 陆时安没有告诉林洛,他曾经和周景琛有过一次会面。 半年前,周景琛来医学院找他,面容英俊的男人坐在院长办公室沙发上,两条颀长的腿优雅交叠,即使只穿着件简单的白衬衣,也让人无法忽视周身的气度。 见他进来,周景琛客气地起身请他坐下,开门见山说起林洛现在一个人住在拉斯维加斯的酒店,能否请他护送林洛回国。 从始至终,他和自己说话都是谦和有礼,却有种高不可攀的矜贵与疏离。 只有提到林洛名字时,他的眼中才含着丝丝柔情的眷恋,嘴角亦是扬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 这个男人一定很爱林洛,陆时安在心里做了判断。 ** “时安哥,您好。” 听着林洛的称呼,袁野赶紧跟着叫了声。 陆时安没有回应,目光又在这个男生脸上仔细转了转。 他想自己和周景琛的段位确实不一样,周景琛肯定能看出他也暗暗喜欢林洛,却还是来找他护送林洛回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伤害洛洛。 可现在,眼前这个和周景琛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袁野,却让他怒火中烧。 洛洛到底有多爱那个男人? 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把自己锁在赌场酒店的房间里,面色苍白憔悴不堪,现在竟然还找了个替身! 不能再和他们呆在一起了,强烈的嫉妒像毒蛇一样噬咬着陆时安的心,那里早是鲜血淋漓,却不敢把伤口展示给心仪的女孩。 他终于开口:“洛洛,本来准备接你去吃饭,你有朋友在那就改天吧,我先走了。” 林洛不知道小声和袁野说了什么,快步追上来,拉着他袖子说:“时安哥哥,你最近在忙什么?快一个月没来找我了,我今天想吃水煮鱼。” 她的嗓音柔和得像三月的春风,瞬间吹散了陆时安心头所有的不快,只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畅快欢欣。 洛洛在他与那个与周景琛长得很像的男生之间选择了自己,那也约等于有一天她会把周景琛彻底忘记吧。 他把带着自己体温的外套披到林洛肩上,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洛洛,多穿点衣服,不然感冒了我可得押着你去医院。” ** 林洛和袁野的恋情于大一下期结束,开始得匆忙,完结得仓促。 袁野获得了美国内达华大学交换生的名额,同时江城某知名企业给予市优秀学生高达50万人民币的助学金。 林洛一怔,但很快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后天晚上的机票。” 其实袁野知道消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拖到今天才说,主要还是因为对女友的不舍。 他由母亲一人抚养长大,从未见过父亲,记事时就很清醒地意识到命运对每个人的分配天生就不公平,所以他的意志和意愿相较同龄人更早觉醒,想要追求比自己所处阶层更高的生活,他相信学习能够给人生带来机遇。à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也许是压力太大,高考时发挥失常与B大失之交臂,滑落到第二志愿江城大学。 他不愿意复读,一进校就积极运作,参加各种社团,给国外知名院校发申请函,喜欢他的女生很多,他根本无心于此,直到遇见林洛。 她的名字自己早有耳闻,外语学院的新生校花,长得非常漂亮。 一头乌泱泱的长发又顺又直,肌肤雪白柔嫩,尤其是那双清水样眼睛,看他的时候有些迷离,如天边的星子泛着柔和的光泽,让人沉醉。 人人都说林洛喜欢他,他追求她的时候, 心里却没有十足十的把握,没想到很顺利地两人就建立了情侣关系。 现在他要去美国交换留学两年,如果表现优异,很可能会被校方留下,而林洛成绩平平,远远达不到申请国际名校的标准。 那他们的未来可想而知。 一边是如锦的前程,一边是漂亮迷人的女友,他的天平偏向了前者。 “洛洛,我很抱歉……” 林洛知道袁野说的并不是后天要出发去美国的事,而是上个礼拜,他领着自己去酒店开了房间。 最后并没有做,袁野刚抱住她她就像个委屈的孩子哭得厉害,眼尾鼻尖通红,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最后袁野不得不一边给她递着抽纸一边不停讲笑话安抚。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袁野应该就已经知道他要去美国的事了,才会临走前想和她这个女朋友发生实质关系。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因为突然电闪雷鸣,她想到了周景琛…… 也说不上对袁野多怨恨,和他相处这几个月,这个男生带给了自己更多的是快乐。 说起来,应该将对不起的那个人是她呢! 只是心里怎么还是这么难过呢? 又一次被人放弃。 其实,她应该慢慢学着习惯,这个世界总有人权衡利弊后选择离开,再也不会回来。 -- ⅹyùsんùωù.мё 62.我的安妮公主,我很 小时候在俞城,外公给孩子们看完病后,总会给他们送上一些糖果,她好奇地问为什么? 外公说:“人对一个事物的印象通常停留在最终体验,小孩子得了糖果,就会觉得生病的过程没有那么痛苦了。” 和周景琛在一起的两年,可能他给过自己太多甜蜜的回忆,所以才会接受不了周景琛说喜欢她,却不愿意许以未来。 从美国回来后,她去参观过鱼文化博物馆,站在古老的化石前面,看那些骨骼历经时间后,条条风霜清晰可见。 都说鱼的记忆只有7秒,她很想知道是什么让它们坚持了下来,那些对于进化的渴望,最后还不是一样湮灭在时间的长河里。 它们后悔吗? 过程与结果到底哪一个更重要? 她问了自己上千次。 曾在书上看过一句话: “越长大就越明白,你需要的不再是疯狂的爱情,而是一个不会离开你的人。” 执着于一份没有未来的爱情,值得吗? 于是她先选择离开,不要周景琛了,对,是她先不要他的。 只有这么想,林洛觉得自己心里才会好过一些。 可能与周景琛的分离太过于伤心,和袁野告别的时候,她情绪就平和多了,虽然那副沉默的样子落在陈茹眼里是失恋后的意志消沉。 这个中国好室友把袁野这个王八蛋狠狠骂了一顿后,又开始抱怨自己当初不应该拉着林洛去看球赛。 “还好时间不长,洛洛别难过,我再给你介绍帅哥,只要新欢来得快,没有悲伤只有爱。” 林洛哭笑不得,又不想过多解释她只是想到了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直接买了当天的机票回俞城。 这座地处西南长江上游的城市被国家列为重点开发区域,外公以前住的云水区,也许过不了多久,那片建筑统统都会被拆除。 她想再回去看看。#qun~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没有遇到周景琛前,俞城的山水陪伴她度过很多寂寞的日子,她喜欢这里,喜欢外公那所有些年头的老房子,喜欢热情的街坊,喜欢满满的烟火人气。 今年是外公离世的第七个年头。 天边酝酿着几朵雨云,瑟瑟的风吹起坟前的两颗松柏哗哗作响,显得荒凉而空寂, 她把带去的供品摆在墓前,蹲下身慢慢揪着坟前的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也伸过来,陪着她静静做这一切。 周边景象似乎被按下了控制键,看见周景琛那一刻,林洛清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à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安妮。” 周景琛含笑望着她,眼神温柔地如同溶进了月光。 “今天我和市里几个领导见过面了,云水区不会被列入拆迁范围,我准备在这里投资建成古镇,好好保护它,你什么时候想回来都可以。” 林洛愣愣看着他,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庞,每一个角度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她真傻,怎么会觉得袁野像他? 一定是太思念这个男人了! 是的,她在想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做了那么多内心建设,没用,根本没用,只要一见到周景琛,自己所有的防御立刻都溃不成军。 她紧闭着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 “……这也是你给我的补偿吗?” “傻孩子,你怎么会这么想?”周景琛将她搂在怀里,把满脸的泪珠轻柔地吻去,“别哭,我的安妮公主,我很想你,我一直在等你。”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林洛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周景琛肯定知道了她和袁野分手的事,不,不是分手,是她被袁野抛弃了,以前她就告诉过他,每次心情不好就会来俞城…… 他肯定在暗暗笑话自己! 看,傻孩子,你以为你长大了?可以独自面对外面的世界? 结果呢? 不光我不要你,别的男人也不要你! 所以回来吧,回到我给你铸造的金屋里,只要你乖乖的,我还是愿意继续养着你。 -- ⅹyùsんùωù.мё 63.你抱着我做什么?( 他刚才见到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云水区不会被列入拆迁范围”,其实是想告诉她“小可怜,以后再被我伤了心,还可以回到这里养伤”吧! 她猛地一把推开男人,转身往山脚跑。 当年韦欣兰给父亲选的这块墓地特意请风水大师堪舆过,后有高山前有秀水,又讲究“直则冲”、“曲则顺”,也就是道路要曲折,山水要蜿蜒。 夜里下过雨地面湿滑,林洛刚跑了两步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周景琛一脸紧张扶住她。 “放开我,我不要你可怜我,你抱着我做什么?我不要你了,是我先不要你的……” 她像个孩子一般使劲掐男人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周景琛绷紧了英俊的轮廓,却似乎意识不到疼痛,一脸怜惜地看着她。 “安妮。”他轻轻喊着心爱女孩的名字,像曾经心里默念过无数次那样。 拉斯维加斯的大街上,这个傻孩子流着泪伤心欲绝地说出那些话: “这辈子我是再也找不到一个这么喜欢的人了,我甚至幻想过如果有一天你生病了,我也会陪在你身边,无论生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àyυsんυщυ.cΘм(ayushuwu.com) “但如果病了的那个人是我,我会远远躲起来,永远不让你找到……” 他握紧她的手腕,心如刀割,只想不顾一切把她拥到怀里,亲吻她安抚她,告诉她自己也爱她,和她一样互相深爱着彼此。 可是,他又想,安妮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女孩,对未来充满了梦幻的憧憬,她哭着说她什么都不要,只想和他结婚生孩子。 如果这个傻孩子知道她爱的男人曾亲眼目睹父亲枪杀母亲后自杀的场景,如果她知道这个男人似乎也遗传到了父亲暴戾的基因,十几年来一到雷雨交加的夜晚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她会不会感到害怕? 还是同情他? 也许把真相说出去,她会告诉自己她不在意,本来就是个傻孩子啊! 那么单纯! 喜怒哀乐从来就一览无遗。 和她在一起后,越来越爱她,越来越舍不得放手,如果五年十年后,安妮长大了,怨恨自己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哭闹着要离开…… 他肯定会和父亲一样,毫不犹豫地举枪杀了她后再自尽,那样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竟然产生这个危险念头,惊出一身冷汗。 不能再自私了。 安妮对自己的爱越深,以后就会越恨自己。 他们迟早会走到不可收拾的那一步。 他终于放开手。 “安妮,我给你选择的权力,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这个傻孩子跑去赌场一掷千金,把送她的那些珠宝首饰源源不断输出去,后来,又把自己禁闭在酒店房间里。 她不知道的是,每天晚上自己都会去她房门外,强忍住想进去拥抱她的冲动。 第四天,他去了纽约找陆时安。 那日,和现在一样,他的指甲紧紧掐在掌心,鲜血滴落…… 刚才安妮质问他为什么不来找她,她以为这是两人分开后的首次见面,其实不是的。 他曾透过车窗见过她好几次,她和同学去教学楼、图书馆,还参加了一个摄影社团,获奖作品张贴在学校展示栏。 他的安妮真棒! 自己的放手是对的。 只是今天…… 知道她突然飞来俞城,他再也抑制不住,心里害怕…… 害怕她哭! -- ⅹyùsんùωù.мё 64.登堂入室 一年前在拉斯维加斯,如果安妮不愿意跟着陆时安回去,自己肯定会把她带回C国,那是她的家,他们的家。 可一闭上眼,那些悲惨的往事,无法把控的未来又显明起来,痛苦地绞缢着逼他放手。 他想,今天就看上一眼,远远看一眼就够了。 净碧长空下,安妮穿着条浅色连衣裙,比以前瘦了些,单薄背脊上美丽的肩胛骨伴着拔草的动作,像极了随时准备展翅飞走的蝴蝶…… 曾被他拢在手心上的小姑娘,终有一天会飞到别的男人怀抱。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还是想要她。 从小接受的贵族教养不允许自己情绪过分外露,可这一刻,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选择。 安妮眼泪汪汪,清澈的眼底全是雾气,他情不自禁地把她拥入怀中,像千百次想做的那样,亲吻她,安抚她,告诉她他也很想念她,一直在等她。 安妮。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仿佛深深刻在了骨血里。 ** 看着男人手背被自己挠出一道道血痕,林洛慢慢安静了下来。 周景琛极爱整洁,每天要洗好几次澡,衬衣上永远没有一丝褶皱,可现在,他的样子狼狈,神情忧急,几缕短发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浸得透湿,裤腿上还带着灰尘的脚印。 活该! 她有些解气,撇过头继续往前走。 “安妮,地上湿滑,你慢点,要再像刚才一样我就背着你走了。” 周景琛放慢了脚步跟在她身后。 大路朝天,他爱跟着就跟着,林洛想自己反正打定了主意不准备理他。 只是今天老天爷似乎存心跟自己作对。 片刻之间,雷在低低的云层中间轰响着,粗大的雨点狂暴地洒落下来,刚到公交车站,就看见33路公交刚扬长而去。 下一辆至少得等上半小时以上。 一阵急风吹过,漫天尘土飞扬,滂沱的骤雨很快把她裙子淋得透湿。 站在一旁的周景琛也好不了多少,他脸色发白,虽然面相还是那么俊美,却无端让人心疼。 林洛终于还是妥协,答应让他开车送自己回去。 其实她也可以自己开的,早在C国就熟练掌握了各种驾驶技能,但周景琛这会儿却偏偏坚持什么绅士风度,她也难得和他客气,直接坐在副驾,望着雨幕里一排排杨树迅速倒退。 以前周景琛很喜欢开车领着她玩,他们在山谷里看过暗夜的流星,也在海边相拥着等红日从晨雾中跳出。 才一年的时间……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她竟然也会坐在他身边,目光根本不看他一眼。 他瘦了些,可还是迷人得要命。 ** 穿过窄小的曲巷,周景琛将车稳稳停在了一座有些年代的二层小楼前,饶有兴趣打量起眼前的建筑。 “这是外公以前住的房子吗?” “嗯……谢谢你送我回来。” “安妮。”周景琛叫住她,瞳孔像化不开的浓墨。 “可以带我参观下吗?我经常听你讲外公的故事,我很敬佩他老人家。” “今天太晚了,改日吧……” 林洛觉得自己不能再和他继续说话了,她的意志已经坚持到了极致,再多一分多一秒,她又会成为以前那个一心一意痴恋着这男人的少女,所有的骄傲矜持在他面前都变得不堪一击。 周景琛却明显不愿意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 “安妮,你刚才说要谢谢我,我还没有吃饭,外面雨下得这么大,做点东西给我吃吧。” “随便什么都可以的。” 林洛有些惊讶,周景琛一直是个谦谦有礼的人,现在这近乎耍赖的要求,让她觉得有种陌生的新奇。 她去厨房煮了碗面端出来,坐在一边垂下眼睛,不缓不慢削着手中的香梨。 面条里故意放了很多辣椒。 她倒要看看,周景琛吃还是不吃。 周景琛受过很严格的英式贵族教育,无论食物多么可口,他都不会表现出很喜欢的样子,可是这一天晚上,他把林洛煮的一面红艳艳的面条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全部喝光,还主动把碗送到厨房,要帮她洗。 林洛吓了一跳,慌忙从矜贵的周先生手里接过来,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心疼她的碗可能会面临粉身碎骨的风险。 手指沿着盛着雪白的碗壁擦了一圈又一圈,林洛不禁揣摩周景琛为什么会回头找自己? 饭也吃过了,他还有什么留下的借口? 反正一会儿不管他再说什么,自己都会把他赶走。 她在厨房又磨蹭了好一会儿,把灶台的瓷砖擦得干干净净,光可鉴人,才深吸了口气准备出去打一场阵地战。 昏黄的灯光下,周景琛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发出轻微的呼吸…… -- ⅹyùsんùωù.мё 65.雨夜(二更,1800? 这场景莫名熟悉。 以前周景琛工作的时候,她习惯了留一盏夜灯蜷睡在卧室沙发等他,听到门锁转动,第一时间跑去迎接。 有时候太困睡过去了,周景琛也会轻手轻脚把她抱到床上,帮她脱掉睡衣,两人赤裸着紧密相拥。 他身上永远是清新的气息,从炙热的身体传来,仿佛藤蔓一般,缠绕在自己周围…… ** 现在望着这张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侧脸,林洛想周景琛肯定睡得不舒服。 他的腿那么长,躺在窄小的沙发上完全伸展不开,白衬衣被雨淋湿,柔顺地熨贴着肌肤,勾出清晰可见的纹理…… 一道闪电划过,屋里顿时亮如白昼,周景琛下意识皱起眉头,呢喃地喊了句“安妮”。 林洛心里的柔软处被狠狠撞了下。 十六岁到十九岁,只为这一个男人动过心。 她离开后,每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周景琛怎么度过的? 有没有另一个女孩,像自己一样,用柔软的身子包裹着他,安抚着他,听他纷乱的心跳逐渐平复… 她又想起曾听过的一首粤语歌: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本应是一对。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歌词深深触动了她,她跑去问老板,老板说这首歌的名字叫《似是故人来》。 故人…… 果然很贴切。 她现在不是周景琛的情人,没必要再用自己的身子给他舒缓,只是还见不得他难受。 让他睡吧! 夜风吹鼓起淡绿色窗帘,林洛伸手将敞开的半扇窗户缓缓往旁边推去,回头看见周景琛已经睁开眼,有些迷离地望着她。 “你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 “嗯……” 他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接过林洛递过来的果汁,蹙眉问道:“安妮,这是什么?” “我榨的梨水,喝点嗓子会舒服些。” 她立刻补充道:“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关心你,不过以前我去你家里时,你对我不错,有一次还送了昙花给我,礼尚往来罢了。” “安妮……”周景琛笑了笑,炽烈深邃的眸一眨不眨地凝视她,“如果我送花给你,是想看到你快乐,而不是希望收到你的回礼。” 他把杯子推回去,一语双关说道:“这个我不喝了,我是不会和你分离的。” 不喝拉到! 林洛自己闷闷把一大杯梨汁咕噜咕噜灌进肚子里,看男人还好整以暇地坐着沙发上,心有点乱。 外面雨下得越来越大,难道要让他在这留宿吗? “你的酒店在哪里?” 周景琛说了名字,果不其然,离偏僻的云水区有一个多小时车程。 林洛有些不放心,迟疑说道:“今天雨太大了,要不你就住这里吧?我去把客房给你铺上。” 她眼里陡然窜过一抹慌乱,心跳突突加速起来,像小兔子一样窜进旁边的房间。 自己真的不是在暗示什么,就算只是个普通朋友,也会为他担心的。 周景琛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好笑地说道:“安妮,去睡吧,不用管我。”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夜彻底静了下来。 林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和周景琛竟然又躺在了同一个屋檐下,像她刚去C国一样,两人房间紧挨着。 如果她不是好奇心加花痴发作,是不是就没有后来的那些事…… 外面突然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周景琛低低喊了两声“安妮……” 林洛有些慌乱,闭上眼,佯装的淡淡呼吸声下,紧张的小心脏在静谧的黑夜里“扑通”“扑通”跳动得异常清晰。 大晚上周景琛来敲自己门干什么,他是不是想…… 林洛撅着小屁股趴在床单上,抱着被子的手,一根根攥握成了拳。 男人脚步声响起,应该是离开了,很快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林洛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周景琛竟然走了! 就因为自己不给他开门,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雷电交加,他就生气走了! 这个混蛋! 她决定出去把他狠狠骂一顿,以后他的一切都与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 门并没有关严实,盛怒之下的林洛来不及思考,“啪”得拉开,快步跑出去冲着正打开后备箱的男人吼道:“周景琛,你要走就快点走,但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从我这里离开的,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安妮,这么大的雨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 “关你什么事?你走啊,马上走……” 林洛越想越委屈,抓起周景琛的胳膊,猝不及防狠狠咬了他一口。 她都不计前嫌收留他,让他住在家里,他为什么一点儿不体会自己的担忧? “嘶……安妮……”周景琛连搂带抱把林洛拽进屋里,却没有松开对她的钳制,解释道: “刚才我不小心把水打洒在床上,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多余的被子,你不理我,我只好去车里找……” “安妮小公主,请问我的回答能让您不再生气了吗?” 他小心翼翼把袖子卷起来,胳膊上牙印很深,一圈血痕。 周景琛又叹了口气。 “安妮,外公以前可是医生,你从小跟着他长大,学会怎么治病救人吗?” “……我给你拿碘伏消毒……” “不对……应该这样……” 周景琛深潭般的双眼凝视着林洛,突然压下身,将少女玫瑰花一般柔软的嘴唇噙住,舌头滑进她口腔,四下扫荡…… -- ⅹyùsんùωù.мё 66.大开大合地肏弄(H 他们太久没有亲吻。 周景琛呼吸滚烫,灼热的气息让林洛全身酥软,难耐地嘤咛。 她有些站不稳,身子往后倾去,周景琛环住她的腰身,隔着薄薄的睡裙来回摸索,隐晦撩拨着。 他的手仿佛带着簇火苗,将两团莹润的粉团颤巍巍地握住,炙热的唇舌咬着粉嫩的乳尖吸裹。 “……嗯……” 林洛软软倚在墙上,小手被牵引着握住男人滚烫粗硕的性器时,她终于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了。 周景琛身体很热,英俊的脸孔,颧骨浮出一点病态的红。 他在发烧。 “你可真是色欲熏心!” 林洛胡乱抓了把,肉棒在自己掌心狠狠跳了下,听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心里又气又恼。 不知道是气周景琛生病了还想着做爱,还是气自己始终在意这男人。 到底还是心疼占了上风,她从药箱翻出感冒药,倒了杯温水放餐桌,也不和他说话,转身走回卧室,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从头到脚围起来。 一只手来拉她蒙在脸上的被子,她咬着唇紧拽住不放,无声地和男人较劲。 周景琛拉了几下松开手,刚沐浴过还带着些湿气的身子俯身抱住她,柔声哄道:“安妮,我给你赔罪,是我不好,别闷坏了自己,你要不要再咬我一口消消气……” 他把手探进被子在林洛雪白的臀肉上抚摸,少女皮肤光滑柔膩,滑爽的手感舒服得他直叹气。 “药我刚才已经吃过了,你别担心……” 林洛忽地将被子拉开,狠狠瞪他一眼,气哼哼说道: “谁担心你?周景琛,你是不是以为我还喜欢你?我一想到你年纪比我大那么多,以后秃顶、大腹便便、牙齿掉光的样子,我就一点儿也不喜欢你了。” “还有,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出去,你给我出去……” 周景琛笑声闷闷的,也不恼,突然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 “安妮,那次你生病,我从国外赶回来哄你睡觉时,你对我说过什么?我今天想试试。” 林洛当然记得,她感冒了骗周景琛自己是因为背书太用功嗓子哑了,结果周景琛连夜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赶来,把金橘膏兑成水,一勺一勺喂她,量体温、换退热贴,整晚都没有睡觉。 她心疼不已,却偏偏故意撩拨:“哥哥,我听说女人发烧的时候,里面热热的,做起来特别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周景琛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想打她屁股的手最后落在光滑的臀肉上爱抚了好久好久。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她有些心软,嘴上还强硬着: “以前的事我早忘了,那时我见的人少,才会对你死心塌地。” 周景琛一滞,长长的睫毛在眼角投下剪影,沉默着不知想到了什么,手指抚摸起林洛腿间两瓣敏感贝肉,指尖在穴口浅浅戳弄着。 “安妮,你说过,我生病了你会一直照顾我,我的床湿了,今晚我要睡在你这里。” “嗯……” 林洛两眼迷离,穴肉猛地绞住男人刚探进来的半根手指。 他们一年没有做过爱了。 快感来得凶猛,嫩红的花蒂凸起,突然狠狠一颤,她咬着唇快要忍受不住,热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伴着周景琛后面那句“傻孩子,你听过阿喀琉斯之踵的故事吗?我的弱点就是你。” 心也随之软成了一泓水。 一根粗壮的肉棒悄无声息抵在湿润的穴口,猛得杵进最嫩最敏感的那点。 林洛被顶得一声闷哼。 周景琛每一下都恶意蹭刮着敏感抽搐的软肉,那里酸胀不堪,快要被他的炙热融化。 她有些喘不过气。 “哥哥,我难受……给我揉揉……” “想要哥哥怎么揉?”男人低沉的嗓音穿过耳鼓,带着莫名的诱惑。 他收紧五指,有些粗鲁地在林洛敏感的奶尖上拧了把,少女雪白的臀肉也被重重揉捏着,硕大的肉棒在红肿的穴里插进插出,带出一波一波淫靡的液体…… 林洛总觉得周景琛今天晚上有点不一样,以前他在雷雨夜性爱也是很粗暴,可今天,明显感觉到他在强行压抑着什么。 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她很久没有做爱,这样密集的频率有些受不了,娇娇喊了几声哥哥,周景琛掐着她柔嫩的腰肢继续抽送,像个冷漠的打桩机器。 “含紧点……” 他喘息越发急促,滚烫的肉棒不断往花心顶弄,又深又狠地插送。 “哥哥……我含不住了……好深……好烫……嗯……啊……” 花穴滴滴答答淌着淫液,林洛像一尾被抛上岸的鱼,张着嘴大口呼吸着,腿还架在周景琛腿上,被大开大合地肏弄。 她两眼迷离望着身上的男人,没有问他到底是不是知道了袁野的事,一年多没有找过自己,偏偏是今天…… -- ⅹyùsんùωù.мё 67.年轻火热的身体迭在 但她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抛诸脑后。 不管周景琛知不知道,或者在不在意,他愿意回来找自己,她还是疯狂想要他。 就足够了! 彼此深爱的两人在一起,胜却人间无数。 那是一段梦幻的日子。 平日养尊处优惯了的周景琛陪她在外公留下的这套简陋小屋住了下来。 外公一生安于清贫,好善乐施,给乡邻看病通常只收些药费,妻子逝世后,一个人在俞城居住了二十多年。 这房屋虽然陈旧,却是林洛童年和少女时期最喜欢的地方。 进门的墙边摆了张大方桌,铺着滚着米色花边的桌布,周景琛用易拉罐做成的花瓶里随时插着一大束她从湖边采来的鲜花,给这客厅兼作餐厅的屋子增添了几分生机。 一到傍晚,镇上工作的男人回家,隔着门也能听到外面女人们叽里呱啦说着家长里短,炒菜的刀锅声,炖肉味香气扑鼻…… 林洛利落地翻转手里的锅铲,小心翼翼将炖盅里的鸡汤盛出,青花瓷的大碗热雾蒸腾,带着她迷失在烟火人气的感动中。 她学会头一天把空矿泉水瓶灌满水放入冰箱,第二天晚上用小盆把5.6个冻成冰柱的水瓶装好端进屋里。 周景琛问她原因,她得意地说:“哥哥,我们这地方炎热又潮湿啊,你看这是我自制的除湿器,里面的冰块还可以降低室内的温度,晚上你就能睡个好觉了。” “我的安妮真聪明!”周景琛从不吝啬对她的赞扬,将她抱在怀里轻笑道,“还有一个办法也能让我睡好,要不要试试?” “哎呀……我手凉……”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每天,她和周景琛如同寻常夫妻般买菜做饭洗衣服,饭后手拉手沿着湖边散步,情不自禁交换一个热吻后又默契地快步朝家走去。 回到那间小屋,一关上门,就是她心中的天堂。 月光斜斜从窗口透进来,洒在卧室的床上。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叠在一起,男人抓着少女白嫩的乳肆意顶送,粗硕的阴茎不断在敏感的软肉上揉弄,旋磨,带出一波一波的液体,汗水从他额头滴落,她伸出舌尖尝尝,热热的,带着些咸味。 空调吹出凉爽的凉风,轻拂在她的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畅快。 酣畅淋漓的性爱后,她喜欢窝在周景琛怀里,手指在他胸膛划圈。 “哥哥,是不是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我?” “那也不是。”周景琛惬意地将她拢在怀里,嘴里开着玩笑,“安妮,你想要天上的星星,那我可真摘不下来。” “哼,哄哄我也不会吗?” “傻孩子,我比你大十岁,欺骗你会有罪恶感。” “其实我不要天上的星星,我就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复合后两人都心照不宣地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话题,这样也挺好。 林洛有些担心的是俞城夏日雷电对流气候多,周景琛情绪虽然比以前缓和了些,但夜里总是睡得不很安稳,似乎陷入难言的噩梦中。 好多次,她躺在男人身边,借着月光打量他英俊的脸,只想抚平他皱着的眼眉。 还是忍不住给陆时安发信息: 【时安哥哥,我想要一些促进睡眠的药物,可以帮我开点吗?】 【怎么回事?睡眠不好吗?药可不能随便吃,你早点回来我带你在我们医院看看。】 【不用啦,就是不是处方药的那种保健品有吗?或者你告诉我名字,我自己去医院买也行。】 她才不愿意离开这里呢,只是云水区比较偏远,又希望周景琛能睡得舒服一点。 【我马上找神经内科主任问问,你把地址发给我。】 陆时安最后选择妥协。 这个哥哥真好! 林洛想到一年前,她原计划和周景琛注册后第一个就让他知道,而且也相信他能帮自己保密,暂时不告诉妈妈。 陆时安这次给了她更大的惊喜,或者说惊吓。 他亲自把药送到了俞城。 -- ⅹyùsんùωù.мё 68.你喜欢他吗?(微H 林洛在厨房炖着鸡汤,把浮在面上黄澄澄的鸡油小勺小勺舀出来,再将泡发好的天麻片放进锅里。 天麻主治头痛、眩晕,鸡油一会儿拿来炒芥蓝,增香亮色,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周景琛看她在厨房忙碌,那张被上帝细细描绘过的脸笑起来更好看。 “安妮,你天天这么喂我,我怕有一天真变成大腹便便的样子,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林洛忙着淘米入锅,将他塞进自己嘴里的橘子嚼了两口,嗔道:“今天不把我做的菜吃完,我就真不喜欢你了。” 她像个贤惠的小妻子,不大会儿的功夫就把鸡汤盛好端上桌,绿油油的芥蓝、一碟俞城特有的什锦泡菜,再配上两小碗米饭就是她和周景琛的晚餐。 摆好碗筷准备等周景琛洗完澡出来吃饭,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打开门,林洛顿时呆住了,昨天刚通过电话的陆时安提着包东西站在门外,眉眼英俊,微笑着望着她。 “时安哥哥……你怎么来了?” 她结结巴巴,理智告诉自己应该请人家进来坐坐,可脚却没有分毫移动。 又一声门响,周景琛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手里还拿着根白色毛巾,看了陆时安一眼,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下。 陆时安目光复杂回望着他。 林洛敏感地注意到两个男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一个坦然,一个探究,她并不知道以前他们曾见过面,陆时安突然地不期而至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陆时安很快收回眼,重新看向她,把手中的袋子递过来。 “洛洛,这是你要的东西,另外还给你带了些吃的,都放在里面了……我先走了。” 他现在心绪很乱,以前那个叫袁野的男生他其实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不过是别人的影子,洛洛也许会迷恋一阵子,但总有清醒过来的一天,他愿意等。 可今天…… 曾在美国见过的那男人堂而皇之出现在洛洛屋子里,明显刚洗过澡,看见自己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他们什么时候又在一起的? 洛洛可能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刚才说出了和上回在江大宿舍楼下撞见她与原野时一模一样的话。 “时安哥哥,你怎么来了?” 每次想给她的惊喜,最后都变成了自己独自的失落。 他依旧是个不受欢迎的人。 而且,对手换成这个男人,自己更是毫无招架之力。 “时安哥哥……” 林洛小跑了几步追上来,话里带着明显讨好的语气: “你可不可以先别告诉我妈妈,我怕她对我男朋友有意见,回江城后我请你吃水煮鱼好不好?” “你和他……”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林洛坦诚道:“我们住在一起。” 陆时安勉强露出个笑容,点点头:“嗯,放心吧,我走了。” 他紧抿着唇,心怦怦跳得厉害。 洛洛不知道,刚才听到她追出来的脚步声自己有多么狂喜,上回在袁野与他之间,洛洛选择了自己。 他以为今天也一样。 可是没有,洛洛连一丝丝挽留都没有,她只是害怕自己向韦姨告状,害怕韦姨会对那个男人印象不好。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想过自己。 他的心像被一条看不见的绳索捆紧了,必须强行地压抑自己,快速离开,头都不敢回。 就让这份爱恋深埋在心里吧。 谁也不告诉谁也不知道。 ** 那天晚上,林洛和周景琛做爱后,窝在他怀里,任他的手指在自己光裸的肩头摩挲。 刚才周景琛顶弄的时候,突然咬着她的唇醋意十足问道:“你喜欢他吗?” “周先生,吃醋是小朋友才会做的事。” “安妮,你嫌我老?他比我年轻?” 周景琛狠狠顶了她一下。 “是不是?嗯?” 第一次见心爱的男人吃醋的模样,林洛心都酥了,瞳孔漾起异样的神采,将男人英俊至极的面容倒映其中。 “我喜欢你……” “安妮……”周景琛动情地吻她的眼,“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想,这女孩的眼睛美极了,一闪一闪,像天上的星子,可能那时候,我就爱上了你……我在想应该怎么把你留下,以后再见不到你怎么办?” 不知道为什么,林洛突然想到了那位出生在俞城,大名鼎鼎的才女曾写过的诗句:“很多年以后,如果你偶尔想起了消失的我,我也偶然想起了你,我们去看星星,你会发现满天的星星都在向你笑,好像铃铛一样。” 明明是句情诗,她心里却拥起了一丝不安。 也许是因为今天陆时安突然来访吓了她一跳吧! 一定是的! 她安慰着自己,抱紧身上的男人,热情地吻他。 后来,林洛回想过很多次,周景琛那天晚上问自己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陆时安还是袁野? 如果她能相信自己一向灵敏的直觉,再警醒一些,后面那场悲剧是不是就可以避免? -- ⅹyùsんùωù.мё 69.疑心(1600?) 知道袁野的死讯是在九月下旬,炎夏向尽,江大校园的银杏叶落得满地都是。 消息是陈茹找留学美国的学长探听到的,她一直对袁野拿到交换生名额立刻和林洛分手的事耿耿于怀。 “袁野去的不是内华达大学本部,在拉斯维加斯分校呢,那里的经济学排名相当落后,还赶不上我们江大呢,本来下届学生会主席非他莫属,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活该。” 这是两人分手后,林洛听陈茹讲的第一条关于袁野的八卦。 不得不承认,她当时心里确实有些痛快,只是没想到短短几个礼拜后,就听到袁野跳楼自杀的消息传来。 林洛心里顿时掠过一丝惊恐。 袁野从小由母亲抚养长大,自强自律学业优秀,高考前因为生病状态不好才滑落到第二志愿江大,他有些沮丧,却并没有气馁,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认真帮自己制定各种学习计划,哪个学年必须获得什么证书规划得清清楚楚。 这是一个对梦想有着憧憬并脚踏实地为之奋斗的男孩,才能在江大那么多优秀学生中脱颖而出获得去美国交流学习的机会。 只是那只看不见的命运之手一再捉弄,面试时竟然没有通过学院的placement test(入学考试),被调剂到偏远的分部,林洛完全可以想象袁野当时有多失望,只是没料到他竟然选择了轻生。 地点偏偏是拉斯维加斯! 她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些绕不开的宿命。 一年前她和周景琛在那儿分手,一年后袁野在那里自杀。 “卢学长说,出事前一个礼拜,袁野经常跑去酒吧喝酒,赌博,好像还欠了赌场一笔钱,对方扬言要打电话通知学校和他妈妈,他才一时想不开的,跳下来时尸体直接砸到了车站的顶棚上,附近路段都完全封锁了……” “……他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陈茹有些唏嘘:“听说受不了刺激,来学校整理袁野遗物时晕倒了,现在还住在医院呢。” 林洛想起袁野曾给她看过他妈妈的照片。 “小时候我很调皮的,经常和别的孩子打架,妈妈总是护着我,绝不让我吃亏。她说,哪怕人家骂她那些很难听的话,她都可以忍,但只要谁动我一根手指头,她拼了命也要帮我找补回来。后来为了不让再她担心,我就变得很乖了。”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他话里话外充满了对妈妈的敬佩与爱意。 一个单亲母亲,含辛茹苦养大了孩子,却突然面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 林洛想去看看袁野妈妈。#qun~# 这件事当然不能让周景琛知道,虽然他一次也没有问过自己关于袁野的事,但将心比心,没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女朋友去看望前男友的家人。 和照片里强势光鲜的模样不一样,袁燕清看上去至少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多岁,失去独子无限悲伤的女人歪在椅子上,一双空洞的眼麻木注视着来人。 “阿姨!”将带来的水果牛奶放在一边,林洛走上前轻轻叫了声,节哀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是你啊!” 袁燕清似乎认出了叫自己的女孩子,站起身一个不稳又差点跌回去,林洛立刻上前扶住她。 变故来得太快。 “贱人!” 袁燕清突然抬起一条胳膊勒住林洛脖子,力气大得惊人。 “把儿子还给我,你把儿子还给我,小野很乖的,一直都很听我的话,都是你,自从你出现后,他就变了,他们说他赌钱输了才想不开,不可能,肯定是你把他藏起来了……把儿子还给我……” “你不是要把小野从我手里抢走吗?那就一起下去陪他……小野……小野……妈妈来找你了……” 袁燕清歇斯底里,意识陷入癫狂,拽着林洛到了窗边,两人半边身子已经探出去,像秋天挂在树枝上的黄叶摇摇欲坠。 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排出,林洛呼吸愈发困难,她紧紧握着袁燕清的胳膊,想为自己抢夺一线生机。 整个过程感觉似乎很漫长,也许很短暂,两个身材高大训练有素的男子迅速上前,一个一掌劈晕了袁燕清将林洛拽回,另一个立刻拨打电话。 “林小姐,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周先生马上就到。” 两人对视了眼,都不敢上前触碰蹲在地上紧捂着胸口瑟瑟发抖的女孩。 周景琛果然很快赶来,他一向从容的姿态的脸上是无尽的自责与愧疚,快步上前将林洛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安妮,没事吧?我看看……” 明明他身上是自己熟悉的雪松般澄净气息,这一刻林洛却觉得非常陌生,一些东西电闪雷鸣地从脑海划过,她抬起脸,喊他的名字: “周景琛……你为什么要让这几个人跟着我?” -- ⅹyùsんùωù.мё 70.决裂与新生(3300字 “当然是为了保护你,傻孩子,你还小,我不放心。” 林洛静静和他对视着,片刻之后,突然笑了起来:“周先生,昨天晚上你睡我的时候,明明说我长大了。” “是吗?”周景琛贴着她的额头温柔地蹭了蹭,薄唇勾起抹玩味的笑,“那我可就更不放心了。” “谢谢您这么看重我!”林洛漂亮的脸闪过一抹嘲讽,“可我想问的是,周先生,您在乎我,在乎安东尼,甚至庄园里的玫瑰花草,您也会吩咐管家精心护理。那别的人呢?是不是普通人的生命在您眼里就像蚍蜉一样渺小,像蝼蚁一般随时可以被践踏剥夺?” “安妮,你今天受了惊吓,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 “我不走,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 她看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袁野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周景琛面色平静,丝毫没有责怪林洛的无礼,眼神似乎还带着点儿怜悯,伸出手轻轻抚摸她明显青了一圈的脖颈。 “你可真是个固执的傻孩子,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安东尼是我的亲人,你是我最爱的女孩,我当然在乎,至于你说的玫瑰花草,那也是因为你喜欢它们,我才会安排管家去做这一切,讨你欢心。我说过,安妮,你对于我是很特别的存在,我爱你,你喜欢的一切我都会满足,打个比方,就像你们学校组织考试,我刚好是主考官,哪怕你在卷子上只写了自己的名字,我也会给你满分,至于其他人,即使按照标准答案书写得再完美,统统都判作零。” “袁野……”他终于吐露出那个名字,深邃的眸子里闪过隐隐的冷色,摇摇头说道,“不,他的死和我无关,他死于自己的贪婪,拿到内华达大学的交换生名额还不知足,还带着你去酒店开房,到美国后酗酒、赌博、欠账……安妮,你说哪一样是我逼他的?” 林洛紧咬着唇,没有出口的呜咽又被自己紧紧湮灭在嘴里。 袁野的死果然和周景琛有关! 不,是和自己有关! 她不应该把那个男孩当作失恋后情感的寄托,不应该和他在一起,更不应该答应他去酒店…… 林洛又想起以前周景琛曾把她看过书中的一段文字拿出来点评,并深以为然的样子。 【对一个人好,便要有对其他人坏的勇气,只要目的崇高,手段不妨卑鄙。】 周景琛说袁野的死与他无关,他只是不用亲自去做一切。 内华达大学的名额很可能早计划内定给袁野,为的是让他远离自己,出发前一周她和袁野开房的事周景琛也全知道,所以他才出手惩罚那个男孩,让他通不过学校的placement test,调剂到偏远的分校。 从人人羡慕一下变成众人嘲讽的对象! 周景琛当然有这个本事! 难怪陈茹最开始说到拉斯维加斯的时候,自己心里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还以为是什么绕不开的宿命。 现在,她清楚了。 上帝就在人间,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上帝周不光在惩罚袁野,也在责罚她。 “那我应该谢谢您了?”她明明在笑,眼里却闪着晶莹的泪,“尊贵的周先生,其实我一直还有话没给您说,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您出身高贵,从小就享受奢华的物质生活,游艇飞机庄园应有尽有,而我,不过是突然闯入仙境的普通人,渺小又无知,所以,您不会和我结婚生孩子,更不会让您高贵的血统在我卑贱的身体延续……” “可笑我看不透啊,非要强求自取其辱,你知道吗?在拉斯维加斯的酒店我一直在等您,等您把我领回去,我做梦都听到你在说‘安妮公主在吗?开开门可以吗?’然后我擦擦泪一下扑到你怀里。可是你没有来,一年的时间你也没有找过我,袁野出国后,你不知道怎么又想起曾被你抛弃的小可怜,或许是想看袁野的笑话,或许是想看我的笑话,恭喜您如愿了,您看,您只要勾勾手指,我又迫不及待扑在您怀里。周先生,你不是很喜欢听我讲我外公的故事吗?那我再说一个给你:从前庙里住着三位和尚,小和尚发现师父和师兄每天都有6个馒头,自己只有4个,他觉得不公平,又和师父要了2个馒头。他勉强吃下这6个馒头后,肚子很难受。师父说:你并没有享受到多吃两个馒头的好处,相反,它们给你带来了痛苦。外公告诉我,洛洛,有时得到不一定是享受,适合自己的才最重要。” “齐大非偶,周景琛,我不应该把时间再浪费在你身上,我要去找适合自己的人……” 外面走廊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刚从他们房间离开不久的保镖迅速敲响了房门:“周先生,袁女士刚才醒来,趁护士不注意,直接从窗户跳下去了。” “安妮……” …… 林洛晕过去前的最后意识,是想她曾经也渴望成为一个妈妈,像袁野的妈妈一样,给孩子全部的爱。 可是,她深爱的这个男人根本不会与她结婚,更不会让她生孩子。 他是凶手! 她也是! 只因为那个叫袁野的男孩子和她交往,他们就联合绞杀了他,还逼死了他的妈妈,一个含辛茹苦独自把孩子抚养成人的单身母亲。 袁燕清所经历的,其实就是未来她的投影。 再次醒来,林洛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她能看见周景琛每天陪在她身边,也能看见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只是自己似乎生活在一个平行世界,不觉得饿,也不觉得渴,她想好好睡一觉,也许,一切只是场梦,醒来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还只有十六岁,或者回到外公在世的那些年。 但一闭上眼,就是袁野和他妈妈的样子。 “洛洛,我很想你,我一个人好孤独,你怎么不来陪我?” “贱人,你把儿子还给我……你不是把小野从我手里抢走吗?那就一起下去陪他……” “啊……啊……”她害怕地大声尖叫,全身哆嗦缩成一团。 “安妮……安妮……”周景琛小声叫着她的名字,却不敢触碰她,急忙拉了床头的响铃,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林小姐的情况需要心理医生的介入。”她听到他们在商量。 凭什么? 自己的身体凭什么要他们做主! 她一把拽掉手背的针头,踉跄着要下床,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在哪。 她只是想摆脱屋里那个可怕的男人,那是她的噩梦,他冷酷地拉着她一起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安妮……安妮……你去哪儿?” 周景琛紧紧抱着她,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了,脸颊明显地陷下去了,眼睛周围呈青褐色,那个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男人衣衫凌乱,神情狼狈。 “周景琛你走……或者……放我走……” 林洛说完这话,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闭上眼,再次把自己封闭起来。 她拒绝与心理医生交流,无论对方说什么,她只是茫然注视着天花板,没有一点半点的表情。 药物的作用下,晚上她勉强能睡一会儿了,只是很不踏实,有人坐在她床边,然后有水珠落了下来。 一颗、两颗、很多的水珠落在她脸颊上…… 应该是病房下雨了吧,她想! 陆时安又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代替周景琛照顾她。 林洛看着面前的男人,集中注意力仔细想了想,突兀地笑了:“时安哥哥,你怎么又来了?我忘了问你,上次在拉斯维加斯,是不是也是他让你来拯救我?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陆时安暑假从俞城离开那次,她就有种感觉,两人应该以前见过面。 陆时安看向周景琛的眼神很复杂,时间更早点,他也曾用同样的眼神看过袁野。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果然! 只有自己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滚……” 陆时安不为所动: “洛洛,周先生让我告诉你,你要么接受我的照顾,要么他亲自来照顾你。” “你们都是王八蛋……为什么要逼我……” 她呜呜哭了起来,把床上的枕头被褥全部朝陆时安砸去…… 不知道是不是挤压的情绪得到了宣泄,还是陆时安确实有方法,一个月之后,林洛发现曾遗失的那些感觉又回到了身上,她能闻到饭菜的香味,偶尔也会主动去听一首曾喜欢过的音乐,只是,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 大二下期她重返校园,开始了新生活。 她交了不少男友,无一例外都是顶级帅哥,悦人先悦己,只有自己喜欢了才会有感觉。 可她很快又厌烦起这段关系,在男人表现出为她倾倒想要和她地久天长走下去时,她都会告诉他们: “我是Marriage free(不婚主义者),不准备结婚,也不打算生孩子。” 这当然只是托词。 如果不能在一起,就不要给对方任何希望和暗示,这是最大的温柔与善意。 她觉得一定要自己想爱的时候才爱,想结婚的时候才结婚,等到双方完全没有压力,全心期待新生命的时候才会生小孩。 她其实并没在等谁,肆意享受着情欲的美好与快乐,只是没办法再全身心地爱上别人了。 有个词叫做钝感,就是说你越来越不容易受伤的同时,也越来越难以动心。 在陌生的城市里醒来 唇间仍留着你的名字 爱人我已离你千万里 我也知道 十六岁的花季只开一次 席慕容的这首诗写得多好啊! 十六岁的花只开一次——始于心甘情愿,终于愿赌服输! -- ⅹyùsんùωù.мё 71.重逢(1600字?) 时光荏苒,和周景琛的那些过去也被彻底尘封在记忆里。 他再也没有来找过她,她也没有遇见过他。 除了前几天在陆家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春梦,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个生命中最初的男人。 其实林洛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不然也不会和陆时安上床,毕竟在医院那段日子,陆时安是仅次于周景琛令她讨厌的第二号人物。 当然那段记忆多少还是在身上留下了些痕迹,有些东西终究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 她现在住在一套半新不旧的公寓楼,开着十几万元的代步车,毕业后在一家合资企业干了段时间觉得不开心选择离职…… 感情上也是随遇而安,追求的是自在与开心。 交往过的历任男友,大多好聚好散,除了秦扬死缠烂打了一阵子。 想起秦扬,林洛不禁叹了口气。 她可真是太闲了,竟然为了和苏颖争口气,弄得现在和秦家两兄弟纠缠不清。 ** “秦律,祝你心想事成,明天我就不送你了。”她穿好衣服准备回去。 “嗨!宝贝儿。”秦律又压上来,依依不舍嗅着她身上甜美的馨香,“你可真绝情,我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多礼物,都不能让你有一丁点感动吗?” 这只自以为是的花孔雀! 林洛心里笑了笑,如果秦律知道她曾拥有顾姿银行的顶级黑卡,购物时享受伊丽莎白女王一样的待遇,还是苏富比拍卖会最受尊敬的买家,十八岁收到的生日礼物是卢瓦尔河谷一幢价值几亿美元的城堡…… 他还会不会觉得用这些香奈儿的耳环手包就能打动自己? “宝贝儿,去机场送送我吧,也许这一走这辈子你再也见不到我了呢?你也知道好多人恨不得我死,但我希望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你。” 秦律像一只大型的犬科动物,死皮赖脸着,也许他算准身边的女孩和自己一样,看似簇拥着繁花三千游戏人间,内心其实是孤独的。 当然,林洛还很柔软。 她的四肢身体她的心都是。 “好,我答应你。” 林洛倒不是相信秦律爱她爱得不可自拔的鬼话,只是听不得“死”这个字眼。 一座城市说大不大,却总是有那么一些人,一转身就真得再也见不到了,人生是一场漫长的旅途,秦律也算她生命里经历过的男人。 何况这个男人一双 漂亮的桃花眼,睫毛根根分明,最善于蛊惑人心,笑着说情话的样子很少有人招架得住。 此时,林洛并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不然肯定会收回刚才的话。 第二天她掐着点出门,开车途径那条行驶过千百次的环道,车身突然颠簸,逐渐向一边倾斜。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她迅速将车停稳,发现是左后轮爆胎了。 换轮胎这种工作当然不适合女孩子,林洛给保险公司拨去电话被告知工作人员大概两小时左右赶到,身后车流已经不耐烦地鸣笛从她身边通过。 应该是赶不上去机场了!#qun~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她叹了口气刚准备给秦律发信息,一辆加长黑色轿车挨着路边停下,司机大叔打开车门和蔼客气地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折射在脸上,林洛指尖僵硬得厉害,闷闷地嗯了声,强迫自己转移视线。 地面上,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大叔娴熟地从后备箱取出备胎换上,又帮她检测好轮胎压强,才换上白手套,乐呵呵地道别。 从始至终,黑车后窗玻璃没有往下摇动半分,那个影影绰绰的熟悉轮廓更是岿然不动。 在重返校园新交了几任男朋友后,林洛不是没有幻想过周景琛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她肯定毫不犹豫呛回去: “周先生,我们早就分手了,我要和谁交往,和谁上床,甚至和谁结婚生孩子那都是我的事,你凭什么管我?” 或者潇洒利落地反问一句:“so what?” 可现实却是周景琛再遇见她,只是让司机帮她换了车轮,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绝尘而去。 也许他只是顺手做了件疏导交通的好事。 也许是不屑与她多说什么。 但林洛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人生不是拍电影,久别的人很难再相逢,分手多年后的恋人也不会突然在街头巷尾碰见。 何况是在这座城市她所居住的区域。 她又想起今天白天出门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盯梢。 那种感觉很微妙,她猛地回头,却看不到任何可疑的人影。 但她的第六感一向很灵,她可以确定,有人一直在附近观察尾随着自己。 会不会是周景琛的人? 他又想做什么? 难道知道她和秦扬秦律两兄弟纠缠不清,想看她笑话还是来拯救她? 可是,关他什么事呢? 这种愤怒的情绪在得知秦律出车祸后迅速达到了顶峰。 -- ⅹyùsんùωù.мё 72.绑架 秦律出事是在去机场的高速上。 一辆货车失控地朝他乘坐的宾利冲去,司机紧急拧方向盘,躲闪中一头撞向中间护栏,又往前惯性滑行了十几米才停下。 事故造成宾利车车头凹陷,两扇车门严重变形,幸运地是秦律坐在后排只造成了小腿骨折,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林洛直接打车去了周景琛在江城的公司。 上一次来这里还是三年前。 门口的保安还记得她,没有任何询问,很不负责地直接将她带到周景琛专用的那部电梯,十分恭敬地按下顶楼的按钮。 “周先生在里面等您。”助理将林洛带到办公室前,轻轻敲了敲门,低声道:“周先生,林小姐过来了。” 周景琛竟然知道她要来,林洛心里残存的一丝希望也逐渐沉了下去。 她推开门,昨天那个隔着车窗玻璃的轮廓此刻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周景琛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放下手里的笔,静静凝视着她,深邃的眼里似乎很多东西呼啸着倾泄而出,千回百转,最后化作一抹柔柔的光,像天上的月影洒落人间。 林洛悲哀地想,从第一次见面,周景琛就用这种眼神打量她。 只是再皎洁的月亮,也有不被人知道的阴暗面啊! 两人都不说话,房间里静默地只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片刻后,周景琛突然笑了,像曾经对她笑过千百次那样,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眼里清晰得映出天真莽撞跑来责问自己的女孩倒影。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林洛咬着唇,一阵心悸,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 秦律的事不可能是周景琛安排的! 第二次分开后,她交了那么多男友,周景琛也从没有找过那些男生,现在更不可能单单出手对付一个即将离开的人。 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跑来这里到底是为了替秦律讨一个公道还是单纯想找茬,发泄他昨天对自己的无视? “安妮。”周景琛说,“你第一次来庄园时酿制的酒今年可以喝了,味道很不错,你要不要尝尝?对了,安东尼经常提起你,他说他很想你。” “不用了。”想起安东尼林洛鼻子有点酸,声音颤而急促,“周先生,我是来……谢谢你昨天对我的帮助。” 周景琛颔首,没有拆穿她的谎言,仍然微笑着: “傻孩子,我以为你不愿意看见我,最近过得好吗?” 林洛想了想,认真地点头: “很好,周先生,我记得你曾说过,取悦别人的前提是先取悦自己,我现在每一天都很快乐。” 周景琛沉默了很久,在林洛转身往前拉开房门时,他终于开口:“那就好,安妮,我希望你快乐。” 将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剥离,是很痛,可是安妮,我想要你快乐。 林洛走出大楼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直入云霄的高楼,在这座城市中央闪耀着炫目的光芒。 和周景琛的笑一样,让她心尖有种发痒的感觉,又很轻松。 秦律的受伤不是因为她,她不用再往自己心上加把枷锁。 后天去香港考试,不出意外地话应该能顺利通过。 妈妈一直以为她外语成绩很糟糕,其实根本不是的,她早就能流利地用英语与别人交流,只是和周景琛分手后,自己从心里不想去触碰那些回忆。 她胡思乱想着走着,准备叫车回去时,突然一股带着刺激性气味的毛巾浸浸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突然想起,刚才最重要的事忘了问周景琛了。 今天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是不是他安排的人呢? 现在答案已经很清楚了。 林洛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处废旧的仓库,药效还没有彻底散退,浑身软绵绵地没半分力气。 “醒了?”黑暗中有人点了支烟,借着打火机上蔚蓝色火苗,她看清了绑架自己的人,脸型瘦长,下巴尖削。 林洛记忆一向很不错,何况那晚的事又给她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绑架她的是曾经猥亵过苏颖,被她拉着秦扬吓跑的那男人。 -- ⅹyùsんùωù.мё 73.酒吧捡尸(H,非主 两年多的时间了,他怎么还会找上自己? 想报复? 还是色迷心窍把她当作下手的目标? 林洛微微一激灵,庆幸的是身上衣物还完整地穿在身上,没有被侵犯的痕迹,但手机不知道是被绑架的途中掉了还是被这个男人拿走了。 她装出一幅害怕的样子,惴惴地问:“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刘顺又笑了起来。 他是谁有什么要紧? 他只知道,自己逮了头小肥羊,还是头非常漂亮的小肥羊。 他今年四十三岁,年轻时娶了个老婆嫌弃他没本事,带着刚几岁的儿子跑了,这么些年没有一点音讯。 他孤家寡人混日子,大冬天连个暖床的女人都没有,前年还因为猥亵罪被抓进去关了一年多。 素了好久下面实在憋得难受,出狱后只想找个女人好好打上一炮发泄下。 人倒霉时到处碰钉子,可一旦走运起来,钱和色都变得垂手可得。 他跑去酒吧捡尸,看见一个年轻女孩喝得醉醺醺靠在墙边打电话,皮肤白皙,身材修长丰满,两瓣屁股鼓鼓翘翘。 是个美女。 胯下那根大屌瞬间硬得不行。 他咽了咽口水,只想把她衣服扒光掰开逼狠狠抽插。 女人还在哭着不停拨打电话,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将手机扔出去,软啪啪地坐在地上。 他迅速将人一把抱起放在街边的草丛里,已经是深夜,路边放置着几个大大的垃圾桶,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发生的事。 “啊……痒……”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被他脱得精光的女孩喃喃说着什么。 “骚货,知道你痒……我现在就来给你止痒。”他淫笑着将裤子腿下,整个人趴在她身上。 奶子摸起来手感不错,不算太大,一只手刚好握住,确实是个骚货,刚摸了两把,下面的小逼就发水,嘴里一直喊着“痒……”啊“痒……”的。 “……别急……唔……我先吃吃奶子,马上就肏你的逼……这小逼湿得够味……” 他舔够了奶子,啵唧一声将拉长的奶头吐出,抬起女人一条腿,鸡巴对准穴口磨了几下,腰部用力往下一挺。 “滋……” 鸡巴全根肏了进去,龟头摩擦着阴道内的每一寸逼肉,最后死死顶在温暖的子宫口。 “呵……” 从没有这么爽过。 这小逼真嫩真紧,比洗头房里那些骚娘们肏起来舒服多了。 “嗯……嗯……痒……“被捡尸的女人还没有完全丧失意志,也可能刚才插进那一下让她吃痛,一双手使劲推着他的胸膛。 会反抗? 他狞笑起来,就是这样更够味! 死鱼一样肏起来有什么意思! 难怪人家都说捡半尸可比全尸有意思多了。 他紧捂着身下的女人的嘴,鸡巴一下下在她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透明的汁液随着撞击四处飞散。 “啪啪啪……” 夜深人静也不害怕被听见,他甚至希望有人看见自己正在肆无忌惮奸淫着捡来的漂亮女人,都羡慕他的好运气,他要是心情好,大家还可以一起玩玩这骚货…… 干了两次,把龟头死死顶在女人的子宫口,他射出了浓精。 “骚货,现在逼不痒了吧,要是痒我再给你治治,给我添干净!” 他将沾满淫液的鸡巴从女人被奸淫的红肿不堪的小逼里抽出来,插进她微微张开的嘴里。 女人清醒了些,却没哭也没闹,似乎被肏得服服帖帖。 完事后,他拿走钱包准备扬长而去,被自己捡尸奸淫的女人却一把拉住他,还叫出了他的名字。 -- ⅹyùsんùωù.мё 74.再简单点先奸后杀 他眯着眼,听苏颖清楚地说出了自己被抓的时间和原因。 原来一切都拜那个多管闲事的小姑娘——秦二少的心尖尖林洛所赐。 苏颖絮絮叨叨还说了很多,虽然主要是女人间争风吃醋的屁事,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秦少爷很舍得为那个小姑娘花钱。 自己刚好需要钱。 何况,顾及着心爱!女孩的名声,秦少爷也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 他们这些上等人,最看重的不就是这些? 这也是为什么他把林洛抓来关了一天一夜后,才准备与对方联系的原因。 ** 接近40个小时,他们现在早就不在江城市内。 刘顺并不傻,迷晕了林洛后,开着面包车,沿着小道一路穿行到屏州,这里地处山坳,和邻国仅仅一河一桥之隔,中间没有检查关口,两国门尽敞。 每天都有边民跨越国界碑去对面买菜。 到时候拿到钱,往国外一跑,秦家就算想打击报复也是鞭长莫及。 当然,要是秦少爷敢报警或者耍滑头,那就别怪他辣手摧花。 但事情并不顺利。 林洛醒后,他给秦扬打电话,让他听到心爱女人的声音,对方果然急了,一再要求只要保证人质安全,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他提出要200万人民币,必须按照自己的指示由秦扬亲自送来,电话那头的男人立刻答应,却又说手里没有这么多现金,让他给点时间准备。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可以,其实这点钱对你秦少爷并不算什么,你把我送进局子关了两年,我现在要你两百万也算公平合理,到时候我拿到钱,你把你的女人带走,要是敢报警的话……” “放心。”秦扬迅速打断他后面威胁的话,“你刚才也说了,200万对我其实并不算什么,我保证不会报警,你也必须保证洛洛的安全。” “这是当然。”他笑了起来。 开了一千多公里的长途车,全身又累又乏,还一直提心吊胆,暂时没有肏女人的心思。 只是三个小时过去了,他再次给秦扬打电话,对方却提示关机,根本联系不上。 “蠢货!” 刘顺狠狠踢了一脚仓库的地面不知道在骂苏颖还是骂林洛,或者骂自己。 给秦扬打完第一通电话后,对方语气里的焦灼和再三要求必须保证林洛安全,他还真以为逮了只肥羊。谁知道现在成了块烫手山芋。 他眯起眼,拿绳子将林洛牢牢绑了起来,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她脸上脖子处细细比划,似乎在考虑应该怎么下手。 看着面色平静的女人,刘顺心里越发恼火,盯着她报满的胸脯恶狠狠地说:“小美人,你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联系上秦少爷吧,如果两小时之内没有回复,我就把你卖到越国做鸡,或者再简单点先奸后杀。” 林洛经历了最初的慌张已经大概知道缘由,这个男人绑架自己是想敲诈秦扬一笔钱。 对于秦扬关机的举动她心里其实没有太大波动,甚至还松了口气。 两人早已经分手,秦扬没有义务来帮助自己,何况她并不想秦扬以身涉险,万一因为自己受到什么伤害,那这辈子她又多了笔摆脱不了的良心债。 至于其他人……她也不希望他来。 只是心里多少有点遗憾,还没有尝过亲手酿制的贵腐酒滋味,就要死了吗?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刘顺不再说话,焦灼不安,不时看着手机,偶尔盯一眼被自己捆得像粽子一样蜷在地上的女人。 静谧的空间里,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不是秦扬,是个陌生号码。 -- ⅹyùsんùωù.мё 75.获救(1500字?) 刘顺神色一紧,眼睛紧盯住闪烁的手机屏幕,铃声又响了一阵,在快要停止的时候,他迟疑地按下了接听键。 是个打错的电话。 虚惊一场,他骂咧着挂断。 林洛听得不太清楚,她被绑得太紧,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在被束缚的四肢上。 外面的天逐渐亮了起来,一缕微光透过小小的窗户射进来。 刘顺把她从阴冷潮湿的地面提起。 “你马上给秦少爷打电话,还有一个小时,要是再联系不上……” 秦扬手机依旧关机。 刘顺焦灼不安,一怒之下把塞在面包车后面的苏颖也拉了进来,拍下两个女人的照片发过去。 林洛见到和自己一样被五花大绑的苏颖,心里了然。 果然自己被人盯上和苏颖有关,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刘顺竟然鬼迷心窍地绑架自己来勒索秦扬。 只是两人打错了如意算盘。 秦扬能反手利用秦律安插在他身边的唐露骗过所有人,怎么可能那么单纯任人摆布,以身涉险来救自己? 苏颖见到林洛,脸上浮起一丝阴森的笑。 “林洛,前几天在图书馆门口,你不是趾高气扬地告诉我钱不一定代表什么,但一个男人不舍得为你花钱,那肯定表示他不爱你吗?你看,阿扬不也没有来救你?他还关了手机。我早说过,阿扬对你不过是男人的嫉妒与执着,这场战役我虽然没有赢,却也没有输,” 林洛有点怜悯地望着她,女人为什么要用男人的真心来决定彼此的胜负呢? “所以你让这人绑架我就是为了证明这点?” “是。” 苏颖点头,当然不止,林洛比她漂亮得多,落在刘顺这老色鬼手里,能有什么好下场? 到时候只要把消息散发出去,别说李雨玲,秦思明也不会同意他任何一个儿子娶被强奸过的女人。 她得不到的,林洛也永远别想得到。 “苏颖,我和秦扬早就分手了,他没有义务救我,我也不希望他来……不过你弄这么一出,你觉得秦扬还会和你重归于好吗?” “都是因为你,我们本来好好的,?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嫉恨快将苏颖喉咙烧干,心里只觉得火烧火燎,难以忍耐。 她大声吼道,“刘顺,你还在等什么?你忘了你坐牢都是因为这女人害的,我告诉你,她继父陆庆文可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只要拍下她的裸照,我保证以后她什么都听你的,想要多少钱想睡她多少次都可以……”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刘顺似乎被苏颖的话蛊惑,转过身,淫邪的目光在林洛身上不断巡睃,握着匕首的手再次举起,挑开了她胸前的衣扣。 林洛闭上眼,没有哭闹求救,狠狠咬了一口舌头,刚尝到血腥味儿,空旷的仓库里,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阿芬……” 不过几秒钟,不知道话筒里的人说了什么,刘顺立刻激动起来,声音分贝骤然提高了几度,“你们不要太过分,真以为我不敢动这女人?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你快让他把我老婆儿子放了……”他对着林洛吼道,不然我杀了你,对了,还有这个女人……贱人!” “我要见我儿子,叫他们立刻把我儿子送来。他怎么找到小池的?我找了好久一直找不到他们……” 林洛舌头疼得不行,头晕目眩斜靠在墙上,看男人已经陷入癫狂的状态,她突然想起袁野的母亲袁燕清,三年前也是这般拉扯着她厉声嘶吼:“把儿子还给我,你把儿子还给我……” 兰因絮果。 往事如走马灯般在脑海回旋,如果十六岁那年她没有大胆地跑去异国他乡见周景琛,爱上他一心一意想嫁给他,就不会有后来拉斯维加斯的分手。 袁野也不会间接因为自己而死! 沉重的负疚感一度压得她透不过气,才会与不同男人交往,一方面追逐快乐一方面也是在麻醉自己。 这次被绑架也是因为和前男友秦扬纠缠不清。 一切孽债皆有前因。 刘顺颤栗着将冰冷的刀刃抵住她脖颈不停比划,压出了一道血痕,却也不敢再深入。 “他们怎么找到我儿子的?我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他,你们这些上等人果然有办法,你马上打电话让他们放人听到没有?” 一缕血丝顺着林洛嘴角流出,伴着刘顺的推搡她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倒了下去。 仓库的门被大力撞开。 纷杂的打斗声很快平复,她被紧紧搂入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 ⅹyùsんùωù.мё 76.惩罚 周景琛轻轻擦拭林洛嘴角的血迹,用自己的衣服将她裹起来抱到外面直升机座位上。 澄净冷冽的雪松气息透过体温传来,林洛喉头哽咽,鼻子又酸又软,她还想说什么,舌头却有点疼,周景琛缓缓在她发丝上亲了下,温柔地说: “安妮,把眼睛闭上,乖,好好睡一觉。” 林洛乖巧地阖上眼睛,像只迷路的小兽安心地躺在男人怀里,没有看到周景琛眼底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再次醒来她躺在柔软的床垫上。 屋子里的陈设异常熟悉,大床斜对面立着张梳妆桌,上面摆满她曾用过的各种护肤品,在这里住的最后一晚的兰花还娇艳地Q盛开在宽口莹绿花瓶里。 似乎花枝的形状都一模一样。 这是周景琛和她在江城的家。 每一件摆设,每个角落都是她喜欢的,连墙纸的颜色都偏向少女粉,布置时她有些忐忑地问过周景琛这样可以吗? 周景琛当时笑着说:“安妮,我没有什么特别爱好,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 她神情恍惚,刚才一上飞机,随行的医生立刻上来替她诊治,并没有什么大碍,简单处理了舌头的伤口注射了镇定剂让她好好休息。 一觉醒来,又回到这里,她有些怀疑,过去的几年是不是自己做了场梦? “安妮,肚子饿不饿?吃点东西好吗?” 周景琛坐在她床边,不知道看了多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脖颈纤长,黑发如瀑,全身每一处都洋溢着风情,极其动人。 “你的头还疼不疼?” 没想到林洛开口第一句话会问这个,周景琛一怔,随即笑道: “不疼。”àyυsℍυщυ.cΘм(ayushuwu.com) 其实这几年他的失眠再没有好过,如今药就在这里,只是脸上没有初见时纯粹的笑容。 “你怎么会找到我的?” 周景琛端起碗,一勺一勺将燕窝粥喂进林洛嘴里,平静得把她想知道的一切告诉她。 “秦扬从银行提取大笔现金惊动了他母亲,李雨玲把他软禁起来限制他与外界联系,他用了些手段让唐露与秦律取得联系,秦律找到我,说查出你最后失踪的地方在公司前面的街道。” “刘顺那辆面包车没有牌照,他给秦扬的地址并不准确,我花了些时间才弄清楚你被他带到屏州的边境,又迅速找到他老婆孩子。” “安妮,”周景琛把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将她再度拥入怀中,眼神宛如池中的泉水清浅笑开,“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当年在罗马的许愿池前,我也许过愿望的,我祈求上帝保佑我的安妮一生都平安幸福,他老人家可能打了个盹,还好最后时刻又醒了过来。” 周景琛没有告诉林洛一路上自己有多担心,流逝的时间像把锋利的匕首深深插在胸口,让他心痛如绞,又不得不坚持住,他要马上救安妮,晚一分一秒都害怕她会受到伤害。 这是个倔强的傻孩子,以后不能放任她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撞开仓库的一霎那,看见她嘴角流淌的血迹,心痛得无法呼吸,才会下了狠手。 他没有把刘顺已经死亡的消息说出来。 他们离开后,训练有素的保镖把刘顺高高吊在仓库的滑轨上,一只脚和反向的手结结实实绑在一起,另一对手脚早已经被打折,嘴堵得严严实实,外人根本听不到他嘴里发出的痛苦呻吟。 曾划开林洛上衣的匕首在刘顺脖子上技巧地割了个洞,伤口并不太深,血却不断往外滲出。 刘顺眼睛被黑色的布紧紧蒙住,看不清四周,只能清楚听到自己身体的血液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他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心里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漫过全身。 血一直滴落着,速度越来越慢,保镖们极有耐心,等了足足六小时才把全身僵硬的男人放下来。 刘顺瞳孔放大,早已没了气息。 伤口并不致命,他死于惊吓过度引起的心源性死亡。 保镖仔细去除了现场的指纹,一把火把仓库烧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至于苏颖,周景琛唇边微微勾起一抹冷笑,就当作礼物送给通风报信的秦家兄弟吧! -- ⅹyùsⓗùωù.мё 77.结局上(近2700字) 苏颖早在周景琛带人闯进仓库时就被打晕了。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狭小的屋子里,没有一丝光线,黑漆漆的一片。 她试探着摸索了会儿,屋里没有任何家具陈设,地面湿漉漉的,一种粘粘乎乎类似于腥臭的气味充斥在房间。 血! 地上墙上全是半凝固的血液,到处都是,像极了阴森恐怖的地狱。 极度的惊吓让她顿时高声惊叫起来。 “啊……啊……有没有人?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四周极安静,没有任何回应。 苏颖哭了好一会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思考救林洛和把自己关进黑屋子的到底会是什么人。 应该不是秦扬。 和秦扬交往虽然只有短短一年,但她花了太多时间和心思研究过这个男人。 秦扬很有礼貌教养,待人接物客气周到,而且他的心非常柔软,和自己在一起后,从没有说过前女友林洛半句不是。 再说,即使秦扬知道林洛出事和自己有关系,肯定也是会先来质问,不可能一言不发就这么把她关起来。 秦律? 应该也不是。 秦大公子董事会上被现任秦太太李雨玲联合几个元老逼宫,去机场又遭遇车祸,断了一条腿躺在医院自顾不暇,哪有心思来管弟弟的前女友? 那救林洛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摸索着找了块稍微干燥的墙角蹲下,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慌张,保存体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颖从最开始的强行镇定,不断和自己说话分散恐惧的心情,到现在口干舌燥,嗓音嘶哑,还是没有任何人来。 她突然意识到,绑自己的人也许并不仅是装神弄鬼吓唬她,可能就是抱着把她活活饿死在这里的想法。 再也坐不住了,极度的惊恐让她像头困兽一样不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高声呼叫着,整个人越来越绝望,眼前开始出现幻觉,无数的小鬼跳出来来抓扯她的衣服,撕咬她的皮肉。 “啊……啊………” 她疯狂地用头砰砰撞着墙壁,声嘶力竭哀嚎着。 苏颖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用夜视摄像机监视着。 她精疲力尽倒在血泊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漏进一丝光线打破了这片令她快要窒息的黑暗。 苏颖下意识无力地抬起胳膊遮住眼睛,从指缝里看清楚门口站着的那个眉眼隽秀却冷冽无比的男人,几乎虚脱下来。 那是秦扬! 却又不是他! 她从没有看过秦扬这个样子,他眯起眼,眼神十分凛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苏颖全身阵阵发毛,下意识往后挪动,像一只困兽在笼子里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阿扬……”她干涸的喉咙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很快看见秦扬身后拄着拐杖的秦律,也用同样阴鸷的眼神打量自己,心彻底凉了下去。 多年来这两兄弟一直面合心不合,现在竟然为了一个林洛,齐心协力对付自己。 “苏颖。”秦扬开口,嗓音没有一丝温度,“你是怎么害洛洛的,现在一个字一个字给我说清楚。” “我没有……都是那个叫刘顺的男人做的……阿扬……我也被抓去了……他说可以加大筹码……” 秦扬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再次将苏颖关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 一种侵入骨髓的阴冷渗透进身体,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苏颖害怕地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在静得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阿扬,她到底有什么好的?我哪里比不上她?” “你回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 苏颖这一次被关在黑屋的时间比上回长多了,当房门再次打开时,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疯女人,歇斯底里地胡言乱语着,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放声哭泣。 她下半辈子都会被关在精神病院,那不是监狱却比监狱可怕一万倍的地方。 苏颖是不是真疯已经不重要了,秦律根本没有心思关心这个,包括自己车祸后一直没有遵医嘱在医院好好治疗,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也难得管。 他现在迫切想要和林洛见上一面。 两人见面的地方定在第一次见面的菲比酒吧。 林洛穿着条羊绒裙,端坐在卡座上,望着拄着双拐刚拆了石膏的男人,浅浅笑了起来。 头顶水晶吊灯的光泽倒影在她潋滟的双眼里,乌泱泱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肌肤细腻柔嫩,极为动人。 “宝贝儿……”秦律艰难地在沙发上靠坐下来,心情有些复杂难名。 一个月前,自己查到林洛失踪最后是去了周景琛的公司,极为震惊。 周家! 那个传说中最富有最神秘的华裔家族,几年前听说他们的业务也开始在国内发展,总部刚好就设在江城,他想要亲自见见周家财阀的掌舵者,却一直不得其法。àyυsℍυщυ.⒞Θм(ayushuwu.com) 这次只是在前台打听洛洛的消息,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迅速下来将他领进周景琛的办公室。 周先生有些失态,眼里的关心关切根本掩饰不住,镇定地打了好几个电话安排一切,没多久,刘顺的资料被送进来,甚至还找到了刘顺离家出走多年的妻儿。 秦律知道,这可不是简单的事。 当时急着救林洛,他还没有心思吃飞醋,现在想起来,这个竞争对手也太强大了吧! 不过,自己也不差啊! “那个周先生不就是比我稍微长得帅一点,钱多一些嘛。”秦律有些懊恼地看着自己受伤的腿,“宝贝儿,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今天医生都警告我了,说再这么跑来跑去,恢复不好说不定成瘸子了,反正我不管,瘸就瘸,你可不能不要我。” 林洛嫣然一笑:“秦律,你怎么还是这么爱耍无赖?” “宝贝儿,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大实话。你答不答应我?” 秦律顺势捉住林洛柔若无骨的小手,剑一般地浓眉,眼光深沉。 “洛洛。”他郑重喊着女孩的名字,喉结滚了滚,再次开口,“约你出来是要向你当面道歉,其实这次的车祸并不是意外,是我自己找人做的,所以我才没有让你陪我一起去机场,对不起。” “你也知道我的继母一直视我为眼中钉,我这次去北美就是因为她联合了一些股东在董事会不断针对我,不过她不知道,这也是我和那些股东做了一出戏,她能给他们的,我可以给更多。我父亲这个人太过优柔寡断,以前母亲在世时他觉得把李雨玲母子常年安置在国外,很对不起他们,现在心里又对我多少有些亏欠,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和李雨玲争权夺利,对他掌控公司更有好处,但他又容不下别人在他眼皮底下耍什么小动作,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扮演好儿子的角色,为的是替母亲报仇,完全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是不是只要目的崇高,手段不妨卑鄙?”林洛开口问道。 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可还清楚记得周景琛曾说过的话。 “是。”秦律点头,“成王败寇,愿赌服输。李雨玲掌管世贸集团多年财务工作,半月前税务部门突击检查,她被带走协助调查,不准保释,我父亲急地突发脑溢血被送进医院,这次股东大会上股东一致推举我为新一任董事会主席,周先生也出了不少力……” 林洛点点头,了然,李雨玲软禁了秦扬,让自己被绑架的消息没有及时传递出来,周景琛是迁怒也是责罚。 她并不是圣母,对李雨玲同情不起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舒服,端起茶几上的鲜榨的柳丁汁喝了一口。 “竟然来酒吧喝果汁,宝贝儿你可真是与众不同!” 秦律嬉皮笑脸还想说什么,却看见林洛捂住嘴,猛地站起来朝卫生间跑去…… -- ⅹyùsⓗùωù.мё 78.结局中(3300字,微H 难道柳丁汁有什么问题? 不新鲜? 秦律纳闷地举起林洛刚喝过的杯子尝了尝,突然想到另一个可能。 林洛是不是……怀孕了? 他下意识倾向于自己这个脑洞。 呕吐一般发生在怀孕早期,一个多月前他们疯狂做过爱,孩子很可能就是自己的。 虽然…… 他咂巴了下嘴,心头狂跳不止。 自己最后是没有射进去,但也没带套啊,生理书上都讲得清清楚楚体外射精也可是有怀孕几率的。 所以他要当爸爸了? 会是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最好是迷你版的林洛,和妈妈一样有大大的眼睛,小巧挺立的鼻子,梨花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身上香香的,揽着他的脖子甜甜地喊爸爸爸爸。 要是儿子…… “honey,请我喝杯酒吧!”一个打扮得异常艳丽的女人走过来,穿着红色低胸裙,两个白嫩的白球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找别人去,我没兴趣!” 哪里来的奶牛? 秦律极不耐烦地赶这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跑出来打断他幻想儿子未来模样的女人,但冷淡好像对她没有什么作用,女人一屁股坐下来,娇媚地用大胸蹭他的胳膊。 “让你滚听到没有?” 秦律扬手将半杯柳丁汁倒在女人头上,看她尖叫一声狼狈地跑开,他哈哈大笑,又骄傲地想,自己就是这么英俊有魅力,他的儿子当然不会更帅,长大了肯定比那个周景琛还要好看! 一想到林洛的初恋男友竟然是周家财阀的掌舵者,秦律不禁有些灰心,但很快安慰自己! 就像刚才说的,周景琛不过是钱多一点点,人帅那么一点点,但肯定有不如自己的地方。 不然林洛为什么和他分手? 去周氏大楼找人时,他可一眼就看出周景琛对林洛的紧张。 妈的! 他撑着拐杖试着站立了好几次才成功起身,狠狠锤了一下自己的伤腿。 为了对付李雨玲用力太猛了! 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怀孕这么重要的时候还要分神来照顾他这个伤病员。 一会儿等林洛出来,他要告诉她,医生虽然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他体质比一般人强,最多再过一两个月就没事了。 到时候又可以把她摁在墙上肏得汁水四溢。 不行。 洛洛现在怀孕了,还是得悠着点,在床上用后侧位吧,一样可以撞她的屁股却不会伤到孩子。 他倚靠在女厕外面的墙上,胡思乱想乐呵着。 儿子? 女儿? 都好,都很好! 反正生再多他也养得起! 林洛洗完手出来,发现秦律这只花孔雀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她肚子上,嘴角快要笑出一朵花。 她下意识想自己是不是长胖了? 都怪最近被喂养得太勤了。 那天从和周景琛曾经住过的家中醒来,她提出离开,周景琛打横将她抱到露台。 失重感让她瞬间搂着男人的脖子,两人距离很近,林洛不敢看那张英俊得让人窒息的脸,把头往他肩窝一靠。雪松的清冽气息一个劲朝鼻子里钻。 他身上永远有这么好闻的气味,让人不知不觉沉迷。 周景琛将她轻轻放在露台上的躺椅上,握着她的手单膝蹲下。 “安妮,以前你就最喜欢坐在里,你说我们的家位置选得特别好,能看到整个江城最美的江景,你还喜欢看云,有时候一些雨云飘来,我让你进屋你也不听,还说风这么大很快它们就会跑去别人那里,你要来一场匆匆的偶遇。” “三年前你离开后,我病了一场,那时候我也变得和你一样,喜欢躺在这张椅子上抬头望着天上的云,每到看到形状各异的云飘来,我就特别想你,我想告诉你,我是在哪一朵云下就这么想着你,我的安妮,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清晨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林洛看着周景琛比以前更英俊清瘦的轮廓,熹光里,美好地令人心碎。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在一起好几年,周景琛从来就没有骗过自己。 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伤害与被伤害,他们之间根本算不清。 “安妮,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爱情是什么?哪怕明知道没有结果,还是忍不住去试试,千帆过尽,周景琛还是她此生的最爱。 从开始到现在,一如既往! 陆时安很快知道两人复合的消息,借吃饭的名义将她约出来。 要说林洛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和陆时安睡过。 在陆家的那一周,两人性爱非常契合,她喜欢这个哥哥每天偷情似地遛进她房间,将她压在她身上狠狠抽送,她一叫出声,他就重重吻她,一次又一次顶着花心将她送上极乐的高潮。 她有些害怕周景琛知道他们曾发生发生的事,交往过的别的男人她不害怕,可就是偏偏怕陆时安。 也许是愧疚吧! 袁野刚去世那段时间,她赶走了周景琛,极不配合治疗。 晚上整夜整夜睡不着,辗转反侧,却把医生开的安眠药物偷偷攒起来,又是陆时安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沉着脸把三十多颗安眠药统统扔进了下水道。 她被彻底激怒了。 “陆时安,你来照顾我就是不安好心吧?你把安眠药丢了,就是不想让我睡觉逼我早死对不对?怎么?害怕你爸爸以后会分遗产给我?” “我是医生,能不知道你囤这些药是想做什么?洛洛,为了个男人值得吗?” “关你什么事?陆时安,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叫我时安哥哥,我就不能不管,或者,让韦姨亲自来照顾你?”他搬出了林洛的妈妈,再淡淡说: “站在医生的角度,如果你晚上睡不着觉,其实也不用勉强,人的身体困乏到一定程度,意志是无法控制生理的,自然就能睡得着了,洛洛我会把你的医嘱重新修改,去掉安眠药成分。” 林洛觉得自己真是恨死了陆时安,可恨也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恢复得好,彻底摆脱情绪上的抑郁躁狂后,陆时安又去了美国进修,一呆就接近两年。 林洛和他上床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这个男人可能很早就喜欢她了。 这是江城做的最好的水煮鱼,以前两人关系不错时,来的次数也不算少,只是这一回,彼此都觉得有些食不下咽。 “洛洛,多吃点,老板说他下月准备移民到国外,以后很难吃到这么正宗的水煮鱼了。” “吃不到也没什么。”林洛手里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面前的餐碟,意有所指地说,“也许会遇到更好的。” 陆时安眼里的华彩很快暗淡下去。勉强笑了笑,“说起来你一直还欠我顿水煮鱼呢,你自己亲手做的。” 林洛当然记得,那一次陆时安跑来俞城找她刚好撞见周景琛穿着浴袍出来,把药物给她后面部表情扭头就走,也许是心虚,害怕他去向韦欣兰告状,她追出去拉着他的胳膊撒娇,下意识想要叫哥哥,转念一想不行,她的哥哥只能是另一个人。 “时安哥哥,谢谢你来看我,回去后我请你吃饭好不好,水煮鱼,其实我也会做呢,以后我亲自做给你吃。” 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恍如一梦。 “时安哥哥,我骗了你!”林洛决定耍赖到底,“我根本不会做什么水煮鱼,要不今天这顿饭我请吧,反正老板要移民了,以后也没有机会再来了。” “洛洛,你这段时间都住在周先生家里吗?” 陆时安眉心隆起,握住林洛准备叫老板过来结账的手,眼里冰冷的光芒让林洛有些发毛。 她想尽量不刺激陆时安。 “嗯……他救我出来时,手受伤了,我想照顾他……” “洛洛,你有没有想过?我也需要你,我爱你。” “时安哥哥……”àyυsℍυщυ.⒞Θм(ayushuwu.com) “洛洛,我不想做你的哥哥。”陆时安干脆利落:“我只想做你的爱人,和你在一起,只有在你身边,我的心才能安宁,洛洛,我试过远离你,可思念让我喘不过气,在美国读博的时候,我曾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只为你发电子邮件说要给我打电话。” “你也许只是随口一说,但我当真了,即使你和周先生交往,和其他男孩子交往,我只要知道你在那里,我知道你还会需要我,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可你像只小刺猬,稍微靠近就会被竖起的刺狠狠扎伤,你把自己最柔软的一面毫无保留敞开给了另一个男人,但是只要你快乐,我都心甘情愿一直守护。但我们现在不一样了,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我这辈子只会和你上床,洛洛,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吗?” “如果你害怕我们关系会让韦阿姨不高兴,我来说服她,爸爸本来就喜欢你,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就离开,去国外,去哪儿都可以,只要和你在一起,洛洛,我不是逼你,我愿意等,这辈子我只会有你一个。” 那天之后,陆时安确实没有逼她,甚至没有再主动约她出去吃饭见面,但每天都会发短信,问候一些日常,或者分享某些有趣的事。 当着周景琛的面,林洛根本不敢玩手机,自己总不能把陆时安拉黑吧! 她问心有愧! ** 秦律笑嘻嘻伸手摸林洛的肚子,手背被狠狠煽了下。 他假装一个趔趄不稳将身子紧紧压在林洛肩背上,舌尖卷了卷她敏感的耳垂。 “宝贝儿,你这样吐有多久了?” 这是暗示自己怀孕吗? jj 这天晚上,林洛没有回周家,先打车去了公寓楼下的药店买了验孕棒,看着两只验孕棒上醒目的两条红线,她眼珠漆黑迷离,脸色却渐渐苍白起来。 竟然怀孕了! 周景琛再次和她表白那天晚上两人上床,周景琛特别激动,最后来不及拔出就射在了身体深处。 而在陆家那一周,她贪图身体上的享受,也让陆时安无套内射了那么多次…… 所以孩子的爸爸到底是周景琛还是陆时安,她现在根本无法确定。 -- ⅹyùsⓗùωù.мё 79.结局下(4100字) 林洛慢慢踱步到窗边,江城冬季晚上的气温偏低,夜景却非常美丽,对面建筑物上,霓虹高低明灭闪烁着流光溢彩,和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灯交相辉映。 秦律骚包的跑车还停在楼下,比跑车更骚包的男人倚在车门眼巴巴望向阳台。 半小时前,他拄着拐杖来敲门,左手举着打包好的桂花米糕,倾倒众生的俊脸漾着讨好的笑,灼热的目光好似蒙蒙春雨洒在干涸的土地上,湿湿热热。 “宝贝儿,给你送了份夜宵,别饿着肚……子。” 米糕旁边摆放着枚品相非常完美的钻戒,暖色的灯光照耀下亮丽夺目。 这并不是第一次收到男人求婚的戒指,林洛拿起来看了看,有些好笑:“秦律,你脚受伤,脑子也变得不好使了?” 秦律发现林洛并没有生气,眉宇舒畅开来,薄唇慢慢勾起一道浅笑。 今天,老天爷又让他抢到先机,知道林洛怀孕的消息,当然要把握住机会。 至于周景琛,那个男人的财力也许比自己强,但有一点,秦律觉得他未必会输,那就是爱林洛的心。 当知道林洛被绑架后,他整个人彻底慌乱,医生再三告诫他受伤的脚必须绝对卧床静养,可哪里躺得住?疯了一般到处打听消息,不信命的他甚至向老天祈祷,只要林洛能平安,自己怎么样都可以,哪怕这条腿彻底废了……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深深爱上了那个女孩子,也许时间更早些,从想利用林洛报复秦扬的时候,从第一次看见她照片硬得整晚睡不着的时候,他就爱上了她……甜品小站流35/4⑧零玖/肆零 他想,和周景琛比,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够坚持,烈女怕缠男…… 男女之间,只要男人不愿意放手,那肯定是分不了的。 他当然不愿意也不会放手的。 再说他们在性上多么契合…… 秦律猛得意识到,以前也许自己分析得不对,林洛和周景琛的分手很可能是周景琛提出来的,林洛才会游戏人间。 这点窃喜像甘霖一样让他顿时醍醐灌顶,虽然真实原因自己可能永远查不到,但又有什么关系? 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林洛。 男人年轻俊美的脸上慵懒惬意,脉管里的血流在激烈地奔腾。 “宝贝儿,上次带你去我妈妈生前住的地方,不光是想让她看看她儿子喜欢的女孩长什么样,更想把这枚戒指送给你,那天你问我是不是想说爱你,是的,我爱你,这句话我早就应该说了,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一想到你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嫉妒得发狂,我发过誓,等我控制了秦家,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会把你追回来,宝贝儿,嫁给我,我保证会好好对你和你孩子……反正这辈子就赖上你了,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秦律又夸张地拍拍自己受伤的腿,“我现在这点小伤完全不影响行动,宝贝儿,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只管开口,我保证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 “油嘴滑舌,秦律,我知道你的心意,但孩子不是你的,这一点,我们都清楚,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林洛把戒指放回去。 今天晚上去菲比酒吧,本来是想和以前的生活做一个告别了断,要不是那段时间心情低落跑去那儿喝酒,就不会和秦家兄弟纠缠不清,也不会有后面苏颖唆使刘顺绑架自己的事。 余光撇过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想起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孕育了个小生命,林洛心绪澎湃,不禁伸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 这是她的孩子,和她血脉相连,亲密无间。 虽然自己从小没有得到过父母全身心的关怀疼爱,但这个孩子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她已经成年了,有一定经济基础,能把孩子好好抚养大,给他全部的爱与关心…… 至于孩子的爸爸是周景琛、陆时安或者其他男人…… 并不算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时间会让你习惯没有一个人,即使以后没有男人与婚姻,自己也能生活得很好,和过去这几年一样。 手机音乐突然响起,林洛收回思绪,眼睛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看了好一会儿,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安妮,你现在在哪儿?”周景琛的嗓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温柔。 “我回自己家了。” 周景琛在话筒那边笑了笑,似乎没有听出林洛话里的潜台词和疏离,突然开口说了句让她吃惊不已的话:“安妮,我们结婚吧。” “结婚?” 林洛握着电话的手骤然一紧,又很快想明白,秦律都猜到她怀孕的事,周景琛这一个月和她朝夕相处,知道也是正常。 肚子里可能是他的孩子,也可能不是。 “周先生。”她轻轻地笑了起来,“我是Marriage free(不婚主义者),不准备结婚,这句话我对很多男人说过,我以为你知道。” 周景琛沉默了下:“以前我也是,遇到一个人后就变了……” “那个人一定很倒霉!” “安妮,你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吗?” 那是周景琛从未告诉过别人的往事。 周家从清朝时期就来到C国,经过多年打拼,积累了价值不菲的财富,只是人丁一直算不上兴旺,到上一代的掌舵者周尽昭里,只有兄妹两人相依相伴。 周尽昭相貌英俊,性格平和,认识他的人无不夸赞其年少有为,周家也在他的带领下商业帝国疆域越发扩大。 周尽昭二十八岁那年,认识了一个从英国来旅游的少女小蝶。 两人相爱了,不久后结婚并生下了一个男孩。 只是好景不长,几年后周尽昭的妹妹妹夫在一次车祸中遇难,留下不满周岁的婴儿。 周尽昭很自责,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妹妹,他借工作来麻痹内心的痛苦,却忽略了妻子情感上的追求。 曾经相爱的夫妻渐行渐远,等周尽昭发现妻子爱上了一个外国画家要和他离婚的时候,他拔枪对准画家的太阳穴,逼他做选择,要命还是要女人。 胆怯的画家两腿颤颤,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把所有过错推给小蝶,说自己被勾引才一时色迷心窍,他会立刻离开C国,只求周尽昭放他一马。 被指责的女人望着情人踉跄离开的步伐,悲愤地对丈夫吼道: “周尽昭,你以为逼Dean说出那些话我就不再爱他了吗?你错了,我爱Dean,他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你得到的只是我的躯壳,我可怜你。” “那又如何?小蝶,你是我的妻子,永远只能呆在周家。” 周尽昭将妻子带回去,让管家看管好太太,不准她再出门。 那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越发紧张。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周尽昭举枪杀了妻子自尽,他们的儿子从夫妻留下的一些残存日记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母亲恨父亲,是他将她困在了周家,是他逼走了她的情人,她用一切恶毒的言语咒骂他。 而父亲从姑姑死后,似乎总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到发现妻子出轨,他的意识已经不能完全自我操控,一方面想原谅妻子的不忠,一方面时刻想杀了背叛自己的女人。 “你母亲是你父亲……” “是的,安妮,就在你第一次闯进的房间里我亲眼目睹,我的头疼也是从那以后每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犯的,所以以前我不相信婚姻,安妮,今天我把一切告诉你……” “周景琛,你没必要这么做,其实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是你的,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交了不少男朋友。” “安妮,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喜欢。我会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部给他……安妮,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 林洛乘了第二天的飞机去罗马,再次到了名闻遐迩游客如织的特莱威喷泉,据说背转身向池中投上一枚硬币就可以许三个愿望,但其中的一个必是“再回罗马”。 果然,她又再次踏上了这片土地。 当年十六岁的自己许愿要和周景琛永远在一起,一生一世也不分开,可四年前在拉斯维加斯他拒绝了自己,前天晚上才知道周景琛不愿意结婚的隐情。 心绪纷乱。 她慢慢朝酒店方向走去,经过一座教堂时,被里面传出的歌声吸引。 一支合唱团正在排练,声音宛如天籁, 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空灵、圣洁感。 她坐在后排仔细聆听,直到很久以后神父走来。 “孩子,有什么我能帮助你的吗?” 林洛抿着唇,轻声说道:“我犯了一个错误,我曾经很爱一个男人,我执着地想要得到他同样的爱,他说不愿意和我结婚,我就做了很多伤害他也伤害自己的事……” “你现在还恨他吗?” “不……我早就不恨他了。 神父莞尔:“孩子,很高兴你学会了宽恕,宽恕别人的同时其实也是宽恕我们自己。” “但我现在心很乱,他说要和我结婚,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混乱的过去,神父,我应该怎么做呢?”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也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寻找有时,失落有时;保守有时,舍弃有时。孩子,把一切交给时间,你会得到心灵的平静的……这番话这几年我经常对一个人讲,他今天就在那里,看了你很久了……” 尾声 当俞城新年的第一片雪花飘落下来 时,林洛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àyυsℍυщυ.⒞Θм(ayushuwu.com) 她看着手里烫金的请帖,以前云水镇上的陈阿姨娶儿媳妇,邀请她去参加酒宴。 周景琛将车开来,小心翼翼将穿着小礼服的林洛扶上副驾,帮她系好安全带。 两人去的时间太早,其他宾客还没有来,上周景琛埋头给她剥虾。 林洛轻轻碰他一下。 “怎么了?” “周景琛,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怎么没有看到陈阿姨?” “我们来的早,你可以多吃点东西。” 林洛点点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她踢了踢一身正装的英俊男人。 “一会儿你去帮我抢新娘手里的捧花。” “好!” 很快一大束夹杂着粉色满天星的玫瑰送了进来,优美的音乐响起,周景琛单膝跪地,望着她的眼睛深情说道:“安妮,你愿意嫁给我,给我一个家吗?” 他的嗓音低沉,充满了魅惑,目光凝视着面前的女孩,丝毫没有在意远方角落坐着的两个男人。 秦律拄着拐,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一旁的陆时安面无表情注视着被套上戒指的懵懂新娘。 “这也行?这他妈不是骗婚吗?早知道我也这么干了!” 秦律一脸愤愤不平。 “你早干吗去了?”陆时安淡淡说道,又补了一刀,“我听说洛洛去罗马前你就向她求过婚了。” “那时洛洛不是心情不好吗?陆时安,你那么行,不也没有把洛洛追到手。” 自从知道林洛肚子里孩子还可能是陆时安的,自己生物学父亲的概率从二分之一一下滑落到三分之一时,秦律气就不打一处来,可又不得不与陆时安虚与委蛇联合对抗周景琛。 “我和你不一样。”陆时安嗓音苦涩,他当然不会告诉秦律自己早就向心爱的继妹表白过心迹。 “洛洛,不管你选择谁,不要有任何压力,我永远都是你的哥哥……” “和爱人”这几个字被他强行压抑在舌根,苦闷难当,曾拥有过心爱的女孩,哪怕不能长厢厮守,只要她平安快乐,他愿意一生默默守护。 何况……还有孩子…… 不管叫他爸爸还是舅舅,洛洛的孩子都是他的亲人! “他们两个嘀嘀咕咕在说什么?”秦律按耐不住又要站起来,被陆时安死死摁住。 ** “你现在怎么学得这么坏?”林洛一脸娇羞,目光下移落在她和周景琛十指紧扣的双手,看着两人中指上戴着的对戒,还是不敢相信这是周景琛作出的事。 “追老婆就得脸皮厚点。”男人耳尖泛起可疑的红,说话倒是不缓不急。 “那我要听你大声说爱我!” “安妮,我当然爱你!” 周景琛笑着吻住林洛柔软的唇瓣,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