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情(NP高H)》 犯贱(微H) 江城。 希尔顿酒店顶楼的房间里,抬眼就能看到城市的万家灯火,点缀的夜色都不那么冷漠。 但没有一盏灯是为自己而亮。 “啪”的一声,凌波拉上了窗帘。 幕布一样宽大的窗帘遮住了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 方才隐约浮在玻璃窗上城市夜空的女子背影,一瞬间回到了屋内的实处,反倒显得她身量更加娇小单薄。 陆唐洗完澡裸着上半身,下身只围一条浴巾,擦着吹得半干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刚好看到她由虚转实的那一瞬间。 知道不该跟她搭话,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 “在国外你是没吃饭吗?怎么叁年没见瘦成这样?” 凌波回过头没什么好脸色,近乎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要你管!” 得,就知道会这样。是自己上赶着犯贱了。 陆唐自知她变成现在这样,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没耐心哄她,但是尽量让着她不和她吵起来。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我了。” 陆唐胡乱擦了几下头发,把毛巾随手扔在了米色的沙发上。 走到窗前,把单薄的女人拢在了怀里。 凌波比他先到酒店,已经卸妆洗完了澡,身上只有一条吊带的丝质睡裙。 在窗前站了许久,身上已经冷了。 陆唐一靠上来,两个人几乎是肌肤相贴。 陆唐身上浴室里带出来的还未消散的热气,立刻渡到她身上。 凌波微微颤栗了一下,浑身不自觉的绷紧,胳膊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陆唐发现了她的异样,把她拢在怀里,温暖宽厚的手掌滑过她的双臂,轻柔地上下搓着她胳膊上的细小突起,直到手下的肌肤又恢复光滑柔腻。 摸着摸着,安抚渐渐变了味儿。 孤男寡女,深夜酒店,干柴烈火,总不能是来这里盖着被子纯聊天的。 约素炮?可能有人可以。 但绝不是陆唐。 陆唐的手顺着她的胳膊爬上了她的肩膀,沿着她微耸的肩头,一路往下伸到了她胸前。 看着瘦了,胸倒是没缩水。 依旧硕大绵软,握上去手感极好。 和叁年前一样。 想起叁年前的那一夜在自己妹妹房间里和凌波的放纵,陆唐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胯间的巨物也渐渐充血,把腰间的浴巾顶出了一个凸起。 凌波轻哂了一声,抓住他在自己胸前乱揉的手,宽大厚实又温暖。 葱白细嫩的手指一寸寸抚摸过那只手,不带丝毫遗漏,像是试探。 “我们渣男贱女天生一对,这辈子不见?那多可惜。” 陆唐听她一句话骂了两个人,多少有些不开心。 一直众星捧月习惯了,今夜哪怕不是凌波,他只要想,勾勾手指能引来一群想和他上床的女人。 没道理来这里听她揶揄自己,刺猬似的伤人。 一点不如叁年前可爱娇软。 一想起叁年前,陆唐又心软了。 这份心软让他不至于唇枪舌剑语出伤人,但是依旧打蛇打七寸,踩着她的七寸问了一句: “你回国,你哥知道了吗?” 凌波心里一痛,呼吸都不顺畅了,胸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味的血气。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炸毛。 猛地转身,恶狠狠地看着陆唐。 手指死死的捏住了他的手掌,指尖都陷了进去。 “操你妈,陆唐,你能不能做个人?” 陆唐“啧”了一声,反应在意料之内,没想到的是叁年没见,学会了骂人。 手臂一伸,揽着她的细腰,把她整个人压到了自己身上, 故意挺腰,把发硬的巨物往她的小身板上顶弄。 “你又没鸡巴,怎么操我妈?女孩子家家的,别乱说话。” 陆唐看她眼里水气弥漫,强忍着泪不哭出来。 莫名想起了叁年前一起负重走线,她背着登山包崴了脚,又怕拖累大家,也是忍着痛一声不吭。 文轩作为领队没办法一直照看她,只能不好意思地拜托自己在队后面跟着她。 那时候还玩着“天使和主人”的游戏,其实她的小天使不是自己。 作为她天使的那个男生一早暴露了身份,跟在她身边事事照应。 当时多少觉得文轩对自己的拜托,是多此一举。 但是看她逞强又脆弱的样子,莫名的想要哄着她,还是主动落到了队伍后面看着她。 回忆一涌上来,陆唐有些后悔刚才跟她提文轩。 难得的,有了一点良心。 单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上了她软嫩的唇瓣。 另一只手向下,揉着她浑圆的屁股,伸进她丝滑的睡衣里,手指往她的腿间伸。 草,没穿内裤。 “怎么一回国就把我约到酒店里?嗯?” 陆唐碾磨着她的唇瓣,说话间带了粗重的喘息。 心里却想着,只要她服软,只要她再问一次叁年前那晚她问自己的话,自己就会给她一个叁年前她想要的答案。 凌波双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身,扯开了他腰间的浴巾。 软嫩的小手握住粗长的巨物撸弄着,撩开自己薄薄的睡裙,把滚烫的肉棍塞进了自己腿间。 夹紧双腿,蹭弄着。 “因为,我犯贱啊。” 带着笑,自轻自贱的语气。 陆唐期待的落了空,心里的火蹭的一下上来了。 也清楚意识到,眼前的人不再是叁年前兔子一样的小女生了。 近乎粗暴的揽着她的腰,拎小鸡一样把她夹在臂弯里,把她拎到了卧室里。 “砰”地一声,把人摔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弹性极好,凌波落在上面被微微弹起,一瞬间的失重,又落了回去。 头发也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度,铺在洁白的床上。 纯黑的发色,越发显得她肤色白皙。 陆唐知道那一头秀发摸上去手感有多好,发质细软,应该是他摸过的最好摸的头发,绸缎一般。 凌波只穿了一条睡裙,被他掼在床上,露出白皙的大腿,直到腿根。 再往上就是干涩的肉缝。 陆唐也知道那里面的滋味有多销魂紧致,喉结默默的滚动着。 可他就是生气她自轻自贱的样子。 仔细想,又觉得自己没立场。 因为,把她变成这样,是自己...... 凌波合拢了双腿,一偏头,整个人侧卧在洁白的床单上,缩成一团。 “对不起......” 她一道歉,陆唐的大脑就懵了。 来之前他原以为,凌波会跟他哭闹一场。 自己确实对不起她,想着若是她能消消气,再来个一炮泯恩仇,最好不过。 “我常常在想,要是我不缠着文轩,也不会遇见你,叁年前要是我们没遇上,你和文轩还是朋友,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 凌波蜷缩成一团,自言自语地说道。 “闭嘴!” 陆唐的大脑混白一片,他说不清此刻是生气她,还是更气自己。 或许叁年前真的是自己错了。 如果知道叁年后的凌波乖戾的表壳里藏着的是一句道歉...... 那自己还真的挺不是东西...... kingsize的大床,凌波缩在上面小小的一团,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 惹得人想要怜惜她,心底又生出隐秘的想要凌虐她的心思。 陆唐知道自己不是好人。 “啪哒”一声,开关闭合的声音。 屋子里的灯灭了下去,遮光效果很好的窗帘把外面的光也挡的严严实实。 屋子里漆黑一片。 陆唐赤裸着身体,歪倒在床上,抱着怀里的凌波窝进了洁白的被子里。 知道自己错了是一回事,开口道歉是另一回事。 看日剧的时候,日本人的对不起跟不要钱一样说,可陆唐不是很会道歉的人。 尤其是真的觉得沉重的时候。 因为这句道歉一旦给出去,就默认了叁年前的自己是个...... 强奸犯。 -- ρǒ①㈧γù.νιρ 取暖(H)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陆唐的手臂搁在凌波脖子下面,把她拢在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腰上搭着。 她身上的温度还是比自己低,抱了许久,捂不热一样。 “冷不冷?冷的话我把空调打开。” 陆唐憋了许久,问出了这么一句。 这已经是最大的妥协,因为本身他不是一个知冷知热嘘寒问暖的人。 黑夜里汲取着枕边人的温暖,哪怕是飞蛾扑火,也还是舍不得放开。 凌波一翻身,爬到了陆唐身上,把他压到了床上仰面躺着。 “冷。” 凌波伏在他身上,小脸搁在他胸前。 微凉的手沿着他肌肉的形状一路往下,摸到了滚烫的性器。 “不过,你这里是热的。” 陆唐的呼吸重了几分,鸡巴一直硬着,不曾纾解。 仅有的良知和愧疚,一直压抑着自己碰她的欲望。 现如今她作死自己凑上来了。 叹息似的问了一句: “何必呢?”γцsんцⓌⅹ.©Θм(yushuwx.com) 凌波不屑地轻笑了一声,是啊,何必呢? 能放手的话多好? 可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梦叁年。 再不做些什么,她怕自己早起出勤会忍不住飞身跳进电车行驰的铁轨里。 比起一了百了的死亡,现在的自轻自贱,好歹有一条烂命。 这么想,倒是赚到了。 手下撸弄着他的阴茎,抵在了自己干涩的小穴口。 “陆唐,我冷。” 尾音微微拉长,软软糯糯的像是带了哭腔。 有叁年前的追在文轩后面叫“哥”的娇甜。 陆唐难得的起了怜香惜玉的善心,怕她这么坐下去伤到她。 双臂使力,一翻身,把她从自己身上压到了身下。 亲了她一口,重重的喘息着: “我去找润滑油。” 房间里大概率不可能有这个,估计要穿衣服下楼买。 凌波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压。 “别走,我冷。” 飞蛾扑火式的汲取温暖。 一晚上到现在,难得听她好声好气说几句软话,自然愿意顺着她。 陆唐伏在她身上,手往下自己撸弄了几下阴茎,并紧了她的腿,把鸡巴挤进了她的腿间。 “夹紧了,我先射出来,凑合当润滑吧。” 黑暗里,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还有窸窸窣窣被子滑过床单的布料摩擦声。 “这叁年里,你和多少人做过?” 陆唐亲吻着她的脸,揉着她的胸,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一个。” 凌波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瞒他的,甚至后悔怎么没多找几个,好歹跟他万花丛中过打成平手。 “文轩?” 陆唐觉得凌波在说谎,说不定一个也没有,只是为了撑面子才编了一个出来。 没什么依据,只是直觉,因为他想不出除了文轩,凌波还能看上谁。 他一直在拿文轩试探,显而易见的,凌波还没有忘了他。 “不是。” 凌波听他说文轩,刚巧他滚烫的阴茎磨过小穴口,埋在软肉里的阴蒂被刺激的发硬,微微情动。 “嗯哼”了一声。 “一提他你还来感觉了。要不要我多叫几遍?说不定你湿的更快,润滑油都不用了。” 陆唐快到临界点,理智近乎溃散,想什么说什么。 “陆唐你能不能做个人!?” 凌波气急了,一张嘴,咬上了他的肩膀。 “啊” 肩膀微痛。 身体受了刺激,快感达到了顶峰。 陆唐低吼了一声,从她腿间拔出阴茎,把浓稠的白浊射到了她小腹上。 鸡巴半软了下去。 一把掀开被子,陆唐伸手拧亮了床头小夜灯,跪在了她腿间。 凌波伸手又把灯熄灭了。 陆唐随她开心。也不再去开灯。 手抹着她小腹上的精液,涂抹上自己的鸡巴,手指勾着也涂匀,往她紧致的小穴里伸。 若说之前还是猜的,现在真的在怀疑她叁年里一个人也没有。 小穴里紧的不像话,比叁年前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感觉还要紧。 陆唐这么多年也算阅逼无数,有的颜色难看,有的小阴唇肥大外翻还发黑,一看就倒胃口。 再美艳的脸蛋都下不去鸡巴去操。 床头灯熄灭前的一瞬,陆唐还是看清了凌波小穴的形状和颜色。 粉嫩又紧致,小阴唇粉粉的薄薄的一片,说她是雏儿都信。 “这么多年,还没爬上你哥的床,笨。” 陆唐的中指修长,裹着精液一点点进入,感受着里面软肉的吸咬和推拒。 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放松点。” 凌波听他一直提起文轩,羞耻感越来越盛,小穴里却真如他所说,越来越多水儿。 “你不提文轩,会死吗?嗯啊” 刚适应他之前伸进来的一根手指,他就又并了一根手指进来。 凌波喘息着叫了一声。 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小穴里抠挖着,滑腻的蜜液越来越多。 两人的喘息声里,渐渐加进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陆唐见扩张的差不多,扶着自己的鸡巴往她的小穴里插。 “你要是不在乎他嗯还怕我提他干嘛?” 伞状的龟头破开大小阴唇往花洞里挤,凌波努力放松小穴吞吐着它的进入。 进到一半,凌波突然想起什么,推着陆唐: “你带套了没有?” 当然没有。 陆唐和其他女人做怕染上不干净的病,也习惯了戴套。 床头柜里也有备好的套子,可他就是不想用。 继续往里挤着,不去回她的话。 “算了,你进来吧,我明天吃药。” 凌波妥协了。 反正也不是没吃过。 第一次和他做,事后就是文轩给自己买的药。 -- ρǒ①㈧γù.νιρ 整根没入(H) “不许吃!” 陆唐听她说要吃药避孕,又开始自己生气。 一狠心,挺腰把整根阴茎送进了她紧致的小穴。 “嗯” 凌波的小穴终于吃下了他的整根肉棒,下体像是被充满了。 胀胀的。身子发软。 小穴为了适应突然进入的整根巨大,分泌着更多的淫液润滑。 听他命令式的说不许吃药,觉得有些好笑。 “你不带套,我又不吃药,怀了怎么办?” “怀了生下来呗。” 陆唐随口说了这么一句,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不排斥和她一起生孩子。 或许叁年前,对她有一点真心也说不定。 还没分辨清那丝真心存不存在,就听她开口否认了。 “陆少爷还请高抬贵手,我高攀不起。” 凌波嗤笑了一句,并没把他的话当真。 叁年不见,陆唐觉得凌波气人的功夫见长。 自己已经说不清从进门到现在跟她生了几次气了。 丝毫不怜惜的,抽出半根鸡巴又重重的撞了进去。 掐住她的细腰,呼吸急促地动作起来,粗长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肉和肉撞在一起,“啪啪啪”的撞击声。 小穴里空气和淫液争夺空间,“噗叽噗叽”的水声。 凌波被他突然剧烈的动作肏的受不了,小穴里的软肉被滚烫粗长的鸡巴碾磨过。γцsんцщχ.©Θм(yushuwx.com) 穴口的花唇被撑大,大小阴唇被挤成一条线。 发硬的阴蒂在快感的刺激下越来越大。 随着陆唐激烈的动作,隐隐要凸出来一样。 “陆唐,你慢点啊哈啊” 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凌波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求着他慢一点。 慢,是不可能慢的。 陆唐快速的挺动着,从跪坐的姿势趴在了她身上。 压着她的腿拉开,继续顶弄着她腿心紧致的小穴。 两人的交合处越来越泥泞。 “高攀不起?那你回国找我来酒店干嘛?发骚吗?” 陆唐咬住她的唇瓣,舌头伸进去肆意地搅弄着。 卷走了她嘴里的津液和空气。 分开时,两人的嘴角拉出透明的银丝。 发硬的肉棒继续疯狂的在小穴里冲刺着。 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陆唐抱着身下的凌波,始终觉得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她是自己回忆里的人。 她是自己打破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碰了的人。 她是大学时期自己最好的哥们儿的妹妹。 她是自己喝醉后粗暴夺走她第一次的人。 她也是唯一一个让自己和手足兄弟决裂的女人。 “何止发骚,还犯贱啊” 凌波扭着屁股想拒绝他越来越快的肏干,扭来扭去的,夹着粗长的肉棒在小穴里换着不同角度的着力点戳刺。 不仅没躲开,快感反而更加激烈。 “嗯” 陆唐操过不少女人,美艳的,丰腴的,有技巧的,形形色色。 身下的凌波青涩到毫无技巧,也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可自己莫名的因为她的青涩更加激动。 她小穴内的软肉吸夹着自己的阴茎,龟头和棒身连接的沟壑处都被填满了。 紧致又温暖。 回忆里的人和事也随着她的呻吟纷至沓来。 开心的、美好的、遗憾的、悲伤的 所有的一切像是尚未失去,又仿佛是还未到来。 -- 比较(H) 陆唐上瘾一般,又快又狠地肏干着身下嘤咛的凌波。 把压抑多年的关于她的记忆都倾泻了出来。 “那个人是谁?除了我,肏你的另一个人是谁?” 陆唐刚才以为自己不在意,现在意识到自己发了狂的在意。 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刻,究竟是谁,抢走了你? “啊......陆唐你慢点......太快了......你不认识他......” 凌波被他摁在床上顶弄,柔软的床垫随着他的动作陷下去又微微弹起,上下颠覆着。 凌波觉得自己像是江河里的一苇小舟。随着陆唐凶猛的节奏飘摇。 “那我和他比,谁肏的你舒服?” 陆唐存着和那人比试的心情,恨不能发挥出“更高更快更强”的体育精神,直捣花心。 吻着她,轻咬她的耳垂,把玩她的乳肉,揉捏她的乳珠,拉扯她的阴蒂。 恨不能把所有取悦她的技巧都用上。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更加快节奏。 “啊......你......你最厉害......嗯啊......” 小穴里被肉棒碾磨至今,又酸又胀。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揉搓一遍,凌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带着情动的欢愉。 这还差不多。 陆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还是不死心的继续问她: “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嗯......你问题怎么那么多?啊......” 乳珠被他揉捏着,凌波在微痛的舒爽里轻叫了一声。 “哈啊......” 陆唐猛不丁被她紧缩的小穴夹了一下,也呻吟出声。 轻咬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吃痛时小穴里软肉对自己的吸夹。 趴在她耳边喘息。 “我上次做是上个月出差前,酒吧里认识的大二学生,叫床很好听,姿势多还骚得很,水儿也比你多,但是没有你紧。”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凌波听他描述和别人的床上性事,还和自己比较。 心里涌起一股火,恨不能把他从自己身上踢下去。 但是骨子里不服输的性格听他说自己不好,稍稍委屈。 真要算起来,和自己身体负距离接触过最多的就是他,上哪儿跟谁去学怎么叫床、怎么解锁姿势、怎么骚起来啊? 要不你教教我? “坦诚相待,我先起个头。所以你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陆唐下沉身体,手掌包裹住她的胸脯软肉,修长的手指陷进绵软滑嫩的胸肉里,把玩揉搓着。 粗长的肉刃也毫不留情的抽出再狠狠地整根没入。 “一年前。啊~” 凌波被抽插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小穴里的软肉感受着他的进入抽出,以及龟头和棒身楞沟处对媚肉的刮蹭。 身体战栗着,轻叫一声,喷出一股淫液。 “嗯......” 原来是这样吗? 陆唐的肉棒被她甬道里喷出的淫液浇灌着,飘飘欲仙。 又听她说上次做是一年前,那最起码临近这一年里的空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身心俱爽,随着她花穴的收缩,铃口一松,大股的精液喷射进她的花穴里。 两个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同时攀上了高潮,抱在一起颤抖着喘息。 凌波之前捂不热的体温,也在这场性事里升温。 趋于陆唐的温度。 水乳交融。 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 舔狗 凌波醒来的时候是中午。一身欢爱后的痕迹,腰酸背痛。 陆唐早起有工作,离开酒店时没吵醒凌波。给她续了一天的房间,特意告知前台别去打扰她。 向来拔屌无情的陆唐,难得的怜香惜玉。 中午时候还特意给凌波发了信息: “醒了吗?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叫外卖。” 搁到其他女人身上,上面四句话大概是四个人的分量。 即使对着最亲近的家里人,陆唐也惜字如金。四句话肯定会拆分到四个不同的情境里,逐句发出去。 一次性关心这么多,打字这么多。 属实上心。 陆唐盯着手机等回复的时候,还在想: “我对她这么温柔,会不会被当成舔狗啊?” 凌波不知道陆唐的心理活动,真要知道了可能继续忍不住骂娘。 醒来时看到他发的信息,选择性的无视了。 自己只不过拿他当个工具人。 左右他也不吃亏,各取所需,完美。 昨晚他精力充沛,大约真的是没骗自己,素了一个月。 自己也是倒霉撞到他开荤。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 不说一夜七次郎,也差不多吧。 啧,祝他早日精尽人亡。 凌波挣扎着起身,去浴室洗漱。 酒店里宽大的浴缸看上去无比舒适,旁边搁着日本的浴盐。 稍微有洁癖的凌波并不愿意外宿时泡澡,再贵的酒店都不。 但是房间内配套的已付费一次性洗簌用品,如果是自己喜欢的牌子,会选择性带走。 这次的牌子是“AA”,Aromatherapy Assobsp; ,还行。 带回去可以当旅行装。省得买了。 回去的路上买了紧急避孕药吞服。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 凌波路过大型超市,盘算是买菜做饭,还是叫外卖。 最终还是决定了叫外卖。 国内的配送费比起国外,便宜的仿佛不要钱。 用到就是赚到。 翻着手机看外卖,钥匙插进锁孔开门,换鞋进屋。 小复式的独居公寓,灯火通明。 厨房里飘来食物的香味。 凌波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眼睛微眯看着厨房里忙碌的清瘦背影。 微微愣神。 “回来了?饭做好了,洗手过来吃吧。” 厨房里的人听到开门声,扭过头温润的笑着跟她搭话。 凌波的灰白条纹围裙被他围出了宜室宜家的味道。 或许他更适合那条围裙。 凌波放下包,不去理他。 拿了居家的衣服,又要去浴室洗澡。 凌波到家第一件事,永远是洗澡换衣服。 虽然有点冷,还是特意挑了一件吊带的睡衣,故意把一身情爱后的痕迹露了出来。 饭桌上,凌波直视着那人温和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开口: “昨晚,我和陆唐在一起。” 瓷白的汤勺“扑通”一声落回奶白的鱼汤里。 汤里的葱花四散着漂浮,汤汁溅出来一些洒在桌子上。 “你何必......何必作贱自己?” 凌波注视着奶白色汤里漂浮的绿色葱花,幽幽开口: “阿哲,钥匙给我吧。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好。那今晚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林宇哲重新拿起汤勺盛了一碗汤,放到凌波面前。 又抽出纸巾擦干净了桌子上的汤渍。 随后,起身去门口的大衣口袋里翻出来自己的钥匙串,旋转着把这里的钥匙取了下来。 其他钥匙随着晃动,寂静的屋子里是金属碰撞的清脆叮呤声。 紧接着是轻轻的脚步声,林宇哲回到桌边,把钥匙轻轻扣到了凌波面前。 “嗯。” 凌波端起白瓷的汤碗喝下一口鱼汤,很鲜。 犹豫了一刻,终究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都是成年人了,不会不明白留宿一晚会发生什么事。 凌波心里对林宇哲哪怕百般厌烦,嘴上也不曾说过他什么。 大约可以算是纵容。 一年前也是。 没能拒绝他爬上自己的床。 -- ρǒ①㈧γù.ⅵρ 软饭(微H) 吃饱喝足,凌波帮着一起收拾桌子。 林宇哲握上她的手腕阻止她,低头看着她,笑的温柔宠溺。 二十多岁还在象牙塔里没踏进人情世故社会泥沼的人,多少带着爽朗的少年气。 “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我来就好。” 别人的好意,不是自己放纵的资本。 这是凌波一贯的处世准则。 “没事,吃太饱了,活动一下也好。” 凌波垂眼避开了他好看的眉眼,挣开了他温暖的手,继续收拾碗筷。 为了通风换气,厨房和客厅里的窗子打开了。 秋末的风灌进来,微冷。 水龙头的温水落在洗碗槽里,一片淋漓水声。 满手泡沫认真洗碗的凌波突然想起来什么,又说了一嘴。 “下学期的生活费,我提前打到你卡里了。明年夏天就该毕业了吧。” 林宇哲收拾完桌子,正站在冰箱前归置剩菜,听完她的话,手微微一顿。 天气真的转凉了,站在冰箱前,冷气扑到身上,更冷了。 “谢谢。” 凌波怕伤到他的自尊心,继续说了下去: “阿哲,你学习很好,也很有天分,继续读下去,叁年后博士毕业进院校做一个大学老师,你妈妈肯定会很开心的。” “砰”地一声,冰箱门被粗暴地合上了。 冰箱里传出“咣当”的瓶瓶罐罐晃动的闷响。 林宇哲没吭声,但明显已经带了怒气。 性格温顺的人一旦生了气,往往更难哄。 凌波一直不忍心对他说重话,但是确实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为了自己,也为了林宇哲,昨晚曲线救国去找了陆唐。 一夜情,告别两个回忆里的人。 稳赚不赔。 “你那么优秀,追你的女同学肯定不少,要把握机会嗯啊” 凌波说了一半,身后贴上来一副温暖高大的身体。 清瘦的一双手也缠了上来,握住了一低头就能一览无余的胸。 “如果是因为一年前我妈的不当言论,我向你道歉。” 林宇哲抱着怀里的凌波,满是心痛的无奈。 他气的只是凌波此次回来,从见他第一面起,就摆出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拒绝姿态。 想着法儿的,循序渐进的把自己往远处推。 “阿哲,我姑给我介绍了相亲对象,我答应了下周见面。” 凌波又抛出来一记炸弹。 本来打算如果和陆唐上床能逼退他,这件事瞒死了不告诉他的。 “如果顺利的话,明年打算结婚。” 林宇哲的身体微微僵硬,心里一阵慌乱,更加箍紧了怀里的凌波。 “你真的不能,等等我吗?” 等我毕业,等我工作,等我赚钱养你。等我强大到可以保护你 凌波抿着嘴不吭声,继续洗着碗。 心里暗哂,他还是没明白很多事,这不是等不等的问题。 这是两个人真的不合适的问题 到底是,未经世事少年人的天真。 林宇哲唯一一次开荤是和凌波,距离上次已经一整年没碰她了,这期间更多的是想着她对着手机里她的照片自行解决。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林宇哲满脑子想着是她一年前在自己身下情动的模样。 故意的把自己已经发硬的,窝在牛仔裤里的性器卡在了她柔软的臀瓣之间。 手往前,捉住她满是泡沫的温暖的手,一起帮她洗碗收尾。 伸手拿洗洁精,收手在温水里冲洗泡沫,抬手把碗碟放在沥水架上。 前进后退之间,胯间的巨物更加胀硬,挤在她柔软的臀缝里蹭弄。 隔靴搔痒一般,但因为怀里是带着血肉温度的心上人,十二分的满足感之下,也有灭顶的快意。γцsんцⓌⅹ.©Θм(yushuwx.com) 凌波当然能感知到林宇哲的身体变化。 往前一步,离他远了一点,避开了他的顶弄。 -- 进洞(H) 林宇哲也不是死的,凌波往前躲一步,他就往前追她一步,继续贴在她身上。 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无路可逃了。 凌波双腿贴在了料理台上,林宇哲紧紧的压着她。 下身忍不住在她屁股上蹭弄。 温温柔柔的力度,像他那个人一样。 她答应了自己留宿,就是默许自己碰她的意思。 一想到这里,林宇哲浑身血液都沸腾着,冲到了小腹。 恨不能抱着她在料理台上要了她。 度秒如年,林宇哲在温水下仔细冲洗干净了手。 凭良心说,凌波是喜欢林宇哲的脸的,和文轩有几分相似,斯文儒雅。 那双手也是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简直是手控福利。 然后那双湿漉漉的漂亮的手,就掀开了她的裙摆,挤进了她的腿间。 手上的温水还没擦干,立刻浸到内裤上,温暖的水意。 昨晚刚和陆唐翻云覆雨,现如今又是林宇哲。 破处叁年后的性生活,频率密度分布极不均匀。 第一次是陆唐,叁年前。 第二次是林宇哲,一年前。 第叁次是陆唐,昨晚。 第四次是林宇哲,今晚。 这样看,陆唐和林宇哲依次排列,倒也是有规律的。 凌波在心里一对两个人进行比较,小穴里竟然开始酸酸痒痒的,有了湿意。 羞耻心让她扭着屁股拒绝身后人的求欢。 “别动。” 林宇哲的呼吸又重了几分,粗重的喘息着。 她躲着自己搁在她腿间的手时,绵软的臀部无意间挤压着发胀的肉棒,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凌波听他命令式的语气,终于意识到哪怕是再温柔的林宇哲,也到底是一个成年男人。 被男性气息包裹其中,凌波本能的趋利避害,听话的不敢再扭动。 林宇哲灵巧的手指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揉搓着她嫩嫩的小穴。 手上挂着的水珠,蹭到她的腿间,沾染了两人的温度,一片潮湿的水意。 手指拨弄着她软嫩的阴唇,在穴口滑弄着。 拨蚌取珠,揉搓着她穴口的软肉,直到那颗肉珠变硬充血。 才恋恋不舍的移开了手指,拨开了闭合的大小唇瓣,往花洞里伸。 “嗯......” 异物进入下体的感觉,以及此刻流动着暧昧旖旎的气氛,凌波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两个人心里都憋着一股气,知道该分开了,可又舍不得彼此。 都沉默着,放任着欲望。 林宇哲觉察出凌波的配合,以及手指下逐渐湿滑的黏腻感。 她也情动了。 林宇哲加快了手指在小洞里抽插的速度,抠弄着花穴口的发硬肉珠。 “嗯~” 凌波被他撩拨的双腿发软,不自觉地想要往下倒,偏偏被他夹在身体和料理台之间,只能倒在他身上。 林宇哲感受着抠弄肉珠时,凌波花穴里软肉的痉挛吸咬,呼吸更加急促。 单手撩开围裙下摆,解开牛仔裤上方的那一颗扣子,拉开了锁链。 内裤往下一拨,发硬的肉棒弹跳着探出头来。 林宇哲后退一步,捞起她的屁股让她对着自己, 摸出裤子口袋里的避孕套,咬开袋子,捏空精囊里的空气,套在了狰狞的性器上。 套子上自带润滑油,一挺腰把发硬的阴茎挤进了她的腿间。 洗手池里的水龙头还在流着水,饶是如此也没遮住“噗叽”一声,阴茎插入湿淋淋的水穴的声音。 -- 滴水(H) “嗯......” 粗长的性器碾磨过里面的软肉整根没入花穴。 凌波闷哼了一声。眼角瞥到厨房大开的窗子,心里警铃大作。 “阿哲!窗子......啊......窗子还没关......” 林宇哲扭头去看,窗子里一半是灰蒙蒙低垂的夜幕,另一半是后面一幢公寓楼的一半黑影,大部分窗口都是黑着,只有寥落的几盏灯光从窗子里透出来。 敌暗我明。 虽然两人上身的衣服完整,但还是有暴露的风险。 可也因此更加激动。 我知道留不住你,但至少可能有一些陌生人见证过我和你合为一体。 林宇哲并没有把阴茎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反而顶了她一下。 “我不怕被看到,你要是害怕,你去关。” 凌波不明白林宇哲发什么疯,一直低调做人,没道理这时候上演真人AV给陌生人看。 挣扎着,要去关窗子。 林宇哲掐着她的腰,把她的小穴固定在自己阴茎上,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 短短两步路,狠狠地顶弄了她好几次。 凌波一伸手把窗子拉上,上旋插座锁死了。 气不过,抬脚踩了一下林宇哲的脚。 “你疯了吗?” 优衣库的居家拖鞋,鞋底软绵绵的,踩着一点都不疼。 林宇哲掐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往上抬,顶弄着她粉嫩的花穴。 “趴好了。” “嗯啊......” 凌波被他顶的身子往前倾,双手扶在了料理台上,身体发软,小腰无力的往下沉。 林宇哲憋了一年没操穴,右手再灵活,也不如女人的小穴销魂。 不然男人为什么还是要找女人呢? 林宇哲情难自禁地夹紧臀部,挺腰把憋着欲望的鸡巴往她的小穴里抽插。 快的仿佛能看到进出间的残影。 撞击的雪白的臀肉波浪一样晃出肉波。 厨房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啪”的声音。 “啊......” 凌波被他顶弄的险些站不稳,全靠他的双手箍紧了自己的腰,不然真的要滑下去。 如果说陆唐是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靠技巧取胜。 林宇哲像极了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只剩下激情和蛮力。 感觉不一样,但是同样舒爽。 水龙头的水还在哗哗的流着。 “阿哲......水......啊......还在流......” 凌波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想提醒身后的人伸手关了水龙头。 林宇哲一伸手就拧紧了水龙头,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抠弄上她花穴口的肉珠,抹上了一手的黏腻淫液。 “确实,下面水儿流的可多了。”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随着林宇哲抽出肉棒的动作,两人交合处的淫液汇聚成水滴状,砸在了地板上。 刚关紧的水龙头,水管里的水滴也受不住地心引力,“啪嗒”一声砸在银色的水槽里。 林宇哲弯腰亲吻上她的后背,喘息着轻笑: “滴水了呢。” 一语双关。 凌波羞的扭着屁股左摇右摆,想躲开他的顶弄。 可以说是很不长记性了。 昨晚扭着屁股没躲开陆唐,现在又怎么可能躲得掉林宇哲呢。 林宇哲双手箍住她乱摇的屁股,抿着唇没说出更出格的话。 她这样趴在料理台上,扭着屁股被自己肏干,好像......小母狗. 比起说粗话,林宇哲的激动体现在更加放肆的动作上。 发胀的性器一次次抽出,破开娇嫩的花穴软肉,狠狠的插进了水淋淋的小洞里。 又快又狠,少年人最大的速度和力度。 挂在屁股上的牛仔裤也渐渐滑落到脚边,金属扣子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 ρǒ①㈧γù.νιρ 高潮(H) 凌波第一次尝试站着后入的姿势,只觉得比以往的所有姿势都进入的更深。 粗大的龟头轻而易举的就碾磨过敏感点,引起一阵颤栗。 腿软的想要跪下去。 “阿哲我站不住了” 凌波下意识的收缩花穴吸夹着里面的滚烫肉棒,软了声音撒娇,乞求打动身后的人换个地方,好歹去床上啊。 “嗯我知道了” 林宇哲被花穴里的软肉缠裹的头皮发麻,一时竟是忍不住想射出去。 可看到她一身还未消退的情爱痕迹,存了和陆唐比试的心情, 压抑着射精的欲望,把性器从她小穴里拔了出来。 掐住她的腰转身,手下用力把她抱坐到了料理台上。 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挂在自己腰上,手指拨开她一张一合的小洞,挺腰把隔着套子也还是滚烫的欲望再次插了进去,一杆进洞。 “现在不用站了哈啊” 林宇哲感受着花穴里收缩软肉的吸咬,呻吟出声。 真想把她整个人变小塞在口袋里,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一想到她和陆唐,还有别的男人做爱,就嫉妒的发狂。 粉色的肉棒整根插入粉色的嫩穴里 。 颜色都如此相配的两个人。 本该是天生一对。γцsんцщχ.©Θм(yushuwx.com) 偏偏自己母亲非要搅合 林宇哲一直知道自己母亲偏执,可到底是自己母亲,也不敢去过多的反驳她。 或许,真的是自己错了。 一想到她即将要相亲,和别的人结婚。 林宇哲的眼角都红了,压抑了一年的欲望和不甘,此刻在两人负距离的接触中攀到了顶峰。 一次次地,后退,前进,把滚烫的欲望捣入心上人的小穴里。 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重,难以控制的宣泄着自己的占有欲。 “凌波,你能不能再等等我?” 林宇哲又问了一次,乞求的语气,眼睛里水蒙蒙的一片。 凌波坐在料理台上,大理石的台面一片冰冷。 也因此,进出自己腿间的粉色肉棒的滚烫温度更加明显。 那股热仿佛被放大数百倍,灼烧着自己的身体和理智。 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粗长粉嫩的性器进出自己的身体。 都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搁到此时此刻,凌波觉得其实是有点准的。 看他被遗弃的小动物一样的可怜模样,差点忍不住要松口答应他。 快感累积着,凌波赤裸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如天鹅引颈。 肌肤上昨晚陆唐留在上面的草莓印一样的红痕更加明显。 林宇哲极具耐心的,照着那些印迹重新吻上去,亲吻轻咬着,雄性动物重新圈占领地一般。 誓死要在上面只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啵儿”的一声,嘴唇吸的太过用力,离开肌肤时发出带着水意的轻响。 痛意和酥麻感并不直接,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涓涓水流入海一样,快感缓缓地汇聚成一片汪洋大海。 “啊啊啊” 凌波受不住他在自己身上磨人的轻咬,以及性器用力快速的撞击重捣,全身颤栗着攀上了高潮。 小穴里痉挛着流出更多的蜜液。 林宇哲搂紧她的腰,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在颤抖收缩着的小穴里横冲直撞。 阴茎下的两颗粉色肉球撞击在水淋淋的花穴上,“啪啪啪”的声音更加明显。 直捣花心的几次撞击之后,也终于不再忍耐,射了出来。 喘息着,压在了料理台上的凌波身上借力站稳。 平复之后,把阴茎从她小穴里拔了出来,捏着避孕套被灌满的精囊袋,从自己性器上扯了下来。 麝香的味道在厨房里弥漫开来,关了窗,也散不出去。 林宇哲好看修长的手指捏住避孕套的顶端,挽住打了个结,把装满自己浓稠精液的套子丢到了垃圾桶里。 凌波双臂还挂在他脖子上,仰头微眯着双眼,平复高潮余韵。 神思不着边际地想,避孕套里可都是他的种,如此被丢到垃圾桶,算不算谋杀亲子? 这些年在网上也看了不少关于女性高潮的真真假假的文章,知道并不是每一个人,也不是每一次性爱都能体验到高潮。 那自己运气还挺好,昨晚的陆唐,现在的林宇哲,都把自己送到了高潮。 心里不一定开心,但是身体的舒服无比诚实。 每一个细胞都像是泡在温泉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 虽说之前只做过一次,但林宇哲对凌波的每一个小动作都印象深刻。 看她还涣散的眼神,知道她还没缓过来。 捡起地上的牛仔裤挂在手臂上,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从料理台上抱了下来。 小复式的公寓,卧室在二楼。 稳稳地抱着她上楼,把她放到床上,看她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林宇哲又问了一遍: “真的不能,再等等我吗?” 免*费*首*发:fυщёńん.cōм(fuwenh.com) -- 玄学打败玄学 “阿哲,等不到的。” 刚才和他肌肤相亲都没松口,现在恢复理智,更不可能答应他。 凌波咬紧了嘴唇,没说出更难听的话。 一年前也觉得自己可以等。 哪怕林宇哲没房没车还在念书。 自己工作了,买了房,工作定下来的话车也可以随时买,等等他也无所谓的。 可是他的母亲是怎么说的呢? 他的母亲说自己儿子前程远大,想要和他结婚,房产证上需要加上他的名字。 凌波当时真的是要气笑了。 自己父母留给自己的遗产,他们家没出一毛钱,凭什么要加上他的名字呢? 自己又不是恋爱脑,没必要损害实际利益的倒贴,更没必要受气。 林宇哲愧疚地向凌波道歉,劝着自己的母亲。 凌波对林宇哲狠不下心,但是也没有多少爱。 不过是因为他对自己很好,适合做丈夫,等他毕业的话,觅得高校老师的职业,或许更适合。 但他终究不是文轩。 如果是文轩,别说房产证上加名字,把名字改成他都无所谓。 两下对比,凌波突然觉得厌倦。 因为不是文轩,所以是谁都无所谓了。 是不是林宇哲,也无所谓。 之后凌波就又出国了。 资助贫困学生一般,每个学期按时给林宇哲打钱。 给他的那一把房子钥匙也没收回,反正自己不在国内,他爱住就住,不爱住拉倒。 之所以出国,就是为了躲着他。 近乎是蔑视的降维打击。 要出国找她的话,自由行办签证,需要房产证,需要财产证明,需要银行流水。 林宇哲都没有,所以他追不到国外找自己。 都说莫欺少年穷。 凌波嘴上没说重话,但是心里的不耐已经漫过天去。 或许这也是欺侮。 男婚女嫁讲究门当户对,不是没有道理。 一旦双方筹码不对等。哪怕是真爱,也要掂量一下,你对我是不是有所企图。 比如现在的凌波就在心里盘算着。 林宇哲和自己同岁,高中时凌波就知道他喜欢自己。 被文轩和陆唐伤透了心远走异国叁年。 一年前,还在念研究生的林宇哲没忍住跟她告白。 那时候整个人像是掉进泥沼,他拉了自己一把。 自然就答应了。 甚至动了回国结婚的念头。 然后他母亲拿着两人的生辰八字去合婚算命,批辞并不是很好。 六亲疏远,不得父母温养,克夫。 前两个也没说错,所以第叁个说不定是真的。 那位母亲为了自己儿子的利益,提了一堆无理的要求。 凌波这次倒没有多伤心,再次远走异国他乡。 哪怕知道林宇哲从高中时期一直喜欢自己,此时此刻也不禁恶毒的去想。 时至今日,你对我的爱,真的不是因为我有房能买车还给你钱吗? 这一年间,两个人都没有开门见山的明说分手。 林宇哲继续收着她的钱,拿着公寓的钥匙,偶尔嘘寒问暖。 凌波只是在厌倦他咄咄逼人的母亲之后对他生出厌烦。 如果没有他那个偏执的母亲,对他本人没什么意见,因此也并不是很能说出一刀两断的话。 藕断丝连一般,拖泥带水了一年。 眼见着到了年纪该回国结婚生子,实在是拖不下去,凌波才打算快刀斩乱麻,和他结束了。 当然,凡事都需要契机。 拖了一年藕断丝连,凌波这次下狠心一刀两断的契机是——玄学。 可以算是,用玄学打败玄学...... 一直自我怀疑是不是真的克夫,即使一开始不信这些怪力乱神,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对自信心的消磨是水滴石穿。 时隔一年,凌波经人引荐,也拿着两人的八字,另找了一位自称武当山修行道长的算命先生。 那位道长脾气并不好,听了凌波的描述,立刻开骂了,没有一丝出家人的清心寡欲、仙风道骨。 “克夫个屁!你癸水他己土。五行生克,土水交是般配的。你是他的用神,所以他很自然会被你吸引,喜欢你是真的。你也能从他身上找到归宿感。 只是一看就是他吃你的软饭,你是旺他的。己土男吃点软饭也正常。 他的后期大运是很好,放走了可惜。但是你自己大运也不差,不用依附男人生活。 他枭印做母亲,敏感多疑,神经病啊!他妈才克他!传统孝道害死人! 干他娘的到底是哪个江湖骗子在那儿乱说!贫道拆了他的招牌!” 道长气的吹胡子瞪眼、捋起袖子骂人。 凌波看着他却觉得好玩,笑的不能自持。 虽然他说的那些专业术语不是很懂,但至少有人站在了自己的立场。 而且多少有些准。林宇哲是真的喜欢自己。自己也从他身上找到了归宿感。 “姑娘,主导权在你。除非他狠心和他妈对着干,不然一旦他原生家庭掺和进你们小两口的生活里,有你哭的时候。毕竟你爹妈不在了,没人给你撑腰。 看他的情况,也不太能狠下心和他母亲决裂。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牛鼻子老道挥挥手,把她打发走了。 临走还不忘嘱咐她:“要相信科学,不要封建迷信!!” 某种程度上,那位道长说的话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林宇哲很好,但是如果夹进生养他的母亲,再综合评估他整个人,就不是很好。 如果真的认准了他,倒也不是没信心和那位偏执的母亲斗法。 可是,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的? 人活一世,没必要倒贴委屈自己。 那就,断了吧。 ———— 推动故事发展搞出来的玄学。 亲们要相信科学!不要封建迷信!!!!! -- 爱是克制(林宇哲内心独白) 接连两晚上纵欲过度,凌波第叁天瘫软在床上根本起不来。 到下午了还在睡。 厨房里要了她一回,到了床上,林宇哲更是花样百出的,把在视频里学得的丰富理论基础在她身上实战了一遍。 林宇哲自知昨晚要狠了她,也不忍心叫她。 做好饭给她留了便条,虽是不舍,也还是走了。 他深知自己性格里软弱的一面,凌波真要和自己结婚,他很难保证在处理婆媳关系时绝对公允。 其实一年前自己就有了答案。 只是舍不得真的和她道别,所以拖延了一年。 一年后的今天,看到她为了让自己死心,去和陆唐上床。 更多的是心痛。 他爱的姑娘,也是心软善良的一个人。 自己不该为难她,让她主动伤害自己,开口分手做了恶人。 林宇哲回学校的路上,一直想着顾城的那首小诗。 「你不愿意种花 你说: “我不愿看见它 一点点凋落” 是的 为了避免结束 您避免了一切开始。」 自己就是那个不愿意看见花朵一点点凋落,避免了开始的懦夫。 凌波打给自己的钱,自己虽然没花,却也没有拒绝。 倔强的以为凭着这一丝微弱的联系,还没有彻底失去她。 又异想天开地觉得,她在自己身上耗费的时间精力金钱越多,沉没成本越大,是不是最后自己的赢面会更大。 不过是,不敢和母亲决裂。只能寄希望于凌波的妥协。 这样看,自己也不是好人。 下次压抑不住再想见她的时候,可以把之前她给自己的钱还给她,当作借口。 林宇哲深呼吸了一口气,握紧双拳,走着走着突然走不动了。 一想到往后余生,凌波的喜怒哀乐和自己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牵连,感觉灵魂里有什么东西撕扯着的悲痛。 呼吸都开始不顺畅,缓缓地缓缓地蹲到了地上,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耳边的一切声音都渐渐远去。 “同学,同学,你没事吧?” 校门口保安亭的看门大爷看他脸色发白,小跑着凑上来关切地问着。 林宇哲回过神来,嘴唇苍白。 “没事。” 有什么事呢? 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儿女情长。 他还要念书,还要找工作,还要赡养父母,还要成家立业...... 唯独,不能和喜欢的人长厢厮守,携手白头。 这不是不爱她的证明。 恰恰是,太爱她...... 不舍得她因为自己受委屈的最后一次未雨绸缪...... 因为,她值得更好的人。 比自己好一千倍好一万倍的人,才配得上她。 “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凌波,我对你的爱。 是此刻克制的收回想要触碰你的手。 请你,一定要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 林宇哲缓缓站起身,长舒一口气,拒绝了看门大爷带他去医务室的提议。 缓缓迈着沉重的步子,往校园里走去。 睡梦中的凌波,忽然从床上坐起。 伸手去摸,一脸的泪痕。 做了什么梦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很悲伤。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来,凌波没看清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 “喂?” 电话另一边,手机的主人微微皱眉,询问似的开口:“你哭了?” 是陆唐。 -- ρǒ①㈧γù.ⅵρ 纠缠 凌波心想,我哭没哭关你屁事。 利索的挂了电话,把陆唐拖进了通讯录黑名单。 喜欢我的人我都不要,干嘛要一个伤害我的人。 还不如把自己明码标价,去相亲。 最起码,相亲的大家都是砧板上的鱼,也无所谓伤害与被伤害。 相亲说辞里的陆唐和林宇哲,说不定还会被美化一些。 定义为,与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男朋友。 均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分手了。 一个高攀不起,一个不想精准扶贫。 不然被问到第一次怎么没的该怎么回答? 被别人酒后乱性强奸了? 那你怎么不报警啊? 还真的是无法回答 至此,和他们俩的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不能再活在过去里了,要往前走。 凌波晃了晃脑袋,赶走了其他的胡思乱想。起身梳洗。 意料之内的,在厨房的保温柜里找到了吃的。 林宇哲就是这一点好,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和他还藕断丝连的时候,因为一直梗着他母亲的不好,看见他就心里厌烦。γцsんцⓌⅹ.©Θм(yushuwx.com) 真和他一刀两断了,又切切实实的失去了他的温柔细致照料。 尽管不是刻骨铭心的爱,但也是依赖过他,想要和他共度余生的人。 人心都是肉长的。 不可能没有一点感觉。 但好在叁年前有一场比这更惨烈的告别,所以这次也没什么。 凌波轻轻叹息了一声,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吃光了林宇哲做的饭菜。 另一边,陆唐被挂了电话。脸色阴沉的厉害。 两天了,凌波一直没回自己的信息。 今天更是过分,话都没说就挂了电话,还把自己拖进了黑名单。 那天晚上应该把她装麻袋里带走,给她造一座黄金牢笼,把她囚禁起来才好。 叁年前,自己就问过她,会不会把自己拉黑删除永不联系。 床上她流着泪答应的好好的说不会。 结果她一出国,立马把自己删除好友了。 手机号是停机保号状态,电话也打不通。 吃一堑长一智,陆唐由此知道。 无论男人女人,床上的话都不能信。 叁年后她回国主动联系自己,以为她回心转意了。 没想到又搞这一套。 既然回国了,人还在江城。 那可就别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陆唐阴沉的脸上扬起一抹不屑的轻笑。 凌波吃完饭,窝在沙发里抠手机,磨蹭了一下午,终于鼓起了勇气,联系了文家父母。 文妈妈就是各种影视作品里标准的妈妈形象,温柔贤淑,端庄大方。本身职业也是老师,更加带着一股子妈味儿。 听说凌波回国,语气里难掩开心。 “回来就好,你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没人照应我们也不放心,住的地方收拾好了吗?你的房间我一直在收拾着,要不要回来住几天?晚饭吃了没有?要不直接来家里吃饭?最近天冷了,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你自小丢叁落四的,出门坐车别忘东西了,知道了吗?” 衣食住行。一个不落的关照了一遍。 凌波的鼻子微微发酸,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 压抑着哭腔一一回答她。 “收拾好了,饭也吃过了。刚回来还在交接工作,周末您和叔叔都在家,我再去看您。” 明显是说谎,工作调回国内,把之前没消耗的年假凑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她没一点屁事。 但是,自己脖子上全是那两个不做人的小畜生咬出来的草莓印,最起码要等草莓印消下去,才能见人。 尤其是,重要的人。 “诶,好,好。” 文妈妈一直把她当女儿养,应着她的话,眼睛也微微湿润。 “回来了就好。” 挂完电话,凌波抱着膝盖窝在沙发里发呆,心想喜欢上文轩可真的是太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 文妈妈亲手养出来的儿子,必然是温暖明朗的千般万般好。 唯一不好的就是,遇见了自己。 免*费*首*发:fυщёńん.cōм(fuwenh.com) -- 重逢(开始勾引哥哥) 周六。 凌波起了大早收拾给文家父母带的礼物,吃的用的,大包小包,装了两个行李箱。 没有驾照不会开车,叫了网约车。 忐忑了一路,不知道会不会遇见文选。 或者说,其实心里知道答案,只是没想好怎么面对。 果然,是文轩开的门。 “回来了。” 带着笑的,寒暄一样的,亲昵的,陈述的口吻。 仿若幼时无数次等她回家一样。 时隔叁年,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相反的,大约是匡扶正义的律所工作环境熏陶着,整个人显得更加沉稳清贵。 是的,清贵。 一眼看过去就能知道他是天之骄子,气运所在。 心向往之,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如果是叁年前,大约凌波早已经小鹿乱撞悄悄红了脸。 可惜,时光不待人,这是叁年后了。 “是,回来了。” 叁年后的凌波,虽说心里不是毫无波动,好歹长进了不少,能做到目不斜视越过了他。 文家父母并未觉得两兄妹间有什么,只当是凌波大了,不再跟屁虫一样黏着哥哥了。 两行李箱的东西花了不少时间整理,文轩借故躲在厨房洗菜,近乡情怯一般,不敢凑上去。 凌波心里嗤笑了一声,面上不显,软了声音,往昔多年无数次叫他那样唤了一声。 “哥~” 正在切菜的文轩不曾想有生之年,还能听凌波叫自己一声哥。 仿佛被定身了一样微微愣住,刀刃一偏,险些切到手指。 好在,无碍。 只是蓑衣黄瓜切断了,或许该改刀切成黄瓜丝。 “你妹叫你,你倒是过来啊。” 文妈妈帮腔也叫着文轩。 文轩花了好大的力气稳住近乎颤抖的手,切了一盘橙子。 凌波吃水果很懒,要么只吃现成的,要么吃不脏手的,要么就不吃。 哪怕她爱吃橙子,但是嫌弃剥起来脏手,切起来费劲,所以除非有人切好端到她跟前,她一个都不会吃。 近乎是讨好的,切好装盘,还放了牙签和银质的小叉子。 明明只放其中一种就足够,还是特意放了两种食用工具,让她挑喜欢的用。 不可谓不妥帖。 凌波看到他手里端着的橙子,眼睛微眯,心里微微震动,嘴角的微笑像是波纹一样漾开了在脸上。 “不知道给你买什么好,给你买了一台新出的ps5,随手买了一些酒。” 那堆包装精美的酒里面,一支裸瓶只有一半的青梅酒格格不入,扎得人眼疼心疼。 文轩借此知道,凌波其实并没有原谅自己。 “有心了。” 文轩把橙子放到她面前的桌上,压抑住自己去摸她头的习惯动作。 收拾好行李箱的东西,文妈妈去厨房做饭。 文轩刚才恨不能泡在厨房里,这会儿倒是躲开了。 “哥不来帮忙吗?” 凌波巧笑倩兮,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真如撒娇的小妹妹一样,把他的胳膊抱在了怀里,轻晃着。 有意无意的,压着他的胳膊在自己胸上蹭弄。 而衣服里,没穿内衣。 文轩的胳膊感受到她绵软的乳肉,挣扎着想抽出胳膊。 上臂小臂连带着手掌,碾磨过她的乳根,蹭过雪峰的顶部,滑压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可能还摸到了她的乳珠。 文轩感觉身体里开始发热,耳根开始微微泛红。 这叁年里,凌波整个人偏倚到了一个不可把握琢磨不透的角度。 像是一条美女蛇,又像是海妖。 美得既媚又邪。 凌波看到厨房里的文妈妈望过来,收敛了方才的放肆。 “算了,君子远庖厨,你歇着吧。” 免*费*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骚话飙车(勾引哥哥) 凌波转身自己进了厨房帮忙,没多久也被文妈妈撵了出来。 “这用不着你,你自己去玩儿,实在无聊,找你哥陪你玩。” 向来听话的凌波,笑着应了一声,乖巧的敲开了文轩的房门。 “你听到了没有?是你妈让我找你解闷儿的。” 笑着耸肩摊手,仿佛此刻找他只是母命难违。 文轩坐在桌前看书。 快要入冬了,文妈妈在他桌子和床之间铺了毛茸茸的地毯,凌波脱了鞋赤脚踩了上去。 状似随意的长腿交迭着伸开,坐在了他脚边。 上身一歪,单臂撑着下巴搁在了他腿上。 另一只手也搭在了他腿上,手指弹钢琴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 海岸上的美人鱼倚着石头晒太阳一般的悠然。 仰着头去看他。 “你不用怕我缠着你,下周我就去相亲,争取明年把自己嫁出去。” 文轩都不用特意俯身去看她,只是眼角余光,都能看到她身体的玲珑曲线。 大约是今天来见长辈,特意穿的很乖。 水蓝的牛仔裤和简约的宽松白衬衫。 包裹在牛仔裤里的腿修长纤瘦,更显得臀部浑圆。 倚在自己腿上的姿势,本就不盈一握的细腰往下沉,身体曲线更加凹凸有致。 白衬衫在腰间打结,此刻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往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 更要命的是,她说话间往自己身上靠,柔软温热的胸脯挤在了自己腿上。 怎么看,都是在勾引自己。 “地上凉,坐床上吧。” 文轩的耳根彻底红了,脸颊也开始隐隐发热。 “那我们一起在床上做啊。” 凌波吐气如兰,故意说着让人误解的话,焊死了车门,一脚油门踩到底,飙车上高速。 “凌波!” 文轩招架不住和记忆里完全不一样的人,只能摆出了兄长的架子。 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何曾见过她这副样子!! “哥哥你小点声,我听得到。真要想叫,跟我一起去床上你叫个够?” 凌波看他微微的气急败坏,突然觉得陆唐骂自己的那句话不是没道理。 这么多年,同一个屋檐下,自己都没爬上文轩的床,确实挺笨的。 之前对他的依赖和爱,糊住了双眼,克制着收敛着触碰他的欲望,想要和他两情相悦。 还真的,挺傻的。 少女怀春的傻气。 现在知道盼不到两情相悦的那一天,也不想去盼那一天了。 倒不如浪荡着,拖着他一起下泥沼。 也算圆了少女时的无法圆满的梦。 文轩看她越来越没正形,抬腿就要站起身走人。 再待下去,保不齐要出事儿。 凌波眼疾手快抱住了他的大腿。 伸长了脖子故意把脸往他腿间贴,小脸压在他胯间鼓囊囊的一包上,抬头看着他笑。 就还......挺糟糕的姿势。 “好了,不逗你了,你老实坐着吧。” 说完,凌波真的松开了他。 一翻身坐到了他床上,露出一截细腰随意的趴在整齐的被单上,故意把他的被子蹬乱了。 晃着赤裸的双足,老老实实抱着文轩的ps4玩游戏。 文轩对凌波这个便宜妹妹也算得上宠溺,几乎是不设防的,在没有女朋友之前,自己的手机密码和各个平台账号,她都知道。 有了女朋友之后,池晴因为凌波没少跟他生气。 从池晴的角度来看,也完全可以理解她的忧虑。 毕竟,凌波只是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 两个人又从小住在一起,亲情想要变质那几乎是分分钟的事儿。 一旦变质,其他女人,包括自己,在凌波跟前没有一点胜算。 这是比青梅竹马还要更加亲昵的关系。夹杂着亲情。 《尼尔 机械纪元》。早些年出的游戏。 人造人被设计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替人类夺回地球。 但是人类早就灭绝了。 所谓的月球联邦不过是一个定时程序。 拼死而战,守护了个寂寞。 作者横尾今天做人了吗? 没有! 刀子精转世。 回忆起其间故事情节,凌波心里憋了一口气,是心肌梗塞吞刀片的感觉。 扔了ps4,还没想好怎么把心里憋着的一口气撒给文轩,文妈妈在叫着吃饭。 啧,那就暂时放他一马。 -- 睡衣(勾引哥哥) 一桌子菜,大多是凌波喜欢的口味。 间接的,也是文轩喜欢的口味。 说不好是兄妹俩天生口味相近,还是凌波为了跟文轩有更多的相似点,潜移默化里喜欢上了他喜欢的东西。 反正,能吃到一起。 文爸爸难得开心,闹着要喝酒。 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文妈妈也没拦着他。 凌波拆封了一瓶带回来的“十四代”。 虽然不喝酒,但是浸淫日本多年,多少知道日本清酒第一是十四代。 买的时候不懂,挑着名字好听的,买了纯米大吟酿的“龙泉”和大吟酿的“双虹”,都是精米步合35%。 听了一通解说,买完也懂了,带了纯米的是完全不添加酿造用酒精。 凌波的手一晃,选了不是纯米的“双虹”拆开来了。 没什么特殊理由,只是看着“双”字觉得更欢喜。 纯不纯的,有什么关系呢? 酒过叁巡,所有人微醺。 文妈妈一早把凌波的房间收拾好了,自然不可能让她醉醺醺地自己回去。 理所当然的留宿。 文妈妈兴冲冲地张罗着给凌波找换洗的衣服。 她那一辈还没有计划生育,兄弟姊妹众多,一家人的衣服都是大的穿完小的穿。 比划着自己的衣服在凌波身上都显得肥大,自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儿子身上。 文轩没长开前豆芽菜似的细长,心里盘算着他高中时期的一件T恤也许合适。 当时买回来,他长个子太快,并没有穿几次。还觉得有些浪费。 前段时间换季,收拾衣柜时洗干净了,犹豫了许久还是没舍得扔,现在刚刚好派上用处。 废物利用,也能有满足感。 当即拉着凌波,敲开了文轩的房门。轻车熟路地拉开他的衣柜,翻找着衣服。 凌波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咪,狡黠的、又无辜的,站在文妈妈身后冲着文轩耸肩坏笑。 仿佛在说“这是你妈妈的意思,和我可没关系。” 若是没有今天她两次叁番的勾引,文轩并不觉得让她一件衣服穿有什么逾矩。 可是,一想起她今天数次充满颜色的暗示,文轩的脸色就有点黑。 “妈,怎么好让凌波穿我的旧衣服,要不然去隔壁商场新买吧?我出钱。” “诶,找到了。” 文妈妈翻找到了一件黑色纯棉T恤。 但是也怕凌波介意穿哥哥旧衣服,小孩子总喜欢新衣服的。 生怕委屈了凌波,也赞同的点头: “也是,不然就去买新的吧。” “不用,这个就行。家里都有的,只是没带来,买了也是浪费。” 凌波摆出深明大义的体贴姿态,把那件黑色T恤接过来。 葱白的手指提着肩膀部分,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看,刚刚好,可以当睡裙。” 咳,当睡裙,多少有点短...... 齐逼小短裙...... 文轩怀疑自己今天被凌波撩拨的有些傻,脑子里也开始有黄色废料。 文妈妈见凌波不介意,拉着人已经要退出去了。 又被文轩拦住了。 “夜里有点冷,我再给她找一条裤子。” 阻止不了,文轩只能帮着翻找一条运动裤给她当睡裤,总比她光着大腿穿着自己T恤在家里乱晃来得好。 凌波本想说:“我不冷的。” 但是想想真空穿他的裤子,感觉还挺刺激的,乖巧的道谢: “谢谢哥哥。” -- 浴室的内裤(勾引哥哥) 凌波今晚的睡衣在文轩的衣柜里凑齐了。 一家人该洗澡睡觉了。 作为小辈,自然是先让家里大人洗澡歇息。 作为哥哥,自然是让着妹妹,先让她洗澡。 最后一个洗澡的文轩,正洗着,磨砂的玻璃浴房门被敲响了。 “哥,我衣服忘在里面了,就在水龙头上,你递给我一下。” 又是凌波,海妖一样,阴魂不散的,缠死了。 文轩被他叫的心里一颤,认命的去找她的衣服。看清水龙头上挂着的是什么之后,太阳穴突突的跳。 是她的内裤 大约是洗澡时随手洗了,团成一团,带着拧干水分时的旋转褶皱。 但是,怎么看怎么像是故意忘在这里的。 那必须,是故意的。 凌波越发觉得这场猫捉耗子一样的追逐游戏有趣的很,继续敲着门。 “可能打湿了,你帮我拧干水再递出来。” 一想起水汽迷漫的浴房里,自己的哥哥赤裸着身体拧着自己的内裤,凌波感觉下面痒痒的,要湿了。 浴房里只有水声,没有人应答。 文轩盯着水龙头上她的内裤,就是下不去手。 浴房里的水汽里,带着浓郁的玫瑰花的香气。 平时洗澡,都是母亲先洗,父亲再洗,最后是自己。并不会有这么香的味道。 今天文爸爸喝醉了酒,自然是先让他洗,文妈妈再洗,然后是凌波。 到了自己这里,浴室里满是女士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 一想起凌波一丝不挂的在这里洗澡,是隐秘的见不得光的欲望撩拨。 在此之前,是自己的父亲母亲,又不得不摆出最正经的仁义礼智信的面孔,压下去关于凌波、关于身体欲望、关于内心旖旎的所有心思。 文轩觉得难熬的很。 “等我洗完,你自己来拿。” “哎呀,好哥哥,你就递给我吧,我得赶紧吹干了穿上啊,不然都没得穿,现在好冷的。” 凌波半真半假的话软软的说出去,故意娇软着声音,撒娇似的。 文轩听她故意发骚,呼吸都有些不畅。 气的。 不穿内裤,哪里冷? 摆明了是勾引和暗示。 之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磨人 咔嚓一声,浴室里面的暗锁打开了,露出一条缝。 文轩带了热气和水珠的手伸了出来,递出来一条毛巾。 看来是没亲自拿手碰,用毛巾包住了。 “谢谢哥哥。” 凌波乖巧的道谢,手指故意缱绻的划过他微湿的皮肤。 电影镜头慢放一般,划过他的青筋暴起的手背,抚摸过他修长的手指,就是不去直截了当的接过那团包裹着自己内裤的毛巾。 凌波对着门缝站着,企图能看到些什么。 文轩大约是猜出了她的龌蹉小心思,故意把身体藏在靠墙的那一侧,臂肘绕过墙体从门缝里伸了出来。 凌波终于接住了那团内里被打湿的毛巾,轻轻握住了那双青筋暴起的手。 微微挪了一步,往浴室里面张望着,像是偷窥狂一样。 多少有点变态。 感觉自己好像女流氓啊 文轩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下了力气地甩开她缠住自己指尖的手,快速收回。 “咣当”一声,不大的门缝被他关出了雷霆万钧的气势。 什么都没看到,可惜了。 凌波撇了撇嘴,从毛巾里取出湿漉漉的内裤,拧干了上面吸满的水,找了一个衣架,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敌退我进,敌疲我扰,急不得。 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 免*费*首*发:fυщёńん.cōм(fuwenh.com) -- ρǒ①㈧γù.νιρ 半瓶青梅酒 文轩洗完澡,客厅的大灯已经关了。 凌波房间的灯还亮着,文轩避如蛇蝎往自己房间逃。 一进屋,傻眼了。 凌波浑身上下穿着他的衣服,盘腿坐在他椅子上打游戏。 刚洗过吹干的头发蓬松清爽,脸上的淡妆也卸了,不施粉黛,原本清丽的长相更像是出水芙蓉。 文轩已经隐约带了怒气,很想扯着嗓子冷了脸骂她一句:“你到底有完没完?” 看到桌子上的半瓶青梅酒,忽然所有的脾气都消了下去。 反而生出更大的愧疚。 人果然不能做错事。 尤其是,对不起人的错事。 文轩好看的眸子闪了闪,近似沉重的开口:“凌波,我们好好谈谈。” “好啊,那就好好的、深入的谈谈。” 凌波轻咬着“深入”的发音,笑着打量洗完澡的文轩,眼光从头到脚,恨不能把他剥光了。 真心喜欢过的人,无论看多少眼,都还是想要得到。 “想和我谈,你先自罚叁杯。” 凌波葱白的两根手指抵住桌上满满的一杯酒,往他跟前微微推了一下。γцsんцщχ.©Θм(yushuwx.com) 杏眼里眼波流转,目光旖旎的缠住他的眼睛,带着轻佻的笑意。 陈述的口吻,笃定了他会喝。 果然,文轩修长的手指握住了斟满酒的杯子,一饮而尽。 又握住了青梅酒的碧绿瓶身,自斟自饮,自罚剩下的两杯。 瓶底的大颗青梅随着他倒酒的动作,争先恐后的往瓶口涌。 “怎么又喝上了?” 文妈妈披着衣服,打着呵欠站在门口,刚巧看到文轩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看到瓶底的青梅,知道这是凌波带回来的酒。 “国内是不常见这种带整颗梅子的酒了,你们要是爱喝,明年我亲手给你们酿。” 文轩听到母亲的话,心里一痛,双手微微的颤抖。 是,这种瓶底带着整颗大粒梅肉的酒,市面上一点都不常见。 陆唐也说过近乎一模一样的话。 “好啊,那麻烦阿姨了,阿姨要不要也喝一杯?” 凌波笑着劝酒。 “你们喝吧,我回去睡了,你们也早点睡。” 文妈妈打了一个呵欠,转身走了,心里也明白这俩孩子都是夜猫子,不可能听话的早睡。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凌波像只猫一样,赤脚从凳子上下来,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路无声,吧嗒一声关闭了房门,顺手反锁上了。 “哥哥想怎么聊?” 轻佻的,抑扬顿挫地叫着“哥哥”,一点不像个正经妹妹,更像是站街勾引嫖客的妓女。 “叁年前的事,对不起” 文轩的喉结滚动着,有些艰难的开口,手指紧紧握住了手里透明的酒杯。 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了,彼此都沉默着,谁也没说话,气氛越来越沉重。 “啪”的一声。 凌波举起自己的那一杯酒喝光了,把冰裂纹的酒杯拍在了桌子上。 脸上没有了轻佻戏谑。 声音也正经了起来。 “文轩,在我这里,什么都是可以等价交换的,包括感情。” 碧绿的酒瓶里,青梅微微荡漾着。 “在我心里,你依旧是很不错的人。过往数年你对我的好,包括我对你的执念,刚刚好,抵消掉了叁年前你做的那一个选择。” 凌波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开门,声音平稳不带一丝波澜: “不多不少,我们扯平了。两不相欠。” 文轩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着。 洗手间传来刷牙洗漱的声音,紧接着是对面的关门声,门缝里的光也暗了下去。 一切归于沉寂。 只有碧绿酒瓶里的青色梅子还在打着旋儿的往下落。 隔着碧绿的瓶子看不出,要捞出来才能发现,梅子泡了太久,其实已经不是碧绿的了。 皱成一坨的梅肉,在酒里发酵到现在,已经微皱、发黄。 文轩莫名想到了叁年前的那瓶青梅酒。 记忆太久远了,不知道和现在喝的是不是一种。 免*费*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立场、浴室的赤裸身影(回忆) 叁年前,池晴的生日宴设在陆唐家的别墅里。 文轩和陆唐一直要好,也不避讳凌波和自己的朋友们接触。 户外团里文轩是领队,不是太累的线,还会加塞凌波一起进来玩。 所以,凌波和陆唐也不算是初见。 宴会上的很多人走线时也都或多或少打过照面。 尤其是陆唐,因为和文轩交好。期间没少照顾凌波。 凌波不是对人不设防的性子,但是因为文轩,莫名的想要讨好他看重的所有人。 蠢了吧唧的。 陆唐也看出来凌波的蠢,但是在她毕业后一个人背井离乡去国外工作的时候,又莫名觉得自己可能看走了眼。 文轩跟前的凌波,装巧卖乖,很容易让人想到攀援高木才能活下去的菟丝花。 但是真正的菟丝花是没勇气远赴重洋一个人打拼的。 意外的,窥见了她性格里坚韧强大的另一面。 这种反差,终于让陆唐对凌波高看了一眼。 看到凌波费尽心思百般讨好文轩,对比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只会仗着父母宠爱和自己吵架的亲生妹妹,生出了对文轩的羡慕。 偶尔也会开玩笑问凌波:“你看你还缺哥哥吗?保证比文轩对你好的那种。” 换来的是凌波的白眼。 凌波也不是没有主见的人,但是在文轩跟前就是没有一点主心骨。 文轩说,陆唐这个人不错,凌波就真的对陆唐没有了一点戒心。 年末连休。凌波假期回国,发了一张机场定位的朋友圈动态。 想要引起文轩的注意。 不曾想,先引起了陆唐的注意。 陆唐坐在办公室里,给她发语音。 “从机场回来有人接你吗?没有的话我开车去接你。” 凌波天生怕麻烦人,怕他真的来接自己,扯了一个谎:“有哦,多的是想把我金屋藏娇的人。” 金屋藏娇。 所以这才几个月未见,是有男朋友了? 陆唐心里泛起一丝不爽。但没再说什么。 只是告知她,晚上她亲爱的哥哥在自己家里,户外团的很多人也都在,问她要不要来。 问完,觉得有些僭越。 那她以什么身份出席池晴的生日宴呢? 除了文轩和她相熟,仔细算,其实她和宴会上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很熟。 凌波一听文轩也在,兴冲冲的回家搁下行李,就提着酒和礼物来赴宴。 看到池晴和文轩郎情妾意的模样,几乎是一瞬间明白了他们的两情相悦。 哪怕那时候,文轩和池晴两个彼此都只是暧昧着,并没有宣之于众地确认关系。 女孩子对着喜欢的人,直觉准到不需要过多的蛛丝马迹。 比福尔摩斯都更像侦探,略去任何简单或繁琐的推理过程,就能直接得出一个正确答案。 凌波提着一堆礼物站在富丽堂皇的客厅里,看着众星拱月一样被包围在沙发上端坐着的池晴,忽然有些后悔。 意识到文轩喜欢池晴之后,之前兴冲冲想要见到文轩的兴奋劲被打入谷底。 在心里杜撰出来的千丝万缕和文轩的联系,仿佛被拦腰斩断。 自己是文轩的什么人呢? 亲人吗?可没有一丝的血缘关系。 朋友吗?不是吧...... 原来,自己对于文轩,其实可以称得上外人。 这场宴会上本该是自己最熟的人成了外人。 其他的人是因为文轩才和自己有了微弱的联系。 所以,自己为什么要来呢? 文轩又没有邀请自己来,和这场宴会的主角池晴更是不熟,何止不熟,还带着不能明说的敌意。 一种没什么依靠的无助感,裹挟着失去文轩的恐惧感,包裹住了凌波。 陆唐当时可能只是客气性的问自己一句吧?没想到自己真的来了。 是自己没眼色,且自作多情了。 虽然来了,可是该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站在这里呢? 什么也抓不住的孤立无援的感觉,差点把凌波逼疯。 恨不能转身拔脚就走。 可又自虐一般的,想要找到文轩和池晴之间更多的蛛丝马迹,印证或者推翻自己最初的论断。 户外团的大家更多是池晴和陆唐和文轩的共同朋友,彼此的话题一个接一个,自己甚至不懂他们之间的梗。 如果是文轩的亲妹妹还好一点,可自己不是。 更像是一个陌生人,与这场生日宴格格不入。 凌波看着文轩和池晴秀恩爱,借酒消愁,喝醉了睡在别墅二楼,陆唐妹妹的房间。 文轩把她送进房间,特意嘱咐她要反锁门。 楼下的宴会还在继续。断断续续有其他凌波见都没见过的人到场。 凌波带的酒当场拆开了一瓶,是一瓶青梅酒。 陆唐说国内不常见这种带着整颗梅子的酒,不知不觉喝了好多。 酒喝多了,自然要去放水。 整幢别墅里,只有二楼自己妹妹房间的马桶是温水坐便式,偏心的母亲专门从日本订购的。 妹妹在外念书不回家,坏心眼的陆唐就把那里当成了洗手间。 意外的,这次锁了门。 可是有什么难的呢?这里是自己家,备用钥匙有的是。 楼下嘈杂,怕其他人也上来和他抢厕所,陆唐反锁了房门。 浴室和卧室是分开的,走进洗手间,看到磨砂玻璃房里映出的赤裸身影, 酒意微微消散,陆唐终于想起来,凌波喝醉了在这里休息。 -- 狩猎(回忆) 凌波虽然已经喝断片了,但是对洗澡有着执念,半睡半醒间也还是爬起来洗了澡。 温水坐便式的马桶,像极了在日本租的房子里的感觉。 即使隔着水声听到了响动,时空错乱的记忆感,以为是合租的室友,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陆唐站在马桶前放了水,洗干净手,并没有立刻退出去。 他当然看出来了凌波从进门到现在的强颜欢笑和闷闷不乐,以及,无意间把无处安放的无助感寄托到了自己身上。 自己是她在这场宴会上的唯一依仗。 文轩黏在池晴身边,其他的人凌波不熟也插不上话,她粘不住文轩,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陆唐身后。 讨好似的,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眼睛里无辜又无助。 和陆唐关系很好的另一个男生阿木,很是看不惯凌波这个装柔弱的样子。 言语间并不客气,“都已经工作了,装嫩不觉得恶心吗?” 凌波整个人更加的慌乱,求救似的看向陆唐。 陆唐装瞎,自顾自地喝着酒,并不打算替她解围。 还是池晴出面打圆场,笑着问另一个盯着凌波看了一晚上的男生。 “如果凌波这样的女生做你女朋友,你愿意吗?” 那个男生笑着说:“那必须愿意啊。” 一群人笑作一团,池晴转移了话题,所有人没再盯住凌波。 后来凌波常在想池晴说的那句话,“凌波这样的女生”。 哪样的女生? 装柔弱?扮可怜?博取同情?白莲花?绿茶婊? 离开了文轩的凌波,学校里一群小女生追着她叫姐姐。高中甚至还有男生叫她哥的。 但是那场生日宴上太过无助了,可能真的做了绿茶婊一样的人。 陆唐眼睁睁看着凌波更加的无助,更加的慌乱。 放任了。 不仅置之不理,甚至推波助澜。 偏偏,她是那种越慌乱越爱讲话的人,虚张声势一样,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笑颜如画,小尾巴一样。 最后听她叹息似的问了一句:“陆唐,你说你为什么问我要不要来呢?” 很明显的在后悔了。 陆唐看她蹙起眉头,生出凌虐的心思,冷着脸回了她一句: “腿长在你身上,你为什么来了?” 果然,凌波好看的眼睛里凝起了水雾,竟是要哭出来了。 偏偏脸上的笑还倔强的不肯消下去,认命似的妥协,垂下眸子,语气多少有些落寞。 “对,是我自己要来的。” 是我一听见文轩就没了脑子,硬要来的。 偏偏又舍不得走,因为文轩还在这里。 虽然他已经有了池晴...... 陆唐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但是又从她的脆弱里觉出了快感,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狠狠的揉搓。 不知道把她金屋藏娇的人,是个怎样的人? 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变态,喜欢看她脆弱慌乱的样子,从中得到快感。 她受了打击近乎自虐的借酒消愁,扬起脖子吞咽酒水时,微微滚动的喉咙,简直是犯规的诱人。 脑子里千回百转想了无数,手里的烟才燃了一小截。 忽然,浴室里的水停了。 浴室门后面,湿漉漉的凌波赤裸着,从水雾里走出来,像是西方油画里的精灵。 陆唐果断的把手里的烟摁灭在了洗脸池的大理石上。 她踏进自己家大门的那一刻,其实已经成了自己的猎物,自己不可能放她走的。 凌波醉的再厉害,也看清了倚在洗脸台前长身玉立的陆唐,不是自己的室友。 脑袋懵了一下,抬了一半的脚勾住门框,整个人就要往地上栽。 陆唐眼疾手快,长腿一迈,伸出手臂把她捞进了自己怀里。 她身上没擦干的水,立刻渡到自己的衬衫上,温热的。 她整个人也和想象中一样,软软的、香香的。 陆唐抬手从毛巾架上取下干净的浴巾,把她包裹住擦干,连人带浴巾一起抱在怀里,把她放到了自己妹妹的床上。 -- ρǒ①㈧γù.ⅵρ 是个雏儿(H) 凌波的理智回来一些,反应过来陆唐问自己是不是喜欢自己哥哥,眼泪立刻落了下来。 要不说陆唐是个变态呢。 看着凌波掉眼泪,宽松的居家服里的鸡巴立刻硬了起来,把衣服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趁着凌波还在无意识的哭,已经翻身上床,跪在她胸前,脱了裤子把鸡巴塞进了她嘴里。 凌波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又被悲伤冲撞着,一时间并不是很能理解眼前的情况,甚至有短暂的瞬间,空白似的什么都没有装。 只是下意识的吞着嘴里的东西,无助的流眼泪。 漂亮的硅胶娃娃一样。 陆唐之前没发现自己很变态的喜欢看女人哭,但是眼前流泪的凌波确实刺激到了他的欲望。 蓬勃的欲望,甚至让他抛下了原则。 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 楼下的人还在等着他下去,他并没有多少时间。 在她嘴里抽插了一阵,还是觉得不够。 难耐的欲望从她嘴里退了出来。 手往下摸上了她腿间的肉缝,干涩的。 陆唐几乎是下意识的,跪在了她腿间,把脸埋在了她的小穴上。 要是陆唐之前的床伴见了,可能要惊掉大牙,向来只顾自己爽到的陆大少爷,有一天竟然会给女人舔穴。 天是要塌了吗?活久见。γцsんцⓌⅹ.©Θм(yushuwx.com) 陆唐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却没有多少抵触。 大约是酒精麻痹了一部分神经。他这么对着自己解释。 灵活的舌头拨开水嫩的蚌肉,凌波刚洗完澡,里面并不难闻,甚至带着沐浴露的香味。 自己家的沐浴露是什么味道的来着? 陆唐重重的吸吮着嘴下粉嫩的鲍肉,舌头往更深里探去,想要回忆起那是什么香味。 舌头挑弄着她花穴口的肉珠,希望她快些准备好迎接自己的进入。 凌波的理智恢复了一点,大约知道陆唐在舔她的小穴。 那里那么脏,怎么能舔呢? 嗯哼着,扭着身子想要拒绝。 漫长的反射弧。 等理智再恢复一些的时候,陆唐已经压在了她身上,扶着发硬的阴茎往她小穴里挤了。 “疼” 凌波并不是很能准确的对现在所遭遇的一切进行判断,只是哭着说出了身体最直接的感觉。 眼泪流的更凶了。 陆唐又想起她那句“金屋藏娇”的话。 看着她哭,愈发激动的,挺腰狠狠把欲望硬挤了进去。 里面太紧了,进去时总觉得自己的鸡巴把她的小穴的肉一点一点撕裂开了。 紧的要命,只能更加使劲儿地往里顶。 没什么耐心的陆唐,用力一个深插,终于整根埋了进去。 刚一进去,阅女无数的陆唐,心里猛颤了一下。 草,她还是个雏儿。 这回麻烦大了。 “啊” 凌波痛的叫出了声,疼痛撕扯着理智,方才断断续续混白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 陆唐怕她的叫声引来其他人,慌忙低下头去吻她,把她未喊出口的呻吟吞到了自己嘴里。 感受着她紧致的小穴里软肉对自己的吸夹,以及意识到她这是第一次的震惊,陆唐吻着她,还没动作,就射了进去。 应该算是从未有过的滑铁卢了 陆唐微微有些黑脸,这秒射的速度真的太跌份儿了。 凌波被小穴里滚烫的精液烫了一下,从未有过的体验。 耳边是陆唐粗重的喘息,本就迟钝的大脑一时间竟是不知道作何反应。 除了哭还是哭。 免*费*首*发: -- 吃干抹净(H) 都说了陆唐是变态。 凌波一哭,陆唐又开始硬了。 缓慢的,近乎算是温柔的挺腰顶弄。 “别哭了,我会对你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凌波默默流着泪,哭着一声一声地喊:“哥......哥......” 我想要我哥,你能给我吗? 陆唐忽然生出了怒气,甚至不再顾及她是第一次,狠狠的顶弄着她。 “你喜欢你哥,可是你哥不喜欢你啊。你想要乱伦,你哥可不想。” 凌波哭的更凶了,差点背过气去。大脑稍稍恢复了运转,抽噎着反驳他: “我们才不是乱伦,他又不是我亲哥......” 哦,原来不是亲哥。 那自己的麻烦似乎小了一点。 陆唐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头侵略性的伸进她的嘴里,搅得天翻地覆。 下身也不停歇的耸动抽插。 “你别一下床就把我删除拉黑,知道了吗?往后想要什么跟我说,我都给你。” 陆唐又隐约起了恻隐之心。 在盘算好怎么脱身之后。 凌波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小穴承受着硕大滚烫的欲望,并不好受,抿着嘴不搭理他。 这算是,强奸吗? 算吧...... 越想心里越委屈,咬着嘴唇不理他。 一想起自己哥哥在楼下,更加委屈。 她一定要把陆唐的禽兽行径告诉自己哥哥,哪怕是替她打陆唐一顿也好。 “说话!” 陆唐被她的冷漠惹怒了,抽出一半的鸡巴到小穴口,用力狠狠的撞了下去,整根没入。 舌头在她嘴里搅弄着,汲取着她嘴里的津液和空气。 手下也不闲着,近乎粗暴的揉着她暖玉一样的乳肉,白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 “会不会把我删除拉黑?” “啊......不会......不会......” 凌波流着泪承受着他粗暴的欲望,怕他把自己弄的更疼,顺着他的话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乞求着他:“陆唐,你轻一点......疼......” 陆唐看着身下的人哭着喊自己的名字,更加情难自持。 耸腰发力,深深的抽插着,把刚才秒射进去的白浊都从她紧致的甬道里挤压了出来。 淫靡的水声里,凌波手上用力,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过于异想天开了。 男女力量悬殊,没一点胜算。更何况她现在醉的不成样子。 陆唐觉得她的挣扎有点烦,摁住她双手的手腕,压在粉色的床单上。 下体不带丝毫怜惜地凶猛进攻。恨不能把她钉死在床上。 一低头看到她随着自己下体顶弄而乱晃的乳肉,耳边是她哭着的嘤咛,绵绵的,像是撒娇。 “陆唐......你慢点......” 陆唐眼角发红,只觉得身下的凌波像是和粉嫩的被单融成了一体,不像是真的,自己更像是做梦。 灭顶的快感再次到来时,陆唐有微微的晕眩感,刺眼的灯光像是照进了脑海的神识里,大脑一片空白。 一股一股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花穴的芯蕊里时,甚至无所谓的觉得,哪怕是坐牢也值得了。 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去坐牢。 陆唐伏在凌波身上,亲吻她流泪的眼睛。 “别哭了,我说了以后会对你好的。” 吃干抹净,陆唐把半软的阴茎从她花穴里拔了出来,带着淡淡的血丝。 又开始心软,哄着她。 “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身体的痛和心里的委屈两相夹击,除了后脑勺发蒙像是飘着,意识已经清醒了。 凌波满脸泪痕的,抽噎着拒绝他:“我自己洗。” 陆唐无所谓地提上裤子走人,打算下楼找文轩承认错误。 -- 手心手背(虐) 凌波坐在马桶上,看着里面的白浊和鲜红色,大脑微微发蒙。 下体的痛后知后觉地剧烈传上来,里面有什么流出来。 凌波慌忙地拿纸巾去擦,鲜红的血...... 心里的钝痛传上来,凌波慌乱地把带血的纸巾丢到了马桶旁边的纸篓里。 红色的血朝上躺在纸篓里,格外的刺眼。 凌波并没有洗澡。 冷静的穿好了衣服,手机屏幕上已经输入好了报警电话,双手颤抖着不知道该不该按下去。 紧接着,文轩进来了。 看清她的手机页面,慌忙地扯住了她的手。 “凌波,能不能......不要报警?” 凌波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眼前的文轩,像是从未认识过他一样。 可笑自己刚才还在想着受了委屈,让他替自己出气。 原来,他不是自己的阵营。 “是陆唐的不对,这事儿能不能当酒后乱性过了?他要是进去了,前程就毁了。” 所有重大的决策,影响一生的决策,可能并没有深思熟虑的时间。 陆唐近乎是哀求地哭诉,求着自己劝劝凌波。 这事儿只要凌波隐忍不发,其实就没有一点事儿。 可大可小,关键点就在凌波身上。 衡量利弊的角度。 一个是妹妹的被侵犯,一个是好友的牢狱之灾。 被侵犯这个事只是不情不愿的一次床上活塞运动,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损失。往后她找男朋友,或者结婚,会有无数次这样的床上运动。 但是牢狱之灾不一样,是实实在在的铁窗生涯,是污点,是亲朋好友的有色目光。 文轩完全把凌波当成了自己人,希望她为了自己好朋友的未来,吃这一次亏。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选择了最息事宁人的那一个。 凌波只要不当这次是被强奸,哪怕是当成一夜情,就什么事都没有。 一楼喝酒唱歌吹蜡烛吃蛋糕的人群可以欢聚通宵,睡一觉起来,彼此没事人一样离去。 像之前无数次欢聚、离开。 一旦凌波的报警电话按下去,后面的事根本不可控。 警察,犯罪,法院,审判,量刑,监狱。 这些字眼,在二十多岁的人眼里太过沉重。 带着崇敬和敬畏的。甚至可以说恐惧。 所以想着让自己的妹妹息事宁人,高抬贵手,放过那个人生刚刚开始的陆唐一马。 凌波的眼泪瞬间出来了,心里被巨大的委屈包裹着。 整个人仿佛被扔到一片看不见陆地的汪洋大海里,不会游泳的她在那片漆黑的海域一个人下沉。 下沉,下沉,不停的下沉...... 那片绝望的海又像是无底洞一样,恐惧感一直无法消散。 呼吸都开始觉得困难。 凌波哭的双手开始痉挛,身体发麻,直冲到天灵盖。 整个人像是魇住了。 文轩看她反应不正常,慌乱的把她抱在了怀里,轻拍着她的背。 “陆唐才二十五岁,要是坐牢的话,是一生的污点。你能不能把这当酒后乱性,放他一马?” 凌波麻木的流着泪,忍住了恶心,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好,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如你所愿。” 文轩得到她的肯定答复,摸了摸她的头。 “我去帮你买药,你先洗澡吧。” 看着文轩离开的背影,凌波哑着声音,叫了他一声: “哥,这是我的第一次......” 文轩的身体微微顿住,犹豫着,却还是没有回头。 “我先去买药。你不是一直想去漠河看极光,明天我就陪你去好不好?” 这是,彻彻底底的站在了陆唐那一边。 但也知道委屈了她,所以摆出了补偿的姿态。 凌波几乎是一瞬间认清了被抛弃的现实,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泪水一滴也流不出来了。 “好,那我先去洗澡。” -- ρǒ①㈧γù.νιρ 白月光和朱砂痣(高虐 文轩的步子有些沉重,给凌波带上了门。 站在门口有那么几分钟,一步也迈不动。 这是陆唐的错,要不你报警吧 这样的话反复在嘴边跃跃欲试,却最终没有勇气说出来。 文轩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些什么,他的大脑不受控制的,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凌波第一次到自己家的时候。 抱着洋娃娃乖巧地坐在沙发上,不哭也不闹,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自己妈妈说,自从她父母车祸去世,她从葬礼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过,一滴眼泪也没掉。 刚才的凌波哭的全身发抖 文轩全身颤抖着,近乎是跌跌撞撞地推开门往浴室里冲。 凌波,你报警吧。 妹妹,咱们报警吧。 我错了。 哥哥错了。 我刚才不该那么劝你的。 我应该站在你这边的γцsんцщχ.©Θм(yushuwx.com)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上映出的身影模糊而单薄。 文轩犹豫着此时把赤裸的她叫出来合不合适的时候,瞥见了马桶旁边纸篓里带血的纸巾。 近乎是神经质的,捏起纸巾的一角,把带血的那一面翻到了下面。 拧开水龙头洗手,拖延着,迫切的给自己找事做。 “文轩” 陆唐迟迟等不到文轩下来,只能自己追了上来。 文轩死死地盯住陆唐,恨不能在他身上用目光凿两个洞出来。 陆唐被他看的有点害怕,伸手去扯他颤抖不停的手腕。 活生生的陆唐站在自己跟前,和他朝夕相处的四年情谊像是泉水一样涌了上来。 生病时,陆唐背着自己爬到半山坡的校医院看病; 下雨时,以为陆唐在宿舍,给他打电话让他送伞,他开车回家走到半路,还是折返回来图书馆给自己送了一把伞; 一起走线,深山老林里一走就是好几天,一起淌过水,一起爬过山,一起围着篝火对着姑娘吹口哨 自己做为领队去探路,下雨路滑不小心滑到山坡下面,是陆唐拼死把自己拉了上来 所有的情感撕扯着,文轩一挡手,用手背拍开了他半空中的手,转身走了。 手上还没擦干的水珠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的弧度,砸在地上。 到底是,不忍心他因为自己妹妹去坐牢。 为什么偏偏是凌波? 他妈的楼底下那么多漂亮姑娘,为什么就看上了自己妹妹!? 哪怕他是个同性恋看上自己也好啊,为什么偏偏是凌波 凌波洗完澡,赤身裸体的出来。看到倚在门框上的陆唐,惊讶自己刚才对他的滔天恨意已经消散下去不少。 比起陆唐,现在自己更恨的是文轩。 因为对他曾经有所期待,因为真心实意的喜欢过他,因为觉得他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但是,他抛弃了自己。 又忍不住去想,如果自己是他的亲生妹妹,他是不是会站在自己一边 借此,终于认清,原来自己对他来说,连陌生人都不如。 对着陌生人,也该有一点善心的。 可是他没有。 凌波看死人一样看了一眼陆唐,一丝不挂的走到垃圾桶前,抽了一张纸巾,抓起了纸篓里沾着自己处子之血混着他精液的纸巾。 发现带血的那一面被调转了位置,以为是陆唐做的。 轻笑了一声: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心里的白月光,也是我心里的朱砂痣。” 我心里的白月光变成了这团纸上干涸过后的精斑,我心里的朱砂痣化成了疼痛之后的处子之血。 我曾经深切爱着的、全身心依赖着的人,在此刻,以一种惨烈到近乎血腥的方式,在我心里连根拔起。 连着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皮肉,血淋淋的一片。 如果这就是告别,那未免,太残忍了一些 凌波掀开马桶盖,把手里的一团纸丢了进去,上旋了开关。 轰隆的水声里,透明的水裹挟着那一团纸一起流进了下水道。 “好了,你可以放心了。所有的证据都没有了。我想报警也报不了了。” 前后不过十几分钟,凌波神情淡漠的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之前,菟丝花攀援高木一样的软弱娇嫩,完全的退去,仿佛从不存在。 此刻的她,从脚趾到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散发着理智的、冷静的、强大的、坚韧的光芒,冰山雪莲一般。 “你要记住,不是我想放过你。是文轩,求我放过你。” 凌波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赤裸着身体从毛巾架上取下干净的浴巾,仔细的擦干净了身上的水。 慢条斯理地从脏衣篮里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仔细地穿好。 陆唐精准的捕捉到凌波嘴里称呼的变化。 不是哥哥,是文轩。 原来,哀莫大于心死。 是这个意思。 免*费*首*发:ΡO18.Oяɡ(po18.org) -- 打个商量(虐) 凌波穿好衣服,找到房间内的一次性杯子,给自己接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等文轩买回来避孕药,可以立即吞服。 把被子里一开始他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扯了出来,刚才他把自己压在身下一逞兽欲时,浴巾已经皱成了一团。 一挥手,扔在了还在门框边上倚着的陆唐身上。 掀开被子重新躺了进去。 今晚经历的一切,都远超了大脑和心脏所能承受的负荷。 身体内的酒精也还没有完全分解,只是受到了太多的刺激,强制清醒着。 有一股来自灵魂的疲倦。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挣扎着,快要承受不住了...... 陆唐接过她甩过来的浴巾,觉得这样的凌波该死的迷人。 却又开始怀念,软软糯糯装乖卖巧像是兔子一样的她。 人就是这点贱。 越是没有什么,越想要什么。 越是失去了什么,越惦记什么。 凌波窝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声音也有点闷闷的。 “陆唐,你应该没有什么不干净的病吧?” 这是,在嫌自己脏? 陆唐简直想和她吵一架,陆大少爷从来只有嫌弃别人的份儿,如今沦落到了被人嫌弃的地步。 低头看到浴巾上的一滴红色血迹,忍住了,叁好学生一般的规范作答。 “没有,你要是不放心,我明天就去体检,体检报告出来我发你一份。”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过了许久,陆唐都要以为凌波睡着的时候。 凌波轻轻地开口了: “陆唐,我觉得好不甘心啊。跟你打个商量,你能不能松口做我的男朋友? 我也不是要你负责,只是往后想起来我能安慰自己第一次是给了男朋友。 我明天就走,就当是……给我一个心理安慰。 等我出国这个口头承诺就自然消亡,你该找女朋友找女朋友,该结婚结婚,我也不耽误你,好不好?” 陆唐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很慌,尤其是听她说自然消亡的时候。 下意识的否认:“不好。” “好,我知道了。” 凌波轻轻阂上了双眼,身体和灵魂的疲倦压上来,整个人沉沉睡去。 后来陆唐常常后悔,当时如果松口答应她就好了。 明明是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物质的补偿送不出去,连她那一个小小的不痛不痒的口头请求都没有答应她。 向来只有女人从自己这里拿走什么,金钱或权利。 第一次,自己亏欠了一个女人。 一想起她,心里就堵着一口气,像是回南天下暴雨忽然转晴,空气里潮湿又闷热,蒸包子一样的把人包裹其中。 负重跑五公里都没办法疏解的烦闷感。 叁年后她回国,联系自己去酒店。 陆唐抱着隐秘的期待,期待她会再问自己一遍,能不能松口答应做她男朋友。 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肯定的答案,叁年前她想要的答案。 可是,她却不问了。 整个人变得乖张怪戾,像是一把淬了毒的短刀,伤人伤己。 唯一不变的是,文轩哪怕狠狠抛弃了她,也还是她的七寸。 还真的是,长情...... 一夜露水情缘。 她甚至又再次把自己拖进了黑名单,打算老死不相往来。 陆唐发誓,这次就是死也不会再松手了。 叁年前因为她,文轩和自己老死不相往来。 她也成了梗在自己心里的一根刺。 除非自己心里因为她梗着的那根刺软下去,她永远也别想摆脱自己了。 -- 神明、劫数 大约是喝了和叁年前一样的酒,见了和回忆里一样的人。叁年后的凌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叁年前的那天晚上,文轩给自己买回来了药,吞下去之后,不好说是压力太大,还是那颗药的影响,将近半年没有来生理期。 整个人行尸走肉一般,情绪脆弱易崩溃。 文轩那天带着她回家,真的开始打包行李,要带着她去漠河看极光了。 凌波始终觉得太沉重,把带给文家父母的东西送到,当晚就买了机票离开。 假期无处可消磨。 飞去了四国岛的高知,在土佐一家酒店里耗完了整个连休。 那家酒店的早餐自助餐厅在十叁楼,一眼望过去,是蔚蓝的海平面。 海天一色。 一直害怕海的凌波,第一次觉得海很美。 美得让人忍不住从十叁楼的窗子破窗而出,走进那片蔚蓝的深邃海面,哪怕是死亡。 走路,睡觉,吃饭。 整个人像是飘着,生出了这个世界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虚幻感。 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蝶? 凌波觉得快要触碰到了那个玄幻与现实的模糊边界,理解了庄子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喟叹。 想起去世的父母,又觉得这世界可能也是《骇客帝国》里演的那样,大家都只是一串程序而已。 让人忍不住想去试试,死了会怎样。 早餐时间是七点开始。十一点结束之后餐厅关闭,就不能再到十叁楼看海。 凌波总是第一个等在餐厅外面的,固定的在一个临窗的位子看海,一直看到最后一个离开。 餐厅领班是一位跛脚的胖胖的阿婆,在年末年始假期即将结束的那一天早上,轻轻地坐在了她身边,把一盒点心递到了凌波面前。 “这是我朋友寄来的,不介意的话请收下吧。” 凌波微微惊讶,赶忙道谢。 “我的腿脚不好,一生并未嫁人,也没有子女。但是我去了很多想去的地方,做了很多想做的事。小姑娘,人生可是很长的。要继续往前看啊。” 阿婆摸了摸她的头,拍了拍她的肩膀,离开了。 无法言说的恐惧,和巨大的委屈之后,没想到第一个安慰自己的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凌波憋了许久的情绪,突然压制不住,嚎啕大哭。 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神明。 但或许,所有人又都是神明。 一期一会里遇见的那些渺小而美好的善意,谁又能说那不是神的眷顾呢? 假期结束,继续按部就班的工作。 叁年弹指一挥间,也就过去了。 可叁年前的一切,历历在目仿佛在昨天。 坏死的肌肉组织一样,再不处理就要化脓溃烂,蔓延全身了。 所以,在越发无药可救之前,凌波回来了。 寻本溯源,从根上治起。 不再随手抓救命稻草一样,寄托于林宇哲,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一年前,如果真的和林宇哲顺利结婚,被他的温柔宠溺浸润着,再生一个像他那么温柔的孩子,说不定自己真的能恢复叁年前的柔软。 但是,没有如果。 病急乱投医,最后搞的自己伤上加伤。 时隔叁年,凌波唯一长进的地方就是彻底看清了一个事实:让自己痛苦至今的,从来不是陆唐。也不是林宇哲或是其他人。 只有文轩。 文轩。 如果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劫数,那我来应劫了。 你准备好了吗? 我亲爱的哥哥。 -- ρǒ①㈧γù.ⅵρ 海妖 黑暗里。 辗转反侧的不仅仅是凌波,文轩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叁年前的那晚,自己想着息事宁人。 在陆唐和凌波之间,选择了陆唐 在经手过众多性侵和强奸的案子之后,终于后知后觉地清晰意识到,自己让凌波忍下的,不是一次不情不愿的床上活塞运动。 而是一副侵害五脏六腑四肢百髓的毒药。 那服毒药她消化不了,侵害着她的情绪,蚕食着她的心智。 终于,把她变成了现在这幅乖戾尖锐的样子。 所以,是自己,亲手把她推下了深渊。 怕她想不开,会去自残或者自杀,不停的暗示自己的母亲,保持和凌波的联系,留住她对这世间的一丝眷恋。 即使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也忍不住祈求上苍,希望举头叁尺的神明,眷顾自己可怜的妹妹。 宗教,信仰。 确实可以给人心理安慰。 隔壁的房间里,凌波像是热水里煮熟的饺子一样,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就是睡不着。 叁年前的所有关于文轩和陆唐的回忆都冒了出来,打地鼠一样,这个敲下去那个冒出头。 无止境的,闹的人心烦。 凌波甚至又开始怀疑,那一晚上陆唐睡了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一直跟在他身后,给了他什么错误的暗示。 又开始自责,如果那晚没有自作多情的跑去,也不会发生那些事 总之,越想越有把全部错误再次揽到自己身上的倾向。 为什么那晚那么多人,他只盯上了自己呢?是不是我哪里有问题? 像这样的思维方式,越想越出不去 草草草!是陆唐的错!错的不是自己! 凌波“腾”地从床上鲤鱼打挺似的坐起身,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 错的是陆唐、错的是陆唐 索性,不睡了! 老娘不好过,文轩你也别想好过!! 凌波深呼吸了一口气,翻身下床,蹑手蹑脚地从自己房间闪出身,轻轻关上了门。 走到文轩房门口,轻敲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喊了一声: “哥” 文轩心里一直想着她的事,带着愧疚。 听到熟悉的、小猫似的声音,知道这个时间和地点不该放她进来,还是没忍住去开了门。 堵在门口,一人宽的门缝,塞不下第二个人。 “这么晚你不睡觉做什么?” 房间里没开大灯,小夜灯的光昏暗柔和。 凌波可怜兮兮的,乖巧脆弱的,眼里水汪汪的,带了哭腔的,委屈的开口: “哥,我梦见陆唐了,我害怕” 一句话,正中靶心。 脚底装着匕首,踩在文轩心尖上起舞 文轩心里泛起阵痛,叁年里一千多个日夜累积着的愧疚,一点点蚕食着他理智,此刻哪怕是凌波要他去死,他都会忍不住点头答应她。 男人一旦对一个女人心软起了怜惜之心,便是沦陷的开始。 凌波变本加厉的,更加可怜兮兮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文轩的袖子,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像是求收养的流浪猫。 “哥我能跟你待一会儿吗?你要睡了我就立刻走。” 骗鬼的话术。 跟男人的“我就蹭蹭,不进去”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就是能骗到人 文轩沉默着,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凌波打蛇随棍上,推了他一把,从门缝里轻巧地闪身进屋,规规矩矩地合上了门。 哪怕文轩的手还在门把上握着,凌波也一根指头都没碰到他,避开他的手旋转着暗锁,反锁了门。γцsんцщⅹ.©Θм(yushuwx.com) 海妖杀人的时候,可不是拿着刀的。 不动一刀一枪的,只是在深海里唱着歌。 歌声蛊惑人心,人心一乱,方向就乱了。 最后,船只偏离航线,触礁而亡,葬身海底。 《叁国志》有云:「用兵之道,攻心为上。」 -- ρǒ①㈧γù.νιρ 对哥哥的捆绑play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床上规规矩矩地躺着两个人,清浅的两道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凌波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缓缓地一点一点往文轩身边挪着。 “哥,你睡着了吗?” 文轩侧卧着,背对着她,贴在床边,和她保持着最大的距离。 凌波心里忍不住翻白眼,都躺在一张床上了,这尼玛的背对着我有什么屁用 宜家的HEMNES系列白色漆木质双人床,凌波觉得那个镂空的木质栏杆床头可真的是能做太多事了。 文轩装睡,没去理她,现在开始后悔放她进来了。 从今天一整天的过往经验来看,自己根本招架不住现在的她。 “哥,你睡那么外面掉下去怎么办啊?” 凌波挪到他身后,手缠上他的肩膀,试图把他扳平到床上。 “你要是不对我做什么,我还能对你做什么吗?” 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文轩要是硬不起来,凌波就是想要强上他都没条件。γцsんцщχ.©Θм(yushuwx.com) 可是文轩现在浑身发软,失去了任何抵抗力,从她躺在自己床上开始,身体里就开始发热,下体不受控制地想要勃起。 凌波轻巧扳过他的身子把他压到床上,又费了些力气把他挪到床中间,扒光了他的上衣。 文轩被她摆弄着,终于意识到了哪里出了问题,声音发软地问她。 “酒里你放了什么?” 自罚叁杯的第一杯酒,是她提前倒好了推给自己的。 凌波手里拿着翻出来的他的领带,一边把他的手往白色床头的木头上绑,一边狡黠的笑: “哥哥现在感觉到什么,那就放了什么。” 两条领带,一手绑一边,怕弄疼了他,系的不是太死。 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也称不上多熟练。 “哥哥不用担心哦,剂量都是安全范围,过了今晚,咱俩桥归桥路归路,我去相亲,你该干什么干什么。” 何止在安全范围,怕他吃出毛病,还专门减少了一半的剂量。 凌波温柔一笑,还是甜甜的叫着他哥哥。 划清界限的时候叫文轩,做坏事的时候自然要叫哥哥~ 文轩本来就浑身发软,现在又被她绑在床头,更是动弹不得。 更要命的是,她绑自己的时候,微凉的指尖划过手腕,垂下来的头发也铺在他脸上,痒痒的。 她还没对自己做什么,自己的下体已经兴奋的发硬想要扬起,鼓鼓的一团禁锢在内裤里。 昏黄的灯光里,凌波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哥的运动裤很好穿哦,下面什么都没穿,挨上布料都不觉得不舒服。” 所以,浴室里她的内裤,果然是故意忘在里面的。 文轩不甚清明的脑子里得出这么一个正确结论。 宽松的运动裤褪掉之后,凌波修长的腿露了出来,哪怕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的像是会发光。 白皙的腿,挤进文轩紧闭的双腿间,猫咪一样,四肢着地,往他身上爬。 岔开了双腿,把什么都没有穿的柔软蚌肉贴在了他发硬的滚烫上,腰臀同时用力,有一下没一下的把花唇压在上面蹭弄。 上身坐直,两臂交叉着,掀起黑色T恤的下摆往上一扯,套头的衣服从她身上脱落。 凌波仰头晃了晃脑袋,把脱衣服时弄乱的头发晃到肩膀后面。 全身一丝不挂了。 小夜灯昏黄的光里,白皙的酮体像是夜明珠,散发着勾人的光芒。 文轩迫切的想要她,可心里的理智知道自己不能。 “凌波,别做傻事。” 凌波微微扯起嘴角,笑的发甜,俯下身子,故意的用垂下的双乳的肉粒摩擦过他赤裸的肌肤一路往上。 原本软软的两颗肉粒,在摩擦的前进中,渐渐变硬,葡萄粒似的。 凌波伏在他身上,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把饱满的胸脯压在了他身上。 一低头,吻上了曾经日思夜想的柔软嘴唇。 “哥哥别担心哦,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我一直想对哥哥做的事,不是傻事。” 说话间,故意扭动身体,蹭弄挤压着自己小穴下面的发硬性器。 明明吃药的只有文轩,凌波错觉自己也吃了药,因为她的花蕊里不停的在分泌淫液。 明明,那晚在酒店里一开始对着陆唐一点反应都没有。 干涩到要借助润滑油的地步。 如果时光能倒流,应该要告诉陆唐,自己不是骚不起来,也不是水儿不多。只是对着他流不出水儿!! 不信你看,自己在哥哥身上,下面的水儿流的可欢了,都要把哥哥的内裤浸透了。 “嗯” 文轩被她蹭的血气翻涌,口干舌燥,忍不住呻吟出声。 咬紧了嘴唇,拼命想要保持理智。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是自己的妹妹,自己怎么能对她有欲望呢? 凌波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哥哥别咬嘴唇啦,超级性感的,看得我下面更湿了,哥哥感觉到了吗?” 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不仅湿,还暖,还滑 即使贴着布料,都觉得舒服。 但还是听话的,松开了抿住的嘴唇。 凌波见缝插针,立刻把舌头探进他嘴里,轻咬着他的唇瓣,笑嘻嘻地说道: “哥哥真乖。等下有奖励哦。” 小舌在他嘴里搅弄着,抵住他的上颚舔舐过。 “嗯” 上颚痒痒的,文轩嗯哼出声,舌头微动。 凌波的香舌立刻缠上来,搅着他的舌头。 文轩情难自禁的回应着她,即使知道不该回应她的,可是身体仿佛脱离了理智的控制。 吸吮着她在自己嘴里的软滑舌头,纠缠着,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着。 得到回应,凌波更加情动。 扭动着身体,屁股用力,把自己湿淋淋的花穴紧紧贴在他的性器上,更加用力的上下蹭着。 文轩也觉出了舒服,微微抬着腰,随着她的动作,往上顶弄着。 想要的更多。 两个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吻的难舍难分的时候,凌波压着他的肩膀,从他身上坐了起来。 娇软了声音,媚的要命地嗯哼着嘤咛: “哥哥,我好想要,里面好痒~” 把人绑在床上,自己活动自如,却还要撒娇 凌波手往下,拨开他的内裤,昂扬的欲望立刻弹跳出来。 本来打算奖励他给他口交的,可是自己忍不住了。 小穴里痒的要命,迫切的想要他的滚烫插进去止痒。 凌波双腿用力,蹲坐着,小穴悬空抵在了他粗长的欲望上。 千钧一发的时刻,文轩竟是挣脱了绑着他双手的领带。 感谢她操作不熟练,给了自己挣脱的机会。 一翻身,体位颠倒把她压到了身下。 “凌波,别做错事。” 免*费*首*发:āγцsんцщц.cǒм(ΡO18.Oяɡ(po18.org)) -- 哥,你动动啊(伪骨科H)1300字+ 床上的两人都赤裸着身体。 文轩把凌波压在身下,压抑着欲望和身体的本能,胸腔剧烈的起伏,房间里回荡着带了情欲的粗重喘息声。 草,这是药效过了????? 凌波开始后悔,早知道不该只放一半,应该整颗放进去!还得再加一颗! 稳住,不能慌,攻心为上,攻心为上...... 抽抽啼啼地就开始哭,边哭边说: “我现在对你做的是错事?那叁年前陆唐对我做的是什么?我不过是想要一个了结。” 哭着哭着,柔软的双手缠上了他的肩膀,修长的双腿也夹住了他的腰,扭动着,蹭着他还没消下去的欲望。 “叁年前你都不向着我,现在也要把我推开吗?” 药劲并没有过去,文轩压抑欲望并不容易,又听她哭的委屈,意识更加涣散,忍得身上出了一身薄汗,话出口沾染了浓重的情欲: “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 凌波心里只想骂人,文轩这得是柳下惠转世吧,不对,得是唐僧转世! 人家柳下惠还只是坐怀不乱,现在他可是吃了药啊,自己还光着躺在他身下。 今天说什么也得全垒打,都这样了还吃不着,明天尴尬的只有自己。 缠住他一起沉沦,是两个人一起尴尬。 我入地狱,你也要入地狱。 临死当然要拉个垫背的。 “哥,我下面好痒,给我好不好?我好难受,哥,给我好不好?” 凌波哭的更凶了,柔软的唇在他脸上胡乱亲着。 见她哭的越来越厉害,文轩心里软成一片,命都恨不能给她。 在她进自己房间的时候,想的是为她去死都可以,死都不怕了,一场床上活塞运动又有什么呢? “别哭了,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文轩也忍到了极限,扶着自己胀的发痛的欲望,抵上了她湿的厉害的水穴。 怕弄疼了她,缓慢的进入。 凌波却不这么想,她需要的是更加激烈的交合。 压在他腰上的腿猛的使力,勾住他的腰把他往下压。 滚烫的粗长势如破竹一般,猛的整根没入紧致的小穴。 “嗯......” “啊......” 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肉贴着肉真空进入的感觉太过舒服,和以往跟池晴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文轩终于意识到自己没带套...... 池晴…… 没带套...... 受了双重刺激,文轩伏在凌波身上不敢继续动作...... “哥,你动动啊......” 凌波有些不满地嗯哼着,小嘴一瘪又开始哭:“哥,里面好痒,你动动好不好?” “没戴套......” 文轩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自己还被她喂了药,难道不比她更想在里面冲刺吗? 这都是为了谁?! 小没良心的! “明天吃药,吃药好不好?” 凌波在他身下扭着,八爪鱼一样缠住他,腰臀向上耸动,往他身上缠。 扭着屁股,收缩着穴肉努力套弄着在她身体里的滚烫。 “吃药对身体不好......” 文轩被她缠的受不了,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两人肌肉相贴的地方一片滑腻。 “那你叁年前还给我买药......” 若说刚才只是装样子假哭博同情,凌波现在哭的是真心实意。 原来,他知道吃药不好。 原来,他其实也有顾念着自己的身体。 原来,他舍弃自己时并不是没有迟疑。 可他还是选择了保全陆唐。 草泥马的陆唐,不要脸!白莲花!绿茶婊!男小叁! 为什么丈夫出轨,常见的戏码是妻子打小叁,而不是打丈夫呢? 大约、可能、应该,是对丈夫还有一丝的感情和留恋。 内心还在期待着他回心转意的那一刻。 “对不起......” 铺天盖地的愧疚和心疼蔓延上来,潮水一样,方才还铺满贝壳的裸露海滩,立刻变成渡不出去的深海区。 文轩的理智滩涂,终于淹没在了名为愧疚和心疼的海里。 -- 游戏玩脱(伪骨科H)2400字+ “哥,给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凌波吸着鼻子,抽抽嗒嗒的哭,继续缠着他,扬起小脸贴在他的肩膀,把满脸的泪水蹭到他的锁骨上。 “好” 欲望埋在她身体里柔软温暖的感觉太过美好,文轩不再忍耐,温柔的,九浅一深的挺腰在里面抽插、研磨。 若是没经过陆唐和林宇哲那两个小畜牲的折腾,凌波说不定会喜欢如此缓慢带着柔情的顶弄。 但现在却觉得不够。 年少时求而不得的遗憾,受了伤之后忘不掉舍不得的意难平,重逢时哪怕看破了他对自己的好是出于愧疚,还是从他的一举一动里觉出来了欢喜。 毕竟,这是真心喜欢过的人。 曾经以为感情可以两相抵消,对他失去了热切,现在才发现不是的。 哪怕他舍弃过自己,哪怕他选择了陆唐,哪怕他有了池晴 他依旧是那个闪闪发光的人。 带着自己喜欢的所有光芒特质,吸引着自己靠近。 飞蛾扑火。 自己就像是被那一团火焰灼烧的遍体鳞伤的飞蛾,可心底的爱和向往,还是指引着自己靠近他。 哪怕结局是成为灯下的尸体,或是化为灰烬。 可这就是爱啊。 爱是本能。不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 “哥,你快点好不好?” 不再是戏谑轻佻的口吻,仿佛回到了年少时的依赖,情真意切地叫了他一声“哥”。 身体里的酒意和药劲儿发散开来,文轩甚至分不出一丝心神张嘴去回应她的话。 抬高了身体,欲望从她的柔软里退出一点,猛的大力撞进去,挺动着大开大合的进入她。 “啊啊啊啊” 凌波近乎承受不住他突然激烈的动作,里面的痒止住了,变得酥麻酸软一片。 心里也像是有羽毛轻撩着,得偿所愿的满足感。 情难自禁地叫出了声。 文轩被她的叫床声拉回了一点理智,慌忙低头,含住了她呻吟媚叫的柔软唇瓣。 “小点声,爸妈会听到的。” 凌波慌忙咬紧了嘴唇,把情动的欢愉压抑在了嗓子里。 嗯哼着,呻吟着,低低的啜泣。 像一只小奶猫。 背德偷情的刺激下,凌波的下面更是疯狂分泌着蜜液,水淋淋的一片。 随着文轩的大力抽插,汁水四溅。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床单上也湿答答的。 肉体相撞“啪啪啪”的脆响里,夹杂着“噗叽噗叽”的水声。 文轩觉得自己像是泡在了温泉水里,里面还有上千张小嘴儿吸着自己的下体,舒服的像是要升天。 “哈啊你怎么这么多水儿?” 一开口先是带了情欲的喘息吸气声,一边大力进出她,一边含糊的问着她。 进出她身体的肉棒上裹满了她的淫液,滑溜溜的,更多的随着自己撞击的动作溅到自己腿根和小腹上。 伸手去摸她的花唇,像是泡在温水里,手指上的淫液多的能滴下来。 真是一个水娃娃。 这话要是让陆唐听了,得气死。 凌波咬紧嘴唇嗯嗯啊啊的小声呻吟,今天发骚勾了他一天,小穴里被他先是温柔的研磨,又大力抽插至今,快感累积着快到了临界点。 又听他彻底情动的喘息,和不再那么正经的对话,颤抖着竟是先泄了一回身。 下面的小嘴儿痉挛着一张一合的吸咬,上面的小嘴儿也像是脱水的鱼,嘤咛着大口大口的呼吸,唇瓣微微张合。 “主要是哥哥太厉害了” 眼神涣散着,嘴里也不忘记称赞文轩。 没有人不喜欢听夸奖的话,嘴上再谦虚,心里也还是欢喜的。 被称赞床上功夫,当然也不例外。 文轩更加情动的,破开她还在收缩着的软肉,继续在里面征伐。 抵着一碰上她就嗯哼不止的那一点,狠狠的冲撞研磨着。 像是一个洋娃娃的开关,一顶上去,就能听到她的媚叫。 “嗯啊哥你慢点” 刚高潮过的软肉还在充血痉挛着,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冲刺,凌波扭动着身体,泪水又落了下来。 生理性的泪水,只是身体受了刺激后情不自禁的流出来的。 身子软的像一滩水,声音也软的发媚。 “刚才不是求着我快一点?” 事已至此,生米煮成熟饭,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倒不如放开了自己,沉浸在欲望里。 诚实的,面对着自己和凌波已经滚床单负距离接触这件事。 文轩温柔的一笑,身下却一次比一次撞入的更深。 凌波自然也听出了他前后态度的转变,方才的克制隐忍和不情不愿,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 心情略微复杂 勾引禁欲系,最让人忐忑心动的部分就在猫捉耗子一样你躲我追的推拉感。 禁欲系一旦沉溺欲望,那还算个屁的禁欲系 凌波怀疑自己把文轩勾的有点狠,游戏微微玩脱的感觉 可又生出一丝庆幸,心上人和自己一起沉沦爱欲。多少让人开心。 “哥” 凌波又开始想哭。 文轩低头吻住她好看的杏眼,下体继续做着活塞运动,听她还在喊自己哥哥,更加激动地大力进入她。 “一边叫着我哥,一边勾着我上床,有你这么做妹妹的吗?” “有啊,我不就是~那哥哥肏妹妹肏的爽不爽?” 凌波微红的眼睛里水波流转,哭过的声音囔囔的,整个人像是软嫩流心的麻糬,软绵绵的,勾着人伸出手指去戳一下。 嘴里的话是越说越出格。 “那妹妹觉得呢?” 文轩在床上叫着她妹妹,感觉自己有点变态。 可身体的快感骗不了人,全身心的舒爽。 比和池晴做舒服的多 也刺激的多 “妹妹觉得,哥哥现在舒服的很~嗯” 被他大力进出着,感觉他的顶端撞到了子宫口。 在子宫口的附近,好像还有一个敏感点,被他碾磨着,舒爽的全身颤抖。 与此同时的,花洞入口处的一点被他进出的动作往上顶起,快速的摩擦着,有想要排尿的欲望。 两处快感冲击着,凌波欲仙欲死。 刚高潮不久的小穴,又痉挛着充血肿胀。 身体颤抖着抱紧了还在自己体内冲刺的文轩,瘫软着微微的失神。 花穴里本来就紧的要命,现在抽搐着,更是紧致的销魂。 凌波说的没错,文轩现在舒服的要命。 埋在她体内的欲望猛的收缩了一下,滚烫的白浊喷射进花穴里。 量多而且力道猛。 射出去后肌肉的收缩还没有停止,随着节奏性的收缩,一段一段的白浊继续往里喷射着。 律动的频率随着高潮期间的过去逐渐减少,不由自主射出来的白浊的量也渐渐变少。 可还是灌满了水淋淋的紧致的小穴。 床上纠缠着的两个人,颤抖着身体抱在一起。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低低啜泣的嘤咛声,混合在一起。 空气里满是旖旎的情欲的味道。 灭顶的快感里,谁在乎是一起上天堂,还是一起下地狱呢? 暗夜,才刚刚开始。 文轩的身体里还残留着酒精和催情的药物,哪怕是下地狱,今晚也得爽够了再说。 免*费*首*发:| ρò1㈧γ.còм(com) -- 乖巧到有些神经病 一夜疯狂做爱,第二天,凌波和文轩都起晚了。 好在文轩还有点理智,知道这是在家里,最后抱着赤裸的不知道是昏死还是睡死过去的凌波去浴室,给她洗干净了,重新套上了自己的睡衣睡裤,把她送到了房间和床上。 文妈妈也知道家里的两个孩子都是夜猫子,难得周末,自然会让他们睡个好觉。 其实一开始也并不是这样,顾念着他们的身体健康,怕不吃早饭胃坏了,会努力把他们叫起来多少吃点东西。 一次凌波放暑假回家,自己去赶菜市场的早集,想带着两兄妹一起去。 凌晨五点,喊不起来文轩,就把凌波从被窝里薅了出来。 凌波呵欠连天的,眼睛都要睁不开,还是乖觉的穿衣服起床跟着她去了。 回来后还帮着她做饭,陪着她聊天,撑到了中午,吃完午饭,她一头倒在床上睡到了晚上。 当时,文轩睡到了快下午才起床,神清气爽。 吃饭的时候没见到凌波,很自然地去问:“凌波呢?不会还没起吧?” 文妈妈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你妹早上还跟我一起赶早集,现在回屋补觉去了。” 文轩自然知道赶早集要起的多早,神色复杂地,看了自己母亲一眼,犹豫着,还是说了一嘴。 “妈,昨晚凌波和我还有陆唐几个朋友打游戏开黑,凌晨叁点多才睡觉......” 真的是,乖的让人心疼的一个孩子...... 明明说出来事实,可以不起来的,可为了不让大人的期待落空,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还是爬起来了。 从那之后,文妈妈再也没叫过凌波早起。 凌波知道后还有些埋怨文轩:“其实无所谓的,难得可以和文妈妈一起出门,也难得早起,就当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回来再补觉就好了。” 文轩当时觉得凌波乖巧到了有些神经病的地步。 “你还是有所谓一点吧。怕你猝死。” 因此,文妈妈对两人的晚起并没有什么怀疑,甚至还和文爸爸欣慰地说着:“这么多年没回家,还怕她认床睡不好,没想到还挺能睡。今天午饭晚点吃吧,等那俩孩子起来再开火,” 中午刚过,文轩先从房间里推开了门。 宿醉纵欲,头还有些发蒙,单手揉着太阳穴。 文妈妈在客厅里坐着,拿毛线勾拖鞋,见他出来,警觉地去问: “你昨晚是不是又拉着你妹妹打游戏开什么?开黑?好的一点不教她,熬夜的时候老带着她。” 文轩迈向洗手间的步子微微一顿,也确实是打游戏开黑,床上游戏开黑酣战。 只不过天地良心啊,这次是她先动的手。 “下次我注意分寸,不对,没有下次了。” 文轩淡淡的抛下这么一句,进了洗手间洗漱。 “你这孩子,还说不得了?该带着她玩还是要带着她,只是让你们别玩那么晚。” 文妈妈冲着关闭的洗手间房门抬高了声音说道。 洗手台前,洗漱完的文轩,想起昨晚的一切,又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看着镜子里眼底微微发青的自己,感觉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旖旎的春梦。 更可怕的是,在青春期发育的时候,做过这样的梦。 -- 春梦、小奶猫、第一顺位 十几岁的少年,早起对着内裤上的遗精,也微微慌乱,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意淫自己的妹妹。 好在现在是信息时代,文轩沉稳的拿出手机去查相关的介绍,最后找到的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是刊登在英国《性学期刊》上的一项研究。 里面指出春梦性梦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智商较高的人性梦会更加丰富。 调查者还指出,对正处于青春期的男性来说,大学文化程度的人性梦比中学文化的人多5倍,内容也更加丰富多彩。因为聪明的人想象力更丰富,性梦当然也更精彩。 女人梦交,男人梦遗。 属于正常现象。 文轩当时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并没有继续深究。 昨晚和凌波抵死缠绵,所有该发生的都发生之后,自然的仿佛一切早就应该如此,并没有什么负罪感,想起池晴时也没有...... 他无法知道正常男女朋友之间,一方出轨时的心理活动,但他现在身体出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 一切像是重回了十几岁时候,回味着和凌波的那一场春梦。 因此,不由得重新开始审视,凌波对自己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池晴对自己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如果硬要在她们两个之间排一个先后顺序,谁先谁后呢? 还没想好,就听到自己母亲轻喊了一声:“凌波起了啊,你哥现在在洗手间,你等他一会儿。” “我洗好了。” 文轩扯下自己的毛巾,盖在了脸上擦干水,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凌波正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捂着嘴打呵欠,眼角沁出一滴眼泪,看到门后的文轩,仿佛被定身了一样,全身的动作都呆滞住了。 文轩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扯了一把,把她拽进洗手间了。 “你脖子上的痕迹等下记得遮一下......” “好......” 凌波被他提醒,才对着镜子去看。 昨晚文轩克制着没有往她脖子上咬,但是锁骨连着往下的地方,还是没忍住种了一个草莓印。 文轩的圆领纯棉黑色T恤对凌波来说还是有些宽松,遮不住。 凌波对着镜子,微微往下扯着衣领,手指碰到红色痕迹,“嘶”的吸气。 再往下一看,半个胸脯上都是他弄出来的红色或青色的痕迹。 没忍住抬脚踹了他一下:“你是狗吗?还咬人?” 文轩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问了一句:“很疼吗?我等下给你找药涂一下?” 凌波瞪了他一眼,这特么怎么涂?要涂就得脱光了才能涂完。 “滚吧你。” 没什么耐心的,掐着他腰间的软肉,报复性的下了死劲儿拧了一下,拧完推了他一把,把他轰出了洗手间,“砰”的关上门,反锁了。 文轩站在洗手间门口,摸着腰间吃痛的那块软肉,微微揉着。 叁年间是长进了不少,往昔小奶猫一样没什么威胁力的小女孩,长出了锋利的爪子,会挠人了。 看着奶凶奶凶的很可爱,挠起人也是真疼。 文妈妈见他一直揉着腰,还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之前被猫咬了一下,还有点疼。” 文轩轻笑了一下。 “你是怎么招它了?怎么会咬到那里?下次注意一点。” 文妈妈不做怀疑的回话,看着两兄妹都起来了,搁下手里的针线,起身去厨房做饭。 “好,下次我注意一点。” 当然,下次还敢。 文轩灌下一杯水,从茶几的水果盘里挑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跟进了厨房。 “妈,你当时把凌波领回家,没想过让她做童养媳吗?” “也不能说完全没想过,凌波那么好,将来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又那么乖,万一在婆家受欺负怎么办?还不如留在咱自己家......” 文妈妈想起儿子有女朋友,慌忙打住了话,叹了一口气: “哎,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操心你们的事儿,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你们自己决定。” 文轩刚才在洗手间里琢磨的,在自己心里关于池晴和凌波的先后顺序,一下子有了答案。 第一顺位,是凌波。 他不允许,凌波再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 ρǒ①㈧γù.ⅵρ 普通大人、相亲 周末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凌波无事一身轻的,用叁场性事和过去画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在别人那里完不完美她不知道,但是在她这里,可以心平气和的翻开生活新篇章了。 恨不能冲到陆唐还有林宇哲跟前告诉他们:“你们应该感谢文轩知道吗?” 求不得忘不得的意难平,在一场肌肤相亲里被意外抚平。 曾经的伤害和惨烈,也因此可以一笔勾销。 因为,那是年少时期未曾求到的一份圆满。 得到了,就该知足。 凌波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因此知道,该放手了。 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往后,她心如磐石无转移,志似蒲草韧如丝。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该去找自己的春天了。 凌波父母去世后,她唯一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姑姑,但也实在养不起她。γцsんцщⅹ.©Θм(yushuwx.com) 当时姑父出轨,和小叁联手转移财产,一直做着家庭主妇的姑姑相当于净身出户被赶出了家门。 自己的一双子女都没有带,哪里养得起她。 文妈妈是凌波母亲从小玩到大的好友,文爸爸任职于政府部门,计划生育时期,哪怕很想再要一个女儿,为了前途还是坚守了独生子女政策。 看着孤苦伶仃的凌波,夫妻俩想都没想,就把孩子接回了家里。 凌波乖巧懂事,文轩的脾气也是顶好的,兄妹俩亲的仿佛一个人。 任谁看都是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 后来,姑姑再嫁,生活逐渐稳定下来,表弟表妹也长大成人,凌波也渐渐和她们恢复了联系。 凌波出国工作时,姑姑来机场送她,近乎是流着泪地说:“姑姑没什么本事,你爸妈走了之后,我没怎么管过你,苦了你了” 回忆起往昔心酸,两个人几乎是抱头痛哭。 姑姑塞给她的一袋子零食里,凌波到了地方打开才发现,里面塞了十万日元。 十万日元。折合人民币六千块左右。 但是想到她辛辛苦苦攒钱,费功夫跑银行换外币,就莫名的心酸。 普通人家哪有那么多爱不爱的,大人们也很苦的,每日都在疲于奔命。 小孩子们只有长成了大人,才能真正做到体谅大人。 姑姑再嫁的那个姑父,妻子因病去世,大女儿念大学不在江城,小儿子还在读小学。他工作忙的脚不沾地,再娶不过是想要找个搭伙过日子、能给他们父子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保姆。 不见得有多少真心,但是好在人很实在,工作忙起来没日没夜的,更没时间出轨。 一过也就是十几年。 凌波这次的相亲对象就是那个姑父介绍的,同事家里的儿子。 据说是通过父母手机在姑父朋友圈见到凌波的照片,一见钟情,对着父母说非凌波不娶,缠着姑父求介绍凌波和自己相亲。 姑姑看上去对他很满意,一直想要撮合。 凌波没什么意见的,也没什么好奇心的,点头同意了。 互加了好友,凌波点进去想看他的朋友圈,和自己一样的“叁日可见”,没什么可看的。 只是在对方把第一次见面地点约到火锅店的时候,生出了一丝丝的兴趣。 不是端着架子放不开的咖啡厅或者西餐厅,也不是自己已经吃厌倦的日料店。 火锅店,给凌波的印象是:热气蒸腾的食物里,一群朋友围着聚餐。 和相亲对象第一次见面就约火锅店,这个人,有点意思。 火锅店在儿时住的小区的门口,故地重游,凌波发现自己也并没有多少感慨了。 小时候死都不愿意靠近这里一步。 和文轩上床之后,自己在心里做了决断了结。再看所有的一切,都有一种上辈子的疏离感。 仿佛真的重活一世。 被服务员指明了位子,就看到了靠窗的沙发椅旁边挥手朝她打招呼的人,二哈一样。 “凌哥,这边这边!” 免*费*首*发:┇ -- ρǒ①㈧γù.νιρ 骗婚 窗边的人激动的有些招摇,打招呼时摆动的手腕像是飘摇的水草。 店里已经有一些人开始侧目。 凌波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想打人的冲动,现在假装不认识他还来得及吗? “一见钟情?我看你是想让我给你送终。” 火锅店里开了暖气,热气熏着,凌波脱了外套,扔到他脸上,盖住了他的招摇和傻气。 “左宸你特么的收敛一点,傻狗一样。” 左宸从脸上扒下外套,整齐迭好,放在身边,顺手接过了她的包,“几年不见,凌哥更加霸气侧漏了。” “你也更傻了。” 凌波从包里拿出手机,撕开了一张湿巾擦手。 “长进了哈,还知道开小号骗我?没扒出来你的假皮,是我疏忽了。”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左宸笑嘻嘻的看着她,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她手边。 如果他身后有尾巴,现在一定摇的很欢。 “好吧,有被惊喜到。”γцsんцщχ.©Θм(yushuwx.com) 凌波划拉着ipad上的点菜栏,看他都点了些什么。 很好,自己想吃的,他都点到了。 “想见我就直接说,不用这么弯弯绕绕的。” “哪里有弯弯绕绕了?!这确实也是个相亲局啊。” 左宸笑看着她,见她看鬼一样看着自己,不慌不忙的继续解释: “你看啊,我未婚你未嫁,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与其和其他不认识的人过日子,咱俩好歹算熟人,也在一张床上睡过了” “打住,骗婚骗到我头上了,你找死啊?” 凌波一点没忘左宸喜欢男人这个事实。 “那我都喊你哥了,你也认了,那你不就是男的吗?” 左宸开始胡搅蛮缠,“而且虽然我喜欢过男的,不代表我不喜欢女的啊,双性恋你知不知道?” “行行行,我知道,赶紧吃饭,吃完就散了吧。” 凌波对左宸要跟她结婚这件事,没什么太大感觉,硬要类比的话,就是感觉自家熊孩子在胡闹,打一顿就好了。 也不觉得他骗婚有多品德败坏,人对着自己亲近的人,道德底线会变得无底线。 “凌哥,你考虑考虑我,我肯定会赚,但我保证你绝对不亏。” 左宸还在不遗余力的推销着自己。 小嘴儿叭叭地说了一顿饭时间,直到把凌波送到楼下,还不死心。 “乖,闭嘴吧,我对你只有母爱,没有其他的心思。散了吧。” 对着一只傻狗一样的人,能泛起的只有妈粉的母爱,其他的,真的有点强人所难。 结婚可是要上床的,怎么能跟自己儿子上床呢?那不是乱伦吗?! 凌波表示,虽然自己道德底线很低,但是这种事坚决做不出来。 谢邀,拜拜了您呐! 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左宸上楼坐坐喝杯茶的请求,凌波打着呵欠往电梯走,进屋准备关门的时候,一双手微微拉开了门,闪身进屋,把凌波压在了门上。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并没有开灯。黑暗里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缠着。 都说饱暖思淫欲,凌波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比如此刻被男人压在门板上,身体里自然的泛起欲望,下面的小嘴儿不自觉地收缩着,两腿都有些发软。 ———————— 亲们猜猜下章是谁的船~ -- 被压在门后指奸到高潮(H)100珠免费章1500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呼吸间夹杂着酒气,喝醉后高高在上的姿态也没了,说话态度都好了不少。 双臂紧紧的把凌波箍在自己怀里,低头在她脸上和脖颈上乱亲着。 一秒钟都不愿意离开她的滑嫩肌肤。 欲望浓烈的喘息声逐渐粗重。 有力的一双腿压住了凌波挣扎的长腿,把人死死的禁锢在自己身体和门板之间。 “陆唐,你清醒一点,不要说的我们好像在一起过一样。” 我从没靠近过你,又怎么谈得上离开你呢? 凌波胡乱的扭着头,避开他带着侵略性的亲吻,双手搁在他胸前努力的推拒着。 今天为了见相亲对象,特意穿了聚拢型的内衣。 被他坚硬的胸膛紧压着,硕大的胸脯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想要从bra里爆出来逃跑。 有那么一瞬间,凌波几乎有要窒息的感觉。 “那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陆唐把头埋在她的肩膀,小狗撒娇一样蹭弄着。 不安分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衣服里,单手熟练的解开了她内衣后面的暗扣。 急不可耐的,在她光滑的背上乱摸着。 又顺着她的蝴蝶骨往前滑上了她羊脂玉一样的乳肉上。 一点也不温柔的,把玩着她的乳肉。 捏住乳尖软软的肉粒,挤压揉搓着。 直到它渐渐充血变大发硬,又不停的往外拉扯或往里挤压着。 “嗯” 在陆唐满是技巧的挑逗攻势下,凌波的嘴里逸出一丝带了欢愉的呻吟。 差点忍不住开口拜师:就那个单手解内衣暗扣的动作,好想学啊 又带着后悔的,翻了一个白眼,妈的好后悔,早知道当时不去找他曲线救国了。 陆唐怎么是个这样的东西? 打完炮还狗皮膏药一样的黏着? 炮友的自我修养呢? 好气。但是得忍。 “陆唐,你能给我的,不是我想要的。就不要彼此浪费时间了。” 凌波简直要为自己的耐心点个赞,都这样了还没把他轰出去,和他认真讲着道理。 陆唐避开了她略显认真的问题。 一手把玩着她的两只胸脯,一手向下,掀开了她的下裙。 不带任何婉转迂回的直接摸上了她腿间的柔软。 凌波很少穿裙子,当伴娘和出席年会晚宴的时候除外,日常生活里都是各式各样的裤子。 陆唐对比自己妹妹衣柜子花花绿绿的小裙子,还有什么洛丽塔风格和汉服风格,总觉得那些衣服穿凌波身上应该更好看,见不到她穿很可惜。 “穿成这样,是去勾引谁了?嗯?那么饥渴想要被肏的话来找我,我满足你。” 陆唐的手从打底裤的边缘伸进去,手掌揉上她的屁股。 拇指卡在打底裤和内裤的边缘,顺着继续往下揉的动作,轻而易举的把她下面剥光了。 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越过耻骨上稀疏的黑色毛发,手指像是小蛇一样的往她的柔软里钻去。 手指微破开紧闭的花唇,沾染了一手的滑腻。 草,她已经湿了! “湿成这样,果然还是想要我的,和我在一起,我天天肏你,保证把你下面的小嘴儿喂饱好不好?” 陆唐顺着她水淋淋的肉缝一路滑过去,修长的中指毫无阻碍的伸进了她下面的花洞,快速的抽插抠弄着。 “嗯陆唐你别误会,哪怕现在不是你,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湿的啊” 都说了饱暖思淫欲,欲望来了,还会在意插进下面止痒的是按摩棒还是黄瓜吗? 现在也不过是换成了一个会呼吸说骚话的男人,活儿也不错。 做生不如做熟,反正都做过了,也不差这一次。 凌波心里一想开,也就不再挣扎了,双腿夹紧他的手,主动配合着他的手指套弄着,缓解着欲望。 “换成谁?你包养的那个穷酸小白脸?还是你今天一起吃饭相亲的死基佬?” 陆唐趴在她耳边吹气,忽然把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轻咬着她的耳珠。 “你特么跟踪我?” 凌波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又在心里隐秘的担心,自己爬上文轩的床不知道他知道了没有? 应该,不会知道吧 耳珠被他的牙齿和舌头玩弄着,胸脯前发硬发胀的肉粒也被他拉扯着,下面的花洞更是被他的手指快速抽插进出着。 叁管齐下,凌波被快感刺激的微眯着眼,夹紧在腿间作乱的手,收缩着小穴蹭弄着,“啊~”的一声,竟是泄的一塌糊涂。 身子发软靠在门板上,腿软的不由自主的想要滑下去。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₁₈.νɨρ) -- 黑暗里玄关处双高潮(H)1500字+ 陆唐的手指还在她的花穴里,感受到里面的蜜液浇灌,手掌包裹住她水淋淋的花户,托住她往下滑的动作,立刻沾染了一手的淫液。 “骚货......” 陆唐轻骂了她一句,单腿抵在了她腿间,让她骑在自己膝盖上。 收回在她身上作乱的双手,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放出了自己早就已经硬邦邦的欲望。 抱起她的身子,收回自己被她的淫液打湿的腿,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微微曲起腿,把滚烫的欲望抵在了她的穴口。 一挺腰,粗野又霸道的狠狠的把自己的欲望送进了她紧致的小穴里,用力大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 粗长又滚烫的肉棒,会自己冲刺,会自己去找她的敏感点,带着血肉的温度,夹紧了还能感受到上面血液脉搏的跳动,比按摩棒好用很多。 凌波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他,毫不避忌自己的欲望,也不压抑自己的情动,微张着小嘴儿大叫着。 花穴里的软肉四面收缩着,像是贪吃的小嘴儿吸咬着在里面的粗长肉棒。 随着他冲撞的动作,快感像是落进湖中的石子,从两人的交合处,酥麻的感觉漾到全身。 越抽插,里面的水儿越多,房间里回荡着“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我说错了,你的水儿比那个女大学生多......哈啊......” 陆唐挺腰收臀快速抽动,感受着里面层层褶皱对自己的吸夹,更加用力地往里面肆意冲撞。 一想起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更加激动,力道也更加凶猛。 陆唐并不是有处女情结的人,甚至也不怎么愿意去碰处女。 大约是因为有一个妹妹,总觉得女孩子应该把第一次给喜欢的人,而不是像自己这样的渣男。 但此刻,他突然理解了男人们所谓的处女情结,里面包含着彻底的占有欲。 白纸一样的女孩子,是自己在她身上破开了代表着青涩和纯真的一层膜,涂上了第一笔红色,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那你,就应该是我的。 “凌波......凌波......凌波......” 陆唐挺动着精壮的腰身狠狠地进入她,恨不能和她合为一体,子孙根下面挂着的囊袋都被带的往小穴里挤着。 一声声的叫着凌波,没什么意义的呢喃,只是叫出来觉得安心。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淫水四溅。 凌波被他顶撞的有些不知身在何处,飘摇着身体像是无依无靠的小舟,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抱紧了他的脖子,紧紧贴在他身上,两人的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肌肤相触其实并不舒服。可凌波还是不愿意松开手。 这是此时唯一可以抓住的人,也是唯一的真实。 凌波的眼角沁出眼泪,无意识的叫了他一声: “陆唐......” 陆唐...... 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该爱你吗?我该恨你吗?我该......拿你怎么办? “叫老公!” 陆唐丝毫不停歇的狂风骤雨一般的肏干着,拍打着身下飘摇小舟一样的凌波,用力顶弄她的敏感点,插到最深处撞着她的宫口的软肉。 “老公......老公......太深了......” 花穴甬道末端就是宫口,陆唐完全性奋勃起后轻易就能顶到。 宫颈外口上没什么触觉神经分布,直捣花心撞上去其实并不会有多大的快感,连痛觉都没有。 可紧挨着宫口的一个区域,被他快速的顶弄摩擦,快感像是涨潮时的水,淹没了全身。 凌波淹没在快感里,并不觉得叫他一声老公有什么不可以,床上的话随便说又不犯法,下了床谁当真谁是傻逼。 花穴里的软肉吸裹着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滚烫欲望,阻力倍增,希望可以让他慢一些。 “嗯......” 陆唐被她忽然的紧致吸夹的头皮发麻,听她无意识的喊着自己老公,喝了酒后混沌的意识被猛地刺激了一下,浑身像是有细小的电流流窜。 再也压抑不住射精的欲望,往里面猛的一撞。 顶着甬道尽头滑溜溜微微发硬的宫口软肉,尽数喷射着自己的精液。 “啊啊啊~” 花穴里入口处的一块硬币大小的粗糙处被他用力的冲撞微微顶起,想要小解的欲望里,滚烫的精液喷洒进花穴里。 凌波受了刺激,花穴里的软肉抽搐着,也喷射出一股淫液。 两个人抱在一起,颤抖着到达了身体欢愉的顶峰。 -- 不做炮友可惜了(微H) 高潮后的凌波瘫软在陆唐怀里,心想哪怕做不成朋友,也没什么未来,只要他不来狗皮膏药似的纠缠自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一个固定炮友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和他做确实挺舒服的。 器大活儿好,还有技巧。 不当炮友可惜了。 陆唐微微喘息着趴在她肩头,心里的空洞并没有完整的被填上,身体的欲望也没有完全消下去。 手在墙壁上摸索着玄关处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 房间里一片光亮。 凌波还沉浸在高潮里没有缓出来。 眼角带着泪,满脸的潮红,鼻尖也微红,衣衫不整,绵软的胸脯袒露着。 一点也不体面。 凌波自知沉浸在欲望里的自己很丑,把脸埋在陆唐怀里,像是鸵鸟一样,掩耳盗铃式的自我安慰。 陆唐却觉得此刻的凌波无限真实,真实到可爱的地步。 踢掉了皮鞋,滑落在脚边的裤子也不要了,托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凌波,趴在她耳边说道:“我们去床上。” 去床上再战...... 凌波一听他的话,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刻扬起了头:“不行!” “嗯?” 陆唐低沉的嗓音,询问似的在她耳边嗯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性感到犯规。 “先去洗澡!还没洗澡换衣服不许到床上!” 这是从小到大,近乎偏执的洁癖之一。 仔细想,叁年前在陆唐家也是,硬要洗澡后被陆唐吃干抹净的...... 当时要是不洗澡,会不会什么事儿都没有...... 可惜时光无法倒流,谁也无法推翻已经发生的事,去假设另一件没有发生的事。 “好。” 语气温柔到近乎是宠溺,抱着她往浴室走,浴室里能玩的花样一点不比床上少。 自己体力有的是,她既然非要去,那自然是成全她。 陆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还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又一点点硬了起来。 凌波挂在他身上,陆唐走路时迈大步子,发硬的肉棒很自然地往前顶,撞在花穴里又是不一样的舒服。 凌波嗯嗯啊啊的小声呻吟着,收紧双臂和双腿挂在他身上怕自己掉下去, “陆唐,要不咱俩当炮友吧?” 回国后第一次见面时的乖戾和尖锐消散了许多,并没有什么敌意的,甚至可以说有点乖巧的问着自己。 这样的转变虽然很好,可还是忍不住去想,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药到病除。 身体里的酒精发散着,陆唐近乎是下意识的,嘴比脑子快的反问了她一句:“你和你哥上床了?” “......” 凌波受了惊吓,身子微微僵硬,这特么的怎么猜出来的??? 陆唐是在性器里装了检测器吗?就那种一插进自己小穴里,就能知道之前有多少男人进来过的那种...... “我倒是一直在想啊。” 凌波娇笑着,没正面回答,但也没说谎,自己就是一直在想啊。 “问你话呢,要不要和我做炮友啊?” 凌波转移话题,拧了一下陆唐胳膊上的肌肉,没怎么用力。 “可以,但你不能再去相亲了。” 陆唐不打算继续纠结她和谁上过床,真要认真算起来,自己的更多。 作为渣男,自知做人不能太双标。 -- 包养(微H) “那你这算哪门子的炮友?你又不是包养我,管那么多干嘛?” 凌波心里腹诽,炮友难道不是只是上床打炮嘛? 彼此不参与进各自的生活,遇到合适的人见好就收,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管对方去不去相亲做什么? “啵儿”的一声,陆唐把湿淋淋的肉棒从花穴里拔了出来。 凌波大张着腿坐在马桶上,来不及合上的花穴里流出一股白浊,花肉一张一合的,不自觉地扇动着。 陆唐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撇开眼,拧开热水和冷水的水龙头调节水温,开始往浴缸里放水。 “哗哗”的水声里,凌波开始脱着身上的衣服,随手扔进脏衣篮里。 陆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开个价吧?一个月要多少钱?五万够不够?” “啊?” 凌波一脸不解的微抬起头看他,手里拿着刚脱下的内衣,粉色带蝴蝶结的内衣带在空中微微晃荡着。 陆唐花了好大的意志力,没把目光移到她白嫩的胸脯上,看她无辜又不解的眼神,只想狠狠的蹂躏她: “你不是说包养你的话,可以管你不去相亲?” “呃......” 不愧是你,逻辑鬼才。 凌波眨巴着眼,长长的眼睫毛蝶翼似的扑扇着,在脸上落下一道小小的阴影。 “不够?那你开个价?” 陆唐看她呆呆的,越发觉得她可爱。 “打扰了。我再找找其他人。” 相亲是一定要相的,结婚也是一定要结的。 凌波只是打算在找到合适的人之前,稍微放纵一下而已。 反正和陆唐做过不止一次,总比再找一个不认识的人好。 渣女吗?好像是有点。 那就希望相亲对象也是个渣男,渣男渣女内部消耗,就不祸害其他老实人了。 毕竟,有结婚需求的渣男肯定也不少。 凌波如此安慰自己。 脱干净了衣服,凌波踏进了磨砂玻璃的浴房,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冲洗着身子。 手指伸进下体,试图把陆唐刚射进去的精液挖出来。 还是林宇哲最乖,自己会戴套。 哎,突然有点想他。 陆唐以为开价五万凌波会心动,一个圈子里的酒肉朋友,两万都能包到一个十八线小模特,是自己低估她了。 也迅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挤进了浴房里。 浴室里顿时有点挤...... 花洒里的热水持续的往下洒着,热气氤氲着贴在玻璃上。 凌波拿眼睛瞄着陆唐的宽肩窄腰,看着瘦,脱了衣服还是有肌肉的,腹肌有几块来着? 一、二、叁、四、五、六、七、八。 不错,很不错。 起码自己不亏。 “馋我身子直说,给你摸。” 陆唐捉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腹肌上。 用力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拽,凌波踉跄着跌在了他怀里。 凌波摸着他发硬的腹肌,不死心的继续去问:“做炮友不好吗?你还省钱了。不都是上床吗?” “都是和我上床,你有钱拿不好吗?” 陆唐把她压在自己身上,双手立刻缠上了她娇小的身体,往下伸到了她的腿间。 “算了,老老实实洗澡吧。” 凌波从他怀里退出来,不打算再问这个问题了。 文妈妈和文爸爸一直教她,这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得到了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女孩子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是最容易的事情,同时也是最昂贵的事情。 凌波并不觉得把性当交易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也不歧视性工作者,各人有各人的选择。 只是她自己赚的钱够自己花,也不缺钱。 陆唐给的钱既不是雪中送炭,也不是锦上添花,那何必出卖自己的身体呢? 凌波知道自己道德底线很低,但哪怕是为了文家父母,她也不能松口答应陆唐。 陆唐取下挂在墙上的浴花,打湿了挤上沐浴露搓起了泡沫,牵起她的手轻柔的把泡沫抹在她身上。 “我来帮你洗。” 手指不安分的伸到她腿间,在她耳边吹气:“我手指比你长,能伸到更里面,洗得更干净。” 凌波听着他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腿又开始软了。 好想要...... -- ρǒ①㈧γù.ⅵρ 花洒(H) 陆唐手里拿着沾满泡沫的浴花,一处不落的在凌波身上划过。 从指尖涂到肩窝,从脖颈涂到乳珠,涂满了兔子似的两只胸脯,滑到了她的乳根,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了她的腿间。 胸前的肉珠发硬挺立着,埋在白色泡沫里,如雪里红梅,含苞待放。 “嗯” 凌波觉得被他的手摸过的地方,开始发烫。 欲望像是燃烧后熄灭了火焰的木炭,内芯还是窝着橘红的暗火。 稍稍吹一口气,滚烫的温度就缓慢的蔓延到了表面,火焰重新燃起,越发不可收拾。 陆唐站在她身后,一手伸到她身前,抠弄着她穴口的肉珠,一手拿着满是白色泡沫的浴花在她背上涂抹。 昂扬挺立的粗长欲望立在她的腰侧,就是不去碰她。 “陆唐,给我吧,我想要。” 凌波背对着他,双手胡乱的在身后抓着,摸到了他滚烫的肉棒,急不可耐地握在了手里,撸弄着。 被他抠弄着肉珠,小穴里空虚一片,迫切的想要手里的粗长插进去。 “那可不行,你不是要洗澡?当然要里里外外彻底洗干净。” 说话时故意的把“里里外外”说的旖旎缱绻,抑扬顿挫,很难让人不多想些什么。γцsんцщⅹ.©Θм(yushuwx.com) 陆唐拉着凌波站到花洒下,冲干净她身上的泡沫。 欲望被她握在手里,也觉得难耐。 挺腰压上她,把发胀的肉棒抵在她的臀缝上,微微蹭弄着。 温热的水,顺着两人身体贴合处,往下流着。 凌波扭着屁股,上下左右的蹭,想要他插进来,“陆唐你行不行啊?”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陆唐从后面贴上她的耳朵,咬着她的耳珠吹气。就是不去接她的激将法。 伸手取下了挂在墙上的花洒,在她身上淋着,冲洗着刚才自己细致涂上去的白色泡沫。 泡沫落在地上,随着汩汩的水流,流进下水道里。 陆唐手里拿着花洒,把她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冲了一遍。 “外面洗干净了,该洗里面了。” 陆唐微微分开了她的腿,手掌包裹住她的花户,流连揉搓着。 手指抠弄着她早已经硬起来的肉珠,把花洒对准了它,冲洗着。 “嗯啊” 花洒里的水接触到皮肤温度刚好,直接浇到阴蒂上,却觉得发烫。 凌波挣扎着扭着屁股想要躲开,求着他: “陆唐,洗干净了,不要了不要了” 陆唐显然没那么容易放过她,开大了水流,手指堵住一部分孔道。 恨不能贴到她小穴上。 喷出来的水流强度更大了,距离也更近了。 发硬的阴蒂和花唇被滚烫强烈的水流冲击着,像是暴雨中的蔷薇花,颤抖着。 “啊啊啊” 凌波被烫的吱哇乱叫,快感逐渐累积着。 全身像是触电一样,从阴蒂一直炸裂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脚趾都清晰感觉到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大脑空白一片,持续了十几秒钟。 之后疲累感席卷上来,凌波腿软的几乎站不住,颤抖着双腿,贴在了浴室的门上。 从浴房玻璃外看,方才影影绰绰的人影,此刻清晰的映在磨砂玻璃上。 玲珑的曲线,修长的双腿,悬空的屁股,还有被挤压到变形的胸脯,以及葡萄粒一样陷进乳肉里的乳珠。 凌波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陆唐就随手把花洒挂到了墙上,捞起她的纤腰 ,把她的屁股抬高对准了自己。 滚烫的欲望抵住紧致的穴口,猛地挺腰深入,狠狠的贯穿了她。 “嗯啊~” 换来的是凌波大声的媚叫,无比悦耳动听,引得陆唐更加快速大力的顶弄着她。 玻璃门上的赤裸女子身影前前后后地耸动着,腰肢像是春风里的柳条,乱摆着。 情动的欢愉声越过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一直传到客厅里去。 最新·更·新:χτfяéé⒈cом(xtfree1.com) -- ρǒ①㈧γù.νιρ 理想三旬(H)1700字+ “啊啊啊陆唐太深了不要啊” 凌波趴在玻璃门上,手指因为快感微拢蜷缩起来,下了力气扣着光滑的玻璃,莹润的粉色指甲盖儿有一半变成白色。 陆唐掐着她的细腰,蛮干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泛着紫红色的欲望在她白皙的臀肉下进出。 她的屁股浑圆肉多,回弹力也很好,随着自己的撞击,晃动着,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浴室的灯光从自己头顶照下来,自己的影子落在她的腰间,刚好落在她腰肢最纤细的地方。 一半白皙,一半阴影。 身体极致的欢愉里,陆唐有一种做梦的不真实感。 唯有更加大力的进出她,听着她的浪叫,感受着她小穴里层层软肉对自己的包裹,听她带了哭腔喊着自己的名字,才觉出了一点点的真实。 “不要?刚才不还扭着屁股求着我肏你吗?你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陆唐想起之前她答应了不拉黑自己,一出国还是把自己删除了,一走就是叁年,心里涌起一股怒气,抬起手掌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看你就是欠肏,还会包养小白脸了?那种一看就没摸过女人的愣头青,能满足你吗?嗯?骚货!” 陆唐想到凌波还跟别的男人肉贴肉着的做活塞运动,还有另一个男人也像自己这么进出她的紧致,就嫉妒的发狂。 明明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明明她该属于自己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哪怕两个人已经合成一体,还是觉得不够,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想要更深更狠的进入她。 陆唐直接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胳膊上,微曲起腿,挺腰更加凶猛的进攻。γцsんцщχ.©Θм(yushuwx.com) 粗长滚烫的欲望一处不落地碾磨过她花穴里的软肉。 重重的,变化着角度,抽出,进入。 “啊” 凌波惊叫出声,原本就发软打颤的腿,现在又少了一条腿支撑,竟是站不住要倒下去,却又被陆唐的手和胳膊禁锢住,全身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花穴里进出征伐的肉棒成了一个支撑点,快感也更加明显。 “陆唐不要了你慢点” 凌波怕自己倒下去,媚叫着,祈求得到身后人的一丝心软,换个姿势。 陆唐终于松开了她的那条腿,让她站稳,拉住她的双臂往后拽着,借力往她身体里冲撞。 骑马一样,她的胳膊成了缰绳。 顶弄了一会,又在凌波的呻吟里,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侧:“自己扶好!” 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宽厚的手掌倒扣在她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头,收紧臀部,电动马达一样继续撞击着她。 “啊啊啊陆唐不要了换个姿势好不好?” 潮水一样的快感里,凌波看不到他的脸,被他冲撞着,求着他换个姿势,起码能看到他的脸的姿势。 陆唐被她叫的险些射出去,快要精关失守的瞬间,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抱着她把她翻煎饼一样翻个个儿,和自己面对面贴着。 凌波乖觉地伸出双臂挂在他脖子上,一脸的水,说不清是泪痕还是刚才花洒里的水。 声音带了哭腔,委委屈屈地寻着他的嘴唇去吻,小猫一样的叫着他:“陆唐” 陆唐被她此刻的乖顺和依赖刺激到,心里软成一片。 捞起她的一条腿跨在腰侧,再次狠狠的进入了她。 比刚才后入的姿势更容易发力。 唇齿纠缠着,回应着她的依赖,舌头模拟着下身性交的速度,往她的嘴里送。 “嗯陆唐” 嘴里含着陆唐的舌头,回应着他,和他纠缠在一起,还是忍不住去叫他,发出声的是“嗯嗯啊啊”的嘤咛,根本听不懂她叫了些什么。 眼角的泪水顺着就流了下来。 陆唐 我喜欢的人我哥哥的最好的朋友。 我崴了脚落在队伍后面,是你一直陪着我,哄着我还给我唱歌,教我调整呼吸,不停的鼓励我说:“加油,还有五分钟。” 五分钟,当然只是个幌子,可就是让人有了继续走下去的盼头。 他的嗓子低沉好听,山涧丛林里,回荡着他的歌声: “雨后有车驶来,驶过暮色苍白,旧铁皮往南开,恋人已不在。收听浓烟下的,诗歌电台。不动听的咳嗽,至少看起来,归途也还可爱” 歌声渐渐飘远、飘远 翻山越岭,穿越时光,化成了现在自己耳边的喘息。 “陆唐” 凌波固执的,哪怕出口的是不成语调的嘤咛,也还是一遍一遍地叫着他。 “陆唐陆唐” 可陆唐偏偏听懂了。 吻着她流泪的好看杏眼,狠狠的把自己的欲望撞进了她的身体里,马眼一松,把滚烫的白浊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喘息着,颤抖着,收紧双臂抱紧了怀里赤裸单薄的凌波。 “我在。” 我一直,在这里。 гоυщεňщυ.dε(rouwenwu.de)) -- 翻脸比翻书快 在床上,陆唐花样百出的折腾着凌波,持久力惊人。 凌波哭喊的嗓子都哑了,最后流着泪昏死了过去。 梦里也还是陆唐把她压在床上狠狠的要着她。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晚了。 凌波还在年假期间,毫无心理负担的睡到下午才起,枕边已经空荡荡的,没了人。 估计着陆唐是早起走了吧。 因为怕忘锁门,家里的大门是自动落锁,关上,就锁住了。 也不担心他没锁门,谁会进来。 凌波打着呵欠下楼,看到厨房里煮粥的陆唐微微愣怔。 拧了一把自己的脸。 嘶,疼。 不是做梦。 “呃......今天你不用工作的吗?” 凌波注意到陆唐身上的衬衫和裤子已经焕然一新,估计是有人给他送衣服来过了。 陆唐觉察出了凌波语气里的不喜,巴不得自己赶紧走似的。 “叮咚”一声,门铃响起来了。 凌波就站在门后玄关处,下意识的就去伸手开门。 “凌波,我妈让我给你送吃的,你......” 门口的文轩很自然的换鞋进屋,看到玄关处的皮鞋,皱眉抬眼,刚好和陆唐的目光撞上。 嘴里的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叁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火葬场级别的事故。 凌波只恨自己手比脑子快,刚才下意识开了门,好歹让陆唐藏起来再伸手开门啊! 好在这叁年大大小小的场合见过无数,临场反应一流,只见凌波往文轩怀里一扑,委委屈屈地开始哭,声泪俱下地控诉: “哥,昨晚他硬闯进我家的!他还喝了酒,打也打不过,赶也赶不走......呜呜呜......” “......” 陆唐愣在原地,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甚至忘了反驳。 原来,哪怕昨晚肌肤相亲抵死缠绵,她哭着抱着自己不撒手,情动之时连老公都叫了,一觉起来,自己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不速之客。 还真的是翻脸比翻书快。 拔屌无情......这个词也可以这么用吧? “陆唐,希望你不要再来纠缠我妹妹了。” 文轩把凌波护在怀里,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张开双臂把凌波拢在自己羽翼之下,努力的想要帮她把所有风雨和伤害都挡在自己身外。 “不如,我们好好谈谈。” 陆唐心里憋了一口气,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被动。 “我不想和他谈。” 凌波把脸埋在文轩胸口,甚至不去回陆唐的话,摆出了拒绝交流的姿态,只和文轩说着话。 “......” 陆唐更气了,但是得忍,因为自己有所求。 “叁年前是我的错,我只是想补偿你。” 终于还是,道歉了。 这对陆唐来说并不容易。 也和陆唐想的不一样,他早就准备好了道歉的话,总感觉要在更郑重的场合,向她更加郑重的道歉。 而不是像现在,轻飘飘的给出去,像是一个借口。 “我不要他的补偿,也不想再看见他了。哥......” 凌波抽抽嗒嗒的还在哭,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陆唐。 “陆唐,你听到了吗?现在可以请你出去了吗?” 文轩抱紧怀里的凌波,挪了几步,让开了出门的路,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好,好的很。 陆唐气的手都在发抖,恨不能摔了火上的一锅粥。 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了。 又怕碎掉的瓷片打扫不干净,伤了凌波。 忍住了。 把手里的抹布重重的摔在了料理台上,走到沙发前,拿起自己的大衣搭在手上,往门口走去。 看着玄关处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郎才女貌的般配,般配的扎眼。 陆唐忍住了把他们扯开的冲动,为一个女人在这里打一架,真的太跌份儿了。 可什么都不做,到底是觉得憋屈。 “凌波,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不是一点真心都没有。想补偿你也是真的。” 文轩和凌波都有些惊讶陆唐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又说道。 “还有,我答应你昨晚的条件,我不给你钱也不包养你,咱俩继续做炮友。” 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不等文轩和凌波说话,就重重的甩上了门,走了。 巨大的关门声里,灌进来一阵风。 凌波冷的哆嗦了一下。 草,陆唐好贱啊! 绝对是故意的吧! 当着自己哥哥的面提炮友的事儿,好后悔,早知道昨晚不问他了。 嘴也太不严了,没一点做炮友的自我修养。 拉黑吧,再见!! 再也不见!! -- 哥,你下面硬了(微H) 在文轩眼里,现在的凌波自带滤镜,只要不是什么出格的事,都可以无条件被原谅。 哪怕她和陆唐真的做炮友又怎样?他俩之前又不是没睡过。 更何况,凌波还流着泪否认了。 “没有,不是真的,都是陆唐瞎说。” 否认叁连。 做哥哥的,当然选择相信她啊。 自己妹妹是天底下第一善良可爱乖巧的人,陆唐就是个渣渣! 文轩帮她把便当盒里的小菜整齐的码进冰箱,还一边叮嘱她:“这些都给你分好了,你不想做饭的时候,拿出来热一下就能吃。” “好。” 凌波洗漱完,乖巧的坐在桌子前喝着粥。 对,陆唐熬的粥。 他煮都煮了,不吃不就浪费了吗? “昨天的相亲怎么样?那个人怎么样?” 文轩状似随意的随口问着她,其实心里在意的要死,竖起耳朵去听。 “呃......人倒是挺好的。” 如果和左宸不熟,不知道他是个同性恋的话。 姑姑介绍的人确实不错,一表人才,性格开朗,前途无限。 文轩轻轻关上了冰箱门,开了温水洗干净手,坐到了凌波身旁的椅子上。 凌波刚好咽下了最后一勺的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小口小口的吞咽着。 微微仰头吞咽的动作,锁骨处一处红痕从粉色格子的睡衣里露了出来。 很显然,是昨晚陆唐留的印记。 肌肤相亲的印记。 文轩都不用刻意去想,那一晚在自己床上和凌波所有抵死缠绵的画面都跑入脑海。 像是小时候逃课去看画展,忐忑的,害怕被老师发现,但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哥要喝水吗?” 凌波看文轩一直盯着自己,端着杯子问了一句,又吞了一口水。 “嗯......” 话音刚落,文轩的脸就放大在自己跟前,嘴唇上一片柔软,凌波太过惊讶甚至忘记咽下嘴里的水,之后就被他卷走了。 更多的水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滴了下去,落在粉色格子睡衣上,立刻洇了下去,接触到皮肤,微凉的潮湿。 凌波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应着他,伸着双臂挂到他脖子上,呼吸缠绵在一起,交换着津液。 透明的水杯仓促的落在桌子上,踉跄着想要立住,却还是晃晃悠悠的落下桌子,在地上咕噜噜的滚远,杯子里的水撒了一地。 人,都是贪心的。 我怀揣着对你深切的爱独行至今,哪怕曾经遍体鳞伤,还是忍不住靠近你。 原以为,得到了一次圆满就可以心满意足,能够彻底放下了。 可是,得偿所愿就收手的传说,谁见过? 不收手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追随此刻的本心,要什么结果呢? 凌波搂着文轩的脖子,吻的忘乎所以,椅子本就挨着,轻而易举的跨坐到了文轩腿上。 抵着他的额头,轻笑着,手往下,揉上了他腿间的欲望。 “哥,你下面硬了。” 文轩“嗯”了一身,修长的手指摸上了她胸前的睡衣扣子,一颗又一颗,慢条斯理地解开。 第一颗、第二颗、第叁颗。 凌波以为他要把自己扒光的时候,文轩打住了继续解开她扣子的动作。 扯住她的睡衣往下一拉,规规矩矩的对襟睡衣被他扯成了大v领一字肩,肩膀和大片胸脯露了出来。 上面情爱后的痕迹,也全部露了出来。 本该是羊脂玉一样无暇的肌肤,有了大片的瑕疵。 文轩温暖的手一处又一处地照着那些痕迹抚摸了上去,挑眉抬眼去看她: “昨晚你和陆唐还挺激烈。” -- 漠河没有极光 在椅子上胡闹一通,文轩的西装裤上全是两人的淫液,干涸后成了一块一块的白色斑点。 自然是没办法再穿出去了。 凌波任劳任怨的抱着他的裤子去洗,洗干净后挂在晾衣架上,拿着吹风机去吹干,吹干后又拿着挂烫式熨斗去熨平褶皱。 对着抱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文轩也没什么好脸色。 “哥你下次能不能脱了再做?好麻烦的!” 文轩撑着脸倚在沙发上,仰起头去看她,“那你下次把我脱光了再说想要。” 凌波深吸一口气。虽然他先亲了自己,但好像确实是自己先勾引他的。 好,我忍。 彼此都刻意回避着为什么这次又做了,也刻意回避着夹在两人中间的池晴。 看着挂烫机喷出的水汽,凌波回忆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叁不原则。琢磨着现如今自己和文轩算不算渣男渣女内部消化。 彼此都主动了。但彼此都不拒绝,也似乎打算着彼此都不负责。 刚刚好,渣一起了。 没了陆唐,还有文轩,实在不行还能去找林宇哲......算了,林宇哲还是算了。 相亲定下来之前,文轩先凑合着用吧。 相亲对象要是也器大活儿好,那再踹了文轩。 可是,如果那之后文轩再找上自己,自己真的能下定决心拒绝他吗? “在想什么?” 文轩看她发呆,围着毯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张开双臂拿毯子把她一起包在了里面。 “在想你之前答应我去漠河啊。” 凌波窝在带着他体温的毯子里,微微靠在他怀里。 叁年前,嚷嚷的是要去漠河看极光。 叁年后,依旧想去漠河,但是不再期待见到极光。 因为,奇迹不该降临在自己身上。 从1957年漠河建立气象站到2004年的48年资料统计,并不是每一年都会出现北极光,48年中只出现了18年次,另外30年没有出现。 也不是每个月都会出现北极光,48年间有39天观测到了北极光,粗略算一下概率是39 / (48 * 365) = 1 / 449。 正因为那微乎其微的几率,少女时期异想天开的觉得,如果和文轩到了漠河见到了极光,是不是算是上天注定,能称得上天选。 “好,下个月我请假带你去。” 文轩几乎是下意识的答应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大概所有出轨的人都会面临红玫瑰和白玫瑰的选择题。 黄昏时分,文轩回到自己的公寓。 池晴拎着煲好的鸡汤在等着他:“下个月你有空吗?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我生日那周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文轩喝着熟悉味道的汤,犹豫了。 一个月不可能请两次长假,自己也只有一个人。 这又是一道选择题。 自己似乎经常面临关于凌波和最亲近的人的选择题。 叁年前,是陆唐和凌波。 叁年后,是池晴和凌波。 文轩看着碗里加了红枣和枸杞的汤,生出一丝愧疚,却还是回绝了她:“下个月估计没空,年底事情比较多。” “那行吧。” 池晴想了想也是,年底确实事情很多。出去玩也挺累的。请假也麻烦。 转瞬又问他:“那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 -- 红玫瑰和白玫瑰 留宿,就意味着要做那种事。 这叁年里,文轩和池晴无数次在卧室里负距离接触。 刚开始在一起时,甚至是有些沉迷进去,欲望一撩就着。叁年后有了老夫老妻的状态,不再想着这些事。 为了不耽误工作,约定俗成一样的,把日子定在了周五或者周六。 因为第二天是周末,可以晚起。 文轩除了池晴没碰过其他人,和公司里的女同事也保持着客气疏离不失礼貌的距离,因此每周按时交公粮也并不敷衍她。 彼此都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了,知道什么姿势和什么抚摸能最快的挑起对方的欲望,温情脉脉的交颈而眠。 可现在不一样,凌波像是妖精似的榨干了文轩。 硬要做当然也可以,可文轩就是不愿意再碰池晴,多少还是会有罪恶感。 “最近太忙了,明天要早起......” 文轩摆出了拒绝的姿态。 “什么都不做留宿一晚也不行吗?这么晚了你不会要赶我走吧?” 池晴笑看着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上周文轩回父母家见凌波,自己肯定不能跟着,这周又要赶自己走。 两个人工作起来并不怎么见面,难得周末,这次如果不是自己主动找上来,或许这周也见不到。 “对不起。” 文轩放下了手里的勺子,说了这么一句。 池晴的不安越来越大,有些慌乱的开始收拾东西,“好好的道什么歉,我知道你最近事情多,压力也大。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再来看你。” “池晴,我们分手吧。” 陈述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 文轩行事做人春风化雨,对着所有事所有人都有一种理解的包容,但这不代表他优柔寡断、拖泥带水。 这道红白玫瑰的选择题,在自己的感情天平倾斜向凌波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一直拖下去,伤害的是两个人。 “是因为......凌波吗?” 池晴愣愣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洗干净的保温餐桶,空荡荡的一点也不沉。里面的鸡汤已经装进了文轩的碗里和胃里。 她知道上周文轩回父母家是去见凌波。也知道文轩对凌波一直宠溺...... 一想起凌波,开始感觉手里空空的餐桶有千斤重。 “嗯。” 文轩也害怕面对池晴,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这段感情。 闭上眼睛微微点了头,眸子微微睁开后一直垂着,不敢看她。 嘴唇微动说了一句: “我放心不下她。” “那我呢?” 你放心不下她,就可以放心我了吗? “你性格独立又强大,没有我,也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凌波不一样......” 文轩说着说着,渐渐没了底气,怎么说怎么渣...... “文轩,你之前不是一直跟我强调她是你妹妹吗?我知道叁年前那件事你一直放不下,见到她自然心疼她。要不你再好好想想?退一万步说你们真要在一起了,对外怎么说?那些把你们一直当兄妹的人该怎么看?即使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在外人眼里看还是乱伦。” 池晴并不清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是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拼命说些什么理由出来。 这么多年感情,文轩又是不错的对象,池晴并不想放手。 “池晴,你说的那些,我不在乎。” “我不同意分手。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你先冷静一下。” 池晴憋着泪,穿好衣服,撂下这么一句话,重重甩上了门。 门刚一合上,池晴就倚着门泪如雨下。 她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 哪怕知道无法挽回,自己在凌波跟前毫无胜算,还是极力想挽留些什么。 早知道,应该和文轩早些结婚,如果有一个孩子,或许文轩不会对自己这么无情。 -- ρǒ①㈧γù.ⅵρ 没有车震可惜了 “学长,我到你说的那个地方了。哦哦,奔驰的四驱车是吧,我看到了。谢谢学长。下次再有这种工作记得再叫我啊。” 凌波挂了电话,又确认了一眼车牌号,朝那个奔驰的四驱车走去。 一星期的日语跟翻,打零工一样到手一万二,即能赚钱又赚了学长一个人情,凌波答应的很痛快。 凌波一身商务西装,更显得腰肢纤细,长腿笔直。 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朝着学长说的那个车走去,敲了敲车窗。 后座的车门打开了,凌波看清车后座坐的是谁,拔腿就想跑。 陆唐靠车门坐着,就是怕她来这一出,眼疾手快的拽着她的手腕,护着她的头,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嘭”的关上车门,直接对着前面的司机说了一句:“开车。”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对着文轩装可怜赶我走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呢?” 陆唐紧紧的箍着她的腰。 前排的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都担心那个小姑娘的腰被勒断。 “这钱我不赚了,你放我走。”γцsんцщⅹ.©Θм(yushuwx.com) 凌波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去,白衬衫下面的胸脯也跟着挣扎,险些把胸前的防走光暗扣顶开。 屁股更是无意间蹭弄着陆唐身下的欲望。 陆唐有些头疼的叹了一口气,趴到她耳边小声低语:“别扭了,再动要硬了。不想我当着司机的面要了你,就老实一点。” 凌波瞬间不敢动了,乖的跟兔子一样。 “乖~” 陆唐难得见凌波听自己的话,心情大好的摸了摸她的头,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 “老实坐着吧,是真的有工作。” 凌波抱着自己的公文包立刻缩到车角,心里快速过了一遍现在的处境。 想逃吗?想。 想赚钱吗?也想。 中间还夹着一个学长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大不了,陪他再睡几觉。就当是免费的鸭子,在日本就算是找牛郎,陆唐这样品质的,也得不少钱。 想开了之后,凌波反而不慌了。坐直了身体整理着刚才挣扎间弄乱的衣服。 “陆总事后记得按时给钱。” 陆唐:“” 好好的工作,怎么有一种嫖娼的错觉 司机:“” 陆总这是走禁欲系了?没有活春宫看,可惜了。 商务车特意换成了后座宽敞的四驱车,还以为有车震看。 江城国际博览中心。 正在开展着世界叁大家具展览之一的国际家具展览会。 凌波跟着陆唐到达展位,做着随行翻译的工作,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除了,遇见了林宇哲。 凌波看着林宇哲亦步亦趋跟在一位妆容精致的贵妇人后面,猜测他应该和自己一样,也是来当翻译的。 林宇哲为了凌波,自学了日语,一年时间就考过了N1,是学霸的稳定发挥了 凌波想要假装没看见躲过去,陆唐已经主动凑了上去,和贵妇人你来我往的互相寒暄了。 凌波看着两个人相谈甚欢,已经约着晚饭吃饭的架势,也说不准陆唐是不是故意的。 “陆总,接下去没我的工作了,那我今天先回去了。” 凌波推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镜,跟陆唐道别。 也是实话实说,接下去约饭的大家都是同胞,用不上她这个日语翻译。 -- 所谓美貌、所谓肤浅 陆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妆容精致的贵妇人就率先上前一步,拉住了凌波的手。 漂亮的桃花眼扫了一眼凌波的胸牌。 “凌波,你也累了一天了,今天姐姐我请客,好歹吃完饭再走。你家陆总不管你的话,我派人送你回去。” 说完还自来熟的伸手,把凌波额前耳边乱了的刘海儿整理到耳后。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语气动作亲昵的仿佛真是一对姐妹。 涂着红蔻丹的纤细手指从凌波耳后抚着厚重的黑框眼镜架,轻轻往上一抬,轻易把眼镜取走了。 “多好看的脸蛋儿,藏起来可惜了。这个世界对漂亮的人可是有很多特权的。 一举手一投足,有淡淡的清冷的香味传来。 凌波细嗅着那股香味,一时间竟是忘了反应。 漂亮的人工作能力再好,第一眼还是容易被当成花瓶。 所以工作时,凌波都会特意带着黑框眼镜,把自己往朴素里收拾。 没想到这个姐姐一眼看穿了。 心里近乎是叫嚣着:“漂亮姐姐!我可以!我可以!我疯狂可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凌波也不例外。谁不爱看漂亮妹子呢? 这个还迭加了有钱、有能力、温柔、御姐的一堆buff。 就是这个场合多少有点不合适,陆唐和林宇哲都在...... “谢谢顾总好意......我......” “我喜欢聪明的孩子,尤其是漂亮又聪明的。” 顾思颖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一条弯弯的线。 并没有刻意和凌波互通姓名,她还是准确说出了自己的姓氏。看似简单的一件事,却并不是每一个孩子都能做到的。 “陆总,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 陆唐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已经开始后悔。只听说顾思颖喜欢包养男大学生,没听说她对女的感兴趣啊。 草,失策了。 凌波被顾思颖轻轻一推,摁到车后座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情况就变成现在这样。 顾思颖软硬兼施的一通话,看着什么也没说,温温柔柔的,可一切都在被她牵着走。 这可能就是差距吧...... 是我等平凡打工人做不到的八面玲珑、长袖善舞。 凌波扭过头去看顾思颖,她漂亮的侧脸线条流畅,倒映在车窗上,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呼啸而去,越发显得她美得不那么真实。 顾思颖注意到凌波的目光,扭过去看她,桃花眼里柔情似水,声音也温温柔柔的:“凌波喜欢吃什么?” “我......我都行......” 四目相对,凌波有一种偷窥被抓包的感觉,莫名有些脸红。 “随便可不行哦,女孩子要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不然混混沌沌一生就过去了。想要的要想方设法去抓在手里。” 顾思颖抬起手去摸凌波的脸蛋儿,年轻的满是胶原蛋白,新鲜的像是春末夏初枝头刚熟的樱桃。阳光落在上面都温柔了许多。 目光渐渐放空,又像是透过凌波在看其他什么人。 凌波心里一阵发慌,自己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好像没有。 没有的话,又该怎么办呢? 最新的衣服、最新系列的化妆品,新出的电子设备......已经无所谓有没有。 有想去的地方吗?墨西哥的亡灵节和南美洲大瀑布去过之后,就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了。 有想见的人吗?好像也没有......硬要见一个人的话,脑子里立刻浮现了文轩的脸。 文轩...... 顾思颖看她发呆,轻轻笑了一下,自己真的是老了,已经开始对小孩子说教了。明明之前自己最讨厌好为人师的人。 “每个人想要的东西不一样,得偿所愿甘之如饴就好。” 一顿饭宾主尽欢。 散场后,陆唐送凌波回家。 顾思颖并不避讳谈起自己包养的那些人,甚至直言如果林宇哲愿意,这次工作结束也可以来找她,拿身体换钱。 凌波确认一样轻轻问了陆唐一句:“你会觉得顾总是轻浮的人吗?” 陆唐沉思了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人都是有欲望的,女人也一样。她走到现在的位子,肯定承受了很多我们无法想象的痛苦,如果那些年轻美好的肉体给了她安慰,为什么不替她开心呢?” “陆唐,突然感觉你是个还不错的人。” 凌波歪头靠在车窗上,看着他笑。 “我也不认为之前那些和我上床的女人轻浮,充其量算是软弱到有些肤浅。每个人都有孤独的瞬间,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坚强的一个人撑过去。撑过去的人也没必要苛责那些撑不过去的人。众生皆苦,慈悲为怀。” 陆唐不知想起了什么,叹了一口气。 这多少,也是为自己的辩驳。 一路无话,凌波转眼去看车窗外飞速而过的霓虹。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一种生物。 彼此相互依赖,又相互伤害。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接你。” 陆唐规规矩矩的冲着凌波道别,一丝一毫逾距越界的动作都没有。 凌波解开安全带,下车帮他合上了车门,无比乖巧地说了一句: “路上小心,那......晚安。” 陆唐渐渐握紧了双手,压抑住了下车追上她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徐徐图之,急不得。 凌波上楼,看到蹲在门口流浪大狗狗一样的林宇哲,明明之前想好了一刀两断,此刻又开始心软。 这大概就是陆唐刚才说的,孤独到撑不下去的瞬间吧。 众生皆苦,慈悲为怀。 —————————————— 陆唐:草泥马,早知道不给凌波灌心灵鸡汤了。林宇哲你这个混蛋!!!年轻人不讲武德!!! 作者(和稀泥):武林要以和为贵。 -- 那不如,我们结婚吧 “凌波......我来还你钱,之前你给我的钱,都在这张卡里了。” 林宇哲喝多了酒,手里紧紧握着一张银行卡。 握得太紧了,银行卡的边沿在他的手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 凌波忽然生出羞愧,为之前所有对他恶意的揣摩感到羞愧。 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天。 那一天的倒霉也不是毫无预兆,从早晨出门忘带手机充电宝和充电器开始,所有的水逆扎着堆儿的一件赶着一件到来。 公司把她调去另一个门店,自然要搬家,日本的搬家流程繁琐且消磨耐心。 与此同时,工作也不能落下。 周五加班到深夜,周六上午约了电力公司、瓦斯公司、网路公司的人解约关停业务,下午约了保险公司的测定员和房东在旧居退还钥匙。 早晨哪怕睡眠极度不足,还是强撑着爬了起来。 偏偏新家附近的公交车站也极度复杂,十字路口前后左右加起来有叁个一样的公交车站名,凌波往返其间,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车站。 下车后,网路公司的人打电话,说已经快到了。 凌波慌忙的赶路,刚挂电话,手机电池续航能力不太行的苹果手机就没电自动关机了。 但也顾不得许多,回家拿充电线多少有些不现实。 在公寓里坐了一上午,等来了网路公司的人回收了机器盒子,等来了关西电力的人掐了瓦斯和电力。 问过最后离开的关西电力的员工,才知道彼此刚好正午,和保险公司约定的时间还有四个小时。 凌波出去吃饭后,打算去区役所办理住所更改手续,到了地方,对着区役所紧闭的大门,后知后觉今天是周六,政府部门是休日。 白跑一趟。 又困又累,脚也有些水肿。 回去后,在冰冷的空荡荡的屋子里一直等着,手机没电后,连时间都不知道,只觉得每一秒时间的流逝都格外的消磨耐心。 近乎是神经质的,在心里数秒。 数着数着,又在想,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呢?为什么会这么痛苦呢?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呢? 怕测定员和房东来了联系不到自己,也不敢外出,只能在冰冷空荡的房间干等着。 等到天色都暗了下来,等到浑身已经冷透了,等到指甲盖儿都冻成了紫白色。 哪怕不知道具体时间,也从天色推断出了早就过了下午四点。 凌波无可奈何的,在邻居家门口徘徊了好几遍,最终还是按响了门铃,抱歉的拜托他给自己的手机充半个小时的电。 邻居有些惊讶的问她:“只把手机拿进来充电真的没事吗?” 也不是不担心,可这时候真的只能赌一把人品了。 凌波把手机透过门缝递给他,鞠躬道谢,继续回自己房间里数秒,期盼着房东和测定人员能赶紧来到。 站在玄关后,一听到外面的响动就立刻打开门去看。可是谁也没有来。 外面的灯光透过没了窗帘遮挡的落地窗照进来。 凌波看着门上自己的影子,艰难的、继续数秒。 一、二、叁、四、五、六......一百......一千......两千......叁千......四千......五千...... 害怕自己无意间数快了,特意的数到了五千,才去摁响了邻居的门铃。 短暂的停顿,无人应答。 凌波忽然生出恐惧,如果邻居此刻不把手机还回来,该怎么办? 好在,那扇门终于还是打开了。 门后的大叔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的手机不是苹果,翻找出来的充电线有些接触不良,没充进去多少电。” 凌波想到数秒的痛苦,哪怕只有百分之叁的电量,还是谢绝了邻居继续帮她充电的好意。 彼时已经六点十五了,距离约定的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十五分钟。 慌忙的调出保险公司的电话去问。接线员一直道歉说去确认一下,让她等回电。 凌波蹲在落地窗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害怕手机再突然关机。 看到来电后,慌忙接起。 “不好意思,测定员下午没打通您的电话,以为您没在,就没去您那里。现在他已经下班了。我们可以另约时间吗?” 接线员充满歉意地说道。 凌波平静的,不带一丝情绪的,和她另约了时间。 起身时,却觉得头脑发昏,直直地撞在了落地窗上。 玻璃里夹着钢丝网,没碎,光滑的镜面一样的玻璃,却多了叁道裂痕。 公寓外的灯光映在上面,像是蛛网一样,绞在人心上,透不过气来。 凌波静静的看着那叁道裂痕,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的人生也像是这扇碎了的玻璃...... 她抱着肩膀,缓缓地蹲在了地上,缩成一团...... 或许,两年前在四国岛的那家酒店十叁楼应该终身一跃...... 也或许,应该踩着那片蔚蓝的海试着走向海天一线的交界处...... 说不定,是解脱。 活着,真的好累啊...... 被最爱的人舍弃的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忽然,手机屏幕一亮,进来一封邮件。 凌波看着只有百分之一电量的手机,近乎是迫切的打开了那封邮件。 是林宇哲。 大约他也知道自己的告白过于像是婚姻可行性分析报表,在最开始,他引用了埃姆朗萨罗希的诗句: “我越是逃离 却越是靠近你 我越是背过脸 却越是看见你” 一整天的不幸,像都是为了他此刻的到来做铺垫。 凌波像是溺水的人抓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了他,颤抖着手飞快敲击屏幕,回了他一封邮件。 邮件里只有一句话: “那不如,我们结婚吧。” -- ρǒ①㈧γù.νιρ 或许该去找口交的教程 明明,一开始是想要和林宇哲结婚,互相扶持着过完余生的。 结果他的母亲一出现,自己就退缩着逃跑了。 在无法抵御的孤独里,抓紧了他的手,擅自依赖他,又擅自对他失望。 其实自己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人,利用了他对自己的喜欢。受了伤之后,又摆出高高在上的受害者姿态,把他推的远远的。 任性又自私的,一直是我。 凌波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林宇哲身前,伸出双臂拥抱了他。 感谢你,喜欢过我。 不堪的、内里空空如也的我。 灵魂沉到泥沼里、一点都不再柔软的我。 爱一个人,越强烈的爱反而越空虚。 而被爱,可以得到切切实实的安慰。 一切自然的彷佛水到渠成。 两人的衣服从玄关处扔了一路,浴室里赤裸的两个人纠缠着。 氤氲的水汽里,花洒的水淋漓着下雨一样浇在两人身上。 凌波踮起脚尖,双臂挂在林宇哲脖子上,和他交换着口水。 舌头舔过他粉色饱满的嘴唇,吻上了他的下巴。 四目相对,凌波冲他微微一笑,吻上了他的喉结。 感受到他突出的喉咙软管的剧烈滚动,轻笑了一声: “阿哲不用紧张哦。”γцsんцщⅹ.©Θм(yushuwx.com) 纤细的手指和柔软的嘴唇,一先一后顺着来到他的胸膛,吻过他的小腹一路向下。 凌波蹲在他跟前,手里握着他发硬的欲望,抬头看着他笑:“第一次做这种事,可能不太熟练,你不要嫌弃。” 林宇哲抿紧嘴唇低头看着她,感觉一切像是做梦。 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十几岁的少女穿着白裙子走在初夏的香樟树下,阳光斑驳的落到她身上,美得像是一幅画。 自己站在二楼的教室门口,刚好看到风吹起她的裙摆。 她站在树下仰头看到自己,笑着招手,那笑容像是阳光下熟透的樱桃,甜到人心里。 记忆里的笑脸和眼前的人完美的重合。 凌波双手握着林宇哲的肉棒,对着粉色的伞状顶端轻轻吻了上去,滚烫的温度,沐浴露的薄荷味。 花洒的水还在不停地往下落,凌波抬手关了水。 淋漓的水声停了下来,林宇哲粗重的喘息声越来明显,紧张的有些可爱。 凌波的樱桃小嘴儿微张,含住了手里滚烫的肉棒前端,第一次做这种事,很想问问林宇哲自己该怎么做他才会舒服。 舌头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搁在肉棒底下吗?还是伸到顶端去舔? 或许该去看一些教程,好好学学。 摸着石头过河,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滚烫的肉棒,小舌试探着舔过龟头,吃棒棒糖一样。 努力的继续往嘴里吞咽,试图吞进更多。 舌头试探着左右舔过棒身,寻找着合适的位置,殊不知这个动作反而带着肉棒在嘴里左右转动,每个敏感点都被口腔内壁和舌头触碰到。 林宇哲呼吸都不畅了,他一直觉得凌波是自己高高在上的女神,只有自己舔她脚趾服侍的臣服,从未想过她会蹲在自己身前替自己口交。 男生宿舍拉灯后聊天,也有同学描述过口交的销魂。 林宇哲代入自己,发现自己舍不得凌波做这些。 可现在她却做了,而且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 心里瞬间满满的,无法言说的感动和满足感。 凌波还在摸索着,继续努力的把他的欲望往嘴里吞,已经抵到喉咙了,还有大半的棒身进不去。 双手撸着剩下的棒身,抚摸过肉棒下的两颗子孙袋,含住他的顶端前前后后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吸吮套弄着。 -- 共浴(微H) “嗯......” 林宇哲自我纾解时一贯持久,现在又是酒后。 可看着喜欢多年的凌波跪在自己腿间含住自己的欲望,心潮澎湃竟是要忍不住射出来。 不舍得射在她嘴里,捧住她的脸把她拉了起来。 “够了,你不用做这种事。” 被人疼爱怜惜的感觉很好,凌波笑看着他,抱着他扑在他怀里,踮起脚去吻他。 “这是我自愿的。” 在我怀疑自己否定自己时,想到还有你喜欢我,还愿意喜欢我,因此知道自己不是一无是处,因为我还能赢得你的喜欢。 那么好的你,喜欢着那么不好的我。 这其实是我的救赎。 “凌波,我来真的只想把钱还给你,不是来找你做这种事的。” 林宇哲压下了触碰她的欲望,认真的解释。 “我知道。” 这世界上所有人都可能背弃我,只有你一直站在我身后支持着我。 或许将来我会失去这一份真挚热忱,但此刻,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所以...... “可我想和你做。阿哲......不行吗?” 凌波恨不能贴在他身上,小腹贴住他蓬勃的欲望,蹭弄着。 当然,可以。 “先洗澡吧,天冷了,在这里面别感冒。” 林宇哲压抑着欲望,打开了她关掉的花洒。 凌波几乎又要有落泪的冲动,陆唐和她在这里肌肤相亲,从未想过可能感冒这种事。 只有林宇哲,事事为她考虑...... 不再胡闹,两个人很快就洗干净了。 凌波人如其名,对水有着执念。不大的小公寓,浴缸宽敞的很。 两个人泡进浴缸里,凌波坐在林宇哲腿间,靠在他单腿一侧的膝盖上侧对着他,浴缸里的空间还是绰绰有余。 哪怕之前床上负距离接触,刚才在浴房里抱成一团,此刻在浴缸里清醒着赤裸相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真要说起来,凌波和林宇哲并没有多熟,高中没怎么说过话,大学没怎么联系,只是一年前林宇哲突然告白,两个人才凑到了一起。 彼此也都不是多话的人,哪怕是决定结婚的时候,也没怎么腻歪。 仔细想想,人和人之间的缘分还真是很神奇。 凌波知道林宇哲珍惜自己,但是在他跟前反而最放不开。 在文轩跟前可以随意撒娇,在陆唐跟前可以随意毒舌吵架,到了林宇哲跟前,反而端着架子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也因此对他最温柔。 就好比此刻,凌波想要,但是不好意思说。 显得自己多急色,欲女一样。 跟以往的人设不搭。 林宇哲不比凌波好到哪里去,胯间的欲望硬邦邦的贴在小腹上,有些后悔刚才在花洒下面没要了她。 自己还说这次来找她不是来做这种事的,更不好意思主动碰她。 那不然不是打自己脸吗? 干柴烈火,赤裸相对的两个人,这会儿一起开始矜持了...... 两个人都想要,两个人都不愿意主动开口...... 捉急...... 凌波掬起浴缸里的水往肩膀上撩着,硕大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时而挤成一团,时而跳脱的兔子一样晃荡着。 浴室里只有淋漓的水声。 凌波的头发刚才洗过后,现如今湿漉漉的铺在肩膀上,并不舒服。 刚才跨进浴缸时忘了绑起来,刚想起身去拿皮筋,林宇哲已经顺手在置物台上找到了一个。 “头发,要不要绑起来?” 这得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才能做到的心有灵犀吧...... 凌波心里暖暖的,伸手去接那个皮筋。 林宇哲把皮筋递给她却没有收回手,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把靠在自己腿间的人扯到了自己身上。 林宇哲主动认输。打脸也认了。 自己对上凌波,本就输的一败涂地。 -- ρǒ①㈧γù.νιρ 你好粉啊(H) “呀” 全身赤裸的凌波,毫无防备地,被林宇哲拉了一下,整个人扑到他身上,轻叫了一声。 浴缸里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剧烈的晃动,起伏着拍打浴缸壁。 一丝不挂的两个人贴在了一起。 凌波趴在林宇哲怀里,小腹压在他发硬的欲望上,心里难得的有了小鹿乱撞的感觉。 林宇哲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男子气概,小奶狗秒变小狼狗啊。 爱了爱了。 凌波撑着他的胸膛微微坐起身,抬起双臂叁下五除二胡乱的把头发在头顶绑了一个丸子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 “阿哲你全身都好粉啊。” 林宇哲的脸微微发红,总感觉“粉”这个字用到男人身上显得很娘,下意识的否认:“才不是。” 凌波难得见他慌乱,刚才的矜持和紧张烟消云散,又重新趴在了他胸膛上,咬上了他的嘴唇。 “嘴唇是粉的哦。”γцsんцщⅹ.©Θм(yushuwx.com) 林宇哲回吻着她,舌头伸出来轻舔着她嘴唇的轮廓,“你的也是。” 凌波和他唇舌相碰,吸吮啮咬着纠缠。 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捻住了他胸前发硬的红豆粒大小的乳珠。 葱白的手指绕着乳珠一圈一圈地滑过,食指和拇指捏住碾压着。 凌波和他鼻尖抵着鼻尖,轻笑:“这里,也是粉的。” “还有呢?嗯?” 林宇哲的呼吸逐渐粗重,双臂把凌波拢在怀里,和她相拥而吻。 双手在她后背抚摸着,滑过她的蝴蝶骨,顺着她一节一节的脊柱,一路摸过去,滑过她的腰窝,揉搓着手感极好的臀瓣。 放任凌波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撩拨欲望。 “嗯” 凌波轻哼一声,身体里的欲望被林宇哲柔情似水的抚摸加了一把火,越来越想要。 “还有” 凌波的手一路往下,摸上了他腿间滚烫的欲望,上上下下撸弄着。 “嗯” 林宇哲的嘴里逸出一声闷哼,手下用力抓紧了她的臀肉,雪白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还有这里啊。” 凌波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扶住他的欲望抵在了饥渴的小穴口,花唇小嘴儿似的一张一合,吞咽着粉色的巨物。 纤腰下沉,往下坐着。 凌波硕大的胸脯垂在林宇哲眼前,发硬的乳珠像是熟透的葡萄粒,引得人采撷。 林宇哲一抬头,张嘴就含住了。 婴孩吃奶一样,吮吸着,吃的啧啧作响。 “怀孕的话,这里是不是就会出奶水了?” 林宇哲松开了嘴里的乳珠,虚心求教的叁好学生一样,抬眼去看凌波。 “嗯啊” 凌波被他揉着屁股,吃着奶子,小腰本来就无力。 又听他说产奶的事,羞耻心一上来,无力的跌在他的身上。 小穴里费力吃着的巨大也一插到底。 娇喘微微,小穴里的软肉不自觉地收缩着。回着他的话: “应该是吧。毕竟人类也是哺乳动物。” “也是。” 林宇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笑了,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 挺腰温柔地顶弄着她:“家里有套子吗?” 这个还真没有 主要是没料到回国后性生活如此丰富多彩,是该准备上了。 陆唐和文轩指不定什么时间再过来发情,老吃药也不是办法。 “没有” 凌波老实作答,生怕乖孩子一样的林宇哲因为没套子就退出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轻吻着他粉嫩的嘴唇。 “和我一起生孩子好不好?生了孩子我可以自己养。” -- ρǒ①㈧γù.νιρ 怀孕产奶的话要给我吃 “把我当精子库吗?” 林宇哲看着她漂亮的小脸,几乎是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 但真要这样也不坏,现在怀,明年秋天生,自己明年夏天毕业可以提前就职,等她生下来,刚刚好可以养得起她。 凌波一句话,林宇哲走一步看百步的性格,已经快把孩子名字想好了 恨不能现在就让她怀上。 双手禁锢着她的臀瓣,防止她乱扭,快速的收臀挺腰,把蓬勃的欲望往她紧致的花穴里送。 含住她的嘴唇,攻城略地一般亲吻着。 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海浪一样“哗啦哗啦”的起伏。 在此之前关于自己母亲而生出的迟疑,此时消散许多。 怀里的人给了他无限的勇气,为了不失去她,必须生出来的勇气。 因为,她说愿意和自己一起生孩子。 林宇哲并不是很会说情话的人。 一年前的告白也像是婚姻可行性报告分析,罗列了和自己在一起的缺点和优点,总结成一个报表,发到了凌波邮箱里。 现如今听到凌波说要和自己生孩子,哪怕猜出了她把自己当精子库,想避开自己的母亲不和自己结婚,自己养孩子做一个单亲母亲,也还是觉得那是共赴余生的邀约。γцsんцщⅹ.©Θм(yushuwx.com) 一夫一妻制的现代婚姻关系,更像是财产继承权的法律保障。 自己一无所有,和凌波结婚,其实是自己占她便宜。 她不愿意结婚也好,她的一切还是她的。 自己依旧会尽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职责。 林宇哲的舌头在凌波嘴里作乱,卷走了她口中的津液和空气,恨不能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要陷进她的臀肉里,禁锢着她,下身的欲望更加快速的进出着她的紧致。 凌波几乎无法喘气,快要窒息了,“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推着他的胸膛。 要是知道林宇哲心里已经把未来十年规划好了,大概要后悔说了那么一句话。 不过自己确实有过去精子库做试管婴儿的想法,反正她不差钱。 有了孩子可以养在这个小公寓里,父母去世前一家人住的房子现在租了出去,每月收租可以做生活费。 往昔的租金加上父母生前留的钱,哪怕是不去工作,养一个孩子也绰绰有余。 如果真的生了孩子,那么疼她的文家父母也不会不管她 文轩肯定也不会不管她 林宇哲终于亲够了,两个人分开时,嘴角扯出透明的银丝。 都沾染了情欲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生下孩子,有奶水的话也给我吃好不好?” 林宇哲痴迷的看着凌波,下身狠狠的进出她,粉嫩的性器撑开了小穴里的每一寸软肉,碾磨着顶弄着,寻着她的敏感点凶猛地撞上去,把她撞的嗯哼媚叫。 一双嘴唇却无比温柔的吻过她的眉眼,亲吻着她的耳垂,趴在她耳边喘息着轻轻说了这么一句。 凌波被他揉搓至今,快感一直累积着,听他说产奶吃奶的话,脑海里瞬间有了画面,硬的挺立的乳珠立刻发胀,像是真的胀奶一样。 性,说白了就是肉体和精神的运动。 大脑受了刺激,哪怕肉体什么都不用做,也能体验到颅内高潮的快感。 “啊啊啊啊” 凌波天鹅引颈一样伸长脖子媚叫了一声,小穴里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蜜液。 整个人颤抖着攀上高潮,瘫软在林宇哲身上。 浴缸里的水已经开始渐渐变凉,林宇哲怕她感冒,不再忍耐,感受着她高潮喷水的痉挛,快速抽插着,也匆匆射了一回。 滚烫的白浊灌满了她的小穴。 抱着凌波律动着射精的时候,林宇哲默默祈祷着,让她真的怀上自己的孩子。 -- 论持久战(微H) 凌波在国外叁年,虽然没吃猪肉,但是见了很多猪跑。 比如她知道,男性喝完酒之后,因为酒精麻痹神经、快感减弱,会延长高潮的到来,意外持久,很难射精。 林宇哲射在她体内后,帮她洗干净身体,抱着她出了浴缸,擦干身子,给她吹头发。 凌波看着他腰间浴巾又起了小帐篷,很想问问他,刚才就是你喝醉持久后的时长吗? 比起喝醉后的陆唐还有之前的文轩......是有点不持久...... 又总觉得这个问题哪里怪怪的,憋着一直没敢问。 林宇哲对她的情绪观察入微,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把她的头发吹干后,关停了吹风机,问她:“怎么了?” 啊这...... 总不能实话实说你不如陆唐和文轩持久吧...... 凌波咬着嘴唇,琢磨着该怎么扯谎,把现在圆过去。 林宇哲看她纠结着咬嘴唇,单膝跪在她脚边,视线和她平齐,轻轻吻了她一下。 “和我可以说实话,不用费力扯谎。” 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自己心里在想什么的??!! 凌波伸出双臂挂在他脖子上,小脸埋在他颈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很是没底气的小声说了一句。 “我只是在想,之前看过的一个理论对不对?” “嗯?” 林宇哲微微扬起了声调,询问的语气。 林宇哲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偶尔一滴水掉落,砸在凌波脸上,冰凉一片。 凌波拿起吹风机,“呼呼”的风里开始转移话题,“赶紧把头发吹干,别感冒了。” 林宇哲由着她帮自己吹头发,可还是对她刚才的欲言又止耿耿于怀。 两个人都收拾好,林宇哲抱着她上楼的时候,自然是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只说了一半。” ...... 记忆力这么出众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之前的室友说,她男朋友喝完酒......嗯......会很折腾......” 凌波斟酌着,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天地良心,是他自己锲而不舍非要听的! 这是在嫌自己不持久吗?是吧,是吧...... 林宇哲倒也没生气,低低的笑了一声,抱着她,把她放到了床上。 扯开了她身上裹着的浴巾,修长温暖的手指,抚摸过她姣好的脸庞,摩挲过她花瓣儿一样的唇,轻柔的一路往下。 滑过她的乳沟,摸过她平坦的小腹,顺着她的大腿爬上了她的小腿,轻握住了她的脚踝。 “你知道喝完酒为什么能折腾吗?” 凌波微微扭着身子,想把脚从他手里挣开,果然自己就不该说实话。 “因为什么?” 话出口,脑子里根本什么也没有想,只是挣扎着,下意识的就反问他。 “因为不容易受刺激啊。可你不一样,你只要在我跟前,哪怕什么都不用做,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能被刺激到轻易高潮。” 林宇哲抬起她的脚,在她光滑白皙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凌波受了震动,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肉麻的话。 还有,不要亲她的脚啊! 好脏的! “你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更持久吗?” 林宇哲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浴巾,压在了她身上,感受着她发硬的乳珠微微摩擦着自己的胸膛。 “不知道。” 凌波难得见如此色气的林宇哲,色令智昏彻底放弃思考,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