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被爱nph》 丈夫住院,自己短暂失明,却被丈夫的兄弟肆 沉言一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发生这种事。 她出身贫寒,在旁人眼里却是一个极幸运的人,难得生的美貌,便是娇气傲慢了些,也有大把人心甘情愿的让步。 大学毕业后,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就轻松嫁入了谢家,结婚后,和丈夫谢景明夫妻恩爱,实在是幸福极了。 连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因此有时不免感慨自己当初鼓起勇气所说的一句话。 那句话,改变了她的一生。 可——沉言从未想过,居然会这样的改变。 *** 俗话说得好,人有祸兮旦福,月有阴晴圆缺,沉言偏偏和丈夫在去一场宴会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她丈夫躺在病床上,而沉言的眼睛暂时性失明了,也为此,遭遇了素日想都不会想的凌辱。 “放过我,放过我。” 沉言颤抖着哭泣着,第一次如此无助的想要伸手求救,但双手已经被绑在柱子上,这是在谢家,有谁能如此肆意妄为的出手呢。 她从不觉得自己软弱,但还是害怕,没办法挣脱,甚至连侮辱自己的人都不知道是谁。 自己被赤裸着身体绑起了手腕,身体被迫舒展到最大,有人淫靡的在皮肤上舔舐着,贪婪的想要把她的每寸皮肤都吞进肚子里去。 最可怕的是,舔舐她的人和按着双腿分开的,是一个人吗? 谢山柏和谢纯风看着身下的女体轻微的颤抖,全然不顾她的害怕和恐惧,只是贪婪的想要她的一切,白皙的皮肤上高高耸起的一团樱乳,轻微颤抖的样子像她的主人,让人想要吞噬又让人怜惜。 只是她现在怎样哀求都逃不过的,但他们也乐得她哀求,软绵绵的颤抖气音不像平日那样从容,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们像猛兽一样的彼此争夺,相互杀戮,只是为了那块最为甜美的肉,而那快肉却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的兄弟掌握在手心里,肆意妄为。 而现在,肆意妄为的人是他们了。 古人云,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他们已经迟疑过一回了,而后果是现在无法忍受的,现在,局势再次洗牌,和之前处在不一样的画面上,若在是犹豫不决,故意怜惜,而得到手的也未必不会失去。 而且。 这是在床上。 两个迫切的想要得到她,渴望她的男人。 如同要分割食物的野兽。 除了兽欲,再无其他。 谢山柏和谢纯风就算是因为沉言晶莹的眼泪和哀求的姿态所打动,也打动不了已经硬起来的性器,让它变回原来安静的模样。 相反,性器已经硬的发痛了,在看见沉言的那一刻同时。 而解决,也一定要她才能解决——毕竟,是她引起来的啊。 “一一。” 谢纯风轻笑,他有一种仿若清风的爽朗与开阔,仿佛还只是一个风度翩翩,极讨人喜欢的少年。 可是,这少年却做着极其淫靡的事情,谢纯风的手插入沉言口中,一片柔弱的小舌和口腔中的湿润,谢纯风轻轻抽插,看着少女正要去咬,带着一股狠劲,好像拼了命要咬断一般。 谢纯风却快速取了出来,看着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柔声唤她,“你乖一点。” “我和大哥可不想伤害你。” 谢山柏正吻到沉言的腿心,白腻腻悄生生的皮肤和手感,是这辈子第一次看到的,足够令人发疯,他不舍的将嘴唇挪开,声音沙哑道:“一一,你,不想做只能呆在床上的小母狗吧。” ——这是一句赤裸裸的威胁。 沉言虽然任性,但不是真的空有美貌没有智慧的女人,不然也搞不定谢景明,她自然轻松听明白了。 ——只是现在。 眼泪仿佛流不尽般,止也止不住。 丈夫还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定。 自己也暂时失明了,眼前一片黑暗,本就是人间悲事。 沉言已经足够坚强,才勉强撑住了这哀痛,难得没有失了智,哭闹不止。 可沉言明明记得,在沉睡前,谢山柏和谢纯风还对谢景明一副好兄弟的样子,面对看不见的自己,也一片温言软语。 现在,又趁着丈夫不在,自己看不见躲不了肆意凌辱威胁,还说出这种不要脸面的话,哪里是对待兄弟妻子的道理。 也,真的狠的下心。 “放过我吧,求你们。”沉言哀求。 人的爱慕是瞒不住的,沉言从他们偶尔悄悄投来的目光也不是感觉不到其中的意味,但她已经选定了自己的丈夫,她不想改变安定的生活,于是刻意避开了平时的接触,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可,到底还是沦为他人掌中物、盘中餐了。 沉言也不是不知道这么哀求或许没有太大的作用,可她现在在谢家的本家,四周的佣人都是从前几代长辈起就忠诚谢家的,在她和谢家的少爷公子面前,他们会选择谁,一目了然,这不是一个需要经过思考的问题。 所以,即使不愿意,也只能求他们了。 不要……这样要她。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 ……这种时候这么做呢? 可是。 下一秒。 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靠近了小穴,取代了之前温暖的唇舌。 “啊……不要,不要……呜。” 一滴晶莹的泪落下,又被人轻轻的舔去了。 -- ρΘ①八ê.cΘм 乳团被打,蹭穴警告 谢山柏和谢纯风其实并不着急要沉言。 所以,那性器只碰触了小穴一下,看着柔弱多汁的小穴像一朵花被雨滴拍打了一下,颤巍巍的晃动着,散发出勾引人的气味。 的确,那颗被欲火灼烧的心像是要疯了一样的在胸膛里剧烈的跳动着。 连性器的前端都忍不住渗出一点湿润的黏液,猥亵般的蹭在柔软有致的女体上。 而已经近乎叁百多个日夜如此。 既是因为爱,也是因为欲。 毕竟,没有爱的欲如同无根之水,很快就消退了;而没有欲的爱又太过柏拉图,反倒刻意忽视了身体自然的反应。 人啊,既有思想又有欲望,没什么好否认的。 可是,谢山柏和谢纯风是自幼懂得享受的人,一如他们的兄弟谢景明。Pο壹8χ.νIρ(po18x.vip) 美味的食物若是一口吞下当然还是美味的,但也如猪八戒吞人参果一般,到底少了几分雅趣。 还不如慢慢品尝,细细的咀嚼……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若是死了,可是连骨头都想要好好珍藏起来的。 “啪。” 清脆的一声。 打在了白绵绵软乎乎的嫩乳上。 那乳团不大,没有传说中奶牛一样的夸张;但也不小,正是符合身体曲线的大小适中,而他这一动手,惹得红缨如同树上被惊动的鸟儿般,颤了又颤。 实事求是的说一声,不重。 他们是想要的细水长流的而不是一时之欢,不可能打着玩残玩废的主意,更不可能一开始就玩真正伤身体的。 但是,多羞辱人啊。 沉言都呆了。 可是她眼前一片黑暗,只知道有人打了这一下,又看不清人是谁。 她的头脑都彻底懵了一下。 仿佛午夜中想去喝一杯水却一脚踩空不慎落地——还是脸着地的。 从未有人这么对过她。 然后,就是愤怒。 彻头彻尾的愤怒。 沉言拼命的挣扎,奈何手被绑住了,又被人按倒在床上。 但谢山柏看起来严肃冷漠,一副正经的大哥样子,倒也坏透了,他松了一些力道,故意放开了她。 看着那乳随着女体的挣扎起身一片振荡,上面还有着之前被不断舔舐过留下的透明液体和一个明晃晃的红色手印。 让人……心旷神怡。 他的眸色都更深了些。 沉言是真白,也真娇气,不光是在谢家养尊处优的这一年多,还有之前在学校时交过的男朋友,也是爱她爱的极了,恨不得吃饭都亲手喂她。 只是他到底没有这个福气。 这薄情寡义的女人看上了谢景明之后就甩了他,除了道歉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真是无情无义的狠心人,跟古代戏文里的那些负心郎也差不了多少了。 父母嘛,有点重男轻女,但她总是甜言蜜语,娇气撒娇,没事就说最喜欢爸爸妈妈了,去哪里都想着给父母带礼物,一副万分把父母放在心上的样子,又毕竟是他们亲生的女儿,十多年下来,竟也把父母的心攥的紧紧的,重视程度和兄长不相上下了,到纵的她越发娇气。 眼下虽被谢山柏放开,然后手还被柔软的丝巾缠的死死的,怎样也松不开,就如同小炮仗一般,废力的挥舞着胳膊就冲上去了。 要打的是谁,当然是前面的谢纯风。 可惜。 沉言还赤裸着身体。 尽管也确确实实使尽了力道,对于谢纯风而言,也只如一团暖玉温香滚进了胸脯里。 他也不生气,任由这女人去打他,其实她这被限制住的滑溜溜白腻腻的小胳膊小腿儿,与其说是被打,还不如说是享受。 还没有谢纯风小时候惹父亲生气时挨的鞭子痛呢。 而当时还是个孩子的谢纯风,都咬紧了牙关忍受着那疼痛硬是没有求饶,更不可能害怕来自沉言的疼痛了。 -- ρΘ①八ê.cΘм 爱她,亦恨她 “一一。” 谢纯风缠绻的叫她,仿佛万般柔情自在其中。 若是换了一个人来,恐怕心都要化了,再看看这柔情蜜意,深情爱语,又是个漂亮俊秀的少年,恨不得自己送上门去任由这男子践踏蹂躏的好。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沉言。 女该看起来温和柔软,便是偶尔有些任性也是极讨人喜欢的,只是那任性,本身就代表着一点,沉言的的确确是个很有自己主意的人。 她是很难得的不吃硬也不吃软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由她自己决定。 所以,她脸上呈现出厌恶的神情。 那被泪水浸湿的眸子尽管看不到面前的事物,倒依旧漂亮的令人心惊,在薄薄的水雾之下,是宛如幻梦一般诱人情潮。 薄薄的粉,淡淡的红,还有雪一样的白皙。 然而,艳美到像锋利的刀尖一样能轻易割开人心窝的脸上,还是那么的冷酷,傲慢。Pο壹8χ.νIρ(po18x.vip) 一向对待别人的爱意就算不接受也会礼貌的道谢拒绝的沉言沉一一,面对眼下的场景,已经明白求饶是没有用,拒绝更是毫无用处的她,没有任何再打算虚与委蛇的想法,更不打算再拿出楚楚可怜的姿态来哀求。 因为那已经没有用处了。 只可能更加的挑起他人凌辱的兴趣而已。 如果真的说沉言的想法,那么,除去了一开始身为一个女孩子的确惊惧的害怕之外,现在更多的情绪只有一个字,烦。 谢山柏和谢纯风也自然看得出这一点。 “一一,你。” 柔软的腰肢被猝不及防的拉倒了前方,身体完完全全的被迫到另一具热量惊人的男体之上,白皙柔嫩的像是刚刚落下的初雪一样的手指也被迫放在男人的性器之上。 谢纯风变了。 谢山柏的眼眸本是恋恋不舍的流连在女人的身体上,极尽缠绻与情色,完全没有心思给自己的弟弟一分一毫。 但是,那也不代表这么明显的变化,谢山柏看不出来。 如果,之前还勉强能维持住柔软如春风般的纯良微笑,和难得志得意满的的快乐,那现在,柔情的春风也变得锋利了起来,像是严寒季节的残酷冷风,有着足以刮去人肉的狠虐以及……微不可见的恨意。 是的,恨。 也许,这个字不太准确,也不能用这一个字就轻易概括了全部情感,可谢纯风确实是恨着她的。 原因有很多。 恨她在之前面对自己的深情总是一副恍然不知的样子,恨她明明亲眼看到、亲眼听到自己的缠绵爱语时脸上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冷漠,恨她对自己的真心视若无睹,从来不给予半分回应、反而刻意的远离。 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已经成为了自己兄长的妻子,即使不是十分挚爱自己的丈夫也的的确确算得上夫妻相得,假以时日一定会真正成为一对令人艳羡的爱侣,没有任何理由应该对自己进行回应,无论是作为嫂子还是弟妹她的回应都是正确的。 而谢山柏和谢纯风在今晚之前从来没有直接做出过过分的事情。 他们当然表达过爱意,但都是若有若无,仿佛暧昧一般, 没有直接说出,面对这样的情况,沉言既不能直接撕破脸面说出他们的旎思,好像刚加入谢家就挑的兄弟不和一样,也不能对别人没有真正做出的事情在之前就表达拒绝,让自己显得像是一个自作多情的傻子。 所以,委婉的拒绝,巧妙的远离是最好的方法。 沉言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也确实没做错。 这天下的美人数不胜数,又俱都像流水一般的往豪门权贵阶层流淌,如果沉言是豪门世家出身,也会被养成花花公主的性子,但是她没有。 所以,面对这种情况,沉言打心底里不觉得他们这份得不到回应的情丝能持续多久。 可谁能想到,还有这种实现方法? 真是时运不由人,命运在随意操纵着别人的人生啊。 然而下一刻,沉言也忍不住痛呼出声,眼眸蒙上了一片雾一般的水色。 更┊全┊小┊说:Xτfгεε壹.cΟм(xtfree1.com) -- 打奶羞辱 “啊!” 真的有点痛。 奶上迎来的这一巴掌。 沉言挣扎着想要将被压在性器上的手指拿开。 谢纯风没有制止她。 可是,下一秒发生的事情…… 简直像是一个恐怖故事。 谢纯风……他失了控。 而谢山柏皱着眉看着他,也没有丝毫阻止自己弟弟的意思。 而任由谢纯风发狂。 不,或许,他也仅仅保持着表面的冷静而已,那个男人…… 谢山柏他……或许也早就疯了。 在漫长而无望的时间里,在独属于自己的恋爱中。 看着自己的所爱,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人拥在怀里,或是,更主动的去回应对方。 羞赧的,自然的,充满爱意的……真心实意的。 所以,才会这么毫不犹豫的对她出手吧。 这件看似偶然的事情,隐藏着多少日夜的狂思和谋划呢。 沉言看着谢山柏,想要让他阻止这一刻,阻止现在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 可是,谢山柏没有动。 谢纯风牢固的臂膀将女人朝向自己身体的内侧按去,在空气中逐渐变得坚硬起来的红缨蹭过谢纯风的胸肌,有着一丝异样的快感。 沉言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动。 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 是的,男人。 也许,之前的他还是一个确凿无疑的少年,尽管有着不应该有的绮思还是带着一点点对爱人的善意与纯净,那现在的他,就是一个确凿无疑的男人,充满了暴力,多疑与冷酷。 可是。 直到现在,她才彻底明白她和谢纯风的力量差距有多大。 无论怎么挣扎,对他来说,这种力道都是极轻微的,根本难以撼动男人的身体一下,她就像落在冰原之上的花一样,尽管依旧美丽鲜妍,也早就没有了任何反抗的余地。 而谢纯风真的如同疯子一般。 他去打她的奶子,不像是一个之前那一下仿佛挑衅般的,微微玩味,带着羞辱挚爱的快感。 而是真的得了趣般。 “啪。”又是一下,用了力道打在了奶子上,让白皙柔嫩的皮肤出现一道艳丽的红色。 而这一次,他没有很快的停手。 沉言想躲,她也必须躲。 不过,谢纯风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一丝都没有。 左手轻松固定住了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右手则不断在往女人的奶上打。 打的乳波荡漾,白雪似血。 看得人心热极了。 沉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仿佛呼吸不过来般。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有多绝望。 也,有多诱人。 那片动人的美色,也有寒冰一样的高寒,可她真正坠落下去时,又化为水一样的柔软温润,亦不失之前的芳华。 “一一。” “姐姐。” “一一。” …… 谢纯风轻声胡乱的叫她一通。 他的外貌像是个天使一样的干净纯良,然而实际上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恶魔,最起码,对沉言来说如此。 “痛吗?” 突然。 他停了下来。 好似终于愿意放弃了那对可怜的鸽乳一样,让它的主人也获得喘息的机会。 “……痛。” 不愿意求饶,但沉言也清清楚楚的知道刚才的痛楚,没有办法为了可怜的尊严而再一次忍受疼痛,所以,她还是这么说了。 白皙柔腻的皮肤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汗珠,屋内的早已开启的空调都压不住体内的燥热,而眼前的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则是极大的加剧了这种恐怖。 沉言虚弱的示弱道:“真的很痛,所以,放过我吧。” “这样吗?”谢纯风反问道。 沉言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只能通过声音去猜测他话中的含义。 “原来你也能感受到疼痛啊,我还以为,你真的要修炼成仙了。” 他说道这里不禁冷笑道:“不过,这样的疼痛抵不上我心头的万分之一,所以,你还是乖乖受着吧。” ……什么? 提前说一下,在这几天内会大量频繁的更新,会收费,不会很贵的,等再过几章吧,然后会越来越黄暴,现在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悄咪咪小声)。 希望大家会给予支持,还有可爱的珠珠,虽然我也不太明白珍珠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因为我还在写另外两篇文章(不会说是什么的),时间侧重点肯定会不同,这几天有空在家就尽力多更这个,过几天这个应该就会变成一天一更,或几天更一次尽量字多些。 还有,除了现代篇外,我还想写古代的,大概还在这篇文里作为番外之类的,比如被从小调教到大,近乎洗脑的可怜小皇后,既没有说“不”的可能,也没有说“不”的意识。 西幻的王后,在梦中被不是丈夫的神奸淫,生下两个父亲不一样的孩子,所以非常讨厌那个不是和爱人生的,然后被儿子和神……咳咳。 以及抱错梗,两个女孩抱错敌视太老套了,我想写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抱错了,18年后被发现,应该回归各自的家庭,然而每个人都希望女孩报恩,为她享受了十八年的荣华富付出身体的报酬,父母也希望养女能嫁给儿子,所以,没办法,她也只能那么做了。 还有,娱乐圈的新人,明明是大佬的妻子,可丈夫是被父母逼婚的,甚至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她只能孤单无依的在浮华中漂泊,等到丈夫爱上她,发现她居然是自己的妻子,可他们已经离婚了,而她,也另嫁他人。 …… 这些女主肯定都是沉言,免得改来改去的麻烦,男主……看情况增加或减少。而且如果感觉会写的很多,就把它另外开篇文来写。 并且,女主不会是妾,情妇这类的。因为我的萌虐点比较奇特,女主就算是妓女(真的付出身体也没关系)、乞丐都可以,再虐我也能看。 但如果她是妾、情妇、妃子,再甜我也不想看,总有一种小叁转正的感觉,所以严词拒绝,情夫、小叁这样的角色,还是由男主们来担任吧。 突然感觉po真是个好地方,我有一个女主的构思,明明是np的梗,np的走向,到最后也只能选择开放式结局或一对一,倒也不是不行,就是不快乐!总觉得被压着手在写一样。 还有,真的不能骂作者,我真的很怕被骂,但大家可以骂男主,就酱。 总之,请大家多多支持,如果有什么想看的梗也可以告诉我哦! -- 坠入前夕,被掰逼给人品尝 万万没有想到少年会是这样的反应,连原本欣赏着这份春景的谢山柏都忍不住颇为玩味的挑了挑眉,让那张极英俊的脸庞上流露出几分邪气来。 而沉言…… …沉言感觉头皮都是一阵阵的发麻。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到一种偌大的恐怖在主宰着她。 而那恐怖深处,是深如大海般的恶意。 她好像在坠入一个深渊。 暗不见底。 永无逃脱之日。 这已经不仅仅是之前的恐惧了,准确的来讲,应该是恐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突然,沉言感觉有些…… 委屈? 难过? 不,她不能很好的用单个词语形容出自己现在的感受。 也并非这么片面的情感。 如果非要说的话,也只是这些词语拼凑在一起,勉强形容出近似的情感。 不是喜欢吗? 不是……爱吗? 可是,难道彼此之间的身份就那么不重要吗?难道他们现在做的行为不够过分吗?难道她拒绝不喜欢的人这么有错吗?难道,欺负受伤兄弟的妻子,是这么有道理的事吗? 难道……她才是那个拘泥于礼教的人? 那个错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沉言真的迷惘了。 谢纯风的怨恨和欲望是如此明显,浓烈的令人心惊,所以,哪怕是沉言也真正反思了一下。 但是不是这样的。 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沉言这么告诉自己,也坚定了心神。 却还是无法阻止在胸乳上肆虐的手掌,也……无法阻止谢纯风将自己翻了个个,以背面对着他,以正面对着谢山柏。 淫靡。 是的,哪怕沉言现在看不见。 但她还是能够感受到到有多淫靡。 冰雪造就的肌肤上染上一层令人心怜的薄红,羞涩的就像是刚刚婚嫁的新娘。 可怜。 可爱。 又无助。 没人能救她,也没人能救得了她。 因为,唯一能救她的人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之上。 如果谢景明看见这一幕,该会是什么心情呢? 心疼? 愤怒? 还是,能将她推入绝地的……兴奋? 无论如何,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可无论他接下来活着还是死亡,都…注定会把沉言推入更深的地狱中,让痛苦和欲望浸染整个人生。 然后,沉言的双腿身后的男人被极大的力道强硬的分开了,几乎要被掰成一个“一”字,中间的神秘之处也随之露出。 那是很可爱的粉色。 看起来还很纯洁、庄重、一尘不染。 就像从未有人碰过一样。 可他们都一清二楚,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确确实实身为人妻了。 而且是,兄弟的妻子。 血源相关的兄弟所爱重的妻子。 但他们谁都没去管这回事。 首先,是手指。 修长的手指似乎随着主人的心情而有些颤抖,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插入其中。 “很温暖。”谢山柏说。 他语调平稳,声音庄重严肃,听起来就像是在演讲或是刚刚结束完一桩上亿的声音一样。 那份自然而然的领导力足以让每一个刚见面的人所信任。 沉言曾经也不例外。 她自然也听到了这话,她羞愤难忍,可奋力挣扎的腿也只是出现了一些浅浅的波动。 理所当然的没有给他们带来丝毫困扰。 -- ⓟǒ⒅ℳ.©ǒℳ 高潮被打断 身后的谢纯风咬住了她的脖颈,惹得女体一阵战栗,那是脖子后处的一块硬骨前的肉,尽管咬的不重,更像是品尝,沉言还是在一瞬间有仿佛要被人夺去性命的微妙触感。 而谢山柏也开始品尝起他的盛宴。 那小小的柔粉色的软肉像脖颈肉一样的被含入口中,但它比脖颈肉更可怜一些。 因为做这件事的人尽管同样没有和人性交的经验,但有着更加力求稳妥肆虐的掌控欲,这个世界上是有很多东西能给人以性方面的指导,例如书,例如碟片。 不同于谢纯风的看似纯良但是肆意妄为的品性,谢山柏虽然同样觉得身下的女体摇曳奶子的样子既可爱又有趣,倒也没有现在就拾人牙慧的欲望。 他有他自己的节奏和掌控感,不会屈从别人,也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自己的心意。 不,还是会有的。 比如,身下的女人。 不过,既然她自己推开了,选择了拒绝,那么谢山柏也不介意通过这种手段得到,而同时,她的愿望,不会在这种场合下再次得到重视。 这是,谢纯风的主场。℗ο壹8χ.Ⅵρ(po18x.vip) 更是,谢山柏的主场。 然而,拒绝也好,厌恶也好,除去主动的求欢,这里唯独不是沉言的主场。 她甚至不像是罗马斗兽场上的那个野兽,而是被野兽所追逐所吞噬的可怜食物。 谢山柏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又满足的笑容,玩弄着唇间的软肉,几乎是在故意欺凌着这可怜孱弱的小东西。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对这种事情也是一样。 何况这确确实实不是一件难事,倒像是真正写在基因里一般。 谢山柏很清楚,这是人类想要繁衍的冲动,他同样明白一件事,如果真的只想要繁衍的话,从利益角度来看,选择沉言绝对是一个高成本低回报的事情,且不说她的家世不显,光是她的性格,和有配偶的事实就已经注定沉言是一个极难搞定的人了。 不过,促使他那颗精明的大脑选择沉言的理由也很简单,那种情绪上的回报同样也是无与伦比的。 仅仅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就已经很快乐了,这甚至一度让谢山柏认为自己病了。 谢山柏从来没有吸过毒,也没有抽过烟,却觉得这份上瘾性几乎与它们无异。 看着女人难忍的呻吟出声,那在之前勉强压下的情潮忍不住一点点的扩散的越来越大,就算沉言现在没有短暂性的失明,那她的眼前,也必定是恍若白色的云雾缭绕,看不真切的人影依稀。 “啪。” 下一秒,奶子上又是一痛,她瞬间惊醒了。 无法说出自己因为谢纯风这突如其来的击打而褪去了情潮,但高潮戛然而止的感觉确实并不好受,杨柳般的细腰动了又动,胸前的那一点正生在双乳间的红痣隐藏又出现,像是顽皮的小精灵般,吸引的却不是纯洁的独角兽,而是充满淫欲的男人们。 “你弄疼她了。” 谢山柏平静地说道,纯黑色的瞳孔里藏着一层薄怒。 如果不是唇边有一点淫靡的艳液,看起来还真真是极严肃令人惧怕的。 但实际上,如果他真的是因为谢纯风弄疼了沉言这件事才这么说,那之前也不会任由谢纯风玩弄她,欺负她,而且从欣赏那淫虐中得到了乐趣。 他的真实意图是,你不该打扰我。 谢纯风也明白了这一点。 还没有从大学毕业的他,尽管也不免略微鄙视了一下自己这位长兄说话总是云里雾里,不肯显露真实意图的样子,但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倒也不是真正不能理解。 “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爱吗?” 更┊全┊小┊说:Xτfгεε壹.cΟм(xtfree1.com) -- ρō⒅м.©ōм 挑拨 的确。 那雪白的皮肤之上浸上一层薄粉的样子可爱非常。 简直就像是一个大号的可爱娃娃。 可对于谢山柏而言,他同样欣赏这具曼妙的女体因为来自身体内最孱弱也最无辜最可怜的地方为他的操纵而发出诱人的呻吟,眼里聚满了薄薄的雾气,纤细雪白的手指因为欲望想要抓住他的头发更深入一些,又因为情感而想要推拒,这样陷入情欲之中的两难情况。 欲拒还迎。 他想到的是这个词。 人的内心和身体是分开的吗? 对于沉言来说,她的抗拒是实打实的,而对于沉言的这具肉体而言,本能的感受到快乐这一点也是真实的。 这样的挣扎,犹如一场无声电影中动人的独角戏,而主角却要比黑白色的影片要活色生香无数倍。 谢山柏不能不为这一幕心生摇曳。 而且,这是自己给她的。 “我让你湿润了,对不对?” 明明生的一张英俊端丽的面容,却总是能自然而然的问出这种淫靡的不得了的话语,从这一点上看,谢山柏也真是个天生的人才。 红缨被柔柔的吻着,在唇舌里压倒又起伏,这本是极温情的,像是天生一对的爱侣,如果忽视女人转过去的脸庞还有旁边虎视眈眈还在觊觎着女子的谢纯风的话。Pο壹8χ.νIρ(po18x.vip) “大哥,你不会在感动自己吧。”谢纯风笑了,慢条斯理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这些二哥都做过。” “那么温柔的对待有用吗?” “她不还是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你能不能闭嘴。”谢山柏冷漠的说道,这种事并不是不知道,轮不到谢纯风来说,但就像刻意的练习一样,谢山柏从来不让自己去想象他们在房中的场景。 这个地方……谢景明也吻过吗,也曾经那么亲密过吗? 一定会吧,他们感情那么好,二弟又是温柔的性格,一向爱重他的妻子,怎么可能不会。 他一定吻过每一寸肌肤,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留下数不尽的咬痕、掐痕,有些地方甚至会变成青色和紫色的瘀痕,那些深的仿佛是刻在皮肤内部的痕迹,不到一两个月都是难以消除的。 心知肚明谢纯风为什么这么说,然而谢山柏内心的妒忌和酸涩不可抗拒的上升。 何况……他又不是没看见过。 -- 心思初起 那是家宴的时候,因为谢家已存活的直系只有四个人,谢景明,他自己,谢纯风还有小叔,那天,也不过增加一个谢景明的妻子沉言而已。 家宴上的人少的可怜,完全是一眼望过去每个人都熟悉的不得了的样子。 原因也很简单,谢山柏和谢纯风的父亲是同一个人,上一代叁兄弟中的二子,叫做谢明轩;谢景明的父亲则是叁兄弟中的长子,叫谢从南。 他们二人及他们的妻子,在一次去国外的私人飞机上出了事故,只留下叁个孩子和一个幼弟谢易真还有乱七八糟的局势。 谢易真当时生了病,又还未成年,正是被人叫一声“小谢”的年龄,重任就突如其来的降临到了他的身上,他既得在外保住谢家的产业不被有心人所篡夺,又得对内照顾叁个孩子,虽是有忠心谢家的人辅佐帮助,但更多员工,哪怕是那些曾经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面对这样的大业幼子,不动心思是不可能的。 昔日慈眉善目的叔伯阿姨翻脸如翻书般,一心只为利益而战,而谢易真竟也撑住了。 一直到现在,他不但没有使谢家的荣光坠落,反而极大的增添了它的光彩。 不过,谢易真是个很奇怪的人,即使是谢山柏自己的叔叔他也得这么说。 谢易真仿佛真的清心寡欲、淡泊名利一般,大多数时候犹如坐禅的修士,长久的呆在谢家一块较远较偏僻的地方,那本不是谢易真这样的身份应该所呆的地方,和他的身份地位极不相称,即使父母没死,轮不到他掌权,身为直系又并非情人所出之子,也不会有人敢于欺凌。 所以,大家只能承认他确实非同寻常。 谢易真还喜欢钓鱼,明明他的年龄也不算大,也只是比谢山柏大了几岁而已,还未到叁十的年龄,却已经像一个花甲老人一般修身养性起来了。 自然,谢易真既没有结婚,更是毫无交往的女性。 可是这样清素淡雅的神仙一样的人…… 谢山柏想起当初的那一幕。 外界是一片夕阳落山的美妙场景,透出曼妙神秘的红色,那是只有大自然才能显露独特颜色,也只有最顶尖的艺术家的画中的色彩才能与之平分秋色。 谢景明和沉言那时刚刚新婚,仿佛永远都在热恋期一样。 他当时还不了解沉言,也从未见过她,倒是看过她的一些资料,谢山柏只觉得一个女孩在和前男友分手后迅速的再和谢景明在一起,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举动。 谢山柏甚至怀疑谢景明是不是被拜金女给弄到手了,毕竟沉言这两个男友的出身都是极佳的,而她自己的出身却不算好,直白的说,简直糟糕的很。 因为中产阶级以上的家庭,即使再偏爱男孩也不至于连姐妹的教育资源都想要夺走,而沉言确确实实面临过这样不堪的困境,在她的初中考上高中的这段时间里,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关键点,因为从这一刻开始,无论是伪装还是真实,沉言的性格都有了明显的改变。 只是无论如何,谢景明的态度都十分坚决,他一定要和这个女孩结婚,甚至还说出即使是被骗也没关系这样的话,这种话由谢纯风说不来不足为奇,他确实没到稳重的时候,但由一向温和的谢景明说出…… 哪怕谢山柏也确实感到了惊讶。 谢景明的父母已经过世,其他人都不是直系亲属,既然如此,也万没有继续阻拦的道理了,所以,沉言甚至连婚前合同都没有签就和谢景明结了婚。 然后是家宴,他除婚礼上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沉言,她确实是一个顶尖的美人,但也不是没有人能与之媲美。 不说别人,他们谢家人的面容,就已经足够能惊艳他人了。 而另一点则是,当几人要散场后,谢山柏看见谢易真亲吻了醉酒的沉言一下。 当然,用舔一舔,嘴唇沾了嘴唇这样的话描述其实更准确,因为谢易真似乎还没有学会怎么去吻别人,也只是在沉言身上笨拙的落下那一清点的涟漪。 还有随着他去亲吻时那像玫瑰花一样散开的红色衣裙下与之相称的雪白大腿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那是爱欲的情潮中所留下的,谢山柏还很疑惑谢景明居然会那么粗暴,不符合他的性格。 不过到现在,谢山柏也发现了一件事,沉言的皮肤真的十分娇嫩,肌肤上很容易就会留下很深的痕迹,然后被她的主人叫喊疼痛,自然,那姿态就算是无意也是万般惹人怜爱的。 大概率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因为她的确美貌非凡。 谢山柏当时看了数秒后,立刻走开了。 他是个自幼极有主意的人,此时的大脑竟也一片混沌,没有立刻想出解决的办法,如果是沉言去亲谢易真,那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就算是沉言初嫁到谢家,谢山柏也得把她撵出去,而谢易真更不会轻饶了她。 可情况偏偏是反过来的。 明明如果谢易真在之前的时候想和沉言在一起,那任何人都没办法阻拦,谢易真是一定能实现自己的愿望的,而沉言就算不会审时度势,也容不得她说出一个“不”字。 可……偏偏在婚后。 他出去的时候正正好看到了景明,打了个招呼之后,两人就奔去了各自的所在。 一个,是去接妻子,而另一个,则是想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谢山柏本能的想要逃避这一切。 也真正当作没看到一般,没有对任何人提起,哪怕谢纯风,哪怕……谢景明。 也许,有点像推卸责任一般。 可对于谢山柏而言,谢易真亲向沉言那一吻真的在他内心起来惊涛骇浪般,不敢相信尊敬的小叔叔居然会这么做,也无法直截了当的告诉谢景明这件事。 这样长时间的犹豫,反而在他心底里狠狠的刻下一道,让他每每下意识的去关注这个女人。 ……直到,连他自己都不由自主的起了心思。 而到那时候,就已经不是他自己所能完全控制的了。 最┊新┊Woо①⑧┊小┊说:Xτfгεε壹.cΟм(xtfree1.com) -- 论怀孕出奶的可能性和真正插入 “从这一点上,你也真是厉害啊。” 谢山柏说着只有自己能明白的话,低头去咬雪白色的奶子上那一点嫣红的蓓蕾,却不再像之前那么温柔,而是真用了力道,雪白的奶子上立刻出现了浅淡的青色,女人原本尽力压抑着情潮的面孔也忍不住因为疼痛而微微皱眉。 英俊的面容上浮上一抹笑。 他终究是因为谢纯风的话受到了影响。 谢山柏自己还是处子,一般来说,处子都会希望对方也是处,更何况是他这样接近于保守稳重的男人。 但他能接受沉言不是处子的原因也很简单,没有人能要求一个已经成婚的女人还是处,而谢景明也绝非这样不顶用的人。 可是知道不代表不在意。 谢山柏把那奶子当作玩具一般任意揉捏,看着白生生、俏丽丽的迷人肉球在自己的手下变成各种形状,而手中细腻柔滑的手感也让人难以放开,这是任何柔软的材质都无法比拟的。 “要是能出奶就好了!” 他轻声道,只觉得这具身体已经太过合他心意了,但未免还是有些遗憾,语气中便透露出十分的真心实意,看着身下的女人竟一下子僵住了,像是一尊柔软的玉石雕像。 只是玉石的雕像再精美也不会像真人那么生动。 “大哥,这也很容易吧。” 谢纯风浅浅笑道,他真是一个爱笑的男孩,哪怕此时这么紧张的气氛都笑了,如果没有说出危险的话语大概会更讨人喜欢。 “怀孕的话,不就会有了吗?” “不过”,谢纯风含笑望去,看着女人变得苍白的脸颊,觉得万分愉悦,轻轻在上面映下一吻,“这就需要我们的努力了。” 系在手间的红绳忽的被解开,那已落下紫痕的可怜手腕终于获得了解放。 然而还是……毫无用处。 沉言是个身娇体柔的女孩,而对方无论哪一个都是成年男子,随便一个便是让着她沉言也打不过,更何况在这种强制的性事中不包含着极端的暴力就已经足够好了。 她只是…… 只是听到这话…… 明明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觉得恐惧至极。 他们在越来越过分,越来越粗暴,越来越……肆无忌惮。 之前还愿意表达一些温柔,现在却越发残酷起来。 而她,绝无逃出去的可能。 “啊……” 下一秒,身体被翻转过来,双腿被大大的张开,缠上了男人的腰部。 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几乎要全部覆盖在她身上。 沉言颤抖着,可怜的像一只想要拼命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小的球,以此来获得温暖的小猫。 然而身体已经被最大程度的拉到最大,来方便男人的蹂躏灌溉、肆意玩弄。 “要进去了,一一。” 谢山柏轻咬了一下红缨,给雪白的奶子上除了鲜红的掌印之外又留下了几许牙印。 他满意的笑了。 “你开心吗?”他轻声问。 没等女人回答也知道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下一秒,灼热的性器已经进入了小穴。 女人叫喊着,哭着,几乎是像疯了一样的推拒,但这些自然都是无用功,她那点劲连给谢山柏挠痒都嫌力度不够大,不过确实让他有些恼怒。 他啪的一掌扇到奶子上,甚至比谢纯风刚才更粗暴,看着雪白的肉体不断在增加着自己给的痕迹,这才满意的笑了。 -- 轮奸继续 也许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对爱人也是如此。 谢山柏曾经以为,只要能看着所爱就可以。 他曾经看不起过沉言,觉得她是拜金女,专挑有权有势的男人交往;后来又讨厌她,觉得这女人破坏了家庭的平静,可能会引起叔父和二弟间的争端;再然后是情意暗生,几乎对她无有不应,连谢山柏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还是兄弟的女人,怎么……就像着了魔一样。 “轻……轻一点。” 沉言断断续续的哀求道,尽管,小穴因为刚才的舔舐已经非常湿润了,但这么突然的进攻还是让身体非常不适,感到了疼痛。 谢山柏的性器非常硕大,谢景明的自然也绝不会次于他,但他从来温柔体贴,不会去强迫她,反倒是沉言主动的时候多一些。 沉言也……也非常喜欢看他因为自己的作弄而羞红的脸。 这种心甘情愿的情事,因爱而做的性事……尽管不这么激烈,却更能让人从心里感到快乐…还有爱。 那让沉言觉得,她是被爱着的。 被珍而又重的爱着。 对于一个几乎在原生家庭中没有得到过真正来源于父母的爱的女孩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修复了…那件事之后脆弱又敏感的心。 她从来就不喜欢侵略性太强的男人,那会让她本能的感觉不安,也……因为一个人给她留下的阴影。 不过,这些都是最亲密的爱侣间才应该做的事。如果没有意外,沉言和真的会爱上谢景明,他温柔深情,又一向体贴,外貌也是绝佳,没有人会不爱这样的人,沉言也不会是例外。 他选择了她,而她,也选择了他,这是一场绝佳的双向选择。 既是心之所向,而在理性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也许,很多人会觉得谢景明温柔太过,少了太多野心,又有叔父和兄长在头上,几乎没有直接得到谢家权力的可能,但那些对沉言不重要… 沉言认识谢景明时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本就没想过让谢景明争权夺利,也不会去撺掇他,闹得谢家家宅不宁。 可是。 沉言肯定没有想到过,她没有那个心思,却架不住别人眼中的欲火和野心是真实存在的。 沉言以为是因为谢景明躺在病床,她意外短暂失明才会遭到这种不幸,其实她不懂男人,这样不堪事情的发生,只是迟早的事情,区别只在早和晚而已。 沉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再一次……被…被强暴,或者说……轮奸,简直犹如噩梦重现,却一次都在比上一次更加糟糕。 她以为…以为嫁入谢家就足以保护她,实际上也是如此,结果,原来的保护者反而变成了施虐人。 而她受害者的身份,倒是没有什么改变。 直到现在,那根性器还在她的体内肆意妄为,不断的朝向更深的方向冲刺,一边操弄一边打她的奶子,在奶子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红痕,还有和谢纯风一起制作的,已经快多到数不清的牙印。 而身体上也是的,无力的身体上被掐弄出各种痕迹,各种青色红色紫色的痕迹,他们明显兴奋起来了,也越来越不想让她好过。 她忍不住哭出了呛,这是沉言一直避免的,她不想发出声音,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软弱,她讨厌软弱的,无能为力的自己,命运却一次次的将她推入绝地。 兄弟的恶习完全被谢山柏学到了,谢山柏也开始喜欢这种打她奶子,蹂躏她的感觉,没有什么能比眼看着傲慢的冰原之花坠落成一滩柔柔的水的感觉更好。 看着那张面孔,那么艳丽绝伦的姿容却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无力的哭泣颤抖,因为强烈害怕和快感而潮湿的瞳孔,也胜过生出厌恶和冷酷的。 她伸出手想要握住什么东西,在最开始的时候,沉言就已经认清了不会有人去救她的现实,所以现在也不是在祈求祷告,她只是……只是想握住什么东西,哪怕仅仅作为身体的支撑也好。 沉言所需要的只是一点点,一点点的安稳感。 这是在黑色的视野中,除了猛烈的要燃烧头脑的快感外,所唯一能感受到的。 -- 在被操中选择,口交还是手交? 可是,希望大概从一开始就是要被人打碎的。 沉言没有握到帷幕和床单这些东西。 她碰到了另一个。 一个滚烫的,坚硬的,由肉制成的性器和刑具。 是属于谢纯风的。 如果沉言能够看的清明,那她就能发现那张漂亮干净的少年脸上浓厚的欲念,比起谢山柏从始至终的克制,刚刚成年不久的谢纯风似乎更愿意把自己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宣泄出去。 你,不论是恨我还是爱我,都最好眼里有我,这就是谢纯风的态度。 谢纯风第一次看见沉言时就很喜欢她了,就像其他笨拙的追求者一样,谢纯风后来试过讨好过她,很多次,但是效果非常不好。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谢纯风亲眼看着昨日送给她的名包首饰明日就被赠送给其他的女人,也看见亲自在深夜奔往郊区等待凌晨四点刚出炉的食物第二天被清洁房屋的佣人扔进了垃圾桶,或是赠予的情书被撕成纷飞的碎片,她甚至很有公益心的将地面打扫了,却冷待了示爱者本人…… 而很可笑的一件事是,即使这样他还是想要讨好她,但这份感情反而给沉言带来了很大的烦恼。 她很不喜欢这样。 被未来丈夫的幼弟追求,这难道还是什么好事不成? 那时沉言还没毕业,小心翼翼的应对着这份感情,她不想让谢家人知道这件事,显得她多么狐狸精,肆意勾引一个刚成年的少年一样,可她并没有做这件事,这太冤枉了。 “你不要喜欢我,也不要这么对我,好吗?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也决不会给你半分回应!”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真心的付出在沉言眼里如同累赘,但最糟糕的事情还不是这个,而是他已经发现了一件事实,金玉制成的名贵之物对她没有半点吸引力,自己与生俱来的俊秀面孔也不为女人喜爱,而双手呈上的真挚情感更是引发不了对方的半分波动。 那么,为什么会喜欢二哥? 在发觉他们真的要结婚后,谢纯风始终不明白这件事。 他真的比二哥差这么多吗? 他甚至说要给她做地下情人了,绝对不会影响到她的婚姻。 当然……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沉言的话直到现在都犹在耳边,而对比当初断然拒绝的样子和现在玉体横陈,被其他男人肆意操弄蹂躏的景象简直是一场绝妙的讽刺。 谢纯风的眼眸中浮现笑意。 他今天真的很开心。 从某种意义上,大概是自她结婚起最开心的一日。 “一一姐姐,给我手交。”少年清朗的声音学着爱情动作片上看到的男人不干不净的脏话这么命令道,“或者,你想尝尝大肉棒的滋味,谢景明让你含过吗?” ……没有。 ……怎么可能? 被突然塞到手中的性器吓了一跳,迷蒙的大脑被漫长的一阵阵快感给麻醉的不清,沉言却依旧勉强听清了他的话语,并用几十秒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你是聪明的人,永远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最正确的一方,不是吗?” 少年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抵上柔嫩如花瓣般的唇瓣,慢慢被手指揉弄出更加嫣红的色彩,隐隐探到其中的小舌。 谢纯风了解她,这女人永远会选择最正确的一面,拒绝他的原因也是如此。 但是,被所有人认为是正确的选择就一定会正确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沉言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 因为她的每一步都是“正确”无比的。 不甘心沉言的注意力被吸引,哪怕是同胞兄弟也不允许,谢山柏更加努力了起来,因为是处男的原因少了一些经验,而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旺盛的探索欲和精力。 她的小穴被操弄的酸胀无比,被巨大性器强硬进入到内部的小穴还在可怜巴巴的不断努力着分泌出更多柔腻的液体,幸而,刚才已经足够湿润了,不然按照谢山柏的这股劲,是一定会受伤的。 头脑发晕的沉言费劲的去够谢纯风的性器,她没给人手交过,但是,沉言更不想给谢纯风口交。 身处在别人的控制下,只有选择这个和选择那个的权力,而两相其害取其轻,谢纯风对她的了解是对的,她当然会选择正确的答案,更少的痛苦和更轻微的折磨。 因为,沉言现在已经根本没有反对的资格了,更没有谈判的资格。 柔嫩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握住了性器,艰难的上下滑动着,谢纯风的性器简直烫的吓人,不过客观来说,倒很可爱,和他的兄弟们一样,都是干净的粉色,一看就知道他的主人几乎没有使用过,所以才会有这种颜色。 “我…我给你揉。” “不要……”被身体内部突如其来的碰撞破音了一下,沉言艰难的说完了剩下的话语,“不要…口交。” 湿漉漉的眸子模糊的盯着感觉到的一处,谢纯风几乎被这一眼又勾出无限的爱怜,但他已经得到过教训了…… 所以…… 谢纯风轻点了一下沉言的唇瓣。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他带着无限深意的开口。 提前说一下,谢景明和沉言想的不一样,这里面没有一个是真善美的。 -- ⓟǒ⒅ℳ.©ǒℳ 射精射尿,口交射出 那当然是很笨拙的举动。 这话是说,沉言给谢纯风揉,或者撸,反正都一个意思,来使他能迅速的射精,然后避免沉言给他口的动作。 现在,她在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无论是痛苦悲哀的心灵还是沉浸于肉欲的身体。 沉言清楚知道一件事,男性的性器官其实是一个很敏感脆弱的东西,而肉棒和两个卵蛋都属于性器官的行列中,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肉棒。 但谢山柏阻碍了沉言的动作,说是有意无意的阻拦也很恰当,不仅是进攻般的姿态,也是因为他扣住了沉言的手,轻松摆到了头上。 沉言挣脱不开。 这件事情的开端不管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还有刚才的配合,都足以证明谢山柏和谢纯风这两兄弟之间是有着明显的默契的。 自然而然的,沉言没想过谢山柏居然会阻止她的动作。 在猛烈的情潮中,能尽量去维持理性,这本身就是一个很艰难的事情,而谢山柏的动作则更大大增加了沉言的难度。 “你…不要……这样”沉言断断续续的说。 却没有得到谢山柏的回应,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咬着牙,费劲的抽出一只手,重新去握住性器,卖力的为其效劳,从性器顶端的马眼到阴部的两个卵蛋,她尽力的的侍奉着,结果可能是因为她技术太差了,也因为谢纯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她。 谢纯风不但没有射精反而直接享受了一段柔柔的手操。 “我给过你时间了啊,姐姐。” “你太慢了。”℗ο壹8χ.Ⅵρ(po18x.vip) 啊! 下一秒,嘴唇被男人的手强行分开,一个灼热的性具直接闯了进来,塞的满嘴都是,让小舌都不能随意动弹。 初次经历这种粗暴行为的口腔甚至不受控制的流出了口水,亮晶晶淫靡靡的色泽沾湿了下巴,也给肉棒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好痛。” 沉言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虽然同样是施暴,但和奶子上挨打的不同的是,口交这种行为完全是为了男性一方服务的,没有女性能在这种性行为中得到快感,而且,作为吃饭用的工具却被人当成小穴抽插,连头颅都变成了性具一般…… 这种完全被当飞机杯,肉便器一样的感觉很不好受,谢纯风还把性器压的越来越深,完全剧烈的插动让沉言拼了命似的想把这折磨人的刑具拔出。 她很害怕,这种被当成物件使用的感觉,结果,当然是没有撼动谢纯风的手一丝一毫,反而柔滑的手指被谢纯风的手带着给两个卵蛋按摩揉搓。 而与此同时,也有件很糟糕的事情。 还操弄着小穴的男人也并不温柔,但他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所以,谢山柏射精了。 下体一阵阵的收缩灼热,在这种时候竟然达到了高潮,让本就涣散的头脑几乎完全丧失了理智。 已经…… 已经失去了那种能制止谢纯风的力量和勇气。 连一分都没有了。 但谢山柏终于是结束了,却没有立刻把性器抽出去,享受般的留在柔嫩滑腻的小穴内。 过了一会,温热的液体再一次喷射到小穴内,却不再是肉棒,而是……尿。 大量炎热的液体像是高压水枪一样给内壁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也有剧烈的屈辱感。 在这种情形下,莫说是阻止…… 而她竟然再一次高潮了。 沉言眼里连绝望都来不及闪过,就已经感受到柔顺的小穴彻彻底底的将那尿液吸收了全部,本就因射入的精液而微微拱起的肚子更是因为尿液的射入而犹如怀胎的妇人。 好像……真的沦落为肉便器了,不光是要被射精,被迫的提供给人性服务,连身为尿液储蓄所的职责都要一并担当。 腰部被人抬起,尿液和精液在流出前被男人随意找了自己的内裤一截堵住,大而宽松的内裤质感并不差劲,反而如果贴身穿戴也是极佳的 ,偏偏塞入柔嫩的小穴内只能带来强烈的不适感。 而口中含的男人性器更进一步加深了这种印象,喉管还在被毫不留情的抽插,完全被当成小穴一样的使用着,甚至比使用小穴更加粗暴、无所顾忌。 这样的话…不会失声吧。 连这样的念头都是很久之后闪过的。 因为灼热的肉棒从口中抽出,白色的灼热液体从嫣红的唇瓣到艳美端丽的脸庞还有雪白的胸乳上甚至是小穴和脚踝没有一个地方放过的,谢纯风就像是做标记一样,痛痛快快的洒了满身都是。 “姐姐,你变成我和哥哥的小母狗了啊。” 谢纯风欣赏着这幅场景,从已经套上雪白衬衫的谢山柏手里接过一支烟,兴奋的开口笑道。 “不过,你的技术还真是差劲,不过没关系,我和大哥会努力调教你的。” 他不甚在意的亲吻了一下女人的唇瓣。 “虽然很想让你尝尝尿液,不过现在的你应该会恨不得杀死我吧,所以,你要乖一点。” “懂吗?” -- ρō⒅м.©ōм 温柔的威胁 凭什么……凭什么要懂啊? 直到现在……沉言都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遭遇了这种事情。 而且,居然过分到这种程度。 她是什么性欲处理器吗? “我想看景明。” 她在温热的水中蜷缩成一团,这是一个想要保护自己的动作,充满了不安,她本能的想去寻找自己的丈夫。 如果景明没出事的话……之前他们也没有对我出手,快点好起来了吧,景明,千万不要有事啊! “带我去看吧。” 现在,也只能这么说了。 “可以。”谢山柏痛快的答应了,除了之前在性上的强迫,谢山柏一向任她予取予求。 男人修长优美的手指划过皮肤,引发女体一阵阵战栗。 “不过,你就不要想逃走这些事了,不说二弟在病床上,就只单说你的眼睛……”谢山柏淡淡道,“你不会想真的失明的。” “那才是一切都真正毁了。”谢山柏的手指逐渐下落,从胸乳到小腹,接着是在柔软的小穴上摩挲着阴蒂。 谢纯风的手指却先一步插了进去,在内壁里随意插弄,明明是在做清洁的举动,还依旧是像一场玩弄。 “你说,对吧?”Pο壹8χ.νIρ(po18x.vip) “我明白。”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呻吟,沉言在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但那不重要。 “乖孩子。”谢山柏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头,好像就像父母在夸奖自己心爱的儿女一样。 但父母对子女,应该也不会去强迫他们性交吧。 对于谢山柏而言,他一向欣赏这女人身上的冷静,她总会去找到最有利于自己的那一条路,漂亮的女人当然是有魅力的,但漂亮又理智的女人更能让人长久的爱慕。 毕竟,就算是美丽女人的任性骄纵,也是要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不然难免惹人厌烦。 但现在也不免有些遗憾,或许人身上的的确确有些劣性根,如果她不是这样的性格,谢山柏就算喜欢也不会爱上她,可真正拥有后,却希望她能够孱弱的无助无能,做一个听话的乖孩子、小母狗、可爱的肉便器,最好一到家就能乖巧的献上身体,而他也会把自己的小母狗打扮的漂漂亮亮,把她喂的饱饱的。 但作为一个成年女性,性格早就已经定型,要摧毁的话,会很难,非常难。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自己的幼弟将女人又拉入怀中,而做什么,这是一件不需要思考的事。 …… -- 夹着东西被谢纯风带去公司探望长兄,多剧情 双子星——这是谢氏名下的大楼,由前前任谢家的掌门人在低价时购入,而在两年后,双子星附近就建起了两个相邻的高校,地皮价也是一涨再涨,逐渐形成了一个商圈,显得繁华异常。 老谢当时为自己超前的眼光和谋略得意非常,这个举动也为他在家中争取到了更多的资源和信任,所以,当他能做主后便将谢氏的员工都迁移到此处,这里也就成为了谢氏真正的“本部”,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改变。 大楼共有十六层,而最上面的两层则是董事及高管们的办公室,由不同于被普通员工拥挤的电梯和专门为高级领导们设计的电梯区分开来。 颜果从电梯上下来,虽是衣着整齐如新,没有一丝褶皱,但她步履匆匆,显然也是有一件要事,而始终面带微笑的和那些向她打招呼的人点头示意。 颜果走到前台,正想问服务人员是否来了两个人,然而下一秒,她停止了将要说出口的话语。 他们到了。 颜果从透明的玻璃中认知到了这一事实。 那是一对男女,俱是一等一的美貌,少年先从车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把伞,然后再将旁边的车门打开,弯腰接出了女孩。 女孩她…… 怎么说呢? 颜果自然是知道她的。 这出身寒微、家世不显的女孩却成功与谢家的二公子谢景明结婚,甚至连婚前协议都没签,这本身就是一件足够人讨论的话题了,而这女孩本人曾经在谢易真董事长身边担当过一段时间的秘书,却嫁给了他的侄子,则大大增添了整件事的传奇度。 人们讨论她,议论她过人的美貌,猜测她的心机深浅或是真的无知无觉般的纯真,探讨这是否是一个拜金女郎成功拿下豪门公子的故事还是学长学妹间单纯的爱恋,去争辩宝马车里哭和自行车里笑到底应该选择哪一个…… 颜果也因此受到波及,在沉言和谢景明结婚后,她也频繁的被打趣,被似真似假的询问是否和谢山柏有可能,因为她外貌生的同样绝佳,又因为工作的原因,大概是谢山柏所能接触时间最长的女性。 而若是不能的话,借此机会接触一些条件好的男人,那也是很可以的事情,他们这么说道。 谢山柏生的英俊,鲜少有几个男人能比得过他的外貌,又权力在手,颜果也是温婉可人、贴心至极,他们的年龄相差不大,接触的机会也多,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在她面前,颜果不是没动过心思,可惜谢山柏习惯把女人和男人放一块剥削价值,对他而言,能为他不断创造价值的才是好员工,至于男女,和他有什么关系? 若是有人凭借性别在工作中耍横,威胁别人给他做工;或是花言巧语却一事不做,这种人连让谢山柏厌恶的资格都没有,就直接被辞退了。 也因此,颜果早早息了心思,反而更有利于工作。 眼下,就是听从谢山柏的意思来接他的弟妹和叁弟。 却发现这女人已经和上一次见她的时候有了很大不同。 是因为谢景明出事了吗? 身为谢氏高层的秘书,颜果会有意识的打探一些消息,自然也知道这件事,可…… 女人没有化妆,但外貌依旧鲜妍明媚,她虽然生的艳美,却并不是偏于妖艳俗媚的那种,而是艳丽端庄,气度温雅从容,虽为符合身份年龄,打扮从不华贵,但也隐隐有了金玉浸成的气度。 现在却像是……一块琉璃或是气泡,虽然还是令人侧目的美丽,却充满了易碎感。 脆弱的柔美。 无助的哀凄。 原先的她令人心动,而现在的她却莫名让人有些心碎。 颜果这样想着,不禁对她充满了同情,豪门的媳妇也不是好当的,若是谢景明就这么去了,这女人能继承丈夫名下的大笔遗产吗,就算可以,谢家会不会提出各种要求,比如让她终身为谢景明守节作为交换。 现在虽然已经是新世纪,但依旧有大把人维持着老思想,尤其是这种老牌世家,颜果不敢肯定谢山柏,谢易真他们就不是这样的人。 颜果想着这些时,也不太在意谢纯风搀扶她是亲密如恋人的动作了,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却多了几分真心,她道:“请随我来。” 沉言点了点头,却不能看见女子胸前的铭牌中从而得知她的身份,只道,“麻烦你了,谢谢。” 沉言的另一只胳膊被谢纯风亲密的抱着,也是作为一种搀扶。 如果可以,沉言很想耍性子的甩开,让谢纯风有多远滚多远。 但柔嫩的小穴里还夹着两个东西,虽是没有声音,行走间也不免全身发软,身上大大小小的被衣服遮盖的地方本就有些酸酸的疼痛感,而体内最柔软的地方又在被攻击,在这几天内频繁经历性事的身体柔软不堪,更是敏感至极,若是真离开了人,恐怕站都站不稳,反而她才是那个需要被扶住的人。 沉言自然也不会生出半分感激,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是谁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这只是加害者给被害人的表象,犹如被糖衣包裹着的毒药,不可能因为有外面那层甜甜的外表,就忽视了毒药的本质,而毒药的本质是要把人弄死的,侥幸逃脱的是有些人运气好而已,而不是毒药大发善心。 她现在面临的一切也都是如此。 除了第一夜外,一切都看起来是自愿的行为,但自愿也有被自愿的,如果之前是强暴,现在则像是诱奸。 把无法拒绝的条件摆在了面前,同时面临着随时可能由看似温柔的相待转为暴力的危险,除了自愿还能有什么呢? 十分钟后,沉言跪坐在地上“自愿”的给谢山柏口交时想到。 -- 触怒男人,接受口交,上体吃精被踩奶,下体 原因很简单。 沉言和谢纯风被颜果领路带到了谢山柏的办公室,沉言虽然看不见东西,但对光还是有感觉的,此刻办公室内一定明亮非凡,被完全的沐浴在阳光之下。 谢山柏好像准备了什么东西? 粥,牛奶? 有一种甜而温热的香味。 还没到谢山柏旁边时沉言就已经闻到了这种气味。 很熟悉。 “景明还好吗?” 谢山柏含笑问道,他其实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脾气也不是温柔的那种,但每次看见沉言,他脸上都会带着浅浅的笑意,虽不是灿烂如春风,但自然有其独特的魅力。 “……嗯。” 沉言含糊的点了点头,谢景明已经脱离了最危险的阶段,但还没有醒过来,沉言去看他也只能勉强用手慢慢的触碰他整个脸庞,床上男子安静的样子像是随时要前往天国,实在让人心生担忧。 而谢纯风带她看完景明后就迅速带她进了车了,然后在黑色单向可视玻璃隔离开的车后座给沉言的小穴塞入了两个跳蛋,它们现在还在勤奋的工作,搞的下体一片滑腻,沉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显的正常些。 而他们居然一个能看完病床上的二哥后迫不及待往她小穴里放入跳蛋;一个能若无其事的问起,不带半分羞愧? 沉言不知道为什么。 同样,出乎意料的一件事,谢纯风已经离开了,明明他把沉言压在后车座时性器就已经硬了起来,隔着两份柔软的布料沉言都能感受到那份昂扬和压抑不住的喘息,而他居然克制住了,强硬的往小穴内塞入两个跳蛋后让她舔干净手指就匆匆放开了。 然后,把沉言带到了谢山柏这里。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喝牛奶吗?” 谢山柏把沉言抱到膝上,她本就身子窈窕,不是瘦的皮包骨头,也谈不上丰腴,而恰恰在两者之间,有一点肉感,又谈不上胖,所以,摸起来异常柔软,像是雪白的棉花一样温暖。 “我不想喝。”沉言淡淡道。 她这几天食欲非常差劲,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担忧和愤怒苦痛一起来,更是只喝了一些水。 “这样啊。” 谢山柏假言假意的感慨着,宛如心疼妹妹的长兄,如果从谢景明的关系论起,谢山柏倒也的确算得上兄长二字,但从现实来看,哥哥会把手伸进妹妹的衣服里,把胸带解开,在那高耸而神圣的地方玩亵般的揉弄吗? 谢山柏甚至捏到了红色的乳珠,将白色衬衫的布料都用舔舐浸湿了两处地方。 不,不,这世上还真有可能有这样的兄长,沉言想到,但那样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讲,哪怕沉言被谢山柏和谢纯风轮奸了,都没有对他的厌恶和恶意强烈。 她,讨厌他。 想让他立刻死掉的讨厌。 “不喝的话会饿的。”谢山柏一边将衬衫掀起舔舐着雪白胸乳上的肌肤一边认真道。 “我不想喝。”沉言也以同样的认真态度再次回答道,并已经有了一些烦躁感,谢山柏为什么能一边猥亵她一边做出这种姿态来。 “就喝一口好吗?”谢山柏将那杯牛奶放在沉言的唇边,并不烫,带着淡淡的热气。 “都说了我不想喝!” “你要我说几遍才明白。” 被小穴内依旧跳动、仿佛永不停息的跳蛋和身上舔舐的人弄的满是火气,同时还有一直被人拒绝意思的愤怒。 沉言终于拿过了谢山柏的手中的牛奶,下一刻却直接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毫不犹豫的。 全部。 然后。 空气凝固了一般,有一种死寂感。 谢山柏半天都没说话。 沉言也没说话。 她倒出去的同时就知道自己做错了,这样很有可能激怒谢山柏,这是她所尽量避免的,但已经抛出的牛奶无法被重新装入杯中。 过了片刻,沉言尽力压下自己的厌烦和憎恶。 “对不起。”她努力平淡的说。 周围依旧寂静无声。 这让沉言甚至以为谢山柏离开了,只是,围在腰间的臂膀证明了这里有另一个人存在。 “我可以原谅你,一一。” 良久,谢山柏亲亲她的耳垂,他的声音听不清喜怒。 而沉言看不到样子的面容之上却不是如此。 “但是,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谢山柏继续道。 “我可以原谅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付得起相应的代价。” 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给我送一份牛奶上来,热的。” 这是,依旧让我喝掉的意思吗? 沉言皱了皱眉,她是真的很不喜欢喝牛奶,她喜欢喝的是椰奶,没有那么浓郁,也没有那么甜,有独特的味道。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连续敲了叁次。 沉言听的真切,知道有人要进来了,她不想这一幕被看见,想要挣脱谢山柏的怀抱,然而,对方抱着她就如同沉言在抱着一个棉花糖一样的轻松,并没有任何放开的打算。 于是,她转过身,第一次投入到谢山柏的怀抱中,以背部对着进来的人,并且,深深的低下了头。 这时,沉言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并且伴随着女人说话的声音,这就是刚才带他们上来的那个人。 一个念头迅速从头脑中闪过。 她知道我是谁的。 她将会讨厌我,瞧不起我,认为我是一个在丈夫遇险后就迫不及待的投入丈夫兄长怀中的婊子。 沉言张开嘴,一瞬间竟想要解释,却发现,没有任何音节能从她口中说出。 只有仿佛是错觉一般,微微沾湿睫毛的露珠。 它又很快消失了,和被牛奶打湿的衣服混在一起。 看不出任何异样。 颜果也很快走了。 她是一个聪明人,在看见谢山柏怀中的女人时,莫说是一句话,她连表情都没有动一下,只有狂跳着的心,证明颜果确实看见了什么。 然后,哦,原来,那些准备是为了她啊! 谈不上愤慨,谈不上惊怒,更和诧异没有关系。 只有那纤细的身影抱住男人的样子仿佛是一幅画印入脑海。 从动作来看,分明是女人主动抱住了曾经喜爱过、仰慕过的男人。 可是,颜果发现,自己无法去讨厌她。 或许,是那身体上细微的颤抖,不仅让谢山柏动容了。 她亦是如此。 …… “现在,你该接受你的惩罚了吧。”谢山柏摸了一下杯子的温度,很烫,于是他放回原地,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的扣子。 “把它全部喝下去吗,还是,你要浇在我的头上?” 沉言回应道,小小的给谢山柏设计了一个选择的范围。 但谢山柏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微笑。 “现在,给我口。” …… “……会疼。” 良久,沉言这么回应道。 她还是害怕疼痛。 “这样啊。” “由你自己来怎样?直到我射为止。”他亲了亲柔软的唇瓣,探了进去,小舌并没有任何期望中的回应,但也没有了可能被咬断的危险。 “你不想我像纯风那样吧。” “……他欺骗了我。” 沉言开口,“他说过我给他手交就不会要口交的。” 结果还是操进了嘴里,还射的满身都是。 “我不会欺骗你的,你不相信我吗?” ……不相信。 尽管没有说出,但沉言的表情却表达了这一点。 “那就,全程我来哦。” “只是不要忘记,你是在接受惩罚。” 她沉默了半秒。 然后,脖子微动,沉言摇了摇头。 “还是,我来吧。” 谢山柏自然愉快的接受了。 于是,他越发放肆,把这看起来可怜的姑娘给亲了个够,直到她近乎无法呼吸为止。 才开始享受起这盛宴来。 沉言跪坐在了地下。 被精心调控的温度总是适宜的无比,在炎热的夏日也无一丝燥热。 男人换了一件衬衫,因此依旧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样子。 然而,在办公桌内,这个只有一人能看见的场所里,却藏着一个偌大的隐秘。 他兄弟的妻子,他挚爱的女人正跪在那里准备为他口交。 仅仅是想到这里,性器都要迫不及待的插入那柔软之处肆意放纵。 但是。 不能着急。 也不能永远玩强暴这种戏码。 他要,真正的心甘情愿。 不光光是肉体的,最好连灵魂都一并献出。 而沉言被放在了地上,去摸索西装裤的拉锁,做足了心里准备。 结果…… 谢山柏拦住了她。 并一下子把沉言的头向前一推,和一个东西相接触。 那家伙通过裤子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显示他的存在了。 “用嘴来。”他声音清晰,一字一句不容错认。 “噢……” 沉言轻咬着拉锁,将它放了出来,那男性的性器弹到了她脸上,竟也在娇美的面孔打出一道红痕来。 看的谢山柏越发兴奋,几乎又萌发出一个主意,但没什么可着急的。 然后是口交。 沉言记得清楚,谢纯风几乎是把他的性器塞到了喉咙的最深处,把它当小穴一样操。 而小穴是什么样的呢? 沉言这就不太清楚了,和她真正温柔做爱的只有谢景明,但他确实温雅,除了太过兴奋时,决不会说这些粗鄙之语。 那大概。 是舔,也是吸吧。 不那么着急,但也不能那么慢悠悠的。 沉言拿出自己幼时去吃骨头汤时的经验来应对。 不再像昨日那么惊慌失措,任人摆布。 看起来,她的效果不错。 她听到男人强烈喘息的声音。 怎么会进步这么大呢? 谢山柏几乎想要去抓她的脑袋来方便肉棒的出入,但他克制住了,在碰到发丝的那一刻又停止了动作,转为温柔赞赏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真是聪明的好孩子。”他温柔的说,而这极大鼓励了沉言。 她很少收到长辈给的赞扬。 所以,更加努力起来,也是为了早一步逃脱。 只是,唇舌因此酸酸的,几乎不能自由的控制口液的流出,好在也为润滑做出了努力,没有那么的干涩。 可这时,沉言又有些呆住了,男人的脚不知何时脱了鞋和袜子,慢慢伸了过来,似有似无的接触着奶子。 ……是错觉吗? “咳咳咳。” 沉言几乎被口水呛住了。 那不是错觉。 因为,谢纯风真真正正把脚踩到了胸部。 明明还在为他口交啊! 结果,还被当成踏板一般。 奶子被男人随意的一通乱踩,沉言几乎不能保持住身体的稳定,快要向后方倒去。 当然,办公桌的材质挡住了她倒在地上的可能。 红缨也被踩住了,夹在脚缝之间,被缓慢的动着。 这样的羞辱,沉言甚至想哭了。 “别。”她吐出肉棒大声道。 谢山柏却不知道她在唤什么。 因为与此同时,肉棒又一次的被强制塞入口中,并射了沉言满嘴的精液。 谢山柏也终于愿意将她从办公桌下,他的肉棒旁提了起来。 却不是因为怜爱。 而是…… “舔干净。” 因为太多含不住的精液从口中留了出来,流到脖颈和奶子上,所以谢山柏用手怼到沉言的嘴旁边。 “一一,都吃下去。” 手指抽插着小舌,无视了女人想要吐出的表情,而近乎将精液送入喉咙中。 所以,谢山柏也确实成功了。 艳美的女性时不时咳嗽一番,虽然没有那么疼痛,但不适感同样强烈,她在谢山柏的怀中犹如一朵柔弱的花,充满了脆弱。 被人为强制造成的脆弱。 那么,这就可以了吧。 沉言太累了。 可是,长长的裙子此时却被掀开,露出不被允许穿安全裤的下体还有无时无刻不被跳蛋肆虐的小穴。 那可爱的小小的地方本是柔柔的粉,也要被这强烈的刺激给激出几分红色来。 “一一,不要睡。”谢山柏道。 “你还没有喝完牛奶呢。” …… 很想拒绝,却无法再遭受一次这样的折磨和劳累。 于是沉言勉强起身,打算喝进肚子里。可这一次是谢山柏不想给她了。 “不是这里。”他道。 不是这里吗? 那是哪里呢,除了肚子之外喝下牛奶的地方? 沉言很疑惑。 结果,双腿又一次被缠绕上男人的腰部。 沉言也明白了是哪里。 她闭上了眼睛。 穴中的跳蛋也终于被发现,被取出。 那些白色的,温热的液体没有被喝入口中。 却依旧被喝下去了。 因为,小穴内逐渐被灌满了牛奶。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很烫。 也更涨。 谢山柏则亲眼看着柔软平坦的小腹变得鼓了起来,几乎要和奶子的高度平齐。 她此刻倒比昨日还要像怀孕的妇人,因为在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沉言依旧闭着眼睛,觉得荒谬无比。 她的唇,喝入了男人的精液。 她的小穴,则含入了牛奶。 究竟,哪一个才是性器官? 究竟,哪一个才是吃食物的部位? 沉言突然不知道了。 免*费*首*发:fυщёńん.cōм(fuwenh.com) -- 拍摄play,有剧情 似乎没有经历太长的时间,又仿佛已经过去来了数十分钟。 谢山柏停止了他的动作。 因为那一整杯牛奶已经被完整的倒入了女人的小穴之内。 白色的液体被柔柔的含在粉色的柔软里,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性。 而这一场面也确实是性,淫靡的无以复加。 尤其是,那真正的口中,还残存着几滴白色的黏液。 这些来自男人性器里,被舔出 、咽入和下体的牛奶一起促使了腹部的隆起。 “咔嚓。” “咔嚓。” …… 沉言听见了几声连续的机械音。 这是相机的声音,沉言听的分明,因此不能再保持之前刻意冷淡的镇定,感到头脑在一瞬间变得懵懵的。 “你拍了?” 她不敢相信道。 但,更直接的想法是,不能再拍下去了。 她急忙起身去寻谢山柏的手臂,然后一把抓住,这并不困难,因为她本人甚至还像小鹿一样的被抱在男人的膝上,只是双腿被分开的暗示少了纯洁多了淫靡。 沉言甚至因为太过匆忙震惊,而在谢山柏的手臂下留下两道见血的刮痕,但她心急如焚,实在无法去关注这不重要的一点。 男人却也像感觉不疼痛一样,丝毫不为之所动,看着这个膝盖被打开,还在他身上的女孩笨拙的想要打他,而且力道还不是一般的大,是真的卯足了全身的劲。 直到连白色的液体都受不了这么剧烈的动作从小穴流出,浸润了白皙的大腿根部时,谢山柏才皱了眉,又不慌不忙的继续拍了几张 。 而这次拍的,是这个画面。 “咔嚓。” “咔嚓。” 这只有两道声音,却比小穴被灌入牛奶时的长久声响更令人恐惧和羞愧。 “疯了吗?” “你怎么敢?” 她愤怒又震惊的喊到。 这不光是沉言受辱的证据,也是谢山柏染指弟妹的证明啊。 不,谢山柏没疯,沉言在喊出来时又自己纠正了刚才的想法。 一件事实,这些被拍的画面如果流传出去,对谁的影响最大? 最大,甚至唯一受影响的……只有被拍摄者本人。 沉言不清楚谢山柏是否拍摄到了她的脸。 但,想到这短暂的屈辱可能会变成永久的伤疤……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她甚至觉得皮肤上柔软纤小到几乎看不见的绒毛,也要变得直立坚硬起来了。 “立刻删掉它。”她习惯性的想要这么喊到。 不过,依旧在下体皮肤上的蜿蜒流转的温热奶液告诉了她不应该,至少现在不应该这么对谢山柏这样。 不要被带入到他的节奏中去 。 “……” 她沉默了半响。 “…哥哥,不要这么做。” 沉言柔声道。 她差一点忘记了,她是一个女性,女性的温柔本就是一种独特的优势,光是天生的亲和力,如果利用好了也能起到很棒的效果。 但是,面对不同的人也是要调整对策的。 沉言曾经,到现在都很习惯竞争,去争夺原生家庭的教育资源,去争取导师的青睐,去争取班级的职务,去争取更好的成绩和奖学金…… 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女性的身份是不会在这些事物中起到任何用处,如果真的说的话,反而会起到拖累。 不过,她同时还是一个极美丽的女人。 也因此比较幸运了一点,人们愿意把自己的金钱和权力分享给她,用明亮的金银和美玉珠宝去装点她,但也只是分享,没有人会愿意真正让渡,如果沉言不是他们的……那他们的愤怒会使付出成千上万倍的讨回。 所以,所有关于她的,重要的事情,也都经过她自己的手中,这不是没有好处的。 沉言同样清楚的记得一件事,她有一位学姐是一个很漂亮的人,也因此也加倍的利用了这份美丽,劈了七,八条腿吧,让那些人为她写论文,分享实验数据和荣耀。不过,如果忽视掉后来她实验作假被发现后的屈辱 ,那看起来还是相当不错的。 “哥哥。”沉言克制住心头的冷意,轻轻搂住了男人的腰,叫的柔情万种。 她是漂亮的女孩,从不缺男人的追求,也的的确确交过几个优秀的男友。只是那些人大多和她年龄相近,几乎不是同龄人就是学长或学弟,从未真正步入社会过,比起谢山柏从小生于名利场的老练,他们自然显得青涩许多,而青春期中女孩会比男孩快速成长些,再加上沉言那样的家庭…… 她的确不是心机深沉的蛇蝎美人,但也绝非真正的傻白甜,更不可能任人摆布。 “不要这样,好吗?”她眼中一片薄薄的水雾,在加上整个人都是湿润的,看起来就像是水中的人鱼去诱惑路过的旅人一样。 “我真的会害怕的。” 但是,也不要妄想可以通过这件事情威胁我。 沉言任凭男人亲昵的将她抱住,总是看起来温情脉脉的动作下掩盖不住的色欲猖狂,那性器直直的抵着她的小穴,却还在温柔的诱骗。 “不会的。”谢山柏亲亲她的唇瓣,显得爱怜非常,他的心也确实是如此,但还是压不下从心底里滋生的劣性根。 “我怎能可能拿给别人看,纯风也不会看见的,我会好好珍藏起来。” “到现在为止,我都记得你结婚那天的样子,真的非常美丽,你还记得吗,大家一起拍了一张照片?” “那也是我唯一拥有的……和你的合影,我到现在都觉得十分遗憾。 ” 他说着这样柔情的话语,满是含情脉脉般,下身的性器却毫不留情,已经冲进了小穴,那极突然的动作惹得沉言想出口的话语停在嘴边。 而沉言柔嫩的腿间也被白色的奶液润泽着,并着坚硬的性器在其中抽插,小腹甚至凸起了一部分。 沉言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肚子,有些微妙的恐惧,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那时沉言刚刚嫁入谢家 ,已经和谢景明领取了结婚的证件,而正准备进行另一场仪式前。 谢易真当时似乎很不满自己的侄子要和她结婚,待她一度冷淡非常,莫说是对待曾经欣赏过的下属的态度,倒像是对待商场上的敌人……沉言也因此忐忑非常,心里大概觉得是自己的出身触怒了他,觉得她作为下属没问题,而作为侄媳则大大不妥。 当然,谢易真绝不会在别人面前给她难堪,只是沉言虽不是十分熟悉他,倒也了解一些,怎么会看不出他平淡态度下的恼怒与冷漠。 再加上景明劝她不要多想,坚决说不会和其他的叔父介绍的女人结婚,也不会听从谢易真的话放弃她,只让沉言离谢易真远些,她也只能保持对长辈的礼节,慢慢冷淡客气下来就是。 而连最熟知的人都对她如此,更何况是传说中不欢迎她的两兄弟,沉言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真的要去面对这么多的挫折吗?她承受的了吗,面对一个家中可能只有丈夫欢迎她的事实? 但是。 一切都比想象中的更好。 谢易真虽不愿见她,也送给她许多珍物,有一次她甚至整个月都收到各式价值连城的宝物,而谢纯风后来莫名其妙的追求举动暂且不论,光是谢山柏……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沉言突然问道。 为什么会从讨厌到喜爱,从冷漠傲慢到思之如狂,从漠不关心到肆意掠夺? 沉言不明白。 谢山柏顿了顿,却没有否认这一点,也没有停下性器的动作,而是去寻她额头。 “……我的的确确讨厌过你。” 他说,亲吻了一下女人被汗湿的额头,尽管明知道沉言看不见还是很认真的说道。 “如果让我选择,我可能会希望到现在都能继续讨厌你。但真正给我那个机会,我还会是选择你。” “所以,当我突然冒出这个想法时,我就已经知道我爱上你了。” “……这样啊。”沉言回答道,她应该感动吗,她应该厌恶吗? 可是,都没有。 只是艳美的脸庞还是被渐渐模糊,沉言平静的开口,“那就不要爱了,你不会得到任何回报。” 谢山柏则从容道,毫无怨气与愤怒。 “这种事情,我在很长时间前就已经知道了。” 他恶劣的将女人抱起,抵在透明的玻璃上,隔着薄薄的一层玻璃,阳光毫不吝啬的照耀了进来,让那玻璃都染上了些许温度……还有颜色。 是粉色的。 也是白色的。 肉体。 性器。 牛奶。 精液。 这些东西混乱的将纯净的薄片染上一层淫色。 女人尽力压制却难以忍受的轻吟在耳边响起。 谢山柏淡笑,伸手握住那白色的一团奶,欺霜赛雪般,然后,感受着手中的感觉,狠心的拧了一下,留下又一道红色的痕迹。 “咔嚓。” 他又拍了一张。 看着自己的狰狞邪恶的性器在女人柔弱温暖的身体里肆意进出,欺凌的那朵小花颤颤巍巍的发抖瑟缩,却受制于外力而不得不去容纳去接受…… 而相机,将此刻的场景定格为永恒。 “这就是我的回报。”他轻声道,极英俊的脸上是愉悦至极的笑意,连声音都透出几分愉快来。 “你要明白,你给不了我的,我会自己去拿。” “现在,我也有和你的合影了,甚至比景明和你的更亲近、更……密切。” 最近太忙了,而且会忙到年底,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能更就会尽量更,只是也不能频繁登上和回复大家了,因为不太方便,请大家见谅,并,再说一下,我的剧情一定会多于肉的,它是np文的成分要多于它是h文。 -- 不配 过分。 太过分了 ! 为什么…… 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沉言颤抖着唇瓣,低着头,她尽力压制着愤怒。 谢景明还没有醒来,她的眼睛还没有好,身为一个柔弱女子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谢山柏的……这些都是实实在在摆在眼前的事情,沉言拼命的想着这些想让自己继续冷静下来。 可是。 压抑不住了。 不说沉言和谢景明的夫妻情深,不说谢景明和谢山柏的兄弟关系,就只单单讲这件事。 谢山柏是如何能在欺负了一个有家室的女人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样的厚颜无耻、不要脸面,毫无平日里沉稳持重的冷淡样子 ,更没有了世家子弟的矜持贵重。 甚至还把这种事情当作能够得意洋洋的炫耀的功绩,去……恶意的说她和谢景明之间。 若是单单只说沉言,她也未必不能忍受这些在床上叫出来的小母狗一类的侮辱言词,肆意的侵犯妄为…… 反正,她就是这样的人,在世家和贫门间会选择世家,在金钱和贫穷间会选择金钱,在美貌与丑陋间会选择美貌,在忍受羞辱和承担后果间为了能得到想要的东西间会忍受羞辱,甚至,连幼时父母过分偏心身为男孩的哥哥,只为了多给哥哥钱,就来剥夺她上学的权力时,沉言也不吝于把自己当作一件商品,一个没有感情的器物,去讨好她厌恶的兄长,以夺得父母的欢心获得受教育的机会。 并不能说一切都是以利益和理性为先,但若说其中不掺杂这样的因素那也是不对的,沉言对自己的批判一向又狠又利、毫不留情,因为只有真正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才能在此基础上去分析去做事。 她就是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可辩驳的。 但,谢山柏一而再再而叁的提起景明? 沉言本觉得可以,但是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不要提起景明。” 沉言坚决又果断的说道。 她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使之前的默许忍辱化为灰烬。 但是。 一字一句,坚定不移。 “你不配。” 就是这么简单。 像谢山柏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和谢景明相提并论,哪怕单单只从谢山柏的嘴里说出谢景明的名字,沉言都觉得是在亵渎他。 谢景明当然不是完美的,但他就是比谢山柏好了几百倍几千倍。 “我不配?” 谢山柏确实很耐的住性子,这样竟也没生气,脸上浮上一抹笑意,只是缺少真切的欢愉,叫人一看倒觉得像是最标准的微笑或冷笑一般。 委实缺乏了些温度。 他的性器还在女人体内,像是本来就密不可分的生长在其中的一件物一样,慢慢的进攻,而嘴里却慢条斯理道。 “呵,看样子你是真的爱他?” “我爱他。”无法用双手将又一次紧紧钳制住自己的男人分开,被迫留在他的怀里,尽管依旧不能明白谢山柏提出这种问题到底有什么用意,沉言还是干脆的点了头。 这不是无法回答的问题。 谢山柏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来,看起来英俊端丽的面孔上,却包含着无数的恶意,冷的让人发颤。 只可惜沉言看不到。 他柔声道,真真像面对珍爱的孩子般,“你最好能永远都保持这样的想法。” 那样的话,还不至于未来会被真相彻底的毁掉。 这是谢山柏对于他爱的人,最温柔又最残酷的诅咒和告知。 我曾经写到70多章时,最亲密的举动就是女主和男配唇对唇亲了一下,现在是怎么莫名其妙的做到每章里面都带着点肉的,难道我也成了老司机吗? 并,这个女主不是真善啊,男主们就更不是了! 免*费*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ǒ⒅ℳ.©ǒℳ 亲吻 谢山柏在说什么? 他……是什么意思? 沉言甚至都做好了和谢山柏翻脸的准备,然而万万没想到他轻描淡写的掠过,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却说了那一句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但莫名,沉言很在意。 无法将思路从谢山柏刚才的那句话移开,此刻的沉言满脑子都是谢山柏的话,似乎满是深意,让她变得格外不安起来。 或许。 本就不该去想。 谢山柏要的就是她的怀疑与不安,这样才会慢慢构成嫌隙。 沉言闭上了眼睛,过去的事件犹如浮光掠影般的飘过,而她静下心来,犹如不被人打扰的清澈溪流。 她想起了一个人……在被依靠在谢纯风怀里时。 明明满是少年清澈干净的味道,却也宛如是黑色夜晚中的风,死死纠缠,无法挣脱。 既是现在的这个人,也是曾经的那个人。 更是。℗ο壹8χ.Ⅵρ(po18x.vip) 她和谢景明第一次见面的原因。 她曾经的男友,莫名其妙而成的初恋情人,谢…谢景明过去的好友,后来的仇敌。 他们因为沉言决裂,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也是不容怀疑的事实。 毕竟,友谊敌不过美色,爱情比不过权力。 理固宜然。 紧闭的唇被软软的舔舐着,充满了试探感,面庞被手指微微抬起,去不断的亲吻。 似乎,就像是终于找到了夺胜的关键一般,谢纯风探进了女人本就已经被吻的嫣红的唇瓣中,几乎是强迫性的让那懒怠的小舌和他共舞,他吻的极深,又极强硬,沉言的呼吸渐渐不畅起来,晶莹的液滴不受控制的流下。 “咳咳……咳咳” 即使是沉言,面对这样的场景也完全无法去继续维持住自己的思路,去分析谢山柏的话语,只能无奈的顺着谢纯风,来减少自身的不适感。 “我很累。” 终于,在少年停下来动作时,沉言平复着呼吸开口道。 真实性格寡淡到近乎薄情的沉言,对于欲望既不觉得是什么不可或缺的东西也不觉得一定要恪守贞洁,把性爱视为洪水猛兽般。她面对谢景明也是一样,既不推拒,也不觉得有什么主动的乐趣。所以,她完全理解不了这些男人为什么身上都有无限的精力和欲望…… 就像是被欲念操纵的野兽一样,只剩下了感性而失去了理性,她暗暗想到。 昨日和谢山柏呆在一起了一整天,出乎意料的,在那次做完之后,谢山柏就洗净了她的身体,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后终于放过了她。 整个动作中都透露出一种奇妙的温情和恶心的情欲纠缠在一起的奇特状态,让沉言完全摸不清头脑,也搞不懂谢山柏究竟在想些什么。 倒是,今天和她在一起的是谢纯风。 让她隐隐明白了一些东西。 该说不愧是兄友弟恭吗?就是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搞笑。 沉言很清楚一件事,她是和谢景明结婚的,而不是谢山柏或谢纯风……更不是谢易真,他们的举动倒像是她嫁给了谢家,成为了共妻一般。 也真真够可笑的。 -- 初次见面 同时。 还有一件事。 这里,是哪里? 薄薄的清风带来微凉的冷意,周围像是围绕着云雾一样,有近乎于湿润的空气,长发被风微微的吹起,有一缕黑发被谢纯风小心的缠绕到了手指处,倒也有几分“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的缠绻感。 沉言听到了旁边有人说话的声音。 细细碎碎的议论声,而谈论的是……她和谢纯风。 的确,一个姿容艳美的近乎神女,却称不上媚俗,完全给人一种明丽感,堪称雅致的秀丽;一个清秀朗澈如同清风,唇边的笑意深切,让人一见就觉得是正处于热恋中的人,才会笑的如此真实开怀。 又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他们会误会完全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不过,他们两人若是被有心人明晓身份,那自然也不会视为爱侣,而会被认为是一对奸夫淫妇。 想到这里,沉言嘲弄的笑了笑。 免不得有些担心。 沉言是真怕谢纯风当众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他比自己还小叁岁,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又满腹怨恨爱意的纠缠,若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令人意外,之前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谢纯风不要紧,沉言可是要脸的,再者这件事上女性就是比男性吃亏,这可不像是在谢家的公司,所有的玻璃都是单面可视的,而是真真正正的暴露在人群之下。 沉言必须承认,她很害怕这一点。 她只是暂时失明才完全受制于人而已,等恢复视力,怎么躲开谢山柏和谢纯风是另一件事,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她年纪很轻,前途一片光明,既有天赋又从不缺乏努力,行业间顶级大佬的风流会被人当成趣事佳话传颂,而籍籍无名的小辈只会被当成不懂分寸,不知轻重。因此,在真正成为重要的人物前,关于桃色的绯闻无疑会冲淡她的声誉,妨碍到本身的事业。 这些事情又不是因为她出轨引起的,沉言绝不会愿意承担这样的后果,更不想牺牲自己的前途。 而认真说来,他们也不值得。 “这里是哪里?” 她轻声问道。 故作无意的躲开又一次的亲吻,沉言同时问出了自己现在最想知道的一件事。 学校? 景点? 餐厅前? …… “这是日升山。” 谢纯风看着的眼眸暗了一下,不过这是在外面,他也没有一下做出过分的事情。 “日升山?” 沉言自然是知道日升山这个地方的,在大学的社团时,他们那群人也经常来到这个地方,一是距离学校近,十多分钟的车程,可以开车直达山顶;二是这里景色极秀丽,一年四季,树木郁郁葱葱,绿茵不改,尤以清晨日出之时最有动魄惊心之美,所以得了日升山这个名号。 这也是沉言和谢景明初见的场所。 那时,她身边是另一个人。 而现在,也是如此。 也不过是几年的时间,世事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本以为真切拥有的幸福,似乎又如同掠影般的飘散。 沉言一直希望谢景明醒来的原因,绝不仅仅只是因为想获救而已。 等他醒来,他又会怎么看待沉言呢? 这当然不是沉言的错,任何人被……无论男女老少,都不会是自己的错,但也会受到旁人的影响,尤其是来自挚爱的人的嫌弃目光。 沉言看起来对谢景明爱的不深,只是淡淡的,弄的一对郎才女貌的佳人活像是舔狗追上了女神,但其实只是因为她性格的原因,她本就性格寡淡薄凉,同一件事别人惊天大怒,她也表现的近乎平淡,但性格薄淡不代表没有,只是远远不及别人表现的那么激烈… 她从探了一个小芽芽出头的记忆口袋里抽身出来,也是因为谢纯风突如其来的拥抱,一下子就被撞进了男孩怀里。 “你果然都忘记了啊!”谢纯风道,在乌黑的发丝上落下一点又一点的亲吻,像是无形的清风抚摸着绿色的嫩叶。 “…忘了什么?” 沉言不解的眨眨眼睛。 “这不光是你和二哥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我又有了几个想写的,大家要是有梗想看也可以告诉我哦。(*/ω\*) 直接记录在这里了,也有发表时间可以看。 1.游戏 她玩了个游戏,扮演一个单纯天真的贫家女,去攻略被设定为在学校中家世显赫的四人。 理所当然的是,她通关了。 不过,也好像无法逃出这个游戏了。 2.幸运的小师妹 她是师徒恋里的女主角,和师父相恋后,因为师伯的偏爱,师父被斥责出门派,她却安然无恙。 然而这未必是好事,因为在师父离开之后,她也从那个被宠爱的小师妹变为整个门派的可怜共妻。 3.神明之妻 为了逃避恶龙的追寻,邻国王子的逼婚,她主动成为了圣女,意图终身不嫁,为神明献上永恒的忠诚,却成为了神的……新娘,以另一种方式献上身心。 都是np梗 我是什么笨蛋啊,刚发现它们居然都是草稿!真想打死我自己! -- 心怀鬼胎 “别哭了。”谢纯风一把捞起瘫软的女人,明明他比沉言要小,却像哄弄一个孩子一样的轻声细语,女人如同失了魂一样,在脆弱的嗓音无法继续哭泣之后也没有任何说话的意思。 脆弱雪白的脖颈随着微微低头的动作露了出来,沉言就像是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一样,呆呆的看着被浸湿的地面,像是一个精美过分的玩偶。 究竟是她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此刻的沉言无比希望是自己。 或许是因为强烈的冲击,在失禁了那一刻,她的双眸重现了视觉,在当夜做完手术后,医生说会在两周内恢复。比预想中更快的喜事,也让她无法露出笑颜。 ……还不如什么都看不见呢。 那样即使不安,也不会羞耻到这种地步。 一时间,沉言对这个少年竟然生出些惧怕的情绪来。 她在落入什么样的人手中啊。 在最开始的时候,谢纯风还是个天真潇洒的少年,谢山柏还是那个沉稳淡泊的男人。 真的是我改变了他们吗? 还是他们本质如此。 “你恢复视力了!”谢纯风兴奋的看着她,因为全心全意都在她身上,所以马上就感觉到了。 “……嗯。” 沉言点了点头,她没想瞒着,不容易瞒过去,也不能立刻就享受最好的医疗资源。 但他刚才的样子…… 沉言有些害怕,也很不明白。 明明是他们不顾沉言的意愿选择了……共享,为什么还会嫉妒,还会愤怒? 沉言真的无法理解。 谢纯风看了看自己隆起好大一块的性器,再看看她的眼睛。 咬牙道:“我先带你去医院吧。” 说话间手还抚弄了下敏感的阴蒂,惹得沉言的身体微微弓起,又不敢躲开,她真的被吓到了。 他伸出手指,看见晶莹的痕迹,叹了一口气,“一一姐姐,记得晚上要补偿给我啊。” 沉言张开嘴,又停住了想说的话,缓缓道:“好。” 谢纯风很有些意外,“你以前从来不会回复我的。” “因为我觉得”,沉言想着应该怎么说,“我过去是不是对你太差劲了。” “你…能压下自己的欲望都要先顾及我,我真的感受到这份爱意了。” “之前我一直觉得,你们是骗我的。” 她露出一个微笑。 看起来却还是人间罕见的丽色。 “姐姐。”谢纯风有些动容,温柔的把她抱在怀中,尽管那性器把沉言硌的十分难受,她也没挣脱,任由谢纯风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我真的很爱你。” “只爱过你一个人,从未改变过。” “连做爱都是让你先高潮的。”他喃喃道,唇瓣碰了碰她的脸颊。 “嗯,我知道。”她眼眸明亮,清澈的让人窒息,没有往日的傲慢,而是水一般的柔和。 尽量让颤抖的手指平静下来,沉言轻轻亲吻了男孩的唇瓣。 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和讨厌。 她只是亲吻了一个人,不是吗? 至于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 *** 王生看到他们下来的时候有些惊讶。 刚才在山上,隔着那么远他都能听到女人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和哀求声,哀凄的让人心生怜意。 结果现在两个人又是一片努力维持岁月静好的样子,就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让他不禁心生猜测。 还有,这位谢家小公子被撑的这么明显的裤子……真的不需要解决一下吗? 结果看着那位夫人走进了病房,谢纯风才淡淡的瞥一眼他,“给我找个隐秘的地方。” 王生赶紧应了。 同时,他耳边响起另一句淡漠到无情的话语,甚至不像是出自这位以天真示人的小公子口中,“多找几个人。” “看紧她。” 其实这章应该是肉,但写完临时起意的特别篇后,作者虚了,隔几章再写肉吧,也该转场出现新男主了。 另,大家想要女主的哥哥吗,小天使们决定他是男配还是男主。 -- ρō⒅м.©ōм 脚踏两只……船? “我想去看景明。” 手指安安静静的放在腿上,沉言的坐姿几乎称的上是端正,她轻声细语的说道。 王生犹豫了一下,妻子在确认自己没事后,想看自己受伤的丈夫是十分合理的事情,他实在没有能拒绝的理由,更何况主仆之别、上下之分,只是小少爷留下那么一句话…… 谁知道嫉妒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看着女人苍白的骨节,王生又隐约有些不忍,他爷爷当年就在谢家当差,到他这辈依旧如此,因此也知道一些秘闻。谢家过去也不是没出现过抢夺兄弟之妻、父亲的继妻的这种事,若是郎情妾意还好些,若是不愿,结局都不会太好。像眼前的女人,看似锦衣玉食,但不光要被淫辱,连想要自己单独行动都不行,难道真就是好事了吗? 罢了罢了,这么多兄弟在这儿,看的严一点就是了,她再怎样也不可能从这十多层的楼上跳下去。 门内隐约还有几个人,都是和谢景明的兄弟或好友,他为人温和,从不斤斤计较,交好的人还是很多的。 现在看见沉言来,又见她重新恢复明亮的眼睛,一个个面露惊喜,匆忙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嫂子”或“弟妹”又急忙出去,给他们独处的空间了。Pο壹8χ.νIρ(po18x.vip) 沉言也不在意,一个个目送他们出去,只有其中一人,回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相接不到一秒又快速分开了。 王生观察仔细,倒注意到了,但看对方相貌平平,不是十分出众的样子,就没再在意。 沉言坐在床边,伸手去摸谢景明的脸。 男人安静的躺在床上,昔日温和秀丽的五官上都有些淡淡的病态感,触手微凉,也失去了平日的风姿。 沉言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谢景明的样子,是由她当时的男友龚泽介绍的,那么漂亮的男人,却毫无女气感,言行举止都温和雅致,和龚泽完全不同。 当然,龚泽也是个漂亮帅气的小伙子,但性格太过桀骜不驯,从不会出现这种淡静感。 她原是不在意无关的人,也不禁被吸引住了,只是那情感太过薄而寡,却也快速消去了。 也并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人和事。 后来有一次社团聚会,她明明没喝一杯酒,却不知为何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明天的早晨,满屋子爱欲淫靡的味道,被清洗过的身体上遮不住的斑驳痕迹,下体被贯穿后的刺痛感,还有床边被迭的整整齐齐的新衣服…… 沉言穿上了衣服,像是一具游魂一样的飘了回去。 然后,她撞倒了一个人。 是谢景明。 许是运气不好,当时还是夏天,他的腿被重重划开了一道口子,出了很多鲜红的血,蜿蜒的在小腿上流淌。 沉言后来想起,认为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的,但她当时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被人拉去校医室后也没什么反应。 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这件事反而使两个人莫名其妙的熟悉起来了。 很多人以为,就是这个时期他们好上了,沉言就甩了龚泽。其实还真不是那样,谢景明和沉言在一起后,她就和龚泽说分手了,但是龚泽不同意。 后来也不知道龚泽知不知道她和谢景明在一起的事情,还是怎样? 反正,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处着。 沉言到现在都不清楚当时是怎样的情况。 究竟算是和两个人交往,还是和一个人交往或者两个人都没交往。 不过,恋爱可以叁个人,结婚总不能叁个人吧,谢景明先和沉言求婚了,而沉言同意了,其实也不过如此。 可龚泽显然不这么认为。 此刻沉言靠在他的胸膛上,想起之前他们的一些事情,感觉到微凉的液体从脸侧滑落,她从不是一个爱伤春悲秋的人,相反可以算是性格开朗,但一件件事情也在改变着她。 沉言知道,她绝不能就这样下去了。 所以,景明,对不起。 我顾不上你了。 没有擦拭脸上的泪水,沉言自己都不知道这究竟算是虚伪的泪水还是真情的流露,又或许虚伪和真实本就是一体。 但她已经做完了自己的选择,远比预想中的要快和干脆。 她甚至没有犹豫过。 一次都没有。 这就是那一瞬间,沉言反而更透彻了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说着爱,但其实原生家庭的影响早已让她连爱都不懂,只是选择了一个觉得最适合的人,因为和他在一起很快乐,便把这种情绪命名为爱。 但爱一个人会这么毫不犹豫的抛弃他吗? 就算是沦落到沉言这个处境,理由似乎也不太正当。 半遮着脸孔,沉言匆匆走进了病房内的洗手间。 在关上门后急切的翻了起来,东西,那样东西它在哪里? 手又放的极轻,唯恐引来王生他们的注意。 幸好,在叁分钟内,她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那是一个手机,在上一次来探望谢景明时,沉言和那相貌平平的男子说了这两个字,声音很轻,又要避着谢纯风说的很快速,她甚至不知道这男人能不能听见明白,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怀着这样的心情,沉言又一次来到谢景明的病房,却看到那男人和她短暂对视后看了一眼洗手间,沉言明晓了他的意思,也,得到了它。 -- 求救 其实,沉言反而很庆幸是王生几人看着她,他们虽然人多,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像谢纯风和谢山柏那样直接把沉言放在性器上贯穿看管,何况以谢纯风那个粘人度,不会让她独自一人呆在这里,她是绝不可能有机会拿到这东西的。 但就算现在沉言拿到了手机,也绝不能把它带走,沉言心里清楚,她是没办法隐藏的。 那么。 最快的时间里,发出求救的信息。 她的手又有些颤抖,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沉言早就想过这件事情数十次,她知道自己应该选择什么样的人求救,他自己和家庭必须是有权势的,才能不畏惧谢家的报复;而他本人也必须是愿意拉沉言一把的人。 后者很多,前者不少,两者合一却极少。 沉言只想到两个有希望的。 谢易真。 和龚泽。 但谢易真……实话实说,沉言很怕他。 按理说,谢易真淡泊冷然,在这俗世中都如同世外仙,对她也绝不算差,这样的品格,沉言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畏惧至此。 但沉言就是怕他。 怕到,就算谢纯风做出这种事,沉言对他的恐惧都不如对谢易真的十分之一。 对他,不是晚辈对长辈的怕;不是曾经的员工对老板的怕;不是学霸对学神的怕…… 沉言对谢易真的怕,是一种本能。 从第一次被谢景明以女友的身份介绍给谢易真的时候,她就已经感受出来了。 她好像正在面对她的天敌一样。 或是鸟雀在面对猫咪,猫咪闲散烂漫,看起来一派天真活泼,饱的时候也不急于捕捉鸟儿。 但如果它想,它可以轻易咬断鸟雀的喉咙。 沉言就是那种感觉。 因此,哪怕她再叁犹豫,到了这一刻,她还是输入了龚泽的手机号。 龚泽可能会恨她,会厌恶她而不理睬,或是会拒绝所有陌生号码,再或者看到消息后已经太晚了;再或者他早就已经换号…… 这些都有可能发生。 可沉言也无法找别人。 从某种意义上,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因为她没有耽误的时间,也不可能再让那人帮她,他这次就已经足够冒险了。 在快速输完几个字的消息发出去之后,沉言这才想起调音量的事情,兴奋让她的头脑忽视了一些东西。 不过,她看了一下,发现那人已经将全部音量调到静音,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在按下按钮的同时,伴随着冲水的声音,沉言将手机藏回了原位,并且马上开始洗起了手。 她打开了门。 顿时感觉全身都在冒冷汗。 谢纯风就在门外! 他应该看不见,因为这种病房的门都是特制的,沉言也反锁了门。 但她很怕,他会不会突然想要让那些人搜一下洗手间。 少年的笑容还是那么清爽,微微弯腰对沉言说道,“买了你喜欢吃的糕点,现在饿了吗?” 他的手指指了一下桌子。 沉言怕露出破绽,也不和他说话,先到桌旁咬了一口糕点,微微蹙眉才道,“甜了。” 沉言的口味有些特别,平时都不吃糖果一类的东西,因为对她来说,稍微加点糖的都很甜。 这家本来是极符合沉言的口味的,但她心情差,也就只用这两个字敷衍一下,最好能把他再打发去买东西。 谢纯风脾气平时也不差,最起码现在没有单独两个人在一起时那副嫉妒的要疯的样子,“那我等会儿在给你买一盒吧,让他们少放糖。” “你亲自去?”沉言尽量平静道。 “嗯。” 王生听到这话就上前一步,心说到了自己派上用场的时候,“小少爷,夫人,这家店从这里来回得叁个小时,要是堵车六、七个小时都有可能,还是我去吧。” 谢纯风听了之后笑笑,“我不累,我挺愿意做这些事的。” “心、甘、情、愿。”他略微缓慢道。 沉言真是无语。 这幅姿态做给谁看呢? 她不吃这套。 同时,沉言好像突然察觉到一件事情,在同样的叁位少爷在一起时,这些谢家的下属仆人好像更愿意听从谢山柏和谢纯风的话;而且,他们两兄弟对谢景明的态度也很迷,虽然不是亲兄弟,但一起度过一段艰辛的日子,感情应该会很好。 但是他们没有。 对谢景明的区别是能察觉到的,还有谢山柏提起谢景明时隐约的恶意…… 沉言不觉得是因为自己。 在第一次见面时,兄弟间的生疏就已经可以看出来了。 谢纯风叫谢景明也一会儿直接称呼名字,一会儿叫二哥。 这里面一定有原因。 -- 失去希望 可这也是现在不必多想的事情。 或许……以后也不必想。 沉言低头亲吻了一下丈夫苍白的唇瓣,就像是亲吻一朵花瓣一般的温柔深情。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深情之下,一片荒芜。 她的心没有波动,没有痛苦,没有欢愉。 只在一片雾蒙蒙中,透出些微的光来,还是暗色的,如同那些纠缠着的黑色夜晚,赤裸的身体还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一点点落下的泪水和汗珠似乎要灼痛人的眼睛,淫靡的味道是燃起的沉香都无法盖住的,被刻意放纵的情潮涌起、落下、再涌起,染的双颊微微潮红,眸光迷离醉人。 又是一个纵情纵欲的夜晚。 又是一个暗淡无光的夜晚。 身体被再一次的内射,柔顺的小穴每每乖巧的承担这些进入体内的液体,实在没办法时,便撑的平坦的小腹微微拱起,给人造成怀孕的假象。 可沉言从未思考过怀孕,因为连想都不敢想,她之前和谢景明在一起时,两个人一天天如胶似漆,他们不着急要孩子,却也不抗拒孩子。 孩子是父母相爱的结晶,是下一代的延续,如果他们真的有一个孩子,一定会珍之又重的爱它,可如果没有,夫妻间的甜蜜,也足够愉快了。 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有了孩子…… “一一,你好乖啊。”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轻轻咬在小巧可爱的耳垂上,也不过是再一次增加了一点点无伤大雅的齿痕,他的声音在情潮褪去了平日稳重,满是温柔的笑意。 不过,觉得女人的反应太过冷淡,引得又一道咬在泛着微微粉色的雪白脖颈后,那一处常常被咬食或是当作美食一样的舔弄,往往还没有恢复就迎来下一道痕迹,带来微微的酸楚。 沉言时常想要躲开,又难以挣脱强劲又富于力道的怀抱,便很担心长久下来会难以恢复,永远停留在她的脖颈上。 可唇瓣都被前方搂着她的少年使用的酸痛无比,带着嗓子一片沙哑,沉言就更不愿意说话,毕竟比起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眼下的疼痛更是实打实的。 已经过去了多少时日? 沉言已经完全不清楚了。 她经常看着屋外的日升日落,却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一般。 无法出去,无法自由的活动,无法接触电子产品,明明还享有着夫人的名号,得到大家的顺从和谦卑,实际上却完全是一个囚徒。 而更令人恐惧的是。 他们想要给她的菊穴开苞。 每次快乐的使用完她的唇瓣后,施暴者们又会不满的抱怨说无法听到她呻吟哀求的声音,对此很是不悦。 所以愉快的决定了这件事。 左不过,也就是这一两天了。 可,能救她的人的消息却迟迟没有,沉言原以为能逃得过呢,看来也只能接受这命运和现实。 时也,命也。 运也,势也。 喝掉被送往嘴边的椰奶,从第二日的性事后,沉言每晚就都得到了它,她再想起这几个字时忍不住微微冷笑,任凭心中的酸楚化为流淌的液体经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谢山柏不是不知道她不喜欢喝牛奶。 他知道的。 清清楚楚,却还是勉强着她喝入肚腹中了。 也就是那一天,沉言知道了乞求、悲鸣、哀泣这些事都只能被他们视为性爱的一部分,却无法真正动摇他们的心。 那感觉就像是已经知道自己在悬崖边走路,却还要坚定的跳下去一样。 她看不到希望了。 -- 在前男友面前两穴被操,失禁 有时。 她会想象。 再次见到龚泽时她应该说什么。 她打了许多腹稿,去模拟那时的场景。 可真真再一次见到他,沉言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有在漆黑夜里,流转着的两双眼眸,正正好好的碰在一起。 小穴内甚至还埋藏着其他男人的性具,深深的插入其中,连同黏稠的精液和蜜液,堵住了她随意活动的可能。 而菊穴……菊穴被细细的清洗过,那时她艰难的挺着涨大的肚子,额头上一阵阵的冷汗,听着男人们的笑声、议论声,争论着谁先上。 结果却令他们失望,发现那处实在太过狭小,粗长的硕大性器再怎么顶弄也无法进去,只能遗憾的暂时放弃,而拿出另一个白玉制成的男性阳物慢慢塞入其中,暂时扩充着。 沉言想到这里万分窘迫,又羞又怒。 但这关总是要过去的。 手臂被死死的握住,她小心翼翼的从谢纯风怀里挣脱,想要远离两具热量惊人的男体。 可下体却很难弄。 沉言不敢手去碰,去拿出体内的性器,只能缓慢的起身,慢慢让身体中的性器抽出,一点一点的。 被堵在肚腹中的液体随着性器的抽出发出被抽打的水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响的吓人。 这个过程不艰难,但很令人难过。 “姐姐。”少年清朗的声音响起,让沉言完全僵住了。 可半天没有别的声响,于是沉言明白这只是睡梦中的呓语。 于是她胆子大了一点点,速度也快了一些,等到性器完全抽出时,她松了一口气。 结束了吗? 她就要奔向新生活了。 然而触不及防的,脸又碰触到柔软的被子。 屁股被高高抬起,双腿从后面被大大的打开,一根粗大邪恶的火热物体瞬间冲进了小穴内。 腿在剧烈的颤抖,虚弱的身体连跪都跪不住,脑部更是一片空白,在这种情况下,她低下了头,不敢去看龚泽的位置,害怕暴露,更……害怕龚泽的眼神。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啊?”仿佛带着调笑般的,舔弄着小巧的耳垂,那么轻柔的声音也仿佛恶魔之音。 “想…去洗手间。”被埋入体内的性器重新带来一股又一股的快感,白皙细嫩的腿挣扎着向前两下,却无法甩开身上的男人,反而像被驱使着向前一样。 下巴被柔软的被子刮蹭,手臂又重新变得毫无力气起来,被轻轻松松的架起,好让另一个醒了的人玩弄。 奶子被握入另一个人的手掌中,大手刮着细嫩的蕾珠,让它周围都变成一片羞涩的粉红。 “没必要去洗手间啊,我和大哥帮帮你吧。”笑意柔和,眉目清朗俊秀,言语间潜藏的深意却令人惊惧。 沉言自然不会误会其中的意思。 她发现那次把她弄失禁后,谢纯风仿佛格外喜欢,每晚都要让她喝入大量的椰奶,做爱时几乎是有意的每次都要用性器撞那尿孔,或是指奸时也总爱碰那小孔,弄的下体一片湿漉漉的,好欣赏她狼狈不堪的凄惨样子。 可是现在…… 龚泽还在那里。 沉言咬紧了牙关,早已知道了哀求撒娇无法在性爱时动摇他们的心……那就只能……忍着吧。 沉言告诉自己,绝对不要失禁。 一定要忍住。 无论如何。 被玩弄的画面已经足够淫靡了,而如果她失禁……她还真的敢求龚泽救她吗?龚泽还会救这样的她吗? 可也是这时。 沉言的身体僵住了。 后穴中的白玉阳物被人缓慢的抽动着,已经被涂抹了大量润滑的阳物不至于带来疼痛,但感觉十分古怪。 “别碰,求求你……不要。”她拼命的向前划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性器和握着她柔弱腰肢的手指,就像被死死的钉在上面了,一阵阵响亮的摩擦声和水声响起,仿佛要震耳欲聋般。 “你真可爱。”谢山柏轻笑着,似赞叹,似讽刺。 赞叹,是真心实意的夸奖眼前女孩的可爱;讽刺,也是觉得这样明知无法逃脱却还妄想着负隅顽抗的样子亦有可爱之处。 其实她自己都知道,她的挣扎是没有用处的,都不用两个人,随意一个男人一伸手把她按倒,不用花太大力气,她就连起都起不来了。可如果真的只抱着那样的念头,连反抗都没有的话,就……太黑暗,也太绝望了。哪怕是这点不切实际的虚妄幻想也好过束手就擒、毫不反抗的沦为人掌中物。 万一呢? 就算只有萤火之光……那么微弱的一点,都是极好的。 身体被掉了一个个,脸重重的撞入谢纯风的胸膛里。 “好痛。” 菊穴内的白玉阳物终于被抽出,另一个比它更大更坚硬也更灼热的器官却趁着被抽出时微张的小孔猛然插了进去,沉言颤抖着嘴唇,双颊变得惨白无比,好不容易才吐出这两个字来。 谢纯风有些不高兴的伸出手掌打了一下那奶子,看那红缨在空中摇晃,又嫉妒又愤怒道:“你是想把我夹死吗?” 那处本就紧致销魂,结果刚才一夹更显狭小,谢纯风差点当场就泄了。 他都如此,谢山柏更是难受,“太紧了,放松点。”沉稳的声音温柔道。 他大掌温柔的揉那双乳,轻轻的舔舐着脖颈上的齿痕,想要挑起她的情欲。 沉言有气无力的呻吟着,本来剧痛无比的身体竟然也从动作中得到了些微抚慰,敏感的身体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在快感前忽视痛苦 前处,小穴被人毫不留情的操着;后处,温柔又坚定的进攻菊穴。 过分的快感和疼痛。 她瑟缩着身体,把自己深深的埋入两人之中,无比希望龚泽什么都没有看见。 尽管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么黏稠的水声、碰撞声怎么会看不见,听不着呢? 只是她又一次的去骗自己。 “不要碰那个地方!” “不要。” 沙哑的声音求助般喊道,沉言讨好的去舔谢纯风的唇瓣,胡乱的亲他的下巴,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一马。 谢纯风痛快的笑纳了。 动作却依旧肆无忌惮,越发故意的去戳弄那个点。 她沙哑的叫着、哀求着,指甲在少年漂亮光滑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同时。 她泄了。 连同另一种液体。 可刚刚攀登到高峰的、又酸又累的身体没有休息的机会,就立刻人强迫着继续与之缠绵。 似乎,永无终止。 -- 旧人重逢,失而复得 这不是漫长时光后的惊鸿一瞥。 也不是岁月静好中的心心相印。 只是一场有预谋的相见,谈不上光明正大的磊落,对于沉言来说,如同屋顶处经年的灰尘,被风一吹簌簌沾满了整间房子。 心累神衰。 “穿上吧。”龚泽将身上的外套解开,他已脱离了年少时的桀骜不驯,脸蛋却还是极为漂亮,线条也更加流畅,但黑了一些,也更偏向稳重。 “嗯。”沉言含糊的应了一声,将衣物匆匆的披在身上,衣服是极冷的,即使之前穿在人身上也是一样,冻的人直在心里打颤,柔软娇嫩的肌肤连轻轻一碰粗糙的布料都会升起红色的细小疙瘩,她却像感觉不到一般,拼命的拉扯到身上。 一片冰凉。 还带着深夜中的潮气,那是匆匆掠过的植物上晶莹的水珠。 “给,一一。”手中被从身后递了温热的椰奶,那是出自另一个人手指中,他有着极秀丽的面孔,简直像个女孩子一样的漂亮清纯。 “谢谢你……沛白。” 她犹豫了一下,念出这个人的名字。 恍然若…隔世。 甚至,她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无关紧要的过去。 可这个人又告诉她,她其实还记得一切。 身后正在燃着大火,明亮的要刺痛人的眼睛。 那是她亲手放的一把火。 而她没有往后看,也没有往前看,仿佛只有手中的温度才是唯一。 “谢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先和沛白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龚泽停下了车。 他手臂伸出,似乎想搂一下沉言的肩,又很快放下了,眼眸黑亮,只低头吻了一下她额头,又克制的分开了,轻轻道:“我还有任务,天亮之前必须回去。” “对不起,我会尽量早回来的,这段日子先让沛白照顾你一下。”没有谈论这时候打报告请假哪怕只是在夜里就有多不容易,也不说长途跋涉、忧心忡忡的疲劳困倦,更是对她逃跑前还要放一把火的举动毫无责备之意,龚泽只是在说必须面对的现实和必要的事。 打开车门,一阵凉风。 夏日的深夜也不免寒冷些,尤其对于上身只穿了件短袖的人。 龚泽一步步走着,走着,步伐沉稳有力。 腰身突然被后面的人抱住,一片柔软。 他停了下来,也站住了。 “谢谢。”那人这么说。 而龚泽只是手指颤抖了一下,微微摸过那头乌发。 沉言还只穿着他的外套,衣服对于她是极大的,像是个裙子般遮住了大腿,可还有着可爱的小腿和圆润的脚踝没有遮住,白皙的令人晃目。 可这时,他们都无法也不会去想那些事情。 “好好睡吧。”他说到。 仿佛这就是对她唯一的要求。 不恨吗,不讨厌吗,不是曾经发誓再也不会去见她吗,为什么自己打破了这些誓言? 这些疑问并不是不存在的。 可此时他心里一片温暖。 他没有留下来,没有再说一句话。 只是步伐中更多了坚定,更多了勇气。 龚泽知道,他不是一个人走的。 并且,“今晚,能睡的很好吧。” 他告诉自己,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对沉言,是故人重逢;对龚泽,是失而复得。 只大概在前文说了他们为什么决裂,会在后文中写怎么在一起的等等。 主要每次到了一个关节点,就特特特特别想断章,太强烈的想法了。 求珠珠。 -- ⓟǒ⒅ℳ.©ǒℳ 迷惑 “很久没见了。”齐沛白目视着他们在一起又分开,打开大门时,微微笑道,这自然绝不是嘲讽的笑容,而是满带着亲和和温柔。 “是啊,超级长的时间。”沉言停顿了一下,立刻附和到。 可说完这句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沉默了下来。 他们已经走进了屋内,齐沛白让她先坐在沙发上,他去整理一下屋子。 “我刚刚才知道。”他这么说,并找了一张毛毯盖在沉言的腿上,也一并遮住了那些残留的痕迹。 这房间自然没有别墅那么大,但一个平层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也很够用了,客厅不像很多人一样摆着茶几和电视,而是一张桌子上摆着电脑,其他地方则有许多绿植,亲密的交缠在一起。 没有花朵。 颜色俱都是极素雅的。 齐沛白走出来就看她呆呆的看着一个地方,他暗里叹了一口气,轻轻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但很礼貌很克制,绝不会让人产生惧意,其实之前也不用这样,他们之间没有那么陌生,但看见一个骄傲到任性的女孩突然变得沉默寡言起来……℗ο壹8χ.Ⅵρ(po18x.vip) 尤其她现在这样,实在是看不出来是太过克制还是太过悲伤。 但是,都不好。 过分的压抑只会让人扭曲。 “你永远不必如此。”他声音温柔道。 “还记得那次咱们叁个一起爬墙吗,你可是甩了我一脸土,我都什么没说啊。” 他轻松谈着,那是高二时的事情,他们当时就已经在一个班了,不过沉言和龚泽没在一起,那是后来的事情。 学校的规矩很怪,高一、高二、高叁的放假时间不一样,除非高叁放假,否则只开前门,但从学校的后门走出去,能节省20分钟,学校还不给开,所以叁个人就一起爬墙打算去网吧。 两个男孩一翻就过去了,沉言还得先把书包扔过去,里面沉沉的全是书、本,齐沛白就在那里接,结果学校的围墙铁栅栏上落满了灰尘,打的他满脸都是土。 那么漂亮干净的少年脸上沾满了灰尘,头上还飘着一片干枯的黄色叶子。 其实还真的挺可笑的,但也有一点点可爱。 ……其实是很多点。 沉言当时献出了自己带的一包纸,却忍不住笑了,而龚泽笑的比她声更大,齐沛白无奈极了,佯装要打她,其实就碰了几下肩膀胳膊,沉言连疼痛都没感受到,他就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很温柔。 很温暖。 真正的又干净又明澈。 沉言听他的话想起来,勉强笑了一下。 可惜太过短暂了。 与其说是自己觉得开心,还说不如说是为了让齐沛白看自己说自己的糗事有了作用。 她觉得……很不好意思,还有许多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情绪。 在和谢景明在一起之后,沉言就慢慢淡了龚泽,而他们共同的朋友——齐沛白,因为和龚泽一起长大…… 所以都不用齐沛白选择一下,沉言就自动帮他做了选择。 不排除沉言是不愿意看见自己被抛弃,不排除她当时心里的确有歉意。 但事实是,她先做出了那个选择。 这才是毋庸置疑的。 后来的沉言就几乎没看见过齐沛白了。 他明白了沉言的意思,然后自动自觉的……撤出她整个人生。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看见他的样子,沉言比看到龚泽时更有愧疚感,也更加感到难过。 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到现在依旧不明白。 免·费·首·发:χyцzんàIωц.мě(xyuzhaiwu.me) -- 思考处境 还是不够重要吧。 对于齐沛白来说如此,对于她来说也是如此。 所以才那么的坚定决绝,毫不犹豫也丝毫不为之动摇。 纤细白皙的腿试探般的一点点的深入进泳池,腰肢跟随着滑落,那头长长的秀发也顺着水的浮力飘起,亲密的纠缠在脖子和脸颊上,不像是爱人间的拥吻,更像是仇人间的杀机,随时都能将修长雪白的优美脖颈拧断。 水不凉,反而有些接近于烫,温热的液体让肌肤上那些痕迹更显示出疼痛来。 但沉言不怕,或者说,不那么怕。 她看着水中自己的手,还是那么娇柔温暖,看起来和高中时没什么两样。 不,应该是比那时候更好了些,毕竟她高中过的日子和现在又是不一样的。 她变了许多。 可齐沛白却像一直从未改变过一样。 沉言其实很羡慕他,甚至有些嫉妒。 相爱的父母,会爱自己的孩子;独生子,无法重男轻女也无法偏爱一人;家庭风气开放,父母性格随和,懂得尊重孩子的意见;家境富裕,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受到限制;个人天资聪颖,可以毫不费力的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也有足够的学历。 个人从出生的差距她还能拼命的去补,可家庭的早已定格在那里,无法超越。 明明她也已经获得了学生时代想都不会想到的社会地位和学历还有金钱,但家庭就是家庭。 其实,因为是自己的原生家庭,沉言反而更觉得有些搞笑,她的父母生活在全国性别最平等的地方,担负着教师的角色,在在富有生机的城市中工作,结果无师自通的重男轻女了?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又不生在一个贫困落后的地区,这样她看着身边的人,受着那样思想的洗脑,没准会比父母更拥护呢。 而事实上是,沉言看着朋友们家中只有一个孩子,无论是男孩女孩都是爸爸妈妈的宝贝,就算是有多子女家庭,财富资源不能均分,也会公平一些。 沉言很羡慕他们,因为他们生而知道,父母是爱着他们的。 可沉言哪怕到现在这种境地,哪怕求助于昔日的朋友们,都不会对父母报一丝希望。 他们对她的好,是建立在她哥哥沉箴喜欢她的基础上,而沉箴,早就被她打发出去,不知死活了。 她知道自己无法依赖他们。 有时,沉言甚至会痛恨这种理智,并坚决认为,就是因为这种从同辈人得到的爱意过多和从长辈中得到的爱意过少的现实,才会造成她这种既任性放纵又理智现实的扭曲性格。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奇怪,一个巨大的矛盾体。 不过,也不必再为这些烦恼了,沉言知道,她已经亲手丢弃了自己曾经得到过的一切。 伴随着那把火。 谢山柏和谢纯风有事也好,没事也好,死了也好,没死也好,谢家都注定不会轻易饶了她。 毕竟,还有谢易真呢。 他不是善与的人,更不是什么简单货色。 沉言清晰的知道,别说沉言只是给谢易真当了一年左右的下属,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下属依旧是下属,永远赶不上血肉相关的亲人。 至于和谢景明的婚姻,应该被谢易真作为谢家的一员看待,被重视,被保护?如果真的是这样,她连这把火都不用放,只需要安心的工作,在下班时陪在谢景明身边照顾就行了。 她当然可以借助龚泽和齐沛白的力量,也可以呆在他们身边一天、两天……但作为朋友也好,作为爱人也罢,她唯独不能当的,就是这个攀附者的角色。 她必须得为自己谋划一个新的未来。 求收藏,求珠珠(*^ワ^*) -- 背叛与明悟(虐男主) 被愤怒击昏了头脑其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没有人敢说自己永远不会被情绪掌控也永远都能做对。 但最佳的做法是,在冷静下来后,立刻找出合适的解决方案。 沉言明确了自己的道路,而与此同时,在这座城市里的另外一个人,在感受到强烈的愤怒与被背叛的痛苦之后,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倒也还算冷静了起来。 两间手术室。 两个人。 一个,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甚至传出一种烤焦肉的气味,连意识都要消失了。 另一个,身上也是受了极重的伤,腿上一片剧烈的疼痛,那是被重物砸到小腿所造成的伤害。 刀切入体内又拔出。 而谢纯风看着头顶上的光,微微模糊了眼睛。 他想,他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幕。 也忘不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起初。 是黑夜。 浓郁的黑带着淫靡甜腻的味道。 没有一点光彩的房间却突然亮了起来。 然而这不是像普罗米修斯一样为人类带来光明的火,而是满带着杀意与危险。 明亮的火。 窒息的气。 他在梦中猛然惊醒,犹如落水的人突然得到了别人的救助一般,但更大的可能是因为身体求生的本能。 没有人愿意死。 自杀的人在去世前也不是完全没有求助的。 更何况像他这样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求而不得的人,未来对他完全就是一片坦途。 所以谢纯风惊醒了,他不想死。 或许……也不想让自己所爱的人死。 因为本能的去寻找她。 但是太乱了,又黑暗又明亮。 没经历过的人很难描述那种感觉。 谢纯风是畏惧的,他是真的不想死,他也是有勇气的,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最先寻找逃生的机会。 烈火在灼烧,燃烧的声音犹如雷震。 什么东西将他绊倒,他又扯着窗帘飞快的起来,松手时窗帘已经被扯的凌乱的倒在地上。 可是。 没有。 哪里都没有。 谢纯风找不到沉言了。 只有窗外被惊醒的人们的脚步声和从远处传来的呼喊声。 也正是这时,他看见了那张面庞。 在明暗相交的火光里,影影绰绰犹如潜行的杀手。 看起来是那么不堪一击的柔弱,举世难寻的艳美。 他其实看不大清她的表情。 但知道,她在微笑。 简直称得上的温柔的微笑。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对谢纯风,与其说之前的沉言是厌恶他,不如说她从未将他放在心上,谢纯风知道,在沉言依偎在谢景明身边时,她甚至不知道谢纯风是谁,而那已经是谢纯风追求她好久以后的事情。 她视他如无物。 所以。 这是很难得的。 不是平常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礼貌微笑,而真的是从心里内部发出。 沉浸在爱意中的头脑模糊了此时危险的处境。 他贪婪的看着那个笑容,牢牢的记在心间,宛如印刻。 伴随着被烈火灼烧着的房屋的声音。 他伸出手,几乎是急促的去抓,去追寻,房间门在眼前却被关上,女人的身影消失了,就像从没出现过。 她消失了。 …… 被灼烧的东西们发出的声音也更大了,这让谢纯风感到窒息,他剧烈的咳嗽,被湿润的毛巾上的水,滴答滴答的响着。 窒息感越发强烈。 我要死去了吗? 谢纯风这样问自己。 这似乎已经是不容怀疑的事实。 他渐渐的倒了下去,手脚无力的蜷缩在一起。 眼睁睁的看着一件重物从高处落下,谢纯风却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可眼前突然又有一声巨大的声响。 一个身影推开了他。 这力道来自他的兄长。 在一开始就已经消失,没注意,没留心过的兄长。 他在爱人和兄弟间选择了爱人,因而久久未见;又在自己和兄弟间选择了兄弟,因而身负重伤。 事情也不过如此简单。 谢纯风在看到他还在房间里时就明白了一切。 而现在,这个衣着整洁,连素日穿的西装都不会有一点折痕的男人也变得万分狼狈,身上的衣物着起了火,强忍着疼痛从身上丢掉后,被火灼伤的房间却没有可供翻滚的地方。 这完全是一片火海了。 谢纯风摸了摸被重物穿过,几乎没有感觉的小腿,苦中作乐的想。 “快来,快到这里。” “门窗……门窗都被反锁了!” …… “直接砸!” “……砸吗?” “砸!” …… 透明的玻璃被硬物狠狠的砸碎,谢家所有建筑安装的玻璃都是单向可视,谢纯风从室内看见了他们急切的目光,听到了这些杂乱的声音。 他们所说的话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倒也不值得意外。 谢纯风曾经想过,我爱的那个人啊。 她是如此的美丽,任性,柔弱,仿佛风中的花朵,经不起一点的摧残。 她又是如此的固执,冷酷,坚定,仿佛在那柔弱的皮囊下,包裹着一颗比钻石还要坚硬的心。 他就是从这一刻起才真正有些理解她的,而不是浮于表面的、看似思之如狂却把她看作一个端庄华美的神像,一个众人口中精美的人儿,一意由自己发泄的情感。 而这,明悟过来是很久之后了。 这也是,因为过度失血而晕过去的身体,所最后能想到的。 他陷入了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几小时后的事情了。 -- ρō⒅м.©ōм 月亮先生 东辉。 位于水星单独的一片陆地上,四周环海,和团圆国还有月莹中间有若干由岛屿组成的小国,但小国之所以是小国,就是因为大概率不值得在意的,所以,叁个大国各自所在的位置组合在一起看完全就是叁足鼎立的架势。 东辉属于温带海洋性气候,四季并不分明,全年温暖湿润,除了经常下雨,出门要带着雨伞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什么缺点。 或许,也正是因为东辉这种独特的地理位置,正正好卡在东西方之间,才让它成为了着名的移民之国,东西方的人们在此聚集。 自从五十年前,和月莹的那场大战过后,整个东辉已经进入了和平时代,各色各样的人们行走在街道上,有样貌颇为东方化、背着双肩包的俊秀少年少女;有身具热带地区的风情,说话极为快速的女人;还有个头高大,身材挺拔的男人…… 看起来颇让人有眼花感。 此时。 一个年轻女人坐在咖啡厅靠玻璃的位置。 她戴着黑色的帽子和眼镜,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裤子,用腰带箍住了细腰,穿着样式虽简单倒也看出材质不凡,轻松勾勒出女子曼妙优美的身姿来。Pο壹8χ.νIρ(po18x.vip) 只是她身体大部分的皮肤被遮住,脸部也是如此。看不出女性的样貌如何,只露出一点唇和莹润的下巴,像是刚刚被人吻过,孤独的飘落在白雪上的玫瑰花瓣。 倒也有几个男性前来搭讪,只是坐下后连话都没说就发现这年轻女子拿起咖啡杯,目光看向窗外,再加上不知道她样貌如何,因此只是坐了坐就识相的离去。 她似乎是在等人,看了几秒手表的时间后又放下,眉目微微皱起。 又过了五分钟,女人直接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男孩子,看样貌才二十岁左右,穿着简单的、无任何花纹的白色短袖,同样素净的裤子,他飞快的跑了过来,拦住了她的脚步,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你就是sun吧,我是moon先生。” 沉言平静的看着他,半响伸出了手,“我叫向小园。” 向小园是齐沛白帮她搞到的一个身份,和她样貌有些相似。向小园本是团圆国人,幼时随父母移民到东辉,移民后两年父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被送到孤儿院接受社会化抚养,在好心人的资助下勉强上了高中,至于大学,就完全无能为力了,在资本主义的国家里,上大学本来就是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就是中产阶级的家庭要供养一个大学生都是极为困难的。 沉言在过去的时候也不是不知道有些同学自愿放弃最好的学校,而进入稍差一些,却能给予全额奖学金的学校里就读,这不是他们眼里只有蝇头小利,而是客观条件不允许他们任性。 而向小园的成绩没有好到让那些学校愿意给予奖学金的程度,又因为父母的死去没有足够的钱,至于贷款上大学……一个人只要计算一下毕业后要还银行钱多少年,面对这样沉重的压力,放弃了读大学的机会可以说是自然而然的。 沉言能得到向小园身份的原因很简单,又有些不幸。除了身边没有亲近的家人和朋友外,向小园曾经谈了一场恋爱,但对方若是个渣男还好些,他却连骗向小园的爱情都不肯,完全将其视为一件工具,在一次邀请向小园去旅游的时,男人示意向小园帮他拿一下行李,他走后不久行李箱爆炸,向小园直接死在了当场。 这件事情直接导致死去了20多人,重伤16人,被视为一件恐怖袭击,然而无亲无故的死去的向小园,炸的血肉飞溅,又被拿走了身份证明,再加上的几年前的机场还没有摄影录像…… 那男人十分得意的逃了,并把这件事情纯粹作为炫耀讲给几个密友听,不过前几个月因为和老大的情妇搞在了一起,直接被崩了头,这证件也落在了沉言手里。 这男孩先是用的东辉语,看沉言默不作声,十分诧异,又变成了团圆国的语言,等他打算再一次换时,沉言直接干脆的抬起了手腕。 那手腕洁白莹润,阳光照在上面好像还散发着淡淡的光一样,只佩戴了一块手表,作为看时的工具和装饰。男孩十分不解的看着那只手,半响莫名红了脸。 沉言开口,也是流利顺畅的东辉语,这得益于大学的努力,她平静道,“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你不应该向我解释一下迟到这么久的原因吗?” “这是最起码的礼貌。” -- 向小园,向小园? 她和月亮先生是在网络上认识的。 虽然到了陌生的国度,沉言也不能完全依靠齐沛白和龚泽,既是为了安全,也因为目前学历的原因,在不到一个星期内,沉言迅速溜进了网上的翻译群体中。 既然是网上的翻译,一般都会比线下的价格低一些,而且,也更难分清楚对面的是人是鬼。 沉言其实不是没有钱,相反,她自己的钱就很足够过几年平淡的生活了,至于在她自己名下的金钱就更多了,多到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下去,一辈子都不用做任何工作,也能舒舒服服的度过一生。 可偏偏到现在这个境地,储存在银行卡里的钱无论如何也不能去取,再多的金钱也犹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一般。 她用“sun”这个名字接了好数十个单,因为速度很快又很准确,倒也收获了几个好评价。 而这位月亮先生,就是由网上他的同学推荐来的。 不知为何,他一定要亲眼看一眼,可能是为了确定准确性,或是其他的原因……沉言不在乎。 她只是一定要让自己做些事情,才能平静下来,并且,迅速离开齐沛白的家中。 齐沛白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了,这是她模糊的在几天后才明白过来的。 他是很温和的,举止也谈得上优雅有礼,便是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毫无攻击性,仿佛骨子里浸润着温柔秀雅。 可他的身体,哪怕有时会刻意的低下头看沉言,都透漏出一种压迫感……完完全全的把沉言笼罩在他的阴影下,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他的身体自然带来的。 其实也算得上是悲哀吧,曾经那么信任,不设防的人,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还是本能的拒绝接近,他们一起度过了彼此的青春年华,再次见面却沦落至此。 沉言知道,她自己要付很大的责任,但现在的沉言,更只是单纯的想要离开齐沛白和龚泽,或许太过用完就扔了……但长时间单独在一间屋子里,沉言确实感到不安。 她还以为……没有关系,不会受到多大影响呢。 …… 话题回到现在。 这位月亮先生的表情很诧异了一下。 月亮先生脸上的笑容落了下来,不是由阴转晴的落,他又是皎如秋月的容颜,看起来颇有可怜感,两只手指交织在一起,很干脆的说道,“对不起啊,我在路上看见了一个老人被撞到了。” “然后……我就开车带着她去了对面的医院,现在才回来。” 沉言沉默了下来,静静的打量着他。 他静静的回看,眼神清澈又无辜。 对视了半分钟后,沉言直接站起身准备走人。 这样的理由,沉言小时候上学请假都不会拿出来用的。 她也不是生气,但这样的糊弄,哪怕随意编个理由也一点没走心,沉言觉得,也没必要继续交谈下去。 然后…… 她的身体差点被人撞在了桌子上。 “你没事吧。”男孩手疾眼快的扶住她。 沉言摇摇头,眼神微微向一旁看,双手向后扶着桌子 ,旁边一个男人刚刚起身又默默的坐下了。 “谢谢你救了我妈妈,太感谢你了。”一个高大的汉子眼眶里盈着热泪说到,手里攥着一把钱拼命的往男孩手里塞。 “医生说再晚几分钟就没命了,您就是我全家的恩人。” 沉言默默的看着这一场剧。 这……也太巧了吧。 沉言真以为这个月亮先生骗她呢,毕竟理由太不走心了,结果居然是真的。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两分钟后,月亮先生用不用谢、没关系、不用钱、留下电话号码等方式解决完了整件事情,那人非常感谢的走掉了。 他微微转头,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那么,现在可以听我稍微解释一下了吗?” “……是我误会你了。”面对这样的事实,沉言很干脆点说道,毕竟月亮先生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分钟内雇一个演员来。 不过,迟到毕竟是迟到,沉言结结实实的多等了他半个小时,倒也没什么可愧疚的。 “你想做什么材料的?”沉言单枪直入的问道,决心用最短时间结束这次的通话。 “这本书。” 月亮先生取出一本书,缓缓的推到沉言的面前。 这是一本手书,颇为厚重,书名写在最前头,沉言看了一下书名,没有印象,书的纸张看起来也很陈旧了,内容倒像是在缓缓的描述一个家族的兴衰,用时间轴作为线索,风格总体上保持一致,但在一些语言的使用上还是能看出差别来。 字迹倒都是一个人的, 应该是由她或他单独抄录,因为字迹如锥画沙,匀整而不露锋芒的让人分不清男女,像个有些城府的人。 “不怕丢了?”沉言平静地问道。 “我家里有原版。”月亮先生平静的笑着回答道。 “手写版还是电子板?” “手写版。” “联系方式?” “依旧网上联系。” …… “多久交稿?” “分段交,一年内弄完全部。” “怎么算?”沉言依旧平静而快速的问道。 “千字二百。” …… “嗯。”沉言点了一个头。 她从千字五十到千字一百慢慢到千字叁百,现在却要退回去……不过这本就是预料之中的事,慢慢来吧。 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没有影响的。 既然这一切都谈妥了,沉言起身,在碰触到玻璃门时。 “向小园!” 月亮先生突然叫住了沉言。 沉言几乎是强迫性的命令自己快速回头。 “怎么了?”她慢慢的说道。 只有眼睛才快速眨了一下,平复着内心的波动。 “你懂月莹语吗?” “不太了解”,沉言实事求是道,她熟练的是东辉语和叫卡丹的一门小语种,因为卡丹曾是团圆国的属国,现在仍是它的资源地之一。 至于月莹语,“只能达到日常的普通对话。”更深一些就不会了。 “那有些遗憾。”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起来又清纯又皎洁。 沉言回以一笑。 看着女人的背影越来越远,月亮先生拿起杯子,看着里面透明的水波,微微皱眉,“真是奇怪,为什么总觉得见过呢。” “向小园。” “向小园?” -- 逐渐恢复过去的三人 不管月亮先生怎么用他那颗聪明的头脑想听都没有听过的名字,沉言已经快速出了门。 随即。 到一个小巷口时,停下了脚步。 微微转身。 “你看,没有关系吧?”她带着浅浅的笑,手背在后面握着书,对着跟她出来的秀雅男人一笑。 是齐沛白。 他很担心,认为网友见面是不安全的,一定要陪着。 所以,就一起来了。 沉言是真的觉得没必要,这么光天化日、人流密集的地方,她又不是会乖乖跟着坏人走的小女孩,难道还会被骗吗? 但既然推脱不过,也就没什么不可接受的。 齐沛白看着她,慢慢伸出了手指,好像要碰到她的脸庞了,沉言下意识的微微一退,她又很快若无其事的样子站直了身体,甚至故作样子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些。 “龚泽来电话了。”他的手指没有放在沉言的头上或脸上,修长优美的手指间出现了一只纯白外壳的手机。 “哦哦。”沉言含糊的应了一声,迅速接了过去,她没有携带手机的习惯,看时间使用手表,发消息使用电脑,不过龚泽还挺喜欢打电话的,沉言不携带手机,他就干脆的打给齐沛白,这样沉言也没办法找借口不接电话,联络起来反而更方便了。 “还在忙吗”,龚泽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不忙。”沉言没有打算把现在做的事告诉他的意思,快速的回答了。 接下来就是吃没吃饭,今天做了这些问题,看起来没什么,但每件事情都要细问就显得很繁琐,他问的也太仔细,恨不得今天新认识一个人都要全部知道。 沉言其实很反感这样,龚泽骨子里的控制欲太强了。 他们之前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龚泽看她看的太近了,在一起时俩人要天天腻在一起,不在一起就直接让齐沛白或者其他人盯着她。 警察看犯人都不用如此,何况这是以每年每月每日每时计的,而他们在一起整整四年。 弄的沉言的逆反心理猛增,说句不道德的话,沉言当年劈腿的时候是万分希望龚泽能认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糟糕人物,然后趁早分手。 哪怕骂她一顿,打她一顿也没有关系。沉言可是真真正正做了这个准备。 只要能快点结束。 他们其实根本不适合在一起,龚泽应该找一个会崇拜他,全心全意爱着他的人,这样两个人或许会很幸福。 而沉言只会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 和谢景明在一起也是有这样的原因的,一方面沉言真觉得他挺好,觉得自己是喜欢,甚至是爱着他的;而另一方面,哪怕沉言真的爱着谢景明,又有什么关系,感情从来不会影响她的决定,能通过这件事解决掉麻烦的前男友才重要。 谢景明怎么看都比其他人正常多了。 当然,做事的原因不在于做事,而在于利用做事达到某种目的,曾经有人,也就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人生导师批评过沉言这一点,认为做事就是做事,订一个目标一往无前的走过去就足够了,总是想要一件事达成两个目标,反而会导致想要的结果都无法得到。 沉言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更明白这可是实打实的至理名言,绝对的真心实意。不过自古说做是两回事,而人更会习惯性的遵从能够轻易得利的一方。 得利的经验往往是从生活中得到的,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敏锐的发现父母对哥哥沉箴更好一些,不光是那些贵的东西,更在于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都会让沉箴优先,按理说她是女孩又是妹妹,一般都是大孩子让着小孩子,沉言没想要特权,让爸爸妈妈对她好过哥哥,但,连公平都没有。 她一开始可是真的会闹的。 不过打蛇打七寸,父母反过来笑意盈盈、温言软语的用她上不上高中来威胁她,沉言就果断的怂了,她当年虽然幼小,但也敏锐的知道父母一定要让哥哥得到的肯定是好东西。 如果上学是糟糕的,那沉箴首先就不用了,这就是她最直接的想法。 然后更进一步发现讨好兄长比直接讨好父母更容易得到他们的欢心,所以她就那么用了,也不在乎把自己伪装一个崇拜兄长,打算以后无脑扶哥的形象。 可当时的沉言才十叁、四岁,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做知道不该做的事情,或玩弄手腕也能称句无奈。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是个成年女性了,怎么还要这样吗? 沉言很厌恶这样的自己。 她郁郁的把手机还给齐沛白,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就像和过去一样,不管多么不开心,沉言还是没有任何向齐沛白提起的意思。 毕竟,疏不间亲的道理她还是懂得,沉言并不觉得她比龚泽和齐沛白二十多年的兄弟感情重要,她并不打算拿自己做赌注。 她想要强迫自己在脸上露出一抹笑,却始终没能成功,于是抓紧手中的书籍,快速的走掉了。 齐沛白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干净的瞳孔中似乎也有不为人知的含义,他摇摇头,大步走了几下就追上去了。 -- 奇怪的男孩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做每件坏事都会有报应的。 或许,除了她。 干一点点坏事都会得到非常严重的惩罚。 痛。 很痛。 沉言只是转了个弯,就被人一把扑倒在地,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那人可能以为她紧紧抱着的东西很值钱,在抢走了那本旧书之后,又试图去把手腕上的手表拽下来。 攥的细细的手腕好像要掉了一样,苍白变成红艳,青紫的硕大掌印刻在了雪白的手腕之上。 “砰。”这声音来自被打倒的小偷头上,他倒在了地上,又快速奋力的挣扎起来了。 沉言此刻却无暇管他。 帽子掉落在地上,长发凌乱的散了下,眼镜狼狈的夹在鼻梁上,纷扰的黑色发丝遮住了眼眸。 面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而黑暗,沉言迷茫的眨了下眼睛,感觉头都是晕晕的,过了几秒后才恢复了清明。 瞳孔渐渐映入另一个人的面孔。 匆忙的、急切的神色——真心实意的担忧。 从男孩温柔的眼中。 他就像是一轮明月。 尽管没有太阳的明亮与炙热,倒也有几分柔和的温暖。 “月亮先生。”沉言低低的叫他的名字,单从他的外貌来看,就知道这个名字并没有起错。 月亮先生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而那眼神简直称的上是奇怪,这眼神明显并不是因为女人漂亮艳美的外表,而是因为另一种更让人无法描述的原因,就仿佛倒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一个人类女性,而是童话书中的奇异精灵。 总之,是超乎想象的生物。 倒也比看待美味猎物,兴致勃勃的想要夺取的眼神好上很多,沉言这样想到。 她看见自己身上,白皙雪嫩的肌肤上已经被划出一道狰狞的伤痕,洁白的衬衫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鲜血。 背后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一触手还有些不知名的湿润感,可想也是差不多的状况。 那血,就像是火一样的。 灼热。 明亮。 仿佛在燃烧生命。 “不用管我。”沉言咬着牙摆了摆手,硬生生的忍下了这份疼痛,她永远知道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书被抢了。” 她快速又坚定的说。 “快去追。” “你这里没关系吗?”他甚至想弯下腰去抱起沉言。 “不要管这么多!”有一点感动,但更多的是无奈和坚决,“去追他吧。” 月亮先生没理她的话,匆忙的去扶沉言,却被沉言一把甩开。 “快。” 沉言几乎是无奈的大喊,其中却杂交着浓重的愧疚感。 她完全不能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认为自己受伤比丢失了家中的书籍更加重要。 尽管,还有其他的备份,并不仅仅只有这一本。 但那本书。 那本,由一个人慢慢抄录而成的旧书,还泛着模糊的黄色。 沉言不敢去想,当初的那个人,究竟为此付出了多少心血,在多少个月夜朦胧的晚上,听着外面沙沙的雨声、时有时无的虫鸣,或是随着皎白月色进入窗内的凉风…… 他当时在想些什么,现在又在做什么? 他现在还活着吗? 如果他在世,他又会怎么想这本曾经付出巨大精力的书籍? 所以。 这本书当然可以被毁。 被烧,被撕,被打乱,被一个人毫不在意的丢弃,哪怕被毫不可惜的扔进垃圾桶也可以。 这都是可能遭受的命运。 但绝不能是因为沉言被毁,哪怕,她只是一个无辜的被抢劫者。 沉言不会原谅这样的自己。 “快去 。” 她喊道,向前推了月亮先生一把,看着他的身影快速消失在眼前。 眼前又渐渐出现几点漆黑,沉言知道,这是因为低血糖外加身体的失血导致的。 她幼时经常吃不到早饭,身体已经在最需要营养的时候得到了最简陋的回复,久而久之,这被迫的结果反而成为一种习惯流淌在骨血里,所以即使到现在,如果不是为了礼貌而陪着别人用餐,她都习惯性的不吃东西或少吃东西,而长时间的直接喝椰奶的行为则完全掩盖了这一点,人们只会以为她喜欢喝椰奶。 就像其他的少年少女们喜欢喝奶茶与饮料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事实上,她确实是喜欢的,但更重要的理由更关乎自己的生命。 沉言默不作声的起来,身体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有一点可怜。 想想看,一个漂亮到美丽都充满锋芒的女孩子,好像一把剑一样,随时能穿透别人的心窝,却露出这样一副柔弱之姿,迷惑的看着街道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就好像……被父母丢弃在孤儿门口的无辜幼童。 迷茫而不知所措。 明明是艳丽的容貌,却不加矫饰的流露出一种孩童的天真和懵懂,有一种美而不自知感。 沉言伸手去拿裤子中的棉花糖,她总是随身带着这些东西,方便快速的升高血糖。 手指不争气的颤抖,沉言忍不住骂自己没用,捡个东西手指都会哆嗦。 可终于拿到手上时,还是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渐渐落入地上。 “扑蹬。” 意外的没有听到落下地上的响声,因为另一个人在小小的棉花糖落地前将它捡了起来。 “谢谢。”沉言小声的说着,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的。 被剥了皮后的棉花糖露出柔软可爱的身体,还散发着甜甜的香味。 沉言放入嘴里。 一个。 两个。 叁个。 齐沛白蹲下来看着她。 “去医院吗?” “等他回来。”沉言回复道,动作没有停下来,在头脑不发晕之后就变得慢悠悠了。 “谁?” “sun.” “刚才我被抢劫,他救了我。” 他一时没能说出话来,微微低着头,看不出表情。“对不起,我不应该单独让你走的。” “沛白。” “齐沛白。”沉言握住了他的手,正视他的眼睛。 “这不是你的错,这是犯罪者的错,任何一个人在大街上行走都不应该被袭击,被抢劫。” “还有……我不应该因为龚泽把你扔在那里,我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这样的迁怒既没有意义又十分无趣,看似情感上的愤怒发泄了,却对事情毫无益处,她不该如此。 刚才的情形危险无比,倒也趁机让她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一一,一一。” 齐沛白突然将她抱在怀里,有些坚硬的短发发丝蹭着她的脖子,痒痒的。 他声音复杂,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这是他第二次生出某种情绪,有一种奇怪的温暖和快乐。 这让他想起过往。 那时他还很年幼,分明还只是一个孩子,被叫到老师的办公室,接受老师的教导时,一颗小小的脑袋从门外探了出来。 是一个小女孩。 身材很瘦小,但眼神清澈懵懂,有种很深的畏怯和不安感,像是一碰就碎的水晶。 他想不到那些复杂的,只觉得这个小妹妹很可爱。 软绵绵的声音,怯怯的眼神,两只柔软的手笨拙的抱着几本重重的课本,身上散发着可爱的奶香味,头发还不是很长,微微卷在脖颈边,头顶有一缕发不听话的翘了起来。 努力为自己辩解的样子也是十分可爱。 他看着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可事情发生到这里也就将一切画上了句号。 他们是绝无可能再见的,尽管是学生和老师的女儿,但他们天生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连齐沛白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他看待她就像是看一个摇摇晃晃的气球,或飞上天空,或破碎成渣。 再美丽再可爱也只是短暂的事物,犹如转瞬间破碎的璀璨烟花。 直到她在初中毕业时考取了全市的第叁名,成功拿到了高中所给予的高额奖学金,在新的一年,齐沛白才重新看到了她。 她不可能记得齐沛白,也不可能认识他。 而齐沛白自己其实也未必有多在意。 因为他们当了一年的同学后,仍旧只是点头之交。 而真正成为朋友,是她和龚泽熟悉之后的事情。 漂亮聪明的孩子其实未必能够一帆风顺,枪打出头鸟,从来如此。 同学们是知道她的父母是不会为她出头的,兄长又和她关系冷淡。她成绩优异,家境不好,生的好看,那时便经历了校园暴力,不幸中的万幸,是冷暴力,同学时常不和她说话,告诉她老师从未交代过的话语,故意让她留下来打扫卫生。 这些现在看来都是小事,不过对于一个孩子,也是实实在在的折磨了。 沉言甚至有段日子不想去上学。 至于龚泽…… 以现在的眼光来看,齐沛白都很难说他当时是站了出来,或者是齐沛白在心里不满很久了。 他们不在一个班,他先是告诉齐沛白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然后问她叫什么名字。 齐沛白问是谁? 龚泽在窗外指了指沉言。 于是齐沛白沉默了。 他不想说。 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作用,龚泽依旧知道了。 然后龚泽转了一个班,叁人聚在了一起。 龚泽年少时桀骜,冷漠,脾气还不太好,和现在相差甚远;沉言可能比他更不好一些。 但是龚泽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对于沉言是一个真正意义上拥有的朋友,虽然脾气不好,但比起其他的可能排挤她的人显得反而正常一点,打消了她的孤寂感。 所以她倒也不是不能容忍。 那段日子连带齐沛白和沉言也熟悉了起来。 而随着让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们成为了朋友。 没多久,沉言和龚泽就成为了一对情侣。 齐沛白是很无所谓的,他把她看作同学,兄弟的恋人,好友,却完全没把她看作是一个女性。 一方面是因为他本就性欲寡淡,对情、色极不上心;另一方面是因为那样聪明漂亮的女孩子反而对他没有多大触动。 她是很漂亮,让齐沛白遇到的所有人都暗淡失色,但那又有什么,齐沛白又没想过和她谈恋爱。 他不爱她,就像对身边的任何人一样。 齐沛白不爱任何人,也不喜欢任何人。 即使如此,他也能把事情做的很好很得体,让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受到了重视。 他去接她,愿意原谅她,也一向对她温柔体贴,只是因为他不在意,又学着龚泽的态度。 真正在乎的,是容忍不了被所爱随便抛弃的。 直到刚才的那一刻,看着孤单孑立的站在路旁的身影,齐沛白才真正生出某种情绪来。 而上一次感受到,是十二岁时的事情了。 隔了这么多年之后,居然还是从同一个人身上。 这是齐沛白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的原因。 于是他深深的低下头,抱着曾经那个天真懵懂的小小女孩,就像他还停留在年幼的时候。 某一天,一扇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他看见了,记住了,无法忘记了,并注定了他们日后的纠缠。 不管他怎样看似温柔的冷淡,看似柔和的漠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他心动了。 在这一刻。 明明,她当过兄弟的女友,成为过别人的妻子,爱过别人,也被别人爱过,齐沛白从来心如磐石,未曾有过丝毫波动。 可在认识和熟知了这么多年之后,却产生动情一般的情绪。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笑话。 “等到回家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他喃喃的,说到一半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我抓到了。” 月亮先生兴奋的冲了过来,脸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手里紧紧抓着一个东西 沉言迫不及待的挣脱了他的怀抱。 “真的?”她脸上也露出来开心的笑容,一扫刚才的忧郁与失落,整个人都变得活泼快乐起来。 “不光如此。”月亮先生撩了一下被汗水微微打湿的发丝。 “还有这个。” 他张开被握的紧紧的手掌,里面有一个小小的东西,在阳光下流转着华美的异彩。 有如金色的淡淡月光。 沉言下意识的看了看无名指,有被长期戴在上面的物体所束缚出的痕迹。 那是她的结婚戒指所留下的。 沉言和谢景明的婚礼算不上很特别、标新立异,但一切都十分完整圆满,犹如一个完美的圆形,就像谢景明本人一样。 在求婚时,谢景明送了一枚钻戒,作为定情的信物。结婚时则是沉言主动提出来了,要用彼此叁个月的工资来为对方买,他们在婚礼上做了交换,沉言便再也没拿下来过这枚戒指,当然也没刻意的去想,因为这戒指已经犹如长在身体上的一块肉,谁会在意身体上理所当然存在的东西呢? 所以,在所有关于谢家和谢景明的东西里,她唯一真正拿走的,就只有这个。 而她居然会忘记,还差一点被抢走,沉言顿时觉得原本佩戴戒指的地方又痛又痒,好像被蚂蚁啃噬过一样。 “谢谢。”她连忙说。 又说了一声,“谢谢。”笑着感谢道。 那是真心实意的笑容,露出十分的欢欣与愉悦,眼中亮晶晶的,像闪耀着的星辰。 沉言很久没有这么发自内心的微笑了。 月亮先生的表情却更奇怪了。 “……你。”他迟疑了一下。 “不,不。” “咱们赶快去医院吧。”他停止了即将说出口的疑问,换成了更加合情合理的话语。 “那戒指?” “我给你戴上。”男孩立刻握住了那双温暖的手,发现这样一握,两双手的大小立刻明明白白的呈现出来。 他低头,自然而然的弯下腰半跪下去,让沉言都有些错愕。 这个人…… 金色的,散发着柔和光彩的戒指又一次的被佩戴在手指上,倒好像是另一场婚礼,和雪白的柔肌,红色的血珠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艳。 齐沛白看着她。 她看着月亮先生。 月亮先生则是全心全意的盯着那根手指。 【这个人……好奇怪啊。】沉言脑中划过这个念头。 无法说出到底是哪里奇怪,沉言只是单纯觉得,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但是……并不令人讨厌。 -- 你想要说些什么呢 天空下着一场雨。 空气中充满了潮湿的气息, 带着绿叶与草地的味道。 而现在才下午叁点, 沉言就已经打开了窗前的小台灯,温温柔柔的灯光在纸张上披上一层朦胧的轻纱。 这是沉言新搬来的家 。 沉言是经过仔细的考虑后选择的,她不可能选择东辉那些偏远的小镇里,原因在于她曾看的一本外国小说中就有一对因父母反对便私奔逃往小镇的情侣,一开始他们与镇民们相处得非常好,因为他们年轻、开朗、活泼,可不久后小镇发生了灾祸,数十人的死亡引起了镇民们的敌意,他们呼喊着把这对情侣放在火刑柱上,就像曾经烧死过无数个女巫一样,毫不犹豫的处决了他们。 这给沉言带来了非常强烈的印象,她总觉得小镇居民会对外乡人予以冷漠仇视和敌对,毕竟在封闭落后的小镇里,外乡人是永远的仇恨意象。再者,沉言对自己长什么样子,心里还是十分清楚的,封闭的小镇不像大城市那样人来人往,同一层的邻居如果工作时间错开,可能一年都碰不上对方。而小镇,每一个人都具有强烈的好奇心,他们的邻居就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另一方面,即使城市也见不得安全,沉言仍需要一定的隐蔽性,但绝不想把自己隐蔽在毒品、抢劫、凶杀这样的社区环境里。 这里并不是城市的中心,也不至于像郊区那样的远,里面居住的人大多数是学生或是白领的工作者,具有相对较高的素质,流动性又非常强,人们无暇关注彼此是谁,只要他的邻居们不会给他们带来丝毫烦恼。 这正是沉言所需要的。 沉言看了一下手表,准确的时间是15:02分,她和月亮先生约好了,会在17:00在一家餐馆见面。 “时间还很充裕。” 沉言若有所思道,离开了坐着将近两个小时的椅子。 长袖微微上折,露出精美的手腕, 沉言准备给窗前拜访着的食蝇草和含羞草浇一点水,他们都有小巧的芽叶,看起来十分可爱。 沉言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去的逗弄那含羞的小草,看它的叶片不好意思般的合拢。 “叮咚。”门铃声响起。 沉言把喷水壶放下,先从猫眼看到外面,衣着整洁,气质干净的齐沛白正站在外面。 他在微微笑着。 沉言赶紧的开了门,颇有些不好意思,这种单身公寓虽然对沉言一个人来说也算够用了, 可齐沛白估计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房子。 齐沛白进来后不动声色的扫视一圈,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屋子是很整洁, 整洁到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凄凉。 他内心顿时充满了强烈不赞成的情 绪,表面上却没显露出来。 齐沛白是自由工作者,没有固定而强制的工作时间,但不代表平时就不忙,早上 时有事出去了,下午一回去就得到了消息说沉言离开了。 她也确实跟齐沛白说过,但齐沛白没想到的是……居然如此之快。 一点儿也看不见留恋。 “嗯……咖啡还是牛奶?”沉言的声音响起。 “咖啡。”齐沛白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走到小厨房边,看着慌忙的寻找方糖 的沉言微微叹息。 她真不适合做这种家务工作 ,哪怕光想沉言站在厨房里这件事就已经足够有破裂感了, 更何况她现在本人就站在此地。 “我来吧。” 滚烫的热水覆盖了浓重棕色的咖啡粉末,小勺不停的旋转着带来一股香气。 齐沛白微微抿了一口。 “龚泽应该这几天就能回来了。 ”齐沛白突然开口,打破了屋内的平静。 “我知道了,谢谢你。” 沉言点点头 ,其实她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龚泽先给她发的邮件。 所以沉言现在有些不解,明亮的眼睛好奇的看着齐沛白。 齐沛白刚想说些什么,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他没有看就直接关闭,对方却不依不饶的打来。 “接电话吧,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沉言劝他。 “谢谢。”他礼貌地说了一声,到门口接了电话之后脸色微变,就对沉言说,“ 我得先走了。” “你先去忙吧。”沉言很干脆的回复道,看看他的背影在眼前消失。 沉言明白,齐沛白大概想和她说些什么,结果因为太忙了,刚坐下就必须走。 但应该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因为真到那地步,连寒暄都来不及说。 所以沉言不是特别担心。 她出门的时候是16:20,到的时间是16:46分,而月亮先生已经在座位上,洁白的短袖配着蓝色的牛仔裤,一如既往的充满了青春美好的气息。 沉言猜测他的年龄应该就不太大 , 21或22岁吧,最多最多也绝不会超过25岁。 有一种不沾染世事的纯净感。 “还疼吗?”月亮先生绅士的拉开 座椅。 小天使们 ,我终于渡过之前那段特别忙的日子了,这几天又整理了一下本文的思路,现在起恢复更文, 有时间有灵感就更 , 保证不会长时间断更! -- ⓟǒ⒅ℳ.©ǒℳ 诡异的齐沛白 “谢谢,不疼了。”沉言感谢的笑笑。 其实还是有些痛,但沉言觉得没有必要对别人客气的询问予以一大堆无聊的回答。 毕竟大多数人并不是关心,只是出自社交礼仪的需要而已。 他们也并没有聊很多闲话,话题全都在这本书上,例如作者的背景、年代、所处的地理位置、阶级等。 在沉言看来,阅读一本有深意的书时,知道作者本人的身世和经历甚至比知道主角的更为重要,也更能容易理解作者所要表达的内容。 就像这本书可能经历了多个作者,但说实在的,文章并没有那种天生的灵性,作者们当然想要写出史诗感,写出迫于无奈下的颠沛流离,一个家族遭遇极大的苦痛。他们当然尽力了,却还没有抄录字的人显得有灵气。 所以沉言也很好奇,抄录的人是否还在世上,月亮先生要翻译它是否是因为抄录者? 沉言委婉的问道, 前者她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者却得到微妙的一笑。℗ο壹8χ.Ⅵρ(po18x.vip) 但这也是答案,没有说出口却心知肚明的答案。 沉言举起酒杯,也浅浅的笑了。 “你和那位先生是夫妻吗?”话说到最后便有些分散,月亮先生可能是喝了一些酒的原因,掩不住内心的好奇,直言相问道。 “并不是。” 沉言摇摇头。 他看了一眼沉言无名指上的金色戒指。 “情侣?”他又提出一个假设。 沉言温和的说道,“也不是。” “但是他看你受伤时很担心也很难过。”月亮先生如实道,他相信自己观察到的情绪。 “可能是因为同学朋友间的情谊吧”,沉言平淡的一笑。 “ 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喜欢我的,因为事实上,我还向他告过白呢。”沉言语出惊人,表情却很放松,眼里甚至带着笑意。 月亮先生确认再叁,这绝非苦中作乐。 “结果呢?”他心中好奇。 “结果当然是被拒绝了。”沉言从容答道。 “不然也不会这么干脆的得出结论。” “拒绝?你。”月亮先生迅速向沉言的右后方看了一眼,语气中有着调侃般的笑意。 “真是不敢想象。” 沉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回到那间屋子里的时候是晚上7点多。 一回到家沉言就惊住了。 一个男人站在她家的门口,而楼道的灯光有些不好,明明灭灭的照在男人的脸颊上,显得有些阴森的恐怖。 虽然沉言光看背影就知道是谁,也不免怵了一下。 “沛白。”沉言叫他的名字,发现这张一向带着温柔表情的面孔居然没有了笑意。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沉言暗暗纠正自己。 发生了什么事? 她快速打开了房门,让他们两人得以进去。 齐沛白一进房门就往厨房而去。 沉言想了想,没将门关上,而是露出一个缝来。 沉言不太明白,如果齐沛白的心情好,他应该保持着平时的神色,温和从容的高贵。如果他心情差,他应该愤怒的发泄出来。 可他往厨房去?沉言就完全不懂了。 而等半个小时之后,齐沛白做好了菜,在明白了什么的同时沉言反而更迷惑了。 这跟她刚才和月亮先生吃的菜一模一样。 “你这是在做什么?”沉言微微皱眉,直截了当的问到。 “想和你一起吃饭。”他平静地摆出刀叉。 当然, 还有红葡萄酒。 连牌子都和刚才一模一样。 沉言心脏跳的飞快,都怕它随时要蹦出来。 太反常了,这一切都太反常了。 事件的发展充满了诡异。 这些菜都是她刚才和月亮先生一起点的,现在就一一的被摆在了眼前。 “ 你出门去见了那个月亮先生是吗?”齐沛白冷不丁的问道,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语气更是像在质问一样。 “是的。 ” “我想我应该有权利决定自己去见哪个人。” 沉言轻声道,她实在不喜欢这种质问的语气,毕竟她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 “你很喜欢那孩子?”齐沛白平淡的问道。 沉言深吸一口气,脸上保持着冷静的表情,“没有,我跟他又不熟,你怎么会这么问?” 事实上你这么问都不合适。 “那你喜欢谢景明吗?” “砰 。” “筷子掉了。”沉言解释道, 快速弯下腰去捡。 她在桌下的环境中冷静了半分钟,周围仍然是一阵冷寂的声音。 于是沉言明白,自己必须出去了。 “我……”她起身回到桌面上,刚张口想说话却意识到那样就必须得回答齐沛白的问题。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下意识的躲避了。 “你下午时提起龚泽是想和我说些什么呢?”沉言尴尬的笑笑,强行提起他转移话题。 “你想和他在一起吗?”齐沛白问她,这是他想知道的。 不想。 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怎么之前没发现齐沛白是个神经病啊! “这……要看事情的发展以及相处的是否合适 ,要是合适就可以在一起。” “你和他一起度过四五年的时间还不能确定吗?”齐沛白有些尖锐的问道。 沉言有些生气了。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在一起或不能在一起,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也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即使是朋友,你管的都有点宽了。” -- Ⓟō⒅м.©ōм 艹错了地方,想跑被捉住h “是啊。”他嘲弄的笑笑。 “我看见了谢景明的照片”,齐沛白慢慢说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他和我长的完全不同,但气质上确实有相似之处。” “我以为你还喜欢我。” 沉言突然发不出声音,一下明了了他的意思。 “我很高兴。因为我刚刚发现,我是爱着你的。” “然后我就看见了那个月亮先生。” “等我想去找你时,你和他说着话,脸上带着笑容,那一刻,不用别人说,我就全明白了。” “你已经不喜欢我了,也未必多喜欢谢景明,至于月亮先生更是不用说。” “你只是喜欢这样的男孩子,温柔干净的足够合你心意就可以。” 齐沛白的眼睛如同漆黑的子夜,清清楚楚的倒映出沉言的脸庞。 也许不光是错觉,还有交触在一起的唇瓣。 肩膀被按住,唇瓣被他人强行的打开,露出里面柔软的贝肉,带着她的唇瓣起舞,引起一阵阵水声的同时也在搜刮着沉言的氧气。 她感到非常不舒服,侵略性太强了,激烈的好像要窒息一样。 “呜。”也许是恼羞成怒,也许只是单纯的生气,她气呼呼的去推齐沛白,可是力气差的太远了,反而被更加用力的紧紧抱住。 直到沉言真的要窒息一般,连力气都没了,齐沛白才缓缓放开她。 沉言的睫毛扇动着,手无力的垂在桌子上,心脏跳的飞快。 “我说的对吗?”他平静的问道。 “毕竟你就是这么糟糕的女人,对你有一分美好的幻想,都会被快速打破。”Pο壹8χ.νIρ(po18x.vip) 沉言摸了一下唇瓣,发现手指上甚至有淡淡的鲜血,她突然就站了起来,尽量直视着他。 “你有什么权利说我?”她非常愤怒,愤怒到有些不解。 “说我糟糕,难道你就不够自私虚伪吗,假仁假义,明明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向你告白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现在又显出这种作态来。” “我是对不起很多人,但是绝对没有对不起你!” 齐沛白神色冷峻,这个平时温柔优雅的男孩子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的一样,全身都散发出危险感。 “你向我告白?”齐沛白真要被气笑了,“这是随意而来的一句话,还是又一次的谎言。” “你真的和我说过吗?” 沉言呆住了。 她努力的去回想当时的场景,却始终觉得自己确确实实的做过这件事。 她写了一封信,放在了信封里,在齐沛白的书上摆好了位置。 沉言甚至清晰的记得,那是一本语文书。 然后,齐沛白打开了信。 他看完了,什么都没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除了在两天后沉言得到了一封拒绝的回信,那字迹甚至也是齐沛白的。 于是沉言,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在叁四天后,就和龚泽在一起了。 “我说过。 ”沉言偏过头,很干脆的回答。 “你不信就算了,那现在请你出去。” “你不怕谢易真了吗?”齐沛白的声音那么冷淡,冷冰冰的开口,“还有你对谢山柏和谢长风做的事情,据我所知他们可没死,你承担的起他们的报复吗?” “后背严重烧伤的谢山柏,小腿被利器穿透的谢长风,据说还在疯一般的找你。” “你那个现在像废物一样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可什么都做不了,更保护不了你分毫。” “你想过要是被他们找到会发生什么结果吗?沦为肉便器都算是好的,毕竟之前也就那样了。” 他走过来,捏住沉言的下巴,语调平淡到没有丝毫起伏,“如果是我,会把你的腿打断,也绝不会给你那么多可以活动的机会向别人求助。” “……” 沉言向后退,桌上的餐具被她的手挥落在地,发生清脆的响声,她闭上眼睛,“请你出去。” “那……那是我自己的事。” 害怕吗?还是害怕的。 沉言绝不敢说自己勇敢的无所畏惧。 就是因为害怕那样的未来,所以哪怕只有一点可能性也一定要逃出去,那是沉言绝对接受不了的。 她希望自己的未来很简单,能过着平淡舒适的生活,依靠自己的所学足够养活自己和一些小乐趣,如果可以就有一个温柔可爱的漂亮爱人,没有也没关系。 这一切怎么就和她的希望越来越背道而驰了呢? 沉言不是不能接受对残酷的现实的分析,她不能接受的,是齐沛白话里透出的冰冷威胁。 她当然可以妥协,可这要到什么时候,沉言真的厌倦。 她背过身去,心说就随天意吧,依她看来她把谢纯风和谢山柏弄成那样的,他们想杀了自己倒是万万有可能,性这方面反而会淡的多,她还是趁早准备点传说中见血封喉的毒药,以免遭到虐杀。 下一刻她就懵了。 整个身体被人后压倒在床上,和对方的距离近到能清楚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 修长的手贴近被压制住的身躯,膝盖顶开沉言的双腿,齐沛白不慌不忙的扯开她的衣服,微凉的指尖已经靠近了绵软的胸乳。 “你在发什么疯?” 沉言的脑袋嗡嗡的,周围不断传来外界车开动的声音和楼下小孩的吵闹声……在这种日常生活的环境中…… 肩膀上……脖子上……那处软肉又被咬了,齐沛白咬着它就像是猛兽在野外成功找到了食物一样恶狠狠的。 沉言吃痛的出声。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留下了牙印,最糟糕的地方还会出血。 她看不见后面什么样,只能不断哀求齐沛白,“沛白,你别这样,你冷静一点,刚才是我的错,放过我吧。” “你这样和他们有什么不同,”沉言刚说出这句话就迅速改口。“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只是一时冲动。今晚的事我什么都不会记得,更不会和任何人说,我们还是朋友好吗?” “不。”齐沛白笑了一下,干脆的拒绝,将自己的领带扯下来,一圈一圈的缠在美丽的腕骨上,红痕也随着出现,直到确认沉言无法再使用他才罢休。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只知道我早就应该艹你了,在你高中的时候就把你艹怀孕,关在屋里,省得像现在这样的朝秦暮楚、见异思迁。” 下体的裤子被扒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露出白色的臀肉,又被狂风暴雨般的揉弄抽打打的红肿。 沉言啜泣着,极力的想翻过身去踢打他,可她怎么也敌不过成年男子的力量,被死死的按住在在床上。 发绳从头发上被解了下来,乌黑的墨发散在脸庞两侧,随着挣扎而漂晃散动。 齐沛白似乎格外满意这样,因为这时他脸上才重新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他将裤子解开,露出里面硬的疼痛的性器,抵着身下的软肉一点点推进。 “怎么会这么紧。”齐沛白感觉自己头皮都在发麻,裹得太紧了,真真是寸步难行。 “痛。”沉言哀喊道,他插入的不是前面适于做爱的小穴,而是后穴,疼的让沉言整个人都想缩在一起。 就算那个地方已经有人操过,还是会有非常强烈的异物感,令人觉得难受又不适。 好在齐沛白终于放弃了强攻进去的想法,翻回沉言的身体,吻她的脸蛋和唇瓣以及软绵绵、白嫩嫩的胸。 还用手指去摸索下体,直到摸到一处湿润柔软才停下来了。 “原来是这里啊。”他轻声的自言自语,咬了一口沉言的脸蛋,就用性器一点点的破开,虽然还是紧窒的惊人,但也不至于一点都推不进去。 沉言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这张又温柔又干净的脸庞,这张脸甚至让人不会想起性。 不是因为讨厌或冷淡,而是因为他气质和五官太过洁净,就好像一尘不染的永远被定格在年少的时光中。 对于这样的人,连想起性都是一种亵渎。 而前几天的时候……这个干净的男子甚至还在温柔的安慰她呢,现在却毫不吝惜的在沉言身上施暴。 她的手攥的紧紧的,指尖都在发白。 耳边是水声是抽打的声音,从身体内部,也从身体外部。 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下体的小穴却不争气的分泌出大量的透明液体,被男人的性具一点点打成白色的泡沫。 “呼。”沉言被突然抱起,而性器还卡在她体内,她笨拙的挥动着被绑在一起的双手,直接往齐沛白的头上砸。 齐沛白绝没想到这时候还会遭受突然袭击,他身子摇晃了一下,沉言趁这时间奋力去踢他的性器,齐沛白下意识的躲避,沉言趁着机会掉回到了地面,滚了一圈后忍住疼痛往门口去。 沉言很清晰的记得一件事,她没关门。 可无力的双腿支撑不住高强度的动作,没跑去几步就酸涩的跪在了地上。 此时羞耻已经完全在头脑之外, 沉言眼里只有那微微开启的小门,露出一些昏黄的光晕。 她拼命的伸出手,不顾颜面的膝行爬动,终于够到了大门。 身体突然重重的一坠,有人握住了她的小腿,从后面坚定的将她拉回怀中。 小天使们 , 求珠珠 ( ′▽` ) -- 接上,泌乳,h 沉言的身体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恐慌在她心中摇曳。 她就像掩耳盗铃一样,刻意的欺骗自己,让自己感受不到来自后方的拉力,手指继续向前摸索。 可她能欺骗自己,却无法隐瞒他人。 齐沛白本来妒火中烧,看她这样反而被气笑了,“真是笨蛋。” 可怜又可爱。 他评论道,却毫不犹豫的用力将想要逃跑的女人按到胯下,下身强硬又无情穿透无法反抗的小穴,又一次被温暖和柔润紧束着,而女人的惊叫与啜泣就是对他最好的鼓舞。 齐沛白抱起沉言,她体内温软湿润,犹如熟透了的桃子,流出充沛甜美的汁水。 他忍不住将沉言翻过身来,女人无力的踢动柔润白嫩的双腿,害怕坠落而无奈的缠上他的腰,洁白的衬衫被揉成乱糟糟的一团。 而他只去咬那因缺水而多少有些苍白的唇瓣。 齐沛白不觉得自己在强暴。 他只是在拥吻他的玫瑰,他错过了多年的爱人,这只是爱人变心的惩罚而已。 谁让他的爱人这么容易被年轻漂亮、鲜艳秀丽的男孩所打动,让他明明才20多岁,竟然也有了些年老色衰的危机感。 沉言被抵在了地上,身前的男人把粗大的性具埋在她体内,就像一台打桩机一样的进攻掠夺着——还是毫无技巧的。 小穴不断收缩着,这样狂暴的浪潮因激起了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反应,女人的头脑又一次被强烈的情欲所主导,已经没办法再去想要逃跑的事情了,只有和自己紧密接触的这个人。 她轻呼,眼眸中又出现了宛如迷雾一般的情潮,牙齿用力的咬住齐沛白的背, 她也在性事中学会了这一点,在对方身上留下深深的印痕, 还有鲜艳的液体流出。 腿高高的抬起,又很快无力的落下,沉言疲惫的闭上眼眸。 “一一。” “这是……什么?” 沉言听到齐沛白在叫她,可她太累了,别过脸不想回答。 “疼。” “好疼好疼。” 沉言突然睁开眼睛, 柔软的胸乳火辣辣的疼,这甚至比猛烈的性事还难忍受。 齐沛白正大口大口的吸她的奶。 沉言惊骇极了。 她手指颤抖,去碰软软的像棉花一样的娇嫩胸脯上另一处还没被吸吮的地方。 有白色的液体。 不是精液, 而像是……乳汁一样,颤巍巍的从白花花的乳肉中溢出。 怎么…… 怎么会这样啊? 沉言整个人都懵掉了。 “他们给你吃药了?”齐沛白看她呆萌萌的样子觉得很可爱,便吻她的唇瓣, 将白色的乳液在唇齿交接间渡给她。 这乳液还散打着奶香味,也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很甜。 沉言不知道。 “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可是, 她的眼里浮上一层哀伤的雾水,看着软软的,柔柔的胸上还在不断溢出的乳液,“如果是他们那样的人,也不会没有可能。” 这就是最合理的猜测了。 沉言想不出来——在她记忆里没有不是孕期的女人会泌乳的情况。 那就应该是药物的作用。 “居然给你用药,太过分了。”齐沛白疼爱的摸着她的脸,发出假模假样的抚慰声,却没想过他下身凶猛如利剑的怼入女人体内时,又是何等的过分。 更何况他现在还更加肆意的占据了别人的战利成果, 肆意的享受着甘美香甜的乳汁。 “求你,别吸了,痛。”沉言真的很痛,乳肉最多只是被人舔舐轻咬 ,何时还会泌出乳汁,而齐沛白又弄的粉嫩的蓓蕾变得红肿胀大,甚至咬的都要破皮了。 这本来属于母亲的职业,又被当成性事中取乐的玩具一样的玩弄,沉言想去抓齐沛白的头发……至少,制止他一下 ,可受困于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手腕骨,手臂只不过刚抬起,就因为巨大的酸痛而落下。 齐沛白看着这一幕, 眼底异光闪烁。 “爬过去。”齐沛白抽出性具,狠狠的抽打女人的臀肉, 白色的软肉上面一下子就出现了清晰的红色掌痕,好像是一种印刻和标记。 沉言摇着头拒绝, 即使知道多半是无用的,可她没有力气,也不想爬过去。 在身体中包裹的性具被抽出时,本来就无力的身体已经软软的瘫在地上,沉言没有了一点能支撑她的东西。 软软的像化作了一滩水一样 。 齐沛白实在无法, 突然又一把将她提起,把她架在书桌上面对着一个冰凉的东西。 是玻璃, 透明的玻璃。 唯一庆幸的是她因为下雨时采光不好而把窗帘落下,多多少少能够遮挡。 只有从窗帘的间隙中,才能看到不远处人家的灯火 。 想必那里, 也有人家在做饭,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围在一起,吃着丰盛的晚餐,哥哥和妹妹可能会讨论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时而打闹时而追逐,而母亲大概会在临睡前, 爱怜的在女儿头上落下一吻…… 不知不觉间,沉言这么想到,可随着身后人的力道,又发出可怜兮兮的破碎呻吟。 齐沛白兴奋的在身后艹着女人,看她奶子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柔软的胸乳挤成一团,随着他的操弄而不断喷出溢出乳液,白色的乳液将玻璃都打透打湿。 而身体上流畅的线条随着他的操弄而晃动,更别说他的性器正浸在小穴中,时不时就会剧烈的收缩 ,更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他此刻已经完全脱离了在人们眼中温柔纯净的形象 ,因为他胯下的,分明是一个遭受巨大性具淫虐的可怜女孩,明明已经完全到了终点,却被困在情事中无法休息,更无法睡去。 只能随他在欲海里流动,等待着不知道何时的结束,才能沉浸在睡梦中。 -- 和前男友的初次放置/口交/求着操她 “朋友们,你好。” 一个身材挺拔,容貌俊美、脸上带着笑容的男孩子的脸随着声音闯进了视频里。 他的眼睛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很冷很傲的,但此刻也尽是真心实意的笑意。 “这里是嘉华中学,我叫龚泽,是这里的学生,如你所见,我们刚刚高考结束,所以……” 视频中出现了其它同学们欢呼的场景。 有无数人在放着彩带、让气球飞到教室上方……这些所有能表达喜悦的事物。 “嗨,看起来有几名坏学生啊。”龚泽把摄像机对准他们,有几名学生正将自己书桌里外,所有摆放的课本拿出,一页页的撕得粉碎,然后挥洒在空中,发出激烈的喊声。 “该死,有纸粘在我身上了,我必须得离开这里。” “沛白,先别回教室”,龚泽拉住了一个人,似乎是他的同学,那男孩也有一张很好看的脸庞,“那里全都是纸屑,他们把书都撕掉了。” “好,我知道了。”名叫沛白的人随意的点点头想要离开。 “对了”,沛白转头,“她在等你呢,你先去找她吧。” 她…… 龚泽听到后立刻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脸上的笑容简直过分的灿烂。 “大家是不是很好奇她是谁,秘密马上揭开!” “悄悄的对大家说,我今天准备做一件大事。” “所以,要把这些都录下来,以后可以给自己的孩子看。” 摄像头快速录入了一些嘉华中学校内的景象,好像是摄影的人正在奔跑,有一些急促的呼吸声也被录入其中。 直到到了一个小湖边,视频里的景象才重新变得柔和而优美。 一个女孩双腿合拢,抱着膝盖坐在小湖旁边的草地上,穿着一身校服,看起来像是被清洗过多次,一种洁净的旧感。 从摄像头里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是很艳美的长相,但安静的坐着时显出一种纯粹的静美,静的仿佛和这景色化为一体。 龚泽的到来吸引了她的注意,女孩站了起来,向他走去。 女孩明眸如秋水,只是静静的看都能让人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可神情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是冷漠。 镜头里的龚泽却像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样,拉起她的手,在女孩脸上落下一吻 。 “这就是我的女朋友 ,是不是超级漂亮,我们的感情也非常好。她叫沉言沉一一,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女孩一直没有说话,现在才开口。 “龚泽。”她清晰的叫出男孩的名字。 “我们分手吧。” 整个世界都沉默了下来, 摄像机内变成了女孩一个人的独角戏。 “如果我能够考上大学,你和我在两个城市,不利于感情的发展;如果我不能考上”,女孩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那你和我更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而且”,女孩从怀里缓缓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女性的照片,不漂亮,但女孩觉得确实很有气质,一看就是出身富贵。 真好啊。 “你母亲找到了我,说这是你世交家的女儿,她想让你和这位女性结婚,我觉得……” “所以呢?” 龚泽从没对她生过气,这时也经不住了,“你觉得……你觉得怎样,你问过我的想法了吗?” 龚泽一把夺过照片撕碎,像刚才嘲弄的那群坏学生一样挥散飘洒,“我甚至从未见过她。” 有碎片落下女孩身上,她接住了,看着手心里的照片碎片,无动于衷的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我觉得很好。” “……” “那你现在还觉得很好吗?” 摄影机中的一切还在重复着播放,女孩的耳边传来龚泽的声音,以及,她曾经自己的说话声。 可还掺杂了一种“啪啪啪”的奇怪声响。 那不属于摄像机几年前所录制下来的声音,却比那糟糕千倍,因为这声音属于现在。 女孩的腿被人拉开,伸直到最大,小穴也用物体给掰开,露出粉嫩的内部和可爱小巧的阴蒂。 纯洁的看起来像是个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处子,满带着娇羞与怯弱。 里面却塞着一个硕大的、颜色黑乎乎的电动阳具,还在剧烈的震动着,发出激烈的响声,颤的身体不断进入高潮,敏感多汁的小穴更是不停的喷水,将女孩被束缚的那一处留下大量甜腻的淫水。 而女孩的上身更是糟糕一片,奶水似乎是随着性事的激烈程度决定了多少,在如此强烈的性事下,又白又嫩的胸乳早就涌溢出大量的乳液,将上身染的一片混乱,甚至有些乳液掉落下去,一点点的掉落在电动阳具上,给纯黑色的性具沾染了一点白色。这些洁白中还带着奶香味的大部分液体没有被浪费,全都留在此时玩亵她的人的肚子中。 龚泽温柔的抚摸女孩的脸,她的眼睛却一片迷茫,不复秋水般的明眸。 沉言现在非常难受,甚至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理智,毕竟人的性爱终会停止,也不是不会有休息的时间,可机器确实永无止境, 从开始到结束都无需休息,它只需要冲一下电,或换掉另一个,就可以随意主宰别人的身体。 软软的小舌在激烈的情潮下不受控制的吐出,被粗糙的,还带有茧子的大手揪弄着,而沉言别说是说不,甚至连反抗的心思都要消失了。 当性爱强到了一个地步,便不是单纯的使自己快乐,而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呜呜。”沉言潮红着脸, 腿无力的抖动两下,又一股亮晶晶的水液从身下流出,她哭的更凶了。 可大量失水的身体却在嘴唇上呈现一种苍白。 “都干了。”龚泽心疼的说,却没有放沉言下来结束酷刑的想法,而是不慌不忙的含了一口水。 沉言的嗓子都快干涸了 ,几乎是急切的蹭过龚泽的脸庞,拼命去吻他的唇瓣,好去能喝掉那口水,那口平平常常在她眼里却视若至宝的水。 可男人就是不张开,一向无往而不利的她第一次尝到了被拒绝的滋味,沉言委屈极了,可怜的咬着他的嘴唇,一直到几乎都把龚泽的唇瓣咬出腥甜的味道,微微染红了沉言的唇瓣,他才大发慈悲的张开,任女人肆意的索取水分。 可是,不够 。 真的不够。 沉言渴望的看着龚泽,希望他能拿出更多的水来。 龚泽抚摸她的头,头发上还散发着清香,他平平淡淡的一笑,将大量的水从脖子处倒落,大部分的洒在了性器上。 沉言呆住了一刻。 她是很聪明的女孩,不会不懂是什么意思的。 可周围并不明亮,只有放映机带给这间屋子一点光,还在传来她自己的声音。 “我觉得很好。” 这多像是一场绝佳的讽刺。 于是沉言微微张开口,嘴立刻被迫不及待的巨物堵住,男人身上香皂的气息,性器上浓密繁多的耻毛,搔痒了脸蛋,也微微弄红了眼睛。 她伸出软软的嫩红小舌,懒懒的舔弄着,直到感受到又一次琼浆玉液般的水,女人立刻变得急切起来,舌头划过忍住喷射的小孔,慢慢的向下划去。 就像在含一根棒棒糖一样,那时是寻找糖分,这时是在寻觅水分,只是这跟肉棒比棒棒糖巨大了无数倍,让沉言十分辛苦,没过几分钟就觉得嘴唇酸痛无比。 只是这根性器直直的插入沉言喉咙中,她就是想吐出也无计可施,再加上水的诱惑,女人只好时而快,时而慢的舔弄吸吮。 她倒是会偷懒,龚泽却万万等不得了,本来还没经过情事的身体加上这是自己心爱的人,龚泽如同干柴遇烈火,一把抓、放……按在了沉言的头上,让那鸡巴一下从插入女人的喉咙中,几乎把它视为性器般的抽插,女人有些承受不住却也无法摆脱,只好任由他使用自己。 终于到了最后一刻,大量滚烫的白色精液没有泄在女人口中, 而是肆意的喷洒在她的脸上,连睫毛都被沾湿了。 也就是这时,龚泽喘了几口气后更改了黑色性具的模式,它跳动的更加猛烈也更快,沉言被逼着换不过气来,偏偏还被束缚住,只好像只濒死的鱼一样的蹦跶。 她又高潮了,可全身毫无力气,只能虚弱的瘫在那里,犹如一块甘甜的蜂蜜,任人取用了。 腿间的黑色性具终于被取下,沉言微微张大了腿,大量的水液从腿中喷洒,散发出甜腻的气息。 “别,别拿玩具了”,沉言虚虚的说,制止了龚泽想去另一根更大更凶恶的性器插入她的决定,她很明白,只有龚泽想结束了,这场性事才能停,而龚泽只射出一次是绝对不够的。 所以。 女人脸蛋涨红了,像是一个可爱的小苹果,美丽的楚楚可怜,“请……请插入我吧。” 她边哭边说。 这无疑是耻辱的,可沉言也只能说出这么耻辱的话。 当然,她被立刻满足了甚至是被过分的满足。 一根滚烫巨大的鸡巴几乎是立刻捅进了她的肚子里,又凶又狠的操她,沉言的腿都在微弱的抖。 偏偏是她自己说的话,不敢挣脱,更无法挣脱。 毕竟龚泽身体修长健美,还的的确确的拥有腹肌,而沉言就算谈不上是一位懒姑娘,倒也没认真锻炼过身体,小时候还营养不良,对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不显的太胖就可以了。 她怎么可能挣脱的了龚泽,力气稍微大点儿的女孩子都能将她推倒。 那肉棒就牢牢的在她的肚子里任意肆虐鞭挞,把里面的软肉打的红透了,里面的水又多又滑、肉又软又香,随着性器的经过“滋哒滋哒”的水声更是响亮。 龚泽喘着粗气问她 , “满意吗?” “……满…意。” “大声点,满意吗?” “满意。”沉言只好大声的重复了一遍。 “真舒服,操,怎么会这么舒服?真想活活操死你。”龚泽也忍不住说了脏话,他知道性事是舒服的,但身下的女孩早早跑了,他也抓不到人去实践,只好自力更生,辛苦一下十指姑娘。 刚才故意欣赏女人高潮后的美景,居然没立刻操,龚泽觉得眼福是饱了些,但这根肉棒的福可是才刚刚开始。 他凭借一身力气蛮横的操她,不会什么技巧也不需要技巧就把女人弄的叁魂七窍都要出来了,小穴里疯狂剧烈的抽搐,把肉棒更裹得舒心不已,爽上了天堂。 沉言更是动都动不了,浑身酸痛又过分的爽,只好哭唧唧的被人按在胯下操弄。 直到男人将小穴奸淫的彻彻底底,女人平坦的小腹凸起,奶子更是洒出大量的奶液,将男人的下巴都点上几滴时,男人才终于满意,将肉棒里滚烫的精液满满的射入小穴。 “那你现在还觉得很好吗?” 他又问了一次。 -- 前男友打出电话后发现女友正在被操,生气赶 “好像太过分了些。” 龚泽用手指在小瓶里挤出一大堆的药膏,轻轻把这清凉的膏体涂在女孩的下体处。 女孩太困太累了,怎么也弄不醒,她的身体早已经清洗干净,发出清新的香气,可唯独身下的小穴依旧一片狼藉,阴唇被人操的不轻,此时危险的红肿,而小巧的阴蒂更是可怜,红透透的被人玩得过分的收不回去,只能无奈的留在外面。 龚泽就有些心疼她。 可想刚才发生的事情,龚泽觉得,再操她一回也未尝不可。 这个糟糕透顶的女人。 …… 龚泽是提前赶回来的。 那时天上下了大雨,铺天盖地的要把世界染成一片黑色,风亦是极大的,吹的人心凉凉。 他发邮件给沉言,沉言没回复。 于是龚泽又给齐沛白打电话,电话被挂断了。 龚泽心急如焚,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这回电话终于被人接通了,里面传来的声音却…… “ 把腿张开,闭的那么紧怎么操啊?” 女人似乎很不乐意,电话里就传来“啪啪”的拍打声,似乎是打在人身上一般,龚泽很清晰的听到女人的哭泣声。 她哀求男人,“把我的手解开吧,沛白,疼。” “真的好痛。” 女人呜咽着哀求,嗓子都有些哑了。 “那就痛着吧。”男人的声音本是相当得体优雅的,像是一个真正的天使一样沾不上人间一点尘埃,此刻却也饱含着浓浓的欲念,“谁叫你老想跑呢。” “被我操着不好吗,嗯? ”他发出冷笑声。 “……我做错……了什么?” 好像是什么东西猛然没入她体内,她说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的,“我……做错了什么?” “总想逃避就是这个下场。”男人声音温和,响起的内容却是极冷酷的,他毫不犹豫的全根没入,深深埋人女孩体内。 手机从指尖掉落,龚泽没办法用语言形容自己这一刻的感受,自己真正的也是最好的朋友,他在强暴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车飞快地行驶在雨中,激烈的雨声就像是痛苦和内疚化为利剑一般狠狠的击打着这个男人。 龚泽无比清晰的认识到,如果此刻正在蹂躏女孩的齐沛白是主犯的话,那他自己也要占大部分的责任。 在介绍谢景明和沉言认识后,这个人面兽心的所谓朋友毫不犹豫的勾引了自己的女友,也因此,龚泽不太信任其他的朋友,除了齐沛白。 因为,正是齐沛白让他和沉言相遇的,叁个人玩在一起,其中两个人是情侣,齐沛白从来都极有分寸, 从未有一丝过界之处。 龚泽曾经似真似假的询问过齐沛白,他也是十分肯定的告诉龚泽对沉言没有超出朋友间的情感。 龚泽确确实实的相信了,如果在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都不喜欢沉言,又怎么会突然喜欢上,他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然后就得到这么一个结果。 龚泽不敢相信,居然是自己亲手把女友给送上的。 耳边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听的龚泽却心如刀绞,他几乎是自虐一般,任由手机继续播放着来自对面的情事。 地点终于到达,龚泽飞快地跑上楼梯,一层,又一层。 来到了那个沉言和他说过的房门前。 出乎意料的是,房门没关。 微微暗黄的灯光从门里照向门外。 女孩全身都趴在地上,手腕被绑住, 被操的目光涣散,眼睛虚虚的看向前方,粉嫩的舌头软软的露出。 身上也是大片大片的精液和白色的乳液混在一起,而没有精液和乳液的地方全是红色的掌印和青紫的淤痕。 简直已经彻彻底底的被玩透了。 龚泽愤怒的脚步减缓了 ,他的身体产生了奇怪的变化。 明明如此的愤怒,女朋友被欺凌到如此地步,可龚泽此刻竟然…… 勃起了。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一点,就像是在谢家的老宅时,轻轻抱起女人时,她莹白的腿中流下满满的精液,明明该痛恨,却想比那些欺负她的人更加凶狠的操她、玩弄她,让她嘴里发出无数的浪叫和求饶, 腿下无时无刻都不含着自己的那根性器,软软的肚子因为怀孕或是满是精液而微微凸起,身上的奶子不被操时也在流着能让男人解渴的乳汁…… 不会讨厌的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也会一直乖乖的呆在自己身边。 “你操过她吗?”齐沛白的声音冷冷的如同冰玉,带着几分被人打断的不满。 龚泽没说话,想要收起自己那些不该有的绮思,他是来救沉言的,不是来欺负伤害她的。 所以他不回,一拳打向齐沛白的头颅,逼迫着对方从女孩身体里出来。 一拳又一拳, 凶狠无比,把他自己都讨厌的那些心思毫不犹豫的打出去。 可是,龚泽又忍不住想到,他是没操过沉言的,他们交往时彼此年龄还小,是很纯洁的恋爱,最多最多的动作就是亲亲一下,还没有伸进彼此的口中,唇对唇的。后来沉言要分手,又被他挽回,等他们上大学,在不同的城市,聚少离多,几个月都真正见不到几面……再后来两人分手,龚泽把情感上的伤痛索性都化作工作上的动力…… 所以他是没操过的。 别说像齐沛白他们那样过火的亵玩,就是看他都没看过女孩的身体。 所以才会这么容易的受到引诱,此刻欲念疯狂的增长。 但这些和齐沛白无关。 他厌烦的看着这张曾经朋友的面孔,毫不犹豫朝着他被女性所爱慕的漂亮容颜砸去。 齐沛白打不过他。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所以被重重的揍了,当他温和迷人的脸都被打肿,口中吐出红色的血沫时,他也不再恋战,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她里面真的很温暖舒服,你没操过可惜了。”这个外表纯洁、干净的如同天使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挑衅道。 门被重重的关上。 龚泽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气力都消失了。 “龚……龚泽。” 沉言费力的爬起,她双手还被牢牢的捆着,只好用一件长外套遮盖了自己的大部分身体,此时手在胸前半拢着,以免春光露出,她小心翼翼的问,“你痛吗?” 男人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浓厚的欲念,沉言觉得全身都布满了危机感,下体更是隐隐作痛。 “对不起,我去给你找药。 ”沉言小声说。 “啊——”她被一把拽了回来。 “脱掉衣服。”龚泽的声音响起。 “我……” “被人操了那么长的时间,在我面前连衣服都脱不了吗?” 他笑了,语气中却满是危险的意思。 沉言没有说话,她甚至不用脱掉衣服,只用松下费力拽着衣角的手。 外套从身上掉落。 “都被操肿了呢”,龚泽平静的点评, 越是如此越让人害怕。 “不过放心,我现在是不会操你的。” 沉言以为这是在刻意羞辱她,可比起再被暴操一顿…… 她没有出声,晶莹的泪水在眼中打转,这是她想的吗,这是她决定的吗? 可眼下的情况早已不适合辩解。 她听到龚泽那句话后就想将衣服捡起披上。 当指尖碰触到外套的那一刻。 整个身体又被抱起,从上到下一个硕大的物体将她贯穿,刚刚脱离性器淫虐的小穴猛然间又挤进去一个大物。 这太突然了,“你不是说……” 沉言不敢置信。 女孩体内的确温暖又柔嫩,湿润又狡猾, 明明他是入侵者,体内的软肉却毫不犹豫的选择谄媚,无比顺从的周到服侍…… 确实是连理智都要消失的快乐,龚泽舒服的叹息,有生以来第一次插入女人的小穴内。 可。 “ 一一, 接着 。”龚泽刻意视若珍宝的念出女孩的名字,下体却在一瞬间喷出大量滚烫的液体。 女孩拼命的挣扎,又被温暖热烈的 怀抱牢牢控制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肮脏的液体充满自己的小穴和子宫,平坦的小肚子在一瞬间像是个怀孕的妇人。 她被尿了进去,被这样的标记了。 男人畅快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沉言只能泪流满面。 -- 糟糕又有点可怜的小混蛋 龚泽被讨厌了。 这是相当明显的事实。 毕竟沉言绝无隐瞒的意思,她已经完完全全的放弃了抵抗或是其它的拒绝行为。 除了在她工作时碰她还会发出不满的声音和讨厌的神色外,平时完全就是连表情都不想在脸上浮现出来的样子。 龚泽想碰她就让他碰,想亲就亲, 只要碰完别再打扰她就行。 这本来应该是相当好的,可龚泽就是有些郁闷。 他出去随意找了一个地方,点燃了一支烟,灰白色的烟雾遮挡住眼睛,多少感到后悔和痛苦,他并不是为了把沉言推的离自己更远而救她的,现在却变成了这种局面…… “感觉如何?”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穿着白色西装,显得干净而圣洁的齐沛白从容坐到他面前。 龚泽目光极冷,“你这是还想尝尝我拳头的滋味?” 齐沛白笑容就冷了一点,但很快又恢复平日的完美无暇,他的脸和身上都用了最好的药物,但以当时龚泽揍他的狠劲,绝不可能马上好,现在仍旧感觉到骨头要碎裂般的疼痛。 可说到底,齐沛白难道就打的轻了吗,真真是往死里头,打着要人性命的心思打的。 只是他一个艺术家和从军的抗衡,就算平时也有跋山涉水、经常锻炼,但说实在的,输的并不冤。 齐沛白抿了一口咖啡,味道极苦,“把一一给我。” 他理所当然般的说道。 龚泽可没想到他居然敢。 目光凶狠了起来。 同时,周围也有数个膘肥体壮的大汉站了起来。 “别误会,我现在只是在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并没有威胁你的意思。”齐沛白心平气和道。 “但你也得承认一件事,在京城我比不上你,这儿……你也比不上我。”他缓缓的环顾四周。 “你故意的?”龚泽问。 “你指什么?” “昨天我和一一……”龚泽不是个愚钝的人,他已经后悔了,如果之前因为他的救助还有能走进沉言的心把谢景明彻底踢出去的可能,那随着昨日的强暴,不管两个人再尽力的粉饰太平都毫无希望了。 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 而齐沛白的煽风点火在其中占了90%的责任。 齐沛白笑,笑容纯净而美丽,“那又如何,她已经开始讨厌我了,那就让所有人都被她讨厌吧。” “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还有一件事。”齐沛白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一一说,她曾经给我递给一封情书……你知道吗?” 龚泽拿起了烟。 他什么都没说,这就是最干脆的回答了,因为如果和龚泽没关系,他绝不会是这种态度。 “好,很好。” 齐沛白笑了,“这还真是叁个混蛋又聚在了一起。” “她是我的。”龚泽毫无被拆穿的窘迫。 “你能留住她,一天,两天?你的职业让你根本没有真正的休息时间,你的家人现在不会反对,但也更不可能期待她。只有我,才能长久的在她身边。” “更何况,难道你也想体验一回腹背受敌的滋味?” 齐沛白笑容温和的透漏出威胁后又话题一转,“事实上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把我看作是加入到你们两个中,和高中你们交往后一样,我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 ” 只限于威胁不到时。 “沉言再讨厌你也会比讨厌我轻些。” 因为他完美无辜的外象被打破了,会变成加倍的痛恨与厌恶。 烟雾又一次笼罩在眼前,龚泽久久不语。 …… 齐沛白提着菜回到家中,这几天都是他亲自下厨,虽然味道还不是绝佳,但因为高超的审美,颜色和摆相也是一流了。 然后沉言不吃。 不光不吃,还一进门就一个不明物体直冲他的脸来。 好家伙,差点直接让齐沛白破相,砸在他头上打出鲜艳的血痕。 那是个茶碗,落在地上后发出清脆的响声,散落成一个又一个蓝绿色的瓷片,可即使碎了,也依旧不掩其美丽。 尤其是沾了男人的血后,更显妖艳 。 “你对谢景明也这样?” 齐沛白气笑了。 沉言摇摇头。 “我从来不打他。”她实话实说道。 “那你就这么打我?” 沉言无辜的看着他,眼里一片澄澈。 “好吧”,齐沛白捂着头上的伤口,点点血珠掉在他的指尖,像开在雪间的彼岸花。 “你会打谢山柏和谢纯风吗?” 沉言又摇了摇头。 嗓音轻轻的说,“我害怕……” “你有什么可害怕的,你都快把我打晕了!” 沉言注视着他,脚步一点点往后错。 “我害怕被杀人抛尸。 ” “景明能活下来,我害怕担心;但如果他去世了,我就会更加恐惧。” 这听起来很诡异。 齐沛白倒瞬间明白了沉言的意思,如果谢景明能存活下来,那为了家族名誉,对弟媳和二嫂逼奸的人很有可能对她下手 ,不是“性”的下手,是死的下手。 而谢景明活不了,如果哪一天他们厌倦,无论在社会舆论还是日常生活中,沉言都会遭遇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这听起来像是个无妄之谈。 哪个男人会对自己爱的人下毒手? 但在沉言的想法里,却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齐沛白望着她,突然无比清晰的想起, 高中有一天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她突然崩溃的哭了,说自己的奶奶威胁她,要在她头上扎铁钉,还好她及时跑出了家。 所以沉言说自己一定要先留下遗言,要是哪天不明不白的死了,让大家知道凶手是谁。 齐沛白觉得又心疼又好笑,于是很坚定的反复告诉她一定会记住的,他也确实记住了。 虽然在后来看出只是沉言的借题发挥而已,沉箴的亲人因为沉箴让她在 “家庭”不好受,沉言就让他在社会方面不好受。 当时沉箴是他们同校的学长,他成绩不错,但也不是最好,花了家里很多钱上去的。 而这件事最恐怖的甚至不是小女孩冷酷又充满报复欲的心思,而是沉箴的奶奶真的扎死过一个孩子,是沉言和沉箴的亲生姐姐,一个女孩,比沉箴也就大一岁吧。 她也确实觉得沉言碍眼,消耗钱财,想要弄死她 。 所以沉言撕开了自己的伤口和恐惧,用事实和真相轻而易举的煽动了好奇又愤怒的人们。 不过在很多人看来, 哪怕是受害者,当她充满了攻击欲和报复心思时,也不再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了。完美的受害者应该温柔体贴的原谅一切的错误,让社会和法律在某天的某一刻予以施暴人惩罚。 沉言显然不是的。 她这个受害者身上充满了攻击性,只是限制于各种条件没有发挥的空间。 现在看来,她的这种时刻会被害的恐惧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的真正消失,只是它的主人学会了隐藏和淡化。 沉言不能不想到最坏的方面。 同时,齐沛白也多少明白,沉言隐藏的意思是,别对我动手,别让我有在性命方面的忧虑……只是她以攻击性表达了出来。 她在仔细的观察齐沛白的反应。 可能这就是爱情的魔力,所以他即使愤怒也没想对爱人动手,现在明白后更不可能。 哪怕清清楚楚的知道她现在是故意的撕开自己的伤口,伤害别人后还要别人原谅她、心疼她。 真是糟糕啊。 又有点可怜的…… 小混蛋。 求珠珠 -- ⓟǒ⒅ℳ.©ǒℳ 谢景明醒了!!! 龚泽被讨厌了。 这是相当明显的事实。 毕竟沉言绝无隐瞒的意思,她已经完完全全的放弃了抵抗或是其它的拒绝行为。 除了在她工作时碰她还会发出不满的声音和讨厌的神色外,平时完全就是连表情都不想在脸上浮现出来的样子。 龚泽想碰她就让他碰,想亲就亲, 只要碰完别再打扰她就行。 这本来应该是相当好的,可龚泽就是有些郁闷。 他出去随意找了一个地方,点燃了一支烟,灰白色的烟雾遮挡住眼睛,多少感到后悔和痛苦,他并不是为了把沉言推的离自己更远而救她的,现在却变成了这种局面…… “感觉如何?”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穿着白色西装,显得干净而圣洁的齐沛白从容坐到他面前。 龚泽目光极冷,“你这是还想尝尝我拳头的滋味?” 齐沛白笑容就冷了一点,但很快又恢复平日的完美无暇,他的脸和身上都用了最好的药物,但以当时龚泽揍他的狠劲,绝不可能马上好,现在仍旧感觉到骨头要碎裂般的疼痛。 可说到底,齐沛白难道就打的轻了吗,真真是往死里头,打着要人性命的心思打的。℗ο壹8χ.Ⅵρ(po18x.vip) 只是他一个艺术家和从军的抗衡,就算平时也有跋山涉水、经常锻炼,但说实在的,输的并不冤。 齐沛白抿了一口咖啡,味道极苦,“把一一给我。” 他理所当然般的说道。 龚泽可没想到他居然敢。 目光凶狠了起来。 同时,周围也有数个膘肥体壮的大汉站了起来。 “别误会,我现在只是在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并没有威胁你的意思。”齐沛白心平气和道。 “但你也得承认一件事,在京城我比不上你,这儿……你也比不上我。”他缓缓的环顾四周。 “你故意的?”龚泽问。 “你指什么?” “昨天我和一一……”龚泽不是个愚钝的人,他已经后悔了,如果之前因为他的救助还有能走进沉言的心把谢景明彻底踢出去的可能,那随着昨日的强暴,不管两个人再尽力的粉饰太平都毫无希望了。 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 而齐沛白的煽风点火在其中占了90%的责任。 齐沛白笑,笑容纯净而美丽,“那又如何,她已经开始讨厌我了,那就让所有人都被她讨厌吧。” “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还有一件事。”齐沛白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一一说,她曾经给我递给一封情书……你知道吗?” 龚泽拿起了烟。 他什么都没说,这就是最干脆的回答了,因为如果和龚泽没关系,他绝不会是这种态度。 “好,很好。” 齐沛白笑了,“这还真是叁个混蛋又聚在了一起。” “她是我的。”龚泽毫无被拆穿的窘迫。 “你能留住她,一天,两天?你的职业让你根本没有真正的休息时间,你的家人现在不会反对,但也更不可能期待她。只有我,才能长久的在她身边。” “更何况,难道你也想体验一回腹背受敌的滋味?” 齐沛白笑容温和的透漏出威胁后又话题一转,“事实上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把我看作是加入到你们两个中,和高中你们交往后一样,我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 ” 只限于威胁不到时。 “沉言再讨厌你也会比讨厌我轻些。” 因为他完美无辜的外象被打破了,会变成加倍的痛恨与厌恶。 “当然”,齐沛白看向这双冷漠的眼眸,“这些都无法说服你。” 这是他心知肚明的。 “但如果,谢景明醒了过来呢?” 他随意吐露出看起来了不得的句子。 龚泽终于愿意正眼看他了。 “那又如何?” 龚泽从不畏惧挑战与艰难。 然而他们毕竟是多年的好友,齐沛白也掌握着大量的信息。 “面对一个能让你六、七年见都见不到沉言的人……我劝你还是慎重一点。 这是一个看起来平淡无奇但超乎想象狡猾的敌人。 不是吗?” 他眼底满是笑意和嘲弄。 改了文,删了一千多字 …… -- 桃色之梦/和谢景明的蜜月之旅甜甜甜的肉 沉言做了一个梦。 一个充满粉色泡泡的梦,也可以说,她回忆到了过去。 那是和谢景明在一起时候的事了,他们举办了婚礼,正在度只属于两个人的蜜月。 金黄色的沙滩上,温柔的海水不断的向上涌起又落下,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孩穿着泳衣,勾勒出窈窕的身体弧度,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犹如刚落的新雪,她正在跑,而后面有一个眉目温雅的年轻人在追逐。 女孩时不时往后看正在追她的人,脸上的笑容调皮极了,“景明,快啊, 快点。” “这样下去我可要赢了。”她的手指指向前方,原来有一颗椰子树在前方被红绸缠住,他们约定好谁到那里谁就是冠军。 女孩跑的很快,男人的速度相比她就有些慢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夺取胜利。 可就在女孩将要碰到红绸的前一刻,她的右腿突然弯了下去,眼看就要脸着地,重重的扑在沙滩上。 实际上, 沙滩并不硬,反而因为组成它的都是细沙,显得有几分柔软, 然而谢景明爱妻心切,是想不到那么多的,他用远远超过刚才比赛的速度,只用了两秒就奔到了女孩身边。 女孩玉软花柔的身体滩成一团在地上,还发出了奇怪的“呜呜”声。 “一一,疼就咬我的手,别自己忍着。” 谢景明像哄小宝宝一样的哄她,什么好话都不要钱的往外冒。 然而女孩的脸蛋埋在沙子里,谢景明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只感受她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挫折一般。 无疑,这让他更加着急了。 又突然被一把推倒在沙滩上,女孩骑在了他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调皮,“看我捕捉到了什么。” 笑容灿烂的如同太阳。 明艳的不可方物。 “嗯 ……捕捉到了你的老公?”既然沉言没哭,他也就放下心来,手指把住女孩的腰部,有心情开一些玩笑。 女孩的脸就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又很快消退了,她歪着头笑道,“猜对了,那作为赢家的我……” 女孩弯下腰咬住谢景明的唇瓣。 两双美丽的眼睛对视——都仿佛藏着无限的柔情与爱意。 “我要上了你!”她发出豪言壮语。 谢景明就笑了,笑的温柔深情,配合着把自己的身体展开,让她能够肆意妄为,“我全身上下包括这颗心脏都是你的,还用非得你赢的时候才能上吗?” “生活总要充满仪式感嘛。”她懒懒的说,其实已经害羞到不行,夫妻生活总共才过一晚,只记得被狠狠的操了,连眼泪都丢人的因为快感而流出。 沉言就觉得不行,不能让自己温柔的丈夫把自己压倒,她也要把他压倒,把他弄哭,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 谁才是一家之主! 因为两个人现在在私人海滩上胡闹,周围也没有其他人,沉言就放心大胆并同时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小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把抓住了性器。 那性具早就因为她的话而变得硬邦邦的,拿在手里还仿佛会跳动般打着她小手。 沉言突然有点想退缩了。 但刚放出的狠话…… 还有谢景明期待鼓励的目光。 女孩就一咬牙,抬起臀间柔软粉嫩的小穴,打算一屁股坐下去,把这恐怖的性具含在肚子里。 反正昨天也试过了,她可以的。 然后沉言就真的这么做了。 结果太大太痛了,女孩身下的小穴里的连蜜液都没有多少,撑的她满脸都是眼泪,既没全塞进去,也不敢拔出来,只能气呼呼的捶身下男人的胸膛。 女孩知道他爱她,就忍不住欺负他一下,反正在床上的欺负只会被视为调情。 女孩就特别嚣张。 不过也是,沉言就算用全身力气打谢景明,也打不过他,再加上此刻那巨大狰狞的性器还满满插在幼嫩的穴里,小穴被撑成性器的模样,任谁看都觉得是男人正在欺负女孩子。 “肚子好胀”,她不满的抱怨, 戳戳肚子上鼓起的部分,撅起红唇就想跑。 然后被捉住了。 她亲爱的,刚刚结婚的老公大人捉住了她的手,脸上笑容温和,“做事情不可以半途而废哦。” 泳装被手指耐心的扒落,细腻的白皙皮肤和滚圆的奶子漏了出来,还有摇摇晃晃的两颗甜美的蓓蕾。 谢景明舔那柔软的蓓蕾,让它逐渐变得坚硬起来,像是小小润润的红色樱桃。 灵巧的大手将胸部捏成各种形状,又好像是用它作为固定身体的锚, 时而上时而下的玩弄转动让女孩的身体反而要跟着这奶子而变动姿势以减少疼痛。 “疼。”她甜甜的撒娇,腻的犹如一抹蜜糖,能甜到人心里。 谢景明的手劲便轻了些,但还是在饱满圆润的奶子留下大量的痕迹。 这看起来倒像是女孩犯错误,然后被她的丈夫狠狠的打了奶子作为惩罚。 呜…… 男人手指下滑,碰到两人交合的那一处,女孩没有完全吞进去,还剩好大一部分露在外处,反而让性具更加肿大了。 他不着急,反而着迷般的看着被撑大的柔软花瓣,将沉言的手也拿起,让那颤抖着的柔软又冰冷的小手去摸他们交合在一起的部分。 “一一,看你多厉害啊。”他轻声感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是决定无法相信那么小小的穴是怎么吞进这巨大的性具的。 女孩有些害羞又好奇,随意的碰了碰裸露在外的男性器官, 然后点了点头,“嗯,我真厉害 。” 她不害臊的夸着自己。 倒把谢景明给逗笑了,然后在她威胁的目光中赶紧说道:“我的老婆最厉害了,又聪明又漂亮又可爱,遇见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沉言这才满意。 “唔唔。”她突然呻吟出声,脚趾蜷缩在一起,像一粒粒雪白的珍珠 。 原来是谢景明趁她不注意,身体放松之时,整根性具全都在一瞬间塞了进来,一下子就把柔软平坦的肚皮撑出可怖的痕迹。 幸好刚才玩弄胸部时,敏感的身体就已经流出大量的爱液,不然这一下真的让沉言有被穿透的感觉。 女孩的眼眸变得水润润的。 谢景明温柔的亲她的脸颊,她仿佛蕴含着所有光彩的眼眸,小巧玲珑的鼻梁,被撕咬的红润润的唇瓣,以及被口腔包裹住的小舌。 上半身温柔的缠绵,显得无限怜爱的蜜意柔情,下半身却猛烈的冲刺,腰上曲线完美的小肉窝被男人把住,只能随着他的意愿和男人的性器汇合挤弄,柔嫩的小穴出乎意料的坚韧,将性器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的吮吸,里面的嫩肉好像要被操弄出来一样,死死的黏在性具上,随着阳具每一次的进攻和战略性的后退而带出一点粉红色的青稚嫩肉。 女孩青涩的身体十分敏感,根本经不起这么狂烈的性爱,很快就泄出大量的淫水,可性具受到小穴高潮后挤压 ,就像遭到了鼓励一般,越发有一往无前的气势,连阳具旁的两个阴囊都化作攻击性的武器,啪啪啪的击打女孩的屁股。 女孩快要被撑爆了,拼命的蹬着两只又白又细的长腿,妄图从男人的身上离开,这感觉就像是性具不光插在阴道里 ,好像连深处的内脏都碰到了一般,灼热的令人害怕。 太恐怖了。 沉言感觉被吓到了,昨天明明不是这样的啊,昨天婚礼过后,只是很温柔的来了一次,像棉花一样的舒展柔软,温暖愉快。 可现在,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全靠男人把住她腰上的两只小肉窝才没有滑落到沙滩上,谢景明结实的胸膛磨着她奶子,将胸前白花花的软肉都磨的红彤彤的。 她又泄了,两条小白腿死死的绞缠在男人的腰上,大量透明的水液从身体内部像冒水的水龙头一样的涌出,却被阳具堵死在里面,随着终于喷涌出来的白色阳精,只好无奈的被撑大了肚子。 她摊在了谢景明的身体上,谢景明的阳具还没有从女孩体内撤出,享受着被高潮后的小穴紧紧包裹的快感。 只是妻子难免辛苦了些。 谢景明温柔的抚摸女孩乌黑亮丽的长发。 “你骗我!”女孩平复着呼吸,气呼呼的指责他,“你明明告诉我性是很让人舒服的,结果刚才却……那么……”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难道你不舒服?”谢景明笑了,反过来把她压在身下,一向温柔的瞳孔中充满了欲念,轻咬她脖子上的软肉,留下又一次的痕迹,“亲爱的,那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女孩摇着头,看他想立刻再来一回的样子有些怂了,“我承认,是有些舒服,但是 ,好让人害怕。” 她委屈的摸着胀大的肚子,认真的说出自己此时的感想,“感觉要被你插爆了,随时会死去一样。” 她如此的委屈,感觉被骗婚了,和婚前说好的不一样,男人的性器却被她说的话和动作刺激的完全硬了起来,兴奋的在她的肚子里振颤。 沉言不知道危险,又软乎乎的趴在丈夫胸膛上,明明是艳丽的姿容,眉目间却显示出无辜的神情,像是懵懂无知的小兽,随意的亲了一口谢景明的脸,轻声问道,“景明,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谢景明真的不知道。 “就是……酒店那件事 。”沉言欲言又止。 那是有一次全班同学去聚会,结果沉言出去时被迷晕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奸污…… 她的初次……陌生的人,讨厌的人……沉言不知道是谁,只有起身的时候,从被清洁的干干净净的腿间,酸痛的过分的小穴和已经合不拢的被黑色签字笔写上一个正字的大腿。 后来沉言才从网上得知这意思,那个人……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是性器还是玩具,进入了她整整五次。 这样的侮辱,不管怎么去想,还是让人忍不住浑身战栗。 只觉得陷入了满是恶意和绝望的地狱。 “幸好你在我身边,一直陪伴着我, 安慰我。”她的语调都变得有些奇怪,明亮的瞳孔中少了一些光彩。 沉言当时着急回到宿舍,不小心把谢景明撞伤,直接把他送进了医务室。 结果她自己却大哭起来。 奇奇怪怪的。 反过来谢景明这个受伤的人还得安慰她。 问她为什么哭,别害怕,有什么事都和他说。 他是那样的温柔、真挚、诚恳——即使在面对沉言这个既不熟悉又无法给他提供帮助的人。 沉言就真的都说了。 她当时压力太大,其实,说完沉言就后悔了。 这种事要么报案要么自己知道,怎么能被别人所知。 她不该因为那过分的温柔就去赌的。 然后,就像现在一样,谢景明温柔的亲吻她脸上晶莹的泪水,亲切的拥抱她,告诉她没关系的,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甚至还帮助沉言去寻找施暴者是谁——虽然一无所获。 不过,他们在一起了。 这就是很好的。 “没关系的”,谢景明告诉她,真的没关系。 “我当时不会在意,现在也是一样。” 他仿佛永远不会厌倦一般,再一次安慰了沉言。 沉言就不说话了,吻了吻谢景明的下巴。 有一点没刮净的胡茬,扎了扎她柔软的唇瓣。 她顺着下巴往下,又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男人的喉结,甚至还用牙咬了咬,磨了磨。 哪个男的能经得起自己妻子这样的挑逗,谢景明本来看她累了想让她休息,可女孩这样却是又一次点燃了欲火,他忍不住把妻子压在身下。 “我爱你。”谢景明轻声说,俯下身体亲吻了她的额头。 额头上一瞬的温暖,叫人久久留恋。 于是女孩也伸出双臂,两个雪白乳团间最深处的一点嫣红的痣微微挺起,接受他不再猛烈但更加漫长悠远的亲吻与性事。 洁白的大腿怯怯缓缓的分开,任凭那个火热的巨大的性器再一次将她夺取。 海水也往沙滩上涌,冰凉的液体浸润了肌肤,同内心深处发起的火热在一起斗智斗勇。 然而情爱合一,心神愉悦,只觉得愉快。 他们不知道,这相爱的一幕还会在许许多多个相似又不相似的夜里发生。 直到一次车祸,才会终结这样的快乐并将过去的一切重新洗牌。 那是七年之后的事。 现在。 他们只有快乐,和对彼此的爱。 可能是本文中最甜的肉了。 另外,沉言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可以非常非常的主动。 -- 3p主齐沛白,内裤塞嘴,人体宴,越发病的不 这看起来是非常平静的一天。 齐沛白动用他的审美在厨房里做饭,即使旁边有女仆的指导,但碍于天赋的厚爱与限制。 每一道菜都精美的仿佛是艺术品。 不过,不好吃。 不是太酸就是太苦或是没有味道。 即使是沉言也差点被这些菜表面上的美丽所打动,然而吃到嘴里,“我尽力了。”沉言只能这么说。 她手按在桌子上,无视了餐厅里到处放置的摄像头,龚泽高中时就有这个古怪的癖好,想把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但那时是在学校,其实也记录不了什么奇怪的事,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多了一位老师盯着她。 现在…… 越发病的不轻。 沉言想要起身离开。 虽然其他地方也全都是这些玩意。 温暖的触感压在肩膀上,靠近她的人影终止了沉言的动作,“哪里不好吃啊?” 齐沛白有些郁闷,脸上的表情像是真的只为了做不出心爱女人喜欢吃的食物而苦恼。 沉言眉目一扬,将梦见爱人的好心情尽数抛去,“哪里都不好吃!” “你看看你烤的的饼。”沉言随意拿出一件东西来举例,这是一个白色的圆饼,饼上被雕琢出几朵可爱的小花,白色也是像奶油像肌肤一样的白,看起来非常诱惑。 但实际上一口咬下去,“坚硬如铁”,沉言感慨,“我连咬都咬不动,你以为你是在做司康吗?” 她太难了,不光是身体,精神上居然还要受到黑暗料理的摧残。 齐沛白露出为难的神色,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抵着女孩的鼻子,旋转,女孩的长裙飘散在空中,像是正在开放的雪白花朵,他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我有个好主意。” “……” 沉言心里浮上了不好的预感。 试图在空中用两条腿去踢他,还真狠狠的踢中了,但也没被放下来。 不过,毕竟曾经是好友,就算是气愤和讨厌也很熟悉,沉言就趁机多踹他几次,对他一通拳打脚踢,看起来像是个可恶的家暴女。 会这样做的原因并不是齐沛白不危险,只是他们之间抛去了男女感情也能是朋友,或许还会更好些,所以沉言对他和龚泽也不会像对谢纯风和谢山柏一般处处防备,唯恐被害。 比如沉言现在打他,齐沛白也不可能对她还手,只能露出无奈的神色。 但这,“你这个混蛋,快把我放下来!” 女孩脸上红扑扑的,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气愤。 齐沛白竟然把她绑起来了! 绑在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因为长度不够,所以小腿儿向下,她的身体简直弯成了一个直角,一个“L”形,自腰部分开,上半身在桌面上,下半身和桌腿平行,手脚都被白色的领带绑的紧紧的,中间的那朵小花因为两条长腿的分开而露出点内心浅浅的粉色和白色。 “操的很深,你含的也很深啊。”齐沛白意义不明的说道,修长的手指抵住红肿可怜的穴口,里面全是龚泽留下来的精液,在小穴里欲滴不滴的样子。 “……” 还不是龚泽不给她清理,明明其他地方被洗的干干净净,唯独这一处被刻意的遗忘。 看不出他现在是在嘲讽还是生气,沉言没办法说话,齐沛白之前被龚泽揍得太狠了,即使他始终保持着表面上的高雅无事,但沉言也能从他这几天都没能碰过她这一点看出龚泽当时的狠劲儿。 现在可能是恢复过来了,被强行压抑欲望不能发泄的性器又坚硬的怼在沉言的大腿上,龟头不断的磨着娇嫩的肌肤。 让早就习惯性事的身体也燃起火热。 然后又被齐沛白给浇的透透的。 “砰。” 红酒开瓶的声音传来,沉言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可身体被绑的牢牢的,实在没办法往后缩,只能惊恐的看着他。 “……你不会?”女人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齐沛白亲亲她的胸间的一点嫣红,“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还是心有灵犀啊。” 总能想到一起去。 齐沛白心里甜甜的,似乎感受到了爱情的甜蜜之处。 “谁要和你这种混蛋心有灵犀啊,滚开。”沉言要被气晕了,尤其是在他露出笑容之后。 可恶。 她之前为什么会真的喜欢过这种人,这简直是沉言的耻辱。 她现在完全懂当初的愧疚和难过是为了什么。 可,还不如不懂。 “唔唔。”可女人也没法说话了,男人用他的内裤将女孩的嘴堵住,尽管他十分爱净,每天都洗澡,一套衣服也只穿一次,可嘴里被塞得那么满,沉言还是感觉到强烈的雄性气息,这让她的眼睛都红了。 大量的酒液被倒在了女人的身上,最开始是冷,冷到了极致,然后就是热,滚烫的热,似乎红色的酒液化为烈火,在身上燃烧。 满身都是醉人的味道。 可还是不够,齐沛白又开了一瓶。 沉言看着他,不断的摇头拒绝。 有时候过于了解一个人反而是一种痛苦。 他温柔的笑,让人心醉的脸庞也满是柔情,此时男人身上的气质是那样的高洁,像是个真正的天使。 小穴被塞进了一个冰冷的瓶口,咕嘟咕嘟的涌进大量的酒液,这些液体将肚子灌大,直到酒瓶内所有的液体都含在她肚子内,屁股被男人的手抬起,将酒瓶口拔出,发出一声轻响,用木制的酒塞将液体堵住。 好难受。 非常难受…… 脚趾蜷缩在一起,手指也握成小小的拳头,女人感觉全身都又冷又热。 胸前娇嫩的乳尖倒是因为刺激挺立了起来,像一颗小小嫩嫩的石子,流出白色的乳汁。 即使是沉言的身体在性欲和兴奋中,也不会流出太多的乳汁,齐沛白当然不会浪费,大口大口的吮吸,享受着她带来的甘甜。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主要的目的,将圆润奶子中所有的乳液一吸干净,可怜的碰碰被咬到破皮儿的乳头,齐沛白虽然心疼,倒也没打算停下来自己的动作。 手指又一次碰到小穴,这一次是为了解救女人,木塞被拔了出来,红色混杂着白色精液的液体从小穴中奔涌而出,这场景堪称美丽。 齐沛白眼神极亮,仿佛在欣赏自己的画作一般。 片刻,他又回到了厨房。 准备起盛宴来,这次,他一定会做好的。 毕竟主要材料已经如此甘美香醇,加上些微辅料,怎样也不会差的。 高挺的胸乳上放下两颗被挖出果核的樱桃,将小小的蓓蕾遮住。 胸乳上则是大量的白色奶油,发出甜蜜的气息。 可爱的、凹下去的肚脐眼则放上了一颗草莓。 其他地方则抹了甘甜的蜂蜜。 至于下身,齐沛白定神看了一下,女孩被他绑的动都动不了,但女体是垂直向下的,确实也不方便放下果肉。 但没关系,他揉弄小穴,还没插进去就感觉里面的软肉已经在迫不及待的吸附着他的手指,欢迎他的到来。 无奈齐沛白在打造自己心中理想的盛宴,于是只能忍痛拔出手指,告诉自己等会儿再操。 冰冷的紫色葡萄被塞进粉色的洞穴中,凉的女人身体颤抖,但没办法躲开就只能接受,任人宰割。 小穴将果肉含的紧紧的,一粒都没有掉下。 “完美。” 齐沛白语气轻松,眉眼弯弯,看起来十分满意。 突然又皱起眉,惋惜的看着这两条白嫩的、被强行分开的腿。 上面青紫的淤青和吻痕显得有些刺眼的可怜,但也不失为一种美丽的装点。 他盯得目光如此之久,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也让作为这场盛宴的另一个主要人物和食物的沉言觉得恐怖战栗,齐沛白是真动了打断她腿的心思,他上次绝不是一时的嘴快恐吓! 此刻她却连一句话和反对的意见都无法述说,口中全是男人的味道,想吐都吐不出来,唾液一点点沾湿了男人的内裤,眼睛上雾蒙蒙的。 齐沛白当然看见了她眼中的水雾,摸着女人的流淌下来的发丝,故意把它给扭曲为女人因为想要而激起的情潮,“乖,不要急,哥哥马上就操你。” 男人硕大的阳具早就坚硬如铁,此时手指轻松的将小穴掰开,龟头直往最深处插,一点点破开那些果肉的皮,嫩生生的汁水带着穴里果肉的挤压,本就谄媚的小穴更欢快的夹紧,欢迎着异物的到来。 胸乳上的樱桃被轻松的卷走,白色的奶油在男性的手指间带着雪白的奶子一起被肆意的改造成各种形状。 齐沛白舒服的感叹,“一一,你知道我现在多舒服吗?” “这里……”他手指点了点小穴,“又温暖又湿润,把我含的走都走不了。” “你看你多想要我,身体这么诚实,这么敏感。” 他说着,粗长的绝不像外表般美丽的阳具还不断的抽插,力道重的已经完全把女人小穴里的果肉捅烂,胸乳上的另一颗樱桃早已滚落在地上,混杂在红酒与精液间,女人颤抖,感觉不仅是果肉,连小穴似乎都要被捅穿了,可快感太过强烈,让她一边内心惊恐的承受着鞭挞,一边身体又兴奋的流出大量的汁水。 齐沛白操着操着突然志得意满的笑了,狠狠的咬了女人的一口奶子,女人惊得身体弓起,又被领带给限制住,“你知道吗,前些天的同学聚会,你没到,全年级得有二、叁十个的同学打听你现在的情况,崔渊,许颠,尹歌……有男有女。问你是和龚泽分手了吗,有没有结婚,还有的……” 他声音中带着强烈的笑意,“……还告诉我,要是知道,不管你现在处境多艰难都可以找他们,有小孩也没关系,他们愿意养。” 他使劲蹂躏着奶子上小小的肉粒,大量的奶油消失在唇间,“你就说你多害人吧,这么多青年才俊,因为你硬生生拖到现在都没结婚,老大不小了,还一个人单着。幸好他们这还算是和你不熟,要真是熟起来……得被你害死,套牢一辈子。” “就像我和龚泽这样,这辈子算是毁在你手里了。” 沉言的小腿动了动,脚微弱的踢了一下,她不愿意听到这种话,心说谁毁谁手里啊。 她才是那个倒霉孩子。 那些人她也不会理的,沉言需要朋友的时候不来,还欺负她,现在想和她在一起…… 哼。 可齐沛白自顾自的说,“就算现在遇见一个比你还漂亮,比你有气质,比你聪明……”,齐沛白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齐沛白也终于把他的内裤从女人口中取下,看沉言生气的别过脸,不开心的样子,他笑意盈盈的亲吻下她的睫毛,“放心吧,就算遇到那样的人,龚泽我是不知道,但我永远是你的,遇到那样的人我也不会喜欢她,除非你同意,连做朋友都不会,行吗?” 他光明正大的把龚泽放在了可能出轨的位置上。 让走过来的男人手背上的青筋都要冒出来了。 “齐沛白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龚泽我是不知道,老子更不会出轨!” 龚泽可真没想到他刚出去一会儿齐沛白就能给他上眼药,一肚子坏水整到自己兄弟头上了! 咳咳,虽说龚泽揍他的时候也没想到兄弟不兄弟的。 齐沛白不置可否的笑笑,下身进攻的越发猛烈,将阴唇都拍的红透了,才射了沉言一肚子的精液。 “你这是在搞什么?”龚泽皱着眉,捏起女人一粒小小的乳珠,乳珠旁全是白色的奶油,显得极其色情,因为很容易让男人联想到精液,大量的精液都被喷射到女人的胸上这种场景。 他的手太凉了,温度太低,沉言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男人却低下毛绒绒的头,温柔的轻舔嫣红的乳尖,些微碎发扎在沉言雪嫩的肌肤上,弄得她痒痒的。 “人体盛宴啊,没听说过吗?” “含着。”他轻飘飘的说出一句话,诱导女人把自己的性器塞进嘴里。 沉言不愿意。 “她要是不愿意你就别强迫她——”龚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沛白打断。 “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齐沛白的声音中流露出不屑。 龚泽僵住了。 他看看眼前的,被他舔的艳红无比的小肉粒,想起那天怒气冲冲的泄在女人身体时的舒畅,这些天的射精…… 可又同样想起刚认识时女孩好奇的目光、她甜美娇俏的笑容,成为男女朋友时的狂喜,分手时的无奈和悲痛…… 他已经没有资格,没有权力把自己当成沉言的男友了,从这一点上,他是和齐沛白同一地位的。 这才是齐沛白想要的结果,激怒他的目的。 龚泽没有权力对齐沛白在关于沉言的任何事情上指手画脚! 他不说话,只听到女人的喉咙被插入时因为难受想要吐出的声音。 只看见,下体粉嫩的花瓣中艰难的包裹着一根粗大的性具。 龚泽插了进去。 突然很想写齐沛白提到的几个高中同学的if线,时间定在高中,也全都是黑泥的那种。 -- Ⓟō⒅м.©ōм 上一章说的高中黑泥if线一 “滚,离我远点儿。” 女孩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没到两分钟许颠就看着她从体育馆跑出来,整个人的衣服都乱糟糟的,显得格外狼狈。 “一一,怎么了?”许颠扶住她,用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说话。 她好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赶紧抓住许颠这个不熟悉的男同学的手,甚至没注意到许颠过于亲密的称呼。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每一滴都仿佛是热油,烫伤了许颠的心。 “我……”沉言抽噎了一下,“体育老师下课后叫我和秦渊去把课上用的实心球搬回体育馆,结果……秦渊竟然趁我实心球的筐子搬到地上时竟然从后背抱我。 “他还想亲我,被我给躲过去了。” “他还说什么十年没见了,很想我,爱我之类的话。” “我根本就和他不熟,他凭什么这么说,太过分了。” 沉言既生气,又委屈,泪水糊满了整张小脸,她一点形象都不在意,只想说出自己的愤怒与委屈。 许颠一时惊得没说话。Pο壹8χ.νIρ(po18x.vip) 秦渊他……难道是从未来回来的? 不怪许颠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因为许颠他本人就是如此,他在多年后的一次同学聚会上本想看到眼前的少女,却被人告知她已经数年结婚的消息,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伤心过分的许颠,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然后一眨眼,发现自己回到了高一。 这时,新生们刚刚入学,女孩还没有固定的男朋友,还没有受到校园冷暴力……同时,她还没有结婚。 许颠认为,这是改变一切的机会。 他要在所有人之前认识少女,先成为她的朋友,再保护她不遭遇校园暴力,成为她的男友,未来和她上同一所大学,在她刚到结婚年龄时两人就举办婚礼,最后恩爱一生。 这就是许渊想到的…最美好的事情。 结果,就发现有人抢先对少女的下手了,还是这种不堪的方式。 有人和他一样,都来自未来。 …… 他心乱如麻,呆愣了数秒,这引起了女孩的警惕,她心说他们该不会是一伙的吧,甩开许颠的手,想要飞快的逃跑。 可男孩紧紧的攥着她,沉言实在跑不开,又看见秦渊已经追来,刚才她拿了一个实心球直接往他的脑袋上砸,趁着他倒下的时间赶紧跑了出来。 现在…… 沉言一脚直对许颠的下体狠狠的踢了过去。 许颠疼的下意识松开手。 沉言赶紧跑了。 没跑几步,还没从体育馆离开,沉言就狠狠的撞上了一堵人墙。 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的前方,她差点就倒在了地上。 对方却在她倒在地上前轻轻松松的将她拎了起来。 漆黑的双眸直视着沉言的眼睛。 女孩的年龄尚小,此时不安的望着他,这张让无数人疯狂的脸蛋现在还没有出落成日后迫人的艳色,又有些瘦,所以只是普通的美丽与可爱,没有半点风情。现在又因为胆怯,整张脸被眼泪糊成一团,头发也黏住了,看起来乱糟糟的,怎么就……怎么就能让人惦记那么多年啊。 他真不明白。 这样想着,他提起手上这一团小小的,满是一团孩子气又欺软怕硬的小姑娘转身就要带走。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他们要追上来了。”女孩软软怯怯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像是一只小幼崽一样的软萌可欺。 ——如果韩澈没看到她翻脸时那狠狠一脚的话。 if线是另一种可能,所以里面的几个人物应该不怎么会在正文出现。 也就几章吧。 几人在同学聚会后竟然意外回到了高中时代,黑泥满满的故事。 -- ⓟǒ⒅ℳ.©ǒℳ 番外和谢景明的过去,甜甜甜的片段 一、拥抱 沉言站在墓碑前蹲下,放下一大捧黄色的玫瑰。 她神色悲伤而愧疚,久久地站立不动凝视着墓碑上的名字,任由清冷的雨丝浸湿了她的黑发,将薄薄的衣衫打成如蝉翼般薄薄的一片。 现在说对不起已经太晚了,也多少显得太过虚伪。 只是…… 身后传来脚步声,并不重,但声音离她越来越近,也让沉言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 男人温柔清淡的目光,寡色的衣着,手上打着一把黑伞。 平静而肃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这是沉言认识的人…… “你……” 疑问的话语止步在沉言的唇间。 能在这时来到这里的人,难道还会是别的情况吗? 不是家人,就是爱人朋友,怎样提起来都足够心痛。 明明看起来那么幸福,无忧无虑的人,也会陷入这种悲痛中吗? 黑色的伞将她的身体罩住,持伞的男人目光清淡依旧。 “祭拜完了吗?”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许朦胧雨色的凄凉。 沉言微微点了一个头。 “我们走吧。”℗ο壹8χ.Ⅵρ(po18x.vip) “好。”没有约定一起来、一起走,也并不是多相熟的关系,只是压力之下对人大哭一场,按理不应该这么理所当然般的接受同意。 可,许是在这种环境下,此刻的沉言竟也多少能感受到两人的心情同步了,这让她生不出来拒绝的心思。 他们往外走。 在走到两块墓碑前时,男人的脚步凝住了,目光黯淡如长夜。 “景明。”沉言低声叫出他的名字,有些不忍。 男人回首,搂住她的肩膀,然而既客气又礼貌,只是指尖的微触。 他低头看着沉言。 沉言抬起下巴看着他。 两个人眼中都露出同样的情绪,或许,也正是这样,他们紧紧的抱住彼此,雨伞被抛到了地上。 可他们没有说话。 一句都没有。 直到校园里的再一次相遇。 二、吻 并不是没有亲吻过别的男孩子,但都太过随意,唇瓣微点,看似魔女的引诱,实则不够经心。 这应该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 在满满是人的高数教室里,老师在激情的讲课,底下的同学一片寂静的沉默。 沉言突然将笔记本向前一推,眼带笑意的撇了身边陪她上课的谢景明一眼,趁着老师转身的时间,亲吻了一下他的唇瓣。 可这太过稍纵即逝。 也就在这一下后,女孩举起手回答了老师的问题——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投入到了课堂中。 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场幻梦。 谢景明不动声色。 沉言失望的瘪瘪嘴。 她其实也不敢真做什么,就是想逗逗自己一本正经的男友。 可这,这也太正经了吧! 她继续投入到了学习中,不愿意怀疑自己的女性魅力。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一节课,下课后谢景明送她回学生宿舍。 离女舍只差几步之遥。 “我回去了……”她话都没有说完。 腰被紧紧的扣在了谢景明怀里,他把她抱起一些,狂热而毫无技巧的吻着她。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吻,好像连心脏都要快速的蹦出来。 沉言听到周围同学起哄的声音,这让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但,也更专心地,像谢景明一样的投入进去。 一吻过后,两个人的额头相靠着。 他突然极开心的笑了。 傻傻的,笨笨的。 ——像是一个真正的大男孩。 叁、宴会 谁都知道谢景明有个习惯。 参加任何邀请、宴会,从来拒美色于千里之外。 别人一调侃他辜负美人好意,他也只是笑笑,下一次冷漠依旧。 大家就很好奇,都说他结婚了,妻子到底是何等人,才能让他忠心至此,连偷腥都不敢。 那次几个人可以灌他,他难得的喝醉了,一把把想投怀送抱的美人推到地下。 嘴里不停念叨着一个名字“一一,一一”的,还打电话让这个“一一”去接他。 大伙就等待这个“一一”的到来。 心说该不会是什么河东狮吧。 十多分钟后,这个“一一”没来,奢华至靡艳的大厅中却多了一个女孩。 女孩身穿着纯白的衬衫,水洗牛仔裤,头发用发带织成一个马尾辫,随着走路一摆一摆的,——显得极清纯,极可爱。 连眼睛都是极明亮的,神采奕奕。 看起来像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措不及防的闯入了这宴会;或是一头小鹿,从森林来到了猎人的聚会处。 可她极从容,一进来就选中了目标。 往谢景明那边走去。 平底的运动鞋走出了高跟鞋的风采。 一步一步,像是踏在人心尖上。 这些男人女人按理来说见过了各种大场面和人间绝色,随着她的靠近竟也心慌,不敢直视。 沉言走到谢景明身边。 有个年轻男子拦住了她,“他已经有老婆了,你——” 他莫名红了脸。 “那个,我还没结——” 沉言客气的笑笑,“我就是他爱人。” “那,一一?” “也是我。”她干脆的说道。 实际上沉言已经生气了,一把将谢景明扶起,平静的扫视四周,明明谁都没真正去看,也让每个人都觉得得到了她的注意。 “感谢你们的照顾。” ——她就这样带着自己已经醉倒的老公走了。 留下一大堆震惊的人。 心说传说中如同河东狮的女性居然是这样一个品格样貌的人。 这实在是。 突然完全能理解谢景明的忠诚了。 …… 沉言倒是不关心他们在想什么。 只是谢景明虽然醉了倒也知道认人,走的比她的步伐都大,到最后都不知道是谁带谁。 沉言就更生气了。 不是不了解应酬。 但,竟然喝了这么多酒。 她有点心疼又决定狠狠的惩罚他一顿。 至于是什么?沉言现在还不知道,但她总会想到的。 因为有个小天使说想看谢景明的线,本来想在后续的剧情中多写点他,但这毕竟是np文,有些情节不好插,想想先写写他们的过往吧。 这章可能还会继续更新 -- 这就是送给我们的破处礼物吗?放置,龟甲缚 这是……哪里? 眼前的一切如此漆黑又带来强烈的逼仄感,沉言努力的睁大了眼睛,发生微弱的声音。 就在下午时,龚泽和齐沛白请了家庭医生来到家中,检查一下她泌乳的原因,毕竟虽然很喜欢做爱的时候看她奶子喷出奶水的样子,也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大的美味,然而齐沛白和龚泽却总觉得奇怪。 正常女性的话,都是应该在产下孩子之后才会泌乳。而用药导致的,无论如何对身体都是巨大的伤害,所以,即使再怎么无法舍得这份甘甜的乳汁,还是决定如果这对她的身体不好,就立刻想办法让她停止泌乳。 而等家庭医生和他的助手到来后,怪事爆发了。 他们所在的这所别墅发生了爆炸。 沉言也差点被波及到,她亲眼看见一个男性仆人的手臂落在她的眼前,还没等她感到恐惧和别人一样的发出尖叫声,龚泽猛然把她抱在怀里,叫上齐沛白,让沉言的脸靠着他胸膛,带着她跑了出去。 把她放在离房子较远的地方后,龚泽让齐沛白安慰一下她,他则回去看看还能不能救出更多的人来。 如果不行,也判别一下情况,随时准备离去。 沉言看着他的身影从自己面前消失,“沛……” 她刚想说些什么,就已经失去了全部意识,猛然倒下。 她在黑暗和疼痛中闭上眼睛前,正是齐沛白洁白的衬衫上开出妖艳的血花的一刻——却还在伸出手努力的去抱住她。 这就是死亡吧,总是这么的突如其来。 出乎意料的,沉言没死,只是身上还是疼痛。 所以,她猜想打在她身上的可能是麻醉针。 可是,这又是哪里。 她努力的伸出手,发现自己的身上未着寸缕,并且,已经被绑了起来。 长长的绸缎如同美杜莎的头发一般缠绕在了身体上,因为太过的漆黑,沉言看不到这是如何绑束的,只是,身体上还能明明确确的感觉到。 这绑束的委实有些……色情,而且,身体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绸缎更靠近小穴,不断的磨弄。 可就算如此,沉言还是努力的将身体挺直,试着拿头去顶,还没有抬高多少的身体就已经被坚硬的壁垒所阻碍。 “砰砰砰。” 她把自己的头干脆的当作进攻的武器,毫不吝惜的对待它,在连续顶撞了数下后,那坚硬的壁垒毫无损坏。 她的头却更加晕乎乎的,额前撞出了红痕和血丝,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双眸间无意识的落下晶莹的泪珠。 身体有些……奇怪的……不受控制的火热,不光是来自绸缎的反复摩擦。 沉言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脑在失去控制,理智在迅速的消失,她的身体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加渴望性爱,小穴里流出了奇怪的黏液,可能是她自己身体里分泌出的,但,更像是润滑剂,或者……迷情药。 对方一定给她涂了非常大量的春药。 因为,双腿间的由花瓣包裹着的小口正在紧张的收缩着,比任何一次都热情,仿佛在渴望着巨大性器的蹂躏鞭挞。 连身后的菊穴都是瘙痒无比,小口一开一合,等待某一刻的被占领冲刺。 沉言低低的发出呻吟声,她在为身体的空虚而感到难受,一向只会得到及时满足的身体第一次如此的空虚,急需填补。 激烈的……巨大的……随便什么都行……随便谁的都好…… 药物在发挥着强大的作用,面对未知事物和黑暗的恐惧感被强迫性的转为对性欲的浓重渴望。 她咬住嘴唇,鲜红的血液留下娇嫩的唇瓣,有几滴调皮的流淌在修长优美的脖颈上。 尽管马上沉言的头脑就又被空虚的折磨所占据,还是凭借这疼痛多了几秒的反应时间,身体靠后,手指在胡乱的摸索。 和头上顶住的材质一样的坚硬。 像是箱子……大一些的匣体,四四方方的容纳着她这一团软肉。 空气变得越来越灼热,不知道是因为自身的感觉发生了变化,还是……这里比较偏向密封的环境,氧气已经被她消耗的太多。 她没有办法,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全部缩入现在所处箱中的下侧。 然后……拼尽全力的一翻。 到底是容纳了一个成年女性的重量,耳边的响声震耳欲聋。 沉言的眼前全都是金星,可这箱子并没有受到损害。 因为沉言的眼里,并没有看见一丝的光,如果是物体上有裂痕裂缝的话,哪怕至于一点,总会透漏出来的。 她只能忍着疼痛和身体被捆绑住每个动作都会让绸带摩擦小穴的不便,一次,一次、又一次。 可,到底她的身上被抹了多少的春药,沉言终于停下了无望的举动,额头痛苦的靠近箱子的边缘,却不是为了再一次的碰撞,而是想借助它的温度给身体略微降一下温。 太痛苦,也太难受。 强烈的性欲让她在某一刻想要放弃逃生,整个雪白的身躯缩成小小的一团,小巧挺立的鼻间嗅到的全都是奶子中流出的乳液的味道和自身分泌的蜜液味。 ——此时此刻,全都是她的气息。 甜蜜的让人想要落泪。 有人好像听到了她的撞击声,把她从狭小的箱中取出,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痕,放在柔软而图案精美的地毯上。 沉言终于感觉到了凉意,她睁大眼睛看着箱外的世界,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就像箱外的几人在打量着她一样。 然而他们的战栗是因为兴奋,因为身体本能的欲望。 沉言却是因为恐惧。 “请你们放我走,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女人也可以,你们想要多少都行。”她的头昏昏沉沉,已经没有了多少意志,光凭着本能用东辉语哀求着开口。 “好可爱啊。”他们却像听不见沉言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说。 “这就是他送给我们的破处礼物吗?”一个软绵绵的棕色头发,脸看起来也显得很乖很乖的少年开口,眼睛里亮晶晶的。 然而听到他的说话声后女人却更绝望了,原本,她想哀求着对方放过她,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总要试一试。 沉言没想到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她不懂的语言。 大概是……月莹语? 沉言并不是很确定,她的大脑也真的被欲火灼烧着想不了那么多的事情了,身体原本蜷缩成小小软软的一团,现在却下意识偷偷拉成长条想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逃走,纤长秀美的手指按在地毯上,一按一个小坑,像只笨拙的白色猫咪。 又被人一把抓起,放到了箱子前。 几个人放肆的盯着她,眼里透出十足的欲望。 面前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全身都被红绸给绑住,对沉言来说这红绸是束缚,对他们来说,则是装饰,再美丽不过的装饰。 细长白皙的脖颈后一抹红色的绸缎,下入到锁骨和乳房,将两个滚圆白嫩的奶子更直接的展现挺立出来,嫣红的奶尖看起来粉粉嫩嫩的,上面还点缀着一滴乳液,虽不像红绸般的色泽,也显得极其娇嫩,如同处子。不光是奶子被束缚,还有女人身后的手腕也被巧妙的缠住,而最重要的是,是她的下体小穴处,也被附上一抹嫣红的绸缎,可能是因为难耐的欲望,身下的红绸竟然已经被浸湿浸透,薄薄的一片将小穴外的阴唇扒开,露出里面的逼肉紧紧贴着。 整个人看起来美丽,混乱,而充满淫邪的魅力。 “奶子好大,看起水也好多,插起来肯定特别爽。”长着一张乖巧脸蛋的可爱少年看起来羞涩,说话和动作却很生猛,直接抓向了那让他一开始就注意的大奶子,双手用力的揉弄,将白嫩嫩的奶子挤压成各种形状,惊喜的看着奶子中流出了白色奶液,滴滴将其余部位的红绸给侵染。 “她还会出奶!”少年更惊喜了,本想两只奶聚在一起方便吮吸,可太大了,有些不方便只好先咬住一个,悄悄护住另一个,大口大口的舔弄,感觉嘴里全都是甜蜜的气息,他也跟着笑的更甜了。 “虽然可爱,但我以为会是纯洁的处子什么的。” 拥有明亮如阳光的发丝,湛蓝清澈如大海眼眸的英俊年轻人开口,手指绕过红绸猛然的插进那看起来就极诱人的小穴,感受着手指被逼肉温暖舔舐的感觉,脸上微微透出阳光般的笑容,嘴上却极不饶人。 “毕竟,咱们叁个还是处,结果给咱们破处的却不是。”还是流利自然的月莹话,金发年轻人的大手肆无忌惮的抠弄着女孩的穴肉,指甲点在柔软的肉中,让女孩有一些疼痛,却被药物控制不住将身体向他靠的更近,好让男人的手指进入的更深些,缓解她此刻的难耐和瘙痒。 “不过水确实很多啊,小穴也非常的柔软,很会吸。”他发出赞叹的声音,“我的手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 “滚开洛兰”,第叁位也是最后一个少年翻了一个白眼,他有着亚麻色一般的头发,和精灵一样的漂亮脸蛋,气质看起来极空灵,“不想操就滚远点,自己到外面找个是处的女人,我和多米尼克还急着呢。而且说好的第一个也不是你。” 是我,修。他带着几分骄傲的开口,毕竟可以第一个的操到这女孩。 这几个人在同一学校里念书,都属于认识但是不太熟的关系,前些天突然被一个共同好友发来了一个问卷,说是要做一下调查,现在正在搜集资料,名字叫做关于《高校大学生性行为调查》,有一项内容是是否是处男,哪里都有保守或开放的人,这不是什么大事,又是匿名的,就如实填了。结果这位共同好友却在刚才说让他们几个来一趟家中,来之后又说有礼物赠送,叁个原本怒气冲冲的年轻人直到打开箱子的前一刻都在以为会是避孕套或是贿赂品之类的东西,就随意排了次序,却没想到里面是个活人,一个用红绸绑住,身上不着一物,眼里泪汪汪的绝色美人。 这该不会是性贿赂吧,趁机拍下照片和视频作为证据说明他们强奸这个女孩,威胁他或他们的父母做一些事情,毕竟这位共同好友……他家里也不是善茬,做的可是军火的买卖。 修想着,无视多米尼克不舍到甚至有些怨念的目光,夺了被他护着的半边奶子,却不像他一样立刻大口吮吸,对着白皙的奶子就打了上去,声音啪啪作响,奶液被打的飞溅,溅上他名贵的衣服。 女人疼极了,身体上的欲火却不会被这大掌扇跑,眼里湿漉漉的,可穴还在人手里,奶子还在人嘴下、掌下,只能生生挨着。 她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一些话,看起来十分让人心怜,金发的年轻人洛兰的另一只手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长发。 修没住手,他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却仿佛天性,听着她的哀求哭泣半点没心软,看着白嫩嫩的奶子一边变得满是鲜红的掌印,只觉得爽。 只是他更觉得奇怪,这女孩不会是什么非法移民或者圈养的性奴再或者是被抓来的无辜少女吧,这状态也太不对劲了,一看就是用了药的。 殷切到过分的靠近,眼里却写满了痛苦。 他一边想一边把刚刚用手指把女孩送上高潮的洛兰赶走,“我先来,你们也好操她。”他随口说,其实很想让他俩把已经走在悬崖边的自己拦下来,可他们的眼中,却只有恨不得杀死他取而代之的情欲。 修插了进去,穴肉被春药弄得早已经湿淋淋的了,更何况多米尼克又在刚刚让女孩高潮了一回,女人的高潮时间本就比男人长,沉言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平复,就又被一根粗长性器插入,立刻就高潮了,剧烈的裹挟着刚刚插入她身体内的人,让修当时就泄了出来,黏稠滚烫的处男阳精全射进了她小穴内。 “噗。” “哈哈。” 修听到两声嘲笑的声音,分别来自洛兰和多米尼克,他还年轻,万万受不得这种刺激的。冷着脸抱起女孩,连试探都没有,毫不犹豫的把巨大滚烫的性器全部捅进了她肚子里,沉言睁大眼睛,即使是对被欲望所驱使的身体来说,这样的巨物都有些过分了,她发出哀嚎的声音,双腿拼劲全力的踢蹬,想从这根把她穿透的性器上下来,那声音可怜的让人心都碎了,对修而言却更像是鼓舞。 “吞进去。” 身体中的巨物在捅入她之后,修没有任何给她适应时间的打算,每一次进攻都是全力以赴,如同怀中的不是个肉做的女人,而是个无生命无感情只供发泄的飞机杯一样,交合的声音响亮而刺耳,像是刻意的宣告着对她的主权。 修漂亮如精灵的脸上露出点满意餍足的笑容,“你们说的没错,很好操,里面又滑又嫩,我不动的时候的时候里面的逼肉还会乖巧的舔我,真的非常、非常的可爱。” “而且非常紧,又乖又骚的。” 他说着又狠狠的鞭挞了一下里面滑溜溜的软肉。 女人原本哭泣着悲鸣,却因为他的动作被口水卡住,剧烈的咳嗽,洛兰拿来了桌上的水。 他刚刚看过了这房间,说是房间,其实里面还有两间小屋子,一个是浴室,而另一个小屋里放满了各种性虐物品,几乎每个地方都有锁链和扣绳,可以牢牢的把女孩控制住——虽说她现在也动不了,谁能在叁个男人的性器下逃走呢。 “喝一点。”他几乎是温柔的说,虽然明知道这女人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沉言从动作中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伸出粉嫩的舌头,水却在一瞬间全部灌入,啪嗒嗒的打在眼睛和鼻子上,喉咙也容纳不了这么多,“……嗝……咳咳……”她哭的比刚才更惨了。 洛兰皱着眉,毫不怜惜的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强逼着她把更多的水喝入肚中。没有办法的,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入,直到他满意时,沉言的全身好像是被这水洗过一样,湿淋淋的沾湿了长发和睫毛,只有红绸,早已经浸透了。 而修还在不知疲倦一般狠狠的操着她,每一下都让沉言平坦的腹部浮现一个硕大的巨物,修拍打着她的奶子让她在不离开性器的情况下转身,他想试一下后入,这样也能插的更深些,不然她吞进的总是不够,留下一小截和卵蛋寂寞的冷在空气中。 女人的头低低的趴在地毯上,屁股却高高的翘起让人玩弄,软绵绵的奶子好像是把手一样,被修握在手心里操控着她的身体,他时轻时重的操控,大量的奶液被大手挤出,打得价值千金的地毯都湿了。 沉言既痛苦而兴奋,明明被人操的已经深入到如此地步,浑身都觉得疼痛,可还是觉得不够,被下了重药的身体哀求着不要怜惜,模糊的大脑却告诉自己已经完全受不了了。 啊—— 喉咙如小穴一般被人捅进了深处,一开始就是不知轻重直入喉咙,修长优美的脖颈上鼓起来一摊吓人的凸起。 沉言痛苦极了,可此刻的她,连声音都无法发出,更无法抽出手将那对她来说堪比刑具的巨物拔出。 “你这是在做什么?”修脸色不悦。 “一起吧。”多米尼克甜甜的笑着,简直是一个再乖巧不过的男孩,“你也不想等会儿我们操的时候你只能在一旁看着吧。” “我已经……完全等不了了。”他平静的说,眼眸像小鹿般纯洁,透出楚楚可怜的静美单纯,手却按上女人的头脑,强迫着她吞进的深入、更深入些,直至完全的容纳,性器上的阴毛搔痒着沉言的睫毛,他却恨不得含着他性器的女性能把两只沉甸甸的卵蛋也给一起含住。 “喉咙也好会吸呢,湿湿的,很乖巧。”他夸奖着,无视了身下的女人被他控制着含弄性器的事实。 修没说话,眼神深邃,握住她纤细腰肢上的两个小肉窝,毫不犹豫的冲破小穴穿进了女人小小的子宫中。 这是性器不该造访的地方。 “呜呜……啊…………啊……” 颤抖的音符从女人的口中破碎的发出,同时遭受两种剧烈的折磨,让强大药物导致的性欲都完全消失,她身体一阵阵发颤,思维竟在此刻恢复了些许清明。然而沦落到这种地步,就算恢复点微弱的理智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让性欲主宰着身体,浪荡着反而少一些疼痛伤害。 无论是喉咙还是子宫,从来没有人深入到那种地步,即使过去的那些人脑海里闪烁着无比下流的想法,恨不得随时将她真正的变成肉便器,只会容纳精液的小母狗,也不会这么直接了当的付诸实践。 突然的,沉言竟然真的明白了,原来……真的有爱啊,即使是单方面的,也会保留些最深处的克制。但这些人,不会。只会放纵着肆虐着,随意发泄着欲望。 “咕啾咕啾。”沉重的性器摩擦过小穴里的黏液,发出一阵阵情色的声响。 “子宫被我操开了。” “软软的,嫩嫩的,很滑。” 修随口说着淫秽不堪的话语,面对两人嫉妒的目光,感到无比的满足。可是还是没有插入她时的满足感强,所以把女孩的腿拉大了些,随意绑住她的红绸更紧实的陷入小穴内。 洛兰脸都黑了。 现在只有他什么都没操到。 他上前,完全把自己那点坚持到现在的矫情劲儿抛去,不过确实已经没办法和这两个人争,他的手顺着优美的腰线划到了她的臀部菊穴处。 “你会把她撑裂的。”即使是修,也开始为怀中这个女孩担心了,激烈到这种地步,连子宫都被捅穿作为性爱中的一部分,嘴唇被撑开,喉咙也被粗长性器破开,他甚至感觉怀中的娇躯已经完全任他们驱使,连最开始的那点反抗都消失了,被操的软绵绵的。 很乖巧。 其实我在每开一个文前,脑海里就已经有了关于整篇文的大概设想,但强制这篇卡文也是因为这个,怎么写都觉得之前的设想有哪里不对,为了不再卡文,还是继续放飞自我吧。 -- 这就是送给我们的破处礼物吗?接上,轮奸, 从另一方面也说明,她是真的受不了这些,身体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哪一个轻微的动作刺激到这些少年,被误以为是迎合,迎来又一阵的暴雨狂风。 从来没想过有人会插进子宫里,宫颈柔嫩的就像是豆腐,脆弱而软柔,被插了进去,粗糙的巨大的性物反反复复的蹂躏,沉言的眉眼中满是仓惶,那种随时可能要丧命的感觉,咕啾咕啾的黏稠声音从体内响起……真真正正的整个身体,不光是小穴被人操弄,还被人按着头颅被迫吞吐另一个巨大的性器……仿佛这具身体,就像是为性爱打造的一样,不懂得对方的话语,也不知道他们说出口话的意思,只有从动作中看见的几许明了。 然而,只能从动作中明白,也意味着,明白的一刻已经为时已晚,无力回天。 虽说她被红绸绑的紧紧的身体也做不了太多的动作。 明明都是这么年轻鲜研的脸蛋,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孩子们。 如果她现在还在上班,教授的学生们也不过是这样的年龄吧。 也不过才刚刚成年而已。 然而生涩的举动不代表不够粗暴,感觉到金发蓝眸的少年不断用手触碰着她的后穴,沉言害怕的缩紧了身体。 “嘶。”修疼痛的皱起眉,“裹得太紧了。” 怀中人害怕紧张,他也跟着一起痛,感觉性器都要断了,他俯身,女孩的一只奶子被他弄得红痕斑斑,另一只在多米尼克嘴下遭受的待遇倒好些,不过是奶子残留了几个牙印而已,乳尖被吸吮的嫩红而硬。 修含住那只刚才被他肆虐的奶子,温柔的舔过自己留下的一个又一个的掌印,尽量化解她的疼痛,好让自己好受些。 “……药太轻了……” 多米尼克倒是感觉不错,反正粗长性器把身下的女人的喉咙都塞住了,里面的嫩肉倒也柔软,不需要她的配合,只是窄小的喉口容纳他就已经足够费劲,此时的沉言连咬断他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他按着头随意上下蹂躏。 不过他想着修的时间已经够长,怎么也应该到他了,她这样难受,于他们也是难挨。 “洛兰,你先别着急插,看看有没有春药,再给她来一些吧。”多米尼克顶着一张乖巧的,一看就会被老师喜爱的脸蛋平淡的说出这些话,又狠狠的捅了胯下的女人一下。 其实按道理之前沉言身上涂的春药就已经足够猛烈,可这几人却更加生猛,一上来就直取腹地,毫无怜爱之心,让女人连被欲望驱使主动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沦落成发泄欲望的道具,毫无还手之力。 “好吧,好吧。”洛兰其实很不愉快,但这样的女体他确实也插不进去,食指在刚刚伸入菊穴时就已经被裹得连出都很难出来,他害怕被绞断。 他甚至不需要怎么转,因为就如他刚才所看这房间里满是做爱的工具,就像是一间淫所,用欲望欺凌这女性。不过,性虐的东西格外多,那些狰狞的器物…… 洛兰心生怀疑,感觉就像是故意诱导着他们去虐待她、去折磨她一般。 以那位好友的外貌和平日的作风,可真看不出他是这种人啊。 不过,他取了一罐药膏,清凉的薄荷味也是最烈性的春药,他这回毫不犹豫的行使了自己的权力,让修和多米尼克改变姿势给他腾些地方。 “我真没想到,我堂堂处男之身的终结居然是和你们一起轮奸一个女性。” 他看了一眼女人左手上的金色戒指,“……多半还是一个已婚女性。” 这是谁的女儿,又是谁的妻子呢? 她本人又是谁呢? 是否有过孩子,不然饱满的奶子中怎么会流下甜蜜的乳汁? “……还可能连孩子都有了。” “别想了。”修平淡的说,亚麻色的梳得整整齐齐的发丝有些凌乱,更显得洒落空灵。 “就算现在知道,难道你就愿意不操她吗?” 如果洛兰他们几个真的有那份毅力和坚持,早在看见箱子里放的东西时就应该赶快离开了。 “说的也是”,洛兰低笑一声,他不再多想,暂时放弃自己平日的高傲,手指上的药膏融化在女人的腿间,温热的触感似乎在引诱他去探索,而他,也早已硬的肿大。 插入之前,有一个意外之喜。 修掐着她的细腰,反复抽插之下,终于射了出来。 满满的,他一滴都没打算射在外边,全部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洁净神圣的子宫被破坏后还不得不承载着这些精液,沉言抽噎着,艳美的小脸被糊满了泪水,修看见之后却觉得很可爱。 他第一次有点想亲她。 不过还是算了,多米尼克还在用他的性器上下抽插,女人的食管都被他奸爆了,修暂时不打算继续折磨她,随意倒在床上欣赏着这副春景。 真漂亮啊! ……也真的凄惨。 在今天之前,修是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这么过分的,一下子就捅破人家的子宫,强迫别人和自己性交的…… 这哪里会是他做的事? 如果他之前就是如此孟浪急色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保持着处男之身。 突然。 修的眼神变得锋利,看向高处的一个小红点。 那个人,现在也在看吗,他会以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待,像是修看他们一样? 痛恨吗?还是欣赏? 再或者不过是打发时间的趣事。 修不得而知。 幸而,在修抽出后,多米尼克也立刻放弃了继续让女人为他深喉的打算。 将巨大的性器抽出,沉言原本还能说出一些无意识时呓语,这回也彻底的不成腔调,拼命的咳嗽,身体跟着颤抖。 雪肩微颤,双乳轻摇。 双手双腿都被红绸给绑束起来,连自己去碰触自己的可能性都没有。 美人沦落到这种地步反而愈发动人。 “洛兰,我可是第二个。” 多米尼克乖巧的脸蛋上满是坚定,“你还是继续插菊穴吧,据我所知那里会更紧致些。” 他说着赶紧把性器捅入小穴中。 “哇……”他发出惊呼,“真的超级软,超级嫩。” “夹得紧紧的,水还多,怪不得修不想出来呢。” 多米尼克满意极了,叼住女人的乳尖,吸吮的滋滋作响,像个孩子般贪婪的把整个脸庞压上去,不断的蹭。 “这个位置也超级方便吸奶!” 他甜甜蜜蜜的说出一些既淫秽又放荡的话。 动作天真而淫荡。时不时满意的亲亲沉言的脸蛋,倒也刻意的避开女人受伤的额头。 洛兰早已挺身进去了女人的菊穴中,第一感觉便是紧,非常的紧致,也很烫,温度高的让他的内心更加灼热,他此刻翻来覆去的操弄女孩,欣赏的看着嫩红的软肉跟着他快速粗暴的动作挤出后穴,而他再随意的一个动作将嫩肉推回到原来的位置。 洛兰听到多米尼克说的这些话不免有些遗憾,“如果说话的是她就好了。” 他可惜的摸摸女性后背可爱的蝴蝶骨,她现在被操的胡言乱语,隐约破碎的声调中却也说的不是什么色情助兴的语言,“好想听到她求我插入,将她射爆之类的话啊。” 那样肯定很不错! 洛兰认认真真的幻想了一下,如果家里养着这么一个可爱美丽的女人,穿着女仆装或是其他色气的衣服,每天都会在家里等他回来,会认真的张开大腿求他射入大量的精液,直到小肚子都鼓起来,甜甜的对他笑,遇到烦心事她就会用她的大奶子服侍他洗去一切烦恼…… 越想越有些心动。 不过这话洛兰就没说出来了,他只是插入的更猛烈些,用实际动作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想。 性器被她包裹的非常非常的舒服,淫荡好色的嫩肉仿佛天生就算来服侍男人一般,故作抽出去的动作还会替它的主人挽留,是很让人贪恋的温暖。 因此他也生起些怜爱之心,舌尖舔过被男人的欲望折磨的够呛的女人脖颈和她展翅欲飞的蝴蝶骨。 可惜了,现在居然不能说东辉语,真的很想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啊。 但这是——那个人的要求。 想写一个处男开苞叁十天…… 但光想就有点儿虚了,只能尽力吧。 还有,大家放心,不管写哪本书什么剧情,以我的审美能和主角共度一夜的肯定都是漂亮的处男,是不会写一些猥琐大叔之类的,除非是——超级帅气的大叔。 -- 情色幻想,轮奸,4P,插入后穴 从另一方面也说明,她是真的受不了这些,身体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哪一个轻微的动作刺激到这些少年,被误以为是迎合,迎来又一阵的暴雨狂风。 从来没想过有人会插进子宫里,宫颈柔嫩的就像是豆腐,脆弱而软柔,被插了进去,粗糙的巨大的性物反反复复的蹂躏,沉言的眉眼中满是仓惶,那种随时可能要丧命的感觉,咕啾咕啾的黏稠声音从体内响起……真真正正的整个身体,不光是小穴被人操弄,还被人按着头颅被迫吞吐另一个巨大的性器……仿佛这具身体,就像是为性爱打造的一样,不懂得对方的话语,也不知道他们说出口话的意思,只有从动作中看见的几许明了。 然而,只能从动作中明白,也意味着,明白的一刻已经为时已晚,无力回天。 虽说她被红绸绑的紧紧的身体也做不了太多的动作。 明明都是这么年轻鲜研的脸蛋,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孩子们。 如果她现在还在上班,教授的学生们也不过是这样的年龄吧。 也不过才刚刚成年而已。 然而生涩的举动不代表不够粗暴,感觉到金发蓝眸的少年不断用手触碰着她的后穴,沉言害怕的缩紧了身体。 “嘶。”修疼痛的皱起眉,“裹得太紧了。” 怀中人害怕紧张,他也跟着一起痛,感觉性器都要断了,他俯身,女孩的一只奶子被他弄得红痕斑斑,另一只在多米尼克嘴下遭受的待遇倒好些,不过是奶子残留了几个牙印而已,乳尖被吸吮的嫩红而硬。 修含住那只刚才被他肆虐的奶子,温柔的舔过自己留下的一个又一个的掌印,尽量化解她的疼痛,好让自己好受些。 “……药太轻了……” 多米尼克倒是感觉不错,反正粗长性器把身下的女人的喉咙都塞住了,里面的嫩肉倒也柔软,不需要她的配合,只是窄小的喉口容纳他就已经足够费劲,此时的沉言连咬断他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他按着头随意上下蹂躏。 不过他想着修的时间已经够长,怎么也应该到他了,她这样难受,于他们也是难挨。 “洛兰,你先别着急插,看看有没有春药,再给她来一些吧。”多米尼克顶着一张乖巧的,一看就会被老师喜爱的脸蛋平淡的说出这些话,又狠狠的捅了胯下的女人一下。 其实按道理之前沉言身上涂的春药就已经足够猛烈,可这几人却更加生猛,一上来就直取腹地,毫无怜爱之心,让女人连被欲望驱使主动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沦落成发泄欲望的道具,毫无还手之力。 “好吧,好吧。”洛兰其实很不愉快,但这样的女体他确实也插不进去,食指在刚刚伸入菊穴时就已经被裹得连出都很难出来,他害怕被绞断。 他甚至不需要怎么转,因为就如他刚才所看这房间里满是做爱的工具,就像是一间淫所,用欲望欺凌这女性。不过,性虐的东西格外多,那些狰狞的器物…… 洛兰心生怀疑,感觉就像是故意诱导着他们去虐待她、去折磨她一般。 以那位好友的外貌和平日的作风,可真看不出他是这种人啊。 不过,他取了一罐药膏,清凉的薄荷味也是最烈性的春药,他这回毫不犹豫的行使了自己的权力,让修和多米尼克改变姿势给他腾些地方。 “我真没想到,我堂堂处男之身的终结居然是和你们一起轮奸一个女性。” 他看了一眼女人左手上的金色戒指,“……多半还是一个已婚女性。” 这是谁的女儿,又是谁的妻子呢? 她本人又是谁呢? 是否有过孩子,不然饱满的奶子中怎么会流下甜蜜的乳汁? “……还可能连孩子都有了。” “别想了。”修平淡的说,亚麻色的梳得整整齐齐的发丝有些凌乱,更显得洒落空灵。 “就算现在知道,难道你就愿意不操她吗?” 如果洛兰他们几个真的有那份毅力和坚持,早在看见箱子里放的东西时就应该赶快离开了。 “说的也是”,洛兰低笑一声,他不再多想,暂时放弃自己平日的高傲,手指上的药膏融化在女人的腿间,温热的触感似乎在引诱他去探索,而他,也早已硬的肿大。 插入之前,有一个意外之喜。 修掐着她的细腰,反复抽插之下,终于射了出来。 满满的,他一滴都没打算射在外边,全部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洁净神圣的子宫被破坏后还不得不承载着这些精液,沉言抽噎着,艳美的小脸被糊满了泪水,修看见之后却觉得很可爱。 他第一次有点想亲她。 不过还是算了,多米尼克还在用他的性器上下抽插,女人的食管都被他奸爆了,修暂时不打算继续折磨她,随意倒在床上欣赏着这副春景。 真漂亮啊! ……也真的凄惨。 在今天之前,修是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这么过分的,一下子就捅破人家的子宫,强迫别人和自己性交的…… 这哪里会是他做的事? 如果他之前就是如此孟浪急色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保持着处男之身。 突然。 修的眼神变得锋利,看向高处的一个小红点。 那个人,现在也在看吗,他会以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待,像是修看他们一样? 痛恨吗?还是欣赏? 再或者不过是打发时间的趣事。 修不得而知。 幸而,在修抽出后,多米尼克也立刻放弃了继续让女人为他深喉的打算。 将巨大的性器抽出,沉言原本还能说出一些无意识时呓语,这回也彻底的不成腔调,拼命的咳嗽,身体跟着颤抖。 雪肩微颤,双乳轻摇。 双手双腿都被红绸给绑束起来,连自己去碰触自己的可能性都没有。 美人沦落到这种地步反而愈发动人。 “洛兰,我可是第二个。” 多米尼克乖巧的脸蛋上满是坚定,“你还是继续插菊穴吧,据我所知那里会更紧致些。” 他说着赶紧把性器捅入小穴中。 “哇……”他发出惊呼,“真的超级软,超级嫩。” “夹得紧紧的,水还多,怪不得修不想出来呢。” 多米尼克满意极了,叼住女人的乳尖,吸吮的滋滋作响,像个孩子般贪婪的把整个脸庞压上去,不断的蹭。 “这个位置也超级方便吸奶!” 他甜甜蜜蜜的说出一些既淫秽又放荡的话。 动作天真而淫荡。时不时满意的亲亲沉言的脸蛋,倒也刻意的避开女人受伤的额头。 洛兰早已挺身进去了女人的菊穴中,第一感觉便是紧,非常的紧致,也很烫,温度高的让他的内心更加灼热,他此刻翻来覆去的操弄女孩,欣赏的看着嫩红的软肉跟着他快速粗暴的动作挤出后穴,而他再随意的一个动作将嫩肉推回到原来的位置。 洛兰听到多米尼克说的这些话不免有些遗憾,“如果说话的是她就好了。” 他可惜的摸摸女性后背可爱的蝴蝶骨,她现在被操的胡言乱语,隐约破碎的声调中却也说的不是什么色情助兴的语言,“好想听到她求我插入,将她射爆之类的话啊。” 那样肯定很不错! 洛兰认认真真的幻想了一下,如果家里养着这么一个可爱美丽的女人,穿着女仆装或是其他色气的衣服,每天都会在家里等他回来,会认真的张开大腿求他射入大量的精液,直到小肚子都鼓起来,甜甜的对他笑,遇到烦心事她就会用她的大奶子服侍他洗去一切烦恼…… 越想越有些心动。 不过这话洛兰就没说出来了,他只是插入的更猛烈些,用实际动作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想。 性器被她包裹的非常非常的舒服,淫荡好色的嫩肉仿佛天生就算来服侍男人一般,故作抽出去的动作还会替它的主人挽留,是很让人贪恋的温暖。 因此他也生起些怜爱之心,舌尖舔过被男人的欲望折磨的够呛的女人脖颈和她展翅欲飞的蝴蝶骨。 可惜了,现在居然不能说东辉语,真的很想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啊。 但这是——那个人的要求。 想写一个处男开苞叁十天…… 但光想就有点儿虚了,只能尽力吧。 还有,大家放心,不管写哪本书什么剧情,以我的审美能和主角共度一夜的肯定都是漂亮的处男,是不会写一些猥琐大叔之类的,除非是——超级帅气的大叔。 -- 奇怪的仿佛被绿了的感觉。失禁,射尿中高潮 房间里性器拍打肉体的声音持续而响烈,“滋溜“、”滋流”的水声仿佛是欲望泉流的化身。 叁个精力旺盛,欲望却从来只通过繁重的课业和聚会或是学校里纷杂的体育项目来发泄的男人初尝性事,操的沉言腰酸背痛,小穴酸胀无比,修虽然暂时放她一码,然而多米尼克和洛兰的性器还在两个小穴里顶弄,每次都是整根尽入的狰狞性器让嫣红窄小的穴口被撑大成少年们性器的样子。 看起来淫靡而残酷,生怕那性器在不小心间就将那柔嫩的小穴捣烂捣坏。 沉言低低的哀叫,声音轻而柔,让人心生缠绵,她全身如洗过一般,尽是在激烈性事中升起的晶莹水珠,双腿被打开,腰肢纤细,夹在两个男人的性器之间,仿佛一只被折断翅膀正在从空中降落的雪白天鹅,优美而凄切。 她的身体突然剧烈震颤了一瞬,眼前似乎闪过了一道白光,在两个正在将她分食的男人之间向前软软的一瘫,正正好靠在一边操她一边还要吃奶的多米尼克身上,反倒将大半个被咀嚼咬弄得通红的雪白奶子更深入的送到他嘴里。 她高潮了。 不过同时也发生了一件很让人难堪的事。 伴随着黏腻的蜜液,另一种更加清澈滚烫的液体也从被鼓鼓的卵蛋摩擦的近乎失去感觉的艳红穴口流出。 简单的说,她失禁了。 洛兰给她喂的那些水确实发挥了效果,不仅仅让她体内湿润。 沉言的脸红红的,被性事给燥热出来的红润,比桃花还要艳上叁分,显得可爱无比。瞳孔中却有几分惧意。 多米尼克本来一边操一边咬奶玩的正开心,此时仰起脸正看着她,沉言也呆了两秒。 下一秒,她反而将头靠近了前面少年的颈窝内,发丝撩过多米尼克的耳侧,雪白的脖颈靠近他脖颈,触目的温暖馨香。 这是一个近似于讨好的动作。 沉言知道。 多米尼克似乎也知道,少年薄薄红润的嘴唇松开了一直玩弄的乳肉,暂时放弃了钟爱的乳汁,胯下巨物的动作也停止了,喷出大量的白腻精液来,感觉全身舒爽。只龟头射完之后还牢牢的卡在宫颈里,于二人不动亦是难耐酸胀。 他抱住了怀中的女人。 多米尼克伸出手抱住了沉言,用他明知道对方绝对听不懂的语言慢慢的安慰,“别害怕,你别害怕。” 他竟也不嫌烦,只想着就算听不懂看他动作声音如此也足够放心了。 作为家中幼子的他,也莫名有了些耐心哄着别人。 紧张得裹着他得穴肉似乎温柔得松了一些。 多米尼克松了口气,慢慢的把性器从小穴抽出,继续搂着女人雪白的肩膀。 然而身边还有一个洛兰,看着这场叁个、不对、是四个人的电影,他竟没有了姓名。 要知道洛兰刚刚臆想完沉言,此时一向骄傲自大的脸上竟也失去了操穴的乐趣。 洛兰现在很不痛快。 弄脏衣服和身上倒是没什么,这位好友家绝不会少他一件衣服,哪怕再贵也无妨;身体上也不过冲洗几次就可以。真要说,作为一个男性能把身下喜爱的女性操尿,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然而这位女性求安慰的对象和害怕遭受惩罚时求助的对象都不是他。 洛兰就很不爽。 非常不爽。 明明只是一操之欢,但可能刚刚还臆想过和女性以后生活在一起的样子,现在竟有种脑袋变绿的错觉。 “我说,你们问过我意见了吗?”洛兰阴恻恻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吸引了修的注意,“怎么了?” 修扫过他一眼,看他脸色差劲把女人从多米尼克怀里拎出——脸蛋漂亮头脑聪明的瘦弱少年当然比不过常常锻炼、身体健壮的体育特长生。 刚被操开的、合不上的腿间流出大量属于修和多米尼克的精液。 故意作成木制模样的地板上淋漓撒了许多腥白。 “洛兰——”多米尼克惊呼。 修上前一步,眼里十分不悦。 一向最多以高傲示人但也算阳光的男人突然阴郁起来…… 让人不禁觉得十分危险。 “别紧张,我就是操操她这小穴”,他将沉言放下,故意不去看女人的眼睛,免得被她迷惑,大手一下子覆在她饱满的阴部上,用力的揉搓,他本来手劲就大,不用两下,小穴外就一阵火辣辣的疼了。 “毕竟,你们都能操,我当然也可以。”洛兰理所当然的说道,这也确实是事实。 所以修和多米尼克无力阻拦,他们也没有这资格。 直到现在他们叁人都没解开绑在沉言身上的红绸,因此也不用刻意的拉开女人的双腿,他顺着小穴内还未干涸的液体,挺身便全根冲了进去。 后穴的骚肉紧致的要随时将男人的性器屯掉又滚烫异常,前穴的也很紧致却更加温柔谄媚些,还会主动的吸附。两者各有各的妙处,洛兰发现自己都挺喜欢的。 不过,最想的还是…… “啪啪啪”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饱经蹂躏的小穴只好再一次含入一根性器,任它在自己的包裹下随意进出,鞭挞自己的软肉,而每一次都要直冲子宫而去。那处一开始被修破开时还疼痛难忍,现在却像是已经被驯服了一般,乖巧柔顺的裹着巨物,倒像是个天生的性器。 洛兰又冲刺近百下,终究后穴也操了许久,按着沉言的柔腻白滑的大腿便射了进去。 满满的精液又一次填满了小肚子。 沉言臂膀被红绸绑束,已失去了上半身的气力,此时手指轻按身后,摇晃着想要动弹。 结束了吧……沉言松了一口气。 男人刚射完的阳物又捅进她穴内,俊美如太阳神的男人对她微笑,眼里凝聚着大海风平浪静后的温柔。 “你刚刚尿了我一身,现在我尿回来了,不过分吧?” 什么? 完全听不懂…… 女人的眼眸里全是天真的迷茫,可爱稚幼,叫人不忍伤害。 洛兰不敢细看,手拿着自己的性器,肆意的将自己的热液尿在这销魂的小穴里。 沉言中途察觉到,扭转身体要跑,被洛兰用大掌困在地下,反倒让他趁机把性具塞得更深入些,混着之前的一泡浓精,撑大了女人的肚子。 “哗啦啦啦——” 滚烫的……污浊的……液体…… 她轻轻啜泣着,连哭也不敢大声,怕再一次弄疼被迫给人深喉的嗓子,却不知道这样的轻缓娇柔,更是动人。 “来吧,修。来吧,多米尼克。尿进她肚子里,把她肚子尿的一直鼓鼓的。” “洒满她身体每个部位。” 洛兰的声音犹如魔鬼的咒语,引诱着修和多米尼克,他知道他们是绝不会拒绝的,谁能忍住不弄脏、不欺负这个可怜女性。 反正他们叁个是不会,不然也不会在知道她已结婚,状态又不对的情况下强行和她交合。 几秒后,随着脚步声,沉言的眼前被蒙上了一块黑布。 指间温暖的触感一瞬即逝。 一切又变得雾蒙蒙的。 她大概能猜测出来是谁会做出这种事,金发的男人不可能,他刚做完那样的事。 不像是那个脸蛋乖巧的,那,是……那么亚麻色头发的少年吗? 是该说好意呢?还是更深沉的恶意? 无论怎样都很虚伪,沉言想,她却没试图摇头使轻轻覆盖在眼睛上的一层未加束缚的黑布摇下来。 可她还是能感觉的到……打开的……糊满白色精液……和男人尿液的腿间……又被射了两次尿液…… 两股都是这么的居高临下,都是那样的激烈,仿佛利剑,淋漓了腿间之后,又多少打在了被洛兰的大手抓的刺痛的……还没有完全闭合的敏感的穴肉和阴蒂上。 沉言胸部剧烈起伏,柔腻的乳团微颤的一如树上的鸟儿歌声般婉转。 她整个人就像是即将死去一样的躺在那里。 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她居然在被人射尿时……这么侮辱轻蔑的情况下,又一次的高潮了。 在写”谁能忍住不弄脏、不欺负这个可怜女性“这句话时,我想起了谢易真。 小谢当初超温柔,超绅士的。 -- 监控室里的角度(世上本没有绿帽,给老婆找 自然的太阳光被暗色的巨大窗帘挡在了外边,整个房间倒也算不上漆黑, 因为这房间里分明摆放着一块巨大的电子屏幕,由数个画面拼接在了一起。 一个单薄男子将身体向身后的座椅靠去 ,对着屏幕的他能清清楚楚的看见沉言被其他几人凌辱时的样子,尤其屏幕的清晰度很高,将整个画面完完整整的勾勒出来,每一寸都还是以不同的角度和方位,更显得活灵活现,春色无边。 然而他神色淡静,毫无波动,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 和在别人记忆中的形象相差甚远。 只是即使心灵上无波无澜,双腿间的巨物却在不知不觉间翘了起来,此时的画面正好已经到了看起来极为柔弱的女人被二人同时攻破前穴和后穴时,腰肢软的似乎随时要被折断,淫靡而惑人心弦。少年双腿原本并在一起,此时也微微开合,手指放在腿间的性器上,看着屏幕中正在发生的事情缓慢撸动。 男人出身不错,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就算有灾难也很快就被化解,按理说手指白皙、毫无茧子,自己又探索几下就明白自己的敏感点在何处 ,可他撸了数次,虽内心只期望快速解决,然而性器却不听他自己的话无法喷涌而出白色的精液,他头微微扬起,轻轻呻吟。 拜天生的好相貌所赐,即使是在做这种事情也显得相当勾人,毫无下流之意。 却还是喷不出来。 皎洁明秀的眉目染上微微的不郁。 此时,却有人胆大包天的靠近。 “滚开。”他厌烦的开口,快速将衣服整理好。 “少爷,我……我看见了,我愿意伺候您。”穿着一身女仆装的娇俏金发美女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因为这位喜净,让人不得发出一点声音,否则便觉得吵闹,又长时间的呆在这屋里,怎样都需要打扫,她原本也只是跪在地上仔细的擦拭地板,结果……看到了这位的手放在了那种地方。 她心思浮动。 这庄园里的两个男人,一个傲慢的高高在上,一个看起来倒是好接近但也疏离,平白辜负了两张好相貌,让本来为其身家品貌吸引的女人们纷纷败退。 金发女人也没妄想伺候完这位后能一步升天,但她也算知道,这种人家随手给予情妇的一笔钱都远超过她半年的工资,又被她正巧撞见了这时候…… 她几乎是急切的脱掉衣服,好让她姣好的身材显露出来。 男人脸都黑了,对着屏幕上的画面升起的性欲的在一瞬间消退。 “怎么会这么没规矩。”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却不是对正在哭泣的金发女子,而是对匆匆赶到的管家。 “我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这不是要求,是命令,管家清楚的知道。 在短短的叁分钟内,屋内就又恢复了平静。 男人巨大的性器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坚硬到半硬不软,但这样也行,总不用再费劲的为自己手交,他想,可回过头再看向屏幕,性器又变得坚硬起来。 他厌恶的皱了皱眉。 即使屏幕上的女性活色生香,可刚才意图勾引他的女人颜色亦是不错。为何看见金发女人的动作时只感到厌恶,此时却按捺不住粗大性器的翘起。 此时他想要把自己的性器捅到她哪个穴里,或是口中。 将那具身体操烂操坏。 可是。 “不。” 那样可恶的女性……男人的瞳孔颜色渐深,冰冷而充满仇恨。 活该被人欺辱凌虐,沦为胯下的玩物,永远的饱受欲望的折磨。 他冷漠的想到。 随意摆弄了自己腿间的性物几下,右手不耐烦的又撸动起来,这种本该使身体舒服的举动却让他心神烦躁,他撸动的就更加漫不经心。 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屏幕,很快的,一个画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是……”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女性瘫软在地上时体内被射入的……竟然不是精液,而是…… 她有如被狂暴雨夜击打的枝头花朵,随时都要掉落。 男人的呼吸重了些。 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就更加不堪入目,两股肮脏液体冲刷着女人的小穴,打得羞涩闭合的穴口颤巍巍的开启,小孔剧烈的收缩,而其中竟也流出一股黏液。 头上的太阳穴跳动的飞快,方才一直撸动的性器在一瞬间有了射意,男人手握着性器,对着屏幕上的一个位置,精液在一瞬间全部射了出来。 仔细看,竟将电子屏幕上的女性整个脸都糊满了白色精液。 男人手指轻动,点了一下女性的红肿穴口。 “真是淫贱。” 他轻蔑的说。 最近会写的几章应该都是论自己如何ntr自己吧,主动给老婆找男人什么的。 -- ⓟǒ⒅ℳ.©ǒℳ 猜疑,究竟是谁将她带到这里 射尿之后,屋内有一定时间的沉寂。 沉言张开嘴,多少想说几句话,比如现在可以把我解开了吧,比如够了没有,比如他们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 然后话语堵住唇边,只模糊成几个不成字的碎片。 他们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所谓交流,也只是肉体上的交流,可笑的过分。 毕竟每次仿佛癫狂般的情事过后,沉言所能感受到的,与其说是发泄过后身体的安逸,倒不如是深深的寒意,仿佛又往悬崖边上走了一步。 那种亲眼看着自己迈向地狱的感觉……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自从谢景明出车祸后,自己的生活仿佛就变了一个样子。 原先静谧安逸的美好渐渐消失,逐渐与情事相伴左右。 每过一段日子,就是不同的男性。 如果不是违背自己的意愿和强制性的侮辱强暴,这种女王选妃的日子也未必不可,毕竟他们确实都称得上一句貌美。 偏偏每场都只能让她觉得筋疲力尽。 感受到身体被一人抱起,腿间小穴中被深深射入的精液和尿液混着流出,沾湿了双腿,沉言轻轻凑到他耳朵旁。 即使知道他听不懂,即使知道他就是把自己弄过来的人。 但是,沉言还是忍不住的轻轻说了声,“能不能放我走啊。” 和男人的气息交融之间,声音也细细弱弱的消失在他的耳边。 清澈的声音早已经变得喑哑,每个字都能感受到喉咙的痛楚,沉言还是不死心的说了一句,可,也是试探。 真的不懂吗? 不懂为什么把她绑来这里,以这种激进的手段。 女孩睫毛微眨之间,记忆中齐沛白身上的鲜红明显,他未必能保住性命。℗ο壹8χ.Ⅵρ(po18x.vip) 就算他保住了,孤身一身回到别墅想救出更多人的龚泽也未必能活下来。 这是何等深仇大恨?竟动用了炸弹。 这是何等恶意明显?竟第一天就有叁个男人来折辱她。 还是叁个处子,呵,动作生疏的一批。 沉言原先觉得是可能是齐沛白,他毕业后定居在东辉,父母也是很有名气的艺术家,或许会得罪某个商业精英。或是龚泽,他父亲也算刚毅,顶着压力拒绝了扩大征兵,不知有多少人暗恨。 就业率啊就业率,被他父亲硬生生的破坏了。 可怎么都不像是在东辉几乎不认识人的沉言,她以为自己只是被顺带的一份再诱人不过的美食。 被操被蹂躏之间,沉言反而确定不会是他们招来的祸事了。 因为被怀有恨意的人,被所厌恶的人,才会这么不厌其烦的折磨。 太讨厌一个人,是不想那么快的杀掉她的。 是你们吗?沉言轻语,猜疑这叁人又觉得不像。 刚从箱子出来时他们惊讶的表情——虽然很快就化作了兽欲。 她之前半梦半醒之间,仿佛有人的手指划过她的身躯,抹上大量的发情药膏。 那个人想必想要欣赏自己求欢发情的丑态。 估计他都没有想到吧。 沉言甚至连求欢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那样的话,他可能会更高兴些,没准还会癫狂的笑起来。 因为最后被射尿的侮辱,远胜过主动的求欢。 温热的水从脚底浸过脖颈,突然间沉言有一种深深浸在其中的冲动。 但也只是冲动。 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她还是想要活下去。 她也不会因为别人的侮辱轻贱就看不清自己,她还是比那些人要好上一万倍。 哪怕在别人眼中,她或许已经是一个恬不知耻、脸皮极厚的女人。 男人的手指伸进小穴,熟悉的情潮浮上女人的眼睛,天生的艳美风情即使无情间亦像是有情人,甚是动人。 而她只是不耐烦的闭上眼睛。 这是我设定的最薄情寡义也最坚定的主角了,虽然现在看起来也最惨。 我几乎没有写过主角对因为她而受伤或是差点死掉的那些男人的感想波动,因为她根本就没有。 另外,大家要是有喜欢的类型就告诉我鸭 要是我有十只触手就好了,手速跟不上我的脑海的跳跃速度 -- 精神和身体都被破坏的沈言,似乎患上了性瘾 有的时候沉言想问一句为什么,有的时候她又想问一句凭什么。 凭什么这么肆意的奸淫她,将精液和尿液塞满她的小穴和后穴,让她只能挺着被混乱的肮脏液体射的鼓胀起来的肚子,无助的在地上爬行。或是被操的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像一个飞机杯一样的被人放在男性的性器上,纤细白皙的腰部随着男人的动作跟着一起晃动,而男人一握住她的腰,将性器插在沉言的子宫中,她就连跑都跑不了了,只能随意的被人摆布亵玩。 “不……求求你,别射……” 沉言发出凄艳的哀求声,毫无尊严的乞求对方别再将自己的精液射到她已经被撑大的肚子中。 然而男人们不会听她的话,他们有的会温柔的亲吻沉言的唇瓣,勾出她小小的舌头像品尝美食一样的慢慢吮吸;有的会亲吻她的脸庞,平静而温和,就像是一对年岁正当的爱侣,流年似水,岁月静好;有的可能会粗暴一些,逼着她跳进无止境的高潮漩涡中,在她身上任意的留下自己的痕迹。 但他们都会侵犯她。 无一例外。 区别只在于有的会在看见她时犹豫一下,有的会立刻走开再回来,也有的仿佛是遇见食物的猛兽,从一开始就毫不犹豫。 “.....呜......嗯…… 沉言的喉咙中发出痛苦而无奈的呻吟声,她想要阻止男性的动作,但是现在正在操她的男人力量太过于强大,她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肆无忌惮的操纵自己的身体。 你知道吗? 此时正在操她的男人有一张很文静的俊秀面孔,却意外的同样拥有肌肉,他也在说着沉言不懂的语言,但随意一想,也只是淫词浪语罢了,毕竟情爱之中,又哪里有其他。 男人低下头来,面带微笑的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沉言白皙娇嫩的脖颈皮肉,给她带来丝丝痒意,一边身下还不停的射出精液。 你这个样子,真是很可怜。 他发出射精后舒服的叹息声和仿佛对她很怜惜的声音,拔出了漫长时间占有女孩小穴的性器,那性器已经糊上了一层奶油似的白色精液。 而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在第一天被掠过来的那叁个人之后,几乎每天都是不同的男性来到她的身边,沉言在确定不是那叁人将她绑过来的同时,也确定了在这里她只会不停的被操,被射精。 或许……还有射尿。 激烈而似乎永不停息的性事在渐渐的摧毁着她的精神,她一向清明理智的大脑也被这些仿佛是无止境的操弄给迷惑了心神。此时她想的竟然已经不是逃出去之后怎么办了,而是该怎么躲过男性狰狞的性器。 还有射精。 那些白色的、黏腻非常的精液在字面意思上搞大了她的肚子。 一开始,这些男性还会尽量展现绅士风度的清洗沉言的身体,对待她有如对待一朵娇嫩弱小的花朵,不知是谁,在离开之后将她双腿大开的扣在床上到处都有的线绳之上,射了沉言满满的一肚子精液,糊满了她的小穴和菊穴之后,就离去了。 而可怕的事才刚刚发生,自那之后,几乎每个清洗她的人都不再给她洗净小穴和菊穴,他们会清理沉言其他的身体部位地方,却唯独放任了这两处。 这么多男性的处子阳精理所当然般的被存放在女孩的肚子里,即使没有别人的操弄,在身体里充满精液的感觉之下,也总是觉得自己无时无刻都不在被操弄。 沉言甚至出现了怀孕似的感觉,她开始莫名其妙的呕吐,然而这些天被灌以流食的身体甚至连能吐出来恶心操她的男人们的东西都没有。 她连哭泣都只能趴在一个陌生男性的身上。 也没办法去触碰自己的身体。 因为每次的男人走之前都会将她随意束缚在某一处,如果他们不会,在每天仿佛只会在固定时间内进来收拾被捣乱的房间的仆人也会。 她被弄脏了,彻底。 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无论是前穴还是后穴,竟然都开始渴望性爱。 她刚开始上大学时被宿友们得知和男友交往那么长时间都没上床甚至还被人传出过性冷淡的称呼。 现在却开始迷恋被插入的感觉,被拥抱亲吻时的触感。 如果身体长时间的不被人占据,就会莫名的心中发慌,躁动不安,对下一个人也会更主动些。 虽然沉言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间很少很少,她几乎没有空去体会那种感觉,但沉言还是从某一日的察觉到了。 因为她居然会主动的拥吻一个男孩的嘴唇,看他圆溜溜的大眼睛仿佛受宠若惊般的溢满了笑意,他以为自己是在主动的靠近他,因而他宁愿低微下去亲吻女孩激情时缩成一粒粒白色珍珠的脚趾。 然而不是的…… 那个时候……沉言突然明白,当时不管是谁进来,哪怕是将她关在这里,承受这样淫辱刑罚的人,沉言都会主动的扑上去,让他亲吻自己的全身,然后插进自己的小穴和后穴中。如果他不愿意,沉言甚至有可能会主动的勾引他。 可即使这样,子宫和肠道被精液撑坏的感觉还是很可怕,那些精液硬生生的撑起了她肚子上薄薄的雪白皮肉。 沉言开始有种错觉,她可能怀孕了,因为她总想要呕吐,身体越发的敏感多汁。 但这也不可能,如果她真的怀孕,在这种情况的性事下,不管是多么顽强的孩子,都该流产了,然后染红沉言的腿间。 所以她没有。 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的。 她是一个生育功能很正常的女人,和谢景明之所以没有孩子主要原因是因为两个人的生活太甜蜜。 所以,孩子反而是没有必要出现的。 只能作为插足者。 但这种情况下……怀上的孩子甚至不知道是谁的…… 绝望而漆黑。 幸好,生活不会永远的绝望下去,在某一日,沉言看见了两个人,她迎来了逃出去的转机。 但也只是转机。 求收藏求珠珠,这是我更新的动力。o(* ̄▽ ̄*)ブ -- 女装大佬黎逝水和谦卑男藤原纯 藤原初原本身子板正的站在门前,等了一下和他一起来的人。 在五分钟之后,一位美人才慢慢的走了过来。 一步一步,端庄而优雅。 她穿着一身女式的极为华丽的宫装,头发盘起,是特意设计的造型,美丽而不显凌乱,黑色的长发仅仅用一根金簪就牢牢的固定住了。 也是非常美艳的眉目,顾盼之间,摇曳生姿。 双眸仿佛含情一般。 然而等藤原纯看见,哪怕是他这样的人,眼里都忍不住透漏出几分不认同,“黎逝水,你打扮成这样……真的不觉得奇怪吗?” 美人的眼眸扫过他,若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暗送秋波,却让藤原纯更露出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 不是藤原纯不识美丑,而是眼前这个名叫黎逝水的女人,虽也穿着女式宫装,面容美艳,但分明是一个男子。 所以,不是她,而是他。 果然她一张口,嗓音粗糙,有如壮汉,“藤原纯,你管老子做什么呢,老子愿意这样。” 其实是不愿意的…… 黎逝水在心里补充,但既然答应了别人,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两人推开了门。 一入室便是极好闻清淡的香味。 还带着某种隐隐绰绰的……仿佛是欲望一般的味道。 这些天,学校里暗暗的藏着一种传说,只要是容貌好看的处男,并且能得到那位学长的认可,就有机会和一个绝色佳人共度春宵。 这样的消息未必太过离谱了些,所以,也没人相信。 想必若是真的有人经历过,也会将一切信息埋葬。 但,也不是没有出于某种目的,将自己的经历透漏出来的人。 黎逝水就是从另一个人口中得到信息,并被拜托做一件事。 原本想试探着看看能不能接触那位学长,但他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就说明没有机会。 他将他自己保护的太隐秘了。 也把他们要见的那位绝色佳人,藏得太深太深。 后来发现,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藤原纯在床被之间寻找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女性,她将自己藏在了薄被里,因为身形消瘦,居然没有被立刻发现。 藤原纯还是因为她身体与床被之间细弱的摩擦声,而找到的她。 她面容艳美秀丽卓绝,果然如同传说中的神女般如梦似幻,身上有股脆弱易碎的感觉则令人心碎又心醉,而她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但是并非没有能遮盖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被一层薄薄的红色床单包裹着,除了面部,只露出点雪白的脖颈和赤裸的脚踝。清澈的双眸中有着淡淡的迷茫,任凭着藤原纯的摆弄,在藤原纯将她身上那层裹藏着她的床单扯下时,也没有露出任何挣扎的动作。 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寒颤。 而黎逝水一进来就在观察着这里的环境,拜托他的人告诉黎逝水,这里有很多性虐的危险物品,甚至连剪刀、刀片等凶具都被放在小房间里,可以随意的被人取用。然而他去了浴室旁的那个小房间里,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甚至连物品也很少,只放着几瓶催情的药膏和一些无伤大雅,造不成流血效果的情色玩具。 这是那位拜托他的人在骗黎逝水吗? 他不这么认为。 在那位看来,解救这个女性无疑是一件大事,所以他会说出所有自己知道的信息,和,后来所搜集到的。 恐怕——黎逝水的目光慢慢的转向她,他之前从未见到过赤裸的女性,因此他的目光总不叫自己看她,但现在他必须看,因为她本身就是线索,但她并没有被绳索绑住也没有扣住——是因为她吧。 为了让她能够自由的走动,不至于困在一个地方动都动不了的被人随意操弄,或是被人拿起剪刀这些东西伤害,而撤掉了那些危险的物品和线绳。 推出这点结论时,黎逝水有些惊讶,这是反斯德哥尔摩症吗?绑匪爱上了人质。 内在的看守越来越松,外在的看守越来越严。 不过她确实比黎逝水想象中的还要漂亮的多,只是她身材窈窕,肚子却撑起了很大的一个弧度。 他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正好听到藤原纯端正的跪在地上,询问这位女性是否可以亲吻她的脚踝。 她说,“可以。” 虽然沙哑了,也是很好听的声音。 黎逝水的目光从藤原纯那张脸上扫过,他正低着头颇为用心的亲吻,或者干脆而直接的一点说是在啃咬,细碎的头发掉了下来,只是动作温和优雅,有如在贵族宴会上享受着正餐,他在女性本就缀满吻痕的身体上留下了更多。 是的,哪怕是脚踝脚趾处,也依旧有许多印记。 这叫黎逝水生出些可怜她的情绪。 恐怕她在这里,完全没办法拒绝别人吧。 黎逝水按住了她的肚子,她看上去肚子很大,倒像是个怀孕的女性。 他微微施加重力在她的肚腹上。 “唔……” 女性的呻吟声轻微而让人心动摇,带着几许舒适的感觉。 大量的白色黏液在黎逝水的帮助下从女性的腿间流了出来,她的肚子变得平坦了些。 黎逝水发现真的很多很多,因为那些白浊慢慢的流满了大半个床,可女性的肚子还是不够彻底的平整,难道是她长胖了,看身体的其他部位还是很纤细,或许还是有残留的精液在肚子中吧。 毕竟他们这些人在进门前都会被要求吃一粒白色的颗粒,那是避孕药。 所以她应该不会怀孕的,不然的话,在怀孕中捧着大肚子被操到流产,再被操着怀上孩子,再流产,再怀孕…… 这想象浪荡、淫靡而残酷,无法说出口却让黎逝水觉得全身都有些热。 可能是因为这身衣服吧,太厚了。 黎逝水微微低头,念着她的名字,“小……园……?” 这是那位学长说的,她的名字。 -- Ⓟō⒅м.©ōм 以为黎逝水是女性,胜负欲突起 手上的皮肤触感着实的好,哪怕是肚皮也柔腻温热的如同一捧暖洋洋的温水,让黎逝水一放上去就不想拿下来。 特别是在黎逝水知道自己其实不用拿下来的情况下。 他蛮可以像藤原纯或是其他人一样吻遍她全身的肌肤,再操她,上她,干她,将自己的处子性器插进她的小穴里,感受着其中的温暖湿滑,用尽全力的抽插,叫她高潮,然后尽情的释放。 连拜托他的人都没说过这件事不行。 但是,但是。 黎逝水强迫将自己的目光从女孩高耸浑圆的奶子上下来,这是拜托他的人喜欢的女性。 藤原纯不知道,因此已经轻松的从女性的脚踝吻到了她的腿间,每次转换地方吻下的时候还要落下一句,“姬君,可以吗?” 等待她的允许后再一次落下。 黎逝水就很服。 他真想知道,如果床上的人来一句不可以,藤原纯会怎样,会突然恼羞成怒吗,还是反复的跪着请求? 但黎逝水现在反而已经开始羡慕他了。 他的性器已经硬了起来,而且变得更大更胀,虽说被华丽的女性宫装给遮的严严实实,都看不出来,表面上他还是一副一本正经、毫不在意美色的样子,但黎逝水感觉的到。 而且这种感觉太难受了。Pο壹8χ.νIρ(po18x.vip) 相当于在饿狼面前放下一块肥美多汁的肉,还被允许吃,而这饿狼仅凭着意志力强忍着不吃这块肉……居然是因为……他要给别的饿狼吃? 这逻辑听起来非常的怪。 女性还在发出呻吟声,其实她的声音非常小,细弱的像是一根羽毛,但又娇又软,明明不是过分的甜腻也让人心头都变得甜甜的、软软的。 黎逝水忍住了靠近她的想法,冷眼看着藤原纯的动作变得急切了一些。 然而这份淡然的置身事外的冷漠,在亲眼看着女性冲自己伸出手的时候全然消失。 “想……要……想要你。” “……喜欢你。” 沉言发出模糊的声音,本来刚刚冷静下来的身体又被男人的亲吻给触发了某种被印刻下去的情潮。 小穴很快就分泌出来大量的黏液,被男性精液催熟的身体甚至不再需要过多的抚慰。 想要性,想要被插入,想要被干,想要肚子中被射满精液…… 但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在一个男人恭敬又亲切的亲吻自己的时候,另一个穿着华美宫装的美艳女性却坐在离自己远远的地方冷眼旁观,仿佛他们两个人正在演一出春情戏码,而那位宫装女性就是观赏者。 她太高高在上了,一副全然不屑他们在做缠绵的事的态度。 这让沉言非常不开心。 沉言不知道这是否是新的侮辱方法还只是一位不小心的误入淫靡现场的客人。但比性更深入的隐藏在脑海中的胜负欲,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几乎是立刻的冒了出来。 这名穿着宫装的美艳女人怎么能这么不屑又勉强的看着他们,脸色差的有如见到了最糟糕的东西。虽然沉言现在确实十分糟糕,她自己都很嫌弃自己。但是,但是。 她还是不喜欢那种感觉,更不能让自己被别人嫌弃。 沉言毫不犹豫将正在亲吻她大腿的男性一脚踢开,不顾他惊讶的眼神,她拖着疲软和劳累多天的身体,跌跌撞撞到了宫装女性的面前,虽说她也没走几步,马上就被宫装女人给抱住了。 沉言的整个身体被放在宫装女性的膝盖上。 毫不犹豫的,沉言伸出赤裸的白皙手臂搂住她的脖子,看着她美艳非凡的脸蛋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唇瓣一开一合,好像说了什么话,反正沉言也听不懂,所以她不在乎,怀着一颗满是报复的心毫不犹豫的就吻了下去。 你不是嫌弃我吗,那我就让你身上沾满你讨厌的人的气息。 沉言轻轻松松的将舌头伸进了宫装女人正在说什么话的口中,她似乎是太震惊了,所以舌头一动不动的,沉言立刻就捕捉到了。然后就是推拒,缓过来之后不想让沉言亲她,沉言反而亲的更用劲,将自己这些被迫得到的技巧全都发泄在她一人身上,却不肯闭上眼睛,而是看着宫装女性,想要看见她恼怒震惊的神情。 当然这也是她第一次亲吻女性,但,也还行,好像和男性没有什么区别。 沉言这样想着,渐渐松开抱着她脖子的手指,因为宫装女性已经渐渐转为了迎合,她甚至比沉言陷的更深,连眼睛都闭上了,把自己完全交给沉言。 沉言笑了,是很久违的笑容。 既明丽又开朗。 腰上的力道似乎更重了些,沉言被这名宫装女性紧紧的抱到靠近心脏的位置。 沉言的手开始往下,使劲儿的乱动,试图着找到她的敏感点。 虽说这回可能是在另一个男性的面前和一个女人演春情戏码,但那种感觉太不同了。 刚才就是很普通的…… 哦,今天和这个男人做爱。 而现在是,我在努力的征服一个不喜欢我、嫌恶我、拒绝我的人。 这种感觉……确实很快乐啊。 -- ⓟǒ⒅ℳ.©ǒℳ 不对,是“可以”交流的 宫装女人也就是黎逝水的内心其实也是很震惊的,他给自己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反复的告诉自己不要碰朋友喜欢的人,终于把按耐不住反复跳动的心脏给压了下去。 结果她居然抛下藤原纯那个倒霉蛋一上来就亲自己。 这…… 接受还是迎合? 黎逝水的内心一开始是,他不想背叛朋友,虽然朋友不知道。马上又转为,要不还是接受吧,不能这姑娘一个人亲的太辛苦。最后变成了,我也想亲她。 是的,他还是有一点想。 不然之前也不必犹豫。 黎逝水长长的发丝被梳的整齐极了,但也被沉言刚才的力道给弄下来了几缕青丝,被压在她的胳膊下面,其实还是有些疼的,但心里又有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 温温柔柔的。 很暖。 她故意抛下藤原纯,甚至不惜踢了他一脚,是不是因为,她很喜欢自己呢。 黎逝水就算打扮成女性,到底也还是个男性的身体,骨架大,轻轻松松的把沉言整个身体完全圈进了自己的手臂里。 而沉言还在努力中。℗ο壹8χ.Ⅵρ(po18x.vip) 感觉这个宫装女人奇奇怪怪的,像是个傻子。 当然,不光是因为她不合时宜的穿着。 而是一开始拒绝的那么坚决,可迎合起来也真够劲,差点把沉言的舌头都咬掉,现在把自己抱住,还不让沉言摸她。 奇怪的女人。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股力量,另一个不甘心被忘记的男性完全显示出来自己的存在,沉言被他给抱起,白皙浑圆的臀部被一个硬物给抵住。 沉言自然不会陌生。 只好噘了噘嘴几乎是有些孩子气的看着宫装女人的面孔离自己远去。 又埋头进入另一个人的胸膛里。 这个人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不像是檀香或香水,倒像是竹子味。 很好闻。 所以她其实并不反感。 现在,比起一开始和谢山柏还有谢纯风在一起时的绝望,现在的沉言更学会了苦中作乐的安慰自己,就当去嫖男妓了,这么多或俊秀或漂亮或英俊的年轻人,可能还都是处,正常情况下她得花多少钱得到啊。 说出去也不好听,有辱自己的声名。 当然现在的实际情况也不好听、不好看。 沉言闭上眼睛,在这个散发着竹子清香的男人耳边发出细弱的声音,她嗓子疼,不愿意大喊大叫的。 男性的巨物分开两瓣柔柔弱弱的粉色阴唇,强硬的挤进里面湿滑软腻的穴道中,沉言体内一下子被塞的满满的。 他应该是个很聪明的年轻人,家里或许有一个弟弟妹妹,因为他抱人的方式最开始就像是在抱一个孩子,后来才逐渐的转变过来。性器在插入她的时候笨拙的滑了下去,因此他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掰开沉言的两瓣阴唇,在插进去之后又不敢完全的进入,只是一小截的龟头被沉言体内包裹着,弄的她也很难受,不上不下的掉在那里,忍不住自己动了动小屁股含的更深了些。 这似乎取悦了男性,被他视为迎合,他很快就学会了应该怎样抽插,没有传说中九深一浅等技巧,不过他的力气很大,没几下沉言就感觉自己好像又要高潮了。 笼罩在欲望深渊多日的她浑身上下都异常敏感,轻轻松松的就能到达最高点。 娇美可爱的如同粒粒雪白珍珠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浓重的欲望让人仿佛升上到天堂也让人想哭。 清甜的奶液泌出,藤原纯在惊讶之后伸出唇舌甜蜜的吮吸。 他以为这是自己努力后得到的回报。 可是还不够,明明已经被插成这样了,男人的性器完完全全的将两人分泌出来的爱液打成透明的泡沫,连子宫也被插了进去,身体在激烈的叫喊着满足,沉言朦胧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纤细的手指却忍不住摸到了自己的后穴,努力着自己去抽插,好满足自己。 可她那么纤细娇美的手指不动的时候有如艺术品,怎么能和男人的性器比较大小。 藤原纯看她这么艰难的弄着自己,却半点效果都没有,干脆的抽出了已经怼进女孩子宫的性器,打算先满足她后边一下。 可这样前方又空虚了起来。 沉言更是难耐。 她都要。 她忍不住用头发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尽管不能用语言相互交流,但沉言也发现一些示好的小动作真的很有用,在别人想要施加暴力或怒上心头时做出近似讨好的动作,很容易就会把他们的怒火给压抑下来,虽说大多会转为性欲,但一些看起来非常柔和精美的男孩也并不会在性上对她多温柔,结果都是一样的。 今天对她已经是很好的一天了,进来的一个男性和一个女性都没有奇怪的癖好,只是平淡而舒适的性爱。 可是想到这里的沉言被身后终于不能强忍着看着这场男女情事的黎逝水突然贯穿后穴的时候…… 沉言还没有想另一个是女人怎么贯穿她的身体,双眸就忍不住睁大。 不对,是……是可以交流的。 “可以”。 -- 金簪插入尿孔,红色的宝石在她阴部熠熠生辉 她最近真的是被操糊涂了,沉溺性事里太久太久,甚至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警觉。 这种事情怎么能现在才反应过来? 沉言是真的想打死自己,然而她双眸又蕴含着满心的期待和渴望,沉言其实怀疑过很多次了,这些人是不懂她的语言吗,如果不懂,为什么有时沉言说出的话语他们都能明白,这绝不像是不懂的意思。 但也说明一件事。 他们在拒绝和沉言交流。 一个人的话还可能是个人的癖好,而这么多的人,沉言就很怀疑。 莫非……是将她抓来的那人的要求。 那个人……想让沉言无法知道自己在哪里,面对一群不能正常交流的人时想求救也没有办法,只能屈服于命运,沉迷在肉欲的漩涡中,被拉着往深处潜行。 沉言刚刚想到这里,身后已经被改造的同样敏感多汁的后穴正清晰的感受到…… 被另一个性器插入的感觉。 原本那个巨大的性器突然贯穿了沉言,但出于某种缘故,对方拔了出去,又一次插入。 敏感的肠道一点点包裹住对方的性器,后穴男人的动作是如此的缓慢,偏偏巨物打开窄小时,天生的偏差让每一个动作都能让沉言战栗,身体中冒出一些又一些的淫水。 和直接被插入又不一样。 现在,沉言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紧张感。 既害怕完全的被插入,又期待着……另一个巨物能填满空虚的后穴。 “唔……”她的失神引起了前方散发竹子清香的男人的注意,他腰部更用力了些,突破了沉言窄小湿润的阴道进入到子宫之中,直直的撞入软绵绵又稚嫩娇弱的子宫颈上,沉言便说不出话来了。 他抽插着,每个动作都相当于正肏弄着沉言孕育生命的器官,带给沉言全身的酥麻感和头皮发麻般既刺激又恐怖的说不清的异样感觉,如果这是第一次的操开子宫的时候,沉言一定会拼劲全力的阻止、喊叫,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挣扎。 但,这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无力再去挣扎。 她经常会发现,很多时候是好事越好,坏事越坏的。 如果沉言没有被人操开子宫,大多数的人即使有想法也不会实施,但当她的子宫确实被操开,出于对自己性能力的证明也好,还是出于单纯的想操子宫也好,或是觉得她痛苦呼叫的样子很有意思也好,他们总是要在宫口徘徊,一点点用自己的性器捣烂那软肉。 十分狼狈的,她的内心深处告诫着自己不要彻底坠入淫欲中,前后穴被操的深入无比的身体却在两个男性的怀抱间打颤,双腿软的无法站立,单凭着男性的动作而勉强维持自己的姿势。 可以想见,是十分淫荡不堪的。 女人的口水丢人的流了出来,脸颊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沉言双眸失神的看着身前的男性的胸膛,过于强烈的恐惧和快感让她张嘴就给他印上了几个牙印,他不觉得疼痛,反而轻轻“呼”了一口气,抚摸着沉言的头发,把她更用力的往怀里送。 如果不是身后还有另外一人的话……或许会完全的在他怀中,成为他专属的淫奴或性欲的处理机器,但身后的黎逝水,也是同样的想法…… 沉言呜咽着留下泪水,在她还不知道为谁而哭的时候……无法说出的话语……破碎的腔调…… 直到小穴和后穴中被塞进了满满的男性处子精液,她瘫倒在地上,双腿没办法合并的分开,又一次的捂住鼓起的肚子…… 却看见了不同于以往的,出现在她面前的……奇怪东西。 一根粗糙的绳子,上面油光水滑的,不知被撒上了什么液体,而上面是大大小小的绳结。 “不……不……” 沉言虚弱的吐出这两个字。 她以为这回是较为轻松的一天…… 但也可能与自己的想象完全相反。 她以为的那名宫装女性来到她的身边,他的下摆被撩起,露出一根浸满精液和淫液的性器,与脸蛋完全不符的东西,曾插入她后穴的东西,于是沉言便知道,这是一个男性了。 他从头上拿下了金簪,长长的秀发边掉落下来,一点点发丝粘住沉言的脸蛋,很痒。 目光看向沉言的小穴,黑色的瞳孔视线却在发亮,手指掰开她已经被操红操肿的两瓣大阴唇,白浊的精液就从女性控制不了的身体里流出。 沉言微弱的动了动腿,“先生……” 请救救我吧。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被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生活……也无法见到其他真正不是来操她的人……真的要一直持续下去吗? 但是他没有救沉言。 他只是找到了沉言的尿孔,就这样……仿佛只是突然想起的一件乐事般,唇边带着微笑的,将金簪插入从容的插入她的尿孔。 然后起身,欣赏着美人这副连腿都合不上,双穴糊满白精,活像是个精壶一般,却在小穴不远处的地方有着如此美丽贵重的金色装饰。 红色的宝石在她白皙的阴部熠熠生辉。 -- 被拯救出来的沈言? 奇怪。 比起疼痛,更多的还是奇怪。 身下有那一根小玩意,让沉言觉得全身上下都极不舒服。 她伸手碰到自己已经被操的软烂的阴部,轻轻一碰就是一阵酥麻感,沉言抬头看了眼黎逝水,就想将它抽出。 黎逝水也不拦,笑吟吟的看着她。 那金簪就从肉穴中半厘米半厘米的退出。 沉言松了口气。 她放心的太早了。 “唔……”刚刚取出的金簪又被男性的手指给推了进去。 力道虽不至于粗暴,也令小小的穴口添上几分刺痛。 沉言扭了扭屁股,白浊从藏不住的小穴中流出一些,微微染白了那块红色的宝石。 而黎逝水微按着她的头让她去看。 沉言咬着唇,两只无力的拳头紧握在一起,无法抑制的恨意和恶意又一股股的涌出。 心里明确的知道,这些人不是主导者,可他们施加的屈辱和被迫的情欲也真实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恶心感占据了整个心脏。 黏腻的令人作呕。 呼吸困难。 向前走的步伐缓慢而沉重,被男性的臂膀所扶着也是一样,视线越来越迷离,房间和男性美艳的脸蛋都变得模糊而不清晰。 所有的事物骤然间失去了光彩,沉言歪歪扭扭的踏出一步时,全身也在瞬间脱了力,陷入了黑暗中。 …… 头好痛。 身体也非常的难受。 周围清新花朵的味道让她整个人更加的烦躁。 她下意识的想要呕吐,又怕吐出的是一股股的腥腻白精。 那些占据了胃部和腹部的白精是如此之满,如此之多,连呼吸都是那种腥腻的味道。 可这次没有。 沉言触摸着自己的身体,脸上浮现了几许高兴。 什么都没有,除了还存在于尿孔的一根讨厌的金簪。 她的体内没有一点别人的液体,闻到的也是真实的花香。 虽然花的味道太重了,她很不喜欢。 沉言是真的高兴,此刻脸上流露出的笑容和神采一点儿都不像是一个成年的女性,倒像是一个小孩子。 单纯的为得到一块糖就会十分的快乐。 可,这是哪里? “你醒了?”清朗的少年声音响起,伴随着声音走进来的是一张皎洁明丽的面孔。 他脸上的笑容温暖而柔和,明明是十分的好看,也没有一丝的侵略性。 沉言心里冷了冷。 脸上依旧露出开心的笑容,叫出来他的名字。 “月亮先生?”她的声音柔而弱,如同轻轻被放置于纸面上的蒲公英绒球。 风一吹,就全没了。 “是我。”月亮先生手里拿着一个刻着精美小鹿图案的瓷杯,递给她,里面是甘甜温热的椰奶。 沉言接过,抬眸。 “谢谢。” “我从朋友那里得到了你被困的消息”,月亮先生的笑容干净而纯粹,此时脸颊染上了几朵红晕,越发显得美丽非凡,“所以很想救你,趁着你晕倒的时间把你弄出来了。” 他一个字都没提沉言遭遇过的事情。 就仿佛那些暗无天日的时间其实只是简简单单的被困而已。 显得温柔而体贴。 不可否认的,沉言松了口气。 不管他是什么想法,没提总好过直接了当的说。 她握着手里的杯子,香甜气息涌入鼻息。沉言的手指没有抖动,眼泪却一滴滴的掉落,将本来纯白的液体渗入无数透明的清水。 “别哭了……”月亮先生声音温柔的劝她,手掌放在沉言的脊背上,感觉着身下女孩一阵阵的颤抖,就像察觉不到她还是未着寸缕的样子一般,“都过去了。” “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再经历了。” “这段时间先平静的过一阵子,那天见到的人是你朋友吗,我想办法联系他。”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月亮先生话中的意思…… 这篇的男主们对女主看起来都很温柔,如果主角的父母不是对她也很温柔的剥削刻薄的话,估计早就迎来心甘情愿的HE了 -- 她是做不到月亮先生口中的“小心”、“平静 “能给我来一套衣服吗?” 沉言轻轻挪动身体,避开了正摸着她脊背的男性手指,感觉令人厌烦的热量从她身上离开后,她提出了现在最想要的东西。 明亮的天光从屋外照射进来。 她却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将纯洁的光都玷污成某种装点她的东西。 “当然可以。” 月亮先生笑容温和,眉宇干净,就像刚刚发现一般,他脸上的红晕更重,赶紧出了这间门。 “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沉言目送着他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眼前。 下体的金簪依旧令人不适,沉言却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还算得上是尖锐锋利的东西。 “拿回来了。” 他抱着一大堆衣物回来。 有衬衫有裤子有裙子有外套。 颜色也是各异,赤红或纯白或墨色。 都是单色。 沉言拿过衬衫和长裤,只觉无法忍受对方天真而纯洁的目光,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包裹起来。 “这个吧。” 月亮先生笑吟吟的。 没有抢夺过沉言手里的衣物,一双眸依旧透出十二分的柔和,说话柔声细语的像是在征求沉言的意见。 他是个极漂亮的少年,此时眼神亦是小心翼翼,按说看起来应是讨人喜欢的。 沉言偏偏就觉得无法忍受。 可也没必要和他争论,拿过他指的的那一身正红的长裙就进了这间房的浴室。 背靠在门上。 沉言一声都没有出。 只是冰凉的泪珠顺着两颊一滴滴掉落。 沉言一把手胡乱的挥去,套上长裙,看着镜子中的人。 脸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 眼眸中透着柔柔的水光,看起来惹人怜爱。 沉言本以为在多日之后,无论多美丽的容颜都会枯萎,镜中的自己,容色却胜过昔日。 越发惊心动魄。 她不是美而不自知的女性,从小到大对自己长相如何心中十分有数,否则就算她学习好,考的又是名校,但光凭她糟心的出身,没办法提供任何资源给未来小家庭的情况,也不该有那么多在外界看起来十分优秀的男孩子追她。 她对此也接受的从容。 不会像一些自作聪明的女孩一样直接的向人要求钱财和宝物,也无意向着年龄大却更成熟有权势的男性卖乖讨好。 沉言交往的对象一向是能够对她有利的,又能冠以爱情之名的同龄男孩。 鲁莽,轻率,任性。 开朗,真心,坚定。 这样的存在,是好事也算坏事。 会想这么多也不是沉言觉得自己的情史有趣或多值得怀念,而是即使她感受到了——再一次见过月亮先生之后——这可能是她曾经犯过的错误。 不是月亮先生本人。 而是。 她的目光渐渐坚定。 其实,很想装傻。 装傻难道不好吗? 月亮先生也在装傻,或许是觉得她现在委曲求全的样子十分有趣,或许是单纯的把她当成傻子。 被当成傻子这件事也没什么屈辱的。 被人看轻,也被人不防备。 “我想这么做。” 她轻声说,在告诉自己,一点点坚定自己的决心。 被杀掉也没有关系。 就算再一次陷入淫欲的囚笼之中。 她砸碎了这面玻璃,用她能找到的一各种瓶瓶罐罐,其中不乏有用过的。 所以,这是月亮先生的房间。 砸碎玻璃的声音响亮而清脆,却没有人进来。 是在门外守着,还是……这间浴室的隔音也一样的好。 沉言无力的笑笑。 感觉身体在多日的放纵之下已经脱了力。 软的像是一堆白白的棉花,不知何日才能变成坚韧的棉线。 她捡了地上的一块碎片握于掌心。 不想再装傻了。 明知是成年人应该会冷静和克制,虚与委蛇有何不可,做人眼中的傻子若是能得利也没有什么不应该的。 沉言走了出去。 知道自己是做不到月亮先生口中的“小心”、“平静、”“一切都好”了。 -- 真相揭开 “月亮先生。” 温温柔柔的叫出眼前少年的代号。 沉言走到他身边,他靠着椅背正在坐着。 身体不能说完全陷进了椅背柔软的布料里,也是极舒适的姿势。 听到沉言的声音,脚微划在地板,凭着重力转过来。 “这身衣服果然很适合你。” “很漂亮。” 少年眼中带着几抹惊艳,大大方方的说出赞美的话语。 红色本就是极亮的色彩,面色寡淡的人穿上都能透出好气色来,何况沉言本就姿容绮丽,越是这样鲜明的色彩,越容易显出动人的明艳来。 不过,比起现在的艳丽卓绝,当她青衫素衣、未加任何装扮的独自做在空旷冷寂的屋中,又有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清淡朴素。姿容既好,神态亦佳。 “或许我应该说谢谢?”沉言歪着头笑道。 对别人的赞美给予最快速的回应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沉言靠的和他更近些。 她伸出一只手臂,右腿抬起挨上座椅,座椅顺着力道向后划,几乎要把少年迫近到桌子前。 少年脸上浮现红晕,一副不敢看她的样子。 纯情又羞涩。 倒也符合他的年龄。 稍微大一点的男性哪怕脸好,做这样的动作也难免显得油腻不讨喜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他十分的不好意思。 沉言觉得皮肉下的内脏都要翻滚出来了。 又生出强烈恶心的情绪。 “我想……”雪白的贝齿一张一合,艳丽多情的女性此时看上去完全把怀中柔和静美的少年给拥进了怀中。 纯净的红色和白色。 “……问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没有得到立刻的回答,月亮先生静静的对着她笑了起来,笑了一分多钟,才道“你在说什么啊?” 什么有意思的,这么奇怪的话。 他的眼睛里透出这样的含义。 “在别墅里引爆炸弹,把我掳过来,找那么多的人强奸我,现在又放我出来……”沉言一件一件的说出来,每句话在质问他的同时也是在伤害自己。 很少有人的生活能这么离谱,而她离谱生活的创造者之一就在她的面前。 沉言在东辉人生地不熟,除了齐沛白和龚泽稍微算得上是认识的人就是月亮先生了,但也就两面之缘,其余的时间都在网上交流,也没说过几句话。这样的关系怎么值得他去救,他凭什么救沉言?从朋友那里得到了消息,又是怎样的朋友。 沉言一睁眼就在他的房间中,他随意的撂下几句话就想糊弄沉言过去,连心都没走。 他是真觉得沉言像清纯少女一样的好欺骗,被救下来了就会对恩人倾心相许还是觉得沉言会一直顺着他的意装疯卖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前者把她当傻子,后者把她当…… 这也是她在浴室里愤怒的原因。 如果是过去的沉言肯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尊严什么都不值,哪有活着重要。 现在—— “月亮先生,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或者,如果你姓季的话,我应该这么问,季明月先生,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声音本身十分平静的,到后面的几个字却有些粘连的呜咽。 这和本人的意志无关,身体有它自然的反应。 “按理我该说有意思的,不然也枉费了你这么多天的费心表演。”年轻的少年轻轻笑着,柔和的面容给人带不了一丝的侵略性和危险性。 这话的意思却是当即承认了。 月亮先生的手指下滑到沉言的胸口,轻慢的划过女性柔软而透着温暖的皮肉,“但说实话,除了你抱个大肚子艰难的爬行和被男人灌精灌得口交时都会呕出大量精液时的样子还有几分趣味,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 一开始季明月看沉言被羞辱还有几分兴趣,现在连看都不想看了,甚至有几分厌烦。 不过是老套的性交而已。 几个人的面孔再美丽英俊,反反复复也就是这一件事。 月亮先生,也就是季明月的话语中带着轻蔑和不屑。 沉言竭力控制着情绪,语调还是有些变化,“你可以不看,把那些监控的摄像头都拆了!” “从来没有人求着你看!” 以现在的科技,哪里寻不到隐秘小巧不易被人发现的摄像头呢,季明月却偏偏用着老式明显又醒目的,分明就是刻意。 有几人受不了在监视下做爱,果断弄坏后还会有谦卑的仆人赶来安上新的。 都是老式的。 季明月笑。 “我说的没意思,是相比较而言的,这些淫靡的身体交缠……” 沉言的脸白了白,手里的尖锐的玻璃碎片再也藏不住,带着她自己手上被刺出的鲜红血液,毫不犹豫的刺入季明月的肌肤。 他黑色的瞳孔仍然没有半分的动容。 “哪里比的上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男孩倒在浴缸中自杀的样子更让人难忘呢?” 如果我的收藏能到一千就好了,在此许下愿望。 -- 你可真是个恶毒的女人,自己受苦就要拉着别 “我说的对吗,沉……言?” 没有叫她向小园,彼此都知道那不过是个伪装的名字,提起也没有任何意思。 “或者,我的沉老师?” “你是怎么在害死一个人之后还敢去从事教职的,你配吗?” 季明月的声音不大,也没有惊慌失措的对着人呼救,到现在都是十分平和的语气。 每个字停留在沉言耳边,响亮的如同雷震。 尖锐的碎片往他身上扎入的更深了些,从他身上涌出了红色血液更沾湿了沉言的手。 “……昭阳……季昭阳……” 沉言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果然是他啊。 认为最冷静,最理智的选择,没准儿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再来一次,我做的选择或许还会一样。” 她声音沙哑的说出了这句话。 “你到这时候都没有悔改之心吗,你觉得你配得上别人为你而死吗?”明明正是生气的时候,季明月依旧保持了克制,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正在失血,眼前的女性不断将锋利的碎片刺入他的皮肉中,而他没有制止的意思。 “我不是汉景帝,你也不是郅都,自然是不配的。” “呵。”他冷笑了一声,这是第一次在沉言面前不用他乖巧柔和的假象。 “季明月,你知道当时发生的每件事吗?”沉言平复着情绪。 “我清清楚楚。” “我和你哥……”她说这话时看了一眼季明月,季昭阳和季明月年岁不符,她只是从名字上猜测是兄弟,看季明月没有反对的意思,沉言继续讲道。 “我和季昭阳认识的时候是在高中,名字叫嘉华中学,从前叫外国语,在团圆国建国前就有了,又在京城,从来是各路名流高官孩子让读书的地方,如果我不是成绩好一些,拿到了奖学金,恰好赶上换校长改革”,从男校改为男女都有,“是绝对进不去的,所以我一直很珍惜读书的机会,在里面也算小心谨慎,处处小心。” 季明月嘲讽的看她一眼,沉言呼了口气,继续说下去。 “季昭阳和我同一班,他生的好,对我……很好,有一天向我表白,结果……” “他有未婚妻……你应该知道吧?”沉言目光扫过季明月被鲜红的血浸湿的胸膛。 他不疼吗? “那只是家长们的口头约定。”季明月道,“没有契约书,没有信物,甚至算不上认真的话,只是两位母亲抱着襁褓中孩子的随口一谈,这算什么婚约?” “谁会把她当成我哥的未婚妻子?” “我会,对我来说就算。”沉言淡淡道,“不管当时多么玩笑的话,这话被提到同学当中时,我必须想到那种可能——” “如果一个班有四十个人,一个年纪就有七百人左右,里面有未婚妻或定了婚约的最多不超过二十个,如果我真的想谈恋爱,为什么不从另外的六百八十人里选。” “里面有一部分是女性。”季明月提醒她。 毫无意义,沉言也是女性。 “女性也比有婚约的男性好多了。”沉言看着他,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当时季昭阳也是像你这么说的,你们确实可以不用在乎,或许还能成就一番左拥右抱的喜事,对我来说可经不起。”这话多少就带着嘲讽的意思了。 “你可以怀疑任何事,最好不要怀疑他对你的真心,因为他已经证明过自己了。”季明月柔和的面孔透出几分冷漠的色彩,用手按住了正在出血的动脉。 沉言知道他肯定不愿意听自己这么讲。 但,“总之我拒绝他,并决定疏远他。”她的呼吸急促了一下。 “第二天就听到学校里有流言,说他向我表白实际上是和同学打的赌,赌赢了就把我叫到学校开会的大讲堂里嘲笑。赌输了……就赔给对方一辆豪车。” “我果然看见了……”,沉言道,她握紧了自己的手,手心的软肉被玻璃渣割的到处是伤痕,很疼,“是一辆非常美的红色跑车。” “结果,他居然还敢来找我,向我示爱。”这么多年之后想起来,沉言都忘不了当时的痛苦和愤怒。 自己居然被人那么耍了。 “我就告诉他……”眼泪浸湿了睫毛,比起悲伤,更像是身体自然的流露。 “除非他死我才会答应他。” “他自杀了。”季明月平静的说出这四个字,感觉心在绞痛。 自己的兄长……因为这种原因……被送到医院时已经奄奄一息。 “当年我去找他玩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球。打开门后,看见他房间的地板上有一层薄薄的水,我大声喊着哥哥走进去,打开了浴室想要制止,发现他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血染红了浴缸的水——” “他临死前想的都是你。而你甚至没到他葬礼上去!” 季明月的声音第一次高了起来。 沉言往后退了一步。 “你当时在想什么?”季明月别过脸不去看她,自己都重伤了。 也是骗人的吧……我当时想的是这个…… 沉言无法回答季明月。 她当时其实是没太多感觉的,一方面觉得季昭阳又在骗人,不可能死,没准他在葬礼上会很高兴的耍沉言过去;一方面又觉得是真的……恶有恶报。 可像我现在这样,才算真的恶有恶报吧。 沉言觉得这世界可真够讽刺啊。 “事情到这里还没结束。”沉言避过去不谈,“后来我无意间和红色车主相熟,问到他这件事。” “他告诉我那天是他的生日,是他母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是真的。生日是真的,礼物也是真的。” 季明月问,“流言——” “他是真的,流言就是假的。我……被骗了。” “但他们也应该没有想到结果会这么严重,我还记得当时故意在我耳旁说这话的两个人是谁,可以告诉你。” “高曼童,林挽君。” 沉言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的十分清楚了。 “你可真是个恶毒的女人,自己受苦就要拉着别人一起吗?”季明月果然聪颖,说话温柔却不好听。 沉言苦笑了一下。 谁能想到高中的一句话能牵扯到这么多年之后呢? 但既然,沉言已经有了死亡的决心,又确实遭遇了这些……作为最先也是最恶的推动者,沉言不觉得他们应该逃过。 提到汉景帝和郅都的意思(来自百科) 汉景帝时,郅都当了中郎将,敢于向朝廷直言进谏,在朝廷上当面使人折服。他曾经跟随景帝到上林苑,景帝的宫人贾姬到厕所去,野猪突然闯进厕所。景帝用眼示意郅都前去救护,郅都不肯行动。景帝想亲自拿着武器去救贾姬,郅都跪在景帝面前说:“失掉一个姬妾,还会有个姬妾进宫,天下难道会缺少贾姬这样的人吗?陛下纵然看轻自己,可是祖庙和太后怎么办呢?”景帝回转身来,野猪也离开了。窦太后听说了这件事,赏赐郅都黄金百斤,景帝从此重视郅都。 沉言的意思是自己不是皇帝,不重要,齐沛白也不像郅都一样对她忠心,认为她高于一切,所以她当然是不配的。 -- ⓟǒ⒅ℳ.©ǒℳ 这些天……还不够吗? “如果你想他们的话……已经不用了。”季明月恢复了平日的神色看着沉言。 “什么……” “什么意思……”沉言下意识的攥紧了手。 她绝不会以为是季明月心慈手软,愿意放了高曼童和林挽君,季明月对沉言都残酷至此,绝不可能对其他人就转变性子温柔相待。 所以。 沉言克制着内心强烈的波动,“你先找到的是他们,而他们把关于我和季昭阳的事情告诉你的,是吗?” 再加上季昭阳临死前的表现,和学校曾经被人看见过的蛛丝马迹…… 得出沉言和季昭阳死去有关的事实,也并不难。 “猜对了”,季明月笑了,很开朗很天真,“他们将所有知道的都告诉我了,但有些隐秘到私人对话的事情我还真不清楚,所以……” 他伸出手碰了碰沉言的脸蛋,刚刚从受伤的身体上拿起的手指难免沾了一些血,叹息道,“能够知道确实没找错人,真是太好了。” 少年清甜的声线中透着孩童般的纯粹。 沉言的心仿佛在掉落,快速的落入深谷中,“你把他们两个怎么样了?”℗ο壹8χ.Ⅵρ(po18x.vip) 并不是沉言有多心疼和关心高曼童,林挽君,而是…… 她想从高曼童和林挽君的下场中,窥见自己一星半点的未来。 季明月如实以告,“我把他们给削片了。” 太…… 这两个在少年口中轻轻松松的字。 沉言在这一刻已经知道,自己所想的杀了季明月后再自杀,或直接自己死去的想法都是绝对行不通的了。 而季明月被她刺伤的地方…… 这种人分明是故意的,他不可能没有一点防备。 无论是周围人还是自身。 而目的是…… 沉言觉得头疼欲坠,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 死亡对她现在都应该是一件好事。 她开口,“这些天……还不够吗?” 她居然对这个小她数岁的少年觉得恐惧了,她居然害怕了,早在车祸后醒来的那天起,沉言就预感到了某种不幸,而现在,那些预感果然在一件件的成真中。 世界太可怕了,她好想谢景明,她想要回家,想要找……谢易真也行。 小谢那张臭脸现在摆在她面前都能给沉言莫大的安全感。 “不够。外表天真纯美如同皎洁月光的少年干脆的对她说,“远远不够。” “我早就想把你掳来了,但因为你挑选的对象们……”他微微一笑,“确实很有用,连我只是在学校里选了一门你的公开课都被发现劝走了,你自己想想吧,这些恨意一直积攒到今日,我本人都无法控制。” “所以,按照我想的做不好吗,没准我会突然高兴就放了你呢?” “……” 不会的。 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季明月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她沾着血的白皙手指伸向大腿的深处,这仿佛是一个红衣的绝色美人在自慰的场景,一举一动都透着情色的优美。 沉言感到呼吸困难。 不是因为会死的可能,而是恰恰知道自己死不了。 她拿到了那根藏在尿孔深处的金簪,狠着心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季明月的面前刺进自己的身体里。 随便哪个部位都好。 希望……有一点作用吧。 -- ⓟō⒅ℳ.©ōℳ 女性的红唇含着黑色的枪口 最后果然还是失败了。 季明月轻轻松松将沉言的手腕捏在手里,制止了她的动作。 沉言惊愕的眼神看向他。 “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他露出笑容,一如初见时的纯粹。 “像你这种人,还是好好的活着,等待着别人的审判吧。”他是这么说的。 所以此刻沉言呆在他的房间里,看着一大群人围在失血太多后昏迷的季明月身边给他提供救助。 没有人和沉言说一句话,哪怕看见季明月受伤的样子和浴室里的玻璃碎片也没有。 除了为沉言受伤的手缠上纱布的医生,甚至没有人和她的眼神对视。 又来了。 沉言的身体向后靠,她现在坐在季明月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转动间轻松的可以看到全部的场景。 这种明明存在着,却没有人关注的感觉。 就像是和别人做爱时无法听懂对方的话语一样。 明明该感到屈辱的,最后只觉得迷幻。 她真的存在吗?Pο壹8χ.νIρ(po18x.vip) 房间里平静的淡漠和沉言的臆想被进来的一个男人打破,他直接的走进了这间屋子里,而周围的人无论做什么都自动自觉的为他让开一条道。 男人有一双碧绿的眼眸,清澈的如同毫无杂质的翡翠,一进门手里就拿着枪对准了沉言。 “就是她?” 男人的枪对准沉言的头颅,随着他的步伐越来越近,随时都会扣动将沉言一枪爆头。 周围没有人立刻回答他的话,如同瞬间凝固的雕像。 他以极快的速度靠近沉言,两人间的距离近的逐渐插不进任何一人。 “你就是将明月弄伤的女人?”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沉言,枪管靠近女性的嫣红唇瓣。 “想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这就是让沉言自己挑选死法的意思。 沉言心跳的可怕,这一刻她犹如陷深邃的迷宫中却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处平坦大道的冒险者。 想要过去很简单,将前方的会喷火的怪兽打死或驯服就可以。 失败的几率也超高,或许会以怪兽的死去的食物身份到达空地。 但无论如何,已经到达这种地步的沉言,没有什么不可以尝试的。 她微微张嘴,将枪口含在了嘴里。 不笑时也仿佛含情的双眸看向碧眸的男人。 随时都能将她杀死的危险物品被包含在脆弱的口腔中。 女性的红唇含着黑色的枪口,纯粹的柔弱之处和属于血与火的强劲力量。 碧眸的男人无动于衷的看着沉言,枪管往她口中更深了些,冷声道,“不知廉耻。” 他说。 沉言微微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没有任何因他的话伤心的意思。 廉耻是什么,羞耻是什么,落到她这种地步还在乎那些未免也太过矫情。 沉言向后将堵住舌头的枪管退出了一些,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上去。 她能看见他微动的喉咙。 “砰。” 巨大的、能将耳朵震聋的声音在极近处响起。 男人走了出去。 并在墙面留下了一个枪口大小的洞口。 看来建筑材料的质量很好,沉言晃着椅子转了半圈后想。 那洞口就在她刚才所在位置的头顶。 仅差数厘米就能将她的头射爆,而她的耳朵到现在都嗡嗡的,身上掉满了残渣。 追更: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被季明月玩弄奶子后小穴湿了 “过来。” 醒来后数小时的季明月说出了这两个字。 他没用说让谁过去,但每个人都知道他指的是谁。 沉言不动。 周围几位仆役的目光看向她,走到她面前,似乎是要将沉言……拉起来? 她靠后,冷着一张脸看着几人就是不动。 “小姐请你不要为难我们。”一个女性仆役轻声恳求道。 沉言有些生气,这不是她想和别人说话却什么都得不到的时候了。 季明月皱眉又很快笑了,“你这是想让我拖着病躯去抓你?” 声音微微的上扬。 他说着这话时还真的掀开被子准备来找沉言,惊得另一个男性仆役当场就把沉言抱了起来。 “放开我,谁允许你抱我的!”沉言一边说一边打他,两只手在空中乱动。 男人一句话都没跟她说,仿佛又是一个聋子、哑巴。 如果不是他们彼此之间会说话,沉言没准儿还真信了呢。 这不是沉言在为难他们,现在的情况,她才是那个被为难的人。 男人把沉言放在季明月的床上,也是他的右边。 沉言背过身,她不想看见季明月。 然而少年的手就在背后骚扰她,时不时掀开她的红裙摸摸里面的肌肤,而沉言现在连内衣内裤都没有。 “你真漂亮。”他真心实意的赞美了一句废话。 沉言转身看着他,两双美丽的眼睛注视着彼此,沉言认真道,“季明月,你到底想怎样?” “你现在究竟还想做什么?” “你猜。”少年脸上笑眯眯的,不似平日的柔和反而像是一个小太阳。 沉言就多少觉得无力。 她一把揪住碰触到她肚子的季明月的手,“季明月,不要乱碰!” 她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撩拨。 “为什么?”,季明月轻声道,手指不听话的揉到沉言的奶子上,他微微一动都能感受到一股水意,是他在视频里见过的、白色的乳汁。 “你是我的。” “是啊,我是你的……仇人。”被少年的大手捏到了敏感奶子上的红缨,沉言的脸上几乎是立刻就染上了红晕。 她轻声的提醒他,一双手挣扎着想将少年捣乱的手从自己胸乳上拿走。 “你不是恨我恨到找一群人来轮奸侮辱我吗,这是打算亲身上阵一下牺牲自己的清白?”话中带着嘲讽的意思。 “那又如何。”季明月平淡道。 “我想怎么用你就怎么用你,你现在的情况还不如这些仆人……”他目光扫过周围的那些人,“最起码他们要是想走,还是能走掉的。” “而且,听说你勾引了我小舅舅?”他咬,在沉言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 “唔……”沉言轻轻的呻吟出声,又摇头,知道自己不能承认,哪怕季明月已经知道全部的情况。 “没有。” “没有成功还是没有做你心里清楚。”季明月道,“我没想到沉老师现在空虚到了这种地步,还没有到一天就想要男人了。” 无法控制内心的怒火,沉言伸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极为响亮。 让呆在房间里的几人更不知道是该离两人近些还是该直接出去,站立不安。 “滚出去。”季明月平淡道,让他们终于放心的关上了房间的大门。 而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沉言。 十分的柔和中仿佛凝固着不可被击碎的冷意。 只是配上脸蛋上的鲜红掌印,多少有些可笑。 沉言收回手,害怕季明月也会突然给她来这一下,于是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睛和饱满的额头,“如果我想要男人,那也是你造成的。” 她提醒季明月,“是你用长时间的性爱将我改造成了这副体质。” 敏感多情,稍微一碰小穴就会泛滥成灾。 她当然会为此愤怒,可愤怒之后又有什么办法。 “别再碰我了。”沉言难受的说。 季明月的手指一开始不停的玩弄她的两只奶子,那原本就圆润饱满,十分完美的两只奶子因着这些日子们男人的玩弄,竟然更大了些,到了一手不能掌控的地步,只是依旧意外的挺拔,散发出甜甜的奶香味。 他又舔又摸,又吸又咬的,弄得沉言实在受不了。 而手指竟然还悄悄的侵入到沉言的下体,凭借多日来的记忆十分准确的找到沉言藏于深处的小穴。 入手软滑,轻轻一碰就感受到其中的湿润了。 季明月将自己的手从女人的两腿间抽出,将沾上晶莹水露的手指伸到沉言面前给她看,颇为认真的说。 “你湿了。”你想要我。 “是,我湿了。”沉言咬牙切齿的说,“可这关你什么事?” “拜你所赐,现在只要是个样貌尚佳的男人挑逗我,我都会湿。” “这具身体想要性爱,和我的内心没有一点关系!” “就像现在,你恨我恨的要死。我对你几乎也是同样深沉的恨意。但是我就会湿,就会想要男人,可这个男人不一定是你。”她冷笑一声,“以你现在的情况也什么都做不了。” “我能做。”他干脆的说,决定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沉言无声的扫过他被包裹的紧紧的伤口处。 “一滴精,十滴血。你还是惜点儿命吧,没事也不要折腾我。”最后一句也是最大的重点。 她摞下这句话,就想盖上被子进入梦乡中,不和旁边的神经病说话。 -- 我不要你……想要把这只不知为何发情的狼崽 旁边的季明月有他自己的想法。 看着被淫液点缀的晶莹剔透的手指,他放在口中轻舔了一下后继续的去骚扰沉言。 两只奶子被少年放在口中吸,小穴又被他的手指不断蹭过,湿漉漉的仿佛浸过水一般。 又舒服又难挨。 两只腿儿合在一起后禁不住磨了一下。 沉言还没进入梦乡的身体轻颤,不一会儿终于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漂亮男孩的头颅在她的胸前扎着,专心致志的在舔她的身体。 不光是两只白嫩柔腻的奶子,包括两只胳膊和纤细的腰身都被少年的舌头一寸寸湿漉漉的舔过。 女人的上身此刻仿佛是被一滴水打湿过的珍珠。 沉言气急了,也不顾对他生出的那点微末惧意,想要拽住他的短发,把这只不知为何发情的狼崽儿扔到一边。 可短发之所以是短发就是因为它足够短,她伸出手什么都拽不住,于是很干脆的拿手去推季明月的那张漂亮脸蛋。 “啊……”她吃痛的叫了一声,感觉一瞬间胸前可怜的蓓蕾又狠狠的被咬了一下。 “你故意的!”她咬牙切齿的说。 季明月没反应。 沉言更用力的去推他。 甚至腰身微微立起来,想要将他的头当作一个西瓜一样的抱起来,再扔到一边去。 可被咬着的奶子太疼了,而且随着沉言的动作他越来越过分。 季明月右手穿过沉言腰肢从左边将她固定住,她犹如被固定住的美味甜点。 不,更像是冰激凌,所以才会被舔来舔去。 “我不要你……” 沉言被气死了,柔弱无骨的手此刻施足了力气噼里啪啦的打在季明月已经受伤的背上,也不管他此刻伤口处有多难受。 尽管身体对于性欲的渴望犹如被火烧起的树林,但。 “我不要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想找人欺负我就欺负我,想玩我就玩我。”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像是个小女孩一样,充满了委屈和想要述说的欲望。 沉言的身体拼命的挣扎,想要从季明月的怀中出来。 “你这样对的起季昭阳吗?”沉言质问他。 “如果说之前找人欺负我轮奸我还能算是给兄长报仇,那你亲自来,这又算的了什么?” “我不相信季昭阳会希望自己的亲生弟弟碰自己喜欢的人。”她真的不信,除非季昭阳有ntr的爱好,但季昭阳生前看起来很正常。 季明月这明明是…… 在愤怒的同时,沉言内心的恐惧反而少了些。 如果季明月是这种想法的话,最起码,沉言不用被削成肉片了,基本的人身安全完全可以保证。 喜欢她的人和一心仇恨她的人当然是前者更好对付。 可这更令沉言感觉羞耻,她居然会有这样的念头…… -- 宁愿被轮奸也不想被季明月碰 “别乱动。”季明月被她打的十分疼痛,抬起一张苍白如冷月的脸警告她。 竟是一点都没把沉言刚才说的话往心里去的意思。 沉言有了点底气,大声的质问他。 “季明月,我告诉你,你这样对不起你哥,所以你还是赶快放开我。” 他被弄的实在烦恼,也没理关于季昭阳的话题,他一开始是真的纯粹只想报仇。 就算中途发生了一些意外,现在,也仍算是在报仇吧。 用自己胯下的肉刀将女人凌虐至死。 “你这是想让之前的那些人过来轮你了?”但这些关于自己内心最隐秘又愧于兄长的想法季明月是不想说的。 所以他一出口话里就带着威胁的意思。 要么给季明月操,要么给那些男人们操。 沉言听的清楚。 无论是这句话还是话中的意思。 “好,你把之前的那些人找过来吧。”沉言干干脆脆的说。 这次是季明月的脸黑了,“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你清楚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沉言眼睛都不眨,艳丽绝伦的脸蛋上反而浮现了一抹极明艳的笑容,“我知道,不就给那些人轮奸吗?不,如果是我心甘情愿的话,就算不上轮奸了,顶多算是聚众淫乱。” “季明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宁愿被他们再轮奸一次,也不愿意给你碰。” 这话不是赌气,不是被头脑被愤怒击垮后的胡言乱语,沉言现在意识很清醒,她就是这么想的,宁愿被那么多人再生不如死的来一遍,也不想要季明月的温情。 “我、不、要、你。” “季明月,你这么恨我你为什么不去死,把你哥换回来让他亲自来折磨我!” 这话说的就委实恶毒又诛心了,不管季明月对季昭阳的感情有没有到为兄长而死的地步,沉言这话都过分了些,但她现在要的就是这份过分。 她心满意足的看着季明月已经完全失去血色的秀美脸蛋,既是因为之前的失血过多,也是因为她话中对自己、也对季明月太过的刻薄残忍。 或许是看着一个个人就在面前,也在操弄着她,做着许许多多的动作,沉言却始终无法和人交流的原因。 也或许真正出于天性。 沉言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压下此刻的亢奋和快乐。 她今天说的话都是很多很多。 看着被她伤害后季明月的神态,沉言再不做推拒的动作,反而对待一个孩子一样,把手指还放在她小穴内的少年抱入怀中,任由他的头压上自己柔软娇嫩的奶子,轻轻的在他耳旁说话。 就像是对自己的老婆讲她给自己送来的小妾有多么的身娇体柔、善解人意的渣男。 “明月你知道吗,虽然很讨厌你给我找的那些人,但他们之间也有很温柔的类型,会像你刚才一样的吻遍我的全身再插进来,动作充满小心翼翼的怜爱。” “还有的会粗暴些,我很不喜欢,不过脸都长的还行,是你亲自为我挑选的吗,你的审美果然不错——” 她每句话都深深的带着恶意。 追更:yùsんùщù.ρщ(ΡO18.Oяɡ(po18.org) -- 达成的和平,和季明月的初次 果然,想要伤害别人自己就先别怕痛,想要插别人一刀就别怕误伤到自己。 第一次如此亲密的两个人。 第一次沉言叫他的名字——明月——叫的温柔且深情。 仿佛两个人不是近在咫尺又互相怨恨的敌人。 像爱人,像姐弟。 仿佛在其中倾注了全部的爱意。 目的却是为了伤害。 沉言改变主意了。 她热情主动的去吻季明月的唇瓣,灵巧的舌头在少年毫无抵抗的前提下轻松伸了进去,主动钩住季明月的舌头和他共舞,任少年将自己的脸抬起,深深的吻了下去,彼此间刚才寂静的残忍又变得温暖情色了起来。 虽然是在不情愿的前提下得到的各种性爱,但有一说一,沉言的技巧绝对远远超过季明月。 毕竟看多少的视频和文字资料都及不上真正的战场。 而她现在正发挥着自己的所学。 尽情的挑逗着季明月。 即使她很清楚,季明月的身体现在根本经受不了性爱。剧烈的不行,温柔的……也不行。 但沉言不在意,对于自己的身体,季明月应该有比沉言更深的了解才对,既然他都不拒绝,那沉言更不用为他担心。 再者,糟糕的结局,也会让沉言感到高兴。 她才不在乎季明月会不会死在她身上呢。 就像一个真正的祸国妖姬一般,在明知君王病重、朝野混乱的情况下还去引诱他,让他陷入情欲的深渊中。 “嘶……”沉言的舌头被季明月给咬住了。 她吃痛的轻哼一声。 有点痛。 虽然季明月动作生疏,但有些……野啊。 沉言不甘示弱,立刻以更大的力气咬住了季明月的舌尖。 “疼吗?”好半天,直到口腔里都是鲜血的味道,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唇舌才放开彼此。 沉言问季明月,实际上很清楚,一个被她用玻璃碎片刺进胸膛都尽量保持着冷静和镇定的男人不管心里怎么想,都不会轻易的示弱说疼的,到死前都要保持住自己的姿态。 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让沉言插入玻璃碎片弄伤他……总不会为了赎罪和道歉吧…… 他这样除了一张脸好看些皮囊下全都是黑水的人。 季明月也不像这样的人……不然为什么还是要她…… 然而少年垂眸,神赐般皎洁明秀的容颜仿佛在黑暗中都透着模糊的光晕,轻轻的说了一句,“疼”。 沉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还是下午那个气质猖獗的遮都遮不住的季明月吗?他这是想转换风格,这样子还真像第一次见到季明月的时候,那个有点小可怜的男孩。 让人一看就觉得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也确实不太一样。 季明月蹭蹭她的脖子,柔声说,“沉言,我好疼啊,不光是嘴唇,胸膛也很疼,全身都在疼。” “我把我弄得好痛好痛。” 他的瞳孔中仿佛藏着月光,将自己偷偷的打扮成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说着令人心怜的话。 沉言已经不会被他欺骗了,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少年伪装后的纯真脸蛋,“如果咱们之间没有季昭阳就好了,不然我一定会喜欢你的”。 声音中仿佛藏着叹息。 而这话又真的带了些内心的情绪,沉言是真喜欢季明月这种类型的。 真纯,秀美,善良,温和。 虽然齐沛白和季明月内心和以上词语完全相反,也能从中看到沉言的爱好。 她就好这一口,从初中到现在都没变过。 “插进来吧。”不管他会有什么想法,沉言咬住季明月的耳朵轻声说。 她的身体想要了。 至于心灵,也许已经不太重要。 沉言隐隐有了种明悟,曾经还会为出轨而觉得对不起丈夫谢景明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忠于婚姻的人妻了,不同于和非丈夫的人在一起的任何一次性爱,她现在在主动的出轨,主动的勾引一个比她小了几岁的男孩,尽管带有目的,也难以抹去这一点。 季昭阳的弟弟吗?沉言微微露出一个笑容。 在被季明月插入时紧紧的抱住了他,感觉到胸乳和他胸膛交迭在一起时的微弱湿润。 而少年灼热的性器已经插进她的小穴中。 手碰着沉言的脸蛋,在上面落上无数的轻吻,温柔的仿佛他们是一对彼此相爱的情侣。 沉言能清晰的感觉到季明月性器上的青筋,从鸡巴上的龟头到后来的整个柱身,一点一点的占据其中所有的缝隙,双腿间的小穴迷恋上了快感,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绞缠起季明月了,明明也才空旷了没多久的粉嫩肉穴,又如同第一次吃到男性的鸡巴一样的热情紧致。 “嗯……好舒服……慢一些……” 沉言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合上了双眼,纯粹的享受在这一消耗少年生命在进行的性爱中。 季明月露出浅浅的笑容。 他是一个非常能让人有好感的男孩,不管是外表还是性格,都十分引人注目。 却仿佛真如天空中高高悬挂的明月般让人不敢轻碰。 现在,月亮掉在了地上,掉在了另一个年轻女性的胸乳和小穴中,他的眼睛和记忆中依旧有着同胞而生的太阳,但也悄悄的进入了另外一人的影子。 这种感情…… 像是被沾上砂糖般甜腻的的情绪…… 真的出自我自己吗? 哥哥的话……当时感受的也是如此吗? 季明月一边想着,腰部不停的动,他不能太快,尽管他想,也尽力的去忍受疼痛,但他就是做不到。 真的很疼很疼,疼的让人想要晕过去。 强烈的快感也挡不住疼痛的进攻,或者说,正是因为身体感受的快乐如此强烈,那几股尖锐的痛意就越明显。 而女性的下体还在纠缠着他,如同贪吃的孩童一定要榨取到精液才行。 季明月的额头忍不住出了汗。 面孔越发的苍白。 主角的思想已经变了,不再会像过去一样羞耻或觉得对不起别人,算是……好事吧? -- 没用的男人——季明月。只能口交让她高潮。 沉言脸色从未像如此不好过。 就算她让季明月慢一些,这也太慢了。 她的身体渴望着性爱,无论粗暴还是温柔,能够给予她就行。 而季明月这样。 就算知道他有伤在身,沉言也想对他评判一下。 没用的男人。 少年的鸡巴很粗很长,将它全都塞进女性的身体里就会让她感到非常的舒适……以及饥渴。 然而季明月的动作太过缓慢。 粗长的性器戳在她身体上,沉言敏感的身体已经开始动情了,不断分泌出爱液将鸡巴浸湿的更深更透些,连后穴都湿了些。 季明月就回给她这个? 沉言狠狠的推开季明月。 “不想做就别做,何必这么勉强。”她故意恶语相向,明明知道季明月现在无法满足她的原因。 季明月直直的看着她,眼神让沉言想到了强迫她穿上这身衣服时的笑容。 这家伙不会又回到之前的鬼畜样子吧。 沉言心里虚了虚,表面还要继续生气的样子。 季明月垂眸。 “我给你口。”他轻声说着。 从未想过自己第一夜会这么不中用,尽管有伤在身,即使有伤在身,可一个男人满足不了自己的女人——这就是最大的失败。 季明月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 不过,其实季明月在听见沉言让她插进去的话前虽然意动,但也只是打算先满足一下她,可她说了,季明月也确实忍受不了这种诱惑。 他沉着脸将自己硬的和身上其他受伤的部位疼痛的性器抽出沉言的小穴,硕大的性器在抽出时拖出小穴内一些粉红色的嫩肉,刚才还被性器给撑的发白的女性秘花在几秒内恢复了窄小。 连一根男性的手指都插不进去的样子。 少年的唇瓣从沉言的脸侧到了她的下体。 “把腿打开一些。”季明月一边说一边动作,让沉言的腿最大限度的分开,把其中粉色的秘花完全现于自己的眼前。 很漂亮的花朵。 尤其是现在被淫液浸湿了之后,粉色的花瓣上还流淌着露珠。 他掰开后舔了上去。 是沉言的味道,也是他自己的味道。 因为沉言出来之后,是季明月给她洗的澡,用热水将身上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液清洗干净,用的,是他的香皂。 就像是将她掳来的那天,也是季明月给她摸的药膏。 那时女性的每一寸的肌肤在他手底下融化,散发出勾引人的情香。 小穴就着药膏也是这样的轻颤,上面滚满了露珠,露珠又渐渐变成了小溪。 沾的季明月满手都是。 “唔……好痒……” “……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沉言有些受不住的抱住季明月的头。 软软的花瓣完全感受到了少年灵敏的舌头,那布满敏感神经的器官正在享受着甜美的性事。 沉言双眸涣散的盯着雪白的房顶,一阵阵快感正侵袭着她,让她很快就高潮了,腰身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如同诱惑人间的狐妖。 透明的淫液喷洒出花朵。 沾的少年的鼻梁上都有晶莹。 季明月不易察觉的松了一口气。 可—— 还是不够。 季明月的动作要是作为调情或是性事的前奏简直完美无缺,少年十分耐心的将整朵小花都舔的湿漉漉、水灵灵的,时不时还轻咬一下花瓣,做出要吞下的举动。 粗暴和温柔同在。 沉言是真的觉得很舒服。 可,成熟的女性身体渴望着真枪实弹的性爱。 越是满足之后,双腿之间越加的空虚,渴望着被彻彻底底的填满。 沉言生气的推开季明月的脸,合并起两只白嫩的腿,抱着膝盖坐在枕头旁边。 伸手拿到就给他来了一个枕头,“我就说让你不要碰我,不要你,你非来,现在把我的性欲挑起来还不负责熄灭。” “我……”季明月伸手抓住枕头,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沉言更生气了,把季明月的枕头也扔过去,正中他的脑门。 可能因为身体的原因,季明月这回没接住,人直接就倒下了。 -- 季明月把他小舅舅送给她了? 发生了糟糕的事。 沉言咬着自己的食指头疼的想。 那个碧色眸子的男人……好像是季明月的小舅舅? 他的目光扫过沉言,很轻微的一下,让沉言觉得全身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不可控制的想起了那一枪……连她的睫毛上都是碎屑啊……头到现在都觉得很晕。 虽然想了死去也无所谓,当时也确确实实有了这样的决心—— 可。 沉言等待着结果。 那个决定她命运的结果。 不然这位舅舅大人,是绝对不会放过沉言这种在床上硬生生将他外甥榨干的女人的。 虽然沉言也没做什么。 她闭上眼睛,两只手臂交迭在一起靠在电脑桌上,想稍微假寐一下。 梦中仿佛听到了两个男人的谈话声。 一个是季明月…… 另一个……小舅舅? 好像都是不行……荒谬之类的话。 但季明月好像很坚持……总是说没关系的…… 他们在说什么啊? 沉言想睁开疲惫的双眼。 但睡意已经主宰了她,让她更深入的陷入梦乡中。 而醒来后,已经是柔软的沙发和散发着香味的被褥了。 她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没有找到鞋只能赤着脚在地上行走。 然后,她看见了一个男人,只穿着一身睡衣背对着沉言坐在椅子上看一本资料,不远处放着一个金制的熏香炉。 十分精致。 他头发是湿漉漉的,明显刚洗过澡的样子。 而这个男人,不是季明月,而是……他的小舅舅? 沉言必须说自己确实有些吃惊。 这个人并不像什么色欲熏心的混蛋,脸也是很正统的英俊。 难道…… 沉言叫住明显听见声音却看都没看过来自己一眼的男人。 觉得嗓子有些难受。 “是……季明月把我送给你了吗?”就像其他轮奸她的男人一样的。 男人轻瞥过她一眼,没回答。 “怎么称呼你?” “我叫向……沉言。” “我叫沉言。”她用了自己真正的名字,因为隐瞒没有意义。 “你可以叫我程思勉。”他客气的点了点头。 “不过”,男人顺着沉言的目光看向香薰炉,垂眸。 “不是明月把你送给我,而是把我送给了你。” “什么?” 沉言不知道自己明白的意思是不是字面上的。 “明月哀求我”,程思勉揉了揉眉心,很烦恼,“说他现在不能满足你……” 沉言脸都红了。 这话说的她性欲多强一样,就算强也是季明月搞出来的啊。 “所以求我,只要你想就让我献身。” !!! “你答应了?” 怎么可能?这么荒唐的话。 “我不想同意,但他身体现在太弱了。”程思勉说。 “不过,我也不想碰外甥的女人,所以你想要的话我会给你准备一些道具。” “可以吗?” 程思勉声音冷淡,客客气气的询问。 沉言一时无语。 “不用了谢谢你,我不需要。” “你想要我?” “不是”,沉言摇头,已经完全明白了程思勉的意思,他就是敌不过受伤外甥的哀求而已,对沉言没有一点兴趣。 “我不需要你,也不需要……道具。” “我自己就可以。” 程思勉笑笑,十分礼貌。 “最好如此。” -- ⓟǒ⒅ℳ.©ǒℳ 广场上的悠闲一日 程思勉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 只要在他的规则之下。 “不要看我,不要和我说话,没有急切的事情,也不要在我面前发出声音。” 那男人是这么说的,还把小小的香薰炉扔到了沉言的怀中,让本来只是想找一个地方好放下视线的女人哭笑不得。 她并不想要香薰炉。 它固然精致非常,闪耀着明丽的光辉,但对沉言来说也没什么了不起。 她已经过了会为这些外界的财物所迷惑的时候,在谢家的供养之下。 他们曾经对她还是非常大方的。 不光是新制的珠玉钻石也好,还是那些年代悠久有名头有讲究的物样也好,只要她想要,不用表达出明显的意思,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 可惜索求的东西同样的多。 多到将沉言的每一寸皮肉都吞吃到了肚腹中。 又再次毫不吝啬将藏于两颗阴囊中的黏腻精液也送给了她。 沉言,她当时只是不想看程思勉,因此做了失礼的事情。 没想到却招来另一种误会。℗ο壹8χ.Ⅵρ(po18x.vip) 但当时,沉言抱着它,听着耳中程思勉的声音,并没有一丝想要否定他,和他争论的打算。 同时,她终于和那些仆人们说话了。 虽然他们也到处避着她,防备着她,用她是一个蒙蔽了小少爷趁机混在主人面前的坏女人的眼神看她。 但不可否认的,沉言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渴望着交流,哪怕对方对她的态度偏向于敌视冷淡。 但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无论是男是女——拒绝她那些除了离开和碰触电子产品外那些看起来十分正当的要求。 ——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 沉言觉得,这就够了。 她本也没奢求他们能对她真心实意的好,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这就是她此时坐在这里的理由。 沉言往身后一靠,丝毫不在乎沾湿她衣服的……来自身后喷泉的透明水花。 那些水花在冷凉的风中更给她身上渡上一层寒意,让肌肤浮起一层细密小小的疙瘩。 沉言却是在笑。 她现在这个城市中非常有名的广场里。 空气清新,人因为是正在上班的时间,所以非常的少。 又不是完全的没有。 大多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花白的银霜将本来多彩的发丝覆盖住,眉间眼间的细纹取代了曾经无暇的面孔。 眼里或是浑浊或是上了年纪的睿智。 还有一些小孩。 很幼小。 蹦蹦跳跳将周围的一切弄乱。 沉言用手托着下巴,脸上笑眯眯的。 如果是以前,她是不会花费时间做这些事的。因为没有意义。 但现在,她觉得还不错。 真心不错。 她甚至还对那些好奇的看向她的人们微笑。 一反曾经的冷漠。 也轻轻的抚摸着像她跑来的幼小孩童的手指,感受着其软嫩的触感,看向孩子天真瞳孔中自己的面容。 只是看着看着,一阵阵冷风刮过。 ——沉言打了个寒颤。 好冷。 “小姐,穿上外套吧。”和沉言同在温泉旁边,却不曾坐下,像是被定格的雕塑一样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她身边的女人说到。 她手里拿着一件大衣,纯正的驼色。 长时间的囚禁和做爱让她没分清季节的变化更迭。 在出来之前,即使有过记忆,沉言依旧觉得……这还是盛夏,因此毫不犹豫的挑选了一身单薄却也能将全身遮住的衣裳。 外界的环境告诉她想多了。 “谢谢你,伍德夫人。”沉言想拿过。 未果。 伍德夫人的手握的紧紧的,掩不掉的青筋从女人保养得当的手背露出。 “沉小姐,我给您穿。”伍德夫人用着最客气和最谦卑的语气,行动上透漏着坚决的意思。 沉言垂眸。 脸上的笑意不减。 “好,谢谢你。” 一如既往的客气,沉言跳了下来,像是一个安静可爱毫无害处的洋娃娃一般的让她拉开自己的手臂,将自己裹在衣物中。 她闻到伍德夫人身上的香水味道,一点长而卷的棕色发丝撩过她的面孔。 在沉言被养的白嫩的脸蛋上落下一点微不足道的触感。 又很快消失了。 很痒。 就像她这颗佯装平静依旧有些焦躁的心。 其实,一开始接手她的时候伍德夫人还会告诉她穿的每件衣物是什么材质,出自哪位着名裁缝或是他弟子的剪裁,就像是数着自己梳妆台上价值连城的珠宝一样的兴致勃勃。 透着若有若无般的示威和对权势的彰显。 直到被这些多余的言语烦的不行的沉言坚决告诉她,自己对这些不感兴趣才制止了她的话匣。 当然,她没想过能用温和和客气将这些人打动,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容易被温情打动,也就不配呆在程思勉的宅子中。 她只是…… “我想要一杯温热的椰奶。” 沉言听到自己的声音,也确保同时做保护和监视作用的两人能够听到。 нαǐταиɡsんυщυ.υK -- 恐惧,该不会是……曾经的性爱照片? 她总是说我想要什么。 从不自己去做。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女孩。 在身旁母亲和兄长的照顾下被溺爱的毫无自己行事之力。 实际上,沉言没有去做的机会。 理所当然,去的伍德夫人而不是更能轻松的看着她的男性。 她含笑的眼眸扫过在照看她的男人,一秒、一分…… 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自己的目光下不再完全的坚挺定直。 当然,没有诱惑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能被轻易诱惑的人是进不了程思勉的家中的,他那个看起来慈祥,实则非常精明的管家也不会允许。 所以沉言根本不会去出那个丑,做这些没用的事。 之前想要勾引程思勉是另一件,因为获胜的奖励太大了。 但这个男人,真的不值得她可能付出的代价。 不过沉言也必须承认,她曾经疯狂想要逃跑的心早就淡了下来。 甚至莫名其妙的感觉现在悠闲的生活也不错。 季明月在养病中,程思勉把她当做透明人,其他的仆人则对她十分有礼客气。 长时间沉溺于性事中的身体固然敏感多汁,疯狂的对大脑叫嚣想要性事。 然而她的手还是能起到一点作用,总不至于发情的去抱紧程思勉的大腿哀求。 总而言之,一切皆好。 而且,如果逃跑会被另一个人操,也就失去了逃跑的本意。 沉言对自己布满天下、可能到处存在的情人和仇人们早就没有任何期望了。 “我想和他说话。” 在男人正在又一次的拒绝注意到她后上来搭讪的年轻男孩时,沉言说。 她对年轻的男孩子微笑,尽管他的头发是翠绿色的,左耳上带着一个骷髅的装饰。 潮流的过分的搭配。 注定不会被接纳的审美。 “在你的眼皮底下我也跑不了。”注意到男孩听到他们的话,在她和男人之间惊疑不定的眼神。 沉言轻飘飘的又补上一句。 男人看向她。 让开。 “你……为什么总看我?” 沉言笑着问他,原本美貌绝伦却冷漠冰霜的面孔像是春日解冻的河流一般,透着生机和活力。 他挠挠头,眼中露出几许羞涩。 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 沉言眸中笑意更深。 “你很好看。”他诚挚又干脆的说。 沉言笑,“谢谢你的夸奖,那你知道……” 她手指在空中虚点了一下, “他们为什么也总是看我呢?” 一个个人的目光和她交错,又很快分开、抽离。 在几秒后再一次的落到她的身上。 这过分的注视已经远远超过美貌能得到的应有程度了。 不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天。 现实不是小说,再夸张的美貌也不值得别人放下正在做的事情,何况其中有女孩子的存在。 拿着手机,时不时的看向她的方向。 仿佛正在偷拍,又很快被她身边跟随的人将手机要走。或是给予补偿,或是直接送还。 她突然心里一动,看着男孩浮上红晕的面孔感到自己的头都在发晕震颤。 该不会…… 谢山柏真的那样做了。 把他们之间的性爱照片发布出去,让每个人都看见两人曾经绞缠在一起的身躯。 被她来了那么一通后,谢山柏得有多很她。 沉言根本无法想象。 她全身冰冷,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冷静。 这不是没想过的事情。 是预料中的可能。 最起码,最糟糕的前提下……她还可以去整容…… 假装那个人不是她,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人们的好奇心终会随着时间淡去……影响很快会淡下去的…… 这是沉言早就想过的……解决方法之一。 -- 他能没事真的太好了 然而她根本无法想象…… 若是只有普通人知道就算了,那些教导过她的师长们…… 沉言觉得身上这件衣服上更冷了。 她并不想以这种方式在各大高校和科研界出名,之前以美貌而不是水平就已经足够令人害臊了。 男孩儿的话更引出来她奇异发散的恐惧。 “是因为一个视频吧,我也是偶然看见的。”他不好意思的笑,几乎有悖这身个性十足的装扮。 “里面的女人,很像你……他给的悬赏非常高,这个视频流传的很广。” “他们可能也看到这个视频了。” “视频?”沉言提着心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季明月…… 不管他怎么想……沉言不能再避着他……那些……必须要删除。 她下定决心。 却因为视频中的男性的出现而变了神色。 无法控制的……温热的眼泪流下,划过脸颊…… 只是几秒内,整张脸就犹如被洗过一般的,布满了泪水。 她没想到…… ……她忘了……她不知道……她……很难过…… 会是他……不敢去打探的人……对不起…… 沉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有他的面孔,才是世界上唯一的真实。 “我是谢景明,我的妻子失踪,至今下落不明,”视频里的男人声音沉稳,确保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被人所知。 他身边的大屏幕出现了沉言的容颜。 而这个男人,这个名叫谢景明的男人面色苍白,有种大病初愈后的憔悴,身上的衣服甚至还是病服,头发也有些长了。 接下来他还说了很多,消息……悬赏……感谢…… 每个字沉言都听清楚了,每个字都仿佛是雾一般将她笼罩起来。 她的眼里还是含着泪的,而且泪水越来越多,连脖颈都湿漉漉的。 男孩儿的手机被脸色突变的保卫抢走,“你给她看了什么?” 他质问。 男孩也是最年轻气盛的时候,根本不会被他吓到,手抬起想从保卫手里拿回自己应有的东西。 保卫面色不耐,手指摸向腰间。 沉言看见,立刻用身体挡在他面前,拦着保卫,开口说,“让他走,别伤害他。” “不许伤害他!” 转身,对男孩说话。 “快走吧,”沉言眼里浸满了泪水,像是无数明亮又闪闪发光的星子在点缀,她唇边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比任何一个笑都要真心,都要纯净。 “很感谢你……真的超级谢谢你。” “他……” “他能活着,什么事都没有,真是太好了!” ρó㈠8χsω.cóм 今天来了叁更的我理直气壮的说。 写完这个就打算开快穿了。 把之前说的快穿名改成了爱神养成计划,更符合文中的设想。 -- ⓟō⒅ℳ.©ōℳ 提问,主角的孩子是男是女? 突然想到的,提前问一下。 其实我是很想写女孩的,被养大成为一个聪明睿智的继承人,女主设定也更喜欢女孩,因为她会下意识的给她自己所没有的一切。 隔壁李露的最爱的孩子也是长公主来着。 但问题是这是一个强制文,我有点头疼主角怎么处理亲子关系。 不是心甘情愿生下的孩子是不会爱的,这点肯定。 或者女孩设定为谢易真的? 当然不是这个孩子。℗ο壹8χ.Ⅵρ(po18x.vip) 因为他和程思勉属于相对正常的范畴,如果有孩子女主最起码不会讨厌。 要是写第一个孩子是男孩可能就比较无情了,除非是谢山柏的,否则母亲不爱,父亲也不疼。 要是一男一女,就是女孩宠的厉害,要求的更严格,也必须要超过同血缘的兄弟姐妹。 -- 这孩子能给她当父母吗? 沉言很难用语言描述自己现在的想法。 开心吗? 当然是开心的,她就像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的赌徒一样的兴奋,兴奋的甚至掺杂了太多刻意为之的癫狂。 而短暂的愉悦之后,面对自己真正一无所有的局面,内心又生出了暴怒。 她没再看这段视频,左手一用力脱下那件大衣往外一抛自顾自的走出去,而作为保卫者和监视者的男人倒是确实的以她为主,手稳稳的抓住之后跟上。 没有意思…… 刚才的快乐欢愉短暂过后,沉言的内心又浮上了几许厌烦。 对自己的。 也是对别人。 沉言觉得刚才的自己太过虚伪,太过恶心——哪怕这些情感真心实意的发自她本人也是一样。 她不喜欢这么激烈的情绪。 十分可笑的。 没有意义的。 沉言抱着这个想法,直到她从胸膛里泛起恶心感想要呕吐时。 这感觉实在强烈的太过。 沉言不得不停下脚步,左手捂着唇瓣,微微弯腰制止这种令人不适的感觉。 但这不能说让人意外,最近她总是这样。 大概是情绪太快的上涨或跌落,身体也被迫跟着发出信号。 这感觉非常糟糕。 烦闷的心思间,一只温暖的手附上沉言的背部,轻柔的拍着——就像母亲给婴儿唱摇篮曲般的温柔。 是伍德夫人,而她的另一只手在拿着饮料杯。 白霜染上的发丝之上,她正冲沉言微微笑着。 那表情甚至可以称为慈祥、温柔、母性。 沉言微楞。 这样的表情,一瞬间好像是她的生母。 充满寒风的冬夜中,在昏黄的路灯下,母亲握着小女孩软软的手指去接她上补习班的儿子。 而小女孩出门前匆忙套上的衣服太乱太不整齐了,她因此弯下腰,将手中刚买完菜的篮子放下,温暖的手指蹭过女孩的脸蛋、脖颈,将乱七八糟扣上的纽扣恢复到它应有的位置上。 小女孩太小了,连说话声也是细细弱弱的,像是一只随时都会短气的奶猫,而她当时说—— 谢谢妈妈? 大概吧…… 沉言记得很不清楚,也可能是幼时这样的温馨片段太少,等多起来的时候又掺杂了太多的假意。 都不值得记忆。 也就更无法被拼凑为一个整体。 沉言对她露出笑容。 无情时似有情,有情时也似无情。 “谢谢您。”沉言说,她接过伍德夫人手中的椰奶。 “谢谢。”她重复的说了一遍,就像是在对记忆中的旧影说话。 为什么不能爱我…… 如果你爱我,我也会给你相同甚至更多的爱…… ……我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好姑娘的……不知忧愁,不知前路,就那样醉倒在虚幻的情谊中……心甘情愿的拿自己的全部生命都给沉箴做贡献……被吸光身上的血也没有关系……又饥又渴的倒在马路上成为流浪汉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沉言的大脑又在短暂的自我臆想后排除了这些来自心灵的软弱想法。 她不会这么做的。 再重新来十次也不会。 她知道她可以,她坚持的住。 就像在离国前,齐沛白问她想不想见自己的父母,他会想办法将他们悄无声息的给她弄过来,而沉言断然拒绝时一样。 沉言强迫自己坚定的想着。 她长大了。 她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么软弱,时不时的就会想念家长,渴望来自父母的爱意。 她不能,也不应该。 “您没必要客气,尽管对我下令就好。”伍德夫人温柔谨慎的给沉言再次披上一件衣服,让女性的身体再一次被温暖覆盖。 “只是也要小心您肚子里的小公子或小小姐,先生很重视他们。”她声音恭敬而温柔,让沉言脸上的神情立刻变了。 “……小公子或小小姐?” 沉言发出疑问的声音,她脸上的表情也是极错愕的。 错愕的让伍德夫人脸上的表情也微变。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该不会是……误会? 伍德夫人误会哪位和程思勉有性关系的女性是她,误会她怀孕了……但这些的可能性…… 沉言摸向自己的肚子。 她没怀过孕,对孩子也始终处于有可以,没有也可以的态度中,但也不是没听说过一些传闻。 会呕吐……会恶心…… 她肚子也的确大了些。 只是之前那么多烦心、恶心的事情交织在一起,沉言从没想过这种可能。 她甚至以为自己单纯的胖了。 太可笑了,她和谢景明在一起那么长时间都没怀孕,这才几个月啊……她居然……真的会…… ……也算是情理之中。 沉言冷静了下来。 “这不是你们先生的孩子……”看着伍德夫人唇瓣微启,沉言又加上了一句话。 “也不会是季明月的。” 她感受到刚刚披在身上的温暖消失了。 同时消失的还有伍德夫人温暖的眼神。 沉言微微一笑,她早该知道的。 ……怪不得…… 不过,老天爷突然往她肚子里塞个孩子又算什么,她想要的是妈妈…… 这孩子能给她当父母吗? -- 谁在摸她肚子? 程思勉带着一身的冰冷气息回来。 外界的风很冷,本也吹不着他,却无奈身体的主人直接在寒风中看着远处的风景,那处的景色并不美丽,叶子都染上了一层干瘪难看的黄色而非灿烂的金黄,而他竟也看了数分钟,走过去弯下腰,伸手摸到一只干枯的、仿佛蝴蝶形状一般的叶子来。 也只是近似,和娇美鲜妍的蝴蝶相差甚远。 程思勉看了数秒。 手指终究没用力,将这一只已经失去昔日的活力的叶子给碾碎成灰尘。 程思勉很快上了车,回到了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中,在仆人的照料下脱去外衣,换去鞋子。 他们都很安静,在众人的共同工作下也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脸上的表情淡到几乎没有,也没有人主动的抬头去看他——那正符合他的期盼和要求。 他的大脑里已经掺杂了太多来自他人的哭喊声求饶声,在那些萦绕着哭泣声的同时,还有着每秒像报时一样精准的枪声,或打在男人的身体上,或打在幼童的身体,或是那些柔弱的女性……再或者都是。 所有人都被杀掉了。 无一幸免。 颜色极鲜艳明丽的血色笼罩着他的双眸,程思勉脸色平静的看过去,家中的每一项物品、每一件东西都仿佛刚刚从犯罪现场中取出来的一样,溅满了淋漓的鲜血。 沉重的血腥味在他的呼吸间流转。 但这不是犯罪现场,或者用更准确的另一种说法,这里已经不再是犯罪现场了。 程思勉往自己的小书房走去。 那里只有几本常见常看的书籍,和他可能用到的各种资料,在做办公和一些私密事情的时候使用。 是一处回家时常待的场所。 狭小,僻静,没有多余的人,还放着创造于不同年代、不同时期的枪支弹药,他可以随时给来人一击,保证能把他们打成筛子。 这让程思勉安心。 他路过了沙发。 那上面躺着一个女人,手里紧抱着一个海豚形状的毛绒玩具,身上披着一层半掉不掉的薄被,眉目间很安静的睡着,程思勉抬起自己的手表看了一眼。 8:27 很少有人在这个时间进入睡眠。 何况她睡得那么香,那么甜。 这不能说不让人生出几分嫉妒。 但这是个每次他留意她时都只能看到手里拿着一根笔正在书的空地上写感想和思路的家伙。 也是一个很安静的女孩,从不主动发出声音,也不会打扰他,静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他还没有对她下手的理由。 程思勉想着,完全不在乎自己现在在思考有多么危险可怕的事情。 他当时那一枪不该打错的,或许是来自心上的杂音导致了他的偏离,才给自己带来这么一个大麻烦。 程思勉想着。 顺手将快落到地上的小薄被拿起,打算盖在她的身上,又停了手。 她的腹部有些凸起。 因为女孩身姿窈窕,又随着季节的变迁穿的衣服越来越厚的原因,这点凸起是极不引人注目,可注意到它时,又觉得它比起女人的身材其实已经算是很大了。 圆圆的鼓起,比胸部还要大些。 程思勉突然就想起他们小心翼翼的问他的那些无聊话,一开始他们以为这是季明月的孩子,后来又随着她的搬移以为是他的—— 他摸了上去。 隔着一层衣料感受到内里皮肤的温暖。 但是还不够。 于是他将裹着女体上身的那层衣服也掀开,露出雪白的、鼓起的肌肤…… 沉言本来抱着一个玩偶睡得正香,即使室内温暖,被他的动作弄得难免感到了几分凉意,此时闭着眼睛身体也不安的动了动,想要躲避程思勉的动作。 他的手已经放上去了。 烫着她的肌肤更增添了几分温度和痒意。 像是在宣誓对方的存在一般。 沉言感到自己的皮肤上痒痒的,睡意朦胧中实在不愿意睁开眼睛,于是翻了个身,想要躲避掉身体上不知是谁传来的热源。 她确实做到了。 但热源很快再一次覆到她鼓起的肌肤上。 比之前更加的热烈……更让人感到古怪…… 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是男人的头发,深沉的黑色,带着她已经非常熟悉的香气。 很好闻。 然后才是他的脸蛋,一张极英俊的面孔,轮廓深邃,眼睛也是十分的漂亮。 沉言从没以这个角度打量过别人,但在已经对他怀有恶意的想法之下,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好看的男人,大概完完全全的继承了双亲的美貌。 然后她身体向后缩了缩。 “您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做什么?” 她问,语调温柔,听不出任何的恶意厌恶,更不带任何恨意的情绪。 她安静的看着程思勉,眉目温柔的仿佛是一汪水。 这样的温柔,是她对别人所没有的。 程思勉的脸色稍微有些不自然,然后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没有回答沉言的话,而是自顾自的直接走了。 在沉言的感觉中,他像头孤傲的狼。 自己一个人孤独自在的享受着食物,自己一个人舔舐着鲜血淋漓般的伤口。 沉言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出来的雪白肌肤,脸上有些不解,但她没在意,手指往下撩了撩衣服,将它们重新放回到原来的地方,就慢慢的睡着了。 直到她再一次的从梦中惊醒。 -- ⓟǒ⒅ℳ.©ǒℳ 口交,睡梦中在男人面前自渎 程思勉坐在自己的书房内。 ——一个没有太多书的书房。 他坐在结实的座椅上,手里拿着一把制造于30年前、阿芙乐尔女帝统治末期的旧枪,慢慢的擦拭着。 眉目间有种很难被人见到的爱怜,能让任何倾慕他的女人发疯发狂。 可惜,这并不是为了人,而是为了某种无生命的物体。 他将这把刚刚得到的、还沾着灰尘和腥气的长枪擦拭的干净,却磨不掉也不打算磨去那些粗糙的铁锈,富有年代感的古老物品使他微带茧子的手指感到刺痛,如果程思勉是一个不知忧愁的富家少年,只怕早就已经被这些旧日的血腥中遗留下的物品给刮扯出止不住的伤口。 幸好他不是。 程思勉抱着这把年老生锈的、毫无名声、从未在任何有名望的人手里呆过的旧枪,很安心,很平静,就像刚刚在温暖的水中游泳一样舒心。 他也想要进入睡眠中,与黑暗拥抱和遨游。 程思勉尝试了,但不能…… 他知道自己需要外物的辅助,于是站起身将枪支放好走出去,想要沉浸在熟悉的气息中。℗ο壹8χ.Ⅵρ(po18x.vip) 他再次看到了那个女人。 是叫……沉言? 这名字在她近日带来的麻烦中已经像藤曼般缠绕在了程思勉的心上。 程思勉想着这个名字,微弱的、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嫉妒从心头涌出,他走到她面前,她睡得依旧很香,脸蛋粉扑扑的,睫毛很长很密,像是两把黑色的小扇,勾勒出睁开眼睛时的万千情思,偏向艳丽的面容此时却显得干净而纯洁。 而胸膛微弱的一起一伏,程思勉把自己的手放在她鼻息间,能感觉到她呼吸时的气息。 她竟睡得这么甜。 程思勉将她抱了起来,这很容易,只要将她两只手臂正紧紧抱着的幼稚海豚给拿掉,柔软的身体就会像再次寻找到玩偶一样的将他紧紧抱住。 程思勉在这过于密切的身体接触中久违的感到了难受、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和往常有很大的不同、下体的性器在瞬间硬了起来。 他已经不再是一个无知的少年,因此对自己现在的情况清清楚楚。 他的身体想要她,就像看见女人红唇含进枪管时般的坚硬。 程思勉将她放在了床上,黑发如潮水般柔顺的流淌下来,女人的睡容天真的像是个不知忧愁的稚龄孩子,还没有感受到即将到来的某种事实。 他在想要不要叫醒她。 后来男人几许淡泊的吻落在圆鼓鼓的肚子上时,又觉得很不必要,只顺势而来就行。 凭心情,凭感觉,也凭天意。 他在温暖的气息中感到了让身体放松的平静,只男性健康精壮的身体轻易感受不到疲惫。 程思勉想要疲惫和累倦,想要能永久沉沦黑暗中的感觉。 就像是在挣扎着洗去自己脸上永远无法消退的血迹般,那东西将瞳孔都浸润浸湿,成为血碗内的一块卓卓碧玉。 美的如此可怖。 让人便是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生怕被拖入暗沉沉的地狱中—— 他的吻也是缓慢的,点点滴滴像雨水一样的落下,亲的女人纯洁新雪般的肌肤像想要绽放的花蕊一样,羞怯的流出俏生生的嫩粉。 沉言“唔”了一声,但她今日大喜大悲,着实疲惫,此时费力的想要睁开眼眸,看看给自己带来全身痒意的人是谁,又总挨不过浑身的累倦感。 她在这儿总是睡意深深,每夜早早的去和睡神先生见面的。 亲密的就像去赴会自己多日未见的恋人。 女人下身的花瓣被男人灵巧的手指掰开,昏暗的灯光下露出点绮丽的粉色,嫩的像是一块未曾被咬过的粉色饴糖,甜蜜的流淌些动人的汁水来。 程思勉大口大口的吮吸,像是要从她身上去夺取生命之源。 沉言两只被分开的腿儿动了动,实在熬不住这般的细痒,敏感的身体开始叫嚣着情爱,渴望着被人插进去操弄—— 但她好歹还有一些意识,也想起了程思勉的话,于是懒懒怠怠的伸出一只手,打算自己搞定自己一回。 她这时只以为多日未被侵犯的身体又在想着情事,并不多当回事儿…… 已经太过熟悉性爱的身体难免会有些饥渴的时候,可只要在人面前的沉言依旧光鲜亮丽、万众仰慕,她也不是不能忍受这样的痛苦难挨。 细嫩的手指灵巧秀丽,匆匆往下,程思勉在好奇的趣味中让开,很快就让女人找到了自己如糖果般翘起硬起的阴蒂和柔腻腻的小穴,她笨拙的捣弄着自己柔软的阴蒂,纤细的手指磨了又磨,引出更多甜蜜的汁液,她舒服的轻轻叹息,可这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女人微微蹙眉,细弱的手指挣扎着向往自己穴里送—— 竟不知这份美人自亵的淫姿尽数落于另一人眼中。 程思勉难得露出一丝笑,手指轻松捏过女人柔弱无骨的手腕,那上面还带着微弱的湿意,恰如被海水所浸过的柔腻贝肉,软的出奇,也湿的出奇…… 他亲吻着这只洁白的手,就像它干干净净的未曾被蒙上淫靡一般,而另一只手也被男人轻松的制辖住,程思勉轻松的把它们放到一边,吻着她的下巴,和还在朦胧着睡意的面容,女人的睫毛因此不安的动着,却怎么都睁不开,睁不动…… -- 睡奸,朦胧时的缠绵 程思勉的手指上带着茧子,硬硬的磨弄着身下这一块温柔的软肉,身上的温度和力量在肌肤相亲时全数渡给另一个人。而沉言的面孔在他的动作下犹如火烧一般,热的惊人,也明丽的惊人。 幼童似的天真纯稚在梦中渐渐逝去,现在灼烧她身体的,是淫欲,是情潮。 欲望一股股的在沉言体内翻滚,她已经不再只满足于平淡轻微的抚慰。 毕竟,在海豚被扔掉后,就转换到了大人的成人频道。 程思勉撕咬着女性的唇瓣,感受着她的甜蜜,和她安静温柔的面孔相接触时却无可抑制的想起了季明月古怪的状似疯癫的行为,程思勉的身体被欲望所驱动的同时,他英俊的面孔却涌起一股极淡的痛恨与厌恶。 这样的女人……美丽的女人……程思勉了解她们……就像是毒蛇一样会血口大张的将看中的猎物一口吞进腹中,但这还不够,她们还经常耍一些手段,好品尝不幸被当作猎物的男人的凄惨尖叫和淋漓血迹,若是他们痛苦时的表情不那么惊慌失措、惶恐不安,则会引发更深层次的折磨和不满。 贪婪、恶毒、又美艳的不可方物,仿佛心是由铅灌成的一般,从最深处就透着毒。 若是有人觊觎她们,最后也势必支离破碎的失去自我。 程思勉皱了皱眉,无数人在他的脑海中叫喊的愈发凄厉,似乎也在赞同着程思勉的想法,逼着他将这一块恶毒的艳肉碾碎磨烂。 而他当然会的。 他们讲过的话加起来都没有到二十句,但从某种意义上讲,程思勉已经很清楚她的过去,她的经历,他了解沉言就像是了解另一个自我,充满了由旧事烙印下的刻板印象和偏见—— 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划到女人的锁骨,留下一条极细极艳的红线。 这一条异样的红线不仅没破坏完美的肌体,反而更多了让人亵玩的冲动。 男人神色冷淡,仿佛被欲望驱使的不是他本人,他掀起睡袍将从未在性交中使用过的性器露出,那性器俨然如同一把肉刃,从分泌出一些前列腺液的龟头和沉重的肉刃本身到两团饱满的充满精液的卵蛋都充满了强烈的雄性气息,啪哒哒的打在女性湿腻的外阴上,两片大阴唇被性器反复的磨弄淫完,像是受不住一般的分开小小的入口,流出甜腻的汁液浸淫包裹着半个龟头。 两只柔嫩的奶子随着沉言身体的动作而微微晃着,仿佛调皮的玉兔,又总被束缚在月宫之内,程思勉大手捉住一只,手下女人皮肤的光泽仿佛明珠生辉,在夜里都绽放着光彩,让人无法忽视,而触感更是柔腻,散发着好闻又令人安心的气息。 程思勉想到此,饶是他这样的性格才会连一个笑容都吝于露出,女性的气息中分明就掺杂着他早已熟悉的味道,漫长的时间之下,总遗留了一些在她的衣物和肌肤上,所以才会少了那么多的抵触之心,只觉得仿佛已经相处了数年数月。 他微用力,大手笨拙的将手上这一团雪白的明珠给弄出些桃花似的娇红,磨得两只嫩生生、俏丽丽的乳尖经不住的发红变硬,仿佛两只柔软的石子,又似开在枝头上的小小花蕊,等待着某一日的绽放。 程思勉喉咙微动,大手想要将这两团嫩肉合在一起,好能同时品尝两者的滋味,可它们都生的比以前大了些,丰腴艳美的更似玉膏,此时动手不但没能使二者贴合在一起,反而流出些香甜的白色液体,他自然统统笑纳了,含着一只浑圆滑腻吸出些甘甜的津液,又升起对一只的野望想法—— 这欲望来的猛而烈,叫他不禁放手,下意识的与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抵抗。 然而身下的娇儿似乎也在这连续不断的情潮中感受到了异样,她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双眸却被男人的大手挡住,在深夜中只觉得眼部灼热非常,似乎被火灼烧灼烫了一般。 “程……程先生……”迷迷糊糊的,仿佛是女性从梦中传来的娇瑟声音让他仿佛遇到毕生最大的敌手,几乎是程先生的这声迷离叫唤同时,程思勉的性器就已经凿破了那层外在的阴唇,将大半个性器都进入到女性鲜嫩多汁的穴肉中。 身下的女体似乎感受到了痛楚,柔软的腰肢像蛇一样的扭曲回转,这或许是事实,或许是他又犯了癔症,想出些违反自然规律的可能,将自己内心的惶恐和厌憎止不住的露出来。 程思勉讨厌容色娇美,心如蛇蝎的女人,然而未曾经历过性事的男性身躯又在渴望着性爱,他毕竟是个早已成年的男人,身体器官一切正常的长在身上,也谈不上真正能淡泊情爱,便是脾气古怪了些,因着英俊的容貌和权势,又怎会没有人想要投怀送抱,只是那些都被理智极尽所能的克制住了,到了现在,被引爆的欲望就像是炸药包一般,将他炸的体无完肤。 在听到沉言的那声轻呼时,不仅没停下来及时的抽出性器,摆出平时那副高高在上、不屑也厌恶与人交流的傲慢样子,反而更克制不住的将自己那根孽根往沉言腿间的深处更深的凿了凿,逼肉又软又腻,将他那根性器裹得紧紧的,似乎要断了一般,程思勉不断手抚慰那两团白腻的雪球,湿哒哒的白色液体从胸部流下,染的本就似雪的肌肤更添淫靡。 程思勉当然知道这是乳汁,从女性饱满的两只奶子内流出的香甜液体,但他突然想把这一切变成精液,喷洒着柔软似棉似花蕊的肌肤上,让女孩无奈的捧着两团柔软触及他的肌肤来讨好献媚,而他势必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从容的抵住妖女的魅惑。 ——虽然现在再说这些为时已晚。 -- 性、柔情和危险 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就着半截插在湿滑软肉中的坚硬断断续续的往内部插入,这不是件容易事,她裹得太紧太热,仿佛无数张小口在吸、在缠绵,而他又是初次,便是十分的战斗力也要消弱一半,插入时头脑都在发麻,被初次品尝到的快感折磨的有些艰难。但身下人太过乖巧,此时反而柔顺的躺在床上身下,一双星子似的明眸犹如浸在银河之中,越发明亮的让人无法忽视。 沉言温柔的捧住程思勉的脸,动作轻柔的宛如一道不值得在意的风,可便是风,也不会温柔小意到这种地步。 程思勉恍然间有种错觉,正亲吻自己的女性是他枕侧旁的娇妻,腹中的胎儿也是两人的爱子,不然她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 如此令人心生松懈,想要沉溺其中的深情,如细密蛛网般的情丝将猎物牢牢的包裹起来。 “你……”为什么? 他喉咙莫名有些干涩,出于怀疑一切的天性想要质问,结果话没说出口就被女孩娇嫩的唇瓣堵住口中,女孩软软的小舌亲密的舔舐着他的,程思勉是个聪明人,又全心全意的和她投身于这一吻中,他很快就学会了如何亲吻,并试图从她身上夺回主动权—— 显然,半路出家的天赋型选手在短时间内比不过根底扎实、勤劳肯干的学霸,程思勉很快的败下阵来。还好胯下坚硬的性器还插在女性花瓣般柔腻丝滑的穴肉中,随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男人的性器一次次的插入拔出,女孩敏感多汁的身体犹如只肉套子,被他弄得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只被困在陷阱中的小兔子一样的可怜可爱,满脸泪水的撒娇埋怨,一会儿让他不要插的太深,肚子会疼;一会儿又被捅的连话都不会说了,被操的娇声低泣、满嘴胡言乱语的打他、踢他;或是声音“呜呜”的,把颈首靠在他的肩膀上,口中咬着男性发育成熟的肌肤,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到出血的牙印…… 两个人之间的吻都变得腥甜起来,程思勉的神色渐渐变得恍惚,犹如失血的献者。不断满足着自己和对方身体需求,他在同时间也感觉到身上各处都出现大大小小的伤口,从男性漂亮的额头到脚底,从前胸的男性乳珠到肩膀上…… 他宛如碧玉深潭般的瞳孔覆上了一层不干净的血雾,情绪也随即癫狂起来,不似刚才的温柔谨慎,能时时想着她腹中的孩子,程思勉将女性的腿更大程度的打开,让她大腿内柔软的肌肤缠着自己的腰部,彻底的被他进攻,也让自己不断的被她所痴缠,像是一对爱侣般的亲密无间、情深意切。 他们缠绵了数时,沉言从原来的主动变为被动,像是只玩偶似的被他抱在怀中,娇美的脸蛋上全是情事后的慵懒倦怠,猫一般的轻蹭着程思勉的下巴,把他刚泄出精液的性器又弄得坚硬如铁,嘴里则说些让人听不明白的话,于是程思勉更加的靠近沉言,试图弄明白情人的所思所想,耳边却被她轻灵的笑声所笼罩,艳丽非凡的女性对他露出甜蜜的、对爱人般娇怯的笑…… zγцzんàǐщц.cδм(zyuzhaiwu.com) -- ⓟō⒅ℳ.©ōℳ 幼稚又有点恐怖的梦境故事 那笑容如此的美丽,程思勉相信会无数人愿意为它而死,他也想回以笑容,消除自己身上的冷漠和寒霜—— 身体却像是失了气的气球一般,瞬间,整个人都瘪了下来。 程思勉动了一下右腿,觉得全身都是如此的虚弱无力,喉咙干瘪的苦痛。 而周围的人没有关注他此时的异样,他们开始自然的跳起舞来,或是身材高大、满脸胡茬的彪形大汉,或是身姿窈窕的女郎,这些人穿着红色的衣服,在他周围旋转着……旋转着…… 熟悉的香气在他所在的空间中流动,像是有形的波浪重重的拍打着肌肤,在其上留下一道道用刀割伤的血痕。 在自己的肌肤上,在此时和自己微笑的沉言身上。 沉言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提起,柔若无骨般的手指虚虚的抵着他的腰,眼神中充满了期盼,“我们也来跳舞吧。” 她说。 “不……”℗ο壹8χ.Ⅵρ(po18x.vip) 程思勉发出痛苦的声音,伸出手想要推拒着身前的女孩,他开始缩水,变成一个只有3、4岁大小的孩子,小到能从沉言手中滑出。 白白嫩嫩的可爱脸蛋,两只胖胖的手祈求似的放在一起,只能那双颜色不改的碧眸证明了他的身份,可眼神又是那么的弱小而无助,程思勉从极低处仰视着比他高了极多的女孩,左手上带着一条红绳,脸蛋靠近女孩的大腿,轻轻的摩裟。 “不要……“ “……不要去……” “我们走吧……”幼小的孩子声音孤苦而凄凉,“离开这里……现在就离开……” “为什么?” 美丽成熟的艳丽女性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女孩,葡萄大的眼睛里满承着好奇的光,“为什么要离开,难道你不快乐吗,你不感到高兴吗,你……害怕他们了吗?” 柔的似水似的声线开始变得尖锐,每个字都化为实质意义上的铁钉,小小的程思勉能看到它们正向自己急速而来,一根一根地钉在他已经变得幼小的身体上,他的面容因为恐惧而变得扭曲,身体随即化作了地上一滩流动的血水。 “她来了。” “她来了。” 程思勉听到众人的声音,他们停止了跳舞,他们在等待着什么,他们在笑,笑声那么的兴奋,愉快,充斥着兴奋。 随着他们的笑声,一个成熟女性的身体也被抬了进来,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沉言从地上捞起程思勉化作的这滩血水,小腿儿飞一般的跑到女人的面前。 她伸出一根短短胖胖的手指戳戳女人的美丽脸蛋,看着她的面孔如月般的透着光辉,“她怎么了?” 她问怀里的这滩血水。 “她……她要死了。”血水悲伤的说。 “她会被他们吃掉,他们讨厌她,所以会想方设法的除掉她。” “那我们就不该走。”女孩的声音变得坚定。 “或许,我们应该想个办法帮助她。” “你有什么好建议吗?”女孩问血水。 “我不知道。”他回答。“杀掉他们可以吗?” “这当然是个好主意。”女孩赞赏的亲了他一下。 “可是我们没有武器。” 矮矮小小、犹如天使般可爱的女孩即使说这样残酷的话依旧十分讨人喜欢,可想到现实的问题,她的声音中就透出十分的苦恼。 血水也跟着她烦恼。 眼看着地上的女人马上就要被众人分食,成为他人的口中餐,沉言再也等不了了,她狠狠的冲上前,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把其中一个人给撞飞。 那个人非常愤怒的骂沉言,她没有眉毛和鼻子,只有成人男子拳头大的两只眼睛和九张嘴,因此说话声音非常大,还能同时说出不同的骂词,极恶毒的侮辱让血水觉得自己在燃烧。 他“噗”的一声跳起来洒在了那个人身上,让她也融化成一滩血水。 当然,是不会说话无法交流的那种。 “干的不错。”小女孩欣喜的夸奖他。 她抱住地上的那一具女性身体就想跑,心里美滋滋的。 可她又被一个高大上像山峰一样的男人抓起来了,男人抓住她的后脖颈往自己口中送,打算享受意外得来的美食。 血水极力的跳起来,想要救小女孩,可他太矮了,那个男人又太高,高的如同山峰般,他怎么也够不到他身上。 他着急的哭了出来,眼泪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又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小女孩的身体也抖的不行,既害怕又畏惧,手里还抱着一具成年女性的躯体,更是无法招架来自男人轻而易举的攻击,想了想,女孩一脚踢到男人的眼睛上,沉重的力道导致他的绿眼睛瞬间失去了光明。伴随着他捂住眼睛时狂怒嚎叫的声音,小女孩从他的手中掉了下来。 沉言落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紧接着她也掉进了深坑里。 “不——” 血水再次发出痛苦的声音,他扑嗒扑嗒的流了过去。 而这些人本就为他们而来,一个个兴致盎然的围在这个深坑旁。 他们打算开饭了。 小女孩探出一个头,畏惧的看着他们。 “别吃我们,我们不好吃。”声音娇嫩的如同幼鸟。 这更激起了众人的食欲,他们开始一个个的伸出舌头,透明的积液从口中流出,散发出剧烈的腥臭味儿。 “哦。”小女孩嫌恶极了,她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自然,另一只手是用来捂女人鼻子的。 “这可真够糟糕的。”她无奈的说。 “——太臭了。” 但事情总有转机。 女人醒过来了,她在小女孩的手中苏醒。 首先是极冷淡的目光扫过沉言和血水,她提起沉言,像是对待一块小石子般的轻松,随意就把她扔在了血水的怀中。 万幸血水没有把她也一视同仁的腐蚀掉,小女孩轻轻的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 “你没事吧?”她问血水。 他就在她的身下,水汪汪的一团。 “刚才没事,现在就有事了。”血水赶紧道,“我们必须赶快离开。” “好吧,好吧。”小女孩摆了摆手,“看来你知道些情况的,那么我们赶紧跑吧。” “你流着快还是我抱着你快?”她问他。 “嗯……”血水斟酌了一下,有点不愿意回答。 “那我就牵着你的手吧!”小女孩欢快的说,“我们一起快一点儿好吗?” 于是血水化出一只手手,他们就一起跑了出去。 跑到了这间巨大房子的门口。 “这就可以了吗?”小女孩用手抹了一下额头。 “可以了。”血水、也就是程思勉也“呼呼”地喘着气。 “再逃也没有意义。” “她是谁啊?”小女孩好奇的问,“你好像很怕她。” “她是我妈妈”,血水荡漾出波纹,“她比那些人还危险。” “那些人又是谁?他们真的很讨厌。” “尤其是那个有九张嘴的女人和很高很高的男人。” 她不高兴的撅起嘴,“我差点就被他们吃掉了,那肯定会很痛。” 于是血水化成了一个可爱男孩的身体,把同样幼小的女孩抱在自己的怀里。 “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现在不需要你的保护,我想知道他们是谁。”小女孩吧唧一口咬在他的手上,像是在磨牙一样的轻声问道。 男孩的脸上流露出无奈的神色,“他们是我的父亲和他的妻子。” “哦——”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那你妈妈,我是想说……在她处理完那些人之后,她会吃掉咱们吗?” “或许会。”小男孩回复,看着女孩儿失去希望的脸蛋,又赶紧增添了一句,“或许不会。” 小女孩被他弄晕了,捂住自己的头,“所以到底会还是不会?” “我不知道,随天意。” “好吧。好吧。”小女孩像个成熟的大人般的叹了口气,看着满地的断肢残臂悲伤道,“我希望她把咱们送到口中的时候,能直接一口吞掉,而不至于弄得这么血腥……” “……和疼痛。”她很快补充了这叁个字。 “我也这么想。”男孩点了点头,赞同了她的想法。 “到那时咱们逃不了的话就一起被吃掉吧。” “……”小女孩撅起嘴,小小的唇珠娇媚而鲜妍,她有些不满。 “哪有这么咒自己的……” “不过,要真的到那种地步,也不是不可以。” -- ⓟǒ⒅ℳ.©ǒℳ 主动将程思勉扑倒 奇幻的异景从两人的眼前消失,他们在沉言最后的一句话中步入了黑暗。 也许活着,也许死去。 这是他们暂时所不知的结局。 程思勉以一个成年男人的形态睁开了眼眸,站起来平视着四周,这里的装饰场所分明还是他进入梦乡前的所在——书房——没有丝毫的改变,而程思勉的手中甚至还抱着那柄粗糙的长枪。 曾与他密切交欢,靠近他的胸膛低吟着爱语的姑娘也像是一阵风般的离开了,或者,造成这种情况更恰当的理由是,他们本就没靠近过彼此。 正如程思勉所要求的那样。 男人暗沉着目光,卷起右侧的衣袖看自己的皮肤,不知是该庆幸其上没有新的伤口和疤痕,还是该感慨连爱痕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春梦了无痕。 他没有失去贞洁却也没办法为此而开心,梦—— 程思勉做过无数的梦,无论是奇幻还是血腥、悲伤的程度,这场梦都算不得什么。℗ο壹8χ.Ⅵρ(po18x.vip) 但这是他梦境里第一次出现别的主人公和幼小的自己站在一起。 这很难得。 通常能进入程思勉梦境的人都是敌对方,想要残害他、虐待他的那种。 无论现实中的关系如何。 “居然没有投入到她的怀抱中……”程思勉摇了摇头,梦境是他的潜意识所化,除去缠绵之外,最开始的她分明也是一个伤害者,一个在肉体和精神上将要摧毁他的敌人,可后来就变了,外表艳美的成年女性变得和他一般年岁,战斗力和攻击性都大大的消退,仿佛真像是一个叁、四岁的孩子般幼小无助。 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好奇心。 他露出一抹极淡的微笑,很想过去看一看她的表情,是恍然不知,还是笑意盈盈。 ——即使他分明知道结果。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强烈,太有针对性,沉言在他的眼神里猛然惊醒,抱紧了手中的玩偶在夜色中不住的喘着气。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喘息声本该是极自然的,可在记忆中还存留着两人做爱场景的程思勉耳中,多少失了纯洁。 但他还是极自然,克制住身下的性器勃起,眼神平淡的一如往常,只语调不再似之前般傲慢,“我看你一直睡沙发,其实睡床上也可以——” 沉言疑问的眼神投向他,在程思勉突如其来的关心中没有任何欣喜的神色,她只觉得奇怪。 “我不会占你便宜,你大可以去休息,我会找其他的地方。” 沉言疑惑的歪了歪头,让自己将程思勉的面容更清晰的纳入眼睛里,他的神色看起来还是极其疏淡,很有几分性冷淡的味道,但话中的意思……即使程思勉说会去找其他的地方……这都挺……很不符合常理…… 沉言的心里胡乱猜想着,看程思勉将这两句话说完后就直接打算离开的冷漠姿态,手中的玩具鳍搔痒着她的心,她突然就鼓起勇气,把之前搁置不用的想法拿起,站起来快走几步后从男人背后将他扑倒。 天知道她一个身材苗条、身无神力的姑娘是怎么扑倒一个身材高大挺拔、时常锻炼的男人的,又为何会做的如此容易,反正沉言就是做到了,她好奇的看着自己身下毫无反抗,仿佛失去警觉性的程思勉,唇边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疼吗?”她掐住男人的腰,问他。 γǔsんǔωǔ.αsǐα -- ⓟō⒅ℳ.©ōℳ 当我们在做爱的时侯,我们在讨论什 程思勉没有回答她的话。 柔若无骨的女体正覆在他的身上,他能感受到女人的肌肤比梦中的还要轻巧柔软,像是一滩温暖的水,而她还在笑,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彩,好似不知道自己轻易就能翻过身,将她禁锢在身下让她连动也不能动,脸上完全是属于胜利者一般的笑容。 太过耀眼。 程思勉的眼睛因为刺痛而不能完全睁开,心在快速的跳动,响亮到耳中仿佛永不止息,让人觉得要随时晕眩般的痛苦。 “起来。” 程思勉开口,身下的肉棒在无法抑制的勃起,他难受又不适,连声音都为此改变,冷漠的远超于第一次见面时。 沉言惊讶,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绝无这个可能,所以程思勉是真的让她起来? 难道……是她会错意了? 这想法让她有些难堪,脸上灿烂的笑容也渐渐褪去。 “你确定?”℗ο壹8χ.Ⅵρ(po18x.vip) 她非常不快。 程思勉不言不语,用动作证明了他的坚定,隐藏在衣衫之下的有力手臂轻松的将沉言从他身上抱起放在一旁。 看着赤脚坐在地板上、双臂抱胸满脸都写着不高兴的姑娘,程思勉本想说些什么,话语却止于喉中,他用了两秒思考,才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程思勉非常坦然。 梦中的事是梦中的 ,谁会在青春年少时不对身边美丽温柔的姑娘产生几分绮思,程思勉是个正常男人,不为此羞耻,但也不会说出来试图改变什么,毕竟,他记得很清楚,季明月喜欢她。 虽然季明月的一系列动作诡异至极,程思勉搞不清也无意搞清自己这个外甥的想法,但他……愿意不反抗的任沉言伤害,也确实让他心里微叹,无法抑制的想起季明月苏醒后那张苍白病态而充满恳求的面庞。 这比亲口说无数句情话都要真实。 而程思勉是一个理智的人,他很清楚,就算是季明月提出的让他抚慰女人,但如果有一天季明月后悔……可能性非常大,所以,他不想迎来两人关系失和的局面。 毕竟,季明月不仅仅只是他的外甥。 程思勉是很知道什么更重要的。 沉言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神色平常的看着地毯,用心神默默描绘着它精美细致的花纹,在男人即将走出卧室门的时候开口,“我做了一个梦。” 声音慢悠悠的。 毫无怨怼,只是单纯描绘一个事实。 程思勉的脚步停住了,他不可能不为沉言说的话停下,他以为和平常一样,这只是一个人的幻梦。 转身,他看着沉言,眉目依旧冷淡,甚至微微皱起了眉,“所以?” “所以你该往前走,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当作我在无缘无故的呓语。”沉言抬起下巴看他,口齿清晰,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那是对待程思勉的笑容。 胸膛再次震荡起来,仿佛要炸碎耳膜一般,狂躁而不安,程思勉一步步的向她走去,手掌高高的抬起—— 落在沉言的肩膀上。 他难得叹了一口气,跪下去和女人保持一个水平的高度,板正沉言的肩膀与她对视,告诉她,“那只是一个梦。” “你没必要去记得它,也没必要在意它。 ”程思勉很明白这一点。 沉言点了一下头,像是认同他的说法,“是的,那只是一个梦。那……”她身体向前,软软的唇瓣出乎意料的亲吻在程思勉的嘴角,随即又是嫣然的一笑,“你为什么要在梦中主动和我……”男人的大掌捂住她的嘴唇,沉言的声音却依旧从残余的、几乎看不到的缝隙中流出,“……交媾?” “又为何会讨厌你的母亲?” 程思勉一时无言,或许是因为唇瓣上轻而痒的痛感,或许是因为此时手触摸到的湿润,也或许是因为她突然的疑问,让他心神大乱、溃不成军。 程思勉突然就很后悔。 他不该去看她,不该允许她住进自己屋内,也不该让自己投给她哪怕是一分的注意力。 她会让我不像是我自己。 ……失控……危险……疯狂……恐惧…… 数十秒或是数十秒后,男人真实又坦诚的开口,“我从来没有讨厌过她,很少有人会讨厌自己的亲生母亲,尤其是她还给自己的孩子留下无数的财富和可扩取的空间。” “我只是……看见那一幕,因此深深的记在脑海中,无法忘记。”男人的碧色眼眸中仿佛是两汪流动的水波,在黑夜中显得宁静而安谧。 “哪一幕?”沉言再一次将唇瓣贴近程思勉的嘴角,感受着他像是处子般克制腼腆的亲吻。 唇瓣的摩擦,两张美丽脸蛋的相触,还有眼睛中的……仿佛能将人溺死的温情。 彼此都明白这不够真实,但是,谁要真实? 虚假的依偎缠绵也胜过残酷的彼此折磨。 男人的手臂主动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我……我的生父举办了一场宴会,而我的母亲几乎杀光了所有参加宴会的人。” “她……那时……唔。”沉言咬在了他的喉结上,眉目含笑的看着冷漠傲慢的男人变得失措,却还试图要向她解释。“她那时刚和前夫离婚,远赴海外工作,空余时间不是挥金玩乐就是沉迷酒色,却不巧遇到了我的生父,和他有了几日之欢——” “她怀孕了,是我生父唯一的孩子。” 沉言伸出舌尖舔舐过男人的喉结,身上穿的衣服则被他一件又一件缓慢的剥开,男人的大掌上有茧子,抚摸到她的肌肤上激起无法抑制的痒意,“是你?” “是我。”程思勉承认,“我生父让他的妻子把母亲关起来了,可能是出于嫉妒,他妻子曾经多次虐待她,但他们不知道……” 男人的唇瓣碰到她双乳间的红色小痣,程思勉反复亲吻它,就像是对待心口的朱砂般,“她出生显赫,是程家的独女,从小到大纵情肆意,并不次于他们,只是不同的国家妨碍了她的父母去救她,而怨恨在一日日被积攒——” 听到这里,沉言心跳加速,“她一定……一定非常不快乐吧,想要离开,充满了报复的心情,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 一个生来骄傲的年轻人,从某一日被迫成为孕母,被欺凌、被虐待了好几年。 说到这里,她堂堂正正的看向程思勉,就像他看自己一样。 ——或许疑虑,或许胆怯,但最终,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是的。”程思勉知道沉言在说什么,因此他干脆的承认,“她很不快乐,也不喜欢我。事情发生的时候,也就是我从叁岁到四岁的生日宴那天,我被抱出来放到大厅里供人参观,而母亲她……她想尽办法,几年内用利益和各种许诺拉拢了很多人,在宴会正酣时突然发动了复仇。” 而她显而易见的成功了。 沉言的指甲陷入程思勉的皮肉中—— “你会怨她吗?”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不会。”刺痛感传遍程思勉的全身,也让他神智愈发清明,他手臂支撑着地毯,深深的看着沉言。 “我只是恐惧,像是一个白眼狼一般的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了恐惧。在二十多年后,都忘不了当时鲜血淋漓的画面。”程思勉说道这里已经不再想说,内心如此怯懦的他,完全不似外表那副模样…… 会被讨厌吗? 程思勉已经做好了被厌恶的准备,如此表里不一的自己。 恐惧 …… 这种心情为何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和情欲一样,起初只是细小的水滴,渐渐的变成了一捧水,然后逐渐发展成为河流,最后——毫无疑问的,他被支配了。 被恐惧所支配,被身下的女人所支配。 程思勉脱掉了裤子,感受着女人柔软的手指碰触到了自己的性器。 它已经勃起,坚硬的像是一把短枪在沉言手中跳动,而他用手指,近乎犹豫又期待的掰开女人身下的肉唇,穴口已经湿润,像是柔软的海草上的露水……潮湿……淫靡…… “我想要你。”他声音中满含着期待,额头与女人的额头相触。 沉言手握着他的性器,眼眸中的光彩如暗室的烛火,“我要再问你一个问题。” “关于明月?”程思勉有如被破了一盆冷水,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他的母亲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姐,而且……她不能再失去一个孩子了。”程思勉第一次对人如此委婉的开口,其实意思分明。 他知道自己无法得到沉言了。 有些落魄的……不知该主动放弃还是就着已经撑开的穴口强行插入。 前者,他不愿意。后者,也是一样。 “不,不是。”沉言是很清醒的,她从来就没奢望过能从程思勉身上拿到它,这也确实不可能。 “那你想要什么,告诉我。”程思勉捧起她的脸,瞳孔深处惊异,他必须得承认,其实现在的自己非常高兴。 “我……”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会不会神色突变,因此语气开始吞吐,但还是开口问道,“你能放我走吗?” 程思勉微微一笑,冷冰冰的面孔如初春的河流在一瞬间消融解冻,“你从来都是自由的。”他掐着沉言的腰窝,性器在他说出最后一个字时埋进女人的穴肉里,她下面已经很湿润,温暖的包裹着他的一部分,让他的说话声都有些模糊。 然而沉言绝不会听漏听错,她咬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也情不自禁的笑了,“好。” -- 如果没有他 “你在颤抖。” 在几分钟后,沉言突然说出了这几个字,而毫无疑问,她述说的对象是此时正和她亲吻的男人。 “什么?”沉迷于肌肤与肌肤相接时的温暖,也沉迷于人生中第一次的得到快感的男人思维意外的有些缓慢。 “你的身体……唔……”沉言喘息着,白皙的手掌向下与男人灼热的胸膛接触,在清楚的听到男人的心跳声时,也可以感受到他……轻微的抖动。 “你这是……什么病之类的?”她提出了一个疑问,有点儿后悔此时的性事,皱眉,想从刚刚达成良好协议的男人身上离开。 “啵……” 女人故作无事移动腰部,想让窄小的穴口快速的从男人坚硬的性器上脱离,发出轻轻的一声响,又被观察灵敏、发现及时的男人掐着腰,蹭了几次流满透明淫液的穴儿,再次顶弄进去,性器耐心的撑开内里层层迭迭的褶皱,将内里塞得满满。 “我没有病!”程思勉正颜沉声说,他不愿意担上这莫名其妙的罪名。 “那你为什么抖得这么过分?”沉言有些不信任。 “因为……”害怕。 也是因为……攻击。 程思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颤抖,那是身体内部产生的焦灼,叫他既想侵犯她,又想逃的离她远远的。 恐惧……恐惧……这种懦弱的情绪何时才能从自己身上消失。 程思勉的神色有些复杂,在梦中……明明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现在……他挺腰,重重的顶进去,差点将滑溜溜的子宫颈肏开,让沉言也不免有些惊恐。 好恐怖……光是想想头皮就要发麻,可同时,快感又强烈的让她下体喷出一些滑腻的水儿,清明的眼神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白雾般的轻纱。 “啊……”她柔软的娇躯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伸出手打了一下他,“你轻一些,顶的太深了。”刚才明明很克制的,动作缓慢而耐心。 她愈发觉得古怪,“你这是在报复我,因为我说你有病?” “不是,这不是报复。” 程思勉无法向她解释,他有多么憎恶那种情绪,但总之,“我定时体检,每天按时运动,没有和人交往过,所以你不用想那么多。” 沉言咬住唇看他,一副弱小孱弱的毫无攻击性的样子,“真的吗?” 程思勉用手掌覆上她的双眸,“真的,我可以给你体检报告,所以我们现在还是来享受此刻的性事吧。” …… 是……心理方面的吗? 沉言手里拿着几张钉在一起的单子,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详细的看过去,看他身体上确实没有什么问题,没开心,反而觉得程思勉的事情可能更加严重了。 他是粗略的提过几句,但她不是很清楚这究竟给他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又会给她……带来什么麻烦。 是的,沉言最先想到的还是自己。 毕竟没有人会真的喜欢上将自己掠来的人的亲属,她自然的想着,有些苦恼。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人全都是这样……认知和精神不太正常的,她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如端丽的外表般也拥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的人。 除了……谢景明。 沉言想到这里,手上不禁用了一些力,将纸揉的有些凌乱。 她又想起谢山柏跟她说过的话了,让人很不愉快,也萌生各种怀疑。 程思勉将它接过,“还有什么疑问?” 沉言摇摇头。 “我想,和……谢景明联系。”声音无故就小了起来。 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比偷情都让人觉得奇怪,这算是什么啊?和与自己有一夜之欢的人说这种事。 她微微侧过头,不愿意看程思勉。 “好。”程思勉依旧答应的很痛快,他是那种雷厉风行的人,决定了什么就立刻去做,从不拖沓和犹豫。 沉言又看着他,觉得很奇怪又有种莫名的安心。 他做事和他答应的都太干脆了,像是一直飘在天空中的人突然落地的感觉,每一步都踩得结结实实。 非常好。 于是她又问,“季明月知道后怎么办,还有他拍下的那些……” 程思勉拿过她的一根手指,神情自然的开口,“明月身体弱,我会让他呆在家里好好疗养一段时间。”至于拍下的东西,“我先去工作,等晚上回来后亲手销毁处理。” 沉言忍不住笑了,“你真的很……” “什么?”程思勉反问。 “很让人安心。”她肯定的说,并且点了两下头。 “但季明月就不像你,有些……”她提醒自己不要在季明月的亲属面前说出贬义的词,更不要让他想起季昭阳。 沉言毕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感情,只觉得应该很好,不然怎么会把外甥抚养到自己身边。 程思勉没再多说,只是握着她的手微微一笑。 看不出什么意思。 沉言也不再提起。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等到日光温柔的侵入整个房间,天色完全亮起后,男人起身,“我先走了,你可以继续忙着做事,也可以出去转转,找时间联系……他。”说到“他”字时发音模糊又不清楚。 “好。”沉言安静的坐在床边,抬着头信任的看着程思勉。 她目光灼热,仿佛把他当作什么英雄和拯救者一样。让程思勉觉得荒谬,又多少觉得心暖暖的,异样的情绪侵入了他的身体,让他甚至有些想呆在女人身边,但在多日前就已安排好的日程不容轻易改变—— 于是他弯腰,掐住女人的下巴肆意的轻薄了一把,看她白皙的面容染上嫣红,却依旧不躲不闪,主动的搂住他的脖子。 他突然有些想感谢季明月。 如果没有他…… 他为这微妙的想法及时止住了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 谈到孩子,膝盖磨穴,阴蒂高潮 她得到了一个吻。 忽然地,印在她白皙精巧的指节上。 沉言没惊讶,也没有慌张,只停止了手下进行的工作——一迭仿佛永远无法翻完的文稿,正在放弃自我般默许他更放肆摸上她圆滚滚的肚子。 “你怀孕了?”季明月说,并且笑了一声。 沉言默默地点头,端详他秀美的面孔,皮肤在日光下仿佛要被融化成银色的月光。 他褪去了苍白,在短暂地疗养后又恢复了月华似的美貌。 令人艳羡。 “你,不担心它吗?你肚子里这个小玩意儿。”他开口,语气同时带着笑意和恶意,沉言拿不准哪一种多。 “我为什么要担心,你会对它做什么?”她好奇地问,有种小孩子似的天真。 “没准儿我会把它弄死。” “哦。” 沉言认认真真地回答了,“那又怎么样?” “你想给我造成伤害吗,你以为这样会给我造成伤害吗?”她的话轻巧极了。 季明月微笑,笑容中深藏着妒意,“既然不重要,为什么还要留着它?” 他膝盖插入女人的双腿间,将她钳制住,随后手掌用力,像对待皮球一般压了压女人的肚子,或许本意是习惯性地威胁,然而沉言孕期中的敏感身体却被激起一阵阵尿意。 她在被装饰过的柔软椅凳上扭了扭身体,双颊染上点刻意忍耐下的嫣红。季明月理所当然地被吸引,吻上她柔软的唇,手掌沿着她身体弧线情色地摩挲。 冷硬的威胁与柔软的调情结合在一起,令人难以分辨。 季明月的声音如同白纸上的粗略一绘,带着点儿尖锐的味道,“你从不让家庭医生检查你的身体,也不愿意去医院,是怕查出点儿什么吗?” “怕?”沉言因为他用的词而露出笑颜,“我有什么好怕的?” “或许你没有嘴上那么不在意,你害怕我毁掉它。”他猜测,试图从沉言的神情中找出些遗留的线索。 “你在我身旁已经很久,我和小舅舅与你相处的时间短,不可能令你怀孕,其他人更不可能。” “而我把你掳走,你的身边是龚泽和齐沛白,按照月份也不是。” “可他们之前……你在哪里。”男孩渐渐无法掩饰内心的嫉妒,“在你的合法丈夫身边?” “如果一直陪在出了车祸,倒在病床上数月的倒霉蛋身边,你怎么会被沦落到齐沛白手里,又为何会对它如此不上心?” “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它,到底是不是你合法丈夫的孩子?”说到此,言语中的杀意已如出鞘的剑般展露,连拧住她娇柔乳尖儿的动作粗暴异常。 沉言毫不怀疑,若是别人的孩子,或许季明月还容得下,若是景明的,他必会因嫉恨而除掉。 她垂眸,语气平静而温和,“如果我没记错,我这位合法丈夫是有名字的,他叫谢景明。” “我知道。”那又如何? “好,我告诉你……季明月,我也不知道它的父亲是谁。”她正色道。 “你不知道,你是想瞒过我吗?” “你觉得是瞒,可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 她在狭小的空间中艰难的转动身体,试图救出自己嫩生生的乳尖儿。 但季明月已然放肆的侵略上她更多的乳肉,微微一动都能看见白腻在他的指间挣扎,她只好放弃,压低喘息声,希望在男孩又一次发狂前能稳住他的情绪。 “我……和你想的不一样,我不是因为他是某个人的孩子,而迫切想要留住它,爱惜它,相反,我是因为不知道它是谁的孩子,所以才无法处理的。” 但她也不是一无所知。 沉言确定的是,这孩子必是谢家兄弟中的一人的。 因为那时她与齐沛白初次交媾,却溢出了纯白的乳汁,沾湿他们纠缠的身躯。 她当时不明白,还猜测是在不知不觉中被用药了,后来却有种迟到的恍然。 原来,早有预兆。 所以。 到底是谁的? 沉言同样想问,想知道是夫妻间的爱子爱女还是不应该存在于世的孽种。 于是她干脆的沉默,对这个寄生在自己血肉中的异物只做不知,就像——它根本不存在。 不去照顾它,不吃各类孕妇需要的营养品,不去医院做各项检查,虽夜晚准时疲惫而每日早早入睡,也依旧从早工作到晚上,每日的时间都最少是十时。 她是如此没有停歇的……不知疲倦的……心甘情愿的……故意去压榨自己。 但总好过季明月压榨她的恶劣,他已将女人扒得精光,白皙的肌肤和凸起的肚腹在从窗外透出的明媚阳光下显出初雪般的纯洁,连饱满的臀肉和双腿间的艳红秘处都有种堪怜之感。 “你最好是真不知道。” 他说,故意用膝盖磨弄她绵软的阴唇,一次,两次,叁次……将下体磨的嫩红,不堪忍受的分开两片肥软阴唇,露出小巧可爱的阴蒂…… 而她困于座椅和男孩身躯构成的方寸之地中,又溺于贪婪情欲的身体,竟做不出求饶或是求欢般的迥异动作,只能任凭性刺激从那一块软肉扩散似的遍布全身,隐秘的雌性花朵被无情的磨开,艳红的穴肉在羞涩中娇娇软软的被划过、挤压、榨取,流出许多透明的淫液,像是未洗净的白色泡沫似的黏在季明月的膝盖上。 “我想让我的精液充斥你的肚子。”季明月笑容浅浅,干净秀美,“而不是这个小东西。” 他说话的语调温和,沉言却有种针刺过头脑的痛感,她无力也无心再挣扎,几乎以一种探寻似的眼神去望着此时的季明月,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伶俐的揪住她双腿间遮不住的蕊珠,或捏或揉,肆意地蹂躏可怜花蕊上的敏感神经,让情欲之河将她全身淹没。 她本就有了感觉,此时被如此淫弄,两只细白的腿纠结地想要合在一起,又迫于此时亵玩她的人,在季明月的手中弓起身子,轻轻啜泣,“放开我……嗯啊……” 季明月当然不会放。 她在两秒后被迫上升到了高峰。 -- ⓎцsℍцщцьIz.¢оⓂ 头向下后入式,强迫使她 季明月愉悦地看着她布满春情的慵懒脸蛋,他单手解开腰带,随意抽出,问沉言,“你希望让它绑在你的手上吗?” “不想。”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因为我想把它绑在你的脖子上,这样我就能将你扼杀。”她抬起一双高潮后仿佛含着露水的明眸,深情得像是对爱人述说蜜语甜言。 季明月佯装开心地笑了笑,手指抚过她柔软的唇瓣,“别嘴硬,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沉言察觉到他言下的含义,不语。 “既然不想被绑起来,那就……”男孩的手掌抚过她的脸蛋,掐住一只柔软的奶子细细亵昵,他手劲儿大,又无所顾忌,女人昨日和程思勉彻夜缠绵后都如白玉般无暇的肌体,又一次覆满了斑驳的掌印。 沉言的心很平静,稳定如冬日冰封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身体却不受主人意愿的哆嗦,犹如回到了那间永远离不开性爱的屋中,高潮后的薄薄阴唇充血肿胀到无法自然合在一起,可怜巴巴的在清冷风中露着娇红阴蒂,吐出几个小小的透明气泡和湿黏的水液。 很不堪。 但是,是已经习惯的事情。 毕竟任何时间都有可能被穿透,被进入,所以……为了自身不会疼痛,湿润是必需的。 她冷静分析,感觉到私处柔软的娇花被雄性阴茎破开,对方性器的坚硬,让她觉得下体是在被强行塞入一把肉质的刀刃,而媚肉为了分泌出更多更多的黏液,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就开始自我保护的抽搐。 因为肉体的恐惧?因为深藏的愤恨? 她不得而知。⒵ρó1㈧.Ⅽóм(zpo18.com) 她在座椅中被侵入、被鞭挞,腰身随着男孩的动作而扭摆,性交的气息散布于整个房间,季明月嚚猾的目光扫过她的肚腹,犹嫌和她接触的不够,于是抽出凶器,慢条斯理地将她摆成脸部向下,腰身向上的姿势,强迫她的脸埋在椅背中,将求救似的喘息一同和湿哒哒的口水吞咽…… 而他,则掰开女人饱满的白臀,一次次地将自己狰狞的阳具从后送入这影像室中曾经瞥过的女体内。 和上次又是不一样的光景,又是不一样的感受。 “之前你划伤了我,还嫌我不中用”,他提到这就不甚愉快地拧起眉头,又一松,笑意吟吟,“现在呢?我可是很认真地服侍你。” “所以,一定要感到快乐啊。” “嗯哼……嗯……” 沉言难以说出完整的话,她的脸贴到了座椅上,她在自身,尤其是鼓起肚子的重量下难过异常,大量湿滑的口水不受本人意愿的流出,将早晨舒适带着的温暖椅位染上大片水迹,还有些则沾在她的脸上,让女人无法自然地睁开眼睛。 “唔……季……季明月……好难受。” 她本想抱着硕大的肚子,又无奈放手,自救地紧紧抱住座椅一侧的扶手,倾尽全身重量、拼命地想把自己被穿透的小穴从季明月的鸡巴上夺走。 可他是后入,操得太紧太深,又完全掌控着沉言,即使她侥幸使柔软的密花能脱离他的性器一寸两寸,得到不足提起的一两秒休息时间,也立刻被男孩揪着大腿根部生生的再次撞近性器,使这根在她体内为非作歹的男性阳具反而与她接触得越发紧密,内里的褶皱被撑开到透明的颜色,绵软的媚肉和鸡巴紧紧都贴在一起,随意一动就是全身的酥麻快感。 ……太快了……太重了…… 女人在激情中发抖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这具身体在多日的调教和性事的浸淫下,已经完全像是为性爱而生的。沉言能隐约感觉到,每一分,每一秒,绝顶的快感都在冲击着大脑,让她几乎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听着“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她吐字不清的呜咽声一起在空荡的房间内响起。 “呜呜……求你。”女人再次潮吹了,她被操得翻起白眼,扭动着小屁股想要逃离这种强度的性事,但很快就疲惫的连动弹的心都没有了,软塌塌的在椅背上缩成一团。 季明月这才肯放过她,就着她大腿根施力,将女人重新抱回在自己的怀中,只是性器自然也没有拔出,依旧凶神恶煞的占据她穴内所有的空间。 他从怀中取出手帕,细心的擦掉她面孔上糊成一团的汗水、泪水与嘴角的透明津液,摇一摇她的肩膀,“你这回总相信我不是不中用的人了吧。” 沉言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她在几秒后才找回除欲望外其它的身体感观,明白季明月的意思,可着实不情愿从嘴里说出男孩的一句好话,又碍于此时正插在她体内的滚烫肉棒,怕再遭受过分的折磨,索性紧闭着双唇,把自己当成个哑巴般一句不说。 “好吧,好吧。”他无奈的嘟囔一声,掐着女人的腰窝往书桌上撞,沉言被吓得惊叫,“别弄脏我的稿子。” 季明月漫不经心地看了文稿一眼,将她的位置抱远,性器火热的磨着她的下体淫弄,“你还在弄这个?没必要,这就是我随手从书房拿的一本书,它不是什么名人写的,最重要的意义也就是由我小舅舅抄写,但你又不需要取悦他。” 沉言被他磨得喘息连连,想要挣脱又挣不过,听到他的话有些难过,这才肯对男孩吐出一句真心话,“我,我总要做些什么吧。” 季明月才笑道,“也是,不过我们还是做些更有意思的事,比如——”他再次盯上沉言的肚子,“用精液而不是用孩子把它撑开。” ——这眼神让沉言觉得可怕,后颈浮上一层凉意。 而再次伏在她肌体上的火热身躯则是这感觉的来源。 她被推倒了,倒在坚硬的书桌上,能闻到另一个已走远的人身上的气息,温暖又让人觉得安心,现在却被掰开大腿,由着他的外甥狠操……沉言唇边浮起淡淡的嘲笑。 “唔嗯……” 敏感的私处被性器撑的鼓鼓囊囊,窄小的花瓣被扩张到透明,一阵阵快感和着奇异的酸涩进入她的体内。 书房里再次响起了经久不散的水声,“噗嗤”“噗嗤”的情色万分。 他们的抽插声是如此之大,性事的主人公又一个沉醉,一个自暴自弃,都在微妙的想着彼此,以至于无人发现忽然的开门声。 宛如那扇门是被风推开。 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仿佛被捉奸了,糟糕失禁的女人 但走进屋内的人绝不这么认为。 “明月——”声音已然含着冰霜。 惊得二人都是无法,女人窘迫又仓皇,下体柔嫩的花瓣寻求保护般地死死地箍住刚才还拒之而后快的男性阳具。 季明月倒是心态平稳。 知道这时必不会有他人 ,也鲜少人如此喊他名字,于是,还未回头便想好要说的话。 “小舅舅……” “啪——”还未说完脸上便挨了一记耳光。 那人动作凌厉干脆,一进门便往季明月的脸部打,动作时竟有破空之声,可见心下之坚决。 季明月毫不设防,脸上骤然挨了这一巴掌,打得他耳朵嗡嗡作响,踉跄退了半步,粗长的性器咕啾咕啾的混着湿滑的水液从女人体内退出一小截,女人被他带的掉下半个屁股,两团饱满挺拔的奶子像逃生的小兔子般急切跳动,手忙脚乱的想在光滑平坦的桌面找到可以支撑的点。 造成这些后果的人是程思勉。 男人眉间透出十分的冷厉,一双平淡时如翠绿宝石的眼眸这时也像是结了冰的幽谭,可怖阴翳。 “你知不知道她怀孕了,根本受不住你这么搞。” 他进门时粗略一眼,都能发觉沉言柔腻的穴肉随着男孩疯狂的抽插被带出或捅进,两片阴唇被操得肿大,可怜兮兮地粘在性器上,随着他侵略性极强的动作发生不堪重负声,而女人身上的爱痕……若不是男人亲眼所见不过是二人间的性爱,恐怕会以为她遭受了一次残忍的轮奸。 季明月捂着红肿的脸蛋不回答,脸颊鼓动,几秒后,从口中缓缓地呕出几口腥鲜的血。 男孩以一种奇怪表情观察着手心中的鲜红,柔缓的笑了起来。“这还是您第一次打我。”语气谈不上害怕,更无慌乱,反而……还有点儿调侃放肆的意思。 他不顺从程思勉的意思将性器抽出温暖的女体,挑衅一般地抚摸上正在躲闪的女性肉乎乎、软绵绵的腰窝,少年匀称有力的腰一下下地往她深处挺,对沉言道,“别怕,不用躲,我小舅舅都能为了你打我了,你看你多厉害。”说完,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也只有他一个人在笑,合着不断的水声着实淫浪,又充斥着若有若无的肃杀感。 书房内的另外二人,一个眉目冷肃;一个面容粉白。 而他这样胆大包天,不知轻重,完全仗着长辈的宠爱而有恃无恐,让程思勉五分的气也升到八分。 他是必须要教育季明月了。 “看来我打你确实太少,从来心疼你兄长早逝,远离父母到我膝下,处处纵着你,什么都顺着你的意,才把你惯成这样。” 他大步绕过二人,腻烦的看了眼被体液糟蹋糊乱的座椅,抽出抽屉在内寻找趁手的家伙。其中枪是最多的,光屋内就足足有五把样式不同的,更别提他珍藏的那些保养得当,火力充足的上品。然而程思勉神思坚定,怒上心头依旧保留着分寸,绝不会拿这些家伙往季明月身上使,把男孩一枪弄死,他这时碧眸一转,看见落地的一截腰带…… 男人解开扣子,将自己腰间的皮带抽出,在手腕粗略缠了一圈,也不打算再用语言教训季明月,而是准备动点儿实打实的东西。毕竟,没有比他更了解自己外甥的人了。 季明月在极年幼的时候亲眼目睹兄长的死亡,为此,精神上发生了糟糕的变化,被他的母亲,也就是程思勉的姐姐李才顺送到国外治病,那段时间就住在程思勉的家中,一住就是十多年,而程思勉又因为自身的原因,不结婚生子,不蓄养情妇,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般长期保持着处男之身。毫无疑问,季明月自然的被他身边的人视为继承者,在这种血缘和利益的交织错杂下,男人虽然名义是他的小舅舅,但实际上,二人的关系和父子无异。 而他在外虽然从事暴力血腥的工作,干着极糟糕的职业,可他又不是性格变态的暴力狂,面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是从不动手,而季明月周围的其他人……碍于他们现在的家业和季明月的性格,被他耍得团团转倒有可能,怎会作为欺凌者? 所以,一放纵就是这么多年,纵到现在越发的不成样子,连人类最基本的同情、善良……这些美好品质都快消失干净,程思勉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的鞭花,应对男孩眼中的愤懑和他挑衅的动作,准确无误的勾住他的脖子。 “你不是不愿意自己抽出来吗?”男人的眼神冰冷,被冒犯的不痛快和隐晦的嫉妒悄然迭加,“那我就亲自帮你。” 质量极佳的皮鞭缠着男孩的脖子往后拉,程思勉在刻意的让他感到痛苦。 是再坚强的人也无法忍受的,窒息般要死去一样的感受。 而季明月虽然被勾住喉咙,无法自控的向后,但双腿在挣扎中更是强烈攻击着沉言下体柔软的花穴,两只至今都没射出精液的饱满精囊像是鼓起硬气球一样的拍打着沉言的双臀,把本就染上粉色爱痕的白软臀肉弄的鲜艳更甚。 程思勉扼住过去还一味溺爱的孩子,偏偏用余光描绘着女人此时想要脱离困于体内的性器,却被带动着一点点脱离书桌的悲惨画面,她挣扎努力地喘息着,脸上漂亮又坚定的表情,湿漉漉的睫毛,圆润的脚趾如串联的润泽珍珠般紧紧合在一起,以及推搡踢打在季明月肩膀上的细腿…… 这场景……真是惊悚恐怖又淫艳的过分。 他在不知不觉间消去面部的寒霜,露出了一个极漂亮的笑容。 是与季明月、甚至他的母亲程敏相似的——疯狂、美丽、又蛊惑人心的笑。 也是能在一夜之间毫不手软的除掉成百上千人,让房间内堆满血与骨,作势地看着别人要夺走自己亲子的性命,却哈哈大笑畅饮着鲜红的酒液,让人看一眼便彻骨生寒、生出无穷恐惧的笑。 不过,程思眠自己都不清楚这种继承在他的血液中,只需稍稍撩拨就能燃烧整个世界的癫狂,他和平常一样,在极快的时间内淡去笑容,变作与往日无异的肃穆。 等他“真正”的将女人从男孩的生殖器上救下来,而不是单纯的扼住另一人的命脉时,已经是几秒后。 这样波谲云诡的变化中,每一秒都几乎意味着一个崭新的格局,意味着沉言不停的下坠……下坠……全身都滑至书桌的边缘,还在往冰冷的地板上掉,而非常幸运又糟糕的是,书桌上的一角巧妙的卡住她甜美的臀肉,像是一个尖锐的叁角尺似的卡住她的下体,而尖尖的角峰,从容的破开菊花似褶皱的穴口,正往她的后穴内送进更多木质的材料。 而她一阵激动的挣扎,不仅没有迅速的摆脱这尖尖的小角,反而使它像是活动的物体样儿有生命的运作起来,磨弄着赤裸空虚的后穴,在将腿间的湿润的黏液挪走的同时,也浅浅刺激着内里的艳肉。 这…… 太荒唐。 沉言难堪至极,满脑子都是怒意和羞惭,无心欣赏季明月受到惩罚的惨状。 程思勉站在她身旁,左手抬了抬扣住季明月脖颈的腰带,示意他暂时伸不出手,所以……“抱好我。”声音低沉,听不出嘲笑。 沉言闷闷的“嗯”,答应了,一只手掌扶着桌面,一只手抱住男性精壮的腰身,像在正攀岩山峰的旅人般往他身上靠,这时季明月的性器还插在她穴中,随着动作而慢慢脱离,微弱的水声在这样的距离中显得极为响亮,她索性不去看程思勉,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火热的腹肌里,咬牙忍着酥麻感自己一点点来,看上去好似在玩亵季明月,但……小穴和尿孔处有奇怪的感觉……好胀。 她停下动作,不敢动。 “怎么了?”程思眠问她,握住她的腰部使力,“我帮你。”他的脸是最正统的英俊,看起来也是堂堂正正的询问,沉言脸一阵青一阵白,没脸和他说明现在的情况,于是摇头拒绝,“别,不要碰我……啊……唔……”男人在她说出拒绝的同时强硬的拉起她瘫软的身体,性器凌厉的刮蹭过女体内敏感的媚肉和尿孔,使她又一次高潮了。 而和着挤满小穴的黏液一起喷出的是……清澈的尿水。 这一过程持续了数秒。 追更:(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存在于记忆中的谢易真 苍白的面孔曾犹如冬季高高悬挂于天上的寒月,寂静清冷、不染尘埃,对于外界如此,对于自己本人亦是如此。如今被人握在掌心,已从高不可攀的月化为软哒哒的可口饭团,任谁都要揉捏一把,妄图在其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沉言以无意识的目光看着前方,她没落泪,事到如今也不可能去哭,为别人为自己都是,保持了令人心异的镇定,甚至还冷静地在程思勉擦她的双腿间时握住他的手腕,问他,“你这么提前回来了?” 她的目光平静如水,连期盼都没有,只有厌烦和倦怠。真是够了。受够了。连从程思勉口中的答案都不再想听,但即便怀着如此心情,耳朵所捕捉到的依旧令她、及旁边的季明月心头一震,表情各异,“谢易真在门外。”她的眼睛微微眨了眨,听到程思勉的第二句话,“我、和他说定了一些事,他来接你。” “……”为什么不早一点。怪他还是怪这些遇见过的男人。或许她也什么都没想,只是突然激动起来,瞳孔紧缩,指甲陷入男性的皮肤中。“我知道了。”沉言说,声音镇定非常。这不是谢易真这个名字给她的镇定,而是、到了此时再扭捏太过无趣。 沉言套上衣服,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把手枪。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因为程思勉的个人癖好,这里简直像是个枪支的小型博物馆,来自不同国家不同时期又合他意的手枪尽数摆在这里,凌冽、危险、而漂亮。是优美的艺术品,又是人心中的珍物。 “你在做什么,放下。”季明月的脸色非常不好,他想要夺走她手中的枪。 “为何我总是害怕死亡?其实死亡如果能有人想陪也不必畏惧。我每每想得太多,做得反而少了。”沉言回身躲避,先是指向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季明月,“我从来没碰过枪,不懂射击的姿势和种种要求,但有一点我还是懂的,并且应该早一点做。”她打开保险,拉动滑套上膛,对准季明月射击了第一枪。“我早就应该对你开枪了。”只是肚子刺破刺伤也算得上什么? 当然,作为新手的沉言准头差得惊人,第一枪没射中,而是射到了墙壁。但没什么关系,她可以再接再厉。毕竟,站在一边的程思勉什么都没有说。还不到二打一的地步。 “舅舅。”季明月拿起墙壁上的一把枪,手掌又拿着枪无力垂下,他索性看向程思勉,盼望着这个在双方间都没有仇恨的人能够制止。但实际上,程思勉脸上总算少了刚才揍他的暴躁,反而和平日看见他的表情一样冷淡。 “明月,我不会让你死。”他斩钉截铁道,其中含义叁个人都明白的清楚。程思勉当然会制止——在季明月有必死无疑的伤口前。那反过来可以轻易得知,不是致命处的伤口和血痕,他倒是完全能容忍。 见此场景,即使是季明月是一开始的操作者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脸蛋染上几分疯狂,“我现在是在众叛亲离吗?当时你知道我绑了个女人回来也不闻不问,现在反而和她站在一边——”他骤然捂住肚子,声音在疼痛下变得扭曲失调,漂亮的眼睛中有几分不可思议,“姐姐,你居然真的这么对我 ?” 沉言给他的回复,是持续的响起的两道破入皮肉的声音,她轻轻道,“嗯,我在这么对你,你也可以抬高你手里的,干脆对准我、杀了我。但是,我不会再怕你了。”这一次,真正压上了自己的生命。她开心的露出了微笑,为自己终于在伤害别人而不是让别人伤害她而高兴。 伤害别人。被别人伤害。不伤害别人也不让别人伤害自己。沉言原本选的是第叁个,命运促使她变成第二个,现在又变成第一个。如时光之水,滚滚向前,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结果。 沉言将手枪拍在桌子上,看向程思勉那双碧绿色的眼睛,仿佛永远含着难以解冻的冰石,她轻轻道,“我需要清洁。” 手指抠挖着小穴,精液被温水烫成白絮一样的奇怪丝状物,她觉得疲惫。父母给她带来了什么,婚姻给她带来了什么,朋友给她带来了什么,别人对她的爱、她对别人的爱又带给她什么……是的,在忽然之间,在齐沛白的身上被迫高潮时,在齐沛白说她喜欢过他的时候,沉言才发现,原来、当时她心里陌生的奇怪感觉是喜欢。她真的曾经喜欢过他,和龚泽在一起的时候如此,和谢景明在一起的时候也如此,甚至和那些其它交往又分手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改变过。这份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情,如果没有突破到发生性关系的情况,恐怕会一直持续下去。但事实就是他强迫了她,所以,喜欢的感觉失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厌恶。 换了一身得体整洁的衣服,她看向镜中的自己。错觉还是妄想,总觉得自己越来越……比起美丽,更准确的说是精气神叁个字,就像四十多的人在常规情况下不会看起来比二十多岁的人更年轻,心情如此颓废的她也不该看起来熠熠生辉。这绝非是沉言对自己的自厌,想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并以此为乐。而是,不合常理。“太诡异了。”她说,甚至没办法很为自己高兴。但说到底,发生在她身边的诡异事件太多,又哪里差这一项。 呼吸是否艰难,心跳是否忐忑,这一步总归要走出。沉言踏出房门,没有想象里快步走到谢易真面前、抬起下巴装作高傲如昨日的场景,因为她已经被对方抱到怀中——在程思勉的目光下。力道不重,抬头看到的眼神很温柔,被太过珍惜的感觉让人无法推开。 这不是爱,也不是对于拯救者的感激涕零,只是很安怡……也许她生性钟爱恬淡平静,以平和冷漠对待万物,没有大刀破斧、杀人只为自己快活的意志决然,才会注定命运多舛、惶惶不可终日。 “谢易真,我不要回…谢家。”沉言最后两个字咬的很轻,她不愿称呼那个地方为家,当然这里也不是,她又成了一个没有家的孩子。好像从妈妈肚子里出生时就是如此,到现在还是没有确切改变。想到这里心里一动,肚子、孩子、谢景明……她该做好处理的打算才是。 “不回。”谢易真态度坚定的肯定她的话,而声音却是她从未听过的音调,沉言有些惊讶的抬头,“你变得好古怪。”声音轻轻的。以前他是很有礼貌也很疏离的,毕竟天上人,现在就……她在骤然间懂了些什么,脸色一下变得难堪,一掌推离了他。 “喜怒无常、情绪多变……”沉言微微一笑,“我以为应该放在你身上的形容词,没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用。”她开口想说些难听的话,又实在说不出什么。对于不是丈夫、不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始终像局外人一样的谢易真,虽然是小叔叔要求太多也不妥当。 虽然如此,沉言却很讨厌自己这个样子。没有伤害过她的人她就不可以主动去伤害吗,就不能无理由的去践踏去欺凌去随心意杀死吗?是的,她还没有那么做,好人不会那么做。但那些被大家认为强者的人,都是这么做的。沉言看得清清楚楚,伤害别人的人、漠视别人被伤害的人,只要愿意居高临下地表达一点温情,大众就会为他们所动。而弱者、被伤害的人,把自己血淋淋地伤口扒出来给别人看,人们还会嫌伤口不美观,暴露在公开场所不雅致、絮絮叨叨地反复说会很恼人。她不是如此吗?她难道没有对程思勉漠视他外甥的痛苦受伤而感谢吗,她难道没有因在脆弱时见到谢易真而动容吗?当然,很少很少,存在时间也短暂到如泡沫般易碎。但沉言恼怒的就是这很少很少,她就不能一点都没有吗?这颗人类的心究竟被虐待驯化到了什么地步,才会如机器一样定量的捕捉别人的善意和温柔? -- 生下“它” ρó①⑧ν.čóм 醒来是凌晨叁点。 窗前的明月似与入睡前没有发生改变,平静地将眼所能见的世界笼罩在它的光芒之下。 谢易真的步伐轻了起来,心情却不能和脚步一样轻微,沉重得像是被巨石所桎梏。或许是这样的感受,他没有选择继续睡下或吃一片褪黑素强制性地进入睡眠,而是干脆穿着睡衣,踩着嘎吱嘎吱作响木质楼梯来到楼下,推门独自地走在寂寥的山野间。 他们在一个以世界角度看来很偏远的地方,自然不会是任何世界上能数得过来的大城市,也不是毫无人烟的郊区,被规划得整整齐齐的草木或是冰天雪地、时时给人以冷寂感的寒日。 伤口是疼痛的,血的颜色是红色的,创伤想要抚平也应该选择温暖又怡然的地方,比如遥远又能时刻与外界保持联系的小镇。这里的人看起来很热情友好,平日也经常会有人驾车驶来,抛去大城市的繁华喧嚣,选择静静地享受乡村丰饶美好的田园生活。 象征自然的草叶在风中舞动,空气中留存着花的香气。 这个地区还处于春日和夏日的交接点,所以,风是极温暖的,一缕调皮的清风静静吹开他额前和鬓角的碎发,露出一双含着痛苦的眼睛。 无法欢笑,无法感受到快乐,所爱的人的悲伤以痛苦的姿态向他表露,连他自身的快乐和怡然自得都消失不见。或许,这也是一种惩罚,他想,惩罚决定放弃爱人后远离她的自己。自己的冷漠,是种种惨案发生的开始。fùsんùταńɡ.ⅭοⅯ(fushutang.com) 湖泊是流动的镜子,小船则是撬动镜子的刀尖,在黑暗中绕过一颗颗树木和尖锐的石子,走了不知多久,谢易真意外地看见沉言。 她躺在一只小船上,头枕在手臂,下巴抬起,头也抬得高高的,去看天上的明星,它们像镶满钻石的缎带,像摆放随意的棋子,像苹果派上的白色芝麻糊……好似有生命的物体,在随着人的步伐和举止流动。 他手掌紧贴树干,竟犹豫起来,迟疑地想要不要靠近、打破她此时的宁静。孩子在腹中逐渐长大,女子纤细的腰肢也不似从前,已经快到七个月的时间,如果沾染晨露春寒,或许胎死腹中也未可知。可带她回小楼的话……谢易真看见她脸上的表情,那是忘记一切的安怡。依旧算不上开心,却比弥漫着悲伤要好上太多。 孩子…死去便死去吧,只要不伤害母亲就比什么都好。 是这样沉重的时间,女子突然翻身,和他四目相对。那双眼中的情绪淡淡,只看嘴唇微动,定神一望,似乎在叫他的名字,下一秒女子又飘到更远更宁静的地方去。 恍若幻梦。 也许真的是幻梦。 叁四个小时后,他们在客厅中相遇,开得茂盛的花朵在客厅中娇艳绽放,老式的电视机吱呀吱呀地讲着当地新闻,流窜的杀人犯、被抓捕到的恶徒、还有不幸被锁在车中丧命的两个孩子…… 沉言看得一脸认真,连他切好的苹果片都吃不下去了,忧心忡忡地仿佛他们马上要去面对一个连环杀人犯的血腥攻击,“谢易真!谢易真!”她叫他的名字,担心道,“如果杀人犯跑到这边该怎么办?”被攻击碎尸而死怎么看都很痛苦。 “不要担心。”谢易真从厨房里探出头,“我准备了枪,如果真的有连环杀人犯……你可以对他动手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鼓励。 “应该…可以。”沉言有些不确定,那时,手枪在季明月的肚子上打开血染的火花,当时的决然毫无疑问,现在再让自己持枪去面对敌人,还可以连手都不颤抖一下吗? 她仔细想了很久,直到嘴里被塞进一颗葡萄,很甜,微微抿去皮之后,甜美的果肉就在口中融化。 沉言抬起眼睛看谢易真,瞳孔黑白分明,眼神这一刻看起来很平静。 “吃饭了。”谢易真哪怕笑也是淡淡的,原本沉言以为他讨厌她,现在隔了这么多年,两个人再次长时间的呆在一起,才发现他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波动。 “不想吃饭。” “是牛排,我煎得很香,再动手也很难做得这么好了。” “那就吃。”沉言当机立断。 但肚子好难受,吃了两口后脸色奇怪地苍白,“肚子好痛……”声音轻轻的,无法凭借自己的想法提高嗓音。 该不会是…… “按计划好的来。”谢易真站起拉住沉言的左手,右手则拿起手机按下一个熟悉的号码,那是高价聘请,愿意跟随他们而来的几个助产妇及其它协助人员,被一同安排在小镇的不远处,预计着能在意外情况发生时迅速跟进。 现在、或许是他们能起到作用的时间。 尽管如此……这也只是起着预备的作用。七个月,还是太早了,最好的始终应该是大医院知名医生,这些原也不过是备用计划,现在反而成了主要方针。下一秒,谢易真被嫌弃他站在原地碍事的人推到一边。女人客客气气又坚决的告诉他,“请到一旁等待,不要打扰我们。” 这是关于腹中孩子的生命之初。 也是能遗忘过往陈旧记忆的开始。 * 疲惫。 困倦感萦绕着全身。 无法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满缀着生理性的泪水,仿佛一层薄薄的透明胶水,起到阻碍的作用。真正睁开眼睛,已经是几分钟之后,温热的肉汤被人用勺子喂进嘴里,她无意识喝了许多口,却依旧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 “谢易真。”她困倦到了极致,刚醒就又想进入睡眠中,只好再度闭上眼睛,模糊地叫出他的名字。 “我在你旁边。”谢易真握住她的手,手掌传过来的温度让人安心。 “……好。”想要说些什么,犹豫要不要问一下“它”,最后沉言轻轻的一笑。没有告诉她就是没死,没有看见就是被抱走,和计划中的没有区别。至于“它”的父亲是谁,那是谢家的事,和她没有关系。毕竟、沉言自己都没有得到过父亲母亲的爱意,就算生下所爱和自己的孩子,也万万担负不起母亲的责任。而且,她还很年轻,人生漫长,拘泥于儿女大可不必。 “我要看野人。”语调慢慢的,任性如过去的提出一个个古怪的要求。 “好,过段时间就去。”至于过哪段时间,终究生了一个孩子,要休养一段时间的身体。 “要学会开游艇。”好奇怪的想法,突然地从脑海里流出。 “我们一起学。” “要蹦极!” “这……还是先缓一缓,从轻松的一些事来吧。” “这个时候你都没笑,看起来好严肃。”手指掐上他的脸,无法开心,任由复杂的情绪在胸口蔓延。 “那我笑一笑。”谢易真无奈地强迫自己露出笑容,父母去世的早,他早已习惯无拘束的生活,生活当然不会是毫无乐趣,但又有几人会在孤身一人的时候常常微笑。这也太奇怪了。 不过既然是她的要求,做一做也无妨,“要睡了吗?” “嗯。”困到了极致,怎么也睡不够。下一秒,女子就进入了甜熟的梦乡中。 指尖从鬓角的碎发划过,谢易真轻轻将它们笼在沉言耳后。过去喜欢的女人就在身边,相思之情如糖化在水中,本该是甜的,他却不是很能为此高兴。 -- 让我们结束的体面一些 ρó①⑧ν.čóⅿ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反反复复,似乎无穷尽。 谢易真将其放在一边,原是不想看,而后被弄烦了,才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小叔叔。”对面传来的声音温和、恭敬而有着压不下去的期待,听起来倒像是个脾气好的年轻男子。 “我和你说过吧,不要打给我。”谢易真将薄被覆盖在沉言的身上,凝视她的面孔,女人曾经不点而赤的唇瓣有种失血后的惨淡,到底生下了一个孩子,生产前又放纵任性,元气大伤,没有一段时间补救不回来。他心里轻叹,个人的意愿和身体的损伤究竟哪一个更重要,如果没发生这些事,就算沉言再不愿意,他也不会默认地看着女人七个月还在外面浴水着凉,这是白痴一般的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怎么也会压着她多呆在温暖舒适的地方,远离危源。但,基于同样的想法,她已经不痛快到了这种地步,压抑心情只会更加糟糕。他想起沉言入睡前的那个笑容,不论出于什么想法,总是比之前开心了许多。 “想见自己的妻子有错吗?您不愿意告诉我你们在哪里就算了,又何必找一大堆人看着我,给我做不完的工作,好像我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犯人,必须用这种方法困在原地。还是说,您不想让我和她见面?”手机另一头的人,也就是谢景明早就预料到此,连语调都没有变,依旧温和着提出自己的要求。 “妻子?” 谢易真一笑,笑声根本不加掩饰,他站到远离床铺的位置,目视隔着一层窗户外的天空,那里,明月悬挂于正空,群星围绕着它焕发出明亮的光彩,夜晚很美,他不想破坏自己的心情,“不要再说这种可笑的话了,就算你请求我也没有用。不过、最近你可以多回家看看,从现在开始,努力学习对孩子摆出个好父亲的样子也总比……” 手机从背后抽走。Ⓕùsℎùταńℊ.ⅭοⅯ(fushutang.com) 谢易真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用微妙的眼光看着不知不觉从床榻上醒来的女人,她悄无声息、在不知不觉中站在他的背后,又决断的拿走他手上的通话工具。而对方是……他放肆的笑容冷了下来,他实在不应该在这里打电话的。谢易真、对成为一对夫妻间的粘合剂毫无兴趣,没有使劲往火上浇油是没有机会,不是因为品德高尚到乐于牺牲自己。他坐实着他们结婚已经是人生中做过的最大善事和后悔事,为此常在深夜中醒来,独自眺望着月亮和远方。 谢景明却和他完全相反,他先是听到对面的声音骤然消失,而后观察手机,对方并没有按下拒听键,那,为什么突然就不说话了? 他想到一个可能,心狂跳起来,仿佛站在饥饿中被劈头盖脸的扑了一身地可口蜂蜜,连呼吸的味道都透着甜蜜,简直能让人醉溺在花丛中,“一一,是你吗?我很想你,从医院醒来就一直想见你。”他亲密地叫着妻子的小名,惯性摆出的温和姿态中是唯独对于妻子真挚的心。他确确实实爱着她,只爱她一个人,这点任何人都能看出来,无论是学生时代心甘情愿地背弃和龚泽的朋友关系,做沉言暗地里的情人,忍受别人看他的异样眼神;还是正式交往后又能不在意沉言和龚泽未分手所导致的不清不楚,这都需要非同一般的胸襟和勇气。 可惜,沉言却不像过去一般全然接受他的温柔,她很烦,直截了当地问,“谢易真是把它送到你那里了吗?” “是,它——”谢景明满心欢喜,和妻子久别,其间又发生了许多事,他永远也记得从病床上醒来后久等不到妻子的错愕,也忘不了妻子被诱拐时的悲伤,然而千言万语止于沉言干脆的态度,她无意多说,一句话都不想,“我知道这个就够了,以后你…看看是不是你的孩子。如果是,就像谢易真说的做个好父亲,多照顾它些。如果不是我和你的孩子,你也确定好了,将它送到别人那里。” “这是什么意思?”谢景明声音尽量保持平稳,瞳孔却染上阴翳,他从女人拒绝交流的态度中察觉到了某种不妙的气息。 沉言的言行中既没有对待久别的丈夫的柔情,也没有被拯救女人想要倾述苦难的哀愁。她是很冷漠的,对待自己是,对待别人也同样,然而,谢景明却几乎从未感受过她的冷漠和喜怒不定,过去的沉言,他的妻子,只是依偎在他的怀中,静静地感受他的爱意,并努力给予他相同的情绪。是的,沉言从未像他爱她一样的认真深沉,她爱意的唯二表现就是结婚后没有出过轨,开始学会拒绝男性的殷勤献媚。 说到底,美人是永远不会缺少人追求的,她有拒绝的心,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家,会回家,这就已经很让人满足。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幸福了那么久……我会让你继续快乐下去的,相信我吧。”谢景明的语气再无从容,近乎哀求,不是他太过敏感无事生非,而是他了解自己的妻子胜于一切,他们在一起呆了数年的时间,从尚存青涩的少男少女长成光看外貌就足以让人信赖的大人,能从对方的语言和声调中能得到太多信息,沉言对他说的几句话里,谈到他谈到那个孩子,却从未说到她自己。这并非女人自卑过了头,把家庭当作人生的一切,毫不勉强地把丈夫和孩子放在自己的面前,沉言永远不可能那样,她爱自己,或许也会爱别人,不过别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又怎么可能和自己相比。所以,她不说自己的原因…… “景明,让我们结束的体面一些吧。”沉言淡淡道,“在过去的婚姻里,你是一个好丈夫,对吗?” “好丈夫的结果是被抛弃?”谢景明简直要被气得大笑,“是……那些事吗,我不在意,真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比一切都好,我们可以再次塑造回忆,重新快乐起来。”谢景明确实真心实意,却搅得女人更烦躁了,“你真是……最后一件事还不肯顺我心意啊。”她的语气很淡,话说到这里已经很重,“我们从来没有吵过架,我也不想和你吵架,还是那句话,结束的体面一点,好聚好散比一切都好。” “一一。”他仍不想放弃。 “别这么叫我!”沉言生气地握紧了手机,脑海里被迫出现一大堆别人亲昵地叫她后俯身亲吻的场景,或是表面装作君子,或是一开始就对她放纵爱欲……她并不多在乎贞洁的人,女人也只有阴道瓣,没有处女膜,从这个角度来讲,只要自己开心,独身一人和与很多人在一起,结果上没有任何差别。可是,如果最开始在一起的原因就是错误的? “你连我叫你小名都开始反感?”谢景明真没想到她厌恶他到这种地步。突然地、决绝地将他抛下,让他深陷痛苦和折磨中。 “你想多了,别人叫我我也一样讨厌。” 沉言抬眸,轻轻瞥了一眼谢易真,他没有离开,静静地拿眼睛盯着她,其中蕴含的温情简直让她想要轻蔑冷笑。天上人?在沉言察觉他的欲望时就已经不是了,她过去那么认为,是当时幼稚天真、年纪尚轻,于初见面时就慑于他的姿态,毕竟谢易真是极年轻就把所有受到世人追捧的牌子都拿到手的人,容貌、出身、气度、财富……一个不缺,难得的是虽然没有情妇爱人,却显得更加快活,无拘无束,连快乐都不缺少。即使是她当时自如的劈腿在龚泽和谢景明之间,在见到谢易真时也会日夜徘徊不安,生出些愤恨嫉妒,又觉得对无辜之人厌恨实在不妥,最后才真心实意地钦佩起来。 当然,谢易真的神格并未陨落,就像他的脸依旧令人心动又不敢动心,而这只是他最无足谈起的资本,在他、或者说整个谢家可能覆灭之前,他会永远保持着这样的从容姿态。可说到底,女人对男人,男人对女人,一旦察觉出可以掌控对方的优势,就绝对不会生出尊重敬畏的心思,即使爱,也多掺杂着支配和控制。 -- 决定离婚 “谢景明,我想……” 沉言冷冷道,想要直接了断这段关系。 她很平静,也让平静主宰着她,使得容颜上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但内心如翻滚着浪花的大海,随时要将一切淹没,沉言握紧手机,伤人的话语要说出,嘴唇微张、心里一动,却按下拒听。 谢景明的声音被隐没在世界的另一边,任他巧舌如簧也好,性格机敏也罢,在这种情况下都无计可施,铁石心肠的人可以施以利益,心思柔软的人常被恩情打动,但如果一个人从源头连交流也不肯,那再怎么精巧的心思都不会起到用处,他无非是陷入这种困境。 谢易真对自己一手导致的局面不无高兴,也隐隐伤神,不为别人,为自己,这孩子真的是铁打铜铸的心,风霜刀剑、锦簇花团,凡是让她觉得有一点不畅快,在弱势的时候尚且装作容忍,稍微能做到就立刻将人踢走,常做出翻脸无情的姿态,绝不肯让自己伤神难过。作为长辈,也作为同一个女人的爱慕者,他是很清楚景明对她的感情,年轻男子的心炽热又赤诚,谢易真虽然也是怀着某种隐秘又被大众所知的心思愿意照顾沉言,不过他生性寡淡,对亲人、对自己、对待爱人都一样,喜欢上别人的妻子、被拒绝,事情到这里也就停止。谢易真平生对所爱女人唯一出格的事就是亲过她一次、就一次,总不会十分热烈。 沉言还站在原来的位置,她刚从梦中醒来,眼中残存着一点困意,使眼睛看起来雾蒙蒙的,颇令人怜爱,可惜此人心肠极硬,不过恰巧生了一副艳美容貌,不笑、冷笑都让人心动,误以为其眉目含情、性格温顺。这时抬起手,“谢易真,给你。”声音平淡,几乎没有喜怒之意流露。 谢易真接过,手机不断弹出来自另外一个人的信息和电话,光看着就心烦,他放在一旁,皱着眉想着要不要遵守长辈的身份,假模假样地说些什么,语调轻一些劝她,心里却很不愿意,难得犹豫间,见沉言转过脸看他,“谢易真。” “…嗯?” “你觉得我和谢景明怎么样,我们看起来很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她的眸光静静落在谢易真的脸上,比月色酿成的酒更醉人,谢易真无法饮下她眼中短暂的温情,忍不住皱眉,“你想让我说你们感情好吗?” “哈,这是你心里的想法?”她好像嘲笑般地笑了下,然而那笑容却是对待自己。 “不是。”他回答,“你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沉言立刻问,态度近乎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哪里都不适合。——这是我的想法,你的呢?”他有点不适应女人的这种态度,好似之前残留的情感又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知不觉地被消耗,唯一留下的,只有过去两个人闹翻后对待彼此的刻意冷待。已经有过一次,谢易真绝不会亲手促成第二次。 “我……”她陷入了沉默。 “你爱着他吗?”谢易真问,这个问题真是太庸俗无趣,庸俗到他很确信自己想听到的答案,否决、背叛、从未、欺骗……如果沉言这么说,他会很高兴的。 “什么?”沉言好似没听清,反问。 “你爱他吗?”谢易真很有耐心,重新问了一次,问题让沉言微微笑了下,“或许吧。”她没有看向男人的脸,而是看向窗外,那样的静谧安宁下,人类的感情也清楚显示出不过是宇宙间不值得一提的产物,“我曾经以为我爱景明,毕竟我们的婚姻生活其实挺愉快的。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喜欢过谁,或是谁都没有喜欢过,也许本就没有差别。”沉言只会和对她好的人在一起,本身的情感连自己也从未重视在意过,因为轻微地喜欢这种情绪,怎么可能压得过持续稳定的精神愉悦? 当然,说得难听一点,这也证明沉言无法接受平等的爱,她能接受的只能是别人提供给她的,如同被设置好的机器,并不具备付出别人同等感情的意愿和能力。 ——做不到,性格和从小到大的环境都注定了这一点。 谢易真微微笑了,他听着沉言这番仿佛对夫妻关系的抱怨,仍极力保持着洒落的模样,绝不肯让自己显得失望、不满,像一只败犬,这是尊严提给他的要求。 那、要到此为止吗? 像过去数年一样,离开熟悉的家园,搬到其它的地方居住,远离从小长大的地方和仅剩的血脉亲人,远离……她。当时轻易能做出的决定,如今再次面对,谢易真却不再认为自己可以接受。 偏偏这时,沉言的声音似乎坚定下来,她看向男人,认真道,“谢易真,我决定要离婚。” “……嗯?所以你问我怎么看待你和景明的感情?离婚,是认真的吗?”声音有些飘忽,明明对他应该可以算作开心的消息,谢易真却充满了……疑惑?也不是,要更复杂。 “不是。”沉言摇头,“我只是觉得……其实离婚也没关系。而且……”她这时才露出一点真诚又苦涩的微笑,“谢纯风和谢山柏,也不会什么都告诉你啊。”在无数个漆黑的夜晚,她黯淡无神的瞳孔和濡湿艳红的情热中,他们说出的意有所指的话语,似乎只是单纯的恫吓,又仿佛在挑拨她和谢景明间的夫妻关系。无论怎样,沉言虽然告诉自己不要相信,却并非从未思考,她的恐惧可不是来源于喜欢自己吓唬自己,而是来自隐藏在心底的惊疑。 谢易真听到她的话,却难得皱眉,沉声说,“他们还有什么瞒着我,和景明有关?”否则怎么会没有昭显,从车祸前感情极好的夫妻直接跨到离婚这一步。易真虽有将谢景明隔得远远的、淡离夫妻感情的想法,但这不过出于男人的天性,讨爱人欢心愉悦、排挤情敌,算不得什么过分手段。然则顺利到这种地步,已经不叫幸运,而是古怪,古怪到了极点。 “不要问了。”沉言摇头,神色倦倦的,不愿意将这点事反复说,“我既然已经决定,就等哪一天见到他,和他……” 答案不言而喻。 -- 夜雨 沉言既然决定下来,以她的性格,是无论如何都要尽快促成。无奈意志坚定,身体却虚弱无力,撑不住奔波劳累,总要休养一段时间。 何况…… “你是来看望病人吗?”沉言诧异地望着不知从哪个地方冒出的程思勉,男人神采奕奕,她直接拒绝道,“我不需要这么多的东西。”这是一栋小房子,可他带的东西却要将半个房子填满,而且,“我很快要离开这里了。” “什么时候离开?”程思眠坐在沉言附近,姿态克制,一双眸将她的面孔映入其中。 好古怪…… 沉言倒也不是要这么快的翻脸,但程思勉的眼神看得她心里毛毛的。没有攻击性,反倒很认真,显得她太……一样。 她侧过脸,“这个也想知道吗?” “嗯,告诉我吧。” “不要。” “为什么?” “我……”她睫毛颤动,轻瞥一眼男人,将他的面容尽收眼底,这个人其实极好看,虽然没有完全继承母亲的样子,却各取了血缘上的父亲和母亲的优点,英俊却不粗犷,仔细看亦能称为精致,可惜,“我不想见你。” “因为明月,我没看住他?” “不全是。”沉言摇头,“我不喜欢你,之前对你温柔只是想利用。”语气坦坦荡荡,仿佛在做极高洁的事,当然,为自己的利益权利去争取拼搏,对她自身确实如此。 “那你喜欢别人吗?” “誒?这种问题真是无聊啊。”沉言被逗笑了,怎么每个被她拒绝的男人都要问一次,她挺直身体抬高下巴,姿态是程思勉未曾见到的傲慢模样,在他过去的记忆里,女人或是温和柔情或是假装镇定地面对可能将她杀掉的恐惧,却不曾是这种姿态。 “没有,也不可能。”她平静地说,沉言本来就不是什么深情的人物,人生又如此大起大落,困于他人之手,被施以援手,被解救,之后宝贵的新鲜空气,平淡真实而美好的生活,比任何情感都更令人深切动容。 “我知道了。”程思勉脸上没有怒气,碧眸从她的脸上划过,没有狎昵,反倒显得很庄重。 沉言便微微一笑,伸出手示意他离开,“请?” 程思勉站着,没有动。这男人要比沉言高很多,腹肌被隐藏在衣衫下,却仍能窥见一些,他距离沉言远一些还好,稍微近点她就非得抬头看,才能看到他的喉结,让人心情十分不愉悦。沉言因此轻轻挑眉,是说的语气不够重吗,还是太客气,显不出冷漠厌烦。她刚想说话,被程思勉打断,“没关系。”没有说清是什么,大踏步潇洒地走了。 ……好烦。 ……什么意思? 指尖搭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老式的电视机似乎坏掉,黑白的雪花占据了整个屏幕,吱吱呀呀地响些恼人的噪音,沉言将它狠狠砸了一下,画面才重新浮现,她默不作声地看着电视中的节目,疲惫到直接睡去。脚步声轻轻,有谁靠近她,将被子搭在她身上,从下巴到脚踝,整个身体都被温暖所笼罩,反倒显得有点儿热,她从梦中惊醒,额头一点点虚弱的汗,脸颊因为最近饮食的滋补有些绯红,像盛开的牡丹,娇艳却大气。 “谢易真?”声音模模糊糊的,连眼睛都没睁,准确抓住了男人的手。 “嗯。”他回应,女性柔软的手指抓住了他的,除了曾经的亲吻和拥抱,这居然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亲密举动,以至于他虽然弯腰,却也不是很想让她放开。真的很……有点可笑又可悲,怎么会心甘情愿到这种地步,心甘情愿到这种地步后为何还不生气。 “陪着我可以吗?”手指故意一直拉着他,像很在意一般的牵住,让人即使不好受,也不愿意放开。算是迁怒吗?沉言认为不算,只是小小的、算不上报复的惩罚。 “嗯。”谢易真漂亮的眸子从她脸上扫过,面孔不像是个早已成年的男人,反而像仙人般轻灵,让人看不出心情,不拒绝,保持了艰难的姿势一段时间。 直至沉言愿意放开。 他熬了新的汤,很鲜,乳白色散发着朦胧雾气,看起来可以用美好来形容。沉言拿起勺子,一点点喝进,嘴唇被温热的气弄得柔软红润,浓黑的睫毛温柔地垂下,像是一个乖巧的娃娃。女人很美,男人超帅,把普通的夜晚搞得像是电影中主角的晚餐,简单的动作都能令人回味无穷。可惜生活却不像电影,他们所面临的也不是中年危机、出轨、背叛这些大众话题,要更复杂一些,以至于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两个人,居然连夫妻都不是,却卷入了同样的狂风骤雨。 雨声沙沙。 草木晃动着青翠的四肢,在夜雨的泽润中生长。 沉言站在一扇窗前,清冷的夜雨一点一滴地砸到窗上,她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双目盈盈,如若含着一汪秋水,去观察雨落的痕迹。 谢易真在背后叫她,“早一点睡觉。” “已经睡了好久了,不想睡,你去休息吧。”她头也不回,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好累,好困,醒来没多久怎么又困了,过去从不会这么疲惫无力,困倦十足,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过去呢? 真是弄不明白。 “天冷了下来,多穿件衣服。”谢易真想把衣服披在她身上,女人反握住他的手,两只修长细白的手交织在一起,佐以各种情绪,柔和地烧着他的心脏,“你变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心脏的跳动吗?的确与往日不同,他在尽力地克制了。 “太关心我,有点不适应。”沉言看他,声音温和又无情,“像阿姨一样。” “哦。”心口的微弱涟漪被平稳的扑灭,谢易真面无表情,倒也不意外。沉言有的时候很聪明,能立刻明白别人的心意;有的时候又很过分,明明知道却故意戏弄,总是摆出一副无知无觉的坏蛋姿态。过去在景明的身旁见到她时,她就已经这个样子,故意装傻着玩弄别人,别人如果想对她生气,就很吃惊地问他怎么了,她生得好看,弄得被羞辱的人都支支吾吾,没办法对她发脾气。易真对这些是很清楚的。但再次相见,被压抑数年的情感一瞬间将理智淹没,他心疼又满怀爱意,觉得她可怜可爱,时时刻刻需要人安慰照顾,忽视一秒都不行,就暂时忘记了她过去的可恶。 “过几天回国吧。”沉言想的反而是另外一件事,她看向谢易真,“我想快一点解决。” “景明不会愿意的。”谢易真肯定道。 沉言轻轻摇头,柔和的眸中仿佛含着万缕思绪。 -- 争端 ρó①⑧ν.čóⅿ 很久不见的夫妻应该对彼此倾述什么? 对家庭的看法、对个人的意见、对彼此的思念,或更日常些,不提任何形而上的理论,用行动和眼神表达……在正常的家庭里,这些都是首要又基本的,如果感情极不好的夫妻,恐怕也要絮叨着埋怨、发泄不满。 见面已经是一小时以后。 年轻的男子眼睫垂下,他的眼睛颜色接近琥珀,在日光变幻,光落到眼睛的时候会给人以温柔的感觉。此时漂亮的眼睛里蕴满情意,显得更加柔和温情。 “沉言,可以看看我吗?” 谢景明很想拥抱自己的妻子,像过去一样亲吻她柔软的脸颊和嫣红的唇瓣,白皙又会因为亲吻羞涩而红的脖颈也很好,甚至细白的手指、掌心的纹路和包裹住腕骨的肌肤……渴望来源于身体,来源于想要接触的欲望,也来自心灵。他真的很思念她。在他的眼中,妻子是唯一明亮灵动的色彩,是在空中跳跃的缤纷色块,已经不是刻意地去关注,而是只要她在,就无法不把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他忍不住握住了女性的一只手,薄唇从指尖亲吻,从透明粉色的指甲流淌到圆滑优美的手腕,缠绵暧昧却也没在肌肤上落下任何痕迹,煽情得令人脸红。沉言这才转头看他,明眸中露出一点烦恼的神情。fùsんùταńɡ.ⅭοⅯ(fushutang.com) “不要再亲我。”她说,很干脆,如薄薄的冰刃故意着刺穿别人的心脏,“景明,你已经知道我的要求,如果真爱我就快一点答应,我不想这件事一直拖下去。” “答应什么,离婚?我绝不可能答应。” 谢景明的瞳孔里透出被动摇的悲伤,他想起终于看见妻子时的惊喜,为此他可以原谅她默许小叔叔照顾她的亲密行为,但见面后的每一句话,沉言都不过是在有意的在伤害他,“你要抛弃我、离开我,你还记得婚礼上的誓言吗?就这么轻松地说出任性的话。” “生气吗,你这样想也没关系。” 她很无所谓地回复,想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手心抽出,又被男人以无法挣脱的力道抓住了。两双美丽的眼睛在一瞬间相接,即使定下坚定的念头,她依旧被其中蕴含着的悲伤所触动,一瞬间想起曾经在墓碑前那个悲恸的男人,那时更年轻也更天真的自己被同样的心情所驱使,在雨水中抱住了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 当时发生的一切是什么,现在发生的一切又是在做什么?清冷的温情,柔软的刀刃,所能做的都是穿透人心,却又各不相同。 “如果时间能永远维持在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好了。”沉言轻声道。 “你后悔了?” “是的,我很后悔。不是后悔和龚泽分开,而是后悔和你在一起。” 男人的表情如浮在海面的冰石,随着她的话一点点破碎,又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沉言……” “离婚吧,真的。景明,我不想和你闹得太难看,我不否认,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曾经快乐过,但现在已经不是当初,我的心情和过去完全不一样。我想要离婚,过独自一人的生活。你还很年轻,我没有耽误你太久啊,你完全可以和其它人结婚,我会为你们送上祝福的。”她抽回自己的手,指甲在男人的手臂上划过一道鲜艳的粉痕,无论谁都像是感觉不到。 谢景明感到非常、非常地挫败。 他一向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能轻松自如地应付各种人,使用他们达成自己的目的,轻松而容易,然而这项优势在妻子面前完全消失了,不管他怎么哀求,她就是不为所动,或是连看都不看他,或是温言巧语,用恳切地语气劝他离婚。 因为在乎和爱意,他在单方面的苦痛中沉沦。一个男人还没有年老色衰,就到了这种地步,不但无法吸引妻子,反而被讨厌、被抛弃,他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价值。 沉言的目光从他脸上一扫而过,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不想逼你,你再好好想想,希望我们都能得到不太糟糕的结果。”她按下手机中某个人的号码,“谢易真。开门。”女人直白地称呼他的名字,“带你侄子离开。” “啊——”腕骨被抓住,手机落到地上,沉言眼睛里闪过一瞬的惊惧,如同对面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什么恐怖地、会一口将她吞吃的野兽。 谢景明的脸色极糟糕,暖色的瞳孔染上污黑和阴翳。沉言先是有些仓皇,心跳迅速,而后镇定下来,冷着脸,直视那双眼睛里陌生的情绪。 “不要这么对我,一次也不要。”她甩开了男人的桎梏,挥起手打在他的脸上,退到一旁揉着用力过度而疼痛的手腕。 “沉言——” 谢易真的声音传来,他看见女人揉着手腕,吃惊地从谢景明脸上扫过,好似是误会了什么,直接攥紧拳头冲他脸上打了一拳,“你居然打她?”他无法相信以谢景明的性格会做这种事。然而谢景明绝不为自己辩解,只是目光冰冷,抹去脸上被揍出的血迹,好似在宣泄怒气般不声不响地打向谢易真的脸。 这都是什么事…… 沉言绝无插在他们中间,为某个人辩解误会的想法。本就只是差错的一拳,两人停止便罢,然而谢景明把怒气通过拳头发泄了出去,谢易真平日看起来挺稳重的一个人,脾气说好不好,对人的容忍度却非常高,这时候也不仔细想一想,很难说不是故意。她从小的时候就很习惯别人为她打架,从不劝解,抱着他们想打就打、就算死掉也和她无关的心情随意对待,这时索性把名义上的丈夫和小叔叔都抛在原地,到一旁捡起手机,发觉电话还处于通话状态中。那里,男人的名字清楚的显示。 “走了,谢易真。”沉言心思一动,握紧手机,直接叫他的名字,让两个人被迫住手。 “把你们的拳头从彼此的脸上挪开。”她平静道,“以为自己还是十多岁的年轻男孩吗?” 作者的想法发生了改变,所以这篇文的完结章大概写到离婚,所有人单箭头女主,她依旧没有特别喜欢的人。有想写或觉得要补充的地方就通过番外来。 -- 父母 ρó①⑧ν.čóм “你要和小叔叔一起走,不理我了吗?” 背后,谢景明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男人的声音依旧温柔,此时添了沙哑,听起来像是一只落水挣扎的小狗狗,可怜极了。虽然对待他的态度和之前大不相同,不过,沉言倒是能够理解自己过去为什么会依恋这个男人。既有漂亮的脸蛋又态度温和、从不对她动手,有时也不在乎故意表现的弱势一些,这样的人,确实很难拒绝,哪怕将时间线调到过去,她先认识和她在一起过的任何人,他们依旧有相恋的机会。 如果不是谢山柏说的话……不、不应该那么想,应该说如果不是谢景明可能做过的事,沉言恐怕早就投进他的怀抱中,向心爱的恋人和可靠的丈夫倾述自己的委屈和害怕。他们曾经真的很幸福,远离了父母和讨厌的兄长,确信只会选择她一个人的偏爱,将童年的阴影消散大半。幸福到她现在只想通过离婚来解决问题,而不是选择其它过激手段。 人在决绝之际,念及旧情恩爱也是难怪,尽管如此,这样的情绪却不是应该动摇的理由。 谢易真在她旁边,握住了她的手,身体向沉言靠近。男人的脸上沾染了血迹,有了伤痕,连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都有了尘世感,沉言望他一眼,没有理会谢景明,把手指放在他脸上,轻轻抹掉血迹,指腹沾满胭脂血玉的透红,“很痛吗?”神色让人觉得她在心疼,瞳孔湿润得犹如对待从寒风刺骨的街头捡回的幼小兽类。 谢易真摇头,眉目恬淡、清逸,透着一点刚刚萌生的满足,很不愿意展现自己的弱势,也不想让柔软的手指从自己的脸上离开,只是抿唇,不说任何。 她将自己的丈夫甩在身后,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离开了。 “你是认真的?” “认真什么?”fùsんùταńɡ.ⅭοⅯ(fushutang.com) “离婚。” “我看起来有在开玩笑?”用药水和棉签清洁后,有着药材苦涩味道的创口贴也贴上脸颊,谢易真虽受伤,也没到伤及骨头、血肉绽开的程度,沉言自己就能将他处理好。 她自出生就很可爱,眼睛亮晶晶又圆圆的、很容易开心的笑,然而生性固执冷淡,除了在母亲膝下撒娇痴缠,希冀能将她关注的眼神从兄长身上夺走,如同一只被人随意挥手支使的可怜的、眼里噙满晶莹泪水的幼犬外,其它时间都像是一块硬邦邦的石头,一味让别人纠缠讨好,对其它人都无法热切。 或许正是这个缘故,在季昭阳身死后,大家认为责任在她身上,沉言陷入了被冷漠对待的怪圈,没有人打她,也没有人骂她,他们只是不与她说话,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又刻意忽视,好像她是一只飘散在空中的垃圾袋。即使校园生活如此,比起在家庭中得到的阴影和付出的努力依旧不值一提,可偶尔疲惫,面对父母对她和哥哥不同对待,沉言也会疑惑,她要付出多少才能获得爸爸妈妈对哥哥那样不求回报、发自内心、毫无功利,甚至愿意为他去割血卖肉主动求死的感情?那样的感情,太过震撼,震撼到人世间生离死别,都要稍逊一筹,而沉言从出生就目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无法得到后,她反而放松,和龚泽与齐沛白两个向她伸出援手的人混在一起,也不再将心思花在讨好父母上,整日在外调皮捣蛋,受伤成了很常见的事情,现在给谢易真抹药才如此娴熟老练。 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瞳孔内的情绪,指尖从男人的面孔上离开,谢易真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手,眼中的情绪有些快溢出来,“沉言。” “嗯……?” “离婚后你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或许住到其他地方清静一小段时间,再继续工作。”她如此道,想着要换一个工作,远离熟悉的地方。钱在此都是小事,她即便不工作也能生活的很好,但不想长时间脱离人群。尽管,不喜欢甚至开始讨厌了。 “你之前和我说过的。” “说过什么……你不妨直说,我总不会什么事都记得。” “去看野人,到远离人群的部落居住。”小谢说,“我知道一个处于热带地区的部落,在一个小岛上,四季植物开得茂盛,很多国家的旅客常去或居住在那里,我和部落的酋长们打过交道,他们欢迎客人,希冀外来人群能给他们带来外界的新鲜玩意和金钱,当地居民和善好客,很听酋长的话。那里每天都有定时的渡船,想要离开很方便。我们可以去居住一段时间。如果你不喜欢,到其它的地方也好。只要你能开心。” “没有。”沉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如果真和你说的一样,我会很高兴啊,但,我还没有离婚,景明不会同意的,这些还是放到以后去想吧。”她的声音中透出强烈的暗示。 谢易真心思灵巧,明白却不在意,之前没说是因为她偶然一提,即便如此,心中亦是浸满欢喜,此时才确信她果然下了决断,“我会去劝景明。” 女性的面孔在日光下,如明珠生辉,秀丽得令人屏息。然而他记忆里也有她颓废的时候,数年前女子倒在桌子上用胳膊将面孔掩埋,呼吸的气息轻微,只露出小半个如荔枝透白莹润的脸颊,眼圈因疲惫而微黑,谢易真未觉得有什么不好,解下自己的外衣将她的身体盖住,那时盈在心里的感情浅而真切,醒来后看她将衣服送回,反而冷淡异常地将人数落一阵,气得沉言脸色十分难看,连话都不想与他说,私下向谢景明抱怨说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等等,好巧不巧地被他当面抓获,叁人尴尬地相顾无言。 为何当初毫无察觉,到婚礼前才生出惆怅惋惜之情,希望能在景明之前和她相识,但过去的自己,芝兰玉树的外表下是难以掩盖的傲慢,认识也很难相爱,只会将她推得更远,“他一定会同意。” 谢易真的语气确信,弄得本希望由他出面的沉言反倒诧异,“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景明和你说过他的父亲吗?当然,也是我二哥。” “没有。”沉言想一想,“他几乎从来不和我提起家人,仅有的几次……”她看了看谢易真,“也是在必需时。”她是不愿意往自己心上插刀选择不说,谢景明又因为什么? “我是父母的老来子,妈妈近五十岁才得了我。兄长们生得也晚,但年龄相近,二哥、大哥、还有大嫂,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大哥是个风流性子,出轨、深夜到会所、和明星因为不正当行为出现在报纸上……这些都是常事,他对大嫂态度很淡,不喜欢不拒绝,大嫂偏偏深爱他,忤逆家人、和二哥决裂也要和他结婚,生下山柏后,大哥抬脚连看都没看就去了新的女朋友家里。他这么做,青梅偏偏对他不离不弃,连句怨言也不肯让二哥说。”小谢既不怨愤也不无奈,语气平静,完全是旁观者角度的冰冷态度。 “过了一段时间,二哥和二嫂认识、结婚,生下了景明,二嫂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大家都以为他有了妻子,有了孩子,曾经对大嫂的感情已经随时间消散。” “然而……”沉言觉得心脏如若被浸在冰水中,“几年后,景明的父母和谢山柏兄弟的父母都去世了,还是在同一天。谢山柏和谢纯风对景明的态度也很奇怪,一会儿把他当做亲兄弟看待,一会儿又掩饰不住的厌恶。我本以为……前者不过是惺惺作态。” 谢易真微微颔首,“他们父母的死因为二哥,放出的消息虽是飞机失事,真相家里的老人都清楚,有人藏不住嘴说出去也是难免。但二嫂也跟着一起死了,她生前对所有人都很好,给孤儿院捐款,婚前婚后都做过义工,长期到贫困地区从事免费医疗。对陌生人尚能如此,对家里的孩子们更不用说。” “人心真是难测。可你说这些,从没让我知道过。”沉言望着他,眸光有一瞬间过分的柔软,景明…… 谢易真不是很愉快地一笑,“这些乱糟糟的,也没必要知道。至于山柏和纯风。”沉言脸色微变,他安抚似地握住她的手,“他们瞒着消息,连你和景明出事都没让我知道,我发现已经是一段时间后,从旁人口中问出些东西,教训了他们一顿。大概是心虚,两个人连手都没还,皮开肉绽地到了医院,稍微好些后被我送出国。只要规划好时间路程,你和他们一辈子不见面都能做到。”他和其他叁个人的关系,其实……占了长辈的身份却差不了几岁,说是小叔叔,无论年龄还是相貌却更像兄长,小谢性情淡漠,父母老来得子娇惯得又太过分,无所不应、无所不允只怕心肝不高兴,和侄子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感情不如他们一起长大来得深厚复杂。这也是谢景明敢还手的原因,妻子都要被抢走了,还计较辈分做什么,又不是真的生气打到了妻子,那才只能受着。 “我现在的想法是,你和景明去过二哥的墓碑前吗?” “去过。”沉言点头,“我去看别人的时候,和他撞见过。”季昭阳和他的父亲、朦胧的雨,共同组成了一切。 “二哥其实是例外,家里其他人都埋在一起,唯独他被单独挪出。” “谢易真,你要用这件事和他谈吗?” “嗯。”谢易真说,“景明早已成年,名下有各种财产,又没野心,不能像对待未成年一样给予经济制裁。” “有其它方法吗?”沉言低声道,“用这个,会很让人痛苦吧。”谢景明非必要绝不提起父母,是单纯不愿意,还是认为父亲是自身的污点,总和她这种得到父母功利性情感的孩子不同。 谢易真听出点滋味,“你不想吗?有时为了实现自身的目的,伤害别人也是必要的。”他对此没有什么不忍。“何况这连伤害都算不上,只是手段最轻的一个。” 沉言沉默地看着谢易真,她知道自己为何犹豫,就像知道自己为何想离婚。如此,她下意识说,“谢山柏他们,不是自愿出国的吧。如果这个方法不行,你会怎么迫使景明答应? ” “自愿与否,有关系吗。”谢易真反过来问,“暴力是违背他人意志的行为,可在多数时候,它也是最快最有用的方法。”他其实要说……目光从女性的身上收回,他不想拿这个戳她的心。 “我明白了。” -- 离婚 天光逐渐黯淡。 夜晚的黑色虚影吞噬了白日的光晕。先是一声沉闷的雷声,不多时,疏疏朗朗的雨滴紧随而来,在短暂间演变为倾盆大雨,将整个城市笼罩在它的低沉气压下。 谢易真离开了,沉言处于一个难得的、只有一个人安静独处的状态中。 邮箱里塞满了各种信息,多是在她失踪后的问候之语,以假托那段时间受伤失去联系方式困于山谷中的理由糊弄了过去。可同时,还有很多来自谢景明的消息。 沉言一次都没有点开过,满目烦闷无处可说,她想了一会儿,索性取出长伞撑开,也不叫人陪着,自己一个人走出去。 雨水冰而冷,她避开人群,漫无目的地走着,像是灰色天际下的一只雏鸟,幼嫩的羽毛被沾湿,依旧努力飞动着轻盈的身体,从树梢向树顶追去。没过多久,兴许是确定了目标,不慌张不匆忙,向着一处地方而去。 那里是墓园,她去得很少,却不是不熟悉,因为事重记得太过清晰,几年前的一点如影像般出现在她面前。 “景明。” “我在。” “死去的人,会怎么看待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呢,会很讨厌我们吗,怨恨我们没有和他一起离去?”她至今都不知道季昭阳的感受,每一个因他而假意愤慨的人不过是打着他名字、借机生事的傀儡。没有关注的价值和理由。 “不会的。” “答案太过肯定了。” “活下来的人就是一定幸福的吗?和死者相比,恐怕还要更痛苦一些。” “以我的处境赞同好像有点虚伪和推卸责任。” “那就暂且从我的角度看。”谢景明在墓碑前弯腰,手指抚摸过其上灰暗的图片和人名,眼中流动的情感是…… 是……“厌恶?” 轻柔的声音从唇瓣中流出,乌黑的夜晚混着雨水,天阴沉而轰隆隆,闪电和雷声以极快的速度接踵而来,与它们的一并的,是湿冷的拥抱和男人的吻,肩膀被按在对方怀里,感觉像是在上升、漂流到云层,令人晕头转向的冷空气中,男人唇上的雨水湿潮潮地混着种种情绪一并注入她的身体。她有些窒息,体内流动的情绪、再一次感受的爱意、过往的陈旧记忆、初次见面时大男孩的表情、在龚泽介绍后不知不觉走到一起的两个人、将人撞伤后他安慰的话和笑容……如暴风雨卷起,攻击着她的大脑,“是你吗?” 雨伞落到地上,两个人被大雨劈头盖脸地攻击,在雨水里,人的情绪也似乎变得无法控制,即使近乎睁不开眼睛,沉言也很清楚正在吻她亲她的是谁,这让她有些失控,她突然想知道一个真正的答案,不愿再模棱两可下去,哪怕面对的是由天使坠落后的恶魔。为此、手指拽紧了男人的衣领,枕边人的面孔不需回忆即可勾勒,记忆却也得缓一时才能完全想起。“到底、是不是你?” “谢景明,告诉我,在我第二次见你之前……奸淫我的,到底是不是你?你是犯人吗,知道真相却故意和我一起追查犯罪者的犯人?” 她是否在喊?不清楚。 反应过来时,嗓音已经沙哑到了极点,像建好又被推翻的沙子城堡,粗糙、狼狈、不堪地立在沙滩上,每一秒都有可能被返潮的海水冲刷至平坦。 “告诉我,现在就告诉我答案。”手指紧握着男人的衣领,和脖颈只差一点点距离,看起来无力、柔婉,透着明月般的光晕,也很无用,没有能扼杀人性命的力量。 “不要哭。”谢景明低头看她,用手指抹掉她眼眸中掉落的泪水。 “没有。” “是雨水、你抹掉的是雨水。” 凌乱的发丝蹭着他的脖颈,沉言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颈窝。 谢景明没有解释,甚至没有问一句她在说什么,为何胡言乱语,责怪她的冷淡想要离婚是因为听从谢山柏和谢纯风的挑拨,沉言宁愿他像一个没用的男人,对她的质问生气发怒也不想得到这样的回应,这不是证明了……吗? “为什么?”她轻轻的问,“我们那个时候甚至不怎么熟悉。” “是啊。你当时还是别人的女朋友,他向所有人介绍你,骄傲的样子仿佛你是他王冠上的宝石。”谢景明抱着她,吻轻轻落在她的发丝上,其实没有一丝温暖,所有的温度都随着大雨而熄灭,这样的举动倒是很能让人感到安心,得到、属于、拥有……的错觉幸福的充盈着大脑和心脏。他要记住这种感觉,这会是最后一次的亲密。 “我第一眼就爱上了你。难道你不是同样?笑、凝神、联系方式,这是我们一起完成的,除我之外,你谁都没有给。龚泽见到我和你站在一起都会不高兴,其实我比他要气得多,互相喜欢的两个人遇见的时间不对,就不能在一起吗?我找机会多次和你相遇,后来,你把我忘记了。” “……”沉言张开嘴,吐出一点模糊的气音,如再一次沉溺在水中的鱼。 我没有忘记,到现在为止,还记得和你见面时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在一起的开始,她想这么告诉谢景明,可是,没有解释的必要。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说任何都是枉然。 沉言从男人的怀抱里挣脱,捡起雨伞。“景明。” “嗯。” “明天去离婚吧。” “没有回转的余地吗?” “没有。” “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更改。” “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我想的时候可以。” “孩子呢?虽然不是你会喜爱的女孩,也是期盼了很长时间的骨肉,你和我说过,有孩子的时候会对它好。” “是、男孩子?” 沉言却是现在才知道,不可否认地,她心里划过一阵遗憾,随即是彻底的轻松,如果生下的是女孩子,会无法控制地爱她,想要和她见面,会担心她的安危,想把自己得到或未得到的一切都加倍补给她,哪怕她是一段不堪婚姻的产物也会倾投无数的精力和爱意,男孩子就不用在乎这么多。“它跟着你就很好,你会是个好父亲的。”沉言轻轻道。其实不是好父亲也没关系,谢家这样的家境,又不是谢景明不管就没有人看着,怎么都不会在物质上亏待孩子。何况善恶生死,父子不能有所勖助,她在身边,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真是铁石心肠啊。”他伸出手臂,想去抱妻子,将亲吻点在她娇艳的脸颊,女人摇头,却是轻巧的避开。 “我叫了谢易真,他很快过来接我,你先走吧。而且……”她将目光投向另一边,“我已经很温柔,否则现在你面对的应该是捅进你腹中的小刀。你知道,我绝对做得到,不要再让我烦心了。” 她站在墓碑前,浑身已经湿透冰凉,不愿多谈。直至另一个人走到身边,她侧目回望。 “走吧。” “好。” “你独自来见景明,因为离婚?”谢易真取了毛巾,蹭到女人脸上,她湿漉漉的,浑身都在滴水。 “嗯。”沉言脱下湿透的外套,因为冰冷而微微打颤,她取过毛巾,濡湿的布料贴着脸,把大半水滴吸去,“你不用和他商洽,我已经与他谈妥了。” “他为什么会答应?”饶是谢易真也搞不清这对夫妻的事。这也难怪,最紧要的一项别人都若有若无的窥探到,唯独他置身事外,出尘的同时也代表对重要信息无法完全掌握。 沉言淡淡一笑,又收敛住,握着毛巾有些发呆。“我可能不会告诉你。” “没关系,你开心吗?” “我不知道。”黑白分明的瞳孔清晰映出男人的脸,女人此刻神色仿佛一只落水后挣扎出的小兽,声音轻下去,说出自己也不理解的回答。“谢易真,我不知道。”理应是开心满足的,可并没有。像她质问谢景明,想要得到否定的答案,却—— 谢易真揽住她的肩膀,“不要想那么多,先睡一觉吧,明天会好起来的。” 车辆逐渐远离墓园,阔达的马路上车辆如流水,她在不知不觉中进入甜熟的黑暗中,奇异地梦到发生车祸的夜晚。 它是打碎梦幻婚姻的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