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我夺造化》》 1.初来乍到 * 天云山脚下茶楼,迎来了十年间最热闹的时候。 各路凡俗金字塔上的人物,巴巴地赶来见这人生中不多的仙门盛事。 帝王将相、贩夫走卒,追求长生前也没什么区别。 “号外号外!归一宗十年一度的收徒大典已经是第叁日了! “上京丞相府家的大小姐初试灵力就被发现是天品水灵根,嘿,你是没见到,掌门广袖一挥,人就不见啦! “姑苏知府家的小儿子也是不得了呢!好像也是天品灵根呢。你没看那测试的仙人啊,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嗨,你说我家子弟要是能有半分的仙缘,被看上那可就好咯。 …… 陈晚秋坐在茶馆二层靠窗的位置,耳边鼎沸的人声都小了一些。 初来此地第叁日,她也大致也摸清了一些基本规矩。 凡界和之前世界的古时相当,封建等级森严。陈晚秋既不是达官子弟,也不是显贵之后,先天气运似乎就差了那么一截。再加上平平的姿色。是个实打实的甲乙丙。 是了。现代普普通通被压榨的打工人,换了个世界,结果还是普普通通。 人生地不熟。要命。 陈晚秋这两日搜刮了所有的记忆,终于拎出来了一本《乙女修真记》。也不知道是哪年看的小说。和这个世界重合了。 她了解到这个收徒的归一宗乃是当世第一仙门,要法诀有法诀,要法器有法器,享受大小仙宗供奉已有千年之久。 中州不同于西土,大多以门派师徒传承立足。不问血缘出身。所以综合实力更为鼎盛。而不像西土叁大世家一手把持资源,旁人几乎难以踏入仙途。 于是她不辞路远,站到了这个仙雾缭绕的天云山脚下。 天道到也不全不给凡人活路。 要说优点,陈晚秋博闻强识过目不忘在上个世界考试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以至于她现在几乎可以复原小说里全部细节。也算是一个金手指了。 陈晚秋看着自己14岁单薄的身子,面黄肌瘦,甚至还没有胸。 真是太要命了。 * 这个世界上女配也有很多种。 陈晚秋好巧不巧。是个女n号。 这个n号已经n到陈晚秋自己也只记得女主大杀四方前的某个宗门试炼,露了个脸,就拜拜了。 原书里的女主也不是什么天道宠儿,是个苦大仇深的将门遗孤。堪堪在此次大选中进入了外门,又被师姐排挤外出历练。机缘巧合得了一本功法《鸳鸯诀》。 这本法诀需要摄取男子元阳而提升修为。提升修为速度和男子本身资质修为,对女主心悦程度都有一定关系。也就是像游戏里的先刷好感度,刷到一定程度掉落元阳。虽然这个法诀是个歪门邪道,可确是上古大能所留。炼化出来灵气和修炼出来的灵气并无二致。并且随着修为的增高,可以涤除灵根中的杂质,还有美化外貌等种种优点。女主在外门无人问津,一路顺风顺水练到了筑基圆满,宗门大比一举获胜,被掌门收下做了关门弟子。之后和大师兄容珩斩妖除魔,一时风头无二。 再之后就是这天下英才榜的一大半,都落入了女主手里。 这么顶尖的功法,也不是没有弊端的。 并不是什么猫猫狗狗的元阳都能采补。随着女主修为的递增对于另一半的资质修为要求就越高。如果一定时间内寻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轻则修为爆退,重则爆体而亡。至于合适的人选,别的不说,英才榜这个上古灵器能留名的,一概都可。陈晚秋看了看这几千个人名,心想爆体而亡也不太容易。 陈晚秋也想过要不要在俗世安静的过完来之不易的第二生。 可再一想筑基好歹能凭添一百年寿元,倒不如打完酱油再走。 运气好还能见见这个英才榜的金丹榜首,归一宗大师兄容珩是何等的仙风道骨,世无其二。 毕竟,来都来了。 -- ⒫ó18ㄚ.Có⒨ 2.踏入仙途 * 在陈晚秋拜入宗门之前,还有一个机缘要拿。 按照书里所说,天云山正北叁十里外,有一片密林。平时也就周围的猎户偶尔去砍柴生火。不过这柴的火焰总比别处拾来的旺。原书设定中,有很多抽彩票式的机缘,比如这林中的百灵果,凡人吃了延寿百年,有资质的吃了重塑灵根。像极了游戏里的洗髓丹。 这灵根是天道所赐,自是难改。可在没修炼前或者刚刚修炼时,也不全无可能。 天道留一线,万物有灵,总有那么一两种有夺天地造化之功。 这百灵果就恰好是其中一种。高阶修士吃了完全无用,可对于未修行的人来说,可是天下至宝。 西土世家倒是种了几棵这样的灵树,可五百年也结了不过七八颗。还都给了长老们最心疼的子侄。在这中州,几乎无人见过,也就便宜了口渴的女主。 陈晚秋想着这是女主拜入宗门后的第一个山下试炼所得,也不知道这果子长好没有。反正这宗门大选按照书里一定是有她的位置,晚几日再去也不迟。 就这样,陈晚秋摸摸索索的上路了。 这林中是没有精怪的。当时女主下山也就炼气一层。甚至还没有拿到那本盖世法诀。陈晚秋也不甚担心安全问题。 只是她走着走着,发现这密林,却也太密了点。 陈晚秋做着记号走了叁天叁夜,也没看到能和果这个字沾上边的东西。ρó㈠⒏GV.óM(po18gv.com) 该不是只能赶回去入门日后再来了。 正想着,陈晚秋突然看到远处一棵树背后似乎有两条白布。吓得心里一跳。 “不会有鬼吧“ 陈晚秋又向前走了两步,看见那是个年岁相仿的男子,眉眼干净,抱着剑鞘,斜靠在树上。双眼轻轻合上,好像在假寐。 林间本没有风,但是他的衣袂却飘在空中——这是修仙之人周身有灵力环绕的标志。 陈晚秋拧着眉头探了探鼻息,还有气。想了想还是不要把他叫醒了,不然怎么找百灵果。在这里睡觉属实奇怪,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陈晚秋。果断离开。 刚迈出去了几步,陈晚秋又一思索,倒回来放了些干粮和水壶在他身边。 还是结个善缘吧。 又一日。 陈晚秋看看日头,夕阳西下,已是来不及再找了。 想到那个男子,陈晚秋莫名有些害怕。调整了路线,开始往回走。 这密林多半已经到中间最深处了,树都比别处高。陈晚秋想着一抬头。忽然发现有一颗红彤彤的果子挂在前面的高枝上。不知道为什么,她凭着直觉感觉就是自己寻了多日的东西。 也不管树有多高,陈晚秋手脚并用爬了上去。二话不说就是一口。 一只手扒着树一只手吃果子的样子落在了远处白衣男子的眼里。 “有趣的小东西。” * 走出密林已经是来这世界的第九日了。宗门大选十年一次,一次十日。 陈晚秋觉得时间紧张,好说歹说上了个货车赶回城里。归一宗来的仙师已经在台上收拾东西了。 “仙师!仙师!”货车上的女子大喊着,一路人侧目着让出了道路。 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还在不紧不慢的收拾着,完全没有看台下一眼。 修仙者除了讲究根骨,还讲究机缘。若是错过入门大典,纵然你是天灵根,也是与我宗门无缘。 中年男子抬手准备收入测灵球的一瞬间,一只脏兮兮的,沾着泥土的小手覆了上来。 “放”后面那个字还没有吐出来,中年男子瞳孔微缩,看见测灵球里的液体慢慢凝成了冰晶。 似乎还有风雪呼啸。 陈晚秋喘着气,发现和期待中会出现五颜六色的测灵球反应不一样。脑中万念闪过。不应该啊,怎么也是有灵根的吧,这个是不是不这么按,不会一个果子把灵根吃没了吧嘴里却下意识道, “仙师再让我试试!” 中年男子神态复杂的看了面前这个面黄肌瘦,看起来甚至发育不良的小女孩一眼。实在是朴朴素素,没有一点特殊之处,一字一顿道, “不用测了。你跟我走吧。” -- ⓟo⑱Zんáℕ.čoⓜ 3.归一宗门 * 陈晚秋稀里糊涂地上了灵舟。边上少男少女大概二十几个。多半都是锦衣华服。正在互相讨论着俗世家庭和刚测出的灵根。 也怪不得仙门高手都是俗世豪门子弟,气运也是机缘的一部分。托生在这些人家,运气多半不差。 陈晚秋眯着眼睛站在甲板上看着云流涌动,和前世坐飞机的感觉很相似。只是面前不时飘过的水雾提醒她已经在异界了。 她默不作声地观察着。一方面她两世为人,实在提不起兴致和这些小孩子们攀谈。另一方面她还回忆着自己测灵根的场景。仔细想想测灵球里似乎有点像前世的水晶球,还有点雪片飘过。陈晚秋有点拿不准这是测灵球自带的,还是自己造成的。 “好家伙,不会是变异灵根吧。吃了那个果子还能变异。这一穿越我难道成了女主了吗?” 陈晚秋想着不知不觉兴奋期待了起来。 说到女主,陈晚秋冷静了下来,细细观察了半晌,也没有看到类似女主的人物出现。 女主姓楚,单字怜,中州将门之后,是这一批入门的。 流云聚散。 到归一宗的时候已经是行船的第四日了。纵然一路平稳,陈晚秋也有些疲乏。 测灵根的中年男子到了宗门,在一众仙风道骨的修仙者里似乎没有在凡间那么超凡脱俗了,甚至还有点老气,陈晚秋暗暗地想着。 每个子弟都领到了自己的房间。陈晚秋推开门,房里正中一个案台,一个小香炉边上燃着几根香,边上摆了些新鲜瓜果。北侧一个木床,没有被褥。陈晚秋也不管这些,倒头就睡。来异世的压力,这十来天的经历实在是把她累坏了。陈晚秋睡前最后一个念头, “这床好硬啊。”ℙó⓲ℊⅴ.⒞óⅯ(po18gv.com) * 醒来的时候已经第叁日早上了。陈晚秋记得是开山大典的日子。她一边穿戴上青色的道袍,一边估摸着也许就是前世的开学仪式。今日得空一定要问问自己灵根是怎么回事。 推开院门,她看着天上成队的仙鹤,不时几个青年御剑飞过,还有些女仙裙摆迤逦,飘走后都是一阵香气。 鼓乐齐鸣。 陈晚秋怔住了。和书上描写的不一样。这样仙家景象作者哪能描述出万分之一。太神往了。难怪世人都想修仙。陈晚秋心潮澎湃,大步踏上了云阶。边上新人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似乎也被自动屏蔽了。 当代归一宗掌门是第叁十一代,归元真人。修为至少在元婴后期。百年前也是英才榜有名的俊颜。只是后来领了掌门的空缺,修为很长时间没有增益,渐渐淡出榜单。不过这天下第一宗掌门的名头,有时候比修为还要管用。 和书里记录的一样,掌门讲话,各峰主讲话,本门主要修行门派介绍。陈晚秋不必多听,都能倒背如流。 归一宗为天下第一宗门。丹书符篆剑道法诀四个当世主流各有一峰为代表,分列东南西北,主峰峰主都是门中此道的最强者。而每个主峰周围,都错落着一些高矮不一的侧峰。宗门里凡是能结成元婴的修士,都可以自行认领。正中则是归一峰,由历代掌门自动继任。座下则是最有望登仙的良材美玉。 陈晚秋正在想着,新入的子弟已经根据灵根分为不同队列。一两个五灵根,一两个四灵根,剩下都是叁灵根和双灵根,都往自己心仪峰师兄师姐代表处望去。 至于单灵根和天灵根,已经被各大主峰峰主提前领走了。 越来越多的目光落向了中间不知所措的陈晚秋。 只见这个小姑娘低着头,涨红了脸,嗫嚅道, “我,我不知道,我是什么灵根。” 霎时间,陈晚秋感觉整个大殿的眼神都看了过来,隐隐的威压让她不知所措。 仿佛过了很久,那个中年道人才从边上闪了出来, “启禀掌门,这个女孩的资质,贫道也拿捏不准,仪式之后,恳请掌门和容真人一观。” 小半个时辰过去,殿里都散了,陈晚秋听到高台上一声略带威严的呼唤, “你且上来。” 面前正放着一个测灵球,晶莹剔透,比上次大了一些。陈晚秋定睛一看,的确是没有雪花的。 “把手放上去。” 大概十个呼吸间,测灵球中间出现了一道冰晶,又出现了雪花飘动。陈晚秋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只纤细的大手从她头顶伸了过来。袖上绣着祥云暗纹。骨节分明。她下意识的收了手,看着那手在她面前覆了上去。 一大束冰晶倏然爆裂在测灵球中央,雪花翻滚旋转。 “容珩,这就是你的小师妹了。” 陈晚秋大惊。 -- 4.师兄容珩 * 第二个变异冰灵根出世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归一宗。世人皆言灵根与性格相关。想那容珩师兄是何等的仙风道骨不惹凡尘。这掌门新收的女弟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冰肌玉骨,出尘绝世。 舆论风暴的中心陈晚秋正在床上发呆。好好一个n号女配,这是直接拿了女主剧本吗?就因为一个果子。书里可没有第二个冰灵根。掌门也没有第叁个弟子了。她这直接顶上女主的位置了。 这是乱套了吗? 如果硬要选《乙女修仙记》里陈晚秋最喜欢的男主角,必定是这个高岭之花容珩。 女主不同阶段都是超级海王。这个外冷内热的大师兄,明知头上长了大草原,还是义无反顾。占据篇幅最多。赚了读者不少同情的眼泪。最后兜兜转转几百年才和女主剖白心思,被采了元阳。 陈晚秋在床上坐了好久都没缓过神来。这是要晋级女二的节奏吗。女主也不知道现在人在哪。 正想着,听见吱呀一声推门,那只玉一样的手的主人端着香气飘飘的灵粥灵菜进来了。 真是一个芝兰玉树一般的神仙公子啊。 陈晚秋暗想着。 “咕噜——” 容珩微微一笑。 “师妹初来归一峰,这几日休息可好?这是灵膳房的清粥小菜,师妹几日未曾进食,也该饿了。” 陈晚秋看着眼前风光霁月的贵公子,在案上布置碗筷,只觉得这一趟来得太值了。这可是英才榜的金丹第一人,追求者加起来能绕归一峰叁圈,现在在她面前温言询问要不要吃些东西。还长袍一掀坐上竹凳。大有看着她吃,她不吃就动手喂的架势。 对着这个斜飞入鬓的剑眉,藏满星辰却又内敛的双目,不是颜狗也是颜狗了。 容珩看着她呆呆愣愣的,心想不会是被吓着了吧。心里爱怜。 准备去床上牵这个软软的、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师妹。 陈晚秋下意识的一哆嗦。 容珩是从记事起就跟着掌门的。那个时候掌门还不是掌门。在山下游历的时候携了襁褓里的他回山。他看着别的峰头师兄师弟追逐打闹,心里一直感觉缺缺的,尽管人人尊称他大师兄,可是这亲师妹到底是不一样的。 尤其是她那个脆弱小小的冰晶柱,和他的一模一样,心里好像被牵动了一下。 当时在殿上本不知师傅为何传唤他。直到他一脚迈入,看见那测灵球,他才恍然。 “珩儿,这世上的冰灵根,可能只有你一个。” 容珩想到师傅的话,看着床上的师妹,心里不由有些柔软,还有些亲近。 那缺缺的一块,马上要被填上了。 他本是小国皇子。不被皇后所容准备送出宫外杀死,被路过的掌门救了下来。 所以和原女主出身也有相似之处。后来知道身世更是对女主爱怜不已。 陈晚秋一边扒拉着灵粥,一边默默欣赏着这张俊脸,想着怎么抢女主下一个机缘。 这么好的师兄,才不要落到别人手里。 化身恶毒女配就化身吧。 谁不是只活一次呢。哦,两次。 用完膳后,容珩细细地问了她的身世经历,又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和掌门归元真人。 怕陈晚秋过于劳累,问完后就让她早些休息,说好次日带她去学堂。 陈晚秋闭上眼睛,觉得实在是太过于梦幻了。容珩不像外界传的高冷不近人,甚至还有一些温柔体贴。这些书里都没有提过。 陈晚秋不知道。原女主成为容珩师妹是十年后的事情了,也是个成年人了。没有机会体会到大师兄别样的宠爱。容珩从小像个孤儿一样被掌门养大,内心一直隐隐期待有个师弟师妹弥补缺失的亲情。命运的原轨迹中他应当是个兼有教导弟妹指责的皇长子。可能这也是写在他命运轨迹里的一部分性格吧。 现在被陈晚秋捡了个便宜。 * 容珩拿剑的手第二天给陈晚秋梳起了发髻。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容珩的衣角,陈晚秋发现自己实在是貌若无盐。 不知一会走出去怎么配得上这俊美无俦的大师兄。 哎。这个灵根要是能连容貌一起改了该有多好。 记得书里女主后期开挂一样的收后宫,《鸳鸯诀》潜移默化的改变她的容貌和根骨却是功不可没。 陈晚秋心想,倘若能拿到《鸳鸯诀》.... 心头一热。 该来的总会来的。 硬着头皮去学堂的路上,对着一路师弟师妹的探寻的眼光。对,掌门的关门弟子,大师兄嫡亲的小师妹,辈分自然都比大家高些。先入门的修为高的,也不敢越过大师兄,只能一个个毕恭毕敬的喊着陈晚秋这个黄毛丫头师姐。 陈晚秋一路上不知又听了多少失望的叹息。 容珩对此倒是浑不在意。在学堂门口还仔细叮嘱了陈晚秋注意事项。诸如不同讲师的喜好,哪些知识要去藏书阁继续温习。末了还补上一句,受了委屈来找师兄。生怕谁动他小师妹一根指头。 这些举动落在别人眼里有的是爱护师妹,更多的女修嫉妒的眼都红了,恨不得原地夺舍。 陈晚秋两世为人,自然也不与她们计较。冲容珩点了点头便进去了。 -- 5.师弟周珉 * 陈晚秋入殿后,按照前世去大课打卡的习惯寻了个无人的案几坐好,悄悄地打量着殿内陈设。 讲经殿和归一主殿大为不同,没有繁复的雕饰,甚至还有一些简陋,光线也不甚明亮。整个青色的殿堂的中央摆着大概叁十个案几,每个案前又摆放着两个蒲团,前后都空空荡荡。为首居中的有一方高台。现在已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中年讲师在上踱步。 因为内门讲堂,平时也没有太多人来听,也就是新招募的弟子上山的时候热闹一些。 正坐着胡思乱想。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边上响起, “小师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陈晚秋抬头一看,???,这不是林子里睡觉的白衣少年吗,这就巧得离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晚秋现在是坐着的缘故,仰视视角里这个便宜师弟似乎更加高大,长身玉立,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加上额前的一缕碎发。尽管穿着一样古板的青色道袍,却莫名多了几分放荡不羁。他的腰间还悬着上次见过的宝剑。只是这次这剑鞘的颜色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不知是不是光线问题。 “自然可以。”陈晚秋一边打量着,一边向边上挪了挪。 只见他解开腰间的宝剑,一手摁在案上,一边自然地撩起道袍,盘腿坐下。 “今天讲丹道入门。小师姐有何不懂的尽管问我便是。” 陈晚秋摸不清他的来意,只是想着不知道采百灵果的时候是不是被他看到了。这倒时候可能得好好解释一番。不过也并无大碍,吃都吃了,也不能吐出来吧。 讲师语调完全没有任何起伏,也都是些浅显的基础知识,诸如草药辨识,丹火掌控入门。这个世界的炼丹师首先是有一定门槛的,必须有自己的本命丹火。这个可以是自带的。也可以是炼化野生的。通常自带的品阶都会非常高。意味着本身在丹道上就有惊人的天赋。而野生高品阶的丹火更是贵得离谱,通常都是拍卖会的压轴。炼丹师作为一个烧钱而不讨好的职业。因为战斗力总比其他人低些又本身又身怀重宝,出现意外的概率极高。久而久之,选择丹道的修士越来越少,只剩下世家子弟和各大宗门还有财力心力培养。 归一宗这样的名门大派,能养得起一个峰的炼丹师世所罕见。正常中州小宗门,叁五个炼丹师就足矣笑傲一方了。 陈晚秋从新奇到昏昏欲睡,一看大殿里大家好像也都差不多。边上的便宜师弟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明目张胆根本就不听,我修炼我自己的的样子。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诸位有炼丹方面的疑惑可以直接问我。”讲师又开始踱步,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什么提问也不能打断他的步伐。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不耐。 陈晚秋心思不在这上面,她一边想着女主现在已经在外门打杂了。之前灵舟和殿内选拔可能是内门才有的待遇。一面筹划着早日提升实力抢先一步拿到《鸳鸯诀》。算起来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练气叁层就可以外出历练,女主实力不济又孤芳自赏的样子,可能一到时间就被挤出去历练了。陈晚秋想自己也要抓紧。 便宜师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修炼,看着陈晚秋一副不知道在想啥想的,但是很入迷的样子,忍不住打扰她。 “小师姐,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陈晚秋本想直接回绝,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你也是炼丹师吗?” 周珉愣了一下,“对” 陈晚秋想她知道这人是谁了。运气似乎有点不好。 丹青峰首席大弟子,丹剑双修的奇才,周珉。 这个世界的修士通常都只选一道法门,选两道的可能战斗力比别人强些但是修行进度无疑会变慢,更容易面对寿元耗尽还没突破的问题。 世人看周珉腰悬宝剑,通常以为他是个剑修。 事实上,这天品木灵根,自带五品丹火,加上天生剑骨,放在哪一道都是不可多得的修行材料。当初争他当首席弟子,东峰和南峰峰主几乎没在归一殿打起来。最后还是掌门看不下去了,其实是偏帮东峰,许他两道同时修行,不过名字还是挂在东峰丹青峰之下。南峰仗剑峰峰主姬无眠虽然不忿,也知道丹修对于宗门的重要性,勉强同意了。可一直是把周珉当成亲徒弟、眼珠子来疼的。周珉也不负众望,他的丹道和剑道的修行速度,单独拎出来看都不比专修此道的天灵根差。 原书中周珉算是极难攻略的对象,他游戏人间,对周遭的一切都毫不关心。女主被掌门收入座下后,也几乎和这个炼道痴人没有什么接触。在女主把归一宗的俊才都攻略的七七八八之后,才想起他来。最后女主挑了良辰吉日,下了合欢散,恨不得把他手脚绑着强行欢好拿到了元阳。之后形同陌路。全书从始至终,女主都没有动把这个人好感度刷满的念头。 陈晚秋想想,那我也算了,惹不起大佬。于是粲然一笑,摆出了一个她能做到的最仰慕的表情, “哇,师弟真是好厉害呢。以后少不了要向你寻求帮助的地方,师弟可不许拒绝。” 周珉又是一愣,这就没了?她是不是不记得她给的干的要命的干粮了,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帅不够有魅力。这归一宗哪个女修不是和他多说两句话都要回去和小姐妹炫耀好一阵的。 不知怎么回事,看着她仰慕的小脸,周珉鬼使神差的拉住了她的衣袖,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玉瓶, “这个是我昨天刚炼制的,送给小师姐当见面礼。”他斜睨着等待夸奖。 果不其然,陈晚秋欣喜的声音适时响起, “那就谢谢师弟啦!” 然后,然后一溜烟跑了。 周珉站在殿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直到刚才讲课的丹师从殿里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观她并无丹火,大概率不是个炼丹道的好材料,”丹师顿了一下,狡黠一笑,“为师今日帮你讲课可累了。就按之前说的,你把下个月内门月例的圆融丹替为师炼了就行。” 周珉看着陈晚秋消失的云阶,抿了抿嘴, “知道了,师傅。” * “师兄师兄,你看我今天得了这个。” 陈晚秋一进房门就看见容珩在竹椅上打坐。献宝似的掏出了周珉给的小玉瓶。 容珩看着她这天真烂漫的样子忍不住微微一笑,好像归一宗后山的积雪都融化了。 他捻起小瓶道, “这圆融丹培本固元,师妹每日服上一颗,到时候引气入体也能快些。师妹从哪得的?” “这是一个腰上挂着剑的师弟给的,他说他也是炼丹师。” 容珩仔细看了看,这普普通通的圆融丹没有一丝灵气外泄,颗粒均匀色泽光亮,最少也是六品。纵使这是最常见的仙丹,炼成六品也不是易事。容珩心道,周珉这小子炼道又长进了。只是送了我这可爱的小师妹,回去少不了要再开两炉交差了。 想想还有些开心。 “师兄师兄,我何日才能引气入体呀。”陈晚秋壮着胆子,牵着容珩的衣袖撒起娇来。 “师兄这次来就是和你说这个的,”容珩微微一顿,“我们冰灵根修行心法功法都很罕见。现在暂时用不上。师兄来日再和你详说。引气心法我宗《归一心诀》已是上品。师妹你且坐好,听我道来。” -- ρο㈠㈧Ζ.Ⓒοм 6.引气入体 * 小半个时辰,容珩就把《归一心法》说了一遍,言简意赅,带上了自己的理解。 《归一心法》是正道入门心诀,现在引入体内的灵气在有了本命心法之后都可以转换。 这心诀归一宗门人手一份,并无二致。 区别在于内门子弟比如陈晚秋有容珩这样的师兄手把手的教,口授心得。外门弟子只能默默自己参悟。有没有指导差距是很大的。 半个时辰后陈晚秋第一次按照心法运转灵气,就隐约能感受到丹田处有了一缕白气滋养。这个环节外门弟子做来最少需要一个月。 “师妹做的不错。按照这样的方式修炼,等到丹田第一次充满灵气,就算是引起入体成功了。” 容珩大觉满意。我的亲师妹就是不一样。能一次就运转成功的,整个归一宗也数不出十个。容珩自己和周珉肯定赫然在列。假以时日,英才榜上又要有我小师妹的名字了。容珩想着微微一笑,推门出去。 月凉如水。 陈晚秋一夜未歇,丹田堪堪装满了十分之一的灵气。她吃了一颗圆融丹,感觉疲惫一扫而光,连着四肢百骸都舒畅了起来。忍不住又吃了一颗。 真是个好东西啊。 陈晚秋和昨日一样去上课,随意找个蒲团坐下,没有见到周珉。回去又继续打坐。 到了学会心诀的第七日,陈晚秋感觉自己马上就可以用灵气填满丹田了,迟了一会去听讲。在路上遇到了好久不见的周珉。远看他青丝般的头发被风吹起,端得确实是风流倜傥。陈晚秋突然就想到前世上学的时候,路遇校草的感觉。上去搭讪,顺便感谢一下他的圆融丹。ρó㈠⒏GV.óM(po18gv.com) “小师姐果然天资聪颖,一周就引起入体了。” 陈晚秋又在她那平平无奇的脸上挤出一个尽可能灿烂的微笑,“还是要多谢师弟的圆融丹呀。” 周珉摆了摆手,心里想我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不要再问,再问就是没有。 他们并肩在青砖上走着,恰好是归一山桃花盛开的季节。 多年之后还记得这个场景的归一宗弟子和别人说起,只觉得陈师姐和周师兄仅是站在那,就和一幅画一样。 到了讲经堂,陈晚秋照例找了一个没人的蒲团,一抬头发现周珉径自走向讲台。 “师弟师妹…师姐,”他重重咬了一下师姐两个字,往向陈晚秋这边,却看见她不知道在低头玩弄什么,“…在下丹青峰周珉,今日我来为大家讲解初阶丹药的使用。” 陈晚秋是熟读《乙女修真记》的人,对周珉是丹道讲师的事情毫不意外,一面盘算着七日引起入体,再过几日巩固一下就是练气一层了。书里女主楚怜外出历练的地方离这却是不远,最好能这一个月内突破叁层,两月有个五层水平,就可以提前出发了。想着她又望上了讲台,不知道周珉那能不能再搞来一些别的丹药,加快一下游戏进度。 台上的周珉突然打了个喷嚏,觉得陈晚秋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肉包子。 * 讲经殿外的凉亭。 “周师弟,你说那凝露丹有加快灵气凝练的效用,能持续多久呀?” “这个关乎于丹药品阶。”周珉略一沉吟,“五品以下丹药对于金丹修士就几乎没用了,六七品的筑基修士服下最少能抵五日苦修,练气修士吃八九品的也有同等功效。” “那师弟你通常都成丹几品呀?”陈晚秋默默摆出一副小粉丝的样子,周珉看了一眼觉得十分受用,自豪道,“我天生五品丹火紫离,这些基础丹药成丹低于六品,都算是练废了。” “那这中品凝露丹服下和低品的有何不同?” 周珉一听来了兴致,从储物袋里掏出刚才课上示范的两个玉瓶,把脸凑了过来, “诺,小师姐不好好听讲,让师弟给你好好补补课。” …… 一个时辰后,陈晚秋把周珉身上带的丹药都搜刮了一圈。每种一两粒也装了整整两个玉瓶。两个月练气五层可就指望这些了。周珉虽然看起来年纪长些,可比起两世加起来五十岁的陈晚秋还是年轻。 略施小技,丹药到手。 凉亭里的周珉看着手里的瓶瓶罐罐,心道小师姐果然是对炼道有所涉猎的,提了很多他在课上没有说的点。怪不得能识得百灵果。 只是不知,她是从哪学来的。 他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回去再开几炉就是了。” 只是这报酬,可是要讨要回来呢。 他想着微微一笑,有了计划。 【嘤嘤嘤大家好,我是作者黄·并不·鸡。下章开始发肉。每天稳定一更基本上在晚上,不时加更。求珠珠和留言!新人需要鼓励呜呜呜。你们的留言和珠珠是加更动力!】 -- ⓟo⑱Zんáℕ.čoⓜ 7.情魔试炼(微h) * 周珉的计划很简单,带她去心魔试炼场。 仙凡皆有七情六欲,随着修为的增高,道心越发坚定,受到外物干扰影响的可能就小。同理,如果高阶修士被心魔干扰,极大概率不能自拔,最后入魔,仙途尽毁。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像归一宗这样的大宗门就收集了很多天地秘境,加以大能的改造,适合不同阶段的修士斩除心魔。就好像打疫苗一样,有了抗体就好办多了。 周珉想到自己练气叁层第一次进入试炼的旖旎场景,不由得俊脸微红。咳嗽了一声。 再想到陈晚秋那个小骗子出丑的样子,他简直迫不及待地想把她拐进试炼场了。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那个干粮太难吃了,周珉总想着要欺负欺负这个小师姐。 他再一沉吟,有了定计。 一周之后的丹道课,周珉在答疑解惑的时候拉住了转身欲走的陈晚秋。 “师弟我的炼丹水平师姐可是了解清楚了?嗯?” 周珉在大殿里众目睽睽之下欺身靠近陈晚秋,一双桃花眼甚至还带了几分含情脉脉。 陈晚秋面不改色的拉开距离,“周师弟天资异禀,晚秋几日听讲所获颇多。” “那是自然。”周珉更自然地跟着陈晚秋走了出去,留下听答疑的内门弟子目瞪口呆。 “小师姐,我观你也到炼气二层了。我们修行不光要注意修为,也要注意心境的锻炼。师姐你进步太快可能会心境不稳。”周珉一本正经地道。 “哦?师弟是要建议我去心魔试炼场吗?可是一般是练气叁层才能进的吧。”陈晚秋随口敷衍。 周珉又愣了,怎么她这也知道,容珩这么闲的吗,这些小事也和她说。于是硬着头皮继续道, “话虽如此,可是师姐天资聪颖,练气二层进入试炼场的也不是没有。当年容师兄也是二层进入,叁日便从初级场里通关而出” “不了,我还要”ℙó⓲ℊⅴ.⒞óⅯ(po18gv.com) “小师姐,叁日之后就是我要去心魔场试炼的日子了,我们组队吧。这个奖励颇多呢,我与你同分。你也不用再单独闯一次了。”周珉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 陈晚秋知道他动了什么歪心思,这心魔试炼有情魔一关,最是难搞。 书里女主第一次采摘元阳便是发生在此处,当时女主才得了《鸳鸯诀》,就在同组的倒霉师弟身上试了一试。结果出关就突破了练气五层。 这周珉还有这种爱好?对陈晚秋这个十四岁小小黄黄的身子他也能提得起兴致吗。陈晚秋感到狐疑。 不过和周珉组队肯定能大大节约时间,这个试炼是修士练气叁层必经的考验,陈晚秋想到那时,自己也不知道要耽搁多少时间,不如现在先解决了。 “好吧。那就请师弟多多关照了。不过师弟,你第一次赠我的圆融丹没有了”陈晚秋低头弄着手指,好不可怜的样子。 “我这还有半瓶,你拿去就是了。”周珉心道,真拿她没办法。 这一幕要是被那些绞尽脑汁想借口和他搭讪讨要丹药最后被横眉冷对的女修看见,可能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要知道周珉周师兄可是和大气大方一点边都沾不上的。 * 心魔试炼场。 “小师姐,你在这等我,我去查探一下。” 作为合格的大腿挂件,陈晚秋一路躺到了第六关,也就是女主初试身手的情魔关。之前的关卡中,周珉拿着他的本命剑紫魄杀区区几个魂兽不在话下。紫魄乃是周珉从剑冢里得来的四品宝剑,自从那日起便从不离身。现在已温养出了几分和本体的感应。 只见周珉随手画了个结界,神色凝重地走了出去。 走前还不忘把剑鞘塞在陈晚秋手里,“这剑鞘与我有感应,小师姐若有什么危险,我立刻就来寻你。” 陈晚秋低低地嗯了一声。 周珉背过身去,飞快地往嘴里塞了一大把清心丹。 这情魔可是不好搞,周珉想着,欺负欺负小师姐就是了,要是有个叁长两短,容师兄怕不是要拉着他论个叁天叁夜的剑。也不知身中情魔时师姐会想容珩还是他。 周珉走后不久,陈晚秋感觉空气越发的燥热,好像还有一种异样的香气。特别是丹田平生了一股躁郁之气,任她怎么运转法术也压抑不住。她还是天生质地冰冷的冰系灵气。 可这抵抗也抵抗不住。几个周天下来,感觉她的灵力都被捂热了。 眼前的景象慢慢开始模糊,陈晚秋不由自主地把手覆上了雪乳,扯开了外衣的薄纱,探手进了肚兜。对着那已经微微颤栗的茱萸又拉又扯,好像能把那股躁动缓解一些。那羞处也不知何时开始涓涓地流着蜜水。若有人能从裙底窥视,这石板上都湿了一大片。陈晚秋还浑然不知,只是一个劲仰着雪颈,褪去衣衫。 “嗯…” 她感觉下体有些黏腻,想去拨开亵裤。却一不小心摁到深藏的小核,她“啊”的叫了一声,伸直了脚趾。却惹得那小洞哆哆嗦嗦喷出了更多的水。 另一只手支撑不住,在石板地上胡乱的摸着,突然摸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紫魄剑鞘。 “啊”她脑海里闪过周珉欺身靠近她的样子,闪过容珩低头浅笑的样子。握住那个质地冰冷还泛着青光的剑鞘,比划着能不能塞入好搔一下最深处的痒。好想被填满。 她一手举起来胡乱的怼,那小口无论如何也容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可着摩擦间却又把那可怜的小核刮了好几次。 “嗯啊嗯”陈晚秋急得眉毛都拧了起来,不住地嘤咛。蜜水顺着剑鞘的纹理流了一手。 周珉自己好不容易靠着一大把丹药在隔壁熬了过去,想着可以看看可爱的小师姐抵御成了什么样子,好歹也是冰灵根,最为克制,能多坚持一会吧。周珉想着,“小师姐” 一进洞口,就看见这么个血脉贲张的场景,周珉胡塞海塞的清心丹,仿佛一下都喂了狗。小周珉直接站了起来。 只见眼前娇小可人的师姐衣衫半褪,一手握着自己摩挲千百次的本命剑鞘、一手把胸前的两团使劲揉搓,嘴里还不知道在低低呻吟着什么。自己的本命剑鞘被她抵在腿心,那鞘身的还泛着淫靡的光泽。 “师弟,好难受,嗯,师弟,嗯” 周珉叁步并作两步,跨上去把她抱在怀里。 -- 8.破关而出(h) * “师姐,我在,”周珉哑着嗓子,早就忘了要看她出丑的事情,满心都想着怎么做能让小师姐好受一点。“你哪里不舒服?” “嗯...那处,嗯,好痒...师弟...好痒”陈晚秋捉着他的手就要往裙底下送。 周珉顺势拿开紫魄剑鞘,那潺潺的蜜水已经淌到剑鞘中部了,沾在他的手上。他鬼使神差的伸直了手指,轻轻一舔。似乎还有点甜。像小时候喝的糖水一样。 “不用这个,我来帮你。” 周珉喉结滚动,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大腿根部。左手握住她的绵乳,右手探进腿心。 这刚开始发育的小绵乳和那些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的波涛汹涌的女修完全不一样。他一掌能完全覆盖。从指缝中掐着小小的茱萸。 陈晚秋难耐的娇吟了一声。“嗯。师弟...你快些。” 周珉用手上的动作做了回应。 他修长的、炼丹用剑的手覆上了少女稚嫩的花户,那处光洁嫩滑的像豆腐一样。满手都沾了她情动的液体。周珉两根修长的手指略一探索,就夹住了在那软肉里颤颤巍巍藏着的花核。轻轻发力。 “啊——”那蜜穴直接喷出了细细的水柱。怀里的少女像猫咪一样缩成一团靠在他的胸膛上。“师弟,不要...” 周珉看着她情动的样子,愈发用力地拨弄着那可怜的花核。仿佛是在帮腿间胀痛的小周珉泄愤。陈晚秋刚刚泄过的身体哪受得了这个,在他身上左右扭动了起来。“师弟...师弟...不要了,不要了呀。” “不要乱动,”周珉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生怕自己克制不住把这个在他身上作怪的小东西就地正法了。 “叫我名字。”他继续哄道。 “周珉,周珉,啊,不要了,呜呜呜,受不了了呀。”陈晚秋眼角都淌出了动情的眼泪。可下体恣意妄为的手还在疯狂拨弄那硬的和石子一样的小核。手指拨弄的频率飞快。不知有意无意地还浅浅探进那个流水的洞口。 周珉感觉她快要承受不住了,猩红着眼,对那饱受蹂躏的小核用力一掐。 “啊——”陈晚秋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看着怀中的小人不堪承受的昏迷过去,周珉眼神愈发幽暗,同时释放出了胯间紧绷的欲望。那硕大的粉色的柱体,昭示着主人元阳仍在。他紧盯着陈晚秋的小脸,一手抱着她,一手在那处上下撸动。很快就是一声低吼,释放了出来。他仔细检查了那白浊没有弄在陈晚秋衣服上。替她理好了衣襟,还不放心,又给两人掐了一个清尘诀。 周珉一声苦笑,没想到自己也有沦落到怀抱佳人却要自己解决的时候。 这么小的小姑娘,他还下不去手。 作为丹剑双修的顶级宗门天才,不知道有多少女修巴望着能和他产生一点联系,他若表露出一点需要解决欲望的意思,想和他双修的怕是要排到西土去。和这样的丹道天才结成道侣,且不说双修,就是偶尔能得几炉丹药,都是外面争破了头的宝贝。完全不逊于叁大世家的贵子。更不要说他这风流倜傥的外貌,领出去不知要羡煞多少人。在归一宗门里,容珩更像是天上的谪仙,只能远观。周珉如游戏人间的浪子,多得是女修趁着提问想增进好感或是蹭几枚丹药。 毕竟是宗门月例的输出主力啊。虽然有些抠门就是了。 陈晚秋在他自己解决之后就幽幽转醒了,飞快思索着这个场景的解决方式。 还是太弱了。 中州除了归一宗这样的名门大派以外,有很多小门小派,以这些不入流的邪法立宗。 虽说这个世界,相信万法归一。所有的法门到最高境界都有望登仙正道。 可正派修士出去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们的计策。或是被采了元阴元阳,或是被当成炉鼎。 这情魔本身不过是让人误以为被下了药,或是空气中有香气,从而有合理借口放纵自己的欲望。 手里的剑鞘已经不见了。周珉应当是看了个全。这不就是他引她过来的目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周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原书女主接触这二人都是在十年之后了。那时候容珩已经金丹圆满,而周珉也是金丹中期了。不像现在,周珉也就筑基圆满,甚至还未成丹。也许还是少年心性也未尝可知。 容珩或许是拿她当妹妹,所以格外照顾。这周珉莫非是个脸盲,这身躯原主明明就不好看,要什么没什么,他怎么还总有这些奇怪的歪心思。 “师弟…”陈晚秋的处事原则是想不通就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这周珉若没表现出什么嫌恶的态度,找个机会提前抢了他元阳就是了。四舍五入算阻止女主修行。万一那个时候她找到周珉却发现他元阳不在了,最后爆体而亡呢。嘿嘿。 周珉若是知道刚才他宁可自渎都不敢碰的小师姐现在想着怎么把他吃干抹净,顶着容珩的雷霆之怒也要把她当场办了。 “师弟...我们这关算是通过了吗?”陈晚秋声音还带着些情欲过后的微哑。 “嗯,师姐跟我走。”周珉背过脸去,又恢复了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样子。只是握着剑柄的时候,脸上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潮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 叁日后,二人通关而出。 “师妹,日后这等试炼之事,不许取巧。” 陈晚秋只见容珩拎着一个储物袋站在门口,应该装的是通关奖励。看起来比平时还要严肃古板。 话虽是对她说的,眼神却看向周珉。 周珉难得的低下了头,没有作声。 “师兄师兄,周师弟也是为我着想嘛。让我看看这次能得些什么好东西。”陈晚秋又借着身份之便,抱着容珩的手臂装痴卖憨。容珩仔细打量着小师妹,发现她身上确实没有受到什么损伤。又道, “周师弟,姬峰主前日托我来检查你剑道修行进度。你明天下课后,来归一峰寻我吧。” “是,师兄。” 【救命,作者表示在很努力地写肉了。感觉我的h的设定和别的微h差不多。嘤嘤嘤。每日稳定求珠珠求评论~】 -- 9.月下论剑 * “晚晚,容师兄和周师兄你更看好谁呀。” 次日周珉讲完课后,果然如约来了归一峰顶。内门弟子得知了这个消息,早早来归一剑场周围占了位置。归一宗两大剑道高手的交手,哪怕不是比试,仅仅是切磋,旁人都能学到不少,说不定还能有所领悟。对修炼大有裨益。 陈晚秋和乔渝抱着腿坐在剑场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前面云锦织成的垫子上,零零散散的放了几个瓜果。 不知怎的,陈晚秋想到了前世的段子,前排兜售竹鼠,叁元一只五元两只。忍不住笑了。 粉衣娇俏的乔渝用手肘捅了捅她,“晚晚,你在笑什么呀?我觉得你师兄压着修为到筑基圆满,未必打得过周师兄呢。到时岂不尴尬。”见她不理,又自顾自地说,“你说他们何故挤得如此靠前。也不怕被剑气波及。修士的眼力还差这十米百米嘛。” 陈晚秋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拼命往前挤。 在这两大青年高手前露脸的机会可不多。特别是那些女修,一个个都是精心打扮过的。 又不是人人都是乔渝,有个统管宗门内务的长老亲爹。毕竟这些领取月例的事情总不能峰主亲自去干,一来二去,乔渝偶尔在内务堂帮忙也和两峰大弟子混得极熟。 乔渝本身是金火双灵根,两个灵根都堪称上品,打小就拜在西峰符令峰峰主李淮安门下修习符道阵法。符道阵法修行不像其他功法那么注重修士本身灵气修为。更多的是要培养灵感和直觉。乔渝闭关勤修的日子极少。没事就四处闲逛,读些杂书,还美其名曰“正在修行”。这样叁天打鱼的现在也是筑基中期了。她可是被师傅和亲爹宠得无法无天。掌门亲自说教也不过左耳进右耳出。 乔渝在《乙女修仙记》里也是个炮灰女配,前期笔墨重些。大概行为就是对女主楚怜百般阻挠,不让她接近容珩,特别是周珉。乔渝自幼就爱慕丹青峰大弟子周珉,总喜欢在发放月例的时候故意为难他,从而多说几句话。周珉也乐得配合。作为顶级仙二代,乔渝本质单纯,只不过就是看不上楚怜这样的草根对她的东西有所觊觎。可最后女主故意让她看到女主和周珉亲密的场景,乔渝心灰意冷,愤而离山,最后在某个魔修手里不堪受辱而自尽。 陈晚秋想着这也是个可怜人。女配一二叁和她这个n号也区别不大。好好地一个妹子为什么要在周珉这个眼神不大好的树上吊死呢。等她来日搜刮遍英才榜,一定能给她找个良配。 乔渝对日后的悲惨命运一无所知。现在正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周珉,大口咬了一下灵果,汁水顺着嘴边流下也是用绢袖胡乱的一擦。 陈晚秋叹了一口气,心道周珉无论如何也不是容珩的对手。容珩剑道造诣堪称天下第一并不是因为他灵力高,而是因为他悟性高。他将自己的冰系法术融合到剑气之中,开创了寒冰剑法叁十六式,可抵天雷之威。此外,他也经常临阵突破,生死关头感悟剑气剑招,是正儿八经的天之骄子。 某种意义上容珩也算是剑道法术双修。 不过陈晚秋嘴上还是说着,“有可能哦,不过我心里大师兄最厉害了。”这才符合一个花痴小师妹人设。 不知怎的,陈晚秋只觉得周珉那处有一丝夹着寒气的眼神向她这边扫了一眼。 * 之后开始切磋。 容珩和周珉都穿着白色的剑袍,身形在台上交错。两人也并未用自己的本命剑,只是拿了两个桃木剑互拆剑招。周珉时不时被逼到台角,惹得心仪他的女修不住的抽冷气,攥紧拳头替他加油。 陈晚秋看着乔渝,她也是紧张的仿佛台上是自己一样。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场下一阵骚动,只见周珉抱剑行礼,“多谢师兄指教。” 容珩微微颔首,“师弟还是要勤加练习。不可懈怠。” 却是周珉败了。 周珉昨日本想着回去温习一下剑法,可一碰到紫魄,就想到那个旖旎的画面,小师姐的音容根本挥散不去。就像是给紫魄施了什么法术。 乔渝蛮不开心的歪着头跟陈晚秋说,“你说你的好师兄,怎么就不能让让周师兄嘛。周师兄次次都输,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嘛。” 陈晚秋调笑道,“那不正好。少几个心悦他的女修,不正合你的意思。” “晚晚你又胡说!”说着乔渝就伸手去搔她的痒肉。 “师妹,师妹,我错了…我错了不行吗,好师妹~” 陈晚秋两世为人,也很少有这样完全放松警惕快乐玩耍的时候。仿佛就真的是个十四岁少女。 可能是作为掌门的闭门弟子,陈晚秋现在也算是仙二代。乔渝总愿意和她一起玩。两人相识不到一个月已经非常熟稔了。 两人正开着玩笑,却见容珩径直向他们这边走来。 “小师妹今日可有收获?”容珩温柔道。 陈晚秋总不能说刚才玩闹了一会又打了一会瞌睡。她灵机一动, “师兄你试剑累了吧?这是后山的灵果,我和乔师妹昨日才摘得的,你尝尝。”陈晚秋仰着小脸,捧起一个红彤彤的果子。 周珉落了两步走来就见到陈晚秋一脸仰慕的样子,想到在试炼里她在他怀里娇娇地喊着他名字,现在却用这样讨好的眼神看着容珩。容珩纵使是你亲亲的师兄,可那亲密的事情,你当真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周珉心里一酸,不由自主道,“可有我的?” “有有有。”乔渝赶紧捧了好几个不同种类的灵果,献宝似的说,“周师兄你尝尝。”又从身后摸出一个酒坛,“这是我才从爹爹那寻来的桃花灵酿。师兄要不要也试试。” 周珉缓缓拿起一个,一边咬着一边看向陈晚秋。“多谢乔师妹。” 陈晚秋看着面前两尊大神,选择原地装傻。 此时,一轮月明。 -- 10.真心话大冒险 * 陈晚秋最后好歹是糊弄过去了。 四人一起离开剑场。只见当空皓月如洗。 归一峰又是众山之巅。四人在石板上走着,仿佛伸手就能摘到月亮。 除了陈晚秋,剩下叁人都有自己的洞府。本是商量好送她先回去。可是乔渝还想和心上人多呆一会,眼珠一转道, “今夜月色这般的好,师兄师姐,我们不如共饮桃花灵酿吧。也可以听听师兄们的修炼心得。” 作为好闺蜜,陈晚秋自是没有理由拒绝。周珉对于美酒佳酿向来来者不拒,眼神幽暗地望向陈晚秋,也是一口答应了。容珩本意是要拒绝,可看着小师妹充满希冀的眼神终究还是没说出口,算是默许了。 于是四人找了个高台,席地而坐,就着月光把盏共饮。 陈晚秋只觉得凉风习习,师兄们端的是风流倜傥,师妹亦是甜美可人。 这样的景致她两世也不曾见过。 想到了前世和朋友在路边撸串的日子。似乎有些重迭。 陈晚秋不知不觉就喝得有些多了。 恍惚间还看见对坐的周珉按下她拿酒壶的手,不许她多喝。 “不...不准你管!”陈晚秋胆子也大了起来,“你说是不是,小乔。” “师姐说的对!还要喝!...咦,怎么见底了。”乔渝撅起嘴,满脸不依。 容珩莞尔一笑,“都被你们两个小馋猫喝完了,”微微一顿道,“也不知我和周师弟的筑基修炼心得,你们听进去没有。” 陈晚秋自信的拍了拍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胸脯,“全记下来了。师兄若是不信可以考我。” 开玩笑,陈晚秋可是有过目不忘、过耳不忘之能的。 “倘若我都答对了,师兄答应我一件事可好~” “什么事?” “你先考我嘛。” 容珩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宠溺,“那好,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筑基共有几个阶段?” “前中后,还有大圆满。金丹元婴也是一样。” “修士成功筑基的基本条件是什么?” “周身灵气运转叁百六十五个周天,达到炼气六层。加上筑基丹内灵气的辅助,能一举成功的概率大一些。” ....... “师妹果然聪慧,记得分毫不差。”容珩非常满意的抚掌道,“师妹要我答应什么呢?” 陈晚秋嘟起小嘴,“要师兄现在就和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 “何为真心话大冒险?”容珩微微蹙眉。 陈晚秋嘿嘿一笑,心道这可是前世增进感情和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的神器。 昨日在试炼秘境中醒来后,陈晚秋反复思考原书中的细节,想到了一个重要的点。《乙女修真记》本身更像是一个游戏设定,女主需要在男主好感度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才能触发采摘元阳事件。这也好理解,毕竟都是天之骄子,有效用的元阳的主人修为还比你强,总不能强绑着圆房吧。所以海王女主在最开始也是小心翼翼的讨好侍奉。 那么就是说,在原主未入内门的十年间,如果陈晚秋提前把目标男主们的好感度刷满,若能早日拿到《鸳鸯诀》,直接采了就是。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这些人优秀男主也不会和女主上床。也并无损失。 所以陈晚秋今日想了这么个游戏,一方面是满足自己的一点少女心思,一方面想和这叁人关系拉近些。不论是丹书符篆还是好感度,都是能派上用场的。 一番介绍之后容珩觉得有些幼稚,可架不住陈晚秋反复地央求。周珉倒是无所谓,只要他们师兄妹不开启私聊模式,怎么都是行的。 于是陈晚秋从前几日刚得的储物袋里掏出一个罗盘似的物什, “指针停在谁那,谁就要用真心话回答。不然就要完成大冒险。”说着用力拨了一下指针。 “叮——”陈晚秋一拨,只见指针正正的对着容珩。“大师兄,你的《冰封心诀》练到第几层了?” 容珩微微一顿,诚实道,“昨日刚突破第六层。” 陈晚秋做恍然大悟状,“难怪周师弟打你不过。” 顺手递了个台阶给周珉,周珉定定地看着她,心里略略好受了一些。 陈晚秋又看向乔渝,“小乔,到你来掷了。” 乔渝葱段似的手指一拨,又转到了容珩处, “嘻嘻,师兄可不要不答哦,”乔渝歪着脑袋趴在桌上,仰面道, “大师兄可有心意的女修?” 容珩没想到话题跳跃度这么大,俊脸微红,“自是没有。” “哦。”乔渝貌似失望的晃了晃酒瓶,却也不意外,推着罗盘给周珉,“那日后若是有了,师兄可会求娶?” 陈晚秋噗嗤一下,这问题问得有些傻。不过想想容珩高冷人设,这问题也情有可原。若不是知道他书里对女主情根深种,陈晚秋恐怕以为他要和他的本命剑孤独终老。 “小乔你已问过一个了,”陈晚秋插科打诨,“到周师弟了。” 容珩手里把握着空杯,看向云雾缭绕的山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声音悠远清旷, “想必会的。” 周珉微微一笑,抬手一拨,指针在陈晚秋面前恰好停住, “唔。小师姐。”周珉抬起了灿若星辰的双眸,“小师姐是如何识得百灵果的?” 陈晚秋心道,来了。 “我幼时见过一本书,叫《四方游记》。好像是凡间的画本。当时书里说有一果名为百灵,可以洗髓易骨。我便多留心了一些。至于其他的,不过是在茶馆里听路人说起。” 陈晚秋也想过装作不知,可是又担心他继续问起那日为何在林中,不如就扯个谎。《四方游记》确实是一本奇书,虽落于凡间,却是仙人所写,里面偶有提到一些天材地宝。不过若是细细读过,里面确实没有提及百灵果。 “百灵果?”乔渝不务正业广泛涉猎也不曾听过,容珩也不擅丹道,也不知是何物。 周珉笑了笑,“一种强身健体的灵果罢了。” 周珉不知自己为何要提起这个话茬,他并不想探寻结果,只是想提醒他的小师姐,他与她的渊源,比旁人都深一些。 周珉还记得那日感觉林中有异样的灵气,若不是他为宗门办事恰好从林中穿过,完全察觉不到。于是他凭着直觉四处摸索了叁日,在那日中午,找了棵阳光充足的树下晒太阳。归一山常年烟雾环绕,难见日光。那个不明所以的凡人姑娘,竟还在他边上放了干粮。想想都想笑。后来陈晚秋进了宗门,他想这可能是一个和他一样有炼道天赋的人,才能感受到那微弱的灵气,可师傅又说不是。师傅丹术天下首屈一指,自不会看错。 “容师兄,到你了。” 容珩看着那个罗盘,指针又停在了周珉面前。 “我并不知要问周师弟什么…” 陈晚秋看着羞赧得把头埋在手臂里的乔渝,完全能想象出她想问什么。无非就是可有心上人。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修之类的。 “那就问和小乔刚刚问大师兄一样的问题好了,”陈晚秋随口道,“周师弟可有心上人?倘若没有,喜欢什么类型的呢?” 陈晚秋其实也有一丝好奇,周珉难不成真是看上她了。只是这审美总是有一丝奇怪。 周珉心里想的却是,小师姐你不知道吗?整个归一宗从我这搜刮丹药最多的除了我师傅就是你了。 那些自认为关系不浅的女修,不知被他冷言冷语噎回去多少次。 周珉有些郁闷,“我不说。” 容珩察觉到一丝异常。周师弟若是没有喜欢的,直接说便是,这倒像是此地无银叁百两。 可乔渝没有多想,只觉得他们自小青梅竹马,周珉有什么喜欢的女修她肯定知道。周师兄或许只是害羞。 “那你就是要选大冒险了。”乔渝来了精神,“周师兄,这桃花灵酿…在我爹后院的桃树下埋着,现在可能还有叁坛…” “诺,愿赌服输,我们没有酒了。”乔渝一副坦然的样子。 “师妹,不可胡闹。”容珩不假思索道。 “大师兄,我们还要再呆一会呢。没有酒怎么赏月聊天呀。周师兄不愿意回答,那就…大冒险嘛。”乔渝又开始撒起娇来。看着她微醺的红扑扑的脸,谁也不忍责备的。 更何况,容珩自己…也喝了不少呢。 “我去便是了。师妹们稍坐。” 周珉提剑欲走,又转身确认道,“乔师妹,是入门左手第叁棵白桃树吗?” 乔渝看着喜欢的人今日说了这么多话,还要替她去取酒,眼睛眯成了月牙。用力的点了点头。 容珩觉得过意不去,不知是不是担心周珉被发现,也跟着站起来,“我和师弟同去。” 陈晚秋和乔渝两个小傻子似的用力点了点头。 等到他们走远,乔渝突然附在耳边对陈晚秋道, “你说,容师兄是不是去帮周师兄…望风?” 想到容珩这个正人君子立在长老院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样子,两个少女笑成得不行。 没过多久,两人御剑回来了,各拎了一坛, 周珉转头对容珩道,“得了乔师妹的允许,我们去拿乔长老的私酿可不能算偷…叫明抢。” 容珩看着一派云淡风轻,其实耳根都有一些红,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四人又重新坐好,还不时比比划划,闹做一团。 * 归一峰的另一个高台上。 掌门归一真人背着手望向远处,对一旁看起来约莫叁十来岁,腰悬长老玉带的中年男子笑道, “乔长老,这次又破费了。珩儿和晚秋得了这千年灵酿,修为又要大进了。回头给你补上。” 只见那中年男子摆摆手,“不碍事,女生外向,留不住咯。”听着语气还有点酸溜溜的。 他又补充道,“周珉那小子进我的院子和回家一样。哎。不过没想到容珩也会参与进来。掌门是不是要说说他?” 归一真人自然道,“有什么可说的。你看周珉。这才是正常少年的样子。珩儿怕是太过压抑自己。” 乔长老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确实。” 不过两人不知是不是同时想到了刚才看到平日里一派风光霁月的容珩在院门外缩手缩脚的样子,一同朗声大笑了起来。 【这篇其实对剧情发展没什么推进作用,就是之前一个修仙世界和现代生活结合的脑洞,嘻嘻,大家都有喜欢的小帅哥嘛。这是3500字大章。各位读者宝宝食用愉快。后天黄鸡要去考试,明天也是一更。这几日我也构思一下,考完试直接原地爆更。】 -- 11.落渊洞府(h) * 直到天边露出曙光,陈晚秋才回到房间。 她感觉丹田和四肢暖洋洋的,甚至有些燥热。经脉里灵气涌动,比她之前吃丹药修炼的感觉还要强烈一些。 陈晚秋不敢怠慢,赶紧打坐运转灵气。 从入门到现在半月陈晚秋只要得空就运转灵气,已经完成了差不多一百个周天。 灵根的属性是一方面,灵根品质又是一方面。 陈晚秋是上品冰灵根,和容珩的天品冰灵根差距就在灵气感知和运转上。灵根品质越好,同一时间感受到的灵气数量就越多,理论上能纳入体内的数量就越多。但是,人的丹田经脉容纳灵气也有上限。天品灵根的上限就比上品高很多。就比如陈晚秋前阵子一边吃丹药一边修行,纳入体内的灵气数量已经到达天灵根的标准。但是在运转的时候,一部分灵气因为无法容纳而被挥发,另一部分因为运转速度不够也自行逸散。所以丹药也只能让陈晚秋保持上品灵根最顶级的修行速率。而天品灵根的容珩什么都不用做,修行速度就比她快上一大截了。 人比人气死人。 陈晚秋想更快拿到《鸳鸯诀》了。 如果想从根本上提升修行速度,只能从灵根品质下手了,这天下所有能提升灵根品质的,无论是丹药还是法诀都是第一等至宝。 《鸳鸯诀》中恰好是提供了这一道法门。元阳后经过《鸳鸯诀》炼化成为一道金色的液体,根据原主的品质修为等数量不同。这个液体可以根据心意调动蕴养灵根、丹田、经脉,甚至外貌还有身体某些部位。 陈晚秋想着,又运转了一遍灵气,只见丹田一阵白光闪过。 却是练气叁层了。 陈晚秋想那灵酿里蕴藏的灵气必然十分充裕,可要好好利用,今夜就不睡了。 * 落渊洞府。 容珩解了佩剑,沐浴更衣完毕后,审视了一圈灵圃。 和陈晚秋不同,已经是金丹期的容珩在回来的路上以及洗浴时间已经将灵酿里的灵气吸收完毕了。天道宠儿走路坐卧皆是修行。 容珩的卧榻和他的洞府一样,干净整洁,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或者杂物。他枕着十年前掌门送的青玉枕,盖着发给内门弟子一样的青色棉被,青丝般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被子外侧,缓缓阖眼。 “师兄,师兄,”只见他的小师妹在后山泉水旁赤着双足,如玉一样洁白的小脚丫蹬起一个个小水花,“你过来看嘛。” 容珩看那玉足一晃一晃地有些晃眼,走上去抱在怀里,“师妹小心着凉。” 小师妹哪里肯依,“不要…不要,师兄坏。”小脚一个劲在他怀里乱蹬。 师妹瘦瘦小小的哪有力气。说是乱蹬,更像是撩拨。 那双不安分的小脚时不时隔着略微粗砺的外衣摩擦着他胸前的两点,容珩喉结滚动,抱松了一些。可她还在用力蹬腿,眼看就要从水潭边上翻下去了。容珩眼疾手快地环住她,结果重心不稳,两人一起落入。 “咳咳,”小师妹呛了好几口水,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两腿分开,紧紧箍在他的劲腰上,“呜呜…师兄我踩不到底。” 从容珩的角度,略一低头就能看见水下她所有的风景。青衫被打湿得透透的,粉色的肚兜上还绣着荷花。两朵刚刚发育的肉团被它们的主人紧紧挤压在容珩结实的胸肌上。主人还浑然不知。甚至让最软弱稚嫩的腿心,抵在容珩袍下最昂扬的那处。 “师妹你放松些,我动不了了。”容珩哑声道。 “我不…”小师妹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哭腔,“都是你坏,害我掉下来了。” 她抱得更紧了。 只是这尴尬的姿势,师妹的小嘴紧紧的贴在他的耳畔,呼出的气吹的他耳上的绒毛都竖起来了。 容珩一咬牙,强行往岸上走去,刚一迈步。下身坚硬的那团就撞在了小师妹的腿心。 “啊——”只见她一声嘤咛,娇躯微微颤抖。用力咬上了容珩的耳尖。 “呜呜,师兄欺负人家…我...我要去找师傅告状!” 容珩一声轻笑,“师妹要去告诉师傅什么呀?告诉师傅,师兄像这样弄你?”说着又用力一顶。 “呜…师兄不要了呀,感觉好奇怪。”怀里的张牙舞爪的师妹变得越发的软绵绵的,连声音都在发颤,不知是舒服的还是吓的。 “可师妹明明就很喜欢,”容珩一手搂住她的芊腰,一手探向腿底。 修行之人五感敏锐。容珩似乎能看见水下的师妹双腿大张,亵裤紧紧地勒在身上,勾勒出花户的形状。因为水流冲击的缘故,那布片甚至还夹在了那个窄窄的缝隙之间,好不难受。而当中饱满圆润的一点被青色的亵裤包裹,惹人疼爱。 容珩不想再克制自己,食指卡在那窄缝的穴口,拇指寻到那小小的凸起,用力一按。怀里的小师妹如预料中的一样发出了小猫般难耐的叫声。 “师兄——” 容珩坏心的想,还威胁我要去告诉师傅?平时真是太宠她了,不惩治一下她怕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手下又是用力一按。 小师妹似乎想并拢双腿,可是又怕掉下来,偏偏手臂又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不能并拢,只能硬生生地让那处受辱。难过得直哭。 容珩可不管这么多,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隔着亵裤对着那小核反复揉搓,甚至还左右拨弄。 亵裤尽管是上好的锦缎制成,却也比那嫩肉粗糙上不少。强烈的羞耻感激得后面的小穴不一会就喷出了一股股蜜水。 “师妹,你看这是什么?”容珩修长的两指分开并拢,把指缝中露出晶莹的液体露在阳光下。 小师妹更加用力的把头埋向他的颈窝,“不看不看,师兄是大坏蛋。” 她的呵气撩拨得他心头微痒,“那师兄可要再坏一点才能名副其实。” 容珩单手解开她的腰带,又微褪下自己亵裤,释放出了叫嚣的阳物。被冰冷的泉水刺激着,那处胀疼得更厉害了,恨不得马上埋进那动人的幽谧。 容珩双手箍着她的腰贴近自己,“师妹准备好了吗?” 那还带着泪痕的眼睛写满了惊恐,还带了哭腔,“师兄不要…晚晚错了,不要呀。”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咬我耳朵。” 容珩低头含住她的耳廓,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下身却猛地一发力,那肉刃直挺进魂牵梦萦的花径。那处的嫩肉似乎要把他绞断了。 可容珩却不满意地微微皱眉,他左右感受着,没有察觉到那薄薄的阻碍。 容珩心头凭生了几分怒气。他不顾那处嫩肉的挽留,直接拔了出来, “小妖精,你还勾引过谁?” 怀里的小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起了朦胧的泪眼,“嗯?” “我说,你还和谁做过!” 小师妹吓得又把他搂得紧了一些,那穴口轻轻的抵在他的敏感。“和周…” 容珩用双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他不想听。亏得刚才还怕她疼痛。 他心里有气,连着泉水一起堵进了她那窄窄的洞口。 “唔…嗯…不要、好胀呀,泉水都进来了…师兄…” “给你洗洗干净才好呢。” “啊——” 怀里的小人担心害怕落入水里,连着那处也紧缩起来。 她的花径似乎格外得浅,每次入个二分之一她就不住地求饶。 可是容珩哪会怜香惜玉。又是几百下抽送,容珩死死抵着花苞的小嘴,扣住她的小腰,释放了出来。 落渊洞内,容珩倏然睁开眼睛,只见日上叁竿,光线照进了青色的石板。 而那青色的棉被上,湿漉漉的一片。 他眼神深邃,甚至还有一丝庆幸。 【可怜的容师兄表示需要几颗珍珠安慰受伤的心灵。以后都统统塞进...】 -- ρο㈠㈧Ζ.Ⓒοм 12.灵樱秘境 * 卫玠最近有些郁闷。 五个月前,他接到掌门令,代表归一宗召集正道修士去剿灭祁连山的兽潮。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在队伍里当万宗之首可不容易。让各派元婴长老俯首听命,年轻子弟甘拜下风。就算是谋略如卫玠也不耗费了不少心力。更不要说还要应付那些莺莺燕燕。想到那些脂粉味,卫玠苍白的脸上更虚弱了几分。 之后卫玠婉拒了各派邀请,直接回了宗门。在归来途中,得知了最近掌门新收了个冰灵根的女弟子,成了容珩的师妹。这可是归一宗现在最大的新闻。 卫玠暗道有趣,驾着仙鹤直奔好兄弟周珉的洞府。却看到门口留了个传音符,“卫兄,我在闭关冲击结丹。玉瓶里是你上次要的丹药。匣子里是给小师姐的二品筑基丹。劳烦卫兄捎去。珉。” 卫玠把玩着匣子,二品筑基丹,宗门要是知道他的耗材不得把他腿打断。这是让他送丹药顺便跑个腿了。小师姐?是容珩的师妹吧。刚好去看看容珩。 结果到了容珩洞府,更加生气了。空空如也不说,还留了一个同款传音符。“卫师弟,我同掌门去眠空寺参加佛典。我师妹陈晚秋四月初去灵樱秘境试练。你回来时如果她还未归来可借道寻她。容珩。” 卫玠心道,好家伙,你们两个不请我吃灵膳就罢了,怎么还让我照顾起人来了。 不过也怨不得他们一致想到卫玠。北峰峰主嫡传弟子卫玠,作为这一代正道共同推举的天下行走,一年叁百六十五天。可能叁百六十天宗门里都见不到他的影子。是真真正正以除妖卫道为准则的正道楷模。陈晚秋只要还有一口气,都能给她救回来。 卫玠以法诀入道,修炼的功法名为《生杀诀》,决人生杀。是排得上号的天阶功法。据说练到高阶能活死人,生白骨。临阵制敌,都是越阶发挥。配合本命法器判官笔,能直接禁锢敌人识海。看不见外伤就能一击毙命了。 陈晚秋在这肯定能一眼认出这位英才榜的二号人物。因为他实在是太特别了。ρó㈠⒏GV.óM(po18gv.com) 卫玠极其适合修炼《生杀诀》。因为这道功诀强度过于逆天,某种程度上是替天行道,对使用者的身体有所反噬。反噬程度根据使用者本身的气运决定。就像凡间的瞎子聋子算卦泄漏天机,也往往得以豁免。卫玠天生叁魂七魄虚弱,灵根品质也低,几乎不能修仙。正是修炼《生杀诀》的好材料。 卫玠外表柔弱得不像是修士。加之喜爱穿粉色的衣袍,又提着笔和折扇。就像俗世里无缚鸡之力,杨柳岸边吟弄晓风残月的书生。如果不是他双眸中透出的惯看生死的冷漠。旁人决计想不到是青年一代第一号杀神。 杀人与救人,于他而言,皆是修行。 卫玠没有什么好朋友,除了一同长大的容珩和周珉。 这次两人一齐委托了他。无论如何,他也不得不去灵樱秘境会会那个小师妹了。 次日,卫玠带上他的灵兽白鹤出发了。 灵樱秘境这样的低级试练场所,他运气飞行也不过一两日的脚程,更不担心遇到什么意外。 这个秘境是一个化神期的狐妖陨落后所留,一个月前,陈晚秋刚满练气五层,就迫不及待的出发了。 这就是前世女主获得《鸳鸯诀》的地方。 虽然这个秘境被各大宗门探索了无数次,可是《鸳鸯诀》传承开启条件实在是非常特殊。女主楚怜天命之子才能恰好满足这些条件。 不过这些卫玠不知道。他只是落了下来,在这樱花长年盛开的秘境漫无目的地走着,像是个来采风的诗人。他在路上用罗盘查过陈晚秋精血相连的宗门令牌,虽然辨识不出方向,但是并没有主人受到伤害的迹象。所以卫玠也并不着急,正好赏这漫天霞光,落樱缤纷。 * 在秘境的另一个角落,同样是良辰美景,衣衫破碎被吊在树上的陈晚秋一点都欣赏不来。 得了《鸳鸯诀》后,她发现一个事情,第一个情劫要来了。依照《鸳鸯诀》,在一定时间内,她至少要获得一个《鸳鸯诀》认可的修士的元阳。否则不能获得下一个阶段的功诀。也和游戏里打怪升级一样。 于是她紧赶慢赶想着回归一宗,要不找周珉完成一下上次未竞的事业? 路上一时不察,中了合欢宗叁个修士的圈套。 陈晚秋得了《鸳鸯诀》之后,她的身体和相貌出现了细微的改变。相比下山之时,肌肤已经晶莹了不少,而且身材也渐渐变得玲珑。要是之前她这个小身板,恐怕合欢宗的人也未必看得上。 陈晚秋中了奇淫散还被收了储物袋,她的宗门令牌也在里面,所以卫玠寻她不到。 “嗯…你们放开我。”陈晚秋一点也不想被这叁个废物采了元阴,那么珍贵的东西怎么也要攻略一个男主才行。于是拒不配合拖延时间。这叁个修士也不敢杀她。这小姑娘修为不高,傍身的灵器不少,还是归一宗的女弟子。据她说是掌门弟子,不过掌门弟子这么点修为出来乱窜他们也是不信的。 不过他们对这奇淫散的药力也有信心。以她的修为完全不可能抵挡。 就折磨着她等着她意识崩溃就是了。看着贞洁烈女变成淫娃荡妇,也是一桩美事。 【嗷嗷嗷,乐不思蜀的黄鸡回来了。(鞠躬)下章发肉。我们的小可爱要被开苞了。获得功法的部分有点难写,想结合肉结合不起来。明天恢复正常更新,不出意外双更,根据收藏猪猪加更!】 -- ⓟo⑱Zんáℕ.čoⓜ 13.樱花树下(h) * 灵樱秘境一隅。 那叁个合欢宗修士沉淫此道多年,自是知道如何调教这样反抗的女子。 陈晚秋被他们吊起在一棵并不高的樱花树上,双脚离地一尺。双手被绳子牢牢缚住绑在头顶脑后。胸前两团被迫挺立得格外突出。踩不到地面的恐惧让她不停的扭动。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她胸前的绵乳都正对着那叁个淫贼的嘴的高度。他们只需要一张嘴,就能舔到那两朵颤颤巍巍的茱萸,现在已经露在衣服外面了。 他们也正是这样做的。 陈晚秋动情难耐地呻吟着,他们的舔弄也很有技巧。时而含着,时而轻拉。更有一人坏心的只隔着薄纱轻舔。和另一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弄得陈晚秋都快疯了。就算是没有奇淫散,这样的技术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也是招架不住。 陈晚秋反抗的声音渐渐变成了软绵绵的娇吟,最后的自尊让她不能开口求他们。她自己难耐地绞着腿,希望他们不要注意到她的小小举动。可她又如何能如愿。这样的姿势,她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那叁个淫贼的眼睛。 “哟,我们的小娇娇坚持不住了呢,求好哥哥帮你吧。”其中一人淫笑着掰开她的双腿,不让她自我安慰,还让那可怜的娇花暴露在空气中。 “你给我…滚…”陈晚秋心里气急败坏,可嘴里的话音吐出来却像是撒娇。 “怎么,还能坚持?”那个修士来了兴致,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颗玉丸,浅浅塞进了她那腿间流着蜜水的小口,“这是合欢珠,我宗的宝贝,你可得夹紧。若是掉了出来,小爷当即就破了你的身子。” 那处的异物起初微微缓解了一些痒意,可几分钟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痒。那穴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又或是无数根羽毛在高速旋转,又热又烫。她无需用力,那处就自然地把那玉丸绞得死紧。那处的嫩肉不受控制的收缩夹紧,一阵微风吹过,树上落了两片樱花却好巧不巧地停在了她的茱萸上。已经敏感的不行的陈晚秋“呜”的哭了出来,克制不住地到了高潮。 可那喷出的液体却被玉丸死死堵在了里面,她只能下意识的夹紧,怕玉丸掉出去之后又要接受什么新的惩罚。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刺激得她眼泪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咬着嘴唇也抵挡不住声音的泄出,“嗯啊…不要…”,只能鸵鸟式地闭上眼睛。ℙó⓲ℊⅴ.⒞óⅯ(po18gv.com) 那叁个修士被这一幕美景惊呆了,她紧锁的眉毛,红扑扑的双颊,甚至周身都泛起了情欲的粉红色。像是一只被欺负的倔强的小猫。 其中一人上前大力揉搓着她的双乳,另一人开始按压那个脆弱鼓胀的小核,还不忘提醒她不能把玉丸掉出来。还有一人伸出双掌,在她的腰际腋下等敏感带轻轻掠过,陈晚秋被这感觉逼得快发疯了。那处不受克制地又迎来了一波高潮。 她睁开婆娑的泪眼,试图保存脑海里最后一丝清明。 突然看见远处一棵树后出现了一道粉色的衣衫,她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大喊道,“卫玠!” * 卫玠已经打酱油很久了。 寻访了半日,没看到传说中的小师妹,却是路过了一个活春宫。这样的场景在卫玠除魔卫道的十年生涯里上演过千百次了,他并没有兴起什么救美的心思——已经有不知道多少个女修想以这样的方式赖上他。久而久之,他也不愿意惹这样的麻烦。哪怕这些女修被采补而亡死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他是正道天下行走,不是活菩萨,不是所有人都能救要救的。对生死早就看淡了。 卫玠还看出来那女子中了合欢宗的迷药,如果不能得男子交合,怕是会爆体而亡。这叁人若是和她行欢,淫毒自然能解,并不需要他卫玠多此一举。 卫玠正欲迈步离开,突然听到那女子一声娇啼,却是喊了他的名字。他灵光一闪,想起了此行的任务,该不会是她吧? 在这一闪念的同时,他下意识地扔出折扇,一招就把那叁人固定在了原地。 “你是何人?”卫玠沉声道,“如何会认得我?”他语气平淡得仿佛面前娇躯半露的美人就是个石头。 “我…嗯…是…是陈晚秋,”陈晚秋紧紧咬住嘴唇才能不让呻吟泄出来,“是掌门新收的弟子。” 卫玠皱了一下眉头,手上翻出她的储物袋,“解开。” 陈晚秋心念一动,那储物袋松开了口,里面赫然放着她掌门亲传弟子的宗门令牌,周珉送的丹药,容珩的法器还有乔渝的阵法。卫玠全都认得。 她的身份确凿无疑了。 卫玠深吸一口气,折扇又是一挥,叁人齐刷刷倒下,却是神魂俱灭,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她真的是归一宗掌门亲传弟子。”这是他们死前最后一个念头。 * 卫玠解下外袍给陈晚秋披上,双手抱着她腰解开绳索放她下来。 他靠坐在樱花树下,看着满脸通红缩在他怀里的小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卫…卫师兄?”那小人用娇娇软软的声音试探着。 “嗯。” “师兄可不可以帮我拿出来…”她把脸紧贴在卫玠的胸膛上,卫玠一时分不清是她的脸还是他的胸膛更烫。 “什么?” “嗯…他们说是合欢珠…” 卫玠有所耳闻,心里大怒,这珠子只能放在那私密处,随着放置时间的变长,药性会更加猛烈,最后让人迷失神智。敢对他们归一宗的掌门弟子做出这种事,直接杀了还是便宜了那叁个了。 卫玠又是几个深呼吸,给自己掐了两个清心咒后,伸出手指探向袍底。 好紧。他的食指一探入,就被那处嫩肉紧紧推出。他又一发力,怀里的小人有些不舒服地扭动身子发出低低地鼻音。 “别乱动。”卫玠低沉道,清心咒要克住不住了。他感到怀里的柔软僵了一僵,似乎有些害怕。哎。卫玠叹了口气,他也不想凶她的。 与卫玠心里的猜想相反,陈晚秋其实很高兴,英才榜二号人物,元阳直接攻略到手。卫玠这人看似冷漠,唯一看中的就是兄弟情,他绝对不可能看着容珩的小师妹死在他面前的。陈晚秋迷糊的神智只能想到这些了。因为那纤长的手指似乎摸不到门道,到处乱撞不说,还把那玉丸往里推了一些,撞上了那层薄薄的膜。陈晚秋下体又涌出一股潮水。 “嗯…师兄…不要…” 卫玠只恨不得给她掐上禁言咒。那娇软的声音每一下都敲在他的心上。 加上那花径滑腻非常,一碰到那玉丸就会滑走,他身上都弄出了薄汗,还是没有让那玉丸出来一些。他略一思索。 “你忍一下。”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那紧致的花径容下一根手指都很勉强,两根简直要把陈晚秋撑坏了。她眼角又开始流下晶莹的液体,看得卫玠一阵心疼——毕竟在他看来,是他把她弄哭了。 卫玠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这个可怜的小人,手指却毫不客气的发力。指节微曲,夹住了那个玉丸。猛得抽了出来。 “啊——”那指节几乎是抵着她最敏感的那处抽出来的,她又高潮了一次,连带着那玉丸离开后之前堵在里面的液体一起喷了出来。打湿了卫玠一手。 【嘿嘿,卫师兄还有一章纯肉。憋得辛苦了!】 -- 14.解奇淫散(高h) * 卫玠还是靠在樱花树下,粉色的花瓣落在他的身上身旁。他穿着白色的里衣,衣冠没有一丝凌乱。 陈晚秋满面潮红的侧坐在他怀里,不住的扭动着,咬着嘴唇,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 陈晚秋靠在他的下腹,斜睨着那处,发现没有昂然挺立,有一丝困惑。这个卫师兄难道是不行? 掐了五六个清心咒的卫玠要是知道她小脑袋里想的是这个,恐怕是要活活气死。 过了一会,卫玠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他搭了搭陈晚秋的脉门,心道,不能再拖了。 “晚秋,你中了合欢宗的奇淫散,非和男子交合不能解,”卫玠思考着措辞,“你知道交合是什么意思吗?” 陈晚秋把小脑袋埋在他怀里,有一股好闻的花香,没有作声。 卫玠长长一声喟叹,他昨日还在想着是何方神圣的师妹,今日刚一见面就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掐着她的腰,迫使她面对自己坐着。她的亵裤早就不知道被那群歹人扔到哪里去了。湿漉漉的花户一接触他的亵裤,就弄湿了一大片。 卫玠也不再克制自己的昂扬,那处隔着布料顶着她的娇嫩,她的檀口中又溢出细碎的呻吟。 “卫师兄…好难受…”她在他身上摩擦着,好像这样能缓解一点那处的痒。可这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卫玠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那擎天的玉柱,陈晚秋羞得闭上了眼睛。可那娇嫩微微接触,陈晚秋就知道这不是自己能接纳的尺寸,会把她入坏的。卫玠那处和他看似虚弱的形象形成了巨大反差。 卫玠试探性地把那物往她温软湿润的洞口塞了塞,就遇到了强大的阻力。他手指进入的感觉还萦绕在心头,不知道一会那物会被绞得如何销魂。 他暗道一声对不住,紧掐着陈晚秋的纤腰,一狠心摁了下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奇淫散的作用让陈晚秋短暂的感觉不到被破身的痛楚,只有被填满的满足感。她双腿紧紧地环住卫玠的劲腰,搂住他肩膀,想要更多。 卫玠只能感受到那处又紧又短,里面的嫩肉像是一张张小嘴吮吸着他的巨大,才刚刚入了叁分之二,玉柱的头部好像就顶到了一处有张力的软肉,对他用力吮吸。他试着往里多进一些,怀里的小人就止不住的喊“太深了”。许是顶到她的胞宫了。 吸得他几乎控制不住的要射出来,不得不停下缓缓。那小人发现他不动了,药性催着她自己在他身上上下。可是她又才有几分力气,扭了几下腰就累得动不了,趴在他肩上嘤嘤抽泣。 卫玠虽然见过各种春宫场面,自己亲身上还是第一次,这活色生香的场景任任何一个正常男子也是受不住的。他摁住她的腰肢,毫不怜香惜玉地上下送弄了起来。 “嗯…嗯…不行,那处、那处不行…啊” 卫玠伞状的顶端不时摩擦过一处粗糙鼓起的软肉,每次掠过怀里的美人都不住地娇吟,引得他十有八次都故意戳弄那里。 “呜…师兄…不要呀…要坏掉了…不要…”陈晚秋要被这快感逼疯了。男生做起这样的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吗。卫玠发现了她那处敏感点不说,还总想入开她的胞宫。次次深入得像是要顶到她身体里。更可怕的是那最深处的软肉似乎真的被入得松了一些。她担心他就这么进去,她这初经人事的身子哪里吃得消。想着又害怕的绞紧了下体。 “你这小妖精…”卫玠感觉那处又收紧了,“想夹断我吗?” 他拍了拍她可爱的翘臀,想让她放松些。陈晚秋敏感得不行的身子被这突然一吓,抽搐着攀上了高潮。那水柱从胞宫里直直地淋在卫玠的硕大上。卫玠微微一愣,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正抵着那最深处的幼嫩。 好烫、好多。陈晚秋不由自主地哭叫着,高潮被延长到了一个可怕的长度。“嗯…不行、要坏了呀…”那处还在往外喷着蜜汁,像是要和那大股阳精对抗。 卫玠也舒爽得不行,原来是这种感受。难怪有的修士沉湎此道不能自拔。怀里小人的娇吟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他低头亲了亲那个不知道在吟叫着什么的小嘴,“呜…”,似乎是在安慰她。 陈晚秋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刚从那巨大的快感缓过神来,就听见卫玠充满情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晚秋,可能还要再来一次。” “啊…”陈晚秋又惊又怕,“那…药性还没有解除完吗?” 卫玠低低地“嗯”了一声,“是叁次的剂量。”意思就是,需要叁次阳精才够。 “啊。那你会不会…” 卫玠用力往最深处一顶,“会不会什么?嗯?”精尽而亡?她是在怀疑他不行? “不…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不要呀…” 卫玠想着她初次破身,还克制着温柔些,这小家伙是反了,这也是她能质疑的?卫玠又想到刚才那次确实快了些,眸色一暗,更是恼怒,用力抽送了起来,次次插入那个销魂的软肉当中。 陈晚秋只觉得那个热铁像是要顶到肺里,顶得她喘都喘不过气了。 “师兄…师兄慢些…慢些…” “嗯?”卫玠更加快速的抽插了几下。 “啊——卫玠、卫玠,晚晚受不了了呀。” “那也得受着。” 卫玠毫不客气的抱着她转了个身,那处还紧密的连着,把花穴里的每一处都碾压了一个遍。 陈晚秋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更是有些害怕。她双肘撑着泥土和花瓣混杂的地面,胸前两团在空气里抖动,还不时蹭到地上的花瓣。 “呜…不要、不要…” “什么不要?我看晚晚这处喜欢得紧呢。”想到卫玠那俊美不似凡人的五官吐出这样的淫词秽语,陈晚秋下身又是一股液体涌出。 “你是水做的吗,晚晚?”卫玠也跟着改口,“当真这么喜欢我?”就这样普通的插弄她都止不住的淌出蜜水,激得卫玠又有了精关难守的感觉。卫玠只得更加用力的抽送,想把这些磨人的蜜水尽数堵回去。 “又要到了呀、卫玠、卫玠…师兄、师兄、放过我吧、真的不行了。”陈晚秋被操得直哭。短短几个时辰内她高潮的次数都快数不清了。卫玠还没进来前就被那些歹徒弄得高潮了叁四次。后来又被卫玠的肉刃一直往胞宫里入。那弱小幼嫩的子宫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隐隐有一丝抽痛。陈晚秋感觉自己真要被玩坏了。没想到卫玠看起来病病弱弱的,做起这种事还这么厉害。 卫玠终于想起了她胸前的两团,探手去捏。他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泛起了淫靡的泡沫,还有一丝猩红。感到一丝满意。 “晚晚再忍忍。就快好了。” 这时恰巧有一片花瓣正落在她粉嫩的花户上,卫玠看着似乎她那处更粉更嫩些。又坏心的把这调皮的花瓣一起捣了进去。陈晚秋只觉得那处有一丝冰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卫玠见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撑着地面的小手都不自觉的抖了起来,像是力竭了。于是他又把她揽进怀里,逼着她正对着他的俊脸,“睁开眼睛。” 陈晚秋一脸迷茫的看着他面若桃花的俊脸,眸中还带着一丝不知名的情愫。 “看好我如何给你的。”他哑声道。话音一落,又是叁五下抽送,一股比刚才还多还烫的阳精直接在她的胞宫里绽开。刺激得她的小子宫和身体都是一阵痉挛。陈晚秋难受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拼命想离开那烫人的一点,仰着头直哭。 卫玠哪能让她如愿。双手铁钳一样箍着她的腰,逼迫她不得不承受。 陈晚秋嘤嘤呜呜了一阵,卫玠还是没有一丝放开她的意思,那物还坚挺的塞在她的稚嫩里。 “师兄…” “嗯?”卫玠不高兴的挑了一下眉头。 “卫玠、卫玠…你能不能…先出来。”陈晚秋羞红了脸。 “不行,你先运功炼化这些。不能流出来。”卫玠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陈晚秋心里一声哀叹。这样一个美男子,以这样淫靡的姿势,居然逼着她练功。不过她也知道是为她好,几个转念之后,就调动起了最新拿到的《鸳鸯诀》。 只见一坨金色的液体悬浮在丹田正中,这应该就是卫玠的元阳了。陈晚秋运起《鸳鸯诀》试图调动这部分液体,一瞬间就被吸去了叁分之一。《鸳鸯诀》筑基篇缓缓出现在了她的识海。陈晚秋心里一喜,警报解除。她又运转了两个周天的灵力炼化了剩下的普通阳精,没有发现一丝阻碍,甚至已经到达了练气六层。看起来是完全复原了。 在陈晚秋内视丹田的时候,卫玠也轻轻搭上了她的脉搏。这奇淫散已经解了?按理给她下的确实是叁人的剂量,他刚才的检视也不会出错。怎么两次毒性就被彻底驱除了。是因为他给了她元阳吗。而且她甚至有了突破的迹象。这就是和容珩一样灵根的修行天才吗。卫玠心里浮现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失落。 而且深埋在她娇软花径里的小卫玠也完全不想离开。 “卫玠…卫、卫师兄,我、那个、可以离开了吗?”陈晚秋小声地试探着。 卫玠胸口一闷,用完了就想跑?下次和这小东西这么亲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卫玠心里凭生几分恼怒,这就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面上还是云淡风轻。 “我说…这是叁次的剂量。” “啊…”陈晚秋一愣,卫玠可是医疗圣手,于情于理不会错的,可是她确实感觉全部康复了。而且双腿现在都战战兢兢,完全不能再受一次了。她抿着嘴思考了半晌,又担心这余毒并未除尽对她身体造成损伤。 于是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定定看着卫玠的双眸, “卫玠、卫师兄,我…我用嘴可以吗…”这句话仿佛耗尽了她全部的勇气。说完她就把小脑袋埋进了卫玠的怀里。 【今天合计更新6000字啦!又是一只勤劳的黄鸡(此处需要掌声,没有掌声猪猪和收藏也行),还有小半章h就可以准备进入修罗场了。!!!提前预警,陈晚秋是个拔x无情的小可爱。对待未取得元阳的男主会更加用心(生计所迫),看起来会有一丝渣,可是人家是好女孩!】 -- 15.求为道侣(微h) * 听了这个小东西的提议,卫玠闷声一笑,陈晚秋只觉得他的胸腔都在轻轻的抖动。她偷偷的抬眼,正撞上卫玠探究的双眸。 餍足后的卫玠好看极了。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含着笑意,柳叶似的眉毛微挑,像是孩童充满期待的等着新年礼物。原本苍白的脸上也透出了一丝绯红,宛如沾染凡尘的谪仙。如果不是他墨色的长发比起之前有一些凌乱,谁也料想不到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愉。 陈晚秋一阵害羞,又鸵鸟般的把头埋了下去。 “卫师兄不愿就算了。”她赌气似的说道。 “嗯?”卫玠眯起眼睛,动了一下她体内的昂扬,这小东西怕是忘了什么。 “啊——”不出他所料,那软软的小人又娇吟了起来,还用双拳死死抵住他的胸膛,“不要了呀,真的不行了。” 卫玠装作心口疼,皱起了眉头,“晚晚,你就是这样对待你救命恩人的吗?”声音里还有一丝委屈。 “卫师兄…” “唤我卫玠。” “卫玠…我疼得厉害,真的不可以了…”陈晚秋作出一副娇弱又担心的样子,生怕惹怒了他又被要上几次。 “那好吧…可是你这余毒…”卫玠故作为难。 陈晚秋一听有戏,用尽全部力气从他身上跪起来,却没想那物离开她的娇躯发出了“啵”的一声。她脸红得像个熟透的桃子。腿一软,差点又要坐下去。下意识地摁在了卫玠的胸上。 卫玠更难受了。让他的尊严暴露在空气中不说,又对他的胸动手动脚,是嫌撩拨他撩拨的不够吗。他下意识地抱住她。抬了抬好看的如刀削的下巴。意思是让她自己动。 陈晚秋满脸通红地审视着刚才把她入得欲仙欲死的玉柱,上面全是她晶莹的液体,顶端还有一丝白浊,顺着棒身往下淌,淫靡得不得了。而那玉柱的主人斜靠在树上,衣襟半开,充满玩味的盯着她。 她想了想先用自己的衣袍擦了擦那柱身,然后用小手上下撸动起来。 陈晚秋想卫玠今日也是初尝人事,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坚持不住,不一定需要用嘴。卫玠仿佛知道她的所想,毫不在意地看着这个小坏蛋跪坐着撸动了二十分钟,也没有一丝想射的意思。陈晚秋使尽了浑身解数,双手都有些酸痛,还是发现他的硕大没有一丝变化。 “卫玠…”她满脸祈求的看着他,却只得到了一个冰冷的回答,“用嘴。” 陈晚秋委屈极了,不过为了下面的小口不再受到折磨,她还是决定牺牲一下。她盯着那处胀大,慢慢俯下身子,从顶端的玉伞开始含住,用尽全力也只含到叁分之一。 卫玠闷哼一声,这也太舒服了。看着她自愿含着他的宝贝,他的征服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刚才狠狠操弄她的感觉完全不同。她是自愿用小嘴给他释放的。看她那笨拙的样子肯定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卫玠开心极了,不动声色地又掐了一个清心咒。 陈晚秋又含了半晌,还用丁香小舌在他的顶部反复舔弄,那柱身除了胀大了一些也没有太多变化。她的嘴巴都开始酸痛了。她当然发现不了卫玠悄悄的用清心咒来试图延长他的享受时间。陈晚秋用自己最可怜的表情抬头看着卫玠,眼神充满讨好。 卫玠看她这样子心里受用得不行,也不舍得在她口中发力,怕噎着她。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松开。陈晚秋如释重负。然后卫玠挺着那处昂扬,又入进了那红肿的花穴。尽管她的滋味非常好,他也知道她承受不了更多了。于是入了几十下就射进最深处的胞宫。引得她又喷了一次,用小拳头使劲地捶打他两下,就晕了过去。 卫玠轻叹了一口气,用外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抱出了灵樱秘境。 * 灵樱秘境外的凡间小镇。 一个俊美得不似凡人的男子抱着一个昏睡的姑娘行走在喧闹的街上。那些窥探他怀里的美人的眼光都被他泠冽微带杀意的眼神回敬过去——卫玠不需要故意这么做,他本身惯看生死,眸中就是自带杀气的。 他先去成衣店给陈晚秋选了两套衣裙,又去镇上最好的旅馆住下,把她安置在床上。端详半晌,开始打坐练功。 陈晚秋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是被饿醒了。听着她肚子发出的声响,卫玠也噗嗤一声笑了,转身就去喊小二上饭菜。卫玠笑起来煞是好看,像是满树繁花一齐开了。陈晚秋一时有些呆住。却不见卫玠转身后想着她被他美色迷住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陈晚秋准备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赤裸着,枕边放着他准备的素色衣裙。心想这男人还算贴心。 不一会小二端上饭菜来,满满的摆了一桌。 卫玠自然地坐在陈晚秋身旁,“是我疏忽了,晚晚还未到筑基,自然尚未辟谷,怕是饿坏了吧。”他说着又给她加了一块鸡肉,漫不经心的说,“可是被我累着了?” 狼吞虎咽的陈晚秋差点没噎住,赶紧摆摆手,意思是不关他的事。 卫玠好看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难以言状的失落,他装作不在意的往向窗外。过了几分钟又不死心道,“可需要上些药?”他怕她难受,专门去凡间的药店里拿了些涂抹私处的药膏。那店家的眼神看着卫玠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还以为他是纵欲过度,好心提醒他“年轻人要适度”。气得卫玠差点没把店给掀了。 陈晚秋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尽管她那处疼得厉害,可能都被磨破了皮,可她哪敢再把自己送入虎口。自己运功养伤就是了。 修炼《鸳鸯诀》除了能把修士的元阳发挥各种各样的用途,也能在双修时吸取比自己修为高的修士的灵力,采阳补阴。但是这个法诀是她看了筑基篇才知道的。练气期暂时还用不上。陈晚秋现在也实在是不想再被折磨一次。 她一边吃饭一边想着找个机会把剩下叁分之二的金色液体,也就是卫玠的元阳,用去涤除灵根里的杂质,争取早日接近天灵根的修炼速率。再之后可能需要改变一下这个身体面貌和身材,不然攻略那些注重外表的修士可能会有些麻烦。她想得非常认真,几乎忽略了边上坐着的卫玠。 卫玠自然注意到了,心里更加不悦,她在想谁? “晚晚,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卫玠清了清嗓子吸引她的注意,“我看你快要突破了,周珉让我捎来这个筑基丹,你或许用得上。”他翻出那个玉匣,二品筑基丹泛出了温润的光泽。 “谢谢师兄!”陈晚秋分外惊喜,这不是装的。她不日就要突破了,她还知道《鸳鸯诀》里的元阳也可以提升丹药品质。她只需先服下放在丹田里温养就是。不论是筑基丹还是金丹散的品质都会一定程度上决定突破的成功率和初始的灵气数量质量。这个二品筑基丹肯定能大大减少金色液体的损耗,说不定耗费一点就能升级成一品了。 卫玠有一丝气恼,“不准喊我师兄。” 陈晚秋得了二品筑基丹心情大好,拉着他的袖子撒娇道,“好嘛好嘛,卫玠、卫玠哥哥。” 卫玠几句话就被哄好了,认真道,“晚晚,你今年几岁了?” “十四。”陈晚秋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虚长你十岁,”卫玠微微一顿,“不过这在修士里也算不得什么…” 他认真的望着陈晚秋的眼睛,“待你明年及笄,我去和掌门说,求娶你为道侣可好?” 陈晚秋吓了大一跳,下意识道,“万万不可!” 【这个算作今天第一更啦,以后可能是晚上一更,另一更时间不定(应该是有的)。因为刚刚收到考试成绩,自闭了。还要继续考。估计没有太多时间爆更了呜呜呜。继续求收藏和猪猪。欢迎在留言区和黄鸡互动呀!】 -- 16.筑基成功 * 这开什么玩笑,要是和卫玠结成道侣她还怎么出去采摘别的修士的元阳。给他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指不定哪天小命就没了。 这人也是好笑,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能接触过多少男子,他就想把她禁锢在身边?这是不是对她有点不公平。她都不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是什么样的,以后不论是她的叁观还是生活习惯、朋友圈定然都是他一手控制的了。况且修士寿命通常都有数百年,第十四年就把自己许出去了,以后不是只能在这个树上吊死。陈晚秋想想都胆寒。 卫玠倒也没想这么多。卫玠只是想在灵樱秘境陈晚秋能一眼认出他来肯定是对他有所倾慕,不然怎么会知道他这个宗门里的隐形人的特点。说不定是听谁提起默默放在了心上。他也分不清对她的感觉,倒也未必是爱她,只是想着她在她动情的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去,他受不了,所以想早早和她确定关系。 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抗拒。 卫玠看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勉强,移开眼神,“没关系,你还有一年时间仔细想想。” 陈晚秋心道,再想,再想一百年也是不答应的。又怕惹他恼怒。低下头,摆弄着衣角,低低的“嗯”了一声。 吃完饭后陈晚秋想独自修炼,便把卫玠支了出去。卫玠只道她害羞。就去街上闲逛了。 陈晚秋先服下筑基丹,用灵气包裹着放入丹田,又调动那团金色液体滋养着。过了一个时辰之后,金色液体又被消耗了叁分之一,那丹药就停止吸收了,却是成丹一品了。陈晚秋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普通低级丹药筑基丹都要吸收这么多,她要是去改灵根品质,可能一下就用完了。 于是她改变了主意。调动那团液体到了胸部。 陈晚秋从来这的第一天就对这个飞机场耿耿于怀,她想到欢好时卫玠也不常疼爱这两团,是不是因为太小了,会让他感觉在欺凌幼女? 修士大阶段的突破都会对躯体产生一些修复作用,连着寿元一同增加,算是脱胎换骨,她现在改变身材应当不会引起怀疑。 于是她运起《鸳鸯诀》对胸部进行了一些微调,好歹让它们鼓胀了一些,陈晚秋对它们的形状也仔细修整,完美的弧型,像是两个杰出的艺术品。 金色液体还剩有一些,她又微微修改了脸部。她现在才发现自己肤色的确白皙晶莹了不少,五官似乎也有长开的趋势,她微微修改了一下嘴唇和鼻梁,满意地用完了最后的金色液体。 还是要加快攻略速度。尝到甜头之后,她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思索下一个目标了。 开始冲击筑基。 筑基是正式踏入修仙届的第一个阶段,把丹田内的灵气实质化。一品筑基丹的意思是这次筑基必成,而且初成之后灵气质地比普通筑基初期好上许多。 陈晚秋缓慢调动灵气融化丹田内的筑基丹,所有的灵气开始从丹田底部开始积淀。一晚过后,她呼出一口浊气,筑基成功了。 * 第二天清晨卫玠才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他总觉得以他们这样亲密的关系,是不必敲门的。只见到那个小人躺在锦被里,露出一个可爱的小脑袋,晨光落在她的眼睫上,蝶翼一样轻颤。她成功筑基了。难怪又好看了一点。他说不上来区别,只觉得陈晚秋像一个易碎瓷娃娃一样,他恨不得马上把她搂进怀里好好疼爱。 卫玠修炼的方式和常人不同,他不需要像正常修士一样打坐练功,他的低品质灵根也聚集不了多少灵气。他只是在人间行走,感悟七情六欲,提升功法层数,境界就会自然提升。所以陈晚秋打坐练功的一晚,他随意找了个湖边坐着,体悟和她极致的欢爱,又勘破了一层生死。修为也提到金丹中期了。几乎要追平宗内年轻一代修为第一人容珩了。 卫玠给自己斟了一壶茶,就盯着她的睡颜。梦里的小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害怕的事,裹着锦被扭了一扭,还发出了软糯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卫玠都意识不到自己看笑了,想着要是能把这一刻无限拉长就好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小二敲门问需不需要早餐,吵醒了床上可爱的小人。只见她赌气道“不要”,一个转身还想继续睡。卫玠再也忍不住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蹭着她的脸颊,高声对准备离去的小二说,“来两份”,又扭头亲了她一口。 在他怀里她还在下意识地扭动,想继续睡。 卫玠想可能是把她累坏了,紧紧搂着她,嘴上忍不住继续欺负她,“晚晚小懒猫,不许继续睡了。” 陈晚秋昨天冲击筑基,睡得极晚,身上还没有洗浴,感觉脏脏粘粘的。下意识地挣开他,“我要洗浴。”卫玠又在她脸上“啵”的亲了一下,“我这就让小二送浴桶上来。” 饭菜浴桶来了,卫玠抱着她又是一番亲密后才不舍地合上房门,说在外面等她。陈晚秋提心吊胆地快速洗好,边擦头发边问他们接下来的计划。 卫玠是不会回宗门的,说如果陈晚秋想回去可以送她。陈晚秋想到师傅师兄不在,周珉和乔渝都在闭关,回去也是无聊,不如在外面多呆一阵。 卫玠思索了一下道,“晚晚你可以与我同去佛典,掌门和容珩也都在眠空寺。这是佛门盛事,一次要举办数月,涨涨见识也是好的。” “之后休息一下就可以去修仙大会了。今年是万兽阁主办的,那里有许多新奇有趣的灵兽,”卫玠微微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到时候你好好看看师兄们怎么大杀四方,扬我宗威名的。” “好呀好呀,那我们赶快动身吧。”陈晚秋充满期待道。 -- 17.空中御鹤(h) * 中州正道以归一宗为首,除了方外之地眠空寺,回春亭,妙音门,万兽阁等其他大型宗门也各有所长。 眠空寺佛典被称为中州盛事,五十年举办一次,目的是迎回转世的佛子兼之昭告天下。佛子在眠空寺地位特殊,有点类似于归一宗里掌门和天下行走的结合版。每一次佛子从凡尘受劫归来,平时完全没有存在感的眠空寺也要大操大办一番。 正道之首归一宗掌门归一真人都亲携了大弟子前往道贺。其他大型宗门小型宗派话事人更是纷纷前往送礼。据说西土的叁大世家也会派代表不远万里赶来送上贺礼。谁都不想错过这个结交的好机会。 容珩现在正住在眠空寺的一处幽静庭院内。 这小半个月内,他起居坐卧皆在修行。天品灵根的好处就在于作为天道宠儿,他们不用刻意修炼,灵气就自动灌入体内。这眠空寺也算是风水宝地,空气湿冷,与他的冰灵根刚好契合,他已经隐隐有到达金丹圆满的迹象。 叁十岁前有望结婴。何等惊才绝艳。 通常小宗门的上品单灵根,叁十岁才刚筑基,一百岁有望结丹,从而有叁百年寿元。都是算是天才了。两百年左右只有最优秀的一小撮才能结婴成功,从而成为掌门或者实权长老。所以结成元婴者至少在世上已度过百年,被称为结婴老怪。 依靠大宗门的好处就是有最顶尖的修行功法,不间断的丹药供给。加上世间第一流的资质,才能顺畅至此。 如果小师妹在这就好了。她也是冰灵根。她在这应当也会得益不少。 容珩又想到了临行前那荒唐的一梦。他不是纵欲之人,也知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之前也不是未曾做过这样的梦,可都看不清人脸,独独那次小师妹的脸那样清晰。他俊脸微赧,怎么能对天真单纯的小师妹起这样的心思。又暗骂了自己一遍禽兽。 若非怕见着她尴尬,他本想着亲自去秘境接小师妹,也不必委托卫玠。容珩转念一想,有卫玠照看她,想必也不会出现意外。又稍稍放心。 容珩整了整衣冠,走出院子,去赴下午的斋宴了。 * 灵樱秘境在归一宗附近,中州最南端。而眠空寺则在最北。两大正道领袖分立南北,威慑邪魔外道。所以合欢宗的人也都只敢乔装打扮入内。 卫玠略一估算,可能需要四五日的行程。陈晚秋刚刚筑基,灵力比不得他,可能还要更慢。只能把爱宠仙鹤召唤出来充当脚力。 那仙鹤被卫玠平日养的羽毛锃亮,又白白胖胖的,陈晚秋乍一见到还以为是个大鹅。把它弄得好不乐意。四品灵兽已然开启灵智。卫玠一阵好哄它才让陈晚秋骑了上去。 行进了一日,陈晚秋修行得累了,坐着无聊,环着仙鹤的脖颈,在云间好奇地左看右看。 卫玠从身后环着陈晚秋的腰肢,嗅着她好闻的体香发香,把头抵在她的后脑。 “…你在干嘛呀?”怀里的少女一阵佯怒,卫玠把她搂得更紧,低声道,“想你。” 陈晚秋僵硬了一瞬。有些犯规吧。 卫玠的声音和他外表一样,柔柔弱弱的,这两个字像琴弦拨出来的一样清脆动听,像把小刷子一样刷着陈晚秋的心弦。 她是不喜欢他,可是好像又不排斥他的身体,特别是想到可以试试《鸳鸯诀》筑基篇采阳补阴的功诀了。佛门重地她哪敢白日宣淫。错过现在身后蠢蠢欲动的卫玠,初试这功诀就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了。 陈晚秋略一沉吟,小手轻轻地覆上了她腰间大手,把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攥在掌心。 卫玠心头一跳,他的小可爱是在示好吗。他毫不犹豫地反握住她的手,侧过头贴着她的脸颊。他的呼吸紧紧靠着她的耳畔。卫玠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加速的心跳。 “晚晚也在想我?嗯?”前几日才和他有肌肤之亲,依恋他也是正常。想到那淫靡的场景,卫玠下腹好像又起了反应。这小东西什么都不用做,他就想把自己全部给她。 陈晚秋犹豫了一会,似乎是想侧头看他,一转脸却不小心碰上那薄薄的嘴唇。卫玠毫不犹豫地把她身子掰得更朝向他,用力地吮吸着那两片花瓣。与此同时,也没忘记在原来的隐匿罩上再加一层防窥视的法诀。他一直吻到小人的两片娇嫩都有些红肿了,才勉强放过她。 卫玠想揉她胸前的两团很久了。握在手里的触感比上次貌似好了不少,还大上了一些,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十足的弹性。他变着花样蹂躏着,一会让乳肉从指缝里泄出,一会把挺立的茱萸摁回去。怀里的美人脸上通红,却也没有拒绝他做乱的大手。 事实上,陈晚秋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她的下身已经湿露露的一片,甚至粘在了仙鹤的羽毛上,那灵鹤还颇为不适地抖了抖。修炼《鸳鸯诀》之后,她发现身子变得异常敏感。卫玠只是玩弄了几分钟,她都忍不住要泄身了。哎,难怪一定时间内采不到元阳要爆体而亡呢。这也太难受了。 陈晚秋又浅浅地呻吟起来,“…不要…卫玠…会被看见的…” 《天下第一正道归一宗掌门弟子和天下行走万里高空白日宣淫》 要是被人看见,明天就要上修仙届的头条新闻,陈晚秋得找个豆腐一头撞死。 卫玠自然是知道她的担忧,使出了最强的本领掐了四五个隐匿、防窥之类的法诀打在隐匿罩上。就算掌门站在这也看不出来什么。那些出窍期的大神要是有这样无聊偷窥的癖好他也没办法。 要是让路人看到陈晚秋这个样子,卫玠可能要把他们眼睛都挖出来。 可他又想逗逗这个小美人,“是呀,晚晚早些让我释放出来,就不会被人看见了。” “嗯…你坏死了…”陈晚秋又开始哼哼唧唧地扭来扭去,那个坚硬抵着她的后腰实在有些不舒服。卫玠不用伸手试探就知道她已经情动了。他把她的亵裤剥到一半,又释放出叫嚣的小卫玠。抬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沉了下去。 “嗯…”一种充实的满足感涌上了陈晚秋心头。心里好像也被那物塞得满满的。 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实在是有些神智不清,现在完全清醒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那处的每一根暴起血管,完全描摹出他的形状。“你动一动呀…”她软绵绵的撒娇。 这样的姿势卫玠能入得更多。完全占据她的身子,控制着她的喜怒,带来情绪上的快感甚至要多于那花径层层挤压吮吸他的生理上的快感。她那确实是个温柔乡,任何一个男人进去恐怕都想死在里面。和第一次相比,这次不知是不是分泌的体液少了一些,卫玠甚至觉得更紧致了。挤压着他的胀痛,不用尽全力完全无法抽插。他拉扯着陈晚秋胸前的两点,“再多流点。”怕伤着她。 陈晚秋又气又恼,都泛滥成灾了,他还嫌少吗。她翘起小屁股试图往里多吞入一些——她知道卫玠还没有全根没入。卫玠看着她天真单纯的脸做出这么淫荡的姿势,刺激得眼睛都红了。也不管这是在灵鹤背上,就大力抽插起来。次次深入到底,引得陈晚秋没几下就哭叫着“不行了”,然后攀上了高潮。 只是可怜这仙鹤,也不知道主人在修炼什么功法,如此激烈。它听着陈晚秋啼哭只觉得是主人上下颠簸在惩罚她。于是也故意跟着气流抖动起来,报复她刚才把它当成了白鹅。它和卫玠心意相通,哪怕卫玠插着不动,它也故意耸动着身体迫使陈晚秋接受得更深。 “啊…不行了…不要顶…要…要泄了呀”就连她在高潮时这一人一兽也不放过她,照常进出,“又要…到了。”她渐渐也发现了这个灵鹤的企图,气愤地掐着它的羽毛。换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抖动。几次那肉刃都歪歪斜斜不合常理地入进了她的胞宫。弄得她除了呜呜直哭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晚晚叫得真好听,再叫大声些。”卫玠浅浅插弄,哑着嗓子哄着。 “不…会被听到的…” “不快点让我释放更会让人看到哦。”卫玠继续浅浅地弄着。 陈晚秋被这痒痒的又不能满足的感觉逼得委屈极了,“卫玠、卫玠…给我” “给你什么?嗯?” “…你给我呀!”怀里的小人又羞又恼。 卫玠看着她这可爱的表情喜爱得不行,又是一个顶弄,“是什么在操你?嗯?” 陈晚秋似乎是恼怒极了,头偏过去不理他。她是可以说那些他想听的淫辞浪语,但这不符合她现在天真可爱的形象。 卫玠看她似乎恼了,低头寻到那两个花瓣又是一记深吻。 “晚晚不乖,”他担心她小心眼记恨他,还是猛送了几百下,释放在她幼嫩的子宫里。 “这处只准我进来,听到没有?” 这是陈晚秋被入昏过去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免*费*首*发:fυщёńん.cōм(fuwenh.com)】 -- ρο㈠㈧Ζ.Ⓒοм 18.眠空寺外 * 卫玠苦笑一声,掏出一粒丹药,看那玉瓶是周珉新炼制的,喂进陈晚秋嘴里。 他想着,这入一次就晕一次的小身板以后不得把他吃穷。怕不是要逼着他和周珉学炼丹了。 过了一小会陈晚秋悠悠转醒,第一反应是夹紧双腿,那得来不易的阳精可不要流出去了。不过她是多虑了,卫玠释放后,她的小胞宫紧紧锁住了那些白浊,一滴也没有流出去。她甚至感觉小腹微微有些坠胀。从卫玠怀里挣了出来,开始练功。 “不再休息一会?”卫玠担心道。 陈晚秋一阵气闷,不看看罪魁祸首是谁,娇气的“哼”了一声。卫玠看了看她,也无奈地开始练功。陈晚秋运转灵力炼化那部分阳精,大概两个时辰就炼化完毕,效力差不多相当于她目前阶段叁日苦修。她微微一愣,就这?刚被卫玠弄得死去活来就只能当练功叁日?那些没有丹药傍身或者寿元无多的修士知道她这样想可能会气死。陈晚秋又一思索,如果她每周采阳补阴一次,修行速率均匀一下,就可以比拟天灵根了。看着倒也不错。不过是不是和修为越高的双修效果更好还有待考量。 就这样两人一鹤又行进了四日,天边出现了闪着佛光的亭台楼阁,却是快到了。 他们这几日风尘仆仆,陈晚秋提议去灵镇休整半日再入眠空寺,卫玠也没有意见。 于是他们找了个客栈分别洗浴。陈晚秋换上了卫玠给她买的第二套衣裙,衣襟设计成了一朵粉色蝴蝶的形状,看着十分娇俏。然后去了一家书社,想买一份英才榜。 灵镇与凡间小镇不同,通常在云间或者地下。只有有灵气的修士才能看见并且入内。至于原因,早就无人知晓了。偶尔有凡夫俗子见天边似有城镇,也不过当成海市蜃楼写进话本里。 陈晚秋一踏入店内,便有人热切地上来招呼。她现在样貌比起之前已是大有变化,算是小美人一个,在街上也偶尔引起其他修士侧目。她筑基初期的修为配上这般稚气未脱的长相,阅人无数的店小二自然知道她不是出身名门就是哪个世家的嫡系,心想着贵客临门,不知是不是看上了他们哪个功法口诀。 “我要一份有影像的英才榜。”ρó㈠⒏GV.óM(po18gv.com) “好叻。”店小二有些失望,但是也很快就拿了出来,“一块中品灵石。” 这么贵? 陈晚秋有些傻眼,想着兜里几块下品灵石有些呆滞。上中下品灵石兑换的比例都是1:100,陈晚秋练气期的内门弟子的月例大概也就叁十块下品灵石,她去灵樱秘境只想着拿到《鸳鸯诀》就回去,却是没有带上全部家当。 见她神色为难,小二贴心地说没有影像的只需要五十块下品灵石。内心腹诽这难道是看走了眼。 “你这可收其他物品?比如丹药阵法…” “我也要一份有影像的英才榜。”两个仆从拥着一个锦衣少年踏入店内,那少年高冠玉佩,头上戴着的紫金冠正中镶着夜明珠,外袍是一件大红箭袖,正中悬着一个长命锁,腰间玉佩的金色长穗随着他的步伐而晃动。富贵得让人不能直视。陈晚秋看了两秒就觉得眼睛疼。估计都不是凡品法器。 另一个店小二弓着身子匆匆去取。 “姑娘,这怕是不行…前面五十米有个典当铺,姑娘可以去那儿看看。” 陈晚秋满脸尴尬准备直接离开,却见另一个店小二捧了一份英才榜小跑过来道,“刚才那位公子赠了姑娘一份,姑娘收下便是。” “这…”这场景还被人看去了。陈晚秋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藏进去。抬头准备道谢,却见那公子连影子都没了。 不要白不要,她把那个影像英才榜放进储物袋里。 -- ⓟo⑱Zんáℕ.čoⓜ 19.再见容珩 * 陈晚秋和卫玠汇合后便一齐来到了眠空寺侧门,门口两个查验身份的小沙弥在卫玠亮出当代天下行走的身份之后,由衷敬佩地行了个大礼。 进入寺院,正殿前的大广场上穿着各个门派衣服的修士来来往往。刚得到消息的容珩还是一袭白衣从殿内走出,一眼就看见了并肩而行的陈晚秋和卫玠。 小师妹比他离开宗门时好看了,也长高了些。她襟上绣着的粉色蝴蝶和边上卫玠的一身粉衣十分搭调,他莫名觉得有些扎眼。那小人看见他之后高兴地扯了扯卫玠的衣袖,喊道“大师兄”,便向他奔来。引得边上一群修士侧目。容珩倒也不管这些,只是对她宠溺地笑了笑。 卫玠落后了两步跟上来,和他见礼。容珩微微点头, “卫兄好久不见。” 卫玠也道,“上次一别也有两年了,一回去就看到你的传音符。”他望向陈晚秋,“诺,把小师妹带过来了。” “可遇到了什么困难?” 卫玠刚想张口,就被陈晚秋抢了话头,“在灵樱秘境,有叁个修士想抢我的储物袋,好险卫师兄来得及时。” “你可有受伤?” 陈晚秋转了个圈,“大师兄~你看我这哪像受伤的样子嘛。卫师兄捎来了周师弟炼制的二品筑基丹,你看,我已经成功筑基了。” 容珩又仔细打量了她一遍,“不错,周珉待你倒是极好。你《归一心法》练到第几层了?” ……. 卫玠见他们师兄妹一问一答,完全插不上话,情绪有些复杂。若是周珉看见这一幕,可能要拍着他的肩膀说一声“难兄难弟”。卫玠不高兴的来源并不全是因为陈晚秋隐藏了他替她解毒的部分——他本就不打算说的,而是因为她又疏远地喊他卫师兄了。是因为有了亲师兄之后态度就变了吗。卫玠有些忿忿。借口拜见掌门先离开了。 容珩和陈晚秋在殿门口聊了一会,引得不少修士围观。容珩实在是太耀眼了。特别是这几日他一直深居简出,除了必须要赴的宴会外完全不出门。惹得不少想借此一睹英才榜金丹第一人的女修咬碎了银牙,连借故偶遇的机会都没有。就他站的这么一小会。边上就有不少闻讯赶来的女修故意高声说话走来走去好几次,根本就不把边上的陈晚秋当人看。 陈晚秋突然起了气气她们的心思,眼睛一转,抱着容珩的手臂撒起娇来,央着他带自己逛逛眠空寺,还亲昵地在他肩上蹭了蹭。容珩并没有注意到那些女修,更不会想到陈晚秋的用意,看着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依恋他,刚才看见她仿佛和卫玠穿着情侣装的不愉也烟消云散了。 让她们觊觎自己这么好的大师兄。 陈晚秋主动牵起了容珩的手,两人一起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留下后面一众目瞪口呆的女修。 * 晚饭后,掌门召叁人来叙话。名义上是劝勉,实际上是表彰。 他对这叁人的修行速度都满意极了。尤其是陈晚秋。 “晚秋,我观你刚刚筑基就上了英才榜,你还不知道吧。”掌门面露和蔼的微笑。 “啊?”陈晚秋又惊又喜。 “有你大师兄当年的风范了。”掌门满意地捋了捋胡须,递过去一个纸状的法器。 只见那榜单分为五个部分,从上到下分别是化神、出窍、元婴、金丹、筑基。化神和出窍各有一百个名字,不过一大部分都被类似于乌云的东西遮住。元婴、金丹、筑基各有两百个名字,都清楚地写明着姓名、宗派和所修流派。金丹部分榜首赫然是大师兄容珩,卫玠落到了第叁,第二是一个叫静能的,隶属眠空寺,恐怕就是这次迎回的佛子了。在中偏下的位置看到了周珉——他却是成功结丹了。而筑基部分的尾部出现了“陈晚秋 归一宗 法诀”,就在里乔渝不远处。卫玠有些疑惑地望向容珩,她不和容珩一样是剑修吗。容珩表情毫无变化地回望过去,心里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也是掌门归一真人所好奇的,他还并未传授给她任何法诀。 于是他又叮嘱了几句明日大典的注意事项,屏退了二人,留陈晚秋单独谈谈。 根据陈晚秋在《乙女修真记》中读到的经历,归一掌门是个极其正直的NPC,《鸳鸯诀》只能女子修炼。他也不会贪她功法。原来的女主楚怜也是老实交代的。他甚至还会帮着掩饰。 果不其然,听了陈晚秋的描述之后,归一掌门仔细分析了这个功法,做出了和书里描述一样的决定。 “既然如此,我传你一个法诀《多媚诀》,是上古灭绝的多媚门的镇宗之宝。通过改变自身体魄而提升修为,与你这《鸳鸯诀》可以互补,对外说也不会引起怀疑。”《多媚诀》严格意义上算是体修的一种,专门适合于女性,不过体修这个流派已经彻底灭绝了。修行《多媚诀》的女子从外貌到体魄都会有所变化,境界越高越是倾国倾城,这个也是后来被灭门的原因之一。 食色性也。 陈晚秋谢过掌门,开心地领了功诀走了。 她合上门后,掌门想到她修为进展如此神速肯定是和卫玠发生了点什么。只是可怜他的大徒儿容珩还蒙在鼓里。容珩是他一手带大的,心里想什么他最清楚不过。 掌门想了一会。小辈的事情,他还是不要操心了。 转头回去歇息了。 【剧情好难写呀猜一猜下一个吃肉的是谁。呜黄鸡发现猪猪好少啊。哼。你们是不是对黄鸡有意见。我不管,我要猪猪猪猪。】 -- 20.玉瓶自渎(微h) * 陈晚秋从掌门处离开,觉得有些奇怪。 静能这个名字在书里是没有出现的。不排除是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原女主还在外门挂机,所以作者没有写。但是之后女主广收裙下之臣怎么也应该有他。 这个世界的元阴元阳对于大多数修士都不太要紧,但是有特殊功法需要的,比如陈晚秋,还有佛修不在此列。佛门修士讲究六根清净,修为不高时丢了元阳不仅会导致修为爆退,而且容易产生情劫。一不小心就会仙途尽毁。 但是,佛修的元阳因为功法特殊,被《鸳鸯诀》采去后效果极佳。女主楚怜曾经在南荒救过一个身中情毒的佛修,一个金丹期的佛修提供的金色液体数量相当于同修为普通修士的叁倍。大赚了一笔。 天涯何处无芳草。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陈晚秋不愿意毁人前程。 到了厢房,陈晚秋仔细阅读了一下《多媚诀》,和之前在书里的剧情一样,这法诀不仅能强健体魄,还能壮大识海。强健体魄具体到可以增加对每一个细节、每一处肌肉的控制,之前书里女主就用来练习过盆腔肌,当时她在被窝里看着都觉得脸上很烫。从之后男主们的反应来看,显然是用户体验良好,好评如潮。 想到此处,陈晚秋下体有些微湿。原书里女主练习《多媚诀》可是把好几个男主弄得欲仙欲死,一边骂她小妖精一边死命地干她,她当时还细细地读了好几遍,里面就有她敬爱的大师兄容珩。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大师兄,耽于情欲时迷人极了,她一个读者都想把他拉下凡尘。 她又湿了些。 陈晚秋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适合的道具,又掏出了储物袋左右翻找,勉强找到了周珉送的长颈玉瓶,里面的丹药已经被吃完了。她比划了一下长度,虽说不长,但是她的花径天生短浅而且还没发育完全,大概也是够了。 于是陈晚秋蹑手蹑脚地吹灭灯烛,躲进被子里,脱去衣衫只剩下肚兜。她的身子越发娇嫩敏感了,就连那两点和棉被的轻微磨擦都会产生轻微的快感。 她缓缓把玉瓶塞入那个泛着水光的小口,距离最深处还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恰好长度不够了,她用尽全力也不能把那个瓶身塞进去半点。她扭动着身子,难受极了。还要迫使自己运起功法,努力收缩着窄穴里的嫩肉——胞宫里的是练不到了。 那瓶颈细长,就这样陈晚秋都把自己玩弄到了高潮。 * 容珩从掌门处回来之后就一直在练功,停下时已是深夜。他踏出房门去外面透透气。也就是深夜才没有那些莺莺燕燕烦扰。他边走边想着小师妹在宗门里就十分勤奋,这个点恐怕也在练功,刚好问问她以法诀入道的事情。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陈晚秋的门前。 灯确是熄的。 容珩正欲迈步离开,突然听到里面一声轻轻的娇吟,“大师兄——”,他像是被钉在了房门前。 屋内的陈晚秋毫不知情,还在用力控制着每一处穴肉。瓶口的一圈有些微凸,她一发力就会陷进肉里。她控制着瓶颈上下滑动,这次恰好顶在她的敏感点上,直接陷入了那处被擦过都要泄身的地方,水流不受控制的冲进了瓶子里,她甚至能听见水滴碰撞瓶底的声音。 容珩自然也听见了。他修为高她六个段位,她做的一切都瞒不过他,只要他有心窥视。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容珩知道这不是君子所为,可是他无法控制不去想那荒唐的一夜。他太想知道,他的师妹,是不是也对他存了这样的心思? 陈晚秋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白日里她牵着容珩手在寺院里闲逛的场景,容珩耐心地给她解释着每一处陈设——他在床第间也会这样耐心地疼爱她的每一处娇嫩吧。陈晚秋把那瓶子想成他纤细修长地的手指在她那处搅弄,想着这是佛门重地,师兄妹偷情不能被发现。加上花心无法被抵到的瘙痒,肯定是师兄温柔疼爱她,听她喊疼便不舍得整根没入,她亦不好开口,生生把自己憋哭了。 过了几秒钟,只见她咬着嘴唇,无法自控地哭着,“大师兄、给我…”又冲上了情欲的颠峰。 门外的容珩想过一百次破门而入,可又想到他们的身份和位置,终于还是克制住了。他看着下袍甚至被支了起来。又过了一会,他听到屋里传来了轻微的酣声。才快速离开。 【走一走剧情,后面还有一张肉。啊~不是黄鸡不给大师兄吃肉。晚晚不知道师兄喜欢她呀...这哪敢轻易上。现在铺垫一下应该速度会加快了。(本来想放很后面的...保护我方黄鸡!)感谢大家的猪猪!笔芯~还有大家想看粗口h吗。就感觉怪怪的...可能写不好】 -- 21.三颗玉珠(h) * 陈晚秋不知道容珩来了又走的事情,只是玩得累了就睡下了。她感觉才刚合上眼,就有一双大手探入她的肚兜,在那两团浑圆上左右揉捏。她只道是做梦,撅着嘴嘟囔着“师兄别闹”,准备翻个身。可是身体居然被固定住了,连翻身都做不到,被吓得直接醒了过来。 陈晚秋感觉有个陌生男子在她身后,从她的腰肢处伸手环抱着她,大手在恣意作乱,一会在她的前胸,一会在腰腹的敏感地带掠过。她被折磨地难受极了,特别是被陌生人奸淫还不能出声的恐惧几乎要把她逼疯。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没想到那个长颈玉瓶还在甬道里,硬物陷入嫩肉的触感又把她弄得泄了一次,蜜液又进去了几滴,发出了水流相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似乎格外的响。 背后的陌生男子轻声一笑,“哪里来的小淫娃,竟然在我眠空寺自渎。” “我…我在练功。”陈晚秋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声如蚊呐,“我…我在练师傅刚传授给我的《多媚诀》…” “你师傅也教你一边想着师兄,一边把自己玩到高潮?”那声音带着些玩味。 “…” 那人又是一声嗤笑,伸出一只大手探到她的腿心,抓住瓶身往外抽。 可刚刚高潮过后的软肉还在用力吮吸着瓶颈,不自觉地和外力做着对抗。于是那大手又拍了拍陈晚秋的翘臀,“放松些,还是你想让这瓶子碎在里面?” 陈晚秋一听碎在里面,吓得收得更紧了。那娇嫩的软肉怎么能受瓷片的扎戳。她光是这样想着,都感觉瓶子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 大手的主人似乎是拿她没有办法,直接就伸出两指挤进了那被瓶颈塞满的花径,用力撑开。那处稚嫩何曾被如此粗暴的对待,陈晚秋感觉冷空气都冲了进去,和那温暖湿润的甬道一接触,就刺激着她开始分泌蜜水。 “呜…”陈晚秋咬着被子,被陌生人玩弄还不能发出声音地羞耻感刺激着她不住得想夹腿。可那坏人偏偏又不准。把花穴撑开了半天,似乎是在盯着看。 那人似乎是看够了,用力又是一抽。玉瓶离开时发出了一声清亮的“啵”的声音。 陈晚秋还来不及娇吟,便感觉那处被塞了一颗珠子进去,似乎还被刻着什么东西,有些凹凸不平。接着又是两颗。 这叁颗珠子显然是上好的材料制成的,还有些沉,直径比刚才塞不进去的玉瓶瓶身还要长。把她那处撑得无法合拢。蜜水不住地往外淌。 “嗯…”陈晚秋泪眼汪汪的。 “喂你点好吃的,”那人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不是要练功吗?猜猜上面刻着什么。” 他又是一声轻笑,“夹紧了,不准放松、不准拿出来…明晚我来检查。” “若是掉出来了,”他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我就把容珩在门口偷窥师妹自渎的事公之于众…” “!!!” 不是吧,这她以后在容珩面前怎么做人。 这种场合提到容珩的名字,她都觉得是一种亵渎,那处又涌出一股粘液。师兄他... 那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你还是想着怎么不要让珠子掉下来吧。” 陈晚秋过了一会发现自己可以动了,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转身,那叁个圆滚滚的珠子便在她的嫩穴里相互碰撞,最深的那颗还撞在了软软的花心,弄得陈晚秋又是一阵娇吟,一夜无眠。 【分外短小的一章,还有一章在晚上。呜呜呜猪猪好少,人气5000和猪猪500,这本书就可以获得一颗星。5000人气已经到了,猪猪看起来遥遥无期呜呜呜呜。黄鸡爆哭。继续求猪猪。(之后有时间可能会整理一下前面的文章,删删作话改改错别字啥的,尽量不影响大家阅读体验)】 -- 22.芝兰玉树(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 23.莲池正中(高h) * 佛子换了身便装在远离岸边的莲池中心的一处凉亭坐着,亭内有一张石桌,上面放着一副围棋。 他手里握着一把鱼食,有一搭没一搭向池里掷去。眠空寺风水宝地,连池里喂的金鱼都比别处的肥。观音座下的鲤鱼成精的传说,也不全是空穴来风。 他不时抬眼向拱门处望去,是修行几十年难有的不心平气和的时候。 等了许久,视线里终于出现了期待已久的粉色。他又侧过头装作漫不经心地赏莲喂鱼,直到那道窈窕逼近。可那道嫩粉却在栈桥外磨磨唧唧和那两个沙弥又是道谢又是行礼。 他心念一动。 陈晚秋感觉体内的叁个珠子,突然以最大的频率震动了起来,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的往最里面钻。互相碰撞,高速碾磨着每一寸的软肉。她几欲摔倒。只见青色衣袍从水上一闪,稳稳扶住了她。 正欲离去的两个沙弥大惊,佛子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都是避开叁丈外。可现在却扶着她的手道,“陈施主小心。” 两沙弥暗道“阿弥陀佛”,光速离开。 “多…多谢佛子。” 陈晚秋双腿发软,罪魁祸首在面前却发作不得。还只能婉转道谢。只是往亭内走时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的肌肉遒劲有力,陈晚秋用尽全力也只掐下去一点。 莲池中心。 陈晚秋坐在石桌对面,杏眼圆瞪, “谢、长、衡。” 对面的佛子谢长衡挑了挑眉头,像是在惊异她天赋异禀。又往池子里撒了一把鱼食, “这么快?” 陈晚秋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又红了,她才不是靠那处辨识出来的呢。 她不知道怎么接话。赌气了半分钟道,“你这样会把鱼撑坏的。” “那你呢?被撑坏了吗?”谢长衡歪了歪头,似笑非笑,亭子四周的竹帘“唰”地一下全部落了下来。 谢长衡一把把她揽进怀里,还是和昨晚一样充满磁性的声音,“我来检查检查。” “不要…不是说晚上吗…” “我等不及了。” 天知道他早上在殿前,这小妖精欲仙欲死的表情有多勾人。她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尽收眼底。 谢长衡掀开她的裙摆,漏出里面被浸透的发带。他用指尖挑了起来,甚至还在滴水,淫靡得不行。而塞在里面的丝带也是被浸得湿透,漏出穴外一个小角。谢长衡轻轻一抽,那丝带就带着叁颗珠子往外滚,谢长衡一把接住, “不乖。” 陈晚秋已经数不清是今天第几次高潮了,可那里一次都没有被填满。她委屈极了。大口喘着气道, “你又没说不可以往里面塞别的…” “可这样影响我本命法器的修复进度。”谢长衡理直气壮。 “谁说要帮…”谢长衡看着那不听话还一直聒噪的小嘴,忍无可忍,吻了上去。 * 眠空寺和合欢宗是宿敌。 眠空寺和大部分魔道修士都是宿敌,可和合欢宗功法最为相克。 眠空寺看不惯他们烟行媚视的做派,他们看不上眠空寺满口仁义道德。 谢长衡的本命佛珠就是在凡间历练的时候被合欢宗的淫毒功法污染的,需要用纯净的女子体液温养才能修复——这对于佛门圣子,本是无解的。 可是谢长衡,现在虽对外因为没有忆起前世而自称法号静能,实际上却是已经经历了七世了。也就是说“悲哉六识,沉沦八苦”已经经历了一半了。早就堪破了情爱。 他第一次在书里出现是在南荒救了已经是元婴期的女主,女主问他姓名好来日登门拜谢,他道, “眠空寺,谢长衡。” 那时是已承认有全部回忆,不需要用静能的法号了,是故在全书也没出现过静能的名字。 陈晚秋现在拿不准他还记得多少,所以刚才出言用他的真名试探。他却只想到那事,陈晚秋气不打一处来。 陈晚秋呼吸不畅,举着手在空中乱抓,一不小心扯开了谢长衡的衣领。 “就这么迫不及待?”谢长衡眼中光芒一闪,把她摁在了石桌棋盘上。 隔着两层衣物,陈晚秋都能感觉到那处坚硬顶在她的腿心。 “不…不是…你不可以乱来…”棋子硌得她的后背生疼,“你不是和尚吗?” 谢长衡又是一声嗤笑,“所以呢?”又把坚硬往她腿心顶了顶。 “这是在外面呀…你下午还有事…” 陈晚秋真的害怕了,怕他在这就把她办了,这传出去可是比容珩偷窥她还刺激的新闻,旁人定是会觉得她不知廉耻得勾引佛子。 她是很觊觎他的元阳,可是她的声誉也不能不管。 “可我偏要。” 陈晚秋躺在石桌上,正对着他的下腹。只见他解开亵裤,释放出那粉色的柱体,毫不留情地塞入她的花径,一套动作一气呵成。等陈晚秋反应过来时,那铁棍已经在她的花穴里捣弄了。 “啊…不要呀…会被人看见的” 这个姿势陈晚秋的胸脯就平铺在他面前,陈晚秋自己的视线里都能看见那两团抖出剧烈的乳浪。谢长衡的阳具和卫玠不同。他的要更硬一些。无论陈晚秋如何收缩嫩肉,那处都像一根热棒一样不能软化分毫。他抽插着似乎觉得陈晚秋不如那夜投入,探手去揉那花穴外的小核。他时而轻轻打转,时而用力拉扯,再配合着次次见底的抽插,在陈晚秋马上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可怜的小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茫地睁开眼睛,只听到一个低哑的声音, “高潮五次就放过你,”他顿了顿,“自己记着。” 陈晚秋迷茫的点了点头,那硕大又顶了进去,直接把她送上了顶峰。 陈晚秋怕被人听见,不敢叫出来,眼角都憋出了泪水。一股液体想从胞宫里冲出,却被那硕大堵住,一滴都没有流进甬道。陈晚秋小猫一样地哼着,难受得不行,却发现下体那物不动了。 谢长衡衣衫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定定看着她。 陈晚秋咬着手指,“第一次。” 【免*费*首*发:fυщёńん.cōм(fuwenh.com) 】 -- ρο㈠㈧Ζ.Ⓒοм 24.长局手谈(h) * 陈晚秋在石桌上扭动着,被迫一次次到达高潮,声音都不成调子。 这和尚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往她穴内最敏感处直撞,逼着里面的小口吐出露水。下一次深入又把液体堵回胞宫。 “让我…让我泄出来呀,呜呜,求你了。” “不行。” 陈晚秋整个人都快疯掉了,快感越积越多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加上她到高潮的时候那人也不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往里面送。就像是她自己的液体把自己弄到高潮一样。 “你…你慢一点好不好…我、我真的不行了。”陈晚秋不住地哭叫。 那人难得地停了一下,“还有一次。” 谢长衡看着身下的美人比棋盘上的白子还要娇嫩,半露的香肩似乎被棋子压出了红印。他把她抱坐起来,让她坐在石桌上。却不知那小人几乎已经脱力了,歪歪斜斜地往下倒,把棋盘挤了下去,棋子乒乒乓乓地落了一地。 她似乎是吓着了,像只惊慌的小鹿左看右看,穴里的嫩肉绞得死紧。 谢长衡倒是不担心。且不说用神识窥探佛子是大不敬,他在眠空寺的掌控力几乎是无与伦比。所以这个小人在屋里自渎,又怎么可能逃过他的眼睛。任何好奇过路的神识都能被他反弹回去,他完全不担心被人发现。可他不打算让怀里的小人知道,他享受那坚硬似乎要被柔软绞断的快感。 “呜、到了…又要到了…要、要喷出来了呀。” 谢长衡哪能让她如愿,把那鸡蛋大的柱头死死堵住胞宫,一滴都不能外泄。ρó㈠⒏GV.óM(po18gv.com) 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小人那一副被情欲折磨得半死的表情。 陈晚秋大脑一片空白,这么密集的高潮让她完全没有任何理智思考。她缓过神来,发现小腹微微隆起,都是不许她泄出的蜜水。而那作怪的棒身还死死堵住,没有一丝疲软的意思。她想到了《鸳鸯诀》,调整了一下,用她能想的最娇娇软软的声音道, “给我,给我好不好~” “不行。”谢长衡毫不犹豫地答道。 陈晚秋有一丝错愕,这人是想白嫖吗?他是男的吗?这都能忍住?一瞬间脑海里一万个羊驼奔涌而过。嘴里却继续软软道, “…可是因为功法的原因?” 谢长衡又是一声轻笑,“我五十年前就是出窍期了。” 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还是充满错愕,谢长衡难得耐心了一回, “好不容易流出来的体液,不能污染了。” “你若这么想要,等把我的本命法器温养好了,再给你也不迟。” 谢长衡一边说着话分散着陈晚秋的注意力,另一边却毫不犹豫地把棒身抽出,把那叁个熟悉的珠子摁了进去。陈晚秋感觉一瞬间,小腹的堵涨就消失了泰半。 可是,那毕竟不是活物呀。 始作俑者谢长衡又坐回了栏杆处,看起来一派风光霁月,云淡风轻。 “这…这需要温养多久啊?” “约莫一周吧,”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谢长衡又笑了,“你勤奋些,还能更快。” “……” “每日午间都来此处找我,我帮你加快一下进度。” 明明是帮他,他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陈晚秋一阵腹诽。 过了一会陈晚秋和谢长衡并肩走出亭子,湖边站着眼力好的能看见亭里棋子散落了一地。 只听谢长衡沉声道,“我与陈施主手谈良久,陈施主落败有些恼了。”众人恍然大悟,看着陈晚秋的表情,小脸微红——她确实是被气的。被操弄了那么久,还没拿到元阳,这人还颠倒黑白。 谢长衡微微一顿,看向她宽容道,“陈施主也不必自责,多加练习便是。” “不如明日再来,我传你几道阵法。这棋艺和阵法,本就是殊途同归。” 众人又是一阵羡慕,佛子亲授的机缘可不是谁都有的。 陈晚秋气得不行,还要夹紧双腿,娇柔婉转地低声行礼道谢, “如此便多谢佛子了。” 【求猪猪猪猪~】 -- 25.曲水流觞 * 下午晚上都是眠空寺主办的各派人士交流修行经验的茶会,陈晚秋回房里简单梳洗,想着身体里的珠子,万般无奈之下,找了个亵裤,改成了前世紧身内裤的样子,缓解了一些下坠趋势,匆匆出门。 《鸳鸯诀》和《多媚诀》同时修行,尽管才刚修行不久,陈晚秋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有变纯净的趋势,加上她本身是最为冰清玉洁的冰灵根,可能这就是不想沾惹半点凡尘的谢长衡一眼看中她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谢长衡在金丹榜榜眼却说自己五十年前就是出窍了,她也一点也不想关心。知道的越少某种意义上越安全。 陈晚秋一边暗骂谢长衡,一边期待着七日结束拿到他的元阳,哪怕是金丹期,也至少是普通修士叁倍的量,说不定都够她净化灵根了。陈晚秋心中默念,金主爸爸、金主爸爸,去了后殿。 眠空寺虽名为寺庙,其实是个大型修仙门派,所以亭台水榭一应俱全。陈晚秋在花丛间穿梭,只见眼前豁然开朗,一汪清泉从远山一路流至近前,曲水旁修士们或站或坐,或提剑或举杯。河面上漂浮着灵酒茶点。清风吹来,河面上水汽蒸腾,如在画中。 陈晚秋已不似数月前平平无奇,功法丹药的滋养让她出落得越发楚楚动人。加上对于外貌的微调,她现在谈不上天香国色,也姑且算是小家碧玉。有两个御兽门的修士上来攀谈,她也礼貌应对。这玉珠不发作时,她现在也慢慢适应了。 卫玠在这种场合极其吃得开,刚和这边妙音门的仙子约好去赏琴听曲,那边妙春亭又要赠丹赠药答谢他对门中子弟的救命之恩。他长衫风流,举着一个酒觞沿河而行,突然看到了门口的倩影。 “晚晚…” 这几日他疲于应酬,都没顾得上她,也不知她吃住的可习惯。 他刚欲询问,又想到陈晚秋和容珩亲昵的姿态,是了,她有自己的师兄照顾,他操什么心呢。 陈晚秋看了半天只见到卫玠一个熟人,有心让他为自己介绍,看看还能不能多结交几个英才——为修炼功法做准备, “卫师兄~”陈晚秋见他面色不愉,赶紧改口道,“卫玠~,你带我拜访一下这些各宗派的弟子嘛。”像归一宗派的容珩、卫玠、陈晚秋,别的宗派也都派出年轻一代的才俊,不然总有些不尊重。陈晚秋想着或许能多见着几个书里出现的人。 “郑兄,这是我们掌门数月前才收的弟子陈晚秋陈师妹,”卫玠略带宠溺道,“现在已经筑基了。”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 陈晚秋乖巧的跟在卫玠身后跟各派师兄师姐问好,不乏许多人看出卫玠偏疼她,赠了些东西给她想和卫玠结个善缘。 兜了一大圈,卫玠说得也有些口干,陈晚秋察言观色带他去一处凉亭歇着,还乖巧的给他倒好了灵茶。 “谢谢你~”陈晚秋真诚道。她已经看到叁五个英才榜有名的人物准备着手攻略了。 卫玠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凑近道,“要怎么谢?”说着望向她那小胸脯,好像又大了些。 “色狼。”陈晚秋佯装生气作势打他。 却听到远处传来一道活泼的女声,“容师兄,我们去前面亭子里坐着说吧!” -- 26.亭中叙话 * 陈晚秋一抬眼,只见一抹鹅黄蹦蹦跳跳地往亭子这边走来。 容珩一边答道“也好”,一边跟了上来。一伸头却看到亭子里那两人,男的风流倜傥,女的甜美可人,两人状态亲密,说不出的和谐。 陈晚秋和卫玠发生过那样的关系,相处起来和普通朋友总有些不同,而且言谈举止也并不避嫌,落在容珩眼里格外刺眼。 叶昭雪看到容珩愣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什么,提议道,“那处亭子有人了,我们换一处吧。” “不必,”他顿了顿继续迈步上前,“是卫玠和我师妹。” “啊?陈晚秋师妹吗?最近一直听人说起呢,我也想认识认识她。”叶昭雪充满好奇道,“是和你一样是冰灵根吗?” 容珩没有心情和她搭话,自己都没有察觉地加快了速度,往亭子那边走去。 卫玠面朝陈晚秋还在调笑她,全神贯注,直到容珩走得极近才察觉。 “容兄,叶师妹。”卫玠笑了笑算是见礼了。 “大师兄…”陈晚秋看容珩气质比平日还冷清了些,弱弱开口道。 那抹鹅黄看到主动出声,“是陈晚秋陈师妹吧。我是回春亭的叶昭雪,还请多多关照。” 叶昭雪,这不是女主楚怜鞍前马后的好搭档吗。作为回春亭的医修,苗根正红的长老孙女,在某次来归一门做客的时候看见女主出手为被欺负的外门弟子出头,心生敬佩。从此之后,女主要下毒她递药,女主要杀人她给刀。回春亭和归一宗交好,她奶奶也经常带着她来找归一掌门,所以和容珩自幼熟识。一直暗恋容珩,可是容珩一颗心早就给了女主,只把她当妹妹。最后在某个兽渊,为女主殿后被妖兽击杀而死。 陈晚秋听到这个名字的第一瞬间,就想起了她整个献祭般的人生。女配们的命运大抵都是这样,在某个角落为成全男女主爱情而死。陈晚秋有一瞬间有些为她感到惋惜。 表面上却温温柔柔,“叶师姐好。” 卫玠看气氛有些尴尬,主动道“叶师妹是回春亭叶药长老的孙女,天品木灵根,也是五品丹火,炼起丹药来可是和周珉不相上下呢。叶师妹还是医修,一手回春术比我也不遑多让。” “卫师兄太抬举我啦。”叶昭雪活泼外向,听卫玠如此夸她,也是红了脸颊。 “叶师姐太厉害啦。”陈晚秋乖巧作小迷妹状,“师兄、叶师姐,你们快快请坐。”陈晚秋说着又斟上了两杯茶。 容珩没有作声,在陈晚秋另一侧坐下,叶昭雪也跟着落座。大家对容珩的冷漠状态习以为常,过一会又拉起家常来,只是坐在容珩身旁的叶昭雪总是偷偷瞟他。 陈晚秋在想,叶昭雪之前是女主的铁杆跟班,不过现在两人还没相遇,不知她有没有机会撬墙角。至于同时抢一个男人这类的,陈晚秋看来就不是事。两人目的不同,陈晚秋想和容珩一夜鱼水之欢,叶昭雪想长久相伴,说不定还能合作一波。 不过这么多配角都出现了,还没有等到女主,陈晚秋心里有点隐隐的担忧。 叶昭雪本质并不坏,只是太喜欢容珩了,陈晚秋想着就坐得离容珩更远了,可不能让她看出两人亲密,不然不得把她当眼中钉肉中刺拔掉。 容珩看陈晚秋不似往常和他亲近,还以为是卫玠在的缘故,更是气恼。一杯接一杯的喝茶。卫玠时不时活跃气氛,把两人逗得笑个不停。 * “嗯…”陈晚秋正和卫玠有说有笑,体内的叁颗珠子突然震动起来,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弯了下腰。 容珩坐在边上,抬眼看来。 他们坐的太近了。 陈晚秋害怕他听见珠子震动的声音,一面拼命收缩穴肉夹紧,一面装作无事地抬起头,捂着小腹道,“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卫玠也一脸关切地看过来,很自然地就想搭她的脉搏,“我看看?” “不不不…不用…我坐一会就好了。”陈晚秋咬紧牙关,不让呻吟声泄出。心里又把谢长衡骂了八百遍。陈晚秋默默忍耐了一会,那珠子不仅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还愈演愈烈。她就坐在敬爱的师兄容珩身边到了高潮。 她也顾不得许多,满面通红地趴在桌子上,卫玠担心极了,非要搭她的脉搏,发现她除了心跳过快也没有别的毛病。 “陈师妹可是最近修行太刻苦没有休息好?”叶昭雪也适时出声。 “嗯…”陈晚秋小声道。 卫玠嚯地一下起身,“师妹我送你回去。” 陈晚秋惊慌道,“不必不必,我自己回去便是,不远的。”说着慌忙起身,背过脸去,怕被他们看见她满面羞红的样子。 她也顾不得刚高潮之后发软的双腿,强行凭着毅力迈步离开。 一拐入密林,就撞入一道青衣混着檀香的怀抱, “才离了我多久就去勾搭师兄,”那声音微微一顿,“你再勾引下去,怕不是要让他们入了你,玷污了我的本命法器。” 【免*费*首*发:fυщёńん.cōм(fuwenh.com)】 -- ⓟo⑱Zんáℕ.čoⓜ 27.七日期满(微h) * “你放开我,”陈晚秋真的生气了,正常聊天都不行吗,帮他温养法器还要受到人身限制,“你要不直接把我关起来?” 谢长衡不说话,只是把她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檀香有宁神的功效,让她再多闻一会,许就不会恼了。 陈晚秋只觉得他太放肆了,确实,出窍期看她一个小小的筑基,就像掌中玩物一样,一只手能捏死七八个。到了那种境界,经历了百岁的光阴,什么凡尘俗事根本就不应该放在心上。他夜探她的香闺也就探了,想把她一手捏死也是可以的,他就是想找她麻烦。 陈晚秋沉默了半晌,道“我要回去了。” 谢长衡想到了此行来的目的。他本想是通知她,和她师傅说过了,让她在眠空寺住满一周直到修复好法器。容珩他们过两日就要动身去修仙大会了。 可是见到她在亭子里和另外两人状极亲密,他不知怎么就想捉弄她,让她出丑。 谢长衡修佛法,知因果,他知道他每多对陈晚秋动一丝心思,他们的羁绊就要深一些。本来她帮他修复法器,他把元阳给她——他虽不知道陈晚秋修行《鸳鸯诀》,但能推算出她有大用。可现在,他发现他开始心神不宁。不知是因为本命法器在她体内,还是什么别的缘故,他总忍不住要来看她。 “你在眠空寺住满七日,我亲送你去修仙大会。” “哦。”陈晚秋心道,我还能说不吗。 * 叁日后,容珩、卫玠、叶昭雪先行离开,去万兽门参加修仙大会。尽管有些不舍,但是是掌门的意思,他们也不好多言。 陈晚秋坐在厢房里打坐练功,掐指算着已经是四日了。谢长衡除了每日例行逼她泄出蜜水,还偶尔指点她功法上的疑惑。陈晚秋受益良多。 陈晚秋也提议过让她自己玩弄,或者用玉势,不必让那巨大的阳物进来,谢长衡只是不许。 她见他次次进来,又不给她元阳,也会试探道,“这样对身体不好。” 谢长衡“哦?”了一下,也没有停下抽插,“如何不好?” “他们说会不举的。” 谢长衡眸子一沉,他还道她终于知道关心他了,却没想是关心这个。那次就直接把她弄得晕死过去。 后来陈晚秋也学乖了,不主动提起话头,生怕他又哪根筋不对把她入得下不了床。 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到最后一日。谢长衡一整日都没有来寻她,到了晚上,陈晚秋主动去他房中。 谢长衡的屋子古朴简素,他盘腿坐在床上正在闭目修行,陈晚秋不敢打搅一边取了个竹凳坐下,一边内视自己的修为。 果然如容珩所说,眠空寺风水宝地,她的修为短短几日增进确实不少,筑基初期已经很稳固。《多媚诀》炼气篇也修炼完成了,《鸳鸯诀》因为没有采到下一个元阳而停滞不前。陈晚秋想到和谢长衡的约定,今晚应该能拿到他的元阳大赚一笔,隐隐有些期待。 谢长衡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个粉嫩在房里乖乖地等他,心里突然柔软了一些,这次确实多亏她了。“你要不要用茶?” “不、不用了。”陈晚秋被打断突然回过神。 “还是喝点,”谢长衡眼神幽暗,“当心一会脱水。” “…” 虽然早知道谢长衡这种境界早已看破情欲,可他一袭僧袍,说出这种话,还是让陈晚秋面红心跳。 “你…验收一下那个、那个成果。” “嗯。” 谢长衡“嗯”过一声就不动了,饶有趣味地等着陈晚秋自己宽衣解带。 “…你背过脸去。” “我还有哪里是没看过的吗?” “…” “你不让我硬起来,怎么给你?” “…”陈晚秋心里又是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脸上却是做娇羞装,“那你把灯关上。” 谢长衡一挥衣袖,屋里的灯全灭的瞬间,抱住了她的腰,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不准用手。” 这是让她自己用那嫩穴把珠子排出来?这和尚这么会折磨人,该不会已经不是处男了吧。 陈晚秋脑子里万念闪过,嘴上却娇娇弱弱地,“那也要先到床上去吧。” 话音一落,谢长衡便把她打横抱起。放下时,一手钳着她的两个手腕,一手把她搂在怀里。 “…你放手…我不用就是了。”陈晚秋想着近日刻苦修行,运起《多媚诀》控制那处倒也不是很有难度。她微微发力,控制着那叁颗珠子的下坠速度。在她专心致志地夹着珠子的时候,那物什突然震动了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剧烈,连带着她的小腹都微微发麻。 “嗯啊。”那叁颗还在她体内碰撞,对着敏感点一阵狠怼。 “你…耍赖…”陈晚秋胡乱地掐在他的腰上,“不要弄了呀…要、嗯、不行…啊…” “不…不可以呀、啊…会、坏的呀。” 没过几秒,她就蜷起身子到了高潮。大量的潮水往外冲着,珠子还在她最脆弱的那点震颤。她难受极了,痉挛着又到了一次高潮。眼泪无法控制地沾在了谢长衡的里衣上。 谢长衡低下头轻轻吻了她的眼角,不解道,“弄痛你了?” “嗯…”陈晚秋感觉那出的震感渐渐消失了,他不知怎么就把那带着她蜜水的叁颗握在了手里。他也不嫌弃,仔细端详着,沉吟一会道, “修复好了。”只是好像和她的身体多了一丝联系。 陈晚秋像是等待老师宣布考试结果一样。听到这话也顾不上那处刚刚被摧残蹂躏后的空虚了,在他怀里使劲蹭了蹭,小猫般的撒娇道,“给我给我。” 谢长衡看她这个着急的样子,眼神昏暗不定,对着那两瓣果冻似的嘴唇,吻了下去。 【全*网*首*发:yцsんцЩU.νīρ(ΡO18.Oяɡ(po18.org))】 -- 28.洞房花烛(高h) * 陈晚秋娇娇地攀着他的脖子,看起来又纯又欲。谢长衡吻得很投入,脖子上青筋都暴了出来。陈晚秋用小手帮他解开衣衫,她没有故意放慢,谢长衡却被这若有若无的触感被撩拨得不行,感觉再脱下去自己要炸开了。直接捉住她的小手,自己脱下。 这是陈晚秋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认真观察谢长衡的身体。他常年习武,肌肉紧实有力,特别是腰,硬得像石头一样,陈晚秋用尽全力都掐不下去,难怪会被他弄得半死。和他一副出尘绝世又冷漠克制的容貌形成鲜明对比。平日也看不出他宽大的僧袍下,是这么孔武有力。 陈晚秋不自觉的就盯着他的腹肌看呆了。 谢长衡看她看着自己身子呆愣的样子心生欢喜,附在她耳边低沉道,“想要了?嗯?” 这简直就是春药。 陈晚秋红着脸往枕头上蹭,谢长衡掰过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用紧实的胸膛挤压着她胸前的两个棉团,挤压到不能挤压为止。那嫩白的乳肉和他轻微古铜色的身体对比明显,格外刺激。经过这几天接触,他再熟悉她的敏感点不过了。她下身已经湿透,那鼓胀的小核像被浸在溪水中似的,要从他指缝间滑开。 谢长衡扶着自己的硕大,在那粒娇嫩上反复搓弄。膝盖抵在她大腿内侧,不准她合拢。逼着她反复“嗯嗯啊啊”个不停。 “给我、给我嗯…”陈晚秋闭着眼睛,等着那处空虚被狠狠填满。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用力一弹。 已经充血的花核哪里还受得住,不管是周珉卫玠还是她自己,最重也不过是对那脆弱轻轻碾压。何曾这么欺负过那个最最脆弱的地方。 “啊——”这猝不及防的举动直接逼着她喷出一柱细细的蜜水,淋在谢长衡手指上。 谢长衡像是对她泄出的量不满意,还在继续弄她的花核。刚刚高潮后那处格外敏感,他轻轻触弄也会放大几倍,甚至还有些疼。 “谢长衡…不要…”陈晚秋想去拦他在腿间欺凌脆弱的手,却被他反手摁在刚刚高潮的那一粒粉肉上。 “还不够硬…你自己弄。” “…”都已经涨大了两叁圈,突出到了那处幽谧外面,像颗石子一样。他还要她怎么硬? 谢长衡眯着眼睛,大有她不自渎就不继续的趋势。陈晚秋是知道这个男人的忍耐力的,那么多天,一滴都没有给她。 她咬着下唇,回忆着小片片里的动作在那处柔柔地画圈,还抑制不住地发出些难耐的鼻音。没让她歇息几秒,谢长衡把她一把揽起,那个拿着经书木鱼的大手攥住她的两根手指,逼着她低头看他如何握着她的手在腿心疯狂拨弄那处。 “啊、啊、不要呀。”陈晚秋想别过头去,又被他用下巴抵回来。 “好好看着,”谢长衡沙哑道,“教教你这个小淫娃怎么自渎,少出去勾引男人。” 他掐着她的手指拨弄,也控制不住力度,偶尔会戳歪,但是速度都快出了残影。 “不要…啊…会、会泄出来的呀、慢点、慢点、求你了。”陈晚秋已经带着哭腔了。 可那大手丝毫没有放慢速度,直到小核再也承受不了更多,陈晚秋哭叫着泄出了一股蜜水,看着它在腿心间划出一个抛物线。 谢长衡不等她缓过神来,就着这一大股蜜水就插了进去。 他好大、好硬,比前几日还要大。简直要把她插裂了。 陈晚秋被入得像是失去了神智——本来两次高潮之后就剩的不多了,嘤嘤呀呀地一会喊着快些,一会喊着慢些。 谢长衡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干到失神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把她入碎在床上。 “不要、你…你轻些呀、不要顶那里、不要——”谢长衡次次深入胞宫不说,还每次都用力抽出来,连着那处软肉都被拉扯出来。更不要说甬道内的敏感点,出了被刮蹭,还被玉伞反复故意碾压。陈晚秋又想到前几日她不让她泄出来,堵着她的蜜水,快把她逼疯的感觉。 “给我、呜呜…又、又要到了、不要…啊…” 陈晚秋一次又一次被弄上高潮,把她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谢长衡却依然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 已经被入得失了智的陈晚秋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处男可以坚持那么久,脱口问出, “你、你是不是、元阳不在了啊…” 像是扎进了谢长衡的心上。 我修行百年,历经七世也从未和女子亲近,更不要说欢好。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也没过问,你竟然还怀疑我。 被入得迷迷糊糊的陈晚秋已经察觉不到谢长衡溢出的怒气了,只想夹紧那处逼他赶紧释放,好少受些折磨。 “看着我。” 马上到顶峰的陈晚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感觉这个修行佛道的男子似乎在发怒。 “你第一次给了谁?容珩还是卫玠?” 陈晚秋闭口不言,谢长衡自嘲一笑,“容珩还在门口窥探你,想必是我们的天下行走了。” 卫玠与他人不同,若是容珩,谢长衡都想着能给他略施小计,好泄一泄他心中的愤怒。可卫玠除魔卫道,日行善事,修行佛道的谢长衡无论如何也动他不得。 他深呼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嫉恨——这样容易走火入魔。是的,他嫉妒他,嫉妒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第一次看见她娇媚的样子。像别人提前给他最喜欢的玩具开了封。 他缓了缓,克制住这种不对的感觉。又开始操弄身下的娇软。那小人真的不能承受更多了,可他却依然生气,重重地把她入晕过去,然后用那一大股阳精把她烫醒。 陈晚秋难耐地扭着身子,太烫太多了,她今夜叫得久了,嗓子都哑了。可是无论她怎么扭,怎么求饶,谢长衡都一动不动地抵着她的胞宫,烫她那脆弱的肉壁。 “呜呜呜…你欺负人…” 卫玠在床上一直是温柔照顾她的,和他的人一样温柔。见她受不住都会加快速度,更不会这样逼她。不知怎么,她突然很想卫玠。 等了好长一阵,谢长衡终于停下,陈晚秋也顾不上看他一脸心碎又隐忍的表情,匆匆内视了自己的丹田,确实好大一坨金色液体!绝对比上次叁倍有余。发财了发财了。 她在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之前,最后一丝理智撑着她道, “现在你不会把那事说出去了吧。” “不会。”谢长衡随口答道,“什么事?” 却见她已经累得睡着了。他以为是他们那七日的事,细细一想,才发觉她可能指的是容珩。 他那处还堵在她的花苞里,他自欺欺人地想着未必是关于容珩。又侧身撑着肘看了一会她餍足后开心睡去的表情,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 谢长衡凑上去浅浅的亲了一下,把她抱在怀里,也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第一缕晨光照进窗棂的时候谢长衡就醒了。 看着怀里的小人粉扑扑的脸蛋和翕动的睫毛,他不知怎么回忆起了一世洞房花烛的场景——他没有圆房,只是阖衣而睡,第二日醒了便出了家。留下了哭得肝肠寸断的新娘。 他现在看着修行的房里,只觉得少了当时那对龙凤烛台,房间若能再布置成深红色的就更好了。见她软软地躺在怀里,他已经不生气了。甚至还想到她定然累坏饿坏了,得去给她寻些灵粥补补。他也不想松开怀里的娇软,只好传音遣了个沙弥送了两人的早餐放在门口,隔空取进来放在桌上。 他要和她一起吃。 陈晚秋过了一个时辰才幽幽转醒,总觉得梦里有人对她又亲又抱,动手动脚,睡不踏实。 一睁眼就对上谢长衡青色的双眸。 “你要不要吃些东西?”谢长衡说是询问,话音一落已经连着她的人都抱到了桌前,他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七世转生,他还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迫不及待地要和她尝试所有他想象里的美好。 陈晚秋一脸懵逼,起床气都来不及发作就被喂了一勺粥,差点没呛着。想到那团金色液体,还是挺感谢他的,好歹忍着没吐出来。 “我自己吃。” “嗯。” 谢长衡应了也不动,就在边上看着她。 陈晚秋吃了两口吃不下去了,索性放下勺子, “你前几日说要午间是教我阵法,我回去什么也不会怎么办?” 谢长衡沉吟了一下,“这好办,你背对我转过身来。” 陈晚秋只觉得一双大掌照在自己头顶,格外温暖,一小会叁道阵法和一种心潮澎湃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转过头看谢长衡脸色似乎苍白了一些。 只听他道,“这是我们眠空寺的密法,醍醐灌顶,这叁道阵法你现在已经融会贯通,不必怕师傅考校了。” 陈晚秋心道佛子果然厉害,无上密法弹指间就能运用出来,和吃饭喝水一样随便。 她道了声谢,回去继续扒拉灵粥,谢长衡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她叹了口气,这饭吃不下去了,“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万兽门?”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勾引师兄?我还没喂饱你?”谢长衡眉头都拧了起来。 “你怎么总想这些。这不是你答应要送我去的吗?”陈晚秋也恼了,元阳也拿到了,不必这么看他脸色了吧。叁句话不离她要勾引这个勾引那个。句句带刺。刚还感谢他传她阵法,下句又这么激她。 刚才的被抱出被窝的起床气也起来了,她像前世一样,生气的时候把碗筷一推,“不吃了。” 谢长衡喉头一甜,摔门出去。 亏他还存着洞房花烛的幻觉,亏他才耗费心血给她醍醐灌顶——他现在的修为还没恢复到鼎盛时期,就是鼎盛时期用这样的密法也是耗损本源的。只有别人给他传道的分,哪有他给别人传。他知道没必要,他就想再多和她多些羁绊,她也许会多念着些他的好。 这个小东西还不知好歹,就知道眼巴巴地去找师兄。 谢长衡强行运转心法,把那口甜血咽了下去。 (3333字大章肉+剧情。每天都有一丢丢收藏增长,呜呜呜,猪猪还是靠黄鸡本鸡自己投吗。朋友们可以互动一下鸭。) -- 29.灵驹马车 * 陈晚秋一脸莫名其妙。谢长衡才与她相识几日,占有欲就这么强了吗。虽说这几日他们确实日日欢好。但是他好歹是七世转世,这都历练了些什么。 门外的谢长衡冷静下来,发现了同样的问题。陈晚秋固然单纯可爱,可比她好看的女子他也见过千千万,独独她一举一动都会牵动他的心弦,让他无法平静。一定有什么问题。 “珠子?”两人脑海里同时闪过一念。 合欢宗那女妖精不会在珠子上下了什么他都察觉不了的密法吧。 谢长衡越想越怀疑。对于佛修,情劫几乎是生死大劫,他在凡间几乎每世都会遇到,一路堪破到出窍。他一向以为是自己佛心坚定,难道只是因为还没遇到真正的劫数? 这让他深感不安。 她现在只是小小的筑基,就能牵动他一个准元婴修士心思,与他真的喜欢上她这个解释相比,谢长衡更愿意相信是本命法宝出了问题。 谢长衡去竹林里转了两圈,下定决心,等他恢复到元婴,定要去东荒找合欢宗的麻烦。 陈晚秋浑身粘腻,只想去洗浴。两世为人她还是更喜欢泡在水里的感觉,尽管已经熟练掌握了清尘诀这类功法。可是一想她现在是在佛子房里留宿,这般模样出去,不知道要引起多少闲话。还是掐了个法诀,重新钻进被窝。 被子还带着昨夜欢好的气味。 她并没有真的生谢长衡的气,只是觉得这男人奇奇怪怪又很烦,和书里高冷出世的佛子不一样。书里他出手救了女主楚怜之后,很长时间把女主晾在一边。直到很久之后重新相遇,女主设计迫使他不能见死不救,才得了元阳。 怎么到她这里,就变得这么霸道专横。 陈晚秋躺好之后先调动那团金黄温养灵根。说起来她还没有适合自己灵根的心法。《归一心法》是所有灵根的基础入门篇,之后要根据自己的情况选择。容珩的《冰封心法》太过凌厉霸道,不太适合她。冰灵根稀少,所以合适的功法也不多。 陈晚秋搜索枯肠,终于想起来在修仙大会开始后的一个拍卖会上,有一个名为《寒蝉心法》的功法。被定级为上品心法。这个心法最适合冰灵根,水灵根也能用。因为冰灵根稀少,所以根据水灵根定级的。陈晚秋估摸自己拿到应该是个天品功法。 当时是被妙音阁的大师姐拍去给她水天灵根的师妹了。文中提了一笔是因为叶昭雪也去了那个拍卖会,在那得了个上品炼丹炉,后来成了她的本命法器。 陈晚秋算了算时间,如果用眠空寺的四匹灵驹日夜兼程,她能提前抵达那拍卖场蹲守几日,也不怕错过。叶昭雪不论如何也是会去的,她联系上她同去或者偶遇应该都问题不大。 她唯一担心的是价格。她兜里一块中品灵石都没有。虽然容珩应当是有的,可以先问他借,但他未必一次会带这么多。妙音阁的大师姐买得起,可能是得了消息有备而来。 得想办法确保资金充足,陈晚秋不想再出现上次买英才榜的尴尬时刻了。 冰灵根被金色液体缓慢滤出杂质,金色液体也在不断消耗,陈晚秋估算了一下速度,可能十来个时辰,金色液体就要被消耗完了。不知道那个时候到天品没有。就是要怎么编个理由解释才好。 陈晚秋又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醒来时她已经在马车里躺在谢长衡腿上了。那床被子也一并抱了上去。 谢长衡生气归生气,还是想多陪她两日,也不想食言。送她去万兽门之后,刚好可以驾着灵驹可以直奔东荒。弄弄清楚这个怎么回事。 陈晚秋忽然眼珠一转,或许能把谢长衡留个两日,到拍卖会上。他和容珩两个钱包总不至于拼不过那个大师姐吧。 先问他们借就是了,等她成了高阶修士灵气充裕,肯定能还上。 这个心法她志在必得。 她想着,缓缓睁开眼睛,怯懦地扯了扯谢长衡的衣角。 精★彩*小┊说:ρò1㈧.òΓɡ(po18.org) -- ρο㈠㈧Ζ.Ⓒοм 30.夜宿星河 * 谢长衡装作没看见,继续阖目打坐。 五十年前谢长衡就修炼到出窍期了,佛法已经圆满,所以元阳在不在区别不大。硬要说起来,影响甚至不如刚才施展醍醐灌顶大。 怀里的小人在他腿上动来动去,依照之前他是会毫不犹豫把她抱起来——高阶修士多半随心所欲,全凭心意行事,很少拘着自己。可一想到他的情劫可能应在她身上,他不敢轻举妄动了,以免伤人伤己。 陈晚秋不知道谢长衡在做思想斗争,艰难忍受,只道他还在生她的气。 她暗想他怎么如此小气,不就是推了下碗筷嘛。一面想着有求于他,要问他借钱。又变成金主爸爸了。 陈晚秋想着,撅起小嘴,闷闷道,“你还在生气啊。” 谢长衡还是不理。 “我错了嘛,应该好好吃饭的…” 那小东西嫌睡着不舒服,翻了个身,眼睛正盯着他的腿心。 他的骄傲也似乎发现了这道凝视,有缓缓起立的趋势。 谢长衡装不下去了,低低地“嗯?”了一声,还带着一丝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委屈。 陈晚秋赶紧借机搂住他的腰,半个身子贴了上去,“不生气了好不好。” “没有生气。” “我不是急着想见师兄…” 提到师兄,陈晚秋感觉空气又冷了几度,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 “我听说修仙大会周围有很多场拍卖…我想早点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心法…不要被别人抢走了。”ρó㈠⒏GV.óM(po18gv.com) 谢长衡低下头,仿佛要看穿她似的。 陈晚秋确实没说谎,她真的急着去抢那个功法。 谢长衡盯了一会,感觉她确实没有骗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师傅不会给你安排吗?” “师傅他…日理万机,而且这个也要看机缘的。” “确实。” 陈晚秋趁势坐了起来,问道,“你有没有去过拍卖场呀?” “去过。” “可有什么有趣的经历?” “没有。” “……” 陈晚秋心里又是一百只羊驼走过。 “谢长衡,你知道一般上品心法是什么价格吗?” “我佛门只修佛法,佛法即是心法。” “……” 算了算了,聊不下去了。直接问他借钱算了。 陈晚秋把小脸凑了上去,“谢长衡,可以不可以帮我个忙。” “嗯?” “那个…借我一些灵石可以吗?我这次出来没有带灵石、我想去拍卖场看看、万一遇到喜欢的…” “喊你师兄买下便是。”谢长衡毫不客气地打断道。 陈晚秋气馁得不行,他还在记仇,坐到一边去内视丹田了。 谢长衡用余光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像个河豚似的,一点点往边上挪走,可爱得要命,强忍下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只是可怜他的那处傲然,刚起立又被冷落了。 都怪他这张嘴。 * 又过了十几个时辰。 陈晚秋又检视丹田,那坨金色液体已经吸收完毕了。她的冰灵根晶莹剔透,粗壮了不少。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容珩的时候,测灵球里风雪呼啸的样子,她现在触摸测灵球,应当也是如此了。不枉她这么久的努力。(黄鸡:?) 《寒蝉心法》原书笔墨并不多,但是妙音阁的小师妹凭着这个一直在英才榜前列,应当也不会太差。更何况她才是最切合功法的冰灵根。 她呼了口气,撩开帘子,外面月明星稀,灵驹踏云而去。凉风带着夜间的水汽扑在她脸上,舒爽极了。她吹了一会,清醒了不少,侧过头去看还在打坐的谢长衡。 谢长衡不可否认绝对是个好看的男子,尤其是一本正经坐着的样子,说不出的庄严肃穆,很难让人心生亵渎。可他前几日那些行径,陈晚秋想着不心生亵渎也不行啊。 她凑到他脸边,几乎能看到他脸上的绒毛,小猫一样的靠在他的颈窝,不时蹭蹭。 谢长衡知道她有求于他,才开始主动示好。可是他偏偏很受用。他心念一动,马车前帘自动向两边撩开,白马灵驹踏着星河,一路蜿蜒向前。美人在侧,他舒展身子,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是他百年修行最美好的时光之一。 他不知道他怀里的美人又开始想入非非。 陈晚秋总觉得是《鸳鸯诀》的错,她嗅着谢长衡身上的檀香味,盖着那日欢好的棉被,脑海里总在浮现她被他死命欺负的样子。谢长衡无论如何也当得上一句“器大活好”,对,她又想要了。特别是还能炼化他的阳精提升功力呢,她自我安慰道。 她慢慢往谢长衡身子中间蹭去,这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她也感受不到小谢长衡有没有反应。她悄悄抬眼,谢长衡还是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好像没有看穿她的打算。她胆大了起来,小手按上了他的胸肌,整个人窝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 她突然想到前世小黄文的教育,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一下他凸起的喉结。见他没反应,又舔了两下。她惴惴不安地等了一阵,谢长衡还是不动。 陈晚秋叹了一口气,勾引人这种事,可能还是要多加练习,有空去寻些画本看看。放弃了努力。自甘认命般的一动不动了。 谢长衡深吸一口气,反身把她压在身下,这就不继续试了?就这点技术还想勾引他吗?可该向合欢宗的妖女学学。 他偏吃这一套。 他看着怀里小人不知所措的眼神,眸色一暗,又吻了下去。 【下一章发肉,剧情章尽量少写一些,保持肉文写手基本素养,所以可能有些前因后果交代不完全。总结就是,爽就行了。继续求猪。】 -- 31.云间欢好(高h) * “嗯…” 陈晚秋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下意识地轻吟出声。谢长衡听了只觉得是在勾引,要狠狠欺负她叫得大声才好。 他顶开她的小嘴,在里面攻城略地,把她自己的丁香小舌欺负得不知道往哪里放,都要喘不过气了。 “谢长衡…”陈晚秋被吻的浑身发软,那个吻却还在往更下方的地方落下,比如敏感的脖子和胸口。他呼出的气息喷得她痒痒的。 谢长衡拉下了帘子,好好地和谐景象又被这个小妖精破坏了,可是他喜欢。 他不想再忍耐了,是她自己送上门的。他剥开她的里衣,含住了空气中颤颤巍巍的茱萸。那一点粉粉嫩嫩的,和下面傲立的雪白对比鲜明。她人那么小只,这里却那么大,生来就是来勾引男人的吧。谢长衡想着,用手指下意识捏住另一个茱萸,想把那圆柱型的挺立捏成小球。 “嗯…不要、不要了呀。” 陈晚秋仰起脖子,想让那作怪的双手和嘴唇远离,换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吮吸和蹂躏,仿佛要把她掐出奶水。 他把他的坚硬抵在她的腿心,隔着衣物反复搓弄。弄得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她湿漉漉的一片。 “小妖精,怎么这么多水?嗯?” 隔靴搔痒的感觉把陈晚秋逼得嘤嘤直哭,羞耻心让她不能对高高在上的佛子说出“用力操我”之类的话,只能悄悄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她的手又被捉住了。她心里咯噔一下。像是犯了错事被抓住。 “用嘴。” 她就知道谢长衡会欺负她。 陈晚秋无法,只能跪坐起来,感受着下身泛滥的一片粘在腿心,分外空虚。她却只能用上面的小嘴讨好着咬开他的衣带,求他施舍给她。仰视的视角里这个男人仿佛是她的支配者,她好想被填满。 陈晚秋看着谢长衡宽松的衣袍都被撑出了形状,想着那衣带下的光景,湿得更厉害了。她用牙齿一点点咬开那个结,下巴偶尔还会不小心刮蹭过那个热铁,把她得小脸羞得通红。 终于解开了。那个巨大直接弹在了她的侧脸上,这就是前些日子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的坏东西。深色的柱子青筋暴出,和小孩的手臂一样。也不知道她浅浅窄窄的那处怎么吃下的。 “含住它。”谢长衡声音饱含情欲的沙哑。 陈晚秋看着那物有些害怕。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下口,实在是太大了。 谢长衡看着自己的骄傲在空气中伫立,那小人满面羞红盯着看就是不下口,也是俊脸微红。只能低声哄她, “听话,含进去。” 陈晚秋感觉他也忍耐到极限了,怕一会把她操翻,一狠心,闭着眼睛含了进去。他那里没有异味,和他身体一样有淡淡的檀香的味道。只是太过粗壮。才吃进去一个头就把她嘴角拉扯的很疼。 “嗯。”谢长衡也是闷哼一声。这个小东西什么都没做,只是把他含进去叁分之一,他就舒爽得不行。那处涨得快要炸开,他忍不住轻轻地在她嘴里抽送。可那小嘴根本含不住他的硕大,涎水不断地从嘴角涌出,说不出的淫靡。她闭着眼睛,眉毛也紧紧锁住,看起来并不舒服。 最终他对她的心疼还是战胜了征服欲,抽插了几十下后,谢长衡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松口。撩开她的裙子和亵裤,插进魂牵梦萦的那个幽谧。 “啊——”陈晚秋早就泥泞一片,恨不得滴出水来,突然被肉刃插入,巨大的满足感让她再也无法克制呻吟,“好大、啊、顶到了、太深了呀…” “夹紧。”谢长衡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呜…”突然的刺激让她猛地收缩了一下穴肉。这就被入松了吗? 其实只是她流出的蜜汁太多,不能直接绞住他的肉棒,谢长衡也不能像之前一样把她的褶皱一点点撑开。这让他感觉他们之间不如以前紧密,有些微恼。 谢长衡一下一下往最深处顶,在她脆弱的胞宫里左右乱撞, “不准流了,我都要滑出来了。嗯?” “嗯啊、嗯。”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呀。 “不听话。”听了他的话她的蜜水流得更欢了。 谢长衡看着这次弄了她这么久还没有到高潮,心里有些不满。召出了一颗震动的玉珠,直接怼在她鼓起的小核上。 “说了不准流了。” “啊——”最敏感的两处被同时刺激,陈晚秋直接冲上了情欲的颠峰。连脚趾都卷了起来。 “啊——、你…你拿开、呜呜、会坏的、不要了…” 他知道她到了。可是不管怀里的小人怎么挣扎,那大手铁钳一样的摁着珠子,肉棒也不停的抽插。直接把她的高潮延长到她哭叫着进入不应期,还是不放过她。 越来越密集的快感像烟花一样在陈晚秋脑海里炸开。谢长衡还是不知疲倦地次次深入。 “不行了、真的要被、要被弄坏了呀…给我、给我、啊——” 就被操到这种时候,陈晚秋也不忘求他给她,用最大努力收缩那处软肉。 谢长衡闷哼一声,抵着颈口射了出来。 【肉章尽量在晚上啦,大家食用愉快。黄鸡后天又考试去了,明天请假一天,大后天补上。求猪猪啊求猪猪。猪多爆更。】 -- 32.拍卖场外 * “谢长衡…”吃饱喝足后的小人趴在他怀里,一边软软地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在他胸口画圈。 “嗯?”剧烈运动后的男人也是微喘,额头还有一些薄汗。他斜靠在车厢内的软榻上,敞着胸口,低头看着那个可爱又不安分的小东西。 “你们眠空寺的男子,如果有喜欢的人会怎么办啊?”陈晚秋纯粹是好奇。 “还俗。” “会影响修为吗?” 谢长衡沉吟了一下,“到我这个阶段就不会了。” 说着眼含笑意地勾起了小人的下巴,“怎么,小妖精这就要勾引我还俗了?” “不不不,”陈晚秋忙不迭地摇头,“我就是问问。” 谢长衡又是一声轻笑,“也是,你勾引师兄都来不及呢。” “哼。”陈晚秋气得用粉拳捶他胸口,“你怎么老说着这个,再说我真的生气了。” 谢长衡看她捶了一会,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就像搔痒似的,把她连着手臂一起搂得更紧了。 “还没吃饱?” 陈晚秋马上停手。撅起小嘴,两个小脚乱蹬,表示抗议。 谢长衡帮她把棉被盖严,又拉开了马车前帘,深蓝色的夜空漂亮极了,几百年来他不知多少次在这样的夜色下苦修,这是身边第一次有了另一个人陪伴。 陈晚秋也喜欢这样的美景,可是她更忧心胞宫里的阳精和不知道能不能到手的心法。被他这样抱着肯定是不能修炼的。她只能夹紧,不让宝贵的阳精泄出。 “在想什么?”谢长衡感受到怀里的小人心神不宁,她说了不是想师兄,“…在想拍卖会的事?” “嗯…” “那有什么好看的。” “我还没去过…”陈晚秋小声道,“而且我没有带灵石。” “哎,”谢长衡轻轻叹息一声,他就是被这个小东西吃得死死的,“我陪你去。” “真的?”她的眼睛都恨不得放出光来了。 “嗯,”谢长衡顺势揉了揉她的脑袋,“早点休息。” 陈晚秋直接高兴得坐了起来,“不,我要练功。” 谢长衡宠溺一笑,由她去吧。靠在榻上看着她有模有样的坐了起来。 陈晚秋赶紧运转《鸳鸯诀》,把阳精全部炼化了才睡去。 * 二人在马车上昼夜兼程亲亲抱抱了叁日,陈晚秋又吸收了不少阳精。谢长衡修为更高些,炼化后对她修为的增益也更大。她隐隐有突破到筑基中阶的迹象了。 谢长衡对她的修行速度也略微惊诧,“你是天品冰灵根?” “差不多吧。” 难怪那么亲近容珩,他想到这个又不舒服了。不过转念一想,容珩还在门口看着她自渎,而他已经入了她不知道多少次了,又开心了起来。 陈晚秋不知道他想了这么多,只是望着窗外,估摸着快到了。也不知道是哪场拍卖会。得赶紧找到叶昭雪。 谢长衡把马车停在灵镇外,换了一身青色的长袍,又掐了法诀带上了发冠,以免太过惹眼。就算他做这样普通的打扮,也有一丝超凡脱俗、不容亵渎的气势,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陈晚秋扶着他的手从马车上蹦了下来。灵镇外人群喧闹,因为靠近万兽门,还有一些男男女女牵着灵兽在街上行走,陈晚秋看着好不新奇。 谢长衡把马车收进灵兽袋,整了整衣袍跟上了粉色的小人。一路上有摊贩叫卖各类灵食灵果,也有些拍卖场在四处张罗,发着广告传单。 陈晚秋见到就收下,转头就塞进谢长衡怀里。谢长衡也不多言,不一会就拿了一打。 书里当时也没有具体描写是在何时何地何处,到底是在哪呢?陈晚秋皱着眉头左看右看,突然看到前面一袭白衣和一个鹅黄,那个鹅黄色的姑娘还握着一串糖葫芦,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 陈晚秋看到她大喜,转头牵着谢长衡就往那处奔去。 “容师兄!” 隔着一整条长街,容珩也能一下辨认出小师妹的声音。他抬眼望去,小师妹背后还伫立着一个青衣男子,甚是眼熟。那人手里握着一打五颜六色的灵单,认真望着前面蹦蹦跳跳的身影。 容珩心头一跳,这不是佛子吗。 他怎么出眠空寺了。 见着他们走近,容珩按下心中的疑惑,抱拳行礼道,“见过佛子。” 眠空寺佛子按道理是和归一掌门平辈论交的。容珩在他面前也只能执晚辈礼。 谢长衡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陈晚秋望去,竟然觉得谢长衡有了一些前辈高人的风范。 叶昭雪在边上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她不过是在大典上见了这个传说中的人物一面,没想到还能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佛…佛子前辈。” “嗯,”谢长衡微微颔首,“在外面就不必多礼了。” “叶师姐你们准备去哪里呀?”陈晚秋一脸天真道,“佛子前辈也想来这的拍卖会瞧瞧。” 叶昭雪不疑有它,也高兴道,“我们正准备去万兽门举办的拍卖会看看呢,听说有好多罕见的灵兽。” 谢长衡暗叹一声,什么时候他也沦落到要看拍卖会上的东西了,都是些没人要的。不过又暗自庆幸自己跟来了,不然这个小东西又要去黏着师兄了。 “马上就开始了,”叶昭雪自然地挽住陈晚秋的手臂往前走去,“我们快些过去吧。” 容珩看着谢长衡手里的一打彩色灵单,不知在想些什么。 -- 33.拍卖场内(4000字剧情章) * 叶昭雪提前在拍卖场为她和容珩订了包间,陈晚秋没有,叶昭雪去找管事的一顿好说歹说要了个包间令牌回来。叶昭雪是5号,她是19号。 分开的时候叶昭雪还给她留了个传音符,是拍卖场提供的,方便一些结伴来的修士互相联系。陈晚秋把传音符递给了谢长衡,他对这些规则应该比较熟悉。四人在门口分别,两人一行进了包间。 包间不大,但是茶水点心一应俱全,还有一个挂在门上的传音符,估计是联系工作人员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展示台,边上围着七八圈池座,包间都在二层叁层看台上。 谢长衡随意坐在太师椅上,翻着桌上的单子——是今天预定拍卖的物品。拍卖会也允许场上修士临时提出拍卖物品,有的修士出于手头资金短缺等种种原因,会当场把一些物品出手。拍卖场会立刻送去评估,要求会相应的提高,价格也会打一些折扣。 陈晚秋等他看完也随意翻动了一下,没有《寒蝉心法》,也没有叶昭雪的上品丹炉。都是临时加拍的吗?不会不是这场吧?有点麻烦。 她表面不动声色,一边给谢长衡倒茶,一边问东问西。谢长衡都很有耐心地和她一一解释。 拍卖不一会就开始了,先上了一些灵丹还有灵兽,陈晚秋都表现出恰到好处的好奇,生怕谢长衡看出什么端倪。谢长衡没有多想,毫不在意地吹着灵茶的浮沫,对台上展示的物品随口点评两句。大概过了十来件物品,主持人在台上道,“下面这是万兽门炼丹师用栖水兽内丹炼成的四品丹药水溶丸五枚,对水灵根修炼大有裨益,有助于提高灵气凝练程度培本固元。叁颗中品灵石起拍。” 谢长衡端着茶盏,随意道,“这个挺适合你的。可要我帮你拍下?” 他话音一落,就听到5号包间传出一道男声,“五颗中品灵石。” 声音在包间客人同意的情况下,通常会做特殊处理,只能听出性别,分辨不出其他。 谢长衡一声冷哼,“你师兄倒还疼你。” 最后容珩以十五颗中品灵石的价格拿下了这五枚丹药——叶昭雪是木灵根,还精通炼道。容珩已经是金丹,这个只能是买给她的。 这就是有师兄的感觉吗。大师兄也太好了吧。陈晚秋心里暖暖的。 又等了十几件灵器法宝,陈晚秋都快坐不住了,叶昭雪总不是天天来参加拍卖会吧。可能不是这次了。 突然一个人上台和主持人窃窃私语,等那人离开后,主持人才道, “刚接到拍卖场通知,一位道友出的心法《寒蝉心法》被鉴定为水系上品心法,对于冰灵根,堪比天品。此功法出处不可考。但是玄妙异常,取蝉叁年不鸣,一鸣惊人之意。可以将灵气化作实体,比同阶修士修为更为雄厚,大约是叁倍灵气储备量。大家想必都知道叁倍灵气在对敌时是什么概念。我就不多赘述了。本拍卖场严守规矩,确认功法完整至出窍期且在此公布练气篇的一半,供各位道友评估。二十块上品灵石起拍。” 台上金光闪烁,浮出一排排字体。 场下一片哗然。 “天品功法!有生之年竟然能看见天品功法!” “切,冰灵根的天品,就是个噱头罢了。整个修仙届有几个冰灵根啊。” “水灵根也行啊。上品也少见。” “可惜我早练了别的心法了。要不必定要把这个拿下。” “听说归一宗掌门首徒就是天品冰灵根,正配这个心法。” “人家早就是金丹了。” 两个包间里,容珩和谢长衡同时坐直了身子。 修士修炼偶尔会心血来潮,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这通常会引导修士获得一个大机缘或者有重大突破。 谢长衡把茶盏放在桌上,她真是幸运,第一次进拍卖场就遇到这种宝贝,难怪之前一直缠着他去拍卖场,也好在他来了。她大概也和这个功法有某种福至心灵的感应。 上品功法出在拍卖场上通常都是预先设计好的压轴,早早放出消息让大家带够灵石宝物。这样临时出售价格会大跌,甚至只有一半。谢长衡掂量了一下储物袋,他这次出来也没带太多,其他人应该也差不多。不然这小东西可能只能卖身给他才能还上了。 另一个包间。容珩微微蹙眉,他也是天品冰灵根,略微一扫就知道主持人所言非虚。心法的作用就是帮助修炼和提供灵气储备。一个好的心法不仅能提高修炼速度,炼化出的灵气质量也会更高,或者带有一些特点。比如他的《冰封心法》就是上品冰系心法,能将灵气的寒冰属性加以强化。再配合他的剑法,能直接把剑气凝结。 这个《寒蝉心法》现在看起来倒没有让灵气有什么特点,但是光是化为实质这点就是其他功法不可比拟的。通常到出窍期灵气才能化为液体。但是那时的凝练程度应该是十倍起算。所以越是高阶越是不可能越阶挑战。 临阵对战时修士可以使用剑法口诀——这些没有数量限制,想学多少学多少,但是都是以灵气为支撑的。一个能让灵气储存化为叁倍的,就相当于给修士增强叁倍战斗力。而且容珩敏锐地感觉到对于冰灵根增益只会更多——冰灵根本身就比水灵根凝练。小师妹如果拿到这个心法,加上一些口诀功法,以后势必会成为同阶第一人。相当于一个修士有叁四个丹田,这谁打得过。自带什么属性的心法能比得上。 容珩想着捏亮了手里的传音符,谢长衡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几个瞬息后,英才榜金丹期第一第二,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拍卖场里,火速达成了共识。 * “二十五块上品灵石。” “叁十块上品灵石。” “四十块上品灵石。” 竞价声此起彼伏。 这可是上品灵石啊,他们喊起价来怎么像喊下品灵石似的。陈晚秋心中哀叹,她兜里一个子都没有。 谢长衡看着她那个可怜巴巴的小眼神,这么大个机缘肯定得帮她拿下,第一次出价道, “五十块上品灵石。” 全场沉默了半晌,一个上品灵脉一年的收成可能就一百块上品灵石,这是什么人啊,出来就带了半条灵脉在身上。 事实上,五十上品灵石也是容珩和谢长衡这两个青年一辈第一第二人现在身上加起来的全部灵石家当了。 按照道理一个上品心法至少值八十块上品灵石,但是在场的修士之前并没有得到消息,也没有人平日会带这么多在身上。五十块都是极限了。 “五十块上品灵石加妙悟丹五颗。”一道女声从12号包间传出。妙悟丹是妙音阁特有的丹药。炼制过程非常奇特,需要蕴含音道法则,其他门派的炼丹师炼制不出来。服下根据个人运道能感悟出不同的机缘。曾有传闻有人凭借一粒妙悟丹突破到化神的,可见其珍贵。 更重要的是12号包间里的女声通过这个丹药传达出自己的身份,必然是妙音阁某个重要人物,不是什么人都一次性拿得出五颗妙悟丹的。 “五十块上品灵石和两件上品防御法器。”5号包厢的容珩出声道。妙悟丹五颗下去未必有进益,而两件上品法器必能救修士一次性命。这心法这么急于出手,可能是得主遇到了什么麻烦。 “要我就选那两个上品法器。”台下修士们窃窃私语。 到了这个阶段,只有5、12、19叁个包厢报出了五十块灵石,还在竞价范围,其他修士都因为囊中羞涩而偃旗息鼓。 谢长衡也出声道,“五十块上品灵石加两道上品成品阵法,道友有何需求也可以再提。” “上品成品阵法。我的天。进可攻退可守。当世能一下拿出两道的可不多。可能比防御法器还要好。好好利用指不定能得什么重要传承呢。19号的意思是甚至还可以继续加。”台下又是一阵骚动。 这已经是高级拍卖场的玩法了。 到高阶,修士间多半都是以物易物,合适的东西可能比单纯的灵石有价值的多。 事情到这个情况已经超出了陈晚秋的预料范围,在原书中,容珩虽然来了却没有任何需求,谢长衡完全就没来,所以妙音阁大师姐毫无对手,最后用四十五块上品灵石把心法拿走了。也符合半价出售的规律。 12号包间,妙音阁大师姐江若岚一袭紫衣,在包间里来回踱步。这么一个小小的拍卖会出现两个劲敌她也是没想到的。一个她倒还可以传音商量。两个这代价就大了。她本身也是个拍卖新手,两个劲敌给了她极大的压力。 她本以为亮出妙音阁的身份那两人会知难而退,可他们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底牌。她甚至想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不会有人想直接得罪一整个大型门派的,但是这样会坏了拍卖场的规矩,毕竟人人都出言恐吓,东西就卖不起价了。她也是没有办法,这次领了掌门的任务。小师妹水天灵根,是掌门的爱女,近日刚刚筑基。掌门也不知道从哪得的消息,让她带了五十上品灵石,务必拿下。这两人难道也得了消息? 她正在思索,就听到台上主持人道, “方才问过卖主,卖主急需飞行功法或者灵兽,防御阵法法器丹药再次。” “这是想以心法换功法,恐怕不好换。” 上品的功法几乎可以卖到和心法一个价位,飞行功法也极其稀有,容珩和谢长衡都知道一两道,但都不能拿出来。灵兽要从小养起,一时也很难有合适的。卖主也知道这个情况,所以提出其他也能接受。 江若岚心道不妙,妙音阁以攻击见长,拼防御恐怕拼不过那两人,这次任务眼看就要失败了。 她咬了咬牙,“五十块上品灵石加飞羽兽蛋一颗。” “飞羽兽大概是五品灵兽,主要是孵化时间不定,可能要等几年也说不准。” 江若岚也知道这个弊端,也顾不上规矩了,用本来的声音道,“我家小师妹是天品水灵根,正合这道功法,我这次是奉师命前来,不知道友遇到了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却是暗示得掌门授意,卖主要么得整派相助,或者得罪整派了。她顿了顿又道,“这心法对师妹很重要。若得二位相让,算我欠二位一个人情,必有重礼奉上。” 她的声音像黄鹂一样婉转动听,让人不忍和她相争。陈晚秋心道,不愧是妙音阁的。 容珩和谢长衡交换了一下意见,5号房里的叶昭雪看到容珩难得如此认真,也从储物袋里掏出两瓶丹药,容珩低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道谢。叶昭雪羞得满脸通红。 容珩清了清嗓子,也用本来清朗的声音道,“五十块灵石,上品防御法器、上品成品阵法各一,外加四品回春丹两粒。” 举座哗然。 这个价格几乎要追平八十块上品灵石的正常价位了,甚至还有微有超出。不要说一颗飞羽兽蛋,一个飞羽兽都比不了。只要不是傻子,这个心法肯定被5号包间得了。 “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池座里的观众只觉得耳熟。 江若岚听着却是五雷轰顶,是金丹英才榜第一人容珩啊。 是她在心里仰望,偷偷爱慕,不能和别人分享的少女心事。 十年前的修仙大会,容珩一袭白衣,御剑而来,宛若谪仙。她一见倾心,之后多方打听,才知道他是归一宗的大师兄。后来的后来,她总听人提起他修行如何神速、进步如何的快。她偶尔也会悄悄地想,自己作为妙音阁大师姐,也算与他相配吧。可是无论她如何创造偶遇,他的目光,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停过一瞬。她是音修,容珩的声音几乎是刻在她的心上的。 容珩已经金丹了,拍这个肯定不是为了自己——若是为了他自己,江若岚又如何会与他争。 听说他最近得了一个冰灵根的小师妹…是了,江若岚颓然地坐在凳子上。若是被别人拍去,对她的打击也不至于如此之大,可偏偏是容珩,又偏偏是为了他的师妹。 “叁次、二次、一次…成交——”主持人见12号包间陷入沉默,又得了卖主授意,把功法拍给了5号。 整个拍卖场都被这个罕见的成交数额震住了,以至于后来叶昭雪拍下的上品丹炉,也并未引起什么轰动。 陈晚秋在包间里喜滋滋地抱着一本印着蓝色寒蝉的心诀,这就是嫡传弟子的好处了。 外门所有弟子一年的月例,她一个时辰就花出去了。师傅肯定还会补贴她和容珩。 这次真的太感谢他们俩了。 【精彩小说:ρò1㈧.òΓɡ(po18.org)】 -- 33.万兽门 * 陈晚秋可以预见叁日之内容珩拍下这个心法的消息就会甚嚣尘上,现在万兽门脚下的灵镇叁教九流都聚集一堂,没有什么比这样更能让消息传播速度更快的了。 当然,哪也不会缺无聊的人。 现在才过去一两个时辰,什么“归一宗大师兄和妙音阁大师姐因师命当场反目 万兽阁拍卖场或成最大赢家”,还有各种脑补两人之前的为数不多的交集,硬生生编出了有情人因为师命、功法终成怨偶之类的桥段,全部登上了灵报。 陈晚秋看着这些灵报头条笑得花枝乱颠,把案几都震得一晃一晃的。 除了感慨这些人想象力真好之外,也对江若岚抱有隐隐的同情——她的少女心事可都被连扒带猜的写了个十成十。陈晚秋看过原书,自然知道灵报里提的哪些是真的。 此时这一行四人正在拍卖场安排的一处高级包间里,容珩和谢长衡相对靠着窗台坐着商量着款项问题。叶昭雪在软榻上把玩着她的丹炉,爱不释手。陈晚秋坐在一处矮几旁一边喝灵茶一边看修仙届八卦,笑个不停——他们不让她参与讨论。 容珩没想到谢长衡是一个这么好说话的人。 谢长衡出了叁十二块上品灵石和一道成品阵法。容珩提出要用上品法器和他交换阵法,当时在包间里他看也没看就同意了。灵石也约定一年为期,不计利息。容珩又说到时候送些丹药作为补偿。他也答应了。两人谈得很快,因为容珩提出的所有方案他想都不想就都同意了。 容珩敦敦君子,谢长衡也没有吃亏,谈完之后谢长衡又问了些陈晚秋在师门里的事情,就驭车去东荒了。 临行之前,陈晚秋送他下楼,他叹了口气在楼角抱了抱温存了几天的小可爱,这次一别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他感受着温香软玉在怀,突然倒有些希望他情劫就是在她身上,这样他们还能再相遇。想着他戴了一个玉珠手链在陈晚秋手腕上。 陈晚秋低头看到那个质感相似的珠子,小脸又是一红。谢长衡也想起了那几日的荒淫无度。微微一笑,轻轻亲了她一口, “好好保重,”他停了一下,“我要在东荒待上一段时间,你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去眠空寺。他们看到这个手链会帮你的。” “好的,你也要多保重呀。”陈晚秋在他怀里闷声道。 谢长衡点了点头,坐上了灵驹,消失在来时的长街。 * 拍卖场的管事知道了容珩的身份,硬要留他下来用膳。容珩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转头才看到小师妹可怜巴巴的眼神。是了,她第一次出来,什么都没见过,也是新奇。 容珩不忍看她伤心,温柔道,“修仙大会开始前各派修士会提前联系聚餐,机会还多呢。” 他想了一想,“万兽门的沉听安昨日发帖邀我吃饭,师妹若是想去我们明日同去便是。” 见陈晚秋还是嘟着个嘴,他只好继续哄道,“在醉仙楼呢,是这最好的馆子了。沉兄还有一只叁品的本命神兽白虎,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可好玩了。” 叶昭雪也在边上温柔补充几句,类似于饭菜可口之类的话。 陈晚秋见好就收,乖巧地跟着一起离开了。 路上问道,这上品灵石要如何还他和谢长衡。还有那两枚丹药。 叶昭雪却是不在意道,“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当是送你的见面礼了。” 开玩笑,两颗四品回春丹,可以抵得上一件上品法器,还不够贵重。 “叶师姐,我知道这个很贵重的,我以后一定还你。”陈晚秋认真道。 容珩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是个懂事的小师妹。不过等她还上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这个世界修士生财之道有很多种,比如炼丹炼器炼阵法,最不济就是把灵气直接灌入普通石头,也算是点石成金。可是可是耗时耗力。比如一个普通筑基修士一天单纯注入灵气,能练叁块下品灵石,可是一个筑基的炼丹师可能一天能练一炉下品丹药,至少能卖一百个下品灵石。哪怕到了出窍期,一个修士一天也不过能练叁个中品灵石。 此外,领取师门任务也是个不错的办法。掌门师傅之所以愿意出资,或者门派内部给弟子发放月例,是因为他们代表着未来百年间归一门的实力,归一门的话语权。试想如果发现一个无主灵脉,按照正道的规矩,要么比武,要么论道。就像陈晚秋前世在地球上,强国弱国的规律一样。把嫡系子弟培养起来,占据舆论,在重大事件上取得利益。或者提高整体水平实力。那时候得到的可就不是区区五十个上品灵石了。怎么也要以十倍百倍计。 还有不同门派积攒的声望也很重要。比如未来某一天容珩或者卫玠成了掌门,这些同辈都受过他的指点和恩惠,自然会奉他们为首。一定程度上能保证归一宗正道领袖的地位的稳固。 陈晚秋一边盘算着,一边觉得自己应该辅修点什么。总不能一直白吃白拿的。 想着叁人走到了万兽门外门门口。 云雾缭绕的山间,隐约能听到不同灵兽的嘶吼。比起冷清的归一宗,平白多了几分生气。云雾间也仿佛能看见一些兽类的影子。 -- ⒫ó18ㄚ.Có⒨ 34.赛前准备(一) * 修仙大会由各大宗门轮流举办,是不可多得的展示门派的机会。万兽门为这次大会专门准备了场地还有不同比赛的赏头,都有专人负责。从里到外都透露着忙忙碌碌的景象。有点像前世的奥运会。整个万兽门的产业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带动,不仅是万兽门的经济支柱灵兽生意一片大好,就连周边的小商小贩,也都感觉到了千载难逢的商机。 作为归一宗的嫡传弟子,陈晚秋本应该和容珩一样享受至高无上的礼宾级的待遇,一路有人接引到住处。但是因为是单独来的,不想给人家添麻烦,陈晚秋婉拒了他们的好意。 陈晚秋在路上好奇地左看右看,有很多修士没有穿着特定门派的衣服,直接站在摊位前报名比赛。 容珩耐心道,“一些散修想借这个机会学习观摩功法,或者讨个彩头,或是看看有没有机缘被万兽门长老裁判收入门下,所以会自费前来。” “原来是这样。” 也就是筑基初期机会还多些,到了金丹功法固定了,也不能推倒重来。 修仙大会和凡间的武林大会有类似之处。有一个类似于英才榜的积分榜,会记录获胜场次最多的修士,以及累计得分由高到低的门派,归一宗已经连续五届获得团队榜首了,正道第一宗门地位不可动摇。 个人赛的修士经过几轮单败赛会进入车轮战。个人赛不同于团队赛有修为的区分,比如筑基初期最多只能挑战筑基中期。个人赛是只要元婴以下皆可报名。最后进入车轮角逐的都是大部分都是金丹后期的修士。十年前的容珩就以金丹初期的修为和其他九个金丹中后期同时进入车轮战,最后名列第七,一时风头无二,捕获了不知道多少女修士的芳心。而这次他已经金丹圆满,而且为金丹英才榜第一人,几乎是下注下得最多的热门夺冠人选。 容珩和叶昭雪前几日就安顿下来了,叶昭雪和回春亭的大部队住在一起,容珩则领着陈晚秋去了归一宗的大本营。 归一宗的队伍被安排在一个灵气充裕的院落,大概有四进四出。陈晚秋一踏进院子就听到许多熟悉的声音,她竟然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 “大师兄、师姐。” “师兄好,师姐好。” 院子里很多修士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是面孔都很熟悉。陈晚秋和容珩一道向他们问好。 “师妹,这就是你的住处了。周珉刚刚成丹,这次也一同来了。估计还在修炼。” “好的。谢谢师兄。” 容珩把她送到了厢房,又郑重的跟她叮嘱了一些诸如不要乱走之类的事情,把上次拍给她的水溶丹放在桌上,又勉励她好好修炼——筑基初期的陈晚秋就算参加团队赛,也是只能参加级别最低的,就算获胜积分也有限。容珩作为领队,想她才刚开始练《寒蝉心法》,可能也不是其他修士的对手,怕打击到她,是不推荐她参赛的。 陈晚秋送走了容珩,暗下决心,来都来了,怎么也要体验一下。如果能到筑基中期,获胜几率可能会大些。 想到这里她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ℙó⓲ℊⅴ.⒞óⅯ(po18gv.com) 卫玠是和容珩一起到万兽门的,已经在这里歇息叁日了。 那日镜湖突破后他便到了金丹中期,现在境界已然稳固,只是对上金丹后期的修士还是并无太大把握。这倒不是他本身的原因,主要是修仙大会以切磋为主,下不了死手,他的《生死诀》基本是废了一半。要知道在外边对上,特别是对于方外邪道,越上两个段位,他也是有一战之力的。 “哎,”这次掌门非要派他前来凑数他也是没想到的,他甚至想到了如果陈晚秋看见他第一场就败了,会不会影响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想到这个他更愁了。 卫玠外表温柔,发愁叹气也煞是好看,倚在窗边像是一张美人图。 至少落在陈晚秋眼里是这样的。 陈晚秋是这样想的。日前和谢长衡实验《鸳鸯诀》效果尚佳,卫玠修为虽然比谢长衡差些,可胜在床第之事温柔体贴。这几日她再采些阳精,突破到筑基中期,再央容珩让她加入归一宗参赛队伍,想必他也不会拒绝。 陈晚秋正准备往卫玠那走去,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师姐!” 【黄鸡在思考分成短的章节还是四千字大章这样写,这里是个重头戏,大约五六章?这章有点短,下午补补。】 -- ρο㈠㈧Ζ.Ⓒοм 34.赛前准备(二) 只有周珉会这样叫她,而且这声音听着像是充满了惊喜。 周珉穿着归一宗的内门弟子袍服,他好像一直都是这个打扮,但是依然透着一股桀骜不驯。数月不见周珉结丹成功,他的外貌并无太大变化,只是气质更加不凡,站在穿着一样衣服的其他修士之间,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陈晚秋停下脚步,甜甜一笑,“周师弟”。 周珉快步走来,在一个极近的距离停下,“小师姐有没有认真修炼啊?” “嗯。已经筑基了。谢谢师弟的筑基丹。”陈晚秋真诚道。 “小师姐要怎么谢我?”周珉挑了挑眉。 “师弟有何需要…” 周珉又凑得近了些,“确实有需要…小师姐这几日帮我照看丹炉吧。” “啊?” “我前几日刚结丹就要参加金丹期的比武,还在抓紧准备。”周珉不乐意道,“我可不像你和大师兄一样还有空去眠空寺游山玩水。就是出来参加修仙大会,我也还要完成炼丹任务的。” 周珉的师傅虽然也喜欢偷懒,但是还不至于这么苛待他。 这次炼丹任务是他自觉用了太多仙材炼制陈晚秋的二品筑基丹理亏,主动接的,但是这个他也不会和她说。倒不是他练废的太多,只是每一样他都“滥用职权”拿最好的,也不怪卫玠最开始见了传音符惊讶。 陈晚秋想的却不是这个。这个世界的丹修一般都把自己的炼制方法作为不传之秘藏起来,那些大炼丹师的看火道童都是资质上佳会被当成徒弟培养的。她如果有心炼道,去周珉那观察两天肯定获益不少,周珉对她已经这么不见外了吗。 只不过要帮他看丹炉,肯定是要同吃同住的,她的采阳修炼计划…可能只能改改了。 还在倚窗叹息的卫玠浑然不知,煮熟的鸭子真的是会飞走的。 “倒也不是不可…”陈晚秋装作为难道,“是什么时候啊?” “今天夜里吧,”周珉抑制住要勾起的嘴角,“你把行李搬来,去我那安顿下,然后我带你去炼丹房。” “也就呆叁日吧,我的比赛在叁日后。” 看叁日的炉火换一个二品筑基丹未免也太划算了些,周珉这样提就是要让她无法拒绝。ρó㈠⒏GV.óM(po18gv.com) “那好吧,不过可能要晚一点点。”陈晚秋看了看天色,没有几个时辰的休息时间了,转头回了屋里。 “我等你。” 【免┊费首发:τχτcγ.℃ом(txtcy.com)】 -- 36.桂花酒酿(微h) * 这个世界的修士虽说筑基之后就可以辟谷,指的是凡间五谷杂粮一类没有灵气的东西不必再吃。没有帮助不说还会增添一些浊气。 对于灵膳,就和丹药进补一样,吃了没有坏处。所以除了野外闭关之类的,大部分修士平日还是会吃上一吃的。 万兽门既然是招待贵客,灵膳房这些必然是配备齐全。陈晚秋随便寻了个杂役问了问路就找到了。 因为现在不是吃饭时间,灵膳房都是关着的。陈晚秋推门进去,只见各类基础灵材一应俱全——这些是不足以拿去炼丹的,所以价格低廉,随意放置。看起来和前世的食材没什么两样,做做吃食应该没什么问题。 陈晚秋努力回想书里面为数不多的灵膳介绍,以及自己前世的做菜经验,考虑要不要来个西红柿炒鸡蛋?这样的美男子吃西红柿炒蛋一定是画面太美,不能直视。想想就算了。 陈晚秋是打算给卫玠做的,他那样柔柔弱弱的美男子应当多进些食补。何况算起来他也是陈晚秋正儿八经的救命恩人,不然她要被那些废物糟践了。在眠空寺被谢长衡缠着一直没有机会表示。现在好不容易得了空,想做些小东西表示一下心意。 可是周珉从中插了一道,陈晚秋有些犹豫。因为答应了他晚上去他那住下,这时间未免有些紧。可是如果不做后面恐怕更是24/7的呆在周珉那里,更没时间了。 搞快点。 陈晚秋不再犹豫,准备来一道简单快捷的桂花酒酿圆子羹。从书里她知卫玠喜熏香,他们第一次欢好时他身上的花香她还记忆尤新,对于这样的甜菜应当不会拒绝。她在砧板前把糯米揉成小圆球,又去门口摇落了一些桂花用小篮子收着,手上脸上不知何时沾上了面粉。整个厨房都弥漫着桂花的香气。 终于下锅了。 陈晚秋满意的拍了拍手,转身准备收拾,却一头扎进了一个更香的怀抱。 她的脸贴在他的发丝上,滑滑痒痒的。 “卫玠…”她在他怀里扭着,想挣脱出来,“这是在外面。” “在里面就行了吗?嗯?”卫玠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像是要把她揉碎在怀里。 “你先放手…我给你做的圆子羹要好了呀。” 卫玠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给我的?” 突然一股暖流注入心田,他嘴上还是继续道, “你肯定哄我,上次在容珩面前,和我那么生分。” 他倒不是不信,他就想听她亲口解释她的用心,故意这么说。 陈晚秋没想到他还记着上次见面喊他卫师兄的事情,这些男人一个个都像小孩子一样的,只能耐心道,“不能在师兄面前喊你名字的呀…那样、那样、不礼貌。” “哼。” “我知道你喜欢这些的,”陈晚秋带着鼻音撒娇,“这是我的家乡菜,桂花酒酿圆子羹,这里没有酒酿,就寻了一些灵酿代替了。师兄弟里就你喜欢这些了。除了你我还能做给谁呀。” “算你有良心,”卫玠听了这个解释还算满意,“还要多久?” “就快好了。” 卫玠还是搂着她的腰肢不撒手,他们身体贴得极近,包括那个羞人的部位。陈晚秋想着感觉脸又烫了起来,岔开话题, “你怎么寻到这来的啊?” “哼。”山不就我,我来就山,还不行?我不寻你你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来找我的。 “你的修仙大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哼。”不怎么样。 “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卫玠感受着身下很有自己想法的坚挺,默不作声。他自制力也不差,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修如过江之鲫,他也未见这般像毛头小子一样急不可耐,仅仅抱了一下就有了反应。他不舍得松开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娇软,只能默默地把下身移开一些。 过了一小会,陈晚秋也感受到了。因为他的姿势实在是有些怪异,而且那物又长又硬,直直戳在她的小腹上。 她也不顾叁七二十一,红着脸推开他,去掀锅盖。 卫玠的视角看,她满面羞红,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在灶台边忙碌——还是在给他做吃的。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耐着性子等她把圆子羹盛到白瓷碗里,一共盛了叁碗。从后面又是猛地抱住她。仍凭那巨大连着衣物挤进她的臀缝。 “嗯…”陈晚秋猝不及防地泄出一声娇吟。 “你、你你…注意身体。”谁能想到这个男人看起来病病弱弱的,还能随时随地这样发情的吗。陈晚秋没有考虑到卫玠从初试云雨到现在,已经憋了快一个月了。男人刚尝到各中滋味,就算是佛子,也是没日没夜的要了她好几天。 “注意身体?”卫玠眼睛里闪出了危险的光芒。要不是她把他憋坏了,小卫玠也不至于这么敏感。 那日和她桃树下云雨之后,卫玠旁敲侧击地问了许多有道侣的修士,都说行欢之后女孩子会对男人特别依恋,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他直接忽略了他们探寻的眼神,暗自高兴。可是没想到等了大半个月,他的小可爱也一次都没找他。卫玠自然是不知道谢长衡的事。只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她不高兴了。或许不该那么早提亲。 这大半个月,小卫玠也不知受了多少苦。 陈晚秋不知道他心里活动这么多,想着让他赶紧喝完,好去找周珉。 “…不要闹呀。这是在灵膳房。你快尝尝,我修行之后第一次做东西,你尝尝好不好喝?” 卫玠还是不愿意放下她,直接单手端起碗轻轻抿了一下,“还行。” “…” 两个字直接把她后半截的感谢的话堵了回去。 卫玠见她沉默,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呵气,“不知道有没有你的味道好。” 陈晚秋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这男人又开始犯规了。 * 陈晚秋无法,纠缠再叁还是乖乖地端着碗跟他回了房间。一路上提心吊胆怕被熟人,特别是容珩或者周珉看见。幸好只有几个路过的杂役。归一宗修士还是很刻苦的。陈晚秋心里暗暗比了个大拇指。 终于到了。 卫玠合上房门,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床上。 他好想她。 卫玠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他原以为自己本身也不差,又是她第一个男人,还是她的救命恩人。给她几日思考时间,她肯定会乖乖回到他身边的。没必要逼她太紧。 可是她好像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他越等越心慌,越等越心慌,终究没有沉住气来寻她。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他总要用一些特殊的方式宣誓自己的主权。 比如在床第之间。 陈晚秋也知道这个道理,要稳住他,让他安心,没有比这种肌肤之亲更好的方式了。 她看书的时候,是很喜欢卫玠这个人物形象的。他在四方游历的故事可以单独出本书。陈晚秋都向往有一日能和这个天下行走一起去主持声张正义。 虽然现在看起来他似乎只想在她身上帮小卫玠伸张。 “有没有想我?嗯?”卫玠饱含情欲地问道。 “嗯…”陈晚秋像只无尾熊似的环在他的腰上,低着小脑袋往他怀里钻。 卫玠感觉才几日没见,这个小可爱像是被喂了什么生长素似的,除了可爱,甚至还多了一些女人的味道。是因为胸前那处更加丰盈了一些? 他不知道陈晚秋都被谢长衡操得熟了。只道是被他开了苞的缘故。 他温柔地把吻从她额前落到胸前,还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睁开眼睛。”他继续温柔道。 陈晚秋害羞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放大的俊脸,和难以名状的情愫,就这样直直地望着她。 太犯规了。她实在受不住,嘤咛一声,又低下头去。 卫玠看着她可爱的小模样,一点也不抗拒他,才放下了心。他不觉得她随便,这么小的小可爱懂什么呢。她一定是喜欢他,才愿意和他做这种事。 胀痛的小卫玠已经不容许他多想了。 他剥开陈晚秋的亵裤,要先确认她足够湿润,不然可能会伤到她。 只是那小口闭得紧紧的,洞口隐约可以看到一点水光。和他第一次见她完全不同。 陈晚秋已经被吻得很想要了,但是不知道是修炼《多媚诀》还是谢长衡老让她夹珠子的原因,她那处只是紧紧闭着,甚至都不吐些蜜水。 让卫玠有了她不够湿润的错觉。 卫玠自己也买了些画本偷偷地看,知道女孩子年纪小,可能还不懂那些事情,也难动情。 于是他蹲下来盯着看了那粉色光洁的娇花好一会,掰开她的腿,对准那颗花珠含了上去。 【免*费*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37.再见卫玠(高h) * “啊——”最敏感脆弱的核心被他含在口里,被温热柔软包裹的感觉几乎逼得她立刻就要泄出来。 “卫玠…”她软软绵绵地娇啼着。 身下的男人头也不抬,试探性地用舌尖在那处核心打转,偶尔还微微吮吸。听着陈晚秋的娇吟像仙乐一般悦耳。他开始也是轻柔地舔弄,等待着小人的反应,后面感觉那粒轻微的坚挺鼓胀,他不由地加快了舌尖舔弄速度,听着听着,察觉到她的娇吟越来越急,身子往后躲去。 “卫玠、不行、啊——”她声音带着哭腔,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在了他的下巴和唇齿之间。 卫玠尽可能地把这些蜜汁都含在嘴里——她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甜,让他忍不住想要掠取更多。他灵活地敲开她最神秘的地方,用舌尖往里钻取。只是委屈了那个小人,那处第一次受到这样温柔的侵犯,那人还毫无节制地索取更多,粉粉的娇嫩委屈又可怜地往外吐着蜜汁,还赶不上他吸入的速度。 “嗯、卫玠…不要…” “卫玠、卫玠、你…你进来嘛…呜呜…” 男人停下了动作,看着小人迷蒙的眼睛,还舔了舔嘴角,“确实比圆子羹甜。” 陈晚秋又是小脸一红。 “要我做什么?” “你…你进来…你进来好不好嘛…” “这可是你求我的。”卫玠一撩衣袍,全根没入,直接抵进了花心。那物像是被千万张小嘴一同吮吸,爽得他像是有一股电流冲上头顶,闷哼了一声。 陈晚秋听着感觉到了极大的满足,运起《多媚诀》坏心地夹紧,检查一下他比起第一次有没有进步。 “你是想夹断我吗?”太紧了,要不是之前让她泄出了那么多蜜水,他感觉自己都无法抽动。 可是她想多了。 “嗯…不要、不要呀…”那处热铁次次用力抽进抽出,巨大的伞状顶端从每一寸湿热碾过。 “慢、慢一点、不行了呀” “呜呜…太重了呜” 每一次深入卫玠的巨大都要重重凿进她温软的小子宫,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入穿。两人身体相接处湿漉漉的一片,每次碰撞都会发出令人害羞的水声。 听到她央他慢些,卫玠想起了画本里说的九浅一深之类的技巧,果然停下了速度,不轻不重地浅浅抽送着。 没一小会,那小人就受不住了。她在他身下咬着嘴唇,软软地带着尾音喊着他的名字, “卫玠~” “嗯?” “给我…” “晚晚不是说要慢些?” 呜呜,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陈晚秋一时半会也分不清他是真的好奇探求询问还是故意欺负她,她只知道刚才重重顶弄快到高潮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喊他慢些,可没想到他真的慢了。 挂在半空中的感觉难受极了。 陈晚秋也顾不上那么多,配合着他往前顶身子,想被插入最痒的那点。 卫玠用好看的双眸充满好奇的看着她。 “卫玠、卫玠、给我,用力给我嘛…” 陈晚秋小声地喊着,把身子往前送。可没想到卫玠听到她的请求,骤然发力,肉棒直接插入了从来没有被入过的深处。 “啊——”陈晚秋感觉小肚子都要被插破了。小腹上都能看见他的轮廓。 卫玠自然也是看见了。完全不顾里面温热的挽留,快速进进出出,入得陈晚秋都说不出完整句子。 * 他俯在她身上,突然看见她衣袍上的传音符一亮,直接忽视准备继续,却见那小人飞快地拿了起来。 “喂——小师姐你什么时候过来啊?”却是周珉的声音。 陈晚秋还夹着卫玠的硕大,用手指抵了抵他的胸口,示意他不要做声。 “嗯…一会吧。” “万兽门今天送了秋蟹,我等你一道用膳吧。” 卫玠拧起了眉头,脸色都青了,周珉这什么意思? 最气的是陈晚秋答应他什么事情就算了,居然还在这种时候接他传音,是当他是死人吗? 卫玠气极了,宣誓主权似的又是重重一顶。 陈晚秋还没开口的话硬是被堵了回去。 “唔——” “小师姐?” “嗯、没事,不必等我、你先、吃吧。” 陈晚秋担心死了,这个声音被周珉听到会破坏她的形象不说,他的元阳也没有着落了。她是真的害怕地夹紧,想阻止卫玠的动作。 那边的周珉似乎有些失望,传音符的光暗了下来。 “你干什么呀!” “是我该问你。” 他的那处还在她身体里,她居然还敢为了另一个男人质问她。 她好凶。 虽然是奶凶奶凶的,可是卫玠不能接受她对他用这么重的语气。又是惩罚性的一顶。 “我就跟他说句话呀!” “非要这种时候说?” “你——” 卫玠想到她刚才的动作,感觉自己像是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堂堂天下行走怎么可能受这种气。可是她好像特别生气。 明明受委屈的是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些有道侣的修士也没教过他这种情况的处理。 他抿了抿嘴唇,板着脸,狠狠抽插几百下,射给了她。 欢好后的卫玠侧躺着看着她凌乱的发丝,想了再叁还是伸手捋了捋。她白里透红的小脸上还带着微微的薄汗,可是那撅起的樱桃小嘴反应出主人还在生气。 过了一会,陈晚秋把那股阳精锁在子宫里,起身去穿衣服。时间太晚了,她不能炼化完再去了。 卫玠看着她一件件背着他套上,欲言又止。最后伸出手却只碰到了她的衣带。 她走之后房间里还是弥漫着桂花的香气。 卫玠看着月光照在桌上的叁个白瓷碗,一时出了神。 【黄鸡又开始忙忙碌碌。这本书目前还是免费哒(估计也不会收费)。小可爱们动动手指送送猪猪吧!(不然都算白嫖黄鸡呜呜呜)。大家留言如果想互动就写自己内容就好。默认留言黄鸡就不回复啦!】 -- 38.丹房内外 * 陈晚秋掐了好几个清尘诀,忍着小腹坠胀的感觉往周珉的厢房走去,同时也要夹紧花穴,不然让那好不容易得到的阳精漏出去就损失大了——这可都是获胜的希望呢。 不管是从书里还是这些日子的接触,陈晚秋深知卫玠是世间第一等温柔的男子。一般人手握生杀凶器,性格难免会变得乖戾。他不一样。他感悟的人间情感最后都化成了绕指柔情,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一般人都觉得他温柔的皮相下是惯看生死的冷漠,陈晚秋知道,再接触,他的内核其实还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只是经历的多,表现出的疲倦罢了。 所以陈晚秋不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虽然在那种时候接别人语音,确实有点不是人干的事。但是也好借这个机会提醒他,她不会属于他一个人的,也避免他用情太深。 怎么把周珉的元阳拿到手才是现在第一要务。 周珉不是一个好攻略的对象,原书中女主都是放弃了直接硬上的。陈晚秋想着自己现在的小身板和可怜的修为,感觉难度太大。 做饭的套路已经用过了。要不试试揉肩捏腿?陈晚秋又把这些选项一一否定。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她们相处的经历,在走进周珉的小院子之前,有了一个想法。 * “周师弟…” 陈晚秋推开院门,周珉今日没有穿宗门的衣服,而是穿的白色剑袍,之前和容珩论剑的时候穿过。 他坐在石几边上,把玩着酒杯,桌上还是摆着几道小菜,就有刚才他提到的螃蟹。 “我以为小师姐不来了呢。” “没有…只是收拾东西耽搁了。” “小师姐吃晚饭了吗?” “不用了…”陈晚秋刚摆了摆手,就听到肚子里咕噜一声,应该是刚才剧烈运动把最后一点能量都消耗光了。 “小师姐不乖,快坐下吃吧。” 周珉给她布置碗筷,又开始上手剥螃蟹,陈晚秋不好再拒绝,只能坐下慢慢吃。 “不着急,慢慢吃。” 陈晚秋偷觑他,看不出喜怒。 也许是前世普普通通的陈晚秋也没有享受过这种美男子殷勤照顾的待遇,连带着螃蟹,她也觉得更好吃了。 “师弟,照看你的炉火,我可以在一旁修炼吗?” “当然可以。只是要分出一缕神识照看着。我一会教你。” “你剑法练得如何?” “还行吧。”周珉想了想,“因为我刚刚成丹,可能灵气运用和储备程度不如大师兄他们。但是单论剑法,同阶修士应该不是我的对手。” “哇!你好棒!”陈晚秋一脸仰慕,“什么时候能像师弟一样厉害就好了!师弟是剑修,还会炼丹!” 周珉微微一笑,自矜道,“嗯。” “不像我,只知道吃...” 周珉眼带笑意地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那么...小师姐想学炼丹吗?” “想!”陈晚秋毫不犹豫,并且补上了下一句彩虹屁,“师弟这么年轻就是丹道讲师了,师弟给我开小灶的话,我肯定能学到很多的!” “小师姐当真要学?” “嗯!可是我担心学不会…”?“小师姐是质疑我的教学能力吗?”周珉微微挑眉。 “嗯~哪有呀,我是担心我学不会,到时候有损你的清名嘛。”陈晚秋又使出撒娇神器。 周珉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赶紧背过脸去,轻咳两声。 “小师姐跟我来吧。” 在丹房走廊的尽头,一个女子身形单薄,望着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丹房的身影,眼里噙满了泪花。 -- ρο㈠㈧Ζ.Ⓒοм 39.登醉仙楼 * 陈晚秋在丹房里东张西望。 与她住的厢房差不多大小,不过光线更加昏暗,角落里摆着四座莲花灯。正中放着一个巨型丹炉,差不多有两米高,外形古朴,雕刻着一些兽状的图案,应该是万兽门提供的了。现在正中可以通过镂空的花纹看见隐隐有火苗闪烁。 “小师姐,你是第一次来丹房吗?”周珉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 “对呢。这个是万兽门的丹炉吗?和你的丹炉有什么区别呀?” “这些不过是普通九品丹炉,看着大些,一次成丹也多些,”周珉开始检查炉子的边边角角,“不过连中品丹药都练不了。宗门里发给弟子的月例多半都是用这些丹炉炼的。” “这样啊…那师弟你上次给我的筑基丹是不是就只能用炼丹师的本命丹炉呢?” “自然。筑基丹虽然是普通丹药,但是成丹二品对丹炉还是有一定要求的,而且一次能成的也不多。”周珉似乎是检查完了,满意地拍了拍手,又道, “一次能成一炉二品筑基丹的炼丹师可能这世上还没有呢。” “哇。师弟真是太厉害了。”陈晚秋又作星星眼状。 “小师姐你来看,”周珉冲她招了招手,“你就从这里观察丹火,如果出现异动,注入灵力就行。”ρó㈠⒏GV.óM(po18gv.com) “什么算异动啊?怎么注入啊?” “来,小师姐,坐好,我教你。” 陈晚秋坐在一个蒲团上,正对着丹炉正中的小窗。周珉在她身后坐下,纠正她打坐的姿势,丝毫没有避嫌。 两人贴的极近,周珉还像是一个认真指导徒弟的师傅,陈晚秋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冒起了粉色泡泡。 太犯规了。 周珉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时响起,还牵着她的小手做这做那。让她想到了前世被学霸辅导功课的样子——当然也不会有这么帅的学霸的。 她深吸两口气,提醒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小师姐?” “啊…师弟你继续。” “小师姐不乖,又走神。”周珉板起脸,装作严肃的样子。 “师弟…”陈晚秋撅起小嘴,又准备开始撒娇,“我真的都记下了。” “哼。” “师弟…圆融丹是中性灵药,外焰偏黄要持续注入灵气半柱香,以防气息不稳…”陈晚秋见他不信,就一句一句背给他听。 周珉一脸狐疑,她当真是都记下了。 上次师傅说她没有丹火,不是炼道的良才,也不尽然嘛。小师姐当真是天资聪颖。特别是帮他看丹火这个事,她的冰系灵气与火焰向冲,可能还能提高炼制效率,也说不定能让丹药产生变异。 当世貌似没有冰灵根的炼丹师——多半都是火木两系。 让冰灵根的小天才帮他看丹火,他也是炼丹届的第一人了。 周珉想着勾起了嘴角,“小师姐,我在院子里练剑,你在这里打坐修炼就好。” “有问题就喊我。” “好。” 周珉看了看炉子前小小的一只,乖乖地看着丹火,心头一暖,想到了他们初见时那棵树。那时这个小小只扭着屁股爬那么高的树。谁能想到她现在会坐在丹房里帮他看火呢? 他负剑走进院子里。 只有桂花簌簌落下的声音。 陈晚秋和周珉这边忙碌,容珩卫玠也都没有闲着。 卫玠心里郁结难解,提剑去了容珩那里,两人多年未曾交手,剑影交错,月色皎洁。 * 次日黄昏,容珩如约来接陈晚秋去赴宴,周珉留下来看着丹炉,卫玠借故修炼也没有出席。 醉仙楼是万兽灵镇最好的酒楼,在修仙届也小有盛名。陈晚秋前世读武侠小说,总有一个地方,有天下最灵通的消息,最豪侠的剑客,和最醇的美酒。 醉仙楼无疑是这样一个地方。 整个楼有五层,散客在楼下叁层,顶层都是最好的包间。 陈晚秋在店小二的奉承声里随容珩上楼,最先入耳的都是类似于“归一宗大弟子夺冠压满”“天下行走赔率叁比一”之类的讨论。 如果说单看一二叁层,醉仙楼和凡间的餐馆也没什么两样。 陈晚秋甚至还有点喜欢这样的人世喧闹,让她感觉是真实而热烈的活着。 迈入第四层时,一踏入结界,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四面湖山尽归眼底。 楼梯尽头五层包间主位的青年男子正在倒茶,听到脚步声,抬眼看来。 容珩还是一袭白衣,腰悬宝剑,剑眉星目。身后的女子,身段婀娜,含羞带怯,看不清眉眼,只是低着头跟着。 青年男子站起身来,朗声笑道,“容兄今日来得可早。” “沉兄。” “这位姑娘是…” “我的小师妹,陈晚秋。”容珩微微一笑,“师妹,这是万兽门的沉听安。” “沉师兄好。” “陈师妹。”沉听安在问之前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得到印证后,更加仔细地打量着她。 沉听安眉目疏朗,连打量人的眼神都光明磊落。 陈晚秋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沉听安也注意到了,又是朗声一笑,“是我唐突了。师妹不要介意。” 他很好奇当世第二个冰灵根是什么样子的——她不似容珩宛如谪仙,也不像江若岚丰姿冶丽。倒颇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样子。 他盛情邀着两人落座。又唤侍女上了茶水点心。 陈晚秋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着,不一会包间便坐满了人。 【黄鸡开始干活了!估计会走一会剧情,可能会无脑扮猪吃虎爽一下。】 -- 40.赴宴归来 * 其他人大多是互相认识的,见面打了打招呼就坐下了,只有陈晚秋一个生面孔。 容珩怕她紧张,握了握她搭在椅子上的小手,还轻轻拍了拍。 又过了一会开席了,一队侍女捧着碗碟鱼贯而入,醉仙楼的美酒佳肴无需赘言。只是陈晚秋仔细看上去,貌似荤菜会比较多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隶属万兽门的缘故。 容珩偶尔回应几句闲聊,大多数时候还是在给她贴心地夹菜,就像是照顾一个小妹妹——虽然她确实是里面最小的。 陈晚秋埋头吃着,忽然听到一个娇柔的女声道,“陈晚秋妹妹可是筑基中期了?” “…暂时还没有。” 那女声娇笑道,“那妹妹可是无缘参加这次大比了呢。” “筑基初期不可以参加吗?”陈晚秋下意识道。 场上大多都是金丹中后期,场面一时沉默了下来。 沉听安开口道,“倒也不是不行,师妹有心可以参加宗门比赛。只要容兄同意就可以了。” “我自是没有意见,”容珩笑了笑宠溺地摸了一下陈晚秋的头,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虾,“只要师妹想去。” “那就期待看到妹妹的身影了。”那声音又抢白道。 陈晚秋这才发觉这人来者不善,她仔细看了看那个女子,相貌也普通,只是眉眼凌厉,看着就不是好相处的。她背后放着一把通体透明的长颈琵琶,很是醒目。 陈晚秋想起来书里的描述,这人是妙音阁的二师姐。上次容珩从江若岚手里抢功法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原来是想帮她找回场子,可惜撞在了铁板上。 不过这也倒是提醒了她,如果真的上了场,她现在修为也不够,保不准有些人心生妒忌暗算她。 努力变强,从拿到周珉元阳开始。 陈晚秋眯了眯眼睛,喝下了面前摆的灵酒。 * 陈晚秋回到周珉院落里已经是十二点了。周珉穿着里衣,掌着灯在丹房门口等她。 陈晚秋瞧着他这身打扮,似乎人都显得清减了些。不像书里描述的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样子。甚至还有些凄清。 “我回来啦,”陈晚秋小碎步向他跑去,借着酒劲冲进他的怀里,“师弟怎么还不歇息?” 周珉没有伸手,语气平淡道,“又喝了这么多?师兄准你喝的?” “唔…没有~没有嘛,就喝了一点点。” “小师姐不听话。” 周珉声音冷冷的,和平时轻松调侃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师弟你生气啦?我没有呆很久…”陈晚秋撅着嘴撒娇道。 一边说着,她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灵果,“上次你和师兄论剑的时候,见你喜欢吃这个。你修炼累不累?” 周珉沉吟了一下,“不怕被邻座笑话?” “不管他们嘛…只要你喜欢。” 这个小东西半醉不醉最是娇俏可人了,上次在归一峰高台上他就见识到了。 周珉内心里也不愿意承认的是,他对小师姐好像真的有一点别的意思。知道她出去喝酒晚归,他在丹炉前静坐都做不到。 爱情的反讽之一,大概是越不喜欢一个人,越能信心百倍、轻而易举地吸引他。 如果过分喜欢一个人,强烈的欲望会丧失爱情里必不可少的一种漫不经心。 周珉想着应该理性克制些,特别是她和大师兄走的那样近,又想多占有她一分。 他低头看着那个红彤彤的果子,她到底是想着他的吧。 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接了果子,轻轻抱了一下她, “外面冷,先进去吧。” 【超短一章。黄鸡天天在玩,回家超累感觉开不了电脑。爆更会有的!等我把作息正过来!下章吃肉!进度有些快,但是实在是需要采的元阳很多呀…… 免·费·首·发:ρò1㈧.òΓɡ(po18.org) -- 41.宽衣解带(微h) * 丹房里昏暗的灯光照得周珉轮廓分明,尤为英俊。他幽深的瞳孔里,似乎还有一些忧虑。 陈晚秋在丹炉前歪歪斜斜地坐下,他自然地靠过去给她理了理衣襟,叹了口气,似乎是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小师姐,你去休息吧,今夜我来看着。” “唔…不行呀,”陈晚秋仰起小脸,撅着嘴道,“我答应你的。” 陈晚秋偷看周珉,他还是板着个脸。 她深吸一口气,往他身前又靠近了一步,低着头扯着他的衣带, “周珉,你是不是讨厌我,才让我走。” “怎么可能呢…我是担心…唔…” 陈晚秋倏然踮起脚尖,双手把着他的腰,把那香香软软的两瓣送了上去。 她好软。还带着绵绵的酒气。 周珉一时呆住,睁大了眼睛。 眼前的小人好像还不满足于浅浅的亲吻,想往更深处探索,却不得要领。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她主动,周珉轻哼了一声,反客为主。 两人唇齿相接,缠绵了好一会,陈晚秋觉得丹房里温度都升高了起来。 她软绵绵的哼哼着,伸手去脱自己的衣衫。 “小师姐,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嗯?我…我有点热…” “你就这样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 “啊…” 陈晚秋内心腹诽,不就是个外衣,你自己想的污污的。 ”师弟你又不是外人…“陈晚秋继续软软地勾引他,“师弟…” “小师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两声师弟把他的神智又唤了回来。 周珉深吸一口气,抱着她就要往厢房走。 这怎么回事,刚才他还不是吻的很动情的嘛。 陈晚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打横抱在了怀里,走在了回屋的路上。 被廊道里的风一吹,酒也醒了大半。陈晚秋想到席间因为修为低而造成的尴尬,和原书中女配甲乙丙的平凡命运,沉下心来。错过醉酒这个借口,下次可能真要绑着周珉了。 * 周珉把她抱回自己的卧房,狠下心来把她放在床上——他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乘人之危的事情也做不得两次。何况她那么仰慕自己。 “小师姐你好好休息。”周珉转身欲走,却感受到那个小人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两团柔软死死抵在他身后。 “不…你陪陪我嘛,陪陪我好不好。” 周珉挣扎了一下,她抱得死紧,只得无奈坐在床边。 “好了,你松手,我坐着陪你就是了,”周珉苦笑一下,“我去给你端碗醒酒汤?” “不嘛不嘛,”陈晚秋又往他身上蹭了蹭,小手开始在他腰间乱摸,抓住了一个棍状物体。 “师弟…你上次给我的丹药吃完了…” 周珉面皮微紫,男人的尊严脆弱就被她这样死死的攥在掌心,她竟然是想摸丹药。 他咬着牙齿,“我还有一些,你先松手。” 处男就是轻轻一吻就会硬啊。陈晚秋隔着衣袍感受着手里的滚烫,看起来还不小。 “嗯?这是什么呀?”陈晚秋一副不解的样子,“师弟把丹药藏在这里了吗?” 她还用力在那伞头上揪了一下。 周珉“呲”的吸了口冷气,哑声道,“师姐乖,你先松手。”?“我不…你肯定在这里藏了什么上好的丹药,”她继续维持天真无邪的形象,“你解开给我看看。” “小师姐,不可以…”却见她的小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衣带了。 他赶紧一把握住,哑声道,“小师姐…” 陈晚秋一面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一面坐起来骑在他腿上,往他衣襟里看。 周珉只感觉下身被衣物勒得生疼,那处胀痛叫嚣着要冲进正对着的花心。 身上的小人似乎还是没有察觉,在他身上乱摸,甚至想夹着他的腰一起躺下。 周珉闭着眼睛天人交战,突然感觉耳边一痒, “周珉…你上次弄得我好舒服...” -- ⒫ó18ㄚ.Có⒨ 42.久违欢好 * 周珉心里一惊,她是知道的,她还记得的。 最后一根紧绷的弦也断了。 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那次的旖旎,小师姐在他怀里细碎的娇吟和那处湿滑隐秘的触感常在深夜的时候折磨他。每每提起剑鞘,他指尖流动的灵气仿佛都是她透明的蜜水,他不知道想这样的场景想了多少回。 “晚晚…”周珉掐住她的腰,盯着她迷乱的双眸,“你…可喜欢我?” “嗯…” “喜欢还是不喜欢?” “是喜欢的…”陈晚秋低着头嗫嚅道,“想做那种事就是喜欢吗?” 轮到周珉犯难了,归一宗内外的莺莺燕燕,对他表示好感方式千奇百怪,可是也没有人大胆到提出这种事。 想和他欢好就是喜欢吗?至少不抗拒吧。他自欺欺人地想着。 那个小人说话间也没有停止对他的撩拨。低着头往他衣领里看,小手还时不时在腰间撩过他的硕大,在他腿上扭着小屁股。 “晚晚,”周珉沾染情欲的双眸用力的盯着她,用最后一丝理智问,“你可会后悔?” 陈晚秋下面已经泛起了春潮,心想这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软绵绵地送上了粉嘟嘟的唇充作回应。 她这算是同意了吧。 周珉最后思考了半秒,占有欲和爱欲还是大过了一切。 “晚晚,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陈晚秋“嘤”地一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 夜色已深。 周珉尽可能温柔的把她压在身下,一点一点解开她的里衣,陈晚秋能感受到他紧张得手都在抖。 竟还有些可爱。 周珉回忆着上次的动作,把她抱坐在怀里,探手去捉那粒小核。 那小核比上次还要鼓胀,都要突出到花户外面了。蜜水顺着缝隙已经打湿了亵裤,被他一脱下更是流到了他腿上。和上次坚硬的石板地不同,这次是在他修炼的床上。和上次他的小算盘也不同,这次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剥开她的肚兜,浑圆挺翘的两只白兔就跳了出来。一手握住之后,乳肉还从指缝中溢出。让人恨不得把这团挤爆。周珉加大了力气,想着上次初见她还是那么小的两团,几个月不见就发育得这么好了吗。他不由探究地捏来捏去,像是在检验真假性。 这就让怀里的小人难受了。那两团傲人本来在情欲中就鼓胀的厉害,还被他这样不知轻重地揉捏,她是真真切切觉得要被他捏爆了。那两团上一定都有他的手印了。她只能眼泪汪汪地扭头望去着,不敢出声怕他又哪根筋搭错不继续了。 周珉可能是会错了意,以为她在索吻,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你轻些好不好,唔、轻点呀。” 周珉又揉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轻轻嘬着她的小嘴,算是道歉了。 他抱着她转过身来,他不知何时也把自己的衣服解掉了。常年炼丹练剑,他的身材肌肉都十分匀称,能隐约看到中间的人鱼线。陈晚秋好奇地戳了戳他胸肌上凸起的两个紫红,也像刚才他欺负她那样把这两点,按进去再弹出来。 周珉看着她玩了一会才哑声道,“晚晚不乖的话,一会是要受苦的。” “嗯?”她嘴上故作无知地回应着,心里却暗道糟糕。 周珉还是把她当处女的,甚至担心她一会破身疼痛。 这怎么办? 合格的海王绝不能在这里翻船,怎么也要先把元阳拿了再说。 “周珉…”她继续在他腿心扭动,小肚子时不时刮蹭到那个硕大的伞头,“痒痒的…” 他自然知道她指的是哪,她已经足够湿润了,应该可以容纳下他了吧。 他试探性地把肉刃放在洞口,陈晚秋运起《多媚诀》操纵着那穴肉更加紧闭——她本来就很紧了。周珉感觉那处甚至放不下他一根手指,也不知道怎么塞进去,急得汗都出来了。一个劲地哄她,“晚晚放松”。 陈晚秋最后还是咬着嘴唇自己把腿分得大开,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这样可以了吗?” 这个姿势刺激的周珉几乎要喷射出来了,他直起身来用膝盖把她顶住,扶着硕大,猛地发力冲了进去。入到一半,被她死死绞住,再难寸进。 他又“嘶”地吸了一口气,男人第一次也是敏感的,他甚至被她夹的有些痛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一样的痛。 她实在是太紧了,紧得他都忘记感受那层薄膜。周珉又开始抽插起来,应该是有的吧? “呜呜呜…不要、你停下…”被他压在身下的小人哭叫得他心都碎了。 “乖、忍一下、一会就好了。”他尝试着放慢速度,可那里面小嘴甚至在把他向里吸。他不过是停了一两分钟,感觉像是一两百年过去了。 “我继续了…”周珉轻轻地亲了一下,快速抽插了起来。 好爽。呜呜呜。ρó⓲GV.óM(po18gv.com) 陈晚秋感受着他的轮廓,他的顶端有一些弯度,似乎不是笔直的,这样更能入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她吸得太紧,他的青筋都能在她穴里描摹出来。 “啊、好涨、好奇怪…” “慢一点、慢一点呀、要、要尿了呜呜呜、你快出去。” 周珉一声轻笑,配上额间的汗水,显得又好看了一些。 “小师姐这不是尿,我教你,你是要潮吹了。”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他使劲怼上了那个凸起的软肉。 “啊——”一股蜜水从最深处喷射而出,陈晚秋的体力也被带走了大半。 陈晚秋听到教她这两个,想到了他在丹道讲堂上正人君子的样子,想到他在炉边环抱她的样子。 这是早有预谋的吧。 “周珉、周珉、你停一下,我、我受不住的呜呜呜” 他看到她冲上了高潮停了一小下,又继续冲刺了。停着对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他被高潮后的穴肉夹得头皮发麻,根本控制不住想让她继续哭叫的欲望。 能让她休息几分钟已经是他最后的仁慈。 “你坏、你坏、啊、停一下好不好…好哥哥…呜呜呜” 陈晚秋在高潮后紧接着迎来了第二第叁个高潮,不管她口不择言地怎么乱喊,周珉都没有一丝放过她的意思。 “又要、又要到了、不要…会坏掉的…不要——” 在她的尖叫声中,周珉直直抵进了脆弱的胞宫,浓浊的第一次喷在了她的花壁上。 感受到金色液体在丹田中缓缓形成,陈晚秋实在撑不住晕了过去。 周珉的汗水顺着额边碎发滴了下来,他看着小人昏过去的样子,一阵心疼懊悔。从储物袋里摸了好几颗丹药,嘴对嘴喂她服下。 免·费·首·发:γǔsΗǔщǔ.Θй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43.新的目标 * 第二天清晨,陈晚秋在鸟鸣声中先醒了过来。她不知道是周珉偷偷渡了她丹药的缘故,只当是修为增进,身体也好了些。 周珉睡梦里也搂着她不肯撒手。 陈晚秋轻轻挣了出来,蹑手蹑脚地跑到了门边才开始穿衣服。 周珉昨日进入时应该是发现了她不是处子的事情,她还做出这样天真无邪的姿态勾引他,他肯定现在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得赶紧跑路。至于怎么解释,她暂时还没想好,出卖卫玠也不知道能不能算一个办法。 穿越到这里,她吃了太多主角红利了,攻略这些男主都一个个顺风顺水,如果这次周珉对她态度大变,她也不会太意外。反正元阳到手,反正拿到了丹药了。 她再叁检查了丹田里的元阳,金灿灿的一团,比谢长衡和卫玠都小了不少,炼化灵根丹药可能都是不够的。她摸回了自己的房间,调动这团金色滋养灵根——已经是吸收不进去了。 确认过了,她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天品变异冰灵根。 这金色液体能做的事情有很多,皮相骨相都能改,她都在想要不要给自己安排一个容珩同款剑骨,不过这一小团元阳肯定是不够的。至少要谢长衡那种的,以一敌叁的佛修高手的元阳。 西土多修仙世家,南荒则是妖修魔修的领地。 魔修她不敢招惹,但是妖修对待这种事情向来随意——意味着好采摘也不用负责任,但是也可能元阳八百年前就没了。 陈晚秋暂时没有这个困扰,按照书里说的,这个时间节点很多还没上线的妖修男主应该都元阳还在。 至于大师兄,现在已经是金丹圆满了。等他突破到元婴,肯定能获得更多的金色液体。不急于一时。上次谢长衡说师兄在门口看她自渎,定然不会诓骗她。容珩的元阳在陈晚秋看来,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陈晚秋看着那团金色感到有些可惜。 灵气可以修炼得来,改变骨相皮相可没发修炼得来。 如果不是这次时间紧迫,陈晚秋是不会选择把元阳炼化成灵气的——太暴殄天物了。 陈晚秋调动神识,从金色液体里分离出一小点,运用法诀炼化。四肢百骸顿时充斥着暖洋洋的灵气,就像上次服下筑基丹的感觉。她不敢怠慢,又运用起了《寒蝉心法》把这些灵气快速压缩至丹田,这样循环往复,金色液体被消耗了一大半,她感觉到丹田里的灵气凝为了实质,浅浅地铺到了中部。 已经是筑基中期了。 陈晚秋猜想着如果不是《寒蝉心法》,她现在应该是筑基后期了。剩下的这些元阳炼化完应该差不多能接近后期了。今晚再继续吧。 哎,她叹了口气,要是周珉真的有什么处女情结而心生芥蒂,她以后坑蒙拐骗丹药的难度都要变大了,可能是要影响修炼速度的。去哪里再搞些丹药呢。 主要原书里周珉是被强上的,她也拿不准他的态度。 走一步看一步吧。 * 接近午时,陈晚秋去了前山的修仙大会报名场地。 她修习《多媚诀》,易容什么的都是基本功。现在微调了容貌,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筑基中期女修。 陈晚秋寻了个空的档口, “我要报名个人赛。” 那修士头也没抬, “修为?” “筑基中期。” “那你参加筑基期的个人赛吧…这是今年的新规则,为了保护低阶修士,把个人赛以筑基和金丹区分开了。” “…哦哦哦,好的。劳烦道友给我报个名。” “姓名、门派。” “陈婉,散修。” 那修士听到散修抬起头来,望了望她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又低下去奋笔疾书,“散修修行不易,我观你年岁不大,到时候好好表现说不定有机会被收入我宗…叁块下品灵石。” 陈晚秋从荷包里拿出了叁块——散修多半是买不起储物袋的,换得了一张黄色纸片。 上面写着“陈婉 散修 七百叁十一号”,下面还有一些空间,估计是到时候通知时间地点的。 她左右张望,心想着没记错今天就是报名的最后一天,他们一开始报名她就来了。 坐着等吧,她找了个大树底下坐着,一直等到正午。 突然见到不远处一个摊位喧闹,一个衣衫破旧的少年牵着一个五六岁的稚童在人群中慌乱地驳斥着什么。 陈晚秋心下一喜,终于等到了。猛地站了起来,后脑勺甚至还磕在了树上。 【呜呜呜,黄鸡最喜欢的仙人掌大大来投珠珠了,黄鸡爆哭。表示庆祝明天也加一更。之前有点卡肉呜呜。】 -- 44.比赛初日 * 摊位前站的那个少年也就和陈晚秋一般大,眉清目秀,虽然看着羸弱,但是有一股不服输的气质。如果换上锦衣华服,一定会被当成世家子弟。现下,他正涨红着脸争辩着要参加比赛。 “你练气圆满为什么一定要说是筑基初期啊?”那个报名的修士也提高了音量,“你要是有个叁长两短我给你报名是要负责任的。” “我…我就要报名筑基期的比赛。”那个少年捏紧了拳头。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万兽门的修士也急了,“大家看他是不是练气期?” 修仙大会之所以被称为修仙大会,自然是从筑基开始比赛的。进入筑基期才算是一只脚迈进修仙的门槛。毕竟有些凡人得了些机缘,比如俗世的武林高手,也能到个练气一二叁层,他们甚至都不自知,算不得修仙者。 但是修仙大会也有很多长老带着子侄来见世面,所以也会组建练气期的比赛小打小闹——既没有赏头,也不上积分榜。 这个少年握紧了拳头,眼里充满了势比人弱的不甘。 “我生死自负。” “那也不行…”这样自以为是的少年他见得多了。 负责报名的修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喊下一个过来。 陈晚秋熟知剧情,知道这个少年最后会成长成中州首屈一指的炼丹师。他此次前来是为了拿到一味草药凡百草炼制自己的筑基丹——他自然是拿到了。 十年之后女主出现在下一届修仙大会的时候,他已经崭露头角。女主因为和周珉不熟识,费尽心思攻略了他,从此成了女主的炼丹宝库。 那时候他的炼丹地位之于万兽门,相当于周珉之于归一宗。 这一切都发生在十年间——单论炼道天赋,他比周珉可能还要厉害些。 他来自于西土的炼丹世家林家。之所以是炼丹世家,是因为他们一整个家族出现丹火的概率都比别人高。他的丹火乃是叁品,名为庐隐。因是透明而且时隐时现而得名。因为有这种特性,所以哪怕是修为或者丹道造诣比他高的人不仔细观察,也很难察觉。 他牵着的是他弟弟。他们俩都是这代家主的私生子,他在外宅一直隐藏自己有上品丹火的事情修炼到练气圆满。不想有一日被主母偶然察觉。因为怕对嫡子地位造成威胁,就派人暗杀他。他只得带着弟弟一路逃亡,经历千难万险,来到中州。因为在这次大比中成功筑基,被万兽门收留,展现出炼道才能,被宗门重视。最后成长为着名的炼丹师。 这一切都被记载在万兽门的卷宗里。 没有人会拒绝与炼丹师交好,特别是在他还处于寒微的时候。 陈晚秋理了理衣袍,挤进人群里冲他一笑,“道友且随我来。” * 林停云牵着弟弟停雨一脸疑惑地听着面前这个普普通通的陌生女子附耳说话。过了一会露出了会心的微笑,道了声谢之后抱拳离开。 陈晚秋本想再给他一些灵石,但是怕过犹不及,最后还是作罢了。 她笑了笑,看着林停云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转身回了厢房继续炼化那团金色液体。 她倒也没和林停云说什么,只是把他原本采用的方式——冒名顶替,提前和他说了一遍,卖个人情。 林停云是四系杂灵根,如果不是出生在炼丹世家林家,私生子也有丹药供给,现在远远达不到练气圆满。 这个世界的修炼法门可以把丹田理解为一个容器,能把它开拓到最高的高度,就是现在的修为,之后其中灵力的消耗,会通过自己吸收天地灵气或者打坐练功而重回到那个基准线。 比如陈晚秋是天灵根,那就意味着她积攒灵气突破关卡和重新积攒灵气的速度比别人快很多。但由于她又修炼《寒蝉心法》,这就导致她到达基准线,或者说突破的速度比别人慢、所需灵气更多。但是一旦突破,能积攒的上限也比别人多。 四灵根吸收的灵气驳杂,需要提炼不说,吸收速度也慢,所以如果不是像林停云这样极其具有其他天分或者身份贵重的,几乎不会得到宗门和家族培养。 帮人要帮到底,百灵果是没有第二个了,洗髓易骨的方法她倒还是知道几个的。 一夜未眠,陈晚秋第二天把金色液体全部炼化完毕,已经完成了筑基中期的一半了。 开始修仙不到半年已经是筑基中期的修行速度,恐怕是只有西土最有天分的世家子弟集家族之力才能比拟。更不要说她练的还是《寒蝉心诀》。 陈晚秋思虑再叁,决定一会就和容珩说不参加团体赛了,省得浪费名额。面子什么也不要急。 她拿出昨日叁个灵石换的黄符,下面浮现了辰时玄武场四号,是最早的一场比赛了。刚好弄完可以去看看归一宗有没有师兄师弟的比赛。 【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还有一更明早补上。要走一会剧情了,黄鸡最喜欢的武林大会梗来了。嘻嘻,小型修罗场预告。】 -- 45.比赛翌日 * 这是严格意义上陈晚秋第一次使用功法和人过招,还有一些小紧张。 她还不会使剑,《多媚诀》里大部分功法都用不出来。不过也有一些不需要载体的可以使用,例如轻功步生莲华。虽说不一定打得赢但是逃跑应该问题不大。 陈晚秋也换了比武道袍,束起了袖口站在台上。对面是个膀大腰圆的青年修士,剃度的头上还有几粒戒疤,看着像是个佛修。修为应该也是筑基中期。 两厢问好之后,那个佛修道了声“阿弥陀佛”,就向她扑来。 他的招式大开大合,每一掌都带着凌厉的掌风,被打中可能立刻就要口吐鲜血。 陈晚秋不敢怠慢,运转灵气,脚下旋即绽开朵朵白色的莲花,煞是好看。那佛修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加快了攻击速度。 陈晚秋从开始的手忙脚乱、堪堪闪避,到十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摸清楚了他的攻击路径,有游刃有余地躲开了。还能分心计算灵气的消耗,反思上一个回合是不是有更好的处理方式。 果然实战才是提升的最好方法,就短短半柱香,陈晚秋步生莲华的熟练度已经上升了一大截。 那佛修已然气喘吁吁,陈晚秋却还不紧不慢的在台上游走,没有丝毫灵力枯竭的趋势。 筑基比赛本身就比不了很久,因为大家灵力都极其有限,几个招式下去没有灵气就只能乖乖认输了。陈晚秋这个擂台因为比试双方都不甚有名,本来除了裁判只有零星几个路人在观看。现在周围的都结束了,其他擂台的观众也偶有路过,围观群众渐渐多了起来。 “那小姑娘的功法一看就不是凡品。” “啧啧,这个莲花真好看。” “好看是好看,有什么用啊?” 也有人仔细观察,“这个功法似乎对灵气消耗很小?” “对对对,你看那个佛修都快力竭了,她的移动速度也没有变慢。” 在台下的讨论声里,陈晚秋对擂的佛修逐渐坚持不住,从身体到心理。 他的视角里的陈晚秋越发深不可测——没有灵力消耗的趋势就罢了,他现在连她的衣角都沾不到了。她还是那么漫不经心,甚至不准备反攻。 可能是给他留面子?让他自己认输? 那佛修却是不知,陈晚秋不是不想反攻,是根本不会攻击的功法。 他又坚持了两个回合,直到再也出不了掌,才退到一旁。心服口服道,“我认输。” 陈晚秋微微一笑,也抱拳道,“承让承认。” 两人在裁判处记录完毕后,分别离开了擂台。 在她走下台阶的时候,一个侍女打扮的姑娘拦住了她, “喂,你这功法要多少灵石?” 陈晚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直接扭头走了。 那姑娘被晾在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家小姐觉得那步伐好看,差遣她来把这个功法搞到手。 通常直接问人功法是大忌,但是她打听过了,这是个散修。散修能有多少灵石,她随便开个价应该就能弄到手了。 没想到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平日里她就是个侍女也是养尊处优,哪受过这种气。跺脚大喊, “你知道我们小姐是谁吗?就敢这般无礼…气死我了…” 陈晚秋头都没回,她在台上的时候,看见正北方向的擂台上,似乎是林停云在比斗。 幸好现在还没结束。 开玩笑,归一掌门亲传的《多媚诀》,她怎么可能买得起。 陈晚秋嗤笑一声,在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快步离去。 * 林停云趴在地上,咬紧牙关,对面的修士也没好到哪去。靠在柱子上大口喘息。 两人都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他们都没有法器,几轮下轮下来灵力已经互拼得干干净净。开始赤身肉搏了。 他年纪小,身体也羸弱一些,恐怕不是那个修士的对手,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其实是他还是放不下自己的架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别人扭作一团。 林停云天人交战,几乎丧失斗志,眼见就要输了。 突然眼角余光里出现了一抹亮白,是她。 那张平平无奇的小脸仰视着看着他,攥紧了粉拳, “停云,加油呀!” 她在给他加油打气。 不能输。 他还要拿凡百草,要筑基,要回林家拿回自己的东西,要登仙证道,不能在区区一个比试倒下! 林停云把嘴唇咬出了血,在对面不可思议的眼神里,缓缓站了起来。 两个人打得很缓慢,陈晚秋都能看清他们的一招一式。 最后林停云一个扫堂腿把对手掀翻,死死把他压在身下。 十几息过去,裁判宣布他获胜。 万兽门的修士裁判自然一眼能看出他还是练气期,对上筑基初期的修士灵气本身就不敌,全是凭毅力在死撑。不由赞叹他道心坚定,起了爱才之心。 扶他起来的时候用一小股灵力探了探他的丹田根骨,如果是平时他无论如何也要拼死拒绝的——被人发现他身怀叁品丹火庐隐,可是要招来杀身之祸的。但是现在的林停云,只能任他施法,连字都吐不出来了。 年轻是年轻,可惜是四灵根。 裁判暗叹一声。如实记录在案,转身离去。 陈晚秋看他在台上的身型摇摇欲坠,赶紧冲上去扶他。衣袍上沾了血污也毫不在意。 林停云已经连道谢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她扶到树下灌了几口水,才缓过劲来。 陈晚秋看到他手上皮肉都绽开了,能看到里面的白骨。也是暗道一声佩服。 【之后可能章节内容会微调~调好和大家说。昨天的欠更。求猪猪收藏呜呜呜。】 -- 46.初见女主 * “咳咳…”林停云喝得有些急了,好像被呛到了咳嗽起来。陈晚秋赶紧给他拍了拍后背。 他喘了一会,才平复下来,“多谢姑娘。” “没事没事,你这伤可还要紧,我这里有些金疮药先给你涂上?” 他看着深可见骨的伤痕,眼神黯淡了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也没有回话。 陈晚秋也在一旁静静陪着他坐着,没有作声。 林停云不比周珉,从小就有炼丹师光环环绕,不少人有心接近,殷勤讨好。 他寄人篱下,常受人白眼,还要藏好自己唯一的依仗,尽管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没有人愿意在他这样的废柴身上花心思。这可能也是原书女主放着窝边草周珉不要而攻略他的原因——上手容易。 缺爱的人往往容易为了别人一点施舍而奋不顾身。 不过林停云不是傻子,陈晚秋也不能做得太露骨,以免被怀疑有其他企图。她陪着他静坐了许久,林停云似乎是想通了,缓缓站起身来。陈晚秋赶紧把药瓶塞在他手里。他愣了一下,连道谢都忘了,缓步离开。 陈晚秋摇了摇头,回到厢房里。 容珩卫玠周珉接下来的几日也都不会出战,陈晚秋也不清楚是不是因为他们实力为人熟知而轮空或者是赛程安排本身就是如此。 陈晚秋自己的下一场比赛也在两日后。 这让她有了一种考试周的下一门考试还有些时间的幸福感。她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储物袋,上次拍卖会回来容珩知道她囊中羞涩,特地给了她一些下品和中品灵石。趁着时候还早,她准备去灵镇上挑选一些喜欢的衣服首饰,卫玠送的那两身都穿腻了。 陈晚秋依着指示下山,又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和卫玠或者容珩带着她不同,没有了依赖的人,感官都放大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第一次独立出门的儿童,看什么都新奇有趣的很。 陈晚秋踏入了一家规模中等的成衣店,左看右看。凡品衣物不论设计如何繁琐,都在一两个下品灵石左右。至于练成法器的衣物,都比较贵重,不会直接放出来展示。 陈晚秋挑挑选选,拿了一套湖蓝色的长裙去结账,一转身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抱着各色布匹的女子。陈晚秋把她抱着的东西撞掉了不少。她连声道歉,店小二也来帮忙拾起。 捡完之后那女子刚要离开,看到陈晚秋,柳眉倒竖,气不打一处来,阴阳怪气道, “原来是你啊。” 陈晚秋纳闷道,这也能行?买个衣服还能遇上上午骂骂咧咧的侍女? 不过这次是她一时不察有错在先,陈晚秋又是郑重地道了一次歉, “是我的错,不小心撞到姑娘,还请姑娘海涵。” 那女子冷哼一声,“道歉有什么用,掉在地上的衣服我家小姐是不穿的,你赔偿就是了。” 这就是在搞笑了,还有什么是一个清尘诀不能解决的事情。 “这怕是不能,”陈晚秋也神色冷淡了下来,“敢问你家小姐是何人?” “林家叁小姐的名字也是你配问的?” “可是西土炼丹世家林家?” “哼。”那女子倨傲地扬起了下巴,把她惊讶的神色都收入了眼中。这回该把功法老老实实交出来了吧? 陈晚秋只觉得太巧了,西土距离中州万里之遥,来了个林停云也就罢了,还把他们的叁小姐吹来了。她这是图什么,书里好像也没有记载。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告辞。” “哎——”那侍女伸手拦她,陈晚秋运转灵气抬手挡开。 看不出来这个散修已经是筑基中期了。 那侍女对功法更加眼热了——她要是能夺来肯定能大受赞扬。 陈晚秋心里冷笑,低着头克制住自己要打人的冲动。 只有我抢别人东西的份,哪有别人抢我的。再不识好歹,一个练气期的丫鬟她还是能给点教训的。 * 林停云抱着手臂倚在街道拐角。 他看似伤得很重,其实都是外伤,不一会就能自由活动了。刚来街上逛逛就看到那个善良姑娘被林叁小姐林夏秋的丫鬟刁难的一幕。 他先是一惊是不是自己身份被发现了,观察半晌又觉得不是。林夏秋要是知道他在这,肯定要禀报母亲把他扒皮抽筋才好,不会有闲心刁难别人的。 他看着那个善良姑娘落寞地低着头离开的身影,像极了他往前人生十年间被欺负的样子,不由一阵心疼。看上一个东西就要抢,可真是林夏秋的做派呢。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去和她打了个招呼。那姑娘似乎十分惊讶他在这,眉眼里都是抑制不住的笑容。拉着他逛着逛那,甚至还给他和弟弟都买了衣服。 林停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尽管陈晚秋的独自逛街体验飞快地结束了,可她还是开心得不行。 捕捉到野生林停云一只,她正愁怎么接近他不刻意呢。 林停云安慰了她一阵,问起了她的名字。 陈晚秋怕告诉他化名日后他心生芥蒂,微微思索了一下,道, “你唤我晚晚就可以啦。” “晚晚姑娘。” “噗嗤——”陈晚秋笑出了声,看着他一本正经又严肃可爱的样子,摆了摆手,算是同意了。感觉到这个姑娘不甚伤怀,林停云也轻松了不少,两人说说笑笑,在傍晚的时候回山了。 林停云执意要送她回房,这是传说中的绅士风度? 林晚秋拗不过他,就同意了。毕竟送到院落门口也看不出是归一宗的大本营。 两人并肩走向院门的时候,正遇上周珉一袭紫衣,身后两步跟着一个穿着外门弟子袍服的女子,亦步亦趋地往外走出。 待陈晚秋看清那个女子眉眼,全身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下意识地抓住了林停云的袖口。 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楚、怜。” 【黄鸡笑死了。今天没事百度了一下,居然真的有盗版的这本书。可是这个不收费的啊喂。翻个墙给黄鸡投猪猪吧!(其实貌似也不用翻,直接搜po18说不定都能找到)最搞笑的是那个广告还在虐心小说吧里...虐心?黄鸡问号。明明是天字一号大爽文啊。】 -- ρο㈠㈧Ζ.Ⓒοм 47.丹青峰主 * 陈晚秋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日日提心吊胆想着原女主的踪迹。拿到《鸳鸯诀》之后,才好了一些。后来更是占尽了掌门弟子的红利,近水楼台地一个二个全部攻略了下来,甚至还白捡了一个佛子谢长衡,提前把灵根都改成天品了。 可能是小日子过得太顺遂了,陈晚秋都快忘记自己是鸠占鹊巢的存在,忘记女主这个高悬在头顶上的宝剑了。 她设想过千百种遇到女主的方式,比如十年后她已经成功结丹,或者是叁年后作为内门代表出现在宗门大比上。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们的初见竟然会是在万兽门,还和周珉有一丝不明不白的联系。 陈晚秋脑子里浮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幸好先采了周珉的元阳了。 周珉心事重重地往外走,不知道看见他俩没有。 陈晚秋生怕周珉一开口就是“小师姐”,趁着周珉可能还没发现,赶紧拽着林停云的袖子,趁势踮起脚在他耳边说了句“谢谢”。又说“你好好休息,明日的比赛我也会去看的”,一溜烟跑进了院子。 留下林停云伫立在原地,远远望着那个紫衣男子。 他心思敏感,周珉出现的一瞬间他就顺着陈晚秋的目光望过去了。结合她后面僵硬的表情,他很确定这两人关系不一般——他并没有预料到是因为后面那个不起眼的女子。 这样的天之骄子在林家他也见得不少。 周珉虽然配着剑,却和他有一种相似的气息,并不像是坏人。 至于其他的,现在的林停云只能感觉到他的年纪应该和他差不多,但是修为却深不可测,暗自羡慕。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有一日他会和他并称。ρó㈠⒏GV.óM(po18gv.com) 陈晚秋的心思都放在了楚怜身上。 书里对于楚怜的外貌描写费了大堆笔墨,她吸引人的点在于像是一只坚贞不屈的小白兔,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这样反差大的人设更能唤起强大男主们的同情心。陈晚秋看书时心里也是赞叹作者设定的高明。 陈晚秋按耐住几乎紧张得要颤抖的双手,硬着头皮和周珉打招呼——她太想确认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她深吸一口气,用怯懦又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周珉…你在忙吗?” 周珉听到这个让他忧心了一天的声音,抬眼时带了几分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幽怨。 “小师姐你去哪了?” “啊…我下山逛了逛。没注意时间就回来得晚了。” 大庭广众之下,周珉抑制住把失而复得的宝物搂紧怀里的冲动,故作镇定道, “刚得到消息,我师傅他老人家也来了,我正要去山下接他。” 他微微一顿,“你可要一起?” 周珉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期待之情还是从字里行间露出了马脚。 就像是…想带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提前见家长? 陈晚秋和他师傅也不熟,就上了几次课。就像没事去办公室见老师一样,陈晚秋哪敢答应。特别是还把班上第一名给睡了。 陈晚秋第一时间想到放林停云走得太早了。不然林停云见见他师傅,说不定就被收入门下了。 把一个未来的炼道之星收入门中,对整个宗门的帮助不可估量,她也算投桃报李感谢掌门送她功法的恩德了。况且这样日后和他相处的日子会更多。 这些现在都不是最要紧的。 陈晚秋支支吾吾了半天,望向了低着头的楚怜,不知道怎么开口。 周珉看了她一小会,主动解释道,“这个是楚师妹,之前在宗门里一直帮我看炉火的,这次也一起过来了。” “我这次丹药已经练完了,正想去问问师傅缺不缺人。” 陈晚秋心思极转,原来他是有人看炉火的,上次是套路她吧。她不好表示出特别独特的兴趣。掌门弟子和外门弟子身份有云泥之别,她表现出好奇是非常奇怪的。陈晚秋只能按下心里种种心思,日后再问。 “那我还需要去丹房等你吗?” “好的。” “…” * 陈晚秋在丹房里对着空空的炉子打坐,思考再叁还是觉得向周珉师傅引荐林停云这个事情完全可行。就是怎么做得不露痕迹,不引起两方怀疑,值得商榷。 周珉过了几个时辰之后独自进了丹房,看上去有些心事,还是挤出笑脸道,“小师姐。” 看起来是没有发现她没有落红这个事情了。不枉她昨日运转功诀,把那处弄得分外紧致。 “师弟你回来啦,我想问你一个事情。” 周珉一边关门一边道,“是关于今天你身边那个练气修士的?” “…”他原来看见林停云了,这就有些尴尬,本来她想问丹青峰峰主收徒标准的。 “这个年纪练气圆满倒也算不错。”周珉挑了挑眉头,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你是想把他引荐给我当徒弟?楚怜也是这个打算。” “…”人家天分不比你差呢。 陈晚秋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在一些小型宗门,金丹期就可以是一方长老了,事实上金丹期有资格收徒也是修仙届约定俗成的规矩。只是归一宗这样的大门派一怕耽误弟子修行,二来一些身份贵重的修士徒弟也是要精挑细选的。比如容珩的首徒大概率就是下一任大师兄了,卫玠的弟子也有可能要继任天下行走,马虎不得。所以很多金丹期的才俊都没有收徒。 丹青峰又是另一个情况。炼道缺人不是一两天了,能早些时日或者多收点人都对整个宗门大有裨益,所以基本上大家都是金丹期就开始物色弟子,遇到合适的就收下了。周珉作为大弟子,一直是把这个事情当成必要任务放在心上。 陈晚秋敏锐地抓住了后半句话,“楚怜?” “就是今天那个外门弟子。”周珉没有多做解释,这个姑娘是有上进心的,可是他不是合适的人选。看得出来她有故事,他也不想耽误她。推给师傅之后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哦。”陈晚秋斟酌了一下措辞,“白天你见到的那个修士是我新交的朋友。我也觉得他资质不错,还没有门派。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加入归一宗。” “朋友?”周珉又欺身上前,和之前在学堂的姿势一样,“所以小师姐一大早抛下我,就是去见朋友了?” “什么朋友这么要好?嗯?” “周珉…”陈晚秋感受着他男性的气息喷在脸上,语调又坏又痞,身体软作一团,“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想的哪样?” “嗯…你先、你先放开我…” 周珉用行动表示了拒绝,对准那两片薄唇,吻了下去。 -- 48.一室旖旎(h) * 陈晚秋试图用小手推开他,可是在周珉看来,这和勾引也没什么区别。 他把软绵绵的小师姐抱在怀里,好轻好软的一小团。红扑扑的小脸比之前初见她面黄肌瘦的样子好看了很多,像是长开了。 他坏心地用身下那物靠近她,“小师姐我这里有上好的丹药…你可要?” “…嗯?” 陈晚秋顺着他的眼光望去,才看到袍下高高的扬起。羞红了脸。 他怎么这也记着。而且这次她也什么都没干,他怎么就这样了呢。 “周珉…你还修不修炼啦。”当初哄她过来看炉火,可就是拿修炼当借口的。陈晚秋现在其实心里一直在想楚怜和林停云的事,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尽管身体已经屈服了。 “我少修炼几日也不碍事,”周珉随口答道,又俯身用脸颊去蹭她,“小师姐乖乖地在台下给我们加油就好,还是不要参加了。” “唔…” 陈晚秋还欲张口问些关于林停云如何加入宗门的事,周珉看她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有些恼了,堵住那张不听话的小嘴,环着她的柳腰解开腰带。 “唔…这是在丹房。” “我下了禁制…”周珉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还是小师姐想在外面被人看去?” 陈晚秋光是听到这样语言的刺激,就湿润得不行,一大股蜜液涌出。 她无法想象在外面,师兄弟们来来往往,周珉操弄着她,放在她体内,一步步往前走,一次次顶开那处娇弱。她只能趴在他怀里,甚至都不可以叫出来。如果有人路过和他们打招呼,她还要装作无事,克制住要溢出的娇吟,和别人点头问好。 陈晚秋光是想着,就快要高潮了。 周珉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态,又是一声轻笑,“小师姐原来喜欢这样的。” “不…” “可我才不舍得小师姐被人看去呢。” 周珉把吻一点点从脖颈往下落,手也伸进里衣里。他的手没来由地有些冰凉,陈晚秋轻轻颤抖了一下。 “你的手…” “冰到小师姐了吗?”周珉有些自责地抽了出来,“容我先运会功。” 陈晚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他的双手握在手里,给他度灵气。尽管她的灵气对于一个金丹修士来说,相当微薄。可是周珉从心底都是暖的。 “小师姐…”周珉眼眶微红,“小师姐什么时候还知道疼人啦?” “你是不是累着了,要不就先休息?” “它不同意。”周珉装作委屈的看着下腹的扬起,“小师姐也心疼心疼它吧。昨天还服侍你服侍得很舒服呢。” 陈晚秋咬着下唇,有些为难。 今天上午比试下午又劳心劳力还见到了原女主这个刺激,她是很想直接休息的。但是现在身子被弄得不上不下,还有一大股即将到手的阳精不能白白放弃。 周珉也感觉到了她的为难,主动开口道, “小师姐不是想吃丹药吗?这也是大补呢。” 哼。炼丹师哄骗小孩子。 陈晚秋仔细盯着他身下那坨硕大,盘算着是不是先含一会能加快他的速度。 而周珉视角里的她就是完全呆呆的了。于是他牵着她的小手往他亵裤里探。怀里的小人别过脸去完全不往里看,他忍不住笑出了声。笑了两下面色又沉了下来,把她抱正在怀里,欲言又止。 陈晚秋脑子里警钟一下子就响了。 她轻轻地掐了那个敏感的顶端,用指尖掠过正在吐露清液的小孔。然后缓缓抽出,张嘴含住。 “嗯…”陈晚秋砸了砸嘴。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稍稍有一些腥气。 “小妖精…” 周珉掐住了她的柳腰,强迫她背对着他。后入应该能把这个妖精入得更深。 他在怀疑,但是不敢问。如果小师姐在那次之后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他真的想给自己一巴掌。 春宵苦短,还是不要破坏氛围了。 周珉叹了一口气,一下子入了进去。 “啊~太大了呀…慢、慢一点。” “呜呜、不要、不要顶,会坏的、真的…啊…” “周、周珉、太深了…” 这个姿势陈晚秋看不见周珉的表情,不知道他可是在生气。他一直不回应,陈晚秋紧张又害怕,连着小穴也更敏感了。 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陈晚秋不仅呼吸困难,还觉得小子宫都要被顶坏了。他仗着自己天资异禀,总在她脆弱的花壁上乱撞,用力程度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锯开。 陈晚秋偷偷夹紧,想让他快些结束。没有想到接受的是“啪”的一声脆响。 “小师姐又不乖了。”周珉哑着嗓子。 “嗯啊、周珉、真的会坏掉的,给我、嗯、给我好不好…” “小师姐还能求饶,说明我还不够努力。” “啊——”陈晚秋叫着又往外喷出蜜汁,她真的觉得这个身子的易喷程度,要是夜夜笙歌可能真的会脱水。 高潮之后她扭过小脸想要被抱抱,周珉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完全不看她可怜的眼神继续操弄。 陈晚秋哭叫着又到了下一个高潮,看着好不可怜。 几番折腾之后,周珉低吼一声把滚烫的阳精射在了她的花苞里。 眼前的小人在蒲团上缩成一团,他伸手去抱,还往边上扭了一扭。 周珉无奈去取了几个蒲团给她垫着,把外衣脱下给她披上,自己在一旁打坐修炼。 可能是把她欺负得狠了。 这小东西还和他怄气呢。 【黄鸡又卡住了,想写修仙大会呜呜呜。明天休息一天,改一下之前的bug。稍微存一丢丢稿。大家周末快乐!】 -- 49.比赛初日 * 天字比武道场。 宗门团队比赛的道场和看台都要更加高级一些,尤其是看台施加了特殊阵法,能让裁判观众更清楚地看到修士的一举一动。同时也隔绝法术对外的波及。 今日是归一宗出战的第一场,对战的是回春亭。 周珉特意打扮了一下,换上了绣有宗门云纹的白色道袍,英姿勃发。一上场就引起不少女修低声尖叫。 对面回春亭的修士看着很普通,并不惹眼。但是被派上第一战的也绝非等闲之辈,据说是回春亭某个长老的真传弟子。他知道周珉不仅是剑道高手,还是着名的青年炼丹师,发自内心敬佩的行了一礼。周珉还礼之后思虑着回春亭近日无人结丹,这修士貌似年轻,最少也有十几载丹龄了,不可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他一撩衣袍,伸手道,“请赐教。” 另一边,个人比武场玄字叁号,陈晚秋正一手拿着一件男修士的外袍,另只手拎着水壶,里面装着她从乔渝那坑蒙拐骗来的灵酿,在台下焦急地望着台上一名玄衣修士的身影。 林停云还是练气期,对面这人几乎已经是接近筑基高阶了。陈晚秋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他怎么能打得过。这些太过于细枝末节原书没有详细描写,陈晚秋甚至怀疑是因为自己的参赛影响了抽签结果,让林停云直接撞上了死亡组。 没有出十招林停云就表现出体力不支的迹象了。 对面修士招招刁钻古怪,陈晚秋看得担心不已。 她边上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林停雨,还天真又紧张地望着她,“姐姐,哥哥不会输的吧?” 她爱怜地抚了抚他的小脑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字比武场的比赛打得极其激烈,两人难舍难分。周珉长剑上下翻飞,回春亭修士也不甘示弱。他长发随着剑气在空中浮动,剑眉星目,面色如玉,不知道又捕获了多少看台上的女修的芳心。 乔渝嘟着嘴在最前排小声埋怨着陈晚秋。说是好姐妹,几天见不到人影就算了,也不陪她一起来看比赛。这可是归一宗出场的第一战,大师兄估计结束前也会来。 果不其然,过了一小会,容珩和叶昭雪联袂出现,又在台下引起一阵骚动。 叶昭雪小声和容珩解释着回春亭修士的来历,容珩略微凝重地不时点头。看得乔渝没来由的一阵烦躁——站在边上的应该是她的小姐妹陈晚秋才是。两人看向乔渝,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又过了半柱香。 周珉察觉到自己灵气渐渐不支,在露出怯相之前,必须要寻得机会反攻。 电光火石间,他假意因为灵气不足而露出破绽,对面回春亭修士却是异常谨慎,周珉连续卖了叁个破绽,他只是不接。周珉计算着灵气,思忖着要不要奋起一搏的时候,那修士可能觉得他确实没有灵气了,抓住他假意卖出的漏洞,发起了最凌厉的攻势。 周珉心下一喜,按照计划躲开,反手就是一刺,正抵在回春亭修士眉间。回春亭到底是以炼丹见长,这名修士虽然已经是金丹,但是战斗经验并不充足,所以被周珉算计得逞。 他苦笑了一声,“我输了。” 尽管这是他一早就预料到的,但是他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觉得有些丢人。 周珉行云流水一般地收了剑,真诚道,“是晚辈取巧了。”也是顾全了他的面子。 台下不少女修都靠近比武擂台,想接机和周珉搭话,周珉只是不理,走向归一宗的区域。乔渝先迎上来恭喜他旗开得胜,又递上灵酿,周珉一愣,还是拿在了手里。然后向远处的容珩走去。 “幸不辱命。” “师弟辛苦了。” “周师弟果然厉害,不仅丹道一绝,剑道也是各中高手。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哪里哪里,还是回春亭长辈让我了。” 周珉看着容珩身边站得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有一丝庆幸又有一丝难过。 就算不为了他,归一宗第一场比赛,她身为大师姐,都不来的吗。 容珩看出了他的意思,也是微微颔首,“这确实回去要说说师妹。” 叁人又是一阵寒暄,远处的一棵树下,楚怜望着周珉的身影,搅弄着手指。她也为他高兴,可是她有什么资格站在他面前道贺呢。 * 林停云几乎被打得遍体鳞伤了。不同于上次,这些伤大多是内伤,甚至有的直接打在他神识上。不及时治疗,恐怕伤其根本。 对擂的散修下狠手是一方面,主要原因是这两人实在是等级差距太大了。练气期哪怕是圆满,也不能算正式踏入仙途。 陈晚秋握着水壶的手,骨节都白了。真怕他出什么叁长两短——这大概率就是她的过错,如果她不一时起意,林停云也不会受此劫难。 陈晚秋心里百转千回,他若是输了,她就帮他寻得凡百草就是了。这凡百草似乎是前五名都有的奖励,再不行她去收购一个也是可以的。 正在想着,那修士似乎是有些不耐烦,用尽所有力气,发起了最后一击。已经毫无灵气的林停云下意识地用右臂格挡,却听到一声金石碰撞的声音,直接把那个修士弹到了结界上,确是出界了。 有见多识广的修士认出来林停云手上似乎带了个玉镯。陈晚秋也想起来这是他母亲在他出生时就用密法给他绑上的本命法器,能在威胁生命时抵挡一击,一共似乎可以触发叁次。 法器阵法符篆这些在比赛中都是禁止的,本命法器除外。怕得就是有的修士家大业大,使劲砸一次性的破坏比赛平衡。 但是林停云这种情况,裁判上前检查,发现确实不是他主动触发,而且和他灵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是一个低阶修士能够主动拥有的。 按照惯例,裁判只能判这次攻击无效。可那散修似乎是最后一击用尽了全力还被反弹回来,已经是强弩之末。吐血不止,最后晕了过去。 裁判上前检查,又等了一会,最终判定林停云获胜。 听到这个话音,陈晚秋才长舒了一口气,牵着林停雨快步到台前扶住面色苍白如纸的林停云——他也几乎站不住了。陈晚秋赶紧给他灌了两口灵酿,搀着他去树下坐着。 陈晚秋现在细看,更觉得他伤得厉害,需要赶紧救治。林停云低声让陈晚秋从他储物袋里取了几颗丹药服下,面色才好了一些。陈晚秋又把他的外衣披上,犹豫再叁道, “你不如去我那里,我认识一个医修,或许能帮到你。” 那散修估计也没有杀他的心思,只是他真的被伤得狠了,才会触发保命法器。 林停云张口欲言,却见他手肘搭着的小人,定定看着他,容颜发生了细微的改变。 “嗯…我是偷跑来参加比赛的,所以改了容貌,停云你不要介意。” 林停云大脑混沌一片,只觉得这张脸似乎有些面熟,想了一下,最终还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陈晚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进了她的厢房,正准备发传音符请叶昭雪。却见他幽幽转醒。 “晚晚…”他似乎在用尽全部力气,无比真诚道,“多谢你了。” 陈晚秋不好说他被打成这样都是因为她心血来潮体验人生,赶紧摆手,“不碍事不碍事。” 她留了音之后轻轻一拍,那黄色纸符又归为白色。 林停云坐在床上,陈晚秋轻轻地解开他的里衣,“传音过去了,现在先帮你处理一下。” 没等他回答,陈晚秋就见到了一大片血肉模糊,这男人竟能忍着一声不坑。 陈晚秋掏出储物袋里周珉在她外出历练前放的丹药,打开瓶盖轻轻往上擦。 比赛完的周珉往回走依然想不通小师姐为何不来看他比赛,他确实没叮嘱她。可她就这么忘了吗?两脚不受控制地举步到了她的门前,正欲敲门。却听见一个男声, “嘶——” 以及他再熟悉不过的小师姐万分温柔体贴的声音, “疼吗?下手重了你跟我说…” “嘭”的一声,周珉不自觉地把手握在剑柄上,推门进去。 就看见昨日还在他床上娇吟的小人,现在在给一个后背半裸的男子擦药,那男子的衣物都褪到了腰际,露出大块的腹肌。 “哼。” 【回归的鸡算了算还欠叁章,下周内补上吧。努力日更。本章2800+,大家食用愉快!记得猪猪收藏哦~】 -- ⒫ó18ㄚ.Cóм 50.三品丹火 * 林停云只感受到了一阵巨大的灵气压迫,金丹修士面前练气修士就和小孩一样——何况现在的周珉根本就无意隐藏自己高阶修士的威压。 他只觉得自己心里酸涩得要命,顾不得其他了。 今日出战前特意换了白色的道袍,还整理了一阵仪表,就是期待着获胜之后在围绕着他的人群里一眼捉出用星星眼仰慕他的小人。他一定会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她或许也会像乔渝那样给他准备灵酿。 她都是他的人了,做这些也是应该的吧。 可他失望了,从头到尾,一直到比赛结束,她都没有来。 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确实是令人意外呢,想必整场都在看这个练气修士吧。 周珉面色愈发冷峻起来。 “周师…周珉~你怎么来啦,”陈晚秋心里一惊,脸上还是甜甜地笑道,“这位道友伤得好重,你帮忙看看吧~” “哼”,周珉又是一声冷哼,抬眼看去,那练气修士身材倒是不错,至于长相…他现在阖着双眼,也看不出些什么。 “周珉~你看看他。你也是会医术的对不对,你刚好来了,就不必麻烦叶师姐了。”陈晚秋楚楚可怜地撒娇,“你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吧?” 小师姐讨好的眼神让他想起了她之前向他请求丹药的样子。陈晚秋这个小骗子知道他就吃她小意讨好这一套之后,甚至都不费心哄骗他了——可他还眼巴巴地自己上钩。 “周珉、周珉?”陈晚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周珉从来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他要是怫然大怒,拂袖而去,陈晚秋也不会觉得惊奇。 周珉天人交战了一会,还是不忍心让她失望,最后闭上眼睛长呼一口气。走近两步,一言不发地搭上林停云的手腕。 林停云已经全凭毅力在死撑了,隐约感觉到周珉带有敌意的,下意识地有一些抗拒。 周珉冲陈晚秋挑了挑眉,陈晚秋生怕他撂挑子走人,赶紧道,“停云,你可听说过周珉周师兄?他可是归一宗最厉害的青年炼丹师了。他医术也很厉害的,你放心让他瞧吧。” 势比人弱,他又能怎么样呢。林停云心里哀叹一声。换作平时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陌生人近身的。修仙界有人看上别人的灵根夺舍,自然也有人看上别人的丹火剖田取丹。他在林家的时候,听长辈提起过周珉的名字,西土的炼丹高手们都有所耳闻。是一个他也无法望其项背的天之骄子了。或许只有他们少家主才能压过他一筹。ρó⓲GV.óM(po18gv.com) 想必也不会是恶毒的人。 只是陈婉是如何认识他的。 林停云脑子里昏昏沉沉,只觉得一股暖流从手腕处注入护住了他的心脉,又把丹田外侧紧紧包裹。里面因为过分干涸而不稳定的灵气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周珉一边运气,一边看向身边畏畏缩缩的小师姐,想从她眼里看出她对这个练气修士到底有几分关心。却正对上小师姐眼泪汪汪的双眸。 周珉看着心头一紧,注入的灵气都有些不稳,惹得林停云闷哼一声。 由不得陈晚秋不关心。本来林停云就很命苦了,又被她插了一脚才伤成这样——她确信书里是没有的。要是对他修行之路造成什么损伤,陈晚秋恐怕也很难原谅自己。 又过了几分钟,周珉避开陈晚秋那关切的眼神,淡淡道,“身体上的伤势都修复了,只是还是神魂虚弱。还灵丹回去吃上叁日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敢问是何种还灵丹?” “何种?” “还灵丹有顺炼和逆炼两种,分别是疏通经络和排泄杂质的功效。不知道友指的是…” “你还会炼丹?”背过脸收拾东西的周珉突然转过脸,微微挑了眉头,金丹修士威压释放无疑。 “…略学过一点。” 林停云不是故意炫技,或者说也有一点。毕竟他听闻很久的同辈炼丹师,第一次见面,他确实是有一些想和他比较的心思——修为是差得远,但是丹道造诣他还没服过谁。 周珉又停下来玩味地打量着他。 确实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小白脸,看起来弱势又倔强,确实容易唤起他的小可爱的同情心。 “我观你并无丹火。”周珉一脸不屑。怎么,他还想在小师姐面前表现一番。还是炼道。是当他周珉死了吗。 “…” “…” 陈晚秋和林停云同时陷入了尴尬。陈晚秋心道,人家丹火比你品阶高,还性质特殊,你感受不到也正常。要是哪天你发现了,不是大型社会死亡现场吗。可是她又不能主动把这个事情暴露出来,可是愁坏她了。 林停云也是一阵默然。他不知道他是在拈酸吃醋,只当青年炼丹师第一人,也不过如此。 “停云…周、周师兄说话就是这样子的,你不要往心里去…”陈晚秋拿出了十二分的柔情,十二分的同情,装作一无所知的开解他,还把手搭上了他的袖子。 这个动作同时刺激到了两个人。 林停云看见这个这几日和他相处甚是愉快的姑娘,露出了看被遗弃的小狗小猫的同情,这个眼神他见过太多次了,他不想她这样看他。他突然心潮澎湃,不卑不亢道,“还请道友伸出手来。” 周珉蹙了蹙眉头,盯着陈晚秋手掌抚他袖子的手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停云掐了一个炼丹师注入灵气的手势,一股飘渺的白色灵气霎时从他指尖泄出。数十年的炼丹生涯周珉也早就形成了肌肉记忆,看到他的动作也是下意识的做了相同的举动。一股紫气便撞了上去。 几瞬间,紫色灵气被白色灵气从平衡位置步步逼退,周珉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紫色灵气靠近他的手掌时,他感觉到丹田内的五品丹火瑟缩一团,像是见了什么天敌似的。 周珉眼中突然精光暴闪,“叁品丹火?!” -- 51.争风吃醋 * 林停云抬头看他,尽管他坐在榻上矮了周珉不少,可眼眸中尽是少年天才的自傲——你固然是金丹修士,炼道天赋上,究竟是不如我的。 “你是西土林家的人?” 看到这么高阶的丹火周珉第一反应就是林家。听闻他们叁小姐林夏秋这次也来了修仙大会,作派极为高调,再多来几个小辈也是正常。 可是他略一忖度,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你为何才是练气修为?” 修仙世家不比修仙门派,他们以血缘为系,每一个天赋高或者身份尊贵的子侄都是不能折损的存在。根本就看不到练气期出来历练的。就算是筑基期,也是外姓家老保护得极好才敢出来。 修仙门派就不同,从练气叁层就鼓励大家出来历练。一来是资源有限,要奋力争取。二来也是一种严酷的淘汰机制,人没了还可以继续招募。修仙世家怎么生,后辈数量也是有限的。 周珉这句话虽是无心,但是实实在在戳到了林停云流血的伤疤。一个同辈金丹修士无论以何种动机和方式说出这句话,对于林停云这样心思敏感脆弱的人而言,都是不小的折磨。 于是他收回了手,淡淡道,“不劳道友挂牵了。” 周珉很少被这样堵住话头,却也不和他计较,随手翻出一瓶丹药扔过去。给陈晚秋使了个眼色。 陈晚秋心里哀叹,这是什么事啊。她不敢违逆周珉的意思,他可不像大师兄或者卫玠那样好说话。 于是只得慢慢站起来,轻声叮嘱林停云好好休息,话还没说完,就听周珉冷冷道, “快走吧。” 也不知是催陈晚秋快跟他走,还是催林停云赶紧离她的香闺远一点。 林停云坐在床榻上,看着陈晚秋不情不愿跟出去的样子,对修为的渴望又加深了一层。 * 周珉一路没有说话,陈晚秋跟在他身边觉得空气都要被冻住了,最后走进丹房,自顾自地开始生火炼丹,把她晾在一边。 陈晚秋在边上坐立难安地等了小半个时辰,准备趁他不察推门出去,刚准备动身,就听他冷冷道, “小师姐准备去哪?” “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没有没有,”陈晚秋飞快地摇头,她哪还敢去看林停云,周珉这条鱼都泡在醋缸里了,再不哄哄要变成糖醋鱼了,“我想去灵膳坊给你拿些吃的,你比试完还在炼丹,吃些东西休息一下吧。” “你还知道我今天有比试?”周珉语气听不出起伏,“归一宗第一场比试小师姐都敢不去,那个姓林的就这么重要?比你师门还重要?” 哇,好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周珉。陈晚秋心里有一丝好笑,更多的是小脑筋飞速转动,“周珉~你怎么知道他姓林呀,”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蒲团,“我这也是为师门着想嘛。” 可能是炼丹师的直觉,毕竟林家在炼丹届的名气和归一宗在中州名望相当,他见到这么高阶的丹火,第一反应就是林家人。林家是修仙界一个谜团,就连这个看起来心性不佳的叁小姐林夏秋都和他一样是五品丹火。丹火概率和品阶高得让人流口水。或许和他们只在高阶炼丹师中婚嫁有关。林停云的母亲就是受宠的外室,但是因为不是炼丹师,所以不能被纳入房里。事实上修仙界一直流传着诸如两个天品上品同系灵根修士的孩子更容易继承灵根。想来丹火可能也是如此。 “着想什么?” “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在越阶挑战筑基修士,那个筑基修士看起来比我还厉害呢,他都打过了。我当时就想着能不能把他收入归一宗…” 周珉是完全不信她的话,只当她在美化他,“哦。” “真的嘛~你刚才说他是叁品丹火,是不是很厉害啊,有没有可能引荐给你师傅呢?” “我师傅这次来就是告诉我他准备云游四海,他卡在元婴初期近百年了,要出去走走。没时间收徒。” “啊?”这就有点出乎陈晚秋预料了,他想着怎么叁品丹火也能拿个真传弟子的位置吧,“那怎么办呀?” “别想了,”周珉终于把眼光从炉子上移开,看着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脸,“你愿意要林家未必愿意给。”叁品丹火在林家也是不多见的,怎么也是个嫡出的后辈,哪能随便送个别人当徒弟。 “…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嘛。”陈晚秋气嘟嘟地撅起了嘴。 看着她不依不饶的样子,周珉眼底一阵酸涩,猛地转身把用力她抱进怀里。 “小师姐就那么舍不得他?” “才不是呢!” “嗯?” “…我才和他认识几天,有什么舍不得的啊。” “那你就舍得不来看我比赛。” “…” 陈晚秋叹了口气,在他怀里蹭了蹭,“你放松点,我要喘不过气了。” “不要。” “放松。” “不要。” “…我错了嘛,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嗯?周师弟?”陈晚秋故意软绵绵地挑起尾音。媚眼如丝地望过去。有误会在床上解开就好了嘛。 “小妖精。” -- 52.举荐 * 周珉心里一边生气,一边又克制不住把陈晚秋抱在怀里的心思。 总该惩戒她一下,可又狠不下心来。这样下去早晚要被她骑在头上。 他把这个小人箍在怀里,正欲亲上去,却见她腰间传音符响了, “师妹你现在来我这一趟。” 容珩这传音符来得未免太是时候,果然是亲亲的大师兄,陈晚秋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却见周珉死死盯着她,眼神又幽暗了几分。 “周珉~下次再补偿你好不好~师兄找我应该是要紧的事情,我先去了。” 于是陈晚秋就在周珉刀子一样的目光里一溜烟地跑出了丹房。 “师兄?” 容珩房里灯火通明,他正和一人相对打坐,看起来像是在品茶。陈晚秋轻轻敲了敲门,就把小脑袋探了进去。 “你来了,”容珩放下茶杯,“还不和丹青峰主问好?” “见过峰主。”陈晚秋乖巧行礼。 说起来她进归一宗第一堂大课就是这个峰主上的,虽然平平淡淡,但也算是她仙途的初体验。 “嗯。” “师妹你白天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没有来比武道场?” “啊师兄,我正想和你说这个呢!”陈晚秋一听,天赐良机啊。 于是她立刻叁步并作两步,准备上前细细描述一下林停云如何少年天才。脚下忽然被裙摆绊了一下。容珩反应过来准备扶她却也一时无法起身,只得眼睁睁看着小师妹扑在他的腿上。那个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还是害羞而通红的小脸蛋,正对着他两腿之间。 “咳咳”容珩压下绮思,故意严肃道,“晚秋师妹,你现在也是归一宗的大师姐,毛毛躁躁地怎么给师弟师妹们做表率。况且还是当着丹青峰主的面。” “不碍事、不碍事。”丹青峰主还不懂容珩的意思嘛,他先教育过一次,身为长辈就更不好开口了。“晚秋师侄啊,何事如此着急?” “倒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嗯”陈晚秋起身坐好,对着手指,犹豫了一下才道,“我这几日交了一个朋友,他现在只有练气高阶的修为,但是好像炼道很有天赋。” “哦?”丹青峰主随意敷衍道,陈晚秋炼道天赋相当平凡,他一早就知道的。 “真的,真的,不是我说的,是周师弟说的!”陈晚秋见他不信,只能抬出周珉这尊大佛。 丹青峰主放下茶杯,“周珉?” “对我那朋友今日受了伤,我带他去治疗的时候遇到了周师弟。周师弟好像、好像说他有叁品丹火。” “叁品丹火?”丹青峰主捏紧了茶杯,容珩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此话当真?” “对啊”陈晚秋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我听周师弟亲口说的,他们还似乎召唤了丹火直接比拼呢。” 丹青峰主几乎要撩起袍子立刻起身寻人了,容珩轻轻按住了他的袖子,“师妹你说他是练气修为?不知他可有门派师承?” 虽然容珩心里也想的是多半没有,但是还是问过才妥当。 “嗯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一会去问问他?” “我和你一起去吧。”容珩笑了笑,“今日本来是想问问你为何没有来看我们门派第一场比赛的,现在看起来事出有因,也不必追究了。” 他又转头看向丹青峰主,“师叔我先去了解一下情况,您要是直接去说不定会吓着他不过您如果要云游四方的话” “不要紧不要紧,”丹青峰主急切道,“他不是和周珉已经有交流了吗,师侄你看着来,如果真的是可塑之才,让周珉那小子代师收徒也是可以的。” 他当然懂容珩的意思,他再迫切也不可能亲自临门去收徒,万一被拒绝了不说没有回旋的余地,归一宗的颜面也不知道往哪放。刚才是他听到叁品丹火,一时鲁莽了。 陈晚秋没注意到这么多,只是听他们的话感觉有戏,赶紧扯着容珩的袖子准备去找林停云。 容珩一边不紧不慢地告辞,一边宠溺地望着担心了半日的小师妹。 看着两人拉拉扯扯地离开房中,丹青峰主心道,归一宗交给容珩这样的后辈,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 林停云分到的卧房里比武道场很远不说,还要每日支付灵石,灵气充裕程度更是和陈晚秋那没法比。 他已经回来有一阵了,看着手里的丹药,回想着周珉和陈晚秋谈话的样子,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瞒着他。 “停云~停云~你歇下了吗?”说曹操曹操到,那个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是不知道她这么晚找他有什么事。 林停云穿着里衣起身开门,一抬眼却见了一个穿着白色道服的男子立在门前,林停云至今没有见过这样的男子,连他见过没有几面的父亲,也不曾有这样渊渟岳峙的气派。 他正思考着,却见那男子微微一笑,然后双手抱拳,吓得他慌了手脚。 “这便是林停云林道友吧?” “对,是我。请问阁下是” “归一宗,容珩。” 林停云尽可能抑制住脸上的表情,心里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英才榜霸榜的归一宗大师兄,竟然、竟然刚才和他一个练气气的修士平辈见礼了。 这是父亲见了都不敢怠慢的下一代归一宗掌门啊。和林家家主平辈论交也无人敢有异议的。 如果说周珉只是在他们炼丹师的圈子里出名,容珩在修仙界可以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这样的人竟然会光临他的寒舍,难道是 “停云?停云?你倒是请我们进去呀。”白天那个软糯的声音适时响起。 “对对对,婉婉提醒的是。”林停云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侧身让他们进去。 没有留意到传说中的金丹榜第一人,完美得好像雕塑一般的脸上,微微皱起了眉头。 【首✛发:яоūsんūωū㈧.cом(roushuwu8.com)】 -- 53.招揽 * 叁人分别落座之后,本来就狭小的房间显得更小了。只是容珩白衣白袍,又玉树临风,周身似乎都有一圈白光环绕。 陈晚秋心想,古人言蓬荜生辉,指的可能就是容师兄这样的人吧。 林停云似乎也有相同的感触,甚至略微有一点点坐立不安。 容珩尽管被陈晚秋在心里亵渎了无数次,平时也不时有肢体接触,可他终究还是别人眼里神袛。 哪怕是日后也是天之骄子的林停云,现在在他面前也难掩紧张激动之情。 “...停云,你伤势如何了?”陈晚秋率先开口打破了空气中的尴尬。 “基本上已经无碍了,”林停云顿了一顿,“我这里简陋,也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说着就要起身倒茶水。 陈晚秋一看赶紧拦住,“你还是坐着休息吧,不要那么客气。” 林停云虽然依言坐下,却也忍不住好奇他们的关系。毕竟明眼人一看都能看出他这么殷勤招待是为了表示对容珩的尊重,她就这么自然地帮容珩挡了? 这个对他另眼相看的姑娘到底是什么人,下午先是周珉,现在又是容珩。好像都和她有些关系。 “好吧...”林停云一边坐回去一边偷觑着容珩的脸色,容珩只是矜持地笑着。 传闻容珩金丹圆满已经很久了,现在却是气息内敛,释放的威压甚至还不如周珉。 对于陈晚秋这个僭越的举动,看起来也毫不介意。似乎不像传言中那么遗世独立,不近人情。 林停云不知道这是因为陈晚秋,容珩唯一的小师妹。换了别人,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容珩面前如此放肆,而且容珩也不太可能如此平淡处之。他还在想这传言也不可全信,是不是见到容珩庐山真面目的人太少了,以讹传讹导致的。 他正胡思乱想着,却听容珩清朗的声音响起, “道友是第一次来中州吗?” “对...之前不曾来过。” “这里的风物道友可还习惯?” “习惯的...我才来不久,接触的人也不多,”林停云紧张地望了一眼陈晚秋,发现她恢复了本身容貌煞是好看,还温柔地望着他,他像是得了勇气,咽了咽口水继续道,“而且停云和弟弟也有幸遇到了婉婉姑娘这样热心的人,若不是婉婉,停云可能还在榻上躺着。” “道友叫林停云是吗?道友可听闻过西土林玄青?” 林停云神色微变,犹豫再叁,缓缓道,“正是家父。” 这下陈晚秋也不用装了,当代林家家主之子以练气修为流落中州,这件事本身就能说明很多问题。 而且林停云在周珉面前没有隐瞒丹火,容珩面前不曾隐瞒身世,说明对于归一宗至少不抗拒。一部分可能是因为他俩名声在外——像容珩这样的人,从不曾有人冒名顶替。他说明自己身份之后,也不会有人怀疑,他本身就是传说的证明,是归一宗的金字招牌。 另一部分,陈晚秋想着说不定也是自己的怀柔政策起作用了。 比起原书里万兽门,他们这次的举动可称得上是礼贤下士,陈晚秋想不出林停云有何拒绝的理由。 但她也不出声催促,只是装作惊讶道,“这...” 林停云在家中不受重视,又是叛逃出来的,从不以林家人自居——他就算想林家也不会同意。于是他想了想,还是略微解释了一下自己的遭遇。惹得陈晚秋小声低呼,心疼不已。 容珩神色不变地听他讲完,点了点头, “确实不易。不知道友接下来做何打算?” “我...我想先赢得这次大比。” 林停云不好意思提起凡百草。 容珩这样在云端的人,怎么会理解他们这样的蝼蚁,为了不起眼的炼丹材料的心酸。他的认知里,可能不会有人连筑基丹都没有吧。 容珩又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看了看身旁焦急难耐的小师妹, “是这样的...这次来我是受丹青峰主之托,”容珩顿了顿,“不知道友对我宗有何看法?” 开玩笑,天下第一宗门,怎么轮得到他评头论足。 林停云突然一愣,转念一惊,难道...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正对上容珩确定的双眼, “我此来为宗门招揽人才,不知道友可愿拜入丹青峰主门下。” “丹青峰主韩离自结婴起已执掌我宗北峰八十余载。” “归一宗炼丹师皆受其教诲。” “首徒周珉以弱冠之年已结成金丹,成上品丹药无数。” “...” “你...可有意?” * 直到容珩陈晚秋一行离开,林停云才晃若失魂地坐在凳子上。 见到容珩的时候,他心头隐隐浮现这种可能,却不敢相信它真实的发生了。 天下第一宗门,青年一代修士第一人,亲自登门,问他愿不愿意拜入门下。还留给他时间慢慢考虑,没有半分逼迫的意思。 他练气期的修士何德何能,得此殊待。 他甚至激动得忘记问边上盈盈浅笑的陈晚秋身份来历。 他脑海里最后一幅景象就是那个小人一边牵着容珩的袖子,一边笑着和他挥手,欢迎他早日加入归一宗。还说下次比赛要继续来看他。 容珩虽然是背对着,背影也是说不尽的温柔。 -- 54.停雨 * “呼——” 在擂台上的呼喝声和观众加油呐喊声中,陈晚秋从擂台上蹦了下来。 又赢了一局。 可能是筑基期的参赛修士比较多,陈晚秋和林停云的赛程也很紧。不像容珩,现在还一场比赛都没上过。 在上次去拜访林停云之后回宗门住处的路上,容珩不免细细问了陈晚秋和林停云相识的过程。陈晚秋不可避免地暴露了自己伪装参赛的事情。 容珩又是轻轻蹙眉,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送她回到房里之后,在案上放了两套功法。说套也不准确,大概每个就两叁招,一看就是临时抱佛脚用的——容珩能成为青年一代第一人,必不是取巧得来的。他哪怕心里再怎么不认可,还是怕小师妹挨打,给她偷偷传授几招。 也难怪他离开的时候,英俊的脸上飞过了两片红霞。陈晚秋还心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这样的端方君子护起短来,倒也十分可爱。 陈晚秋抱着功法在床上翻滚了一阵,满心都是被学霸考前辅导的甜蜜。想着等这次结束,可要好好报答她可爱的大师兄。 天灵根和《寒蝉诀》对普通功法的增进作用不可估量。陈晚秋作为初学者,在招式还很生涩的情况下,都能把这叁两招发挥出叁四倍的威力。轻而易举地就拿下了下一场比赛。 这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吧。 希望林停云也能明白这个道理,乖乖加入他们归一宗。 陈晚秋一边想着一边往宗门大本营方向走去,路过了一面很大的旗帜,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比赛得分。目前团体赛第一还是万兽门,他们出战场次比其他宗门都多,也就排在前面。这就是他们东道主的小心思了,把自己宗门的赛程往前排,怎么也能在榜首呆的久一点。 周珉这些日子又比了一场,听说遇到了万兽门的同辈修士,毫不客气地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像是在发泄不满,惹得他师傅连连摇头, “炼丹师要注意修身养性啊。” 至于林停云那边,还没有回复,陈晚秋本想拉着容珩一起去看他比赛,又怕给他太多压力适得其反。也就只传了音问了问他伤势。 “晚晚!”陈晚秋正低头想着,突然听到一个熟悉又带着惊喜的声音,“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呀!” 乔渝一边佯装生气,又忍不住小跑着过来,还用粉拳锤了她两下,“你是不是连我的比赛也不准备来看了!” “乔师妹,哎呀,师妹,这是在外面呢,”陈晚秋眼看她又要不安分地搔她痒肉,赶紧讨饶, “我的小祖宗,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哼,不原谅你,”乔渝气得双手抱在胸前,“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说你都干什么去了。” 陈晚秋无法,只能把林停云搬出来当挡箭牌,又把来龙去脉仔细地说了一遍。 “你是说,他会成为周珉的小师弟?”乔渝眼里似乎出现了星星。 “嗯...也不好说,他现在还没答应呢。” “晚晚,晚晚,你带我去劝劝他好不好,”乔渝似乎格外兴奋,“周珉要是有了小师弟,那也就是我的小师弟了,嗯,以后什么杂务都可以指派别人了。” “你居然是这样的乔师妹...” “哎呀,晚晚你是不知道,我等了好久等到上次收徒大典,结果你进来就是我师姐,你说气不气嘛,”乔渝摸了摸腰间的储物袋,“我要去贿赂贿赂他。” 乔渝满心喜悦地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道, “你刚才说林停云是西土林家的人?” “对的,怎么了吗?” 乔渝露出了一个奇奇怪怪的笑容,“我明天的对手是林夏秋。” * 在鸟雀的清啼中,陈晚秋精心打扮一番,砰砰砰地挨个敲门, “起床啦起床啦,快去给乔师妹呐喊助威~” “周师弟记得准时去哦~” 周珉推开门抻了抻衣服,意味不明地扫了她一眼。陈晚秋只当没看见。 逛了一大圈之后,陈晚秋绕到山腰,站在林停云的房间前,正在踌躇,忽然见林停雨扯着林停云的衣袖往外走,林停云一脸不情愿,正对上陈晚秋亭亭玉立,含羞带怯的望着他。 林停云突然俊脸一红,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 “婉婉姐姐!” “你好呀~”?“婉婉姐姐我们一起去天字二十八号看台好不好?” “嗯?” “哥哥他好懒,都不愿意去...是林夏秋那个老妖婆啦,我要去看看她怎么被击败的。” 陈晚秋弯了弯腰,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尖,林停云看着只有五六岁,才刚刚过她的膝盖,还人小鬼大的。 “那不行,停雨还小,要乖乖听哥哥的话的。” “婉婉姐姐~”林停雨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做停雨的师傅吧!” “...” “停雨!”林停云在后面尴尬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停雨为什么要做姐姐的徒弟啊?” “因为婉婉姐姐好温柔...而且、而且,停雨要是有了师傅,是不是就听师傅的就行了...” 林停云听了这话红着脸上来揪他耳朵,婉婉听了这话指不定以为他怎么虐待弟弟呢,他的光辉形象往哪放。 他偷眼看去,陈晚秋掩着嘴,笑得煞是好看。 “我是不成的啦,我不厉害,也就刚刚筑基...不过我大师兄...”陈晚秋想到容珩,不由微笑了起来,却是忘记林停云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一时说漏了嘴。 林停云挑了挑眉,双眼充满探究。 “哎呀,停雨你那么乖,肯定要找一个超级厉害的师傅才行。” 陈晚秋做贼心虚,牵着林停雨就往外走。 林停云在后面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快步跟上。 -- ρο㈠㈧Ζ.Ⓒοм 55.灵力 * 乔渝今天换上了归一宗的白色道袍,挽了一个发髻,看起来不像平时一般可爱,多了几分英气。 陈晚秋到时,她已经在台上站定,与她目光相接。 陈晚秋看了看远方的林停云,又看了看她,示意完成任务,把林停云带来了。 乔渝面无表情,只是在宽大的袍袖下比了一个ok的手势——是陈晚秋教她的。 之前师姐妹两个咕咕唧唧地商量了一阵,乔渝深深觉得觉得自己未来的仙门生活,就看能不能收来这个打杂的小师弟了。更何况她今天的对手,还借侍女之手欺负过陈晚秋。这不得把她头打烂。 至于林停云,更是得让陈晚秋怎么也要把他拐骗过来,自己一展身手,把林夏秋打得落花流水,他还不乖乖拜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小师弟。 虽然是名义上是周珉师弟。但在乔渝看来,她和周珉青梅竹马不分彼此,共用一个小师弟也是应当的。 台上的乔渝正在胡思乱想,陈晚秋把林停雨牵回远处,遇到了白衣翩翩的容珩和卫玠。卫玠摇着折扇在说些什么,容珩偶尔也会轻笑附和,把边上的女修都看呆了。 “师兄们好~” “嗯,晚秋师妹好久不见呀。”卫玠看似心情很好,把尾音扬了起来,“你这是把哪个世家子拐来了?嗯?”说着揉了揉林停雨的头,“根骨不错。” “嘻嘻,这是我朋友的弟弟,林停雨。师兄一会见~”陈晚秋也笑嘻嘻地牵着林停雨走开了。 “婉婉姐姐,刚才那个哥哥好帅啊。” “我们停雨长大了也会很帅的” 待陈晚秋和林停雨的身影隐去,卫玠转头看向容珩, “姓林啊” 容珩弯了弯眉眼,笑而不语。 在修仙之人的眼里,炼丹师多半都是攻击力不行的代名词。周珉哪怕是丹剑双修的佼佼者,和顶级到同阶剑修打起来也占不到太大便宜。 乔渝主修阵法,攻防兼备。得归一宗资源倾斜,场下无论是归一宗还是其他宗修士,都不认为林夏秋是她的对手。 只是两个芳名在外的女修同台竞技并不多见,台下看热闹的人群倒也熙熙攘攘。ρó㈠⒏GV.óM(po18gv.com) “乔渝!加油呀!”陈晚秋在树下紧张得攥紧双拳,汗都出来了,眼神直直地盯着台上。 林停云本身是不愿意出来,怕被认出,不过看站得这么远也就同意了。 此时他正看着身边小脸微红的陈晚秋。想来台上的女修和她关系非同一般吧,她这样紧张专注的样子,有些好看。 这就是同门情谊吗。 林停云想着,捏了捏腰间的传音符。 * 林夏秋的法器是一个九节的赤色长鞭。 乔渝和大多数归一修士一样使的是长剑。 周珉之前一直说乔渝的剑术平平无奇。但是周珉的平平无奇,也平不到哪里去。 乔渝的本命法器莹光剑常被用作阵眼,天长日久,上面增加了无数五行道痕,对各类法术都有很大增益。加上她又是金火双灵根,灵气与剑气属性相和,聚集速度也快,正常剑修对上她也不一定能讨了好去。 陈晚秋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能输给炼丹师的理由。 不过看了小半柱香,台上二人还是打得难舍难分,陈晚秋也不由得着急了起来。 林停云看见她眼中着急的神色,下意识地靠过来低声安慰, “林夏秋在家里算个异类,因为她自幼骄纵,家里怕她在外面吃亏,一直延请名师教她武艺,还有防身之法。实战经验比我们想象得多。” “这九节鞭确实招式狠辣。” 陈晚秋一个临时抱佛脚的外行都能看出一些异常,台上对阵的乔渝已经额头冒出冷汗了。 这次恐怕是要吃亏了。 乔渝自知自己练功总是不大用心,可没有想到连个炼丹师都打不过。她的观念已经从最开始风风光光的速胜到慢慢取胜,现在甚至在拖延时间,寻找对方破绽,还要警惕地考虑自身防卫和拖延时间战术了。 乔渝不觉得自己会输。 林夏秋招式大开大合,耗费的灵力比她多,两人修为相当,肯定是她能坚持到最后的。 不过这样有些不体面就是了——就算这场比赛被修仙大会判胜,回去父亲和师傅也只会当她输了,好好训斥一顿。 两人身形又在一起纠缠。 台下的容珩和卫玠望着台上,同时眯起了眼。 像她这样有名的修士的资质也不是什么秘密。林夏秋是叁灵根。无论是出招还是灵力恢复速度都是比不上乔渝的,按理到这个时间点,应该已经力竭了。可是她的攻击速度都没有减慢,甚至还有余力思考变招,反观乔渝已经左右支绌了。 修仙大会是禁止使用短时间内提升能力的丹药的。就像运动会不允许使用兴奋剂一样。一来是为了赛事公平,二来也是防止有的宗门逼迫子弟透支未来潜力而获得名次奖励。 归一宗这样的仙门自然是不屑,差一些的宗门想做手脚也不会太过明目张胆,毕竟台下高手云集。如果只是增强个3%,5%恢复速度,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毕竟举证起来也很困难。 容珩和卫玠交换眼色,林夏秋这个,可能已经到25%了。 又过了一会,台下渐渐出现了窃窃私语的声音,裁判也皱起了眉头。 林夏秋心道不妙,咬了咬牙,用尽全力使出鞭法最后一式,对着乔渝横劈了过去。 容珩和卫玠同时握着扶手站了起来。 乔渝身形已经开始发抖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为什么林夏秋还能使出满灵力的巅峰一击。 她闭上眼睛,把剑身横在面前,念出法诀。剑尖闪出一个金色的网格,在空中极速展开。这是她最得意的防御阵法,感受到这样的威胁,她只能下意识地拿出自己的压箱底手段。 “轰——” 灵气相接,乔渝倒着飞了出去,在空中还吐了一口鲜血。 “乔渝!”陈晚秋急得揪住了林停云的手。 观众席前排一个男子在乔渝冲破结界的一瞬间飞了出去,在空中拦腰抱住已经昏迷的乔渝,在她嘴里塞了个药丸。 待两人落地,卫玠快步走上前去了搭了搭她的脉搏,冷哼一声,运转灵气, “林叁小姐是以为我归一宗无人了吗?” яóцщèňщц.dè -- ⒫ó18ㄚ.Cóм 56.入门 * 陈晚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林夏秋居然胆子这么大,这还是在中州,她都敢欺侮到归一宗头上了。 或者是拿捏准了林家会死保她,而归一宗不会为了乔渝和林家翻脸? 陈晚秋百思不得其解,一旁的林停云脸色也很难看,似乎是耻与这样的人同出一门。 “林夏秋应该是想着速战速决,如果在短时间内把乔渝击败,大家就算怀疑她灵力恢复速度超常也没法举证,可能就是超常发挥。可没想到乔渝虽然求胜心切,但是也是攻防皆备的。她有把握出手一招制敌的时候,已经拖得太久,拖得大家都能看出端倪了。” 林停云在一旁解释道,“这也符合她的性格。正常人拖得引起怀疑就该认输了。” 然后转头望向陈晚秋,“你不去看看她吗?看起来你们关系挺好的。还有,刚才在空中接她的是周珉吗?” “应该是。” 周珉和乔渝从小一起修炼一起长大,何曾见她受过这么重的伤。周珉应该是下意识去接她——而且从任何角度,都是他出手最为合适。 陈晚秋对此并不介意。 另一边,周珉抱着乔渝脸色铁青。 卫玠发声之后,人声宣沸的比武道台一片死寂。 林夏秋在台上,在众人的注目礼中进退两难。 裁判的眉头几乎可以掐死一只苍蝇。他自然知道林夏秋用了手段,可没想到这小姑娘如此不知道分寸。卫玠是归一宗的天下行走,自然不怕得罪林家,可是他不过是万兽门的外门长老。借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当场宣布林夏秋作弊啊。 “各位道友,这场比赛有一方提出质疑,按照章程,我现在就封存录像上交执法堂,待众长老讨论后再宣布结果。” 林夏秋听了这话还是不可一世地扫了一眼台下,在众人都往前挤的情况下,远处并肩而立的陈晚秋和林停云有些扎眼。 林夏秋多看了两眼,带着侍女转身离开。 * 乔渝房内。ρó⓲GV.óM(po18gv.com) 陈晚秋和林停云到的时候,容珩已经离开去和万兽门交涉了,周珉也看了她的情况去丹房开炉炼丹。就剩卫玠坐在一旁的小矮凳上,悬着两根灵丝用《生死诀》给她调理灵气走向。 乔渝脸色惨白,和平时粉面桃花的样子判若两人,陈晚秋尽管知道她在周珉卫玠的照料下不会有事,还是心疼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乔师妹若不是想着为我出气,出招慢些,说不定还能省下几分灵气防御” 卫玠正闭着眼睛运转功法,随口安慰道, “不干你的事这林家也不知道给弟子教的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卫玠长呼了一口气,偏过头准备和陈晚秋聊天。却见到后面一个练气修士局促不安的站着,仔细看和林夏秋还有两叁分相像。 “是停云吗?”卫玠音调和表情温柔得像个邻居家的大哥哥,任谁也不能把他这个形象和青年第一杀神联系起来,“不好意思啊,我不是针对你你的事情容师兄和我说了,欢迎加入归一宗。” 陈晚秋喜出望外地回过头,用力拍了一下他,“你答应了?你怎么都不和我说呀。” “也就是刚刚才决定的。” 林停云对卫玠郑重地抱拳行礼,“虽然停云已经和家族分离,但是家门中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停云还是深以为耻。希望能等乔师姐醒后当面给她道歉。” 他储物袋里本来还有一些治疗的丹药,但是周珉这尊大神还在前面,也没有必要拿出来献丑了。 叁人又聊了聊乔渝的伤势,卫玠估计她几个时辰内就能醒过来了。他们治疗得即时,并没有伤到根本,只是可能要稍微养着几个月。 林停云看卫玠偶尔有些走神,只当他事务繁多累着了,贴心地拉着陈晚秋请辞。 卫玠要处理的事情确实多,可是最让他揪心的还是眼前的小人。上次把他气成那样,她倒像个没事人。他这些日子一直想打探她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却又不敢开口。 “卫师兄,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内务弟子给停云安排住处~” 既然卫玠不开口,合格海王晚晚自然是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当作无事发生。 “嗯停云,师兄也和我说了,你有空让你弟弟来我这一趟吧。” “好。” 两人一起往回的路上,陈晚秋好奇道,“卫师兄要见你弟弟做什么?还有你现在是拜在北峰峰主门下了吗?” 林停云像是放下了心事,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婉婉,哦不,大师姐,你要不要先说说你的故事啊?” -- 57.温泉 * 陈晚秋知晓书中事件发生轨迹,林停云之前在万兽门长老随意招揽下都愿意加入,这次归一宗容珩的举动可称得上礼贤下士,他断没有拒绝之理——尽管如此,听他亲口承认还是非常开心的。 “停云啊...你都称呼我为大师姐了,不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吗?”陈晚秋故作严肃地板起了脸。 这装模作样的感觉还挺好。陈晚秋突然有一点理解乔渝了。 陈晚秋入门的辈分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大师姐,但是也就限于不熟的弟子之间。 容珩卫玠身份特殊,他们面前,她只能是乖巧的师妹。周珉虽然一口一个小师姐叫着,心里哪有半分把她当师姐的意思。最重要的是,他们修为都比她高太多了。 林停云不一样,修为比她弱,还算是她领进门的,不欺负欺负他怎么说得过去。 林停云倒也上道,“我是今早才决定的,给容师兄传了音。容师兄说北峰峰主早就有收我为徒的意思,但是他昨天才离开万兽门去云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段时间让周珉先带我入门,回山门再举办正式的收徒仪式。” “周师弟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但是炼丹水平确实是一流的。我在宗门的时候还听他讲过课呢。” “嗯。” “你弟弟怎么安排?测过资质根骨了吗?” “停雨他没有丹火,还和我一样是杂灵根,”林停云面露一丝尴尬,“不过他好像和卫师兄打过照面,师兄可能叫他去考量一下。” 陈晚秋心想应该是赛前打招呼那次了。 书里林停雨是和林停云一起进入万兽门,但是因为资质不好也没有丹火,只能从外门弟子做起。后来渐渐地兄弟俩修为有了天壤之别,尽管林停云还是对他多加照顾,终究还是泯然众人矣。 这在修仙界是很常见的。兄弟俩都能修仙,已经算不错的了。 也许是这次陈晚秋和容珩对林停云格外青眼,连着卫玠都想给他弟弟一个机会? 不过天下行走收徒那可是比掌门收徒还要麻烦的,陈晚秋对此也不抱什么幻想, “如果不行我们也可以尽力争取让他从内门弟子做起...不过宗门规矩很严格,我也不确定能不能行。” 陈晚秋又随意解释了几句容珩不想让她个人参赛,她也不想团体赛给归一宗丢脸,出此下策云云。林停云听她说话,想到他传音时问起陈晚秋的身份,风光霁月的大师兄在传音符那边微微一愣,还是解释道,“她是我唯一的师妹。” 似乎觉得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他震惊之余,心里有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失落。 原来她是这么高不可攀的存在啊。 这样身份高贵的人也能生生受下林夏秋的折辱,归一宗门风还是好。 陈晚秋没注意到他的这些想法。 她第一次找到了当师姐的感觉,话多了很多,生怕遗漏什么。 “...你也是峰主的亲传弟子,吃穿用度和周珉应该是一样的,你可以留心看看,要是少了什么记得和内务堂说。” “...你们北峰是不发丹药月例的,但是炼丹材料取用没有上限,和内务堂报备一声就行。” “...内务长老是乔渝的父亲,特别和蔼。要是有人为难你,你不好意思找长老,和乔渝说也行。她可期待有小师弟呢,之前和我念叨好久了。”虽然是期待做苦力的小师弟。 “小师姐。” 陈晚秋正说得兴起,突然被一个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 两人不知不觉已经到内务弟子的房前了,还站着一个一袭紫衣的周珉,像是等候多时了。 “啊...周师弟啊,乔渝的丹药练完了吗?” 周珉冷冷地看着她,刚才和林停云说的那么开心,一到他这就公事公办的样子。亏他之前还想着怎么和陈晚秋解释自己抱乔渝的事情,是他想多了,这个没良心的一点也不在意。 周珉气得不行,脸色语气都冷了很多,“林师弟和我进来吧,剩下的我来交代。” 林停云偷瞟他的神色,还当是上次自己故意炫耀惹得周珉不满。一边跟着他往里走,一边想着怎么弥补一下。转头却看见陈晚秋立在屋檐下巧笑倩兮,还冲他摆了摆手。 周珉也看到了,深呼一口气压住了心里的烦躁,推门进去了。 陈晚秋回到房里,想到这些天处心积虑终于把林停云拐骗进来了,可以泡个澡犒赏一下自己。 乔渝也发了传音说自己已经醒了,林停云刚去道歉过,末了还不忘加一句, “这个小师弟比我想的还要乖巧可爱!晚晚太厉害了!” 陈晚秋摇了摇头,正准备取水,却注意到万兽门发了公告说今日灵泉输送阵法在维修。 也太扫兴了吧。 不过这倒是让她想起了书中一个情节。 * 夜凉如水。 陈晚秋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摸摸索索地到了万兽门后山的灵泉。 护山大阵一般是上山一层,外门一层,内门一层,大多都是报警作用。陈晚秋从储物袋里翻出了乔渝的一个隐匿阵法,套在头上就混了进来。 万兽门外门有一个天然温泉,鹿饮泉。因传说上古时期有神鹿在此停留饮水而得名。叁面山石环绕,景色美不胜收。这个温泉虽然名声在外,但是因为蕴含灵气不多,所以万兽门也没有把它圈入内门,让人严加看管。 陈晚秋一边鬼鬼祟祟地往温泉摸,一边回忆着书里的情节。 万兽门大师兄沉听安有个不为人知的爱好,泡温泉。最开始他只是想寻个地方给灵兽白虎洗澡,他的白虎似乎特别中意这个地方,次次都来。有次嬉闹把他的衣衫打湿了,他也就索性下来一起戏水。 驯兽师多半都是体修,一是怕被人近战偷袭,二来大部分灵兽都是体兽,通过增长力量增加修为,也能对主人起到增进的作用。陈晚秋还记得当时书里描写这一人一虎泉水里打闹,沉听安赤裸着上身,露出胸前白虎纹身和遒劲的肌肉,那个画面感太强了。看得陈晚秋直流口水。 最重要的是沉听安经常来,他在泉内听了很多他这个大师兄无从知道的门内丑事,还顺手救过被强迫的女修,最后还给她抬了侍妾。 啧啧,真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如果能遇上他最好,遇不上在这风景绝佳的地方泡个温泉,也不是什么损失。 陈晚秋心里想着,找了个大石头,缓缓脱下衣物。 -- 58.相抵(微h) * 陈晚秋想着,褪下了衣衫,环顾了潭边的石头,并没有别的衣物。看来今天是没有缘分,不过也没有关系,还要在万兽门住上一些时日的,来日方长。 陈晚秋的大脑入水后就被蒸腾的雾气熏得昏昏欲睡了,天然温泉夹杂着硫矿的味道,让她感觉仿佛回到了前世某个旅游胜地——要是再下点雪就更好了。静坐了一会后,陈晚秋突发奇想,那么大的池子,可以练练游泳,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游泳这个运动,还是大家都用避水珠。 陈晚秋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往对岸游去,游着游着在水底突然见到一个白色的半截裤,乌漆麻黑的水潭突然出现一个白色裤子还是很吓人的,陈晚秋心里先是一跳,然后猛地露出水面。 长发微湿的健硕男子不是沉听安却是谁? 陈晚秋赤身裸体,下意识想要惊呼。沉听安眉头一皱,快步上前捂住她的嘴,也不顾她两个玉团被狠狠地挤压在他胸前。 “嘘——” 沉听安抱着她靠到石头后面,听到岸上两个女声逐渐清晰。 “归一宗这次又要独占鳌头了。” “那有什么办法,人家大师兄甚至还没出手,我们团体赛都输了一大半了。” “你可别说,归一宗大师兄,容真人,生得好好看啊。若是能和他” 那女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吃吃地笑了起来。 “啧啧,你可别做梦了,我还是喜欢我们沉师兄这种类型的,多有安全感。” “沉师兄确实也文武双全,不过还是比容真人差了那么一丁点。” “” 石头后的两人身体紧紧相接,那两名女修仿佛就在这个石头背后聊天,陈晚秋听得一清二楚,屏住呼吸不敢出气。 相反沉听安就好整以暇得多。毕竟是金丹修士,修为高出那两人,隐匿气息其实不是难事。只是如何控制美人在怀而不乱有些花心思。 沉听安打量着怀里的小人,小脸看着有些面熟。可身上没有同宗功法的气息,不是万兽门的人。他认真的盯着少女的脸蛋,苦思冥想,也不顾怀里的少女还是赤裸着被人打量,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 过了好久,怀里的少女实在是克制不住嘤咛了一声——他的热铁都直成了直角顶在她的小腹上了,他怎么好似没发现似的盯着她看,这不赶紧把她放开,难道是在想欢爱的姿势吗? 沉听安脑海里“轰”地一声,这个声音,他想起来了,不是容珩的小师妹吗?那个被庇护着的怯懦的小姑娘,竟然一丝不挂被他抱在怀里。沉听安脑海里哪还有半点绮思,唐突了归一宗大师姐,搞不好可是外交大事。而且想到上次在席间容珩护犊子的样子,怕肯定要举宗门之力为她讨回公道的。 沉听安心念一动,暗道一声对不住,两道法诀对着岸上女修飞去,瞬间禁锢了她们的识海,把她们击晕在地。 也在同一时间撒开了手,离开了怀里的温香软玉。在水里退了叁步。 “陈师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在这” 陈晚秋满面潮红,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吓的,低着头,嗫嚅着想张嘴说些什么。 “无妨” 和表面上的平静不一样,陈晚秋心里波涛汹涌,这身材,也太好了吧。比前世她抱着屏幕流口水的小哥哥们还要好上百倍。虎背蜂腰的现实版本,比起书里描述的有过而无不及。那肌肉紧实得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更让人联想他身下是怎样的光景。 光是想着,陈晚秋感觉那处幽谧湿了又湿。 沉听安一时也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满脑子想着把好朋友的师妹唐突了的后果。两人相对无言了半天,沉听安才发现了自己的异样——那处比平时早上最坚硬的时候还肿胀上了几倍。 沉听安修炼体魄,自然是知道那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若换作平时,他掐个冷水诀也就解决了,再不济自己套弄一下。可是现在,这两个方法都用不了,无论他如何苦苦用丹田之力压制,小听安都没有一点偃旗息鼓的意思。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陈师妹看到他这个样子。 “陈师妹”沉听安的嗓音雄浑沙哑,“你可否先起身,我闭上眼睛,绝不会偷看的。” 他说着皱紧了眉头,紧闭双眼。 陈晚秋打量着他这副天人交战的神情,容珩的朋友也是这样的正人君子啊。这最有挑战难度了。 “嗯” 陈晚秋答应着往后挪,脚底突然踩到一块滑石,向后仰去——也不完全是她装的,在水里泡了这么久,本身就四肢乏力了。 “嗯~嗯~”呛了两口水之后,陈晚秋的声音更加软绵绵的了,“脚疼” 沉听安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也察觉到了,怕是崴着脚了。他今天要栽在这里了,这比他的修为突破还考验心智。他早就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比旁人更强烈些,这些年一直苦心压制,没想到今天来了这一出。 “师妹可要我抱你?” “嗯那多谢师兄了。” * 沉听安正在犹豫是把她打横抱起还是让她搂住自己的脖颈,这个小东西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不仅完全不能理解小听安的处境,还把她纤细的腿缠在他的腰上。 他每迈一步,都感觉自己是在操弄着她,把她往前顶似的。 陈晚秋刻意把双腿往下滑,却总被他不知不觉地往上扶住。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眼见着要到岸边了,却见沉听安双臂一紧,唰地一下闪回了最开始的石头后面,一只手掐了个结界,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陈晚秋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她能听见沉听安的心声,就会知道他今天哀叹了一百次为什么自己要来这个地方,他的掌门师傅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可惜了他的上品遁空罩。 沉听安大气不敢出,做了个口型说“我师傅”。 陈晚秋心道,天赐良机啊。这个玻璃罩子看起来很高级的样子,她完全感受不到外界任何东西。沉听安还在神情凝重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忽然感觉自己的脆弱被一个软软的小手紧紧握住,瞬间涨大了两圈。 理智告诉他应该制止她的行为,可是他实在忍不住想看这个小东西下一步的动作,他比之前那两个女修更像被定在了原地。 这也太大了吧。 陈晚秋虚握着,用掌根在铃口处研磨,他流出了好多。 因为只有一只手勾着沉听安的脖子了,她只能把双乳贴得更紧,身子却还在微微下滑,流着蜜水的花穴就这样慢慢地抵在了他的巨大上。 【んαIταǹɡsんцщц.VIρ(haitangshuwu.vip)】 -- 59.偷懒(h) * 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触感。 两瓣花唇紧贴着他的昂扬,可是他那么的巨大又如何能被细细小小的两片包裹。 他的身体硬得像石头一样,偏偏她的腰肢双腿无力又绵软,贴在他的身上。 “嗯~沉师兄”怀里的人像小白兔一样嘤嘤娇啼。沉听安不敢看她,怕要被那双如丝的媚眼勾了魂去。 陈晚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堂堂掌门会驾临到外门,但是这个取得元阳的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一个金丹修士神志清醒地任她摆布。那样孔武有力的人,隐忍着不能发出声音。她想着花穴里都酥麻了起来。 沉听安神情紧张不敢轻举妄动,是因为他的修为高,引起的灵力波动也大,外面还是他尊敬有加的、对他寄予厚望的师尊。而陈晚秋一个小小的筑基,在高阶修士面前和凡人也没有太大区别,运不运功都无法对外界产生很大干扰,尤其是现在还在遁空罩里,自然是可以恣意妄为。 陈晚秋早就褪了他碍事的底裤。小手将他的巨大轻轻扶起,掰正到90度,又用软腻的花唇上下刮蹭,定定看着男人隐忍的神情。陈晚秋不担心会被拒绝,因为原书里女主也是在潭中取了他的元阳,只是是数十年之后了,希望他现在也开点窍,不是一心只知道修炼的呆子。 “嗯师兄想要吗” 沉听安干涩的嘴唇做出了“不可”的口型,陈晚秋一狠心,吻了上去。 高高在上的万兽门大师兄,还是第一次和女子接吻,笨拙地连舌头都不知道往哪放。只是她的触感太过绵软,小舌还在不安分地四处点火。男人的好胜欲让他想把她死死钳住。 “唔”这男人也太无师自通了,吻得她都要窒息了。陈晚秋愤愤地掐了掐他的自尊,果然也得到了预想中的闷哼。 陈晚秋扶着他的硕大一点一点往自己的小洞里塞,可能因为是站姿,几次都滑过去了。陈晚秋想着要尽快让他上钩,不然说不定想着想着,就给她拒绝了。可是越着急,越是不得法门。 沉听安觉得怀里的小人都要急哭了,小听安也要哭了——简直是在上刑。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急切,感觉她身上也不像是中了药的样子,可是现在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哄着顺着她。不然师傅要是看到他赤裸着和归一宗大师姐抱在一起,明天就能把他的腿打断,绑好了送去归一宗赔罪。 好在那个小东西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心中所求,几次尝试后,那鸡蛋大的顶端终于堵住了水流潺潺的洞口,两人又同时闷哼一声。 陈晚秋努力的把小屁股往前顶,可他真的是太粗太大了,也不知道在哪个位置就突然卡住了。小人难受的嘤嘤直叫。 沉听安下意识地吻住她的小口,让她再不能发出一点声音。一边轻轻地扶正小听安,慢慢地向前顶。最重要的是竖起耳朵听着师傅离开了没有。 这样一心叁用的本事也不是谁都能有的。 * “嗯嗯、会坏的、顶到、顶到了呀。” 万兽门掌门似乎只是路过,在沉听安放进去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沉听安又观察了一会,终于放下警惕大开大合地操弄起这送上门来的小美人。 他要么在那粗糙的凸起上反复研磨,要么就粗暴地顶弄最顶端的柔软花苞,还不时逗弄怀里的小人,“是不是这里?嗯?” 陈晚秋眼角几乎溢出泪来,只能嗯嗯啊啊地下意识回应。 男人像是不满似的停了动作,“既然不是这里的话,那我再换个地方试试。” “你坏”他明明就知道是那,还偏要自己说,“是、是刚才那里呀,你再、再弄弄它。” 陈晚秋欲求不满的小手伸下去抚摸被冷落的小豆子,沉听安发现她的小动作眸光一暗,用力怼上了她的敏感点。 “啊——要坏了要到了呀” “你师兄知道你这么淫荡吗?嗯?” 沉听安知道她快要到高潮了,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更用力地在她花心上重击,还用言语刺激她。 “还是我们的陈师妹,本来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小淫娃呢?来泉水里勾引我?” “不、不我没有呀,你慢点、真的要顶坏了。” “这么容易就会坏?我不信。” “啊、真的、又又要泄了,呜呜” 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冲刷着沉听安的巨大,他把这些都尽数堵在里面,嘴上还不忘占便宜。 “看来小听安也可以泡温泉了呢。” “呜你坏死了。” “是哪个小淫娃先勾引我的?” “啊——” 高潮之后的身子更加敏感,完全不能接受同频率的操弄,可是不管她怎么拒绝,沉听安都觉得是欲拒还迎的把戏。他的知识储备没有那么多。尤其是她叫的分外娇软,他只能理解为是她爽到不行了。 直到最后陈晚秋嘤嘤哭着说不出话来,沉听安才一挺身子,给了她想要了许久的元阳。 不知道是沉听安身子比别人健壮,还是陈晚秋太久没有得到元阳滋润了。沉听安顶着胞宫射精的时候,陈晚秋的心诀竟然开始自动运转,这瞒不过金丹修士。 他下意识地就觉得这是什么采阳补阴的邪教法门,想要抽身而出。可是被操开的宫口紧紧锁着他顶端的巨大,他往外抽身只是把那娇嫩的花苞扯了又扯。 陈晚秋吃痛地咬住他的肩膀,嗔怒道,“你干嘛呀” 沉听安皱着眉头,仔细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变化,除了舒爽之外没有别的感觉,也冷静了下来。 归一宗大师姐要是练邪魔外道的法诀,是容珩是傻子还是归一宗掌门是傻子,又或是天下正道都是傻子吗。他一边内视自己,一边掐了法诀看陈晚秋的灵力流转。她确实在自动运功温养经脉,也可能是他元阳的作用吧。他自信的想着,毕竟他可是金丹修为,元阳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作用的。 两人相对抱着一会,陈晚秋幽幽转醒,沉听安解开遁空罩,月光铺在她光洁的身上,几乎要反光。沉听安想用泉水给她清洗身子,被她用小手推着拒绝了。 “我刚才看你体内有功诀运转,你可有什么不适?”沉听安凝眸道。 陈晚秋心道是她太久没被滋润了吗,《鸳鸯诀》怎么如此饥渴。 “啊?没有没有。可能是师兄灵力太充沛了,晚晚一时承受不住” “呵,”沉听安听了一声轻笑,“难道陈师妹是偷懒不想练功才来勾引我的吗?” “没有啦,就就” 陈晚秋半天想不到个理由,沉听安也没有接话的意思。 “哼,沉师兄居然这么坏, 不和你玩了。” 沉听安看到小人气鼓鼓的样子,一把搂在怀里,“师妹我先送你回去,下次练功想偷懒的时候记得找我哦。” “哼。” 不一会,月光下一对璧人踏空而去。 石头背后两个女修还在冰冷的石板上,殊不知她们敬爱的大师兄,几乎当着她们的面,做了那种事。 【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60.寸进 * 东荒。 谢长衡一袭青衣,驭马西行。马蹄扬起的尘土在古道上飞扬,四野无人。 正道与妖修魔修势不两立,但是佛道以慈悲为怀,渡人渡己,相信众生有灵,传说记载中有不少和妖修有关的渊源。比如现在的老妖君,年轻时据说就受到过佛门的点拨——在眠空寺外长跪得到了化人的指引,虽然内容已经不可考究。 忽有一日,谢长衡念经时,有一股玄妙之感,佛门中人称之为佛谕,指示他来东荒。因为是他继任以来第一个佛谕,于是他不得已辞了陈晚秋,驱车前来。 现任妖君在位已有八百余年,他的真身本是一个通臂猿猴,看樵人砍柴时突然开了神志。又得了佛门启迪,从而踏上修行之路。猿猴本性聪慧,不好生杀。所以在老妖君突然仙逝后,众妖推举他继承了妖君之位。他域下的西荒,人妖和平共处,妖族之间纷争也大大减少,承平百余年。 五百里外谢长衡就不再御剑,一面是他身份贵重,不能贸然上门,一面是他一路走来,确实对妖君的政策表示由衷的敬佩,觉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君。在沿途中,他听闻老妖君年轻时修为突破时受了重伤,已经没有再进的可能了,终生止步于空窍期,现在已经快到了寿终的时候。 谢长衡心道,此次前来恐怕是要卷入万妖殿的纷争。也好,对于佛子而言,行走坐卧皆是修行,未谈入世,何谈出世。 他想着,面前出现了一朵乌云,一道金光闪过,是一个卷轴状的飞行法器,下来两排身着铠甲的武士,恭敬地立在马车前, “恭迎佛子莅临万妖殿。” “妖君已在殿中摆下宴席。” * 中州的修仙大赛正进行到白热阶段。 初愈的乔渝牵着陈晚秋在积分榜和赛程榜下东看看西看看,两人都穿着浅色的裙衫,低着头嘀嘀咕咕,美好得像春日少女出游图。白色道袍的周珉和粉色衣衫的卫玠在远处,卫玠不时轻摇折扇,周珉负手而立,看上去在聊着宗门事务,实际上眼神都挂在远处的二人身上。 “乔渝这次吃了这么大亏,回去和乔长老不好交代哎。” “没想到林夏秋是这么个禀性,这次是他们外姓家老带队的,恐怕也不好管教。” “容师兄那边怎么说?” “万兽门那边知道是林家理亏,让她自己退赛了。不过乔师妹这个身体情况,我看也上不了下一场了。” “未免太便宜她了。” 周珉忽然像想到了什么,问道,“林停雨你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卫玠沉默了一下,初见时他摸了摸林停雨的额头,是一种比剑骨还少见的根骨,玉骨。适合体修。如果能有机缘修炼类似于《冰肌诀》一类的体修法诀,会事半功倍。不过这些他也不会,天下行走的差事太苦了,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他的本意是不愿意收这么小的孩子。 “先看着吧,你的小师弟如何?” “哼,”尽管周珉不愿意承认,但是林停云确实是千年一遇的天才,药理这类的基础不用他教,炼丹手法也自成体系,如果不是他名义上代师收徒,周珉是真的很愿意和他聊聊炼丹心得的——还有如果他对小师姐不那么热切的话。 “我总觉得他对小师姐过于关心。” “毕竟他是晚秋师妹领进门的,关心一些也算正常吧。”卫玠听了也有一点不明的情绪,为什么陈晚秋这几日不找他,却对林停云青眼有加,周珉上次还见她给他换了药。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另一边,乔渝有些懊恼的说,“都怪那个老妖婆,害得我下一场也不能代替归一宗出战了,我们白白损失一个名额。” “嗯嗯。”陈晚秋心思还在自己的个人积分榜上,她凭借叁连胜的战绩已经进入前五十了,前面不远处就是林停云。现在林停云的名字后面已经有了“归一宗”的标识,不过她的名字后还是“散修”。 “你又敷衍我!晚晚你是不是在想男人了!怎么连我都不理了!” “呀呀呀乔渝你松手,耳朵疼,我没有,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其实我偷偷参加了个人赛。诺,这个就是我。” “陈婉?你可以呀,怎么连我也瞒着。大师兄知道吗?” “他知道的,我在想下场比赛会不会遇到停云,你看他就在上面。” “哎呀,让他认输就好了嘛我们归一宗这次会不会因为少了我,然后失去第一啊,这是我最担心的。” “或者允许中途换人吗?比如我来顶替你?” “这怕是不行不过也不一定,这次是林夏秋理亏在先但是晚晚,你不是才筑基初期吗?” 乔渝的印象还停留在刚来修仙大会的时候,殊不知上次炼化了周珉的元阳,陈晚秋就到了筑基初期。这次有身怀沉听安的,如果她想,速成一下后期也不是问题,不过,她现在还有别的用途。 这些她自然不会和乔渝讲,睡了她心心念念的竹马,陈晚秋只是含含糊糊地说在对局中有了感悟,之后又有一些突破,现在到了筑基中期了。 “果然是冰灵根的天才!我可太羡慕了!呜呜,你才入门多久,都快赶上我十多年的苦修了,呜呜。”乔渝作苦恼装,却迎来陈晚秋一顿粉拳,“你这若是叫苦修,天底下恐怕没有不苦的了。” 两人又是一阵嬉笑,陈晚秋余光留意到榜上,明日和大师兄容珩首战的,正是妙音阁大师姐,江若岚。陈晚秋和乔渝拉拉扯扯地走向卫玠和周珉站的位置,说了陈晚秋想顶替乔渝参赛的事,两人异口同声坚决道,“不可。” 乔渝愣了一下,果断出卖了陈晚秋个人赛叁战叁胜的事情,自然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容珩的小灶。两人心中五味陈杂,但是都是城府极深的人,面上一片云淡风轻,“师妹真是进步神速,一日千里呢。”“容师兄亲自指点,哪还有不好的道理。” 陈晚秋心如擂鼓,心道不知道又要被哪个糖醋鱼按到床上了。 【追更: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61.下山 * 陈晚秋这边一边暗自叫苦,一边认真思虑着自己的赛程。 她提出代替乔渝参赛不是心血来潮,是认真思考过这个可行性的。 其实修仙并没有她想的难度那么高,本质也是一个类似于打游戏通关的过程。在她这几日的比赛中,把容珩给的为数不多的取巧方式都练熟了。本身过目不忘是一方面,她的变异天灵根也是一方面。就像前世遇到的那些少年天才一样,有的人觉得难如登天的事,对于另些人就是探囊取物——幸好这一世她是后一种。 至少已经不是刚开始完全没有底的感觉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陈晚秋这样少部分背靠大宗门的仙家子弟,大部分靠着小宗门或者自己偶然修炼的,可能法诀就只有残缺的一两种,还不是最合适的,他们根本没有选择权,有什么练什么。功法法诀无论是拍卖场还是商店都是一般人支付不起的。 陈晚秋现在有极品的心诀和功法,还有容珩为她量身挑选的法诀,她感觉自己会的不多,其实已经超越大多数人了。不出意外,在分级的个人赛中夺个前十名问题不大。 在团体赛中,因为对手都是和她出身一样的仙家子弟,她未必就能排的上号。在失败中其实进步会更大。见到正牌女主后,她总感觉头上有一个高悬的宝剑,要尽快地提升自己的修为。 “卫师兄,确实是乔渝说的那样,我也想为宗门做一些事情。”陈晚秋抬眼望去,卫玠的双眸还是那样柔情似水,像他们初见时的那棵樱花树。 “嗯这个你要问过师兄的意思。”卫玠在外行走多年,自然知道修为才是立身之本。他是想庇护她,可是她似乎不愿意,那就由她去吧。陈晚秋也不知道卫玠是不是还在心下难过,其实他的人生是极其有趣的,应该过阵子忙碌起来,就忘记她的事了吧。 “小师姐,”周珉确不怎么乐意,“你都没有在宗门内部和人切磋,而且还没有自己的本命剑。归一宗大师姐上去被什么小猫小狗打败了,这说不过去。” “我顶替乔渝的位置一定要说自己的名字吗?” “那是当然。” 这有些棘手,筑基后期仙门嫡系多半都有自己的本命法器了,她对上几乎是必败无疑的。 “那我再问问大师兄吧。” 陈晚秋说着和他们告辞,带着乔渝去寻林停雨了。 * 周珉打过招呼之后,内务弟子在归一宗大本营给林停雨他们安排了住处。 “林停雨在吗?”乔渝蹦蹦跳跳的进入院子。 林停雨正在收拾屋子,从窗口里转头看到了一抹娇俏的倩影,还有他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大师姐。 “在的,”林停雨放下手里的东西,打开房门,把她们二人迎进屋里。 “上次林夏秋做的事” “哎,你不要再提了。卫玠师兄的医术素有妙手回春之称的,我在宗门里长大也没有见他出手过几次。这次也算是有幸体验了。”乔渝藏了后半句,天底下女修知道了怕都要羡慕得不行,“况且伤得也不算很重啦。” “停云你也不要太自责。”陈晚秋也开解道,“你的个人赛准备得如何了?上次伤都好了吗,需不需要去卫师兄那再看看?” “不用不用,已经痊愈了。” 周珉的丹药能有什么不好的,林停云心里叹了口气,他是内行人自然能看出他随意炼制的丹药都有精妙之处,不禁暗自叹息,什么时候能像周珉一样厉害呢。 这几日团体赛到了关键时候,万兽门也很人性的停了两日个人赛,让大家有机会去看团体赛的高手过招。陈晚秋和乔渝这次来主要是邀请他们兄弟二人一起去看容珩的比赛的。 容珩和江若岚的那场比赛可谓是一座难求。不仅是醉仙楼这几日赌注日日下满,修仙世界的黄牛都出现了。什么提前占位置都是小儿科,就连归一宗内门弟子都想着能不能带熟悉的亲朋好友进入归一宗预留区域。市面上甚至还出现了妙音阁和归一宗区域的据说可以带人近距离观看比赛的位置售卖,已经炒到叁十块下品灵石了。 陈晚秋和乔渝自然是能拿到最好的位置的,可是如果她们不来邀请林停云,哪怕他是新进门的真传弟子,也是要靠边站。 陈晚秋是想向林停云示好,也怕他受什么委屈对归一宗有看法。乔渝则是单纯喜爱这个新得的闷葫芦师弟。 “多谢师姐们好意可我明日要带停雨下山,他央求了很久了。” “下山做什么?” “还缺些炼丹材料不过主要是停雨想去山下看看,我答应他在卫师兄那里好好表现就带他去吃醉仙楼的灵膳。” “哎呀,那一定要明天去吗?大师兄出手可是真的难得一见,错过你肯定会后悔的。”乔渝心想,灵膳什么时候不能吃嘛。 “可是停雨还在卫师兄那”林停云说着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想耽误弟弟修炼,更不想影响弟弟在天下行走心里的形象——可能和前世家长面对老师的心态是一样的。 可是一抬头却看到乔渝传音符已经发出去了。 没过多久,乔渝掐着法诀回执,快速浏览了一遍, “卫师兄说,停雨今晚的修行往后推几日也没关系,可以今晚把他接走。” “师兄知道我们要下山,担心我们四人的安全,说要一起去。” “他已经定下了今晚醉仙楼的位置了,再过一个时辰就可以出发。他领着林停雨和我们在醉仙楼汇合。” 既然卫玠都这么说了,林停云自然就不能扫大家的兴致,大家商议回去休整一下,在醉仙楼门口见。 陈晚秋换上了凡间女子的打扮,接过了乔渝递来的狐狸面具,和收拾妥当的林停雨一起下山了。 仙镇上热闹非凡,叁人在花灯中穿梭,在醉仙楼的牌匾下看见了熟悉的粉衣,牵着粉雕玉琢的男孩,冲着她们浅笑盈盈。背景是百尺张灯结彩的醉仙楼,来往熙攘的人群,他就在那站着,仿佛在人世中,又和人世隔绝开来。 这叁人过了很久之后聊起,都不约而同觉得是他们修仙经历中最美好的画面之一。 んаìτайɡsんúщú.úκ -- 62.扮猪(3000字剧情章) * “四位真人,里面请!” 他们四人中其实只有卫玠是正儿八经的金丹修为,可以被称为真人,不过他也隐匿了修为。 可是练气期的跑堂的对所有来用膳的客人都是恭敬地这样称呼,无非就和前世尊称某总、某教授一样让人听了高兴,这在规矩森严的宗门里,不知道多少人为了这一句“真人”熬到白首。 卫玠微微点了点头,报上了刚才预定的桌号。 那人高呼一声,“您稍等嘞!”,转眼就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 他们五人以卫玠为主,陈晚秋和乔渝站在离卫玠稍远的地方,看着一层墙上挂的赛程和赔率叽叽喳喳。 “你看他们把容师兄的牌子挂在墙上,好像一道菜啊” 陈晚秋满脸黑线地给了她一个爆栗,“小声一点,卫师兄听到要搬出宗法教育你了。” 说是这么说,陈晚秋实际上很羡慕乔渝这样无法无天的性格,这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幸运。无忧无虑没有被外界毒打——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个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原书女主。 生来幸运和苦大仇深的人本就无法兼容。 墙面上容珩赔率在四赔一左右,就是压四注如果容珩获胜除了拿回本金之外可以获得一注赔付。江若岚大概在一赔叁左右,还有一些诸如平局或者取消比赛之类的选项,一次下十注以上可以免手续费。陈晚秋还在墙上找了找自己的化名,但是并没有看到,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晚晚,你准备下几注?”乔渝悄悄凑过来,“虽然钱不多,但是稳赢啊。” “先吃饭吧,停雨还在这呢,不要带小孩子赌博。”陈晚秋端出大师姐的架子,其实是盘算口袋里的灵石,几乎都是容珩给的,还有谢长衡也留了一些,压满也不知道够不够十注。 “英才榜金丹期修为第一还有输的道理吗?”乔渝眼睛亮晶晶的,已经准备伸手掏灵石往柜台前面挤了。 “小姑娘话不能这么说,”陈晚秋扭头望去,一个面上稍显猥琐的青年修士嘿嘿一笑,“俗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嘿嘿,听说那妙音阁大师姐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啊。什么英才榜金丹榜,我看哟” 边上一群油腻的修士也跟着起哄,说着一些“小姑娘你也不错,有没有师承呀?”一类的话。 林停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乔渝和陈晚秋听着都有些恶心,也不欲争辩,提着裙子往卫玠身边走。 卫玠也察觉到了,摇了摇折扇,扇面把他好看的脸遮住了一半。只是用眸子淡淡一扫,那些猥琐的修士们心里陡升一股寒意,说话声音都小了很多。 “师妹被吓到了吗?” “没有没有。” * 五人在门口站了一会,那个跑堂的领着他们人群中穿梭,到了二层一个角落的位置,怕他们见怪。还解释道因为卫玠订的晚了,今天人又特别多,有一个靠边角的位置都不错了。 这是陈晚秋第一次体验修仙世界的点菜环节,不像沉听安组织的酒席,菜式都是固定的。陈晚秋看着类似于“糖醋灵鱼”,“八宝灵鸭”,“水晶肴蹄”之类的菜名,食指大动。林停雨也吵嚷着要吃山楂糕还有桂花糕。提到桂花两字,卫玠想到那日厨后的荒淫,突然面上一红。不过大家都在专注看菜牌,没有留意。 “停雨最近有没有听卫师兄的话啊?”陈晚秋笑着问道。 “当然有了,只是卫师兄卫师兄好严厉的。”林停雨说着还眼巴巴地望了卫玠一眼。 陈晚秋和乔渝笑成一团,“你要乖乖修炼哦,这个桂花糕你晚晚师姐也会做呢。” 四人说说笑笑,卫玠只是笑看着不做声,端足了师兄的架子。林停雨看上去些拘谨,可能是从未感受过这种与人相处融洽的温暖吧。 卫玠招了小二来点菜,正准备开口,忽然见到另一个小二引着四五个修士往他们这桌来,为首的那个修士略微有点面熟,他想着眯了眯眼睛。 果然正在准备记菜的小二也是一愣,走上前去问怎么回事。 两人小声交谈了一会,那队为首的青年似乎有些不耐,从腰间取了个玉牌给陈晚秋这桌的小二看,陈晚秋只见那小二低声告罪,转头和卫玠说, “实在不好意思,这桌是之前被订走了。之前可能是疏忽,又定给了真人,这您看” “还有别的位置吗?”陈晚秋插嘴道,反正没上菜,换一桌也是可以的。 “实在不好意思,今天人已经爆满了” “叫你们掌柜过来。”卫玠面色不变地和小二说。 小二嘴上答应,心想,任你就算是容珩容真人亲自驾到,叫掌柜过来也没用。 对面领头的修士是万兽门刑法堂长老的小儿子。可是醉仙楼得罪不起的。 卫玠他们如果是万兽门的人自然能认出这个二世祖的身份。如果不是,别的仙门修士也不过是来暂住几日,醉仙楼想要经营下去还要依仗万兽门的庇佑,不值当为了他们得罪管辖醉仙楼的万兽门刑法堂。 而且那人又哪是个好相与的。 不过醉仙楼还是醉仙楼,面子功夫要做足的。 不一会掌柜就一遍弓着腰赔着罪过来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的疏漏,还请真人们移步别家吧。您们改日过来,我做主,所有菜品五折,还给您们升级楼上的包厢。您看这样行吗?” 乔渝在宗门里备受宠爱,就算是出山也是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哪里遇到过这种事。不由提高了声调,“所以掌柜的意思是赶我们走?” 乔渝日常养尊处优,就是发起怒来也有一股久居上位的娇蛮任性。 掌柜的阅人无数,心里暗道可能遇上一个不好惹的,权衡利弊,只能装糊涂,唯唯诺诺不肯起来。 卫玠大致能想出来掌柜这样做的原因,他现在亮出天下行走的牌子影响不了醉仙楼老板赶客。 陈晚秋看着林停雨一脸伤心失望的样子,故意道,“上次沉听安师兄在顶层宴请我们的时候还以为觉得醉仙楼名副其实呢,居然就是这么待客的。” 掌柜面上故意露出为难吃惊神态,心里想的却是搬沉听安的名头谁不会啊,除非沉听安亲自在这,不然说什么也没用。 二层各桌都发现了这边的异常,喧闹的大厅安静了下来,围观看戏。 陈晚秋这边,卫玠坐镇中央,修为深不可测,看起来就不是吃素的。 另一边是名声在外的万兽门二世祖,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吃瘪。 大家都乐得看热闹。 林停云察言观色,这里他身份最轻微,也不怕丢人,缓缓开口递了个台阶,“师兄师姐,强龙不压地头蛇……” 就在这时,陈晚秋忽然皱起了眉头,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冲出了口。 “楚怜?” 没办法,原书女主给她的心理阴影太重了,她随意瞟了几眼,都能一眼看到在那群人里躲躲闪闪的楚怜,下意识地就说了出来。 还没等卫玠这边询问,那边领头的修士就侧过脸去,“楚师妹,你认识他们?” 楚怜一个外门弟子自然是没有机会见到卫玠的,就是乔渝也是没见到过的。 “是的,她是我师姐师兄,要不我们去找别的地方吃吧,不能抢师姐的位置。” 好家伙,本来不存在谁抢谁的,算起来都是醉仙楼的过失,她这样一说反而让人觉得她们明事理,主动给师姐让位置。而且她也没说是大师姐,如果由她那边点出来,有点脑子的应该会做个顺水人情,和归一宗大师姐交好吧。 这明显就是想让两边争执起来。 陈晚秋没心思想原着里将门之后的刚强女主怎么突然变成了一朵白莲花,她最烦这样把人架在火上烤的说辞了。 乔渝心直口快,替她说了出来,“搞得像是晚晚凭着身份霸占你们桌子了?” 人和人之间没有眼缘,可能不管是过了几世,在什么地方遇见,恐怕也都是没有的。 “楚怜不是这个意思”在边上几个万兽门男修士看来就是乔渝咄咄逼人,楚怜弱小无助。都激起了保护欲。 正在僵持,楼上突然传来“噔噔噔”的声音。 映入眼帘的是先是一双金丝边的登云靴,再是腰间悬着的竹笛,和一看就价格不菲的玉牌。 一位神采奕奕的年轻修士从梯子上缓步而下,笑意吟吟地冲卫玠抱拳道, “难得见卫兄一面。” 卫玠抬眼望去,却见那人更是熟稔地向陈晚秋道,“归一宗大师姐来醉仙楼,都不赏光找沉某饮酒吗?看来是我上次招待不周了。” 那男子声音浑厚又有磁性,极富魅力,自然也是非常有辨识度的。 刚刚还在为楚怜辩护的修士们,一时间都结巴了起来,不可置信地向那个男子望去, “大大师兄” 【追更:i52yzw.)】 -- ⒫ó18ㄚ.Có⒨ 63.吃虎 * 沉听安从台阶上下来,径自走向卫玠和陈晚秋,一眼都没有扫过他的倒霉师弟们。 “这就是万兽门大师兄吗果然是能和容珩平分秋色的人物呢。” “不过看起来比容真人更平易近人呢。” “那你可说错了” 其他桌在一旁窃窃私语,有人指出沉听安与一心修炼、不理世事的容珩不同,平日也是参与掌管宗门事务的。而且他铁定是要继任万兽门掌门,所以向来赏罚分明,御下极严,让师兄弟们畏惧。在外一副朗月清风的样子,其实对内多的是雷霆手段。不然不足以服众。 “沉师兄”陈晚秋粉面微红,他的元阳还在她的丹田里没有炼化呢。现在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她都感觉小腹灼热起来了。 “沉兄。”卫玠也从座位上起来微微拱手。 陈晚秋乔渝等人见卫玠起身,也不好坐着,都一一和他见礼。 卫玠是没有见过沉听安的,但是他们两人都是金丹修为,就算有心隐藏也瞒不过同届修士。这个年纪出现在醉仙楼的金丹修士,各大仙门加起来顶多也就十个。彼此身份都不难猜。 沉听安在楼上有个长期包间,准确的说是万兽门的公产,内外门长老接洽或者和其他门派合作都会使用。沉听安职责所在,使用次数也多,久而久之醉仙楼也对他没事就在上面喝酒习以为常。 “上次卫兄事务繁忙没能赏光,这次好不容易见到了,可要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啊。”沉听安笑着走到陈晚秋身边,十分好客地邀请着。 就算醉仙楼是修仙界数得上号的名楼,掌柜和跑堂的活了这么久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刚才他们内心腹诽的扯虎皮拉大旗的女修竟然是第二个冰灵根,容珩的师妹,归一宗的大师姐。边上那个娇蛮的主,也是个实权长老的女儿,恐怕身份不比刑法堂差。掌柜心里骂了跑堂的不知道多少遍,这小姑奶奶们的身份怎么一点也不调查清楚啊,哎哟。 陈晚秋看着不那么光彩夺目,掌柜也就安慰自己被她外在形象迷惑了。可他怎么也想不出来,主座上的男子能让万兽门大师兄沉听安一口一个“卫兄”的喊着。联想到边上的是归一宗的掌门徒弟,掌柜再愚钝也能想出来这个是正道天下行走卫玠了。 换做在平日,掌柜的也乐得卖个人情。可是现在这个修罗场下,他就像个夹心面包,不知道如何是好。常年生意场上的直觉告诉他应该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让这几尊大神自己去解决,也怪罪不到他头上。ρó㈠㈧GV.óM(po18gv.com) 掌柜这边想着,那边万兽门的弟子进退维谷,仿佛在油锅上煎着。 沉听安可以不理睬,可他们不能当作没看见他。 一个胆大的尬笑了两声,“不知道大师兄今天也有雅兴到醉仙楼来,没有和师兄见礼” 领头的刑法堂长老之子似乎是觉得这人作态太卑微了,嫌弃地哼了一声。 沉听安心中不虞,面上笑得更加灿烂了。 这差不多是在整个归一宗面前掉他的面子了,回宗门不整治一下这群人他就不姓沉。 “我在楼上雅间,不常下来,你们不知道也是正常。”沉听安毫不在意。突然话锋一转,眼带笑意望向卫玠,“卫兄今日可是请师弟师妹们吃个便饭?如果不介意添双碗筷” “自是无妨。” “卫兄请。” “沉兄请。” 沉听安是聪明人,没有直接邀请他们上楼,怕是卫玠请客,他喧宾夺主不太合适。也没有贸然坐下,而是出言询问,给足了他们面子。至于他这么坐下之后,醉仙楼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赶他起来。问题也就解决了。那群名义上的师弟,就在那站着吧,略施惩戒。 要不是他在楼上听见那声音耳熟,又有人说“晚晚”,他的小野猫今天可不知道要受什么委屈。 想到这他就想让那群不识好歹的多站一会。 看到沉听安要都示意小二上菜了,领头的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但是也不敢直接怪罪沉听安,只是道,“掌柜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哎哟,您看我这事情办的。叁楼临窗的位置刚空出来一桌,已经收拾好了。您看要不您这就过去?今天这桌我请了,您别往心里去。都是当值的疏忽,这个月薪水已经扣过了。” 既然都说免单了,那人有再大的气也没地发,只能板着脸过去了。 不一会掌柜的小跑着过来说给卫玠这桌也免单,又一个劲赔礼道歉。 卫玠也不欲和他计较,挥挥手就让他下去了。 * 沉听安也是个极有趣的人。 卫玠天南地北的见闻他似乎都能插上话,不一会就扭转了席间的气氛。连上了十几道菜之后,大家都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推杯换盏了起来。 他还时不时把林停雨逗得哈哈大笑。 林停雨开始小心翼翼的,后来发现席上的哥哥姐姐们都是极其友善的,也放松了许多。 只是林停云注意到沉听安总时不时往陈晚秋那看去,像是想吸引她的注意力,乔渝也发现了这一点,偶尔捅一捅陈晚秋,眼睛往沉听安那看。 “停雨,不可贪嘴。”林停云拦住了弟弟伸往桂花糕的筷子,“都吃第几块了,要有节制。” 林停云带着林停雨说是长兄如父,是实实在在操碎了心。虽说进了归一宗日子肯定好过不少,但是这样好的东西也吃不了几回,不能让弟弟由俭入奢。 “停云你真小气。”陈晚秋说着给林停雨夹了一筷子,“多吃些,喜欢的话师姐回去给你做。” “好~”林停雨开心地夹了起来,还冲着哥哥做了个鬼脸。 “晚师姐,你这是要把他宠坏了。”林停云无奈叹气,桌上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卫兄,林小友是你徒弟吗?”沉听安问道。 “谈不上。只是我与他有缘,暂且传授一些我宗门的基本功法,带他入门罢了。” “噢?我瞧着也确实是个灵秀的孩子。” 林停云一听,就知道卫玠没有收他的意思了,强忍着心中难过,难道弟弟和仙途就真的没有缘分了吗。 林停雨还懵懵懂懂,从凳子上蹦下来,往陈晚秋那跑去,“晚晚姐姐,我要吃那个~” 陈晚秋笑着张开手,正准备把他抱进怀里,突然边上的沉听安瞳孔紧缩,声音都有些僵硬道, “哥哥这也能夹到。” 林停雨一脸疑惑,但是还是乖巧的在沉听安面前停了下来。 沉听安握住他的手腕,仔细端详了许久,心里想,你这天下行走收徒的门槛可真是高啊。比剑骨还少见的玉骨都瞧不上。 “卫兄”沉听安反复斟酌措辞,“这孩子可是身怀玉骨?” “玉骨?”林停云一脸疑惑,这个已经在炼丹师知识范围外了。 事实上,也就是卫玠作为天下行走见多识广,沉听安本身就是体修,才知道这种资质。前世林停雨没资格接触到这样的人,也就只能埋没了。 “不错。”卫玠点点头,“我初次见他只觉得他根骨上佳,可我并不精于体修也就是怀疑。” “我绝不会认错!”沉听安不由加大了音量,也就传闻中万兽门开山祖师是玉骨。在此之后,他们只能在典籍上见到这样传说中的资质。 “卫兄莫怪我冒犯,玉骨对于体修实在是实在是太过难得。”沉听安也顾不得其他了,“林小友,你可愿和我回万兽门?我保证你会得到最好的培养,桂花糕要多少有多少。” 林停雨似乎愣住了,转头望向哥哥。林停云还在弟弟被卫玠拒绝的伤痛里没回过神来,突然就得了一个更大的好消息,听沉听安的意思,沉听安自己似乎都没资格收他为徒。也是一时震惊在了当场。 “咳咳沉师兄,这收徒拜师之事不可草率。林停雨的哥哥,停云,是我们丹青峰的真传弟子。你还需回去和他仔细商议的而且停雨身世,也很难叁言两语说清楚。” “陈师妹说的是,是我唐突了。过两日,我回宗门拟个章程再上门。”沉听安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哪有当面这么撬墙角的。多亏了他善解人意的小野猫。 “大家先吃先吃。是我失言了,这杯当作赔罪。” “哪里哪里,沉师兄客气了。” 席间又恢复一片祥和。 这时喧闹声中楼上一个裙摆迤逦的女修端着酒杯走了下来,怯懦地走到陈晚秋桌前, “刚才的事情,是我们做的不对,希望师兄师姐不要怪罪。”说着一饮而尽。 这样柔弱的外表和豪爽的作派,确实别有一番风情。 “你是?” “林停云师兄,我是师傅的记名弟子,楚怜。” 这路线怎么有些奇怪。陈晚秋心里警钟长鸣,这就来男主们面前刷存在感了吗。 “哦” 记名弟子也就介于内门和外门弟子之间,表现好可以转正。收的人数纯粹看心情,也没有数量限制。在他们苗根正红的嫡系弟子看来,就和内门扫洒弟子区别不大。 乔渝心里不爽,怎么又是刚才那个女修,什么时候记名弟子也有资格来他们面前敬酒了。 大家等着卫玠发话,卫玠只是点了点头,也没过问他们为什么会混在一起。就继续倒酒夹菜了。 楚怜站着觉得有些尴尬,还是林停云看不过去问道要不要送她回去,最后把她送回了叁楼。 回来见到陈晚秋和乔渝都气嘟嘟的,有点茫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首发: (ρò㈠㈧ě.νǐρ(po18e.vip))】 -- 64.前夜(微h) * 乔渝本想怪他多事,可后面又想自己没来由和一个记名弟子置什么气,真是奇怪。 陈晚秋把林停云的举动都看在眼里,原本命运中惺惺相惜的两个人,隔了一世,还是会产生交集。这就是宿命的力量吗。 被原女主一搅局,陈晚秋接下来的饭也吃得兴致缺缺,不过禁不住林停雨这也好奇那也好奇,一行人还是没有直接打道回府,在仙镇里转了转。 卫玠沉听安在最前面并肩走着,执扇执笛,时不时相视一笑,说不尽的人物风流。 林停雨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不时扯着林停云撒娇,乔渝一旁看着喜爱得不行, “给你买,姐姐都给你买~” 见林停雨拿着糖人在吃,乔渝小声问道,“师弟,你真舍得送停雨去万兽门吗?回去给他找个峰挂着,当个内门弟子也没跑的。” “如果真如他们说的那般适合体修”林停云也很为难,“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耽误他的前程。” “乔渝,你看那个灵兔,好可爱啊~” “嗯,红烧灵兔肉可好吃了。” “哎呀,你怎么这样~” 看着两个少女在街上打打闹闹,卫玠和沉听安两个云端上的骄子,似乎也住进了凡尘。 * “呼——” 陈晚秋坐回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本来简简单单吃个饭,遇到楚怜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得想个办法了解一下原女主动向。虽然她现在抢占了先机,但是不代表她能笑到最后。因为现在拥有的一切太过美好了,陈晚秋更是不想失去。 林停云修为太过低微,采了元阳也意义不大,本身下这手棋是看中他的丹药天赋,兼之为归一宗拉拢人才。现在想想可能要重新规划了。 陈晚秋伸了个懒腰,想着要不要去看看容珩,又担心自己太过热情打扰到他,患得患失了起来。 “还是不去了,”陈晚秋嘟囔着解开衣带,准备去取水洗澡,刚准备推开门,就被一个带着寒意的躯体抱住了。 他身上还有好闻的草药的气息,一双冷冰冰的眸子望下俯视着她。 “周师弟上次林停云的伤势,还没有来得及去谢过你呢。” “他现在是我师弟,自然是我分内之事。” 陈晚秋被这样冷冰冰地怼回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探着小脑袋准备去出接水,“你让一下好不好。今晚要早点休息,明天去看师兄比赛呢。” 她也要好好打扮,虽然不如江若岚好看,也不能丢了归一宗的面子。 “看到我来了就想好好休息?”周珉似笑非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我来教师姐什么是好好休息吧。” “哎呀不要呀,”陈晚秋蹬着小腿,“今天真的有些累了。” “下山了?” “和卫师兄他们去醉仙楼吃了饭。” 周珉垂下眼睑,“你们玩得真开心啊。” 陈晚秋再呆愣也看出周珉状态不对,主动搂着他的脖子,把小脸凑上去蹭了蹭他的脸,好像还有一些胡渣,“师弟辛苦啦~谁让你是我们归一宗最厉害的炼丹师呢。这些日子比赛需要的丹药都靠你的。” “嗯。” “师弟你这些日子也不要太过劳累了哦,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陈晚秋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胸腔里的跳动,“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没有,”周珉含住了她的耳珠,“我如果说烦心小师姐不来找我,小师姐就会来找我了吗?” “”陈晚秋心想,打扰了。 周珉把她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脱了外衣,翻身滚上来,把她圈在怀里。 安静的房间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周珉”陈晚秋看他没有下一步动作,这人深更半夜是准备和她聊人生吗? “嗯。” “抱抱。” 周珉无奈张开双臂,让小人睡进怀里。 抱着抱着,陈晚秋感觉周珉微微往后缩了一点,她往前靠,感觉被熟悉硬物顶住。 陈晚秋又淘气地往前凑,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小师姐想要挨操了吗?明天软着腿去见师兄?” “”陈晚秋心想,这是传说中一起盖着棉被睡觉吗,牛啊,“好啊,师弟说的今晚不弄人家的哦。” 陈晚秋轻声一笑,反手就握住了他往后缩的坚挺。隔着棉裤也能感觉到内里的肿胀。 “师弟口是心非。”陈晚秋娇嗔着解开他的腰带,“小周珉要不要师姐帮忙呀?” “”周珉在黑暗中看不清脸色,哑着嗓子道,“它说要。” 陈晚秋像是在犹豫思考怎么玩弄它,手指在顶端反复打转,直到周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 “唔它是不是被饿坏了呀”陈晚秋装作天真无邪地把它反复拨弄,无视它主人在经受怎么样的折磨。 “嗯,”周珉也忍耐不住了,把自己来找她的原因先放到九霄云外,“小师姐疼疼它。” 陈晚秋用行动做出了回应。 她把这处巨大放进了自己的腿心,用已经泥泞的花瓣包裹着,两个白玉似的腿绞在一起,软软滑滑的。 陈晚秋用手指把周珉的胸前按进去,“师弟会不会克制不住自己呀?”见他不说话,陈晚秋又绞得紧了一些。 “师弟你看它好可怜呢,都要哭了。” “”周珉本来是不欲接这些话的,哪怕是床闱之间。只是下腹实在胀痛的厉害,叫嚣着要惩治这个小人。上次在丹房里,他不知道灌了多少清心丹,也不知道对小周珉有没有影响。 “晚晚”周珉哑着嗓子,几乎是用出了最性感的声音,“我就进去一点点,不弄在里面好不好。” 陈晚秋心想,那我不是白搞了。不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最后关头她略施小计,也不信他能忍得住。 “那好周珉你要轻些” 周珉看她脸颊都红透了,爱怜地吻了一下,挺身顶了进去。 【首发:rougou1.)】 -- 65.交战(微h) * 怀里的小人难耐地扭着,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他的硕大,感觉涨得厉害。 看着她一边“嗯嗯”地小声叫着着,一边努力吞吃着他的坚硬,周珉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小师姐的呢。从在凡间的树林里看到她摘果,丹道课上认真听师父讲课,还是酒后高台微醺。刚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那样的平平无奇,他也不过一时兴起,想逗逗她而已。可是看到她情动的样子,无法抑制地疯狂着迷。 她现在也长开了些,胸脯上也有了一些肉,可是总想着红杏出墙。 对,周珉看来她就是红杏出墙,他才是第一个见到她的男人。 到还不如和最开始一般普通呢,这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宝藏了。 “嗯~放不进去了呀。” 小人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刚才还在喊累的小东西还是在努力迎合他的欲望,她是喜欢他的吧。可是为什么分给他的关心还不如那个练气期的林停云。 他想到这里报复性地一顶,里面攒了许久的蜜汁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不行嗯、好酸。” 周珉不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在最顶端研磨。 “啊会顶坏的,不要、不要、周珉。” 周珉也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打算,把自己刚才说的“轻些”,“一点点”全然抛之脑后。小师姐拿粉拳捶他,一个劲哭叫着他不讲信用,他才微微温柔了些。 就算是在床上,他也是顾及她的,怕她恼了。 “师弟师弟”小人眼角都溢出泪花了,“放过晚晚好不好,真的、真的要坏掉了。” 周珉弄起来总是有一股不管不顾的架势,陈晚秋哪怕才和沉听安欢好,也有点架不住。 虽然书里没说,但是陈晚秋很怕他像之前一样把她的胞宫入开——不知道沉听安的元阳会不会还有残存,毕竟她还没来得及炼化。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而且她今天确实是累得狠了,也是希望他能早点结束。 想到这里,陈晚秋坏心的夹紧了小屁股,用两个粉红的乳尖蹭着他坚硬的胸膛。 周珉常年在室内练丹,皮肤比沉听安要白好几个度。 “师弟”陈晚秋撅着嘴对他撒娇,周珉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思,还是体谅她玩累了,精关一松,给了她。 哪怕她是和别人出去玩。 周珉想到这又不平了,为什么她和别的男子可以相处那么好,他见到别的女修总是止不住地恶心,比如最近总找他刷存在感的记名师妹楚怜。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让师傅把她记下了,周珉看来,她的炼丹天赋恐怕比小师姐还不如。 周珉给陈晚秋掖了被角,准备搂着她睡了。 “师弟”陈晚秋像个海王一样斟酌措辞,“你在我这歇下明早师兄弟们看见怎么办” 周珉气不打一处来,冷着语气道,“让他们看去。传出去我刚好和掌门提亲。” “”陈晚秋知他在赌气,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可能只能起更早先溜了。 * 第二天陈晚秋腰酸背痛地起来,发现周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上和屋子都被清理过,只有周珉身上好闻的草药的味道。 陈晚秋用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在镜子前反复观察,除了小脸泛着被滋养过的桃红,气色看起来相当不错。 陈晚秋推门出去,乔渝和林停云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之前说好的要带林停云去归一宗最前面的区域,所以他们约定一起过去。 陈晚秋毕竟是大师姐,尽管私下关系好,公开场合还是要以她为主,略微表示尊重。 陈晚秋一行人从归一宗观赛区域穿过,掌门和丹青峰主先后离开了,容珩在台上比赛,归一宗自然要以大师姐陈晚秋为尊——尽管她只是一个筑基后期。卫玠笑意吟吟地在一旁站着,看到陈晚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晚秋看顾了一眼林停云,发现他站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些拘束,其实陈晚秋也是紧张的。刚才她穿过的人群,八成修为都比她高,但是现在都在她后方。她伸头往台前看去,容珩和江若岚都没在场上。倒是一眼看到了对面观赛区拥簇在首位的女子。应该在妙音阁里和陈晚秋在归一宗地位相当,恐怕是她抢了心法的妙音阁掌门之女了。 陈晚秋心道一声,对不住。就把目光收回来,整了整衣袍,严肃认真地往台上望去。 过了一会,喧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又过了几瞬,一身标志性白衣的容珩和穿着妙音阁宗门服饰的江若岚从左右两端同时登场。 容珩负手握剑,长身玉立。 江若岚把背着的五弦琴放在琴架上,在琴后和容珩对望。 陈晚秋迎着日光望去,只觉得两人身上都像笼罩着光环,其他观众可能也都若有所感,场上落针可闻。 两人同时抱拳行礼。 陈晚秋看见江若岚的手微微颤抖。 两人回原位后几乎瞬间出招。陈晚秋看不清容珩是如何出剑的。只是听到耳边琴音响起的时候。蓝白色的剑气和彩色的音道道痕已经在空中交缠、爆裂。 十年一度的修仙大会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zyúzんǎīщú.coм】 -- ⒫ó18ㄚ.Cóм 66.战后 * 陈晚秋看着场上俊男靓女的交锋,思绪回到了原作那本书里。 当时和容珩过招的是沉听安,一个如皎月清晖,一个如朗日高悬,都存了切磋试探的心思——这样好的对手是极为难得的,用来证道试法都是难得的人选。这两人原本打了叁四个时辰,从上午比到黄昏,最后以沉听安主动认输告终。沉听安是不敌容珩的,后来还专程感谢容珩在场上指点了他许多。 也许是今生陈晚秋的涉足,赛程发生了变化。说起来江若岚还要感谢她,如果不是陈晚秋,她哪里来的和容珩如此亲密接触的机会。虽然江若岚不知道就是了。 也不知道现在的容珩面对江若岚会不会和书里一样存了指点的心思。 “晚晚,”乔渝扯着陈晚秋的袖子,“我感觉大师兄要赢了,你看她琴音形成的光罩,有好几个我都能看出的破绽。” “也许人家是故意的,”陈晚秋道,“周师弟之前不就用过这个套路。师兄谨慎些也没错。” “晚晚你这就不懂了吧。以大师兄的实力,谁敢在他面前故意卖破绽呀。不管对方有没有后手,大师兄一招下去,就能给它强破了。”乔渝不以为然,“你看好了,那个大师姐,肯定连一柱香都撑不到。” 陈晚秋默默不语。 其实陈晚秋的修为和交手经验都严重不足,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名堂。面上沉静如水,其实大脑一片空白——和前世考试的时候差不多。旁人看来只觉得归一宗大师姐神神秘秘,心里又高估了几分。 只有陈晚秋知道自己是一条混入狼群的菜狗。 陈晚秋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人群中有人低呼。 原来是江若岚运功出了差错,崩断了一根琴弦,怕是不敌了。 她的琴声也陡然急促,陈晚秋能察觉到容珩蹙了蹙好看的眉头。 “看来容兄是胜券在握了,没想到妙音阁大师姐也不过如此,在容兄手下一炷香都撑不到。”卫玠笑着摇了摇扇子,转头低声向陈晚秋附耳道,“晚晚日后必定比她厉害。” 卫玠用了密法传音,外人是听不到的。只能看见天下行走玉树临风的背影,向一旁的归一宗大师姐宠溺地弯了腰。陈晚秋感觉到他热气扑向耳边,微微红了脸颊。 “师兄说笑了,晚秋自当努力向大师兄看齐。” 卫玠低低地笑了,握着扇骨,手指节靠在唇边,微微低着头,好看极了。陈晚秋不自觉地想,他若是生成女子,应该没有这本书里女性角色的事了。 容珩在台上剑气流转,已然知道江若岚不是他的对手了。看着那个姑娘脸色有些苍白脆弱,容珩不太明白为什么她还要强撑下去——这样她会输的很难看。 而江若岚这边已经是无法抽身了。 容珩太强了,比她想得还要强百倍千倍,衬得她多年努力追赶就像笑话一样。容珩这样的强者无法想到,在这样有威压的对手面前,分心认输也是可能做不到了。江若岚也不想,她等了十年才得到这样一个和容珩亲密接触的机会,就算是不体面立场,她也愿意多撑一会。ρó⓲GV.óM(po18gv.com) 说来也巧,容珩回身抽剑的时候,看到了台下卫玠和陈晚秋低语的一幕,没来由地心里平添了几分烦躁——这样若是高手过招,是万万不可的。他没有心思分辨是不是因为江若岚实力太差才让他胡思乱想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师妹今日穿得如此严肃正式,真有了几分大师姐的样子。 容珩一刻也不想等了。 他运转心诀,用出了他近日最新领悟的剑招,千里冰封。 只见一道寒光从剑锋中急射出来,和他现在的心情差不多,一瞬间就冲破了江若岚漏洞百出的音罩。他甚至都没有从即有的漏洞里穿过,像是随便挑了一个地方。 “哎,大师兄就是大师兄。”乔渝颇有感触地叹了口气,难得认真道,“避免陷阱的最好办法,就是能用常规手段把对方击败。绝对实力碾压面前,不需要任何的取巧。” “是我太懈怠了。” 陈晚秋看着平时活蹦乱跳的乔渝竟然有些沮丧,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道, “那我们回去一起修炼” “噗——”台上的倩影被击飞在半空中,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竟然有这样的后手,那为什么开始要和她虚与委蛇。 不过五脏六腑被灵气乱窜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如果不是容珩没有杀心,她今天一定会交代在这里。 这是江若岚昏迷过去的最后一念。 陈晚秋在台下,只见到她重重的砸在了擂台的台柱上。看着像是万兽门的工作人员赶忙把她扶起,又有几个医修赶忙上台。妙音阁的场地一片混乱。 反观容珩神色不变地收剑入鞘,甚至连鞋底,也没有沾染尘埃。 就像把江若岚击得口吐鲜血的不是他一样。 看到容珩获胜,归一宗的阵营爆发出一阵阵欢呼,里面不乏有买了赌注压容珩获胜的。 陈晚秋和卫玠也站在队列前恭敬行礼,“恭喜师(容)兄旗开得胜!” “嗯。” 容珩站在两人中间,“师妹我有话和你说。” * 两人穿过归一宗的队伍,弟子们都自动向两列分离开来,容珩在众人瞩目中,一路把陈晚秋引到了万兽门一个不起眼的茶室。 “师兄什么事情呀”陈晚秋关上房门,有些忐忑地坐好。 “你近日修炼得如何?” “前几日去帮周师弟看丹炉,昨日又和林师弟下山了” “他不是有道童吗?这些小事也要烦你?” “不是不是的,是我自愿的之前他为我炼制筑基丹,我自觉过意不去。” 陈晚秋说着有些心虚,小了声音。 “修炼要勤勉,不能像乔渝那般,”容珩愈发正色道,“今日的比赛你可看了?对上妙音阁大师姐,你有几分胜算。” “这不是有师兄嘛”陈晚秋露出了小女儿情态,“她是妙音阁的大师姐,师兄你是我们宗的大师兄,你们两个才是棋逢对手呢。” 容珩抿了一口不知道从哪里倒的茶水,房间恢复了静默。 陈晚秋等待了一会,想着容珩一下场就找她肯定是有什么要紧事,没想到在这里喝起茶来了。 “师兄,我也有一事要和师兄说。” “嗯?” 陈晚秋叁言两语的把林停云和沉听安相遇的事情说了,容珩听了也没有表态,只是淡淡道, “知道了。” “那师兄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这个你拿去。”容珩在桌上扔了一个信封,“我已经解开了,你拿去看吧。” “师妹多放些心思在修炼上。” 陈晚秋伸手拿信封,看到露出的几个字就知道是谢长衡的手笔。 那几日玉珠上的搓磨她是没齿难忘。 容珩表情看不出喜怒,起身离开了。 【首发: 】 -- 67.展信 * 虽然这场不到一炷香的比赛成了修仙大会最有料的谈资,而事件中心的容珩只是在屋里闭关。 有的人责怪他不够怜香惜玉,另一些人就会立马反驳道这才是英雄本色——若是生死关头,哪里还顾得上儿女情长。 不过看着容珩毫不留情的样子,大家心里也都隐隐有了猜测。之前那些漫天飞舞的流言说到底也最多是江若岚一厢情愿,归一宗的小剑仙怎么会有那种凡人心思呢? 在另一边,陈晚秋回到屋里,打开了谢长衡的信。 信里话很少,开头的简单客套并不像是给陈晚秋看的——他也知道这样的信件不会直接落在她手里。寒暄几句后,转述了老妖王邀请归一宗青年一代去万妖殿做客的意思,话里话外透露着希望能请到卫玠。 陈晚秋后来了解后才知道在他们这边比比斗斗,修仙大会一片岁月静好的时候,东荒已经是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大战一触即发。 老妖君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提前了数十年进行布局,想把观察了数十年的善于守成的养子扶上妖君之位。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唯一漏算的是老妖君没有想到自己身体衰弱的如此之快。 人族以强者为尊,妖族更是如此。 老妖君仁慈了一生,不想在最后关头看到自己治下生灵涂炭,他也相信自己考察数十年的养子能够把妖族的太平维持下去。于是兵行险招,邀请了一些正道势力作为外援。一方面相信他们人品正直,明辨是非,会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到了老妖君这样的修为,早已没有了什么种族门户只见。一方面,也是希望借重他们的身份,威慑那些有异心的群体。 最重要的是,佛子谢长衡,天下行走卫玠,容珩就不算了,他身份敏感如果来了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他以后接管归一宗的障碍,老妖君也明白,没有提出这个邀请让人为难。作为替代也提了一句陈晚秋。至于为什么展现在信里,那就是谢长衡的小心思了。这些人如果能见证新任妖君登位,日后人族正道和妖族之间就会自然而然多几分联系,谢长衡卫玠以及他看好的养子,必不会让东荒再成为只知道生杀的鬼蜮。 至于为什么要扶持养子上位,这就涉及到妖族秘辛了。 妖族与人类不同,妖类生息繁衍是本能,而且也易于受孕,一次多子多胎,一个大妖繁衍一个族群都不是什么难事。而为什么老妖君没有扶持自己的子嗣,当真是他们难堪大用吗? 陈晚秋冷笑一声把信纸塞了回去,别人不知道,这个后续剧情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次东荒的继位之事,堪称原书最离奇转折。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了。 这样一张预言家的牌拿在手里,不去浑水摸鱼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 不过去之前,尽可能还是要把修为提升高一些。 刀剑无眼,东荒这种地方可不是像在归一宗里,那可是随时都有性命之忧的。 不过陈晚秋算了算,应该还有一阵时间。原书里这个实在修仙大会结束后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发生的,女主是在东荒游历恰巧卷入其中。 此间事了,再过去也是来得及的。 * “呼——” 陈晚秋吐出一口浊气,已经是夜深了。 沉听安的元阳一小部分还是被暴殄天物地练成了修为,陈晚秋已经不知不觉到达了筑基圆满了。 这个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就是原女主采元阳速度也没有如此之快——而且她哪里舍得直接用来转化修为,提升资质外貌都还来不及呢。 唯一限制陈晚秋不能提升太快的是突破时候可能会境界不稳。修仙者修炼速度过快而阅历或者是心境历练不足,很容易产生心魔从而走火入魔——归一宗里的情魔试炼就是为这个准备的。 人太过一帆风顺,总是会滋生一些其他的想法,或者有不切实际的估计。 修仙者也不例外。 至于另一部分,陈晚秋想了想,联合《多媚诀》,调整了那隐秘之处的形态。 陈晚秋修炼《鸳鸯诀》本身就对体格有提升作用,但是陈晚秋无法等这个按部就班地提升了。 她马上要去东荒了,那里有一个她想睡了很久的男人。 哦不,男妖。 妖族本性就是妖,食色性也。 遇到外貌妍好的女修,哪怕是化神期大能,也会直接掳来交欢。这一点倒是保留了动物的本能。 妖族有一任妖王,据说纳了七十二妃,八十一侍妾,生的子嗣更是不计其数。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小妖凭色上位,省了百年苦修。 楚怜见到那人时已经是结丹期了,但是并不是凭借外貌将人留住的。 这世间也不会有比那人容貌更姣好的人了。 她凭借的,无非就是利用妖族那残存的一点动物本能和房中之术。 zγцzんàǐщц.cδм(zyuzhaiwu.com) -- 68.洞府 * 她现在需要一点帮助。 陈晚秋披衣去了鹿饮泉,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如今的陈晚秋其实并不担心自己修为提升神速引起怀疑。她本身是变异天灵根,容珩的师妹,外人以容珩为参照,加上归一宗的名气,她再如何神速也是正常的。而自己人比如容珩不会多问,师傅那边她又老实交了底,这样一来,别人就是有心,她也不需要解释。 只是这私密之处改善的效果,她需要找一个合适的人选。 谢长衡如果在其实是最合适的。一来他修为高,不会对她小小筑基修士的功法感兴趣。二来当初他和陈晚秋欢好,本身也是为了修复法器。陈晚秋借助他“练功”,好像也是理所应当。 可惜他人在东荒。 而卫玠和周珉,难免要问起她这样做的目的,或者是深究一些功法的事情——他们都是同宗门的,一眼就能识别出这不是他们宗门的功法。陈晚秋没有办法瞒过去,肯定要解释。如果是说为了睡别的男子,怕是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所以只剩了一个人选,沉听安。 他是万兽门的人,陈晚秋合情合理不与他解释功法。而且他身为体修,和妖修难免有相似之处。体修的功法究其本源,也是从妖族炼自身为法器演化而来。 如果他觉得没有问题,想来那个妖修也是喜欢的。 沉听安站在鹿饮泉边,背对着一块大石头,而他的本命神兽白虎,正在一旁喝水。 这是沉听安来的第叁个晚上了,那一日之后,他存着一丝小小的期盼,夜夜都驱赶着本命神兽白虎来这里,在湖边彻夜练功。 是她来了。 沉听安按耐下欣喜,转头望去。那个小人缩在一个大大的披风里,像是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娇弱得不行,哪有半分白天大师姐的样子。 她见他发现她了,停下了脚步,低低地唤了一声“沉师兄”。 沉听安笑着走上前去,“晚晚师妹可是想贿赂我?” “啊?” “师妹难道还不知道,师妹下一场比赛的对手,正是在下。” “啊?” 不对啊,他不是金丹吗,她再怎么遇也应该只能遇到林停云吧。 “之前林家用手段重伤了乔渝。我们万兽门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则,就允许归一宗再提交一个候补人选,”沉听安似乎心情很好,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归一宗提名了师妹你,我自然没有不准的道理。” 事实上,在陈晚秋和乔渝说想顶替她上场的时候,归一宗负责这次报名事务的弟子也有一样的想法。内务弟子正式提交之前,拟了一个合适人选的单子,又私下去问了问沉听安,这样替补可是可行? 沉听安没有不允的道理,更是说了几句诸如陈晚秋是不二人选一类的话。 归一宗弟子去之前只是想找沉听安探探口风,回去的时候却已经稀里糊涂地把陈晚秋的名字报了上去了。之后告知容珩,容珩虽然不满,但是万兽门那边都同意了,而且陈晚秋从各方面都很合适,他也没有什么正当反悔的理由。只能皱着眉头让他们下去了。 沉听安这波操作功不可没。 “啊...晚晚确实有一事相求。” “嗯?师妹不好奇团体赛的事情吗。”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团体赛撞上沉听安,她还不是头都要被打烂。直接认输算了。这个替补不替也罢。 “...师兄说笑了。” 沉听安见她兴致缺缺,又问道,“是什么事?” “那个...师兄的住所在何处?” “我住在凌云峰上。” “距离这里可远吗?” “倒也还行。” “师兄可否附耳过来?” 沉听安依言弯下腰,陈晚秋闻着他身上好闻男子的气息,还是把请求说了出来。 只是说掌门传给她了一门体修功法,近日偶有所得,想让精通此道的沉听安看看。 结合陈晚秋问他住在何处和飞红的面颊,沉听安哪里还听不出她指的是什么,调笑道, “原来是师妹食髓知味了。” 然后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了白虎背上。 山间的晚风夹带着水汽扑在脸上,沉听安胸膛坚实温暖,他还用双臂把她紧紧环住,陈晚秋体温都升高了好几度。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明示的投怀送抱,还是对一周前还是陌生的男子,尽管她已经做了那么多次,还是有些害羞。 沉听安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道, “就快到了,晚晚。” “你是第一个坐我白虎神兽的女修。” * 沉听安把她从白虎上扶下,陈晚秋打量着这个灯火通明的洞府。 四处高悬着夜明珠和烛台,红色黄色的轻纱帐慢随风扬起,一派铺张贵气。 沉听安洞府中央的台阶尽头是一张巨大的锦榻,床栏上雕龙画凤,还用红线悬着金色的铃铛。 他就随意的靠在锦榻上,披散了头发,举起一个金樽给陈晚秋,里面盛着的灵酿泛着琥珀色的光。 陈晚秋实在很疑惑为什么修行之人,特别是已经是金丹修士的沉听安,洞府会如此奢靡。 “这是我按我在凡间的住所布置的。” 沉听安自然道,“我未踏入仙途之前,本是生在帝富之家。” “打出生之日起,便没有离开过锦衣华食,仆从如云。后来入了仙门,也没刻意改过这些习惯。倒是让晚晚笑话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之前没有去过别人的洞府。” 这些对于修士而言一钱不值的装饰,是普通人一辈子未曾见过的巨额财产。而他在凡间的时候,这些就已经是唾手可得习以为常的东西了。 有些东西可能确实是生下来有就有的。 陈晚秋也不免升起了一丝对于命运不公的感慨,原着里沉听安和楚怜关系并不好,只是一夜鱼水之欢。可能也是两人本身就不在一个世界里。 陈晚秋抛下这些胡思乱想,解了发带和外衣,赤着足走上了锦榻,红着脸跪坐在他面前。 这样出身的男子,应该什么绝色都见过吧,她要如何做呢。 “晚晚修炼了何处?” 沉听安一垂眼就能看到她胸前的大片春光,她像一个等待老师批改作业的乖巧学生。看得沉听安下身早已坚硬如铁——他却还要耐着性子调教她。 “师兄...” “自己剥开。” “师兄把灯熄了好不好...” 沉听安大手一挥,洞府里就只留下了床边两个金色的烛台上还有如豆的灯火。 配合着沉听安的话语,她觉得面前的男子有种逼人的贵气,不自觉地想要臣服。 “我听晚晚的了,那晚晚呢?” “师兄...” 陈晚秋娇吟着往他怀里扑,两团豆腐似的浑圆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乱滚。 沉听安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道,“师妹可是要我检验体修功法的修炼成果?” 陈晚秋偷觎他的脸色,明灭的灯火下英俊的面庞多了几分不可直视的味道,这是生来就在上位者带来的压迫感吗。 她真的像是一个被检阅的学生了。 【谢谢大家!无以为报!今晚吃肉!微微有一些羞耻调教,黄·危险边缘试探·鸡】 -- 69.检验(h) * 沉听安斜倚在床栏上,露出大片的胸肌,长发顺着脸颊披散开来。他一腿屈起,一腿伸直,陈晚秋就跪坐他腿中央。那庞然大物在宽松的底裤掩盖下还是高高直起,而他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陈晚秋也来了心气,都这样了为什么他还在装样子呀?以后早晚是要勾引别人的,不如现在先练练。 于是她下定决心伸手解开自己在颈后的绳结。这个姿势让她的双峰颤颤巍巍地挺立向前,一低头就能看见在空气里躲闪的两朵茱萸。可是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怎么回事,那个绳结竟然变成了死结,陈晚秋急得香汗淋漓也没有解开。 反观沉听安这边开始还好整以暇地等着,后面也忍不住探出那双大手往她的里衣里揉捏, “晚晚是练了这里吗?”沉听安像捏花生米一样蹂躏着她顶端的敏感,习武之人的力道可能都有些偏重,陈晚秋已经感觉到下身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了。 沉听安作乱的双手让她呼吸异常紊乱,都摸不到绳结的位置,更不要说解开了。 她只想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 我解不开呀... 然后她就听到男人好听的一声轻笑,说话的声音拂在她耳边痒痒的, “不知道归一宗大师姐原来这么娇弱,倒是沉某的错了。” 她的肚兜应声而下,她嘤咛一声就想往沉听安怀里钻。 沉听安用了个小法诀把她箍住,不让她近身,只是用眼神逼视着她,让她自己来。 “师兄...”陈晚秋还是娇滴滴地在撒娇,但是沉听安就是不为所动。 于是陈晚秋无法,只能咬着牙去脱亵裤,然后绞着双腿,自欺欺人地想他看不到腿间泥泞的一片。 沉听安似乎被她的鸵鸟举动整笑了,又或是觉得春宵苦短,不能让她再矫揉造作下去。发出了指令,“把腿张开。” 小人似乎还是害羞,但是没办法拒绝他的命令,露出了粉嫩嫩的小花苞。 有的人的话就是会让人难以拒绝,陈晚秋想着,又感觉一股热潮涌出。 沉听安用两指夹住了泛着温润光泽的小核,轻轻扯了扯,就听见小东西抑制不住的娇呼。 “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捏...” “捏什么?”沉听安状似不在意地加大了力度,“师妹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啊。” “啊...是花核呀!”就在陈晚秋的犹豫间,沉听安随手揉捏就把她送上了高潮,她抖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春水。 高潮之后的花核更加鼓胀挺立,不能再经受任何一点刺激了。她怕男人继续作怪,只能讨好着说出他想要的话,然后撅着嘴要亲亲。 沉听安直接忽视了她的举动,继续把手指往花径里探。 她的花径似乎却是比前几日浅窄,但是潺潺的水流让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只是苦了小人酸胀得说不出话来。 她确实是把那处调得更加紧致而有弹性了,没想到受苦的却是自己。 “太涨了呀。”陈晚秋想把腿合上,又被他用膝盖顶开。 “师妹要好好体会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沉听安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淫靡的水丝,“这也是体修的重要部分。” 他的手指离开后,花穴失去了阻碍,蜜水又一股一股往外涌。陈晚秋难受极了,扭着小屁股像让他进来。 沉听安只是不肯,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一样,“师妹如何修炼,修炼了何处?” “你进来就知道了嘛!” “小妖精。” * 沉听安修炼体魄,对于那处的掌控确实要比一般人感受强些。他仔细在花穴里感受,发现确实比前几日紧致,而且里面的媚肉层层迭迭,蜿蜒曲折,像是一个引人入胜的迷宫。 沉听安不知道,这是陈晚秋按照自己前世小黄文的积累特制的名器“九曲回廊”。 一层一层闯关,把身下的女子弄到呜咽着求饶,是哪个男子也无法抗拒的。 “师妹到底是如何修炼的?” “才几日不见,师妹如此想我,都不舍得离开?” 沉听安本钱太足了,入了一会就冲破了层层的阻碍,在花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还恢复了最开始的漫不经心。 越是这样没有固定节奏,在陈晚秋就越是难受——他如果直接冲刺,也就当去做云霄飞车了,坚持一下就好了。这样像把她吊在半空中,还时不时怕他来一下,真是心都被他悬着。也难管他们会有身心都征服身下女子的感觉。 “我...我就是想试验一下嘛。别的地方怕被人看见。” “哦?” “师兄...我想要嘛...”陈晚秋眼含春水,“师兄可是不喜欢...” “嗯...”沉听安似乎真的像一个合格的测评师一样,把自己的坚硬当成探测器,在她的肉壁上随意戳弄。 “啊——”冷不丁粗糙的软肉又被戳到了,哪怕深深藏在媚肉中,也能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找到。 “这里还不够敏感。”沉听安一边说着,腰间就开始发力,像是要把那处粗粝戳烂。 “啊——啊、不行、师兄...” “师妹可有好好练习这里?” “有呀、有、师兄你慢些...” “那师妹为什么还没到?” 陈晚秋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潮喷的蜜水湿淋淋的浇在男人的顶端,男人还说她没有到。她心里没来由的一股委屈。而且女生不是本来就应该有不应期,他还这样弄她。 她的花穴代替她做了回应,沉听安又是一番顶弄,她的整个甬道都痉挛了起来。 “师妹要到了吗?” “嗯啊、啊——”陈晚秋只是被弄得声音破碎,连不成句子。 沉听安一声轻笑又抽了出来,只留下里面的媚肉在自相绞弄。 “师兄...”陈晚秋真的要哭出声来了。 “师妹还记得我刚才弄得那处吗?” “嗯...”是她的敏感点。 “那处太深了,也不够敏感。”沉听安哑着嗓子,声音昏暗不定,“你自己感受一下。” 说着把她自己的手指放了进去。 -- 70.葡萄(高h) * 两根春葱一样的手指直直地被沉听安捅了进去,陈晚秋能感觉到里面的体温比手指高上好几度。简直要把她的手指烫化了。而且她还微微留了一些指甲,却被沉听安毫不留情地怼进了肉里。硬生生地戳在那处粗粝上。 “啊——” “什么感觉?” “嗯、不要、会坏的” 沉听安对她胡乱地回应似乎并不满意,把自己的两根手指也放了进去。引导着她在自己娇嫩的肉壁上流连。 “太撑了呀”就算有再多花液的润滑,吃下四根手指也不是容易的事,何况沉听安的手指那么有力,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 “你出去,真的好胀呀呜呜” 陈晚秋在他面前张着腿,还被迫自己自渎,简直委屈得要哭出声来。 沉听安用手指充满技巧地玩弄着,每次感觉到她要攀上高潮,就把手指快速地抽出来。来来去去好几次,陈晚秋淫水流了一手,还是没有到达极乐的巅峰。 陈晚秋要被这种无措感逼疯了,但是又生不起气来,只是觉得自己十分无助,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孤舟,而沉听安是她唯一依仗。 “晚晚不是要让我检查修炼程度吗?” 沉听安把手搭在床沿上,有个机关似乎悄声弹开,然后陈晚秋就见到他们身侧升起了一个小小的案台,上面摆着一盘冰镇的葡萄,还冒着寒气。 “刚才给师妹斟的葡萄酒师妹还没来得及尝吧?” “也罢,就让师妹下身的小口代劳了。” 陈晚秋还没反应过来,沉听安就用两指夹着一颗滚圆剔透的葡萄,探进了花穴深处。 好冰。 陈晚秋被冻得一哆嗦,紧接着,花穴受到刺激,条件反射似的吐出了一大股蜜水。 “师兄、师兄” “这是我在门口药圃栽种了十余年的葡萄树,是从东荒移植来的四品灵植。只用来招待贵客。师妹可不许浪费。” “太冰了、不行的呀” 过了几瞬,被嫩肉紧紧包裹的葡萄就适应了花穴里的体温,随即开始不安分的滑动。陈晚秋生怕它躲到胞宫里,只能尽最大努力控制着内肉收缩加紧。 可是还是有要滑动的失控感。 “一颗葡萄怎么喂的饱你这个小妖精。” 沉听安说着又取下一颗,微微一发力,花穴就张着小口把它吸了进去。 “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陈晚秋扭着身子想要躲开,但是连双腿都无法合拢。只能看着两个粉嫩的肉片翕动着一颗颗吞食进去。 “六、七。” “晚晚的小穴那么浅,居然都能吃下七个。” 太撑了,陈晚秋已经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下,生怕一不小心把它们夹碎,或者是最里面那颗被顶进胞宫。 沉听安是随意放置的,有些果梗也没有除干净,狠狠地戳进了她的肉壁,让她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酥痒。 陈晚秋一想到自己不小心夹碎,淅沥沥的汁水从穴里不断涌出,洒满他金尊玉贵的锦被上,就尴尬得想找个缝钻进去。她已经忘记刚才想攀上高峰的愿望了,只想沉听安快点结束这个折磨。 “体修自然是对身体的掌控有更高的要求。” “师妹说了练了这处,那应当好好检查。”沉听安一本正经。 “要、要怎么做呀。” “师妹把葡萄一颗一颗排出来,不可以夹碎,更不可以连续掉出。”沉听安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不然我可是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穴的。” “啊” “给师妹半柱香的时间,这个蜡烛烧到中段,如果师妹还没有排出,那我们就只好让小花苞把它吃进去了。” “师妹明早去和容兄问好的时候,花苞里恐怕就要藏着这颗葡萄了。” “啊、不要呀” * 陈晚秋还想撒娇,却见沉听安直直盯着自己看。 都说万兽门大师兄赏罚分明,可能是没有商讨的余地了。陈晚秋了解剧情,沉听安真的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师妹先排出两颗吧。” 陈晚秋抿着嘴唇,也顾不上羞耻,盯着自己的花穴看。 最外端的那颗,眼见着吐露着大半,媚肉收缩的时候突然敏感点被果梗刮到,陈晚秋一声娇啼,又颤颤巍巍地收了回去。 坐着的地方又湿了一片。 “师妹想想办法。这样要来不及了。” 陈晚秋咬着牙,想到了之前的物理知识。或者可以借助重力作用让它们自然下坠,这样她就只用控制花穴口在每一颗之后收缩,可能会容易一些。 沉听安也没有限定姿势。 于是她在他的目光里重新张着腿跪了起来,“嗯——嗯啊、出来了。” 第一颗葡萄泛着晶莹的光泽滚在了她腿边,陈晚秋顾不上羞耻赶紧收缩加紧下一颗。 却没想到里面的淫水像涨潮似的往外冲,第二叁颗一起掉了下来。 陈晚秋神情一滞。 就见沉听安捏住第叁颗葡萄,“师妹犯规了。这样懈怠可不行。这颗不算。” 完全不管第四颗已经下坠了一半,直接把第叁颗堵了回去。 “啊——”陈晚秋注意力全在第四颗葡萄上,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出。 双膝一软就跪坐了下来,“不行,要到了、师兄、晚晚不行了。” “不要把葡萄夹碎,不然” 陈晚秋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见他后面说的话。 脑袋里像有无数朵烟花在乱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这是她穿越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媚肉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己死命绞紧,陈晚秋能感觉到花穴里葡萄皮被挤压破裂,炸出汁水的感觉。 要被惩罚了。 可是她已经顾不上了。 她只能感觉到分不清是葡萄汁还是体液在花穴里随意冲撞、泻出,濡湿了一大片。 【追更:po18book.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ó18ㄚ.Cóм 71.夹紧(h) * 陈晚秋几乎失去了时间概念,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沉听安微微收拢了外袍,手上握了一个玉质长条法器。玉板泛着温润的光泽,一看就很名贵。 陈晚秋像涨潮冲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带着胸脯都微微起伏。她知道她违背了沉听安的命令,可是这也不是她能控制住的。 沉听安看着她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神色不动地扬了扬下巴,把小人捞进怀里。 陈晚秋只当他良心发现要温柔疼爱她了,软软地唤着,“师兄” 他的外袍好滑,和她肌肤相接感觉痒痒的。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沉听安的玉板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豆腐似的绵乳上,荡开一大片波浪,像是要把它击散。 “啊——”陈晚秋一声痛呼,“疼” “师兄刚说的话就当耳旁风了?晚晚穴里夹着的是什么?” “是师兄不守规则,”陈晚秋也壮着胆子开始回嘴了,“师兄把它塞进去的” “哼。” 回应她的是乳肉和玉板撞击的声音。 沉听安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下手都落在不同的位置,但是偏偏可以覆盖那个朱红色挺立的顶端。而且他还坏心地只敲击一侧。 陈晚秋视线里自己的一侧的椒乳被打成了粉红色,另一侧被冷落着,竟然有了想让沉听安雨露均沾的想法。可是这也不能明说。她只能更难耐地娇啼着,“师兄” “嗯?” “左边、左边的也不乖” 陈晚秋说完之后脸涨得更红了。 沉听安没有理会,只是掐着她的腰让她两个挺翘的屁股翘了起来。 花瓣之间翻着琥珀色的汁液,和他刚刚饮的葡萄灵酿一个颜色。 沉听安眸色一黯,深吸了上去。 “啊——” 陈晚秋还在想着左乳被冷落的事,而且背对着沉听安,完全猜测不到他的动作。 沉听安就这样吮吸上她刚刚高潮之后敏感的花穴了。 他的舌头还死命地往里钻,像是要把里面的汁液都席卷干净。 “师兄——师兄——不可以、不可以舔的呀。” 他的舌苔和花穴的嫩壁相比还是粗粝了一些,架不住他在肉壁上席卷,里面的汁水像不要钱一样往外涌。而且沉听安的唇瓣还死死抵在她敏感的勃起上,像是要把那个小核给摁进去。 “要、要坏了,师兄、会尿的呀、不要——” 陈晚秋哭叫着想蹬腿,却被他死死按住。嫩穴里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陈晚秋仰着雪颈,又到了一次高潮。 *ρó㈠㈧GV.óM(po18gv.com) “刚才塞了这么多葡萄,为什么只有这么一点汁液?” 沉听安餍足之后还要继续占便宜,“师妹的花穴是不是偷吃了?” “没有呀” “撒谎,还没有把葡萄暖热就被师妹夹碎了,自然没有足够的汁水。” “师妹不听指令,两罪并罚。” 沉听安用膝盖抵住她的双腿,让刚刚高潮之后还在收缩的花瓣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陈晚秋感觉分不清是葡萄汁还是体液的液体顺着腿间在往下流。 “啪——” 玉板直接拍在了流着汁水的花瓣上,连带着颤抖的小核,也被打得往里缩了一下。 沉听安很有技巧,下手不重,甚至还有点轻。只是那处过于娇嫩,完全经不住一点刺激,陈晚秋感觉除了舒爽之外,疼得有一点难以忍受。 “不可以的、疼呀——” 沉听安充耳不闻,只是继续有节奏的“啪啪”落下板子。?陈晚秋哪怕是看不到,也可以想象出那里是怎么一副汁水四溅的样子。 “要坏了、师兄、晚晚不行了” “啊、师兄。” 不管陈晚秋如何啼哭,回应她的都只有下一次拍击的声音。 而最可怕的是,这样击打的痛觉和刺激是在不断累积的。 十几下击打之后,陈晚秋的私处敏感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陈晚秋毫不怀疑沉听安再落下一板,她就会哭叫着尿出来。 她那里一定被他打肿了。 沉听安忽然停了一下,“师妹的小穴没有偷喝怎么能流出这么多汁水?” “师妹有没有偷喝?” “啊、偷、偷喝了,师兄不要打了,是晚晚错了。” “下次听不听师兄的话?” “听、听。呜呜呜。” 沉听安似乎很满意听到的答案,落下了最后一板,陈晚秋的花穴抽搐着往外喷蜜汁,几乎形成了一个水流。 这样淫靡的画面任何男人也不可能忍住。何况是耐着性子忍了这么久的沉听安。 于是他没有等蜜汁喷完,就抽出胯下巨大的热铁塞了进去。 “啊、要泄出来的呀” “那要问问小听安同不同意。” 沉听安就着里面的蜜液疯狂抽送,力度大得几乎要把她的蜜汁堵回去。里面还有一些没有流干净的碎葡萄肉和果梗,他也毫不在意地用力捣碎,完全不考虑自己是什么样的尺寸。身下的小师妹怎么能同时容纳这样两样。 他一直捣弄地葡萄果肉都成了碎末,还被堵在里面不准泻出来。 陈晚秋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喘不过气了,哭叫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耳边还听着沉听安喑哑的闷哼,“给我夹紧些。” 【不勤劳的黄咕要勤劳的要猪猪。沉听安的h告一段落啦。准备走走剧情开下一个地图了。大家想翻谁的牌子呢。】 -- 72.笑闹 * 两人几乎折腾到天色破晓,陈晚秋累得失去了知觉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了。 陈晚秋看着天色几乎是从床上弹跳起来去摸储物袋里的传音符。 还好没有什么重要消息,只有乔渝的留言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灵兽商店看看。陈晚秋回了个再说吧,就准备倒下继续睡回笼觉了。 沉听安在床的另一侧躺着,衣衫半解,似乎还在睡着。 他安静躺着的样子和平日里说一不二的大师兄形象判若两人,也可能是是平日里累得狠了,难得放松一会——虽然受罪的是她就是了。 按照原书的情节,沉听安最后执掌了万兽门,顺风顺水的成了中州的正道领袖。估计百十年后,也是后来小辈们仰望的存在。没想到在床上是这样放肆的人。 陈晚秋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重新躺下,就被沉听安一把圈在怀里。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嘴里嘟囔着,“还早还早。” 怪可爱的。 也不知道万兽门那些畏他如猛虎的弟子们若是知道作何感想。 陈晚秋重新平躺好,看着四周的罗帐灯昏,不切实际的感觉又来了。她想到之前说的话,晃了晃边上英俊的男子, “师兄,你之前是说我要和你对战吗?” “嗯。”沉听安在她臂弯上蹭了蹭。 “我可不可以现在就认输啊?” “不行。” “我这不是肯定要输的嘛。”陈晚秋也想不通,是她运气这么背还是容珩和沉听安联手要让她丢人啊,这个对归一宗也没有好处。 沉听安感觉自己也睡不了觉了,索性睁开眼睛,还是朗月清风一般的招牌笑容,“那让我给师妹赛前辅导一下?” “哼。”陈晚秋白了他一眼,作势要下床。 沉听安自然不舍得地圈住她的腰,“晚晚,再睡一会吧。” 两人又休息了一阵,然后吃了些东西和灵酿。 沉听安的床榻简直是个百宝库,什么东西都能变出来一样,真的是很会享受,难怪是醉仙楼常客。陈晚秋忍不住问他这个床是在哪里买的,她以后要是有了洞府,也要做一个同款。 沉听安似乎没想到自己美色当前,她注意力居然会转移到床上,笑了一下, “这是我一个学机关的朋友做的,他是西土叁大世家的嫡系。不好好修炼就喜欢整这些,可把他父亲气得不轻。” 陈晚秋突然想到一个人,脱口问道,“赵沛白?” 沉听安正在系腰带,也是愣住了,“你认识他?” “啊不认识,只是听人说起过。” 沉听安莞尔一笑,“他名气这么大吗?不过也是,赵家的少家主嘛。” “他喜欢弄机簧这件事你可别声张出去,哈哈。不然他下次又要找我吐苦水了。” 和西土林家以丹术闻名不同,西土赵家以阵法立家,历代家主都是首屈一指的阵法大师。 阵法用处并不如丹药这么多,但是一旦用到都是不计代价的。比如仙门的护山大阵,还有秘境里蹲人——都需要提前布置了,那必须是出手必成功。而且和炼丹师一样,长于炼丹的也多半精通医理,比如周珉。善于制阵的也是解局行家。探索上古秘境往往队伍里都会援引当代顶尖阵法高手出手,赵家就是不二人选。 如果哪个队伍能有林家的炼丹师和赵家的阵法师,那就是顶级豪华配置了。 所以赵家几代积累,现在在西土也是富甲一方。 赵沛白这个人很有意思,他出生的时候检测灵根资质,据说是赵家有史以来阵法天赋最高的人,把他父亲高兴坏了,大宴叁天。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家族的悉心培养里长歪了。阵法也是学着,但是和旁系子弟相比也不过尔尔,把他父亲急得不行——在这样以单一法术立家的家族里,阵法修为就象征着话语权。他如果修为被旁人盖过,以后自然难以服众。 他偷学这些鲁班之术是背着家里的,也就只有寥寥几个好友知道。 不过陈晚秋知晓后事,赵沛白日后确实成长成了一代机关大师,几乎以一己之力重兴了这个小道。他的手笔上都会刻着‘沛白’二字。这些物什修仙界里一件难求,如果能提前搞到几件,以后肯定吃穿不愁。 没想到沉听安和他关系如此之好,这在原书里倒是没有提到。 沉听安把她送到洞府门口,“晚晚若是喜欢,没事常来住住就行。” * 陈晚秋回到房间后炼化了沉听安的阳精,筑基圆满的境界也巩固了许多,她可能需要为突破金丹做准备了。结丹是一个巨大的工程,陈晚秋短时间内不准备尝试。要尝试也要做好万全准备,闭一阵子关。当然也要先和容珩他们讨教经验。 陈晚秋查阅了赛程,明日先是和沉听安比斗,后天个人赛十六进八,林停云轮空了。她个人赛的对手是一个筑基中期的女修。不知不觉,她已经成为筑基期的顶尖了。不出意外,她应该能拿下个人赛的头几名——凭借她叁倍灵气的《寒蝉心法》耗也把对手耗没了。至于林停云,现在应该在操心他弟弟的事情,成了归一宗真传弟子肯定不会差他一棵凡百草了,就是林停雨和他分开去万兽门修炼,不知道他放不放得下心。毕竟他俩从小相依为命。 等她修炼到傍晚的时候,乔渝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晚晚晚晚!你的对手是沉听安??” “啊、对。” “他们怎么这样你一个筑基后?晚晚你筑基圆满了???” “对,就是近几日才突破的。” “天哪,你才入门多久?就和我一样了呜呜呜,我不活了。我回山就去闭关冲击金丹。” “哎呀,乔渝,结丹这个事也不能着急的呀。”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活了呜呜呜。” 两个人又扭打成一团,嬉闹了好一阵子,乔渝才停下来说正经事, “大师兄和林师弟都同意把林停雨留在万兽门了。卫师兄也是同意的。” 卫玠修为虽高,但是他的《生杀诀》还是最适合天生资质根骨不足的修士。如果林停雨真的像沉听安说的资质绝佳,没有必要跟着他受苦。 “这对他来说倒是件好事。” “是啊,不过不知道拜在万兽门哪个峰门下,到时候可是要问问清楚,以后给他寄些法器丹药的。” 陈晚秋用手指戳了一下乔渝的额头,“你好歹也是乔长老的女儿,瞧这点出息。怎么,万兽门还敢亏待停雨不成?” “哎呀,这不一样,我们停雨是有娘家人的。到时候受了委屈,我第一个给他撑腰。” “那你不得先突破个金丹?” “晚晚!” 两人笑笑闹闹一直到深夜,然后一同练功到了天明。 【追更: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73.天元 * 陈晚秋对于和沉听安交战这个事情已经绝望了。名单报上去肯定就是得了容珩的应允,沉听安不同意她认输,卫玠周珉也从来不插手宗门事物,看起来她除了硬着头皮上没有别的办法。 她盘点了一下自己现在手里除了作为根基的《鸳鸯诀》《寒蝉心法》,能用出来的就只有《多媚诀》里的步生莲华和容珩给她抱佛脚的几个招式。这些拿去和成名已久的沉听安比斗无异于以卵击石。陈晚秋一边叹气一边搜索枯肠,乔渝在一旁安慰道,“晚晚等你回宗门,我教你几道阵法,至少不会输的太难看。” 阵法。 陈晚秋突然想到谢长衡那夜欢好之后,确实跟她说了什么醍醐灌顶之类的密法,只是她当时太累了,印象不深。 这该怎么用。 陈晚秋拼命搜索识海,也没找到相关信息。 “乔渝乔渝,你现在跟我说下阵法最基础入门吧。比如我现在已经学会了一个阵法,要怎么用出来呢?” “啊?你要现在学吗?你还有几个时辰就比赛了。” “快说快说...” “好吧。就你要先像我这样掐一个法诀,这个时候不能有人干扰。阵法威力越大,布阵的时间就越长...” “然后调动灵气,在脑海里回想阵眼的位置。掉转灵气的方向和平时运功是不同的...” 乔渝虽然平时懈怠,但是阵法学习是她出生开始就跟着师傅用最正统的方法学习的,她说的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前人的智慧结晶。而且她也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她听到如此,说出来亦是如此。完全是本能。 果然,陈晚秋按照乔渝的指示,脑海里出现了叁个阵法,最中间的叫“天元阵”,布局灵气走向都比另外两个清晰。她想着应该是自己修为不够,几百年前就是空窍期的谢长衡给她找个能用的阵法也不容易,根本预料不到她连灵气运转都需要人教——当然他就算知道也不会教她的,这也太掉佛子的面子了。 陈晚秋按照识海里的灵气走向慢慢注入灵气,乔渝还在一旁讲解, “哎,你如果学过成型的阵法,现在就可以看到阵法中央有漩涡形成了...咦?你什么时候学的?” “之前在眠空寺...” “哦对,佛子给你开小灶了是不是。哎呀能不能也教我一下,我也想学!”乔渝的语气突然激动了起来,“阵法是历代佛子必修之道,每一代佛子都造诣极高。而且据说眠空寺有几道从上古流传下来的法阵,有毁天灭地之能,不知道教给你的是哪道。” “你想多了,我就一个筑基...”陈晚秋看着她一脸小迷妹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乔渝,少做点白日梦吧。” “哎,也是也是。你现在灵气运转到看到漩涡阵法就半成了。我看你周围的灵气波动,应该不是一个很耗灵力的阵法,你提前上台布置就行了。” “其实阵法布置的时候是不能被打断的,所以我们都有特殊的灵器储存半成品的阵法,可以直接减少布置时间。” “不过现在你当着沉听安的面布置就好啦,他应该不至于偷袭你的。” 陈晚秋点点头,“这个阵法是什么功效啊?” “这个就不清楚了...佛子前辈没有和你说吗?” “没有。” “那你就去随便试试吧。”乔渝心道,反正也是输。 * 说不紧张是假的,就算两个人前一天还在一张床上。 乔渝给陈晚秋整理了仪容,然后上场前还握着她的手鼓劲,“晚晚,你不要输的太难看就行。” 陈晚秋:“...” 事到临头,是骡子是马也要拉出来遛遛了。 陈晚秋硬着头皮站上擂台,感觉台下观众比之前容珩比赛的时候还要多,可能是对越神秘的人物越好奇吧。 她余光一扫,除了归一宗前排的容珩卫玠周珉,乔渝林停云林停雨,别的地方也有几个熟悉面孔。比如气色不怎么好的江若岚,在宴席上嘲讽她的妙音阁二师姐,以及她夺了功法的妙音阁小师妹。不过好像没看到林夏秋。 陈晚秋不断给自己鼓气,站在了沉听安面前。 沉听安今日刻意打扮了一番,把繁复的装饰都去了,整个人干净清爽,朗月星辰一般。但是周身的气质和昨夜完全不同,让陈晚秋不敢直视——这就是金丹修士的威压吗。 陈晚秋微微一笑算是行礼了,然后立刻就开始按照脑海里的路线运转灵气。 沉听安站着打量,也没有出招——她的小野猫总是能带来惊喜呢。而且沉听安昨夜还和她一起,今天她就是筑基圆满了。他也不免得意地想,是不是他调教有方。不过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是金丹后期的他的对手的。 陈晚秋事到如今,只能期望谢长衡的阵法不要太差丢她的脸。不过想想她用之前连阵法是什么功效都不知道,就算出问题也是她的错。 在她完成阵法的一瞬间,擂台上就出现了一个九宫格的棋盘,正落在两人脚下。线谱闪着白光,有几颗错落的黑白子。 陈晚秋立在中央,煞是好看。 沉听安和场下的容珩卫玠一样,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是一个没有见过的阵法,看这个阵势还有几分玄妙。 于是他抱剑行礼,“向师妹请教了。” 拔剑出招。 他起初只用了叁分的力气试探,只见剑气一暴露在空气中,就有棋子主动迎上,然后与其一起消失。棋盘上的棋子在他出下一招之前,又会复原。 这就是阵法的好处了。 大型阵法一般由多人控制,说是控制也不妥当,其实只是在阵法布置好之后,不同的人坐在不同方位源源不断输送灵气就行。阵法迎敌的招式是固定的,是在阵法诞生时就设计好的。所以在布置好之后只需要输送灵气,所有招式都会自动运转。只要不击溃阵眼,灵气充足,无论如何攻击都会运转下去。 沉听安试了一会,发现这是一个防御法阵,不具备攻击之能。但是他也不敢用全力一击,因为加到八成的力气,他就觉得脚下棋盘微微有些颤抖了。 这也是阵法的弊端。 如果被困的人足够强大,是可以一剑破关的,这时所有主持阵法的人都会遭到反噬。不过很难就是了。大多数人还是取巧找阵眼的。因为再强大的阵法也会有阵眼,有阵眼就是有弱点。 沉听安心想他的小野猫果然不错。一个筑基修士主持的阵法能抵挡金丹后期修士八成力气的攻击,已经可以引以为傲了。如果在历练的时候她遇到什么危险,也能拖到宗门的人来救。 他已经有九成把握暴力破阵了,但他还是想找到阵眼,好让陈晚秋高看。 这个阵法明显不是凡品,沉听安如果说没有好奇心也是假的。 于是他长剑翻飞,又行了几十招。 最后发现阵眼在棋盘正中央,也就是陈晚秋站的天元之处。 实在是高妙。 通常主持阵法的人是不会出现在阵法中的,不然直接被击溃阵法就消散了。所以多数阵法都配有隐匿功诀,人在阵外。而陈晚秋手里这道,反其道而行之。沉听安现在就算知道阵眼在她脚下,也要一步一步攻过去。这就由不得修士不上钩,不费劲力气和阵法对耗。 陈晚秋这边以逸待劳,不需要花费心力,运转灵气就行。可能还有空吃个丹药。 反观沉听安作为攻阵人,那就要变换招式在下一个棋子出来前把前一个击散,才有可能靠近。 如果他们修为相近,沉听安是必然要输的。 想到这里沉听安感觉自己也耽误得有些久了。剑眉一拧,开始破阵。 陈晚秋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近,不免有些心慌。 在最后一颗子被击散之前后,沉听安怕她被阵法反噬,还抽手给她打了一个防御光罩。 陈晚秋趁着这一瞬,运起步生莲华就想逃跑,却被他反手搂着腰间捞了回来。 “师妹输了。”他的声音很是温柔好听。 沉听安看似很有风度的和她保持距离,可手一直她腰间不放,直到陈晚秋满面红霞才收手。 “沉师兄果然厉害,晚晚献丑了。” 陈晚秋垂着手立在擂台一侧,毫发无伤。 【外站的朋友快来18po上找黄鸡。来自黄鸡的召唤。】 -- ⒫ó18ㄚ.Cóм 74.出头 * 林夏秋带着侍女来的时候,比赛已经进行到最末尾了,刚巧看到陈晚秋被沉听安拦腰抱着的一幕。她几乎气得银牙咬碎。尽管陈晚秋之前微调了容貌,但是步生莲华功法绝妙,她印象太过深刻,是不会认错的。 说起来林夏秋为什么不远万里来到中州,原因只有叁个字,沉听安。 西土世家子她都熟稔,自幼往来。不知道是哪一年去赵家做客,看到了还是少年的沉听安,赤着上身,在院子里逗白虎。任林夏秋如何天不怕地不怕,也是第一次见到父兄以外的男子上身,当即羞红了脸跑开了。可是他的身影从此就落在了她的脑海里。 西土和中州相隔万里,她好不容易央了家里同意,才巴巴地赶来想见一见年少倾慕的少年郎。 这些沉听安不知道,陈晚秋也不知道。 原书里林夏秋也不过是份额比她还少的配角,哪有人详细描写她的所思所想,喜怒哀乐。 而现在陈晚秋目之所见,都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 “是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修!”侍女是知道林夏秋的心思的,自然替她不平,脱口而出。 要怪只怪场上太过安静了,金丹修士耳聪目明,几乎瞬间归一宗阵营就有几道充满威压的目光扫来。乔渝和林停云是知道陈晚秋因为功法被刁难的事情的,索性也就和容珩卫玠一并说了。 被人觊觎功法可是大忌。 容珩揉了揉眉心,这几日他皱眉的次数太多了,多半都是因为小师妹,感觉都要有皱纹了。 卫玠朝容珩望了望,意思是要不要他出面解决。 容珩微微摇了摇头,这可是他的亲师妹。 在场下一片讨论沉听安如何怜香惜玉,和前几天容珩把人打到吐血进行对比的时候。容珩一个闪身,大庭广众之下出现在了林夏秋两人面前,神色比天山五千年的寒冰还冷。 “林小姐可是对我宗有何不满?”ρó⓲GV.óM(po18gv.com) 容珩是归一宗大师兄,陈晚秋是他的师妹,自然可以称我宗。 林家带队的外姓家老本来在树下喝茶。突然看到小姐面前出现了金丹榜一容珩,吓得茶杯都摔了,连滚带爬地跑到了跟前。 林夏秋就算再愚钝也能猜到陈晚秋的身份了,心下一横,一鞭子用了十成的力气,直接把侍女抽得当场跪下。然后半蹲下按照俗世女子的样子行礼, “容真人,是小女子疏于教导,婢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令师妹,还请包涵。” 她这个态度要多卑谦有多卑谦,一时间连带队的家老都觉得林夏秋换了个人。 见容珩没有表态,林夏秋蹲得更低了,一狠心,“我当下边废了这个婢子的修为,以惩她胡言乱语。”说着就要举鞭。 哪怕这个婢女和她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这时候也顾不上了。 毕竟是大世家调教出来的,弃卒保车、审时度势的本领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外姓家老快速地了解了一下事情经过,怎么林夏秋好巧不巧得罪了陈晚秋,外界传言容珩把师妹当眼珠子疼今天算是见到了。这点小事都要亲自出头。要是不能让他平息怒气,恐怕少家主不亲自来赔罪这事都不算完。 往轻里说是言语冒犯,重里说是想强夺人功法。这在修仙正道是绝对不允许的。他要是想把林夏秋带回归一宗执法堂,他恐怕都很难拦住。 容珩到底是没有让她把鞭子落下,不然就是他不占理了。 林夏秋年纪轻轻,正道规则倒是玩得熟练。 她在烈日和众目睽睽之下蹲了许久,只等到容珩转头看向带队的外姓家老, “劳烦你捎个信。林停云已拜入我宗北峰座下,林停雨被沉听安沉兄收为弟子,入万兽门掌门一脉,从此录入我宗和万兽门名碟,不再和林家有半点干系。” “前事作罢。若日后林家对我师弟师妹还有任何算计,我定亲自上门讨回公道。” 容珩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四下鸦雀无声。只有那个侍女在地上瑟瑟发抖嘤嘤抽泣还不敢做声的呜咽。 外姓家老低着头冷汗涔涔,不觉间已汗湿重衫。 * 陈晚秋从台上下来还和沉听安寒暄了几句,回到屋里才知道容珩去给她出头了。 有大师兄的感觉也太美妙了吧,只可惜她没当场看的林夏秋吃瘪的样子。不过林夏秋也是个狠人,这些世家子平时作威作福,关键时刻倒也果决。不知道该说她冷心冷情还是顾全大局。 林夏秋这个小插曲在陈晚秋这就算过去了。虽然外姓长老回去如实禀报后,林家家主奇怪为什么看上了这两兄弟。再一查证,知道了林停云身怀叁品丹火的事。可是木已成舟,除了捶胸顿足,把妻子叫来臭骂一通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派了两个外姓家老去归一宗登门道歉,一同送来的还有林停云兄弟已经销了的名碟。至于那个侍女,还是在林家祠堂前被废了修为。外姓家老登门道歉的时候自然不会主动提,去触容珩的霉头。这么做是为了防止他哪怕一丁点秋后算账的可能。绝不能落人话柄。 这就是修仙界残酷的一面,比凡间更甚。 妙音阁的二师姐想到席间给陈晚秋软钉子的事情吓得彻夜难眠,第二天就登门道歉。陈晚秋自然是不会计较,做出极其大度的样子还留她吃了个饭。 装装样子谁不会啊。 因为容珩亲自揭了陈晚秋的马甲,第二天个人赛的筑基中期女修哪里还敢再战,直接主动退赛了。陈晚秋进了八强,然后对手也听说了她能用阵法困了沉听安一炷香的事迹。掂量自己和沉听安不知道差了几斤几两,也主动退赛了。 于是陈晚秋就躺进了前四名。 这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 团体赛这边周珉卫玠轮番登场,积分榜上比分连连攀升。卫玠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大多数时候,别的宗派不成名的修士很难再他手下撑过十招,甚至他用些别家的功法,不用《生死诀》都能把对手击溃。 赛后复盘他们一致觉得还是回去自己举办宗门大比吧。不过万兽门赏格确实不错,也不算太亏。 到了修仙大会的最后几日,陈晚秋想了想还是不要占据散修有限的资源,主动退出了个人赛,把奖品依次顺延。林停云也做了相同的决定——他现在已经不缺草药了,但是不会忘记他之前是如何穷困潦倒的,他想把这个机会让给有需要的人。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有一个和他一样等着凡百草炼筑基丹的散修。 晚晚真是他的命中贵人。他坐在窗棂前写丹方的时候想着。 -- 75.夜宴 * 叁个月后,东荒。 落魄渊号为天堑,因为仿佛有一把巨大的刀,把平整的的山头劈成两半,中间沟壑深不见底。有许多魂兽在地底生存。是修仙界有名的历练之地,也是进入万妖殿的第一道关卡。 “吁——” 一岸有一整队骑马的黑衣人,领头人看到另一岸的两位年轻修士勒住了马,挥手让后面的人停下。 “来者何人?” “归一宗,卫玠。” * 等陈晚秋和卫玠到达万妖殿的时候,月前还写信邀请他们做客的老妖君对外说闭关,其实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不能亲自迎客了。万妖殿看似排场和以往一样,其实内里慌作一团,人人心神不宁。 当夜,万妖殿的少殿主,也就是老妖君看好的继任者白圣礼在万妖殿正殿摆下宴席,为陈晚秋二人接风洗尘。 “卫道友,陈道友不辞路远来我万妖殿,实在是辛苦了。在下先敬二位一杯。” “哪里哪里。”陈晚秋和卫玠说着也一饮而尽。 陈晚秋放下酒杯,打量着坐在主位上的白圣礼,如果不是眉心有一簇红莲妖火,标志着他是异族。他看起来和人族修士完全没有区别。 陈晚秋想着书里的剧情,不由地多看了他几眼。白圣礼也注意到了,毫不在意地举起酒杯,善意地笑了笑。 不同于老妖君,白圣礼的真身几乎无人知道——事实上妖族的真身也很少向外宣扬,因为哪怕是金丹期完全化形之后,本体的弱点也会有所保留。对战的时候很容易被针对。 当然也有一些族群例外,比如上古神族九尾狐和凤凰家族,除了真身的几乎没有弱点之外,他们还有一些特有的标记,很容易被辨认出来。而且他们之所以被称为神族,是因为他们继承了上古众神的血脉,某种意义上近似人族。具有人族很多特点。而且几乎是一生下来就可以开启灵智,不同于其他妖族需要懵懵懂懂数百年。当然也因为接近人族,所以世代人丁稀少,很少现世。甚至有流言说这两个族群早就灭绝了。 陈晚秋知道没有,而且她有寻找他们的手段。 酒过叁巡,陈晚秋主动提问道,“白道友,请问佛子可在殿中?” “谢前辈啊,家父昨日邀他去后山商量事情,估计几日后就能和二位相见了。” “原来如此。” 提到老妖君,白圣礼面色忧愁地叹了口气,“若是家父身子骨还硬朗,应该是很乐意和两位青年俊彦把酒对月的。他最喜欢提携后辈了。” “是啊是啊。”在座的其他妖修也附和道。 酒宴上在座的最差都是金丹期,因为妖族只有在结成妖丹之后,才能完全化形,此前的化形并不完备,可能会有漏出尾巴或者腿毛的糗事出现。而成丹之后,只有某些特别强的天赋技能无法被掩饰,会以类似于胎记的形式展现出来,其他已经和人族完全没有区别了。 所以也会有一些小妖冒充人形,祸乱凡间。 白圣礼的真身是一条红狐。 狐类天生具有智道天分,他眉心的红莲,就是智道大成的标志。 老妖君也有十几个直系子孙后辈,但是要么灵智未开,要么粗鄙愚钝,难堪大用。唯一看起来还可以的长子,性格暴戾恣睢,完全不肖其父。把万妖殿的长老都得罪了遍。而且尽管化形成功,也一直保持着妖兽的本能,遇到喜欢的女修不顾殿规,直接临幸,名声坏得不行。 因为老妖君也不是上任老妖王的嗣子,久而久之,也有了禅位的念头。白圣礼是他收养的徒弟,言行举止都是他亲传亲授,而且聪慧机敏。老妖君索性在十几年前直接把他收为养子,准备百年之后把万妖殿交由他管辖。老妖君的长子得知自己继位无望后更加肆无忌惮,老妖君用尽了惩治办法也丝毫不奏效,索性就由他去了。 “...嗝,这是哪里来的美人,小爷我都未曾见过?” 说曹操曹操到。陈晚秋还在想着老妖君长子的事,殿门口就出现了一个醉酒的男子,高声乱语。如果单看外表,像是个温文尔雅的儒生,穿着绿色的丝袍,上门还绣着绿竹。只可惜嘴里吐出来的话实在是粗鄙不堪。 白圣礼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只是贵客当前不便发作,缓缓道, “大哥你又喝醉了,这是归一宗的卫道友和陈道友。不可唐突。” “卫道友和陈道友,实在不好意思,这是家兄顾圣植。” “呵呵,没事没事。顾兄性情中人,我们在中州就听过他的高名,不必用世俗之礼拘之。” “师妹说的极是,我也敬顾兄一杯。” 卫玠走南闯北各式各样的人见得多了,虽然看这人对陈晚秋言语冒犯有些不爽,但是也不会表露出来。而且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个有名的纨绔子弟居然也是金丹后期的修为,反倒是主座上被老妖君精心培养多年的白圣礼,只有金丹中期。 多年天下行走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里面肯定有内情,卫玠心里暗自记下,准备有机会好好调查一番。 顾圣植被一顿敬酒之后好像也清醒了一些,自己找了个坐垫在末尾坐下,无论白圣礼如何邀请也不上前。 宾主尽欢,持续到深夜。 陈晚秋在东荒的第一顿酒宴就这样结束了。 -- 76.九尾 * 第二天陈晚秋从客房醒来,推开门就看见卫玠在院子里练剑,她看了一会,没有打扰卫玠,径自出去了。 陈晚秋现在还是筑基圆满的修为。在东荒独自行走其实有些危险。东荒妖修虽然总数少,但是普遍修为高于中州修士,可能是大家都追求化形的缘故。 修士结丹之前通常需要百年,一方面是积攒灵气,另一方面是准备结丹的灵材,比如准备灵草炼制结丹散,这需要和优秀的炼丹师搞好关系,或者有足够灵石去商店购买。还需要准备一两件抵挡天劫的法器,最好还要一两个高阶修士护法。这些足够让资源不足的散修蹉跎许久。 陈晚秋踏入仙途时间尚短,这些客观物品虽然因为背靠归一宗不难准备。但是她依然不敢冒险渡劫。因为修士如果因为自身的心魔导致结丹失败,也会前功尽毁,修为也基本止步——她可不想失去自己的天品冰灵根。 陈晚秋一边回忆着书里记载,一边按照太阳的方向一路向东,在正午之前到达了一片草原。 东荒多平原地貌,这个草原上却有一个小土包,陈晚秋凑近打量,发现土包上有好几丛四叶草,应该就是她寻的地方。于是她装作疲惫地坐在土包上,用手去揪,嘴里还念叨着,“师兄会不会来接我?会来,不会来,会来,不会来...” 一小丛幸运草很快就被揪秃了。 陈晚秋一面紧张地装模作样,一面分出心神观察小土包有没有异动,小半个时辰过去,烈日已经高悬在正空中。陈晚秋累得挪了挪屁股,手掌突然按到一个软绵光滑的触感。 就是它了! 陈晚秋用最快的反应速度,把手里的小白狐狸倒着提了起来。 “咦——” 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地对望着。 陈晚秋仔细打量着这个小狐狸,它肚子上有一撮闪电状的银毛,和书上描述的一样,这是九尾狐族独有的标志。只有它露出肚子的时候才能看到。陈晚秋还想更仔细的观察,手里的小狐狸突然挣扎着要把大尾巴垂下来,挡住两个小小的球状物。 “狐狸的生殖器这么小的吗?”陈晚秋脱口而出,两个小球怪可爱的。 她正准备拨开狐狸尾巴去摸的时候,狐狸似乎有些恼怒,把爪子伸了出来。陈晚秋只能悻悻地收回手,转而摸了摸它的肚子,“还是一只有脾气的小狐狸啊。” * 陈晚秋最后拎兔子一样把狐狸拎回了卧房。 早上的行程她是严格按照书里记载执行的,感谢热爱细节描写的作者黄咕。原书的女主楚怜在那片大草原迷了路,歇脚的时候百无聊赖揪着草玩。女主就是女主,揪着揪着草就把九尾狐族当代的独苗给救了——第六十二代九尾狐族嫡出血脉神祈,因为五年前和凤凰族的公子离渊比斗,两人随手一指这个土包,败者需在下面以真身苦修到上面的四叶草全部落尽才能出来。 只可惜东荒这个草原独独这几年一直水草丰茂,神祈都修炼到金丹圆满了,还没有等到四叶草全部枯黄掉落,今天准备哀叹着进入下一轮苦修了,突然来了个“恩人”把四叶草全部拔完了。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用真身蹿出去,结果被逮个正着。 那个女修嘴里咕咕唧唧的,他听了半天,居然是在说他小。他堂堂九尾狐族公子哪里受过这种折辱,当场就想让她好看。可是妖族更重因果,如果他反手就给自己的“恩人”一个教训,对他日后渡劫非常不利。神祈硬是忍了下来,自欺欺人地用尾巴遮住了自己的蛋蛋。 狐族不在发情期的时候蛋蛋都是很小的。 神祈很恨地想,你这个年轻女修懂什么。 神祈“坟头”的四叶草是离渊那个死对头亲自种的,他那边肯定能察觉现在发生的事——嘿嘿,那个冤家肯定想不到他的精心布置会被一个筑基女修给毁了。 想到离渊跳脚的样子,神祈倒也能原谅陈晚秋的冒犯了。 九尾狐族对于气息极度敏感,洁癖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而他对这个人族女修的气味似乎并不抗拒,甚至,甚至还有一丝亲近。这非常的反常。 他想了想,会不会是自己突破的机缘在她身上,就没有暴露真身,被她提回了住所。 -- 77.鸡腿 * 看着人畜无害的小狐狸四仰八叉地在自己床上翻滚,还自顾自地裹上了小被子。陈晚秋只想扶额叹息。 这可是整个东荒智道天赋最高的种族九尾狐族最纯正的血脉,怎么这只看起来有点傻傻的。 不过理智告诉她就是这个狐狸没错了,她之后的计划很大程度上要仰仗他,得先和他搞好关系。 于是在神祈懒洋洋地感受着外面世界的美好的时候,余光看见把他拎回来的女修一脸不怀好意地接近——虽然陈晚秋自己看来是拿出了最亲善讨好的笑容。吓得神祈一哆嗦。 “咦——你为什么抽筋了?” 神祈听了这话嘴角真的抽了抽,这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互相觉得对方是傻子的一人一狐的关系在晚膳的时候得到了缓和。 筑基虽然可以辟谷,但是陈晚秋还是喜欢自己动手制作灵膳——很多普通的灵材都是凡间的珍馐美味,没有哪个吃货会拒绝。而且陈晚秋知道神祈的喜好,没错,他也是个大吃货。这可能是狐狸的天性吧。想要和男人,哦不,男狐搞好关系,当然要先从胃开始。 所以当陈晚秋端着香气扑鼻的灵膳进来的时候,神祈的泪水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为什么要虐待一只餐风饮露五年的狐狸?他做错了什么? 于是他电光火石间从被窝里弹射出来,发射到了装鸡腿的盆里,白色的皮毛都溅上了汤汁也浑不在意。 现在轮到陈晚秋嘴角抽搐了,八个鸡腿啊!整整八个鸡腿,四只黄鸡鲜活的生命,就被他叁分钟内吃完了。陈晚秋还想着诱惑他,专门做了一盆,没想到一个都没剩下。 那个作恶的小白狐狸还溜溜转动着眼睛,意思是还想再吃。 “没有了!你,去洗澡!现在不可以上床了!” 小白狐狸肚子发出了咕噜的声音,眼神转成委屈。 “委屈也没用,养不起了!再吃就把你卖掉换鸡腿!” 小白狐狸像是委屈地低下了头,大尾巴耸拉着,一晃一晃的。 要是换作普通狐狸,陈晚秋可能就上钩了。可是这是以智道闻名天下的九尾狐族,陈晚秋也知道自己智商不够看的,只能抓住他天性的弱点。 “你想吃吗?做我的本命神兽,你就天天有鸡腿吃了。” 果然那个小白狐狸听了这句话,也不装了,高傲地一扬头,像是在说“你也配”,蹦下了桌子。 陈晚秋知道攻心之计来日方长,本来也没打算用一盆鸡腿就收服他。随便吃了两口,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去灵膳房把煲好的鸡汤端去隔壁卫玠那。 完全没有看到背后的小白狐狸蹲在凳子上,吸着鼻子,一脸幽怨。 * “晚晚你来了。”卫玠正在桌前写信,看到陈晚秋进来放下了笔,“找我有事吗?” 陈晚秋笑了笑,卫玠的语气永远是那么温柔,“师兄路上照顾我辛苦了,今天我下厨,给师兄煲了汤。” “嗯,好,”卫玠露出了招牌式笑容,“我尝尝。” 陈晚秋帮他收拾桌面,然后把鸡汤放在他面前,揭开盖子,“师兄小心烫嘴。”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哦。”陈晚秋乖巧地站到他身侧,然后就被卫玠一把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 “喂我。” 要命了。任什么人看到这样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也说不出拒绝的话。陈晚秋想到在修仙大会一直冷落他有所亏欠,索性也就依他的意思,一勺一勺吹了送进他嘴里。 陈晚秋被他盯着看实在有些害羞,随意挑起话题,“师兄在写信吗?” “对,跟掌门和大师兄汇报一下我们顺利到达,简单说了说东荒这边形势。” “嗯嗯。这是我第一次出宗门执行任务,有点紧张。” “不怕,有我在呢。”卫玠又微微一笑,看着让人十分安心,“晚晚你和佛子有联系吗,我们到这两天了,都没有他的消息。” “没有哎...上次那个少殿主不是说他和老妖君呆在一处,可能得空了就会联系我们吧。” 卫玠心里隐隐有一点不安,但是说不上缘由,“那便算了。前辈佛法大成,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陈晚秋饭后又和卫玠卿卿我我了一会,感觉他有点心不在焉,就告辞回去了。 事实上,卫玠不提到谢长衡还好,他提到他,陈晚秋也觉得有些奇怪。 她手腕上还戴着谢长衡给的玉珠,到了和他这么近的距离,无论如何他也应该有感应,为什么连个消息都没有。 说起来万妖殿之变这个事件,目前唯一的变数是谢长衡——原书里这个时候他好像又去凡间游历了,他是没有经历过的。卫玠,陈晚秋,原书里是楚怜,最终是解局成功的,所以如果按部就班地走,她和卫玠是不会有太大风险的。 陈晚秋回房之后连发了几道传音符给谢长衡,在桌前眉头紧锁。 把自己刷了八遍,香喷喷的小狐狸神祈在被窝里,露出在外的两个滴溜滴溜的大眼睛,不停地转着。看起来也在想事情。 一人一狐相顾无眠,对坐天明。 -- 78.气息 * 白圣礼从那次夜宴之后就消失了,接手万妖殿是一个大工程,就算有老妖君的授意也不是容易的事。他要一个一个部族联系,规划,然后邀请他们来即位大典。 妖族与人族不同,妖族组织更为分散。奉老妖君为妖王的部族未必认可白圣礼,又或有些部族搬迁到其他地方联系不上,种种事物足以让白圣礼焦头烂额。 最主要的是白圣礼修为不足,如果老妖君能再支撑些时日,等到白圣礼结婴成功,他都不会如此麻烦。 妖族说到底,还是崇尚力量。 妖族的修炼方式与人族有所区别。妖族是天地灵物,结丹结婴不需要外物辅助,修为到了自然而然就可以成功。每个部族有自己的天赋修炼之道。比如狐狸家族,不管是红狐还是九尾狐,都是修炼智道,这是他们开启灵智之后自然会领悟的,也不需要外在功法。只需要按照血脉觉醒之后的指引修炼就行,在这个过程中自然会领悟一些奇妙的技能——每个个体会有差异,总体来说血脉越高级,技能越强大。比如狐狸家族如果想修炼力道,就没有可能,体能不允许。 同理,高等血脉对于低等血脉的压制是碾压性的,这个也是生物本能。哪怕低等血脉的妖修修为更高,在九尾狐或者凤凰这类神族血脉之前,也会不自觉地想匍匐,这是烙印在他们血脉里的。 百鸟朝凤也是这个道理。 至于为什么不是神族轮流统治东荒,归根结底还是避免天妒——他们自身仇恨值已经很高了,没有必要再拉仇恨。而且本身就是妖族无冕之王,没必要处理这些破事来增加威望。虽然在上古的时候,神祈和离渊的先辈确实轮流统治过东荒一段时间。 平时神祈和离渊也就是伪装成普通小妖,不愿意以真身示人,更不要说人身了,也是为了避免太多关注,对修行不利。 陈晚秋揉着太阳穴去灵膳房,走之前在床上的小白狐狸肚子上揉了一把,手感太好了。 看着小白狐狸微怒的眼神,陈晚秋缩了缩脖子,狗腿地问道,“早上想吃什么?” 神祈本想保持高冷的形象,但是又抵挡不住天性的召唤,正在纠结的时候,看到陈晚秋举步就要出去。于是它的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了反应,跳进了她的怀里——人类修士的怀抱都是香香软软的吗? 陈晚秋趁机又梳了一把它的毛把它带到了灵膳房。 不一会,陈晚秋看到面前飞速抓食材抓到有残影的小白狐狸有些呆滞,感情它是八百年没吃过饭了吗?能吃这么多? 小白狐狸似乎感受到她的所思所想,认真点了点头。 “我怀疑你不是一只普通狐狸?” 神祈内心翻了个白眼,“废话。” 你见过我这么高贵的狐狸吗? “因为普通狐狸根本吃不了这么多。” “......” 陈晚秋在灵膳房做完一样被它吃一样,把它挑选的食材都处理完了,自己没吃两口,全被小白狐狸吃了。它肚子溜圆,在灶台上四脚朝天的眯着眼睛打盹,陈晚秋忍不住又撸了一把它的肚子。然后被小狐狸不满地瞪了一眼。 陈晚秋气恼得牙痒痒,好在这些食材不用她自己出钱,不然她一定要把这个狐狸暴打一顿解气。吃了那么多还不让撸。她像拎着猫咪一样,拎着小白狐狸的后颈皮,准备把它提会回房里。在走廊里看到了院子外在和别人交谈的白圣礼,正在闹腾的小白狐狸突然沉默不动了。 陈晚秋把小白狐狸扔在桌上,“你看你毛上都沾了灰了。晚点又要去洗澡。” 小白狐狸低着头像是在犹豫什么,陈晚秋背过脸收拾东西的时候,恍惚间识海里炸开了一个极其悦耳的男声,只是吐字有些生硬,“这是在万妖殿?” “你果然不是普通狐狸。” “回答本座...我。”它自称“本座”二字尽管很轻,还是被陈晚秋听到了。 “对啊,我们是在万妖殿总殿。刚才你在门口见到的,是少殿主白圣礼。” “...他有问题。”小白狐狸像人一样皱了皱眉头,“他的...气息有问题。” “哦?” “...反正你小心点。”小白狐狸说完自顾自地又蹦到桌上去了。 * 陈晚秋面上没有变化,心里却大吃一惊,神祈不愧是九尾狐的嫡出血脉,居然能察觉到异常。不过它们本是同源,可能有些别的发现的方法。它自己能看出来,也省的她隐瞒自己知道真相的事了。 陈晚秋端着一盘绿豆糕,在床边哄他,“你刚才说少殿...”刚说了半句就被掐了禁言诀,识海里又出现了那个那个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人族都是这么笨的吗?你在他的宫殿里住着,不怕他有耳目?” 陈晚秋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真是麻烦,我看你隔壁那个师兄挺厉害的,怎么也不教教你基础的神识交流的法诀...绿豆糕拿来。” 陈晚秋乖乖地把绿豆糕递了出去。 “啧啧,一盘绿豆糕换我九尾狐族的神识密法,你赚大了...好好听着。” 陈晚秋识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功诀。然后又体会到了之前谢长衡施展醍醐灌顶大法的感觉,一种玄妙感涌上心头。 “好厉害呀。”陈晚秋用神识回应道。 “...”小白狐狸的表情从得意洋洋转为错愕,“你就学会了?” 它一直号称自己才智天下无双,也花了半个时辰才学会,这个女修怎么还能比它快。 “嗯?你听到了吗?” “...”小白狐狸艰难地开口,“你是人族的什么灵根?是叫灵根吗?” “天品变异灵根...嗯,就是最好的那种。” 行吧,小白狐狸往嘴里塞了一块绿豆糕,安慰一下自己。 “你刚才说白圣礼有什么问题?” “他是红狐族,”小白狐狸一边吃一边摇尾巴,“是狐族最普通的一种。但是狐族不论哪种都应该修炼智道,他修炼的不是。” “你会不会看错了?他眉心不是有一朵红莲,据说是智道大成的标志。” “假的...嗯,你能理解比如你修炼到智道大成,有了这个标记,但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修为被废了。标记还是能保留下来,但是智道功力已经没有了。这个怎么解释呢...就是可能他以前智道大成过,但是现在不是了,”小白狐狸拿起了最后一块绿豆糕,“狐族和智道气息我都绝不会看错,这个少殿主应该是走火入魔了...不对不对,走火入魔也不应该是这个状态。” “会不会是他修炼了什么邪道功法...”?小白狐狸抹了抹嘴,似乎也没想通,“狐族除了智道,修炼其他都是事倍功半...少殿主,有点意思。” -- 79.后山 * 至于原因,陈晚秋是知道的,神祈也的确猜的八九不离十——白圣礼确实功法被废过一次,不过是他自愿的。他和顾圣植变成如今的样子,都是出于同一个原因,但是不能和神祈说,不然就要暴露她穿越者的身份了。 现在神祈愿意主动和她说话了,实在是一个好兆头。 再之后陈晚秋没事就用密法给它传音,但是它总是爱答不理的,搞得陈晚秋也不确定自己传出去没有。 没办法,陈晚秋某种意义上是它的“恩人”,出于道义它得友情提醒一下她注意危险,神祈这样安慰自己。它才不会承认是因为她的被子和怀抱一样香喷喷的,做的食物也天下独一份的好吃——离渊就没福气吃到,真是太可惜啦! 想着想着,神祈的嘴角就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噗通”神祈还在眯着眼睛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屁股一热,被扔进了一个木桶里。 它瞬间炸毛,“你是想把我烫熟?” 陈晚秋一脸呆滞地把手伸了进去,“不烫啊。” “你是傻的吗!你是人族!体温不一样!不一样!” “啊...对不起。”陈晚秋把它从水里捞了出来,好好地梳了梳毛,还没等神祈松一口气,它扑通一声又被扔进去了。 “这下不烫了吧。”陈晚秋自豪地拍了拍手,“你在灶台上沾了那么多灰,得好好洗洗。” “看不出来,狐狸也是虚胖吗?” 小白狐狸表面上一脸生无可恋地靠在桶里,其实心里暗爽。九尾狐族的皮毛是避尘的,如果不是它自愿,哪可能沾到什么灰。 享受着陈晚秋翻来覆去的揉搓,神祈此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的手好软,好舒服...” “小狐狸,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说来听听。” “我上次是不是救了你?” “...没有的事。”它堂堂九尾狐族神祈,就算没有她...它也能出来!就是不知道哪年了。 “我不管,反正你也要帮我一次,我们就算两清。” “那我有什么好处?” “...交易结束前,都可以在我这蹭吃蹭喝。” “可以喝鸡汤吗?”小白狐狸似乎突然来了精神,又有一点点心虚地说,“不给喝鸡汤不答应。” “哈?”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小白狐狸声色内荏地鼓起了腮帮子,“你是不是觉得你师兄很帅?想要和他结成道侣,才偷偷把鸡汤扣下来给他。” “...那倒不是,”陈晚秋有些尴尬,“卫师兄是我们中州正道的天下行走,是世上一等一温柔善良的男子,我很敬佩他的...说到帅,我大师兄容珩才是最帅的男子。” “切,”小白狐狸白眼翻到了天上,“那你是没见过离渊。” 陈晚秋心头一跳,他当然知道离渊很帅,人神共愤的帅。 如果说九尾狐族以智道闻名,是陆上最高阶的妖族。 那么凤凰族就是以美貌名动天下,是飞禽之首。 离渊,就是那个她在和沉听安云雨巫山的之前,就准备要勾引的妖族男子。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一种人,哪怕不为和他在一起,也一定要睡到,才算此生无憾。 离渊就属于这一种。 “离渊是谁啊?”陈晚秋故作天真。 神祈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突然有一个念头,如果她见了离渊,被他的神颜击倒,然后就请他帮忙,给他做饭洗澡——虽然离渊同意的概率不大。 但是他想到这一丝的可能性,就恨不得把自己嘴缝起来。 他不想和别人分享他新得的宝藏,甚至想挖个洞把她藏起来。 刚才不过是看到她对所谓的大师兄倾慕的样子,他就想言语上战胜她,给她泼冷水。这才搬出离渊的。 “不认识。”神祈冷冰冰地说道。 “...”陈晚秋无语,感情给你坟头种草的是你自己吗? 不过陈晚秋也不计较,早晚有机会遇到离渊的。 “你们狐族的蛋蛋都是这么小的吗?” “...”神祈的大尾巴像有生命一样垂下来挡得严严实实。 看神祈这次没有伸出爪子威胁,陈晚秋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隔着尾巴上的长毛揉搓。 “还有点可爱呢。” 她在说自己可爱。 “嗯,”神祈闷哼一声,也没了脾气,任凭脆弱被她握在掌心把玩,他非但不生气,甚至还觉得...舒服极了。尾椎骨流淌的电流直通到大脑,他甚至都要隐隐控制不住自己隐藏起来的四条尾巴了。 不行,他感觉小腹像是有一团火再烧,她再捏下去,他可能就要提前进入发情期,不能伪装成普通小白狐了。 神祈平生第一次有了把一个女人操翻的念头。 “不准乱摸。”神祈嘴硬道。 “我偏要。” 两人身量悬殊,神祈也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只好任她折腾。 不过它在心底发誓,等它变为人身,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一人一狐玩闹了许久,陈晚秋拿毛巾仔细地擦了干净,抱回床上。像是前世抱玩偶一样搂着神祈躺下——它的皮毛真的太舒服了,比她摸过最软的水貂毛还要软上十倍。 神祈看着陈晚秋毫无防备的睡下,甚至梦里还在微笑,突然有了想守护她的念头。 于是他调动灵力,开始智道推算,身后缓缓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光轮。 * 又是几日过去,陈晚秋白天和神祈嬉闹,偶尔去找卫玠聊天,小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而神祈每晚都在陈晚秋睡后神色凝重地运功推算,终于有了眉目。 一日清晨,神祈眼中光芒暴涨,击中了窗边停的一只布谷鸟,那个鸟儿先是一愣,然后像是不受控制一样飞了出去。 陈晚秋有些奇怪小白狐狸今天怎么没了精神,一直躲在被子里睡觉。 傍晚的时候,白圣礼前来拜访,提了想带他们去后山探望老妖君的意思——两人到访多日,于情于理也应该去拜访一下老妖君。 卫玠和陈晚秋无法拒绝,在白圣礼的带领下走到了老妖君闭关的山洞前,外面侍从乌压压地跪了一片。 白圣礼叫了一个侍从前去通报,等候过程听到了山洞里传来了剧烈地咳嗽声。 不一会侍从出来了,躬身道,“回少殿主,妖君有请。不过佛子正在给老妖君治疗...” “知道了,我们就拜谒一下,不会打扰。” “好的,请随小的进来。” 四人两前两后在温度极低的洞穴里走了一段路,在距离老妖君二十几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陈晚秋模模糊糊看不清楚老妖君的脸,只觉得他身上确实散发着一种死气,确实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谢长衡似乎一袭青衣,坐在他床后两尺,正在运功。 陈晚秋看了眼手腕,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父亲,归一宗的陈道友和卫道友来了。”白圣礼率先行礼。 陈晚秋和卫玠也躬身道,“参见妖君。” “咳咳,不必多礼...吃住可还习惯?” “少殿主待我们像自家人一般,一切都好。” “那...咳咳,那就好。” 老妖君似乎说一句话都要耗费很大的力气,但还是像个慈祥长者一般,事无巨细,一一关心。 “这些天,佛子可帮了大忙了。咳咳,若不是他用佛门密法给我输送灵气,我,我恐怕都不能和你们交谈了。” “不过他是动用了闭口禅,暂时不能和你们打招呼了,你们不会见怪吧。” “哪里哪里。” “妖君身体要紧。” 老妖君满意地笑了笑,又寒暄了几句,白圣礼就适时地领着他们离开了,一路把他们送回了客房。 “师兄,英雄迟暮果然可悲叹啊。”陈晚秋在院子里叹息道。 “是啊,老妖君一世英名,没想到晚年也会落得如此凄凉。”卫玠语气充满惋惜,表情却没有半分惋惜的意思。一边说着,一边神情肃杀地祭出了两道符。 -- ⒫ó18ㄚ.Cóм 80.解谜 * 陈晚秋那日回来后,便四处寻访顾圣植。 最终在原书中卫玠找到顾圣植的酒肆里找到了他。 那是一个在凡人村落里的小酒屋,顾圣植隐匿了修为在里面喝得昏天黑地。陈晚秋一推开木门,就被里面污浊的气息熏得几乎要吐出来。 里面全是男人,小二一看到女子推门,就大概能猜出是哪家的娘子来捉不务正业的相公回去了。这是常有的事。 “小娘子,您找哪位?” 陈晚秋四下扫了一眼,“我来喝酒的。” “这” “怎么?你们这不接女客?” 乡野村夫哪见过这样的仙子,眼神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陈晚秋尽管修仙时日尚短,气质早就脱离了凡俗。 她不管这些人怎么想,一撩衣袍就在顾圣植对面坐下,“小二,给我上你们这最烈的酒。” “好叻。” 顾圣植眼也没抬,仿佛当她是空气,陈晚秋也毫不在意,一杯一杯地喝。 几两下去,陈晚秋喝得粉面通红,边上有胆子大的上来搭讪,“小娘子还没婚配吧?” “嗯?” “嘿嘿谁家讨了这么好看的小娘子还舍得让她出来独自饮酒啊。” “那你要问这位了,”陈晚秋又给自己斟上了一杯,用壶嘴指了指对面的顾圣植,“这是我未婚夫。” “对吧,相公?”ρó⓲GV.óM(po18gv.com) 顾圣植终于抬起了头,扣着陈晚秋的肩膀,快步把她带出了店里。 “你怎么知道?” * 陈晚秋从坐下开始,就用神祈教她的神识交流密法给顾圣植发消息。 他起初完全不回应,但是陈晚秋也不气馁——毕竟她不会这个功法的时候,神祈也可以和她传音。不过后来,见他完全不想回答,陈晚秋有些赌气。用手蘸了酒,在桌面上写“吸星”二字。写到一半,顾圣植就抬头看她。于是她起了调戏他的心里,谎称他是她相公。 顾圣植看到那两个字心里警铃大震,再也伪装不了平静,更不要说留意她对他的称呼了。 “你都知道多少?”顾圣植语气严肃,和刚才判若两人。 原着中的剧情是卫玠在酒宴后对白圣礼和顾圣植的修为有所怀疑,以饮酒作乐为由接近了顾圣植。顾圣植不愿他卷入其中,装疯卖傻多日,绝口不说。卫玠见这里无法突破,觉得症结可能在老妖君身上,冒险夜探后山。 卫玠行走天下多年,隐匿功法堪称世上第一流。进到洞内才发现老妖君气息极盛,跟外界描述完全不同。他耐着性子潜伏了多日,终于发现了老妖君的秘密——《吸星神功》。 这是卫玠结合他修炼的样子推断的。他当时不能百分百确定。 回来之后,卫玠多方打探老妖君的嫡系后辈,发现除了顾圣植,其他人下落都不可考。他越发笃定了起来。 老妖君的后辈只有顾圣植存活,当时的卫玠其实并不能确定顾圣植是敌是友,只能不断试探。 在他这边僵持的时候,白圣礼先按耐不住,找他聊天,卫玠适度展现了对顾圣植的好奇。 “顾兄年轻的时候修行一帆风顺,家父寄予厚望。可是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在结丹前夜,突然发了疯冲进了落魄渊。我们都以为他要死了。但是后面他却破关出来了,也顺利化形。只是修为很不稳定,像是血脉出现了什么问题,时不时会发疯,情绪也不能自控哎。” 原来如此。卫玠的拼图终于补上了最后一块。 《吸星神功》是上古失传的一种邪道功法,可以强行把修为低的修士功力和寿元抽干,嫁接到自己身上。简单地说,就是把其他人当成炉鼎或者仙材直接炼化。不同于醍醐灌顶这样的正道功法对于施法人有很多限制,《吸星神功》主要是针对被施法人——这就是正邪两道区别,律己和律人。 《吸星神功》对于被吸取功力的人有很多要求,最佳的是血脉相连的修士,比如直系后辈,转化率最高能到四成。其次是修炼同种功法的修士,转化率能到叁成。再之后其他修士气息驳杂,转化率至多二成。越年轻修为越高的修士,越主动配合的情况,转化的效果就越好。 如果老妖君真的修炼了这个功法,他的子孙后辈大概都凶多吉少。而顾圣植因为曾经走火入魔,老妖君在找到原因之前,不敢冒然吸取他的修为,也是他为什么能成为幸存者的原因。 这些剥茧抽丝的能力陈晚秋都是没有的,但是陈晚秋有神祈这个杀手锏。于是她非常自信地说, “你结丹前夜,发生了什么?” 见顾圣植闭口不言,陈晚秋先问道,“你看到我刚才的传音功法了吗?你以为如何。” “甚是高妙。” “这个是我一个妖族朋友传给我的,”陈晚秋顿了一下,观察着顾圣植的神情,“它专修智道,这两个线索也是它推测得来的。” 顾圣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微张,“难道是” “嗯,它既然告诉我了这些,就定然要插手了。你也知道,智道只是能给出大概方向线索再具体的,可能还要” 陈晚秋自信满满,扯起神祈的虎皮,狐狸皮,撒起谎来不需要打草稿的。 妖族对于九尾狐族的推断有一种迷之崇敬,她这样明示是九尾狐族亲自推断的结果,不由得顾圣植不信。 顾圣植天人交战了一会,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他也是果决之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就道,“你随我来吧。” 陈晚秋紧张得双手直冒冷汗,在顾圣植的带领下走到了落魄渊。 他们到达深渊之前的时候,顾圣植的状态已经完全改变了,成了一个和他外表一样沉静的男子,这才协调。 陈晚秋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样的人会走火入魔的。 “我的功法血脉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老妖君。” 两人的衣袂被深渊下吹来的风扬起,顾圣植陷入回忆。 “他本来也是一个很好的父亲,臣子和君主。” “我很小的时候,他也会带着我和弟弟们去上山摘果子,从日出到日落。” “从他当了妖君之后,我感觉到他有一些陌生,说不上来。只是想他从父亲成了父君。直到我的弟弟们都被分封去了远疆,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因为数年间,他们只有书信传来。” “我们家庭关系一直很好回到结丹这件事,我可能是性格使然,没有万全把握从来不冲击关卡。这也成了我现在能和你说话的原因。” “万妖殿上下都知道我闭关数月冲击金丹。可恰巧我在结丹前夜忽有感悟,想去和他请教见到了我应该在边疆弟弟的魂魄。”顾圣植的表情有些隐忍和痛苦,攥紧了拳头。 “是《吸星神功》,他也许是太过得意而疏忽了,这个得意不知道有没有我快要结丹的原因。反正那日,他就恰巧被我看到了。我看见我弟弟的灵气被他一点点抽干,最后魂飞魄散。我大惊之下,下意识地逃遁,却被发现了。” “他不知道我看了多少,也因为一举一动被关注而无法深追,或者是觉得我够不成威胁,还想要我的妖丹总之我在落魄渊里,住了十年。这十年间,我没有一日不在用神识与魂兽厮杀那些走火入魔不能自控的样子,我都是亲身体验过的。只是我挺过来了。” “我出来之后本想隐姓埋名悄悄知会各个部落,可是这个事情实在是太过离奇——谁能想到以仁爱闻名的妖君居然是能亲手弑子的刽子手。而且最可怕的是,我发现许多部落里掌权人都被妖君传召,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我与白圣礼情同手足,我知道他还活着之后,就想传消息提醒他” “结果没过几日,我走火入魔以及各种流言就在东荒传遍了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他被老妖君策反了。我应该能想到的,为什么老妖君为什么独独没有杀他” “说这个也没有意义了,我联合各个部落的计划从那一刻就失败了不过也好在我荒淫的名声已经四处传播了,这也成了我的护身符——他们没办法把我悄无声息地处理了。所以我也索性按照他们的意思伪装了起来” 顾圣植说完这些,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久久无言。 这个和简单的阅读不一样,陈晚秋听到顾圣植以一副平淡的口吻说出这十几年间如履薄冰的生活,被深深地震撼了。 很多细节可以看出来,顾圣植其实是惇惇君子。 卫玠最开始没有办法信任唯一存活的顾圣植。而顾圣植一出关却最先想的是通知幸存者白圣礼和帮助别人避免被害,最后甚至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告诉无辜的卫玠实情。 这样的人装纨绔子弟,实在是太难了。 她想安慰他,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只能从背后抱住他,把额头贴在他肩上。 顾圣植给予了她比原着里对卫玠还多的信任,她自然不能辜负。 “别担心,我来了。” 尽管陈晚秋的修为比他低叁个小境界,顾圣植听到这话,还是觉得异常心安。 -- ⒫ó18ㄚ.Cóм 81.救兵 * 陈晚秋和顾圣植分别之后,盘点了一下现在的优势和劣势。 在去后山探望老妖君的时候,她就发现了那个男子不是谢长衡。修士的灵器都和修士有所感应,特别是这个看起来完全不是凡品的手链,绝对不可能在叁十步之内还识别不出主人。那么谢长衡大概率是被拘禁了。他也许是先发现了什么问题,也想夜探后山,但是佛子素来正大光明,可能不像卫玠一样有这方面的经验,露出了马脚。不过谢长衡一来也有男主光环,二来他曾经也是同级的空窍修士,老妖君想吸他功法恐怕不太容易。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太危险。 而卫玠在那次后山之旅显然也发现了异常,那两道符应该就是通知宗门。他本来就是第一个破局的人,靠那么近发现问题也正常。说起来老妖君也不容易,如果不是谢长衡发现了什么,他不得已把他拘禁起来,也不至于主动邀请卫玠和陈晚秋上门看他演戏。 看起来现在的情况,陈晚秋比书里的楚怜还要不利。可是事实是,陈晚秋结合后续剧情,提前把神祈这张王牌拿在了手里。 到了房间之后,陈晚秋把事情经过和后续计划都和神祈说了,那只小白狐狸坐在床榻上一副我是大爷的样子,也不表态。陈晚秋软磨硬泡,甚至搬出了它九尾狐族祖先行侠仗义的事情,小白狐狸才微微抬眼,像是在问“有什么好处?” “你说了算。”陈晚秋是真怕它一不高兴撂挑子,温言软语地哄着。 “什么条件都行?”ρó㈠㈧GV.óM(po18gv.com) “嗯不过要我能做到的。” “好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九尾狐族的天赋技能的?” “我大师兄博览群书。”陈晚秋又自信地换了一张虎皮扯着。 神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蹦跶了出去。 * 叁日之后,后山传来消息说老妖王御龙归天。少殿主白圣礼将在万妖殿总殿,老妖君灵前宣誓,继任妖王。邀请各个部落以及中州正道人士前往观礼。 终于来了。 陈晚秋和卫玠都换上了极其正式的衣袍,对视一眼。卫玠冲她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踏出院落。 万妖殿已经全换上了黑白饰品。原本空旷的大殿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确实是一代明君逝世,万众悲痛的样子。 养子白圣礼像个孝子一样在门口挨个接着礼物,表达感激之情。而老妖君的亲子顾圣植则是双手抱胸站在角落,事不关己一样地站着。 “少殿主节哀。”陈晚秋和卫玠也送上了早就备好的礼品,进入大殿。在侍从指引下给老妖君的灵柩上了香,然后到规划的区域安安静静地站好。 之后又等了一会,悼念仪式照常举行,在之后,白圣礼开始发表演讲,无非是些“继承老妖君遗志,保佑东荒成为一方泰土”之类的话。 就在此时,有一个部落首领似的妖修突然大声道,“我们敬服老妖君不假,可是你这个金丹修士凭什么可以继任妖王?我看你还不如我老马。” “就是就是。”开始还没人敢做声,可是到后来见白圣礼似乎无法反驳,反对之声愈演愈烈。 “够了,”白圣礼一声断喝,“马首领,你是不服吗?” “不仅是我,你看这、这这,哪个部族愿意奉你这个黄口小儿为首?” “倘若父亲还在世” “我们自然唯老妖君马首是瞻。” “既然如此敬重家父,”白圣礼眸光一暗,看不出之前的半分悲痛,“想必让你们把命献给老妖君也是愿意的吧。” 就在那些部落首领茫然之际,殿外升腾起了一个流光溢彩的透明光幕,有些人发现不妙,想向外逃跑,微微一接触,就被水幕反弹回来。 “是阵法!是阵法!” 人群中一阵慌乱,有修士高声安抚,“不要慌,白圣礼人还在这,我们这么多人打他一个还打不过吗?把他杀了阵也就破了。” “笑话。” 没过几瞬,这些人就高声恐慌起来,“我的灵力!我的灵力!” “没有灵力我怎么调动法器!” “我也运转不了了。” “这是怎么回事?!白圣礼你解释清楚。” “诸位稍安毋躁,”白圣礼自顾自地对着灵柩鞠了一躬,“好戏才刚刚开始。” 众人在惊恐之中被迫平复了下来,陈晚秋和卫玠以及顾圣植交换了眼色,叁人心中也有了计较。 这是万妖殿的逆流阵,是一次性的固定阵法,是万妖殿前辈布置的,为的是以防万妖殿被人,特别是人修围攻而留下的保命手段。 这个阵法依附在万妖殿上,一旦激活不能更改,内外无法进出。除了布阵人之外,所有修士的灵力都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消失。 这些妖修现在只能祈祷,他们乖乖配合就会被放出去。除了坐视灵力减弱,也没有别的办法。 “礼毕——”边上的侍从颤抖着观察着白圣礼的脸色。 只见他一袭黑袍,向前迈出一步,“我万妖殿一向好客,今日诸位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吧。” “这也是家父的意思。” 说着他身后老妖君的黑棺悬空飞起,已经坐化的老妖君一身黑气,踩着棺木走了出来。 “哈哈哈要不是圣礼,我还不知道有这么多孝子贤孙呢。” 说着他虚空一抓,就把马首领拎在了手中,“我也不能辜负你这一片忠心了。” 于是那个马首领面色扭曲,身体逐渐变为透明,然后消失。老妖君身上的黑气又重了几分。 “这这是什么邪法?” “你不是老妖君!你是什么人!” “哈哈哈,我就是老妖君刚才还听你们说希望我再统治东荒千年,怎么,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行动来?有没有自愿的?” “”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 “哈哈哈哈等把你们的功力吸了,我可不是平添百年寿元,到了渡劫期,这天下谁能挡我??” “休得猖狂!”水幕被重重地两击,里面的人几乎都要站立不稳。 陈晚秋激动地抓住了卫玠的手臂,“是大师兄!”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82.破局 * 光幕被剑气疯狂切割,这个也是原书里容珩破阵的手段,凭借一己之力和上古大阵的灵力对耗,也就只有变异天灵根能做到了。 老妖君毫不在意,“可惜了,不能请容真人进来坐坐等你破阵,这里面的修士怕是都化为齑粉了。”说着还怕他不信,又抓起了一个修士,运转功力把他吸干。 容珩在阵外皱了皱眉头,出剑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还是我来吧。” 正在容珩心焦小师妹安危疯狂出剑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男声。他回眼望去,就算见多识广如容珩,也被他的光芒震得愣了一瞬。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比喻,那就是像太阳从空中落下变成了这个男人。他眉心有一粒美人痣,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忽闪忽闪的。整个人都是完美无缺的。 这个太阳似的男人顺手在容珩肩上拍了拍,意思是让他让位置。 他做起来太自然了,恐怕也是第一个对容珩有这样无礼举动的人。可是容珩也没有觉得有丝毫冒犯,好像这个男人本来就应该这么做。当然容珩也不是在意这些细节的人。 于是他退后了两步,隔着光幕,他看着里面老妖君,攥紧了剑柄——他收到卫玠的传信就日夜兼程赶来了,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光幕外,那个男子开始施法了,周身的光芒又亮了几分。 容珩仔细打量着,那个男子连衣袍上都暗纹着金色的图样,看起来是祥云。这样高调的装束在人族里容珩只能想到北原的太子,他显然不会出现在这。直觉告诉容珩他不是人族,可是他身上似乎也感受不到寻常妖修的异种气息。 光幕在几个瞬间之后肉眼可见地一块稀薄一块坚实,甚至有的地方像是有水流在流动。 里面刚才还在得意洋洋的老妖君,没想到情况转瞬间就能就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高声大叫道,“这不可能!” 那个男子也对自己的成果感到有些满意,灵气运转又快了几分,还有余力自言自语道,“结婴之后律道领悟也加深了不少呢,这个若是之前,可能得要半个时辰。” 他没有用加密手段,容珩、卫玠、陈晚秋包括老妖君都听得一清二楚。 “律道”老妖君神色大变。 “这世上现在只有一个人修行律道,”白圣礼也喃喃道,“是凤凰族的离渊。” “只有律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开上古大阵,”卫玠也一脸不可置信,“可是凤凰族的后人已经数百年没有现世了。甚至都不确定是否还有后人。” 这必然是神祈请来的帮手了,这个小白狐狸还是靠谱的,陈晚秋暗自高兴。除了她,剩下的人估计都是一头雾水。 光幕内已经有妖族在地上匍匐跪拜了,几乎是泪流满面地求离渊救他们。老妖君看得一阵惊慌,只能加快《吸星神功》的速度。 眼见着光幕越发稀薄,老妖君也有一些不安,他是空窍期没错,只是终究是用邪法得来的,很多灵气运用起来要大打折扣。他只是普通的通臂猿猴,而离渊是凤凰族的公子。可能因为血脉压制的缘故,单单是看到他,他心里都不住地心惊肉跳。更何况还有一个中州天才,容珩。 老妖君飞速思考着解决办法,把眼光落在了陈晚秋身上。 白圣礼也发现了这点,忽然在老妖君面前跪下,“父亲,您虽然不是我亲生父亲,但是您的确是给了我二次生命。我这身功法也是您传授的。如果他们真的破阵成功,儿子这个金丹期的修为也帮不上您什么,落在他们手里,更是十死无生您不如把我这一身灵力吸了,也能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好孩子”老妖君面色慈祥,但是黑气笼罩着说不出的诡异。 根据《吸星神功》记载,如果被吸法的人是完全自愿,转化率能到八成九成,仅次于醍醐灌顶了。老妖君修炼这么多年,也没有遇到过完全自愿献身的,说是不心动是假的。如果能完全吸收白圣礼的灵气,一会对战胜率又能高上几分。 “你当真有此意?” “父亲,不要犹豫了,他们就要打进来了!” “好,也不枉我栽培你多年”老妖君话没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把手按在他的天灵盖上。 光幕外的离渊若有所思地歪了歪头,看了一眼容珩,“你也来帮忙吧。” 容珩会意,深吸一口气,抽出本命剑,找准一个光幕薄弱的地方发出了全力一击。 一剑破阵。 “轰——”光幕震碎,殿里的人都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等他们睁开眼时,就看到老妖君一脸不可置信跪着,低头看自己胸前,露出了一个银色的刀尖,边上流着深黑色的血。 “圣礼你”老妖君艰难地吐出了叁个字。 “我堂堂九尾狐族的公子,给你当了叁日的儿子,你也该瞑目了。” 神祈拍了拍手,从老妖君身后走到身前,轻轻一伸手。那个跪着一脸诚恳的“白圣礼”就化成了虚影,凭空消失了。 “九尾狐幻术天下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 容珩和离渊并肩踏入殿内,先检查了老妖君的尸首,发现确实死透了。容珩又补了一剑,确保神魂俱碎,连夺舍的可能也没有了。 陈晚秋从大殿角落里一路小跑着往容珩怀里扑,就真的像不谙世事的小师妹一样,“师兄你可来了,呜呜呜呜。” 卫玠在角落里一阵酸涩,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落入了如此险境。 想到这里,他也走上前双手抱拳,一揖到底,“是我没有照顾好师妹,请师兄责罚。” 容珩拍了拍怀里的小人,又把卫玠扶了起来,转而看向已经化成人形的神祈。 “不知这位道友是——” 神祈的人身是一个额前挑染了一缕白毛的蓝衣公子,啃着祭品盘里的桃子,靠在案前。听到这话,斜睨道,“你就是那个所谓的大师兄吧。” 容珩今天也算倒霉,遇到的无礼之事,比他之前半辈子遇到的还要多。 不过这些都是小师妹的救命恩人,他也毫不介怀,甚至准备主动行礼。 倒是陈晚秋气不过,从容珩怀里钻了出来,“神祈!这是我大师兄容珩,你不许摆架子。” 神祈恨恨地咬了一口桃子,别过脸去。 殿里的妖修们面面相觑,严格意义上,神祈才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有趣”离渊笑着转过头对殿里的妖修们说,“没什么事你们就先散了吧也不用跪我,你们哪里来回哪去至于万妖殿,嗯,后续情况我会发百鸟令通知你们的。” 他就像使唤家仆一样对这些妖修发号施令,偏偏这些人还没有半点意见,唯唯诺诺地行礼离开。看得陈晚秋啧啧称奇。 更让她惊奇的是离渊的笑容,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他的笑有一种神奇的感染力,让陈晚秋不自觉地想和他一起笑,心情也舒畅了起来。 “你的剑法属实不错,”离渊转脸看向容珩,又看向一脸忿忿地神祈。 “小狐狸你要怎么感谢我?”离渊笑得更开心了,“我都结婴了,你怎么还是金丹圆满。” “智道修行艰难你又不是不知道”神祈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看看你律道的水平这破阵速度再慢点我就支撑不住了。” “那也怪你发消息发的慢事关性命,你也不知道好好挑挑?那个布谷鸟的飞行速度,真是绝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开始斗嘴把边上人都看傻了,陈晚秋实在忍不住对神祈说了一句,“那真的白圣礼呢?” “关在房里不过被我搜魂之后已经是个傻子了。” “哦对,他的记忆显示眠空寺的佛子现在在水牢里,你们可以去救他。” 陈晚秋赶紧拉着容珩卫玠撤离现场,走之前还不忘问在离渊面前一脸天真的刷一下存在感。 “前辈你们关系这么差为什么你还来救他呀?” “狗屁前辈”神祈听了几乎毛都要炸起来了。 离渊很随意地打断了他的话,“虽然我不喜欢他吧,但是这个狐狸要是死了,我们凤凰族也要绝后了。” 听了这话,陈晚秋迈出门的脚都收了回来,“???你们是这种关系???”他们不是两个男的吗。 神祈真的是要被气得七窍生烟,“放屁”他一说完,发现容珩卫玠眼神都齐齐地往了过来,像是叁个吃瓜群众,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是男的!我不喜欢男的!我们两族世代联姻,低阶妖族承受不了血脉之力,所以之前我们一直都是内部通婚说起来他还是我表哥呢。” “啊?” 离渊看了看自己保养得当的双手,漫不经心地接话,“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他有了后代,他的死活我肯定就不管了。” 追更:щχ5㈠.VìP(wx51.vip) -- 83.水牢(微h) * 白圣礼房里的路上,陈晚秋好奇道,“神祈,你为什么不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呀?你这样多危险。” “因为老妖君比我想象的要强...如果不是用这样的方法,哪怕他灵力削弱叁成,我们联手也只能惨胜。” “那...你不怕被发现吗?” “发现...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这可是我九尾狐族吃饭的本钱。” “嗯...确实可以拿这个换饭...” “那你晚上给我加个鸡腿!哦不,要两个!” 神祈因为修智道而且又有同种血脉压制,制服白圣礼几乎就是几瞬间的事。搜神其实严格说也是禁术,但是妖族没这么多讲究。 于是在白圣礼的记忆里,神祈了解到了全部真相。 白圣礼在顾圣植失踪之后,十分担忧,试图搜查他的下落,然后被老妖君注意到了。老妖君当即就要把他杀了。白圣礼为了保命,主动提出献祭修为并且愿意当他台前的傀儡,才得以活下来。于是他原本的智道功力就被吸走了。但是老妖君也怕他修为太低没有办法使用,教了他一些残缺的《吸星神功》——所以也确实算得上师徒了。 之后助纣为虐的事情不必一一叙述,反正用神祈的话评价就是“死有余辜”。 神祈选择亲身冒险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他可不想功劳都被离渊抢去。再者,九尾狐族幻术高妙绝伦也是一个原因。 一行人又去水牢里解救谢长衡。 果然如陈晚秋预料的一样,谢长衡修行佛法,老妖君常做这样毁人阴德的事,他打个照面就发现有问题。之后他选择了和原书里卫玠一样的做法,不小心暴露了,就被抓到了这里。 谢长衡有些惭愧地和众人道了谢,说要留陈晚秋单独说话,众人也就识趣地先出去了。神祈一面走还不忘回头叮嘱陈晚秋记得他的鸡腿。 * 水牢和正常牢房布局相似,锁链手铐皮鞭挂满了一墙,除了都是法器外,和凡间几乎没有什么分别。牢房里还有漫过膝盖的冰水。不过因为牢房里就只关了谢长衡一个,所以水看起来也很干净。 见他不说话,陈晚秋忍着凉意走上前去,谢长衡看起来比之前分别时憔悴了不少。 “我来帮你解开吧。”其实他的手铐早就被离渊用密法破了,但是谢长衡自己没有伸手。 陈晚秋刚要近身,就被谢长衡一把抱在怀里,“你干嘛呀...呀” 只听到“嗑”的一声,陈晚秋的双手就被扣住了。而谢长衡哪里还有之前半分憔悴的样子,眼睛里都是奕奕的神采。 “还是废物利用一下吧。” 陈晚秋要疯了,她之前担心谢长衡担心了这么久,就换来这个下场。 这个行走的正大光明牌匾,居然能有这么一肚子坏水。 “你放我下来呀...不然我要喊师兄了...” “嗯?”谢长衡投去一个威胁的眼神。 说话间她的双脚也被固定住,最可怕的是那个刑架似乎还能升降。陈晚秋只能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成一字,两手也被吊在空中。 谢长衡还是死死地把她搂住,拥抱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对——他的脸正放在她双峰之间。 “谢长衡!”陈晚秋急了,“这是能做那种事的地方吗,晚上还要一起吃饭呢。” “那种事?”谢长衡轻笑了一声,“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在期待什么?” 陈晚秋闻言脸都烧了起来,“那你不准弄坏我衣服。” “好。” 谢长衡说完就隔着衣服在她最敏感的双峰顶部轻搓,里衣里肚兜的带子似乎也在那里剐蹭,两点翘立到隔着衣服也能看见。 “都这么硬了?”谢长衡低声道,”我不在的时候,没少被师兄们玩?“?“没有呀...你乱说...” “那我检查检查。”说着就用两只探进了她大开的双腿之间,隔着粗粝的布料蹂躏着。 不知道为什么,陈晚秋想到了最初在灵樱秘境被合欢宗叁个男修欺负的时候,她也是被吊起来。可是和那叁人接触,她心里是说不出的恶心。谢长衡哪怕在这么阴暗潮湿的地方,对她做出一样的举动,她也很难生起气来。 这可能是传说中的颜值即正义吧。 陈晚秋还在走神的时候,谢长衡突然两指对着那处脆弱一掐。 “这个小东西几日不见,肯定又调皮了。” 也不知道是在说她还是被他抵在指尖的小核。 -- 84.皮鞭(h) * “放开我呀,我不喜欢...”陈晚秋撅着小嘴,早知道先找卫玠了,为什么谢长衡花样这么多。 “你再说一遍?”谢长衡剑眉一挑,“小东西还敢顶嘴了。” “我就是不喜欢呀!你从哪里学来的花样?” “不需要学...”谢长衡望了她一眼,还是耐心解释道,“我在凡间经历了九世,哪还有什么没见过的。” “那你也不可...唔...”聒噪的小嘴终于被堵上,谢长衡心情也好了起来。 两人唇齿纠缠了一会,谢长衡感觉水牢里温度都升高了。 其实他也是有后手的,想用《吸星神功》这种邪法对付佛子简直是痴人说梦。虽然谢长衡落入陷阱被抓,老妖君一时半会也想不到解决方案,只能把他暂时圈禁起来。 在水牢的这些时日,他早已暗中布置好了阵法。 这个阵法的作用就是改变内外界时间比例,阵中光阴叁倍于外界,老妖君寿元不多,在里面站着,只要谢长衡能拖延住,他一定会自乱阵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谢长衡现在还没有恢复到鼎盛时期,只能用这些下下策和他对耗。不过没有等到老妖君,容珩他们倒是先来了。 于是他也索性废物利用一下,激活了阵法,距离晚宴还有一个多时辰,水牢里就相当于还有五六个时辰,他可以独占他的小可爱一天了。 可是那个小东西还是在不明就理地挣扎着,似乎以为再拖延一会到了晚宴,他就会善心大发地放过她,真是天真。 “亲我一下。”谢长衡伸手去解她的衣襟,把脸凑了上去。 陈晚秋嘟着嘴别开了头。 “还使小性子?”谢长衡谈笑间就把她剥得只剩了一个肚兜,上面还绣了朵莲花,“让你知道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陈晚秋不安地在刑架上扭动着,脚腕虽然被锁住,但是还是有一点挣扎的空间。娇嫩的花瓣虽然看起来在水上有些距离,但是只要谢长衡有意,随时都可以把它浸没进去。 谢长衡一扬手,墙上的皮鞭就落在了他手里。 “啊——你要做什么...”陈晚秋低声尖叫了起来,软了身子,“长衡...我怕疼的。” “那就乖乖听话。” 陈晚秋心想都赤身裸体地被你绑在这了,还有什么反抗余地。 “晚晚可知我会用鞭?” “什么嘛...” 谢长衡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我的龙鞭把晚晚教育了七日,晚晚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陈晚秋耳根子都烧了起来,她还以为他说的是手里的皮鞭。那个皮鞭上还有小小的刺,打下去肯定是散发着的疼。她又看了看谢长衡,虽然在黑暗中看得不真切,但是能看到他裆间鼓起了一个大包。 “看起来晚晚期待的是别的鞭子呀。” “别...”陈晚秋还不及拒绝,一鞭就落在了她的嫩乳上。谢长衡用的是巧劲,落下去的瞬间有些疼,但是很快皮肤都烫了起来,她觉得乳尖像是被搔过似的,痒得想用手抓。 被绑着手脚显然是不能如愿的,她只能难耐地扭了扭。 真的好痒呀。 陈晚秋只能期待着下一鞭落下的微痛感可以和它相抵。可是事实,每落一鞭,小乳头就变得更加红肿敏感,也更觉得痒了。 谢长衡在观察她的感觉,看到没有什么异常,又是一鞭一鞭的落下。陈晚秋下意识地呻吟出了声。 “小东西还反抗不反抗了?” 或许是被教育得太舒服了,陈晚秋心头一热,就想试试他还有什么花样,娇声道,“人家偏要...” “啊——”腿心重重地挨了一下。 谢长衡的鞭子是从斜下方抽上去了,还带着牢底冰凉的水,直接斜着击打在她的花瓣上。最娇嫩的小核也被鞭子上的刺刮到。 考虑到她的花瓣娇嫩,谢长衡又收了叁分力气,可是这样大张着腿不能躲闪的羞耻感,还是刺激的陈晚秋快要高潮了。 谢长衡装作不明白她的所思所想,又把鞭子落回双乳上,直到她难耐地呻吟出声。 “哪个鞭子把你伺候得更舒服?嗯?” 陈晚秋知道他故意地不给他,于是也嘴硬道,“反正不是你的。” “好啊。”谢长衡有些愠怒,在她腿心重重落了一鞭,似乎把花穴里淫水都抽出来了。 “啊——太重了——” 陈晚秋还在下身微微胀痛的感觉里没有回过神来,那里肯定要被他抽成小粉包子了。一个柱状物和一个条状的东西就一起塞了进来,还在往外撑着——是谢长衡对折的皮鞭。上面还沾着冰水,和她被抽的滚烫的肉壁一接触,陈晚秋就几乎夹不住要喷出来。 何况她的腿还被掰成了一字,完全是靠穴肉的力量吸住那个皮鞭,上门的小刺也戳进了肉里。 谢长衡也不管自己下身涨得生疼,今天一定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东西。 他用手握住末端,在小穴里疯狂抽插。蜜水都顺着皮鞭滴了下来,水声在安静的水牢分外响亮。 “不行——太快了——啊啊啊、不要、啊。”陈晚秋胡乱地喊叫着,可是在刑架上谢长衡从下往上抽插,唯一受力的地方只有她幼嫩的小子宫,连躲都没地方躲。 “慢点、慢点呀——啊、会坏的...” “长衡、啊、都到了叁次了...停、停一下呀,真的不行了...” “我、我错了——不要了、啊、又、又要到了呀。”短短几分钟,陈晚秋就被插得喷了叁次,可是谢长衡没有一点减速的意思。陈晚秋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前世自己看小黄片的时候,女主角绑着被打桩机干得高潮连连又无法逃避的样子。 她会被玩坏的,已经潮吹了四次了。 “长衡——我要你的、要你的。”陈晚秋忍不住哭叫起来。 “呵,”谢长衡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又把她送上了一次高潮,“可是只有表现好的小朋友才能有奖励。” -- ρο㈠㈧Ζ.Ⓒοм 85.绳结(高h) * 谢长衡忍着下身的胀痛,把挂法器的绳子系在水牢两端。为了防止法器挂上去之后滑动,绳子上原本就布满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绳结。 “长衡你快给我,一会要去参加晚宴的。”高潮之后的陈晚秋娇弱不已,心里还想着给小狐狸加鸡腿的事。 谢长衡只是当没听见,把陈晚秋从刑架上抱了下来。 “呀”粗粝的麻绳卡在陈晚秋两条细长笔直的腿之间,位置还有些偏高,她不得不在冰冷的水里踮起脚尖,“谢长衡!” “刚刚不还说要听话吗”谢长衡仔细打量着,满意地拍了拍手,“你走到那一端,我就给你。” “你可要走快些,不然一会开宴了,你师兄们寻过来就会看到你这副淫荡样子了。” “你大师兄还不知道你这么淫荡吧。” 陈晚秋咬着嘴唇,硬要算起来她在谢长衡面前的表现确实淫荡,谁叫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看见她在床上自渎。 “你说话算话。” “自然。” 陈晚秋踮起脚尖,努力减少肉瓣和麻绳的摩擦,往前移动。谢长衡似乎发现了她的小心思,站在另一侧发力,直接把麻绳提了起来。 于是绳子直接陷进了她两个花瓣里。 “不行的”花瓣刚刚被欺负得肿起,小核也被麻绳勒得充血,可偏偏还被堵在肉缝里。 “我走不了了的呀。” “快点,”谢长衡用手指把麻绳按下去,因为崩得太紧,他一撒手麻绳就弹了起来,重重击打在陈晚秋的娇嫩上。 “啊——” “不走的话,就等着你师兄们看见你这副样子了。” “不要不要、我走、我走呀。” 陈晚秋闭上眼睛,心里一横,举步往前。 可是她忽略了水流的阻力,几乎是非常费力的抬脚,才挪动了一点点。 从谢长衡的角度看,她就像是在绳子上一寸一寸地反复摩擦。 “你这要走到什么时候。”谢长衡一抬手,一个黑色的眼罩就把陈晚秋的眼睛蒙住了,刚才作恶的皮鞭也回到了他手里。 “啪——” “不要、不要”陈晚秋带着哭腔往前走,在她看不见的情况下,随时担心着因为走的太慢鞭子会落在身上。还不知道是哪个位置。她只能咬紧牙,让花穴受些委屈了。 谢长衡再怎么收着劲,也是疼的。 悬挂法器的麻绳因为本身不是法器,为了防止干燥断裂,上面涂了花椒油。 淫水一滴一滴地被麻绳收进去,本来已经风干的花椒油也顺着绳子的纹理流了出来,可是陈晚秋不知道这些,只当这是一条普通的绳子。还在靠花瓣是唯一受力点往前摩擦。 因为完全看不见,她隐约知道绳结在什么位置,可是走了那么久还没遇到——不仅没遇到,连花瓣和花穴都开始发麻了,甚至还有些辣辣的。 “我走不动了——好酸、呜呜”陈晚秋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可是还是乖乖地在往前走,她是知道谢长衡不会心软的。 “会被磨坏的呀” 陈晚秋提心吊胆地往前走,突然小核感受到了一个巨大的凸起,是第一个绳结了。她努力踮起脚尖,可是小核还是被拖着往后扯,在她全心地努力下,粗大的绳结刚从小核过去。她的翘臀上就落下了一鞭。 “啊——”陈晚秋一个站立不稳, 就坐了下去,粗大的绳结正好堵在了穴口,卡了进去。 穴里的软肉不受控制地自动吸着那个绳结,可是它虽然面积粗大,但陷进去的位置又很浅。只是把饥渴的穴肉撑开,缺不能填满。还把花椒油带进了穴里。 “不行——啊、不要打、我、我会走的。”陈晚秋坐在绳结上,担心着谢长衡又落鞭子下来,一面哭叫着,一面想往前。可是越是心急,越是拔不出来。 “啪——”鞭子还是落了下来,“小东西在偷懒。” “不、我没有、没有呀。” “那是被绳结玩到腿软得都站不起来了?” “不、不是” “那是什么?” “啊、好麻、好痒不行了。” 陈晚秋哪里还禁得住他这样的言语刺激,直接就喷了出来。 * 谢长衡跨过绳子,把她往后抱了一点,然后把坚硬的阳物塞了进去。 陈晚秋被他掐着腰往前倾,两脚已经踩不到地面了。全身唯一的受力点只剩被压在绳结上的小核。 “啊——不要、不要呀” 谢长衡按着她的腰前后抽插,除了那个巨大的热铁在她身体里进出之外,她摇摇晃晃的身子也让小核被反复摩擦。 双管齐下不一会又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要尿了、你出去啊——” “小东西才高潮过,怎么会这么快?我不信。” “啊——真的、真的要尿了呀” “证明给我看。” “就是要到了呀…” 高潮还要怎么证明。 陈晚秋哭着下身又是一股花蜜喷出。 谢长衡操着操着也觉得穴里好像比往常还要烫,他插起来也是微微有些异常的感觉。于是低下头,用两指蘸了点花蜜,放在鼻尖闻了闻。 “啧啧花椒油啊。”ρó㈠㈧GV.óM(po18gv.com) “啊?什么?”陈晚秋大口大口喘着气。 “小东西的宝贝被花椒油污染了,要多流点水把它洗干净。” 谢长衡说着又把巨大插了进去。 “啊——” “长衡、你慢点、我刚刚、刚刚才” “可是我还没到啊。” 谢长衡掐着她的腰又是几百次抽送,才尽数射了进去。把她的小子宫烫得一抽一抽的。 等两人休息完毕,谢长衡给她穿好衣服,陈晚秋准备走出水牢,才发现花核被摩擦得肿了起来,根本收不回肉瓣里。 每走一步,都会被亵裤反复摩擦。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86.王庭 * 陈晚秋往中殿走的时候她感觉底裤都要湿透了,虽然穿着裙子,但是风吹过下身的时候,还是感觉凉凉的。 她恼怒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谢长衡,提着裙摆小跑了起来。 说起来也挺有趣的,她看原书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谢长衡是这样的人——在南荒中了情毒被女主下手,之后介绍也只是淡淡道“眠空寺,谢长衡”,并没有和原女主发生什么支线感情。到了她这里就成了欲求不满、花样百出的大坏蛋了。陈晚秋都忍不住要想是不是她下手下得太早了,他佛法还没修炼到无欲无求的地步。 陈晚秋摇了摇头走进灵膳房,几十米开外就看到院子里鸡飞狗跳,几乎要掀了屋顶。她赶紧快步上前,隔着老远就听到神祈的声音,“是不是离渊那个臭小子指挥你们跟我过不去?啊?是不是?” 陈晚秋还当发生了什么,推开篱门一看,才发现神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前面一排小黄鸡,气得不行。 小黄鸡们正在蹦蹦跳跳地在地上啄灵米。 “怎么啦?小狐狸~”陈晚秋软软糯糯地问道,还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 “我要把离渊的凤凰毛都拔下来!”神祈都没心情计较陈晚秋喊他喊的是小狐狸了,“一只大黄鸡都没了!都是这么小的!我怎么吃鸡腿!” “不慌不慌,我找找。”陈晚秋看着他炸毛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如果他还是本体狐狸的话,应该抓鸡会很方便吧,“离渊虽然是百禽之首,也不至于不让你吃鸡吧。” “鸡...吧...”离渊听着总感觉有些不对,想着想着,突然俊脸一红,咳嗽了两声,声音都弱了一些,“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陈晚秋笑得很大声,不过考虑到小狐狸的颜面还是忍了一下。 最终还是在灶台后面抓了一只母鸡出来,下了锅给神祈炖上。炖之前还不忘把鸡腿拿出来腌制一下——给他尝尝新奥尔良烤鸡腿。 “你这次真的是一等功,”陈晚秋一边切葱一边说,“你之后有什么打算?还有你之前让我实现的愿望是什么?” 神祈还沉浸在刚才的尴尬之中,过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陈晚秋在和他说话。 “啊啊?当然是去八角楼了,离渊也要一起去...这是东荒第一任君主的法器,他登仙后变成了一个二十年开启一次的福地。届时所有有王庭令牌的队伍都能进去。啧啧...里面据说有帝君生前修炼的密法,其他法宝更是不计其数。” “这么快就开了?” “对呀...还有我看看...两个多月...你知道八角楼?”神祈有些诧异。 八角楼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作为帝君的法器,它几乎有了神志。每隔十年需要供奉天材地宝,而且它本身也会吸引一些荒野的仙材和丹火。接受到一定程度的供奉之后,它就会出产王庭令。 历代妖君都有和八角楼沟通的手段,能拿到大部分令牌奖赏给贡献突出者。小部分会落在野外,被有缘人拾到。每十年也就出产八十个,一个令牌可以允许一支五人队伍进入。 所以每到八角楼开启的时候,有令牌的修士招募队伍,是一席难求。惹出杀人越货的纠纷,也再正常不过。 “嗯嗯...这是东荒盛事,我也有所耳闻的。你有王庭令嘛?” “我没有,但是离渊有。” “啊?” “那他招募到队友了嘛?” “你看他独来独往的样子...有个鬼的队友。我愿意纡尊降贵和他一起就不错了。” “这样啊...”陈晚秋把锅盖盖上,看了看手边食材,可能还能做一个炒菜,“那你们不就要浪费叁个名额了?” “我们两个就够了...又不是第一次去了,”神祈满不在乎道,“你是不是想去?我可以和他说说...不过你修为只有筑基是进不去的。最低都是要化形的妖修,就是你们人类的金丹期。” “我我...我可以突破的。”陈晚秋急忙补上。 “到时候再看吧...唔,我先尝尝这个鸡汤。”神祈拎着勺子就冲了上来。 * 宴席设在中殿上。 老妖君已死,白圣礼也变成了痴呆,能主持事物的就只有顾圣植了。 在陈晚秋和谢长衡昏天黑地的时候,他们已经把一切都安排了下来。 神祈和离渊显然是不会对妖王之位有半点兴趣的,容珩卫玠谢长衡也不可能留在这里长期主事,剩下的就只有顾圣植。 从之前的经历看,顾圣植的确宅心仁厚,会是一个明君。而且他也愿意偿还父亲对东荒的亏欠。于是在四人的见证下,他简单地宣了个誓,离渊就把百鸟令发了出去,传告天下。 至于妖修部落接到百鸟令第一反应不是关心新任妖君即位,而是痛哭流涕凤凰族居然还有后人,这些事情,现在殿里的人就不知道了。 于是顾圣植换了衣袍,妖君有特定的玄色装束,在众人推举下做了主位。 右手依次是谢长衡,容珩,卫玠,陈晚秋。左手则是离渊和神祈。 尽管万妖殿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这种小规模的宴席准备也不在话下。 顾圣植先是深深鞠了叁躬,代表个人、万妖殿、东荒感谢了他们的恩情。又一一亲自斟上酒水,一个个敬了过去。陈晚秋和他对饮的时候,想到当时在小酒肆里两人提心吊胆,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恍如隔世。 顾圣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饮而尽。 之后顾圣植向容珩请教了一些管理宗门的诀窍,这个是问不了谢长衡的,佛子地位太过崇高,这些小事都无需插手。离渊也给了一些冲击元婴的个人感悟。容珩卫玠包括神祈,都听得很认真。 这样无私的分享是极其难得的。 陈晚秋百无聊赖的扒着碗里的饭,卫玠和她同坐一案,在附和离渊之余还不忘给她夹菜。说不尽的温柔体贴。 一群人聊到深夜,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顾圣植就要承担起未知的重担了。 他想到也有些心情沉重,多喝了两杯。 陈晚秋跪坐着感觉小核的涨痛还不那么明显,但是几杯酒下去,整个人完全放松,白天又消耗了不少心力体力,靠着卫玠就睡着了。 卫玠无奈地笑了笑,跟席上的人告了罪,把她抱了回去。 他衣衫风流,被凉风吹起,可是在坐的一大半人都望着他的背影出了神。 正在倒酒,突然发现大家都安静了的离渊抬头环视了一周,目光落在了失了魂的神祈身上。 “有趣。” -- 87.发情 * 陈晚秋第二天头晕脑胀地醒过来,完全记不得自己昨天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出去端了杯水,正看到院子里的练剑的卫玠。 “你醒啦?昨天睡得还好吗?”卫玠停下手里的剑,冲她温柔一笑。 “多谢师兄关心。”陈晚秋也笑吟吟地,抬了抬手里的杯子,“师兄要喝水吗?” “好。” 陈晚秋看着卫玠一小口一小口地咽下,他的侧颜真好看啊,喉结滚动的样子也很性感,还有一滴汗珠顺着耳边碎发滴下。 陈晚秋不觉得看呆了,脸上都不自觉地笑着,如果有镜子,她一定能发现自己和前世的花痴没什么区别。 美男子真真就是赏心悦目。 她拿了空杯子低头往回走,想着什么时候再勾引一下卫玠。一抬头就看见神祈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靠在门口的柱子上,45度角抬眼望天。 就是这个姿势实在是,有些沙雕。 陈晚秋想了想,还是把嘲笑的话憋了回去,装作没看见似的往屋里走。 不过神祈的人身也确实是个有魅力的男子,有一种男子身上很难见到的妖冶,可能是他们的种族血脉的缘故。不像卫玠这样人族规规矩矩的温柔帅气,陈晚秋觉得他的气质更倾向于魅惑,就是盯着你看就会把你的魂勾了去的这种感觉。 陈晚秋抬手开门,突然就被他牵住手带进了怀里。陈晚秋也是愣住了。神祈环抱着她,把下巴枕在她的肩上,像是她前世抱等身的玩具熊一样。 “神祈...” “让我抱会。” “不行的,这是在外面,师兄会看到的。” “...”神祈把手从她腰间探了出去,打开了门。一扭身子,让两人都侧身进去。然后反手把她抵在门上,就是一个壁咚。 他那双大眼睛就直直盯陈晚秋看,棕色的瞳孔映着陈晚秋懵逼的样子。 “现在呢?” “嗯...你要抱就抱好了。” 神祈抱了一会,然后像一条大狗狗似的在她颈边嗅了嗅,“你为什么这么香?” “啊?”她都好几天没洗澡了耶,还刚和谢长衡在水牢里弄得满身大汗。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香喷喷的...” “...那你可能鼻子不太行。” 神祈低着头没有回答,用有胡渣的下巴蹭了蹭她的耳垂。 按照以往,神祈这么活泼乱跳的性子不应该不还嘴的,毕竟他昨天还在灵膳房和小黄鸡们斗殴呢。 “你怎么啦?遇到什么困难了?” 神祈:蹭蹭。 “遇到什么困难了?” 神祈:再蹭蹭。 陈晚秋实在是有点顶不住这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撒娇的样子,“快说人话。” “...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神祈小小声地说道。 “你说你说。”陈晚秋一脸热心,顺便不动声色的把他的脑袋从肩膀上移开。 “...我到发情期了。” “啊?” 神祈赶紧捂上她的嘴,慌张地左右看了看,还有点扭捏,“你小声点,不要被离渊知道了。” “你和离渊...” “什么都没有!” 陈晚秋也就是逗逗他,“知道啦知道啦,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帮你找一只母狐狸?” “陈!晚!秋!” 神祈咬牙切齿道,“什么母狐狸?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知道我为什么提前到发情期了吗,还不是因为为了帮你,偷偷使用了幻术。” “这个对我的身体自然节律有影响的。” “这样啊...这也是你变化成人形的理由吗?” “算是吧。”神祈点了点头,心想总不能用本体和她交配吧,她这么弱一个人类,肯定承受不住。 陈晚秋不知道神祈已经在构思怎么把她吃干抹净了,还一脸天真道,“那你要我怎么帮你呢?” 神祈流露出小男孩一样害羞的表情,“你和我...做夫妻之间做的事情就好...” “和我吗?”陈晚秋脱口而出,看到他一脸受伤的表情,意识到不对,赶忙解释,“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是在想,你们不是九尾狐族吗,难道不应该和凤凰族他们之类的婚配。” “凤凰族这一代只有离渊。普通妖兽根本承担不了我的血脉之力。” “那你之前怎么解决的?” “...”神祈沉默了,独居在山洞里自娱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了。他虽然是妖族,也知道自渎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就说帮不帮我吧?” “...我能承受吗?” “当然能,”神祈也微微皱了皱眉头,“如果你方便,可以透露一下你修行的功法给我吗...我从未和人族接触。但是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觉得分外亲近,这也是我选择相信你帮你的原因。” 陈晚秋心思急转,对哦,她的《多媚诀》从灵樱秘境得来,而灵樱秘境则是一个狐仙坐化后留下的遗产——难道是神祈的先辈? 陈晚秋越想越觉得可能。原女主当时也只是顺手救了神祈,没有和他一起参与到万妖殿之变,两人最后也并没有太多交集。可能这个细节就被作者略去不写了。 “我觉得真的有可能...”陈晚秋也严肃地点了点头,“我的心法确实是从一个狐仙的秘境中得到的,灵樱秘境你知道吗?” 神祈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所以,你愿意和我做这种事吗?我听说这个在人族很重要...我以后对你负责也是可以的,像你师兄那样。” “卫师兄?像他哪样?”?“我也会把你从宴席上抱回房间的。”神祈一本正经。 原来是卫玠。陈晚秋笑了笑,神祈这是在偷偷吃醋吗? “这不算负责哦...人族的负责比这个严肃多了。” 见神祈又要开始保证了,合格的海王赶紧止住话头,“没事,我这是信守承诺外加报答你的恩情,不用负责的。” “你想什么时候?想怎么做?” “我想让你给我生一窝小狐狸。” 陈晚秋看着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甚至想到了自己大着肚子,后面跟着几只小白狐狸,还被神祈按在怀里操的样子。 还没消肿的花核好像又挺立了起来。 -- ⒫ó18ㄚ.Cóм 88.再见(微h) * “神祈”陈晚秋抿着嘴还在胡思乱想着,这个似乎已经超出了她的经验值范围,可能会演变成传说中的人兽吗?或者是别的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式。不过嘴还是在大脑之前先说出了她的疑惑,“你确定你和非你们族类的女子交配生下的一定是九尾狐吗?” “” “强大的血脉一般会压制不强大的一种,但是也有可能会导致对方生产的时候死亡。” “如果两种血脉灵力差不多就不会有这个问题出现至于是遗传哪一种,可能就看缘分了。” “这样啊。”陈晚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其实她真的觉得神祈可可爱爱,甚至有一点不抗拒和他生小狐狸。但是同时,她也会想到,把众神之巅的凤凰离渊睡了会是什么感觉。他也是顶尖神族,会不会也能遗传他的血脉。 不过神祈都这么说了,还不是在暗示想睡她,白捡一个元阳还是香的。 于是陈晚秋故作娇羞地低下头,扭扭捏捏地等着神祈进行下一步动作。 等了半天全无反应,她一脸疑惑地抬起头,却见神祈从刚才撒娇的小狐狸变成了一脸正气凛然的大狐狸。 “神祈” 神祈掐了掐她的小脸蛋,“唔你不说我还没发现,你现在才筑基,我这几天就要突破元婴了,你要不先结个丹吧我怕到时候你受不住” “”陈晚秋满脸羞红,这不是在变着法子说她菜嘛。她都做好啪啪啪的心理建设了,他突然要逼着她练功升级。听得她想打人。受不住,从他这么个妖艳的小狐狸嘴里说出来,听着也怪害羞的。 陈晚秋很想说把你睡了之后我就是金丹了,但是还是忍住了。 “那你不是在发情期” “也就忍几天还是你想帮我?”神祈眼睛里露出了狡黠的神色,一脸可怜的样子,“我会很难受的” “可是我如果短时间内不能突破” 神祈眼睛都要眼泪汪汪了,陈晚秋看着莫名有些心疼,这就是小动物的魅力吗? 见陈晚秋呆呆愣愣的,神祈又俯下身子靠在她耳边,“你结丹还差什么材料,我帮你找。” “在发情期得不到疏解,会一直硬着,很难受的。” “那不会坏吗?”陈晚秋一脸疑惑。 神祈双眸一凝,就捉住她的小手握向了他的下体。 *ρó⓲GV.óM(po18gv.com) 这也太粗了,鼓涨着几乎要把下袍顶起来了。陈晚秋摸着像被烫了一样,赶紧把手拿开了。 神祈笑得痞坏痞坏的,“怎么还害羞了?我还是本体的时候,是谁一直想摸我的?” “那不一样”他怎么还记得她玩他蛋蛋的事情。 “哦?” “你本体的的那个,圆圆的那么可爱。” “现在也很可爱啊,你摸摸看。” “我不” 神祈也不多话,直接把她打横抱到床上,然后在她面前就要解下衣。 “不行,神祈,不行的,还是在白天。” 神祈停了手里的动作,一脸疑惑,“白天怎么了?你上次玩我的时候,也是在白天,洗澡的时候。” “你那个时候不是人身呀,不是人身。” “那你是不喜欢我的”神祈又开始委委屈屈。 陈晚秋一时分辨不出他是真心的还是装的,不过她前世确实听过,男人都觉得自己的那个东西是最可爱的,哪怕别人看起来觉得特别丑。 哎,就当他说的是真的吧。陈晚秋觉得有必要安慰一下他,不能伤害了小狐狸的自尊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人身的时候,它太大了。” “女人不都喜欢大的吗?” 陈晚秋不准备和这个愚钝的狐狸讨论两性话题了,“你还想和我那个的话,你现在就不准脱衣服。” “哦。” “坐过来。” 神祈乖乖地坐到了床沿上。 “你说要帮我找结丹的材料吗?” “嗯”神祈嘴上回答着,眼神却不自主地跟着陈晚秋探进他裤裆的小手。 “我都不知道结丹散要准备什么,周师弟林师弟也不在这里,你怎么帮我准备?” 他裤子里好热,那个坏东西直直地把宽松的亵裤都撑起来了。两个蛋蛋也大了四倍不止,陈晚秋用手覆盖上一颗,就感觉神祈隐忍地咽了一下口水。 他还要回答她的问题。 “那、那我帮你护法吧。离渊那应该有不少宝贝,可以拿个一两件护法。” “人家的东西不用还的吗?”陈晚秋掐了掐他的棒子,真的好硬啊。 “嗯”神祈又是一声闷哼,“他是凤凰族的,凤凰族,那些部落都会给他朝贡的。整个东荒就他第一有钱了。” 陈晚秋在他的棒子上缓缓撸动,裤子勒着手腕有些不好发挥,最前面总是伸不到。 “而且你上次不是说想去八角楼吗,你结丹了嗯,我们也可以一起去了。” 她的手好软好舒服,就是摸不到顶端的感觉太难受了,他想伸手去褪裤子,却又被她一把拦住。 “小狐狸不乖我就不帮你了。” 神祈人身哪里被人喊过小狐狸,他好歹也是神族的公子。只是现在命根子被别人握着,还是自己主动送上去的。 “帮帮我。” -- 89.双峰(微h) * 看着神祈一脸隐忍的小表情,她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没办法,对于陈晚秋而言,尽管他现在美色惑人,她先入为主的还是那个倒着被她提着拎尾巴的小狐狸。 一直以来她在这床第之间,哪怕最开始是她主动,最后也会变成承受方。特别是谢长衡,每次都把她欺负得嘤嘤求饶。 现在面对从未和别人欢好的小狐狸,而且还忌惮她修为低不敢对她霸王硬上弓。陈晚秋忽然想欺负欺负他。 “要怎么帮你呀?”陈晚秋尾音拖得长长的,还偷偷掐了一下。 “嗯...不要太用力。”神祈微微皱了皱眉头,“你...没有帮你师兄做过这种事吗?” 陈晚秋思考了一下,上次她主动伸手还是勾引周珉周师弟的时候,于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没有。” 她只帮师弟做过这种事。 “你要教教我吗?” “你先帮我把裤子脱了...” “不行...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不会的...它真的很可爱的。”神祈的话音都有了一点楚楚可怜的意味,“不会吓到你的...这样好难受。” 他真的感觉胀痛得更厉害了,他就不应该来找陈晚秋的。 “那好吧...你坐上来...”陈晚秋还是心软,看不得他撒娇的样子,“你想让我用手帮你吗?” 神祈被情欲冲的头昏脑涨,也还保持着基本的智慧,“还能有别的...?” “嗯...你想要的话自己脱吧。”陈晚秋坐在被子上发号施令。 神祈刚才还急不可耐地要脱,现在被她炯炯的目光盯着,竟然真的有了一点害羞。这就是人族的情感吗? 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涌上了他的心头,他一直是骄傲的九尾狐族的公子,但是在陈晚秋的面前,就是不自觉地想遵从。他以前想着是帮帮她,具体也没有问过自己的内心到底是什么原因。可是现在细想,他是想多和她相处,想在她心里留下一席之地的。 他看到她端着鸡汤去卫玠屋里,感觉酸酸的,并不是因为他想喝那一碗鸡汤;看到她有一个那么优秀的大师兄,出言不逊,也不是对只有一面之缘的容珩有什么意见。他只是单纯地感觉有危机感。明明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筑基人修,她一开口,他就愿意为她以身犯险,中间的曲折也不会对她提起半句。现在哪怕是在床上,他也都要丧失主动权了。 聪明如神祈,早就意识到这个女修,对于他而言是特别的。 现在他下身胀得快要爆炸了,他还在想着她会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而看轻他...她的师兄,像容珩卫玠那样的天之骄子,自然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吧。 那这样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也会成为特别的。 神祈脑子里万念闪过,脸上还是一副委委屈屈的小表情,露出了下身的巨大。 他真的是陈晚秋见过最大的——当然也不排除其他人都是破门而入,没有这样乖巧地坐在她面前,让她仔细打量。她之前就算看,也是偷偷的。 “你看,它都疼哭了呢。”陈晚秋说着就用小手去戳那个流着清液的小孔。 大肉棒被戳得弹了弹,还抖了抖。他那里粉粉嫩嫩的,看上去甚至像前世陈晚秋看到橡胶磨具。 陈晚秋用一只手上上下下,另一只手扬了扬,放下了床帘。 这里的陈设不像沉听安洞府里金碧辉煌,只是普通的客房,挂了普通的粗布床帘——陈晚秋也脸皮薄,做这样事情的时候不想看见外面的阳光。 陈晚秋用空出的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只有抹胸没有肚兜。 她扯了扯胸前的布料,两个大白兔就跳了出来。 神祈看得眼睛都直了。 * “小狐狸,想不想要姐姐帮你。” “嗯。”神祈心里想着她是哪门子的姐姐,但是还是受不住本能的感召,应了下来。 “你平时是怎么解决的?是不是自己用手...” “要很长时间才能弄出来的。” “可以弄给我看看嘛,我有点好奇。” 神祈感觉自己的自尊都要到土里了,咬着牙说了一句“不行。” “为什么呀?” “...时间太久。” “我不信,如果你自己解决不了,姐姐就帮你。”陈晚秋说着鼓起勇气,抖了抖胸前嫩白的两只。 神祈还在犹豫,陈晚秋主动握住他的手,“我是真的很好奇嘛。” 算了,神祈眼睛一闭,他真的对她的要求没有丝毫抵抗力,哪怕这么不合理。 他双手握住自己的巨大,心里暗叹一声,委屈你了,小神祈。就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陈晚秋看着神祈这样的美男子,一脸坚贞不屈的表情在她面前自渎,突然有种看真人av的感觉。 这小狐狸也太好了吧。她前世就一直好奇,男生自渎是什么样子的,也会呻吟吗。神祈只是拧着眉头,好像并没有发出声音。 他独自撸动了一会,睁开眼睛,陈晚秋还在一脸好奇,而他铃口的清夜已经滴在自己手上了,他还没有释放出来。 其实在她面前,他感觉是比自己弄刺激很多的。 但是问题是,他不能那么快,他想看看她能弄出什么花样。所以又委屈小神祈了。 陈晚秋说到做到,神祈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她也投桃报李地弯下身子,用粉嫩的乳尖刮蹭他的顶端。 但是这样的姿势没有办法把肉棒完全包裹。 她想了想还是平躺了下来,双手挤胸,媚眼如丝地勾引着,“小神祈想试试大白兔的味道吗?” 神祈哪里还顶得住,直起身子就把肉棒送进了两峰之间。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的身子,他真的想把她操死在这里。 想着他大力地抽插,把内侧都磨红了。还腾出一只手重重地去掐惹人疼爱的乳尖,惹得陈晚秋一阵娇吟。 这个声音冲断了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把白浊射在了她的下巴上。 “嗯...好烫呀。” 神祈红着眼睛盯着她娇嫩的面容,“下次让你的小子宫试试。” -- 90.历练 * 神祈盯着陈晚秋被他打上烙印的双乳,久久不动。直到陈晚秋扭着身体跟他说弄掉,他才用了个绢帕擦擦干净。再给她掐了个清尘诀。 陈晚秋瞪了他一眼,说是瞪也不准确,更像是嗔怪他不提前说就把她弄脏了。神祈回过神来,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刚才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折腾了那么久已经快到午餐时间了,陈晚秋主动打破了尴尬,“中午想吃什么?要不要来一碗鸡汤补补?” 神祈突然俊脸爆红,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把门关上之后才长吁了一口气,攥紧了拳头,“她让我补补,是嫌我太快了吗” 在神祈这边心情复杂的时候,离渊从屋子里出来,一脸神清气爽。 离渊就是这样一个人,随时看到他都不会有什么忧虑,是真真正正站在云端顶的人。他和容珩不一样,容珩是因为成长经历和性格自身本来就冷淡。而离渊更像是目空一切,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而显得有疏离感,外人看来觉得他冷淡。 律道是一个很神奇的修行方向,修行律道的人,准确的说是凤凰族人,在开启神智的时候就会得到一个字,直接降入识海,从此决定修行方向。在上古,凤凰族还人数众多的时候,这个字的强度就会决定他的未来发展方向,和受族人重视的程度。不过随着时间变迁,凤凰族人丁日渐稀少,也就没办法优中取优了。 离渊手里的是“解”字,这个明显就是律道里顶尖的法诀,哪怕是在凤凰族鼎盛时期,也是要被重点培养的。不过现在全族的宝藏库藏都是他一个人继承,也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律道的法诀是很难看出来的,离渊这个字陈晚秋也是从原书中得到的。因为他手握“解”字,几乎可以横破一切阵法,在八角楼里更是bug一样的存在。 陈晚秋知道如果能借上这股东风,能搜刮半个东荒的好东西不在话下,也就不会再为了修行资源而发愁了——她还欠着一大笔外债呢。 不过进入八角楼的条件是结丹,拿到小狐狸元阳的条件也是这个。 自从上次炼化完沉听安的元阳之后,陈晚秋就已经是筑基圆满了,也就是说她的灵力已经漫到丹田可以突破的界限了,但是人族结丹需要渡劫。 通常来讲,需要事先服下结丹散,将灵气凝为实质,往丹状靠拢。在这个结丹过程中,会引起天象变化,也就是俗称的天劫。天劫的强度会随着修士本身的潜力而增加。不用想,陈晚秋一定是最麻烦的那种。所以修真界经过几千年研究,想出了一种欺骗天意的办法——用法器、以及其他修士把修为压到近似而代替渡劫者出手。渡劫者的灵力有限,自己很难撑过所有的天劫,而且注意力主要要放在丹田半成品的金丹上。如果分神太多可能会导致结丹失败,如果分出对抗天劫的灵力太多,会影响金丹质量。 所以这也是散修不敌仙门和修仙家族的原因——他们要花费数倍的物资去找合适的人选,而且自己本身也要分出灵气。所以成丹品质自然无法和陈晚秋这类仙门嫡系相比。 至于法器,则是最后的一手,防止护法的人或者渡劫者被重伤。 一个好的法器甚至能把结丹失败的人的丹田保下来,重新再来——当然这样的法器也就只在传说里听说过。 陈晚秋也知道离渊宝贝多,但是要怎么开口是个问题。可能还是要麻烦神祈。 归一宗法器也不会少,但是上次《寒蝉心诀》陈晚秋已经欠了一大笔债了,就算掌门不提,她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陈晚秋摇了摇头,还是走向了容珩的院子。 容珩是她来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见到的书里人物,还是她最亲近的大师兄,最值得信任的人。 * “师兄你在忙吗?” 容珩在院子里的梨花树下打坐,洁白的梨花簌簌地落了他满肩。他只是垂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和这个小天地融为了一体。 陈晚秋提着裙子进去,也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他,在边上站了几分钟。 容珩缓缓睁开眼,“师妹寻我何事?” “那个那个师兄,你知道八角楼吗?” “嗯。” “听说去那最低要求是要结丹我想问问师兄有没有什么经验” 容珩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师妹,你还记得你从宗门试炼里出来是我对你说的话吗?” “修行之事,不可取巧。” “记得就好你修炼速度,实在是超过我的预料。按师傅的意思,是希望你回宗门之后再考虑结丹的事情。” “八角楼虽然是大机缘,也不值得你用自己的仙途冒险。” “你是我的师妹,归一宗的大师姐,后面多的是机缘。” “可是” “你虽然修为到了,灵力也夯实,确实是认真修炼了。” “但是你和人交手过几次?也不过是在修仙大会上打打闹闹。你没有体验过生死之间的比斗,又一路顺遂,会出问题的。” “那怎么办呀”陈晚秋从来没见容珩说过那么多,那么重的话,委屈得不行。她以为师兄无论如何都是会支持她的。 “和我回宗门。” “不行就两个月了,会赶不上”见容珩面色冷峻,陈晚秋有点不敢继续说了。 其实她不想回去的主要原因,是不想离开神祈,还有离渊。这次走了,恐怕很难再睡到她心心念念的男神了。无论如何是不能走的。 “师兄~”陈晚秋也用出了撒娇大法,“我明日就去十万深山里历练好不好,或者去落魄渊提炼心境顾圣植对那很熟悉,或许我可以问问他。” “十万深山也是神祈的大本营,不会有问题的。” “好不好嘛,师兄~” 容珩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径自走向了屋里。 在门口停了停,“你和妖修还是不要走太近的好。” 陈晚秋心里咯噔一下,他今天这么冷淡,不会是因为神祇那个傻狐狸没把味道处理干净吧???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91.秘境 * 陈晚秋一路忐忑地往回走,只想着是不是离渊没处理干净被大师兄发现了。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想拔光他的狐狸毛。 气死了气死了,她想不出除了最宠爱她的大师兄发现了狐狸味道,还有什么不支持她的理由。 但是又一想,容珩说的话其实是有道理的。她没有经历过命悬一线的感觉,也没有和人真刀真枪的比斗过,如果结丹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困难,她可能凶多吉少。 现在陈晚秋的内心也有点打起鼓来了。 不过容珩在门口前停下来没头没尾的一句,倒让陈晚秋有点摸不清他的套路,意思难道是默许她去落魄渊和十万深山历练?只是不能和顾圣植和离渊走得太近? 陈晚秋一边摇头晃脑一边走着,突然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撞得鼻尖生疼。 “对不起” 她一面揉着鼻子一面抬头看的时候,就看见离渊熟视无睹地走了过去。 陈晚秋:???这就是高高在上的凤凰大哥吗。 在这个小插曲之后,陈晚秋揣摩来揣摩去,觉得容珩的拒绝也不是那么的果断,要不就还是去吧。于是她登门去找了顾圣植。 顾圣植在万妖殿正中央,一身玄衣,正在改奏章。和整个大殿的颜色非常般配。 殿内已经被重新修缮过了,他填了几个木制书架在柱子后侧,看起来冰冷的大殿多了不少书卷气。 陈晚秋想开口,却似乎不知道改怎么叫他。 她叫过他的名字吗,其实没有。他们在万妖殿事变之前,强敌环伺,形势万分紧急的情况下,推心置腹。在这之前,她甚至还被顾圣植当众调戏过。 虽然她也调戏回来就是了。 但是现在外界压力解除了,她一时有些找不到接触他的理由。 有些奇怪的尴尬感。 倒是顾圣植,听到她的脚步,放下了笔,温柔道,“站着做什么?” 然后一个蒲团就飞到了他的案前。 陈晚秋第一次发现顾圣植的声音,居然这么苏。简直应该被拉去说评书。 “你最近忙吗?” “嗯,有很多部落里的事情要解决。我都两天没练功了。” “我快要突破金丹了,但是担心心境有些不稳,想去落魄渊试炼一下。你有什么经验传授吗?” 顾圣植突然笑了笑,“这不是巧了,我这几天都想着要去落魄渊里取我之前藏的宝贝。” “你是需要我帮你带出来吗?” 顾圣植低头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提笔蘸了蘸墨汁,写了一个字就把手里的奏章合上,放在一旁。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我都可以不过最好尽快吧。” “那我们明日一同出发?” “啊?” “不方便吗?” “方便、方便的。” “嗯那你多带些凝神的丹药,明日午时来殿里找我吧。” 陈晚秋迷迷糊糊地走回房间,才察觉顾圣植仁厚君子——他金丹后期藏的位置她筑基期怎么敢进去,又怎么拿得出来。 他没有出言,已经是宽容至极了。 * 次日正午。 陈晚秋束腕束腰,一身黑衣英姿飒爽地站在万妖殿门口。顾圣植也一样换了便装,取了妖王的高冠,用了根普通木簪。 顾圣植冲她笑了笑,像是没有感觉到任何尴尬,就往前走了。陈晚秋也只能匆忙跟上。 两人站在落魄渊前,心境已完全不同。 顾圣植从死里逃生、畏首畏尾的质子,变成了意气风发的新任妖君。陈晚秋也解除了之前的危机警报,和小狐狸有了进一步的关系。 “我们这就要下去了,你一会抓紧我。” “落魄渊之所以名为落魄,是因为里面有很多针对魂魄的秘境,一不小心就会陨落。” “在这些秘境里面如果不能破解而出,本体也会受到损伤。当然,如果能解开,你的神识自然也会变得强大。” “我的秘藏因为之前怕老妖君发现,藏在很深的地方。我们一路走过去,如果有适合的梦境,我就选来给你。” “你万万不要自作主张。” “知道啦,你放心吧。” 陈晚秋认真的点了点头,顾圣植便主动牵起她的手,两人张开双臂,飞了下去。 深渊底下的风往上吹拂,他们降落地也并不快。 陈晚秋偷眼看去,心里突然有了一丝玄妙的感觉。 那些殉情的人也是这样看着彼此的吗,这也许也是另一个版本的比翼齐飞吧。 又过了一阵子,两人稳稳地落了地。 落魄渊底幽深空旷,几乎没有光,只能隐约看到两壁有一些深深浅浅地洞穴。 顾圣植掏出罗盘辩明了方位,就拉着她往前了。 走了很长时间,陈晚秋看到面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气泡。她有些好奇地看向顾圣植。 顾圣植点点头,“这就是落魄渊秘境了。你看这个气泡很小,最多只是筑基期的。你不用在这浪费时间。” “除了大小,形状也可以判断出秘境的规模。如果遇到五彩斑斓的,和别的气泡不一样的,你就要小心了。到时候我们绕着走,千万不要被吸进去。” “好”陈晚秋拼命地点头。 “不过现在你暂时不用这么紧张,现在才是入口,越往里面走,秘境地难度才会提高。” “那我们继续走吗?” “好。” 顾圣植又牵起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这个动作很熟悉,像大师兄容珩。在她刚进宗门的时候,大师兄也这样对她。 陈晚秋跌跌撞撞地跟着顾圣植往里走,顾圣植突然脚步一顿,陈晚秋还在走神没有反应过来,一头撞进了一个气泡里。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92.蛇妖 *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万般喜怒哀乐突然涌上了心头。 陈晚秋进来的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根据原书记载,落魄渊的秘境,准确地说是梦境,都是历代高阶修士坐化后留下的。在这暗无天日的深渊里,吸收着魂兽的魂魄之力,得以运转。 这些梦境的境界都是由当时修士的修为决定的。 比如一个渡劫期的修士,在筑基期有的遗憾,到逝世的时候也不能释怀。这个情绪就会流落到这里形成秘境——当然这样的情况很少就是了。但是如果一旦遇上,那就是不可求的大机缘,和渡劫期大能经历同样的事,破关而出,境界收获定然不会少。 陈晚秋一时就只能想到这么多了。她现在接收的是一个上古普通女妖修的情感,她是一只平凡普通的兔子精,但是胜在清纯而且身材好——这在众多女妖中也不算什么。这个兔子精本来只是最不起眼的一只,只是因为在溪边走的时候被妖王多看了一眼,回去就受到族人各种排挤。 陈晚秋现在进来,就是这样一个逼着她去劈柴的场景。 陈晚秋感受了一下这个小兔子的修为,也不过是练气叁层。 上古灵气充裕,不需要结丹,妖修也可以化形。 练气叁层的小兔子,意味着这是一个低阶的梦境——就算没有破局而出,也不会有很大的损伤。 但是这个低阶梦境,为什么会提到妖王呢?难道这个小兔子日后真的成了妖王妃了吗? 不过她以后有奇遇是真的,一个练气修士的梦境是不可能存在在这的。 “还偷懒!你以为妖王看上你了?你就能飞上枝头了?” “今天不砍满叁担柴你就没饭吃,看你还做白日梦。” 陈晚秋没办法,只能继续默默砍柴,练气叁层的修士根本没有多少灵力,特别是她现在本体还只是一只小兔子。陈晚秋砍了一担就累得一屁股坐下了,还坐在了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上。 手感好得她忍不住自己揪了一下。 她一边揪尾巴,一边觉得这个情景有些眼熟。 是了,应该是第八代妖王的一个妃子。 第八代妖王生性风流,在溪边临幸了这个兔子精之后,第二天就忘记了。后来还是大臣们发现她怀了子嗣,才把她接进宫去。但是妖王一夜风流后再也没有管过她。 不过她之所以能在原书里留名,是因为她的儿子成年之后坐镇一方,把她接去了。数不尽的丹药供给,最后也把她拖到了化神。她毕生的遗憾是没能让风流的妖王为她停留,所以把梦境留在了这里。 现在,陈晚秋应该还在溪水宠幸前的时候。 * “呀——”陈晚秋惊叫起来,准确的说,是这个本体兔子精尖叫了起来。因为一只翠绿的蛇从柴缝中间窜了过去。然后陈晚秋就掌握了身体,果断一伸手揪住了小蛇的尾巴。 开玩笑,八代妖王的本体就是蛇,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原来的兔子精胆子小,肯定干不出这种事。 如果要破局,她必然要反其道而行之。 见那个小蛇没有反抗的意思,陈晚秋把它握在掌心反复揉搓。 从和神祈相处的经验来看,陈晚秋觉得这些大妖处处受人尊敬,偶尔她做些欺负他的事情,反而显得新奇。 陈晚秋搓着搓着,突然觉得掌心不再光滑细腻了,有两处凸起。 正准备仔细低头看,就见眼前一黑,然后被一个玄色衣袍箍在怀里,一道威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好大的胆子。” 陈晚秋心道,来了。面上却一副惊慌的样子,最能突出兔子的纯真可爱。 “你你你,是谁?” “不认得本王就把本王的性器揉出体外,呵,小兔子胆子还挺肥啊。” “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和你的胆子一样肥。”蛇王说着就把手探进了她的胸前,还用力揉搓了一把。 陈晚秋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这个身体的原因,直接软了下去。 【先短小一下,下章大肉章,孕期play预警,小兔子X蛇预警。不适应者自动回避。】 -- ⒫ó18ㄚ.Cóм 93.怀孕(高h) * “不可以的不可以” “你揉捏本王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不可以?”陈晚秋被男子的雄性气息包裹着,巨乳也被他一手掌控,身体软得不像话。她想像小兔子一样推拒,可根本使不上劲。 “小东西真敏感。啧啧,瞧这两颗,硬得像弹珠一样了。”蛇王说着用力弹了一下。然后不出所料地听到一声嘤咛。 于是他玩心大起,更加用力地弹弄,把两颗红红的茱萸,玩弄到充血为止。 感觉、感觉好奇怪 “嗯?” 陈晚秋闭口不言,红着眼睛望着蛇王。 蛇王眉心有一个藏青色的纹路,看起来甚是邪气。肤色白皙得能看到血管,配上玄色的衣袍,显得有些清瘦单薄。 这并不是陈晚秋喜欢的款式。 但是为了能让蛇王印象深刻,她也顾不上难么多了。 这是给蛇王留下深刻印象的唯一机会。 小白兔大惊之下,只能木然地配合,定然无法让身经百战的蛇王记忆深刻。可是陈晚秋不一样,小白兔的外皮下阅男无数,和蛇王算是棋逢对手。ρó㈠㈧GV.óM(po18gv.com) 陈晚秋的双乳被拿捏着,假装不适地在蛇王怀里扭动,却暗暗翘起小屁股,把毛绒绒的尾巴往双腿间蹭。 果然蹭到了一个柱状的东西。 可陈晚秋没想到的是尾巴也是小兔子的敏感点。 巨大的性器被撩拨起来的同时,电流从尾巴传到花心,蜜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 “小东西还知道自己找乐子了?” “嗯不是、不是。”陈晚秋满面通红,摇着脑袋想要辩解,却感到胸前一痛。 “口是心非的小兔子是要被惩罚的。”蛇王揪着她的娇乳,强迫她转过身来坐在他身上。 她的双腿被蛇王劲腰分开,流着水的花穴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不要”陈晚秋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蛇王一声轻笑,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她什么都没看见的情况下,一根铁柱就抵在了穴口。 “啊——” 蛇王早就发现这个小兔子动情得厉害,也就不做前戏,长驱直入了。 陈晚秋的呻吟直接被卡在了喉咙里。 太大太胀了,感觉都要顶到胃了。 而且形状也和她之前的男人不一样。 肉棒的前端似乎有一圈肉刺,进入的时候就在她的嫩壁上反复研磨。而他一停下来,那肉刺就陷进她的内壁里,嫩肉只能紧紧包裹成被他顶入的形状。 凸起的敏感点更是被怼得凹陷了回去。 “不要、不要”陈晚秋感觉要喘不过气了。蛇王几乎没有动作,她就被入得快要高潮了。 “小兔子为什么这么不禁操?”蛇王女人无数,哪管一只萍水相逢的小兔子的死活。扫一眼就知道她快要到高潮,喘不过气了,却也不停下来,肉刺拉扯着穴里的软肉就往子宫里送。”啊啊啊啊、不要呀——“ 热铁轻而易举地就顶到了胞宫的软肉,小嘴微微张开着像是在欢迎强者的进入。 蛇王觉得里面一大股吸力,于是用尽全力往里面挤。 “啊、啊让我、休息一下、啊——” 陈晚秋纵然有过那么多男人,这么激烈的也是第一次,可以想像原来的小兔子,可能入到一半就晕了过去,自然不会给妖王留下印象了。 “进去了、进去了、啊啊啊啊、还顶到了呀。” 陈晚秋不住地哭叫着。 蛇王这才进来几分钟,就把她的胞宫入得大开,肉刺把宫口刮得痒痒的,不住地出水。 蛇王似乎还不满意,掐住她的腰让她坐直。 陈晚秋疑惑着他是不是良心发现了。 突然感觉到后穴也被抵住了一根。 “那里真的不行的” 天啊,蛇是有两个生殖器的,陈晚秋都忘记了。 她前面的花穴虽然可以接纳奇怪的巨大,可是后面还是真正的雏儿——被他这样入会死的。 “求你、求求你” 不管陈晚秋怎么收缩着前面的花穴讨好,蛇王还是兴致勃勃地端详着她的后穴。等到第二根涨得和第一根一样巨大,不管不顾地掐着陈晚秋坐了下去。 后壁被摩擦得生疼,加上前穴的快感,陈晚秋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叫。 只能红着眼睛趴在蛇王的肩上。 蛇王也不好受,这两个穴夹得他寸步难行。 于是他悄悄运转了功力,释放了蛇类特有的催情激素。没过几秒,蜜水便像不要钱一样的流了出来。 他掐着她的腰背了过去,把两根的位置互换了一下。 这样菊穴里也塞满了她自己流出的蜜水。 “啊——啊、太胀了、啊啊啊。” 两根异常的巨大,就着她自己的蜜水在两个穴里疯狂地抽动。时而一起,时而一进一出。陈晚秋背对着蛇王,完全预料不到他地下一个动作,只能被动接受。 这还不算完。 蛇王隔着薄薄的肉壁,甚至感觉还不满足。分了一股灵力形成了叁个小刷子,在她的花蒂、乳尖上轻轻地刷。而她敏感的尾巴更是被抵在妖王的蛋蛋上,每发力一下,就被狠狠地挤一次。 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陈晚秋几乎是五分钟就要高潮一次。可是不管蜜水怎么淋,蛇王都没有一丝要射的意思。 “呜呜、真的、被玩坏了”陈晚秋体力不支得几乎要晕过去。突然感觉到前穴的肉棒自动长长了一截,堵在子宫的最前端。 “啊啊啊啊——” 居然还能这样? 这是陈晚秋在子宫被灌精灌满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那个热铁的肉刺把宫口牢牢卡住,陈晚秋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滚烫的阳精还是把她的小子宫反复烫到鼓起来有怀孕叁四个月大。 她晕过去之前,看到妖王似乎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 陈晚秋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是在万妖殿里了。 蛇王喜好奢靡,万妖殿的大致布局和陈晚秋之前见的相当,可是装饰明显繁复了许多。 廊柱上都挂着锦缎,像是人间帝王的宫殿。 陈晚秋低头看自己的身子,肚子高高的鼓起,应该是进入到下一幕了,妖妃已经被带回了宫殿。 她身后还跟了两个婢女,怕她身子重行走不便——事实也是如此。陈晚秋走了两叁步就要停下来休息,肚子里的小东西似乎也不怎么听话,动不动就要活动一下,欺负他娇弱的母亲。 “还有多久才能到主殿?”陈晚秋扶着肚子歇息,问了问身后的人。 “依娘娘的速度,可能还要走小半个时辰。” “”不行了,陈晚秋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 说来也奇怪,她体会着身体的感受。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花穴分泌的液体都比平时多很多,可能是为了保护孩子的生理反应。 她的亵裤一个时辰就要换上一次。 现在因为在外面换着不方便,所以她出来之前,索性就没有穿。 而腹中孩子的运动,也是在她娇嫩的子宫壁上摩擦。 她那里那么敏感,孩子一动,就像是被男子顶着花苞入了似的。她要死咬着嘴唇,才能不在大庭广众下叫出来。 两个侍女搀扶着她走。 而且因为月份大了,她的衣服也显得有些小,勒得腹中孩子有些不舒服,更是隔几秒就要折腾她一下。 “不行、我、我这应该快生了吧。” “是的娘娘,应该就在这个月了所以太医才嘱咐您多走动走动。” “嗯、好,带、带他去看看父王。” 陈晚秋终于走到了主殿,分不清是蜜汁还是汗液,已经顺着腿心流了下来。 “爱妃来了?”妖王在台前邪魅地笑了一下,“爱妃辛苦了。” 陈晚秋顾不上身子的沉重,赶紧和妖王行礼。还好,他还记得她。”爱妃坐上来吧。” 妖王说着挥了挥手,殿门就自动关上了。 “妖王” “怎么?爱妃想本王了?”蛇王笑着摸了摸她滚圆的肚子,“还是孩子想本王了。” “爱妃好骚啊,连亵裤都不穿了。”另一只手夹住涨大的花蒂。 陈晚秋扭了扭身子,娇嗔着赌气,“臣妾才不想呢是孩子想父王了。” “哦?”蛇王神情认真了起来,“那本王要好好看看他是怎么想的了。” “啊?” 蛇王直接解开了下衣,露出了黝黑粗大的性器。 “不行、不行的殿下臣妾、臣妾这个月就要生了。” “爱妃刚才才说孩子想本王了怎么?本王要和孩儿打打招呼。” “殿下晚上、晚上回去臣妾帮你好不好这是在主殿桌上还摆着奏折呢。” “本王不想等了。” “啊——”花蒂被重重地一拧。 “爱妃湿成这个样子,还说是孩子想本王了?” “不是、不是的” “嗯。”蛇王一挺身就进入了她的身子。 怀孕之后陈晚秋本来浅窄的蜜穴更窄了,他堪堪半根就顶到顶了。”顶到了、进不去了的进不去了呀。“ “进不进得去是本王说了算。” “啊——不可以、还有孩子” 蛇王完全不顾陈晚秋捧着大肚子坐着她身上,看不见他腿间的动作,一个劲地往里顶。 “殿下、臣妾还有身孕呢啊——” 孩子感觉自己的空间受到了挤压,不满意地拳打脚踢起来。 “啊、啊、会疼、孩子、孩子在踢臣妾。” “那本王可要好好教育他了。”说着妖王顶得更快了。 “不要、殿下、不行的” 大肉棒和孩子在狭小的子宫里疯狂顶弄,陈晚秋捂着肚子都能感觉到上面的起伏。 “妖王妖王、臣妾真的不行了” “你来主殿找本王,不就是想让本王帮你疏通产道吗?””不是、不是的啊——臣妾、臣妾快生了轻些、轻些呀“ “本王要好好教育教育他。”肉棒在狭小的子宫里穿刺,妖王也被挤压得有些难受,更加用力了。 可是明明就是妖王的进入让胎动明显了那么多,他还这么义正严辞。 陈晚秋感受着肚子里的激烈战况,痛感和快感混杂,一度让陈晚秋以为自己要生了。 可是就这样被欺负着,她也克制不住地到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最后只能硬着肚子瘫软在了蛇王怀里。 “要被弄坏了”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94.回归(h) * “啊啊啊啊——” 也许是母性使然,陈晚秋怀孕的身体有更强的背德感,妖王随便顶弄,都把她弄得哭叫个不停。 “还、还有孩子呀啊啊不要” “本王不过和孩儿打个招呼。”妖王不以为意,把几乎瘫软的陈晚秋扶正坐在腿上。肉刃直直地劈进因为怀孕而被撑大的花苞。 “妖王、臣妾啊啊、会不行的” 不管陈晚秋怎么求饶,妖王都死死地顶住她的宫口,钳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最可怕的是怀孕的身子体力本来就不支,陈晚秋到后来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软着被他弄到一个又一个高潮。最后被他滚烫的浓浆射满了子宫。 “妖王” “嗯?” “臣妾累了” “再陪本王一会,等本王把这些奏章都批完,就送你回去歇息” 妖王都这样说了,陈晚秋也不好做什么,只能乖乖窝在他怀里看着。现在看来妖王对她甚是依恋,应该任务可以完成了吧。 可是坐着坐着,突然又感觉有些不对。刚才射过的肉刃在温热的花穴里,似乎又有了站立起来的趋势了。 “” 妖王假装没有发现这个异常,还在一本正经的批奏章。 “妖王” “嗯?” “”陈晚秋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妖王腰部又一发力,重重顶了一下。 果不其然,陈晚秋又溢出了一声娇吟,“啊~” “爱妃怎么了?” 妖王看着奏章,状似不在意地随口问道。 “呜呜,妖王欺负臣妾。” “本王没有爱妃想不想早点回去休息?” “自然是想的。” “那爱妃自己动爱妃动一下,本王就批一章。嗯,如果爱妃偷懒的话,今日就和本王睡在主殿吧。” “妖王” “这是王令。” 陈晚秋无法,只能夹紧双腿,努力地支撑起上身,让巨根在甬道里滑进滑出。 “爱妃不可以偷懒顶进去才算。” “啊——” 那巨根上的肉刺探进子宫里极难拔出,陈晚秋本来就身子重,还要和肉刺和花心的吸力做对抗。 花苞自然难以承受这样的摧残,被刮得酥麻又生痒。 “妖王”陈晚秋努力起起落落了数十下,香汗淋漓地俯在他的胸膛上,“臣妾真的不行了。” “爱妃还记得当年在溪水边,是怎么撅着屁股勾引本王的吗?这就不行了?” “臣妾没有” “爱妃才动了二十来下,本王这里少说也有五十本,爱妃还要加油啊。”妖王说着就拿起了笔,完全不顾陈晚秋大着肚子,在他怀里被肉棒反复折磨。 陈晚秋也看出来了他是心狠手辣的主,不像她的小可爱们好说话,只能咬着银牙提起力气再来一次。 可是没想到身子实在是太过乏力,刚直起腰,就泄了力气,特别是腹中的孩子还踢了她一脚。陈晚秋“啊——”的一声,就重重地坐了下去。整根没入了花苞里。 要知道妖王虽然欲望高涨,但也顾及着她的身子,没有入得那么深。 “啊啊啊啊——肚子、啊、要被顶破了”陈晚秋感受着肉棒和胎儿在腹中乱搅,但是却连把它挪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捧着肚子呻吟个不停。 在妖王看来,这样美人蹙眉的美景也是第一次见。他欣赏着小兔子被他的巨大和他的孩子折磨的小表情,甚至想让她哭得更大声些。 这也许也是自然界雄性征服雌性的本能。 “好涨妖王、啊、不要动了、啊啊啊——肚子要涨破了呀” “啊啊啊——要、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让臣妾泄出来呀” 妖王最终还是怕她虚脱过去,暗自掐了个法诀,然后把两指在她的花核上揉搓,权当是收了利息。 陈晚秋感觉肚子鼓胀得像石头一样,可能每个缝隙都被他射满了,最后扶着肚子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等她再睁开眼睛,已经是躺在一身黑衣的顾圣植的怀里了,“妖王” “嗯?” 顾圣植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出来了——而顾圣植,也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妖王。 “啊、我刚才好像进入了一个妖妃的梦境。”陈晚秋赶紧红着脸解释。 天知道她刚才那句“妖王”包含了多少情欲中的撒娇语气,希望顾圣植没有听出来。 “哪个妖妃?” “嗯好像是一只小兔子。”陈晚秋赶紧岔开话题,偷偷瞟了一眼顾圣植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异样。她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哦,是雪妃吧,第八代妖王的一个不起眼的妃子要不是她儿子,恐怕万妖殿都不会记载这号人怎么,你有什么收获?” “暂时还看不出来” “嗯,回去慢慢研究也行我刚才看是低阶梦境,就没有出手,你往后面走要小心,跟紧我不可以再冒失了。” “嗯嗯好的话说,你会看到我刚才梦境里发生的事情吗?”陈晚秋试探道。 顾圣植微微凝眉,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那就好那我们走吧。”陈晚秋为了不让他看出自己神色的异样,还有腿间的濡湿,主动牵起了他的手,继续往前。 【追更:ρǒ1捌ìиfǒ.cǒм(po18info.com))】 -- 95.再入 * 两人牵着手走了许久,顾圣植停在了一个巨大的泡泡前。 “挡住路了。”顾圣植好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陈晚秋偷眼看他,玄色衣袍随风而动,和他最开始的儒生气质判若两人。真有了好几分妖王君临天下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操得很了,还是在梦境里没回过神来,她想到眼前站着的也是货真价实的妖王,心里陡生了几分依恋。 “顾圣植” “晚晚,这个梦境气泡比较大。如果我一人进去可能会耗时比较久。我检查过,这个至多也是中阶,你如果和我一起进去,也不会有太大风险” “啊好的。” 陈晚秋稍做犹豫就答应了,毕竟她缠着顾圣植来的,现在他们二人同行,他都开口了,她也没什么拒绝之理。 “不过两个人都进入的话,梦境会不会有些不同啊。” “是一个梦境,只是我们会落在不同人的身上,只要都完成他们的夙愿,就可以破局而出。” “好,那我们这就进去?” “慢着,”顾圣植捉起了她的手腕,拿出了一圈灵草,系的时候也看见了谢长衡送她的玉珠手链,眼神暗了暗,还是系好了。 顾圣植也晃了晃自己的手,上面有一根一样的。 “晚晚,你这样在梦境里也能认出我我们一起配合把任务完成,这个气泡就会消散了。” “好。”陈晚秋心里也有一丝紧张,不自觉地反握住了他的手。 * 再睁开眼,陈晚秋已经在某个小市集里了。 她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周身,虽然不算是锦衣华服,但是穿着打扮明显也是比普通人强上不少的。 陈晚秋内视了一下自己的丹田,里面有一个可爱的小白狐狸。 “难道这个身体是神祈的本家?” 如果是的话就太香了,体验一下当他姑奶奶的感觉。 不过陈晚秋运转了一下灵力,觉得自己想多了——这个身体的灵气驳杂,完全不可能是神族天才的身体。而且她也找不到别的尾巴,就是个普通白狐罢了。 这世上的事情也是如此,很多时候总以为自己是特殊的那个,可是特殊的又有几个。 陈晚秋已经算是开了挂的了。 她晃了晃脑袋,整理了一下思路,就往回走了。 这个小狐狸现在在烟花楼里当帮工——没错,修仙届也有青楼,仙人也是有七情六欲的。而且东荒妖蛮之地,这方面需求比起中州,自然多上许多。 陈晚秋叹了口气,这个角色比她本人还要配角。那这样顾圣植应该才是这个梦境的主导,她随意摸鱼就行了吧。 她检视了一下手腕,那个灵草环还在。时候不早了,要回去洗衣服了。 而与此同时,顾圣植一身白袍站在烟花楼门口,仰头看着牌匾。 这是东荒着名医修顾安的梦境。 而顾安,恰巧是顾圣植的某一代祖先,本体也是通臂猿猴。 顾安神童出身,自幼聪颖过人,读书过目不忘。在整个东荒都是长辈教育孩子的典范。 顾家虽然也有一些神通,但是并不像九尾狐族或者凤凰族规矩森严,只能修行智道和律道。顾安儿时感兴趣的是剑道——他虽然是妖族,但是也向往人族修士仗剑天涯,行侠仗义。他在剑道的天分自然也高,不出意外,他应该会成为一代剑仙。 可是事情大概在他叁百岁的时候出现了转变,哪怕顾圣植是他的后人,家谱上也没有记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他昏迷了叁天叁夜,醒了之后便自废武功。以此倒逼自己重修医道,最终成为了救死扶伤的医仙。 东荒现在还有他的祠堂供奉。 而顾圣植落入了这个梦境,才隐约对他当年的事情,有了一些猜测。 心里暗想此次恐怕十分凶险,因为顾安最终被称为仙,最少也是渡劫期的高手,梦境威压肯定很强。刚才是他被这个无害的表象骗过了,害得陈晚秋也一同进入险境。 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她。 【首发:ρò㈡零㈡㈡.còΜ(po2022.com)】 -- ⒫ó18ㄚ.Cóм 96.杖罚 * “你这个死狐狸,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还出去乱逛啧啧,还穿了这么身好衣服。是要勾引哪家的公子啊?” 陈晚秋一进后院,就被老鸨揪着耳朵怒骂,“衣服洗完了没有?今天是你姐姐接客的第一天你瞧瞧你,都是一个分支的族人,怎么就比她差这么远?” “你要是有她一半的姿色,恐怕也能卖个好价钱。” 陈晚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低着头往里走,那老鸨样子的女修还是骂个不停。 “搞得像我想在这洗衣服一样。”陈晚秋暗自嘀咕,一般这种都是公子王孙竞相追逐的盛世,她既然不是主角,顾圣植必然就是了。想来一定会出现在宴上。 东荒修士附庸风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仿照英才榜,出了个花榜——评提的自然就是这青楼里的女子。不出意料,今晚的所谓的姐姐,就是花榜的第一名。 烟花楼构造精巧,舞台以绸带相连接,靠在中间高大的影墙之上,大约是在第叁层。 一二层是普通茶座,叁楼四楼是雅座,而五楼则是贵宾厅——有着最佳的观赏视角。 傍晚,陈晚秋接替了另一个侍女的活,端着盘子站在一楼角落。 顾圣植此时已然白衣飘飘,负手而立,在叁楼的窗前了。 按照顾安的记忆,他此次是受朋友所托,来解救一位狐族女子,才只身入了这烟花地。这个狐族女子,是曾经有恩于他朋友的前辈的后人。 这看起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为什么会让已经有小剑仙之称的顾安,自废武功,改修医道,实在是令人费解。 再之后的记忆也没有了,顾安现在全部的信息就只有那个狐族女子,手臂上有青莲的图案。 顾圣植转身抿了抿茶,往台上望了一眼,似乎有一丝小小的期待。 歌舞叁巡之后。 一个身型曼妙的粉衣女子,携着琵琶踏空而来。她立在舞台正中央,正对的就是顾安的窗子。 隔着薄纱面巾虽然看不清脸,但是含情的双眸对着顾安,或者说顾圣植,欲说还休。 顾圣植定睛一看,她的粉衣下隐约可见青色的纹身,而且她不看旁人偏只看他一个。ρó㈠㈧GV.óM(po18gv.com) 他正欲起身,却发现她手上没有那根灵草。他还低头检验了一下自己的,确实不是陈晚秋。于是他重新冷静地坐了下来。 那狐族女子不知发生了什么让这个传说中的贵公子兴致消却,垂了垂眸子,开始在台上弹奏。 顾圣植越听越心绪不宁——他知道这个女子是关键人物,可是他更担心的是陈晚秋,为什么到现在还寻不到他来。他索性离开了房间往楼下走,老鸨陪着笑脸猜想着哪里伺候得这位第一次来寻欢的爷不满意了,一转身撞在了一堆杯盏上。 “不长眼睛的死狐狸” 顾圣植手腕一紧,骤然回头,就看见了低眉顺眼的侍女,手上戴着他的灵草环。 心里的大石落下,他也起了玩味的心思。 “唔,这烟花楼的规矩,冲撞了贵客,该如何责罚?” “一般都是杖则十下”老鸨赶忙回应。 “甚好不如就由我代劳吧。” “这”若有人在旁边,定能看见这老鸨的嘴里恐怕能塞下一个鸡蛋,“侍女粗鄙,恐扫了公子雅兴” 没人说过顾公子还有这等癖好啊。 “送上来。”顾圣植也不再多话,转头又回到厢房里了。 * “嗯啊,不要,不能碰那里的。”陈晚秋的手臂被两个小厮钳制在浴池边上,丰乳被迫高高地挺起。另外一个小厮衣冠整齐地站在水里,手里握着一个细小的毛刷,在她的乳尖上游离。 “啊—啊~不要,痒呀~”陈晚秋这个身子也是敏感得不行,不出几分钟,下体就有热流往外涌了。 这是因为老鸨拿不准顾圣植“惩罚”的意思,于是打算在最短的时间里把烟花楼所有的招数都在陈晚秋身上安排了一遍。 敏感处被小厮的细毛刷一一调教。两个腿也被强行分开,用泡沫清理。 小厮平日里也难得这样的好处,借着调教之名,不时浅浅地探进她的蜜穴。 “啊、进去了、进去了”浅尝辄止完全不可能让陈晚秋的身子满足,可她现在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自然受不得这些。轻轻顶开一点小口,就又胀又痛。 “姑娘仔细配合着些,不然一会去得迟了,惹得妈妈恼怒不说,扫了公子的兴才是真的。” “啊—好、好的、知道了。” 小厮们也知道分寸,毛刷加快速度在花核上摩擦,陈晚秋不一会就弓着身子,泄了出来。 于是一个质地微软的玉塞便把淫水堵在了里面——这是为了防止公子开苞的时候因为不够湿润而扫兴。 “姑娘这便可以去了。” 陈晚秋一步叁顿地走到顾圣植门口,另一位侍女领了她进去。看见她粉面桃红的样子,心里也是妒忌得很——顾公子洁身自好,本以为委身青楼不会有机会见到他,可没想到他竟然亲自先点了另一个侍女。 陈晚秋根本无暇关心边上的人的所思所想,等靠到顾圣植叁步之内,灵草环确实有了反应。 陈晚秋脱口而出,”顾——“ “嗯?”顾圣植背对着她举起了手,示意她停下。 “烟花楼难道是没教过你规矩吗?还是你那么想被我惩罚?” “不是的” “退下。”顾圣植房间里的人鱼贯而出,陈晚秋低着头不敢抬眼,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在梦境里直接揭开身份。想来是不行的,灵草环应该是一种作弊手段。 “啪——” “啊——”陈晚秋的雪臀上猝不及防地被重重一击,连着里面的玉塞都往更深处去了些——如果不是被堵着,她现在定然淫水四溅了。 “公子~不要呀”陈晚秋第二下才感受出来,他是用整个剑鞘横着打的,每打一下,玉塞就往里面去一点,但立刻又被淫水冲了出来。 有些微麻的臀肉基本上是夹不住了。 陈晚秋只能哭叫着求饶,“公子、公子、塞子要、要掉出来了。” “塞子?”顾圣植这个身子有着和容珩一样的遗世独立的孤高,这难道是剑道修士的特性? 陈晚秋看着他一脸不解的样子,只能一咬牙撩开裙子,“公子公子可不可以帮奴把它拿出来” 而顾圣植所见,是陈晚秋自己掀开了裙子。裙下粉嫩泛着水光的小穴被撑开一个小孔,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东西。穴口的软肉蠕动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花核颤颤巍巍的,他心头一热,就拧了上去。 “是该让你看看什么叫杖责了。” 首发:yùsんùщù.ρщ(ΡO18.Oяɡ(po18.org) -- 97.花魁 * “啊~”陈晚秋受不了刺激想要大声叫出来,又考虑到门口还有满心妒忌的侍女在听着,生生地憋了回去。 也是,一个卑贱的浣衣女,怎么配得上这样冷心冷情的剑仙公子。 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在他身下娇吟承欢。 顾圣植似乎看出了她在想入非非,手上力度不减,却顺势伏下身子在她耳边温声解释,“你这身份是解局关键多有冒犯。” “啊~公子、公子轻些。” “现在知道什么叫杖责了吗?” “奴婢、奴婢” “嗯?非要让我亲自” “啊、啊、不是的,奴婢知道了呀” 顾圣植低声解释的样子像个谦谦君子,可是演起戏来毫不留情。陈晚秋被剑鞘打着,不知怎么就联想起了男人在她身上作乱的肉棒——她也会被那个惩罚得死去活来的。 陈晚秋偷眼看顾圣植一派风光霁月,这样的男子在床上,也会用凶器惩罚她,让她接受杖刑吗? 陈晚秋想着身下湿润得不行,里面媚肉层迭蠕动,“啵”地一声,把玉塞挤了出来。 陈晚秋羞红了脸装鸵鸟,“呀——” 顾圣植一弯腰,就把那玉塞掐在了两指之间。笑了一下,放进了储物袋里。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陈晚秋到角落里站着。陈晚秋自然乖乖听命。 不一会,花魁姐姐一曲演罢,一缕丝带便落在了顾圣植的窗前。 顾圣植微微一笑,这样的美人,不会有男人不给面子的,牵着丝带,一脚踏上窗棂,飞了出去。 陈晚秋在角落里呆呆地看着,只见他身形飘逸,好一个神仙公子。 顾圣植在空中的时候也在想,到底这叁人之间是怎样的关系。为什么会让顾安这样的顶尖修士,抱憾终身。 他刚才关注到这个花魁女子是理所应当的,他起初看到她手臂上的刺青心里一惊,这应该就是这次要找的人。可是他注意到陈晚秋也不单单是因为他给她系了灵草环,而是顾安本身就那么凑巧地往那个角落里一望的。 命运有的时候确实有他的安排,像顾安这样的顶尖高手也难逃桎梏,何况他那个时候也没有那么顶尖。 果然,他在台上一站定,下面除了女子的尖叫声之外,就是其他男修的嘲讽。诸如剑仙也不过如此之类。其中有个声音加了灵力,似乎生怕他听不到,“啧啧,小美人哪里都好看,就是眼神不太行啊。” “小爷我出五百上品灵石,小剑仙以为如何?” 依照顾圣植的性子是不会与他抢斗的。他可是在生死威压之下活了数十年的,哪有什么话语能轻易刺激到他。他估计顾安也不会想回应,但是想到朋友之托,这个一心只有剑道的男人也能隐隐感觉让这个女子和别人睡上一夜再带走多有不妥。 在他皱眉犹豫的时候,那个花魁姑娘便出声道,“顾公子少年英才,哪怕没有千金,奴家也愿意以身相许。” “这烟花楼也不是东郊集市,未必就是价高者得。” 陈晚秋听着这黄莺般悦耳地声音暗自发笑,还不是看上了顾圣植这副皮囊。或者是他的前途。这种地方说不在意钱,那肯定是有比钱更有价值的东西。 果然,老鸨陪着一脸笑安抚了台下的公子,让他任选姑娘今夜免单。又说了些花魁脾气大些的话,好一阵才安抚下来。 这样场上自然是没有人来和顾圣植竞争了,有点眼力见,都知道这老鸨和花魁是非他不可了。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顾圣植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本来只是不能落人家姑娘面子,现在是莫名多了个差事。 想着朋友的委托,他也得一探究竟。 这倒不会小气。他也扔了个灵石袋给老鸨,里面不多不少装着五百上品灵石。 【ρΘ1捌м.cΘм】 -- 98.春药(H) * 顾圣植在烟花楼准备的香汤里泡着,小厮传来话说花魁姑娘已经在他房里准备好了。他随口问了几句来历,小厮只是说姑娘是老鸨在荒野收养的,不知道更多了。 顾圣植又细细把玩着手里玉塞,说来奇怪,顾安这次的行程有些太过顺遂。他来寻这个狐族女子,老鸨也好,旁人也好,都像是非要把她塞给他一样,生怕他不接受。 里面肯定有些问题。 他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停下来冷静思考,可是他又忍不住想,她那处到底是如何才能含下这样的硬物。 顾圣植在落魄渊十年,出来之后端着花花公子的名头,实际上是连画本也没看过的。 突然兴起欺负陈晚秋,也不过是觉得那个粉臀弹性甚好,想要一亲芳泽罢了。 若是再让他继续,他也未必知道怎么做。 想到这里他也有一丝紧张,虽然是在梦境里,但是那个花魁若是非要和他欢好,他倒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等这次出去,他恐怕也是要想想立妖后的事情了。 顾圣植想到这里,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屏风外面侍候的小厮见状赶紧上前,提衣的提衣,拿鞋的拿鞋。等他走出去的时候,都快有几分新郎官的做派了。 怕是顾安也是个未经人事的修士——恐怕还人尽皆知。 所以烟花楼这般刻意讨好吧。 这倒有些糟了。 顾圣植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花魁在床上端坐着,身型确实是窈窕美好。床的两侧分立着两个婢女,其中一个正是他下午见到的陈晚秋。 他心里安定了几分,正欲开口。忽然察觉到有一丝不对, “你们在这呆了多久了?” “姑娘等了有半个时辰了。” “这屋里熏得是什么香料?” “回公子的话,这是烟花楼秘制的烟花膏是助兴用的。” “你们现在可能运转灵气?” “”?“我才一进来,就觉得气血翻涌烟花之地有这些本是常事可是你们这些弱女子,又是如何呆得半个时辰的?这香膏被人动了手脚。” “这的老鸨应该见得多了,不知道有没有解药” “噗——”花魁在床上坐着突然咳出了一口血来,“公子奴家自幼在这长大,从来没有见过这等烈性的药公子快走恐怕是有人要蓄意谋害公子。”说着就要起身把顾圣植推走。 可是不知是不是坐得久了,她一个趔趄,就栽倒在顾圣植怀里。 两团颇有料的嫩肉抵在顾圣植胸膛上,他立刻就感觉下腹有一团火烧了起来。 他抬眼看了一下在床边站着的陈晚秋,她双眼也是有些迷茫了,手也不自觉地往胸膛上覆去。 顾圣植突然明白了。 这就是一个圈套。哪有什么朋友恩人的后人。恐怕为的就是让顾安剑心动摇——结果上看,目的确实达到了。 顾安出身名门,一心修炼,对于朋友的嘱托自然不会多加怀疑。 在来烟花楼前,更是从来没有见过叁教九流的伎俩,男女之事也是一窍不通。 直接美色勾引,多半是不奏效的。所以要加上能让人探究的细节,让顾安不得不和美色近距离接触。可是那边似乎对美色也不十分信任,索性用了更狠一点的招数——下药。 未经人事的顾安自然是难以发现的,大概率就是两人一夜欢好之后,发现两个婢女横死。顾安进而对昨夜的事情感到怀疑自责——是他没有发现,意乱情迷之下对朋友恩人之后做了坏事。 倘若发现了也不可能看到美人在面前横死而不救。可是边上两个婢女又怎么处置。顾安也不可是看人横死自己还能欢爱的一类人。最后恐怕是上同一张床,夜御叁女——次日他的名声应当就坏透了。 从结果看,顾安多半是没有发现的。这能解释他为什么后来改修医道了。 顾圣植咬破了舌尖,迫使自己清醒了几分。在花魁小鹿一般柔弱的眼神里,下了重手,点了她的穴道,扔到一旁。眼见着她的表情从温柔变成了错愕——她也应当预感到自己的命运了。 顾圣植反手又把另一个婢女敲晕。 这次梦境可能得再来了,如果有任何反噬,就让他一个人承担吧。 陈晚秋是他带进来的,他不能让她在梦境里爆体而亡,不然对她的本体肯定有损伤。 陈晚秋只是在床边不明就理地望着他,看起来神智也不十分清楚了。 顾圣植一把把她捞在怀里,温柔道, “叫相公。” * “唔。”陈晚秋只觉得双唇莫名奇妙地被两片冰凉覆盖住了,软软的,像是小时候吃过的果冻。 她又觉得嘴里干渴得很,不由想去汲取更多。 顾圣植和她的小舌痴缠着,闭着眼睛把茶杯取来,嘴对嘴地喂了她两小口。 转瞬间陈晚秋已经把自己剥得只剩一件肚兜了,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叹气, “别人面前衣服可不准脱这么快。” 顾圣植把她最后的两团也从衣服里解放了出来,粉粉嫩嫩的挺翘像是邀请着他体验品尝——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无师自通地调戏着豆状的凸起,也如愿得到了几声娇吟作为回应。 “不、不可以的。” 陈晚秋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水龙头一样往外流水,理智也要一起流走了。 她本能地把双腿缠在顾圣植腰上,想靠他更近一点。 只是他还一件未脱,她也只能隔着粗粝的外衣,剐蹭她娇嫩的花瓣,然后不满足地嘤嘤娇啼。 顾圣植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你先松开些,我定然给你的你这样我没法脱衣服。” 陈晚秋只是抱得更紧。 这可能是原来这具身体的意思,哪怕她们是配角中的配角,也不愿意看着男主救了女主,自己孤独地死去。 顾圣植没有办法,主要是他下体感觉也涨得有些疼了,还被裤子卡着,有些勒得慌。 无论他怎么软语相哄,陈晚秋就是不下来。 “你是想让我这样进去?” 他威胁着用热铁把两层粗布往她的穴口里挤,确实可以探进去一点,然后她的蜜汁就被衣服吸干了一大片。顾圣植看着自己裤子上一大片濡湿,也是俊脸有些微红。 他看着陈晚秋动情成这样,突然想起她在酒馆里调笑着喊他相公的样子。 她那个时候真的是好可爱啊,一会可以不可以也把她操得喊相公。 顾圣植掐着她的小蜜豆,前后拉扯揉搓,听着她的娇吟声越来越急促,他也加大了手指的力气。 “啊啊啊啊——要到了——” 又是一大股蜜液喷涌而出。 顾圣植趁着她失神的时候,快速地把她放了下来。然后解下自己的衣物,把她按在了床上。 那处的嫩肉还在高潮里一抽一抽地微微缩起,热铁就破门而入,把褶皱都履平了。 小穴想再抽搐也是不能了,只能委委屈屈地含着那根巨大,在上面蹭着,得到一点安慰。 【首发:】 -- ⒫ó18ㄚ.Cóм 99.起意(h)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你放松一点”顾圣植面色紧绷,怎么她的幽谧之处会这样紧,夹得他都有些疼了。 “嗯嗯”陈晚秋只能迷离着眼神充做回应,梦境的真实感和现实一般无二,陈晚秋是实实在在中了一次迷药的。 她潜意识讨好着身上的男人,想让他进得再多一些。 而顾圣植剑眉都拧了起来。 作为一个处男,在神智不甚清醒的情况下,一面要抵御着迷药,一面顾及着身下的小人。被夹紧的胀痛更是几乎把他的忍耐力催逼到了极限。 也就是在落魄渊历练了十年的强大意志力,才能让他坚持下来。 再、再深一点,里面痒呀陈晚秋呜呜地哭着。 她哪知道身上的男人面对着怎样的困境。 那处塞满了蜜水也难以寸进,将心比心,顾圣植担心把她弄痛,也担心自己坚持不住,提早射出来。 陈晚秋感觉甬道深处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只想被重物狠狠地捣击。 她挺着腰迎接着男人的侵犯,把双腿也缠了上去,可是两人相接处完全没有半分缝隙,无论陈晚秋怎样扭着,他的后半截热铁都无法浸入。 “你你用力、用力呀,呜呜呜”陈晚秋急死了。 顾圣植也是满头大汗,进退两难。 他想了一下,把陈晚秋抱坐了起来,双手钳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道,“我要用力了。” 不等她回应,她的花穴里的嫩肉,就被顺着他的方向重重地按了下去。 小子宫毫无预兆地被顶开了。 “啊——啊啊啊——” 陈晚秋本能地想躲,可是细腰被固定地死死的,她扭着腿,反而只是加重了肉棒对于花宫的研磨。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顾圣植摸不清楚她的状况,只当她是疼哭了,手上松了力气,轻轻地吻掉她的眼泪。 可陈晚秋回过神来,却发现那个磨人的坏东西不动了,下意识地开始扭动。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顾圣植哑着嗓子。 “嗯”陈晚秋像是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是更加用力的扭着腰。 “晚晚”顾圣植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温情,忍着身下的胀痛,“疼的话” “你、你给我呀你就不能动一下吗。”怀里的小东西有了一丝恼怒,这个男人在呱呱地说什么啊。 顾圣植的神色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呜呜呜,里面真的好痒,好哥哥用大肉棒帮我搔一下嘛。” 这就是再有定力的男人,听见这样的骚话也是忍不住的。 顾圣植只觉得自己气血一阵翻涌,回应道,“今天不操死你这个骚货。” 人生里第一次吐出粗鄙之语的感觉像是给他奏响了冲锋的号角,他知道她是在梦境里,还中了迷药,可是也不可以这么骚。 他不知道自己的不适感从何而来,只是一次次往她软烂的花心重重击打。 “还痒不痒?嗯?”顾圣植好听的声音对着她的耳畔,她感觉自己更加晕晕乎乎的。 “侧面、侧面还有嗯嗯、啊、就是那里” 顾圣植的抽插技巧确实有些欠缺,但是次次都像是要把整个身体塞进去一样。 子宫里的痒意混合着痛意直冲大脑。 陈晚秋的理智早就四分五裂了,只能嗯嗯啊啊的回应着。 热流一次次地涌入涌出,陈晚秋到后来已经分不清小穴被爆浆了几次了。只是能看到男人在她身上不停地驰骋。最后她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在落魄渊了。 * “顾圣植!” 陈晚秋感受到周身的凉意,害怕地叫了起来。 回应她的只有猎猎的冷风。 这是怎么回事?把她这个还没结丹的菜鸡扔在这里,不是要她的小命。 是梦境出什么问题了吗? 陈晚秋心里也开始慌了。她撑着酸痛的身体坐了起来,这个梦境是因为失败了,所以她被踢了出来?顾圣植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穿越到现在她一路贵人帮扶,太过顺风顺水了。 人面对黑暗有本能的恐惧,陈晚秋坐了几分钟,寒意几乎就从脚底冒了上来。 可是她也不敢随意乱动,甚至连站起来都不敢,生怕又跌到哪个梦境里去。 “顾圣植、顾圣植~”陈晚秋一连喊了十几遍,没有任何回音,只好颓唐的继续坐着。 “呜呜呜,如果大师兄在就好了。”陈晚秋抱着腿抵御寒冷,低头喃喃道。 “是么?” 一个白衣男子负手立在她身前,手里握着一个九连环似的法器,从指尖到衣角都散发着金光。 在这样幽暗的环境里,无异于天神下凡。 “离离渊?” 男人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嗯”了一声,充作回应。 “这这是怎么回事?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吗?” 陈晚秋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好傻的问题,这是小白文女主标配吧,离渊会不会看轻她。 果然,离渊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对着法器施展口诀。 他运功的时候,身后隐约有金色凤凰的双翼浮现,还有百鸟啼鸣。 陈晚秋也突然知道他为什么喜欢穿金色祥云图案的衣服了。 这个场景哪怕不是在落魄渊,也让人难以不心生顶礼膜拜之感。 陈晚秋准备站直身体,突然感觉小腹一阵热流涌过,从花穴里淌了出来。 这个感觉她太熟悉了,是她的蜜汁。 陈晚秋的脸像是红透了的柿子,单单是看着离渊运功,她就止不住地发情了吗?这还不如相信是刚才梦里的迷药没有解干净。 陈晚秋鸵鸟式的把脸埋进腿间,坐了几片衣裙在身下,希望蜜液不要流到地上。ρó㈠㈧GV.óM(po18gv.com) 可是她越是这样想,花苞的痒感就越严重,她实在忍不住抬眼想看看离渊在干什么的时候。 那个凤凰一般的男子,竟然纡尊降贵地坐在了她身边。 然后第一句话就想让她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 “我都看见了。” -- 100.柴房(h) * 离渊的口吻似乎还带着两分讥笑和嘲弄,“我倒没想到,妖王的自制力竟会如此之差。” “...” 这下轮到陈晚秋迷惑了,知道你是目下无尘的凤凰大哥了,但是也不至于上来就是AOE伤害吧。 随口一句鄙视了顾圣植的定力不说,还嘲讽了她的魅力。 不是吧不是吧。 难怪神祈总和他斗嘴了。 “他是为了救我...”陈晚秋解释道。 顾圣植是她朋友,两人怎么说也是同生死共患难的,不帮他出言解释一下有点说不过去。 至于离渊——诚然,她想睡他很久了,从前世看书的时候就想睡了,但是毕竟还没发生什么实质性关系。 如果他性格实在是太不讨喜,也不非要睡他不可。 离渊没有打算和她争辩,止了话头,然后把九连环放在地上。抬眼望落魄渊最幽深黑暗处望去,神情倒不是十分紧张。 他的长发随风而起,整个人仿佛是在吹着山间晨风,外出度假一般。 陈晚秋心里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她想起了破局那日,离渊和容珩并肩站在阵外,夺日月之光。 这样的男子,哪怕是她从读小说的时候就觊觎良久的人,靠在近前,她也不敢窥视。 是叁分的懦弱和七分的胆怯。 离渊抬眸看她,褐色的瞳孔几乎摄人心魄,陈晚秋刷的一下脸就红了。 她虽然上过很多次床,但是这样和陌生美男对视还是第一次。 心里如果有小鹿的话,可能都砰砰撞死了。 突然就忘记了帮顾圣植辩白的事情。 “打扰一下,那...我们刚才失败了吗?” 陈晚秋担心他高冷不说话,抿着嘴唇,有一些紧张。 “不算。” “那是成功了?” “没有。” “...那...你知道顾圣植在哪吗?” 离渊又看了她一眼,“你知道我修行律道?” “嗯嗯,我还知道你的本命法诀是‘解’字。” “若是几日前,我见到你们,大可以直接走开...而今,顾圣植继承妖王之位。凤凰族虽然和寻常妖族有异,但也世受恩泽,不能弃他不顾...否则要面对天道责罚。” “所以...顾圣植还在梦境里没有出来?”陈晚秋微微有些着急。 “不慌...也不知道是你们运气太差还是如何,这个梦境...”离渊也沉默了,像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陈晚秋是知道的。 比如她和顾圣植,亦或是容珩卫玠,面对梦境都只能是从头开始,用自己的理解试探。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可能会做出千百种不同的抉择,对于梦境的消解也有不同,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 而离渊不同,因为他修行律道,而且手握‘解’字。 在灵力充裕的情况下,他可以直接看到梦境里的脉络运转,从而选出最优的解决方法,再进入梦境。 陈晚秋看来,这种操作就和外挂差不多。 “咳咳咳...”离渊突然咳嗽了起来,陈晚秋下意识地把手放上去给他拍了拍背。 陈晚秋可以感觉到他整个身子僵了一瞬。 “那个...你没事吧...”陈晚秋有些讪讪。 离渊再抬头的时候,陈晚秋竟然察觉到了他脸上有一丝异样的潮红。 “你...?” “我强解梦境的时候,被反噬了。” “...” 陈晚秋的大脑突然宕机了一瞬,他这是什么意思。 原女主是用了手段,把神智不清的凤凰大哥送上了床,难道命运的轮回也要让她这样做吗,那不是送上门来的大便宜。 陈晚秋想说点什么打破过于平静的尴尬,但是“呃...”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先救顾圣植!”陈晚秋摆出了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希望不要被他识破心里的侥幸和心虚。 离渊饶有趣味地又看了她一眼,像是在问她,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 陈晚秋被盯得满脸羞红,把头鸵鸟似的埋进了双臂里。 过了许久,只感觉离渊慢慢站了起来,又悠悠叹了一声,“你这样做,神祈会不开心的。” 陈晚秋刚想问些什么,眼前的空间突然扭曲了起来,她头脑一沉,又陷进了梦境里。 * “啊啊啊啊——你快停下、不能、不能那么深的——” “嗯啊、顶到了呀、啊啊——要喷了呀、你慢、慢点——” “到了到了、啊——我受不住了——啊啊——” 陈晚秋的灵魂又回到了那个小狐狸婢女身上,只是场景一转,不是在烟花楼的厢房里,而是在她打杂的柴房。 她的小穴被入得软烂,偏偏身后的男人钳住她,不让她转身。无论她怎样扭动着细腰,那根热铁就这样直直的拄着。 她似乎是在把薪柴从门口搬进库房,本来是撅着屁股站着的。 不知怎么就被这个男人掐着腰狠狠入了进去。 她要踮起脚才能顺应男人的高度——不然可能要被他悬抱在空中了。 可是那个男人似乎铁了心作乱,明知她站立不稳,还有一下下狠狠地往前送。 陈晚秋身边也没有可以扶着的东西,为了不倒下,只能把重心往后移,回报她的只有对小子宫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击打。 “啊啊啊——你、你停下、啊——” 男人发现她站立的越来越困难了,终于善心大发的握住了她的手臂,这样两人就更加没有半分的缝隙。 男人随时可以把她拽着往自己肉棒上送。 陈晚秋被干到失神——那人连她高潮的时候也完全不减慢速度,甚至她一边潮喷,男人还在子宫里胡乱地撞。 她忍不住想把身子蜷起来。 “小骚狐狸又在偷懒了?”门外传来了老鸨的声音,听得不真切,似乎还有一段距离。 “嗯啊——我、我在干活的。” “搬个柴需要这么久?”老鸨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有些怀疑地向门这边靠拢。 “啊、妈妈不必、不必来这脏了您的鞋子,我、我会做好的。” 陈晚秋慌得把肉棒夹得死紧,男人吃痛地“嘶——”了一声,然后换来了更用力的抽插。 可怜陈晚秋一面还要和外面的老鸨对话,一面还要承担着小穴的折磨,还不能露出破绽。 “妈妈您、您不必进来的...” 那男人往下抽插了一下,又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腿,示意她继续搬。 也是,老鸨走得近了听不见她在搬东西的声音自然会起疑。 陈晚秋被大肉棒顶着一步步向前走。 不知道已经被干了多久了,她的腿早就使不上力气,光是站直都颤颤巍巍的了。 一连走了五六步,陈晚秋小声呜咽着,快感根本由不得她控制,不住得在大脑里积累。 终于到了薪柴前面,男人又一用力,陈晚秋“啊——”的一声到了高潮,两腿无力地跪了下去。 -- 101.再入梦境(h) * 离...陈晚秋等脑袋里的烟花一齐停下,扭过头去想要看那个人的样貌,却只看到一片青色的衣角。 “嗯?” “顾圣植...”陈晚秋一脸被疼爱过后的潮红,“你怎么会在这里?” “现在不是多说话的时候...”顾圣植一如既往好听的声音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你把这个塞进去。” “啊?”陈晚秋一脸懵懵懂懂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就用冰冷的玉塞,堵住了下面滚烫的小口。 “别说话,跟我来。”顾圣植似乎有些紧张地牵着她小步快跑,陈晚秋只能踉踉跄跄地跟上,任凭玉塞在身下使劲地研磨。还要夹紧,不让它掉出来。 陈晚秋一面暗自腹诽,一面东张西望。 两人避人耳目,一路顺着楼梯往上,“啊啊——用力一点、对、再用力一些...”二层叁层,入耳无不是淫靡之声。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要、要到了...”天知道陈晚秋在受着怎样的折磨,只是平地走着,满满涨涨的花穴都要把玉塞挤出来了。更何况还要抬脚上楼梯。 纵然是玉塞是上好的质地,陈晚秋娇嫩的花穴也不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两人刚走到叁层到四层的楼梯中央,陈晚秋就忍不住蹲在地上高潮了。 “啊啊啊啊——里面、好酸、太酸了,不走了...” “不行...”顾圣植本想扯着她继续走,这里四下都是人,要是被人看见,可能又要失败了。但是一扭头看着她浑身颤抖着蹲在地上,如何也拉不起来,到底是狠不下心。 “乖、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顾圣植抱小孩似的把她从臀部以下整个抱起,让她搂着他的脖颈坐在臂弯。抱起来的瞬间还不忘把手伸入裙摆,狠狠用力推了一下玉塞。 “啊——”只是可怜刚刚高潮平静下来的陈晚秋,冷不丁地又被送上了高潮。 泄愤似的攥紧两个粉拳往他身上乱锤。 “顾圣植,你坏死了呀——” 顾圣植也不回应,大步走到四楼走廊尽头的杂物间,用力推开门。陈晚秋刚一落地,他便走了出去。 陈晚秋软着双脚又要跪下,眉心突然被人一点,和指尖相接的地方似乎有无穷的力量,支撑着她整个人无法向前一分一毫。 “嗯~~”陈晚秋不自觉地想要撒娇,可是眼睛微微一睁,就看到离渊神祇一般地双眸。整个人似乎隐隐有光环笼罩,她话到嘴边,突然忘记想要说什么。 离渊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好些了?” “啊?”陈晚秋呆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指尖还传来了灵力,陈晚秋接连泄了好几次的身子,也没那么虚了。可是下身的玉塞... “咳咳...”离渊像是知道了她想问什么,不自然地咳了咳,脸上有些异样的潮红,“这是我用灵力所化,遇水膨胀,你不必担心它掉出。” “你...是不可以流出来的,这个梦境的衡量标准之一是女子的体液,要足足凑满两人才可。” “诺,所以顾圣植赶着去临幸女狐了。” 陈晚秋不知道该说什么,讷讷道,“那你呢?” 离渊不知何时手里出现了之前放在她身体,而后又被顾圣植珍而重之地放在储物袋里的玉塞。他一面随手把玩着,一面毫不在意道,“自然是把梦境中枢,放到始作俑者手里。” * “嗯...你也多努力些罢。”离渊没头没脑地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陈晚秋刚还在发愣,下身的冒牌玉塞便像活了过来一样乱震。 “啊——”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把要脱口的娇吟憋回去——应该在顾安床上的小狐狸,是不能出现在这里的。 陈晚秋胞宫里的精液和淫水一起像竞赛似的往外涌。 原本紧致的宫口,像是丝毫不起作用,无论陈晚秋怎么努力运起《多媚诀》也收拢不了分毫。 陈晚秋只能感受着花穴里坏东西吸水之后越涨越大,感觉快有乒乓球大小似的把蜜穴撑了起来,她甚至感觉到穴口凉风都挤了进来。 “啊啊啊~不要再变大了呀...要、要被撑破了呜呜呜。” 陈晚秋想着宫口是不是因为顾圣植第一次开荤,没有技巧地使足了蛮劲撞坏了,完全不随她这个主人的心意了。 她想着不可以再流蜜汁了,不然等到他们办完事来,就要看着她分娩似的把这个玉塞娩出来了。 可以是她一想到离渊背着手在一旁看戏,顾圣植想帮又不好意思,只能等着她自己把球大的东西生出来的场景,蜜汁更像坏了的水龙头似的往外涌。 “要坏了、要坏了呀...不可以、不可以流了...啊啊啊、又到了——” 这样羞耻的场景在陈晚秋脑海里反复上演,她甚至想把手伸到下体,把那该死的玉塞取出——任务失败就失败了,蜜穴真的好撑,她不要再继续高潮了。 她刚眯着眼睛迷迷朦朦地把手探向裙底,就被一只有力的手钳住,然后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就说她肯定忍不住吧。” -- 102.始末由来 ⓟo⒇⑵⑵.⒞ōм * “梦境都结束了,还是帮她一帮吧。”顾圣植似有些不忍道。 回应的却是离渊轻蔑一笑,“你确定吗?我倒觉得她喜欢的紧呢” 不知离渊是不是自己也意识到和顾圣植说平语有些冒犯,接着自顾自补充道, “妖王殿下,你说人类女子都如她这般淫荡吗?” “没有冒犯的意思,我族和九尾狐族的女子,据我所知,都不若她这般淫荡。” “不知你们通臂猿猴一族呢?” “”回应他的只有顾圣植的沉默。 这可是一句比一句杀人诛心。 凤凰族如果都这么不会说话,就剩他一个独苗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相应的,顾圣植脑海里浮现的场景,又让他念了一个清心咒。 这倒是换了离渊不动声色看来的一眼。 “啊、太多——太多淫水了呀、要泄出来、求你了呜呜呜。” 眼见着陈晚秋口不择言,又要高潮了。顾圣植叹了一声又向前一步,“还是劳烦离渊公子帮她取出吧。”不然我就自己代劳了。 离渊嗤笑一声,像是有些瞧不起堂堂妖王为一个女子说情的样子,可又不得不给妖王面子。单腿跪姿的上半身往到底前倾了些,然后就见到几缕白色的光芒从陈晚秋裙底透了出来。 “啊啊啊啊——太大了、会卡、卡住的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呀——” 这却怪不得离渊。 得了妖王夹枪带棒的软硬相求,他纵然是百禽之首,也不得不给了面子,一心一意、毫不作伪地帮她往外拉。 奈何陈晚秋的娇吟却一声比一声大。顾圣植眉头都锁了起来。 这要怪就怪陈晚秋自己——把蜜穴用元阳改造成了“九曲回廊”,说起来还是为了勾引离渊专门设计的。她想着离渊怎么也算妖族,妖性本淫,总归没有坏处。 没想到离渊上钩了,但没完全上钩。 元阳没捞到,倒是让她自己白白受苦。 亏的陈晚秋欲哭无泪。 层层迭迭的媚肉显然不允许作乱了那么许久的东西轻易出来,它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用力吮吸着膨胀后的玉塞。一道接着一道的关卡,死死锁着这个折磨主人的东西。 离渊哪知道陈晚秋内里的情况,只当是这人族女子愚笨又不配合,不由也有些恼了。 指尖牵引的力道越发重了,还用力上下震荡、左右研磨,像是开什么陈年的丹药瓶似的。 “啊啊啊啊——要尿了——啊——” 离渊这一波操作唯一的好处就是上下好歹给蜜水流了缝隙,反复挤压之下把没来得及吸进去的蜜水全部逼了出来。 像小喷泉似的,远看陈晚秋真的像是尿了一地。 顾圣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然他也破禁没多久,但也能一眼看出离渊是个雏儿中的雏儿,怕是连女子那处的生理构造也没学过的——凤凰族要绝后的原因又找到一条了。 顾圣植恐怕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几念之间,他能找到这么多条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凤凰族绝后的理由。 “晚晚,你放松些要是这样不成,你就只能自己把它排出来了。”顾圣植嘴上说着,手心微微一扬,禁锢住了她那两个乱扭的臀瓣,扯得花瓣也是大开。 “噗——”玉塞最终还是和花蜜一起喷了出来,落在地上泛着淫靡的水光。 谁能想到万妖殿新主和东荒第一美男子,凤凰族的无冕之王,第一次联手却是在落魄渊里对一个人族女子做出如此出格之事。这哪怕是写在英才榜上,也不会有人相信。 离渊一挥手,那冒牌玉塞就着陈晚秋的体液便被收了回去,连擦都不曾擦一下。 陈晚秋有些愣神,却是忘了她冰灵根的体液本来就是至纯至净,不然也不会引得谢长衡夜探香闺,非要她温养本命法器。 * 叁人一路又同破了几个梦境泡泡,陈晚秋也知道了顾安梦境的始末由来。 历史上顾安的确是被欺之以方,一夜欢好之后,朋友破门而入。直接看到了两个婢女被过量媚药昏迷致死,小剑仙搂着自己的恩人之后不着寸缕躺在床上。当即便和他割袍断义。那狐女知道前因后果之后,想不到自己倾慕已久的小剑仙竟然会见色忘义,羞愧得夺门而出,不过多时便自杀了。 当时的顾安哪知道这些缘由,当下剑心动摇——他行的是正义之剑,受不得叁条无辜性命断在他手里。他多家寻访,知道青楼当晚用了迷香,并非自己见色起意。但客观上确实是修为最高的他没有识别出来,导致侍女因此而亡。自杀的狐女也只当是他的将错就错——谁能想到名满东荒的小剑仙,连最低劣的迷香都识别抵抗不了。 顾安再没有机会向狐女解释了。 后来他只觉得自己不配再使剑,之后又蹉跎岁月,终于得了机缘成了一代医仙。 至于这个的梦境,本来是无解的。 无论看得穿又或看不穿,顾圣植只能选择和狐女交欢,区别无非是几个而已。再来多少次也是失败的结局。 幸好离渊修行律道。 他使用本命法器九连环,又耗费大量灵气,才看穿顾安最后成仙后反复推演得来的真相,毕竟是医仙的推演,如果只有顾圣植和陈晚秋是万万解不出的。 当时和顾安争抢狐女的修士便是他朋友所化,也是整个局的设局人。他亲自出现在第一步,确保顾安年轻气盛,必然出手救下狐女。 而陈晚秋所化的婢女,其实是顾安朋友培养的暗子。倾慕顾安朋友,愿为其赴死。 如果当时顾安有一丝不妥,她就会当场禀报顾安的朋友,以保万无一失。 哪怕顾安当场可以拿出解药,暗子也会自服媚药而亡嫁祸于他。 所以离渊将真实的玉塞,也就是暗子的信物,放入顾安朋友所化的争抢狐女的修士手里。梦境自然瓦解了。 在此之前,陈晚秋和顾圣植需要保证他们持续欢爱,因为陈晚秋占了暗子的身体,检测顾安入局进度正常的事情,便是由梦境中的女子体液浓度代劳了。 陈晚秋听完只觉得一声叹息。 世间万种,唯情一字难破。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103.十万深山 ⓟo⒇⑵⑵.⒞ōм *?落魄渊里倒也不全是这些充满黄色废料的泡泡,只是可能陈晚秋本身对这些东西吸引力就要大些。叁人总是遇到一些有擦边球的。 顾圣植倒是想指点一下凤凰公子离渊一些男欢女爱的基础知识——两人交流中得知顾圣植年岁应该长些,想来离渊族中估计也没有什么亲近长辈,这些事情他作为妖王也就可以代授。凤凰族后裔的多寡和他这个妖王的KPI关系很大。 不过离渊是完全不踏入其中,遇到梦境就是拿着九连环就是一顿上下舞动,用律道硬生生破开。灵力耗尽就补充丹药或者静坐调息。跟着他完全就得不到一点点锻炼。 陈晚秋正想着该怎么处理自己修为提升和拐骗凤凰元阳之间的关系的时候。 叁人终于走到了顾圣植的小私库,是他当年防止被老妖王找到而修炼的地方,其中也存了一些当时看来宝贵的宝物——时过境迁也未必用得上了。 离渊负手站在洞穴外,微闭着眼睛,好看的睫毛垂下来,一扇一扇的,似乎在调理灵气。毕竟是元婴修士,在叁人中也修为最高,等到顾圣植出来的时候,他便调理好了,又望向顾圣植。 “晚晚,你知道我们妖族是修炼道统的,用不上人族的一些丹药。但是有些部落会炼制一些拿去交易——总比直接卖天材地宝划算些。” “这个储物袋你留着,就当是作为我个人对你的感谢里面有一副结丹散,或许你能用得上” “至于归一宗宗门,倘若不是你师兄们出手相助,现在东荒情况还很难说等平定下来,我一定率万妖殿去中州亲自答谢。” “哎、不用、不用这么客气的。”陈晚秋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能呆呆的接下来那个青色云纹的储物袋。 顾圣植见陈晚秋收下了,也是松了一口气,才转头问道离渊为何也会来落魄渊。 离渊说是刚晋元婴,担心境界不稳,所以来历练一番。 “” 陈晚秋心想你这也是历练,来砍瓜切菜还差不多。 顾圣植点了点头,便要送陈晚秋回去。两厢行礼,陈晚秋终究还是没有主动提八角楼的事情。一个是因为顾圣植在这,她明目张胆勾引离渊或多或少有些尴尬。另一方面,她犹豫再叁还是觉得和神祈关系更近些,由他来说会比较好。 终究是没有开口。 顾圣植回去的路上又给她简单的挑了几个梦境,有顾安梦境的前车之鉴,顾圣植挑选的时候分外小心,还在一旁给她护法。 一连过了叁日,陈晚秋感觉自己魂魄的凝实程度已然到了瓶颈。之前因为《鸳鸯诀》炼化的灵力虚浮不稳的感觉已经完全消除了。 下一步就是看下如何增加战斗实力了。 陈晚秋攥紧粉拳,一面想着要如何加速修炼,一面和顾圣植在万妖殿门口分别。 而换了冠服的年轻妖王,在望楼上极目远眺,一直到倩影消失在目力再也不能看见的绵延群山中为止。 * “小狐狸!小狐狸!” 陈晚秋一面走着,一面用神祈教的神识传音法喊着小狐狸。 她前世读书的时候就知道,十万深山是九尾狐族的发源地,也是神祈的大本营。所以之前容珩担心陈晚秋境界不稳的时候,她第一想到的是落魄渊,第二想到的便是十万深山。 如果说落魄渊是凝练魂魄,夯实境界的第一宝地,那十万深山便是锻炼战斗技巧的不二法门。 十万深山起源不明,几乎与天地同寿。据说在上古的时候就存在了,甚至比人族存在的时间还久。在大山深处,有些千百年不曾现世的绝世妖修。而在一些小型山脉上,几乎叁步五步,就能遇见奇珍异兽。这些妖兽灵力不俗,但是智力低下,用来锻炼仙道法门,是再合适不过。 这样的宝地自然是吸引着一代代人类进山探索,有记下路线灵材的,有和山中女妖一夜欢好的,有得了灵兽灵宠的,但是更多的还是长眠在山里,尸骨无存的。 所以有一个熟悉的引路人,或者是大腿,自然是至关重要。 十万深山山脚下也有和人族集市接壤的地方,那些城镇据说人妖混合而居,大有上古之风。人类对妖族也不曾惧怕。 陈晚秋一直心驰神往。 自从别了顾圣植,陈晚秋便想联系神祈来十万深山历练。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和顾圣植走得匆忙没和他告别,小狐狸生气了,自己跑了回去。走的时候还抓了几只灵膳房的小黄鸡,四处嚷嚷着要带回十万深山去养——生怕陈晚秋不知道他去哪了。 陈晚秋一边赶路一边想着离八角楼开启时间不多,要抓紧时间接丹。顾圣植给的结丹散不是凡品,但是也要元阳炼过才好。他在梦境里与陈晚秋交合,陈晚秋也的确获得了元阳,但是似乎比正常交欢少上一些,要赶紧抽时间炼化了。至于渡劫的保护法器和护法之人,毕竟她是违抗了师兄的命令偷跑出来的——希望神祈说话算数才是。 不知道走了多久,陈晚秋猛地抬头,之间顶上绿荫浓密如盖,山中似乎幽深不见尽头。在密林深处偶尔有几声鸟叫。和陈晚秋穿越过来初见的人间密林完全不一样。 仅仅是抬头,都有压抑之感,很难不生起对自然的敬畏之心。 -- 104.英雄救美 * 陈晚秋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在山间灌木中行走,“吱吱——”,足底不断传出残枝被踩断的声响。 山间露重,陈晚秋感觉鼻尖都湿漉漉的,不由地打了个喷嚏。 十万深山绵延不绝,陈晚秋纵然是筑基圆满,也完全不够看的——若是走得太深了,就算容珩亲至也很难把她从那些老怪物手里捞出来。 她记忆里十万深山里确实有不少的天材地宝,但是感觉都不是这个深度可以遇到的。也就想想算了。若是神祈肯帮她,倒还可以试试。 不过这和抄他的家也没什么太大区别,想来他也不一定会答应。 “一百八十步、一百八十一步...” 陈晚秋越想越气,这个坏狐狸是故意让她一个人提心吊胆地在深山里走吧,也不留个传音符,难道是不知道她要来吗,还是在暗中偷看?早知道就应该央着离渊送她过来了,不过这样说不定会被他们小瞧了去,倒也不是个好办法。 已经走了很久了,陈晚秋算着时间,如果再走五百步那个狐狸还没有出现,她就停在这抓小妖们锻炼功法了,再往前怕不好回来。 “四百九十九、五百——呼——” 要不就在这吧,陈晚秋从储物袋里摸出了宗门发的普通佩剑,看起来一点也不好看,这波回去要求求师傅师兄看能不能换个好的——就算不是剑修,她也要换! 我们女孩子想要的,一定要搞到手! 陈晚秋灵气外放,在左边十米处感受到了一只梅花鹿妖,看起来只有人类练气期的水准,不如就从这只鹿妖开始吧。 陈晚秋心随意转,当即运起步步生莲就追了过去。 那梅花鹿像是感受到了陈晚秋的人族气息,慌不择路,越跑越快,陈晚秋掷了几次普通符篆,也没贴上。 出师不利啊。 陈晚秋一面想着,一面催动《寒冰心法》,还有归一剑式,试图用叁倍的剑气把它击晕。可是这是严格意义上陈晚秋第一次用剑气追击活物,总是歪歪斜斜的。愣是一下没打中。 这也激起了陈晚秋的好胜心,连容珩之前教她的几个小功法也用上了,终于有一道削到了梅花鹿的一个角。 可梅花鹿哪里知道陈晚秋功法生疏,只是以为这是人族威胁她的技巧——那个人族修士的气息强大得和她们族长一样,想杀掉她哪需要这么久。 “真...真人,你也是来寻找九色灵芝的吗?” “啊?”陈晚秋看着那个梅花鹿口吐人言,惊呆了。 “你...如果不杀我,我可以带你去找我们族长...” “啊这...”和九色灵芝相比,陈晚秋还是对神祈比较感兴趣。但是如果直接说不是,会不会有点不给“九色灵芝”面子。 “我其实对九色灵芝不感兴趣...” 陈晚秋话音刚落,就听到后面一阵喧闹。 “这次若能找到九色灵芝,父亲一定会重赏我的。” “是啊是啊,这次怜师妹出力也不少,到时候也少不了一只中品灵兽吧。” “...” 陈晚秋顺着声音的方向回头,一眼就看见一群人拥簇着一个蓝衣少年和一个白衣少女,身边牵着一只老梅花鹿。 “族长!” * 冤家路窄,这不是上次醉仙楼的万兽门执法长老之子一行又是谁? 不过这次陈晚秋是弱势的一方,对面乌泱乌泱的一群人,卫玠和沉听安都不在身边。 对面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哟,这不是高高在上的归一宗大师姐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历练啊?” “啧啧,我当上次让沉师兄胳膊肘往外拐的是什么人间绝色呢,就这?我看还不如楚怜师妹。” “你可别说,上次沉师兄回去让我打扫了一个月的兽舍,真真是折辱啊!” “楚怜师妹啊,还不去给你的大师姐见见礼。” 这样羞辱归一宗落单大师姐的机会,可能几百年也不会有一次,这不过过嘴瘾,怎么能发泄被沉听安收拾的耻辱。 “师师...姐,”楚怜果真是楚楚可怜地出队一步,冲着陈晚秋婷婷一拜,“万兽门师兄们性情率真,还望师姐多多包涵。如有得罪的话,楚怜先替他们赔礼了。” 陈晚秋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不动声色,楚怜作为一个外门弟子,居然都有练气圆满修为了。这和她前世的修行速度也没有太大差别。没有《多媚诀》也能修行这么快吗,她还是有了什么别的奇遇。 陈晚秋心里警钟大作,这一定要搞搞清楚。 “不必客气,楚师妹听说是和我同期入门的。这般修行速度,就算是在归一宗内门,恐怕也是前列了。” 陈晚秋拿不准这些万兽门核心弟子知不知道她是外门弟子的身份,先暗处言语刺激一下。 “师姐这就不知道了吧,”万兽门另外一个弟子得意道,“楚师妹可是拜在了丹青峰主门下,是实打实的真传弟子呢。” “哦?那看来是我离宗门时间久了些...回去倒是要备上一份贺礼呢。” “多谢师姐。”楚怜又是盈盈一拜,像是真心实意地感激她。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九色灵芝你们自取便是了。” “慢着,”为首的蓝衣修士开口道,“师姐既然都来了,不如顺手帮师弟们一个小忙。” 不等陈晚秋回话,那人继续道,“这老鹿冥顽不灵,就是不说出九色灵芝的具体位置。我听说,高阶的鹿血加以纯粹的灵气可以吸引灵芝主动来投。我们可都不比师姐是天灵根,还请师姐帮个小忙。” “不了,我有别的事情要做。”陈晚秋头也不回。这蓝衣修士也不过是刚刚筑基,就是上次那个万兽门执法堂长老的儿子,怎么敢对她一个筑基高阶的修士大放阙词。 “那师姐是不愿意帮忙了?” 陈晚秋笑了,准备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扭头道,“你难道想强留我不成?让我想想,你若是把这九色灵芝作为答谢礼送我,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你不要欺人太甚!”队伍里其他人嚷嚷起来。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师弟我没有认出师姐了。” “布阵!为了防止夺宝计划被破坏,就先只能先委屈这位来历不明的道友一下了。”蓝衣修士咬牙切齿地加重了来历不明几个字。用力扔出了一个巨大的黄色光环。 上次沉听安给他和他父亲的羞辱,一定要加倍还她。 陈晚秋刚想拔剑抵挡,这光环在空中似乎凭空消失了。 蓝衣修士眉头紧皱,这可是他父亲给的高阶困灵阵法,怎么可能失效呢?当他正准备再掐一次法诀。 突然听到空中一道懒散的声音,“都说人族狡诈,这操作真真是把本公子逗笑了。” -- 105.九色灵芝 * 神祈虽然总被离渊调侃如何如何惫懒,但是好歹也是结丹末期的九尾神族,一个小小筑基修士的阵法,他有一百种方式让他放不出来。更何况来人还是万兽门的,就算神祈并不认为自己属于普通妖族,也不会对这些驭兽修行的修士有半分好感。 他本是存了气一气陈晚秋的心思,让她在这十万深山好好的吃一次亏,谁让她跟着年轻妖王说走就走呢?结果还是忍不住暗中观察,左等右等等了半个月,前山的入口都被他巡视过四五圈了,最后是把自己气了个不轻。 神祈完完全全还是上次见面那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轻描淡写地从空中落一个树枝上,屈着一边膝盖坐着,手里摆弄着一根狗尾巴草。眉间还是一道浅色闪电,而一双蓝色眸子则是越发深邃了,仿佛可以洞悉人心。像是分别之后修为又精进了。 陈晚秋神经紧张之时,神祈从天而降,她突然就从极致紧张中放松了下来。还有闲心想起神祈还是修行智道,见到人族这样的小把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你...你你居然敢勾结妖族!”那个万兽门修士不知是被收了高阶阵法还是突然见到一个修为深不可测的妖修,被吓得口不择样。颤抖着指着陈晚秋,“待我回去禀报宗门,就...就算有十个沉师兄,也保不了你!” “哦?你万兽门执法堂的剑,还能斩到我归一宗是吗?” “楚...楚怜师妹也是看见的,是吧,楚怜师妹?”说着他一把把楚怜推到了前面。 陈晚秋想到书里神祈和楚怜的交集,第一个动作是去观察神祈的反应。 神祈挑了挑眉,看着被推到前面柔柔弱弱的白衣女修毫无反应,低头弄了弄手里的狗尾巴草,轻描淡写道, “如果我不想,你以为你们当中能有人活着走出去?” “我...你要是杀了我,会得罪整个万兽门的。” 神祈嗤地笑了一声,掰断了手里的狗尾巴草,“你若是再这么蠢,我很难保能忍住不杀你。” 楚怜这时赶快抓住时机,“前辈修为高深,想来不屑于和我们小辈计较...我们追寻这九色灵芝一个多月,最后寻到了此地...不曾想打扰了前辈,我们...”她像是下了很大一番决心似的,“我们这就离去。” “只是这灵芝就在方圆五里之内,前辈若是有意,以前辈的身手,必然不在话下。” 只听神祈又是嗤的一声,“这个女修倒是有趣...”刚准备抬头,就看到陈晚秋定定地望着他,神祈没来由的有一丝心虚,改变了话头,“没兴趣,你们哪里来的回哪去吧。给你们十息,赶紧消失。” “你刚才对归一宗大师姐出手和之前对话的景象,我都录在息影石里了,明白了吗?这个阵法,我会一并交给她。你最好回去祈祷她别找你的麻烦。听见了?” 那修士哪里还敢多话,带着一众小弟屁滚尿流地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扯了扯依依不舍的楚怜——可就是到走,神祈也没有抬眸看她一眼。 * “晚晚,”神祈说着从树枝上蹦了下来,“你...你从落魄渊回来多久了?要不要去我的洞府坐坐?” 神祈说话时带着一丝紧张,小心翼翼地等着陈晚秋的回答,生怕她又头也不回地扔下他去历练了。 没见面之前,神祈想了很多种开场白,比如责备她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他也可以带她去落魄渊。比如如果陈晚秋问他小黄鸡去哪了,他如何作答。可是最后见到,任他如何智慧过人,还是只能说出最想问的两句话。 “我刚回来。”陈晚秋见着那群人走远了,也长舒了一口气。 转头看见那头小梅花鹿在神祈的血脉威压之下瑟瑟发抖,不由想撸一撸它的小耳朵,让它放轻松。 结果神祈一个闪身握住了她的手腕,“不可以乱摸。” “神祈你是不是...”有猫病,陈晚秋后面几个字被神祈摄人心魄的眼睛盯着,还是没敢吐出来。 “你就那么喜欢乱摸妖兽吗?”神祈的语气听起来反倒陈晚秋做错了一样。 他每次都这样。?“这么可爱的小动物还不可以摸吗?” “那你...”神祈气鼓鼓地想回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脸上飞红一片。 “神祈公子,救救我们族长吧!我什么都愿意奉上!”梅花鹿说着跪在了地上。看起来还是筑基期,不能化形。 神祈拿着只剩半截的狗尾巴草在空中虚画了两圈,“救不了。” “这次被那一队修士追杀的伤好治,但是他寿数尽了,也庇佑不了你族。这次算你们运气好,下次未必就能全身而退了。” 梅花鹿哪里还听不出神祈话里的意思,哀求道,“只求公子救救族长,指引我族一条生路,必将九色灵芝双手奉上。” 神祈看了陈晚秋一眼,像是在询问她的意思。 陈晚秋顺势开口道,“你都这么能掐会算了,就帮他们一帮吧。” 那梅花鹿一听有戏,就打算引着二人去找他们族长。 “我不必去了,”神祈打断了梅花鹿的行动,递给他一盒丹药,又手书了一个灵符。 “这盒子里有叁颗高阶续灵丹。你拿好了。你见到你们族长之后,把这道灵符给他,然后举族迁徙叁千里,去大山东边。可听明白了吗?” “至于这九色灵芝,我已探查到大概位置,隔日我自己去取。” “智者避世,我本不欲沾染这因果。若有人问及,不可提到今日见过我二人,可记住了?” “是是是。”梅花鹿含着眼泪对着两人又是叁拜,带着灵盒跑远了。 等梅花鹿彻底消失了,陈晚秋好奇道,“为何如此做?你是算到什么了吗?” 神祈屈指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和旁人呆了几日都变笨了。那梅花鹿一族老的老,残的残,早是气数尽了。往东边走是我狐族领地,若是有缘被我族接纳,还有一线生机。啧啧,你看,我可是在给你和妖王殿下积功德呢。” 陈晚秋听他酸溜溜的,也不多纠缠,“你刚才又为何不让我摸梅花鹿的耳朵?” “妖族的耳朵是不可以摸的...顾圣植可让你摸过他的耳朵?” “谁会没事让别人摸耳朵呀?我不摸...” 和嘴上说的相反,陈晚秋说着就用最快的速度往神祈耳背上摸——自然是不出所料地被钳住了。 “摸妖族耳朵是会让妖族发情的...你还想摸吗?”神祈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一边说着,钳着她的手一边松了力气,另一只手把她往怀里扯了扯。 “我不信...唔唔。” 神祈侧着脸用力的吻了下去,像是要把这不听话的小嘴堵上,又像是要报复他这几天的苦苦等待。 吻了一阵子,他似乎又觉得不过瘾,搂着她的腰抱在怀里,腾空而去。 “走,带你去寻九色灵芝。” -- 106.狗尾巴草(微h) ⓟo⒇⑵⑵.⒞ōм * “唔唔你放开我”陈晚秋说着在空中就掐起了神祈的腰,可是神祈的劲腰硬得像石头似的,陈晚秋掐了半天愣是觉得自己手疼。 “呵,小东西,”神祈轻声一笑,和之前冷漠高傲的样子完全不同。 然后猛亲了两口,放过了陈晚秋。 神祈看着她东张西望的小脑袋,又忍不住把她的头轻轻按在胸前。强迫她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她好香。 “神祈,你知道九色灵芝在何处吗?” “就快到了,”神祈又轻轻在她眉间吻了一下,像是怎么吻也吻不够似的。 他们分离的日子快和相处的日子一样多了,他舍不得。她一路进入十万深山的时候,他一直等着,忍着不冲下去把心心念念的人儿抱在怀里。 不知道是惩罚陈晚秋还是在惩罚自己。 几日不见,顾圣植把她照顾得不错,神魂凝练,也没受外伤。 神祈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沮丧——若是妖王殿下苛待她,他反倒可以寻个由头把她带在身边。 “听说离渊后来也去了落魄渊,你们可有遇上?”神祈一面外放神识探查灵芝,一面随口问道。 “遇上了,我们观摩他破了几个梦境。”陈晚秋怕神祈追问,赶紧先答上一半。她不敢在青年一代智道第一人面前撒谎的——至多是不全说实话罢了。 神祈也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他现在满心都是赶紧找到灵芝,好在陈晚秋面前露上一手,显得他不比年轻妖王差。 “就是这个洞穴了。”神祈满意地拍了拍手,抱着陈晚秋落在一棵树上。 “你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去把灵芝取来。”神祈交代完闪身就进去了。 陈晚秋在树上坐了片刻,看到树下有一丛狗尾巴草,便跳了下去。 她也不知为什么神祈独爱这个植物,可能是寓意赶紧多长出几条尾巴? 不过这丛倒是长得茂密,可以做个花束送个神祈。 小狐狸什么的,最好哄了。 “晚晚,拿到了。” 陈晚秋听到声音赶紧把那束狗尾巴草藏在身后,“你这是怎么啦?” “我去得有些着急,没想到还有一条高阶灵蛇在看护,一不注意被扬了一尾巴的土。不过已经解决了,诺,灵核也给你。” 说着伸出了手。 陈晚秋见神祈外袍破裂了两道,鼻尖还有一道红痕在微微渗血,竟然有些可怜。 神祈是最注意外表的了,他一直都是一只有洁癖的狐狸,以这个样子示人可能是确实受了一时半会好不了的伤。 “要不要紧呀”陈晚秋说着主动去牵他的袖子,从另一侧伸出了刚扎好的狗尾巴草花束,“送你。” 神祈突然定定的看着她,也没有伸手去接那个狗尾巴草。 “嗯?神祈?不喜欢吗?” “喜欢,晚晚我喜欢。”神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连人带花死死抱在怀里。 “你这样对我,我会动心的。”陈晚秋听见肩头的人闷闷道。 “啊?” “晚晚,亲我一下。” “不要你刚才都亲那么久了”陈晚秋下意识在在他怀里挣扎。 “嘶——” 抬头却见神祈突然皱起眉头,下意识地要去摸受伤的鼻尖。 “不要拿手摸呀我看看” 陈晚秋说着就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去看他的鼻尖。结果得到的是神祈不分青红皂白的一个吻。 “你又耍赖” 这次无论陈晚秋怎么扭动,神祈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把她死死抵在身后的树上。 灵核、灵芝、还有狗尾巴草,都落了一地。 神祈一路往下吻着吻着,到她领口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哑着嗓子问, “你答应我的一件事还记得吧?” “你是想在这里,还是跟我回洞府?” * “嗯”陈晚秋的身子早就绵软得不像话,哪还有力气回答他。 这叫她怎么好意思说跟他说就在这做嘛。 梅花鹿族要东行叁千里地,她们不是要更远。为了拿个元阳跑那么远,倒是不必要吧。 “神祈我、我答应你什么了”陈晚秋双眼迷离,领口也被扯开了些。 “你好好再想想。”聪慧如神祈,哪里还看不出女人的小心思。 “你若是自己不好好想想,我就帮你好好想想。”说着神祈一双大手就往陈晚秋的两片臀瓣揉去。 “啊——” “想起来了?”?“嗯嗯啊、你说、你说狐族到了发情期的” “嗯,还有呢?”那双大手像是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揉弄的手感,眨眼间已经把陈晚秋的外袍褪在地上。上次和顾圣植他们在梦境里弄湿了里衣之后,陈晚秋就换了女装。 外袍里面简单穿了个白色抹胸,下身穿着白色丝带系着的底裤。 “你的肚兜呢?”?“没、没有穿” “为什么不穿?”?“这套衣服没有呀!” “我看你是存了心,来十万深山勾引我的吧。” “” 陈晚秋看着神祈还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自己却只剩下两片布料了。心下气不过, “你不是要我帮你吗?那、那你也脱。” “好。”神祈说着就解开自己的腰带,还冲着她宠溺地笑了一下。 “你你犯规”陈晚秋看着他的动作实在是忍不住红了脸颊,这样妖冶的美男子自解衣衫。他还解了发带,像是存心要勾引她似的。 转眼间神祈就脱得只剩一个裤衩,看着陈晚秋羞得不行,还是从储物袋里取了一个漆黑罩子念了咒语把两人罩住。 “这是一个天阶法器,名为忘机。可以阻挡外界一切窥视和推断。” “没有时间和次数限制吗?” “天阶法器,自然没有次数限制至于时间,显然是足够收拾你这个小坏蛋了。” “啊” 神祈笑着一个欺身,握住陈晚秋的小手靠近下身,“还满意吗?” “不”陈晚秋的声音软绵地说着不要,听起来却是求欢。 “如果你不喜欢,我一会用本体也是可以的听说受孕几率会提高呢” “啊那不行的”九尾狐族发情期就是正常体量了,妖兽本体怎么也是人类的两到叁倍,她会被入死的。 陈晚秋正想着,腰间的丝带被神祈单手解开,漆黑的罩子里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中五感分外敏锐。 “乖,先坐下来,我给你解里衣。” 陈晚秋只能信他,扶着他的手臂缓缓往地下坐。 “啊——痒呀” 陈晚秋好巧不巧,正坐在了她准备送给神祈的那一束狗尾巴草上。 两根狗尾巴草刚好卡进了她花瓣和小核的间隙里。 一股蜜水瞬间将狗尾巴草淋了个透。 -- 107.天机法器(h) ⓟo⒇⑵⑵.⒞ōм * “你把送我的花束弄湿了。”神祈故作惋惜。 “不没有嗯、我不是故意的呀。” “应该怎么惩罚你呢?”神祈把陈晚秋搂得极近,在她的抹胸掉下来那一瞬间,把她的娇乳按在自己硬挺的胸膛上。 “你好烫”陈晚秋侧着脸靠在神祈肩上,在他银白色的长发上蹭了蹭。 “嗯。” “你你的发色也好好看。” “嗯。” “” 虽然不知道神祈为什么停了下来,但是还是陈晚秋停下了没话找话的操作。 整个漆黑的天机空间里,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 “晚晚给我吧,好不好?”神祈像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是输给你了。” 陈晚秋趁势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你你帮我把、狗尾巴草拿开好不好?” 神祈似乎又是轻笑了一声,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一颗夜明珠,探照着她的下身。 粉嫩的娇花在黄绿相间的狗尾巴草丛中分外惹眼。特别是上门还沾着晶莹的花蜜。神祈笑着把这一大束拿开,手里却多了另一小根。在她花核和穴口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 “嗯不要、不要弄呀” “好痒嗯啊”陈晚秋叫得一声比一声娇媚,那不听话的绒毛,甚至还时不时地探进穴口。 “晚晚你只当我手里拿的是普通狗尾巴草吗?这是我用灵力化成的算筹。” “你你要做什么?” 神祈没有回答,陈晚秋只感觉他呼吸带动的气流离下身越发靠近。 “不、不可以不可以吃的” 但是神祈却没有想她想的那样一口把蜜汁含住,反而像是仔细观摩学习小穴一张一合翕动的规律。 “晚晚在期待什么?”过了好一阵子神祈才出声。 陈晚秋尽管看不见也能想想出他轻笑的样子。 “以后我晚晚每次看我用灵力推算的时候,都要想起我是怎么用本命算筹玩弄你的。知道了吗?” “嗯、不要啊——”敏感的花核最后还是被温热的双唇含住了。 “啊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咬的啊啊啊、你松开呀——会喷的——啊——” 不知道是不是妖族的天性,神祈刚一含住,就用牙齿轻轻咬在已经挺立的花核上面。 陈晚秋最敏感的地方在一开始就受到这样的刺激,哪管主人是不是刚刚泄身过,又是一大股蜜水喷了出来。 显然是不出意外的被神祈全部咽了下去。 “这是什么还有些甜”神祈像是有些好奇,还抿了抿嘴,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酿。 “”陈晚秋说不出话来。 小狐狸的坏心眼可多着呢。陈晚秋一时拿不准他到底是知道还是在装傻。 就算是真的不知道,这又要她怎么开口说嘛。 “啊——不要、不要了呀——”神祈又吻了上去,在挺立得胀痛的花核上面一会画圈,一会弹弄。 谁能想到九尾狐族的智慧还能用来做这种事。 “神祈、神祈、不要了你、你给我好不好啊——” 陈晚秋越是高潮,越是觉得里面空虚得厉害,想被狠狠填满。 “你还没告诉我那是什么呢。” “嗯嗯啊啊——不要舔了——啊啊啊啊——是、是蜜汁呀” “从哪里出来的?” “这、这怎么说——啊、不要、我说、啊啊啊——是子宫呀、你、你进来就知道了——啊啊啊——” “好。”神祈沉沉地应了一声,扶着巨大重重地入了进去。 “啊啊——顶到了——好大、太胀了呀——” 陈晚秋知道妖族都天赋异禀,可是神祈的尺寸还是大得超乎她的想象。 如果能看见,她毫不怀疑自己的穴口都要被撑得透明了。 神祈第一下就像个重锤似的狠狠凿在她幼嫩的子宫口上,甬道里的蜜水一丝都泄不出来,也很难起到润滑作用了。 “你、你太大了等一下”陈晚秋感觉要喘不上气了,“你退一点出去好不好、顶得太深了呀。” “刚才是谁求着我进来的,嗯?”神祈哑着嗓子,几乎要吻在陈晚秋鼻尖。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停了下来。 “不是不、不可以一次就进这么多的。” “嗯。”神祈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在陈晚秋的乳尖滑来滑去,“好痒啊——” 神祈只当是她里面又想被入了,立刻大力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不是、啊——神祈——慢、慢些啊——” 乳尖还是被他的长发扫弄着。 他的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砸开子宫口一样——也就送了几十下,神祈就感觉里面的小嘴开始吮吸他。 娇嫩的子宫口哪里挡得住这样坚硬的入侵者,才没有几下就被入得松了。 像是下一次就能全根没入。 这显然助长了神祈的气焰。他一下比一下更加大力,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风景。 “啊——不要顶了、啊啊啊啊——不要、要插到子宫里去了呀——啊啊啊——” “神祈、神祈——啊啊啊啊啊——不要撞了啊——不行了、子宫、子宫要被插进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坏掉了啊——” 神祈皱着眉头,他也被夹得难受极了、特别是每次往外抽的时候,感觉里面的软肉都在使劲挽留他,不过最后一下,他鹅蛋大的顶端好像是被里面的小嘴锁在了胞宫里。 那就是她说的子宫吗?好像是人族女人才有的。 “不要、不要——啊啊啊——扯到了呀——” 神祈还在和前面几百下一样往外抽,没想到她的宫口吸得他这么紧,而且刚好卡在了他顶部的后端。 被吮吸涨大的蘑菇头完全出不来。 他往外送的动作,每次都扯着幼嫩的子宫口。对身下的小人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 “你再进去点啊、不、不要——” 神祈听话的挺了挺腰,硕大的蘑菇头这次直接撞击在了她的花壁上,顶得她的小腹凸了起来。 其实不用她教,他也知道要再往里些,才能一次大力抽出来。 可是真的进了这么深之后,他改变了主意。 “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在里面插的、子宫受不住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就是妖族天赋异禀,半根没入花苞之后,他还能有余力的进进出出——而且还局限在子宫内。 硕大的顶端在花壁上乱顶,中部卡着可怜的宫口不让它收缩,外面两个巨大的精囊还不时会撞击到小核。 身下的小人被入得神智不清,眼泪都流了出来。 “啊啊啊、要坏了、要被你入坏了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 宫交当然比神祈在外面玩弄花核要刺激得多,可是初经人事的神祈又怎么会知道。只当是陈晚秋觉得不太满意,所以才赏不出那样甘甜的蜜汁。 他哪想得到知道她的蜜汁都沉在子宫底部,连喷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他神念一动,一根更加粗壮笔直的狗尾巴草又出现在了手里。 “啊啊啊啊——你怎么又、不要、不要啊啊啊——会尿的呀、不可以一起——啊啊啊——” 神祈拿着狗尾巴草在花核上更加卖力地扫,抽插地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晚晚还要忍着吗?怎么不把蜜汁泄出来?是对我的人身不喜欢?” “啊啊啊啊——不是、都、被你堵住了呀——啊啊啊、流不出来的啊——” “哦?” “你太大了啊——你给我、给我好不好?啊啊啊、求你、神祈——给我呀——” “现在还不行。”神祈突然停了停身下的动作。 “晚晚你忍着些。我会轻点的。” -- 108.我喜欢你(高h) * 神祈掐着她的腰转了个身,自说自话道, “我前几日刚刚结婴了,算到我的元阳对你功法有帮助。我们妖族只有用本体欢好,才算射出元阳。所以...你忍着些,很快就好了。” “啊?”还没等陈晚秋反应过来,她的身子就被摆成了一个撅着翘臀趴在地上的姿势。 和动物的野合没有两样。 神祈死死按住她的腰肢,像是知道她要往前逃似的。 “啊啊啊啊啊——撑破了、会撑破的——啊啊啊小穴、啊子宫不行了——” 纵使陈晚秋之前用金色元阳改造过甬道,把它练成了名器“九曲回廊”也难以承受比神祈现在大两倍、甚至叁倍的巨根。 “我不要了、我不帮你渡过发情期了——太撑了、呜呜呜呜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那个热铁已经涨到了原来的两倍粗了,长度也在增加,几乎顶到了花苞的最上沿。 最可怕的是还没有停止的趋势。 陈晚秋现在算是知道顶到胃是什么感觉了。 她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噼里啪啦的落在草坪上。 毕竟人妖的生理构造本来就是不同的,是她非要自己去讨这个苦吃。 她觉得生孩子能承受的扩张度也就不过如此了——生孩子的时候,婴儿可不会像神祈的热铁一样在甬道里反复抽插。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陈晚秋下意识要往前逃,每一次都被擒着腰拉回来,然后自己撞在热铁上。 “我、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了——你变回去——你变回去——呜呜呜啊啊啊——” 陈晚秋被入得口不择言,完全顾不得身后男人的想法了。 神祈更是忍得无比难受,听到这话,只当身下的人儿一点都没有体会他的良苦用心,还说以后不和他欢好了。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崩断了。 “嗯?你再说一次?”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和你、嗯啊——不要——我不说了、你不要不要插了——啊啊啊小穴要被你操破了啊——” “求你、神祈、直接给我好不好、晚晚真的受不住了。” “啊啊啊——神祈、让我泄出来吧、子宫好胀、呜呜呜——要被自己的的蜜汁玩尿了呜呜——” 陈晚秋的蜜汁越积越多,巨大的热铁浸泡在花苞的蜜汁里,疯狂捣弄。 汁液在花壁上飞溅,更是加快了热铁锤击的速度。 “啊啊啊啊——求你让我泄出来吧——又要到了——神祈——” “还和不和我一起欢好了?” “啊啊啊、和、和——下、下次再弄晚晚好不好、高潮、高潮太多次了——晚晚真的受不住、受不住了呀——” “晚晚只准给我一个人操,听见没有?” “啊啊啊啊啊——” “嗯?听见没有?” “啊啊啊啊、神祈、神祈想怎么操晚晚都可以、啊啊啊——放过我吧——” 化为真身的大白狐狸哪里听不出她的意思,都被他入成这样了还不愿意给他承诺。 他身后浮在空中的五条尾巴突然变长,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扫弄着陈晚秋的两个乳尖和花核。 “啊啊啊啊——神祈、不要玩弄我了呀、给我——呜呜呜给我、射给晚晚吧——” “不可以弄乳尖的、啊啊啊花核也不行——” 神祈都那样侵犯她的子宫了,甚至还不放过她身上其他的敏感点。 而且最可怕的是,他的皮毛似乎是自带电流的,陈晚秋想起了他还是小狐狸的时候肚子上的闪电标志。 微弱的电流从乳尖和花核不断流入,陈晚秋受不住要伸手去挡,结果本来就无力的上半身直接趴在了地上。娇乳立刻摁在了草坪上。 神祈像是没看见似的掐着她的腰继续抽插,任由她的乳尖在草尖摩擦。 “啊啊啊啊啊——乳尖、啊啊啊——神祈、你要怎么样才可以给我啊啊啊啊——” 陈晚秋也不管了,她已经喊到力竭了,那个男人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她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神祈准备抽出去的时候,死死夹住他的巨根。 花穴里的软肉早就被神祈入得服服帖帖了。 任什么名器“九曲回廊”,也是被男人碾平到一丝褶皱也没有。 无力的嫩肉在主人的命令下只能颤颤巍巍地收拢,对神祈没有半分作用,反而又把陈晚秋磨得嘤嘤直叫。 神祈也感受到了她的小把戏,用神识传音道,“我们妖族交欢都是以一个时辰起算的,若是少于两个时辰,是会被族人嘲笑的。我就算是初次,也不会少于这个时辰。” “不过我确实是不知人族女修会这么羸弱。典籍上也没有记载。” 陈晚秋甚至能想象出来神祈查典籍的样子,想来他说不定是第一个和人族欢好的九尾狐。 毕竟他们以神族自诩,在他们眼里,人族和普通妖修一样,哪里配得上他们高贵的血脉。 神祈看陈晚秋被操得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叹了一口气。 “这样吧,你好好求求我,我就提前给你。” “呜呜呜、你坏死了、不要...” “嗯?”神祈又是用力一撞。 “啊啊啊啊——不、我错了、不要、不要再入子宫了——神祈、你最好了——求求你好不好。” “嗯。”神祈放慢了速度,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像是在等她下一轮表演。 “神祈...神祈、我、我喜欢你、给...啊啊啊啊——好烫、要烫坏了啊啊——” “嗯。”神祈也是短促的一个闷声,挺着腰射了陈晚秋满满一子宫。 “啊啊啊啊——怎么还没停、啊啊啊、装不下了呀——” “怎么会装不下?要给我生一窝小狐狸才好呢。” “啊啊啊啊——”陈晚秋满脑子都是烟花,看到识海里渐渐成型的金色液体,晕了过去。 -- 109.结丹准备 * 陈晚秋意识清醒之后第一件事自然是检查识海里的金色液体,一时拿不准狐狸是不是又骗人了。 顾圣植和她在梦里交欢的确是没有金色液体的,但是这个是因为在梦境之中呢,还是因为顾圣植没有使用本体就不好说了。 不过这团金色液体是真的很大很大。比伪空窍期的谢长衡的元阳还要大一倍多,妖族、或者说神族的元阳就是bug一样的存在。陈晚秋一早就知道了。 陈晚秋撑开眼皮,发现还在天机法器内部,只是头顶多了几丝光亮,有点像夜空中的星星。 神祈还是本体,通身雪白的一只大狐狸,躺在她身边。 陈晚秋压在他的尾巴上。 狐狸躯体和他人身的时候差不多大。只是尾巴又大又厚,不热不凉,甚至比陈晚秋自己的皮肤还要光滑细腻上几分。像是枕在云朵上一样。 尾巴里还有一根看起来心情很好地在半空中晃呀晃。 陈晚秋突然想,也不知道神祈会不会掉毛。 这么软的小狐狸,应该骗回去暖床。当然他不可以在床上欺负她就是了。真的是受不住的。 陈晚秋想着就打算起来修炼了。 顾圣植给的结丹散只能说一般般,毕竟妖族用不上这个东西,他可能就是随手收集了一下。陈晚秋看了看大概叁品,如果太低阶顾圣植显然也不会收。 于是陈晚秋分出灵力,用一部分元阳把这个结丹散练到一品。 另一部分陈晚秋准备用来彻头彻尾改造身体了。哪个妹子不想变成倾国倾城的绝色尤物呢? 刚好她近期有结丹打算,现在改头换面之后再升阶,也很符合结丹之后脱胎换骨的说法。 至于还有一部分剩下的,陈晚秋准备把自己的皮肤练成“冰肌”——和林停雨的“玉骨”一样,都是难得的体修品质。一方面是陈晚秋是天品冰灵根,和冰肌这样的体质相辅相成。另一方面,冰肌这样的体质,对她施展《鸳鸯诀》也有好处——谁不喜欢冰肌玉肤的尤物呢。 这叫取之于人,用之于人。 陈晚秋说做就做,随便披了外袍就在神祈的大尾巴上打坐了。 小狐狸美梦成真,睡得香甜得不行。 * “神祈神祈,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了!”陈晚秋一大早揪住神祈的一条大尾巴就是使劲地揉。 狐狸蓝色的眼眸里透露了几分迷茫,哑着嗓子回复道, “天机有效时间十二个时辰呢,哪里来的太阳啊?” 不过说是这么说,还是乖巧地坐了起来,呆坐了几秒,准备变回人形。 “你不要变嘛...你的尾巴好软好舒服的,再让我揉揉...” 陈晚秋话音一落,就看见狐狸的脸“噌——”地一下红了,连雪白的皮毛都泛上了粉红色。 然后一个瞬间手里的大尾巴就消失了,面前的人变成了赤裸的蓝眼白发的贵公子。 整个流程快到让人来不及反应,陈晚秋甚至分不出他是不是真的有在害羞。 “咳咳...”神祈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掐了一个法诀,瞬间衣冠整洁。 怎么说他也是九尾狐族的公子,把她惩治了一晚上之后,还被她当宠物一样揉尾巴,实在是夫纲不振。 “晚晚,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你的元阳对我确实帮助很大,加上顾圣植的结丹散,我应该这几日就可以结丹了。” “等我结丹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组队去八角楼了呀!” “嗯。”神祈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你想好什么时候结丹了吗,需要我给你护法吗?还是你要找你师兄。” “宗门繁忙,我大师兄应该前阵子已经回去了。卫师兄除妖卫道,应该也有别的安排。神祈...” “嗯?” “可以的话,你帮帮我嘛。不过你一个人的话,会不会不行?” “不行?”神祈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一下,故意道,“晚晚是指我什么不行啊?” “哎不是的,我知道你超厉害的嘛!你都元婴了!只是我担心你一个人会不会受伤,毕竟我是天灵根,我也很厉害的!” “这些我早就想好了。”神祈笑着把脸颊往她唇边送了送。 陈晚秋很上道地亲了他一下,“小狐狸最好了。” “一般结丹一个元婴修士护法就是正常配置了,空窍期的老怪们可没这个闲心出手,而且也没什么必要。一般护法人出手都是为了救下一条命来,不然强行干预会让成丹者收获大减。” “反正是用不着出手的,遇到问题你要自己解决。就是以防不测,我准备了忘机和天机法器。忘机是从离渊那里拿来的,这两个都是天阶法器,而且有律道和智道加持,可以算是万无一失。” “神祈你这么好...等我成丹了可要好好谢谢你。” “也不用那么客气。我之前算过,晚晚渡劫是有大机缘的,我给你护法还能沾到点光。尘世因果,一饮一啄,皆有定数。你相信我就好了。” “好。”陈晚秋还是喜欢软绵绵的大狐狸,可能是帅哥见得多了,可爱的狐狸还是第一次见。 “所以九尾狐族发情期都是这么大一只的吗?神祈你可不可以变回去,真的好可爱呀。” 神祈听到她不过脑子的话,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操你的时候也可爱吗?” “你不会以为狐族发情期只需要做一次就结束了吧?” “你现在还修炼吗?不修炼的话我们就继续吧?” “啊不...不可以休息一下嘛?我饿了呀,你储物袋里面有没有吃的?” 神祈心里无语,筑基之后就辟谷了,哪里会饿?小东西就是娇蛮任性。 不过手上还是很老实地打开储物袋,“我这里还有点丹药你看要不要...” 然后就看见几只大黄鸡欢脱地蹦了出来,还排着队,在一众高阶法器、灵石阵法里格格不入。一看就是天才地宝吃了个欢。 “...” “...” 两人四目相觑。 “...你、你连我会饿都算好了吗?” -- 110.结丹成功 ρó㈠⑧ɡν.νìρ * 西土。 某个巍巍红墙之内,一个清俊男子放下手里的木制机关,叹了口气。 “第五十六次失败了。这梨花带雨用二品灵梨木就真的不行?我就不信了。” “公子,歇歇吧,该用午膳了。”一个红衣侍女带着一列拎着食盒的侍女聘聘婷婷走进内院。 “上吧。”清俊男子挥了挥手,各色灵食便一字排开。 凡间难得一见的珍馐,在这里好像就是路边摊一样,足见世家底蕴深厚。 清俊公子一边吃着,一边摆弄着刚才的机关,“听说东荒八角楼要开了?红袖,你这边探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回公子的话,这十年的王庭令我们西土这边消息不多,明面上传的是林家拿了一枚,中州的妙音阁也拿了一枚。” “嗯林家这次谁带队有什么说法吗?” “估计就是他们少家主带一队,可能有那个林叁小姐。” “她恐怕不够格吧。”℉аdΙаℕχs.©òℳ(fadianxs.com) 清俊公子放下了筷子,用锦帕擦了擦手,“就算是为了这一品灵梨木我也要去一趟东荒了。” “可是” “前阵子听安给我来了信,说归一宗的陈师妹在东荒招募队友一起去八角楼,问我有没有意愿。” “可是公子你的修为” “我是未结丹,不过听安说他得了一个丹药可以短时提升修为,不知能不能蒙蔽过去。” 清俊公子又回身笑了笑,“还有一个人间奇事我要说给你听听。” “听安这次在信里,一半的篇幅都在夸奖归一宗的陈师妹。那叫一个赞不绝口。要不是我和他打小一起长大,知道他对女色没有什么兴趣,我都要以为他坠入爱河了。哈哈哈哈哈。” “能让沉公子称赞的,必然是世间一等一的奇女子。” “嗯,是归一宗掌门的真传,想必是不凡的红袖你现在就给我收拾行囊吧。父亲那边还是往常一样,就说我去万兽门找听安了。” “是,公子。”红衣侍女盈盈一拜退下了。 清俊男子笑着理了理衣袍,他和沉听安一样眉目疏朗,器宇不凡。看着就是富贵人家的贵公子。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似乎相比沉听安更多了几分自由,少了几分持重。毕竟不是赏罚分明的掌门弟子,到底是无拘无束些。 * 东荒。 一个女修在一块空旷之处坐着,另一个男修一手举着个痰盂似的黑漆漆的法器,另一只手握着白色的如意,紧张地盯着女修的方位。 四周电闪雷鸣,风云际会,一派异宝出世或者高人渡劫的气象。 如果走近了看,男修俊美不似凡人的眉头深深皱起,“晚晚现在进行到最后关头了,这雷劫比我当时还要厉害上几分,也不知该不该出手。” 神祈眼里的陈晚秋衣衫被劈成了一条一条的,甚至单薄的身子都不住地颤抖。他几次叁番想冲上去,还是忍住了。手心都不知不觉印上了如意的印子。 “再等这一次。” “呼——”随着一声长吁,面前的人儿缓缓直起了身子,“幸好提前练了冰肌,不然这肉身可能真的要被劈成焦炭了。” “结丹渡劫都这样难了,结婴可怎么做啊。” “晚晚,你成功了!”神祈从远处叁步并作两步,把小人一把抱进怀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这个雷劫也太厉害了,我好担心你支撑不住。” “不会的,神祈最好了。你就算不信我,也应该信你的推演结果吧。” “我是担心” “都好啦,”陈晚秋像是哄孩子似的,“你最为挑剔了,你看我比从前好看了些吗?” “我可没有嫌弃你不好看过”看着陈晚秋撅起嘴,好像要撒娇生气了,“好看好看。晚晚怎样都是好看的。现在更好看了。” “你就会敷衍我。” 陈晚秋调整后的容貌,虽然五官都是微调,但是配上冰肌,整个人气质容貌都焕然一新。至于身材更是玲珑有致,该肥的肥,该瘦的瘦,一丝赘肉都没有。 陈晚秋想着这应该是可以排上美人榜了,如果修仙界有的话——至少比起所谓的妙音阁大师姐,肯定不遑多让。 神祈见陈晚秋撅起的嘴可以挂酱油瓶了,赶紧变换话题,“你渡劫前给中州去的信可有回音?若是他们不愿意冒险,你我二人加上离渊也是可以的。” “我看看传音符你就那么不喜欢顾圣植吗?他们若有人不来,我们问问顾圣植也是好的。” “我问过了,他说没空。你以为妖王是那么好请的啊,想喊就喊” “可是”陈晚秋看着神祈脸色不虞,赶紧低头,“太好了!沉师兄和赵师兄都答应过来,应该没两日就到了。我们在哪里汇合?” “十万深山东入口的神渊客栈,你让他们在那里住下就行,小二会招待他们的。” “神渊你和离渊?” “晚晚你又想被入了是不是?嗯?” “他们过来还有几日,我看你刚结丹境界可能不稳,不如在这里提升修为吧?” “你坏呀”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111.宝剑秘匙 * 十万深山东侧。 一个叁面环山的灵镇。连着尘土飞扬的宽大土路。人声喧闹,熙熙攘攘。隔着百十米都能听见看见。街道两旁的酒旗招展,街边小贩叫喝着张罗生意,和中州或者西土的重镇没有两样,甚至要更繁荣一些。 只是如果细看,会发现一些奇怪之处。 比如人面蛇身的女子当垆卖酒,或者长着尾巴的毛熊在街边讨价还价。甚至还要购买熊族的内丹。人类商贩和妖族摩肩接踵,所有人都以为寻常。 “这人妖共居的景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颇有上古风范啊。” “确实。中州大宗辖内,哪有妖族敢现身?就算能见着,也不过是笼子里的禽鸟罢了。这景象足以证明十万深山宝藏之多,人妖都能摒除门户之见,坐下来交易了。” “说得不错。这商市繁荣指数也是我见过数一数二的,想必交易机制也完善的很。早知道就多带两件宝物机关来了。我前阵子刚做好的木牛流马就在储物袋里,有机会看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我们到了。” 两人看到“神渊客栈”的牌匾一齐举步走了进去。两人虽然掩饰了修为,但是气质显然和这些乡野村夫有所区别。 一进门整个大堂都静了一瞬。 “客官里面请,两位真人是打尖还是住店?我们这上好的厢房还有两间...” “先上菜吧,住店之后再说。你们这最好的灵菜都给我来一份。”其中一位清俊公子大大咧咧地坐在长凳上,浑不在意地倒了一杯茶。 而另外一位把折扇扣在桌上,皱着眉头看着茶壶的白衣公子,穿着还是在醉仙楼一样的装束,不是万兽门大师兄沉听安又是谁? “沛白,这...这凡间的茶如何喝得?” “哇,”被唤作赵沛白的年轻公子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听安,不骗你,这茶很不错的。这小镇还真是藏龙卧虎。” 沉听安皱着眉头将信将疑地喝了一口,差点没直接喷了出来。 看着赵沛白一脸得意的神色,无奈摇了摇头。 又中计了。 两人,或者准确的说是沉听安看着赵沛白吃了一大桌东西,叫小二买单的时候顺便定了一个上房。然后示意赵沛白买单。后者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 “陈师妹有说什么时候到吗?”这客栈贵得要住不起了。 沉听安摇了摇头,“就在这几日吧...” * 陈晚秋和神祈在街道上走着,远远看到一个摊位前一个人族女修和一个妖修在争执,边上围了一圈人。 陈晚秋结丹之后,神识覆盖范围又扩大了许多。有心查看,一里之内的凡人的言语,或者是修士直接说的话,都可以听到——难怪当初神祈要教她神识传音。 那个女修修为比妖修差上不少。 陈晚秋听了个大概,约莫是那个女修从妖修这里买了假的灵材导致炼丹失败,带着药渣想来讨回公道。那妖修哪里肯同意,一会怪她炼丹术不行,一会说不是他这卖的药材,别在这挡他生意。 这种街边买卖看走了眼纯属正常,而且还被炼成了废丹,这样的事情怎么也占不了理。 陈晚秋前世和今生都是属于遇到麻烦主动绕着路走的,正欲拉着神祈离开。 突然听到那个女子抽抽噎噎道,“我这里还有一柄祖传的灵剑,能不能再换一份一样的药材,我父亲...” 陈晚秋突然灵光一现,这个情节她在书里看到过。 书里提过主角在八角楼最高处一个暗格死活打不开,因为在铸楼的时候,妖王取了月盈而缺之意,永久销毁了最后那个宝藏的钥匙。也告诫后人万事不可尽善尽美。 但是,妖王也不是算无遗策的。当初在铸楼的时候,一个工匠提前得知了妖王的安排,把这个钥匙的模具扣了下来,私下用八角楼的尾料做了一个副本。藏在家传宝剑的剑柄里。 多年之后主角意外得到这个宝剑,发现材料和八角楼一样,想弄清楚宝剑的由来,才牵起了一桩卖剑救父的往事。 陈晚秋不想放过一丝可能的机缘,她冥冥之中也有预感,这个可能就是她要寻找之物。 于是她来不及说话,光速撇下神祈,冲进了人群里。 “不卖不卖,你这个破剑一看就不值钱...” “这个剑虽然是低阶,但是这个剑柄...父亲问遍名家也没有查到是何种材料所制...” “不感兴趣...” “哎,打扰一下,你这些灵材怎么卖?” “五十个下品灵石,概不讲价。” “四十个卖不卖,不卖就算了...” “哎哎哎,真人别走啊,算我今天晦气,遇上这么个没眼力的...不想做生意了,四十个就四十个,统统卖你,怎么样?” “成交。”陈晚秋头戴白色斗笠,也是一袭白裙,从储物袋里摸出了容珩留给她的碎灵石。 “这...”一旁的女修没料到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整个人都呆住了。 然后就见刚才买了一个摊位的女修财大气粗的修士扭头来,和蔼一笑,“这里的灵材我看过了,符合炼丹要求的有五份有余...” “换你手里的剑如何?” “可以可以!”那女修也不是傻子,也意识到可能对面这人知道宝剑的真实用途,但是对方修为深不可测,现在她父亲又急需灵丹吊命,她哪有别的办法。 陈晚秋高兴地把宝剑收进储物袋,又多给了她几块灵石,准备从人群中挤出去。 “晚晚!” 陈晚秋下意识回头一望,看到人群自动散开,尽头是一个佩剑摇扇、眉目疏朗的公子,左边是一只白虎灵兽。右边是一个从客栈里急忙赶出,刚刚站定的清俊修士。 陈晚秋莞尔一笑,揭开头帘,“原来你也到了呀。” -- 112.灵隐法阵 * 陈晚秋向沉听安走去之前回头望了望,没有看见神祈,可能是先去客栈了也说不准。 许久不见的万兽门大师兄还是一如既往的光彩照人,修为已经是结丹圆满,距离元婴也不过一步之遥了。 他的灵兽白虎自由地靠身边,像一只有黑色条纹的大猫,威慑路人不敢靠近。 赵沛白也对着陈晚秋友善一笑,叁人一齐进了客栈。 进门就见到了坐在柜台前的神祈翘着二郎腿,熟稔地翻着账簿。 “神祈神祈,”陈晚秋和沉听安示意了一眼,快步走了上去,“沉师兄和赵沛白到了。” 然后又用神识传音道,“我之前和你提过的,沉师兄是万兽门掌门的首徒,赵沛白赵师兄出身阵法世家,也精通机关。” 神祈闻言抬眼看了他们一眼,放下账簿,掸了掸衣袍,顺势起身。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一股不加雕琢的不羁。 “九尾狐族,神祈。” 沉赵二人闻言仔细打量着对面的男修,蓝眸银发,一双剑眉斜飞入鬓,身上一袭蓝衫不加修饰,修为在二人之上。 陈晚秋在去信里简单介绍了神祈和离渊,对于人族修士都是传说中的人物,自然免不了好奇。 她见叁人有些冷场,有意要给他们相互介绍熟识一下,便问小二有没有包间。刚把人唤来,又想到是神祈的产业,哪里还需要买单。 小二估计是雇来的人族,一看是二老板的朋友,赶紧堆着笑引着他们去楼后。 就这么小一个客栈,当中还别出心裁建了个云雾缭绕的院子,小桥流水一应俱全,和外面尘土飞扬的马路恍若两世。越往里走,楼里的喧嚣也越来越远了。 沉听安和赵沛白都出身大家,不觉得有什么。陈晚秋是看得啧啧称奇。 毕竟她在归一宗呆的日子也不多,也没有自己的洞府,见的世面还是少了些。 “离渊公子有说何日到吗?”陈晚秋好奇道。 “他还在落魄渊,”神祈顿了顿,“根据王庭令提示,八角楼今年出现的位置离这很近,我们等他来和我们汇合就好。大抵还有叁五日。” “好呢。” 走完假山流水之后,神祈挥了挥手让小二去忙。挥了挥手,前面就出现了一个精致典雅的四合院。 “灵隐法阵!”赵沛白脱口而出,“在中州失传上百年了。非得口诀不得入内。而且最神奇的是它是极其稀有的空间法阵。内外空间相互独立,甚至可以穿插而过。” 神祈自矜地点了点头,“不错。这是我很久以前意外所得。我和离渊都喜静,就把他放在这作为行宫了。我们也不常在这,所以比较简陋。” 四人进去在八仙桌旁边落座,早有侍女端来灵茶点心。?“这些侍婢也是天地精气所化?” “不错。” 赵沛白虽然于阵法一道不甚用心,但是基本见识是有的,毕竟出身摆在这里。 灵隐阵法最神奇之处是里面空间自成体系,而且能沟通外界。 修士进入空窍期之后才能有自己灵气空间,之前的神识修为都是在丹田紫府。空窍期,意味着空窍已成,里面的小天地种种花草灵兽都是可以的。 灵隐法阵几乎等于是提前给了修士一个空窍经营,足可以当一个小门派的镇山之宝。 现下就被神祈随手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客栈后面。 在赵沛白惊叹地环顾着四周时,沉听安眼里装着的只有对坐的女修。她也结丹了,想来来东荒奇遇不少,整个人也变得风姿绰约了起来。 “你在东荒可还习惯?” “习惯的。大家都很照顾我。老妖王的事你听说了吗?” “嗯。师傅他们都说容兄卫兄处理得当,不愧为年轻代领军人物。也多亏了神祈和离渊公子...对了,”沉听安说着解下了腰间宝剑,“你大师兄很担心你,走之前专门来了万兽门一趟,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是前年剑冢里的上品,冰魄。正合你使用。” “哇。”陈晚秋还在想,上次见沉听安腰间还挂着玉笛,也不见他有用剑的习惯。陈晚秋的惊喜溢于言表,“我就知道大师兄最疼我了,我还以为他在生我去落魄渊不和他回宗门的气呢。” 沉听安满眼笑意,“我从中州来也一路带在身上。帮你用灵力温养着。这个剑以前有剑魂,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被打散了,还锋利得不行。你现在试试,应该好用了不少。” “谢谢沉师兄!”陈晚秋开心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这就是女主待遇啊!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在十万深山刚说少把剑,这剑不就来了。 见她开心地把剑抱在怀里,沉听安也欣喜道,“这还有几日去八角楼,你若得空可以来找我教你几个简单剑诀。” “好呀好呀。”陈晚秋晃了晃神祈的手臂,无不炫耀道,“神祈,你看我的剑好不好看?” “嗯,不错。”神祈接过冰魄,推开剑鞘,光芒刺得他微微眯了眯眼睛。 然后抽剑出鞘,轻弹剑身,在剑声铮鸣还没消失前,迎着阳光舞了一个剑花。 整个流程一气呵成,银发飞舞,恍若神仙中人。 “好剑。” “好剑法。” 收剑入鞘。 神祈把剑放在案上,瞥了一眼陈晚秋,故作漫不经心道,“你的师兄们对你可是上心。” “.......” 陈晚秋一听他这话,就知道小狐狸醋坛子又翻了,她俩没什么关系的时候他就对她师兄们在意的不行,何况现在她们确实是有了关系。 赵沛白听在耳里只觉得是神祈生性淡漠。 可沉听安是人情世故无不精通,最重要的是,一个男人对女人上心的样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他也是极有城府的人,自然道,“容兄就只得了晚晚这一个师妹,自然是心疼得很。我和容兄总角之交,照顾他师妹是当然的。” 神祈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和沉听安目光相接。两人像是都存了些心思。 神祈从储物袋扔出一个留音石。 沉听安接过扫了一眼,面色如常地还了回去。 心里面是把这群人骂了几百遍——丢人都给他丢到东荒来了,还敢对晚晚出手。 “看来容兄担心的不无不是,晚晚在十万深山行走还是欠妥了些...多谢神祈公子了。” 神祈要是再听不出他话里话外都暗指他和自己亲疏有别就枉修智道了。 但是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落了下乘,也不看陈晚秋脸色,留了句“你们自便吧”就转身去了左厢房。 沉听安看着神祈离开的背影,好整以暇地倒了一杯茶,又给剩下两人满上。 “晚晚,沛白你是知道的吧。” “久仰沛白兄的大名了。” “不不不,是我久仰你才是...”赵沛白好像突然脑筋没转过弯来。以为陈晚秋是情真意切地夸他,下意识道, “哪里哪里。听安才是在信里把你夸得天上有人间无...”突然感觉到后背一道冷光,发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赶紧转变话题,“哎,你也有听过我吗?” “......” 陈晚秋一时愣住了。 不就是客套一下吗?要我怎么答?难不成要说我睡过你的床吗??? -- 113.检查功法 ρó㈠⑧ɡν.νìρ * 沉听安见赵沛白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面色僵硬,笑着给他打了个圆场,让他也去休息,顺便抓紧修行。他现在不过是筑基高阶,离结丹还差着不少。 虽说不管是阵法大师还是机关大师都不以修为高下作为立身之本,但是修为和寿元有关,也不能不管。 “沛白的父亲是我世伯,老来得子,看他看得可紧了。所以他一直和外界接触得不多。加上他又是个沉迷奇技淫巧的性子,万事万物反应总会慢半拍。不过淘气是淘气惯了的。” “没事没事”陈晚秋想着前世学霸们的气质,大概能理解个八九分,“就是他的修为” “我从宗门里用贡献换了蔽日丹。归一宗也有。专门用应对这些宝藏密地的。上古高人们陨落的时候,丹药一道几乎没有发展起来。现在几百上千年大宗门斥资研究,大部分都是能应对的——特别是八角楼这样知名的,我知道蔽日丹上一次就有同门用过。” “那就好。”陈晚秋放下心来,听离渊和神祈的意思是他们之前就结伴去过的,这次她熟知书里情节,外加针对性请了外援,效果肯定会比那两人单打独斗好上很多。 如果能再采买一些针对性的丹药就更好了。 陈晚秋心里有了计较,开口道, “沉师兄,你现在有什么安排吗?我来时看到这里丹药法器不错,不知能不能补充些”℉аdΙаℕχs.©òℳ(fadianxs.com) “自然可以。”沉听安又喝了一口茶,嘴角噙着笑意,“不过有一事要先和师妹说。” “嗯?” “容兄送剑来时专门交代了我要考校师妹功课,不知师妹最近有没有偷懒?” “” 陈晚秋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容珩的考校和沉听安的,肯定不是一种。 容珩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这样的私情,估计真的是希望沉听安督促她修炼的。 当时她在温泉里勾引沉听安,沉听安就说她是为了偷懒才来和他欢好的。后来陈晚秋改了名器“九曲回廊”,把那处用《多媚诀》练了之后,也是央他第一个试的——陈晚秋那时候就存了睡了离渊的心思了。 陈晚秋还记得沉听安在洞府里,拿着玉尺对着她雪臀考校的样子。 下身不自主的湿了一片。 “我我没有懈怠的,我近日都结丹了”陈晚秋声如蚊呐,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这可是容兄的吩咐,正好我也看看师妹让我上次看的功法练得如何了。”沉听安声音爽朗坦率,像是当真要检查功课的大师兄一样,只是陈晚秋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待我检查完就陪师妹一起去街上采买如何?” “好不过师兄要快些,不然外面可能收摊了。” 沉听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好。” * 陈晚秋随沉听安进屋,沉听安随手掐了个结界。 隔壁厢房某位正在用云镜法器偷窥的狐狸气得摔了茶盏暂且不提。 “师兄”陈晚秋毕竟有一阵子没见到沉听安了,现在两人还是一起去八角楼的队友,如果刚打照面就要上床,还是有些害羞。 “陈师妹知道羞了?”沉听安终于得到了两人独处的机会,心情格外舒畅。继续调笑道,“陈师妹有没有想师兄?” 还格外用力地咬住了“陈师妹”这叁个字眼,像是对她一直在喊沉师兄、沉师兄的报复。 “嗯是想的” “哦?是怎么想的啊?” “你坏!”陈晚秋跺了跺脚转身欲走。 沉听安怎么可能让她轻易得逞,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小人摸着似乎比上次丰盈了一些。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掂了掂她胸前的两团。 “” 陈晚秋服了,怎么书里朗月清风的万兽门大师兄到她这就变成了色中饿鬼。 她已经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挺立在隔着衣袍摩擦她的敏感了——今天要是不陪他扮演师兄师妹的戏码,可能买不了丹药了。这还是有一些误事。而且两人独处太久,估计小狐狸又要哄上好一阵子。 “那听安师兄要从哪里先考验晚晚呀?”陈晚秋化被动为主动,眼波如丝,娇娇柔柔道。 “晚晚真乖”沉听安低头亲了她一下,然后把她抱到床边。 “上次让师兄检查的那处,晚晚可有继续修炼?” “嗯自然有的。师兄要现在查验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陈晚秋脱下亵裤,一朵粉粉嫩嫩的娇花沾着刚才被男人调戏出来的露汁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晚晚自己把腿掰开,这样师兄看不仔细。”沉听安一本正经道。 陈晚秋无法,只能自己抱着腿冲他张到最开,他可能都能看见里面软肉的翕动。 “师兄,快些” “不慢慢仔细看怎么能行,”沉听安的语气像是在宗门里说教师弟师妹们,而不是对着惹人怜爱的小美人,“而且不可以催男人快些,晚晚下次再说就要受罚了。” “嗯唔。” 男人修长白皙的中指食指随着话音没入了第一个指节,堵住了女人的话。 “师兄、不行、好胀” “才两根手指,还没进去呢晚晚葡萄都可以吃下,会吃不下这个吗。” “不是的师兄嗯啊、好凉——” 沉听安作弄的手指齐根深入,在里面用最大的力气撑开,像是在认真观摩软肉翕动的规律。 陈晚秋只感觉一阵阵凉风往花穴最深处灌,吹着她没有溢出的淫水,只想被人填满。 嫩肉不自觉地想收缩,但是哪里抵得过沉听安铁钳似的双指。 最可气的是那铁钳还一动不动,等着身下的小人开口求他,或者是被凉风玩弄到高潮。 “嗯师兄、师兄你动一动” “嗯?在哪动一动啊?” “在在小穴呀、在晚晚的小穴里给晚晚呀” 沉听安闻言双指并拢,狠狠用力地捣弄了几十下。 陈晚秋猝不及防,整个身子几乎都要跟着他的双指抖动起来,“啊啊啊啊——师兄慢点、晚晚受不住了——啊啊啊啊” 沉听安眸色微暗,在她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突然抽手,里面的蜜水在他的高速捣干下成了白色的淫沫,顺着小穴流了出来。 “师兄给我”陈晚秋难受得要哭了,不知道他又要拿什么法子欺负他,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师妹这处不够紧致,和我上次见到差不多,想必是练功偷懒了。” “不我、我没有呀。”陈晚秋小声道。 “没有?”沉听安说着又把沾着淫液的手指伸进去,狠狠插了两叁下。 “那为什么连我两根手指都留不住?嗯?” “”这怎么夹嘛。 陈晚秋也不敢顶嘴,怕男人又想出什么别的花样,“那那师兄要怎么样才可以给晚晚” 沉听安轻笑一声,从储物袋里摸出来了一个铜质的法器。 整个法器有一个鸡蛋大小,上面镂空雕着花纹,有的凸起有的凹陷。能看见中间悬着红色的圆状物体,像是个巨大的红宝石。 “这是” “这是专门给晚晚准备的法器,凡间叫缅铃。晚晚放进去就知道它的用途了。” “不要”陈晚秋看着沉听安抵着缅铃就要塞进穴口,下意识躲闪道,“师兄它太大了,晚晚受不住的,晚晚要师兄” 刚才在快要巅峰的时候被沉听安制止,现在陈晚秋想要的是有体温的肉棒,不是这些杂七杂八的——何况也没有阳精帮她提升修为。 “晚晚上次说用功法练了,我觉得不满意,晚晚夹住这个再好好练着。晚上我来检查。若是还没有进步,那我就只能如实转告容兄了。” “啊——别”硕大的缅铃还是被沉听安一推到底。 陈晚秋在这种时候听到风光霁月的大师兄,还可能知道她和沉听安的事,小口里直接喷出一股淫水流进缅铃内部。因为是中空的设计,饮水从顶端流入再从底部流出。中间的红宝石感受到热液,会疯狂震动。 不管外壁是不是因着纹路还卡在嫩肉上面。 “啊啊啊啊——它、它在震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啊、它在动呀不行,晚晚要不行的——” 陈晚秋大声娇吟着。 “是吗?那我来帮帮师妹好了。” 沉听安说着又深入两指,夹住缅铃的底部,一边旋转一边往里顶。 上面的纹路因为转得太快,磨得嫩肉发疼发烫。 “别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师兄——啊啊啊——不要——” “我在帮师妹呢。”帮师妹把缅铃往宫口上抵。“堵得深些一会也不容易掉。” “师兄、师兄——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师兄不行的——” 陈晚秋没有心思去追究他话里深意。 淫水越流越多,缅铃也振得越来越欢,更别说还有作恶的手指在花穴里使劲地搅了。 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身的桃源幽谧。 “师妹还不夹紧些。”沉听安说着在她的雪臀上又落下一掌。 “啊——” 缅铃比手指粗得多,又抵在深处,陈晚秋如何使劲也夹不住沉听安的手指,只能白白受了一掌。 “师妹还不听话?非要我告诉容兄?”又是“啪”的一掌。 “啊啊啊——师兄不要打了、不要、不要告诉师兄呀晚晚夹不住的、给晚晚吧——啊啊啊——停一下、要到了啊啊——” 陈晚秋本来就被玩到了高潮边缘,沉听安突然的两巴掌,直接吓得小穴哆哆嗦嗦的到了高潮。 “没有误会你吧。晚晚连自己身体都控制不了,这几日必然偷懒了。”沉听安声音听起来也有些哑。 “呜不要动了、不要——好难受呀、呜呜呜——”陈晚秋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穴里的东西不管她是不是还在高潮还是刚刚结束,都在疯狂地震——她喷汁地时候振得更欢,她感觉花穴都要痉挛了。 “晚晚又不听师兄说话?” “呜呜呜——在听、在听的——师兄可以把它拿出来吗——啊啊啊啊——” “夹紧了。” 沉听安的回应是扶着她坐了起来,“把裤子穿好。”没有取出缅铃的意思。 陈晚秋穿裤子的动作又是不可避免的剐蹭到穴里的小东西,引得蜜汁一股一股往外喷。 又是小小高潮了一次。 陈晚秋穿裤子穿了许久,沉听安也没有帮忙的意思,就在边上看着。等她穿好才道, “既然师妹有求,那我就陪师妹去街市看看。”沉听安又恢复了先前的光明磊落。只在她耳边低语,“师妹可要用功法夹紧了,不然一会在街上,大家就能看见师妹裙底滚出一个沾着淫水的缅铃,而且还震个不停。” “那时候整个镇子都知道师妹是个小淫娃了,师兄可护不住他们一齐来操你”沉听安故意拖长了语气。 “啊、师兄不要说了、我、我会努、努力的。” 陈晚秋扶着沉听安站起来,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一对绵乳被压得不成形状。 “嗯啊师兄、慢些、我没力气的呀。” “刚才是谁催着师兄快点?晚晚别磨蹭了,一会外面收摊了。” 沉听安像是故意看戏似的,迈着步子就出去了。 “嗯——”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114.灵丹美人 Xfяéé①.cóm * 中州,归一宗。 数座白雪皑皑的山峰,云雾缭绕。 丹青峰顶,一个紫衣修士正在舞剑,雪花随着他的剑气结列成行,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紫色残影。 紫衣修士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想必是有人来找,舞完最后一式便停了下来。 “周珉师兄的剑法又精进了。”林停云笑着从院门口走进来,“我在半峰的时候,就看到枝头的积雪被师兄的剑气震得簌簌下落。” “大师兄的剑法已经是可以到收放自如的地步了,我还差得远。” 周珉摇了摇头,问道,“今天帮我代班讲堂感觉怎么样?有看见什么炼丹的好苗子?”ƒаdΙаℕχs.©òℳ(fadianxs.com) “没什么特别的,和往常一样。” 林停云拜在丹青峰主门下也有些日子了,发现他的师兄周珉实在是师傅的嫡传——俩人偷懒不想去讲课的样子真是一模一样。 他倒是也想偷懒,可谁叫他是丹青峰的小师弟呢。这些“脏活累活”就只能交由他办了。 不过林停云倒是并不讨厌这个差事,他之前在西土林家,因为出身寒微,连家族学堂都没进去过。现在算是有机会弥补童年的缺失,倒也乐在其中。 再说周珉虽然丹火比他差了些,但的确是实打实的天骄。丹剑双修的情况下,前些日子还闭关结丹了,听说成丹上品,在炼丹师当中着实是不得了的成就。 而且他也不像初见那样不近人情。 林停云开始的那些惴惴,都是多虑了。 起初,周珉本想像容珩带他论剑一样和林停云切磋武艺。结果不管他怎么压着修为,用不了半柱香就能把林停云打趴下。 周珉反复试了又试,最后得出结论是林停云不想和他打。 直到有一天乔渝来发宗门补助路过,一进门就看见林停云趴在地上,上去就揪着周珉责骂了一通。 “你看看你怎么做师兄的?一个天灵根和五行杂灵根打?你怎么不去找外门洒扫弟子打呢?你是不是趁晚晚不在就欺负小师弟,我马上去找晚晚告状,你虐待她的人!” 一通发泄之后看着周珉是实打实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乔渝才信了几分,语气也缓和下来。 “你是不是苦修练傻了呀?我们筑基期对练的时候,你记得我赢过你吗?没有吧,因为我是双灵根,天生灵气就没有你足的。你想五行杂灵根,那简直就是个簸箕,到处都漏,怎么和你一边打一边吸收天地灵气的人比?天灵根不是和你开玩笑的。你知道现在晚晚得了《寒蝉心法》之后叁倍灵气,你和她过招一样占不到便宜。” “你打不过我不是因为你不好好修炼吗?偷懒还能找到这么清新脱俗的理由。” “你闭嘴!” 两人眼见着又要吵起来,刚喘过一口气的林停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阵好说歹说把他们劝进屋里。 这俩小祖宗见面就要斗嘴,平时独当一面稳重的人,关上门来竟然是这样的。 林停云看着觉得暖心又好笑——宗门生活还是很有人情味的。 周珉后来才明白了杂灵根和天灵根的差距,他在书里见过,没想到操作起来差别居然这么大。 乔渝说的大部分是在理的,只不过夸大了天灵根和双灵根的差距——和周珉交过手的只有卫玠是杂灵根,但是周珉常常打不过,并没有意识到杂灵根的不同。其他人最差都是双灵根。 他从哪去了解杂灵根的修行艰难。 不过周珉也是从善如流。 比不了功法就比炼丹。 两人在丹房里枯坐了叁天叁夜,蓬头垢面抱着两炉废丹相视一笑的时候。陈晚秋偏心林停云的芥蒂就已经消除了。 男人的友谊开始的就是这么简单。 周珉摊上个放养型师傅,对师弟就算装装样子也是要负起责任的。 何况还是陈晚秋的内推。 不然可以料想容珩和陈晚秋,掌门弟子师兄妹一齐找他算账,他可吃不消。 于是就有周珉时不时给林停云开小灶,催着他吃丹药练功,两人也越发熟稔,到后来毗邻而居。 今日林停云登门,也就是闲逛逛着就来了。 “这几日宗门小比,我来问师兄下午要一同去看看吗?”林停云大家子弟,一向执礼甚恭。 就算和周珉关系已经很好了,见面还是会行礼问候。 周珉是个放荡不羁的性子,说了他几次之后也随他去了。 大家族对这些细节都教导严格,生怕子弟在外面捅出篓子。 偏是越不受重视的子弟,学得越好。诸如林叁小姐一类,甚至是赵沛白这样的世家小公子,可是对这些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的。 * “外门弟子的比较有什么好看的。”周珉下意识回了一句,又想到林停云现在也没筑基,修为和外门子弟差不了多少,好奇也是正常。又一想还没筑基竟然还想着出去玩,又想训上两句。 结果最后只是自嘲的叹了叹气,“你想去就去吧,乔渝那个偷懒的估计也会去,你可以顺路去乔长老那看看。” 还是不训了,再训下去就和容珩这个冰山大师兄一样了——他也就对小师妹温柔一些。 “哎,也不知道小师姐怎么样了。” “是晚晚师姐吗?”林停云想起了什么,“前阵子停雨给我来信,说在万兽门一切都好。上次在沉师兄的推举下,他也拜到了掌门门下,是关门弟子,地位超然。” “沉师兄最近去了东荒,听说是和晚晚师姐一起组队去八角楼。同行的还有西土赵家的赵沛白,是沉师兄好友。” “嗯。”周珉听完自嘲道,“这种秘境探险和我们炼丹师是没什么关系的吧。” “可能只是因为沉听安是体修吧。八角楼在东荒妖族之地,体修和妖修同源,会不会是有这样的考量。” “也许吧。”周珉心里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准备继续回房炼丹了,走之前突然想到,“那个楚怜你最近见到了吗?” 林停云摇了摇头,“好些日子没见了呢,听说是下山历练了。” “呵,不到筑基期就出去历练,她以为她是小师姐吗?就算小师姐炼气期下山的时候也有卫师兄护着的。” “是啊总是有些危险的,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想的。” “随她去吧,”周珉转身进房,“师傅就是好说话。本身没什么炼丹资质,拜在师傅门下实属侥幸,还不好好修炼,天天不知道在干什么。少在师兄师弟面前乱窜最好了。” 林停云“嗯嗯”地回应了两声,出门去找乔渝了。 他本身对之前“自强上进”得到丹青峰主青睐的楚怜还是有几分好感的。但是周珉和乔渝都不喜欢她,他也能感觉得出来,渐渐也就敬而远之。 不过保持距离之后,她来打扰他的次数只增不减,倒是让在底层摸打滚爬的林停云感觉出了一点她别的心思。 林停云在归一宗呆了这么些时日,被师兄师姐们照顾着,屈居人下的卑微谨慎早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爽朗自信,整个人气质焕然一新。 世家公子们就没有长得丑的,林停云自然端得也是一表人材。 于是一表人材的青年炼丹师摸出了一个质地上好的丹药瓶仔细检查了这几日练出的最上乘的灵丹。想到粉衣娇俏的少女磕糖豆一样吃灵丹的样子,脸上不自觉地浮上了几分微笑。 她上次嫌灵丹苦,不愿意吃。这次专门加了几味甘草,还为此练废了几炉丹,她总该喜欢的。 要是周珉师兄知道他做出这种用聪明才智改良丹药口感不用来改善丹方效果的事,估计会训上他好长时间。 不过林停云又转念一想,听闻周珉当年为了给晚晚师姐炼上品筑基丹,废的材料是按车装的。 左右不过是讨美人一笑罢了。 他真是太呆了,最开始还和晚晚师姐走那么近,周珉师兄这么对他已经很克制了。 如果现在有人像他对乔渝那样,他表现也不会比周珉好到哪去。 乔渝不喜欢楚怜,他也要离楚怜远点。 至于周珉师兄和乔渝青梅竹马——林停云只能在心里暗自给周珉加油,以及祈祷陈晚秋快点回来。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 115.灵镇再逢(微h) * 归一宗,比武场。 林停云和乔渝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林停云看着乔渝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安静地听着,思绪却飞到了九霄云外。 林停云想到自己在万兽门参加比斗的时候,确实是为陈晚秋师姐的天人之姿折服过——陈晚秋眼里菜菜的自己,也会是别人眼里高不可攀的女神。 陈晚秋着急地来看他比赛,给他加油呐喊助威,带他去自己房里疗伤,还细细叮嘱在宗门里修行的事宜,就连最后把他弟弟举荐到万兽门,她也是出了力气的。 说是没有感动是不可能的。 但是那个时候林停云像是在泥潭里,突然握住了一只伸过来的手。 这是他出生以来的第一道光,他理所当然地倾慕依赖,分辨不了那么多。 后来在山上呆得久了,他也渐渐听说了陈晚秋更多的故事。 知道了变异天灵根的天之骄子,对于五行杂灵根,是何种高不可攀的存在。 而这些故事大部分都是从乔渝嘴里听来的。 乔渝无拘无束,像个不懂事的小妹妹。相处得久了,特别是她经常来丹青峰敲诈勒索。看着是压迫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师弟,实则是怕他被周珉压榨得太狠,找机会带他出来放松。 两人偶尔也会在其他峰做些恶作剧,弄得后山鸡飞狗跳之后躲在乔渝父亲的洞府里哈哈大笑。 乔渝是惯坏了的小师妹,偏偏要当他的小师姐——她等一个小师弟也等了很久了。 林停云是久在尘世摸打滚爬的大族弃子,他眼里的乔渝像是他性格影子,是他心目中本来能成长成最好最光辉的一面——谁心底不希望能长成乔渝这样的人呢。 陈晚秋和乔渝,对林停云而言就像是班里的女神和朝夕相处的同桌。 “你在想什么呢?”乔渝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撅起嘴道,“出来玩都漫不经心的,下次不带你了。” “没想什么。这是我最近随手炼的五蕴丹,你要试试吗?” 乔渝喜上眉梢地接过了丹药,用力拍了他一下,“小师弟你有长进呀!都知道投我所好了,没白疼你!我最近正愁修炼速度不够快呢。” 林停云看着她如花的笑靥渐渐和记忆里的陈晚秋重迭了。 “好,以后有空都给你炼。” “哎,你要注意修炼的,不然又要被周珉说了...” “......” 两人的话语渐渐小声,淹没在山外厚厚的云层里。 * 东荒。 日落时分,十万深山旁的小镇人流量稀少了许多。 陈晚秋随便披了件披风,就和沉听安出去了。 缅铃一路在花穴里震个不停,连她高潮后的不应期都不放过。陈晚秋想着不能在客栈里高潮,不然可是要被小狐狸发现的。 一路忍着忍着,实在忍不住在一个摊位前面捂着肚子蹲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陈晚秋的娇吟脱口而出,她意识到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些不妥之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姑娘你没事吧?”旁边摊位的人族修士关心的问了她一句。 不问还好,一问陈晚秋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张嘴回答才能不把娇吟声泄出。 “师妹被宠惯了,走个路都娇气得不行。非要和在下撒娇。” 沉听安不知道何时折返,笑吟吟地答道。 那摊主看沉听安一副正道修士的作派,心里信了八九分,也就不再言语。 “来,师妹我扶你。”沉听安走到近前,在袍下用力掐了掐陈晚秋的玉臀,引得她那处流水流得更欢了。 陈晚秋想破罐子破摔,又想到还有些灵丹灵草没买,金手指可不能丢,只能被沉听安拿捏在手里欺负。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小脸通红,又气又恼地样子有多招人怜爱。 “嗯...师兄、我、我要去买点灵叶草。” “什么?师妹大声些。” “嗯...灵叶草——” “师妹要这低阶灵材做什么...” 因为陈晚秋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带着颤音突出灵叶草叁个字,便让刚才的人族修士听见了。赶紧上来推销。 “真人那这不是赶巧了,小人的摊上刚进了一批质地上好的灵叶草。是十万深山的兔精采来的,都用玉瓶装着呢,可新鲜了。” “嗯...” “真人看看,一个下品灵石,可以买五捆,一捆一百来根呢。” “好...”陈晚秋声音听着软绵绵的,“你...这有多少呀?我都要了。” 那人修听她的声音含羞带怯,一边拿库存一边想着她边上修士恐怕艳福不浅。 “我这里有二十捆,一共四个灵石。” 人族修士准备交给她时想偷眼看她,结果对上了沉听安的双眸,吓得直接直接避开了。 “师兄...你给我付...”陈晚秋小小声地戳着沉听安腰腹上的肌肉。 “嗯?” “人家...人家怎么拿嘛...” 陈晚秋现在哪里还有余力分心去打开储物袋。 沉听安轻笑了一声,像是很受用她这样的撒娇。 “二十捆够了吗?” “嗯...其实可以再多一些...” “好勒!那真人稍等片刻可以吗?我库房里还有几捆,我再去周边问问?” “好...凑满五十捆吧。” 陈晚秋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了,只能狠狠掐着沉听安作为报复。 “小人这就去。”摊主得了指示快速跑去后面的门房了。 陈晚秋想着再看看摊上还有些什么,便撑着沉听安打算站直。 结果她显然高估了自己能力,高潮若干次之后的两腿软绵绵的,哪里使得上力气,几乎摔倒。 她只能赶紧扶着边上的廊柱蹲下,夹紧双腿,强忍着被高潮一波又一波冲击的快感。 当她再好不容易挺过这一关,满面通红地准备起身时。 突然看到眼前一片金边的衣袍和祥云刺绣的白靴,以及听到和一缕熟悉又疑惑的声音。 “你这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