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烂泥(3ph)》 重生被操 锋利的刀片划开雪白的手腕,鲜血如泉喷般往外涌,很快就染红了浴缸里冰冷的水,渐渐的,她的身体越来越凉,那颗仿佛要炸裂开的心脏终于不疼了。 女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死亡真好,死了就再也不会疼了。她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反锁的浴室门从外面被人大力踹开,只是太晚了。 “嘭!” 反锁的浴室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孔瑶猛的睁开眼睛看向门口:浓眉虎眸,高鼻薄唇,刚毅有型的脸,带着股子刚成年的朝气,身材高大健硕——何丞。 在看清门口阴沉着脸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男生后,女人黑白分明的水眸里闪过浓浓的震惊,她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还会见到这个恶魔! “怎么,想跟我玩自杀?”男生硬朗的脸上满是嘲弄的表情,语气是更加恶劣的讥讽,“蠢女人,陆政都不要你了,还在这为他守牌坊呐,本大爷愿意上你是看得起你,别不知好歹。” 他说着已经大步走到了浴缸前,大手用力捏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冰冷的浴缸里拽了出来,孔瑶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腕,本该血流不止的腕部只有一圈红紫的掐狠。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就算没死那么深的伤口也不可能连道疤都没留下! 男生见她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腕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呆傻表情,火气更旺,尤其是女人身上冷的像是刚从冰窟里挖出来似的,他不进来的话这蠢女人是不是真的要把自己活活冻死? 想到这里男生脸色更加黑沉,打横把人抱出浴室后随手扔到了足够容纳五六个成年人的黑色大床上。 孔瑶看着头顶上方那盏熟悉又陌生的圆形吊灯,心里更加诧异。视线扫到床下被撕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布料,尤其是挂在床尾的那件早就扔掉半年之久的香芋紫色内衣后,整个人如遭雷劈。 她应该是已经死了,只是现在重生了,可……为什么不早一点,早一天就好,重来一回还是改变不了被这个恶魔玷污的命运,重来一次又有什么意义? “老子好心提醒你,陆政马上就要和别人订婚了,你如果没被他操傻的话,现在就好好伺候我,到时候他不要你了,小爷还能赏你口饭吃。”男生突然翻身压了上来,语气恶劣的说道。 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威胁。 只是那个时候她是完全不信的。她和陆政在一起十年了,从16岁上了他的床一直到26岁他要和别人结婚,整整十年,孔瑶陷得太深了,旁人一眼就能看穿的事情,她却始终当局者迷。 陆政不爱她,哪怕在一起十年,也只是玩玩而已。 心口突然抽缩着疼了起来,那里疼得厉害,孔瑶红着眼睛习惯性的想要伸手捂住胸口却被身上人抬手挡住。 许是割腕死的太痛快了,她竟还是无法接受‘陆政只是玩玩她’这个事实。 何丞的脾气很坏,见她在听到自己的话后瞬间就红了眼睛,不屑的冷嗤一声,大力抓着她的手腕压制头顶,丝毫没有同情心的冷嘲热讽道,“哭有什么用。”说完低头狠狠咬住了一只乳房,大力吸吮起来。 “啊!” 她疼得大声尖叫,男生咬的是左乳,乳房和心脏一个赛着一个的疼,上辈子她只是单纯厌恶被这人占有,这一世许是因为已经知道了自己后来的结局,心脏太疼,她竟不觉得身体被陆政以外的男人碰有多厌恶了。 就这样吧,她自始至终都是一滩烂泥,烂得更彻底一点又何妨,反正陆政不爱她,她又何必自作多情男人会因为她‘脏了’而有什么反应。 更何况,她自以为是恋爱的那十年,对陆政来说,应该只是一段包养吧。 难怪他不愿带自己出去见朋友,难怪他的朋友总看不起她,难怪他不让自己出去工作,只给她安排了一个偏僻的住处……这么明显,十年了,怎么就看不懂? 孔瑶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笑话,可笑的是就算被陆政如此玩弄,她心底依然无法剔除那份深入骨髓的爱……想到这里她又哭又笑的伸手搂住身上人的脖子。 “这么快就想通了,看来你也不算笨的无可救药。”男生察觉到她的配合,嗤笑一声,好像在讽刺她昨天还像个烈女,今天就变成了婊子似的。 孔瑶似乎不在意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形象,她现在只想让自己这滩烂泥烂的更彻底,彻彻底底的配不上陆政,反正陆政不爱她。 于是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生露出一个挑衅的苦笑,淡淡的开口道:“何丞,你的技术不及他一半好。” 男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何况初尝人事本就对自己的技术没有足够的自信,现在被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如此挑衅,更加受不了,闻言当即从她胸前抬起头,恶狠狠的宣布:“贱人,老子今天就操到你合不拢腿。” 说完大力分开一双细白的腿,挺着胯间足有婴儿手臂粗的大肉棒对准女人身下的裂缝猛的刺了进去。 —— 心血来潮写的,有20章存稿,存稿用完后有珍珠继续更,没珍珠缘更,专栏已有一篇完结3p文《伪装骚货》,正文部分免费,感兴趣可以先看一下~ -- Hǎιτǎиɡsℍùщù.ме 她浪的没边了( “啊——” 甬道还没有湿润到足以接纳身上人那根本就超越常人的巨大,男生受了刺激就这样莽撞的直接提枪冲进了她的身体,下体被强制撑开的感觉又疼又涨,孔瑶不由失声尖叫。 不过身体的这点儿疼却远远比不上心口的疼,她死的太短暂,活得太快,死前并没有找到解决心疼的办法,乍然活过来,这颗死而复活依然爱着陆政的心脏还是不争气,疼得厉害。 “嘶……被他玩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紧,难怪陆政都要结婚了还不舍得踹了你。你下面这张骚穴倒是极品,啧、吸得好紧。”男生一插进来就忍不住大力抽送,像个毛头小子只管对准肉洞大力蛮干。 “啊……啊……” 男生没有技巧的埋头横冲直撞,粗壮可怖的肉柱打桩般一下下嵌进她柔软窄小的私处。这种最原始的交合带来了一阵阵虐待的快感,身体又疼又爽的感觉反而掩盖了一部分心疼,她像是找到了良药,自虐的想要男生对自己粗暴、再粗暴、更粗暴! “啊……嗯哈~啊啊……好大,再深点啊……啊啊……操到了、好棒啊啊……” 于是短促的不适后女人自觉分开双腿夹在了男生的腰上,主动挺起身子迎合他的侵犯,嘴里放肆的大声浪叫。 “浪货,操死你。”何丞被她这般撩拨更加激动,粗根‘噗嗤噗嗤’在她白净的胯间飞快进出,像是上了电的人形打桩机,硬朗年轻的脸上被浓烈的欲望覆盖的有些扭曲。 “再快点,何丞,你是没吃饭吗——啊……啊啊!”粗暴的性爱已经损伤了她的身体,私处火辣辣的,又疼又爽,她却好似没有痛觉般,继续用语言刺激着身上明显已经有些失控的男生。 “骚货,你别后悔!”男生被她这般刺激过后彻底失控,咬牙说完胯下戳刺的飞快,每一次抽送龟头都狠狠的操到最深处,几乎要顶进她脆弱的子宫里,大手粗鲁的抓住那对丰满的浑圆乳房用力揉握,白花花的乳肉随着下面操干的快节奏在指缝间不断溢出。 “啪啪啪——噗嗤噗嗤!” 夸张的肉体撞击声在宽阔的卧室里淫靡的回荡着,男生几乎要将身下人捣烂般粗鲁的大力操干。 “嗯哈~啊……啊啊……好深、要死了啊啊啊……操死我了啊……啊……再快点,啊……呀啊啊啊——好烫啊啊啊!” 她浪叫愈发高昂,像是被喂了春药,下面越来越热,也越夹越紧,男生抽送了百来下后便忍不住低吼着凶猛的射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这场粗鲁的性事结束后二人身上皆布满了细汗,尤其是女人下面那个娇嫩的地方已经肿了。 孔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抗议,和陆政在一起的那十年,二人花样虽然玩得多,但从来没有过这么粗鲁的性爱,不过此刻她却丝毫不理会身体的抗议,继续用语言刺激身上已经失控的危险男生:“你的持久力比他差远了。” 毕竟身上的这个人只是个刚成年的大男孩罢了,年轻气盛,性子急得很,根本经不起她的丝毫挑衅。 男人都不能接受这方面被女人说不行,尤其是还和另外一个被他视为敌人的男人作对比,身上人果然受不得刺激,闻言年轻的欲望再次硬了起来。 “硬的还挺快。”她轻笑一声,笑声有些神经质,那双黑白分明的温柔水眸仿佛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的脸,嘴里却幽幽的继续给他的满腹欲火又添了一把柴,轻蔑的挑衅道,“何丞,操不死我,你这辈子都是孬种。” “贱货,你自找的。”他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说着随手将她翻了个身,双手把女人丰腴的翘屁股推高,而后不客气的用力甩了两巴掌。 “啪、啪——” 白花花的臀肉立刻就荡出了一阵阵淫靡的肉波,红白相间的精血顺着粉色的甬道缓缓流了出来。 男生看得更加火大,冷笑一声,语气极力嘲讽的开口道,“你这屁股够骚的,跪的这么熟练,平时没少撅着屁股给他操吧。” “啊!啊!” 孔瑶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听到他故意侮辱的话也不觉得脸红难堪,反而‘恬不知耻’的摇了摇屁股,挑衅道:“你是嫉妒他,还是怕自己比不过他——啊!” “浪货,老子操不服你跟你姓。”何丞说完猛的挺身从后面进入了她,大手故意将两瓣诱人的肥屁股往两边掰开,肉棒毫无缝隙的全根没入,恨不得将那硕大的囊蛋一并挤进她的小骚洞里狠狠教训她的不知好歹。 “啪啪、啪啪啪——” 何丞快速的挺腰律动,边操边死死盯着女人线条流畅光滑的漂亮后背,这个角度隐隐能看到两个丰乳被压的露出肥满的乳肉。 陆政把她调教得太好了,身上该瘦的瘦该胖的胖,就连下面的骚穴也会自发的配合他的抽送吸裹放松。 “啊……嗯哈、好爽啊~~啊……再用力啊啊、嗯啊啊啊……好棒啊啊……再深啊……操到子宫了啊……啊!” 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叫声里的疯狂像是被灌了烈性媚药,男生被她刺激的没有丝毫理智,只一个劲儿的用力操穴,她里面太舒服了,舒服的根本不想停下。 这女人简直浪的没边儿了……操死她,操到她求饶,操到她记住自己鸡巴的形状,操到她再也不敢再看不起他! 男生只顾操穴,等他再次将种子报复性的全部射进她的身体里面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下人没了动静。 ‘啵’的一声抽出泻完后分量也不容小觑的肉棒,红白相间的精液混着血丝顺着淫晶晶的肉洞缓缓溢了出来。 何丞盯着女人下体看来许久,脸上的表情愈发难看,昨天她反抗的那么激烈都没出血,今天不过操了两次就出血了。 就那么喜欢陆政,喜欢到听说他要和别人结婚了用自甘堕落来麻木自己? 真是单蠢又卑贱的女人。 Ⓡοúωεи⒏.cοм(rouwen8.com) 求珍珠,明天晚上珍珠满30继续双更~ -- Hǎιτǎиɡsℍùщù.ме 陆政来了 孔瑶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和床下被撕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布料,何丞不在。 她记得上辈子自己醒来的时候男生也不在,但是过了一会儿就带着陆政来看她的笑话,那个时候她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尽是暧昧的痕迹,甚至就连下体都挤满了男生肮脏的精液。 被心爱的人看到这副模样,她当时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其实现在想来,有什么可羞耻的呢,她没有勾引何丞,甚至在被男生掳过来之前她都不知道有何丞这么个人。 更何况这件事完全是何丞设计了她,设计她的原因则是因为看不惯陆政这个大哥罢了。 何丞和陆政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件事她是半年后得知陆政真的要和别人订婚的消息时才知道的。 孔瑶重新闭上了眼睛。 恨陆政吗,她大概更恨自己吧,不想报复他,也没什么可报复的,男人自始至终没有给过她承诺,是她爱的卑微,在这段感情里只知道一味讨好成了睁眼瞎。 最能作践自己的,其实是自己。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清晰的开锁声,她知道那个人要来了,自己爱到骨子里,死了都忘不了的男人。 孔瑶惊奇的发现自己内心竟然毫无波澜,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除了心还会不受控制的刺疼,其他的她倒是看淡了许多。 伴随着两道脚步声靠近,身上的被子被人大力掀开,何丞恶劣的伸手在她形状完美的高耸乳房上摇了摇,“醒醒,老相好来接你了。” 孔瑶闻声睁开眼睛,入目是男生邪恶的笑,扭头便看到一张更加熟悉的脸,那是一张属于成熟男人近乎完美的俊脸。 剑眉浓而有型,眼睛深邃犀利,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想法,鼻梁高挺,两片薄唇冷冰冰的抿着,喜欢穿黑色的定制西装,一副不近女色的禁欲模样——陆政。Ⓡοúωεи⒏.cοм(rouwen8.com) 上辈子她爱了十二年,一起过了十年性生活的男人。 自杀的前一天她其实还见过这个男人,明明第二天就要参加和别的女人的订婚宴,前一天晚上却还是没有丝毫愧疚的狠狠要了她。 他甚至没有亲口告诉自己他要和别人结婚了,大概是想结婚后还养着她吧,毕竟她的身体很耐用,不比千金小姐娇贵,可以放开了玩。 像上辈子一样,男人看到她后一言不发的脱下自己昂贵的西装外套盖在她遍布暧昧痕迹的裸体上,而后将她打横抱起往门外走去。 孔瑶任由男人抱着自己,重新闭上了眼睛,身后传来男生嚣张的提醒,“喂,他不要你了随时来找我,毕竟我可不像有些人那么拔屌无情。” 抱着她的男人身体似乎顿了一下,而后手臂收得更紧,加快了脚步。 何丞住的地方离陆政包养她的私宅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孔瑶闭着眼睛任由男人紧紧抱着自己。 时隔半年,她已经记不清上一世男人是不是也把自己抱得这么紧,有力的手臂像是捆绑犯人的玄铁,勒得她心都疼了。 “先生回来了,小姐这是……” “都下去。” “是。” 感觉到车停了,男人抱着她下了车,孔瑶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听到熟悉的声音她便知道陆政和上一世一样将她带回了私宅。 这个她住了很多年,却从来没被任何人尊重过的地方。毕竟,除了她自己,所有人都很清楚孔瑶不过是陆政包养的一个床上用品而已。 况且,就连她自己也不曾尊重过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不受控制的疼了起来。像是有虫蚁在上面安了窝,一遇到‘陆政’这颗毒糖果便开始啃噬她的心头肉,密密麻麻的疼,让她受不了。 孔瑶用力攥紧双手,指甲深深的刺进了手心里才没有冲动的伸手去捂住胸口的位置,只是身体却忍不住疼得轻颤了起来。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加快脚步将人抱进了主卧自带的浴室里。 浴缸里提前放满了温度适宜的水,男人掀开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西装外套将怀里人轻轻的放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带来些许的暖意,孔瑶下意识的伸手抱住肩膀睁开了眼睛。 入目便是那双包裹在西装裤里笔直有力的大长腿,抬头对上男人深邃火热的视线,两个人静静的对视着,心情各异,面上俱是没有表情。 -- 亲手将她洗干净 陆政开始当着她的面有条不紊的脱衣服,深邃锐利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她,修长漂亮的手指优雅又快速的解开衬衫扣子脱掉上衣,然后是皮带。 陆政虽然是个商人,但身材保持的一向很好,宽肩窄腰,腹肌恰到好处,双腿笔直修长……孔瑶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视线最后落在了对方胯间那沉甸甸的一坨上。 一想到前世自己死后这根东西会在其他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厌恶。 孔瑶脸上不由露出个诧异的表情,她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对陆政产生‘厌恶’这种情绪,这可是陆政啊,她爱得死去活来,可以为他毫不犹豫去死的陆政。 这时男人抬脚迈进浴缸,从身后环住她的身体,也就错过了方才女孩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和厌恶。 两个人依旧没有说话,孔瑶闭着眼睛任由他为自己清理身体,和前世一样,何丞事后没给她清理,私处的精液已经干涸。 “嘶哈……” 她忘了自己下面被操出了血,温热的水随着男人手指的涌入带来丝丝麻麻的疼,孔瑶下意识的发出痛呼声,男人听到后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而后继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比刚才温柔了些。 孔瑶低头看着身下自己大开的双腿,腿间插着男人的手指,随着手指的捅抽浓浓的膻腥味随着甬道内流出的精液溢了出来,干净的水变得浑浊,丝丝刺目的红色浮了上来。 前世男人将她从何丞那里接回来后可没有现在这般温柔和耐心的为她清理,他近乎粗鲁的用花洒冲掉她身上的痕迹,而后直接将她反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在浴室里疯狂的要了她。 那个时候她又傻又贱,竟然觉得被何丞玷污是自己的错,还觉得陆政能够不嫌弃她继续要她的身子是因为爱她,毕竟陆政是出了名的洁癖。 许是因为那时候自己私处没受伤吧,所以错过了陆政的温柔,毕竟睡了十年,养条狗都有感情了,更何况她是个比狗乖的女人……孔瑶心里自嘲一笑,就算不爱,陆政也不至于冷漠的完全忽略她身上的伤。 毕竟伤在了那个地方,那个自己对他来说价值最大的部位。 前世何丞两次强暴她的时候都用了药,虽然恶心但她的身体并没有抗议。这次她故意激怒对方,血气方刚的男生便不管不顾的操伤了她。 陆政很少对她温柔,现在想来两个人的关系从未对等过,孔瑶爱的卑微,也没敢奢求过对等,只要陆政有一点点爱她就够了,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忍受所有委屈。 她从来没有要求陆政对她温柔,男人偶尔的温柔就够她开心许久,现在男人对她温柔了,她的心除了疼没有丝毫感动。 反正陆政最后还是会和别人结婚,他不爱她,温柔有什么用,都是虚伪的骗术罢了。 而她身后的男人在看到水位上方飘出的红色血丝时,黑眸彻底寒了下来,连放在她腰间的那只胳膊都收得更紧了。 “哈啊~嗯……” 从浴室出来后孔瑶被男人放在了熟悉的白色大床上,这张床前世她睡了叁年,不知道自己死后有没有其他人搬进来,死过人的房间毕竟晦气,陆政那么有钱,应该不会让人进来吧。 她咬着手指防止自己叫出声,放松身体让男人为自己上药,脑海中不着边际的想着自己死后的事情,越想越心痛,越想越……嫉妒。 就连死了都忍不住嫉妒他有了别人,又怎么可能活着忍受他和其他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男人的手指抽了出去,花穴内的热疼被微凉的药膏舒缓了不少,而后她的双腿被更大程度的分开,熟悉的微凉触感抵在了菊蕾上。 孔瑶另一只手瞬间无措的抓紧了床单。 和陆政过了十年性生活,她的身体很少会拒绝陆政,这是第一次,她厌恶男人的即将进入,厌恶那根曾经进入过其他女人身体里的东西。 尽管重生了但孔瑶并不想改变前世的命运,所以她不会拒绝陆政,刀片划开动脉的感觉真的很爽,她想再试一次。 还有半年……还有半年他才会和别人订婚,这个时候男人下面那根还是干净的。 孔瑶不停的在心里洗脑自己,菊穴已经被插进了叁根手指,她的身体被陆政开发的太好,饶是原本并非用来承欢的部位也并不抗拒被插入。 “哼~啊……嗯!” 男人抽出手指握住胯下那根对准菊蕾大力顶了进来,她闷哼一声更加用力的咬住手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溢开。 -- 疯狂的占有(后插H) 陆政生气的时候是不说话的,和前世一样,男人沉默不语的用力狠操她,粗硬的孽根一遍遍顶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她最柔软脆弱的部位。 和前世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没有哭。 孔瑶瞪着酸涩的眸子盯着头上的水晶吊灯,这盏带着珠帘的水晶吊灯是她当初求陆政陪自己去逛商城的时候两个人一起选的,不知道后来有没有被人扔进垃圾场,像她一样。 “嗯哈~啊……啊!” 男人很快就察觉到她的分心,伸手在女人敏感的腰部掐了一把,孔瑶当即失守的呻吟出声,男人趁机俯身抓住她的双手反压在头顶,胯下抽送的更加凶猛。 “哈啊啊~~啊……啊……放、哈啊……啊……” 四目相对,男人一向深邃理智的黑眸里满是要将人点燃的疯狂欲望,很沉沉的夹杂着她看不到的情绪,就这么直直的、像是要把她完完全全的刻进脑海中般死死的盯着她。 “嗯啊……放开!哈啊~嗯啊……啊啊……放开我!呜呜……你放开我啊!” 孔瑶突然溃败的挣扎起来,她摇着头躲开身上人的视线,被牢牢反压在头顶的双手却怎么也挣不开男人的束缚,就像她无论多么痛苦都无法挣开‘爱陆政’这个魔咒。 放开,放开她! 好难受,心脏要炸裂开般又疼又涨……她不想哭了,可是滚烫的泪珠还是不争气的蓄满了眼眶,一颗接着一颗绝望的滑进了黑发里。 “噗嗤、噗嗤——啪啪啪!”男人操得凶猛又大力,淫靡的交合声‘啪啪啪’的响彻房间。 后穴被操得发麻,泪眼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男人此刻的表情,想来大概是不耐烦吧,她只是他的床上用品,怎么能拒绝他呢?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低吼着释放在了她的身体里,滚烫的浊液打在脆弱的肠壁,像是某种邪恶的标记,霸道的宣布她两世都是他的奴隶。 “啊……放开~嗯啊……啊……呜呜!” 孔瑶突然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可是就算她挣扎的手都快断掉了却仍旧没有挣脱分毫,就像是她的心一辈子也没能挣脱对这个人的爱。 就这样吧,孔瑶,你就是滩烂泥,挣扎什么呢,你不可能不爱陆政,陆政也不可能爱你……她绝望的停止了挣扎,而后被男人再次进入。 身体的交合熟悉又火热,她的心却只剩冰冷的苦涩,本是旱道的后穴被操得‘噗嗤噗嗤’越来越响,激情中她的双腿不知何时主动盘在了男人的劲腰上。 野兽般原始而激烈的肉体交合声在宽敞的卧室内久久回放,身体随着男人的节奏起起伏伏,沉浮间她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 不要想了,孔瑶,你已经死了,安静的躺在地底不好吗,死了为什么还不能清净! “小瑶……”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久远的有些陌生的轻唤,是谁在叫她叫的那么温柔又深刻,好像她那么那么的重要。 是做梦吧……肯定是做梦!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会觉得她重要,从来没有……床上的女人已经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后,男人还在大力的继续征伐。 如果孔瑶现在是清醒的,她会发现这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那双总是很锐利的双眸此时此刻已经完全红了,像个黑暗地狱里天生红眸的恶魔,血红的想要吞噬一切。 又过了十多分钟,男人痛苦又压抑的低吼着将种子洒进了她的身体里,这才勉强恢复了些理智般就着插入的姿势垂眸看着身下憔悴的女人。 她有一张非常标志的鹅蛋脸,五官分布的位置刚刚好,浅浅的双眼皮笑起来很温柔,闭着眼睛的时候几乎看不到眼皮的褶皱,她的眼睛很干净,黑白分明,看人的时候很温顺,鼻梁高挺,嘴唇不厚不薄,带着点不经意的上翘, 皮肤白皙细腻,干净的完全看不到毛孔。 男人冰冷的大手顺着女人的眉眼往下满是眷恋的细细描绘,意犹未尽的摸遍了她全身后大手着迷又珍惜的抚摸着她皮肤光滑完整的左腕,而后脸上露出个扭曲的满足表情。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小瑶,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黑暗中,低沉的男声犹如某种古老的诅咒,偏执的响起,而后死一样的沉寂了下去。 —— 双更求珍珠~ -- 噩梦(H) 孔瑶又做噩梦了。 她梦到自己刚被何丞绑架的时候,男生给她打了一针,她的身体变得很热,她不想背叛陆政,可她的身体太难受了,下面痒得受不了,又痒又空虚想被填满。 她的理智很快就被欲望吞噬,终于忍不住哭着将手指捅进了下面自慰,在那个绑架她的人面前,疯狂的自慰,叫声淫荡极了。 她渐渐的忘记了廉耻,好痒,想要,手指不够,要更粗的,更里面……她崩溃的大哭,浪叫着求男生帮帮自己。 何丞邪笑着将她的手指从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里拉出来,换上了他自己的手指,他的手指不像陆政的那般修长漂亮,那是一双常年打斗的手,就连插进她下面的动作都带着股匪气。 “骚货,本大爷的手指玩的你爽吗?”何丞的手指很粗糙,扣弄的动作也很粗鲁,插在花穴里有股粗麻的刺激,她被药物催的淫水不停,倒没觉得疼,只是哭着想要更多。 “爽……啊……啊~还要,啊……更粗的,进来啊……啊……求你,用力,深一点啊啊!”她听到自己语无伦次的骚浪请求,丝毫不知羞耻。 “浪货,既然这么想要我操你,自己坐上来。”男生冷笑一声猛的抽出了手指,而后脱了裤子抬腿走到床上盘腿坐下,胯间的欲望就那么大喇喇的竖着。 又粗又长,滚烫而坚硬,让她馋的厉害。 【不要!不要坐上去!】 孔瑶想要大声阻止梦中的自己,可她早已被药物摧毁了理智,毫不犹豫的爬起身扶着那根陌生的肉棒对准自己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缝猛的坐了下去。 “不要……不要啊!”她哭喊着从梦里醒来,猛的睁开了眼睛,头顶是挂着珠帘的水晶吊灯,孔瑶怔怔的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重生了。 重生回来的她,没有逃过被何丞玷污的命运,只是这一次,她不在乎了。 和前世一样,醒来后房间里只有她自己,昨晚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男人早就离开了,陆政很忙,尤其是毕业后,来找她多是为了做爱。 可笑她还总是自以为是的体谅他,不吵不闹,不争不抢,乖乖的做他的床上用品,随用随摆好姿势,没有任何怨言。 也难怪,男人都要和别人结婚了还要留着她,服务这么好的床上用品丢了也怪可惜的。 孔瑶自嘲一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刚要起身后穴传来一股被使用过度的抗议,尾椎都虚麻的厉害,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准备先缓了一会儿。 “扣扣——”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虽然房子在她名下,但陆政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男人进主卧是不会敲门的,而这里又是他为自己这个床上用具设的私宅,更不可能会有客人来,敲门的无非是那几个佣人。 陆政给她安排的这处私宅是个花园别墅,上下两层,加起来有二十个房间,楼上的房间都是她和陆政的地盘,楼下分给佣人们住。 宅子不大,安排了七个佣人:两个负责洗衣服和打扫卫生的小保姆,一个做饭的厨娘,一个管理花园的园丁,门口安排了两个保镖,还有一个管家。 前世来敲门的是谁来着……孔瑶没有回应,趴在床上仔细回想了起来,她的记忆力实在糟糕,不过是短短半年,很多事情竟有些记不清了。 “扣扣、扣扣扣——” 没有得到回应,外面的敲门声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紧接着响起一道有些凶的女声,中气十足的试探道,“小姐,您醒了吗?先生让我来给您送早餐。” 孔瑶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当即就想起来了,是负责给她洗衣服的小保姆中的一个。她没有回话,只是伸手扯过被子,刚盖住屁股,门就从外面被拧开了。 —— 求珍珠,明天双更~ -- 他怎么来了 孔瑶飞快的将被子拉高,而后随手摸过床头一个硬硬的物件狠狠朝着门口丢了过去,厉声吼道:“滚出去!” “小姐,我……” 小保姆第一次见到这个软弱的女主人生气,原本嚣张的态度立刻就软了下去,刚刚还中气十足的敲门,现在倒是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语气。 “听不懂人话?滚!”孔瑶没心情应付宅子里的这些人,随手又摸了个东西扔了出去,‘嘭’的落地发出碎裂的声音。 卧室门很快被带上,紧接着慌乱的脚步声下了楼。 前世她心里只有陆政,丝毫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她的,就算被别墅里的这些佣人当面怠慢也不计较,说好听了是脾气好,其实就是软弱。 说白了,她其实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她爱得太卑微,甚至不敢想陆政其实不爱她这件事,才会任由那些人怠慢,也从不敢告状,生怕男人厌烦了自己。 现在,她不在乎了,反正结局早已注定,陆政不爱她。 孔瑶又趴着缓了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到卫生间洗漱,镜子里,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两个男人留下的痕迹遍布交错着,显得格外骚浪。 从浴室出来后孔瑶拉开衣柜选了件性感的红色吊带连衣裙换上,她的皮肤本就白,正红色趁得更加肤白如雪,低V领的设计让雪乳形成一道诱人的深沟。 前世每次被陆政‘临幸’完她都不好意思见人,就算下楼也要穿着能把自己身体完全遮住的衣服,像这种挂在柜子里的性感衣服,她只穿给陆政看。 何必呢,像个牌坊精似的守着那些无所谓的东西,男人根本就不在乎。 “小……小姐。” 孔瑶下楼的时候屋里的几个佣人正被管家召集在客厅开会,看到她的打扮后纷纷瞪大了眼,像是活见鬼似的,年纪大点的厨娘更是捂着心脏一副要休克过去的表情。 孔瑶下楼前还特意将长发盘了起来,露出她优秀的天鹅颈,还有脖子上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尤其是后颈还有几个深浅不一的咬痕。 她光着脚一步一个阶梯,视线平静的望着这群人,没有前世的唯唯诺诺和自卑,也没有突然的自负疯狂,只是平静的如同死灰一般看着她们。 “小姐怎么不穿鞋,地上凉,先生知道了要……要心疼的。”还是管家最先反应过来,她也看出了今天这个‘女主人’的不同寻常,赔笑道。 孔瑶没有回她的话,淡淡的收回视线,赤脚走到餐桌的主位坐下,平静的开口:“我饿了。” “没听到小姐饿了吗,愣着干嘛,快点儿把饭菜端上来。”管家连忙催促旁边还傻愣的叁个人。 叁个人面面相觑,刚刚上楼的小保姆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道:“可是给小姐准备的东西刚刚已经都被我们……我以为小姐今天没胃口。” “你们——” 管家平时虽然也看不起她,但是毕竟职位高些,深知这个‘女主人’只要在这里住一天就是他们的女主人,真的把人惹恼了,丢饭碗的是他们。 孔瑶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心里倒是没有觉得生气,只是平静的开口打断几个人的僵持:“十分钟,我要吃到东西。” “好的,小姐稍等。”管家舒了口气,连忙招呼几个人进了厨房。 孔瑶歪头看着前世一直看不起自己的几个人狼狈又讨好的庆幸模样不由新奇,原来自己的地位也不是太低,她们还是会怕的。 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己在犯贱啊。 十分钟后,孔瑶如愿吃上了饭。 一边吃一边回忆前世这个时候的自己在做什么,她醒的似乎比今天早些,保姆把饭菜端到了房间里,她没胃口,一直躺到晚上饭凉了陆政也没回来。 第二天,陆政来的时候,床头还摆着没动过的饭菜。 后来—— 这时客厅的玻璃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推开,孔瑶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而后眨了眨眼睛,确信从外面走进来的那个男人,是陆政。 他怎么提前一天来了? 难道是因为前世自己一直躺在床上没下楼,所以错过了? -- Hǎιτǎиɡsℍùщù.ме 生疏的关心 孔瑶脑海中的想法转瞬即逝,她并不十分关心男人突然过来的原因,只是单纯出于好奇多想了一下,而后低下头旁若无人的继续用餐。 男人挥手清空了客厅的佣人后健步朝她走来,视线火辣辣的黏在她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全是他的杰作。 她是他的,这辈子都会是他的。 孔瑶听到旁边的椅子被人拉开,扭头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便看到了男人那双本就深邃的眼睛此时此刻如同无底的深渊,浓浓的裹着层化不开的雾般,不小心就会迷失。 孔瑶收回视线,用餐的动作却慢了下去,陆政不对劲。 她认识的陆政,理智,冷漠,在外总是表现得很禁欲,像是个没有情绪的工具人,那双锐利的黑眸里从来不会暴露任何情绪。 只有在床上才会偶尔失控。 男人的视线像是长在她的脸上般一秒也不舍得移开的盯着她,见女人用餐的动作慢下来,味同嚼蜡似的,沉沉的开口道:“不合胃口就让她们重做。” “我吃饱了。”孔瑶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又觉得陆政还是那个陆政,没有不对劲,许是因为重活一次对这个人的心境有所改变,所以才觉得不对劲,于是没再多想的放下勺子,摇头拒绝。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男人看着桌子上只动了五分之一的食物不由蹙眉,却没有劝她继续吃,只是略带生疏的开口关心道。 他很少主动关心她,在一起十年,习惯了她的付出和讨好,就连主动关心她都变成了一种需要学习的新技能。 她从来不问他要什么,在这段关系里,他有恃无恐,任性妄为的占尽了便宜,也吃定了她离不开自己,从来没想过会失去,所以失去她的时候连一丝丝的防备和余地都没有。 猝不及防,她用彻底的离开告诉他,她的爱也是有底线的。 “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孔瑶依旧摇头,期待一件事情太久热情是会被耗光的,如果前世的陆政能这样随口关心她一句,她应该早就高兴的说不出话了。可现在明知道男人不爱自己,他的关心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我……过来看看你。”陆政第一次觉得自己嘴笨,‘担心’两个字怎么会说不出口。 “哦。”孔瑶应了声。 两个人之间突然就沉默了下来,他们太久没有坐下来聊天,更何况是男人突然的关心,谁都不适应这样陌生的相处。 “小瑶……” 男人突然轻声喊着她的名字同时大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孔瑶闻言浑身一震,猛的把手抽了回来,像是受到了惊吓。 是不习惯吗……前世的自己对她很糟糕,女孩是不是不适应自己突然的温柔,男人捏着手指,心中情绪百转千回,这一世想对她好,但也不想吓到她。 慢慢来,不急,她那么爱他,这一次只要自己慢慢回应她的心意,他们会好好的。 陆政强压下情绪,语气正常的开口道:“何丞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οúωεи⒏.cοм(rouwen8.com) 前世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他知道不是女孩的错,却还是迁怒了,他无法忍受她被其他人占有,浓烈的嫉妒掩盖了脆弱的心疼。 他以为那只是自己这么多年来对她产生的占有欲,却忽略了那浓浓的嫉妒来源。 前世没有给她交代,这次,不会再让她白白受了委屈。 孔瑶闻言却没有太多表情,上辈子到死她才明白,自己和陆政之间最大的障碍不是何丞,而是陆政不爱自己。 不管何丞有没有强暴她,陆政都不可能和她结婚。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上辈子陆政并没有说要给她一个交代,也从没在她面前提起过‘何丞’这两个字。 也许是因为上辈子自己没下楼,所以错过了吧。 孔瑶没有多想,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男人看着她暴露在外的满身暧昧痕迹眸色逐渐加深,从压抑的渴望变成了赤裸裸的占有。 他太久没碰她,久到一看到她便恨不得把人吞下腹,多一刻都等不得。 -- Hǎιτǎиɡsℍùщù.ме 操晕了(H) “啊!” 男人突然将她打横抱起飞快的朝楼上走去,孔瑶猝不及防的尖叫一声,而后很快就反应过来,顺从的搂着他的脖子任由男人将自己抱进卧室。 她心里自嘲一笑,陆政来找她,自然是为了这档子事,其他所有不过是顺带。毕竟,她是他包养的床上用品,唯一的用途就是在床上满足他。 这才是陆政啊。 卧室门口还有她随手砸出去的两个摆件,是一对情侣款的陶瓷娃娃,破破烂烂的摆件尸体就那样凄惨的横在门口没有人管。 孔瑶看着那对被摔成两节的陶瓷娃娃,不由就想到了自己死后的凄凉,也不知道上辈子自己死后有没有人给自己收尸。 陆政也看到了那对娃娃,脚步一顿而后浑身像是被人点燃了似的猛的将她按在床上,低头寻到她的唇便是一阵疯狂的啃咬,大手也近乎粗鲁的在她身体上游走。 “嗯哈~啊……” 明明昨天晚上才做过,他却像是饥渴了几十年似的,孔瑶只觉舌头都快被男人吞吃掉了,舌根被吸得发麻,好不容易嘴巴得了自由,那湿热狂暴的吻一刻不停的顺着她的下巴一路走了下去。 上辈子陆政虽然床上花样很多,但很少有这般疯狂粗鲁的时候,不过自从她被何丞强暴以后男人对她便粗鲁了许多,尤其是他和别人的婚期将近的时候对她更是使用无度。 “啊!” 身上薄薄的布料被男人大力撕碎,孔瑶仰躺在大床上眼睛酸涩的盯着吊灯看,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开始数每串珠帘上的珠子有几颗。 双腿被分开,受伤的部位已经消肿,只是腿根未消的掐狠证明她曾被别人占有过,男人身上的气息愈发危险,手指捅入花穴里简单开拓了几下后便掏出身下涨的生疼的欲望毫不犹豫的进入了她。 “啊……啊……” 她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随着身上人的沉浮耸动接连不断的呻吟出声,身体也被他撞得颠簸不断,只是那双黑白分明的温润双眸却始终没离开头顶的吊灯。 “嗯~啊!” 男人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分心,下面撞得更加用力,陆政那根很长,每次操她的时候只在惩罚或快结束的时候才会全根没入的碾磨她脆弱的花心,让她又爽又疼,哭喊不停的求饶。 “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只是这次孔瑶并没有求饶,她依旧叫的很大声,身体因为受不住颤抖不停,下面被操得来不及合上,痉挛的夹紧男人的肉棒,在一遍遍极致的高潮中她晕了过去。 始终没有求饶,也没有喊过他的名字,从前,在床上,她最爱喊他,骚骚软软的喊着‘陆政,轻点,喜欢’,每次都勾得他操她更猛。 “小瑶……” 你在怪我吗,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怪我总是忽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什么,你的委屈……都告诉我好不好? 陆政目光沉痛的看着身下昏迷的女人,她皮肤白的过分,稍稍憔悴些便像是没了颜色的白纸,让人心慌,此时此刻那张素雅的鹅蛋脸上死寂的让他害怕。Ⓡοúωεи⒏.cοм(rouwen8.com) 就像是她自杀以后……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像是被拔了逆鳞,脸上的心疼瞬间被扭曲的恨意所取代。 他深邃冰冷的双眸死死的盯着身下失去意识的人,里面是浓浓的占有和阴鸷:小瑶,这是对你擅自离开我的惩罚,我不会原谅,更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离开我。 -- 陶瓷娃娃 卧室的床很大,显得睡在中间的女人更加娇小纤细,她呼吸很浅,睡觉的时候很乖,睡着后的姿势基本不会改变,完全没有小动作,如果不是体温还在,就好像一具安静的尸体。 方才发情的男人已经重新穿好衣服,衣冠楚楚的站在床边。 陆政很高,大床只到他那双包裹在黑色西装裤里长腿的膝盖位置,他站在床边又盯着熟睡的女人看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瘦了很多。 虽然距离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有些久远,但仔细回忆脑海中还是能记起来那时的场景。 初遇时她有些营养不良,面黄肌瘦也掩不住那张脸蛋的漂亮,后来他将她养胖了些,虽然还是比一般人看着瘦,但好歹看着健康了许多。 而现在,自己分明已经为她提供了最好的物质生活,她怎么还会出现这种病态的瘦? 上辈子,他对她太过忽略,竟是从来没有发现,自己为她提供的一切她根本没有享受过。 真是个傻瓜,而他又何尝不是个眼盲心瞎的傻瓜。 男人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才转身离开卧室,走到门口的时候俯身捡起了那对被摔破的陶瓷娃娃,这对娃娃,是她第一次主动向他开口索要的礼物,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他竟还记得。 他向来只看利益,感情淡薄,但对她的关注却早已超出了正常感情的范围……男人冷硬的脸上闪过浓浓的自嘲和悔恨,修长的手指收紧将那破掉的娃娃抓紧,仿佛是要抓住什么重要的东西。 半晌,他才将地上的碎片珍惜的一一捡起. 孔瑶又做梦了。 她梦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陆政的时候。 那时候她才14岁,因为营养不良身子发育的有些晚,同龄人中显得又瘦又小,加上总穿着破旧的衣服所以被同学们讨厌,他们最爱嘲笑她是个喜欢穿旧衣服的穷鬼。 有一次,她被骗到了学校操场旁边那个废弃的实验楼,那些人不仅撕破了她刚刚缝好的外套,还试图扯掉她的裤子,让她光着身子再也没脸来上学。 孔瑶逆来顺受惯了,从小习惯了被人欺负,她很清楚,未成年人的恶越是反抗恶意越大,以往只是口头上的辱骂和偶尔的推搡她便也默默忍了,但那一次涉及到底线她无法再忍,她搬起实验楼里废弃的铁桶朝那些人狠狠砸去。 有人被她砸伤了,有人凶神恶煞的朝她挥起了拳头,还有人龇牙咧嘴犹如恶鬼的朝她跑来……睡梦中女人柳眉紧蹙,她捏紧拳头拼命的跑,拼命的跑。 没有人可以救她,就连老师也不待见她,因为被她砸伤的那几个人的家长,她曾经见过班主任卑躬屈膝讨好他们的样子。 仓皇间,她撞到了一个人,她摔倒了,膝盖狠狠磕在了水泥地上,很疼,后面的人已经追上来了。 孔瑶绝望了,她用力裹着几乎遮不住身体的小褂,几乎已经认命的时候,上方突然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摔疼了吗?” 穿着白衬衫的高个子男生像个矜贵的贵公子,朝她伸出来的那只手修长好看,俊朗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依旧温柔的让她想哭。 孔瑶这辈子都忘不了,不,两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画面。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陆政,逆着阳光身材修长的俊朗少年,毫不嫌弃的朝她伸手将脏兮兮的枯瘦少女从地上拉起来,而后贴心的脱下自己干净雪白的外套给她披上。 那是她长那么大穿过最好的衣服,带着陌生又温暖的体温,让她那颗阴暗而又卑贱的心生出了对阳光的渴望。 追更:lazhaiwu.) -- 后路 孔瑶是哭着从睡梦中醒来的,醒来后心脏的位置还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第一次被人拯救的温暖,怎么能不爱陆政,是他将这滩烂泥带出了那片暗无天日的沼泽。 可她却忘了,出身沼泽池的烂泥又怎么配得上干净又矜贵的少年。上辈子,说到底还是看不清自己,贪心了啊。 如果时间回到没遇到他的时候……孔瑶突然自嘲一笑,就算陆政不爱她,就算后来的十年只是被对方当成床上用品,她竟还是希望那个时候遇到他。 孔瑶啊孔瑶,你既是一滩烂泥,又何必再痴心妄想,不如烂得更彻底些吧。 她从床上坐起身,习惯性的看了眼床头的位置,看到那处空荡荡的位置后心里突然也空了一下,原来早上随手扔出去的是那对瓷娃娃。 破了也好,省的自己再不切实际的幻想些莫须有的东西。 外面天色有些暗了,孔瑶简单收拾过自己后穿了件修身的若草色旗袍,金色的暗纹优雅奢华,将她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衬托的更加窈窕性感,开叉的设计随着走动露出雪白迷人的长腿。 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她对着镜子将长发盘起,干净利落的完全露出修长雪白的脖子和五官精致的小脸,孔瑶看着自己脖子上那些暧昧的印记脸不红心不热,手指将最上面的盘扣系好后转身出了卧室。 有了上午那一出,客厅里几个佣人见到她面上都表现的恭敬了许多,只是眼神里依旧是不屑,孔瑶也不在意,径直往外面走。 “小姐这是准备去哪儿?”管家挂着一张虚伪的笑脸,状似关切的问。 陆政虽然没在明面上限制过她的自由,但每日守在宅子里等待他的临幸却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事情。孔瑶本身不爱出门,再加上陆政来找她的时间并不是很固定,为了不错过和男人相处的每一分钟,自从住进这处私宅后她便更少出门了。 上辈子自己一个人出门的时间竟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孔瑶越想越觉得自己活得悲剧,对旁人的语气自然也不会好,冷冰冰道:“我去哪里需要和你汇报。”说完继续往门外走去。 管家被她冷漠的态度吓到了,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个以色侍人的女主人像是换了个人,以前的她分明是软弱的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 孔瑶哪里知道自己为了不给陆政惹麻烦而忍耐下的那些不足挂齿的小事情竟会给人留下这样的形象,说到底,她其实一直都知道陆政没那么爱自己,所以才不敢任性。 但她还是卑微的以为,男人虽然没有自己爱他那么爱自己,但至少他身边只有自己一个,至少他也说过喜欢自己,她从没敢奢望多么深的爱。 却也没有想过对方竟是从未爱过她。 门口的保镖是陆政安排的,兼职司机,这片区域比较偏僻,住在这里的人家里基本都有司机,因此出租车很少过来。 孔瑶没有让保镖开车送自己,而是步行走了约莫两百米后进入一个监控死角,上了一辆白色的越野车,而驾驶座上的人正是上辈子她最恨的人——何丞。 男生看到她精心打扮过的装束,黑曜石般精神的双眸闪过一抹惊艳,流里流气的吹了道口哨,道:“看来你也不算太蠢,知道金主要结婚了还懂给自己留后路。” 他说话的时候那视线犹如实质的钩子,几乎要粘在她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尤其是布满新鲜吻痕的脖子上,恨不得扑上来狠狠的咬一口。 孔瑶闻言没有应声,却也没有开口否认,只是扭头看着那张和陆政有叁分像的脸,似乎在通过他看另一个人,眼神专注。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会是被老子上了两次就操出感情了吧。”何丞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狐假虎威的放大声音说话。 孔瑶闻言淡定的收回视线,如果不是有了上辈子的记忆,她倒是完全猜不到这个看起来总是很冲动的男生会是一向冷静自持的陆政的弟弟,虽说是同父异母,但差距也有些太大了。 “陆政和你有仇?”她轻声问。 男生蹙眉,防备的看着她,“怎么,你不会是想来替他当卧底吧。” “我只是好奇……算了。”孔瑶见他不想说也就没有追问,她只把自己当成个将死之人,对很多事情也就没那么多追根到底的好奇,她摇了摇头,继续道,“我答应被你包养。” ρo1⒏щц点coм -- 包养 “我什么时候说要包养你了?”男生闻言立刻大惊小怪的大叫起来,像是被人猜到了脚尖,一脸‘你是不是搞错了’的便秘表情,诧异的看着她。 孔瑶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主动上门求包养被人这种态度对待有什么可羞耻的,只是扭头无辜的看着他的眼睛,满脸写着单纯和认真。 一本正经的开口解释:“你之前说陆政要结婚了让我投靠你,还说你不是拔吊无情的人,难道不是想包养我的意思吗?” 她声音温和平淡,犹如山上干净的清泉,透着股不自知的甘甜,语气平和的说话时,让人单是听她说话都觉得很舒服。 再加上女人本就生的美,那双黑白分明的温润双眸专注的盯着人看的时候就像只勾人的妖精,带着故意又似无意的诱惑和勾引。 “操!” 何丞被她有意无意的撩拨的红了脸,不由恶狠狠的骂了句脏话,故意恶声恶气的加重语气,嘲讽道:“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哼,陆政估计也没想到你这个女人其实只是图他的钱吧,还以为你真的多爱他,之前不还要死要活的为他守身,原来都是装的。” “看来是我误会了。既然你不想包养我,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孔瑶闻言倒是面不改色,她对何丞不甚了解,只知道对方冲动,脾气爆,因此不明白对方生气的原因,也不感兴趣。 她只是觉得按照上辈子的人生重走一遍烂的太没新意,想找这个人尝试点新鲜的,现在看来既然对方无意,她也不会勉强。 孔瑶说完便准备下车,却被男生用力攥住了胳膊,只听他近乎气急败坏的开口道:“到了我的地盘,是你想走就走的吗?” “那你想怎么样?”孔瑶重新坐下,扭头不羞不恼的看着男生气得通红的脸,语气和她的表情一样平淡,丝毫没有前天被他绑架的恐惧和慌乱。 “陆政给你多少好处,老子给你双倍,你现在就把他踹了,我包你。”男生说着视线不由就扫到了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丰乳上,这女人看着瘦,但是脱光了才知道,有些地方一点儿也不瘦。 孔瑶听完做出思考的表情,而后摇了摇头,“他给我的恐怕你暂时给不了。” “你什么意思?耍我?”男生闻言立刻怒了,分明是这女人主动找上他提出求包养,怎么现在他松口了她反而又不答应了。 被男生握住的手腕传来一股大力的抓疼,她却仿佛没有察觉,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慢悠悠的开口解释:“陆政床上功夫很好,这个,你暂时给不了。” “操!” 男人最不能被说不行,尤其是和自己的死对头比起来被评价为不行,简直就是双重侮辱,更何况还是初尝人事技术的确不足的处男,何丞当即就炸了。 骂了句脏话后猛的用力将旁边不知死活的女人扯进了自己怀里,单手用力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宣布:“小爷包定你了。” 说完带着股子强烈的报复心用力啃上了她的唇。 -- 婊子 “唔……” 孔瑶只觉嘴唇一热,牙齿都被撞疼了,而后不等她反应过来男生粗大的舌头便迅猛的顶开她不设防的贝齿凶狠的闯了进来。 和陆政不同,何丞的吻和他的脾气一样火爆,着急忙慌的像是抢饭似的在她口腔中野蛮的掠夺,那双粗糙的大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美好柔软的细腰上下来回抚摸。 她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便放松的软在了他怀里,闭着眼睛香舌欲拒还迎的回应着他的热吻,双手也主动环在了男生的脖子上,一副投怀送抱的姿势。 何丞察觉到她的配合吻得更加不客气,直把女人那香软的小舌头彻彻底底制服了又在她口腔里粗鲁的扫荡了好几圈才离开她的唇,见她满面春色,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肉屁股更是骚浪的蹭来蹭去,不由更加火大。 “啪!” 他随心所欲的伸手在那浪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嘲笑的看着她:“不是说陆政床上功夫好,怎么,他没把你喂饱,这么快就发骚了?” “啊……” 男生下手不知轻重,她疼得浪叫一声,语气却是丝毫不受影响,理智又淡漠的继续开口提醒:“你想清楚了,在陆政结婚前我不会离开他,也不能让他知道我和你私下的事,确定还要包养我?” 男生突然轻蔑一笑,眼神满是嘲讽,像是后知后觉的看透了她,道:“你还挺会算计,不信陆政会结婚,所以想脚踩两条船。他结婚了有我接着你,他没结婚是不是还想继续跟着他?” 孔瑶倒是没想到这层利益关系,被他这么一说便也就顺坡下驴的点了点头,‘坦诚’道:“既然都你都看穿了,我也就不演了。” “搞得跟地下情似的,肥肉就一块,你紧着陆政先吃,小爷再花双倍价格包你岂不是亏大了。”男生没想到她婊的如此坦荡,一时间竟也骂不出什么脏话了,强压下那股闷气假装公事公办的说道。 “所以在陆政结婚前,我不收你包养费。你如果腻了,这段关系随时解除,我也不会纠缠你,无本买卖,你亏不了。”孔瑶补充道。 “你就这么自信,老子不会腻了你。到时候陆政不要你了,我再腻了你,你可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何丞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但又找不出反驳的点,心里一阵烦闷,于是故意恐吓她。 孔瑶闻言却是勾唇一笑,温润的杏眸露出几分浪荡的媚态,恬不知耻道:“我这身子,随便找家会所总能混口饭吃。” 何丞闻言愣了一下,而后立刻反应过来了她话里的意外,胸口登时用上了一股难以言状的愤怒,咬牙骂道:“果然是个婊子。” “我只会做些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活,可不就是个婊子。”孔瑶爽快的接口,说完兀自笑了一声,那笑声说不出的畅快和悲戚。 何丞听着她自我诋毁的话心口莫名的疼了一下,继而更加愤怒起来,自己千方百计抢来这个传说中和陆政两情相悦的‘心上人’,竟然只是一个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婊子而已。 而他昨天竟然还为了这个婊子失眠,还想过陆政结婚了把她抢过来自己养着……呵呵,真是可笑。 不过就算是个婊子,他也要把她玩腻为止。 何丞毫不收敛脸上的阴鸷表情,语气比刚才冷了许多,“既然这么会伺候男人,现在就让我验验货。”说着大手顺着她开叉快要开到大腿根的旗袍摸上了那雪白的大腿。 孔瑶没有错过男生说话时面上一闪而逝的阴鸷,不知道是不是她先入为主的知道了他们是兄弟的原因,只觉那表情和陆政像了七八分。 思及此她把腿贴近他的掌心主动蹭了蹭, 脸上露出一个媚态十足的笑,柔软滑润的纤纤玉指顺着男生刚毅有型的俊脸细细描绘了一圈,指尖带着勾引的瘙痒在他性感突出的喉结处打起了转。 初尝情欲又年轻气旺的男生哪里受得如此赤裸裸的勾引,只觉怀里的女人温软的不像话,大手错乱的在她滑腻的大腿和柔软紧致的臀部来回大力抚摸,低头便要亲她的嘴。 “别急,不是让我伺候你。”孔瑶娇笑一声,手指轻轻抵在他的薄唇,说罢双手搭着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根处温柔的吻了一下。 -- Hǎιτǎиɡsℍùщù.ме 口爆(H) 男生呼吸一窒继而加重,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下滑用力掐了一把那鲜嫩的几乎要出汁的肉臀,不甘心的咬牙骂道:“骚货。” 孔瑶看着男生耳根下自己留下的那道明显的唇印心情大好,丝毫不介意他的辱骂。就好像压抑许久的天性终于得到了释放,看男生的眼神覆上了一层异样的兴奋光芒。 她爱陆政爱的太卑微,在一起这么久连在显眼的位置留下自己的专属标记都不敢,生怕影响到他的形象,而现在何丞就是她最好的释放对象。 车内空间很大,她从男生腿上起身后跪坐在了他分开的双腿之间,小脸正对着他鼓起的胯间,何丞呼吸加重,故作镇定又不掩期待的用力盯着她,心里隐隐知道她要做什么,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孔瑶也没有拖延,调整好姿势好十指熟练的解开对方下半身的束缚,掏出已经半抬头的硕大分身,雪白如玉的双手温柔的抚摸了一番那粗壮的她单手几乎握不住的肉棒。 在听到男生愈发粗壮的呼吸声后低下头舔了一口,而后张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了温热的口腔中。 “哦~” 女人上面的小嘴又湿又热,虽然不似下面那里有层层迭迭的紧致媚肉,但是那温软的小舌头和湿润的口腔随着她娴熟的口技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似的贪婪吸吮,爽的他头皮发麻,不由发出满足的呻吟,大手下意识的扣住了女人的后脑勺。 想要捅进她的喉咙里,想要被她将整根含入,想看那张小嘴被自己的命根子撑得合不上,操得她合不拢嘴,口水直流,射爆这张骚荡的小嘴。 “唔……” 她似乎察觉到了男生的意图,并未开口阻止,灵活的舌头缠着龟头扫来扫去,同时放松的将嘴巴最大程度张开,双手也没有闲着,极富技巧的套弄着没有含进嘴里的剩余肉棒。 男生这话太粗了,完全硬起来的时候撑得她嘴唇有些疼,完全捅进来她会很辛苦,但孔瑶现在可一点儿也不怕辛苦,她巴不得对方粗鲁的捅进来。 重重的、粗鲁的操进来,不必在乎她的感受,就像是陆政一样,将她当成一个床上用品就好,唯有疯狂的操弄才能让她每分每秒都认清自己的定位。 男生也没有负她所望,被伺候了十多分钟后便有了喷射的冲动,他看着胯间起起伏伏的小脑袋,只觉女人嘴里还有空间想要不管不顾的操爆她。 于是顺从欲望扣着她的脑袋用力往自己胯下压,直到龟头抵到了她的喉咙才没有继续深入,而后大手固着她的脑袋挺腰在她脆弱的口腔里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唔唔唔……唔唔……” 口腔被插得满满当当,舌头被肉棒压的无处舒展,她收好牙齿双手撑在男生的大腿上,随着男生的大力顶弄只觉得喉咙都快被操破了,被压在嗓子眼里的含糊呜咽都变成了取悦他的喉咙震动。 “嘶……骚货,上面的嘴也这么会吸,操,射给你,都给我吞下去,一滴不许剩!”操了几十下后男生突然低吼一声,大手重重的将女人按在自己胯间,勃发的肉棒抵着她的喉咙‘噗嗤噗嗤’射了出来。 “咕噜——”Ⓡοúωεи⒏.cοм(rouwen8.com) 她顺从的全部吞了下去,吐出男生疲软的肉棒后还不满足似的舔了舔唇,点点白浊顺着红唇溢了出来,像是食人精魄为生的妖精。 何丞只觉自己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又涨了起来。 -- Hǎιτǎиɡsℍùщù.ме 后入(H) 孔瑶刚舔完唇就发现男生胯间的肉龙又竖起来了,表情有瞬间的怔愣,不过脸上很快就露出个轻浮的笑,妖媚的问道:“满意吗?” 心里却不由感叹不愧是兄弟,都是不好喂饱的情欲狂,不同的是,一个懂得装,一个懒得装。 男生见她刚刚还被操得说不了话,现在又一副游刃有余的表情,有种自己被这女人玩弄了的错觉,气急败坏的想要抢回主动权,道:“急什么,下面还没验。” 他说着伸手去解她胸前的扣子,不过盘扣难解的很,对女生衣服没有丝毫研究的男生很快就不耐烦了,他解了几下没解开便烦躁的放弃了解扣子,直接用力把人从胯间拉了起来,大手顺着旗袍开叉的地方用力往上撕开。 “刷拉——” 他力气大,随便扯了两下原本开叉到大腿的旗袍就开到了胳肢窝,随着真丝布料被顺畅撕破的声音,何丞的呼吸突然加重了许多。 没了那层若草色的包裹阻隔,只见女人白嫩诱人的私处只被一块小小的黑色丁字裤堪堪遮住,美好的叁角部位那窄小的花缝若隐若现。 “嗯哈~啊……” 男生粗糙的大手猛的插进她细嫩的腿根,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细细的黑色布料直接摸到了滑软嫩热的穴口,微麻的刺激让她当即浪叫出声。 “摸一下就叫这么浪,陆政知道你这么骚吗?”男生嘴上说着嘲讽的话,手指却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横在湿软的花缝处来回搓揉,很快就揉出了不少淫水。 “啊……好舒服~嗯啊……啊……” 她双手撑在男生的肩膀上,放肆自己的呻吟浪叫,一边扭腰引导着他的手指更加深入的玩弄自己,一边故意用语言刺激道,“想知道,下次他操我的时候直播给你看——呀啊啊!” “操!” 男生骂了句脏话,中指沿着那细窄的内裤边缘猛的陷进了湿软自带吸附力的肉洞里,而后用力往上一捅,手指当即便被媚肉层层迭迭的吸裹住了。 “啪!” 甬道温暖紧致,加上她有意勾引收夹,一根手指便让他觉得如至天堂,男生火大的在那雪白的肉臀上甩了一巴掌,粗声粗气的骂道,“老子就插根手指你咬这么紧做什么,骚货,腿张大,马上让你夹个够。”Ⓡοúωεи⒏.cοм(rouwen8.com) “嗯哈~啊……啊啊……” 他说着手指大力的捅抽了十几下,顶得她浪叫连连,自己胯间的肉刃已经一柱擎天,他迫不及待的撤出被淫水浸湿的手指,将人翻身压在了方向盘上,从背后掐着她的腰便要举枪刺入那柔软的部位。 关键时刻她突然伸手护在了自己刚刚被男生手指玩弄的湿漉漉的私处,扭头无辜的看着他开口道,“你把我的衣服撕破了,一会儿我怎么见人?” “不就是件破衣服,等老子爽完赔你一百件。”关键时刻被挡住入口让他欲火更旺,说罢拉开女人那只碍事的小手一把扯断了丁字裤龟头压着湿软不已的肉洞猛的顶了进去。 “啊……” 男生的肉龙又粗又硬,顶进来的瞬间就把肉穴完全撑满了,紧窄的甬道早已记住了那个人的尺寸,现在被对方一点点碾着媚肉顶开很快就被迫描绘起了另一个人的形状。 孔瑶放荡着大声呻吟,脑海却是偏偏空白,心口的位置涨涨涩涩的——身体能接纳下另一个人的欲望,她的心是不是也能做到? -- 车震(H) “啊……好大、哈啊~啊……啊啊……” 身后的男生并不给她精力想太多,一插进来便激动的掐着她的细腰大力抽送起来,那粗壮的孽根几乎要将她窄小的甬道撑破,捅得又迅又猛,发出一阵‘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啊~再深点儿啊……顶到了啊啊……啊……啊~操到了啊……好棒啊啊……” 白色的车体有节奏的震动起来,车内女人越发骚浪高昂的呻吟也隐隐传了出来,若是有人经过,一定能发现这辆震动不停的车,也不难猜出里面正发生着什么风流快活的事。 男生被她刺激的性欲高涨,恨不得往死里操她,那肉色的粗棍在女人白嫩的股间夸张的疯狂进出,随着‘噗嗤、噗嗤’的抽送带出大量爱液。 “啊……啊~哈啊……操到了啊……好大、要涨坏了啊啊……” 她一边大声浪叫一边有意无意的扭臀迎合他的深入,白花花的肉臀随着骚软细腰的浪摆荡出诱人的肉波,看的男生欲火更旺。 “啪!啪啪!” 何丞骨子里的暴虐被女人彻底激起,边操边在那单是看着就觉得手感极好的屁股上甩起了巴掌,左右开弓,操一下打一下,边操边骂道:“浪货,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叫这么大声是怕别人听不到吗?” “爽……啊……好爽啊啊、舒服啊……啊啊……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啊……” 她丰满的双乳压在方向盘上,双手撑着工作台防止自己被男生撞飞出去,花穴又酸又爽,随着私处的浪爽更加骚荡的扭着屁股,甬道更加热情的夹紧,湿热的花穴像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吸裹吐纳着那疯狂进出的肉龙。 “啪啪——骚货,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肉棒,浪屁股都快扭出花来了,嘶~夹得好紧,接好了,啪啪——全部射给你!” 男生被她撩的越操越快,巴掌也越落越欢,他只用了叁分力,打得身下人骚水更旺,呻吟更浪,就连花穴也有节奏的骤然夹紧又放松,车身震动了二十多分钟后只听男生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狠狠的射进了女人的子宫里。 “啵——” 高潮过后他静静的享受了一会儿花穴的温暖包裹,而后‘啵’的一声拔出肉棒,紧接着一大股被堵住的淫水混合着白浊从那还未完全闭合的粉色小肉洞里缓缓涌了出来。 “啊……流出去了、唔……” 孔瑶背对着男生也能察觉到那火热又意味深长的淫靡视线,她没有立刻起身收拾自己,语气惋惜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故意扭臀任由精水顺着花缝往外涌。 “啧,简直浪的没边儿了。难怪陆政养了你这么多年都没玩够……行,我同意你的条件。”何丞心里骂了句脏话,又生气又兴奋。 生气是她和自己之前调查的完全不一样,兴奋的是,她发浪的样子真是让人想往死里弄她。 孔瑶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只见男生胯间刚刚发泄过的肉棒正半硬的翘着,兄弟俩不仅身高相似,连下面这根分量也不相上下。 只是陆政的那根更长一点,何丞的则粗一些,都是不好惹的大家伙,尤其是硬起来,个顶个的吓人,每次插进来都有股把她往死里弄的狠劲。 “又发骚了。”男生本就没吃够,这会儿被她直勾勾的盯着胯下看,身体又热了起来。 孔瑶闻言没有接话,而是看了眼车外暗下来的天色,突然扯开话题:“你得送我回去,陆政今天晚上会过来找我。” “切~” 他不屑的嗤了声,心里非常不爽,但是看到那对被自己打的红肿的屁股后突然涌上一股恶作剧的心情。 陆政如果知道自己这个‘初恋’欲求不满的用身体勾引别的男人求包养,表情一定很精彩,说不定今晚上就会气急败坏的把她赶出来,到时候这骚货肯定会哭着来求自己收留。 思及此,他压下燥热的欲望爽快的同意了她的要求 -- 弟弟 “花纹不对。” “颜色太深了。” “何丞,你是不是色盲?” “孔瑶,你别得寸进尺,就这件了,爱穿不穿,不穿你就给老子光着回去。” “第一天你就想毁约?算了,早知道你比不上陆政,一点儿耐心都没有,我还是继续跟着陆政……” “再废话老子在这里办了你,不就是件衣服,你等着。” …… 今晚商场的女装专区来了个大客户,是个一脸匪气的年轻大帅哥,脖子上挂着个明晃晃的口红印,阴沉着脸进进出出好几趟买了不少衣服,最后拿了块布料来才结束购物。 孔瑶在车上换好衣服后,心里默默给男生打了个及格分,虽然脾气坏了些,但没陆政那么深的心计,想法都摆在脸上,是个好控制的。 接下来的半年,应该会比前世过的精彩许多吧,这次,她在陆政背叛她之前先背叛了他,想想还挺刺激的……她神经质的勾了勾唇,心底突然涌上了一股莫名爽利的报复性的快感。 原来,也不是真的不想报复啊。 虽然知道这种幼稚的背叛根本不会伤害到陆政,毕竟只是一个床上用品,陆政又不爱她,就算自己背叛了他,他也永远体会不了自己那种被心爱之人背叛的痛苦。 如果有一天陆政能爱上一个人,那个人却不爱他,他便也体会到自己的痛——不! 她宁可陆政永远都得不到自己的报复,也不想他爱上别人,就算陆政不爱她,她也依旧嫉妒的发疯,单是想象陆政会爱上别人便难受的想吐。 可她阻止不了陆政爱别人,所以只能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彻底消失在陆政存在的世界,不知道便也就不存在了,那样他还是只属于自己的。 开车的男生兀自生着闷气也不见这个口口声声求包养的女人过来哄哄自己,余光突然扫到旁边副驾驶位的女人唇角上扬,像是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不由更加火大,没好气的开口道:“你笑什么?” “突然想到了一个能拴住陆政的好主意。”她狡黠一笑,神秘的说道。 男生闻言不屑的嗤了声,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说你蠢还真没错,除非你是哪个财团走失的千金小姐,否则,陆政这辈子都不可能娶你,你是吗?” “我不是。”她摇摇头,脸上露出颓败的表情,像是泄气似的接受了惨淡的现实,那双温润的眸子里一瞬间失去了光彩。 何丞见状毫不客气的继续打击道:“别痴心妄想了,陆政肯定要娶个千金小姐,他妈……咳咳,你想再多都是白费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把老子伺候好了。” 孔瑶听他改口也没有追问,陆政不爱她,那么关于陆政的其他事情她便也就没那么大的兴趣了,于是闻言只是扭头撇了他一眼,不怒反笑的好心提醒了一句,“弟弟,年纪轻轻不要一口一个老子,显得你很粗俗。” 男生听到这个称呼当即就火了,虽然年龄差是事实,但他就是不想被这个女人喊弟弟,那感觉就好像她真的会变成自己的嫂子。 何丞越想越火大,虎凶虎凶的咬牙吼道,“你他妈叫谁弟弟。孔瑶,你对我什么态度,别忘了现在是你求着让我包养的。” “等你给我发包养费的那天,我对你的态度就好了。弟弟,做人要有点耐心。”她丝毫不受威胁,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继续不冷不热的刺激他。 “行、孔瑶,你好样的。有本事,你就给我等着。”等你彻底落到我手里的那一天,我一定让你哭着求我!他在心里恶狠狠的补充。 孔瑶静静的看着男生无能狂怒的样子觉得新奇有趣,14岁以后,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个陆政,习惯了陆政的深沉,从一开始就把对方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所以相处的时候便习惯了卑微的讨好,其实打心底里她一直都觉得自己配不上陆政。 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当初自己不是那么卑微,相处的时候多一点自信,陆政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可能爱上自己……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现在,她想在这个心思简单的男生身上弥补这个遗憾。 男生把车停在了最初的位置,脸上还挂着气哄哄的表情,不耐烦的开口赶人:“到了,赶紧滚去伺候你的陆政吧。” “你真可爱。”孔瑶闻言丝毫没有被羞辱的生气,反而轻笑一声,临下车前在他脸上飞快的偷亲了一下,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拉开车门飞快的下了车。 男生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摸着自己被亲过的唇角,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看到女人渐渐远离视线的背影心里骂了句脏话,心道这个女人能在陆政身边留这么久果然有两把刷子,而后猛的踩下油门离开。 孔瑶回到私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进门院子里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汽车——陆政来了。 首发:rousewu.) -- 他的愤怒 上辈子的今晚陆政也过来了,但来的很晚。 她出事后因为害怕被抛弃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根本睡不着,每天都在窗边坐到很晚,直到凌晨的时候院子里传来熟悉的车声那颗濒死的心才会活过来。 上辈子的今晚,陆政带着满身的寒意和嗜血的冰冷上楼。 她不敢和他说话,怕得到被抛弃的消息,男人也没有开口,一言不发的将她按在窗前从背后进入,狠狠的操她。 操得又狠又狂,仿佛要将人整个人撕碎了吃下去,孔瑶隐约记得后来自己被操得嗓子哑了,彻底叫不出来了男人才勉强放过她。 陆政曾极端的表示过对私生子的厌恶,所以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安全措施做得很好,开始的时候陆政总带套。 孔瑶那个时候爱他爱的都快疯了,每一次肌肤相亲对她来说都很宝贵,想要和他更亲密,想要他的东西留在自己身体里,于是偷偷吃了药。 男人被她勾得胃口越来越大,从此在床事上再也没带过套,但是从来没有忘记监督她吃药。 那个时候她还傻乎乎的以为男人是怕自己未婚怀孕名声不好,后来才明白,原来陆政根本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孔瑶思及此不由苦笑,她爱陆政,不想被他讨厌,也不想他为难,又怎么可能会自作主张用孩子绑住他。 况且,孩子多无辜。 上辈子,她被何丞绑架后有段时间精神是恍惚的,那段时间她饭都吃不下,更是完全忘了吃药,不知道陆政是不是也忘了,竟也没提醒她。 好在没有弄出意外,否则她自己死了干脆,到时候还要连累个无辜的孩子给自己陪葬便是造孽了。 她边往屋里走边在心里想着上辈子的事,心口处习惯性的疼了起来,就好像有把小刀一直在那里挖啊挖,每一次回忆都能挖出一大块淤血出来。 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 客厅里罕见的没看到那几个佣人,她进门的时候刚好遇到陆政从二楼往下走,两个人的视线隔着一整个客厅的距离在空气中交汇。 陆政眼里是她看不懂的阴鸷,仿佛是什么东西失控后发了疯然后被狠狠压抑住的克制。 孔瑶看不懂,只当是对方生气了,毕竟自己这个床上用品没有按时的守在床上等待他的临幸。 她轻轻移开视线,站在原地微微低垂着头没有上前,客厅的自动门已经合上。 “啊!” 男人突然快步走到她面前,温热的大手用力箍住她细白的皓腕,那力道大的让她当时就疼得叫出了声。 陆政听到她的惨叫声后手上力道却丝毫不减,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那是一种让人无所遁形的锐利视线,男人狭长的深邃双眸中目光犀利,声音也是冷冰冰的,带着浓浓的质问:“去哪儿了?” “随便逛了逛。”孔瑶小声说完心头猛的一窒。 上辈子她从来没对男人说过谎,第一次说谎便是看着男人的眼睛,心里慌得厉害,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孔瑶,你长本事了。”陆政突然冷哼一声,当即戳破了她的谎言,掐着她下巴的手指用力,眼神愈发阴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去哪了?!” 孔瑶身体僵住,这样的陆政是她上辈子没见到过的,整个人仿佛地狱爬上来的厉鬼,浑身都散发着有如实质的愤怒,那双深邃的眸子一如既往的犀利,看她的眼神就好像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她骗不过陆政,却也不想就这样妥协,于是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只是脸上露出逆来顺受的表情,温润的眸子里俱是了无希望的灰败,一副任君处置的无所谓姿态。 男人见状脸上表情更加阴沉恐怖,那张犹如贵公子般完美俊脸因为愤怒和嫉妒变得有些扭曲,他突然放开她伸手就朝她下面摸去。 孔瑶当即颤抖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恐夹杂着因为失望而极度伤心的表情。 她双手挡在胸前,躲开男人的进攻后脱力的顺着门板滑坐在地毯上,语气带着浓浓的哭腔,压抑的问道:“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男人发狂的动作瞬间僵住。 追更:rougou4.) -- 不再忽略 “我也不想……可我爱你,真的很爱你。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了。” 二十五岁的陆政和十八岁的何丞不同,他擅长玩弄人心也极易把人看穿,上辈子孔瑶没骗过对方,这辈子想骗了却发现自己骗不过。 孔瑶索性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她哭得真情实感,哭上辈子没来得及说完的话:我不想纠缠你了,我也想放过你放过自己,可我真的爱你,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爱你。 在陆政听来,却是女孩在对自己发泄前两天遭遇的不幸,他很清楚那不是她的错,他知道女孩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有多纯,深的扎进了他的心里。 上辈子女孩从来没对自己说过这些话,她总是善解人意,随时随地满足他的欲望,在他需要的时候陪着,不需要的时候就自己呆着,从不和他抱怨什么,懂事的像个布偶娃娃。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太懂事的女孩总是容易被忽略。 她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索求,甚至从未想过要给她对等的回报……直到她彻底的离开,他才幡然醒悟。 原来她心里不是没有怨恨需求的,她也会痛,她也有底线,可她痛苦到极致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和自己这个她最爱的人说一声,原来自己并不是她的依赖。 多可笑啊。 他提供给她最好的物质条件,自以为把这个人吃的死死的,却没能成为她的依赖,反而还带给她最大的痛苦,甚至到死都没对他说过一句委屈难过。 都没和他说一声,完全不给他认错和挽留的机会,没有给他丝毫后悔的余地,就那么决绝的彻底离开了他——这件事,绝不原谅! 男人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心疼、悔恨、痛苦、阴鸷……最终都化为了一声理智的叹息。 那只悬在半空的大手慢慢握拳又松开,最终轻柔的落在了她的发顶。至少,现在她愿意对自己说出她的难过,这次,他会好好回应。 “胡说,不许乱想,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他低声安慰着,伸手把人捞进怀里从地上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男人的怀抱宽实温暖,孔瑶却只觉得冷。 她忍不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去幻想,上辈子自己死后 ,这个温暖宽实的怀里抱了谁? 那个成为他妻子的人一定比自己优秀,比自己讨人喜欢,他会不会也这样抱着那个人上楼梯,把她放在他们的婚床上,做最亲密的事情。 那根曾经只属于她的东西,在别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孔瑶突然觉得胃部一阵翻搅,而后痉挛般的疼了起来,疼得她紧紧蜷起了身子。 男人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停住脚步,低头焦急的关心道:“哪里不舒服?” “胃疼。”她小声回了句,然后伸手用力捂住嘴,拼命想要赶走脑海中的那些还未发生的事情,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的陆政还是干净的,这个怀抱暂时只属于她。 陆政闻言快步把她抱上了楼。 “医生马上过来,先喝点水。”男人的心是冷的,手却是暖的,把她放在床上后那只温暖的手贴在她的胃部轻轻揉了起来,边揉边开口安慰。 “嗯。”她顺从的喝了几口温水,看着那张记忆里多是冷漠的脸,只觉心口酸疼的厉害,眼眶一热,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 她差点就能忘记陆政温柔的模样了,却始终无法抹去那些美好又残忍的记忆……不想他温柔,越温柔她就疼得越厉害,只想用他的冷漠来告诉自己,是自己眼瞎真心错付,男人没有骗她,都是她自己的错。 她可以接受自己的愚蠢,却无法接受陆政的欺骗,在她心里,陆政始终是当年那个救了她的白衣贵公子,是神一般的存在,高高在上的神怎么会骗人呢? 都是凡人在痴心妄想啊。 陆政见状却浓浓的心疼起来,女孩很少在他面前哭,她太懂事,从来不会和他抱怨什么,受了委屈也是一个人默默消化。 他早就习惯了她单方面的讨好迎合,也习惯了她懂事的隐忍不发,习惯了高高在上的被她仰望。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上辈子出事以后他虽然心疼她,但是在女孩自责的纵容下,他放纵了自己的阴暗面,沉浸在自己的所有物被侵犯的愤恨里,放肆的在她身上发泄心中的不满,根本没有考虑她的委屈。 可这件事,女孩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她的委屈难过和惶恐,就算不说,也不是他不管不顾的借口。 这一次,他不会再忽略。 -- Hǎιτǎиɡsℍùщù.ме 同床异梦 医生赶来的时候孔瑶的胃疼已经缓解了许多。 孔瑶一直觉得自己是贱命,有口吃的有个御寒的地方就能苟活,需要进医院的都是富贵病,她这样的人根本不配生那些病。 所以在医生提出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的建议时她下意识的便开口拒绝了,没想到陆政会替她应下来,还当场预约了明天上午的时间。 “我不想去医院。”孔瑶蹙眉打断男人的自作主张,医院对于她的记忆实在糟糕,不到不得已的时候,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自己一个人走进医院。 陆政闻言愣了下,在一起这么多年女孩对于他大大小小的安排从来没有表现过强烈的反对。 不管是大学给她选了相对课少的新闻传播,还是让她辞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兼职,甚至毕业后让她直接搬进这处私宅,不许出去工作……她虽然开始会有意见但也没有强烈的反对抗议,最后都乖乖的照做了。 她从来都很懂事,也很乖顺,因此能让她开口用如此抗拒的语气说不想,一定是非常不喜欢。 这次他愿意多给她一些包容,但偏偏事关她的身体健康不能答应她的任性。 陆政挥手让管家送走了医生,将人拉进怀里,大手放在她的胃部轻轻按摩着,难得耐心的开口问道:“为什么不想去医院。” 孔瑶抿唇没有回答。 如果上辈子陆政这么问自己,她一定会感动的哭出来,但现在,她只觉得烦躁和无聊。 这个人既然不爱她,关心那么多做什么? 太无聊了,实在太无聊了,陆政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专制独裁,凡事都不问她的意见才对,为什么要多余这些虚伪的关心?! 陆政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何况怀里人一向都任由自己予取予求。 失去过一次,他完全无法忍受女孩对自己有所隐瞒,于是当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用力吻上了她的唇。 “唔……” 陆政来找她无非是为了这档子事,孔瑶早有心理准备,虽然转变有些突然,她也很快就适应的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的舌头捅进自己嘴里大肆侵略。 陆政吻得很用力,几乎要把她口腔里的空气全部抢走。 孔瑶只觉得嘴唇被他亲的用不上力,但是除了亲吻男人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孔瑶奇怪的睁开了眼睛,便见陆政满脸隐忍的温柔。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俯身和她的身体保持着刚刚好的暧昧距离,深邃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耐心的追问:“小瑶,告诉我为什么不想去医院。” 孔瑶闻言心头一震,继而涌上了浓浓的苦涩。 陆政很少这么温柔的唤她,就算知道半年后这人会背叛自己,她还是克制不住的心动,更多的却是无能为力的嫉妒。 他的温柔很少,自己一个人都占不够,给了别人后,怕是半分都不留给她了吧。 她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忍住落泪的冲动躲开男人的视线,眼睛直直的看着头顶的吊灯像是在看什么缥缈的场景,好半晌才开口:“医院、冷。” 陆政闻言没再继续追问,只是低头在她微红的眼尾处轻轻落下一个堪称温柔和珍惜的吻,低声哄道:“以后我陪你去,不冷。” 是做梦吗,梦里的陆政怎么跑到现实里来了……孔瑶不由自主的伸手用力搂着男人的脖子将他压向自己。 梦里的陆政不要走,现实里的陆政,她不要了好不好? 两个人静静的抱了一会儿,难得没有擦枪走火,彼此都很享受这短暂的温柔相拥,只是一个是失而复得,另一个却沉浸梦境。 一番折腾时间已经很晚了,陆政看出了女孩的疲惫,强压下心底沸腾的黑暗欲望,才没有继续逼问她晚上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 顾忌着她身体不舒服也没有把她压在身下泄欲,简单洗漱过后便搂着人上床准备睡觉。 孔瑶的确累了,窝在男人怀里很快就睡着了,睡着后双手没有安全感的攥紧了男人胸前的布料,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像是生怕被丢弃的可怜小宠物。Ⓡοúωεи⒏.cοм(rouwen8.com) 陆政垂眸看着怀里睡相可怜又乖巧的女孩,深邃的黑眸里酿出了浓浓的阴鸷,修长的手指划过女孩美丽而脆弱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如同夜色深不可测,沉声吟道:“乖乖的,永远留在我身边。” 如同恶魔的诅咒,霸道,自私,不可理喻,却又让人无法挣脱。 -- Hǎιτǎиɡsℍùщù.ме 包厢的呻吟 陆政进入陆氏后的每个工作日都用在了工作上,几年如一日,风雨无阻,是公认的劳模。 虽然还没有正式接手陆氏,但在公司的地位已然是人尽皆知的接班人。 孔瑶知道,半年后,这个庞大的企业将会由陆政全权接手,至于作为他同父异母兄弟的何丞能得到什么,她就不清楚了。 而现在,工作日的星期一,新周最忙碌的开始,男人竟然真的请假陪自己来医院做体检。 医院工作人员的态度严重超出意料之外的好,仿佛她来到的不是冷冰冰的医院而是充满爱与温柔的天堂。 孔瑶因为觉得过于魔幻,整个过程都有些精神恍惚,倒也没有想起什么伤心事,便结束了体检。 从医院出来后陆政将她带到了一家装潢低调的私房菜馆,这个菜馆之前陆政带她来过几次,是为数不多符合两个人口味的菜馆。 陆政口淡,孔瑶其实偏好重口,但和男人在一起后方方面面的她都下意识的迎合男人,这么些年,也习惯了淡口,只是心底真正喜欢的还是重口味。 不过现在她已经懒得迎合了,反正陆政不爱她,再怎么曲意逢迎都是白费功夫,不如吃些真正想吃的,死了就吃不到了。 孔瑶没有顾忌男人的想法,第一次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点菜,菜上的很快,她正低头啃着辣辣的鸡爪,便听隔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老板,再来五十串爆辣腰花。” 这家私房菜馆价格偏高,来光顾的多是中上资产的客人,以半开放包厢为主,就算赶上饭点人多的时候也很安静,很少会有人大声喧哗。 况且那人在他们隔壁包厢,语气怎么听都带着故意的嚣张,像是故意喊给谁听似的。 “丞哥,今天怎么这么补,昨晚真被你那个小情人榨干了?” “什么样的妖精,连咱们丞哥这么猛的爷们都喂不饱,不如带过来让大家伙瞧瞧。”Ⓡοúωεи⒏.cοм(rouwen8.com) “丞哥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这得多别致的美人才能入了你的眼。” “切~什么女朋友,就一喂不熟的骚货。金主结婚不要她了,昨天主动上门撅着屁股求我操,又骚又浪,屁股都被老子干肿了。干了一炮就忙着赶回去应付她那个阳痿金主了,我那车上现在还是她的骚味。” “丞哥,你不行啊,一炮就……啧啧,实在不行,兄弟们帮你啊,哈哈。” “就是,好东西一起分享。” “去去去,有你们什么事,老子下次一定射爆她。” 隔壁大声谈论着淫秽的话题,时不时的发出一阵放肆的淫笑,仿佛身在没有城管驱赶的午夜烧烤摊。 陆政眸色阴冷,如同猎物被人觊觎的毒蛇,沁了毒的冰冷双眸直直的射向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啃了半盘鸡爪的女人。 “啊~!” 一道娇媚夹杂着痛苦的骚荡女声呻吟乍然响起,隔壁淫秽的谈论声骤然停了下来,顷刻间就连整个餐厅的用餐声都变得不存在了般,空气安静的掉根针都能被人听见。 孔瑶没想到陆政会突然发疯,她认识的陆政总是很冷漠,就连疯狂的时候都带着股子沉闷的克制,最疯狂的时候大概就是闷不做声的在她身上变态打桩。 而现在,这个谪仙般冷漠的男人竟然在半开放的公共餐厅里,突然将她拉进怀里,大手丝毫不给她防备的反应时间,猛的从裙摆下方直攻进她最私密的部位。 孔瑶猝不及防的叫出声,而后猛的咬住了唇。 这里是公共场合,半开放的包厢其实就是用一块只挡住上半身的布料当门,如果男人想对她做什么,任何一个人从外面经过都能看得清楚。 “唔……不要、啊……你做什么,别这样,这是在外面,会被看到,我求你……别这样。”孔瑶死死按住自己的裙摆,双腿夹紧男人的手指不让他继续,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乞求的话夹杂着不舒服的诱人呻吟。 孔瑶声音不大,但餐厅太过安静,那娇媚骚荡的呻吟和压抑的乞求声,离得远的人虽听不到,但是隔壁包厢与她只有一面木墙之隔的男生却是听得清楚。 陆政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毫不留情的单手握住女孩一双细腕拉开,另一只手去撕她的内裤。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低吟,那道声音让他疯狂,让他想杀人:你是不是早就背叛了我,昨天晚上你到底去了哪里?! 男人力气太大,很快她便被擒住双手,眼见着内裤要被撕破,孔瑶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她玩不过陆政,不管是上辈子,还是死过一次的现在。 看到就看到吧,反正早晚的事,不过是早点被抛弃罢了……陆政那么聪明,看到她屁股上未消的掌印肯定就会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而她,也会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 提早半年失去他,其实也没那么可怕,毕竟已经彻底失去过一次了,迟早也是要失去的……只是心里,为什么还会那么疼? 一想到要失去陆政她就疼得厉害,明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结局,那颗心却是不甘,烂泥的心难不成是用贝壳做的,否则怎会如此卑贱? —— -- 两男一女 “听声音就知道是你,叫的这么骚,啧……两天不见,穿上衣服,差点没认出来。” 孔瑶认命的闭上眼睛、内裤即将被撕破之际,包厢的布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掀开,紧接着一个高大的男生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何丞语气调侃带着满满的嘲弄,火辣辣的视线扫过半遮半露的诱人女体,开口打断了二人的争执。 孔瑶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猛的把脸埋进身边暴怒的男人怀里,肩膀轻颤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般寻求他的庇护。 陆政见状瞬间找回理智,冷眸闪过浓浓的懊悔和心疼,大手飞快的从女孩裙摆下拿了出来,帮她整理好衣物后温柔又霸道的用力抱紧了她。 该死,怎么能怀疑小瑶背叛了自己,没把她保护好本就是自己的错,上辈子失去过一次,重来一次怎么还是犯了混? 陆政心里无限懊恼,但是搂着她的手臂却不自知的收紧再收紧,正是因为失去过,所以这次他不允许一丝一毫的风险存在。 不管是内在的还是外在的。 何丞看着二人亲密的姿态心里不屑的冷嗤一声,暗道这女人不去演戏可惜了,如果不是昨天这人主动勾引,他还真的和陆政一样被她骗得团团转,以为她是个多痴情的傻瓜。 “前两天还主动坐在我身上自己摇屁股,你那骚屁股上现在还有我的巴掌印吧,怎么现在装不认识了?”他说着丝毫不理会包厢主人不欢迎的眼神抬脚走到了孔瑶旁边的空位,而后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 孔瑶惊叫一声,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刺激和莫名的爽意,面上却惊慌的往陆政怀里钻,肩膀缩的更厉害,一副受到严重惊吓的姿态。 陆政因为抱着她,单手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怀里被人占了便宜,眼神冷酷的如同沁了毒,看何丞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怎么,想打我?你敢吗。”何丞挑衅的说道,眼睛却死死黏在了女人背对着自己露出的单薄后背和那雪白的吻痕未消的颈子上。 那里的味道真是好极了——嘭! 何丞看得着迷,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吃的太补了,只想把她剥光了,当着陆政的面狠狠操她,操的她原形毕露,操的她被陆政抛弃来求自己,只能投入自己的怀里苟且偷生。 陆政出手很快,孔瑶只觉得身体一轻,自己被放在了包厢的沙发内侧,还未来得及转身就听到一道大力的拳击声,扭头便看到方才嚣张的男生脸上明显的淤青。 何丞自然不肯吃亏,很快就还起了手,不过陆政早有准备躲开了他的铁拳,像是很熟悉他的出拳套路,接连几下不仅巧妙的躲开了他的攻击,而且每拳每脚都打在了最疼的地方。 狭窄的包厢碗筷噼里啪啦落了一地,闹出不小的动静,实在是让人看笑话。 孔瑶第一次见陆政打人,在她的印象里陆政一直都是个高贵的文明人,就算有人得罪了他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没想到陆政打人这么厉害。 要知道何丞性格叛逆又粗暴,现阶段是个以打架厉害出名的混混头子。 包厢不大,容不下两个身材高大的男性施展拳脚,何丞吃了几拳亏后慢慢找到了陆政打人的套路,才反击一拳,外面突然冲进一群穿黑衣服的保镖。 “带走。”陆政面不改色的擦掉唇角的血渍,冷酷的命令。 这时隔壁那群和何丞一起来吃饭的狐朋狗友也已经跑了过来,不过黑衣保镖明显训练有素,一群人根本不是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丞被带走。 被何丞这么一闹,陆政对她的怀疑消了许多,抱起在沙发角落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女孩离开了餐厅。 孔瑶乖乖的窝在他怀里,心里却想着何丞被带走后会被怎么对待。 才发现,在一起十年,她对陆政的了解太少太少了。她以为这个人只是冷漠,从来不知道男人还有如此暴力的一面。 “没事了,刚刚是我不好,别怕。”陆政把人抱上车,看着怀里女孩把身体缩的紧紧的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小动物般,不由柔声安慰。 孔瑶隐隐觉得陆政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也许是重生导致的蝴蝶效应,陆政在自己面前暴露了他更加暴戾的一面……听到男人的安慰她只是无助的摇头。 她突然想到上辈子男人订婚前几日在她身上的疯狂,那个时候陆政在想什么,是物尽其用,还是结婚了也要继续养着她,就算她识趣的退出,他是不是也不会允许自己离开……孔瑶只觉胸口又疼了起来,眼泪汹涌。 男人低头用唇吻去她的眼泪,以为她是因为想起来被何丞欺负的事才如此伤心,便开口说道:“我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怎么处置他,你说了算。” -- 表白(H) 孔瑶闻言没有直接回话,而是伸手胡乱擦掉脸上未干的泪水,抬头认真的看着男人那张矜贵冷漠的脸,固执的问道:“你嫌我脏了,是不是?” 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没有愤怒悲伤也没有痛苦质疑,甚至没有方才被他那般轻视对待的失望,温润如水的眸子黑的像是没有感情的纽扣,毫无生命气息。 男人闻言深邃如寒潭的星眸满是心疼懊悔,脸上露出控制不住的悲伤表情,重来一回明明已经决定对她好一点了,怎么这么快就让她伤了心。 他低头温柔又霸道的吻住她的唇,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熟练的挑逗着她的快乐,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没有,从来都没有过嫌弃。 “唔……” 孔瑶顺从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樱唇轻启迎合他的顶弄侵占,屁股轻轻往上抬起任由对方的手指顺着裙摆下方摸进来,陆政大手罩在她的屁股上时轻时重的揉捏。 司机听到后面的动静很有眼力见的升起前后座的隔板,习以为常的继续开车。 前后座被隔开后男人的动作更加放肆,在餐厅被何丞这么一刺激,再加上昨晚没消的火气一起涌了上来,他边吻边脱女孩的衣服,很快就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得七七八八。 乳罩松松垮垮的挂在小腹上,裙摆被撩到腰间,那护住整个屁股的白色内裤只有底部被剥开,露出被手指玩弄的湿漉漉的花缝。 “啊……” 男人将她的双腿拉开,孔瑶双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前,一双白嫩圆润的乳房从被脱了一半的上衣里露出美好丰满的形状,被男人张嘴咬住了一只乳头。 “哈啊……啊……” 她跪坐在男人胯间,湿漉漉的私处隔着一层西装裤反复摩擦着抬头的欲望,男人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丰满的美乳大力抓揉,同时低头含着另一边的乳首极富技巧的舔弄啃咬,吸得啧啧出声。 “啊……嗯~啊……” 她不由自主的将十指插进男人的黑发里,挺胸迎合他的玩弄,脸上的表情愉快又夹杂着抗拒,嘴里却诚实的发出道道享受的呻吟浪叫。 “啊!” 火热的前戏将两个人的欲望拉满,她呻吟着任由男人挑逗自己,同时双手顺着男人结实的身体下滑,熟练的解开皮带掏出已经硬如烙铁的肉棒对准自己淫水泛滥的花缝用力坐了下去。 “啊……” 交合的瞬间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男人搂在她腰间的大手滑到了紧实挺翘的肉臀上,另一只手握着柔软的嫩乳随着她身体上下起伏吞吐的动作有节奏的抓握,同时吐出被吸啃的挺立的乳头,火热的吻顺着形状姣好的乳房密密的落下。 “好热、顶到里面了啊……啊……啊……好大、哈啊~啊……好舒服、哈啊……啊……轻点啊……啊啊!” 她熟练的扭腰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紧窄湿热的花穴反复吞吐着一柱擎天的竖直肉棒,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天自己被另一个人按在方向盘上从后面进出的淫靡画面。 陆政……何丞……陆政……明明是两张完全不同的脸,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偏偏在她的心里这二人却慢慢变成了一个人。 她爱陆政,却得不到陆政,那就干脆去爱何丞,何丞就是陆政,就算最后得不到何丞,至少得到过作为陆政而存在过的何丞,那她便得到了陆政。 “啊……啊……啊……” 当她认定这世界上存在两个陆政的时候,而现在的陆政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勾引了另一个陆政,这样想着她突然产生了一种诡异而强烈的快感,腰扭得更加欢快,私处的淫水打湿了男人昂贵的西装裤。 男人感受到女孩本就紧致的甬道吸得越来越紧,热情的几乎让他把持不住,罩在她肉臀上的大手不自觉的用力抓握了起来,留下崭新的属于他的指痕。 “好热、啊……哈啊……要去了啊……啊……啊啊!” 已经记不清动了几百下,孔瑶只觉自己的腰越来越软,花径被肉棒插得又酸又爽,她重重的往下一坐,紧窄甬道被肉棒完全撑开,就着深插的姿势抱着男人的脖子扭腰屁股打着转的碾磨。 “啊……啊……好刺激呀啊……啊……去了啊啊……好烫啊啊!” 硕大的龟头重重的顶着敏感的宫颈,如此巨大的刺激下,她很快便尖叫着高潮了,与此同时,男人也不再克制,将滚烫的精液猛的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高潮过后她疲惫的把脸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静静的享受着被男人填满身体的充实感觉,耳朵一热,紧接着传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孔瑶浑身一震。 陆政说:“小瑶,我爱你。”所以永远不要背叛我,不许再离开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 控制欲 什么东西从眼睛里跑了出来,热热的,辣辣的,孔瑶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脑海中被男人突如其来的话炸出片片空白。 陆政说爱她,她爱了十二年的男人,在一起十年,半年后毫不留情的要娶其他女人的男人,此时此刻说爱她……孔瑶觉得荒诞又可笑。 上辈子陆政从来没对她说过爱,这次是哪里出了问题,男人为什么会突然骗自己? 是因为何丞吗? 陆政很聪明,他是不是已经猜到了自己勾引何丞的事,所以卑鄙的用‘爱’绑架,就这么喜欢她的身体? 她宁可陆政一辈子不对自己说爱,也不想心目中那个矜贵的男生变成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陆政是高高在上的,冷漠的,却不能是虚伪的,俗不可耐的骗子。 这样的骗子才不是陆政! 孔瑶张嘴用力咬住男人的肩膀,她咬的毫不收力,嘴里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豆大的眼泪打湿了他的白衬衫,滴落在新鲜的伤口。 陆政疼得皱起了眉,却没有伸手推开她,反而将人更加用力搂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 他想女孩终于愿意对自己释放她的委屈了,他很高兴。 陆政很少安慰别人,也不懂该怎么安慰人,于是只任由女孩用力咬着自己,他想只要自己忍着疼让她咬舒服了,女孩的委屈也就散了。 察觉到怀里人牙齿渐渐放松,眼泪也没那么多了,他才轻声开口,有些笨拙的开口安慰她:“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我相信你。” “我不想……不想见到他。”孔瑶缓了好一会儿才稳定情绪,带着哭腔开口说着自己对何丞的处置,她现在只想何丞好好的,毕竟那是她爱的‘陆政’啊。 “好。”男人沉稳的应声,将她从自己怀里剥出来,完全忘了自己是个洁癖,掏出手帕耐心又温柔的给她擦着哭脏的小脸。 孔瑶闭着眼睛任由男人给自己擦脸,胸口的位置热热的、滚烫的几乎要烧起来,心脏‘噗通、噗通’跳的很快,像是在打鼓。 她不可自制的为这个男人而心动,却又无法自欺欺人的装傻只做个地下情人,她太贪心了。 孔瑶睁开眼睛的时候男人已经把她的脸擦干净,顺便帮她把衣服重新穿好了,绝口不再提包厢内和昨天晚上她出门的事情。 孔瑶心里松了口气,这时陆政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便乖乖的窝在男人怀里听他接电话。 “老板,人被陆先生带走了,陆先生说要见您。” “我知道了。” 孔瑶知道保镖说的陆先生是陆政的父亲,上辈子她见过一次,不过也只是偷偷的看了眼,她喜欢陆政,自然而然的想要多了解他的家人朋友。 但陆政不喜欢自己和他的朋友家人接触,她便主动避开了,现在想来,陆政是怕以后和别人结婚的时候尴尬吧。 他从来就没想过娶她,她自作多情的去接触他的圈子自然会让他厌烦。 那个时候,怎么就不懂? “我一会儿有事,现在送你回去休息好不好?”耳朵贴着的胸腔震动,传来男人带着商量语气的声音。 孔瑶还是不习惯陆政如此反常的温柔,愣了一下,摇摇头,小声说道,“屋里闷,我不想回去。” 陆政没想到她会拒绝,孔瑶很少拒绝他的话,现在却一而再的不听话,这让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控制,就好像怀里人会偏移原本的轨迹,提前离开他。 这样的感觉非常不好。 “小瑶,听话。”他不由加重了语气,同时收紧了胳膊,力道大的几乎要把人勒进自己的身体里。 “……好。”怀里人闻言安静了很久,最终还是妥协了,语气却是满满的无可奈何和说不出的疲惫。 陆政听着她并不顺从的语气,心情更加恶劣了起来。 却又无可奈何。 上辈子,他太过忽略她的心情,她也太善解人意,这辈子他想要多关心她,还主动示爱,给她安全感,为什么她反而不开心了? 陆政不懂,也不敢懂。 -- 书房 孔瑶很快就被送回了私宅,也许是她上辈子表现得太乖顺,所以完全没遭遇过陆政这么重的疑心病和近乎病态的控制欲。 难道……不可能! 她死了,所以重生回来了,可陆政活得好好的,她死了之后他的婚姻生活只会更顺利,没有碍事的小情人闹腾,他只会过得更好,怎么可能和自己一起回来。 况且,他不爱她,就算回来了也不会有所改变……不会的,不会的! 孔瑶神经质的将手指插进自己的长发里,逼迫自己不要多想,视线扫到空荡荡的床头柜,她突然冲过去拉开抽屉,药还在。 她熟练的吞下不给男人制造麻烦的苦涩药片,起身去了书房。 孔瑶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个下午,直到院子里传来熟悉的车声她才回神,将下午的成果放进抽屉里,随手拿了本书翻开。 陆政推开客厅的门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不由蹙眉,他每次回来女孩都会热情的出门迎接,习惯了她的讨好,就算是再活一次,也还是无法忍受她的冷落。 陆政没在客厅寻到想见的身影便径直上了二楼,卧室空荡荡,收拾的一尘不染,干净的让他心慌。 就好像她不在的那些日子,冷冰冰的,没有人气。 他赶紧去隔壁房间挨个找寻,在书房里找到人后快步上前将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失而复得的满足感瞬间盈满了他的心。 孔瑶还不习惯陆政对待她在性事以外的热情,缩在他怀里非常不自在的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想你了。”陆政看着女孩惶恐又奇怪的表情,想到自己之前对她的冷漠心里懊悔不已,原想着循序渐进的改变,可他根本控制不了想要亲近她的欲望,干脆就让她慢慢习惯自己的‘好’吧。 孔瑶闻言抿唇没有多言。 陆政很奇怪,不是她的错觉,陆政是个不爱表达的人,从来不会说‘想’‘爱’,不知道对别人会不会说,但是对她,绝对不会说。 男人没有逼迫她非要给自己一个高兴的反应,这些年他自以为是的给她提供了最好的物质条件,却很少对她说甜言蜜语,连句‘想你了’都能吓到她,这不怪她,是自己的错,以后,他会好好弥补。 一楼客厅已经摆好了晚餐,孔瑶白天只吃了一顿,这会儿也饿了,入座后便安静的低头吃饭。 平日里陆政来这边都是女孩主动找话和他聊天,不过今天经历了些不好的事情,他便也理解她的安静,主动开口道:“明天我去外地出差,顺便带你出去散散心。” 孔瑶闻言愣了一下,前世这个时候陆政也出差了,出差一周,临走前没通知她,自然也没带她去,她像个弃妇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担惊受怕了一个星期,生怕男人不要她了。 那一个星期,陆政一次都没联系她,她也不敢主动联系。男人回来后对于她和何丞的事只字不提,二人的关系又慢慢的回归到了之前的状态。 只是陆政来她这里的频率明显低了很多,来的时候操她更狠了,每次都要操得她哭着求饶才肯停下,和她的日常交流也越来越少。 其实她早有预感,就算何丞不说她也能感觉到陆政对自己的态度,只是怯懦的不肯承认,非得看到他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才肯死心。 “会不会耽误你工作。”她假装思考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回。 “不会。” “……谢谢。” 男人都这么说了,她再拒绝就显得刻意了,于是小声道了谢。孔瑶知道陆政的脾气,披着文明人的皮,骨子里却霸道得很,独裁又专制。 “和我客气什么。”陆政见她隐忍着开心的小雀跃的模样,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 她离开得太突然,他有很多事后知后觉的不能确定,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是爱自己的,只要好好给她回应,好好爱她,这次,她一定不会舍得离开自己。 首发:p.) -- Hǎιτǎиɡsℍùщù.ме 温柔刹车 陆政常住的房子一个是公司附近的公寓,另一个就是安置在孔瑶名下的这栋花园别墅。 除了出差和加班到很晚外,陆政大部分时间都会来这里和她同住,所以他的很多私人物品都在别墅里。 晚饭过后孔瑶帮男人收拾出差的行李,这些事她做的很熟练,只不过以前都是带着爱意在做,现在每迭好一件衣服都忍不住幻想半年后这些事会有另外一个女人用妻子的名义为他做。 再深的爱意也就被心口撕裂般的疼冲散了许多,生机勃勃的心原也变成了悲凉的荒漠。 陆政站在门口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女孩盯着自己的衬衫发呆,脸上是他之前从未见过的悲伤表情。 她很瘦,蹲在硕大的行李箱前小小的一只,仿佛随时都能被人装进箱子里打包带走。 他蓦然想起下午在老宅里,何丞挂了彩的脸上那嚣张又得意的表情,和前世他将她从自己身边彻底掳走后的那股得意如出一辙。 思及此男人的脸突然黑了下来,胸口那股捉摸不透的心疼瞬间被满腔的愤怒和嫉妒取代,他抬脚朝女孩走去,从背后用力抱住了她。 “啊!” 孔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察觉到门口的视线,突然被他从背后抱住不由吓了一跳,身子一缩想要挣脱反而被对方抱得更紧了。 男人像是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逃脱似的,那力道大的惊人,而后开始痴汉般的亲吻她的后颈、耳朵,湿湿热热的吻夹杂着浓烈又狂野的情欲,一时间竟让她有些畏惧。 “唔……等、等一下,还没收拾好。”孔瑶下意识的想躲,上辈子在一起十年,陆政很少有这种狂野的让她害怕的时刻,就好像要将她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阴鸷变态的让人恐惧。 他更加用力搂进她,薄唇亲昵又危险的贴着她敏感的耳根,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低声问道:“在想什么?” “没——啊!” 她下意识的否认,耳朵被重重咬了一下,不得不临时找借口,小声解释,“第一次陪你出差,我什么都不懂,怕自己会耽误你工作。” 男人闻言许久没有回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他的手臂硬的像铁,几乎要把她的身体勒断,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半晌在她耳边低沉的开口说了句:“小瑶,不许骗我。” “……嗯。”孔瑶的心重重跳了一下,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胸腔却像是被浇满了汽油后突然放了把火,想要呼救,又想干脆就这样灭亡,沉默着烧掉一切,不做挣扎。 陆政从后面抱了她一会儿,看着女孩乖顺的侧脸,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无力和心疼,最后深吸一口气理智的松开她,温声道:“收拾完就去休息,我还有些工作处理,处理完再过来陪你。” 说完起身去了书房。 孔瑶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紧绷的肩膀这才稍稍放松了些,只是手指却捏得更紧了——陆政不正常。 这不是她熟悉的陆政,陆政不会对她这么温柔耐心的说话,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这次何丞伤了自己的身体造成的蝴蝶效应? 孔瑶飞快的把行李收拾好,而后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将门反锁后她坚定的拨通了一串陌生的号码。 与此同时。 书房里,陆政拉开没合紧的抽屉,看到了一份手写的原创新闻稿。 上辈子,她为他放弃了工作,他自以为给她提供的物质条件远比工作所得更能让她过得舒服,却从来不知道女孩私下里其实一直都是想参加工作的。 如果当初没有一味的将她控制在自己的私人领域,但凡她有那么一两个可以说话的朋友,是不是那件事发生后她也不会选择那么极端的方式永远的离开自己。 陆政用力捏紧那份手写稿,心潮翻涌席卷着巨大的悲痛和懊悔,心里暗暗有了决定。 陆政回到卧室的时候女孩已经躺下了,他简单收拾一番摸上床,从背后把她搂进怀里,大手熟练的钻进她的睡衣里握住了一只娇乳。 “啊……” 孔瑶敏感的轻吟一声,转身打了个哈欠,脸上带着浓浓的睡意却还是强打精神主动伸手去摸男人的下体,一副被迫营业的辛苦模样。 陆政见状心口一疼,只觉自己是个畜生。 冰冻叁尺非一日之寒,这些年在女孩心里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才会在那件事后让她绝望的连个认错的机会都不给他,离开的那么决绝。 他压下升腾的欲望,将手从她胸前移开转而搂在了她的腰间,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禁欲的性感和难得的温柔:“睡吧,明天要早起。” “嗯。”孔瑶闻言倒没觉得惊讶。陆政工作很认真,她想男人可能是怕今晚做了明天自己起不来误机所以才及时刹车,于是乖乖的应了声,双手习惯性的放在胸前,躺在男人怀里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男人却迟迟没有睡,他垂眸盯着怀里那张鲜活的漂亮小脸看了许久,像是怎么也看不够,目光贪婪有如实质的粘着她温润美好的皮肤,大手轻轻捏住她光滑的手腕反复揉搓。 很完整,很干净,没有丝毫被破坏的痕迹,怀里的人是温热的,能感受到淡淡的呼吸,活生生的——真好。 他满足的把人往怀里搂得更紧,生怕她趁自己睡着了逃跑似的,把人锁的牢牢的才勉强放心的闭上眼睛入睡。 这一夜,相安无事,同床异梦。Ⓡοúωεи⒏.cοм(rouwen8.com) -- Hǎιτǎиɡsℍùщù.ме 偷情(H) “早。” “唔,早。” 因为要赶早班机,翌日天还未亮孔瑶就被人晃醒了,由于一直没参加工作,出了学校后她的生物钟自然而然的为陆政而调整。 男人总是喜欢折腾她很晚,第二天又很早就去公司。 刚开始的时候孔瑶还会强打精神跟着男人早起和他一起吃早餐,然后等陆政去公司上班后再睡回笼觉。 但陆政每天起得实在太早了。 孔瑶坚持了一段时间后就出现了明显的乏力,陆政觉得太折腾便禁止她早起,孔瑶嘴上答应但舍不得和他相处的时间,依旧强打精神早起,反正白日里有的是时间睡回笼觉。 后来陆政也没强势禁止她早起,只是开始减少在私宅吃早餐的频率,后来早餐基本是去公司吃,孔瑶也就慢慢养成了晚睡晚起的习惯。 男人说话的时候已经下了床,看着她一脸惺忪的睡相伸手把人拉起来,语气温和却又不容拒绝的说道:“醒了就起来,待会儿车上睡。” “嗯。”孔瑶用力睁开眼睛,点点头下了床。 她一直很欣赏陆政的自制力,如果不是被对方身体力行的教育了近十年他有多喜欢自己的身体,就凭着早上男人能忽略胯下硬邦邦的昂扬面不改色的利落起床,她都要以为陆政对自己的身体失去兴趣了。 …… L市是个发达的临海城市,风景优美,气候宜人,很适合度假。 因为孔瑶有点晕机,所以下了飞机后陆政亲自将她送到酒店安顿好后才离开去工作。 孔瑶在床上心不在焉的躺了一会儿,确定男人真的离开后揉了揉已经不疼的太阳穴坐起身。 陆政这次带她过来说是散心,所以订的房间很大,设备齐全,自带厨房,单洗手间就有叁个,她从床上起身走到阳台,拉开落地窗就是房间自带的泳池。 泳池的水很干净,清澈见底,肉眼寻不到一丝杂质,碧蓝色的水很适合混些红色——这时突然传来门铃声,打断了她的魔怔。 孔瑶扫了眼墙上的时间,黑白分明的水眸闪过兴奋的期待,她光着脚如猫般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口,通过监控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连帽衫,脸上戴墨镜的高大男生。 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露在外面的薄唇挂着不羁的弧度,一脸不爽高傲的表情,像是谁都欠了他似的,嚣张又野蛮——何丞。 孔瑶伸手把门打开,还未来得及和对方打招呼男生便一个闪身进了房间,长臂搂着她的肩膀重重的甩上了门。 “嘭!” 在监控上看看来,这分明是个强闯别人房间的强盗,而开门的女人不过是个没有戒备心的可怜受害者罢了。 “唔……” 男生进屋就摘了墨镜,一手将她推压在门板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那力道大的磕疼了她的牙齿,舌头也霸道的捅了进来。 孔瑶轻吟一声,丝毫没有抗议男生的粗鲁,反而主动将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带着诱导的意味温顺又勾引的回应起了他的吻。 “嗯……唔……” 男生被她引导着寻到了更大的乐趣,粗长的舌头缠着她香软的丁香小舌反客为主的强势掠夺,只觉得这女人的小嘴像是蜜做的,又香又软又甜,怎么都吃不够。 “哼~啊……”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男生的长腿不知不觉插进了她的双腿间,一双大手贪婪的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 十指所到之处温软至极,这女人的身体软浪极了,不知道是天生欠操,还是后天被操成了这般个软浪模样,让人欲罢不能,上瘾得很。 “骚货,这么迫不及待,这两天他没喂饱你?”男生被她撩的气血上涌,喘着粗气咬牙说道,大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衣服。 女人的衣服就是麻烦,扣子多,拉链还是隐形的,不如直接撕破来得方便。 “轻点,衣服破了他会怀疑。”孔瑶见他暴躁又生疏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诡异又变态的快感,她耐心的握住男生匆忙的大手,引导他文明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何丞被她握住手掌的瞬间高大的身躯不自在的僵硬了一下,明知道她是个虚伪的婊子,可心里还是因为她温柔漂亮的假面热了起来。 她的手好软,笑得好美,好浪,主动牵自己的时候有种奇妙的,温柔的、就好像是……恋爱的感觉。 “啊……” 何丞赶紧抛弃心中闪过的诡异感觉,大手粗鲁的握住她丰满的娇乳用力一抓,听到女人媚意十足的浪叫后,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故意羞辱道,“这么有经验,不是第一次背着他和男人乱搞了吧?骚货,你还勾引过谁?”Ⓡοúωεи⒏.cοм(rouwen8.com) “你把我操爽了,我就告诉你——啊!”孔瑶闻言既不觉得羞愧受辱也不急着反驳,只是笑得更加魅惑的勾引。 “婊子,老子早晚干死你。”男生的手指突然失了分寸的插进她的双腿间,私处被强势撑开,她忍不住浪叫出声。 他本意是想故意羞辱她,没成想真的炸出了她和其他人鬼混的秘事,心里顿时燃起了浓浓的妒火和愤怒——这个骚货,果然不安分! -- 出轨打断腿(H) “他倒是会享受,出差还不忘带着你。”男生粗长的手指不作停留的捅入她的私处,只是一根手指便被紧窄的甬道紧紧夹住。 他长腿插在她的双腿间,将人按在门板上一边用手指扣穴,一边粗声问道:“上次回去后他检查你屁股了,嗯?” “啊……没、没有。”孔瑶配合的放松身体,方便男生手指入的顺利,嘴里一边娇喘着轻吟一边诚实的回。 “金主这么信任你,你还背着他偷人,不觉得愧疚吗?”何丞被她叫得愈发兴奋,手指增加到叁根后又莽又猛的在嫩穴里大力戳刺。 “嗯哈~啊……啊……太快啊……啊……好猛啊……好舒服……呀啊……” 男生手指很长,动作带着戾气的攻击性,抛开那股能够忍受的微微刺痛,刺激的快感袭来,她享受的大声呻吟,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 “骚货,一根手指就爽成这样?你是有多饥渴,操!想让我在哪儿操你,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何丞初尝情欲自制力遇到她基本为零,这会儿被她叫得鸡儿邦邦硬,叁根手指将嫩穴捅开后迫不及待的想把胯间的大肉棒狠狠的插进她湿热的桃源洞。 “唔……除了床上,随便你。”孔瑶话音未落,男生宽大的手掌搂着她纤细的软腰将她打横抱起,快走两步将人放在了大床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啪!” 孔瑶配合的分开双腿膝跪在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边缘,背对着男生将屁股高高翘起,何丞忍不住在那对圆润的肉屁股上甩了两巴掌。 滑腻诱人的臀肉又浪又媚的荡了起来,香软的肉波在空气中颤了两下,看起来馋人得紧。 “啊……轻点,别被他发现了——啊啊啊!”孔瑶扭臀撒娇,嘴上说着不知廉耻的话,屁股却扭得愈发骚浪,像只发情的妖精要吸了男人的阳精才能止骚。 何丞忍无可忍掐着那对惹火的嫩屁股,单手扶着硬如烙铁的肉棒对准肉臀下方湿漉漉的小洞用力插了进去。 “啊……哈啊~~~嗯、不是说了让你戴套……啊……好大、哈啊~不许射进来,会被他发现的哈啊……啊!” 身体猛的被填满,孔瑶尽情的放纵自己跟随身体的欲望大声浪叫,嘴上说着不情愿的话,屁股却十分配合的随着男生莽撞的冲刺配合着夹紧放松。 虽然不想承认,但此时此刻自己操的这个女人的确是他血缘上兄长的女人,伦理上来讲是他的嫂子。 这样想着,何丞心里嫉妒之余突然涌上了一股浓烈的背德快感,胯下“啪啪”操得更猛,恨不得将女人下面的极品蜜穴操成自己的专属肉洞。 “噗嗤、噗嗤!啪啪啪——噗嗤、噗嗤!” 男生如同纯肉食野兽,把着女人形状完美诱人的双臀闷不做声的大力操干,那起先一根手指插入便涨的厉害的小嫩穴被粗壮的肉棒操得像个合不上的肉壶,可怜兮兮的没有闭上的机会。 房间里只剩淫靡的打桩声和女人不间断的呻吟,何丞死死盯着二人交合的部位,肉龙快速的抽插将骚甜的淫水打出片片白色泡沫,女人骚软细腰像是快被操断了似的,纤细的不像话。 她好浪……想操死她……想在她的子宫里狠狠射精,射满她骚浪的子宫,操的她腰虚腿软,让她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对着其他男人发浪! “啊……啊……啊啊……” 她就像是几日前被他下了药,浪的像个以男人精液为食的妖精,尽情的扭腰只追求单纯的肉体欢愉,不计任何后果。 “骚货,接好了,老子就是要射爆你的骚子宫。”何丞将她高高翘起的屁股捞得更高,那软腰便下的更低,肉色的粗棍在她股间疯狂戳刺了百来下后猛的全根没入,龟头抵在子宫狠狠的射了进去。 “嘶……” 高潮过后何丞没有直接退出她的身体,孔瑶怕精水流出去弄脏沙发,于是收紧私处夹紧了男生半硬的欲望。 这个动作在何丞看来无异于挑衅的勾引,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上移握住女人丰满的乳房大力握了一下,啧声道:“骚货,还没夹够?” 孔瑶闻言故意又夹了他一下,听到男生气急败坏的粗喘心情更好,故作苦恼的开口道:“唔……肚子热热的,射了好多,不怕我怀孕赖上你?” “你敢怀,我就敢娶。”何丞丝毫不觉得这算威胁,语气恶劣带着不知名的哂笑和认真,就着深插的姿势在她屁股上用劲撞了一下,听到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后唇角愉快的勾起。 压低声音继续补充道:“但要被我发现你出轨,我就打断你的腿关你一辈子,除了挨操,什么都做不了。” 说完他幻想了一下那个美味的场景忍不住舔了舔唇,狼血沸腾,最后挑衅的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说道:“怎么样,小婊子,你敢吗?” -- 约会陆政 孔瑶听到他近乎偏执的话心口像是被古钟‘咚’的狠狠敲了一下,又沉又重,震得她全身发麻,大脑空白片刻,一时间失了语。 她倒不是害怕男生‘打断腿’的威胁,前世得知陆政要娶别人的消息后她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把陆政藏起来。 打断他的腿,折断他的冷漠无情,让他只能看自己。 但是先不说陆政的权势与压她几百倍,与何丞不同,她对陆政求得向来是感情,陆政心里没有她,就算用极端手段得了这个人也不会让她脱离绝望。 某种意义上,她和何丞是一类人,而这样的何丞和陆政有太多不同,她不喜欢。 “怕了?”何丞难得在她面前占上风,见她不说话以为是被自己的话吓到了,咬着她的耳朵笑的得意,胸腔的震动贴着她的后背传了过来。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孔瑶偏头躲开他的亲昵,不冷不热的提醒,“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不能留痕迹被他发现。” 何丞满腔的热情顿时被泼了盆凉水浇灭,咬牙切齿的骂了句“婊子无情”,强忍着想在她身上圈地的欲望,心想着等你落到我手里,老子亲死你。 *** ** * 孔瑶对陆政以外的人一向是没有心,上辈子之所以任由旁人怠慢也是因为除了陆政外没有人能够左右她的情绪。 所以在男生不听话的内射后,她翻脸无情的把人赶了出去,而后走进浴室将自己收拾妥当,除了面色红润了些,看不出丝毫异样。 陆政谈完合作推了中午的应酬,回酒店的时候正巧赶上女孩刚刚‘睡醒’。 孔瑶随手理了理睡乱的长发,看着男人抬脚朝自己走来,脸上的表情甚至称得上温柔,歪头体贴的问道:“工作顺利吗?” 陆政想她想得厉害,结束工作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如果不是现在大权还未握紧,他恨不能做个昏君时时刻刻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陆政强忍着将她揉进怀里的冲动,因为怕自己突然的转变会吓到她,能控制的时候他便会尽量控制自己。 于是便只是克制的伸手揉了揉她微乱的长发,语气比平常多了些温和,道:“顺利。休息好了就换衣服,去吃午饭,吃完带你转转。” “好,你等我一下。”孔瑶脸上露出开心的表情,说完下床去换衣服,只是转身后脸上的表情却木了下来。 陆政不对劲。 是因为这辈子她勾引何丞操伤了自己所以发生了蝴蝶效应,所以激出了男人那少得可怜的温柔? 上辈子陆政出差没带她,孔瑶想也许是因为这次的工作很顺利,男人心情好,所以对她也就多了些温柔。 陆政心情好的时候,是会对她温柔的,只是不多。 孔瑶取消自己的胡思乱想,无论陆政变成什么样,她都不会放弃何丞。 . L市的景色偏自然多些,七月的风透过车窗吹在人的皮肤上很舒服,孔瑶单手支着下巴看窗外路过的风景。 她很少出门,陆政出差的时候偶尔自己呆着无聊了便会让司机开车带着她出门漫无目的的瞎逛,看看陌生的风景,看看与她无关的陌生人。 从前,再多的风景都不及陆政一句话让她满足,而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何丞,她竟觉得今天的风景意外的美。 美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刚刚分开的、脾气不好的弟弟来一场约会了。 左手一热,紧接着整只手被人包进了温暖的大掌中,孔瑶从风景中收回视线,扭头看着男人那张依旧让她疯狂的脸。 胸腔跳动的心脏告诉她,她仍爱着这个男人,还是会因为他的碰触而心动,但同时,身体却又病态的想被另一个人填满。 人是感官动物,当肉体彻底迷失在欲望中后,心又能守多久? 最多半年,她会得到答案。 —— 何丞(兴奋):结婚吗,出轨打断腿关小黑屋无期徒刑~ 孔瑶(淡定):不约 何丞(自负):呵,有你求我的时候 孔瑶(无语):…… -- 动物园 孔瑶没有说话,只是放低肩膀主动窝进男人怀里,把脸贴在陆政心脏的位置听那有力的心跳,十年……这颗心有没有过那么一瞬是为她而跳动? 她伸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里面满满的都是陆政,即使死过一次,也没能将已经化成心头血的男人赶出去。 陆政不知怀里人的心事,享受又贪恋着久违的、她乖顺的投怀送抱,一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握紧,另一只手自然的搂着她细软的腰将人保护性的抱在怀里。 孔瑶是个严重分裂的人,有外人在的时候她就像个被动的保守小媳妇,但只在他面前却又主动热情,尤其是床上,简直要浪出花来。 让人忍不住想要玩坏她,又舍不得真的把她玩坏。 二人各自贪恋着对方抱了一路,外人看来气氛甜蜜又温馨,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对新婚夫妻过来度蜜月。 毕竟L市是出了名的蜜月圣地。 陆政物质方面一向大方,吃穿用度给她的都是最好的,高档餐厅顶楼,孔瑶慢斯条理的切开煎成牛排状的只有叁指宽长的鱼肉,细嚼慢咽的往嘴里送。 她用餐的姿势还算优雅,不会和餐厅环境格格不入。 孔瑶记得第一次和陆政约会的时候自己局促的连餐具都不会用,刀叉在盘子上打滑发出难听的声音,安静的餐厅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时候陆政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没有温柔安抚却也没有不屑嘲讽,只是安静的将自己盘子里的食物切好后换给了她,然后自己用她的盘子继续用餐。 孔瑶那时候便想,陆政可真温柔,不是随随便便对谁都温柔,而是稀罕的一般人享受不到的温柔。 孔瑶是后来才知道陆政有洁癖,可他从来没有嫌弃过自己,哪怕她是滩扶不上墙的、卑微的烂泥。 只是,这种不嫌弃并不是因为爱情。 “我脸上有东西吗?”孔瑶抬眸对上男人炙热专注的视线,察觉他盯着自己看了许久,不由伸手在脸上摸了把。 陆政摇摇头,说了句“好看”,孔瑶闻言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男人便又认真重复了一遍,“你好看。” “谢谢。”孔瑶不明所以的接下突如其来的夸奖,陆政很少夸她,确切的说陆政这个人很少夸奖任何人。 孔瑶学的是新闻传播,不是表演。 虽然大学的时候在陆政的关系下采访过几个当红演员,但当时只是为了攒学分,因此并没有挖掘多少表演天赋。 脸红远比落泪更难表演。 上辈子的她听到陆政的夸奖一定会兴奋的脸红心热,不知所措,然而隔世沧桑,在这个人不属于自己的大前提下,被夸这种小事并不会让她激动。 陆政看着她平淡的反应心里闷闷的,只当是她还未从何丞的阴影里走出来倒也没太计较,只是心里到底还是缺了安全感。 “唔……” 从餐厅出来刚上车孔瑶就被男人按在靠椅上吻住了,陆政在外很注重自己的衣冠禽兽形象,现在倒是有些不管不顾的架势。 孔瑶短暂的惊讶过后便配合的搂住男人的脖子回应他。司机是酒店配的,估计很少见这么劲爆的现场,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放下隔板开车。 陆政吻得凶猛热情,明明刚从餐厅吃饱出来,却像是饿了许久,好在只是吻她,没有更加越界的动作,将她双唇吻得红肿后才放开。 孔瑶后脑勺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肌轻轻喘息,头顶一沉,男人的下巴抵了上来,呼吸时的热气洒在她的脸上,亲昵的像是两尾即将融为一体的鱼。 二人没有开口交流,陆政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后手指在她秀美的脸上漫无目的的抚摸,微热的指尖顺着她脸部线条来回描绘。 “痒。”孔瑶小声嘀咕了一句,男人闻言非但没有停下,描绘完她整张脸后手指撬开她不设防的唇带着股狂野捅了进去。 “唔……” 她的舌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勾弄,贝齿轻合咬着男人的指节没有用力,小嘴被捅得合不上发出含糊的呜咽,听着可怜又勾引。 恍惚间,孔瑶仿佛看到陆政一袭正装站在婚宴台上。 气质矜贵的男人对面是看不清脸的漂亮新娘,而她却只是一个连入场券都没有的赤裸玩物,卑微又下贱的被男人用手指捅进嘴里堵住了声音,只会呻吟浪叫,供他肉体消遣。 “嘶——” 孔瑶突然失控的合紧牙齿,耳边传来男人猝不及防的闷哼,这时司机停车,车窗外是个石头做的门,上面写着:L市野生动物园。 -- 好听 有人用温暖的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却要用一生来治愈自己灰暗的童年。 遇到陆政前,孔瑶从不觉得灰色是灰色 ,因为对于一个从出生就没见过光的人来说,她的世界从来都是灰色,灰色是她全部的认知。 遇到陆政后,孔瑶的世界突然被点亮,她知道了这世界原来可以不是灰色的,有陆政的世界好亮好暖,美好的令她不愿意再回到灰色的世界。 她人生所有的光都因陆政而亮起,孔瑶从不相信治愈拯救,温暖腐蚀,她对陆政,只有得到和毁灭。 再无第叁条路可选。 没了陆政就没了光,她所建立的新世界也就随之崩塌,新生过一次的孔瑶便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或许是因为灰色的童年缺失,孔瑶是个没有童年的人,因而喜好比着同龄人总是显得有些幼稚无趣。 她不喜欢喝酒,不喜欢夜店,不喜欢大人的交际,只喜欢和陆政一起,沉溺在陆政为她构建的黑色象牙塔中,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被大人陆政安排着一切。 从她认识陆政开始,陆政就一直很忙,在学校忙,进入陆氏工作后就更忙了,有段时间男人忙得连做爱的时间都没有,每天只睡叁四个小时。 想当然,二人约会的机会弥足珍贵。 陆政只问过她一次理想的约会地点,那是她在西餐厅出了糗懊恼到脸红的时候。 未成年的陆政垂眸看她,天神般矜贵的男生表情淡淡,声线还不像现在这般磁性低沉,说话带着股清润的高冷。 大概是因为刚刚在一起,男生虽不温柔但还算耐心,说:“不喜欢以后就不来了,你想去什么地方,下次带你去。” 孔瑶心里,陆政就是神,凡人能和神在一起怎么还敢提多余的条件,她记得当时自己满心掩饰不住的欢喜,却又小心翼翼的仰脸看他,回:“喜欢的,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机会只有一次,不说就没下次了。”陆政故意用暧昧的态度炸她,孔瑶一听果然急了,生怕男生真的和自己没下次了,于是脱口而出,“动物园,我想和你一起去动物园。” 从那以后,陆政给她最好的礼物就是陪她去动物园。 ** ** ** “对不起。”孔瑶从回忆里脱离,看着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刻着自己明显的牙印,如梦初醒般的开口道歉。 心里却有些恍惚,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伤害陆政,竟然狠心咬伤了男人仿佛艺术品般漂亮的手指,这是陆政啊。 “在想什么?”男人没有生气,仿佛对指腹上绕了一圈的牙印没有痛觉般,低声问。 你喜欢过我吗? 孔瑶几乎脱口而出却又生生咽了下去,早就知晓答案的问题多余开口,她垂眸掩饰自己的情绪,小声回:“会不会耽误你工作。” “你比工作更重要。”同床共枕十年,陆政很熟悉怀里人的小动作, 她在害怕什么,防备谁——自己吗? 不会的,她那么爱自己,一定只是还没从何丞的阴影里走出来! 上辈子他没有好好抚慰她受伤的身心,这辈子一定会陪她走出阴影,他希望这次她能好好活着,快乐的和自己在一起。 孔瑶抿了抿唇,心里没信,把脸藏在了男人怀里,遮挡自己尴尬的演技,嘴上却感动的说道:“谢谢。” 陆政很满意她对自己‘敞开心扉’的投怀送抱,想要对她好,怕她不适应想着慢慢来,又怕她像以前那样太过善解人意,凡事都压在心里最后爆发的猝不及防。 于是有些心急的开口承诺道:“小瑶,我爱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对我说,不要压在心里,好吗?” 孔瑶闻言鼻子一酸。 她想,也许自己没有重生,只是死后魂魄未散被困在了一场春梦里,否则怎么会遇到这么温柔的陆政? 我想要你只和我在一起,想要你别和其他人结婚,想要你全部的爱……但这一切都来不及了啊。 这辈子还未发生,可上辈子却是真实存在过的,人又怎么能为已经存在的事情努力,历史无法改变,说得再好听,也是假的。 孔瑶执拗的将自己困在泥潭里,自己上不来,别人也拉不动,那是她的根,注定挣脱不了。 -- Hǎιτǎиɡsℍùщù.ме 约会何丞 L市不愧是旅游胜地,就算不是节假日,动物园里也聚集了不少人。陆政买了袋胡萝卜陪女孩一起喂羊驼。 大概是动物园的伙食好,圈里五颜六色的羊驼们个个被养的圆润可爱,毛发一看就是精心修剪过的,顶着一张无辜的傻脸不自知的卖萌很受游客喜欢。 孔瑶面前聚集了黑白米叁只颜色不同的小羊驼,她很公平的给叁只小可爱分着胡萝卜,中间最小的白色羊驼亲密的歪头蹭着她的手。 孔瑶顺势揉了揉它的头,软乎乎的手感治愈极了,她的唇角不自觉扬起,给白色的小羊驼多喂了几块胡萝卜。 陆政看到她难得放松的表情,心里压着的大石头猛的落了下来,胸口涌起一股难言的感动和温暖。 如果不是痛彻心扉的失去过,要过多长时间才能意识到,他已经太久太久没看到女孩这样舒心的笑了。 白色的小羊驼似乎格外喜欢她,温顺的让她揉着头,傻乎乎的羊脸看着有几分享受,孔瑶也格外喜欢这只通人性的小东西,驻足许久不舍得离开。 陆政敬业的做着工具人,看着女孩脸上愈发放松的快乐表情和刚满月的小羊驼,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柔和了许多,心里有了决定。 在动物园随心所欲的逛了一下午,两个人的心情都不错。 陆政晚上还有应酬,出了动物园准备先送女孩回酒店,孔瑶小心翼翼的开口请求,“我想去商场逛逛,一定在你结束前回酒店,行吗?” 她语气卑微讨好,话说的含蓄又露骨,我想要一点点的私人时间,但绝对不会耽误你享用我,像个敬职的床奴。 仿佛刚刚在动物园里的美好相处只是假象。 陆政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底的暴戾,尽量让自己语气听着温和,“你喜欢就多逛一会,结束后我过来接你,喜欢什么就买,钱不够给我打电话。” 孔瑶从来不会主动找他要钱,如果不是他将她的衣食住行都安排妥当,陆政甚至怀疑女孩没钱吃饭也不会找自己开口。 孔瑶用的是他的副卡,他有多少钱女孩就能花多少钱。相对的她的每一笔支出他也都清楚,但在一起这么久,女孩主动刷卡消费的金额却不足五位数。 陆政知道女孩不舍得花自己的钱,那张卡她很少带出门,于是当面给她手机上转了十万块,咬着她的耳朵语气暧昧:“花不完今晚我要惩罚你。” 孔瑶闻言恍如隔世的缩了缩脖子。 初在一起的时候二人经常玩情趣,陆政面上总是很正经,像个不近女色的性冷淡,她爱极了他,想方设法的想要绑住他。 学过做饭,也研究过各种床技,成长环境所致,孔瑶的思想是带着枷锁的,勾引男人的女人总是会被赋予坏女人的定义。 她忍着道德的煎熬,私下里羞臊的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勾引陆政,男生面上总是很淡定,但看她的眼神却炙热无比,每次都操的她忘了勾引的初衷连连求饶。 十年。 他们有过很多的快乐,至少在床事上,多半是快乐,在得知陆政要和别人结婚的前面那九年多,孔瑶也是快乐的。 只是最后的半年过的压抑,床事上男人要的狠又闷,她也因为何丞所产生的心理障碍不如之前那般放得开,二人身体的交流没断过,却是彻底离了心。 ……Ⓡοúωεи⒏.cοм(rouwen8.com) 孔瑶站在L市最大的商场门口目送陆政离开,直到十字路口转弯再也看不到才收回视线,肩膀突然被人搂住,紧接着后背一热,她被拥入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 她先是僵了下,而后很快放松身体靠在男生怀里。 “你好大的胆子,不怕陆政知道撕了你。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避开他给我发消息的?”耳边传来男生咬牙切齿的追问。 孔瑶扭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水润杏眸闪过狡黠的笑意,像只诱人的小狐狸,抬眼与他虎凶的凌厉黑眸对视,朱唇轻启道:“你猜。” -- 喜欢我好不好 何丞当即被她撩的红了脸,看着女人明显是被人亲肿的唇心里暗骂不愧是拴了陆政近十年的小婊子,就是会勾男人。 但面上又不想输给她,于是故意粗声粗气的威胁,“猜什么猜,老子一会儿干死你,看你说不说。” 孔瑶上辈子虽然不喜何丞,但因着对方变态的纠缠,那件事发生后背着陆政又打过几次交道,所以还算了解男生的脾气。 何丞看着脾气爆,实际上却是个纸老虎,一戳就破,非常好哄。抛开这人对她的欲望,本质是个好控制的单纯小男生,否则她也不会主动勾引他。 思及此,孔瑶伸手温柔的拍了拍男生棱角分明的俊脸,笑得温柔:“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姐姐请你吃冰。” “小婊子,少拿年龄说事,搞清楚,现在是老子包你。”何丞的脸又红了,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柔软小手带着股置气紧紧握住,不爽的说道。 孔瑶被他攥的手疼,轻嘶一声,娇嗔的控诉,“丞哥,人家手疼,轻点啊。” 何丞闻言呼吸瞬间加重,心口仿佛被被带着毒针的小虫子狠狠叮了一下,又痒又麻,面上却不服输的咬牙警告,“再发骚,我不介意在门口就办了你。” 商场门口人多眼杂,他说完便松手强势的搂着她的肩膀带着人往商场里面走。孔瑶也不想把人真的惹毛了,揉着被攥的没了血色的手乖顺的由他搂着进了商场。 商场一楼有家卖刨冰的店,孔瑶撒娇让何丞陪自己过去排队,轮到他们的时候,孔瑶选了个最贵的至尊也只花了六十块。 前世她总觉得陆政工作辛苦,再加上自己衣食住行都被男人安排的井井有条,平日又很少出门,所以基本没有需要自己花钱的地方。 现在她倒是不在乎了。 反正再过半年就花不上了,她又不是陆政老婆,没必要替他省钱,况且陆政那么有钱根本不需要她省。 她甚至恶劣的想着花光他的钱,让陆政变成穷光蛋,看他还拿什么娶千金小姐,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 而现在……孔瑶看着手机里的余额露出个苦恼的表情,习惯了节俭,她竟然连花钱都不会。 “你对你男朋友也太好了吧,这可是你两个月的工资。这鞋反正我是欣赏不来。竟然这么贵,骗傻子的吧。” “他送我的包也花了他两个月工资,他喜欢就好。” 孔瑶顺着路人说话的方向看去,便见两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生从旁边店里走出来,她看了眼女生手里的购物袋,有了主意。 “丞哥,我吃不下了,太冰了。”她说着软话把吃了小半碗的刨冰塞到男生手里,眼巴巴的乞求道,“你帮我吃。” “刚刚吃的时候怎么不嫌冰,事精。”何丞虽然嘴上不情愿,但也没有推拒,面露嫌弃的把她吃剩的半碗刨冰几口收拾进了肚子里。 孔瑶见状十分欣慰的拉着他进了旁边的鞋店。 “不用推荐,我们自己选。”孔瑶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陆政买的,她自己不在意牌子,但是根据导购的热情程度和平日私宅的小保姆们嫉妒的眼神就能推断出都不是便宜货。 她随手赶走了导购,看着架子上五位数的鞋子很满意的拉着何丞挑选,“你喜欢哪个款式,我送你。” “你什么意思?”何丞有点搞不懂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他这个未来金主还没给她花钱,被包养的小婊子倒是上赶着给金主花钱,有这样的吗? “他给我的任务,今天下午不把钱花完,晚上回去他就……操死我。”孔瑶最后一句话是踮脚咬着男生的耳边说出来的。 操! 何丞在心里骂了句脏话,现在就想就地把人办了,怎么会有这么骚、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偏偏她的外表还极具欺骗性! “好丞哥,你就当帮帮我,你也不想我回去被他操狠了,明天可就没法陪你了。”孔瑶一脸无辜的用平淡的语气说着骚荡的话。 何丞一边骂她不要脸一边又因为她的不要脸而心动,于是黑着脸不情不愿的任由她给自己挑款式,心里十分不爽。 尤其是看着女人大方的到前台付款后,服务员们一脸羡慕的看着自己,更加不爽:到底是谁包养谁? 出了鞋店孔瑶心情很好的拉着男生进了对面的精品店,何丞一个只爱运动打人的铁汉平日里看到这种‘小女生’的店根本不会进,于是满脸都是嫌弃和不耐烦。 导购都是年轻的小姑娘,看到他一副要打人的表情根本不敢靠近。 孔瑶却仿佛没察觉到男生的坏脾气,从门口取了个最大号的竹筐塞到男生手里,笑吟吟的搂着他的胳膊,道:“姐姐教你约会,以后有了喜欢的女孩要耐心对她哦。”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何丞只觉胸口闷得厉害,刚刚被她拉着逛街其实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第一次和女生进行这种类似于约会的活动,全程被动让他有点不爽罢了。 但现在听到女人毫不留情的把自己往外推的话突然愤怒起来——她把自己当什么? 孔瑶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震惊了一下,她是绝对无法接受陆政有了别人,但是何丞不同。她不爱何丞,就算现在把对方当成陆政的替身,也完全不在意对方以后会有谁。 不过……还有半年,至少这半年,何丞不能有别人。 “开玩笑的,我才不舍得把丞哥让给别人,丞哥喜欢我好不好?”她霸道又无理的撒娇,黑白分明的漂亮杏眸里是满满的占有欲。 何丞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别扭的掩饰着自己的好心情,伸手在她脸上用力掐了一把,故作高傲道:“那要看你表现。” “我肯定好好表现。”孔瑶发现自己有点喜欢这个暴躁却没心机的男孩了,上辈子如果答应了对方……是不是会有不同结局? 可她无法不爱陆政啊。 孔瑶低下头掩饰掉眸子的苦涩,年少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更不能被那人拯救,否则啊,终其一生都画地为牢。 -- 给我舔(H) 何丞就像个体型吓人实则性情温驯的大狗,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被她几句撩拨便没了脾气。 虽然脸上表情依旧很臭,但身体却任劳任怨的提着与他形象极其不符的篮子站在她旁边,方便孔瑶随手将看中的小玩意扔进去。 “好看吗?”孔瑶扫货式拿了不少东西后在一对瓷娃娃面前停下了脚,那是一对情侣款摆件,模样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幼稚。”何丞扫了眼笑得傻兮兮的瓷娃娃,犀利的评价。 “才不幼稚,我觉得好看。”孔瑶说着让导购给自己包了起来去收银台结账。 精品店的东西看着小,但均价都在两位数以上,孔瑶不记得自己拿了什么,最后账单足足有她本人长,花了五位数。 虽然不是节假日,但因L市本身旅游业发达,所以商场的人流不算小。孔瑶买完单之后拉着男生跑到商场门口,把刚才买的小礼物送给了路过的人。 人手一个,见者有份。 很多人以为是商场搞特殊活动,暗想这两个工作人员长得未免太出色了,俊男美女,像是明星来这里拍什么综艺节目。 “小姐,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滚!” 不少人偷偷拍了照片,有的人壮着胆子过来搭讪,被心情非常不好的何丞挥着拳头吓跑了,孔瑶也不劝阻,只是捂着嘴偷偷笑。 因为买的太多,半个小时才全部发完,最后只剩一对瓷娃娃。 何丞实在不想承认刚刚跟个傻逼似的站在门口的人是自己,这女人一定是给他下迷魂汤了,否则怎么就……怎么就拒绝不了她?! “这是送给你的,代表我的心意。丞哥,你要好好保护它们,不小心碎了,我的心可就跟着碎了。”孔瑶散完财后心情不错,笑吟吟的把那对瓷娃娃一脸郑重的递给男生。 何丞心里骂了句戏精,不情不愿的接过。怕她又心血来潮拉着自己干什么丢人事,于是搂着人赶紧进了电梯。 五楼是私人影院。 何丞开了个豪华包厢后火急火燎的把人带进屋,手里的东西往沙发上一扔便要拉着人泄火。 他觉得自己全身的火都是被这女人故意勾起来的,所以她必须负责。 就在这时孔瑶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划开信息页面看了眼后无辜的开口解释:“他还有半个小时过来接我。” 何丞闻言顿时不爽,大手用力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怒目瞪她,“你耍我?” “人家只是想和你约会。”孔瑶无辜又可怜的对他眨了眨眼睛,弱弱的提醒,“再耽误,半个小时都没有了——唔!” “操,老子早晚干死你。”何丞骂骂咧咧的堵住她的唇,心里愤愤的补充了一句:老子早晚死在你身上。 “嗯……” 孔瑶被男生按在沙发上一阵狂吻,她轻吟着放任对方的舌头闯进自己的口腔攻城略池,同时岔开双腿方便男生有力的长腿插进来。 何丞单膝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舌头霸道的在她口腔中横冲直撞,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轻点、别被他看出来……哈啊~衣服不能撕。”终于结束了火辣辣的热吻,男生迫不及待的要撕她的衣服,孔瑶连忙伸手阻止。 何丞被她这么一闹心里的窝火反而战胜了欲火,看着女人那张极具欺骗性的漂亮脸蛋,只觉得这世上应该是没有比他更憋屈的金主了。 于是愤愤的翻身坐在沙发上,大力将那张极具欺骗性的漂亮脸蛋按在自己胯间重重的往下压了两下,故意羞辱她:“给我舔。” 孔瑶闻言丝毫没有觉得难堪,她用脸温柔的蹭了蹭男生胯间鼓囊囊的一团,而后从沙发上下来主动跪在他双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裤带,一根热烫粗硬的大肉棒便竖直的跳了出来。 “已经这么硬了。”孔瑶惊叹的伸手握住面前的肉龙,只觉掌心被烫了一下,心想着男生果然是太年轻,好骗的让人有点心疼。 “少废话,舔。”何丞很不爽被她牵着走的感觉,于是伸手固着她的后脑勺强制她的唇凑到了自己的欲望上。 她顺势张嘴柔软的舌头绕着硕大的龟头扫了一圈,只听男生呼吸加重,肉龙在她掌心激动的跳了两下变得更粗了。 孔瑶轻笑一声,抬眸对上男生火热的欲望视线,黑白分明的杏眸里倒映在男生刚毅的俊脸,给人专注的错觉。 何丞被她看的浑身发热,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女人便低下头张嘴将肉棒硕壮的前端含入口中极富技巧的舔弄起来,同时双手也温柔的握着剩余的柱身上下套弄。 何丞喉咙发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埋首自己胯间起起伏伏的小脑袋。 这女人的小嘴不开口说话的时候讨喜极了。 又湿又热,双颊收紧的吸裹他的欲望带来莫大的快感,让人想要不管不顾的插破她的嗓子,让她上面这张小嘴再说不出惹人生气的话,只能乖乖的给自己含老二。 “哦……” 孔瑶听着上方男生压抑不住的爽快粗喘,舌头动的更加卖力,双颊收紧吸裹着愈发涨大的肉龙,手指揉着鼓鼓的囊蛋。 十多分钟后那只扣在她后脑勺的大手突然五指没入她的长发中收紧,口中肉龙猛的涨大了一圈后射了出来。 “咕噜——” 孔瑶早有预感的将肉棒吞得更深,让龟头抵着她的喉咙射出来,而后“咕噜”一声全部吞了下去。 “你怎么这么骚?”男生低咒一声,再也受不住的将她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顾她嘴里还留着自己刚刚射出来的东西大力亲了上去。 “唔……” 孔瑶温顺的放任他的舌头闯入自己满是膻腥味的口腔,小舌头热情的与男生粗鲁的大舌纠缠嬉戏,与此同时男生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隔着衣服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嗯……轻点~啊!”她含糊的抗议,小手有来有往的顺着男生结实的胸肌跟随着他揉胸的节奏画着圈圈。 何丞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被她撩炸了,又大力揉了两把胸后翻身将人压在沙发上,抬起一条美腿掀开碍事的裙摆露出女人被窄小布料堪堪包裹住的私密部位。 “还有十分钟,做的话戴套——呀啊!”孔瑶没有阻止,只是看了眼时间理智的开口提醒,话音未落腿根传来一股尖锐的刺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