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来者不拒(NPH)》 1.貌合神离的离婚感cp 傅春煊第一眼见到晏秋心的时候,想的就是要怎么操她,事实上,没过多久,他确实把脑子里的所有姿势都实践了一遍。 傅春煊没料到的是,晏秋心外表如冰山雪莲一样清冷高贵,在床上却是个十分勾人的浪荡货。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晏秋心太娇气,傅春煊稍微下手狠一点,想要什么姿势,想听什么骚话,晏秋心都会满足他。 因此,傅春煊也就忘了想,晏秋心相貌家世都是佼佼,没自尊的样子为什么会那么熟练。 理论上,每座城市都有一所贵族高中,里面的人是不是贵族不一定,但那所学校一定是集中了整座城市最好的资源,学生家长则代表着这座城市的精英阶层,学生的起点高于其他学校学生的终点。 这样的学校,高昂的学费就是划分阶级的壁垒。 优秀的师资力量,过硬的硬件设施,哪样不需要钱?学费不贵一点,还有天理吗? 江城一高,就是江城的那所贵族高中。 最出名的除了一骑绝尘的名校入学率,还有变态的军事化管理,以及新一届的校草校花——傅春煊和晏秋心。 能进江城一高的,要么有家世,要么有智商。 无论占住哪一样,都能赞一句天之骄子。 偏偏这两个还有好相貌,你说气不气人? 江城一高历届的校花和校草也不差,但从未像这一届的傅春煊和晏秋心一样名动全国。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俩参加了一档节目,江城电视台主办的一档高中生的脑力竞技真人秀《最强高中生》。 全国各省各市的各个高中角逐,一层一层选拔的佼佼者,拉到江城电视台的舞台上同台竞技。 真人秀的舞台上,江城一高的选手迅速秒掉其他各省的参赛选手,最后留在台上的大多是江城一高的选手。 尤其是傅春煊和晏秋心,因为实力不俗且样貌出众,一个比一个有人气。 两个花季少男少女,站在特邀的娱乐圈大咖跟前也毫不逊色,个顶个儿的脸小眼大身材好。 而且象牙塔里的两个孩子正青春,气质也比娱乐圈里摸爬滚打的哥哥姐姐们干净澄澈,没有丝毫的脂粉气。 江城电视台不停的宣传造势,满大街的海报都是他俩放大的脸,其他选手放在边角被ps的像是个背景板。 导播也偏心的厉害,从开播到结束,哪怕是其他选手的showtime,也能想方设法的切给他们两位镜头。 不知道的观众换台到了这个节目,还以为他们两个在拍偶像剧。 晏秋心和傅春煊的实力也是有目共赌,全是六边形战士。 总之,最后的决赛上剩了多少人不重要,who cares? 他俩到底谁能摘得桂冠,才真正牵动着全国人民的心。 除此之外,他俩衍生出来的同人文和视频剪辑也血洗各大网站。 万物皆可cp,嗑多了邪教cp,冷不丁来这么一对正能量的祖国花骨朵,金童玉女,搁谁谁不磕。 傅春煊多看了晏秋心一眼都能喜提热搜,两个人把热搜当自己家一样,热度长盛不衰。 话题里还无比的和谐,娱乐圈的几个顶流都没忍住化身妈妈粉来蹭了一波热度。 晏秋心,江城一高校长晏文琢的掌上明珠,书香世家,学习成绩优异,长的好看,行走的人间富贵花。 傅春煊,身世凄惨,江城一高的特招生,免学费,给生活费补助,只要高考时保持发挥考上名校,给江城一高的名校入学率添砖加瓦就行。 别的cp粉都在磕自家cp的结婚适配感,傅春煊和晏秋心的广大cp粉们也不例外,“心照不煊”里都是糖。 但是还有广大的一撮儿cp粉跳过结婚,直接磕起了貌合神离的离婚感,翻遍成语词典,给自己起名叫“春秋无义战”。 是的,“春秋无义战”是个成语。 他们立志要从两个人为数不多的互动里找出:晏秋心对傅春煊动情却觉得处处是假,傅春煊对晏秋心处处是真却不敢透露万分之一深情,的be美学。 某种程度上,不得不说“春秋无义战”cp粉们的先见之明,预见了两人不怎么愉快的未来。 当然,这都是后话。 毕竟,此时此刻,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他们会有怎样的交集。 《最强高中生》决赛前一周,晏秋心主动找上了傅春煊。 江城是现代化城市的代名词,放眼全世界也是首屈一指的国际化大都市。 只是,有阳光的地方就有阴影,在光鲜亮丽的高楼大厦下,深入到更接地气的地方,总能找到一些阴暗狭窄的小巷子。 傅春煊的家就在这么一条小巷子里,弥漫着生活垃圾的臭味,街上指不定哪里还有污水,里面走动的人也死气沉沉,像是下水道的老鼠,见不得光日。 晏秋心衣着光鲜又气质不凡,与这里格格不入,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拿着一张手画的地图,还真的找到了傅春煊的家。 傅春煊也是个很神奇的人,像是变色龙,总能和周围的环境完美融合,丝毫没有违和感。 在舞台上他光鲜亮丽,是万众期盼的天之骄子。 一屁股坐在自家破败的裁缝铺前抽烟的时候,又活脱脱像是个流氓地痞不良少年。 傅春煊刚搬完布料,死沉死沉的,搬完后脱了力倚在门前的那棵榕树下,死尸一样一动不动的,再那么躺一会儿,下水道里的老鼠都要爬到他身上找吃的了。 终于,好不容易缓过来,他摸出来一根烟夹在两片嘴唇间,“兹啦”一声擦亮火柴点燃了那根烟,吞云吐雾的时候,他看到晏秋心朝她走来。 有那么一瞬间,傅春煊怀疑自己累出了幻觉,少年人精力旺盛,生理欲望也不弱。 傅春煊打飞机的时候意淫的对象千千万,见了晏秋心之后,理所当然的换成了晏秋心,有的时候做梦都能梦见她。 傅春煊对此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就问问江城一高的其他男生,有几个没意淫过晏秋心? 傅春煊见到晏秋心的第一眼就想到了《叁体》里的庄颜。 “出生在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家庭,过的不是富豪的生活,但比一般人家要富裕得多,她从小到大享受着充分的父爱母爱,但与社会,特别是基层社会接触很少。 喜欢穿那种素雅的衣服,在这种年龄的女孩子来说,显得稍微素了些。但总有很洁白的部分,比如衬衣呀领子呀什么的,与其余深色的部分形成挺鲜明的对比。 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身材很纤细,一阵风就能刮跑的那种。” 新生入学典礼的后台,新生代表发言人傅春煊见到晏秋心的时候,很想让那些说庄颜不存在、只是刘慈欣理想化的一个女性角色的人,来看看晏秋心。 她简直就是从书里走出来的庄颜。 此时的晏秋心规规矩矩的穿着一高的校服,半袖的白衬衫和一条过膝的百褶裙,一阵风一样飘到了傅春煊跟前。 傅春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走到自己跟前,手指间的香烟慢慢燃烧,积累了一截烟灰,风一吹就落在地上,还有些散在风里。 香烟一点点燃烧,高温趋着夹着它的两根修长的血肉手指,眼见就要烧到肉。 -- 2.给我操的话,冠军就让给你 晏秋心站在傅春煊跟前,风轻轻吹起她的裙摆。 傅春煊终于反应过来手里的烟快要燃尽了,捏住烟屁股,把泛着橙色暗火的烟头在地上摁灭了。 撩起眼皮,目光略过晏秋心的白皙笔直的小腿,忍不住心猿意马,百褶裙下面有没有穿安全裤?她脚边的那只蚂蚁要是抬头能不能看到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下周的决赛冠军,让给我。” 晏秋心站在傅春煊跟前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一点不像是在求人,也不像是在商量,陈述加命令的口吻。 傅春煊最讨厌颐指气使的人,意外的,他不讨厌此刻的晏秋心,反而觉得现在的她该死的诱人,想把她剥光了压在自己身下...... 傅春煊没说话,依旧坐在地上,靠着榕树干,撩起眼皮去看那个和整条街都格格不入的晏秋心。 虽然自己很想要冠军的两万奖金贴补家用,可是如果晏秋心想要那个冠军的话,让给她也无所谓。 赚钱的法子,其余的有的是。 在他马上要松口答应的时候,晏秋心从书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抬手递到了傅春煊跟前。 “卡里有十万,冠军的奖金我拿到后也一起给你。” 傅春煊的心里突然生出了怒火,方才准备松口的承诺再也说不出口了,冠军他可以让,那是他开心,但是晏秋心不能拿钱来买,这是高高在上的蔑视。 傅春煊平时自尊很低,十万块钱他也眼馋,此刻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要脸了。 难得的,他生出了羞耻心,所以他勾了勾嘴角不屑地笑了一声。 “想和我做交易,那得听我的。” 晏秋心挑眉:“你想要什么?” “仰着头看你太累了,你过来,离我近点,我再跟你说。” 傅春煊嘴上说着累,却依旧抬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晏秋心。 晏秋心的手指头一勾,把刚才举在半空中的那张银行卡握到了手心里,理了理裙子蹲在了傅春煊跟前。 晏秋心蹲下时带起一阵风,淡淡的香。 方才落在地上的一堆烟灰被这阵风吹起,在地上散成更细碎的污痕。 傅春煊透过晏秋心开了一颗扣子的白衬衫,去看她精致白皙的锁骨。 少年的喉结微不可察的滚了滚,开口说:“你再过来些。” 晏秋心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听话的往前倾身,把耳朵附了过去。 傅春煊看着眼前少女的白皙修长脖颈,还有耳边的细小绒毛,以及她幼嫩的耳垂,忍住了咬上去的冲动。 细嗅着独属于少女的体香,压低了声音说:“你要是给我操的话,我就把冠军让给你。” 傅春煊发誓,他说出这话并没有抱太大期待,他只是觉得晏秋心拿钱侮辱了自己,他小心眼子睚眦必报要立刻找补回来罢了。 当然,想操还是想操,这也是真心话。 可是,当晏秋心点头的时候,傅春煊有一种吞吃了一只苍蝇的恶心感。 如果说晏容秋拿钱想要收买他的时候,傅春煊是一分生气,现在晏容秋为了拿到冠军点头给他操的时候,傅春煊是十二分生气。 他料想的是晏秋心听了这话会红了脸,再骂他一顿不知廉耻,羞愤的离开这条肮脏的巷子的。 可是,晏秋心却面不改色的点头说:“好。” 傅春煊接受不了,他心里高高在上的女神,他妈的原来跟个婊子一样,随意就能跟别人上床。 哪怕跟她上床的那个人是自己也不行。 傅春煊无法形容自己在愤怒和恶心些什么,亏他还以前还觉得晏秋心可以比肩庄颜,她配吗? 她不配!连给庄颜提鞋都不配! 傅春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忽的从地上弹了起来,看怪物一样看着还蹲在地上晏秋心,面色不善。 晏秋心仰起脸不解地看着傅春煊,要求不是傅春煊提的吗?怎么他还一脸吃苍蝇的恶心和震惊? 答应傅春煊的自己,和提要求的傅春煊,到底谁更恶心呢? “你反悔了?” -- 3.你是第一次吗? 傅春煊的心猛的一颤,粗粝生出茧子的手一把扯住了晏秋心的细嫩胳膊,把人从地上扯了起来。 傅春煊拉人的动作太猛,晏秋心站起来后头晕眼花的,眼前直冒白光,胳膊也被他握的发疼。 “你轻点,疼。” 傅春煊听了她的话,见她眼神迷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总之,傅春煊的脸色变得更加黑,扯着人进了那个拥挤逼仄的裁缝铺子。 手下的力道确实松了一点。 裁缝铺子里挂着各色的布料、成衣以及半成衣,看着杂乱,实际上收拾的井井有条。 铺子里没有人,傅春煊的母亲去进货了。 那辆破旧的叁轮车拉不了多少货,布匹又沉,得往返两次,第一趟的货卸给傅春煊,又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市场,一趟耗时两小时,赶在天黑前回来做饭。 傅春煊很想替母亲去进货,可怜天下父母心,他的母亲只想让他在家好好学习。 本该好好学习的傅春煊反锁了裁缝铺那扇破旧的门,扯着晏秋心往二楼走,木质的楼梯响起一阵急促的“咚咚咚”的声音, 晏秋心的脚步比傅春煊轻,夹在傅春煊的那阵重且急的脚步声里,倒是挺像“大珠小珠落玉盘”。 傅春煊拉住晏秋心胳膊的那只手,掌心出了汗,并不舒服,却还是不舍得松开。 他心里的怒气还没有消下去,他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他深知自己没资格生气,他也知道自己接下去做的事十分畜生,可他像是一个吸毒的毒贩,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继续吸食着毒品。 晏秋心是他的毒品。 傅春煊一边嫌她贱,一边又忍不住对她上瘾。 傅春煊从未觉得那个破旧的木楼梯如此漫长,像是怎么都到不了二楼。 他的心也跟着咚咚的跳,里面像是藏了一头小鹿,鹿角要把胸腔顶破冲出来了。 傅春煊拉着晏秋心,他很想知道晏秋心此时此刻的内心活动,想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就愿意被自己操呢? 有没有那么一点,哪怕一点点喜欢自己呢? 终于,到了二楼。 傅春煊刚一进自己房间关上门,就不由分说的把晏秋心压在了门后,拢的严严实实的。 晏秋心比傅春煊低一头,紧贴在门板上仰起头去看他,耳边是他的喘息声,鼻尖呼吸满是他的味道,衣服上皂角粉的香味、浓重的烟味、微微的汗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的味道。 晏秋心不讨厌傅春煊身上的味道,在那股若有似无的青草味里意外的安心,还真的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傅春煊的心还在剧烈的跳着,因此恨极了晏秋心此刻云淡风轻的平静,她对接下去的事到底是不谙世事的天真,还是烂到骨子里的熟练呢? “你是第一次吗?” 傅春煊是一个有问题及时发问的人,问完后垂眼去看晏秋心,是真的很想知道接下去的答案。 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次。 所以,他隐秘的期待,这也是晏秋心的第一次。 晏秋心来之前也对傅春煊抱着某种期待,知道他家境不好,把攒的所有的零花钱都拿了出来,希望能帮到他一点。 现在,希望破灭了。 好在,晏秋心之前的期待不高,所以也没有多失望。 不过是躺下张开腿的一场床上活塞运动,有什么呢? 晏秋心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他的眸子亮又深邃,像是黑色的宝石,眼睫毛又多又密又长,鼻梁挺翘,嘴唇粉而润,脖颈修长白皙,喉结突出,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节都好看又精致。 两人的目光对上后,傅春煊难得的有了一丝紧张和忐忑,视线相接仿佛有电流,无比心虚的傅春煊几乎要败下阵来。 “不是。” 晏秋心十分平静的给出了一个答案。 -- 4.夹的真紧 听晏秋心说她不是第一次,傅春煊的气场突然改变,带了一种恼羞成怒的气急败坏。 单腿近乎粗暴的挤进了晏秋心的腿间,抬高了膝盖,顶起了她的百褶裙,膝盖骨一路往上,压在了她的腿间肉缝上,蹭弄着。 晏秋心受了刺激,双手猛的抓紧了傅春煊的衬衫,莹润的指甲盖儿埋在布料里攥得死死的。 整张脸也下意识的埋在了傅春煊的肩膀处。 傅春煊被晏秋心此刻无意识的小动作取悦,借着身高优势,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轻轻蹭了蹭。 “有男朋友吗?” 这句话多少有些多余,有或者没有,都不耽误傅春煊做接下去的事情,可还是好奇。 “没有。” 晏秋心这个人乖的有点离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傅春煊的问题。 傅春煊显然也意识到了晏秋心的乖顺,刚才的恼羞成怒意外的被安抚好了,心满意足的摸了摸她柔顺的黑发,笑了笑。 “好巧,我也没有女朋友。” 晏秋心的身体极其敏感,傅春煊毫无章法的用膝盖乱蹭了几下,下面都流出了汁水。 晏秋心把脸埋在傅春煊的肩窝,咬着嘴唇,压抑着到嘴边的呻吟,忍得脸上泛起了潮红。 不得己夹紧了双腿,想要阻止傅春煊在自己肉缝上乱蹭的膝盖。 傅春煊“啧”了一声,把她的脸从自己肩膀处挖了出来,开口是浓重的烟味和薄荷味。 “夹的真紧。” 晏秋心听着他这句话,想到了更下流的东西,难堪的瞥开了眼,躲开了傅春煊太过炽热的目光。 但是更难堪的显然不止这一处,晏秋心感受到自己的小腹处,两人身体相贴的地方,傅春煊的性器一点点充血变得硬挺。 尺寸颇大,热的如同烙铁,隔着两人的衣物,那股热也还是没消减下去。 晏秋心的脸上那抹潮红一路爬到了耳根,白皙的耳垂都变得血红,热的发烫。 按理说她不是第一次做爱,对着傅春煊却有了一丝可疑的羞耻感。 傅春煊伸手摸着晏秋心发烫的耳垂,很可爱。 明明他是第一次,可他淡定的仿佛情场老手。 气场这个东西真的是个迷。 傅春煊收回了在她腿间肉缝上作乱的膝盖,一手摸着她的下颌,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配合她的身高,弯腰俯身。 刚才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拉开了距离。 可那根发烫的性器因为长度太长,把宽松的居家裤撑起了小帐篷,并没有完全离开晏秋心的小腹,随着傅春煊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在晏秋心的小腹上。 晏秋心还来不及抗议,下一秒就被傅春煊吻住了,烟味和薄荷味一起送进了口腔。 晏秋心瞪大了双眼,无辜的看着傅春煊,眼神清澈,瞳仁黑亮黑亮的,再仔细一点看,傅春煊都能从里面看见了自己眼睛的倒影。 傅春煊不得不草草结束了这个浅尝辄止的吻,忍不住暗骂了一句:“操,你接吻不闭眼的吗?” 从来到这里就一直云淡风轻的晏秋心,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歉意的开口:“抱歉,下次我注意。” 典型的讨好型人格,傅春煊都要心疼她,不忍心对她继续做接下去的事情了,又忍不住考虑对她进行pua的可能性是多大。 好在,傅春煊现在还算是个人,很快又放弃了pua晏秋心的这个想法。 称得上温柔的,轻轻亲了一下晏秋心的嘴角。 傅春煊是一个极其清醒的人,他也知道网上很多人在嗑他和晏秋心的cp,有些厉害的视频剪辑者,在无比严格的网络环境下,顶风作案,开了很多意识流的车,最火的几个视频,他都有看。 如果说他对晏秋心没一点想法,那绝对是骗人,不然手淫也不会想着她。 可他和晏秋心之间隔了太多,门不当户不对,他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 此刻,周身都沾染了晏秋心的气息,傅春煊有一种做梦的不真实感。 放开了胆子,扔掉了顾忌。 傅春煊的一双好看的手沿着她的下巴往下,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的白皙脖颈,把玩了一会儿她的精致锁骨,手掌一点一点的包裹住了她的胸脯。 小拇指撑在了她的乳根处,轻轻的用指腹摩挲着她浑圆的轮廓。 隔着衬衫和内衣,傅春煊也还是很满意她软绵绵的手感和硕大的形状,遗憾的是无法感知到此刻她的乳粒是否硬了起来。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5.等下我射进去好 傅春煊一想起晏秋心校服下包裹着的赤裸身体,下身的欲望胀的有些发疼,不受控制的,那根倚在晏秋心小腹上的性器跳了两下。 晏秋心的脸越来越红,之前她想的是勉强和傅春煊上一次床,换一周后的冠军名额,多少有些做交易的敷衍。 此刻,她感觉到了一种难耐的情欲在身体里流窜,都不用傅春煊做什么,身体已经诚实的给出了反应,她的下面更湿了。 偏偏,傅春煊还在得寸进尺的攻城略地,好看的手指落在她的校服扣子上,一颗又一颗地解开了,慢条斯理的,像是拆礼物一般郑重,还有着莫名的欢愉。 晏秋心觉得被他的手指不经意碰到的地方开始发热,像是被小猫的舌头舔了一下,暖暖的,一点点开始发酥。 腿间的水儿越流越多,晏秋心明显感觉到内裤已经被打湿了。 衬衫扣子都解开后,晏秋心的前襟大开,柔白修长的脖颈下,精致的锁骨袒露出来,白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胸脯也一览无余。 偏偏,傅春煊的那双手还在继续煽动着情欲,温暖的手掌贴在她赤裸平坦的小腹上,指腹滑动着往后,圈住她的纤腰比划了两下,又往上摸到了后背蝴蝶骨处内衣的暗扣,不费力的解开了。 晏秋心明显觉出了内衣被解开后双乳解放的轻松感,可看到傅春煊的那双专注的眼睛,又忍不住呼吸发紧。 下一秒,傅春煊把内衣往下一扯,头已经埋在了晏秋心的硕大双乳上,含住了一颗葡萄粒似的乳珠,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舌尖挑动着已经发硬的乳粒。 手也没闲着,一手包裹着她的另一只胸脯,手指捏着乳珠揉弄。 晏秋心的双乳饱满又挺翘,带着青春期女孩子抽芽的生机勃勃,年纪再大些或许还有发育的空间。 白皙幼嫩,像是羊脂玉,又像是诱人的水蜜桃。 顶端的乳晕都是可爱的粉色的。 傅春煊的两根手指夹住已经发硬的乳珠,摩擦着,直到顶端渐渐升温发烫,变大了一圈。 手掌包裹住饱满的水蜜桃,揉弄着,挤压出其他的形状,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另一只手则撩起了她的裙摆,揉上了她的屁股。 “嗯”ρó⒅@c.có⒨(po18ac.com) 晏秋心的嘴里溢出一声情动的呻吟。 傅春煊被她的呻吟刺激到,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里的乳珠,从她的胸脯上抬起了头。 见她经由自己的手变得衣衫不整,已然情动,傅春煊心情大好的勾起她的下巴又亲了她一下。 趴在她耳边温柔的不像话的哄着她:“家里没有避孕套,等下我射进去好不好?” 晏秋心很想骂人,他不想戴套,不就是自己要吃药? 她可是一清二楚,避孕药不仅可能影响生理期,还有可能引发妇科疾病,严重的还可能对卵巢等生殖器官造成影响。 可嘴上却很没骨气的答应了他:“好。” 箭在弦上,总不能这时候让他停下去买避孕套,他主动想去,晏秋心都不一定答应的。 一个人留在这个陌生的阁楼,那也太难捱了 话出口又娇又软,听在傅春煊耳朵里就是无比浪荡的勾引,他自己脑补出了多余的台词:“射给我吧,都射给我吧,灌满我吧!” 傅春煊的忍耐到了极致,尾椎骨都有些发麻,可还是极具耐心的把手指滑向她的腿间,去试探她是否足够湿润,准备好迎接自己的进入。 手指刚碰到内裤的布料,傅春煊就有了答案,湿成这样子也不知道该不该夸她一句天赋异禀 虽然知道了答案,傅春煊也还是拨开了内裤的边缘,指腹顺着湿滑的淫液往她的穴内送。 他虽然不做人,但也不想弄伤她。 手指拨开湿漉漉的花唇,往花洞里钻,她真的太湿了,也太紧了。 傅春煊的手指沾满了她的淫液,湿答答的,可往更深的花洞里送的时候也还是觉到了阻力,不禁开始怀疑,她真的不是第一次吗? 一根手指都吃的如此费力 傅春煊又忍不住低头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尺寸,似乎有些太大了,真的能插进去吗?感觉尺寸有些不适配啊 “哈啊唔” 手指进入下体里时有太过明显的异物感,晏秋心吸着气嘤咛出声,身体发软要往下滑。 无可奈何的,伸出了双臂搂住了傅春煊的脖子,挂在了他身上。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6.紧一点不好吗? 晏秋心突然贴上来,像是藤蔓一样缠在傅春煊的身体上。 傅春煊从善如流的伸出一只手臂揽住了她,绕过她的纤腰,托住了她的翘臀。 另一只手的中指整根送进温暖的花穴,再抽出。 一下一下的,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在里面抽插,替她做着扩张。 里面紧的过份,湿热滑腻的软肉一直在吸吮着他的手指,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 “你怎么这么紧?” 傅春煊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喑哑。 晏秋心其实很喜欢傅春煊温柔清脆的嗓音,仙气飘飘的,可是此刻他却在问这种下流的问题。 偏巧不知道傅春煊的手指摸到了哪一个点,晏秋心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下面的腔肉把他的手指夹的更紧了。 “嗯呜紧一点不好吗?哈啊” 晏秋心像是小奶猫一样嗯哼着,双臂挂在傅春煊的脖颈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倚在了他身上,踮起了脚尖身体往上缩,试图躲开傅春煊对自己的指奸。 从内裤侧边进入的手指,动作多少有些限制。 傅春煊抽出了那根湿漉漉的中指,整个手掌贴住她的小腹,滑进了她的内裤,包裹住了她湿漉漉的花户。 指腹往下滑的时候,摸到了穴口已经充血发硬的肉珠。 傅春煊自然不可能忽略它,充满好奇心的手指挑逗着那颗可怜兮兮的肉珠,挤压摩擦着。 “嗯” 晏秋心受了刺激,抿紧了嘴唇也还是没压抑住那声嘤咛,被冷落的花唇和花洞不自觉的收缩着,无声的渴望着傅春煊的再次抚摸。 晏秋心之前的性经历并不怎么愉快,此刻对傅春煊的渴望显得很奇妙,是一种很无法形容的体验。 也为自己重欲生出了羞耻心,原本搁在傅春煊肩膀上的脸一偏,埋在了他光洁白皙的脖颈处。 晏秋心一张口,吸血鬼进食一样亮出小虎牙,对着他脖颈处的血肉咬了下去,试图缓解身体里难耐的欲望。 “嘶” 傅春煊的肩膀吃痛,手下也没个轻重,手指重重的戳进了她过份紧致的窄穴。 “别咬,还没洗澡。” 晏秋心一口咬下去,也尝到了少年微咸的汗渍,夹杂着青草味,独属于他的体香。ρó⒅@c.có⒨(po18ac.com) 心里抵触,但称不上恶心,晏秋心有些气急败坏的松开了嘴。 换了地方,冲着他肩膀处的T恤布料狠狠的咬了上去,皂角粉的香味充盈鼻尖和口腔,方才吃进去嘴里的一点汗渍也不再那么在意。 傅春煊由着她咬,痛就痛点,也死不了人。 食指一点点拨开她的花穴口唇瓣,重新插入了她的紧致窄穴,湿滑的唇瓣像是鲜活的蚌肉一般一张一合的收缩着翕动,不情不愿的迎接着侵略进来的手指。 晏秋心的身体软的一塌糊涂,仿佛一株寄生的菟丝花,缠绕在如松如竹的傅春煊身上,依附着生长。 傅春煊也设想过未来的妻子模样,应该是和他一起比肩的木棉,他讨厌软弱不强大的人,哪怕是他的妻子也不行。 此情此景,傅春煊觉得如果未来的那个人是晏秋心的话,她可以做攀援的凌霄花,自己很乐意把自己的高枝借给她炫耀自己。 傅春煊的手指在女孩的窄穴里搅弄着抽插,在她的嗯哼声里,又并进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剪刀一样打开,努力扩张着湿热的腔肉。 “哈啊傅春煊嗯” 晏秋心在更剧烈的快感里哼叫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又酥又软,勾的人只想狠狠欺负她。 傅春煊知道自己的名字拗口,拗口到母亲都懒得叫,在家整日叫他的小名。 他也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可听到晏秋心咬字不甚清晰的叫了出来,尾音在快感里上扬,傅春煊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还能这么动听。 “再叫我一声好不好?嗯?” 傅春煊侧过头,吻了一下女孩儿发红发烫的耳垂,用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哄着她。 两根手指依旧在女孩儿的下体里一下一下地抽插搅弄着。 她的下面真的太湿了,淫水儿汩汩的分泌,从紧致的穴道里挤压出来,顺着傅春煊的手指,流了他一手掌。 “嗯啊傅春煊傅春煊傅春煊呜” 晏秋心攀附在傅春煊身上,一声一声的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他把玩着,生出了和他共生一体的错觉,乖巧的不像话,几乎是予取予求。 “乖~” 傅春煊听着她小奶猫撒娇似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心都要化了,从她的窄穴里抽出了湿答答的两根手指,随意在自己裤子上蹭干了手上的淫水儿。 不费力的剥下了她湿答答的内裤,蓝白色条纹的内裤落在她的脚边, 傅春煊一手抬高她的一条腿,一手把自己的欲望从裤子里放了出来。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7.顶到了,你慢点 傅春煊的皮肤很白,性器也白白净净的,形状也漂亮,冠顶饱满的像是成熟的李子大小,颜色粉粉嫩嫩的。 冠顶和茎身分明,茎身上几根暴起的血管显示着它的主人此刻的忍耐,冠状沟处的那一圈勾棱也格外明显。 漂亮到可以拿去建模做成成人用品,量产那种。 傅春煊为了配合晏秋心的身高,微微屈起了腿,扶着自己难耐的欲望,寻着刚才自己费力扩张好的花穴,抵了上去。 饱满湿润的冠顶一碰到温热的蚌肉,激动的弹了一下,迫不及待地想要往里钻。 傅春煊还在担心尺寸的问题,扶着自己的欲望在她的穴口蹭了蹭,直到棒身上裹满了她的湿滑粘液,才敢用些力气破开紧致的花唇往里挤。 “疼的话跟我说嘶” 傅春煊刚一拨开湿热的花唇,就感受到蚌肉对自己的吸咬,舒服的吸了一口气。 极尽温柔的,挺腰一点点的往里插入,女孩儿的花穴真的太紧了,傅春煊都能感觉到自己进入时,里面的淫水儿被挤压的往外流。 他太大了,又硬又热,比起两根手指也还是粗了很多,晏秋心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好让他进来的更顺利一些。 好在刚才的前戏足够,里面的腔肉已经软烂,花穴一点点打开褶皱,容纳着傅春煊的进入。 晏秋心感受着傅春煊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想起了海滩上进食的海葵,萝卜头一样大小的海葵,触手舒展开后可以捕食鱼虾。 晏秋心觉得自己的下体像是海葵,不可思议的吞吃下了傅春煊的粗长性器。 缓慢进入的过程格外磨人,傅春煊忍耐的头皮发麻。 一挺腰,整根进入了晏秋心的身体,感受着里面的软肉对自己的吸咬,舒服的想要升天。 呼吸声都粗重了不少。 情不自禁的一下一下的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 晏秋心下面胀的厉害,傅春煊真的太大也太烫了,小穴里的软肉痉挛着,双臂抱紧了他的脖子,不自觉地往上耸着身子。 被他的臂弯架起来的那条腿随着他顶弄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细看的话,脚趾都像是害羞的贝类一样蜷缩了起来。 “嗯啊顶到了你慢点我不行了” 晏秋心嗯哼着,在快感里无处可逃,只能祈求着给予自己快感的人慢些再慢些。 傅春煊此刻爽的头皮发麻,他开始后怕,要是自己食髓知味,舍不得放开本不属于自己的晏秋心,该怎么收场 脸埋在她颈间想要咬下去,留一个属于自己的标记,又怕弄痛了她,收回了牙齿,重重的吸吮着想要种一个草莓印。 上身把她压在门后,双手托起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欲望上压着撞。 晏秋心的下半身被傅春煊托起,双脚离地没了支撑,想要找些安全感,只能收紧双臂,往傅春煊身上贴。 穴内的软肉也下了死劲儿去吸裹着在里面征伐的性器。 傅春煊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和情欲里起了一层薄汗,和他之前每一次手淫都不一样的汹涌情欲几乎要将他淹没。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飘飘然的,腰腹绷紧,双臂的肌肉也鼓鼓的,抱着晏秋心,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插入她那汁水淋漓的窄穴。 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傅春煊的性器足够粗大,侵入时棒身和沟棱处一丝不落的刮蹭过花穴里的每一寸软肉,都不用刻意去寻找内壁里的敏感点,也能精准的照顾到。 晏秋心的身体也起了一层薄汗,娇喘微微,花穴里的敏感点被刺激到,蚌肉痉挛着,吸的更紧。ρó⒅@c.có⒨(po18ac.com) 晏秋心觉得自己都能够感受到他茎身上血管的跳动频率。 蜜穴里汁水淋漓,她能感知到傅春煊的冠顶也在分泌着汁液,不多,但是肯定有。 她不信现在自己腿上湿淋淋往下流的汁水只有自己的,那也太多了。 “有人跟你说过,你下面水很多吗?” 傅春煊粗重的喘息着,问了她这么一句,她里面真的太湿了,不停的在分泌汁水。 一边问着,一边不知疲倦的把自己的欲望往她的身体里送,挤压出里面更多的汁液。 冲撞的速度又快又狠,上了发条的打桩机一样不停歇,开到最大档的电动马达一样,快的近乎能看到残影。 晏秋心被傅春煊抱在半空中,脚不沾地,像是大海里的一艘小舟,被冲撞着飘摇,死生都在傅春煊手里握着。 敏感点一遍一遍被傅春煊滚烫粗长的性器刮蹭着撞击,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才是个头。 迷迷糊糊的,只听到傅春煊好听的低沉嗓音在问着自己什么,说话的内容像是一杯水倒进了沙漠里,水过地皮干,什么都没在脑子里留下。 只是跟随着身体的本能,软软的媚叫着。 “嗯傅春煊哈啊我要到了” 晏秋心的身体的快感一点点累积着临近高潮,海绵一样,喝饱了水,再多一滴都会漫出来。不仅花穴的软肉在痉挛,身子也在发抖。 她难耐的耸起了肩膀,把脸埋在了傅春煊的肩颈处。 鼻尖都是夹杂了青草味的汗水的味道,这次都来不及嫌弃,她蓬勃的快感急需找一处宣泄,又一次亮出了牙齿,咬了上去。 穴内的软肉剧烈的收缩痉挛,喷出一股蜜液,尽数浇灌在还在里面征伐着的滚烫性器上。 “嗯” 傅春煊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和蜜液浇灌刺激到,意犹未尽的射精到了高潮。 身子一抖一抖的律动着,把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尽数射进少女紧致的甬道里。 晏秋心被他射进来的精液刺激到,也忍不住颤抖,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像是枝头两片依偎的叶子,在秋风里抖成一团。 傅春煊的双臂脱力放下了一直托举在半空中的晏秋心。 粗粗的喘息着,抱着怀里的人压在了门后。 -- 8.刚才的只是利息 傅春煊射精后,理智也渐渐回拢,生命大和谐运动之后,他觉出来了尴尬,也不得不去想,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之后,两个人要如何发展。 或者说,不管如何发展,晏秋心都已然成为他生命里的某个里程碑,结束了他十八年以来的处男生涯。 他是很愿意对晏秋心负责的,他也有信心日后会给晏秋心很好的生活。 晏秋心的身体软的像是一滩水,要不是有傅春煊托着她,几乎要融化到地上。 身体餍足,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下来。 礼尚往来,她可是按傅春煊说的给他操了,那下周的决赛冠军总该是自己的了。 “你要说话算数,下周的决赛冠军,是我的。” 傅春煊的心一下子落到冰窖,冰凉冰凉的冻成一团,晏秋心还拿着小锤把那团冻透的血肉敲碎了。 一地的血淋淋的血肉混着冰碴子,窒息的疼。 傅春煊觉得自己真的是不长记性的犯贱,晏秋心从始至终只是在拿身体换资源,自己也是一而再的瞎了眼,叁番两次对她抱了期待。 “好,我让给你。” 傅春煊的语气是带了蔑视的不屑。 晏秋心今天能找到他,也是对他实力的一种认可,他也有信心去拿到那个冠军。 所以,那个冠军,是他让的。 “不过,晏秋心,你觉得这就结束了吗?” 傅春煊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啵叽”的一声,拔出了射精后疲软的性器。 他的性器太大了,把花穴口撑出了一个洞,洞口一瞬间竟是不能合拢。 没了粗长性器的阻塞,傅春煊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晏秋心淋漓的汁水,汩汩的往外流着。 空气里弥漫着两个人体液的味道。 傅春煊看着浑浊的汁水顺着女孩白皙的大腿根一路往下爬,半软的性器登时又充血硬挺,生龙活虎了。 可他心情极差,懒得再管晏秋心死活,退开了一步。 女孩没了支撑,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美丽又脆弱。 傅春煊粗暴的把她拉起来,按着她让她坐到了书桌上,双手将她的双腿折成m型,扶着自己已经再次硬挺的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亲眼看着自己的欲望把她的穴口撑大,花穴口的唇瓣被撑的近乎透明,挤成一条线。 “刚才的,只是利息。” 傅春煊话音刚落,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欲望宣泄。 晏秋心在乎的只是一周后能拿到冠军,诚意十足的拿出了求人的态度,任着他花样百出的折腾自己。 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和呻吟,汗液和体液混杂在一起,是情欲的味道,随着两人的体温一起升温的还有周遭的空气。 紧闭的窗子外,榕树在阳光下舒展枝叶。 一只老鼠鬼鬼祟祟的爬过榕树显露地面的虬髯根茎,脏兮兮的毛皮蹭着地上的一团烟灰,鼻子凑到一个烟屁股上嗅了嗅,意识到不是自己要找的食物,又鬼鬼祟祟地爬远了。 在这条破乱肮脏的巷子里,谁把谁拉下了地狱,又有什么关系呢? -- 9.你摸,我都瘦了 晏秋心从傅春煊家里出来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可比起不能拿到冠军的恐惧,这也不算什么。 日暮西垂,暖黄色的夕阳把人的影子在地上拉的老长。 连周遭杂乱的环境都被镀上了一层暖色,显得有些古朴的温馨。 傅春煊坐在二楼的窗户边,刚洗完澡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混不吝的抽着烟看着冰山雪莲一样高贵干净的女孩儿在夕阳里渐行渐远。 估摸着她走出的距离,傅春煊转身下了楼,默默的跟在了她身后。 一直跟到她彻底走出了这个杂乱肮脏的街区,看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傅春煊目送那辆出租车走远,才掉头回家。 晏秋心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晏家两层的别墅,一楼进门是一个小花园,女主人杨成壁拿着花洒在浇花。 养花讲究“叁分肥七分水”,江城虽然入了秋,可中午的温度还是太高,浇花会把花浇死的。 杨成壁就掐着点在傍晚太阳落下去和早起太阳升上来之前,给院子里的花浇水。 看到晏秋心进门,杨成壁赶紧放下了手里的花洒,小跑着迎了上去,语气近乎是带了讨好。 “回来啦。吃饭了没有,我煲了你最爱喝的汤。” 晏秋心被傅春煊折腾了太久,虽然简单清洗过洗去了一身味道。 可身体里没清理干净,还残留着他的精液,双腿都在打颤,没有一点点的胃口,只想彻底洗干净自己好好睡觉。 “吃过了,您和爸一起吃吧。我累了,想休息。”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杨成壁的嘴角一点点垮下去,又喃喃的说道:“那个汤我煲了好久的......” 晏秋心忽然觉得很无力,她的母亲很擅长让别人生出愧疚,可事事顺着她又实在是给自己找罪受。 温柔的人如果太蠢,那她的善意简直是最有效的慢性毒药。 一直顺着她,早晚会死在她手里,晏秋心已经死过一次了。 可又实在可怜她,因为她确实软弱且没有什么恶意。 晏秋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垂下了眸子,又重新开口:“我先回房间休息,到饭点您再叫我。” “诶,好的。” 杨成壁的脸上又重新挂上了笑容,整个人像是晒了一天后吸足了水的植物,重新有了活力。 晏秋心的房间在二楼,独属于她的卧室里还有配套的卫生间和浴室。 上楼后,晏秋心拿了换洗的衣服洗澡。 手洗完沾满两个人淫液的内裤,晏秋心把今天的一整套衣服扔进了洗衣机,衬衫的口袋里,特意别了一根新买的黑色圆珠笔,笔芯的头被拧松了,确保那根笔芯会把所有的衣服染色到不能要的程度。 傅春煊的精液射的太深,清理起来并不容易,晏秋心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把它们排出体外。 费了些时间收拾停当,晏秋心刚在床上躺下,就传来了杨成壁小心翼翼敲门叫人的声音。 “心心,你爸和你弟都回来了,下来吃饭吧。” 接着是元气的少年砸门的声音:“姐!起来吃饭啦!你亲爱的弟弟回来了你都不欢迎的吗!?” 是晏倾亦。 晏秋心不得不重新收拾心情,深呼吸了几口气,对着镜子摆出了一个轻松的表情。 整理好衣服后,打开了门。 晏倾亦一看见多日不见的姐姐,大狗扑人一般缠到了晏秋心身上,哼哼唧唧的就开始撒娇。 “姐,我跟你说,我们学校的饭真的太难吃了,你摸,我都瘦了!” 晏倾亦扯着晏秋心的手往自己脸上摸,又觉得摸脸没什么说服力,拉住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腰。 十五岁的少年还在抽条长个子,豆芽菜似的细长,腰上都是骨头,确实没什么肉。 晏秋心是看着晏倾亦长大的,也不觉得此刻的动作有什么不合适,倒是认真的泛起了心疼,摸了摸他的头。 “太可怜了,你想吃什么,明天周末,姐给你做。” 晏倾亦虽然比晏秋心小叁岁,但个子已经比晏秋心高了,一听晏秋心要给自己做饭,激动的把她抱了起来。 “姐做什么我都爱吃!” “这可是你说的。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晏秋心比划着晏倾亦的身高,姐弟两人有说有笑的下了楼。 杨成壁像是个老妈子,跟在了他们身后,嘴角也挂着一抹慈爱的笑容。 -- 10.陪姐姐躺一会儿好不好? 饭桌上,晏文琢已经端坐在主位,晏家的家规一板一眼的,绝对的尊老爱幼,大人不动筷子,小孩子是绝不能先吃饭的。 江城一高能崛起成全国名校,跟晏文琢的铁血政策分不开。 “爸。” 晏秋心和晏倾亦姐弟俩规规矩矩地站在饭桌前叫了人。 晏文琢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下吃饭,目光扫过晏秋心,有一丝的尴尬和不自然。 越过两姐弟去看相伴几十年的妻子,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好在晏家的饭桌一贯严肃,食不言,寝不语。 一顿饭吃下来,和往日并无不同。 吃完饭,晏文琢打开了电视机准点收看新闻联播,杨成壁一如既往的收拾桌面,晏秋心和晏倾亦帮忙一起做家务。 杨成壁因着晏倾亦回家,多了一丝底气,没有了单独对着晏秋心时的低眉顺眼,慈爱地说道:“心心你不是累了?回房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 晏倾亦收拾碗筷的手顿住了,抬起眼去看晏秋心,抿了抿嘴:“姐,你的脸色是有点不好啊。” 说完话,又暗戳戳的凑到晏秋心耳边压低了声音去问她:“姐,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晏秋心颇有些无语地去看这个已经比自己高的弟弟:“没有,只是有点累了。” 晏倾亦放下了心,他的姐姐如果真的来了大姨妈,那他的皮就得绷仔细一点了,大姨妈期间的姐姐看着和和气气的,白切黑起来坑死人。 不能得罪,得供起来。 “姐,你回房间休息吧,我来帮妈收拾。” 晏倾亦咧开嘴笑,小虎牙可爱又青春。 晏秋心点了点头,也不再推辞,起身上楼回了房间。 刚才扔进洗衣机的衣服已经洗好了,晏秋心打开洗衣机盖子,看见被染成淡淡黑色的校服,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衬衫胸前的口袋和裙子的裙摆,各有一块极大的黑色污痕。 很好,不能要了。 晏秋心重新刷牙洗脸,把衣服扔进衣篮里,抱去晾衣间晾衣服。 晏家的别墅坐落在风景秀丽的汨江江畔。 汨江附近的河堤被规划成了5a级风景区,前些年还得了一个“全球自然生态景区”的奖。 晏秋心从二楼的阳光房望出去,仿佛置身萤火点点的密林,点点光亮沿着小路蔓延,像是能指引人找到神明。 可晏秋心不信神明,她现在只信自己。 不然也不会去找傅春煊,更不会答应被他操。 想要冠军,求神拜佛不一定有用,可是和傅春煊上床能真的得到冠军。 晏秋心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最起码,和傅春煊做爱这件事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如果时间再提早一周,晏秋心不一定会答应傅春煊。 如果今天不是傅春煊,换个人提要求,晏秋心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答应。 多想无益,反正,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或许是身体和大脑都太累了,悲伤的情绪莫名其妙的涌上来,傅秋心盯着别墅区的点点灯光,仿佛置身一个超现实的游戏,让人忍不住想试试销号退游是怎样。 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太过强烈,晏秋心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抱紧了双臂,缓缓地蹲下了身,像是一条躺在菏泽里的可怜鱼儿。 “姐!姐!你怎么了?姐!你别吓我!” 晏倾亦上楼给晏秋心送水果,见她房间里没有人,就搁下了水果,来这里找人。 一来这里就看到晏秋心痛苦的蹲在地上,呼吸不畅,像是濒死的鱼。 晏倾亦顿时慌了,眼尾发红都快哭出来了。 晏秋心听到了晏倾亦的呼唤,渐渐缓了过来,恶心的厉害,头一偏靠在了晏倾亦的肩头,闭着眼,安抚这个弟弟。 “没事儿,就是头有点晕,别跟爸妈说,扶我回房间吧。” 晏倾亦看着瘦,但是力气还是有的,而且,晏秋心比他更单薄。 晏倾亦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晏秋心抱起来了,小心翼翼地抱着人回了房间。 晏倾亦像是抱着一件易碎的精美瓷器,生怕碰坏了晏秋心,轻手轻脚的把人放到了床上,大气都不敢出。 晏秋心侧卧在床上,缩成一团,是婴孩在母亲子宫里的姿态。 紧闭着眼睛,眉头皱起,不怎么舒服的表情。 晏倾亦依旧不放心,“姐,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去睡吧。” 晏秋心闭着眼睛,嘴唇开合,说了这么一句。 “那好吧,难受的话跟我说......” 晏倾亦一步叁回头的离开了晏秋心的房间,带上了门,回了自己房间。 姐弟俩的房间挨着,都在二楼。 晏倾亦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依旧是不放心,又推开了晏秋心的门。 “姐,你睡了吗?” 屋子里没有开灯,晏倾亦站在晏秋心的床边压低了声音,轻轻问了这么一句。 晏秋心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忽然,她伸出了手,抓住了床边的晏倾亦。 “陪姐姐躺一会儿好不好?” “好。” 黑暗里,看不清晏倾亦的表情,只听到了他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 11.门反锁了吗? 黑暗的房间里,晏倾亦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脱了鞋子躺在了晏秋心的身边。 少年刚洗完澡,浑身还带着薄荷味沐浴露的香气,平心静神。 晏倾亦侧躺着,和晏秋心面对面,像小时候晏秋心哄他睡觉一样,轻轻用手拍着她,就差唱一首摇篮曲了。 晏秋心细嗅着鼻尖的薄荷味,莫名安心,往晏倾亦怀里躲了躲。 晏倾亦不是第一次和姐姐一起睡,小时候看了恐怖片不敢一个人睡,就缠着晏秋心蹭到她床上过一夜。 这次,晏秋心一靠近,晏倾亦的身体微不可察的僵了僵,隐匿在黑暗里的整张脸看不清表情。 当然,僵硬只是一瞬,立刻就又恢复了正常。 晏秋心整个人缩在晏倾亦的怀里,晏倾亦只要一勾头,都能吻上自己姐姐的发顶,鼻尖也都是独属于晏秋心的香味。 晏倾亦不着痕迹的拱了拱身子,把屁股往外挪了挪,尽量离晏秋心远一点。 “姐,你怎么了啊?” 晏倾亦轻轻问了这么一句。 少年还处在变声期,喉头增大,声带变厚,胸声也增多了,声音比小时候低沉了许多,压低了声音后嗡嗡的。 晏秋心躺了许久,身体的不适已经缓过来了,可还是不想睁开眼睛。 脸埋在晏倾亦的胸前,问了他一句:“看过张爱玲的《十八春》这本书吗?” 晏倾亦不知道晏秋心没头没脑的怎么突然问这个,乖乖的作答:“看过,具体的记不清了。” “那,你还记得顾曼璐吗?” 晏秋心还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看着像靠在了晏倾亦怀里,其实根本没碰到他。 “记得,是一个坏女人,牺牲了自己妹妹的幸福,去巩固自己的婚姻。” 晏倾亦想起那个情节还觉得生气,顾曼璐怀不上孩子,就让自己的丈夫强奸了自己的妹妹,亲手毁了自己妹妹的人生。 晏倾亦此刻还带着少年心性,想起来顾曼璐做的事,气的牙根子都发疼。 仿若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晏秋心,听了晏倾亦的话,忽的伸手抓住了他的领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剑拔弩张,像是要和晏倾亦打一架的气势。 最终,还是偃旗息鼓了。 一手死死攥着他的睡衣领子,一手死死扣着他的肩膀,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 话音刚落,晏秋心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受伤的小兽一样躲在晏倾亦怀里低低的啜泣着。 晏倾亦吓得半死,慌的一批,一动都不敢动,试探的去叫她:“姐?” 晏秋心缩在晏倾亦怀里,默默的掉着眼泪,边哭边开口反驳他:“晏倾亦,我不是你亲姐,我也不是晏秋心,我原名叫叶秋心......” 晏秋心的话说了一半,晏倾亦浑身像是被千万根小针扎了一下,本能的想要翻身下床逃跑。 晏秋心像是料到了他的举动,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肩膀,一翻身把人压在了床上。 眼泪还在往下掉,滚烫的泪水滑出眼眶,砸在晏倾亦的脸上。 “那天晚上,你听到了是不是?你也觉得我恶心是不是?” “我什么都没听到,那天晚上我什么都不知道!” 晏倾亦慌不择口,恶狠狠的否认,话一出口,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无形中默认了自己听到了。 不然,怎么知道晏秋心说的那天晚上是哪天晚上? 晏倾亦能想明白的道理,晏秋心自然也懂了,她觉得自己恶心的厉害,松开了对晏倾亦的钳制,苦笑了一声。 “你可以觉得我恶心,因为,确实很恶心。” 晏倾亦大气都不敢出,身子也一动都不敢动。 因为,刚才他的姐姐趴在他身上,大腿蹭过他的性器,脑子里又想起了那晚的画面,他可耻的硬了。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别钻牛角尖儿。” 晏秋心从弟弟身上翻下来,平躺在他身侧,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眼泪从眼角滑下,落进鬓边的头发里。 “你走吧,我想睡了。” 晏倾亦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晏秋心自曝身份,是怕自己乱想...... 少年的心里热热的,下一秒,就翻身压在了自己姐姐的身上。 没有血缘关系,不就是意味着不是乱伦,少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轻松。 晏倾亦压在晏秋心身上,故意的拿腿间发硬的性器蹭蹭了自己身下的姐姐,可怜兮兮地撒娇:“姐,我难受。” 晏秋心有一瞬间的错愕,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心里随即而来漫涌上来的是难以言述的复杂心绪,其间夹杂着一丝报复的快感。 她现在确实需要一场更为刺激的性爱来忘记某些不愉快的事。 晏秋心像是暗夜中在海域里勾引人的海妖,勾着晏倾亦的脖子微微扬起头,用无比动听的声音温柔的趴在他耳边问了一句: “门反锁了吗?”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12、我们都小点声 晏倾亦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喉结跟着滚了滚,“嗯”了一声略微思考停顿,低声去回答自己姐姐的问题。 “没有我现在去锁。” “别走等下我们都小点声,不会被爸妈发现的。” 晏秋心抱紧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双臂压住他的脖颈,一抬头,含住了他的喉结。 晏秋心的嘴唇碰在那结突出的喉咙软管上,轻轻吸吮,舌头也跟着伸出,试探地抵在了喉结的顶端,来回滑动。 “嗯” 少年第一次经历这种亲密举动,还是和自己的姐姐,敏感的喉结被姐姐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又暖又湿。 姐姐说话时,气息落在脖颈处,痒痒的,晏倾亦没忍住嗯哼了一声。 晏秋心也没有很熟练,听他呻吟,知道他是舒服的。 柔软的唇舌顺着他的喉结一路吻了上去,温柔的似春日花瓣落在皮肤上。 晏倾亦咬紧了下唇,努力抑制着要溢出嘴边的呻吟。 晏秋心的手一下一下摸着他的黑发,像是在安抚一头温顺的大狗狗。 又湿又暖的唇舌吻过他的下巴,来到了他的唇边。 湿滑带着牙膏薄荷味的舌头,沿着晏倾亦的嘴唇仔细又温柔的舔舐了一圈,察觉他咬着下唇,晏秋心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手指插进少年刚洗过还有一丝水汽的黑发间,把声音压的极低,像是小时候哄他睡觉一样,无比温柔的开口。 “乖,把嘴张开。” 晏倾亦从小就听姐姐的话,这次也不例外,乖觉的张开了嘴。 唇齿一打开,自己姐姐的丁香小舌就如同灵活的小蛇一般钻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挑逗着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晏倾亦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画面,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他戒母乳长牙的期间,他隐约记得有那么一天,看到姐姐在吃干脆面,他也闹着要吃。 可他牙都没长全,想吃都吃不了,晏倾亦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似乎记得最后是自己的姐姐在嘴里嚼碎了一小块干脆面,嘴对嘴喂给了自己一小口。ρó⒅@c.có⒨(po18ac.com) 那时候太小了,记得事情也不全,晏倾亦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有没有差池,之前也跟晏秋心求证过。 晏秋心一听他的描述,直皱眉头,否认了。 确实,他的姐姐有些微的洁癖,他记忆里的事情是有点恶心,不像是他的姐姐会做出来的事情。 可要是把记忆里的姐姐换成其他人嚼碎了干脆面喂给自己,晏倾亦心底里泛起来恶心,不能接受。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件事,他只接受是自己的姐姐喂的。 此刻,又一次唇舌纠缠,晏倾亦几乎要确认了,确实有那么一件事,记忆里的人也确实是姐姐啊!! 晏倾亦激动的回应着姐姐的那个湿热的吻,含住她的舌头吸吮着,把她嘴里的津液全部卷到了自己嘴里。 漫长的纠缠,晏秋心怀疑自己要窒息的时候,晏倾亦主动结束了这个吻,粗粗的喘息着,压着身下的人,低低的叫了她一声。 “姐” “嗯?” 晏秋心尾调上扬应了他一声,感受到腿间自己弟弟那越发炽热的性器,晏秋心屈起膝盖,主动的用自己的大腿肉去磨蹭那个粗长不容忽视的肉棒。 “姐” 晏倾亦快要疯了,这一声“姐”喊出来,近乎是带了哭腔,求饶的小可怜儿样。 “叫我干嘛?” 晏秋心明知故问,坏心眼儿的,伸手一路往下,伸进他的底裤,握住了他的性器。 “弟弟,你好硬啊。” 晏倾亦真的快哭了,像被赶上架的鸭子,进退两难,只能被自己的姐姐牵着走。 “姐,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 到底是十五岁的少年,像是一个站在成长叉路口的赶路人,等待着人生导师给他指点迷津。 可惜,他等来的不是什么正经老师,是海妖一样勾着人堕落的晏秋心。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晏秋心的手指如同拨弄琴弦,对着手里的滚烫肉棒是轻拢慢撚抹复挑,最后一把握在手里,来回的撸动着。 “姐姐这么摸着你,你不舒服吗?嗯?” 当然,是舒服的。 晏倾亦受不住刺激,拱起了身子,悬跪在自己的姐姐身体上方。 两人之间的空间,正好方便晏秋心把下午在傅春煊那里学到的撸管技术,在自己弟弟身上实践了一遍。 原本伸长的腿,也蜷起膝盖,大张着,摆好了时刻迎接自己弟弟进入的姿势。 -- χγцsんцщц㈦.てǒм 13.姐,你下面流 “姐我难受” 晏倾亦是一个合格的好学生,举一反三的能力很好,从自己的姐姐那里得知现在的行为是可以的后,已经知道主动争取了。 急不可耐的,推高了自己姐姐的睡衣,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对雪乳。 也好在现在没开灯,如果灯光亮起来,就能看到上面已经布满了吻痕和指痕,惨不忍睹。 是别人留在自己姐姐身上的印记。 傅春煊似乎很喜欢晏秋心的双乳,爱不释手,摸完还不算,又吸又咬的。 乳头都有些微肿,现在还没有消下去,因此也无比的敏感。 晏倾亦刚低头含住,晏秋心就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姐,门没关,你小点声啊。” 晏倾亦嘴里含着姐姐的乳珠,含糊不清的说了这么一句。 手也没闲着,拨开晏秋心的睡裤和内裤,已经伸了进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子按在了自己姐姐已经硬起的花穴肉珠上。 生物课本上倒是有女体生殖器的解剖图,可是半大小伙子哪个好意思一直盯着看呢?也太变态了。 晏倾亦的记忆力很好,匆匆一眼记清了所有的部位名称,足以应付考试。 此刻他手里摸到了真实的女性生殖器,阴蒂也真的如书上说的一样受了刺激会变硬。 晏倾亦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感,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姐,你的阴蒂硬了。好好玩啊。” 少年的语气十分的欢愉,既舍不得嘴里的温软乳房,又想多研究一下手里的花穴。 嘴里吞着白玉团子吸咬的啧啧有声,手指也忙活着在花穴里摸索,把姐姐的花穴都摸出了潮意。 “姐,你湿了。你动情了是不是?里面痒不痒?我帮你止痒好不好?” 晏倾亦一边问着,一边把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了自己姐姐的花穴里。 “嗯啊”ρó⒅@c.có⒨(po18ac.com) 晏秋心突然后悔了勾引自己弟弟,楼下自己的父母还在,甚至能隐约听到电视机的声音,自己房间的门又没锁,要是爸妈突然进来,那真的是地狱。 即使爸妈不进来,现在叫又不能叫,好难受啊。 晏秋心咬紧了嘴唇,死死抓着晏倾亦的睡衣,压抑着想要呻吟出声的冲动,试图缓解身体的快感。 “对,姐,你忍着点,别叫太大声,万一爸妈听到,可怎么办?” 晏倾亦嘴上说着怕爸妈听到,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甚至在察觉到花洞里的淫液变多后,又并进去一根手指。 中指和无名指一起在自己姐姐的花穴里攻城略地,试图把紧致的穴洞捅的松软一些。 手指在湿热的花洞里来回摸索,时而拱起手指,时而撑开,找寻着什么。 “姐,你的敏感点在哪儿啊?你跟我说说好不好?我多摸摸那里。” 晏倾亦无比真诚的虚心求教,单纯又下流。 修长的手指细致的在花洞里摸索着,观察着自己姐姐的反应,当摸到某一处微微发硬的区域,听到姐姐发出一声更加难耐的嗯哼。 晏倾亦笑了一声,求表扬一样冲着姐姐炫耀。 “姐,是这里对不对?我摸到了对不对?那我用力多摸摸这里。” 整个房间里都是晏倾亦低沉暧昧的声音,像是睡梦中人的臆语,夹杂在晏秋心克制的娇喘声里,色气又勾人。 晏秋心觉得自己更湿了,汁水顺着花穴缝往下流,把内裤都打湿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在致力于挖出里面更多的汁水。 “姐,我摸这里的时候,你爽不爽?” “呜嗯啊” 晏秋心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弟弟的荷尔蒙气息不断的侵入鼻尖,他的灵活修长的手指把花穴里的敏感点一遍又一遍的碾磨剐蹭。 极致的快感里,晏秋心想要呻吟出声,又不得又不顾及着楼下的父母,咬紧了嘴唇力求不发出一丝呻吟。 呜咽着,可怜又勾人。 “姐,你下面流了好多水,被手指插的就这么舒服吗?嗯?” 晏倾亦的手指还在不停的侵入、抽插,找到姐姐的敏感点后就不停的剐蹭着着那里。 花穴里的软肉像是有生命的活物,四面八方的挤压着在里面作乱的两根手指,试图用自己的紧致把它们驱赶出去。 -- χγцsんцщц㈦.てǒм 14.姐,妈妈已经 “姐,你怎么就这么骚?你下面不停的在咬我的手指。” 晏倾亦蓦地加大了手指的抽插力度,一边指奸自己的姐姐,一边忍不住感叹,姐姐真的太紧了也太多水了,手指就这么搅弄着,都能听到里面“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你闭嘴别说了” 晏秋心难得的生出了羞耻心,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如果此刻开灯,就能看到,她的脸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耳根更是红的的要滴血。 “好,姐姐不想听的话,那我不说了。” 晏倾亦的喉间发出低沉的笑意,胸腔都微微震动,低头,极具侵略性的亲吻着姐姐的脖颈,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吻到了她的胸脯。 尽可能多的把姐姐的乳肉团子含进嘴里,蠕动着舌面,推挤挑弄着羊脂玉一般的乳肉。 意犹未尽的松开后,乳肉团子上沾了一层湿淋淋的水意。 晏倾亦轻轻的含住乳晕,舌尖挑弄着顶端的那颗发硬的肉珠,忽的,嘴唇发力吸紧了,坏心思的抬头往上扯,原本桃子状的硕大乳房被拽成了笋状。 在姐姐彻底翻脸之前,晏倾亦的嘴唇一松,被拽起的乳房又落了回去,晃荡起一阵乳波。 嘴巴刚松开那只乳肉做成的白玉团子,晏倾亦突然加进了第三根手指在小穴里,粗野的抽插着,一点都不怜惜的在里面进行着扩张。 他的手指那么的灵活,突出的指关节刮蹭过敏感点,引起姐姐一阵颤栗。 他的手指又那么的修长,不费力就能用指腹抵达花穴尽头的花心。 速度又飞快,晏秋心的花穴像是被细微的电流集中,快感从花穴炸裂到全身每一个细胞,大脑一片空白。 “呜太快了你慢点不要了慢点不要了啊” 在不断累积的快感里,晏秋心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拔高,又担心楼下的父母会听到,尽全力去压制着自己此刻的呻吟。 背德的刺激下,一切的感官都变得无比敏感,晏秋心浑身酥软,难耐的拱起了身子,抱紧了趴在自己胸前的弟弟。 忽然,房门外响起脚步声。 那阵脚步声太过明显,姐弟两人都听到了,所有的动作不得不戛然而止。 喘息声,和手指插穴的淫靡水声都停止了,屋子里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到。 姐弟俩屏住了呼吸,期盼着那阵脚步声不要靠近这里。 可惜,事与愿违,房门还是响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 不急不缓的敲门声。ρó⒅@c.có⒨(po18ac.com) 明明晏倾亦的所有动作都停止了,一动都不敢动,听到敲门声后,晏秋心的小穴猛的收紧,喷出了一股淫液,到达了高潮。 晏倾亦的手指还在姐姐的花穴里插着,当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感受着紧致的软肉对自己的吸咬,还有汹涌的水意,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又怕她叫出声,慌忙的低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姐姐的嘴,把她可能发出的呻吟吞进了自己嘴里。 从姐姐高潮后的小穴里抽出的手指,擦都来不及擦,摁住了姐姐的手腕,防止她挣扎。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此刻听在两姐弟耳朵里,比地狱的钟声都要恐怖。 晏倾亦吻住姐姐时压低了身子,整个人伏趴在姐姐身上。 两人的下体都一丝不挂,晏倾亦昂扬的欲望蹭过姐姐的花穴插进她的腿间,顺着湿滑的粘液,险些进去半个头。 要死了。 那暖热的蚌肉含住一侧棒身,高潮后的穴口像是贪吃的小嘴儿,无意识的吸吮着。 晏倾亦爽的头皮发麻,几乎都要失去理智,大操大干起来。 “心心,你睡了吗?” 是妈妈的声音。 晏秋心大气儿都不敢出,也不敢推开弟弟去回妈妈的话,她怕自己一开口就压抑不住呻吟,暴露的话,可怎么办? 晏倾亦也慌的一批,门可是没锁,妈妈如果推门进来,该怎么遮掩过去?遮掩不过去的话该怎么说? “心心?” 妈妈可能以为女儿已经睡下了,叫人的声音低了下去,门也不敢再敲了。 “估计是已经睡下了,刚才小亦不是说姐姐脸色不好,就别把她叫起来了。” 爸爸的声音从楼底下传来,声音不大,但是此刻两姐弟高度紧张,爸爸的说话内容也还是一字不落的听清了。 杨妈妈觉得爸爸说的也有道理,端着手里的牛奶打算去儿子的房间,估摸着儿子可能这会儿在洗漱,想了想,还是下了楼。 房间里,床上的两姐弟听到母亲的脚步声远去,都松了一口气。 晏倾亦忍得小脸通红,身上已经泛起了一层薄汗,插在姐姐腿间的性器胀的发痛,心里像是上万只蚂蚁爬过,痒痒的。 “姐,妈妈已经走了,我我能插进去吗?” 晏倾亦把声音压的极低,趴在姐姐的耳边小声说道,热热的呼吸像是有生命一样,往晏秋心的耳孔更深处钻去。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15.姐,操你真的 晏秋心自从听到妈妈的脚步声,全身就紧绷着。 尤其是高潮的时候,意识到妈妈还在门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无比紧张。 现在妈妈虽然已经走远了,她的身体也并没有完全放松,可胆子无限大,主动扭动着屁股,收缩着花穴口,去磨蹭吸夹弟弟的肉棒。 隔靴搔痒,高潮后的花心里是越来越饥渴,想要的更多。 晏秋心的手捉住了弟弟的性器,抵在了自己的花穴上。 晏倾亦还没反应过来,晏秋心的腿已经缠到了他的腰上,放松花穴的同时,双腿用力往下一压,弟弟的性器就着潺潺的淫液,插进了花洞里。 弟弟虽然年纪小,可肉棒一点都不含糊,又粗又大的肉棒一下子把紧致的花穴填的满满的。 花穴里没有一丝空隙,里面的汁水都被挤了出来,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到了床单上。 高潮后的花穴还很敏感,猛的被这么一插,里面的软肉痉挛着收缩,挤压吸咬着那粗长滚烫的肉棒。 “嗯姐,你里面好紧,好舒服啊” 晏倾亦再也忍耐不住,摆动腰臀强悍的开始冲击起来,重重的把自己的欲望插进姐姐的紧致小穴里,把里面的淫液都榨了出来。 肉体相撞,“啪啪啪”的闷响里,淫水横流。 “呜嗯啊太深了你轻点啊” 晏秋心在连绵的快感里,嗯哼着喘息。 在弟弟的冲撞下,双乳乱晃,荡漾的不像话。 整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往上缩,晏倾亦的手死死禁锢着姐姐的手腕,压住她的退缩,饶是如此,两个人也还是往上移位了几公分。 “姐,我操的你爽不爽?嗯?” 沉浸在欲望里的晏倾亦也还是一个乖宝宝,自己爽了还不算,也希望自己的姐姐是舒服的。 巨大的肉棒刮蹭过里面的每一寸软肉深入到她的最深处,冲撞着她的花心,力道猛的像是要挤进宫口。 引得身下的姐姐不停的颤栗。 “呜我不行了你慢点啊慢点啊轻点啊” 晏秋心被强烈的快感包裹着,哼哼唧唧的又娇又荡,再矜持的人听了她的叫床声都会硬起来。 晏倾亦越听她呻吟,情欲越高涨,心里像是缺了一块,只有和姐姐愈发亲密的接触才能补上那么一点点。 他清楚的知道,哪怕姐姐不是他亲姐姐,现在做的这种事也是禁忌。 晏倾亦像是笼子里的一头困兽,找不到出口的答案,只能更加凶悍的发泄在动作上,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进出姐姐那紧致的水穴。 销魂又舒服。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啊” 晏秋心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故意的有节奏的收缩着小穴,用尽了力气,紧紧的含住那根粗长的巨物。 “嗯姐姐你夹的好紧啊” 晏倾亦猛不丁的被姐姐的窄穴一夹,进出的动作受阻,软肉四面八方的挤压上来吸吮着自己。ρó⒅@c.có⒨(po18ac.com) “嗯啊不要了我不行了射给我好不好?射给姐姐好不好?” 晏秋心在极致的快感里骚浪的不像话,收缩穴肉夹紧了弟弟的肉棒。 晏倾亦也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一分神,身体受不住极致的舒服,马眼一松,被绞杀出精。 刚才凶悍的动作缓了下来,腰臀连带着整个身子都一抽一抽的律动着,一股一股的把浓稠的白浊射进了姐姐的小穴。 花心被力道大且量多的浓精冲刷着,晏秋心也哼唧了一声又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两姐弟都剧烈的喘息着,颤抖着身体抱成一团。 屋子里回荡着两人满是情欲的喘息声,空气里是甜腥的淫液的味道,楼下的电视机的声音还没有停,细听能听出是母亲在看言情剧,隐隐有父母的交谈声传来。 晏倾亦埋在姐姐颈间蹭了蹭,乖巧又温顺。 侧脸含住了姐姐的耳朵,舌尖挑弄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几乎是气声,趴在晏秋心耳边呢喃。 “姐,操你真的好爽啊,以后也要给我肏好不好?” 晏秋心高潮后身子软的不像话,理智也溃散着,一下一下摸着晏倾亦的头发,应下了:“好。” 肥水不流外人田,她也没什么底线,来者不拒呗。 不知道如果妈妈知道她的宝贝儿子在自己床上,会作何感想。 啧,爱怎么想怎么想,随便啦。 晏倾亦刚刚开荤,还没吃饱,还想要再来一次。 晏秋心哄着他先回自己房间,和母亲道过晚安,入夜后锁好门再来自己房间。 晏倾亦虽是百般不愿,想着要可持续发展,也还是收拾好自己,出了晏秋心的门。 晏秋心夹着晏倾亦的精液躺在床上懒得动,高潮迭起后的身子又酥又软,脑子里什么都不愿意想,开始犯困。 半睡半醒间似乎听到母亲和弟弟的交谈声,倒也不吵闹,刚好做入眠曲。 不多时,窗外想起淅淅沥沥的雨声,夜雨正好眠。 夜雨声里,一扇房门被轻轻打开,又被轻轻关上。 压抑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再次响起,许久未断。 欲望,像是一张蜘蛛网,也不知网住了哪只蝶。 -- 16.要不你再给我操一次?夹着我的精液去比赛 晏秋心和晏倾亦在床上胡闹一夜,第二天都起晚了。 杨成壁和晏文琢并不是不近人情的父母,难得两姐弟回家过周末,也并未太严苛,小孩子嘛贪睡一点也没什么。 只要想想家里两个孩子都在,心里就还是欢喜的。 晏倾亦起的比晏秋心晚,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姐姐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昨天晏秋心答应了给晏倾亦做饭,真的没有食言。 杨成壁看到儿子下楼,亲切的招呼他:“快来,你姐说你正在长个子,特意给你煲了骨头汤。” 晏倾亦想起昨晚的疯狂,有些不敢正眼看姐姐。 不好意思的抬起眼去看她,见姐姐面色如常,晏倾亦简直要怀疑昨晚无事发生,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姐姐可真是个天生的演员。 “快来,刚好蛋糕也烤好了。”晏秋心笑着招呼弟弟进厨房。 一家人其乐融融,并无大事发生。 一周后,《最强高中生》决赛。 化妆间里,晏秋心和傅春煊坐在一起,交由江城电视台最好的化妆师打理妆发。 离节目开始录制还有半个小时,晏秋心还在备赛,力求万无一失。 傅春煊的桌上放着的也有备赛资料,但明显没有细心看。 因为他奋笔疾书的是一本紫色封皮的着名教辅——《五年高考、叁年模拟》。 “别忘了你的承诺。” 晏秋心不放心,拿着资料坐到傅春煊的座位旁边,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傅春煊停住了刷题的手,从教辅资料里抬起头,混不吝的冲她笑了一声,低下头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音量低语。 “保险起见,要不你再给我操一次?夹着我的精液去比赛?” 晏秋心感觉腿间泛起了潮意,但是,输人不输阵,晏大小姐不可能在嘴上落下风。 “还有半个小时就开赛了,提前十五分钟进场,你确定十五分钟够的话,我不介意。” 傅春煊心情不坏,被人夸性能力持久,这有什么可耻的。 “我不够,但你应该够了。” “什么意思?”晏秋心警觉的后仰,想要逃跑。 傅春煊没给她这个机会,不着痕迹的制住了她,温柔的笑着,清润的声音一板一眼的朗声说道: “不如我们聊一下最后的对抗赛?” 为了防止穿短裙的女艺人们走光,化妆室的桌子哪怕不是叁面围着木板,也都做了防走光设计。 傅春煊表面给晏秋心聊对抗赛,两个人肩并肩坐着,傅春煊的手指却已经伸到桌下,掀开晏秋心的裙子,手指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晏秋心的腿间。 时间紧迫,化妆间还有其他人,晏秋心想掐死傅春煊的心都有。 “想要冠军的话,就别乱动。”傅春煊没出声,比着口型。 晏秋心顿时不挣扎了,现在惹怒了傅春煊,那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傅春煊心里骂她贱,又为她此刻的乖顺觉出来一丝难以言明的欣喜。 修长的手指轻易拨开她的内裤边缘,摸上了她的花穴。 晏秋心此刻高度紧张,身体也极度敏感,傅春煊的手指还没揉几下,她就已经开始出水了。 傅春煊摸到她肉缝里的水意,没忍住“啧”了一声,她怎么就这么骚?好想掰开她的腿操死她。 但这里不是自己家裁缝铺的阁楼。 电视台的休息间明净光亮,地板都干干净净的,空气净化器吸附过滤掉空气里的杂质再输送进来,连空气都高贵了不少。 化妆间的置物架上,香薰瓶里插着做成莲花造型的挥发棒,淡淡的木质香弥漫在空气里。 这才是晏秋心该待的地方。 不像自己,常年蜗居在阴暗恶臭的小巷子里。 傅春煊的手指不缓不慢的伸进了她的穴里,一寸寸的往前推移,感受着紧致的腔肉对自己手指的包裹吸吮, 手指不停的旋转、抽插。 不急躁,但也不温柔,拇指重重的按压着穴口的阴蒂,刺激着,好让它赶紧发硬。 晏秋心的花穴不由自主的分泌着蜜液,多的像是发洪水,内裤都快被浸透了。 因为是在人前,不得不调整呼吸,咬紧了嘴唇压抑着嘴里的娇喘和呻吟。 忍得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里也水濛濛的,像是湖上烟雨。 傅春煊的手指越来越放肆,把肉珠摸硬之后,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 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指奸的水声都要盖不住了。 可恨的是他一副正人君子的认真模样,淡色的嘴唇轻启,慢条斯理的开口: “飞花令,原本是古人行酒令时的一个文字游戏,属酒令中的雅令。得名于唐代诗人韩翃《寒食》中的名句‘春城无处不飞花’。” 他的声音仙气飘飘的,网友戏称为“美人音”。 此刻介绍起“飞花令”来,如清泉淌过,任谁都想不到他桌子下的手正在对晏秋心做些什么。 “晏秋心,你敢不敢和我按着古人的行令规则比?” 傅春煊问着她,手指渐渐加大了力度,按着记忆寻到她的敏感点,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对着那一点抠弄刮蹭。 -- 17.在众人目光里被指奸到高潮 “嗯......” 晏秋心一开口,呻吟声险些溢出,咬紧了嘴唇,抬头看着傅春煊不敢再吭声。 脸上的潮红更甚,像是打了重重的腮红。 房间里的其他人听到两人的对话,都侧目来看。 行飞花令时可选用诗词曲中的句子,但选择的句子一般不超过七个字。 比如说,酒宴上甲说一句第一字带有“花”的诗词,如“花近高楼伤客心”。 乙要接续第二字带“花”的诗句,如“落花时节又逢君”。 丙可接“春江花朝秋月夜”,“花”在第叁字位置上。 丁接“人面桃花相映红”,“花”在第四字位置上。 接着可以是“不知近水花先发”、“出门俱是看花人”、“霜叶红于二月花”等。到花在第七个字位置上则一轮完成,可继续循环下去。 行令人一个接一个,当作不出诗、背不出诗或作错、背错时,由酒令官命令其喝酒。 《最强高中生》节目将其运用到决赛压轴。 考虑到两个孩子都是高中生,对诗句要求没有古代那样严格,选手只要背诵含有约定关键字的诗句、且诗句不要与双方说过的重复即可,对关键字的位置顺序则没有要求。 意在让选手们比拼古诗词的知识储备。 细心的主持人发觉晏秋心泪眼朦胧的,憋得脸都红了,妥帖的打圆场: “秋心,咱按着比赛规则就行,不用那么多条条框框的。” 是的,在场的几乎每一个人,都承认晏秋心很优秀,但几场淘汰赛看下来。心里都默认了冠军是傅春煊的。 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把这当成了傅春煊的一次发难。 始作俑者一点都不自觉,手指还在快速的抽插着女孩儿的水穴,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刮蹭着她的敏感点。 所有的人都望过来,晏秋心沉浸在欲望里,身体和心理都高度敏感,在傅春煊的明枪暗箭里溃不成军。 顶着众人的目光注视,窄穴里的嫩肉痉挛着喷出一股蜜液。 高潮的快感里,晏秋心死死咬紧了嘴唇,压抑着嘴里的呻吟。 在众人的目光里又只能装作无事,大脑一片空白,慌不择路的,迫切需要做些什么。 于是,她顶着众人的目光,白皙的小脸儿红扑扑的,端起了桌上的一杯水一饮而尽。 而那杯水,是傅春煊喝过的...... 所有人都看出了晏秋心的紧张和局促,连那个素来铁面的编导都起了恻隐之心,帮腔道。 “按着比赛规则来就行,不用刻意增加难度。” 晏秋心捧着水杯,扑扇着水濛濛的眼睛去看编导,无辜又纯情,声音怯怯的:“谢谢,我知道了。” 编导点了点头,推门出去,去看现场了。 女主持人发誓,她看见那个有着“黑脸包公”之称的恶魔编导耳朵红了!!! 傅春煊折腾着晏秋心泄了身,见她高潮后整个人又娇又软,害怕玩火自焚烧到自己,也抽出了在她花穴里作乱的手指。 手指一抽出,花穴里的一包蜜液都流到了内裤上。 晏秋心脸红的要滴血,烫的可以煎鸡蛋。 心里恨得要死,也不敢在这种临门一脚的紧要关头招惹傅春煊。 高潮后又羞得要死,都不敢看傅春煊一眼,整理好衣裙,慌忙起身,红着脸说了一句:“我去趟洗手间。” 傅春煊面色平静的垂下了眼,继续做刚才的《五年高考、叁年模拟》,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主持人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傅春煊对谁都一张笑脸,和和气气的,怎么对上晏秋心就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故意刁难人家...... 这难道是最强劲的竞争对手之间的针锋相对?也难怪有磕他们离婚感的cp粉。 不大不小的风波,决赛按时开赛。 几个知名的网络平台直播间,无数观众一起蹲守着这场比赛的现场直播。 -- 18.飞花令、拟将文笔赋秋心 万众瞩目的舞台上,傅春煊刻意控制着和晏秋心的分数. 哪怕是输,也不能输的太难看。 晏秋心的分数比他低的时候,他就放水压分,把比分拉平。 淘汰赛的赛制,最后,舞台上只剩下傅春煊和晏秋心了。 傅春煊一直考虑着节目的流程,在最后一项“飞花令”之前,把两人的比分拉平了。 行飞花令时的关键字,为了以示公平,是两位选手各自现场抽一个字,再由场上观众投票决定最终使用哪个,还请了公证员公证,保证童叟无欺。 女士优先,晏秋心抽出来了一个“春”字。 紧接着,傅春煊漫不经心的一抽,女主持人示意他打开自己的卡片,上面赫然是一个“秋”字。 “春”“花”“秋”“月”“云”“夜”,倒也都是诗词曲里极其常见的用字。 女主持人调笑道:“秋心和春煊你们还真的是很有缘分啊,彼此抽到了带着各自名字的卡片。” 傅春煊抽到后,也有些意外,撩起眼皮去看晏秋心。 晏秋心看着大屏幕上傅春煊的卡片,目光没注意到字,反倒是不自觉的去看他那双好看的手。 刚才,那双手还在自己身体里搅弄...... 晏秋心感觉手里的卡片都有些烫手了,隔着舞台瞥了一眼傅春煊,刚好傅春煊也在看她,两人的目光极其短暂的接触了一下,又各自避开。 彼此都不动声色,但还是有着淡淡的尴尬。 守在现场直播间的cp粉直接疯掉。 “来了来了,你手中有我,我手中有你。” “可我们背负着不可逃脱的宿命,不得不决战雪山之巅。” Anyway,“心照不煊”的缘分是天选! “春秋无义战”的离婚感是最绝的!!! cp粉们在论坛狂欢的时候,场上的观众投出了最后的关键字,是“秋”字。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叁重茅。”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平分秋色一轮满,长伴云衢千里明。” “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持续了五分钟之久。 傅春煊和晏秋心彼此较着劲,直接忽略了节目组的好意,按照古人的行令要求,卡着“秋”字的位置,开始了新的一轮。 晏秋心:“秋阴不散霜飞晚。” 傅春煊:“中秋朗月静天河。“ 晏秋心:“待到秋来九月八。” 傅春煊:“自古逢秋悲寂寥。” 晏秋心:“枫叶荻花秋瑟瑟。” 激烈的决赛压轴环节,对抗赛也经由两人一来一回的传令进入了白热化,场上的观众和主持人都神情严肃。 晏秋心面上不显,心里已经有些恼火了,说好的让着自己呢?再这么来几轮,她就要接不上来了。 连带着看向傅春煊的眼神都无比的冷,那天下午,分明给他操了,刚才甚至当着众人面给他指奸,他怎么就说话不算数了呢? 她可以容忍欺骗。但傅春煊不行。 所有人都忐忑又期待接下去的发展,忽然,傅春煊冲着有些气急败坏的晏秋心笑了一下,嘴唇开合,念出了自己的诗句: “拟将文笔赋秋心。” 完美接住了飞花令,“秋”字的位置卡的刚刚好,把晏秋心的名字含了进去,诗句的意思也令人玩味。 这下,不仅是cp粉们疯了,场上的观众也忍不住“WOW”“WOW”的惊叹出声。 晏秋心正在气头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面不改色的开口: “只有空床敌素秋。“ 傅春煊眉头微皱,做出了苦苦思索的表情,像是真的想不出下一句了。 前几轮两人背出的诗句数量一致。 这一轮,起令的是晏秋心,收令的也是晏秋心,比傅春煊多出一句。 也就是说,傅春煊如果在规定时间内接不出下一句,便是输了。 大屏幕的倒计时一分一秒的流逝,叁十秒,二十九秒,二十八秒...... 场上的观众和主持人大气儿都不敢出,目不转睛的盯着傅春煊,等待着他给出下一句带“秋”的诗句。 傅春煊依旧低垂着眸子,看不出任何表情。 十秒,九秒,八秒...... 傅春煊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大屏幕上的倒计时跳动着最后的叁个数字: 叁、二、一。 时间结束了。 比赛也到此结束了。 冠奖得主是:江城一高、晏秋心。 在主持人的喝彩声里,现场观众的掌声里,以及阵阵的礼炮声里,舞台上方的天花板上开始往下飘洒下来花瓣和金粉。 晏秋心和傅春煊在漫天的花瓣和金粉里,从舞台两端的选手席位起身,款步走向舞台中间。 傅春煊腿长步子也迈得大,特意走慢了些,等了等晏秋心,两人并肩走到主持人身边。 各个平台直播间里,平时battle无数的“心照不煊”和“春秋无义战”的磕学家们一时间难分敌我,弹幕刷的飞起。 “啊啊啊啊啊啊我疯了!!!颜狗天堂!!!!” “节目组好会!这是结婚现场吧!是吧是吧是吧!” “我是民政局,我自己来了。” “下面,让我们一起为这对新人送上祝福。” “大家把般配打在公屏上!!” -- 19.陪你圆梦,就是我的好梦 节目现场,傅春煊和晏秋心两个人的脸色都算不上多好,但也不是多坏。 主持人还特意去问晏秋心:“得了冠军不开心吗?” 晏秋心的微笑说不上不真诚,但就是透着一股敷衍。 “自然是非常开心的。” 主持人又去cue傅春煊:“这次输了会觉得遗憾吗?” 傅春煊的笑容和晏秋心如出一辙,淡然又官方:“不会。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毕竟,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傅春煊想到了那日午后,漫长的木楼梯、女孩的呻吟、交融的体液...... 眸色黯了黯,转过头去看了晏秋心一眼。 此刻,晏秋心像是浸润了月色的花枝,明净圣洁又透着矜贵,可傅春煊见过她不甚体面的另一幅面孔。 不知道有没有赚,反正不亏。 比赛的一至十名都有奖励,前叁名是奖杯、证书和奖品,后几名只有证书和奖品。 晏秋心和傅春煊站在舞台上等待着其他选手入场,还有最后的颁奖环节。 主持人去迎接其他的选手,晏秋心侧身去看舞台的入场口,傅春煊注意到晏秋心鱼骨辫上的一片花瓣,鬼使神差的伸手帮她拿了下来。 晏秋心警觉的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手里的花瓣时,不情不愿的说了一声:“谢谢。” 傅春煊“嗯”了一声,收紧手指,把那片花瓣握在了掌心。 日后,在两人功成名就走上国际舞台时,那群带了显微镜的粉丝们,扒出来傅大影帝随身携带的一个过塑后拿金玉镶嵌的干花书签,疑似出自和晏大影后多年前的一场决赛,cp粉们再次洋溢着过年的氛围。 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时,论坛的两个板块也狂欢似过年。 “心照不煊”组。 “有没有大神倒放这一段,妥妥的《天仙配》啊!随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带发间~~” “楼上的你为什么可以发语音。话说你们觉不觉得,傅大神在故意放水给他的小娇妻啊?” “超级觉得!!姐妹你不是一个人!” “一旦接受这个设定......呜呜呜,今天也是为美好爱情流泪的一天。” “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你和我。不,我是柠檬精!” “傅春煊:陪你圆梦,就是我的好梦。所以我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楼上的姐妹,笔给你你给我往下写,希望你和书店老板都不要不识抬举,不然我跪下来求你们!” “春秋无义战”的板块里,磕学家们也在集体鬼哭狼嚎。 “貌合神离是最diao的!!!!” “就问还有谁!还有谁能有这两位的离婚感,绝了!” “飞花令,高手过招!相爱相杀!” “就是嘛!隔壁组啥都不懂!谈什么恋爱,搞事业重要啊!心心和煊煊都给妈妈冲鸭!” “之前我还在想什么离婚感,现在嗑到昏过去啊!救命!太香了!” “这两位像极了娃娃亲先婚后爱,为了家族利益捆绑,对外统一口径称很开心没什么遗憾,实际上不相信彼此真心,决赛上针锋相对你死我活,有恨也有爱。” “我是书店老板,别砸店,我主动来买楼上的着作了。” 颁奖典礼结束,轰轰烈烈的决赛落下帷幕。 除了cp粉们还在不停的为爱发电,大多数看客在热搜里讨论两句,就转去其他节目了。 傅春煊和晏秋心回到学校的时候,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还有高叁的其他同学都在上课。 作为一个学生,置身上课期间的校园,有一种置身事外的局外感,又有着一丝别人都在学习我在旷课的紧张感。 两人并肩而立,傅春煊神色轻松,也没什么心理负担,晏秋心想到自己参加比赛时同学们都在学习,生出来了落差感,感觉自己比同学少学了一点,开始自责。 傅春煊如果知道晏秋心此刻的脸色不爽是因为怕成绩下滑,大概会告诉她一个很残酷的事实,学习成绩的好坏,努力占一分,智商占九分。 普通班的第一名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也还是比不过精英班不怎么念书的最后一名。 这不是在否认努力,这是在教她认清差距,好让她放平心态。 可傅春煊不会读心术,他对着晏秋心,也有着自卑的东西。 他能站在江城一高这个非富即贵的校园,靠的就是智商,和努力。而努力的尽头,可能只是她的起点。 别的不说,汨江江畔的别墅上亿一栋,晏秋心从小就养在那里。 晏秋心也聪明,但是她也清楚自己不及傅春煊,所以只能下苦功去弥补。 为校争光,学校也是有奖励的,晏秋心参加表彰大会和庆功宴时,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她现在只想回去学习! -- 20.解构“父亲” 庆功宴。 晏文琢心里高兴,破例喝了点酒,步子都有些踉跄。 晏秋心是校长的女儿也不是什么秘密,主动跟在父亲身边照料,任谁看都是一个乖巧优秀的“别人家的孩子”。 非富即贵的学生家长看到晏秋心,也愿意去相信晏文琢那一系列不近人情的校规校训。 如果自己孩子能有晏秋心一半的优秀,别说没日没夜的学习了,每天打一顿都行。 傅春煊百无聊赖的坐在席位上喝着果汁,这种场合,他就是个吉祥物。 古时的名流贵族总要找个由头聚会,赏菊吃螃蟹都能搞一个诗会。 自己和晏秋心,现在就是那个类似“菊花”或“螃蟹”的由头,因为正能量一些、曝光度高一些,比起“菊花”或“螃蟹”就更体面高级了一些。 傅春煊也没什么不满,毕竟给钱啊,小人谋食,君子谋道。 自己是底层的小人,惦记的是学校发的那笔奖金。 晏秋心是贵圈的君子,圈子里都不差钱,荣誉也就成了攀比的其中一项。 傅春煊看着人群里白天鹅一样高贵的晏秋心,至今也还是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要犯贱和自己滚床单。 自己也很不是东西,作贱了她。 本该是一夜露水情缘,可又忍不住去想,她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了谁,又是为什么给出去的,也是为了交换某些利益吗? 傅春煊强行打住了思绪,不能再想了,总归,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他现在要想的,就是好好学习,考一个好大学而已。 酒残炙冷,宴会到了散场的时候。 晏秋心和家里的司机一起扶着喝醉的父亲钻进车里,傅春煊由校务处的老师开车送回家。 两辆车,不同的方向,渐行渐远。 晏家别墅里。 晏文琢喝完醒酒汤,洗漱完,酒差不多已经醒了。 晏秋心刚洗漱完就被叫进了书房,站在父亲的宽大书桌前,显得整个人越发的单薄。 低垂着眼,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晏文琢最喜欢的就是晏秋心这一点——听话。 “这次做的不错,拿到了冠军,有什么想要的吗?” 晏文琢喝了酒,头有些发昏,刚洗完澡吹干的头发松散下来,气质也温和了许多。 晏秋心垂在身侧的手忽的握紧了,拇指包裹在掌心,指甲顶在无名指的指肉,抬起眼去看自己的父亲。 晏文琢年近五十,但是一点都不显老,岁月对他极其温柔,肉眼看上去比他的同龄人年轻十来岁都是有的。 军人出身的他保持锻炼,身材也保持的极好,不怒自威。 可是,威严的近义词是“禁欲”。 有的人脱光了衣服只会显得下流,而有的人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反而更加性感。 晏文琢显然是后者。 晏秋心想起了半个月前的某个夜晚,突然理解了“解构主义”的乐趣。 1967年,法国哲学家、文艺理论家、美学家德里达提出了解构主义理论(Deconstructionism) “解构主义”,它可以被认为是对构造结构的分解或拆除。其实就是把一个事物或者符号拆解,再重新建构。 德里达的“解构”概念是最硬核的反叛,它提倡去中心,去权威,对意识形态、既定秩序、人们思维定势、甚至是先有人类的一切知识体系加以拆解和重建。 因此,解构主义也是荒诞的,非理性的,自我主义的,杂乱无章的,反传统的,随意形式的代名词。 就比如此刻,晏秋心看着书桌后的父亲,离经叛道的厉害,跳出了“父亲”这个词所代表的所有人伦天理,也就没有了小时候对他的恐惧。 脑海里只要回想起半个月前那生不如死的一夜,连带着“父亲”这个词都不再具有任何意义。 她的父亲不再是她的父亲,而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一旦有了这全新的视角,晏秋心的心里像是生出一个趵突泉的泉眼,莫名的情绪压抑不住的往外翻涌,整个人都要忍不住伏地大笑。 甚至要觉得之前对拿不到冠军的恐惧都有些可笑,有些后悔怎么就没试试没拿到冠军的话,会有怎样的惩罚。 还是把自己关在阁楼不给吃不给喝嘛? 可最终,晏秋心还是握紧了拳头,用拇指指尖狠狠刮蹭着无名指的指节软肉,才保持清醒,抑制住了对自己的父亲说出什么发疯的话。 只听她云淡风轻的开口说了一句。 “并没有什么想要的。” “那就还是奖励你零花钱,下学期就是高考了,你保持住现在的成绩,外交学院是没什么问题的。” 晏文琢有些犯困,单臂撑在桌子上,拇指和食指抵在太阳穴的位置轻轻揉着。 “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跟你妈说。” 书房里的光是暖黄色,叁面环墙的书架上堆满了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图书馆,晏文琢的桌上还有一盏护眼的小台灯。 美国手工高端定制地毯的鼻祖STARK的地毯再怎么华丽柔软高贵,也只是块地毯,哪怕它是美国白宫地毯的同款,贵的起飞,它也不能当被子盖。 本该退出去的晏秋心,踩着贵的离谱的地毯,站在原地没动,望着她的父亲开口问道:“下个学期我能住校吗?” 高叁学习紧任务重,住校的话确实能省下不少时间学习,也能更专心。 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晏文琢面上不显,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个女儿。 晏文琢自认不是个变态,也是尽心尽力栽培这个女儿,所有的资源都往她身上砸,把她捧成了同辈里的佼佼者。 单说她喜欢传统戏曲这一点,晏文琢直接给她找了某戏曲流派的直系传人,梅花奖得主,教她唱腔和身段儿。 白天鹅的高贵,不在于高,而在于贵。还是有市无价的那种贵。 也好在孩子争气,没辜负他一番栽培,见她上心高考,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行,我记下了。找人给你安排。” 晏秋心推门出去的时候,心里那一方泉眼汩汩的冒着水,早就已经水漫金山了。 白素贞水漫金山是为了救自己丈夫。 晏秋心水漫金山,救的是困在金山寺里的自己。 躺在床上的时候,晏秋心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有些事情,越想屏蔽,越是从记忆深处往外冒。 父亲在自己耳边的喘息声,带了酒味的呼吸,被他强行进入身体的痛楚...... -- 21.“圣母妓女”心理情结 晏秋心在被子里缩成一团,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不受控制的去复盘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最开始的开始,是母亲杨成壁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少喝点,有助于睡眠。” 杨成壁从厨房里端出两杯酒,红到发黑的葡萄酒,微微摇晃,酒香四溢,酒杯内壁上留下一道道的“酒泪”。 晏秋心和晏文琢都没什么防备的喝下了。 晏秋心并不能完整记得喝下那杯酒之后的每一个细节。 但她可以确认,在她冲完冷水澡之后身体还是发热难耐的时候,母亲扶着迷迷糊糊的她,把她送到了父亲的床上。 杨成壁知道晏文琢是一个很好的丈夫,事业有成,温柔体贴,生活作风极其老干部,简直可以挂墙上当一个范本。 可他越好,自己就越自卑,尤其是自己没工作做家庭主妇,还在拿家里的钱补贴娘家的时候。 原以为自己可以生个孩子,可是一直怀不上,杨成壁就更加的自卑,晏文琢见她压力太大,提议了领养一个。 刚好当时有朋友介绍说有一家人穷的饭都吃不上了,想要卖女儿,夫妻俩给了叶家一笔钱,把叶秋心领回了家。 领回了晏秋心没几年,杨成壁就怀孕了,生下了晏倾亦。 夫妻俩都觉得晏秋心是家里的小福星,也没把她送回去,当亲生女儿一样极其宠爱。 儿女双全,一家人其乐融融。羡煞旁人。 可自从杨成壁生孩子之后,夫妻两个人就过上了“无性婚姻”。 晏文琢承认过有自己的原因,他一想到产房里妻子血淋淋的下体,想到他是自己孩子的母亲,就没办法把她和性联系在一起,觉得是亵渎。 奥地利伟大的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在他的经典作品《爱情心理学》一书中,就非常详尽地分析了男人这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圣母妓女情结”: 凡是那种纯洁善良的女性,他们不会动心,情爱的诱惑力永远来自那些贞操可疑、性生活不太检点的女性。 杨成壁知道丈夫是有性欲的,可他就是不愿意碰自己。 而自己也在庆幸他没碰自己,照顾孩子已经耗光了她的精力,再应付丈夫的性欲,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吃的消。 可又因此生出了愧疚,自己没有履行妻子的义务。 也暗示过他可以在外面找人,可晏文琢的道德标准极高,而且他身居高位,一旦爆出性丑闻,对学校的影响是致命的,一直都是手动解决。 杨成壁能看出晏文琢对女儿的上心,晏秋心像是一块璞玉,在晏文琢一刀一刀的雕刻下,成了他最完美的作品。 杨成壁并没有什么不顺心,想要报复什么。 甚至是善意的,她只是想对自己的丈夫好一些,也不介意把自己最好的丈夫分享给自己的养女。 所以,她是心甘情愿的促成了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女儿。 晏秋心又想起了顾曼璐,最近半个月她快把床头的那本《十八春》翻烂了,一字一句的去抠细节。 「曼桢说:“姐姐从前供我读书......” 她母亲道:“老实说,我用你姊姊的钱,我心里真不是味儿。” 曼桢说:“姊姊要是走了,佣人也可以用不着了,家里的房子也用不着这么许多了......”」 顾曼桢十四岁那年,父亲过世,一大家子人靠姐姐顾曼璐做交际花出卖肉体换的钱养着,供妹妹读完书直到毕业,弟弟还能撒娇闹着吃点心。 她的母亲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的心里真不是味儿。” 对,晏秋心就是觉得那位母亲的悲伤太过肤浅。 顾曼璐的母亲作为一个大人,若是提早遣散了佣人,若是提早把房子分租出去,若是她主动省吃俭用扛起生活的重担...... 好好的顾曼璐又怎么会小小年纪中学都没念完就去做舞女呢? 连和祝鸿才结婚的时候,都要他许诺要养着顾家叁代人才会嫁给他。 顾曼桢都知道姐姐中学没念完出去做事找不到什么养家的工作,她的母亲却眼睁睁看着女儿退学做了交际花。 晏秋心第一遍看的时候心疼顾曼桢,把书都翻烂的时候,她心疼的是顾曼璐。 连带着看顾曼桢都觉得她活该,吸姐姐的血长大,怎么到了自己被吸血的时候就委屈了呢? 那顾曼璐又有谁来心疼呢? 晏秋心没办法不去心疼顾曼璐,只有在一遍遍告诉自己顾曼璐无比可怜的时候,她才会压下对养母杨成壁的恨意。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杨成壁也是个可怜人,家道中落,又没什么立身之术,嫁给晏文琢后只能做全职太太,还要拿晏家的钱补贴自己娘家。 晏秋心知道往昔十多年她对自己的照料也是真心的,所以,不能恨她...... 可那晚真的太难以启齿了...... 与晏秋心一起回忆那晚,还有晏文琢,他也不受控制的去想那晚的事情,以及努力压制着对女儿的欲望。 记忆里的那晚,晏文琢喝了酒后,浑身发热,欲望在身体里流窜。 他躺在床上,性器胀得发痛,在难耐的生理欲望里,他要翻身去搂自己的妻子的时候,身边的人起床开门出去了。 晏文琢的手在被子里褪下了自己的内裤,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弄着,呼吸逐渐急促。 房间里响起脚步声,门也被合上了,身边的床垫又陷了下去。 无法疏解的性欲里,晏文琢已经来不得多想“圣母妓女”的那个心理情结了, 黑暗里,晏文琢一翻身,把身边的人压在了身下。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22.爸爸好猛好大 晏文琢刚碰到身边的人,瞬间意识到那不是自己的妻子。 老夫老妻这么多年,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他还是清楚的。 他想当然的以为是自己的妻子花钱给自己找来的妓女。 因为妻子之前数次暗示过他可以在外面找。 他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心里还带着一丝刺激的,掰开了身下人的腿,摸上了她腿间娇嫩的肉缝。 察觉到指尖的湿意,晏文琢扶着自己的性器,火急火燎的往那个销魂洞里挤。 他真的憋了太久了,不仅仅是今晚,而是数十年。 压抑得越久,反弹得越大。 那个被饿了太久的野兽,横冲直撞的冲出了笼子,雄赳赳气昂昂的破开了穴口的两瓣软肉。 毫不怜惜的往里撞着,本能的寻着能让自己吃饱的蜜洞。 急吼吼的,撞开了女孩的那一层膜。 “啊” 晏秋心被喂了药,穴里也痒得厉害,好不容易有东西捅进来止痒,也是求之不得。 可那根东西太大,也太不温柔了。 在难耐的情欲里,破处的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只是,这种感觉太陌生了。 以及,晏秋心从熟悉的呼吸音色里,辨认出来了,进入自己身体的是自己的父亲。 又怕又惧的心绪,还有身体里翻腾着的情欲,都太刺激了。 大脑和心脏都要承受不住了,晏秋心惊叫了一声。 这一叫,晏文琢也听出来了,床上的哪是什么妻子给自己找来的妓女,是自己的女儿!! 晏文轩像是被人闷头打了一棒,本该立刻退出去的,可是太舒服了。 饿极了的那根巨物,贪恋着那处紧致温暖的感觉,怎么都不愿意出去,还可耻的胀大了一圈。 “爸,我疼” 晏秋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下处并不是很疼,可因为实在没话题,还是叫了疼。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停止……父女俩人之间此时荒唐的举动了? 晏文琢一听到那声“爸”,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不受控制的跳动了一下。 爸爸的鸡巴戳到了女儿的小穴里,还舍不得出去! 这不管是谁听了,都是极其下流、上不得台面的一件事。 更遑论晏文琢一直丁是丁卯是卯的守着君子之礼,自己打手枪十几年都不愿意在外面鬼混。 现在倒好,没在外面鬼混,把自己女儿给睡了。 晏文琢都不敢去回女儿的话,掩耳盗铃一般,好似自己假装没听到,假装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此刻的行为就不那么禽兽不如了。 自欺欺人的晏文琢不打算去理女儿的话。 双手握拳撑在她的身侧,手背到胳膊上的青筋都要暴起了。 只见他抬高了身子,把粗长发硬的性器从她的小穴里拉出了半根。 可下一秒,又立刻温柔又不容拒绝的重新插了进去,食髓知味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嗯” 晏秋心嗯哼出声,眼泪适时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无法分辨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大脑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着。 晏秋心最先想到了曾经收衣服时在晾衣房里看到的父亲的内裤。 当时匆匆一瞥,也还是能充发旧的内裤看出前端被撑大的形状。 感受着此刻身体里那根硕大的肉棒,棒身上跳动的青筋,顶端的龟头还有冠状沟处的棱角 晏秋心红了脸,不得不承认,父亲的那根东西确实很有料 心里像是压着什么,又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想要往外涌 肏吧,肏吧,当父亲的操死自己的女儿吧。 晏文琢知道自己在做背徳的事,几十年来的道德标尺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被一根头发丝悬在空中,时刻会掉落刺死自己。 一边放纵自己沉溺欲望,一边不由得紧绷着神经。 像是偷东西一样,又害怕,又刺激。 粗长的肉棒撑开未经人事的小穴里的每一寸软肉,快速又凶狠的磨蹭抽插着,榨出里面的汁液。ρó⒅@c.℃ó⒨(po18ac.com) “呜嗯” 晏秋心又痛又爽,花穴里的痒止住了,想要的更多,可还是顾忌着那是自己的父亲。 一个望女成凤的父亲。 考不到第一动辄体罚,背不会古诗词连饭都不给吃。 晏秋心小时候也不是没叛逆过。 被逼的狠了,离家出走想要找回自己的亲生父母,被找回来后,晏文琢打狠了她。 晏秋心觉得自己要被打死的时候,整个人被扔进了阁楼。 被关了一整个暑假,近两个月。 杨成壁日日哭着来给她擦药送饭,跟她说要顺着爸爸。 那之后,晏秋心就成了现在的晏秋心,晏文琢最满意的听话的晏秋心。 她害怕,怕再被关进阁楼。 一个人在那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人都要被关疯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晏秋心对着晏文琢有着畸形的服从感,但不是不知道礼义廉耻。 她知道这世间所有的仁义道德表面工夫,所以认清此刻的状况后,晏秋心畸形的服从感里又有着畸形的快感。 在此之前,晏文琢把她关在了地狱。 现在她窥见了一丝把父亲也拉入地狱的可能性。 “爸里面好痒啊好难受使劲捅捅好不好?使劲操我” 晏秋心故意的,恶心自己也恶心晏文琢的,放任了欲望。 夹紧了父亲的肉棒,扭着屁股,骚浪的仿佛被狐狸精附了身,不吸足精气绝不放开那种。 晏文琢浑身恶寒,他心目中的女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的莲花,现在这副浪荡样子哪里和“高洁”有半点关系? 春宫图上的妓女都没有她骚浪。 晏文琢眯起了眼,毫不怜惜的把龟头对准了花心软肉,狠狠的肆意驰骋起来。 快的都能看到残影,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的进入那个紧致的小穴,穴口的花唇都被撑的只剩了一条透明的线。 “啊爸爸啊爸爸好猛啊好大爸爸要把女儿的小骚逼操烂了” 晏秋心浑身都忍不住哆嗦起来,下面更是淫水直流,她能听到父亲进入自己时的“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原本紧致的穴肉也被撞的越来越松,又热又硬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的把里面的嫩肉操的越来越软烂。 晏文琢听着女儿不知死活的乱叫,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像是要干穿她。 憋了太久的肉棒狠狠碾磨过骚穴里的每一处腔肉,直捣花心,恨不能把宫口都撞开。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23.早知道你这么 “嗯爸爸的鸡巴好长好大啊插的好深啊不能再深了” 晏秋心浑身发软,嘴上却不闲着,怎么骚怎么喊,怎么浪怎么叫,也不介意把自己送到父亲床上的母亲会不会听到。 或者说,如果母亲听到了,更好。 她知道母亲现在肯定在客厅,故意放开了,扯着嗓子媚叫。 同归于尽,是个很解气的词。 我死了,大家也都别活。 晏文琢看不惯女儿这么骚浪,可又不得不承认,女儿越叫他越兴奋。 妻子在床上太过战战兢兢的,像是一尾死鱼。 晏秋心给了他不一样的性体验,刺激得很,欲罢不能。 打死他都想不到,平日里一板一眼的模范生女儿在床上能骚成这样。 晏文琢自知自己尺寸不小,没想到女儿吃的毫不费力,哪怕她是第一次,喊着疼,也没少流水儿,都不用什么前戏。 不像自己的妻子,每次都要冗长的前戏,又是亲吻,又是揉胸,又是揉阴蒂 进入她时也是,整个人都紧绷绷的,仿佛和自己做爱是在上刑,表情痛苦像是在硬生生的忍受。 再好的性致也没了,还不如自己手冲。 可是,女儿刚开苞的小穴不仅水儿多,里面也又紧又嫩,好肏得很。 整个人又骚浪得很,轻易勾起人的性致。 晏文琢在激烈的活塞运动和心满意足的餍足里,额上已经起了汗珠。 这或许是他有生之年至今最痛快的一次床上运动。 硕大的龟头还在不知疲倦的往花心上撞,一下比一下用力,努力要把宫口撞开似的,又快又狠。 晏秋心受了刺激,身体软的像是一滩水,花穴软肉不自觉的收缩着,吸裹着在里面征伐的肉棒。 神志不清,嘴里还在咿呀乱叫。 “爸嗯啊爸爸操的女儿好爽啊爸爸你爽不爽” 晏秋心的手软软的搂住了父亲的脖子,手指摸上了他的喉结,感受到那截喉咙软管的上下滚动,晏秋心觉得十分愉悦。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她的父亲也很爽,却不愿意开口承认。 两人的下体连的那么紧,负距离的亲密接触,紧紧的合为一体。 父女俩的脸又挨的那么近,晏文琢只要一低头,晏秋心只要微微抬头,嘴唇就能碰到一起。 父女俩默契的避开了接吻的可能性,咫尺天涯。 “爸,我下面紧不紧?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知道说什么嘛?那不如我教你啊?” 晏秋心刚才捏着嗓子叫了太久,现在压低了声音,带了一丝喑哑,媚的不像话。 “爸爸可以说,操女儿很爽,比操妈妈爽。我肯定比妈妈紧的多吧?” 晏文琢的心里话被女儿说透了,难得有了一丝难堪,只能更加用力蛮干,搅碎她的理智,让她出口的只有呻吟,说不出其他的话。 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如此蛮干,宫口像是真的被撞松了。 晏秋心浑身像是有电流通过,哆嗦着身子,穴肉抽搐,喷出一股蜜液,攀上了顶峰。 晏秋心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下体不受控制的流着液体,像是小便失禁,沿着肉缝流到臀缝,把屁股下的被单都弄的湿乎乎的。 羞耻感爆棚,浑身酥麻,四肢无力,大脑也一片空白,呼吸急促,不自觉的呻吟呢喃。 晏文琢险些被她突然的紧致夹射了,但他不是十几岁的愣头小子,他现在一点都没吃饱,有的是精力。 晏秋心高潮后乖顺的不行,理智回拢,想起刚才在快感里自己都喊了些什么,羞愤欲死。 这会儿抿着唇咬着牙安静的像是没有嘴巴,柔软无骨的手虚拢着父亲的手臂,细细的喘着气。 晏文琢感受着高潮中的小穴对自己的吸夹,意外的,放平了心态。 她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她是自己最出色的学生,她是自己最完美的一件作品。 这一切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前提下,她是个女人。 或许叫女孩儿更合适些吧。 “怎么?这会儿不叫了?” 晏文琢的声音和往昔一样低沉有磁性,沾染了情欲后有一丝沙哑,细听的话,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人都是多面的,对待自己的子女,对待自己的学生,对待自己的女人,不可能是一个态度一层不变。 晏文琢也不敢多出格,下了这个床,出了这个门,他们就还是父女、师生。 如今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沉默是金,多说多错。 晏文琢向来信奉少说废话多干实事的做事原则。 晏文琢撑着双臂,跪坐起身。 粗长的肉棒从穴口滑出一截,龟头浅浅的埋在了穴口。 跪坐在女儿腿间,晏文琢宽大的手掌温柔的抚摸着女儿的大腿。 双手扯住她的腿顺势把她往自己身边一拉,硬如铁棒的鸡巴再次捅进了她的小穴里。 粗粝的手掌沿着她的大腿外侧滑向了她的小腹。 平坦光洁的小腹因为平躺的姿势微微下陷,盆骨的轮廓精致,入手滑腻。 纤腰不盈一握,女儿在同龄人里总是显得单薄。 晏文琢的双手掐住她的细腰。 手下的皮肉嫩的像是会出水,晏文琢都怕把她的腰掐断了。 “太瘦了,多吃点饭。” 晏文琢像是在点评一件作品,给出了上手后的摸后感。 晏秋心刚才浪的起飞,现在清醒过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沉默装死。 晏文琢也不管她理不理自己,掐住她的腰,挺腰发力,一下一下把自己的欲望往她身体里撞。 抽插,研磨,刮蹭。 整根没入时,晏秋心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鼓包,像是要破土而出的笋芽儿。 晏文琢的呼吸越来越重,快感累积,头皮都有些发麻,只能更加卖力的抽插。 晏秋心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体的舒爽骗不了人。 嫩白的胳膊像是柳枝,缠上了父亲的有力臂弯。 软软的呻吟着,弓起了身子,腰底下能塞进去一个枕头。 晏文琢顺势揽住了她的腰,捞面条一样,把她拦腰从床上捞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两个人对坐着抱在一起,下体还紧紧的连在一起。 晏秋心坐在父亲大腿上,感觉父亲的肌肉都是硬硬的,比自己的骨头都要硬。 身子软成一滩水,要不是双臂还挂在父亲脖子上,简直要融化在床上。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思 考,顺从着身体的本能,爽过一时是一时。 晏文琢的呼吸有些凌乱了。 体位转换,女儿的穴肉像是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肉棒被紧紧的套弄着,动一下都有些艰难。 那穴肉还不停的吸吮着棒身,像是上万张贪吃的小嘴儿。 晏文琢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地挺动腰身,在里面研磨着,全方位的感受着女儿的窄穴。 晏秋心这会儿咬紧了嘴唇,一句话都不讲,连一声呻吟都不想漏出。 “这会儿倒是矜持起来了?刚才叫那么骚浪,后悔了吧?平时怎么教你的,过犹不及。待人接物,理宜从权达变。” 晏文琢慢条斯理的缓缓抽插,还能分出心神去教女儿。 晏秋心气都要气死了,谁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听大道理啊!? 可是仔细想想父亲说的也有道理,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晏秋心在父亲跟前顺从惯了,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的尺寸,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 晏秋心故意收缩小穴,去夹他,暗戳戳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快感累积的足够,晏文琢就着这个姿势,把晏秋心压在了床上,重新耸动着劲瘦的腰肢大操大干起来。 肉体相撞的“啪啪啪”的声音和“咕叽咕叽”水声不绝于耳。 鲜嫩的小穴里的汁水被挤压出,在肉棒的快速搅弄里变成了白色泡沫堆在了穴口。ρó⒅@c.℃ó⒨(po18ac.com) 汁水四溅,打湿了两人的下体,连床单都不曾幸免。 “你说你刚才怎么就那么骚?这会儿怎么不叫爸爸了?嗯?继续叫啊,叫爸爸操烂你啊,骚货。” 快感越来越盛,临近高潮,晏文琢也开始口不择言,越说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凶猛。 打桩机似的疯狂抽插着。 一下,两下,三下 十下二十下 百下 “嗯爸爸啊爸我不行了爸” 晏秋心的小穴又酸又麻,胀胀的,快感如潮水,要将她淹没。 “怎么就不行了?嗯?早知道你这么骚,做爸爸的就该早些操你,日日操,夜夜操,把你的骚逼操烂,让你还这么浪!” 晏文琢做完最后的冲刺,闷哼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拔出自己的肉棒,尽数射在了女儿的光洁小腹上。 晏秋心也颤抖着身子到达了另一轮高潮,她对父亲描绘的场景起了反应,若是父亲更早些时日操自己,该是什么场景下偷尝禁果呢? 是自己背不全《唐诗三百首》,他拿戒尺打自己手心的时候吗? 是自己怎么都学不会《锁麟囊》的甩腔,被他关在书房一遍遍练习的时候吗? 还是,那次离家出走,被他打得半死扔在阁楼的时候呢? 无论哪次,都挺刺激的。 被关在阁楼的时候,父亲来操她最好。 阁楼上的那两个月无聊的厉害,人都要无聊疯了。 怕父亲把自己关一辈子,养伤的前几天要不是不能动,真想一头撞死。 后来,冷静下来的时候,清楚了父亲不会亲手毁了自己,知道开学的时候他肯定会放了自己。 日子也就有了盼头。 那两个月晏秋心也想通了很多,父亲想要一个听话的女儿,那自己就做一个听话的女儿好了。 如果那时候,父亲瞒着母亲日日偷偷上阁楼,和自己在阁楼里翻云覆雨,是不是日子不会那么难熬呢? 在晏秋心失神的时候,晏文琢已经清理好了自己射出的精液,再次把晏秋心抱在了怀里。 是的,他又硬了。 不多时,房间里男女的喘息声和各种淫词浪语再次响起来,空气都跟着升温,满是情欲的味道。 隔着没关紧的门清晰的传到了客厅。 -- 24.同归于尽 屋子里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杨成壁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没什么表情的听着屋子里的呻吟和低喘,一动不动,石化了一般。 连院子的大门被打开,客厅里站了一个人都没注意到。 提前一夜回家的晏倾亦,听着父母卧室里传来的熟悉的两道呻吟,还有客厅里坐着的母亲,大脑一片空白。 本能的拔腿就往外跑,他恨不得当场失忆,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跑的太急了,连当天那场考试的准考证从口袋里掉进花丛里都没发现。 若是没有那张准考证,若是上面没有记录完整的日期,若是晏秋心没有在第二天眼尖看到那张准考证...... 可能晏秋心不会崩溃的那么快,不会那么快的反应过来自己烂到了泥沼里。 人吧,还没烂透的时候,心底里总还有那么几个人,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不堪。 晏倾亦就是晏秋心的那么一个人,她可以裸着身子挂着有罪的牌子在街上游行,前提是晏倾亦在家待着,看不到她的丑态。 可她的不堪丑态,还没等到全世界审判她,她的弟弟先看到了...... 晏秋心不怎么敢恨晏文琢,她最先开始恨的是自己。 为什么毫无防备喝下那杯酒呢? 为什么要放荡着说出那些浪荡的话呢? 为什么要忍不住呻吟出声呢? 弟弟又听去了多少呢?要是自己忍住不吭声,是不是弟弟就不会发现了呢? 恨完自己,她又开始恨杨成壁。 为什么要把自己送到父亲床上呢? 外面的女人千千万,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呢? 就因为自己是养女吗?往昔十几年母女情都是假的吗? 不,不是的,往昔十几年母女情是真的,不能是假的...... 所以母亲也有她的苦衷,就像顾曼璐一样,也是很可怜的一个人。 最后,只能又开始恨自己。 索性,在地狱里更加发烂发臭好了。 不过是一场床上活塞运动,和谁做不是做呢? 天下男人一般烂,傅春煊那么好,不也是想着要操她。 弟弟......自己无法面对他,那就拉着他和自己一起入地狱接受审判好了。 同归于尽,也是一个很浪漫的词。 床上一个比一个放荡的父女俩,下了床穿好衣服,一个比一个人模人样。 尤其是晏秋心,被晏倾亦的那张准考场刺激到后,在床上生出的所有龌龊心思都收拾好了。 为了晏倾亦,她也不能再和父亲跨过雷池。 那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他是晏倾亦的亲生父亲,到底是一个长辈。 晏文琢也不是一个多变态的人,没必要去继续糟蹋当女儿养了十几年的人。 至于妻子,太弱的人,连责怪她都没什么心思,恨铁不成钢都没什么立足点.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一家人不都知道吗? 又开始庆幸,还好晏倾亦的性格更像自己和晏秋心,而不是他那个软弱的母亲。 一这么类比,晏文琢不自觉的把晏秋心代入女主人的角色,晏倾亦也确实更像是他和晏秋心的儿子。 这么类比着,又忍不住想,若是自己和晏秋心生下孩子,又该是什么样子..... 在越想越离谱的时候,晏文琢打住了思绪,强行转移了注意力。 夜越来越深。 暗夜里,有的人思绪万千,有的人和枕边人同床异梦。 人生哪有那么容易的?就先这么过着吧。 晏秋心收拢了思绪,索性不睡了,拧亮了台灯,继续去翻《十八春》。 寒假就快到了,下学期是高叁最后一学期,为了高考,寒假也是满满的复习安排。 往年寒假,学习都是在家里,今年不想在家里待着,去市图书馆好了。 晏秋心这么想到。 她不知道,跨越半个江城夜色,和她一起打算寒假去图书馆自习的,还有傅春煊。 -- 25.图书馆、她耳朵红了 江城图书馆大得离谱,地上八层,地下一层。 地上一层是大厅,服务台,查询台,采编部,流通部等;二层是电子阅览室;叁四层是开架书库;五层是阅览室;六层是过刊期刊阅览室;七层是期刊阅览室;八层是学生自修室,还有图书馆人员的办公室。 寒假来这里自修的学生很多,最开始还有同学用书占位子。 管理人员就在同学们的建议下出台了一个规定:超过一个小时还未回来的,就把占位子的书籍用具清理至一处保管,把位子腾出来给新来的同学。 晏秋心靠窗坐着,阳光正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一偏头就能看到窗外常青的塔状的松树。 冬季的松针不是鲜嫩的碧绿色,是更加耐得住风霜的深绿,表面蒙着一层淡淡的银白色,比起春日里的新绿嫩芽,像是在冬眠。 晏秋心坐的这张桌子在墙角,和其他连成一排的红木书桌不同,单张的桌子孤零零的,像是图书馆为了增加容纳人数,硬加塞进来的。 晏秋心很喜欢这里,男生不好意思坐对面,女生坐对面不会一直盯着她看。 对面的那个漂亮小女生已经出去很久了。 晏秋心写完了半张试卷,翻面的时候,去看桌子对桌的那些书本。 哦,还是个初中生,作业本上工工整整写着“凌波”两个字,名字还挺好听。 只是马上要一个小时了,再不回来,书就要被收走了。 晏秋心多少有些舍不得对面换人。 那个小姑娘兔子一样乖巧,长得又好看,第一眼看到晏秋心的时候微微惊讶,大约是认出了她是谁,但是立刻又垂下了眼,老老实实写作业,一点都没有打扰她。 下一个对桌有她一半乖巧就好了...... 晏秋心正想着,就过来了一个管理人员把桌子上的东西清理走了。 大概又过了叁十分钟,椅子被轻轻拉开,桌子上落下来了一小片阴影,那人太高了,挡了窗外的阳光。 晏秋心刚好做完一张试卷,扶着脖子活动颈椎,一抬头,就看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是傅春煊。 傅春煊忽略她眼中的惊讶,撩起眼皮,微微抬起下巴,压低了声音去跟她解释:“自修室只有你这里是空的。” 我也是没得选,可不是非要和你坐一起的。 傅春煊说完话,就放下书包,规规矩矩的坐下了看书刷题。 晏秋心借着活动筋骨,扫了一眼整个自修室,目之所及,确实只有自己这里是空位。 图书馆自修室是公共场所,确实没理由赶他走。 江城市常住人口两千多万,这得是多大的缘分才能遇到一起...... 晏秋心拿起红笔对着试卷答案自己给自己判分的时候,又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是一个超现实的游戏,那她也不得不怀疑,傅春煊是不是自己在这个游戏里的一个重要的人。 晏秋心改卷子的手捏住笔杆顿了顿,红色的墨水在试卷上聚成一个红色的水珠,映射着窗外的阳光,像是一滴红色的眼泪。 对面的少年穿着米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羽绒服随意的搭在了后背的靠椅上露出一个衣角。 窗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温暖明亮又圣洁,像极了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嗯,细想的话,他也是符合某些网站小说里的男主角特性的,美强惨的代名词。 晏秋心仔细地看着他,不禁开始怀疑,那自己在他生命里算什么呢? 恶毒没底线的女配吗?那自己还需要加把力啊。 他的小白花女主角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呢? 对了,刚才那个叫“凌波”的小女生就挺合适的,傅春煊还坐着她刚才坐过的位子...... 傅春煊注意到对面的一道目光,有些疑惑的抬起头,这个白天鹅大小姐又想干嘛? 偷看被抓包,正在脑补剧情的晏秋心丝毫不慌,平静的垂下了眼。 手腕一动,笔尖戳进卷面上那滴红色眼泪,一撇一提,晕开了那滴墨迹,划下了一个红色的对勾。 晏秋心去看那张印着高考原题的试卷。 【某二倍体动物细胞甲在有丝分裂和减数分裂过程中出现了乙、丙、丁。 表述正确的是:D。“一个丙细胞能产生四种基因型不同的精子,丁细胞能产中两种基因型的精子。”】 晏秋心无可避免的想到了「通过减数分裂导致了有性生殖细胞 ( 配子 ) 的染色体数目减半,而在以后发生有性生殖时,二配子结合成合子,合子的染色体重新恢复到亲本的数目。这样周而复始,使每一物种的遗传性具相对的稳定性。」 举一反叁的能力太优秀,有时候并不一件很好的事情。 比如此刻,晏秋心很不想举例思考如果自己和傅春煊进行有性生殖,后代会遗传到哪些...... 也不想去思考两个人哪些基因是隐形的,又有哪些是显性的,遗传到孩子身上的概率是多少...... 更不愿意去想精子是如何和卵细胞在身体里合成受精卵的...... 可这个大脑它不受控制,不只是书本上的知识点,脑子里甚至有画面了,还附带色气喘息的背景音的那种...... 涉事男主角就坐在自己对面。 晏秋心的耳朵迅速染上了玫红色,热得发烫。 傅春煊心细入微,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变化。 此时此刻就算一个不怎么心细的人,坐在傅春煊那个位子上,也能看到对面的那个漂亮女孩—— 她,耳朵红了。 ———————————— 【小剧场】 凌波:对不起,走错了片场。木子导演,《移情》里我已经杀青了,请不要随意给我加戏。 木子:剧组太穷,只要是阿妈的崽崽,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客串的可能。 就让你露了个脸,一句台词都没有,那么凶干嘛(委屈) -- 26.我想干你啊 傅春煊一挑眉,目光恋恋不舍的从她发红的小巧耳垂移开,落在了她手下的试卷上。 晏秋心的手生的极好看,十指纤细白皙,指节修长,漂亮到可以去做手部模特。 莹润的指尖捏着水性笔,捏的太紧了,粉色如贝类的指甲盖儿半截泛出月牙白。 傅春煊个子高,两人的位子就在对面,不费力就能看到她的笔停在哪个知识点上。 傅春煊的举一反叁能力也不比晏秋心弱,晏秋心能想到的,他也能,甚至想到的更多。 啧,这么看,还挺纯情,也挺可爱的。 傅春煊的心情突然愉悦起来,美滋滋的提起手里的笔敲了敲她的脑袋,压低了声音开口。 “专心学习,别乱想。” 晏秋心一抬手,拍开了他过于亲昵的手,表情还是淡淡的。 “傅春煊同学,请你不要打扰我学习。” 本该是天衣无缝没什么破绽的。 毕竟,只要她打死不认,傅春煊还能钻到她脑子里看她在想些什么吗? 可是,一对上傅春煊洋溢着欢乐的一张笑脸,晏秋心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轻红淡白匀双脸,似池中新开的莲花。 烟视媚行,不语羞,佯装镇定。 确实很可爱。 傅春煊心情大好,把白色的中性笔夹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间,架在虎口上,腾出了掌心,骨节分明的手虚拢着,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扰乱你的做题思绪,对不起啊。” 傅春煊轻笑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十分愉悦的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题。 晏秋心气的牙根痒痒,他肯定猜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 不然为什么要说打断的是做题思绪? 他怎么就这么烦?! 晏秋心去看眼前那个美少年,只见他埋头做题的时候嘴角微微翘起。 他在笑! 他还敢笑!!?? 晏秋心很是气不过,也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大的气性和勇气,桌子底下的腿一抬,踹了对面的人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内侧的骨头上。 傅春煊吃痛,笑着合拢了双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晏秋心来踹他的腿夹住了。 笑嘻嘻的看着她:“乖,别闹。” 晏秋心更气了,挣扎着被他夹住的那条腿,拔又拔不出,只能稳住上半身在椅子上,拿另一条腿去踹他。 桌子下,四条腿缠在一起。 晏秋心气鼓鼓的瞪着对面的人,长得人模人样的,不干一点人事儿。 大小姐脾气一上来,丝毫没有想过是自己先招惹的人家。 傅春煊很是不介意美女投怀送抱,嘴巴又坏,笑着去逗她。 “宝贝儿,注意点影响。图书馆,公共场合。” 如果眼神能杀人,傅春煊现在已经死几百回了,晏秋心杀的。 “那你松开我。” 晏秋心挣扎未果,眼疾手快的抢过了他手底下的习题集,打算着挟天子令诸侯。 傅春煊会怕这种叁岁小朋友打架的把戏嘛? 一点没在怕的。 “行,那本习题集你想看就给你。” 说着,又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本书,贱兮兮地去问她:“还要吗?我今儿带了挺多的。” 晏秋心从未见过这么无赖的人,比力气比不过,威胁又威胁不动,让她服软更是不可能。 气的牙根痒痒,可又毫无办法。 “傅春煊,你到底想干嘛?” 正翻着书的傅春煊停住了手,看着眼前气鼓鼓的河豚一样的姑娘,不再是白天鹅一样的高不可攀。 傅春煊的舌尖抵住后槽牙,在上颚舔了一圈,像是遇到心仪的猎物一样的激动,就看着她笑,没出声对着她比了个口型。 “想......干你啊。” 傅春煊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的人,看她脸上的粉色渐渐加深,变成潮红。 真的是有意思极了。 退无可退,绝地逢生。 晏秋心顶着一张红透的脸,忽然勾出了一抹极其妖艳的笑意。 “行啊。” 这下换傅春煊吃惊了,他可以对天发誓,刚才那句话只是玩笑话,就是想逗逗她。 谁能想到晏大小姐她直钩咬饵,打蛇随棍上,将了自己一军。 晏大小姐这朵高岭之花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傅春煊还是那句话,美人投怀送抱哪有拒绝的道理? 不过呢,现在还是学习为重啦。 学习人,学习魂,学习就是人上人! 只见他勾唇一笑,双腿打开,松开了一直夹在两腿间的晏秋心的腿。 晏秋心也不是吃闷亏的人,刚得了自由的一条腿一抬一踩,鞋底就贴在了傅春煊的腿间的子孙根上,用力踩了一脚。 -- 27,图书馆play:宝贝儿,裤子脱了,让我插一 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再怎么用力,也还是用不上全力。 傅春煊被晏秋心的鞋底踩着子孙根,没觉出来疼,反而觉得她是在撩拨自己。 嘴上就忍不住犯贱:“这么着急的吗?又不是不给你,乖,先做题哈。” 晏秋心跟他吵架是一点便宜都占不到,也懒得再理他,瞪了他一眼,收回脚,埋头继续做题。 傅春煊也垂下头,不甚在意的拍了拍腿间鼓鼓的一包上的灰尘,而后老老实实看书。 日暮西斜,光线变暗,自修室的灯打开了。 晏秋心完成了今天的自修任务,放下笔,舒展肩膀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的收拢了桌面的书。 看到手边的不属于自己的习题集,撇了撇嘴。 眉头一皱,指尖一动,把习题集“咻”的一下,弹到了傅春煊那边。 傅春煊正在想解题思路,被吓了一跳,眼色不善的去看她,看到她那张好看的脸,所有的气都消了。 找个好看的人谈对象结婚也有道理,吵架时看看那张好看的脸,能自己消气,非常有利于家庭关系和谐。 傅春煊没了脾气,也没再逗她,眉眼弯弯冲她笑了一下,又低头继续解题。 晏秋心以为他会继续嘴贱,没想到意外的好脾气,心里还是有点惊讶的,他不犯贱的时候,好像是个还不错的人。 只能偃旗息鼓。 江城图书馆长期订购PNAS期刊,登陆江城图书馆的页面点进特定的站点,就能查阅往期的期刊数据。 晏秋心百无聊赖的点着最新的一期,那其中有一篇古人类学的论文《Ancient DNA and multimethod dating confirm the late arrival of anatomically modern humans in southern China》,把以往的古人类化石的定年都推翻了!! 喔嚯,这不比研究军政博弈的博士论文刚写完,该国军事政变更刺激? 晏秋心燃起了好奇心,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收拾书包,打算去六楼的过刊期刊阅览室。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里肯定有《Nature》早些年的关于古人类化石定年的期刊。 那篇论文的题目她都还记得——《The earliest unequivocally modern humans in southern China》。 过刊期刊室需要刷身份证名卡片或者寄存学生卡等身份证明资料才能进,晏秋心刷了身份证进入,直奔摆放《Nature》的书架。 丝毫没注意,身后有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跟着她,也进了阅览室。 过刊期刊室没什么人,尤其是晏秋心现在站的那个角落。 现如今,论文期刊电子版普及,足不出户都能查,何必特意费时费力跑来图书馆呢? 晏秋心倚在墙角,仔细看着那篇期刊。 啧啧啧,越看越刺激,对比PNAS的论文,两篇文章的作者名单还有重合的人。 关于新论文,肯定又要开始吵一轮。 晏秋心兴致勃勃的期待着接下去的古人类学大戏。 业界大佬们吵架,这个热闹谁不爱看呢? 反正科学就是这样子啦,不断的推翻,不断的打破,直到看似真理的真理的出现。 傅春煊难得见她这么兴高采烈的样子,傻乎乎的没一点防备,被尾随了都不知道,就抱着胳膊看她看论文。 晏秋心研究完了论文,踮起脚努力想把期刊放回书架上的时候,才看到了傅春煊。 皱眉,眼皮撩起,黑亮的眼珠一滚,又收回了目光,高傲的像是一只小孔雀。 傅春煊迈着大长腿走到她身后,轻轻一拽,把她手里的期刊拿走了。 毫不费力的,找准标号,把期刊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坏心眼的,收拢双臂,上身压在她后背上,把她禁锢在书架和自己胸膛之间,下流的顶胯,往她的腰臀上撞了撞。 “大小姐,还记得刚才自己的话吗?” 晏秋心刚才吃够了古人类学的瓜,心满意足,也懒得和他吵,乖巧的回话。 “记得啊。” 傅春煊偏瘦,羽绒服不贴身,可以往里面加塞衣服。 此刻没拉锁链,把单薄的晏秋心遮的严严实实,紧贴在书架上。 如果不去看地上的四只脚,根本看不出傅春煊的怀里裹了一个妙人儿。 晏秋心趴在书架上,后背贴着傅春煊的胸腔。 鼻腔里是发旧书页的木质味道,还有垂在自己身体两侧的羽绒服的洗衣液的味道,以及傅春煊特有的那股青草味。 倒也没慌,他总不能在图书馆发情,那也太不是人了。 千算万算,没想到傅春煊根本就没打算做人。 “宝贝儿,裤子脱了,让我插一下。” 傅春煊低下头,把脸埋在羽绒服的领子里,对着藏在里面的晏秋心说道。 这也疯的太厉害了,晏秋心舔了舔嘴唇,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图书馆,万一有人来看书怎么办?” “没事儿,看不出你在里面干什么的,前提是你别叫太大声,把图书管理员招来。” 傅春煊又把身体的重量往晏秋心身上压了压,用发硬的性器在她腰间蹭了蹭。 “那监控呢?” 晏秋心还是怕得要死。 “六层对进来的人查的那么严,就是因为没装监控。” 傅春煊也要脸,不想在图书馆监控室被人看到性爱现场,更不想被留下什么乱七八糟的录像带。 晏秋心感觉耳边是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一时间也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 晏秋心的担心放下后,连拒绝的样子都懒得装一下,伸手去解自己扣子。 她就是这样的人啊,来者不拒没什么底线,要什么贞节牌坊呢? “宝贝儿,感受到了吗?我已经硬了。” 傅春煊故意的顶胯,下流又色气的叫着她“宝贝儿”。 晏秋心的脸顿时又开始发热变红。 —————————— 【木子有话说】 文里面涉及的两篇论文是真的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全名放上来了。 都是着名sci期刊。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一查都能查到。 太专业的我也不懂,也说不明白,只是把这个当一个推动情节发展的梗,全部是以晏秋心的心理活动进行推动,只是她个人看法,不代表任何观点。也不就此作任何探讨。 PNAS 全称为《美国科学院院报》(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缩写PNAS)是世界公认的四大名刊(Cell,Nature,Science,PNAS)之一。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28.图书馆play: 摆满各国语言期刊杂志的高大书架后面,两人的呼吸声都越来越重。 羽绒服包裹着的两具身体不停的升温。 晏秋心乖巧的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拉下锁链。 裤子脱下的时候,屁股上和腿上已经有了一层汗意。 “你怎么就这么骚,里面湿了没有?” 傅春煊害怕突然有人来,暴露两个人,撑着手臂,作出在找书的样子,努力保持着羽绒服的挺括外形。 “你先离我远点。” 晏秋心嫌他把自己压的太紧了,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乖,帮我把裤子解开。” 傅春煊哄着她,自己是为两个人打掩护的,不能乱动,只能说服她去动。 好在晏秋心是一个很乖的人,从小到大身边的人也没对她提过什么过分的请求,不怎么会拒绝人。 晏秋心小幅度的转动身子,拉开了傅春煊的裤子拉链。 小手一拨,把他的粉白色性器从内裤里放了出来。 粗长的肉棒直挺挺的立着,顶端已经分泌了一些透明的汁液。 晏秋心的身体回忆起这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浑身颤抖了一下。 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小穴里渐渐湿透了,像是贪吃的小嘴儿在分泌口水。 晏秋心的两颊烫的厉害,呼吸越来越急促。 自己也是浪荡的出格,和人在图书馆做爱。 尤其是现在花穴里不仅湿了,还痒痒的像是小虫子爬过,迫切的想要傅春煊的鸡巴插进去给自己止痒。 “想吃就别忍着,光看可看不饱。” 傅春煊的呼吸也乱了,想把人压在身下大操大干,可这里是图书馆,外面有图书管理员,而且不定时可能会有人过来借阅期刊。 傅春煊忍得极其辛苦,还不得不装作无事发生的淡定样子。 晏秋心懒得去理他,转过身背对着他,把赤裸裸的浑圆屁股撅起对准了他。 “你低一点。”ρó⒅@c.℃ó⒨(po18ac.com) 晏秋心红着脸,说了这么一句。 两个人有身高差,自己弓起身子太招摇,只能求他低一点。 傅春煊屈起腿,一低头,就看到女孩儿白花花的屁股对着自己,自己的性器和它近在咫尺。 胸膛起伏,挺腰把性器在她臀缝里蹭了蹭,一点都不顶用,更饿了。 激动的双手隔着羽绒服抱紧了怀里的人,把硬挺的性器插进了她腿间。 忽然被羽绒服包裹住,晏秋心动弹不得,眼前也变得黑暗。 呼吸间都是傅春煊的味道,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声,以及呼吸间起伏的结实胸膛。 晏秋心错觉自己是和他同呼吸共命运的连体婴,夹紧了双腿,摩擦他的肉棒。 花穴口滑溜溜的,把肉棒都打湿了。 肉棒刚碰到花穴肉,就被紧致的穴口拦住,屡次试探,可只能在花穴口摩擦着,就是进不去。 “太滑了,自己扶着,撅好屁股插进去。” 傅春煊松开了抱着她的手,重新调整姿势,解放双手,交给她自由发挥。 晏秋心从他的臂弯里被解放出来,被他整个人围在书架间,身体两侧是垂落的羽绒服,莫名的觉得安心。 晏秋心一手扶着书架,一手往下摸到腿间那个不得其门而入的肉棒,帮他调转方向,按住硕大饱满的冠状顶端,拨开穴口的两片软肉,抵在了花洞口。 “你也动动啊。” 穴口那么窄,傅春煊要是不动,她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傅春煊听她开口时娇喘微微,心情很好的笑了一声,一挺腰,将整根东西操了进去。 巨兽一路势如破竹,顶开紧致的穴肉,撑开每一寸褶皱,直捣花心。 刚一进去,两个人都急促的喘息了一声。 他真的太大了,晏秋心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里面又酸又胀又爽。 低低的喘息着,压抑着更多的呻吟。 “宝贝儿,你的小骚逼里好湿好紧啊。” 傅春煊进去后也不急着动,缓慢的顶胯,把自己往更深处送。 一下又一下的,又慢又狠,像是要把她钉在书架上。 “嗯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晏秋心夹紧了他的肉棒,想让他多干事少说话。 这里可是图书馆,不是lovehotel,聊什么天?! “那你叫两句好听的哄哄我,不然我可不动了,吃力不讨好。” 傅春煊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冷静的仿佛是一个局外人。 晏秋心怕得要死,怕他突然离开。 他羽绒服一裹,看不出他下面有多禽兽,可自己下面可是光着的。 没办法,晏秋心主动摇着屁股去吸夹他,挽留他不要离开,腔肉恨不能长出触角去缠夹他。 “呜求求你了给我吧我想要”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29.图书馆play险 晏秋心都快哭了,花穴里痒的要命,傅春煊却停止了动作。 碍于活动空间狭窄,又怕被发现,晏秋心自己动的时候,动作放不开,幅度也不大,摩擦着他的肉棒根本不解痒。 收缩穴肉去夹他,也不过是吸吮的动作. 就像是棒棒糖一直含在嘴里的一个位置,甜味化不开。 使尽浑身解数也不如他动一下来得舒服。 无可奈何地,只能放低姿态去求他: “傅春煊给我好不好啊求你了我好难受” “这不是也会说好听话?怎么平时见我那么凶?” 傅春煊知道不能把她逼得太狠了,自己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开始主导这场图书馆play。 抽出半根鸡巴到穴口,再挺腰,狠狠的撞了进去。 一抽一插,软嫩的腔肉被勾棱处的棱角一拉一推,火热的棒身摩擦刮蹭过每一处敏感点。 晏秋心爽的要升天。 媚肉受了刺激,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淫水直流。 傅春煊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次一次抽出再插入,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起来。 她这个人又娇又荡,穴是又紧又湿又好肏,都要舍不得她这具身子了。 傅春煊猛烈的冲撞着,呼吸都急促起来。 甜味化不开的时候想要,甜味化开了又发现太甜了. 晏秋心被他突然激烈的动作逼的无处躲藏,快感如狂风暴雨般劈头盖脸浇下来。 手指扣紧了书架,怕控制不住自己叫出声,晏秋心咬紧了嘴唇,生怕逸出一丝呻吟。 如果此时有人来这层的期刊阅览室借阅书刊,不细看的话,肯定会以为这个美少年发神经,公狗发情一样对着书架疯狂顶胯,欲的让人流鼻血。 也好在书架又高又重,做了加固不会随意倾倒,不然真要担心满架的书都砸下来把他们两个埋住。 两人的交合处汁水横流,傅春煊的快速抽插下,把窄穴里的淫水都捣出了白色的水沫。 更多的淫液顺着晏秋心的大腿往下流,打湿了她包裹在大腿上的紧身牛仔裤的边缘。 晏秋心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呻吟叫出声,可脑海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能叫出来。 傅春煊还在不知疲倦的把肉棒往她的小穴里送,毫无保留的重击研磨,怎么舒服怎么来,寻求着最大的快感。 操了这么久,她的花穴里面还是紧致的让人头皮发麻,傅春煊怀疑自己会舒服的死在她身上。 两个人都到了关键时刻。 忽然的,由远及近响起了一阵高跟鞋的“哒哒哒”的脚步声。 晏秋心猛的绷紧了身子,漂亮的脖颈弓起像是濒死的天鹅。 可是又太爽了,穴里软肉剧烈的收缩,痉挛着喷出一股蜜液。 她高潮了。 晏秋心高潮后身体发软,精神却高度紧张,她不想社会性死亡啊。 傅春煊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静止不动。 感受着她高潮时的软肉对自己的吸夹,尽最大的努力压抑着开口时的情欲和喘息。 “乖,踩到我脚上。” 晏秋心已经无法思考了,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把自己完全交由傅春煊指挥摆布。 抬起发软的两条腿,两只脚都踩在了傅春煊的鞋面。 傅春煊抱着怀里的人,又被踩着脚,行动笨拙的像是肚子里孵着企鹅蛋的企鹅爸爸。ρó⒅@c.có⒨(po18ac.com) 动作却极快,一转身,对着墙角,倚在了墙上。 从书架和墙体围成的走廊外往里看,丝毫看不出对着墙角的男孩子怀里藏着一个人。 高跟鞋的脚步声停止了,两个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阵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越来越近。 细听就在身后。 这下不只晏秋心慌了,傅春煊的心理素质再好也绷不住了,一激动,射了进去。 又怕被发现,不得不作出其他动作,掩饰此刻射精的身体律动。 傅春煊仗着胳膊长,靠近书架的那只手臂抬起来了,也顾不得看拿出来的是什么杂志。 修长的手指死死捏住那本杂志,骨节分明,手背上的青筋都要暴起来了。 随着他侧身抬手的动作,半侧的羽绒服也跟着抬起,缩在他身体里的晏秋心少了半边遮挡,屁股和大腿还是光着的,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手指摸到他的腰侧,死死掐住了他一块软肉,下了力气去掐他。 傅春煊吃痛,眉头皱起,连射精后的贤者时间都不配有。 手指一松,那本杂志又落了回去。 怕被身后的人看出端倪,傅春煊不由分说的,慌忙又随意地拿下来了一本杂志,收回了手。 羽绒服又落回胸前,晏秋心有了安全感,松开了拧着他腰间软肉的手。 书架外面的女士并未看出端倪,只看出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生在角落里找书。 他侧过脸时,额前的细碎黑发遮住了半边眼睛,眼尾发红,好看的不得了。 似乎是在思考要找哪一本期刊,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最初拿到的那本,换了另一本。 能来这层阅览室,看这些期刊,应该是某所大学的学生,来这里找论文的参考文献。 那位女士找到自己想要的书后,并未多做停留。 也不想打扰那个男生继续找资料,脚步声都放轻了不少。 还在自责来的时候没有收敛脚步声,平时来的时候这层都没有人,这次也想当然的以为没人,都没有放轻脚步声。 扰乱了图书馆安静,真的是罪过罪过。 -- 废话一下 新文开坑了十天左右,更了五万字左右,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新欢都这样,前面文思泉涌的,到后面变成旧爱的话,难产到想哭 感谢订阅、收藏、投猪、留言的小可爱们。 开这个废话章,主要就是我看到了珍珠在涨,但是我不想搞加更(对不起) 第一本书的时候,我也搞过的,嗯......怎么说呢,对不起大家的入股,我太糊了...... 也知道自己笔力不够,就会觉得可能大家也没有多期待后续故事情节发展...... 所以也就不怎么求珠。 而且我扣扣搜搜的,不想浪费珠珠,就还会给自己投...... 主要也是不想给自己加更压力,怕把自己压坑了...... 看到有猪猪,还是很开心的。 一颗珠的时候,感觉和大神写手们平分宠爱,被雨露均沾。 两颗珠的时候,我就是争宠冠军——钮祜禄氏木子(叉腰大笑叁声,哈哈哈) 最近也在想,不加更的话,该怎么回馈给我投猪的孩子们。 比如su,从我第一本书求珠开始,她坚持每天给我投,感觉她就是八方神佛派在我写文路上的天使。 目前我想了两个方式。 1,偶尔掉落肉章的免费章,就不给自己设目标了,看心情掉落 2,文完结后,我会按投猪数量,把前3的宝宝们数出来,凑个整数把订阅全文的钱一起返了。 届时会在评论区通知名单,和具体给付金额(不出意外应该是凑整数到5000po)。 (因为不想搞q群和作者号,也不想搞叁次元的充值和付款,届时需要被抽中的宝宝们成为作者,开一个价值7150po的收费章,我会点击购买) su直接内定啦,不占用回馈名额。 -- 30.互换衣服 听到脚步声彻底走远,晏秋心和傅春煊都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像是战场上打了一场潜伏战的士兵,累的不行。 傅春煊回头,再叁确认书架外没有人,才敢开口。 “没有人了,你下来吧,我脚痛。” 晏秋心一直踩在他的脚面,刚才精神高度紧张没发觉,现在放松下来,脚背是真的痛。 羽绒服遮不住的地方,两条腿变成了四条腿。 两人的下体分开时,细听还有“啵叽”的一声,像是拔出玻璃瓶的软木塞。 花穴里两人的淫液顺着晏秋心的腿心往下流。 空气里有一丝丝淡淡的麝香的味道,淫靡的让人血脉偾张。 晏秋心都顾不上做简单的清理,匆匆把挂在大腿上的内裤和牛仔裤穿好了。 越急越错,淫液打湿了牛仔裤的布料,由里到外透出水迹。 浅色的牛仔裤,看上去格外明显。 可是已经没有办法补救了,晏秋心气得不行,去看收拾好的傅春煊,一看,更气了。 美少年还是美少年,从头发丝儿到脚趾都是整洁的,哦,除了鞋面被踩脏了。 凭什么罪魁祸首什么事儿都没有!? “你说怎么办?” 晏秋心指着自己腿间的淫液的水痕,又烦躁又生气,委屈的不行。 傅春煊知道这次有些过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诚心的替她想办法。 “要不,我把我的羽绒服给你穿?” 晏秋心也不是多狠心的人,见他拿出诚意,也不得不去替他想,自己穿了他的衣服,那他穿什么? 江城白天暖和,晚上还是很冷的,他只穿一件毛衣,会冻坏的。 晏秋心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外套,摇粒绒的外套,特意买大了几码,毛茸茸的是很暖和,就是遮不住自己的大腿。 “我们先换一下衣服,你看看能不能穿我的,不行的话就不换了。”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吹冷风,冻感冒了怎么办? 傅春煊也不是不知冷知热的人,知道晏秋心在为自己考虑,还是挺开心的,麻利的脱下了自己的羽绒服。 晏秋心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里面是一件低领的羊绒衫,包裹着形状姣好的胸脯,勾勒的腰肢更加纤细。 傅春煊这会儿倒是不好意思的,撇开了眼。 在他发呆的时候,晏秋心已经穿好了羽绒服,一看就是偷穿了男朋友衣服的小女孩,显得她身量更加娇小。 “发什么呆,试试啊。” 晏秋心抬脚踢了他一下,示意他穿衣服。 谢天谢地,傅春煊虽然高,但他瘦,衣服穿在身上也不会太违和。 反倒显得他青春可爱了不少。 啧,长得好看的人披着麻袋也能被夸成叙利亚风。 “就这样吧,这件外套送你了,你的羽绒服我洗好了带给你。” 晏秋心裹着羽绒服往外走,也不去管傅春煊有没有跟在后面。 六层的图书管理员对刚才进去的两个漂亮孩子还有印象,见晏秋心先出来,傅春煊跟在她后面,两个人衣服也换了,脑子一转,自己脑补了剧情。 “同学,你是不是例假来了把衣服弄脏了啊,带生理用品了吗?我这里准备的有,专门借给忘带的人的。” 晏秋心还没开口,傅春煊先张了嘴。 “那谢谢姐姐了,姐姐您真是人美心善,心也细,这都能看出来,江城图书馆该给您颁个奖,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晏秋心面不改色的听着傅春煊舌灿莲花,奶奶辈的人,他叫姐姐,谁见了不夸他一句会说话。 傅春煊接过了图书管理员递过来的卫生棉,晏秋心也不好意思拆穿这个美丽的谎言,点头去跟她道谢。 图书管理员奶奶一脸的笑意,脸上的皱纹已经要挤成一朵绽放的秋菊了。 “小姑娘,你这个男朋友挺好的哦,要好好跟人家在一起啊。” 晏秋心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春煊长臂一伸把她揽在了怀里。 “谢谢姐姐啊,我女朋友她脸皮薄,我先带她去卫生间。” 这一层本就没什么人来借书,一来就来了两个好看的小娃娃,图书管理员笑着目送那两位同学远去,越想越不对,这两个孩子怎么有点眼熟啊? 再一想,这......这不就是《最强高中生》的那两个孩子!叫什么来着? 对,男娃娃叫傅春煊,女娃娃叫晏秋心。 原来,他们两个已经谈朋友了啊!! 图书管理员奶奶到家后跟自己孙女分享今天的见闻,磕“春秋无义战”的小女孩只当是奶奶眼花了。 傅春煊和晏秋心在一起了?怎么可能呢? 我的宝贝们可是要冲事业的学霸!谈什么恋爱!? 这一次,少数人和多数人都掌握了真理,算双赢。 说回一手拿着卫生棉,一手搂着晏秋心下楼的傅春煊。 也不知道是怕她闹起来,还是不舍得松手,直到出了图书馆的大门,傅春煊才松开了揽在了她肩膀上的手。 晏秋心的脸色很不好,白白被他占了嘴上便宜,谁是他女朋友???? 可又清楚,当时那个情况下,要辩解的话更可疑,那不然为什么两个人互换衣服穿? 好烦,想生气闹一下都没借口。 傅春煊看她气鼓鼓的,越发觉得她像是小朋友,就可爱的让人想上手去rua她。 嗯,还是有所顾虑的,小奶猫急了也是会挠人的。 傅春煊尴尬的捏着一片卫生棉,握在手心太变态,露在外面更变态,不好意思的开口。 “这个......你带回去吧。” 晏秋心这会儿烦得厉害,瞪了他一眼,“你自己用吧。” 恶狠狠的撂下话,转身就走。 奶凶奶凶的。 傅春煊想撸猫的心情到达了顶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撸猫被挠两下怎么了? 手一伸,握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扯了一圈拽到了自己怀里。 拿着卫生棉的那只手,不由分说的伸到了羽绒服口袋里,把卫生棉放了进去。 手掌隔着羽绒服的内里,覆在了她的身体上。 本该在腰际的口袋,因为衣服尺寸太大,在她的胯部。 口袋里傅春煊的手如果再放肆一点,就更加不可描述了。 晏秋心要挣扎,傅春煊另一只手拦在了她的腰间,把她紧紧的抱在了自己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轻轻的开口问道。 “晏秋心,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啊?” 我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轻贱你,我是喜欢你才靠近你。 抱歉,还是做了轻贱你的事...... 那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我愿意赌上我的所有,去善待你。 尽我的全力,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 -- 31.到底是你贱、还是我贱 晏秋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明明是极其讨厌傅春煊的,明明不喜欢他的,听到他的告白,明明是要狠狠的拒绝他的...... 为什么就哭了? 哭得那么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给谁哭丧。 傅春煊一听见她哭,舌灿莲花的一张嘴就像个摆设,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心里忍不住想,晏秋心还真的是小朋友。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是说变就变。 她要是和自己吵架斗嘴,傅春煊能招架的游刃有余,可这哭了该怎么哄? “对不起......你别哭了。当我没说过好不好?和我在一起让你这么难受的话,我收回刚才的话好不好?” 傅春煊为了能哄好她,不得已说着违心的话。 谁知道一开口,她哭的更凶了。 妈的,谁来教教他怎么哄女孩子? 在线等,急。 傅春煊是没一点办法了。 他能自修大学课程,画草图制作电路板、从外壳到液晶屏自制一个迷你电脑,也能从底层开发一款软件,对,包括uboot|kernel 配置、设备驱动、应用层app开发、算法模型部署等都自己一行行敲代码那种。 但是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去哄好晏秋心。 “好吧,我不想收回我刚才的话,我是真的想让你做我女朋友。” 傅春煊试着去揣度去分析晏秋心为什么会哭。 哭,是人类生理情绪的一种表达或表露,亦是人类表达、宣泄情感的一种方式。一般定义为由于痛苦或激动而流泪出声。 哭除了表达情绪之外也常作为一种传递信息的信号,例如婴儿或一般的小孩在不舒服或不满意等的时候,就会哭着向父母传递信息,或是饿了、渴了、热、冷、痛等。 傅春煊不知道此刻晏秋心哭是想传达什么情绪,在心里快速过了一遍“哭”的积极意义和消极意义,得出了一个结论——让她哭够了就好了。 情绪一直憋着也不好,愿意哭,还有得救。 “晏秋心,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没接触你之前觉得你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相处几次之后发现你是一个很善良很心软的人,也不会拒绝人。你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傅春煊努力组织大脑里的语言,清泉一般的声音继续说了下去。 “你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如果你不拿钱的话,我就答应你了。只是你拿钱给我,我觉得生气才和你那什么的,你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有自尊的。 今天下午我承认是我不对,我只是逗你一下,没想到你就答应了,然后我就顺水推舟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轻贱你的,也是真的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晏秋心的眼泪渐渐收住了,她主动后退一步,离开了傅春煊的怀抱。 情绪平静下来之后,她还是那个白天鹅一样的晏家大小姐。 只见她慢条斯理的把手伸进傅春煊身上的毛绒绒外套口袋,摸出一包纸巾,优雅的擦干净了眼泪和鼻涕。 见周围没有垃圾桶,就又抽出一张纸巾包好了刚才的纸巾,放进了纸巾袋里收好。 然后,抬起一双眼尾发红的杏眼,看着傅春煊一字一句地开口。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真的很谢谢你。” 傅春煊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果然,就听她又说道。 “只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这不是你不好,这是我的原因。” 晏秋心刚哭过,说话时声音囔囔的,时不时的还哽咽一下,怕他不信似的,又继续开口说道。 “以后,你还可以来找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傅春煊秒懂了她说的是什么——随时可以找她做爱。 傅春煊的怒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她把自己的告白当什么?她以为自己告白为的是什么?为了找一个炮友吗? 他要是只想找人上床,勾勾手指能找来江城一高大半的女生。 晏秋心又把她自己当成什么呢?比妓女还不如。妓女伺候客人还要收钱的。 她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做他的女朋友,却愿意顺着他和他做爱...... “晏秋心,到底是你贱,还是我贱啊?” 傅春煊后退了几步,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跟前娇小单薄的女孩子。 她怎么就能叁番四次糟践自己的心意呢? 自己也是傻逼,一次次不长记性的凑上去。 傅春煊突然觉得很恶心,也不顾冬日寒冷,直接把身上的晏秋心的外套脱了,硬塞到了她手上。 “你的衣服我还给你,我的衣服我不要了,再见。” -- 32.初雪飘不进桃花源 冬日寒风刺骨,江城临水,夜里湿冷湿冷的。 傅春煊只穿着一件毛衣,冷得要死,掉头就跑,期望着可以运动发热。 晏秋心愣了一会儿,抱着衣服立刻追了上去。 小小的人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爆发力,气喘吁吁的,追了好几条街,愣是和傅春煊快要追平了。 “傅春煊,你等等,你等等我啊,傅春煊。” 你等等我,你停下看我一眼啊。 不是说喜欢我吗? 不是说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怎么话音刚落就不算数了呢? “傅春煊,你停下好不好?” 江城大桥上车流不息,桥两侧的人行道上行人寥寥。 晏秋心的力气快要耗尽了,呼吸都是疼的。 “傅春煊!你给我停下,不然我从桥上跳下去!” 晏秋心是一步都跑不动了,抱着衣服,扶着腰,气喘吁吁的。 天知道她的身体里还留着傅春煊的精液。 垃圾渣男,拔屌无情! 终于,傅春煊的脚步停下来了,转过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晏秋心见他停下了,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挪到了他的跟前。 呼呼地喘着气,鼻尖都是红的。 “晏秋心,你到底想干嘛?” 傅春煊站在原地没动,目光冷冷的看着气喘吁吁的晏秋心。 拒绝人的是你,糟践人心意的是你,追着人跑八条街的也还是你。 晏秋心,你到底想干嘛呢? 晏秋心真的追到了人,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是啊,追上了又能说些什么呢? 还能答应他做他女朋友,和他在一起吗? 那自己也太厚脸皮了。 “衣服......” 晏秋心气喘吁吁的,把手里自己的毛绒绒外套随手扔在了地上,开始伸手拉羽绒服的拉链,叁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了下来。 刚跑完步,人还冒着汗。 从羽绒服里剥出来,像是一枚刚煮熟的鸡蛋,白嫩嫩的冒着热气。 低领的羊绒衫都要护不住她的硕大胸脯,喘息的时候,一颤一颤的,像是要跳出来。 “衣服......夜里冷,你把衣服穿好,别感冒了。” 晏秋心伸手把羽绒服递给傅春煊,傅春煊没有接,垂下眼去看她冻的发红的手。 “你追了我八条街,就为了跟我说这个吗?” 晏秋心抬头看了他一会儿,一句话都说不出。 最后又垂下了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落下鸦羽般的黑影。 沉默半晌,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自己的外套,想要拍拍上面的土,摸到了一手的泪痕,是刚才自己哭的。 “你把衣服穿好吧,我先走了。” 晏秋心转身离开时,低着头,肩膀缩成一团,像是一只毛绒绒的小动物,可爱又可怜。 傅春煊拿着衣服站在原地,目送她走下桥,忽然意识到了这羽绒服是怎么到她身上的。 是自己在图书馆里弄脏了她,才跟她换衣服的...... 傅春煊拔腿就追着晏秋心离开的背影跑去,隔着下桥走到公交车站的距离,傅春煊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晏秋心。 晏家大小姐的气质风度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看上去很狼狈,也还是最抓人眼球的那个。 傅春煊快步往站台赶,还没下桥,就看到她走下站台,踏上了一辆公交车。 好了,彻底追不上了。 傅春煊呆在原地,目送那辆公交车开远,在一个红绿灯十字路口的消失不见。 后来,傅春煊常常在想,如果那天在桥上,晏秋心告诉了自己别的话,如果自己早些下桥追上了她,会不会是另一个结局。 两个人到底是,缘分不够吧。 傅春煊在桥上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的时候,江城飘起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初雪已至。 飘不进梦里的桃花源。 -- 33.送宵夜送到了姐姐床上 晏秋心上了公交车后,脸色苍白。 刚才追傅春煊追的太急了,小腿肚都在抽筋。 车内没有空位,晏秋心扶着公交车内的栏杆,缓缓蹲到了地上。 旁边座位上的一位老奶奶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小姑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你坐过来吧。” 晏秋心蹲在地上,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摇了摇头。 前面那个位子的大叔立刻站了起来,示意阿婆坐回去,扶着晏秋心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要喝水吗?车里有卖的。” 晏秋心的双手紧扣着前面座位的后背,伏着身子让自己好受一点。 “谢谢,不用了,我就是刚才跑的太急了,缓一会儿就好了。” 众人听罢,也都收回了关切的目光。 那位老奶奶下车的时候,还专门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她:“好点了没有?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啊。” 晏秋心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多了,谢谢。您也注意安全。” 回程的公交车走走停停。 江城夜色旖旎,霓虹闪烁,车流不息。 生如逆旅,哪里是归途呢? 晏秋心也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家。 最起码,晏家不再是了。 更早的叶家也不是。 生如浮萍,身似客,不知何处是归处。 傅春煊说喜欢她。 可是,喜欢,是什么呢? 傅春煊,你能不能告诉我,喜欢,是什么呢? 活着已经很累了,怎么还能分出多余的心力去在乎其他不相干的人呢? 晏秋心觉得真的太累了,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 下车后,去了一趟药店,吞了一颗避孕药,扔掉盒子,才回了家。 晏秋心洗漱后,听到杨成壁招呼一家人吃宵夜。 她此刻什么都吃不下,躲在房间的飘窗里看雪。 杨成壁使唤儿子给她送吃的,“你姐看着心情不好,你别惹她生气啊。” “知道她心情不好,还让我给她送吃的......” 晏倾亦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也还是听话的端了一碗枸杞银耳莲子羹上了楼。 “给姐送完吃的,我就不下来了,直接睡了啊。” “行行行,你赶紧去吧,跟姐姐说也别下来了,碗明天再拿下来就行,我把厨房收拾好直接关灯了。” 杨成壁轻轻推了一把儿子。 晏倾亦自从上次和姐姐在卧室里胡闹一通,两人并没有怎么说过话。 主要是晏倾亦不好意思,一看见她就忍不住躲着她。 上楼的时候,步伐沉重的像是去送死。 敲门的时候,像是在按核弹开关。 “姐,你睡了吗?妈让我给你送吃的。” “进来吧,门没关。” 晏倾亦端着碗进门,屋子里开了暖气,比走廊里暖和。 晏秋心穿着一套蓝白色格子的睡衣,抱着膝盖坐在飘窗里。 窗外大雪纷飞,雪白树梢头,白茫茫一片。 晏秋心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照顾长大的弟弟,腿一抬,从飘窗上下来了。 踩着棉拖鞋,走到了晏倾亦跟前,接过了他手里的碗,放在了桌上。 白瓷的碗底碰在红木的桌子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清脆响声。 晏秋心扣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扯,把他压在了床上。 “跟姐姐说,有喜欢的女生吗?” 晏倾亦被姐姐压在床上,喉结滚了滚,注视着姐姐黑白分明的眼睛,摇了摇头。 “没有......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事,就随便问问。” 晏秋心悬跪在弟弟上方,一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屈起膝盖,抵在了他的腿间,磨蹭着。 感受着他腿间鼓囊囊的一包在自己的动作下,渐渐变硬。 “姐......” 晏倾亦只是来送宵夜,没想到又送到了姐姐床上。 更可耻的是自己还硬了,一柱擎天,把裤子都顶出了小帐篷。 “上次和姐姐做完,有去找其他人吗?” 晏秋心轻吻在他的嘴角,柔软无骨的手往下,抓住了他的肉根。 下午在图书馆被傅春煊插到高潮后的小穴颤抖了一下,腿也有些发软。 傅春煊嫌她贱,她总能找到不嫌她贱的人,比如她从小照顾到大的弟弟。 晏秋心的手指伸进弟弟的居家服。 隔着内裤,摩挲着那个滚烫粗长的巨物,感受到顶端已经分泌出了汁液,打湿了内裤的布料,沁了出来。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34.姐你别发骚了 “怎么可能找其他人做” 晏倾亦的脸都要红了,他整日活在优秀姐姐的阴影下,努力学习追赶姐姐的脚步都来不及,哪里有心思和小女生早恋。 再说,同龄的那些女生,一个个的要么比姐姐丑,要么比姐姐学习差,为什么要和她们上床? “真乖。有没有想姐姐啊?上次你不也挺爽的,怎么一下床就不理姐姐了?嗯?” 晏秋心的手掌覆在弟弟的滚烫性器上,摩挲着他的粗大轮廓,故意的用手指去挑弄他的湿润顶端。 “姐嗯啊” 晏倾亦的眼睛里泛起水汽,呻吟出声。 “叫我干嘛?想要了?” 晏秋心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春情荡漾。 手下也没闲着,已经拨开了弟弟的内裤,肉贴肉的握住了弟弟的性器,撸弄着。 “这么久没做,有没有想姐姐” 晏秋心撸了一半,忽然松开了手,跪趴在弟弟身上,把他的T恤推高了。 弟弟没什么肉的腰身袒露出来,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哆嗦了一下。 晏秋心一低头,含住了弟弟胸前那粉色的一点,舌尖挑逗着他的乳尖。 “姐别这样” 晏倾亦受了刺激,乳尖渐渐变硬,身下的欲望也更加难耐。 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带着哭腔去求饶。 “别哪样?” 晏秋心从他的胸前抬起了头,唇舌松开了他的乳尖,看着身子下羞得不行的弟弟,心情大好。 一低头,又含住了他的另一端乳尖,舌尖绕着乳晕舔了一圈,去问他。 “不要这样吗?” 话音刚落,手又握上了弟弟一柱擎天的肉根。 坏心眼儿的用拇指指腹堵在他分泌汁液的铃口,修长的指节缠上了茎身,柔软的手掌包裹住他,撸弄着。 “还是不要这样呢?” 晏秋心见弟弟不仅脸红了,耳朵也红的滴血,越发觉得弟弟可爱。 松开了他的性器,在他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把自己下面脱光了。 脱光后还不算,整个人缠在弟弟身上,一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压低了声音吐气如兰。 “你不也很喜欢姐姐的骚逼吗?” 晏倾亦抿紧了嘴唇,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是怎么了,有点疯,看着还有点不开心。 姐弟这么多年,姐姐是不是心情不好,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姐,你怎么了啊?” 晏倾亦试图转移话题,欲拒还迎的。 晏秋心根本没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难道还能跟弟弟讲实话?跟他说自己在图书馆被同学干了,还险些暴露吗? “屁话那么多,想要的话就自己插进来。” 晏秋心的嫩穴里又开始流水,里面空虚的厉害,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填满。 “弟弟的鸡巴这么大,给姐姐好不好?” 晏秋心放软了声音,沉下腰,磨蹭着弟弟的性器。 晏倾亦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翻身把姐姐压在身下了。 兴致勃勃的性器在姐姐的腿缝里磨蹭着,硕大的冠顶在湿润的穴口来回戳刺着,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插进去。 “弟弟乖姐姐想要里面好痒啊弟弟的大肉棒插进来给姐姐止痒好不好?”ρó⒅@c.có⒨(po18ac.com) 晏秋心收缩着穴口,含住在浅浅戳刺的龟头,挽留着它。 打开的双腿已经攀上了弟弟的腰,突然用力把他往下压了一下。 粗长的性器往紧致的小穴里戳进了大半截。 晏倾亦的性子有些慢热,在和姐姐做爱这件事上也是。 被姐姐发骚勾到了现在,本垒打已经进去大半截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姐姐既然里面痒,那就用自己的大鸡巴给她捅一捅好了。 晏倾亦一挺腰,用力把剩下的半截肉棒也挤进了姐姐的窄穴里。 “嗯啊弟弟好大啊弟弟好棒好厉害要把姐姐的小逼撑坏了” 晏秋心的性格惯来是遇弱则弱,遇强则刚。 可是在自己弟弟跟前,始终是个不肯示弱的姐姐。 “姐你别发骚了等下又要求饶” 骚又骚得狠,弄又不让弄,弄得狠了还会咬人,没见过这么娇的人 晏倾亦平日在父亲和姐姐跟前又乖又软,在其他同学面前,也是个面瘫的高冷男神。 姐弟俩,连带着做父亲的晏文琢,晏家一家人在外都走的清冷高贵人设。 姐姐一发骚,晏倾亦骨子里的某些叛逆就被勾出来了。 下身火热的性器狠狠的在姐姐的窄穴里进出着,每一下都凶狠的像是要把人贯穿了。 果不其然,晏秋心受不住开始呻吟。 “你轻一点嗯啊慢点啊太深了” “姐姐没这么不耐肏的,刚才不是说想要我的大鸡巴给小骚逼止痒,现在还痒不痒?” 晏倾亦更加用力的把自己的肉棒往姐姐的小穴里挤,恨不能把两颗囊袋都一起挤进去。 “姐你常教我三思而后行姐姐刚才发骚的时候怎么就没三思而后行呢嗯?” 晏倾亦还在不知疲倦的抽插,粗糙稀疏的体毛摩擦着姐姐的娇嫩花穴口,粗长的肉棒也猛烈撞击着姐姐花穴里的敏感点。 “嗯啊弟弟操的姐姐好舒服啊呜姐姐就是想要吃弟弟的大鸡巴才勾引弟弟的啊啊好深啊弟弟好棒啊” 晏秋心完全沉溺在快感里,出口是细碎的喘息。 这是她看着长大的弟弟,即使全世界背弃了她,她也有信心这个弟弟会站在她背后支持她。 “啊大鸡巴好会肏弟弟喜不喜欢姐姐的小骚逼”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35.小骚逼要被弟 晏秋心一点都不像个姐姐,沉沦在欲望里,浪荡的不成样子。 晏倾亦感觉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又胀大了一圈,用更加激烈的抽插去回应自己姐姐的问题。 怎么可能不喜欢,喜欢的要疯掉了,恨不能死在姐姐身上。 “嗯姐姐里面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姐姐的小骚逼” 等不到弟弟的回答,晏秋心故意的绷紧了下体,收缩着穴肉。 软烂的媚肉像是贪婪的小嘴儿,包裹着弟弟的肉棒贪婪的吸吮。 “嘶” 晏倾亦被突然的紧致夹的头皮发麻,吸了一口气。 知道姐姐又在发娇,只能喘息着去回她的话。 “舒服姐姐里面又紧又湿又会夹最喜欢姐姐的身体了” 晏倾亦这会儿又矜持起来了,如何也说不出“小骚逼”三个字了,他的姐姐到底都是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浑话。 是父亲吗? 晏倾亦可是亲耳听到姐姐和父亲的呻吟声从父母卧室里传出的。 他们究竟是怎么睡到一张床上的呢?母亲为什么听到了却不阻止呢? 太多太多的为什么了。 可晏倾亦不敢问 “嗯啊顶到了小骚逼要被弟弟的大鸡巴操坏了弟弟的鸡巴好粗好长嗯啊好烫啊好舒服” 晏秋心下面淫水儿越流越多,还在不知死活的浪叫,扭着屁股迎合弟弟的冲击。 晏倾亦也不再顾忌什么,粗长的性器凶狠的在姐姐的窄穴里奋力抽插,榨出里面更多的汁液,把里面紧致的媚肉干的更加软烂。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湿答答的,淫水四溅,床单都被打湿了。 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晏秋心的小穴都有些红肿了。 傅春煊和弟弟的尺寸都不小,上次也是,和傅春煊做完,来找的弟弟。 一想起傅春煊 晏秋心的小穴里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身子也无助的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猫儿心满意足的吃饱了,就不再黏人了,开始想着拒人于千里之外。 “乖射给姐姐好不好?灌满姐姐的小穴好不好?嗯弟弟好厉害啊” 晏秋心哄着他,想让他赶紧射出来,结束这场活塞运动。 晏倾亦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显就是自己爽过了,想把自己踢开。 她想得美。 都是一家人,姐姐白切黑,弟弟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小白兔。 晏倾亦感受着高潮中的小穴对自己的吸夹,继续粗暴的操干着,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 晏秋心真的是欲哭无泪,孩子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自己也是作死,勾引他。 粗长的肉棒激烈的进出,刮蹭过花穴里的每一寸褶皱。 抽出时,把里面干的熟透的软肉都带了出来。 “姐你好会吸啊好紧好舒服” 晏倾亦一把推高了姐姐的格子睡衣,白嫩的胸脯露了出来。 随着自己的顶弄,那两个白玉团子来回乱晃,荡漾出一阵乳波,像是要逃走的两只白兔。 晏倾亦的呼吸更加乱了,眼睛都有些发红。 一低头,含住了其中一只白玉团子。 嘴唇吸吮着羊脂玉似的软肉,舌尖挑逗着乳尖,吃的啧啧有声。 “姐你的胸好大好香啊它为什么没有奶水啊?” 晏秋心娇喘微微,快感一波接连一波,话都懒得讲。 有奶水喂你的话,你就不该叫我姐了,得叫妈。 那就真是乱伦了,会被天打雷劈的。 “嗯哈啊以后姐姐有奶水的话给你吃好不好?呜” 晏秋心喘息着,话都没过脑子,随口敷衍他。 晏倾亦想了想被姐姐喂奶的画面,身子哆嗦了一下。 粗暴的抽插动作戛然而止,颤抖着身子,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 量多的要把姐姐的小穴灌满了。 “呜”ρó⒅@c.có⒨(po18ac.com) 晏秋心呜咽了一声,彻底瘫软了身子,连骨头都酥了,没有一丝力气。 晏倾亦射精后也瘫在了姐姐身上,急促的喘着气。 他想起了《红楼梦》里和贾琏偷情的多姑娘。 “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体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 晏倾亦觉得自己姐姐在床上和多姑娘不遑多让吧。 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姐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抱在怀里舒服的不得了。 多姑娘在书里是荡妇的代名词,也不知他姐姐这么浪荡是要干什么。 “拔出去,夹着不舒服。” 晏秋心推了一把自己的弟弟,都射完精了,还不把鸡巴拔出去。 半软的肉棒堵在小穴里,塞得满满的,里面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都流不出去。 “我就不。” 晏倾亦又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一点,姐姐身上的香味萦绕鼻尖,晏倾亦猛吸了一口。 “姐你好香啊里面也好舒服啊像泡在温泉里。” “舒服的话,以后也要来肏姐姐好不好?” 晏秋心整个人软在自己弟弟怀里,两个人身体负距离深深相连,晏秋心没什么羞耻心的预约了未来的份额。 “好” 晏倾亦话音刚落,射完精后疲软的性器就又渐渐充血硬挺起来。 “姐我现在就肏你好不好?又硬了我好难受” 现世报也没这么快的 哪怕晏秋心吃饱了,可弟弟还没吃饱。 晏秋心只能自食苦果,由着弟弟开始新一轮的生命大和谐运动。 被精力无限的弟弟操到哭,哼哼唧唧的求着他不要了,最后昏睡了过去。 后半夜,晏倾亦爽完,抱着被干昏过去的姐姐去浴室里清洗身体。 看着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也有点自责,姐姐真的太娇气了。 受不住的时候又爱咬人,肩膀上她咬的牙印还有些疼。 -- 36.烈女怕缠郎 夜深人静。 晏倾亦帮姐姐清理干净后,轻轻推开门,回了自己屋子,神清气爽的一觉好眠。 第二天,晏倾亦又害羞了起来。 他姐姐真的是个妖精,从小到大,只会欺负他。 在外面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仙女,回家对着自己就是个黑心的小恶魔。 晏倾亦当然知道她对自己没什么坏心思,反而是最宠自己的。 小时候在学校里被同学欺负了,一直好脾气的姐姐生起气来,说服了更多被那个同学霸凌过的同学,直接联系了电视台记者搞了一期校园霸凌的专题,反响热烈。 最后那个同学被广大正义的网友讨伐,在学校里也抬不起头,心理出了问题得了抑郁症,退了学。 晏倾亦知道姐姐疼自己,也就死心塌地的由着姐姐欺负,想想姐姐只对自己一个人恶魔,还有一份隐秘的欢喜。 晏秋心没什么心思多想和弟弟又滚床单这件事。 雷打不动的好好学习,按着原来的复习计划,每天去江城图书馆自习。 江城那么大,要躲着一个人简单的很。 整个寒假,晏秋心都没有再见过傅春煊。 独自去图书馆的时候,也抱着一丝期待,次次落空。 她很想告诉傅春煊,比悲伤更悲伤的,是空欢喜。 如果她不知道傅春煊喜欢自己,就不会抱着多余的期待。 空欢喜的怅然里,也还是感激他喜欢过自己。 寒假就这么过去了。 开学后,知名导演宋家明分别找到了晏秋心和傅春煊,希望他们参演一部青春校园偶像剧。 宋家明出了名的捧一个红一个,拍多了大荧幕,见到了一个不错的本子,心血来潮的要拍电视剧。 很多大咖都跃跃欲试有意参演,可宋家明一直没松口。 比起叁四十岁的有资历的演员拼演技,装嫩演花季少男少女,他更愿意直接找一个美少年和美少女。 选角选的头秃。 不是他挑剔,现在娱乐圈的明星为了追求完美脸蛋儿,脸上小改大改,一看就不自然。 电影学校里的那些演艺圈备用生一个个脂粉气太重了。 他要拍的是青春校园剧!要的是未经雕琢的学生气。 也是极其偶然的,看到了自己女儿一脸花痴的看着一档脑力真人秀节目的选手发疯,然后他就看到了傅春煊和晏秋心。 宋家明之前多少听到过这两位的名字,但是脑力真人秀的高中生有什么好看的,也没特意去找来看,从来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一见,就陷进去了,就他俩了! 简直就是照着剧本的男女主角长得啊! 当然,也需要感谢剪刀手大大们的鬼斧神工。 两个人没什么深意的小动作被分解、拼凑,呈现的对手戏台词极其有张力。 不过,宋家明也不担心他们没有演技,就是一块木头,他也能给雕成工艺品。 可是晏秋心和傅春煊都以要高考,拒绝了。 宋家明一直坚持宁缺毋滥,要不然也不会部部作品都口碑商业双赢。 认准他们后,就铁了心坚持要他们参演,十分真诚的说可以等他们高考完,软磨硬泡的,劝他们说就当是高考完散心,增长点不一样的人生经历。 这一等就要等小半年,投资方竟然也答应了。 晏秋心和傅春煊还是不为所动。 总导演、选角导演、编剧,一个个的不死心,叁顾茅庐,要把江城一高的门槛踏破了。 媒体也都在关注着两位自带流量和人气的最强高中生,会不会参演大导宋家明的第一部小荧幕作品。 两个人很清醒,要高考,没兴趣。 无数妈妈粉们很欣慰,孩子还是冲事业的好孩子。 只是晏文琢要头秃了,整天应付剧组和媒体的车轮战。 全世界是只剩下傅春煊和晏秋心了吗? 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烦!!! 晏秋心和傅春煊也不堪其扰,松了口,好好好好,拍拍拍,先让我们好好学习,高考完行不行? 宋家明喜滋滋的拿着合同过来了,看着人签下名字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他就说嘛!烈女怕缠郎,呸,有志者事竟成。 终于消停了。 惯来嘴毒的大报小报对此事也都是正面报道,夸赞宋大导精益求精的专业态度,赞叹两个孩子头脑清醒,以高考为重,没有放弃自己的既有人生道路。 比起娱乐圈立学霸人设又翻车的明星不知道好多少倍。 感觉被冒犯的、素来战斗力很强的流量粉丝,想要骂人都找不到黑点。 晏秋心和傅春煊可是《最强高中生》在全国高中生一轮一轮的淘汰赛里站到顶端的两个人。 他们不是学霸谁是学霸? 就说最后对抗赛里的飞花令,全国有几个人能做到他们那样? 人的实力优秀到一定高度,普通人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只有仰望。 再说颜值,就看看那两张老天爷追着喂饭的漂亮脸蛋,骂他们丑的,得是有多瞎? 再看热度,《最强高中生》已经结赛好几个月了,“春秋无义战”和“心照不煊”的论坛里热度不减,cp粉们坑底躺平都不愿意出来,还在努力为爱发电。 毫不夸张地说,他们人不在娱乐圈,但是流量已经比肩顶流了。 而且,只要还在念书的,或者家里有孩子的,都会看一眼这个《最强高中生》的真人秀,国民好感度是一般的娱乐圈明星不敢比的。 跟自己邻居家儿子女儿一样,你怎么下的了嘴骂?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娱乐圈的所有恶意,在傅春煊和晏秋心这里等于没有,极其的温情脉脉。 两个当事人没时间去上网看外界是怎么评论自己的,也并不在意,夸自己或者骂自己,反正都不会少块肉,随便啦。 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刷两道题,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新学期,晏秋心也从家里搬到了学校,不再走读,专心准备高考。 傅春煊和晏秋心是江城一高最好的两个苗子,两个人在同一个班级,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 偶尔还会在走廊和食堂遇上,两个人都是匆匆擦肩,和比赛前的关系并无不同。 只是普通的同班同学罢了。 临近高考,除了一些确定申请国外大学的,剩下的还是在严阵以待。 江城一高虽然是私立贵族高中,但也被划为了高考考场之一。 高考前叁天,全体师生整理教室。 由学校出面找了人和车,帮学生们把厚重繁多的书籍用品都搬到了他们各自的宿舍里。 温书都在宿舍里温,考试时由学校派专车把考生送到各个考场。 整理完考场已经到了平时的晚自修时间,晏秋心扶着栏杆站在走廊上。 冬日明月高悬,光也冷惨惨的。 傅春煊站到了她身边,背靠在栏杆上,“复习的怎么样了?” “还行吧,你呢?” 晏秋心反问他。 “也还行吧。你有确定要报哪所大学吗?” -- 37.今晚月色很美 “我爸想让我报考外交大学。” 晏秋心垂下头,拿脚底刮蹭着栏杆的石台阶。 傅春煊“嗯”了一声,意料之中。 富贵富贵,晏家早些年便是富庶之家,富之后便求贵。 校长晏文琢从文,创办了这所私立贵族高中,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近贵。 晏秋心如果顺利考上外交大学,以她的能力进入外交部不难。 晏文琢的人脉资源肯定会为她铺路,再加上她的好相貌,肯定能遇到不少贵人。 一旦借婚姻攀上更高的枝桠,晏家在她这里便可大贵。 傅春煊忽然觉得数月前自己的告白,多少有些不自量力。 晏家大小姐的起点,是自己触不可及的终点。 她生来就是人间富贵花,自己哪来的勇气腆着脸说让她做自己的女朋友呢? 自己又哪来的脸,去她未来的康庄大道上插一脚呢? “你呢?” 晏秋心侧过脸去看他。 傅春煊背靠着如水月色,面前是明亮灯光,美的像是一尊玉人。 不得不承认,他的长相能赞一句“惊为天人”,偏偏脑子还好。 如果说女娲娘娘捏泥造人,那傅春煊应该是她费心力烧制的精致瓷器,还得是“雨过天青色”的那种。 “我?” 傅春煊勾唇笑了一下,带了自嘲的笑。 “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我怎么进来这里的?我除了考top 1的院校,有的选吗?” 江城一高的特招生,免学费,发生活费,要的就是给名校升学率增砖添瓦。 “你肯定可以考上的。” 晏秋心一点都不怀疑他的实力,信誓旦旦的说了这么一句。 “嗯,我可以考上的。你也肯定可以考上的。” 傅春煊笑着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偏过脸去看她。 月光下的她美得惊人,清冷精致的一张脸,配上她的不凡气度,似月下谪仙。 这么好的人,是自己配不上她。 意外的,傅春煊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还未长大开花的初恋,夭折在嫩芽的状态,并无太大的悲伤,能做的只有告别。 要是林妹妹也在,还能拜托她吟一首《葬花词》。 “有想好将来要做什么吗?” 晏秋心开口问了这么一句,像是熟识多年的老友。 “什么钱多做什么吧,我爸临死前嘱咐我有能力的话,要把他欠的债都还上......” 傅春煊的话说了一半,就听到同宿舍的阿木在叫他。 “春煊,要吃宵夜吗?陆唐请客,别跟他客气。” 晏秋心和傅春煊一起扭头去看他们,就见跟阿木一起的陆唐一脚踹了过去。 “小点声,耳朵要聋了。” 阿木被陆唐踹了一脚也不恼,笑嘻嘻的,像是乐在其中,还热情的招呼晏秋心。 “哟,晏大小姐也在啊,要不要一起吃?” 陆唐出了名的高傲,平日里基本横着走,拿鼻孔看人,但是对傅春煊和晏秋心也还是高看一眼,尤其是晏秋心。 倒也不是因为晏大小姐有一个好爹,主要是因为晏大小姐长得美。 他们这一辈的女孩子里,能入眼的也就晏秋心了。 其他的也不是不美,就是气质太俗。 几个纨绔子弟凑一起喝酒的时候,私下里都叫她“晏天仙”。 女孩子们勾心斗角、唇枪舌剑的,提起来晏秋心也都是溢美之词。 就连彼此含沙射影的拉踩,也是把晏大小姐作为标杆。 “呵,就你?你以为你是晏秋心啊?” 陆唐向来对美女很大方,主动的开口去问她:“晏秋心,你要不要一起吃些东西?” “晚上吃东西发胖,你们吃吧,我先回宿舍了。” 晏秋心冲他们摆了摆手,踩着灯光和月色,转身离开,下楼直接回了宿舍。 几个男生目不转睛的目送仙女离开。 陆唐先收回了目光,见傅春煊的眼睛都要粘在人身上了。 一伸手,摸了一把他好看的脸,恶趣味的,捏着他的下巴,调戏小媳妇儿一样,把他的脸摆正了。 “难得啊。大神动凡心了?嗯......仔细想想,你们确实挺般配的。” 傅春煊笑着拍掉了陆唐的手,“陆大少爷也太看得起我了,借您吉言,我努努力,哈哈哈哈哈哈。” 阿木也凑了上来,要摸傅春煊的脸。 傅春煊这次谁也没看,轻易躲了过去,阿木就非要摸。 “怎么?陆唐摸得,我就摸不得了?” “去你的吧。” 傅春煊一闪身子,躲在了陆唐身后,拉着陆唐做肉盾,躲阿木的骚扰。 “滚滚滚,滚去点宵夜去。” 陆唐的大少爷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又要伸脚去踹人。 “啥?老鹰捉小鸡吗?” “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教室里的同学陆续出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围着叁个人开始一起乱。 一群人闹成一团,被这么一闹,陆唐也就没把话说全。 在他看来,傅春煊配晏秋心绰绰有余,他私心觉得还是晏秋心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家世再好,出一个败家子就能败光。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豪门一直生生生是为了什么?就是运用概率论,在挑合格的家族继承人啊。 家世不好又怎样,天才诞生于贫寒之家,那就是一段传奇。 陆唐相信傅春煊能成就一番事业,就那张脸,那个脑子,已经不是老天爷赏饭吃了,是老天爷端着碗追在他身后喂饭吃。 有能力,有野心,又会来事儿。 这种人,怎么可能一直寂寂无名? 前段时间,那个国际大导宋家明不还求着他拍电视剧。 啧,有点意思,傅春煊和晏秋心。 陆唐都有点想加入那个什么,就最近网上很火的什么“心照不煊”“春秋无义战”乱七八糟的论坛,吃这两个人的瓜了。 月光如水。 走廊里的笑闹声不减,教室里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变成模糊的背景。 少年人天真无邪的笑声飘远飘远,给寂寥的世间月色添了几分勃勃生气。 独自行走回宿舍的晏秋心,嘴角挂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想不通有什么可开心的,但也似乎没什么不开心的。 日子似乎也没那么难。 至少,今晚的月色很美。 ———————————— 【小剧场】 陆唐:木子导演,不是说凌波来这里客串了吗?人呢? 木子:所以你积极报名妈妈的新剧组,就是为了和凌波偶遇吗? 陆唐:不然你以为呢?新剧组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男主角的夜宵费竟然还要我贴钱...... 木子:妈妈太伤心了,凌波我已经送回去了,你继续在阿妈这个穷剧组待着吧!! (录用陆唐进组,献给su和长不大的孩子,可能还有上本书追过来默默喜欢陆唐的人,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 -- 38.同光十叁绝 高考前紧张的要死,高考中没什么感觉,高考后像是大梦一场。 高考结束后第二天才离校。 晚上,江城一高的高叁宿舍,学生们哭哭笑笑的,疯了一般。 还有人把课本撕碎从宿舍楼撒了下去,书页从天而降,似无翼的飞鸟,明早就会被清洁工阿姨扫进垃圾箱了。 经由学生同意,家长出钱,高叁全体学生在学校礼堂举办了毕业聚餐。 一张大圆桌围坐一班二十几个人,几十张桌子一摆,能坐下高叁的全部师生,食堂部承包了宴席食物。 校长和老师讲完一通大道理和煽情的话,就交给学生去疯了。 今晚,这里就是他们的舞台。 除了几个特招生,礼堂里的每一个孩子都是拿钱砸出来的。 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差不多吧,每个人都有一两样拿得出手的才艺。 教务主任就在台上撑场子,让同学们自己喊想看什么表演,想听什么歌,会的同学就自己上去表演。 也没人扭捏,热热闹闹的氛围里,同学们都大大方方的就上台了。 钢琴、古筝、架子鼓、长笛、萨克斯...... 西洋的,传统的,京剧的文场叁大件和武场叁大件都搬来了还不算,吹唢呐的都有。 街舞、民族舞、现代舞...... 《丽人行》、《唐宫夜宴》都上台了一遍。 高考完,大家像是被放出笼子的小兽,疯的厉害。 连陆唐都被众人架着扔到台上来了一首钢琴独奏。 能霍霍的霍霍完了,就开始盯着那些平时不敢霍霍的了,比如傅春煊和晏秋心。 傅春煊也不是端着架子的人,来就来,谁怕谁呢。 音乐一起,来了一段宅舞——《极乐净土》。 现场直接high翻天。 卧槽卧槽,傅大神真人不露相了。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接下去,就是晏秋心...... 嗯,晏秋心,啊,晏秋心,额,晏天仙。 好想让仙女也上去表演啊。 可是人家是仙女,怎么好让世俗的欲望玷污了她。 教导主任就问:“大家还想看谁上台表演?” “晏秋心?”小声逼逼。 “晏秋心......”似乎有了底气。 “晏秋心。”对,就是晏秋心。 “晏秋心!”对对,我也想看仙女表演。 “晏秋心!晏秋心!晏秋心!” 台下几百号人喊得比军训时候都齐。 教导主任紧张的摸了摸本就没几根的头发。 卧槽,校长的掌上明珠,是我配叫上来表演节目的吗? “晏秋心同学,你想上来吗?不勉强,不是强制性的,看你心情就好。” 极强的求生欲。 “好啊。” 晏秋心面带微笑,施施然起身,走到刚才搬出京剧文场叁大件和武场叁大件的同学跟前。 “同学,帮个忙?” 几个人一脸懵逼的跟着晏秋心上了场。 晏天仙要干嘛?唱戏吗? 她会吗? 嗯,晏秋心还真会。 拉叁弦的同学先反应了过来,问她:“你要唱哪段?” “嗯,那你们都会什么?” 大家明显就是临时组的一个草台班子,排练都没排过。 只能捡些有名的唱段,这样能凑出一台戏的可能性比较大 晏天仙真是好大的口气! 搞得她都会唱一样,疯了吧,她还能唱完《同光十叁绝》吗? “那你想唱什么?” 抱着京胡的同学问了她一句。 “要不就《同光十叁绝》?” 考虑到同学们有的不爱听戏,唱整场戏他们听不懂,反而冷场了,那就把最传世的几个唱段合起来好了。 妈的,晏天仙真的要唱《同光十叁绝》! 那可是各派传人最拿手的唱段拼接出来的,各派唱腔功法都不一样,青衣、花旦、老生、花脸等各类角色混在一起,她一个人唱? 这得是喝了几斤假酒,才能说出这话来? “你没问题,咱就上。” 敲单皮鼓的同学跃跃欲试,反正就是图个热闹,票友票戏唱两嗓子怎么了? 又不去国家大剧院卖票,那么认真干嘛? 锣鼓声起。 清越明亮的京胡声里,晏秋心那好看修长的手指捻起了兰花指,两只手一抬一放已经起范儿,身段漂亮的不像话。 “猛听得 金鼓响 画角声震,唤起我 破天门 壮志凌云,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 一开口,全场惊艳。 我的天呐,晏天仙果然是天仙,下凡辛苦了!! 虽然不懂她唱的啥,但是好好听啊,有没有人跟我说她唱的啥? 鼓点频起,敲单皮鼓的同学已经惊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穆桂英挂帅》选段和国家京剧院某派传人的那么像?!!雍容华贵。 神仙嗓子,气息足又稳。 行动间,连甩袖的动作都一毛一样? 来人,把戏服和头面都给晏天仙扮上!! 我要看仙女端庄秀丽的扮相!! 月琴声似珠落玉盘,晶莹透亮。 叁弦优美委婉,古朴的音色将民族音乐的魅力完美呈现。 京胡刚柔并济,极其润腔,在节奏感和“劲头”上给唱腔以补充支撑。 “听薛良一语来相告,满腹骄矜顿雪消,人前冷暖凭空造,谁能移动它半分毫,我正不足她正少,她为饥寒我为娇,分我一只珊瑚宝,安她半世凤凰巢......” 方才《双阳公主》选段的清亮激越的尚派唱腔一换,台上像是换了一个人,此时的唱腔别具一格,幽雅婉转,节奏多变。 刚听觉得嗓子又粗又奇怪,再听两句觉得好像挺好听的,她再一开口直接上头,那个声音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发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品种的仙女。 为秋痴,为秋狂,为秋框框撞大墙。 晏秋心,永远的神!!! 《锁麟囊》之后,是《红娘》、《武家坡》、《铡美案》、《四郎探母》、《辕门斩子》,压轴的是《定军山》。 晏秋心一个小女孩,反串唱起老生的戏,多少差些味道。 但是开嗓没毛病,且以情动人,苍劲悲凉,多了另一份味道。 散板收尾。 礼堂里鸦雀无声,余音绕梁。 傅春煊先鼓起了掌。 陆唐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抬眼去看晏秋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两个人有点意思。 倒也没点破,跟着他也叫了一声好,鼓起掌。 顿时,雷鸣般的掌声像是要把舞台淹没,渐渐有人喊起来了“再来一首!” 晏秋心转过头去看那些伴奏的同学,和他们商量了几句,再次起范儿。 “苏叁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苏叁起解》。 陆唐终于知道这次她唱的是什么了,也理解了古时候听戏的戏迷们捧角儿的心情。 要是晏秋心不是晏家大小姐,是个惨兮兮的小白菜,身世跟傅春煊一样惨的话,陆唐都要忍不住包她了。 有的人天生属于舞台,她往那里一站,身上有光一样,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有拿出手机录视频的同学,把她这段舞台传到网络上,又直接喜提热搜。 多余的一个字儿都没有,热搜直接是“晏秋心”。 闻讯赶来的妈妈粉一脸懵逼的点进热搜,开始撒泼。 “你们能不能加个提示词儿,吓得我以为我女儿咋的了,老母亲都做好和人撕逼的准备了,呜呜呜我女儿真棒!” “我给我奶奶听了,我奶奶没看视频之前,还问我是哪个京剧名家。” “啊啊啊啊,我想听她唱戏!!!” “人在现场,我听到旁边一个老师在问晏校长,到底给她吃什么养大的。” “楼上的,我妈妈也想知道晏大小姐的食谱。” “整个江城的灵气都落在她身上了吧!” “吸一口灵气,保佑我考上大学。” 渐渐有更多的同学上传了当晚舞台的随手拍,某视频网站专门给建了一个“晏秋心 同光十叁绝”的专区。 浏览量迅速过亿,爱听戏的不爱听戏的都过来瞅了一眼。 带着显微镜的cp粉们,看完所有视频,眼见的发现第一个带头鼓掌的是傅春煊!!! “心照不煊”的姐妹们,等什么!!磕起来! 这是什么??!!这是爱情!!! 尊重爱情!!! “春秋无义战”的cp粉表示不服。 我们仙女唱的是京剧,牛逼高大上的传统艺术!!! 傅春煊呢?跳一个色气的宅舞。 彼此兴趣爱好不合。 第一个鼓掌怎么了?老公应该做的。 谈恋爱?毁灭吧,赶紧的!! 貌合神离的离婚感最绝!!! 当事人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关注后续的发展,对,宋家明导演掐着高考完的时间点儿,开车蹲在学校门口,把俩孩子连人带行李打包带到剧组了。 ———————— 【木子有话说】 今日单更,晚上我学妹过来,去陪她在外面住,没办法码字。 还有啊...... 我的女鹅——晏秋心同学有着玛丽苏之魂,请不要纠结一个人如何完美反串唱完《同光十叁绝》。 “整个江城的灵气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这句话来源于郭德纲夸赞京剧神童陶阳:“整个江西的灵气都落在陶阳一个人身上了。” -- 39.一个房间对答案(青春物语1) 《青春物语》。 宋家明的新剧,说是青春偶像校园剧。 晏秋心看完了剧本,也确实不能说它不是,只是为什么十二集的剧集,她一直不停的在死亡啊...... 名字是挺校园的,就是内容不太阳间。 故事的开场,是高二年级的期中文艺晚会。 漂亮聪明的优等生文千雅在后台准备上场。 她上台表演的是着名的京剧选段《苏叁起解》,头面扮好,上场前还和帮她扮相的同学笑着聊天。 鼓乐声起,文千雅上台。 “苏叁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到大街前......” 经典片段唱完后,她却没有下台。 丝竹伴奏已经停了,她声声泣血,唱起了《窦娥冤》的《滚绣球》唱段。 “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然后她倒在舞台上,像是一只白鹤倒在湖泊里。 灯光打在她身上,舞台下面是穿着校服的高中学生,一个个都长大了嘴,惊讶的看着台上的文千雅。 整个会场乱作一团,文千雅的瞳孔逐渐涣散,瞳仁深邃,一直一直望进去,是无尽的黑暗。 白睿然就是在那一双瞳仁的深处醒来的,他眼睁睁看着文千雅死在了他眼前的舞台上。 舞台上的光那么温暖,周遭是朝夕相处的同学们,那个场面过于温情脉脉,一点都不像是死亡,可文千雅就是倒在了那里。 白睿然头疼的厉害,揉着太阳穴。 环顾四周,他不在那个舞台下面,这里是自己的家。 所以,刚才的是一场梦? 那也太真实了。 “起床了,阿然,不然要迟到了!早餐在桌上,晚餐你自己吃吧,我加班。” 是妈妈的声音,和往常一样。 看来,刚才真的是一场梦。 白睿然晃了晃脑袋,起床穿衣服。 叁下五除二洗漱好,走到餐桌前端起了那杯豆浆,手一滑,“啪嗒”一声,杯子碎了。 白睿然不耐烦的弯腰捡杯子碎片,忽的,愣住了。 不、不、不,哪里不对。 为什么,为什么和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妈妈留的早餐一模一样,给的晚餐钱一模一样,连豆浆杯子碎在地上的污痕都一模一样...... 梦里的自己会划破手指。 白睿然一晃神,尖锐的玻璃割破皮肉,红色的血划下指尖,落在奶白色的豆浆上。 伤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白睿然渐渐瞪大了双眼,瞳孔震颤,五官都扭曲了,很想试试尖叫出声。 昨天的梦境丝毫不差的重现了。 不,或许说他回到了昨天,回到了文千雅死的那一天。 记忆碎片纷至沓来,他已经被困在这一天很久了。 像是一个模拟人生游戏的npc,一旦有人开启游戏,他就不得不重复这一天。 白睿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回到这一天,但是今天他觉得厌倦了,哪怕他真的是一个游戏的npc,他也要开始想办法出逃了。 这一天,从平平无奇的起床开始,出门、搭车、念书、元旦晚会、文千雅死在舞台上,他不知道究竟哪里不对,但他必须找到其中的联系。 “卡。” 宋家明喊了暂停。 《青春物语》的第一集有了大概的雏形,是白睿然的穿越轮回。 “春煊和秋心都辛苦了,今天的戏份就到这里了,回去好好休息。” 宋家明专程走到两个孩子身边鼓励他们。 他俩刚来开工的时候,连对着摄像机走位都不会,今天能拍到能用的片段,已经超出自己的预期了。 挺有灵气的两个孩子,也不能给太大压力。 傅春煊的脸色不好,嘴唇白惨惨的。 宋家明有点担心他入戏,又怕他不入戏,只能把晏秋心推给他。 “今天是不是出高考答案了,秋心你要不要去春煊房间对答案估一下分?” “我......” 晏秋心一脸懵逼,导演的意思是我应该找傅春煊对答案吧? 这导演是住海边的吗?管这么宽? “盒饭就不给你们俩留了,我点外卖送到春煊房间,你卸完妆洗个澡,一会儿记得去他房间吃饭。” 宋家明就这么把事情定了下来。 晏秋心都来不及拒绝。 最后,她还是没什么骨气的为了五斗米折腰,拿着一本《高考报考指南》敲响了傅春煊的门。 “傅春煊......” 我来......额......吃饭。 傅春煊刚洗完澡,着急给她开门,身上的水都还没擦干,就急匆匆套上了衣服,棉质的上衣被濡湿,透出了水迹。 晏秋心从他并不怎么好的脸色看出来了他心情也不怎么好,只想退出去,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一个心情不好的人? 可是好饿啊,该死的导演,为什么把吃的送到傅春煊房里? “晏秋心......” 晏秋心听到他叫自己,吓的肩膀都缩了一下,故作镇定的抬起头去看他。 “嗯?” “你能不能......再给我唱一遍《苏叁起解》啊?” 傅春煊坐在洁白的床上,细碎的刘海儿垂下,遮住了眼睛,声音低低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晏秋心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这样的傅春煊是有些陌生的,悲伤又脆弱,晏秋心母爱泛滥,也没和他斗嘴,直接唱了起来。 “苏叁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到大街前......” 傅春煊抬起了眼,眼睛里满是悲伤,像是在看晏秋心,又像是在看文千雅。 “哎呀......” 咿咿呀呀的唱曲儿的声音戛然而止,晏秋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春煊拉到了床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傅春煊坐在床边,把脸埋在了晏秋心怀里,收紧了臂弯,恨不能把人融到自己的骨血里。 宋家明无数次骂他不能入戏,傅春煊确实不能入戏,如果他是白睿然,他只会觉得,文千雅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挽救她,不过是为了摆脱那个诅咒一样的穿越轮回。 可晏秋心站在台上一开腔,苏叁离开了洪桐县,文千雅顶着晏秋心的脸。 傅春煊终于有了实感,生出了恐惧...... “傅春煊,你怎么了啊?” 晏秋心僵着身子,努力把自己当成一根柱子,让他抱着。 她有那么一丢丢的思路,可又不敢自作多情擅自揣测他的心思。 傅春煊那么骄傲一个人,自己一不小心惹了他,再追着他跑八条街吗? 那也太累了。 傅春煊听着她叫自己,抱着她的腰,一翻身,把人压到了床上。 晏秋心整个人落在柔软的床垫上,身体被微微弹起,紧接着傅春煊就压了上来。 傅春煊撑着胳膊,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她腿间的床垫上,垂下眼去看她,紧盯着她那双好看的杏眼,淡色的唇微微开合。 “可以吗?” -- 40.舌尖在里面乱撞,嘴唇吮吸着穴口的瓣肉, 晏秋心的眼睫微颤,似受惊的蝶翼,对上傅春煊深沉的眼眸,意外的心虚。 嘴唇微动,轻轻“嗯”了一声,又立刻瞥开了眼。 下一秒,嘴唇上一软,傅春煊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晏秋心这次学乖了,主动闭上了眼,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又不是第一次,紧张个什么劲? 因为他喜欢自己吗?可那有什么好激动的呢? “晏秋心,你为什么从不拒绝我呢?是不想,还是不敢?” 傅春煊的吻落在她的唇角,吻过她的鼻尖,落在她的眼皮上,声音温柔的像是在哄孩子。 “谁知道呢?” 晏秋心的眼皮发颤,眼珠也在不自觉的滚。 因为傅春煊此刻的温柔,她难得的生出了几分勇气。 “傅春煊,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但我不讨厌你,也不讨厌和你做这件事。” 傅春煊极尽温柔的吻上了她的柔软嘴唇,像是受伤的母兽在舔舐幼崽。 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摸上了她的睡衣扣子。 一颗又一颗,缓慢的解开了。 这样的傅春煊,真的太温柔了,和以往的他截然不同,晏秋心几乎要溺死在这样的温柔里,哭出声来。 如果是这样被喜欢着,也不坏。 如果能一直被这样喜欢着,就更好了。 “怎么了?” 傅春煊看她眸子里水雾迷蒙,吻上了她水水的眼睛。 晏秋心摇了摇头,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了他的肩膀处。 “傅春煊,白睿然救了文千雅后,会离开她吗?” 傅春煊,你......会离开我吗?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吧。” 他们的人生路才刚刚开始,谁能说准未来的事呢? 睡衣扣子都被解开了,傅春煊像是拆礼物一样,把她的睡衣两襟轻轻掀开了。 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绵软胸脯,把玩着。 “嗯。” 晏秋心发出一声嘤咛,弓起身子,抱紧了傅春煊。 傅春煊轻笑了一声,手指轻轻挑弄着她的乳尖,又引得她一阵颤栗。 “有的时候,你还真的像小孩子。” “嗯......也没有那么不懂事吧......” 晏秋心以为他是在讽刺自己替剧本里的虚拟人物操心...... “是很可爱,很乖很乖的那种小孩子。” 傅春煊的吻细密的落下来,吻过她的柔软嘴唇,她的漂亮下颌,她的修长脖颈,她的精致锁骨...... 似羽毛轻轻拂过,勾的人心里痒痒的,最后落在了她的乳尖。 手掌也顺着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伸进了她的睡裤里,包裹住了她的花户。 “嗯......傅春煊......” 晏秋心把脸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喊了他这么一句。 这从未有过的温柔像是潮水一样,要把她淹没了。 “乖,我在这儿。” 傅春煊说话时的热气,落在她羊脂玉一样的嫩乳上。 唇舌包裹住乳肉,舌尖绕着粉色的乳尖,在周围的那圈乳晕上打转。 修长的中指也拨开了紧闭的花唇,滑向了她的蜜穴里,幼嫩的穴里还是干涩的。 “宝贝儿,你得赶紧湿一点儿,我已经硬的不行了。” 傅春煊用让人怀孕的好听嗓子,说着下流的话。 手指也不安分的欺负着花穴口的肉珠,刺激着它,希望能给身下的女孩儿更大的快感。 “你......你别说了......” 傅春煊突然做人了,还有点不习惯,前几次明明那么凶...... “好,那我不说了,我舔总可以了吧。” 晏秋心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下面就被他扒光了。 上身一空,傅春煊已经趴在了她的腿间。 “别,脏啊......” 话还没说完,傅春煊已经埋头亲吻了上去,鼻尖是她私处的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手指还在挑逗着她穴口的肉珠,灵活的舌头已经拨开花唇,往更深的蜜穴里挤了。 晏秋心羞得不行,只想躲,那里怎么能用嘴舔呢? 可他的舌头已经伸进了甬道了,舌面刮蹭过里面的软肉,舌尖在里面乱撞,嘴唇吮吸着穴口的瓣肉,噬骨的痒。 晏秋心难耐的弓起了身子,十指抓紧了身下的洁白床单,把平整的布料抓出了褶皱。 “别......别舔了啊......傅春煊......唔......”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41.导演你快来看. 傅春煊的唇舌都忙着,没办法去回应她的话,只能更卖力的在她的蜜穴里搅弄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下面开始流出汁液,甜腥腥的。 傅春煊也不嫌弃,舌头卷住那些蜜液,全部吞咽了下去,像是在吸吮什么琼浆玉液。 晏秋心要疯了,尤其是还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羞得不行,夹紧了双腿,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双手也抱住了他的脑袋,十指插进他的浓密黑发里,发根处还残留着刚洗完澡的水汽,潮湿的热意。 “嗯傅春煊呜已经够湿了傅春煊给我吧傅春煊” 晏秋心在极致的快感里,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几乎要哭出来。 也确信了一开始的猜想,傅春煊入戏把她代入了文千雅,又或者他把自己当成了白睿然。 所以才这么反常。 可她不是文千雅,他也不是白睿然。 白睿然被困在文千雅死的那一天,所以需要去救文千雅。 可是傅春煊和晏秋心一点点关系都没有,所以傅春煊不需要救晏秋心。 晏秋心知道自己烂透了,和自己的父亲弟弟搅在一起 无论如何,不能连累傅春煊。 “嗯傅春煊” 晏秋心的眼角沁出眼泪,软软的哭腔,嗯哼出声。 在他温热的唇舌扫荡下,快感连连。 体内情欲翻滚,全身的热都汇集在小腹处,化成汁液从穴里流淌出来。 汁水越来越多,傅春煊都来不及吞咽,更多的流淌到被单上,洇成潮湿的水渍。 真是一个水娃娃。 嘴唇和她的花穴口接触的地方,一片泥泞的狼藉。 傅春煊从紧致的花洞里抽出舌头,嘴唇贴在她的娇嫩私处,灵活的舌尖去挑弄穴口的肉珠。 牙齿一不小心碰上去那粒发硬的肉珠,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颤栗,颤抖着身子,花穴里流出一股蜜液。 就这么轻易高潮了。 傅春煊好看的手指捻起她喷出的淫液,重新压在了她身上,把亮晶晶的手指伸到她眼前。 “宝贝儿,你好骚啊。” 高潮后的晏秋心双眼迷蒙,脸上染了绯红,娇喘微微,呜咽了一声,要往他怀里躲。 傅春煊压着她,把手指伸到了她嘴里。 “乖,舔干净了,不然不给小骚逼吃大鸡巴。” 反正傅春煊的手指上是自己的淫液,也没什么可嫌弃的。 晏秋心伸出舌头主动去舔他的手指,吸棒棒糖一样,收缩着口腔去包裹住他的指节,把自己的淫液化在了嘴里。 她的舌头那么软,舔在指节上痒痒的。 傅春煊受不住那股痒,主动抽出了手指。 可晏秋心的舌头却追了出来。 粉色的小舌色情的舔着他的手指,舌面划过整根手指,舌尖流连在指腹,嘴唇也立刻包裹了上来。 傅春煊看的口干舌燥,这哪里还是舞台上唱着《同光十三绝》的晏天仙?这哪里又是白鹤一样倒在舞台上的文千雅? 这分明是个吸人精髓的狐狸精,娇媚的近似乎浪荡。 “上面的小嘴儿吃的这么欢,下面的小骚逼想要吗?” 傅春煊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绅士,肮脏的小巷子里女人吵架的时候,对男女性器官的形容,极大丰富了他的词汇库。 他是一个记忆力很好,且虚心学习的好学生。 “想” 晏秋心这个人不到伤筋动骨的时候,实在是没什么底线。 就像一个橡皮泥,随便给捏,全看运气好坏落在什么人手里。 所以傅春煊一让她说些更下流的话,她就娇喘着,抱着傅春煊的脖子,开始发浪。 “呜小骚逼里好痒想要大鸡巴捅进来给我止痒好不好?” 傅春煊也没想到晏天仙的可塑性这么强。 他承认他爱惨了晏秋心床下高贵如圣女,床上浪荡如妓女的模样。 “好,那我就拿大鸡巴喂饱你的小骚逼。” 傅春煊扶着自己发硬的肉棒,极尽温柔的捅进了她高潮后软烂的腔肉里。 里面又紧又软,爽的要升天。 傅春煊一下又一下的挺腰收臀,缓慢又用力的把自己往里面撞。 一下比一下用力,把她顶的整个人都哼哼唧唧的忍不住往上缩。 一边顶,一边喘息着问她: “爽不爽?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我的大鸡巴肏?” “唔嗯啊爽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塞得满满的嗯啊好深啊顶的好舒服” 晏秋心那张清冷的小脸,沾染了情欲,像是雪地里的梅花瓣浸透了最烈的酒,皮肉里窜出噬骨勾魂的欲和香。 傅春煊心神荡漾,差点要缴械投降。 他放缓了动作,捱过了要射精的快感,一点点的研磨着里面的软肉。 “想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快一点快一点啊” 温柔的傅春煊给人错觉,仿佛被他宠着,自己是他很重要的人。 可人不能总活在虚假甜蜜的幻象里,那不如就在沉溺在欲望里吧。 只有欲望,没有其他。 话音刚落,傅春煊的动作就突然激烈起来。 粗长的肉棒刮蹭着软肉抽到穴口,又忽然的挤开刚刚合拢的蚌肉,重重的冲撞进了花洞,往更深的花心上撞去。 “啊” 晏秋心媚叫出声,软软的,撩的人心痒痒的。 又乖又浪,又纯又欲。 大张着腿,承受着傅春煊快速又激烈的撞击抽插,极尽配合的收缩着穴口,用软肉去吸吮他的肉棒。 “嗯唔大鸡巴好会肏啊又长又粗要把人操死了啊”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你这勾引人的浪货” 傅春煊被她的叫床声刺激到,动作又狠又快,嘴里也骂骂咧咧的。 毫不怜惜的用粗长的肉棒捣弄着她的淫穴,把里面的汁水都捣出了白色的水沫,堆在了她被撑的近乎透明的穴口。 “啊我是浪货勾引大鸡巴来操我小骚逼好想你的大鸡巴啊那么会操操的小骚逼好舒服怎么都吃不够以后也要经常给小骚逼吃大鸡巴好不好?” “操,你这个贱货,肏死你算了。” 傅春煊越来越控制不住力道,明明一开始是想着要对她温柔一点的。 可是她浪荡起来太勾人了。 那张精致的小脸沉浸在情欲里,眼尾都泛起了一抹红色,美的勾魂夺魄。 像是地狱里媚骨天成的艳鬼,勾着人也情不自禁地往地狱里下坠。 “啪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毫不间断。 傅春煊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大肆操干着。 硕大的龟头在她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次次直顶花心,棒身上暴起的青筋摩擦过她每一寸敏感点。ρó⒅@c.có⒨(po18ac.com) “啊要被肏死了大鸡巴太厉害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导演让我来找你吃饭对答案的你却在肏我的小骚逼导演快来看看啊,你的男主角要把女主角的小骚逼操烂了” 晏秋心像是知道说哪些话能最大程度刺激到傅春煊,尽捡些让他更加激动的话,扯着嗓子媚叫。 傅春煊身体爽了,心情也不坏,既然他的女主角想要吃饭对答案,那自然是满足她啊。 “本来想喂饱你的小骚逼,再一起吃饭对答案估分的,既然你等不及了,那就一起满足你好了。” 晏秋心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起,就被傅春煊托着屁股抱起来了。 她整个人像是细嫩的桃枝,挂在傅春煊身上,两个人像是同根生的相思木,下体紧紧的连在一起。 傅春煊抱着人坐到了沙发上,走路时也不忘跨大了步子把粗长的鸡巴往她的花心里顶去。 引得娇嫩的女孩儿娇喘连连。 晏秋心收紧双臂拢住他的脖颈,夹紧了双腿缠住他的腰,死死地贴在他身上。 离地的失重感里,下了力气去吸夹在自己花穴里的肉棒。 几步路的功夫,两个人却觉得无比漫长。 “傅春煊你干嘛呀啊” 晏秋心刚问出口,就被他抱着坐到了沙发上。 随着下坐的动作,花穴套着他的肉棒猛的往下撞了一下,发硬的肉棒往上一顶,狠狠的戳了一下花心。 晏秋心忍不住呻吟出声,几乎又要高潮, “你不是要吃饭对答案估分,来吧。” 傅春煊压抑着身体里的欲望,抱着人坐在了桌子前。 面前的桌子上是各类外卖。 正在拍戏,导演也不能让他们吃辛辣刺激的食物,都是些清淡的小食。 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上面是高考答案,看来在晏秋心来之前,傅春煊已经对过答案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晏秋心的花穴里还夹着他的大鸡巴,女上男下的体位,插的更深。 “呜傅春煊小骚逼里痒你的大鸡巴再捅捅给我止痒好不好”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42.对高考答案, 晏秋心的身子软成一滩水,趴在傅春煊怀里,扭着屁股,想要更多。 刚才正激烈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说要满足她吃饭对答案的愿望。 可她下面的小骚逼还没吃饱啊。 “呜傅春煊你动动好不好” “乖,你不是说要吃饭对答案?来,我们先换个姿势。” 傅春煊如何不知道她的小动作,但是她既然有吃饭对答案的要求,当然是满足她啊,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大恶人。 傅春煊掐住她的纤细腰肢,翻烧饼一样把人翻了个儿。 晏秋心背对着他跨坐在了他腿上,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儿还在一下一下吮吸着里面的大肉棒。 晏秋心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骚逼被撑大。 穴口的花唇已经被他粗长的性器挤成一条线,紧紧的吸着他的大鸡巴的肉根。 晏秋心软着身子要往桌子上趴。 傅春煊的手臂一勾,胳膊夹着她的腰肢,漂亮的手掌握住了她的一只胸脯,就这么把她箍在了自己怀里。 傅春煊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胸前的茱萸被她漂亮的蝴蝶骨硌着,渐渐的变硬。 “嗯傅春煊你放开我啊” 晏秋心再没有耻度,这种羞耻的姿势也觉出来了不好意思。 傅春煊由着她挣扎,反正她动来动去的也挣不脱。 “乖,别闹,先吃颗草莓,我都洗干净了。“ 漂亮的冰裂纹水果盘子里,是一颗颗新鲜的草莓,还挂着水珠。 “来,张嘴,啊——” 傅春煊修长的手指拿起一颗,哄孩子一样递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去吃。 晏秋心闭着嘴唇,不去理他。 忽的,傅春煊一顶胯,粗长的鸡巴往她的花心里撞了一下。 “啊” 晏秋心被刺激的惊叫出声,牙床再合上时,咬到了鲜甜的果肉,甜腻腻的汁水充盈唇齿之间。 “乖一点,整颗吃进去。” 傅春煊用手指托着草莓,往她嘴里试着硬塞了一下。 晏秋心最终还是乖顺的张开了嘴,把整颗草莓含进了嘴里。 “甜吗?” 傅春煊笑着问了她一句,单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脸转过了过来。 晏秋心没理他,心想,甜不甜你不会自己尝一颗吗? 还没来得及吐槽,傅春煊的唇舌就压了上来,卷走了她嘴里草莓味的津液。 “嗯,挺甜的。” 傅春煊看她一脸不爽,心情挺好的。 也觉得自己有些坏,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来,我们赶紧对答案,扣一分操你十下好不好?” 傅春煊如此建议道。 “你就不怕我成绩太好,你吃不饱?” 晏秋心软在他怀里,自己扭着屁股,小幅度的夹着他的肉棒磨动。 可惜治标不治本,更想要了。 “你估分估出来了吗?” 晏秋心细细地喘着气,去问他。 “嗯,应该是七百左右吧。” 傅春煊没敢往上说,毕竟语文和英语的作文分自由度比较高,他也没把握老师会给他判几分。 “我爸还指望你考一个市状元嗯啊” 晏秋心的话没说完,傅春煊又挺胯把肉棒往她小穴里送了一下。 “别操心我了,先估你的分吧,晏大小姐。” 长痛不如短痛,晏秋心压抑着身体里的欲望,赤身裸体的坐在他的鸡巴上,去对高考各科试卷的答案。 两个人的记忆力都不差,高考时的答案都还记得。 晏秋心拿着纸笔写下自己的答案,去和电脑页面上的正确答案确认。 语文的选择题和填空题全对,数学扣掉了5分 傅春煊看了看她的错题,其实她能想到那一步已经不错了,但错了还是错了。 “宝贝儿,50下了。” 傅春煊真的要怀疑到最后自己操她会肏不尽兴 低估她的实力了。ρó⒅@c.có⒨(po18ac.com) 果然,她的英语试卷的选择题和填空题也全对 还剩下一科理综。 晏秋心抱住他禁锢着自己的手臂,往下沉腰,摆动腰肢继续摩擦着他的巨大性器。 “傅春煊我想要” 傅春煊没好过到哪里去,事到如今也不得不承认,如果真要扣一分才能操十下,自己肯定是吃不饱的。 “乖,那就先操你五十下。自己数着,九浅一深好不好?” 傅春煊抱着怀里的人,把她放到了地上,自己站起了身。 晏秋心扶着桌子,屁股撅起,对着他。 动作转换,他的鸡巴也没从小穴里滑出来。 “一。” 傅春煊先数了一声,拔出深埋在她体内的鸡巴,缓缓地刮蹭着里面的软肉,推拉到穴口。 又慢条斯理的,推挤着里面的软肉,顶到了最里面。 像是电影里的动作慢放。 “二。” 还是极其缓慢的抽出,再极其缓慢的插入。 晏秋心被他折磨的厉害,难耐的扭着屁股。 在他插入的时候,往他的鸡巴上撞,期望得到更大的快感, “啪”的一声,傅春煊照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别发骚。” 晏秋心感觉屁股上被他打过的地方,开始发红发烫,羞耻的简直要自燃。 “那你倒是快一点” “别急嘛,逢十就给你痛快。乖,自己数。” 傅春煊又缓慢的抽出了性器,再次缓慢的插入时,晏秋心又娇又软的数了出来:“三。” 就这么磨洋工似的,大鸡巴极其优雅的插着水淋淋的小穴。 终于,到了第十下,傅春煊腰臀发力,用力一挺,狠狠的插进了她的窄穴,直捣花心。 “啊好舒服啊” 晏秋心没忍住惊叫出声,可刚爽了一下,傅春煊的动作就又放缓了,晏秋心只能继续去数他的抽插次数。 “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啊” 这次还没到二十,第十五下的时候傅春煊再次劲腰一挺,用力的操了她一下,引得她惊叫出声。 “你怎么不按规矩来?” 晏秋心双腿发软,小穴里也被他顶的又酸又软又爽,没什么底气的控诉着他。 -- χγцsんцщц七.てǒм 43.说好的九浅一 “你不也挺喜欢的吗?嗯?乖,继续数。” 傅春煊用力插了她一下后,大鸡巴又缓慢地动作了起来。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第二十下晏秋心本以为可以爽一下的,可是傅春煊慢条斯理的敷衍了过去。 “喂你嗯啊” 晏秋心刚想控诉他,就被他猛的深插了一下,只听他坏笑着道歉。 “抱歉,刚才忘了,补给你了,来继续数,二十二。” 硕大的冠状顶再次从花心里慢吞吞的来到了花穴口,又慢吞吞的进到了里面。 说的是九浅一深,可他就没老老实实按数字给自己,猛不丁的打乱规则,不知道哪个数字会突然用力狠插一下。 晏秋心就一直在想:这下是慢的,下一次会痛快给自己吗? 以为他会痛快给自己的时候,他轻飘飘的敷衍了。 以为他要敷衍的时候,他忽然用力让自己爽了一下。 没有丝毫的规律可循。 晏秋心气的牙根痒痒,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五十。” 终于是最后一下了。 晏秋心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傅春煊的动作突然激烈了起来。 “宝贝儿,先把你下面的小嘴儿喂饱,再对剩下的理综的答案好不好?” 滚烫的肉棒终于不再忍耐,大开大合的驰骋起来,又快又狠的插入她的蜜穴,恨不能贯穿她。 真的太深了,他撞的那么狠,晏秋心都要担心他把宫口撞开,顶到胃里去了。 “呜好舒服啊傅春煊插的好深啊” 晏秋心软软的媚叫着,扭着屁股去迎合他的性器。 穴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水儿,淫水横流。 傅春煊重重的整根插入,顶开紧致的软肉,变化着角度刮蹭着里面的敏感点。 “你怎么就这么骚?吃不够大鸡巴是吧?” “啊不要了别别顶那里嗯啊要被操坏了” 晏秋心的呻吟声沾染了情欲,又被傅春煊激烈的动作搅碎了,话出口断断续续的。 嘴上说着不要了,穴里的软肉还在不知死活的拼命收缩,吞吃着在里面征伐的肉棒。 淫水儿也越流越多,都要流到地上了。 “别顶哪里?这里吗?嗯?” 傅春煊一边问着她,一边顶着她的敏感点狠狠冲撞研磨,感受着她穴道里的软肉对自己的吸咬。 晏秋心扶着桌子,腿软的要站不住了。 要不是傅春煊的双手紧紧圈着她的纤细腰肢,给她支撑,她真的要融化到地上。 “呜傅春煊不行了嗯不要了不要啊啊” 紧致的穴肉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下抽搐着痉挛,穴肉变得软烂,还在不停的往外流着汁水。ρó⒅@c.có⒨(po18ac.com) 也没力气继续骚浪了,软软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求饶。 “刚才不还求着我肏你?怎么这会儿又不要了?” 傅春煊还在不知疲倦的挺腰顶胯,有力的手臂箍紧了她的纤腰,把自己的欲望狠狠的操干进她那淫水横流的小穴里。 把她的窄穴顶的满满当当的。 “啊因为大鸡巴太厉害了嗯啊好深啊啊不行了傅春煊啊不要了” 晏秋心在灭顶的快感里,已经没了理智,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用力的收缩穴肉,夹紧小穴,试图阻止粗大肉棒的继续进攻。 “嗯傅春煊射给我好不好别再肏我的小骚逼了要被操烂了射给我吧” 晏秋心开始乱叫一通,手指紧紧抠住桌角,小腰无力的下沉,可怜的求着饶。 哪里还是那个高贵清冷的人间富贵花。 傅春煊的忍耐力也到了极致,狠狠的把自己插到她花穴的深处,顶着花心,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晏秋心喘息着,感受着又浓又多的精液灌满自己的花穴,小肚子都要被撑的鼓起来了。 “呜好多” 傅春煊随手扯过不知道谁的衣服垫在了沙发上,确保两个人的淫液不会弄脏沙发,才抱着人跌坐在了沙发里。 两个人都还在喘息着。 傅春煊的前胸紧紧贴着她的蝴蝶骨,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侧过脸轻轻的吻着她的颈窝。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做的,身上香香的,耳朵后那一块发了汗,尤其香。 傅春煊忍不住埋在她耳后,细细的嗅着。 晏秋心也不明白他怎么跟只狗一样,又舔又啃的,把自己当骨头了吗? 高潮后,身体餍足。 晏秋心想起来自己来找他干嘛来了,大小姐脾气一上来,脚后跟一荡,踢在了他的小腿骨上。 “对答案,还有一科理综。” 傅春煊抱着她往桌子跟前挪了挪。 两个人一动,她穴里的淫液见缝插针的想要往外挤,可半软的鸡巴还堵在穴口,也就只能溢出一丝丝。 晏秋心“嗯”了一声,也不敢让他拔出去,拔出去弄的更脏,还不如现在,对完答案再去一起清洗。 明明是来吃饭对答案估分的,莫名其妙给他唱了一出《苏三起解》,还被他猛操了一顿。 到底是气不过,晏秋心又踹了他一脚,才继续去对答案。 -- 44、贱兮兮的傅春煊(青春物语2) 晏秋心走出傅春煊房间的时候,细看能发现,她的衣服已经不是进屋时穿的那件了。 傅春煊射精后,怕把酒店的沙发弄脏,随手扯了一件衣服垫着。 当时没细看,收拾的时候才发现是晏秋心的衣服。 晏秋心的脾气很好,但仅限于不熟的人。 对着熟的人其实没什么耐心,晏倾亦在家就没少被她收拾,典型的白切黑窝里横。 不知道是不是和傅春煊做爱太多次,做成了熟人。 对着傅春煊,晏秋心的大小姐脾气就没收敛过,发现他弄脏了自己的衣服,冷着脸对他一顿暴捶。 傅春煊自知理亏,加上之前图书馆play弄脏了她,还让她夹着自己的精液追着自己跑了八条街。 她的裤子被精液染脏后,本来给了她羽绒服遮挡,结果自己一闹脾气,羽绒服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晏大小姐就那么脏兮兮的搭公车回了家...... 实在是问心有愧。 傅春煊就赔着笑脸任她打。 她踩了自己左脚,还怕她不解气,把右脚也递了过去。 “来,这只脚要不要也踩一脚?刚好凑一双。用点力,我不怕疼。” 晏秋心就没见过这么贱兮兮的人,一巴掌拍在了他硬硬的胳膊上。 跟挠痒痒似的,傅春煊捉着她的手仔细检查,还问她:“手打疼了没有?” 太贱了! 真的太贱了! 晏秋心瞪了他一眼,脾气也差不多消了,“给我找件衣服。” 怕衣服换的太明显,剧组里的人起疑。 晏秋心把傅春煊的行李翻了个底朝天,要找出一件类似的。 来时候穿的灰白浅色格子的睡衣,出门的时候换成了bf风的白衬衫。 也好在两个人现在不是娱乐圈里的人,没什么狗仔偷拍,不然真是一条爆炸性的八卦新闻。 第二天到了片场,导演还特别关心的来问:“昨天对答案对得怎么样?发挥的还好吧?” 晏秋心瞪了一眼傅春煊,沉静的去回导演的话:“还行吧。” 傅春煊摸了摸鼻子,也不敢太得意,故作深沉,“嗯,还行。” 确实还行,甚至可以说很好。 各个方面。 包括任劳任怨的给晏秋心洗衣服,感觉也不怎么坏。 估完分,两个人心里有了底。 尽人事,剩下的只能听天命。 能做的,也就只剩下等着可以查分的日子 剧组里,各部门就位。 写着《青春物语》的亚克力色场记板“咔哒”一声合上。 几台摄影机同时工作,记录着另一个故事。 白睿然厌倦了一遍一遍的穿越轮回,想摆脱被困在同一天的魔咒。 可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新海诚的动漫《你的名字》里,男女主角互换身体是为了挽救一个被天外陨石砸落的村庄,救下数条生命。 自己被困在这一天,是为了什么呢? 冥冥之中,神的旨意又是什么呢? 一遍又一遍重复的一天,白睿然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天里无数看似熟悉的场景细节。 母亲出门后,电视还没有关,早间新闻里在播放城市里的几出交通事故。 生死离别,每一刻都在不间断的上演。 豆浆杯子又碎裂了,手指被割破,血又流了下来...... 哪怕已经十二分小心了,也还是没法避免这个小小的动作,自己一遍一遍重复这一天,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究竟可以改变什么呢? 白睿然简单包扎了受伤的手指,拿着母亲给的晚饭钱出了门。 春末夏初,草木舒展枝叶,连阳光和风都似乎变成了喜人的嫩绿色。 白睿然穿着校服,骑着自行车到了学校。 刚走进教室坐到位子上,文艺委员顾甜甜就又凑了上来。 “白睿然,今晚文艺汇演你能来帮忙吗?”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白睿然做了一个和之前无数次不一样的选择,点头回答她:“好。” 顾甜甜性格活泼热情,也还是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白睿然真的会答应。 谁不知道白睿然高冷冰山男神? 知道他冷是一回事,忍不住往上凑着撩一把是另一回事。 出乎意料的,男神答应了,跟路上捡钱有什么区别? “谢谢谢谢!咱们班的节目你知道的吧?就是文千雅上台唱戏,你顾好她就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帮把手。” 白睿然的眉头微微皱起,文千雅的人缘很坏吗?随便找一个女生帮她不是更方便? 之前自己拒绝了顾甜甜,是谁帮文千雅的? 白睿然努力想了一下,是副班长白鹏飞,也还是一个男生,班里的女生呢? “好。” 白睿然压下心里的疑惑,回了她一个字,算是应了下来。 他不是一个多热心其他同学的人,而且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他需要不断地观察、不断的试探各种选项,找到安稳度过这一天的突破口。 顾甜甜得到白睿然的肯定答案,叽叽喳喳的跑到了晏秋心跟前。 “雅雅,白睿然来帮忙。不好意思啊,主持团那边也是临时出事,我不得不顶上。” 文千雅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看了白睿然一眼,收回目光,随即笑开了:“没事,你能这么有心,我已经很开心了。” 其他女生们听到文千雅的话,颇有些不屑,但也没必要撕破脸,随即又七嘴八舌的聊开了。 有些女生很是不理解清风霁月的白睿然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会答应文艺晚会上帮文千雅。 颇有些忿忿不平,也不知道是忿忿不平白睿然答应了帮忙文艺晚会,还是忿忿不平白睿然答应了照看文千雅。 白睿然的同桌是一个漂亮的转校生,那个女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劝了一句:“你真的要去帮文千雅啊?” 白睿然没说话,挑眉看了她一眼,帮文千雅怎么了吗? 转校生被男神同桌直视,悄悄红了脸,转开了眼。 “那你小心一点。” ―――――― 【木子有话说】 春日樱花满开,赴友人之约去看花。 今日和明日单更,见谅 -- 45.叶秋实(青春物语3) 有点意思。 白睿然承认自己的好奇心被挑起来了,为什么要小心文千雅啊? 又不得不重新去想,文千雅是个怎样的人。 嗯,是个很漂亮的人。 安静,学习又好,一个人独来独往的。 女生们连上厕所都要手拉手,从没见过文千雅和谁走在一起过。 白睿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也喜欢一个人独处。 多一个人多一份磨合,耽误学习。 总之,白睿然对文千雅的印象不坏。 谁会讨厌一个安静的漂亮姑娘呢?还是一个瘦弱单薄的漂亮姑娘。 见了她,保护欲蹭蹭蹭的,捧在手里都来不及。 还有就是她太瘦了,风一吹就倒的类型。 之前男生打篮球,副班长一个手抖,篮球飞出去,把她直接砸昏了。 白睿然离得近,也没多想,抱着人直奔医务室。 轻飘飘的一个小姑娘,该有肉的地方倒是都有肉,胸脯前的两团肉一晃一晃的。 文千雅醒了之后,还专门和他道谢,送了他一支钢笔做谢礼。 那支笔白睿然一直在用。 白睿然低头看了一眼笔袋里的那支钢笔。 窗外阳光正好。 他似乎要触摸到自己想要的正确答案了。 “为什么要小心?”他问了这么一句。 转校生愣了一下,抿紧了嘴唇,也没多说,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了。 “我乱说的啦,别放在心上。” 一整天安然无事的过去了。 晚间的文艺汇演,白睿然找文千雅的时候,能明显感受到文千雅的一丝丝不自然和抗拒。 白睿然也有些忐忑,会不会被副班长白鹏飞截胡,回归到和之前无数次重复的那样。 意外的,白鹏飞没有出现。 白睿然一直跟在文千雅身边,帮她整理衣服头面。 文千雅还笑着跟他说了一声:“谢谢你啊,白睿然。” 然后她施施然上台,再次唱起了《苏叁起解》,再次唱起了《窦娥冤》,再次死亡在了那个舞台上。 唯一不一样的是,白睿然之前是在台下看着她,现在是在后台看着她倒在了舞台上。 白睿然因此确认了,自己突破穿越轮回关键的是文千雅。 他穿越时空,冥冥之中是为了挽救死在他眼前的女同学。 白睿然都来不及细想,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是自己穿越回来呢?白鹏飞不比他合适吗? 白睿然再次睁开眼,已经又回到了这一天的开始。 像是一个奇葩的卡bug的游戏,白睿然明明有自己的账号,可是文千雅一死,他就不得不自动存档重开这一关。 “卡。” 场记板再次合上,导演喜笑颜开的收工今天的场次。 并沾沾自喜自己的英明决断,看,昨天撮合晏秋心去傅春煊房间吃了一顿饭对了高考试卷答案,今天傅春煊的状态和感觉就很对。 得再找个什么理由把他们赶一堆儿去。 “来,春煊,到秋心边上互动一下,给花絮老师点素材。” 晏秋心顿时心梗,再好的脾气也遮不住了,幽怨的看了导演一眼,十分不爽的看着傅春煊凑到了自己跟前。 傅春煊有一个优点,拿多少钱办多少事儿,导演给的钱太多了,那自然要配合营业。 看得出来晏秋心很不爽,也还是硬着头皮往她跟前凑,摸了摸鼻子,没什么底气的去解释。 “导演的意思,乖,配合一下,给花絮老师表演一个。” 晏秋心深呼吸了一口气,站在傅春煊身边,对着花絮老师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大家闺秀的笑容。 花絮老师看着两个漂亮孩子的互动,感觉有意思得很。 不是他吹,就刚才两个人的反应,后续播出的话,“春秋无义战”的cp粉们能磕出花儿来。 不远处,来探班的一个投资商,看见那一对花骨朵似的金童玉女,也不自觉露出了一抹微笑。 正是最好的年纪。 宋家明远远看见最大的投资商过来,赶忙的迎了上去:“叶总,来啦。” “顺路来看看。” 叶秋实抬了抬下巴,眼光没离开对着花絮老师虚假营业的晏秋心和傅春煊。 “那就是你一定要等的男女主角?” 宋家明对自己选中的人很是自豪,脖子一昂,老父亲一样的骄傲。 “是啊,好看吧。很水很灵的两个孩子。未来可期。” 叶秋实一张极其斯文的脸笑开了,温润如玉,声音也温温柔柔的。 “是,你看人,惯来是最准的。” “要不要一起吃顿饭?” 宋家明经常吹牛逼夸自己的选角,这是第一次得了叶秋实的肯定,还是笑着的肯定。 看来叶秋实这次真心觉得两个孩子不错,宋家明就想着薅点叶总的羊毛,蹭顿饭。 天天吃盒饭,也很难受的啊。 “那要难为两个孩子了,陪我们这些叔叔吃饭。” 叶秋实竟然没拒绝。 “你也就比他们大几岁,二十几岁的人,跟我这儿装什么老成?还自称叔叔?” 吐槽的话宋家明张口就来,看了年少有为的叶投资商一眼,又顺着他的目光去看,他目光的尽头是晏秋心。 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要知道,之前多少漂亮女明星上赶着要和叶总吃顿饭,想被潜规则都没机会。 好在合作多年,知道叶秋实是个正人君子,不会真的对晏秋心做什么。 只当他是老孔雀想开屏,想沾染点两个孩子的青春气息。 宋家明当即拉上晏秋心和傅春煊,呼啦啦把整个剧组都叫上了,狠宰了叶投资商一顿饭。 这些钱在叶秋实眼里比沙漠里的一粒沙子还不如,能拿来换人情,买老朋友高兴,何乐而不为呢? -- 46.醉 吃饭的地方离影视城还是有些距离的。 宋家明拉着晏秋心和傅春煊坐到了叶秋实的车里。 下了车,一行人步行过去酒店。 路上车来车往的。 宋家明和叶秋实全然没有导演和投资商的架子,把傅春煊和晏秋心夹在中间,护住了两个孩子。 叶秋实是个极其妥帖的人。 宋家明是一个极其热心真诚的人。 傅春煊和晏秋心也一个比一个的礼貌周到。 四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的还挺和谐。 “我有一个妹妹,和你们一样年纪,现在一个人在国外念书,看到你们,就想起了她。” 叶秋实主动坦白了自己对两个孩子的别有用心,尤其是晏秋心。 “你别说,仔细一看,秋心和你妹妹是有点像。诶?我怎么看着你们两个眉目之间也有点像。” 宋家明心里藏不住事儿,想什么就说出来了什么。 越看越像。 仔细一想,连名字都有点像,都带了一个“秋”字。 诶????? 卧槽,叶家起名都是按辈分,“秋”字辈好几个孩子,晏秋心这名字起的还真的挺像叶家的人。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晏家的掌上明珠,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叶家的人了。 没说几句话,就到了订好的酒店,各自落座。 宾主尽欢,自不必说。 桌上的果酒绵柔好入口,晏秋心没防备,多喝了几杯。 酒劲儿渐渐上头,晏秋心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看着谁都是一张笑脸,芙蓉如面柳如眉,好看的不得了。 傅春煊无语的很,这姑娘是傻的吧,这种场合都敢喝醉,被卖了估计都能替人数钱。 “别乱跑知道了吗?” 晏秋心笑着点头,脆脆的应了他一声:“好~” 乖的不成样子,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傅春煊的脸莫名红了,转开了眼。 酒足饭饱,宋家明喝高了,非要拉着傅春煊说明天的戏,还亲自做起了动作指导,亲身示范教他怎么演戏。 也就是这么一会儿没看住,晏秋心就跌跌撞撞的起身,去找洗手间了。 富丽堂皇的走廊上,铺着绵软的地毯。 叶秋实手里夹着一根烟,站在金色反光的垃圾桶边,抖了抖烟灰。 注视着白天鹅一样的晏秋心到了自己跟前。 晏秋心喝了酒,但也没有醉的不省人事,带着笑还去和他打招呼:“叶总好。” 人还是醉了的,步子不稳,就要往一边倒。 叶秋实慌忙扔了手里的烟,扶住了她,笑着去和她说话:“走路小心一点。” 晏秋心整个人伏在他胳膊上,抬起头看他,笑的又甜又软,“谢谢叶总。” 怀里的人软又娇,叶秋实的心情莫名的变好,柔声去问她:“要做什么去?要我陪你一起吗?” 晏秋心眉眼一弯,笑开了,“叶总可不能和我一起,我要去洗手间的。” 叶秋实看着怀里的人没防备的娇甜模样,难得的动了一点其他的心思。 身边的女人带着各种目的接近他,很久没遇见这么干净的孩子了。 “是,那我不能和你一起了。” 叶秋实笑看着她,说了这么一句。 见她站直了身子,自然松开了扶着她的手。 晏家大小姐是名动全国的人间富贵花,要动她还是有所顾忌的。 晏秋心还在甜甜的笑着,脚步虚浮地和叶秋实道了别,去找洗手间。 叶秋实又摸出一根烟,点燃了,看着她走远,还不忘嘱咐她。 “小心一点,别摔了。” 刚收起打火机,包厢的门就又被推开了。 好看的男主角一脸慌张,见到叶秋实立刻礼貌的打招呼:“叶总好。您有没有看到晏秋心?” 叶秋实多精明的一个人啊,一眼就看出了傅春煊对晏秋心的那点小心思。 是了,他们才是郎才女貌的金童玉女。 自己这个叔叔辈的刚才是在动什么歪心思? 真的是为老不尊了。 “去洗手间了,刚进去。” 叶秋实跑出来抽烟,也不过是因为傅春煊和晏秋心这两个孩子在,见傅春煊在跟前,顺手就把刚点燃的烟又摁灭了。 “别着急,今天这个饭局,没人敢动她的。” 这话也不是托大,就是再色胆包天的人,在叶秋实眼皮子底下动了他的客人,那不是公然打叶家的脸吗? 且不说叶家的商界势力,就是叶家在政界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啊。 是个人都不敢作死。 “谢谢叶总。” 傅春煊想通了其中关系利害,也稍微安下心来,可还是拔腿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叶秋实倚在墙上,再次点燃了手里的烟,seven stars的烟又辣又烈,烟雾缭绕。 叶秋实看着青竹似的傅春煊,感慨着他们正当好年纪。 想起晏秋心刚在倚在自己胳膊上的感觉,心里软软的。 确实,她和自己的妹妹很像。 和自己逝去的堂妹更像,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秋心。秋下一心是“愁”字。 晏家大小姐为什么也要叫秋心呢? “秋实,来喝酒。” 宋家明醉醺醺的也出来了,拉着叶秋实要拼酒。 叶秋实心知这根烟是抽不完了,没什么脾气的,按灭了手里的烟,跟着宋家明回了包厢。 转身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晏秋心跌在了傅春煊怀里。 也好,那一对自有他们的造化,轮不到自己。 晏秋心喝醉了后,胆子也大了起来,笑嘻嘻的倚在傅春煊怀里,伸手去摸他的喉结。 “傅春煊,你是不是担心我啊?” “是啊,我的大小姐。” 傅春煊见她喝醉了后整个人又娇又软,也放软了语气,哄着她。 “谢谢你啊。” 晏秋心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笑,道了一句谢谢。 “你要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傅春煊也笑了,扶住了怀里的人,带她回包厢。 宴会场里,喝醉的人不少,叶秋实直接连过夜的酒店钱都包了,不想折腾回剧组的,去一楼服务台找前台报叶总的名开房间。 宋家明喝大了,晏秋心落座后又喝了不少酒,也晕乎乎的。 叶秋实就做主,直接订了顶楼的四间房间。 无比妥帖的,把傅春煊和晏秋心的房间订成了隔壁。 宋家明和叶秋实的房间分散在两个孩子的隔壁,出了事儿好直接照应。 照应没照应到不好说,但是后半夜确实出了事儿...... -- 47.甜软的像是一颗酒酿圆子 傅春煊把晏秋心送回房间,又被宋家明拉住了。 宋家明滔滔不绝的从《演员的自我修养》讲到了亚里士多德的悲剧的六大要素。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提到剧场的六大元素,分别为情节、角色、思想、语言、音乐、与景观。情节是悲剧的基础和灵魂,主要是就是出其不意的发展......” 傅春煊是一个极好的听众,哪怕心里生出了不耐,但是面上却丝毫不显。 极好的伪装,让宋家明错觉他很感兴趣,说的更加起劲。 另一边,晏秋心醉的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之前还有一件衣服在傅春煊那里,从床上爬了起来,要去找他拿衣服。 好在剧组定的酒店和叶秋实订的酒店相似,晏秋心和傅春煊两个人的房间都挨着,晏秋心去右手边的房间拍门。 毫无反应。 傅春煊还在宋家明的房间里做一个叁好听众。 坏就坏在,晏秋心是一个方向感极差的人,分不清东西南北,又喝了酒。 傅春煊的房间里没人,晏秋心以为又拍错了门,跑去了隔壁叶秋实的房门口,继续拍门。 叶秋实刚洗完澡,听到敲门声,没什么防备的,往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匆匆去开门了。 晏秋心的大脑已经开始断片了。 头都懒得抬,还没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就已经轻巧跃进了房间里。 “傅春煊,我的衣服呢?” 叶秋实也喝了不少酒,虽然酒量很好,酒品不差,也还是愣了一下,颇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个小女孩。 还挂着水珠的手松开了房门,任由它自己合上,转身去追在房间里乱翻东西的晏秋心。 也懒得跟一个喝醉的小孩子解释自己不是她要找的人,只是顺着她,嘴角还是那副温润的笑意,问她。 “你要找什么衣服?” 晏秋心站在沙发前,愣了一会儿,接着就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自言自语。 “对啊,那天我穿的什么衣服来着?让我想想......” 想了一半,又去嘟嘟囔囔的埋怨:“都怨你,非要拉着我做,把衣服都弄脏了,你还记不得我穿的什么衣服......” 叶秋实多聪明的人啊,一下子就懂了晏秋心在说什么。 原来这两个漂亮孩子还真的是一对,难怪傅春煊那么紧张她。 “好,我的错。衣服不在这里,你先回房间,我明天把衣服拿给你好不好?” 叶秋实哄着人,想先把这孩子弄出自己房间。 喝完酒,正兴奋的时候,更何况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就一条浴巾...... 谁知道晏秋心听了他的话,忽然扑了上来,蝴蝶一样落在他怀里。 “不,我不走,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喝醉了的晏秋心,甜软的像是一颗酒酿圆子,可惜的是没送到正确的人碗里。 叶秋实这个人说君子不算君子,说他不算君子他又很君子,出了名的“端水大师”。 凡事不论对错,所求不过是最大利益以及表面和平。 此刻,又甜又软的小女孩投怀送抱,叶秋实一瞬间竟然无法分清究竟该怎么做才好。 “秋心,你仔细看看,我不是傅春煊。” 最终,叶秋实还是选择了做一个得体的大人,想去叫醒她,阻止接下去的事情顺着自己的生理欲望发展。 晏秋心却把脸在他胸前蹭了蹭,吃吃的笑了:“没事,我也不是晏秋心。” 意识到有一个棒子状的东西在顶自己的小腹,晏秋心熟练的去解他腰间的浴巾,把他逐渐发硬的欲望熟练的握在了手里。 也就是这么一握,叶秋实刚才的一丝正经心思顿时魂飞烟灭。 这可是她自己凑上来的,自己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 叶秋实拎小鸡一样把晏秋心拎起,轻易夹在怀里,有力的臂弯裹着人,把她一路带到了套房里的卧室。 晏秋心和傅春煊亲密负距离接触那么多次,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喝醉的人,躺在床上,被刺眼的灯光晃了眼,手背盖着眼睛,还敢使唤人了。 “把灯关了。” 叶秋实觉得新奇的很,高中刚毕业的屁大点的孩子敢对他指手画脚。 可还是顺着她,把屋子里的灯给关了。 -- 48.醉意侵袭,人也浪荡的厉害(微h)双更1 叶秋实关了灯,赤裸的身体刚碰到床,晏秋心就缠了上来。 小巧的下巴顶在他的颈窝,侧脸去贴他的耳后。 没有熟悉的青草的味道了,是一股浓郁的薄荷味。 晏秋心不是很满意,努起鼻子,小狗一样使劲在他耳后和脖颈上闻来闻去。 “傅春煊......青草的味道......没有了......” 说话间,呼出的热气还带着甜甜的果酒的味道,像她这个人一样。 叶秋实心里发软,笑着转身,把香软的人抱在了怀里。 “或许一直是你的错觉。” 连我都是你的错觉。 叶秋实温温柔柔的说着话,顺势把人压在了床上,动作老练且温柔。 手掌扶在她的后脑勺,确认她的头接触到了枕头,才抽回了手,生怕她有一点不舒服。 晏秋心还是那副醉眼迷蒙的样子,娇俏的笑着,去缠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幼嫩的胳膊拢住男人有力的臂弯,修长的双腿盘曲在男人劲瘦的腰上,像是一株没骨头的菟丝子。 醉意侵袭,人也浪荡的厉害。 扭动着身体,故意的去磨蹭他那根不容忽视的肉棒。 说的话也格外不矜持。 “傅春煊......你下面好硬啊......大鸡巴想不想插进我的小骚逼里啊......” 叶秋实是真的没想到,高贵清冷的晏家大小姐在床上原来是这副样子...... 如此尤物,实在是便宜了那个叫傅春煊的孩子。 叶秋实单手捧住女孩儿的脸,手指摩挲过她的光滑肌肤。 指腹温柔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的娇嫩嘴唇。 不死心地去问她。 “乖,你要不要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晏秋心娇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缠在他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 “你是......喜欢我的人啊......” 少女说话时的热气落在叶秋实耳后,花瓣一样儿的嘴唇有意无意的蹭过肌肤。 叶秋实的耐心被消磨的一丝也不剩了。 如此尤物,能吃上一口,当一晚那个小男生的替身又怎么了? “是,我的确很中意你。” 叶秋实还是温温柔柔的语气,似暖润的白玉,说着中意她。 “我......也喜欢你啊......” 晏秋心不好意思的压低了声音,表露了一丝心迹。 傅春煊是她一直要追赶的目标,看的久了,多少会放在心上。 肯定是喜欢他的吧。 不然,怎么那么轻易就和他随时随地的做爱呢? 不然,他说喜欢自己的时候,为什么会生出开心呢? 不然,他嫌弃自己贱的时候,为什么又会生出不开心呢? 自己却是烂人一个,配不上他...... “傅春煊......我真的......喜欢你啊......” 晏秋心死死的抱紧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傅春煊,我真的喜欢你啊。 你也继续喜欢我好不好? 好不好? 叶秋实没回她的话。 自己喜欢她是真心话。 她的那句喜欢,明显就不是对自己说的。 怎么应她呢? 小情侣间腻腻歪歪的,等她爬对了床,让对的人去应她这句喜欢好了。 少说多做。 叶秋实把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人拉开了。 她把人缠得太紧了,手脚并用,八爪鱼一样。 叶秋实都要怀疑她长在自己身上了。 两人分开时,她还非常不满的哼哼唧唧的。 还挺粘人的,叶秋实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跪坐在她腿间,丝毫不费力的把她的下身剥光了。 怕贸然进去伤到她,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试探。 那么紧,外面的两瓣花唇拨开了,才有了水意。 指腹努力的往里探,水意更甚,穴口太紧了,流都流不出去。 “嗯......痒......” 晏秋心嗯哼了一声,伸脚就要去踹那个罪魁祸首。 “你进不进来啊?” 叶秋实的手握住她想要踹人的脚踝。 因她的桀骜难驯,生出了跃跃欲试的征服欲。 他年纪在这里,有钱有家世有样貌,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叶秋实一直以为自己偏爱乖巧听话拎得清的女人。 此时握住晏秋心的脚踝,他忽然觉得,或许自己还是不够了解自己。 会挠人的小野猫也不坏,一点点拔掉她的齿爪,让她变成温顺的宠物,或许更有意思一些。 骨子里的兽性已被勾起了,叶秋实的全身都血脉偾张。 情欲在身体里流窜,热流涌到小腹,胯下的巨物胀的发痛。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 49.沉溺在欲望里、 叶秋实一手握住晏秋心的纤细脚踝,防止她踹人。 另一只手还在她的花户处,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在她的窄穴里进出着。 她真的太紧了,手指微微一动,都能听到细密的水声。 “傅春煊嗯里面痒不要手指要大鸡巴插进来嗯啊” 晏秋心的欲望被勾起,小穴里不停的分泌蜜液,空虚的厉害。 夹紧了双腿,磨蹭着在小穴里进出的那根手指,想把它挤出去,换更大的东西进来。 叶秋实听到她又在叫傅春煊,生出了不开心。 自己各个方面的条件都不差,被当成一个小男孩的替身,总归是有些憋屈的。 叶秋实从她的水穴里抽出了手指。 不怎么温柔的,把硕大的欲望抵在了她的穴口,挺腰往里面挤着。 “乖,叫老公。” 一边把肉棒往她的窄穴里插,一边哄着她,让她换个称呼。 她真的太紧了。 叶秋实感觉自己的欲望都要被她穴里的耻骨挤压的变形了。 那么小的一个肉缝,要去吞下一根粗长的鸡巴,还是有些费力的。 晏秋心软软的呻吟着,努力放松穴肉,承接着他的进入。 听话的,娇喘微微也还是叫了他一声:“老公好大啊” 叶秋实被她这声“老公”刺激到,一个没防备,重重的插了进去。 龟头撞到了她穴里的花心,惹得身下的人惊叫了一声。 她桃枝似的幼嫩手臂又缠上了叶秋实的结实臂弯,开口是娇媚的呻吟。 “老公好深啊顶到了” 太爽了。 身体爽,心里也爽。 叶秋实的呼吸和心跳都慢了半拍。 这孩子可真的是个妖精。 难怪她去趟洗手间,她的小男朋友都要紧张的追过去。 她要是在自己手里,叶秋实真怕自己忍不住把她关在一个金玉牢笼里,只当自己一个人的禁脔。 “老公你动一动啊” 晏秋心不能痛快的吃到肉,不满的扭着屁股,磨蹭着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试图自给自足。 “乖,这就给你。” 叶秋实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喑哑。 不再忍耐的挺腰摆臀,在她紧致的穴里动作了起来。 硕大的龟头磨蹭过甬道里的每一寸腔肉。 从花心一路操开腔肉的褶皱,来到了穴口,快要拔出去的时候,又忽然一路势如破竹的插进去,整根没入。 “老公老公的大鸡巴插的好深啊好舒服啊” 晏秋心毫无羞耻心的叫着他老公,淫词浪语更是让听的人耳根发热。 叶秋实交过不少女朋友,也有不少床伴。 漂亮的女孩子们也不缺追求者,多少有些端着。 她们也知道叶秋实喜欢乖巧听话的小白花,一个个的床下乖,床上更乖。 欲拒还迎的装纯洁。 哪像现在的晏家大小姐,又娇又荡。 整个人沉溺在欲望里还不算,还不知羞耻的开口指挥肉棒怎么插她。 “老公再往上一点对就是那里嗯啊老公好棒啊” 叶秋实比她大好几岁的人,听她乱叫都要忍不住脸红了,生出了青涩的羞赧。 可她叫的那么娇,又忍不住宠着她。 粗长的肉棒听话的按着她的指示,去顶撞磨蹭她穴里的敏感点,给予她最大的快感。ρó⒅@c.℃ó⒨(po18ac.com) “老公的鸡巴好大啊被填满了啊顶到了” 晏秋心叫的越发浪荡,扭腰摆臀,去吸夹迎合那根滚烫的肉棒。 叶秋实胯下的肉根坚硬如铁,听着她的呻吟,好似又胀大了一圈,更快更狠的进出着她。 “嗯啊老公好厉害啊要到了” 晏秋心全身软绵绵的,又甜又软的呻吟着。 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炸裂开,像是细小的电流,流窜到全身每一处神经,连脚趾都舒爽的蜷缩了起来。 叶秋实被她的骚浪刺激到,耳根的热都要蔓延到脸颊了。 原本跪坐在她腿间的姿势也换了换,俯身压在了她身上。 一低头,含住了她乱叫的小嘴儿,舌头一点都不温柔的伸进去,堵住了她的呻吟。 唇齿相碰,叶秋实再没有了往昔对待床伴的温柔,近乎粗暴的卷着她的小舌纠缠。 舌头模拟着下身进出她的动作,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 下身的动作也更加的激烈,又凶又狠的进出着她。 双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又渐渐推开她的手掌和她十指相扣,渐渐握紧。 “嗯啊”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里,晏秋心嗯哼了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 被他压在床上的手猛的收紧了十指,紧紧扣着叶秋实的手背指骨。 穴里的腔肉抽搐着,绞杀着在里面猛烈进出的肉棒,浇灌给它一股蜜液。 叶秋实被突如其来的紧致狠夹了一下,竟真的被绞杀出精,射了进去。 要知道,他出了名的持久,之前没个个把钟头,是不会轻易缴械投降的。 没想到在这个刚成年的小姑娘身上翻了车。 射精时,身子不受控制的律动,叶秋实抱紧了怀里的人,粗粗的喘着气。 这晏家大小姐也是有本事的,硬生生把自己的射精时间减半,还真的让自己爽到了。 都要舍不得她了。 不知道厚着脸皮去晏家提亲,晏文琢那个老古板,会不会把女儿嫁给自己。 叶秋实抱着怀里的人,轻轻吻上了她的脸颊,热乎乎的。 若不是屋子里关了灯,叶秋实就能看到她的两颊早已经被情欲染上了红晕,浪荡无限。 晏秋心高潮完,酒意也在身体里发散开。 晕的不省人事,根本分辨不出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 记忆和现实像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丝线,有父亲、有傅春煊、还有弟弟 半睡半醒的时候,又觉得在自己小穴里耕耘的人,不像记忆里的三个人。 那克制的喘息声,和温柔的语调,很像刚吃过一顿饭的叶总。 管他呢,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开腿爽到了就够了。 晏秋心整个人软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醉半睡,由着身上的人摆弄折腾。 叶秋实好不容易在床上找到一点新鲜感,自然不会虚度春宵。 房间里又响起了男女的喘息呻吟,和肉体相撞的声音。 夜,还长。 -- 50.叁败俱伤vs皆大欢喜 第二天,晏秋心是在自己房间里醒来的。 浑身上下都被收拾爽利,昨夜的疯狂纵欲似乎只是一场春梦。 晏秋心揉了揉宿醉的脑袋,一抬胳膊,全身的每一寸筋骨都又酸又痛,像是被谁打了一顿。 腿间的花穴也肿的厉害,晏秋心严重怀疑里面磨破皮了。 用手指去试探,已经被上了药。 究竟是谁? 晏秋心的手掌抵住太阳穴,轻轻拍了几下。 傅春煊吗? 是他吧? 除了他这么不做人,还能有谁? 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晏秋心忽然的想起来自己似乎对他表白了??? 就是忘了他是个什么反应了...... 啧,喝酒误事。 等下遇到再问问他。 上了大学的话,瞒着父亲,偷偷和傅春煊谈一场恋爱,也不是不行。 晏秋心到酒店一楼服务台退房的时候,才知道剧组里的人都已经走了。 她是最晚起的。且没人叫她一起...... 狗血剧本照进现实了??? 富丽堂皇的酒店休息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见到她退房,立刻迎了上来。 “晏秋心小姐,休息好了吗?我送您去剧组。” 晏秋心狐疑的看着他,没动。 不随意跟陌生人走,并不是什么很复杂的常识。 刚巧宋家明的电话打进来。 “秋心啊,今天上午没你的戏,就没叫醒你,给你留了一个司机,叫苏洙礼,等下他送你回来。” 既然是剧组的司机,那就没什么需要客气的了。 晏秋心站在酒店门口,看苏洙礼去取车。 实在想不通,气质这么清贵儒雅的一个人会是个司机,宋家明导演的剧组里藏龙卧虎啊。 尤其是那个司机说话做事的条理极其清晰。 从她坐上车,先给她递了一杯鲜榨果汁,然后告知了她到剧组的具体时间,又告诉她女主角的场次是几点开拍,是什么内容,还体贴的带来了一份拍摄通告单和一份全新的剧本。 态度也极其温和,见她脸色不好,还主动去问。 “晏小姐是没休息好吗?需不需要跟导演请假?” 晏秋心从上车就被伺候的舒舒服服,感觉这样一个人做剧组司机实在是屈才。 “谢谢关心。我没事。” 苏洙礼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一眼那个漂亮的女孩儿,心想难怪叶总对她那么上心。 从气质到样貌,再到待人接物的礼数,确实比之前叶总身边那边莺莺燕燕好很多,高了不止一个level。 就是可怜自己一个高级助理,沦为了小厮和车夫。 确保把晏秋心万无一失地送回去剧组后,苏洙礼回到了叶秋实的办公室。 叶秋实端坐在那张红木的办公桌后,优雅的抬起了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开口还是温柔轻缓的语调。 “她有问起什么吗?” “没有。” 苏洙礼如实的回道,要不是他亲自送了衣服和药膏到叶总的房里,惊鸿一瞥看到床上的女孩儿,他简直要怀疑晏秋心和叶总昨夜无事发生。 “好,我知道了。” 叶秋实继续垂下了头,翻看手里的合同,确认条款无误后,落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又想起什么似的,抬起了头,吩咐了一句。 “你看一下最近有什么合适的代言,替宋导看上的那两个孩子争取一下。” ??????? 苏洙礼一头问号,啥?啥玩意儿?两个孩子?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其中一个是指晏秋心没错吧?另一个是......傅春煊? ??????? 晏小姐的话还能理解,毕竟爬上了叶总的床。 傅春煊又是怎么回事?也爬叶总的床了? ?????? 信息量太大,谁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那两个孩子虽然是自家公司投资的剧的男女主角,但是,毕竟不是自家公司的人啊! 公司里那么多刻苦的练习生连出道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接代言了。 好的代言资源,即使是公司的一哥一姐也要抢破头的。 叶总直接让自己截胡,送给两个不相干的人???? 公司是要完了吗? 苏洙礼的内心掀起惊天波澜,但是表情还是淡淡的,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垂下眼,公事公办的应了一声。 “好的,叶总,我知道了。” “帮我冲杯咖啡,不加糖。” 叶秋实又吩咐了一句。 昨晚上他多少有些失控,近乎彻夜未睡,晏家大小姐可真的是妖精,吸人精气。 也不知道她认出自己不是她那个小男朋友没有。 叶秋实并没有打算主动去坦白,在他看来,不坦白才是最好的结果。 有的时候,善意的谎言,才能换来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自己去坦白的话。 晏秋心知道自己爬错了床。 傅春煊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被不相干的投资商操了。 自己也落了一个趁火打劫的骂名。 叁败俱伤。 现在。 晏秋心以为只是和小男朋友进行了一场重复无数次的床上运动。 傅春煊只会以为那是他女朋友的一场春梦。 叶秋实在床上也爽到了。 并且,晏秋心和傅春煊,都能接到一笔代言费不菲的广告。 可不就是皆大欢喜? 叶秋实并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也没什么愧疚感。 也不怕晏秋心反应过来,昨晚要狠了她的,是自己。 来就来呗,大不了自己直接去晏家提亲,娶了她。 抱得美人归,吃亏的总不会是自己。 他总是对所有事情都无比乐观。 苏洙礼端来了咖啡。 1992年的威基伍德的骨瓷大象杯,相比收藏柜里其他精致美丽单薄的杯子,多了一份温润质朴的憨厚娇俏。 苏洙礼也说不清为什么,直觉告诉他今天的叶总心情不错。 杯子换个与平时不同的风格,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 51.体育课:按图索物(青春物语4) 晏秋心到了片场,并没有什么和傅春煊单独说话的机会。 剧组里到处都是摄像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直接大型社死现场。 也就没机会去求证,昨晚在床上,自己到底有没有和傅春煊表白这件事。 晏秋心昨晚被折腾的太狠了,浑身不舒服,脸色并不是很好,对待傅春煊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阴差阳错的,暗合了《青春物语》里文千雅对白睿然的态度。 宋家明越发觉得晏秋心这孩子很好,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灵气十足。 摄影机记录的故事里。 白睿然确认了自己被困在这一天是因为文千雅的死。 又是从起床开始的一天,豆浆杯子又碎了,手指又被划破了。 白睿然从顾甜甜那里接下了照顾文千雅的任务,那个转校生同桌依旧是讳莫如深的让他小心,然后打哈哈糊弄了过去深层次的原因。 白睿然对什么事都兴趣缺缺,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一定会做好。 既然知道了要救文千雅,白睿然就一改之前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死样子,得空就往文千雅身边凑。 下午的体育课,一节课45分钟,两节课连在一起的大课。 体育老师也知道晚上就是文艺演出,没安排什么费力的运动,搞了一个“按图索物”的游戏,打算把这节课消磨过去。 两两分组,去校园里找自己放下的小旗子,规定时间内拿到旗子最多的一组获胜。 白睿然之前懒得找人,直接和那个转校生同桌一组了,他隐约记得,文千雅是和白鹏飞一组。 他们这两组的旗子数量一致,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是最低的,无功无过。 仔细一想,白鹏飞对文千雅热情的有点过头,搞不好对人家有意思。 白睿然虽然不乐于做电灯泡,也不想棒打鸳鸯。 但是啊,对不住了,副班长,这个墙角今天我挖定了。 白睿然主动出击,趁着体育老师还没宣布课堂任务的时候,就提前站到了文千雅身边。 文千雅的表情淡淡的,没什么太大反应,见他靠过来,主动往白鹏飞身边躲。 白睿然一头黑线,妈的,自己真的好像一个翘人墙角棒打鸳鸯的渣男。 神啊,为什么不选中白鹏飞,选中自己呢? 白睿然不情不愿的,还是靠了过去。 文千雅抬起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这人想干什么??? 白睿然摸了摸鼻子,淡定的解释:“我来问你一下晚上文艺汇演的流程,还有我要做的事情。” 文千雅放下了心,刚准备开口,就听到体育老师宣布了今天体育课的内容。 毫无意外的,还是两两分组,“按图索物”。 白睿然立刻接话:“要不然我们两个搭一组?” 文千雅那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全身上下都写着拒绝。 转校生见自己的同桌主动提议和文千雅一组,微微愣住,怕被剩下,立刻笑着去问白鹏飞:“副班长,文千雅要和白睿然一组了,你要不要和我一组?” 白鹏飞没什么异议,点了点头。和她结成了一组。 文千雅犹豫的时候,其他同学已经迅速组好了搭档,去找体育老师登记了,只剩下了她和白睿然。 不得不一组了。 白睿然这会儿又看不懂了,白鹏飞这态度奇怪的很,自己怕是想岔了她和文千雅的关系。 文千雅的态度也奇怪的很,很明显的在抗拒和自己一组。 怎么?他是哪里不如白鹏飞吗? 体育老师登记完每个组,同学们就四散开来拿着地图去找小旗子了。 “近处的几个旗子比较好找,怕是容易跑空。直接去最远的地方也不可取,估计反其道而行之的人容易扎堆儿。那不如,我们直接从中间的地方开始找吧,放弃容易的,直接挑几个比较难的,能拿个保底的分就行。” 文千雅如此提议道。 白睿然听她条理清晰的制定战略,心里一颤,妈的,这和之前自己想的一模一样。 难怪,之前他这一组和文千雅那一组的分数一样。 见她目标明确,白睿然心里对她的好感蹭蹭的往上涨。 也开始疑惑,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孩子,为什么会选择自杀死在舞台上呢? “你要是在意名次的话,那我们需要快一点了,兵贵神速......” 文千雅以为他不想只拿个保底的分,开始转换策略。 “随便拿到几面旗子不垫底就行,按你之前说的吧。“ 白睿然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名次,高考又不考体育,费那么大劲干嘛? 得过且过就行了,而且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白睿然之前无数次去找那些旗子,闭着眼睛他能找到,但也不想表现的太过明显,还是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地图,提议道: “那我们直接去长安山吧,那里看着地形复杂,反而最容易得分。” “好,走吧。” -- 52.站姐的诞生?(青春物语5) 文千雅拿着手里的地图,和白睿然一起去了长安山。 学校依山而建,长安山上灌木丛生。 除了铺了一条石阶山路,山上根本就没有修整过,蛇虫鼠蚁出没。 山背面是一座琉球墓园,据说是古时候琉球国的人流浪至此扎根,死后就葬在了这里修了墓园。 晚上的长安山多少还是有些恐怖,入夜,学校就会在入口处拉一个铁链,设立“禁止上山”的路障。 反正,不少校园灵异故事都是围绕长安山展开的。 白天的长安山倒是没什么,也有不少同学来,还有专门来这里背书的。 山路两旁,偶尔坐落几座歇脚的凉亭,登山散心的好去处。 文千雅和白睿然并肩拾阶而上。 白睿然记得有一面旗帜,在凉亭附近的树上。 要拿到那面旗帜,需要爬到树干上,拨开常青的阔叶,才能看到。 他正琢磨着,该怎么不动声色的发现旗帜。 一转眼,文千雅已经麻利的上了树...... “这里有一个!找到了!” 文千雅坐在树干上,晃着手里的鲜红小旗子冲他笑。 清冷的脸上笑意盎然,如梅花破冰,引来春日花团锦簇。 白睿然一时竟有些看呆了,之前无数次,这个旗帜都是自己拿到的,也就是说,之前文千雅无数次扑了空。 还真的是,有点不好意思啊...... 白睿然为过去的事情生出了一丝丝的歉意。 “你下来吧,小心别摔了。” 白睿然上前去扶人。 树干说高也不高,说低也不低。 白睿然个子高,一伸手,就能把她从树干上抱下来。 文千雅也很自然的往白睿然身上靠。 白睿然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穿过她的膝盖,把她从树干上打横抱了下来...... “卡卡卡!!!!” 宋家明看的莫名火大,妈的,是这么拍的吗???? 是这么拍的吗???? “秋心啊,文千雅她不能,也不该是这么个态度......” 宋家明苦口婆心的去跟她讲戏。 晏秋心的脸蓦地红了。 是,文千雅不该往白睿然怀里靠的那么自然。 她聪明机敏,独来独往那么久,怎么可能毫无防备的往白睿然怀里靠呢? 只是,身体和傅春煊太熟了,昨晚被他折腾那么久,现在还腰酸背痛,下意识就靠过去了...... 宋家明骂完晏秋心,又去骂傅春煊。 “扶她下树的方式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公主抱????白睿然和文千雅很熟吗?我们定位是校园偶像剧没错,但是人物感情发展也得循序渐进啊!!要发糖也得符合故事节奏,我们不需要人工糖精知道吗?” 傅春煊的耳根也有些发红,是他一时间没分清剧里剧外,文千雅顶着晏秋心的脸,下意识就去抱她了...... 就像......那晚在自己房间里,他抱着被操的要昏过去的女孩儿去浴室替她清洗身体一样自然。 “你们两个演的时候,收敛一点,知道吗?” 宋家明骂骂咧咧的拿着剧本,坐回了摄影机后面,准备重拍刚才的片段。 妆发老师立刻跟上,重新补妆。 晏秋心坐在树干上,深呼吸几口气,试图把刚才脸上的热压下去。 “好了吗?” 宋家明扯着嗓子问。 傅春煊看了一眼树上的晏秋心,对着导演摆了摆手,“还没好。” “行,那你再找找情绪。” 宋家明骂完人,见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虚心受教,脾气也没有了。 树干上的晏秋心,深呼吸完,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准备重新念台词。 她在树干上坐着,也就没注意到傅春煊对着场记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亚克力色的场记板“咔哒”一声合上,故事继续。 晏秋心也就没心神去反思,自己准备好了后,忘了跟场记和导演告知自己可以开拍了。 比起后期配音可能出现不贴脸的尴尬,宋家明的剧组坚持现场收声,可以开拍时必须告知,让其他人闭嘴安静待着,以防出现其他杂音。 到底,是傅春煊替她圆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拍摄事故。 来探班的宋家明女儿宋琬瑛,已经疯魔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这是我区区一个来探班的小透明配看到的花絮吗? 妈的,“心照不煊”的姐妹们,都给我磕起来!!! 晏秋心和傅春煊的默契感,绝了! 公主抱!更绝了! 这一对绝的我恨不能原地打一套军体拳!!! 好甜啊,妈妈啊!!! “春秋无义战”的邪教cp粉都给爷死!!! 她不管了,她就是偷她爹的硬盘也要搞到更多的两个人的花絮。 混不成新一代的站姐,算她输!! 戏里的故事还在继续。 文千雅拿着旗帜坐在树干上,白睿然要伸手去扶她下来。 文千雅眉头皱了皱,看着他举在半空中的那只好看的手,把手里的旗帜递给了他,从树干上轻巧的蹦了下来。 连白睿然要伸手扶她,她都拒绝了。 白睿然明显感到了她的敌意,不怕死的去问她:“我是无意间得罪过你吗?” 文千雅起身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立刻又恢复自然,拍了拍手上的土,笑着回他的话。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谁是伯仁谁会死,谁又说得清呢?” 白睿然又想起了那个转校生同桌的话。 「你真的要去帮文千雅啊?」 「那你小心一点。」 “没有女生告诉你,要你离我远点吗?” 文千雅不在意的笑着说道。 白睿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坦荡,也诚实的点了点头:“有。” 文千雅的嘴角还是那副不在意的笑容,“那你就离我远点吧。” 白睿然越发感觉,文千雅身上像是背着一个谜团。 如果她是一个不好的人,大家远离她也无可厚非 可白睿然就是觉得文千雅似乎哪里都完美的无可挑剔。 仅从搭档找旗帜的这短短几十分钟来看,白睿然对她的评价就不低:冷静、聪明、又不矫情。 之前无数次和那个转校生同桌一起搭档的时候,都是自己爬高上低的,照顾那个女孩子。 文千雅丝毫不娇气,说爬树就爬树,说跳就跳,连扶都不让扶一把。 这样的人,到底哪里需要小心一点呢? “卡。” 宋家明喜笑颜开的叫了暂停,骂了一顿以后,两个孩子发挥稳定,这场可以过了。 刚叫完停,晏秋心就表情痛苦地缓缓蹲到了地上。 -- 53.跨服聊天 傅春煊离得近,慌忙扔了手里的鲜红小旗子,扶住了她,“怎么了?” 宋家明和其他人也赶紧凑了上来,“秋心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晏秋心靠在傅春煊的肩膀上,笑着去跟大家解释:“刚才从树干上跳下来时候没掌握好力度,脚痛。” “没事儿吧,我看看?” 傅春煊一听,也不管其他,直接扶着她的脚踩到了自己膝盖上,小心翼翼的帮她脱了鞋子和袜子,要替她检查伤势。 剧组的医务人员也已经赶了过来,举着云南白药和红花油,插不上手。 孩子啊,你把我的工作抢了,你知道吗? 晏秋心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轻轻踹了他一脚,“医生来了。” 傅春煊赶紧让开了,让医生替她检查伤势。 好在没伤到骨头,云南白药多喷几次就没什么事了。不会耽误拍摄进程。 剧组里的人都是前辈,其他同辈的演员都是混剧组的,经验丰富,很多还有过合作。 只有晏秋心和傅春煊是素人进组,一开始连看摄像机走位都不会,两个人一样菜,又是同学,剧组里相熟的也只有彼此,就生出了相依为命的惺惺相惜。 傅春煊主动承担了照顾晏秋心的事情,抱着人回了房间。 这次不在戏里,可以光明正大的公主抱。 宋琬瑛对着离开的一对人,疯狂拍照,后悔了没带专业的摄像机来。 磕cp这么多年,她怀疑这次自己搞到真的了。 连花絮老师都有些怀疑,两人互动的这些片段后续能不能发出去。 傅春煊抱着人回房间的路上,晏秋心知道自己麻烦了他,浑身酸疼也没什么脾气了。 两人靠的那么近,她反而不敢去求证了。 昨晚哪怕自己说了喜欢他又怎样呢? 他还喜欢自己吗? 还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吗? 他要是嫌弃自己,那自己开口问了,不就是自取其辱吗? “除了脚,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傅春煊看她脸色不好,主动问她。 “哪儿都不舒服!” 晏秋心始终认为昨晚和自己上床的是傅春煊,以为他这是良心发现了,才对自己那么好。 刚才还丝毫不嫌弃的帮自己检查伤势。 晏秋心想起自己带灰的鞋底踩在了他的裤子上,又觉得不好意思,到底是自己踩脏了他的衣服。 “也还好,没那么难受,昨晚喝太多酒了。” 晏秋心最终还是改了口,软了语气,去替他主动找借口。 “是。你昨晚醉的是有些厉害。” 傅春煊眉眼温柔的看着她,想的是那个喝醉后满脸笑意的女孩儿,性格又软又甜,哪是清醒后带刺儿的傲娇大小姐。 如果她一直醉的那么厉害就好了。 “我......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晏秋心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抬起头盯着他看,试探的去问他。 “有什么是不该说的?” 傅春煊不解的反问她,难道是晏大小姐觉得又甜又软的自己不符合人设,在后悔? 那也不应该啊,在床上,她的人设崩得更厉害。 “放心,就算真的说了什么,哪怕是跟我告白,我也当没听到就好了。” 反正也没跟自己告白,逗她一下,宽她的心也不是不可以。 可这话听在晏秋心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意思,哪怕自己跟他告白,他也当没听到? 这就算真的告白了,也得当没告白啊。 不然真就是自取其辱了。 晏秋心当即收起了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心思,冷静镇定的去和他解释。 “喝醉了后说的话,和在床上的话,都没仔细想,哪能当真呢?” “是。” 晏大小姐果然在介意自己人设崩了,无论是喝醉后的娇甜,还是在床上的浪荡,看起来清醒后都蛮介意的。 傅春煊只能顺着她,回了她一句:“放心,我都不会当真的。” 他说不会当真,晏秋心又觉得有些委屈,那自己算他什么呢? 傅春煊那句话也没问错,他们两个到底谁贱呢? “傅春煊,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 晏秋心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是啊,我们算什么关系呢? 傅春煊也在想这个问题,我喜欢你,但你我不会在一起的关系。 说朋友不够亲密,说同学太过生疏。 算什么呢? “白月光固定炮友?” 傅春煊用了一个疑问的句式。 晏秋心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唯一的心上人,是他的唯一床伴...... 自己不够资格当她的男朋友,那这段关系似乎只能用炮友去定义了。 “嗯。” 晏秋心垂下了眼,低声应了一声,情绪低落下去,再也不愿意吭声。 两个人各怀心思,跨服聊天。 彼此把彼此聊抑郁了。 都没有仔细求证,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傅春煊在一群人里,总能很好的控场,不会让气氛冷场。 更小的时候,不需要讨生活的时候,却是一个不怎么说话的人。 对着晏秋心,性格底色不自觉的显露出来,连伪装都不伪装,见她不说话,也不再多嘴。 沉默地抱着人回了房间。 “洗澡,需要我帮你吗?” 傅春煊因为小时候不怎么愉快的经历,始终觉得独住的时候,洗澡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脚滑摔倒,会有血流出来,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没了...... 关上门后,锁坏掉的话,一个人困在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伤的没那么重。” 晏秋心婉拒了他的好意。 “那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叫我。” 傅春煊把药放下后,推门出去了。 晏秋心咬着嘴唇内侧的一块肉,几乎要咬出血来。 在凳子上坐了许久,才起身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洗澡。 正洗着澡,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 【无奖竞猜】 猜猜来的是谁 -- 54.无声告白(微h) 晏秋心以为是傅春煊去而复返。 从浴室的花洒下面出来,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干,胡乱把湿淋淋的头发包起,围了一条浴巾就匆匆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苏洙礼一脸惊讶。 哪怕他自诩见过无数大场面,内心无比强大,也还是因为门后面的刚出浴的美人,受到了一个不小的惊吓。 惊的是她的美貌,如出水芙蓉,圣洁又妩媚。 吓的是......不知道叶总知道自己看到了这样的晏秋心小姐,会不会挖了自己的眼珠子...... 晏秋心显然也受到了惊吓,呆在原地,一时间竟是不知道作何反应。 “咳。” 苏洙礼撇开了眼,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 “晏小姐,听说您受伤了,导演让我给您送晚餐过来。” “好,谢谢。” 晏秋心饶是如此狼狈,也还是镇定的接过了他手里的保温袋。 “对不起,失礼了,那您慢走。” 晏秋心平静地和他讲话,为此刻的狼狈和他道歉。 气场还是很足,仿佛此刻她不是全身湿漉漉的披着一条浴巾,而是穿着一套高定的晚礼服。 只是,到底还是年纪小脸皮薄,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耳朵更是红透了。 苏洙礼垂下眼的时候,心想“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形容绝世美人的词,原来都是真的。 目光落在她藕白的小腿上,纤细笔直,像是名贵的瓷器,挂着水珠,更是勾魂夺魄的美。 “那我先告辞了。” 苏洙礼在自己脸皮变红之前,匆匆逃离了现场。 晏秋心面无表情的关上门后,又悔又羞,恨恨的跺了一下脚。刚受过伤的脚顿时更疼了...... 太丢人了。 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自己气自己,只能蹂躏着床上的枕头撒了一通气。 换好衣服,吹干头发,才打开了保温袋。 晚餐丰盛的有点过分,四菜一汤,还是骨头汤。 一个人哪里吃得完? 敲门声又响了。 “晏秋心,导演让我找你吃饭。” 是傅春煊。 晏秋心就知道那个导演不会轻易放过她,都要后悔答应他接下这部戏了。 可饿肚子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晏秋心没道理不让傅春煊吃饭,没奈何的,一瘸一拐的去给他开了门。 傅春煊回房间洗了个澡,出门时又恢复了一张笑脸,见她气鼓鼓的,又想去逗她。 一进门,就忽的把人抱起来了。 “你脚受伤了,我抱你过去。” 晏秋心总是摸不准傅春煊要干什么。 他和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贱兮兮的无赖,自尊心也时有时无。 哪怕是拽的二五八万的陆唐,说话做事也不会太出格让人不舒服,最起码没让自己不舒服过。 傅春煊却次次能精准的把人气得半死,又拿他无可奈何。 晏秋心态度上讨厌他,心底里还是对他的好奇,又因为他的优秀,萌生出了一点其他的心思。 此刻,被傅春煊抱在怀里,算不上讨厌,但是嘴上还是凶巴巴的。 “吃完饭立刻离开我的房间,知道了吗?” “不离开的话,你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嗯?” 傅春煊抱着怀里的人,轻轻把她往床上一抛,倾身压了上去。 晏秋心落在床垫上,微微被弹起来,然后又被傅春煊压了回去,两个人一起陷在柔软的床垫里。 “都说饱暖思淫欲,饭还没吃呢,你是不是把顺序搞反了?” 晏秋心抬手,用手指仔细描摹着他的脸颊轮廓,触手温润,皮肤的触感和他整个人的性格,还真是南辕北辙。 晏秋心不知道为什么,有想哭的冲动。 她发现,自己是喜欢傅春煊的触碰的。 哪怕傅春煊不绅士,不温柔,嘴巴也很坏。 她发现,自己还是喜欢他喜欢的要命。 他靠近自己,他不讲道理的和自己做爱,哪怕在图书馆弄脏了自己,还追着他跑了八条街。 晏秋心发现,自己也还是喜欢他的。 傅春煊啊,我知道喜欢是什么了。 喜欢就是,我想要靠近你,哪怕知道我们没什么结果,也还是沉溺片刻的欢愉。 我一无所有,只有这副身体还能做主,你喜欢,拿去就是了。 傅春煊,人生好苦啊。 人生,真的好苦啊。 天覆吾,地载吾,天地生吾有意无? 傅春煊啊,为什么我们离得那么近,却还是那么远呢? 晏秋心的双臂勾着他的脖子,闭着眼,仰头主动吻了上去。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主动,之前都是半推半就的顺着傅春煊。 傅春煊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想的却是,不能再继续糟蹋他的白月光了。 双手握住了女孩儿的纤细胳膊,要把她扯开,结束这个吻。 晏秋心却死死的搂紧了他,不肯松手,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八爪鱼一样,吸附在他身上。 傅春煊见她如此执着,放弃了挣扎,主动回应着她的吻。 嘴唇相贴,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津液。 温香软玉满怀,傅春煊的身体也给出了直接的反应,他下面硬了。 两个人的身体挨得那么近,或许情绪也彼此无声的传染了。 晏秋心和傅春煊都沉默着,无声的纠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傅春煊的裤子都来不及完全脱下,只是放出了难耐的昂扬性器。 晏秋心的裤子只脱了一条腿,剩下的裤子和内裤,挂在另一条腿上。 刚打开腿,傅春煊就挺腰把欲望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的性器太大了,女孩儿穴又太紧了,初时干涩,有些疼,晏秋心却在疼痛里觉出了欢愉。 感受着他的欲望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压抑着喘息。 桃枝一样的白皙臂弯,死死缠住了他的上半身,恨不能和他共生一体。 傅春煊的双手按在洁白的床单上,把床垫按的微微下陷,手背到胳膊上,青筋暴起。 下身快速耸动,把自己的欲望在女孩儿的窄穴里凶狠的进出抽插。 爱与欲,像是一张网,他们是网上的两只蝶,扑扇着翅膀,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忍耐又克制。 “嗯......” 傅春煊闷哼了一声,停止了抽插的动作,他快要射了。 放缓了动作,想要拔出去的时候,晏秋心再次手脚并用缠住了他。 “射进来吧......” 晏秋心说话时娇喘微微,又娇又荡。 傅春煊抱着她,把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尽数射进了女孩儿的窄穴里。 晏秋心抱着身上颤抖喘息的人,也无法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仿佛很久,又仿佛没多久,仿佛只是一瞬间,又仿佛触碰到了永恒。 两个人沉默的开始,沉默的结束,沉默着洗漱干净。 坐到饭桌前的时候,饭菜已经凉了,只能拿到微波炉里依次加热。 刚才的无声性事,仿佛是湖面落进了一颗石子,石子沉湖,湖面的涟漪散去后,平静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 55.探路的海龟(青春物语6) 白睿然手里握着文千雅找到的小旗帜,看着她白鹤一样轻巧跃下枝头,又忍不住去想,文千雅到底为什么要自杀呢? “文千雅,你说什么情况下,人会自杀呢?” “生无可恋的时候。” 文千雅平静的回着他的话,仿佛今晚要自杀的不是她。 白睿然还想继续问下去,文千雅已经拿着地图走远了。 毒药。 慢性毒药,急性毒药。 白睿然查了很多关于毒药的知识。 文千雅上台前没什么痛苦的表情,还唱完了两出戏。 所以是,急性毒药。 《名侦探柯南》里有人突然死掉的时候,真相只有一个:氰化钾。 体育课结束,晚饭后,文艺晚会开始。 后台,白睿然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文千雅。 他在赌,赌文千雅随身带着一颗急性毒药,且放在比较容易拿到的地方。 功夫不负有心人,临上台前,他还真的发现了。 红色戏服的蓝色袖口镶边里,那么隐秘的地方,也亏她会藏。 要不是她从下意识的摸了一下,白睿然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人马上就要上台了,白睿然忽的拉着她的手腕,把人抱到了怀里,不动声色的,取走了那颗白色药丸。 “加油。别紧张,肯定不会出意外的。” 后台化妆间的人都惊了,白睿然在干嘛??!! 没听说他和文千雅在一起啊。 文千雅也瞪大了眼睛,僵硬着身子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谢谢。” 白睿然在后台握紧了那颗白色药丸,听着幕布前咿咿呀呀的唱曲儿声,从未如此忐忑过。 “苏叁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到大街前......” 《苏叁起解》之后,没有再响起《窦娥冤》的唱段,文千雅安全下了台。 白睿然的手都在抖,他赌对了。 文千雅到了后台,淡淡的看了白睿然一眼。 京剧头面贴额,蓝色的头巾垂至胸前,端庄秀丽的青衣扮相。 白色的脸,粉色的眼窝,黑色的眉,浓墨重彩,看不出什么表情。 “白睿然,你知道吗?在海滩上,如果看到海鸟啄吃海龟,人类是不能去帮忙的。” “为什么?” “因为有些海龟是出来探路的,如果救下了那只海龟,其他等待的海龟会误以为海滩很安全,倾巢而出,会有更加惨重的伤亡。” 白睿然一直在想什么是更加惨重的伤亡。 晚会结束的时候,学校论坛里已经传开了文千雅校园贷的裸照。 “有人跳楼啦!!!!” 凄厉的叫声响彻校园,夜晚的校园喧闹起来,学生们哗然骚乱。 救护车、警车接连赶到,刺耳的鸣笛打破夜晚的宁静。 白睿然站在人群里,远远看着警戒线里血肉模糊的文千雅,紧紧握拳。 他一时间竟开始后悔,或许文千雅服药后白鹤一样死在舞台上更好一点? 穿越再一次轮回,白睿然忽的睁开了眼,眼神里满是怀疑和惊恐,就这样又回到了一天的起点。 校园贷吗? 也不是一无所获。 虽然文千雅不是第一次死在自己眼前,可这次不一样,白睿然也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只是他的手一直在抖。 “卡。” 宋家明叫了停,这一场戏结束。 出了摄影棚,傅春煊坐在椅子上,一时还不能出戏,脸色不太好。 晏秋心拿着剧本凑到了他跟前,递了一瓶水给他。 “傅春煊,你没事吧?要不要喝水?” 傅春煊接过了水,灌了一口,抬起眼去看天空的云卷云舒。 夏天要来了,太阳都变得毒辣了起来。 晏秋心把手里的剧本举在了他头顶,替他遮太阳。 “傻啊,直接盯着太阳看,也不怕晃了眼。” 傅春煊听着女孩儿凶巴巴的关怀,仰起头,冲替他挡太阳的人笑了笑。 也顺手拿起了旁边的剧本,臂弯半揽着她,从后面给她扇风。 “穿戏服热不热?” 拿着摄影机偷拍的宋琬瑛,差点叫出鸡叫。 没人一起分享,她真的寂寞如雪。 傅春煊和晏秋心真的不是小情侣吗? 晏秋心给傅春煊遮太阳,傅春煊给她扇风,都要把人搂到怀里了。 妈的,旁边就是酒店,直接开间房吧!求求了。 房费,本妈妈粉给你们报销啊!! 不管了,她要放大招,放路透图了。 姐妹们都给我等着,本新晋站姐立刻给你们投喂精神食粮!! -- 56.查不到高考成绩 日子不紧不慢的推移。 在剧组里每天都有要操心的事情,也不觉得时间过的多慢,似乎一转眼就到了高考成绩放榜的日子。 高考成绩公布那天,宋家明比两个孩子还紧张。 拍戏这么久,傅春煊和晏秋心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从如何走位,到如何做动作,再到如何发挥情绪,真的是事无巨细一点点教出来的,早就把自己代入了老父亲的角色。 苍天有眼啊,自己女儿不争气,傅春煊和晏秋心是一点就通,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名师,他们俩肯定是高徒。 中午十二点,刚下戏,宋家明就抱着两台电脑把两个孩子叫到了跟前。 “知道你们心急,来,立刻查成绩吧。” 傅春煊和晏秋心其实并没有多急。 晏文琢好歹也是一校之长,对这两个最好的苗子也上心的很,也有自己的门路去探听成绩。 前一晚,晏文琢已经给自己女儿和傅春煊分别打了电话,大概告知了一下。 此刻,傅春煊和晏秋心看着导演期盼的目光,盛情难却,还是一人一台电脑输入了自己的准考证号和身份证号,查起了成绩。 两个人都查不到自己的成绩。 试了很多次,都查不到。 宋家明的女儿宋琬瑛也经历过高考,成绩一查就出来了,见这俩孩子如何都查不出成绩,出言安慰道:“别急哈,近千万考生一起查成绩,可能是系统崩溃了。” 苏洙礼就想的比较多,有些诧异的看着傅春煊和晏秋心,是他想的那样吗?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那这两位可真的是天选之子了。 “卧槽,秋心和春煊是不是考了省前十啊!?” 花絮老师脑瓜子一转,说出了另一种可能。 “啥玩意儿?”宋家明导演一脸懵逼。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新闻,说是为了防止炒作高考状元,全省的高考成绩前十名,是会被查分系统屏蔽的。” “恕我直言,这个政策多少有点鸡肋,事后该知道不还是能知道......” “查不到成绩的话,我的天啊,也就是说秋心和春煊考进了全省前十!!!” “秋心和春煊也太厉害了吧,全省前十,是不是还有高考状元的可能性?” “学霸竟在我身边!” “感谢两位学霸,让我亲眼见识了高考查分的另一种可能。” 剧组里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宋家明几乎要瞳孔地震,老天爷也太偏心这两个孩子了,长得好,学习好,演戏也有灵气。 再对比自己混日子的女儿,人和人果然也有着东非大裂谷一般的差距。 “现在只能等招生办的电话通知分数了。” 傅春煊退出了查分系统,把电脑还给了宋家明。 顶尖的学校能从省考试院拿到部分高分学生的成绩,傅春煊接到了国内排名top 2的院校打来的电话。 招生办的老师说,如果傅春煊愿意来,承诺会给一笔不菲的奖学金。 傅春煊说会考虑一下,没多久就接到了晏文琢的电话,“市状元稳了,省状元也稳了,无论哪个学校的招生办打电话给你,都不要随便答应,知道了吗?” 傅春煊“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后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尘埃落定了。 说实话,晏文琢这个校长对他很好,事事周到,参加各类活动,还会专门派车把他送回家,生怕在金钱上让他有一丝难堪。 即使自己是个特招生,也从未被冷眼相待。 自己和校长的掌上明珠晏秋心搅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忘恩负义。 事到如今,傅春煊生出了愧疚。 晏秋心似乎是什么都没在想,也什么都不在意。 她现在什么都不愿意想,就这么着吧,什么事火烧眉毛堆到眼前了,就做什么。 不是特别讨厌的事情,耐着性子做好,也无所谓。 比如活着。 有的时候看着剧本,她都要羡慕文千雅了,有白睿然被困在时间轮回里,特意去救赎她。 而晏秋心谁都没有。 下午四点,两个人分别接到了江城市招生办的报喜电话。 满分750分,傅春煊考了740分,语文扣了5分,英语扣了5分,其余都是满分。不仅是江城市状元,也是全省第一。 晏秋心考了730分,实力不弱,江城市的“榜眼”,省排名的“探花”。 宋家明想想自己女儿530分的高考成绩,简直要为傅春煊和晏秋心鼓掌了。 这两个孩子到底是什么开了金手指的天之骄子和天之骄女,造物主实在偏心的厉害。 两人的成绩摆在那儿,全国的大学随便挑,甚至还有各个名校电话轰炸,开始抢人。 连媒体也激动的不能行,宋家明选人就真的很会选,《最强高中生》的热度还没下去,两个主角又来了“高考状元”“高考榜眼”的学霸光环加持。 毫不夸张的说,今年简直是傅春煊和晏秋心两个人的热度年。 报考时,晏秋心按部就班的进入了外交大学,top 1的院校也如愿求得了傅春煊。 两人因为高考,还赚了省里市里以及学校发的奖学金,几笔钱加起来合计有六位数。 在剧组住了一个月,因为升学宴,晏秋心不得不离开去见所谓的家人。 宋家明再赶进度,也不会不让晏秋心去参加自己的升学宴,还主动去问傅春煊要不要也请假一天。 傅春煊想了想那条肮脏的小巷子,以及不怎么来往的亲人,还是点了点头,回去和他妈妈一起吃顿饭也好。 剧组里住隔壁的两个人,再次背道而驰,奔赴不同的目的地。 晏秋心盛装打扮,坐在晏家派来接她的车里,思量着晚上如何和自己的父亲讨价还价。 纤尘不染的车窗上倒映出来一张精致脸庞,眉头微皱,看的人想伸手去替她抚平眉间忧愁。 -- 57、毕业礼物 天上人间。 怎么听都像是一个不正经会所的名字。 但它是江城最昂贵的五星级酒店之一,全球的五星级酒店排行榜上也是榜上有名。 296间客房和套房、9间餐厅、40个会议室和宴会厅,拥有江城最完善的会议及宴会设施,包括江城最大的宴会厅之一,可容纳2000名客人,和一个配备同声传译设备的阶梯圆形剧场。 在这里召开过不少大型国内和国际会议,接待过不少各国领导人和各界名流。 十八楼的宴会厅,晏秋心站在门口迎宾。 抹胸的红色宫廷晚礼服,下摆散开,显得她胸大腰细腿又长,清润的白皙皮肉包裹着精致的骨骼,无一处不美。 晏倾亦也跟着姐姐站在门口迎宾,不得不感慨姐姐和父亲的英明决断。 杨成壁得知女儿的高考成绩,激动了好几天,大半夜不睡觉还在兴致勃勃张罗着办升学宴。 按照她的原计划,晏秋心的升学宴是要办叁天叁场的。 第一天先宴请晏文琢的同事朋友,第二天再宴请杨成壁本家的同事朋友,第叁天把两家的亲戚都叫来,再办一场。 晏秋心这时候又开始感谢宋家明,要不是他软磨硬泡把自己拽进了剧组,还真的找不到很好的理由去拒绝自己的母亲。 晏文琢也嫌太麻烦,直接在天上人间定了足够容纳叁批人的宴会厅,叁场合为一场,长痛不如短痛,一次性搞定。 宾客落座,晏秋心跟在晏文琢和杨成壁身后,端着酒杯,听着每桌客人说着相同的客套的话,父母也喜笑颜开的去回相同的话。 ”感谢赏脸来小女的升学宴,敬您一杯” “你们养了一个好女儿哦,聪明又漂亮,令爱果然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女。” “哪里哪里,您过奖了,不过是她这次运气好发挥得比较好,感谢赏脸来,吃好喝好啊。” 晏秋心跟在父母身后,笑的颧骨都要僵硬了。 人生第一次喝自己的喜酒,敬完所有的酒,偌大的宴会厅走完了一圈,踩着高跟鞋脚都要痛了,她也没有多少不耐。 意外的,还有些开心。 之前她都是顶讨厌这种场合的。 她怀疑自己已经老了,要不然怎么就开始偏爱热热闹闹的人间烟火了呢? 晏秋心喝多了酒,脸上笑的越来越甜,胆子也就越来越大。 走到宴会厅外找洗手间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还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呀,你撞到我了。对不起啊,我也撞到你了。” 叶秋实承认自己是故意的,看见了她撞过来,也还是没躲,故意的把人抱了满怀。 故意、是有意。 不是故意,还是有意。 晏秋心抬起脸去看自己撞到的人,推着他的胸膛,扶着他的手臂,站直了,笑着打招呼。 “叶总,是你啊。” “是我。” 叶秋实笑看着她,温柔的去回她的话。 “你怎么在这里啊?” 晏秋心喝醉后,想什么就直接问了什么。 “是啊,我怎么在这里啊......” 叶秋实无奈的笑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温柔的像是春日午后的暖风。 语音刚落,就从手里提着的袋子里摸出一个精致木盒,取出了一只温润的羊脂玉的镯子,捉住她白皙修长的手,动作温柔的套在了她细嫩的手腕上。 “毕业礼物。上了大学也要好好念书啊。” 晏秋心还没反应过来,叶秋实已经松开了她,迈着步子径直离开了,让人几乎要忍不住怀疑,刚才他和晏秋心是不是真的有说话。 晏秋心眨巴着眼睛,看手腕上的羊脂玉手镯,大脑一瞬间还不能反应过来,叶总真的不是送错人了吗? 可他说毕业礼物,又好像确实是给自己的。 莫名其秒的。 晏秋心想不出来叶秋实为什么要忽然送自己一个镯子,索性就不想了,提着晚礼服的裙摆,继续往洗手间走。 酒足饭饱,宾客散场。 晏倾亦扶着喝醉的姐姐,杨成壁和家里司机扶着微醺的丈夫,一家人从天上人间回到了晏家别墅。 能让晏秋心高兴的事不多,今晚似乎心情不坏,不自觉喝多了酒,挂在晏倾亦身上,像是一副华丽的红色窗帘。 到家的时候,晏文琢的酒差不多醒了,常年混迹酒场,身体已经习惯了酒精,不说千杯不醉,也还是能保持清醒。 大脑也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因为晏秋心这次确实考得不错,虽然被傅春煊压了一头,但是那是傅春煊,当个第二也不丢人。 晏文琢和杨成壁的卧室就在一楼,晏文琢洗漱完出来到客厅找水喝,就看到了醉趴在沙发上的晏秋心。 冰肌玉骨,包裹在华丽的晚礼服里,红色的裙摆散开,像是一朵盛放的名贵牡丹。 晏文琢蓦地想到了那句: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不可否认,自己这个女儿确实有一副好皮囊。 只是,自古红颜多薄命。 晏文琢的眼睛不自觉的顺着她的莹润肩膀,看到了她的雪白臂膀,又顺着她桃枝似的臂膀看到了她的纤细手腕上,那里缀着一个羊脂玉手镯。 玉料细腻油润,坚实缜密,一看就价值不菲。 刚巧杨成壁从厨房出来,晏文琢就问了妻子一句:“她这个镯子,你给她买的?” 杨成壁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女儿的手腕上多了一个镯子,明明出门的时候,还没有的。 “不是我,是不是哪个客人送的礼物?” 这话连晏倾亦都听出了不对劲。 升学宴收到的礼物,都原封不动的在储物间放着。 而且谁家送礼直接送到手腕上?连个盒子都没有? 晏秋心趴在沙发上,晕乎乎的。 闭着眼睛,但也没睡着,还是能听到父母的对话,睁开了亮晶晶的眸子,笑着去回他们的问题。 “是叶总送的。” 晏文琢的眉头皱了起来,“哪个叶总?” “叶秋实叶总啊,之前他来剧组,还请剧组的人吃饭。” 晏秋心的脸贴在沙发的抱枕上,乖巧的去回答父母的问题。 没想到,晏文琢和杨成壁一听到叶秋实的名字,顿时全都变了脸。 晏倾亦都跟着紧张了起来,怎么了?不就是一个镯子吗?虽说贵重了些,但是姐姐也不是受不起,干嘛那么严肃? “秋心,跟我进书房。”晏文琢黑着脸说了这么一句。 “哦。” 晏秋心手脚并用,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白皙的双足踩到了细高跟的高跟鞋上。 杨成壁立刻走到她跟前,弯腰给她换上了一双容易走路的居家拖鞋。 “妈,这是怎么了?” 晏倾亦不解的去问自己的母亲,难道是怕叶秋实居心叵测勾搭自己姐姐? 灵光一闪,想起来姐姐说过她原名叫叶秋心,叶秋实也姓叶,是那个叶家吗?是的话,莫不是叶家想把姐姐要回去? 晏倾亦的表情也凝重起来。 “你是瞎操什么心?上楼洗澡睡觉去!” 杨成壁也担心叶家把晏秋心要回去,当年叶家落魄,把秋心卖了,现如今听说叶家二房政途坦荡,大房和叁房也跟着经商发迹。 落魄时候卖女儿,怎么看都是叶家的耻辱,现如今风头无两,想弥补以前的过错也不是没可能。 杨成壁把儿子轰回二楼他自己房间,忧心忡忡的看了书房一眼。 转身回了卧室,打算去找当年的牵线人探探口风。 -- 58、以身饲龙(伪父女微h)双更1 书房里。 晏文琢端坐在红木书桌后面,单臂撑在桌子上,揉着晴明穴,不知道如何开口。 晏秋心自以为站的笔直,其实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像是随时会倒下似的。 “你和叶秋实关系很好吗?随便收他的东西?” 晏文琢不确定晏秋心知不知道叶秋实和她的关系,也不点破,避重就轻的问了这么一句。 “我也觉得他莫名其妙的,在走廊上遇到,他就把镯子戴我手上了。” 晏秋心的眸子亮晶晶的,纯洁又天真。 “送你镯子的时候,他有说什么吗?”晏文琢继续追问。 “他就说是毕业礼物,然后让我好好学习,说完就走了,莫名其妙的。” 晏秋心皱着眉头,认真的在思考当时的情形,这个叶总确实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 “没说别的?” “没有。” 晏文琢稍微放下了心,晏秋心惯来不会撒谎,看来叶秋实只是来送个毕业礼物,没别的意思。 “爸,要把镯子还回去吗?” 晏秋心脆生生的问了这么一句,她也觉得和叶总又不熟,没道理收他的毕业礼物,既然父亲也不喜欢,那还回去就好了。 “不用,也是他一番心意,你留着吧。” 晏文琢揉了揉眉心,摆了摆手,让女儿出去。 酒壮怂人胆。 晏秋心这会儿胆子是真的大,老虎嘴边都敢拔毛,晕乎乎的去问自己的父亲。 “爸,上了大学,我能找个男朋友吗?” 晏文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习惯把所有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而且他自认没有丝毫的坏心,全心全意的对晏秋心好。 当年晏秋心离家出走,他打狠了她,把她关在阁楼两个月,也是为她好。 叶家已经把她卖了,她回去做什么?自取其辱吗? 那么小的年纪也敢离家出走,没有任何生存能力,在外受了委屈怎么办? 明明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明明听自己的话才是最正确的,明明已经把最好的路给她铺好了,她为什么就是不能听话呢? “是谁?傅春煊吗?” 几乎是一种直觉。 晏文琢觉得女儿问出这个问题,是在为心里的某个人争取权利,放眼她的同辈,还有最近她接触频繁的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傅春煊了。 晏秋心沉默着,没接话,她似乎没办法把傅春煊和男朋友划等号。 可在晏文琢眼里,她此时的沉默,几乎是默认了。 “我不是不让你交男朋友,但是傅春煊不行。他那个人野心太大,不是良配。” 晏文琢看着她眼睛里的光暗淡下去,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 “我也是为你好。你知道你小时候离家出走我为什么打你吗?叶家都不要你了,你回去做什么?我是怕你受到伤害。秋心,我只是在用我自己的方式保护你。” 晏秋心想起被他打的半死不活,关在阁楼的那两个月,说生不如死也差不多吧。 他凭什么说是为自己好呢? 晏秋心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心里那汩汩往外冒水的趵突泉的泉眼,突然喷薄而出一股冲天的水柱。 何止是水漫金山,简直是共工怒触不周山,顷刻间天倾地陷。 晏秋心看着红木书桌后的父亲,剑眉星目,军人的英武里又带着文人的儒雅,顶优秀的相貌。 忽的,只见她勾唇一笑,下一秒,华丽繁复的红色晚礼服已经从她身上滑落到柔软的地毯上,赤裸的酮体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晏秋心连杨成壁给自己穿上的拖鞋都不要了,光着脚从那堆衣物里抬出了脚,猫咪一样踩在昂贵的地毯上走路无声,光着身子,走近了自己的父亲。 我亲爱的父亲啊,你以为你有的选吗? 晏文琢看着暗夜精魅一样赤身裸体走向自己的女儿,心里一惊,再好的心理素质也崩塌了。 僵直着身体一瞬间竟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由此知道,和女儿一夜露水情缘,自己在她跟前已经彻底失去了作为父亲应有的威严。 晏秋心注意到父亲的错愕,生出了难以名状的快感。 打不过地狱里的恶龙怎么办? 那就把自己化成一副毒药,以身饲龙。 左右不过,同归于尽。 晏秋心坐在父亲的大腿上,娇嫩的五指触碰到父亲跨间鼓鼓的一包的时候...... 她心想,她也不是为了傅春煊。 她只是为了她自己。 晏秋心的手越来越放肆,在父亲的胯间乱摸。 晏文琢的呼吸都有些不畅,宽大的手掌立刻捉住了女儿的娇嫩小手。 出声呵斥道:“我看你是疯的厉害。” 晏秋心轻轻的笑了一声,小手往他的睡裤里一伸,肉贴肉摸上了父亲的硕大性器。 还是软趴趴的,像是一根沉睡的巨龙。 晏文琢彻底被惹怒了,要起身把人甩开。 谁知晏秋心的双臂一伸一勾,拢在了他的脖子上,藤蔓一样缠在了父亲身上。 “爸,我妈可在家呢,哦,还有倾亦。” 晏秋心专往他的痛点上踩,不死心的继续往下煽风点火。 “我不要脸,您也不要脸吗?您要么坐下来,要么我把人喊进来?让倾亦看看他的好父亲是怎么和我这个便宜姐姐搅在一起的。” 晏文琢额上的青筋都要暴起了,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你想和傅春煊在一起就在一起,随你。往后吃了亏别后悔。可以放开我了吗?” 晏秋心喝多了酒,差点反应不过来这里有傅春煊什么事。 哦,是了,父亲以为一开始的导火索是傅春煊。 晏秋心不愿意多想,事情到这一步,是不是因为傅春煊有什么关系呢? 放开? 是不可能放开的。 晏秋心变本加厉的,屁股蹭着父亲的大腿滑下,跪坐在他腿间,双臂也顺着他的胸膛来到了他的大腿根。 两只小手圈住他的软软的性器,一低头,送到了嘴里。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 59、爸爸用力揉揉女 晏秋心非常不熟练的含着父亲的性器。 舌尖舔舐着棒身,收紧了唇瓣去刺激还没有硬起来的疲软肉龙。 “晏秋心!你干什么?!” 晏文琢连名带姓的叫着女儿的名字,严厉的质问,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除了压抑着巨大的怒意,还得竭尽全力控制着身体的欲望。 上次是被喂了药,将错就错,和女儿滚床单,这次自己可没什么借口再做奸淫女儿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晏秋心可不这么想,她要的就是把爸爸拉进地狱。 小嘴儿极尽卖力的吞吃着爸爸的肉棒。 舌尖从头到尾舔过棒身,双唇包裹着软软的棒身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竭尽所能的刺激着迟迟还不肯硬起来的硕大性器。 晏秋心喝了酒,疯的厉害,听到父亲的质问后也没有慌。 收紧双颊和嘴唇,用力吸了一口爸爸的肉棒。 松开嘴时,还特意用舌尖舔了一下肉棒的顶端,才从爸爸的胯间抬起了头。 一边双手继续撸弄着那根渐渐充血的肉棒,一边软了声音问他: “爸,你和妈妈多久没做爱了?妈妈顺产生下弟弟,那里还能满足你吗?欲求不满很难受吧?要不然怎么上次会肏自己的女儿呢?” “晏秋心!你适可而止!” 晏文琢的命根子被女儿握在手里。 杨成壁惯来宠女儿,一点家务活都不让她干,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滴滴的大小姐,那双手又软又嫩一点茧子都没有,没什么技巧的随便撸弄,也十分舒服。 身体舒爽的晏文琢,又被女儿的话刺激到,想起了那晚的疯狂,以及她的紧致 心神一松,硕大的性器在女儿手里渐渐充血,变得硬邦邦的。 身体的反应,让他的话变得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晏秋心有了底气,肆意妄为撸弄的更加起劲了。 小手握住硕大的棒身,上下撸弄,连下面的两颗子孙囊袋都顾及到了。 “爸,你硬了,很难受吧,要不要插进女儿的小骚洞里啊?” “晏秋心!你给我松开!” 晏文琢的双手,钢铁似的钳住了晏秋心的手腕,制止了她替自己疏解欲望。 他军人出身,又管理偌大一个学校的全部师生,板起脸时不仅老师害怕,连最调皮的学生都害怕。 晏秋心以前也害怕他,可今时不同往日。 她现在可是和傅春煊、甚至弟弟都滚过床单的人了。 男人在床上不都是一个样? 爸爸之前不也插过她的小骚洞,怎么都要不够她吗? 她现在胆子大的很,手腕不能动,嘴皮子还能动。 只见她上下嘴皮一碰,笑着说道:“爸,要不您给我松开?不然我可喊人啦?” 晏秋心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她知道父亲的原则和底线,要面子不敢惊动妈妈和弟弟,那还不是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晏文琢额上的青筋都要暴起了,也不知是身体的欲望无法疏解忍耐的,还是被晏秋心气的。 就在他沉默的短暂间隙,晏秋心已经扯着嗓子开口了:“妈——” 喊声戛然而止。 晏文琢慌忙松开了她的手腕,一手掐住她的下颌,一手捂上了她的嘴。 晏文琢一直以来波澜不惊的眼睛里,也还是有了一丝惊恐,难以置信的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女儿。 书房的地毯上,她的晚礼服和内衣散了一路,凹凸有致的身体此时是一丝布料不挂,全身皮肤似她腕上的温润羊脂玉,白皙无暇。 弯弯柳叶眉下一双杏眼,眼波流转明眸善睐,鼻梁高挺秀气,嘴唇水润润的娇嫩无比。 这张脸,怎么看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可晏文琢没想到她会这么疯,本该是仙女的女儿,脱光了跪在自己腿间,含住自己的肉根勾引自己,还拿捏着自己的软肋,威胁自己去操她。 怎么会有这么放荡的人呢? 这么不知廉耻的人,怎么会是自己的女儿呢? 更可怕的是她自己不要脸,也要鱼死网破把自己的脸皮撕破。 晏文琢几乎要顺水推舟了。 上次在床上不也很爽吗?之前做都做了,现在又在怕什么呢?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是自己的女儿! 晏文琢心里天人交战,忽然感觉掌心热热的湿湿的,像是小虫子在爬。 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捂在女儿嘴上,女儿挣脱不开,在舔他的掌心! 这到底是什么妖精? 晏文琢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的继续以父亲的身份开口。 “秋心,我知道你有很大的委屈和不满,但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知道吗?我松开后,你穿好衣服出去,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晏秋心此刻动弹不得,眨了眨眼睛,“嗯”了一声,以示答应。 谁知晏文琢刚松开手,晏秋心的一只胳膊立刻缠在了他脖子上。 双腿刚一站起,就跨坐到了他腿上。 一手扶着他的肉棒抵在紧致有弹性的穴道口,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一杆进洞。 明显是计算过角度,在心里过了流程的。 “你!” 晏文琢反应过来的时候,被气的话都说不出。 宽大的手掌紧握在椅子扶手上,青筋暴起,五指用力简直要把木头都捏变形了。 “爸爸好大好长啊,顶到最里面了,好舒服啊。爸爸舒不舒服?女儿的逼是不很紧?爸爸想不想把女儿的逼肏松啊?” 晏秋心说着话,还特意的用力收缩了一下穴里的软肉,吸夹了一下父亲的肉棒。 晏文琢的呼吸更乱了,又气又爽。 自己拿出了父亲的宽容,她只要穿好衣服出去,自己就既往不咎,没想到她虚晃一招,将了自己一军。 “下去!” 晏文琢的眼神都变了,压抑着欲望的忍耐,还有生气的严厉。 晏秋心骑着爸爸的鸡巴,整个人贴在他怀里,一点不怕他了。 柔嫩的手指摸上了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一根一根把他的手指从椅子扶手上掰了下来。 抓着爸爸的宽大手掌,覆在了自己的饱满胸脯上。 “爸爸用力揉揉女儿的奶子好不好?女儿的奶子是不够大吗?还是不够软?没有妈妈的奶子好摸吗?” 晏秋心扭动着身子,把自己胸脯往爸爸的手掌里蹭,故意的把乳头夹在他的两根手指中间,用他常年握笔生出的茧子去摩擦,获得最大的快感。 “闭嘴!” 晏文琢无动于衷,哪怕很想把她饱满圆润的奶子握在手里,好好把玩,还是忍住了,想要抽出手。 可晏秋心哪里会轻易放过他,嘴里又开始乱叫。 “爸爸要是不愿意摸的话,是想要放嘴里舔一舔,尝一尝吗?” 晏文琢气的额上的青筋都暴起了,握紧了拳头压抑自己的愤怒。 可他手里是女儿的奶子,一用力握成拳,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之前被女儿故意夹在手指间的乳头也一起被夹紧了。 “嗯啊爸爸抓的奶子好舒服乳头都被磨硬了爸爸再揉揉” 晏秋心挺着胸,把奶子往爸爸的手里送,扭着身子,继续放肆的浪叫。 “嗯啊女儿的小逼好痒啊爸爸的鸡巴插在里面动一动好不好嗯啊” 赤裸的身体在爸爸衣衫完好的身上乱蹭一通,把他的睡衣扣子都蹭开了一颗,露出了他有力的胸膛。 晏秋心的手不安分的伸进爸爸的睡衣里,在他胸前乱摸,边摸边浪叫。 “爸爸不疼女儿了是不是女儿的小逼里难受死了爸爸都不愿意给女儿止痒我要告诉妈妈让妈妈劝爸爸好好肏一肏女儿的小逼” 晏文琢一想起妻子,更觉得愧疚。 不是对妻子愧疚,而是对怀里发浪的女儿愧疚。 是妻子一时糊涂,把她送到了自己床上,才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秋心你听我说” 晏文琢一开口,声音已经变了,是情动的证明,也是在努力压抑自己。 “嗯啊我不听我只想让爸爸用力肏我呜爸小逼里好痒啊你用力动动啊好难受小逼在流水想吃爸爸的大鸡巴爸爸不给吃” 晏秋心的双手从爸爸的胸膛里一路往上,攀着他的肩膀借力,上上下下的骑着他的肉棒,自己努力动着解痒。 都这样了,爸爸还能坐怀不乱,严守防线,给自己讲大道理,晏秋心都要为他的高洁品格鼓掌了。 不愧是自己的爸爸,江城一高的校长。 行走的道德标杆——晏文琢先生! 碍于此时动作限制,且爸爸不愿意配合,晏秋心的动作幅度不大,不能尽兴。 好在爸爸的鸡巴够大,顶端蘑菇头和棒身的衔接处沟棱明显,紧致的穴肉包裹着粗大的肉棒。 动作时,沟棱处操开每一寸穴肉,撑开每一寸褶皱,细微的摩擦也能产生快感。 “嗯啊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粗好硬啊操的女儿好舒服啊” 晏秋心食髓知味的上上下下自己动,动作越来越熟练,可就是太累了。 而且,她发现,爸爸这会儿没那么抗拒她了! 口嫌体正直,爸爸不也是舒服的?装什么正人君子? 晏秋心更加卖力的收缩穴肉去挤压里面的肉棒,穴里的湿滑汁液也不断分泌,包裹濡湿了深埋在里面的肉棒。 还嫌不够,无所顾忌的继续浪叫。 “嗯啊爸爸不舒服吗?爸爸的鸡巴那么厉害不用来操女儿太浪费了” 晏文琢浑身紧绷的近似乎僵硬,他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礼义廉耻吗? 在他第一次肏女儿的时候不早就没有了吗?这会儿又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心疼女儿吗? 可这次是她主动勾引的,骑在自己鸡巴上,不惜撕破脸喊人,威胁自己,求自己操她。 晏文琢的心里弥漫着一股茫然,究竟什么才是为她好呢? 到底怎样才算是做好了一个父亲呢? 秋心啊,为父该拿你怎么呢? 情欲勾起身体里的酒精,晏文琢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身体的舒爽,轻易把记忆带回了混乱的那一夜。 他亲自用鸡巴捅开了女儿的处女膜,要了她的第一次。 即使意识到她是自己女儿,也没守住自己,在她的幼嫩花穴里耕耘许久 女儿的花穴那么紧,那么湿,操起来真的很爽 他亲自帮稚嫩的女儿完成了从女孩儿到女人的蜕变。 那一夜之后,也不是没有怀念。 毕竟他至今为止的人生只有两个女人,自己的妻子在床上太无趣,现在又是无性婚姻。 只有女儿给了他不一样的性经历,又娇又荡,又好肏 自己欲望不弱,手动解决的时候,不也想过女儿的小骚穴吗? 午夜梦回,不也无数次梦到过那一夜吗? 现如今梦想成真,女儿的小骚穴正夹着自己的鸡巴,自己又在矜持些什么呢? 为她好,她不领情,那还何必坚持呢? “嗯啊肥水不流外人田爸爸不能只操妈妈不操女儿啊爸爸用力肏我好不好之前不都肏过女儿的小骚逼了吗小骚逼好想念爸爸的大肉棒爸爸都这么硬了给我好不好” 晏秋心还在肆无忌惮的上下摇摆骑乘,嘴里也淫词浪语乱叫个不停。 就当是又做了一场背德的春梦吧。 晏文琢胳膊一伸,把面前红木书桌上的书本扫到了地上。 宽大的手掌搂上了女儿的纤细腰肢,她的腰那么细,自己的手掌能包裹住她半截腰身。 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抱起,放到了书桌上。 “嗯啊爸女儿的小逼里好痒难受的要死掉了爸爸肏我别赶我走” 晏秋心泫然欲泣,话出口又娇又嗲,带了哭腔,生怕爸爸把自己甩开,强行终止这场性事。 紧致的穴肉咬紧了粗长的肉棒,甬道死死绞合,不舍得放阴茎离开。 晏文琢险些被她绞杀出精,难得见她服软,喘息着,去哄她。 “乖,放松点,爸爸不赶你走,爸爸这就来肏你。” 花穴里的软肉还是紧紧吸咬着粗长的鸡巴,一点不愿意放松,恨不能里面长出触角,缠住那根大鸡巴。 晏文琢感受着女儿的紧致和挽留,艰难的把勃发的性器往外抽出了一截,抽到穴口,把里面的媚肉都带的翻了出来。 “嗯” 晏秋心没忍住嗯哼出声,不满的扭着身子。 晏文琢心里发软,知道她在撒娇,女儿的性子清冷,难得见一次她撒娇,自然满足她。 一挺腰,把发胀的鸡巴又送进了女儿的窄穴,一路破开她紧致的穴肉,直直的顶到她的花心。 快感直冲脑门,连尾椎骨都发酥,晏文琢再也忍不住,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嗯啊爸爸好厉害用力用力肏女儿啊 顶到了爸爸肏的好爽啊就是那里用力啊爸爸好舒服嗯啊” 晏秋心大张着腿,躺在书桌上,任由爸爸的双手钳住自己的腰肏自己。 快感无处发泄,桃枝似的幼嫩胳膊,攀在了爸爸的有力臂弯上。 晏文琢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快感越来越强烈,礼义廉耻也越来越模糊。 只想入的深些再深些,把女儿的紧密私处肏的软些再软些。 肉贴着肉的撞击声,“啪啪啪”的脆响。 晏秋心的花穴里淫水直流,粗长的肉棒在里面抽插着,“噗叽噗叽”的水声。 配合着晏文琢克制的喘息,和晏秋心的浪叫呻吟。 书房哪里还像个书房? “嗯啊爸爸好硬受不住了爸爸慢一点嗯啊我不行了爸爸太长了好深啊爸爸轻一点” 晏文琢大开大合的操干了一段时间后,晏秋心最开始放肆的浪叫勾引,变成了含糊的求饶。 “刚才不还求着爸爸用力肏你?这会儿怎么又不行了?” 晏文琢一字一顿的说着话,一下又一下把自己的欲望用力撞进去她的窄穴。 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嗯啊爸爸的大鸡巴太厉害了要把女儿肏死了小骚逼要被爸爸的大鸡巴肏烂了爸爸放过女儿吧别肏女儿了去肏妈妈吧” 晏秋心扭动着身子,白皙的肌肤在情欲里泛起了粉红色。 花穴深处的敏感点被刮蹭过,得到满足,快感累积着无处释放,像是吃撑了一样,又舒服又难受。 “你点起的火得你自己灭。你不也希望爸爸操你?爸爸这就喂饱你,以防你在外面发骚。” 晏文琢再次凶狠的进攻,毫不怜惜的把粗长的性器插进女儿的花穴,一插到底。 撑开穴里的每一寸褶皱,刮蹭过里面的每一个敏感点,反复摩擦着甬道里的璧肉,榨出里面更多的蜜液。 “啊我是骚货爸爸要把骚货女儿操死了啊不行了要到了” 晏秋心是真的受不住了,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眼神都开始涣散,身子颤抖着。 花穴里的软肉也痉挛着,四面八方挤压缠咬着里面的肉棒。 随即喷出一股蜜液,一波波浇灌在肉棒顶端的马眼铃口处。 晏文琢差点被她高潮时的紧致夹射了,放缓了速度,才捱过想要射精的欲望。 “这就高潮了?没那么大胃口,下次就别发骚,知道了吗?” 晏文琢一想起女儿刚才假意妥协算计自己,霸王强上弓吞吃下自己肉棒,就一肚子的气。 她也是本事了,上赶着让自己操她。 “啊下次我不发骚爸爸会主动给女儿吃大鸡巴吗嗯啊好深啊顶到子宫了” 晏秋心高潮后,浑身发软,瘫在书桌上,哼哼唧唧的乱叫。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的厉害,偏偏晏文琢还没疏解,发泄似的用肉棒捣弄她的敏感小穴。 晏秋心在快感里难耐的弓起了身子,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欲沾染了绯红色,脸上更是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两人的下体连接处,一片泥泞,汁水都流到了红木的书桌上,积了一汪水渍。 晏文琢狠狠的将粗长的肉棒捣进女儿的肉穴,“噗叽噗叽”的水声里,更多的淫液被榨了出来。 晏文琢站立在书桌前,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欲望是如何进出女儿的窄穴的。 硕大的龟头破开穴肉,进出时把里面软烂的媚肉都带了出来。 也不知道她那么紧,怎么吞吃的下自己的巨大。 “呜呜爸爸轻点下次我要是想爸爸的大鸡巴爸爸会主动肏女儿吗” “啪”的一声,晏文琢抬手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骚货吃一次还不够还想着天天吃爸爸的鸡巴吗?” 晏秋心颤抖了一下身子,爸爸打过的地方,酥麻的厉害,像是小虫子爬过一样,痒痒的。 “对小骚逼怎么都吃不够爸爸的大鸡巴想一直含着爸爸的大鸡巴爸爸不要小气嗯啊天天肏女儿的小骚逼好不好” 晏文琢被女儿的话刺激到,动作突然更加激烈,暴雨打娇花一样狂插起来。 粗长发硬的性器猛烈挺动,没有丝毫的怜惜,直捣花心。 “爸嗯啊好舒服啊爸爸好会肏爸爸的大鸡巴好棒好爽啊” 晏秋心的小穴经历一次高潮,已经被肏软了。 此时被爸爸狂肏一通,爽的要飞起,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主动扭动着腰肢,配合着爸爸的激烈频率,收缩着花穴,迎合起来。 多汁的花穴流出更多的汁液,在激烈的操干里,淫液四溅。 晏秋心屁股乱扭,把原本书桌上的一汪淫液也蹭到了身上,屁股和大腿根上沾满了滑腻的淫液,书桌上也水淋淋的狼藉一片。 “爸爸嗯啊小骚逼里的水要流干了啊爸爸好厉害要把女儿的小骚逼肏干了” 晏文琢甚至分不出心神去回女儿的淫词浪语,埋头苦干,肉棒疯狂的抽插着,听着她乱叫一通,更加激动。 “啪啪啪”肉拍着肉的声音,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女孩儿的媚叫,交杂在一起。ρó⒅@c.℃ó⒨(po18ac.com) 书房里淫靡的不成样子。 可怜杨成壁还在卧室里,以为书房里丈夫在教训女儿,期盼着丈夫能对女儿温柔一点,明明女儿那么优秀乖巧的一个人,丈夫怎么总是不满意呢? 晏文琢此刻的动作确实算不上温柔,大鸡巴粗暴的戳着女儿的花心碾磨,越肏越快,越肏越狠。 把女儿肏的娇喘连连,叫都没力气叫了,爽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神都涣散了。 终于,数百上千下的抽插之后,晏文琢放缓了速度,力道也温柔了起来。 慢条斯理的狠狠插了几下,终于舍得从女儿的窄穴里拔出了青筋暴起的肉棒。 手握着狰狞的性器,对准了女儿的光洁小腹,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有一股不听话的精液,顺着女儿的赤裸身体往前喷,落在了她的脸上。 晏秋心伸出舌尖,舔了一点点,腥又甜,味道不坏。 “嗯啊爸爸的精液好甜啊以后天天给女儿吃好不好?” 这时候了,晏秋心还不忘让爸爸松口,答应以后也肏她。 把高高在上的威严的父亲拉进地狱的感觉,真的很爽。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舒爽。 “骚货!” 晏文琢骂了她一句,射完精,抽了一张湿巾帮她清理狼藉的小腹,自己确实失控了。 包满了精液的湿巾沉甸甸的,落在书桌下的垃圾桶里,发出“啪嗒”一声沉闷的水意。 很想答应女儿日日肏她,可又实在拉不下脸。 往昔几十年的所有教养和学识都在撕扯着理智,终于在即将松口的时候,有了一丝清醒,没有应承下女儿那蛊惑人心的提议。 刚才居然动了答应她的心思 真的是,疯的厉害。 “还要吗?不要的话,自己穿好衣服出去。” 晏文琢射完精,又恢复了那副威严的禁欲模样,仿佛刚才狂肏女儿的不是他。 晏秋心虽然很想再看一次父亲沉浸在欲望里失控的样子,但是身体真的承受不住了,再来一次她怕自己真的会被肏死。 “爸我起不来你扶我一把” 晏秋心躺在书桌上,冲着爸爸抬起了手。 晏文琢已经整理好自己,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见她伸手,无可奈何的,拉了她一把。 谁知道晏秋心缠人的很,直接坐在了他大腿上,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侧身倚在了他怀里,声音也可怜兮兮的。 “爸你能不能抱我一会儿我没力气了” 晏文琢很想严厉的拒绝她,可看到她腰上的红色指痕,又心软了。 没推开她,一手揽着她的单薄肩膀,一手搁在她的腰上,环住了她。 如果晏秋心此时穿了衣服,年纪再小些,这副画面称得上温情脉脉,父慈女孝。 现在的温情,多少有些禁忌的不伦不类。 晏秋心却觉得,如此也够了。 她的父亲,还是爱她的,对她也还是温柔的。 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是命运。 -- 60.父亲的妥协、文千雅她不配(青春物语7) 晏文琢和晏秋心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的衣冠楚楚。 如果忽略满身的情爱味道的话,晏秋心简直像是从什么名流聚会上刚回家的小公主。 晏文琢的脸黑得厉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己似乎要拿捏不住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了。 所有的东西失控的感觉,让晏文琢第一次生出了对妻子的不满,如果不是她,晏秋心不会脱离自己的掌控。 晏文琢惯来追求喜怒不形于色,看似平静的整理衣服回了自己房间,去浴室再次洗漱的时候,“砰”的一声摔上的门,还是暴露了他的不满。 杨成壁的在睡梦中被吵醒。 她从当年的牵线人那里得到了消息,晏家当家也觉得卖女儿脸上无光,对外宣称叶秋心因病去世,除了几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叶家的女儿成了晏家的千金。 死人不能复生,所以叶家没有打算把秋心要回去认祖归宗。 杨成壁知道后,安心下来,等丈夫从书房出来的过程太过漫长,不小心睡了过去。 晏文琢洗完澡躺到床上的时候,杨成壁睡的迷迷糊糊的叮嘱了一句:“秋心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别老凶她。” 晏文琢气结,现在他还有资格去凶她?她不把自己气死就不错了! “嗯,我知道,睡吧。” 晏文琢忍下所有的怒气,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 儿大不由娘,女儿大了不由爹。 她既然自甘堕落,要去和傅春煊搞在一起,随便她!往后有她的苦头吃! 等她吃尽了苦头,就明白自己的一番良苦用心了。 可是由着她去撞南墙,还是有些舍不得,有的路一步错步步错,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等她后悔的时候,还能来得及回头吗? 太过生气,想让她自生自灭,吃尽苦头。 又舍不得,想劝她迷途知返,善莫大焉。 黑夜里,晏文琢叹了一口气。 算了,由着她开心吧,她就是走错了路,晏家在也有她一口饭吃,饿不死就行。 他养废了女儿,还有晏倾亦这个儿子。 晏秋心现在心情不坏,恐惧了晏文琢十几年,有朝一日自己拿捏住了他的错处,翻身农奴把歌唱。 洗澡的时候,都在哼着:“苏叁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到大街前......” 她也无法分辨这份莫名的喜悦来自哪里。 或许是她高考发挥不错,今天升学宴收到很多人的祝福; 或许是第一次从父亲那里争取到了自由,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婚姻大事都要由父亲做主的; 又或许是可以毫无顾忌的和傅春煊或者其他什么人在一起了。 这份开心,第二天到剧组里的时候还没消下去,嘴角带着笑,和剧组的人分着杨成壁给她准备的零食。 花絮老师:“你们觉不觉得今天秋心兴奋的有些不正常?一直在笑诶。” 导演助理:“我高考要是考全省第叁,全市第二,何止是眯着笑,我能绕着江城裸奔一圈!” 场记:“行了,知道你是学渣,闭嘴吧。希望秋心多笑笑啊,仙女一笑,简直是普度众生。” 宋家明导演:“秋心啊,你情绪收敛一点,拍戏呢!” 晏秋心躺在血泊里,乖巧的去回导演的话:“好的,导演。” 上回拍到白睿然截下了文千雅的毒药,自以为救了她,可晚会还没结束,她的校园贷的裸照就满天飞,然后文千雅从学校最高的那栋教学楼上一跃而下。 宋家明强迫症,觉得文千雅还能死的再美一点。 悲剧就是把美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她死得越美,be美学越让人刻骨铭心。 今天在补拍文千雅的死亡镜头。 宋家明忽然觉得,躺在血泊里的文千雅嘴角带笑也挺好的。 解脱了,可不就是要开心的。 哭着笑,笑着哭。 随即又改口:“文千雅的情绪自己把握,不收敛也行。” 补拍完文千雅的唯美死亡镜头,是白睿然的戏份。 校园贷被爆出裸照,无非就是还不上钱,那自己帮她把钱还上不就好了么? 白睿然因为文千雅裸贷校园贷,之前对她生出的好感被挥霍的一干二净。 校园贷,根本就是饮鸩止渴。 放债人设好了陷阱,且等着待宰的肥羊往里跳,得是有多傻,才能去裸贷。 因为校园贷自杀的人,在白睿然看来根本不值得同情,可这样的新闻一直层出不穷。 总有人鬼迷心窍,去借校园贷。 再看文千雅吃穿用度,确实有不少是大牌。 为了虚荣心去校园贷,也难怪女生不和她玩,转校生的同桌还让自己小心一点她。 要不是救下她才能顺利度过这一天,白睿然真的是看都懒得看文千雅这样的女生一眼。 造物主只给了她好看的皮囊,却没有把她的灵魂也一并修饰。 她的美就显得,太肤浅。 白睿然不想再和文千雅有太多交集。 早上直接拒绝了文艺委员顾甜甜的请求,不打算再去帮文千雅做上台前的准备,体育课的“按图索物”也没再和她一组。 顾甜甜又找到了白鹏飞帮文千雅,体育课白睿然继续和转校生同桌一组,文千雅依旧是和白鹏飞一组。 白睿然这次心无负担的把凉亭旁边的树上旗帜取走了,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拿保底分的态度,一面旗帜都不想给文千雅留。 自己穿越回来就为了救这样的人,她不配! 体育课结束,白睿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看了文千雅一眼,转身离开了。 -- 61.我死了你会伤心吗(青春物语8) 天台上。 白睿然手里拿着的是文千雅的手机。 他花钱找了人,简单粗暴的把文千雅的手机和身份证学生证一起偷走了。 白睿然用文千雅的身份证登录了所有的金融贷款平台,查看了她所有的债务,累计十八万。 对一个没有经济来源的学生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难怪要自杀逃债。 互联网贷款,为了骗人入圈套,手续简单得多,只要身份证明和一张银行卡就能借出钱。 这个漏洞也便宜了白睿然,白睿然拿着文千雅的手机和身份证,轻易把绑定的银行卡换成了自己的。 好在他从小到大的压岁钱都是自己攒着,卡里的钱够帮文千雅还债。 白睿然还完最后一笔钱,不屑的轻笑了一声,也难怪会是自己被困在轮回里,副班长白鹏飞是贫困生,还要学校补助金,确实没那个钱帮文千雅还债。 只是还是有些憋屈,自己凭什么要替文千雅的虚荣心和错误买单呢? 白睿然还完钱,虽然知道可能于事无补,还是一并帮她把校园贷的账号注销了。 做人不修心,日后她还是能再注册账号借钱。 白睿然帮她还完钱,还怕她太蠢没发现,特意用她的手机记事本写了几个字:“校园贷已还完,勿死,勿谢。from神的使者” 字体加大加粗,截图后给她设成了手机的屏保和壁纸,保证她一打开手机就能看到。 白睿然又让人把手机给文千雅还了回去,自己单独去了后台,看到文千雅拿起了手机。 文千雅的眉头皱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壁纸。 平静的登录每一个烂熟于心的金融网贷平台,确认了自己的债务确实被还完了,账号也一并被注销了。 “怎么了?” 白鹏飞见她愣住,开口问道。 “见鬼了。” 文千雅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像是在开玩笑。 “哦。” 白鹏飞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死样子,这世界上似乎没什么事情能让他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白鹏飞,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文千雅笑着问了他这一句。 白鹏飞看了她一眼,望进她那双剪水秋瞳。 京剧头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透亮的宝石把灯光散射出五彩斑斓的彩色。 许久,白鹏飞点了点头,“会。” 文千雅的眼珠一滚,低下了头,笑着去和他道谢:“谢谢你啊,白鹏飞。” 白鹏飞的喉结滚了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帮她整理她蓝色的头巾,目送她上了台。 还是《苏叁起解》。 “苏叁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苏叁起解》后,又响起了《窦娥冤》的《滚绣球》唱段。 “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然后文千雅又倒在舞台上,像是一只白鹤倒在湖泊里。 所有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白睿然还在后台等着文千雅下台,直到他隔着后台化妆室的嘈杂人声听到清越透亮的唱腔传来。 他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在《窦娥冤》的婉转唱词里,在化妆室的人声鼎沸里,在白鹏飞漠然的注视下,他突然拼了命的往舞台前跑。 一把掀开宽大厚重的红色幕布,刚巧目睹了文千雅倒在舞台上。 白睿然的脑袋一懵,都顾不得台下众人的注视,跪在舞台中央,抱起了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文千雅。 舞台的光打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校服的素淡颜色,更衬的文千雅的红色戏服和蓝色头巾鲜艳刺眼。 哪怕白睿然帮她还清了校园贷,文千雅穿着《苏叁起解》的戏服,唱着《窦娥冤》,还是毫无意外的再次迎来了死亡。 究竟哪里出错了呢? 白睿然近乎崩溃的抱着怀里的文千雅,望进她逐渐涣散的瞳孔,恨不能一直一直望进去,穿破她眼里的阴翳,问问她到底是为什么非死不可,又为什么死不瞑目?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白睿然又回到了穿越的起点。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卡。” 宋家明喊了暂停。 白鹏飞的扮演者叫李浩沅,是江城电影学院的大一新生,马上升大二,比晏秋心大两岁。 晏秋心和他今天的戏份都不重,最吃力的还是傅春煊。 晏秋心的妆还没有卸,和李浩沅在一起站着,心情不坏,就在教他唱《苏叁起解》。 “苏叁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到大街前。” 傅春煊在一旁单独坐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穿着戏服也依旧窈窕的女孩儿,小声的跟着她唱了起来。 “苏叁离了洪桐县......” 花絮老师扛着摄影机,走到了他跟前:“春煊唱的挺好的啊,秋心教过你吗?” 傅春煊继续看着晏秋心的方向,目光温柔:“那老师您帮我去问问她,看她乐不乐意教我?” 花絮老师当即喊了一声:“秋心~” 晏秋心听到花絮老师的呼唤,撇下了李浩沅,提着戏服的裙摆,往傅春煊这边走:“怎么啦?” 傅春煊看着她,开口说道:“花絮老师问你有没有教我唱戏,要不你现场教一个?” 晏秋心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嘴巴也跟着他变得很坏:“你学唱戏干嘛?转攻歌坛吗?” 傅春煊阴沉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开口道:“以后我要是发专辑,你来帮我录mv好不好啊?” 晏秋心以为他在说胡话,就笑着应他:“那你要是开演唱会,把最值钱的vip的位子留给我好不好啊?” 傅春煊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恨不能拍着胸脯下保证,信誓旦旦的说:“留,必须留,一直给你留,你不来我都给你留着。” 晏秋心白了他一眼,“等你把演唱会开到鸟巢,除非我死了,就是爬我也要爬到你给我留的vip位子上。” 跟着晏秋心一起过来的李浩沅,一张面瘫冰山脸,凉凉的开口:“倒也不必那么拼。” 一群人笑作一团,花絮老师笑的镜头都在晃。 光明正大偷拍的宋琬瑛,此刻就已经很平静了,她的脑补一直很可以。 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两个能磕,是这也能磕,那也能磕。 在她看来,无非就是傅春煊吃醋,借花絮老师把晏秋心从李浩沅身边拉开,再画个演唱会的饼哄哄她开心。 她手里的摄影机为证,傅春煊的那双眼睛都要黏在晏秋心身上了,垮着一张帅脸,见到晏秋心才笑了一下。 哼,臭情侣! 当场拜堂成亲吧! -- 62、苏叁起解(青春物语9) 《苏叁起解》。 讲的是明朝名妓苏叁的故事。 苏叁与官二代吏部尚书之子王景隆相恋,改名玉堂春,誓陪白首。 王景隆在妓院里千金散尽,被鸨儿轰出,苏叁私赠银两使回南京。 王景隆走后,鸨儿把苏骗卖给山西商人沉燕林作妾。沉妻与人私通,毒死沉,反诬告苏。 县官受贿,判苏死罪。解差崇公道提解苏叁自洪洞去太原复审。途中苏诉说自身的遭遇: “苏叁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白睿然第一次仔细研究起了文千雅到底在唱什么。 文千雅也是被冤枉的? 可是校园贷确实是她借的,裸照里连人带身份证确实是她。 不是她借的,又是谁借的呢? 白睿然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局。 已知的情报: 文千雅借了校园贷; 文千雅不死在台上的话,会裸照满天飞,身败名裂,从天台跳楼自杀; 文千雅即使知道自己的校园贷被还清了,也还是会选择死亡。 所以,她选择死亡,不是因为校园贷? 白睿然烦躁的厉害,他决定验证自己的猜想。 排除变量法。 白睿然答应了顾甜甜的请求,再次接替了白鹏飞的位子,替她整理头面,借机拿走了她藏在袖口的慢性毒药。 并再次请人偷走了文千雅的手机和证件,替她还清了债款。 白睿然从未如此忐忑过,他在拿文千雅的死亡作赌注。 即使文千雅无数次死在他面前,可那依旧是一条人命,原本对文千雅的死无比漠然的白睿然,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慌张。 可能,他也觉得另有隐情。 但他不知道文千雅究竟在背负什么。 《苏叁起解》后,没有《窦娥冤》的唱段,文千雅安然下了台。 她淡淡的看了白睿然一眼:“你也知道了?” 白睿然一脸懵逼,握住了她瘦弱的肩膀,迫切的问着她。 “文千雅,我知道什么了?我应该知道什么?什么叫也,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了?” 如果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他或许......根本无法阻止接下去的事情,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文千雅漂亮的眸子看着他,淡然又平静,避开了白睿然的问题。 “校园贷是你帮我还的吧,谢谢你啊,白睿然。” 白睿然死死握着文千雅的肩膀,忽然觉得很无力。 这个活生生的漂亮女同学,一次次死在自己面前,自己试过阻止,看似做了很多改变,可什么结果都没有。 都是徒劳。 “文千雅,你能不能......好好活下去啊......” 白睿然一次次轮回这一天,最初是厌倦,现在觉得恐怖。 所以啊,文千雅,你能不能好好活下去,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 白睿然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双手死死扣着文千雅的肩膀,像是什么爱而不得的痴情人。 后台的人已经开始侧目,纷纷猜测冰山男神是不是真的对文千雅有意思。 文千雅意识到周围人的目光,红艳艳的嘴唇抿了抿,微微开合: “白睿然,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收起你的善良,知道了吗?” 白睿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想善良吗? 是他不得不善良。 日复一日重复一天,这超现实的魔幻事件发生在自己身上,对他的唯物主义科学现实观有多大打击,你又知道吗? 白睿然不打算和她废话了,死守着文千雅。 晚会结束,文千雅的裸照还是被公布了。 为了防止她从天台再跳了下去,白睿然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晚会上的人对她频频侧目,白睿然坚定的站在她身边。 文千雅的手腕都被他握的发红了,可还是没提醒他一句,由着他死死的握着。 “白睿然,何必呢?” 白睿然忽然的侧身,把人抱在了自己怀里,替她挡掉了一个不知道谁扔的矿泉水瓶子。 未雨绸缪。是因为挡不住老天爷要下雨。 如果在下雨前没做好万全准备,肯定会被大雨淋湿。 白睿然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所以没办法替文千雅挡住雨点般砸下来的恶意。 文千雅,对不起。 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能不能,请你不要死。 事情不断发酵,最终还是惊动了学校领导。 文千雅被请去了校长办公室。 白睿然死死攥着她的手腕,不愿意松手,要和她一起进去。 教导主任和校长,以及班主任都出面了:“白睿然,我知道你担心文千雅同学,只是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你在外面待着。” 白睿然依旧不愿意松手,都快哭了:“文千雅,答应我,别做傻事。” 文千雅平静的看着他,一根根掰开了他的手指。 “白睿然,放手吧。” 白鹏飞和班主任一起拉住了白睿然,死死的制住了他,阻止他去追文千雅。 校长办公室的门关上的时候,白睿然看到文千雅冲自己笑了一下,明眸善睐,顾盼神飞。 “白睿然,谢谢你啊。” 在她身后,是八楼大开的窗子。 白睿然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 “快拉住她,求求你们拉住她!求求你们了!拉住她啊——”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白睿然发什么疯。 紧接着,办公室里传来了校长和教导主任的惊呼:“文千雅!” “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文千雅从窗子跳下去了。” 所有的人乱作一团,班主任和白鹏飞都松开了对白睿然的钳制。 白鹏飞一直没什么表情的那张脸,也有了愕然,看着白睿然,有了一丝后悔。 如果自己没拦住白睿然的话,是不是就...... 白睿然颓然的瘫倒在地上,重来一遍,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这次,他印证了他的猜想。 用排除变量法得到了自己的另一个情报,代价是文千雅的再次死亡, 文千雅的裸照被公布,和校园贷没关系。 文千雅的死,和校园贷还没还清也没关系。 她似乎知道自己的裸照会被公布,所以先选择了死亡。 也就是说,之前无数次的轮回,如果白睿然能够经历一遍文千雅死后的半个小时,他还是能等到文千雅的裸照。 只是他的无数次穿越都是以文千雅的死亡瞬间为节点,错过了那之后裸照被公布的时间。 文千雅终究还是又一次死在了白睿然眼前。 白睿然也不得不又一次重回了穿越的起点。 无论做任何事,不努力似乎都是一种失败的借口。 失败就失败了,反正我也没努力。降低了自己的心理预期。 努力去做,一无所获后,就会产生巨大的失望和不甘心。 明明都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一无所获呢? 只要出了结果,不努力也无所谓。 可要是没结果,再努力也是徒劳。 白睿然一直顺风顺水,第一次尝到了挫败的滋味。 他甚至来不及整理心情,就不得不开始再一次的穿越轮回。 -- 63、春秋cp、我的姐姐不可能这么温柔 一部电视剧的宣传,离不开前期的造势,主角爆出恋爱传闻,是最简单省力的一种。 晏秋心和傅春煊不是圈内人,无意绯闻营销。 宋家明的第一部小荧幕作品,自带热度。万众期待。 宣发公司的意思也是两个孩子立住最强高中生、省高考状元和探花的学霸人设,其余的交由cp粉自己发挥。 花絮老师拍到的那些两个孩子腻腻歪歪的花絮,大部分都是不能播的。 但是两人的cp真的太火了,不利用一下也亏得慌。 宋琬瑛的出现就很及时,和整个剧没有利益关系,日后即使扒出来她是宋导女儿,但她也是个如假包换的cp粉,也不算宣发部吃相难看。 宋琬瑛没事儿就扛着长枪短炮的摄影机守在剧组,拍一些傅春煊和晏秋心在剧组的路透图。 放到网上后,还真的火的不可收拾。 宋琬瑛的账号之前已经产出了很多“心照不煊”的同人文和视频剪辑,也累积了小一万的粉丝。 发出两人在剧组的路透图后,粉丝蹭蹭的往上涨,短短一星期已经突破了十万大关,还有继续往上涨的趋势。 大家纷纷猜测,一个坑里的姐妹出息了,为爱发电成功打入了剧组内部。 自发地封她为站姐。 毕竟,一些明星的站姐,专门守在剧组,拍剧组里的图和视频。 热心一点的,还会给顺手给别家投喂一点精神食粮。 评论里一水儿都在夸:“菩萨在人间!” “心照不煊有您了不起。” “菩萨千万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让糖来的更猛烈些吧!” “春秋无义战有您也了不起,respect!” “楼上吸引了奇怪的人,春秋无义战的邪教cp粉不要过来啊!都是糖,你们来干嘛!?” “先婚后爱,破镜重圆,只要我的脑洞开得够,有什么是我们磕不到的?” “那你们很棒棒哦,是不是还要给你们论功行赏啊?” “行了行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春秋cp,就别吵了,让别家看笑话。” 宋琬瑛渐渐发出更多的视频和照片,更多的大佬们也下场了二次创作,大家热火朝天的磕了起来。 “心照不煊”找糖找得不亦乐乎,大半夜不睡觉,还在磕。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文千雅死亡,白睿然奔向舞台,在舞台上抱住她那一幕。 “心照不煊”的cp粉看到了拥抱,是甜甜的糖。 “春秋无义战”的cp粉看到了生离死别,是绝美的悲剧。 凌晨过后,一个眼尖的大佬逐帧分析花絮画面,然后她发现:晏秋心是倚在傅春煊腿上的!!!! 妆发老师来来往往,导演还没有开拍,晏秋心倚在傅春煊的大腿上,由着妆发老师给她补妆。 她的戏服经过改良,更加华丽繁复,遮住了傅春煊的大腿。 宋琬瑛的镜头离得有些远,直到晏秋心躺下的时候,傅春煊的腿一收,才能发现刚才的小动作。 靠大腿!!!!! cp粉们直接炸了,凌晨又怎么样!睡什么睡!都给我起来high! 激动的cp粉狂欢到叁四点,奔走相告,直呼绝了绝了。 绝美爱情! 宋琬瑛白天蹲剧组,晚上才能整理库存,发动态。 校园贷的裸照曝光,傅春煊帮晏秋心挡矿泉水瓶那里,男友力Max。 bgm一加,慢动作一放,又火的一塌糊涂。 cp粉经常大半夜还在等宋琬瑛更新动态,顶着黑眼圈一边磕一边告诫想要跳坑的新人:“快跑!这家不让睡觉!” “当年学习要有如今磕cp的刻苦,何愁考不上清华北大。” “我已经能预想到电视剧开播后,我有多疯了。” 长安山上两个人找旗帜那里,一个坐在树干上巧笑嫣然,一个站在树干下伸手要去扶她那一幕,更是流传甚广。 一位修图大佬,把晏秋心手里的小旗帜ps成了一朵红玫瑰,调色精修后,直接红出圈。 “纯路人,请问这是什么剧,这两位是哪家艺人?” “笑死,我一个不追星的朋友问我国内的娱乐圈是瞎了吗?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还没红?” “我之前还在怀疑,两个素人高中生能不能扛住娱乐圈的美颜冲击,是我有眼无珠了。” “还是宋导有眼光,不愧是国际大导。” cp粉们磕的轰轰烈烈的,连晏倾亦都受到了波及,曾经红着脸不敢跟他说话的小女生们,现在依旧红着脸,兴奋的旁敲侧击。 “晏倾亦,你姐姐和傅春煊的关系是不是很好啊?” “晏倾亦,你姐姐在家有没有提过傅春煊啊?” “晏倾亦,你爸爸对傅春煊评价怎么样啊?” “晏倾亦,你认识傅春煊吗?” 晏倾亦烦不胜烦,也没有撒谎: “我姐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在家没有提过他。” “我爸偶尔提过他,说他很优秀,我姐高考没有考过他也可以理解。” “我不认识傅春煊。” 殊不知,他的一番话,在有心人听来,已经相当于傅春煊得到了他的老泰山晏文琢的肯定,可以直接脑补入赘了。 晏倾亦没忍住,也去了自己姐姐的cp论坛看了一下,看完自己都要忍不住怀疑,姐姐别不是真的和傅春煊在一起了吧? 朝夕相处,因戏生情,也没什么奇怪的。 而且花絮里,两个人拉拉扯扯,抱来抱去的。 姐姐又是给傅春煊挡太阳,又是给他递水,怎么看怎么不正常,我的姐姐不可能这么温柔! 刚巧暑假补习班放假一天,晏倾亦主动申请了到剧组探班。 -- 64.小娘子可怜可怜小人则个 夏至之后,是大暑。 最炎热的一个节气。 40摄氏度的高温,太阳毒辣辣的,知了也叫的让人心烦。 晏倾亦到剧组的时候,白色T恤的后背都是汗,双肩背包都要被汗打湿了。 晏秋心和傅春煊在一起站着,晏秋心怕热,手里拿着一个天蓝色的小风扇在吹风。 傅春煊脸上也直冒汗,晏秋心一扭头,就看到他脸上的汗珠,心里忍不住腹诽,这皮肤太好了,素颜不上妆,流汗都不掉粉。 傅春煊注意到她的目光,垂眼疑惑的问她:“怎么了?” 晏秋心忽的把手里的小风扇调转了位置,对准了他的脸:“热。给你吹吹。” 傅春煊握着她的手把小风扇转了过去:“你自己吹吧。” 晏倾亦遥遥看见,心里暗骂了一句:“热成这样,还贴在一起,离远点行不行啊?” “姐~” 晏倾亦喊了一声,冲人群里的姐姐招了招手。 晏秋心在人群里看见弟弟,把小风扇往傅春煊手里一扔,往弟弟身边走。 “这么热的天,你是过来干嘛?” “给你们送点喝的,妈还给你买了条裙子,让我给你带过来了。” 晏倾亦来剧组,杨成壁和晏文琢都给了钱,给全剧组的上百号人点了奶茶和绿豆汤消暑,连群演都没落下。 来送餐的奶茶店的工作人员在全场帮忙派发。 晏倾亦也拿了两杯冰镇过的绿豆冰沙朝贴在一起的两人走过去,一杯给晏秋心,另一杯......不情不愿的给傅春煊。 他现在怎么看傅春煊怎么不顺眼,虽然他长得帅,个子高,智商高,学习好,人也不错,可晏倾亦就是不喜欢他。 “我姐一直麻烦你照顾了。” 晏倾亦不情不愿的开口,把手里的绿豆冰沙递了过去,天气太热,杯子外面已经起了水珠。 冰凉凉的水意。 晏秋心看着弟弟装大人,没忍住笑了一声:“跟他瞎客气什么啊,别搭理他,他没照顾我。” 晏秋心拿起绿豆冰沙喝了一口,拍掉了傅春煊要去接冷饮的手。 “要喝自己去拿!” 又笑着去看晏倾亦:“你自己喝。” 傅春煊手里还拿着晏秋心强塞的小风扇,笑着抱怨。 “你伤了脚,不是我在照顾你吗?小娘子好狠的心,就不能可怜可怜小人则个?” 晏秋心差点被呛住,瞪了他一眼,踹了他一脚。 “滚!” 不正经的狗东西。 晏倾亦疑惑的看着两个人。 他看书还是太老实,若他也像自己姐姐和傅春煊一样看了《金瓶梅》,就能听出傅春煊这句吊书袋的话,其实开了一个黄腔。 书里的西门庆勾引潘金莲的时候,边说着“娘子可怜小人则个”,边脱了潘金莲的衣服,和她共赴巫山云雨。 傅春煊注意到晏倾亦的目光,收敛了许多,笑着举手投降:“好好好,我滚,我滚去自己拿还不行吗?” 晏倾亦虽然没听懂那句话的不正经典故,但还是觉出了不对劲,她的姐姐对熟的人才会坏脾气,对半熟不熟的人根本不会这么没礼貌。 晏倾亦看了一眼去找外卖小哥拿冷饮的傅春煊,青竹一样的人,没忍住问了自己姐姐一句。 “姐,你喜欢他?” 晏秋心吸了一口绿豆冰沙,咽下去后,嘴里是冰凉的绿豆清香和甜味,舌头被冻的有些发麻。 眯着眼,去看烈阳下的少年,透过汗湿的校服白衬衫,隐约能看出蝴蝶骨的轮廓。 “其实,也没有那么喜欢他。” 晏倾亦心里一震,没那么喜欢,也就是,还是喜欢的。 “傻愣着干嘛?冷饮要变成热饮了!” 晏秋心轻轻推了一下弟弟,岔开了话题。 晏倾亦撕开吸管的包装袋,戳开了饮料,喝了一口,透心凉。 傅春煊拿了一杯和晏秋心一样的绿豆冰沙,又回到了晏秋心身边,手里还拿着她的小风扇吹风。 晏秋心也热,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傅春煊知道她这是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主动举着手里的小风扇给她吹风。 晏倾亦:......感觉自己好多余。 午后,太阳炙烤大地,温度还在往上升,地面烫的能煎鸡蛋。 摔倒贴到地上就是二级烫伤。 为了防止工作人员中暑,宋家明叫停了拍摄。 主要也还是因为晏秋心和傅春煊悟性很高,最初一个月的适应期之后,基本都是一条过,很少ng,拍摄进度比宋家明预想的顺利很多。 这一个炙热的中午,浪费过去也无所谓。 真的太热了。 “妈给你买了一条裙子,让你试试,说不合适她拿去换一条。” 晏倾亦喝着绿豆冰沙,抬头看着遮阳伞下外的阳光,毒辣辣的。 “裙子呢?” 晏秋心见他手上没提东西,把手里喝了一半喝不下去的绿豆冰沙又塞到了傅春煊手上。 绕到晏倾亦背后,拉开了他的背包,踮着脚去看里面的东西。 可怜傅春煊一手捏着她的小风扇,还要分出几根手指去拿住她的绿豆冰沙,就这还要她说自己没照顾她。 “大小姐,你还喝不喝?” 傅春煊猛吸了几口,把自己的绿豆冰沙吸空了,准备往垃圾桶旁边走。 “不喝了。” 晏秋心没防备把心里话说了出去,又觉得有些浪费,打算让他留着,过会儿再喝。 话还没出口,就看到傅春煊把自己剩的绿豆冰沙喝了...... 晏倾亦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除非是小情侣,谁会喝对方喝剩下的饮料???!! 稍微有点洁癖的小情侣都不会喝吧????!!! 傅春煊看着傅秋心震惊的表情,还有晏倾亦同样震惊的表情,后知后觉刚才自己的举动有些暧昧过头。 只是他实在冤枉啊。 两个人一起吃了这么久的饭,晏秋心哪次有把饭好好吃完? 最后不都扒到自己碗里了吗? 第一次吃人剩饭,傅春煊也是不愿意的,吃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节约粮食,自己有什么错呢? 晏秋心也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傅春煊太严苛...... 遥想第一次把饭扒到他碗里时,他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 现如今,连自己喝剩的饮料他都心无负担的喝下了......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晚上没我的戏,我先回去了。” 晏秋心从晏倾亦的背包里翻出来一个手提袋,拉着弟弟,准备回去试衣服。 -- 65.本能 夏天的命是空调给的。 到了酒店,晏秋心立刻把空调调到了18摄氏度,躲进洗手间卸妆洗澡。 晏倾亦坐在凳子上,吹着18度的冷风瑟瑟发抖。 身上的汗已经消下去了,皮肤上覆盖了一层颗粒状的盐分,很不舒服。 晏倾亦也想洗澡...... 晏秋心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晏倾亦一脸纠结的坐着. “怎么了?” “姐,我想洗澡......” “想洗就去洗啊,我还能拦着你吗?” 晏秋心好笑的看着他,洗个澡而已,干嘛这么纠结? “我没带衣服......” “先穿浴袍吧,你的衣服扔洗衣机里顺手洗了,现在的温度,挂出去半个小时就能干。” 晏秋心擦着头发,坐在了床上,从手提袋里翻出来了杨成壁给她买的裙子。 “好。那我去洗了。” 晏倾亦起身,往浴室里走。 公寓式酒店,洗衣机在玄关入口处。 晏倾亦边走边把T恤和裤子脱了,丢进洗衣机里,倒进去洗衣液启动了电源,调整了洗衣模式。 全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内裤,缩着身子进了浴室。 晏秋心见他进了浴室,脱了睡衣,开始试衣服。 八分钟后,晏倾亦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要不是花了叁分钟手洗内裤,他还能更快一些。 晏秋心等他把内裤挂到了阳台上,从床上站了起来,撩着头发把后背露给了他。 “你帮我拉一下拉链。” 一个人的话,努努力也不是拉不上去。 但是弟弟在这里,自然还是让弟弟帮忙,晏秋心惯来很会使唤这个弟弟。 晏倾亦也早就习惯了姐姐的犯懒和爱撒娇。 是的,撒娇。 晏天仙对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女,独立又强大,心情好的时候,还能照顾几个漂亮软萌的妹子。 对内,一回到家,杨成壁舍不得她做家务,十指不沾阳春水。 她犯起懒来,下楼接杯水都不愿意,给隔壁的晏倾亦打视频电话让他端水给自己...... 晏倾亦即无语又顺着她。 秉承着人类观察学的志向,且看她还能作出什么幺蛾子。 后来,晏倾亦渐渐领悟并自行总结:犯懒是姐姐撒娇的一种方式。 晏倾亦认为,在姐姐的认知里,只有很熟很值得信赖的人才能犯懒,那她的犯懒可不就是娇气,那不就是撒娇? 姐姐撒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愣着干什么,帮我啊。” 晏秋心要不是背对着他,估计又要踹人了。 晏倾亦抿了抿唇,伸手至姐姐的腰间,找到那个小小的白色拉链,把她裸露的白皙后背封在了衣服里。 表情肃穆的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封印仪式。 “长度刚刚好,就是腰这里有点松。” 晏秋心走到镜子跟前,前后左右看了起来。 她的话声把晏倾亦拉回了现实,晏倾亦看着镜子前的姐姐,纤瘦单薄,胸大腰细。 晏倾亦看她扯着裙子的腰间,到底是没忍住,一双手环了上去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姐......我觉得是因为你又瘦了......” 晏倾亦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慌忙松开了手,说了这么一句,欲盖弥彰,脸都红了。 晏秋心虽然在晏倾亦跟前脾气不好,但不代表她是一个不好的姐姐。 相反的,晏秋心对这个弟弟大方慷慨的多。 小时候,理论上两个人零花钱是一样的,杨成壁想着女孩子要买化妆品,会偷偷给晏秋心塞钱,晏秋心吃穿用度都有杨成壁操心,没什么用钱的地方,那些钱就都会进到晏倾亦的口袋里。 晏秋心与人相处,向来你敬我一分,我敬你一丈。 只有对这个弟弟,全凭心情。 心情不好的时候把他当枕头一样蹂躏泄气,下狠手欺负他。 心情好的时候把他当小鸡仔护在自己翅膀底下,谁碰他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和父亲逾越了父女该有的礼仪,也称不上有多难过,只是偶尔生出想死的念头。 当然,人都有求生的本能。 一开始,晏秋心躺在床上以泪洗面,哭的大脑发懵,手脚都是麻的。 有那么一回,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浑身一震,耳朵里传来一阵轰鸣,耳鸣之后整个人都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忽然就想开了。 人活着离不开衣食住行,生理的欲望不过是其中一种。 生存和繁衍是动物的本能。性的存在是为了促进繁衍。 也是一种本能。 不过是一种和穿衣避寒,吃饭喝水一样的本能罢了 据说只有人类和海豚能从性交里获得快感。 既然都是本能,且能获得快感,那有什么可耻的呢? 和自己的养父上床,有什么可耻的呢? 和傅春煊上床拿到冠军,有什么可耻的呢? 和自己疼爱的弟弟纠缠,又有什么可耻的呢? 晏秋心不愿意去仔细分辨里面的是非曲直,反正她现在心情不坏不是吗? 丁是丁卯是卯的较真,人能不能活下去都不一定。 现在这样,不好吗? 晏秋心想通了性不可耻,又不愿意亏待自己的弟弟,窥见了弟弟没隐藏好的欲望后,一转身,扑在了弟弟怀里。 晏倾亦的身体都僵直了,被姐姐纤细的胳膊抱着腰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个子已经比姐姐还要高了,垂下头,看着怀里的姐姐。 “姐......你怎么了?” 晏秋心的手已经顺着宽松的浴袍,摸上了弟弟赤裸的腰身,手指沿着他的身体曲线一路摸了过去,光滑的肌肉很好摸。 “你是不是又长高了?摸摸看你身上有没有长点肉,再看看你其他地方有没有长大。” 晏倾亦的衣服在洗衣机里洗着,内裤在阳台上挂着,浴袍里什么都没有穿。 晏秋心的手指沿着他的后背,摸到了他的尾椎骨,手掌又往前,滑过他硬邦邦的腹肌,往下一探,握住了他腿间垂着的性器。 “嗯啊......” 晏倾亦没想到姐姐直接上手,思想上没一点防备,被姐姐柔软的手指细细揉搓着性器,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他至今也还没反应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一开始是妈妈买了一条裙子,让自己给姐姐送衣服,姐姐换上衣服,让自己帮她拉上后背的拉锁。 姐姐怎么就忽然握住自己的命根子了呢? “乖,裙子试好了,你帮我脱下来吧。” 晏秋心手里撸弄着弟弟的性器,一条腿也不安分的缠在了他的腿上。 -- 66.姐姐的小逼弹性很好,你用点力(双更1) 晏秋心的脚尖暧昧的踩着弟弟的脚面往上,勾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的大腿内侧,去蹭弟弟的大腿。 晏倾亦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姐姐说一句,他跟着做一句。 一听姐姐要他拉开裙子的拉链,他的胳膊已经抬起,把姐姐整个人环在了自己怀里。 双手在她后背沿着拉链的痕迹摸索着往上,凭感觉找到了那个小小的拉锁,往下拉开了。 晏秋心的后背又重新裸露,被空调风吹的有些冷,继续发号施令:“冷,抱我到床上。” 晏倾亦这个木偶还没完成姐姐的第一个脱衣服指令,就又得到了一个抱她上床指令。 两个指令合二为一可不就是:把姐姐抱到床上脱了她的衣服? 晏倾亦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姐姐抱起了,轻轻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这个过程中,晏秋心全程握着弟弟的性器,晏倾亦没办法,也只能压在了姐姐身上。 委委屈屈的开口:“姐......你松手啊......” 你不松手,我也没办法帮你脱衣服啊...... 晏秋心终于舍得松手了,她不松手,弟弟的鸡巴也没办法塞进自己的穴里。 晏倾亦还记着要帮姐姐脱衣服,跪坐在她腿间,把她的裙子从身上扒了下来,像是扒香蕉一样,脱去外衣,里面的软嫩果肉立刻裸露了出来。 晏秋心也很配合的把自己的内裤脱了,赤身裸体的躺在白色床单上,脚尖不安分的撩开弟弟的睡袍,踩上了他已经发硬的性器。 “弟弟的粗鸡巴,好大啊,想不想赶紧插进姐姐的小骚逼里?” 晏倾亦听着姐姐的话,脸皮顿时又发红了,被她的脚踩着的地方像是有电流,噼里啪啦的向全身的每一个神经末节流窜。 晏秋心平躺在床上,曲线玲珑,小腹微微下凹,小腹之下腿间的肉缝随着她的动作,紧致的穴口像是有生命一样,翕动着开合。 晏倾亦知道那里有多紧,也知道那里有多销魂,昂扬的欲望想念那处窄穴,激动的跳了两下。 晏秋心收回了脚,张开了腿,等待着弟弟的进入。 见他傻坐在床上,盯着自己下面看,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晏秋心没忍住轻轻踹了他一脚。 “想要就插进来啊。还要我求你吗?” 晏倾亦吞了吞口水,还是听话的伏在了姐姐身上,掀开浴袍,自己握着自己的滚烫欲望,抵在了姐姐的穴口。 没有任何前戏,晏秋心也不曾情动,那条肉缝窄的连龟头都塞不进去。 晏倾亦简直要怀疑自己前两次是怎么把鸡巴塞进去的,小逼怎么吃得下的? “姐......插不进去......” 晏秋心也有些心虚,前两次都是被傅春煊肏开了后,才和弟弟滚床单的...... “那你用点力......理论上女性的阴道都很有弹性,顺产能通过一个婴儿,姐姐的逼也很有弹性,之前有更粗更大更长的鸡巴插进来过......嗯啊......”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 67.弟弟的大鸡巴不 晏倾亦一听她说还被更粗更大更长的鸡巴操过,又想起了那个混乱的夜晚 独坐在客厅的沉默的母亲,一楼父母卧室里传出来的父亲的喘息和姐姐的呻吟 晏倾亦心里乱得厉害,没忍住挺腰用力硬顶了一下,惹得姐姐呻吟一声。 见她表情太过痛苦,晏倾亦没办法继续硬生生的往里顶。 恋恋不舍的握着鸡巴在姐姐的穴口磨蹭了几下,不满的用硕大的龟头去蹭了蹭她穴口的肉珠,又用整个棒身轻轻敲了一下花穴口的软肉。 花穴口的软肉翕动着,像是在欢迎肉棒的进入。 可又实在进不去。 身体的欲望得不到疏解,晏倾亦现在烦躁的厉害,心里忍不住去想,到底是谁的鸡巴比自己更粗更大更长? 是父亲吗? 还是那个姐姐喜欢的傅春煊呢? 晏倾亦的心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还冒着烟,烟火熏的胸腔里开始发胀。 那股无法疏解的热意一路涌向了小腹,本就昂扬的性器更是胀的发痛,连尾椎骨都泛起了酥麻的感觉。 晏倾亦恨不能直接捅进去,把姐姐的骚逼操烂才好。 到底还是怕伤了她,压抑着身体的欲望,手指往下任劳任怨的帮她做扩张。 “嗯啊” 手指挤进细窄的肉缝,又引得晏秋心呻吟了一声。 她太紧了。 一个手指都吃得无比费力。 晏秋心吸着气,双手从弟弟的浴袍里伸进去,把浴袍从他的肩膀上拨开,抱住了他的赤裸身体。 两个人上半身肉贴肉叠在一起。 手指一寸寸侵入花穴,里面的软肉受了刺激,推拒挤压着,渐渐分泌出粘液润滑。 可还不够,晏倾亦又并进一根手指。 抽插、刮蹭、按摩、张开、收拢、曲起。 两根手指极尽所能的在里面搅弄,里面的淫液越来越多,晏秋心的呻吟也越来越娇。 “姐姐的小骚逼里好痒想要弟弟的大鸡巴给姐姐捅一捅嗯啊” 晏倾亦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从水淋淋的花穴里抽出了手指,把沾染的淫液涂抹到了自己的性器上,扶着忍无可忍的欲望重新抵在了姐姐的穴口。 湿答答的穴口翕动着,吞吃着硕大的龟头。 “嗯啊弟弟的大鸡巴要插到姐姐的小骚逼里了好大呜往里对继续往里面啊顶到了” 晏倾亦听着姐姐浪叫,头皮都在发麻。 汹涌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也不再管她能不能受得住,一挺腰,狠狠贯穿了她。 “呜弟弟好猛啊要把姐姐的小逼插烂了” 晏秋心感觉自己下面要被撑裂了,不停地收缩着穴肉,吸夹着弟弟的肉棒。 “.嗯啊弟弟好大啊好喜欢弟弟的大鸡巴弟弟喜不喜欢姐姐的小骚逼啊” 晏倾亦被紧致暖湿的穴肉包裹着,动一下都觉得费力,仿佛上千张小嘴儿在一起吸吮肉棒,爽的要升天。 “呜喜欢姐姐里面好舒服姐姐的小逼在吸我的鸡巴好舒服啊” 晏倾亦也渐渐放开了,跟着姐姐一起乱叫。 想起她的紧致里吃过更粗更大更长的鸡巴,心里很不是滋味,动作愈发凶猛。 硕大的龟头磨蹭过里面的每一寸软肉,研磨着。 抽出,再插入。 毫不停歇的肏干着。 “啊啊啊啊大鸡巴弟弟的大鸡巴要被弟弟的大鸡巴肏死了肏死我吧弟弟的大鸡巴啊啊啊啊弟弟的大鸡巴好厉害” 青筋暴起的鸡巴抽出时把小逼的媚肉都带的外翻出来,鸡巴上水淋淋的都是姐姐的淫液。 极致的快感里,晏秋心不要脸的浪叫,眼泪都流了出来。 溃烂而真挚的爱意。 因性而死,又因性而生。 地狱里有她爱的人,也有爱她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呢? “嗯啊操烂我吧弟弟的大鸡巴肏死我吧啊啊啊啊姐姐最喜欢弟弟的大鸡巴了一直想着弟弟的鸡巴都来肏我吧姐姐就是为了被肏才活着小骚逼要被弟弟的大鸡巴肏坏了” 晏秋心的眼泪越流越多,浪叫出来的话也越来越不要脸。 晏倾亦像是听懂了姐姐在叫些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听懂。 浑身血液翻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的几乎能看到残影,尽情发泄着年轻人的体力。 “呜弟弟好棒啊啊啊弟弟把姐姐肏的好舒服啊嗯啊弟弟和爸爸都好会肏逼弟弟肏死我吧弟弟的大鸡巴不操烂小骚逼姐姐就去吃爸爸的大鸡巴让爸爸肏我嗯啊顶到了” 晏倾亦一听到姐姐嘴里喊着父亲,还在念着父亲的大鸡巴,身体的里每一个细胞都受了刺激,翻涌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心情。 再低头看着床上一丝不挂雌伏在自己身下的姐姐,仿佛一个十足的陌生人。 不再是姐姐。 可又不知道该是什么 他无法接受父亲和姐姐上床,但是他自己也和姐姐搅在一起,现在正在做着乱伦的事情。 父子两人共用一个女人,两根鸡巴进出同一个小逼。 这样是对的吗?ρó⒅@c.℃ó⒨(po18ac.com) 这样是错的吗? 晏倾亦仿佛一头困兽,在世俗伦理的牢笼里无法挣脱,又无法抗拒欲望。 所有的思绪剪不断理还乱,能做的只有猛干。 晏倾亦的动作更加疯狂猛烈,像是所有的答案都在姐姐的逼里,奋力耕耘,顶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就能得到一个答案,或者得到一个解脱。 “啊啊啊啊弟弟好猛啊要把姐姐肏死了小骚逼要被弟弟肏坏了整个人都坏掉了” 晏秋心实在是骚的厉害,话出口支离破碎的,也还是不要脸的浪叫。 晏倾亦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 把一开始紧致到进都进不去的小逼肏的软烂,反复研磨花心,都要撞松了宫口,恨不能顶到她的胃里去了。 屋子里洗衣机的声音停了许久都没人发现,甩干的衣服里还残留着水分,静静躺在洗衣机滚筒里。 旁听着洗衣机外“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淫靡水意,以及衣服主人的喘息和主人姐姐的浪叫。 两人的交合处淫液四溅,湿答答的,身下的被单比躺在洗衣机里的衣服还要湿。 “嗯啊姐你的小骚逼里水好多啊好爽啊姐姐的小骚逼好会吸吸的鸡巴好爽啊怪不得爸爸也要肏姐姐里面好舒服啊” 晏倾亦把姐姐压在床上一顿猛肏,又粗又大又热又硬的鸡巴狠狠插着姐姐的水穴,又快又猛。 “呜弟弟好厉害要把小骚逼肏喷了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尿出来了不要了啊啊啊” 晏秋心的眼泪已经收住了,哼哼唧唧的翻着白眼,几乎要被弟弟毫无章法的抽插肏昏过去。 穴肉软烂,不停分泌着蜜液,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浇在弟弟不知疲倦狠插小逼的鸡巴上。 “嗯啊好爽高潮时的小骚逼好紧好舒服嗯啊姐我也要到了姐好爽啊肏逼真的好爽啊肏姐姐的小骚逼好舒服啊姐嗯啊姐” 晏倾亦被小逼高潮喷水时的突然紧致刺激到,临近高潮,快速冲刺了几下,也射了进去。 两人的身上都有了一层薄汗,晏秋心却舍不得放开他,抱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听着他粗粗的喘息,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 屋子里的叫床声,肉贴肉的撞击声,鸡巴进出小逼的水声,还有最开始洗衣机的运转声,都消失了。 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喘息声平静下去之后,是漫长的安静。 静的能听到空调运转的声音,还有外面遥远的蝉鸣。 阳台上刚挂出去时滴水的内裤,现在已经干了,在夏日午后的热风里微微摇摆,每一寸纤维里都是满满的暑气。 是了,今天是大暑。 二十四节气里最炎热的一个节气。 过了大暑,天气就该一个节气一个节气的转凉了,直至最寒冷的冬日深处。 -- 68.窦娥冤(青春物语10) 窦娥冤。 是元代戏曲家关汉卿创作的杂剧。 弱小寡妇窦娥,在无赖陷害、昏官毒打下,屈打成招,成为杀人凶手,被判斩首示众。 临刑前,满腔悲愤的窦娥许下叁桩誓愿:血溅白练,六月飞雪,大旱叁年。果然,窦娥冤屈感天动地,叁桩誓愿一一实现。 白睿然再次轮回穿越,仔细回忆所有和文千雅有关的一切,不自觉查起了《窦娥冤》。 文千雅被公布的裸照,确实是校园贷里的,校园贷的钱已经被还清了,裸照还是被公布。 所以,还有其他人有她的裸照 白睿然简直要疯了,穿越的时间只有一天,还要上课,他哪里有时间精力去挖出这个陌生女同学身后的巨大秘密? 有钱能使鬼推磨,白睿然决定旷课,动用一下“钞能力”。 卡里的十八万压岁钱要替文千雅还校园贷,无可奈何的,白睿然只能做回啃老族。 妈妈性格火爆,知道自己要拿钱雇私家侦探调查一个女同学,怕是能把文千雅的祖坟在哪里都调查一遍。 白睿然只能捏着鼻子,去找不靠谱的爸爸。 父母离异,白睿然跟着妈妈生活,虽是单亲家庭,白睿然也没缺过父爱母爱,甚至觉得父母分开挺好的。 他的爸爸性格跳脱,话多且密,他要是没家产继承,白睿然简直要劝他学说相声。 “爸,我没钱了。” 白睿然直接开口要钱。 “胡说,你有多少钱我还不知道吗?说吧,要干嘛?也不要妄图骗我,没用你知道吧?我有的是办法知道。所以你最好说实话,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一把......” “那你给我找个私家侦探,查查我们班一个同学,越快越好,最好今天晚上就有眉目。” 白睿然截断了父亲的滔滔不绝。 对啊,直接让他帮忙找人调查不就好了? 省钱还省力气。 “查哪位同学?名字叫什么啊?男的还是女的?你为什么突然要查人家啊?跟人家有仇?还是看他不顺眼?他要是欺负你了,你跟爸爸说,我亲自帮你教训他。” “女同学......” 白睿然看自己父亲已经要撸袖子去打架的架势,突然理解了妈妈为什么要和他离婚,说风就是雨的。 白睿然把班级合照里的照片调了出来,放大后聚焦到文千雅的脸上。 “哟呵,好漂亮一个女娃娃,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白爸爸眼神玩味的看着儿子,儿子大了,也学会拱白菜了。 ...... 白睿然无语。 “好好好,爸爸不逗你了,查什么?查她有没有男朋友?还是查她有几个前任?我保证把她祖宗十八代都给你翻出来。” ....... 白睿然就知道他爸爸脑子有毛病,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查查她为什么要校园贷,还有......还有是不是有人威胁她拍了不好的照片......” 白睿然终究是有求于自己爸爸,也没道理这时候扭扭捏捏不说清楚自己的诉求。 “可以啊,儿子,英雄救美,你放心,这件事交给爸爸,爸爸立刻找人给你查。早饭吃了没有?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走,爸爸带你去吃好吃的,要不要去游乐园玩?” .............. 爸爸诶,我十七了,不是七岁,还游乐园??? ............... “还要上课,下次有机会再去,您赶紧查!最好尽快给我结果!” 白睿然提起书包,准备去学校继续上课。 白睿然继续花了钱请人去偷文千雅的钱包和身份证。 但是明显的,他爸爸和他想一起了,先下手为强,把文千雅的手机身份证一起搞走了。 还给儿子炫耀自己的办事效率。 ...... 白睿然请的人扑了个空。 ...... 总之就是很无语。 无语的白睿然食不知味,看到文千雅站在食堂的打饭窗口到处翻自己的口袋,找不到学生卡。 打饭窗口的阿姨已经有了不耐烦:“同学,找不到卡的话,现金也行,你快点啊,后面排着队的。” 文千雅急得脸都红了,明明刚才钱包还在身上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而且饭菜已经点了,拿不出钱也不好意思说不要。 “同学,不好意思让一下。”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张学生卡,从文千雅身侧伸了出来。 “滴——”的一声,学生卡放到了打卡机器上,扣掉了相应的金额。 文千雅看到了学生卡的正面,那双好看的手指捏住了名字和信息,只是学生卡上的照片还是露了出来。 五官立体,剑眉星目,鼻子高挺,唇薄色粉。神情淡漠。 学生卡用久了有了磨损,也还是没有折损他的浓颜系长相半分。 是白睿然。 “阿姨,她这份我替她付了。不好意思啊耽误这么久。” 白睿然接过文千雅手里的餐盘,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心里忍不住腹诽,爸爸这个做事不靠谱,好歹把学生卡留给人家啊!!! “谢谢你啊,白睿然。” 因为刚才的窘迫,文千雅的脸还在发烫,如果不是白睿然及时出现,文千雅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先吃饭吧,下午还有课。” 白睿然也没办法坦白,总不能跟她说是自己爸爸把她的钱包搞走了吧? “我的钱包丢了,这星期没办法还你钱了,下星期我再把钱给你可以吗?” 文千雅拿着筷子,看着面前的白睿然。 白睿然皱了皱眉,“你要是下星期才有钱,那你这星期接下去几天怎么过?饿着吗?” 文千雅的脸忽然更红了,像是被戳破什么的窘迫。 白睿然不得不收起了对文千雅直来直往的聊天方式,算了,反正父亲那边会出结果,没道理继续逼着她。 “白鹏飞......他不会不管我的......” 文千雅垂下好看的眼,小声说了这么一句。 白睿然突然心里堵得慌,也说不清什么道理。 莫名的,想起了昨晚她走进校长办公室之前,对自己说的话。 「白睿然,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收起你的善良,知道了吗?」 「白睿然,何必呢?」 「白睿然,放手吧。」 “我也不会不管你的,文千雅。” 白睿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自己一次一次穿越,困在时间的轮回里,不就是为了阻止她的死亡吗? 白睿然很想跟她说:“文千雅,你有什么困难,也可以跟我说的,我也不会不管你。” 可是这些话太突然了,也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自己一遍遍困在轮回里,文千雅的这一天只是这一天。 她不知道自己为了她答应文艺晚会帮忙; 她不知道体育课自己和她一组去长安山取旗帜; 她不知道自己想法设法数次拿走她的那颗急性毒药; 她不知道自己曾经找人偷走了她的手机和证件,帮她还清了校园贷; 她不知道自己拉着她不想让她自杀...... 她也不知道......自己因为她,已经困在这一天很久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说,大家都是同学,你没钱吃饭,我也不会看着你挨饿的。” 白睿然压下所有的心绪,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 “谢谢。” 文千雅说了这么一句,低头开始吃饭,再也没有抬起头。 她似乎一直在道谢。 吃完饭,白睿然和文千雅一起回了教室。 白鹏飞见两人一起进来,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又面无表情的低下了头,继续做题。 体育课,白睿然依旧和文千雅一组。 这次,白睿然抢在文千雅前面爬上了树,拿到了凉亭旁边的那枚小旗帜。 体育课结束,白睿然拿到自己的书包,看见父亲的十八通未接来电,还有一堆消息。 白睿然看了一眼不远处和白鹏飞站在一起的文千雅,刚巧父亲的来电又响了起来,白睿然接起电话,走远了。 -- 69.窦娥冤(青春物语11) 文千雅和白鹏飞一起站着。 白鹏飞神情淡漠的去问她:“白睿然知道了?” 文千雅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我的钱包又丢了,中午在食堂打完饭才发现,他帮我把钱付了。” 白鹏飞的眉头皱了皱,叹了一口气:“这星期你跟着我一起吃饭吧。” 文千雅点了点头,“谢谢。” 白鹏飞没再说什么,帮体育老师一起整理东西。 文千雅看着远去的白睿然,又看了一眼白鹏飞,忽然觉得可笑的厉害。 伯仁不杀我,我却因伯仁而死。 远处那一群叽叽喳喳的女生,那么青春洋溢的一群人,还在讨论着最新的彩妆和衣服新款。 文千雅都快记不起自己是怎么陷进泥沼的了。 故事的最初,或许该从自己经过篮球场,白鹏飞一个失手,篮球飞出来砸在自己脑袋上说起。 那个球毫无意外的飞过来,文千雅都来不及反应过来,脑壳一痛,眼前发黑,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务室了。 她甚至不知道是谁把自己送来的。 但是旁观的女生们记得。 是长得好学习好家世好的白睿然,抱着文千雅去的医务室。 是长得好学习好沉默稳重的白鹏飞,砸晕文千雅后在照顾她。 学生时期的喜欢,作业本放在一起都能高兴大半天。 两大男神,平时连话都不怎么说,却因为一个飞出的篮球,都对文千雅青眼有加。 文千雅送给白睿然的那支钢笔,白睿然很喜欢,一直在用。 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文千雅是个心机婊,故意装柔弱,装昏倒吸引两大男神的注意力。 不然那个篮球怎么不砸其他人,只砸到了她? 不然为什么一个小小的篮球,怎么就能把人砸昏了呢? 不然那之后,白鹏飞怎么和她走的那么近呢? 或许这是故事的开始,或许不是。 在此之前,文千雅的独来独往也令很多人不爽了。 喊她一起吃饭她不去,喊她一起逛街她不去,喊她一起参加女生聚会她也不去。 不合群,自然会被排挤。 讨厌不合群的人,似乎可以获得群体的认同感。 白鹏飞的篮球砸晕了文千雅,白睿然抱着文千雅去了医务室。 像是一个导火索,把之前女生们累积的不满一下子引爆了。 最初的恶作剧也无非是把她的书给扔了,在她的笔盒里放一些恶心的虫子,以及把她写好的作业撕碎...... 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可是恶意若是没有遏制,也是会成长的。 不知道是哪个女生挑的头,看中了文千雅的吃穿用度价值不菲,开始拿走她的衣服、化妆品,以及钱包...... 文千雅也不是没反抗,最后被一众女生泼了一桶水,锁在了男生洗手间。连呼救都不敢呼救。 还是白鹏飞发现了不对劲,把抵在门上的扫把拿开了,一拉开门,看到了里面湿漉漉的文千雅。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 “副班长,咋了?不是里面说坏了吗?” 一起来上厕所的同班男生见他愣住,问他。 “是,坏了。” 白鹏飞又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 文千雅抱着胳膊护住了湿淋淋的胸部,平静的垂下了眼。 许久,白鹏飞又打开了那扇门,望着里面狼狈的文千雅,开口道:“出来吧,我检查过了,没有其他人了。” 内里湿透的文千雅身上披着白鹏飞的校服外套,更显得她身材娇小单薄。 白鹏飞最先窥见了女生们的恶毒,他同情文千雅,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校园欺凌。 怎么才能避免校园欺凌?一直无解。 那些女生看到文千雅在白鹏飞跟前,会收敛一点,可她一旦离开白鹏飞,报复会更加激烈。 文千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饮鸩止渴。 为了片刻的安宁,不得不往白鹏飞身边凑,哪怕之后会受到更严重的羞辱,也还是忍不住贪恋白鹏飞带来的,哪怕是一节体育大课的平静无事。 有的时候,事情不会越来越好,甚至会越来越坏。 文千雅父母离异,各自组建家庭,她的衣服鞋子品牌不俗,可很多都是身量相仿的妹妹淘汰的,生活费也是固定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若是美貌无所依仗,就像是娇嫩的玫瑰花没了篱笆栏的保护,还被拔了刺。 怀璧其罪,任人采撷。 欣赏、羡慕、觊觎、嫉妒、毁灭。 那群女生们的恶意疯长,联合校外的几个小混混,把文千雅堵在废弃的工厂里,扒光了她的衣服,拍了裸照,搞了校园贷。 女生图她的财,男生图她的色。 文千雅思及往事,手都在抖,猛的握紧了双拳,闭上了眼。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是平静深邃的一双明亮眸子。 只是那双眸子里藏了什么,谁都看不穿。 白睿然听着父亲电话的讲诉,双手都在抖。 校园欺凌,并不是多难查的事,白爸爸派出去的人没费多少力气就查清楚了。 白睿然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问她的一个问题。 「文千雅,你说什么情况下,人会自杀呢?」 「生无可恋的时候。」 原来,她是真的生无可恋了。 「白睿然,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收起你的善良,知道了吗?」 原来,真的是自己的微小善意给她带去了灾难。 “白睿然,文艺晚会快要开始了......” 是白睿然的同桌,转校生,池雪晴。 白睿然看向她的时候,眼睛里的恨意藏都不藏不住,明明她也是因为校园霸凌才转校的,为什么要反过来欺凌文千雅呢? 他不关心在此之前池雪晴受过多少委屈,也不在乎她经历了什么才变成现在恶毒的模样。 他只看到了照片里,是她带头撕开了文千雅的校服,也是她带头挥霍光了文千雅裸贷的钱。 因为她,文千雅不堪受辱,选择了死亡。 等文千雅死了,所有人都会把死因归咎于她不自量力去贷校园贷。 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 池雪晴,她怎么敢? 白睿然垂下头,给父亲发了一条消息。 “爸,报警吧。” -- 70.你的盖世英雄驾着七彩祥云来救你了(青春 白睿然回到教室的时候,眼睛红红的。 文艺委员顾甜甜路过文千雅的座位,不小心蹭掉了文千雅的文具袋,文千雅俯身去捡。 白睿然摁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座位上。 “顾甜甜,把人的东西碰掉了,不应该捡起来放回原处,再说一句对不起吗?” 顾甜甜的脸色有些难看,赶忙回来帮她捡东西,“对不起啊,雅雅,我没看到。” 文千雅也不知道白睿然发什么疯。 顾甜甜在全班女生里算是对她很好的了。 虽然她有些高高在上的怜悯和骄傲,还借着对自己好的由头在白睿然和白鹏飞跟前刷好感。 可她对自己没有恶意,也没有伤害自己,不是吗? “没事儿,我自己捡起来就行。” 文千雅要挣开白睿然的钳制,去自己捡笔袋。 白睿然依旧没放手,他就是要顾甜甜亲自把那个笔袋捡起来。 文千雅又欠了谁什么呢? 凭什么顾甜甜就能高傲的看不起她呢? 凭什么同学间正常相处,她要觉得自己是对文千雅的施舍呢? 顾甜甜见白睿然执意要护着文千雅,见风使舵的,弯腰捡起了文千雅的笔袋,笑着去道歉。 “对不起啊,雅雅,我真的没看到。” “那麻烦你下次走路就长点眼睛。” 白睿然的语气不善,他现在心情很不好,除了文千雅,这班里的大部人都该死,连自己都该死...... “白睿然,说话注意点。” 是白鹏飞,副班长也不能看着白睿然欺负一个女同学,把笔袋蹭掉了没捡起来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谁知道白睿然听了他的话,火气腾的一下子冒了起来。 他松开了文千雅,迈着大长腿走到了白鹏飞身边。 一抬脚,把他的书桌一脚踹翻了。 “白鹏飞,这么久了,你他妈就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 白睿然一脚踢翻了白鹏飞的桌子,书本和文具落了一地,教室里的同学都吓了一跳。 无边的愤怒里,白睿然忽然懂了神的旨意。 白鹏飞救不了她,所以,神把自己派来了。 文千雅,对不起,我来晚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 对不起...... 白鹏飞还是那副泰山压顶也面不改色的平静,端坐着,仰头去看愤怒的白睿然。 天神一样俊美的男孩因为过度愤怒,面上发红,无边艳色。 “你知道了?” 白鹏飞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 他问心有愧。 是自己......给她带来了灾难。 是他的喜欢...... 让他多看了她一眼...... 是他多看了一眼...... 那篮球才会砸到她...... 然后,他的无心之失,把他喜欢的人拖进地狱......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母亲生病,妹妹年幼,父亲文化水平不高,做的也都是体力活,一家子自顾不暇。 他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文千雅呢?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卷入女生的无边恶意里呢? 他眼睁睁目睹她身处地狱,能做的不过是给她一个衣角让她扯着不至于孤零零一个人,然后分出一半的生活费,让她不饿肚子。 白睿然啊,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做护花使者的。 你知道吗? “对,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我他妈的都知道了。欺负她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跑,老子一个一个跟你们算账。” 白睿然站在倾倒的书桌和满地的书本文具里,目光沉静的扫过教室里每一个人。 每个人的脸色都各不相同。 白鹏飞盯着怒气冲冲的白睿然,愧疚里又生出了一丝不合时宜的开心和欣慰—— 文千雅啊,你的盖世英雄终于驾着七彩祥云来救你了。 白鹏飞转过脸,去看文千雅。 文千雅坐在座位上,仰着头看着白睿然,眼睛里水光闪闪,像是流动的细碎星光。 教室外,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白睿然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文千雅身上,四目相对,白睿然的眼眶也红了。 文千雅啊,你不必死,也不必害怕报警后会遭到更疯狂的报复。 今后,由我护着你。 如果法律制裁不了罪恶,那换我来以恶制恶。 恃强、凌弱。 《反校园欺凌法》已经立法,《校园欺凌综合治理方案》也出台已久,再不济《治安管理处罚法》也适用于校园欺凌。 可这些都无法阻止人性的恶意。 法律的武器太过沉重,弱小的人可能拿都拿不起。 强大的人根本不会被欺凌,被欺负的一直是弱小的人,弱小到不需要忌惮。 忌惮。 手里有剑不一定要去伤人,但可以在被别人伤害时保护自己。 文千雅无所依仗,反抗的力气太小,保护不了自己,所以只能选择死亡。 反对校园欺凌,除了学生个人,也离不开家庭、学校、社会的共同努力。 池雪晴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单单是校园霸凌了。 拍下文千雅的裸照去校园贷,已经构成敲诈勒索罪,拍她裸照的那个下午,也有了性犯罪的实证。 正义女神身着白袍金冠,蒙上双眼,一手执天平,另一手执的是一把剑。 象征的是道德无瑕,刚正不阿,正义尊贵无比,裁量公平,制裁严厉,决不姑息。 如若真的存在神明,如若真的有人比肩神明,那…… 罪恶的,接受制裁。 善良的,平安前行。 《窦娥冤》的第四折是个不尽如人意的大团圆结局。 窦天章考取功名后,窦娥阴魂不散,托梦给父亲诉说冤情。窦天章重新复查此案,终于惩罚了凶手,正义得到伸张,邪恶受到惩罚。 窦娥冤案被平反昭雪。 遗憾的是,窦娥已经成为冤魂,人死不能复生。 《苏叁起解》的结局也不坏。 刘氏公正判决,苏叁奇冤得以昭雪,真正罪犯伏法,贪官知县被撤职查办,苏叁和王景隆终成眷属。 《青春物语》也迎来了结局。 白爸爸报警时提交了各处搜集来的照片和录像,铁证如山,池雪晴一行人都受到了惩罚。等待她们的是或重或轻的量刑处罚。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文千雅和白睿然各自起床、吃饭、上学。 江城的夏天已经深了,四处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学校门口遇见,文千雅笑着和白睿然打招呼:“早上好啊。” 白睿然也冲她笑着打招呼:“早上好。” 白睿然快步跑到了文千雅身边,两人并肩走进校园,融于万千穿着同样校服的学生大军。 故事到这里结束了。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是非。 或许还会有其他的文千雅出现,或许有的文千雅成了冤魂,或许有的文千雅被成功救赎...... 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这个故事,《青春物语》,完。 -- 71.他看清了云泥之别 高考后的叁个月,傅春煊和晏秋心在剧组里泡了叁个月。 宋家明也不好说是不是因为两个孩子要上学,有叁个月的时间限制因此有了紧迫感,还是因为自己确实强迫症...... 总之,说好的叁个月就是叁个月,少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叁个月。 ...... 傅春煊和晏秋心高考完,刚出高中校门就被宋家明连人带行李带回了剧组,两个人除了升学宴各自请假了一天,一直就没出过影视城。 大学录取通知书都是家里人送到了剧组。 外交大学和江城大学往年的开学时间都不一样,今年的开学时间撞到了一起。 宋家明寻思着两个孩子一开学,就不能随时补拍,即使所有的镜头都够了,手里的素材剪两部电视剧也绰绰有余,也还是因为这个限制更加紧张,开学前一天还在拉着两个孩子精益求精。 眼看着第二天就是开学的时间,杨成壁拉着晏倾亦,提着大包小包的到了剧组。 晏倾亦就超级无语,姐姐念大学都没出江城,明天直接去学校也行啊,非要装一后备箱的东西拉到剧组,让姐姐过目...... 也不知道折腾个什么劲。 更无语的是父亲竟然也默许了,还一起跟来了????? 杨成壁看着瘦了一圈的晏秋心,就很心疼,家里又不差钱,将来也不走娱乐圈的路子,干嘛遭这个罪? 晏秋心此刻心情不坏,笑着说就当是不一样的人生经历了。 杨成壁和晏文琢在给剧组里的人分发带来的食物,晏秋心就老佛爷检阅后花园似的,拉着晏倾亦看后备箱里父母给自己准备的东西。 嗯,被子床单还能理解,怎么还有锅碗瓢盆??? 上个大学而已,为什么跟嫁人准备嫁妆似的...... 说起这个,晏倾亦就更无语了。 “妈妈在家没事儿,让我用python把网上有关外交大学的帖子都爬了一遍下载给她。她看完说外交大学的宿舍里没空调,跟爸爸商量了一下,在学校旁边的小区给你买了一套房子......精装修拎包入住那种,你一直在剧组出不去,日用品她就自己买了,拉过来给你看一眼,不满意你再换。” 晏秋心:......倒也不必。 被晏文琢叫来一起吃饭的傅春煊:......对不起,打扰了。 傅春煊之前只知道晏家有钱,但没什么概念, 随随便便在江城叁环以内买套房给女儿当宿舍,这得是啥家庭条件啊? 傅春煊之前只知道晏秋心是晏家大小姐,行走的人间富贵花,但也没什么概念。 今天看到晏家四口人,一家人气质样貌风华绝代,真真是羡煞旁人。 就这么贵气逼人的一家人,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晏秋心父母两人和弟弟的目光都胶在她身上,被一家人捧在手上宠,晏秋心也没长成跋扈的性子,只能说晏家教导有方了。 由此他清楚认识到了阶级的残酷,自己和晏家大小姐是云泥之别。 宋家明不想杀青,但又不得不杀青。 开玩笑,这两个孩子一个是外交大学,一个是全国排名top 1的江城大学的,两个人未来都是建设祖国的栋梁之才,他怎么敢耽误他们美好的明天? 这不是造孽吗? 晏文琢不懂剧组的规矩,原本打算带上自己的得意门生傅春煊和家里人一起吃顿饭,宋家明一加进来,就成了全剧组的杀青饭。 晏文琢不是剧组里的人,又拖家带口的,没道理来蹭剧组的饭,就说请剧组的人吃饭,感谢这段时间对女儿的照顾。 宋家明坚持这笔钱要从剧组的经费里出,杀青饭怎么能让女主角的爸爸出钱? 这边两个人还没掰扯清楚谁请客,好巧不巧的,本剧最大的投资商叶秋实也自称因事顺路来了影视城,要给宋导庆祝杀青...... 两个人掰扯,变成了叁个人掰扯...... 看的晏秋心恨不能自掏腰包挥霍掉高考得来的几十万的奖金...... 好在,她忍住了。 那几个大人都不差钱,而她,只是个刚成年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罢了。 叁个不差钱的大人没掰扯清楚谁请客,但是对于去哪儿吃饭,倒是出奇的一致——天上人间。 杨成壁跟在晏秋心旁边,嘘寒问暖,晏秋心应付不来母女情深,死死扯住晏倾亦,不想说话的时候,就掐一下晏倾亦,示意他帮自己岔开话题。 傅春煊是晏文琢叫来的,前后叁组人,他孤零零的哪组都融入不进去。 看了看前面晏秋心的叁人组,又看了看后面晏文琢的叁人组,抿了抿唇,沉默的跟在了晏文琢和宋家明以及叶秋实身后。 这似乎只是一个开始。 他渴望成长、渴望金钱、渴望权力,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他会为了晏秋心犹豫,但他始终知道自己该走哪条路,坚定不移。 -- 72.你在这里,我不必抬头看星星 到了天上人间落座时,杨成壁一直和晏秋心说着话,眼睛余光却瞟着叶秋实,谨防着他坐在女儿旁边。 杨成壁想让女儿坐在自己和儿子之间,但是晏倾亦表示了拒绝。 左边是姐姐,右边是傅春煊,他夹在中间干嘛?看他们秀恩爱吗? 但很快,晏倾亦就发现了自己的另一个错误,夹在妈妈和姐姐中间也不好受...... “先喝点汤。” 杨成壁装了一碗汤,递给了晏倾亦。 晏倾亦都要张嘴喝了,杨成壁瞪了他一眼,“给你姐的,要喝自己装。” “这个白灼虾不错,给你姐夹点。” “别光顾着自己吃啊,给你姐夹点菜。” “虾剥好了,给你姐。” 晏倾亦:......天上人间这么大,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宴会厅里热热闹闹的,杨成壁说话时温温柔柔的,压低了声音,不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到。 叶秋实和傅春煊却都注意到了。 傅春煊今晚一直无比沉默。 叶秋实笑着去看晏文琢,春风化雨的开口道:“看来您家是重女轻男,令爱更受宠啊。” 晏文琢心想我家的事你那么上心干嘛?操心自己家就行了。 面上却不显,得体的微笑开口说道:“女孩子嘛,就是要富养,娇气一点往后嫁了人才不会受欺负。” “晏校长是已经有乘龙快婿的人选了吗?” 叶秋实笑着去问。 “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她喜欢才好。不过她现在年纪还小,不急。” 急也没你的事儿啊,且不说你们是堂兄妹,也不看看自己比我女儿大多少岁,要不要脸? 当然,这些话晏文琢都没说。 晏秋心吃饱喝足,架不住杨成壁非要喂自己吃东西,就装了一碗汤小口小口的喝,以汤还没喝完为借口,拒绝母亲夹菜的好意。 父母都在餐桌上,晏秋心也不敢玩手机,闲的无聊,拿目光去扫桌上的人。 她也不好说自己是不是脸皮太厚,这桌上的人她睡过的就有叁个,但她就是没有丝毫的尴尬,她似乎真的能做到把“性”当成不重要的事了。 自从她想通性和吃饭喝水一样都是生理欲望后,就很少会有羞耻感了。 和父亲吃顿饭、和傅春煊吃顿饭、和弟弟吃顿饭,有什么需要羞耻的呢? 不是她吹,她甚至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和叶总也上个床坦诚相见。 叶秋实注意到女孩儿的目光,刚才不达眼底的笑意此刻真挚的沾染了眼角眉梢,也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四目相对,晏秋心也冲他笑了一下,似牡丹一瞬绽放,动人心魄的美。随即又垂下了眉眼,小口小口的喝着汤。 汤喝多了,自然要去洗手间。 晏秋心磨磨蹭蹭的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又看到了站在宴会厅门口抽烟的叶秋实。 叶秋实抖了抖烟灰,看着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女孩儿朝自己走近。 她最近瘦了,裙子收腰的地方松垮垮的,更显得她单薄娇小,像是鹅黄色的雏鸟,可爱的让人想把她捧在手心。 晏秋心是第叁次在这条走廊上遇到叶秋实了,都要怀疑叶总是不是这条走廊的固定摆件了。 心里吐槽,嘴上还是乖乖的打招呼。 “叶总好。” 叶秋实的眼睛一直胶在晏秋心身上,头都没低,抖了抖手指间夹的那根烟的一截烟灰。 他承认自己对晏家大小姐有很大的兴趣,这好感来的莫名其妙的,夹着某种汹涌的情绪。 他试图分析那股莫名的好感,不停的反问自己: 是因为她和自己妹妹很像吗?是因为她和自己死去的堂妹很像吗?是因为那一夜露水情缘吗?还是只是因为她是她呢? 毫无头绪。 叶秋实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上次她的升学宴,自己没忍住来了。 这次她的杀青饭,自己又没忍住,还是来了。 下次,自己能忍得住吗? “叶总是喝醉了吗?烟酒伤身,多注意身体啊。” 叶秋实许久没回自己的话,晏秋心就多说了两句。 “呵~” 叶秋实听到晏秋心的嘱咐,没忍住轻笑了一声,温柔的像是暖煦阳光里被春风吹拂起的柳条。 “明天开学,有什么想要的吗?。” “叶总奇怪的很,上次送完毕业礼物,这次又来送礼物。我想要天上的星星叶总也能给我摘来吗?” 晏秋心对着叶秋实,没什么防备的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她也觉得奇怪的很,对着叶秋实就是有莫名的安全感。 晏秋心也不是不知道,温柔就像饵,有时候也是一种迷惑猎物的陷阱。 对着叶总这么没防备,实在是不应该。 叶秋实爱极了晏家大小姐对外人冷若冰霜,在自己跟前巧笑倩兮的娇俏可爱,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好一会儿才开了口。 “摘下来有点困难,但是可以给你买一颗,以你的名字命名。” 叶秋实一想,以后浩瀚星空,里面有一颗叫“晏秋心”的星星,顿时觉得买一颗星星这件事需要提上日程了。 “叶总说笑了,我人就在这里,为什么要仰望星空看我呢?” 有钱人都这么任性的吗?随便送星星给人?叶家到底是多有钱?我之前对叶总态度还好吧?没得罪他吧?以后是不是需要更加恭敬点才好? 晏秋心在那一瞬间,想了很多。 “是,你人在这里,我不必抬头去看星星。” 叶秋实说完话,心里微微一震,晏家大小姐如皎皎明月,是比星光更加璀璨耀眼的存在。 晏秋心听他说话像念诗一样,本该是很肉麻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听上去竟无比真诚。 “真的没什么想要的吗?” 叶秋实又问了一遍。 “真的没有。” 有也不能跟你说啊。 晏秋心眨了眨眼,睫毛似欲飞的蝶翼,生动的勾人。 “姐——” 杨成壁见女儿迟迟不回来,把晏倾亦赶了出来找人。 晏秋心见弟弟寻出来,和叶秋实道别,蝴蝶一样翩跹到了晏倾亦身边,仰头和他说着话,眸子里亮的像是落了星光。 叶秋实的手一抖,又一截烟灰落到了垃圾桶上的烟灰盒里。 -- 73.你也是我心里的金阁寺 酒足饭饱,宾客散场。 傅春煊和晏秋心的东西都还在剧组订的酒店里,还是回酒店。 杨成壁想让女儿回家住一晚,晏秋心觉得在酒店更自在,拒绝了母亲的好意。 李浩沅和两个人朝夕相处叁个月,也混熟了,拎着礼物来和两个人道别,顺便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傅春煊的行李箱已经收好了,屋子里干净的像是刚入住那天,一些洗漱用品明早还要用,才没有打包。 李浩沅帮不上什么忙,打算去看看晏秋心,深夜进出女孩子房间影响不好,为了避嫌,把傅春煊也一起拉上了。 晏秋心的东西也已经收好了。 在这里生活了叁个月,李浩沅东西买了一大堆,傅春煊和晏秋心的东西还是只有一个行李箱,少的仿佛没在这里生活过。 李浩沅感慨,某种意义上,傅春煊和晏秋心是一样的人。 无情又深情。 “行吧,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大家都在江城,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打电话。” 李浩沅酷酷的撂下这么一句话,放下礼物,就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晏秋心和傅春煊。 “晏秋心,你看过《金阁寺》吗?” 今晚一直沉默寡言的傅春煊,问了这么一句话。 旁的人听了傅春煊的话,第一反应或许是矗立在日本京都市北区的临济宗相国寺派的鹿苑寺。 晏秋心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叁岛由纪夫的那本书?” “嗯。” 傅春煊垂下了眼,长身玉立倚在墙边。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继续开口说道: “晏秋心,你也是我心里的金阁寺。” 晏秋心听了他的话,心里无比震动。 书里的金阁寺于主人公沟口是美的代名词,美到脱离现实,近乎于信仰。 可让晏秋心震动的,显然不是傅春煊此刻的告白,让她震动的是,傅春煊把他的阴暗面剖析给了自己。 少年沟口阴郁自卑,得知无法拥有金阁寺时,一把火烧毁了那个心里的信仰。 是一个关于毁灭的故事。 书里说:“人这东西,一旦钻在美里不出来,必然不知不觉撞进世间最黑暗的思路。” 傅春煊没把话说透,他知道晏秋心能听懂。 他不是来告白的,他是来道别的。 他渴望金钱、渴望权力。 晏秋心于他,是金钱和权利雕刻出来的人间富贵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喜欢她什么。 一遇上她,一切就失控了。 裁缝铺里、电视台的化妆间里、图书馆里、还有酒店房间里...... 所有的抵死缠绵,见不得光,占有欲却还在疯长..... 所以,为了避免撞进世间最黑暗的思路里,为了避免最后毁灭她,这次他主动放手。 “晏秋心......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但这不代表我不喜欢你了......” 傅春煊说话时低垂着眼,停顿了几下,近乎哽咽。 毁灭是出于爱。 收回手也还是出于爱。 晏秋心啊,我一无所有,这是我能给你的仅有的纯粹的爱了。 少年人的清澈爱意,以及骄矜的自尊心。 干净到晏秋心几乎要热泪盈眶,他的放手何尝不是对自己的珍惜呢? 晏秋心感觉胸口里胀胀的,喉咙里堵着一团轻柔的羽毛似的,拦下来了她所有的真心话。 两情相悦,不该白首偕老吗? 她捧住傅春煊的清澈爱意和骄矜自尊,被他的道别架在了高台上,连俯身都是对他的亵渎。 跟他说真心话,说自己不在意他一无所有吗? 可他在意。 在意到不惜和自己告别。 晏秋心不忍高高在上的说不在意,生怕踩着他的自尊。 “好,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同窗情谊之外,再无其他。” 不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吗? 共枕眠后,怎么就能一键清零呢? 晏秋心的胸口沉甸甸的,她知道自己要彻底失去傅春煊了,她连开口挽留的资格都不配有。 “嗯。” 傅春煊依旧低垂着眼,不敢抬头去看晏秋心,转身要离开房间。 晏秋心目送他离开,心里漫卷出来不舍。 傅春煊对她不算好,但也不算坏不是吗? 自己也喜欢他不是吗? 他靠近自己的时候,心底也是开心的不是吗? 晏秋心忽然从床边弹了起来,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追上傅春煊,按着他的手,把他拉开的门又关上了。 堵在门口,正对着他,目光仔细描摹过他的精致眉眼,心里沉甸甸的,也不耽误她唇边勾起一抹笑。 “傅春煊,想和我一刀两断,得听我的。” 傅春煊垂眼看着她,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 “仰着头看你太累了,你过来,离我近点,我再跟你说。” 晏秋心嘴上说着累,却依旧抬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傅春煊一瞬间就明白了她想干嘛。 这话是自己对她说过的,难为她记的一字不落。 彼时她为了拿到冠军找自己做交易,自己拒绝了她的钱,置换条件和她有了第一次肌肤相亲。 傅春煊发愣的时候,晏秋心已经缠在了他身上,抱住了他的腰。 “傅春煊,我们怎么开始的就怎么结束,有始有终,不过分吧。” 分手炮。 这叁个字就在嘴边,晏秋心始终没勇气说出来。 都没在一起过,有什么资格称分手呢? -- 74.祝你娇妻佳婿配良缘(免费掉落h)双更1 绵长而温柔的亲吻。 门口玄关处的四条腿踉踉跄跄的到了床边,晏秋心压着傅春煊一起跌落在床上。 晏秋心踢掉了脚上的拖鞋,跨坐在了傅春煊身上,伸手去解睡衣的扣子,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胯间摩擦。 “晏秋心,你不必这样......” 傅春煊撑着坐起身,握住了她要解开第二颗扣子的手。 “之前对你做的那些,抱歉......” 喜欢,应该堂堂正正的站在她身边,而不是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占有她。 或许很多人觉得他们相配,但是傅春煊却觉得自己配不上晏秋心。 他当然有手段以爱之名霸占住晏秋心,但他不想,他不希望心爱的人跟着他受苦。 除非他能给她不低于现在生活水平的未来,他才敢名正言顺的站在晏秋心身边。 也才能心安理得。 这是他爱人的方式,也是他在爱里的自尊心。 晏秋心压着他,重新把人按到了柔软洁白的被子上,凑上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傅春煊,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你那么聪明一个人,到底能不能看出我对你的心意呢? 晏秋心的手指抚摸着他精致的眉眼,指腹摩挲过他高挺的鼻梁,来到了他的唇瓣,他的唇色很薄,粉嫩的像是蔷薇花瓣。 晏秋心不自觉想起了之前他用这瓣漂亮的唇亲吻自己的小穴,灵活的舌头去舔自己的那里...... 晏秋心的脸开始发烫,下面也渐渐有了湿意。 她忽然不想要傅春煊的答案了。 傅春煊怎么看她,傅春煊知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都要道别了。 晏秋心一低头,俯身吻上了傅春煊的唇。 柔软的,温暖的。和他整个人一点都不像。 手也没闲着,隔着他的柔软白色T恤,轻轻抠着他的胸前茱萸。 哪怕经历了不少男人,晏秋心依旧没有多好的吻技,小动物一样,凭着一腔爱意,本能的吸吮,舔舐。 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他的上唇薄薄一片,下唇却嘟嘟的,发呆放松时像是在撒娇。 晏秋心亲着亲着,意识到这样好的一个人,往后要去亲吻别的人,要去和其他人赤裸相缠...... “嘶——” 傅春煊唇上一痛,没忍住吸了一口气。 晏秋心到底是没忍住,在他好看的唇上咬了一口,破了皮,甜腥的血气弥漫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傅春煊像是饿急了的小兽,被血液的味道刺激到,望着她的一双含情目,手掌压着她的后脑勺,抬头寻着她的嘴唇,主动继续刚才的吻。 唇齿纠缠,血腥气未散,交换着津液。 傅春煊的呼吸急促起来,热气落在晏秋心脸上,漫长的亲吻,晏秋心怀疑自己要窒息的时候,傅春煊放开了她。 抱着人一翻身,体位转换,傅春煊把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压在了身下。 晏秋心蝶翼似的睫毛往上一翻,盯住了傅春煊还在往外渗出血珠子的漂亮嘴唇,勾着嘴角似哭非笑地开口道: “傅春煊,往后......祝你娇妻佳婿配良缘。” 这也是我能给你的仅有的祝福了。 一别两宽后,你可杳无音信,我自性空山。 傅春煊伸手抚平她微皱的眉头,温柔的亲吻着她似哭非哭的嘴角,亲吻过她蝶翼震颤似的眼睑。 双手掰开了她的腿,退下了两人身下的衣服,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了她的湿润小穴口。 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插了进去。 刚一进去,晏秋心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疼吗?” 小穴里温暖紧致,傅春煊的欲火更旺盛,却还是压抑着欲望,停止了继续往里插入。 “不疼。” 我疼的地方,在心里,你看不到。 晏秋心摇了摇头,打开了双腿,放松自己,好让他继续进入。 傅春煊能感受到里面的湿润,还在汩汩不停的流着水,腰身下沉,撑开层层媚肉,继续往里肏入。 她太紧了,好在水多,插入的有些艰难,但不痛,肏开了后,还能一起爽。 “嗯啊......都插进去了......插到底了......小骚逼把大鸡巴都吃进去了......呜......” 晏秋心呜咽着,小穴吃进了他的肉棒。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 75.你个骚婊子、骚 他太大了,晏秋心感觉小逼里又胀又酸。 他还没动,小逼里已经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电流炸裂开来。 傅春煊感受着她的紧致,小穴里的软肉还在不住的收缩吸吮着棒身,像是贪吃的小嘴儿。 傅春煊的头皮有些发麻,亲了亲她的嘴角,哄着她: “放松些,你下面咬的太紧了,动不了了。” “呜是你太大了大鸡巴要把小骚逼撑烂了” 晏秋心抽泣了几下,双臂缠在他的肩颈上,仰起头,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 她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鼻尖都是他青草味的体香,莫名的安全感。 傅春煊也很喜欢她黏在自己身上,鸳鸯交颈,顶缠绵的动作。 傅春煊抬高了身体,把肉棒从她的小穴最深处抽出,又缓缓地再次肏入。 九浅一深,有章法的温柔肏弄。 “嗯啊傅春煊傅春煊傅春煊啊” 晏秋心抽泣着,随着他的顶弄,小猫似的一声一声叫着他的名字,又乖又娇,听的傅春煊的心都要化了。 忽的,傅春煊的动作激烈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 硕大的乳房隔着睡衣布料也晃荡的厉害,晏秋心的呻吟渐渐变得支离破碎。 “啊不要了傅春煊啊太深了你慢点啊” 她越是叫,傅春煊越兴奋,动作更加疯狂,又凶又狠。 肉棒研磨过小逼里的敏感点,撑开每一寸褶皱,榨出更多的汁水,噗叽噗叽的。 “晏秋心我好喜欢你啊你里面好舒服啊好多水儿” 傅春煊扯开了她的睡衣,把她的奶子从睡衣里放了出来,抓在手里揉搓着。 “胸也好大好软啊嗯啊下面好会吸别夹了再夹要射了嗯啊” 傅春煊的呼吸更加粗重,抽插的动作也更加短促,越来越快。 “啪啪啪”,肉拍着肉的声音不绝于耳。 “嗯啊慢一点啊大鸡巴要把小骚逼肏烂了受不了了啊傅春煊” 晏秋心的小逼里一阵抽搐,喷出一股暖流,浇在还在里面征伐的肉棒上。 高潮里,浑身止不住的小幅度的颤抖。 “你也太敏感了嘶这就高潮了大鸡巴还没肏够小骚逼呢小骚货你就高潮了嗯啊” 傅春煊被她高潮时的紧致包裹着吸夹,险些也交代出去。 缓过想射精的冲动,又继续捣弄了起来,高潮中的小穴哪里经得起这般肏弄,痉挛着,像是推拒大鸡巴的进入。 “小骚逼真会夹你怎么就这么骚说说你想被大鸡巴肏” 傅春煊猛地用力撞进去,又惹得身下的人一身软软的呻吟。 “嗯啊小骚逼想被大鸡巴肏肏死我吧啊小骚逼里好满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好会肏被肏的好爽啊啊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不要了傅春煊不要了啊啊啊啊” 晏秋心的呻吟越发出格,软的像是一滩水,意识都逐渐涣散。 “嗯啊你看看你骚成什么样子了?小骚逼里面好湿好多水啊好紧啊肏死你算了” 小穴里像是有上千张小嘴儿,死死包裹着肉棒,收缩时像是在吸吮。 “还夹就这么想要吃大鸡巴的精液吗?还发骚别吸了嘶怎么就这么多水” 小逼从里到外都水涟涟的,鸡巴抽出时险些滑出去。 傅春煊发了狠劲儿,暴雨打娇花似的肏弄着敏感的水穴,直捣花心,汁水四溅,要撞到子宫里去了。 “啊啊啊啊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傅春煊不要了啊小骚逼吃不下大鸡巴了嗯啊” 晏秋心真的感觉自己要被肏死了。 脚趾蜷缩起来,手指指尖都开始发麻,浑身发热冒着汗。 全身没一丝力气了,小穴里的软肉还在不知死活的吞吃着大鸡巴,上面的小嘴里发出的呻吟也断断续续的。 “嗯啊傅春煊啊不要了嗯啊啊啊啊” 叫的嗓子都要哑了。ρó⒅@c.℃ó⒨(po18ac.com) 傅春煊爽到极致,扯过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挺腰入得更深。 “不是你说要有始有终的吗?怎么又不要了还夹你个骚婊子越骂你你夹的越紧骚母狗鸡巴套子夹死我了” “对我是骚婊子想要你的大鸡巴嗯啊我是你的骚母狗你别不要我啊好爽啊大鸡巴好会肏只做你一个人的鸡巴套子啊想要你爱我用大鸡巴狠狠的爱我想要你傅春煊” 小穴里的层层媚肉咬住里面的肉棒,吸吮着,感受着他的形状,承接着他的凶猛力度。 晏秋心的脸上染上了不正常的潮红,泪痕还没干,娇喘微微,又娇又荡。 “想要什么?再说一遍想要什么?嗯啊” 傅春煊的快速抽插未停,昂扬的欲望狠狠地插进她湿漉漉的窄穴里,心脏微微震动,对她的占有欲流窜在骨血里,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和自己合二为一。 “嗯啊傅春煊想要你想要你啊” 晏秋心抬着发软的胳膊,缠上了傅春煊的脖子,使不上力气也还是要缠住他,他耳后发了汗,青草的味道更加浓郁。 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了出去,想要的不过是他这个人罢了。 “好,给你,都给你。” 只要你想要,我连身体带灵魂都是你的。 傅春煊的下身不停的快速插进她的小穴,淫水连连,恨不得把肉棒下的子孙囊袋也一起挤进去。 冲撞,研磨,纠缠,抵死缠绵。 “嗯啊傅春煊我要被你肏死了大鸡巴要把人肏死了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要了啊要坏了啊啊啊啊小骚逼要被肏坏了嗯啊大鸡巴要把小骚逼肏坏了傅春煊受不了了嗯啊” 晏秋心的呻吟没勾起傅春煊的一丝同情心,反而换来他更疯狂的顶弄。 晏秋心原本搭在他肩膀上的一条腿已经挣扎着滑落,双腿在他身侧无力的张开,随着他的顶弄微微耸动,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快意无处疏解,晏秋心一张嘴,贝齿咬上了傅春煊的肩膀。 傅春煊吃痛,等她咬够了,扯着她的胳膊搂在自己腰上,一手勾住她的脖子,俯身亲吻她的幼嫩脖颈和精致锁骨。 肉棒还在不知疲倦的插入她的小穴。 噗叽噗叽的水声里,不停的冲撞着她的花心。 晏秋心欲仙欲死,柔软的手在他背上乱摸,一手覆在他的一侧蝴蝶骨上,另一手滑过他精壮有力的腰身,握住了他的一侧臀瓣。 手指无意间滑过尾椎骨,引得傅春煊浑身一颤,再也压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 傅春煊激烈的亲吻最终落在了她的唇上,绵长的吻里,傅春煊律动着身子,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灌满了她的小穴。 晏秋心“嗯哼”了一声,收紧双臂,紧紧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也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两人的身体纠缠着合二为一,喘息声也混在一起,仿佛真的共生一体了。 欲望,共沉沦。 -- 76.心灯夜炳、意蕊晨飞 多年之后,晏秋心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没有答应和傅春煊一起拍第一部剧,是不是很多事都会推翻重来。 毕竟,大学开学后的一整年,两个人没一点点交集。 天上人间的那顿杀青饭之后,一夜缠绵,那之后晏秋心再也没见过傅春煊。 外交大学人少,氛围极好,学长学姐学弟学妹像是一家人一样相处,老师也没有丝毫的架子,甚至还会给学生带早餐。 晏秋心报名志愿者帮忙组织全国外语类高校英语专业联席会议,夸了一句一同组织活动的老师带的枣糕好吃,老师说那是妻子做的,当晚就让妻子又做了一锅,还给晏秋心直播了制作过程。 晏秋心在晏家是掌上明珠,在大学里也是团宠,过得不可谓不开心。 杨成壁和晏文琢给她置办的那套房子,晏秋心没住几天,夏天过去之后不再依赖空调,就从学校附近自己的房子里搬回了宿舍。 晏秋心就这么只操心学习,没心没肺的过了一整个学年,整个人长了点肉,个子也拔高了一点点,气质也比刚开学时温润了不少。 大学之前所有的一切,遥远的都像一场梦。 晏秋心觉得就这么过完大学四年,毕业后再进入大都是学长学姐任职的外交部,终此一生也挺好的。 只是,这世上得偿所愿的事少,事与愿违倒是常见。 寒来暑往,一年过去了。 踩着两个孩子大一暑假的节点,《青春物语》的后期制作也完成了,宋家明故技重施,把傅春煊和晏秋心又拐进了摄影棚,重新拍摄宣传海报。 所有的故事遥远的像一场梦。 晏秋心都要记不起那个叫文千雅的女主角经历了什么了。 晏秋心到摄影棚的时候,饰演白鹏飞的李浩沅已经在了,李浩沅盯着晏秋心看了好一会儿,没什么表情的一张脸说着惊叹的话。 “女大十八变,更漂亮了。” 晏秋心撇嘴,“你还是那张冰山脸啊。” 李浩沅看她白眼都要翻出来了,冰山的一张脸竟是笑了。 “上了大学,活泼了不少。都说外交大学养人,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你要聊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晏秋心能写一篇论文全方位多角度分析自己大学的好,眉眼弯弯的仰头看着李浩沅,又在讲师母做的枣糕有多好吃。 傅春煊到摄影棚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晏秋心,眉眼带笑,又软又甜。 整个人似皎皎明月,又似午后艳阳。 本该是触不可及的遥远高贵,可人就在自己眼前,总想试试能不能抱在手里。 李浩沅先看到了傅春煊,发出了又一声惊叹,“男大也十八变了?” 时隔一年,傅春煊的个子也长高了一点点,之前气质里的一丝阴郁也一扫而空。 似明月夜精致庭院里沐浴月光的一株青竹,又似云雾缭绕的高山上的一棵松柏,冒霜雪,欲凌云,轻易把人的眼球抓过去。 李浩沅突然想起来之前一个选秀节目下的热评:“帅哥美女都去哪里了?选秀节目怎么竟是些歪瓜裂枣!?” 李浩沅看着摄影棚里换好衣服站在绿幕前的两个人,有了自己的答案—— 真正的天之骄子级别的帅哥美女都在各行各业发光发亮呢,谁来蹚娱乐圈这趟浑水啊。 娱乐圈有一句话:小红靠捧,大红靠命。 过往一年,按理说傅春煊和晏秋心都没什么曝光度,但是春秋cp粉不增反减,看的无数圈里人眼红...... 命好,羡慕不来。 李浩沅叹了一口气,收了思绪。 绿幕前,傅春煊和晏秋心穿着戏里的校服,并肩站着,一人手里拿着一朵血红色的彼岸花。 傅春煊手里的花置于右眼眼角,晏秋心手里的花置于左脸侧。 一束光落下,覆在傅春煊右眼尾的鲜红彼岸花,铺陈过他的高挺鼻梁和眼角眉梢,照亮了他深邃的黑色瞳仁。 那束光落在晏秋心的脸上,把她轻轻闭上的眼睑染上一层暖黄,蝶翼似的睫毛渡上了一层光,光线拉扯着她左脸侧的那朵红色彼岸花,在绿幕上落下阴影。 狭倒披针形褶皱翻卷的鲜红色的彼岸花,在光影下显得更加妖冶,像是吸食两人的骨血长成的美丽花朵。 又像是浴血的彼岸花里生出来了这两个精致的人。 合照拍了两组,光影不变,唯一变化的是两人的眼睛。 晏秋心闭上眼时,傅春煊睁开了眼睛。 傅春煊睁开眼睛时,晏秋心闭上了眼睛。 彼岸花。 又名曼殊沙华,来自《法华经》梵语音译。 有花无叶,有叶无花,花叶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青春物语》的官方网站在各个平台放出这组照片,配了文案:心灯夜炳,意蕊晨飞。 春秋cp粉们直接炸了。 “丢下一粒籽,发了一颗芽,么杆子么叶,开的什么花?生生世世彼岸花。” “天光乍泄,是神在忘川河边指引我找寻你的来时路。” “你是我的心灯,也是我的意蕊,夜炳晨飞。” “桃花树下初相见,一见秋心误终身。” “是谁撕开死亡的裂缝,漏进一束光。” “人生不相见,但我一直和你并肩。” “秋心,莫害怕,快归家。” “花开彼岸,相互思念。” “谢谢,磕到了。” 热评里竟是些奇奇怪怪的话,还一群人直呼磕到了磕到了,好奇的路人翻去论坛和超话发现又是另一番景象。 “赌五毛钱,官方肯定在春秋cp的物料里流连忘返过。” “好家伙好家伙好家伙,我他妈直接好家伙,你说他们没看过那篇文我脚趾头都不信。” “果然大家都在一片网上冲浪,还都是5g的网速。” “纯路人,哪篇文啊?” “老福特春秋cp排名第一的《心灯意蕊》,春秋无义战的大大出息了啊,被官方盯上了,我哭泣。” “心照不煊发来贺电,那篇文真的好好哭,春秋cp的镇山之作,嘤嘤嘤大大,春秋cp有您了不起!!!” 化名“嘤嘤嘤”的宋琬瑛抱着手机,看着两人的合照,在床上扭成一条蛆。 妈的这什么神颜,这两张脸是女娲娘娘的毕业设计吧,也太绝了。 两人沉寂一年,cp粉还在坑底躺平,好多人无非就是因为这两张脸。 这一年里,正主没什么曝光,“心照不煊”和“春秋无义战”已经达成了和解。 各种资源整合,板块合为一体,自称“春秋一统”。 板块里一区两制,cp粉找到组织后,磕糖还是嗑貌合神离的离婚感,还是反复跳坑,都无所谓了,一家人不在意这个。 连一开始对“春秋无义战”颇为不屑的宋琬瑛都爬墙了。 换了个皮,泡在“春秋无义战”里磕生磕死。 更是和自己较劲一周,一边哭一边写下了真人同人文《心灯意蕊》,一战封神,直接被封为“春秋一统”的镇山之作。 两人虽然在娱乐圈杳无音讯一年,但是在别的领域是一点都不沉寂。 年初,有一个大一新生自制火箭并成功发射的视频。 视频中完整展现了一枚火箭从自主设计到流体仿真、制造、测试、控制并最终发射和回收的全过程。 播放量迅速过亿,引来无数人围观,都在夸“未来可期”“祖国未来的希望”‘ 相关专业的同学哭着表示:“大一就做成了我大四都搞不出来的毕设,请收下我的膝盖。” 主流媒体顺着账号联系到人,采访的时候才发现是曾经的高考状元——傅春煊。 采访视频放出来的时候,春秋cp粉还没激动完,那边正看新闻的人突然又发现了新大陆。 “我的妈呀,转播新闻里站在英语翻译界泰斗后面的美女是晏秋心吧?是的吧是的吧是的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隔壁直播的体育赛事里,跟在那个国家领导人夫人后面翻译的,是晏秋心吗?” “我回来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那就是晏秋心......” “这对cp,是我配嗑的吗?” “姐妹们,或许我们该改名了,这是祖国的未来cp。” “或许我们不止要改名,更应该好好学习了,下学期我要挂科我不是人。” “考不上大学我不是人。” “考不上江城大学研究生我吃素叁年。” “楼上考研的,我有考研资料你要不要?另:拿不到奖学金我倒立洗头。” “我们的蒸煮是学霸大佬,所以我们的slogan是?”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噗......” “笑死,开补习班算了,广告词我都想好了:嗑春秋cp,让您的孩子爱上学习,助力您的孩子圆梦学业。” 刚入坑的cp粉看着蹭蹭刷起的立志学习的宣言,左看看右看看,弱弱发言: “对不起,我是不是走错频道了,这里不是春秋cp的超话吗?” “宝贝别走,就是这里,不打榜不刷票不氪金,只有快乐。春秋无义战欢迎你。” “心照不煊也欢迎你。” “春秋cp的保留节目又开始了是吗?又开始抢人了是吗?” “你们至不至于?请务必......加大力度,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cp粉们如何,傅春煊和晏秋心也不顾上了,这个暑假他们不得不继续为了《青春物语》奔波。 -- 77.时世妆,时世妆、出自华夏传四方 暑期档一直是各大影视争抢的高地,盛况堪比诺曼底抢占登陆。 无他,暑期学生党闲出来了,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也能捧人场。 一部剧只要能在暑期档成为爆款,主演立刻跻身顶流不是梦。 哪怕只是暑期限定,哪怕只是红一段时间,也能赚到别人几辈子赚不来的钱。 宋家明的《青春物语》虽然万众瞩目,但是谁都没觉得会成为爆款,毕竟往年的暑期爆款都是耽美热门小说改编的电视剧。 为此,除了几个大奖,几个网络平台还合力搞了一个专属于夏日的影视人气奖——金昙花奖。 多少有些自嘲的成分在,昙花一现,但它也是金的。 目的嘛......就是割韭菜。 光明正大的割韭菜。 各大视频平台联合代言商家,剧集下方明星人气排名直接和粉丝花的钱挂钩,点进去明星个人主页,就能看到他们代言的商品,支持谁就买谁的代言。 金昙花奖花落谁家,公开透明,就看哪部剧的粉丝花钱最多。 从耽改剧爆火的那一年,十多年了,金昙花奖毫无例外,都是被当年的耽美爆剧摘得。 同人女的氪金能力有目共睹。 一个个的叫嚣着,成年人的爱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爱他们就给他们花钱。 今年夏天也不例外,从大火的ip到糊的一批的小剧组,几十部耽改剧都在跃跃欲试,看能不能戳到观众老爷们的g点,一炮而红。 《青春物语》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放弃了男男cp的财富密码,中规中矩的偶像剧,还是老掉牙的校园题材。 除了春秋cp粉们,还有宋家明导演的青壮年影迷们,几乎没人期待。 各大视频平台虽然都买了版权,但是都没把宝压在这上面,铺天盖地宣传的都是各自押宝的耽改剧。 割韭菜挣钱嘛,不丢人。 七月十六号,各大耽改剧神仙打架的时候,《青春物语》全网上线了,每周五到周日晚播出六集,十二集的剧集,七月二十五号大结局,第二周的周日就能播完。 拉不了长线,夹在动辄几十集的耽改剧里,看着还有点可怜兮兮的。 就连不少春秋cp粉都抱着雨露均沾的心思,在各大男男cp里流连忘返,觉得抽空去支持一下《青春物语》,让数据不要太糊就行。 七月十六号晚,《青春物语》前两集刚播完,春秋cp粉们还没反应过来,热搜已经起来了。 「《青春物语》豆瓣评分9.3」 “春秋一统”的论坛里:????是谁!!???是谁夸在了我们前面???!!!! 是眼睛雪亮的群众。 “不愧是宋导,电影质感,全员演技在线,悬念丛生。” “五星,没别的意思,近几年夏天被各种耽改剧刷屏,希望资本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看耽美。尤其是我这种直男癌(狗头)” “暂时挑不出毛病,不看暑期剧多年,这部剧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 “喂,你们不要说的五星是为了对抗资本一样,这部剧的制作优良也值五星好吗?” “五星,能看出小演员有京剧的底子,还不弱,宋导精益求精,用心了。” “春秋一统”的论坛里,一片愁云惨雾。 ”日哦,我外婆听了晏天仙唱戏,也跟我一起追剧了,还约我明天晚上一起看......瑟瑟发抖......” “我爷爷也是......我就不该在家里投屏看剧......他还问我该怎么在电视上看到,我刚给他科普完网剧和上星剧的区别......口干舌燥......” “我外公也一直在问我为什么周一到周四不播出,现在追着我问怎么才能追更新,花钱的话是不是能快点看剩下的剧集......” “日哦,我妈妈,一个工作狂,刚才无聊陪我看了两集剧,无意间知道了金昙花奖的存在,问我该怎么给晏秋心打投......无语子...........” “感谢宋导,感谢春秋cp,我奶奶终于愿意把压箱底的手机用上了,还下载了视频app,这会儿在研究网购了,谢谢谢谢。” 《青春物语》的热搜还挂着,国内着名高端彩妆品牌“时世妆”声势浩大的官宣了新一季的代言人是傅春煊和晏秋心。 “时世妆,时世妆。出自华夏传四方。” 风水轮流转,现如今国际流行已经明显是东方压到西方,“时世妆”从创意到设计,都蕴含着古老辉煌的东方传统文化韵味,定位是高端奢侈化妆品。 仿佛古时候的茶叶和丝绸,“时世妆”的产品哪怕在西方也炙手可热,哪位美妆博主能最先搞到“时世妆”的季度新品,身价都会水涨船高。 且不说国外的“时世妆”的代言人竞争有多激烈,国内的代言人之争也经常是神仙打架,钱多又有逼格,谁都想抱住这块饼。 上一季的代言人是国内的影帝影后。 前段时间,疯传“时世妆”在物色新的代言人,各家娱乐公司闻风而动。 没想到,竟是圈外人的傅春煊和晏秋心摘得橄榄枝。 傅春煊和晏秋心最初接到“时世妆”的邀请时,也有些意外,但因为他们人不在娱乐圈里,不明白这里的弯弯绕,也没太多疑惑。 苏洙礼看着迅速升温的热搜,也没想到叶总会这么疯。 一年前,叶总说要给傅春煊和晏秋心代言的时候,苏洙礼迅速敲定了几个品牌递了上去,但是他一直不满意。 最后他亲自和“时世妆”的创始人,还有之前的代言人一起吃了一顿饭,才有了这个官宣。 苏洙礼盯着那个时世妆官宣的热搜,得出了一个结论: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青春物语》的剧集页面下面,傅春煊和晏秋心的个人页面迅速有了“时世妆”的购买链接。 此时,其他耽改剧还是泰然处之的状态。 毕竟,时世妆定位是高奢,一只口红好几百,一瓶粉底液上千,一整套买下来,没个万把块钱是打不住的。 而且一套彩妆能用好久,谁没事儿去囤那个刷销量? 退一万步说,傅春煊和晏秋心只有这一个代言,还不接地气。 最热的那部耽改剧的主演下面有好几十个代言,积少成多,还都是日用品或者消耗品,累积销售额已经过亿了。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种淡然,只保持了一天。 -- 78.小红花榜狗都不看? 周五《青春物语》开播。 周五傅春煊和晏秋心官宣“时世妆”代言。 周五花88块钱买vip的话,还可以多看《青春物语》的第叁集和第四集。 周五不愿意买vip的话,一集五块钱,十块钱就能看到第叁集和第四集。 买vip时勾选要看《青春物语》,也会把那88块钱计入《青春物语》的销售额。 此时,各大耽改剧还是没把《青春物语》放在眼里,继续各自神仙打架,互扯头花,相互拉踩。 毕竟,第二天就播《青春物语》的第叁集第四集了,观众能有多迫不及待呢? 毕竟,这部剧全部加起来也就12集,已经播出两集了,就算追剧的人花钱,一个人最多也就花88块钱买vip,不买vip的话一部剧也就只能花50块钱。 有什么好怕的呢? 周六,宋琬瑛睡到日上叁竿,迷迷糊糊的去摸手机,看到排在各大视频平台榜首的电视剧,几乎要怀疑自己在做梦。 再一看累积的销售金额,宋琬瑛险些手抖把手机给摔了。 颤巍巍的点开了“春秋一统”的论坛,打算去找组织确认。 再一看累积的“春秋一统”的cp粉数,宋琬瑛极度怀疑自己睡太久,睡出了幻觉。 一夜之间,涨了一百万cp粉是什么概念? “两位小主演都没有官方微博,也没有后援会,四舍五入这里应该是我们的组织吧呵呵。” “所以姐妹你是想干嘛?阴阳怪气duck不必!” “小姑娘你好,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一位退休老师,性别男,想请教一下怎么投小红花。” ???就尼玛离谱!!!!! 槽多无口。 打投小红花! 这就不得不提一下各大视频平台的另一个骚操作,为了推广手机版app,推出了小红花的投票机制。 手机客户端每人每天两朵小红花,投给自己喜欢的剧。 小红花代表的就是人气榜,是观众一朵一朵小红花亲自投出来的。 前期还比较公平,甚至比肩豆瓣的评分机制。 但是渐渐就变味了,流量粉丝下场之后,基本是被各大流量主演的剧包圆,还有粉丝集资出钱购买普通观众手里的小红花,一朵一块钱,就为了给自己偶像的剧打投。 事到如今,可以说小红花榜是狗都不看。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要问打投小红花的。 “我看官博说,集齐一千万朵小红花,会加更一集,所以也想问问怎么打投。” 宋琬瑛的叁观不断炸裂。 ???还有这种事??? 为什么我不知道?????? 宋琬瑛打算去《青春物语》的官博看看真假,一点开热搜榜,就看到热搜第一:「《青春物语》销售额累计破亿」 宋琬瑛:!!!妈的,刚才我没眼花!!!是真的!!!! 姐妹们你们是不是太疯了一点,买“时世妆”冲销量??? 适度消费啊懂不懂? 春秋cp粉们也晕晕乎乎的,明明昨晚大家都在看剧,水群水到二半夜,一睁眼销售额就直接登顶暑期剧了。 天降热搜,天降破亿,天降登顶,天降金昙花奖也不远了。 所以是谁花的钱? 是沉默的大多数。 某些尖锐的看似引领潮流的发言,即使获得了一万个赞,他也有可能是“发言的少数派”,点赞的都是赞同他的人,不赞同的人可能理都不会理,大多数人是沉默的。 当某种东西形成潮流,有了政治正确后,想发出其他声音的力量就会变得微弱。 由于各种原因不发表意见的人,也就都成了“沉默的大多数”。 耽改剧捧红流量来钱快,形成了财富密码,也只是一部分人的钱包被盯上了。 还有更多的人,甚至包括为耽改剧花钱的人,可能初衷只不过是想看一部好剧,也愿意为了优秀的作品花钱。 “难以置信,我妈花钱花我前面了,我问她是不是买会员了,她一脸警惕的跟我说要看自己花钱买????这是亲妈吗????” “老房子着火才是烧起来没法救,我爸,一个四十岁的大老爷们,买了一套彩妆(微笑),说是要支持宋导,支持好剧,支持国产彩妆??顺便让我学化妆??” “(可爱)我爷爷也花钱了,我看出来了,他是真的想看剧。” “我外公也是,早上问我怎么打投小红花,我说小红花榜狗都不看,他气得要死,上网自己去查怎么打投了。” “所以,一千万小红花,真的加更一集吗?” “我仔细研究了一遍播放规则,是的,真的加更。” “卧槽,等什么!投起来啊!简单明了的打投规则海报搞起啊!论坛里一群嗷嗷待哺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等着打投规则呢!” -- 79.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沉默的大多数res 一天的时间,春秋cp论坛就变成了《青春物语》剧粉聚集地,以及......中老年表情包集聚地。 宋琬瑛这个站姐都自愿做壮丁,手把手教一群长辈怎么打投。 晚上吃饭的时候,坐在餐桌前都放不下手机。 宋家明:“吃饭能不能把手机放下?” 宋琬瑛幽怨的看了爸爸一眼,还不是因为你们的骚操作! “爸,一千万小红花加更一集是真的吗?” “是啊,反正没什么人投,也完不成,当初跟平台签合约的时候,就同意了,其实就是个摆设。” 宋琬瑛顿时幽怨全消,兴高采烈的举着手机:“爸,六千万小红花了诶!真的加更吗?” 宋家明眼前一黑。 什么玩意儿? 不是说小红花榜狗都不看吗? 不是说耽改剧风头无两,流量粉丝包圆了小红花吗? 不是说去年最红的剧收官时也才两亿小红花吗? 卧槽,这怎么收场? 宋家明一口气还没喘匀,电话就夺命似的响了起来。 “导演,怎么办?要加更吗?” 加更? 他妈的总共12集,今晚就播第叁集第四集了,加更加得起吗? 这还不到一天就已经六千万小红花了,一千万小红花加更一集?明天就能播完了!!! 呼吸机呢? 缺氧了! 哪个没脑子玩意儿要加这条合约的??? 慌的不止宋家明,各大视频平台也很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现在这样。 现象级的爆款剧,叁天播完? 品牌商的广告都来不及打。 其他品牌的金主爸爸们想冠名送钱都没时间反应过来打钱, 看电影还有个漫长的上映期呐! 电视剧超前点播的钱,过了播放期可是就再也赚不到了! 这得是脑子进了多少水,才舍得叁天播完? 早知道这部剧如此吸金,应该把播出时间战线拉的更长一点! 周末? 过什么周末? 都给我滚回来加班想对策来! 平时互扯头花互掀底裤的各大视频平台公关部第一次团结一致,连带电视剧的宣发公司,一起商量怎么收场。 某栋大楼里,灯火通明一整夜。 七月十八号,周日。 《青春物语》播出后第叁天,已播四集,待播八集。 清晨十点,官方微博发布了一张海报。 “青春物语,在线求饶。 小红花,太多啦,要不起。 总共12集,加更加不起。 各位爸爸们,世界那么大,影视剧那么多,要雨露均沾!!!” 没用!!! 小红花还在蹭蹭的往上涨。 甚至路人都闻讯赶来,贡献出了自己手里的小红花。 《青春物语》的小红花数量破亿了! 飘在各大网站榜首,想忽略都难。 一千万小红花加更一集,《青春物语》现有小红花四舍五舍按一亿算,需要加更十集。 12集的剧,播了四集了,今天周日按计划再播两集,只剩六集。 要想完成加更任务,还需要再拍四集...... 剧粉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还在拉人打投小红花...... “什么?官博说要不起?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要投。为什么?因为我缺德啊(可爱)。” “亲人们,再努努力,说不定能倒逼宋导再搞出来几集,12集够看吗?明显不够啊。” “哈哈哈哈哈我笑死,别家都在求路人投小红花,青春物语牛逼大发了,跪求不要投哈哈哈哈” 中午十二点,官博又立刻更新了一段长达五分钟的卖惨搞笑动感音频:“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全方位多角度跪谢各位观众爸爸们的厚爱,又全方位多角度的哭着忏悔自己心里没b数,最后全方位多角度的解释按目前的小红花数量,加更加不起。 “一次性更完也不好,总得留点吃饭睡觉上厕所的时间是不是?” “也留点时间给品牌商们冠名,让孩子赚点冠名费是不是?” “都是打工人,得赚钱啊!手下留情吧!” “青春物语已死,有事烧纸!” “这福气我要不起,给你你要不要啊?” 评论里都在“哈哈哈哈哈哈哈”的时候,《青春物语》也拿出了自己的诚意,周日按原计划播两集,下周开始周一至周六,每天播一集,提前点播一集。 不用等到周五才有得看,花钱的提前两天就能看到大结局,不花钱的观众也能比原定计划提前一天看到大结局。 “哈哈哈哈哈哈周日发通知,昨晚大家都在加班没睡吧哈哈哈哈哈,这波公关我给一百分。” “一百二十分吧。叁连跪主动服软卖惨叫爸爸的官博第一次见,实话实说要赚钱也不让人反感,让人看到了它的诚意。” “宋导还是太实诚,隔壁某耽改剧62集,加更多少都没在怕的。” “有生之年,我第一次见粉丝们四处奔走相告,求别投小红花的。” “这部剧告诉我们,天下苦耽美流量久矣。” “这部剧还告诉我们,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汪洋大海,沉默的大多数respect!” -- 80.你们为什么不恨朕!不是淫秽色情就不要传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树大了也容易招风。 《青春物语》,以及两位主演傅春煊和晏秋心,最近风头真的太盛了。 视频平台对此倒是喜闻乐见,唯一恨的就是为什么当初不押宝宋导,没拿到独播版权,四舍五入损失了一个亿,真金白银的一个亿啊! 但是耽改剧的那一群人终于回过味来了,宋导携两个圈外人,打败了他们几百个人。 有几个流量明星一卖惨,被虐的粉丝们立刻把矛头指向了傅春煊和晏秋心。 说白了就是挑软柿子捏,宋导得罪不起,但是两个连粉丝和后援会都没有的圈外人还不能骂两句了吗? “既然不打算在娱乐圈混,为什么不把机会让给更努力的圈内人?” “就是啊,傅春煊和晏秋心都那么优秀了,又立人淡如菊不争不抢的学霸人设,那他们的数据是不是不用计入暑期档?” “他们拿金昙花奖也没什么用,留给用得上他们的人不是更好?” “半只脚踏进这个圈子,哪有什么真正干净的小白花?要是没点暗箱操作,能直接拿下时世妆的代言?” “有的人表面看着不食人间烟火,背地里谁知道做了什么腌臢事。” 苏洙礼看到这些乌七八糟的言论时,第一时间禀报给了叶秋实,问要不要花钱找大v和水军扭转舆论方向。 叶秋实都要准备打电话联系人了,又有一群人下场了。 “隔着两个平台,我闻到了一股子柠檬味。” “你弱你有理咯?只能说祖国的互联网建设太好,这年头儿什么人都能上网,也是让人开了眼了。” “你们真以为晏秋心和傅春煊退出暑期档,金昙花奖就是你们哥哥的了?” “妹妹几岁了?可上过学?吃的什么药?” “怎么?时世妆都首肯的代言人,轮得到随便什么阿猫阿狗指手画脚了?” “你放心,时世妆就是不选傅春煊和晏秋心做代言人,也轮不到你们十八线且下海的哥哥。” “那两个孩子的销售额都是我们真金白银砸上去的,成年人的爱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无味,不服气你们也给自己哥哥花钱啊。” “千金难买我高兴,我乐意砸钱给两个孩子买个奖,你们管得着吗?” “是朕!是朕钱多!是朕要给他们砸钱登顶的!你们为什么不恨朕?!” 最开始奋斗在舆论一线的是“春秋一统”的cp粉们。 “心照不煊”和“春秋无义战”合版之前,那也是天天battle,和平了一年,战斗力也一点不弱。 渐渐的剧粉和路人粉也下场了。 宋琬瑛坐镇军中,亲自创了一个词条:“我自愿为青春物语撑腰”。 直接点名了某些流量粉丝的污蔑,诱敌深入,把流量粉丝骗来词条骂人草热度。 春秋cp粉先是由着他们骂,见着热度逐渐上去,复制粘贴早就准备好的反击的话一拥而上,把那些跳的最欢的流量粉丝按在地上摩擦。 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有另一批人放出了对方哥哥的黑料,直接偷塔。 流量粉丝忙着去给自己哥哥洗地,词条热度也飙起来了,cp粉们再趁机刷一些有质量的剧评,给《青春物语》狂吹彩虹屁。 剧粉看到后只会更加心疼傅春煊和晏秋心,路人看到了还能给《青春物语》打一波儿宣传,能义愤填膺踩一脚乱跳的某流量就更好了。 叶秋实根本没出手,为爱发电的cp粉们已经一石叁鸟大获全胜。 先是解决了针对傅春煊和晏秋心的不和谐声音,又给剧做了宣传,还痛击了利用粉丝情绪生事的某流量明星。 叶秋实都不得不感慨,宋琬瑛其实是个人才。 春秋cp有她确实了不起。 这些事,傅春煊和晏秋心都没时间关注,现在两个人在忙着给“时世妆”拍新款口红的宣传视频和宣传海报。 鸳鸯瓦冷霜华重。宫莺百啭愁厌闻。 是谁身着繁复华丽的宫装,妆容精致,端庄典雅走过雕龙绣凤的长廊,走向端坐在莹莹灯火下的年轻帝王。 庭院深深深几许。楼高不见章台路。 是谁画眉敷粉扮好头面立于高台,无人伴奏咿咿呀呀的落寞唱着曲儿,目送一个不会回眸看自己一眼的夫君。 塞上黄蒿兮枝枯叶乾,沙场白骨兮刀痕箭瘢。 又是谁在摇摇晃晃的车马上,补好残妆,一袭红衣犹抱琵琶半遮面,风华绝代,和亲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外邦人。 女为悦己者容。 宫装袖口下藏着一把弑君的匕首,寒光乍现。 是家国深仇。 “汉兵已掠地,四面楚歌声,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高台上的人割袍断义,纵身跃下天地苍茫,自由辽阔。 谁是假霸王,谁又是真虞姬? 大漠里的人腰似银蛇,舞步翩跹,赤足踩着地毯步步生莲,鲜红的薄纱裙袂似振翅欲飞的蝶。 倚倒在谁人怀?又望进谁的眼? 又是谁素手纤纤攀住谁的肩,踮起脚尖,把嘴上的胭脂印在了谁的唇角? 女为悦己而容。 悦人不如悦己。 时世妆,悦己而容。 宣传海报里,傅春煊坐在古朴的木桌前,白皙的手背上是一抹口红,拇指轻擦唇角,唇角是晕开的口红。 晏秋心身着华丽宫装,立于他身后,嘴上的胭脂已经残了。 “春秋一统”的cp粉们经历了《青春物语》剧粉的洗礼后,终于想起了自己是干嘛的! 姐妹们,嗑起来啊! 古装诶! “呜呜呜,他们古装也好美。” “诗里写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我信了。” “把后宫戏里的帝王代入傅春煊这张脸,我理解了嫔妃们为什么要争宠!” “以后看古代言情文可以代脸了。” “我说他们这是事后,不过分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时间宝贵,不是淫秽色情就不要传播了,望周知。” “时世妆,我缺那点流量吗?把天仙踮脚之后,两个人口红是怎么花的给我放出来!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不然我跪下求你!” “好看的人连脚趾头都是美的,晏天仙这脚简直是足控福利!” “这么美的脚,得用黄金做的镣铐锁起来才让人放心。” “楼上你的想法很变态也很危险......我喜欢!(笑容逐渐猥琐)” -- 81.你有没有为了求着被割韭菜而拼过命?我有 叶秋实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 手执彼岸花如精灵鬼魅一样美艳的女孩儿,换上宫装后气质都变了,雍容华贵睥睨众生。 高台上唱着曲儿的时候又似从滚滚历史长河里走出来的真虞姬。 大漠里舞姿曼妙,像是壁画里的天女反弹琵琶降临人世间。 叶秋实看着屏幕里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晏秋心,移不开眼。 晏秋心和自己的亲妹妹叶秋吟确实有些像,她的眉眼之间也很像叶家的人, 《青春物语》开播之后,时世妆的海报也火出圈后,不止一个人来问他:叶少,晏秋心真的不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妹妹吗? 可是再看晏家父母的长相,也很难怀疑晏秋心不是他们亲生。 好看的人都是有共性的。 晏秋心和晏倾亦一看就是姐弟,下庭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时世妆的创始人时琴生的电话打进来了。 “秋实啊,你是哪里挖出来的这两个宝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官宣那两个孩子之后,我们这一季度的销售额同比增加了200%!!晚上请你吃饭。” 叶秋实还是那副春风化雨的温柔语气,拒绝了他。 “晚上约了其他人,改天我请你吃饭。” 苏洙礼端着咖啡放在了叶秋实跟前。 咖啡的甜香里,他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叶总未来一周的流程。 晚上约了人?约的谁?约的鬼吗? 找不到正确答案只能举一反叁,苏洙礼又迅速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晏大小姐的行程。 哦,今晚是《青春物语》的庆功宴。 《青春物语》开播的时候整个剧都住在了热搜,李浩沅这个江城电影学院的大二在校生都涨了四百万的粉丝。 傅春煊和晏秋心没有官方微博,但是不耽误他们住在热搜。 全国各大综艺都闻风而动向整个剧组抛出橄榄枝。 时尚杂志报刊更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想联系两大主演拍摄不知道怎么找人。 时世妆的代言当初是叶秋实牵的线,宋家明出面跟两个孩子直接谈成的,没有演艺公司中间赚差价。 现如今两个人爆火,品牌商想合作商务推广都没有联系途径。 有门路的已经去骚扰晏文琢了,一个是亲生女儿,一个是上门女婿......划掉,一个是得意门生,不联系他,还能联系谁? 晏文琢仿佛又回到了宋家明求着两个孩子签约拍剧的那段时间,应付各种媒体的车轮战。 烦!!!就很烦!!!超级烦!!! 还有的品牌方甚至去求了宋家明,希望帮忙搭个线。 两个人的粉丝都太有钱了,把定位高奢的时世妆都搞得跟买白菜一样随便。 带货能力堪称业界天花板,商务价值无可限量。 真正的摇钱树,谁不想凑近摇一摇? 七月还没过完,《青春物语》已经登顶暑期剧,累积销售额甩出第二名一个亿,还在不停往上涨。 时世妆销量大爆还不算,一群人还哭着喊着想给两位主演花钱。 “你有没有为了求着被割韭菜而拼过命?我有。” “打投了小红花,买了vip,入手了时世妆,可看完我还是觉得亏欠了他们什么?要不开个打赏功能?我直接打钱。” “金主爸爸们看看我家两位孩子吧,我的钱包准备好了,快来割我吧!你们争点气让他们代言你们吧!求求了!” “我,韭菜,割我。” 各品牌商:......我不比你们急着赚钱??? 粉丝和品牌商的爱恨情仇先按下不表。 《青春物语》播完后,花絮一点点便秘似的放出来。 看得出来全剧组关系都很好,整个剧组一家人一样,热热闹闹的。 即使整部剧的宣发不营销春秋cp,花絮剪辑的时候甚至刻意略去了两人腻腻歪歪的互动,粉丝们带着八倍显微镜也还是扒拉出来不少东西。 “弟弟来送饮料那里,我有一个糖点不知道当磕不当磕......” “入坑春秋cp之前我混迹冷圈cp无数年,再硬的糖我都能磕,不崩牙。” “有什么是我们不敢磕的?你放心大胆的说。” “是这样的,你们看啊,天仙把没喝完的绿豆冰沙塞到了阿煊手里(划重点:没喝完),阿煊忠犬地去扔垃圾的时候是两个空的透明杯子(划重点:两个、空的)。然后,你们再看剧照老师拍的阿煊喝饮料的那组照片,还有天仙喝饮料的那组照片,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阿煊手里的饮料不是同一杯,有一杯我看着很像天仙手里的......” “??????展开说说!!!我不缺这点流量!” “卧槽?!仔细一看还真的是,阿煊手里两个杯子的标签位置明显的一上一下,天仙那杯的标签在下面,还贴歪了!” “我以我室友的体重担保,阿煊喝的其中一杯就是天仙没喝完的那杯!” “众所周知,全剧组的人都知道晏天仙饭量很小,副班长甚至有一次说漏嘴。” “求科普,冰山脸小哥哥说漏嘴什么了?” “我以为春秋cp都已经知道西瓜梗了。” “我来说我来说,去年夏天比较热嘛,李浩沅(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也就是剧里的副班长,切好了西瓜装盒放冰桶里让大家自己拿着吃,天仙伸手拿了一盒又放了回去,说太多了吃不完。副班长就很自然的说了一句,那你和傅春煊一起吃,神操作递了两盒出去。” “嗯,阿煊自己吃一盒,再吃天仙吃剩的半盒,完美。” “李家小哥哥真的是月老在人间,谢谢谢谢,磕到了磕到了。” “我们家只有我老公愿意吃我的剩饭,所以他们是什么关系你们说呢?” “西瓜梗我以为已经圆满了,绿豆冰沙这里直接杀了我给他们炖汤做婚宴吧!” “放大弟弟的表情,明显也是震惊的!他也撞破了姐姐的恋情!” “弟弟:妈的,竟然是真的” “阿煊真的好爱天仙,饮料都要喝一杯。” “我流泪。尊重爱情。” “我他妈!!!???搞到真的了?” “不结婚很难收场。” “民政局在逃夫妻。” “结婚我要坐主桌。” “孩子的名字我来想。” -- 82.唯粉和cp粉之外的第叁种粉丝:生命粉 “春秋一统”里cp粉们带着显微镜一套组合拳磕下来,cp粉数量又蹭蹭蹭地涨了一波儿。 可是就这么香饽饽一样的两个人,《青春物语》的花絮都快播完了,也还是没有开官博......代言还是只有“时世妆”一个...... 唯粉无处可去,cp粉有钱没地方花。 大家一腔爱意无处表白,屠完了《青春物语》的官博评论区,险些把江城大学和外交大学的官博评论区也屠了。 一群粉丝带着显微镜全网乱窜,把路人自拍里不小心入镜的傅春煊和晏秋心都扒了出来。 对着糊的一批、画质感人的截图嗷嗷直叫:“这就是女娲毕设的颜值吗?糊成这样还这么好看!” ...... 曾经傅春煊那个火遍全网的自主研制火箭发射并回收成功的视频,是陆唐的账号首先上传的。 不止傅春煊,陆唐也考上了江城大学,或者说江城一高不少人都考上了江城大学,阿木也在。 傅春煊的制作火箭的全程录制,就是阿木和陆唐起的头,男人谁不爱机械? 傅春煊制作火箭时向学校提交了预算和方案简介,也借了学校的实验室设备,还承诺会提交一份火箭飞行数据分析。 老师们都是业界大佬,主动行了方便,十分关注研发后续,知道陆唐上传了视频后,还主动转发,称后生可畏。 渐渐的关注的人越来越多,江城大学和官媒也点赞转发,进行了宣传报道。 陆唐和阿木负责拍摄,陆唐全程比傅春煊激动,一直说研发的钱不用找学校报销,他可以包了。 傅春煊直言其实也就几千块钱,找学校报备是为了借实验室和燃料,以及拿到升空发射时的安全许可证。 其他的,诸如固体燃料研发、c形装药碳纤维固体火箭发动机研制、发动机测试与数据采集、tvc推力矢量控制机构研究、样机飞控程序测试都有一个圈子里的人和老师热心帮忙。 专业老师听说发动机第一次试车爆炸,二话不说又给了他一个新的。 要不是傅春煊说学校实验室有3d打印机,老师也积极支持提供材料,陆唐和阿木能争着花钱现给他买一套市面上最好的。 除了那条大爆的视频,陆唐的账号没几条动态,大多还是高中时期的吐槽。 账号里照片都没有几张,出现的唯一人类就是傅春煊,吐槽道:和美人儿住一个宿舍天天遭受美颜暴击!!导致我现在看谁都觉得丑! 还配了一张傅春煊出浴后披着毛巾的腹肌图。 被一群粉丝考古挖坟扒出来后,如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卧槽,这个腹肌,流鼻血了。” “天仙有福了,我也有福了,咦?我怎么自动变黄了?” “你不对劲,我也不对劲。” “博主为什么不更新了,我花钱买图还不行吗?” “美人儿,这个称呼我喜欢。” “美人儿配天仙,绝配!” 说回那个视频,火箭成功升空并平稳降落回收的时候,傅春煊也很激动,喊了一声:“陆唐!陆唐!成功了!” 那两声“陆唐”其实不怎么清晰,谁都没注意,剪辑的时候就没消音,被带着显微镜的粉丝听出后,自来熟的称呼陆唐为......“糖糖”。 傅春煊唯粉和春秋cp粉、一群粉丝看出了陆唐这个号是弃了,大着胆子天天蹲在他的账号下面,问候傅春煊近况。 “糖糖,我家老公今天有没有按时吃饭?” “糖糖,我家老公今天有没有好好睡觉?” “糖糖,如果有其他人勾搭我家儿砸,请务必提醒他,他是有妇之夫了。” “糖糖,今天我能等来女婿的照片吗?你和他的合照也行,我会把你p掉的。” 某天,终于又想起账号密码登陆的陆唐:......草泥马谁是糖糖????什么乱七八糟的!!!滚滚滚!!! 能祸祸的祸祸完,最近,那群粉丝甚至盯上了江城大学和外交大学的表白墙bot。 “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我的心早已经跟我的刀一样冷了。傅春煊!让我的心重新有了温度。他甚至不需要站在我跟前,只需要叁个字足矣:傅春煊!” “我在少林寺扫了八年的叶子,我的心早已经和风一样凉了。晏秋心!让我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她甚至不需要给我一个目光的垂怜,只需要叁个字足矣:晏秋心!” “我在长江游了十年的冬泳,我的心早已经和水一样冰了。春秋cp!让我的心冰雪消融如沐春风。我就是死了,被钉在棺材里,我也要用腐朽的声音喊出叁个字:他们是真的!” “姐妹,醒醒,你喊了五个字。” “求求了,有没有哪家演艺公司把他们签了,入圈就是造福众生啊!” 《青春物语》官博、江城大学和外交大学官博、以及各自表白墙bot:求求了,赶紧来个专业的影视公司把这位两位大神收了吧,虽然他们粉丝很有意思说话也好听,但是山上的笋要被夺完了,给熊猫留点吃的吧。 “我发誓,只要傅春煊和晏秋心进入娱乐圈,我对他们没有任何营业要求,什么要求都没有!” “同,只要他们健康快乐的待在娱乐圈,偶尔露脸营业就可以了!” “我愿意称你们为唯粉和cp粉外的第叁种粉:生命粉。” “生命粉对正主的唯一要求:入圈,且不退圈。” “本生命粉愿意为正主献出钱包!” 娱乐圈其他人:就尼玛离谱。什么时候粉丝这么宽容了? 这就是天之骄子级别的入圈待遇吗? 酸了。 -- 83.天鸣影视的第一份不平等条约 天上人间,《青春物语》的庆功宴。 想去的人包括但不限于:傅春煊唯粉、晏秋心唯粉、春秋cp粉,各大品牌商、杂志报刊各大编辑、以及等等。 庆功宴吃出了顶流见面会的架势,天上人间的安保都加了人,甚至拉了警戒线拦住狂热的粉丝。 天上人间保安:我们甚至还要防着自己人钻空子冲上去要签名!!!多个国家领导人召开峰会都没这么累过。 宋琬瑛此刻终于觉得有个爸爸挺好的,她作为导演直系血亲可以去蹭饭!! 苏洙礼揣着一份新鲜出炉的签约合同,跟在叶秋实后面、不请自来的赴宴蹭饭。 天鸣影视。 国内最大最有实力的影视剧公司。 是的,别怀疑,虽然其他几个老牌影视公司也不差,但是业界龙头是天鸣影视。 天鸣影视主业是影视剧制作,扩大业务后也涉及艺人经纪人、广告传媒等业务。 让天鸣影视后来居上的,还是国内首档选秀节目。 天鸣当时的初衷是捧自己演艺公司的艺人,有点人气后再去自家剧组里参演自己公司出品的影视。 无心插柳柳成荫。 天鸣之前,演艺公司想赚钱只能拍剧、卖剧,演唱会见面会卖票、再赚点品牌代言费。 天鸣之后,开创了直接割粉丝韭菜的先河。 用叶秋实的话说就是:“钱就在眼前飘着,粉丝举着钱求着我们拿,这钱不赚多伤她们的心啊。” 培训生参加选秀节目草知名度,有了知名度就进组公司影视项目,火了之后再反哺选秀节目。 天鸣影视第一个做到了打造艺人流水线一条龙。 骂它的人很多,但是不耽误它赚钱。 甚至一些有着明星梦的孩子,削尖了脑袋想把自己卖身到天鸣影业。 是的,卖身。 不同于其他老牌影视公司开演艺培训班赚钱,天鸣的影视培训中心是包食宿的,一个月还有五千块的津贴。 天鸣影视赚的钱一大部分都投资在了这个培训中心,培训中心都是有实力的影后影帝和知名导演在教授课业,天鸣自己投资的剧也极爱启用新人。 换句话说就是,只要进了天鸣的影视培训中心,就得到了一份持平于江城平均工资的工作,爆红的机会也唾手可得。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培训生要和公司签八年合约,合约期间,艺人所得利益和公司分成是二八分。公司占八分,艺人只能拿二分。 跟签了卖身契一样,哪怕公司的一哥一姐,赚了一个亿,税前也只能拿两千万,外加当月津贴五千块。 可即便如此,一些佛系的资深演员也不愿意走,报名的新人更是络绎不绝,上赶着卖自己。 因为,天鸣出品,必属精品。 剧组的钱一定会花在刀刃上,专注剧的质量,太贵的演员看都不看一眼。 甚至一度传闻别的影视公司的一哥一姐愿意自降身价咖位,来天鸣参演项目。 《青春物语》立项前,叶秋实给了宋家明极大的自由,经费也很足,花多少钱都行,甚至宋家明提议要等半年、等傅春煊晏秋心高考毕业再开机,叶秋实都点头了。 青春校园剧是目前市场盈利率的最高的剧种,没有之一。 场景简单,服化道投入少,制作成本低。 《青春物语》12集的制作,也没什么流量和大咖,整部剧下来甚至没花一千万。 盈利已经过亿了。 如果晏秋心和傅春煊是天鸣的人,时世妆价值八千万的代言费,天鸣能从中抽成六千四百万。 叶秋实今晚带着苏洙礼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让傅春煊和晏秋心变成天鸣的人。 他的投资眼光从来没错过。 天鸣走到今天,能和老牌影视公司分庭抗礼,甚至压过他们一头,都离不开叶秋实的掌舵。 从来都是天鸣高高在上的选秀女似的挑人签约,这次是叶秋实亲自拟定合同,带着高级特助苏洙礼,上门求人签约。 合同利益分成还是二八分,破天荒的这次是艺人拿八分,公司占二分。 且拍戏代言接活动,一切以两人的意愿为主,天鸣不会干涉两人的选择。 换句话说就是,签约了之后哪怕两人继续回学校读书,啥也不干,未来八年,天鸣每个月也会给他们发五千块钱的津贴。 这简直是天鸣成立以来的第一份不平等条约。 苏洙礼想了想傅春煊和晏秋心,还有一群嗷嗷叫要为他们花钱的粉丝,还是觉得天鸣占了天大的便宜。 天之骄子,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 84.他图的是晏秋心 后来,不止晏文琢这个做父亲的在反思,连叶秋实都开始反思,当初让晏秋心进入娱乐圈,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她真的甘之如饴、得偿所愿了呢? 十九岁的晏秋心,穿着白色长裙,如海里刚走出来的一尾小美人鱼,站在天上人间的宴会厅里。 光彩夺目,艳惊四座。 她生命里往后纠缠不清的两个男人,此刻都热切的注视着她。 不论往后何如,此时此刻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 当初,是傅春煊率先道别。 时隔一年,或许生出了一丝靠近她的底气,又或许没有。 他还没想清楚自己的心意的时候,目光已经落在晏秋心身上了。 真正喜欢的人,再看多少眼......都还是想要得到。 傅春煊因此知道,自己对她的喜欢,有增无减,刻骨铭心。 叶秋实带着苏洙礼进场了,温柔清贵的叶总,当得起“君子如玉”四个字。 晏秋心顺着众人的目光去看叶秋实,两人的目光刚好对上,晏秋心不自觉的笑了。 天上人间,又遇上了。 次次遇上,是巧合?还是天意?亦或者是人为? 叶秋实没理会任何人,直奔着晏秋心而去,就那么当着众人的面走到她跟前,温柔的垂下眼去问她。 “要不要来做我......公司的艺人啊?” 要不要来做我的人啊...... 晏秋心仰头,没回话,笑看着他。 叶总真是莫名其妙的很,谈合同也不挑个郑重一点的场合和时间,在嘈杂的庆功宴上,就这么直接拐人。 也不好说他是迫不及待,还是随性敷衍。 最后,还是苏洙礼去前台临时租调了一间会议室,才避开了宴会上众人探询的目光。 傅春煊翻看了一遍合同,简直要错觉资本家是活菩萨了,条件优渥的让人不忍心拒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叶总图我们什么呢?” 叶秋实显然对傅春煊此刻的冷静刮目相看,这个年纪的孩子能如此理智,了不得的。 苏洙礼面无表情的站在叶秋实身后,拿目光扫过对面金童玉女似的两个孩子。 叶总图什么呢? 当然是图晏秋心啊。 “时世妆的代言你一个人占四千万,公司即使抽两成,你一个人能为公司带来八百万的进帐。江城平均工资5千,普通人不吃不喝一辈子都赚不来这么多钱,商人逐利,图你们给我赚钱罢了。最近你们风头正盛,暑假剩下的一个月随便接几个代言,往后八年什么都不干,也能给我带来不菲的回报。” 叶秋实这么解释道。 “叶总,您的话和合同里相互矛盾,不是说一切以我们的意愿为主,我们签了约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您不是还要倒贴钱?” 叶秋实听了他的话,轻笑了一声。 “追名才能逐利。现如今你们风头正盛,只要人在我们公司,还怕没人送钱吗?而且......” 叶秋实顿了一下,笑着去看了一眼埋着头还在看合同的晏秋心。 “你们都是好孩子。” 优秀,聪明,强大,自主。 答应签的话就一定会做好,不想做的话就不会签。 这是我对她的自信,连带着对你。 傅春煊没吭声,因为叶秋实最后一句话,他又多了不确定,他信奉且追求的只有理性的力量。 或许叶秋实拿出一张表格,罗列出傅春煊能给他带来多少收益,他会答应的更快一些。 但又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哪怕江城大学是国内top 1的院校,他的学长毕业后哪怕供职世界上最好的研究机构,年薪也不过才叁百万。 他今夏的一笔代言费就已经过千万了,是学长努力十多年才有的薪水积累。 晏秋心看完了合约,微微扭过头去看傅春煊,忽然想起了高考前的那个夜晚。 月华如水,她问傅春煊:“有想好将来要做什么吗?” 傅春煊怎么答的呢? 他说:“什么钱多做什么吧,我爸临死前嘱咐我有能力的话,要把他欠的债都还上......” 晏秋心从未觉得自己记忆力这么好过,她似乎能清楚记得和傅春煊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的每一个细节。 果然,傅春煊不假思索的在合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晏秋心没办法像他那么无所顾忌,另一条人生路是父亲铺好的康庄大道,在外交大学的和谐氛围里她已经尝到了甜头。 是可以预见的安静祥和的未来。 衣食无忧,富贵无双。 她没必要给自己的人生增加不必要的变数不是吗? “抱歉,可以给我一段时间考虑吗?” 晏秋心没去拿起书桌上的笔,连带着合同一起合上了。 “不急,你慢慢想,想通了随时联系我。” 叶秋实的态度极好。 苏洙礼立刻递上去一张叶秋实的名片,和之前的每一张名片都不一样,上面印着的是叶秋实的私人联系方式。 司马昭之心,唯恐路人不知。 -- 85.爱是这世间最伟大的魔法 后来的后来,晏文琢常常在想,当年若是女儿示弱的时候,自己不赌气,心平气和地劝住了她,是不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富贵花还是那朵富贵花,不会有往后的那些苦楚和难堪。 只是,人生不能重来。 晏秋心带着合约回家的时候,晏文琢的气还没消,他这场气生了一年还要久。 自从她升学宴那晚,她主动脱下衣服,勾引自己堕入乱伦的欲望里,晏文琢每次想起都恨的牙根痒痒。 他讨厌所有事情脱出掌控的感觉。 既然她翅膀硬了,那她的事自己做主就好了,又何必多此一举问自己这个父亲的意见? 她心里,又还有自己这个父亲吗? 是生是死,凭她自己开心就是了。 杨成壁在家里从来没想过话语权这种东西,她不是听丈夫的话,就是听女儿的话。 晏文琢这个一家之主不管,杨成壁也就只能说:“你开心就好了,想签的话就签,不想签的话就不签。” 晏秋心这一年在学校里过的太舒心了,这会儿生出了委屈。 往昔晏文琢死死的管住她的的时候,她想要自由。 现如今谁都不管她了,她又觉得孤单。 她不知道亲生父母姓甚名谁身在何处,但是能把她卖了,应该是不再顾念血缘亲情的。 她小时候不喜欢晏家,但这里又是她在这世间的唯一容身之所。 现如今晏文琢都不管她了,这世间还有谁愿意管她呢? 晏文琢在书房里看书,晏秋心站在门口讨好似的叫了他一声: “爸......您觉得这个合约要不要签啊?您要是不想我签的话,我就去回绝了叶总......” 晏文琢没理她,看都没看她一眼,起身要往厨房找妻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夜之后,这一年间,他努力避开任何和女儿单独相处的场合。 晏秋心突然后悔了。 之前的父亲虽然严厉,但是个极其耐心的老师。 会教她待人处世,会为她分析每一个蝴蝶振翅似的微小选择可能在未来引发的海啸,兴致好的时候还会叫上她一起下盘棋。 现在,父女两人,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晏秋心无来由的想哭,强忍着泪水,不动声色的又喊了他一声。 “爸......您真的不管我了吗?” 晏文琢的脚步顿了顿,终于舍得回她的话了。 “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自由吗?” 说完,不作停留,离开了。 晏秋心站在书房的地毯上,有些不知所措的委屈。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好像又确实什么都是自己的错。 她没来由的想到了《红楼梦十二曲》里的飞鸟各投林。 “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她从来知道人世间若是没缘法,转眼分离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如今她发现自己是叶公好龙了。 晏文琢没骂她,也没赶她走,吃穿用度从来也没有短着她,就说外交大学附近的那套房子,也是父亲出钱买的,直接写的她的名字。 可父亲只是不愿意理她,她都觉得要难过死了。 难过的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她以为自己凉薄且洒脱,现在发现好像也不是。 她害怕被抛弃。 傅春煊的电话就是这时候响起来的,晏秋心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慌忙接了起来。 “傅春煊,如果我从喜马拉雅山顶给你打电话的话,你会来接我吗?” 傅春煊也不着急解释自己为什么打电话,顺着她说道:“我去接你!” 晏秋心:“那我要是想在喜马拉雅山上吃火锅呢?” 傅春煊:“我把整个火锅店都搬上去!” 晏秋心:“那如果我说,让披头士乐队在我家开演唱会呢?” 傅春煊:“那我把他们带到你家! ” 晏秋心:“可是约翰列侬被枪杀了......” 傅春煊:“我替他唱!” 晏秋心:“那如果我说,让你用魔法让天空出现彩虹呢?” 傅春煊:“这个可能不行......不过,我还是会魔法的” 晏秋心终于笑了,《东京爱情故事》这部日剧,两个人都看过,在剧组里吃饭的时候一起看的。 “所以,你的魔法是什么呢?” “晏秋心,你出门看看。” 晏秋心踩着拖鞋往外跑,推开院子的栅栏门,就看到青竹一样的傅春煊站在夜色里看着她笑。 晏秋心又想哭了,喜极而泣那种,脚上的拖鞋跑掉了都不在意,赤脚奔向了傅春煊。 她喜欢的人,真的会魔法。 《东京爱情故事》里,永尾完治亲吻了赤名莉香。 江城月色里,傅春煊拥抱到了晏秋心。 爱,就是这世间最伟大的魔法。 月华如水,一只小小蝴蝶已经震颤了翅膀,扇动的风跨越岁月的海,注定了会引起一场海啸。 -- 86.跟我回来就是我的人了(h)双更1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水到渠成。 彼此有爱,当然需要做出来。 汨江江畔的别墅群,寸土寸金,安保设施顶尖。 傅春煊已经在这里购置了房产。 他终于有勇气站在晏秋心身边了。 空无一人的安静别墅里,灯火辉煌,客厅的门刚被打开,又立刻被合上了。 门后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吻的难舍难分。 “晏秋心,跟我回来,可就是我的人了。” 傅春煊把人压在门后,拢住了她,一手把人锢在自己怀里,另一手摩挲着她被吻的发红的嘴唇,垂下眼和她说着话。 “傅春煊,我跟你回来,你也是我的人了。” 晏秋心的双臂勾住了傅春煊的脖子,主动抬起腿勾住了他的腰,缠在了他身上。 傅春煊摩挲着她娇嫩如蔷薇花瓣一样嘴唇的手,逐渐下移,修长的手指卡住了她姣好脸庞的下颌线,温柔里又带着某种兴奋的侵略性。 她的脖颈那么修长细嫩,傅春煊的手掌卡住她的脖颈,都害怕把她弄伤了。 “湿了吗?” 傅春煊的一双大手还在往下移,明明自己要去亲自查看了,还是用让人耳朵怀孕的好听嗓子在她耳边问了一句,要听她自己说出来答案。 说话时,还故意挺腰撞了她一下,把自己已经硬起来禁锢在牛仔裤里的欲望在她身上蹭着。 “湿了,湿透了,傅春煊,我想要......” 晏秋心的脸已经红透了,原先和他对视的目光也逐渐看向了其他地方,声音也逐渐越来越小。 “想要什么?” 傅春煊的喉结滚了滚,吞咽的动作,原本清冽到仙气飘飘的声音,因为此刻沾染的情欲显得低沉,像是浸了蜜,蛊着人坠入甜蜜的陷阱。 呼吸间的喘息声逐渐粗重,暧昧的诱惑。 “想要......你说我想要什么?” 晏秋心脸上的热蔓延到耳朵,耳后的白皙皮肤都沾染了一层粉红。 一年前数次胡闹,什么浑话都说过,这会儿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只能收紧双臂,继续往他身上贴,腿缠的更紧,微微扭动着屁股,蹭着他已经发硬的欲望。 “说你的小骚逼想要我的大鸡巴,想要我肏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傅春煊贴在她的耳边,一下一下轻啄着她的耳垂,呼吸声逐渐粗重,声音动听又温柔,像是蛊惑人的海妖。 晏秋心的呼吸也渐渐短促了起来,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像是要跳出来,脸上开始发烫。 下身的淫水儿流的更欢快了,简直要水漫金山。 “傅春煊......” 撒娇到带了哭腔,又软又荡,娇喘微微。 傅春煊被她这么一叫,呼吸都慢了半拍,浑身的骨头都要酥了,迫不及待的放出了自己的欲望。 昂扬的欲望一经放出来,兴奋的跳了几下,铃口顶端处已经分泌了一些透明的淫液,像是饥饿流口水的巨兽。 傅春煊的手比起晏秋心的手粗糙太多,粗糙的手指掀开她的居家服下摆,刚一碰上她的光洁小腹,就引得怀里的人一阵小小的战栗。 当然,这并不能阻止他接下去的动作。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 87.大了你才能更舒 傅春煊抚摸过她的小腹,滑过她的耻骨,指腹温柔的长驱直入,拨开了水淋淋的蜜穴。 果然,已经湿透了。 内裤上都湿答答的。 “嗯啊傅春煊” 晏秋心的身体不自觉的想要拱起来,却还是努力往傅春煊身上贴,收紧胳膊死死抱住了他的头,腿勾着他的腰,像是在迎合他的手指进入的更深。 傅春煊因为她此刻的乖顺,心里发软,像是灌进了一盒又香又甜的牛奶布丁。 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乖,腿放下来,把裤子脱了。” 短短几句话,喘息声里带了浓重的情欲。 晏秋心由着他脱光了自己,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小穴里却更加泥泞,像是贪吃的小嘴儿在流口水。 “傅春煊进来吧'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理” 晏秋心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重欲,盛情邀请他的进入。 “好。” 傅春煊扶着自己的欲望,对准她湿润的穴口,挺腰往里进,缓慢而又温柔。 “啊” 硕大的龟头刚破开紧致的花洞口,晏秋心就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太大了,自己一年未经人事的小穴也太紧了。 痛。 但是不想他停止。 “傅春煊小骚逼里面好痒啊大鸡巴快给我捅一捅嗯啊帮我止痒好不好快进来啊” 晏秋心刚才不愿意说的话,这会儿嗲着声音喊了出来。 呼出的气息又热又香,勾着人骨子里的肆虐欲望。 “好大鸡巴这就肏进你的小骚逼帮你止痒嘶” 她里面太紧了,温暖又湿润,紧紧包裹着他往里进入的肉棒。 受了刺激的软肉不自觉的收缩着,像是上千张小嘴儿在吸吮,爽的头皮都在发麻,傅春煊没忍住吸了一口气。 傅春煊的心里生出更加疯狂的占有欲,继续用力的往里插入。 “唔好长好硬大鸡巴好大好烫啊嗯啊要把小骚逼撑烂了” 晏秋心浑身发软,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才不至于化成一滩水一样瘫在地上,声音又娇又软。 “小逼里好紧好热嗯好多水儿好湿啊就这么想要我的大鸡巴吗?嗯?” 傅春煊一挺腰用力,整根插了进去,顶的她又一声呻吟。 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挺腰动作了起来,渐渐加快了速度。 “啊好大啊太深了你轻点唔” 晏秋心的声音越发娇媚勾人,只想让傅春煊入的更深一些,插的更重一些。 “大了你才能更舒服啊不肏的深一点怎么能满足你的小骚逼嗯啊爽不爽?” 傅春煊的动作更加激烈,快感直冲脑门, 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满足到极致,舒张开发热,生出一层薄汗。 “啊爽傅春煊啊啊啊啊啊你慢点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大鸡巴好会肏啊你好厉害啊啊啊啊” 随着傅春煊的激烈顶弄,晏秋心“嗯嗯啊啊”的呻吟,话出口也断断续续的。 极致的快感里,大脑马上也要一片空白了。 “你也很棒小骚逼好紧好会夹嗯啊别夹了放松些啊好多水啊还在流” 傅春煊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大腿,像是要陷到她的腿肉里。 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浑圆臀部,又逐渐不安分的往上,抚摸过她后背的每一寸肌肤,把玩着她在快感里拱起欲飞的蝴蝶骨。 傅春煊嘴里说着浑话,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 像是发情的野马,丢失了所有理智自持,放任了欲望驰骋在她温暖湿润的小穴里。 “嗯啊太快了你慢些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小骚逼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傅春煊大鸡巴要把小骚逼操烂了嗯啊不要了啊” 晏秋心的呻吟越发无力,整个人浑身发软,在地上支撑的那条腿直打颤。 “抱紧了” 傅春煊察觉了她在往下滑,在她背上乱摸的那只手往下,托起她另一条腿,两只手托着她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 晏秋心惊呼一声,抱紧了他的头,生怕自己掉下去。 她整个人像是寄生在傅春煊身上的一株藤蔓,自上而下的连接点是肏入身体的大鸡巴。 傅春煊抱着她颠弄,挺腰往她的窄穴里撞,肏进去的更深,更重。 “啊啊啊傅春煊嗯啊太深了顶到了啊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轻点啊” 晏秋心感觉自己像是风雨夜飘摇在大海里的一叶小舟,生死全在傅春煊手里掌握着,只能随着他一同颠簸。 她大约真的受不住了,本就紧致的小穴此刻更紧,抽搐着收缩,有生命力的紧致吸吮,傅春煊几乎要把持不住。 喘息声更加粗重,傅春煊放缓了激烈的抽插动作,抱着人往卧室里走。 一步一挺腰,顶弄着她湿答答的小穴,引得她一声一声小猫似的呻吟。 “爽不爽?嗯?舒服吗?肏的你爽不爽?嗯?” 傅春煊一声一声温柔的确认,沾染了情欲,夹杂着喘息。 “啊” 傅春煊就这么走一步顶一下,顶一下问一句,还没到床上,晏秋心已经呻吟着颤抖身体泄了一回。 小穴里强烈的收缩,喷出一股淫液,浇灌在里面的肉棒上。 淫水迫切的想要往外流。 肉棒一插入,大多又都撞了回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又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滑到花穴口,流到两人的腿上。 “就这么高潮了?我才刚开始怎么就这么敏感?嗯?” 傅春煊抱着人压到了柔软的床上,被她高潮时的紧致吸夹着,没忍住溢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喘息。ρó⒅@c.℃ó⒨(po18ac.com) “这一年想我没有?” 男上女下的传教士传统体位,不用像刚才那么吃力,傅春煊游刃有余的猛烈进攻,专朝她的敏感点上撞击研磨。 “嗯啊别别顶那里啊啊想了想你的大鸡巴想大鸡巴像现在这样肏我嗯啊” 晏秋心的浑身使不上一丝力气,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床上,任由傅春煊摆弄折腾。 “只想我的大鸡巴吗?不想我吗?嗯?” 这一年,我可是想你想得骨头都发疼了。 不止你的身体,连带着那个名叫晏秋心的灵魂。 入骨思念。 “啊啊啊啊你慢点啊轻点啊嗯啊想你做什么?不是你要和我道别的吗嗯啊傅春煊你别肏那里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身体极致的快感里,晏秋心真的想不起自己有没有想过傅春煊。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午夜梦回,他入梦来时,醒来后腿间都是湿的。 那时,是想念他的,想念他的大鸡巴在自己小穴里抽插,把自己送上天堂的快感。 那是震动棒给不了的体验。 “口是心非别肏那里?我看你舒服的很嘶别夹了肏死你算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骚货” 傅春煊更凶狠的进出她,恨不能和她融为一体,眼睛里因为欲望翻滚,也不再清明。 “嗯啊傅春煊你慢点啊啊啊啊是你要和我道别的嗯啊是你先不要我的啊啊啊啊啊你轻点” 晏秋心说着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分不清是伤心的泪水,还是身体极致欢愉里落下的泪水。 “以后不会了以后不会放手了晏秋心我真的爱你啊嗯啊” 快感即将到达顶峰,傅春煊的告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精关一松,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热流,灌满了她的紧致小穴,和她的淫液交融在一起。 “啊” 晏秋心也再次媚叫了一声,颤抖着再次到达了高潮,泄出一股淫液。 两个人颤抖着抱在一起,心脏的跳动都趋于一致,喘息声也混在一起。 高潮时,晏秋心的大脑浑白一片,也就忘了回他一句,自己也是爱他的。 意识到的时候,又觉得自己似乎不明白爱是什么,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他。 如若真的爱他,为何往昔分别一年不怎么想他呢? 就连今晚,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因为在父亲那里受了冷落,才把傅春煊抓在了手里呢? 爱? 还不如身体的欲望更具体一点。 如果想要靠近你的欲望是爱的话,那我勉强算是爱你的。 -- 88.因为月色很美、千金难买我高兴 再后来,晏秋心回想起这段岁月,也不得不承认,不论往后如何,他们曾经相爱过。也有过一段能称得上温柔的岁月。 晏文琢和杨成壁都不干涉她,傅春煊冲她招了招手,她就义无反顾地奔向了他。 叶秋实也等到了他要等的人。 晏秋心的签约合同,是傅春煊陪着一起去签的。 叶秋实对此没有太多介意,他早就看透了那两个孩子是一对不是吗? 天鸣影视对签约艺人的恋爱管控无比严格,一旦违约,就要赔付高额保险,且公布之后就会被雪葬,几乎接不到任何广告和作品。 未来八年,他们没机会公布的。 天鸣接手傅春煊和晏秋心后,立刻给他们开了官博,并派了专人打理,艺人连密码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他们两个风头太盛,刚开博还多久,两人已经各自斩获千万粉丝。 天鸣影视签下傅春煊和晏秋心,发布会盛大到怎么说呢? “知道的是签约艺人的发布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叶总结婚的世纪婚礼呢。” “这得是亲闺女亲儿子才有的规模吧,谁家签约艺人还敲锣打鼓的开发布会?” “据内部消息,叶总亲自下场给两人撕资源,接下去应该是天鸣力捧。” “出道即顶峰,天鸣那么多养成系都没有这个待遇,还真是竹马不敌天降。” “有一说一,鸣鸣不愧是鸣鸣,签人有一套的。” “cp粉是不是要哭了,天鸣出了名的爹味浓,孩子恋爱都要管,体重不达标还会派人盯着减肥。” “呵,楼上不要看不起我们春秋一统,大是大非面前我们是那种眼皮子浅的人吗?只要正主在娱乐圈,什么硬糖我们磕不动?” “佩服佩服。” 天鸣管控艺人的恋情,但是他们不是《青春物语》的宣发公司,也就不用避讳“炒cp”的营销手段。 高端的营销,是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看似有意,细看又无意。 两人似有情若无情的互动,再迭加一层天鸣禁止恋情的buff,才能给粉丝们偷偷摸摸找糖磕的刺激。 发布会上,晏秋心一袭黑色长裙,冰肌玉骨,锁骨精致,胸大腰细,行走间黑色裙摆翩跹,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傅春煊也一身黑色西装,点缀一个胸针外再无其他装饰。 两个人走完红毯,在签名板上签下名字,最后并肩立于签名板前供媒体拍照。 藏蓝色如深邃星空的背景版印着“天鸣影视”的巨大logo,傅春煊和晏秋心的签名紧挨着。 红毯上,两人并肩而立,摄影机的闪光灯“咔咔嚓嚓”不停歇。 拍摄的记者感慨:他们的脸还真是360度无死角,简直是女娲炫技才有的颜值,他们本该属于舞台,集万千宠爱。 “晏秋心小姐,据悉您就读于外交大学,毕业后进入外交部为国效力不好吗?” 晏秋心的呼吸一滞,那是晏文琢为她铺好的康庄大道,那本该是她无风无波的人生路。 现在,她踏上了另一条。 晏秋心扭过头看了傅春煊一眼,刚巧傅春煊也在看她,四目相对,晏秋心笑了,这条路也不坏不是吗? “晏秋心小姐,请问您为什么选择签约天鸣影视?” “因为决定签约那天,月色很美。” 因为有人会来喜马拉雅山顶陪我吃火锅。 因为有人在等我。 因为有人会魔法。 因为月色很美。 因为我喜欢。 两人就这么相视一笑,“春秋一统”里直接炸了。 “天仙回答问题前,要看阿煊一眼??” “当我想说我爱你时,我不会说我爱你,我会说今晚月色很美。” “眼神拉丝了!收敛一点啊!” “官逼民磕,民不得不磕!” “女王和她的联姻伯爵。” “歪个楼,他们出生前是不是在女娲那里充了会员?怎么能这么好看?” “终身黑钻会员都有些谦虚了,大约是女娲亲闺女亲儿子吧。” “仙女仙男实锤。” 有些谣言并非空穴来风,比如叶秋实亲自出面给两人撕资源这个,就是真的。 出道即顶配,最顶尖的经纪人,最顶尖的团队,当然也有最顶尖的资源。 娱乐圈和时尚圈互为表里。 公认的刊五大有:《Vogue》、《Elle》、《时尚芭莎》、《时尚cosmo》、《嘉人》。其中《vogue》逼格最高也最难上。 公认的准一有:《费加罗FIGARO》、《时装L’officiel》 二线和叁线的杂志刊物,加上男刊一线和女刊一线也有十几本。 八月。签约天鸣之后。 傅春煊和晏秋心已经把业内的五大刊、准一和二线叁线的时尚杂志的封面包揽了。 即使是业内最有资质最当红的演员明星,集齐这些所有的杂志封面也花了不少年。 粉丝圈子彼此拉踩,更是把上过几本这些杂志当作战绩攀比。 傅春煊和晏秋心刚入圈,不懂这些,乖巧的听从经纪人安排,跟着助理去打卡集邮一样拍各大杂志的封面。 但是圈内人一看就能懂,天鸣背后有人在捧这两小只。 还是力捧那种。 代言也都是挑的有逼格、钱多、还不累的。 时琴生和叶秋实多年朋友,脾气秉性都一清二楚。 时琴生好奇的很:“秋实,你是吃错药了吗?” 为了两个孩子四处得罪人...... 娱乐圈的资源就那么多,有人拿到饼,就有的人没得吃。 晏秋心和傅春煊势不可挡拿下无数杂志封面,也就意味着原定的艺人会被换掉。 官方说辞要粉饰太平自然要多冠冕堂皇有多冠冕堂皇,但是抽丝剥茧也不难看懂,里面大多有大公司之间的资源置换。 被牺牲的艺人自然是诸多怨气。 粉丝激动起来,多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过激一点的更是可怕。 叶秋实不在意的饮下一杯茶,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轻缓的开口道: “哪个圈子不是弱肉强食?生存本身就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天鸣一路走到今天,他们不会以为我靠的是以德服人吧?” 时琴生一手把“时世妆”打造成国际大牌,自然也懂这个道理,他没想通的只是叶秋实的动机是什么。 “千金难买我高兴。” 叶秋实如是说道。 时琴生抱拳拱手,感慨道:“疯起来还是你疯,自愧不如。” 另一边,两人的唯粉和cp粉也无限迷惑。 “他们资源好到用不着粉丝下场,各大刊抢他们的档期,我不知道要我何用。” “冲销量?开玩笑,我抢都抢不到?你们能不能不要买了,给我留一本吧!” “打榜投票?小红花榜我四处求人不要投了。” “大约我就是传说中的氛围组?” “弟弟妹妹往前飞,我给你递水!?这样?” “这就是粉天之骄子的感觉吗?我啥都不用干,注视着他们登顶闪耀就好?” “跟人吵架都理直气壮的,隔壁有一家粉丝在骂我们截了他们资源,我还没扛起我的ak47的键盘,轻飘飘的打下一句:骂他们,你配吗?你家正主配吗?对方就灰溜溜的下线了。” -- 89.八月就是八月,八月我守口如瓶 八月。 八月就是八月,八月我守口如瓶。 八月里我是瓶里的水,你是青天的云。 傅春煊和晏秋心几乎没一天停歇,不是在拍摄,就是在拍摄的路上。 被拍到的照片都是同框,cp粉一本满足:“公费恋爱不过如此。” 天鸣管控艺人恋情,傅春煊和晏秋心都有着极强的契约精神,从没有在公众场合说漏过一次。 八月,两个人的代言渐渐增多,《青春物语》的销售额越累积越多。 “金昙花奖”不用想都是他们俩。 《青春物语》登顶后,傅春煊和晏秋心各自的累计销售额也登顶后,两家唯粉们闲出屁来,在较劲谁更多,谁更具人气。 同样闲出屁来的cp粉们做起了端水大师,开始明摆着查漏补缺控制销售额,力求把傅春煊和晏秋心的销售量保持一致。 美其名曰:“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 “金昙花奖”颁奖典礼,是傅春煊和晏秋心这个暑假最后的行程。 两个人表示开学后还是以学业为主,叶秋实也点头了,嘱咐经纪人把一切活动安排在他们课外时间。 金昙花奖颁奖典礼,娱乐圈的众人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合照杀手”。 那句话怎么说的,“同框即拉踩”。 妈的,晏秋心和傅春煊一个个的脸小眼大,还是冷白皮。 把娱乐圈向来最具艳名的女星都衬的有些面黄且憨厚。 尤其是晏秋心,傅春煊一只手抬起,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 粉丝嗷嗷直叫:“巴掌大儿的小脸,原来是真实存在的。” 也是这个颁奖典礼,cp粉们直接沸腾,平时傅春煊和晏秋心一直拉拉扯扯的,看得多了不觉得有什么。 典礼上,傅春煊的双标直接驰名全国。 沙发长椅,傅春煊和旁边的女明星隔了大半个座位,还把一瓶矿泉水横在了位子上,相反的都快贴到晏秋心身上了。 “众所周知,矿泉水需要一个座位。” “傅春煊唯粉:傅春煊你他妈收敛一点!再贴紧一点,都要坐人腿上了!” “晏秋心唯粉:女儿你注意表情管理!说好的高贵清冷呢?不要笑的那么傻白甜!” “cp粉:还能这么磕?谢谢啊谢谢。” 颁奖的时候,傅春煊从礼仪小姐接过奖杯的时候,手指蛇形走位,没碰到人家一根手指头。 傅春煊唯粉正在夸他守男德、家教良好、很绅士。 下一秒,傅春煊要读致谢辞的时候,主持人和晏秋心同时递过去了话筒。 傅春煊忽略了旁边递话筒的主持人,直接握住了晏秋心的手,拿走了她手上的话筒。 cp粉直接昏过去。 “傅春煊对别人:你莫挨老子(矿泉水警告、手指蛇形走位警告)” “傅春煊对天仙:大手包小手。” “氧气瓶呢?我需要吸氧,傅全国驰名双标春煊。” “全国人民可都看着的,不是我搞cp,是我的cp在搞我!” “旁边递话筒的主持人:我不该在台上,我应该在床底。” “官方逼死同人,正主比我们脑补的甜。” “天鸣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不要挡住我cp谈恋爱的路。” 下了颁奖台,记者再问的时候,两人均微微一笑表示:“只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罢了。” 叶秋实也不介意他们顶风作案,暗暗搓搓地搞一些小动作,反正官宣不了。天鸣的高额违约金,他们俩暂时还赔不起。 cp粉的钱也是钱。 炒cp赚钱嘛不丢人,公司甚至下场暗戳戳地帮他们炒。 同款衣服、踩一些暧昧的时间诸如“1314、521”之类的按时发动态。熟练的很。 有时候,叶秋实也觉得自己很变态,棒打鸳鸯,还很快乐。 八月之后,两人开学。 晏秋心开学后就不怎么跑通告了,傅春煊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和学业两不耽误,人称“时间管理大师”。 没出现过他缺课的传闻,一节课没落下,期末考试还能拿奖学金。 期间还能拍电影、拍影视剧、接广告、接综艺、出席无数活动。 晏秋心虽然不怎么营业,节假日也会利用起来,进天鸣的影视城参演一些影视剧的小角色。接一些不怎么累的代言和综艺。 大学四年,傅春煊不是一般的累,专业课没耽误,国内外影视剧的奖也没少拿。 叶秋实都不得不叹一句,傅春煊太拼了。 大学毕业时,傅春煊肉眼可见的褪去青涩,愈发沉稳。 行走的荷尔蒙,随随便便的短视频都能火出圈。 微醺搭车手扶在了车顶,被造型老师整理衣领,犯困眨眼睛...... 普普通通的动作,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又野又纯,又禁欲又性感。 其他人做过模仿,但是他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晏秋心被拍到最多的就是:上课、在上课、在上课的路上...... 但是这不耽误cp粉继续躺平坑底磕生嗑死,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傅春煊这个正主舞的太厉害。 最着名的名场面之一就是—— 一个综艺节目,一群嘉宾。 傅春煊赶作业熬了通宵,缩在角落里,正有一句没一句地官方营业回着主持人的话,晏秋心作为飞行嘉宾进了演播厅。 正犯困的傅春煊忽然不困了,笑着注视着晏秋心走到身边,主动腾了半个位子给她。 用粉丝的话说就是:“妈的,眼睛都亮了,比看见钱都高兴。” 晏秋心坐到他身边后,傅春煊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怎么了?”晏秋心压低了声音问他。 “困。”傅春煊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那你眯一会儿,我替你盯流程。”晏秋心主动往他身边凑了凑,让他靠着自己。 “好。”傅春煊也不知道是不是傻,真的旁若无人的闭目养神了。 主持人的控场能力极强,发现傅春煊和晏秋心很久没动静了,主动去cue晏秋心上场玩游戏。 晏秋心轻轻推了一把傅春煊,指望他自己坐好。 万万没想到的是,傅春煊真的睡着了,晏秋心一站起身,傅春煊没得靠,就摔到了沙发凳上又摔到了地上。 现场观众和现场嘉宾都以为他怎么了,惊叫出声。 主持人也吓得不轻,尖叫了一声:“傅春煊!” 傅春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不知今夕是何夕,可怜兮兮地看着晏秋心:“疼。” 晏秋心一脸绝望地站在原地。 主持人立马改口,直接扑了过去,故意夸张的说道:“傅春煊,你醒醒!别睡了!我们的节目已经这么无聊了吗?” 节目效果拉满,顿时哄堂大笑。 晏秋心见傅春煊还没反应过来,主动去扶他,帮他圆场:“最近他课业比较重,昨晚熬通宵写作业,没睡好。” 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观众直接喊了一句:“秋心你怎么知道他昨晚在干嘛?” 晏秋心此时还没有慌,淡定的开口说道:“现如今通讯工具这么发达,网速也很好。” 又有不怕死的粉丝喊了一嘴:“所以傅春煊经常和你聊天报备他在干嘛吗?” 晏秋心:......大意了。 傅春煊扶着晏秋心坐好后,一直没松开手,睡眼惺忪,看着委委屈屈的。 主持人出来控场了,也知道他们俩曾有的营销套路,就顺坡下驴开了一个玩笑:“人家两口子,不是,人家同学间的事儿你们问那么多干嘛?” 又是哄堂大笑。 晏秋心也崩不住了,脸上还算镇定,耳朵渐渐红了,狠狠的瞪了傅春煊一眼。 下半场,傅春煊全程委委屈屈的看晏秋心脸色,晏秋心全程躲着他,他全程制造机会往她身边凑。 节目播出后,傅春煊的唯粉差点气死:“沉默是金,我们家阿煊需要您打圆场吗?越描越黑。” 晏秋心的唯粉不甘示弱:“那麻烦您管好自家正主,不要让傅春煊靠着我们秋心睡觉,录节目呢!有没有点职业道德?更不要大半夜给我们秋心发短信报备,显摆自己网速好?” cp粉:“磕还是姐姐们会磕,跟着姐姐们有糖吃,谢谢姐姐们!谢谢啊!嗑到了嗑到了!” 两家唯粉被气得半死,奈何正主不争气,cp粉战斗力又太强,只能唯粉自己圈地自萌。 cp粉们就欢欢喜喜过大年。 “阿煊靠着天仙睡觉,四舍五入我说阿煊和秋心睡了不过分吧。” “对外高贵冷艳的阿煊!在晏天仙跟前撒娇喊疼!这是什么反差萌?!我死了!” “天仙对谁都彬彬有礼,除了傅春煊。” “全世界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是不一样的我。这一对真的绝了!” “上辈子救地球,这辈子磕春秋。我圆满了。” “不结婚实在天理难容。” 磕颜的生命粉:“啊!傅春煊好帅好萌好可爱!” “啊!晏秋心好美好艳好仙女!” “啊!他们同框也好绝好美好般配!” “看了他们两个,我能原谅全世界。” “谢谢,圆满了,请继续在娱乐圈发光发热造福众生吧!” 虽然cp粉们嗑的轰轰烈烈,但是傅春煊和晏秋心从未官宣过,对外只是称关系很好的同学朋友。 虽然两个人一直没承认在一起过,但这也不耽误两个人和狗仔斗智斗勇偷偷摸摸的谈恋爱。 -- 90.此刻你若不爱我,我也不会在意(双更1) 傅春煊的别墅买在了汨江江畔,就在晏秋心家旁边,他甚至在外交大学附近的学区房也买了一套,和晏秋心做邻居。 两个人看似进了不同的门,谁能想到两个屋子里早就打通了另一扇门呢? 窗户也早就贴了防偷窥膜,偷拍都拍不到。 流传甚广的那个名场面之一,晏秋心能知道傅春煊连夜补作业,也不是什么傅春煊跟她手机报备的,两个人就在一间房睡,能有什么不知道的? 当然,傅春煊会主动跟她汇报行程,每天话痨说干了什么、要去参加什么活动,也不是假的。 因为都不是假的,所以晏秋心才脸红生了气。 那次录完节目晚上回家,傅春煊差点进不去卧室睡。 就这么无风无浪的过了叁年,开春之后只剩一个学期,两个人就要毕业了。 四月末五月初,谷雨之后,立夏之前,是傅春煊的生日。 临近毕业季,傅春煊和晏秋心都没安排任何工作。 只专心课业的话,没一点难度,两个人难得的清闲。 国内两人知名度太高,出门容易被围观,为了给傅春煊过生日,两个人只能往国外跑。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在某个小镇, 共享无尽的黄昏」 异国小镇,静谧黄昏。时间彷佛静止。 酒店房间里,晏秋心在窗口坐着看书,窗外临海。 傅春煊还在床上睡觉倒时差,迷迷糊糊睡醒的时候,看着蕾丝窗帘边的晏秋心,感觉像在看一幅莫奈的油画。 「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 古老时钟敲出的 微弱响声 像时间轻轻滴落。」 整点,教堂的钟声隐约传来,庄重肃穆,又带着某种安心感。 “醒了?” 晏秋心注意到傅春煊注视自己的目光,合上了手上的书,随手搁到桌子上。 傅春煊睡醒后习惯喝一杯水,晏秋心就起身倒了一杯水,送到了他的手里。 「有时候,在黄昏, 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笛声, 吹笛者倚着窗牖, 而窗口大朵郁金香。」 远处或许有笛声拂过郁金香。 傅春煊单手撑在床上,喝光了那杯水,仰头看着背后是窗口无尽黄昏的晏秋心。 没来由的想起那句:「此刻你若不爱我,我也不会在意。」 “发什么呆?还要喝吗?” 晏秋心拢着肩头的披肩,站在床边,垂眼看着他。 夕阳无限温柔,在她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橘黄色的光芒。 傅春煊把手里的透明玻璃杯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拉住床边人轻轻一扯,把她拽到了床上。 “晏秋心,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该拿你怎么办?晏秋心......” 傅春煊把人压在身下,手捧着她的脸,细细摩挲。 不施粉黛的一张脸,比起浓妆艳抹时的艳色无边,多了一抹天真的清纯,清丽似芙蓉,又娇妍无比。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是动人。 “晏秋心,你喜不喜欢我?嗯?” 为什么你从不肯说爱我呢? “肉麻兮兮的,发什么神经?” 晏秋心伸脚要去踹他,被他压住了腿。 傅春煊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目光盯着她看,晏秋心的脸渐渐开始升温,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口没出息,都一起住叁年了,怎么还是会不好意思呢? 她从来觉得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 看一个人的心意,不能只听他说了什么,还要看他做了什么。 爱不爱的? 她现在在这里,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 傅春煊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患得患失,想听她亲口说。 又觉得此刻已经是最好。 此刻你若不爱我,我也不会在意。 夕阳洒进房间,屋子里都是温柔的橘黄色,像是有神明降临。 傅春煊起身拉上了窗帘。 这是浸淫娱乐圈多年习得的习惯之一,时刻防着被偷拍。 哪怕订酒店时确认了玻璃都是防偷窥的,也还是拉上窗帘后才有安全感。 晏秋心知道他接下去要做什么,等人走到床边时,拿脚去踹他。 “你怎么天天都是发情期......” “因为你是我的春药。” 傅春煊捉住了她的白皙玉足,轻松环住她的精致脚踝,手指摩挲着她脚踝处突起的那块骨头,单膝跪在床上,一低头吻住了她的脚背。 晏秋心腹诽,也没拍多少狗血言情剧,肉麻的话一套一套的。怕伤到他那张金贵的脸,也不敢踹人了,躲着往回收脚。 红着脸骂他:“一天到晚没正形......” “那你想不想看看更没正形的?” 傅春煊笑了一声,放开了她的脚,伸手去脱自己的睡衣。 “谁要看?” 晏秋心拿脚踹了一下他的腿,瞪了他一眼。 见他要脱光了,红着脸慌忙闭上了眼,装死不再看他。 “乖,睁开眼,看我是怎么进入你的。” 傅春煊脱光自己后,把她睡裙下面的内裤也扒掉了,顺手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又硬又烫的肉棒抵在她娇嫩的穴口蹭弄着,就是不进去。 两个人的身体无比熟悉,他没蹭几下,晏秋心下面就湿润了。 傅春煊托着她的后颈,贴着她的嘴唇亲吻,轻咬着她的上唇瓣。 晏秋心习惯性的张嘴,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边,迎合着他的吻。 手往下,抓住了他的肉棒,往自己的窄穴里送。 傅春煊吸吮了一会儿她的唇瓣,松开后抵着她的额头轻笑:“怎么?想要了?” “傅春煊......” 晏秋心小猫似的轻轻的哼了一声,娇的不行。 他们惯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着彼此的名字,没什么腻歪人的昵称。 “真是个小骚货......” 敏感的小穴不断的流着蜜液,打湿了穴口摩擦的肉棒。 傅春煊搂着她的腰,轻轻蹭着她的额头,却不急着进去,试探性的温柔问了一句。 “所以......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呢?” 不曾想晏秋心听了他的话,浑身颤抖了一下,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贝齿咬着花瓣似的嘴唇,就是不肯开口。 她不愿意骗傅春煊,但也不愿意把实话说出来。 因为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的父亲,那是傅春煊敬重的师长。 她不确定自己是害怕自己的形象在傅春煊心里幻灭,还是避免着父亲的形象在傅春煊心里幻灭。 又或者都在害怕。 总之,她不能说。 所以,只能沉默。 可这些迟疑在傅春煊眼里就是另一种意思。 他不是有什么处女情结的人,他只是想知道晏秋心对自己的态度,在试探她的底线。 自己毫无保留的爱着她,做好了接纳她全部过往的准备,可她却不愿意对自己敞开心扉。 自己始终无法获得她的信任,以及,爱。 见她纠结,又不忍心,只能压下心里的芥蒂,轻飘飘的自己掠过了这个话题。 “好,你不想说就不说了,我等你自己想告诉我的那天。” 傅春煊的喉结滚动着,咽了咽,扶着她的腰,挺腰把难耐的欲望送进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里。 “嗯啊......傅春煊......”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91.都被别人肏过了、 不停流水儿的小穴终于被堵住了,哪怕内里还在分泌着蜜液,但暂时不会流出来打湿被单了。 “傅春煊” 空虚似乎被填满了,晏秋心软在傅春煊怀里呻吟着,软软的叫着他的名字。 傅春煊觉得自己被晏秋心下了蛊,无数人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但没有一个人叫的有晏秋心这么好听,只是听她叫出来,自己都能硬的再胀大一圈。 窄穴里温暖又湿润,她一直紧致,傅春煊掐着她的腰情难自禁地动作起来。 又粗又硬的鸡巴用力肏开里面的软肉褶皱,摩擦过她里面的每一寸敏感点,整根没入,分泌着淫液的龟头直直撞在甬道尽头的花心上。 沉重的子孙袋也拍打着娇嫩的穴口,沾染了淫液。 肉贴着肉的撞击,“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晏秋心因为刚才的沉默问心有愧,讨好似的迎合着他,配合他的撞击频率,扭动屁股,夹紧肉穴,极尽所能的取悦他。 却换来了傅春煊更加狂风暴雨似的猛烈肏干。 原本是“观音坐莲”式的对坐着,傅春煊压着人躺倒在床上,毫不怜惜的狠狠挺腰,用力把鸡巴肏入她的更深处。 贯穿她,撑满她。 “啊啊啊啊啊傅春煊太快了唔你慢点嗯啊太深了慢慢一点啊” 晏秋心躺在傅春煊身下,浑身软的像一滩水,双腿大张着,被他的鸡巴肏的淫水直流。 “啪啪啪”的撞击声里,还有“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慢一点你能舒服吗?小骚货你怎么那么紧?怎么都肏不松嘶” 傅春煊一边不停歇的把大鸡巴送进她的窄穴,一边伸手握住了她的一只硕大奶子。 揉搓着她羊脂玉似的白皙乳肉,指尖把玩着已经充血变硬的乳珠。 按压、拉扯,挤弄。 另一只被冷落的巨乳因为此刻的激烈撞击,晃动着,荡漾出一阵乳波。 “明明都被别人肏过了跟我做的时候还那么紧哈啊你还真是天生的欠肏” 傅春煊爽的头皮都有些发麻,说话时夹杂着喘息,好听的嗓音也沾染了情欲。 那张俊美无边的脸因为欲望侵染,白皙肌肤里透出粉色,眼睛也不再清明。 “啊啊啊小骚逼要被大鸡巴肏烂了不要了傅春煊不要了啊轻一点” 花穴里每一寸敏感点都被刮蹭过,大鸡巴无比熟练的撞击着她的敏感点,晏秋心呻吟着去求饶。 “不要了?被别人肏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要?被别人操的时候你也这么浪吗?被我操爽,还是被别人操爽?是我的鸡巴大?还是那个人的鸡巴大?嗯?” 傅春煊不依不饶的问着她,本该是愤愤不平的,可一想起她的这副娇荡的样子被别人看到过,身体里的欲望更加汹涌难以遏制。 傅春煊怀疑自己是个变态。 哪怕她脏了,也还是迫切的想要她,甚至更能激起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啊你的鸡巴更大肏的更爽小骚逼想天天吃你的大鸡巴啊傅春煊你别生气了啊啊啊啊大鸡巴好会肏顶到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啊” 晏秋心被他更加激烈的动作顶弄的几乎要失去意识,大脑都是空白一片,眼睛里沁出了晶莹的泪水,软软的哀求。 在怀疑自己要被他肏死的时候,惊叫了一声,颤抖着身子喷出了一股淫液。ρó⒅@c.℃ó⒨(po18ac.com) 高潮里的人,脸上一片潮红,眼角挂着泪珠,张着嘴娇喘微微,失去意识到白眼都要翻出来了,却还是执拗地一声一声地叫着心里的那个名字。 “傅春煊傅春煊” 花穴里的软肉蠕动着,吸吮挤压还在里面的肉棒,像是不知死活的贪吃小孩儿,已经吃撑了却还是无法停止进食的动作。 次次都是她先高潮,傅春煊的精力总是比她好的。 感受着高潮时她对自己的吸夹,熟悉的快感,傅春煊继续快速的抽插,发泄自己身体里还不肯平息的欲望。 “小骚逼就这么喜欢被大鸡巴肏吗?小骚货把你的小骚逼肏烂才好让你没办法勾引其他人只能吃我的大鸡巴嘶还夹” 谁知道晏秋心听了他的话,突然泪流不止,抬着无力的胳膊抱紧了他。 “肏死我吧肏烂我吧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小骚逼肏烂吧以后我只被你肏只做你一个人的鸡巴套子啊啊啊啊傅春煊大鸡巴好会肏啊傅春煊你爽不爽?大鸡巴爽不爽啊” 傅春煊,三年前开始,我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往后,也只有一个人啊。 人心真是不知足,都已经离得这么近了,怎么还是觉得不够呢? “啊啊啊以后以后只给你的大鸡巴肏只给你肏以后小骚逼只给你肏以后小骚逼只给你的大鸡巴肏啊啊啊啊傅春煊” 晏秋心一边流着泪一边呻吟,浑身没一丝力气,又忍不住沉沦在这样的不清醒里,抱紧了傅春煊。 “好,往后你的小骚逼只给我肏,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都归属我,记住了吗?” 傅春煊猛地加快了速度,快速抽插几十下后,动作戛然而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律动,嘴角溢出一声性感低沉的呻吟,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浊。 “啊” 花穴里的花心被连续猛烈的白浊冲刷着,刺激的晏秋心尖叫一声,也跟着他一起又到达了高潮。 傅春煊伏在她身上,喘息声粗重,手里却揉搓着她的奶子,绵软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身体负距离接触,合为一体。 屋子里只余两个人缠绵在一起的呼吸喘息声。 窗外,天空里的最后一抹光亮散去。 夜幕低垂,后半夜乌云压城,唯一一颗若隐若现的星子是这个夜空仅有的温柔了。 -- 92.每一块磁砖上画着一幅画:一颗心,一艘帆 「在房间中央, 一个磁砖砌成的炉子, 每一块磁砖上画着一幅画: 一颗心,一艘帆船,一朵玫瑰。」 傅春煊的生日,两个人约好了一起去游乐园。 在国内是没机会一起这样出游的。 过往叁年,两个人除了参加活动,从不敢正大光明的牵手走在阳光下。 不过娱乐圈的收入那么高,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路是自己选的,不可能什么好处都让自己得了。 哪怕昨晚被傅春煊折腾了很久,晏秋心还是早早的醒了。 晏秋心坐起穿衣服的时候,傅春煊眼睛都没睁开,习惯性地胳膊一伸,把人又抱在了自己怀里。 “再陪我睡会儿。” 晏秋心也浑身酸痛,顺势就躺下了。 之前他一直很忙,经常到家后累的倒头就睡。 即使做的时候,也要担心留下吻痕的话会被摄像机抓到,他总是不能尽兴的。 昨晚他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放纵且毫无顾忌。 晏秋心窝在他的怀里,借着窗帘里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去看他精致的眉眼。 明明一起住了叁年,晏秋心却始终不觉得自己彻底看透了傅春煊这个人。 他妥帖、细致、沉稳、理智。 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回家后,和自己嬉皮笑脸的开着没底线的玩笑。 他一个人独处时,又无比沉默。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同居,瞒着全世界,也瞒着彼此的家人。 有时候晏秋心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他们两个的身体也在瞒着自己的灵魂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不问过去,也不顾将来,只有此刻的身体是紧挨着的。 每个人的社会关系都好像是一张蛛网。 他们两个偷偷摸摸的瞒着那张蛛网上的所有连接点,强行有了交集。 往后的路又该怎么走呢? 任职于外交部的学长不久前还来邀请她面试外交官的席位,叶秋实也说如果她要选择任职外交部的话,天鸣不会拦着她。 天鸣怎么敢和国家抢人呢? 晏秋心烦躁得厉害,睡是睡不着了,又要坐起身,推着傅春煊的结实胸膛,想让他放人。 “昨晚没戴保险套,我该吃药了,你放我起来。” 傅春煊听完她的话,不仅没松开胳膊,还伸了一条腿压住了她,把她紧紧的禁锢在了自己怀里。 “傅春煊,你松开我啊,不吃药怀孕了可怎么办?” 傅春煊又把人往怀里紧了紧,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迷迷糊糊地说道:“怀上了就结婚把孩子生下来。” 晏秋心不得不承认,听他这么说的时候,心底还是有一丝欣慰的窃喜的。 之前的焦躁不安被奇异的安抚,晏秋心缩在傅春煊的怀里,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晏秋心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身边的位子已经空了,傅春煊已经起床了。 晏秋心拥着被子坐起身,揉着眼睛看着坐在窗边看书的傅春煊。 窗外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晏秋心晃了晃脑袋,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明。 她看清了傅春煊手里的书,是昨天自己看的那本,《浮生六记》。 “醒了?” 傅春煊见人醒了,合上了手里的书,随手搁在了桌上。 晏秋心没有起床气,刚睡醒的时候脾气好到爆,像是一颗随意任人揉搓的麻薯。 傅春煊走到床边揉了揉她睡乱的头发,又捏了捏她的脸,才问她道:“还要睡吗?” 晏秋心懒得说话,抿着嘴,呆呆的摇了摇头,乖巧的像是一只小小的可爱白兔。 傅春煊心里发软,把她直接抱了起来,带着人出了卧室,去了洗手间洗漱。 给她的刷牙杯里接了水,挤好了牙膏,温柔的用发圈把她的头发绑了起来,像是在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病重女儿。 晏秋心乖乖的洗脸刷牙后,被他带出了洗手间,按在了化妆镜前,又在他的注目礼下涂了水乳,最后被他带到了餐桌前。 晏秋心吃完饭,才彻底清醒,啃着苹果看着窗外皱眉。 “这雨也不知道多久才停,难得一起出来。” 傅春煊刚叫了房间服务,让人把餐具和垃圾收走,更换了毛巾浴巾。 洗手后从浴室出来,拐进卧室拿了书,又坐回了客厅的窗边沙发上。 “游乐园去不成了,在酒店待着也不坏。” 傅春煊不甚在意的说道。 晏秋心撇了撇嘴,要是这样,还不如在家待着舒服,跑出国有什么意义? 但是下雨天,也没办法,晏秋心走到他身边,坐到了他腿上,顺手把手里的苹果塞到了他嘴里,俯身趴在他手里的书页上,看他看到了哪里。 傅春煊觉得晏秋心越发像一只猫,熟了之后就开始粘人。 胃口小,吃完饭还非要再吃一个苹果,吃不完还是丢给自己。 这叁年自己也不知道吃了她多少剩下的饭菜和零食。 “林语堂先生说芸娘是中国文学史上最可爱的女人,你喜不喜欢芸娘啊?” 晏秋心窝在傅春煊怀里,不再捣乱,真诚的问他。 傅春煊咬下一口苹果,顿了顿才开口道:“芸娘可爱可怜,沉复只温柔不强大,保护不了芸娘。可惜了芸娘那么好一个人。” 晏秋心从未从这个角度打量沉复。 在此之前她还觉得沉复富有生活情趣,愿意带着芸娘扮男装游山玩水,舟中招妓都带着她,算是那个时代顶好的丈夫。 两人志趣相投,心无芥蒂,当真可以叹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 细想,又觉得傅春煊说的不无道理。 沉复带了文人的酸腐气,他软弱到没能力处理好芸娘和母亲的关系,贫穷时也要游山玩水花费百银嫖妓,芸娘死后他再次纳妾。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金庸先生笔下的乔峰大侠一样,“千秋万代只一个阿朱”。 晏秋心许久未说话,傅春煊不得不多说了一句替沉复辩解。 “当然,沉复的一切都可以理解为,他的性子本是如此旷达不郁结、清淡如水。” 而傅春煊从小疲于奔命,每日想的不过是怎么赚钱,没什么闲情逸致招花弄草,精神生活无聊至极。 不比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少爷小姐,傅春煊自认看不了沉复。 而晏秋心,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间富贵花。 傅春煊抱着怀里的人,忍不住去想,或许,她也曾像书里的芸娘一样,用“活花屏”让绿荫满窗透风遮日,用六只深碟摆出梅花意境,也会借用荷花之心泡茶…… 是自己理解不了的风雅情趣了。 “傅春煊,你有什么生日愿望吗?我帮你实现。” 晏秋心如此说道。 -- 93.你会躺成我喜欢的姿势:慵懒,淡然,冷漠 “生日愿望?” 傅春煊拢着怀里的人,翻过了手里的那页书,话出口没过脑子。 “我的生日愿望是可以有叁个生日愿望。” 得寸进尺的耍无赖。 晏秋心想着今天是他生日,下雨又不能带他出去玩,天公不作美,那她来普渡一下苦命的傅春煊好了。 “好吧,那你说说看。” 向来亮出爪子挠人的猫儿,收起了指甲,把爪子上粉色的梅花肉垫和柔软的肚子都露了出来。 傅春煊没忍住放下了手里的书,把目光转向了乖顺的晏秋心。 今天是自己生日,她在让着自己。 傅春煊想明白后,不易察觉的勾起了嘴角。 朝夕相处叁年了,傅春煊总能发现今天的晏秋心比昨天的她更有意思。 晏大小姐家教涵养没得说,虽说偶尔恃宠而骄,但总是把握着分寸,撒娇撒到人心坎儿里。 “傅春煊?” 晏秋心见他许久没回话,倚在他怀里,仰着头看他,唤了他一声。 两个人四目相对,傅春煊的目光温柔深情又缠绵,晏秋心冷不防撞进那双眸子里,脸皮又开始发热。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傅春煊单手捧住她的脸,温暖的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娇嫩脸庞,拂过她蔷薇花瓣似的唇瓣。 “那......太过分的话也不行是不是?” 晏秋心知道自己在耍赖,语气弱了下去,垂下眼不敢看他。 话说完了又忍不住撩起眼皮去看他的反应。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抠着他的睡衣衬衫的扣子。 又软又娇,看的傅春煊心都要化了,哪里舍得为难她? “第一个愿望,把你昨天买的马卡龙分我一半。” “好的。” 晏秋心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轻巧的跳下沙发,雀跃的像是一只小兔子。 “你坐着别动,我给你准备下午茶。” 晏秋心不仅把五颜六色的漂亮马卡龙拿了出来,还特意把买的一套骨瓷的餐具也翻了出来,泡了红茶,甚至用屋子里的咖啡机现磨了一杯咖啡。 敬业的女仆一般,端着点心、红茶和咖啡,一样一样摆到了傅春煊面前。 摆完后,晏秋心双脚交叉,双手假装提着并不存在的裙子向两侧张开,微微屈起膝盖,笑容明亮的小脸低下去,冲他行了一个欧洲传统的屈膝礼。 “主人,您还满意吗?” “不错。” 傅春煊笑看着她,越发觉得她可爱。 世界上怎么会有晏秋心这么可爱的人呢? “主人,请问您的第二个愿望是什么呢?” 晏秋心的角色扮演游戏还没玩够,毕恭毕敬的站在傅春煊跟前,等待他的指示。 “第二个愿望就是,过来让我抱会儿。” 傅春煊微微打开了双臂,主动等着她投怀送抱。 “喂!傅春煊!你在浪费我给你为非作歹的机会。” 这哪里是许愿,他就是不浪费这两个愿望,自己也会满足他的啊。 “为非作歹?晏秋心,成语是这么用的吗?我真替我们的语文老师感到悲哀。” 傅春煊伸手拉着人,把她轻轻拽到了自己怀里,温香软玉满怀。 傅春煊感觉心里被填满了,心里甜的像吃了蜜。 “我高考语文可是考了140分,语文老师夸我还来不及。第叁个愿望你好好想哦,想好再告诉我。” 晏秋心伸手拿起一块粉色的马卡龙,轻轻咬了一小口,又放了回去,端起红茶喝了一口。 傅春煊一口咬下半个马卡龙,微微皱眉:“太甜了。” 晏秋心放下红茶杯,扒着傅春煊的手,就着他刚喝过的咖啡杯也抿了一口,才继续慢悠悠的开口。 “甜就对了,本来就是欧洲贵族的奢华象征,一次一小口,再喝口红茶解腻,一块能吃一下午。” “是挺优雅的。” 傅春煊放下咖啡杯,翻过了一张书页,心里忍不住感慨,不用操心生计的贵族阶级还真是一个样子,有钱有闲,需要思考的就是怎么打发时间。 晏秋心吃饱喝足,躺在沙发上,枕着傅春煊的腿,开始看电子书。 雨天正好眠。 看了没多久,她翻了个身,眼皮渐渐发沉,又睡了过去。 傅春煊有个毛病,拿到的书一定会看完,看不完心里不舒服。 花了两天,他终于把《浮生六记》看完了。 咖啡杯已经空了,红茶的温度也变的温吞。 傅春煊看着精致骨瓷碟子里晏秋心吃了一半的马卡龙,垂下眼去看她,果然是已经睡了。 她一直嗜睡。 之前被傅春煊吐槽后,她厚着脸皮说自己是睡美人,美貌是睡出来的。 傅春煊的神情变得温柔,嘴角的笑一直挂着,伸手去触碰她长长的眼睫毛。 睡梦里的晏秋心,把脸又往傅春煊的怀里埋了埋。 傅春煊轻笑了一声,看了一眼时间,下午叁点。 雨还未停。 「而自我们唯一的窗户张望, 雪,雪,雪。 你会躺成我喜欢的姿势: 慵懒,淡然,冷漠。」 傅春煊近来总是想到这首小诗,若他没有记错的话,是俄罗斯女诗人茨维塔耶娃的作品。 她的诗以生命和死亡、爱情等大事为主题,被誉为不朽的、纪念碑式的诗篇。 早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凉,傅春煊怕她着凉,抱着人回卧室。 刚一挨着枕头,晏秋心搂抱枕似的一伸胳膊,把傅春煊也一并压在了床上。 -- 94.你的奶头可不像你这么口是心非,变硬了( “醒了?” 傅春煊知道她没睡死,手撑着床,以防自己全部体重压在她身上。 晏秋心这会儿半睡半醒,早上她睡很久,刚才在沙发上睡的不沉,来回这么一折腾,差不多清醒了一点,可又不愿意睁开眼睛,小猫似的嗯哼了一句。 “乖,别睡了,起来陪我看电影好不好?” 傅春煊怕她现在睡太多,晚上睡不着生物钟就乱了,闹着她想让她起床。 “嗯哼......” 晏秋心皱着一张小脸儿,往他怀里缩,就是不愿意睁眼起床。 “乖啦,别睡了,不是说陪我过生日吗?你这么睡着,还怎么陪我过生日?” 傅春煊对过生日没什么太大的仪式感,但是他生命里的两个女人都很看重。 和晏秋心在一起后,母亲不再张罗着给他过生日,晏秋心每年这一天都会找他一起吃顿饭。 去年为了拍戏,他在剧组里出不来,晏秋心还专门请假去看他。 此刻他拿自己的生日为由头,不过是哄着她起床。 果不其然,晏秋心听了他的话,不情不愿的皱着眉睁开了眼,挣扎着坐起了身。 睡眼惺忪的,眼睛都张不开,扭着头看还躺在床上的傅春煊,迷迷糊糊的开口问。 “你想看什么电影?我给你找,酒店房间里有投影仪。” 又乖又萌。 睡衣的吊带滑落到肩膀上,露出一半酥胸,杏色的波浪卷发披在肩头,落进胸前的睡衣里,美不胜收。 傅春煊从她身后缠住她,细密的吻落在她的修长脖颈上,手掌伸进她的睡衣里,拢住了她的绵软胸脯。 “别闹......你不是要看电影吗?” 晏秋心扭着身子,躲着他的亲吻和抚摸,柔软无力的手覆在了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臂弯上。 “是啊,想看你主演的真人叁级片,晏秋心小姐,请叫的好听一点。” 傅春煊使坏,收紧手指,捏了一下她渐渐发硬的乳珠。 “嗯啊......傅春煊......不要啊......” 晏秋心哼哼唧唧的拒绝,扒拉着他的手。 “不要?真的不要吗?” 傅春煊亲吻着她耳垂,温柔缠绵的咬字,最后还暧昧的对着她的耳孔吹了一口气。 “你的奶头可不像你这么口是心非,变硬了。” 傅春煊继续揉搓着她的乳肉,嘴里也不闲着,“晏秋心,你的胸好软啊。” 晏秋心昨晚被他折腾的不轻,这会儿不想陪着他白日宣淫。 床下柔情似水的傅春煊,上了床根本不做人,要都由着他,晏秋心怀疑自己会被他折腾的下不了床。 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傅春煊下手没个轻重,晏秋心宠起人来也没边儿,又娇气怕疼,被拿捏着,总是惯着他尝试各种姿势。 后来,晏秋心就哭唧唧的撒娇,傅春煊舍不得她,也不敢太折腾她。 刚睡醒的晏大小姐,正准备哭唧唧的撒娇求饶,傅春煊就先发制人,委委屈屈地蹭了蹭她的脖颈。 “晏秋心,今天是我生日......” 这他妈的还能怎么办? 宠着呗。 “那你轻点......” 晏秋心放弃了挣扎,软着身子由着他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主动回了身,把两团白玉团子贴在他胸膛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温言软语求他温柔一点。 她不是一个爱撒娇的人,但是对着傅春煊就娇的不成样子。 晏倾亦见了都要怀疑自己姐姐是不是被夺舍了。 “好,我会温柔一点的。” 傅春煊亲吻着她的娇嫩粉色唇瓣,手掌顺着她的姣好曲线,抚摸过她的纤腰,她的翘臀,掀开她的腿根的睡裙,手指按压上了她的内裤,隔着一层布料,来回滑弄按压揉搓。 无比温柔,不急不缓。 晏秋心的下面渐渐湿润,打湿了内裤的那一层布料,润湿了他的指腹。 傅春煊还是不急着进去,他在等着晏秋心主动开口。 “嗯啊......傅春煊......啊......你进来吧......傅春煊......”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 95.乖、叫大声点好 晏秋心的身子软成一滩水,靠在他肩头,娇喘微微,软软的求着他。 傅春煊的手还是隔着布料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她的花穴口,隔着布料浅浅的戳刺,逼出里面更多的淫液。 “有感觉了?要不要让大鸡巴好好疼疼你?” 晏秋心的贝齿轻咬着嘴唇,粉色的唇瓣儿渐渐发红,喘息着点头。 无比乖巧的,打开了夹紧的双腿,任由他随意抚弄。 傅春煊自然不会跟她客气,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下面,手指拨开湿漉漉还在蠕动的花口穴肉,探进了她的窄穴。 “手指都咬的这么紧,还说不想要?” 晏秋心红着脸,全身都开始发热,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媚眼如丝。 “还不是你啊” 还不是你的错 被这么玩弄,怎么可能没感觉? 傅春煊修长的手指往她的小逼里一戳,引得她弓着身子呻吟了一声,堵住了她剩下的话。 “怎么这么多水儿?是不是想我的大鸡巴很久了?说给我听好不好?” 傅春煊用让人怀孕的好听嗓子,软软的哄着人,说着让人脸红的话。 “嗯啊傅春煊里面痒小骚逼想要你的大鸡巴大鸡巴捅进来给小骚逼止痒好不好啊傅春煊” 晏秋心自己扭动着腰,小逼里含着他的手指来回摩擦,自给自足。 “想要的话,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傅春煊从她的窄穴里拔出了手指,软肉恋恋不舍的吸咬着指腹,发出轻微的水声。 软语轻声,哄着她。 捉住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昂扬欲望上,对准了她的小逼,抵在了她的穴口。 晏秋心并不愿意骑乘式,太累了,哪有躺平任肏来得爽? 刚准备撒娇,傅春煊就蹭了蹭她的脖颈,可怜兮兮的开口了:“晏秋心,今天是我生日” 晏秋心没办法再开口拒绝,推着人压倒在了床上。 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手握着他的粗长肉棒,抵在自己的花洞口,沉腰一点一点往下坐。 他真的太大了,晏秋心不得不努力放松穴口,硕大的龟头才破开紧致的洞口穴肉,撑开甬道里的每一寸褶皱,一点点没入花穴,往更深处进入。 “嗯啊好深啊” 小逼终于把整根肉棒吃了进去,龟头顶在了花穴深处的花心上,晏秋心喘息着呻吟了一声。 双手扶着傅春煊的腰,垂下眼去看他。 傅春煊仰躺在床上,着迷的看着骑在自己鸡巴上的晏秋心。 她的睡裙早已经滑落到腰间,胸前的两团硕大奶桃随着她的喘息一颤一颤的,杏色的头发洒落下来,像是古希腊油画里的女神维纳斯。 “乖,上下动一动好不好?” 傅春煊像是诱人堕落的海妖,继续蛊惑着高洁神祗的坠落。 晏秋心尝试着扭动腰肢,双脚撑在床上,上上下下的小幅度动作起来,吞吃着他的肉棒。 “嗯啊大鸡巴好长好硬啊顶的好深啊啊大鸡巴要把小骚逼撑坏了” 傅春煊舒服的眯起了眼,不费力就能看到自己的肉棒是怎么进出她的。 一柱擎天的鸡巴,戳进她的粉色小逼消失不见,又随着她的抬起,渐渐露出狰狞的棒身。 渐渐的,她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顺时针逆时针的骑着他的鸡巴画着“8”字。 自己寻着自己的敏感点,含着粗长的鸡巴往上面摩擦冲撞。 胸前的奶桃晃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像是要逃跑的一对白兔。 “傅春煊你动一动嘛大鸡巴不想要肏小骚逼嘛” 穴里的淫液越来越多,顺着那根肉棒流下,打湿了鸡巴下的子孙囊袋,流到床单上,洇出一片水迹。 “宝贝叫大声点嘶小骚逼真会夹自己玩儿爽不爽?” 傅春煊由着她玩儿,虽然不如自己动来得爽,但是看着她沉沦在欲望里,是不一样的心理满足。 “啊啊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啊嗯啊顶到了好深啊小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啊啊好爽啊小骚逼被大鸡巴肏的好舒服啊” 晏秋心真的放大了声音,叫着让人血脉偾张的话。 随着她往下吞吃肉棒的动作,傅春煊挺腰往上一抬,狠狠的把鸡巴戳进她的窄穴深处。 “啊要到了” 晏秋心自己把握着节奏,不多久就快要到达顶峰,被他这么一戳,花穴里又酸又胀又爽,直接到了高潮,泻出一股淫液,浇灌在粗硬的肉棒上。 高潮里的人儿,软在傅春煊身上,身上已经发了汗,刘海儿粘在了脸上。 傅春煊感受着她高潮里的小穴有节奏的抽搐吸夹,爽的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的。 伸手把她脸上的刘海拨开,把她身后的头发拢在一起,伸手拿起床边的发圈,细致温柔地帮她把头发绑了起来。 “乖夹紧点” 傅春煊把她的头发绑好后,撑着双臂坐起身,抱着怀里的人下了床,一把拉开了窗帘。 “傅春煊!你做什么!” 屋子里突如其来的明亮,晏秋心吓得要死,小穴里的软肉咬的更紧。 “别怕,外面看不到里面的,还在下雨,嘶——” 傅春煊设想了无数次,要把她压在窗户边上,对着街上的往来人群,狠狠的肏她,把她肏的说不出话。 但是她脸皮太薄,在国内两个人又是公众人物,万一有更高的黑科技能穿破玻璃上的防偷窥膜,偷拍到什么不该拍的激情小视频,直接可以不用活了。 现如今,异国小镇,又有大雨做掩盖,最起码不用担心被偷拍到什么。 至于晏秋心的脸皮,傅春煊抱着怀里的人,继续蛊惑她: “晏秋心,这就是我的第三个生日愿望,就这一次好不好?” 晏秋心还能怎么办?只能继续宠着他了。 “乖,趴好,屁股撅高一点。” 傅春煊恋恋不舍的从她的水穴里拔出性致不减的肉棒,让她扶着窗户背对自己。 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示意她抬高一点。 手里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臀缝里拍打了几下,对准她还在流水的花穴口,用力肏了进去。 “啊” 晏秋心压抑着嗓子叫了一声。 她甚至能看到窗外街道上撑伞的零星行人,天空中的雨丝飘落下来,落在窗户上,像是要飘到她的脸上。 她不敢放开了叫。 “乖叫大声点好不好?他们听不到的啊好爽别夹了再夹要射了” 傅春煊掐着她的纤腰,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进她的最深处。 抽插的动作也如窗外的雨点一般,密集且不知疲倦。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故意研磨过她的敏感点,没有丝毫的怜惜。 晏秋心紧张的厉害,楼下行人撑起的伞像是开在雨里的鲜艳花朵。 街对面有一把红色的伞在街边停留很久了,晏秋心都要怀疑伞下的人是不是隔着雨帘看到了自己。 为了让他早些射精,结束这个羞耻的窗边play,晏秋心往上抬了抬屁股,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有节奏的收缩穴口,刺激着他, “傅春煊啊太快了你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射给我好不好?用精液灌满我的小骚逼好不好?” 她这么一喊,正在小逼里辛勤耕耘的鸡巴顿时更加粗硬,动作也更加激烈。 “啪啪啪”肉撞着肉的声音,几乎要盖过雨声,传到更远的地方。 晏秋心被他撞的几乎要站不稳,扶住窗台借力。 她的呼吸落在窗户上,透明的玻璃面起了水雾。 傅春煊再一次猛的肏进来,晏秋心被他撞的一个趔趄。 身体里的快感无处疏解,扶在窗台的手猛的扒在了玻璃上。 手指滑落,在水雾上留下清晰的指痕,露出了窗户外的雨丝痕迹。 “傅春煊不要了啊别肏了啊小骚逼要被肏烂了” 晏秋心颤抖着身子,又泄了一回,双腿都在打颤,要不是傅春煊扶着她的腰,简直要融化到地上。 “肏烂了我负责趴好这么敏感高潮几次了?” 傅春煊一手固定住她的纤细腰肢,一手往前,握住了她一只起起伏伏乱跳的奶子,在掌心把玩着,手指捏着她的乳珠揉搓。 傅春煊用了力气捏住那颗发硬的肉珠,晏秋心担心自己的奶头要被捏爆了,又痛又爽。 “傅春煊你轻点啊啊” 另一只奶桃,还在随着他的撞击的动作,白花花的乳肉起伏着荡漾出一阵乳波。 淫靡的过分。 “乖屁股往上一点小骚逼绞紧一点嘶叫的再大声一点我就射给你好不好?” 快感累积着临近顶峰,傅春煊加快了撞击抽插的速度。 晏秋心求之不得,沉下腰肢,抬高屁股,主动的迎合他的频率,把花心撞到他的龟头上。 他整根肏进来时,就收缩穴肉紧紧地包裹着他,试图绞杀出精液。 “嗯啊老公小骚逼想吃老公的精液大鸡巴用精液灌满小骚逼好不好啊啊啊啊老公好厉害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啊射给我吧灌满我吧用精液灌满我的小骚逼吧” 傅春煊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声“老公”刺激到,狠狠的将鸡巴肏进她的小逼深处,抵着甬道深处的花心,悉数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射进她的体内,灌满了她。 射精的动作持续了一会儿,傅春煊伏在她光洁汗湿的背上,手里还把玩着她的一双奶桃,爱不释手。 “嗯啊好胀” 晏秋心感觉自己的小逼里被灌满了,趴着的姿势,盛满他精液的小腹都在下垂,要鼓起来了。 傅春煊射精后,压着人贴在了窗户上。 鸡巴半软了下去,她穴里的软肉阵阵紧缩,像是贪吃的小嘴儿在吸吮他的肉棒,爽的人头皮都在发麻。 都肏了这么久了,她的小逼依然紧致。 大概要等她生了孩子,才会松一点 孩子。ρó⒅@c.℃ó⒨(po18ac.com) 哺乳期据说胸会变大,一边操她一边出奶水,孩子就在旁边 傅春煊就是这么一想,埋在她体内的鸡巴就又再次硬了起来 晏秋心如临大敌,紧张的抠着窗户的手指甲盖儿都泛白了,由着他性子折腾,明天不用下床了。 “傅春煊太胀了小骚逼里装不下了不要了好不好?” 傅春煊精虫上脑,没什么同情心,也开始装可怜: “晏秋心你的小逼那么骚,肯定可以装下的秋心我想要好难受啊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是说可以实现我的生日愿望吗?我现在就这一个生日愿望了给我好不好?” 晏秋心咬了咬嘴唇,叹了一口气,没办法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那好吧” 她真的狠不下心拒绝这样的傅春煊! 今天就做一天女菩萨,普度一下他好了。 傅春煊抱着怀里的人,低垂着眼帘,去看她被压在窗户上变形的胸脯,喉结滚动了几下。 抱着这样的晏秋心,傅春煊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他到底是积了几辈子的大德,才遇上这么好的晏秋心。 傅春煊温柔的单手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扭过头,亲吻了她,深情又缠绵。 但他肏起人来就很不温柔,晏秋心怀疑自己要被他折腾死。 窗边、饭桌、床上、浴室 到处都是他发情的地点。 晏秋心没一点力气,彻底昏睡过去的时候,他都还伏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做着活塞运动。 前半夜的梦里也都是他在发情,晏秋心已经分不清哪里是梦、哪里是现实。 -- 96.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 「一两回点燃火柴的刺耳声。 你香烟的火苗由旺转弱, 烟的末梢颤抖着,颤抖着 短小灰白的烟蒂——连灰烬 你都懒得弹落—— 香烟遂飞舞进火中。」 晏秋心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和傅春煊去游乐园,两个人却走散了。 明明他在旋转木马的栅栏边等着自己的,可她一回头,傅春煊却不见了。 旋转木马转啊转啊转不停,华丽的外表、绚烂的灯光、甜美的音乐。 晏秋心独自坐在上面,找不到傅春煊,也下不去那个旋转木马。 永远被困在了那个游乐场。 “秋心,醒醒,秋心,是不是做噩梦了?” 床上的男人听到她的啜泣声,打开了床头的灯,把泪流不止的女人拥在了怀里。 声音轻柔似温润的玉石,轻轻的唤着她,想把她拉出那个让她哭泣的梦魇。 晏秋心听到了有人叫她的名字,悠悠转醒,不知今夕是何夕。 “梦到了什么?” 男人把她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光洁额头,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 “梦到了......一个故人......” 晏秋心擦干了眼泪,退出了男人的温暖怀抱,掀开被子,起身要去洗手间洗去脸上的泪痕。 “梦到了傅春煊?” 男人的嗓音再次响起,温柔清润,在异国小镇的暗夜里像是撩起了一层梦的轻纱。 晏秋心的脚步顿了顿,垂下头没说话。 许久后抬起眼,看着床上温柔注视着她的人,点了点头。 “是。” 二十五岁的晏秋心,回望着叁十一岁的叶秋实,承认了自己在想念二十二岁的傅春煊。 或许,建筑和草木也是有记忆的。 叁年前的这个异国小镇,静谧黄昏,是和傅春煊的抵死缠绵。 叁年后,物是人非。 但或许这座小镇的旅店还记得他们来过,才会勾着晏秋心记忆深处里的人一起入梦来。 叁年,郁金香开了叁回,败了叁回。 花有重开日。 植物随着岁月推移四季变换按时启动生命周期。 人无再少年。 傅春煊和晏秋心再也回不去曾经了。 香烟橙红色的火光已经燃尽,烟灰都懒得弹落,就那么搁在了岁月的犄角旮旯里。 洗手间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叶秋实倚在床上,目光温柔又深沉。 他生了一双含情目,看什么都是深情温柔的。 他不知道傅春煊算不算得偿所愿,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偿所愿。 他唯一确定的是,晏秋心这朵人间富贵花,彻底毁在了自己和傅春煊手里。 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叁年前踌躇满志的傅春煊。 叁年前,傅春煊和晏秋心临近毕业,傅春煊主动找上了叶秋实。 他的野心不仅仅是在天鸣影视当个影帝拿高薪,他要的从来都是更大的权利和更多的金钱。 他怎么可能甘心做资本的赚钱工具呢?他要的从来都是跻身资本。 大学叁年,他还清父亲的欠债,购置房产之后,赚的钱就不停购入天鸣影业的股票。 临近毕业,他找叶秋实出售自己的股份,并坦白要自己开影视公司,希望拉到天鸣的投资。 作为艺人的傅春煊是赚钱工具,作为资本的傅春煊能更好的为天鸣这个大股东赚钱,叶秋实也没什么不同意的。 唯一让叶秋实不爽的是,他要把晏秋心一起带走,所以叶秋实一开始是有那么一丝不情愿的。 后来,叶秋实还是点头了。 他并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那种人。 比起美人,他更爱江山。 傅春煊卖掉天鸣股票,和晏秋心一起成立春秋影业公司,收购一家上市公司借壳上市,彼时春秋影业估值两千五百万。 作为一名合格的商人,叶秋实出资入股春秋影业不是没有条件,为了平衡风险,两家公司签了对赌协议。 春秋影业需要在叁年内累计完成3亿元税后纯利润,如若完不成,春秋影业就要把天鸣之前收购的股票,以15%年化率收购回来,即原价买回卖出的股票,还要给天鸣15%的年利息。 叶秋实当时花了4亿买的春秋影业的股票,傅春煊如果输了对赌协议,利滚利滚3年,要赔6个亿。 赔不出来,晏秋心和傅春煊就要重回天鸣,签下长达八年的卖身契。 那叁年,晏秋心并不是很愿意提及,连做梦都不想梦到。 生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她已经选择性的渐渐尘封那不人不鬼的叁年了。 为了赢得对赌协议,傅春煊和晏秋心以及公司旗下的艺人疯狂接通告。 综艺、广告、电影、电视剧...... 重量不重质。 晏秋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拼命。 毕业后明明可以进入外交部...... 或者留在天鸣轻轻松松接一些工作,不也很好吗? 可她还是心甘情愿的跟着傅春煊拼命,把傅春煊的梦想当成自己梦想拼命。 大冬天的泡在冰水里拍戏,在雪山上零下十几度的温度里穿着一层薄纱拍照...... 被杨成壁精养十几年的身体底子,在那叁年迅速垮掉。 现如今,她不过二十五岁年纪,却极度畏寒,下雨天膝盖都会痛。 抛开身体的伤痛,她甚至为了给公司旗下艺人拉业务,把自己送到了投资商的床上...... 第叁年,傅春煊和晏秋心搭档的古装剧《凤凰衣》播出,成为当年的爆款剧,横扫国内大小奖项。 春秋影业超额完成对赌协议。 之后,资本大鳄风行入股,春秋影业的估值达到了一百亿。 春秋影业从最初的估值2500万到100亿,傅春煊如愿以偿,成功转型资本。 而此时,晏秋心仅持有春秋影业8%的股份。 晏秋心和傅春煊在一起六年,前叁年碍于天鸣的合约不能官宣,后叁年为了春秋影业的发展不敢官宣。 等春秋影业走上正轨的时候,傅春煊官宣的对象却不是晏秋心,而是《凤凰衣》的女二号——叶秋吟。 那个和晏秋心长相相似的叶家千金,叶秋实的亲生妹妹。 曾经轰轰烈烈的“春秋一统”的超话论坛,一群人哭着做鸟兽散。 宋琬瑛哭的死去活来,颤抖着双手打下一行字: “即使他们不曾官宣过恋爱,但我始终相信他们曾经相爱过。” 因为人生有叁件事是无法隐瞒的:咳嗽、贫穷和爱。 即使遮住了嘴巴,爱意也会从眼睛里溢出来。 他们曾经望向彼此的眼神不会骗人。 至此,所有一切,如大梦一场。 爱恨纠缠,最终不过相忘江湖,道一句后会无期。 那之后,春秋cp还是春秋cp,只是此秋非彼秋。 叶秋吟的秋,不是晏秋心的秋。 往昔叁年,晏秋心也不知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到头来为她人做了嫁衣裳。 夜深了。 晏秋心躺在床上,毫无睡意,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她都快记不得傅春煊的样子了。 终于还是闭上了眼,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俄罗斯诗人茨维塔耶娃的那首小诗,期待着今晚能早些睡去,这样就不用再清醒着被困在现实里。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在某个小镇, 共享无尽的黄昏 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 古老时钟敲出的 微弱响声 像时间轻轻滴落。 有时候,在黄昏, 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笛声, 吹笛者倚着窗牖, 而窗口大朵郁金香。 此刻你若不爱我,我也不会在意。 在房间中央,一个磁砖砌成的炉子, 每一块磁砖上画着一幅画: 一颗心,一艘帆船,一朵玫瑰。 而自我们唯一的窗户张望, 雪,雪,雪。 你会躺成我喜欢的姿势: 慵懒,淡然,冷漠。 一两回点燃火柴的刺耳声。 你香烟的火苗由旺转弱, 烟的末梢颤抖着,颤抖着 短小灰白的烟蒂——连灰烬 你都懒得弹落—— 香烟遂飞舞进火中。」 傅春煊...... 此刻你若不爱我,我真的能不在意吗? -- 97.人间岁岁年年,如烟 今夜无人入睡。 傅春煊也无眠。 工作应酬他喝多了酒,司机来接他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报出了外交大学附近的那套房子的地址。 这是曾经他和晏秋心一起朝夕相处生活了叁年的地方。 那时候,晏秋心老老实实的上课,傅春煊就把这里当家一样,多晚都会回来。 母亲偶然得知了晏秋心的存在,还会骂他说“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两人在一起后,晏秋心几乎没回过宿舍,两套房子之间的墙面打通了一个小门,晏秋心的墙壁上挂了一副字画。 杨成壁来了几次,并没有发现字画后面的白色墙壁其实是一扇伪装的门。 后来,两个人创立春秋影业,几乎没再回来过这里了。 创业的前叁年,两个人几乎没回家,不是泡在剧组,就是在赶通告。 家里没有晏秋心,傅春煊也不再着急忙慌的往这里赶了。 仔细算的话,过往叁年,两个人话都没有好好说过几句。 叁年里两个人合作的剧只有《凤凰衣》那一部。 拍摄期间,两个人待了叁个月,前几天还能好好说话。 没多久,叶秋吟进组了。 那之后的两年,两个人开始因为叶秋吟吵架。 后来......她离开。 傅春煊试图逼她回来。 再后来,她提着一把刀刺透自己的手背,亲自斩断了两个人的缘分。 最后,她走的决绝。 那扇暗门变回了最初的墙壁,她挂名出售了那套房子。 傅春煊不便出面,托陆唐一个叫文轩的朋友买了下来,最后又过户到了自己名下。 不仅打通了那扇暗门,还复原了晏秋心屋子里每一处他记得的细节。 陆唐这么些年也算是看着他们俩一路走来的,忍不住问他道:“你要是还喜欢晏天仙,你干嘛招惹叶秋吟呢?” 是啊,我为什么要招惹叶秋吟呢? 傅春煊躺在那张没有晏秋心味道的新床上,渐渐的泣不成声。 晏秋心,我好想你啊。 晏秋心,我们怎么就走散了呢....... 晏秋心,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到从前呀? 傅春煊招惹叶秋吟,不是因为喜欢叶秋吟,是太想念晏秋心了。 想念的却是,第一次初见的晏秋心。 傅春煊第一次见到叶秋吟的时候,他身着庄重华丽的戏服,晏秋心画着浓艳的妆容站在他身旁,是剧里和他貌合神离的夫妻。 叶秋吟穿着一条白裙子,推开了化妆间的门,眼神清澈,笑容干净。 傅春煊想起了高中入学典礼的晏秋心,也想起了《叁体》的庄颜。 他无法拒绝晏秋心,也无法拒绝像极了晏秋心的叶秋吟,更无法拒绝暗合了自己记忆里晏秋心的叶秋吟。 风行入股春秋影业之后,庆功宴上,叁分醉的傅春煊默认了叶秋吟爬上了自己的床。 他至今还记得,晏秋心回到别墅后,撞见叶秋吟的表情。 晏秋心在傅春煊的别墅里见到叶秋吟的时候,呆在了原地,大脑里一片空白,一句话都说不出。 叁个人大眼瞪小眼,彼此都没说话。 晏秋心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眼睛通红,随时要哭似的,却也一句话都没有说。 安静的转身,握着精致的手包,手都在抖。 脚上的拖鞋也不要了,赤脚走到玄关去穿鞋。 她说不清自己有没有怪傅春煊,她只是觉得自己很脏,原来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人上床,真的很让人难受。 她忽然理解了傅春煊,傅春煊亲眼看着她为了拉投资,不止爬上了一个投资商的床。 他们俩彼此彼此,谁有资格怪谁? 可是,好累啊。 傅春煊,我好累啊。 傅春煊,我真的撑不住了。 现如今,春秋影业估值百亿,陪你走到今天,是不是足够了呢? 年少时的喜欢,支撑我陪你走到现在,是不是足够了呢? 傅春煊啊,我真的......走不下去了。 傅春煊见她不哭不闹,红着眼睛转身,忽然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心底漫卷出恐惧。 晏秋心在傅春煊跟前,从来不是忍着脾气的主儿。 她一声不吭,也就代表,傅春煊在晏秋心的心里,已经被划到了需要保持社交礼仪的那一类。 晏大小姐对外人从来彬彬有礼,对很熟很熟的人才会不收敛脾气。 至今,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晏倾亦。 另一个,是爱到骨子里的傅春煊。 现如今,大概只剩一个了。 傅春煊已经成了外人。 曾经,两个人吵架,她把一个古董花瓶摔碎的时候,傅春煊都没有这么恐惧。 傅春煊一把推开了叶秋吟,追了出去。 晏秋心穿着高跟鞋,并没有走远,傅春煊没几步就追上了她。 傅春煊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生怕一松手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晏秋心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耳环的流苏微微晃动,缓缓地抬起了眼皮,看了一眼无措的傅春煊,淡漠的开口道。 “放手,脏。” 傅春煊以为她嫌和叶秋吟滚床单的自己脏,慌忙松开了手。 晏秋心轻笑了一声,深呼了一口气,声音都有些抖,却还是让自己努力平静的说接下去的话。 “傅春煊,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第一次给了谁吗?是我的父亲,也是你的老师,江城一高的校长。” 傅春煊的大脑一懵,僵在了原地。 “别误会,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我不是晏家的亲生女儿。那一次我和他都被下了药......当然......解释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没什么意义了......傅春煊......我不是嫌你脏......我是嫌自己脏......抱歉啊......今天才体会到你之前的介意......” 晏秋心说了一句“抱歉”,眼皮一眨,滚落了两滴泪水。 傅春煊的大脑高速运转,却还是无法理出头绪,晏秋心短短几句话,信息量太大了。 她不是晏家亲生女儿,自己甚至不知道她不是晏家的大小姐。 她的第一次是给了她的父亲,自己敬重的师长。 被下了药,谁下的药?那之后呢?这又是什么时间的事? 她介意自己和叶秋吟滚床单。 但是她将心比心,理解了自己对她和别人滚床单的介意。 然后......她对自己道歉...... 她对自己道歉...... 傅春煊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件事问起。 他自诩摸清了晏秋心的脾气,对她的小动作了如指掌...... 却原来,自己从没看透过她。 自己对她的一切一无所知。 晏秋心终于把他们之间最初的芥蒂解开了,却没有如释重负,又不得不继续道别。 “傅春煊......我们......就到这里吧......就不要再彼此伤害了......今晚你能带着她出去吗?我回来收拾东西。” 最初叶秋吟刚出现的时候,两个人因为她吵得翻天地覆。 哪怕是在公司,晏大小姐也直接指着傅春煊的鼻子骂:“带着她滚出去!” 何曾如此好脾气的用着疑问的句式问他:“今晚你能带着她出去吗?” 傅春煊由此知道,晏秋心彻底不要他了。 傅春煊还没想清楚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路边来了一辆车,晏秋心没再和傅春煊多说一句话,越过他上车离开。 后来,傅春煊常常后悔,为什么那天就没有拦住晏秋心呢? 即使没有想清楚该怎么面对她,也该留下她的。 那晚,傅春煊等了她一夜,她却是一直没有出现。 那之后的一个星期,她也一直没有出现。杳无音讯。 她找了代理律师,抛售了她所持有的春秋影业的那8%的股份,连公司都不去了。 合作的品牌商也联系不上晏天仙,险些把春秋影业的电话都打爆了。 傅春煊满世界的找人,也是那时他才发现,他和晏秋心地下恋情六个年头,几乎瞒过了所有人,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该向谁打探晏秋心的消息。 他本可以有最好的人选问晏秋心去了哪里,他的恩师、晏秋心的父亲——晏文琢先生。 可傅春煊就是不愿意去找他问晏秋心的下落 最后,是陆唐帮他找到了人。 晏秋心穿着一袭红色晚礼服,似一株名贵的牡丹,称得上天姿国色。 她作为投资方,在金陵参加一个纪录片的首映活动。 那部纪录片,不是春秋影业的项目。 那个纪录片的导演,是春秋影业曾经的导演,爆款剧《凤凰衣》的缔造者——苏清让。 -- 98.苏清让、《凤凰衣》 晏秋心撞破傅春煊和叶秋吟滚床单那天,苍蝇似的小报记者也没闲着,爆出了叶秋吟和傅春煊的照片。 圈子里的报社就那么几家,媒体指着娱乐圈艺人吃饭,娱乐圈艺人指着媒体操热度,彼此关系都不会搞得那么僵。 傅春煊和晏秋心跟天鸣解约的时候,各大媒体以为能曝出两人恋情了,转眼两个人创业了春秋影业,天鸣也投资了。 天鸣是业界龙头,各大媒体都得罪不起,而且叶总出了名的护短,媒体都绕着天鸣的艺人走。 也因此,圈子里都对傅春煊和晏秋心的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开玩笑,曝出春秋cp恋情有什么好处? 年底杂志刊物冲销量还想不想请到这两棵摇钱树了? 但是这一次,叶秋实没有主动出面压下傅春煊和自己妹妹的绯闻。 就连傅春煊,也没有否认。 照片和视频是真的,过夜也是真的,实锤的没办法再实锤了。 叁个人的唯粉和cp粉吵得天翻地覆。 吵了叁天,傅春煊找人找了叁天。 最后,慌不择路。 他做了一个让他日后后悔莫及的决定,他官宣了和叶秋吟的恋情。 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找到晏秋心了...... 兵行险招,他以为可以用激将法把晏秋心逼出来。 彼时,晏秋心在苏清让的婚房里已经住了叁天。 那天,是苏清让接走了晏秋心。 苏清让和晏秋心的缘分,也挺奇妙的。 《凤凰衣》的制作过程有多曲折,苏清让和晏秋心的缘分就有多曲折。 《凤凰衣》原本不叫《凤凰衣》,叫《别姬》。 《凤凰衣》的原定导演也并不是苏清让, 《别姬》原本是春秋影业第一年就押宝的一部电视剧,准备走正剧的路子。 立项没多久,原定导演和男一号聚众吸毒进了局子,投资商纷纷撤资,网上也骂声一片。 投资商撤资,但是春秋影业已经把钱花出去了。 砍掉项目实在是舍不得。 男一号好找,傅春煊累一点多跑几个剧组,也就顶上了。 导演一时半会儿实在找不到。 不只是傅春煊愁的睡不着觉,晏秋心陪着富婆太太团们逛会所时也心不在焉的。 苏清让就是这时,带着自己的作品毛遂自荐的。 会所里的漂亮小男孩自告奋勇要做导演,怎么看都挺不靠谱的。 可最后,晏秋心还是把他推荐给了傅春煊。原因无他,主要是他要价便宜。 稍微有名气的导演身价太高了,《别姬》经历了一波撤资,原本几亿的配置缩水到只有3千万。 傅春煊对苏清让的唯一要求就是——能省则省,别花超预算。 苏清让也很争气,废寝忘食花了一个星期把原本64集的电视机删减到了36集,改名《凤凰衣》。 开机时,他更是把原本跟组的8个编剧都解散了,身兼导演编剧数职。 他的脑子里像是装着整个影视史上的剧库,还能融会贯通。 拍摄了叁个月,后期制作花了一年之久,和播放平台签约首播的时候已经第叁年了。 有些剧拍了很多年最后甚至无法面世,《凤凰衣》能播出来已经不错了。 鉴于剧组实在是没什么钱,整部剧没什么大场面,取景的几个镜头穿插全剧来回用,肉眼可见的穷酸。 两年后,谁都没想到这部投资叁千万的剧成了爆款。帮春秋影业超额完成对赌协议。 傅春煊也很开心,直接拍板为这部剧举办了一场主题演唱会。 演唱会举行那段时间,整个江城的酒店预订量同比涨超160%。 酒店业的大神亲自下场分析《凤凰衣》的主题演唱会的数据,预言“演出游”将成为文旅产业新亮点。 演唱会筹备期间,导演苏清让像是人间蒸发了,谁都联系不上他。 直到演唱会结束,也没人能联系到苏清让。 晏秋心缄默不语,因为苏清让拿着她个人出资的两百万,去拍纪录片了。 要不是这两年间苏清让偶尔会跟她要钱,晏秋心都要怀疑他人间蒸发了。 苏清让拍一部纪录片,晏秋心前前后后给出了他八百万。 她甚至不知道苏清让在拍什么...... 好在苏清让也是个有本事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多久,传来了苏清让的纪录片在海外几个重要的电影展得奖的消息,国内院线也排片首映。 因为纪录片是历史战争相关的记录,纪录片的几位主角再过几年恐怕就不在人世了,这部纪录片的意义更是非凡。 国家层面的官媒都为其宣传,江城博物馆的负责人也联系他,说影片院线结束放映后,想要在博物馆不间断播放。 苏清让一时间声名大噪。 各种荣誉纷至沓来,苏清让恨不能把晏秋心放到自己家祖宗祠堂的排位上供起来。 晏秋心开口求他收留的时候,整天住在出租屋的苏清让第一次觉得自己过得挺埋汰的。 厚着脸皮问自己母亲要来了婚房的钥匙,毕恭毕敬的把晏秋心请进了自己的婚房。 -- 99.她降落在我想要到达的未来 苏清让的母亲一直知道自己儿子的事业上有一个贵人,但从没想过是晏秋心。 晏秋心整日出现在电视上,遥不可及的美丽高贵。 苏家妈妈从没想过自己不务正业的儿子能和晏天仙有交集,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儿子是被晏秋心包养了。 自己儿子吃仙女的软饭,苏家妈妈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之后,又觉得自己儿子不配。 晏天仙得是瞎了眼才看得上自己儿子,不仅让他做电视剧的导演,还给他几百万,让他拍纪录片。 苏清让欲言又止,竟是无法反驳母亲的话。 晏秋心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给苏清让八百万。 彼时她忙得脚不沾地,全靠对傅春煊的深沉爱意支撑。 苏清让和她不同,整个人像是一株生机勃勃的绿植,眼睛里望过来都是希望。 鬼使神差的,晏秋心就把钱给出去了。 如果,自己有一丝他的热爱,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呢? 是不是就能苦中作乐呢? 晏秋心住进苏清让的婚房,什么都没带,身上还是前一夜宴会上的晚礼服。 苏清让诚惶诚恐的要给她置办衣物,晏秋心在他的衣柜里翻出了居家服,洗漱后睡了一整天。 苏清让一直守着她,几乎要怀疑她在睡梦里悄无声息的死去。 晚饭时间还是不见她醒,苏清让小心翼翼的脱了鞋,走路无声地到卧室里,蹲到床边,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幸好,还活着。 苏清让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晏秋心,真人比镜头里的人更美,造物主真是偏心的很。 卧室里光线不是很好。 苏清让屏住呼吸,能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 童话里的睡美人,是不是就是她这样呢? 苏清让又一想,觉得睡美人都不一定有晏秋心好看,更没有她善良。 没有晏秋心,就没有今天的苏清让。 晏秋心是他的文曲星,是他的缪斯女神,是他愿意献出生命守护的人。 晏秋心如果让苏清让去死,苏清让能立刻把胸膛剖开,掏出来整颗心,单膝下跪递到她跟前, 晏秋心住进苏清让的婚房后,一直在睡。 要不是她偶尔下床喝水找水果吃,苏清让简直要怀疑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叁天后,傅春煊声势浩大的官宣了和叶秋吟的恋情。 无数人涌入微博,软件都崩溃了。 那天正值周末,各大媒体苦不堪言,本该快乐的休日啪的一下没了,苦哈哈的一边吃瓜一边加班报道。 那天,晏秋心罕见的没在卧室睡觉,窝在客厅的飘窗里一言不发。 苏清让拎着大包小包的水果蔬菜到家,吓了一跳。 晏秋心睡了叁天,睡醒后肚子饿了就去冰箱找吃的。 苏清让做了饭菜放冰箱,她一口没动,只吃了一些水果。 苏清让不禁感慨,仙女真的不食人间烟火。 他买了各种水果堆在冰箱和茶几里,甚至发神经的想要收集露水和花瓣,试试看晏秋心会不会真的像传说中的仙女一样,吃花瓣喝露水。 好不容易见着晏秋心主动在客厅,苏清让紧张的话都要不会说了。 “你醒了啊......要不要吃雾莲?不是......莲雾......莲雾......要不要吃莲雾?” 晏秋心摇了摇头,她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仙女不吃莲雾,苏清让点了点头。 他同手同脚地走到水槽边洗水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继续问她。 “你要不要喝菠萝汁?我给你榨。” 晏秋心继续摇了摇头。 仙女也不喝菠萝汁,苏清让又点了点头。 话音刚落下去没多久,苏清让又问她:“你要不要吃橘子?哦哦,我还买了糖炒板栗。” 晏秋心怕他一直问下去,扭过头,笑着开口道:“你为什么总问我要不要吃东西呢?” 美人一笑倾城。 苏清让至今还是时常被晏秋心的美貌暴击,世界上怎么会有晏秋心这么美的人!!!?? 仙女下凡辛苦了! 苏清让垂下眼,耳朵都有些泛红,深呼一口气才继续开口说道。 “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做些什么能让你开心。” 晏秋心微微一笑,依旧看着他问:“你怎么觉得我不开心呢?” 苏清让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实话说了出去:“因为傅春煊和叶秋吟官宣恋情了。” 虽然你们曾经没有官宣过,但是我如何看不穿你曾经深切的爱过他呢? 晏秋心扭过了脸,苏清让看不清她的表情,许久后,听她轻轻叹息似的说了一句: “有时候我挺羡慕叶秋吟的,我和傅春煊用了叁年,拼了命才换来春秋影业的现在,她出现后,什么都不用做,就到达了我拼命想要到达的未来......” 苏清让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安慰她,又怕多说多错,沉默着埋头洗水果。 晏秋心也没再开口,窝在飘窗里静坐着。 秋天了,她和傅春煊的相遇就是在秋天。 江城一高的入学典礼,已经是十年前了。 十年,像是一眨眼就过去了。 又漫长的仿若一生。 秋天本该是收获的季节,可敌不过自古逢秋悲寂寥。 晏秋心说不上有没有在伤心傅春煊和叶秋吟官宣,但是在娱乐圈能愿意官宣,给出的名份蛮重要的了。 有些男艺人为了保住女友粉,结婚生孩子了都还要叁缄其口立单身人设。 傅春煊他......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叶秋吟吧...... 所以,那我又算什么呢? 傅春煊啊,我对你来说又算什么呢? -- 100.宇宙的末日、蝴蝶星云、春日游 苏清让洗完水果,把出门前熬的白粥端到了桌上。 这几天她一直没吃东西,苏清让就一直煮着白粥,期盼着她多少吃一口。 晏秋心没什么胃口,也不愿意动,继续窝在飘窗里。 苏清让也不逼她,打开冰箱取出昨天熬的白粥加热,坐到桌前处理剩饭。 这些饭菜本是给晏秋心准备的,但是她一口没动。 总得有人吃。 “所以,你和傅春煊,为什么没能在一起呢?” 苏清让终究是忍不住,咽下嘴里的那口温润白粥,问了她这么一句。 “苏清让,你知道宇宙的末日时刻是什么样子吗?” 晏秋心整个人窝在飘窗里,抱着膝盖,又娇又小,单薄的像是一只欲飞的蝶。 嘴边的微笑无限温柔,像是油画里的圣母。 苏清让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还没开口问,就听她又淡淡地说了下去。 “宇宙的末日时刻,宇宙已经坍缩得很小很小,会比兵兵的皮球还小,会成为一个点,那时,宇宙中的一切都在一起了,我和他,自然也在一起了。” “宇宙啊,就是《梁祝》最后的坟墓,我和他,就是墓中飞出的两只蝶啊——” 她的声音那么的轻缓,表情又那么的淡然,看不出丝毫的悲伤。 苏清让看了不少书,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这段话的出处,科幻作家刘慈欣的《赡养上帝》。 在之前,他总觉得理科生古板,不委婉又不浪漫。 现在,他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理科生的浪漫,是跨越毁灭和死亡的永恒。 理科生的委婉,是把此生无缘诠释到了宇宙末日。 晏秋心,她以死亡为坐标,从不认为和傅春煊会分别。 所以,在宇宙亿万光年的时间轴里,她这短暂的余生,和傅春煊能不能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清让一时无话,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她。 他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心疼的厉害。 他们怀揣着如此深沉的爱都无法破镜重圆,几乎可以预见之前镜子破的时候有多惨烈。 应该是,真的太疼了吧...... 苏清让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瘦弱的手指轻轻松开了白瓷的搪瓷勺,任它一点点滑进白粥里。 轻轻地起身,走到了晏秋心身边,把她揽在了怀里。 他抱着怀里瘦弱美丽的女子,不知怎的,脑海里响起了NASA的一句文案。 “今年春天的发现,一只宇宙蝴蝶正在用星际气体和尘埃组成的翅膀震荡。” 或许讲的是蝴蝶星云(M2-9)吧。 苏清让这么想到。 晏秋心把脸埋在苏清让怀里,一偏头,一颗眼泪滚落了下来。 她和傅春煊,真的回不去了。 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傅春煊的时候,江城一高的新生入学典礼,他穿着白衬衫的校服,像是夏末秋初的阔叶植物,生机勃勃的清爽。 傅春煊啊...... 遇见你之前,我身处地狱...... 遇见你之后,我以为你是人间。 原来,却也是错了。 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晏秋心又想起了自己父亲说的话,他说傅春煊野心太大,不是良配。 那时候还不愿信他,到头来,不过是印证了那句古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怎么就认准了他呢? 晏文琢处处为自己铺路,叶秋实对自己也无可挑剔。 顺着父亲进入外交部为国效力,难道不好吗? 听叶秋实的话留在天鸣影业,轻轻松松做个影后,不也很好吗? 跟着傅春煊,折腾了这么多年,后悔也谈不上后悔。 只是事到如今,两手空空,一身伤痕,也不禁生出了所求为何的扪心自问。 傅春煊啊,你说我是为什么呢?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身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春日暖煦,杏花烂漫,陌上风流少年,大约也是动了心生了情的。 不管不顾的跟了他,便要想好了,日后若是被抛弃了该怎么办。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晏秋心,你知道了吗? 纵被无情弃。 不能羞。 -- 101.无聊至极的猫儿捉住了白色鹦鹉 叶秋实这个人,没什么太多的爱好,没事儿就下下棋。 实在无聊的狠了,还会花钱请人吃饭。 给出去几万几十万,请一些出过书的落魄作家,或者选美比赛曾经得奖的漂亮小姑娘,再或者什么其他领域辉煌过又落魄的人,男女老少凑一桌就吃个饭喝个茶。 太出名、太熟的都不请,找的都是些纯粹的不认识彼此的陌生人。 曾经有一届世界小姐以为是什么骗人的新把戏,但又实在眼馋那十几万的出场费,忐忑的赴宴。 手机设置好了一键报警,把男朋友也带来了,就守在饭店大厅,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冲上去救人。 饭桌上,苏洙礼跟在叶秋实身后,一个一个介绍到场的人。 “这位是第60届世界小姐选美大赛亚太地区的亚军顾思颖小姐,还担任过世界大学生冬运会的引导员。” 桌上的人都不认识她,有的人甚至第一次得知还有世界大学生冬运会这种比赛的存在,但也都客气而友好的称赞。 “顾小姐确实天人之姿。”“顾小姐的眼睛生的很美。” 一桌人这么恭维过去。 叶秋实捡着自己好奇的话问几句,被问到的人礼貌客气的回答几句。 整顿饭吃的平淡和谐。 饭后,苏洙礼拿出给他们准备的礼物,客气又谦恭的开口道:“辛苦你们百忙之中赏脸来吃饭,这是叶总准备的小礼物,还望你们不嫌弃。” 年岁大的老人就送茶叶,正值壮年的男人就送书籍或袖口,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送新款包包,礼物里夹着各自的出场费。 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发工资的姿态。 整个过程体面到不能再体面,透着一股子温情脉脉。 那个世界小姐和男朋友一起走出饭店时,还难以置信一切都是真的。 两个人揣着十几万现金到家后,那个男生没忍住感慨了一句:有钱人的生活真的是让人难以理解的朴实无华且枯燥无味。 无聊至极的叶秋实,遇到了晏秋心。 强取豪夺太过没意思,强扭的瓜不甜,他也没什么强制爱的恶趣味。 甚至,他对是否真的想要得到晏秋心,自己都是存疑的。 叶秋实小时候养过一只猫。 猫不像狗一样粘人,起初他也是很喜欢的,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猫捉到了妹妹养的鹦鹉。 那只可爱的白色猫咪,捉到鹦鹉后没有立刻杀死,而是慢慢把那只鹦鹉折磨死了。 叶秋实以为它会吃掉那只鹦鹉的时候,猫咪看都没看鹦鹉的尸体一眼,转身回了客厅去吃高级猫粮。 那之后,叶秋实就把那只猫送人了,再也没有养过猫。 家里的佣人,甚至叶秋吟都以为他是在生气那只猫儿杀了鹦鹉,所以才把它送走。 叶秋吟虽然心疼自己的宠物,但是见哥哥要把猫儿送人,也劝过他不必这么做。 但叶秋实还是把那只猫儿送走了。 猫咪捉到那只鹦鹉的时候,他就看到了。 他没有救下妹妹心爱的那只白色鹦鹉。 反而好奇猫咪为什么要捕杀那只鹦鹉,冷漠的旁观了。 家猫有充足的食物,但仍然有狩猎的欲望。 那只漂亮的白色鹦鹉死了。 猫儿锋利的牙齿咬断了它的脖子,留了它一口气任它挣扎,时不时还会用爪子试探它有没有死透。 叶秋实亲眼看着猫儿一点点折磨死了那只鹦鹉。 偶尔,叶秋实也会惋惜。 那只白色鹦鹉其实很漂亮,性格也呆呆的,给它吃的,它还会喊两句:“哥哥、哥哥。” 为什么非要送走那只猫? 因为叶秋实不喜欢同类。 到处都是像自己这么冷血的人,那这世间还有什么意思? 弱肉强食,狩猎的过程也很动人。 晏秋心和傅春煊一起跟天鸣解约,创办春秋影业的时候,叶秋实不舍得晏秋心离开,但是他没有阻拦。 就像小时候,他曾经眼睁睁看着猫儿捉住了漂亮的白色鹦鹉,他没有出手救下。 他没有必要救下,不是吗? 春秋影业创业未半,第一部押宝的电视剧《别姬》就出事了。 -- 102.叶秋实:造势之后、顺势而为 导演和原定男一号曝出吸毒丑闻,基本上等于雪藏了,星途无望。 投资商为了避嫌,纷纷撤资春秋影业的《别姬》。 叶秋实也没有阻拦,苏洙礼一再跟他确认,真的要放任不管吗? 毕竟,春秋影业也是有天鸣的参股的。 叶秋实确定以及肯定,不用管。 苏洙礼跟着叶秋实九年,偶尔也会跟着他回叶家本家,学到最深刻的一个道理就是:有钱人的事少管。 替他张罗那些莫名其妙的饭局时,苏洙礼都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什么落魄作家,或者什么世界大学生冬季运动会的引导员,陪叶总吃顿饭就能拿到十几万块的出场费。 不是苏洙礼夸下海口,这样的饭局,他能吃到叶家破产。 当然,也只是想想。 叶家家大业大,不会随意破产。叶秋实给他开出的年薪也很丰厚。 叶总不管春秋影业死活,傅春煊和晏秋心回来天鸣签卖身契,他也不会亏损什么。 苏洙礼就真的什么都没管,跟在叶秋实身后,看着傅春煊和晏秋心那两个孩子如何挣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投资商们手里攥着钱,也攥着春秋影业的未来,底气十足的暗示只要晏秋心陪他一晚,投资马上到位。 傅春煊把晏秋心当眼珠子一样宝贝,当场把那个投资商打了一顿。 叶秋实不仅作壁上观,甚至还嫌不够乱,把天鸣的投资也撤回了。 原本叁个亿64集的正剧,投资商哗啦啦鸟兽散,一个也没剩。 傅春煊打的那个投资商黑白两道都有势力,卡死了春秋影业所有电视剧拍摄制作备案的省级管理部门意见。 傅春煊着急,但他不后悔。 晏秋心自责,是因为她,傅春煊才打的人。 晏秋心也算知道傅春煊的脾气,也知道他创业的决心,不忍心他这么艰难,委婉的提议,要不然去跟那个投资商道个歉。 傅春煊故作轻松的安慰她:“又不是我们的错,干嘛要跟他道歉,你别管了,我来想办法。” 朝夕相伴叁年,晏秋心怎么看不出他在强撑着? 傅春煊日日参加酒局,醉醺醺的回来,事情却没有丝毫进展。 晏秋心每次问他,他都笑着安慰她没事儿,他能处理,让她不要担心。 但是他日渐消瘦。 苏洙礼再如何不想管有钱人叶总的事儿,也不得不再次进言,傅春煊能力不止于此,卡死春秋影业对天鸣没什么好处。 而且省级管理部门备案意见这种事,叶秋实都不用请自己父亲和爷爷出山,打个电话就能搞定。 叶秋实欣赏够了傅春煊和晏秋心的各自挣扎,私自给晏秋心打了个电话,美其名曰一起吃顿饭,最后又委婉的提示她那个投资商也在。 彼时,傅春煊喝酒喝到胃出血,在医院输吊瓶。 晏秋心知道那是场鸿门宴,也还是去了。 她从不把性当成什么衡量标准,一直以来她也来者不拒。 傅春煊之外,她甚至和自己的弟弟自己的父亲也滚过床单。 如果自己献祭能解开春秋影业的这局死活题,陪睡一晚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所以,她瞒着傅春煊,去赴宴了。 她喝了很多酒,醉的不成样子,对之后发生了什么并没有太深刻的印象。 第二天,《凤凰衣》以及春秋影业其他影视剧立项的备案审批都下来了,甚至连影视剧管理总局的意见也一起下达了,均是“同意备案”。 晏秋心一身欢爱后的痕迹从酒店醒来,往医院赶的路上,叶秋实往焦灼的局势上泼了一桶油又扔了一把火。 他打电话给还在病床上的傅春煊,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后你要对晏秋心好一点,知道了吗?” 傅春煊不知道叶秋实发什么神经,但还是应了下来,他一定会好好保护晏秋心的。 然后,他接到了公司打来的备案通过的喜讯。 还没来得及高兴,那个投资商的电话也打进来了,他在炫耀和晏秋心在床上的某些不适宜讨论的细节...... 傅春煊挂完电话,气的生生呕出一口血,扯了手背上还在输液的吊瓶针头,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像是地狱里刚爬出来的恶鬼。 晏秋心推门进来的时候,傅春煊无边的愤怒里又漫卷出心疼。 他关紧了病房的门,猛的把人扑在床上,撕开了她的衬衫,注视着她锁骨上的红痕,目眦欲裂,咬牙切齿。 “晏秋心,我他妈的让你帮我了吗?” 话一出口,傅春煊的泪就落了下来。 曾经,他自认配不上她,避开了她一整年。 他以为自己能给她更好生活的时候,买下她家附近的同款别墅的时候,才敢出现在她跟前,站在她身旁给她一个拥抱。 他把晏秋心放在手心里捧,晏秋心他妈的背着他......自己糟蹋自己。 他不后悔自己打了那个投资商,只恨当初怎么没把他打死。 他也不怪叶秋实不肯出手相助,他要是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他出来创什么业? 他来回喝酒,在曲线救国收集那个投资商的信息,打算用别的手段让他松口备案意见。 他只想在晏秋心跟前做光风霁月的傅春煊,他要用的手段太脏了,所以从未跟她透露过口风。 他准备反击狠咬一口的时候,他妈的他千方百计要护着的晏秋心被那个人渣睡了。 “晏秋心,我他妈的让你帮我了吗?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不肯听我的话?”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能处理好这件事呢? “傅春煊,都过去了......” 晏秋心第一次看见他哭,不受控制的,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傅春煊,我没事的,我无所谓,都过去了......” 可是傅春煊有所谓。 他心里憋着一股气,不知道该冲谁发,他只恨自己太弱小,还不能完全把晏秋心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稚鸟似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傅春煊哭自己还不够强大,气她糟蹋自己,又心疼她为了自己受了委屈。 晏秋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或许仅仅是因为傅春煊在哭。 傅春煊没跟晏秋心坦白她的牺牲是多余的,也没有坦白自己背后做过的那些事。 春秋影业也没要那个投资商的注资。 不多久,听说那个投资商因为触犯红线,接受了法律铁拳的制裁。 叶秋实曾经养的那只猫,即使食物充足,也还是无法压制狩猎的本能,亮出锋利的牙齿,咬断了漂亮白色鹦鹉的脖颈。 叶秋实没有强取豪夺,他造势之后,顺势而为,像那只猫一样咬断了什么美好的东西。 他也不确定自己为什么要对傅春煊和晏秋心出手,对春秋影业不仅见死不救,还配合着那个投资商火上浇油。 更是在傅春煊反击的前夕,诓着晏秋心走上了砧板。 《麦琪的礼物》里,那对贫苦的年轻夫妻为了给彼此准备礼物,一个卖掉了金表为妻子买了一套镶着珠宝的梳子;一个卖掉了自己的长发为丈夫买了一条白金表链。 他们深爱着彼此,舍弃了各自珍贵的东西。 但是他们的牺牲却毫无用处。 傅春煊和晏秋心不惜为了彼此各自牺牲。 叶秋实却给了他们一出欧亨利《麦琪的礼物》式的不合时宜的带泪幽默。 当然,傅春煊下狠手收拾那个投资商的时候,他也顺势而为上去踩了一脚。 或许,他是那只无法压制狩猎欲望的猫。 又或许,他在等着傅春煊也变成那只猫。 而他们两个人的猎物,都是晏秋心。 -- 103.樱吹雪的死亡美学(微h) 叶秋实也犹豫过。 当然,他犹豫的不是要不要组那个饭局,他图的是晏秋心,他当然会打出那个电话,他也从不在乎傅春煊的努力周旋。 他犹豫的仅仅是要不要移花接木,把晏秋心从那个恶心投资商的床上弄到自己床上。 后来,他忍住了。 他有他自己的悲剧美学。 最近几年,春天时,他都会去东瀛看樱花。 樱花花期很短,满开后不过十天,花瓣就开始凋零,长出叶子。 他尤其喜欢樱吹雪。 满树樱花开的烂漫美好,风一来,绯红色的花瓣飘离枝头,随风起舞,似春日艳阳下偶遇了一场冬日深处的雪景。 死在最美丽的时刻。 惨烈而隽永。 这是叶秋实欣赏的死亡美学。 傅春煊深爱着晏秋心,春秋影业的所有影视立项被卡死,他也不愿意让晏秋心去陪睡。 他还太弱小,但他努力了,并且快成功了。 晏秋心深爱着傅春煊,她为了成全傅春煊的梦想,不惜牺牲自己主动去了那个鸿门宴,心甘情愿的上了那个投资商的床。 两个人深爱着彼此,各自牺牲,又让彼此的努力显得毫无用处。 傅春煊为了让晏秋心的牺牲显得不那么可笑,抹杀了自己的努力,默认了她的付出。 也埋下了一根刺,在骨肉里。 这就是叶秋实要的悲剧美学。 傅春煊不是嫌弃晏秋心,他只是恨自己不够强大。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那股火灼烧着他的灵魂,他痛苦,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晏秋心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日益沉默,看着他在自己跟前越发小心翼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是不介意帮傅春煊的,而傅春煊在抗拒她的帮助。 有一就有二。 圈子里的人听闻有人睡到了晏天仙,本该好好谈的投资合约,也会想着加个附加条件。 傅春煊参加饭局根本没叫上晏秋心。 晏秋心却还是从别的地方得到消息,到场了。 人都到场了,傅春煊想护都护不住她了。 他心里的那股火烧的更加猛烈,他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终于还是没忍住,骂了她一句:“你怎么就那么贱?” 我拼了命的想要护住你,你为什么要上赶着爬那些投资商的床呢? 晏秋心也无比委屈,她无非是想让他轻松一点罢了,那些投资商为难春秋影业时的附加条件不就是她吗? 她这么做又是为了谁呢? “傅春煊,谁都可以骂我贱,但你不能。” 因为我是为了你啊。 傅春煊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他舍不得放开晏秋心,只能抱紧她,撕扯着她的衣服,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放佛被困在笼子里的受伤小兽,冲不出困住他的牢笼,也无法治愈身上的伤。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利爪,伤人伤己。 晏秋心不记得爬上了几个投资商的床,但她能感知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的身体开始病态的迷恋傅春煊。 两个人的灵魂无法触碰到彼此,但身体还能相拥。 傅春煊刚碰到她,她腿间的花穴就开始分泌汁水,打湿了内裤的布料,湿答答的贴着穴口的唇瓣,并不舒服。 可花朵还在翕动着不停的往外流着蜜液,渴望着傅春煊更粗暴的对待。 晏秋心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知道傅春煊是爱她的,可她还是觉得委屈,哭的身子都在颤抖。 她一哭,傅春煊也心疼,动作温柔了起来。 他的唇贴在她的脸上,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吻着她的眼睛。 “对不起,我不碰你了。” 傅春煊辗转在她的唇瓣上,轻吻着她,像是母兽在安抚幼崽。 晏秋心的眼泪落在两人相贴的唇间,淡淡的咸味弥散开来。 傅春煊吻去了那滴泪,把略微苦涩的泪水含进自己嘴里,晏秋心的舌头却追着探了进来。 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 方才剑拔弩张要吵起来的两个人,关系似乎缓和了不少,情欲在身体里弥漫开来。 傅春煊加深了这个吻,吮着她湿湿滑滑的舌头,把自己的舌尖往她的嘴里探。 勾着她的舌头,扫过她的舌头一侧,舔过她的口腔内侧。 两个人的呼吸混在一起,舌头也缠在一起,灵魂似乎也靠近了那么一点。 晏秋心感觉自己的小腹肯定化成了一滩水,不然为什么腿间的小穴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着汁水呢? 傅春煊能感受到她的欲望沉沦,也能感知到她的痛苦和不安,以及她对自己的身体反应。 手指往下一探,她果然已经湿透了。 两个人的相处日渐尴尬,身体却越来越契合。 傅春煊的手抚上她的后腰,她的这副身体所有敏感地带,傅春煊早已经破译了,了如指掌。 比起蹂躏她的乳头,轻抚她的后腰反而更能刺激她,力道不用重,羽毛似的轻抚上去,都能引起她的战栗。 撩拨之后,他的吻向下,吸吮着她的漂亮脖颈。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 104.被我肏舒服,还 傅春煊感受着嘴唇下她脖颈处血脉的跳动,留下了吻痕。 晏秋心并没有阻止他,两个人活在摄像头底下,经受着万人的瞩目,总是避免着在彼此身体上留下痕迹。 这次,都故意忽略了。 傅春煊的手指从她的湿答答的内裤一侧伸进去,指腹按着她的花穴唇瓣,沾染了她的蜜液,挤进她的肉缝里,按压着她的阴蒂,一点点的刺激着它,直到它充血变硬。 晏秋心几乎要在他的撩拨下直接高潮。 她很喜欢这种温存的性爱,身体和灵魂都沉浸在欲望里,什么都不用想,把自己完全交给傅春煊就好。 晏秋心贴在他身上,哭过后说话时一抽一抽的,“傅春煊你进来好不好傅春煊” 不只是晏秋心越来越迷恋傅春煊的身体,傅春煊也越发离不开她。 看她为了自己受委屈的时候,又觉得放她走或许她会轻松一点,快乐一点。 可他舍不得放开晏秋心,所以他不得不时刻感受着刺痛他自尊的内疚。 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自私又贪婪。 他的呼吸越发乱了,白皙英俊的脸上也染上了欲望的潮红,他渐渐沉浸在欲望里,忘却了那一丝内疚,只想彻底占有她,贯穿她。 他的手指戳进她水淋淋的蜜洞,抠挖着,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晏秋心的脸埋在他的胸前,难耐的伸出舌尖隔着衬衫去舔他的乳头,口水濡湿了布料,隐约能看出里面的粉色肉粒,晏秋心一张嘴含进了嘴里。 “傅春煊给我肏我” 晏秋心的手往下抓住了他的肉棒,按压摩擦着他的形状,急不可耐的收缩着穴里软肉吸夹着他的手指。 傅春煊的手指还在她的花洞里抽插摩擦,有轻有重的徘徊着,就是不去碰她的敏感点。 晏秋心感觉花心里的痒像是小虫子爬过一样,沿着经络爬遍身体,不多久就要爬到大脑里蚕食理智。 或许她已经没有理智了,扭着身子,又要哭出来了,求着他肏进来。 “傅春煊里面痒肏进来好不好不要手指嗯啊要你的大鸡巴大鸡巴肏进来小骚逼好不好小骚逼想要吃大鸡巴” 傅春煊的忍耐也到了极限,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衣服脱下的时候,整个完美的身躯蒸腾着充满生命力的热意,带着他独有的青草味的体味。 从小到大,从没人说过他有体香,只有晏秋心闻到过。 晏秋心发誓,她真的闻到了傅春煊身上的青草味,还是清晨太阳露水浸润的那种清爽的味道。 她躺在床上,眼神迷恋的注视着他,他脱下衣服时手臂上的青筋,劲瘦的腰身,线条流畅的腹肌,修长的腿 他分泌着前液的龟头抵着紧致的穴口往里进入,插进去时摩擦过花穴入口处她的敏感点,引得她呜咽了一声,弓着身子直接泄了出来。 本就汁水丰沛的小穴,在高潮的抽搐里还在分泌着更多的蜜液。 不只下面在流水,她上面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傅春煊不由得感慨,她还真是水做的, 可他却没有停下动作,撑着双臂,沉下腰往她更深处进入。 高潮时的收缩还没有停,晏秋心太紧了,收缩软肉时的力道也不弱,她曾经就这么无意识的夹射了一个不中用的投资商。 傅春煊的性能力还不错,没到被她夹射的狼狈,但额头上也有了细密的汗滴,顺着脸庞往下滑,聚在下巴上,随时要滴落,砸在晏秋心的什么地方。 “乖放松点别夹了” 傅春煊整根进入了她,喘息着伏在她身上,吻着她的耳垂,身体渐渐动了起来。 力道轻柔的抽插,摩擦着她高潮里抽搐的软肉,推着她逐渐回落的高潮往最初的欢愉高峰走。 快感像是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推着她继续往又一个高潮靠近。 “不要了傅春煊我不行了受不了了不要了啊” 晏秋心小猫似的呜咽着,断断续续的抽噎。 快感里,意识也开始涣散,想不起一开始为什么要哭,眼泪渐渐止住了。 弓着身子,想要逃避傅春煊给予的绵长的高潮余韵到另一个高潮的过渡。 “被别人肏有这么爽吗?晏秋心。” 傅春煊故意的狠狠撞着她的敏感点,在她抽着身子战栗的时候,问了这么一句,清醒的时候是不敢问的,也不想问。 即使是现在,问出口时,心也在抽着疼, 问出口后,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答案,他想要的或许只是从未因为他受过伤害的晏秋心罢了。 傅春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比一下用力,龟头毫不怜惜的撞击着花心,像是要撞开宫口,进入到她的子宫里。 肏的太深了,晏秋心怀疑自己会被肏死过去,刚高潮不久,她真的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 “啊被你肏最爽最喜欢你的大鸡巴你轻点啊啊啊啊啊你慢点大鸡巴要把人肏死了小骚逼要被肏烂了啊” 晏秋心又开始流泪,意识都有些不清醒。 很奇怪的,她想不起来和其他人在床上的任何细节,连父亲和弟弟肏她的记忆都开始模糊。 她只记得傅春煊,他肏进自己身体的力度,他的呼吸,他的温度,连他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汗滴,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渴望着傅春煊的一切,但这不妨碍她求饶。 “啊傅春煊不要再顶了真的受不了了啊不要了啊太深了” 傅春煊烦躁得厉害,身体的欲望和心里的欲望,一个都没有被安抚。 从她紧致的穴里拔出了自己的阴茎,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侧身躺卧在自己身下,自己跨坐在她一条腿上,抱着她另一条腿,压在了自己胸前。 流着前液的龟头又抵在了她水淋淋的穴口,破开她蚌肉一样柔软湿润的花唇,又肏进了她的紧致里。 “啊” 晏秋心侧卧在他身下,在他彻底进入时,敏感点被摩擦过,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没忍住又叫了一声。 傅春煊一伸手,就轻松揉上了她柔软滑腻羊脂玉似的奶桃。 不紧不慢的狠狠进出她,撞进去时,手指也蓦地收紧,捏住了她发硬的乳珠。 “被我肏舒服,还是被其他人肏舒服?喜不喜欢被我肏?” “喜欢最喜欢被你肏啊别捏了要被玩坏了你轻点啊” 乳头被他的手指玩弄,小穴被他的鸡巴抽插,晏秋心不多久就又颤抖着身子到达了高潮。 身子一颤一颤的,穴里的软肉也止不住的抽搐,流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像是控制不住尿了出来。ρó⒅@c.℃ó⒨(po18ac.com) “傅春煊射给我好不好” 晏秋心的腿从他肩膀滑落,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呜咽着求他。 温暖的指尖紧紧握着他的手背,高潮余韵里,白皙的手臂又缠上了他青筋暴起的臂弯,像是一株柔软的娇嫩藤蔓。 傅春煊不知道被她碰到了哪根敏感的血管脉络,身子也抖了一下,加快了抽查的速度,撞击着她高潮后痉挛收缩的软肉。 数十下快速的抽插后,喘息着伏在了她身上。 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低沉的喘息呻吟,用自己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灌满了她。 晏秋心推着他,躺平了身体,抱紧了伏在自己身体上的傅春煊。 即使她看不清傅春煊的表情,即使傅春煊的身体将她压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即使有许多不如意,她也很喜欢此刻的安静相拥。 两个人的身体还紧紧嵌合在一起,淫液也在她的体内混合交融,情动的喘息声也交叠着。 傅春煊不知足的去索吻,舌尖顶开她的唇齿,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的口腔里搅弄着。 捧着她的脸,揉着她的胸,挺腰在她的腿间摩擦着,亲着亲着,他射精后疲软的性器又渐渐生龙活虎。 抽出、插入,带出她小穴里两个人的体液,两个人的交合处泥泞狼藉。 晏秋心的身体餍足,但她知道傅春煊还不曾满足,努力调整心神和身体,去尽量满足他。 “晏秋心,对不起,我爱你。” 傅春煊抵着她的额头,温柔的挺腰进出她,此刻的欲望都显得和谐而平淡。 “我知道。” 晏秋心贴着他的胸膛,收紧双臂,不愿意留一丝余地的紧紧拥抱着他。 -- 105.共生 《凤凰衣》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原本有3个亿的投资时,是打算拍成64集的正剧,诠释清代着名女曲作家词人吴藻的一生的。 对,就是那个被哈佛学者称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女同性恋者之一”的吴藻,清代四大才女之一。 投资只剩下叁千万时,苏清让大刀阔斧的一通改剧本,侧重了吴藻的两段感情。 改成了一个叁角恋恋爱循环的八点档狗血故事。 一段是她门当户对的夫妻之情,另一段是她和歌姬林姑娘的同性之恋。 苏清让嫌关系不够乱,让林姑娘去试图勾引黄公子。 那句话怎么说的,“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晏秋心饰演吴藻,傅春煊饰演深爱吴藻的丈夫,叶秋吟饰演歌姬林姑娘。 《凤凰衣》的叁个人,狗血剧情一波叁折演了36集,谁也没有得到谁。 《凤凰衣》杀青后,晏秋心和傅春煊却为了叶秋吟吵得天翻地覆。 或许没有叶秋吟,他们也还是会吵起来的。 为了拿到天鸣的合资,晏秋心把自己送到叶秋实的床上后,傅春煊替叶秋吟截了晏秋心的下一部剧的女一号。 晏秋心气冲冲的回到别墅,刚好看到叶秋吟开车送傅春煊回到别墅。 “你是联系不上司机,还是找不到代驾?要劳烦她送你回来?” “晏秋心,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怎么不想想你昨晚和谁在一起,又在干什么?” 傅春煊喝了酒,心里困住的那头小兽,不受控制的亮出爪子,开始伤人。 “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吗?” 晏秋心气的手都在抖,她本该理直气壮的,可又心虚。 不管她是为了谁,又是因为什么,为了资源陪睡就是陪睡了。 她甚至不敢对自己的父母和弟弟说起这些,也生怕他们知道这些。 “我他妈的让你为了我做那些事了吗?你怎么就那么贱?上赶着自己糟蹋自己。” 傅春煊口无遮拦,把深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晏秋心愣了一下,气的随手摔了玄关处摆着的一个花瓶,指着他的鼻子骂。 “对,我犯贱!我犯贱也给公司赚钱了,带着她滚!别脏了我的眼!” 哪怕是吵架的时候,两个人也默认了傅春煊的那栋别墅是他们的家。 傅春煊只要一句:“这里是我家,要滚也是你滚”,就能堵死她的话。 但他从未这么说过,吵架了就自己出门,从未说过自己的家不是晏秋心的家。 他心底里住着的还是晏秋心,一直是晏秋心。 共生。 两种生物共同生活在一起,相互依赖,彼此有利。倘若彼此分开,则双方或其中一方便无法生存。 晏秋心把自己当成饵,陪睡换资源,供养了春秋影业,助力他转型资本。 她把自己当成与傅春煊共生的利益共同体,所做的牺牲也都是为了两个人更美好的未来。 他们无名无份,把两人绑在一起的,不过是虚无缥缈随时可能消失的爱。 只要傅春煊还爱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傅春煊还爱她...... 但是风行入股后,春秋影业终于熬成资本的时候,傅春煊和叶秋吟滚床单了。 晏秋心以为他们是共生一体,却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这叁年她累到极致,以为终于可以不再作饵,彻底松一口气的时候,傅春煊选择了叶秋吟。 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紧绷了叁年的琴弦,没有松懈下来,直接断裂了。 她确认不到傅春煊的爱了。 他们两人之间微弱的羁绊,没有了。 晏秋心一直以来支撑自己的信仰,陨落了。 她真的好累啊,身心俱疲,累到想死的心都有。 她没什么脸回晏家,那套学区房也不愿去,天地之大,她发现竟然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在想着是不是死了就一了百了,彻底解脱的时候,苏清让的电话打进来了,试探地问她有没有档期参加一周后的纪录片首映。 晏秋心答应了下来。 想起自己无处可去,开口求他收留,他也爽快的答应了。 有事做,有人牵挂,有地方去,暂时不用去死了。 她总是有这样的求生本能,让自己不至于真的死掉。 第一次想死的时候,是被自己的母亲送到父亲的床上后,晏秋心“解构”了父亲,父亲不再是父亲,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一次,傅春煊也不再是她深爱的傅春煊了。 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也无所谓了,宇宙的末日,他们就会变成梁祝里的两只蝶,永远不会分离了。 -- 106.直播还没结束,“一见清心”cp超话就建 晏秋心在公众视野消失了一周,再次亮相是在纪录片的首映典礼上。 停工一周的她,首次营业是转发了苏清让的纪录片宣传。 唯粉们没想到最近风头正盛的纪录片是晏秋心投资的,腰杆子挺得笔直。 “晏天仙人美心善,不愧是外交大学毕业的祖国栋梁之才!” “即使晏天仙不进入外交部,也不耽误她记录民族的历史。” “没有纪录片的国家就像没有相册的家庭,我是通心粉我骄傲!” “通心粉们都给我横着走!我们天仙是无条件赞助了苏导八百万!!!才有了这部闻名海内外载入史册的纪录片!!!” “之前黑过晏秋心,我道歉,活该她大红大紫,祝她一直走花路!” “啊啊啊啊,人在金陵,这是什么仙女下凡,真人美到发光!!镜头里她的美貌打了折扣!!我自愿成为她的颜粉!” 一个半小时的首映典礼,苏清让全程跟在晏秋心旁边,把她当玻璃瓷娃娃一样,就差捧在手心里了。 首映典礼还没直播完,两人的cp超话就已经建起来了,取名曰“一见清心”。 宋琬瑛刚被be的春秋cp伤了心,垂涎傅春煊颜值也实在是磕不下傅春煊和叶秋吟的糖,好奇心促使她点进来了“一见清心”。 好家伙,啥也不说了,我能磕! “叁分钟,我要这个导演的所有资料!” “等等?他比晏天仙小叁岁?” “女大叁,抱金砖。” “姐妹,春秋cp我是不是见过你?id有点眼熟啊。” “全网磕cp叁百人哈哈哈哈,都是一个坑里爬过来的姐妹。” “苏导他管二十叁岁的主持人叫姐姐,管二十五岁的晏天仙直接叫秋心,哦,还喊的我们秋心,我们秋心哦。” “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等等?这个导演下过海......有富婆爆料会所里见过他......” 活动现场,苏清让迫不及待的问主持人:“姐姐您不好奇我是怎么和秋心相识的吗?” 主持人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导演,您收敛一点,不要叁句话不离晏天仙,纪录片首映典礼流程之外的事我都不好奇,真的!不好奇! 出于职业道德,又不得已的笑着去问他:“那您和秋心是怎么相识的?”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主持人内心os:求你长话短说,有本事你直接不说。我好继续cue下面的流程。 “我当年自学的编导,不是科班出身,也没有那么多钱,想要拍一部微电影要六位数起步,我就去会所里兼职,后来有钱拍了一两部作品后,就去春秋影业毛遂自荐,多亏了秋心替我引荐,我才有了《凤凰衣》这部作品,能够和大家相识。大约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一见清心”的超话论坛里。 “?????话都让他说了,我还怎么黑他下海做鸭???” “为了拍作品凑钱的话,也没什么好黑的了,日本很多大学生为了学费,也会去红灯区兼职。” “神踏马命运的安排,真会给自己加戏,脸皮这么厚......我喜欢!” “年下天赋型导演x年上美艳大明星,娱乐圈文照进现实!” “年下超甜啊我的天,苏导是晏天仙头号迷弟吧!他就见不得天仙手里有东西,想都没想,本能的把她手里东西接过来自己拿着!苏导,你醒醒!一张号码牌累不到天仙的!” “还有啊,心心拍戏伤了膝盖,这个只有我们粉丝知道啊!可是苏导不仅知道,还一次都没让她弯下腰!!” “救命!又来了!主持人卡片掉了,苏导看见了瞥了一眼没理,天仙要去帮忙捡,他立马蹲下身捡了起来????” “他全身洋溢着,快问我快问我,我给你们讲讲我和天仙相知相遇相爱的全过程,的兴奋感。” “这门亲事我准了,苏导长得也不差!” 宋琬瑛就不一样了,她全程在关注着晏秋心,然后也发现了猫腻。 “不是,女鹅是不是对苏导宽容的有点过分?之前她一直和男明星保持距离,现在就由着苏导快贴到她身上了?” “你能拒绝你家的大狗狗扑在你身边,在你脚边摇着尾巴转圈吗?” “哈哈哈哈哈,我笋呢?” “因为她的提携,苏导第一部小荧幕作品就大爆,春秋影业也完成了对赌协议。因为她的投资,苏导走向国际,她也荣誉加身。两个人互相成就吧。” “别提春秋影业,妈的我生气!天仙累死累活为了春秋影业努力叁年,最后傅狗和天鸣的长公主和亲,当代陈世美,我呸!” “磕cp别那么真情实感啦,两个人也没官宣过,可能只是好朋友一起创业呢?” “楼上的你摸着良心说,这话你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晏秋心惯来是走一步算一步,什么递到手边,就去抓什么。 这一周她也想开了许多。 感情是会变的,十几岁喜欢的东西,二十几岁不一定会喜欢,和傅春煊走不下去,也没有办法。 自己没办法接受他和叶秋吟在一起。 他自尊心那么高的人,肯定也介意自己爬了那么多投资商的床。 这些已经客观发生的事,就像两根刺,梗在彼此的血肉里,早晚会伤人伤己。 长痛不如短痛,破镜难以重圆,没必要再互相伤害了。 首映典礼结束,自称来金陵出差的陆唐,主动联系晏秋心吃了一顿饭。 包厢的落地窗外,是精致的园林景象。 花间隐榭、栽梅绕屋、插柳沿堤,温婉的江南风光。 陆唐到的时候,看着依窗而坐的晏秋心,也不禁感慨晏天仙果然是晏天仙,跟画儿里走出来的似的好看。 晏秋心笑着看陆唐,忽然想起来高考前夕的那个夜晚,走廊上闹成一团的人,喧闹声嘈杂而温馨,月色又那么美。 “陆唐,你说如果当初我和傅春煊没进入娱乐圈,我进外交部,他进国防部五院,是不是能做一对神仙眷侣呢?” -- 107.晏天仙的鱼塘里多了一条鱼 陆唐一时语塞,包厢的门还没来记得关,远处的琵琶声穿堂而过,惊掠枝头飞鸟。 他脑子里是高考结束那晚,舞台上唱着《同光十叁绝》的人间富贵花,那时的她也清冷,但眼睛里是有光的。 现在的晏天仙依旧美得不可方物,却被岁月打磨的有了一丝倦怠的慵懒。 当然也是美的。 只是看过七年前眼里有光的她,认识十年前笑容单纯的她,再看着现在的她,心里也是不忍的。 陆唐心疼这个一起混饭局的发小,可又不忍心责怪相识多年的傅春煊。 “秋心啊,你和春煊这么多年,你该知道,你在他心里占多大的分量。” “陆唐,你知道吗?苏清让怕我想不开,给我找了心理医生,做了情绪与躯体意象的体验课。” 陆唐“嗯”了一声,听着她继续说了下去。 “我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雪原,我独自走在冰湖的湖面上。走着走着,看到一个冰窟窿,傅春煊在那个冰湖里,伸手向我求救,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伸手拉他上来,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走,也不想伸手救。” “后来呢?” “后来,医生问我如果傅春煊和我一起站在冰面上,我会怎么办。” “那你怎么办呢?” “我说,我会毫不犹豫把他重新推进冰湖里,自己往前走。” 陆唐沉默着没说话,他知道晏秋心的答案了。 他相信隔壁的傅春煊也知道晏秋心的答案了。 晏秋心因为往昔情分,会因为傅春煊的挽留而犹豫,但是她心里是坚定的要抛下傅春煊自己一个人往前走的。 “所以,傅春煊啊,你知道我的答案了吗?” 晏秋心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 她和陆唐认识多年,但不够亲厚,傅春煊和陆唐却走的很近,这顿饭与其说是陆唐请的,不如说是傅春煊请的。 她要是这点都看不透,她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曾经爱过傅春煊? 晏秋心把该说的话说完,就不愿再提及和傅春煊相关的一个字。 她和陆唐两个人自小相识,又一个比一个会做人,回忆一下往事,聊一下共同的的同学朋友,安稳的叙旧,吃完整顿饭不成问题。 “陆唐,你大学室友是不是有一个做律师的?愿不愿意接我的生意啊?” “那必须愿意啊,我先替他谢谢你。” 晏天仙要完成股权交割,按照春秋影业现在的估值,律师代理费是很多人一辈子赚不到的钱了。 所谓人脉,不就是互帮互助,有钱一起赚? 天仙虽然情路坎坷,也还是实打实的锦衣玉食人间富贵花。 陆唐注视着对面有钱有颜有身材的晏天仙,客观理智的评估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去摘下这朵富贵花。 最终,还是忍住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 一个圈子里长大的,一旦招惹了门当户对的,双方父母满意的话能立刻登门提亲。 他还没玩够,还不想和晏天仙提早绑在一起。 而且,这么美的晏天仙,他舍不得把她变成众多前任里的一个。 退一万步说,他还想要和傅春煊继续做兄弟!!! “晏秋心,这次回江城,要不要来我们江大的户外俱乐部一起走线?就当散心了。” 陆唐为了多看美女,如此建议道。 “行啊,毕业后好久没出去玩过了,我记得你们那个俱乐部有不少我们高中同学。” 晏秋心平和又淡然的笑着回他的话。 吃完饭,金陵下起了雨。 两个人只有一把伞,陆唐撑着伞护住晏秋心往园林外走。 晏秋心被他完全护在伞下,雨丝不沾身,一抬头看到他被雨打湿的半边肩膀,仰头看着他笑。 “陆唐啊,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其实是个还不错的人。” “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你要是心疼我就离我近点,我也少淋点雨。” 晏秋心笑了一声,往他身边凑,挽住了他的胳膊。 雨水落进荷塘,江南就躲进了涟漪里,蔓延成一幅画一首诗 两个人并行在如诗如画的雨里,晏秋心忽然开口问道:“陆唐,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是个很美、很好的人。” 陆唐想都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 “哪怕我爬上无数投资商的床?” “秋心啊,我评价好人的标准就两个:不欺骗、不侵占。你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你情我愿的交易罢了。别给自己那么大的道德压力。你毕业那会儿叛逆了一次,不进外交部,非要进娱乐圈,我还以为你走出晏校长的道德标杆了,搞了半天你还是要学着他做圣人。” 晏秋心没接话,两人继续踩着青石板同行。 陆唐继续开口说了下去:“人活着往前走,要学会放下一些东西,才能走的更远,一直背负着以前的事,会被压垮的。” 晏秋心忽然笑了,“陆唐,我说真的,你要是不介意傅春煊的话,我十分有兴趣做你的陆太太。” 万花丛中过的陆唐,瞪了她一眼:“晏天仙,请你有点做美女的自觉性,别乱撩。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自己是不是个好人,我还不知道吗? “什么时候你玩够了想结婚时,联系我试试看,我要是也单着,咱俩凑合一下结婚算了。婚后你随便玩,我有做正房的觉悟,你在外面有了私生子也不用藏着掖着,带回家我保证当成亲生的养,你看怎么样?” 面上稳如老狗的陆唐,耳朵慢慢的染上红色。 妈的,这么绝的晏天仙,傅春煊怎么忍心?! 转念一想,又开始心酸,晏天仙能容忍未来丈夫在外面叁妻四妾生儿育女,却容不下傅春煊有一个叶秋吟。 人还真的是一个矛盾的生物,对深爱的人如此苛刻,对不爱的人却又如斯宽容。 “行,六年后要是咱俩都还单着,我娶你。我算算啊,你现在二十五岁,六年后你叁十一岁,抓紧点咱俩还能赶在你变成高龄产妇之前要二胎。” 陆唐也不跟她客气,一个圈子知根知底的,晏天仙做陆家少奶奶绰绰有余。 而且晏天仙长得这么美,总归不是自己吃亏,有啥好矫情的。 “那陆少爷你争点气,六年后别砸我手里了。” 晏秋心的鱼塘里从此多了一条叫“陆唐”的鱼。 真要做了陆家少奶奶,陆唐这个性子,也不是苛待自己妻子的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晏天仙你也努努力,别真让我成晏家女婿了,你爸挺看不惯我花天酒地的。我们家老头也挺凶的,动不动家法伺候,你这小身板也不经打。” “本小姐行走的大家闺秀,为什么要被家法伺候?” 陆唐想了想,觉得也是,晏天仙从小就是圈子里“别人家的孩子”。 别的不说,自己爷爷就很喜欢她,哪怕知道她在娱乐圈陪睡,也只是心疼她,还深深的惋惜为什么这个傻姑娘没看上自己孙子。 “大概是为了我不被打死,替我挡荆条吧。” “你想得美,你挨打的时候我搬板凳磕瓜子看你笑话。” 晏秋心十分不客气的落井下石,想想那个场面,觉得还挺好玩的。 “这就是仙女你的不对了,夫妻本是同林鸟,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仙女的事你少管。”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斗嘴,渐渐走远了。 掩映在园林深处的落地窗后的另一个人,俊美的面容难掩颓色,他静静看着雨中渐行渐远,在花草林木间时隐时现的两个人,也忍不住去想—— 如果一开始他没进入娱乐圈,而是进了国防部五院做一名火箭研究员,晏秋心进入外交部做一名外交官,安稳相恋,叁年至今,孩子应该能满地跑叫一声“爸爸妈妈”了吧? -- 108.爱像一把剪刀,分手后变成两把利刃 回到江城后,傅春煊努力回忆和晏秋心有关的一切细节。 她不是晏家的大小姐,她的第一次给了把她养大的父亲,她为了得到冠军没有拒绝自己操她的无理要求...... 傅春煊近乎自虐的一点点复盘晏秋心是怎么一步步变成今天这样的,她为了自己主动出现在那些饭局,自己还骂她贱...... 傅春煊靠在阳台上,一根又一根的抽烟。 夜幕降临时,天空渐渐飘起了雨,秋天不会停留,会往更寒冷的冬日蔓延。 她为了春秋影业,爬上那些投资商的床,自己嫌她不体会自己的好心,可又切切实实得到了她陪睡后的好处。 冰凉的雨丝落在脸上,香烟已经熄灭了。 傅春煊自顾自的问了自己一句:“傅春煊,你怎么忍心呢?” 叶秋吟怕他着凉,拿了外套来到阳台。 傅春煊忽然开口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情况下,一朵人间富贵花才会不把性当回事,来者不拒呢?” 叶秋吟一听就知道傅春煊是在想晏秋心,心情才变得不好,主动凑上去安慰他。 “谁不知道晏秋心当年是靠床上功夫拿到的资源?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了?她不嫌脏我都嫌她脏。” “啪!” 傅春煊冷着脸,狠狠的抽了叶秋吟一个耳光。 又狠又重,叶秋吟没防备,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傅春煊。 “以后别让我听到这样的话。” 我可以嫌她脏,但你不能骂她脏。 因为......她是我弄脏的...... 不只是进入娱乐圈之后,在更早的时候,十年前那个裁缝铺的阁楼开始,她就被我弄脏了...... 傅春煊看着地上泫然欲泣的叶秋吟,那张脸像极了晏秋心。 傅春煊对着那张脸生出了几分心软,心里烦躁的厉害,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晏秋心。 气走了晏秋心,眼前的赝品又看着心烦...... 雨越下越大。 傅春煊也想到了这么一个雨天。 那天是自己生日,异国小镇,两个人打算去游乐场的,结果雨下的太大出不了门,只能窝在酒店。 孤男寡女窝在家里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傅春煊以自己生日为借口要狠了她,最过分的一次把她压在窗户上,让她看着楼下的行人撅起屁股被自己操干...... 汨江江畔的别墅区里冲出去一辆车,速度快到卷起了路边带水的落叶。 晏秋心早些年拍戏受了寒,一到下雨天,膝盖就发疼。 首映典礼之后,苏清让跟着宣发公司去其他城市宣传,晏秋心还没找到新的住处,一直住在他的婚房里。 一个人独处,无可避免的,晏秋心又想起了傅春煊。 事到如今,也称不上怀念,只是偶然想起那个睡的迷迷糊糊帮自己揉膝盖的少年,觉得感慨罢了。 生姜酒精外敷的法子就是他琢磨出来的,也确实有用。 可晏秋心总觉得太过繁琐,收拾起来也不麻烦,傅春煊不在的时候,她宁愿忍着疼也没自己敷过一次。 傅春煊坐在车里,指尖的香烟燃了半截,橙色的光在黑暗里像是一粒随时消逝的花。 下雨了,她的膝盖该痛了,不知道有没有人替她揉,不知道当年的偏方她还有没有在用。 傅春煊也不知道自己和晏秋心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明明也是度过了一段平和的时光的......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明明一开始自己是想和她共度余生的,两个人是怎么一步步渐行渐远的呢? 她为了公司,主动爬上那些金主床上。 自己恨她来者不拒,辜负了自己的好心...... 她恨自己让叶秋吟爬上了自己的床...... 傅春煊想起来了两个人第一次做的那个下午,那个穿着校服的稚嫩女孩儿...... 他终于意识到了,意识到晏秋心就是这样逆来顺受的性格,晏文琢把她逼得太狠了。 和晏文琢出了那样的事后,她一直在努力说服自己不把性当成一回事,压抑着自己去尽力做一个来者不拒的人。 傅春煊忽然后悔,当年应该问问她的,应该问问她如果换一个人,不是自己的话,她会不会用身体换那个冠军的奖杯。 怎么就忘了问她呢? 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想起来要问问她呢? 怎么就是不相信她对自己是真心的呢? 傅春煊熄灭了手里的烟,伞都顾不上撑,冒着雨踩水往晏秋心的那栋楼走。 怕湿淋淋的弄脏了电梯,也怕见到晏秋心,十八楼的距离,他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爬上去了。 步子沉重,走的又极其慢,安全楼梯的冷气和黑暗把人都浸透了。 最终,还是按响了晏秋心的门铃。 晏秋心穿着一条吊带真丝睡裙立在门后,似乎并不惊讶傅春煊会来找她。 她现在努力在对每一件事都平常心。 两个人站在门里门外,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傅春煊的头发上湿淋淋的,发型已经乱了,像是一条狼狈的丧家犬。 晏秋心撩起眼皮去看他,脸上没什么情绪。 她没有捡流浪动物的同情心,自己活下去已经很辛苦了,为什么还要费别的心力呢? “新剧里,女一虽然不是你,我还是给你留了其他角色的......” 傅春煊原本是来道歉的,他知道自己做的事说的话都很过分...... 可是话一出口,还是先开始了辩解,虽然他替叶秋吟截了晏秋心的女一,但也没有要对她赶尽杀绝,女二的角色还是留给晏秋心的。 他不愿意给她最好的,但也不会不给她,更不想彻底抛弃她..... “傅总如果是来告诉我这些的,您请回吧。” 陆唐找的律师还没到,晏秋心现在还在春秋影业挂着名,连名字都不愿叫他。 又觉得傅春煊可笑的很,自己已经打算和他划清界限了,脱离春秋影业了,他还在为之前的女一号的事道歉。 傅春煊还在原地,而晏秋心已经打算抛下他往前走了。 她只有对不熟的人才会用“您”,客气又疏离,无形中划好了社交的安全距离。 “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都瘦了......” 傅春煊想要抬手摸一摸她柔顺的发顶,意识到自己身上都是雨水,手停在了半空中。 更让他难过的是,晏秋心往后退了一步,很抗拒他的触碰。 “从我那里搬出去之后,你就住在这里吗?” ———————— 滴!傅春煊下线计划已启动 -- 109.做生不如做熟,其他人哪有我跟你熟呢( 晏秋心冷着脸,没回他的话,他既然能找到这里,她的其他消息他会不知道吗? 傅春煊要是想对一个人上心,能顾到方方面面。 之前没来过这里,真的看了一圈发现这个小区地段虽好,但是安保措施比起汨江江畔的别墅区还是差了一大截。 “我在市中心还有一处房子空着,地段和安保都比你这里要好,你要不要搬去那里?” “傅春煊,我们已经结束了。” 晏秋心的脸色已经冷了,清冷的脸配上更冷的表情,就差把“生人勿近”四个字刻在上面了。 她可以容忍傅春煊在外面找人,但是不能是叶秋吟,她觉得恶心。 一想起傅春煊和顶着一张肖似自己的脸的叶秋吟做爱,晏秋心简直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叶秋吟一出道,顶的title就是“小晏秋心”。 只要是有两只眼睛的,谁看不出来叶秋吟是未进化版的晏秋心? 宋琬瑛为首的一众春秋cp磕不下去傅春煊和叶秋吟的cp,有的因爱生恨大骂傅春煊,不就是因为知道傅春煊找了一个晏秋心的替身吗? 宋琬瑛披着小号马甲和叶秋吟的唯粉大骂叁百回合,最后骂着骂着自己开始哭。 “晏天仙还没死呢!傅春煊你他妈的找个替身给正主哭什么丧?” “垃圾!渣男!陈世美!yue了!” 叶秋吟往荧幕前一站,轻易让人想到十年前还是高中生的晏秋心,站在《最强高中生》的舞台上,如同佛池里的一株圣洁莲花。 而此刻的晏秋心,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已经不再是白纸一样的天仙了。 所以她无法接受傅春煊爱的是一派天真的晏秋心,因为时至今日,晏秋心已经不再是干干净净的晏秋心了。 傅春煊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垂下眼去看她的膝盖。 真丝睡裙的裙摆下小腿光洁而笔直,粉丝一直夸她是“漫画腿”。 “下雨了,你的膝盖还疼吗?” 说完话,傅春煊单膝跪地,竟是想要揉她的膝盖。 晏秋心的耐心彻底被消磨干净了,一抬腿,毫不留情面的踩着他的肩膀把他踢倒在了地上。 傅春煊被她踹了一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也没恼。 眼疾手快的,伸手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踝,握在了手里把玩着。 两人一高一低,傅春煊都不用怎么努力,就能看光她的裙底风光。 白皙的腿,白色的内裤...... “傅春煊,你有完没完!?” 晏秋心的脚被傅春煊握在手里,站都站不稳。 一手扶着门把手,一手扶着门框才稳住身形,挣扎着那条被他钳制的腿,想要逃离他的桎梏。 “没完。” 傅春煊在地上坐着,秋末的寒气顺着地板往湿透的衣服里蔓延,透骨的冷。 那股冷把人都要冻僵了,可傅春煊的表情像是没知觉到冷,笑了一声,不似开心,也不是悲伤。 “晏秋心,我告诉你,这辈子咱俩都没完。” 晏秋心还没反应过来,傅春煊已经像是敏捷的豹子一样从地上弹起来了,扑食一样,扑着晏秋心进了门,把她压在了玄关的墙上。 动作快的晏秋心都来不及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就听到一声门锁暗锁锁上的声音。 傅春煊的一套高定西装已经被雨淋透了,湿冷透骨。 两个人紧紧相贴,冰冷的雨水立刻浸透了晏秋心的薄薄的睡裙。 晏秋心受了冷,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弓起身子紧紧贴在冰冷的壁纸上,躲着傅春煊的触碰。 傅春煊像是觅食的冬日野兽,贪婪的用唇舌吻着晏秋心的脖颈。 恨不能化身吸血鬼,亮出利齿咬破她的滑嫩肌肤,吸吮她的血液,给她初拥,宣告她是自己的猎物,标记她的归属权。 晏秋心搬离他的别墅,两个人分开之后,傅春煊并没有守身如玉,他也不是憋着自己欲望的人。 可此刻一碰到晏秋心的身体,傅春煊却觉得饿极了,像是从没有吃饱过。 他不是一个急色的人,可是此刻却迫切的想要她。 裤子里的性器早就已经硬如烙铁了,烫人的温度把覆盖在上面的冰冷布料都暖的有点温度了。 一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揽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贴,一手掀高了她的睡裙。 冰冷的手缠上了她的白嫩大腿,90度打开,搭在了自己抵墙屈起的那条腿上。 肌肤相贴,傅春煊冰冷的指腹渐渐沾染了晏秋心的温度,变得干燥而温暖。 回温的手指像是有生命,嗅着会分泌蜜液的肉缝就袭了上去,隔着内裤的光滑布料,熟练的揉搓着穴口的肉珠。 “你放开我!” 晏秋心早些年拍戏太过用力,大冬天的泡在冰水里也不怕,冻坏了身体,现在很是畏寒。 被傅春煊压在墙上,墙和傅春煊一个比一个冷,晏秋心感觉骨头都冻的发疼,怎么会这么冷呢? “放开你?放开你让你去找苏清让?苏导最近也挺忙的,不如今晚我来满足你。” 傅春煊想起来那个她和苏清让“一见清心”的cp超话就一肚子气。 把她困在臂弯之间,半点逃跑的空隙都不给她,抵着她的额头,动作缠绵而温柔。 晏秋心并不想解释她和苏清让没什么,也不想和他吵架,但也不想由着他欺负,勾唇一笑,开口说道。 “没有苏清让,不是还有叶秋实吗?” 傅春煊知道她是在恶心自己,也知道她连吵架都不想跟自己吵。 她要是想吵架,不会提叶秋实,而应该提叶秋吟。 两个人都太熟了,谁还不明白谁的那点龌蹉心思。 之前吵的天翻地覆,不过是傅春煊不想让着她。 可今晚不一样,今晚傅春煊是来道歉来了,道歉就该有道歉的诚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她要闹脾气,也得让着她啊。 “做生不如做熟,叶秋实哪有我跟你熟呢?你不是也喜欢我的尺寸吗?嗯?” 傅春煊趴在她耳边吹气,吻了吻她的耳垂。 手指继续隔着内裤布料揉着她的穴口,逗猫似的拨弄着已经硬起来的肉珠。 晏秋心始终觉得太冷,手脚冰凉,要冻住了。 “傅春煊,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冷......” -- 110.傅春煊,我们回不去了(微h)双更1 晏秋心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 心里再不满,也得先把生存下去的身体需求满足了。 真的......太冷了。 傅春煊见她不再跟自己针锋相对,可怜兮兮的说着自己冷,声音又软又糯,像是在撒娇。 傅春煊的心一下子就被击中了,像是回到了两人大学时刚同居的那段日子,无条件的愿意顺着她。 傅春煊松开了禁锢着她的臂弯,一腿压着她的下半身,防止她跑了。 略显急躁的去脱自己的西装和衬衫,藏蓝色的西装吸足了雨水,又冷又重,落在地上“啪嗒”一声,溅起了水花。 难怪她喊冷,是自己疏忽了。 傅春煊开始自责。 又去伸手脱湿透了贴在身上的白色衬衫,怕真的冻着她,脱衬衫时有几颗扣子都崩落了,落在地上“咕噜噜”的滚远。 晏秋心挣扎不开傅春煊压住自己的腿,无奈又生气的看他,眼尾红彤彤的,又纯又欲。 她大约知道傅春煊在发什么疯,无非是觉得愧疚。 两个人一路走来,不单单是“爱”或“恨”两个字可以一言概之。 他为了别的女人截了自己的资源,又因为自己曾经陪睡给公司换资源问心有愧,估摸着今晚他是不知道又想起记忆里自己的哪点好,想要来补偿自己。 爱不能够,恨不彻底。 又怕真的失去自己。 晏秋心真的太熟悉这种心路历程了,可是有什么用呢? 过了今晚,傅春煊介意的那些事也不会凭空消失,还是继续嫌弃自己,然后再开始新的一轮伤害,然后再道歉。 真的太累了。 “傅春煊,我们回不去了。” 晏秋心仰起头去看他,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是落了星光进去,沧桑脆弱又易碎。 傅春煊脱衬衫的手一顿,抿了抿嘴唇,“嗯”一声,淡色的唇微微开合。 “我知道。” 白色衬衫也被扔在了地上,和藏蓝色的西服上衣一起,在地上洇出一汪水迹。 傅春煊的上身裸露出来,腹肌线条优美,肤色白皙。 胸前的两颗茱萸是难得的粉红色,锁骨精致,下颌骨线条完美,唇色浅淡,鼻梁高挺。 一双桃花眼不妖不媚,却好看的惊人,那双眼睛垂下眼帘,避开了晏秋心的目光。 心虚的厉害。 劲瘦有力的臂弯摸到晏秋心身上,毫不费力的把她打横抱起了。 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可你说你冷,那我便给你温暖。 傅春煊一眼扫过整个屋子,确定了浴室的位置,便抱着人进去了。 调试过温度的热水有些微烫,当然也可能是晏秋心此刻体温太冷。 白色的水汽从水面袅袅往上蒸腾,浴室的上空弥漫着白色的水汽,灯光都有些模糊了。 傅春煊连晏秋心的睡衣都来不及给她脱,就把她放进了浴缸里,希望她尽快暖和起来。 叁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干净,长腿一迈,也跨进了浴缸里。 逼仄的浴缸里突然加进一个人,温热的水漫出浴缸壁,流了一地,沿着瓷砖的纹路流进了下水道。 晏秋心还穿着睡裙,哆嗦着抱着膝盖缩成一坨。 傅春煊一看就是来求和的,晏秋心知道自己闹不起来,也赶不走他,只能偃旗息鼓。 顺势而为,是她的优点。 傅春煊长腿屈起,把晏秋心整个人圈在怀里,抱着她,单掌掬起热水往她身上淋。 “好点了吗?” 晏秋心的身体渐渐回温,指甲盖也从紫色重新变成了莹润的粉红色,刚才被压在心里的不满就又跑出来了。 “傅总,您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何必恶心自己呢?” 傅春煊是真的很讨厌她这副自轻自贱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恶心人。 傅春煊没去接她的话,话出口如果伤人,还不如不说。 什么都不做又太憋屈,傅春煊的手抚上她的肩头,忽略她抗拒的瑟缩,轻轻把她的睡衣吊带撸了下来。 布料沾了水贴在她胸前,透明的什么都遮不住,欲遮还休反而更勾人。 傅春煊的眼睛微微眯起,赤裸裸的目光扫过她发红的眼角,粉红的鼻尖,还有恢复了血色的粉嫩嘴唇,落在了她两团湿淋淋的滚圆胸脯上。 白色真丝睡衣已经成了透明,大咧咧的把她的乳晕都透了出来。 傅春煊身体里的饿意又起来了,他知道,眼下有且只有晏秋心能安抚住自己带给自己饱腹感。 一双手便也毫不客气的揉上了她的胸脯,扒下了她胸前的布料,肉贴肉的揉了上去。 还是她叫床呻吟的声音更动人一些。 想起她在床上的娇样,傅春煊的喉结滚了滚,单手抬起她的下巴,含住了她的唇瓣碾磨着。 又觉得不够似的,舌尖试着去撬开她的贝齿。 晏秋心牙关紧闭,不想和他如此温情缠绵,恶不恶心呐? 傅春煊拿鼻尖蹭了蹭她,唇瓣还流连在她的唇上,哄着她:“乖,听话。” 晏秋心咬紧了牙关不打算理他,忽然胸上一痛,没忍住“啊”的惊呼出声。 傅春煊的舌头霸道的进入,寻着她的软舌纠缠,舌尖抵住她的上额轻轻的舔了一圈。 手下也没闲着,一手握住她的酥胸,食指和拇指捏住顶端的乳珠爱不释手,搓的不仅乳珠硬了起来,乳晕都胀大了一圈。 一手揽入她的腰,长臂轻易绕到她的小腹,抚摸过小巧的肚脐,手指往她的穴口肉珠上寻去。 刚才在门口已经搓硬了,傅春煊要再次检查自己动手成果。 很好,还在硬着。 里面八成已经湿透了,这具淫荡的身子有多敏感他一清二楚。 傅春煊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粉嫩白净的性器,有些狰狞的立在晏秋心的腰侧,饱满的冠顶鼓鼓的,像是蓄势待发的箭,对着某处虎视眈眈志在必得。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 111.下面的小嘴儿这 傅春煊吻够了,终于放开了晏秋心。 晏秋心像是跑了一圈一样累,微微的喘着气,嘴唇变得鲜红,还沾着傅春煊的津液,水水的润。 傅春煊没忍住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她呆呆的样子像是小朋友,纯情又可爱。 晏秋心不受控制的开始哭。 不吵不闹,安静的流着泪,像是一个漂亮精致的人偶。 她不排斥傅春煊的触碰,甚至是喜欢的,身体本能的迎合着傅春煊的触碰。 渴望他,又抗拒他。 傅春煊的吻又落下来,温柔的落在她的脖颈、她的肩膀、她的锁骨。 发烫的呼吸落在她清润的皮肤上,热热的。 晏秋心的哭声里,夹杂了绵软的娇喘。 傅春煊被勾的更加情动,舌尖儿舔着她的酥胸,把白玉团子顶端的肉珠儿含进了嘴里。 她身下的花穴处,傅春煊的手指也一并逗弄着她的阴蒂,轻拢慢撚抹复挑,手指与花珠嬉戏,又拨开紧闭的花唇,往她的蜜洞里探去。 傅春煊整张脸埋在她的胸前,舌尖快速轻弹逗弄着她的乳珠,牙齿轻轻磨着她羊脂玉似的白皙乳肉,把她的乳晕都含的像是胀大了一圈。 晏秋心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哽咽着去叫他,“傅春煊” 傅春煊听了她连哭带喘的呻吟,身下发胀的性器跳动了一下。 收紧唇舌,重重吮吸了一下她的奶桃,松开时发出“啵儿”的一声,吐出了她被含的湿漉漉的乳尖儿。 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长腿把她圈在自己的领域里,手指往她的蜜洞更深处探去。 “晏秋心,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浴缸里的水顺着他的手指,也一起往她的花洞里钻,但这不妨碍傅春煊能感知到她湿了。 她的蜜液滑腻腻的,贴在软肉上,是最好的润滑剂。 傅春煊的手指微微搅弄,就能引出她更多的湿滑的蜜液。 晏秋心不拒绝也不合作,流着泪开始放狠话:“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回到他身边? 他和叶秋吟都官宣了,还有脸说这种话?! 她的眼角哭的发红,说话时还带着情动的喘息,没有丝毫的威慑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那你想不想要我?晏秋心。” 傅春煊的手指从她的蜜洞里滑出,勾开了她的内裤,随意扔在水里,任它浮浮沉沉。 扶着自己的发胀欲望,抵在了她的肉嘟嘟的花穴口,试探的轻轻的埋入她的花唇,在她的洞口徘徊着。 晏秋心的欲望被他勾起,花唇翕动着吞吐他的龟头,像是在邀请它的进入。 不知道是被浴缸里的热气熏的,还是因为欲望蒸腾,她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像是洁白如玉的山茶花瓣儿晕上一抹红,是“抓破美人脸”,也是“挂线嫦娥”。 也难怪无数人叫她“天仙”,群众的眼睛确实雪亮。 九天玄女下凡尘,是傅春煊亲自拽着她坠落的。 晏秋心含着泪,瞥过脸不去看他,也不回他的话。 傅春煊自问自答地替她开了口,隐忍着悲伤和欲望,声线都有些颤抖。 “我知道,你是想要我的。” 不然为什么要进入娱乐圈这个大染缸?不然为什么和我同居?不然又为什么主动去陪睡呢? 傅春煊的心口开始抽着疼,挺腰缓缓进入了她, 又粗又长又硬还发烫的肉棒顶开她娇嫩多汁的花穴软肉,饱满的龟头势如破竹,勾楞处的翘起弧线刮蹭过她紧致的每一寸皱褶,狰狞的棒身撑开了她的蜜洞,直直的戳进花心。 “啊!” 晏秋心没忍住呻吟出声,她没办法骗自己,因为她真的很爽。 她的身体和傅春煊如此契合,她的灵魂想要拒绝他,但是她的身体却扯着她的后腿。 她的穴肉不知死活的收缩,吞吃着埋在里面的肉棒,渴望着它动起来给自己更大的快感。 傅春煊扶着她的纤细腰肢,挺腰动了起来。 每一次抽出插入,都能引得她的娇嫩唇瓣里溢出小猫似的呻吟,动情的勾人。 傅春煊温柔的进出着她,注视她在自己怀里逐渐春情荡漾,眼睛里沾染欲望。 饱满的龟头戳刺过她的敏感点,穴里的软肉力道十足的开始收缩,推拒着在里面征伐的肉棒带来更大的快感。 情欲吞噬了她的理智,她似乎很快乐,又似乎很悲伤。 在他轻缓的抽插里,两个人合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晏秋心沉浸在欲望里,不知道为什么快乐,也忘却了为什么悲伤。 她本能的流着泪,伸出桃枝似的双臂,缠在了傅春煊身上。 绵软的胸脯肉压着发硬的乳尖儿,紧紧贴在傅春煊结实的胸膛上,严丝合缝儿的。 傅春煊因为她主动投怀送抱,心底里的苦涩被冲淡,生出一种叫做幸福的满足,希望时间永远停留此刻。 哪怕此时来一场地震或者陨石雨,再或者把他们以此刻相拥的姿势浇筑在水泥里,他也能坦然面对死亡。 只要她还在自己怀里。 傅春煊把脸埋在她的颈间,也几乎要哭出来,收紧双臂死死的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抱的太紧了,晏秋心怀疑自己要窒息过去。 他插的也太深了,抵着花心像是要撞进子宫里去。 晏秋心在紧密的窒息感里到达了高潮,穴肉剧烈抽搐,真的把他绞杀出精。 这或许是他最不持久的一次。 晏秋心要嘲笑他是不是阳痿早泄的时候,感受到有滚烫的水滴落在自己肩膀上,烫的她颤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他又开口说道。 “对不起,弄脏了你。” 因为此刻他的眼泪和道歉,晏秋心的心里泛起圣母的悲悯,她愿意宽宥傅春煊了。 她即使依旧不愿意和他同行,也愿意把傅春煊从冰湖里拉出来了,只要他呆在原地,不再插足她往后的人生路。 晏秋心压着人往后,让他半躺在浴缸里,主动的扭着浑圆的屁股去套弄他的欲望。 不多久,他半软的性器又重新变得硬如烙铁。 “被我肏是不是很爽?你还是喜欢我的是不是?嘶~” 傅春煊急于确认,被她紧致的穴肉猛的夹了一下,吸了一口气。 晏秋心避开他的问题,扭着屁股,双手撑在浴缸的两边,前后摇摆,套弄着他的欲望。 硕大的奶桃垂下去,俏立着的乳珠像是藤架上成熟的葡萄。 “嗯啊好大好硬傅春煊你的鸡巴啊把小逼撑的好满啊” 傅春煊看着她垂在自己眼前的两只奶桃,忍住了含在嘴里的冲动,也忍住了挺腰狠狠进出她的冲动。 果不其然,她骑了一会儿就玩累了,不满他躺着什么都不做,搞得自己像是在玩真人鸡巴一个人自慰。 晏秋心把自己的胸压在了傅春煊脸上,想要用胸把他埋死。 “你行不行啊?” 傅春煊把脸埋在她的胸里,伸出舌尖去舔她的乳肉,闷闷的声音从她的胸腔处传来。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是,晏秋心确实知道他行不行。 身体里的鸡巴肏了她那么多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好听的声音贴着皮肉,晏秋心感觉那动人的声线像是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沿着她的血脉回荡到了耳边,直达脑海。 她直接颅内高潮,呻吟了一声,颤抖着身子又泄了一回。 傅春煊刚才射了一次,这次没那么快被她夹射,颇有些享受她此刻穴肉的收缩吸夹。 “你怎么越来越敏感了?还没对你做什么,就高潮了?“ 晏秋心沉浸在高潮里,大脑都是空白的,只听到他在说话,却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伏在他结实胸膛上,微微喘息着平复。 浴缸里的水变得温吞,傅春煊拔出埋在她体内的鸡巴。 她小穴里的两个人的淫液立刻流了出来,白浊混着她湿滑的淫液,散在透明的浴缸水里。 傅春煊的手指伸进去帮她挖出更深处的精液。 发出让人脸红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高潮过后,她的理智也逐渐回拢,又开始恢复冷漠,一声不吭,懒得理他。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窄穴里进出,指腹和曲起的指节不经意刮蹭过她的敏感点。 晏秋心逐渐又开始双眼迷离,浑身没一丝力气,软在他的肩头,咬着嘴唇也还是不可抑制的溢出呻吟声。 傅春煊替她清理完,抱着人站起身,却不舍得和她分离,又扶着鸡巴肏进刚清理完的穴里。 “抱紧了。” 傅春煊让她抱紧自己,单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手从置物架上拿下浴巾草草擦干了两个人的身体。 知道她畏寒,用浴巾包裹住她,抱着她往卧室走。 毕竟是苏清让的婚房,晏秋心没那么大脸住他的主卧,一直在客房住着。 傅春煊的鸡巴还埋在她的体内,托着她的屁股,走一步肏她一下,顶的她呜呜咽咽的。 晏秋心的胳膊缠住他的脖颈,双腿挂在他的腰上环住,被肏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的鸡巴肏的那么深,把花穴深处他没清理到的淫液都挤压了出来,与此同时她的肉穴里也不停着分泌着蜜液,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沿着两人的腿根往下流。 她高潮过两次,就没什么体力了,以往怕傅春煊折腾的狠了,就会哭唧唧的求饶。 此刻却咬紧了嘴唇,被他抱着肏了一路,也很有骨气的没开口求他。 压着她躺到床上时,傅春煊逗她说话: “还要不要?不说话?别怪我接下去操你太狠。” 晏秋心扭过脸不理他,装死当充气娃娃。 傅春煊扯过她的腿,跪在她腿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笑着去说让人脸红耳热的话。 “好舒服啊你里面好湿好紧嘶好会夹啊把我的鸡巴夹的好爽你爽不爽?嗯?晏秋心别忍着叫给我听好不好?叫出来” 傅春煊一下又一下用力的进出她,顶着她的敏感点,用力戳刺着,插的她淫水直流,乳房颤动,缩着身子往床头缩。 晏秋心娇喘微微,咬着唇就是不愿意发出声音,偶尔抑制不住溢出的嗯哼呻吟不算。 两个人你肏我躲,一起往床头移位了不少,原本在她身下的浴巾,此刻已经在两个人脚边了。 傅春煊怕她撞到头,拔出自己的鸡巴,后退到她的穴口,只留半个龟头在她洞口的时候,扯住她的腿把她把自己胯上撞。 饱满的龟头狠狠的插入,直直的撞到她的花心。 “啊~” 肏的实在是太深了,晏秋心忍不住叫了一声。 傅春煊嘴角轻笑,如法炮制,一点点拉着她往床中间后退,扯过一个枕头挡在床头,预防她迷迷糊糊的撞上去。 “乖,屁股抬高。” 傅春煊托着她的屁股,又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腰下。 想了想把浴巾也垫在了下面,防止她的淫水打湿别人婚房的床单。 弄好之后,傅春煊低俯下去压在她身上,渐渐加快了抽插肏弄她的速度。 发硬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捣弄着她的水穴,耻骨撞击着她的耻骨,肉棒下的子孙囊袋拍击着她的花唇,交合处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傅春煊重重的进出着她,还是觉得不够。 以往她总是双眼迷醉的看着自己,嘴里叫着“大鸡巴肏死我”“小骚逼要被大鸡巴肏烂了”这种话,很让人受用。 傅春煊亲吻着她的耳垂,舌尖往她的耳朵里伸,沾染了情欲的好听嗓音,压低了在她耳边喘息。ρó⒅@c.℃ó⒨(po18ac.com) “啊你的小逼好多水啊这么多水儿是不是特别喜欢我的鸡巴嘶我能感受到你下面的小嘴儿在吸我,上面的小嘴儿也叫给我听好不好?” 他坏心眼儿的不住的撞击她的敏感点,肏松她的宫口。 “你声音那么好听不叫床可惜了晏秋心你理理我好不好?晏影后?晏天仙?老婆‘ 晏秋心浑身软成一滩水,快感如同浪潮,从两人紧紧相连的私处扩散,像是电流一样,噼里啪啦的席卷她的每一处神经末梢,侵袭过她的四肢百骸,吞噬了她的理智。 汹涌的快感浪潮如同海啸,将她的冷漠和矜持彻底淹没。 “唔太深了啊傅春煊你轻点啊要被肏坏了我不行了啊啊啊慢点啊” 她终于还是喊了出来,傅春煊却加快了撞击的速度,狰狞的肉棒碾压着她紧致多汁的穴肉,要将她插的更加失去理智。 “要被什么肏坏了?什么要被肏坏了?” “要被大鸡巴肏坏了啊啊啊啊你慢点啊太快了小骚逼要被肏坏了啊不行了受不了啊不要了太大了好胀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啊好爽 啊” 晏秋心的敏感点一遍一遍被他刮蹭过,她再不求饶,真的要怀疑自己的心脏会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直接被他肏死过去。 沉浸在欲望里的两个人,谁都没注意许久前客厅的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以及客房外吃惊伫立如石像的苏清让。 “喜不喜欢被我的大鸡巴肏?被肏的爽不爽啊?” 傅春煊看着沉浸在欲望里的她已经失去理智,还嫌不够,低头亲吻着她的脖颈,吮吸着她的皮肉留下印记,一手还拉扯着她的乳尖儿。 快感一波儿未平一波儿又起,晏秋心难耐的弓起了身子,无力的手指虚虚拢在他的手上,可怜兮兮地开口。 “喜欢大鸡巴肏的小骚逼好爽啊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好会肏轻点啊奶头要被捏爆了别别顶那里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要了好深啊好爽啊” 她的腰下被垫了枕头,整个人像是在水里飘摇。 花心里不断分泌蜜水,被他的肉棒捣弄着变成了白色泡沫,堆在花穴周围,又被他的子孙囊袋拍散一些,淫水四溅,弄脏了两人身下的浴巾。 傅春煊的身上起了汗,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挺腰快速的抽插数十下后,猛的往她花心里一撞,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啊” 晏秋心被他的精水刺激到,呻吟出声,止不住的颤抖,下意识的收缩穴肉,延长了他射精后的快感。 两个人抱成一团,呼吸声都混在一起。 -- 112.苏清让是独一无二的苏清让 傅春煊缓过高潮后的贤者时间,抱着怀里的人,又开始用低沉好听的嗓音蛊惑她。 “跟我回家好不好?” 晏秋心苦笑一声,回哪个家?有叶秋吟的那个家吗? 高潮后浑身发软的人,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直接把傅春煊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肉棒从她的小穴里猛的拔出,枕头把屁股垫高后,她大张的双腿间的淫靡一览无余。 粉色的花唇翕动着,挤出一股又一股花穴里面的白浊。 晏秋心忽的并拢了双腿,不留情面的开口说道。 “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告你私闯民宅和强奸。” 傅春煊还想再说些什么。 客厅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 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提醒了自己的存在。 是苏清让! 他没老老实实的去别的城市宣传纪录片,他提前回来了! 晏秋心大脑一懵,羞愤欲死。 屋子的主人回来了,傅春煊拐不走晏秋心了。 傅春煊挡在晏秋心身下,拿湿巾替她做了简单的清理,用被子盖住了她。 捡起床上皱的不成样子的浴巾,围在了腰间,拉开不曾关紧的门,走到了客厅里。 苏清让面色平静,他耳朵的那一抹红色,还是暴露了他知道了屋子里刚才发生的那场活塞运动。 傅春煊比他年岁大,个子也比他高,娱乐圈里的人长期保持身材,比他也结实一些。 哪怕是同性,苏清让也不得不承认,傅春煊其实很有性张力和魅力,他的身材确实很完美,不红简直天理难容。 傅春煊也平静的打量着苏清让,虽然之前合作过,但他从未如此用心的审视过他。 斯文干净的一张脸,眼睛水汪汪的像一潭浅溪,温柔秀美又不失英气。 话本里被女鬼勾引的俊朗书生,大概就是他这个样子。 气质里带着艺术家的娇憨天真,恰当好处的深沉,让他不会过于稚嫩,不会让人担心他怎么活在这弱肉强食的残酷世间。 他有他看待世界的天真赤诚的目光,他能和这个世界和睦相处。 悲怆的磊落,温软的鲁莽,玩笑的庄严,明白的愚。 知世故而不世故。 他心有猛虎。 拍出了生养他的这片土地上残酷历史的伟大纪录片。 他也能细嗅蔷薇。 扶大厦之将倾,将投资缩水后的《别姬》改成了狗血的叁角恋爆款剧《凤凰衣》。 他坚定的走着自己的路,不管是否起高楼,也不管是否楼塌了,他只是在走他自己的路。 他是个理直气壮的旁观者,游刃有余的游戏人间。 苏清让,是独一无二的苏清让。 傅春煊觉得他们两个此刻的对峙,像是动物世界里为了争夺雌兽而决斗的雄兽。 他已经过了先发制人的年纪,习惯了以不变应万变,沉默着等待着苏清让先开口。 苏清让平静的看着他,指了指沙发上的一套衣服,微笑着淡然说道。 “你的衣服湿了,不嫌弃的话先穿我的吧,外面挺冷的,回去的路上别生病了。” 他在赶人。 傅春煊的脸皮比城墙拐角都厚,凭借无比厚的脸皮,他丝毫感觉不出处境的尴尬,目光看向客厅门口,原本堆在那里的湿衣服已经被收起来了,水渍也已经擦干净了。 苏清让注意到他的目光,清润的嗓音又响了起来:“你的湿衣服我收起来了,到时候我找你拿衣服的时候,顺便把你的衣服洗好带给你。” 傅春煊点了点头,仙气飘飘的声音开口说道:“谢谢。” 迈起步子去浴室洗去一身情欲味道之前,又开口说道:“也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她。” 他在宣示主权。 苏清让微微一笑,“我也喜欢她,照顾她是我心甘情愿的,不用你谢。你照顾好自己女朋友就好了。” 他也在宣示主权。 你凭什么替她谢我呢? 暗暗提醒他,他已经官宣了叶秋吟,没资格关心晏秋心了。 傅春煊没接他的话,他心底里认准了晏秋心,始终不认为叶秋吟是什么阻碍。 官宣了又怎样? 就是结婚了也还能离婚呢。 他要的只有晏秋心。 傅春煊转身进了浴室,洗漱后穿上了苏清让准备的那套灰色运动休闲服,宽松的款式,他穿刚刚好。 苏清让甚至贴心的给他准备了对应他尺码的鞋袜,好让他赶紧离开。 傅春煊带不走晏秋心,也找不到留在这里的理由,磨磨蹭蹭的收拾好离开了。 苏清让想起来家里的酱油用光了,下楼去24小时便利店买酱油。 外面还在下雨,他拿了两把伞跟傅春煊一起下楼, 傅春煊要买烟,没去停车场,跟着他一起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 “可以和你撑一把伞吗?” 苏清让温软的问他,显然是有话要对他说,手里拿着一把伞没打开。 “嗯。” 傅春煊个子比他高,接过他手里的另一把伞,撑开了,等待着他来伞下同行。 -- 113.我爱你,关你什么事? “傅总,你看过《赡养人类》这篇小说吗?” 傅春煊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反问他道:“刘慈欣的?” “是。秋心曾问过我,知不知道宇宙的末日时刻是什么样子。” 苏清让刚一问出口,傅春煊就条件反射的想起了书里的句子。 「宇宙的末日时刻,宇宙已经坍缩得很小很小,会比兵兵的皮球还小,会成为一个点,那时,宇宙中的一切都在一起了,我和她,自然也在一起了。宇宙啊,就是《梁祝》最后的坟墓,我和她,就是墓中飞出的两只蝶啊——」 傅春煊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盯着那个斯文干净的男人。 伞外的雨像是把他们和整个世界隔绝开。 “所以她要离开我?” 傅春煊把话说出口,愣了一下,喃喃自语,轻声又说了一句。 “所以她从不认为会离开我。” 晏秋心以宇宙的末日时刻为坐标,从不认为自己会和傅春煊分别。 她即使把傅春煊独留在苍茫雪原的冰湖上,坚定的自己往前走,她也在坚信着时间的尽头,他们还是会以另一种形式相遇并在一起。 雷霆手段,菩萨心肠。 苏清让平静的注视着前后两句话矛盾的英俊男人,他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确认了傅春煊还深爱着晏秋心。 毕竟,那么好的晏秋心,谁会不爱她呢? 两个人并行在雨里,傅春煊到底是没忍住,问了他一句:“你看到我和她在一起,不介意吗?” 苏清让知道他在问什么,又真的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我知道很多人有各种道德洁癖,我尊重他们,但我个人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要介意。你爱她,她也爱你。可是你们的爱和我爱她有什么关系呢?” 傅春煊第一反应是想反驳他,反驳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因为爱是自私的,是占有欲。 可这是苏清让,傅春煊又觉得需要试着去理解他的爱。 “她和谁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我为什么要介意?哪怕她日后和别的人结婚生子,也不妨碍我继续爱她不是吗?” 傅春煊终于理解了他的话,这种爱情观也不罕见,最起码他读到过。 张大才女点燃了《沉香屑第一炉香》。 她借着笔下的葛薇龙说道:“我爱你,关你什么事?千怪万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 傅春煊几乎要羡慕他这种不求回报的爱了,自娱自乐似的,不求回报,也就不会受伤。 即使受伤了,也能自己将自己哄得好好的。 便永远不会伤到他爱的人。 雨越下越大,雨点砸在伞布上,劈劈啪啪的,震的伞骨都有些摇晃。 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同行到便利店门口,傅春煊收了伞。 伞上的水哗啦落在地上,溅到了他露出的脚踝,打湿了松紧口的运动裤的裤口,灰色的布料沾了水像是变成了黑色。 傅春煊为了苏清让不被淋雨,半侧肩膀被淋湿了。 苏清让伸手把他肩膀的水珠拍了拍,看了看瓢泼的大雨,嘱咐他:“雨太大,你回去时注意安全。” 傅春煊发现苏清让真的有一种魔力,仿佛他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就是讨厌不起来他。 陆唐是和他当室友住了一年多,熟稔后才敢对他动手动脚的。 仔细算的话,苏清让和他真的不熟。 但既然不排斥他的触碰,也就没道理和他划开距离。 “嗯。” 傅春煊点了点头,把滴水的伞插进伞架,跟着他一起进了便利店。 调味品区和烟酒区相隔不远,两个人拿到自己要买的东西,一前一后到了付款区。 傅春煊让他先付了款,两个人像是同行,又一起出了便利店。 苏清让的伞一直没打开遮雨,也就一直握在手里,傅春煊弯腰去伞架拿伞时,他已经撑开了伞,手里提着一瓶酱油和他道别,又嘱咐了他一遍。 “雨太大,你回去时注意安全。” 傅春煊撑开伞,点了点头。 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她膝盖不好,下雨天会痛,生姜酒精外敷能缓解一点,但是她嫌麻烦懒得自己弄,你要是方便的话......” “家里没有酒精,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我再回去看看,那你慢走。” 苏清让没听他把话说完,就撑着伞转身往便利店走,伞撞到门框才反应过来没收伞...... 看上去傻了吧唧的。 又透着一股天然呆的真挚可爱。 傅春煊看着他急匆匆地收了伞去找酒精,心里烦闷的厉害。 为晏秋心做这些事的本该是自己,之前也一直是自己,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傅春煊索性把伞又放了回去,拆开了那包新买的烟,走到便利店橱窗前的烟灰盒跟前,对着瓢泼大雨点燃了一根烟。 苏清让买好酒精出来的时候,看到他还在,没陪他伤春悲秋,打了一声招呼同他告别后,撑开伞把酒精护在怀里着急回去。 傅春煊目送他消失在夜晚的雨里,吐出了一口烟。 站在便利店的橱窗前,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形模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114.还好,她现在有很多很多的钱 苏清让揣着酒精,提着酱油到家的时候,晏秋心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 傅春煊射的太深了,她费了点功夫才把身体里的精液弄出来。 也忍不住在想,或许和傅春煊真的是没缘分。 虽说她一直在吃短期避孕药,但是这么多年他无套内射,有时自己还忘吃药,一次也没怀上过。 也不是没想过,如果意外有了孩子,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只是现在她不需要了。 见到苏清让,晏秋心又不好意思了起来。 她也是刚才进了浴室才发现,浴缸里她的内裤和睡裙都已经被洗好挂起来了。 傅春煊没那个时间洗,不难猜出是苏清让洗的。 傅春煊的衣服也被他挂了起来,地板也收拾好了。 也就是说他肯定很早就回来了,客房的门又没有关紧,那些叫床的话也不知道他听去了多少。 苏清让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盯着她的膝盖看:“膝盖痛吗?” 晏秋心摇了摇头,“刚泡完澡,不是很痛。” “我买了酒精,家里有生姜,你等我收拾一下,给你外敷。” 苏清让进了厨房。 晏秋心愣了一下,很难不去想到傅春煊,还没想好要不要问苏清让怎么知道的这个法子,就听到他自言自语说了下去。 “傅春煊跟我讲的,酒精也是他讲之后,我才去买的。” 晏秋心点了点头,越过了傅春煊这个话题。 “怎么这么晚回来了?吃饭了吗?饿不饿?” “见面会我的流程走完了,就先回来了。本来不饿的,被你一说有些饿了。” 苏清让揉了揉肚子。 “那你先去洗澡,我帮你下碗面。” 晏秋心主动往厨房走,站在他身边,去看冰箱里有些什么食材。 两个人离得不远不近,但她刚洗完澡,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往他鼻孔里钻进去。 苏清让想起来浴缸里她的内裤和睡衣,还有客房里她的呻吟,脸皮顿时红了,退开了几步,往厨房外逃,舌头都要打结了。 “那,那我先去洗澡,我洗澡很快的。你别着急,慢慢做。” 晏秋心有时候觉得苏清让像是小孩子,有时候又觉得他大智若愚拥有百岁老人的灵魂。 笑看着他,“我不急,你也别急。等不到你,我就先去睡了。” “好,这样最好。你不用刻意等我。” 苏清让做事不急不缓,洗澡洗头发最快也要十五分钟,磨蹭一下再吹干头发,半个小时估计就要过去了。 他怕晏秋心等他。 晏秋心已经开了火,番茄鸡蛋面她做顺手了,大学同居那会儿,傅春煊半夜回家,她就做这个给他当宵夜。 做好的时候,苏清让还没洗完澡。 晏秋心把面端到桌上,回了自己房间。 一直住在苏清让这里也不好,外交大学附近的学区房她打算清理卖掉,需要再另买一处房子了。 陆唐给她找的那个叫文轩的律师联系她后,也可以开始交割春秋影业的股权了。 下一部剧傅春煊截了她的女一号,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不打算演了。 之前她一直在为那部剧留档期,所以在得知傅春煊截了她的女一号后才那么生气。 傅春煊肯定也知道,所以才大半夜发神经来求和。 春秋影业和天鸣的对赌协议是叁年,她的规划也是以叁年为节点,她原本打算的下部剧之后歇两个月。 现在连下部剧都不用拍了,彻底清闲了下来。 现下手里还有40多个代言,明年秋天差不多到期叁十多个,到期后她不太想续约了。留下十几个是签的叁年或五年的约,不会太忙。 想退圈,但她也不知道能去干什么,即使现在想去外交部为国效力,她也不配了。 只她陪睡这一点,政治审查都过不了。 外交官是国家的脸面和喉舌,如果可以的话,外交部女发言人大约会按选圣女的标准去选。 晏秋心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去做外交官,或许仅仅是因为此刻不能再去做外交官,开始遗憾。 能做,不一定要去做,但还有资格去做。 不能做,是连想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隐隐约约觉出了后悔,理解了晏文琢的一片苦心。 晏文琢是个好父亲,只可惜自己不是个好女儿,浪费了他的良苦栽培。 毕业叁年,她每天不是在赶通告,就是被关在剧组里,几乎没回过家。 从第一次陪睡开始,她也没什么脸回家。 晏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虽说圈子里都是利益为重,生活作风问题不是太大的关注点。 合格的继承人的唯一标准就是能替家族企业掌好舵,谁管你男女关系有多乱? 联姻后夫妻双方各自在外生儿育女,组建家庭;大婆党还会拿着小姑娘的八字给丈夫找“生活助理”;包二奶的包二奶的,找外围的找外围,还有些百无禁忌的父子兄弟玩一个女人,做起了“穴兄弟”...... 总之,什么腌臢事儿都有。 只是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聚光灯一扫,外面锦衣玉食,一个比一个衣冠楚楚像个人。 就说陆唐,换女朋友速度比换衣服都快,但是他毕业叁年管好了陆氏集团,他就是强奸判刑,坐几年牢后再被捞出来,他只要比其他所有人工作能力优秀,陆氏集团的董事会也同意让他做继承人,哪怕明面上不能,找个傀儡还不容易吗? 可晏秋心却自甘堕落,把自己当商妓,给春秋影业换资源。 回忆往事,晏秋心也觉得自己可笑的厉害,当初还真的是鬼迷心窍了。 阳关大道她不走,偏要闯入地狱走独木桥。 她以为她会得到很多很多的爱,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不过也还好,她现在有很多很多的钱。 大约是做外交官几辈子也赚不来的钱。 《凤凰衣》年初大爆之后,她今年一年就拿下47个品牌的广告代言。 涉及分类从护肤彩妆到零食服饰,日常易耗品到高奢珠宝一应俱全,是今年拿下分类最多的明星。 广告刊例价更是达到了48亿,喜提“48亿女王”称号。 品牌还都捧着她,她消失一周,品牌找不到她人都快疯了,她出现后也没说她一句重话,把她当圣女一样捧着。 除了品牌商把她供起来,粉丝们也把她当仙女捧,每条动态都有几百万人点赞,几万人在评论区吹她的彩虹屁。 黑粉骂她,唯粉和路人粉会替她骂回去,还另开一楼安慰她。 其实,她也有很多很多的爱,虽然那些爱不是傅春煊给的。 晏秋心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资产,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 刚才被傅春煊折腾的有点狠,听着雨声迷迷糊糊的要睡过去。 半睡半醒的,她感觉到膝盖上冰冰凉凉的。 酒精和生姜的味道弥漫开来,膝盖上渐渐发暖。 -- 115.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晏秋心恍恍惚惚的以为是傅春煊,悠悠转醒,意识到她和傅春煊已经无路可走了。 努力想了想,想起来是苏清让。 “面你吃了吗?在桌上。” 晏秋心眼睛都没睁,迷迷糊糊地说道。 “吃了,牙都刷完了,给你敷完膝盖就睡了。” 苏清让找了一个绷带,绷带上黏着双面胶,浸过酒精的姜片整齐地黏在上面,又涂了一层酒精,缠在了她的膝盖上。 “嗯。” 晏秋心又闭着眼继续睡。 苏清让就坐在床边守着她,屋子里安安静静的,窗外的雨声清晰可闻。 什么是幸福? 此刻就是。 苏清让如此想到。 他无事可做,也舍不得玩手机或者构思新的剧本。 和晏秋心在一起的时间,他只想单纯和晏秋心在一起,什么事都不想去做,一旦做了其他事,他都觉得是在浪费。 真是奇怪,和她在一起时,时间都似乎变得短暂。 20分钟后,苏清让帮她拆了那个绷带,又用热毛巾擦干净她的膝盖,把她好看的腿放进了被子里。 被他这么一通折腾,晏秋心差不多也醒了。 苏清让站在床边跟她道别:“你好好休息,晚安。” 晏秋心不知怎的,突然不舍得他离开。 或许是贪恋他给的温柔,或许是不想一个人待着,也或许是刚才傅春煊来过,又或许是刚才想到了许多事不怎么开心,也可能只是因为今天下雨,而她怕冷。 “你能不能陪我躺一会儿?我冷。” 苏清让顿时又紧张起来,弯下腰,伸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怎么会冷?感冒了吗?发烧了吗?” 晏秋心掀开被子,压着人,把他往床上一带,缩在了他怀里。 “把被子给我盖好。” 苏清让僵直着身体,机器人一样,伸着手把她刚才掀开的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苏清让整个人清瘦,身上没什么肌肉,抱起来比傅春煊柔软。 晏秋心把他当抱枕,缠在他身上,畏冷的膝盖抵着他的大腿,寻得了一丝温暖。 苏清让大气儿都不敢喘,怀疑自己在做梦。 晏秋心体温偏低,常温大约在36.2摄氏度左右,早起时有时低至35摄氏度左右。 她抱着怀里的苏清让,预测他的此时的体温大约在37.2摄氏度。 总之,很温暖。 温暖到她没什么防备心,就睡了过去。 苏清让舍不得睡,但是他最近一直在忙,今天忙了一个见面会,又赶回江城,折腾到现在也困了。 雨夜,两个人相拥而眠,屋子里两道平稳的呼吸声缠在一起。 一夜无事。梦醒无痕。 晏秋心最近没做什么,早上醒的比他早,从他怀里小心爬起来,洗漱后准备早餐。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夜,早上也没停。 晏秋心吃完早餐后,苏清让还在睡着。 晏秋心看了一会儿书,又开始打哈欠,猫似的伸了个懒腰,又躲回了床上。 苏清让醒的时候,她又睡着了。 因为她刚来这里时每天都在睡,苏清让始终对她的睡眠时间有一些误解,或许对她的饮食也有些误解。 苏清让以为她要睡很久,小心翼翼的起床,盘算着去菜市场给她买什么水果。 苏清让洗漱好出门的时候,特意来看了她一眼,见她还在睡,又忧心忡忡的,她一直如此嗜睡,是不是得了抑郁症? 上次替她看情绪与躯体意象的心理医生倒是没说什么,还说她比想象中坚强很多很多。 只是她的意象里,心脏的位置插着一根巨大的木刺。 心理医生问她是谁握着那根木刺刺入她的心脏的时候,她哭的几乎昏死过去。 哭的身体发麻,主动清醒过来,十分排斥再次进入那个意象,也不愿让心理医生带她继续体验治疗。 体验课,苏清让也在。 心理医生直接问她,是不能在苏清让跟前说,还是谁都不能说。 晏秋心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哭着跟他解释:她谁也不能说,她不想说。 那根巨大的木刺穿破她的胸膛、透过她的肋骨,狠狠扎在心脏里,已经结痂了,她绕开那根木刺,九死一生,已经走了很远的路了。 她没有力气再折返回去拔出那根木刺,刺入的时候她差点死,拔出后她有预感自己也活不长。 所以她拒绝了心理医生的后续治疗。 她自己知道那根木刺是什么,她已经不在意了,她有一套自己的逻辑自洽,她可以带着那根木刺好好的活下去的。 她已经好好的活了七年了,不是吗? 都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她在等着某一天那根木刺凭空消失。 心理医生确认她有继续往前走的意愿后,告诉过度紧张的苏清让不要太担心她,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说服自己的,好在她没有轻生的念头。 每个人都活在平静的绝望里。 而她有求生的本能。 苏清让也不知道她心口的那根木刺代表着她成长时的哪件伤痛,这不耽误他爱她。 甚至更爱她。 无数人爱她完美的容颜,可他爱她斑驳受伤的灵魂。 就像是佛祖割肉喂鹰后流血的手臂伤口,也像是圣父被钉在十字架上受难时遭受的鞭痕,或许也是凤凰涅槃前被漫天大火灼烧成灰烬的肉身。 向死而生。 周遭越黑,光便越亮。 她伤痕累累跋涉至今,却依旧拥有这世间最柔软的灵魂。 她不惜献祭自己,去成全别人。 她陪睡给傅春煊换资源,帮助春秋影业更快的转型资本。 她搭桥牵线推荐新人导演,还给了不怎么熟的他投资八百万,才有了今天的苏清让。 如果要给观音和圣母画上一张脸,苏清让一定会把晏秋心的眉眼仔细描上去。 他简直要为自己遇到这么美好的晏秋心,跪地叩谢神明。 菜市场里他看到一对头发花白的夫妻,杜拉斯的《情人》的那段话像是开了播放循环,在他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 现在,我是特意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 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晏秋心,比起洁白无瑕如佛池莲花的你,我更爱现在备受摧残伤痕累累的你。 所以,你不必伤心,还有我爱你。 -- 116.震惊!基圈天菜傅春煊夜会当红导演苏清 比苏清让先到家的是他和傅春煊的绯闻。 “傅春煊夜会当红导演苏清让”,这个话题的浏览量在以千万为单位往上涨。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陆唐,亲自把营销号里杜撰的两人的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发给了晏秋心。 晏秋心睡醒后拜读完,几乎要相信他们真的有一段情,忍不住要为他们的绝美爱情流泪。 人红是非多,傅春煊可以理解,但他没想到的是事情朝着离谱的方向发展了过去。 前因或许该怪傅春煊。 骨相清俊,颜值逆天,身材也完美。 作品又多,出圈的造型各类都有,他不止有女友粉,还有男友粉,被封为基圈天菜。 基腐向的拉郎视频里,他就是个参照系,谁红他就被和谁拉郎。 铁打的傅春煊,流水的0。 不仅晏秋心主动和男明星保持社交距离,他也主动和男明星保持距离,就怕给了腐女们一丝多余的幻想。 导火索就是苏清让拿着他的西装去干洗店。 苏清让最近也算个话题人物,脸又长得好看,被粉丝街拍清晰拍到了那套衣服。 众人在舔颜苏导好看的时候,有人认出了西装,蠢蠢欲动的小声猜测衣服是不是傅春煊的。 还不知道接下去事情走向的傅春煊唯粉,天真无邪的开麦,下场捶了个彻底。 “我可以肯定衣服就是傅春煊的。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牌子是Brioni的,老牌高档货,主业务是定制,价格太贵,客户群很小,没什么广告。内娱明星很少有人穿,这套傅影帝领奖的时候穿过,详见贴图” 晏秋心在苏清让家里被藏的好好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昨晚傅春煊去苏清让小区,也没有遮遮掩掩的。 事情到这里,看上去一切似乎没什么不同寻常。 坏就坏在那个小区安保措施不好,傅春煊刚官宣叶秋吟没多久,还在被狗仔盯着。 便利店门口抽烟时没戴口罩,被清晰拍到了脸,身上苏清让的一套衣服立刻被认了出来。 这就值得玩味了。 更多人开始分享随手拍,电梯视频都被扒出来了。 好家伙,傅春煊穿着苏清让的衣服,两个人同时下楼,同撑一把伞,同去便利店。 苏清让那个没有距离感的,还给他拍肩膀的雨水。 自己在抽烟,被解读成无法和“真爱”官宣长厢厮守的苦闷。 营销号们的标题一个比一个博眼球。 “傅影帝官宣女友或为遮掩性取向?” “震惊!顶流影帝和当红导演竟为同性恋人” “全部干货!深度分析同性恋合法后娱乐圈为何还是那么多深柜” 傅春煊对这件事的无语有宇宙那么大。 狗仔们那么会拍,怎么就没拍到苏导金屋藏娇呢? 陆唐笑的肚子痛,“那你是想看到晏天仙被苏清让金屋藏娇的绯闻,还是你和苏清让是一对的绯闻?” 傅春煊一肚子气,又不得不忍气吞声选了后者。 打碎牙齿往肚子咽,没说出晏秋心在苏清让的婚房里住着。 他这么一替晏秋心遮掩,两个人的cp超话都建好了,“清春不让”。 腐女们煞有其事的分析: “已知的情报有:1、苏导在某大学的映后见面会中途退场,连夜回江城。 2、傅春煊出现在苏导小区楼下,并停留数个小时。 3、傅春煊穿着苏导的运动套装,别跟我说不相信同款,那他妈是同一件衣服谢谢。 4、苏导送去洗衣店的那套西装衣服是傅春煊的。 5、两个人雨夜同撑一把伞逛便利店。注意!苏导手里还拿着第二把伞!” “别问,问就是做过了。” “有一说一,两个人适配度还挺高,从身高到气质,再到职业,建议直接领证。” “那个视频里,苏导问影帝能不能撑一把伞时,好软啊,我怜爱了!” “影帝好爱苏导!为了不让苏导被淋到,自己淋湿了半边肩膀!” “苏导给影帝拍肩膀上的雨水!影帝出了名的生人勿近,他俩啥关系?” “苏导好可爱软萌啊,撑伞撞到玻璃门。” “他真的好爱他!那么大雨,还要抽烟目送苏导离开” “尊重爱情。” 磕cp第一线的宋琬瑛听闻这个邪教cp,脑海里就一句话:“就尼玛离谱!” 晏秋心、傅春煊、苏清让。 叁个人凑出了叁对cp,谁说内娱不自由? 这几年,影视圈和cp榜都是bl压倒bg。 除了傅春煊官宣前的春秋cp的队伍壮大,曾经稳居cp超话榜榜首,榜单里还是磕bl的占大多数。 傅春煊官宣后,“春秋一统”里齐刷刷的刷着“爱过”告别,哪怕是最初磕“春秋无义战”离婚感的cp粉,也被伤了心,哭着爬坑。 只有一小部分禁忌文学爱好者,不死心的代脸脑补两个人的各种禁忌关系,不怕崩牙还在产粮自己磕。 更有甚者,泥塑了傅影帝,为其更名“春儿”,叫“煊儿”的也有,自觉大橘甚好,橘势已定,磕他和天仙的绝美姬情。 宋琬瑛听闻时,一度嘴角抽搐,觉得自己不配当个磕学家。 春秋cp难掩颓势,在榜上掉的不见其名,bg彻底没落,cp榜的前十都是bl的cp了。 言归正传,此时此刻,基圈天菜傅春煊和当红导演苏清让的cp超话一路蹿升,眼看就要问鼎了。 乱拳打死老师傅。 逛了一个多小时超话后,宋琬瑛半信半疑的表示:“如果傅春煊真的不是直的,那可以考虑原谅他对天仙始乱终弃,并愿意为他和天仙感天动地的姐妹情被误认为爱情拨乱反正!” 发酵到最后,正主亲自下场赶人。 深夜密会?关系很好且有合作关系的朋友,叙旧罢了。 互换衣服?傅春煊衣服淋湿了,借了苏清让一件衣服罢了。 同撑一把伞?淳朴干净的兄弟情罢了。 请尊重他们,不要过分解读。 傅春煊:“cp可以冷门,但不可以邪门。” 苏清让:“cp可以接地气,但不可以接地府。” 世人皆有怜悯之心,同人女没有。 “哇,两个人文案都这么相似,商量好的吧?磕到了磕到了。” 苏清让无语,索性不再管了。 越澄清她们越来劲,后续和傅春煊也没什么太多的交集和互动,他又是个幕后人员,放置不管,热度自然就消下去了。 傅春煊虽然也这么想,但他和苏清让情况不同,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他不排斥同性恋,也不排斥出演同性恋作品,但是他从来拒绝和男明星炒cp营销。 娱乐圈男明星一旦公开出柜,未来戏路会有很大限制。 很多人拿好莱坞说事,大名鼎鼎的梦工场叁大老板之一DavidGeffen从不掩饰自己的性取向,风流韵事流传很广。 但是!他是实实在在的幕后工作者啊! 明星出柜后,他再次诠释作品,作品的形象或多或少会被他的自带标签破坏。 尤其有异性恋的爱情线时,他演的再好,也会让观众觉得那份爱情不可信。 好莱坞好几位知名度不低的明星出柜后,演艺事业均转入低潮。 曾经好莱坞的当红银幕小生Rock Hudson深柜了一辈子,罹患艾滋病临死前,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 傅春煊当初官宣叶秋吟,也不是没一点好处,紧锣密鼓的和她秀了一波恩爱,买了热搜。 两边的唯粉都看不惯“清春不让”的cp粉。 尤其是傅春煊的唯粉们,跑去“清春不让”和cp粉们激情对线。 唯粉:开玩笑,当初吵不过“春秋一统”的cp粉,那主要怪傅春煊在天仙跟前不争气,这次他都澄清了,我会让你们继续污蔑他是弯的吗? 退一万步说,哪怕他是深柜,事业粉们也要把柜门封死了,更别提他笔直笔直的,此刻被cp粉脑补成弯的。 “清春不让”方生方死,还没来得及成长,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 苏清让和傅春煊的绯闻有傅春煊顶着,他就是不澄清,苏清让也不觉得这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关了手机,他开始给晏天仙煲汤喝。 ———————————— 【小剧场】 傅春煊:导演?剧情可以接地气,但不可以接地府 木子:我实在是管不住给你添堵的手 傅春煊:? 木子:一两句话我解释不清楚,苏导你来替我说 苏清让:啊,这个啊,这个情节从全文剧情发展的角度,虽然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啊,但是......但是文学作品啊,不能如此简单粗暴的解读。你比如鲁迅先生《秋夜》里那句“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他为什么不直接说后园墙外有两株枣树呢?这就是大文豪的高妙之处...... 傅春煊: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人话 苏清让:哦,私以为,导演是想你死 木子:? 傅春煊:我就知道! 木子:?你知道了啥?唯粉没把你捞回来还是咋的?别逼我拿刀扎你 -- 117.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吗 雨后天气转凉,苏清让煲了一锅杜仲牛膝乌鸡汤,做了药膳给晏秋心进补。 晏秋心发誓她绝无一丝调侃的意思,她真的在苏清让身上看到了母亲杨成壁的影子。 尤其是听他头头是道的分析:冬季与肾脏相应,“腰为肾之府”,肾主骨,冬季进补也应从补肾壮骨入手...... 晏秋心简直要忍不住喊他一声:“妈!” 苏清让看她发呆,不解的看向她,开口问道:“怎么了?” 晏秋心抿唇摇头,看着他笑。 “之前一直觉得你比我年纪小,年纪和我家里的弟弟一样大,就一直把你当弟弟看,最近反而是你一直在照顾我,跟我哥似的。” 苏清让兴奋的跃跃欲试,坐直了身体看着她说道:“没事儿,你叫吧,你可以叫我哥哥。” 晏秋心笑着瞪了他一眼,和他开玩笑说道:“年下想当哥,心思有点多。” 苏清让的脸迅速变红。 对晏秋心,他心思确实不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一脸红,晏秋心就又想起了晏倾亦。 晏倾亦的大学是在国外读的,他假期回国时,她几乎都在剧组,晏倾亦来看她,姐弟两人也只是匆匆吃了个饭。 一次去国外取景,晏秋心怕耽误他课业,没跟他说,没想到他刚好在那附近开展社团活动。 从小形影不离的两个人,异国他乡相遇,打了个照面,各自都有要忙的事,连坐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匆匆打过招呼,背道而驰。 晏秋心走了几步,不舍的回过身,目送他离开。 也是那时候,晏秋心才意识到,即使是亲人,也无法避开今生今世渐行渐远。 此时此刻,她其实,真的很想晏倾亦...... 或许,去国外住一段时间,陪着他到毕业回国,也不错。 虽说那个国家食物很难吃,但她会做饭不是吗? 屋子里安静下去,搪瓷勺子撞到白瓷的碗上,清脆的悦耳。 吃完饭,晏秋心收拾碗筷,站在水槽前洗碗,叮叮当当的。 好一会儿,没动静,只有哗哗的水流声。 “怎么了?” 苏清让把桌面收拾好,主动去问她。 晏秋心忽然转过身,小心翼翼的举着手掌,笑着跟他炫耀。 “苏清让,你看,我手心里有一个泡泡。” 她的掌心躺着一个半圆的透明泡泡,覆盖了她的掌纹,在灯光下散着彩虹似的流光。 “挤洗洁精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弄成了这个,现在它还没破。” 语气兴奋的,像是淘金者挖到了金矿。 她对着一个随时会破裂的泡泡,开心的像个孩子。 话音刚落,那个泡泡就破裂了。 “哎呀,消失了。” 手上的细小泡沫和水滴,沿着她的掌心,顺着她白皙如玉的小臂往下流。 苏清让先是被她的笑容晃了眼,又心疼她在泡泡破裂后抿起的嘴角,最后看着她手臂上流动的泡沫和水流,咽了咽口水。 再这么和晏天仙住下去,早晚要出事儿。 “没事儿,我再给你吹一个。” 苏清让找了一个一次性杯子,转身进了浴室。 水:洗洁精:洗手液:沐浴露,比例为8:6:1:1。 依次倒入一次性杯子搅匀。 他又打开冰箱,拆了一盒酸奶的吸管,剪平了插口处。 端着杯子,拿着吸管,走到了晏秋心的身边。 “伸手。” 晏秋心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 苏清让握着她的手,拿着吸管在泡泡水里蘸了一下,抵在了她湿润的掌心,微微吹气,吹出了又一个泡泡。 他的呼吸顺着吸管,传到晏秋心的掌心,热热的发痒。 晏秋心一垂眼就是他的毛茸茸的脑袋。 两个人靠的太近了。 “好了。你又有泡泡了。” 苏清让松开了她的手,在她的掌心里留下了一个比刚才还大的泡泡, 晏秋心的嘴角又扬了起来,晃了晃手,看泡泡会不会飞。 苏清让拿吸管又吹起了一个泡泡,一甩,飞到半空中的泡泡晃晃悠悠的顺着窗口灌进来的风往客厅飘。 晏秋心不乐意了,“别乱吹,客厅刚拖好地!等下弄得到处都是肥皂水。” “没事,你玩嘛,我来打扫。” 那个肥皂泡像是听得懂人话,没落到地板上,落在了苏清让刚才擦好的桌子上,竟然也没破,像是半个透明的盖子,盖住了白色大理石桌面的纹路。 晏秋心拍散了苏清让吹在她掌心的泡泡,端着他做的泡泡水,坐到了桌前,继续吹着玩。 苏清让看着她拿着自己刚才用过的吸管,本想提醒她给她做个新的,没来得及没开口,她就已经含了上去。 天仙撩人于无形,红着脸的苏清让是这么觉得的。 要让晏秋心来解释的话,就是——故意的啊。 有人爱她,她抓住爱,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若远若近的距离把控,若轻若重的明示暗示。 她仿佛是一个天生的猎手,无师自通。 装作柔弱的猎物,在苏清让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编织着温柔的网,不动声色的等着苏清让沉迷在她的网里。 或许,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那里,苏清让也会心甘情愿的入她的网。 她也是苏清让看上的猎物。 她又是决定要不要收网的高明猎人。 主动权,从来都是在她的手里。 入夜了。 江城夜雨,苏清让帮她用生姜酒精敷完膝盖,晏秋心又拦住了他。 “苏清让,我冷。” 昨晚她喊冷,两个人相拥而眠。 苏清让早起睁开眼时,庆幸怀里的人还在睡着。 因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起床时会有晨勃。 他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没碰她一根手指头。 再这么一起睡下去,早晚得出事儿。 苏清让站在床边,手指刚才摸了生姜和酒精,即使洗过手,也还是微微发暖。 喉结滚动,垂下眼看她,声音都变得低沉。 “秋心,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吗?” ———————————— 【小剧场】 苏清让: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吗? 秋心:啊?你不是吗?木子导演官方认定的唯一好人,只有你啊。 苏清让:?我不是!导演!一开始说好的全员恶人呢? 木子: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看热闹的秋心:导演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别问了,懒得编理由敷衍你 强行发言的傅春煊:知足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戏多有什么用,好感度还不如来客串的陆唐。 磕瓜子儿的陆唐:你活该,我也想骂你。 傅春煊:我不服...... 冷漠无情的木子:打晕了吧,行,赶紧拖下去吧。拖去哪儿?随便啦,冻不死就行。下一场,灯光组,道具组,准备。 -- 118.最靠近神明的方式(微h)双更1 晏秋心修长的双腿交迭着,倚在床上,听了他的话,不自觉的收起腿,坐直了上半身,挪到床边正对着他。 一个在床上坐着仰起头,一个在床边站着垂下眼。 两个人四目相对,目光在半空中相接,缠在了一起。 晏秋心起身时,一侧的睡衣肩带滑落下去,露出大半的羊脂玉似的酥胸。 苏清让对她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 晏秋心看向他的目光无辜而又清澈,依旧扮演着无知的猎物。 耸起肩膀,漂亮的锁骨与肩胛骨间那清润的皮肉凹陷下去,锁骨窝能养一尾金鱼。 唇边的笑也真挚又动人。 “首映典礼上,苏导不是说我是你的缪斯女神?这么快我就跌下神坛了?” 苏清让注视着她完美的脸庞,动人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蔷薇花瓣一样的嘴唇,她整个人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苏清让用供奉神明的恭敬,抬起了手,托起了她的下巴。 动作、目光、声音,温柔似水。 “你知道最靠近神明的方式是什么吗?” 因为他的触碰,晏秋心瑟缩了一下,整个人仿佛被他蛊惑,大脑放弃了思考,摇了摇头。 苏清让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漂亮的唇微微开合,重复着刚才的问题,连带着给出了答案。 “最靠近神明的方式是——渎神。” 晏秋心的心底本能的泛起作为猎人的兴奋,她的猎物上钩了。 又因为苏清让是独一无二的苏清让,晏秋心在不合时宜的欣慰,她布下的网没有白费。 值了! 猎物是最好的猎物。 她因为心底的兴奋,开始生出退意。 她总是这样的,喜欢把最甜的糖果留到最后,延迟成功的喜悦。 晏秋心咽了咽口水,抿着的唇又微微开合,声音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出来的,似乎没用到喉咙和声带,缠绵的声音只是舌尖和口腔的触碰。 “苏清让,我渴了。” 晏秋心躲开了他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炽热目光,转向床头的水杯。 在她动作之前,苏清让已经快她一步,将水杯抢在了手里。 晏秋心眨了一下眼,浓密的眼睫似蝶翼震颤,张大了眼睛仰头看他,她已经分不清谁是猎物,谁又是猎人了。 苏清让端着水杯,看着她缓缓开口:“秋心,在把你奉若神明之前,我也是个男人。” 晏秋心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就看到他把杯子里的水含进了嘴里,却没咽下去。 他修长的手指放下那个透明的玻璃杯,剩下的半杯水微微荡漾。 他的手捏住了晏秋心精致的下巴,眉眼渐渐在她眼前放大。 晏秋心唇上一软,立刻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本能的张开嘴,任由他嘴里的水渡到自己嘴里。 水变得温热,沿着两人的唇舌,被吞咽下去。 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下去,打湿了苏清让的手指,流过她好看的下颌,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 他的目光温柔又深邃,让人想要溺进去。 晏秋心闭上了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吞咽完他喂给自己的水,两个人的舌头自然的缠在一起。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 119.鸡巴往上挺动的 紧贴着的唇瓣微微分开,两条粉色的舌头像是交姌的软体动物,纠缠在一起。 不多时,两人的唇瓣又迫不及待的贴在一起。 湿漉漉灵活的舌尖探到彼此的口腔里,舔舐吸吮,扫荡着里面的每一寸腔肉,交换着津液。 晏秋心发出舒服的轻哼,手臂缠上他的脖颈,试图更靠近他。 苏清让顺势压着人躺到在柔软的被子上,加深了这个吻。 双臂把她拢在自己身下,修长有力的腿,也挤进了她的腿间。 晏秋心微微睁开眼,去看伏在自己身上的苏清让,她成功挑起了这个忠实信徒的情欲。 她成功了。 他也成功了。 苏清让主动结束了这个吻,手肘撑在床上,把她夹在自己双臂间,微微喘息着问她。 “还要喝吗?” 晏秋心在他怀里不自觉的耸起了肩膀,又渐渐放松身体,笑着看他。 “你喂我就喝。” 苏清让从她的话里解读出了默许,推高了她的睡裙到胸前。 睡裙是他给她亲手挑的,她两手空空到了自己家,总不能让她日日光着大腿穿着自己的T恤和衬衫在家里晃,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因为不知道她的尺码,苏清让红着脸像个变态一样,在浏览器搜索“晏秋心身高、晏秋心三围”,搜完扫了一眼记进脑子里,又立刻删除搜索记录,做贼一样。 也不知她是不是随性习惯了,在家从不穿内衣,睡衣布料贴到身上,她胸前的乳珠形状都清晰可见。 苏清让的目光从来都躲着她。 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的看了。 不仅能看,还能握在手里。 苏清让握着她的乳肉,软绵绵的,他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苏苏清让” 晏秋心叫了他一声,眼睫震颤着,眸子里亮晶晶的。 苏清让像是个刚拿到心爱玩具的幼童,注意力还在她的两团酥胸上。 苏清让的手掌包裹住她的乳房一侧,手指按压过她的乳晕,试探的扣弄着她的乳珠。 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舔了舔。 “啊” 晏秋心呻吟出声,微眯着眼睛,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苏清让受到鼓舞,把她的乳头含在了嘴里,尽可能多的吞下她的乳肉,本能的蠕动着唇舌吸吮、吞咽、舔舐。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头,捏弄揉搓。 晏秋心难耐的弓起了身子,却因为这个动作,把胸往他的嘴里送得更深,像是在求他玩弄。 乳珠渐渐发硬,胀大,苏清让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引得晏秋心更大声的呻吟。 “啊苏清让” 晏秋心喊着人,小嘴儿微张,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舌头。 苏清让从她的胸前抬起脸,又被她的舌头蛊惑住,低下头继续同她接吻,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她的小嘴儿里进出抽插。 他是绝佳的导演,知道怎么拍出最美的画面。 苏清让一手继续爱抚蹂躏她的乳房和可怜俏立着的乳头,一手滑过她的肋骨,抚摸过她光滑的小腹,在她的内裤上轻轻抚摸。 “嗯啊不要” 晏秋心微眯着双眼,娇喘微微,收紧双腿,夹紧了他乱动的手。 “真的不要吗?下面好像已经湿了。” 苏清让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戳刺进去。 他没有说谎,他的手指确实隔着双层的棉质布料,感受到了湿润。 晏秋心的长腿交叠着,不自觉的收缩小腹,把屁股往后躲,又躲不到哪里去,反而被他的手指又一通乱戳。 受了刺激的花穴分泌出更多蜜液。 苏清让的手指 绕过布料的边缘,刚一探进去,就摸到了许多蜜液,手指被浸润包裹起来。 苏清让的另一只手猛的收紧,捏住了她的乳头,像是在惩罚她口是心非。 “都这么湿了,还说不想要?”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听的人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宠爱。 晏秋心的脸开始泛红,媚眼如丝,没什么底气的回他的话。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啊” 苏清让的手指戳进了她的蜜洞,引得她一声惊呼。 花穴里的软肉四面八方的包裹上来,吸咬着他的手指,穴里的蜜水都被挤了出去,顺着她的穴口往下流。 苏清让只是觉得她好紧,里面温暖又湿润,微微抽插,都能听到细密的水声。 “好紧啊,里面在咬我的手指。” 苏清让的手指往里面戳刺着,像是探路的触手,在里面好奇的试探着,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入口处紧窄,贴着耻骨的地方发硬,一戳上去,就能听到她的呻吟。 “苏清让” 晏秋心的目光逐渐迷离,无意识的喊着他的名字,又软又媚。 “嗯?” 苏清让拉长了尾音,疑问的语气发出一个音节,他的欲望被困在衣服里,胀的发痛。 晏秋心挣扎着要去脱他的衣服。 苏清让恋恋不舍的从她的花穴里拔出手指,坐起身,把自己脱光了。 白到发光的皮肤,清瘦的骨骼,不似傅春煊那般完美雕塑一样具有力量感,但也不会显得瘦弱。 恰到好处的柔弱和力量感,美,而且很温暖。 晏秋心像是一条美女蛇,自己寻着热源缠了上来,跪坐在苏清让的腿间,倚在他的胸膛上。 白皙幼嫩如桃枝似的胳膊,软软的搭在他的胳膊上。 看着很瘦,骨骼和皮肤摸上去也还是硬硬的。 他坐在床上,晏秋心跪着,比他高出一点,她绵软硕大的白玉团子垂在他的嘴边,引得人情不自禁的舔舐。 苏清让的唇舌玩弄着她的乳肉,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绕过她浑圆的屁股,手指寻着湿漉漉的蜜洞,又探了进去。 一咬她的奶头,她下面的小嘴儿也立刻收缩,咬住在里面的手指。 苏清让从她胸前抬起头,分享自己的发现。 一手捏住她的奶头,用力一挤,就听到她的呻吟。 “这是不是就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呢?” “啊” 晏秋心惊呼一声,穴里的软肉剧烈收缩,分泌出更多的蜜液,她快受不了了,苏清让的耐心太好了。 柔软的手往下一抓,撸弄着他昂扬挺翘的性器。 龟头的马眼处已经分泌了清液,被她一握,激动的跳动了两下。 “这也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晏秋心软软的喘息着重复着他的话,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龟头顶端,坏心眼儿的拿着指甲去轻轻扣弄。 “别” 苏清让颤抖了一下,抱紧了她。 两个人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苏清让的双手沿着她的腰身往下滑,扶在了她的胯骨两侧,拇指扣着她的骨头,掌心包裹着她纤瘦的腰身,其余的修长手指握着她浑圆的屁股。 晏秋心的双腿夹着他的性器,压低了身子往下滑,骑在了他的肉棒上。 火热的棒身被她濡湿的花唇包裹半侧,他太长了,李子大小的龟头沿着她的腿缝往后戳,龟头她的屁股后侧漏了出来。 苏清让情难自禁的,抱着她的屁股,让她前后摇摆,摩擦着自己的肉棒。 翕动着的花唇收缩着吸吮棒身,微微打着弯儿上翘的龟头沿着她的臀缝,浅浅的戳刺着。 两个人相贴的地方越来越泥泞。 每次就差那么一点点,似乎就要戳进去了,但每次都没有戳进去。 晏秋心娇喘微微,去咬他的耳朵,灵活的舌头逗弄着他的耳垂。 “啊好长啊差那么一点就要进去了好烫啊” 苏清让的脸变得更红,耳朵也开始发烫,他能听到下面摩擦时的淫靡水声,黏糊糊的。 “叫我一声姐姐,就给你肏好不好?” 晏秋心大概是想晏倾亦想疯了,到处认弟弟。 苏清让可不想认她这个姐姐,亲吻了一下她发烫的脸颊,温柔的致歉:“抱歉,我忍不住了。” 一手扶着自己难耐的欲望,找准她的穴口,一手按着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鸡巴上套。 “啊好大好胀啊” 晏秋心也主动沉下腰,配合着他,往他粗长的鸡巴上坐。 彻底吃进去后,她的花唇含咬着他的肉根,两个人的大腿根严丝合缝儿的贴到了一起。 “啊好深啊苏清让肏的太深了” 晏秋心真的感觉要被他撑坏了,怎么会这么满呢? 晏秋心不受控制发出的呻吟,听在苏清让耳朵里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她紧致的穴里又暖又湿,紧紧吸附着他的棒身,一抽一抽的收缩像是在按摩,爽的尾椎骨都在发麻。 虽然此刻和晏秋心的负距离接触已经让他如坠五里梦中,但又似乎哪里不够满足。ρó⒅@c.℃ó⒨(po18ac.com) “什么肏的太深了?嗯?” 他亲耳听到过她在床上对着傅春煊喊了些什么,不自觉的挺腰,从下往上挺动,往她的窄穴里狠狠的戳刺,要逼着她也说给自己听。 双手掐着她的腰肢,上上下下的,往自己的鸡巴上套。 鸡巴往上挺动的时候,掐着她的腰往下,她的窄穴往下坐,一上一下的用力,戳到最深处。 “啊大鸡巴太深了你的鸡巴肏的太深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苏清让你轻一点不要了啊轻一点啊” 晏秋心被他有力的双手掐着腰身,全靠他用力摆弄,双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修长的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敏感的花穴随着他的凶狠抽插一下一下的颤抖着,发洪水一样往外流着蜜液,被里面的粗长肉棒搅弄的咕叽咕叽的。 “嗯啊你慢点啊床下那么温柔,床上怎么这么斯文败类啊要肏到子宫里了” 晏秋心喘息着呻吟,快感里的人双眼迷离,嘴唇都微微张着。 苏清让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是怎么进出她的。 粗长的肉棒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她紧致的花唇被撑的绷成一条透明的线,穴口的肉珠也在他的进攻里一点点变大变硬,暴露出来。 苏清让抱着怀里的人压在了床上,腾出来的一只手揉上了那颗格外敏感的阴核。 “啊不要啊不要碰那里别别捏受不了了啊” 晏秋心难以自禁的呻吟着求饶,可他非但没有停止,又重重的捏了一下那颗可怜的敏感肉珠。 与此同时他粗硬发烫的肉棒也狠狠的戳进去,碾磨着里面的敏感点,毫不怜惜的撞到了甬道深处的花心。 “啊要到了我不行了” 快感累积到达顶峰,花穴里的软肉剧烈的收缩抽搐,晏秋心猛的抬高呻吟,颤抖着身子,泄出了一股蜜液。 “秋心,我把你肏到高潮了,舒服吗?” 苏清让俯下身子温柔的亲吻她,像是一个尽职的男仆,希望有取悦到他的女主人。 晏秋心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本能的回应着他的吻,吸吮着他的湿滑舌头,很温暖。 -- 120.你里面好紧啊,怎么都肏不松(2294字) 她高潮后,苏清让的顶弄也温柔了许多,叁浅一深的抽插进入她。 他不敢射进去,他怕自己弄脏了她。 晏秋心突然开始不受控制的流眼泪,她和傅春煊的前尘往事不受控制的涌入脑海。 像是电影里人死前的记忆回放,所有的片段,都跑进脑海里。 他坐在榕树下抽着烟,慵懒地说:“想和我做交易,那得听我的。” 他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气定神闲的勾唇一笑和自己对着飞花令:“拟将文笔赋秋心。” 他在图书馆的冬日暖阳里看着自己笑,拿着笔敲自己的脑袋:“专心学习,别乱想。” 他说自己是他心里的金阁寺,他说他会把火锅店板去喜马拉雅山接自己,他说他会魔法的,他说他喜欢晏秋心,他说他爱晏秋心爱到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春煊,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爱呢? 为什么要选叶秋吟呢? 你不是说你爱晏秋心吗? 傅春煊......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之前的晏秋心和各种人上床,是为了傅春煊。 现在晏秋心和苏清让上床,是为了自己。 傅春煊,晏秋心真的深切的爱过你。 只是当时,已惘然。 晏秋心哭的几乎要喘不上气。 拍戏很苦,她没哭。 傅春煊为了叶秋吟和她吵架,她没哭。 目睹傅春煊和叶秋吟滚床单,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掉了两滴泪。 现如今,她哭的无比凄惨。 是道别。 “苏清让......苏清让......” 晏秋心紧紧抱着伏在自己身上的苏清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声一声的叫着他。 “乖,我在这儿。” 苏清让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下身也温柔的进出她。 性不再淫靡,圣洁的带了抚慰,如博施众济的圣父,试图填补她心里的空洞。 晏秋心的呼吸间是苏清让的气息,沐浴露的薄荷味,和傅春煊的青草味一点都不一样。 她再也抱不到傅春煊。 也不再想去拥抱到他。 晏秋心张嘴咬上了苏清让的肩膀,故意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之前和傅春煊在一起做的时候,总要避免着弄出痕迹。 苏清让由着她咬,但是他的忍耐也到了尽头。 “乖,先松口,要射了,等我找个套子好不好?” 苏清让喘息着,和她商量。 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有一盒还未开封的保险套。 是他今天刚买的,他怕傅春煊再像昨晚一样忽然来,买了一盒放在床头有备无患,没想到今天自己先用上了。 晏秋心不吭声,也不松口,咬着他的肩膀,双腿也圈住了他的腰,八爪鱼一样缠在了他身上。 苏清让不敢再动,忍得头皮发麻,额头上有了细密的汗,双手极其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每一寸娇嫩肌肤,嗓音喑哑: “秋心......我忍不住会射进去的......嘶......” 晏秋心的牙齿终于松开了,哽咽着,一抽一抽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射给我好不好?” 高潮后的敏感小穴,不知死活的有章法的收缩着,像是贪吃的小嘴儿,在讨糖吃。 苏清让再也忍耐不住,紧绷的身体一瞬间松下来,下意识的用力往里一戳,马眼一松,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灌满了她。 “嗯......” 晏秋心嗯哼了一声,双脚勾着他的腰,紧紧把他压在自己身上,快感里的双手沿着他的脊柱来回抚摸。 小穴里也不停的收缩,包裹吸吮着他的肉棒。 苏清让喘着气,太过舒爽没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 晏秋心的哭声也止住了,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呼吸声也混在一起。 胸膛贴着胸膛,晏秋心都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脸上的泪渐渐干了,身体里又涌起空虚感,小穴里含着他的精液,还有他射精后半软的肉棒,却还是觉得空虚。 晏秋心偏过头,去舔他的耳垂,故意喘息着放软了声音,又媚又娇,把话往他的耳蜗里送。 “苏清让,我还要。” 桃枝似的胳膊一节一节摸过他的脊柱骨,绕着他的尾椎骨的位置轻轻画着圈。 苏清让低沉的呻吟了一声,埋在她小穴里的肉棒渐渐又充血发硬。 “秋心,我可以动了吗?” 苏清让撑着双臂,抬高了身子,忍着欲望,询问身下的人。 “你说呢?” 晏秋心瞪了他一眼,媚眼如丝,眼波流转,头一偏,躲开了他的目光。 苏清让注视着她高潮后潮红的脸,还有哭红的眼尾,吞了吞口水,狠狠的冲撞了起来。 “你里面好紧啊,怎么都肏不松。” 苏清让一下又一下的贯穿她,挤压出了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在快速的抽插动作里打出了白色的水沫,堆在她的穴口,泥泞又狼藉。 “嗯啊......那是你太大了......啊......别戳那里啊......你故意的是不是......啊......好深啊......要被肏坏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话都说不完整,晏秋心浑身软在床上,大脑里终于被快感全部占领,彻底想不起刚才所悲伤的一切了。 苏清让听着她的呻吟,动作更加凶狠起来,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占有她贯穿她。 他像是一个揣摩主人心思的宠物,按照主人的喜怒哀乐在调整自己。 晏秋心要快感,他便给她快感。 晏秋心要爱,他会把自己的爱毫无保留的捧到她跟前。 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秋心,你还要什么?” “啊......我要你别肏那里啊......你好烦啊......还肏那里......啊......不要了......苏清让......” 晏秋心被他挫磨的几乎又要哭出来,软声哀求带控诉。 刚才还想着对晏秋心予取予求言听计从的苏清让,默默的加了一个附加条件:床上不算。 肉棒一次次插入,每一次都撞击深处的花心,简直要肏开宫口撞进她的子宫深处。 “苏清让......给我好不好?射给我好不好?用你的精液灌满我的小骚逼......啊......用力肏我......” 晏秋心感觉自己要被他撞的散架了,他精力好,又舍得卖力,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 “刚才不是你说要的吗?” 苏清让粗粗的喘息着,握紧了她的双手,十指相扣,狠狠进出了几十下,快感累积也到了高潮,如她所愿,灌满了她。 晏秋心已经无法思考,小穴收缩着,像是失禁一样流着水,被他的鸡巴堵着流不出去,在体内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高潮刚过,她抱着怀里的人,娇喘着轻声开口。 “苏清让,我们结婚吧。” 她和傅春煊无法圆满,她愿意成全苏清让。 -- 121.叶秋实:天桥下神叨叨的算命神婆骗了他 叶家现如今叁世同堂,叶秋实祖父那一辈兄弟有叁个,叶秋实是二房的长孙。 大祖父叶世泽是个有本事的人,父母亲死的早,长兄如父,他撑起一家人的重担。 参军福利好,他就进了军队。 全身受过大大小小的伤,换来了仕途一路高升。 叶世泽见过世面后,和其余兄弟两人商量着,变卖了江南老家的祖屋,置换了江城的四合院,把一大家子接了过来。 给二弟叶世见在军队谋了一个文职,给叁弟叶世华转了江城的学校。 一家人刚安定没多久,某次边境线的反击战中,他英勇牺牲。 那时候,叶家荣誉加身,叶家上下也是真心实意的为这个哥哥伤心。 叶世泽留有一个遗腹子,叶世华还没毕业。 养家的重担的落在了二房的叶世见身上。 只是叶世见彼时也太年轻,吃了不少苦。但有哥哥的牺牲为他铺路,仕途也不算很难走。 宗族大家长制护佑了叶世泽的孩子,叶世见给他取名叶良承。 叶世见作为一家之主,撑着一家人跌跌撞撞的过了几十年。 他张罗着帮叁弟叶世华成家立业,把哥哥的儿子叶良承也养大成人,看着他娶妻生子。 叶家看似渐渐走上正轨的时候,又临逢国内叁年自然灾害,一家人饭都吃不饱。 叶家的小祠堂里供奉着叶世泽的灵位,挂着“烈士之家”的牌匾。 除了叁房经商,其余的孩子都往部队里送。 荣誉填不饱肚子,剩在四合院里的一群女眷都不得不出门讨生活。 叶秋实虽然是二房的长孙,却比大房的长女叶秋心出世还要早几年,成了家里孙辈的孩子里最大的那一个,还不到上学年纪,就留在家里陪着大奶奶照顾妹妹。 大房的堂妹叶秋心和妹妹叶秋吟是同一天生日,两个娃娃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叶秋实却能一眼分出她们,因为叶秋心很乖,总是看着他笑。 大奶奶却看着她发愁,说这么小的孩子不会哭不是好事。 小孩子不会说话,哭闹着是在表达身体的诉求,饿了哭,冷了哭,发烧了不舒服也哭。 叶秋心不哭不闹,谁知道她是饿了渴了还是冷了? 叶秋实听了大奶奶的话,带叶秋心时就格外害怕,只能按着叶秋吟的哭声去预判叶秋心这个堂妹的身体状况。 叶秋吟哭着要喝奶,叶秋实就把提前装到瓶子里的母乳也一并喂给叶秋心。 叶秋吟哭着要抱抱,叶秋实哄睡了她,也会抱一会儿叶秋心。 大约是叶秋心很乖,大约是叶秋心总爱看着他笑,也大约是总担心叶秋心出事,他倾注了更多心血,比起亲生妹妹的叶秋吟,叶秋实其实更喜欢叶秋心。 大奶奶没能熬过那个冬天,躺在叶家堂屋的草席被子上,临死前一定要看一眼叶秋心,临走是含着泪走的。 大奶奶前半夜走,后半夜叶秋心大哭不止,发起了烧。 那之后的记忆,叶秋实选择性的遗忘了很多。 他只记得很饿,全家人都没有吃的,自己母亲也挤不出母乳喂养妹妹。 最让他痛苦的是,很乖很漂亮的堂妹没熬过大奶奶死的来年开春。 叶秋心生病的时候,叶秋实听天桥边神叨叨的算命神婆说,喝人血可以治病,还可以和想留住的人建立一丝羁绊。 从不封建迷信的叶秋实,回家后找了一根针刺破指尖,背着众人偷偷喂叶秋心喝自己的血。 叶秋心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本能的吸吮着他指尖的血,看着他笑。 但她的病一直不好,叶秋实喂她血也还是没有救活她,叶秋心还是死了。 不足岁的小孩子,连葬礼都没有,是叶世见亲自抱着去火化的,怕大房想不开,连埋骨地都没告诉她。 远在军营里的大房长子叶良承听闻女儿去世,痛哭不止。 军队纪律严明,他却不能回家看她最后一眼、送她最后一程。 大病一场后,他以身体原因为由申请退伍,跟着叁叔叶世华从商。 叶秋心死后,叶秋实也病了一场。 病榻上半睡半醒,神思不怎么清明,他偶尔也会怀疑,叶秋心这个堂妹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叶家守旧,45岁以上去世才能进祠堂,60岁以上去世才能进祖坟。 可怜不足岁去世的叶秋心,祠堂里没有她的牌位,祖坟里没有她的墓碑。 叶秋实偶尔做梦梦到大奶奶,追着她问叶秋心有没有跟她在一起,大奶奶只是哭。 叶秋实不死心,跑去大房追着堂妹的父母问,问叶秋心是不是真的来过这个世上,那个柔弱的婶娘只会哭,叔父则会沉默的冷下脸,一言不发的抽烟。 追着过来的母亲一边给大房赔罪,一边打骂他。 把他夹着拖出去后,骂他说让他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往大房伤口上撒盐。 后来,叶秋实就不再问了。 只敢做梦的时候问一问大奶奶,期盼着大奶奶抱着那个只会看着他笑的小婴儿也一起入梦来。 说来也怪,叶秋心死后,叶家再无什么大的变故。 二房政途坦荡,一路高升。大房和叁房经商也顺风顺水。 叶秋实不愿入仕途,也不愿插手大房和叁房的生意。 大房和叁房就出钱给他启动资金,让他自己摸索,做不好就回家帮衬家业。 好在,他还算有点做生意的天赋,天鸣被他做成了业界翘楚。 他从小冷情冷血,长大后却顶着一张笑脸如玉面菩萨。 没生过气、没爆过粗口,说话温温柔柔的,让人如沐春风。 被人夸脾气好的时候,他偶尔会想起襁褓里的叶秋心。 那个小秋心也从来是一张笑脸,叶秋实不小心用奶瓶砸到她的头,她也是吃吃的笑。 她才是真的脾气好的小玉人儿。 可她却死了。 天桥下神叨叨的算命神婆骗了他,哪怕小秋心喝下他的指尖血,他们也没有一丝羁绊了。 -- 122.我给过你机会离开的,是你没有抓住 晏秋心在国外住了没几天,就开始想念江城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个恋旧的人,只是在江城生活了近叁十年,养成的生活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好的。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晏秋心确认了自己更喜欢江城的水土。 以往在国外拍戏录综艺,一待就是几个月,也并不曾像如今这么恋家。 晏秋心真的觉得自己老了,看着晏倾亦吃光她做的饭菜,也会觉得幸福。 甚至觉得如果能安稳做一辈子家庭主妇,也蛮幸福的。 但是这世间总有各种变数,不能把未来寄希望于其他任何人,自己的命运要抓在自己手里才有安全感。 所以,她大概是天生劳碌命。 最近她唯一的乐趣就是给晏倾亦做饭。 朋友圈动态像是一个正经的留学生,不是在买菜就是在做饭,偶尔还会请晏倾亦的同学一起在家涮火锅。 千篇一律的无聊。 叶秋实都不用怎么费力,就能知道她的定位。 6x1.5L的纯净水,拎着并不轻松,晏倾亦经常跟她说等他下课他来买,晏秋心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拎着一提水出了商超。 回公寓的路走了一半,她已经想要弃水而逃了。把水放在脚边,叉着腰喘气,人果然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要帮忙吗?” 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熟悉的故土方言,熟悉的嗓音,熟悉的温柔轻缓的语调。 是叶秋实。 晏秋心笑看着他,“好巧啊,叶总。” 冬天还是有些冷,叶秋实在剪裁精良的灰色西装外搭了一件驼色的厚外套,配了一顶礼帽,像是一个老派的绅士。 “是,好巧。” 叶秋实俯下身,拎起来了她的购物袋,里面只有一提水,和一瓶椰奶,并不算很重。 晏秋心并不是很想和叶秋实有什么纠缠,可是那提水她真的提不动了,只能把叶秋实当免费劳力,欠他这个人情。 两个人并肩走在冬日的街头,哥特式的建筑高耸入云,阴沉沉的没有阳光。 晏秋心不知道说些什么,两个人一起沉默着。 对晏秋心而言。男女之间一旦跨越那条无形的线,在床上坦诚相见过,便不可能再退回线外回归到朋友的位置。 比如,此刻再见到叶秋实,她无可避免的想到了床上的叶秋实。 结实漂亮的肌肉,匀称的骨骼,修长的腿,劲瘦的腰,还有情动时发烫的呼吸。 当时,傅春煊和叶秋吟走得很近,晏秋心近乎是报复性的顺水推舟躺到了叶秋实的床上。 她洗完澡坐在床上,忐忑的等待着叶秋实,也想过要不要逃跑的,她有充足的时间和机会离开。 好巧不巧的,她刷到了叶秋吟的朋友圈。 喜马拉雅山终年积雪,珠峰大本营也满是皑皑白雪。 傅春煊带着叶秋吟去了喜马拉雅山。 晏秋心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许多年前的江城夜晚,晏秋心也问过傅春煊的:“傅春煊,如果我从喜马拉雅山顶给你打电话的话,你会来接我吗?” 傅春煊那时信誓旦旦地说道:“我去接你!”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晏秋心不想走了,哪怕叶秋实手里没握着春秋影业的下一步投资,她也不打算走了。 傅春煊可以找叶秋吟,晏秋心可以找叶秋实。 公平的很。 房门被推开了,叶秋实的一双含情目盯住她看,笑着说道:“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晏秋心没躲他的目光,也没有之前对着那些投资商的拘谨和冷漠,笑着回望着他。 “叶总布了这么久的局,图的不就是我吗?怎么这会儿又要我走?” 叶秋实愣了一下,她知道了。 当年他打了一个时间差,在傅春煊万事俱备准备反击的时候,骗着晏秋心去了那个饭局,让她主动用身体换资源。 虽然傅春煊没告诉她,但是她那么聪明的人,早晚会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她知道了多少。 叶秋实也不再遮遮掩掩的,走到床边,单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真诚的向她自首。 “是,我舍不得你走。” 他的手掌宽大,干燥而温暖的掌心贴在她的下颌骨上,拇指温柔的摩挲着她的娇嫩脸庞。 不施粉黛,肤若凝脂。 叶秋实的喉结微微滚动,他没道理不想起高中刚毕业的晏秋心。 那时候她进了《青春物语》的剧组拍戏,天上人间的一顿饭后,喝醉的妙人儿把自己误认成傅春煊,爬上了自己的床。 叶秋实的手指逐渐往下,轻缓的像是羽毛拂过,划过她的修长脖颈,落在她的肩头,撩开了她的睡衣肩带。 叶秋心捂住了下落的半边睡衣,挡住了即将暴露的胸脯,抬头笑看着他:“叶总,要不要去洗个澡?” 叶秋实往前迈了一步,单腿挤进她的腿间,温柔的捧住她的下巴,俯身给了她一个吻。 “在隔壁洗过了,我一直在隔壁等你离开。” 晏秋心垂下了眼,是,她有充足的机会的离开,但她没有走。 “秋心,我给过你机会离开的,是你没有抓住。” -- 123.枕头、桌角和振动棒哪里有夹男人的鸡巴 叶秋实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热的有些发烫。 叫出她的名字的时候,叶秋实的心底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悲怆和幸福。 二十几年前,他也这么叫过一个人的名字。 他用针刺破自己的手指,把血喂给襁褓里的小女孩儿时,也这么叫过一个人的名字。 从生到死的刻骨铭心。 “秋心......” 我的,秋心。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晏秋心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沉溺进去,抓住他的温暖。 叶秋实抬起了一条腿跪在床上,膝盖挤进她的腿间,把她并不怎么长的睡裙下摆又往上顶了顶。 在她白皙幼嫩的大腿间,叶秋实穿着西装裤的劲瘦的腿不容拒绝的挤了进去,膝盖温柔的撩拨着蹭弄她腿间的肉缝。 晏秋心哪怕身处泥沼,也还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即使是出来卖的,也有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骄傲在,倒也从来没受过什么委屈。 更何况此刻的叶秋实,更是对她带着莫名汹涌的好感和疼惜。 晏秋心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用处,花穴被他蹭着蹭着已经开始湿润。 人的情绪是相互感染的,叶秋实疼她,她在叶秋实跟前也有一种毫无保留的坦率天真,理所当然的撒娇,嗯哼着往他身上缠。 柔软的胳膊环在他的腰上,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软语轻哼,热气透过白衬衫的布料传到他的皮肤上,痒痒的,热热的。 叶秋实的手落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她,动作温柔的像是小时候哄两个妹妹睡觉,叶秋吟爱哭,小秋心很乖的,从来不哭。 “嗯啊......” 他的膝盖磨蹭着花穴,穴口的阴蒂渐渐充血变硬,被他的膝盖骨头撞上,晏秋心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整个身子往上缩,想逃离他的蹭弄。 叶秋实却不放她走,晏秋心无处可躲,骑着他的腿往上,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从侧面看像是叶秋实跪在床上的那条腿贯穿了她,她整个人都贴在叶秋实身上,没有一丝缝隙。 两个人以奇异的姿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喜欢什么姿势?” 叶秋实的目光温和而平静,滚动的喉结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情动,好在他自制力不错,还能保存一丝清明。 “我什么姿势都不喜欢。” 晏秋心躲开了他的目光,垂下眼的时候,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哦,那你是喜欢自己玩?夹枕头?桌角?还是震动棒?” 叶秋实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一手揽住她的腰,强迫她夹着自己的大腿来回摩擦。 两个人挨得那么近,晏秋心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还有他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也清晰可闻。 晏秋心突然就不再忐忑了。 软软扶在他胳膊上的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肩,莹润的手指去摸他的耳垂,主动的晃着屁股,用自己的小穴去摩擦他的大腿。 姣好的脸蹭过他的脸颊,花瓣似的嘴唇有意无意的轻轻蹭着他的耳廓,吐气如兰。 “枕头桌角和振动棒有什么好玩的?当然是夹男人的鸡巴啊。” 没想到她是个这样的晏秋心。 叶秋实总觉得她是个苦大仇深的可怜小白菜形象,结果她似乎乐在其中? 他的手惩罚似的摸上了她的一只奶子,不停的揉搓着她柔软的乳肉,把她饱满的形状捏成各种形状。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 124.哥哥的大鸡巴太 晏秋心还在自娱自乐地用自己的花穴蹭着他的大腿,水漫金山,湿答答的,淫液也越流越多。 情动的人,小乳头都不用叶秋实亲自动手撩拨,已经俏立着发硬如一颗成熟的葡萄。 叶秋实的食指指腹去抚摸她的奶头,能感受到她发烫的温度,用力往她的乳肉里一按,乳头凹陷下去,乳晕贴到指节上,也热热的。 “啊痛别按那里啊” 晏秋心受了刺激,不得不停下了摩擦他的腿自慰的动作,惊呼了一声,娇嗔的控诉他,更加勾人。 “不是说喜欢男人的鸡巴,骑着我的腿玩的这么开心?” 叶秋实凑到她的耳边吹气,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小巧耳垂。 晏秋心几乎要直接高潮,她的身体就是敏感到这个地步,再让她蹭几下,她就能到了。 叶秋实却在她的紧要关头抽回了腿,压着人躺倒在了床上。 眸子里已经沾染了情欲,有些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皮带,放出了禁锢在裤子里的欲望。 “秋心,现在是你先勾引我的。” 叶秋实的一双含情目看着身下的人,裤子都来不及彻底脱下,握着硬的发痛的欲望,挤进了她湿淋淋的水穴。 她已经足够湿润,叶秋实沉下腰身,势如破竹,一插到底。 “啊!” “嗯”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叶秋实那一声低沉的闷哼之后,喘息变得粗重,揉着她的柔软胸脯,轻声哄着她。 “秋心,你好紧啊放松些我动不了了” 晏秋心却故意的夹紧了他,给他添加阻力。 叶秋实看出她的坏心眼,眉眼温柔的看着她笑:“这可是你自找的嘶还在夹吸的这么紧” 话音刚落,他一手猛的捏紧了她的乳头,一手去揉搓她花穴口的阴蒂,沉下腰猛的往里面撞了一下。 三下夹击,晏秋心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猛烈的快感,不自觉的放软了身子,小声的呻吟。 “啊别……别碰那里……你轻点啊别捏那里啊太深了轻点啊” “轻点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吗?” 叶秋实连说浑话都温温柔柔的,表情温柔的简直以为他在告白说什么情话。 肉棒快速的抽送,撑开紧致甬道里的褶皱,撑到极致,摩擦着花壁软肉,榨出更多的汁水。 “啊慢点啊太快了叶总喜不喜欢小骚货的小骚逼啊?啊啊啊啊要被肏死了大鸡巴好会肏顶到了好舒服要到了啊要到了啊” 晏秋心的小穴因为他快速凶狠的抽插,又酸又胀又麻,被他猛的摩擦过敏感点,颤抖着身子到达了高潮。 “嘶真会吸” 叶秋实感受着她高潮时花穴里的猛烈收缩,还有浇灌着自己龟头和棒身的热流,舒服的头皮都在发麻。 高潮时的小穴软肉像是有生命力的小嘴儿,一下又一下的吸吮着深埋在里面的鸡巴,让人想要忍不住缴械投降。 之前也是在晏大小姐身上吃过亏的,这次叶秋实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没被她夹射。 他喘息着放缓了速度,缓过了想要射精的欲望,又再次用力抽插起来。 “秋心,我是谁?是谁在肏你啊?” 叶秋实突然用了力气,狠狠的碾磨着她的敏感点,戳进她的花心,简直要顶开宫口,肏到子宫里去。 “嗯啊你是叶总叶秋实你轻点啊受不了了大鸡巴要把人肏死了叶秋实放过我吧呜不要了啊” 晏秋心被他顶的那一下,几乎要哭出来,哑着嗓子媚叫着求饶。 “别乱叫,我怎么舍得肏死你呢?我怎么舍得肏死秋心呢?” 叶秋实嘴上是这么说,下身却一点也不温柔的凶狠进出她,子孙囊袋都拍打在花穴口,恨不能挤进去。 花穴口因为他的粗暴,变得红肿,他还在不知疲倦的耸动着身体,碾磨过她身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把她肏的汁水横流。 “啊啊啊你慢点啊叶总叶秋实太快了不要了啊啊” 晏秋心的呻吟因为他的顶弄断断续续的,带了哭腔,又娇又荡又可怜。 “还叫我叶总吗?嗯?” 尾音勾起,性感到犯规。 一记深插,又重又狠地捣入花心,更是犯规。 “嗯啊老公老公不要了老公的大鸡巴太厉害啊要把小骚逼肏烂了老公射给我好不好?” 晏秋心真的怀疑自己会被他肏死,无条件的顺着他,他要换称呼就顺着他喊老公,他不想听“肏死”这个词,她就不说。 没想到叶秋实还不满足,掐着她的乳尖儿,鸡巴又狠狠地撞了她的花心一下。 “我可不是你老公。” 晏秋心真的哭了,他的性癖到底是什么? 也太搓磨人了,不直接说出来,让她来猜。 在床上除了叫老公,还能叫什么?叫爸爸? 晏秋心叫不出来,她感觉叶秋实也不会开心她叫他爸爸,毕竟她和他的亲生妹妹叶秋吟一样年纪。 叶秋吟,对了,叶秋吟! 晏秋心福至心灵的,哑着嗓子叫他:“哥” 果然,叶秋实听了她的这一声喊,动作忽然慢了下来,身体都有些紧绷。 “哥哥你轻点妹妹真的受不了了哥哥的大鸡巴太厉害了啊要把妹妹的小骚逼肏烂了啊哥哥哥把妹妹肏的好爽啊好舒服哥哥好棒” 晏秋心自以为找到他的性癖,以为他暗恋自己的亲生妹妹,才找上自己。 确实叶秋吟和自己长相相似,没想到叶秋实竟然是这样的人。 如果叶秋实喜欢自己的亲生妹妹,晏秋心想通了他之前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ρó⒅@c.℃ó⒨(po18ac.com) 除了升学宴他送自己一个价值不菲的玉镯,那之后他也总是制造一些巧合假装偶遇,大多时候只是打个招呼,偶尔吃一顿饭。 原来,自己是叶秋吟的替身。 禁忌之恋。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为了少被他折腾一些,晏秋心愿意做一个替身,可怜兮兮地继续哭着喊。 “哥啊妹妹好喜欢哥哥啊哥哥好棒哥哥把妹妹肏的好舒服啊想天天被哥哥的大鸡巴肏哥哥射进来好不好?我有定时检查身体的哥哥把精液射给我我给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叶秋实听她哭着喊自己哥哥,粉面含春,泪光涟涟,娇喘微微,实在是忍不住了,疯狂快速的一阵抽插,最后冲刺数十下,直接射了进去。 “啊” 晏秋心的快感累积也到了顶峰,惊叫一声,随着他一起到了高潮。 两个人抱在一起,身体在高潮里都忍不住的颤抖。 “哥。” 晏秋心爽到极致,无意识的顺着刚才的称呼叫了他这么一声,小猫似的。 “哥哥在这里秋心” 叶秋实的嗓音都有些颤抖,骨节分明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抚摸过她一寸一寸的光滑肌肤,漂亮的手指流连在她的纤细脖颈处,忽然又有些慌张的寻到她的手,紧紧与她十指相扣。 不这样做的话,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掐死她,就现在。 叶秋实在努力克制自己着做一个正常人,做一个不伤害她的正常人。 他已经没有了叶秋心,他不能再没有晏秋心。 他不能。 哪怕是拖着晏秋心一起死。 他也不能。 -- 125.你只是没意识到自己在伤心(叶总掉马甲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许久,身上的汗都还没消下去。 晏秋心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只猫一样,两只手扒着枕头,整张小脸也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她皮肤白,现在全身红扑扑的,像是一只樱花瓣做成的软虾,乖巧的卧在床上。 叶秋实半个身子盖着被子,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全身的肌肉骨骼都透着热。 他单臂撑着头侧卧着,看着晏秋心的那对漂亮蝴蝶骨,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漂亮脊背。 “除了我,傅春煊还把你送了多少人?” 晏秋心的身子一僵,以为叶秋实是在嫌自己脏,讪讪地回他的话。 “其实也没有几个......” 叶秋实的脸上还挂着笑,他比谁都清楚晏秋心被送了几个人,他只是在撕扯结痂的伤口,好让伤口更加血淋淋的,像是自虐一般用疼痛提醒着自己些什么。 听她言语间似还在维护傅春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就没恨过他吗?” 白天鹅一样的晏家大小姐,当年如果没跟傅春煊...... 现在或许在外交部、或者更大的舞台上熠熠闪光,依旧是那个高贵清冷的天山雪莲。 不像现在,圈外人看她是走向国际的晏影后,圈里的人却把她当妓女,不会当着面骂她,但是背后说的多难听的都有。 毕竟,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确实辗转在不少投资商的床第之间。 娱乐圈看着热热闹闹的,也就是个卖笑的娱乐场所,比古代的青楼茶馆好不了多少。 古时候但凡是个正经人家,望子成龙望女成凤都是往仕途上靠,哪怕是经商也好啊,谁会让自家孩子做个唱戏的? 娱乐圈来钱快,可晏家百年世家,人丁兴旺,严禁杜绝家族内卷内耗,卯足了劲一直外卷扩充资本赚钱,家族基金会给每个子孙的教育基金和婚姻补助都够人躺平吃一辈子,她又不缺钱,做个人间富贵花不好吗? 黑粉骂起人来,嘴毒的像是没有爹娘。 何必来蹚混水遭这份罪? 晏大小姐好好的一副牌,被她自己打得稀烂。 “路是我自己选的,有什么可恨他的。现在不也挺好的?” 晏秋心怕他不信似的,又喃喃的说了一遍:“现在也挺好的。” 叶秋实听着她最后一句话,忽然有些心疼她了,几乎要后悔自己对她做的那些事。 “你别难过,想退圈的话随时来找我。” 晏秋心听他这话觉得可笑的很,翻烧饼一样,把自己翻了个身。 抓着他的手指,捏在自己手里玩儿,躺在他怀里看着他笑。 “我为什么要退圈?再说,我有什么可难过的?” 她要钱有钱,要事业有事业。 傅春煊偶尔惹她生气,她也能以牙还牙,给他找不痛快。 她难过?怎么可能? 她现在痛快的很。 叶秋实反握住了她柔软无骨的手,笑了一声。 “还是会伤心的,只是你自己没意识到。” 叶秋实始终觉着,晏大小姐的家世样貌都是佼佼,做了那么久的人间富贵花,也不是入了娱乐圈就变得下贱了。 多半还是被傅春煊伤了心,在自暴自弃。 她把自己骗的太好,也骗过了很多人。 都以为晏家大小姐甘心做傅春煊的商妓,谁都可以去分一杯羹。 难过的时候,意气用事,破罐子破摔自甘堕落罢了。 晏秋心还想去反驳他,脑子里组织了半天语言,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一双杏眼就那么干瞪着,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叶秋实盯着她看,觉出来了网上对着她吹的那些彩虹屁也不全是假的。 黑发如云,面如芙蓉,眉目间是不可方物的美,淡淡体香勾的人骨头都酥了。 叶秋实一翻身,又压住了她。 挤进她的腿间,扶着重新发硬的欲望,又送进了她的花穴里。 刚才做完没清理,里面还流着自己的精液,她的水儿也多得要命,又湿又滑。 “想不出来就别想了,你觉得开心就行了。” 其实,叶秋实是个还不错的人。 即使事隔经年,两人一起并肩走在异国他乡的冬日街头,晏秋心也还是觉得叶秋实是个不错的人。 比如此时,他还乐于助人,帮自己提着那一提水。 甚至,她已经不在意叶秋实骗她去那个饭局了。 没有他,她和傅春煊大概也走不到最后。 退一万步说,即使第一次是叶秋实骗她去饭局,后来呢?叶秋吟出现之后呢? 傅春煊如果真的不愿意她去陪睡,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做不到呢? 多想无益,反正都是些前尘往事,没必要纠结了。 谁年轻时还没瞎过眼爱错过人呢? 撞了南墙,知道疼,不去撞,掉头走开就是了。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在某个小镇, 共享无尽的黄昏 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 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叁年前陪晏秋心来的是傅春煊,叁年后换成了叶秋实。 晏秋心会做关于傅春煊的噩梦,但她确定不会回头了。 她也确定苏清让会答应和自己结婚。 她唯一没想到的是,异国的冬日街头,叶秋实会跟她求婚。 真的是疯的厉害。 叶秋实疯,晏秋心不能陪着他疯,她伸手要去接叶秋实手里的购物袋,歪头看着他笑。 “叶秋实,我们不能结婚的。” 叶秋实紧紧握着购物袋不松手,还是那副温柔轻缓的态度,反问她:“为什么呢?” 晏秋心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开诚布公地和他消息共享。 “因为,我就是你那个去世的堂妹叶秋心啊。” 她曾经真切的恨过叶秋吟,找人查叶秋吟的时候,轻易把自己的身世也查清楚了。 杨成璧晏文琢对她不坏,她不愿意伤他们的心。 而且她对叶家也没什么感情,不愿意回去罢了,更何况亲生父母也已经又有了一对子女,叶家家谱上如果有叶秋心的名字,也已经是个死人了,现在认祖归宗跟抢遗产似的,她不愿意面对更多更繁琐的未知状况。 晏家和叶家也都要脸,如今维持现状就挺好的。 叶秋实微微点头,笑看着她,开口依然云淡风轻。 “这个,我早就知道的。” -- 126.我给影帝看好的媳妇儿不是她啊 “一个女作家曾经说过,在艺术上,靠变故、车祸、意外实现的悲剧都不是好的悲剧。” “那什么是好的悲剧呢?” 年轻的女主持人拿着话筒,看着拥有完美脸庞的傅春煊,用强烈的职业道德压抑住了当场犯花痴的冲动。 “真正好的悲剧,是所有事情都是合逻辑的,所有的人都是正常的,甚至是善良的,事情仍然无可挽回地缓缓滑下溃败,没有赢家,没有幸存者。” 傅春煊说完话,右眼皮微微跳了一下,心也开始往下沉,胸口堵着一块石头似的,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夏天的影视剧角逐的是“金昙花奖”。年底的“金凤凰奖”是过往一整年影视剧数据的盘点。 如果可以的话,春秋影业制作的《凤凰衣》能横扫电视剧的大部分奖项:最佳电视剧、最佳导演、最佳编剧、最佳摄影、最佳美术、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 凡事讲究中庸之道,评审团人均端水大师,删删减减的给《凤凰衣》留下了:最佳电视剧、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最佳女配角的奖项。 晏秋心作为女主角,甚至没来参加这个颁奖典礼。 她已经顺利和春秋影业解约,神龙见首不见尾,粉丝哭着喊着求她不要退圈,连平日里的一些黑粉,也宽容了起来。 “毕竟,没有晏秋心的娱乐圈,多少有些索然无味。” “仙女不要退圈啊!亚洲媒体公认的最美脸蛋儿,继续在娱乐圈造福众生好不好?” 晏秋心和春秋影业解约后,没有成立工作室,也没有加入任何一家传媒公司,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粉丝们现在唯一能盼着的就是她的代言品牌的活动了。 天仙出了名的事业批,合约期间从来兢兢业业的营业。 现在唯一能盼着的就是时世妆联名的时装show她会出席亮相。 说回“金凤凰奖”,颁奖典礼之前,主办方在网上征集网友们最想问的问题,网友们不可避免的把问题扯到了《凤凰衣》的叁个主角身上。 “请问叶秋吟女士在您心里是个怎样的人呢?” 傅春煊笑着开口,轻松做答:“很单纯,干净的像是天使一样。” 女主持人看了一眼场后的提词板,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继续问道:“那晏秋心女士呢?” 傅春煊愣了一下,握紧了手里的话筒,有一会儿没说话,许久才笑着继续开口:“她啊,傻白甜吧。” 沉寂许久的“春秋一统”的超话和论坛,“嘭”的一下子起死回生。 卑微的cp粉们,也不敢多说,翻来覆去的熟练运用“傻白甜”刷屏。 “全世界只有傅春煊觉得晏秋心是傻白甜。” “晏秋心傻白甜的全世界里只有傅春煊。” “全世界晏秋心只有在傅春煊跟前才是傻白甜。” “傻白甜傅春煊的眼里只有晏秋心是全世界。” “楼上的你们搁这儿造句呢?” 颁奖典礼现场,主持人又就up主们对影视作品的再次创作,询问了傅春煊的看法。 “春秋影视的作品,欢迎大家进行再创作,感谢大家对我们的作品进行的宣传。也感谢各位剪辑师们,让我和我爱的人在屏幕里重逢。” cp榜垫底的“春秋一统”的超话里彻底起死回生,活跃了起来,全员就“????” “傅春煊这话我理解成在表白天仙,不知道合不合适......” “官宣后有女朋友了还这么搞,恶心......” 活动现场,女主持人的问题还在继续:“据悉晏秋心女士和春秋影业解约,今后您二位还会再次合作吗?” 毕竟,傅春煊和晏秋心是出了名的荧幕情侣。 各自的唯粉吵了这么多年,也差不多和解了,纷纷表示如果官宣是和对家的话,那也不是不可接受。 还有的唯粉爬坑cp粉后把两人的人生剧本都写好了: 两个人念书时在一起,所以才从不和其他人炒作。30岁之前各自拼事业,是为了积攒资本到了年纪结婚。生下颜值逆天的宝宝后,预计半退圈。希望他们叁胎起步,超生的罚款cp粉可以众筹。 无数人在等着这样的良缘佳话成真。 傅春煊和叶秋吟官宣的时候,不少傅春煊的唯粉都看不上叶秋吟,热评第一是:“我给影帝看好的媳妇儿不是她啊(大哭)” 是谁,不言而喻。 叶秋吟的唯粉就阴阳怪气的拉踩,暗示傅春煊选自己正主,是因为叶秋吟比晏秋心年轻漂亮。 晏秋心的唯粉被他们恶心的要死。 “也不红,倒是爱蹭。妹妹演过什么剧?拿过什么奖?可曾有出圈的代表作啊?” “贱婢敢尔!全球最美脸蛋100人,我们天仙掉出过前十吗?没上过榜的就别乱跳了。拉踩天仙颜值?您下楼问问小区楼下配钥匙的,您配嘛?” “纯路人大胆开麦,叶秋吟确实是低配版晏秋心,她不也一直顶的小晏秋心的title,这会儿搞艳压通告拉踩,属实恶心人。” 继续说回“金凤凰”颁奖典礼。 现如今,不只是活动现场所有人等着听傅春煊的回答,手机屏幕前蹲守着直播的,也在等他的回答。 傅春煊几乎想都没想,笑着说道:“我当然是非常想再次和她合作的,就看秋心她愿不愿意屈尊降贵了。” 傅春煊唯粉:“两人多年搭档,天仙演技确实在线,期待二搭。” 晏秋心唯粉:“放过我们天仙吧,提前谢谢您了” 女主持人也知道最近晏秋心半退圈状态,为了营造话题,提议道:“要对晏影后隔空喊话吗?” -- 127.“春秋一统”cp超话更名“伤春悲秋” 傅春煊知道隔空喊话是主办方制造话题的套路,应该避嫌,可他还是对着镜头深情地说道: “晏秋心,我一直在等你啊。” “春秋一统”的活粉数量暴增,都是真情实感相信过傅春煊和晏秋心的爱情的,傅春煊一句话把爬坑的cp粉捶了回来。 现如今物是人非,磕不动他们是真的,但傅春煊的喊话佐证了他们曾经真的相爱过。 曾经,春秋一统是真的。 cp粉们清一色的盖楼刷屏:“晏秋心,我一直在等你啊。” 和“春秋一统”cp榜的热度一起涨的,还有“傅春煊隔空喊话晏秋心”这个话题。 “傅春煊不是和天鸣的长公主叶秋吟在一起了吗?他这是对晏天仙余情未了?” “啊这,叶秋吟和晏天仙确实很像啊,替身文照进现实?” “傅春煊没官宣之前这么说,我能继续当一个cp粉歌颂他们的爱情,现在怎么感觉那么恶心呢?” “他有考虑过叶秋吟的感受吗?垃圾!渣男!yue了!” “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微笑),我一般不骂人,除非忍不住!妈的!一对狗男女!不cue我们天仙是活不下去吗?不带我们天仙是不知道怎么花钱买热搜话题吗?不捆绑我们天仙是不知道怎么营销吗?我们天仙都半退圈了,求放过吧,谢谢您嘞(微笑)” “虽然但是,我很期待他们二搭,天仙解约后,同框很难了吧?” 傅春煊唯粉、叶秋吟唯粉,晏秋心唯粉,曾经的cp粉,纯路人,几路人混在一起,各说各的,吵得不亦乐乎。 叁家粉丝都在提防着cp粉死灰复燃,跑来“春秋一统”超话刷屏屠广场,结果因为发帖的活粉数量太多,“春秋一统”一路飙上了cp榜榜首。 cp粉满屏的“晏秋心,我一直在等你啊。”被叁家唯粉迅速冲的稀碎。 傅春煊唯粉:“晏秋心是很好的演员,我一直在等她和傅影帝再次合作。” 叶秋吟唯粉:“晏秋心是很好的演员,我一直在等她和傅影帝叶秋吟叁人再次合作。” 晏秋心唯粉:“祝傅春煊先生和叶秋吟女士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一打叁打不过,cp粉瑟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此情此景,很想点播一首《宫心计》。 「若抱住、别做梦、未得宠 看到的、听到的、不要信 遗憾是、闭起眼时、至望到世间多少暗涌 爱得深、说得真、别感动 再锥心、再刻骨,不觉痛 曾恨极、也可相拥、往事如尘像风」 宋琬瑛一直是超话主持人,看不下去唯粉们乱舞。 “春秋cp”虽然be了,曾经也是体面过的,没道理要被他们坟头蹦迪。 直接锁了超话,禁止所有人发帖,一条一条的删叁家唯粉的刷屏帖子。 最后,她置顶加精了一条通告:“磕cp的我们,和追星的你们,谁比谁清醒?谁又比谁高贵?你可以骂我们过度脑补,但请不要看轻我们曾经的真情实感。超话的存在就是为了圈地自萌。这里是我们春秋cp的地盘。春秋cp是be了,可在我们cp粉心里,这里的每条动态、每篇同人文、每个视频,都是春秋cp的墓志铭。专注自家,别来这里撒泼。望自重。” “春秋一统”cp超话正式更名为“伤春悲秋”,简介是:“爱过。” 颁奖典礼之后,宋琬瑛解锁了“伤春悲秋”。 明星和粉丝的生活之间隔着一道银河,粉丝看到的永远只是明星的零星生活状态,也因此,超话里还有一部分cp粉守着不散。 “我不知道怎么说,傅春煊之前有多宠天仙说一整天都说不完,我相信他最初创立春秋影业,是为了和天仙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不然公司名字为什么有天仙一半?” “《凤凰衣》天鸣撤资就很不是东西,叶秋吟愿意进组,应该也不是多坏的人,那时候谁都不看好这部剧,连能不能播出都不知道,她缠着傅春煊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谁不爱成熟稳重又深情的傅春煊呢?” “就......感觉挺悲伤的,傅春煊选择了叶秋吟商业联姻,然后心上人伤心远走,谁都看得出来他爱的一直是天仙。” “放下金箍,我无法救你。戴上金箍,我无法爱你。哭了。” “今天晏天仙回应隔空喊话了吗?” 一件事,不同的立场就会有不同的看法,没有绝对的对错。 没有上帝视角的cp粉们,复盘不了叁个人曾经的爱恨纠葛,他们可以继续相信爱情。 -- 128.逆鳞:别怕,姐姐带你回家 晏倾亦出国念大学,晏文琢为了让他知道人间疾苦,只给他学费,生活费需要他自己赚。 即使带他参加各种大大小小的场合,也只是让他认识更多更厉害的人,提升他的眼界和品味。 晏家的企业和钱暂时还和他没关系,除非他有那个能力能坐稳那个位置。 即使他有那个能力,只要晏文琢在世一天没从那个位子上下来,晏倾亦也只是个没啥钱的富二代。 要是没啥做事业的能力,晏家传承几百年,现如今姓晏的小辈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随时等着取而代之。 家族基金会保证他们有学上饿不死,婚姻补助的钱买套房子安居此生不成问题,再落魄的晏家子孙,也有其他厉害的晏家长辈帮衬着照应。 总而言之,晏倾亦饿不死,但也没什么钱。 晏秋心舍不得弟弟,就偷偷给他塞钱。 晏倾亦也挺有骨气,打死了不花她一毛钱,靠着自己的眼界和圈子折腾着自己赚钱。 寒假回国,在家族企业里也就是个普普通通实习生。 江城一高的知名校友傅春煊为了回馈母校要捐钱,晏倾亦就是个打杂的,轻易被拿捏的死死的。 晏秋心和他一起从国外回来,还是没回晏家,她始终不知道怎么面对晏文琢和杨成璧。即使她无法拒绝杨成璧的关心,她也还是一直在躲避些什么。 江城大学附近的学区房还在收拾,卖之前得找人把通到傅春煊房子里的暗门堵上,晏秋心不方便出面,托陆唐在找人帮忙。 过了七年,那边的房价也涨了不少,也不急着卖,等着好买主待价而沽。 当年晏文琢全款给她买的房,只当是一笔投资的话,收益率也很可观。 晏秋心另外看好了一套精装修的两居室直接买了下来,杨成璧心疼她的宝贝女儿,一天恨不能过来叁遍要给她送吃的。 当初她和春秋影业解约,房子没买好的时候,杨成璧天天劝着她回家住,晏秋心就一直拖着,跑去了国外找晏倾亦。 现在房子弄好了,她更不可能回去住了。 再不济,苏清让的婚房钥匙她也揣着的,只是那边安保措施不好,不太想去住。 万一傅春煊发神经再敲门可怎么办? 晏秋心的新家安保措施防住了傅春煊,但是防不住傅春煊拿捏着晏倾亦。 傅春煊以她的宝贝弟弟为筹码要挟晏秋心主动见他。 他不做人一直可以的。 杨成璧不见儿子回来,以为晏倾亦在姐姐那里,主动发消息问她。 刚巧晏倾亦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刚喊了一声“姐”,傅春煊就把电话抢了过去。 “晏秋心,你弟弟喝醉了,麻烦你来接他。” 晏秋心知道傅春煊不是人,只是没想到他如此不是人。 晏秋心压着心里的火,平静的答应了下来,让他把电话转给晏倾亦。 “乖,别怕,你等我一会儿,姐姐去接你。” 回了国她就是公众人物,不方便打车和搭乘公共交通工具。 和春秋影业解约后也没有助理照顾生活,她只能给母亲回了一个电话,让她派晏家的司机来自己这里接晏倾亦回家。 其余的什么都没说。 傅春煊和晏倾亦,甚至包厢里的其他人,谁都没想到,晏秋心是提着一把刀过来的。 精致清冷的脸沉静如水,一脚踹开了日式包厢里精致的花鸟屏风。 晏倾亦一看见姐姐来了,眼睛都红了,想挣脱着起身,旁边的两个女人按着他。 他又浑身发软,站都站不起来,委委屈屈的叫了她一声, “姐。” 晏秋心对着外人和和气气的没什么脾气,唯独对自己弟弟脾气不好,小时候她但凡有一点不顺心,就下狠手收拾自己弟弟。 惯常的就是借刀杀人,让父母出面收拾弟弟。 晏文琢打晏倾亦十次,有九次是晏秋心在煽风点火。 她所有的坏脾气都消磨在了晏倾亦这里,弟弟也就长成了心口的一块逆鳞。 碰到会疼,摘下会死。 这世上,只要她还没死,谁也别想在她眼皮子底下动晏倾亦一根手指头。 晏秋心走到他身边,冲他笑了一下,“别怕,姐姐带你回家。” 傅春煊倚在叶秋吟怀里,看着晏秋心气势汹汹的,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艳鬼,难得的有了一丝动容。 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次做的过火了。 自己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知道晏倾亦是她的逆鳞,还是上赶着要去拔下来试试。 缠着晏倾亦的两个女人也是拿钱办事,傅春煊不吭声,她们也不敢松手。 也无非是觉得晏秋心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能怎么闹呢? “傅总,我弟弟年纪小不懂事,得罪您的地方,您多海涵。我替他给您赔不是了。” 晏秋心毫无诚意的道歉,本来也就是傅春煊先犯贱的,她能主动开口,已经是给他天大的面子了。 傅春煊靠在叶秋吟怀里。 抬起头,先看了叶秋吟一眼,柔弱安静、乖巧又听话的小白花,和晏秋心七成像。 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又转过头,眯起眼去看艳鬼一样的晏秋心,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咬下他一块肉来。 也还是哪里不对劲。 “你弟弟主动来陪客户喝酒,怎么就成我的错了呢?晏大小姐不要血口喷人。” 傅春煊的一张嘴又开始颠倒黑白。 晏秋心的唇角绽放出一抹妖冶的笑意,像是黄泉路上浴血而生的彼岸花,无边艳丽。 手里虚虚的捏着一把亮晃晃的水果刀,不像是凶器,更像是装饰。 地狱里的艳鬼随手提把刀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晏大小姐来者不拒,不如自己留下来,我立刻派人把弟弟送走......” “啊——” 傅春煊的话还没说完,叶秋吟的尖叫声就传来了。 屋子里的其他两个女人看清状况后,也尖叫出声。 叁个女人跟见鬼了似的,声嘶力竭的嚎叫。 晏秋心单膝跪地,一直在手里握着的那把刀,直直的插进了傅春煊的手背。 锋利的刀尖穿过皮肉,刺透手掌,钉在桌子上。 鲜红的血慢慢的顺着伤口从血肉里流出,染红了傅春煊的白皙手指,沿着红木的桌面流淌,滴到榻榻米的苇草纹路里,鲜红一片,开出一朵红色的花来。 -- 129.洛希极限是一个距离 空气里是血的味道。 甜、腥。 痛感来的并不直接。 傅春煊不知何时已经坐直了身子,隔着一张桌子,两个人剑拔弩张的对坐着。 快要交迭在一起的手,隔着一把刀。 傅春煊觉出来痛的时候,难以置信的看着晏秋心。 像是没想到她会真的把那把刀派上用场,还插透了自己的手背手心。 “晏秋心,你疯啦!报警!报警!快给我报警!” 叶秋吟还算温柔的嗓音,因为激动变得又尖又利,像是一把剑,要把人的耳膜都刺穿了。 “都闭嘴!” 傅春煊吼了一声,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傅春煊,这次,我们,真的完了。” 晏秋心的眸子里倒映着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已然是堕入十八层地狱里勾魂的艳鬼。 傅春煊望进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面是彻骨的冷,没有丝毫的温度,看来自己这次是彻底惹怒了她。 晏倾亦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小白菜,是弟弟、是儿子、是她的逆鳞。 傅春煊以为自己在她心里应该还算举足轻重,可以试试摸摸那个逆鳞...... 原来却是,又自作多情了。 她的逆鳞,自己连碰都不能碰一下。 好,好的很。 他整个人烦躁的厉害,他本来是要和晏秋心道歉的。 一开始,这个包厢里没有叶秋吟的...... 只是有的时候一步错步步错,开弓难有回头箭。 招惹了叶秋吟,也得担着招惹她的后果。 傅春煊对着叶秋吟总是没办法狠下心,看见她那张肖似晏秋心的脸,傅春煊什么拒绝的话都没说出口。 所以,她要留在这个包厢的时候,傅春煊拿她没办法。 只是她一留下,自己计划的道歉局是再也没办法顺利进行下去的。 今天闹这一场,不伦不类,师出无名,把晏秋心得罪的死死的。 自己彻底成了恶人。 傅春煊开始后悔,也不仅仅是后悔今天留下晏倾亦,或者留下叶秋吟。 或许该从他选择创立春秋影业开始后悔,自己不该拉她下水,该守好自己的心,守好自己的金阁寺,保护好自己的公主,不该让她历尽磨难的...... 也或许该从那个月色很美的江城夜晚开始后悔,答应了她去喜马拉雅山接她的,跟她说了自己会魔法的,结果自己带着叶秋吟先去了珠峰大本营...... 还或许该从故事的最初开始后悔,破旧巷子里的榕树下,穿着校服的女孩儿递给他一张银行卡,要跟他做交易换《最强高中生》的冠军,他要是老老实实接了那张银行卡...... “傅总......” 原本在晏倾亦身边的两个女人,目光颤巍巍的去看傅春煊,怕极了晏秋心。 妈的,晏影后是个疯的,那刀捅到自己身上怎么办? “放了他吧......” 傅春煊无比疲倦的说了这么一声,又看回了艳鬼似的晏秋心。 “你们走吧。” 叶秋吟还没从惊吓里缓过来,颤抖着双手找到手机,要去按下报警的号码,激动的看着晏秋心。 “不能放她走!我马上报警!让警察来抓你!” 傅春煊从未觉得叶秋吟如此聒噪,扯高了嗓子又吼了一句。 “我说,让他们走!” 叶秋吟被吼了一句,手机都吓掉了,泫然欲泣的,恨恨的看着晏秋心。 为什么?为什么晏秋心都这样了,傅春煊还是容忍她呢? 晏秋心也懒得去理叶秋吟,连傅春煊都懒得看一眼。 起身,走到了晏倾亦身边。 对着旁边一个怯怯的女人说道:“麻烦您帮个忙,帮我一起把他送出去可以吗?” 那个女人又怯怯的看了一眼傅春煊,见他没异议,点了点头,“好。” 晏秋心和那个女人,一人架着晏倾亦一条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走出日料店的时候,晏家的司机见状,赶紧迎了上来。 “我来吧。” 晏秋心便把身上的人交给了司机,去跟那个帮忙的女人道谢:“谢谢。” 晏天仙又成了晏天仙,刚才地狱里爬出来的艳鬼似的人仿佛只是幻觉。 那个女人欲言又止,风月场里摸爬滚打什么场面没见过?看着面前比自己还小几岁的晏秋心,还是解释了一句。 “晏小姐,傅总只是把我们叫来陪着您弟弟喝酒,没有让我们对您弟弟做什么。” “嗯,我知道。谢谢。” 晏秋心冲她微微点头,笑了笑,转身离开。 我知道傅春煊不会真的做什么。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他也清楚。 我们不过是在彼此试探,彼此伤害罢了。 还真的是无聊的很。 所以,这次,就由我来结束吧。 司机把晏倾亦安置在了车后座,晏秋心准备上车的时候,傅春煊追了出来。 刀已经拔了出去,手上都是血,为了防止失血过多,傅春煊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摁住手腕的动脉位置。 “晏秋心,对不起。” 晏秋心看着他的手,生出了恻隐之心,前尘往事都遥远的很,傅春煊此刻在她看来就像是陌生人。 她不愿意捡流浪动物,但如果有流浪狗在她眼皮子底下受伤,她也见不得它死,还是会送到宠物医院救治的。 “那把刀,你不该那么快拔出来的,到医院再取出来比较好。” 取出来,流血过多可能会死。 这么握着,整只手没有动脉血液输送,可能会废。 “其实,今天我本来打算跟你道歉的......” 傅春煊没接她的话,他不愿意别人看到自己手上插着一把晏秋心插进去的刀。 晏秋心叹了一口气,不得不回他的话。 “然后,叶秋吟跟过来了?” 傅春煊垂下眼,算是默认。 晏秋心不得不承认,傅春煊不算好,但对自己算是个很心软的人,连对着跟自己长相相似的叶秋吟都狠不下心。 “傅春煊啊,你有你的路要走,不必在意我做过什么,哪怕我为你做过什么,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没关系的......” “怎么可能没关系?” 傅春煊反驳她,想要拉住她,又不得不顾忌自己还在流血的手。 “你愿意怎么想是你的事,我要走了,你赶紧去医院吧。” 晏秋心准备拉开车门的时候,看到了夜空中的星星,星光跋涉亿万光年才能被人看到,微弱的光亮也是光亮。 无来由的,她又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 她变成今天这样,也不全是傅春煊的错。 她轻轻的开口,像是对傅春煊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傅春煊啊,人和人之间也是有洛希极限的,我不愿意成为你的光环,或者绕着你转的卫星了。” 两个天体一旦少于洛希极限的距离,天体就会倾向碎裂,碎裂的那个就会变成另一个天体的环。 洛希极限是一个距离,最常用的地方就是计算卫星和它所环绕的星体的距离。 离得太近,是会化成碎片的。 晏秋心不愿意因为傅春煊化成碎片。 “哦,对了,我打算要结婚了。请柬就不给你发了。” 她不愿意再绕着傅春煊打转了,她有自己的星辰大海要奔赴。 “是谁?叶秋实?苏清让?” 傅春煊彻底慌了,动脉也不按了,任由血肆意的流,淅淅沥沥的。 “你猜呢?” 晏秋心该说的话都说完,闪身进了车里,连一个侧目都不愿再给他,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车子绝尘而去,傅春煊呆立在原地,浑身发冷。 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 130.世人皆看到我荣光,却不知晓我悲伤 快要春节了,“金凤凰奖”颁奖典礼之后,各大影视作品都还在憋着劲儿等春节档。 现如今,娱乐圈的瓜青黄不接,话题度讨论最高的也就只有两个。 一个是傅春煊的个人演唱会,一个是晏天仙确定出席时世妆和某汉服品牌联名的时装秀。 傅春煊的演唱会,去了大半个娱乐圈的人。 和他合作第一部戏《青春物语》的李浩沅,现如今也是当红小生,和傅春煊粉丝们一起抢票没抢到,哭唧唧的卖惨,还成了热搜——“李浩沅没抢到傅春煊演唱会门票”。 一群人纷纷跳出来安慰他。 “我也没抢到,看到哥哥也没抢到,我的心理瞬间平衡了(对不起)” “哥哥别伤心,大家一起看直播,舞台的正面左侧右侧叁个视角随意切换哦” 李浩沅自己的粉丝就在出主意想办法给他搞票。 “有没有赞助商爸爸看看这个可怜的孩子,送他一张票吧,我们粉丝给他报销。” “倒霉孩子!你不早点说!早知道妈妈我帮你抢了送你啊!我家网速贼好!” 最后是傅春煊亲自出面,送了他一张vip区的票。 有网友戏称,如果会场不小心被陨石击中,国内娱乐圈直接雪崩。 演唱会当晚,一票难求的观众席,有一个vip席位却一直空着。 从开场到谢幕,傅春煊无数次望向那个席位,也没等到那个位子的人来。 谢幕的时候,他望着那个舞台空位,对着全场的观众鞠了一躬。 眼睛里水光闪闪,也不知道是真的是泪光,还是舞台的灯光落进了眼睛。 “感谢能来的你们,真的......谢谢。那些没来的人,期待下次能够重逢。” 说完,还觉得不够似的,傅春煊双手握住话筒,撩起眼皮看着台下的会场,温柔缱绻地加了一句。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的。” 偌大的奥运会体育会馆,蓝色的应援灯如浩瀚的星海。 舞台上万众瞩目的傅春煊,手背上彩绘了一朵彼岸花,像是在遮盖着什么,又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李浩沅看着旁边的空位,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起来了,他知道傅春煊一直在等谁了。 妈的,他还真的是见证了一段虐恋,从始至终。 事后记者会,有人问傅春煊:“听说您的演唱会有一个位子一直空着,请问是留给谁的呢?” “当然是留给很重要的人啊。” 有人猜测是他未到场的母亲。 “伤春悲秋”的超话里,宋琬瑛亲自发了分析贴,往死里分析傅春煊要等的人是晏秋心。 有理有据,信的人还真不少。 连不是cp粉的路人看了都要流泪了。 他们合作的第一部剧《青春物语》的宣传海报里,那组“心灯意蕊”的照片里,除了他们两个人,就是彼岸花了。 如今,傅春煊和彼岸花都有了,就差一个晏秋心。 花絮里,晏秋心穿着《苏叁起解》的戏服,傅春煊就凑在她身边问她:“以后我要是发专辑,你来帮我录mv好不好啊?” 晏秋心以为他在说胡话,就笑着应他:“那你要是开演唱会,把vip的位子留给我好不好啊?” 傅春煊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恨不能拍着胸脯下保证,信誓旦旦的说:“留,必须留,一直给你留,你不来我都给你留着。” 晏秋心白了他一眼,“等你把演唱会开到国家的奥运会体育会馆,除非我死了,就是爬我也要爬到你给我留的vip位子上。” 跟着晏秋心一起过来的李浩沅,一张面瘫冰山脸,凉凉的开口:“倒也不必那么拼。” 一群人笑作一团,花絮老师笑的镜头都在晃。 七年前,傅春煊承诺过晏秋心。 「你不来,我都给你留着。」 七年后,傅春煊没有食言。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 晏秋心却失约了。 演唱会散场,傅春煊也没有等来他要等的人。 不是说好等我把演唱会开到奥运会体育会馆,除非你死了,就是爬也要爬到我给你留的vip位子上吗? cp粉们抱着分析贴,哭的死去活来。 这是什么绝世凄美的爱情故事,都给我磕,不是,都给我哭! 宋琬瑛哭的眼睛都肿了,她是真的真的十分想问问傅春煊:“如果还是那么喜欢晏天仙的话,为什么要和叶秋吟在一起呢?” 叶秋吟也很想问问他,要是那么喜欢晏秋心的话,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和自己在一起呢? 她从小也是被娇惯长大的,没道理要当晏秋心的替身受这个委屈,主动和傅春煊提了分手。 两个人的恋情没熬到来年开春。 这一次,全网的网友态度就很奇怪,以往明星分手的时候,总要满屏刷“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这次影帝分手,网友们不仅对这个分手没有丝毫的悲伤,似乎还都很喜闻乐见。 叶秋吟唯粉和傅春煊唯粉也都松了一口气,欢欢喜喜的,就差放鞭炮庆祝了。 晏秋心唯粉们嘴角一瞥,鼻子出气轻哼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哦,关我们屁事。” 春秋cp粉们集体凌乱,好似琼瑶剧里疯了的可云表情动图:“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有没有谁告诉我还能不能继续磕?” -- 131.丢下一粒籽,发了一颗芽,么杆子么叶, 乌镇。 灰白色的墙,青黑色的瓦,吊角飞檐的老房子临水而建。 撑篙的小木船穿过拱桥,往来水上,吴侬软语。 印染布坊挂着的一排一排的蓝色花布,在水乡温柔的风里轻轻飘起。 晏秋心身着唐代贵妇衣装,是敦煌壁画上复刻下的款式,又在细节处做了改良。 碧色交领团花襦配红色石榴裙,肩披绛地帔子和白罗画帔,脚蹬笏头履,持巾,捧香炉。 云鬓蛾髻上插着花钿、角梳、金步摇,雍容华贵。 乌篷船缓缓驶来,划开水面漾出涟漪。 她立于船头,像是穿越唐宋元明清的烟雨过往,从壁画里走出来,降落在这江南一隅。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遍身绮罗、满头珠翠,是盛世大唐风华里名动洛阳的最艳牡丹花。 给淡如水墨的江南冬日风光,增加了一抹艳色。 终于等来晏秋心营业露面的通心粉: “美哭了!她真的要把我美哭了!” “晏天仙真的长了一张国富民安的脸,人间富贵花yyds!” “很多人形容你美,我只能用你形容美。” “她的每一根骨头都被古典文化浸透了,东方女子,美的自成一派。” “感谢她进入娱乐圈,让我见证了世界上的一份美好。” “看了她,我能原谅全世界!姐姐我爱你啊!请一直走花路啊!” “姐姐请不要退圈!” 不只是激动的通心粉们,岸边站立着的路人见了都忍不住高呼她的名字。 “晏秋心!晏秋心!晏秋心!晏天仙!看这里啊!” 春秋cp粉:“是傅狗没这个福气了!” 晏天仙许久不露面,一营业,直接住在了热搜。 一个国际留学生的帖子也被顶上了热搜:“为了促进东西方的友好关系,我愿意与晏天仙立即和亲。” 网友们纷纷玩梗,评论刷刷的往上涨。 “刘关张在你嘴里结义!武陵人在你嘴里划船!孙大圣在你嘴里看园子!” “一句话,你在想peach!” “别乱说,因为你这句话,天仙哄了我半天。” “醒醒,都别睡了,这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都几个菜啊,一个个喝成这样子!” “但凡有一粒花生米。” “来人,上头孢!” “醒酒的方法的有......算了,直接叉出去埋了吧” 她的美还没被夸完,另一边的记者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制造话题。 记者问:“您和傅春煊先生合作多年,为什么您没有去观看他的演唱会呢?” 晏秋心和傅春煊从出道开始合作,他开演唱会,去了很多人,和他一起冲出国门走向国际的晏秋心却没有出席。 还有傅春煊那个耐人寻味的隔空喊话,所有人都在等着晏秋心的回应。 雍容典雅的晏秋心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李浩沅都没抢到票,我的网速没比他好多少,而且我有送花篮的。” 没一句是假话,但拼起来也没一句真话。 花篮是叶秋实以她的名义送的,晏秋心没拦他。 一个圈子里的,一刀两断彻底不联系反而惹人猜测,当成一般的合作伙伴公事公办,反而不容易被抓到话柄。 这边晏天仙的话音刚落,那边傅春煊的社交平台上已经更新了一条动态。 他的官博很少有个人动态,除了各种演唱会现场图就是歌曲宣传,现如今非常突兀的加了一张图片。 众多的花篮里,晏秋心的花篮在最显眼的位置,可傅春煊的文案却是“我没看到。” “伤春悲秋”里直接沸腾。 “扶朕起来,朕还能磕!” “你人不来,送再多东西都不算数。” “追妻火葬场,我最爱这样的环节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傅春煊肯定是喜欢天仙的。” “傅影帝最近已经化身最大的cp粉头子了,就差直接把我喜欢你刻在脑门上了。” “天仙可以往死里虐他,刀片不够妈妈给你寄!” 记者还在继续问:“请问您有看到傅春煊先生对您的喊话吗?您对此有什么看法呢?会和他再次合作吗?” 晏秋心站在红毯上,褥裙繁琐也难掩其绝代风华,似牡丹倾国,唇边的笑意一如既往的得体。 “能一起拍戏也是要看缘分的。天时地利人和都对上的话,一起拍戏也不是不可能。” 傅春煊看了无数遍她的那个回应,知道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自己同框了。 他和她,不占天时,不占地利,更无人和。 现如今,晏秋心铁了心要把缘分也断的死死的。 所有人都在等他们一个荧幕同框。 晏秋心对着记者的镜头,回应他的喊话时说了一句。 “傅春煊,祝你前程似锦。” 过了很久,傅春煊才反应过来,前程似锦,是在告别的时候才会说的话。 晏秋心说了要道别,就真的要道别。 她没空陪傅春煊玩一些回忆往昔的过家家游戏。 她有更重要的的事情要做, 从时装秀回来,她挥金如土买了一车物资,准备进山了。 “丢下一粒籽,发了一颗芽,么杆子么叶,开的什么花?” “郎对花姐对花,一对对到田埂下。丢下一粒籽,发了一颗芽,红杆子绿叶开的是白花。结的是黑子,磨的是白粉,做的是黑粑,此花叫做,叫做荞麦花。” 晏秋心在西南地区的彝族地区见过荞麦花 开花时,田野里目之所及白茫茫一片,像是来自天堂的礼物,也像是西方极乐净土之地的样子,不然怎么会让人忘却烦恼忧愁只沉浸于它的美呢? 独出门前望野田,月明荞麦花如雪。 山区的方言里,荞麦和思念的发音很像,所以荞麦花的寓意是:令人怀念的往事。 晏秋心在进山的路上,只是蓦地想起来了一句黄梅戏,记忆牵连勾绕的想起不少东西。 比如她想起一篇网上她和傅春煊的同人文《心灯意蕊》。 在那个作者的同人文里,甚至私设了一个《青春物语》的世界观,是彼岸花盛开的忘川河畔的神明动了恻隐之心,才有了白睿然的穿越轮回。 文千雅是晏秋心,白睿然也是傅春煊,四个人的人生真真假假揉成两生两世生死离别。 白睿然承载着傅春煊的记忆,对着一次又一次死亡的文千雅,在心底轻声喊道—— 「秋心,莫害怕,快归家。」 故事的最后,那位才华横溢的作者给出了一个大团圆结局。 山路蜿蜒,盘山公路修的九曲十八弯,路修的很好,不算难走。 晏秋心昏昏欲睡,她想,或许真的有一个平行世界,平行世界里的晏秋心和傅春煊也会有一个大团圆结局的。 -- 132.牡丹:吾家有女初长成 回忆该从哪里讲起呢? 说好的往事如烟,那袅袅的烟雾却迟迟不肯散去,把记忆也搞得乌烟瘴气的。 这叁年里,晏秋心回家的次数不多,晏文琢能清晰回忆起她回家时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 但只有一次,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在发梦。 傅春煊和叶秋吟官宣恋爱的那天,江城一直阴沉沉的,到了夜间,狂风大作,下起了大雨。 杨成璧和她的发小一起出国游,听丈夫说江城有暴雨警告,怕院子里的几盆牡丹被砸坏了,特意打电话叮嘱他把花搬进屋子里。 晏文琢披着雨衣去搬花,一开门,就看到了呆立在门口的晏秋心。 这么冷的雨,她身上的那条单薄的红裙子已经湿透了。 晏秋心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嘴唇都白惨惨的,见到门后的父亲,哆嗦着要去打招呼。 还没张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千言万语,只说了一句:“爸,我后悔了。” 年幼受伤,恨极了父亲,恨不能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等他真的放手自己,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一个庇护自己十几年的人。 跌跌撞撞又独行数年,不过是应了他最初的那句:“傅春煊野心太大,不是良配。” 晏秋心一直以为,跟着傅春煊的这六年,虽有不甘痛苦,但不至于后悔,怎么说都是一段经历。 夜深忽梦少年事,想起父亲的劝诱,晏秋心发觉自己当年的幼稚可笑,到底是意难平。 晏文琢叹了一口气,把牡丹似的女儿迎进了屋里,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才又踏进风雨里去把院里的牡丹抱进花房里。 因为这个女儿,他无数次反思自己的教育理念,在快要把自己全盘否定,认同“无为而治”的教育理念的时候,女儿又跑了回来,说她后悔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错了。 或许,都错了。 搬完花,晏秋心还在客厅里哆嗦的坐着,热茶捧在手里,一口没喝。 江城四季分明,秋天入夜温度降低,又下了雨,还是很冷的。 晏文琢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做事前习惯条条框框的列出最坏结果,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其实,现在的晏秋心虽然很惨,比他的最坏结果还是要好上不少的。 只是人心不是数据和公式,该心疼还是心疼。 毕竟是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这么多年,养条阿猫阿狗都会有感情的。 晏文琢第一次如此想念妻子,她虽然软弱没主见又聒噪,但做事很细致,把一双儿女照顾的很好。 要是她看到这样的晏秋心,会做些什么呢? 晏文琢的目光在落汤鸡一样狼狈的女儿身上打量了几秒,平静的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把热水喝掉。” 晏秋心乖乖的举起手里的杯子,一口一口的吞咽着温水。 她现在对着晏文琢生不出叛逆心。 小时候逼她学习、逼她拿名次、逼她一遍又一遍地练唱腔和身段儿......不都是为了她好吗? 她甚至愿意相信,当年她赌气离家出走要去找亲生父母,晏文琢把她关在阁楼数个月,也是真的为她好。 在叶家,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她当年就算知道叶家是哪个叶家,真的回去了,大约也是自取其辱,闹大了叶家和晏家脸上都不好看。 晏文琢见她喝光了热水,转身离开了。 晏秋心垂下了眼,委屈的很。 她知道事到如今是自己的错,也不敢哭,也不敢喊他,也不敢求他不要离开。 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可怜的很。 过了好一会儿,晏文琢又过来了,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但也不算太坏。 “这周你妈不在家,你房间的浴室没有打扫,一楼的浴缸里放好水了,去泡澡。” 简短的解释,说话还是命令式的。 晏秋心在他熟悉的严厉里找到了一丝安全感,听话的起身,往二楼走。 “一楼的浴室。” 晏文琢开口提醒她。 “去拿衣服。” 晏秋心解释道,太冷了,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 晏文琢不自觉的妥协,“你先去泡,我去给你拿衣服,放在门口等会儿你自己拿。” 晏秋心点了点头,进了浴室。 家里有两个男人,即使是亲人,杨成璧也没给她买过睡裙,都是成套的睡衣睡裤,随便挑哪一套都大差不差。 晏文琢拿了一套灰白格子的,这是他惯来的穿衣风格颜色,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拿了一套粉白色格子的,偏幼嫩可爱的颜色。 他不如杨成璧知道女儿的喜好,但也是疼她的。 她刚被抱回家的时候,高烧不退,晏文琢求到当时已经退位的晏家大族长跟前,舍下脸找人给她看病。 杨成璧没有奶水,也没有育儿经验,全国都在大饥荒也找不到奶水足的乳母,大族长托人从乡下牵来一头刚下崽的母羊,养在本家的别墅里挤奶,把老太太的花都快啃秃了。 杨成璧和晏文琢抱着孩子厚着脸皮直接住了过去,一住就是一整年。 自然灾害过去,全国食物供给不再那么紧张的时候,两口子才带着晏秋心搬出了本家的别墅。 哪怕后来有了晏倾亦,晏文琢和杨成璧也是打心底里宠爱晏秋心的。 即使是抱养的,也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手忙脚乱的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一口羊奶一口羊奶亲手喂大的孩子。 晏秋心年纪小,记不清老爷子很喜欢她,临死还偏心她,从自己的棺材本里多划拉给她一家公司。 当年襁褓里只剩一口气的小娃娃,真的救活了,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吾家有女初长成,如牡丹绝色,名动江城。 如果,没有后来那些事...... -- 133.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休恋逝水、早悟 往事不可追,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也无法穿越时空去扭转,多想无益。 晏文琢拿着衣服下楼,浴室门她没关,晏文琢却没进去,搬来一张凳子,把衣服整齐放在了上面。 “衣服在门口凳子上。” 晏文琢说完这句话,转身回了卧室,关好了门,避免她出来拿衣服时被自己撞见的尴尬。 他从来、从来都没想过要侵犯自己的女儿。 哪怕他们之前在床上和书房里负距离接触过。 晏秋心洗好澡出来,穿好了晏文琢给她准备的衣服。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了。 或许她只是不想一个人待着。 苏清让出去谈项目了,他倒是不瞒她,直接跟她说了是天鸣的项目。 他出门前也不放心晏秋心一个人待着,甚至想要带着她一起去。 把她当生活不能自理当叁岁小孩子一样,离谱的很。 晏秋心不是不知冷热的人,说“想一个人静静”堵死了他的话,目送他一步叁回头的出了门。 入夜开始下雨,电闪雷鸣的,晏秋心觉得屋子里太空,脑子里太满,就跑了出来。 下楼的时候又没带伞,浑身都湿透了。 冻的受不了的时候,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还好司机没有嫌弃她满身水渍,拿出了一条毛毯让她垫在后座上,把她送到了目的地。 到了家门口又不敢进去,杨成璧要是看到她这么狼狈该多伤心啊? 可又舍不得走。 天地之大,算来算去,只有这里是她的家。 在她犹豫的时候,晏文琢把栅栏门打开了,把她带回了家,给了她一杯热水。 虽然他说话时依旧冷冷的没什么感情,已经是雪中送炭了。 晏秋心站在浴室门口,像个漂亮的精致人偶,不知道该去做什么,也不知道想做什么。 暴风雨越来越大,电闪雷鸣的。 树枝状的闪电劈开浓重的夜空暗色云层,短暂的照亮整个世间,又瞬间暗淡下去,接着是一声响雷。 雷,在东瀛的语源里是“神鸣”,神明的声音。 暴风雨的夜晚,风雨声掩盖世间一切其他声音,雷声炸裂开来,电闪雷鸣,确实只有神明能做到。 又一声响雷炸开。 晏秋心像是终于被惊醒了,踱了几步,敲响了父亲的房门。 晏文琢站在门后,垂下眼看她,“怎么了?” 晏秋心想开口时发现嗓子都有些哽咽。 她和傅春煊无路可走,她清楚的很,也不觉得有多悲伤,缘来缘去,留不住不可强求。 但是,站在晏文琢跟前,她突然觉得委屈的很,很想抱着他大哭一场。 但又不敢。 当年,是她主动要挣开父亲的羽翼的。 晏文琢想起今天讨论度最高的娱乐圈新闻,傅春煊和叶秋吟官宣。 他看着跟前没什么表情的女儿,心里开始泛起阵痛。 傅春煊野心太大,他早料到这一天,但他没有拦住自己的女儿跳入那个火坑。 如果当初她问自己要不要进入娱乐圈的时候,自己没有意气用事,拦住了她...... 如果过往叁年里,看见她的苦难的时候,主动伸手递钱递资源帮了她...... 一连串的滚雷炸了下来。 晏秋心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身体。 晏文琢隐约想起来她是害怕打雷的,小时候下雨天她总爱缠着杨成璧一起睡。 长大后,她不再那么爱示弱,就假装好人,去问晏倾亦是不是怕打雷,要不要陪他一起睡。 晏倾亦傻乎乎的以为是姐姐心疼他,其实是她不敢自己一个人睡。 “害怕打雷?” 晏文琢想起小时候糯米团子一样的女娃娃,心又软了。 “嗯。” 晏秋心嗯了一声,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她痛苦的时候不怎么哭,感觉到爱的时候总是鼻子发酸。 怕晏文琢看出来她要哭,垂下了头。 “进来吧。” 晏文琢退了一步,留出足够的通道让她进屋。 晏秋心乖乖的进屋,她蓦地想起了父亲曾经气急败坏的一句话,他说:“你想和傅春煊在一起就在一起,随你。往后吃了亏别后悔。” 之前他摆出了一副你是死是活和我无关的冷漠,其实对她还是心软的。 晏秋心因为他此刻的慈悲,心里无比感激他,感激她的父亲还没有彻底抛弃她,对她还有一丝恻隐之心。 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锁麟囊》的唱词——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兜兜转转数年,她终于看清了一点,在她的心底,她还是把父亲当作某种信仰的。 小时候,她下意识的模仿他的一切,连围棋路数都越来越像他。 当年,晏倾亦都吐槽她,说跟她下棋的时候就像是在跟父亲下棋,棋风内敛暗藏锋芒,吓人的很。 卧室门被关上了,屋子里的两个人静默的站立着,晏文琢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地呼出,避免着叹气声被她听到。 他总是这样的,内敛着所有的情绪,四平八稳的,如湖面无波。 “今晚下雨,明天就放晴了。” 晏文琢实在是不会安慰人,但他刚刚看了天气预报的,明天是个好天气。 今晚的风雨雷声会过去的,明天就放晴了。 晏秋心在心里默念着父亲的话,几乎又要哭出来。 晏文琢关了床头的台灯,留了一盏常开的夜灯,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许久,他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感受到了旁边的床垫轻轻陷了下去。 风雨声还未停,雷声也一声一声的,不肯停歇。 晏秋心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他身边挪,可怜兮兮的。 晏文琢一点一点地躲着她,她再过来一点,自己就无处可躲,要掉下去了。 晏秋心觉察到他的回避,努力平静的和他说话,一开口还是带了哭腔。 “爸,我害怕。” -- 134.她真的羡慕过那个牵丝傀儡 晏文琢没忍住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她抱回了床中间,夺回了几乎被她挤的没有的床位,避免了自己真的掉下床去。 “别怕,会过去的。” 晏文琢的声线低沉,却极具安抚性质。 不只是今晚的风雨雷声会过去,一切都会过去的。 晏秋心像是子宫里的婴孩的姿态,缩成一团,朝向自己的父亲。 晏文琢平躺在床上,闭着眼,屋子外的风雨声清晰可闻,许久,他开口说了一句。 “秋心,如果恨我能让你好过一点的话,你......” 天空里又一声炸雷落下,晏秋心忽然抱住了他的胳膊,急急的反驳他。 “不,不是的,我没有恨你,我谁都没有恨......”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我谁都没有恨,谁都有谁的苦衷,我都可以理解的,我可以逻辑自洽的,我可以的。 我可以理解母亲那善良的愚,我可以理解你的无可奈何,我可以理解傅春煊的一次次选择和抛弃,我甚至可以理解叶秋吟喜欢傅春煊...... 谁都没有错,谁都有苦衷。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晏秋心哽咽了一下,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一直记得晏文琢的教诲:眼泪是最没用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晏文琢翻了个身,和她面对面,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用什么事都自己背着,你可以恨我,活得轻松些。” 晏秋心紧紧咬着嘴唇,才没有哭出来,她想在晏文琢怀里大哭一场,但她又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父亲不是她的父亲,她会爱上他的,她现在就在嫉妒着她的母亲。 她的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单从看男人的角度,他简直是晏秋心现在的理想型。 他曾经的偏执控制欲也近乎成了闪光点,因为时间证明了他的预判都是正确的。 强大、理智、冷静、沉稳内敛,又不失温柔。 已知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多年前的晏秋心在“解构”父亲之后,慢慢的大约是生出了雏鸟情结,又知道这辈子无法脱离他教给自己的一切,隐隐的生出了轻微的斯德哥尔摩情结。 她的第一次,给了这样的人,不仅不亏,还是赚到了的。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父亲,如果自己和母亲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竞争,晏秋心发誓自己会不择手段得到自己的父亲的。 她肯定会比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更合格的妻子。 她的母亲比她幸运,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人,这辈子被他安稳护在羽翼下,即使做错了事,晏文琢也试图替她揽罪,转移目标自己当个靶子,让晏秋心去恨他...... 晏秋心无比的嫉妒她,嫉妒自己的母亲得到了自己的父亲。 她偶尔也会觉得自己是个疯的。 她的叁观在反复碎裂中反复重塑,绝望的阵痛里,她希望谁来告诉她这世间的一套绝对正确的价值观,而不是她自己摸索。 晏文琢从小就教她:“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可是,没有人来告诉她,什么是墨线,什么是磨刀石,反思时又该以什么为准则,什么才是真正的智慧明理并且行为没有过错。 没有人告诉她...... 仁义道德,于她而言,是吃人的东西。 她辗转许多人的床榻,灵魂煎熬着,身体却是欢愉的,她合该以死谢罪,吞金沉塘,但她还活着。 所以,她隐约反证出来,自己是有一点疯的。 因为,不疯,是活不下去的。 爱与恨,像是首尾相咬的两尾鲤鱼,衔接成一个完美的圆,恨的反面还是爱。 养育恩情里,她没办法去恨晏文琢,那是她的父亲她的老师,所以只能试着去爱。 可她又没办法说出自己对父亲深切的爱,还是因为那是她的父亲她的老师。 哪怕她知道那是她的父亲,她也还是深切的爱他。跨越了亲情的爱。 也或许只是因为她的父亲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才不得不深切的爱上了他。 她怀揣着这样矛盾的爱,悲怆而绝望。 仔细想的话,当初她是被父亲的冷漠伤了心,才转投了傅春煊的怀抱的。 她哪怕知道傅春煊不是最合适的人,也还是义无反顾的跟了他。 她哪怕知道娱乐圈是个大染缸,她还是会心甘情愿的跳了进去。 或许只是因为,她最爱的人没有阻止她。 她的父亲,不在乎她。 所以,她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 她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的,才敢再次出现在父亲跟前,期盼着他的垂怜。 她爱傅春煊吗?当然也是爱的。 她愿意以死亡为坐标,等一个宇宙的末日,以另一种形式和傅春煊永不分离。只是她从未想过和傅春煊的今生会有永远。她知道世事无常,所以她不奢求。 但是她对她的父亲,是有今生“永远”的执念的。 她要做他葬礼上为他的一生总结陈词的人。她知道她可以。 她这辈子可以和其他随便什么人结婚生子,也不耽误她怀揣着隐秘的爱恨,把她的父亲郑重的放在心底。 她唯一后悔的,是没有完完全全的做父亲的提线木偶,自己曾经是他最完美的作品,但现在不是了。 不久前,还没和春秋影业解约的时候,她登台翻唱过古风圈一首很红的歌,被誉为翻唱圈最佳。 「你一牵我舞如飞 你一引我懂进退 苦乐都跟随 举手投足不违背 将谦卑 温柔成绝对 你错我不肯对 你懵懂我蒙昧」 她是真的羡慕过那个牵丝傀儡。 曾经,她自以为挣脱了父亲的牵引丝线是自由,结果是另一个地狱。 她曾经在父亲这里受了伤,傅春煊是救命稻草,现在他不是了。 所以她试图用一个伤口去盖住另一个伤口,告诉自己最开始的伤口是不存在的。 事到如今,她大约知道她的反思逻辑有哪里是自相矛盾的,她知道,但她不愿意再重新捋一遍。 只活在此刻的话,她唯一清楚的是,她迫切的想要她的父亲。 她想要父亲的安慰,想要他的一切。 她心底里隐秘不能诉说的爱意在作祟。 -- 135.可惜那是个着名的悲剧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一个房间,一张床,一床被子,两个人。 窗外的风雨还不肯停歇,床上的两个人,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都能听到。 晏秋心死死的抱着父亲的手臂在胸前,晏文琢为了避免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五指紧握,避免着和她更多的触碰。 他知道她灵魂所受的煎熬,可他也无能为力。 他知道的,他一直知道女儿有多么痛苦,他又何尝不是? 当年妻子的那杯酒,毒死了两个人的灵魂。 晏秋心还在哭,低低的啜泣,连哭声都不敢放大。 晏文琢的心都被她的眼泪泡软了。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那他和晏秋心上辈子大概不是善缘,这辈子才会是这么一个不合时宜的展开。 他当然是爱她的。 他的女儿,是他亲手教导着长大的,像是拿到了一块木头,一刀一刀的雕刻出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高贵、知礼、聪慧、进退知宜...... 连她吃饭拿筷子的样子,写字拿笔的姿势,都是他亲手教的。 他怎么可能不爱她? 如果要给这世界上还活着的女人排个顺序,她的女儿是第一位的。 除了他去世的母亲,连他的妻子都比不上。 身边的人微微动了动,被子的窸窣声清晰可闻,晏秋心往他身边又靠了靠,带着哭腔,哽咽着说道: “爸,我冷。” 晏文琢这次没躲她,她膝盖不好,他是知道的。 她离开他后,经受的一切磨难,他都是知道的。 一切都在他的最坏结果里包含着,当初他冷漠的旁观了,不吭一声。 他愿意当她的退路,当初放她走的时候,想的也是她开心就好,她就是走错了路,只要有晏家在,就有她一口饭吃。 他从来没有彻底放弃过这个女儿。 “膝盖痛?” 晏文琢轻轻的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开口问她。 “嗯......好痛......” 晏秋心又开始哭,她的父亲知道她的苦难。 他知道,就足够了。 他还注视着自己,就足够了。 她的脸埋在他的胳膊上,泪水打湿了他的睡衣袖子,潮湿的暖意。 她真的好痛,不只是膝盖痛,无一处不是痛的。 伤筋断骨的刻骨铭心。 晏文琢伸手摸到她的膝盖,宽厚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了她小巧的膝盖骨,动作轻缓的替她揉着。 “下雨天,忍忍。明天我带你去找一位老中医,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晏秋心忽然哭的更厉害了,她从小渴望着父亲的认同,小时候得到他的认同能少吃些苦头,离开他许多年后,她到现在才发现,她还是渴望着父亲的回眸和肯定。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一直撕扯着她的灵魂,让她备受煎熬的,也是父亲从小教导她的仁义礼智信的君子之道。 “别哭了,秋心。都过去了,回来吧。” 晏文琢这么说道。 风雨声里,他隐约想起了小女孩咿咿呀呀的唱曲儿声,那唱腔本该低沉喑哑,她唱时又带了小孩子的清亮,从阁楼和书房里传来。 隔了该有十几年了吧,记忆模模糊糊的,他只记得只言片语。 什么“且自新、改性情”,又是什么“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的。 是哪出戏来着? 休恋逝水、苦海回身。倒是合情合景。 秋心,回来吧,我的女儿。 晏秋心还在哭。 小孩子自己跌倒了,会拍拍土爬起来,看到大人来了才会哭,因为知道有可以撒娇的人,因为知道有人心疼。 “你爷爷当年给你的那家公司还在我名下挂着......你也到年纪了,要是想要结婚生孩子的话,该考虑了,年纪再大些对身体不好......” 晏文琢已经自顾自的替她打算了,他从来都是这样的,像是一个冷漠的AI机器人,无时无刻不在计算着人生最优解,连带着对他的女儿。 晏秋心的喉咙有些发紧,张了张嘴,喃喃的像是自言自语。 “爸......你为什么是我爸呢......” 父亲啊我的父亲,为什么你是我的父亲呢? 我该如何否认你的身份,抛弃你的姓名,又该如何宣誓让你做我的爱人呢? 我愿意不做晏秋心,可我能不做晏秋心吗?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知道她们父女两个谁也生不出那样的一腔孤勇。 晏文琢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懂晏秋心的那句话,他只是想到了莎翁的那句经典对白—— “罗密欧啊,罗密欧,为什么你是罗密欧?否认你的父亲,抛弃你的姓名吧,也许你不愿意这样做,只要你宣誓做我的爱人,我愿意不再姓凯普莱特了。” 可惜,那是个着名的悲剧。 晏秋心强行止住了眼泪,退出了他的怀抱,从床上爬了起来,借着夜灯的昏暗光芒,居高临下的垂下眼看着自己的父亲。 “往后的路我自己走,您就当没我这个女儿......但您放心,我会给您养老送终的......你出席我的婚礼,我主持你的葬礼......” 她说不下去了。几度哽咽。 她不知道离开傅春煊之后,自己要干什么。 但她知道她和她的父亲只能这么走完彼此的人生路。 她的喉咙发紧,像是有一把刀的刀柄顶着她的下颚,心口发痛,难受的简直要死去。 晏文琢他听懂了,他终于知道了,他善良的女儿原谅了所有的凶手,不止宽宥了他,甚至...... 晏文琢猛的起身,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肩膀,因为过于激动,用力过猛,把人压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秋心......我是谁......我是你什么人......” 他的呼吸都有些乱了,胸腔剧烈起伏着,难以言喻的悲伤像是一把刀插进他的心脏。 “是啊......你是我什么人呢......是我的父亲......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我这辈子都逃不开的人......爱不能够,恨不彻底......” 晏秋心一字一顿的,断断续续的说完了所有的话。 不曾想,晏文琢听了她的话,无比的悲伤,紧紧把她抱在了怀里,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秋心......对不起......秋心......我对不起你......” 如果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当年,哪怕你恨我,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对不起...... 你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 晏秋心望着天花板上昏黄圆月似的顶灯,脸上没什么表情,缓缓抬起了双臂,回抱住了她的父亲。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这一刻是永远。 风雨外的一切都是虚妄幻象,唯有她爱的人是真实。 她需要把一切当作幻象,才能抱到她心底里的人。 她失去了一切的时候,她心底里的人才会拥抱她。 明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却虚担了父女的人伦道德。 她恨他的时候,逃离不开。 她爱他的时候,又无法靠近。 还真的是,不合时宜。 风雨声未歇,玻璃上的雨丝像是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滑落。 好在,还未有人离去。 -- 136.别误会,我只是想要您肏我(双更1) 晏秋心活在聚光灯下,演绎无数人的人生,出戏、入戏。自认把控情绪精准。 她辗转无数人的床榻,知道什么姿势最勾人,也知道什么话语能最大限度激起男人的怜悯,进而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媚骨天成,勾引人的把戏无师自通,无数人是她的裙下之臣。苏清让就是她的猎物之一。 可是,对上她的父亲,她像是被打回了原形,笨拙到不知所措。 有一座无形的雷峰塔,压制住了她的一切。 她甘愿当砧板上的鱼,任由她的父亲随意处置。 她不敢勾引他,只敢期盼着他对自己多一些心思,哪怕是粗暴的对待她,她也会感激他注视自己的那一抹目光。 她是自愿低到尘埃里的,哪怕尘埃里开不出花来,她也是自愿的。 晏文琢抱着怀里的女儿,也要落下泪来。 他的女儿不再是他的女儿,只是一个因他受伤又爱上他的女人。 他的道德感谴责着他,他的责任心折磨着他,他的亲情或许已经变质,只是他不敢承认。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自认行事磊落公平公正,却伤害了他的女儿,甚至无法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对她作出补偿。 秋心,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我该拿你怎么办...... 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儿,该多好。 如果真的有来生,一定不要是这样的相遇了...... 如果有来生,你要记得不要再遇上我了,知道了么? 我的女儿。我的秋心。 晏文琢温柔的擦去了她脸上的泪,他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秋心,你想要什么?” 晏文琢还是问了出来,即使自己可能给不起,他还是问了出来。 晏秋心抬起手,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脸庞,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赋予他沉稳睿智和儒雅风度。 “如果我说我想要你呢......” 她说完话,注视着他的目光一点点变得暗淡悲伤,又泛起不忍心,她不舍得她的父亲为难。 她是最好的演员,她有她自己爱人的方式。 晏秋心主动抬起了腿,缠在了他的腰上,缓缓闭上了眼,双臂也缠住了他的肩膀,仰起头,趴在他耳边半真半假地说道: “别误会,我只是想要您肏我......” 湿润的睫毛微微震颤,紧闭的眼角沁出了两滴泪,沿着她的精致脸庞滑落下去。 她从来不舍得别人为难,尤其是她爱的人。 她自欺欺人的隐藏了悲怆的爱意,扮演着堕落的妓女,做好了被父亲甩开的准备。 窗外的风雨声给了她勇气,她主动凑上去索吻,出乎意料的,她的父亲竟然没有拒绝她。 两个人的唇齿纠缠在一起,呼吸纠缠在一起,身体也纠缠在了一起。 晏文琢的手温柔的顺着她粉白色格子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她的皮肤很好,光滑柔软,书上说的肤如凝脂大约就是她这样。 她的这副身体是无可挑剔的美,勾着人骨子里的欲。 晏秋心的睡衣被推高了,她没穿内衣,浑圆的胸脯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 然后父亲的手覆盖了上去,干燥温暖的宽厚手掌,包裹着乳肉揉弄,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半软要变硬的乳头。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 137.想永远含着爸爸 晏秋心的呻吟被他的吻堵在了嘴里。 唇舌还在纠缠着,这似乎是她的父亲第一次主动亲吻她。 她大约是知道的,她的父亲此刻是想要她的,这一瞬间,他抛却了某些道德的枷锁,愿意和自己纠缠在一起。 晏秋心主动张开了腿,缠在了他的腰上,她就是想要他的堕落和放纵,哪怕只有一瞬,她也能自我安慰哄好自己,继续爱他。 晏文琢的手指还在她身上摸索着,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胸脯,陷进她的乳肉里,手感极好,他几乎要舍不得放手。 晏秋心的眼睛微闭着,沁出泪水,晏文琢替她拭去泪水,终于舍得结束了那个绵长的吻,他的唇落在她的湿润眼睫,吻去她的泪水。 晏秋心的脸上泛起潮红,微张着小嘴儿急促的喘着气,嘴里溢出呻吟。 她的纤细手臂仿佛幼嫩的桃枝,挂在她父亲的脖颈上,十指仿佛弹奏钢琴,在他的背部毫无章法的抚摸着。 她的手指明显扰乱了什么,晏文琢的呼吸更加粗重,沿着她的眼角一路吻了下去,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头逗弄着。 在她胸上的那只手一路往下,抚摸着她精致的胸下肋骨,滑过她平坦下凹的小腹,伸进了她的睡裤里。 里面什么都没穿,是了,她身上的衣服是他亲手给拿的,当时他犹豫了许久,还是没去拉开她的内衣裤的收纳盒。 他的手指修长,轻车熟路的拨开了她紧致的蚌肉,往她的花洞里伸了进去。 花洞里面已经湿润了,觉察到异物的进入,乖巧的收缩,吸吮着晏文琢的手指。 晏秋心咬紧了嘴唇,压抑着呻吟的声音。 晏文琢的手指往里一戳,有节奏的按压着她的湿滑壁肉,喘息着把低沉暧昧的话往她的耳朵里送。 “叫出来吧,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叫出来也没事的。” “啊别碰那里啊爸” 他灵活的手指按压着她的敏感点,引得晏秋心惊呼出声,小猫似的求饶。 晏文琢被她的一声“爸”叫的心神荡漾,道德感的谴责,内心的拉扯,反而让身体的反应更加敏感。 身下沉睡的欲望被她的言语刺激到,已经彻底硬了,把居家服戳出了小帐篷,顶在她的小腹上。 “秋心我能进去吗?” 晏文琢在征求她的意见,与此同时,他又并进去一根手指,替她做着扩张,他怕伤到她。 晏秋心能感知到他的两根手指微微在自己身体内打开,穴口被撑的又酸又胀,连带着甬道深处也被搅弄的汁水淋漓的。 即使外面风雨声不减,她也能听到父亲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搅弄出来的细密水声。 晏文琢的两根手指按压着她的温暖内壁,猛的往里一戳。 “啊”晏秋心没忍住呻吟出声,身子也弓起,紧贴在他身上。 “秋心爸爸能进去吗?秋心想要爸爸进去吗?” 晏文琢的声音低沉又温柔,没有了往日的严厉,极具耐心的问她。 晏秋心因为他此刻的温柔,几乎要再次哭出来,她是想要她的父亲的,称得上渴望,可又生出了羞涩,红着脸不敢看他,歪着头瞥开了目光,嘴唇微微开合。 “都这样了还问我这样的问题啊爸别别碰那里啊不行了” 晏秋心几乎在她父亲灵活的手指下直接高潮,差点要高潮的瞬间,她的父亲抽出了手指, 晏文琢跪坐起身,三下五除二脱光了两人的衣服,他的欲望没了内裤和睡裤的禁制,昂扬的挺立着。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女儿的小穴,轻轻的摩擦着,那里他刚用手指开发过的,汁水淋漓的,他轻轻一蹭,鸡巴上就沾染了她流出来的淫液。 穴口的软肉更像是有生命一样,翕动着,吮吸着硕大的龟头。 晏秋心的身子微微颤抖,她对此是抱有期待的,哪怕她的父亲不爱她,哪怕过了今晚她们再次回归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她也是心满意足的。 “别怕,我会温柔一点的。” 晏文琢挺腰,缓缓地把自己的欲望往女儿的身体里送,她太紧了,即使做过扩张,也还是紧的要命。 他真的太大了,晏秋心怀疑自己的小逼会被撑裂,又酸又胀,不自觉的收缩着。 “嘶” 晏文琢吸了一口气,她本来就紧致,此刻剧烈吸吮着他的欲望,他差点立刻就缴械投降。 晏文琢撑着双臂在她的身侧,快速耸动着身体,在她的窄穴里进出着。 硕大的龟头破开软肉,粗硬的棒身撑开里面的褶皱,紧紧贴着她的甬道内壁,连带着她的敏感点,一起摩擦了过去,顶到她的最深处,撞上她的花心,引得她更情动的呻吟。 “啊好深啊爸你肏的太深了轻点啊太大了顶到了啊” 晏秋心的快感无处疏解,没有力气的手指紧紧抓住父亲的有力臂膀,呻吟时,胸前的白玉团子也微微晃动着。 晏文琢劲瘦有力的腰身还在不知疲倦的耸动着,进出着她的紧致。 肉体撞击着肉体的啪啪啪的声响,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呻吟声,盖过了屋外的风雨声。 闪电劈了下来,窗子外猛的一亮,又一串炸雷落了下来。 晏秋心瑟缩了一下,不自觉的夹紧了小逼。 晏文琢被她突然的紧致阻挡,几乎要无法继续抽插,身体的舒爽却是极致。 他俯下身,吻住了女儿的娇嫩嘴唇,低沉的声音哄着她。 “别怕,爸爸在这里。” 晏秋心的眼睛里又蓄起了泪水,她想告诉父亲别对她这么温柔,她会忍不住陷的更深的,可她又无法拒绝他这样的温柔,甚至想要的更多。 就算她的父亲不喜欢她,她也还是无法自拔无可救药的迷恋着他,哪怕他们做不成恋人,做不成父女,她也还是愿意为了他片刻的温柔而沉沦,不要什么结果。 晏文琢的目光沾染了情欲,但依然专注而温柔。 晏秋心只是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就觉得幸福,他的手指即使不触碰她,他的臂膀即使不拥抱她,他的欲望即使没有插入她的身体,她也觉得足够了。 她身体的颤抖当然是因为恐惧,恐惧他越来越多的触碰之后,自己会想要的更多。 毕竟,人都是贪心的。 晏文琢也有些失控,他精养了数十年的人间富贵花,容貌礼仪学识教养都是顶尖,谁会不爱她?谁会不为她沉沦呢? “爸别走神肏我的时候别走神啊” 晏秋心为此刻的索取感到羞耻,她从未在床上要求过任何人,哪怕是傅春煊 晏文琢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无限温柔,他抱着怀里的人坐了起来。 晏秋心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浑圆的臀部,他的手肘紧贴着她的大腿,手臂上已经暴起了青筋。 晏秋心仿佛是一只小舟,随着他的动作颠簸。 他的鸡巴那么的粗长,晏秋心配合着他的动作往上抽出到小逼口时,整个人已经要高出他半个头,她的双手扶在他的肩头,剧烈晃动的奶子就在他的脸侧摇摆。 他只要一偏头一张嘴,就能把她俏立着的乳头含进嘴里。 “啊啊啊啊爸太深了您的鸡巴肏的太深了不行了我要受不了了不要了爸肏到最里面了您太长了要肏到子宫里去了啊啊啊您慢点啊” 晏秋心往下坐的时候,他挺腰往上戳,摩擦着她的耻骨,凶狠的撞到最里面的花心,把她肏的汁水横流。 “刚才不是要我认真一点?嗯?爸爸肏的你爽不爽?喜不喜欢爸爸肏你?” 晏文琢边问着她,边进出着她,次次直捣花心,肉棒下面的子孙囊袋几乎都要挤进去。 “啊啊啊啊好舒服被爸爸的大鸡巴肏的好舒服爸爸好厉害鸡巴又大又粗把小骚逼撑的好满好想一直这样被爸爸的大鸡巴肏啊啊啊啊顶到了爸爸别肏那里啊好爽啊要到了不行了要到了啊” 晏秋心是真的很幸福,不只是身体很爽,心里也是满足的。 被鸡巴摩擦过敏感点时,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小逼里的软肉剧烈收缩着吸咬里面的肉棒,像是贪吃的小嘴儿,要榨出里面的精液填满自己。 “乖等等爸爸啊你里面好紧啊好多水儿乖女儿的小逼在喷水浇的爸爸好舒服又在吸爸爸的鸡巴好温暖啊女儿好棒夹的爸爸好爽啊” 晏文琢快速的挺动腰身,进出着她高潮时的紧致,几十下凶猛的抽插后,马眼一松,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了女儿的花穴。 “啊” 晏秋心呻吟着,满脸潮红,微眯着眼睛,喘息着,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愿意想。 晏文琢抱着怀里的人,又把她压倒在床上。 唇舌立刻也缠上了她的,勾出她嘴里粉红的小舌头,纠缠着,和她交换着口水。 “爸” 晏秋心无意识的叫着他,又娇又软,把人叫的心都化了。 “乖,爸爸在这里。” 晏文琢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儿,柔情似水。 但他的欲望已经重新变得硬挺。 晏文琢怕压坏了娇花似的宝贝女儿,侧躺在她身后,捞起她的一条腿,从她的身侧重新进入她。 晏秋心却觉得不够,撑着一条胳膊支起上半身,扭着头伸着舌头去索吻。 晏文琢垂下头含住了她的舌头,吸吮着,把自己的舌头强势的伸进她的嘴里,模拟着下身的性交动作,频率一致的在她的嘴里快速抽插。 晏秋心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顺着两人的嘴角滑落下来。 她彻底沉浸在欲望里,支撑着她的那条胳膊渐渐脱力,她要跌落回枕头上了。 晏文琢的手臂绕过她的肩膀,压在她的胸脯上,温暖宽厚的手掌托着她的头,给她支撑,防止她跌落的太快伤到了哪里。 他有力的长腿压着她的双腿,他的胳膊也环着她,晏秋心被他整个笼在了怀里。 晏文琢一翻身,就彻底把她压在了身下。 晏秋心被他压的趴在了床上,体位的转换,他的鸡巴从她湿润的小穴里滑了出去。 晏文琢重新跪坐起身,双手掐着她的纤腰让她把屁股撅高了一些,顺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小腹下,扶着自己的鸡巴重新对准她的小穴插了进去。 里面早已经被肏的软烂,温暖的不像样子。 晏文琢伏在她身上,双臂把她整个人笼在身下,开始了又一轮的征伐。 在此之前,他从不觉得自己是沉沦情色的人,他似乎已经超越了生物的生理本能,脱离了低级趣味,不然也不会和妻子过了十几年的无性婚姻。 可是此刻他失控了,像是积累了几十年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啊爸不要了啊啊啊好舒服啊爸爸好厉害想被爸爸肏死想永远含着爸爸的大鸡巴想被爸爸的精液射满全身想被爸爸弄脏想成为爸爸的充气娃娃啊啊啊好深啊不行了不要了啊啊爸爸继续肏我别停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 晏秋心的话颠三倒四的,已经开始前后矛盾。 她的身体已经餍足了,可灵魂还在渴望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索性只能把身体和灵魂一起交给她的父亲。 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顶到她的最深处,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又不得不克制着什么。 “啪啪啪”的撞击声,“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晏秋心的呻吟声,晏文琢的喘息声,和窗外的风雨声一起夹杂着成为一首淫靡的乐曲。 肉棒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插入,抽出时把穴里软烂的媚肉也带了出来。 两个人的淫液被捣成水沫,堆在她的穴口,又顺着她的花穴往下流,打湿了她小腹下垫着的枕头。 晏秋心趴在床上,整个人被肏的一耸一耸的,她的胸紧贴在被单上,要窒息的感觉。 她甚至能闻到床单上洗衣液的香味,是母亲常买的玫瑰香味的,她并不是很爱这个香味,但是她的父亲身上也是这个味道,她又觉得可以接受。 “爸我好难受要喘不过气了” 晏文琢不得已停下激烈的抽插动作,把她翻了个身,看着她晃动的乳肉,喘息着回她的话。 “你的胸太大了。” 他扶着沾满淫液的鸡巴,重新抵在了她的穴口,她的穴口被肏的发红,还没来得及完全合拢,里面积攒的白色液体一丝一丝的流出来,红白相映,淫靡的不像样子。 他一挺腰,又重新把鸡巴塞进了她的紧致小穴,感受着里面软肉的收缩吸夹,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草草抽插了几下,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晏秋心却觉得空虚,哭唧唧地要坐起身,去缠在他身上。 “爸你怎么不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 晏文琢随手扯过她的睡裤,帮她擦掉她小腹上的精液,以防沾染的到处都是,擦干净后才任由她似无骨的软蛇一样往自己身上缠。 他也觉得自己体外射精是多此一举,明明刚才的刚才都射进去,这会儿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总归她还是要吞一颗药的。 “乖,等下射给你。” 晏文琢抱着怀里的女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后背的蝴蝶骨。 怀里的人单薄又娇小,两个人肌肤相贴,她喘息时的身体微小震颤都毫无保留的传到自己身上。 晏文琢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温度,生出了她仿佛本该在自己怀里和自己共生一体的错觉,错觉短暂的只有一瞬,幸福也只有一瞬。 他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这道题无解。 可身体里的欲望还在翻滚着不肯停歇,他又硬了。 晏秋心抱着他,主动抬起了屁股,扶着他的欲望,缓缓地坐下,艰难的吞吃着他的欲望,一点一点的和他再次合为一体。 晏文琢的手在她身后虚虚的护着她,看着她自娱自乐的骑着自己鸡巴玩。 随着她的动作,她的乳肉也微微的晃动,大约真的是脱了力,她的动作幅度并不大,缓慢的一点一点的上下摆动,乳尖儿也晃悠悠的。 晏文琢低头,含住了她的一个乳尖儿,温情脉脉的吸吮着,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着圈儿,又挑逗着顶端的那颗发硬的小葡萄。 一手环着她的后背护着她,一手抚摸着她的另一只白玉团子,让它不至于受了冷落,手指揉捏着她羊脂玉似的乳肉,揉捏出各种形状,时不时的又去欺负一下她的乳尖儿。 “啊”晏秋心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挺起胸脯,把自己往他的嘴里和手里送,让他的唇舌和手指尽情玩弄自己的奶子,下身的摆动不自觉地停止了。 晏文琢收紧臀部,大腿根用力,一下一下的往上耸动着,把自己的欲望往她的紧致里送,把她戳的整个人一颤一颤的。 他吃够了一只乳尖儿,又去含咬另一个,把她乳肉顶端的两颗小葡萄都吸咬的水光淋淋的,乳晕都胀大了一圈。 肉棒也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戳着,引得她一声又一声的小声呻吟。 他的唇齿终于舍得放开她的乳尖儿了,又沿着她的乳肉一路吻了上去,去亲吻她的锁骨,牙齿轻轻地啮咬着她的脖颈,试图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最终还是不忍心。 她不属于自己,也不该属于自己。 她是自己的女儿,只能是自己的女儿。 他忽然的收紧双臂,把她紧紧地抱在了自己怀里,恨不能和她血肉相融,恨不能就这么抱着她直到死亡,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开,除非有人掰断他已经化为白骨的胳膊,才有可能把他和他的女儿分开。 他是《巴黎圣母院》里丑陋的阿西莫多,他愿意奔赴绞刑台的阴森地穴,抱着美丽少女的尸体,死在她的身边。 晏秋心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哭,她整个人像是水做的,下面的小穴也在分泌着蜜液。 晏文琢终于松开了紧紧禁锢着她的双臂,掐着她的纤腰,轻易她的身体抱了起来。ρó⒅@c.℃ó⒨(po18ac.com) 花穴的软肉恋恋不舍的吸夹着里面的肉棒,害怕它滑出去。 龟头摩擦过里面的每一寸褶皱,到穴口时,晏文琢又松开了手。 晏秋心的整个身体往下落,下落的力道里,鸡巴重新破开紧致的花穴软肉,偏偏晏文琢又抬臀把鸡巴往上顶,凶狠的插进了她的最深处。 “啊爸太深了你轻点啊啊太深了啊” 晏秋心被这一下激烈的撞击直接逼到了高潮,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高潮时的花穴软肉还在不停的剧烈抽搐着,肉棒却毫不怜惜的一次一次的继续摩擦捣弄,感受着她的喷涌热潮浇灌。 一次次的抬高,一次次的落下,一次次的挺动,极致的深入。 晏秋心在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感受着自己父亲一次次的撞击和顶弄,还有他粗重的喘息落在自己皮肤上引起的细小战栗。 这次晏文琢没有食言,把他娇嫩多汁的女儿压倒在床上无数次的冲撞之后,在她又娇又软的呻吟求饶里,尽数射给了她,灌满了她。 风雨夜,两个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晏文琢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风雨已停,阳光正好,昨晚似乎只是一场梦。 她什么都没留下,连那套脏了的粉白色格子睡衣都一起带走了 晏文琢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发梦。 也或许,只是一场梦。 即使自己的背上还有她抓出的红痕, 也只能当成一场梦。 留不住的。 -- 138.大爱无情 灾难的来临只是一瞬。 地面剧烈晃动,晏秋心以为是自己贫血了,头晕的站都站不稳,渐渐传来孩子的惊呼,有人哭了起来。 不远处的那幢破旧教学楼,像是末日电影里那样,轰然倒塌,瓦砾堆上尘土四起。 晏秋心终于反应过来了,是地震!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崭新的书包,她面前的小姑娘受了惊吓,扑到她怀里开始哭。 操场上一起站着的校长和老师,手都在抖。 如果不是晏秋心来这里捐赠物资,如果校长没有把全部师生带到操场上,如果不是晏秋心昨天身体不舒服,把日期推到今天...... 女校长用看菩萨的眼神注视着晏秋心,她无意间救了全体师生。 话说回来,这所希望小学,也是晏秋心捐赠的,定时打钱资助,小到鞋袜内衣卫生棉,大到图书馆教学楼扩建,都是她出的钱。 晏秋心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也止不住的发抖。 她刚刚和死亡擦肩而过。 如果女校长没有提议把全体师生带到操场,如果她坚持不打扰学习进度进了那幢旧的教学楼,她现在已经在瓦砾下面了...... 地面剧烈的震动持续了大约十分钟,余震还在继续。 信号已经彻底断了。 女校长和老师在安抚哭泣的孩子,校园外的骚动和哭声也渐渐传来。 村长是第一个冲进来学校的,灰头土脸的,胳膊已经受了伤,脚上的鞋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脚上都是血,看到操场上毫发无伤的师生,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孩子没事就好......” 说完,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掉。 “好多人没逃出来......楼突然就塌了......根本来不及跑......好多人......” 晏秋心看着地上哭的悲伤的中年男人,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她慌忙去问旁边的女校长:“所有人都出来了吗?所有人都安全了吗?所有孩子都在这里了吗?” 女校长颤抖的手紧握着她的手,“孩子们都在这里了,下来之后,我清点过的。” 地上坐着的村长爬了起来,抹了抹眼泪,“路肯定断了,通讯站也坏了,外面的救援不知道多久进来,我先去组织村民自救。” 自言自语的说完,扭头看向女校长:“孩子们就交给你了,等会儿村委会来人通知避难地点。” 晏秋心把怀里的小姑娘交给了女校长,毛遂自荐跟上了村长:“我学过急救知识,我跟您一起去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尽管跟我说。” 村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声音哽咽:“我知道你,你是大明星,谢谢你,你是好人,谢谢你......” 晏秋心看着他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眼泪也不自觉流了下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隔壁的中学并没有这么幸运,附近几个村子没有高中,只有这个村子有一所高中,聚集了附近好几个村子近两千名的学生,外加一百多名教职工。 晏秋心到的时候,中学的张校长正指挥着老师自救。 为了确认伤亡情况,全体老师分为了叁组:引导疏散组、班主任清点人数组、搜救组。 晏秋心来帮忙,张校长也怕她出事,把她分到了引导疏散组。 晏秋心主动请缨,要跟着校长亲自去搜救被困学生,余震还在继续,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张校长看着她坚毅的目光,相信她是真心的,拗不过她,同意了。 晏秋心并不是很愿意回忆起那段经历,搜救废墟里的人,像是和时间赛跑,和死神抢人,她挖出过残缺的肢体,血肉模糊,还有一个女孩在她怀里断了气,确认死亡...... 她连悲伤流泪的时间都没有,夜间下起了雨,张校长和几个老师要去街上找物资,她想起来自己的那一车物资,有几箱水和泡面是司机买来路上吃的。 学生家长们生死未卜,小学的孩子没有自保能力,村长提议把小孩子转移到中学那里,一起照应。 晏秋心跟着张校长好不容易找来了几捆油布搭起了简易帐篷,他们的食物只有几箱水和泡面,还是晏秋心带来的。 里面还有受伤的同学,晏秋心和张校长都觉得需要节省食物和水。 靠山吃山,男同学自愿的去捡柴火找水源,女同学就挖土豆做饭,食物分到每个班的时候,少得可怜,男生让女生先吃,女生让小孩子先吃,小孩子让受伤的人先吃,一包泡面七八个人分,等待着外界的救援。 离得近的学生家长陆续赶来把孩子带走,还有许多学生的家长未能赶来,有的是因为路途遥远,有的或许已经遇害...... 张校长说是去幼儿园接女儿,最后只抱回来了女儿的遗体,他的妻子连遗体都没有找到。 晏秋心看着他亲手掩埋了自己的女儿,又忍着巨大的悲痛,回到学校继续组织学生的自救工作。 所有的一切,在死生跟前,都渺小的不值一提。 她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还有张校长悲痛又沉毅的目光,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大爱无情”。 去掉情感里所有的细枝末节,痛苦的理清生命的脉络,他看似无情,但他怀揣着大爱。 晏秋心连哭都不想哭了,她如今仿若涅槃新生。 她再也不会轻易地死,她不仅要活,还要好好的活。 因为在她脚下的土地里,是无数想活的人,可能因为等不到救援就此永远的沉睡。 生命如此脆弱,生命又如此顽强。 既然有勇气死,那不妨好好的活。 震后八小时,余震不断。 好消息是村子附近的一支驻扎部队已经到达,展开了更专业的救援。 -- 139.哪怕是办一场冥婚,他也要得到她 叶秋实做了一个梦,梦到他抱着襁褓里的小秋心,他喂她喝下了自己的血,最后却是自己抱着她去下葬的。 床上虚弱的人睁开了眼,手指微微动了动。 他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干燥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有气无力。 “人找到了吗?” 苏洙礼听到他的话,拿着棉签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又蘸湿了水,去帮他湿润嘴唇。 “还没有。进山的路还没有修好,晏秋心所在的那个村子,附近的叁座通讯站都在地震中损毁,通讯还未完全恢复。” 叶秋实又闭上了双眼,胸腔里弥漫着铁锈味的腥气。 他在后悔,他后悔怎么没把晏秋心关起来,哪怕是打造一座黄金囚笼,关她一辈子,也比现在生死未卜要好。 “您的父亲已经带着部队进山了,傅春煊也跟着直升机一起去了。很多进山的部队也没有通讯设备,无法及时把灾区情况传达出来。” 苏洙礼难得的有了动容,那场地震太大了,最近所有的新闻都在关注着那场地震,他自认冷情冷血,看了一些地震中惨绝人寰的报道,也忍不住流泪。 交通受阻,外面的救援物资送不进去,军队用的直升机空投物资,救援的部队也是跳伞下去的。 叶秋实想要进山,被他的爷爷拦下了。 叶家二房在部队里的几个孩子,是第一批空降兵敢死队,从5000米的高度空降进入灾区侦查,破釜沉舟式的选择,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所以叶秋实不能去了,他要是也出了事,叶家二房真就满门忠烈了。 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被关在这间屋子里,起居都有苏洙礼照应。 他是知道的,灾后救援的“黄金72小时”,过了72小时,被困的人没有食物和水源,存活的几率不大。一旦被放弃,死去的人将会尸骨无存。 他现在只能祈祷,祈祷他的小秋心没有在废墟里,祈祷他的小秋心即使在废墟里也能被成功救出,残了废了不要紧,他养她一辈子,只要她还活着。 叶世见带人来关他之前,问过他:“你知道她是谁了?” 叶秋实也没瞒他,如实相告:“是,我知道。” “你心疼她我理解,但你也要知道,这辈子她只能姓晏,叶秋心已经死了。” 叶世见在提醒他,提醒他注意分寸。 “是,我知道,叶秋心已经死了,所以我想娶晏家大小姐。爷爷。” 叶秋实垂下了眼,似乎并不觉得是在征求他的同意,而是在陈述自己已经决定的事情。 “荒唐!你知道她是谁,还敢说娶她?!” 叶世见怀疑自己会被这个孙子气死,从小没有叛逆期的人,这一叛逆要人命。 “爷爷,近亲结婚也不一定都有风险的,长期的近亲结婚后代才会有隐性基因遗传病,您要是实在担心,我和她可以做试管,剔除掉不健康的基因......” 叶秋实的一切假设,都基于晏秋心还活着的情况下,他自欺欺人似的排除了另一种可能。 “胡闹!” 叶世见听他头头是道的分析,知道他是真的动了心思。 但是他不允许!除非他死了,他决不允许兄妹乱伦! 惯来一张笑脸的叶秋实,此时甚至没办法游刃有余的跟他说,或许晏秋心死了也不一定,这样他不用担心自己胡闹了。 然后,叶秋实就被关了起来。 “交代你去办的事,办妥了吗?” 叶秋实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他一直不松口要娶晏秋心,他一直想要亲自进山救人,就也一直没有食物。 当然叶世见也不是为了饿死他,每天的葡糖糖挂瓶里注入了人体所需的各种微量元素,不至于死,但也没有力气。 好在他的大脑还是清醒的,他知道他逃不出去这里,即使出了这个屋子,爷爷和父亲的警卫兵也会立刻发现他,所以他只能让苏洙礼派人去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都办妥了。” 苏洙礼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回答他的问题。 “好。” 叶秋实为了保存体力,又闭上了眼睛。 晏秋心,他是一定要娶的。 哪怕带回来一具尸骨,他也要完成一场冥婚。 她本该是他的人。 这一次,哪怕是万千神佛挡在他的路上,他也要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秋心,我的小秋心,别害怕,哥哥一定会找到你的。 一定。 -- 140.倾城之恋 傅春煊之前拍过军旅题材的影视作品,在特种部队训练营里待过大半年,但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直面如此大规模的死亡。 震后不到3分钟,无线电应急通信网启动并开始呼叫。 震后4小时,工程,气象,运输,医疗,通信专业知识的各兵种部队,已经开始行动。 可他一直得不到晏秋心的任何消息。 灾难面前,死亡对每一个人都一视同仁。 傅春煊一直紧绷着一根弦,他相信晏秋心没有死,他毫无理由的相信她还活着。 其余各省区支援的同批出发的部队有很多,托叶秋实的福,他是震后24小时内唯一到达震中展开救援的部队一员。 震区满目疮痍,他甚至有一瞬间忘记自己是来干嘛的。 指挥官是叶秋实的父亲叶良生,他知道傅春煊是来找人的,如果傅春煊不是在自己手底下待过大半年,又有叶秋实以死相逼,自己根本不可能让他跟来。 即使他来了也没指望他能做什么,叶良生先安排了其他人的工作。 一个小姑娘走到傅春煊跟前,紧紧拽着他的军绿色裤子。 叶良生先发现了那个小女孩,安排完搜救工作之后,等下一批直升机到达的间隙,他主动问了那个小女孩。 “小姑娘,你家里人有多少啊?” “家里边有12个人。” 小姑娘不哭不闹的,很懂事,只是攥着傅春煊的裤子。 “还剩几个?”叶良生单膝跪地,还是比她高出不少,摸了摸她的头。 “就剩我一个了,我小姨说你们能救我的命,让我跟着你们,跟着你们我就能活。” 叶良生的眼眶瞬间红了,傅春煊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连带着要找晏秋心这个念头都变得模糊,或许眼前废墟下的人里就有晏秋心。 他的脑海里蓦然想起了一句话,出自一篇他和晏秋心的同人文—— 「秋心,莫害怕,快归家。」 毕业典礼初相遇,一见秋心误终身。 晏秋心啊,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想着要和你一起白首偕老的。 晏秋心,请你不要死,等等我,等我去救你。 震区的通信系统恢复正常前,业余无线电应急通信网成为抗震救灾指挥通信的主要渠道。 遇害名单一批又一批的公布出去,还好没有晏秋心的名字,但这并不代表她没事。 傅春煊也顾不得许多,和部队同吃同住,扛最重的物资,累了就随地睡下,也不管脏不脏。 傅春煊跟着叶良生的部队支援各处,到了一个地方就问有没有见过晏秋心,问到最后,已经像是一个固定的程式了,从最初的期盼得到答案,渐渐变得平静。 他已经分不清过去了多久,只记得渐渐有更多的志愿者到来,有一些志愿者认出了他,大着胆子上前跟他合影。 他不敢抱任何期望,又还是忍不住去问:“你们来的路上,有没有见过晏秋心?就是娱乐圈那个很漂亮的晏秋心。” 就是那个我深爱的晏秋心...... “见过啊!她和我一个物资车来的,我还拿到了和她的合照!” 宋琬瑛拿着手机往前滑了一张照片,果然是她和晏秋心的合照。 她目睹了春秋cp从“心照不煊”和“春秋无义战”到“春秋一统”,再到如今的“伤春悲秋”,她以为故事已经结束了,她没想到在灾区先是遇到了晏秋心,然后又遇到了傅春煊。 她以为是巧合的时候,傅春煊向她打听晏秋心的消息。 她又要心软,她的cp正主大约真的是天选,这样都能遇上,或者说,是傅春煊冒死来找晏秋心了。 傅春煊几乎要喜极而泣,真的是他的晏秋心,他伤痕累累的手颤抖着,想去抚摸屏幕上那张漂亮的脸,声音也颤抖着。 “能不能麻烦您告诉我,她在哪儿?谢谢。” 宋琬瑛还没开口,就听到身后晏天仙的呼唤:“琬瑛,我接下去要去芦山县了......” 她打招呼的手臂还在半空中举着,傅春煊已经冲到了她跟前,紧紧把她抱在了怀里。 废墟上相拥的两个人,俊美如天神降临,伤痕累累,像是废墟上生出的两枝柔软藤蔓,共结连理枝。 宋琬瑛没忍住拍了一张照片。 她忽然就懂了,懂了张大才女的《倾城之恋》。 范柳原对白流苏说:诗经上有一首诗,“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是最悲哀的一首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像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爱情方生方死,要一座城的倾覆才能成全一对爱侣。 宋琬瑛从他们合作《青春物语》就一直关注他们,现在她单方面原谅傅春煊了,哪怕往后她的春秋cp彻底be了,她也能原谅傅春煊了。 她相信此刻的傅春煊是想要永远和晏秋心在一起的,跨越了生死,只为了找到他的晏秋心。 婚姻大事他们身不由己,但是他们相爱过。 至少,宋琬瑛是这么觉得的。 除了宋琬瑛,叶良生大概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去芦山县的物资车队,他把傅春煊和晏秋心分到了一个车。 傅春煊求之不得,晏秋心没太多情绪,考虑到他们两个都是公众人物,单独分一组,确实比较合理,默认了。 晏秋心是真的对此刻的傅春煊没什么太多感情,她说了要往前走,就绝不会再回头。 傅春煊仿佛一个比较重要的人生过客,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能同行一段路,就同行一段路。 走到无路可走,缘分断了就断了。 她有苏清让,再不济,她还有叶秋实,她总能找到人爱她。 也或许,她谁也不要,也能好好的过完此生,经历另一番风景。 她是不相信破镜重圆的。 镜子碎了就是碎了,即使拼好了,也还是有裂缝的,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一块镜子了。不能再用了的。 她放弃傅春煊的那一刻,是坚信往后的人生没有他也会更好的。 她并不在乎傅春煊怎么想,他爱怎么想是他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 141.失踪 晏秋心已经失踪十八天了。 这十八天不是从地震那天开始算起的,是从她和傅春煊一起芦山县送物资那天算起的。 芦山县,是当时最危险的震中地区。 去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发生震级较高的余震。 宋琬瑛自认没有那个胆子前往,只敢在天全县的做一些志愿工作,给小朋友讲故事,关注他们的心理健康,给他们科普一些防灾知识。 但总要有人去最危险的地方派发物资。 傅春煊和晏秋心都是第一批站出来的,宋琬瑛是发自真心的敬佩他们,想想自己把这么好的两个人当作偶像,几乎要泪目。 他们值得更多人的喜欢。 他们值得! 震后通讯设施恢复,很多人上传了地震中的见闻,傅春煊和晏秋心在震区支援的照片也相继流出。 两家粉丝和cp粉还没来得及歌颂他们的勇敢伟大,物资车跌落山崖的消息也一起传来了。 车上除了晏秋心和傅春煊,还有两个人。 一车四个人,一死两伤,还有一个失踪的。 傅春煊至今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全身没一处不受伤的,脸上也破了相,据说是石头砸碎了眉骨。 晏秋心是那个失踪的。 晏秋心的全球后援会和“伤春悲秋”的站姐宋琬瑛一起发起了众筹,要请专业的搜救队进山,死要见人,活要见尸。 那场众筹仅五分钟,就超额了一百多万,不只是晏秋心唯粉,很多路人粉也慷慨解囊。后援会表示会把多出的钱捐赠用于赈灾。 但是搜救队一直没有收获。 时间拖得越久,生还的希望越渺茫。 退役特种兵组成的搜救队,在山里找了很久,也真的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情况并不怎么乐观,在离车子坠崖更远的地方,勘测到了晏秋心的衣服碎片和血迹,但那附近有大型食肉野兽出没。 后援会的会长和宋琬瑛听到消息的那一瞬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但宋琬瑛不相信,她不相信那么好的晏秋心会被野兽分食死无全尸。 那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也太不公平了! 苏清让也不信,他不只请了国内的搜救队,还雇了国外的队伍一起找晏秋心的消息。 晏文琢也请了人去找,他不信他的女儿就这么没了! 杨成璧一直在哭,短短半个月,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她还在等着晏秋心结婚,她还在想着自己身体还算健康还打算着替她带孩子...... 一夜之间,她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晏倾亦临近开学,也跟学校申请了假期,他也在等他的姐姐平安归来。 “别担心,秋心会没事的。” 晏文琢作为一家之主,安慰着悲伤的妻子和儿子。 这话也不是他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他有理有据的相信晏秋心是真的还活着,他专门去看过那场事故里活下来的那个人。 据那个人的回忆,当时是余震引起了山体滑坡,司机为了躲山上的碎石,打了方向盘,但是盘山公路的另一侧是山崖,车子就那么滚了下去。 他说,司机是当场死亡,叁个人为了防止车子爆炸,拼死爬了出来,山体滑坡的碎石滚落下来的时候,傅春煊是为了护住晏秋心,才伤的那么重。 傅春煊都没死,晏秋心怎么可能出事呢? 晏文琢一直坚信着他的女儿还活着,但他是一个严谨的人,他派出去的人有两支,一支在找晏秋心的尸体,一支在探询坠崖附近的村民,试图得到自己的女儿被救的消息。 许多人在找晏秋心,但是一直没有好消息传来。 傅春煊还在重症病房躺着。 “傅春煊你醒醒啊”和“秋心莫害怕快归家”两个话题,每天都有大量的粉丝和路人在发祈祷的帖子。 宋琬瑛哭着把两个人在废墟上拥抱的照片发了出来,她从没想过那或许是晏秋心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张照片...... 她边哭边想,她再也不爱悲剧了,她只想要一个滥俗的大团圆结局。 秋心,你听到了吗? 莫害怕,快归家。 她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但自从一个算命的玄学帖子分析说晏天仙福大命大能逢凶化吉之后,她愿意相信玄学,并发帖念了无数神佛,祈求神佛保佑晏秋心还活着。 苏清让也是,开始寄情于神佛。 如果不是苏洙礼看着,没有一点专业知识的他差点疯魔着要自己进山去找。 苏洙礼也并不是多有善心的人,他只是关心工作进度而已,扬言除非苏清让加快完成拍摄进度,不然不会放他走。 苏洙礼有一百种方法困住他,苏清让差一点被他逼疯,他发了疯一样赶拍摄进度,渐渐的,他也和宋琬瑛一样,开始寄情于神佛。 他甚至用大号发博说:“如果晏秋心平安归来,信男愿一生吃素折寿半生。” 晏秋心已经失踪十八天了,很多人已经明着暗着劝晏文琢要节哀顺变了,甚至有人已经在晏秋心跌落的地方放上了菊花...... 后援会组织的搜救已经停止了,不愿意发讣告,但也默认了晏秋心的死讯。 苏清让和晏文琢还不肯放弃,搜救队的成员已经无从下手了,他们还不肯放弃。 晏秋心失踪后第十八天。 夜。月华如水。 重症病房里的傅春煊和江城某个公寓里的人一起睁开了眼。 -- 142.你越来越敏感了(微h) 晏秋心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屋子里待了多久了。 她只记得余震带来山体滑坡,车子往下滚的时候,傅春煊护住了她,托他的福,自己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腿上的伤看着惨烈,没有伤筋动骨,也快养好了。 晏秋心的头撞到树干上失去意识的时候,也还是能听到石头砸在傅春煊背上的闷响,和他痛苦的闷哼。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间屋子里了。 叶秋实紧握着她的手,晏秋心怀疑他要把自己的骨头捏碎,可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的温柔。 “秋心,你醒了。” 平静的语调,听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晏秋心浑身没一丝力气,动了动手指,提醒他捏痛了自己:“痛。” 叶秋实看似不紧不慢的松开了手,细看就能看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这是哪儿?傅春煊呢?” 晏秋心试着想要坐起身,发现根本做不到,她现在连抬一下胳膊都觉得困难。 她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不是受伤后的症状,更像是某种她不知道的药物所致。 “秋心,往后你不需要担心其他人,只关注我一个人就好了。” 叶秋实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姣好脸庞,轻轻的,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此刻,你终于彻底属于我了。” 晏秋心的反射弧变得很长,后知后觉的她知道自己被囚禁了。 但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痛感和恐惧都打了折扣,像是大雾里看到的花朵,连存不存在都要打个问号。 于是她又睡了过去,觉得即使被囚禁也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 晏秋心已经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整个人半睡半醒的,她在这个房间里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叶秋实,一个是不知道哪国来的女佣。 晏秋心清醒的时候,试着和她用中文和英文沟通,都无法交流,日语韩语也听不懂。 叶秋实来的时候,她就沉默的躲进保姆房,把自己当空气。 晏秋心极度怀疑自己吃的药有问题,甚至连食物都是有问题的,前期还能解释为是止痛的,但是身上的伤好了之后,她依旧全身没有力气,极度嗜睡。 叶秋实又来了。 晏秋心大概是被他关了太久了,挺开心他来这里的,他不来的时候甚至期盼着他来,这不是个好兆头。 但她又很快就看开了,劫后余生,她现在处于一种无欲无求的状态,也或许是药物麻痹了她的情绪。 她生不出来想逃的愿望,也无所谓有没有人来救她,对叶秋实对她做的事也没什么不适感。 她想起来荆棘城堡里沉睡千百年的睡美人,她也想试试永远睡去是什么感觉。 叶秋实来的时候,就自觉的承包了照顾她的一切大小事务。 浴缸里的两个人依偎着,叶秋实的欲望已经发硬,顶在她的腰侧,他抱着怀里的人让她转了个身。 晏秋心乖觉的张开腿跨坐在他的腿上,扶着他的欲望缓缓的往下坐。 叶秋实知道她是没力气的,也不指望着她能自己动,掐着她的纤腰抱着她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欲望。 晏秋心浑身发软,呻吟声也软软的,媚的不行。 浴缸里的水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哗哗哗”的晃荡着。 叶秋实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缓慢又温柔的进出她。 她吃完药后体力会变得不好,两次高潮之后,差不多就要睡过去了,叶秋实没有奸尸的癖好,还是想要让她醒着。 动作缓慢又温柔,肉棒缓缓的撑开花穴里的软肉往里进,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时,也轻轻的像是亲吻。 “啊......好深啊......你快点啊......” 晏秋心不满他的温柔动作,快感不上不下的,骨头里都是痒的。 叶秋实听了她的话,直接不再动了,抱着怀里的人,伸手去摸她俏立如樱桃的乳头。 “嗯啊......别捏了......哥......” 不仅不给吃饱,还继续四处撩拨着身体的欲望,晏秋心不满的撒娇,也知道他爱听什么,叫了他一声“哥”。 “你这里越来越敏感了。” 叶秋实的手指还在玩弄着乳肉顶端的小樱桃,像是一个开关,一捏一按,她下面的小穴就立刻收紧一下,吸吮着里面的肉棒,像是按摩。 “还不是因为哥哥你......啊......说了别捏了......嗯啊.....哥你还捏......啊......哥......给我好不好?” 晏秋心软在他怀里,柔软的十指抓在他的臂膀上,随着他的玩弄,手指抓紧了他的胳膊,莹润粉色的指甲盖儿有一半儿都变成白色。 “看来秋心很喜欢哥哥这么对你啊。” -- χγцsℎцщц㈦.てǒм 143.你的小骚穴只属 叶秋实的手指还在揉搓着她的乳肉,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俏立乳头,轻轻碾弄着,引得怀里的人更情动的呻吟。 “还不是因为哥哥每次来都用大鸡巴肏妹妹,我才变成这样的,啊哥轻点啊你真的捏痛我了” 晏秋心一开始轻轻推着他的有力臂膀,被他捏的有些痛,努力推了他一下,挣脱他的怀跑,逃开了他的玩弄。 叶秋实没防备她突然用力的动作,真的让她退了出去,昂扬的欲望从她温暖紧致的小穴里滑了出来,挺立在浴缸的水里,可怜兮兮的。 眼看着人背对着他就要躲到浴缸另一端了,他一伸手,就把人捞了回来。 晏秋心挣不开他的手臂,索性靠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侧过头去贴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脸颊。 叶秋实侧过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双手锁着她的纤腰,往上摸上了她的双乳,同时捏住了她的两颗小乳头。 “是怪我刚才冷落了一边吗?嗯?” 叶秋实整个人都圈着她,掌心托着她的白玉团子,欺负着她的俏立小樱桃。 “啊不要啊不行了住手啊” 晏秋心挣扎着双手覆在了他作乱的手上,整个人不自觉的弓起身子贴紧了他的胸膛,垂下头就能看到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双手,晏秋心的脸皮开始发红。 “真的不要了吗?嗯?” 叶秋实继续玩弄着她的乳头,粗硬的肉棒紧贴着她的后腰,微微摩擦着,疏解欲望。 “哥不能这样了身体会变得越来越奇怪的” 晏秋心微微喘息着,依旧试图和他讲道理。 她已经轻微地对他的身体上瘾,她知道自己不该对他的到来和他的身体抱有期待,但是她逐渐控制不住自己。 “这样不好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哥哥都会继续爱你的,只有哥哥的爱,不好吗?” 叶秋实的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肩膀,侧过头去含住她的小巧耳垂,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耳朵轮廓。 “哥,叶秋心已经死了,我是晏秋心。” 晏秋心从来没想过做回叶秋心,她不知道叶秋心如果长在叶家,会不会满足于叶秋实的爱,但她是晏秋心,她不舍得她的父亲她的弟弟她的母亲为她难过。 “做我的叶秋心不好吗?” 浴缸里的水变得温吞,叶秋实从浴缸里起身,抱着柔若无骨的人一起出了浴缸,坐在了浴缸沿儿上。 叶家的人都有一副好相貌,晏秋心不矮,叶秋实比她更高,晏秋心坐在他腿上,显得她娇小又单薄。 晏秋心的双臂搭在他的脖子上,小穴已经乖觉的吞吃了他的肉棒,下面的小嘴儿水流不止,眼睛里也含着泪,泫然欲泣。 “哥,你别逼我。” 晏秋心湿润的睫毛微微震颤,随时要掉下泪来,她的反射弧再怎么长,也还是不愿意做叶秋实的禁臠。 叶秋实抱着怀里的人坐在浴缸边上,挺腰把粗长的欲望往她的紧致小穴里戳了一下。 “啊哥你轻点啊” 晏秋心趴在他的怀里,赤裸的双足连带着半截嫩藕似的小腿,还泡在浴缸的水里,被他这么一顶,整个人颤动着,浴缸里的水也跟着被搅动。 “秋心不想要吗?” 叶秋实的脚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大腿臀部和腰部一下发力,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欲望往她的身体里戳。 晏秋心精致的眉眼在他眼前放大,一垂眼就能看到她微张的小嘴儿和晃动的双乳,再往下是她的纤细腰肢,平坦的小腹,还有两个人相连的私处。 她的双手在他的脖颈处搂着,怕自己脱力松手,两只手的五指交叉着合拢,挂在他的脖子上。 叶秋实的动作逐渐激烈,双手抱着她的浑圆臀部,一下又一下的颠弄着她。 他的昂扬肉棒一会儿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暴露在空气里,不一会儿又立即破开她的小穴软肉戳了进去。 “嗯啊哥你慢点啊好深啊不行了哥” 晏秋心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拢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白藕似的胳膊一颤一颤的。 晏秋心怕自己掉下去,不自觉的想要往他身上贴,晃动着的奶桃顶端的发硬小葡萄,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过他结实的胸膛。 “哥放我走好不好?叶秋心已经死了,我只是晏秋心啊哥我只是晏秋心啊啊” 肉棒狠狠的顶撞着最深处的花心,晏秋心惊叫着到了高潮。 精致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软在了他的怀里。 硕大的奶子贴在他的胸膛上被挤压的变形,顶端的俏立小奶头已经陷进了乳肉里。 高潮里的人,垂在浴缸水里的双脚都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晃动出细密的水声,惊起的涟漪一圈又一圈的散开, “你想去找谁?傅春煊?苏清让?还是你的养父呢?秋心只有我一个人还不够吗?” 叶秋实忽的站起了身,抱着怀里的人,把她放到了镜子前面。 镜子里照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 晏秋心扭过脸,避开了直视镜子里的人。 叶秋实的手钳住了她的下巴,强制她看着镜子里的人。 “是我肏的你不够爽吗?嗯?” 叶秋实侧过脸一点一点亲吻她的脸颊,舌头舔舐过她的耳朵轮廓,强迫她看着自己是怎么肏她的。 他的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揉上了她的奶子,玩弄过两个小乳头,又往她的湿润小穴里探去,揉搓着她发硬的阴蒂。 “被我一个人肏还不够吗?秋心还想被几个人肏呢?” 她足够湿润,叶秋实的手指一拨开花肉,立刻被温暖的淫液包裹,滑溜溜的,很温暖。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下巴,宽厚的手掌,捞起她的屁股对准自己的欲望,一挺腰,又重新插了进去。 “啊哥不要了啊你以后也要结婚的不是吗?” 晏秋心撅起屁股,被他肏干着,双手无力的扶在了光滑的镜面上,镜子是防水雾的,她能清晰看到自己因为情动而泛红的脸颊。 “那秋心嫁给我好不好?嗯?” 叶秋实挺腰凶狠的抽插,一下比一下用力得进出着她的小穴,感受着她泛滥往外流的淫液。 鸡巴捣进去时,把那些湿润的淫液打出水沫,抽出时又被带出堆在穴口。 肉棒下的子孙囊袋拍打在水沫上,汁水飞溅,把两人的交合处弄的一片泥泞。 “秋心的小骚穴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你不也能被哥哥肏到高潮吗?现在还在吸着哥哥的鸡巴,对哥哥也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嗯啊哥你别说了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啊你慢点啊要被肏烂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不要了啊” 晏秋心根本不敢看镜子里放荡的自己,垂下眼能看到自己晃荡的双乳,俏立着的乳尖儿晃悠悠的,羞耻心也泛了起来。 可她透过乳尖儿的缝隙,能看到他作乱的手在抠弄着自己穴口的小肉珠。 晏秋心瞥开了眼不去看他的手指是如何玩弄自己身体的,可是一抬眼,镜子里是情动的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镜子里不仅仅能看到自己的脸,还能清楚看到身后肏干着自己的人。 他每一次挺腰时收缩的腹肌,和沾染了情欲的眼睛,以及他说话时微微开合的嘴唇,都清晰可见。ρó⒅@c.℃ó⒨(po18ac.com) “秋心,哥哥射到里面好不好?秋心给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叶秋实临近顶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肯定会射进去的,却还是象征性地问了问。 就像他肯定会娶晏秋心的,也象征性的试着问了几个人的意见,他才不管其他人同不同意,他要做的事情,他肯定会做到的。 “啊哥你慢点啊你疯了吗?哥啊啊啊啊我们怎么能生孩子?唔顶到了不要了啊” 晏秋心的拒绝没有丝毫的用处,叶秋实还是在数百下的抽插后射在了她的小穴里,灌满了她。 晏秋心害怕自己真的怀了叶秋实的孩子,她不是抗拒小孩子,她是担心小孩子有什么近亲结婚的遗传病,那真的是害了小孩子的一生。 她这么一紧张,也跟着叶秋实到了高潮。 叶秋实射精后,整个人脱力,抱着怀里的人缓缓蹲在了镜子跟前。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镜子里的人,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又像是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高潮里的晏秋心,浑身泛起粉红,她的私处还在往外流着两个人的淫液。 羞耻心里,她并起了双腿,试图遮掩。 叶秋实的有力大手却掰开她的双腿,让她粉红的肉缝打开,露出了被肏的发红的花唇,他满意的欣赏着白色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液一丝丝的流出来。 淫靡放荡的美。 -- 144.可爱侵略性:她好可爱,可爱到想要杀掉 叶秋实缓过射精后的高潮余韵,抱着怀里的人重新起身,打开淋浴重新给她洗澡。 之前是泡过澡的,只需要把精液和淫液弄脏的地方重新洗干净就行。 叶秋实调好水温,打开了花洒,放空一开始的凉水,才对准了她的乳头。 “啊......不要啊......” 晏秋心护住胸,直接蹲了下去,玻璃浴房里,她蹲在墙角,小小的一只。 叶秋实看着小小的过分可爱的妹妹,心里的施虐欲一点点起来了。 他努力在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曾经看过的一篇文章《Dimorphous expressions of positive emotion: displays of both care and aggression in response to cute stimuli》(积极情绪的双向表达:对可爱刺激的关心和侵略的表现)。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一面告诉自己这种“可爱侵略性”的情绪不是变态,一面又努力调节自己即将失控的状态。 他强迫自己按压着心脏的位置,深呼吸试图让跳动的心脏恢复稳定的频率。 他是个疯子,他想要把他过分可爱过分美丽的妹妹做成标本,浸泡在福尔马林的液体里,陈列在自己的床头。 但他又不舍得让她死,他经历过一次她的死,那滋味很难熬。 小的时候,他旁敲侧击的无数次去问他的爷爷,问他把秋心埋在了哪里。 叶世见每次都不愿意告诉他,吹胡子瞪眼的没个好脸色。 叶秋实就笑着回他的话:“想着也是叶家的人,清明给她烧点纸上柱香。” 叶世见煞有其事的拿着封建迷信的东西忽悠他:“她走的时候太小,烧纸上香立牌位她要是舍不得走变成小鬼怎么办?让她走的安心点,重新投胎到好人家,生病了有的治,饿了有的吃,不好吗?按她走的年岁算,说不定投胎后你们还能再遇见。” 叶秋实第一眼看到晏秋心的时候,小时候拿针刺破皮给小秋心喂过血的食指微动,心里泛起阵痛,他想,或许他的小秋心真的投胎到了好人家,又和他相见来了。 他套不出来爷爷的话,但他还能接近晏秋心。 家庭聚会的时候,他故意戴了一个戒指,去绕了几根婶娘的长头发下来,又借着给大伯父拔白头发,拔了几根他的头发。 他早就知道了的,哪怕他的爷爷不告诉他,他也早就知道了的。 晏秋心就是他逝去的妹妹,是他的小秋心。 天桥底下神叨叨的算命神婆没有骗他,他的小秋心真的回来了。 朝思暮想的东西失而复得,他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但他的心里泛起波澜,他甚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小秋心在他不在的日子里,也被养的很好。 她的一切都很好,有疼爱她的父母,有深爱她的恋人,有一帆风顺的事业。 可叶秋实却觉得失落。 秋心啊,你什么都有了,那我呢?我在你生命里算什么呢? 曾经,襁褓里的你要仰仗着我的看顾才能存活,现在的你没有我也活得很好,我该在你的生命里占据什么位置呢? 一个亲切的老板,一个和善的投资商吗? 凭什么呢?凭什么我是你生命里无足轻重的陌生人呢? 叶秋实的思绪千回百转,被晏秋心的哭声拉回了现实。 晏秋心蹲在墙角,没什么理由的开始哭,最近她总是这样,也可能是吃了药后的不良反应。 按理说那种药会改变人的情绪阈值,悲伤和愉悦的阈值都会被拉高,副作用是让人短时记忆受损和头晕。 但每个人的药物反应都不一样,晏秋心有一种和外界分离的游离感,眼泪莫名其妙就掉了下来,似乎也不是因为悲伤才流的眼泪。 叶秋实蹲在她身边,抱住了她,拿着花洒往她身上淋着水。 “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晏秋心低着头,看着地面的水汩汩的流入下水道,也说不清眼泪怎么就流了下来。 她心里像是有什么在努力想要破土而出,可她抓不住,也想不起是什么,空落落的。 “哥,我们不能有孩子的,哥......” 她似乎在担心这个,说出口又觉得不是,可她还是想不起自己究竟在悲伤什么。 叶秋实垂下眼,把她拢在了自己怀里,一手拿着花洒,对准了她的小穴。 “啊......哥......” -- 145.初雪提前落下(微h) 花洒的水浇在她的私处,顺着她的穴口花唇往下流。 晏秋心觉得那水温太高,方才被肏的发红的穴肉还太过敏感,翕动着收缩,她整个人也瑟缩了一下,试图躲过细密的水流。 “别动,你不是不想怀上宝宝,我帮你清理干净。” 叶秋实哄着她,现在即使清理干净了,也还是有怀孕的概率,根本站不住脚的理由,她听了还是安静了下来。 因为她的乖顺听话,叶秋实轻易感到满足。 修长的手指拨开的她敏感蚌肉,往她的花洞里探去,里面温暖又湿润,一缩一缩的吸着往里面摸索的手指。 叶秋实的喉咙微不可察的咽了咽,曲起手指,搅弄着里面滑溜溜的淫液。 “嗯啊......哥......别碰那里啊......” 他的手指按压着敏感点,发烫的水流还在往敏感的软肉上淋着,晏秋心浑身发软,娇喘微微。 “哥哥说了帮你洗干净,肯定会帮你洗干净的,别担心,哥哥的手指很长,能摸到最深处,肯定会把哥哥射到你身体里面的精液都清理干净的。” 叶秋实开口说话时,热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处,又引起她细小的战栗。 他一偏头,含住了她的耳朵,轻轻的咬着。 与此同时,他又并进去一根手指,剪刀似的打开,把她的紧致小穴扩张出一丝缝隙,花洒里的水流无孔不入的往里钻。 “啊......哥......不要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好烫啊......哥......你放开我啊......你出去......好烫啊......” 晏秋心像是虾子一样要蜷缩成一团,却还是躲不开他的手指。 叶秋实抽出了手指,把花洒重新挂到墙上,他腿间的欲望已经重新昂扬。 他拉起来了无力瘫坐在他脚面的晏秋心,托着她的屁股,轻易把她抱到腰间,肉棒对准她的小穴,重新插了进去,把人压在了墙上,开始继续抽插进入她。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晏秋心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是叶秋实抱出来的。 卧室里,叶秋实的手机铃声不停歇的响着,已经有了十几个未接来电。 他似乎并不着急,把晏秋心温柔的放到了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才不紧不慢的去接电话。 卧室的门被轻轻关上了。 晏秋心身体里的药效已经上来,是一种飘飘然的状态,整个人都很轻松,过往二十几年的所有悲伤似乎都隔了一层雾,伤不到她。 她整个人半睡半醒,似乎在等着谁的到来,又似乎谁也没有等。 傅春煊、苏清让,甚至晏文琢和晏倾亦,她都不再抱有任何期待,他们都像是陌生人,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阳台上,叶秋实吹着风,天气阴沉沉的,预报的明天有雪。 他很想抽一根烟,但晏秋心似乎不怎么喜欢烟味,来这里时,他总是避免着抽烟。 苏洙礼的声音隔着电话传来:“傅春煊醒了,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他的脸,后期需要整容,才能恢复。” 叶秋实没说话,他知道苏洙礼肯定还有别的事,他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 果然,苏洙礼的清冷声音继续说了下去。 “晏文琢的人要查到我们了。最多只能再拖叁天。” 叶秋实依旧没吭声,他的手握住了冰冷的栏杆,刺骨的冷,寒冷让他稍微回过神,微微抬起头去看霓虹灯映亮的城市夜空。 天空中有什么飘落下来,叶秋实伸手去接,是雪。 下雪了。 预报里明天的雪,提前了。 叶秋实一点不好奇晏文琢能查到是他,这种事本来就瞒不住多久,晏文琢还是太心疼他的女儿,速度比叶秋实想的要快。 叶秋实看着融化在自己掌心的雪花,好一阵失神。 苏洙礼的耐心极好,沉默着等待着他的答案。 初雪的寒冷里,叶秋实举在耳边的手机也逐渐变得冰冷,叶秋实感觉手指都要变僵了。 许久,他叹了一口气,开玩笑似的跟苏洙礼说了一声: “如果我和她一起死了,你要记得把我和她埋在一起。” 苏洙礼听了他的话,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强迫自己冷静,试图替他出谋划策,另找出一条路。 叶秋实似乎能隔着电话看到他沉默后的心急如焚,轻轻笑了一声,去宽他的心。 “放心,我舍不得她死。这次,你别再出手了,那是晏文琢。” 苏洙礼听了他的话,又愣了一下,叶秋实这是在担心他?他的心里泛起圣母的悲悯,叶秋实其实是个善良的好人,即使他不承认。 叶秋实说完话,顿了顿,又接着说了下去。 “过了今晚......” 他的话说了一半,继续沉默了下去。 哪怕是这样,苏洙礼也还是没有挂他的电话。 雪还在往下落,越下越大。 叶秋实的指尖已经被冻的发僵了,许久,他自言自语似的喊了一声:“苏洙礼......” “是,叶总,我在。” 苏洙礼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冷静又理智,十几年如一日。 “下雪了。” 叶秋实又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喃喃似的重复了一遍。 “苏洙礼,下雪了。” “是,下雪了。” 苏洙礼从沙发里起身,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才看到下雪了,可他习惯了无条件相信叶秋实的话,没看到雪的时候已经把话说了出去。 江城,冬夜,大雪落下。 无数的故事展开,无数的故事落幕,无数的故事连结局都没有。 雪还在下。 -- 146.怎么样才算相爱 卧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晏秋心还没有睡过去,但她也没有力气坐起身,她像是还有一丝意识的睡美人,等待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等。 叶秋实蹲在她的床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秋心,下雪了。” 晏秋心感知到他身上的寒气,开口提醒他:“那你注意保暖,别生病了。” 叶秋实以为是自己的手太凉,冰到了她,慌忙要去收回手。 晏秋心却抓住了他放在床边的另一只手,也是冰凉凉的,她握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用自己的温度试图温暖他。 叶秋实轻轻握着她的手,拇指一点一点摩挲着她的指骨。 “我关了你这么久,你不怕我吗?” 晏秋心轻轻抓紧了他的手指,她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只能努力抓紧。 “你也救了我不是吗?” 晏秋心在山区走了一趟,与死亡数次擦肩而过,她本就无所求的性格似乎更加淡然。 “傅春煊他还好吗?”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叶秋实的手指渐渐回温,全身的寒气也渐渐被屋子里的暖气驱散。 “他没事就好,如果因为我他出了事,我不会心安。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晏秋心即将要睡过去,她强撑着尽量多跟叶秋实多说些话。 “哥,你知道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吗?” “是什么?”叶秋实用回温的手轻轻抚摸着她姣好的脸庞。 “怎么样才算相爱呢?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爱的时候,才算是相爱。傅春煊,我和他的爱......不同频......就不要......互相折磨了......” 晏秋心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话,眼皮一眨一眨的,已经要抵不过药效,马上要睡过去了。 “好,不和他相互折磨了,不要他了。” 叶秋实语气温柔地哄着她。 “哥,虽然你一直关着我,可我不害怕你,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可能有些盲目自信,我就是知道你不会伤害我,我知道,我能感受到你的爱。” 晏秋心的眼皮渐渐发沉,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哥,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我,谢谢你还记得叶秋心,在叶秋心死后二十多年,你还记得她,只有你还记得我......” 药劲儿已经上来了,在浴室里她也已经耗尽了体力,床上的人眼皮合上之后再也没有睁开,安稳的睡了过去。 叶秋实起身的时候,似乎有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滑落,又似乎没有。 他掀开被子躺在床上,把晏秋心紧紧抱在了怀里,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或者把她变小藏在自己的口袋里,总之要彻底变成自己的所有物才好。 过了今晚,他不仅要面对晏家,还要应对自己的爷爷。 不过他也不怕,他从小就知道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为了得到晏秋心,他愿意失去些什么。 他的妹妹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人,他愿意为她去死。 一夜无事,初雪落江城。 第二天雪还在下,漫天大雪像是要把整个世界埋葬。 晏秋心醒来的时候,叶秋实还在房间里,往常他总是已经离开了的。 他总是一张笑脸,含情目也总是柔情似水,可晏秋心却觉得他今天有一种别样的悲伤。 他见到晏秋心醒了,倒了一杯水,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一点一点喂她喝水。 “秋心,外面还在下雪,要去看雪吗?” 他的声音也温温柔柔的,仿佛囚禁她的不是他。 “可以吗?” 晏秋心还在他的臂弯里靠着,抬起头去看他。 “当然可以的。” 叶秋实目光温柔的看着她,直接把她从床上打横抱起,抱她到了卫生间洗漱。 破天荒的,今天的食物和水都是正常的,没有参杂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好久没出门,晏秋心的兴致很好,还特意画了妆。 叶秋实倚在化妆镜旁边,细细的看着她拍水涂粉底,开口道:“你不化妆都已经很美了,当然化妆也是美的,淡妆浓抹总相宜。” 晏秋心见他在等自己,又听他这么说,笑着抬头去问他:“那要淡妆还是浓妆?” “淡妆吧。”叶秋实如此说道,顺手挑了一个粉嫩的淡色唇彩递给她。 “好,那就淡妆。” 晏秋心也着急出去看雪,随意化了一下,就要起身。 叶秋实快她一步,把她按在了椅子上,“口红还没涂。” “对哦,忘了。” -- 147.得以冬雪共白头 晏秋心要去拿起刚才他递给自己的唇彩,却见叶秋实已经拿在了手里,修长的手指扭开了盖子,把唇刷抽了出来,要亲自替她涂。 晏秋心也不拒绝他,微微仰起脸,张开嘴,撅起嘴唇,让他涂口红。 叶秋实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沿着她的唇线一点一点的替她涂唇彩。 他之前没做过这种事,但好在是真的想帮她,涂的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太坏。 他的目光落在她粉嫩透着水光的嘴唇上,喉结不自觉的滚了一滚。 晏秋心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推了他一下,“哥你先让开,我看你给我涂成什么样子了。” 叶秋实直起腰,真的让开了。 “满意吗?” 晏秋心对着镜子抿了一下唇,把淡淡甜味的唇彩抿开,歪头看着他笑。 “满意的。” 晏秋心雀跃的起身,要去换衣服下楼。 叶秋实身上穿着白衬衫,也非要让她穿了一件衬衫,外面裹着的羽绒服也是白色,款式也是一样的,一整套都跟情侣装似的。 叶秋实下楼的时候,特意往口袋里揣了一个什么东西。 晏秋心着急往外跑,伞都没撑。 雪还在下,下楼后,叶秋实替她撑着伞,她像是兔子一样,从他的伞下蹦了出去。 叶秋实在她身后,看着她跑远,嘴角还挂着笑。 晏秋心在雪里跑了一会儿,见他落在后面,又小跑着折了回来。 “哥,你看,我手套上的雪还没化,是六瓣型诶。” 叶秋实伸手帮她把帽子戴好,又去帮她拍刘海儿上的雪,忽然又停住了手,索性把手里的伞也收了起来,跟她一起漫步在大雪里。 工作日的上午,小区里没多少人,新雪落下,厚厚的一层,洁白的没有脚印。 两个人一路走过去,脚印在雪地里留了一路。 晏秋心见他的头发上落了雪,踮着脚要去帮他戴帽子。 叶秋实个子比她不少,晏秋心拿着他羽绒服身后的帽子,轻轻蹦了一下,帮他戴上了。 雪还在下,落在羽绒服帽子上簌簌作响。 晏秋心挽着他的胳膊,笑着和他说道:“哥,你说我们这算不算白头偕老?” 叶秋实的心里微微颤了一下,笑着回她的话:“算的吧,别人是得以情深共白头,我们是得以冬雪共白头。” “哥,你想要什么呢?” 晏秋心停住了脚步,和他面对面站着,共沐风雪。 “我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叶秋实的表情还是那么温柔又淡然,他揣在口袋里的手指默默捏紧了什么。 “哥,什么是永远呢?” 晏秋心仰起头看他。 “是啊,什么是永远呢?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过是一个美好的愿景。” 叶秋实的心里泛起无力感,他其实知道的,知道什么是永远。 他有一个关于“永远”的答案,但他不能。 他的答案是死亡。 死亡,是永恒。 他的樱花美学,死在最灿烂的时候,他也想要和他的叶秋心一起践行的。 但他又在害怕些什么,他熟知这世间所有看起来正常的行为准则,他知道怎么装作一个正常人,他舍不得他的小秋心害怕他,他害怕他的小秋心发现他是一个怪物,所以他不能选那个答案。 “秋心,你愿意嫁给我吗?” 叶秋实的含情目注视着她,温柔的问了这么一句,这是他折中妥协后的唯一答案了。 “好。” 晏秋心点了点头。 下楼的时候,她看到了,叶秋实揣在口袋里的东西,是户口本。 不是一本,是两本。 晏秋心不知道他怎么拿到晏家的户口本,但他要想拿到,总是能有办法的。 答应了他,晏秋心就能重新活过来,不是被他关在什么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 被他关着的时候,晏秋心想了很多人,很奇怪的,她最担心的人是杨成璧。 她的养母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小时候她受了伤生了病,杨成璧总是偷偷的哭。 她记事起第一个想要保护的人其实是她的养母,她看似事事护着晏倾亦,但其实晏倾亦并不需要她太多的保护。 她想到杨成璧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接受她的去世,她就于心不忍。 哪怕她的母亲拿她去讨父亲的欢心,她也还是没办法恨她。 她的母亲只是有些软弱且愚蠢,但她还是一个好人。 晏秋心生命里纠缠的其他人,无论是傅春煊还是晏文琢,或者晏倾亦或者苏清让,他们都是坚强的人,没有了晏秋心还能坚强的走下去。 她的母亲却是一个软弱的人,晏秋心不得不为她担心。 所以她不愿意被叶秋实关一辈子,或者和他一起去死。 她有所牵挂,所以她要晏秋心活过来。 她也并不讨厌和叶秋实结婚这件事,叶秋实关她大半个月,大约真的潜移默化之中改变了她什么,只是她还没有察觉。 -- 148.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 苏洙礼已经把车开到了小区门口,叶秋实和晏秋心拍去一身雪,去了民政局。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看到晏秋心,瞪大了双眼,激动的和她搭话:“您真的是晏秋心吗?您能平安回来真的是太好了,祝您和您先生百年好合。” “谢谢。” 晏秋心挽着叶秋实的胳膊去和她道谢。 叶秋实虽然提前准备了很多资料,但还有一些资料需要现场填写,本人无配偶的签字声明之后,还有一份对方当事人没有直系血亲和叁代以内旁系血亲关系的签字声明需要填写。 晏秋心快速签字,叶秋实垂下眼,许久没有落笔。 如果他的妹妹从小养在叶家,他根本没资格娶她,法律都不允许他占有她...... 现如今,叶家的叶秋心已经死了,叶秋心成了晏秋心,他才能娶她。 “怎么了吗?” 工作人员见他好久没有动笔,热情的问他。 “没事。” 叶秋实的笔尖微动,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两个人拿到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网络上已经有人爆料亲眼见到晏秋心,还和天鸣的总裁结婚了。 晏秋心大着胆子朝叶秋实伸手要手机,“老公,我官宣我们的婚讯可以吗?” 叶秋实向来宠着她,把手机递给了她。根本不在意她发出去后会引来怎么一场腥风血雨。 晏秋心官博:“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回来了。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此证。” 配图是一张新鲜出炉的码掉个人信息的结婚证。 她发出之后,热度一路飙升,各个平台瞬间爆掉,围观的人太多,软件都崩溃了。 宋琬瑛一直把晏秋心设为特别关注,几乎是第一时间接到了推送,她心里被多种情绪冲击着:“晏秋心没事!太好了!她还活着!她结婚了!不是傅春煊!是天鸣的总裁!般配!很有夫妻相啊!” 想说的话太多,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发了一连串的感叹号“!!!!!!”被无数人点赞点成了热评。 唯粉哭着喊着:“心心你平安回来就好!” “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双喜临门!女儿新婚愉快!” “今儿爷高兴,来抽奖,一人666的红包抽十个人,庆祝女儿平安归来新婚!” “吉人自有天相!是真的!”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神也不舍得她出事!” 春秋cp粉先高兴完晏秋心还活着,又要悲伤自己的cp彻底be了。 宋琬瑛缓过来后,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疯了一样,毫无心理负担的立刻爬墙叶秋实,发博称:“傅春煊,别再给我女儿打电话了,我怕我新女婿误会。” 她早就想通了的,在震区看到傅春煊冲过去抱住废墟上的晏秋心的时候,她就想通了——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是最悲哀的一首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像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她不怀疑晏秋心爱过傅春煊,她也不怀疑傅春煊还爱着晏秋心...... 只是,永远和一生一世,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 她愿意祝福晏秋心有了更好的归属,她依旧愿意相信爱情,但她也知道了爱情是会消失的。 古往今来,那么多歌颂爱情的伟大诗篇,或许只是在试图描摹爱情的模样呢?可能有些描摹爱情的人,自己都不知道爱是什么呢? 宋琬瑛掩面痛哭,她从晏秋心的婚讯里悟到了许多,她从小不愿意将就,也不愿意相亲,她总以为结婚是一场和世俗的妥协,她现在能和看似平庸的世俗和解了,因为日子总得过下去的。 晏秋心没有了傅春煊,她的日子也要过下去的。 有人爱她护她,愿意做她的避风港,不也很好吗? 哪怕那个人不是傅春煊,不也很好吗? 民政局门口,晏秋心和叶秋实站在雪里,才不管两人刚刚在网上掀起了怎么样的风浪,叶秋实关了手机,商量着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 “秋心,接下来,你想去哪儿?” 叶秋实撑着伞,替她挡开天上的雪花。 “回我家吧,带你见我的家人,先斩后奏,总要走个流程的。” 晏秋心意外的很平静,她似乎彻底放下了许多事。 她彻底原谅了杨成璧。她愿意只记住爱。我们来到这世上,应该是为了爱。 她理解了她的父亲,她心底里禁忌的爱隔了一层雾,已经伤不到她了。 她对她的弟弟感到抱歉,当年受了伤拉他下水,又感激着他陪自己一起落在泥沼里,给了自己一丝安慰。 傅春煊,她大约会去看望他的,毕竟死生关头,因为他的庇护,自己才没有受太大的伤。 苏清让...... 晏秋心觉出来一丝抱歉,又不太担心,她相信苏清让能自己找好理由原谅她的,她就是有这样的自信,渣的理直气壮、心安理得。 叶秋实带着晏秋心回晏家的时候,除了户口本,顺便把之前为了转移注意力找人偷出去的珠宝钱财也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杨成璧并不在意那些,她一直在哭,拉着晏秋心的手走一步跟一步,生怕她的女儿再出什么事。 晏秋心看着母亲已经花白的头发,也红了眼眶,极具耐心地和她解释自己没受什么伤。 杨成璧不信她没受伤的说辞,非要拉着她回卧室亲眼看看。 晏倾亦陪着叶秋实在客厅坐着,他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既然叶秋实提前找到了姐姐,为什么不早点送回来呢?要想结婚的话,姐姐直接回家拿户口本不就好了? 他曾经有过的一个猜测渐渐浮上心头,或许叶秋实的叶家,就是卖了姐姐的叶家。 因为姐姐和姐夫知道父母不会同意他们近亲结婚,所以才想出了偷户口本的方式。 晏倾亦的猜测无限接近正确答案,却还是选择了沉默。 木已成舟,结婚证都已经拿回来了,如果她的姐姐真心喜欢叶秋实的话,他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姐夫。 近亲结婚的风险,是能通过科技手段排除掉的。 一切只要她的姐姐开心就好了。 他的姐姐始终是他的姐姐,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哪怕小时候做过逾矩的事,那也还是他的姐姐,只能是姐姐。 晏倾亦在努力劝自己接受这个姐夫,可还是忍不住带了敌意,又不得不压制住自己的敌意,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儿在天人交战。 叶秋实用一种看小孩子的包容目光看着他,拿出了做长辈的慈爱。 “是我的错,该把你姐姐早点送回来的,耽误了你上学,抱歉。” 晏倾亦很想说一句:“对,都是你的错!”但他忍住了,他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他喝下一口茶,淡淡地问他的姐夫:“婚礼的日期有定下来吗?” “看你姐姐的意思。” 叶秋实的嗓音依旧温柔,他其实并不能很确定自己的爷爷会不会容忍自己办一场婚礼。 但是如果晏秋心想要一场婚礼的,他会给她一场婚礼的。 说话的功夫,晏文琢已经到家了。 饭局的人听说他失踪的女儿找到了,无比宽容的把他放回来了。还有的人甚至想跟他回来看看。 晏文琢看着客厅里的坐着的叶秋实,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一段话:「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 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他已经要接受他的女儿的死讯了,苍天有眼他的女儿还活着, 只要她还活着,她做什么似乎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如果她的女儿没有在芦山县跌落山崖死生未卜,他肯定不允许她嫁给叶秋实,可他差点失去他的女儿。 她的死讯,她的婚讯。 晏文琢毫不犹豫会选择后者,哪怕叶秋实是她的堂哥,他也勉强同意这门亲事了。 他都要为叶秋实的这招欲扬先抑的先斩后奏鼓掌了。 晏文琢还是不放心,他在担心这桩婚事是不是晏秋心自愿的,如果被他知道叶秋实从中做了什么手脚,他肯定会护住他的女儿。 晏秋心挽着叶秋实的胳膊,看着他的父亲,笑的淡然而真诚。 “爸,我是真心想嫁给他的。他对我很好。” -- 149.瑞雪兆丰年(大结局) 一家人吃了一顿饭。 杨成璧确认了晏秋心是真的想嫁给叶秋实后,同意了他们的亲事,不在意他们是旁系叁代血亲之内的堂兄妹。 晏文琢也看出来了,叶秋实确实把晏秋心把眼珠子一样宝贝着。 多少放心了一点。 晏秋心和叶秋实离开的时候,晏文琢还是不放心的嘱咐她:“受了委屈记得回家,爸给你撑腰。” 晏秋心的眼眶有些发红,点了点头。 “好,我记得了,要是受了委屈,我就回家。” 兜兜转转数十年,她的后盾还是晏家。 夜幕低垂,气象局发布了江城的风雪预警。 晚间的那顿饭,一桌子的人都忙着给晏秋心夹菜,晏秋心吃的有些撑,叶秋实陪着她在别墅区的路上走着,苏洙礼开着车,在后面停一段跟一段。 晏家别墅一路走过去,就是傅春煊的别墅。 晏秋心想起滚落山崖的时候,那个护住自己的人,垂下了眼。 她想起她和傅春煊的初见,江城一高的开学典礼上,她和傅春煊都是要上台发言的学生代表。 他们穿着校服,一起并肩坐在礼堂的第一排,晏文琢在台上讲话,时不时的用目光扫过来。 那个时候,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是晏家的大小姐。 那个时候,她的父亲还是她敬重的父亲。 那个时候,傅春煊还只是她的一个普通同学。 一晃数十年,她的父亲最终还是她的父亲,和傅春煊......似乎只能做回普通同学了。 晏秋心生出一种今夕是何夕的迷茫,她似乎什么都没失去,可她为什么会觉得悲伤呢? 她心里空落落的,却始终想不出究竟在悲伤些什么。 天空又开始飘雪。 晏秋心的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流,她说不清为什么,她只是觉得很难过。 六年前,晏秋心问过傅春煊的。 “如果我从喜马拉雅山顶给你打电话的话,你会来接我吗?” 傅春煊答应过她的,会把整个火锅店搬到喜马拉雅山上接她的。 傅春煊答应过她的,会把披头士乐队带到家里开演唱会的,即使约翰列侬被枪杀了,傅春煊也答应过晏秋心会替他唱的。 傅春煊亲口说过的,他会魔法的。 六年前的晏秋心踩着拖鞋往外跑,推开院子的栅栏门,就看到青竹一样的傅春煊站在夜色里看着她笑。 晏秋心脚上的拖鞋跑掉了都不在意,赤脚奔向了傅春煊。 六年前的江城月色里,她跟着傅春煊回到他的别墅的时候,是真的打算和傅春煊过完这一生的。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呢? 怎么就慢慢的不敢相信和他会有永远了呢? 时至今日,大雪落江城,晏秋心蹲在傅春煊那空无一人的别墅前,泣不成声。 她相信傅春煊还是爱她的,不然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震区找他。 如果不爱她,也不会在车子滚落山崖的时候,护住了她。 她还爱傅春煊吗? 她不知道。 她只觉得心口好痛,痛的要无法呼吸了。 如果当初她相信傅春煊,不自作聪明的把自己送到那些投资商的床上,如果傅春煊没有遇到叶秋吟...... 他们是不是能有一个比现在更圆满的结局呢? 如果他和她注定是要分别的,那最初为什么又要遇上呢? 都说造化弄人,那命运跟她开的这个玩笑是不是太过残忍了呢? 她瘫坐在大雪里,哭的几乎要昏过去。 她好难受啊,她真的好难受啊。 她的双腿和双手开始发麻,头也好痛啊,她要喘不过气了,她真的好难过啊。 她的耳朵里出现轰鸣声,脑海里却一直是傅春煊的话。 她去参加第一次鸿门宴,把自己送到投资商的床上的时候,医院里胃出血输吊瓶的傅春煊给她打过电话的。 傅春煊那时候还在发着烧,声音都是哑的,他说:“秋心,别害怕,快回家。” 秋心,莫害怕,快归家。 傅春煊,我们回不去了。 傅春煊......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怎么会这么难过呢? 叶秋实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挡住了大雪。 温暖的手一直揉着她颤抖痉挛的冰冷双手,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哄着她。 “秋心,别只吸气不呼气,会氧气中毒的。” 晏秋心瘫在叶秋实的怀里,哭的话都说不清楚,呜咽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傅春煊......傅春......煊.......傅.......春煊.......傅......春......煊.......” 数九寒天,大雪纷飞。 她哭的出了一身汗,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在幽深的海里下沉、下沉、下沉。 比死都要难受。 叶秋实抱着她,简直要害怕她哭死过去,他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 她的手因为痉挛止不住的颤抖,紧紧握着他的手,指甲陷进他的手掌里,几乎要掐出血来。 叶秋实的心里泛起不忍,他第一次反思自己,反思自己曾经是不是做错了,才害她这么伤心。 “乖,憋气,对,憋住气,听话,呼气,对,呼气,呼气,吸气,呼气,呼气.......” 叶秋实哄着晏秋心调整呼吸。 苏洙礼也发现不对劲,气喘吁吁的跑了一大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牛皮纸袋。 叶秋实和苏洙礼跪在白茫茫的雪地里,把牛皮纸扣在了晏秋心的口鼻处,让她反复呼吸纸袋里的二氧化碳。 牛皮纸袋鼓起来,又瘪下去,又鼓起来,又瘪下去。 零星的雪花落在上去,融化成深色的水迹,像是谁的泪痕。 晏秋心的呼吸逐渐平稳,情绪也慢慢稳定了下来。 雪还在下。 有人来过,有人离开。 聚散不由人,只能叹一句缘分尽了,是命数。 大约是被晏秋心哭的吓到了,叶秋实自愿的松开了风筝线,愿意晏秋心随意飘向谁。 只要他还是晏秋心的丈夫,只要晏秋心还按时回家,他不在意她去找谁。 傅春煊也好,苏清让也好,甚至晏文琢和晏倾亦也好。叶秋实都能不在意。 他已经得到了她,不是吗? 如果晏秋心能过的更开心一点,叶秋实能妥协很多事,他的底线在晏秋心这里总是无限低的。 好也是一年,坏也是一年,日子总还是要过的。 春节前后,江城一直在下雪。 据说这是江城五十年以来的最大降雪。 瑞雪兆丰年。 开春后,明年会是个好年份的。 【正文 完】 -- 【番外1】傅春煊:夜莺、玫瑰、白月光 「“她说过只要我送给她一些红玫瑰,她就愿意与我跳舞。可是在我的花园里,连一朵红玫瑰也没有。”」 夏末秋初,丽江古城。 一场雨就能把温度拉低十几度。 花枝藤蔓葳蕤的二楼,傅春煊坐着喝茶听雨。 客栈里住着的一些小姑娘认出了他,但又保持着分寸感,只是偷偷的拍着照,并没有上前打扰他。 他精致的脸和不俗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周围的景致里,像是一幅画。 这座客栈是陆唐开的,叫“忆栈”。 据说是为了他的孩子母亲开的,虽然那个叫凌波的漂亮姑娘一次也没来过这里。 “听说玉龙雪山下雪了,你还穿着短袖,冷不冷啊?” 陆唐抱着孩子走到了二楼观景台的雅座,把手里的一件外套扔给了傅春煊,坐在了他的对面。 “谢了。” 傅春煊穿好外套,好看的手指捏起白瓷的茶壶柄,给陆唐和宝宝各自斟了一杯茶。 “春煊啊,这么多年了,也该往前看了。” 陆唐抿了一口茶,试过温度,才把杯子递给旁边的宝宝。 傅春煊看着窗外飘落的雨丝,没接他的话。 楼下院子里,传来客栈大管家木子的声音。 “隔壁柒姐姐刚做的鲜花饼,想吃的赶紧过来。” 宝宝撅着屁股,蹲在地上,好奇的扒着栏杆缝隙往下看。 “想吃吗?想吃的话爸爸带你下去。” 陆唐把宝宝抱了起来,搁在腿上,捏了捏他的脸。 宝宝皱着眉晃头,胖乎乎的小手推着他的脸,防止他亲自己,从他的腿上往下爬。 “我自己可以去,你不要跟过来啊!” 小孩子的声音又奶又凶,穿着小恐龙的连体睡衣,往楼梯下走,衣服后面的绿色尾巴一晃一晃的,拖在楼梯上。 傅春煊和陆唐一起目送宝宝下楼。 “哎呦,我的心肝儿,别摔着喽。” 木子看到爬楼梯的宝宝,一步两个楼梯上楼,赶紧把他接在了怀里,抬头就对着陆唐开麦。 “你怎么当爹的?孩子摔着了怎么办?” 陆唐知道她心疼孩子,也懒得和她吵,主要是也知道吵不赢。 “这不是有你呢吗?” 木子瞪了他一眼,抱着孩子下楼了,傅春煊和陆唐收回了目光。 傅春煊又斟了一杯茶,熟潽的茶汤红亮,口感也醇厚温和。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你劝着我往前看,自己又死不结婚,把凌波的孩子抱回来自己养。” “没有我,她自己生得出孩子吗?”陆唐的话说了一半,气势又弱了下去,“那宝宝不也是我的孩子吗?我和她好歹还有个孩子,你和晏天仙......” “陆唐!这一季的账我做好了,你去四方街的银行点一下款。” 木子站在一楼的檐下,冲着陆唐喊话。 “你自己点不行吗?我一来你就见不得我闲着!” 陆唐不满的冲着楼下吼,栏杆上挂着的绿植叶子微微震动。 “他妈的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你去不去?不去我今天就收拾东西辞职回家,你赶紧再找个人管你这个客栈!” 木子叉着腰和陆唐对骂,准备抬脚走两步的时候,发现穿着小恐龙连体衣的宝宝已经抱住了她的大腿,像是个腿部挂件。 宝宝仰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木子拍了拍他的头,冲他笑了笑,小声安慰他:“你乖乖吃你的鲜花饼,别怕,我不走。” “行!你还真就别威胁我!你再威胁我......我去还不行吗?” 陆唐端起杯子把茶饮尽,恨恨的把杯子放在桌上,“啪”的一声,起身下楼。 傅春煊摇了摇头,嘴角是无奈的笑意。 他也吵不过陆唐的那个客栈管家,和她聊天的时候怎么形容呢? 她就像是脚底绑着刀片,步步雷区起舞,一句一扎心。 楼下传来木子和陆唐吵架的声音,宝宝也拉偏架帮着木子,没一会儿,陆唐就气冲冲地撑着伞出去了,院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木子抱着宝宝端了一盘鲜花饼上了二楼。 “帮忙看会儿孩子,大厅里摆盘的水果没有库存了,我去进货。” “行,你去吧。” 傅春煊接过木子手里的盘子放到桌上,目送她下楼。 宝宝开始往他的腿上爬。 宝宝其实很粘人,除了陆唐。 “傅叔叔,你给宝宝讲故事好不好啊?” 宝宝嘴里含着一颗奶糖,不知道是哪个哥哥或姐姐给他的,现在又躺在傅春煊的大腿上开始卖乖。 “好啊,宝宝想听什么故事?” 傅春煊温柔的戳了戳他胖乎乎的小脸,小孩子的皮肤又滑又软,他没忍住又戳了几下。 “什么故事都可以。” “好,那叔叔给你讲夜莺与玫瑰的故事。” 傅春煊低头看着怀里的宝宝,拿出电子书点开了《夜莺与玫瑰》,温柔的给他念书讲故事。 念故事的他一心二用,也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的另一个小孩子,那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也想过和他的弟弟和谐相处的,那个漂亮年轻的女人却不这么想。 一直和和气气的人,却诬陷他偷看她洗澡,还血口喷人,说他推了她一把,才害她滑倒流产。 他的父亲气急了,反手把他关在浴室里,他的弟弟弄坏了门锁,傅春煊在里面被关了一整夜。 他因为小时候不怎么愉快的经历,始终觉得洗澡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脚滑摔倒,会有血流出来,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没了...... 关上门后,锁坏掉的话,一个人困在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如果你想要一朵红玫瑰,”树儿说,“你就必须借助月光用音乐来造出它,并且要用你胸中的鲜血来染红它。你一定要用你的胸膛顶住我的一根刺来唱歌。你要为我唱上整整一夜,那根刺一定要穿透你的胸膛,你的鲜血一定要流进我的血管,并变成我的血。”」 傅春煊还在继续给怀里的孩子念着故事,他的声音温柔又低沉,像是一首轻缓的摇篮曲。 傅春煊想起了他死去的父亲,那个男人英俊又多情,和母亲结婚后,把母亲家里的服装厂扩大了好几倍的规模。 傅春煊小时候,觉得自己的爸爸是个还不错的人,耐心又温柔。 自从外祖父死后,他的父亲像是变了一个人,对母亲很不好,彻夜不回家,没过多久就领回来了一个比自己只小叁岁的弟弟。 他漂亮柔弱的母亲一直在哭,却又不得不依附他活下去,她没有那个能力管理好公司,一直又被保护得太好,根本没有谋生的手段。 「于是夜莺就把玫瑰刺顶得更紧了,刺着了自己的心脏,一阵剧烈的痛楚袭遍了她的全身。痛得越来越厉害,歌声也越来越激烈,因为她歌唱着由死亡完成的爱情,歌唱着在坟墓中也不朽的爱情。」 后来,电商发展迅猛,家里的公司没抓住时代的潮流,逐渐没落。 他的父亲带着他的二妈和弟弟外出游玩时出了车祸,都没救过来,他的父亲临死之前说如果他长大后有能力的话,要把公司的欠款都还上。 公司和家里的那个别墅都被拍卖了,他父亲欠的钱太多了,追债的人叁天两头骚扰他们母子,他和他的母亲四处搬家,最终搬进了一个下水道似的小巷子。 他的母亲开了一个裁缝铺,勉强过日子。 傅春煊从小就知道,要好好学习,要努力赚钱。 小小年纪的他,拿着自己的奖状和成绩单,对着凶神恶煞的追债人谈判。 “我现在还要念书,我妈没有还债的能力,逼死我们,你们永远也拿不到钱了。不如我分期还款,我学习成绩很好,等我毕业赚钱,才有可能彻底还清债款不是吗?” 「“快看,快看!”树叫了起来,“玫瑰已长好了。”可是夜莺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躺在长长的草丛中死去了,心口上还扎着那根刺。」 生活在泥沼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讨生活的傅春煊,本该好好赚钱,好好攒钱,好好念书的。 可他喜欢上那个月光似的女孩儿,晏秋心。 故事的最初,他本该接过来那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儿递过来的银行卡。 可他没忍住,没忍住靠近她、占有她、弄脏了她。 他当然是爱晏秋心的,但是在他心底的最深处,他又知道爱是最不值钱的。 因为饿肚子的时候,被追债人威胁的时候,如果没有食物没有钱,只有爱还是会饿死人的。 「“这是全世界最红的一朵玫瑰。你今晚就把它戴在你的胸口上,我们一起跳舞的时候,它会告诉你我是多么的爱你。”」 “叔叔,你怎么哭了?是在为死去的夜莺伤心吗?” 窝在傅春煊怀里的宝宝,眼皮一沉一沉的,听故事听的要睡过去了,他看到傅春煊脸上的眼泪,伸着手要去给他擦泪。 “叔叔没哭,叔叔的眼睛之前受过伤,不舒服才流的眼泪。” 傅春煊擦了一下泪,宽厚的手掌包裹住了宝宝的软软小手,又拿过旁边的毯子盖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哄他睡觉。 他想起年少时,他和晏秋心一起拍戏。 晏秋心如皎皎明月,穿着白裙子,背靠在他怀里。 他搂着她的腰,握着她的手,配合着她的舞步往前迈,她手里扯着白色的宽大裙摆,行动间像是盛开的白色花朵,又像一只欲飞的蝴蝶。 他揽着她旋转、旋转、旋转。 她的腰那么的纤细,他一个手掌就盖过她的腰线。 她的身姿又是那么的轻盈,即使在他的怀里,也像是要飞出去似的。 更早的时候,江城一高的运动会上。 他们两个既是播报员又是班里的运动员,广播站换班的学弟妹妹接他们的班,好让他们参加比赛。 他们从操场的主席台上下来后,为了不耽误班里的比赛,情急之下,他抓着她的手腕,带她穿越喧嚣的人群,奔跑过大半个操场。 陆唐为首的一群男生看见了,挤眉弄眼的打趣他。 晏秋心扶着腰,气喘吁吁的,抬头看着他:“还好,还好你跑的比较快,赶上了,赶上了。” 「“我担心它与我的衣服不相配,”她回答说,“再说,宫廷大臣的侄儿已经送给我一些珍贵的珠宝,人人都知道珠宝比花更加值钱。”」 人人都知道珠宝比花更值钱。 衣食住行,才是火烧眉毛的生活。 爱情,像是一个甜蜜的谎言。 要以死来祭奠。 晏秋心,是傅春煊一成不变的生活里,温柔的节外生枝。 他拥有过晏秋心最好的年岁,也想着要和她白头偕老的...... 去往芦山县的崎岖山路上,车子跌落山崖的时候,他是想过要为她去死的。 一直以来,他和晏秋心,自欺欺人似的守着各自的过往和秘密,在固执的用自己的方式爱着对方。 晏秋心不肯告诉他她的第一次是怎么没的,他也不曾告诉她自己小时候的很多事。 两个人靠的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晏秋心不在意性,所以愿意为了他出卖身体换资源。 他觉得晏秋心在给自己戴绿帽子,糟蹋了自己的自尊和好意。 她和无数的人上床,他为了叶秋吟彻底伤了晏秋心的心。 到头来不过是两败俱伤。 是啊,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她,反而要去招惹叶秋吟呢? 明明知道晏秋心就在身边,怎么还是要为一个像她的替身心软呢? 傅春煊有时候忍不住想,是不是如果早些知道她的残酷性经历,就能避免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呢? 他和她是不是就能有另一个结局呢? 答案是无解。 骄傲的晏秋心,怎么可能会对他说她的第一次是那么没的呢? 傅春煊合理怀疑,自己应该是第一个从她嘴里得知那件事的人,肯定也会是最后一个。 而他知道这一切的代价,是彻底失去了她。 可他真的好舍不得晏秋心啊。 说好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他和晏秋心两情相悦,怎么就是这么个结局呢? 他去地震灾区找她,从即将爆炸的车子里爬出来,替她挡住山崖上滚落的碎石头,抱着她从山坡上滚落的时候,他想—— 或许深情即是一桩悲剧,要以死来句读。 他明明心底里不相信爱情,又深切的爱着晏秋心。 他明明深切的爱着晏秋心,又狠狠的伤害了她。 他明明觉得夜莺拿死亡为代价换一朵红玫瑰太傻,最终又忍不住用自己的心脏抵住一根刺,用自己的血液浇灌出一朵红玫瑰,献给他的白月光。 哪怕他的晏秋心已经不需要他的爱了。 他从重症病房刚睁开眼没多久,就得知她的婚讯,那时候他身上没有一块儿好骨头,脸也破相了。 晏秋心来医院看过他,他没敢见她。 他拜托母亲把他深爱的人堵在了门外。 对上晏秋心,他始终是一个自卑的人,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让她见到呢? 他也不愿意晏秋心看到病床上木乃伊似的自己后,对自己产生多余的同情心和感激。 他不需要她那样做。 哪怕是生不如死,他也不能去死,因为他的母亲还指望着他养老。 他痛苦的做着复健,好不容易能站起来走路了,他又要飞去各国医治毁容的脸。 他全身的骨头已经严重损坏。他的脸也已经动过许多刀,虽然看上去还是精致,但眼睛里已经掩不住沧桑。 他息影十多年,复出后的第一部剧,反响还不错,拿了几个奖。 他听说晏秋心也已经有了孩子,陆唐举着手机问他要不要看照片,他没敢看。 他想,或许这样结局也不错。 他和晏秋心也不是没有一点联系的。 他的冰箱的冷冻层,至今还冰冻着一碗番茄鸡蛋面,是十几年前的晏秋心做给他,他没来得及吃的。 大学同居那会儿,他晚上赶工回来,她总是会做一碗番茄鸡蛋面给自己当宵夜,她已经做的很顺手了,哪怕是在打瞌睡,都能做出美味又熟悉的味道。 那碗番茄鸡蛋面,他一直冻在那里,就好像晏秋心从未离开过他。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 他怀里的宝宝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皱着小脸哼唧着要哭。 傅春煊轻轻晃了晃了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哄他继续睡觉。 陆唐从四方街回来了,还特意去忠义市场买回来了几份炒洋芋,招呼客栈管家们还有大厅里坐着的客人一起吃东西。 更远的地方,是古城深处传来的手鼓声和歌声。 丽江古城里的歌总是这样的,火了一首歌后,大街小巷几乎都在唱同一首歌。 跃动的鼓点,飘过青石板路,飘过吊角飞檐的客栈酒肆,飘过依山傍水而建的街道,和更喧闹的声音混在一起,隔着雨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女孩子清亮渺远的歌声——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 【番外2】苏洙礼的弥赛亚情结:虽然他是个疯 叶秋实对待晏秋心,总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布好了局。 苏洙礼跟了叶秋实十一年,他作为旁观者,一开始的时候,就很想告诉叶秋实,或许他的步步为营,是出于爱。 哪怕叶秋实不承认,哪怕叶秋实的爱伤害了晏秋心,他也还是要说,那就是爱。 并不是所有的爱都是温暖的,有的爱也是会伤人的。 叶秋实的爱,也在伤人。 叶秋实他清楚知道,再名贵的花一旦离开了枝头就会枯萎,但他还是忍不住折断了花枝。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是养花人的自白。 花,大约并不想被折。 除了晏秋心这件事之外,叶秋实是个很好的人,最起码苏洙礼是这样认为的。 他和叶秋实是大学室友,叶秋实年纪比他小两岁,做事却一点也不稚气。 苏洙礼是大山里考出来的,小时候为了读书,天不亮就要起床,走二里地的山路才能到学校。 除了这一点不太方便,其他也没什么苦的,九年义务教育不用学费,学校的免费午餐比家里还丰盛。 村子里到处都是“知识改变命运”的标语拉着,家长们也很乐意送孩子去读书。 他学习成绩很好,每年还能拿一笔奖学金。 考上江城大学之后,他第一次来到大城市。 他的一切在小镇里并无不妥,但是在江城这个国际化大都市,都有些不合时宜。 迎新晚会那一夜,他穿着母亲给他买的最新款的运动服,总感觉其他同学在对他指指点点,当他回望过去,大家又似乎没有看他。 叶秋实当时在拿着便利贴给座椅编号,主动走到他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笑着开口问他:“不好意思,你能帮我写一下座位号码吗?谢谢。” 苏洙礼当即答应下来。 回到宿舍,苏洙礼脱下那件T恤,发现商标的位置被便利贴盖住了。 他也不是多傻的人,上大学后家里给他配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当即查了一下那个商标。 比正版的商标,多了一个字母。 母亲给他买的最新款的运动服,连高仿都算不上,盗版的都有些不走心。 苏洙礼那时候脸皮还太薄,一想到其他同学会怎么看他,脸皮就火辣辣的烫。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开始死心塌地的把叶秋实当朋友的。 叶家长辈总觉得小时候苦了孩子,家里宽裕之后,对小一辈是真的舍得花钱,叶秋实的衣服家里是按季度给他批量添置的,一件衣服穿不了叁次就会被弃置。 说是拿去捐赠,佣人们私下拿去网上卖,他也没拦着。 破天荒的,他把他的旧衣服收拾了一个行李箱,带到了寝室,问有没有人要。 牌子都不差,也不旧。室友们丝毫没有嫌弃,哄抢一空,反倒是苏洙礼不好意思伸手拿。 家里大人从来教他无功不受禄,拿人手短。 叶秋实自我感觉面面俱到,这么绕了一大圈,能照顾到苏洙礼,又不会显得刻意,没想到衣服没到他手里...... 苏洙礼太有骨气,叶秋实低估了他。 当然,叶秋实也不轻言放弃,他总能找到其他更体面的方式照顾苏洙礼。 叁爷爷叶世华的公司在找实习生,叶秋实花了几千块钱,把苏洙礼丢去驾校考了驾照,就把苏洙礼送去了。 叶秋实毕业要自己创业,苏洙礼放着上市公司的总经理助理不做,要跟着叶秋实白手起家。 叶秋实无语的看着他笑:“你是要对我以身相许吗?” 苏洙礼波澜不惊地看着他:“咱俩不好定上下,还是算了,那要不我跪下给你磕几个响头求你收留我?” 叶秋实歪头看着他笑,他愿意跟着自己就跟着自己好了。 他也算叁爷爷教出来的人,有他跟着,家里人也放心。 一跟,就跟了他十一年。 苏洙礼也不觉得有什么委屈,他没什么创业的野心,也不爱做冒险的事,只有账户里的钱能给他安全感。 他相信叶秋实,并且愿意跟着他。 大学时候,很多人都怀疑过他是不是喜欢叶秋实,也怀疑叶秋实是不是喜欢他。 叶秋实笑着道:“你们不懂的。” 众室友问:“不懂什么?” 叶秋实开玩笑曰:“不懂有钱人养成系的乐趣。” 众室友再问:“什么意思?” 苏洙礼试图揣摩圣意:“叶大少爷现在砸钱砸资源包养我,看着我踩着他给的跳板往上爬,是他的乐趣。” 众室友又问:“那你的乐趣呢?” 苏洙礼想了想回答道:“我在等着他哪一天落魄了,拿钱砸他救赎他。” 众室友感慨:“果然是真爱啊。” 叶秋实叹了一口气:“可惜了,我大叔伯刚把家族信托基金弄好,这辈子没机会体验这样的情节,还挺遗憾。” 其他人都在翻白眼,苏洙礼却觉得叶秋实是真的在遗憾!!! 他时常感觉叶秋实是个疯的,他善良的时候很善良,他不善良的时候连人命都不放在眼里。 天鸣的选秀节目刚有起色的时候,有一个资质还不错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被家里吸血太厉害,和家里断了联系的。 节目一红,家里人也苍蝇似的飞了过来。 媒体们一拥而上,网络舆论都在骂那个女孩子忘恩负义,是个白眼狼。 自以为正义的网友疯狂私信辱骂她,还给她寄恐怖信件和动物尸体。 女孩子被骚扰到神经衰弱,闹到要自杀。 还好,救了回来。 叶秋实去医院看望了她,笑着说让她不要担心会帮她处理。 回到公司后,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后是繁华的江城夜景,扭过头看着苏洙礼笑。 “你说,一条人命值多少钱呢?” 苏洙礼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答他的问题:“这个要因人而异,杀人者要赔偿死者的人身伤害,赔偿项目包括丧葬费、死亡赔偿金、被扶养人的抚养费等。按照以往的案例来看,平均价格大约是在二十万到五十万。杀了人赔不出钱的,一命抵一命,死者的命一文不值。” 叶秋实走到他身边,注意到他露出的小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体贴的问他:“你在害怕我吗?当初我不让你跟着我,你非不听,跟着我叁爷爷多好。” 苏洙礼比他高一点,垂下眼看他,很奇怪的,他心里有很多情绪,唯一没有的就是后悔。 叶秋实的目光转开了,轻轻开口说了一句。 “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疯的” 苏洙礼的心底又泛出怜惜,他怀疑自己圣母附体,有严重的弥塞亚情结。 他想要拯救叶秋实,通过扮演一种救世主的角色来体会到自己的价值。 他无法消除在叶秋实跟前的自卑感,此刻他看着这样疯批的叶秋实,陷入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他真诚地对着叶秋实说道:“你疯我也跟着你。” 话是这么说,他又怕叶秋实真的把人弄死。 出手比他快,给那个女孩子的父母的账户断断续续各自转了好几笔钱,保存聊天记录和电话录音,以敲诈罪把人关了进去。 警察抓人的时候,都在感慨怎么会被骗那么多钱,还傻乎乎的转了这么多次账。 苏洙礼知道一次大额转账就足够了,又害怕判的不够重,转了好几次。 他并非嫉恶如仇,他只是害怕判的太轻了,叶秋实有机会出手。 那对夫妻被关进去前,反应过来是苏洙礼设下的局,声泪俱下的骂。 苏洙礼不耐烦地想:“知足吧,不是我,你们现在就是两具尸体。” 他相信叶秋实真的敢杀人,因为叶秋实是个疯的。 疯了的叶秋实,看上了晏秋心。 苏洙礼简直想劝晏秋心赶紧跑,小姑娘可以幻想救赎小说里的疯批,现实里遇到疯批,傻孩子,赶紧跑啊。 人间清醒苏洙礼却没有跑,他是个忠心耿耿的人,认定了叶秋实,就跟着叶秋实。 因为,叶秋实虽然是个疯批,但他是个好人。 叶秋实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无意间pua了苏洙礼,那要不就是苏洙礼自己pua了自己。 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苏洙礼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叶秋实遇到晏秋心后的那几年,苏洙礼挺害怕的,害怕叶秋实又忽然发疯。 叶秋实逗猫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傅春煊和晏秋心的关系,还把亲生妹妹叶秋吟送去了《凤凰衣》的剧组,拜他所赐,那两个人彻底分开了。 可是晏天仙人气太盛,刚和傅春煊分开,苏清让就出现了。 叶秋实给晏秋心准备的房子根本没用上。 想要金屋藏娇的叶秋实,被苏清让抢了先。 叶秋实爱晏秋心,暂时还没想和她一起殉情,晏秋心是安全的。 但是叶秋实对苏清让可没什么太多的耐心。 苏洙礼害怕,是真的害怕叶秋实把苏清让怎么样。 叶秋实疯,他不能惯着他疯,着急忙慌的选了几个对苏清让胃口的项目,叁顾茅庐,把人送去另一个剧组了。 苏清让提前进组,晏秋心就飞去找晏倾亦了。 苏洙礼又买了一张机票,送祖宗似的,把叶秋实送去了晏秋心身边。 他无法解释叶秋实为什么对晏秋心青眼有加,但他可以确认,晏秋心是叶秋实的镇定剂。 每次叶秋实被员工被客户被艺人气到,游走在发疯的边缘的时候,苏洙礼就会找个理由把晏秋心找来,降一降他的火气。 屡试不爽。 苏洙礼亲眼见过叶秋实是怎么花言巧语骗着他的妹妹进了《凤凰衣》的剧组,也亲眼见过叶秋实跟叶秋吟不厌其烦的描述着珠峰大本营的雪有多好看,甚至叶秋实还故意让叶秋吟送喝醉的傅春煊回家...... 傅春煊和晏秋心,其实是叶秋实一手拆散的。 苏洙礼有时候也会疑惑,被叶秋实喜欢上的晏秋心,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可他是叶秋实的阵营,哪怕叶秋实要把美丽的晏秋心浸泡在福尔马林的液体的,他也会帮他把容器运到他的床头。 傅春煊为了晏秋心,险些命丧芦山县。 叶秋实囚禁了晏秋心,并成功和她结婚。 苏洙礼一直守护的疯子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他又忍不住疑惑,这样的结局,是不是对傅春煊不太公平。 对晏秋心来说,这算不算是最好的结局呢? 受害者嫁给了刽子手。 渐渐的,苏洙礼也想通了,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丛林,傅春煊护不住晏秋心,是他不够强大。 有一个春节,苏洙礼回老家过年,他找到了一个理由彻底说服了自己,宽宥了叶秋实。 他们老家的山沟沟里,来了一个疯子,据说是一家人出了车祸,妻子儿子女儿全部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他就变得疯疯癫癫的。 母亲嘱咐他说:“他是个疯子,见了他要绕着走,知道了吗?” 苏洙礼知道了,不能和疯子讲道理,谁疯谁有理。 疯子有疯子的思考方式,和疯子对话,本就没有道理可讲,更别谈公平了。 他知道叶秋实是个疯子,所以他原谅了他,并且会继续待在他身旁,看顾着这个疯子。 【番外 完】 后记 想说的还是傅春煊。傅春煊的人设是一开始就定好的。 37章的替父还债和53章的浴室阴影,有埋一点点的伏笔,番外把他的成长历程复原了一下。 构思的时候,就是阴差阳错的虐心文。 傅春煊和晏秋心,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爱彼此。 但是爱一个人的时候,需要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爱,才算是真正的爱。 晏秋心从高位跌落,陪着他一无所有的拼事业,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显得像是一场徒劳。 傅春煊的爱一直不那么纯粹,后期又选择了叶秋吟。 傅春煊和叶秋吟滚床单那晚,晏秋心也彻夜未归。 就像是《老友记》里罗斯和瑞秋take a break后,罗斯在外面喝酒,打电话给瑞秋,碰巧马克来到家里探望瑞秋,罗斯气愤地挂断了电话。在绝望的时候他和一名叫Chloé的女子度过了一夜。 当然傅春煊更过分的地方在于对叶秋吟有了心软,实实在在的变心和移情别恋,更恶心就是了。 然后傅春煊和晏秋心就彻底无路可走了。 晏秋心不认为性代表爱,但她又只能用性衡量傅春煊的爱。 傅春煊没做对很多事,因为他是现实和自私的。 晏秋心的选择也不是无可挑剔的,所以她等不到和傅春煊的大团圆,只有小团圆。 她其实一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来者不拒,给什么就接住什么。 很多人或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努力后也不一定真的能得到。 而相爱的人每一次歇斯底里的争吵闹到分手,也都是充满伤害和痛苦的。 爱而不得是苦,劳燕分飞也是苦。 苏清让的状态是一个最理想的状态,但是他折腾不过叶秋实的,当然他也不会轻易告别。 我理解的爱是一种状态,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他的特质,哪怕往后不能在一起了,那个人身上的闪光点也还在,即使受了伤无法继续走下去了,最开始的爱也是存在的。 只是曾经的盔甲变成了匕首,扎进了软肋里,想起来发疼罢了。 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 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愿世界没有伤害,许愿love and peace。 看文辛苦了,千言万语,抱个拳,承蒙厚爱。 有缘江湖再见。 下午16:00我会把珍珠数出来,另开一章公布中奖名单。 -- 中奖名单 按照之前说的,投珠前叁搞一个回馈。 直接拉了一个excel,截止日本时间13:50,平台是1017颗珍珠,我数来数去,统计出来1016颗,少了一颗珍珠,应该也不影响结果,就不复查了。 su直接内定,不参与回馈,所以依次是:长风、长不大的孩子、小欣欣。 说的是前叁,xiaoxiao同学投到了50+,一直在评论区留言,为表感谢,打算也回馈一下 因为跟之前的规则不一样,所以打算加一下码 请以下同学按照以下珍珠数开设新书建立收费章,开好之后在评论区说一声,我会前去购买。 没有时限,建立好收费章后随时兑奖。 收费章的开设需要先「成为作者」,填写「作家资料」,之后「建立新书」开设新章节。 作家资料后期可以删改的,担心泄漏信息的,随便填一下或许也能过? 【特别回馈】 回馈金额:14000 po 请开设一个价值20000 po的收费章。 中奖id:su 【前叁名】 回馈金额:7000 po 请开设一个价值10000 po的收费章。 入选id: 1.长风 2.长不大的孩子 3.小欣欣 【珠珠50+特别奖励】 回馈金额:5000 po 请开设一个7150 po的收费章。 入选id:xiaoxiao 以上。 感谢订阅、收藏、投珠、评论的你们,还有从上本书一起过来的“广书青争”和更多潜水的孩子,真的超级感谢!!!!(90度鞠躬) 有缘江湖再见! -- 新文宣传-女魅魔投胎成荡妇之后(nph) 【内容简介】 安琪拉是一个诞生于中世纪的魅魔,她游荡于男女老少的梦中,以人类女性的形式出现,来勾引男人和她做爱。 一次东西方神鬼交流大会上,她勾引了地府的牛头马面,被打入轮回道,投胎成了东方古代的一个女孩儿,本该历劫洗刷淫欲的,可她生来一副宜肏体质,被书僮肏、被哥哥肏、被老师肏、被同学肏......开始了她乐在其中的荡妇之旅。 正所谓: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美貌必招淫,多少儿郎为此! 【看文须知】 无叁观!无叁观!无叁观! 慎入!慎入!慎入! 世界架空,神话部分也有我的私设! 都是为了吃肉服务!考据党好走不送! 灵感来源于明代醉西湖心月主人的艳情小说《宜春香质》,看到类似情节知道出处就行,先给祖师爷上个香,我是光明正大的借(chao)鉴(xi)。 为啥找个女魅魔的设定,因为淫魔和色鬼似乎都是形容男的。惯用的吸男人精气的女性精怪设定,大多是狐狸精,我最爱的一个国漫人设就是九尾狐,妈妈粉不允许女鹅勾引人! 【关于更新】 日更选手的堕落,此文更新时间不固定,一周努力3-4更这样子吧。 只走肾不走心,无大纲乱走剧情。 但是不会坑文哦,拍着胸脯保证。 木子出品不一定是精品,但肯定不是坑品~ 【关于收费】 肉章千字50po,剧情免费。 看过我文的应该知道,全本收费惯来是一杯奶茶钱就打住了,十几万字的文一直是蜜雪冰城的一杯奶茶价格,这本理论上不会飙高太多, 你爱我、我爱你,一起看文甜蜜蜜~~~ 【关于评论回复】 我稍微有点强迫症,回复评论的时候会思考很久,话又容易多,之前经常一回复就半个小时或一个小时过去了,而且我工作经常在外面跑,就觉得多码字可能更好,时间真的宽裕的时候会回复一个页面,希望你们不要觉得我冷漠。爱你们哦~ 求珠珠,求收藏,求评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