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   ( NP 调教 )》 发火的前兆 修长的腿刚迈出车子,皮鞋还没有落地。易江便准时出现在车前。 「最近怎么样」 「最近一切顺利,少爷。」 「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牧云毅简单的吩咐了易江一句,便上了通往车库上方别墅的电梯。 牧云毅静静端着红酒杯倚靠在泳池边上,他并不喜欢喝红酒,但是他待会要见的那个人喜欢。「蓝舟现在在哪?」 「少爷,今天不是蓝舟先生的休息日,也不是放松时间」易江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夹里面详细记载着每个时间段的人可能会出现的地点。「所以此时蓝舟先生应该是在自己房间。」 「把他叫过来」看着易江转身的动作,牧云毅顿了一下,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接着说「取掉他身上多余的东西,人来了就行了」 与光鲜亮丽的都市相反的地方,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是隐藏在黑暗之下的,见不得光的。人一旦拥有了钱便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对于其他人的命运视为玩物,无视法律的存在。然而没有人愿意亲自动手,将自己的阴暗赤裸裸的展示在阳光下,所以需要借他人之手将这些事情埋藏在黑暗中。 蓝舟此刻正全身赤裸着身子蜷缩在属于自己的床上,按照规定,所有的人在这座别墅都不允许穿着任何的东西,没有特殊的原因也不可以踏出属于自己的房间一步。虽然已经来到这所别墅两年了,但是始终没有完全习惯主人的规定。每天的净身已经让他十分的痛苦。然而禁止排泄是对他来说最难熬的事情,距离他上次排尿已经过了两天了,这两天按照规定的饮食,每天都有会化成大量水分的牛奶,以至于他的膀胱此时已经到了负重的极限。 然而如果开口的话,一定会遭到严厉的惩罚,说不定还会跟他刚来时那样,再次进行膀胱训练,每天逆流的放一千毫升的甘油在膀胱中。 回忆起那段时光,蓝舟打了个冷颤。 「叩!叩!」两下敲门声响起。蓝舟艰难的回过头,在与易江对视的瞬间,蓝舟心中一颤。 每天会有专门的人来负责他们的日常起居,其他人一律不可能进入每个人属于自己的房间。虽然作为管家易江有出入各地的资格,但是他几乎没有主动找过蓝舟,除非.... 蓝舟的眼睛闪了一下,除非少爷回来了。 易江站在门口挥了挥手,门外的人走进了屋里轻轻的靠近床上的蓝舟,拿出专门的钥匙,打开了蓝舟手腕上的皮质手铐。接下来准备掀开被子时,易江识趣的转过身。 后庭放水的过程很难受,一般需要比较缓慢的,而且清洁用的液体也很难处理,一般都是去专门的地方进行,然而这次叫的急,蓝舟只能草草的在床上完成这个动作,液体也毫无悬念的流到了床单上,蓝舟因为痛苦脸皱成一团。无暇顾及到其他,他痛苦的蜷缩在被子上,等着人取出他后庭的禁锢。 易江看了眼手表,十分钟过去了。如果不快点或许坏脾气的少爷会因此发火,但是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他自己也知道,做这样的事情急不得,急的话很有可能受伤,他并不希望这里的任何一个先生小姐受到这种伤害。 当易江带着蓝舟出现在泳池时,牧云毅已经上岸了。红酒杯里面的人依旧稳稳当当的待在岸边当初牧云毅倚靠的地方。 「少爷,人来了。」 牧云毅将蓝舟从下人手中接过,如同抱孩子一般圈在怀中「今天的药吃了没有」 「早上集体进餐的时候,药都吃过了,现在还没有到午餐时间,所以还没有开始午餐份的药,需要现在拿过来吗?」 「不用了。」牧云毅感受到怀里人轻微的颤抖「今天先这样,给我的小先生上杯红酒」还没有来别墅之前,蓝舟最喜欢喝红酒,这个习惯牧云毅一直记得。 所有来别墅的人,牧云毅都记得,或许时间久了,一开始的奴隶,慢慢变成了宠物,现在仿佛又开始变成情人了。牧云毅耐着心的调教他们,宠爱他们,享受他们。现在早就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部。 易江放下酒杯后,室内所有人便识相消失在泳池,门被轻轻带上。 红酒沿着蓝舟的锁骨倒下,冰凉的酒接触到身体的瞬间蓝舟便被触感激起了一个冷颤,牧云毅低下头用舌头触碰那被红酒浸过的正打着颤的乳尖。每天都会有催情效果的药掺着食物一日叁次的进入他们的身体。哪怕在主人不在的时候,每个人的身体仍然保持着高度的敏感。 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挑逗,何况牧云毅的舌头也像埋了倒刺一般,围着蓝舟的乳头打转。 「嗯~....主人..我~.」蓝舟紧紧抱住牧云毅的头,身体高高的弓起,又像逃避又像给予,总之更方便了牧云毅的挑逗。 手也握住了蓝舟那致命的地方。「嘶!啊~」蓝舟无意识的动着腰,用身下的部位摩擦抚摸的手,牧云毅扶住怀里人的腰,将他的身体往上拖了一把,低下头舔舐着在空气中挺立着的樱桃。 「啊~呼...主人我...我可以唔....」蓝舟的身体无意识的动着。强烈的感觉通过乳头传遍全身,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化成了一滩水,迷迷糊糊,但身下的感觉依旧清晰。如同电击一般在身上流窜,又觉得像一把羽毛的刷子,一点点的刷在乳头上。 「啊!我...主人~我...」蓝舟感受到牧云毅手下的速度加快了很多,鞭子抽打一样的快感涌上大脑,身体不自觉的跟着抽动。 蓝舟动了情,眼中含着雾水配着泛红的身体,如一片叶子随着牧云毅的速度来回摆动「啊...主人,主....我....」蓝舟用力抱住牧云毅的头,艰难的喘息着。再嫩的皮肤比起人的下体总显得粗糙了一些,牧云毅预测着蓝舟的点,加快了一丝速度,想送蓝舟解脱。 怀里的蓝舟挺了一下腰,瘫在牧云毅怀里,眼中带着泪光「主人..我」 牧云毅低头看了眼他的下体,禁锢器还放在那颤颤巍巍的分身,牧云毅低身骂了一句,一开始明明吩咐过带人来的时候把东西都取掉。 「先回去吧。」牧云毅将蓝舟从怀里放下「回去让护工给你取了,这两天不用带了,休息休息」 「主人...我」蓝舟胡乱的抓住牧云毅的袖口「主人.我,你帮帮我...」 「你到现在了,还是学不会相信我」牧云毅握住蓝舟的下巴,发力将人的脑袋抬起 盯着那雾气的眼中,有些惩罚的用力对着人的下巴发难,直到蓝舟的眉头因为疼痛而触紧。 -- ⓨúsんúщú.аsíа 温柔的主人 甩开人的下巴,牧云毅不使力用脚踢了踢蓝舟,那张苍白的脸如今已经有了些许泪水,地上的人失魂落魄的站起身,身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便强忍着身体的酸痛,蓝舟踉踉跄跄的朝门口取走 「你父亲的事情,我已经派了最好的医生。」顿了顿牧云毅还是开口「希望你学会相信我,一点一点的学!」 蓝舟愣了一下,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目光对视的瞬间,蓝舟垂下头用漂亮的睫毛挡住眼中的泪水。 深夜,尽管已经去了身上所有的东西,蓝舟仍然难眠,今天的事情不得不让蓝舟有了别的想法。莫非主人是为了自己特意回来的吗?尽管蓝舟一直提醒自己不要痴心妄想了,但是听了牧云毅离开前的那句话,这个想法还是一直在蓝舟的脑袋里面挥之不去。 尽管,他是那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可是确实没有实质性伤害过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身在这座令人窒息的别墅,如果自己继续着朝五晚九的平凡生活,或许或许此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死亡。恐怖的病肯定会让整个家庭陷入绝境,蓝舟不敢相信失去父亲的自己会是什么样的,那一定会比这两年痛苦一亿倍。蓝舟突然意识到,这种事情或许也是上天的恩赐也说不定。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打断了蓝舟的想法,他立刻闭上眼睛,尽量的平稳着自己的呼吸。yüsんùωù.@sí@(yushuwu.asia) 牧云毅盯着床上只漏出个脑袋的人,用别人也察觉不到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接着弯下腰掀开一角躺了下来。 感受到身边一沉,背对着来人的蓝舟瞧瞧睁开了眼睛,还未等他做出装睡的动作,一只胳膊便从后面伸过来抱住了他。 蓝舟呼吸一顿,感受着牧云毅的均匀的气流喷在自己的脖颈处,慢慢的跟着那呼吸的频率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牧云毅把怀里的人翻了个,将人搂在怀中「睡觉吧」不知道是对蓝舟说的还是自言自语。 蓝舟嗅了嗅属于牧云毅独特的体味,收了收情绪,在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 ⓨúsんúщú.аsíа 矛盾的起源 「这几天先把所有人身上的东西全部取掉。」牧云毅在蓝舟还没有睡醒便离开了他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顺便,他们每个人用的药从每日叁餐的量改成晚餐那一次就行了」牧云毅翻着所有人的状态表根据上面的数据下发新的方案。 放下文件夹,牧云毅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祁杉在哪里。」 「小少爷昨天刚刚完成出差,回来后处理了其他的琐事,今天凌晨才抵达别墅,现在刚刚睡下叁个小时。此刻安排他现在来见您吗?」 「不用了,他醒了以后通知我。 」牧云毅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算了我自己去看看他。」 祁杉刚刚睁开眼,牧云毅的脸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醒了?」牧云毅把桌子上准备的白粥拿过来舀了一勺,手背上试试温度后递到祁杉的嘴边「吃点东西,辛苦了。」 祁杉皱了皱好看的细眉,张嘴把勺子和粥放入嘴中后,不着痕迹的伸手抽了张床头柜上面的纸擦了擦嘴淡淡的回了牧云毅一句谢谢。 牧云毅把祁杉的动作看在眼里,不想跟他计较,直接将手中的粥放在纸巾旁边定定的盯着祁杉看了一眼便起身。「想吃什么就吩咐厨房去做。我刚回来,这两天待在别墅好好休息,就别出去了。」 祁杉咬了咬牙,心里暗骂着牧云毅 虽然很讨厌,祁杉还是想起来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顿了顿还是试探性的开口「等一下,我有件事情告诉你」他轻轻的开口「蓝舟的父亲生病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话到底有几分分量,他也不想真的看着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因为自己的语气而影响,他尽量放平心态,看着牧云毅的眼睛,慢慢而真诚的叙述「很严重的病。」 「我已经派了医生过去了。」yüsんùωù.@sí@(yushuwu.asia) 「哦。」果然是自作多情了,祁杉心里暗自责怪了自己一句,又做了多余的事情。 牧云毅顿了叁秒后,沉下脸离开了祁杉的房间。 “我多久没有回来了,牧云毅心中想,已经叁个月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祁杉和蓝舟的关系已经好到了这种地步。 「谁告诉祁杉的」牧云毅冷冷的开口,质问着身边的管家。「是谁先靠近的谁。」 「是小少爷自己发现的」易江依旧严肃的站在一旁,仿佛不受身边哪位散发恐怖气息男人的影响「小少爷拥有去各个房间的权利。自然有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他们发生了什么。」 「暂时没有发生任何的关系!」 其实祁杉和各位先生没什么不同,可是当易江看见他的第一眼,他便知道他与其他人注定也不可能相同。 这个家族的每个人,这个世界上或许没什么是他们真正能放下心去信任接纳的人。所以兄弟之情是那么的珍贵,两个拴在一个船上的蚂蚱,命运注定早就绑在一起。哪怕不愿意承认,反目成仇之前,所有人都渴望有来自骨血的力量支持着自己。黑暗的迷雾中有人与自己相持,是哪怕再多的金钱也换不来的。 可正是因为这份独特的感情,是对他们来说最致命的,没有人愿意对抗一枝错根盘节的巨树,最好的办法,也就是趁他们还小的时候砍断他们的左膀右臂。 或许出于对小少爷的亏欠,或许是自己内心的那份缺失,在看见祁杉的那一刻开始,易江就知道注定他逃不过这命运的捉弄,要怪,就怪他和死去的小少爷太像了。 相近的长相,甚至性格也十分相似。 在他来到的第叁天,眼力强的仆人都知道唤他一声小少爷。 所有人中祁杉是唯一一个不用吃药的,也不用带着令人痛苦的调教道具。甚至没有禁足令,他可以随意的出现在自己想出去的地方,做着自己想做的工作,除了逃走他可以在这座别墅里面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与其说是先生,不如说是主人。 如果今天不是因为祁杉今天刚刚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或许牧云毅还没有那么容易见到他。 -- 突发情况 牧云毅淡淡扫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易江知道这以为这什么,他并不想为自己辩解,其实整件事情中,确实是他的失误的。 虽然有些不足,但是他确实也不想这件事害得蓝舟先生从此变成另一个模样。 自从蓝舟来到别墅后,他理所应当的失去了工作,对外蓝舟只能宣称换到了一个新城市上班,地址自然也填的是别墅的地址,一直联系不到蓝舟本人的母亲,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公司寄了一封信。虽然知道肯定是石沉大海,可能是落水之人的一跟浮木,如同救命稻草一样做着这个可能不会溅起一滴实水花的事情。 当然这封信第一时间被易江收到了,得知了内容后简单的通知了一下少爷。后来这封信错被下人送进了地位如同易江的祁杉房间。 祁杉是不屑偷窥别人的隐私的,但是所有的寄往别墅的东西都会被开封检查,所以当这一份没有名字的信出现,祁杉自然认为是自己的。虽然信件被人翻过让祁杉很不满,但是这么久了,自己早就习惯了。 然而读过后,祁杉的心情才真是百味杂陈。 在很小的时候祁杉便失去了母亲,父亲一个人拉扯他长大,虽然没有父亲从来没有抱怨过,但是祁杉知道自己的父亲经历着怎么样的辛苦,那一瞬间,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在将信还给它的真正主人蓝舟之后,看着同样身为男人却在自己身边失声痛哭的人时,祁杉心里还是忍不住为之动容。或者这也是他最终开口求牧云毅的原因吧,因为这个面前这个男人特殊的身份,因为这份相似的遭遇,因为感同身受,也因为那份人性。 「是我办事不利。」易江并不想狡辩。 「给蓝舟买一张机票」牧云毅毫无征兆的开口。 易江愣了一下「目的地是哪里?s国吗」所有不服管教的奴隶最后都会送到S国进行统一的拍卖,只是公然的事实那里面是被主人抛弃的货色,购买者一般都是些残暴的人,奴隶下场一般十分凄惨。易江知道少爷最恨人靠近祁杉,但是....易江试探性的开口询问,心里却在那一瞬间闪过最好的念头。「还是回家」 「去医院」 「是,少爷」易江瞬间明白了这是指哪个医院,松了口气「回来的机票定在哪天?需要派人跟过去吗?」 「蓝舟 ..多久没有回过家了..」牧云毅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迷惘。或许自己真的太久没有回来了,长时间待在s国的贵族地盘中,每天的谨慎已经让他有点把握不住对这些宠物的度) 「蓝舟先生已经有半年没有真正的回过家了」易江翻开蓝舟的资料,「在少爷不在的叁个月,所有的先生都得到了禁足的通知,而之前的叁个月,蓝舟先生并没有选择任意一个假期回家。」 「给他定一周的往返机票,不用派人跟着,蓝舟是个有分寸的人,将机票交给他的就行了。」 「滴!滴!滴!」刺耳的声音刹那间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易江及时按住了发出声响的手表「抱歉。」然而在看过传送器的内容后,易江的脸暗了下来。 「少爷,我们的安保系统遭到了攻击...」 「那个房间?」 「不是这里,是N国....」 牧云毅的瞳孔一聚,他瞬时间明白了,N国安装了连接系统的地方只有那里! -- 小鬼的秘密 尽管事发突然,易江还是安排了最快到达N国的方案,下了飞机后,牧云毅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虽然易江已经尽力,但是一时间想从机场感到目的地,还是需要不短的路程。 「联系的到田叔没有」 「暂时没有,哪里好像开启了屏蔽系统,我们的电话打不进去。」事实上当警报发起的那一刻,易江便一直不间断的联系那座城堡。 然而当车子缓缓驶近,却有些让牧云毅的心有点摇摆,城堡的外面跟自己上次离开时基本一模一样,周围没有可疑的人,最重要的是,大门是紧闭的。 牧云毅曾经花了大价钱给这座城堡安装了一流的保卫系统,这个门很难从外面攻破,如果大门紧闭,里面人的安全可以得到一定的保证。不过这也意味着,如果从里面被袭击能逃走的几率会非常渺茫。为了保险,牧云毅和易江还是将车停在了距离城堡有些安全距离的地方,两个人徒步走了过去。 牧云毅绷着脸看着易江用密码打开大门然而下一秒。 「牧云毅!」安洛非却如同埋伏好一般从门口跳出来,着实使门外的两人受到了惊吓。 「牧云毅我就知道你会过来的。」安洛非看着牧云毅黑着的脸不好意思的做了个鬼脸。然而牧云毅的沉默却压迫安洛非止住了笑意。 「不要这样嘛,牧云毅,我不是故意的」 「田叔呢?」 「田叔睡着了」安洛非心虚的低下头。看着他的模样,牧云毅便知道一定是他使了什么把戏,虽然如此,不过也让他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 「你越来越没规矩了。你该叫我什么?」 「牧云毅....」安洛非抬起头看着牧云毅沉着的脸「好吧好吧,主人,主人....可是...」 「没有可是,来告诉我怎么回事。」牧云毅抓起安洛非的手腕往室内走去,易江用精确的密码再次使城堡关闭,牧云毅自己则是将安洛非扔在了沙发上。 安洛非跟上牧云毅的方向,抓起他的的胳膊轻轻的甩了一下「哎呀,我太想你了。你太久没有回来了。」安洛非眨着大眼睛坐到牧云毅旁边「我天天被锁在房子里都无聊死了。我多无聊啊,每天只能对着个破电脑...」心虚的声音越来越小,对上了牧云毅的目光,安洛非头也埋得越来越低 「对了你看我现在新学会的技能,能让这个大门听我的指令打开,不过我很乖还是没有出去,你就原谅我吧....」安洛非像发现宝藏一下手舞足蹈的分享自己的成就,却被身边越来越低的气压打断。 「你知道安保系统的作用吗?你既然胆敢让它失灵?」 安洛非从来没有感受过牧云毅这样的语气,连他自己也有点结巴「不..不要这样牧云毅,我跟你说,我没有做危险的事情啊。」 安洛非说着说着语气中逐渐夹杂着哭腔,自己两个大眼睛也委屈的滚动着泪珠「我只是太想你了...田叔太辛苦了,我只是想让他休息一会...」 牧云毅头疼的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人,安洛非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直接将头埋进牧云毅的怀里。 看着泪眼婆娑的安洛非,牧云毅实在没办法发火,毕竟,这还只是个孩子。 牧云毅坐在阳台的沙发上轻轻尝着手里的红茶。易江的身影随即也出现「少爷,别墅里面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蓝舟先生此刻已经到家了。」 「你说安洛非引我们过来的目的是什么?」话题突然被带到别处,一个压抑在两人心头的问题,总算是被问了出来,易江也忍不住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安洛非一直都是个任性的孩子 ,可能田叔最近管教他过于严格了,以他的性格有些小脾气也是常发生的事情。」虽然这样回答,但是两个人心中都明白,哪怕抱怨管教太严的心情是事实,一个十六岁的小孩,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破解开强大的安保系统。 「他,确实是个麻烦的家伙」牧云毅放轻了语气轻缓的说道「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四处惹麻烦。」 「少爷有些后悔吗?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得到他。」易江只是随口一提,牧云毅却陷入了沉思。 确实,如果不是他特殊的身份,牧云毅并不想自己拥有一个那么小年龄的宠物。 「如果我当时不出手,他会过得很痛苦吧!」 「少爷说的是,自从安德罗森国家被攻占后,王族的人大多数沦为奴隶,现在还存在世界上的可能也不过十几个,像安洛非这样血统纯正的孩子,现在一定无价无市。当时如果被别人带走,现在一定不好过。」 「他和安德夫人,有几分相似呢。」牧云毅没有跟易江说话,更像是自言自语,这个问题不免让他想到了另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是过世安德夫人的亲侄子,当时自己也未必肯出上亿贝来竞拍他,那时他不过14岁。 无忧无虑在皇室长大的孩子,从小被保护的很好,即使是国破家亡的时候,也没有受到一点波折,可能没有那么深刻,更不知道自己正陷入怎样的黑暗中。哪怕是现在,安洛非依旧是无忧无虑的。然而安德罗森王族的其他人,恐怕是全世界争夺的对象,这也是牧云毅一接到警报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的原因,如果安洛非一旦遭遇了危险,远在天边的自己注定是回天乏术,王室贵族的努力,又是哪位女人的亲侄子,各种势力一定会想借此分一杯羹吧。想到这牧云毅的头又开始疼了。 -- ⓨúsんúщú.аsíа 撒娇的小鬼 「你把他叫过来吧」牧云毅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必须要好好处理他的问题了。」 易江还没有走出叁步,安洛非从一早就埋伏好的地方跳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安洛非高兴的看着自己的恶作剧取得了成果,光着脚在地毯上一跃跳在了沙发上。 「牧云毅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安洛非习惯的抱起牧云毅的胳膊就开始撒娇。水汪汪的大眼睛还特意加快眨动的频率。恍惚间牧云毅仿佛又看见了安德夫人的样子,牧云毅干笑一声,安德夫人永远那么优雅端庄,又怎么会漏出这种表情。 看见牧云毅笑了安洛非马上顺势钻进他怀里「你答应了,那我们就去吃好吃的,好想吃棉花糖,软软的,今天就去吃这个好不好。」 任谁也无法拒绝如此可爱的安洛非,然而牧云毅还是板起脸来,他可没有忘记叫这个小鬼来的目的可不是出去玩。 「安洛非,你给我站好」牧云毅按着他的肩膀,抓住他促使他只能乖乖站在原地。「这次为什么叫我们过来」 安洛非心虚的低下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想你了。」 「这不是关键吧」牧云毅一生按住安洛非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你对田叔不满意吗?」yüsんùωù.@sí@(yushuwu.asia) 「没有」安洛非垂下眼帘躺起自己的大眼睛,末了又小声加了一句「有时候有点凶」 「那我换易江来看你。」 「不要不要,易江不喜欢我,他会趁你不在修理我的。」安洛非把头要的跟拨浪鼓一样「我就自己一个人不好吗?」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很危险,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出去遇见了坏人,你怎么办。」 「那你不是回来了,你不会保护我吗?」安洛非低下头玩自己的手指,真搞不懂为什么牧云毅突然变得那么凶。 「这次我回G国,你和田叔都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回去。」 「我不要!你说过会让我在这边长大,而且我也不会G国的语言。」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不在的时候你不就天天把我关在房子里面吗!我现在想出去也不行!」 安洛非大喊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牧云毅一回来就凶巴巴的对自己。难道真的是不喜欢自己了吗? 「你知道现在外面多危险吗?几乎所有人都在调查安德罗森的下落」牧云毅的语气柔和起来,没有人可以拒绝这个可爱的孩子,他才十六岁,牧云毅一直告诉自己,他还是个孩子,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很忙,你自己在这里能保护好自己吗?」 「那你现在回来了,不会遇见危险的,田叔会保护我的,你也会跟着我啊!」安洛非望着他不假思索的打断牧云毅的话「我知道外面很危险,但是 」 「没有但是,以后我不许你再随意破坏城堡的密码。」看着面前的男孩眼神灰暗下来,牧云毅又加了一句「棉花糖.我会让易江出去买」 安洛非一扫刚刚的阴霾,原地转了个圈还没等牧云毅接着说话,便一溜烟的跑出来,不一会又回头探出半个脑子瞅了牧云毅一眼,高兴的跑回来在牧云毅脸上亲了一口把一把钥匙塞到牧云毅手里高高兴兴的跑走了。牧云毅低头一看,是大门钥匙,不过现在已经用不上了,易江已经将城堡的安全措施从头到尾的换了一遍。 真是一个甜蜜的负担,牧云毅想,还是想办法把他带回G国最保险。 -- ⓨúsんúщú.аsíа 别有用意 「少爷。」 牧云毅站起身接过田叔递过来的红茶,茶味扑鼻而来牧云毅好久没有喝过田叔泡的红茶,不由多尝了两口。 虽然是管家,但是牧云毅一直很尊重田云,自小的时候,田叔便跟着牧云毅的父亲,自从父亲遇难后田叔便离开了牧家,这次看管安洛非的工作,牧云毅第一个就想到了曾为安德罗森王室做过剑击教师的田云。 「那孩子给你添乱了」 可能也是因为曾为安洛非的老师,他于安洛非相处起来更加自然,不过同时严格的田叔也常常引的安洛非哀叫连连。 「少爷,您客气了。有生之年还能服侍殿下,还有一个我容身的地方,是我的荣幸。但是因为我的失误让少爷大老远的赶过来,我大概真的是老了,有些不中用了」 「别这样说,是那孩子太调皮了,」 「他的年龄越来越大,少爷也是时候该考虑他的去处了。」 「去处」牧云毅沉默了几秒「那孩子现在还小还早」 「少爷有自己的安排,那我就不多嘴了,只是这孩子,可能要时刻看着了」田云递过一张包装精制的盒子。「这是少爷您的。」 「信?」牧云毅接过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烫金的封面配着低调的暗红色,火漆完整的印下一个标志,金丝勾勒出几个简单的图案。预示着发信人的尊贵。yüsんùωù.@sí@(yushuwu.asia) 然而这封信,散发着危险的讯号。 「你看看」晚餐后牧云毅和易江独处的时间时,信被放在桌子上,然而里面并没有任何内容,只在落款处落下四个字:安德夫人。 「这不是夫人的笔记,虽然模仿的很像,但是还是有明显的区别。」 「少爷,这纸是“暗纹”的,然而我们并不是他们的成员。」 易江知道少爷是不少性虐调教组织的成员,但是“暗纹”一直以残忍的手法和虐童的行为臭名昭着。牧云毅并不屑于这个组织为伍,加之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恶名昭着,牧云毅不觉得自己有认识的人会在这里邀请他。 可是无论如何,这封信也算一个变向的邀请函。这是一个网,就看牧云毅会不会往里面跳了。 「果然,小东西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打开系统,是有人引我们过来。」 事后牧云毅一度询问安洛非这场恶作剧的起源,可是安洛非也一直坚持是自己的技术得到了进步,看着面前骄傲的无与伦比的小鬼,牧云毅知道再问下次也是徒劳。 这座城堡是安德罗森边境处的一座城堡,可能因为距离主堡太远,在残忍的战争中第一个被攻占,却也因此幸运的避免于被轰炸而崩塌的命运。战争结束后,牧云毅费了不少力气从准备撤退的攻占方买下了这座城堡。 如果不是后来N国盛行“王族体验风”当地人以王族同款为流行标准,以安洛非的特殊身份,牧云毅也不敢擅自把他案排在城堡。 所幸经过大量的加工和重建,哪怕周围的一切变成废墟,可这座城堡却给了安洛非一个熟悉也是真正属于他的住所。 虽然依照安洛非的名号以后很难当的上国王,但是牧云毅还是给了他一座国王应该居住的城堡。同时也留住安德夫人的最后一处领土。 解除危险后易江在最快时间将整个别墅的系统全部更换了一遍,但牧云毅仍旧觉得心有余悸。 -- 宴会的陷阱 刚用过午餐,第二封信出现了,牧云毅和易易江成功的成为了这份信的第一个观众。然而信并没有任何内容,只在底部出现纸张的印刷地址和时间。 易江分析道「这封信的火漆才干不久,或许田叔交给少爷这封信的时候正是这封信送到这里的时间。」 易江沉默了一下,显然他和少爷会出现的N国,其实也无非是因为安洛非的恶作剧,然而这封信明显是送给少爷的,是谁那么确信他们会从G国第一时间赶过来。 牧云毅和易江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易江没有说出口的话,也是牧云毅所想的。 这个大麻烦要处理了。 「现在可以出去玩了」吃早餐时牧云毅顺势提出了外出的计划。「你不是一直想出去玩吗。」 「出去玩?好啊!我们可以去看马戏表演,我听说最近有一个知名的马戏表演团来了。」安洛非高兴极了,满意的把馅饼吃了个干净还吧咋了一下手「不过早上也可以先去....」 「把这个带上」牧云毅扔过去一个物件,一个简单大方的腰佩,中间镶嵌着黑金色的珠宝。 「这是什么?」安洛非随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接着吃起馅饼。「不过.因为马戏晚上看得人比较多,也更热闹....」 「安洛非,我们今天不是看马戏,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把这个东西留好」牧云毅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腰佩,从自己的腰上取下来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这是一个小的报警器,遇到危险时只要按动这个按钮」牧云毅把手指放在中间的宝石处使力一按。安洛非旁边的腰佩开始震动起来。牧云毅点开手表打开上面的警报地点,震动的地方随即出现在手表上。「就像这样,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 车里安洛非的头几乎都要伸到窗户外面了,他好奇的看着外面的一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外面的风都感觉比别墅好闻。「牧云毅,我们要去那里啊!我记得好像这边没有好玩的。」 「对了你说今天要去参加一个宴会,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在外面过夜,这样就可以在忙完事情以后再去看马戏了。」 「还有啊,牧云毅,我感觉晚上好像没吃饱,我们等一会可以去买点甜点回去吗?」 「安洛非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们不是去玩,你最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然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别怪我没提醒你。」 思前想后牧云毅还是决定把安洛非也带着一起,这次的主角肯定不是自己,信上的安德夫人四个字就已经明确的暗示了是谁的主场。 当年安德王族的人都是经过内部拍卖。因为政府出手干预,很多达官贵族上等买家都没来得及参加这场内秀,就仓促结束了。,牧云毅匆匆赶到现场时,也只剩下最后两个年龄非常小的孩子,当时的他紧急筹钱,也才拿到了十亿贝只争取到了安洛非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东西。另一个不足10岁的孩子被一位S国的贵族拍走:莱岑德。 安德王室的规矩在15岁成年礼上,才会对外公布每个直系血脉的存在,再此之前王子公主们都会在各自的城堡学习相应的礼仪技能,也正是这个奇怪的规定,在战争结束后,王族的很多成员长相都不被大众所知。 知道王族下落的也便只有竞拍得手的卖家和极少数王室成员。 今天的邀请者肯定是当年内秀的参与者之一。牧云毅很好奇,是否是他心中猜测的那个人! -- 昔日相识 尽管安洛非贪玩,满脸的笑容也在看到周围人如虎狼般要将他生剥活吞的目光后慢慢消失在脸上。逐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牧云毅..」安洛非拉着男人的手指,完全藏在他的背后,却又忍不住踮起脚把脑袋凑到牧云毅耳边「他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牧云毅心中苦笑一声,安洛非年纪小,脸上还带着没褪去的稚嫩,让这个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暗纹”的成员最喜欢这种乳臭未干的孩子,他们贪婪的目光,都能把这个俊美的少年扒光,那些真正落入他们手中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下场,不用想都能明白。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安洛非的身份,如若知道了,恐怖那目光会比现在还犀利百倍吧。周围的目光顿时形成了台风效应,牧云毅他们一瞬间成了台风中心。 「不好意思,先生!带来的孩子需要留在后庭,需要我将他带过去吗?」门口的侍卫的眼神盯着安洛非,伸手拦住了牧云毅一行人。 「不好意思,我想你误会了,这位孩子是我们家小少爷!」 「少爷?先生我们接到通知,所有低于16岁的来宾,需要统一去后台登记,请这位先生跟我们来一趟吧!」看侍卫并没有退让的意思,在安洛非表情有些动容的瞬间牧云毅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用紧张,这里的来宾都是非富即贵的会员,我们不可能冒着风险做出任何会伤害到来宾的事情。」看到面前的人并没有放手的打算,侍卫再次开口提醒「这位先生,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因为这边的小争执越来越多的目光投向这里,牧云毅有点担心,在场的来宾肯定就有知道安洛非身份的人在,过多的瞩目并不有利于他们。 「哪个..就去一下吧,不会有事的」事情的中心人物抽了抽被抓住的手腕「这里这么多人,大家都在应该不会有事,牧云毅我去.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了。」 有一种背叛的感觉,安洛非心虚的把头低下,他不想让身边的人因自己为难,况且他也真的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多人了,被人盯着的样子真让人如坐针毡,他只想快点逃离这些目光。 人越来越少,灯也越来暗,安洛非越等越心慌,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离主厅很远,也不知道离开了这么久,牧云毅他们有没有着急「还要多久啊?牧.我.我哥哥还在等我呢。」 「哥哥?」侧厅的门还没被推开,一句古怪的声音便传了进来,随着厚重的脚步声,面的身影也慢慢清晰起来「我倒不记得,你还有这么个哥哥啊。」 「是你?」安洛非看清了来人的长相,一瞬间曾经记忆卷面而来,面前人的最深印象却是停留在了那个灾难的早上,那个火焰弥漫着整座城堡的早上,记忆中的人影逐渐模糊起来,安洛非握紧了拳头。 「你这个混蛋!」这一拳并没有如自己所愿打在面前这个人的脸上,软绵绵的拳头在空中被抓住,满眼泪水的安洛非咬牙切齿的叫出来面前人的名字 「安!德!弗!」 -- 伪君子 「我们两兄弟好久没有见面,为什么不坐下来好好喝一杯呢」 看着面前的杀人凶手轻松悠闲的点了根眼。安洛非狠狠抹掉的眼眶的泪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安洛非甩开递过来的酒,狠狠的盯着面前的人,眼睛因为愤怒变得充红。 「别动气啊。喝了这个我就跟你说,我呢,只想跟你好好聊聊天。」安德弗淡淡吐掉嘴里的烟,自顾自的拿起茶水漱了漱口。 「你少跟我说兄弟情义!」一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安洛非用力的捏紧了一个杯子仰头一饮而尽后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 「为什么?不是她们自己说的吗?宁愿死也不要为人奴隶,哈哈哈哈我只是满足她们的愿望罢了,葬身火海可比现在舒服多了。」面前的人低下头冲着安洛非的耳边缓缓开口「不然如你现在这样,躺在姓牧的床上被人当宠物吗?」 又是一个在半空中的被人抓住的拳头,昏暗的灯光下安德弗的表情狰狞起来,他甩掉这一记软软的拳头「你这点小把戏少在我面前花拳绣腿,你这样的蠢货,真不知道过了今晚,姓牧的还肯不肯把你继续留在身边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怕就算你想做玩物,别人还要嫌你脏哈哈」 「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远处交谈的声音愈加强烈起来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侧厅门被人打开,安德弗立即换上无懈可击的笑容跟突然到来的两个人礼貌性的点头后轻缓的走出了侧厅。 面前进来的两个金发,挡住了安洛非的视线,他探着头想绕过他们去找安德弗的去处。然而安洛非还没有走出侧厅,面前的少年拦住了他。 「你好,我是森特家族玟德,可以一起喝一杯吗?」安洛非停下脚步亲吻面前开口少年的手背表示友好。 「谢谢,不过我现在有点事,需要离开了。」安洛非并不习惯对人主动表示礼仪,以前都是别人会主动亲吻他的手背,此刻主动行友好礼的方式让他一下子感受到了角色变化带来的苦涩。 「第一次见面就拒绝,不太好吧」森特旁边的少年提前一步挡在了安洛非面前,「我们玟德少爷可是森特家族的四少爷,我害怕你的不礼貌会惹到我们家族生气哦」 安洛非回头撇了一眼森特玟德,目光接触的瞬间就被人眼中的犀利刺的低下了头,真是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但是现在侧厅根本没有其他人,安洛非一个人势单力薄有些担心会因此牵扯到牧云毅还是低头说了句抱歉「请原谅我的无理。」 「不打紧的」森特笑眯眯的靠近,将手中的酒杯递给安洛非「不过,在拒绝可就不礼貌了哦!」 安洛非心中直打鼓,最终还是接过来一饮而尽「不好意思,我先告辞了」 然而浓烈的酒精却在此刻作怪起来,安洛非走出一步后视线模糊起来,踉跄了一步,被身后的人捉住了胳膊。 「哈哈,还真是个愚蠢的家伙呢」森特笑起来伸手摸向安洛非的屁股。 安洛非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力,伸手挥舞了一下,却被面前的人轻松的躲开,糟糕。安洛非一瞬间明白自己好像中计了。 森特扶住安洛非软软的身子,手不规矩的摸像臀部,嫌碍事顺手拽掉了安洛非腰上的挂件。 是牧云毅给自己的报警器!安洛非清醒起来「放开我。」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面前的男人飞扑过去夺下扔在地上的挂件,狠狠按下中间的按钮,最后一丝力气用尽。酒劲愈浓伴着慢慢薄弱下来意识晕了过去。 -- ⓨúsんúщú.аsíа 药物的副作用(前戏) 「快醒醒!易江拿点水来」 安洛非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熟悉的二人。 「牧云毅」瞪大的眼睛努力把泪水憋回去,安洛非颤抖的说出几个「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yüsんùωù.@sí@(yushuwu.asia) 看着安洛非的样子,牧云毅满是心疼,不容置疑的口气其实也隐藏着对自己的一次懊悔,明明只是离开了一会,便受到了旁人轻薄。牧云毅心知安洛非肯定是受了委屈,不用他提,他也打算带他回家,等他醒来也不过是确认他无恙而已。 安洛非躺着牧云毅怀里,昏昏沉沉的睡着,牧云毅将他轻轻放在车上,看着他稚嫩的脸上还沾着泪滴。男人伸手替他擦干了泪痕。将座椅放倒给他调了一个舒服的角度。 「到家了。」 看着怀里依旧闭着眼睛的安洛非,牧云毅放轻了动作,将他慢慢地放在床上,轻轻的盖上了被子,牧云毅不安心的用手放在面前熟睡的孩子额头上探探他的体温,发烫的身体被凉凉的手刺激了一下,舒服的打了个激灵安洛非迷糊中伸手紧紧抓住了冰凉的指头。 「怎么了,害怕吗?」牧云毅低下头却猝不及防的被床上的人抱住了脖子,唇毫无准备的压了过来。安洛非伸手拽掉了面前人的领带。 「牧云毅」安洛非带着口齿不清的细细的奶音,松开口低头埋进牧云毅的怀里,小手不规矩的伸进衣服里面开始作乱。 牧云毅喉头滚动了一下,伸手按住衣服里面的手,搬起怀中的脸轻轻拍了一下,「安洛非你在干嘛。」 怀里的人双目紧闭,借着牧云毅的凉凉的温度开始来回蹭,鼻子里面发出甜腻的声音,却固执的不肯睁眼。 「安洛非。」牧云毅语气重了一步,稍微用力按住了安洛非的脸,安洛非正蹭的兴起,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他,满满的情欲让牧云毅可吃了一惊。 是药,牧云毅立即想到了宴会上那两个不怀好意的小子,低声咒骂一句,自己太疏忽了,一开始竟然没有想到这个小东西会被人下药,让人陷入昏睡后动情的药,难怪安洛非一路上睡得那么沉。 只是稍微走神就被安洛非抓住机会挣脱了手,刚刚恢复自由的小手便不记事的继续伸向牧云毅的身体,顺着牧云毅的锁骨一路往下。 「安洛非!」再次抓住作怪的手,牧云毅低头看着深陷情欲的人,跟安德夫人相似的脸。牧云毅一时有些怒愤自己的无耻 ,低头狠狠吻上面前的唇。 与毫无技巧的安洛非不同,这个吻更沉重,夹杂着许多也说不清的情愫。直到安洛非开始喘息才停止,看着安洛非因缺氧而涨红的脸,牧云毅将手伸进安洛非的衣服里。 趁着身下的人迷离的时候,手指悄悄攀上乳尖,稍微施加了一点力气,怀里的人便受惊的颤动起来。「呜」光是被挑逗一下乳头就难以自持的哼唧起来。 看样子是一种很厉害的药,牧云毅放弃了让安洛非休息一个晚上自己缓过来的想法,欲望这一刻也战胜了他的理智。 胸口点燃的火苗灼烧的全身「啊好热再摸摸这里」安洛非拿住抚摸他的手,按向承载着自己快乐和难受的地方。 -- ⓨúsんúщú.аsíа 情人?宠物?(H) 粗糙的手指触碰到细嫩下体的瞬间,安洛非便难以忍耐的扭动起来。 底下的器官早就高高挺起宣誓着自己主人的欲望,被稍微刺激一下便颤抖起来。 「牧云毅唔」毕竟是个孩子,对压制自己的欲望没有任何经验,安洛非随着身体的本能叫出来。 双手盘附上牧云毅的脖子,高高的弓起了身子。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更舒服「牧我好这里好难受呜.」 每一下抚摸,陌生而强烈的酥麻感在身体流窜,牧云毅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失神,加快了手下的速度,对于早已勃起的安洛非来说,造成了不小的刺激。 牧云毅用手熟练的划过性器的前端口,引得安洛非战栗起来。 「好麻唔」 安洛非忘情的凑上牧云毅的脸,柔软稀碎的呻吟声传入牧云毅的耳朵,一时让他也有些神情恍惚。 牧云毅怕他从自己怀里跌下去,用一只手拦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安洛非的柱身向下轻柔的捏住两只肿胀起来的肉囊。 「呜呜好烫」安洛非下意识说出内心的想法,强烈的药效果让舌头也失去了往日的力气,口齿也变得不清晰起来。 嘟嘟囔囔像是个哼唧又像是在说话。 他跟着牧云毅的动作抽动着身体,一股从没有过的怪异感传遍全身。yüsんùωù.@sí@(yushuwu.asia) 牧云毅将他放在柔软的床垫上,扶住腰杆摆出一个方便的姿势,手指渗入哪未被开发的区域。 「哼不要疼」甜腻的喘息变了一些味道,安洛非蜷缩住身子,从没有被人探索过的地方因为疼痛发出了抗议。 怀里的吃痛的皱起眉头努力动了动身体,缩紧了后庭,里面的肠液沾满了牧云毅的手指。 牧云毅心中一惊,好厉害的药,这个液体的分泌量超过了正常的量。 后庭的手指从一只变成了两只,慢慢变成了叁根,手指被紧紧的包裹在人的身体中,牧云毅努力放轻动作去扩张安洛非的身体。 「不牧云毅我好难受啊」怀里的人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内心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脚趾到发丝,安洛非感觉到了两个人此刻的变化。 「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放松一下,一会就不怕了。」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牧云毅手指不止是在扩张,更像是在寻找,终于在触碰到某一个点后,安洛非如果出水的鱼挺起来身子。「啊~唔牧云」 牧云毅终于漏出一个笑容,将早已挺立的分身抵在安洛非的洞口处「别怕,没事的。」 「嗯」安洛非无意识的抬起臀去寻找抽出体内的手指,这一动作深深的刺激到了牧云毅,挺身而入。 「啊!不要好疼.牧云毅好痛」 安洛非揪紧了被子,毕竟是第一次,哪怕有药效加持,牧云毅的尺寸还是没有办法轻易接受,安洛非疯狂的呜咽,深深的陷入被子中。 「别怕。放松」牧云毅覆盖住安洛非的小手,罩住他小小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的诱导。 安洛非争执不休,发出痛苦的叫声,然而一切在触碰到那个点后,发生了变化。 牧云毅挺了一下身「唔」安洛非身体一阵巨颤,发出了意义不同的一声。强烈的刺激和淫靡感,安洛非被爽的险些缴械投降。 「啊!牧云毅嗯不要!」 牧云毅坏心的对着拿一点加快速度的强烈抽动,洞口转来的阵阵热浪彻底淹没了安洛非,强烈的欲望夹杂着药劲慢慢累计起来变成了无法忽视的快感。 牧云毅握住安洛非的分身,顺着身后的动作轻轻的抚动起来,电流般的刺激穿进安洛非的大脑,身子诚实的跟着动作摆动起来。 前后夹击的动作「呼!嗯」牧云毅同时加快了速度。身下的人难耐喘息起来,双手紧紧的握住被角,全身颤抖起来。 身体跟着意识全部飘了起来,只剩下那一个被猛烈撞击的一点 「啊~」安洛非发出一声低喘喷射而出,身体下意识的收缩身体。高潮后的收缩让牧云毅也险些忍不住。 看着面前的小鬼满身是汗,牧云毅并没有折磨他的准备。尽数喷射进安洛非的体内。 疲惫的身体瘫在柔软的被子上,安洛非脑子昏昏的再也没有力气去想其他的事情,年轻的身体被剧烈的运动耗尽了全部。 累到极致的人紧闭着眼睛,明明还是感觉到了身下的一份炙热,安洛非很想抬头看看牧云毅,然而最后抬眼的力气也没有了。 牧云毅盯着再次睡着的安洛非看了许久,最终抱起他走进来浴室,如果不清理明天安洛非会很难受吧,牧云毅叹了口气。 -- 社死现场 「还没有起床吗?」 早餐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尽管田叔和易江都上楼叫了很久,安洛非的房门依旧紧关着,最终牧云毅只能自己亲自上来看看。 其实安洛非一大早就醒了,然而他却不知道怎么下楼去面对。 昨晚他虽然中招了,但是脑子还有一丝理智,这么尴尬的事情,他实在不知道今天该用怎么样的态度去面对门外的这个人。 安洛非还在幻想自己要怎么样装模作样的混过去,牧云毅却没有顺应他的心思,选择了直接推门而入。吓得床上的人急忙钻进被窝紧张的闭上眼睛,甚至连呼吸也屏住了。 牧云毅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终于被子里的小鬼因为闭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嗽声率先打破沉默,紧接着肚子也毫不留情面的开始叫了起来,牧云毅笑了起来,惹的安洛非一阵窘迫。 牧云毅早就猜到安洛非饿了,昨天早上只吃了几个馅饼以后,一天都没有进食,一直严格按照田叔的规矩进餐的安洛非早就养成了习惯,现在肚子无情的拆穿了他。 「吃饭了。」牧云毅温柔的将被子掀开一角,把安洛非揽进怀里。 很奇怪的感觉,牧云毅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一直把安洛非当成一个孩子,他也不知为何昨天会失去理智做出那样的举动。在此之前牧云毅从没想过和安洛非发展成恋人关系。 「吃饭了。」 牧云毅又说了一次,感受到怀里的人的温度,料想害羞的小鬼肯定是羞红了脸,指不定连身体也蒙上了一层红霞。 「你看这是什么?」牧云毅发声后从身后变魔术般的拿出来了一大早就急忙准备好的必杀—一大捧的棉花糖。 一想到早上起来脸皮薄都小鬼一定很难熬,牧云毅特意吩咐了易江把他碎碎念的棉花糖买了回来。 对于N国来说,想买到糖并不容易,尤其是一早,绝大多数店还没有开门。所以易江费了不少功夫才弄来了这个甜品。 「牧云毅!...牧云毅... .」安洛非的尖叫声刚响起便落了下去,拿着棉花糖的孩子委屈的埋进他的怀里,呜咽着说着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会对我好一辈子吗?」 「嗯?」 「回答我好不好,你会对我好一辈子吗?」 带着一丝沙哑的哭腔,牧云毅揉了揉安洛非的头,已经有点泪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牧云毅捧起他的脸对着他的眼睛落下一个吻,承诺「是的,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后面的话被安洛非吞进了肚子里面,牧云毅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当安洛非反应过来后,第一眼看见的却是门外易江的笑容,害羞的孩子一时间又红了脸,深深的埋进牧云毅的怀里。 「咕~」肚子又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安洛非囧极了,紧紧的抱着牧云毅的脖子不撒手。 「吃饭了。」易江识相的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牧云毅看着怀里的人温柔的叹了口气。 餐桌上牧云毅替安洛非擦掉了嘴边的奶渍「等会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要走了。」 「走?去哪?」 「回国啊,我总不能一直留在这吧。」 「回国?」安洛非停下手里的勺子,满嘴的面包还留在口腔里面来不及下咽「这么快就走?那我怎么办!?」 牧云毅揉了揉人的脑袋,接过勺子为人喂了一口牛奶防止面包把人噎住「你不愿意跟我一起走吗?早上不是说跟我在一起去哪都可以吗?」 「那这里怎么办?田叔怎么办?」 「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啊,田叔留在这替你打理这个家不好吗?」 以前因为安洛非恋家,他又小不舍的走也能理解,然而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牧云毅也不舍的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两国的差距自己也不可能在每次有危险的时候都第一时间赶过来,思来想去还是把安洛非带在身边更安全。 至于田云,他年龄大了,人总想落叶归根,不愿意一同走,自己也不好强求,不过安洛非是非走不可的。 看出了安洛非的犹豫,牧云毅加码道「G国有很多好吃的甜点,你真的不想去尝尝吗?那里还有很多的朋友,你也不用早起练习礼仪和剑技。」 「唔...」安洛非吞了口口水心虚的看了一眼田云「那我们还回来吗?」 「回来,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