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城迷情(1V1)》 AV拍摄现场 夜晚,首都龙城,晨星工作室的大厦十二楼。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半遮掩的房间里传出,女人抬高腿,身下早已湿的不成样子,男人一身结实的肌肉,正扶着她的腰用力进入。 淫靡的水声顺着门缝传过来,女人的嘴里不断吐露着令人羞耻的话语,黎晚晚刚进入工作室的大门,脸就红了一片。 “黎小姐。”接待她的男人倒是一身西服,文质彬彬的模样,看他正襟危坐,好似完全没有被里面的声音影响,“合同已经收到,我们这边没什么问题了,刚才的拍摄快结束了,过一个小时就到你拍摄了。” “......好。”黎晚晚穿着一条普通的白色波点裙,黑色的长发微卷,柔顺地披在肩上,她肤白胜雪,朱唇轻启,怎么看都是一副绝色美人的模样。 “那个,会疼吗?”她低着头,红着脸悄悄问了一句,男人温和地笑了笑回答道:“没关系,我们的男演员都很有经验,第一次不会感觉到非常疼痛的。” 黎晚晚看着桌上的《AV拍摄合同》,心里泛起嘀咕,一个月前,因为和阮司予吵架,她任性地找到了这家最大的AV拍摄公司,说要拍摄一部成人电影。 她原本是娱乐圈的十八线小明星,平时也就在剧里客串女N号,她的所有角色,都必须经过阮司予同意才能参演,阮司予也不允许她有任何的社交账号。 如此一来,她即便是想火也火不起来,不过比起出名,她更在意的是那个男人的态度。 她默默地跟了阮司予叁年,这个男人富可敌国,黑白两道通吃,表面上是立滕影视公司的总裁,实际培养了一批间谍一般的人物为他窃取各类商业机密,而他靠这些赚的盆满钵满。 叁年来,阮司予给她最好的吃穿用度,从不苛待,可他对别人尚且一副温柔有礼的样子,对她总是淡淡的,黎晚晚今年21,本应该享受爱情的风花雪月,却因为他毫无机会。 上个月,阮司予本来说好要和她一起旅游,结果又临时爽约,消失了整整一周,黎晚晚气不过,于是找到了晨星工作室,以自己的初夜为卖点,请求他们拍摄一部AV。 真正到了这天,坐在这里的时候,她倒打起了退堂鼓,她原本是要来测测阮司予对她的感情,想看看阮司予会不会急的来找她。 可是到了拍摄前一小时他都没有出现,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未接电话显示0,望着窗外,她的内心失落到了极点。 阮司予......可能真的不喜欢她吧。她的脑海中浮现出男人俊美绝伦的脸庞,阮司予总是温柔地笑着对别人说话,看向自己的时候,眉眼里只有冷漠。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蠢,看他的态度,明摆着就是对自己没兴趣,她还要多此一举,拿清白来证明。 “咔,好了,拍摄结束!” 忽然对面房间的门被打开,刚才在“激烈运动”的男女演员一起走出,女人早已大汗淋漓,她身姿妩媚,靠在男人肩头,撒娇道:“久哥,下次你轻点,今天可把我累坏了。” “这不是看见你激动嘛。”被唤作久哥的男人笑着看向她,“还是和你做最有感觉。” 黎晚晚一惊,这个行业的人都可以把做爱这件事情当做家常便饭挂在嘴边,她更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表现了。 “晚晚,来见一下你即将合作的演员。”穿西装的负责人带着一个身高一米八几,身材挺拔的男人进来,“他叫David,是公司里非常有经验的混血男演员。” 黎晚晚看着对面的男人棕发碧眼,眼眸深邃,尴尬地打了个招呼,负责人继续道:“长得也很帅是吧,等下你就按照他的节奏来,就当是一次正常的性交流,放松就好。” 放松......?黎晚晚看着房间里的床单被重新换上,摄影师和导演正在核对着拍摄计划,这么多人看着,她上哪放松啊。 “等下你先把衣服脱了,进入一下状态,避免在镜头面前太紧张。”负责人说着递给David一瓶润滑油,黎晚晚更是后悔自己冲动的行为,合约都签了,她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黎小姐。”David的中文已经说得非常流利,“介意我帮你脱衣服吗?” 拍AV这种事,对他们来说习以为常,因而这里的人都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倒是黎晚晚局促了半天,回答道:“我自己来吧。” 刚褪下一侧的肩带,她就在门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干净利落的黑色西装,身形修长,他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露出一丝玩味。 黎晚晚一惊,赶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阮司予站在门外,嘴唇微抿,他的右手手掌内侧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他淡淡地看着黎晚晚,不动声色。 晨星的负责人见过世面,也和黑道的人打过交道,他知道阮司予不好惹,赶紧上前赔笑道:“阮总,突然来访,有何贵干啊?” 阮司予看着屋内,随后开口,“我的人在里面。” “你的......”负责人看向黎晚晚,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吆喝道,“都别拍了,阮总的人。” 众人纷纷给黎晚晚让出一条道,她站在阮司予面前,只觉得对方的眼眸里尽是冰冷。 “那个,阮总,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黎小姐会想拍这个,不过我想,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负责人赶紧赔笑讨好阮司予,他没有回答,而是转身离开。 黎晚晚只得默默跟在身后,不敢造次。 楼下停着阮司予价值八位数的帕加尼,黎晚晚刚坐上副驾,对方的脸就立刻阴沉下来。 “那个,我解释一下。”黎晚晚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我收到一个合同,说是拍戏,但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拍AV。” “嗯。”阮司予一脚油门,这辆昂贵的黑色跑车在龙城的夜晚疾驰着,他望着黎晚晚裙子下若隐若现的大腿,忽然冒出一股无名火。 “晚晚。”车开入郊区内的一座现代化装修的庄园内,阮司予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罕见地用温柔的语调说: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不如我们回去拍一部?” ======== 既然文案说了女主很聪明,其实没那么容易就吃肉 建议养肥了再看 最近毕业赶论文 每部没完结的都会想起来写一点 -- χyúzℎǎīωú㈡.ℂòм 似有似乎的撩拨 “啊?”黎晚晚的头皮骤然发麻,她对于阮司予这种老狐狸的想法始终猜不透,如今突然来这么一句,她不知道是不是他在试探自己。 两人还没下车,阮司予抬起修长的手指,停在她裸露的大腿的内侧。 “晚晚。”他说话的嗓音低沉而性感,好似含着一口醇香的佳酿,“怎么说?” 他的手掌覆上她光滑的大腿,也不动,静静等待着。 “流氓。”黎晚晚小声咒骂了一句,试图推开他的手,没想到阮司予深入了一点,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身下有了异样。 “流氓?” 他的眉眼狭长,似笑非笑,阮司予从来没有以这种猎人般的眼神看过她,黎晚晚有些紧张,随后装作淡定道: “手拿开,我要吃饭。” “嗯。”他应了一声,抬起手,若无其事的下车,经过方才的挑逗,黎晚晚明显湿了一片,她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随后跟着回到别墅。 阮司予从来不和手下的人同住,这栋房子除了必要的保镖,司机和清扫人员外,就只有他们。 黎晚晚也不明白,这个28岁的老男人是怎么做到在叁年之内都没碰过她一次的,毕竟她自认样貌超群,平日里走在街上,别人都是看直了眼讨好,到了阮司予这边一点用没有,对方除了商讨正事的时候看她一眼,其他时候都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 回到家,厨师已经将新鲜的柠檬烤虾摆上桌,阮司予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她讨厌对方这副磨磨唧唧,什么都要准备妥当的样子,于是直接坐上座位。яоцωèňωц.dè(rouwenwu.de) 阮司予脱下外套,穿了一件简单的羊毛单衣后入座,今天的事情,回来之后他便没提,也没要任何解释。 本着你不提我也懒得说的原则,黎晚晚开始吃饭,忽然保镖走进来,在阮司予面前低下头,小声说道:“阮总,秦书佳小姐在门口。” 黎晚晚耳朵尖,早就听见了,阮司予手下的影视公司培养了一批顶流艺人,原本的娱乐圈市场被姓沉的老板沉捷硬生生占下90%,阮司予出现后,短短五年间从沉捷手里拿了一半的市场。 现在是两家平分秋色,谁也不让谁,对于秦书佳这样的顶流偶像剧女王,原本沉捷那边开了过亿的价格签约,可惜秦小姐只见了阮司予一眼,就像丢了魂似的进了立滕。 黎晚晚至今都怀疑阮司予是不是用美色勾引对方进来的,他看着挺禁欲,谁知道是不是一肚子坏水。 秦书佳出道五年来,接了十部戏,部部爆火,偏偏又长了一副男人最喜欢的清纯模样,想追她的人排到了法国去,据说去年她的生日会,有一个土豪粉丝直接送了她一架私人飞机,整个娱乐圈为之震惊。 “她来干什么?”阮司予慢条斯理地剥着手中的虾,他的手指节分明,稍微动一下都是一副让人欣赏的油画。 “好像是,为了这次电影的事情。” 黎晚晚一听,有些着急,这次立滕要拍的新电影叫《蚕食》,作为一部校园文艺片,阮司予请了圈内最新锐的导演徐铮铮指导。 徐铮铮是有名的重质不重量,他当导演以来只拍了两部电影,但这两部均横扫国内外全部奖项,是当之无愧的导演界新一哥。 可想而知,能当上这部新电影的女主角,兴许可以有进军国际影坛的机会,黎晚晚前些日子就听说女主角一直迟迟未订,没想到现在秦书佳都自己找上门来了。 “要放她进来吗?”保镖见阮司予一直剥着虾不吭声,又问了一遍。 “嗯。”阮司予抬头,看了看黎晚晚,她昂着头一副不服气的模样,随后他轻笑道,“让她进来。” 黎晚晚看似在吃饭,实则一直关注着对面的动静,她已经觊觎这次机会很久了,无奈不管是明示还是暗示,阮司予这个老家伙就当没听见一样。 门刚开,一阵清新扑鼻的小雏菊香水味传来,秦书佳穿着一件丝绸做的藕粉色裙子,窈窕的身段一览无余,她一贯是黑长直的造型,水灵的大眼睛扑闪着,勾人心魂。 “阮老师。”她的声音又甜又嗲,但又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好像天生就像一块精致的马卡龙,黎晚晚只觉得腻得发慌。 一般人都是“阮总”,“老板”的叫,叫老师的只有她一个人,她找了一张有刺绣的椅子坐下,眉目传情道:“老师最近还好吗?” 说完,她向黎晚晚这边瞥了一眼,似乎有些奇怪她会出现在这里,于是好奇道:“黎小姐怎么也在?” 秦书佳对于黎晚晚的存在是一万个不解,立滕旗下的艺人,都是娱乐圈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可偏偏这个黎晚晚,没有经纪人没有助理,只有一点小角色拍拍,还能在立滕有一席之地。 “嗯,顺路拜访一下阮总。”黎晚晚懒得搭理她假惺惺的问候,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和阮司予同住。 “原来是这样。”秦书佳有些戒备地看了黎晚晚一眼,随后甜甜地对阮司予笑道,“老师,可以借一步谈话吗?” 阮司予倒是一直盯着黎晚晚,黎晚晚被看得不舒服,回瞪了一眼。 “不必了。”手中的虾终于剥完了,他优雅地擦着手,开口道,“就在这里说吧。” “那个,老师也知道,我一直想进军国际影坛,给立滕创下更好的业绩。”秦书佳故意俯下身,胸口两个鼓鼓的东西一览无余,“所以这部《蚕食》,我还是想来亲自争取一下。” “老师你看,校园题材的电影我有经验,更何况我的形象也符合。”她故意用手遮挡胸口,惺惺作态,黎晚晚看了一眼,心里就窝火。 “嗯。”阮司予清理完手,又小酌了一口红酒,琉璃小碗里呈着他剥好的虾,他将碗递给秦书佳,对方欣喜若狂,以为是他答应自己的一种默许。 “谢谢老师!”她拿着碗,正准备得意地吃一口,却听得阮司予开口道: “不是给你的。” 他抬手,指了指对面的黎晚晚,不动声色。 “给她。” ===== 我写文的人设顺序大概是一本写成熟男人 一本写年轻男人 《蚕食》完结之后,想写个老谋深算的大骗子 希望大家喜欢 大纲已经结束10万字左右 不长 -- χyúzℎǎīωú㈡.ℂòм 我想上的人不是她( 秦书佳愣了一下,不过多年的演员素养使得她学会了用微笑缓解此刻的尴尬。 “不知道老师照顾后辈,是我唐突了。”她笑眯眯地将剥好的虾递给黎晚晚,眼里却闪过一丝妒忌。 “嗯。”阮司予用手指敲击着桌面,随后看向黎晚晚,“黎小姐有什么想法呢?” 黎晚晚在心里把他骂了无数遍,狗东西,你两狼狈为奸还要问我的想法,我倒了八辈子霉。 “我没想法。”她吃了一口虾,“阮总自己做主就好。” “那好。”阮司予点点头,平静地起身,他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八,秦书佳在他身旁显得娇小可人。 肩宽腰窄腿长,不知道上天怎么就把好处都给这个人占了,黎晚晚只听见他对秦书佳笑了一下,温柔地说道:“书佳,你随我来。”??? 什么叫你跟我来? 黎晚晚看着秦书佳兴奋地起身,脸上浮起一片红晕,两个人一起往楼上走,好像明白了什么。яоцωèňωц.dè(rouwenwu.de) 今天这老东西忍不住了?她一边想着,手里攥紧了叉子,狠狠地叉进牛肉里泄愤,阮司予是故意的吧,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女人欢好,她是不是还得写个对联,放个鞭炮祝福他们入洞房? 手中的牛肉快被她用叉子叉烂了,她看着两个人进了书房,秦书佳关上了门,发现自己连冲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阮司予对她没意思,想必她自己心里清楚,她连捉奸的立场都没有,进去岂不是自取其辱。 她故意把盘子的声音弄得很大,注意力却一直停留在楼上那扇紧锁的房门内,等了足足二十分钟,两个人一点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我靠,这两人真激烈对战,流连忘返了?黎晚晚越想越气,想着要不就贴门口听听动静,刚走上楼,阮司予书房的门打开了。 秦书佳整理了衣服,面色绯红,阮司予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他的鼻梁生的精致高挺,黎晚晚时常幻想和他接吻的时候,是不是要歪着头。 “谢谢老师。”秦书佳依旧挂着招牌微笑向他道别,阮司予哼了一声,黎晚晚心里倒是警铃大作。 不会吧,这就当上女主角了?跟着他的叁年来,想爬上他床的女人,黎晚晚不是没有见过,但是这么成功顺利的,好像只有秦书佳一个人吧。 难不成他这样的男人也钟爱绿茶婊?天下乌鸦一般黑,黎晚晚只觉得无语又生气。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阮司予靠在门栏处,他的衣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一点锁骨,黎晚晚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我上楼睡觉。” “才十点。”阮司予看了看手表,“你平常不睡那么早。” “我乐意。”她转身就走,却不料阮司予在背后来了一句: “那部戏。” “你不打算争取一下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黎晚晚不知道这个老狐狸口袋里又卖什么药,刚才不是已经给了秦书佳了吗,现在又问她干什么。 “不用了。”她打算来个潇洒的离场,“秦小姐靠体力活得到了这个角色,我甘拜下风。” 噗嗤。 黎晚晚居然听见了阮司予的笑声,她转身,发现对方一脸笑意。 阮司予很少对她笑,突然一笑倒是让她紧张起来了:“干嘛,我又没说错,你们两书房里鬼鬼祟祟的,谁都能猜到在干什么。” “所以呢。”阮司予修长的身影靠近,端住她的下巴,黎晚晚闻着他身上独特的烟草味,有些紧张。 “你觉得我和秦书佳上床了?”他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黎晚晚倒是不甘示弱,开口道:“与我无关。” “好。”他轻笑一声松开她,“明天我会去和她签订女主角的合同。”?? 听阮司予的意思,难道今天两个人没谈拢? 黎晚晚内心把这个男人踩了八百遍,老狐狸,到底有没有选定主角你倒是直说啊,像逗猫一样逗自己,她十分不爽。 “等等。”她拦住阮司予,“我想当女主角。” 出道以来,她从未有过任何代表作,黎晚晚还是有个女明星梦的,阮司予就在身边,不求他求谁。 “想?” 阮司予从身后靠近她,一只手悄悄环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护在她的胸前,他的呼吸均匀,丝毫不像她这样局促。 “可以,用什么交换?” 黎晚晚看着他这副样子,想着自己要被吃干抹净了,有点紧张:“那个,大哥,刚才你不是才和秦书佳这样不好吧。” 她嘴上是拒绝的,内心却升腾出一丝期待,阮司予今日对她格外亲密,她馋他身子好久了,如果真的要献身,她未尝不愿意。 “我没有和她上床。”阮司予伏在她耳边,语气温柔而缠绵,“因为我想上的人不是她。” “啊”黎晚晚愣住,僵直了身子。 “我想上的人是你。”阮司予的语气夹杂着一丝情欲,但是看上去又一本正经地模样,黎晚晚只觉得自己胸前的两个小乳头已经硬了。 “叁年前,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想上你。”阮司予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着她的乳头,继续说道,“如果你想当主角,就必须给我点有价值的东西。” “等一下。”虽然被撩拨地湿了一片,但是黎晚晚还有最基本的理智在,“女主角必须给我。” “还有呢。”阮司予熟练地在她的乳头周围打圈,她从未经历过性事,只觉得腿都要软了。 “还有,我,我想有一套自己住的地方。”她勉勉强强地吐出几个字,却听见阮司予叹了口气: “不懂事。” 他的手已经透过裙子的吊带伸到了里头,阮司予微微托着黎晚晚饱满的小乳包,开口道:“求我的时候,姿态放低一点,不许这么胡闹。” ==== 下章H -- 第一次和阮司予睡觉(高H) 入夜,黎晚晚已经躺在了阮司予卧室的那张大床上。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为艺术光荣献身,还是睡到了喜欢的人,总而言之,她看着天花板,感觉很混乱。 阮司予也不急,他向来做事慢条斯理,他洗了澡,看着黎晚晚发呆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黎晚晚看着他从浴室走出,咽了口口水。 结实的腹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还有一滴滴落在他粉色乳头上的水珠,她只感觉身体一片燥热。 美玉微瑕,可惜了阮司予右手掌的伤疤太长,否则这会是一具完美如神坻的身体。 “自己脱了。”他淡淡开了句口,黎晚晚倒吸一口凉气。 她对于男女之间事情的了解,也只限于背着阮司予偷偷浏览黄色漫画,真正做这件事的时候,她还是异常紧张。 “还要我帮你?”他没有熄灯,性感的身躯一步步靠近,黎晚晚看见他拿掉了系在胯间的浴巾,露出了两腿间那根粗大的东西。 她脸一红,更紧张了。 “我希望你明白,和我交易,就拿出点态度。”阮司予直接帮她脱掉了衣服,一副洁白娇嫩的女性躯体呈现在面前,他的手指划过黎晚晚花瓣似的皮肤,停在了乳沟处。 他早就知道她很漂亮,但没想到衣服下的身体,竟然性感到了这个程度,让他体内的欲望不断滋长。 窗户没关,黎晚晚觉得有点冷,再加上她第一次看见阮司予的身体,有些哆嗦,阮司予俯下身,覆住她的唇。 这只是一场交易吗?她享受着对方温柔绵长的亲吻,心里却升腾起一股失望。 算了,交易就交易,好处阮司予已经给她了,又不是白嫖,和这么帅的男人睡觉也不亏。 阮司予一边吻着她,手一边向她的下身探索,黎晚晚早已经湿的不行了,他才伸进去一根手指,她就直喊痛。 “别急。”阮司予的动作很轻柔,他的唇离开了一阵后,又覆在了黎晚晚的乳头上。 她低下头,看着男人不断舔弄着自己,忍不住闷哼出声。 她看见阮司予身下的东西早已经挺立起来,她没见过这么大的肉棒,甚至有些担心,等下插进去的时候,她会不会痛死。 因为性欲,他的茎柱上青筋凸起,阮司予让她把腿张开,随后自己抚摸着肉棒,小心地进去了一点。 黎晚晚吃痛地喊了一声,阮司予见她下身绷得太紧,安抚道:“晚晚,放松。” 阮司予只有做爱的时候才会对黎晚晚百般疼爱,在又一次尝试中,他终于将自己的肉棒统统塞进她的穴口。 黎晚晚只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瞬间被填满,而且对方动起来的时候,她还能听见淫液抽插发出的声音。 不久她的身体就适应了这种强度,她闭上眼,腿张得更大了些,用身体的本能迎接着阮司予的疯狂侵入。 阮司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明明已经很羞耻了,对方还要一遍又一遍地问她: “喜欢吗?” “好喜欢......” “还想被操吗?” “想。” 阮司予命令她转过身,然后用皮带绑住她的双手,从身后继续进入,黎晚晚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的感觉,她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痛快地叫出声,身下湿得不成样子。 本以为阮司予放过她了,可是对方猛地一顶,继续顶到了她穴内的敏感点,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对方将乳白色的液体统统射了进去。 “虽然是第一次,但表现还行。”阮司予抽走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只过了一阵,他的声音就变成了之前的淡漠清冷,黎晚晚从高潮中还没缓过来,看见他淡定的模样,只能默默感慨: 拍拍屁股就走人,果然是老狐狸。 “今晚睡这里。”阮司予清理了一下之后躺下,黎晚晚才从浴室走出来,看见他就觉得欠揍。 “不用了,我的任务完成了,还是阮总一个人睡吧。” “刚才叫得挺大声。”阮司予眯起眼睛,更让黎晚晚觉得狡猾,“现在就说是完成任务?” 黎晚晚看着他,心想我忍,这年头求人办事还得服务到底,她没回应,直接躺在了阮司予身旁。 他的床又大又宽,床垫是他从国外专门定制的,柔软地要命,刚才折腾累了,黎晚晚只觉得快睡着了。 “晚晚。”阮司予从身后抱住她,他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有件事。” “什么?”即使是背对着阮司予,黎晚晚也是心悸不已,“这部电影的导演徐铮铮,帮助星火娱乐的老板私下潜规则艺人,大量敛财。” “这次你去拍摄的目的,就是把这件事情查清楚,明白了么?” 黎晚晚听完他的话之后明白了,这个老狐狸才不会纯粹让她去拍戏,他分明就是想培养一个间谍办事。 “嗯,好。”跟在阮司予身边叁年,打听消息的本事她还是有的,反正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帮他查一下也无所谓。 “真乖。”阮司予的手透过她的睡衣,伸到了衣服里头,黎晚晚浑身燥热起来,她不敢动,只能干干地骂一句:“变态。” “嗯。”阮司予懒洋洋的哼了一声,倒是没生气。 他的声音夹杂了一丝笑意,随后一只手握住她娇嫩的右乳房,轻轻捏了一下,“还是没长大。” 过不了多久,他就抱着黎晚晚睡着了,而黎晚晚因为第一次和阮司予睡一起,睁着眼睛从黑夜熬到了黎明。 ========= 这篇女主有事业线啦 -- 遭遇潜规则(大更) 第二天大早,阮司予就离开了,他起身的时候,黎晚晚赶紧闭上眼睛装睡,谁知道熬了一宿,这一装就真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新鲜采摘的草莓摆在桌上,她咬了一口,汁水四溅,《蚕食》电影的剧本也摆在了旁边。 黎晚晚对自己也是无奈,昨天还觉得人家秦书佳搞潜规则不要脸,结果反手自己就爬上床。 一边吃着食物,她一边打开剧本学习,黎晚晚并非科班出身,演戏只不过算刚入门,立滕出品的影视剧向来以高质量着称,她生怕给别人拖后腿,于是加紧时间补习着。 阮司予怕别人对她的身份存疑,对外宣称她是通过秘密选秀选上来的新人,看了一天剧本,她做了会瑜伽,跑去睡了。 一周后,《蚕食》的拍摄现场。 阮司予消失了好几天没出现,听保镖说他去了国外谈之前的电视剧出口问题,黎晚晚本来还指望开机第一天他能给送个行,不曾是自己多想了。 她来到清河高中,导演组已经在操场准备好了各类拍摄仪器,徐铮铮坐在简单的木头椅子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他见过漂亮的女孩数不胜数,但是像黎晚晚这种样貌美艳,但是透露出一种无法高攀的气质的,还是头一个,她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过膝裙,便吸引了在场大多数男士的目光。 因为有美女的存在,他们说话的语气都变得礼貌了些,徐铮铮有派人调查过黎晚晚的背景,一无所获,好像只是龙城普通家庭的女孩子。 他不明白一个普通人是如何拿下女主角的位置的,他在圈内摸爬滚打数十年,表面上是清高不流俗套的才子,背地里也是个察言观色的人精。 如果真的照立滕所说,她清清白白地靠实力获得了这个位置,他一定是不信的,他相信这个女孩在床上一定是格外的大胆奔放,一步步睡上来,不简单。 “徐导,我是黎晚晚。”黎晚晚走到这个扎着马尾辫的长头发男人面前,打了声招呼,徐铮铮倒是没有趾高气昂的感觉,同样礼貌地向她问好。 黎晚晚这次合作的男主角是新生代偶像剧演员梁晟,看着他又白又瘦,一副弱不禁风的病态样子,果然是现在小女生喜欢的美少年形象。 黎晚晚还是喜欢成熟性感挂的,就好像阮司予那样,站那不动,她也想把他衣服扒了。 在演戏方面,黎晚晚是天赋异禀,虽然没有系统学习过,但是剧中该有的人物动作神态都发挥地极好,再加上梁晟也不是个花瓶,两个人搭戏过瘾,到了晚上已经顺利结束了前两幕的拍摄。 “今天是开机第一天,晚上饭店我订好了,我请客啊。”徐铮铮一边忙着收工,一边招呼大家准备离开,梁晟才进娱乐圈不久,战战兢兢,自然是不敢拒绝。 “姐姐,一起去吗?”他的睫毛比黎晚晚的还长,说话的时候还有点脸红。 “嗯,好。”黎晚晚记得阮司予给她的任务,于是应了一声,一行人坐上剧组的车,停在了一家名叫“暗香”的酒馆门口。 黎晚晚随着众人下车,这家酒馆的装修是传统的古典风,而且还在小巷子里,里面的装修风格虽然简约,但黎晚晚还是看见了随处可见的古代瓷器藏品。 “这家店只做预约,不接待散客。”徐铮铮解释道,其他人员吹捧了一阵后,纷纷入座。 黎晚晚刚准备坐下,就被徐铮铮拦住,他闪过一丝深不见底的眼色,指着最里面的隔间说:“黎小姐,我们主演用餐的地方在里头。” 说着,他推开一扇隐蔽的木门,黎晚晚看见两个男人坐在里面,看起来都已经过了中年,其中一个挺着啤酒肚,让她觉得一阵油腻。 “方老板,王老板,这是咱们这次的主演,黎晚晚和梁晟。”徐铮铮向两个男人介绍着他们,并要求黎晚晚在方思成身边坐下。 正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徐铮铮的意思,哪怕黎晚晚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也该明白,早在吃饭之前,她就已经将紧急联系人里加上了阮司予的手机号。 方思成是星火娱乐的执行总裁,主要负责电影的发行和宣传,可以说《蚕食》这部电影拍摄完毕后,能在哪里上映,能有多大的宣传效果,都要依仗他。 “今天就当做朋友聚餐,大家不要拘束。”方思成表面上戴个眼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则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黎晚晚丰满的胸脯,“大家把手机上交,该玩的时候就好好玩,不许看手机。” 这招妙啊,不仅杜绝了有人偷偷录下证据的潜在危险,还防止了后期有人借机敲诈勒索,黎晚晚看剩下四个人将手机都交了,自己也只能默默放上去。 还好她的包里还剩一部备用手机,万一真的出事,还能派上些用场,服务员端上来一瓶白酒,方思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黎小姐。”他的衬衫因为承受不住啤酒肚,开了一颗扣子,“我敬你一杯,希望你的演艺事业步步高升。” “哪里,方总客气了,应该是晚辈敬你。”黎晚晚被阮司予养在身边,这些客套话在耳濡目染间学会了,“感谢方总莅临。” “小梁啊。”姓王的老板叫王晓凌,是星火的副总,他直截了当地将手放在梁晟的大腿上,眼中露出的光仿佛一匹饿狼,“这么小就出来闯荡,很辛苦吧。” 黎晚晚早就有所听闻,王晓凌只对男人感兴趣,而且他还只愿意当被压在身下的那个,门一关,这些人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视他们两人为玩物,让她觉得一阵恶心。 “王,王总。”梁晟兴许没见过这种色眯眯的老男人,他看着搭在腿上的肥手,不敢造次,只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不辛苦,谢谢王总关心。” “嗯,瞧这细皮嫩肉的,多漂亮。”王晓凌啧啧两声,好像梁晟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对于下部戏有计划吗?想上综艺还是拍广告?” 王晓凌一边说,一边竖了一个3的数字,黎晚晚瞬间明白了,只要梁晟肯陪他叁天,想必下一个爆款资源就是他的。 “晚晚啊,别光顾着看别人,快喝啊。”方思成看她盯着梁晟他们,有些不满,比起王晓凌的直接,他更希望女明星主动投怀送抱。 黎晚晚皱了皱眉,勉强喝下了那杯酒,白酒的酒精浓度太高,一杯下肚,她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大家开吃了,至于其他的,我们等会聊。”徐铮铮一看今天给老板介绍的两个人都差不多上钩了,想到钱到账的时候,自然是喜笑颜开。 “好。”方思成笑了笑,顺便夹了一块鱼肉给黎晚晚,“黎小姐太瘦了,应该多吃点。” 说完他伏在黎晚晚身边,语气格外猥琐:“不然等下,没力气。” 黎晚晚象征性吃了几口,她不知道自己灌下肚的是什么酒,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越来越不受控制,她看见旁边的梁晟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竟然倒在了王晓凌怀里,心想不好,于是立刻对众人说道: “我要上厕所,失陪一下。” “哎,别着急。”方思成拉住她纤细的手腕,随后一点点向上摸,“我们回酒店慢慢上,可好?” 黎晚晚看着他小如绿豆的眼睛,只觉得一阵反胃,她推开方思成,拿着包摇摇晃晃地来到卫生间,警惕地锁住了门。 掏出手机,想起刚才被方思成摸的那几下,她只觉得格外委屈,如今方思成指定是生气了,回去了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黎晚晚虽然聪明,但没有应付这些人的经验,于是打给了阮司予。 才嘟了一声,对方就挂了,黎晚晚不死心,打了第二遍,又被挂了。 第叁遍,阮司予终于接了,黎晚晚听见熟悉的声音,险些哭出来。 “司予。” “我在暗香酒馆,徐铮铮那伙人要带我去酒店。” 她颤抖着手,希望电话那边的男人可以救她一命:“你能不能......来接我,我害怕。” 在阮司予面前,黎晚晚一向嘴硬,不愿意轻易求他,但在这次的紧急情况下,她还是开了口,她觉得对方再不喜欢她,也不会放任她的人身安全不管。 “嗯。”阮司予的语气淡淡的,好像没有任何波动。 “自己解决。”他说,随后挂断了电话。 黎晚晚呆呆地看着手机,心跌入谷底。 ====== 下章继续黄暴+相爱相杀 -- 你自慰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 她知道,阮司予一向狠心,但她总觉得对方对待她是个例外,现在看来,她想多了。 如果直接逃跑,剧组肯定会将她开除,当今之计,就是按兵不动,等坐上车去酒店的途中,想办法离开。 她整理了一下发型,平复了心情推开门,到了隔间里,她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有些失态,喝多了。” “没事。”方思成本来被推开有些不高兴,但看着黎晚晚现在满面笑容,好像已经想好了要献身,温香软玉入怀,他岂有拒绝的道理。 “那我看,今天也不早了,大家就回去休息吧。”徐铮铮倒是心领神会,给方思成使了个眼色,方思成点点头道,“黎小姐的住处离这里很远吧,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明明就是个淫荡猥琐的人,还偏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黎晚晚在内心冷笑一声,随后点头道:“那就麻烦方总了。” 对于能不能摆脱方思成,她也毫无把握,但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她还是呈现出莫大的勇气。 方思成的奔驰车停在门口,他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黎晚晚将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坐上后座。 “去龙城酒店。”车门一关,方思成伪善的面具终于摘下,他眼里冒着光,不停打量着黎晚晚裸露的小腿,“黎小姐真乃绝色。” “娱乐圈漂亮的女人我见过很多,但是像你这种气质的,我是第一次见。”他说着靠近了一步,嘴唇差点就要贴上,“你就像一朵长在极寒之地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摘下来。” “想一步步,摧毁。”他说着直接解开了皮带,抓住黎晚晚的手,就往自己下身鼓鼓囊囊的地方放,黎晚晚猛地挣脱,随后一用力,方思成的后脑勺撞到了车窗玻璃上。 “嘶——”他吃痛地摸着后脑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他妈的敢推老子?” “娱乐圈的哪个女明星我没睡过,就凭你这小娘们,也想闹脾气?”他怒不可遏地盯着黎晚晚,刚准备上前抓住她,司机一个急刹车,他的后脑勺再次被重重撞击。 “老张,你在干嘛?”他完全没了之前的君子气度,扯开嗓子大骂,司机不敢激怒他,只好回答道,“前面有人......拦车。” “妈的。”他瞪了黎晚晚一眼走下车,“哪个不识好歹的兔崽子敢拦我的车,不想活了吗?” 黎晚晚悄悄摇下车窗,只看见对面是一辆通体黑色的加长林肯,方思成一边走向车一边大骂着,可是对面的人走下来之后,他却停止了叫喊。 阮司予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转了转手中的机械表走下车,他足足比方思成高了半个头,刚下车,保镖就将方思成牢牢控制住。 “阮......”方思成看见阮司予,腿都要软了,落在这个家伙手里可不是丢点钱的问题了,他一个不高兴,指不定小命都没了。 “方先生。”阮司予黑色的头发在夜色下显现出柔和的光泽,他的嘴角虽然上扬着,却让人感到刺骨的凉意,“继续喊。” “误会,误会。”方思成的手被保镖架着,他只能嬉皮笑脸道,“我才谈完事情,正准备回去休息。” “嗯。”阮司予瞥了一眼他的奔驰,“车后面有人吗?” “没有没有,阮总高抬贵手吧,我老婆孩子还等我回去呢。”方思成的额头渗出一片冷汗,但仍让自己保持冷静,毕竟在马路上,他觉得阮司予不敢拿他怎么样。 “到后面看看。”阮司予吩咐一个手下,过了一会,黎晚晚就被人带了出来。 她看见阮司予,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激,反而带着一股倔强和憎恨,阮司予没看她,继续吩咐道:“换辆车,把他带走。” 随后他指了指林肯,示意黎晚晚进入。 车继续行驶起来,阮司予翻阅着一本军事杂志,黎晚晚故意离他八丈远,一言不发。 之前出了事让她自己解决,现在在她绝望之际又忽然出现,是想玩什么英雄救美的把戏?她看着对方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心里就是一万个烦躁。 “你准备一直这样不说话?”阮司予瞥了她一眼,淡淡开口,他的声音倒是好听地很。 “拜你所赐。”黎晚晚冷哼一声,“多谢阮总相救,再来晚一点,我可能就要被那头猪拱了。” “嗯。”阮司予翻了一页纸,毫无波澜的样子,“我相信你不会的。” 黎晚晚内心有八万个不重复的词汇可以骂他,什么叫相信不会,她再机灵毕竟也只是个女孩子,如果对方霸王硬上弓,她逃脱的了吗? “是啊。”她赌气撂了一句,“就算被拱了你也不在乎。” 听完,阮司予放下手中的杂志,忽然靠近端住她的下巴,熟悉的烟草香气传来,她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 “我在乎。”他看着黎晚晚红润的唇瓣,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黎晚晚被他箍在怀里,又急又气,她试着躲开对方的亲吻,扬声道:“别在这假惺惺的,你要是真的在乎就不会让我去干这种事了。” 阮司予松开环住她的手臂,淡淡地笑了一声:“你认为的在乎,是什么样的呢?” 说完,他看向窗外,缓缓开口:“晚晚,在我身边很危险,我不可能一直保护你。” “我希望你学会自己保护自己。”他转头,面无表情地望向她,“明白么?” “既然你知道危险,还要让我在你身边?”黎晚晚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叁年前遇到阮司予的时候,之前的一切事情都不记得了,阮司予只告诉她,她的父母双亡,拜托自己照顾她,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个21岁的女孩,记忆却从18岁开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她不是没有试着找回记忆,但一切方法都不奏效。 “在我身边不好吗?”阮司予笑着开口,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 “你睡着的时候,喊的是我的名字,我听见过。”他靠近黎晚晚,然后拉下了和驾驶座的挡板,这里隔音效果很好,无论做什么,前面的人都听不见。 黎晚晚只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还有自慰的时候。”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最撩人的话,黎晚晚只感觉到身下吐出一股蜜液,她湿了。 ==== 下章是和狗男人的PPP环节 然后继续相爱相杀 -- 撩得不行,在车上做爱(高H) “你别动我。”阮司予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底,黎晚晚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前进。 “嘴硬。”阮司予的指尖只是碰到了她的小穴一点,她的身体就止不住地发颤。 “我没有!”她想转过身,却没想到对方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晚晚。”阮司予的语调突然温柔起来,黎晚晚只感觉下身坐着的东西在一点点苏醒,“是我不对。”他朝自己眨了眨眼睛,一副无辜的模样。 “我不该留你一个人的。”他一边软绵绵地说着情话,一边慢慢替她脱下底裤,“听话。” 黎晚晚本来气呼呼的,被他这么一哄瞬间消气,再加上对方的衬衫微微敞开,肌肉线条完美,美色诱惑下,她承认自己把持不住了。 这个老男人真帅,帅到让她无法自拔的那种程度。 她下身的蜜液已经蹭到了男人的西装裤上,黎晚晚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主动替他解开皮带,然后自己往上坐。 阮司予捧着她的一只娇乳,有规律地舔弄起来,她一向经不起他的任何挑逗,自己都已经湿透了,那根又大又粗的家伙在穴内,还没有动起来。 “司予......”她唤着对方的名字,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呻吟着,“你动一动。” “嗯。”阮司予神色微动,一副不着急的样子,“叫错了。” “那,那叫什么?”她受不了这种折磨,已经自己摆动着屁股,让肉棒在下身一进一出。 “叫老公。”阮司予的声音有些哑了。 “老公,求求你。”情欲上身,黎晚晚也管不着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反正阮司予能尽快上了她就行。 话音刚落,她的下身就迎来了暴雨般激烈的快感,阮司予扶着她的腰,一次又一次用力地进入,她无比愉悦地呻吟起来,将上半身的重量压在阮司予身上,而小穴张开,迎接着对方的撞击。 “我,我还想要。”尽管已经达到高潮,她仍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阮司予熟悉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角落,总能在情欲快要熄灭的时候,瞬间点燃。 “贪心。”阮司予重新将肉棒塞进去,过了一会后,统统射在了黎晚晚的身体里。 空气中弥漫着交换散发的淫靡气息,待两人穿好衣服,阮司予打开车窗,关闭挡板,只听见司机开口道:“阮总,到家了。” 黎晚晚刚起身,才想起来刚才对方的精液还在她身体里,她一走动,全部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臭流氓。”她红着脸迅速跑进房间内清理,想到方才自己眼巴巴的求欢,还喊对方老公,更是觉得尴尬。 阮司予倒是淡定地很,他换了一件简单的长袖,看着远处另一辆车缓缓驶入别墅,方思成被他的人押了进来。 “大哥,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人,你饶过我吧。”方思成的年纪比阮司予大了一轮,但看见他也只能吓得叫大哥,“我也没碰她,我对天发誓啊。” “和她无关。”阮司予的眼里满是狠厉,“这叁年间,徐铮铮塞过多少人给你?” “十,十来个吧。”他话音刚落,就先挨了一棍,阮司予皱眉,对手下人说道,“我话没问完。” “名单你有吗?”他点了一只雪茄,即使是这样的时刻,他也依旧慢条斯理,“为了捧你睡过的人,你从沉捷那里拿了不少钱吧。” 星火娱乐是沉捷的利明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如今的娱乐圈市场,阮司予的立滕占一半,剩下的一半就是沉捷的天下,阮司予筹备这么久,想必是要从内部瓦解利明了。 “星火的宣传费是大头,我每年,每年都和沉捷上报叁个亿的宣传费。”方思成吓得腿都软了,真是个怂包,阮司予还没怎么问,他自己倒是老老实实全招了。 “嗯。”阮司予扔过来一沓照片,冷声道,“徐铮铮送给你的人里,有未成年吧。” 方思成冷汗直冒,只能全盘托出:“大哥,我不想坐牢,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他颤抖着掏出手机,里面是妻子的几十通未接来电,“我的孩子才五岁,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阮司予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带走吧,让他把潜规则和贪污的事情录下来。” “还有。”他看着这个男人,眼里毫无怜悯之色,“把他的腿打断,明天自己给星火写封信辞职。” “谢,谢谢阮总饶我一命!”方思成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随后被其他人拖了下去。 黎晚晚在一旁目睹了全程,她知道星火作为国内最大的发行商,立滕每部作品都要经过他手,沉捷比阮司予早十几年在娱乐圈就站稳了脚跟,即便现在立滕的势头再猛,根基还是不如他。 如今是拿星火娱乐开刀,一步步瓦解利明集团的垄断地位,阮司予的头脑,怕是无人能及。 待众人离开后,她捡起地上的照片,没想到大到如今的影后宋恬,小到公司练习生,都多多少少被潜规则过,她感到疑惑不解,于是开口道: “你都有证据了,还让我去套话干什么?” “训练你。”阮司予的语气淡淡的,好像她身处险境也无所谓。 “徐铮铮呢?你就这样放过他了?” “我留着他还有用处。”阮司予掐灭手中的烟,黎晚晚继续追问道,“你放方思成活着回去,不怕他报警吗?” “他活不了的。” 阮司予起身洗手,此时此刻,他仿佛一个最优雅的捕食者,“我留他一条命,自然有人想让他死。” “既然这样,何必脏我的手呢。” 黎晚晚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忽然升腾起一阵恐惧。 像阮司予这样无情的人,到了关键时刻,会不会把她也卖了? ===== 改了一下文名和文案,总觉得《夜城迷情》更适合一些 下章剧情 这个文章剧情会多一点的 -- 把她送去潜规则 一连过去好几天,黎晚晚忙着《蚕食》的拍摄,自从方思成倒台之后,她明显感觉到徐铮铮老实了很多,对她也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方思成的消息,他有去偷偷的搜寻过,但只在少数的小报上看见了他引咎辞职的消息,其余的就再也没有报道了。 阮司予动动手指,就能让这个人销声匿迹,想到这里,她又不由得脊背发凉。 今天收工的早,黎晚晚在拍摄地点附近等着司机接她回去,负责接送她的司机姓季,可是今天却没出现,来找她的是阮司予的心腹保镖穆白。 穆白和阮司予差不多高,据说两个人以前都当过特种兵,穆白是他的战友,而后就一直为他办事,因为常年习武,他的身材结实挺拔,和阮司予斯文的气质不同,他的脸庞刚毅而严肃,男人味十足。 “穆先生?”黎晚晚很少见到穆白,如今他突然出现,她倒是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黎小姐。”他的背挺得笔直,说话的声音低沉有力,“阮先生吩咐我接你去晚宴。” 晚宴?她半信半疑地坐上车,吃个饭需要用那么大阵仗吗?阮司予不会又想搞什么事。 “是今晚的影视投资答谢会,大小公司的投资商都会来,阮先生让我接上你。”穆白开着车解答着她的疑惑。 “可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简单的黑色针织衫,“我衣服没换,也没化妆啊。” “衣服的话,阮先生准备好了。”他指了指后座的盒子,黎晚晚打开,一件海蓝色闪光缎面的长裙映入眼帘,裙身上缀着细细的钻石和贝母,她抚摸着光滑的材质,便知道价格不菲。 这个狗东西平时闷骚,品味确实不错,黎晚晚看着手中的裙子,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车停在了慧丰酒店门口,黎晚晚随着穆白一同下车,随后被护送至酒店四楼的房间化妆。 房间门刚开,便看见阮司予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在对着镜子扣上扣子,不得不说,他的身材比例是一等一的完美,如果可以进圈,想必是秒杀当今影帝的存在。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没有转头,而是说了一句:“还算准时。” 黎晚晚没搭理,自顾自开始换衣服,想着反正两个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在他面前换也无所谓,阮司予坐在床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这条裙子很适合你。”看着黎晚晚眉目如画的样子,他扬起嘴角,“好看。” 待她换装完毕,阮司予打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为她带上一条镶嵌着蓝宝石的铂金项链。 “这个也很配你。”他修长的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脖子上摆弄着,黎晚晚看见他的指尖有一个铂金戒指,上面也镶着一颗蓝宝石,只不过不如她的光彩夺目。 “今天这出戏是什么意思?”她挑眉,有些不解。 “嗯?”阮司予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唇,低声道,“吃饭啊。” “宴会要求带女伴,所以就麻烦你了。”阮司予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项链,“这是给你的报酬。” “仅此而已吗?” “没错。”看着化妆师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阮司予起身,悄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等会见。” 龙城的影视投资人晚宴上,黎晚晚和阮司予同时登场,宛若一对璧人。 平时从来没看见阮司予的周围出现过女人,众人都好奇,黎晚晚是何等本事,可以站在他的身边。 阮司予作为重要人物一登场,在座的明星和商界精英纷纷向他点头示好,黎晚晚看着这么多人在打量着她,难免有些紧张。 “你不是说必须要带女伴吗?”她拿了一杯香槟,看着在场的许多男士好像都是独身前来,感觉自己上当了。 “嗯,骗你过来而已。”阮司予面无表情地回答,黎晚晚握紧了手中的香槟杯,只想倒在他头上。 “阮先生。”一位梳着背头,样貌儒雅的中年男人向他们走来,“晚上好。” 阮司予礼貌地向他点点头,随后他看着黎晚晚,有些好奇地问道:“从未听过阮先生有过另一半,难道这位是......?” “朋友。”阮司予冷冷地打断他的猜想,男人笑了一声,立马向黎晚晚解释道,“抱歉,我叫李瑞贤,是美国影业的发行商,很高兴认识你。” 听着他的中文发音并不算标准,想必是华裔,黎晚晚同样微笑地回答道:“你好,我叫黎晚晚。” “最近,我在和阮先生商讨立滕的几部影片在海外的发行问题。”李瑞贤简单向她介绍了一些生意上的内容,黎晚晚点点头,前段时间阮司予一直往国外跑,想必就是为了这件事。 听着阮司予和他讨论着什么版权,股份的事情,她觉得没意思,于是环顾一圈,几乎所有的明星都被经纪人带着围绕在投资人周围,极尽谄媚,更有甚者直接上手去摸,看着白花花的大腿,黎晚晚有点反胃。 “阮先生。”李瑞贤看着黎晚晚窈窕的身段,忽然笑眯眯道,“最近海外出口的市场很激烈,其实不光是立滕,其他的很多影视公司也在商讨出口的事宜。” “嗯。”阮司予晃了晃酒杯,喝下一口酒,同样笑道,“李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价格尽管开,我可以接受。” “活到这个年纪,才觉得钱是最没意思的事情。”他的眼神在黎晚晚身上就没停过,“感情才是,对吧。” “如果阮先生肯将心爱之物割舍给我,我才能看见诚意。”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表面在寒暄,背地里全是交易。 黎晚晚被李瑞贤盯得头皮发麻,阮司予瞥了她一眼,随后开口道:“没错。” 李瑞贤和黎晚晚碰杯,一杯酒下肚,黎晚晚只觉得晕乎乎的感觉又来了。 “那这位小姐,不知阮先生可愿意割爱?”李瑞贤的笑容里带着一丝邪气,黎晚晚有些站不住,想靠在阮司予怀里,却没料到对方推了她一把。 “当然。”阮司予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犹豫,“请李先生自便。” ===== 好的下章相爱相杀 -- χyúzℎǎīωú㈡.ℂòм 她只是棋子(高H) 入夜,黎晚晚躺在酒店白色的大床上,只觉得头痛难忍。 她百分百确定那杯酒里被人放了东西,不然她不会难受到现在,从酒宴结束后,她就被李瑞贤带到了这里。 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她觉得自己还有一线机会逃走,她试图起身,却咚地一下坐在地上,自己的手机不知道去哪了,她想去拿酒店的座机,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水声戛然而止,李瑞贤穿了一件睡袍走出来,看着她坐在地上,扶她起来,黎晚晚想挣脱,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李瑞贤还没做什么,她就已经吐了一地,李瑞贤皱了皱眉,有些嫌弃的起身,房门忽然被敲响。 “李先生。”门外的女子一副欧美长相,身材比黎晚晚丰满许多,她穿着一身兔女郎的情趣衣服,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我是阮先生送给您的礼物。” 李瑞贤一笑,心领神会,抛下黎晚晚去了其他房间,过了一会穆白出现,将她带回了车上。 黎晚晚在车上也是神志不清,她嘴里一边念叨着不要碰我,一边又用双臂将自己紧紧护住,到了家,阮司予给她灌了两颗药,又把她放在冷水里泡了一会,她才慢慢恢复。 再度看见阮司予,愤怒,失望,耻辱,多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扬起手臂就想扇他,可惜对方力气比她大得多,她的手腕被阮司予牢牢抓住,只听得对方说了一句: “别闹。”яоцωèňωц.dè(rouwenwu.de) “阮司予,利用我好玩吗?”她原本对他还抱有一丝幻想,今晚的事情像一盆冷水浇在她的头上,清醒地告诉她,她只不过是阮司予排兵布阵的一颗棋子而已。 只是一颗,他随时可以丢掉的棋子。 “我心里有数。”阮司予按住她,往她的身体上挤了一点泡沫。 “你难道不怕他真的把我”,话没说完,眼泪先流了出来,黎晚晚低着头,只觉得委屈的要死,凭什么,凭什么他会舍得把自己送出去。 “他不会的。”阮司予的指尖停在她的唇上,泪眼朦胧间,她丝毫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丝心疼,“他对你这样的不感兴趣,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测试我的决心而已。” 她只是他谈判中的筹码,阮司予在用自己的身体去赌,她算是明白了。 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在阮司予的手背,黎晚晚对他失望到了极点,她想离开,但她知道,以她现在无名小卒的本事,哪怕是躲在山里,阮司予也能找到她。 “我后来派了人和他睡觉。”阮司予替她擦拭着身体,动作轻柔,“晚晚,你不相信我。” “相信。”她冷笑一声,“如果他想尝鲜,真的把我睡了,你会怎么办?” 阮司予的手微微僵住,而后很快恢复了正常。 “那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阮司予起身,拿了一块干毛巾擦手。 如果她真的委身于别人,他不在乎,她知道了。 黎晚晚的手紧紧握着,指甲险些陷进肉里,等到阮司予替她穿上衣服,她咽下这口气,装作无所谓般开口道:“这件事完成了,我有奖励吗?” “现在知道谈条件了?”阮司予的手在她衣服里头,停在她的胸上,“你想要什么?” “CE珠宝的代言人机会。”她知道这种奢侈品的代言,只会邀请立滕的顶流来拍,但是她现在太想出名了,只有攒下一定资本,才有机会摆脱他。 “异想天开。”阮司予轻轻笑了一声,他的手指不断挑逗着黎晚晚的乳头,她站直了身子重复道,“我只想要这个。” “如果你把代言人的机会给我,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何必这样委屈自己。”阮司予抚上她苍白的面颊,缓缓开口,“你的心思我明白。” “晚晚,想摆脱我不容易。”他试着亲吻黎晚晚,可惜对方没有回应,反而咬了他一口,阮司予的唇瓣沾了点血,他拭去血迹,淡淡地笑了笑: “这次内定的代言人是林梦羽,你若是想去,自己去求她。” “如果她答应的话,我没意见。” 黎晚晚甩开他,回到房间关上门,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着,痛得她再次掉下眼泪,她在黑夜中暗下决心,以后的日子里,她会离开阮司予,并且一定要找到遇见他之前的记忆。 冷静下来,她想到代言人的机会,从林梦羽身上要到是不可能,于是在深夜,她敲开阮司予的房门,随后跪在他的双腿间,含住他粗大的茎柱。 “晚晚。”看着她卖力的模样,阮司予叹了口气,扶她上来,“不必。” 他躺在床上,黎晚晚坐在他身上,将他滚烫的性器塞入自己体内,情欲催动下,她呻吟出声,但却看见阮司予蹙着眉,好像有些心疼。 缠绵悱恻间,他的手指插入她飘逸的长发间,阮司予望着她上下颤抖的胸脯,开口道:“晚晚。” “你喜欢过我吗?” 黎晚晚含着他的一根手指,用舌头挑逗着,听见他的话,有些不知所措。 “以前喜欢过。”她看着阮司予精致的脸庞,只觉得熟悉又陌生,“现在不了。” 话音刚落,对方抱着她的腰,她迎来了一次次剧烈的抽插,阮司予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好像对方才的话异常不满,她的淫液已经流到了双方大腿上,高潮之余,她一直在求饶。 但是阮司予没有放过她,她痛并快乐着,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她只是不希望自己再付出无谓的感情了,阮司予是一匹饿不饱的狼,他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阮司予命令她跪下,随后将精液尽数射进她的嘴里,她耻辱地吞下,只觉得悲哀。 第二天中午,临拍摄前,她看见桌上多了一盘散发着香气的红酒牛肉。 阮司予早已经不知所踪,他去哪向来都不会告诉自己,她刚坐下来准备吃,才看见桌上放着一枚铂金戒指,是晚宴那天他戴的。 “这道菜是谁做的?”她尝了一口,唇齿留香,但是茴香叶放得有点多,吃着不像是厨师的手艺。 “是阮先生。”女佣小声回答了一句,黎晚晚随即放下刀叉,拿着包往门外走。 “我不饿,开车送我去片场。” ===== 下章继续相爱相杀 -- ⅹyúzℎǎīωú㈡.ℂòм 嘴硬心甜,满足她的 下午,蚕食的片场里。 电影的拍摄已经进入了中后期环节,今天的这场戏以男主角的独白为主,因此黎晚晚拿着一杯柠檬水,坐在场外休息。 远处一个身材高挑的黄头发女孩向片场走来,后面跟着几个拎着东西,大汗淋漓的助理,走近一看才知道,正是林梦羽。 和秦书佳走的清纯路线不同,林梦羽的穿着打扮时髦性感,再加上常年跳舞,是各大高街品牌最受欢迎的代言人,她的风衣外套里只穿了一件黑色吊带,腰细得盈盈可握,整个人纤瘦而不失气场。 “徐导。”她向徐铮铮打招呼,笑意盈盈,“我来探班。” “小林啊。”徐铮铮向她点点头,圈内皆知,林梦羽和梁晟私下是情侣关系,只不过他们两一个是女团爱豆,一个是新晋流量小生,哪个谈了恋爱都会失去大批粉丝,因而他们对外统统宣传自己单身,私下倒是情意绵绵。 梁晟在太阳下暴晒,汗水不断从他雪白的肌肤上流下,林梦羽见状,立马递上一杯冰咖啡:“老公辛苦啦。” “不辛苦。”梁晟有点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秀恩爱,于是回复地有点小声,黎晚晚有些好奇地打量这两个人,林梦羽应该还不知道,梁晟已经和男人睡过了吧。яоцωèňωц.dè(rouwenwu.de) 不过娱乐圈,向来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资本压迫下,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林梦羽让助理给片场的每个人都买了下午茶,黎晚晚礼貌地接过,却发现林梦羽的眼睛正往她这边瞥,有愤懑之意。 中场休息的时候,每个人都给她道谢,林梦羽在交际方面出手一向大方,因而在圈内的人缘也很好。 “黎小姐。”她走到黎晚晚面前,伸出手,眼里是一股不服输的劲,“初次见面,果然名不虚传。” 感受到她的敌意,黎晚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论资历和人气,林梦羽比她不知道高了多少倍,但也只能应付道:“林小姐,久仰。” “听说黎小姐的姿色绝佳,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林梦羽的笑容里多了一丝不满,“也难怪,CE的广告负责人一见你的照片,立马和我取消了合约。” 黎晚晚一愣,昨天她还求着阮司予给她代言人的位子,阮司予当时没答应,现在已经替她安排好了? “林小姐,广告合约的事情,一直是公司在管,这些我不太清楚。”黎晚晚和林梦羽谈话的位置离众人有点远,因而林梦羽讲话变得不客气起来。 “没想到黎小姐这么厉害,过去是我小看了。”林梦羽想让她原地爆炸的想法都有,她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蓝血代言品牌,如果能接到,以后自己的出场费可以翻整整两倍。 而早上公司突然间一个电话,就把她换下,一句解释都没有告诉她安排了别人,她本身也是富二代家庭长大的女孩,心高气傲,这么一来更是不服气。 “嗯,风水轮流转。”黎晚晚懒得和她胡搅蛮缠,既然当代言人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她也没必要和她有口舌之争。 “那祝黎小姐拍摄顺利。”林梦羽冷哼一声走了,黎晚晚打量着她,心想林梦羽再怎么生气,没摸清自己背后的靠山之前,想必也不会擅自行动,娱乐圈呆了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见她还是有。 晚上回到家,阮司予已经在客厅里等待了,他穿了一件定制款的衬衫,连扣子都是匠人手工缝制上去的,黎晚晚看见他心里就冒火,但无奈只能忍住情绪,在餐桌旁坐下。 “今天拍摄顺利吗?”阮司予切着一块法国小羊排,淡淡开口道。 “还行。” “代言人的事情,我安排好了。”阮司予继续道,“等电影拍完,会有人负责联系你的。” “嗯,谢谢你。”黎晚晚知道这个工作来的不光彩,也不想深入这个话题。 “你不高兴?”阮司予放下刀叉,罕见的关心道,黎晚晚只觉得他又在虚情假意,于是回答道,“没有,只是有点累。” “中午的红酒牛肉,听说你没动。” “不喜欢。” “好。”阮司予继续开始手上的动作,好像也没有生气,“这周末出去玩。” “好,玩的开心。” “我是说和你。”阮司予对她的敷衍有些不满,“飞机我安排好了。” “阮总不是很忙吗?”黎晚晚想到上次她去拍成人电影,就是因为阮司予放她鸽子,现在好端端的又要去旅游,真是搞不懂。 “上次爽约的事情,我感觉你的气没消。”阮司予看着她嘟着嘴,倒觉得有些可爱,“所以这次补偿你。” “谢谢,不需要。”黎晚晚话音刚落,就被对方打断。 “这不是邀请。” “我决定好了,通知你一下而已。” “知道了。”黎晚晚起身,阮司予顺便嘱咐道,“记得带泳衣,去海边。” 她之前一直缠着他,想去清河的海边玩,没想到阮司予还记得。 黎晚晚不明白阮司予感情究竟是怎么样的,他总是先捅她一刀子,再给一口糖吃,周而复始,她有些厌倦这种模式。 黎晚晚转身上楼的那一刻,穆白刚好进来,看着阮司予呆呆地坐在那里,有点尴尬:“阮总,这” “由她去吧。”阮司予叹了口气,随后问道,“交代你的事办好了吗?” “方思成那边,据说已经被沉腾的人解决了。” “嗯。”阮司予点了一支烟,“为了封住他的嘴,不出意料。” “还有就是黎小姐的父母那边。”穆白靠近他,压低了声音,“最近她出现在荧幕上的次数有点多,父母已经开始找了。” 阮司予蹙眉道:“派个人警告一下,钱已经一次性付了,不允许他们去找。” ==== 下章撒撒糖 高H -- 一起旅行,在飞机上做爱(高H甜章) 星期六的早上,黎晚晚沐浴着晴天的阳光醒来,她本来指望着来个狂风暴雨,这样就可以不用和那个家伙独处了。 没想到连天气都格外给阮司予面子,她起床后画了个淡妆,匆忙塞了两件衣服后就下了楼。 阮司予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T恤坐在楼下,他手里拿着一本财经杂志,阳光撒在他额前的碎发上,美好地宛若一幅画。 “准备好了?”他今天的语气格外温柔,黎晚晚点点头,他看着她身上的牛仔裤,问道,“怎么不穿裙子?” “怕晒黑。” 阮司予扬起嘴角,黎晚晚特别喜欢他笑起来的模样,眉眼弯弯的,令人心动。 “上车,去机场。” 黎晚晚知道阮司予有私人飞机,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大方,带她度假的时候用,坐上飞机,她看着丝绒质地的沙发,咽了口口水。 有钱真好,她暗自感慨。 “这里到清河市的海边,有一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阮司予拿了一瓶拉图尔红酒,给他自己倒了一点,“如果困的话,先睡一会。” “我不困。”黎晚晚有些好奇地盯着舷窗外的景色,她鲜少有机会坐飞机,看着脚下的建筑物一点点变小,感觉有趣极了。 “不困的话,要不要做点别的事情?”阮司予眯着眼睛打量着她,黎晚晚赶紧躲到一边,前短时间她心里有气没有给他碰,如今阮司予是忍不住了。 “晚晚。”阮司予想把她搞上床的时候,声音总是温柔好几个调,“到我这里好不好?” “不要。”嘴上这么说,她的下身倒是很诚实地开始分泌液体,她夹紧了腿,假装看向窗外。 下一秒,阮司予就坐在了她身边,私人飞机的沙发很大,即便是做爱也绰绰有余。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你穿裤子。”阮司予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腰,在耳边轻轻说道,“不好脱。” 黎晚晚穿着一件简单的奶茶色真丝衬衫,她已经感觉到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随着阮司予的撩拨而激动起来。 他的手熟练的伸进衣服里,替她解开了胸罩,黎晚晚面色绯红,阮司予也不着急,他握着她的左胸,一点点揉捏着。 不到五分钟,黎晚晚就彻底投降了,她只感觉下身湿透了,她抓着阮司予的衣服想替他脱下,但是对方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裤子: “这是对你的惩罚。” 黎晚晚知道看不到完美的肉体了,但是有肉棒的抚慰也是好的,她着急地替他解开拉链,然后脱下牛仔裤就往上坐。 阮司予穿着衣服,依旧一副斯文的模样,倒是黎晚晚,全身脱得精光,在飞机上呻吟起来。 “看来之前都是在撒谎。”阮司予抱着她,用力一顶,正好顶到她的花心,黎晚晚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从没试过在空中做爱,这种感觉刺激又新鲜,她卖力地摆弄着自己的屁股,淫液顺着小穴流了出来。 “好喜欢......”她的嘴里不断地蹦出淫荡的话,阮司予亲吻着她纤细的脖颈,随后继续加快速度,黎晚晚面颊红润,求着让阮司予多干她几下。 “嗯,还有一小时才到。”阮司予看了看手表,似笑非笑地望着高潮的黎晚晚,“不急。” 在飞机上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做爱,黑色的沙发上沾满了欢爱后的痕迹,阮司予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口中,飞机渐渐降落,黎晚晚望着沙发上的液体,再次红了脸。 “这个......怎么办?” “两百万。”阮司予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下机,“从你的工资里扣。” 黎晚晚:......服了。 收拾好东西后,两个人一起下机,阮司予安排了专人接送到海边,黎晚晚望着清河市清新靓丽的风景,心情大好,和龙城繁华旖旎的感觉不同,这里十分安静,确实是度假的好地方。 到了海边,闻着海风的气息,她不由得赞叹出声,“太棒了吧。” “嗯,晚上住的地方在那里。”阮司予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海边别墅,“喜欢吗?” 黎晚晚点了点头,阮司予从身后搂住她,在她的耳尖轻轻一吻。 夕阳西下,沙滩上只有海浪的声音,海鸥从远处飞过,划出一道道柔美的弧线,黎晚晚望着他温柔如潮水般的眼睛,心悸不已。 “晚上烤海鲜?”阮司予的衣服被风吹得哗哗响,“还是你想吃烤肉?” “我......我都行。”她抚摸着他手上的伤疤,此时此刻,他们仿佛一对平凡的小情侣。 “不行,你做决定。” “那吃海鲜好了。”黎晚晚面对面环住他的脖子,随后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吻。 阮司予突然间笑了起来,看上去无比轻松:“好。” “明天早点起,要出海。” “坐游艇吗?”黎晚晚兴奋地提高音量,阮司予点点头,“天黑之前回去吧。” 来到那栋海滨别墅,黎晚晚站在阳台,双脚踩在木质地板上,落地门敞开着,她用力吸了一口空气,舒畅而惬意。 回头望着阮司予,他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黎晚晚只有这个时候才确定,阮司予是属于她的。 吃饭的时候,阮司予点了几支蜡烛,微风摇曳,他们在烛火下用餐,她第一次觉得无比满足。 阮司予煮了一锅青口贝,他打开贝壳,把里面的肉拿出来,然后递给黎晚晚,“吃吧。” “谢谢大厨。”黎晚晚抿了一口红酒,“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我比你大7岁,这点事情总能做好吧。”阮司予轻轻摇晃着酒杯,淡淡地回应道。 “你有单独带别人出来玩过吗?”思来想去,黎晚晚还是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问题。 “没有。” “那我。” 她顿了顿,抑制住心跳开口道:“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 珍惜这章 以后可能都不会这么甜了 -- (题外话)关于小说的名字 文案又改了一次,这次的文案算是彻底写出了我想表达的东西,目前比较满意,不会再改啦 但是我一直对于文名很纠结,《夜城迷情》主要是体现出黑道的主题,但是对于两个人相爱相杀的感情主线,我更想用《野火》来表达。 所以想问问大家需不需要改名呜呜呜想听一下建议!欢迎大家微博私信给我,或者在po底下留言 如果采用的话,我会给你发红包 这篇文有点长,但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这个主题,所以很用心,很想写好,希望大家可以给到一些建议,爱你萌! -- 游艇上的耳鬓厮磨(高H) “你怎么想?”阮司予的眼神平静而遥远,黎晚晚只觉得眼前这个老狐狸本性难移。 明明自己在问他话,现在反倒他问起来了,她尴尬地放下手中的叉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问我的时候,自己总有个想法吧。”阮司予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告诉我。” “我......”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她想说的答案却说不出口,因为她怕对方和她不是一样的想法。 “我不知道。”再叁思索下,她开口。 阮司予又喝下一口酒,点点头道:“我也是。” 黎晚晚满腔的热情再度被熄灭,又是自己自作多情吗?她有无数个问题想质问对方,却又觉得开口的资格都没有。 阮司予绝对是她遇到过最狗的男人。 “我吃饱了。”她开口,只想逃离有他的环境,睡觉前,她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看完了一整部《暮光之城》,虚幻的爱情让她向往,回归到现实,她又只觉得可笑。 阮司予已经先睡了,她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掀开被子,刚躺下,对方就从身后抱住她。 他......一直在等自己吗? “你的手太凉。”阮司予握住她的手给她取暖,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递过来,黎晚晚开口道,“今天怎么没打电话?” 她知道阮司予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而今天他的手机好像静悄悄的。 “关机了。”阮司予声音低沉,夹杂着浓浓的睡意,“和你一起的时候,不想别的事情。” 她背对着阮司予,心空荡荡地下坠,“晚晚。”他嘴里呢喃着,“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吗?” “什么?”黎晚晚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梦话,她没有回答,只听见阮司予小声嘟囔道: “等你想起来的时候。” “你会恨我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随后房间陷入了寂静,黎晚晚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在遇见他之前,她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第二天七点还没到,她就被阮司予拽起来洗漱了,今天天气依旧晴朗,阮司予包下了一艘游艇,准备带着她出海。 临走前,她看了一眼手机,几百个未接电话来自同一个号码,她播了一个回去,电话那边响起了穆白的声音。 “黎小姐。”他的语气一向沉稳,“很抱歉在假期打扰你,但这件事情很紧急,麻烦让阮先生接电话。” 她将手机递给阮司予,他听完穆白的话后眉头微蹙,随后开口道:“知道了。” “怎么了?”黎晚晚好奇地问了一嘴,阮司予点开微博,热搜的第一条明晃晃写着: “保护我方林梦羽”。 “林梦羽?”黎晚晚点开那条热搜,大致都是她的粉丝发的,意思就是黎晚晚用手段挤掉了她的代言,粉丝们群情激愤,纷纷为她鸣不平,要立滕给个说法。 林梦羽还故作可怜地转发,并附言道:一切听从公司安排,希望大家不要吵了,不要给别人带来困扰。 看着自家爱豆受了委屈还佯装坚强,粉丝们更是心疼地不得了,一次次疯狂转发,更是自发贴钱买热搜,以此来联合抵制黎晚晚上位。 坐上游艇,黎晚晚眺望着湛蓝的海水,只觉得林梦羽确实有脑子,她知道如果自己亲手下场撕,不但会有损声誉,公司这边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于是她故意将消息透露给粉丝,想通过粉丝这把火,把黎晚晚烧的渣都不剩,这样一来,她还能轻飘飘地说与自己无关,从而全身而退。 “这件事你想怎么办?”阮司予带了一副黑色的墨镜,黎晚晚看不清他的眼神。 “嗯......想办法撤掉热搜吧。” “笨。”他嘴角微抿,然后开口道,“撤掉热搜,人人都知道是公司干的,你的风评只会更差。” “那......我不知道”她有些沮丧地看着阮司予,面对这样的紧急事件,她尚且幼稚,不知道如何应对。 “你是想自己解决,还是交给我?”阮司予起身,坐在她身旁,他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挑下她的肩带,黎晚晚心一紧,“开游艇的人在前面。” “我们可以去房间里。”阮司予摘下墨镜,眼里满是笑意,黎晚晚坐远了一些,拒绝道:“我不想用这种方式求你。” “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对我没用了。”阮司予说完将她横抱起来,穿过甲板来到房间内,他锁上门,粗暴地褪掉她身上的裙子,在她的肉体上尽情索取着。 黎晚晚知道自己对他的身体毫无抵抗力,她也不挣扎,任由他摆弄,暗潮汹涌间,阮司予吻着她的唇,沉声道: “晚晚。”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带你经历那么多黑暗的事情吗?” “什么?”他的两根手指还在体内,黎晚晚压抑着情欲,艰难吐出几个字。 “因为我希望,你不是那个站在我身后的人。”阮司予抬起她的腿,对准穴口捅了进去,欢愉之际,黎晚晚只听见他说: “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成为站在我身边的那个人。” 欲望如暴雨般喷发,她躺在床上忘情地呻吟着,承受着阮司予的每一次进攻,床单湿了大片,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阮司予才穿好衣服,下了床开门。 黎晚晚盖着被子不敢动,阮司予的精液还在她体内,这个狗男人每次和她做的时候都不带套,有时间的话,她一定要去医院查一下。 “阮总。”门外的服务生彬彬有礼,“很抱歉打扰您,还有两小时暴风雨来袭,我们可能要提前返程。” “好。”阮司予点点头,随后转身看向黎晚晚,“把衣服穿好。” 上岸后,两人回到别墅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离开,上飞机前,阮司予的手机响了一阵,一条视频发了过来。 他递给黎晚晚看,只见视频里的林梦羽面色苍白,她穿着一身蓝白病号服,神情空洞地说道: “对不起大家,之前的事情,全部都是我自导自演,早在两年前,我就被确诊为精神分裂,如今复发后,我打算暂退娱乐圈修养,谢谢大家的支持。” 而这条视频底下,她贴上了两年前的病情诊断书,和治疗记录。 黎晚晚惊在原地,她没想到阮司予可以用这种手段,让林梦羽顷刻之间消失。 ===== 这篇人物好多 脑壳痛 -- 误会频发,渐行渐远 飞机上,黎晚晚望着桌上可口的松露巧克力,开口道:“林梦羽,你们把她怎么了?” “视频里不是说得很明白么?”阮司予拿着公司最新的财务报表,在最后的数据上画了个圈,“林梦羽说的话,会有人信,但是没人会信一个疯子的话。” “所以。”她拽紧了裙子,“所以你们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了?” 阮司予低着头没有回答,黎晚晚看着他冷静的模样,倒吸一口凉气。 他太狠心。 “拍摄完《蚕食》之后,记得去锻炼一下。”他望着黎晚晚纤细的手臂,“太瘦了,CE广告商不喜欢这样的,找个教练。” “好。” “还有,下周叁我要去参加一个订婚宴。”阮司予顿了顿,看向她,“其余的时间都有空。” 他是在想着多陪陪自己吗?黎晚晚心乱如麻,一时不知作何回应。 飞机停在龙城的私人停机坪处,阮司予开车带着黎晚晚回家,接连叁天,两人倒是相安无事,阮司予对她的态度明显比之前温柔许多,在床上的时候,还会先让她舒服了自己再进入。 午后,黎晚晚端着一杯红茶,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糊涂了。 桌上放着一张请柬,上面写着:欢迎莅临订婚宴,新郎沉昱州,新娘方潇月,黎晚晚感到纳闷,于是开口道: “你和沉捷不是死对头吗,为什么要去参加他儿子的订婚?” “这种场合他不邀请我,那不就等于公开和我作对。”阮司予走上楼,揽住她纤细的腰,“他没有那么傻。” 沉昱州的名号,黎晚晚是早有耳闻,他是龙城最顶级的富二代,靠着父亲沉捷,年纪轻轻就有十位数的资产,再加上他的样貌是出了名的好看,不仅是富家小姐们心仪的择偶对象,就连普通女生也视他为白马王子,天天在网上为他呐喊尖叫。 年纪不大却订了婚,这是黎晚晚没想到的,更何况他订婚的对象是自己公司的艺人,方潇月靠着美貌出圈,沉昱州一手捧红,而如今又归他所有,这仿佛是灰姑娘的童话走进现实,多少人嫉恨方潇月,骂她绿茶心机,但又都想成为她。 “好,早点回来。”黎晚晚本来还期待着阮司予带上自己,想想算了,万一他又干出什么事把自己坑了,她才不想趟这个混水。 阮司予换了一身藏青色的西装,额前的碎发梳在脑后,整个人散发着难以接近的独特气场,黎晚晚望着他出门,想到这几天电影快要杀青了,没事情干。 百无聊赖下,她打开微博,“沉昱州订婚宴”已经冲上热搜,今天无疑是他的女友粉落泪的一天,更有甚者,去方潇月参演的电影下面刷差评。 方潇月早已经不受粉丝和流量影响了,她凭借过硬的演技活跃在国际影坛,如今一朝成为太子妃,以后演戏的可能也减小了,黎晚晚看着评论,只觉得这些人又蠢又可笑。 这场订婚宴办的盛大,各家娱乐媒体都在进行转播,黎晚晚在跳转的镜头中,看见了阮司予的脸。 镜头转向他,直播底下的弹幕也炸了:“这个帅哥是谁?” “我靠,好成熟好有味道,有人知道是谁吗?” “回楼上,是立滕的总裁。” “这么年轻,太牛逼了吧,我要爬墙了。” 黎晚晚看着满屏的弹幕,不由自主地笑出声,可就在下一秒,她看见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晚礼服,坐在了阮司予旁边的空位上。 或许是受邀的客人吧,黎晚晚这样安慰自己,但她看见女人侧过脸和他对话,言笑晏晏,阮司予也是笑眯眯的模样,看着不像完全不认识。 沉昱州这对新人来敬酒,阮司予起身,女人的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臂弯,亲密地好像一对恋人。 黎晚晚望着屏幕,此刻她只感到了蚀骨般的疼痛,她望着他们走在一起笑着交谈,阮司予绅士地帮她提起裙摆,而自己像个局外人。 难怪,他没有带她去,原来女主人另有其人啊。 镜头已经转到了沉昱州那里,他满脸笑容,眼睛里尽是幸福的神色,她傻傻地坐在空荡的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这个事实。 阮司予缠绵的吻,阮司予耳鬓厮磨间的话语,阮司予看着她温柔的眼神这些都是假的,原来她得到的东西,别人也可以有。 她不是那个唯一,也不是那个特例。 黎晚晚像发了疯一样翻出穆白的电话,他和阮司予曾经出生入死过,阮司予的过去他一定知道。 她只想对方给与一个肯定的答案,好像她在这种似有似无的幻想中彻底清醒过来。 “黎小姐?”穆白接到她的电话显然有些惊讶,“怎么了?” “穆白。”冷静下来后,她开口道,“阮司予有女朋友,是吗?” 穆白沉默了一会,黎晚晚的心沉入谷底,“还是说,他早就结婚了?” “抱歉。”穆白打断了她的猜想,“我不解答这种问题。” 听着电话挂断的声音,她的眼泪无声滑落下来,不回答也就是默认了吧,她自嘲地笑出声。 整个晚上,她仿佛行尸走肉一般,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到了深夜,她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阮司予脱下衣服,躺在她身旁,从身后抱住她。 她的手冰凉,阮司予把她的手握住,黎晚晚开口问道:“今晚好玩吗?” “还行。”阮司予哼了一声,“还没睡吗?” “坐在你旁边的那个人是谁?”她想直截了当地问了,痛就痛吧,那也比不清不楚的要好。 “前妻。” “你没告诉我你结过婚。”黎晚晚转过身,眼泪已经绷不住了,她无法想象这个男人会和另外一个人求婚,看着她穿上婚纱,和她在床上欢爱。 “有必要告诉吗?”阮司予不耐烦地松开她的手,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既然已经离婚了,她为什么还能坐在你身旁?” “为什么你还能这样对她笑?” “黎晚晚。”阮司予打断她的话,起身开了灯,灯火葳蕤,她瞧见了那双无情的眼眸。 “你没资格质问我。” “我没资格。”她冷笑了一声,“所以我在你身边的意义是什么?当情妇吗?还是炮友?” “没错。”阮司予淡淡地回应着。 “你我在一起,各取所需,明白了么?” ===== 追更:γцsんцωц.δN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关于前男友的记忆浮现 各取所需而已。 “好。”看着他斩钉截铁的样子,黎晚晚反倒冷静下来,说清楚了也好,也省得她每天患得患失了。 “你说的对。”她在阮司予面前脱下衣服,“我会做好一个情妇的本职工作的。” 阮司予看着她白嫩光滑的胴体,看着她高傲的模样,只觉得一阵烦躁,他砰地一声关上门离开,黎晚晚死咬嘴唇,生怕自己绷不住。 蚕食很快杀青了,还没完全上映,官方微博不过放了几个预告片,便引起了过亿的播放量,毫无疑问,观众对于黎晚晚这样的新面孔都十分好奇。 内娱已经很久没有出现有实力的新演员了,黎晚晚只凭几个哭泣的片段,便早早收获了大批好评。 阮司予这段时间频繁出差,基本上和她碰不上,两个人的接触几乎为零,黎晚晚想着这样也好,毕竟她完全不想看见这个人。 一个月后,《蚕食》刚首映不久,好评如潮,票房在第一天就破了五亿,原本这只是一部拍摄成本极低的校园片,但在鬼才导演徐铮铮的渲染下,还是赚了一大波眼泪。 而黎晚晚理所当然地收到了百花奖颁奖典礼的邀请,虽然仅仅作为特邀嘉宾出席,但能被组委会肯定,对于一个新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荣幸。 这天晚上,她穿上一条裙摆缀着羽毛的黑色晚礼服,妆容艳丽,干净琳琅地出现在颁奖典礼上,坐下后,她发现旁边的位置上标着阮司予的名字。 黎晚晚瞬间如坐针毡,她一点都不希望对方出现,好在一切如她所愿,直到颁奖典礼快结束,她旁边的座位都是空荡荡的,阮司予没有来。 回到化妆间,她准备换下衣服,这件礼服是高奢品牌今年的新款,只不过借给她使用而已,她刚进门,却发现化妆台的座位上坐着一个陌生女人。 女人回过头,黎晚晚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一个月前,她在荧幕中看见过这张脸。 “黎小姐。”眼前的女人看着比她大了不少,她穿着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气质成熟而不失风韵,“请坐。” “你是谁?” “阮司予的前妻。”她的语气淡淡的,眉眼柔和,看着不像是个厉害的女人,“如果他没有提过,那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景裴瑜。” “你不用害怕,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景裴瑜说话的声音很轻柔,“我早就知道你的存在。” “那你来干什么?”黎晚晚紧紧贴着门,依旧不相信她。 “不知道黎小姐是不是和曾经的我一样,深深爱慕着阮先生。”景裴瑜玩弄着化妆台上的香水瓶,缓缓开口道,“同为女人,有些事情,我还是觉得你知道比较好。” “我不想知道。”黎晚晚话音刚落,景裴瑜从身后掏出一把枪对准她,以往,她只在家里的地下室中见过枪,但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挟持。 “不好意思,黎小姐。”人不可貌相,景裴瑜表面上柔柔弱弱的,拿起枪的姿势却熟练地很,“你必须和我走一趟,这恐怕由不得你。” “......我走。”情急之下,黎晚晚只觉得保命要紧,她假意服从着景裴瑜,对方将枪藏在衣服袖子里,推着她走下楼,随后上了一辆黑色的车。 “景小姐。”和阮司予共同经历过那么多事之后,黎晚晚没有了之前的慌乱,“你从颁奖典礼把我挟持走,一定会有人找我的。” “嗯,这就是我的目的。”景裴瑜坐在她身旁,淡淡地笑了一声,“我在赌他会不会来找你。” 开了好几个小时之后,车驶入了一所公寓的地下室门口,黎晚晚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押送着来到地下室。 昏暗的灯光打开,景裴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冷。 “你不用担心,事情完成之后,我会放你回去。”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随后开口道,“黎小姐对自己的身世好奇吗?” 黎晚晚是不相信眼前的女人的,但为了活命,只能点头嗯了一声。 “叁年前,阮司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看上你,之后说什么也要离开我。”景裴瑜回忆往事的时候,神色淡然,好像已经完全放下了一般。 “我和他结婚不到一年,他从来没碰过我,但对你却是痴迷。”景裴瑜说着,拿起桌上的一沓照片递给她,“记得吗?沐川高中,你当年的学校。” 黎晚晚看着照片上穿着学生服的自己,头痛难忍,过去的事情她一点都不记得,但是这张泛黄的相片,好像又不像是伪造的。 “你的父母重男轻女,家里还有一个弟弟,无法负担两个人的花费。”她又递过来一张相片,黎晚晚只觉得自己的眉眼,像极了照片里站在她身后的中年男人。 “于是他们把你卖给了阮司予。” “我不信。”即便照片看着真实,黎晚晚还是存疑,“之前的事情我都没有印象了。” “你当然没有了。”景裴瑜冷笑一声,“在交易的当天,你的父母焦急地等待你回家,可没想到你在半路上出了车祸。” “阮司予的人把你给救了,之后就是你在他身边的叁年。”景裴瑜熟练地点了一支烟,将烟圈吐在黎晚晚脸上,“听着好像也没什么,是吧。” 话音刚落,她继续递过来一张相片,黎晚晚看着站在她身旁笑容温和的男孩,只觉得难受地快要裂开。 “这个人叫陆斯然,是你当年的男朋友。” 景裴瑜的话像一块石头,狠狠击中了她的内心。 “你们出车祸的时候,他的身子被压在车下,生命垂危。” 烟被掐灭,景裴瑜望着她苍白的脸色,只觉得有些可怜。 “阮司予没有救他,他是眼睁睁看着陆斯然死掉的。” -- ⅹyúzℎǎīωú㈡.ℂòм 原来我喜欢的人,是 “不可能!”冷汗从黎晚晚的额头上大滴落下,她颤抖着身子,开口道,“如果真的发生过,我怎么会连他的样子都记不得。” “黎小姐,记忆是可以丧失的,同时也可以伪造,不是么?” 她扔过来一瓶写着维生素E的胶囊,“你每天都服用这个保养皮肤吧。” “你在车祸后就失忆了,而后阮司予给你服用了叁年抗抑郁药,巩固你失忆的症状。”景裴瑜拆开一个胶囊,倒出里面的白色粉末,“他把胶囊里的药全换了,如果不信,可以查查家里还剩的。” 黎晚晚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她原以为阮司予对她处处留情,可没想到对方对她也狠到这个地步。 “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真相吗?”过去的事情像万花筒一般一片一片地出现在脑海里,她还是没有想起太多,但是看见陆斯然的照片,她的心下意识地痛了起来。 “当然不是,我没这么好心。” 景裴瑜走了一圈,停在她身后:“只不过是叁年前我经历的痛苦,想让你现在尝尝而已。” 忽然,景裴瑜的手机响了,她看着上面显示的联系人,冷笑一声,随后打开了免提。 黎晚晚看着屏幕上的阮司予叁个大字,心像被揉捏的白纸一样疼。 “看来他还算在乎你。”景裴瑜点开通话键,电话那边的人声线沉稳,感觉并不担心。 “人在你那?”яоцωèňωц.dè(rouwenwu.de) “没错。”景裴瑜望着黎晚晚脆弱的模样,只觉得嫉妒,“你要把我从立滕的董事会里踢出去,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阮司予,立滕短短五年发展到这个规模,我功不可没。”景裴瑜看着柔弱,说起话来逻辑清晰,神色镇定,“30%的股份,你必须还给我。” “嗯,还有呢。”阮司予语气淡淡的,好像没有被威胁到。 “之前父亲在金叁角的工厂,为你想要扳倒的人物提供毒品。”景裴瑜手里拿着一袋白色的粉末,若有所思道,“你让我用这些东西控制那些人。” “但是你应该不想你的小情人沾染这个吧。”黎晚晚看着景裴瑜,寒意渗到了骨子里,她没想到景裴瑜的背后,是一个庞大的毒品产业链,她知道一旦碰上这个东西,一辈子就完了。 “你想要的应该不只是股份吧。”阮司予缓缓开口,听着毫不着急。 “回到我身边。”景裴瑜下了最后通牒,“回到我身边,我们像以前一样在一起,我就放了她。” “裴裴。”电话那边的男人轻笑出了声,黎晚晚只听见他说: “你觉得,她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我想要谁,就可以得到。” “我不在乎她。”阮司予的语气好像在讨论一个陌生人,“随你处置吧。” 听着电话挂断的声音,黎晚晚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她的眼泪掉落在水泥地上,她低着头,艰难地开口道: “阮司予你真狠。” “看来是我失策了。”景裴瑜倒是有点得意,“之前还以为他有多爱你,原来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她命人拿了一个巨大的水箱,水一点点灌入,她看着黎晚晚,细声细语道:“阮司予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他想用你的时候,就对你极尽温柔,等你没有作用了,就像垃圾一样把你扔掉。” “虽然你对他毫无用处了,但免除后患,我是不会留你活口的。”景裴瑜围绕着放好水的水箱转了一圈,“黎小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听说人在极度窒息的状态下,可以迅速恢复记忆。”惨白的灯光下,她的脸显得格外阴森,“既然你不信我说的话,等你想起来之后,会感谢我的。” 话音刚落,几个男人将黎晚晚从椅子上拽起来,随后将她丢入水箱里,水箱的水很快就没过了她的头顶,黎晚晚拼命挣扎着想要呼吸几口,不料景裴瑜盖上了水箱的盖子。 她不识水性,挣扎了几下便憋不住气了,巨大的水压下,她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好像有人在远处叫她。 “晚晚?” “晚晚!”远处的男孩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色校服,他将一根狗尾巴草编成戒指的模样,戴在她的手指上,他眼神温暖,“以后我会娶你的。” “你只能是我的新娘。” “晚晚。”校园的教学楼后面,男孩的脸在月色反照下格外温柔,“我会永远保护你。”,他珍重地在少女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等我们一起考上大学,你就搬来和我住,离你的父母远远的,好吗?” 日暮时分,男孩的身体被鲜血染红,他的身子被压在车下,动弹不得,他嘴里吐着鲜血,看着她,吐出几个字:“晚晚,快跑。” 她想起来了。 她在水里缓缓下沉,缺氧让大脑几乎陷入停滞,但是她记起来了。 黎晚晚最喜欢的人,是陆斯然。 水箱外,景裴瑜身边的所有人都被远处的子弹击中,倒在血泊中,黑夜里,男人穿着一件黑色西装,身形颀长,他从她身后出现,用枪抵住她的后脑勺。 景裴瑜笑了一声,随后举起双手:“看来我猜错了。” 穆白将黎晚晚从水箱里拖了出来,阮司予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抱着黎晚晚,悄无声息地离开,阮司予举着枪,冷声道: “自找的。” “本来我以为,她和其他女人一样,都是你膝下的玩物。”景裴瑜的笑容里有种认命的苍凉感,“我小瞧她了。” “她和你不一样。”阮司予举着枪的手抬高了一些,“无论她在哪,我都会找回来。” 景裴瑜笑了两声,眼泪无声息地掉落下来:“那我呢?” “你从来没爱过我对吗?” “你和我在一起,从始至终都是利用。” “既然知道了答案,又何必要追问呢。”阮司予看着她的眼神没有温度,“裴裴,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 “但是你触犯我的底线了。” “你想好了吗?”景裴瑜闭上眼,“杀了我之后,父亲的人会让你血债血偿的。” “我不在乎。”阮司予扣动扳机,枪响之下,景裴瑜缓缓倒地,她的头上被打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阮司予蹙着眉,看了她一眼后,匆匆离开。 ======= *前妻下线,为了不影响主线,之前他们的故事会在后记里写 *相爱相杀开启,虐男主了,这几章转折剧情有点长 追更: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χyúzℎǎīωú㈡.ℂòм 回到当初爱你的时空 黎晚晚在铺着羊羔毛软垫的大床上醒来,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随后又是一片黑暗。 黑暗中,她记得是陆斯然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拽上来的。 想到陆斯然,她头痛难忍,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身旁的男人揽她入怀,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胸口。 她只听见阮司予哑了声,喃喃道:“晚晚,你醒了。” 他的眼眶有点红,黎晚晚从来没有见过阮司予如此憔悴的模样,她看着阮司予,他离自己很近,她那么喜欢他,而如今却又觉得他那么可恨。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阮司予的脸颊上,他没有躲,这个高傲地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她面前低下头来。 “阮司予。” “陆斯然是你害死的吧。”她对陆斯然的印象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陆斯然温柔的微笑,陆斯然和她的初吻,陆斯然送给她的戒指 她曾经最爱的人,眼睁睁地死在了她面前。 “你累了。”他将她箍在怀里,搂得紧紧的,黎晚晚朝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鲜血从伤口流出,阮司予也没有松手。 “你为什么”黎晚晚嗓子都哑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她的眼泪掉落在阮司予的臂膀上,阮司予吻着她的头发,一言不发,她发了疯一样咬着阮司予,想让他放手,他雪白的衬衫上已经沾染了大片的血迹,但阮司予依旧没有放开她。 “对不起。”яоцωèňωц.dè(rouwenwu.de) “对不起有用吗?”黎晚晚绝望地哀嚎着,“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你怎么对我都行,你怎么怎么可以不救他呢?” “他有心脏病。”阮司予开口道,“车祸当天,他当场就死了,抢救了也无济于事。” “我不信。”她呆呆地看着远方,“他从来没告诉过我,你骗我。” “阮司予。”黎晚晚此刻恨极了他,“你杀了一个我最爱的人,我不会原谅你的。” 阮司予忽然放开她,站起身,她看见他的右侧手臂上一片鲜红,他红了眼,冷冷吐出几个字:“那就恨吧。” “你滚!”黎晚晚抄起桌上的一个花瓶就向他砸去,阮司予没有躲闪,殷红的血顺着额头流下,他走出房间关上门,穆白在楼下看见他狼狈的模样,惊讶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阮”穆白话还没说完,阮司予摆摆手,在书房里拿了一瓶酒精,安静地给自己消毒,穆白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印象中的阮司予,心狠手辣,杀伐果断,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黎晚晚面前,会脆弱地像个小孩子。 “景裴瑜的尸体处理了吗?”他将沾血的棉花扔进垃圾桶,随后开口道。 “处理完了。”穆白点点头,“但是景先生那边” “有毒品生意在,他不敢回国。”阮司予点了根烟看向窗外,“他还有两个儿子,少了个女儿没什么。” “可是景先生应该安排了人手在国内。”穆白的神情倒是很严肃,“景裴瑜去世的消息,恐怕很快就会传到那里。” “嗯,我有准备。”阮司予淡淡应了一句,穆白看着他不断渗血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黎小姐她,想起来了?” “是。” 阮司予重重叹了一口气,月色笼罩着他的肩膀眉梢,他显得格外落寞。 “她终于想起来,她喜欢的人不是我了。” 深夜,黎晚晚蜷缩在床边,一动不动,往昔的回忆像电影一样一幕幕浮现,陆斯然品学兼优,家境优越,却一点都不嫌弃她的身世,校庆晚会上,陆斯然为了和她同台演出,找了教导主任十几次。 那么多的回忆出现在脑海,她忍不住哭出声,她想到了自己迟到站在门口的那天,陆斯然经过,塞到她手心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喜欢你。 刹那间门被打开,阮司予高大的身影逐渐靠近,她害怕地躲了躲,曾几何时,她多么渴望和他肌肤相亲,而现在只觉得恶心。 “晚晚。”阮司予的声音轻柔地让人心动,他蹲下身,吻住了她的指尖,“手疼吗?” “什么?” “你打碎了一个花瓶。”阮司予将她横抱起,放在床上,随后俯下身望着她,“我问你疼吗?” “不要跟我假惺惺的。”黎晚晚还没说完,唇就被他粗暴地掠夺住,他重重地吻住她,好像要把所有情绪发泄在她的身上,他一只手死死按住黎晚晚的手腕,另一只手解开她睡衣的纽扣。 黎晚晚知道反抗不过他,只能冷笑一声:“和一个不爱你的人上床很有意思,是么?” 阮司予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黎晚晚从他狭长的眼眸中,看到了陆斯然的影子。 可惜,他太凉薄,终究不是陆斯然。 “不用和我说这些。”没有前戏,他吻着她,然后扳开她的双腿,直接进入,黎晚晚被巨大异物地侵入疼得叫出声,阮司予每用力往前顶一下,她就疼得流出眼泪。 “我不会让你走的。”阮司予将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在她身上,她饱满的乳房在激烈的性爱中上下抖动着,生理的快乐逐渐战胜了理智,黎晚晚只觉得下身越来越湿热。 阮司予熟悉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他故意向她的敏感点撞击,黎晚晚发出细微的呻吟,厚重的帷幔下,她乖巧地转过身,阮司予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再一次进入。 身下被填的满满当当,黎晚晚死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大声叫出来,眼泪滴落在真丝枕套上,阮司予没打算放过她,高潮刚过,她红肿的小穴再次被侵袭,对方按着她的腿,又一次狠狠进入。 她被折腾到半夜,直到下身填满了属于他的液体,阮司予才离开,她蜷缩在床上,阮司予细心地替她清理干净,然后牢牢地抱住她。 “晚晚。”寂静的夜晚,他喊了她一次又一次,黎晚晚只觉得自己的手背上滴落了冰冷的泪滴。 “你不喜欢我了,对吧。”阮司予的声音颤抖着,黎晚晚只觉得他的手冰凉,膈地她难受。 “不喜欢。” “我想要你杀人偿命。”黎晚晚冷静下来,开口道,“为他赎罪。” 一片死寂下,阮司予轻轻地笑出声,讽刺道:“你真狠心。” “狠心的人是你,我悲惨的一切,全部拜你所赐。”黎晚晚握紧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那就继续这样。”阮司予的手臂紧紧勒着她的腰,她只觉得一阵窒息,“这个地方,将会是你今后的人生归宿。” “我会把你留在身边,一辈子。”他抚上黎晚晚的面颊,缓缓开口:“你逃不掉的。” ====== 追更:ρò1捌℃.còм(po18)) -- 他的温柔,都在心底(高H) 第二天,黎晚晚刚睁开眼睛,发现屋内的陈设变了个样。 一切尖锐的物品都被拿走,她脚下铺着厚重的狐狸毛地毯,似乎是怕她会伤害自己。 “醒了?”阮司予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莲子汤推门而入,他试了一下汤的温度,随后舀了一勺,递到黎晚晚嘴边。 黎晚晚一个转身,用被子将自己裹好,汤汁全部撒到了阮司予身上,他的手臂本就因为昨日的撕咬受过伤,如今更是红了一大片。 他眉头没有皱一下,而是默默起身,开口道:“没睡醒的话,我等会来。” 窗门已经被反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被软禁了,黎晚晚烦躁地坐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阮司予吃软不吃硬,但即便自己服软,他也不会放她走的。 想到陆斯然那张干净美好的面孔,她的心就像被揪住一样难受,过了一会儿,阮司予再度进门,还是端着一碗汤。 黎晚晚望着他包扎好的伤口,开口道:“几点了?” “快下午了。”阮司予坐在床边,耐心地替她吹开碗边的热气,随后将勺子递到她唇边,“喝一点。” 黎晚晚不会傻到饿死自己的地步,她听话地张开嘴喝完,“景裴瑜呢?” “你问她干什么?” “她死了吧。”黎晚晚看向他的眼神陌生地可怕,“你这么残忍的人,不会留她活口。” “她伤害你在先。”阮司予替她拭去嘴角的水渍,开口道,“不用同情这样的人。” “是。”她冷笑一声,“不过我还得感谢她。” “若是没有了她,我兴许还活在对你的幻想中。” “晚晚。”阮司予的指尖插入她的长发内,他隐忍着望向她,“你没必要和我作对。” “更何况。”他的手指解开她胸前的扣子,一对雪白的乳房呼之欲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的手掌揉捏着她的乳头,阮司予淡淡说道:“或许你不在乎父母,但是你的弟弟黎初,你也不担心吗?” 她的全部衣服已经被褪下,黎晚晚跪在他的双腿间,被迫含住他那根挺立的肉棒。 “如果你和我好好在一起。”阮司予克制住情欲,哑声道,“我不会对他怎么样。” “我会给他安排最好的大学,他的前途会一片光明。” 他扶起黎晚晚,命令她坐在自己身上,他望着她清冷的眼眸,问道:“我想你愿意吧。” “......好。”黎晚晚坐在那根滚烫的东西上,身体不自觉地分泌出一滩滩淫液,她摆动着自己的屁股,阮司予半躺在床上,看着她绯红的面颊,笑道: “现在老实了。” “你......”虽然肉棒在体内,可是黎晚晚仍然感觉到巨大的空虚,“你给我。” “给你什么?” “插我。”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用力点。” 阮司予抱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黎晚晚在高潮中叫出声,把他想成陆斯然就好了,她这样安慰自己,想着是和陆斯然做爱,她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她闭着眼,承受着阮司予一次次的撞击,床单湿了大片,她的身体是诚实的,阮司予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终于在最后一次,他狠狠地顶入,最后将全部液体射进她的身体里。 清醒过后,黎晚晚没有说什么,默默跑到卫生间清洗了一番,随后回到房间,躺回阮司予身边。 “晚晚。” 她只听见他叹了口气。 “你以前从不这样乖的。” “既来之,则安之。”她轻轻地笑了一声,阮司予穿好衣服,瞥了她一眼,只觉得无比烦躁。 目送他离开后,黎晚晚踏出房门,细细端详了一番,大门是反锁的,所有的窗户仅凭蛮力也无法打开,更何况以阮司予的本事,即便她向外界求救,倒霉的也只会是来救她的人。 既然无法借助外力,她想到了从内部瓦解,看见穆白从大门口进来,走上楼,她连忙拦住他。 “穆白,阮司予呢?” “去公司了,有点事。”穆白警惕地打量着她,“怎么了?” “我......我最近总是觉得恶心,肚子不舒服。”她捂着小腹,做出一副难受的模样,“能不能帮我约个医生看看?” “好。”穆白点点头,“我会和阮先生说这件事的。” “谢谢你。”她刚靠近一步,穆白就和她立刻拉开距离,“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上楼拿个文件,还要去回复阮先生。” 穆白对阮司予还是忠心耿耿,见状,黎晚晚摇摇头,说道:“没有了,谢谢你。” 夜幕降临之前,黎晚晚在家裁了一些纸,迭了一堆千纸鹤,她记得高中的时候,陆斯然偷偷和她传纸条,总会迭成千纸鹤的模样。 她在每一张纸上写了陆斯然的名字,然后塞进一个玻璃瓶里,放入衣柜。 她会让伤害陆斯然的人付出代价的。 本以为阮司予会和往常一样,将她丢在这里十天半个月,可没想到对方在晚饭前回来了。 他罕见地拎着一个大袋子,里面装了从超市购买的蔬菜和牛奶,他将东西一一顺入冰箱,然后撕开包装,将一颗西蓝花放入水中浸泡。 “你......”黎晚晚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惊讶地开口,阮司予点点头,“做饭。” “我听穆白说,你不太舒服。”阮司予心疼地望着她,“最近想吐?” “嗯。”她假模假样地点头,阮司予的眼神里分明夹杂着一丝欣喜。 “如果是怀孕的话,我会照顾好你。”他将虾仁放入锅里翻炒,随后竟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晚晚,明天我们就去医院。” “是龙城郊区的那家私立医院吗?”黎晚晚依稀记得,她曾经在阮司予的房间里翻到过给医院的投资合同,如果是那家的话,她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是。”阮司予点头,她开口道:“我想找一位姓蒋的医生。” “很久以前,他帮助母亲的朋友从难产的险境里脱离。”黎晚晚让自己显得很真诚,“找他看,我放心些。” “都依你。”阮司予停下手中的活,在她面颊上啄了一口。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温柔。 -- 能骗到的,都是最爱你的人(高H) 次日大早,阮司予唤醒黎晚晚,待两人梳洗完毕,阮司予准备开车带她去医院看看。 还未上车,黎晚晚的鞋带开了,她今日的着装简单,刚准备蹲下身,却被阮司予拦住。 “我来。” 他穿着一件蓝白的条纹衬衫,蹲下身,默默替她系好。 “......谢谢你。”黎晚晚干巴巴地吐出这叁个字,阮司予在她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上车。” 来到这所私立医院的一层,阮司予停了车,对她说:“你先进去,我在门口等你。” “好。”进入诊室后,黎晚晚推开门,蒋医生坐在那里,看见她显然有些惊讶。 “晚晚?”她有些兴奋地起身,“好多年不见你了,出落得这么漂亮。” “蒋医生。”黎晚晚礼貌地向她点头,“是阮先生带我来的。” “我知道。”蒋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躺下吧,我替你看看。” “嗯。”黎晚晚乖巧地躺下,伴随着仪器的震动,她开口道,“我没有怀孕吧。” 蒋医生看了很久,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晚晚,你以前受过伤吗?” “叁年前,出过车祸。”黎晚晚侧过脸,看着她略显惊愕的神色,“怎么了?” “晚晚。”蒋医生满脸抱歉地看着她,“不知道说这个你能不能接受。” “但是车祸后的创伤,已经让你没有生育能力了。” 蒋医生的话宛如当头一棒,黎晚晚愣了一下,佯装微笑道:“没事。” “我......我有心理准备。” “那我这边要和阮先生说吗?”蒋医生压低了声音,黎晚晚抓住她的手,红了眼眶,“请你帮帮我。” 她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悲痛,想着脑海中自己的计划,开口道:“我先生他......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 “你们能不能伪造一份结果,告诉他我怀孕了?”黎晚晚哭的梨花带雨,“你放心,等到快要露馅的时候,我会设计一些事情说自己流产了,不会殃及到你。” 虽然蒋医生是她的旧识,但是这所医院是阮司予投资的,她不能说出自己伪装怀孕的真实目的。 “这......”蒋医生有些为难地看着她,黎晚晚破釜沉舟,直接跪在地上求她,蒋医生见状,立马将她扶起来,小声道: “我,我答应你。”她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怕被阮司予听见,“近期院里正好有一位孕期不到一个月的孕妇。” “谢谢你。”黎晚晚感激地看着她,“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件事波及到你的。” “蒋医生。”临走前,她犹豫地开口,“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弟弟,他们还好吗?” 蒋医生和自己家人是老乡,本来以为她会知道些消息,谁知道她摇头道:“我早就不在沐川县工作了,也很少回家。” “好。”黎晚晚点点头,“打扰你了。” 蒋医生送她出去,阮司予焦急地在门外踱步,看见他们出来,神色是喜悦的。 “阮先生。”蒋医生微笑道,“恭喜你,孩子还未满一个月,记得妥善照顾夫人,多走动,放松心情。” 黎晚晚从未见过阮司予开怀大笑的模样,他抱紧了自己,眉眼弯弯像一轮明月,“晚晚,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 黎晚晚站在他身旁,看着他无比认真地向蒋医生询问着孕期饮食上的注意事项,她努力握紧拳头,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没有了生育能力,今天才知道。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她会不会已经和陆斯然在一起了,而她也可以有陆斯然的孩子了吧。 阮司予小心翼翼地带她回家,刚到家门口,他就俯下身,无比柔情地吻住她,黎晚晚头一次感觉到,他的眼中有星星。 “晚晚,谢谢你。”他的声线低沉而温柔,“我们有孩子了。” 他抱着黎晚晚,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黎晚晚躺在他的怀里,眼泪无声落下,他着急地问道:“怎么了?” “我。”她立刻拭去眼泪,掩饰道,“我太开心了。” “我也是。”阮司予轻轻拍着她的背,他以前从未给过她这样踏实的感觉,而如今黎晚晚居然感受到了。 “晚晚,你放心,我会竭尽所能照顾你。”阮司予看着她明亮的眼眸,柔声道,“这段时间我就陪你在家,之前的公告,我替你推掉吧。” “不。”想到这里,黎晚晚急忙开口道,“CE的广告,是我期待了好久的。” “等这个拍完,我就安心回家静养,好吗?”她知道有了孩子,阮司予基本上不会拒绝她的要求,不出所料,对方点了头。 深夜里,他们的衣服尽数褪去,阮司予亲吻着她的小腹,与她十指紧扣。 “晚晚。”他抚摸着黎晚晚光滑的脸颊,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爱你。” 黎晚晚的身子僵了一下。 曾经的千万个日夜,她多么期盼从阮司予的口中听见这句话,而如今他说了,她倒没有那么兴奋了。 很久以前,她爱这个男人的复杂与深沉,爱他似有似无的温柔,现在他将全部感情呈现给她,她反而想走了。 “做爱的时候,专心一点。”阮司予修长的手指进入她湿润的下体,她光靠两根手指都能达到高潮,情欲刺激下,黎晚晚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阮司予低声道: “真紧。” “不要,不要用手。”她迫不及待地抓住他青筋凸起的肉棒,渴求道,“用这个。” “嗯?”阮司予抽开手,将指尖的黏液塞入她的口中,“求我。” “怎么求?”她的身体因为高潮扭来扭去,黑夜中,阮司予的身材挺拔而性感,“叫我名字。” “司予......求求你给我。”她羞耻地流下眼泪,她知道自己抵抗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阮司予不停地挑逗着他,在她快要放弃的那一刻,他猛地进入。 黎晚晚的下身一瞬间充斥着快感,她呻吟起来,嘴里说着胡话:“好舒服......” “说你爱我。”在她即将高潮之际,阮司予猛地撤出,他俯下身,汗水滴落在她的胸部,“告诉我。” “我爱你。”她在身体的欲望下败下阵来,话音刚落,下身重新被填满,阮司予比方才还要用力,潮湿的液体从下身喷射出来,她大口喘着粗气,随后无力地躺在阮司予怀里。 “我也是。”临睡前,阮司予温柔地回应着,在她面颊上落下最后一个晚安吻。 -- 他想着在一起,她计划着离开 这段时间,阮司予几乎都陪伴在黎晚晚身边,寸步不离。 他似乎变成了黎晚晚的专职管家,放下手中的事情不管,天天拿着菜谱,研究着给她做什么。 晚上的时候,他总要先自己试好水温,再叫黎晚晚洗澡,到了CE珠宝拍摄的这一天,阮司予也理所当然地跟着一起去。 他将常用的跑车换成了一辆劳斯莱斯,他说这样的话,黎晚晚可以坐的舒服一些,两人一起来到CE公司的总部,接待的团队看见他,显然有些惊讶。 阮司予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领口上有着细细的手工刺绣,对方主管见他亲自驾临,也是意外。 “阮总。”主管连忙点头哈腰,阮司予嗯了一声,开口道,“陪夫人拍广告。” 话音刚落,众人面面相觑,黎晚晚被盯得有些尴尬。 曾经旅游的时候,他暗示着两人的肉体交易关系,而现在她竟一跃变成了阮夫人,想想都觉得可笑。 因为阮司予的关系,在拍摄现场没有人敢怠慢黎晚晚,她只拍摄了半小时,工作人员便端好了水果红茶供她享用,阮司予坐在一旁处理公务,时不时抬头望向她。 看向她的时候,他的眼底总是温柔的。 黎晚晚没有忘记自己的计划,她借口去上厕所,然后拨通了沉捷的利明集团的电话。 沉捷和阮司予私下的死对头关系,她一清二楚,只要沉捷能帮她摆脱这个男人,她暂时投靠也无妨。 “您好,这里是利明。”拨通电话后,秘书的声音甜甜的。 “我要找你们沉总。”黎晚晚压低了声音,对方那边很疑惑,“请问您是?” “阮司予的......女朋友。”思来想去,她觉得用女朋友这个词稳妥一些,“我叫黎晚晚,他认识。” “好的,我替您转达一下。” 黎晚晚焦急地等待了近五分钟,电话那边也没有回音,还有一会儿就要继续拍摄了,她不可能在阮司予眼皮底下和对方联系。 忽然,一个人影从背后闪过,她的手机被夺走,刚想尖叫,男人却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 “黎小姐。”男人的身上有一股浓厚的烟草气息,黎晚晚转过身,只看见一张五官凌厉,但眼神凶狠的脸。 虽然穿着衬衫,但她还是看见了男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刺青:“你是谁?” 男人挂断了电话,随后在手机上记下了自己的号码,他的声音浑厚而低沉:“想不到黎小姐,和我有共同的目标。” 他关上的女厕的门,黎晚晚后退到墙边,有点害怕。 “别担心,既然黎小姐和我有共同的敌人,那我们便是朋友。”男人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是景裴俊,景裴瑜的哥哥。” “你......”黎晚晚想到景裴瑜,立刻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妹妹在哪。” “嗯,她被阮司予打死了。”景裴俊笑了笑,看上去毫不在乎的样子,“本来我今天潜入这里,想让他血债血偿。” “好在,我发现了一个内应。”他走上前,端详着黎晚晚的容貌,“黎小姐,可否愿意合作?” “合作......什么?” “听你的口气,想必是想摆脱阮司予吧。”景裴俊开口道,“我有办法让他永远找不到你。” “但前提是。”他摇了摇手机,上面显示了一串陌生号码,“你帮助我一起,搞垮阮司予。” “我凭什么相信你?”黎晚晚反问,景裴俊冷笑一声,“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你。” “你求助沉捷,事成之后,他防止你反咬一口,私下会找人把你解决了。” “我们不一样。”景裴俊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们做的行当,本就身处黑暗之中,黎小姐有我们的把柄,怕什么呢?” 随后他打开门,露出一丝微笑,“言尽于此,如果有意向合作,发短信给我就好。” 黎晚晚拿着手机,惴惴不安地走出门,阮司予在拍摄现场等待着,看见她回来,立刻关切道:“晚晚,没事吧。” “没事。”黎晚晚看见他有些心慌,“肚子痛,上厕所时间有点长。” 拍摄结束后,黎晚晚正式和立滕签了一份休假的合同,阮司予开车带着她回家,一路上,她望着窗外的景色,心情复杂。 她并非对阮司予一点感情也没有,即便是有了陆斯然的记忆,她与阮司予同床共枕之时,也没有下过狠心。 将阮司予交给景家,她无法想象这个人会遭受多大的折磨,想到这里,她总是不忍心的。 回到家之后,黎晚晚发现,餐桌上多了一个生日蛋糕的包装盒。 “你过生日吗?”黎晚晚想到今年是9月20日,随口问了一句,这叁年来,阮司予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哪怕是问起来他也不说,所以更好奇了。 “嗯。”他脱下外套,轻轻搂住她,语气中含着笑意,“29岁,老男人了。” “你之前从来不过生日的。” “我十岁生日那天,父母都死了。”阮司予淡淡开口,语气里没有一丝难过,“所以我不喜欢过生日。”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修长的手指抚上黎晚晚的小腹,“我想替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庆祝一下。” 黎晚晚一愣,她不知道阮司予这么在乎这个孩子,如果他知道了一切都是假的,该作何反应呢? “生日快乐。”她小声开口,阮司予温柔地望着她,恳求道,“晚晚,可以穿上去年生日的时候,我送你的那条红裙子吗?” “你穿上那条裙子,很漂亮,我想看看,就当做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吧。” “好。”黎晚晚点头,从衣柜里翻出了那条红色丝绒材质的长裙,穿上后更衬得她肤白胜雪,她缓缓走下楼,阮司予坐在沙发上,笑盈盈地看着她。 “谢谢你。”阮司予揽她入怀,缠绵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眉目重迭间,她看见对方深情地注视着自己,开口道: “晚晚,其实我一直在想。” “等孩子大一些了,我们就结婚吧。” 夜幕降临,他的笑容在月色下干净单纯:“你愿意吗?” ===== 既然是过生日 怎么会没有黄色情节呢?下章H -- 生日蛋糕的羞耻play(高H) “我们还是先吃饭吧。”黎晚晚打开蛋糕盒子,手腕却被阮司予按在桌上。 “你不愿意吗?”他的左手挑着她裙子背后系着的红色丝带,眼神暧昧。 “不,不是。”黎晚晚被他盯着有些紧张,只能搪塞道,“我没想好。” “不着急。”阮司予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油,放在她唇间,然后靠近,一点点舔舐完。 “你可以慢慢想。”他抱着她,解开了裙子,黎晚晚一惊,下身听话地吐出一滩蜜液,阮司予将她抱在餐桌上,随后摘下蛋糕上的樱桃,优雅地放在她的乳尖。 “我们可以先享用蛋糕。”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话,随后低下头含住那颗樱桃,黎晚晚看着这充满情欲的场面,忍不住哼出声,阮司予拿起另一只樱桃,放在她的右乳尖上。 “嗯”黎晚晚面色绯红,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烫,看着阮司予深邃的眼眸,她渴求道:“我们,去床上” “不想试点新鲜的吗?”阮司予命令她半躺在巨大的餐桌上,张开双腿,随后他蹲下身,对着她的阴核舔弄起来。 黎晚晚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她不知道舌头舔弄那个地方居然也能高潮,阮司予只是用舌尖轻触了几下,她便夹紧双腿,蜜液不停地流出。 “乖。”阮司予开口哄她,“腿张开。” 随后便是一阵猛烈的舔弄,她顾不上那么多,大脑一片空白,大声呻吟着,说自己想要,阮司予见状拉开裤子拉链,对着她红肿的不行的小穴捅了进去。 “爽,好爽”她忘我地呻吟着,完全不记得她还躺在餐桌上,周围的窗帘也没有拉下,阮司予的肉棒青筋凸起,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插入,她张开双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喜欢吗?”阮司予控制着频率,他故意停下来,逼迫她说出那些羞耻的话。 “喜欢。”她求着他,“我,我想永远被老公操。” “那就好。”听见了满意的答案,阮司予将全部肉棒都埋进她的身体里,黎晚晚因为高潮,大口喘着粗气,阮司予按住她的肩膀,硬是过了好久才放过她。 等两人清醒过后,黎晚晚望着一片狼藉的桌子,红了脸:“你,你上楼休息吧,我收拾一下。” “不必。”阮司予望着她紧张的模样,似笑非笑,“换一张桌子就行了。” “我”她低着头,“我还是先清理一下吧。” 阮司予没有拦她,而是在客厅的沙发坐下,许久,他点了一支烟,开口道: “晚晚。” 他的语气温柔而深沉,“结婚的事情,如果你没考虑好的话,我可以等。” 黎晚晚回过头望向他,阮司予朝自己笑了笑,“这种事情,不能强迫,等你愿意了再说。” 她从未料到对方可以如此善解人意。 “还有一件事。”他起身,摸着她的小腹,“距离上次检查已经半个月了,明天我们再去一次吧。” “好。”黎晚晚生怕露出破绽,点头道,“还是蒋医生吗?” 阮司予摇头:“我问过了,她出差了,昨天刚走。” “不过晚晚,你不用担心,我安排了院长给你检查,不会有问题的。” 听见这句话,黎晚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那要不然等蒋医生回来吧,我习惯了让她检查。” “不准。”阮司予瞥了她一眼,“我安排好了。” “可是我。” “你在担心什么?”阮司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黎晚晚立刻回答道:“没有,那明天去吧。” 她彻夜难眠,明天的事情是纸包不住火,她想着用流产不知情的借口蒙骗过去,又觉得阮司予没那么容易上当。 即便阮司予现在对她再好,想到陆斯然那张惨死的面孔,她也是一阵心悸。 她始终觉得,阮司予对待自己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第二天到了医院,黎晚晚躺在检测床上的时候,双手不住地颤抖。 她确定阮司予会发现她骗人的事实,她只是担心自己未来的处境,不知道她自己,会不会变成下一个景裴瑜。 想到这里,她翻到之前景裴俊给的电话,将自家地址发了出去,关键时候,她只能寻求自保了。 果然,院长对着她的肚子照了好久,再比对各项指标,发现了端倪。 阮司予被喊进去的时候,她坐在门口,手心不断渗出汗水,她想跑,但知道这无疑是一种更加愚蠢的行为。 阮司予出来的时候,拿着几张资料,神色淡然,没有丝毫变化。 “走吧。”他看向黎晚晚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这更让她害怕。 她坐在副驾,阮司予开着车一言不发,到了家门口,他终于开口。 “晚晚。” 与意料之中的情绪爆发不同,阮司予的声音有些哑了,他握着手上的资料,艰难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我不知道。”黎晚晚下意识地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试图去拿那几张纸,手腕却被他死死按住。 阮司予指节发白,抓得她生疼,抬起头,她对上了一双深沉而忧郁的眼睛。 “你不想怀上我的孩子,是吗?” 黎晚晚没吭声,阮司予点燃一支烟,随后将燃烧的烟头狠狠按在她雪白的手臂上,她疼得哭出声,阮司予的眼神几乎狠厉:“说。” “拜你所赐。”疼痛使得她的脑袋无比清醒,“那场车祸之后,我就没有生育能力了。” 阮司予重新点燃一根烟,继续按在她的手臂上,黎晚晚疼得几乎晕过去,她似乎都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那场车祸不是我主导。” “为什么要让我承担所有的后果呢?” “你是没有主导。”剧烈的痛感让她泪水直流,“但是陆斯然的事情,这辈子你都抵赖不了。” 陆斯然叁个字,仿佛触碰了阮司予的逆鳞,黎晚晚怎么也没有料到,他会从座位底下拿出一把枪指着自己。 “既然那么喜欢。”他一皱眉,然后给子弹上膛。 “不如你去陪他吧。” ====== χyцsんцωēň.cδм(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地下室的皮鞭play(高H) 黎晚晚望着枪口,瞪大了眼睛,阮司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想要我死。”她意识到在阮司予面前,自己仿佛一只随时可以被踩死的蝼蚁,阮司予没有回答,而是冷声道,“开车门。” 她走在前面,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到了客厅,阮司予拿开茶几上的花瓶,按下了上面的隐藏按钮。 客厅墙上的落地油画缓缓转动,一扇暗门映入眼帘,黎晚晚倒吸一口凉气,她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隐蔽的地方。 “进去。”阮司予一声令下,她也不敢造次,顺着阴暗的长廊一步步前行,最后停在了一个水泥房间里。 房间的墙上挂满了长短不一,不同型号的枪支,黎晚晚望向中间的桌子,上面放着大小不一的刀片和各种刑具,在灯光下反射出阴冷而锐利的光。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阮司予修长的手指划过桌子,停在了一把小刀上。 “需要我教育你吗?” 话音刚落,黎晚晚腿都软了,想到景裴瑜的下场,她惊恐地落下眼泪,她不是没有预料到这一天,只是不知道会来的这么快。 阮司予随手拿了一根半米长的皮鞭,狠狠抽打在她的后背上,她痛得吐出一口鲜血,单薄的衣料随着抽打裂开,阮司予没有说话,一次又一次地抽打着,直到她快晕倒。 黎晚晚死死咬住嘴唇,从头到尾没有求饶,阮司予拿了一盆凉水,将她浑身浇了个透。 “嘴挺硬。”他撕开她身上剩余的衣料,然后捏住下巴,轻声道,“长大了,不会喊疼了。” 黎晚晚死死地盯着他,阮司予狠狠地咬住她的唇,想撬开她的齿贝,却不料被咬了一口。 血液从他的嘴角流出,他笑了一下,然后一脸冷漠地看着黎晚晚:“晚晚。”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不要怪我。” “做出这样的事情,总得让你长点记性。” 他解开身上的皮带,将她的双手绑住,随后命令她跪在椅子上,抬起屁股。 阮司予解开裤子,猛地插入,没有前戏的时候,黎晚晚受不了这么大的尺寸,她呜咽出声,却不料对方拿着一根鞭子,继续抽打了她一下。 她洁白光滑的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惨不忍睹,阮司予用力挺入,好像没有心疼。 “你喊一声,我便打一下。”他抓住她的头发,低声道,“明白了么?” 他抽插的速度越快,黎晚晚越感觉到自己身体正配合着他分泌出淫液,她绝望地留下眼泪,只感到羞耻,性爱的快感渐渐已经盖过了鞭刑的疼痛。 高潮之时,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再度叫出声,阮司予一蹙眉,她的背上又多了一道痕迹。 “我允许你叫了吗?”阮司予将全部肉棒塞进她的小穴,黎晚晚不敢再发出声音,只能呜呜了几声,阮司予没有停下,而是更快速地抽插起来。 黎晚晚只感觉到淫液流到了大腿上,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声,只能咬住椅背,阮司予将一股雪白的液体射入,随后冷声道: “挺配合。” “黎晚晚,你果然是淫荡又下贱。” “折磨我......有意思吗?”她虚弱地开口,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她连坐下都很困难,“阮司予,放过我对你来说,就那么难吗?” “爱我对你来说,不是也很难吗。”他点了一支烟,自嘲地笑了一声,“让你想起陆斯然,是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事情。” “景裴瑜这一招用得好。”他拿起一块几厘米的刀片,在她的腰间狠狠划了一刀。 “她知道我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 “所以临死之前用你来报复我。”阮司予在她腰间又划了一下,“晚晚,你说这么恶毒的人,不该死吗?” “你......你又在干什么?”黎晚晚看着腰间不断渗出的血迹,无力地开口,阮司予起身,在她苍白的脸庞上吻了一下。 “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腰间。”他看着黎晚晚,眼神极其病态,“这样的话,就算你哪天跑了,它也无法磨灭。” “你真恶心。”黎晚晚冷笑一声,开口道,“陆斯然比你好千倍万倍。” “把我关在这里有什么用,十八岁的时候,我就已经答应要嫁给他了。” “不管是死是活,我都是陆斯然的人。” 此时此刻,她只希望景裴俊那帮人可以尽快找到她,毕竟凭她单薄的身躯,撑不了多久。 “他给过你什么了?”阮司予红了眼,拿着枪对准她,黎晚晚毫不畏惧地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他给了我希望。” “他把我从无尽的黑暗里拉了出来。” “他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爱我的。” “阮司予。”她大声质问着对方,“和你在一起的这叁年里,你给过我什么?” “你一次又一次将我推开,一次又一次把我往最危险的地方送。” “我那么想靠近你,你却一次又一次用行动证明我只是你的玩物。” “现在你又装的很在乎我,你觉得我会信吗?” “因为我心里清楚,你对我的感情都是假的。”阮司予愤怒地将枪摔在地上,转身,他哽咽道: “你对我有感情,也只是因为没有恢复记忆而已。” “阮司予,你不了解我。” 黎晚晚看着他落寞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哭出声。 她想起叁年前,阮司予送给她的小狗不幸夭折了,她在雨天跪在花园里哭泣,没有人上前安慰,只有阮司予默默替她撑着伞,等她哭完才开口。 “晚晚。”他抱着她温柔地哄着,雨很大,淋湿了他半个肩膀,但他毫不在乎:“我接你回家。” 从那个时候起,她心中暗恋的种子就已经开始发芽了。 她刚进立滕的时候,别人以为她没有背景,在众人面前踩低诋毁她,是阮司予出面为她挡下了一切。 晚上,她趴在他的怀里哭诉,是阮司予抚摸着她的头发,坚定地和她说:“没有人可以欺负你,除了我。” 她何尝不想和他在一起,只不过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 ==== 写《蚕食》的时候,我在哭,写《夜城》的时候,我又在哭,写《热吻》的时候,哭不动了 -- ⅹyúzℎǎīωú㈡.ℂòм “我连当替身的资格 过去了一整晚,地下室阴冷潮湿,再加上满身的伤口未愈,黎晚晚到现在滴水未进,浑身烧得滚烫。 她知道是伤口发炎了,她也不指望阮司予会救她,迷迷糊糊间,她仿佛看见了陆斯然的影子。 如果陆斯然在的话,说什么也要治好她的吧。 如果陆斯然在的话,更不可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了。 想到这里,她凄凉地笑了两声,口腔里血腥的气息让她想呕吐,因为背部过于疼痛,她只能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绝望之际,陆斯然美好而虚幻的影子忽然又变成了阮司予,对方用枪指着她,眼里是鄙夷和冷漠。 “你对我来说没有用处了。” “黎晚晚,你觉得你很重要吗?” “你我之间,只是各取所需,明白了吗?” 光是想到他,黎晚晚就已经心痛到无以复加,过了一会,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靠近。 黎晚晚任由对方摆弄着自己,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阮司予冰凉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随后问道:“发烧了?” 黎晚晚干咳了几声,阮司予看着她脆弱的模样,回到楼上拿了一些急救的药品和水,给她灌了几片抗生素。 药太苦,她忍不住吐了出来,阮司予将她揽在自己怀里,低声道:“别闹。”яоцωèňωц.dè(rouwenwu.de) “救我干什么。”看着他精致的脸庞,黎晚晚苦笑一声,“既然觉得我对你没有感情,让我死在这里好了。” “我这间宅子风水好,死在这里晦气。”阮司予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温柔起来,“先好起来再说。” 替她包扎的时候,黎晚晚痛得哭出声,阮司予按住她的手,低声说了一句:“忍着点。” “之前我在特种部队的时候,被别国抓走当俘虏。” “他们的军官用一把刀,拿着我的手从手掌开始切,一点点,险些把我的手切成两半。”阮司予说着过去的事,虽然异常血腥,但他的语气却是云淡风轻。 “而后我获救了,手上也因此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阮司予抚摸着黎晚晚背部娇嫩的皮肤,柔声道,“哪怕是这样,我也挺过来了。” “呵。”黎晚晚嘲讽道,“打我成重伤的是你,替我治疗的也是,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我已经教训过你了。”包扎结束后,他抱着黎晚晚,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好睡得舒服些。 “以前在部队里便是这样,惩罚过了,没有继续的道理。”他修长的手指停在了她苍白如纸的唇上,“对你,我不忍心。” “哪怕你联合了景裴俊。”阮司予淡淡地看着她,“我也不忍心将你怎么样。” “你”黎晚晚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你都知道?” “你的手机被我加密处理过。”阮司予将切好的苹果喂给她,“短信都会经过我这里。” “那条消息,你没有发出去。”他看着黎晚晚一点点吃下东西,好像也不生气,“不过我倒是好奇,景裴俊什么时候会来找我。” “我把你出卖了,你不生气?”黎晚晚的眼睛里盛满恐慌,她生怕下一秒,阮司予就会在平静中忽然爆发。 “只要能在我身边,恨就恨吧。”他轻抚过她乌黑的长发,眼神幽暗如深潭。 “你不怕景裴俊来找你吗?” “那是我和他的恩怨,与你无关。”阮司予向她笑了一下,黎晚晚总是觉得,他笑起来的样子和陆斯然一般无二。 难怪自己老喜欢看他笑了。 晚上看向时钟的时候,黎晚晚才知道今天是9月27日,自从被软禁后,她几乎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叁天之后是陆斯然的生日,如果他还在的话,应该22岁了吧。 入夜,阮司予替她换药,她疼得直哭,阮司予像哄一只小动物一样耐心地安抚着她,高烧未退,她一直喊渴,阮司予怕她不肯吃药,悄悄将药片磨成粉掺在水里。 睡觉的时候,她一直梦见陆斯然,还是那件干净的白色校服,如果他还在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工作了吧。 陆斯然曾经和她说过,自己要当一名律师,为世间所有的不公平主持正义,她只是痴痴地望着他规划未来的样子,陆斯然问她将来想做什么,她还记得当时她说: “我啊,未来想做律师太太。” 睡梦中,她一直喃喃地喊着陆斯然的名字,和他在一起的高中生涯,是黎晚晚毕生最幸福的时刻。 阮司予一宿没睡,坐在床边守着她,听着她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他一愣,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收拾残骸的时候,他在床下发现了一个装满千纸鹤的罐子。 他打开罐子,拆开了几个,才发现每一个千纸鹤上,都写了陆斯然的名字。 抑制住情绪,他把千纸鹤重新迭回去,放回床下,随后退出房间,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整晚烟。 直到黎明时分,他红了眼起身,才发现自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曾几何时,他喜欢她因为自己而生气的模样,喜欢她伏在膝前撒娇的模样,喜欢她在床上喊着自己名字的模样。 而现在,他知道她心里已经住进了另一个人。 她的陆斯然,死在了她最爱他的时候,阮司予无法奢望自己可以取而代之了。 他呆呆地坐到快中午,随后准备了一些补血的药材熬汤,切菜的时候,他不小心切到了手指,阮司予做事一向小心,看着鲜血汩汩流出,他也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失误。 熬好汤端上楼,黎晚晚已经醒了,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淡淡的,没有恨意,也没有起伏。 阮司予甚至希望,她可以向以前一样和他吵架,惹他生气。 将碗递给她,黎晚晚乖巧地喝完,眉头都没皱一下。 “还疼吗?”思索再叁,他缓缓开口,黎晚晚摇摇头,回答道: “不疼了。” “好。”刚准备出门,却被她叫住。 “司予。”黎晚晚紧紧抓着床单,“之前你说的结婚,我想我可以考虑。” “但我有个条件。”她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还有两天是陆斯然的忌日。” “我想去看看他。” 阮司予被人用刀一点点划开手的时候,没觉得很痛,被人绑起来打到胃出血的时候,没觉得痛。 唯独这句话,给了他撕心裂肺的痛。 ====== 每次写阮总:最伤心的是我自己 -- ⅹyúzℎǎīωú㈡.ℂòм 以结婚为条件交换( “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过分。”黎晚晚平静地看着他,“我只有这一个条件。” “等到我见完他最后一面,我会和你在一起。”她闭上眼,脸颊上还有泪水的痕迹,“我不会走了。” 阮司予背过身,面向窗外,没有说话。 黎晚晚拿出了孤注一掷的勇气,反反复复的纠缠已经让她近乎放弃离开,她唯独的愿望就是可以和陆斯然好好的道别一次。 这是她欠他的,她心里明白。 许久,阮司予转过身,阳光照耀下,他的身形依旧挺拔,只不过眼神里多了一丝无奈。 “一言为定吗?” “嗯。”黎晚晚肯定地点点头,阮司予点了一根烟,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抽烟,又过了良久,他沉沉地叹了口气。 “好。”刺眼的日光下,黎晚晚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他继续说道:яоцωèňωц.dè(rouwenwu.de) “我会送你去沐川县。” “谢谢。”黎晚晚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阮司予继续道,“顺便去看一下父母吧。” “我知道你不想见他们,但是叁年过去了,留个念想就好。” “好”对方的体贴让她不知道继续说什么,只能点头道,“谢谢你。” “等一切结束了,我们就结婚。” 阮司予整理了一下领口,走出房门,低声道:“收拾一下东西吧,回来以后要换个地方。” “还有。”他顿了顿,“天气冷了,多穿点,第二天出发。” 第二天一大早,黎晚晚就被他叫醒了,阮司予检查了她背上的伤口,情况正在好转,替她穿上衣服后,阮司予小心搀扶着她走下楼。 穆白开门进来,看着地上装好的几个行李箱,开口道:“阮总,你要的车我开来了。” 为了方便长途旅行,阮司予让穆白换了一辆迈巴赫来,他说走就走,穆白还是有些担心: “行李我稍后会派人送到新地方。” “但是回家这件事如果阮总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护送,毕竟龙城这里,还有很多事情。” “我亲自去。”阮司予的语气不庸质疑,穆白见状,默默地拎行李去了。 车开上路后,阮司予塞着耳机,听着导航指示,一言不发,黎晚晚看着他紧闭的双唇,也不敢多话。 她知道,这次回老家,已经是阮司予做出的最大让步了,望着窗外的景色一点点熟悉起来,黎晚晚的心情却愈发沉重。 她对父母没有感情,从小到大,母亲只会骂她是赔钱货,父亲窝囊,她被打得遍体鳞伤也不制止,弟弟黎初出生后,母亲更是将所有的爱倾注到了他的身上。 她还记得初中时候,自己偷吃了黎初的一块巧克力,冬天被罚站在门外一个晚上,夜幕降临,还是黎初顶着挨打的风险悄悄拉她回来的。 “先去你父母那里,明天去看看陆斯然吧。”阮司予调整了一下耳机,语气淡然,“知道你不想多呆,我们晚上出去住。” “毕竟要结婚了,这个消息,他们知道一下也好。” 阮司予成熟体贴,将一切考虑地面面俱到,黎晚晚怔怔地望了他一眼,此刻她唯一能说的,就只有谢谢了。 车子驶入沐川县,黎晚晚看见了县城中心建了一栋气派的别墅,阮司予拐进去,在附近停下。 小地方的人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的车,也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人,他们两一下车,几乎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身上,河边洗衣服的大娘只看了阮司予一眼,一不留神,旁边木桶里的衣服就全部掉进了河里。 “这是我家?”黎晚晚有些不敢相信,她的母亲只是小学里的小会计,父亲游手好闲打零工,家里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怎么会住得起那么好的房子。 “嗯,房子是我买下的。”阮司予锁上车,从后备箱里拿了一些包装好的礼品,开口道,“当年他们把你卖给我之后,我承诺了会给他们换个房子。” 迈进这栋别墅的大门,黎晚晚只觉得里面的装潢陈设一点都不比自己在龙城的家差,想到这些都是用自己换来的,她的眼里多了一丝恨意。 “谁啊?”黎晚晚的母亲叫陈晓娟,她正指挥着家里的保姆干活,还没入冬,她就已经拎上了冬季限量款的鳄鱼皮包,黎晚晚看着她颐指气使的样子,只觉得恶心。 “晚晚?”看向黎晚晚,陈晓娟两眼放光,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嫌弃,“哎呀,你现在可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街坊邻居哦,天天跟我打听你,妈妈骄傲地不得了。” 她一边说,一边走过来试图拉她的手,黎晚晚向后退了一步,淡淡开口道:“我爸呢?” “叁年没见,怎么这么生分了,我好歹还是你妈妈呢。”陈晓娟看着黎晚晚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更是羡慕地不得了,“我家女儿有出息了。” 目光一转,她看见了阮司予,更是热心地唠起家常:“贵人怎么也来了?”,她看着阮司予挺拔英俊的模样,更是连连称赞,“女儿跟着你啊,真是享福,顺带着我们也享福,太感谢你了。” “嗯。”阮司予没多说,将手中的几个礼品袋递给她,“送给你和黎叔的。” “太客气了。”看见里面放着价值连城的冬虫夏草和阿胶燕窝,陈晓娟险些要笑出声,随后赶紧向里头吆喝道,“老黎,你干嘛呢,女儿回来了快出来。” 黎晚晚的爸爸黎刚穿着一件简单的格子衬衫,匆匆忙忙地跑出来,比起陈晓娟的谄媚,他的眼里更多是愧疚。 “晚晚啊。”他瞥了阮司予一眼,然后讪讪地笑道,“回来就好,等下一起吃个晚饭,我让你妈杀只鸡。” “不用了。”黎晚晚紧紧地站在阮司予旁边,和他们保持着距离,“我们要回去了。” “这次来,就是告诉你们,我和他要结婚了。” 话音刚落,黎刚是一脸震惊,只有陈晓娟喜笑颜开,满意地不得了,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女儿能找个金龟婿,好让他们享受后半辈子,阮司予的钱有多少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跟了他之后,全家人可以享一辈子福了。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现在才说?”陈晓娟笑得合不拢嘴,见黎晚晚不愿多说,便跑去问阮司予,“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叫你女婿了?” “你们打算去哪结婚?出国吗?我想出国玩玩。”她的眼里尽是贪婪的神色,“彩礼的话,给她弟弟在龙城买个别墅,对你来说不是问题吧,哦对了,最好给我们每人配一辆车,年纪大了,每天买菜很累的。” “至于酒席的话,女婿你那么有钱,在沐川县办的时候,就把全县人都请了吧,然后我们一家,再跟你们去龙城办酒!”她两眼放光,一个劲地替两人规划着婚礼,黎刚察觉到了不对劲,一把拉过她,小声道:“八字还没一撇呢,瞎说八道什么。” “具体怎么办,我会按照晚晚的意思来。”阮司予说话温柔,而且斯斯文文的,陈晓娟听着喜欢,黎晚晚看着这么多年过去,自己母亲愈发爱慕虚荣,更是生厌。 “女婿啊,今年多大了?”陈晓娟看着阮司予是越看越上头,“现在在公司里做老板啊?” “嗯。”阮司予点点头,“才过29。” “男人老一点好。”陈晓娟说的眉飞色舞,“你看,成熟稳重,把我家晚晚照顾得多好。” “我只是来通知一下而已,之后的事情,和你们都无关了。”她冷冷地看着陈晓娟,“你从小骂我是赔钱货,怎么,如今嫁给他又变了个脸色,真令我佩服。” “我以后只会把小初照顾好,至于你们。”黎晚晚轻笑一声看向两个一脸错愕的中年人,“一分钱都别想。” “你!”陈晓娟一听说没钱,立刻变脸,“你怎么这样呢?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怎么。” “别说了!”黎刚罕见地冲陈晓娟发了火,他将自家老婆拽回身边,然后搓着手,小心翼翼地问道:“晚晚,你们留下来吃个饭吧,那么多年没见了,我也想你啊。” 黎晚晚看着阮司予,对方给自己使了个随便你的眼色,随后她看向父母二人,摇了摇头。 “不必了。”她说,“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来,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 本章又名《阮总进村》,《阮总见丈母娘》 -- ⅹyúzℎǎīωú㈡.ℂòм 他的酒后乱性(高H) 陈晓娟试着抓住黎晚晚,讨要个说法,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夜幕降临,两个人往市区的酒店赶去。 “你还在给他们钱吗?”黎晚晚望着阮司予,有些不解。 “嗯。”阮司予开着车,淡淡回应道,“他们提的要求,我都尽量满足。” “他们不配过上这样的生活。”想到儿时遭遇的种种不公,黎晚晚握紧拳头,“以后不要管他们了。” “好。”阮司予瞥了她一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等下想吃什么?” “啊?” “我是问你,等下要吃什么。”他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临城市外贸生意发达,法餐厅不少,我知道一家。” “好,那就去吧。”黎晚晚还没有从见面的郁闷情绪中缓过来,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阮司予握住她的左手,沉声道: “一切都过去了,晚晚。” 车停在一间小木屋样式的餐厅门口,阮司予下车后,两人一起走进门,黎晚晚看着木屋里琳琅满目的葡萄酒,以及厨房传来的一阵阵蛋挞香味,情绪慢慢平复。 “这家店挺特别,每一个小木屋只接待一桌客人。”黎晚晚环视四周,这里矗立着大大小小数十个小木屋,而他们身处在最大的那间。 金发碧眼的服务生走进来,阮司予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点完餐之后,服务生端上来两杯葡萄酒。 “尝尝。”他摇晃着酒杯,眼神暧昧,“这是勒桦酒庄的葡萄酒,我很喜欢。”яоцωèňωц.dè(rouwenwu.de) “你什么时候学的法语?”黎晚晚喝了一口,险些被呛住,阮司予嘴角上扬,开口道:“做生意,不得不多学点东西。” 菜逐渐上齐,黎晚晚看着桌上的香煎鳕鱼和法式鹅肝,有些惊讶,她喜欢吃的东西,没想到阮司予记得一清二楚。 “别发呆了,趁热吃。”阮司予修长的手指熟练摆弄着刀叉,黎晚晚点点头,切了一小块鹅肝放在嘴里。 “明天的事情,你有什么计划吗?”阮司予抿了一口葡萄酒,望向她。 他指的是看陆斯然的事情,黎晚晚没想到他可以如此自然地提起这件事。 “我” “买一束花吧,他喜欢鸢尾。” “好。”阮司予放下酒杯,点点头,“记住了。” 他完全不生气吗?黎晚晚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阮司予,对方却是泰然自诺的模样,阮司予今天喝得有点多,黎晚晚索性让他坐在副驾,自己开车来到酒店。 刚刷开房卡,阮司予便迫不及待地想脱下她的衣服,他订了顶层的总统套房,整层只有这一间房,干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 他眼神迷离,抱着黎晚晚就要往床上去,黎晚晚见状连忙制止道:“我的伤还没好。” “是。”阮司予想到这里,将她放下,随后轻声在她耳边呢喃道,“那今天,你在上面,怎么样?” “我我想洗个澡。”话音刚落,唇就猛地被对方堵住,阮司予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不安分地解开她的衣扣,黎晚晚的身体在逐渐发烫。 自从上次受伤后,阮司予一直忍着没碰她,现在,她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 他的吻夹杂着葡萄酒的醇香和烟草的厚重,黎晚晚的衣服已经被褪下,阮司予看着她背后还没长好的皮肤,心疼地吻了一下,黎晚晚忙着解开他的皮带,可是操作了好一阵也没成功。 “我自己来。”阮司予解开皮带,那根熟悉的肉棒瞬间挺立出来,黎晚晚蹲下身,听话地吮吸着,她灵活的舌头扫过茎柱上的褶皱处,阮司予闷哼出声,她知道他喜欢这样,于是加快了速度,渐渐的,她的口中已经塞满了粘稠的液体,阮司予缓缓开口,声音沙哑: “晚晚。” “坐上来。” 黎晚晚听话地将发烫的肉棒塞进自己的穴口里,给阮司予口交的时候,她自己也湿了一大片。 情欲上身,她飞快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看着肉棒在下身一进一出,她舒服地叫出声,阮司予在酒精作用下,面色微红,但是干她的时候一点没留情。 不到一会儿,她就被插得达到了高潮,淫液从阴蒂也喷射了出来,弄脏了床单,她淫荡地乱叫着,阮司予抱着她的腰,迎来了更为猛烈的抽插。 因为背部有伤的原因,他们只用了一个姿势,但却依旧干得大汗淋漓,最后一次高潮后,阮司予明显清醒了许多,他抱着黎晚晚,准备去浴室。 水温刚刚好,他将黎晚晚放进去,耐心地替她清洗。 阮司予今天的话格外少,虽然他一直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是黎晚晚已经能感受到,他有多不愿意陪她来这里。 等到忙完上床,已经快凌晨叁点半了,阮司予将黎晚晚抱在怀里,她感受着他的心跳,两个人一言不发。 “晚晚。”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轻轻地问道: “明天之后,你会忘记他的吧。” “明天之后,你的世界里再也没有陆斯然了。” “答应我,好吗?” 黎晚晚睡意沉沉,于是只是淡淡应了一声,阮司予起身,望着窗外灯火阑珊,点了支烟,一夜未眠。 等到第二天她醒来,服务员推着小车送来早餐,她看见屋内多了一束沾着露水的白色鸢尾花。 窗外细雨绵绵,她的心绪同样阴沉了几分,阮司予看着她眉头紧蹙,开口道:“等下我会送你去公墓那边。” “我在门口等你,结束之后,回来找我就好。” 她抬起头,望着阮司予那双深邃的眼眸,雾蒙蒙的,掩盖了她不知道的情绪。 他一定很不高兴吧。 黎晚晚匆匆吃了几口饭,换上一条黑色的连衣裙,抱起那束花就往外走。 车缓缓驶向郊区的公墓,到了门口,阮司予拉着她的手,最后一次确认道。 “晚晚。” “答应我的事,说话算数。” “好。”推开车门,她一步步往长满蒲公英的小路上走去。 -- 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告别 陆斯然的墓在这个公园的最角落,旁边有一颗栀子树,安安静静的,和他的性格一样。 黎晚晚每往前一点,心情就难过一分,往昔的回忆就在眼前,她还记得17岁那年,情人节的时候,自己骑车回家,在车篓里发现了一束玫瑰花。 因为学校的联谊会需要自备服装,她没有漂亮的新裙子而被拒绝参加,是陆斯然在那天出现,送了她一条崭新的白裙子,鼓励她报名。 “晚晚。”她还记得陆斯然推着车送她回家,在巷子里抱紧她的时候,那双温柔的眼睛。 “不要难过。”他说,“有我在,你一定会漂漂亮亮地参加表演的。” 走到墓碑前,她抚摸着他的黑白相片,郑重地将鸢尾花放在上面。 这张相片是高叁体育会的时候,他作为长跑第一的冠军拍下的,照片里的他笑容洋溢,眼神清澈,黎晚晚笑着看着他年轻的模样,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 拿完奖杯后,烈日炎炎,她递过去一瓶水,陆斯然当着众人的面吻了她,她至今还记得。 “斯然。”她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对不起,过去的几年里,我把你忘了,现在才来。” “过去和你在一起的那几年,是我最开心的时刻,谢谢你,在我最黑暗的时候,给了我无尽的温暖。” 雨越下越大,淋湿了她的后背,她的眼泪大滴大滴掉落在冰冷的墓碑上,“你在那个世界,一定活得很开心吧。” “今天来,是告诉你一件事。”她跪在墓碑前,轻声说道,“我要结婚了。” “那个人他对我很好,你放心吧。” “对不起,我们十八岁时候的诺言,我兑现不了了。” 她淋着雨,站在那里看了好久,直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身后的一对夫妇同样穿着黑色的衣服,女人面带愁容,却难掩姿色,她的眼角眉梢像极了陆斯然,还没等黎晚晚开口,她便说道:“我们是陆斯然的父母。” 陆斯然说过,他的父母是开明的人,高中的时候,他们便知道黎晚晚的存在,陆斯然带到学校的便当,有时候是两份,有一份就是他的母亲为自己准备的。 “阿姨。”想到这里,黎晚晚险些有些站不稳,她低着头,“对不起。” “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他不会在这里的。” “如果不救你,他便不叫陆斯然了。”陆斯然的母亲戴着一串佛珠,说话轻轻柔柔的,她递过来一把伞,开口道,“雨大,早些回去吧,我们看看他。” “叁年过去,我现在才来看他。”黎晚晚只觉得无比自责,“我太过分了。” “或许你有苦衷吧。”对方淡淡回了一句,带着一种看破红尘的洒脱,“他走后,我们一心向佛,心里平静了许多。” “斯人已逝,记得他总归是好的,不要太难过便是。”陆斯然的母亲说着,递过来一个木头盒子,“前些天整理他的东西的时候,收集了一些信件。” “是高中时候他写给你的,有些没来及寄,本来今天,我们是想把这些东西带给他的。” “既然今天你来了。”对方将这个充满檀香气息的盒子递给她,“就送给你吧,做个念想。” “谢谢阿姨。”黎晚晚急忙擦掉眼泪,接过盒子,陆斯然的父亲看着她,开口询问道: “晚晚,你是要结婚了吗?” “别担心,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他的父亲身形瘦削,虽然刻意染黑了头发,但夹杂的白发清晰可见,中年丧子,他沧桑了许多,“你能走出来总归是好的。” “女孩子在娱乐圈打拼不容易,能有个人照顾你,我很开心。”他礼貌地朝她笑笑,眼里满是苦涩。 “是啊。”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阮司予举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黎晚晚旁边。 “我陪夫人来看看故人。”阮司予礼貌地向对方父母微笑,眼里却是刺骨的寒冷,“也算是在婚前,了结她的一个心愿。” “原来是这样。”陆斯然的母亲看着他,然后点点头,“很般配,提前祝福你们了。” “谢谢。”阮司予拉着黎晚晚的手,温和地笑道,“我们就不影响二位祭拜了。” 黎晚晚的手被他紧紧握在掌心,他拉着对方快步离去。 车内,阮司予的黑色西装已经被雨淋湿,他烦躁地脱下外套,整理了衬衫领口,黎晚晚见状,没有多问什么。 “我们回去吧。” 阮司予一脚油门,车子在暴雨中开的飞快,他没有说话,黎晚晚捧着手里的木盒,望向窗外。 看着阮司予开向的是龙城市区,黎晚晚不禁有些奇怪,之前说要换个地方住,难道换到市区了吗? “那个。”在沉默压抑的气氛中,她试探性地开口,“我们的新房子,在市区吗?” “嗯。”阮司予应了一声,“在郊区住的太久,怕你心情不好。” “换了个市区的房子,四周也热闹些。” “好。”想到他考虑地如此周到,黎晚晚愣了一下,“谢谢你。” 开了一下午,终于在晚上,车驶入了龙城市最高大楼——明珠大厦的停车场。 这座大厦地处龙城的市标建筑旁边,周围商业综合体林立,最关键的是地理位置毗邻河岸,因而数不清的富豪贵胄在这里都拥有房产。 阮司予也不例外,他买下了大厦的1618层,并且改造成了一个复式小别墅。 输完密码进门,黎晚晚看着一长排由胡桃木制成的玻璃酒柜,桌上排列地整整齐齐的琉璃杯,一时有些出神。 “晚晚。”还没反应过来,腰就已经被人抱住,霸道又缠绵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阮司予看着她湿润的眼眸,说话居然有些哽咽: “一切都结束了吗?”他问。 ====== 下章H 终于要结婚了,写的头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