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你》 狼人少年×你 又痞又坏抢兄弟女友的老流氓狼人学长×表面上正直优秀的人类学生会长学妹 没节操的老流氓学长自告奋勇帮忙试探兄弟的女朋友,最后被强势的女主驯服,深陷其中无法抽身的故事…… 设定是兽人和人类和谐共处的世界 女主原型灵感来自赤司征十郎 胆小怯懦的兔子同学和学校里长的最好看的人类女孩谈起了恋爱。 “他们都说我配不上她,我自己也这么觉得。”清秀瘦小的兔子红着眼睛,头顶两只长长的耳朵不安地动了动,“我这样平庸的人,怎么可能得到她的喜欢。” “那我就帮你试一试……”黑发碧眸的狼人少年背靠墙壁懒洋洋地垂眸,身上的棒球运动服外套随意披开,一手插兜,另外一只手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漫不经心地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看她是不是真心喜欢你。” 身为校学生会的会长,你每天都要在处理学生会事务的同时兼顾自己的学业,保证成绩在整个年级名列前茅。你出身于一个富有的家族,家庭教养、领导能力和学习能力等各方面都堪称完美。作为最懂事的长女,你向来被父母予以很高的期望,从小被实施了各种英才教育,她自己对自身的要求也很严苛。虽然长相出众、性格谦和,但你对身边的同学有着异常的威严,导致周围的人因为敬畏而不敢对你过分亲近。你习惯于高强度的学习和工作,习惯于从小到大一直优秀,并且打算保持这样的优秀直到自己的生命终结。 比起霸道强大的食肉动物,你更偏向于选择温和顺从的食草动物作为自己的恋人。因为和这样的恋人相处,能让个性强势且控制欲较强的你感到更加舒适。 于是当你向同班一位存在感极其稀薄的兔子同学提出交往时,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难以置信。 你正沿着篮球场朝学生会办公室的方向走,忽然听见一道透着狂妄的低哑男声:“……就这样的水平吗?” 你抬眸望过去,高大挺拔的狼人少年单手拎起一个满头是血看不清脸的男生,一双碧绿的兽瞳被暴戾和凶狠充斥,俊美中透着几分邪气的眉眼染上几分食肉动物闻见血腥味时的兴奋。 你皱了皱眉,停下了脚步。 “喂,”隔着篮球场边缘的铁护栏网,你透着冷意的锋利黑眸与少年那双阴戾的碧眸遥遥对视,“适可而止。” 他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唇边带着几分痞气的笑意愈发扩大,低低呢喃:“……巧了,自己送上门的。” 他一把甩开手上拼命挣扎作怪的路人甲,笑起来的样子爽朗健气,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坏:“学妹,我和他闹着玩呢。” “谁跟你闹着玩!明明是你们班的人打篮球打不过,你就来揍人……”被松开的路人甲不甘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偏了偏头,嘴上率直笑着,碧眸却显出森冷:“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你对这个记不清名字的路人甲有些印象,他因为打篮球的时候刻意使阴招害同学手腕骨折被学校处分过,心中大概明白了情况:“●同学,先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吧。” 他已经揍完人解了气,大方地放过了●,笑眯眯地走近:“学妹,认识一下?” 你有些意外又有些好笑,不动声色地挑眉看他:“学长和白涂好像是兄弟吧,我是他女朋友,你应该知道我。”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意味不明地笑。“那我也算跟你你亲近了吧,我把那个垃圾揍成那样,会长也没追究,是因为照顾我所以徇私了吗?”他眨了眨那双妖异漂亮的不像话的绿眼睛, “我喜欢被人照顾。” 他表现的这样明显,你再察觉不出来就愧对她极高的双商了。她的目光落在他头顶上两只毛茸茸的灰色兽耳上,朝他勾了勾手指:“低头,靠近些过来。” 他依言俯身低下头凑近,敏感的狼耳上穿来一阵轻柔的摩挲,继而是愈发粗暴的揉捏,一连串的快感从头顶一路穿达到脚尖,险些让他双腿一软就这么跪下来。 他处于极度的震惊与欢愉之中,一时忘记反抗,就这么乖乖低着头任由你把玩自己敏感的双耳,身后毛发蓬松的灰黑色兽尾甚至下意识地向上卷起,飞快摇摆起来。 等他反应过来时,你已经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笑得恶劣:“真听话。” 突然被人拖进楼道里时,你并没有激烈的挣扎呼救。 最近几个月,你和他偷情的地点已经快布满整个学校,你早就习惯了这只粘人的大狼狗一逮到机会就把你往没人地方拖的习惯了。 身着英伦风校服和及膝百褶裙的美丽少女无奈地轻笑:“学长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啊。” 他从身后抱住你,隔着一层黑色纯棉运动背心,你感觉到狼人少年的胸膛宽阔而结实,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他身下滚烫的硬物隔着衣料强硬地顶着你的臀部,你的身体被这惊人的热度和硬度顶的微微也有些动情了。 他覆着一层薄茧的右手从你的校服领口探了进去,握住了你的半边酥软。那只大手完全包裹住你细腻的肌肤时颤了颤,继而更加激动地肆意揉弄起来。他的左手顺着你白嫩光滑的大腿往上抚摸,渐渐探进裙底。他左手的中指和小指上带着的铁制的指环,微凉的金属触感贴在你微微发烫的身体上,带来一阵难言的快感。 “学长,在学校里对学妹做出这种过分的事……”你轻喘,胸前两团凝脂被粗暴玩弄得有些鼓胀发烫,泛出水泽的红润唇瓣微弯,两汪水银般的漂亮黑眸里流露出几分妩艳的恶意,“……会被记过的哦。” 狼人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含糊着呻吟一声,一边用牙齿急切地咬下手上带着的黑色护腕,一边用越发激动胀大的下身在你的腿间磨蹭。他吐掉嘴上叼着的护腕,低头舔弄你耳朵,把你的耳垂含进口腔里挑逗地轻咬,你很快就被吻出了感觉。 “我的所作所为向来都是正确的,”你低低地轻笑,轻柔甜美的嗓音因为情欲的渲染变得有些喑哑,越发惑人,“但你让我发现……比起胜利,还有能让人感到更快乐的存在。” 听到这句话,狼人少年迷离的绿莹莹瞳孔倏地紧缩,翡翠般清亮透澈的兽瞳中浮现出几分狂喜,他难耐地垂首轻咬了一下你白皙的颈侧,隔着单薄的衣料,胸腹间健美的肌肉轮廓伴随着愈发急促的喘息声和衣物的摩挲声时隐时现。他浓翠欲滴的碧眸泛着温柔旖旎的水光,坚硬的下身却凶狠地撞进你最深最湿热的身体深处:“嗯啊……做完……就去和那只兔子分手……嗯……” 你白皙纤细的手抚上狼人少年低垂的头,看着他自发朝你的手心蹭了蹭,让你摸得更舒服,愉悦地笑出了声:“呵……如你所愿。” 毕竟,被驯服成猎犬的狼在面对饲主时,和食草动物是一样的温顺呢。 -- PΘ㈠8GV.VǐP 巨龙×你 凶残暴戾的巨龙×在末世孤独求生的人类少女 末世降临后的第六年。 你遇见了一只传说中的龙,并且被它圈养了起来。 从此过上了性福的生活。:) 现在是末世降临后的第六年。 你还顽强地活着,并且就在刚才,你亲眼见证了一条龙杀死另一条龙的整个过程。 巨龙庞大的身躯在云层中时隐时现,身后张开的巨大龙翼在地面上投下大片的阴影。类似肉食性鸟类的巨大锋利爪子撕扯开里另一只龙排列整齐的鳞片和坚硬厚实的皮肉,弯曲着的尖锐犄角刺穿它巨大的膜翅。蜿蜒的粗壮长尾有力地甩动,末端闪烁着森白光芒的骨刺和倒钩深深扎穿了它的咽喉。小山般庞大的龙躯重重摔落,冒着热气的腥味血液从伤口处源源不断地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汩。 现在,水潭边这只获得了最终胜利的红色巨龙让你看呆了眼。 那样炽热鲜明的红色,那样霸道强势的力量,那样鲜活自然的生命,不像是末世后的城市里那些被病毒支配着四处游荡的,笼罩着阴冷死气的尸体。原本只存在于西方传说中的龙突然降临在这片末日中的废土上,就像是冷漠的神明对人类降下最后那丝慈悲,派遣无所不能的巨龙来将这片已经被污染的土地彻底摧毁。 察觉到你的存在,巨龙那双深邃的血红龙瞳冷冷地望过来,你渺小的人类身躯在它如两片红色湖泊般硕大的兽瞳中浓缩成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点。它冷漠地俯视着你,像是在看一棵弱不禁风的小草,亦或是一只不堪一击的蝼蚁。 ……真漂亮。你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大脑传达过来的危机感让你颤抖的双腿叫嚣着想要远离,但是内心的震撼和仿佛被那双红瞳迷惑住般的痴迷却让你情不自禁地朝这只美丽强大却危险的造物靠近。 你小心翼翼地往前迈了一步。 你冲它极尽友好地笑了笑。Ⓟо1八K@ň.℃ом(po18kan.com) 巨龙把你带回了它的巢穴。 你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它的储备粮。 一个人类心甘情愿地留在一条龙身边,这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巨龙和人类,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对人类而言龙是一只庞大的野兽,就像老虎狮子和恐龙,只不过体型更大;在龙眼里人类也不是一种有智慧能思考交流的生物,而是一块连塞牙都不够的食物。它随时都可能在本能的支配下把你吞吃入腹。你看不出它的年龄和性别,待在巨龙巢穴里的头半个月时间里,你甚至无法跟它有任何交流。 可是独自在末世里存活了六年,你大概早就已经疯了。你不愿意死在昔日同胞的口中,也不愿意让病毒占据自己的身体。比起丧尸和孤独,葬身龙腹更能让你接受。 不知道为什么,巨龙一直没有吃掉你。反倒是你自己,一刻不停地跟随在它身边。当它展开那对巨大的龙翼,飞上高空寻找食物时,你就在地上拼命地奔跑,像神话中的夸父追赶那轮红色的太阳。它拍打着龙翼越飞越高,最终隐入云层中,消失在你的视线里。你感到一阵无力,决定先去寻找一些食物,然后返回龙的巢穴里等它回来。 我肯定是疯了。 你一边用生锈的斧头一下一下地砍着一只丧尸散发出腐烂气息的脖子,一边在心里冷静地思考。 不愿意被丧尸吃掉,却把被一只龙吃掉视为死得其所……真是莫名其妙。 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带着浓重血腥味的巨龙飞回了巢穴,蜷缩在洞穴深处,收拢龙翼盘起长尾,缓缓阖上双眼。 巨龙似乎默认了你的存在。你躺在离它不远处,听着它沉重绵长的呼吸声,难得睡得像末世来临之前一样安稳。 你重复着这样的生活,渐渐习惯了和巨龙一起出去觅食,然后回到洞穴里等它。有时候你会自得其乐地想,这条龙不吃你,是不是因为它也习惯把你当做同伴了。 突然有一天,守在洞穴口的你没能等到进食归来的巨龙,反而远远望见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你警惕起来,握紧了手中的斧头。 那是一个高挑挺拔的男人,眼窝深邃,睫毛长而翘,五官带着欧式的俊美,似乎是个混血。他有着猩红的瞳色和发色,既像燃烧的火,又像流淌的血。 看到来人那双有着熟悉色泽的奇异红瞳,你怔了怔,被直觉驱使着不自觉地开口:“龙……” 他冷冷地看着你,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也没有任何言语回应。但你莫名的知道,他就是那只龙。 “西方故事中说,龙的天性是占有和毁灭,喜欢收集耀眼的东西,四处搜刮金币珠宝堆积在洞穴里,经常绑架公主,等勇士和军队前来营救时,把他们全都作为填饱肚子的食物。”你看着眼前这只突然变成了人类模样的龙,“原来西方的龙居然真的存在,而且还能变成人……你没有吃我,是因为你是条好龙吗?” 既自认为疯又不怕死的你仿佛突然变成了末世前的儿童,有了无穷的好奇心和童心,对那些传说中的故事充满了热情,不停地问他:“故事里说的是真的吗?你喜欢耀眼的东西?洞穴里怎么没有金子和钻石?你为什么要变成人,做一只龙不是更强吗?你有名字吗?你飞起来的时候看到哪里有别的活人吗?能带我一起去找还活着的人吗?” “我不是那些故事里的龙。”龙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被血浸染的刀锋一般冰冷压抑,红瞳意味不明地落在你的身上,视线邪戾犹如实质,“我是实验室里编号CSU106459的龙。变成人是因为,发情期到了。” “占有和毁灭的天性才是真的。我给过你机会,而你已经做出了决定。从现在开始,如果你后悔想要逃走,我会把你抓回来,锁在洞穴里,日夜看守,饲养,占有,让你不断地受孕。” 他似乎因为自己话语中描绘出的黑暗画面而兴奋起来,血红的眼眸越发暗沉:“如果连幼崽也留不住你,我会折断你的双腿,从此你想去哪里都必须依靠我。” 没有想到看起来冷酷暴戾从不轻易开口的龙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大段危险的话,你感到很吃惊。龙看你的目光让你害怕,你像一只受到惊吓竖直耳朵的兔子一样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为什么突然怕我?”他冷冷抿着的薄唇微微开启,附身凑近你的后颈,柔软的唇和锋利的牙齿暧昧地轻轻摩挲着你白皙细嫩的肌肤,留下一片泛着水光的湿热痕迹,“你不是自愿属于我吗?” 龙接近两米的高大身体把你笼罩在了他的影子里,他伸出一只大手,粗鲁地掀开你的衬衣下摆,揉弄着你雪白柔软的胸乳,另一只手则轻而易举地按住你下意识做出的所有挣扎。他扯下你的裤子,分开你的双腿,随意舔弄了几下你的腿间,野兽般高高翘起的坚硬肉茎就这么狠狠撞入了你的身体,伴着你的呜咽和呻吟乱七八糟地搅弄起来。 “嗯啊……不……你……啊……”你断断续续地抗拒,耳畔是一声声性感的低喘,你的意识渐渐模糊。龙族滚烫高热的体温和带着催情作用的体液微微缓和了你下身被过分粗大的性器大力插入的疼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言的酸胀。 龙高强度的身体劲瘦有力,覆着一层精壮结实的肌肉,摸上去就像是坚硬的大理石。他的腰侧若隐若现地浮现出赤红色的龙鳞,蹭在你为了固定住身体而下意识夹紧的双腿内侧,触感光滑如同温暖的玉石。他线条流畅的脊背上倏地展开了一双巨大的龙翼,随着快速摆动腰胯在你身上起伏的动作不断翕张。硬梆梆的小麦色漂亮腹肌像巧克力块一般排列分明。 “嗯……哈……”龙喘息着陷进你温软的身体中,冷戾的红瞳散乱起来,逐渐被淫乱的本能支配,狂乱无章只知道用尽全力律动。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那个超出人类正常尺寸的巨物进出着,一种和兽类交媾的羞耻感和被粗长龙茎深入时过于激烈的快感吓得你无法自持地抽噎起来。 “……别哭……”龙收起锋利的牙齿,低头轻轻地吻你。他长长的眼睫微垂,显出几分缱绻,连冷漠的红眸都显得温柔了几分。 当你朝我走近。 当你朝我微笑。 你就应该做好准备,你已经属于我,而我也终将属于你。 龙在你身上动作了很久,久到你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和思考的能力。直到你再次恢复意识时,不知弄了你多久的龙才意犹未尽地把浓浓的精液灌满了你的身体。伴随着身上的龙一刻不停蛮力抽插的动作,白浊顺着你的大腿缓缓流出来,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射进小腹的满满饱涨烫得你全身发颤,你心生慌乱,理智回笼,在龙的冲撞下变得无力的身体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够了……求你……会坏掉的……”你向前爬出一小段,巨龙粗壮下身的一部分暂时滑出你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被双眼发红的龙拽住脚踝拖回了身下,一个挺身狠狠插进最深处。刹那间被一下贯穿带来的致死感和快感让你短暂地失了声,你微微张开嘴,徒劳地向前伸出一只手,在身后巨龙的挺动下又软弱无力地垂落下来,被占有欲愈发强烈的龙攥在大手的掌心里。巨大的红色龙翼从两边合上,像一张大网一样把你们紧密交合着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你追上了那轮红色的太阳。 你每天都会骑在巨龙的背上和他一起外出觅食。 你生下了一只小红龙。 你快要死去的时候,巨龙把你抱在怀里。火红的龙翼紧紧包裹住你们拥抱在一起的身体,再也没有展开。 -- PΘ㈠8GV.VǐP 暗精灵×你 被豢养在地下室的暗精灵禁脔×正直善良的人类帝国公主 你是亚法兰克王国唯一的公主。 你有一个弟弟,身为皇子却性格羞怯,为人软弱,极其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比起王国的统治者,他更适合成为一名画家。 于是当你成年以后,不得不肩负起了王族的责任。你谦逊好学,正直善良,诚信勇敢,一切与一位仁慈的君王有关的美好品格都能在你身上找到。 在你的努力之下,即使是最挑剔的精灵族也愿意与在外族眼中向来狡诈的人族签订盟约。 为了维护自己的努力成果,你发布了一系列严厉惩治抓捕贩卖异族的政令,并且经常在闲暇时亲自带领军队在皇城中四处搜巡。这一天,你和士兵们查抄了一处大型奴隶贩卖点,因为有人举报他们在地下室里非法豢养了一批异族。 你带着几个侍卫,提着灯走进了昏暗的地下室。一路上见到的都是精神萎靡,神情顺从麻木的异族,有各种各样的兽人,也有人鱼。 在地下室深处最黑暗沉闷的那间囚室中,你发现了一只非常特别的精灵。 虽然肤色深黑,目光桀骜,神情不善,但那对细长的尖耳以及那张仿佛被自然之神钟爱着的容颜,让你确信这只被豢养在阴暗地下室最深处的人型生物就是精灵。 在皇城之中,居然还会有胆敢伤害精灵的愚昧之徒?王国与精灵的公开盟约上清清楚楚地标注着,人类捕捉贩卖精灵是最重的死罪,却还是有人明知故犯……你感到非常气愤与愧疚,知道精灵的个性最是高傲,连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为他解开身上的锁链。 那些丧心病狂的罪犯究竟对这只精灵做了些什么,竟然让精灵族与生俱来的金发雪肤变成了银发黑肤……不知道皇家魔法师有没有办法帮他恢复?你歉疚地想。Ⓟо1八K@ň.℃ом(po18kan.com) 这只被你救回的精灵身体快速地恢复了起来,过于强大的愈合能力让你感到有些惊奇。他平时总是安静温顺,略带异域风情的眉眼秀美到极致,却又不至于过分阴柔。纤长浓密的浅银色眼睫下,一对剔透漂亮得令人惊艳的深棕色眼瞳像是两汪深沉的暗流,空茫没有焦距。但只要有除你之外的人朝他走近,他就会立刻露出凶狠的表情,像是一只正在示威的黑豹,而非优雅的精灵。你只当是他被囚禁伤害后留下的后遗症,由于你是他被解救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所以对你产生了些许雏鸟情结,索性就把他安置在自己寝宫旁边,亲自细致用心地照顾他。 后来你才发现,这只黑皮肤的精灵和你接触的那些白精灵不太一样。他有着小麦色的瘦削身体,紧实的肌肉,黑豹般柔韧紧窄的腰腹,修长有力的腿,敏感的尖耳,灵敏的视听,比普通人类更长更灵活的舌头。他似乎从未接受过教育,什么都不懂,没有羞耻心和道德感,在床榻上可以接受任何羞耻的命令,做爱时比起平时的凶恶显得意外的乖顺,说什么就做什么的样子很可爱,在本能的驱使下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力操你的样子让人只想愈发过分地欺负。在床上的时候很诚实,偶尔会被奇特的野兽般的本能影响,做出咬住身下人的咽喉这种危险的攻击举动,但最终总会乖乖地克制住自己。他的欲望很强烈,如果被挑逗得过分了又得不到满足,就会违背命令自顾自干个爽。 你为什么对这些事情如此清楚?当然不是因为正直善良的公主色欲熏心强迫了柔弱可怜的精灵,而是在某个你没有任何防备地熟睡着的夜晚,这只表面无害的精灵利用位置便利潜入你的寝宫,自发爬上了你的床。 你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你为他精心准备的丝绸衣物捆在了一起,而这只以冷淡禁欲闻名的精灵双手撑在你的床单上,紧盯着你的深邃双眸中闪烁着幽幽的暗光,充满了黑豹发情般淫靡灼热的情欲。两条修长的双腿分开,鼓囊囊的胯间明目张胆地对着你勃起。 “别!……嗯啊……”坚硬粗长的深色性器插入你下体的一瞬间,你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像是被你的表现鼓励了,他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撑在你的身体两侧,形成了一道将你紧紧禁锢无法挣脱的桎梏,然后伏在你的身上,从你的身后按着你雪白的腰臀不停耸动,使你的腿根一下下更加用力地迎向他下腹激烈的冲撞。银色长发被汗湿,有几缕蜿蜒贴服在他修长的小麦色脖颈上。他背部伸缩起伏着的精健肌肉拉伸延展,形状如同一把蓄势待发的弓弦,充满了黑豹捕猎时的力量感。他湿润的浅银色眼睫微垂,隐在阴影中的半边脸庞轮廓冶艳,如同暗夜迷雾中浮出水面的海妖,靡丽魅惑得近乎危险。 你猜他原本应该是生活在密林中的天生杀手,却因为一副诱人堕落的色相而沦为困兽,被狡诈卑鄙的人类调教成了敏感的禁脔。 “唔……哈……”他难耐地低喘着,薄唇微启,长而灵活的舌头探出,湿热的舌尖顺着你睡裙纽扣间的缝隙钻入,贴在你胸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像是品尝猎物一样,沿着你饱满深邃的乳沟舔舐而下。 你的身体在他细致缓慢的舔弄和猛烈深入的侵犯下微微颤栗起来,因为胸口从未被人涉及的敏感粉晕被吸吮而泛滥动情。禁忌感,羞耻感和背德感同时占据了你的大脑。你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绷紧了柔软的身体,身下潮热的肉穴绞得更紧,让他舒服得闷哼出声。 在他滚烫精液深射进你子宫的一瞬间,你达到了高潮。 “哈……我是暗精灵,和那些与你们签订盟约的白精灵是死敌……” 意识模糊的你隐约听见他在你耳畔用色情的声线喘息着呢喃,继而下身又传来了熟悉的被侵犯感。 …… 于是正直善良的公主殿下从此有了一位漂亮又能♂干的暗精灵情人。 -- 亡灵×你 晦暗孤僻的亡灵私生子×高傲娇横的人类婚生女 触手PLAY,骨科 你非常讨厌父亲领回家的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你觉得他是你完美人生中一个让人无法忽略的污点。 可即便如此,你也从未想过要他死。 倒在血泊里的少年渐渐变得苍白,那双忧郁漂亮的灰蓝色眼眸失去了光彩,笼罩上朦胧的暮气,凝固成深渊一样的黑。最终就连温柔的水银色发丝也失去了光泽,变成暗淡的苍灰。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你惊恐地看着刚刚还在鲜活地冲你微笑的少年就这样在短短几秒内没了气息。 极度的恐惧侵袭了你的大脑,你的眼前一阵发黑,双耳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小杂种,”你颤抖出声,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别死……” 此刻你忘记了自己与生俱来的高傲,忘记了从小培养起的贵族仪态,甚至忘记了这个死去的少年是一个让你和你的母亲感到耻辱的私生子。你瞪大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双眸,哭得像一个受到巨大惊吓的孩子。 你是那样伤心,以至于没能看到血泊中那原本已经停止呼吸的少年突然扬起的唇角。 因为他的突然死亡,你原谅了他过去所做的一切。 你甚至以公爵之女的身份亲自为他这个处境尴尬的私生子主持了一场隆重的葬礼,尽管你那位同样性格高傲的贵族母亲,公爵的正妻,对这场葬礼表示不屑一顾并且拒绝出席。 你在葬礼上看到了使你们关系破裂的源头——那位美丽善良的伯爵小姐。同样是私生子,她却健康地活着,还幸运地得到了伯爵大人的怜爱,在你为他举办的葬礼上流了几滴眼泪便引得无数年轻贵族同情。 你替他感到不值。 看吧,这就是他心爱的少女,连为他落泪的姿态都要精心设计的优美。你冷眼看着她在身旁贵族青年的柔声安慰下羞红了双颊,端起红酒朝她走了过去。 你穿着一身黑蕾丝礼裙,虽然裙摆上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双肩处的镂空却隐约露出了一对让人忍不住流连的精致锁骨。无论怎样的场合,你单薄纤瘦的背脊始终挺直着,纤细修长的雪颈从不为任何人弯曲。你冷冷打量了她几眼,玫瑰般艳丽的红唇微弯,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这不是伯爵大人家的小姐?”你慵懒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朝她挑眉,“不知你母亲最近身体如何?” 她脸上羞怯的红晕瞬间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难堪的苍白。 你瞬间感到心情不错,甚至有耐心朝她身边那位惊艳地凝视着你的贵族青年回应似的举了下杯。 你厌倦了与那些贵族们虚以委蛇,独自一人端着酒来到了二楼的阳台上。你一边抿了口杯中的红酒,一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 银发蓝眸的俊美少年坐在钢琴旁,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按琴键,便是一曲动人的乐章。 他是你父亲与一位不知名的东方妓女一夜风流的产物,有着最不堪的出身与最美好的容颜。 他灰蓝色的眼眸有着琉璃般剔透的质感,注视着你时透出一种深沉浓重的压抑。他鸦羽般的长睫勾勒出精致流畅得如同工笔画成的眼线,眉目清俊隽秀,带着来自东方血统的古典美。 那样好看又孤独的少年,有谁会不心疼不喜欢呢? 就连高傲如你,曾经也放低身段亲近过他。 “……哥哥。” 你曾如此亲昵地称呼他。 你曾为他辩护,为他挡下一切恶意的刁难,为他惩罚所有轻贱他的人,甚至为他顶撞自己的母亲。 “妈妈,错的人不是他,高傲的贵族不该针对一名无辜的幼童。” 你永远忘不了母亲听到这句话时震怒的神情。就像你忘不了那个被关禁闭的雷雨夜里,拥抱着你的少年那双冷漠眼眸中融化的坚冰。 你曾那样真心待他,所以更加无法原谅他后来的背叛。 但是他已经死了。对于一个死人,再多的怨恨与不甘又有什么用呢。 起先是你养的那只夜莺。 覆盖着漂亮羽毛的双翼被折断,能发出悦耳鸣叫的喉咙被撕开,你心爱的鸟儿奄奄一息地匍匐在笼中,在你走近它的那一瞬彻底断了气。 继而是葬礼上与你碰过杯的贵族青年。 被划的面目全非的头颅摆在你的鞋边,青白的脸庞上定格的表情恐惧到了极点。 “亡者辞别人世,但是他们的灵魂没有安息。对生前遗憾强烈的执念和情感,使其肉身和灵魂复苏,以死者的身份重新活跃在人间。” 你送走了派仆人连夜请来的牧师,独自走上那个被尘封已久的禁忌的窗台。 他就是从这里坠落,失去生息,然后在你的亲眼注视下被人埋入泥土。 现在却有人告诉你,他带着强烈的执念回来了。 “哥哥,”你感到心头一寸寸发冷,莫名为自己悲哀,“你就那么爱她?活着的时候不惜帮她抢走妹妹的未婚夫,连死了之后都不允许任何人为难她?” 有谁冰凉的声线在夜色中缓缓蔓开。 “我所爱的……从来就只有你一个。” 你惊讶地转身,对上了一双深渊般沉黑的眼眸。 你渐渐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他生前睡的那张床上。 床单和被子没有落灰,反而柔软干净,散发着一阵清冷的香气,和他生前还在时一样。 你开始后悔没把他房间里这些东西和他一起埋进地下。 他躺在你身侧,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你,目光冰冷却缱绻,像是发情期的蛇类,粘腻地在你身上游走。他银灰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开,细碎略长刘海遮住了部分眉眼,只隐约露出一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 一根藤蔓从他背后探了出来,细致缓慢地触摸着你的脸颊。略有些粗糙的质感摩挲着你柔嫩的肌肤,继而顺着你下颌到脖颈的弧度滑进了你微敞的上衣领口中。粉嫩的乳晕和饱满雪白的乳肉在这淫乱的逗弄下可怜兮兮地肿胀起来,你的双手被另外两条藤蔓牵住,一条柔软的藤蔓伸进你的口腔,搅卷着你的小舌,模拟性交的频率与之伸缩交缠。更多的藤蔓攀上你的小腿,分开你禁闭的腿间,一边揉弄着你娇嫩的花瓣,一边渗出散发着奇异香气的透明稠液。 “……唔……什、么,……东西……”被肆意玩弄着唇舌的你含糊不清地出声,拼命挣动双手踢蹬双腿,却无法放松一寸。唇边和下颚处传来一阵冰凉的湿润感,满溢出口腔的晶亮唾液被亡灵苍白冰冷的唇舌细致地舔舐掉。 “别怕,”他温柔地吻你,“是哥哥,这些都是哥哥……只有哥哥可以触碰你,其他任何东西……都不行。” 你惊恐地看着从他脊背处蔓延出的藤蔓紧密地包裹住了你的身体,全身都被细致照顾到的快感逼迫得你快要丧失理智。闻着一阵阵越来越馥郁的香气,你的意识变得迷离起来。你的身体开始发烫,不自觉索求着亡灵冰冷的温度,就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索求救命的水源。一种深入骨髓的痒意和空虚让你情不自禁地扭动起白皙柔软的腰肢,深深浅浅地迎合着身上人用力挺胯的动作。 一个温柔而冰冷的吻落在你的眉心。 “早就想这么干你了……”他笑容灿烂,脸上却满是泪水,心中压抑已久的困兽终于出笼,得偿所愿的幸福让他几欲疯狂,“剥开衣服,束缚双手,掰开大腿,把你狠狠操开……” “里面好热好紧……这么敏感的妹妹,操起来好舒服……”完全陷入情潮的亡灵不断地说着一些黏腻淫乱的话,“哈啊……哈,好想,深深地射在妹妹身体里…唔嗯…全部都射进去,射到给哥哥生一个孩子……” 他苍白的肌肤泛起浅浅的红意,给那张俊美冷漠的脸庞增添了几分生气。他的身体坚硬却没有温度,像是一块冰凉的大理石。 他活着时感情淡薄,所有的痴狂妄想和自私都关于你。他死之后执念深沉,所有的偏执阴暗和占有欲都给了你。 他永远永远都不会放过你。 -- 蝴蝶×你 妄想症痴汉抖M蝴蝶美少年×反社会暴躁抖S人类渣女 听说蝴蝶不被敌人打扰时可以持续啪啪啪叁个多小时……实在是让我等人类自愧不如啊(×)这么持久的生物,一定要搞他搞他搞他 (欢迎小可爱们来lofter找我玩耍,ID君子学钦) 你的学校里有位因美貌而闻名的虫族少年,他的原形是一只漂亮的蓝闪蝶。蝴蝶向来色彩鲜艳,人形拟态时的样貌更是艳丽动人,可惜越是艳丽就越毒。 你曾见过他虫族状态时的身体,上半身是俊美如希腊雕像的人类男性,容貌风情艳冶,一双渐变的靛蓝色眼眸如同来自克什米尔的蓝宝石,美丽的六射星光在眸底微闪。下半身从小腹开始被一节虫体替代,深黑色的坚硬甲壳覆盖着两条细长的虫肢。头部有一对锤状的触角,翅膀宽大,运动后喘息着停歇时,四只蝶翅竖立于背上,轻盈如纱。 他的腰腹部纤细紧窄,覆着一层紧实漂亮的肌肉。背脊上精致瘦削的蝴蝶骨处延伸出弧形的后翅根部,翅膀上表面的鳞片呈渐变的蓝靛色,鳞粉色泽亮丽,当光线照射到翅上时,会折射出绚丽的金属光泽。 你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和他第一次相遇。正在用口器吸食花粉的美少年惊慌失措地看向你,硕大的蝶翅徒劳地裹住下半身狰狞的虫甲和虫肢。 “……你的翅膀很漂亮。”为了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沉默,你率先出声。 他怔了怔,原本一直紧盯着你的裙摆不敢向上看的眼眸动了动,清晰地映出了你微笑的模样。 那双漂亮的蝶翅使他能够敏捷快速地在天空中翱翔,翅膀轮廓与枫叶相似,边缘点缀着斑斓的棕灰黑白四色圆点状花纹,后翅根连接背部处被有柔软蓬松的黑色绒毛,和少年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对比鲜明的色差。由于吸食花蜜和果汁,他的身上总是带着好闻的淡淡清香。 对于既是颜控又是绒毛控的你而言,这样一个男生简直就是长在了你的审美点上。 你开始关注他,发现这位看上去羞怯美好的少年对那些热情追求者的态度却并不算美好。在篮球场上他从来都不会接她们递给他的水,在教室里时他也从来都不会收她们送给他的零食。明明和其他同学说话时都会露出漂亮的笑容,眸底却总是冰凉的疏远。表面上很受欢迎人缘不错,实际上冷漠自负拒绝任何人朝他走进。 直到有一次你正好看见别人向他表白,他微笑着打断那个双颊羞红的少女的示爱:“抱歉,我已经有爱人了。” ……原来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啊。 你天生长的漂亮,成绩也好,学校里追你的人不少,其中不乏一些特别好看的男生,没有非他不可的必要。 于是你很快就将这位蝴蝶少年抛在了脑后。 “最近交了一位虫族男友吗?”你的一位蜻蜓朋友和你聊天时无意间问起。 “没有,”你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她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之前不太好意思跟你说,你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雄虫信息素气味,简直就像是刚交配完从床上爬起来。我最近每次跟你一起吃饭的时候都很难受,完全闻不到食物的味道了!” 你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难怪最近总感觉有谁在跟踪我,”想到这几天周围虫族同学看向你时异样的目光,你皱着眉缓缓说道,“吃饭,上课,睡觉,连洗澡的时候都觉得有人在看我……原本以为是错觉,现在看来,就是这个在我身上留下气味的变态了。” 你的朋友也被吓到了,连忙劝你报警。因为从小到大一直长的好看,幼年时你曾经有过被猥琐变态跟踪,并且差点被侵犯的经历。再次遇到这种情况,你心生怒气,冷冷地勾唇:“报警岂不是便宜了这些变态?敢害我丢了这么久的脸,等我抓到他,先狠狠揍一顿解气了再说。” …… 你正常地上着课,甚至拒绝了几个朋友的邀请独自一人去食堂吃饭,但那个变态始终谨慎地没有现身,只有那道窥视着你的灼热视线一直不曾消失。 晚上你强撑着睡意靠在床头看书,过了一会儿,越来越强烈的困倦感让你的视线开始模糊,你伸手关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倒头睡了过去。 一片淡淡的阴影被月光映在你的窗前,有零碎的蓝光在夜色中流转。 又过了一会儿,一只带着清浅香气的手贪婪地抚上你的脸颊。 “亲爱的,我回来了。”他熟练地在你身侧躺下,在你耳畔温柔地低声说,像一位下班归来急于和自己的爱人亲热的丈夫,“我好想你,想一直注视着你,想你吻我,想你抱我……想操你。” 他修长白皙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伸进裤子里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他上上下下粗暴地抚弄,痴迷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你的身体。当他结束自渎到达高潮那一瞬,原本熟睡的你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迅速将枕头下的注射器扎进了他的肩头。 …… 蝴蝶少年渐渐醒了过来。 “最近一直跟踪我的变态就是你?”你用电击群聊绑住了他的双手和虫肢,甩了甩手中轻巧的情趣皮鞭,冲他挑眉,“既然被我抓到了,看在你长的好看的份上,先抽一顿再关几天,就算两清。” “哈……”他的视线粘腻地缠绕在你身上,向来冷淡的眉眼覆上了一层病态的红晕,艳红的舌尖勾勒着自己性感的唇形,发出色情的喘息声,非常刻意地在勾引你,“嗯……” 你懒得再听他发情,扬手一鞭抽在他胯间怒涨的阳茎上,引来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他下腹处那根已经比常人更硕大的巨物跳动几下,竟然又涨大了一圈,体积瞬间显得有些狰狞起来。 一种凉凉的昆虫信息素气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他难耐地朝着你的方向不断挺胯,挣扎的幅度略微有些过大,被电击锁链自带的电击器狠狠击中:“唔——” 看见那双水润绮艳的靛蓝眼眸因为无法抒解的欲望和疼痛染上猩红,你毫不怜惜地转身离开,把满室的呜咽和低喘关在了门内。 …… 你回到这个黑漆漆的房间,打开灯,替他解开了身上的锁链。 他无力地偏头,由蓝到青渐变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秀丽的眉眼愈发分明。他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你,一双靛蓝色眼眸中翻滚着深沉灼热的欲色,恨不得用视线代替身体去触碰爱抚进入你。虽然看上去已经全身脱力,但当你出现在他视野中的那一刻,他的下身立刻就起了反应。 你皱了皱眉:“起来,你可以滚了。别装死,虫族的体力可没有这么垃圾。” 他头顶那对软绵绵低垂着的长长触角悄然缠绕上你的手腕,在你白皙的肌肤上缱绻地游移,隐隐流露出几分情色的意味,然后倏地收紧。 “……恶心的变态,”你发现自己挣脱不开手腕上的触角,怒极反笑,“怎么,想像我对你那样报复回来?还是说想就这样强奸我?!” 他美丽得显出几分脆弱感的靛蓝色眼瞳仿佛被刺痛般微缩,知道你喜欢好看的容貌和柔软的绒毛,一张清艳漂亮的脸讨好般凑近,肩背翅根部的绒毛轻拂着你的手臂,卑微地恳求:“不是强奸,亲爱的,……我爱你。” “你疯了吗?谁准你这么叫我?”你侧眸瞥他一眼,“我已经惩罚过你,我们两清了。我这个人向来恶劣,你要是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我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是我疯了,求你……怎么样都可以,别离开我,别这么对我……”他像受伤的幼犬般低低地呜咽着,一双氤氲着水汽的艳丽蓝眸满是痛苦和哀求,他按住你用力踹向他下身的双腿,把他们强硬地分开,痴狂潮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你的额头、胸口、锁骨,他颤抖着舔弄你的身体,柔软的舌头带着清甜的果香,流连在你的唇边,然后吮吸你在情欲挑逗下颤巍巍绽放的花瓣,深入你紧致湿热的小穴。那张秀美的脸庞埋在你的腿间,艳红的唇舌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和吞咽声。 “哈啊…我爱你……哈啊……”他用自己胀大了一圈的坚硬下体难耐地轻蹭着你的大腿,在你柔软湿润的花穴周围小心翼翼地撩拨,不敢主动插入,“哈…让我、进去,好不好?……” “……滚。”你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跟这个发情中的疯子正常沟通,只能冷冷地回道。 他的眸中控制不住地不断流出泪水,即使做出了这样淫荡卑劣的行为,那双冷冽克制的靛蓝色眼眸依旧清澈剔透。 他开始和你激烈疯狂地交配,随着性交的节奏不停扑闪身后的四只蓝靛色蝶翅。璀璨的鳞粉在空气中扑簌簌弥漫开,像是流星滑过时洒落了一片明灭闪烁的碎银。他下腹的虫体高高翘起,腹节处的交配器带着惊人的热度。雄性昆虫用于将精子输入雌性生殖腔的那只巨大阳具又快又深地捣弄着你的穴道,交配时用于挟持固定住雌性的对抱握器紧紧掐着你白嫩的腰臀。 黑暗的房间和过长的性交让你的时间感混乱起来,你开始有些分不清白天和黑夜。身上的少年还在动情地侵犯着你,灼热的吐息拂在你的胸口,像是过了一个小时,又像是已经过去了一夜。 “……我爱你。” 他呜咽着将自己深深地埋进你的身体。 你不明白。 当你不再注视着他,他因你而心烦意乱。 挣扎着寻找你的注意,沉迷在病态的妄想里。 常躲在无人的角落,忍受怯懦和嫉妒的煎熬。 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 他要把全部的爱和欲望……都给你。 然后本文的你可能会成为本书第一个被痴汉操死在床上的女主(×) -- PΘ㈠8GV.VǐP 血族×你 被血族转化后依旧正直隐忍的帝国军官×闻起来很好吃的人类少女 ※感觉这个血族私设有点像丧尸,和丧尸的区别可能就在于智商和颜值 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 身边的同伴已经支撑不住,几乎就在倒下的那一瞬间,被围绕在四周虎视眈眈的人形怪物迅速拖进人群中贪婪地分吃。 也有曾经一起站在印着帝国国徽的军旗下宣誓,一起辛苦训练、并肩作战,一起给家里人写信的兄弟,捂着肩膀或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痛苦地嘶吼着,最终睁开了一双变得猩红的眼睛。 幸存着的零星几个战士背靠背聚拢在一起,握紧了手中弹药将尽的枪支。 这些铁骨铮铮的汉子,在告别亲人,走上生死未知的战场时不曾落泪;在体力耗尽,被怪物拖走活活吞吃时不曾落泪;却在看到昔日互相笑着打趣、共同憎恨着这些敌人的同伴,身不由己地被转化成自己最痛恨的样子时,绝望地泣不成声。 他们没能等来援兵,也没能等到天明。 ……Ⓟо1八K@ň.℃ом(po18kan.com) 大约30年前,血族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与故事中的浪漫多情不同,这群被称为血族的生物生性凶残暴戾,以活物的血肉为食。当它们刚刚降临到这片土地上时,人类还没有意识到这群有着美丽外表的黑暗生物残忍嗜血的本性,幻想着能与他们和谐友好地共处。直到某天夜晚,血族毫无预兆地袭击了一个人类城镇。没有防备的人类在面对这些强大且冷血的怪物时,像待宰的家畜一样被肆意屠杀。当黎明到来时,城中所有的活物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凌乱喷溅的血迹和随处散落的骨架。 血族拥有通过漫长寿命积累下来的智慧和精明,像是一群能够思考的僵尸,游荡在坟墓、旷野或夜晚的街头,劫掠村镇,吞噬活人。它们尤其喜爱鲜嫩的婴儿和娇美的少女,亦会通过伪装将旅人诱至阴暗的巷尾杀害并吞噬。 一般情况下它们的外表和普通人没有太大区别,只是五官更深邃美丽,皮肤更薄,肤色比常人更苍白,暴露在紫外线下时会感到灼伤的痛感,因此不喜欢在日光下活动。捕猎或进食时,它们的眼睛会变成血一样的猩红色。它们的弹跳力和肢体力量远远超出常人,受到轻伤后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完全恢复,即使是骨折之类的重伤也可以在补充了足够的能量后迅速痊愈。如果侥幸从它们口中逃出,伤口被它们刻意分泌的毒液侵染,最终会转化成与它们一样冷血残暴的怪物。 自从它们出现,任何一个哪怕是最勇敢的战士也不敢在夜色降临后的野外独自过夜,因为入夜后就会有许多游荡的血族寻找和捕杀猎物。 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人类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处于这个星球的食物链顶端。为了保护国家和人民,保护整个人类族群,帝国向血族发动了一场长达几十年的战争,并且这场战争仍未结束。 …… 房门和窗户大开着,满地都是凝固的血,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祖母血肉模糊的尸体躺在客厅冰冷的木地板上,被咬断的喉咙处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粘稠猩红的液体在木地板上聚成一滩,顺着木头之间的缝隙缓缓往下渗。 你蜷缩在衣柜中,一边无声地落泪,一边把头埋在腿弯里,瑟瑟发抖地抱紧自己。 你听到房门上传来几声模糊的撞击。 好似有人从门前的木地板上走过,发出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你藏在衣柜中的黑暗里,视线被泪水模糊,紧张地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外面的脚步声不知道何时停了,冷色的月光透过房间里的窗户洒进来,给这一切镀上一层惨淡的霜白。 你微微抬头,透过柜门间狭窄的缝隙向外看。隔着柜门,你的视线对上了那只正贴在门缝上注视着你的猩红眼睛。 那是一只很难用语言形容的眼睛。充斥着混浊的暗红色血丝,随着你和它的对视惊喜而疯狂地瞪大,似乎就要硬生生地从眼眶里瞪出来。 你看见猩红的瞳孔清晰地映出了你脸上惊恐的表情,过于强烈的恐惧让你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开门呀——小宝贝——”你听到这只眼睛的主人发出怪异的催促声,声音里充满扭曲的兴奋,“祖母闻到小宝贝香喷喷的气味了——乖孩子,快给祖母开开门——” 它的声音越来越尖利,逐渐变得刺耳:“不开门的话,祖母就要自己开了——” 你几乎想要就这样放弃挣扎,开门冲出去和这只杀死祖母的怪物拼命,但是你不能。为了给你足够的躲藏时间,那位最疼爱你的老人已经再也无法睁开眼。你一定要活下去。 可是你被怪物发现了。柜门可以从外面打开,它一定发现了这一点,现在只是在戏耍你。当它对到手的猎物失去了玩弄的兴趣,就会毫不犹豫地吃了你。 谁能救救你…… 你绝望地闭紧了双眼,然后突然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吱呀——” 衣柜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半晌,你缓缓睁开眼,看见衣柜前倒着两截被拦腰暴力斩断的尸块。上半截尸体惨白的脸上还残留着死前最后一刻的狰狞笑容,显得怪异又恐怖。 一个青年正对着窗边的月光擦拭手中的长刀。他的肤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颈侧依稀可见淡青色的血管。似乎是因为察觉到了你的目光,他微微侧过脸来,露出深邃俊美的眉眼。剑眉紧蹙,望向你的目光锋锐而隐忍,一双低垂着的浓黑眼眸冷冽如寒星。他身上有一种独属于军人的英气,也散发着一种危险的妖异。 他带着一个铁质的黑色口套,身材高挑精健,穿着一身深黑色军装,肩上别着一块色泽已经开始暗淡的金属军徽。黑衬衫扣子严严实实地扣到领口,灰色领带端正地系紧,冷肃而禁欲。 “还有力气的话,就快点离开这里。”他声音低沉,“带好足够的东西到帝都去,那里比较安全。” 你瞬间落下泪来,一直强忍住的哭泣声突然有些压抑不住。大颗大颗透明的泪水顺着少女白皙稚嫩的脖颈滑落下来,打湿了小熊睡裙领口的白色花边。你像一只受尽惊吓的小猫,遇见了信任的人后,终于可以不再担惊受怕。 “少将大人……”你抽噎着,小巧秀气的鼻子有些泛红,边努力擦掉蜜茶色猫瞳里不断蒙上的泪雾,边勉强朝他微笑,“太好了,您终于来了……” 你认识这个人。你在电视上见过他,祖母给你讲过他们家族的故事。 他是帝国最骁勇善战的少将,他的家族一直都是帝国最忠诚的守卫。他的祖父、父亲和长兄都在和血族的战争中牺牲,母亲因为哀痛过度追随丈夫和长子而去,整个家族只留下他一个人仍然带领着军队在为帝国效力。当血族袭击你们的城镇时,城中的所有人都坚信着少将和帝国的军队会来救你们。 他曾救过无数的帝国人民,如今他也救了你。 他是全帝国人的英雄。 也是你的英雄。 “少将大人,我祖母和父亲都是医生,我从小跟他们学医,请让我跟随您……”被医疗物资和食物塞满的背包对一个还未成年的瘦弱女孩而言实在过于沉重,你被它压弯了腰,费力地跟上他的脚步。 “跟随我?”他头也不回地伸手,接过你背上的背包挂在肩头,“你多大?” “下个月满16岁……”你瞬间变得两手空空,有些无措和羞愧,只能像条尾巴一样紧紧跟在他身后。 你们在城中仔细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其他的幸存者。中途因为你的气味出乎意料的吸引血族,被几个躲在暗中的血族突然袭击,但都被他斩杀。 其中有一只血族在被他杀死的前一刻狂笑着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忍受着疼痛的感觉也要在日光下行走,忍受着强烈的饥饿也不愿吞食血肉,明明已经成为了同样的怪物,却还固守着可笑的坚持……” 它还没能说完,就死在了少将的长刀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你仿佛看到少将乌黑的眼眸中浮出若隐若现的猩红色。 …… 少将决定把你送到最近的幸存地K城,然后让你跟着K城的幸存者和军队一起去往帝都。 “少将大人,”夜晚休息时,你忍不住问他,“为什么您不一起去帝都呢?” 他怔了怔,微微垂眸,浓长的眼睫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眸底的神色。 “你应该已经听说过,”他平静地说,“我的军队战败了。” 你有些难受,仿佛透过他永不屈折的挺拔背脊,看见了自己敬仰的神明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悲伤和无力。 “但是您还在,”你近乎天真盲目地相信着他,“只要您还在,就一定能带领帝国取得胜利!” 他久久沉默着,没有再回话。你渐渐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梦境。 半梦半醒之间,你仿佛听见少将低沉的叹息,又像是一声温柔的轻笑。 …… 你们依靠双腿终于走到了K城,却意外得知了K城也已经陷落的消息。 白天的少将似乎比夜晚更虚弱迟缓,脸色也更加苍白。他站在已经一片狼藉的军区基地门口,沉静冷峻的眼眸中露出压抑的痛楚:“如果那场战役没有败……” “这不是您的错,您的军队没有援军,还和那么多血族战斗,能坚持那么久已经很厉害了……” 你绞尽脑汁地安慰他,他无奈地摇摇头,眉间的阴骛抑郁却散去了,冷肃的目光在转头看向你那刻变得柔软起来。 下一瞬,你看见他浓黑的眼瞳震颤着,因为剧烈的惊恐而微缩,染上一片猩然的红。 一道阴影从你身后笼罩过来,你的右肩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意。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你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有不知名的液体落在你的唇边,咸涩而冰凉。 你被沉重的锁链束缚在阴暗的角落里,昏沉的大脑和腹中永远无法填满的饥饿感使你感到痛苦。有一线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进来,你艰难地朝它伸手,又在被它照射到的那一刻飞快的缩回。 好疼。 原来和你一起赶路的那段时间里,他每天都在忍受着这样的饥饿和疼痛啊…… 有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响起。 房门被打开,他朝你走来。 “吃饭了。” 你听到他刻意放柔的轻唤。 你的意识短暂地模糊了一瞬,当你清醒时,手中容器底部的血水映出了一个有着猩红眼眸和尖锐獠牙的女孩。她懵懂地与你对视,清秀甜美的猫瞳眨了眨,带着稚气的苍白脸庞上沾满暗红色的血迹。 “不是我……这是怪物……”你丢开手中的容器,崩溃地大哭,颤抖着抱紧双臂,拼命缩进墙角,想要把自己给藏起来,“祖母……我害怕……” 你被一个带着淡淡血气的冰冷怀抱紧紧拥住,黑发红眸的冷峻少将把他所拥有的全部温柔都倾注给了你:“别怕……我在这里……” 一个冰凉却柔软的吻落在你的唇上,你神情恍惚,没有任何反应。他却暗了眸色,目光中 不自觉攀升起情欲。 他覆着一层薄茧的微凉大手伸进你及膝短裙下的内裤里,不轻不重地揉弄着你腿心的一点。你艰难地低头,看见他埋在你腿间的大手轮廓隔着浅色内裤轻薄的面料被清晰地勾勒出来。被他牢牢压住的白嫩双腿因为他指尖带来的快感被刺激得不住交迭相蹭,漂亮的猫瞳中泛起湿润的水光。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每当他对你做这样的事情时,那些沉重的、痛苦的记忆就能从你的身体里短暂地脱离,取而代之的是迷惘而奇妙的欢愉。 你腿间的花瓣在他细致的照顾和轻缓的抽插下颤巍巍地为他绽放,分泌出的液体浸湿了他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没浸透的内裤布料微微陷进穴口,一种难言的空虚侵袭了你的身体。你纤细笔直的双腿被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从上往下被他深深贯穿,少女过于紧致幼嫩的花穴连带着周围白嫩的腿根都不堪承受地泛起靡红。 他用力挺胯,将硕大的性器顶入你的小穴,又抽出半截,再猛地撞入。只有在此时,永远沉静的少将才会显出几分军人的狂气和匪气。 “呜……好胀……不要了……”你开始娇气地抽噎,难受地在他身下挣扎,被他霸道地按压住,牢牢禁锢着乱动的腰臀。少女白皙柔嫩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靡丽的红痕,下身被青年过于粗大的阴茎不断地侵犯,被吻得微微有些红肿的唇溢出细碎的呜咽声。 你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一个讨好的吻落在他的脸颊边:“轻点……求求你……” 软糯的求饶声让他的眼眸愈发的红,他挺胯操弄的更加用力,衬衫随之收紧,勾勒出劲瘦窄细的腰腹。他低头舔舐着你凹陷的锁骨,坚挺的巨物深深捅进娇嫩的小穴,又缓缓抽出,带出白色的浊液。粉嫩的小口费力地吞吐着昂扬的肉茎,紧致地牢牢吸附住。已经湿透的浅色内裤悬挂在你的脚腕上,摇摇欲坠。少女又白又细的脚踝随着被操弄的动作摇摇晃晃,显出几分纯洁的情色。 “嗯啊……啊……”你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眼睫上挂着湿漉漉的泪珠,白皙微粉的鼻尖冒出汗来,张开粉唇细细地呻吟轻喘,露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尖。你恍恍惚惚地张开嘴,露出两颗锋利的獠牙,然后狠狠咬在他的肩头,无意识地吮吸着他的鲜血。 “嗯……”他闷哼一声,身体紧绷,肩上的疼痛感反而让他抽插得更快更深。当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你的体内时,你失神地垂眸,看着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体液顺着你的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 “少将大人,”你从激烈的性爱中缓过神来,唇角残存着他的血液,目光定格在他血肉模糊的肩膀上,难得清醒地恳求他,清澈的蜜茶色眼眸中浮出泪意,“杀了我吧……” 他紧紧地抱住你,低头埋在你的颈侧,细密的吻落在你赤裸的后背上。 “尽管我已成为一堆灰烬,你却有那么大的本事,突然把我点燃,让我烧了起来。”他低沉微哑的声音中似乎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哽咽,“……唯独你……只有你,绝对不能离开。” 即使被转化成了必须依靠血肉才能存活的怪物,他仍然保留着身为人类时的理智,保留着对帝国以及帝国人民的忠诚。利用血族邪异的力量,他开始在夜幕降临时独自猎杀血族。 虽然从未食用过活人的血肉,但也无法再融入常人的世界。熟悉的亲友都不能相认,帝国也宣告他已为国捐躯。 你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归宿。 当他还是帝国的少将时,他忠于国家,忠于人民,永远奔赴在战场前线击杀血族,受人敬仰爱戴。 后来他成为了自己最憎恨的怪物,行走在暗无天日的街道上,只有你仍然坚定地信仰着他。 从前他爱着很多人。 往后他只爱你。 “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向着永恒开战,你是我的军旗。” -- PΘ㈠8GV.VǐP 樱花×你 心机病娇白莲双性樱花邻家“小姐姐”×耿直天真的叛逆人类少女 说是双性,然而被插的还是你 因为你是正常人类女性,所以本文没能做攻,深表遗憾(×) 你总是重复做着同一个绮丽的梦。 梦里有一条小河,河边是一树樱花。这是一株垂枝早樱,灰色的树身平滑光泽,缀着横纹。淡紫褐色的小枝,绿色的嫩枝,花瓣长而圆,中有一缺,繁蕊中突出绿心一缕,花色幽香艳丽,白粉红交织,如大片绯红的轻云。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梦到这个地方和这棵树,但是你对此并不反感,因为这样一个美丽的梦境让你觉得很舒服。 你走到樱花树下时,枝头的樱花会扑簌簌落下来,落满你的发顶和肩头。浓郁的花香缠绕在你四周,被大簇粉红花团压低的花枝朝你微微倾斜,仿佛一位正在小心翼翼亲近你的樱花美人。 你被引诱般朝最靠近你的那枝樱花伸出手。当你的指尖触碰到柔软的花瓣时,樱花树真的在你眼前变成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他樱粉色的眼眸清澈通透,眸底闪烁着好看的晶亮光泽,如同两颗精致纯净的粉碧玺。他看着你的眼神温柔缱绻,亲吻和拥抱热情而炽烈。 你一动也不能动的仍由他动作。当你恍恍惚惚地和他亲密融合在一起时,他俯身在你耳畔低低呢喃,声线轻柔得好像细雨落上花瓣:“快想起来……不要忘记我。” ……Ⓟо1八K@ň.℃ом(po18kan.com) 醒来之后,脑海中关于梦里的一切已经飞快的模糊了。你掀开被子往下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闹钟,哀嚎一声,迅速起床洗漱再换内裤换床单。 自从你十二岁时第一次来生理期之后,你就一直在做同一个梦。十六岁时这个梦突然开始演变成春梦,然后第二天的你就不得不顶着一张仿佛纵欲过度的脸起床。有时候你感到非常迷惑,想不通自己作为一个叁观正直(×)从不浏览不正当网站的花季少女,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这么饥渴?! 一番手忙脚乱后,你穿着校服背着包,刚好在门口撞见对门的小姐姐。 你们俩每天都正巧一起出门,每次你遇见她时她都会朝你笑得又甜又乖。并且她长的实在是好看,走在上学路上能不停被人搭讪到校门口,到了学校后又有同学不停表白和送礼物。而你是个不折不扣的颜控,对这种好看的不似真人的小姐姐没有半点抵抗力。 按理说你应该对她特别有好感,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讨厌。 但是,你邻居家这位漂亮的小姐姐,是一朵清新脱俗,只喜欢针对你一个人的白莲花。 从你年纪还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惯会在大人们面前营造出一副温柔善良的假象。一开始你非常喜欢这个漂亮又温柔的邻家小姐姐,总是把自己心爱的玩具和零食分享给她,还和她一起玩。后来有一次她用陪你出去玩的借口拐走你,领着你跑到荒郊野外说要看樱花,结果到了天黑还不肯带你回去。你被吓得嚎啕大哭,嗓子都哭哑了,她却在旁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你。等你们被前来寻找的家长发现时,受到惊吓的你却不仅没被爸妈安慰,反而还挨了一顿严厉的打骂。 “你为什么故意吓我,还害我被打!”你委屈地质问她。 她笑眯眯地看着你:“因为想和你两个人在一起,想要你只喜欢我,只看着我,只触碰我……只爱我。” 她眸色微暗,唇边是天真甜美的笑容,眼中却充满你看不懂的粘腻情愫,像蜘蛛的丝线一样缠上你,带着等待已久的孤独,和永远不愿再分离的狂热。 你有些害怕,下意识觉得这个小姐姐不太正常,有点像电视剧里的变态大反派,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你想要远离。 但是她非常喜欢缠着你,每当看到你不愿意理她反而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时,就露出难过的表情,一张脆弱漂亮的小脸惹人心疼。然后你不仅被大人们批评,还遭到了其他小朋友们的孤立,顿时感觉自己就是苦情女主,而她就是心机出众虚伪恶毒的白莲花女配,越想越生气,最后决定和她势不两立。 就连后来你略有好感的学长,都在她的精心设计下对你的“暴躁善妒”感到失望,最终选择了疏远你。 于是你变得越来越叛逆任性,和从小乖巧懂事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把她纯白美好外表下那颗黑漆漆的心看的一清二楚,她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你准备在情人节这天送一份自己亲手制作的巧克力给学长,然后向他表白,顺便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总是对她这么冷淡。 性格温和的学长虽然因为误会疏远了你,却没有当众拒绝你送的礼物让你难堪,而是选择收下礼物后,和你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再表示歉意:“对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料想到了这种结果,你并没有感到太大的失落和难过,反而还能心平气和地朝学长微笑:“非常感谢学长,学长真的很温柔。说起来,之前我每天晚上总是在做同样的梦,梦里好像有一个很温柔的人,感觉和学长有些相似,还以为这是某种缘分呢……结果果然只是一个梦啊。” “才不是……”你突然听到谁的声音在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欢喜与微不可察的难过,“才不是他……” 你回过头,看见一双湿漉漉的粉色眼眸。 …… 你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堆柔软的樱花花瓣上,头顶是一颗花枝繁茂的樱花树。你的全身沾满了浅色的花粉,馥郁的花香萦绕在身周,甜美中带着粘腻的情欲。 眼前的一切和梦境渐渐重合。 你吓白了脸:“艹,怎么会是你?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女的!” 虽然有些记太不清,但是怎么想你也不可能每天晚上在梦里和一个女的滚床单吧?就算这个女的长的很好看,她也是个女的啊!况且你从小就和她过不去……春梦对象怎么想也不应该是她啊?! 她覆在无法反抗的你身上,一边柔柔的笑,一边缓缓解开胸前的衬衫扣子。一粒,两粒……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平坦的胸口。神奇的是,胸前两颗小巧粉嫩的乳豆在你的注视下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然后顶端突然绽开了两朵粉粉的樱花。 你感到自己的世界观瞬间崩塌了,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 ……好大。 “啊——”他微凉的手指从你的大腿内侧一路往上摸,最终浅浅伸进了你的小穴。私密处被异物入侵的羞耻和慌乱让你惊叫出声,他适时地抽出,指尖沾上了一些粘腻透明的液体。 “太紧了,不扩张会挤不进去的。”那双晶莹剔透的樱花色眼眸痴痴地凝视着你,他伸出舌头,热情地舔舐刚才进入过你的手指,舔净了上面属于你的液体。纤细白皙的手指拂开因为动作滑落在身前的樱粉色长发,露出秀丽纯美的眉眼,他温温柔柔地笑起来时就像一位婉约的丽人。 你看到他这副风情万种人面桃花的样子就来气,发现自己可以动了之后,心中恶念骤起,猛地伸手抓住他滚烫的性器,粗暴地揉捏了一番。他难耐地轻喘,坚硬的肉茎在你手心里微微跳动,顶端渗出些许带着甜香的透明水液,无意识地浅浅顶弄起来。你有些好奇,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含住那根又热又硬的粉白色小可爱,居然尝到了甜甜的花蜜味。 这下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泛着红意的眼尾,被吮吸得红肿的薄唇,冒着花蜜的湿润小 【哔——】……你一一品尝过去,果然都是花蜜的味道。他无力地横陈在你身上,像一道美味的甜点,又或是枝头盛开的娇弱花簇,任由你采撷。 看到从小打到一直在你头上作威作福的恶毒女配被你玩得毫无还手之力,你奇异地感到了几丝兴奋和动情。 他人形的身体就像花瓣一样又软又嫩,还散发着香喷喷的樱花气息,轻轻一按就能在那光滑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他宠溺地纵容着你在他身上肆意摸索玩弄,拧捏他胸口那两朵娇娇怯怯的嫩红色樱花,啃咬他花枝般柔韧绵软的身段,拉扯他花丝般纤细顺滑的长发。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了他的身体,他终于按捺不住地分开你的双腿,直直插进了你已经湿透的小穴。“嗯啊……”你舒爽地呻吟一声,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自顾自扭动腰肢在他身上快速起伏。他向上摆动腰胯迎合你的动作,让你们每次的抽插交合得更深。 你一边肆无忌惮的玩弄他敏感的身体,一边压榨般缩紧身下的小穴,逼迫他一次又一次在你体内释放。他剧烈地喘息着,眼尾的红晕越来越浓,盈着泪水的粉色眼眸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失去焦距,迷离无措的目光分外惹人怜爱。 当他最终又一次承受不住地释放时,伴随着你体内滚烫的射入感,他散落在精致的蝴蝶骨上的长发突然伸长了一大截,缱绻地缠绕上你的手臂,发梢绽放出一大片热烈浪漫的樱花。 “我也……想要你的巧克力……” 你怔了怔。 “花和我……全都……给你。” 似雪如雨般飘洒纷扬的花瓣间,他温柔地亲吻你,像在小心翼翼地亲吻一颗来之不易的星星。 你四岁时,幼儿园的老师组织你们在植树节这天带着一颗小树苗去集体种树。 陪你一起参加活动的爸爸问你想种一颗什么样的树,你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决定种一颗樱花树。 “樱花很漂亮,我最喜欢樱花了!而且动画片里的樱花小精灵是一个漂亮的小姐姐,能陪我一起玩!种樱花树,我又有樱花又有小姐姐!” 所有人都把这两句话当成一个四岁小孩的童言稚语,就连你自己都很快将那棵樱花树抛在了脑后。 只有被你种下的树把它当成了誓言与约定,牢牢铭刻在心里。 “……想和你永远交缠,想把一切献给你,又想占有你的一切。从身体到灵魂,都那样迷人。” 在漫长孤独的等待中,心中仿佛诞生了一位暴君。它使理智不明,判断不清;它不听劝告,径直朝痴狂的方向奔去。 可以枯萎,可以凋零,可以腐朽,怎样都可以。只需要看你一眼,所有的难过都会变成欢喜。 最后一句改自《洛丽塔》 既然樱花雌雄同体,那么问题来了: 你交的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能不能让他长出一对又白又软的大欧派? 以后啪啪啪的时候是不是有机会可以玩他的小【哔——】 -- 猎豹×你 被强迫进行基因改造的雄兽×负责饲养和观察工作的人类女实验员 猎豹×你 傻作者不懂相关领域的知识,写文完全参考百度,如果有什么错误小可爱们别介意(o′艸`) 草地上匍匐着一只猎豹。 结实精健的兽身,流畅又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覆盖着白金色皮毛的背肌微微弓起,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弦。圆而短的兽耳,后颈部的毛略长,类似很短的狮虎鬃毛,全身都有黑色的斑点。 它圆形的琥珀色兽瞳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幽幽冷光,眼侧有两道黑色的泪纹。流线型的体型跑起来迅捷而轻盈,像一片飘飞的金影。猎豹的脊椎骨柔软且容易弯曲,跑起来的时候前肢和后肢都在用力,身体在奔跑中一起一伏。无论是站立时,还是奔跑时,它的身体轮廓都像是一座精美的青铜作品。 你们已经追踪观察这只猎豹很久了,它是你们实验室最终选定的实验体。 比起狮子和老虎等猛兽,猎豹对人类的攻击性相对较弱。如果JZ20试剂成功起作用,让这只猎豹拥有了在人形和兽形之间转化的能力,你们更有把握成功控制和驯化它。 猎豹的牙很锋利,比其他的大型猫科动物相对更小,身体的特殊结构使得猎豹奔跑速度极快,它行走的时候比较警觉,会不时停下来环顾四周,观察周围有没有可以捕食的猎物。虽然善跑,但是能行走的距离并不远,高速的奔跑会消耗掉它大部分的体力。刚捕捉到猎物时,它会用嘴持续咬住猎物的颈部,直到猎物断气,然后稍作休息再开始进食。为了及时解决到手的猎物以及抵御其他猫科类动物的袭击,它锋利的爪子总是谨慎地露在外面。 因此你们决定在它刚捕完猎后,体力耗尽的时刻出手。 等到一只正在吃草的黑羚羊落单,那双金色的兽瞳中骤然闪过深邃的暗光,以闪电般的速度纵身跃起,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亮弧。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你们趁猎豹还在喘息时,朝匍匐在猎物尸体旁的它发射了一管新型麻醉枪。 “吼——”猎豹挣扎着发出浑厚低沉的吼声,露出一排森白的獠牙,凶狠的兽瞳锁定了你们。低沉的吼声越来越弱,隐隐透着些许压抑和痛苦。 它闭上了眼睛。 实验室安排你负责这只猎豹的饲养和观察。这种任务对你来说比较简单,你来到实验室已经叁年,经手过无数饲养和观察的对象。 刚开始接触这只被强行捕捉的猎豹时,它意料之中的表现出了暴怒的情绪和极强的攻击性。在付出了左臂重伤的代价后,你终于成功让它开始进食。 相处一段时间后,你左臂的伤渐渐痊愈,这只猎豹也开始对你产生信任,不再抗拒你某些适度的触碰行为,比如抚摸头部,但仍然拒绝除你以外其他任何人的接近与投喂。 为了观察食物中混杂的少量JZ20基因试剂是否起了作用,你开始通过试图触摸它身上诸如尾部、颈部之类的敏感部位,来评估它对你的信任程度。 大概是受到了试剂的影响,这只猎豹变得更具人性。它没有拒绝你的抚摸,充满野性的竖瞳微微眯起,竖须微动,喉咙中发出低沉舒适的呼噜声。它甚至收起了赖以生存的利爪,微微侧身,露出一小块洁白的肚子,让你能够躺在它身下,埋进它柔软的皮毛中。 你顺从地钻进它肚子下,手上抚摸揉按的动作没有停。 谁不想拥有一只既能当被子又能当软床的大猫呢? 它低吼一声,硕大的兽首伏在你的头侧,缀着黑色的环纹的长长尾巴不自觉轻轻摇晃,柔软的绒毛刷过你的小腿,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明明是凶狠的猎豹,却像大猫一样用兽齿撒娇般轻咬你的后颈,带着倒勾的厚厚长舌舔了舔你颈上白嫩的肌肤,留下一片湿热的水痕。 …… “最近我们联邦和帝国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僵,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你的上司有些无奈,“我们必须加快进度,提高使用剂量。起码在这个月底之前,上面的人要求看到一只成熟的、能投入战斗的兽人士兵。” “猎豹虽然没有狮子老虎那么强的攻击性,但也有着大型猫科动物的孤傲,不可能像狗那样容易被人类驯化……”你皱了皱眉,“我会试一试,尽量让它配合。” 一如既往信任着你的猎豹,在被你亲手带上锁链那一刻仍然是温顺的。 它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微睐着兽瞳看向你,腹部让出一小块地方,像在示意你过去。 野兽的外表冰冷凶戾,像是下一秒就会暴动,毫不留情地咬断你的喉咙。但大概是因为已经知道它不会伤害你,你看着它时,意外觉得很有安全感。 “……对不起。” 你退出了房间,隔着一层透明的强化玻璃,眼睁睁看着他们给被锁链束缚住无法反抗的猎豹注入了高浓度的JZ20试剂。 “吼——”几乎就在试剂被注射完的瞬间,猎豹发出了痛苦的怒吼,一双金荧荧的竖瞳充满暴虐的杀意。它身上的浅金色皮毛大片脱落,露出了猩红的肌理,精健的兽躯微微拉长,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噼啪声。有的地方在皮毛脱落后露出了人类般白皙光滑的肌肤,更多地方露出的是狰狞的伤口。 “加大剂量。” 隔着玻璃,那双金灿灿的眼瞳一直望着你的方向,然后渐渐失去了光亮。 你红了眼圈,强迫自己转身离开,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 警报拉响的一刹那,你正在房间里洗澡。 实验体逃出来了。 尽管你很清楚,猎豹逃出来以后绝对不会放过你,但是你的内心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甚至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轻松。 猎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从身后传来,吹在你的后颈上。你感觉到它的接近,闭上眼睛等待着被獠牙撕裂那一刻的剧痛。 脸颊上传来一阵湿润粗砺的舔舐感,长着软刺的湿漉厚舌舔过白嫩的脸庞,纤细的脖颈,顺着颈侧优美的曲线一路往下,经过锁骨处精致的凹陷,来到女性柔软的胸口。 你睁开眼,看见一根巨大的粗长从它茂密的浅金色皮毛里慢慢探出。 你隐隐察觉到了它想做什么,难以置信的摇头:“不……” 厚舌灵活地钻入了你的唇间,撬开洁白的贝齿,勾着柔软的小舌一起搅缠。被长舌塞满的柔嫩口腔发出微弱的呜咽,在带着倒刺的舔吻下被碾磨出细小的伤口,你的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它显然也尝到了血的味道,一双琥珀色竖瞳越发幽亮,带着猎豹天然的兽性。 你彻底唤醒了它心底蛰伏的野兽。 一双金黄色的兽瞳紧盯着你,瞳孔中隐隐流动着奇丽的纹路,光影明暗,如同透明的金珀和半透明的蜜蜡互相纠缠,形成两颗黄色的具绞缠状花纹的琥珀。 巨大厚重的兽躯牢牢压制住你,你害怕自己真的会被这只发情的野兽侵犯,拼命用手推打它紧贴着你的前胸,惊恐地大声恳求,咒骂,却无法撼动它分毫。 猎豹的性器中有肌肉和阴茎骨,可以前后灵活地动作。为了把雌性阴道中可能残留的精液刮出,阴茎上长有小小的倒刺,拔出时会带给身下的雌性些许疼痛,所以交配时通常会咬住雌性的脖子,防止她因此逃跑。它虚咬着你修长白皙的脖颈,兽齿淫靡地摩挲着你细嫩的肌肤。背部往上弓起,曲起壮实遒劲的后腿,腿间长着倒刺的巨物早已如烙铁般滚烫坚硬,顶开两瓣阴唇,深深插进了湿软的小穴里。 被过分粗大的兽类性器瞬间狠狠贯穿那一刻,你几乎感到自己快要死亡。可怕的贯穿感和致死感包围着你,你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身体无力的向它敞开,任由它叼着你的脖颈用力肏你。 猎豹紧实窄瘦的腰背弓起又放下,耸动的频率渐渐加快,力度也越来越重。它发出浑厚低沉的吼声,浓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从你穴口流出的精液和体液溅落在它浅金色的毛发上,泛出湿漉漉的水光。 “不……”兽茎上的倒刺不断戳弄着你敏感的内壁,被刺痛刮蹭的小穴下意识搅的更紧,你的声音被它顶得断断续续,“别用、这副样子……” 沉迷在欲望中的猎豹耸动的越发野蛮。 …… 你的四肢被锁链束缚着,不着寸缕的身体被摆成了屈辱的大字形。 你又一次拒绝了猎豹用舌头强行塞给你的食物和水。 压在你身上的沉重兽躯缓缓变化。 身形颀长的男人俯身靠近你,潮湿的薄唇近在咫尺,湿热的气息拂在你颈侧,琥珀色的瞳孔中涌动着危险的暗流。 热烫的肉刃在狠狠撞入你的腿间,开始迅速抽送。阴茎插入潮湿小穴的水渍声与囊袋拍打腿根的拍击声交缠在一起,你干涩的喉咙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只有实在被弄的狠了才会颤抖着哭喘几声。 他眼尾白皙的肌肤因为难耐的情欲微微泛红,浓长的浅金色眼睫轻颤,似乎下一秒就要滴落晶莹的泪水。掐着你腰臀的双臂鼓起了健美的肌肉,粗长的欲望一次次贯穿你的身体,强硬地撑开两片软肉,深深钻进紧窄的肉缝里,然后在温暖的最深处释放出滚烫的精液。 不等你缓过气,腿间的异物很快又硬了起来,再次激烈地朝里顶弄。他之前持续射了很久很多,将你的身体灌得满满的。你饱涨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仍然插在你小穴中的性器却还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 你被体内持续不断的滚烫坚硬感逼迫得快要崩溃,喉间发出几声承受不住的破碎泣音。白皙的腿侧印着数道触目惊心的指痕,腿间满是带着身体余温的黏腻液体,之前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腿心更是早已被侵犯成了色情的粉红色。被汗水濡湿的发丝凌乱地贴服在颊侧,有种凌虐的美感。 “……我会杀了你。”尽管知道他听不懂,被野兽侵犯的强烈屈辱和怨恨仍然驱使着你,用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出声。 你隐约感觉到有两颗滚烫的液体落在你的后颈上,埋在你肩头的猎豹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 意识迷离间,唇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清甜的水从你口中灌入,而你也再没力气拒绝。 …… 那时他咬住你的左臂,舌尖尝到血腥味,和你身上脆弱的体温。 人类真是弱小。 可是最终他也成为了一个软弱的人类。 -- 兔子×你 又怂又软为爱而攻的竹马×漂亮又任性的青梅 兽人世界设定 一些不适合嫖文的兔子设定被我改了,这只是嫖文私设兔(o′艸`) 你的竹马是只兔子。 大多数女孩子都喜欢毛茸茸的可爱小动物,你也不例外。因此即使你小时候因为长的好看被所有人宠爱着,养成了一副任性又娇气的性格,对自己这位兔子竹马却一直非常容忍。 你会亲手用漂亮的小花布给他做兔子裙,把小朋友们送的糖果和爸妈给的草莓酸奶分他一半,走到哪里都把这只小小软软的黑团子抱在怀里,玩什么游戏都带他一起。 你们的父母互相交好,对两个小朋友融洽的相处非常乐见其成,他的母亲甚至开玩笑说要替你们定个娃娃亲。 “不行!”你那时还是一个穿着小洋裙梳着双马尾的小萝莉,怀中紧紧抱着一只穿着碎花裙的黑兔,瞪大一双杏眼,“我是人,他是兔子呀!我们都应该嫁给厉害的食肉动物才对。” 大人们因为小孩稚气的发言笑个不停,你怀中的兔子却悄悄揉了揉一双黑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眼睛,吧嗒吧嗒掉眼泪。 你坐在咖啡馆里靠窗的位置,隔着透明的落地玻璃频频看向店外那个穿着卫衣蹲在窗边的漂亮少年。 坐在对面的狐狸先生一直试图和你搭话,你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他。 然而似乎是因为实在喜欢你的长相,狐狸先生并没有在乎你不太礼貌的反应,反而提出了吃完饭一起去看电影的邀请。 你其实对这位颜值和能力都不错的相亲对象还算满意,可是由于之前的几次经验,你不得不把注意力分给一直盯着你们看的少年,防止他又跑来捣乱。因此稍微冷落了狐狸先生,而被冷落的对方却表现的非常宽和,你难得感到有些歉意。 于是你答应了他的邀请。 “咕咕!” 落地玻璃窗外响起一声响亮的兔子叫,你和狐狸先生齐齐转头,看见少年把脸贴在咖啡店的玻璃上,恶狠狠地瞪着狐狸先生。 他头顶上的一对长长黑色兔耳高高竖起,蓬松柔软的兔毛炸开,一张清秀稚嫩的脸被玻璃压的有些扁,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恼怒地瞪人时还带着泪光,又凶又委屈。 你可以算是从小养兔子了,对他那些小动作知道的一清二楚。咕咕叫代表兔子很不满,很生气。比如兔子不喜欢人家抱它碰它,就会发出咕咕叫。这是一种警告,如果还不停止让他气愤不满的行为,可能会被他狠狠咬上一口。 “这位是……小姐的弟弟?”被一只弱小的兔子给瞪了的狐狸先生感到有些惊讶。 兔子咕咕叫的更厉害了。 “……是我的竹马。”你又羞又恼,没好气的白了那只疯狂抖耳朵的傻兔子一眼,和狐狸先生的约会就这么不了了之。 …… 像兔子这种比人类还弱小胆怯的食草动物,一般都只能和人类一样,被强大的食肉动物占有和支配。 可是身为一只兔子的他,却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能够占有身为人类的你。 “你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啊!”又一次被他破坏了相亲的你有些气急,两只眼睛都气的红了一圈,“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他看上去却比你更还要伤心,大颗大颗的泪珠子直往下掉,小小的鼻头和大大的眼睛都哭得红彤彤:“宝宝……别和他们在一起……我、我比他们更喜欢你……” 你羞恼地推了他一把,他又瘦又轻,连身为女孩子的你都能把他推动。 “我才不要你喜欢我!你是一只兔子!”你气的直跺脚,“我要嫁给一个很厉害的食肉动物!我不会和一只兔子在一起的!” 他听到以后顿时哭的越发凄惨,巴掌大的小脸被泪水洗过似的,眉眼秀气可爱,唇红齿白,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惨遭抛弃的小宠物:“别……宝宝……你要嫁给我啊……” 你看他哭的几乎可以说是悲痛欲绝,感到又气又烦又好笑,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软。 “别哭了!”你别扭地伸出手又推了他一下,他乖乖地停了,被强行忍住的泪意憋的打了个哭嗝。 过了一会儿,那双水龙头般泪汪汪的红眼睛终于彻底止住了,他一眨不眨地看着你,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轻轻拉了下你的手,白皙粉嫩的脸颊上浮出两朵羞涩的红晕。 “摸摸我吧……” 他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腿间鼓起来的一顶小帐篷,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几颗亮晶晶的泪珠子,用身后又短又圆还摇个不停的毛茸兔尾可怜兮兮地蹭你,“宝宝,我好难受啊……” 这下你的脸颊也红了。 他一路跟着你走到了家门口,你一说要赶他走,那双亮晶晶的黑眼睛就开始冒水汽。 你拿他没办法,索性就不理他。 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枕在你的膝头,一边给你剥橘子,一边用闪着细碎微光的水润眼眸偷偷看你,脸上满是欢喜。你心中一软,鬼使神差地低头,亲了亲他泛着糖果般色泽的粉色软唇。 “嗯……”他立刻就又起了反应,呼吸不稳地微微喘着气。你觉得无奈,时时刻刻发情的兔子真是一点也经不起撩拨。 两只修长柔软的胳膊紧紧环住你的细腰,少年滚烫的气息喷在你的胸前,带来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他的脑袋钻进你的衣摆,伸出粉红的小舌头用力舔吮你的乳尖,只有在自己洗澡时才会被触碰到的敏感处被人用力舔舐吸吮,让你全身发软。 “宝宝这里好漂亮……好喜欢。”少年嘴里含着你的乳头和大片乳肉,模模糊糊地说。明明做着这样淫靡的动作,稚气未脱的俊秀小脸上却是一副天真干净的样子,像是不谙世事的婴孩在吃奶,大口大口贪婪地吸吮。少年滚烫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不断磨蹭你的腿心,你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拧成一条陷进你的腿缝间,又羞又气地红着脸瞪他:“不准说!” 他也红着脸看你,笑起来一脸傻白甜:“宝宝……”你感觉抵在腿间的肉茎又涨大了几分,游移的目光落在他毛茸茸的尾巴上。短短圆圆,团起来像一个球,非常可爱。 当坚硬滚烫的性器插进少女温热紧致的穴内时,他瞬间有了想要射精的强烈冲动。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少年来说实在过于刺激,他强行忍耐着,乌黑湿润的眼眸却可怜的红了一圈。你一手摸着他的兔耳朵,感受着温暖柔软的长耳在你指间讨好般动了动,一手揉向他身后不停摇晃着的尾巴。绒绒的小球在你的揉弄下颤抖发烫,快感从他的尾椎一路炸开到小腹,一股热流射出,他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回过神后看向你时,一双黑眼睛宛如泡在水银中的两颗琉璃珠,清亮水灵,脸上还有未褪去的诱人红晕。 “衣服都被弄脏了,”你无视掉他腿间很快又硬起来的小小兔,推开他起身拿了一条碎花裙,“快来换。” 满脑子都被色情占据的傻兔子根本没有意识到你的戏弄,乖乖脱光衣服穿上了你递给他的小裙子。 他的长相本就精致,骨架纤细小巧,穿起裙子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眼睛又大又亮,十分无辜,被裙子束着的腰又细又软,线条柔韧显眼。你的及膝连衣裙穿在他身上变成了超短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他换完裙子以后就像一个长着兔子耳朵的短发小姑娘,一脸求夸奖的看着你。 你冲他笑了笑,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原本就快走光的裙摆被胀大的性器彻底顶起来,露出了两条又细又白又直的长腿,和腿间那根粉嫩干净没有毛发的小小兔。 ……真不愧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兔子。 他跪伏在你的腿间,臀部的裙摆被蓬蓬的兔子尾巴撑起,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你的腿缝。你腿间的花瓣被他吸得颤巍巍抖动,晶亮的水液被他尽数含进嘴里,你清楚地听到了他的吞咽声。细密炽热的亲吻落在你的腿侧,他目光粘腻地看着你,粉唇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泽,垂在脸颊边的长长兔耳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你的小腹:“宝宝……和我在一起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你看着他满含执念的双眼,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你微微失神,不自觉点了点头。 有什么办法呢,任由他破坏掉每一次的相亲,纵容他对你做出这样亲昵的举动……对这只兔子,你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心软。 你还记得兔子成年后总是喜欢绕着你不停地打转,你感到很烦让他走开时,他就会委屈又可怜地冲你抖耳朵摇尾巴,咕噜咕噜地叫,声音低低沉沉。 后来你才知道,公兔成年后会绕着母兔转圈,发出低沉而有规律的咕噜声,这是一种求爱行为。 他喜欢整天粘着你,看见你被其他人搭讪会发脾气,被你嫌弃了以后会委屈巴巴地自闭,但过了一小会儿就会自动恢复元气,又跑过来笑眯眯地缠着你。 身为天性柔弱胆小的兔子,突然的喧闹声、生人和陌生动物都会使他惊慌失措,却总是希望自己能够占有你,保护你。 无条件地顺着你,一直乖巧没脾气。总是觉得自己很不中用,会被你一个女孩子亲到腿软。一见到你就抑制不住原地蹦跳的冲动,又担心被你嫌弃不够成熟稳重。 …… 既然这只兔子这么喜欢你,那你只好同意一直和他在一起了。 -- 魅魔×你 被贵族利用作为助兴工具的美貌少年×队伍里的怪力战士一穷二白的人类少女 魅魔×你 一 你挥舞着手中的重剑,一头冲进城堡门口的卫队中,靠着常年猎杀魔兽的战斗直觉躲避着守卫们的攻击,实在来不及闪躲的伤害便仗着强大的身体素质硬抗。 笨重朴拙的巨剑大力击飞骑士们手中做工精细的银制长剑,帅气地砍出一条直抵城堡大门的路径。 背后穿来火焰的灼热温度,连周围的空气都微微扭曲起来,你知道这是法师在为你竖起火墙,阻挡身后的追兵。 圣洁的白光笼罩着你,手臂上狰狞的伤口迅速止血、结痂。 “快点带他出来,”你听到牧师焦急的呼喊,“我们撑不了太久!” …… 被锁链拷在一起的双手,散落一地的衬衫扣子,暴力撕扯开的领口,胸前莹润雪白的肌肤。 乌发雪肤的少年裸露着两截白晃晃的腿,无数只手在他的大腿、胸口、脸庞上游移爱抚,宛如涂过口脂般靡艳的红唇间,点燃的香烟轻晃,烟尾一星火光明灭。 迷离袅娜的烟雾腾升,染着绯红胭脂色的眼尾在丝丝缕缕的烟气中若隐若现,他的眸色鲜红到刺目,眸中似有柔情蜜意万千,又如刀锋舔血般凄艳。 父女,母子,兄妹,姐弟,叔侄,主仆,仇敌,挚友,陌生人,围绕在他周围的人们遗忘了一切,被野兽般的欲望主导着,彼此紧紧相拥,热情交缠,即使身体因为剧烈的交合而撕裂,鲜血顺着双腿滑落,也恍若未觉。 一双双眼睛因为快感而发红,呻吟和喘息,低吼和呜咽,唯独他安安静静地躺在迷乱的众人中间,鲜艳的鸽血红眼眸映出一张张狰狞沉沦的脸。 这是魅魔蛊惑人心的能力,引导人走向堕落的深渊。 人群之外的你手心不断冒着汗,双腿不自觉地微微颤抖。随处可见的淫靡体液和腥红血液让你有些眩晕,眼前陷入诡异疯狂的人群使你感到害怕,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劝你逃离,还有另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你加入。 “不可以……”你甩了甩开始变得有些不清醒的头,自言自语,“要找到他……” 被这样一群失去理智的人包围着,那个少年大概会比你更害怕。 你绕过一具具纠缠在一起的雪白肉体,绕过一滩滩粘腻的水液,绕过一只只摸向你小腿的手,跌跌撞撞地走向人群最密集的中心。 你知道他在那里等你。 你答应要带他离开。 …… 二 你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位年轻贵族举办的宴会上。 作为服务生的你端着一盘红酒,穿着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蕾丝女仆裙,艰难且小心翼翼地在一群身份高贵的宾客之间穿行。 当你将一杯红酒递给软绵绵斜倚在沙发上的黑发少年时,他那双与高脚杯中摇晃的酒液一样深黯的红眸微不可察地亮了几分。 你几乎以为这个像陶瓷艺术品一样脆弱美丽的少年下一秒就会露出明媚鲜活的微笑。 然而直到他被满身酒气的贵族们搂着走上楼去,你都没能看见他微笑的样子。 …… 为了生计,没能接到赏金任务时,你一般会辗转在贵族们举办的各场大型宴会上,通过做服务生挣外快。 你常常看见那个少年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一双异于常人的奇特红眸空洞而阴郁。 你对他感到有些好奇,但也不敢贸然和他搭话。 能够被那么多贵族邀请参加宴会,他应该也是一位身份高贵的贵族吧,怎么可能理会一个服务生呢。 你刚想习惯性地给他递杯红酒,就被一旁端着酒路过的侍者拉住。 “不用给他,反正他又不是客人,”侍者小声告诉你,“只是贵族们的一个玩物罢了。” 你怔了怔,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酒杯,视线不自觉飘向那张漂亮得惑人的脸。 他忽然偏头看过来,和你遥遥对视,目光阴沉,了无生气。你被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勇气驱使着朝他走近,递给他一杯红酒。 “请……咳,请用。”你感到自己的心口砰砰乱跳,双颊一阵发烫,结结巴巴地说。 他沉默地看着你。 良久,殷红的薄唇弯了弯,苍白阴鸷的眉眼笼上惊人的艳丽,让人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他在对你微笑。 …… “你…你说你是一只魅魔?”你有些惊讶,“可是……你的头上没有角啊。” 少年垂着眼眸没有说话,唇边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他握住你的手,引导你摸上他的发间。穿过柔软的发丝,你感觉到指尖摸到两个坚硬粗糙的圆点。 “被锯掉的角。”他目光冰冷,“为了削弱力量。” 魔族生物的角非常敏感,锯掉一只魅魔的角,造成的痛苦无异于砍掉他的双手。 你胸口很闷,突如其来的难过压的你快要喘不过气来。仿佛被蛊惑一般,你听到自己坚定的声音:“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帮我?”他眸中魅意横生,“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只不过是一只被削弱了力量的魅魔,唯一的用处就是利用天生的美貌和放大性欲的天赋,供贵族把玩助兴……” 你专注的看着他,朝他伸出手。战士少女伸来的手白皙纤细,手心覆着一层薄茧,带着已经痊愈的陈旧伤痕,看上去干净有力。 “和我一起逃走吧?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同伴们,”你暖橘色的眼眸微弯,明亮且富有朝气,像两轮正在发光的小太阳,“辽阔的原野,幽深的密林,繁华的城镇,淳朴善良的村民……除了这个讨厌的地方和这群讨厌的贵族之外,还有很多很棒的地方,很多很好的人,在等着我们。” 少年微微瞪大双眼,红瞳晕染出凤仙花汁般嫣然莹润的色泽,唇边露出浅浅的笑意。 “明天这里有个晚宴,他们会带我来助兴。”他柔声低语,“我等着你。” …… 叁 你终于找到了躺在地上衣衫凌乱的少年。 空气中粘腻幽冷的香气越发馥郁,你拨开压在少年身周的贵族们,砍断他腕间的锁链,正欲将他抱起,突然眼前一晃,被他反身压倒。 你努力睁大有些模糊的双眼,双手被他牢牢按在背后。巨剑已经脱手,远远地掉在一边。他一手按住你,一手从你的微微散开的领口摸入。 少年微凉的指尖在你发烫的肌肤上游移,抚过柔软高耸的胸口,沿着纤细柔韧的腰身往下,暧昧的勾勒着你精瘦隐约的腹肌轮廓。 他主动捏着你的手指,含在柔软的红唇间缓慢抽插,细细舔舐吮吸。翻搅的水声渐大,你只觉得自己昏沉的视线都被这下流的一幕占据。晶亮的银丝由你手指从薄薄唇瓣间勾出,殷红的软舌在你的指间翻卷,流露出诱人的色情感。 “不要……”你头脑越发混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你清醒一点……他们还在外面等着我们……” 然而完全陷入本能的魅魔已经无法理解你的话了。 松散的护甲虚挂在白皙圆润的肩头,他舔吻含吮你露出来的大片乳肉,双手顺着你的腰线抚摸下去,解开你身下的棉麻短裤。一双白皙纤细,紧实柔韧的长腿被他分开架在腰间,平坦紧窄的小腹被他硬挺得粉色性器戳弄着,留下一道黏腻水痕。他难耐地挺身,和你下身相连,滚烫坚硬的肉茎插进你柔软窄小的穴道里,大力操弄起来。 汗水微微湿透额前的发丝,你脑后高高挽起的马尾辫发尾已经汗湿,贴在光裸的后背上。缠在少年腰间的双腿随着他挺胯的动作不停摇晃,紧实的翘臀肉因为激烈的起伏轻颤出雪白的肉浪。晶亮的汗水从他垂在眉间的发梢坠落到你胸口,汗珠沿着凹陷的脊柱滑下。 平时束缚在胸甲内的双乳被释放出来,饱满挺翘,颤巍巍的抖动。作为战士的你总是穿着护甲短裤,扛着巨剑暴力冲锋,交合时裸露出的身段却丰满性感,健美的小麦色肌肤上布满少年吮吸出的浅红吻痕。你仰头无力的娇喘,眼前是少年雪白瘦弱的胸膛,以及粉嫩的粉红色乳晕。他锁骨和胸肌的形状都很漂亮,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诱人香气。乌黑的鬓发被汗水打湿,贴在泛着红晕的雪白脸颊上,挂着汗珠的浓密长睫微垂,半掩着一双迷离妩媚的湿润红眸。 残缺的犄角在性交的过程中渐渐长出,少年身后细长乌黑的尖尾不自觉抵在你和他交合的入口,遵从淫乱的本能钻了进去。“嗯……”猝不及防的入侵让你呻吟出声,窄细灵活的尾巴和粗长热烫的性器一起贯穿你湿润的花穴。 猛烈的耸动带来噗嗤的水声和肉体的拍击声,你无力地闭上双眼,嗯嗯啊啊的呻吟控制不住地从你口间冒出。 第一次释放时,少年短暂地清醒了一瞬,他无法控制自己大力抽插的下身,低喘着轻吻着你柔软的耳垂:“对、哈啊……对不起……” 他抱起你,坚硬的下身还埋在你的体内,用宽大的斗篷匆匆裹住你们紧密交缠的身体,艰难地走出了城堡。 …… 四 “虽然过程非常艰辛……但是现在你终于自由了!你可以成为一名刺客,和我们一起接赏金任务,我们打算游历亚法兰克大陆的每一个角落——精灵之森,矮人王国,人鱼之海,兽人聚落……我们的经历会被写进吟游诗人的歌声里,我们的名字会被众人传颂!”棕发橘瞳的女战士一脸兴奋,高举身后背着的巨剑大喊,“不过我们的队伍先要有一个威风凛凛的名字——就叫勇者风行团怎么样?” 一身白袍的牧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无奈地摇头。红头发的法师双手托腮,笑嘻嘻地看着你,眼睛里溢满纯粹的欢喜。 被邀请的美少年披着不起眼的黑色斗篷,宽大的兜帽遮住了他瑰丽的红眸,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形状姣好的薄唇。 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仿佛丛生的暗疤遇见白雪。 仿佛污浊的沟泥对明月一见钟情。 “……好。” 在举着巨剑的双手感到酸痛之前,你听到他低声回答。 -- 奶牛×你 沉默寡言的拳击手×热情奔放的白富美 奶牛×你 本文的奶牛是你的男朋友 一 拳击台上,两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正在对峙,不时看准时机挥出拳头,给对手狠狠一击。拳击台周围的观众们正激烈地挥舞双手,呼喊着自己支持的拳击手的代号。 穿着黑色短裤的高大男人紧盯着身前左右摇晃着身体的对手,晶亮的汗水顺着他深邃的面部轮廓缓缓滑落。他身形高大威猛,五官俊美阳刚,脊背宽厚,腰身劲瘦,肌肉精壮,被黑色紧身棉背心包裹着的上身非常性感,和不穿没什么区别。标准的黄金身材,散发着让人腿软的雄性荷尔蒙。 他敏捷地躲开对手的攻击,同时挥出一拳狠狠击向对方的要害,被击倒的拳击手再也无力爬起。十秒倒计时结束时,台下爆发出热烈的呼喊,同时也伴随着懊丧的唏嘘声。 你坐在看台最前面的VIP座位上,近得几乎能看清他微蹙的剑眉。你和周围的人群一起声嘶力竭地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一阵热血上头,你的手伸进自己的领口,解开今天穿着的白色吊带胸衣,用力把它往台上抛—— 散发着淡淡少女清香的蕾丝胸衣精准无误地扑在男人的脸上,原本抿着唇静静接收赞誉的俊美拳击手怔了怔,伸手把它拿下来,感觉到手中柔软衣料上残余的体温,温顺的浅棕色眼眸中浮现出几分羞赧和无措。 他在满场越发兴奋的口哨声和欢呼声中捕捉到你炙热的视线,红着脸攥紧了手中的“礼物”。 …… 二 他在热烈的气氛中匆匆退场,走进了自己的专属休息室。 胸口的布料已经湿透,他掀起背心下摆,露出胸前微鼓的暗红色乳头和乳晕。他颤抖着用手拉扯自己的乳头,挤出胸前的乳汁,白色的奶水一滴一滴从乳尖上流出。身为奶牛,他的胸乳经常会产奶,就像此时。 奶水越挤越多,滴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他胸前肿胀的两点还在不停地产乳,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奶味。 悄悄摸进休息室的你看见这色情的一幕,顿时感觉自己的幻肢都快硬了。你兴奋地扑上去,抱住他宽厚的背脊:“好浪费啊,这么营养的牛奶就应该给女朋友喝才对~” 舌头含住乳晕,拨弄他敏感的乳头,你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一只乳尖,手微微拉扯揉捏另一只。被粗暴玩弄的乳头越发敏感,稍微舔一舔就会冒出一股甘甜的奶水。 “唔嗯……”他闷哼一声,一只大手按在你的颈后,无意识把你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压的更紧,让你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他发达的胸肌里。另一只大手握住你纤细的腰肢,把你紧紧拥入怀中。 他身上隆起的健壮肌肉撑起了黑色的棉背心,鼓鼓囊囊的胸肌使胸口的布料变得格外紧绷。紧窄的腰腹处,巧克力块般线条分明的腹肌伸缩,带动挺翘结实的臀部,包裹在长裤中的健硕大腿肌肉若隐若现。 你的指尖扫过他的腰际,顺着他健美的马甲线滑进裤带里,握住了他高高挺立的粗大性器。你随意揉弄把玩着他的硬挺,顶在你手心里的滚烫巨物狠狠抖动了两下。强烈的快感让他的眉眼覆上一层薄红,从双颊一直蔓延到耳根,清澈温柔的棕色眼眸染上了情欲的暗色。 你依依不舍地吐出口中产尽了奶水的乳头,已经红肿的乳头沾着一抹晶亮的水液。 “谢谢款待~”你餮足地舔了舔唇。 他双眼失神地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着,目光失去了焦距,已经无法作出及时的回应。 …… 自从有了一位奶牛男朋友,你再也没有缺过钙了:) ———————————— QAQ有时候登不上POPO,就没办法及时搬文……如果有等不及搬文的小可爱,可以去lofter搜君子学钦或者去爱发电搜君子学钦。POPO的话,能登的上我一定会更的!(●'?'●) 你问为何这章如此短小?emmmm我也不知道哈哈哈 -- 人鱼&半天使&恶魔×你 美丽单纯不谙世事的海洋之子正直圣洁仇视魔物的圣殿骑士长傲慢恶劣的魔王×叁观不正的欲望魔女 人鱼半天使恶魔×你 一 你听到少年空灵的歌声。混杂着海浪拍击礁石的声响,以及海鸥掠过水面时发出的清越鸣叫。 纤细修长的鱼尾线条优美,亮蓝色的鳞片熠熠生辉。尾鳍轻薄如纱,随着水波飘飘摇摇,像是一片迷幻绚丽的雾气。眉目妖丽秀美的人鱼少年从水面中探出赤裸的上身,水蓝色的眼瞳映着潋滟的波光。 真是一只漂亮的小家伙。 你朝他轻笑,看着那双懵懂的蓝眸中浮现出惊艳的神色。魔女大多容颜美艳,身为混血的你更是其中翘楚,眉眼精致婉约,充满古典韵味,如同东方帝国宫廷画中妩媚端庄的贵妃,生来便是一颦一笑风情万千。 “今天来的挺早,姐姐继续教你唱歌。” 人鱼少年拥有着仿佛被造物神钟爱的美丽外表,这种美丽已经超越了性别。他纤细幼弱的身体线条漂亮到了雌雄莫辨的程度,肤色是奇异的雪白。听了你的话,他乖巧而熟练地抬高腰身,纤细柔软的腰肢弯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顺从地伸手拨弄小腹下方一块厚实的鳞片。 细白无瑕的手臂垂在缀满蓝色鳞片的下腹,轻轻爱抚,重重揉按,清纯又色情。不一会儿,华美的蓝鳞微微松动,弹出一根干净秀气的肉茎。他努力挺胯,把自己高高翘起的嫩粉色性器送到你的手中,任由你的手指肆意玩弄。 冰凉的鳞片磨蹭着你温热的肌肤,你让他保持住这个仿佛献祭身体般的淫荡姿势,借着水流的润滑,扶着他的腰身一下子坐了进去。 “唔……”他舒服得整条鱼尾都在打颤,莹白的鳍耳缓缓翕张,绮丽的水蓝色眼眸渐渐迷离,浓长卷翘的眼睫微动,泛着红晕的眼尾滑落了两颗圆滚滚的珍珠。 “嗯啊……哈……”他的喘息中带着妩媚的泣音,人鱼天生的清澈声线让他的叫床声越发迷人动听,“姐姐……哈啊……好舒服……再深一点好不好……” “乖孩子,今天进步很大,叫的很好听。” 在你身下连连呻吟的人鱼少年攥紧了手中的收音海螺,水汪汪的眼眸因为你放肆的动作愈发湿润。他认真的听着你的“教导”,红唇微张,喘息得更加急促。 …… 人鱼少年摇着有些发软的蓝色鱼尾,轻盈优美地游回了海底的国度。 人鱼国王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对他最近越发捉摸不定的行踪感到十分担忧。小王子泛着红晕的脸颊上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兴高采烈地掏出一只收音海螺,递给自己的父亲。 “我最近在跟姐姐学唱歌,这是我们今天唱的……” “无耻之徒!告诉我她的名字!”人鱼国王狠狠扔开耳边的海螺,愤怒地挥动壮实的鱼尾。四周的海域卷起了翻滚的海浪,传递着他的盛怒:“卑鄙的魔物,竟敢诱骗我人鱼族的王子!” …… 二 光明圣殿应人鱼国王的请求,派遣圣殿骑士长帮助无法在陆地上行动的人鱼族讨伐名为欲望的魔女。 由于常年接受圣光洗礼,圣殿骑士长被赋予了神性,与之相对的也被洗去了大部分的人性。他的人类身躯已经被强化成了半天使体,被圣殿当做最服从命令的战斗工具使用着。专职猎杀魔物的惩戒骑士在战斗时从不因魔物的美貌动摇,为信徒带来庇佑和增益的光明神力在面对黑暗种族时成为了最强大的攻击。魔族在厌恶他的同时也畏惧着他,讽刺他为“光明神最忠诚的走狗”。 他有着一头冷银色长发和一双淡漠的鎏金眼眸,眸底隐约闪烁着繁复华丽的光明神印。追踪到正和魔王交缠在一起的你时,他身披秘银盔甲,手持十字长剑,雪白的羽翼收拢在背后,周身氤氲着一层浅浅的圣光。 你曾见过最初还是个人类时的骑士长,外表不近人情的冷清少年却有着意外温柔的内心,和骑士团的同伴们一起外出猎杀魔物时,会偷偷放走还未长成的幼小魔女,叮嘱她以后千万不要作恶。 可是这样美好的少年却被彻底抹杀在所谓的圣光之下,留下的只是一具顶着美丽外表的冰冷躯壳。 有时候你觉得圣殿那群道貌岸然的光明信徒和你们这些邪恶的魔物本质是一样的,只是没人知道威严慈悲的大主教其实是一个喜爱侵犯女童的变态,就像没人知道名为欲望的魔女最初只是一个因为美貌被变态豢养起来的人类女童。 你小时候的梦想是成为一名修女,因为比起孤儿院,修道院实在是一个要好上很多的去处。可惜后来你的贞洁丢失在了圣殿主教房间的地下室里,而失去了贞洁的少女是没有资格成为修女的。 你在又疼又怕的时候遇见了红发的魔王,他猩红的眸色像两汪凝固的鲜血,你却意外的没有对他感到恐惧。或许正是这一点取悦了他,他大发慈悲地冲你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喂,小可怜,要不要成为吾的子民?” 于是你自愿成为黑暗的信徒,把孱弱的人类女童的身躯转化成了通过欲望增长力量的幼小魔女。 …… 叁 如果是独自遇见这位战斗力出色的惩戒骑士,你当然会心生忌惮。可是一听到人鱼族小王子被魔女诱骗着搞大了肚子的消息,狡猾的你就飞快地投入了魔王的怀抱。此刻的你拥有魔王的庇护,看向这位俊美禁欲的半天使骑士长的目光不仅没有恐惧,反而充满挑衅。 圣洁的金色和晦暗的黑色相冲,迸发出激烈的气劲。金属长剑和骨甲的撞击声不断响起,天空中只能隐约看见快速拍打着的雪白羽翼和深黑蝠翼。金色的血液和蓝色的血液淋漓地撒了一地,说不清究竟谁流的血更多。或许就这么打下去,最终会迎来一个同归于尽的结局——然而当一片雪白的羽毛从你眼前飘过时,你对着战斗中的半天使念起了一段咒语。 最后一个晦涩的音符落下的一瞬,半天使冷寂漠然的金眸变得空洞涣散。 “……催眠禁术?”长着弯曲犄角,一身小麦色皮肤的恶魔五官英俊阳刚,赤裸的上身肌肉发达精健,收起蝠翼冷笑着擦掉唇角蓝色血痕的样子邪异而性感,“不需要你插手,他也会死在吾的手中。” 你敷衍地附和几声作为对这位傲慢的魔族君王的安抚,心中因为解决掉一个难缠的敌人而松了一口气。 “现在,吾要继续收取吾应得的报酬——”红发赤瞳的恶魔朝你张开双臂,“或者,如果你想叫上这个半天使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他朝你做了一个挺胯的下流动作,唇边的笑容肆意而放荡:“吾可从未输给别人过……无论是在哪个方面。” 这位魔王风骚恶劣的性格真是让身为欲望魔女的你都不得不大开眼界……但是你确实对他的提议感到心动。 “那么……请圣洁高贵的骑士长大人在我面前自渎吧。”你对已经被你下了禁咒的半天使命令道。 拥有半天使体质的圣殿骑士长欲望极其淡薄,近乎刻板的克制守纪。此刻被下达了当着魔物的面自渎这种有悖圣殿戒律的指令后,他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了几分微弱的挣扎,但很快又在魔女施加的催眠禁术的作用下被彻底压制。 平时用来握剑的双手修长干净,此刻从脖颈处严密高束着的领口开始,一粒粒解开骑士服的金扣。紧窄的腰腹,健美的胸肌,为惩戒而生的身体上覆着一层紧实流畅的漂亮肌肉,因为常年隐藏在衣物下所以肤色白皙得近乎透明。他解开了上身的所有衣扣,冷银色的发丝凌乱地垂在眉间,原本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纯白骑士服此刻松垮的披在肩头。 他的左手动作生涩地揉弄着胸口浅褐色的乳头,没有经验的粗暴拉扯使得两个不常被触碰到的稚嫩小点很快就可怜兮兮的挺立起来。右手不停快速上下撸动腿间粗大的性器,原本就体积惊人的巨物在他的动作下越发肿胀发硬,手心的薄茧蹭着敏感的龟头和柱身,被勾起性欲的顶端冒出了晶亮的液体。他的眉心微蹙,泛着潮红的俊脸上浮现出几分隐忍,紧抿的浅色薄唇不时泄出几声性感的低喘。 沉迷欲望和纵乐的你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眼前这位俊美半天使堕落情色的一幕,任由身后的恶魔握着你的腰臀,挺身狠狠进入了你的身体。 …… 四 你丰满高耸的雪白胸乳随着身后恶魔凶狠的顶弄不断上下摇晃,雪团顶端的淡淡乳晕粉嫩诱人。银发金眸的半天使面无表情,俊美而冷淡,以标准端正的骑士礼仪宣誓般半跪在你身前,却听从命令俯首埋在你胸口,连着大片乳晕和乳肉一起含入口中,色情地吮吻舔舐。 身体健美修长的恶魔抬手搂着你的腰大力往他胯下撞,紧绷的手臂肌肉微微鼓起,热汗顺着宽厚的背脊滑落,背后宽大的深黑蝠翼随着动作不断展开收拢。他狰狞炽热的阳具在你体内入的很深,每一次进入都带给你一种灼烧般的快感,仿佛能一直顶到你的喉咙。你的手臂无力地环在身前半天使的脖颈上,喘息着抓捏他的胸肌,看着这位清冷的光明信徒在你这只魔物手下发出低低的闷哼,依靠着他雕塑般冰冷坚硬的胸膛勉强支撑住身体。 “唔……不愧是以欲望为名的魔女,又湿又紧……”紫红色的粗壮阴茎在你的腿间抽插,恶魔血红的眼眸中翻涌着滚烫粘稠的情欲。如同热酒般醇厚浓烈。殷红的薄唇在你的肩颈处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痕:“哈……吾操的你舒服吗,甜心?你流了好多水呢……” 发起骚来的恶魔简直毫无身为魔王的羞耻心,让你这位欲望魔女都自愧不如。你白嫩的双腿紧紧缠在恶魔紧窄的腰间,身体被他激烈狂野的耸动撞的一颤一颤,仿佛在自动把胸脯送向身前半天使的口中。半天使被你操纵着用微凉的粗糙掌心包裹住你的另一边胸乳大力揉弄,被一热一冷两个身躯夹在中间的你全身泛着粉粉的潮红,感到濒临疯狂的快感。 你拨弄着半天使高高翘起的浅粉色性器,粗壮的柱身愈发坚硬,未被任何人使用过的龟头铃口在你的爱抚和揉弄下源源不断地流出白色的精液,淫靡而色情。 “嗯……圣洁的、骑士长大人……”你断断续续地呻吟,“你的身体……本应是属于……光明神的吧?” 被你完全控制着沉溺情欲的半天使低低地喘息着,清冷空洞的金眸再次变得迷茫和挣扎,但很快就在彻底释放的瞬间又重新变得涣散。你的腿心流出的乳白色精液混杂着半天使射在你小腹上的淡金色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 你用最后一丝力气在半天使耳边轻声呢喃:“那么现在,和我一起……献身黑暗吧。” ———————————— 谢谢小可爱们的珍珠,你们的喜欢我都看到了,然而小破网却不允许我回复……QWQ -- PΘ㈠8GV.VǐP 半蛇人×你 阴冷狠戾的半蛇少年×沉默孤独的哑巴少女 半蛇人×你 一 你正握着笔低头写题目,突然听见有人在喊你的名字。 你没有回应他,反而皱起了眉,把头埋的更低。 “你看她怎么这么不讲礼貌?别人喊都不应。”喊你的男生故作无奈地朝和自己暧昧的女孩耸了耸肩,女孩配合地做出被他逗笑的样子,笑声清脆如银铃。 她娇嗔地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头:“你好过分啊,明明知道别人不能说话,真是的,还不给人家道歉。” “行行行,你好看你说了算。”男生顺从地转向你,敷衍地笑了笑,“对不起啊,忘记了。不过你真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吗?啊啊几声还是可以的吧?” 身体的残缺让你无法发声,那些性格恶劣的人最喜欢拿这个打趣。他们总是在下课无聊时抽走你手中的笔,迫使你放下手中的习题,沉默地听着他们自以为幽默的恶劣玩笑。 “不会吧,真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我明明在电视上看到过哑巴叫啊?就是那种特别搞笑的,啊吧啊吧——” 你很难过。Ⓟо1八K@ň.℃ом(po18kan.com) 你看到那个男生脸上露出了夸张的表情,咧开的嘴里露出了鬣狗天生的犬齿。染成黄色的头发乱糟糟,像一团干枯的草。周围的学生纷纷笑出声,密密麻麻的笑声包围了你,像树丛中鸣叫的群虫一样聒噪。 你抬头看着头顶摇摇晃晃的风扇,它转的那样快,但是还不够。你忍不住盼望它能转的更快一点,再快一点,要么转出更大的风声,把这些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聚拢在一起的笑声统统吹散,要么就让旋转速度过快的扇叶突然坠落下来,把坐在正下方的你绞成碎片。 你动了动唇,到底是没能发出任何声音,于是也跟着机械地勾了勾嘴角。 “啪——” 一听罐装百事可乐用力地砸在黄发男生的脸上,发出听起来就很疼的闷重声。男生大骂一声脏话,用手捂住了被砸中的鼻子。猩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一滴一滴染红了他身上那件穿的歪歪扭扭的校服。 “我操你妈——”他骂骂咧咧,还想继续发作,却在对上那人阴沉的眼眸时不甘不愿地住了嘴。 “好笑吗?”你听到熟悉的男声从身后穿来,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和蛇类特有的危险嘶气声,“继续笑啊?” 教室里从未如此安静,气氛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你唇边的笑意忽然变得真切起来。 聚拢的人如同被手驱逐的苍蝇一样散开,他们畏缩地移开视线,各自重新专注于自己手中的事。你的四周瞬间变得空旷,连刚才还混浊压抑的空气仿佛都清新了几分。 某种炽热滚烫的感情从你的胸口流过,你的心脏被这过于温热的情绪烫得皱缩起来。 你轻轻转身,笑着朝坐在你后桌的少年比了一个手语。 【谢谢。】 半蛇人少年微睐着森冷的翠绿色竖瞳,眼尾处菱形的碧色鳞片细碎地拼接排列着,鳞片间的缝隙不再凑近一点的话用肉眼看不太清。从你这个距离看过去,就像用了带亮闪的渐变碧绿眼影,在他狭长的眼尾勾出上扬的一笔。 他唇色淡淡,苍白阴郁的脸庞并不像其他蛇人一样妖娆动人,反而透着清俊,翡翠般的竖瞳和眼尾的碧鳞就是眉眼间唯二的艳色。 那张清俊的脸庞上此刻布满了明显的烦躁,他淡淡地扫了你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趴回课桌上继续小憩。 你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冷淡,他的一切在你眼中都是好的。 他是你想要一直注视着的那个少年。 …… 二 身为半蛇人的少年看上去又凶又危险,却意外的是个好学生。 他家境很好,父亲是学校的领导,但是从不利用这个便利做违纪的事。上课认真听讲,下课补觉,作业按时完成上交。虽然略微有点偏科,但成绩的整体排名在年纪里名列前茅。 他的脾气确实很坏,性格暴躁又孤傲,却总会在弱者被欺凌时看不过眼地伸出援手。 你回家的路有一段是和他一样的,每次像只小老鼠一样偷偷跟在他背后时,都感到既安心又羞愧。 但这是你最隐秘的欢喜。 你攥着背包的肩带,努力迈着步子不远不近地跟着他,遥遥看见前方的巷子口围了一群人,再走近一点之后才发现都是隔壁五中混社会的不良生。 “哟,一中的优等生啊?”为首的混混朝少年挥了挥已经兽化的利爪,“上次就是你在路过的时候多事报了警吧?既然你这小垃圾多了只手,那哥哥们今天就帮你废掉好了。” 你看到两手空空的少年狠狠揍倒了那个叫嚣着的兽人混混,却又被其他人联手按倒在地,干净清俊的脸庞粘上了尘土和细沙。 你心中一紧。 报警……对,报警!你慌乱地掏出手机,想起自己说不出话,连忙转身想要去找人,突然被身后伸来的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美女想干什么去?不如先帮我们一个忙再走?” 你推开他拼命地往前跑,但是人类少女两条纤弱的腿又怎么可能跑的过强壮的兽人。 你被他们拖了回去。 “美女认识他吧?”脸上被少年揍出了淤青的兽人目光阴狠,“这个小垃圾长的确实不错,看你这么紧张,是不是喜欢他?” 他掏出手机,点开摄像,冲你露出一个污浊的笑容:“你在这里,当着我们的面跟他做一次,让我们拍下来,我们就放过你们。” 你听到其他人发出了夸张的哄笑和尖细的口哨声,像是袋獾在鸣叫,发出回馈反应的麦克风在轰啸。 你看到地上灰黄的沙土,斑驳脱落的墙壁,少年冷绿色的眼。 眼前昏暗的小巷仿佛变成了飘着一层粉笔灰的教室,这些挂着淫烂笑容的兽人的脸和那个染着黄头发的男生渐渐重合。 “你他妈有病!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老子根本不认识她!” 少年激烈地挣扎起来,被几个人重重按在地上,姿态狼狈,目光狠戾。 “不认识也得做,”兽人混混嗤笑,“不捏点把柄就这么放了你们,万一你这小垃圾又跑去报警呢?” 他用警告的眼神催促你:“还不快点做完,这小垃圾的左手就要废了,到时可别怪哥哥们心狠。” 你的视线模糊了,颤抖着朝少年缓缓比划。 【对不起。】 你避开少年被打折的左手,坐上他的腰胯,低头轻轻吻了吻他脸上微红的擦伤。少女乌黑柔软的长发垂落在他脸侧,带着洗发水的淡香,有滚烫透明的泪水落在他的唇畔,苦涩微咸。 你不知道该怎么做,发凉的手胡乱摸进他的校服里,顺着少年紧窄的腰腹一路往下,在他的小腹处生涩地转圈。 他看向你的碧绿眼眸情绪复杂,目光依旧凶冷,身体却因你青涩的动作渐渐动情。 少年笔直的长腿猛的微蜷,腰腹以下的身体化成了缀满碧鳞的蛇尾。蛇鳞触手冰凉,光润如玉,抚摸时丝丝凉意蔓上肌肤。粗长的蛇尾顺从本能无意识地缠上你的小腿,沿着少女纤细优美的腿部曲线往上攀,探入了校服裙底。 殷红的蛇信从薄唇间探出,舔舐着你沾满泪水的眼睫。你的腿心已经湿润,内裤微陷,瘦削的身体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贴在冰凉的鳞片上。 碧绿的蛇瞳渐渐泛出水意,青翠欲滴。他被人紧紧按住的双臂微挣,似乎是想要拥抱你。长长的蛇尾在你身上缠绕着暧昧地滑动,向来冷戾的目光难得的沉静了下来。 他浅色的薄唇带着冰凉的温度,和你深吻时却莫名让你感到心口涌起一阵热意。蛇尾微动,两条粗长坚硬的蛇鞭抵在你腿心。他闷哼一声,勾在你腿上的蛇尾紧缩,柔韧劲瘦的腰腹向上挺动,一根粉色的性器缓缓挤开了你紧闭的腿心。 “嚯,两个大家伙!小妹妹还是个处吧?够刺激啊……”一旁的混混淫猥地笑着把手机镜头举得更近,少年挣出被按着的右手,把你的裙摆拉长,挡住了你的下身。 兽人猩红的眼像混浊的印泥,紧紧地注视你们。 你忍着被人旁观的羞耻,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一手握着他的另一根阳具不断揉弄,无法发出呻吟的粉唇淫乱地微张,发出细细软软的喘息和气声。 两根挺翘粗长的物件同时被少女湿热的小穴和柔软的手心抚慰着,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的理智一片混沌,蛇尾疯狂地缠绕着你,挂着凌乱衣物的冰冷身体和渐渐发热的你紧贴在一起,不断在你腿间抽插的蛇鞭越发用力,渴望进入你身体的最深处。 你雪白的臀部随着他激烈的顶弄被迫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下人打桩一般的抽插。撑在他身上的手越来越无力,泛着水光的双眸涣散失焦。一个侧捣,可以在你体内随意弯折的蛇鞭正好戳到了穴里的一处,顿时被吸得很紧。你红唇微颤,发不出声,只能用泪蒙蒙的双眸看他。他停住动作缓了缓,待射精的冲动稍微褪去,便对准那个敏感点毫不留情地戳弄起来。 他在即将释放时隐忍着抽出,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你的大腿上。你无力地瘫倒在他胸口,脸色潮红,双眼迷蒙。身上穿着的校服上衣和百褶裙虽然有些发皱,却意外地整齐,全身除了掀开裙底可以看见被拉低的内裤和半边臀瓣,其余的肌肤都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衣服里。 浊液顺着你有些合不拢的雪白大腿从裙底缓缓流出,淫靡的一幕让旁观的兽人们呼吸加重了几分。 一手举着手机的混混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摸你的脸,被粗壮的碧色蛇尾狠狠抽开。蛇尾绞紧了他的脖子,不断地响起颈骨的咔嗒声。 有一瞬间,你感觉少年是真的想要杀死他。 其余的人连忙上前救下已经快要窒息的混混,锋利的爪刃狠狠划过少年的蛇尾,碧绿的鳞片翻来,露出淡粉色的皮肉和殷红的血。 他们匆匆地离开了。 半蛇少年披着破碎的衣服,抱着你艰难地站起身,走出了这个小巷。 …… 叁 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响了,你收拾好背包,朝门口走去。 苍白清俊的少年单手接过你的背包,握住了你的手。 小巷里过路的行人不多,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有风轻轻吹过,吹散了所有痕迹,只留下一地微微晃动的迷离树影。 —————————— 原本是看了娜奥密太太的《白色肩带》之后突然想写个男女主被迫doi的车,结果写完之后给别人一看,说挺像少年的你? 但我还是要强烈推荐没看过的小可爱们去看一看娜奥密太太的《白色肩带》!她的描写真的好棒!好有感染力!我看文之前满脑子傻白甜小甜饼,看完她的文满脑子都是抑郁压抑的悲惨人物!要不是实在写不出BE我真的就动笔了!太太文里的车和描写真的是那种很有性张力的,一点都不像我这么简单直白!是那种隐晦而勾人的色情,真的吹爆? -- PΘ㈠8GV.VǐP 黑猫×你 傲娇凶恶的黑猫×温和善良的少女 黑猫×你 扫雷:灵异设定,有鬼怪出没 大概就是一个猫版悟空打跑各路妖魔鬼怪,保护女版唐僧的恋爱故事(?) 一、 你从小就和一般的小孩不一样,能够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算命的神婆说你八字轻,阴气重,容易见鬼,还容易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你十一岁的时候,曾经有次放学时,在一个昏沉的阴雨天里路过学校旁的水库。 乌云翻滚着,天色晦暗,却又黑的不彻底,像蒙了一层惊悚电影中的灰黑色滤镜,阴沉森冷。 从伞外飘进来的雨水打湿了你身上的校服裙摆,粗制滥造的单薄布料贴在你赤裸的小腿上,带来一种冰凉的触感。你不自觉加快了步伐。Ⓟо1八K@ň.℃ом(po18kan.com) 走到离河面不远处时,你听到身后有个女声在喊你的名字。你回过头,看到一个灰蒙蒙的人影站在河边。 淅淅沥沥的雨水沾在你额前细碎的刘海上,水珠渐渐汇聚在一起,顺着不堪重负的发梢滑落到眼睫上,你的视线模糊了一瞬。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你发现刚刚还站在河边的人影已经走到了你的眼前。 那是一个脸色青白的女孩,穿着一身湿漉漉的黑裙子,海藻般的长发湿淋淋的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黑森森的眼瞳极大,眼白只占了眼睛里较小的一圈,目光僵直地盯着你时,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你隐隐约约闻到她身上有种水腥味,混杂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让人不自觉联想到河底腐烂的淤泥和水草。 “姐姐,”她的声音很尖很细,气声又轻又长,在急促的雨声中断断续续的飘到你的耳畔,像是垂死的人挣扎着说话时发出的气息声,“我的鞋子丢在河边找不到了……你能不能帮我一起找一找?” 尚且年幼的你没有半分戒心,只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就随她往河边走。雨势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了暴雨,猛烈的拍打着伞面。你恍恍惚惚地朝前走着,空气沉闷得让你有种溺水般透不过气的窒息感。 你模糊地看到女孩淌着水的黑色裙边微微掀起,露出一对高高踮起的瘦削双脚。 远方突然传来一声猫叫,穿透重重雨声,锐利且凶狠地在你脑海中响起。 你倏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河水中。 不远处的河面上飘着一个人,密密麻麻的长发和她身上的黑裙子泡在水里,随着水流浮浮沉沉,让人几乎难以把它们分清。 那是一具已经泡肿的尸体。 …… 二、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曾经阴错阳差地被一只猫救了一命,长大后的你对于猫猫狗狗之类的小动物有着天然的好感。 你非常期望能够养一只猫,但是从小到大身边发生的怪事总让你担心会殃及到这种娇弱的小动物,因此你一直压抑着自己想养猫的冲动。 直到你从街头捡回一只受伤的黑猫。 黑猫——这种传说中夜间出没,被人赋予通灵和冥想异能,在古代欧洲被认定为女巫宠儿的美貌生物,即使落魄到流浪街头,仍然保留着骨子里的桀骜和高贵。 事实上,如果不是受了伤,比起被一个像你这样的陌生人类女孩带回家精心饲养,它或许更偏爱独来独往地流浪。 遇见它时,你正步履匆匆地朝着家的方向走。 身后不知何时开始出现的窥伺感让你有些害怕,今晚寂静得近乎诡异,明明是夏夜,绿化很好的小区里却连一声虫鸣都听不见,只能听见你的帆布鞋胶底摩擦在柏油路上发出的沙沙闷响。 每一次回头都只能看见身后昏黄的路灯和空无一人的街道,你原本觉得是自己多想,直到你忽然听见有另一个道脚步声从你背后响起。 你慌乱地转身,什么也没有看见。 那道陌生的脚步声如影随形,随着你的脚步走走停停,声音越来越近。从一开始的隔了一小段距离,拉进到离你几步远,最后几乎是贴着你的后背响起…… 恐怖的脚步声终止于你看见那只黑猫的一瞬。 它原本正藏身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眯着眼舔舐自己前肢上的伤口。听到你的脚步声后,它迅速直起上身看向你所在的方向,敏锐的目光带着些许凌厉,有种极通人性的灵气。 你无法不注意到它——它的猫瞳闪亮深邃,在黑夜中如同两盏引人注目的荧火,诡秘幽冷。 当你试探性地朝它走进,它原本柔顺轻垂着的、微带圆弧状的茸茸尖耳几乎瞬间就警惕地竖起,覆盖着乌黑柔细短毛和发达肌肉的精瘦背脊微弓,强健有力的四肢紧绷,趾尖弹出的利爪看上去就让人潜意识里产生一种尖锐的痛感。 它纤细的长尾在身后摇摆出柔软曼妙的弧度,像在跳着不知名的狩猎舞,蛊惑眼前的猎物放松靠近。 黑猫充满攻击性的表现让你吓了一跳,你迟疑了一瞬,鬼事神差地蹲下身,让自己和它对视的目光处于同一水平线,然后朝它微微伸出手。 你觉得试图和一只野猫交流的自己看上去可能有点傻,但是眼前这只猫给你的感觉像是一个落魄的贵族少年,以至于你下意识觉得它能够从你的动作中感受到你向它释放的善意。 你洁白的裙摆垂落在地上,沾染了污黑的尘土。少女模样的脸庞是微带婴儿肥的幼相,看起来尤为清秀。白皙温暖的手心稳稳地朝它伸出,固执地等待着一个回应。眼眸清澈,黑白分明,在那些躲在黑暗角落里,如同饿兽般狰恶污秽的东西眼中,显得过于天真无害,像是一只予取予夺的脆弱羔羊。 它静静地注视着你,黢黑的圆瞳微缩,黑的深邃,圆的精致,冰冷却美丽。 当你更专注的去看它时,才发现原来它的眼瞳并不是你最初在黑暗中看到的纯黑。那双古铜色的猫瞳呈现出凝固琥珀般的剔透色泽和华贵纹理,介于金黄和蜜褐之间,就像撒上了一层细碎的金箔,有种如同艺术品般的精致美感,让欣赏者震撼般为之屏息心悸。 良久,久到你的双腿已经微微麻木,它终于屈尊纡贵般放下身段,轻巧地跃入你的怀中,像一片彻底融入夜色的黑影,又像是一朵轻盈迅捷的乌云。 它微微垂下自己高贵的头颅,在你的胸口蹭了蹭。 温驯柔软的不可思议。 仅仅只是那表示认可般的、轻盈迅速的一蹭,这只野生的黑猫又重新冷淡地扭过头,直起身望着前方的姿态一如既往的美丽傲慢。 你的唇角控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原来是个别扭可爱的小家伙。 …… 叁、 原本独自居住的你为了养猫,临时从网上购买了许多据说是养猫要用的东西,像必备的猫粮、猫砂盆、猫抓板之类。 在你的精心照料下,黑猫受的伤渐渐痊愈。 你从来没有养过猫,因此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猫都像你家这只一样聪明。它口味挑剔,偏爱你做的红烧鱼,对宠物店老板宣称的那种最受宠物猫欢迎的进口猫粮却不屑一顾。 它喜欢像人一样在餐桌上吃东西,用餐时的姿态优雅高贵,绝不会弄脏自己乌亮的皮毛,微微低头时的样子像是一只短暂休憩时的黑豹。 你给它取名叫王子。 王子仿佛天生喜欢像人类一样生活。它不需要你给它买的猫砂盆,而是选择自己默默到卫生间解决一切——你对于它是怎么做到自己冲水这个问题一直感到非常迷惑。 你总觉得它看向你递到它眼前的猫抓板时,目光里有种拟人化的轻蔑和不屑——它从不使用猫抓板,却也很懂事的不会破坏沙发之类的家具。 有一次你心血来潮,买了一个猫薄荷拿来逗它。你清楚的看到那双冷淡慵懒的古铜色眼眸涣散了一瞬,它像所有正常猫咪一样,宛如喝醉酒一般,失去了平日里所有的理智和自持,冷厉的金瞳因为兴奋而微微扩散,高高弓起肌肉精健的背脊,朝着你手中的猫薄荷猛地扑去。 等到你玩够了,把猫薄荷收起来,恢复神智的它才慢慢反应过来,一双凝固蜂蜜般的圆圆猫瞳凶狠地瞪大,充满对自己刚才失态行为的不可思议和恼恨,接下来的叁天时间都拒绝你靠近。 王子很喜欢被你抚摸。 当它还在你身边养伤的时候,你会边唱歌边把它抱起来。有时一人一猫一起午睡,你睡醒了,会先亲一亲它毛茸茸的耳朵,再摸一摸它软乎乎的肚皮。 它被你闹醒时,平时又凶又酷的眼神还没反应过来,懵懵的蒙着一层水汪汪的雾气。古铜色的瞳仁因为舒服而微微眯起,湿润的鼻头发出嗯唔的闷哼声,慵懒地舒展开线条漂亮的身躯,任由你对它上下其手。 你原以为它会一直这样陪伴着你。 然而某个晴朗的午后,放学回家的你焦急地找遍了整间房子和每一个楼道,问遍了周围经过的邻居,也没能找到它。 餐桌上的红烧鱼已经凉透,色泽诱人的汤汁上飘着星星点点凝固的油。 你再也没有心情一个人吃饭,难过地回到自己的卧室。透过书桌前朝外开着的小窗,看到了微微摇晃的槐树。 阳光经过槐树青翠叶缝的过滤,碎金般流泻下来,洒满你的书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风吹过,绿叶蠢蠢欲动地婆娑摇曳着,发出窃窃低语般的沙沙声。 你知道它已经离开了。 …… 四、 关了灯后的房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过于闷热的感觉让你睡的很不舒服,忍不住想要翻身。 你忽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你。 你试着想要撑起自己的手脚,却发现根本没办法动。一种很强烈的危险感侵袭了你,你感觉如果自己不快点醒过来的话会有很恐怖的事情发生。 你挣扎了很久,浑身都冒出一层冷汗,终于奋力睁开了双眼。 你转过头,向着感到被注视的方向望去,身体因为强烈的恐惧而变得僵硬—— 一个陌生的女人,正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半边身子探出床底,上身趴在床沿,面无表情地看着你。 你的头脑顿时一片空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在你看向她的那一刻,她动了起来,扭曲地朝床上爬来。 就在你因为她的靠近恐惧到快要绝望的那几秒之间,你又一次听见了熟悉的猫叫声—— 凶冷凄寒,仿佛一把利刃,划破眼前荒诞诡怖的一切。 怪物般诡异的女人仿佛听到了什么让她非常恐惧的事物一般,扭曲的肢体挣扎着缩回,迅速爬出了你的房间。你伸手按开床头的灯,开关被按下的那一刻,全身笼罩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因为恐惧而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感到了些许平复。 仿佛被某种不知名的直觉催动,你迟疑着,轻轻唤了一声:“……王子?” 一阵冗长的沉寂过后,你听到一声回应似的,敷衍的“喵”。 你寻声望过去,看见一个有着秾丽黑发、雪肤红唇的美少年赤裸着纤细精壮的身体,懒懒倚在你卧室的飘窗边。一双肌肉线条流畅的笔直双腿因为过于修长,略显憋屈地盘起,迭放在窗台的坐垫上。 那是王子曾经最喜欢躺的地方。 少年背靠着城市的霓虹华灯和璀璨夜景,俊秀眉眼间带着一种猫科动物的媚气,漫不经心的姿态看上去又傲又狠又艳。 或者是因为已经经历过太多足够让正常人感到匪夷所思的灵异事件,以至于当心爱的猫变成人重新跑回来时,你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和怀疑,而是铺天盖地的惊喜。 他垂眸看向你,灯火和星光映在他浅淡的眼眸中,有种琥珀般的,无机质的冷冽和清润。两道长眉自他乌黑的鬓边收拢,精致的眉目轮廓线条流泻到唇畔和鼻尖。 “才走没几天,你就差点死了。” 他轻嗤,眉目昳丽,眼尾上挑,薄唇糜红,像极了古时候话本里描写的那些勾人魂魄的化形精怪。他凶冷的眸底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温柔,让你疑心是自己看错了眼—— 如同霜寒锋刃上生钝的那一处,看似不可亲近不容亵渎,凑近了会让人皮开肉绽,实际上所有的抗拒都只是虚张声势。 “啧……我回来了,以后都不走了。” 五、 宠物猫变成人之后,你的生活渐渐发生改变。 时常困扰你的鬼物奇迹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让你苦恼的新问题—— 不论是变成人还是变成猫,他都保留了动物天然没什么羞耻心的思维方式,也保留了动物的耿直。 化成黑猫被你抚摸时,他会故作冷酷抗拒地挣扎几下,然后才别别扭扭地伏在你的膝头,欲求不满地把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尖全都送到你的手边,像一只彻彻底底的宠物猫一样,用身体蹭着你的指尖,发出低低细细的呻吟。 当你握住他的尾巴,从根部一路顺到尾尖,他会哼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黏糊糊的鼻音,纤细柔软毛茸茸的黑色长尾圈在你的手腕上,像是在傲慢地宣布你的所属权,又像是哼哼唧唧地在示意你继续。 可是已经见过他人形的你无法再彻底把他当成一只宠物猫——即使他保留了黑猫的模样,当他一边用硬起来的下体色情地蹭你,一边舔舐你半露出领口的胸脯,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你的怀里时,你会感到一种难言的羞耻。 他对你的亲近越来越过分,而你对他做出的一切过火举动都感到不知所措和无法拒绝。直到某天他趁着你睡熟时变成人形,双臂环抱住你纤细的腰部,强迫你敞开双腿,如同一只披着人皮的真正野兽般不断加大下身挺动的力度。 他的阴茎有阴茎骨,比一般的人类更大更粗更硬更灵活,勃起时甚至能够反向转动。你的身体几乎被这只猫科动物带着细密倒刺的粗大巨物操化了,操成了一滩温热的液体。你雪白丰满的柔软臀部被他的大掌揉握着,塌着一把细腰,被迫高高翘起,与他的小腹紧密相连,上半身软软地无力地倚靠在床榻上,被撞的一点一点向床头挪,然后又被他握着腰拉回来。 他的尾巴禁锢般牢牢环在你的手腕上,头埋在你的颈窝里,不停地用鼻尖嗅着你颈侧的气息。你的身体被他撞的无力承受,只能勉强用自己纤细白嫩的双腿夹住他紧窄有力的腰部。唇间泄露出的所有微弱抗议都被他贪婪地堵住,他用力压着你的后脑,发狠地吻你。他的吻有一种兽欲般的下流感,你的舌尖被他色情地吸吮,缠绵地掠夺。他丝毫不节制力度,单纯凭着本能在啃咬舔舐操干。你湿漉着双眼,眼角泛起薄红,蝶翅般的长睫不停乱颤,就像是一只正被狩猎者肆意享用的小猎物,可怜又可爱。 你知道自己再也无力躲开,只能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哭喘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他泛红的双眼下是一张靡艳的仿佛能让道士破戒的红唇,操你时脊背的肌肉性感地振动起来,双臂肌肉微微鼓起。被你的小穴夹的舒服到了极点时,他的发间冒出了一对毛茸茸的猫耳,鼻腔发出一种性感的闷哼,带着点细微的喘息声,让人心头泛起被猫舔过一样的痒。 他的眼眸因为情欲而水意迷离,泛着潋滟的金,浓睫微垂,目光中透着一种让人耳热心跳的痴气。你在他的动作中慢慢动情,被他深吻着的唇畔满溢出晶莹的液体,一直淌到脖颈,被他俯下身,沿着雪白脆弱的脖颈细细舔净。 他垂眸舔了舔你湿漉漉的睫毛,你纤瘦的锁骨上泛出晶亮的汗珠,一双敞开的细腿白生生地晃着,眼眸湿亮,浑身发颤,像一株不堪承受雨露摧折的茉莉。 直到此时此刻,你才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他那隐藏在平日里的高傲冷淡之下的,对你如同滚烫岩浆般的灼灼热情。 …… 六、 你做了一个梦。 你梦到黑猫一直朝前走,清冷乌亮的身体几乎融入漆黑的夜色里。 就在你马上要看不见它的时候,它又折了回来,悄无声息地走到你的身边,轻巧地跃入你的怀里。 你睁开双眼,看见枕畔的他。 微垂的睫影,裁剪工致的眼睑线,微抿的薄唇。 清艳冷傲的眉目在睡梦中微微软化。 他是猫。 刻入骨髓的桀骜高贵,铭刻基因的美丽傲慢,天性注定的独来独往、我行我素。 如今他心甘情愿地被你豢养。 天哪,在别的地方偶遇了一个从po看到我的小可爱,于是马不停蹄地过来搬文了,让大家等了这么久呜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 最近正在考试周,熬过明天就可以不停搬文和努力更新了!爱你们!谢谢一直等着我的小可爱们!!! -- 半人马&狐狸×你(1) NP,民国背景 半人马糙汉车夫衣冠楚楚狐狸军阀×傲慢落魄金丝雀小姐 半人马狐狸×你 一、 天上挂着轮一动不动的灼人日头,无遮无掩肆无忌惮地把光和热投向四方。行人稀疏的宽敞马路在这炙烤下仿佛冒出了翻腾的热气,你只稍稍站的离房间阳台边那道围栏近了些,便被刺眼的阳光和滚烫的热度逼退了。 你伸出一截圈着玉镯的细腕子——你知道身后候着的仆人都在打量它,玉是上好的和田玉,好的几乎看不见杂质。最近正在追求你的那个军阀头子花了天价拍下,特地差人送来的。就因为这一番送玉的事,你还上了一次报纸。白润润的质地,透着一看就很昂贵稀罕的微光,却被戴玉的人那欺霜赛雪的腕子硬生生压的黯淡了几分。 想起给你送玉的男人——刀口舔血的粗鲁军阀,却有着比戏台上唱戏的戏子还要婉转多情的眉眼。上扬的晕着红意的桃花眼儿,仿佛用水粉精心勾勒般,天然透着股轻佻。分明是只把你当个玩物,看着你的目光却毫不刻意地盈盈脉脉,不晓得的人还以为这浪子是何等的情深。大抵狐人都是如此吧。 军阀头子的势力在这战乱未曾波及到的繁华地界发展到了极致,你对旁人的艳羡和嫉妒清楚得很。一个只手遮天的男人,一个长的比报纸上评出的名媛美女们更漂亮,追起人来温柔体贴、动辄一掷千金的风流男人,外头不知道还有多少男男女女在盯着他。 可偏偏你实际上是瞧不起他的。 你曾经听到过别人关于他的一些碎嘴,掺了点轻蔑的羡妒,半真半假。出身卑微长相漂亮又惯会讨人欢心的狐人少年,凭着不入流的手段被富商太太“赏识”,被大军阀“看重”,一路攀扯着下叁滥的裙带关系,用性命做赌注,疯子一样往上爬,踩着自己的尊严和别人的尸体,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 这过程中或许还有许多勾心斗角枪林弹雨的血腥故事,但你都不太感兴趣。要不是正巧碰上乱世,出身名门的大小姐何至于落魄到要从一个军阀头子手里讨生活呢? 你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合欢扇,左手捧着一面做工精巧的西洋镜,巴掌大的镜面映出一张极美极秾艳的脸。 细细描摹过的黛眉下是仿佛浸着一泓清泉的眼,黑白分明的纯净眼瞳清丽难言,却因为眼尾处刻意拉长上翘的眼线平添了几分媚。少女柔软莹润的粉唇被口脂涂成一种张扬夺目的红,呈现出与年纪不符的艳丽雍容。 想是爱美,每一处妆容都精心雕琢过;却又欠缺品味,明明长着副临花照水般的容颜,却偏要用烟火气十足的脂粉去画蛇添足。 若是一般女子,这样的妆容或许要被人取笑艳俗——可是落在那样一张叫人无可指摘的脸上,连艳俗都变成了娇憨妩媚。 风前月下妖娆态, 天上人间富贵花。 你生的出挑,家境又好,就算爱美爱玩,从小不学无术,也自有大把人捧着追着。正是平日里眼高于顶,风光无限惯了,一朝落魄后,其间落差才更叫人难以接受。虽然现下落得个军阀床头玩物的境地,一身娇纵倨傲的小性子却是依旧难改。 这天气还是太热了,这时候出去妆会花的。你漫不经心地想。 涂了红粉蔻丹的指尖无意陷进绣着海棠花的丝绢扇面,留下一道惹人遐思的浅印,像极了昨夜床榻上美人不堪承受时在男人宽厚背脊上留下的掐痕。 那就让楼下的车夫再等等吧。 你倚在阳台的飘窗边慢悠悠往下望,楼下站着一个拉黄包车的半人马青年,灰白汗衫松松绑在腰间,常年干重活练出的腹肌壁垒分明,整齐地码在腰腹处。 他裸露在阳光下的男性上身精壮健美,发达厚实的胸肌上是一对深色的乳晕,和被炎热刺激地微微突出的敏感乳首。小麦色的紧实肌肉上覆着一层细密晶亮的汗珠,一块一块的线条叫人平白联想起洋人们传过来的巧克力块。 紧窄的人类男性腰部连着筋肉鼓胀的棕色马身,人鱼线往下是粗壮的四条马腿,下腹杵着一根分量十足的马鞭,那尺寸实在要叫女人面红耳赤——骇人的粗长,让人怀疑会在和这野兽交媾时被他粗暴地一直捅穿到子宫里去。 半人马兽性未褪,并没有人类那样的羞耻心,也不讲究什么伦理道德,野兽般的性器就这么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沉甸甸的硕大囊袋不做任何遮羞地粗暴垂着,看上去让人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他腰间绑着的汗衫很旧,薄薄的料子,什么也遮不住。汗衫下摆微微潮湿,可能是因为时常低头用它擦汗的缘故。 你瞧着他隐忍地在太阳下暴晒的样子,内心毫无怜悯,反觉有趣—— 那人眉眼刚毅英俊,身段壮硕性感,男人味儿十足。一双眼眸浓黑沉稳,面上表情是和暴露出的身体截然不同的冷淡,看上去安静又可靠,全然不像是个粗鄙的车夫,若是披上警服,说他是这块儿地界的警督可能也颇有人信服。可就是这般一表人才的青年,偏偏却是个没甚出息的车夫,如今只能被个素不相识的小姐随意折辱。 远远观望够了,你大发慈悲地走下楼去。几乎就在你脚步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原本垂眸静静站着的半人马青年抬头看过来,目光不慎落在你那薄丝绸旗袍下起伏连绵的婀娜线条上,怔了怔,反应迅速地向下避开,又被一双纤细雪白的小腿擒住了视线。 少女伶仃细弱的脚腕只手就能把握住,精致,秀美,脆弱,生来合该是只被人娇宠囚养着的金丝雀儿。别说如今跌落枝头,就是一直高高在上,也总会有人想要折断你的翅膀,把你打落下来,捧在掌心,拴在枕畔,肆意玩弄。 若能听这雀儿在床榻上娇娇怯怯地唱上一曲,仿佛连命都算不得什么了。 他低垂的眸光微不可察地暗了暗。 许是晒得久了,你站的离他稍近了些,就能感觉到自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气。男人身上淡淡的汗味和洗衣的皂角香混合在一起,有种干净硬朗的雄性荷尔蒙感,竟也意外的不难闻。 “喂,”你看着他大汗淋漓的狼狈样子,恶劣地笑出声来,“热不热?” 少女声线娇娇脆脆,更兼得唇红齿白,明艳秀妍,即使性格傲慢可憎,得意洋洋笑起来的样子依旧美的像是一朵沾着露水乱颤的海棠花。 他又何曾见过这样的人物? 你从光影里走出来的刹那,他只觉周遭的一切背景都变得模糊褪色,喧嚣沉静,只余下那低垂的分明的睫影。 你是生于灯红酒绿香风鬓影里的艳色,是军阀枪口上拴着的金丝雀,是触之即伤的小玫瑰。 你笑着笑着,目光突然撞进了他的眼里——那样浓烈炽热的眼神,仿佛眸底燎起了沉沉的焰火,要把你燃着了,卷进去化在里头,烧个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不自觉一颤,半边身子都被他这放肆的目光看酥了,反应过来后,愈发觉得恼怒—— 那军阀头子也就罢了,一个半人马,一个低贱的车夫,也敢肖想你? “再敢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叫人挖掉你的眼睛!”你声音偏甜,平日里讲起话来温温柔柔,腔调里又带着点南方的吴侬软语,即便这时候已经恼恨到了极点,也只像是撒娇般带点微嗔。 颜如桃李,心似蛇蝎。 隐晦禁忌的欲望和妄想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如同藤蔓般疯狂生长,当着你的面,半人马的下腹高高拱起一团—— 这个低俗的、卑贱的半人马车夫,对着你勃起了。 二、 你很害怕。 你记得自己明明已经命人把这个车夫拖走弄死——为什么他还好好的活着来找你了? 阴暗的小巷子里,高大稳健的半人马青年骑跨在娇小幼弱的少女身后,少女在青年粗暴的手劲下被迫强制地半跪着,浑圆丰满的小屁股高高翘起,任凭他随意把玩、揉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 远远可以望见巷口的光亮,街道上繁华的人声不断传进来,让你恐惧自己此刻不堪的情状会被陌生人撞见。如果被别人看见你让一个半人马车夫操了,名声和面子倒还在其次——那军阀头子可不是什么善茬,怎么会放任被别人染指过的玩物? “小姐怎么在发抖?”他低沉的声音响在你耳畔,冷冷的,又带了点难言的热度,像是冰层下被封冻住的暗火,“现在害怕了?” 你当然怕极了,又悔又恨——不是后悔自个儿践踏了这半人马青年,被他找上门来报复,而是后悔叫人下手干坏事的时候没做的更仔细些,彻底弄死这畜牲才好。 现在好了,不过是一着不慎,你堂堂名门出身的千金小姐,就算此时落魄,被这半人半马的畜牲白白操了不说,还得丢掉性命。 你抽泣着拼命挣扎,一双细腕被他攥住按在一侧。他俯下身恶狠狠地吻你,宽厚粗大的舌塞满了你的口腔,卷着你香软的小舌,封住你呜咽着发出的抗拒声,霸道地搅弄你被迫开启的软弱小嘴。又粗又长的马舌仿佛要一直舔吻到你的喉口,一下一下用力地重重吸吮着,像是在用舌头操弄着和你口交。 真恶心——你内心厌恶愤怒,却又无力反抗,直恨自己不能亲手把这畜牲大卸八块。 带着粗糙薄茧的大掌强制分开你的双腿,一手肆意揉抚你腿心的软嫩小穴,一手把着你微陷的腰窝,下腹一根巨大的马屌抵在你身下,坚硬热烫的紫红色龟头沿着你湿漉漉的穴口来回滑动几下,向前挺动着狠狠深入。 “哈啊…...你承受不住的呻吟,仿佛濒死的天鹅一般优雅又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又脱力地低垂下去。手徒劳地向前伸,想要爬出男人胯下,却被惩罚性的拖回去操的更深。在力量的悬殊对比下,你神志不清想要逃脱的小动作反而变成了一种情趣。他轻易撕扯开你的领口,一手伸入握住你的奶子,尚带点青涩的娇乳被他牢牢把握,雪白柔软的乳肉在他揉弄的指间被玩成各种淫靡不堪的形状。 水润的双眸随着男人粗暴地顶弄愈发涣散,在巨大的被顶到子宫的快感下,目光渐渐变得迷茫空白,原本的愤怒憎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余下无法抗拒的被操服的顺从。你一只手无力地攀附住他健壮的手臂,另一只手无意识向后,蹭过他宽厚的肩背,抓住他乌黑发间覆着一层柔软褐色绒毛的马耳,随着你们激烈的媾合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拽。 身上骑跨着的半人马青年粗重地喘息着,灼热的气息洒在胯下少女光裸雪白的背脊上,泛起一阵粉意。你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交媾的动作无力地耸动,晶莹的汗珠滴下来,沿着你起伏娇美的腰线滑落,融进你们紧紧相连的下体,那一片泥泞的交合处。 被操弄到最后,你的呻吟声已经变得娇娇哑哑,只能无力地发出微弱的嘤唔,带着点软软的泣音,叫人听了又是爱怜,又是想把你欺负得越狠。 …… To be ued. -- 半人马&狐狸×你(2) 追更: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一、 半人马常在燥热的晴天或是阴湿的雨天,拉着带斗篷的黄包车跑过这条老街。 嘎吱嘎吱的铁制车轮碾过路面上的青石,高高扬起的马蹄重重踏下,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他瞧上去冷淡又英俊,骨子里透着点不自知的傲气——因为不愿被客人骑乘,选择背负沉重的车厢来回奔波,这让他好看的眉眼时常覆上一层隐忍的疲倦。 而这沉默内敛的青年许是不太清楚,那点傲气再加上点愈发动人的隐忍,只会让他更容易被怀着异样心思的人惦记。 于是被眼角带着松弛纹路的贵夫人意味深长打量和暗示,成为这个年轻人拉车时的常事。 就像有钱有势的老男人往往被青春貌美的小姑娘吸引——有钱有势的贵妇们因为这半人马青年年轻健壮的身体而浑身发烫,合不拢腿,又有什么奇怪呢? 如今这头不知餍足的年轻骏马正在这条他经常跑过的巷道里操干着你,长久以来的挤积压在他胸口的郁气和欲火都倾注在了你身上。 你白嫩丰满的臀肉受他胯间那根粗壮马鞭拍打,两个圆滚滚的囊袋撞在你柔嫩腿心处,少女敏感的花穴因这粗蛮动作受不住地一缩一缩,像只在可怜兮兮费力吞吐的小嘴。 你愤愤地反过手去抓他、掐他,涂着艳丽蔻丹的指甲陷进他的背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那双带着厚茧的大掌握住你的腰窝,迫使你放低背脊,塌下细腰,抬高软臀,将被操干到泛着红意的小穴毫无保留地露出。 他的眼眸深冷,像经年不化的雪,胸腔里却仿佛沉沉跃动着一簇热焰,叫嚣着要把你给烧化。 自他这头看,能将胯下少女那散乱在肩头乌黑柔软的长发、覆着层薄红的白细美颈、漂亮纤秀的背脊和一对振翅欲飞般的蝴蝶骨都一览无余。 那样狠毒,视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命为草芥;又那样美丽,让人爱而不能却恨不彻底。 阳台上穿着旗袍摇着团扇的娇蛮女郎,那瞧不起兽人车夫的恶劣美人、叫人一看就心生觊觎的漂亮金丝雀——如今却乖顺地躺在了一个半人马车夫的胯下。 他闷不做声,只在动作间时不时低喘几下。沉静的浓眸越发深黑,俊美阳刚的眉眼覆了点汗,身下弄你的动作有力中透了几分狠意,像是要把自己的性器硬生生钉入你体内最深处,连在一起,水乳交融,两个人就着这下流的姿态从此融为一体。 你以为阳台上自己同那被捉弄的车夫是初见,却不知青年早已在无数个白日西飞的黄昏,拉着空荡荡的车厢途经你的窗台。 他曾见过你对着镜子洗尽铅华的模样,也曾听过你心情好时倚在栏杆上哼的小曲。 怀着种莫名的心情,他一遍遍徘徊在这栋小洋房四周,直到今日被你的管家选中。 他原想抛下这拉了多年的黄包车,半跪着身子迎你骑上他的马身,可是你的管家说这样会被女主人讨厌。 于是他带着被仔仔细细擦洗过一番的新车厢,站在烈日下,心情忐忑地等待你。 这匹桀骜的骏马拒绝了所有华丽的马鞍,又因为一朵心怡的玫瑰俯首戴上羁套。 而如今它终于明白这样得不到怜爱和眷顾——只有把那柔嫩轻薄的花瓣折下来,揉碎了,嚼也不嚼地吞进肚子里,才能彻底拥有这朵艳丽多刺的小玫瑰。 …… 这场交媾持续了太久,久到你已经完全失了气力,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被这半人马活活操死在胯下时,他才终于大发慈悲般在你腿间射了。 浓稠热烫的精液自马眼冲出,你无力地虚攀着半人马青年宽厚的臂膀,被射满的激烈快意使你即便已经在他身下高潮了无数次,仍旧腰椎发麻,花穴发颤。 你的小穴费力吞含着半人马尺寸过分的阴茎,敏感的身体清楚感受到对方此刻究竟有多硬。他射完后抽出阴茎,龟头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听上去格外淫糜。 已经习惯被他占满,如今抽离,小腹那儿居然一时间空荡得厉害。 你的脑子已如浆糊般混沌,也想不到要继续找这半人马的麻烦了,只在最后彻底昏厥过去前模模糊糊地庆幸,自己总算是不必以被男人操死这般屈辱的方式了结。 二、 自被那车夫侮辱过以后,你反倒对半人马健壮能干的男性躯体有些食髓知味。 色胆大的像是失了头脑,明知道自己所有小动作都逃不过军阀的眼睛,却仍是半推半就地同那青年车夫私下里厮混起来。 戏折子里总爱演千金小姐和穷酸书生私奔的戏码,如今你尝过此中趣味后,倒是大致懂了几分—— 有钱有势的太太小姐们喜爱那些年轻健壮又落魄的英俊青年,或许不全为情情爱爱,同那旖旎情色的床榻之乐也逃不脱干系。 阴暗的街巷,半敞的黄包车,无人的小树林,露天的草地——无论是适合还是不适合做那档子事的地方,你都大胆地同他弄过。 由于身体构造的限制,相比起人类男性和其他更像人类的兽人种族,半人马男性在交媾时通常都是采取骑跨在雌性身后耸动下体的姿势,没有办法做出太多繁复的花样。 他最喜欢握着你纤细的双腕,把你按在小巷脏乱的墙壁上,一对筋肉健壮的前蹄高高抬起,分跨在你身体两侧,将你牢牢掌控在他的马身下。在半人马健硕发达的后蹄朝前猛烈蹬动的同时,远超人类该有尺寸的人马阴茎会狠狠捅进你的下体,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在你脆弱敏感的甬道内肆意挞伐。 或者是在半敞的黄包车上脱去你的下裙,让你上身齐整端庄,下身赤裸如婴孩。车身在你们激烈的交合中摇摇晃晃,不断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呀声,听起来比舞女伶人的唱词更淫乱。 他常在你意态迷离神思不清时贴在你的耳畔,低低喘息着问你喜不喜欢。 你当然喜欢——毕竟能让生性傲慢的你愿意自降身份同这个半人马车夫野合的原因,正是因为你喜爱他的身体,喜爱男女交媾时的欢愉,喜爱这种掌控一个强壮、沉稳、英俊青年人情绪时的感觉。 而这样的喜欢并不代表你对他有了什么特别的感情。 你迟早会厌倦他,并且想当然地认为他也只是贪恋你年轻美貌的肉体——你瞧不起他,对他存了恶意,便觉得他也该同你一样。 他一开始就不自量力地觊觎你,后来走运捡回一条贱命,还敢回来这般折辱报复你,想来心里也是对你不怀好意的。 直到某天结束一场性事,眉目冷硬的半人马青年忽然垂眸轻吻你的耳廓。 闷热狭窄的小房,半掩的窗子里不时吹进来几丝清爽的风。斜照进来的阳光映出空气中纷飞浮动的微尘,在青年清峻的脸侧氤氲出朦胧的光影。 他撑在你身体上方时,结实的臂肌微微隆起,原本挺得笔直的背脊微弓,像一把锋利的刀。 然后这把刀扶住你欢爱过后疲软的双膝,用温和又强硬的力道分开你的双腿,俯下高大的身躯,将头埋在了你的腿间。比人类更长些的粗厚马舌舔按着你脆弱的花心,温热沉重的气息拂过,轻缓、温柔,如猛虎细嗅蔷薇。 初见时,半人马青年虽沉默寡言,任你欺弄,深冷眸底却分明有着桀骜的野望。 他是一匹不甘受人驱使的野马,隐忍着,眸底的压抑像在时刻等待着给马背上得意洋洋的骑手狠狠一击。 而如今这野马已在日复一日的温香软玉中被驯服成家驹,褪尽了凶戾。 耳鬓厮磨,舔舐爱侣。 这是半人马无言的情话。 叁、 倘若说你是艳丽皮囊俗媚心肠,那么你的继母崔氏便是个表里如一的庸碌妇人。 她只比你大九岁,又因为圆脸和小个儿,愈发显得幼相。虽然相貌顶多算中上等,胜在年轻。 因着点女人的嫉妒心,她向来瞧不惯你爱打扮,可是在你最初喜欢穿洋裙画淡妆时,又忍不住偷偷跟着你学。如今你突逢家里大变,一时换了喜好,她又一边讽刺你扮相风尘,一边跟着你穿旗袍画浓妆。 你最初只是不在意她,最多有些厌烦这张苍蝇般在你耳边阴阳怪气不停嗡嗡的嘴—— 可是如今你恨她入骨。 她在你家风光无限时想方设法嫁进来,又在你父亲一朝病重时千方百计和你们逃脱干系。 当初那军阀头子在舞会上看中了你,刻意同你父亲交好。你父亲原是想安安分分做生意,不愿意同这些拿枪杆子的悍匪打交道的—— 是她,看穿了那人的歹毒心思,却不明说。只在一旁吹耳边风,反反复复念叨这年轻军人是多么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又诚心诚意与你家相交,哄得你父亲放下戒备,竟当真领他进了你家的门做客人。 后来你家落魄,料想那军阀头子和崔氏这两个狗男女定也在其中插了一手。你家剩余的家产全部落入崔氏手中,而你也成了军阀头子的掌中玩物。 她拿捏着你家的产业,又巴巴地讨好着军阀,倒是没心没肺过的滋润。 你原本吩咐了管家以后见到崔氏都不许放她进来,却见她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大摇大摆进了你的客厅。 你恨的浑身打颤,尖叫着让她滚出去,她却自顾自找了个顺眼的红木沙发坐下,翘着腿打量你,妆容浮艳的面上含着点微不可见的妒意和得意。 “我早知道你谁都瞧不起,连那位大人都不放在眼里。可我毕竟是你母亲,来看看自己的女儿都不行么?这样子叫外人看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想你呢!” 她捏着嗓子,又故作体贴地劝道:“况且如今大人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我们家里都仰仗着他,要我说,你还是该趁着受宠爱,安分小心侍奉才是,别叫外面那些女人白白捡了便宜。” 有那么一秒钟,你想不管不顾地扑过去掐死她。 可你到底忍住了没动。 脑海里的弦都崩断了,你反倒平静下来,冷冷笑了一声。 “就凭你这货色也想做我母亲?倒是以为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呐?”你的食指漫不经心地按了按丰艳的红唇,留下一个浅浅的、引人遐思的小涡,“我父亲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不陪在他床边,反而摸着人家客人坐过的沙发,两条腿之间流水流的跟泻了洪似的——下贱的很。” 见她似要发作,你又加把火添上一句:“如今倒是大度,让我去陪人家,怎么不干脆胆大点,自己亲自上呐?怕是大人眼界高,瞧不上你吧?” 崔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已经再绷不住,只顾狠狠瞪你:“住嘴!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还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呢?装的一副高傲模样,背地里倒是同个车夫搞在一起!等着吧,如今大人全都知道了,你这骚货却还在这里洋洋得意!” 你还想回骂她,转念间明白了她话中意思后,心跳停了一瞬。 完了。 你心想。 …… 追更: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半人马&狐狸×你(3) 衣冠楚楚狐狸军阀×傲慢落魄金丝雀小姐 狐狸×你 一、 你推开房门,看见军阀双腿交迭坐在黄花梨木椅上,正在喝茶。 他今天穿了一套黑色军装,鎏金铜扣锃亮,领口扣的紧,一直遮到喉结上,只露出白皙清瘦的下颌,很有点斯文败类的味道。 本就长的宽肩窄腰,制服上身后,军靴里一双腿又长又直,微微贴服的裤料勾勒出紧绷的小腿肌肉,让人看在眼中,心生出几分隐晦的黑暗—— 只想骑在这正经军官的窄腰上,把他那系得严严实实的扣子一粒粒解开才好。 隔着朦胧的白色茶雾,那双狭长墨眸勾人地望过来,浓密长睫被雾气沾湿,浅淡瞳孔沁着撩人的水色,笑与不笑都波光潋滟,若带靡靡情意。 你预感他已经知道了一切。 二、 你脸上的笑慢慢淡了,无意识咬了下唇。洁白的齿在糜丽软红的唇肉上留下浅痕,透着点惹人怜爱的紧张。 红白分明,娇娇嫩嫩,像一小片受惊后打了蔫儿的花瓣。 在枝头恃美行凶,仗着宠爱虚张声势地张狂,实际只是暖罩里的观赏物,经不起一星半点的霜摧。 你心下忐忑,又不敢露怯,便强做无事走到他身边去,一对细白手臂讨好地环上他脖颈,依附他如柔弱菟丝子依附主人。 你难得顺从地在他大腿上坐下,他很是受用般轻笑,缱绻低垂的眼眸流连在你唇畔,凝视你时微带戏谑的眼神,似在看一只被自己宠爱娇养的小猫。 你没来由地想起来,他用靴子一根根碾碎背叛者的指骨时,也是这样笑着,就连此刻唇角扬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你惴惴不安地开始试图揣测他的想法——可惜你家道中落时开始跟他,到现在两年,仍不够了解他。 你知道他近来最是宠爱你,枕边人只有你一个,对你几乎到了予给予求的地步,可仍不信他喜欢你喜欢得愿意放下底线。 像他这样刀口舔血的军阀,对自己和敌人都心狠,又岂会有真心? 他从前不缺美人,燕环肥瘦,淡妆浓抹,总留不过两个月。不是没有受宠女人背叛的先例,且你还亲眼见过那女人的下场——原也是出身书香门第的小姐,膏粱锦绣堆儿里娇养出来的明珠,用麻绳捆好喂了药,同那发情的野狗关在一处。等到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弱了哑了,药力开始发作,彻底失却神智后,再差人拖出来,看她当着众人的面浑浑噩噩地撅起屁股,同一毛发脏污、皮肉松腻的老狗媾合。 “大帅说了,这娘们儿喜欢男人,整个团上上下下所有男人都得伺候好了,就是团里的公狗都得上!” 你听见男人们粗噶的哄笑声。 你看见女人不堪受辱,披头散发地往墙上撞,往常用来读书写诗的十根葱白玉指扣进泥中,染上了浊黑,却又被揪住头皮拖回来,轮番磋磨,灌药,再不得清醒。 最终那千娇百媚的大小姐赤裸着白花花的身子,被一只留着哈喇的畜牲顶着耸动,生不如死地趴在一堆腥臭被褥里,身上都是青红交加渗着血的狗牙印。 淫乱且污秽。 有满脸横肉的军汉在屋内边看边大声调笑,夹杂各种下流的羞辱和咒骂。隔着一扇小窗,曾经的枕边人在屋内任人淫践,屋外的军阀却衣冠整洁干净,一派爽朗清举,似与那满目惨烈狼藉无半点关系。 你不知道他一步一个血印子爬上来,曾经因为身边亲近的人背叛,九死一生,一无所有,从此最恨的就是叛徒。 你只知道此时像有咸涩海水漫过身体,你的心里发冷。 那人狭长狐眸轻飘飘扫过你吓得发白的小脸,双臂一揽,将你紧紧禁锢在怀里,白玉般微凉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你不停轻颤的背脊,笑叹:“叫你别来,偏要跟着看,可不是自作自受?惯的你。” 眉是欲挑又扬风流,眼是横波潋滟生姿,唇是似嗔还喜多情。 眼前美人低眸浅笑,风华绝代,落在你眼里却只似笑面修罗。 叁、 自那以后你连着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梦里都是女人凄厉的惨叫和犬吠。 你不了解他,也便无从得知他此时的想法。 他不知是不是正想到你那半人马姘头,神情淡淡,不辨喜怒。 “怕什么?”你感到那人细长白皙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你腰侧画着圈儿,凉凉地顺着衣襟钻进来,游鱼般往上。抚过浅浅腰窝,不盈一握;攀上高耸两团,轻揉慢捻,似陷进绵软云朵。 指尖所到之处,带起一阵勾人的痒。这痒在骨子里,抓不住,挠不了,生出渴意。 “怕我生气?” 那人递给你一杯红酒,清醇鲜红的酒液在杯中摇晃,映出一双细长上挑的狐狸眼,时时含着笑。 悬着的心迟迟无法落下,你却只能继续强作欢喜,就着他的手接过酒来,一小口一小口乖巧地抿了个干净。 “行了,收起那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姑且放你这回。”他唇边噙着笑意,捏了捏你大腿里侧吸人的软肉,似是随意,又似是较真,“你那车夫姘头我会差人处理掉,再敢出去胡玩,就打断这双腿。” 你面上盈盈地笑,心里却生出怕和恨。 这恨不是为了那车夫——一个是下贱粗鄙的半人马车夫,一个是下流狠辣的狐人军阀头子,分明哪个都配不上你。除了你自己,你谁也不爱。 你恨自己受他威胁,不得不虚以委蛇,百般迎合。 到底酒壮人胆。你仰着头,眉宇舒展开来,微醺的眸子半睐,冲他吐了口气。 少女半裸的肩头圆润细致,骨骼线条玲珑,是开的正艳的欲之花,是将要奏响的竖琴,是冷心冷肺的神袛。 他听见自己阴郁难抑的胸腔在无声叫嚣,振聋发聩。 折断她。 摧毁她。 弄脏她。 带点红酒味的香风拂在他唇畔,叫他眼神愈发的黯,身下已经硬了的物什免不了使狠劲儿去顶弄你。那样凶,像要隔着一层军装裤,把你这没心没肺的小冤家硬生生操死在胯下。 这些男人在遇上你时都奇异地带了一种狠,仿佛你生来能勾出人的恶,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你身上得到真正的满足。 你那嫩豆腐似的白软身段在他炙热的臂弯中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每一次上顶盈盈弱弱地晃。 像被人强摘下来的,一湾融化的月亮。 “真是冤家——” 他低低地喘,忽然叹了声,尾音悠悠。男声分明低醇,却也能如唱戏的伶人般,叹出一唱叁叹的曲折婉怨。那张美艳多情的脸庞凑近了你,细眉长眸,高鼻乌鬓,玉面朱唇,端的是妩丽,又不失英飒。一个个温软的吻急切地落在你的耳廓上,湿热地含弄,轻轻地咬,牵动心口乱撞。 两个同样浓艳娇娆的美人在大床上滚作一团,耳鬓厮磨,雪白的身子亲亲热热痴缠在一块儿,一时之间竟分不出是谁在操谁,谁才是被军阀头子金屋藏娇的那个。 他手法娴熟,身后大只毛茸茸的蓬软狐尾轻重不一地撩拨你敏感的腰臀,在你腿脚间打着转儿。一低头把你胸口两团雪白上的粉尖儿含入口中,细细吮弄挑逗。胸口传来的湿热酥麻让你止不住微颤,一阵阵快感浪潮般攀升,迅速窜过脊背。你的身体在他口中、手中、胯下毫无保留地绽放,过于剧烈的高潮感让你难耐地蜷缩起脚趾。 到底是伺候过人,才能有这么熟练……你大脑一片迷糊,带点恶意地想,像是幼稚的报复。 仿佛应和你的想法,他埋下头,微微隆起肌肉的小臂撑在你两侧,竟然毫无芥蒂地舔弄起你双腿间那湿漉漉的花瓣和花蒂。粉红的舌尖灵巧地吸吮、舔弄,仔仔细细地照顾服侍起了这泛滥的花穴。你细软的腰肢微弓,绷紧小腹,难以遏制的酥痒和奇异的空虚感席卷了你—— 你被他口到高潮,意识迷离,近乎昏厥。 “我原谅你。” 仿佛是最后入睡前的幻觉。 你看见他高挺鼻梁上粘着晶亮的水液,冷艳长眉下是一双脆弱的眼。 …… 四、 你很累了,在他臂弯中酣睡。一根根浓黑的睫垂着,幼白脸颊上投出淡淡的影。 他还睡不着,靠在床头抽烟,在想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 那时他被你父亲引着,穿过客厅朝花园走,眼前突然撞入一片苍翠。 紧接着,就是那片翠色上一点明亮的、活泼的红。 “这是外面的走廊……”你父亲走在前面,一边为他领路,一边介绍着。 而他的注意早已不在那话上。 他看见布满阳光的草地上,穿着红色洋裙的少女轻盈地转过身,半截洁白的大腿从裁剪精致的裙摆下伸出来,露出泛着粉意的膝头和纤细可爱的小腿。 脚背白得晶莹,指甲圆润透粉,仿佛生来供人亲吻膜拜。 那双年轻鲜亮的眼眸好奇又带点娇矜,看见他时不打招呼,反倒先得意洋洋地笑了下。 少女稚嫩雪白的脸庞洁净美丽,像是一只停在花苞上抖动翅膀的、纤秀漂亮的翠鸟,自顾自傲慢地梳理着羽毛,仿佛对身周即将发生的一切丑恶、淫乱、堕落的交易都一无所知。 应该关起来,他冷静地想。 让你稚嫩的唇和柔软的胸脯上布满情欲的吻痕,让你洁白无瑕的女体上沾满他射出的精液。 权势,财富,尊严,道德,善还是恶,忠贞还是背叛,一切都无所谓了。 “那是我的小女儿,”你父亲说,“这里是从西洋移过来的晚香玉,孔雀草。” “是的,”他说,“它们很美,很美,很美。” *追更:ρo①8dё.coм(po18de.com) (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PΘ㈠8GV.VǐP 蛛化感染者×你 首发:ρo①8dё.coм(po18de.com) 异化感染的特种兵×柔中带刚的军医少女 蛛化感染者×你 1 2312年12月13日,小雨。 距离你的男友在墙外失踪已经过了五十一天。 手中的无线电通话设备在这片废土上完全无法使用,腰间的辐射探测器一直都处于警报模式的振动中。 你在落脚的泥地上踩到一节硬物。低下头,隔着厚重防护服用手扒开腥黑的泥土,你看到一截因为过久脱离人体而变得苍白的手指。 你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2 人类发展到二十叁世纪初,远古时代的食物链突然卷土重来,弱肉强食的血腥法则在这片名为地球的土地上重演。 随着成千上万的人口异化感染或死去,作为现代文明载体的城市最先沦陷,继而是各个村镇。基础系统瘫痪,社会秩序土崩瓦解。 你的男友是一名优秀的特种兵。为了方便完成驻守任务,他和同样身为军人的你一起,搬到了这个与感染区只有一墙之隔的荒凉地界。Ⓟо1八K@ň.℃ом(po18kan.com) 每天完成巡视工作回到基地后,他总是一边检查保养枪支,一边安慰焦虑不安的爱人:“再过一阵子就会有人过来接替,到时候就可以搬走。你不是喜欢看雪?以后我们就去北方住,好不好?” 然而他其实已经很累了。 再有力的手臂也无法无止境地挥动武器,即使身体早已在无数次濒临绝境的战斗中被锻炼成不可思议的强度,他依旧只是个正常的人类。 再坚固的高墙也无法永远隔绝墙外那些已经异变的怪物,它们终有一日会突破这道防线,肆意掠夺墙内的新鲜血肉。 …… 3 2312年12月22日,小雨。 距离你的男友在墙外失踪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月。 墙外的世界显得格外荒凉,每一个阴暗角落看似寂静,却暗藏着致命的危险。 随处可见废弃的建筑大楼和干涸后发黑的血迹。四周是迭在一起的大块水泥板,以及裸露在潮湿空气中逐渐锈蚀的钢筋。 黯淡日光透过灰黑色云层洒向这片被神明遗弃的废土,光线从钢筋水泥的缝隙间穿过,斑驳光影在你脸上轻轻晃动。 你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短刀。 “嘀嗒。” 空气中传来一股腥臊的铁锈味。 猩红温热的血液滴落在尘土中,地面上的碎石块被碾压过,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你猛地向右侧过身,一道类似鞭子抽过时的破空声裹挟着气流擦过你的左颈侧,一旁被抽中的钢筋嗡鸣着断成两截。 一只巨大的、半楼高的蜗牛,或者说异化感染者,正抖动着头顶两根手臂粗细的触角,虎视眈眈地看着你。 它的头颅隐约保留着人类的模样,看上去是个斯文清秀的青年人,胸口以下却呈现出一种融化般的畸形。腹面有张巨大的口,用于碾碎食物,猩红口腔内数万颗锯状的利齿还在往下滴着血,你刚才听到的嘀嗒声就来自于这里。庞大的软体和腹足随着它的爬行缓缓蠕动,在地面上留下一层粘液。 这只异化感染者已经追捕你将近六个小时了,你的弹匣已经打空,短刀也快要用钝,你感到自己的体力和这只感染者的耐心都即将耗尽。 忽然有一阵风声极速而来,你下意识回避,却什么都没看到。 前方蠢蠢欲动的异化感染者嘶鸣着后退,一阵重物落地声传来,继而是让人头皮发麻的撕裂声。 你看到另一只突然出现的异化感染者,从后方将那只原本看上去不可战胜的巨大蜗牛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这是一只更加棘手的怪物。 它看上去一半像人,一半像蜘蛛。乱糟糟的长发野蛮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不断鼓动咀嚼的脸颊和糊了一层鲜血的薄唇。 血随着它不断撕咬的动作,顺着线条利落干净的下颌淋漓洒落。你本该趁着这个时机逃走,但是它带给你的强烈熟悉感几乎压过了你对它的恐惧。 你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身体的潜意识已经先于理智认出了这个人。发觉无法看清它的面部,你的目光转而落在它覆盖着黑色甲壳的胸腹。生着倒刺的有力双臂、精健的肌肉轮廓让它看上去仍保留着部分人类外形,但紧窄腰腹处伸出的叁对细长附肢、覆盖着细小黑色绒毛的膨大蛛腹,让它看上去有种畸形怪诞的美感。 你听到它的呑咽声,听到它起伏的人类胸膛处那细微的气息声,诡秘危险,又带着不容忽视的熟悉。 一个名字几乎就在嘴边,你却不敢说出口。仿佛只要说了,那个你最不想面对的可能,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一瞬间所有的坚持都被打破,一路强撑着你一直走到这里的那口气突然散了。你瘫倒在地上,痛哭出声。 4 2312年12月23日,小雨。 距离你的爱人在墙外失踪两个月零一天时,你找到了他。 5 你刚到军队时,接待的第一个伤员就是他。 战场上的枪弹炮火气仿佛已经浸到了他的骨子里,不笑时黑眸深深,看上去有种恶狠狠的冷峻,可是一笑起来就变成了爽朗干净的大男孩,半点看不出平日里的难缠。眉梢眼角神采飞扬,像在发光。 你早就听说过他是个降不住的刺头,后来一见,果然是叁天两头跟别人打架,打完以后一身伤就往你这里跑。迷彩服领口一拽,上半身脱了个干净,露出一身青青紫紫的小麦色腱子肉。不像个军人,倒像个流氓土匪。 来的多了,偶尔会给你带点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小零食。夹心饼干,面包,糖果,巧克力,都是些末世前的平常物,在末世后却变得格外难能可贵。 你从小体力比较弱,进了军队后,虽然只是当军医,平时的体力训练也足够吃力。 你常常因为跟不上队伍的训练强度,被罚一个人在训练场边缘做仰卧起坐和上下蹲。每到这时,隔壁训练场就会有些人探头探脑地过来看。看你汗湿后沾在雪白颊侧的黑发,蒙着泪雾的黑亮眼眸,泛着水意的红唇,随着动作上下跳动的圆润胸口。一群火气旺盛的年轻人,就这么看着你吹口哨,裤裆都能看硬。 你心里羞恨,边练着,边一个一个把这些面孔记清楚了,琢磨着下次扎针时叫他们多吃些苦头。 结果还没等到你偷偷给自己“报仇”,就有人先替你教训了他们。 到了饭点,人都走光了,你犹犹豫豫地走到训练场边,远远看见还有个孤零零的人影一起一伏地在罚俯卧撑。 俯身干脆,后脊微收,硬朗的臂肌微微隆起;挺身利落,长腿笔直,性感的脖颈线条往后延伸。 好一个正义之士,路见不平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你攥紧了手里提着的打包盒,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 6 2312年12月25日,你被身为蛛化感染者的爱人困在了一栋废弃大楼里,不知道楼外是什么天气。 或许是已经吃饱,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打算闯入大楼猎捕你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是引诱还是饲养地,在楼外给你丢了一只没吃完的断臂。 楼内的温度越来越低,你身上带出来的物资也越用越少。 你没有信心能将自己的爱人成功带回去,你甚至没有信心活下来。 越来越冷,你躲在房间里,一手握着刀,眼睛警惕地望向房门口。 你冷的哆嗦成一团,不知不觉间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再次睁眼时,只觉眼前一片模糊,浑身滚烫,脑海混沌。 你发烧了。 浑浑噩噩间,你心想,如果最后死了,能进他肚子里,也算是结局圆满。 你身上非常难受,心里却是这些天以来难得的平静。你漫无边际地想东想西,一会儿想到他清冽的眼,一会儿想到他沾满血的下颌,直到忽然感觉滚烫的额头传来一阵凉意。 是雪。 是谁用手握了一团雪,敷在你的额头上? 有咸咸涩涩的液体顺着你的眼角流下来,你想起那个离别前笑着说要带你去看雪的青年,突然又有了活下来的勇气。 7 2312年12月26日,雪。 你怀疑已经感染的爱人还留有身为人类的意识。 当你鼓起勇气朝他走进时,他反而后退了几步。巨大的黑色蛛腹极具攻击性地高高翘起,前肢张牙舞爪地挥动着,从薄唇间若隐若现地探出了一对泛着寒光的黑色口器。 你继续朝他走进,他的附肢不可避免地割伤了你,整个人发出刺耳的嘶嘶声。见他只是虚张声势,你一鼓作气凑上前,撩开了他遮在眉前的发。 你看见他原本光洁的额头上长了一双黑色复眼,虫类无机制的复眼构造看上去诡异邪性,反射着森冷的光。 熟悉的眉目轮廓,目光却是一片漠然死寂,没有任何人类的情绪。整个人如同蜘蛛般牢牢攀附在墙壁上,森森注视着你时的样子宛如一把生钝的利刃,磨灭了所有少年意气,只余下冰冷的金属感。 你能感到它对你暗藏的恶意,不是捕猎者对猎物的杀意和食欲,而是另一种,更为隐晦的,更为污浊的恶意。 于是你当着这只怪物的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8 这是一场宛如强暴般的性交。 而埋头于你双腿之间的蛛化感染者甚至连脑袋都没有抬起来。 他高挺的鼻尖粘上了晶亮的水液,滑过你大腿内侧最细腻娇嫩的肌肤时,带起一片情不自禁的战栗,你抱紧他的上身,看着他俊美冰冷的眉眼,恍惚间以为在和自己做爱的仍然是清醒时的他。 压制住你身体的蛛化感染者猛地沉下上身,冰凉滑腻的左须肢首先抵上你的下体,非人类的温度让你一瞬间有些生理性的恐惧。 蜘蛛粗壮的生殖器贯穿了你双腿间的花穴,一直把你体内操成了属于他的形状。他的双臂紧紧箍住你瘦弱的腰肢,在你洁白的腿心大力抽插,不断发出噗嗤的淫乱水声。左须肢刚抽出,马上又贪婪地换上右须肢,像是一刻也不能容许眼前这软嫩小穴空虚着。 白嫩的屁股被他硬梆梆的下腹肌肉拍打的烂熟透红。你瘫软在他有力的臂弯里,像一只被陷入兴奋的毒蜘蛛网住的白蝴蝶,再也无力动弹。 你洁白柔软的身体不一会儿就遍布红痕,纤细脆弱的脖颈和高耸的雪白胸口都是齿印。你空茫地、断断续续地哭喘着,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身体不时痉挛着轻颤。 这场交配到了最后,你仿佛已经被他操没了思考的能力,只会温顺地任由这只失去理智的蜘蛛无度索求。蜘蛛的触肢器占据着你的下体,被生物繁衍的本能驱使着不断射精,直到你的小腹微微鼓起,腿根处糊满淫靡的浓精。 你看见他挥动着须肢,一下一下挺动下身狂插,狠狠把触肢器送的更深。你无力地伸出双手,想要攀附住他的背脊,却发觉那些锋利的附肢微不可察地收拢,似乎在下意识避开你脆弱的双臂。 …… 9 2312年12月30日,大雪。 你的爱人以怪物之躯重生。 -- 山神×你 *祂:tā,神的第叁人称代词,同他、她 一 老人说,村落散布在各处山林里。有的村子得到了当地山神的庇护,就会年年风调雨顺,妖鬼不侵,灾病不扰。 镇上有读了很多书的先生听了,笑着说愚民迷信。你平时虽然很尊敬这位给你们讲书的先生,在这件事上却是不能赞同他的。 因为你小时候是真的见过庇佑你们村子的那位山神。 那年养父早早过世,留下病弱惫懒的养母和嗷嗷待哺的稚子,以及不受待见的你。家中都是妇孺,没有壮劳力,渐渐贫寒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只凭借邻居的接济,再加上你每天早起,跟随其他村民上山挖野菜聊以度日。 正在坐月子的养母光靠吃野菜,实在没办法喂给儿子足够的奶/水。不足月的婴孩懵懵懂懂,也不明白要顾及家里的难处,得不到足够的食物,便会通宵哭闹不休。 每天起早贪黑挖野菜的你能不能休息好还在其次,本就体弱的养母被闹得烦了,心里只会更加怨愤。怨养父去的早,留下她们孤儿寡母,没有依靠,自己身子又不争气,叁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这边怨来,那边怨去,最怨的还是白养了一个赔钱丫头。用养母的话说,就是“做了十多年慈善,到头来也没能讨到多少福报”。 被煤油灯熏得漆黑脱皮的墙面,沾满黄渍和霉印的破旧硬枕,床上枯瘦妇人的抱怨,摇篮里哭得小脸涨红的男婴,组成了无数个难眠的夜晚。 有一天,你趁着养母和弟弟难得熟睡,独自带着背篓锄头上山,想要再多挖些野菜。最好能像村里的男人们一样,遇上几只不走运的野味。 当你正埋头挖着一丛刚长出来的蕨菜时,身后的草丛忽然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动。你转过头,看见草丛里钻出一只灰扑扑的兔子。 你喜出望外,追着它跑过草丛,翻过山坡,一直跑了很远。等到终于抓住那只扑腾个不停的兔子时,周围的树木已经陌生到使你无法认清来时的路了。 你提着兔子一路朝前走,拨开沿途遮遮掩掩的茂密树丛,在一片笼罩着淡淡林雾的湖泊上,看到一个几乎和夜晚雾气融为一体的虚影。 那道虚影漂浮在水面上,隐约能看出是个俊秀干净的少年模样。祂的面目轮廓有些模糊,给人以幻觉般的失真和距离感,唯独唇边笑容清澈,像一尊还未完全雕好的神像。 你瞪大了眼睛,敬畏又惶恐地仰望着祂,一动也不敢动的样子和此时你手里抓着的这只野兔达成了惊人的一致。 你猜想祂应该就是村里老人们所说的山神,不由得开始懊悔自己只顾着抓兔子吃,居然不小心闯入了神明的领地。 那位看上去十分年少的神明披着洁白的衣袍,身后长发在昏昧夜色中呈现出非常美丽的银色,看上去如同笼罩着熹微晖光的丝缎,一直垂落到祂苍白伶仃的脚踝。祂的发丝和衣袍云雾般漂浮着,如果哪个大胆的凡人敢于冒犯地去拥抱祂,或许能体会到陷入棉花和云朵一样的轻软。 神明那双低垂着回望你的眼眸含着笑意,眸色是春日般青翠欲滴的碧绿,使人联想到吹绿大地的第一缕春风,或是山中丛丛树影深处一汪静谧的深潭。 那是一种非常温柔的绿,对视时不会让人对这种遥遥凌驾自身之上的力量产生恐惧,反而带给人平静和舒适。你不由得猜想,神明在创造春这个季节时,或许曾参考过自己映照在水面上的倒影。 你只觉被祂凝望时,整个人都变得愉悦清爽起来。手中的兔子趁着你一时放松,奋力踢蹬,居然一下子逃蹿了出去。你下意识朝着它追了几步,鞋底蹭在湖边的湿泥土上,眼看就要一脚滑进冰冷的湖水里。 完了。你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才刚开春,你唯一还算暖和的衣服就要湿透了。 神明垂在身侧的洁白手指微微动了动。 你那岌岌可危的一步便奇迹般凭空停顿住。 有大片纯白色蝴蝶从明镜般的湖面中凭空飞出,源源不断地撑在你的足尖、双臂、肩畔。一双双轻薄的蝶翼抖落点点碎光,破碎的光粉落在夜晚静寂的湖面上,如同夜幕银河中流动的繁星一样不停闪烁,逐渐堆积,像下了一场光雪。 悬停的鞋尖离湖面只差不到一指距离,你终于回过神,紧张又小心地退回。原本围拢在你身周的无数只光蝶仿佛从枝头一下子被惊动,迅速掠过湖面飞向神明。 多到仿佛铺天盖地的蝶翼在你眼前扑闪着,明亮却不刺眼的暖光笼罩着你,你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掀起了一阵小小的风,连镜子般的湖面都被吹出了涟漪。 大片大片洁白的光蝶飞进了神明的身体,祂虚幻的身影随之而渐渐变得凝实。到了最后,你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俊秀少年那泛着晶莹水泽的薄唇,像裹了一层浅粉色的糖衣。 一只还没来得及跟随大部队飞走的蝴蝶仿佛格外喜爱你,不舍地扇动翅膀,绕着你翩翩飞舞,最终蹭过你的指尖飞回神明的方向,只留下一丝融融暖意。 空气中的草木香气渐渐浓郁,眼前的一切像一场奇妙的梦。 你迷迷糊糊地眨眼,看到那只刚才还蹭过你手指的蝴蝶融入了神明柔软的唇畔。隐隐约约,你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下一秒却发现眼前景色一变,自己已经被送出了这片林子。 二 那天打着火把来寻你的村民都看见了你凭空出现在林子外面的场景,几乎是一眨眼的事。大家都说,你是被山神眷顾过的孩子。 村中人对山神愈发虔诚,逢年过节都要在案前上一柱香,摆一盘贡品,乞求山神的庇佑。 从那以后,你知道了后山确实有位山神。山神脾气很好,对于误闯神明领地的迷路小孩,不仅不会施以惩戒,反而还主动送她回去。 山神那样温和,又是个那样好看的少年,像行经山野的清冽的风,像草木间流动的朦胧林雾。以至于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总是时不时回想起后山,回想起住在湖中的神明,以及曾经掠过你指尖的那只蝴蝶。 叁 “你还想着小时候他们说的山神啊?”邻居家和你一起玩耍的女孩如今已经出落成两个孩子的母亲,大的那个出门上学去了,小的正在她臂弯里酣睡,“都什么年代了,哪还能信这些神神鬼鬼的。” 你相信自己的记忆不会出错,你还想再见一次那位山神。 你沿着黄泥小路往村里走。小雨过后,空气中青草和泥土的气味分外清新,混杂着村民们泡的苦丁茶香,清凉绵延,余苦回甘。 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婆婆喊住了你。 “是你这孩子啊,”老婆婆笑起来像是一朵绽开的黄菊,“我老得不行了,但我还记得你呢。” 你却记不太清楚老婆婆的身份了,一时之间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你拘谨地叫她婆婆,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找你。 老婆婆摆摆手:“我能有什么事,是山神找你,祂已经等你很久了。” 像被白色的浪潮淹没,一种虚幻的坠落感席卷了你。你眨眨眼,目光所及渐渐变得清晰,你看到少年翠色欲滴的双眸。 四 村里的其他少年都无法拒绝她的示好,唯独他是个例外。 她放下女孩子家的矜持,跟在他身后转了快一个月,他依旧没松口。 他不答应娶她,那也没办法,她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算了。虽然大家都说他长的怪,可是她却觉得,在这个偏僻穷苦的山沟里,很少能有和他一样好看的人。 他的发色像皎洁的月光,雪色眼睫浓长,掩着一双翡翠般的眼眸。即便知道他家里的情况,知道他继母以后一定会是个凶悍的恶婆婆,可只要一看见他那双清润的眼,看见他笑起来时干净爽朗毫无阴霾的样子,她的胸口就忍不住砰砰直跳。 况且他书读的那么好,以后肯定能考进城里,读个好学校,赚很多很多的钱。她知道他是金子,是长着翅膀的凤凰,这个小山沟困不住他的。 她以为他总有一天会被她打动。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村头那个不学无术的懒汉趁着她独自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扯住她,说要找个人少的树丛和她聊聊天,她真的很害怕,她拼命地哭拼命地喊,抓、踢、咬…… 但是她挣扎不开。 当那个满身汗臭的男人把她按倒在脏兮兮的草丛里,用一根丑陋的腥臊物什儿捅进她的身体时,她一瞬间绝望的想要死去。 她开始怨恨,恨这个压在她身上像一只老狗一样,喘着粗气流着涎水不停耸动的肮脏男人。她恨自己愚蠢、懦弱、无力,恨在她被恶人肆意糟践的时候,她喜欢的少年依旧干净优秀,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她躺在脏草堆里,麻木地看着那个男人心满意足地提起裤裆。 一块石头狠狠砸在男人后脑勺上,扔的人下了死手,足以皮开肉绽的力度。伴随着男人吃痛后下流的咒骂声,猩红热烫的血洒了一地,星星点点溅落在她洁白的脸颊上。 她埋在杂草中的僵木脸庞侧了侧,对上一双眼,清亮通透的绿,像玉石,像樟树叶,像一切春天会有的美好事物。可是村里的人们却暗地里议论说这是妖怪才会有的眼睛。 她看到少年和那个男人扭打在一起。他让她跑。 仿佛一瞬间恢复了勇气,她用尽力气爬起来,迈着颤抖酸痛的双腿朝外面奔跑。她越跑越快,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越来越远。那些脏乱灰暗的、血肉模糊的记忆,像一个噩梦一样,被她远远地抛在身后。 她听见什么东西坠进湖里的声音。 她没有回头。 …… 最后一缕阳光从树丛间隐去,浓郁的林雾缓缓弥漫。 草木掩映着的小湖人迹罕至,湖边的青石上沾着从少年额角流出的凉透的血。 他渐渐沉入冰冷的湖水中,离湖面上的光越来越远。 日升月落,年复一年。 血肉腐朽,白骨埋进河泥里。 少年与山林融为一体。 他被困在湖水中,成为人们口中庇护村庄的山神。 五 你从不属于你的记忆中苏醒过来,一瞬间几乎还以为自己躺在冰冷昏暗的湖底。 那样的感觉太压抑太孤独,以至于你恍恍惚惚一摸脸颊,发现自己已经流了一脸的泪水。 你旁观了一切,发觉记忆中那个少女和你有张一模一样的脸。你一时间感到十分难受,愧疚像气泡一样从心底冒出来,浮上心头后碎裂开,碎片砸的你鼻子发酸。 你觉得那个少女一定和你有某种关系。她可能是你很多年前的祖先,或者可能直接就是你的某个前世。 刚刚遇见的老婆婆已经消失不见,眼前是一片静谧的湖水,湖面上浮着淡淡的雾。 “对不起,没有回来找你。” 这句道歉晚了太多年。你在心里忏悔。无论少年想怎么报复,你觉得自己都能接受。 苍白的雾气浮动起来,在你的身周流淌。你埋在湿润的白雾中,鼻间嗅到清爽的草木香,像被笼罩在一个温柔的拥抱里。 流水般的雪色长发倾泄在你肩头,所有悲伤和愧疚都被神明的怀抱抚平。 【我从没有怪过你。】 神明的低语空灵,仿佛来自天际。 山神庇护村民,保佑村子年年风调雨顺,妖鬼不侵,灾病不扰。 保佑被神明钟爱的少女世世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六 朦胧的雾,仿佛陷入云朵般的舒适和安心。 微凉的吻印在你眉间,像翅膀被雨水沾湿的蝴蝶轻轻落在花苞上。 神明修长的手指轻轻把握住你的腰窝,随着动作一下下收紧,严丝缝合,如同雨水汇入湖泊般的恰到好处。 你懵懂地、赤裸地、不加反抗地被祂拥在怀中,伴随着清爽的草木香和湿热的汗意,你的下身被祂粗大的性器贯穿,感受到一种绵密酸胀的疼痛,继而因为祂的律动转为融化般的快慰。 祂有力的双臂牢牢禁锢着你,让你埋在祂覆着一层柔韧肌肉的胸前。你洁白纤细的双手吃力地撑在祂的肩头,背后粗糙的树干将磨蹭着少女细嫩精致的蝴蝶骨,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随着祂轻缓的抽插,手中白滑细软的腰肢不堪承受地扭动,像是在欲拒还迎地催促。祂顺从地加快耸动,腰腹重重地撞在你身下,泛起一阵糜乱的红。 山神埋下头吸住你雪白的双乳,你被祂低下头靠在你胸脯上的动作吓到,什么反应也做不出,只是无意识地随着快感娇声微喘。你的脸颊、胸口都蔓上绯色,在祂的胯下呈现出一种熟透的粉红,丰润的乳房剧烈起伏着,像大团颤动的乳白色布丁,摇摇晃晃,盈盈地颤。 你被祂浑圆硕大的龟头顶着,不由自主地向上一下下颠动。祂伏在你肩头,精健的背肌微微隆起,如同起伏连绵的山脉。 紊乱热烫的喘息倾洒在你颈侧,月光般的长发散乱在宽厚背脊上。红晕笼上祂洁白无暇的脸庞,雪色长睫不安地颤动,有飞扬的光粒在睫影里飘纷,像是颤动的光蝶在枝头抖落翅膀上明明灭灭的光粉。 祂青翠的眼眸中满是温柔和包容,你纤细的双腿盘在祂紧窄的腰上,双手不自觉按着祂的双肩,柔软的腰臀起起伏伏,带动祂时快时慢地低靡轻喘。 祂纵容宠溺你在祂身上肆意妄为,昂扬坚硬的阴茎深深贯穿你柔软的小穴,握住你的乳房轻轻揉捏。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盈溢出,粉色的乳尖从指尖颤巍巍地挺起。 你是赤裸的欲望。 满抱你雪白的胴体,热烫呼吸将亲吻烧红,于是神明也为你沦陷。 七 你做了个梦。 梦中的少女拼命奔跑,带着乱糟糟的长发,颤抖酸软的双腿,一片狼藉的身体和满脸的涕泪。 “救救他……来不及了……”她徒劳地哀求,浑浑噩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丢人现眼的东西,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父亲的震怒,母亲的哭喊,旁人的指点,一切都仿佛隔了很远,变得模糊不清。她被关在柴房里,最后一缕阳光透过窗,洒进昏黑空荡的小屋,然后无法挽留地渐渐移走。 “丫头,妈知道你受了苦,这事不能给外人知道,爸妈是为了你好!等过一阵子,家里给你找个外地的好人家,不会有事的,别怕啊……” 母亲在上了锁的木门外呜呜咽咽地哭。 她靠在门上,一下一下地用力拍打着门扉,像个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不知疲倦的木偶。 原本白嫩的手心已经高高肿起,殷红发烫,像是下一刻就要绽开,从破口处流出血来。她仿佛察觉不到疼痛,麻木地拍门、撞门,一刻也不曾停息。 救救他。 救救她的少年。 唢呐吹响,锣鼓奏鸣,所有挣扎和苦痛被硬生生掩埋。 直到百年之后,一抔黄土堆前,有野兔匆匆跑过。 钻进草丛,跃过土坡,最终径直奔向那片冰冷沉寂的湖泊。 -- 半仿生人×你 #男主原本是患有基因病的人类,将自己的身体替换成仿生人体后变成了半个仿生人。 #背景是科技极度发达、贫富差距扩大的新纪元,脑力有限,设定并不严谨。 #一个庸俗狗血的爱情故事,又名《霸道总裁爱上你之高冷帝王的偷心娇妻》 1 总裁在顶楼,在辉煌整洁的悬浮厅首席,被明亮华丽的灯光拥簇。 悬浮厅外是自动展示着的全息投影,精致华美的奢侈品广告在其中一闪而过。隔着虚幻的画面,仿佛能嗅到广告中性感女人身上的香气。 各种肤色的美人穿着比基尼,从注满啤酒的泳池里游出。国际超模、顶流歌星、满贯影后,在资本的盛宴上,成为一个个包装精美的商品。 晶亮的水珠从她们光滑曼妙的躯体上滑落,泛着红晕的脸颊像极了刚从人造温室里采摘出来的微醺玫瑰。 719型号仿生人侍者们一丝不苟的工作着。香醇的酒醒好后被倾倒进高脚杯中,轻轻摇晃的酒液边缘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红。 谄媚和妒畏都被无视,人群中心的他面无表情,如同一位冷傲的暴君。只有灰蓝电子眼中隐隐浮动着暗银色的数据流,像落了一层薄雪的湖。 没人敢对此有意见。他是这场盛宴的主角。 陪在他身旁的金发女人在侧眸看他。女人穿着和他西装配套的优雅礼裙,独一无二的裁剪设计,和她独一无二的身份相配。她的五官精美得如同一件艺术品。 可即便她被允许离他如此近,当她不经意间与他对视时,仍能看见那两汪灰蓝色湖泊蒙着一层雾。 湖面上有不曾消融半分的冰纹,以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2 娼妓在地下,在狭窄破旧的街巷尽头,拥挤躁动的舞池中央。 红蓝绿紫色的霓虹灯闪烁急促、变幻不休,鼓声和乐声震耳欲聋。昏暗的吧台前,男男女女调笑着,肢体相缠,唇齿厮磨。 最靠近你的那个男人已经被彻底灌醉。原本系得整整齐齐的深棕色皮带被人随意解开,抽走,扔在地上。一只又一只鞋底从冰凉的金属搭扣上碾过。 他看上去需要服务。 你正打算朝他走过去,被人捷足先登。 叁只来自不同方向的手拖住了他。一只在他胸口打转,一只在他屁股上揉掐,最后一只伸进了他敞开的西裤里。 这是享乐的纪元。发达的科技解放了劳累的躯体,生物和基因成为任人摆布的玩具。生与死的界限不再分明,对自然和死亡的敬畏逐渐褪去,一切都笼上一层冰冷的金属感。 性爱在这个时代变得开放,肉体与肉体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感受彼此之间放纵的温度。 今晚你挑了一身裁剪简单的红裙。太红了。隐没在昏暗处随着音乐摇摆时,给人一种晦涩的暗示,让人联想到刚从阴道中流出的处女血。 有人顺着你的裙摆摸进去,在你的双腿之间放上一张烫金名片。 冰凉的手抚过你温热的大腿,你下意识夹紧。海藻般的黑色长发散乱在身后,随着细微的动作轻轻摇曳。 这张名片并没有让你感到冒犯。自从JZ集团的Servant701型号性爱仿生人上市后,除了个别恋旧的客人,很少还有新生意光顾你。 艳俗的红唇,丰满的胸脯,黑白分明的眼。比起美得毫无瑕疵的仿生人,涂抹着丰富色彩妆容的人类娼妓,看上去就像一幅用松节油调着颜料粗暴厚涂出的油彩。 这样“原生态”的外型符合初世纪的人类审美,在如今这个崇尚科技感和精致感的新纪元,却难免显得有些过时。为了接下来的日子有口饭吃,你不得不常常混迹在酒吧之类容易使人陷入兴奋和混乱的场所,去碰碰运气。 富人掌握资本,在悬浮的摩天高楼上纸醉金迷。 穷人一无所有,在地底的贫民窟里疲于奔命。 你摸着腿间的名片,无意识往上看。在连最先进的电子眼都无法穿透的顶楼,你看不到也无法触及到的地方,举办着一场盛宴。高高的镀金扶栏边,有人半身隐在浓稠黑暗中,半身映在辉煌的光里。 他低垂的深黑西服袖口缀着一对切割精美的灰蓝色宝石,折射出无机制的光泽,像一双冰冷的眼。 3 从模拟大气系统中降下来的潮湿雨水,让这个本就残破的地底街区愈发寒冷。 这种冷能一直钻进人的肋骨里。 你拐过一个巷子口,投影已经有些失真的播放器孤零零悬在斑驳的墙上,顽强播报着今天的新闻。 “今日凌晨1时24分,主张反对仿生人商品的恐怖组织袭击了JZ集团总部所在的阿尔法大楼,造成共135人死亡,258人受伤,64人失踪……” 这些数字让你忍不住皱起眉。 你加快步伐想要走过去,一股粘稠的血腥味忽然漫入鼻腔,在昏沉的脑海里拉响警报。 你在原地顿住。本能的危机感催促着你强作无事快点离开,脚却怎么也迈不出去。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你裹紧身上的大衣,呵出一口白气。 水汽升腾,随着所有思虑飞快消散在湿冷的空气中。 你终于还是转身走进巷子里。 黑黢黢的街巷,肮脏粘腻的尘土,随着爆炸从空中掉落下来的墙体,猩红凝固的血。 你看到一个满身伤痕的仿生人倒在贫民窟的小巷里。从破损处裸露出来的金属内里虬结交错,唯有半边还保存着完好的人类外型,依稀能看出清俊凌厉的眉眼。 他在昏迷中依旧紧抿着薄唇,低垂的眼睫长而密,如同浓黑鸦羽。已经碎成破布的衣物遮不住身体,雕塑般流畅工致的肌肉线条,冷白色的肌理沾了灰,像一抔被污的雪。 4 你捡回了一个仿生人。 买不起医疗舱,家里只有一台多年前咬牙购入的医疗仪。原本只是来用于治疗一些癖好奇特的客人在你身上留下的伤痕,如今总算是有了更大的作用。 你用毛巾沾着热水,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身体上凝固的暗红色血迹。你的动作很轻,害怕自己稍微重一点,这个本就残破不堪的仿生人会直接报废。 漆黑的发贴在苍白的脸庞上,仿生人的身体半浸在医疗仪运作的红光中,显得有些狼狈。 新生的人类肌肤覆盖上裸露着奇异金属色的创口,仿生人浓烈俊朗的眉眼逐渐成型。像是混血,掺杂了西方人种的深邃,东方人种的细致,骨相峻拔,鼻梁高耸,嘴唇轻薄。明明是人类精心设计出的优越容貌,却丝毫感受不到匠气。 他在这个简陋的廉价医疗仪下一直躺了二十几天,一动不动,安安静静。你每天带着满身狼藉回到破破烂烂的家里,先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帮他擦洗,注射营养液,渐渐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你甚至有种自己正在养一株植物的错觉。在这个陈旧、颓败、混乱、贫穷的昏暗角落,你养着一株安静的人造假花,就像从光怪陆离的彩色灯牌和拥挤的人群中隔离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空间。 你每日给他擦洗和换水,看他双目紧闭沉睡着,伤势从最初的破败濒死,奇迹般一点点好转。 虽然只是人造的假花,却意外有种顽强的韧性,在本能地、疯狂地渴求着生机。 5 今天的客人有点不太好应付,拒绝了你提出开房的请求,执意要去你家里。 你接待过灰头土脸的修理工,满脸疲倦的上班族,眼高于顶的暴发户,儒雅斯文的精英。他们之中有人眷恋你年轻的身体,主动约定长期服务,却鲜少能被你领回家。 这个坐落在平民窟里,总面积加起来不足叁十平米的小公寓,是唯一能让你感到安全和放松的地方。你不想把客人带回来,因为你觉得这样会把你的家弄脏。 当你结束一切,一边擦拭腿间残余的腥腻体液,一边走进狭小的储物间去寻找被你匆忙之下放进去的仿生人时,你看见了一双灰蓝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什么情绪也没有,他的主人甚至只是个由金属零件制造出来的仿生人。你却莫名地感到脸热。 你背对着他套上皱巴巴的裙子,红裙遮不住的地方,赤裸光滑的背脊、细白的手臂,布满青红绛紫的暧昧痕迹。 错综复杂的颜色,格外刺眼。 “这些天以来您的帮助,”那双毫无情绪的灰蓝色眼眸静静注视着你手中沾满浊白和鲜红液体的毛巾,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十分感谢。” 你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原来仿生人在昏迷的时候,依旧能感受外界发生的一切。 6 已经知道了帮助自己的人类目前在做着怎样的职业,仿生人冷静的神情并没有丝毫变化。 没有鄙夷,也没有怜悯。这让你感到轻松。仿生人没有人类那些复杂的情绪,或许这就是你愿意捡他回来的原因。 他的脑部芯片受到了损坏,存储的记忆信息暂时无法读取,也查不出具体的型号,似乎是价格不菲的私人订制款。虽然从外型能看出他应该属于一个富有的家庭,但是你现在暂时还不想找到他的原主人。 你并没有特别期待那笔可能会让你以后不用再为生计发愁的回报。你缺少一个能陪伴你的存在,而他的出现刚刚好。 或许是仿生人核心程序中设定的人类福祉原则在运转,他注意到了你每次工作后身体上留下的不适,主动向你表示,希望外出打工赚钱回报你。 你没有拒绝他,但内心里也不打算放弃自己的工作。 你不可能放任自己依靠一个从悬浮楼上掉下来的仿生人,它随时都有可能离开。 而在这个绝大部分工作都由仿生人和各种机器设备取代的新纪元,对于住在贫民窟的底层人而言,张开腿是来钱最快最轻松的选择。 7 仿生人在你常去的酒吧打工。 他穿着整齐的制服,领口一丝不苟地扣紧,卡在领口下方的喉结微凸,有种让人想要舔舐的性感。 那双灰蓝色眼眸在昏暗灯光下呈现出玻璃珠般的剔透,吧台周围的客人们明里暗里地打量着他,光从外表看上去,他更像一个清冷矜贵的上层人士,而非贫民窟的酒保。 他擦拭着玻璃杯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宽大有力。或许当他在床上用这双手揉握女人的乳房时,带来的快感能让她们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 点唱机的歌曲已经放完,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他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推开酒吧换衣间的门,解开制服衬衫领口的扣子,那颗色气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然后他忽然闻到一种浓重的腥膻味。 隔着一层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在做什么的单向玻璃,你半跪在客人胯下,纤细的腰肢塌出一道淫乱的弧度,裸露的臀尖高高翘起,随着交合的动作被一下下往前撞。你雪白圆润的臀肉上糊满客人湿答答的精液,像两颗蘸了果酱的白巧克力。 鬼使神差的,你睁开一双湿润的眼眸,隔着玻璃与身处另一端的他遥遥对视。 你看到他灰蓝色的眼眸中浮动着暗银色的光,像布满阴霾的夜空忽然刮起了一场暴风雪。 他神情平静的解下制服,转过身,挂在换衣间的吊钩上。身后人剧烈的动作让你大脑一片混沌,你勉强思考了一下,觉得他应该是没有看见玻璃后的你。 然而下一秒,他朝你走来,一脚踹碎了隔开你们的那层玻璃。 8 大概是某块芯片又出了故障。他冷静地想。 当他看到被人骑在胯下,眼神涣散身体赤裸的你,脑海中仿佛有根紧绷的神经猛地断开,他一时间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 受到惊吓的男人似乎在叫喊着咒骂,但仿生人的仿生耳蜗已经不能再正常运转。 传进大脑的每一个音节都被处理成滚烫的火,一直烧进胸腔,炙烤着胸口那颗跳动着的机械器官,把它烧得支离破碎。 碎片化作扼住呼吸的大手,他凝视着你的灰蓝色眼眸因此泛上一层可怖的猩红。 他眨了眨眼,视线短暂地模糊了一瞬。 随着他松开手的动作,客人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被他甩落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一切让你大脑一片空白,你维持着半跪在地上的姿势抬头望他,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所措。 “……对不起。”仿生人说。 然后他俯身抱起你。你莫名其妙想起今天穿着制服出门时,他看起来还是严肃又冷淡。此刻他脱掉了衣服,赤裸地伏在你身上,一身硬梆梆的肌肉随着动作绷紧。 他刀锋般的浓眉蹙起,漆黑发梢沁着晶亮的汗意,弓起脊背耸动腰肢时,一声低喘听上去粗重又性感。 你洁白纤细的双腿被迫紧紧缠在他劲瘦的腰腹上,被他托着雪丘般起伏放荡的臀部,一下一下更深的捅进身体里。他粗长热烫的性器似乎裹挟着某种过于激烈的情感,以至于原本用力挺动腰臀的淫乱动作都显得凶狠起来。 滚烫的性器狠狠向你体内推进,深入到几乎快超出你承受的极限。他沉默而激烈地同你交媾,重重地抽插,仿佛恨你恨到失去理智,想要就这么用性器捅穿你的子宫,将精水灌满你的肚子——又仿佛爱你爱到下一刻就可以死在你的身体里。 你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惧。 他灰蓝色的眼眸亮得惊人,其中包含的情愫太过复杂,让你无法看懂。 他变得不再像一个仿生人。 你被他的阴茎顶得胸口晃出了两道白浪,他伸手握住,大力地揉,两团雪白丰满的乳房像两团挤多了的白奶油,塞满他宽厚的手掌,从指缝间欲拒还迎地露出来。 他低头亲吻客人在你身上留下的斑驳伤痕,亲吻你刚刚还和其他男人纠缠过的红唇。他凝视着在别人胯下呻吟的娼妓那双清澈动人的眼。 你茫然而惊恐地看着他,看着这个让你感到陌生的仿生人。 你什么也不懂。 你像从上帝的阴茎中射出的精液。神圣又淫秽,纯洁又肮脏,高尚又低贱,温柔又残忍。 9 世上有那么多街巷,街巷里有那么多悄无声息的死亡。而你偏偏走向他。 如同命运一般。 你像蔓生植物紧缠他的两臂,封冻湖水映照你的孤独,仿佛映照第二个自己。 于是激情驱使理智,欲望放纵缰绳。 冷漠高傲的王俯伏在娼妓双腿间。 -- PΘ㈠8GV.VǐP 狮鹫×你 *伪骨科预警,无血缘父女,设定白雪公主是王后和侍卫出轨的产物 *又名《混乱童话》 1 故事的开始,整个人类帝国最美丽最尊贵的女人——都卡伦特的王后,国王的第一位妻子,正坐在城堡顶楼微微朝外敞开的一扇花窗边,一边梳理长发,一边想着自己腹中即将出生的孩子。 纷纷扬扬的冬雪顺着敞开的窗子飘进了燃着炉火的温暖房间,仿佛来自命运的指引,其中一道像针一样的冰棱恰好刺破了王后娇嫩的手指。 几滴殷红的鲜血落在雪地和乌木窗框上,红、白、黑叁种过于鲜亮的颜色混合在一起,对比出奇异的美丽。 王后着迷地看着这样奇特的景象,被蛊惑住一般喃喃自语。 “我将生下一个女儿,她光洁无暇的皮肤像霜雪一样白皙,柔软丰润的红唇像鲜血浇灌出的玫瑰,乌亮顺直的长发黑得像我眼前的乌木窗框……” 镶嵌着华美宝石的魔镜映照出王后病弱却美丽依旧的脸庞,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红唇边露出一个森凉的笑容。 “她的美貌像罂粟,她会代替我,得到我穷尽一生也没能得到的东西——” “爱情,混乱禁忌、热烈珍贵的爱情。” 2Ⓟо1八K@ň.℃ом(po18kan.com) 如同皇后预言的那样,不久之后,都卡伦特的子民迎来了他们唯一的公主。 小公主和其他的小孩都不一样——她仿佛生来被造物神钟爱着,一诞生就拥有了神迹般的美貌。 她有着霜雪一般白皙的肌肤,鲜血一般艳丽的红唇,黑炭一般乌亮的发。可以预料,当她长成一位少女,迎着晨光穿过花园嬉戏,整座城堡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停下手上的工作驻足凝望,孤芳自赏的玫瑰也对她的裙角恋恋不舍。 小公主是那样的讨人喜欢,就连向来只醉心于用武力在战场上替都卡伦特扩充版图的国王,都愿意抽出时间和自己倍受冷落的妻子一起,邀请来自光明教会的圣殿大祭司为公主举办洗礼。 金发红瞳的君王身形挺拔高壮,布满刀剑划痕的坚硬铠甲之下,覆盖着鼓胀厚实肌肉的健硕身躯呈现出一种久经沙场的沧桑古铜色,比起那些流连于宴会舞池的奢靡贵族要显得更为魁武阳刚。 经历无数场生死厮杀锻炼出的精壮臂肌,就连随意放松时也会微微隆起,拥有着能够在战场上将敌人活生生撕成两半的可怖力量。一块块整齐分布的腹肌沟壑分明,将盔甲之下的洁白里衬撑出了散发着满满雄性荷尔蒙的性感线条。 在吟游诗人的颂歌中,都卡伦特的皇室传承了狮鹫的血脉,这一任的国王更是以骁勇善战闻名,被他的子民们尊称为“光耀都卡的拂晓之君”。 他英俊的脸庞轮廓深邃,棱角分明,人们因为他华丽的金发而供奉黄金,因为他鲜艳的赤瞳而崇拜鲜血。 在疯狂信仰着君主的都卡伦特子民眼中,这位国王就是因为垂怜信徒而投身帝国的俊美神明。 猩红眼眸如同高台火炬中燃灼的焰,锡壶里流淌的烈酒,刀刃上热烫的血。这双承袭自陆地与天空霸主的红瞳,在殿堂烛火和祭司光明魔法的映照下,闪烁着熔岩流浆般鲜红慑人的色泽,即使是看向深深恋慕着自己的妻子时,也依旧冷硬肃穆。 而当这位冷峻威严的君主伸手接过祭司怀中受完洗礼的小公主,那永不为任何人催折的刚劲背脊却无意识地放低了,带着厚茧的大掌温柔地托起她娇嫩幼小的身体,像是一头手足无措的巨狮,试探着屏住自己粗犷的呼息,低垂下高傲的头颅,轻轻地、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嗅着掌心那朵刚刚结出花苞的幼弱蔷薇。 君王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把酣睡着的小公主严严实实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蒲扇般的宽厚手掌试探性轻触了一下她洁白的脸颊,粗砺的拇指被睡的正香的女婴无意识挥手抓住,软软地攥在了小手中。 女婴握住他拇指的力道简直弱到可以被忽略,却不可思议地让这个高傲冷酷的战士瞬间丧失了所有防备和斗志,无法生出任何挣脱的念头。感受到的那一瞬微弱的触碰,仿佛带着不知名的神奇魔力,让他胸腔中那颗冷硬的心脏被牵引着,拨动着,变得柔软起来。 “我的女儿叫白雪,”这位号称拂晓的君王用他那低沉浑厚的嗓音向在场众人宣告,“她会是都卡伦特最耀眼的明珠。” 3 清晨的阳光透过华美床帘洒进来,都卡伦特高大英俊的帝王用他温暖的大手揉了揉你的发顶,动作轻柔地将你抱起。 洁白的丝绸睡裙如同轻薄的云朵,温柔地笼罩着柔软秀美的女体。裙摆上精致可爱的蕾丝边垂在国王冷硬的银色盔甲上,微凉的金属感让你敏感地颤了颤,环绕在你腰肢上的灼热手掌却很好的抚慰熨帖了这一切。 睡梦中迷迷糊糊被唤醒的你趴在国王宽厚坚硬的双肩上,小小地打了个娇气的哈欠,任由男人抱着你走出房间。那双执剑的手拿起了饱蘸清水和玫瑰香露的柔软丝帕,细致轻柔地替你擦洗。 国王端坐在那张由都卡伦特最杰出的矮人工匠用黄金打造成的巨大王座上。王座背椅镶嵌着从四面八方掠夺来的珍美宝石,然而这一切在国王最宠爱的小公主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 乌发雪肤的少女坐在国王膝头,把玩着他灿烂的金色鬃发。你的长发与眼眸是夜色般撩人的深黑,如同星光璀璨无云的夜空,洁白无瑕的肌肤却纯洁如刚刚降落的初雪。你的红唇是足以驯服猛兽的绮梦,当你羞怯又柔软地微笑时,光影都为你的美貌加冕。 也许是因为狮鹫拍打羽翼翱翔时高度过于靠近天空的缘故,国王的发色和狮鹫羽毛的颜色一样,散发着阳光般的耀眼光泽。你喜爱这样华丽的颜色,于是这头雄狮纵容了怀中贪玩的小家伙,甚至允许你在他的头顶上肆意玩乐。 你舒展开原本紧紧收拢的手指,任由男人的金发流水般从指间倾泄下来。而向来狂妄的狮鹫驯顺地低下头,几近透明的灿金色鬃发垂落在你稚白脆弱的掌心。 那双艳丽深邃的红瞳半睐着,瞳孔中来自大型肉食性兽类的冷漠和残忍因为这样懒洋洋的动作变得温柔,显出几分独属于驯服家犬的无害。 4 好奇心强烈的你偷偷溜进了王后生前的卧室。 装饰成暗红色调的房间,因为严严实实拉好的窗帘,室内光线愈发昏暗,看上去像是覆了一层早已凝固的血,显出几分让人背脊发寒的阴森。 “哈!瞧瞧是谁来了?王后和侍卫偷情生下的孩子,成为了国王最宠爱的公主——”尘封在梳妆台上那面镶嵌着华美宝石的镜子忽然尖叫出声,聒噪的话语中带着满满的嘲讽和恶意,“一个诞生时就被自己母亲施下诅咒的混血女巫,一个小杂种,居然有这样的好运!” 你被这面突然说话的镜子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伸手摘下头顶沉甸甸的纯金皇冠,朝着那面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魔镜示威般高高举起:“什么意思?不想被砸碎就说得清楚点!” 原本还在幸灾乐祸的魔镜立马变了脸,小声偷偷咒骂一句“野蛮的小杂种”,映照着你美丽脸庞的光亮镜面立刻欺软怕硬地变化了—— 你看到镜面里出现了一口巨大的锅,锅中冒着气泡,横陈着纯洁处女破碎的肢体。 一个浑身光裸的女人浸泡在锅中猩红的血液里,她身上苍老发皱的皮肤仿佛吸饱了水分的植物,肉眼可见地重焕了光彩。那张恢复青春的脸庞和你如此相似,以至于你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就是你的母亲,都卡伦特去世的王后。 巨山般的身躯庞大遒健,粗长的金棕色狮尾轻易甩碎了门口精心布置的法阵。 狮子般的后半身长着金色的兽毛,雄鹰般的头颅至前肢披满雪白的鹰羽。遮天蔽日的双翼拍打时甚至会掀起一阵阵小型的飓风,锋锐的金色鹰喙呈现出刀刃般森冷的光泽。 有着霸道力量的狮鹫以绝对碾压的优势踩碎了女巫的巢穴,强悍到像碾死一只蝼蚁一般,轻易就能抹杀掉这个凶残的女巫。 然而下一瞬,濒死的女巫朝着前来讨伐她的冷酷敌人施下了诅咒。 “从没输过的强大狮鹫,从不低头的傲慢君王……”那个美艳邪恶的女人断断续续地说,“今日你将第一次失败,败在一个濒死的女巫手中。” 直视着狮鹫暴戾愤怒的双眸,女巫扭曲地笑着说出预言:“你杀不死我,而我将成为你唯一的王后。” 5 成为王后的女巫是如何引诱皇宫中的侍卫、在与他们缠绵的同时吸食他们的生命,又是如何在临死前再次对着自己的女儿施加诅咒、希望夺取你的身体最终却失败死去的,你已经没有耐心再看下去了。 女巫是人类种族中特殊的存在,明明不像其他种族生物那样天生拥有杰出的魔法天赋,却也能不借助任何媒介,肆意使用各种禁忌邪恶的魔法,甚至能在临死前施下连强大如狮鹫都无法免疫的诅咒。 一切都有代价。用于交换这些力量的,是女巫的青春。 身为混血女巫的你,本来也该在18岁这年迅速开始衰老,如同去世的王后一般。然而奇怪的是,你的身体一直保留着最美好的状态。 你现在大致明白了,这是狮鹫的伴侣契约在作用。被狮鹫钟爱着的少女,将与这种传说中的生物共享漫长的寿命。 然而狮鹫从不轻易给予自己的爱意,因为狮鹫的爱对于脆弱的被爱者而言,无疑是个可怕的囚笼。 他们偏执到让人窒息的爱意,常常伴随着浓烈而危险的占有欲,如同难缠的渔网,密密麻麻地网罗住自己倾心的猎物。即便渔线深深勒入皮肉,挣扎抗拒的动作撕扯出大量猩红热烫的血,也永远不可能被放过。 直到温度冷却,狰狞伤口露出森白的骨,死去的爱人就在这无法摆脱的囚笼中与他们共同沉沦。 仿佛光明背后的阴影,如同天空和日光化身的狮鹫,却有着深渊般黑暗的爱意。 狮鹫宠爱着你,既像宠爱着女儿,又像在宠爱自己心爱的恋人。 6 一场荒诞的乱伦。 浓长的金色眼睫上缀着晶亮的汗,高束在脑后那阳光般璀璨的金发,湿漉漉地贴服在男人微微凹陷的性感背沟上。 男人太阳神般英俊的眉眼浮上一层隐忍的红,浓烈英朗的眉紧拧着,手臂上健美的肌肉收缩着,绷出让人想要抚摸的漂亮线条。 “父亲……”你隔着男人单薄的白色里衬,抚摸他健壮发达、结实饱满的胸肌。那对富有弹性的大胸甚至无法被你的双手完全把握住,随着你放肆的揉按,男人隐忍的喘息愈发重。 “父亲的乳房太大,白雪都快握不住了。” 你天真又淫乱的抱怨让男人的身体愈发紧绷,胸肌随之鼓胀,动作间褐色的乳晕蹭在你柔嫩的手心里,引发一阵敏感的颤抖和闷哼。 樱红的软舌细细舔舐男人硕大的乳晕,含吮他突出的乳头,犹如幼猫在贪婪地喝水,让人无端联想到婴儿渴求着母乳。男人的意识已经模糊,隐忍地攥紧床单的双手渐渐松开,无意识紧握住你细软的腰肢,固定住身上少女乱蹭乱扭的身体,让你能够更好的肆意品尝他胸口已经被吃的肿胀发红的奶头。 你的手伸进他裤腰里,握住那根早已勃起胀大的性器,色气地撸动。男人极少被触碰到的性器格外敏感,只是稍微玩了玩,硕大浑圆的龟头就源源不断地冒出了濡湿的前液。 狮鹫本就尺寸惊人的阴茎愈发胀大,硬得像铁,已经到了再也无法忍耐的地步。 “……白雪,你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吗?”男人艳红的眼眸微微湿润,像深埋地底的沸腾熔浆,涌动着灼烫压抑的热度。 少女白皙的脸颊羞怯地微微晕红,纤细笔直的双腿紧紧圈在男人劲瘦的窄腰上。你伏在他身上,粉嫩的唇瓣撒娇般轻吻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动作轻柔得像是一只扑闪着翅膀略过颊侧的蝴蝶。 “知道的,白雪想被父亲操。”你在他耳畔甜甜地说。 狮鹫的眼眸愈发深暗,晦涩的情欲彻底席卷了那双冷戾自持的红瞳。身后展开的庞大羽翼散发着阳光般清新的气息,温暖又霸道地笼罩住你,壮硕的男性身躯顶弄着被牢牢禁锢在怀中的幼弱少女,野兽般布满倒刺的粗大性器在纯洁稚嫩的甬道中蛮横地深深插入。 狮鹫粗长的兽尾紧箍着与野兽交媾的女孩,尾端膨大的毛团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扫过你细瘦的脚踝,带来一阵酥麻的痒。你已经无暇顾及那条在你身上作乱的尾巴,因为下体被兽类阴茎上细软倒刺剐蹭到的激烈的快感而双目失神,过于刺激的感受让你忍不住颤抖着呜咽出声。 “唔啊……父亲……太、太奇怪了……慢一点……” 主动环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已经承受不住地脱力,身体被他有力的双手强硬把握住,才堪堪没能彻底掉下来。比人类更粗长宽厚的大舌不容拒绝地塞进你的口腔,勾着你粉嫩的小舌强硬地与之交缠舔吸。 小穴被野兽强暴般深入抽插着,舌头被野蛮的湿吻满满占据,一丝一毫的避让都表达不出,只能被迫承受着狮鹫过分激烈的爱欲。 仿佛从身体到灵魂都被打上烙印,成为雄狮胯下标记的猎物。 我果然也流着女巫的血啊。在彻底沉沦于混乱淫靡的欲望之前,你迷迷糊糊地想。 -- PΘ㈠8GV.VǐP 狂犬×你 *人兽PLAY预警 *《如何驯服一只狂犬》 1 他只不过是你死敌养的一只狗。 然而比起他那个狡猾心黑的主人,你反而更讨厌这只无所顾忌的狗。 无论多么腌臜阴暗的事,他都会忠心耿耿地替他主人去做,像个毫无底线又不知死活的疯子,凭白给你造成了很多让人头疼的麻烦。 你曾经试图收服他,金钱、美人、权利……常人所喜爱和追求的那些事物,在这只只懂得听从主人命令的疯狗眼中什么也不是。你也试过想要除掉他,可惜这只难缠的疯狗确实有点本事——派过去的人一波接一波,最终送回来的却只有一个装满了血淋淋断手的麻袋。 “告诉你们大小姐,再派这些废物过来烦我,下次砍的就是她的手。”Ⓟо1八K@ň.℃ом(po18kan.com) 屏幕中的黑发男人脸色苍白冰冷,下颌线条锋利,薄唇红得几乎秾艷,透着点旖旎的欲色。分明是个看上去英俊沉稳的青年,一双黑黝黝的眼眸却充满浓稠阴暗的恶意,以及毫不克制的狂气。 2 又一次被那疯狗带人搅了局之后,你终于忍不住气了。 “不过是条狗……”你冷笑一声,白皙细长的手指攥紧了手中的杯柄,透着粉的指节因为过于恼恨用力而微微发白,“真以为乖乖听话就能被人放在眼里了?” 无法利诱,想杀掉也不成,你打算绕过这只讨人厌的疯狗,从他的主人那里下手。 斗了这么久,你非常了解那个毒蛇般阴险狠毒的商人,他也同样了解你。他知道手下这只忠诚的疯狗办事方式足以恶心到你,你也知道像他这样冷酷多疑的人,永远不会真正信任谁。 …… 穿着宽松唐装的中年男人坐在低调的黑色轿车后座,唇边噙着抹儒雅的笑意。男人身旁,高大俊美的青年眼睫微垂,长手长脚勉强地收敛着,阴沉的脸上显出几分难得的驯顺。 “我那个侄女,长相确实漂亮得罕见,随我那个当影后的嫂子。”男人表情和语气都十分温和,看上去似乎只是在和自己看重的下属随意闲聊,“可惜她爸妈去的早,她又因此对我这个叔父产生了一些误解。我虽然有心亲近她,也没什么办法,最后变成这么个叔侄反目的尴尬局面。” 青年冷峻的眼眸沉了沉,眉心不易察觉地微蹙。 “你十四岁起从孤儿院出来跟着我,现在也有十几年了。”男人脸色不变,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着什么,口中继续说道,“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儿子看,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给你,我也很放心。” 青年面色沉静,“义父大恩,牢记于心。” “年轻人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尤其是那种有点能力的女孩子,更加讨人喜欢。”男人微微一笑,“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过班上学习最好长的最漂亮的女同学,甚至有时候一头热血,愿意为她去死……现在你看,什么样的女人我得不到?” 青年面不改色,“义父说的是。” 男人倒也习惯了青年这个寡言少语的闷性子,脸上始终笑眯眯,抬手递了一个物件过去,是他刚才一直在手里敲打把玩的纸盒子。 青年微微颔首,双手接过,没有立即打开看。待到男人下了车,被人簇拥着走远,他才漫不经心地拆开手中的纸盒。 ——一把精巧轻便的黑色左轮手枪。 3 你慢条斯理地走下楼,没带太多人,只安排了一个属下坐在副驾,自己和身手最出众的保镖坐在后座。 老男人让他的狗来亲手杀你,却一个人手都没有派给他,只给了他一把六弹膛的左轮手枪。 你轻哂地勾了勾玫瑰色的红唇,吩咐道:“趁这个机会,把那条疯狗做掉。” 话音刚落,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突然加速,疯子般不要命地从侧面撞向你所乘坐的车。 车身剧烈震荡,巨大的碰撞声让所有人在这突如其来的一瞬间陷入了片刻的失聪。刺鼻的汽油漏出,混杂着腥臭的血味,一切归于黑暗。 …… 你睁开了双眼。 日光透过狭窄模糊的窗扇照进来,光线刺目,灰土在空气中清晰地飞扬。简易的屋子里零星摆放着几张板凳,窄小的木板床上只铺了一层薄垫,硬得硌人。 就在你以为活下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时,你听到了门板被人推动的声音。穿着黑背心的青年走了进来。 青年面部轮廓利落俊美,即便穿着一身做工粗糙的黑背心,也自有一种野性的帅气。裸露的两条手臂肌肉健壮结实,挺拔匀称的身体隔着背心单薄的布料透出来,富有力量的腰腹线条因为动作而愈发明显。 他垂眸看向你,目光透着嘲弄,“大小姐真是好手段,想必早就料到了我这条疯狗会跟像块垃圾一样被主人丢弃——不知道您有没有料到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落到我这条疯狗手里呢?” 你绷不住露出冰冷愤恨的神情。 “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你咬牙切齿,“我迟早会杀掉你,还有你那个六亲不认的老主子。” 他嗓音低沉地笑了一声,忽然俯身朝你压过来,一手狠狠握住你脆弱的脖颈,一手锁住你纤细的腰肢,如同一只已经咬住了负伤的猎物却仍然病态地警觉着不肯放松的狂犬,将被捕获的猎物牢牢限制在身体和床榻之间,囚禁在充满性暗示意味的狭小空间里。 像你这种阴狠傲慢又颇有手段的女人,不可能甘愿屈居于一个男人的身下,尤其当这个男人还是你仇敌养的一条狗时。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你又不得不屈服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力量——这副迷人的隐忍又怨恨的姿态,只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肆意妄为地折辱。 殷红舌尖抵了抵锋锐的犬齿,他的动作毫不收敛,裆部更是明目张胆地撑起了鼓鼓囊囊一大团,透出一种让你感到冒犯的侵略性。 他捏着你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非常下流的亲吻,唇舌撕咬纠缠舔弄,吞咽不及的口液丝丝缕缕地滑下来,把你的下颌亲的湿淋淋一片。 你还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徒劳挣扎不及,被他摁着将裙子连同内裤脱到了脚踝处,卷成皱巴巴的一堆。上衣和蕾丝胸衣也被半掀起来,露出一对稍微鼓起的雪白奶子,不算大,浑圆小巧,一只手掌就能握住。粉红的乳尖随着你惊恐起伏的喘息颤巍巍地晃,晃得他鸡巴硬得发疼。 他的背心和工装裤只是稍微有些凌乱,你却已经浑身赤裸下身大敞。剧烈的羞耻和愤恨席卷了你,你无力地陷进柔软的床被中,身体因为他下腹一下下大幅又蛮力的挺动,几乎往前移了一小段。他掐着你的腰从你身后操了进来,手掌深嵌进你细软不堪一握的腰窝,鸡巴恶狠狠得像要通过蛮力钉死在你湿热紧致的下体里。 你被他操了——你被一只狗操了。这个过于惊怒恐怖的事实让你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然而这一切还没完。 他一边不断顶着胯操你,一边直起身脱衣服,随着背心和工装裤被随意甩在地上的闷响,他宽厚的背脊逐渐拉长,噼里啪啦的骨骼拉伸声中,一只皮毛黑亮光滑,外型凶猛英俊的大型犬出现在你身上。 “不要……别用这副样子……!”你几近崩溃。 公犬勃起充血的阴茎愈发膨大伸长,几乎达到了一个惊人的体积,让人疑心犬类青年和人类少女这样不太匹配的体型差会不会把过于脆弱美丽的女孩活活操死。他健壮结实的前肢环抱住你,就着你腰部下陷、双膝跪在床单上往前爬着想要逃脱的姿势,依靠腹部紧实的肌肉和胯部的挺动插入了你。 他不断耸动的窄腰,硬热的巨物自后向前顶弄,几乎将你贯穿。你被这濒死般的快感折磨得失去理智,顺直整齐的长发散乱了,赤裸着上身脱力地趴伏在床头,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只剩被他把握住的腰肢和臀部还淫乱地高高翘起。 当他在你体内成结,一连射了好几股精液时,你忍不住呻吟一声,无力地阖上双眸。 4 “以后我给大小姐当狗,大小姐让我上你的床,怎么样?” 青年微微仰起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刚被你咬了一口的喉结,指尖毫不在意地拭去从牙印上冒出的血痕,语气中带着点遗憾,“可惜第一次做爱没能戴上大小姐送我的狗链,不然您一边扯着链子一边骑着我,多方便。” 他脖颈修长,微凸的喉结随着仰头性感喘息的动作上下滚动,颈侧隐隐露出流畅的青筋,显出几分难言的色气。 你冷眼看着他,忽然心中微微一动,几乎想要笑出声来。 如果早知这疯狗想要的不过是和你上床,你又何至于和你那死对头一直苦斗,最后变成现在这个结果? 想要驯服一只狂犬,获得他的忠诚,让他心甘情愿成为你的走狗,任由你驱使,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今你不得不以自己的身体做交换。 -- 僵尸×你 长的好看脑子不行的僵尸×不仅捡垃圾还捡各种奇怪东西的盲女 僵尸×你 一 你捡到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 傻子脑袋不太聪明,力气却大的很。压扁捆好的厚实纸板、麻袋里装着的瓶瓶罐罐,各种各样的废品加起来堆满了一辆叁轮车,他只用一只胳膊就能把它们轻松扛起。 你叫他带着废品两个人一起坐车回家,他偏不肯,扛着比人还高的废品,跟在你们租的叁轮车后面闷头跑。一直跑了好几公里路,气都不带喘。 你捡到傻子那天下着大雨。雨云浓重,万物暗淡,如同用厚涂的铅笔给一切光明涂上了一层阴霾的灰。空气中弥漫着下雨天特有的潮湿土腥味。 你身上是一条廉价的黑裙子。因为双眼看不见,担心染上污垢的衣物洗不干净,你平常都喜欢穿黑色。 由于身体不好,你的脸色一直很苍白,淋雨受了寒之后更是白,白得近乎透明,像冬至霜冻时节窗外的雪。 乌黑的长辫子原本在脑后规规矩矩地盘好,如今因为摔倒时剧烈的冲撞松散了,几缕碎发垂下来,被雨水润湿,贴服在白皙颊侧,驯顺得如同依偎着乔木的菟丝子。 你涣散失焦的眼瞳仿佛蒙着一层浅淡的雾气。那副慌张又茫然地四处摸索的模样,像一只受了惊的鹿。 那是一种美丽驯顺的动物,一生只知道食草与奔跑。脆弱,温和,愚蠢,纤细的脖颈轻易就能被猎食者撕断。 你让他回想起利齿撕开温热皮肉渴饮鲜血的感觉。 这一方土坡被大雨冲刷开,露出一具被草草掩埋的无名尸身。衣物沾了泥土后变得脏污,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和款式,原本俊美深邃的五官也因为那灰败的脸色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你看不见,因此也不知道绊倒自己的人已经是一具尸体。 “对不起!对不起!”你慌乱地道歉,双手摸到他修长坚硬的腿,像触了电一样飞快地缩回去。 长久的沉默。 “没,关、系。”终于,你听见被你踩到的人断断续续回答。 他的声线很低沉,闷闷的,带着若有若无的沙哑气声,语气滞涩得仿佛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过话。 你觉得他听上去情况不太妙,但是你的眼睛又看不见,于是只能重新伸出手去,顺着他躺在地上的身体上下摸了摸。 你白皙柔软的手心沾上了污黑的泥水,从他笔直的腿一路摸过平坦结实的腰腹,来到宽厚精健的胸膛。你的脸有些发烫,大致感觉到他身上没有严重的伤口后,就拼命用力地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他高大的身体对你而言太过沉重,你两手环抱住他紧窄的腰身,一路架着拖着,走走停停,累了就扶着他一起坐在地上歇口气。等你们顺利回到家时,两个人都彻底湿漉漉脏兮兮,像刚从泥巴里打完滚。 热汤在锅子里沸腾,窗外的雨依旧不见小。天色已经暗下来,一轮月亮贴在窗前,如同一只亮澄澄的蛋黄。 这种感觉很奇妙。但他死去的大脑无法理解。 当他被埋在黑暗的地底时,周围都是蓬松的泥土。它们很柔软,却会从四面八方涌进他的身体,填满他的口鼻,让他无时不刻不处于类似人类窒息的状态,尽管他的身体并非常人,已经不再需要氧气。 现在他像一只被人捡回来重新擦洗干净的狗,躺在和地底的泥土一样柔软的被褥里。 他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单薄衣料中散发着一股肥皂的香气,是你买来当睡裙的宽松加大款,穿在他身上却紧得箍出了一身漂亮的肌肉轮廓。 这充满爆发力的线条并非后天锻炼成,而是源自他那时刻处于巅峰状态的诡异身体——他是一个被死亡钟爱着的怪物。 他的肚子一直很饿。进食的本能在叫嚣着,催促身体投入捕猎。你不知道他的双眼从睁开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未曾合上过,他甚至连正常的眨眼都不会。 这双黑得瘆人的晦暗眼眸此刻正一动不动地直直注视着你,瞳孔呈现出一种凝固的冷灰色,像某种冰冷的矿物,打磨光滑的表面清楚地映出你在厨房里前后忙碌的样子。 你的呼吸无意识停了一瞬。 你迟疑地转过头,眼前依旧是一成不变的黑暗。你朝着那个让你感觉强烈的方向笑了笑:“你已经起来了吗?再等一会儿汤就好了。” 你的笑容氤氲在一片蒸腾的白汽里。窗外昏黄的月光,滂沱的雨,湿冷的夜,朦胧的水汽,少女白皙光洁的脸庞……一切都在滚烫的锅中咕噜咕噜地呓语着。 停留在你脆弱颈部的视线移开了,转而落在你柔软的嘴唇上。 他漆黑的眼瞳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二 男人话不多,语意七零八落,问他十句才回一句,还只会一个字一个字挤牙膏似的往外挤。幸亏你一向比较耐心,多问多听几遍,勉勉强强能和他交流个大概。 这让你怀疑他是被家人遗弃后流浪街头的傻子。 他身体恢复的速度异于常人,捡回来当晚就能下床。你拽着他在床上多躺了几天,那几天家里的破沙发睡得你腰酸背痛。 确认他已经彻底恢复之后,你就没再让他继续睡你的床,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都睡在你家的沙发上。 他奇异的也能适应,长手长脚憋屈地缩着,脑袋靠在又窄又硬的沙发扶手上,姿势别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所在的方向,像一只守着碗里肉骨头的大狗。 你开始使唤他帮你收废品。他的力气大得惊人,第一次听见他轻松扛起你平时找人租车才能运回去的那堆废品时,你惊讶的让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发现他微微鼓起的肱二头肌硬得像块石头。 傻子还有个好处是长的好看。 你顺着他的脸囫囵摸过一次,鼻梁挺拔,眼窝深邃,浓眉薄唇,皮肤冰冷坚硬,触感像光滑的大理石。应该是一副很英俊的长相。 你带着他一起去小区里收废品时,热心的守门大爷笑着打趣:“小姑娘找男朋友了?长的帅,个子高,两个人看着很般配!” 你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又不知道该怎么向人介绍他,总不能说这是你从公园小树林里捡垃圾捡回来的傻子吧? 傻子倒是对这话一点反应也没有,只知道闷不吭声地站在你旁边,紧紧跟着你,像一座高大沉默的山。尽管他总是面无表情,和他说话又一副听不懂不想理的样子,小区里的女租户们还是很吃他这一套。你今天收到的废品都比平常多了一半。 作为帮忙的回报,你每隔几天就会早起一趟,去菜市场买几块新鲜肉回来,下厨奖励他一锅热乎乎的肉汤。他什么东西都吃,但是最喜欢喝你煮的汤。刚出锅那么滚烫,吹都不带吹,一口气全部灌进肚子。你担心他傻的连被烫伤了都不知道,每次都让他喝慢点。 叁 今天傻子照常跟着你去收废品。你们挨家挨户问过去,到了开小超市的老板娘店门口。 超市的生意还算不错,以至于老板娘离异后的独居生活过的很滋润,皮肤和身材都保养得宜,看上去颇有风韵。她倚靠在店门边,看着男人沉默地整理、搬运,一双丹凤眼流连在他年轻精壮的身体上,欣赏他从衣服下绷出来的一身腱子肉,腰都软了半截。见他才过一小会儿就迅速收拾好准备离开,只觉刚才的媚眼都抛给瞎子看了,连忙出声挽留:“唉唉小帅哥,别急着走嘛,我店后头的杂物间里还囤着一堆纸板箱子呢!” 傻子听了,二话不说就跟着她往后头走。等到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杂物间,老板娘回身合上门,用手把短到大腿根的包臀裙往上一撩,蕾丝内裤中间一片湿痕,两瓣圆肥丰满的大屁股像白软的馒头。 傻子裤裆处依旧是鼓鼓一大团,腿间巨物不解风情地沉睡着,没有半点要对她升旗起立的意思。自己在这儿腿都合不拢了,他却还是一门心思低头找那不存在的纸板箱,老板娘又羞又急,只得主动伸出手去摸他胯下:“怎么跟块木头似的呢!你都和我到这里来了,还真当自己是进来拿纸板的?” 傻子不说话,发现这里的确找不到纸板后,甩开她的手就要出去。女人柔软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上他冰冷坚硬的身体,刚要撒娇,被冻的打了个哆嗦,“啊——你怎么这么冷呐……”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老板娘,你们找到纸板了吗,需要我帮忙一起拿吗?” 傻子就像一只听见饭铃的狗,毫不留情地推掉在他身上磨蹭的女人,蛮力拽开被锁上的门,跨了几大步走到你身边。你茫然地面朝着传来脚步声的方向,听见“当啷”一声,拽坏的铁锁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眼睛看不见以后,听觉和嗅觉就格外灵敏。你听见屋里老板娘边窸窸窣窣穿衣服边小声咒骂抱怨的声音,闻到傻子身上灰尘和肥皂中掺混着女人香水的芜杂气息。 你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伸手牵住他的袖子转身回家。 你们到家的时间比平常耽搁了一会儿,灶上的汤早已炖好,鲜美的香气顺着鼻腔灌满胸膛。 想到家里有了这能干的傻子帮忙,以后要租车的地方就少了,你打算留一起收废品的叁轮车司机吃顿饭。 一旁安安静静站着的傻子听见了,原本向日葵追太阳一样追着你转的脑袋猛地转过去,黑沉沉的眼眸就像一潭冰冷的死水,直直瞪过来时,让人有种快被溺毙的危险感。 司机被他瞪得打了个寒颤,连忙拒绝了你的好意,想想又觉得新奇:“这傻子连话都说不明白,还会吃你的醋呢?” 你迷惑又害羞,只得摇头,不知道刚才那一会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四 吃完饭后傻子就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全身一丝不挂,行动间胯下一根巨物大喇喇坠着,随着走路的动作一甩一甩,甩到硬梆梆的大腿肌肉上,发出暧昧的啪啪声,让人听了脸热。 象牙白的肤色,一块一块壁垒分明的精健肌肉,沐浴后的透明水珠顺着他腹肌间的沟壑淌下来,看上去像沾着露水的白巧克力,又或者一具象征着力与美的古希腊人体雕像。 你虽然看不见,但是一听声音就知道他又什么都没穿,只能红着脸浑身僵硬地摸出一块浴巾递过去,强作凶恼地训他。被训斥的人拿着浴巾闷不吭声地站着听,一点不好意思和羞愧的表情都没有。 你训完话后顿了顿,欲言又止好几次,还是忍不住想问,“今天下午收废品的时候,你和老板娘,你们在杂物间里……” 傻子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听懂,半天不作声。看你眼里不知不觉泛起了一层水光,他想了想,伸手握住你的手腕,带着你去摸他腿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块。几乎就在你指尖挨到他下面的那一刻,他那根分量本就惊人的大东西迅速翘了起来,又突兀地胀大了一圈。底部坠着沉甸甸两颗睾丸,上面是长长的粗壮坚硬的一根阴茎,耀武扬威地冲你顶着,像是恨不得把你给顶穿。 你脸色白了又红,红的发烫,说话都有些结巴:“不对,你、你这是干什么……”傻子不等你把话说完,眼睛直盯着他眼馋了很久的绯红嘴唇,俯下身去轻轻咬了一口。 你疼得嘶了一声。好在他咬的不用力,嘴唇没被咬破。他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冰冷的舌头往更深处探,卷着你温热的小舌在柔嫩的口腔里交缠、厮磨,吮吸吞咽,亲得啧啧作响。 你脸上发热,头脑也发昏,一瞬间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体只知道木木地跟着他反应。他低低闷哼一声,挺动着劲瘦的腰腹,勃起的性器破开你湿热紧致的腔壁往深处插。 冰凉的大手揉捏抓握着你白嫩挺翘的臀尖,像在抓揉两块绵软柔韧的面粉团。你艳丽的粉红色乳头翘在白皙的胸乳上,抖出颤颤的雪浪。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褪到一半的洁白棉质内裤挂在伶仃细瘦的脚踝上,轻飘飘的,随着他挺胯的动作一晃一晃,像一片落单的云。 你腿间溢出的水液渐渐黏满了白皙柔软的腿根,和他冰冷坚硬的胯部一下下摩擦,发出淫乱的粘稠水声。快感来的太强烈,一波波反复冲刷着你的理智。你的眼神涣散而空茫,像被操的失了神,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浓密长睫被眼泪打湿成几股,乌黑的眼瞳也泛着水光。被泪水浸湿的脸上冒着热气,又红又湿,看上去色情得不像话。 窄窄一张小床嘎吱嘎吱响,让人担心动作再猛烈一点就会把它摇坏。汗湿的乌发沾在你雪白的颊侧,你躺在傻子怀里,感觉他常年冰冷得像块石头的身体仿佛也要被你给捂热了。 合上双眼,耳畔是男人低沉色气的喘息。傻子压在你身上,脑袋埋在你颈侧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深深地吸。他还在不知疲倦地耸动,而你再也没力气左想右想,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四 对于僵尸而言,你是难得诱人的食物。他应该顺从自己的本能,一口一口啃咬你的皮肉,咀嚼你的骨血,把你彻底吞入腹中。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比起皮肉,他更喜欢你温热的体温;比起骨血,他更喜欢你柔软的嘴唇。 僵尸从肉身死亡那天开始活,一直活了很久,可能还要活更久。 而你终有一天会死去。 他会回到地底下,再躺上个几百年。可能会有其他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什么样的人都有可能,在某一个下雨天,突然经过他沉睡的土坡。 但不会再有第二个把他捡回家的人了。 五 “总是收废品,有点浪费你这么大的力气。而且你每天晚上弄得这么厉害……如果以后有小孩了,上学也要花钱。我们可以先收废品攒着钱,以后养养鸡鸭鹅牛猪,还能在房子前面种一些菜……”你絮絮叨叨地和傻子说着话,盘算你们的将来。 槐花正香,日光正明。 傻子扛着东西,牵着他看不见的姑娘,一起慢慢地往家走。 眼前这条路还很长。他还有很长的时间,去慢慢地听你说 追更:ρo①8dё.coм(po18de.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