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乳少女  nph》 01.哥,吸我(2302字) 黑暗的上铺,易瑶咬着唇,从一长串列表里纠结明天约会的对象,微亮的屏幕映出她半张清纯的侧脸。 10点前的最后一秒,易知墨给她发消息:“明天一起吃饭。” 她扁嘴,发了个“好”的表情包,心里泄气:又失败了。 她好不容易想试一下约炮,怎么又失败了呢? 她把自己埋进松软的枕头里。 还有漫漫长夜,趁着舍友都没注意,她轻手轻脚拉上蚊帐,在薄被下把衣服通通脱掉,然后手摩挲到乳珠,揉着滑嫩的乳房一捏—— “嗯...”她小声呜咽着,一旁垫着的毛巾湿了。 好胀。她闭上眼,更加用力地去抚弄那处。 在正当花季的年龄,易瑶却涨奶了,而这并不是因为怀孕。自青春期发育以来,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苏醒的奇怪渴求,然后在高叁时的某一天,她发现自己的胸脯前面濡湿一片,嫩白的乳房上粘粘腻腻地,全是奶液。她当场哇地一下,慌乱哭出来。 “怎么了?”易知墨一走进来就看到她抽抽噎噎地,脸上带上了一点阴霾。 “谁惹了你?” 易瑶捂着胸,委屈地摇摇头。 “很难受?”他破天荒地坐在她身旁,轻轻搂住她的肩。 长兄如父,但自从她花信到来之后他因为避嫌再没和这么她亲近过。 “哥...”她可怜巴巴地叫一声,把自己埋进他胸膛里。 “好...乖...”已经迈进成熟的大半个男人自然而然地揽住她,轻拍她的背。 “到底是怎么了,嗯?”他轻声问。 手臂似乎被什么浸湿了,他低头,看着易瑶可爱的发窝,敏锐地嗅到一丝清甜的奶香味。 她不是不爱喝牛奶吗? 他心里起了一点怀疑。易瑶是乳糖不耐,最讨厌喝牛奶。那么,奶香味是从哪来的? “哥——”小脸仰起来,泪水盈盈,“怎么办?” “好,怎么回事?”易知墨难得轻声细语,他将她哭潮的发丝都别到耳后。 易瑶又抽噎一声,躬身将手伸进衣摆里。 啪嗒。内衣的搭扣被解开了。 浓郁的奶香迸发出来。 一团湿哒哒的胸罩被递到他手上,他深嗅一口,有些迷醉。 莫名的原始的吸吮的欲望涌上心头。 “我、我漏奶了。”易瑶的眼泪还在颗颗往下掉。 “哥,我是不是患了绝症?”她哭得眼睛都有些肿。 易知墨很快拼凑出了前因后果,只觉得自己的妹妹又可怜又好笑。 “别怕。”他拭去她眼旁的泪花。睫毛都打湿了。 易知墨将她手上的胸罩放下,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轻哄着说:“待会收拾一下,我请假带你去医院?” “可是、可是——”她环住哥哥的腰忍不住蹭了一下胀痛的胸。 好软。易知墨的身体僵了一下。 “我现在就好难受哦...”她说着,沐浴在自家哥哥温柔关心的目光下,微微大胆起来:“就是好胀,然后碰到就流个不停。” “你看,都湿了。” 易知墨低头,看到她胸前湿透了的白色校服衬衫,饱满挺翘的乳房将布料顶得老高,因为没了内衣的束缚微微分开,沉甸甸的,布料粘住几段,前段粉红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头几乎要冲出来,扑面而来的奶香,好像要挣破扣子,凑到他的嘴前寻求爱抚。 操。易知墨闭了闭眼,清晰地感受到裤头的紧绷。他硬了。 易瑶看着他俊朗的面庞凑到她胸前,不自觉红了脸。易知墨近看,怎么也这么帅? 虽然兄妹俩近年来相处冷淡,但在易瑶心中,他仍是她最亲近最信赖的人。 “哥哥...”她叫一声。 逐渐粗重的鼻息几乎都喷洒在微微颤颤的乳晕上。 “咳。”像被按了暂停键,易知墨猛地起身。他侧身挡了一下,掩住自己腿间的尴尬。 “我去打电话。”他哑声说道。 公立医院人满为患,而且问询看诊过程中缺乏隐私。易知墨额角微跳,等着易瑶出来。谁知她走出来哭得更凶。 “怎、怎么了?很严重?”他慌张地把人拉到一旁,轻声安慰道。 易瑶只是摇头。 回去的路上,才听到她小声说:“医生...她暗示我不检点。” 易知墨青筋暴起:“她敢?” 前面的司机被他的煞气吓了一跳。 易瑶唔地泡在他的怀抱里,他摸着她细软的发丝,心脏也软成了一滩。 “下次我们不来这里了。” 闹腾一圈,胸前仍是胀得厉害。易瑶回家就脱了外套,里头的上衣又湿透了,两团娇乳晃晃悠悠地冒出来。 易知墨直勾勾地盯着她,无法错开眼。 易瑶自以为隐蔽地往上托了托胸。 “嘶——” “...瑶瑶。”易知墨不知什么时候紧挨着她坐下,声音是化不开的低哑。 “嗯?”她转头。 易知墨拳头放松又锁紧。 “咳,”他认真地看着她,“很难受的话,我帮你吸一吸吧。” 易瑶睁大眼睛,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崩裂了。 “这样、可、可以吗?”她结结巴巴地问道。 兄妹这样,应该是不可以的吧。 但是她忍不住期待地看他。天知道,她有多难受,别说是哥哥,就算是她最讨厌的同桌来帮她吸一吸,她也是愿意的。 “嗯。”他紧张地低低应道。 “可以的。”微微颤抖的大手抚上她托在自己胸乳下方的小手上,颠了颠。 易瑶眯眼,不自觉小声呻吟:“嗯...” 香软的乳房就被捧在自己手上,易知墨耳朵红得滴血。怎么自己一不留神,易瑶就已经长大了呢?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人推倒在沙发上。 易瑶紧张地变调:“躺、躺着做什么?” “躺着,方便一些。”他眼里的笑意摄人心魄。 沉重的男性躯体压上来,他叉开腿,将她整个纳入她身下。被绵绵不绝的奶香味蛊惑,他腿间有些犯规地按在她的下腹前。 什么东西,好硬。易瑶被他盯着,脸红得冒烟。 奶尖隔着衣服翘起,他低头,忍不住先含了一下。 “啊...”她发出一阵小猫似的叫声。 更硬了。 操。易知墨一把将上衣推上去,掌住那对引人犯罪的乳房。汁液也将他的手掌打湿,又软又滑,乳晕因为轻微挤压的力道圆涨涨地,乳头色情地高翘,完全挣出保护圈,自觉地嗅到他嘴边,还在不断溢着奶。 “我吃了?”他的唇漫不经心地含住一点尖尖,易瑶早已缴械投降。 她嘤咛一声,闭上眼没有回答。她不敢再看,易知墨埋在她胸前,舌头触到她的乳尖,仅仅是看了一眼她就完全湿了。 易知墨忍不住弯了眼,他猛地吞吃进一边,用力一吸,清甜的奶液溢满唇齿喉间。 “啊、嗯——”易瑶忍不住叫。 他动作一顿,接着更加努力地吸吮起来。 火热的口腔将微凉的胸乳点燃,牙齿不时的擦碰让她几欲升天。 ——————— 开心就写,不收费,纯跟风+练笔 -- 02.教室角落的暗流(4096字) “呼、呼...”他粗重的喘息就在耳侧,惹得易瑶身心酥软。 “哥——”她抬手推他。 “你好重。”而且,戳得好重。 “嗯—”他低哼,不理,手从腰线绕了一圈,将人揉进怀里。 哦、他还吃着她的奶,一点都不放。 “啊——哥...”她不禁躲了一下,奶尖完全隐没在他唇齿间,被叼着,还有要继续被吃的势头。 白嫩软滑的乳房就这么挨着易知墨的嘴唇和脸颊,温温热热,奶香醇厚,他忍不住怀着淫邪的念头一边吸一边顶上去。硕大的阳根放肆地挤进宽大的裤管里,捣得汁液湿湿嗒嗒,腿心泥泞一片。 “啊、嗯!”易瑶抱着胸前的脑袋,仰头,叫声越发变调。 “奶、奶空了...”她仓促地推他,又像是欲拒还迎。 “我知道。”他说着,啧啧舔着大奶,仍是贪婪地吃个不停。 “啪嗒啪嗒。”舌头色情地拍打在乳晕上,还混着点水声。 “不、不...”她试图捂住他的嘴,张开的五指连乳尖都遮不住,徒劳地拒绝他。 易知墨这样压着她顶,她真的有些怕了。 她挣扎了几下,他就顺势放开。 “瑶瑶。”他声音低哑得好性感,抬眼又捧着她的脸颊亲她的泪痕。 “嗯?”易瑶带着点鼻音,期待地等着他的下文。 谁知他眸色深沉,大掌沿着裸露的腰线就拉开了裤腰。 “啊!”她羞恼地叫一下,想捂,被他强势地直接拉下短裤,蹂躏地捏了一下嫩臀。 “易知墨!”她有些生气了,胸膛上下起伏,上身赤裸,乳头水润润地红肿着,腿间的隐秘地带也因为他的拉扯露出了轮廓。丰乳肥臀,真是尤物。 易知墨赞叹着,坏心地啃一口她的胸,她就又自顾不暇了。 男人从雪乳吃到中心,冷不防用舌尖挑逗漫溢出奶水的乳尖。 “啊!”她又尖叫一声。他怎么、这么坏? 有力的臂膀勾起易瑶的腿,两边分别一抬,下身的布料便连同湿透的短裤一齐被褪掉。 他动作利落,几下踢开长裤,掰开她的腿终于急不可耐地沉下身,雄赳赳的阳具插开一点肉唇—— “我就蹭蹭,不进来。”他抚摸着她柔软的下颚蛊惑道。 “易知墨你变态!”易瑶嘤嘤哭着,拼命推他,可是面前的人就如同磐石,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他的缓慢下沉。 “啊、嗯!”龟头居然挤入了汁液泛滥后滑嫩的穴口。 “不要、我不要...”她一边呻吟着抗拒道。 他怀抱着温软馨香,眼红得疯狂:她的挣扎仿佛又为他的欲望上添了一把火,越是推拒越是热烈。 “啪!”一杆进洞,坚硬与炽热被湿热紧滑的穴道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承诺都如此虚伪。 他只进了一个头,就再也抑制不住,就着黏腻的汁水狠狠插进来。 “啊、啊!”易瑶扣着他紧绷的背肌,只觉得哪里都疼。 哥哥、他怎么能这样?泪水化成珠串,连番涌出。她真的好委屈。 易知墨此时却顾不上她的感受,额角青筋暴起,艰难地在紧致的甬道内抽插。 “啊...啊、嗯、啊—”易瑶难以自抑地尖叫。他兴致渐涨,越来越快。 “瑶瑶...我好爱你...”他叼着甜美的乳头呢喃,吐露爱语。 “不、不,慢点!” 柔皙的臀肉被大力抓握,紧压向他的胯间,好深、好深。兴奋而起的汗液让紧密交合的肉体更加密不可分,就像天生契合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客厅里的空气不断被两人的体液熏蒸,易瑶呻吟着喘息着失了神。 终于。 “嗯啊、啊啊啊——” 易知墨有些失态地放空。易瑶的小腿轻轻抽搐,因为极端的刺激而筋挛,然后她就感受到近乎撕裂的穴道里冲进一点温凉的液体。 他、他他他他,他竟然射在她体内! 她吓了一下,猛然爆发出哭声。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二周目 “怎么了?”易知墨走进来看到她抽抽噎噎地,脸上带了一点阴霾。 易瑶几个打滚离他远远的,一下停下了哭声:“没、没事。” 她的视线飘忽到自家哥哥完美饱满的唇形上,咽了咽口水:好胀、好想被吸。 “哪里不舒服?”易知墨皱眉,也坐下来,只不过她避退着,他有意隔了一些距离。 “没事没事!”易瑶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坚决否认。 “对了,快迟到了,易知墨,我们快走吧。”她说着,急匆匆逃开,一路用书包掩住自己的胸。 这一次,没有和他呆在一块,应该就不会再发生什么荒唐的事吧? 擦肩而过的时候,易知墨舔了舔嘴唇,莫名感到喉间干涸。 阳光洒满教室,窗边一个大男生趴伏着,睡得正香。风把轻薄的窗帘吹得哗哗作响,时不时地打在男生身上,他依旧毫无所觉。 易瑶一路抱着自己的书包,小心走到座位上坐下。男生眼睛依旧紧闭,只是鼻尖动了动。 好像,闻到了好闻的奶香味... “一大早又睡。”易瑶嫌弃地嘀咕一声。 “大课间之前要交数学作业了!”刚走进来的数学课代表吆喝道。 “遭了!”易瑶才想起来自己的作业没写。 “君子高、君子高!”她粗鲁地踢踢他在桌底下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男生不理她,她又踢:“喂!” “易瑶你又作什么妖?”他不耐烦地坐起来。 毛绒绒的小卷发下是一张精致的面孔,桃花眼天生风流招情,鼻梁高挺、嘴角自然上翘。他的校服穿得并不规整,里面自己套了潮牌短袖,只是松松地把衬衫套在外面。 易瑶皱了皱鼻头,受不了他这副邋遢劲儿,纤细的指尖一下一下点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借、我、抄、作、业!” “易大小姐,你这是第几次找我抄作业了?”他似笑非笑道。 话虽如此,她拿过他手上递过来的作业本,打开抄了起来。 工整美观的字迹排列在答题栏,如同印刷的一般。 可是她此时一半心思又放在了其他地方。乳尖顶着胸罩,胀得难耐,她悄悄靠在桌边剐蹭,却只是隔靴搔痒。 好闷,又胀又痒。易瑶恨不得现在揭开奶罩尽情揉搓一番,无奈也只能隐蔽地将扣子往下又解了几颗。 “哪里好香啊...”偏偏君子高这时低头靠近她。 “你衣服上洒了牛奶了?” “哎呀你别吵!”易瑶掩饰般地吼他,“没看到我在赶作业吗?” “哼。”君子高居高临下地从她头顶上看下去,她写得匆忙,数字都是歪歪扭扭的。他刚想嘲笑一番,就看到鼓胀丰满的胸脯压在课桌沿,衬衫绷得很紧。 易瑶里面穿的是近肤色的运动内衣,没胸垫,尽管如此,仍是撑得满满地,锁骨下几寸一双乳相互挤压,从乳罩边缘溢出,白皙细嫩,看起来触感良好。幽幽奶香从中漫出来,格外撩人心弦。 他的视线禁不住多停留几秒,然后一怔,轻咳一声移开视线。 “你的扣子开了。”他好心提醒道。 易瑶脸一红,攒住领口,瞪他:“色狼,看什么看?” 语文课要同学板书。易瑶脸埋得低低地,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君子高,你来。”语文老师对她的爱徒微笑道。 同学们板书的时候,易瑶已经陷入到另一种情绪里。 乳房好像胀满的水球,乳尖硬如石子,又胀又痒。易瑶难熬地半趴着,左右偷偷看了一下。她的座位靠窗,后面只有一个杂物柜,做点小动作也不会引人注意。 那...就偷偷摸一下。她又小心看了一下,左手解开衬衫的扣子,把手伸进去。 唔...她无声呐喊,乳房嫩得不行,像一滩水。她满满摸到硬挺痛痒的乳尖处,果然,早上才擦干净的地方现在又湿透了。 拇指和食指相合,她轻捏了一下,心里忍不住尖叫:啊—— 君子高从讲台上走下来,就看到她低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扣扣。”他轻敲她的桌面,“我亲爱的同桌,你是不是可以让我进去了?” “啊?”她猛地抬头,十足地惊吓。 “那个、那个。”她吓得结结巴巴地。手还没拿出来,怎么办? “君子高,”少女的声音像是滴了水,黏黏糊糊地,“我坐你的位置,好不好?” 君子高肯定是不答应的。可是看她弓着腰,好像不舒服的样子,他又不忍心了。 嗯了一下,他就着她的裙边坐下。 太好了,易瑶松了口气。 她,在干什么?太近的距离,让君子高无法不注意到易瑶的小动作。 她的笔记本空白地摆着,完全没有在认真听,反而手臂不停摆动,像是在揉着肚子...还是在揉胸? 他装作不经意地将笔滚下桌,倾身过去捡,就看到她满脸潮红,胸前的布料不停鼓动,因为底下肆意揉动的手隆起令人想入非非的轮廓。 君子高的喉头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奶香味越来越盛了。好渴。 他瞄到被随意摆在她裙头的纸巾: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易瑶,你—” “啊——”好爽。易瑶恰巧捏住了自己的奶尖,猫叫似的轻喘了一下。 “什、什么?”她湿蒙蒙地抬头,一时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原本穿着齐整的衬衫此时只有领口勉强扣了两粒,下方大开,被伸入的手撩起露出一半雪乳,肤色的内衣不知是什么时候完全被拉下来,让可怜的粉嫩乳头毫无防备地露在空气中,充血红肿,红润欲滴,乳晕往下蜿蜒了一线湿痕,上头细孔的奶水还在不断地往外涌。 君子高的血压极速飙升,大脑一片空白。 浓郁的奶香味扑面而来。真的好渴。 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清晰地勾勒出白色衬衫里赤裸的整只乳。鬼使神差地,君子高伸手撩开那晃晃悠悠的半边衣角,红梅映雪。 他被吸引着,倾身,亲了上去。 “啊—”易瑶急促地低呼。 “你干什么?”她压抑着声音拍他。 这可是在上课,这个、这个流氓,怎么就突然亲上来了? 老师在讲台上声情并茂地讲着课,前面有张桌子上高高垒着书,其他同学都在认真听讲,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安静又躁动的角落。 啊——她感受到他亲在乳尖的灼热且潮湿的气息。君子高张开嘴,把那渗着奶水的乳头整个含住了,牙齿压在莹白的乳肉上,有些粗粝的舌苔轻轻顶弄。 易瑶捂住自己的嘴,却仍是溢出一点喘息。 “君子高!”她揪着他的耳朵。 “你混蛋!” 一双手从大张的衣摆下摸索着握住了她沉甸甸的嫩乳。 灵巧的舌尖将甜美的汁液一一刮干净。 “好甜、好美...”他此刻只顾着称赞。 “你!”易瑶打他,他只好退开一些。她又有些失落起来。 其实君子高吃得她有些舒服。 可是,现在还在上课! “别怕。”君子高轻拍她滑嫩的乳房,有些爱不释手地把住。 “没有人能发现我们的。”他这么承诺道。 “溢乳了,很难受吧?”君子高用指尖轻点仍然高翘的乳尖。 “嗯...”被说中了心事,易瑶低下头。 四目相对。 “易瑶,我帮你?”他喉头滚动。 君子高已经忍不住了。不等她回应,他饿狼扑食般环住她的腰,整只叼住绵乳吸吮。就像是嗜奶的婴儿,使劲地吸着。 奶水被挤压着喷溅在他口腔里,又被大口吞下。乳头处的碾压感让易瑶头皮发麻,又爽又刺激。君子高吃了一边,揉着绵乳就去爱抚另一边,吸得又狠又猛,已然上瘾。 “没、没了。”她喘息着用课本遮住脸,低头轻推他。 君子高嘴边一圈水液,被他色情地舔舐干净。 “你好了?”他慢慢起身,叉开腿。 “嗯。”她点头,抬手有些虚浮地将胸前的扣子扣好。 哒。君子高抓住她的手。 “怎么了?”易瑶脸上红晕未消,像一朵清晨含露的玫瑰,眼里的情欲痕迹也格外诱人。 “瑶瑶。”他破天荒地叫她的小名。 “嗯?” “我硬了。”他哑声说。 易瑶低头:胯间毫无掩饰地隆起很大一团,令人不可小觑。 她的手瞬间像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来:“我、我,我看到了。” “那,礼尚往来?”他试探道。 “不要。”易瑶过河拆桥,不理他了。 —————————— 虽然是缘更,还是介绍一下,大概是以周目形式展开,相当于玩游戏存档重启 然后剧本先过高中,再到大学 -- ⓟō➊㈧zHα.Cōⅿ 03.医生,涨奶该怎么办?(5 今日风大,窗外树叶扑朔不停。下半节课,易瑶始终侧着脸,不敢看同桌。 君子高身材高大,下身阳具也是粗壮得吓人。长长一根顶起来,隔着薄薄的布料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抓住,轮廓明晰,龟头圆润,直直冲向下腹。他一下一下自渎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要透过那层衣料描摹她的裸体。 隐忍又放肆地撸动着自己怒涨的欲望,君子高不断回味着方才的情景——那对乳团生得可真是妙,若是让他将阳具挤进乳房中间来回抽插,又该是如何美味? 嘴边仿佛还残留着易瑶香甜的味道,他的喉头上下滚动,越撸越快,他十指紧握,愈发用力,阳具的刺激混合着淫乱的幻想,耳边的一切都慢慢远去了。 瑶瑶、瑶瑶! 他剧烈喘息着,在内心叫喊。 要去了!君子高胡乱从她桌里抽出纸巾,拉开内裤,直接盖在自己的阳具上。 易瑶被惊动回头,恰好看到巨龙挣脱束缚被放出来,雄伟壮观,通身都是极深的粉色。 那物的侧颜仿佛刺伤了她的眼睛,让她迅速回过头来,捂住脸自我欺骗:我什么都没看到。 “啊”他终于低喘一声,汗湿的额角倒在桌面上。底下都是激射的白浊,虽然用了纸巾,还是弄得手上一塌糊涂。 “你、你用吧”易瑶默默地将抽纸递给他。 君子高有些飘忽,他转头看到她晕红的侧脸和鲜艳欲滴的耳垂,只觉得更加可爱。 也许从前看到她这样可人的模样他只会想戏弄一番,可是现在,他的脑海里却浮起了各种肆虐残暴的念头——这么可爱,剥干净了压在身下一定很好干。 君子高低笑了一声。 老师恰好大段板书,背对着同学们。他抬眼瞄了一眼,侧身挨向她。 光洁粉嫩的耳垂被湿热的气息笼罩,他齿间轻轻琢磨,伸出舌头色情地探了一下耳孔,感觉到易瑶明显地一抖。 “别”她软声求道。不仅是声音,她此刻全身都软绵绵地,在他的大掌下无法动弹。就像一只被猎人捕住的小兔,小心翼翼地哀怜。 君子高的湿吻向下,拉开她的领口重重吸吮了一下,方才满意。 “瑶瑶,等会游泳课,来找我?”他暧昧地暗示道。 往常游泳课的时候,易瑶都是找他帮忙去小超市买吃的。可是这平日的习惯,在他口中却仿佛变了味。 “才、才不要。”她反抗道。 “丁零零——”下课铃响了。 “我我不舒服,要去趟校医室。”易瑶推开他,急促地跑了出去。 君子高惯会得寸进尺,这回让他吃了,难道以后也都纵容他吸她的乳吗? 虽然,她在其中解脱又欢愉,可是这样,就完全乱套了啊…… 易瑶心绪极乱,极其抗拒,她捂着脸靠墙蹲下,心里大喊着:不要、我不要! #叁周目 经历了前面两回的荒唐,易瑶虽然不解为什么可以一次次重来,但她决定,这次,一定要让事情都恢复原位。 早上和易知墨匆匆打完招呼,易瑶就自己打车去了省军医院。之前去的是普通公立医院,虽然挂号便宜,但是易瑶明里暗里受了那医生不少奚落,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 这次去军医院,应该就不会像之前那样了吧 诺大的军医院,相对于人流涌动的公立医院冷清不少。咨询了前台护士,她挂了乳腺外科,怀着几分紧张和恐惧,易瑶捏着挂号单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开了又合,几个穿着简单T恤牛仔的年轻人走进来,易瑶瞬间感觉到身高差带来的压抑。 叁个男性都是20左右的样子,皮肤微黑,清一色的平头,连步伐仪态都是一致的挺拔。若不是他们外貌各有不同,易瑶几乎要以为他们是兄弟。 “几楼?”因为紧张,她的声音有些颤。 “7楼,谢谢。”其中一个声音好听的男性说道。 原来去的是同一层楼。 易瑶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压低,殊不知,此时几个男性的视线都齐齐投向她。惑人的奶香味在狭小的电梯间内充盈,刺激着几个气血方刚的男性神经。而她宽大校服也掩盖不住的窈窕身材,更是让难见女色的几个人眼眸深暗。 好渴。叁人的脑海里同时冒出了这个危险的信号。 稍微年幼的林毕玺不知所以然,无意识地舔舔唇,问道:“哥,我待会去买瓶水,你要么?” “不用。”好听的男声答。 易瑶听到这声称谓,感到亲切,有些意外地转过头:原来他们之中,真的有兄弟吗? 毫无攻击力的眼波扫过叁个年轻男人,却引起了极大的震荡。男人们看到了她清纯动人的侧脸,一时间只觉得奶香味更加浓郁了。 林毕玺对上她看来的目光,活泼地弯弯眼,无声打了个招呼:嗨! 他笑起来平易近人,更像个活泼阳光的邻家大男孩,这让易瑶很快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 话说,刚刚那声哥,也是他叫的吧。 电梯门重新打开,叁人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易瑶松了一口气,在这之余忍不住对那几个人产生了一些好奇。 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呢? 等在诊室前,易瑶的手机响了。 “需不需要我来陪你?”电话那头的易知墨言简意赅地问道。 “不用了。”易瑶小声说。 “哥,你今天好好休息吧,不用管我的。” 易知墨好不容易放假回来,她不能自私地让他都围着她转。 “好,那中午出来吃饭。” “一起见几个朋友。”他补充道。 “好。”易瑶轻轻点头,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她看着手中的单据,想到自己的症状,心里有些沉重。 身旁不知什么时候坐下了一个人,易瑶转过头,发现是那个电梯里和她打招呼的大男孩。 “是你?”林毕玺有些惊喜地和她招手。 “嗯。”易瑶脸上自然而然地因为他的热情带起笑来,“你也来看病?” 林毕玺被晃了一下眼,身体下意识地就坐得离她更近了些。 “嗯!” “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她轻声问。 “半月板疑似损伤,过来检查一下。”说到看病,大男孩肉眼可见地低沉起来,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让人同情泛滥。 半月板易瑶倒是不陌生,许多运动员都容易患上相关病症。 她看着他低落的样子,莫名地想揉揉他的头安慰一番。 “那一定很疼吧。”她说道。 “我不怕疼,就是怕我哥骂我。”林毕玺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他一直叮嘱我要小心,要是真查出来了,那可惨了。” 易瑶被他可爱的反应逗笑了。 “那就希望不是了。”她好笑地说。 林毕玺感受到她愉悦的情绪,满意地眯眯眼。 “不过,你哥哥他是陪你一起来看病的吗?” “才不是,他是来上班的。”他调皮地眨眨眼。 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新的号码。 林毕玺起身:“这么快到我了。我先进去啦。” “好。”易瑶朝他挥挥手,含笑道别。 这样的偶遇,不期然地让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绪轻松了不少。 到号了,易瑶站起身,走进诊室。 诺大的诊室十分整洁开阔,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办公桌旁,听到动静,抬头看向她。 这是刚刚电梯里的人? “请进。”是那个声音好听的男声。 易瑶合上门,有些踌躇地走到座位旁。 “你是医生?”她有些不敢相信,乳腺外科的医生居然是男性。 “是的,请坐。”他公事公办地点点头,坐下。 易瑶看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牌:外科实习医师,林毕源。 林毕源其实也有些意外,但还是专业地开始了问答:“具体是哪里不适呢?” “就是,乳房”易瑶脸红得很快,纠结着手指。 林毕源耐心地等着她。 她看着男人平静的脸,慢慢吐出后面的话:“乳房胀痛,然后不知为什么就流奶了。” “我没怀孕。”她补充道。 “好,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呢?”他在电脑上输入信息。 “就是昨晚,胸胀胀地,我早早就睡了,早上起来发现胸口湿了一片就,应该是溢奶了。”她又轻又慢地讲述道。可是在这安静无比的诊室里,她的声音又是如此地清晰,而且引人浮想联翩。 易瑶就坐在办公桌的旁侧,幽幽奶香味不时飘过来。 “流出来的液体呢?是什么形态?”他仔细地询问。 “透明微白,像水一样还有点甜。”她说完咬唇。她自己偷偷尝过一点,还挺好喝的。 林毕源捏了捏指节,继续记录,接着问道:“是持续的胀痛还是断断续续的?现在还有不适吗?” “断断续续的,”易瑶的脸上一片红霞,想到现在胸前的鼓胀,她说:“现在,就又胀又痛。” “好。”他如实记录下来。 “不排除有肿块的风险。”他将鼠标放下,站起身。 “女士,请跟我来。” 易瑶疑惑地跟着他走到旁边用帘子围住大半的医用床铺。 “请除去上身衣物,方便我做进一步观察。”他说完,就退出帘子,给予她自行脱衣的时间。 “准备好了,就可以叫我。” 易瑶坐在床上,脸彻底红成了番茄。 “女士,请问好了吗?”男声从帘外传来。 “好、好了。”易瑶别别扭扭地坐在床上,除了下面的短裙,上身已是全部赤裸。 林毕源端着器具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正满脸不自在地半拢住胸,脸都不抬。 先前只知道她胆小羞怯,不曾注意过她的外形。没想到,不过花季年纪,她的胸乳已经发育得这么傲人。白皙的手臂胡乱拦住胸前,却依旧比不过嫩乳的色泽,雪白柔软,仿佛泛着柔光一般,吸引着男人的眼球。绵软的乳房被双臂压着,反而更显诱惑,握不住的雪球在臂边明晃晃地显露出来,就连胸口处也被挤出了深深的沟壑,春光无限。 林毕源捏捏指节,走上前,刻意冷静地指示:“请躺下来,放开手。” “哦。”易瑶动了动唇,挪动着在窄床上躺了下来。想到要放开手,她紧张地闭上眼,将遮挡的双臂慢慢打开放到身侧。 林毕源深吸了一口气。 雪白挺翘的乳房宛如高耸的山峰,又像一块巨大诱人的果冻,巍巍颤颤地立在那里。粉嫩红胀的乳晕比花瓣更娇嫩,透出一点胶质的光滑感。而因为不断忍耐变得硬挺无比的深粉色乳头,肉眼可见的乳孔微张,随着手臂挪动已经刺激得吐出了一点馥郁香甜的液体,更像是含珠吐露的细嫩花蕊,引人采撷。 渴。若不是眼下的场景,他几乎恨不得伸出舌头,狠狠舔掉那碍眼的水露,接着抓握住大口吸吮,把娇躯压在身下,再狠狠操干,干得她娇吟溢满诊室,然后快意地射进她甬道深处,以彻底满足自己蠢蠢欲动的淫欲。 “咳。”他克制地从兽欲中回过神来。 林毕源身下不由自主地胀成了好大一团,让他只能微微躬身,好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我、查看一下。”他有些抱歉地说。 “嗯。”一声细若蚊蝇的应答。 易瑶仍然紧紧闭着眼。 她感受到男人的大掌隔着医用手套握住了她的乳缘,按下去,有些微痛,她不由得轻轻抽气。 “疼吗?”林毕源紧张地问道。 易瑶睁开眼,看到他在口罩后面格外明亮的双眸,怔了怔,有些羞涩地说:“太胀了。” 林毕源定神,双手并在同一只乳边,轻轻抬握:“这样呢?依旧很胀?” 感觉到他动作的小心,易瑶摇摇头。 “好。”他取了酒精棉签仔细消过毒,在灯下俯身仔细观察。 饱满健康的乳房温温软软的,尖端动情般地挺立,在白炽灯下被削减了一些颜色,却同样令人口干舌燥。 易瑶感受到乳头被摆弄地有些痒,低头,原来是他用棉签在戳弄乳头。 “医生、轻点。”她叫道,娇娇如同春叫的猫儿。 “好,我轻点。”在口罩下面,林毕源抿唇,整个下颚都是绷直的。 “接下来我可能需要直接上手,看有没有肿块存在。”他平直地陈述道。 上手?易瑶看到他慢慢脱去手套,侧头不敢看他。 林毕源的手消过毒,有些微凉。他小心地捧起洁白娇嫩的乳房,轻轻揉动,指腹有些用力地按进乳侧—— “啊—啊!”她的呻吟高亢。 他连忙停下手:“疼了?”不知不觉,他的声音里满是温柔怜惜。 “不、不是”易瑶支支吾吾地否认。 “那我继续了?” “你、你轻点。”她的双腿抬起又放下,隐忍地不去互相交迭挤压。下面肯定都湿了。 林毕源只好继续,他克制地不让指尖碰到她的乳头,按在乳晕边缘上下探寻。 “嗯”易瑶仍是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 晶莹的奶水流淌在胸上,又被男人轻柔地用纸巾按住擦拭。 “轻、轻点。”虽然知道他的目的无比纯洁,易瑶还是忍不住喘。 他的脸明明就近在咫尺,为什么就不能帮他吸一吸? 不对,她可不能再这样。易瑶马上又摇散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 若不是这室内安静得落针能闻,林毕源几乎以为他们正在这个医院角落不可告人地偷情。 下身难受到爆炸。 他额间流下几缕汗水,左右都仔细查探了一番,终于起身:“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应该是正常的。” 虽然乳晕没有变褐变深,正常得就像是正常受孕后女性的乳房。可是,这才是最大的奇怪之处。 因为她并没有怀孕。方才他留神观察过腹部的皮肤,紧实光滑,没有手术之后的疤痕,更打消了对她受孕与否的猜测。 “真的,是正常的吗?”易瑶环臂捧起自己的双乳,担忧的视线落在又溢了些奶水的乳尖。 “也许是天生的体质原因。”他轻咳一声,移开眼。 “有些人非受孕也能泌乳,也许你可以问一下长辈,看看是不是也出现过这样的症状。” “那,现在这么难受,该怎么办?”她凑到他眼前,有些急切地问道。 奶香扑鼻。林毕源忍不住深嗅。眼前赤裸的雪乳好像在引人犯罪。 “林医生?”易瑶歪着头看他。 “咳,”他又一次轻咳,“涨奶的话可以人为或使用器具将奶水吸出来,这样应该就会缓解很多。” “总之,你先把衣服穿好,出来我把单子开给你。” “哦哦。”易瑶才有些匆忙地转过身,回头的时候,林毕源早走出去了。 林毕源为避免误诊,还是让她做了个身体检查。 等到易瑶接过注意事项走出诊室时,两人双双都松了一口气。 易瑶是放下了心里的重担,而林毕源,则是在庆幸她终于走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果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打破的。 时间已近中午,他脱了大褂走到后面宿舍,冲冷水澡,方才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 猜猜林医生出门做什么?(坏笑) 一写到军校题材我就觉得好刺激! -- ⓟō➊㈧zHα.Cōⅿ 04.帮我吸,可以吗?(4071字 易知墨把地点定在一家私房菜馆。坐车到岔路口,易瑶看到一家母婴用品店,咬了咬牙,带着帽子走进去。 “请问需要什么吗?” 她颇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吸奶器。” “好的,请问需要手动还是电动的呢?” 她没想到还有这等差别,有些窘迫地答:“不知道。” 好在店员惯会察言观色,礼貌地为她介绍道:“电动分为单双边两种,价位稍高,但是使用方便,手动的无需充电,同样便携,而且相对便宜些。” “您看需要哪种呢?” 易瑶对此一窍不通,这她如何能懂? “我需要尽快使用,要买哪款?” 店员微笑道:“您可以直接购买手动款,本店产品都经过专门消毒,可以直接使用的。” 门边又有客人进来,易瑶顾不得想太多,付款打包一气呵成,像是被人追赶一样很快逃离了这里。 “呼”她抚抚胸口,小心地将东西放进包里。说起来,购买吸奶器还是林医生给的建议呢。 走进布置精致的小楼,易瑶一踏入包厢,肩上的背包就被人提了下来。 “来,坐。”易知墨领她坐到靠近自己的座位上。 “身体怎么样了?”他难得温柔地问道。原本冷峻的线条都柔和了不少,可见他的在意。 “还好。”易瑶乖巧地点点头,“医生说没事。” “嗯。”他闻言,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体贴地为她端茶,连水温都试过了温度才递给她。 “哥,不用这样的。”易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易知墨看着她没几把肉的小脸,深感自己多年的疏忽:妹妹还是长得太瘦。 思及此,他把菜单拿给她:“想吃什么就点上,多吃一点也没事。” “哦。”易瑶抬抬脚跟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 也不知道易知墨对她的体重是有什么偏见,每次回来一起待着,都是明里暗里劝她吃多点。她又甜蜜又无奈地皱皱鼻子,感叹道:摊上这么个哥哥,她没变成个胖墩可真是可喜可贺了。 她埋头看菜单的时候,包厢门被打开了。 “来啦?”易知墨抬头,招呼了一声。 “怎么有闲情逸致,叫我们几个出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易瑶很是诧异地抬头。 居然真的是林毕源。 只见从门口走进来两个身量很高的男人,一个声线温润、气质冷冽,另一个面孔陌生,浓眉高鼻,颇有些混血气质。两人一齐走进来,若不是那清一色的寸头和过于简单的穿着,简直能与时尚男模媲美了。 易知墨站起来,上前和兄弟心照不宣地拍拍肩。 “明天出任务,聚一下。” 叁个大男人坐下来,却显得唯一的女性易瑶有些格格不入。 “哥?”她有些求助地看向易知墨。 易知墨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颇有些炫耀地向好友介绍道:“这是我亲妹,易瑶,瑶瑶。” “瑶瑶,这是林毕源、霍元。都是我之前一个队的战友。” “那我该叫?”她斟酌着称呼。 “都叫一声哥就行。”林毕源不禁替她解围。 “好!”她乖乖地点头,“林哥、霍哥。” 对面的两个男人看着她眉眼弯弯的笑颜,一瞬间软到了心底。 饭席间,易知墨和几人打趣,然后不经意地提到:“我这次去得有些长,你们帮忙照顾一下她。” “行。”霍元首先答应了下来。 “有事,来军医那找我就是了。”林毕源则是直接和易瑶说。 易知墨放心下来,点点头。霍元最重义气,林毕源则是谨慎精明。他不在这些日子,将妹妹托付给他们便最是放心了。 “那、你要去多久啊?”易瑶悄悄问他。 易知墨低头:“少则半年,多则一年。” “这么久?”易瑶皱眉。易知墨现在还没到毕业,出任务也都是周边,因此兄妹每月里,或是视频或是短暂放风,总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可这样长达半年的任务是从来没有过的。任务期间不允许通讯,算算时间,等到她高考结束了他也许都未必回来。 她的失落显而易见,易知墨有些无奈地点点她:“我不在这段时间,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好”她低头狠狠地咬了几口猪蹄,一直吃到肚子浑圆。 吃饱了饭,奶又涨了。 几个男人靠在沙发上聊天,易瑶环胸,有些不耐地蹭蹭,一下又一下,自以为很隐蔽。 糟糕,好像又浸湿了。没多久,她感觉胸前粘得难受,默默起身去洗手间。 这里的包厢是自带洗手间的,只不过离装潢精致的餐厅隔了个拐角。 林毕源大概知道易瑶离开的原因。等她离席后,他也借口抽烟,走去了那边。 “唔怎么回事?”易瑶自己锁在卫生间里,还在和吸奶器作斗争。 她实在对它很生疏,几次动作都不得其法。 胸前明明那么胀那么疼,怎么就无法用它来通奶水呢? 她本来泄气地打开门出来,恰好看到林毕源,眼睛一亮。 “林、哥”她下意识又要叫医生,“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帮什么?”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就、就是”她支支吾吾,手拉住他的衣角请求道:“先进来吧。” 林毕源上前一步,低声问:“又胀了?”他没有明说,易瑶已经点头。 “对、对。” 咔哒。门轻轻被关上。不算狭窄的洗手间此时却仿佛没有落脚之地。 他太高了。易瑶感觉到密闭空间里属于男性的清新气息拂面而来,咬了咬唇,忍住自己心理上不自觉的晕眩。 他好像刚洗过澡,好好闻。 而林毕源只觉得甜丝丝的奶香味萦绕在鼻尖,脑海里条件反射地浮现出易瑶坦露胸乳的淫景。 渴。欲望化作喉间的干涸,又让他抓心挠肺般地痒。 他捏了一下指节,又问:“怎么了,需要我帮你什么?” “嗯。”易瑶点头。也许是先前问诊产生的信任感,她少了一些羞涩,低声说道:“涨奶,可是不懂用吸奶器,你能不能教教我?” “真的好难受啊。”她补充道。 林毕源的视线停留在她粉红的耳垂上,说:“好。”他以为只是简单地教她如何使用。 哒。易瑶挂起包,拿东西递给他。男人宽厚的手掌上于是被摆上了这样精巧的硅胶制品。由于自己所学专业,他对这类的器具并不陌生。 这是吸奶器。 她将东西给他之后就背过手,伸进衣服里去解搭扣。 林毕源只是耐心等待她的动作,尚且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直到易瑶划拉几下解开扣子,将衣摆拉开。 他呼吸一滞。 密闭空间里的任何声音都清晰无比,听到男人瞬间粗重的呼吸声,易瑶有些不解地抬头:“怎么了?” 怎么了?她正在引他犯罪。熟悉的火热直冲下腹,林毕源却只能一错不错地、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景色。 内衣没有完全拉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下腹,其上自由舒展的两团绵乳,微微向两侧分开。雪白细嫩的肌肤和软弹的质感引人探究,晕红鼓胀的乳晕像是两朵怒放的花,轻盈地落在她胸前,高翘的蕊随呼吸颤动。奶水在他的眼前溢出,沾湿了下半的雪球,淅淅沥沥地缓缓往下淌。 少女下身只穿了校服的短裙,在他火热的视线下忍不住双腿合拢,让腿心被缓缓碾压、摩擦。 真是奇怪,明明用吸奶器怎么都无法引出来的奶水,如今被他看着,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腿心又湿了,只是难受地不断挤压着,企图获得一种隐秘的快感。 林毕源显然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嘴角微动。 她湿了吗?他有些按耐不住自己越来越火热的欲望,闭眼,然后又张开,试图清明。 他终于想起手上拿着的器具。 “这个不懂用吗?” “将这个漏斗贴紧乳房,然后按压把手,就可以了。”他一边说,指示器具部位示意。 易瑶点点头:“我知道,可是,吸不出来”她有些羞愧低下头。 “需要我帮你吗?”林毕源的语调微微颤抖,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粘连她身上,火辣辣的。 易瑶忍不住环臂,自下而上的挤压让乳球聚拢、互相挤压,最抓人眼球的红却没能被有效遮挡住,悬在手臂之上,好像崖边红艳刺目的果实,引人渴求、追寻。 林毕源感觉自己腿间的反应有些掩饰不住了。 “好、好啊。”她结结巴巴地答应道。 男人的喉头滚动,让她坐下来。他讲究地洗过手,然后蹲下身。 “我先替你揉开,确保乳腺没有堵塞。”他观察着她的反应,伸出手。 易遥对于他的触摸已经有些熟悉,并没有抗拒。 当微凉而粗粝的大掌轻柔地托握在自己的双乳上时,她喘了一声:“凉。” “抱歉。” 他呼吸很重,灼热的气流喷洒在她乳尖,让她敏感地颤抖,又娇声说:“热。” “抱歉。”林毕源依旧说。 易遥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其实没事的,你不要理我。” “嗯。”他眼睫垂下,沉声应道。 林毕源的五官线条分明,面无表情时气质偏向冷冽,易遥悄悄观察着他,看到那双薄唇慢慢挨近自己的乳房,心弦拉紧。 好想,让他帮忙吃一吃啊她又在不合时宜地想象了。 双乳被温柔托起,他避开指尖,只用虎口按摩乳腺,触手滑软,如同高级的丝绒般细致柔嫩,又像是富有弹力的水球,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一疏一张。 奶液欢快地流下来,他几乎都想躬身品尝一番。 不知道吃起来,又是怎样的滋味?他心里慰叹,对这对美妙的乳团有些爱不释手。 “啊嗯”易遥眼尾漫红,无法控制地轻轻呻吟。 林毕源的视线往下,看到她的双腿因为动情而完全夹住,互相碾磨着,一下一下,腿部肌肉紧绷又舒张。被大腿动作推挤着,短裙堆迭在上部,从他的角度看去,能看到大腿下沿隐约的水光。 她,真是湿透了。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肆意无度,易瑶娇娇呻吟着不要,仿佛两人正在某种情色的情景里,而他在对她进行越线的爱抚。 不、他在做什么?在指尖要按上那可怜流奶的乳尖之前,林毕源猛地惊醒过来。 奶液的黏腻仍停留在掌间,他强迫自己放下手。 “医生?”她疑惑地问。 是啊,他还是医生。林毕源冷静下来。 “乳通了,我现在用吸奶器。”他说着,手指微张,精确地握住一只乳,让硅胶制的小喇叭对准乳头,整个罩上去。 吸奶器不能完全压紧,他皱眉,试探地按下把手。果然,除了原先溢出的那些,并没有吸出更多的奶水。 “你看,没有。”易瑶无奈道。 林毕源轻咳,解释道:“是型号问题。你的乳晕,比这里适用的尺寸更大一些,所以没办法完全贴合。” “哦是这样啊。” 气氛沉默起来。 馥郁的奶香与男性清爽的荷尔蒙互相交迭,在这短暂的沉默中快速发酵。 林毕源的手不知为何,还扶在乳侧,恋恋不舍地,像是忘了放下来。 方才被揉弄的快感渐渐远离,易遥胸前愈发胀痛,腿间又湿得难耐空虚,交织的情欲闷得她不由得低喘:“啊” 男人的手被惊动似的,猛然离开。 “啪——”他的手在半路被抓住了。 “帮帮我吧”她凝视着他,低声说。 “你不是答应了吗?要帮我的。” “怎么帮?”他眼神复杂不明。他答应了。 两人对视一眼,易瑶先羞涩地逃开。 “你、你说过的,使用器具或者是”人为。 人为,人为地帮她吸吗?林毕源舔唇。 “可以吗?”易瑶软声请求。她实在是被身体的难耐冲昏了头脑。 他沉默了半晌,让她几乎要失去希望了。 “好。”仿佛火星引燃了大火,他再也无法掩饰眼底的欲望,深深地看着她。 “那我就给你你想要的。”也是我想要的。男人说着,薄唇覆上了娇嫩的乳尖。 ———————————— 是不是很刺激! 姐妹,收藏、猪猪、留言,你总要留下一个吧。 -- 05.掩饰(2096字) 暧昧的啧啧声和女性娇媚放浪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在密闭空间内回荡。 啪嗒啪嗒,男人滚烫的舌卷起嫣红的奶头,吸溜一声又吃进大半,薄唇被晶莹的乳液沾湿。他嘴大张着,像贪婪的婴孩一般,扶着乳球奋力吸吮,香甜的汁液溢满喉间。 奶香漫溢,靡靡飘散。 “啊...啊—”她又是享受又是难耐地呻吟着。 易瑶挺腰,双臂紧抱着男人的后颈,额间的鬓发早已被汗水打湿,眼睫挂着泪珠,仿佛梨花带雨,引人肆虐,又引人怜惜。 林毕源揉着乳房,脸颊肩膀早已淅淅沥沥地挂上了另一半边溢出的乳液。眼尾不知是乳液还是汗液,滴答落下来,有些痒。 唇啵地一下离开被咬红的乳晕,他抬首,眨眼,就看到她娇嫩欲滴的动情模样。 真想就这么把她操死在这里。 他想着,低头,更加疯狂地抓着绵乳啃噬吸吮。 “不要...”太狠了。她的声音接近嘶哑,又疼又爽。 “呵呵...”他反而低笑,笑意的震荡弄得她尾椎骨酥酥麻麻地。 甜美的奶液都进了他肚里,吸空了。 “...嗯?”她哑声疑问,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 “这里,还好胀...”她自己指着还有些胀痛的乳球,委屈巴巴地示意道。 另一只未受光顾的饱胀的雪乳,被自然而然地送到他唇边,无瑕的乳团反倒显得他鼻尖深陷的这一只尤为肿胀淫乱——被狠狠爱抚过的乳房此刻布满了大力揉捏后的深红指痕,乳晕滚红,像是底下的艳肉被炽烫得将要喷薄而出,乳晕的周围,则印着一圈色情的齿痕,让被嘬长的乳头显得愈发高翘,仿佛...他此刻紧贴下腹的昂扬欲望。 林毕源轻柔地拂过那一道道红痕,眼里带上了怜惜。 “好,换一边...”他哑声说,顺从地离开,亲上另一只。 “啊...”易瑶都有些爱上乳房被亲吻的触觉了。 灼热的大掌将她的小手拿下,整个覆上那只乳,慢慢转圈。她不禁慰叹:“啊...好舒服...” “想要更舒服吗?”他诱导地问道。 “嗯...” 林毕源捏住她的腰肢再次倾身,用舌头细细地舔舐那散逸在外的奶水,一寸一寸,由乳沿向中心进发。 一种被珍视的感觉油然而生,易瑶只觉得,这样羽毛般轻柔的亲吻,比方才的粗暴更令人悸动、心迷神醉。 “林医生...”她不自觉地将手插进他的发里。 “啊——”高翘的奶头忽然被舌尖戳了一下。 林毕源小心抚弄着,将乳头连通水红的乳晕都一同纳入了口中。 “啊啊...”她满足地叹息。 强有力的吸吮让丰沛的奶水瞬间滋了出来,林毕源的喉头上上下下,不停吞咽着,连带着乳球都上下震荡着漾出奶波,好不迷人。 “舒服吗?”他还不忘问她。 “啊—爽...” “啊、嗯,林医生...”她喊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漫布全身,欲仙欲死,又一次兴奋到失神。 兴到浓时,他忍不住咬在奶尖上—— “啊!”易瑶的背脊忽然紧绷,大脑一片空白。 她呼吸一滞,然后又沉沉喘息。 他知道:她高潮了。 林毕源环抱着汗湿的娇躯,生理上的禁锢与心理上的痛快相互交织,只觉得下腹硬得生疼。 他低头:掌中滑嫩细腻的绵乳,口中馥郁香浓的奶液,耳边放肆娇媚的呻吟,还有眼前她那忘情淫荡的娇颜...... 易瑶接着被揉着奶,吸走最后一点汁液。 “嗯...”她又娇吟出声。 操。好想上她。 另一边。 点心上来了,易知墨和霍元继续吃着。聊着从前的事情,两人又点了酒,小酌几杯。 ...... “好,我让她搬过去。”易知墨点头道。 “嗯,我到时候送她。” 易知墨没有多做推辞,他们早已是过命的交情,也无需再纠结这些了。 他给好友倒满:“来,干了。” “好。”霍元笑笑,一饮而尽。 两人也是久未见面,说说笑笑许久。易知墨看着桌上剩余的点心,才想到久去未归的妹妹。 “奇怪,瑶瑶呢?”他揉揉太阳穴,放下酒杯站起身。 “她去了多久了?” 霍元看表:“半个多小时了吧。” “阿源好像也没有回来。” “走,去看看。”两人抬脚向拐角走去。 “怎么都过来了?”林毕源从窗台边直起身,手上还蹭了点烟灰。 易知墨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眼,然后没有什么停顿地移开。 “瑶瑶呢?” “哦,她啊。”林毕源指了指紧闭的洗手间。 “在里面。” 咚咚咚—— 易知墨敲响洗手间的门。 “瑶瑶,怎么了?” “哥?”里面的女声娇柔得不像话。 霍元侧过身,下颌肌肉绷起。他走向林毕源的方向,两人结伴,默默回到包厢。 易知墨有些怀疑地看向门内:“在里面做什么,这么久?” “没、没什么...”易瑶扯了个谎:“就是,女孩子的那个...不太舒服。” “哥,能帮我借一条外套吗?”她的裙子全都被浸湿了。 “好。”易知墨答应下来。 过了一会,易瑶穿着向霍元借来的外套重新回到了包厢。 “不好意思啊。”她扭着衣角。似乎仅仅是一点羞涩,她的双颊就潮红得厉害。 “没事。”几个男性自然不会怪她。 易知墨把她牵到身边坐下来,有些担忧地捋了捋她有些散乱的发丝:“很难受?” “也不是...”易瑶终于抬眼,眼底还有丝丝情欲的痕迹。林毕源舔舔唇。 易知墨不同以往的温柔与亲近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侧身,轻轻躲开。 “我没事的,不用担心。”她有些心虚地说。 易知墨下意识忽视掉她的躲避,心里仍是一片柔软:“好,如果有事一定要说。知道吗?” 易瑶只好乖巧地点头。 真乖。易知墨弯弯唇。忍不住,宽厚的大掌去揉她毛茸茸的头。 “哥!”易瑶不满地瞪他。她不是小孩子了。 他却笑得很开心。 他们旁若无人地互动,也不管旁边两位男士会不会因此心生嫉妒。 “咳,不知道瑶瑶喜欢吃些什么点心呢?”林毕源主动岔开话题。 “嗯,刚刚的千丝饼不错。”易知墨接过他递来的菜单,找给她。 霍元则按下了服务铃。 易知墨倒了杯温水给她:“你再点几样,嗯?” “好、好。” ————————— 要么留下你的人,要么留下你的留言! 嘻嘻,哥哥和小霍到底说了些什么呢? -- 06.摔倒(5011字) 霍元开了车过来,主动载他们回去。 他长腿一迈,坐进驾驶室,车子平稳地被启动,换挡过渡的丝滑感让易瑶莫名想起了某巧克力广告。 他开车真温柔啊。 易知墨留她一个人坐在后座,在前面和霍元交待着:“早晚两餐要在家里吃,早上最好周末提前买点面包,早起烤上,要不然她自己会忘了吃。” “好。”霍元答应道。 “她喜欢吃鸡蛋,你如果没有煮蛋器的话我单独带一个。” “有的。” “还有晚上回来要检查一下洗衣机,她扔进去洗经常忘记拿出来。” 霍元闻言,微微笑了一下:“好。” 易知墨婆婆妈妈地又交代不少东西,霍元全部都是一个好字。 易瑶在后面带了耳机,没听清他们的交谈,还疑惑地想着:易知墨怎么突然这么多话,一路说个不停地? 直到下车了,易瑶看到霍元迟迟没走,拍了下前面走着的易知墨问:“他还待在那儿干什么?” “待会他要送你过去。”易知墨用钥匙咔哒打开门。 “去、去哪儿?”易瑶显然还在状况外。 易知墨叹了口气,觉得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没办法放心:“瑶瑶,我这次出任务得去很久,所以让霍元代替我照顾你一段时间。” “待会你进房间收拾一下常用的东西,跟着他去他那里吧。” 易瑶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可、可是...”她今天才认识霍元啊——易知墨怎么就这么放心,让她一个女孩子单独住到他家里去? 易知墨手指一动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好笑地说:“别想太多,霍家还有他母亲和一个阿姨,不只是你一个人。” “霍妈妈很和善,你应该会喜欢她的。” “这样啊。”易瑶松了一口气。 “好了,”易知墨推她进屋,“赶紧收拾一下。” 走之前易瑶抽出一条内裤悄悄去洗手间,刚好被逮住。 “瑶瑶,”易知墨叫住她,“洗澡的话,过去再洗吧。”霍元还等在楼下,磨蹭太久不好。 “咳、咳咳,”易瑶背着手,没看他:“就是...衣服被打湿了,要换一下。” 他皱眉,刻意忽略掉打湿的原因,只是说:“也对,湿了的衣服要及时脱掉,要不然会着凉。” 着、着凉?适时风往裙下一吹,还真有些凉飕飕的。 易瑶的脸已经通红得冒气了。 “好、好的,那我先进去换一下。” 霍元家是独栋的小别墅,虽然靠近市中心,却很安静私密。易瑶趴在窗边往外看,看着窗外绿树红花、雕塑喷泉,深感人与人之间的贫富差异。 她转头又看向开车的霍元,指节修长、手臂线条流畅、肌肉分明,而且指甲修剪圆润干净,仅仅是一只手就让人心生好感。 霍元长相偏混血,当时她初见时第一眼就惊艳到了,可是后面却几乎忽略了他。如今再仔细观察,仍是精致的、好看的,可能因为内敛的气质,让他在群体中反而并不显得出挑。 他注意到她的视线,侧脸问:“怎么了?” “没什么。”易瑶连摇头,收回视线。 车停好,霍元替她将行李拿出来,他伸出手,指着她手上的小包说:“这个也给我。” “不用了。”她不好意思地抓紧包袋。他大包小包地站在她面前,像一颗挂满的圣诞树,而令人尴尬的是,这些东西几乎全是她的。 “不用客气。”霍元还是拿了过去,上臂肌肉紧绷鼓起。和看着一样沉。 男人吸气,将几个行李包挎住,然后拉着箱子往前走:“跟我来。” “霍哥,是不是很重啊?” “要不我自己拿吧。”易瑶空着手跟在他身后,很是不好意思。 “没事。” “瑶瑶...”他有些不熟练地称呼道,“阿墨把你托付给我,以后你把我当作你哥就好。” 霍元说着,低头看到挨在自己肩旁的小脑袋,脸上无声地泛起微微笑意。 “...那好吧。”她只好作罢。 “哎呀,来啦?”霍妈妈早就得知了消息,特意在门口等他们。 “唷,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呀!”貌美的女士自来熟地揽过她,脸上的笑要暖到人心底去了。 “阿姨好。”易瑶受宠若惊地打招呼,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好、好。”她说着领人到屋里去。 门大开着,易瑶走进来就看到宽阔大气的客厅,里面陈设都是大件,墙上还挂着书法国画,是那种传统的中式家装风格。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了?” 霍妈妈的热情简直让人招架不住,易瑶乖乖地一一回答。 “小名呢?你家人都叫你什么?” “瑶瑶...”她被阿姨身上好闻的淡香拥得脸红。 “诶哟,真可爱。”这位女士捧着脸,简直开心得不得了。 “这个满是臭男人的家里,终于来了个漂亮姑娘啦!” 霍妈妈拉她坐下来,一转头,使唤自己的儿子:“阿元,快帮我们瑶瑶收拾行李去!” “不、不用不用。”易瑶有些拘谨地站起来,“阿姨,我自己收拾就好了。” 她着急的样子却一下子把霍妈妈萌到了,她啊呀一声,宽容的说:“我倒忘了女孩子的东西要自己收拾地好,那瑶瑶,你就跟阿元一起上去看你的房间。” “我给你拿好吃的,你待会要记得快点下来哦。”她说着,调皮地眨眨眼。 “嗯嗯。”易瑶点头,红着脸跟在霍元的步伐跑上楼。 和安静的霍元在一块,她才感觉到待在他身边的自在。 “你妈妈好热情啊。”她忍不住和他感叹。 霍元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忍着笑把行李放下来。 “她就是这样的,很喜欢女孩子。” “嗯。”看出来了。 偏向中性的房间被临时摆上了许多粉嫩的物品,诸如花瓶、抱枕还有摆件什么的。霍元扫一眼,猜到这是自己母亲的手笔。 他走到衣柜前向她介绍道:“这个房间里的用具你都可以随意使用,衣柜里提前放了衣架,如果不够用再来找我。” “然后平日需要学习的话可以去书房,就在你房间斜对面,里面有空书架可以放书。”他贴心地补充道。 “嗯嗯,谢谢。”易瑶使劲点了点头。 霍元给她走前带上了门,她才终于松懈了下来。揉揉自己的脸,易瑶发现自己居然有些期待接下来在这里的生活。 转眼易瑶在霍家待了近一个周。霍妈妈的热情很快让她融入这里,活似一对亲母女。 两人周末一起逛街,霍妈妈拉着她从上到下买了好几身。 易瑶刚开始还不好意思:“阿姨,不用了,我平时穿不了这么多衣服的。” “啊瑶瑶,怎么这么见外呢?我可是想着以后我们打扮得美美的,每周都出来逛街喝茶的,难道你连这点心愿都满足不了我吗?” 她说着作西子捧心状,失落至极:“哦,我忘了,你现在主要是学习,没那个功夫陪我出来,唉。” 美妇人的故作伤心也十足当然同情,易瑶连忙安慰道:“不会不会,我学习再忙,每周也不会没有时间陪您的。”她学校每周都是两天正常休息,空出来一天的确绰绰有余。 “那就好。”霍妈妈擦掉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喜笑颜开,转眼又指着前面一家店面说道:“那家我经常买的,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易瑶笑着被她挽着手走过去,进到店里才一愣:居然是内衣店。 她顿时整张脸都红了。 霍妈妈看着旁边女孩又是可爱的害羞样子,爽朗地哈哈笑起来:“瑶瑶没来过啊,来阿姨带你来挑一挑,也给你买几条来。” 易瑶又想推辞,看到霍妈妈马上要变脸,只好支支吾吾地答应下来:“好、好吧。” 内衣店是可以当场试的,店员问她是几码,她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了个D。其实现在她码数又涨了一些,平时穿胸罩,都得让肩带拉松很多才穿得下,原本不低的罩杯被胀大了许多的奶子撑起来,乳罩边缘勉强盖住乳晕,半漏不漏地,反倒格外让人难为情。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初来霍家的那天晚上。 饭后洗澡。 易瑶从淋浴间里出来,擦着湿淋淋的发丝,隔着濛濛的水雾看着自己镜子里的裸体:蜜桃般成熟的乳房挂在胸前,顶端的粉嫩即使隔着水雾也清晰可见。她的手原本正常擦拭着,不自觉地就抚上了胸脯,轻轻点在娇艳欲滴的奶尖上。 好痒。低头看去,山岳般的乳峰上还残留着某个医生肆虐过的牙印、红痕,让人忍不住回想那被极致吸吮的触觉。 其实不止今天一次,前面的两回,哥哥、还有那个讨厌的同桌,都吃了这里。 就这么好吃么?她捧着乳房有些疑惑。 也许是下午吸空了一回,眼下只是乳头有些不适,并不溢奶。只留下了狼藉的胸罩待清洗。 叹了口气,易瑶洗好内衣裤,才穿上换洗的内衣,一条真丝的叁角杯。 洗手台镜子的水雾随着时间逐渐散去,明晃晃地映出内衣包裹不住的满溢的乳肉。胸前的束缚紧得她甚至有些闷滞,无处安放的挺立的乳头险险被布料绷住,乳晕露出了大半,似乎只要一点挤压就要完全释放出来。 易瑶深呼吸几次,胸前一起一伏,巍巍颤颤。想了想,她还是拿掉了阻碍的棉垫,让胸前束缚的桎梏减轻了大半。 虽然...这样会凸点。她穿好睡裙,特意用手臂掩了掩。 她本想就这样低调地走回房间,却不知道谁在门口处洒了一滩水,让她刚一走出来就嘭地一下摔了个狗啃屎。 “没事吧?”霍元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易瑶抬头,一双裹着休闲裤的大长腿站在身侧,他伸了手过来。 “没事。”她嘶了一声答道。 身前的手指节分明,指腹薄茧、指尖修剪圆滑。他下倾的动作好像把热力也带给了她,微微的汗意并不让人反感,反而引得人脸红。 易瑶撑起身子把手搭上去,眼前有力的臂膀绷起肌肉,然后一股坚定温柔的力量于是将她整个人拉起来。 “诶、诶诶——”她还是不稳踉踉跄跄地扑进他怀里。 嘭。又是一撞。 易瑶立即被无孔不入的男性气息沁透了。她胸前一阵酥软,刚刚那一撞,好像要把她撞散了似的。 “还好吗?”霍元顿了一瞬,似乎有些隐忍地说。 她被提醒,耳后迅速热力惊人:“还、还好。” 易瑶按住他的胸膛拉开了点距离。 他顺从的放开她,尽管他掌心的烫意留在手心久久不散。 易瑶低着头,也不知道怎么跟他道了别。只知道他最后重复了一句:“有什么事找我就好。” “瑶瑶,试好了吗?”霍妈妈在试衣间外问。 她回过神来,无意识地点了下头,回道:“好了,这就出来。”其实试这个也是没用的,码数小了。 店员似乎执意要为他们推荐一款新的睡衣产品,连连推荐,还表示会有折扣。一听到折扣,霍妈妈马上和她打得火热,易瑶就在旁边自己挑选。 她的目光心不在焉地在各种内衣上流连,寻着码数找到了一款蕾丝薄款。这似乎不错,等到买单时她默默加上。 “要不也给你买一条这个?”霍妈妈被推荐了睡衣,也想让她一起添置上。 “就当是庆祝你新搬来的礼物,怎么样?我觉得挺不错的。”她说着,已经就着她的尺码让店员记上,不容置疑地刷了卡。 “阿姨...”她有些无奈的拉了一下霍妈妈。 “哎呀,客气什么啦,现在都是一家人,不用管那么多的。”她结了账,和易瑶手挽着手又走向了下一家店。 逛到傍晚,易瑶以为要直接在外面解决,霍妈妈笑着摇头:“今天可得回家吃饭。” 折腾了大半天回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看着这超出两人的丰盛程度,易瑶才知道,霍元今天回来。 “瑶瑶,你去楼上叫阿元下来吧,要吃饭了。” “哦、哦,好。”她乖巧地放下手上的东西上楼。 霍元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就在浴室旁边。双开的房门,造价昂贵的木材紧密合缝,连把手都镀了金。先前没有注意,但这应该是整栋楼的其中一个主卧。 浴室传来水声、很明显有人占用,她掠过房门,硬着头皮走向那边。 叩叩叩—— “霍哥。”里面的水声仍是不停。 叩叩叩—— 易瑶又放大了点声音:“霍哥,吃饭了。” 浴室门被猛地打开。 “啊—”她小声惊叫着,一下不稳,身子倒向一片热气。 易瑶霎时间闭紧了眼睛。 额头出乎意料地碰到了热意蓬蓬的光滑的肌肤,她更不敢睁眼了。无处安放的手好像恰好同时摸到了毛巾和紧致的肌肉,让她一时间身子一僵。 她到底摸到了哪里? 身前手下蒸腾的热力不断扰乱思绪,她后知后觉才想到要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沉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有力的手按着她缩成一团的肩终于拉开距离,易瑶慢慢睁开眼,看到眼前霍元好笑地看着她。 湿气使得他眉眼更加深邃、神秘,他带有几分混血的俊美像柄出鞘的剑,带着十分的张扬和冲击力。 “霍哥。”她讷讷地出声。 “要吃饭了?”他微挑眉,目光放在她的脸上。 “嗯。”易瑶的视线却是飞快逃开了,往下扫的时候看到他修长的双腿裹着一层浴巾,更加意识到此刻情境的尴尬——好想快点逃掉啊。 霍元感受到手下的挣扎,有些不舍的放开她,看着受惊的小鸟一下子飞走。 他看着人飞跑下楼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小怂包。” 霍元此时脑海里浮现出另一副画面:浑圆肥嫩的臀部高高翘起,薄又透的丝质内裤完好地包裹着臀肉,却无法掩住底下的风光——因为动作微微张开的洁白唇瓣,中间一道细缝随着微湿的裤底显露其深粉的颜色。 她狼狈地跌倒在地,可是他第一反应却不是上前扶起,而是脑袋砰地白光一闪,任由邪火涌向下腹,海绵体不随意志地迅速胀大,转瞬鼓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来。 过界的目光反复流连于她腿间,又卑鄙地往上,粘在因为跌倒滑落、而布料堆积的腰腹上。浑圆的下半球遗憾地被内衣保护着,不能让人窥见那娇嫩细腻的肌肤——可是,侧边的角度却不偏不倚地裸露出乳前的凸起,一边...一颗。 他脖间筋脉鼓起,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鼻间的热意流淌。努力克制了又克制,方才哑声开口:“没事吧?” 他又硬了。看着下身的被高高顶起的浴巾,霍元苦笑了一番,重新走回浴室。 “阿元,你怎么才下来?”霍妈妈不满地说。 “有点事。”霍元轻飘飘揭过,坐下来与他们一起用餐。 要求不多,留个言就行,嘻嘻 -- ⓟō➊㈧zHα.Cōⅿ 07.半梦半醒(H)(4189字) 晚上学习完,易瑶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此时已经有些晚了,她纠结了一会,去拿了新买的内衣,准备烘干之后穿。 若是穿原来的那件睡觉,肯定又会压得睡不着吧? 看着镜子,易瑶穿上柔软轻薄的蕾丝内衣。薄如蝉翼的布料包裹住大半乳房,然后在上端收束成细带,在后背交织,露出整个后背。 堪称完美的舒适感。 诶?易瑶不经意间看到遮挡住乳尖的那片褶皱。 似乎她轻轻捏起那片有些多余的布料,拉开。 粉嫩挺翘的乳头顶开束缚冒出来,隔着镜子的映像向她遥遥招手。 易瑶整个脸都红透了。原来这是一款情趣内衣 而她居然买了两件。 她简直不敢再看篮子里洗好的另外一件了。 新买的睡衣也洗好了。真丝面料的长裙,除了领口有些空外中规中矩。 她直到穿上衣服才感觉自己得到了蔽体,提着篮子匆匆跑回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内衣带来的暗示,她慢慢沉进了一个迷乱的春梦当中。 宽阔的卧室内,灯火俱暗。充满男性风格的深灰色大床上,一道修长的身躯半屈着腿,手臂在腿前暧昧地上下摆动。 “啊”他的手掌握住巨龙,却怎么也无法达到快感。 麝香味混合着男人呼呼的热气盈满这小片空间,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喘息声逐渐变成尖锐的哼声,断断续续溢出齿间。 叩叩叩—— 霍元的动作猛然停下来。 是谁? 锐利的眼投向床头的电子钟,已经是凌晨2点。 会是谁呢? 叩叩叩—— 熟悉的频率让他心里也慢慢打鼓。 随意把欲望塞进裤里,他顶着尴尬的帐篷走到门边,打开了一边的门。 “怎么了?”他问的时候目光投向了门边的小人。 原来是她。 昏暗的走廊上,易瑶眼睛微眯,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前,手抬着还要敲门。 “进来吧。”他接住她往前落下的小拳头,把人拉进来。 “你你”手里牵着的人喃喃着,让人听不清内容。 霍元停下来,低下头问她:“瑶瑶,你在说什么?” “你要”她嘟囔着,好像来自梦中的话语。 他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没有立即开灯。 “你唔我”易瑶仍在嘀咕着。霍元借着窗外淌下来的光线仔细观察她,才哭笑不得:原来她根本没醒,在说着梦话呢。 没人牵着,易瑶就开始按照自己的印象在房间里走,她走到床头柜的位置就要躺下,霍元连忙走上前把人扶住,拉着她走向真正的床。 她爬上床,自己乖乖地躺在正中,就一动不动了,只有嘴里嘟囔着,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 “倒是省心。”霍元叹了口气,准备把房间让给她,自己去客厅睡沙发。 “霍、霍霍!”她叫了一声。 男人以为在叫他,上前,听她的下文。 “吼吼吼”她摸到了床边的手拉住。 “我我” “怎么了?”他耐心地问。 “我”易瑶拉着他的手,突然盖到胸前。 “你—”霍元感觉到手下的软儒,头皮发麻,他当即用力把手收回来。 “嘤”易瑶被大力扯了一下,突然就小声哭了起来。 “你、你别哭。”他手上马上卸了力,不敢再拉扯,“对不起、对不起。” 床上的人小声抽泣着,拿着他的手又一次拉回了自己胸前。 “唔我”她依旧断断续续地说着梦话。 霍元忍住想要抽回手的欲望,凑过去仔细听她说。 “我我”依旧是没有实质内容。 不过,冷静下来,霍元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掌间异常的湿润还有浓郁的奶香味。 怎么那么湿? 他虎口移动了一下,近乎于揉。又软、又滑、又湿。她的胸口,是完全湿透了吗? “嗯嗯嗯”易瑶摇头晃脑地回应着。 他不禁又气又笑,气的是她没有一点防备心,笑的是她副样子实在可爱——可爱得他忍不住起了邪念。 “是不是衣服湿了,难受?”他试探地问。 床沿受重下陷,霍元坐下来,准备慢慢抽回手。 他以为这番动作会很困难,却不料易瑶很爽快地松开了他的手。 他诧异地抬起头,看清了黑暗中的景象,忽然瞳孔震动。 宽松的睡裙领口被直接拉下,明晃晃地暴露出胸前的两团浑圆。薄透的内衣下,白皙的肤色因为布料的湿意清晰可见,乳晕处一大片较深颜色的晕染,这让他不由得细看,却只见刻意设置的缝隙里,挺翘娇嫩的一点粉色尖尖悄悄露出来,被窗前的月色镀上了一层月白的光泽——娇嫩可人,引人一亲芳泽。 真是令人犯罪。 霍元喉头上下吞咽,蓬勃燃起的欲望让下身再次胀得无法忽视——他差点忘了,刚刚他还未纾解就被敲门声中断了。 “唔”床上的人对着近乎于狼的灼热视线仍毫无所觉,只是扭动着把粘人的睡裙踢到腰间,手拉着内衣的细肩带不耐地扯着,险险要全部拉下来。 “不要这样。”霍元隐忍地拦住她乱动的手,制止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可是显然睡梦中的人并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易瑶被钳住,手腕挣扎得红了,终于忍不住再次哭出来,鼻子皱着抽泣,眼角的金豆豆流得欢腾。 霍元抿了抿唇,不忍地松开手,立即转过身。 “那我先出去了。”他快步走向大门,生怕自己抑制不住、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咚! 身后重重的一下肉体磕碰声,硬生生让他停下了脚步。 “又怎么了?”他无奈地叹道,匆匆回身。 易瑶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下,还在小声哭。 霍元只好把她抱起来,叹了声:“真是傻。” “嘤”泪眼似乎在控诉他的无情。 他只好像对待孩童一样,把人抱着,靠在床边低哄:“对不起,是我错了。”及时认错也是他在母亲多年家教下养成的良好品质。 “有没有哪里疼?”他低声问着,努力忽视对方衣衫不整的现状。 “啊”她碰了一下他的手。 “哪里?”霍元这回顺从地把自己的手递到她手上,果然,被抓住了。 手掌被牵引着挤入了布料里,入手滑腻,柔软富有弹性。指尖勾到翘起的尖尖,他的心也被撩拨着骚动了起来。 是撞到了胸啊 霍元拉开不堪重负的布料,捏住这一点点细嫩的凸起。 “啊!”她急促的小声叫了一下。 大掌盖不住圆又大的乳房,像是抓着一滩奶味的水球,白皙的乳肉自指间溢出,托不住。他终于大力揉起来,捻着乳尖搓揉,两手并用,如愿地听到她越来越娇的呻吟和喘息声。 手下不止知怎地越来越湿滑了。 这是? 他俯身色情地用舌尖舔舐。 “啊”易瑶被舔得发抖。 原来是奶水。 “怎么会有奶水呢?”他问着,躬身褪掉了自己累赘的裤子。 粗硕的肉棒立即弹了出来,长度不可小觑。 “嗯?”床上的人只知道停顿了下来,困惑地发声。 霍元低笑,长臂一揽,让人高坐到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伸到下方,紧紧地握住了自己勃发的性器。 “啊哈啊——”怀里的人随着揉捏的力道不耐地扭动着,他叼住另一只奶,开始贪婪地吸吮起来。 手臂挥舞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 “啊!嗯!”丰沛的奶汁在舌尖绽开,尽数被吞咽进男人的喉间。甜美、香浓的奶味让他再按捺不住,嘴一张一合,遵从自己原始的欲望,使劲地吸着吮着,一点残存的理智让他避免咬合,不让她吃痛。 而她则难以自拔地抱住他低垂的脖颈,大脑爆起烟花爆竹,眼角泪珠迸溅,兴奋颤栗着将乳送给他,随着吸吮抓握的力道一摆一摆,欲仙欲死。 易瑶双眼睁开,腰间是他有力的臂膀,胸前是他低垂的额头鼻梁还有那无法忽视的强劲吸吮。 热意蒸腾,醉人的男性荷尔蒙充斥在周围,她彻底醒了,又好像没醒,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还在梦中,在一个无比淫靡的梦境里。 “霍哥啊、嗯——”她没说几个字就被自己的呻吟声打断。她几乎被自己媚得滴水的声音吓了一跳。 “怎么了,瑶瑶?”他早已换了另一边乳,轻咬溢奶的肿胀奶尖回应。 “是不是痛了?”他说着,轻柔地用舌头沿着乳晕舔舐,卷着乳头微含。 易瑶轻喘,哈啊一声,摇头:“不、不疼” 霍元忽然似有所觉,动作一顿,啵地放开奶尖,抬起头。 “不疼,那舒服吗?”他试探地亲上那遥想已久的唇。 易瑶胸前还被揉着,浑身都软绵绵地好舒坦,哪里有一点防备,顺从地让他引着唇瓣张开,小舌就被霸道的力量卷走了。 “唔舒服”她口齿不清地答道。 霍元内心一阵狂喜,而她的顺从又让他忍不住得寸进尺。 他把人整个按进怀里,低头深吻,终于放任久未抒发的欲望在空中自由摆动,然后被坐进一片柔美的臀瓣里,兴奋地勃动。 “嗯”她侧开脸,不再给亲,“再吸吸” 霍元于是听从地垂下头,重新托起未受满足的乳房吸吮起来,认真得如同品尝什么美味珍馐,舌头扫动,不断卷起溢散的奶汁吞下喉咙。 可是,他的另一只大掌却在不听话地顺着背脊滑下,悄悄勾起早已被汗湿的内裤。 “脱了,嗯?”鼻尖顺着乳房拱到锁骨轻嗅。 “已经很湿了,不难受吗?”男人的话语在耳边诱惑。 易瑶预感到是要做到下一步了,嗯嗯答应下来,抱着霍元的臂膀让他脱了内裤。 内衣携同睡裙也被他狡猾地一并脱下来,他接着也脱掉了背心,让两人俱是赤条条地相贴。 “啊哈”肉贴肉的触感让易瑶轻叹。 早已汁水泛滥的花唇被筋脉分明的肉棒往上碾压,兹地又淌了无数水。 “已经这么湿了吗?”霍元向下探到可爱挺立的阴蒂,坏心揉揉。 “啊、嗯!” 易瑶叫着不满地捶他:“哼,你不是,也这么硬了吗?”她说着,臀部上下摆动磨蹭,用心感受着那炽热的坚硬。 他喘息瞬间急促起来。被反将了一军,他只好抬起她的腰,上顶,用龟头去叩底下的门,以牙还牙。 “啊、啊——”她的叫声娇媚入骨,对男人却如同行军的哨响,让他越发用力地上顶,插个不停。 “别、别”她这么喊着却已经晚了,硬挺挤开层层迭迭的甬道,稍退几步,一鼓作气地直冲花芯。 “啪!”阴囊打到肥嫩的臀瓣上,开始演奏的第一声。 “啊、啊、好撑啊”她接受不能地打他,如同蜉蝣撼树。 “才第一下,就不行了?”男人笑她。 接着是不绝的啪啪啪声,越来越大声,她尖叫着抓住霍元的手臂,好像要飞了。 “啊、啊啊啊!” “慢点!太深了!啊啊!” “啊!”易瑶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沉重的身体陷进柔软干爽的床铺里,窗外大亮的天光慢慢唤醒她的五感,身体酸疼,像是做了一晚的运动,从没有停歇过一样。 运动?她忽然想起来昨晚的梦,无比真实而又淫乱,她最后清晰地记得被精液射了大半身,挂着未擦净的白浊,身子又一转,被抓着胸乳后入了一次。 然后又做了几次? 她庆幸这一切都是梦,有些惫懒地翻了个身,接着一僵。 沉睡的男人就躺在她的身侧,睫毛长得不可思议。他的眉间舒展,嘴角也轻轻向上勾着,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妙的事。 易瑶颤抖着手掀开被子,完好地穿着衣服。她松了一口气,但马上,眉头就拧了起来:这个衣服,似乎是一条男士短袖。 耳旁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霍元低哑的声音从枕边传来:“醒了?” 她转过头,嘴唇猝不及防地被亲呢地啵了一下,他起身看了一下时间:“8点半,再睡一会吧。” 霍元从床上起来,全身赤裸,腿间的一长条立起来,还颇有朝气地和她点点头。 易瑶一下子把头埋进被子里,连话都不敢说了。 她、她,她居然真的和霍元做了。 这这这! 她内心困窘地大喊着,不要,我不要! #四周目 易瑶再次睁开眼,看到枕边安睡的男人,感到欲哭无泪。 说好的重来呢? 所以为什么四周目没有重来?(坏笑) 猪猪和留言我都要! -- 08.晨间运动(H)(1829字) 硬挺的浓眉下是卷翘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高挺微勾的鼻梁在脸颊一侧投下一道浅浅的影子。 易瑶紧张地观察着霍元,视线不自觉在他的胡茬和其下浅粉色的薄唇之间逡巡。很浅的粉色,就像是奶油草莓,咬下去也许甜美多汁。看着看着,喉间的干涸慢慢变成了另一种渴意。 她本意是观察他清醒与否,好就此溜之大吉,谁知色心起来,凝视便忘记了时间,转眼男人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了。 易瑶看到他眼皮下的眼球正开始转动,只见像蝴蝶羽翼般的眼睫毛微微颤动,悉悉疏疏像抖落了什么金子下来。 接着甜蜜蜜的焦糖色眼眸就对上她观察的视线。 “早。”他自然而然地弯眼、勾唇。 霍元抬头,良好的视力让他看到此时的时间,8点29分。于是在指针走向6以前,他掀开被子要起身,然后就可以在准半点时站起来。 不、不能起来!易瑶想起先前看到的裸体,急匆匆地扑到他胸前,不许人起来。 再来一次,她还得看到他的那个大家伙。所以在顺利把人阻止下来后,她庆幸地呼了口气。 “怎么?”霍元反而钳住她的手臂,话语里也带笑,“饿了?” 饿了?易瑶一时间没转过来,早上,吃早餐前不都会饿吗? 可等男人按住她的腰时,她才忽然读懂他的真正含义。女上男下,热腾腾的肉棒虎视眈眈地立在被连带压制的手腕旁,生气勃勃地。霍元几下把人搂到自己身上,那根极其不可忽视的巨龙于是硬是滑过娇嫩的大腿弯,转而陷入柔嫩的大腿间的挤压中。 “啊…瑶瑶,”他性感地叹道,“我可是饿了。”一向沉稳的人直接陈述着下流的欲望。 他有力的另一边手臂又圈住易瑶柔软的后颈,轻嗅着气吧嗒亲在娇嫩的香腮上:“我的…” 他极有占有欲地接着说:“我的…瑶瑶,”他顶开她的双腿,暗示地用精神昂扬地肉棒去揉柔软的腿心。新换的内裤被搓得紧巴巴地,浸出来的水痕越来越严重。 “啊—” 他猛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又狡猾地用舌头去安抚困窘的尖叫,让他们都变成中气不足的呻吟声。 “可以再操几次?”他盯着她,如同一只开荤的熊,遮天蔽日地把她盖住。 “一、一次?”易瑶被吓得狠,试探地问道。 “一次?”他轻轻笑了。 “瑶瑶,一次怎么够呢?”话毕,他拉开了她的大腿,直直按到肩部,死死压着绵软的地方。 有些粗粝的指头扒开内裤,灵活地滑向腿心流水的细缝,搅拌几下,就噗嗤噗嗤插进了穴口。 “太、太重了…”易瑶不自觉小声低泣,叫声也越来越昂扬。 不加布料束缚的阴茎已经顶得她都软了。 “来。”他看似怜惜地亲了亲她低垂的眼睫。 下一秒。阳具插了进来。大力挺身,如同鱼入池塘,噗通噗通拍出水花。 易瑶脸红,昨晚上一直插着,似乎连小穴都记得他的形状。 “水好多。”他一手捞了下她湿漉漉的下体,从交合外刮起好一汪水,惹得她难耐地扭身。 “别动。”眼前白嫩的乳团实在晃眼,霍元眼红地舔上茕茕立起的两颗红樱桃,温柔地把它们都吸红,一边又毫不留情地操进去。 她只能在他臂弯吚吚呀呀地叫。 好像又有乳汁随着大力操弄被刺激得溢出来,被卷入舌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喊:“嗯…不、不要…” 可是她越推拒,反而让他力道更大,啪啪深深刺入花蕊,好像手动水泵一样一阵阵地不断压出水来。 “不要这样…”有泪水从她眼角滑入枕布。 霍元已经干得眼红,他抬高两只白嫩的大腿,凶猛地从上面插进红肿欲滴的穴里,揉着乳房已经无法停下。 “不舒服吗?”他将她的手腕制住,畅意淋漓地反问道。 “舒、舒服。”他的大掌、他的埋在她身下的火热的欲望,就像大火一般将她燃烧,让她无法违背内心去否认。 可是她那含泪的嗔怪却像是大大鼓舞了他,让他直接握住腰肢抱起来,动作不停地把人拉入怀里,两人的性器仿佛相互契合的钥匙和锁,紧紧相连。 干到关键处,两人都激喘着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快速大力的啪啪声不断回响,床上浓郁的淫靡气息让空气都为之一滞。 叩叩。 敲门声丝毫没有影响到肏到失神的两人,被淹没在肉体拍打声里。 叩叩叩叩! 他抱紧,手指几乎掐出青痕,压抑之后猛地急剧喘息,几乎要将阴囊都嵌入穴口。 如同高压的大水枪,精水强力射进穴道深处。 “嗯!”她咬住他的肩头,身体不住抽搐。 两人都同时到达了高潮。 好像许久。 “霍、霍元。”她劳累地靠在他肩窝里低唤。 霍元带着点怜惜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含住唇瓣:“叫我阿元。” “刚刚好像有人敲门。”她退开一些,皱着眉说。 “嗯。”他沉静地应道。 “应该是叔叔他们来了。”他说道。 “叔叔?”易瑶诧异。 霍元亲亲她的眼睛、脸颊、唇,这才意犹未尽地将人放开起身:“已经9点半了,我们洗漱出去吧。” 易瑶环抱住自己裸露的满是吻痕的胸,害羞地不去看他胯间的大虫,低低应了一声。 “这就不敢看了?”他好笑地点点她的鼻尖,转身去衣柜穿衣。 对着镜子整理袖口的时候,他忽然想:下次,也许可以在这里做。 ——————— 先吃点肉,下面走剧情 PS:解释一下四周目,设定是回到当天的原点,所以这次很不巧地无法挽回了(摊手) -- 09.霍家兄弟(2424字) 易瑶偷偷在房间里洗漱好,这才下楼。 流理台旁齐聚了几个长相与霍元相似的男性,此刻齐齐转过头来看她,易瑶忍不住后退一步。 “早、早上好。”她小声道。她起得这样晚,实在是有失礼数了。 “早上好,睡得好吗?”霍妈妈开朗地把她招过来,脸上是宽容的笑。 睡得好吗?易瑶想起昨晚,羞得无法出口。 “这是霍凖,”她看向轮廓较刚毅的成熟男人,“这是霍淮和霍宸。” 她接着转向旁边两个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人。 “他们都是阿元的小叔叔。”霍妈妈笑着总结道。 霍淮和霍宸几乎和霍元一般大,看得出来感情很好,打闹起来,没一会会把霍妈妈赶去了客厅。 一家人吃了早饭,霍宸就提议去新苑。 新苑? “去吧,好不容易出来。”霍淮首先同意。 这好像是一家人的传统,很快霍妈妈也点头答应下来。 “对了,瑶瑶,你一起来吧?”她热情地邀请道。 车开进一栋大型庄园式建筑群,招牌上的一行行书,让人勉强能看出“新苑”二字。 新苑其实就是大型的洗浴中心,占地面积不小,其所涉及的娱乐项目也很多样。据介绍,除了较为出名的桑拿和美容推拿,这里还可供进行各类体育活动。 桑拿前要换衣服。去浴室洗完澡之后,易瑶将浴袍包得紧紧的。为了方便活动,浴袍的长度都只达膝盖,上面的长袖袖口也有些过度宽了,若是使劲摆臂,便能轻易看到发育过于良好的侧半球,是那片柔嫩的肌肤和软弹的肉。 她又把领子往上扯了很多,才勉强把锁骨处的深红色印迹遮盖住。 “瑶瑶,走了。”两人于是一起走去他们预约的房间。 一打开门,热浪扑面而来,易瑶刚探进来的脸都快化了。 宽敞的室内是几排可供人躺卧的竹椅,暖色的灯光下是热得扭曲的空气,中间一栏石炉源源不断地为房间送来热气。易瑶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很是新奇。 不过一会,霍妈妈预约的SPA到了。 “我先走啦,你好好享受哦。”她调皮地眨眨眼。 “好。”易瑶乖乖点头。 霍元几人去游泳还没到,桑拿室里只有她和霍凖两个人。她一个人默默坐在长椅一角,长椅正中躺着霍凖,他裸着上半身,浅铜色的肌肤上细细密密地挂着汗,诱人的蜜色,肩胛肌肉因为侧躺而隆起,又像是一座小山。 嗯,蜜色的小山。易瑶在心里这样总结。 屏幕上正在放一部老少咸宜的精怪片,她有些无聊,偷偷看过去,热得扭曲的空气里,他闲适地侧躺着,剑眉锋利,眼半闭着,眼尾很深地上挑,有几分大型猫科动物的高傲感。 霍凖和易瑶身边的年轻男性都不一样,他蓄须、目光锐利,正常不笑的时候会让人尊敬惧怕,但平和地微笑时又好像是邻家的长辈,给人很强的安全感。如果说霍元是年轻的雄狮,那么他便早已是狮群的王者,懒洋洋地,但又存在感极强。 即亲近又威严,真是令人矛盾啊。 “不喜欢看这个?”霍凖抬头问。小姑娘果然慌乱地移开眼,让他不由得轻笑。 “还、还好。”易瑶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的笑抓住了,想移开眼又总忍不住看。 “哦,遥控器在这里。”霍凖从身前的竹椅上拿起东西。 “来,挑一个自己喜欢看的吧。”他招手,连手臂的舒张都富有力量的美感。 易瑶拉了下衣角,因为房间里的热气,她刚站起来腿都有些软,几步走过去,还是他适时伸出手臂撑住,才没让她摔下来。 “谢谢霍叔叔。”她不好意思地接过遥控器,然后坐下。 空荡荡的桑拿室,两人却挨在一起坐着。易瑶直到坐下来才感觉不妥,可是瞟他一眼,挪动身子退开又好似很不尊重。 “怎么,不会用?”他说话地时候坐起身,恰好隔开了一段距离,这让她松了口气。 霍凖忍不住勾唇。软软的小兔子坐在旁边,让他总有种自己是大灰狼的感觉。 “给。”他修长的指尖捏着遥控器递给她,她两只手拿好。 “红色是开机键,前后左右是这个圆圈,返回在左下角。”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丝丝钻入耳朵,易瑶觉得自己半边酥了。 “会了吗?” “会了。”她讷讷答道。头低下来,露出一截白生生的颈部。 霍凖瞥到她领口下的几点红痕,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高温下气味的散逸速度很快,道不明的体香随着沉默盈满他的鼻间。他状似轻松地重新半躺下来,被少女的幽香勾得转了头,只看到易瑶正襟危坐着,很快汗流浃背,香味更加浓郁。 哪里在蠢蠢欲动,他闭眼。 易瑶僵着身子看大屏幕上的泰坦尼克号,茶壶里的水喝了一杯又一杯,然后又无底洞般由汗发散出去。 她后悔腰带勒得太紧,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镜头转到暮色光晕的画室里,她掩耳盗铃地掩了一只眼,然后恰巧看到他眼睛闭着。 是在休息吗?她不禁男人的耐热性咂舌。 汗液浸湿了浴衣紧包着的领口,布料软塌塌地搭在身上,虽然柔软透气但也并不舒服。尤其是腹部,腰带好像都吸饱了水,强硬地把腰捆起来,没有一丝可以活动的缝隙。 易瑶转头、再转头,确认他的确闭着眼睛后,低下头把讨厌的腰带打开。 专用的浴衣自带纽扣,只是款式宽大,领口因为均码也宽松得过分。没有腰带的束缚,前胸终于解放出来,自由地上下起伏。汗液由脖颈滑下锁骨,呼朋唤友地裹挟了前胸上的点点汗珠一路往下,通过乳房的间隙到达腹脐,还有些痒痒的。 易瑶半掩着抓了抓右乳,然后又心虚地挠了挠腰部。不仅是腋下和背部,股间的汗水也在奔涌而出,在推挤的关节间形成一片泥洼。她忍不住又把腰带解开、系上,最终敞开宽袖,任由肉眼可见的水汽蒸腾出来。 喉间的渴像蛰伏已久的蝉,就着哑意叫嚣,易瑶伸手,大口喝下,好像只是杯水车薪,喝下去的这点水分与成吨流出的汗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几番动作间,腿上的遥控器不小心掉了下去,她软下腰去捡。 “你要吃点什么吗?”霍凖才想起来姐姐走之前的嘱咐,抬头问她。可是,他怔了一下。 浑圆的乳房嫩生生地探出一个侧边,挤压着另一边,汗液肆意流淌,衬得那肌肤剔透雪白,更衬得其上未褪的红痕暧昧,令人浮想联翩。领口太宽,饱满的红肿的乳晕,漾着晶莹的水光,像一尾无知的红色小鱼,在被汗水浸湿的衣襟边露出头来,浓郁的甜香好像操纵着他,他竟然不忍心移开视线,只是在那刹那之间呆呆地看着,耳尖像着了火,迅速滚红。 “抱歉。”他硬生生地将自己的实现转开,平日少见的尴尬情绪让他不自觉心焦。 “怎么了?”易瑶听到问话起身,只看到他低垂的后脑勺。 稍微介绍一下,霍妈妈就姓霍,霍家长女,霍凖、霍淮、霍宸都是她的弟弟。霍元爸爸属于上门女婿,在这里不大重要。 -- ⓟō➊㈧zHαℕ.Cōⅿ 10.霍叔叔 霍凖的眼睫紧紧地垂下,想到自己眼下的难耐,她怕他热昏了,蹲下去探他的脸颊。 “你还好吗?”甜香近在咫尺,幽幽扫着他的鼻尖。汗液挥发后稍凉的肌肤印在他滚烫的额前,让他不自觉慰叹。 他眼皮颤了颤,睁开眼。如果先前她的倾身,仅仅只是欲遮还羞,那么这个角度看过去,宽大的领口底下已经一览无余。 挺俏的娇乳浑圆饱满,红艳艳水淋淋的花朵与那白皙的奶白色对比分明,挺立着,像一座圆钝的尖锥,乳晕的色泽到中心更加浓烈,乳头往外探着,将胸前的布料顶出两点——他本来也只应该看到这两个凸出的小点,可是不幸的是,她已经全然凑到了他身前,让他的目光赤裸裸地沿着裸露的胸口往下滑,仿佛故意用浓郁的奶香味勾着他,勾引出他不断肿胀的欲望。 他几乎想象得到,当他用手用力去抓着这对乳球,似水的乳肉又会怎样从指间溢出来,然后他便用粗糙的舌苔去暴力地吸舔,最后一口将那不安分的摇摇晃晃的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吞入…… “霍叔叔?”又一声担忧的询问让他的思想转入现实。 易瑶看到他的眼睛红了,有些慌张:“你怎么了?还好吗?”她手忙脚乱地想把人扶起来。 可在霍凖看来,却是她泛着香气的柔软身躯扑了上来,她要把他的手拉起来,可是力气不够,膝盖磕到竹椅上,跪下来,然后不稳地压在他胸膛上。 于是,他就那么卑鄙地,任由她柔嫩的乳房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一点也不加推拒,身下一下子怒张,不经意间隔着衣服擦到她的腰。 “啊,对不起。”易瑶听到身下的闷哼,以为是自己冒冒失失地把人压痛了,她连忙撑住竹椅抬起上身。 “没事。”霍凖克制地抬眼,火热的大掌扶住她腾挪乱动的腰,眼底黑压压地像噬人的大型猛兽,易瑶克制不住地一抖。 她衣服的扣子在某次挣扎下解开,领口早在磨蹭之间不堪其扰地完全散开。这里提供的衣服是交领,大开的领子堪堪挂在她肩膀边缘一点骨骼的凸起,白皙的乳球裸露大半,让松垮的衣襟落在她侧乳中部偏下的位置,环绕着,摇摇欲坠,胸前乳沟则是领口的最低点,娇嫩水红的乳晕卡着那点衣线,怯懦地摇颤着迎接着男人隐晦又侵略的视线。 “对不起,我马上起来。”易瑶偏着头,努力找到他身旁空闲的支点起身,一侧肩颈线拉直,她太急于摆脱眼下的场景,反而慌了神,幅度一大,乱动的乳终于把那一侧的衣襟推开,弹掉出来,衣领也彻底滑到了手肘——完整的、娇嫩的乳房,挺立着其上敏感前凸的花骨朵,就这样轻抖慢摇着,印入了他的眼帘。 霍凖喉间很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嘶——”她忽然低呼,身子僵住不动了。 “怎么了?”他的目光仍然流连在她的双乳上,手不自然地按上她那一边裸露的肩膀。 他另一只手原本搁在她腰侧,此刻使了点力,扶起她,自己则借着腰腹力量坐起身。 “怎么了?”他再次问,感受着手下完全僵住的娇软身体。 “腰扭到了。”她抬头看他,眼里已经氤氲出一眶水雾。 “很疼?”他终于回过神来,眉间蹙起。 “嗯。”她拉着他放在自己腰侧的大掌,他手臂放松,以为她要将手拿开。 没想到,她一把将那大手抓住,按在自己腰侧,哼哼几声,居然问:“霍叔叔,你能不能帮我揉一下?” 霍凖错愕地顿住。 她的脸颊好红。 她的皮肤本来便因为桑拿的热度微红,如今脸颊更是红润如同桃李。因为,不仅是她的气息勾得霍凖心痒,他蜜色的肌肉、坚实的胸膛、臂膀,还有那令人心醉的男性气息也熏蒸得她脸热。 易瑶一瞬间忘记了腰间的疼,只看向他锁骨上积聚的汗液,下移,然后呆呆地望着那几道汗,滑下他的紧绷的蜜色肌肉,不知从谁的额间掉下来的汗水滴上他浅褐色的乳头,又歪歪曲曲沿着块垒般的腹肌一路向下,化入肚脐下浅浅的毛发里。 隔着眼眶里星星点点的水雾,她正看着,那平滑的肌肉下方,些微卷曲的毛发延伸到浴巾底下,然后是一段显着的鼓起,那里以中间某个可疑的器官的圆端为支点,像张鼓囊囊的小帐篷,性致勃发。 底下的勃大似乎也感受到那道积聚于自己身上的目光,难耐地跳了跳。 她太过专注了,因此也全然不知,此刻的自己,又是怎样一般诱人的光景。 “你还好吗?” 霍凖故作镇定地沉下嗓音,几乎是艰难地移开自己下流的目光。他的后颈都是一片燥红色,手仍被按在她髂骨上的某一侧,还有些不敢动。 他低沉沉的声音真好听啊。易瑶颤抖的眼睫好似含羞带怯地抬起来,他的眼神则是专注,一下子将她钉住了。 莫名的烟在胸口袅袅升起,连带着调动了身体里某些敏感细胞的渴望,吹到哪儿,哪里就轻轻颤动,开始兴奋起来。 想…这个字在她脑海里出现的当刻,她就觉得乳头熟悉地痒起来、胀起来。很像是汗的湿润,却又更加黏腻。 谁,来舔一舔? 桑拿的热力让她骨髓都软绵起来,由于诱人男色疯狂催长的欲火却又扰得她心绪不宁。她好想把衣服脱光,一下子跳进冰水里,也许这才能遏制住那股隔着皮肉的心理的痒。 啊…她心里喟叹,胸前轻摆,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我…”时间实则只过了一瞬,霍凖看到水红色饱满的唇瓣,被小巧的舌尖轻轻碾过,实在太过诱人,让他一瞬间哑了声。 “我不太好。”易瑶说着,手下用力,带着他的手按下去。大掌能够覆盖到更多面积,她无意识地轻哼,眼睛眨了一下。看着对方的汗液在腹肌之间形成一道浅浅的水流,她好想喝。 “帮我揉一揉,好不好?”她轻声说。 霍凖一时没动。 就不能帮帮我吗?她的眼里流露出几分怪罪。 霍凖紧紧喉咙,什么都没说,眼眸愈发深邃。他口干舌燥地就着她的手势用力,去揉她柔软的腰肢,接连按到某处肌肉紧绷的点。 “嗯—啊…”她大张开肩,一边挺起的奶头几乎蹭到他的胸膛,小幅摆动。 不知道是1秒、2秒,亦或是3秒,浴衣终于绷不住了,哗啦一下全都迭落到她的腰间。 奶香浓郁到了极点。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错。 好痒。 她在那灼热的目光中一片酥软,几乎没有什么抗拒地看着他慢慢俯身,低头下来。 这已经算得上是一种默许了。 “啊——”她惊诧地叫出声。男人湿热的口腔裹住了乳肉,温热的津液代替汗水沾湿了胸乳。 “啵。”他亲了一下,爱不释手地揉捏,看着那对绵软开始变换形状,红艳的奶头几乎挨在了嘴边,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舌头在乳晕处摇曳,却猝不及防地又一次浪叫出声。 “啊—啊!”好爽。他的唇密封住尖端的那一小块,有力地开始吸吮,浑圆的乳球被暴力地捏住,大力拉扯,滋出一道奶水。 “轻点、啊,重点、啊,好棒!”她扬起头,畅快地淫叫起来,越发挺胸。 丰厚的奶水被男人湿滑的唇舌和使劲吸吮,他尝到了奶液的香甜,一旋身将她按倒,像饥饿的婴孩,咬着肿胀的乳头吸着,好像顷刻就要把她的所有乳汁都吸干。 他一手掐着一边的乳球,却又贪婪地逐个咬住乳头,乳头上的一阵阵刺激电得她全身颤抖,易瑶啊了一声,奶水越发汹涌地喷入他的喉中。水声、大口的吞咽声,混合着她情不自禁的呻吟,淫靡至极,她嘴唇微张,满脸春色便如同一朵荼蘼的山茶,盛放于他的身下、他的唇齿之间。 乳汁早就吸空了,他却仍然沉溺于她的胸前。 “啊…”她的吟叫声娇软至极,媚得百转千回。 他心头一动,抬首,手下仍不停逗弄着,滚烫的唇慢慢沿着锁骨落在她颊侧。 “呵…”他坏心眼地呵出一道令人半身酥软的热气,引诱着她,“瑶瑶。” “霍叔叔…”她喃喃道,接着又痛呼,说不要,他捏得她的尖尖实在是又爽又疼。 “再叫我一声。”他咬着她的耳朵。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钻入了她的衣角,勾着腿心的嫩肉撩动。这里早已湿透了。 “啊、啊—嗯…霍叔叔——”她的呼吸声一声急促过一声,在他的掌下高昂地呻吟。霍凖近乎本能地拉开自己的浴巾,硬挺的性器往她大张的腿心探。 “啊、嗯——”她感觉有个东西陷入自己的腿间,重重硬硬地碾上来。 霍凖顶开湿润的花唇,几乎要一次性深插进来,把她破开。 “我、我好热。”她忽然推推他的胸膛,有些难耐地喘息,“好难受…” 他在这嘤咛的哭意中不得不停下来。 “哪里难受?”他的嗓音里浸满了欲望,却仍是担忧地看向她。 “有些…不能呼吸了。”易瑶环住他的肩。 霍凖抬头看时间,这才惊觉两人已经在桑拿室呆了这么久。 他隐忍地深深吐息,起身,喂她喝了些水,这才穿上衣服要带她出去。 “还走得了吗?”他将她的腰间的结打好,牵着人起身。 她腿软地踉踉跄跄,干脆巴在他腰上:“…走不了。” 霍凖低笑。小姑娘在撒娇呢。 他于是干脆把人抱起来:“这样呢?” “等等。”易瑶调整了一下姿势,不留神被一根东西硌到了。好硬。 “啊…”她埋下头不敢动了,只催他:“你快走吧。” 霍凖禁不住笑出声来。 出来的时候差点撞见霍妈妈。易瑶一溜烟爬下来,被他哄着也只敢牵他的衣角。 霍凖忽然有些庆幸方才及时停了下来。小姑娘脸皮子薄,在这个地方要了她,恐怕事后她便再也不敢见他了。他早已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知道有些事情,需要徐徐图之。 临走前,他特意落后几步,执起她的手问:“瑶瑶,你知道我的凖,是哪个字吗?” 她挣不动,有些紧张地看看左右,答道:“不知道。” 霍凖微笑,在她手上写下他的字:“准字下面,一个十字。记住了吗?”他说着,深深地看向她。 “记住了。”易瑶感觉他好像要把自己吃了,乖乖低下头。 他拍拍她的头:“好,去吧。” 易瑶赶紧跑开了。 —————————— 追更:) -- 11.夜袭(H)(2141字) 和霍凖发生的事情太荒唐,可是和迷迷糊糊与霍元上床相比,似乎也显得普通许多。 易瑶冷静之后,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她的乳汁,应该不仅仅是异常香甜那么简单。 难道以后都要被迫成为那种淫娃荡妇吗?想到这段时间的几段香艳遭遇,她竟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恐惧多一些,还是对未知的兴奋多一些。 当晚,手机上跳出一个新的留言:“周一过来复查。”是林毕源。 易瑶咽了咽口水。检查。 她惴惴不安地把自己沉进床铺里。 大床忽然又一沉,她惊慌地睁眼,被长臂揽得正着。 “瑶瑶…”男人灼热的气息撩过她的耳廓。 易瑶忍不住瑟缩,这引来了男人低沉的轻笑声。 霍元的大掌有技巧地慢慢滑落她的腰间,在她腰线附近绕圈。 “啊…”易瑶敏感地轻吟,身体扭动,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胯间,她冷不防地,臀部隔着薄薄的丝绸内裤摁到他的硬挺上。 “嗯…”她有些矫情地躲开,被人牢牢按住。 “躲什么?”他好像委屈地问。那处蓄势待发,还恶意地顺着臀瓣的缝隙往前顶了一下软嫩的肉唇。 “啊嗯..”她娇吟着,说:“不要…”声音真是酥到了骨子里。 霍元喘着粗气,伸舌去啃咬她可爱的耳垂:“不要,不要什么?”他有些恶趣味地又挤了一些进去,龟头完全被腿心夹住了,又嫩又滑,一戳便是湿潮潮的。 她这才发现,他的下身此刻不着寸缕,热气腾腾的阳具简直存在感惊人。 “不、不要…”她不好意思说后面那一句:不要操我。 男人不为所动,舌头伸进耳朵模拟交合地啧啧作响,她一下子软了身体,任他一下下把大腿掰开。 黑暗中看不清,但易瑶的脸已经红透了,她求饶地转头,没什么章法地亲上他的脸颊:“我明天还要上学呢,今天早点睡,好不好?” 霍元勾住她的下巴,舌头交缠着深吻了好一会,才回答她的请求:“好啊。” “你先睡,我动作会轻点的。”他丝毫不燥地亲着香腮说。 “无赖!”易瑶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却不知道,霍元正是刚开了餐,食髓知味的时候,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果然,承诺刚许下,他便轻柔地拉下她丝质的薄内裤,压上她腿心那令人怜爱的肉唇。 肉贴肉地,他还用手拉开了一些娇美的花唇,享受地将自己埋进去。 “嗯!” 她刚开始还是太紧,小嘴咬得牢牢地,不知是阻止还是迫不及待,他半是调笑地轻拍手下弹软柔滑的臀部:“放松。” “坏蛋…”她咬着唇骂他,马上被捉了,大舌与小舌缠绕,吮得她舌根微微发麻。 “这样还是坏蛋?”他嘬着甜美的唇瓣,不尽兴,居然就着津液就这么舔上软腻的乳房,花蕊被舌头啪嗒啪嗒摆弄,又吸又咬,红肿得不像话。 “啊、嗯…”她被浅浅插了一点,只感觉到欲潮完全被勾起来,滚得心头瘙痒。 “舒服吗?”他询问着,轻插的力道的确不大,肉唇几乎和肉棒隔着水线黏连着,谁也不想离开谁。 “嗯哼…”他抓握着可人的绵乳,掌心正对乳头搓揉,易瑶全身都被他包裹得软绵绵地,意志力没那么坚强,便也迷迷蒙蒙地就他去了。 霍元于是挺腰,用圆硕的头部打着转去按摩她的小穴,幅度很小,温水煮青蛙地不断探入。另一边,火热的身躯几乎也霸道地将她包裹住,大掌沿着宽松的衣角,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无用的睡裙,彻彻底底赤裸相贴,小腹肌肉好像也揉按着那柔美的臀部,双手则贴上她的下乳,五指张开,陷入,柔滑温热,弹弹软软。 “好软。”他捏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慰叹道。热风又像绵绵的催眠曲,灼热的大掌略带玩弄地,包裹揉捏着丰满的乳房,慢慢夹住了乳尖,就着方才的湿意左右把玩。 他忽然躬下身。 “啊!”易瑶细细应出声,他竟然又吃上了。濡湿有力的唇此时密密吮吸着那一点最敏感的尖尖,一阵阵细微的电流冲击着她,不知不觉,下身湿得不像话,水声咕咚,研磨抽插的时候又噗嗤噗嗤作响。 虽然天气不热,她身上已被揉得附上了一层薄汗,两人身体交连处更是烫得吓人。 “嗯啊!”又是一声惊叫,他用力插了进来,全根没入。 “好涨…太大了…”她有些嫌弃地推拒他。但这无异于对男人最大的夸奖。他无声弯起嘴角,掐住她的腰,开始折磨地慢慢顶弄起来。 两人的下身就这么紧密相连着,一点点肏动,铁臂紧紧搂住,潮湿的气流和喘息不断拂过她的脖颈,这怎么让她睡得着? 易瑶嘤咛一声,难耐地打他抓着乳的大手:“你…你还不如快一点…” 他装作没听见,舌尖舔了一把挺翘的乳尖,问:“你说什么?”他的话音里满是笑意。 她羞涩地大了些声:“你…快一点、重一点…” 男人笑得胸膛震荡,棒身噗嗤一下重重抵进去,真随了她的愿。 大床剧烈抖动着,嗯啊呻吟与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被单上湿了一大块,不仅是晶莹的水液,还夹杂着甜香的奶汁和浓稠的白浊,淫靡的气味愈发浓郁。一个高大身影跪着不断挺入,哧哧水声越来越快。 “啊啊啊!” 柔媚的身体忽然绷直,潮水奔涌的瞬间她被快感完全淹没,男人臀线忽然紧绷,就着花道不断蠕动吸吮的爽意深深撞进花心,温凉的精水一波波打上来,她颤抖着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啊——”男女的呻吟低吼交织在一起。 “…好累”她轰地趴软下来,小穴里的阴茎便顺势退出,水声嘀嗒,有成股湿热的水液滑下腿心,落到膝弯,她把自己埋进床上唯一完好的枕头里,腰酸背痛,懒得动弹。 霍元翻身躺到她身后,还眷恋地搂住她,汗水粘腻,但她如何也推不开。 “让我抱抱…”他埋在她颈侧低声,一边浅吻,好像在撒娇。 一只手不安分地覆上软嫩的乳房,揉捏着,她把他打开:“好困…让我睡觉。”被哄着做了几回,她的话音里已是满满的倦意。 “好,你睡觉。”他的手放在腰部,果然不动了。 “呼…”她终于沉沉睡去。 ——————— 我才发现目前只有元元吃到了肉,真是罪过(扶额) 准备接下来写一点破廉耻的东西 -- ⓟō➊㈧zHαℕ.Cōⅿ 12.复查 第二天熬完上午的课,易瑶就冲出教室打车去了军医院。下午有一节体育大课,她还想在那之前及时回来。 她似乎是上午的最后一个病人,从微敞的门看过去,办公室里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林医生。”她站在门口叫道。 斜倚在办公桌前的人转身,看到是她,冷冽的眉眼柔和起来:“你来了。”他的声音温润又富有磁性,还是那么令人着迷。 林毕源的笑显然给了易瑶一点勇气,她挪进来,顺手关上门。 “坐。”他微倾身,给她拉开椅子。 易瑶看到那截修长光洁的手指,不自觉地脸红,他就是用那双手,把握着她的乳房,然后…她的视线移上他轻抿的薄唇,又想到他唇上被染上了一圈奶液,乳晕有些按捺不住地痒。 明明昨日才被吸了一空,却好像又有了排乳的欲望。最近,好像越发敏感了。 不过,也可能是林医生,太会吸了。她这么想着脸通红,不小心脚撞到桌角,腾地腿软,坐下来。向右的冲撞使得座椅居然更靠近桌案后,等到她再次抬起头,就发现,林毕源光滑的下颚已经近在咫尺。 “冒冒失失地,”他好笑地替她调好座椅,一瞬间几乎把人圈在了怀里,易瑶紧张地心脏砰砰直跳,直到他重新坐下来,才微微松了口气。 “从学校过来的?”他淡淡问道。 易瑶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校服,点头:“早上刚上完课过来。” “还没吃饭?”林毕源双手轻搭在桌上,凝视着她,似乎并不急着进入主题。 “还没有…”他眼里似有若无的深意让她有些不敢看,她只好低头,看自己纠结在一起的手指。 “那待会,和我一起?”他的语气没有什么压迫感,只是轻松地征询。 “听说最近有家烤鸭挺好…” “好啊。”易瑶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答应完,她才不好意思地补救:“我、我是说,烤鸭,听起来不错。”她心里实则愤愤:让你馋。 他忍不住轻笑:“好。” “最近溢乳的情况怎么样?”他话锋一转,开始询问病情。 易瑶此时已经放松下来,乖乖点头:“断断续续地会涨奶,吸出来之后就好多了。” “大概间隔多久?”他鼠标移动,打字记录。 “先前是每隔两叁天,最近…每天都会有点涨。” “周期缩短了…”林毕源停顿下来。 “最近的生活有什么变化吗?” 她开始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 “饮食?” “没什么变化。” “作息?” “比之前稍微晚一些,差不多。” “那…”他停顿一会,“性生活?” 易瑶不说话了。 林毕源低头去看,从耳尖到耳后根都红透了。 他笑笑,掩去心里突如其来的苦涩:“是交男朋友了吗?” 易瑶却轻声说:“不是。”她其实心里分得很清楚,她对霍元,充其量是有性欲,两人虽然胡搞,但是为时尚短,并没有所谓恋爱里的感情交流。 不过,若是霍元知道她这般想法,恐怕会十分气闷。 “那么,为什么?”他的这个问题似乎超出了正常的专业范畴。事实上,他想问是谁,话到嘴边生生刹住了。 “就是…想要了。”她低声说,脸都不敢抬。 “好。”他叹了口气,继续记录:“溢乳似乎伴随着性欲增强。” “现在还胀吗?”他问。 易瑶本想说不,可是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她又觉得乳头也开始痒了,于是乖乖说:“有一点。” “好。”他轻轻点头,站起身,指节扣在了一起。 他的面色似乎也回复到属于医生的冷淡:“请到屏风后脱去上衣,我需要为你检查一下。” “好…”易瑶轻轻应下。 解开扣子,脱下胸罩,易瑶发现那上面果然有了两点湿痕。乳头圆涨涨地肿胀凸起,色泽不是以往的粉嫩,却是艳红的,或者说,是那种充血之后的骚红。她有些难为情地用手臂遮住那两颗,想到之后林毕源就要临近探查这里,却是禁不住胸口震荡,乳尖擦过手肘,惹得她轻吟。 不能这样。她告诫自己。这是看病,她要严肃起来。 于是迭好了衣服,便忐忑地听着他在外面摆弄器具的动静,大腿不自觉地张了又合。 林毕源走进来的时候,尽管心里早已做好准备,仍是呼吸一滞。 床上的女孩上身赤裸,白得发光的绵软乳房被她一手拦住,乳肉压在手臂上,剔透柔滑的质感,极富肉欲。仅仅是这令人血脉喷张的美景,他的欲望就忍不住抬头。 更何况,她还不自知地屈膝坐着,双腿紧张地一张一合,从他的角度看,短裙的遮盖趋近于无,腿心肉嘟嘟的肉唇被绸制的内裤勾勒得极其细致,其间已经现出一道较深的湿痕,白色的布料更透,让他看见其间怯怯露出的深粉色,可见这内裤是如何紧贴着她的阴户,又是如何的薄透。 他不禁有些生气:她竟然不穿底裤。 真想压着她狠狠插进去,吸住那小乳头,肏出她的哭吟、肏出她的浪叫,重重顶弄进去,用大肉棒鞭笞她,好好惩罚她一番,让她知道不穿底裤的危险之处。 林毕源深吸一口气,仍是端着器具脚步平稳地走到她身前,近乎冷酷地命令她:“手放开。” 易瑶不知道他怎么变得那么凶,慢慢放下掩住的手,奶头在他直勾勾的注视下硬得发疼,她轻喘,林毕源就看到,一小缕奶液被奶孔挤压着流了下来。 好香,好甜。 他坐下来,腿间的勃起已经十分明显,但是面上冷淡,依旧镇定自若地带上手套,以至于易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这些是什么?”他捧着她的乳房,点着几道红痕明知故问道。 易瑶低头,看到他隔着手套触摸自己,居然有些失望:“就是…抓的。” “自己抓的?”他好像要比对一般,手掌张开,轻轻抓上去。是男人的指痕。他皱眉。 “嗯—”她难耐地轻哼,“好凉。” 原来是手套的指缝蹭到了她娇软乳头。 “对不起。”林毕源道歉,转而下移,轻按着乳缘侧端:“这里还疼吗?”他问。 易瑶眼睛里马上起了一层雾:“好酸。” 看来还是涨奶了。 接着他指头攀上乳晕,要揉捏检查,易瑶终于忍不住按住他的手:“林医生,能不能不要用手套?” 男人停下来:“不舒服?”可是,她并不是乳胶过敏。 易瑶怎么好意思说,她更喜欢富有温度的手掌握住自己的乳,哦,最好还伴随着男人湿热的气息,还有濡湿的嘴唇和舌。 她甚至想无耻地请求:林医生,能不能再帮我吸一吸?就是那种色情的、咬着奶头的那种吸吮。但这个想法只是刚冒出来就被打散了。头顶的白炽灯仍在明晃晃地提醒她,这是在医院,她在看病。 “好,那我不用手套。”他温和地遵从了患者的意愿,把手套摘下来,再次消了一次毒。 “现在呢?”他修建圆润的指尖轻轻抚上乳晕。 “嗯…”她低声肯定道。 男人的大掌开始环握住一边颤颤巍巍的乳,指腹缓慢挤压肿胀的乳晕,不断向尖端靠近。 “啊—嗯…”她难耐得忍不住扭动,大腿不安分地相互挤压,“轻点…” 仿佛是他正插着,力道太大,从而引得她这么柔媚地呻吟,让他轻一些。 林毕源在口罩下隐蔽地低哼。 “好,我轻一点。”他的声音沙哑,双指顺着乳晕滑到上端,轻轻捏揉那高翘的乳头,全神贯注地,用指腹不断摩擦着这最为细嫩敏感的部位。 “哦…啊—”她依旧是呻吟不断,及至两只乳头都被这么捏住折磨,更是眼角落泪,嘴角留涎,十足被凌虐欺负的模样。 乳孔被压住,奶液断线,她嘤嘤控诉他:“好涨,你放手…” 他果然放手了,可是重捏下放开,惊起她啊地高亢呻吟,然后他满意地看到,那水球似的两只奶子左右弹动,奶水四处喷滋,靡乱至极。 奶香在狭小的空间里完全绽放,与此同时,似乎有另一种腥甜香气加入进来。 林毕源稍直起身,往下看:短裙早已被掀开盖在腹上,腿心的一点点布料好像一层无从阻碍的薄膜,湿贴在她那处娇嫩的皮肤上,肉唇的肥美一览无余,蚌肉因为双腿的松弛而展开,那其间便是一片水润的深粉色,一点小小的珍珠凸起来,震颤着与布料相互摩挲,其下颜色愈深,似乎是一张不断张合的小嘴,引人探究。他的视线顺着那肉唇往下,裙子后摆完全湿了。 “哈、哈…”她明明只是躺着,却也沉重地喘息。 “检查完了,一切正常。”他说。 然后,她看到林毕源摘下口罩,敛眉,说:“口罩湿了。” 她不禁脸颊红透,那里的水液分明是她溅上去的奶水。 接着,他像肉食动物瞄准猎物那般,紧紧盯住她。他脱下了白大褂,底下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汗湿得不像话。 “瑶瑶…”他又一次俯身,薄唇轻抿,手掌重新握住她乱颤的乳肉。热气吹拂,这反倒让那奶头更颤了。但他没有停下来,膝盖跪在床沿,越压越低。热腾的硬物几乎按在她手腕上,她立即知道这是什么。 他硬了,硬得不行。 感受到那阳具隔着衣料在她虎口磨蹭,她鬼使神差地,没有缩回手。她听着他隐忍的哼声,也开始轻喘。 两人热辣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仿佛兹出了火花。 “林、林医生…”你想做什么?她怯怯地问,脸上是不自知的媚态。 他仿佛听懂了她的潜台词,凝视着她说:“想吃你。” 她羞涩地闭紧了眼。乳头终于覆上了遥想已久的濡湿口腔,他用舌头先细致地舔干净那些四溢的香甜奶液,才去顶弄娇嫩红艳的小奶头,她不禁呻吟,情欲又被唤起,压抑不住。 他吃着,呢喃问她:“瑶瑶,喜欢我这样…”他眼里的春情把她全部视线都给勾走了。 “…这样吃你的奶吗?”这调情的话真是露骨到极致了。 她不答。他用牙轻咬着猛吸一口:“嗯?”大手也肆意地抓紧了,不顾乳肉从指缝溢出来。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易瑶爽得找不到音,好一会才答:“喜欢…” 他嘴角满意地弯起,低头细密地亲吻那白皙滑嫩的乳肉,真香、真甜,被汗水奶汁打湿了,好像冰凉凉的布丁雪糕,细滑可口。 “真想一口吃掉。”仿佛是诱人堕落的魔鬼的低语。 他这么说着,一口吞下了大半乳房,又咬、又吸、又是逗弄推拉,奶液涌入喉间,好像真的在慢慢品尝,把它吃掉一样。 “啊!不要…”易瑶害怕地推他的脸。 两只肿胀的乳头被人为地聚拢,让大舌毫不留情地拨弄,按在舌根,他忽然又吐出来,只用齿列圈着软弹的乳头吸咬,不断缩小间隙。 “啊啊啊!”她又一次高亢地惊叫出声,猛地绷直。急促的电流直冲云霄,让更加汹涌的奶液倾巢而出,打上他的喉头,让他吞咽之余也不禁咳嗽,眼角落下几滴不适的泪水。 “哈啊、哈啊…”易瑶却远比他更加狼狈,被高潮无情拍打过,像是被碾落的娇花,满身泥泞,只能失神地倚着狭窄的床榻喘息。 “瑶瑶…”他怜惜地吻过她的身躯,吃尽最后一点奶水,“还有力气吗?” 易瑶委屈地摇摇头。 “那怎么办?”他单身解开裤带,粗硕的肉棒弹出来,低喘了一声:“我还没饱呢?” “不…”他堵住那张羞怯的小嘴,一手顺着臀线把她湿淋淋的内裤剥下来。 “别说不…”他含着她的唇说。 “不然,我会很伤心的。”他垂下眼,好似真的心痛。不,或许他只是卑鄙地嫉妒了。 易瑶不忍,可又想反驳:“你…都喝了那么多,还不饱么?” “嗯。”他答。灵活的长指拨开潮软的花唇,突然,阴茎精准地插进来。 “嗯啊…”她忍不住仰头。湿热的亲吻于是沿着脖颈线条落下,他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哧哧—— 水声响动。 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 他的耸动愈发疯狂,底下的床铺吱哑作响,似乎马上就要散架了。 她不得不害怕地缠紧他,穴道一咬,他更加疯狂地肏进去,飞溅的汁液将两人的腹部都打湿了。 “嗯!啊!太、太快了!”她像是乘坐着云霄飞车一般尖叫着。 林毕源只觉得那副模样娇媚,缠着小舌将她的呻吟吞下。 “唔、嗯…”两人的心脏都在剧烈跳动着,胸腔鸣震,频率逐渐合二为一。 阴茎猛烈鞭笞着无辜的花芯,大力碾压,肉棒则擦过敏感的阴唇,指腹按着花珠,直至快感积聚到一个无法再攀的高度。 “啊啊啊啊啊!”她瘫软在她怀里,被他紧紧按着后腰,臀部紧贴着他收缩发力的两颗大阴囊。 刷啦——浓稠的精水接连打下,甬道的收缩让他们都不断微颤着。 “哈…”他在她的耳畔低喘,“好饱…” 她也是。 叩叩—— 有人在敲门:“请问有人在吗?” 门内默不作声。 过了以后,门边动静消失了。 林毕源揽她起身,一副餍足的神态:“去吃午饭吗?”他亲着她汗湿的脸颊。 易瑶晕晕乎乎地抬眼去看墙上的钟,已经下午2点了。 —————————— 追更:(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ō➊㈧zHαℕ.Cōⅿ 13.及格(2469字) 最终午饭还是没吃成。下午新来了病人,她也急着回学校,所以匆匆道别就打车回去了。 今天的体育大课尤为重要,因为今天有一项考核,她不能错过。 换上泳衣,易瑶深呼吸。镜中的人同样胸脯起伏,但还是难以平静。考试的紧张让她很快进入兴奋状态,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握拳,默默说了一句:加油。 班里已经在教练的带领下开始做准备运动。鲜嫩的少男少女在口令下腰肢舒展,为下水前热身。 教练看到她小跑过来,给了一个冷酷无情的眼神:“迅速归队!” “是!”易瑶咬咬唇,忍不住身体反射性害怕的颤抖,迅速找到了边缘位置,开始热身。 他们的教练是因伤退伍的军人,左肩肌腱处有一道极长的伤疤,个子很高、眼神很凶,即使这样,许多女同学还是偷偷爱慕他。不过,易瑶并不是他们中的一员,因为她几乎是班上最让他头疼的学生。他对她尤其严厉。 “动作不到位,重做!”他用脚尖轻点她脚跟前的地面,严肃道。 尽管他一点都没碰到她,易瑶仍是觉得小腿像被他的视线狠狠抽过一鞭似的,立即缩了回去。 “是…教练。”她怯懦地应道,几下后退就想溜走。 何宪见状有些烦躁,他命令道:“就在这里做,跟着我的指令。” 这个女同学每次见到他跟老鼠碰到猫似的,让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长得真有那么凶神恶煞。 “一、二、一” “一、二、一” 他的指令简洁有力。 “弯腰的幅度大一点、手伸直。”他皱着眉指点道。 易瑶不敢看他,只是尽力把手拉伸绷直。 “好,继续保持。”他点头,但语气里让人完全感觉不到肯定。 他终于走了,易瑶松了口气。 看到女生动作又软了下来,何宪觉得十分头疼。 哗啦、哗啦—— 水池边不断响起重物入水的拍打声,少男少女如同一尾尾矫健的鱼,一入水就开始卖力往前游,有些同学还在岸边助威喊加油。 “教练。”轮到易瑶了,她低着头站在他身前。 她磨蹭到了最后一个,此刻场馆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因为考试结束后,同学们就可以自行离开。 “腹部绷紧,脚打直、跟上节奏。”他的温馨提醒在严厉的语气下像是威胁。 “知、知道了。”易瑶的腿腹忍不住发抖。 哔—— 哗啦、哗啦—— 发令声一下,她纵身跃入池里,像是后头有洪水猛兽一样,拼命往前游,一点也不敢回头的样子。 短短100米游得易瑶肺部灼烧地疼,碰到终点的池壁时,她一下子放松下来。 最后的成绩倒是比平时要好,及格了。 何宪按下计时器,抬起头,忽然目光一凝,抛下东西猛地扎下水。 怀里的东西像只不断扑腾的小鱼,又软得不像话,他把她卡在自己的臂弯,一只手抓住栏杆,手臂肌肉大幅隆起发力,腰腹一挺,这才把人拖上来。 离了水,怀里的人瞬间瘫软下来,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居然在泳池边也能溺水。何宪无奈,把人摆成仰躺的姿势,拉开她胸口的拉链,开始做人工呼吸。 10下、20下…他双手交叉,持续按压着胸骨。 噗—— 一小束水柱从她嘴里喷出来,有一些溅到了他脸上,他抹了把水,喘息着起身,看她蜷缩着侧身,不断咳嗽着吐水。 “还好吗?”他帮她拍了拍后背,撑着腰把人扶起身。 “教练…”易瑶眼睛眨了眨,眼睫上溅起几滴水,眼前硬朗冷酷的脸渐渐清晰,她忍不住瑟缩着想后退,却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完了,她刚刚那么蠢,肯定要被骂了。 何宪低头,嘴唇微动,果然就要开骂,但是目光往下滑,他却顿住了。 不被拉链束缚的两片布料被女孩胸前自然外扩的两团软肉撑得分别向左右倾倒。明明锁骨肩线仍是纤细脆弱的,到毫无遮拦的胸前,便是如山岳般的奶白色隆起,白皙一片。侧乳丰满柔软,被外滑的领口勾出动人的轮廓,软滑剔透,犹如完美的艺术品。但其上却遍布着斑驳的红痕,似乎是吮吸亦或是男性用大掌抓握后的痕迹,徒增凌虐的美感。 何宪的呼吸忍不住粗重起来,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先前毫无察觉的奶香味破开鼻尖上残水的阻挠,奔涌着迷惑他的心智。他移不开视线。 易瑶紧张地等待他的审判,胸膛不断上下起伏,那两团绵软的乳房一时间随之上下左右地颤动,拉链分割开的两片布料分得更开了,像泳衣上一道色情的裂口,近乎四分之叁的胸脯裸露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 统一发放的泳衣本不至于如此暴露,但他之前慌乱下,一下把胸前的拉链拉到了底,于是肚脐上方的布料此刻一分为二,任由那巍巍颤颤的双乳将其分开。带着果冻胶质色泽的粉嫩乳晕因为刺激顶起的乳头暴露在拉链覆盖的领口边缘,连带着完全暴露出整个饱满的奶白色侧乳,丰满、软弹。 何宪的目光忍不住顺着那小片可人的粉红花瓣往衣料覆盖的阴影处探去,视线凝在隐没在衣料里的凸起的那一小块。不知那处是否也意识到了这样露骨的打量,乳头害羞地充血、迅速胀大,衣线被撑起一个妖娆的小弧,嫩乳随着主人的呼吸轻颤。 最后,那点布料终于不甘地向下滑落一截,如同成熟樱果般红艳的可爱乳头探出来,摇头晃脑地向他问好。 操!何宪几乎预料到了鼻腔的热流即将猖狂地流下来。 “教练?”易瑶毫无所觉,只是比往常更加紧张地看着他。 然后她看见男人猛地弹跳起来,把一条浴巾甩过来,背过身:“你及格了,可以走了。” “真的?”她不敢置信地再次问道。 何宪只觉得烦躁,他嗯了一声,想说赶紧滚,但是话到嘴边,就变成:“游得不错。” 易瑶第一次发现这个凶煞冷酷的教练是如此帅气可爱,她忍不住内心的喜悦,甩开浴巾抱上去:“谢谢教练。”她想到他往常的严厉,此刻是真心实意地感激。 何宪只觉得腰腹上的环绕软绵得像一团云,偏偏易瑶的情绪又是那么轻盈、高扬,他抓住她的手,怎么也不忍心暴力地将她扯下来。 “…你放手。”他少见地慌张起来,眉头紧皱,眉心都好似刻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 “啊、对不起。”易瑶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她放开男人站起身,但却踉踉跄跄地向后歪倒。 “呀——” 在她着地前,何宪反应迅速地止住她下落的势头,她转而倒到他怀里。 她试图抬腿后退,结果轻呼一声:“嘶…” “那、那个,”易瑶颇有些尴尬地抬头,整个人僵住了,“我好像扭到脚了。” “我知道。”何宪叹了一口气,把人拦腰抱起来,骨骼肌肉硬得硌人,似乎一点也不温柔。 她之前在水里就是因为脚抽筋了,才突然溺水,只不过现在还没缓解而已。 何宪目不斜视地稳步向前走,安抚道:“我办公室里有些药,待会帮你看看。” 他宽大的胸膛完全容纳得了她,易瑶抬起头看他光洁的下颚,感觉这个人有些陌生。 “嗯。”她靠着他的胸口轻轻点头。 好乖。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14.瘀伤(2875字) 何宪打开自己独立的小办公室的门,请易瑶坐下来。路上她已经拉好了拉链,也悄悄梳理了凌乱的头发,眼下看上去,已经恢复了正常。 何宪有意无视自己脑海里不断闪现的香艳场景,拿了药箱,让她将脚放到自己膝头。 好像真的是水做的一样,连脚都是细滑柔嫩的,脚趾头肉嘟嘟地可爱。 越挨近她,鼻间的香气便愈发浓郁,甜甜的、奶奶的。 “接下来,忍一下。”他捧起她受伤的脚说。 易瑶屏息。 碰碰—— 办公室门的动静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原来是管理处的大爷:“小何啊,待会别忘了把泳池边上的东西放回去啊?” “知道了。”何宪不得不回他。 门口的声音于是渐渐消失。其后外头传来了电闸关闭的声音,走廊的灯光一暗。 场馆的人都走光了。 易瑶慢慢意识到,此刻诺大的游泳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何宪轻皱眉头重新捧起她的脚。他的眉间痕迹有些深,看起来…有点凶。 拿住脚掌和小腿的手宽大又粗糙,骨骼分明、突出,特别硬,就像他这个人。每次她做错动作,他就那么冷硬地纠正她,久而久之让她习惯性畏惧了。 而现在,这种恐惧又悄悄漫了上来。 她轻吸一口气,等待他所说的,“忍”的那“一下”。 墙上的指针极其缓慢地走了几步。 咔嚓——— “啊!好痛!”易瑶不争气地痛呼出声,脚急忙地挣扎回去,被他铁掌拦住了,眼里婆娑着泪花。 “教练!”她只好瞪他一眼。 何宪觉得好笑。她怕他,却敢这么没大没小地瞪眼,真是复杂。 “好了。”他慢慢松手,放开手中柔软滑腻。 “你自己擦一下,消瘀。”他把药递给她。 “谢谢。”她闷闷地说一声,低头擦药。 重新穿戴整齐的泳装好像再次隐藏住她惊心动魄的曲线和肌肤,何宪的目光移到窗台,没有看她。 “好了吗?好了就回去吧。” 易瑶点点头,试着站起来,忽然又几下嘶地一声。 “怎么了?”他紧张地扶住她。 她疼得龇牙咧嘴地,有点小丑。 “教练,好像后面也磕到了。”她抽着气说。 “在哪里,严重吗?”他让她转过身。 易瑶背对着他,一手撑着窗台,慢慢躬身。 圆润的臀部正对着他撅起来,下面是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饱满的腿心被泳衣紧紧包裹着,也许是有点紧,胯部贴合的线条微微凹陷下去,就是那种,圆鼓鼓的花户中间陡然分开的浅浅凹陷。 她的大腿是微微分开的,于是那里就像花瓣含羞打开了一样。 “这里。”她的指尖在臀部和腰部下沿划了一下,“我不确定,但是左边这一块特别疼。” “教练,这处也可以像脚一样扭正吗?”她怯怯地转头看他,毫无防备心地问。 轻薄泳衣紧紧包裹着的乳房侧对着他,何宪有些烦躁地让自己的目光从那道美妙的圆弧处移开。 何宪的面部有些紧绷。他又想到了,那粒从分裂的衣领里探出来的嫣红奶头,还有那团完全敞露出侧颜的饱满乳房。 而现在,低下头,灼热的目光又好像能穿透这片薄薄的布料,看清那下面白玉微粉般的阴唇和其间坨红的色情的细缝。 香气有些蛊惑他。 现在场馆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教练,可以吗?”她以为他没听到,大了点声再次问道。 “…可以。”他顺势回答,却好一会才意识到她问了什么。 臀腰部的抽筋,要像脚踝一样扭正。他忍不住生出不正当的念头。 “应该可以,但我可能需要先看看。”他尽量以一种寻常的语气说,“我先看看具体部位的情况,如果严重可能还得去医院。” 或者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检查吧。他本想直接这么说,但话头收住了。 听到可能要去医院,易瑶心里一凛。 “那教练你快点帮我看看吧。”她说着,请求地看向他。 何宪几乎不敢直视她,嗯了一声。 “我扶你坐下来吧。”他说。 这回是坐在了办公桌后的沙发椅上。 这个椅子很软,她半跪着扶住椅背,背对他。湿发打在肩头,然后被他轻柔轻柔地拢在一侧。 她的两只手都撑在椅背上,臀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翘起。这个姿势很适合… 他看着她摆好姿势,静默了一会。 何宪的指尖轻轻划在那块痛处:“是这吗?” “嗯。” 他放了手掌上去,大手下是女体特有的柔软。 “嗯!”她痛呼,何宪知道是按到了痛处。 “是这里吧?”他有些紧张地问。 易瑶声音发紧:“轻、轻点。” “那里又酸又痛,好像神经错到了。” “青了吗?”他下意识问,话音刚落,就发现自己犯了傻。 “我也不知道啊。”易瑶说。 何宪起身,胯下已经硬了,他微喘粗气,尽量冷静道:“你,你等会脱了自己看一下吧,如果淤面过大就有些严重了。” “可是我…自己也看不到背部。”易瑶转过身,不解道。 “该怎么看?” 那我替你看吧。何宪心里的话一瞬间要脱口而出。 电光火石下,他脑海里浮现出一段香艳的画面: 温软白嫩的女体就好像剥开了皮的葡萄果肉,晶莹、水润。赤裸裸的背部正对着他。 娇小的肩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肉顺着腰线往下收,然后是莹白的圆臀,被剩余的布料半遮半掩地包裹住,露出一点臀沟。 他走近了看,目光忍不住凝在腰线上方。没有了衣服的束缚,饱满的雪乳自由地向两侧倾,于是诱人的圆球从手臂下方探出来。他忍不住细看,又走近了一些,巧妙掩饰的呼吸掠过她的发顶。 他低头往下看。两团奶球丰盈饱满,顶头乳尖挺翘着,嫣红得像将将成熟的迷你圣女果,粉色的乳晕又如同奶油草莓的色泽。她诱人得引他一看再看,直勾勾的视线和欲望一起逐渐灼热起来。 她在他的目光下颤了颤,视野里的两颗樱果也上下跳动。 …… “教练?”她问。她的声音一下子打破了他的幻想。 易瑶有些脸红,她已经注意到眼前这个刚硬的男人身上同样刚硬挺立的部位了。 教练他…对着她勃起了。 坚实小腹下方的泳裤被轮廓清晰的肉棒挤得紧紧地,直直地起立,最前段格外粗硕,被裤头拦住,却仿佛要顶出来似的。 好大。 “…”何宪显然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都不敢回答。他余光一瞟,便看到了自己是如何下流地对自己的学生招摇欲望。 他有些痛苦地僵在原地,懊恼且自责。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只发情的公狗,毫无体面可言。 “教练,你…”易瑶羞涩地开口。 “我、我先出去一下!”他一下子跳起来,旋风一样跑出了办公室。 就这么跑了吗?易瑶懵了。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易瑶回更衣室换好衣服,本来还想有些在意背后的疼痛。但是君子高发消息说老师要考试,她感觉应该不算严重,还是检查回去教室了。 “你怎么了?趴得那么低?”君子高有些奇怪地问她。 “没事。”她小声敷衍,只想快点考完试放学回家。 腰部的小伤在疏忽后终于酿成了极大的疼痛。 第二天易瑶趴在床上,几乎都起不来床。 “瑶瑶,上学要迟到了。”霍妈妈敲门进来,提醒道。 “好…”她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挣扎着起来。 霍妈妈热好了牛奶,再次上来叫她,易瑶哭丧着脸说:“阿姨,能不能帮我请个假?” “怎么了?不舒服?”霍妈妈的关心温暖又亲和,“哪里难受,需要请一天的假吗?” 易瑶皱着眉掀开被子,给她看:“就是,这里。” “天呐!青了这么一大块!”霍妈妈简直吓了一跳。 白皙的后腰一大片浓郁的淤青,简直触目惊心。 “疼吗?”霍女士小心翼翼地问。 “有点。”易瑶尽量轻松地答,“阿姨,你帮我请上午的假吧,下午要考试,我还是要去的。” 霍女士很不赞同:“你这个样子,怎么那么快能好?听阿姨的,这两天就好好在家休息。” “可是…有考试。”易瑶可怜巴巴地解释道。 “考试有身体重要吗?” “有…”她弱气地答。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会。 “好吧。”最后还是霍女士松了口。 “我帮你请半天的假,待会吃了早餐我带你去做按摩,要不然这片淤青轻易好不了。”她有理有据地安排好了一切。 易瑶没办法,乖乖听她的。 ———————— 喜欢哪种按摩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