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1v1,H)》 我喜欢的男人估计在拯救世界 周见雪心不在焉一天,终于熬到下班,刚走出开着冷风的空调大楼,外面的热浪就快要把她给融了似的,赶忙招了辆出租坐上去。 常岸最近很忙,忙到连回她微信的时间也没有,打电话没聊几句便匆匆挂上,以至于快一个星期还没能把拜托他的事说出口。心里有些失落,明明外人看来是他配不上她,但他多一点温存都不愿意给她。 邓彪蹲在地上,咬牙拧紧最后一个零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落在手上,一身灰色工作短袖上沾满深浅不一的黑色机油,用还算干净的袖子蹭了蹭脸上的汗,朝身后不远处还在忙的许军喊道:“我这好了,你那需要帮忙不?” 许军从车身低下探出头,脸有些脏,一笑牙齿白的晃眼:“不用了彪哥,我马上好了。” “也不知道陈明然什么时候回来,多一个人咱们也不用这么累了。我瞧着岸哥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这样忙下去,神仙也撑不住。”邓彪灌了两口水,往最里面那个忙碌的身影看了几眼。 许军人在车下,意味深长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岸哥那是故意让自己忙起来,没时间去想别的事。” 邓彪一边整理工具一边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岸哥最近遇着事了?” “顾梨呗。” 邓彪不解:“这跟顾梨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岸哥对人家有意思?他和见雪姐好了快一年了,不至于吧......” 许军手里活忙好,一点点从车身下挪出来,看着邓彪故作高深道:“害,合该你单身这么久,岸哥也是男人,遇到这种主动热情又好看的姑娘难免会摇摆不定。” 邓彪挠挠头:“兴许是我们想龌龊了,岸哥不是说顾梨是她以前认识的一个妹妹,要不是上次巧合遇到,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联系了。” “再说了,人妹子一辆车我们几辈子都买不起,能看上岸哥什么啊。”邓彪这人心眼直,说起大实话。 赶上放学,路口有些堵,周见雪自己走了一段路,鼻尖出了些细汗,刚到门口就隐约听到邓彪说的话尾。 “邓彪,许军你俩在聊什么呢?”她走过去,手里提着一个熟料带里面装着冰饮,拿出来递给他们。 邓彪笑着接过饮料:“没啥,跟许军说工作上的事呢,见雪姐你好久没来了,岸哥在里面忙。” 离得近,汗臭味混着机油闻着让人窒息,周见雪点点头,也不跟他们多聊,去找常岸了。 许军把她给的水放地上,见她走远了些才小声说:“看着对人挺亲切,实际上就是看不起咱们这些干粗活的,一来就端着老板娘架子,你还一口一个姐喊,贱不贱呐。” 邓彪白他一眼:“你就是心思太多。” 许军耸耸肩:“不信拉倒。” 修车店一楼空间很大,一眼就看到半弯身子在车前忙碌的常岸,一双长腿笔直修长,短袖撸到肩膀上,手臂上被晒的黑白两个色,好看的肌肉曲线随着动作鼓起,撑在车身上的手沾着污迹也能看出骨节分明修长。 “常岸。”她压着嗓子开口喊他。 他没抬头,依旧弯着身子手里动作不停,说:“你怎么来了。”语气不咸不淡。 他这样疏离的态度让周见雪心中有些酸楚,但面上还要挂着笑:“明天不是周末么,我早回家也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来之前打的一堆腹稿说不出口,怕自己太过主动失价,想到刚刚邓彪他们讨论的事,患得患失的危机感又加重。 “你也看到了,我忙,这地方脏,你要是没事就先回去吧。” 她手指摸着包包一角:“其实......我有事跟你说,前两天给你打电话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他这才停下动作抬起头,一双茶色像琥珀一样的眸子柔和了立体周正的有些锐利的五官,他爱出汗,脸上脖子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对她说:“你先去楼上坐坐,我十分钟左右忙完上去。” 楼上是间办公室,不忙的时候几个人会在这地方休息,时间久了难免有些杂乱,她找了个凳子拿出湿巾擦好几遍坐下。 常岸说的十分钟,就刚好掐着十分钟的点走上楼,手已经洗过,从放衣服的工作柜里抽出一件干净的短袖,走到里面拉上帘子换上。 “说吧,什么事。”他拧开一瓶水,喝了两口。 “我爸妈让我喊你去家里吃顿饭,你能帮我一下么?”周见雪说这话时不敢看他。 常岸愣了下:“你还没跟你爸妈说清楚我俩的事?” 周见雪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一直找不到机会跟他们说。”周见雪觉得自己可怜极了,只能用这种卑鄙的借口留在他身边。 咕咚咕咚两口,一瓶水喝完。 他把水瓶扔进垃圾桶里:“对不起,我不能帮你。我跟你本来就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一直被人误会,我是男人我无所谓,女孩子总是要顾及些名声的,你这么瞒你父母也不是长久之计,最好还是尽快说清楚。” 如预料之中地被拒绝,周见雪卑微的自尊心作祟,口是心非回答道:“不用你为我着想,不帮就不帮。” 她是被娇养长大的女生,家庭条件优渥,自小就被家人众星捧月地伺候,读书工作也都顺风顺水,要不是一年前机缘巧合在路上救了他的母亲林海英,或许二人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 邓彪许军正在一楼收拾工具,就见周见雪冷着张脸走下来,连邓彪的招呼都置若不闻。 常岸大约能猜出周见雪对他什么意思,林海英也有意无意撮合二人,她故意引导别人认为他们是情侣,碍着她救林海英那份恩情,他也不好说她什么,但如果他真答应她,稀里糊涂地去人家家里跟父母吃饭,不就把误会坐实,有口难辩。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一个没有备注的猫咪头像显示有11条未读,右滑想直接删除聊天框,手指顿了顿,又打开了聊天界面。 「常岸哥早上好!」 「你今天忙么?」 「看来是很忙呢,这么久都不回我信息(委屈)」 「开会好无聊,我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公司里新来的模特好帅!不过在我心里常岸哥最帅!(花痴脸)」 「你怎么还不回我信息!!!!(生气)」 「工作餐难吃的一批。」 「那个叫曼达的女人阴阳怪气我,欺负我英文不好。」 「哈哈哈林菀帮我怼了回去,心情舒适!」 「常岸哥为什么不理我!(失落)」 「原谅你不理我了,我喜欢的男人估计是在拯救世界!(雀跃)」 -- 盖章 楼下许军邓彪正在收尾,叮叮当当的机械碰撞声响起,常岸手指键盘上滑动,来来回回也就几个字,打打删删,不知回什么。 有些烦躁地摸了把头发,手机扔一旁,干脆不回了,起身下楼。 店里原先有6个人,偏不巧这两个月家里都相继出事,离职两个,还有一个请假,活一时全压在他们叁个头上。 常岸下楼,对二人说:“等会关门一起去吃个饭,这几天你们辛苦了。” 许军是店里年纪最小的,前两年刚从技校毕业,如今算是这行刚入门,但胜在年轻脑子好,进步飞快,来这里半年就和几个前辈打成一团,性子活泛。听到常岸请客,笑着说:“太好了,今晚一定要狠狠宰岸哥一顿!” “行。”常岸回他。 一阵嗡嗡嗡抓在地面摩擦的沉闷声越来越近,躁动足以刺穿耳膜,一辆法拉利812稳稳停在店门口。 车上下来的人身上套了件非常宽松的粉色短袖,衣摆有些长,盖过臀部,乍一看像没穿裤子一样,一双长腿纤细笔直,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呈现冷色调的柔白,背着个大约只能装下一部手机的限定小香包。 棕灰色长发高高绑在脑后,看似松垮却不凌乱,蓬松柔软。刘海刚刚遮住眉毛,眼镜大而圆,眼尾上挑掩去一点稚嫩感平添一些俏皮,眼珠乌黑像颗葡萄,鼻子挺而翘,长相精致,像橱窗里精致的洋娃娃。 这么大动静,常岸想装作没注意到她来都不行。 顾梨饱满的樱桃小嘴不爽地撅着,腮帮子气鼓鼓,进门就直勾勾看着他。 许军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极有眼力见地揽着邓彪上楼,给二人留空间。 常岸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她说:“你今天不是去公司,怎么还有空来我这?” 顾梨走近,嘴巴撅的老高,双手抱在胸前,娇嗔道:“就猜你是故意不回我信息,你就欺负我吧!” 常岸自认是个逻辑正常,有理性的成年人,但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总觉得自己跟不上顾梨的思维跳动,怎么又能扯到他欺负她??? “活太多了,顾不上回你。” “好吧,原谅你了。”顾梨才不舍得和常岸置气,像变脸一样,眼镜弯成月牙忽然抱住常岸,也不管这是在公共场合店里还有其他人。 常岸有些头疼,手抬着无处安放:“顾梨你别胡闹,我身上脏。” 顾梨脑袋在他宽阔的肩膀胡乱蹭了蹭:“我不嫌弃你。” “常岸哥,你多理理我呀,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天有多想你,睁眼闭眼脑子里全是你,好怕你又丢下我不见了。”语气带点委屈,抱他抱地紧紧。 胸口下方贴着两团质感绵软的东西,常岸身子有些僵,茫然无措不敢动。 毕竟不是以前,还能自我麻痹她是个孩子一切举动都是无心而为,以前拿她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没有办法,现在也同样没辙。 顾梨脾气虽然养的娇纵,但也单纯,是吃软不吃硬的小孩子脾气,得顺毛哄。他声音放软小声地开口:“下次不会了,你先松开我,许军邓彪还在” 顾梨沉默几秒,哼了一声,不舍地松开他,但手还搂在他腰上,抬头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垫脚在他下巴一侧亲了一下。 常岸愣住。 “盖个章,你要说话算话啊!” -- ℎāǐτāⓝɡsⒽǔщǔ.⒱ǐℙ 我在追他 修车店是在一个老社区旁边,紧靠着学校医院,到了晚上广场舞大妈分成几个小团体占据了公园里为数不多的空地,想饭后散步的人只得叁叁两两在马路上溜达。 过一个红绿灯后不算宽敞的巷子里,藏了许多家生意火爆的餐馆,这种地方卫生环境多少有些差,湘菜馆的老板看到常来的邓彪许军几人,热情的紧,催促服务员收拾一桌刚走的桌子没让他们等。 凳子上像蒙着一层灰色油布似的反光,依稀能看出原先是黄色的,叁个大男人还穿着工作服,指不定裤子比凳子还要脏,谁也别嫌弃谁。 坐下后,常岸抽出几张卫生纸在身旁的凳子上擦了又擦,又抽出几张纸垫在上面,说:“坐吧。”身后宛如挂件一样紧紧粘着他的顾梨这才笑嘻嘻地坐下。 服务员送来四套餐具和一壶热水,常岸用热水把面前的餐具烫了一遍换到顾梨面前,一切动作下来自然的像做过无数次一样,许军和邓彪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稀奇,周见雪也和他们一起吃过饭时,擦凳子擦桌子擦餐具,恨不得能用一整包卫生纸,常岸坐一旁无动于衷,半分见不到今天这样的主动。 常岸拿着菜单问他们都吃什么,许军邓彪自然是随意,顾梨侧身单手撑着小脑袋笑着看他:“我也都行!”说着,自然地把腿搭在他大腿上。 他面不改色把她腿拿起放下。 顾梨嘟嘴,有些不满,又搭了回去,再次被常岸拿开,她固执起来,又搭回去。 许军邓彪尴尬地摸头发玩手机,不看二人。 这里人多,常岸也不好开口说她,只感觉眉心突突地在跳,就由着她把腿这样放着。ℋаīⓉаnɡsℋυⓌυ.νīρ(haitangshuwu.vip) 菜上的很快,常岸点了5斤麻小,两荤两素四个人吃绰绰有余。 许军又喊了几瓶啤酒,常岸不喝酒,他就只给邓彪开了一瓶。,又问顾梨要不要也来点,顾梨想也没想就说好,被常岸拦住:“她还要开车,别给她倒了。” “不,我就要喝,等会你送我回去。”顾梨看着他,眸子藏着狡黠的精光从许军手里接过酒,给自己倒上喝了一口。 常岸无奈地看她,启唇想说什么又忍了回去。 许军往嘴里塞了口菜看热闹似的,头一回看常岸被堵的无话可说,开口打趣:“顾梨你这样也不怕岸哥生气啊。” 顾梨搭在常岸身上的腿有些不老实,小腿微微晃着,又喝了口酒才悠哉开口:“常岸哥才不会生我气,你不要挑拨离间啊。” 许军跟顾梨年纪相近,这些天熟悉后每次见面都有说有笑,就显得邓彪常岸多余,邓彪倒是不在意,他这人老实本分从不多想也不会多说,干了一天肚子确实饿了,要了份饭埋头吃起来。 顾梨的筷子几乎没动过,常岸带上一次性手套,大手熟练的剥龙虾,把剥好的虾肉放在她碗里,他剥一个她吃一个,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许军砸了咂嘴羡慕道:“岸哥你这么体贴,搞得我都想当你妹了。” 常岸斜他一眼没说话,顾梨却不乐意了有些哀怨地看着常岸:“我才不是他妹,你们看不出来么?” “我在追他。” 邓彪喷出一口饭。 众人:你就是这么追人么? 嘤嘤嘤,求互动珠珠呀。 -- ℎāǐτāⓝɡsⒽǔщǔ.⒱ǐρ 再给亲一下 邓彪是个老实人,他不清楚顾梨知不知道常岸有女朋友,就当做不知道他也应该点明以免人妹子飞蛾扑火做错事,可偏偏没立场开口。 他自觉算是了解常岸,专业过硬对事认真负责,从不摆老板的架子很多事亲力亲为,对员工也不苛刻,性子有些冷话不多,个高又帅但认识他两年以来身边就只有一个周见雪,不认为他会像许军说地那样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只是他没猜到这姑娘还真对常岸有意思…… 常岸早已习惯她的语出惊人,不动声色地当着勤恳剥虾工人到最后自己也没吃几口,顾梨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侍。 许军家和宿舍一个方向,出了店大家就各走各的,顾梨抱着常岸的手臂头靠在他身上,嘴角小人得志般的笑就没消失过。 常岸这人说好听点是高冷,说不好听就是个闷葫芦别人问一句答一句的那种,她最了解不过。 “其实我知道邓彪刚刚那跟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是为什么,估计以为我是小叁破坏你跟你那“女友”的感情了。”顾梨早就从许军那套了话的,她又不是真的傻。 常岸有些意外地看她,正对上她笑意盈盈的乌黑眸子一闪一闪,喉结滚动收回视线才沉声开口:“那你知道我有女朋友还乱开玩笑。” 顾梨却自信满满地说:“你才骗不了我,以你的性子你要真有女朋友,第一回见面我抱你的时候你就把我推开了,哪能让我占到便宜。” “那我要是真有女朋友呢?”常岸声音在她头上响起,听不出情绪。 “虽然这种可能是0,但你要真有女朋友我也假装不知道,把你抢过来。” 常岸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怎么过了这么久还跟个强盗一样。” 顾梨抬头看他,眼巴巴的:“常岸哥,喜欢你又不犯法的。” 常岸轻声嗯了一声,算是回她了。 他还是能感觉出来这次重逢后顾梨的小心翼翼,从未主动开口问过,聊天也总是避开这个话题,换作以前肯定追着他不依不饶地问。他也不知道是自己男人的劣根性作祟还是认为顾梨就是他妹妹,总会无视然后还安慰自己她只是太依赖他,等过段时间她这股热情新鲜劲过去就行。 现在没法自欺欺人了。 心想,解释清楚吧,但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泛堵。 车上。 顾梨的手很不老实,食指中指像两条腿一样在常岸腿上游走,看他的目光天真又狡猾。到大腿上方时故意慢下速度一点点朝里试探,紧张到喉咙收紧但常岸却面色如常,专心的开着车。她瞬间泄气,撅着嘴收回手抱在胸前,嘴里小声嘀咕:“林菀教的东西根本没用!” 也亏着车里光线暗,没有看到常岸耳尖有些红,他的心脏一下又一下有力快速的跳动,能清晰感觉到身体某处觉醒的迹象。 顾梨报给他的地址不是以前顾家的别墅,常岸有点意外,清了清嗓子问:“你怎么搬出来住了。” 顾梨不以为然说:“我大二就搬出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我才是多余的那个,自己住多潇洒。” “我还以为你大学会出国。”常岸声音低了下来。 顾梨看向他,英挺的鼻梁侧看更加立体她有些晃神,顿了一会才笑哈哈地说:“我学习差嘛,去国外语言不通,我才不要去遭那份罪,就要留在这里当姓梅的那对母女的眼中钉肉中刺!” 顾梨母亲在她很小时就去世,她父亲在她14岁那年再婚,他和她认识也差不多是在那时候。 他小时候因为生病留级一年,19岁那年才考上大学来的海都,林海英当时在顾家当保姆,顾梨她爸也不知听谁说她刚好有个儿子成绩不错刚到海都读大学,就拜托林海英让他给顾梨补课。 常听他妈说顾家这个小姐脾气惯的有些娇纵,但顾梨却格外听他的话,每次补课看着都挺上心,就是成绩没有实际提升…… 想到这,常岸也没怀疑顾梨说的话。 常岸把车停在小区门口,说:“到了,我就先走了。” 顾梨连忙拽住他,他扭头看她语气有些无奈:“小区门口不查酒驾。” “你……要不要去我那里坐一下!”顾梨眼里满是期待。 常岸拿开她的手很干脆的拒绝了她。 “那亲一下?亲一下总行吧!”顾梨嘟嘴凑了上来。 他食指抵着她的脑门,把人推的离自己远些。 顾梨眨眨眼,抿嘴委屈起来:“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拒绝我……” 他叹口气:“梨梨,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你要知道有些事是恋人才能做的。” “你点个头我不就是你女朋友了么?” 他摇摇头:“我们不是一路人。” 顾梨顶回去:“你是什么路,我修条路过去还不成么。” “一条不通我就再挖一条,是水路我买船,我只是喜欢你,又不是穷凶极恶死缠烂打的恶鬼,你何必找这种敷衍的理由拒绝我。” 常岸茶色狭长的眸子半垂。薄唇轻启:“我不喜欢你,这个理由够么。” 她直勾勾看他:“够了,那我问你你只是现在不喜欢我对吧?” 常岸愣了下点点头。 “那你对天发誓,以后未来永远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我爱上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找你。” 常岸皱眉,觉得她在无理取闹:“你……” 顾梨忽然贴近,手撑在他腿上,鼻尖都快要相撞:“你要真把我当妹妹,为什么不发誓,你心虚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像个裹脚老太太思想封建的要死,说起大道理也跟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为什么不敢承认其实你对我也有感觉。” 她抬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常岸猛地推开她,一脸难以置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反正你迟早都会喜欢我,你是我的!我亲一下怎么了。”她说的理所当然。 常岸苦恼地揉揉眉心:“梨梨,你这是蛮不讲理。” “那你发誓!” “……”んаīⓉаnɡsんυⓌυ.νīρ(haitangshuwu.vip) “不发誓就再给亲一下。” 啊,女儿好可爱,后面应该会有肉渣了。 最近掉进剧坑里了,更新可能会有些慢,求珠珠呀,想上新书榜! 卑微黑土拜托各位惹。 -- 周见雪 周见雪昨晚回到家饭也没吃躲房间里偷偷哭了挺久,她到现在仍能记清第一次在医院见到常岸时小鹿乱撞的悸动,原来别人说的一见钟情真的存在。 她有自己的小心机,借着去看林海英的机会制造和常岸相处的机会,一次常岸送她回家刚好被她妈妈张芳撞见,他礼貌地和张芳打个招呼便走了,张芳拉着她问东问西,她支支吾吾的含糊解释,被张芳误以为是她男朋友。 后来林海英出院带着常岸买了一堆礼物上他家道谢,那天正好赶上周见雪姑姑一家也在,张芳看常岸就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饭桌上不小心说漏嘴,周见雪当时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脸皮薄自己那个表妹又自小爱和她攀比,常岸或许是看到她求助的目光,只愣了下什么也没说,倒是林海英也当真了,笑着跟张芳聊起家里长短 张芳对常岸只在谈起他不是海都人条件和他们比起来有些差之外有些唏嘘,其他方面都满意的不行。她很清楚常岸不喜欢她,但他身边没有其他异性,感情是细水长流可以慢慢培养。她心底其实对他是有股优越感的,她条件不差,常岸没道理不会喜欢自己。 但常岸昨天的话一下子把她打回原点,朝她头上泼了盆冷水让她清醒过来,从小到大没有这样受挫过,难受的哭到大半夜,又不敢让家里人知道,只觉得委屈,早上起来眼睛肿的像悲伤蛙,用冰敷了好久才消肿,下楼时到客厅时已经快10点钟。 张芳看到她,从厨房出来:“宝贝呀,你不是说常岸最近忙么,我给他顿了汤还做了几个菜,你送过去吧。” 周见雪揪了揪沙发垫,闷闷地回了声好。她想干脆和妈妈解释清楚得了,可心里对常岸的关心喜爱又都真真的,觉得自己在犯贱,非要热脸贴冷屁股。 修车店不比其他行业,周末还要再忙一些。周见雪是开车来的,特意选了家里那辆买菜代步用的小破车。 邓彪看到她呆滞了一下,然后憨憨地打了声招呼就又低头忙了起来。 常岸在和客人聊天,看见她也只是远远地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她把饭放在收银台旁边的桌子上,看了看时间快十二点了,就走过去喊许军和邓彪过来一起吃饭。 邓彪看着周见雪有点心虚,老实人感觉自己正遭到良心的谴责,觉得周见雪这个准老板娘对员工还算客气体贴,自己却帮岸哥瞒着对方,看都不敢看对方一眼。 许军对谁都是热情笑嘻嘻的,唯独对周见雪就反常的疏远,听她喊他吃饭,身子不动地嗯了一声。 周见雪去对面的餐馆里买了几盒饭,回来时刚刚和常岸聊天的客人正被常岸送着往外走,邓彪许军刚洗好手坐下,摆着她带来的菜。 她喊了常岸一声走到他旁边,她身材娇小,刚刚到他肩膀,抬头看着他说:“对不起啊,昨天不该对你发脾气。你也知道我这人温吞,我会尽快跟我妈解释清楚的,她知道你最近忙特意煲了汤让我送来的。” 常岸用手背蹭了蹭眉毛:“帮我跟阿姨说声谢谢。” 周见雪以为他还要说些别的,但他话音落下就迈着长腿往里走洗手去了。 她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咬了咬下唇。 -- 他的准女友 顾梨昨晚兴奋的半夜睡不着,抱着手机缠着表姐林菀聊天,最后还是林菀扛不住在电话那头睡着她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真不假,顾梨慢慢怔怔睁眼,想到梦里让人面红耳赤的旖旎画面脸上飘上一抹红霞,把头埋进被子,腿在被窝里蹬来蹬去自个害羞起来,她想是时候把推倒常岸的计划提上日程了! 想到这她立即行动起来,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出所有凸显身材日常穿又不违和的衣服开始搭配,重中之重,就是要让那个嘴硬的男人知道她现在是个女人,不是妹妹。 她五官本就精致,浓妆反而画蛇添足遮住本身的光彩,大多数时间她外出都是化个淡妆。睫毛不用夹就很卷翘,每根睫毛刷的根根分明像两片羽毛一样,唇上薄薄涂了一层唇蜜,看起来饱满诱人,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抛了个媚眼,自恋地说:“我真好看!” 她本想给常岸发个信息,想了想又作罢,反正发不发都一样没什么区别,发给他的微信一天能回两叁次她就已经抱着手机暗喜了。 *** 几个男人在饭桌上讨论的必定都是些关于工作上的事,周见雪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其实她也疑惑过常岸一个海大出来的学生为什么会选择开一家修车店,虽说也算个老板每个月赚不少,但这活又脏又累他也没有个做老板的自觉把自己当个修车工一样忙。 一阵闷闷急促的引擎声响起,一辆粉色跑车停在店门口。 几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过去,反应大不相同。 许军手里拿着碗感慨道:“哟,又换了辆车。” 邓彪则是忽然明白自己吃饭时右眼一直突突地跳是为什么了,总感觉马上这小小的修车店里即将上演一场小叁登门挑衅正房足以上社会新闻的场景,嘴里的饭菜忽然就不香了。 周见雪心里则是忽然升起一阵难以形容的危机感。 常岸看着车里下来的人,头疼。 顾梨绕到车前打开前备箱,拿出一双高跟鞋换上,手里拿着一杯奶茶手里还提着甜品款款而来。一头蓬松卷发散在脑后,墨镜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流畅的下巴,黑色紧身连体短裙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淋漓极致,盈盈一握的细腰,看着让人艳羡的腰臀比。她长相是那种带有欺骗性的显嫩,实际个子不矮有171,踩着细高跟更显得那两条白的晃眼的腿又长又直。 许军原本是坐在常岸身边,识相的坐到一旁把位置留给顾梨。 周见雪僵着嘴角强撑出一抹笑问:“这位小姐是?” 顾梨坐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摘掉墨镜,两颗黑宝石般的眸子直直看着常岸回答周见雪。 “他的准女友呀。” 100珠加更我努力安排在今晚发出来,啊……好想开车(ノへ ̄、) -- 100珠加更!请用珠珠砸我 “我,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周见雪连问常岸的勇气都没有,不管是得到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都会把她好不容易维持的和谐表象揭穿,在这些人面前丢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常岸放下筷子,扭头看着让他头疼无奈的顾梨,说:“这回高兴了?” 顾梨点头:“高兴!”说完嗦了口奶茶,一脸的得意洋洋就差把故意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反正常岸迟早是她的,宣誓下主权罢了。 邓彪实在看不下去了,正义凛然地开口:“顾小姐,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插足别人感情实在太过分了!” 顾梨撇嘴,用手指戳了戳常岸硬实的手臂:“你再不解释别人就真以为我是小叁了。” 这一句毫无头绪的话把邓彪许军二人给听懵了,纷纷停下动作看向常岸等着他解释。 常岸组织了下语言,大概跟他们解释了一下被张芳误会成周见雪男朋友的经过,许军邓彪才释然,饭也吃的差不多,二人麻利地收拾好残局又忙去了。 顾梨咬着吸管不满地看常岸:“早干脆解释清楚不就得了。” 常岸看她,她瞪回去:“我又没说错!” 她说完撩了撩头发露出一片酥白的香肩,小手在肩颈上方扇来扇去,抱怨道:“热死了。”从包里摸出一根头绳转过身背对常岸,朝后把头绳递给他。 “给我绑头发。” 她听到他叹了口气,接过头绳,大手在她漫长蓬松的发丝间梳理,动作和以前一样,轻柔娴熟,温热的指腹贴着头皮把头发聚拢在后脑勺绑了一个半高的马尾。看着背部一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常岸微微出神。 顾梨以前留着一头乌黑密直的长发,总爱披散在脑后。常岸有次给她补课时见她头发总落下遮住视线,就建议她把头发绑起来才知道她原来不会绑发。 记得那是个夜晚,年前的少女眼亮如星像盛满星辰一样,弯成两个月牙笑着说:“常岸哥帮我绑呀。” 常岸那时候哪里会绑头发,鬼使神差地接过发绳,手法笨拙瞎忙活半天才绑出一个像样的马尾,顾梨拿着镜子看着被弄的毛躁的头发,还以为要说些话嘲笑他。 “以后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顾梨转身时常岸才回神,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向别处:“下午我还要忙,你没事就先回去吧。” 她身子靠过来,下巴抵在他肩上撒娇:“我想多看看你,我就坐在这里老老实实的,不会影响你的。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我想吃你做的菜了。”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像一片羽毛在挠,痒、热。 他腾地站起身:“随你。” 顾梨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慢慢悠悠地喝完奶奶,在楼下晃了几圈见常岸一直无视自己,就兀自上楼去他办公室里去了。 活干完已经快7点,常岸有些意外顾梨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一直在楼上没有下来。他让邓彪许军先走,洗干净手脸才上楼。办公室冷气开的很低,推开门他没忍住哆嗦一下。 就见顾梨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他一直忘记带回家洗的外套就这么睡着了。 也不嫌脏……常岸心想。 他本想直接喊醒她,走到沙发旁看到恬静的睡颜不自觉地半蹲下细细打量起来。 脸颊比以前清瘦了许多,眉目间也有几分成熟的改变,嘴微微嘟起,不知梦到了什么。 他伸手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梨梨,醒醒。” 顾梨缓缓睁开眼,痴痴地看着常岸。 常岸看她这懵懵的样子觉得可爱,嘴角不由地带上笑:“睡傻了。” 顾梨眨眨眼,伸手抱住他。 “不是做梦啊。” 不负责任承诺2万字左右上肉吧,感情发展是需要时间的,总得让某个嘴硬又体直的男人认清自己。 感觉我们常岸是个妈系男友呢。 -- 你好硬 阴晴莫测的夏日,白天还是艳阳高照的酷暑,到了八点空气里都是闷热的水汽,深蓝的夜空中看不见一颗星,厚厚蒙着几层阴云,依稀能听到远处轰隆的雷声。 常岸反应过来时顾梨已经被带回自己独居的两室一厅,手里还提着和她一起去超市买的菜,他觉得自己鬼迷心窍,只要顾梨一撒娇,他的原则就被抛之脑后。 顾梨进屋脱了鞋子赤脚参观,房子不大,装修简单,东西摆放有序,收拾的干净整洁,没有太多生活气显得冷冷清清。 常岸把东西放在厨房里,从鞋柜拿出一双拖鞋让她穿上。 顾梨看着地上八九层新的淡粉色拖鞋,不开心了,说:“你这里为什么会有女士拖鞋,不会是你之前女朋友穿过的吧,我不要穿!”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酸味,嫌弃地把鞋踢开。 常岸轻飘飘看她一眼:“我妈的。” 顾梨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地穿上鞋跟在他身后进了厨房:“没想到林阿姨还有个少女心……” 她拽着常岸的衣角贴在他身后,男人个子很高,她也不过刚到他下巴,还要微微垫脚才能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身上隐隐带着淡淡的咸湿的汗味,顾梨没觉得难闻,反而有些迷恋。 什么样子的常岸她都喜欢。 手不安分地绕到他腹前,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能清晰的感受到凹凸的肌理,热热的,硬硬的。她脸颊有些热,小手悄悄下移,指尖挑起衣摆,想偷偷滑进去时,被一只大手握住。 “顾梨,你再胡闹就出去。”常岸声音听起来明显有点生气了。 顾梨怏怏地收回手:“真小气,不就摸一下……” 常岸被她这一撩拨的身子燥热,身后贴着他的香软身躯,背后像起了一片星星之火,额间泛起细密的汗。 他猛地转身,把顾梨丢了出去,‘卡达’一下,把厨房门反锁,顾梨在门外抱怨了几句后安静下来,耳边清净了可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他骂自己自作自受,请了尊佛回来。 他心里明白,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和她把话说清楚,让她悬崖勒马,而不是这样几乎没有底线地纵容她。 饭菜做好他才打开门端到饭桌上,顾梨没在客厅,他身子一顿心里喊着:不好,着急地跑进卧室就看顾梨趴在床上,看着一本相册,床头柜的抽屉开着,里面的日记本位置没有被动过,这才松了口气。 默默走过去抽回相册:“吃饭。” 被莫名其妙推出厨房,顾梨还生着闷气,翻过身看他,伸出手:“抱我。” 常岸居高临下望她,眉眼淡淡,薄唇抿着,没有想动的意思,二人就这样僵持了几秒。 顾梨又故技重施,扁嘴装起委屈,对付常岸顾梨可太有办法,一哭二闹就行,撒撒娇卖卖乖,不怕他不心软。 果不其然,常岸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天长腿半跪在床上弯腰想把闹脾气的人抱起来,顾梨忽然用腿勾住他的腰,他一时疏忽没站稳往她身子上倒。 手臂撑在她的两侧才免得真压在她身上,周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木质冷香,顾梨一手楼主他的脖子一手抵着他的胸膛。 常岸屏息凝视身下的骄人,刚好对上对上带着浅浅笑意,漾着水波深谭一样有神的双眸,感觉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 顾梨指尖在他胸口摁了两下。 “常岸哥,你好硬。” 我,高冷,一定忍住不剧透。 -- ℎāǐτāⓝɡsⒽǔщǔ.⒱ǐℙ 我看你就是不行 顾梨的恋爱导师林菀曾说过,要想征服一个男人,就必须先挑起他对你的欲望,至于具体怎么做,林菀笑而不语,发了顾梨2个T的资源。 在脑门上挨了一巴掌后,顾梨揉着脑袋看着常岸黑下来的脸。 果然不能信林菀! 她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顾梨一天除了喝了杯奶茶外没吃东西,闻到熟悉的饭菜香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来,刚刚发生的小插曲很快被抛之脑后,捏起一个鸡翅坐下啃起来。 常岸把饭、水、筷子,摆在她面前才坐下。 就好像刚刚干坏事被打的人不是她一样,这会又满足地笑着看他,目不转睛,盯的常岸浑身不自在。 他冷着嗓子开口:“ 别看我,好好吃饭。”一副家长在饭桌上教育孩子的口吻。 她歪头瞧他,问:“ 常岸哥,你喜欢周见雪么?” 常岸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提起周见雪,皱眉往她碗里夹了菜,回道:“ 不喜欢,别乱猜。” “ 那你为什么最开始不跟她讲清楚?”她又问。 常岸没理她,她伸脚戳了戳他的膝盖,直到他不耐烦地看她,她才停下。 “ 因为觉得没必要。” 顾梨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在碗里戳戳戳:“ 周见雪喜欢你表现的那么明显,巴不得你一直不解释正好趁机留在你身边,以后再有女生跟你表白或者让人误会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拒绝解释,知道不。” 常岸反问她:“ 你觉得拒绝有用么?” “ 当然。”顾梨想也没想,干脆回答。 他喝了口水幽幽说道:“ 昨晚我也拒绝你了。” “那加一个括号,对我无效。”顾梨瞪他一眼往嘴里塞了口饭。 闪电亮起,像在天空撕开一个深渊挣脱而出,雷声滚滚而来,雨滴无情地打在窗上的玻璃上,噼里啪啦作响。 下雨了。ℋаīⓉаnɡsℋυⓌυ.νīρ(haitangshuwu.vip) 顾梨刚刚偃旗息鼓的锐气又腾腾上涨,眼镜泛起精光:“常岸哥,下雨了我今晚留在你这吧。” “不行。” “打雷了,我害怕!” “不行。” “下这么大雨,我开车多不安全!” “我送你回去。” 顾梨放下筷子,抓了抓头发。 “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就是不行。” *** 头秃,我用手机码字居多,直接复制过来排版前段的空格就消失,使得看文观感很差,每次发布前登电脑端调又挺麻烦……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码字app,大家先将就一下吧( ????? ) -- ℎāǐτāⓝɡsⒽǔщǔ.⒱ǐρ 图谋不轨 雨势没有变小趋势,擦拭干净的玻璃窗自上而下流着溅在上面的雨水,模糊到看不清窗外的景色。 常岸从厨房收拾干净出来时,就见顾梨长腿搭在客厅桌子上,莹白可爱的小脚丫晃来晃去,背靠在沙发上咬唇不知道在跟谁聊天,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看到常岸出来立马换上一副他欠她钱的大爷脸,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盯着他。 “我看了天气预报,半个小时左右雨会停,到时我送你回去。”常岸翻出一些林海英来时买的零食放在桌子上,她正因为自己不让他留宿气着,也不指望她乖乖答应,回房间拿出一套干净衣服,决定先冲个澡。 身上的脏衣服穿了一天,前后背都沾上了机油和灰,跟身上汗味混在一起就像梅雨天半个月才晒干衣服上的气味。 也不知道顾梨怎么忍得了的。 卫生间里响起簌簌的冲水声,五六分钟的时间常岸就擦着头发从里面走出来,换上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 头发还往下滴着水,顺着额头滑到脸颊上,琥珀色的眸子里还沾着水汽,顾梨十分后悔当初没用功读书,看到这样一幕只能在心里默默感叹一句。 好帅。 他头发短,从卫生间去卧室又回来的功夫就已经擦的差不多,把要洗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一边,刻意和顾梨保持距离。 修车店生意越来越好,可人手不够,这几天他一直拖朋友介绍看看能不能招到两个业务熟练的老手,也有扩大规模开一家综合店的打算,一堆事要忙,到晚上得空了才能回一回私人微信。 顾梨见他一直不理自己在玩手机,一点一点朝他挪过去才看清他是在回微信。んаīⓉаnɡsんυⓌυ.νīρ(haitangshuwu.vip) 她点开自己的微信置顶。 「你没发现我不开心了么,为什么还不哄我。」 常岸手机响了一下,看到是她发的信息,知道她在看自己,当着她面右滑,点已读。 她又发了一条,他依旧这样操作。她上前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朝他吼道:“你故意的!” 常岸想拿回手机,顾梨机警地把手机藏到身后,俩人上半身快要贴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乖一点,先把手机还我。”常岸拗不过她决定低头妥协。 “为什么不让我留下来。”她忽然往前靠了一些。 常岸默默后撤一点拉来距离,说:“因为某人居心不良。” 顾梨怔了怔:“很明显么?” 常岸看着她,眼神上下扫了一下,点点头。 她有点丧气:“我就是想让你疼疼我,关心我,你哄我一下我就心满意足乖乖听话,干嘛非要故意冷淡我。” 常岸被她这些话说的哭笑不得,明明是她无理取闹,轻描淡写几句话把责任推卸到他身上,指责起他来。 他板起脸,一本正经说:“你是个女孩子,大半夜留在一个男人家里,很不安全。” 顾梨眼珠子转了转:“我是想留在你这不是别人家啊。” “可我也是个男人。”常岸回她。 “那你会对我图谋不轨?”顾梨狡猾地看他,嘴上的笑快藏不住。 常岸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顿时语塞。 她趁机搂住他,作势要亲他,眼看就要得逞时,被常岸扼住下颚。 诱人饱满的唇嘟着,眼神无辜地看向他,样子有些滑稽,偏偏她又很固执,硬要往前凑,常岸没忍住笑出来。 顾梨见他笑也跟着笑了起来,瞪了他一眼把手机还给他然后挪挪身子躺在他腿上。 “常岸哥,你以前的QQ还在用么?”安静了一会,顾梨忽然开口问他。 她躺着,看不见常岸的表情,只听他淡淡说:“很早就不用了,密码都记不起来了。” 顾梨哦了一声,沉默了。 雨一直没停, 卡文,难受。 -- 同居 预报说昨晚本该停的雷阵雨淅淅沥沥变成小雨一直下着,屋里冷气开到适宜的温度,床上安静躺着的娇小身影动了动。 睁眼看到不是自己卧室熟悉的装修,顾梨懵了几秒才想起来自己昨晚躺在长安腿上没一会就上下眼皮打假睡着了,她掀起被子,衣物完好无损,丧气地倒回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 把枕头当做沙包蹂躏一番后才慢吞吞地起床,客厅桌子上放着几样早点还有一包洗漱用品,旁边还有一把黑色钥匙。 等等,钥匙?顾梨还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反复确认几遍,拿起钥匙琢磨一会,才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打开门试了下,是他家的钥匙。 顾梨大脑短暂当机,回过神后兴奋到不知所措,踩着雀跃的步子在房间来回走了几圈才稍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哒哒哒跑回卧室找出手机。 有一条常岸的未读微信。 「早餐在桌上,记得吃。」 她给常岸打了电话,约摸二叁十秒男人才接。顾梨清清嗓子故意问:“常岸哥,你是不是有东西忘记拿了?” 他沉默几秒,才回道:“没有,钥匙是给你留的……”他后面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被顾梨打住。 “我懂!常岸哥你表达爱意的方式真特别,不过我喜欢,我不会辜负你一片心意的!” 说完果断地挂断电话,电话另一端的常岸一头雾水,右眼皮抽搐几下。 顾梨这人粗心大意,总爱丢叁落四,他留个备用钥匙给她也是怕她又把什么东西落在他家,他忙起来是实在腾不出空再回去给她开门。 想到这,常岸心里隐隐升起一阵不安。 顾梨一天没给她发信息,这股不安感越发强烈,下班前他没忍住给顾梨发了信息问她在做什么,她回的很快。 「在家里收拾东西呀。」 他以为是自己多想了,回到家打开门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客厅里放着叁四个行李箱,沙发上堆满了衣服,茶几上摆满各式各样的护肤品,地上零零散散放着鞋子,护肤仪器杂七杂八的东西。他愣了下,退出去又确认一遍自己没走错门。 始作俑者嘴里哼着歌从卫生间里出来,应该是刚洗完澡,嫩白的小脸被水汽熏的粉红一直蔓延至眼尾,衬的水艳艳的眸子格外清亮,红唇鲜艳欲滴。湿发高高盘在干发帽里,额前有几缕不听话还滴着水的刘海没有裹住,白皙的颈线流畅好看。 身上套着他的T恤,十分宽松一点也不合身,衣服摆松松垮垮搭在大腿上,脚底穿着一双粉色人字拖。 “常岸哥,你回来啦!”顾梨看见他便喜笑颜开地扑过来想抱他。 常岸摁住她的脑门,拦住她。 黑起脸:“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顾梨皱眉,不解地看他:“不是你让我搬过来的么!” 常岸捂脸无奈地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搬过来了。” “你给了我钥匙啊。” “我给你钥匙,是想……” 顾梨忽然上前搂住他,垫脚抬头看着他。她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淡淡幽香,靠着他的身子又热又软,剩下的话堵在喉间,说不出口。 她的鼻尖几乎要贴到他的唇。 “想说什么都晚了,钥匙你给的。” *** ρо①⑧м.cом -- 同居2 常岸到底是高估了自己,面对顾梨强词夺理软磨硬泡的各种撒娇根本狠不下心把人丢出去,就这么被顾梨堂而皇之地霸占了原先的卧室。 鸠占鹊巢,更别指望顾梨能有住在别人家收敛的自觉,俨然把自己当作这个家的女主人,在房间各个角落留下自己生活的痕迹。 常岸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顾梨,这辈子是来讨债的。就像一片泥沼,明知道自己对她这种无底线的宠溺最后陷进去会是自己,却还是情不自禁的想对她好。 再往深处想,他又畏畏缩缩为自己找各种理由狡辩。 他最近就好像一个多愁善感的少男,每日入睡前都要唉声叹息。 顾梨一早顶着睡的乱糟糟的头发去卫生间洗漱时看见常岸正对着洗衣机发呆,脸色看起来有点怪,洗衣机运转着,不知在洗什么。 刚运转的大脑很迟钝,她揉揉眼睛,本能的抱住常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哼哼唧唧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软绵绵的。 常岸由着她抱了一会才慢慢推开她,给她挤好牙膏放到手上。 把洗好放在盆里的衣服端到阳台晾晒,自从顾梨搬进来,洗衣服的工作自然也落在他肩上,自己的衣服便宜扔洗衣机怎么搅都无所谓,顾梨的衣服基本都是手洗,包括bra和小内内。 顾梨似乎没觉得这种贴身私密衣服让一个大男人给他洗有什么不对,他也安慰自己:没关系,又不是没洗过。 搭好衣服,又去自己房间,哦不现在是顾梨房间把窗帘拉开,打开窗户透气,简单整理了床铺,拖了地。 去厨房把温着的早饭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一切做完顾梨刚洗完脸从卫生间出来。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素白洁净的小脸上还是一脸困意,眼睛半阖着。 叁步一晃地走到餐桌旁坐下,头又无力的垂下。 常岸敲了敲桌子:“吃饭。” 她有赖床的习惯,读书时就没准时过,从睁眼到真正清醒要在床上墨迹一个小时。 顾梨趴在桌子上又开始哼哼唧唧,像撒娇又像是抱怨,反正表达的意思大抵就是:困,不想动。 这一幕这些天早上都会重复上演,常岸已经快要麻木了。坐在她旁边端起粥喂她。 顾梨朝他憨憨一笑一口一口喝起粥,身子不自觉的就往他那边靠了靠。 他睫毛其实很长,一开一合像两把雨刷,又长又直,狭长的眸子像浸着霞光的琥珀能清楚看到自己的倒影,挺拔的鼻梁下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顾梨一不小心就看出神了。 常岸声音不悦地喊了她一声,她才回神,乖乖的把一碗粥喝完。常岸问她要不要再吃点别的,她摇了摇头。 这会她脑子才算清醒过来,心底升起一股不真实的幸福感,就像泡进蜜罐里,又甜又腻,捂着脸把快要控制不住的欢呼雀跃给压抑下,露出的耳朵尖不知何时被染成红色。 等她从沉浸的喜悦反应过来时,常岸已经收拾好东西走了。 顾梨觉得自己脸好热,去卫生间照镜子一看果不其然像火烧一样,用冷水冲了两遍才有所好转。 洗衣机发出程序完成的滴滴声,顾梨打开看了一下,是床单。 她摸着下巴思索一番,找出手机开始骚扰自己的恋爱军师。 对方过了许久才接电话,骂骂咧咧地说:“顾梨你他妈有病啊!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林菀,你说一个男人大早上洗床单是为什么呢?”顾梨问她。 她没好气地回:“能为什么?” “做春梦了呗。” 总结:顾梨给自己找了个妈! 首发:danmeix.) -- 恋爱脑 林菀约顾梨来的这家SPA会所着实有些奢靡了,在寸金寸土的海都里居然建出一片圆子,还挖出一个人工湖,翠竹绿波,倒也别致的很。屋檐下挂了一串风铃,风一吹就发出叮铃叮铃的碰撞声。 二人躺在床上,头前坐着两个高级技师正为二人按摩肩颈。 林菀是顾梨的表姐,只比顾梨大一岁,二人关系很好,无话不谈。她自小便以张柏芝为偶像,十八岁不顾家里的反对逐梦演艺圈,眼瞧着马上要出道六周年,还在娱乐圈十八线徘徊着。 在林菀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吐槽将近一小时娱乐圈八卦后,终于切入今天二人见面讨论的主题。 “对外可别说你是我教出来的徒弟,这么久还没把人泡到手,丢人。”林菀闭着眼睛慢悠悠地说。 顾梨啧了一声怼回去:“明天就买营销号把你初中毕业照发出去,让你少到可怜的几万粉丝脱粉,反正你这种秤砣体质注定红不了,不如找个厂纳鞋底。” 脸上敷着面膜,嘴巴没法张开,林菀冷笑几声:“既然你对自己这么有自信,那问题一定就出在常岸身上。你这种姿色投怀送抱他都临危不乱,只剩下两种可能。一,他是个GAY,二,他是无性繁殖的生物。” “你放屁!”顾梨急了,她护犊子的破口大骂起来。 林菀调侃她:“哟哟哟说不得你家常岸哥是吧,那男人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也就你这个傻瓜色令智昏惦记这么多年,当个宝贝。” “你懂什么,他是我的盖世英雄!” 林菀小声骂了一句傻逼,倒也不再说什么了,毕竟她是最清楚不过常岸在顾梨心中有多重要,再多说两句顾梨这傻孩子估计要翻脸不认人了。 顾梨安静一会才说:“林菀姐,你说他为什么就不愿意承认自己也喜欢我呢?” 林菀皮笑肉不笑地给她泼冷水:“子非岸,焉知岸喜不喜欢你。从你嘴里说出来他对你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倒是觉得人家是把你当闺女养了,你知道你在常岸面前像什么么?一个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脑瘫。” 顾梨也不反驳,思考了几秒:“要是能当脑瘫被他这么一直照顾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林菀恨不得现在起身拿把锤子敲开她那小脑瓜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面混成的浆糊,凡事沾上常岸她就失去思考能力,一切常岸最大。 “是,是挺好,照顾你这个脑瘫,顺便再给你娶个后妈。”她内涵起来,顿了顿又说:“先不说他喜欢你承不承认这件事,你就不好奇当年他为什么换了所有联系方式不告而别了么?这些年他所经历发生的事你全然无知,你真的确定他还是你一直喜欢的那个人么?” “他就是他啊。”顾梨说。 “现在他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就很满足了,至于以前,他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 林菀无奈感慨:“你呀,就是个恋爱脑。” 追更:rousewu.vip (po18m.) -- ℎāǐτāⓝɡsⒽǔщǔ.⒱ǐρ 叹息 前排有话说,结合文章名看文更佳。 常岸的工作忙起来下班是没个准点的,这些天他下班顾梨都在家,要么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要么听到开门的动静就从房间里冲出来抱住他不管不顾一顿乱蹭。 今天到家时,房间里静悄悄的,在门口顿了半分钟也没有一个蹦蹦跳跳的身影出现令他有些意外,心想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又放下从口袋里不自觉摸出的手机,放弃了打电话的想法。 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刚好停在00:00的时候,一组数据输叁次总输错,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这么晚没回来是去哪了? 他看着屏幕微微失神,脑海里飞速闪过各种猜测,心中有些不适滋味,升起一股淡淡怅然若失的感觉。 大约十分钟左右,门口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门被打开。 被林菀拉着逛了一天的街她走的腿酸脚麻,耸着脑袋进门蔫了吧唧的,看到常岸在客厅里后眼前一亮,脱掉鞋子就扑了过去。 “常岸哥,我走的累死了。”她抱着常岸撒娇。 他面不改色地推了推她的脑袋:“以后少穿高跟鞋。” 她笑嘻嘻地回了个好后把左腿整条搭在他膝盖上:“给我捏捏~” 常岸抿嘴看她一眼,温热的大掌精准摸到酸胀的小腿肚力道适中地揉了起来。 顾梨哼了一声,白皙娇嫩的软足上的脚趾舒适的蜷缩起来,脑袋靠在他肩上惬意的半眯起眼。 常岸装作漠不经心地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和林菀出去逛街了呗。” 说完,她指了指桌上的零食,示意常岸拿给她。 “少吃这些垃圾食品。”常岸又换成那副老气横秋的口吻。 让顾梨忽然想到林菀今天的冷嘲热讽,她侧身歪头盯着常岸打量一会,闷着嗓子开口:“你怎么像我爸一样了,我又不是你闺女!” 常岸被她无厘头的一句话问的哭笑不得,腾手弹了下她的脑袋:“我可不要你这么不听话的女儿。” 顾梨却忽然翻身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兴奋道:“常岸哥,那我给你生个听话的女儿吧。” 她靠的很近,如墨的眸子里看不出一丝开玩笑的意味,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满是期待等着常岸的回答。 如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应,气氛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顾梨半耷着眼皮把下巴放在常岸肩上,原本搂着脖子的手悄悄游离到突起的喉结上,用指腹沿着喉结轮廓轻轻摩挲。 “常岸哥。”她轻声喊他。 他嗯了一声,顾梨能清晰的从指尖感受到声带的震动。 她又喊:“常岸哥。” 常岸依旧只嗯了一声。 她不厌其烦不知喊了多少遍,喊一句,常岸应一句。 她凑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常岸没有推开她,她愣了下,坐直身子低头看他。 “常岸哥。” “嗯。”常岸看着她,好看的眸子看不出情绪,平静的一汪清水。 顾梨的吻落下来时,常岸依然没有推开她,任凭她毫无章法在他唇上亲着,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吸吮啃咬,没一会顾梨就急了,加重嘴上的力气想得到常岸的回应,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胡乱摸起来。 她对这事没有任何经验,看过再多理论也终究是纸上谈兵,就没一会就急了,加重嘴上的力气想得到常岸的回应,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胡乱摸起来。 常岸蓦地叹了一口气。 把顾梨推开,抓住作乱的小手后说了句:“不是你这样亲的。” 顾梨瞪他:“不是这样你告诉我是,唔”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的机会,常岸板着她的后脑勺堵上了她的嘴。 舌像蛇一样灵巧,不费余力地撬开她的牙关滑了进去,勾住香软的小舌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小心翼翼地在腔内缠绵。 顾梨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搂紧常岸,慢慢学着回应他。 松开时二人气息不稳,顾梨张着红润的小嘴呼气,面颊绯红,睁着水汪汪的眸子痴痴地看着常岸,手指抚摸上常岸的唇沿着唇形描绘。 “常岸哥,你终于忍不啦。” 大家体谅一下江浙沪非着名社畜小黄文写手吧,工作忙起来确实没时间精力写文。 然后,我记住你们几个惹!不更新不给珠珠呜呜呜呜,无情的女人。んаīⓉаnɡsんυⓌυ.νīρ(haitangshuwu.vip) 发一下微博:dj我是黑土 500收的时候会抽送5000po币,欢迎大家勾搭呀。 -- ℎāǐτāⓝɡsⒽǔщǔ.⒱ǐℙ 我们做爱吧 常岸拿过顾梨的手握在手掌里,指尖轻轻磨着她温热柔软的掌心。深邃的琥珀色眸子里映着浅浅的光,像秋日洒在枫叶上的日光,温柔的不像话。 “对,忍不住了。”狭长的眼眸微弯,薄唇轻启,清冽磁性的声音在残存暧昧的空气中慢慢响起。 “常岸哥,我不是做梦吧。”她忽然恍惚起来。 常岸轻笑一声,在她唇上又轻轻落下一个吻:“还是么。” 明明最轻柔的语气,顾梨却感觉自己耳边炸开无数绚丽的烟花,混杂着自己快要跃出胸腔强有力的心脏跳动声。刚刚结束一场深吻的脸颊红霞还未散去,激动地咬住下唇,眼里的欣喜快要涌出眼眶将人淹没。 “顾梨,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也许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所以,我只说一次,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常岸神情格外认真。 顾梨坚定地摇了摇头,在常岸的注视下慢慢抵住他的额头,鼻尖相触气息交缠,缓缓开口:“常岸哥,我喜欢你,喜欢你好久好久了。” 她声音忽然有些哽咽:“以后无论发什么事都不要丢下我好么。” 泪水悄无声息地滑下正巧落在常岸手背上,他心口揪疼,抬手极温柔地为她擦去泪痕,把人用力搂在怀中。 “对不起。”他吻了下她的额头,语气中满是心疼。 “现在我们是在一起了么?”顾梨哽着嗓子问他。 “对。”常岸大掌在她头上轻轻抚摸,安抚她。 刚刚还埋头委屈哭的人忽然推开他,眼尾还红着,卷翘的睫毛上挂着小小的晶莹泪珠,不动声色地挪动了腰身让自己身子紧贴着常岸,说:“常岸哥,我们做爱吧。” 常岸立马冷下脸要把人从身上抱起:“不行。” 顾梨抱住他不依不饶:“为什么!还是你想反悔?你不想要我么?你……呜” 常岸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乱说,顾梨皱眉,眼睛瞪得极圆不满地看他。ℋаīⓉаnɡsℋυⓌυ.νīρ(haitangshuwu.vip) 他语重心长道:“太快了梨梨,我们之间有五年的空白期,你对现在的我还不够了解,一切循序渐进,慢慢来好么?”说完他松开手。 “你在找借口!”顾梨愤愤地说完又开始在他四处乱摸。 常岸感觉额间青筋一突一突地在跳,一把抓住两双不安分的小手翻身把人压在身下,重声呵斥她:“不准胡闹!” 顾梨扁嘴,眼瞧着又要哭了:“你果然是在找借口,你在骗我!” “我没有。”常岸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那你证明!” “……” “骗子!”顾梨气呼呼地骂出声。 常岸鼻尖呼出一口浊气,携着顾梨的小手摸向自己胯间,顾梨触摸到那一团火热巨物时,脸像火烧一样红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他无奈开口:“梨梨,我是个正常男人,既然决定在一起,我要为你负责。” 俯身落下一个浅尝即止的吻后,哑着嗓子说:“以后乖一些,我喜欢你。” 最后一句话让顾梨脑子翁地一下就失去了思考能力,感觉自己被幸福包拢,浑身都冒着粉色泡泡,羞红着脸对常岸点了点头。 色令智昏,错失推到常岸的最佳时机,某梨肠子都要悔青了! 求珠珠呀QAQ -- 意乱 顾梨呗常岸叁言两语外加几个吻哄得昏头搭脑,走路像脚踩棉花地一样轻飘飘,躺倒床上时脸上还像一团热气蒸着似的热,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也不知看了多久,从床上跳起来捶足顿胸道:“可恶,上当了!” 她拿出手机,几乎咬牙切齿地在屏幕上重重敲出几个字发给隔壁房的常岸。 「来日方长,你完蛋了!」 常岸回的很快,是一段语音。 “嗯,知道了,早点睡。”声音里带着明显宠溺的笑,顾梨反复听了七八遍,仿佛陷进他低沉磁性的音色里,抱着手机无法自拔地傻笑,在床上翻来覆去兴奋到后半夜才迷迷瞪瞪睡着。 早上闹钟一响,顾梨眼睛都未睁开,撑着还没苏醒的身躯左摇右晃地从房间里出来。常岸有些意外,平常顾梨至少要在床上温吞磨唧十来分钟,看她摇摇晃晃站不稳一副还未睡醒的样子,放下手里的东西朝她走过去。 “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在她差点撞到沙发角时,常岸长臂一揽,把人抱在怀里。 顾梨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垫脚蹭了蹭他的下巴后依着本能地找到他的唇贴了上去,带着弱弱的鼻音含糊不清到:“亲......” 常岸喉间发出一声轻笑,眉眼舒展开来单手捧着顾梨的小脸俯身吻回去。 不满足唇齿厮磨,长舌趁怀里人疏忽之际悄悄滑进去,温柔吸吮,舌尖勾着湿热的小舌缠绵,顾梨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喘,身子软绵无力往下坠,被常岸搂着腰抱起来,失去支撑她下意识地用两条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上,整个人就这么挂在他身上。 原本就苏醒的大脑此刻就像混成一团浆糊般,全身的感官都被常岸带着走,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鼻腔里出息声加重,沉浸在忘情的深吻里。 常岸抱着人慢慢走到卫生间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又深深吻了几下后把人松开。 顾梨缓缓睁眼,黑白分明的深色眸子里染上淡淡的情欲,泛着潋滟水光,红霞由面布晕染到眼尾,红唇艳艳,轻张小嘴失神地看着常岸。 常岸宠溺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脸:“傻瓜,该醒了。” 顾梨回过神后想,她怎么觉得来日方长,完蛋的一定会是她自己。 * 二人确认关系在一起后,除了常岸不会再拒绝顾梨亲亲抱抱的请求外似乎与以往并没有区别。 没几天顾梨就蠢蠢欲动,心中暗自计划选个良辰吉日把常岸扑倒,思及此她又犯愁。 每次吻到动情时,她能明显感觉出常岸身体的僵硬和隐隐蓬勃而起的欲望,缠着他进行下一步时总被他又哄骗着忘记自己的初衷,乖乖答应了他的要求。 她暗骂自己意志力不坚定,叫嚣着下次一定,却总败兴而归。 林菀又悄悄给她出了个注意,稍加思索她觉得可行后,决定在今晚试一试。 常岸回房半小时左右,她悄悄换上林菀送她的睡衣,对镜看时自己都忍不住脸一红, 她鬼鬼祟祟推开常岸的房门,借着幽幽夜色隐隐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掀开薄被钻了进去。 常岸原本只浅浅有了些睡意,身边忽然贴上一具柔软温热的身躯,意识立刻清醒过来,身子硬的不像话。 “常岸哥~”顾梨翻身压住他,娇声开口,小手顺着劲瘦的小腹直奔某团火热摸去,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隐隐勃起的巨兽烫的她小手一缩。 “常岸哥,你硬了......”她有些紧张。 “顾梨!”常岸强忍着欲火,磨着后牙槽斥她。 顾梨一手放在他火热胸膛上慢慢俯下身,伸舌舔了一下他的喉结,像古早话本里吸人阳气的狐狸精那般魅惑开口:“常岸哥,要我。” 鼓着胆子放出那根炙热的肉棒,覆了上去。 这些天的亲热中依稀能感觉他尺寸不小,可真实触到还是有些惊讶,一手没法完全握住,温度灼的她掌心发热,清晰感觉到生在柱状盘着的筋络隐隐跳动。 她握着肉棒生涩学着A片里那样生涩套弄,一阵天旋地转般的眩晕,被常岸压在身下,两手被擒住放在头上。 长臂一伸,把房间灯打开。 灯光刺的顾梨半合起眼,长发散在身下,薄薄的一层蕾丝睡衣包在身上,朦胧遮住胸前饱满上的两朵红蕊,衬的皮肤白皙似雪。 常岸别开视线,拉过被子遮住她。 顾梨微微愣神,扭着身子要挣脱:“你都硬成这样了,还忍什么。” 常岸默默穿好裤子,不顾她的挣扎把人包在被子里裹成一个长条只露出一个脑袋,动惮不得,在床上扭来扭去。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常岸!”她气的直呼其名,瞪眼看他。 他把人抱起来,哑着嗓子说:“还不是时候。” 他似乎有些气,几乎是用扔地把顾梨放床上,头也没回地关上门离开。 隔着门能听到顾梨鬼哭狼嚎般的谩骂。 “常岸,你王八蛋!” 码完一章喜滋滋登po发现快300猪了,晚点还有一章加更章 有车有车(狗头保命) -- 情迷【H】300珠加更 顾梨被常岸气的不清,她不懂他说的还不是时候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已经这般主动投怀送抱他还能忍着,心里不由得怀疑常岸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气着气着便没出息地哭出来,哭累了才睡着。 常岸一早出门时顾梨都没出来,敲门也没有回应,可能是没醒,也可能是气他不愿理他。他在门口驻足一会,拿出手机给顾梨发去一个信息。 「中午想吃什么?我早点回来。」 微信顶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输入了两叁分钟也没有回过一条信息。 他想了想又发过去一条:「宝贝别气了。」 顾梨很快回了一个左哼哼的黄豆表情包,常岸看到没忍住笑出声。 太好哄了。 听到关门声顾梨探头探脑地从房间里出来,看饭桌放着的早饭对着置气一样哼了一声走过去坐下来,拿起面包啃了一口,干巴巴的没什么味道。 起身去厨房找果酱,平日里都是她想吃什么常岸拿什么,翻箱倒柜半天也没找到,不经意间瞥见橱柜最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皮壳的本子,有些眼熟,皱眉回忆才想起自己似乎在第一次来家里时在常岸床头柜里见过。 没低过心中的好奇,把本子拿出来,随意翻了翻。 * 常岸车子刚驶出小区门口,狭小车厢里就突兀响起手机铃声。 是顾梨打来的。 “怎么,不生气了?”常岸没多想,接通电话后温声开口。 电话那段顾梨声音带着哭腔:“常岸哥……” 他立刻紧张起来,问:“怎么了?” 顾梨一直哭,呜咽着想说话又哽住嗓子, 他顾不得这么多,挂掉电话掉头开回去,急忙上楼。 开门便看见顾梨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瘦弱的肩一抖一抖正哭着。 她听到身后的动静,泪眼婆娑地转过身走过来。把照片摆在他眼前,哽咽质问他:“这是我大一发你QQ邮箱里的照片,打印日期也是那年,为什么上次问你你要否认。” 见她哭的这样委屈,常岸心口一揪一揪的疼,想开口解释:“梨梨,你听我说……” 顾梨打住他:“我爸逼我出国我绝食一周进了医院他才妥协,怕你回来后找不到我,我连大学都不敢报外地的学校。” 她抬头,眸里沁满泪逼近他:“我一直在找你,等你,林菀骂我傻我都认了,因为我喜欢你。再见到你我特别开心,觉得上帝终于听到我的诉求把你送到回来,我有满腹疑问想问你,又不敢,怕你又不见了。” “我也知道倒贴很廉价,可我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去找你,亲近你,因为我喜欢你。” 她皱起眉,泪水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滑落。 常岸垂下眼睑,说:“对不起,梨梨”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她大声喝止他,哭得更凶:“我就是不懂,你明明很早就喜欢我,为什么还要一直拒绝我。” “常岸哥,你到底在躲什么。” 常岸本以为自己可以隐藏的很好,面对顾梨的质问指责他百口莫辩,她哭的越委屈他越自责心疼。 抬手为她擦去眼泪,薄唇蠕动半天又重复说了那句:“对不起。” “是我没看清自己对你的感情,选择了逃避。”他把人怜惜地搂紧怀里后才慢慢说:“梨梨,你打我骂我吧,别哭了行么?” 顾梨却忽然哭着推开他,开始扯他的衣服:“你不是说要对我负责么,我要你要我,就现在!” 说完攀着他的肩吻了上去,啃咬的力气很重像是宣泄一般。 常岸制止住她:“你别这样,梨梨……” 顾梨感觉自己从未像现在一样疯狂偏执,带着极重的哭腔绝望地说:“常岸哥,不要再拒绝我了,我也会伤心的。” 紧紧搂住他的肩重新吻回去,常岸只愣了一下,像是启动身上某个开关一样,单手板着顾梨的脑袋加重这个吻,霸道地夺回主动权。 顾梨腾出手在他腰上上乱摸,急切地试图解开他的裤腰带。 常岸将人拦腰抱起,抱着走到她住的房间里,二人齐齐跌在床上,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继续亲吻。 只有他自己知道无数深夜里顾梨赤裸完美的身躯闯进他梦里,勾的他欲火自焚那种难受滋味。 身体就像被本能驱使一样,炽热的大掌挑开她宽松的睡衣滑进去,覆上没有胸衣包裹的两团软肉轻轻揉捏,顾梨脸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无意识地呻吟出声,让他心又一颤。 顾梨把腿缠到他腰上,脱去他碍事的短袖,露出精装的身躯,每一寸肌肤都紧实有力。 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脊骨慢慢向下抚摸游走,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隔着牛仔裤布料探上鼓起的一团。 常岸的呼气声越来越重,不舍地离开柔软的唇缓缓亲到纤细的脖颈,留下一串细吻和水迹 “嗯……”顾梨情难自禁呻吟出来,身子软的不像话,能清晰感觉到小腹升起一股热意,流出滋润某处的液体。 常岸跪着直起上半身,腿去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粉嫩的肉瓣上沾着浅浅的水迹合成一条缝,稀疏长着淡淡的毛发。 指尖在肉缝处来回滑了几下,试探着挤进湿热的穴口。 “啊……”顾梨吃痛地皱眉轻呼。 常岸俯身柔柔亲了她几下,在她耳边轻声说:“身体放松。” 他开始缓慢抽动,不停地亲吻安抚顾梨,没一会顾梨就断断续续哼哼着流出一股蜜水,沾湿整个指节。 这事他也没经验,完全凭借本能和以往看的岛国教育片来做前戏,不敢急躁,慢慢挑逗勾起顾梨更高的情欲。 顾梨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羞恼着开口:“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穴口已经湿滑到两根手指进出流畅,他估摸着大概是可以了,这才放出早已硬的直直挺立的肉棒。 他把顾梨腿掰开,扶着肉棒总硕大的龟头在穴口蹭了两下,腰部微微用力往里顶。 顾梨痛的倒吸一口气,身子一紧,眼里蓄上泪 常岸停下动作,心疼地低头又亲吻她几下,说:“很痛就不做了。” “不行。”顾梨哭着说:“我能忍,不准临阵退缩。” 说着抬起臀把卡在穴口的肉棒往里送进一些,狭窄的甬道被挤开,异物入侵的不适与疼痛让她直冒眼泪花。 常岸也疼,太阳穴的青筋忍地突突直跳,脖子都憋的有些泛红。 “常岸,你到底会不会啊。”顾梨痛骂道。 “梨梨,我也是第一次,你放松些。”他几乎咬着牙说出口,弓身狠狠沉腰,肉棒破开那层阻碍挤了进去。 “啊。”身子像被凿开一样痛,她推搡着常岸让他出去。 “都是骗人的,一点也不舒服。”顾梨哭嚎着,全然忘记是她自己主动求着常岸做爱的。 他僵着身子不敢动,只进去一小半的肉棒被紧紧包裹住,紧致温热的甬道含的他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般舒适,奈何身下顾梨哭的实在凶,他强忍住自己一插到底的冲动,俯身亲吻抚摸她,让她放松下来。 声音已经被情欲折磨的有些暗哑,声声诱哄说着“梨梨,别紧张,放松点。” 他一动,顾梨脸痛的皱起,又开始叫嚷着让他出去。 常岸抿着嘴,停下动作。一只手摸上花苞上方艳红的小粉球揉捏起来。 渐渐地,顾梨不再挣扎,手无力搂在他脖子上,喉间失控跑出几声娇吟,原本紧张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他慢慢律动,一点一点把粗长的欲望挤进朝思暮想的美妙地带。 身子被巨物破开的痛感逐渐被一股陌生的快感取缔,渐渐适应常岸在她身体里的进出,摩擦间快感迭加淹没最初的痛,颤着身子从小腹处流出一股水润滑了整个甬道,让他的抽动更加顺畅。 她嘴里无意识地喊着他:“常岸哥……常岸哥……” 她喊一句,常岸便压着嗓子回一句。 常岸掐着她的腰将欲望一埋到底,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 粗长的肉棒将穴口撑到极致,抽动间翻出两片粉肉,带出一片鲜红,在交合处晕开,刺的常岸眼尾猩红。 残存的理智这一刻消失殆尽,窄瘦有力的腰腹开始大幅度摆动,次次顶到最深处,抽插间带出潺潺蜜液打湿身下的床单。 顾梨只感觉自己被撑得极满,全身所有感官都被常岸带动着沸腾起来,甬道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多到她不知所措起来,攀在常岸肩上的手不自觉用力在他身上扣出几个深深的印记。 呻吟声被撞地支离破碎,雪白饱满的胸肉晃来晃去,也不知他身上积蓄了多少欲望和力气,像不知疲倦的机械一样。 顾梨似是求饶地娇喊他的名字,绕在他耳畔更像是一声又一声催情地药剂,令他完完全全陷进情欲的沼泽中无法抽身。 夹着他肉棒的甬道蓦地一紧,差点将他夹射。 顾梨身子不受控制的收紧,甬道开始一阵不规律收缩,小腹里酥麻的快感快要倾泻而出。 “常岸哥……”她带着弱弱的哭腔喊他。 他俯身吻住她,把她修长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朝着花蕊最深处,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情动低吼着射在她体内。 一室躁动不安的热浪随着渐渐平息而止的欲望散去热度,常岸撑起身子抽出肉棒,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久久才闭合流出一大股混着血迹的白浊,两片媚肉红肿。 顾梨似乎还未从情欲的浪潮中苏醒,半阖着眼张着小嘴呼吸,身子一颤一颤。 他去卫生间拿着一条拧干的湿毛巾轻轻给她擦拭腿心的泥泞。 顾梨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情欲褪去后才发觉常岸这厮有多禽兽,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腿稍稍一动她便痛的龇牙咧嘴。 她又回到平常的娇纵,瞪着刚穿好衣服人模人样的常岸:“技术烂的要死,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 常岸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一下,也不反驳:“以后一定勤加练习。” 3000字……捂着肝泪目 要个珠珠不过分吧 -- ℎāǐτāⓝɡsⒽǔщǔ.⒱ǐℙ 药【微】 常岸抱着顾梨换了间房,又折返回去准备将折腾凌乱的床单拆下来洗一下。 看到鹅黄色床单上斑驳点缀着两叁块醒目的暗红血迹,喉结一滚,转身在衣柜里找出个储物盒把床单整齐迭好放好,拿出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换上后,穿上鞋子便急匆匆出了门,十来分钟左右手里提着一小包药品回来了。 他端着一杯温水推门而入,扶着顾梨半坐起来:“把这药给吃了。” 顾梨看着他手心里静静放着的白色药丸,顿了顿,看着他:“常岸哥这是什么?” “避孕药……”他有些自责地说:“对不起,下次我带套。” 顾梨扁扁嘴,推开他的手:“不要吃,真怀孕了就生下来。” 他无奈苦笑出来:“你自己都是个孩子,现在谈这些太早了,乖一点,把药给吃了。” “我不。”她面上有些不快:“你刚刚还跟“孩子”上床了,你良心不会痛么?睡完我不想负责了是不是!” “你在胡说什么!”常岸冷着声呵斥她。 她挣开他搂着自己的手,往床里一翻:“反正这药我不吃,常岸你跑不掉了,我这辈子都要跟着你。” 顾梨把整个身子藏进薄被里,只露出半截后脑勺对着常岸,窝在里面瓮声瓮气地说:“哼,你骗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快痛死了,你也不心疼心疼我,我生气了!” “行,不吃就吃了。”半晌,常岸开口打破沉默,倾身把人翻过来,往后坐了坐作势要掰开她的腿。 顾梨慌张收紧腿,又牵动到腿心,一阵撕裂的痛感涌上大脑,疼的倒吸一口气。 “你还是人么!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再做。”她瞪他。 常岸朝她晃了晃自己手里的药膏:“你不是疼么……我给你上药。” 她娇哼一声,忍着痛曲起腿,红肿的阴户直直暴露在常岸视线里。 沾着冰凉药膏的指腹贴着柔嫩饱满的两片花唇细细轻柔按摩,火辣痛感被安抚的舒适让顾梨情不自禁蜷缩起脚趾,指尖挤进已经闭合恢复紧致穴口时有些不适。 她难受的皱起眉,喉间发出不满的闷哼,嘟囔道:“你轻点……” 常岸又收了些力道,又沾了些药缓缓插进湿热的甬道里,左右旋转着把药膏在内壁里涂开,肉穴里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他修长的手指,他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涩,不自觉唾液口水,别开视线,脑海里那些旖旎想法才慢慢淡下去。 顾梨身上又薄薄出了一层细汗,呼吸有些急促,手抓着床单发出动听的呻吟声。 药上完时二人气息都变得不稳,常岸尴尬地咳嗽两声,问:“觉得好点了么?” 顾梨挪了挪屁股,把腿放下蜷缩起身子留出床上大片空位说:“嗯,我要你陪我睡一会,困死了。” 说罢,打了个哈欠。 常岸说了声好,擦了擦手躺在她身边,把人搂在怀里。 “常岸哥,老实交待吧,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顾梨圈着他的腰问他。 ……んаīⓉаnɡsんυⓌυ.νīρ(haitangshuwu.vip) “梨梨,承认自己对未成年有非分之想,是很可耻的。” 不更新没得珠珠,不仅没得珠珠,还掉了两个收收,心痛痛QAQ 有喜欢看骨科的宝贝么,推一本正在连载的兄妹骨科文《点烟》 把禁忌那种沉重,窒息,挣扎,苦涩的情感描绘地很棒,作者文笔很赞!可能风格剧情不太适合po的原因,数据不是很好,强烈安利!记得看排雷! -- ℎāǐτāⓝɡsⒽǔщǔ.⒱ǐℙ 露馅 一场不算酣畅的性事耗费顾梨太多体力,她缠着追问常岸没一会就迷迷糊糊打起瞌睡,不着寸缕的香软身子紧贴着常岸,小脑袋枕在他硬实的手臂上,微弱的气息喷洒在他有些发热的皮肤上,他僵着身子不敢动。 客厅里也不知是他的手机还是顾梨的手机在响,小心翼翼地抬着她的头把已经有些微麻的手臂拿出来,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来电人显示是林菀,犹豫了下迟迟没有点接通,屏幕暗下去又亮了起来,苹果手机特色铃声又在客厅响了起来。 他摁了接听还未说话,就听对面那道清亮的女声有些激动地说:“怎么样,成功了么?那套睡衣可是姐姐珍藏已久的限量情趣款,要是再没成功你赶紧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 “啧,看来是没成功。”对方唏嘘道:“你说常岸是不是内方面不行。” “我就是常岸” 对方忽然沉默,要不是电话里有些嘈杂的喇叭声,常岸还以为她挂了电话。 林菀尴尬笑了两声:“哈哈是常岸啊,好久不见,顾梨呢?” “在睡觉。” “咦,这个点她怎么还在睡,你帮我喊下她,哎,不对不对。”她忽然转了话风短暂沉默几秒后痛心疾首道:“禽兽啊禽兽” 倏地挂了电话,留下两声忙音。 常岸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看着手机摇头笑了笑。 * 常岸看着自己面前那两个猩红的数字有些头疼,再一看那些打叉的题头更疼,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胜任给顾梨补课的这份任务,高中入学惨不忍睹的成绩一直到高二都保持在同等水平。 干净修长的食指指着其中一道题,语气带些严厉:“这个题型考前我刚跟你讲过两遍,为什么还会错?” 顾梨双手撑头,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委屈地看着他:“这不是一时没想起。”ℋаīⓉаnɡsℋυⓌυ.νīρ(haitangshuwu.vip) 他又指了另一道错题:“那这题呢?” “一时粗心看错了嘛。” 他把卷子翻过面,重重拍了两下:“叁道题没做又是什么理由?” “做着做着题就走神了。” 常岸难得被她给气到,脸色有些难看:“考试也能分神,你做什么事专心?你告诉我。” 顾梨头歪向他:“听你补习的时候会专心啊。” “可我说的你根本没听进去” “是啊,为什么听不进去呢。”她跟着学了一句,颇为烦恼的皱起眉毛,摇头晃脑说道:“要是学习考试能像偷偷喜欢你这样简单就好了。” “哎呀,说漏嘴了,喜欢常岸哥这件事太容易露馅了。” 真想写个全文完然后开新文爬新坑呢 这篇文大概就是这种无脑没什么逻辑日常向的小甜文吧,唯一的雷点就是文笔差,自从昨天更新到肉章后评论区忽然就……冷清了,还掉收,难受。 -- 解释 首先要跟喜欢文的宝贝说声对不起 叁次不快,有些崩溃。 常岸和顾梨都很美好,我舍不得。 如果还有人愿意看,等我调整好心态会接着更。 因为一时冲动锁文弃文,很不负责,对不起。 首发:tongti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