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欢》 穷困潦倒的开始 “出来!” 于厌厌使劲儿拍着眼前这扇老旧的木门,胸脯急剧地起伏,看样子是气坏了,大声骂着,“贱人!我知道你在里面,快滚出来!” 那门的木屑都被她拍出来了,里边儿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是个久无人住的空屋子。 她有些累,停止了动作,恶狠狠盯着楼上紧紧关闭的窗口,试图要从窗缝中看到里面的人似的。 妈的。 她暗骂一句,用力踹了一脚门,半天还是没有人开门,只好抓着包转身走出巷口。 回去的路上,于厌厌想到自己还有一星期就要交房租的事情,终于忍不住压着声音哭了出来。 于厌厌读完高中后就跟着镇上的邻家姐姐来深城打工,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出远门,被大城市的繁华震撼之余,也是过得最苦之时。 小镇的家虽然有些清贫,可父母是真心疼她,所以没吃过什么苦头。 而大城市里,人生地不熟,没有文化也没有技术,在这个不缺人才不缺劳动力的地方,她像只从下水道窜出的老鼠一样,畏畏缩缩,苟延残活。 但好在于厌厌长得还不错,勉强在个小商场的饰品美容店找到了一份代购员的工作,不包吃不包住,一个月固定工资3600,除去房租水电吃住,每个月寄回家500,还有几百块的剩余。 算是在深城扎了根。 前几天,她刚发了工资,邻家姐姐就找到她,说是很急的事情必须要借钱,求着于厌厌借,还写了欠条发誓过几天就还。 于厌厌毕竟年轻,觉得又是熟人,心一软就把工资的叁分之二借出去,谁知道到还钱的那天,邻家姐姐就跟大变活人一样消失,发消息不回,打电话关机,她突然就发现自己好像被骗了。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于厌厌哭着哭着就有点呼吸不过来,可能哭得有点狠了,就站在街道的角落里缓口气儿。 她低着头,即使没发出声音,泪珠还是接连不断地砸到了地上。 她觉得她需要些纸巾来整理整理仪容,但是翻了两遍包都没有翻到,只好委委屈屈地用手背擦了擦脸。 突然,一只节骨分明的手捏着手帕出现在于厌厌眼皮子底下。 她疑惑又仓皇地抬起头,男子清俊的脸映入眼帘。 男子绅士地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拿,便叹了口气,将手帕放进她手中,“用吧。” 于厌厌抓着手帕,突然有些害羞,小声道谢:“先生,谢谢你。” 他笑了笑,朝她摆摆手示意不用谢,回过身走了。 于厌厌看着那道笔直高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心脏奇异地加速跳了几下。 因为资金紧张,她连地铁都不舍得坐,走了叁个多小时的路回到只有二十五平方米的狭小出租屋,坐下来后,脚板底隐隐作痛。 往脚底一看,泛红的皮肤上是五六个刚起的水泡,张牙舞爪,似乎在嘲笑她。 太累了,于厌厌也没有去处理这些水泡,径直躺在单人床垫上,愣愣地看着有些掉皮的白墙。 那个钱是要不回来了,于厌厌想。 她手头还有1200,房租是每月900,下个星期二交。 今天星期六,她还有两天,交了房租,只剩叁百。 叁百撑一个月,可能吗? 于厌厌思考着这个可能性,半天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好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二十五平方米的小单间月租900,已经是她能找到最好的地方。 虽然这里离她上班的地方要转两次地铁,不过每天早起一些也无所谓。 可是……现在,先不说寄不寄钱回家,她剩的这些钱连饭都吃不起。 这样窘迫的烦恼让她周一上班时都无精打采的,领事的姐姐看到她那张忧郁的脸,不禁关心地问:“小于,怎么了?生病了吗?” 于厌厌强颜欢笑,“姐,我没事,没什么的……” 领事姐姐不开心了:“放屁,你看你这满脸都写着‘我不好’,还骗我!” 于厌厌只好简单描述了一番她现在穷困潦倒的处境。 领事姐姐心疼她,想了想,出了个主意:“你要不要去做兼职?” 兼职? 于厌厌心动了,“姐,你有好的推荐吗?” “有一个挺适合的,”领事姐姐上下打量她一番,笑眯眯道:“要求高,工资也高,你只用去五天就可以得快两千了。” 原谅于厌厌是个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听到这话只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这……这什么工作呀,才五天就得两千,那一个月不就是一万多了吗……” 领事姐姐被于厌厌这模样逗笑了,猛地敲了下她脑门儿,“你是真傻,这种好事怎么可能回回有。” 下班回到出租屋,于厌厌拿出包里今天领事姐姐给的名片,回想着她的话。 “这活儿说来也简单,就是大酒店的迎宾,你就穿着迎宾服站门口接待就好了。不过酒店要求高,毕竟人家迎接的是贵客,迎宾代表的是酒店的脸面,所以需要几个好看的女孩子。” “你别看钱挺多,但是也就这五天赚点。大酒店不经常请,一年也就两叁次。我刚好认识这酒店负责这次迎宾的人,她前两天还让我介绍合适的人过去。你看你正好缺钱,长得也漂亮,喏,这是她电话,我今晚和她说一说,明天你就去试试吧。” 她看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心里暗暗下了决心,明天一定要得到这份兼职。 -- 酒店初遇 第二天,领事姐姐知道于厌厌等会儿要去酒店面试,于是给她提前一小时下了班。 她去厕所换了特地带来的裙子,化了个简单的妆。 平时于厌厌就不太会打扮,今天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弄完后,她在镜子里端详自己。 领事姐姐说的没错,于厌厌是个漂亮的女孩。 身材是含苞待放的纤细,因为够年轻,肌肤都是白里透红的鲜嫩。 她五官偏柔美,一双杏圆的眼清澈明净,仿佛什么都藏不住。 面试时间是下午六点半,于厌厌为了早点到酒店,忍痛打了车去。 到达酒店后,富丽堂皇的奢华大厅让她眼前有些发晕。 空气中弥漫着她从未闻过的淡雅香气,浅色裂纹大理石地板过于干净,倒映出于厌厌格格不入的身形。 她有些紧张地抓了下自己的小包包,廉价粗糙的触感让她手心一下发起汗来。 前台小姐公式化的微笑在她面前呈现:“您去左边的工作电梯,按下26就好,迎宾面试的地方就在26层的会议室。” “好,谢谢。” 于厌厌下意识挺直了腰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 来到26层,出电梯就能看到二十多个女孩子排着队站在走廊上。 这些女孩子无疑都是好看的,各有特色的美丽似乎都让这狭小沉闷的走廊清新明亮起来。 于厌厌惴惴不安的排在最后一个,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面试。 会议室打开又关上,进去出来的女孩们有些面带笑意,更多的是郁郁不平地走出来。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分钟,她前面还有五个女孩。 很快就到于厌厌进去,推开门,坐在会议桌前面的叁个人齐刷刷向她看来。 两男一女,女人坐在中间,体态丰腴,妆容精致,看样子年纪像是叁十出头。 左边的男人看上去不苟言笑,是叁四十岁的模样。 右边那个穿着挺括灰色西服的男子却出奇的年轻,俊秀的脸,栗色的发,眼角有颗褐色的泪痣,衬得那双桃花一般的眼睛尤为秀色可餐。 “自我介绍一下吧。” 女人富有亲和力地笑道。 于厌厌没有经验,就老老实实地介绍自己:“你们好,我叫于厌厌,今年19岁。” “还在读书?”女人问。 她摇摇头,腼腆地笑了下,“我只读到高中毕业,现在在嘉明商场工作。” “你知道这次迎宾的主要工作是什么吗?” 这次开口的不是女人,而是那个年轻的男子,他微微抬眼看她,口吻漫不经心。 “我……我听介绍我来的人说过,是负责迎接即将要来的客人。” 于厌厌觉得男子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让她隐隐觉得背后发凉,只好主动地避开他的视线。 “你说的没错,”女人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见他似乎感兴趣,便隐晦地笑了,“恭喜你通过了,你把姓名和号码留下,工作时间我会另外通知你。” 于厌厌听到她的话,心头喜悦,忍不住也笑了,一笑,面颊就有两个浅浅的梨涡,仿佛盛了蜜,让这笑容都显得格外甜美。 男子一直看向她的目光不禁暗了暗。 -- ρδ①⑧Ε.cδⓂ 电话 于厌厌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只用上五天的班,而且都是在她下了班之后才开始的,薪水又恰好解决她的燃眉之急,她怎么能不高兴? 回去的路上,还庆祝般的给自己买了两斤的麻辣小龙虾。 到了屋里,于厌厌随便扎起头发,打开盖子就往手上戴手套,迫不及待地想要尝一尝平时惦记很久但由于拮据都没舍得买的小龙虾。 手刚想去拿,手机就震动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想想还是脱了一只手套去接,“您好,请问您是?” “于小姐,”男子悦耳的声音从手机这头传来,令她觉得耳熟,“我是今天的面试官孟衑。” 于厌厌想起来了,是那个看她眼神有点奇怪的年轻男子。 “您好……”于厌厌问,“您有什么事吗?” “之后五天的工作都由我来通知和安排,我建议你存好这个号码。” 于厌厌点点头,回过神来发现对方看不到,连忙道:“好的好的,还有什么吗?”fǎdιǎňχs.©哦м(fadianxs.com) 男子沉默了几秒,“周六晚上八点到酒店。” 周六开始?那她正好可以白天休息一天再去。 “我记住了。”她乖乖地回话。 “周五晚上会专门培训你们这一批迎宾,”男子似乎轻轻笑了下,“到时候记得来。” 于厌厌想,还要培训呀,大酒店真严格。 “星期五晚上几点到呢?” 另一头,孟衑泡在温泉里,周围是飘渺湿润的雾气,听到女孩又甜又软的声音钻进耳里来,下身就忍不住蠢蠢欲动。 “几点……”他握住逐渐硬起来的坚挺,眸中都是欲色,“唔,你就九点来好了。” “一般培训多久呢?”于厌厌怕太晚没有公交车回去,打车回去的钱她可不能再承担一次了。 孟衑加快了抚慰自己的速度,想象这根粗长埋进女孩儿狭窄湿软的穴道里,“嗯……大概是两个小时吧。” 于厌厌想了想,最晚的一班公交是十一点半,自己应该赶得上,“好的。” 男子的声音变得喑哑,“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还有什么要问的? 她觉得应该问完了,目前也想不到要问别的:“没有了,谢谢您。” 见对方不回话,也没挂电话,于厌厌试探地问,“您还有什么事?” “……”手机隐隐传来男子的低喘声,未经人事的于厌厌以为孟衑身体不舒服,有些担心:“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我现在很不舒服……”孟衑无声地笑,开了扩音,试图让女孩的声音包裹住自己,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那,”于厌厌不知道做什么,无措地说,“您如果实在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医生吧。” 傻女孩——他想,这可不是医生能解决的,更何况我的不舒服还是由你引起,应当你来解决才对。 想是这么想,话可不能这么说,“没关系,你陪我说说话就好。” 于是,于厌厌莫名其妙地跟这位面试官断断续续聊了大半个小时,直到他说可以了才挂断。 “我的小龙虾!” 她看着已经凉透了的小龙虾,欲哭无泪。 -- ρδ①⑧Ε.cδⓂ 亲自“教”你 上班的时候领事姐姐问她,“怎么样,应该过了吧?” 于厌厌点点头,“过了,谢谢姐。” 领事姐姐一直喜欢这个乖巧没什么心眼儿的女孩,能帮则都会帮一些,“这有什么好谢的?” “谢谢姐介绍这份工作呀,”她笑嘻嘻的,前两天的愁眉苦脸消失得一干二净,“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时间很快就到周五,于厌厌下班后先回去,急匆匆吃了晚餐再出门搭公交过去。 从她的出租屋到市中心的大酒店距离有十公里,坐着公交车摇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下车时于厌厌感觉自己头都快摇晕了。 这次进去有些不同,当于厌厌向前台报出名字时,前台小姐亲自带她坐电梯到楼上的房间。 于厌厌独自站标着房号的门前,看了看周围,觉得这个房门怎么这么像酒店的客房? 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她还是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男子略微秀气的精致面孔出现在她面前,“你来了,进来吧。” 她进去,谨慎地打量,里面是个挺大的客厅,装修风格精简,有两扇门在左侧,紧闭着,这样的布置更像是间套房。 只有她一个人。 “别的迎宾人员呢?”于厌厌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回头问他。 孟衑无害地笑了笑,“迎宾的人只有六个,我们叁个面试官分组管,一组两个。你在我这个组,另外那个女生有事今晚请了假不能参加培训。”fǎdιǎňχs.©哦м(fadianxs.com) 听起来倒是有理有据的,但是大晚上孤男寡女呆在一块儿还是让于厌厌不太习惯,拘谨地离孟衑远远的。 他看到女孩儿的动作,微微笑了,随手拿过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放在茶几上,举手示意她坐下,“随便坐,放松点。” 于厌厌有些想走了,但碍于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还是选择坐在他对面。 红酒入杯,透着葡萄的紫红色的液体荡在玻璃杯中,被男人放置在她面前。 “我不喝酒的,谢谢。” 这是实话,于厌厌从小到大也没碰过酒,甚至连度数很低的果酒也没有喝过。 他给自己也倒了杯,抿了一口,“尝一尝也可以,这个酒味不重,度数不高,不会醉的。” 于厌厌还是拒绝了,她摇头笑道:“谢谢,我还是不喝了。” 孟衑面色微沉,笑容渐失,“于小姐,虽然人选已经定下来了,但是如果今晚我要改名单的话,其实也很容易。” 他眼底沉沉,话语带着一丝威胁,将那杯红酒向她移了移,“只是一杯酒的事情,我想于小姐不会拒绝的,对吧?” 于厌厌放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抓紧了裙边。 她不想失去这份可以解决她燃眉之急的兼职。 孟衑说得对,只是一杯酒而已。 于厌厌勉强地朝他笑了下,伸手去拿酒杯,咬牙喝了一大口。 酒在口中匆匆略过就滑下喉咙,只残留了许些甘甜。 确实如他所说,这红酒酒味很淡,喝下后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于厌厌心里舒了口气。 涉世未深的她并不知道,人一旦在开始时因为忍耐向后退了一步,之后就会因为第一步的退步而忍受更多的退步。 盯着她这么快就妥协地喝了酒,孟衑满意地靠向沙发背,重新扬起笑看着她,像是刚教训完不听话的宠物后得到好结果的主人。 “现在,”于厌厌放松了些,望向他,“你可以说一下培训的内容了吗?”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面颊渐渐染上了红晕,衬着白嫩的面孔透露出几分艳丽。 “可以呀。” 男子笑意愈浓,“我亲自教你。” -- 醉酒 于厌厌从没碰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居然差到这种地步。 不到十分钟,红酒在胃里挥发,渐渐漫到四肢,她开始感到头晕。 她的表现被男人看在眼里,于是他放下酒杯,声音低醇:“明晚到场后只需要好好站在门口就行。” 于厌厌听了,头脑发胀地想:就这么简单,还需要培训吗? “当然,”孟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微微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端详着于厌厌,“到时候要记得保持笑容,知道吗?不要像现在这样傻傻地看着我。” 什么傻傻的?!可能是酒精作祟,于厌厌忍不住瞪了眼跟前这个笑得有些恶劣的人。 孟衑知道她醉了,那一眼瞪得软绵绵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让他心里只觉得可爱。 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过自己的酒杯,里面还有半杯红酒,杯沿抵到女孩儿饱满红润的唇上,不容拒绝似的哄她:“乖,再喝一口?” 于厌厌眼底倒映出男人虽偏秀致但并不显女气的眉目,她在生活中很少碰到这样好看的男性,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看呆了,傻乎乎地随着他的动作咽下了一口又一口的酒,把本来就不太清醒的神智弄得更加迷糊,甚至打了小小的个酒嗝。 “真傻。”孟衑看她小脸已经红透,那双水灵灵的眼朦朦胧胧的,像是一层雾气覆盖在上面。 很久没有碰到这样世事无知的女孩儿了,倒让他觉得新鲜。 孟衑拦腰将她抱起,打开卧室的门,把她轻轻放置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神色冷静。 女孩儿明显醉得不轻,自己移了个位置都没有知觉,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有嫣红从衣领下的脖子一直蔓延到脸侧,艳丽的唇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唇周还残留着红酒,像是丝丝诱惑从里面悄悄流了出来。 要不要尝一尝? 这对早就觊觎她很久的孟衑来说,确实是个考验。 孟衑第一次见到于厌厌其实并不是在面试那天。 早在面试前两个月,他就见过她,还不止一次,可惜好像只有他记住了,于厌厌本人并没有这段关于孟衑的记忆。 那是很平常的一个夜晚,孟衑刚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们喝完酒,一行人跌跌撞撞出了酒吧,再跌跌撞撞地各回各家。 孟衑酒量不错,在喝了这么多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意识,没打算酒驾的他把车放酒吧停车场一晚,叫个车先回家。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车,他皱着眉头拨了好几个电话也没人接。 他干脆走到路边拦出租车,没想到酒气上头,没控制好身体,就撞到了别人身上,那个人被他一撞,人就扑倒在了地上。 孟衑正想去扶,地上的人就自己站起来,捧着手臂一阵吸气。 他定眼看去,原来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儿,抬起来的手肘处一片血红,尤其是她皮肤又白,看着伤势颇为吓人。 “你没事吧,”孟衑一下清醒了不少,凑到她面前,“对不起啊,我刚才没注意。” 女孩儿扬起头,眼里已经有了泪花,声音细细的,跟她那张脸一样柔美,“没事。” 孟衑看清楚人家长什么样后心一跳:这妞儿长得真对他胃口。 他想着赔点医药费顺便要个女孩儿的手机号码,后续发展发展,没想到女孩儿死活不要他的赔偿,扭头就走了,像是怕他做什么一样。 大晚上的,孟衑也不看看自己衣服皱巴巴,头发乱糟糟的模样,还一身酒味,拦着人漂亮姑娘要联系方式,跟那些疯疯癫癫的酒鬼有什么区别。 怪不得于厌厌拒绝,还转身就走。 她那是害怕呢。 —————————————————————— 让不让孟衑第一个吃肉? -- 他记住她了 第二次见面,还是夜晚,还是酒吧前面的那条街。 这次孟衑没有喝酒,只是被一个哥们儿叫过来救急,说是有人闹场子。 对方来势汹汹,看样子是惯犯,一言不合就拿酒瓶子砸人,双方都是气血方刚的年轻人,打起来丝毫不手软,很快现场就一片狼藉。 酒吧里的经理看闹大了,赶紧打电话给老板,老板来后发现自己搞不定,又叫了孟衑来。 于厌厌这天其实是休息日,根本不需要出门,但是她突发奇想要出门散步,回来的时候就碰到了这糟糕的一幕。 看上去已经失去原有模样的男人们从旁边的酒吧门口涌出来,有些手里拿着棍子,有些拿着酒瓶,还有些脸上糊了层血,谩骂着殴打在一块儿。 于厌厌被看热闹路人们堵住回家的路,隐约从他们的碎碎念中得知了前面有两伙人在酒吧里闹起来,打到了马路边上,也不知道报警没,好像还见了血。 她一向害怕这种事,不由得想到上次经过这里时碰到的酒鬼,撞了她不说,还拉着要电话号码,当时差点没把她吓得哭出来。 于厌厌等了十分钟,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半,发现人群还没散去,只好回头想绕过去,没想到头迎面碰到一个人身上。 孟衑刚刚赶来就看到酒吧门口围了一群人,正想从人群中挤进去时,有个女孩儿转身撞到自己胸膛,低头看过去,觉得有些眼熟,等她抬头起来跟他说对不起时,孟衑乐了——原来是上次那个他撞伤后跑掉的妞儿。 也不是于厌厌漂亮到让人惦记了几个星期,而是因为她长得实在合孟衑胃口,且上次她像是怕他又急匆匆跑掉的样子对于泡妞从未失手的孟衑来说,还真是第一次,也不怪他记忆深刻了些。 孟衑看了看她的手臂,光洁,没有伤痕,“伤口好了?” 于厌厌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个长得挺帅但是脑子似乎不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问她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见女孩儿不说话,他眉头一皱,正想继续说些什么,手机响了:哥们儿来催他赶紧进去。 见他接电话,于厌厌也不想理这种奇奇怪怪的人,这时候看热闹的人正好少了些,她就从缝隙钻出去,回家去了。 孟衑挂电话后才发现那女孩儿又不见了,郁闷了会儿,心想他看起来有这么讨人厌吗? 过了两个月,因为他哥要求他这段时间不准再出去乱玩,闲着没事做的他听说最近酒店里要选迎宾小姐,想着有美女看,就兴冲冲跑来当面试官。 看到于厌厌的那一刻,孟衑笑了。 他前段时间没少跑那酒吧去也没再见过她,却在这里碰上了,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 下章就让孟衑小帅哥吃点肉吧,至于是肉渣还是肥肉……(笑嘻嘻) -- 狼子野心 他从短暂的回忆跳出来,再次看向身下呼呼大睡没有防备的漂亮傻妞儿。 伸手捏了捏女孩细腻的脸,她嘟了嘟嘴,哼唧了一声,又没动静了。 趁人之危? 孟衑眸色深了深,解开了女孩胸前的扣子。 白嫩的肌肤随着一颗一颗纽扣地脱开而慢慢显露。 比起她瘦弱的身子,裹在有蕾丝花边的粉色胸罩内那两团意外的饱满,勾出一条深深的渠线,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娇又嫩,隐约散出淡淡的,像新鲜蜜桃的甜香来。 等孟衑把她的胸罩推上去才发现,可不就是水蜜桃吗——这圆润挺拔桃乳上,缀着两粒接触到空气后颤颤巍巍立起的桃红尖尖。 他呼吸重了,大手毫不犹豫地盖住一边的奶桃揉搓起来,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裤子上,桃尖渐渐硬了,刮蹭着手掌心,他低下头就一口含住了没被照顾到的奶子,桃香扑鼻而来,就像是她乳房本来的香气一样。 于厌厌半梦半醒,头晕眼花,只觉得自己胸口痒痒的,又有股难以描述的难耐似蛇在身上乱窜,她难受地抬了抬手,却摸到了个毛茸茸的脑袋。 她刚想睁眼看过去,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未经情事的她哪里抵得住,咿咿呀呀地叫出了声。 孟衑听到女孩娇滴滴的吟哦,下身更烫更硬了,两手都开始向下扒她的裤子。 于厌厌今天穿的是牛仔长裤,贴身的裤型勾勒出她纤长的腿形,相对的,没有本人意愿就难脱得多。 孟衑好不容易将这破裤子脱下扔到一边,因为忍着情欲而心情不太好的他狠狠嘬了两口已经被揉肿的尖尖,对着醉醺醺的女孩咬牙到:“小傻子,下次见我再敢穿裤子就把你裤子剪成开裆裤。” 说完就撩开她幼稚的小内裤,手指不客气地溜进那早就湿漉漉的穴口。 即使这么湿,孟衑还是察觉到她紧得要命,想到这几次见她的表现,兴奋地挑了下眉:看来是个小处女。 果不其然,手指再想多伸进去一点时,就碰到了障碍。 他开心了,自然也要让小傻子开心,空着的手摸到藏在肉穴上的花蒂,配合着手指穿插的速度,揉了几下。 于厌厌因胸口被蹂躏而呻吟了一声,接着更大的刺激从身下自己从未探访的秘密之地传来,她身体忍不住一下挺了起来,跟触电似的,眼角都不自觉沁出水来。 “不要……”于厌厌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被快感包围住身体向上抛去,酒精让她暂时失去部分思考的神智,却又让她更加敏感。 “不要什么?”孟衑也脱下来自己的衣物,早就胀成一根棒子的鸡巴硬挺挺地靠近她大腿,只是轻轻一碰,方才小小高潮过的穴口又挤出一小摊水来。 孟衑看着红嫩嫩的穴肉眼热,巴不得马上将自己那玩意儿插进去,操到底,让她哭到晕厥也不停下来。 可是不行,他告诉自己,她还是第一次。 ———————— 这几个月都登不上po18,郁闷。 补偿一下肉求原谅,以及最近会保持日更。 -- 只蹭蹭不进去 孟衑以前一直觉得那些说什么“只蹭蹭不进去”是骗人的,临门一脚的事情,哪个男人忍得住? 但是今天他做到了。 孟衑掰开女孩的腿,握着坚硬如铁的鸡巴贴上那片湿润粘稠的花心,来回耸动,即使没有真正进去,他还是被这要命的销魂感刺激得青筋暴起。 直到那股白灼溅到于厌厌胸脯上时,孟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居然忍住了……想到这儿,孟衑面色古怪地看了床上的女孩一眼,她没有醒,眼角和鼻尖红红的,雪白又柔软的身上烙着星星点点的,属于他留下的印记。 孟衑对自己是非常有自知自明的。 他长得好,出生好,从小到大更是一帆风顺,造成了现今有些无法无天的恶劣性子。 迷奸这种事情他确实很少做,这是基于他泡妞的零失败率。但也不是没做过,有时候心痒痒了,想玩点新奇的,给看上眼的小美女喝点酒,再度一夜,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人,也挺有意思。 有过失败的一次,碰上不知趣的女人缠着他要去报警,他压不下去,只好去求哥哥处理。虽然被小做惩罚,但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安分一段时间,又满血复活。 他知道哥哥的底线在哪里,他就在那底线之下放肆。 按往常,于厌厌对他胃口,只需要正常的追求就能把她弄上床。可她太过于胆小谨慎,让孟衑没有耐心,干脆再犯一次前科。 灌是把人灌醉了,正事还没办,他就有点退缩。 为什么?孟衑想来想去,只能归功于自己良心发现,简单清理过后,干脆抱住女孩香香软软的身子,一觉到天亮。 于厌厌醒来时感觉胸口闷得慌,睁开眼,刻着繁复花纹的天花板印入眼底,她愣了愣,发现自己不在那个小小的破旧出租屋里。 这是哪儿?落地窗外来了一阵风,将米白色的纱帘吹起来翻了个卷儿。 她有些惊慌地起身,一条胳膊从她胸口滑下去,于厌厌才看到身边睡着一个人。 男人在她起身时就醒了,慵懒地想用手揽住她:“怎么起来了?不再睡会儿吗。” 于厌厌后脑勺和太阳穴开始刺痛,这是喝了酒的后遗症,她有些恍惚为什么两个人同床共枕,断片的记忆里飞快得闪现昨夜身体残留的零星快感。 她这是……意识到什么的于厌厌眼前发黑。 孟衑半天不见女孩的声音,皱着眉抬头看去,她苍白着小脸,眼里无神,像是受到什么打击一样。 “别乱想了,”孟衑嗤笑了一声,凑到她面前,即使刚起床,男人的面容依然好看得紧,“我没搞进去。” 于厌厌听不懂什么搞没搞进去,但是她被他的话扯回神,猛地跑下床进了厕所。 孟衑莫名又笑了声,靠在床头,点了支烟慢慢抽着,眼神若有若无跟着女孩的身影飘了进去。 她没穿自己的衣服,穿着件睡袍,一看就知道是酒店配备的,她抖着手撩开衣服对着镜子细细地看。 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胸口上边靠近锁骨的位置有一点淡淡的红印,于厌厌虽然对性事一知半解,但她有听别的姐妹说过,做这个事情,第一次总会疼的。 她迟疑了下,用手轻轻地去探身下的穴口。 干干净净,没有疼痛感。 —————— 不太舍得虐女儿的我,还是不让孟衑吃大肉了(抹泪) -- ρδ①⑧Ε.cδⓂ 女朋友 于厌厌从主管那里拿了装着钱的信封,从酒店走了出来。 她回头望向酒店金碧辉煌的门口,只觉得有些恍恍惚惚。 那天她确认了孟衑确实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后,就从洗手间里出来,一声不吭地拿自己的衣服去换。 在她眼里,孟衑还是可怕的,不然怎么会让她晚上来参加什么培训,还灌醉她……想到这里,于厌厌就觉得身上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一小块红印在发烫。 可她又能做什么?大吵大闹,然后辞掉这份临时工? 她做不到,她需要这笔钱。 于厌厌攥紧了包,垂下头没有看孟衑一眼,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我没有被他强奸,我没有吃亏。 她穿好鞋子就往外走,男人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于厌厌,我还挺喜欢你的,做我女朋友吧。” 于厌厌停顿了一下,心里发乱,头也不回,有些仓皇失措地跑出去了。fǎdιǎňχs.©哦м(fadianxs.com) 孟衑看着女孩慌不择路的样子,哼笑了一声,没去追,躺在床上慢悠悠抽完那支烟。 后来的几天,她老老实实去做迎宾小姐,时间很快过去,而在这几天里,孟衑没来找过她,让她渐渐放下心来。 但在她拿了钱回家后,夜里梦到了孟衑。 男人伏在她身上,握住她胸口的一团软肉,唇贴在锁骨下的肌肤上,轻咬着。 她仿佛又回到了醉酒的那一晚,整个人被泡在酒精里,晕得很,浑身难受。 她听到孟衑在她耳边笑:“做我女朋友吧。” 于厌厌猛地醒了,背后的汗黏住了单薄的睡裙,脸颊滚烫,意识飘飘悠悠地被风吹回来。 她下意识打个哆嗦,起身去将窗关了起来。 结束了兼职,于厌厌回归到往常的生活中,她打了点钱回去给爸妈,顺便打电话问问家里情况。 她爸在手机里说:“厌厌啊,要是在深城过不好就回来,别委屈自己。” 于厌厌想到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鼻头忍不住酸了,却还是忍住眼泪笑嘻嘻的,“爸,我在这里过得挺好的,你跟妈别担心。” 她爸叹了口气,虽然女儿从小听话懂事,但是也清楚女儿掩藏在乖巧下的那股倔犟,只能说:“大城市哪有这么好生活的哦,你就别打钱回来了,我跟你妈又不缺。” “爸爸,说好了我出来工作养你们的,”于厌厌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口吻仍是撒娇的,“放心吧,我以后会赚更多的钱!” 挂了电话,她坐在即是床也是沙发的床垫上,盯着墙上脱皮的墙纸,默默擦干眼泪,接着去洗把脸,下了锅清淡的面当晚餐吃。 她会赚到钱的,于厌厌想,到时候就能买大房子接爸妈来深城了。 然而,对于这座承载太多的城市来说,年轻人的梦想像云一样缥缈,它遥不可及,又令人神往。 -- ρδ①⑧Ε.cδⓂ 再遇 于厌厌今天下班晚了半个钟,又在挤地铁时没挤上去,郁闷地等下一趟。 她站在人群中,这个点是下班高峰期,即使刚上了一大波人,现在仍然有很多人在等的,甚至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于厌厌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闷的,堵得她呼吸不顺畅。 好不容易坐上去了,又要接着转下一趟。 大城市可真忙啊,看着周围一脸忙碌神色疲惫的年轻人,她心戚戚焉。 下了地铁后,外面天色已晚,她打开手机发现居然都七点半了,打算在回去的路上找家快餐店打包回去当晚餐。 于厌厌回去的路上有一家很繁华的酒吧,每次过了七点,酒吧的喧嚣都要从门缝里扑出来,她不喜欢那个地方,里面的男男女女配上灯红酒绿总让人有种盘丝洞的错觉。 但是从那里回去的话路程短,只要不太晚经过,一般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从快餐店提着打包盒出来后于厌厌再看了眼时间,八点钟不算晚,想了想还是不必绕远路回去。 她路过酒吧时下意识看了一眼,男人站在门口跟旁边的人说话侧过的脸闯入眼帘。 他指尖夹着一支烟,抵在唇边,时不时抽上一口,再不急不缓吐出一圈烟雾。他身边有两个男人,不知道再说什么,他垂过那张好看的脸来朝他们笑了下。 是孟衑。fǎdιǎňχs.©哦м(fadianxs.com) 于厌厌停住脚步。 只过了两秒,她急匆匆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脚步却加快了几步。 “喂,”身后有人在叫她,她的名字被那人叫出来仿佛带着几丝暧昧的缱绻,“于厌厌。” 于厌厌没有回头,没走多远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你住这边吧。”孟衑将她拉向自己,女孩猛地转过头时发间的香味滑过他的鼻尖,让他不禁想起那晚她双乳的桃香。 于厌厌挣脱开他的手,眉头轻皱看向他:“我已经不在酒店做兼职了。” 他没有理由再让她低头。 孟衑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便低下头对她笑,那笑容肆意又灿烂,透着股不怀好意,“这不妨碍我追你吧?” “你……”于厌厌无语凝噎,实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孟衑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不缺女人,怎么偏偏赖上她? 或者是从来没有人拒绝过他,所以激发了他的不甘心? 于厌厌想到了初中看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看着孟衑。 男人觉得她此时的眼神有点不对,不过他懒得去想也懒得去问,“我送你回去吧。” 他看了眼酒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加了句:“这边晚上不太安全。” 在于厌厌看来,此时最不安全的人应该是孟衑才对,所以她一口回绝。 “行吧,”孟衑这回答应得很快,快到让于厌厌有些吃惊,“那你回去注意安全。” 她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干脆利落地转头就走。 孟衑站在那儿,看着女孩渐行渐远的身影,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摸出烟叼根在嘴里,先前跟他在门口聊天的那两人走过来,有人给他点了烟,问了句:“那女孩是孟少新看上的?” 他没回答,烟雾缭绕,掩住似笑非笑的唇角。 -- 逃不开 回到家饭已经冷了,她把饭菜倒出来放进微波炉热,在等待的过程中不由自主发了会儿呆。 孟衑的那张脸总是时不时浮现在脑海里,于厌厌挥之不去,疲惫地换下衣服躺在床上,热好的饭也没心情吃,又让它冷下去。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 不是没有被人追求过,但是如孟衑一样强势又深刻地留下印记的只他一个。 这样的男人太过自我和绝对,他的捉摸不透和恶劣令人猜不透,于厌厌应该对他敬而远之。 那晚被灌醉后发生的事情于厌厌其实记不太清,但就是这种模模糊糊的,零星半点的记忆让她忘不掉,甚至潜意识想知道更多。 这让她心感不安,好像有什么脱离了思想的轨迹——孟衑在吸引她。 于厌厌想起中学时同班有个女生因为讨厌而诬陷她的事。 那个女生是校长的女儿,老师们无论在学习上还是在平常,总会对她网开一面,这一次也不例外,连没人询问过于厌厌到底有没有做这件事,就直接把家长叫来。 于厌厌父母在县里开了家不大的杂货铺,家境普通,在这样特权压制下即使相信女儿也只能低头,这是县里最好的初中,他们不能让女儿被劝退。 于厌厌第一次尝到被权势欺压的滋味。 原来……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 她在父母的道歉中手心被握得发白,屈辱和不甘藏在眼中,化成泪滚了出来。 从那以后,她变得胆怯起来,用懦弱的壳包裹住自己。 为什么来深城? 因为那颗名为权势的种子早已悄悄种下,等待有一天能够生根发芽。 孟衑是活在特权里的人,于厌厌清楚地意识到。 这样的他,令她心底的种子探出了头,逐渐生出渴望来。 她不想再这样普通而懦弱下去。 她需要有人带她走进那个世界。 于厌厌是饿醒的,昨晚的饭菜没有处理,狭窄的房屋里仍然弥漫着淡淡的味道,她在这样糟糕的环境醒来,胃一抽一抽地疼。 她煮了两个鸡蛋配着牛奶吞下去,胃痛终于好了一点。 换好衣服把垃圾处理掉,于厌厌出门上班。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于厌厌查了下天气预报,不会下雨,只是温度会在晚上降低,她今天穿的是简单的长袖衫裙,时间不早了,便没有回去拿外套。 下班出了商场才察觉自己今早没拿外套是件多愚蠢的事。 温度下降到15℃,还刮着大风,走去地铁的路上于厌厌头发被吹得盖住了大半张脸。 等地铁时她无奈地搓了搓手,试图让身体回暖。 她回去时没有去买晚餐,想着冰箱里还有什么食材可以填肚子,步伐也比平时快很多。 再次路过酒吧于厌厌没有再多看,只抱着胳膊顶着风向前冲,两条细腿冻得苍白。 “这么冷怎么只穿一件裙子?” 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件带着男人体温的外套落在她肩上。 也许是真的冷,女孩稀奇地没拒绝他的外套,反而心平气和对他说了声谢谢。 孟衑笑了,她的举动明显让他感到愉悦,于厌厌听到他邀请到:“你刚下班吧,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 -- 晚餐与他 孟衑拉着她上了车,路上于厌厌一直在发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车厢气氛沉默,所幸车程不远,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是个从外表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小餐馆。 实际上进去之后也很普通,但明显餐馆老板和孟衑很熟,看到他后热情地拍了下肩膀,还挤眉弄眼地看着跟在男人身后的于厌厌对孟衑到:“女朋友呀?” 孟衑笑呵呵没回答这个问题,只说:“快去弄菜,还是老样子。” 进了包厢于厌厌才忽然发现自己一直披着男人的外套,面上不由得发红,赶忙拿下放在手里,想要还给孟衑。 他坐下,看到女孩的动作,开口:“你就先穿着吧,这么冷还只穿这么点。”说完还上下瞄了几眼于厌厌的裙子,仿佛她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 于厌厌望着他,认认真真解释:“今早天气还热,谁知道下班后刮大风了。” 又别过头小声加了一句,“你以为我喜欢吹冷风吗?” 孟衑只觉得她的话和小动作都十分可爱,透出股傻气,令人不禁发笑。 见男人莫名奇妙笑起来,于厌厌不明所以, 配合着抿唇笑了笑,伸手去捧刚倒好茶喝了一口。 带着麦芽香气的茶温度微烫,入口后浓郁的茶香顺着茶水从口中落进喉间胃里,舒服得令她眯了眯眼,孟衑看着她双手捧着茶杯慢慢喝,圆圆的眼时不时弯起的满足模样,像极了毛茸茸的仓鼠。 是的,胆小又怕人,遇到好吃的东西就缩成一团用爪子抓着啃的蠢仓鼠。 菜很快被一道道端上,两荤一素一汤,都是家常菜,于厌厌夹了一筷子送入口,眼睛慢慢瞪圆了。 孟衑看她样子就知道她被这看似普通的菜惊艳到,“不错吧?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明明是平时能看见的食材,做出来的菜看上去也没什么特色,可是吃进嘴里就像是味蕾爆炸一样美味。” 于厌厌点头同意,恋恋不舍地吞下,忍不住又夹了一筷子,孟衑这时又拿过汤匙给她盛了一碗汤。 “试试这个,我每次来都必点。” 她尝了尝,接着没有再说话,专心致志吃饭,她平时喜欢看着电视剧吃,养成了吃一顿饭要吃很久的习惯,今天倒是加快了不少速度。 饭饱,于厌厌只感觉全身都懒洋洋的,吃到美食的满足感充斥大脑,发出舒适的信号。 晚餐结束,孟衑送她回去。 “谢谢你的这顿晚餐,”她肤浅地因为这餐饭而对孟衑有了改观,笑容也真心也许多,“下次我请你。” 男人扭头看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孩,眸光深浅不明,“好啊。” 在女孩即将下车时,他突然道:“于厌厌,上回我说的话还算数。” 于厌厌的心猛地一跳,握在车把手的掌心兀自生出汗,她想到自己隐秘的心思,汗意逐渐发凉。 “我……” 女孩咬着下唇回头看了男人一眼,眼里似乎藏着润光,洁白面颊晕出两团绯红,像是不知所措,又像是欲说还休。 “你让我回去想一想,好吗?” 她听到自己说。 -- 射击场 于厌厌洗完澡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看孟衑刚发的消息。 下车前他强硬地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和微信,亲眼看她同意添加才肯放她下去。 ‘明天要不要去玩?’ 明天是周六,她刚好休息。 一般情况她都是会睡到天昏地暗,不出门度过,反正她也没钱出去潇洒,不如在租房里好好休息,还省钱省力。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想了想,回:‘去哪儿?’ 对方马上发来:‘你想去哪儿?’ 于厌厌还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贫困使她生活无趣。 ‘你定吧。’ 似乎是考虑一会儿,过了几分钟孟衑才回到:‘那我带你去射击场,射箭打枪都有,挺带劲儿的。’ 于厌厌倒真被射击场引起了兴趣,睡前还特意去查了查资料,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凌晨,为了不睡过头,她赶紧定了几个闹钟。 事实证明于厌厌临睡前定的闹钟是对的,在她无意识关掉两个闹铃之后接二连叁响起的铃声终于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口投射到地板上,让于厌厌意识到今天有个好天气。 她走到窗口,打开窗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温度,再去翻衣柜里的衣服。 等她打理好自己,孟衑的电话正好进来,她边接边穿着鞋往楼下走去。 小区里略显狭窄的路道之间停着一辆格格不入的黑色商用奔驰,车窗在女孩过来时降下,露出男人俊朗的脸。 前面有司机,孟衑与她在后座,即便不是第一次相处,于厌厌仍然有些拘谨。 女孩今天穿的依然是简单的长袖长裤,上衣领子偏宽,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贴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形状姣好的一双细腿。 孟衑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掠过被布料紧紧包裹住的腿,想起那晚他脱光她后隐藏在衣服内的美丽,潮红的脸,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喉头不禁动了动。 于厌厌一直看着窗口,在孟衑不主动说话的情况下,她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突然觉得讽刺,这样的她,真的有资格进入那个圈子吗? 射击场在郊外,高大的建筑被替换成连绵的青山,于厌厌一下去就闻到青草与树木清新的香气。 孟衑带着她进去,有零零碎碎打枪的人站在中间那个圆形的大型打靶场,发出不小的枪声。 “我们去里面,”孟衑见她一直好奇地盯着外厅打靶场,凑过去,“想玩了?等会儿我教你。” 于厌厌假装没发觉他的靠近,眼睛落在远处,肩膀微微发紧。 想来他应该是这里的贵宾客户,服务员接待完后就领着两人更里面走去。 拐进一扇门后,一个小型的射击厅映入眼帘。 比起外厅这里小了很多,但明显设备更齐全,装修也花了心思,休息区和射击区有个不影响观看的隔道。 透明的陈列柜摆放着射击的枪类和弓箭,孟衑走过去,问她:“你想玩哪种?” 于厌厌走近柜子看了会儿,指了指枪,他随即挑了把体型较小的射击枪给她,顺带也给自己拿了把。 “这个其实挺简单的,”孟衑笑笑道,自己做示范,“这是瞄准镜,你用它对准靶心,再开枪。” 话落,他压下扣板,一声枪响后,电子屏幕就自动播报十环的成绩。 于厌厌看他这么轻松的样子,跃跃欲试,调整好姿势,学着男人开了一枪。 四环。 看到这个成绩于厌厌免不了气馁,孟衑拍拍她肩膀开口:“第一次打到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 她抬头看他一眼,知道他是安慰,便笑了笑,“我再练练。” 于厌厌再打了十几枪,最后一枪打进了九环,乐得她转过身想对孟衑炫耀,却不料一头栽进男人的怀里,他下意识搂住女孩的背。 服务员早在两人进入这个私人射击厅时就离开,还贴心关上了门。 她被他揽在怀里,心跳如雷,背后那只属于男人的手像钢铁压在她身上,一时之间竟没有挣开。 “于厌厌,”男人低下头看她,声音低哑,“这次是你主动的。” 她抬眼望着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两颊早就烫得发红,渐渐漫上眼角,蝶翼似的长睫颤动着,透露出主人此刻的羞涩不安。 孟衑已经忍了很久。 从于厌厌进厅开始,他就想扒光她,压着她在沙发上,在陈列柜前,狠狠操哭她。 看着怀中颤颤巍巍的女孩,他没有再犹豫,低头吻住她的唇,毫不怜香惜玉地闯进她口中,剥夺她的津液,卷乱她的呼吸。 于厌厌没有接吻的经验,初吻的过于激烈导致她呼吸不畅,连着浑身都逐渐无力,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胸膛上,被动承受着。 背上的那只手慢慢下滑,到女孩挺翘的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 -- 同意 男人的手又揉到腰上,揉得女孩单薄的衣服卷起来,他便心手应得地从上衣的衣角滑进去,抚在微微凹陷的腰窝,她似乎这个地方格外敏感,本来被吻得意识不清,软趴趴地任他欺负,可男人一碰腰窝,她的身体就反应极大地颤了颤。 他感受到了,便有意无意触碰着,唇舌仍不放过她,有几缕津液从她嘴角滑下,他的手已经盖在一边的乳上。 于厌厌身前一凉,衣服被男人推到锁骨,与此同时久违的正常的呼吸恢复,她饱胀的情欲一同卷入逐渐清明的脑中,垂头一看,男人的头移至她的腰,有温热的气息吹到她赤裸的肌肤上,伴随着轻柔的吻一点点朝上侵袭。 她从未接触过这样高超的技巧,身体一阵阵发软,没有了男人的支撑,她忍不住往后退,贴到了墙上。 那对饱满的桃乳摇摇欲坠,仿佛要从那两片小小的布料中挣脱而出,男人的唇很快来到这儿,安抚似地轻吻,手上却大相径庭地粗暴揉动着,藏于内里的那点红缨若隐若现,香艳又淫靡。 于厌厌不可避免地湿了。 她察觉到下体不知名地出水,十九年来未曾感受过的情色性事,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被一个刚认识不算久的男人实施在自己身上,于厌厌喘着气望向已经憋不住去扒开她内衣的孟衑,在她的注视下张嘴含住因为亵玩而挺立的乳尖,令于厌厌在视觉和感官的冲击下呻吟出来。 太刺激了……她想,咬着唇仰起头,脖子与肩胛骨优美的线条显露,像只展颈的白天鹅。 有只手摸到了她身下,隔着两层布料,力道不轻不重落在腿心,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那对乳儿又贴近她耳边,低声笑道:“你都湿到外面来了。” 他的手犹如一把火,碰哪儿就能点燃哪儿——至少现在的于厌厌是这么觉得的,她被他的手弄得全身连同精神都在燃烧。 她颤颤巍巍地随他脱掉自己裤子,剩下的小内裤根本抵抗不了他,很快就湿透了,被男人拨到一边,一根比他的手还要炙热的东西插进了两腿之间,直面淫液沾满的穴口。 那根东西开始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磨在不停流水的花唇上,湿润使它更容易滑动在女孩紧致的大腿中。 虽然没有顶入,但是这样带来的快感还是存在,阴蒂被粗壮的棒身碰撞着,酥麻从脊背蜿蜒而上,穴口被它烫得小洞微开,在每次它经过时耸动着想要吞入,却又因无法满足而吐出一波一波的汁水来。 突然,于厌厌抓紧了男人仍然完好的上衣,双腿紧绷着,张着嘴什么也叫不出来,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自己爽了就不管我?”感觉到女孩高潮后松下来的身体,自己依旧硬挺的阴茎险些从腿间掉出来,孟衑不满地捏了下她的乳尖,示意她夹紧。 等他加快速度喷射出来后,于厌厌又被烫得叫了一声,眼里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脸上潮红一片。 孟衑抱着软弱无骨的女孩坐在沙发上,拿纸巾清理着两人,于厌厌渐渐有了力气,回想起刚才的荒唐,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考虑得怎么样,”他一眼看出女孩的羞意, 笑着凑过去吻在她耳侧,这个吻不带丝毫情欲,却透着缠绵悱恻,以至于他的声音都比平时柔和很多,“昨晚说的事。” 都到这份儿上了,再拒绝和犹豫就真的是不识好歹,于厌厌很快想明白自己的扭捏,面颊的红未褪,又覆盖上新的。 她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眸含秋水似地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 最近挂vpn都有点难登陆,唉。 以后每个月最低四更,收藏评论珍珠增多都会爆更。 感谢每个收藏评论投珠的小可爱,啾咪。 -- ρ⒪➊8E.c⒪м 初次(上) 在性事上,孟衑并不是一个多么会尊重女伴的人,感觉来了,在哪儿都能玩得起来。 早年他曾经参加过Sex Party,也迷恋过那种疯狂的快感。 但那些因为刺激而导致的肾上腺素增高的兴奋很快消逝,短暂的快乐后理智回笼,也带来更深层次的需求。 现在,他在灌醉于厌厌后没有插进去,就不会再在外面随意破她的初次。 孟衑想得开,既然他对她有兴趣,也有耐心,循循诱之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向来对自己有信心。 果不其然,在看到她点头那一瞬间,他微微一笑。 男人抱紧了她,唇极其亲密地贴着女孩的耳周肌肤,“去酒店?” 刚才那次发泄对于孟衑来说只是餐前甜点,他需要一个的好地方来满足自己。fǎdιǎňχs.©哦м(fadianxs.com) 于厌厌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身下渐渐硬挺顶在臀部上,她想起刚才的意乱情迷,此刻男人的嘴唇透着热意,若有若无地吸吮着她脖颈、耳后,不禁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就这样,等于厌厌反应过来,已经在酒店卫生间里洗着澡,雾气腾腾下,她看到大概是为了情趣特意做在洗澡间的镜子里,自己被蒸汽覆盖而模糊的身躯。 她伸手去擦了一把,镜面倒映出女孩热气敷面的脸来,白里透红,那双形状偏圆显得无辜柔润的眼,藏着难以看出的,十分复杂的涩意。 于厌厌知道同意孟衑来酒店会发生什么。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在射击馆的时候,她不是就做得很好吗? 为什么这时候还会害怕,甚至想退缩? 不应该的,她对心里那个声音说,想要获得什么,就得去付出什么,你该长大了,于厌厌,你该明白这些道理。 她想,孟衑长得这么好看,第一次给这样的人,其实不亏。如果是正常谈恋爱下,孟衑这样的男人,也会成为非常美好的回忆。 想完于厌厌对镜子笑了笑,穿好浴衣走出去,男人松松垮垮地穿着同样的浴衣坐在床边,衣襟大开,露出的肌肉分明,一双黝黑的眼睛透出潋滟的光望向她。 于厌厌走过去,男人的手蓦地伸了过来,一把揽住她的腰往床上倒去。 —————— 短小的一章┐(′-`)┌ 本文叁观略有不正,男女主思想和行为都有不好的地方,不要代入现实生活。 女孩要自尊自爱,厌厌这样是不对的,不要学习!!! -- ρδ①⑧Ε.cδⓂ 初次(下) 女孩始料不及,一声惊呼压在孟衑身上,浴衣本来也没绑多紧,这一动作下更是松了不少,两团大小可观的乳肉隐约要从领口蹦出。 孟衑眼神一深,手隔着浴衣拢上去,笑了:“里面没穿?” 于厌厌胸口发烫,没回话,只下意识避开那狭促的眼神,满脸通红地由他动作。 男人一抬头就能吻住女孩红润的唇,但他只是亲了亲,双手犹如剥礼物包装纸一样剥开她身上仅有的遮挡,透着润泽的白皙肌肤一点点展露,他的唇便移到了女孩胸前,烙下几枚印记。 他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立起上身去揉那饱满的桃乳,嫩白的乳肉溢出指缝,乳头在他手心里慢慢发硬。 于厌厌感觉到男人逐渐苏醒的巨兽抵在自己小腹上,腿心不禁随着乳房传来的快感一阵发软,赤裸裸地磨在男人穿着的浴衣上,里边的水都快淌了出来。 孟衑看了眼微微仰着头的于厌厌,她的动情显而易见,漂亮的粉色从胸口连接到了脸颊眼角,眼睛要睁不睁地露出一条缝,那缝里是要命的水光,荡漾出的春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勾人,像把钩子,钩得孟衑欲望加深,猛地咬住了女孩的一边乳房。 “啊——”于厌厌前胸一痛,男人的唇齿还未放开,舌头就开始用力地舔舐,肿胀的乳珠被这样亵玩着,痛中竟带来几丝让人无法忽视的快意,他其中一只手还轻轻抚摸着她的腰窝,她控制不住浑身战栗起来,穴口都沾湿了男人腿上的布料,浸到他肌肤上。 “不,嗯……嗯啊……”fǎdιǎňχs.©哦м(fadianxs.com) 于厌厌害怕这样的感觉,用手想去推男人的头,可惜这逼人的快感使她手脚无力,这一举动就有些半推半就的诱惑。 孟衑松开被他又舔又咬得胀大了一倍的乳头,哑声道:“怎么,下面受不了了?”说着就去摸她的小屄。 那里确实是重灾区,水多得不行,像于厌厌刚才不小心失禁一样,男人呼吸瞬间重了重,翻身将女孩置于自己身下,都懒得脱浴衣,就这样撩开下摆让粗硬的阴茎抵住女孩大张的腿心,就着充沛的淫水一点点插了进去。 被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之前的酥麻还没从身体褪去,倒是给了于厌厌缓和的时间。 可在孟衑更加深入地穿破处女膜时,她还是忍不住落了几滴泪。说不上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别的,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上方男人挂着汗珠的俊俏脸庞,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声音。 孟衑已经很久没有在床上这样顾及过床伴的感受,他垂下头,给了于厌厌一个柔情的吻,低声哄她:“乖女孩,一会儿就不痛了。” 等感觉女孩的身体没有这么紧绷后,男人抬起她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耐心了这么久,他是时候要来验收成品了。 ———————— 破处后再肉几次剧情就会开始加速了(就是要换男人的意思,嘿嘿) -- 做爱做的事 此时,于厌厌深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被翻来覆去地任人宰割。 “啊……哈……慢,慢一点……嗯……” 她侧着头,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时不时有呻吟从嘴里溢出,一边的乳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另一边因无人看管而随主人身体的起伏晃动着,摇曳出曼妙的乳波。 男人的臀不急不缓地动作着,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一下又一下用力撞击着她的腿心,粘稠的白沫和汁液源源不断从穴口流出,粘连在两人交合处。 初始的疼痛逝去后,既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卷袭而来,于厌厌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水能从那个地方产出,她隐隐察觉到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还有男人进进出出时的水声——这一切都让她燥得发慌。 可是很快她就来不及想这些,孟衑的速度突然加快,阴道内壁被磨得发烫,前庭大腺分泌的液体骤然多了起来,一股销魂的刺激犹如蛇般从穴内游走到身体各处,于厌厌被肏得柔软的腰肢蓦地紧绷,双手克制不住将床单抓得发皱,脚趾都不由自主蜷缩着。 洪水滔天般的快感冲刷着她,口中的娇吟如哭似泣——前所未有的致命高潮让她无意识地落泪了。 男人后背的肌肉绷起,汗珠滚在线条漂亮的背肌上,滑落饱实的臀部。 在射精前,他拔出仍然入驻中天的硬物,拉过女孩无力的手握在上面来回撸动,低吼一声将那片白灼洒在于厌厌的手心手臂上,还有许些溅到她胸口,像油画里的白色染料点缀在白里透粉的女体上,淫秽又色情。 于厌厌缓了一会儿,却见男人的手又爬到她胸口来揉,想要扒开那只咸猪手,可惜力气还没恢复,她只好费劲儿地翻过身背对他,以此来说明自己的抗拒,不料听到男人闷闷地笑声,紧接着他滚烫的身躯靠过来,她曲着的臀间抵上来一根才刚和她亲密接触的东西。 “你……”于厌厌震惊,为什么他同她都只休息了这么点时间,可他就能精神抖擞地来下一场,而她却仍然像条死鱼一样难以动弹。 “乖,再来一次。”孟衑贴近女孩白皙的背,抬高她的腿,侧着身子就着还湿润的小穴,慢慢把威风凛凛的阴茎插进去。 “嗯……”体内第二次遭到入侵,没有初次的痛感,但因为这个姿势插得更深一些,她皱着眉感受被破开的不适,还没来得及更适应一会儿,男人就猛地进到最深处。 “啊——” 于厌厌感觉自己仿佛被钉子一下刺入钉在了床上,不禁尖叫了声,随后男人的动作逐渐猛烈,打桩机一样的臀运动着,他耻骨拍打到女孩圆润翘臀上发出啪啪声响,床架摇晃起来,剧烈得让她手里的床单都揪不稳,身体好似被他的动作抛离床面,吓得她边断断续续呻吟边举手朝后抓住男人的手臂。 在这样狂风暴雨的性爱中,于厌厌居然尝出了欲罢不能的快感,腰臀不由自主地跟着男人的频率淫荡地摇晃着,平日显得清纯娇憨的杏眼微微眯起,眼角泛红,红唇半开不开,隐约看见舌尖探出,像是要像人讨吻,透出一股子媚来。 “不行了,呜……”于厌厌仰起头娇喘,指甲陷进男人的皮肤里,又有泪要掉下来,“我,我不行了……啊,要……要到了——!” ———— 我可以用肉来补偿更的慢的行为吗|?ˇ?ˇ??) -- 她明白 身体的疲惫让于厌厌一觉沉睡到天亮,平时的已经固定在六点钟的生物钟在今天没有响起,以至于她醒来后陷入恍惚好一会儿。 男人还在睡,侧着身面对她,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头上,衬得那张偏秀气的脸有种毛茸茸的无辜感。 她只看了一眼就转回视线继续盯着天花板,脑子乱哄哄地闪过很多片段,有以前的,也有现在的,像没有剪辑过的影像,一截一截拼接在一起播放杂乱无章的内容。 “怎么醒这么早,”他的手自然地搭过来在她的腰上,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迷迷糊糊地说,“再睡一会儿吧。” 于厌厌不大习惯这样的姿势,她从很小就开始独自一人睡觉,对于她而言,床上只有她比多一个人更令她有安全感。 就这样僵着身体闭着眼陪孟衑睡了半小时,等男人彻底清醒时她的手臂都有些发麻,察觉到他起床去洗漱后她才松了口气,抱着被子坐起来。 浴衣被扔在床下,她想了想还是穿起来,自己的衣服昨晚洗澡后放在浴室里,不知道还能不能穿,于厌厌又有些懊恼为什么没有带换洗的衣物来。 “唉”,她拍拍脸,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这样做对不对。 还没等她胡思乱想完,孟衑就打开浴室的门,看样子他顺便洗了个澡,湿漉漉的雾气从他身后蔓延开来。 他看了一眼穿着浴衣傻愣愣坐在床边的于厌厌,笑了:“等会儿有人送衣服来,你也去洗漱一下吧。” 她点头,也回了个笑容,起身走起来时才感觉到双腿之间的酸痛,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腿软绵绵地像是要摔倒,孟衑大步向前一把揽住她,避免了未发生的意外,低头亲了亲她额头,柔声问:“还很痛吗?” 于厌厌垂下眼,摇了摇头,“没有很痛……就是酸软了点,没事的。” “还是我带你过去吧,”孟衑揉揉她头顶的发,弯腰抱起她来到浴室门口再放下,看着她的目光格外地温柔,“等会儿弄好我们下楼去吃点东西。” 于厌厌关上浴室的门后,手忍不住抚在心口,那里跳得好快,砰砰砰的声音如雷震耳,她都害怕孟衑抱她的时候听到。 真是……她泼了冷水在脸上,一点一点平复涌动的心绪。 通向女人灵魂的捷径是阴道,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她冲洗身体的时候想到。 怎么会不心动?即使没有爱情,面对这样处处柔情似水的关怀,怎么会不心动? 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本就是特殊的。 太讨厌了。于厌厌擦干身体时孟衑敲开了浴室的门,把干净的衣物送进来,她换好衣服。她讨厌犹豫寡断、摇摆不定的自己。 不过没关系。 她整理好自己,出了浴室,男人已经穿着整齐站在卧室门口,正在戴手表,看到她下意识地抬眼笑了下,是大多数女生喜欢的模样。 她允许自己心动,但所有的心动都不参杂着爱。 —————————— 对八起上个月咕咕咕了两章……T_T 这个月我会补回来的! 为什么更新这么慢原因当然是有的,这段时间戴口罩的人少了,感冒的人就多了嘛,我当然也就更忙啦。 唉,总的一句话还是劝人学医,天x雷x。 -- 读书 用完早餐,于厌厌就和孟衑说要回去,男人微微皱眉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愉。 他问:“你回去做什么?” 于厌厌握紧手中的水杯,小声道:“今天周日,明天我就得去上班了。” 孟衑愣了下,他差点忘了女孩之前来应聘迎宾时说过她在某个小商场打工的事。 再仔细看那张白皙娇俏的脸,水润润乌黑黑的眼,嫩笋尖尖一样的手,孟衑便觉得于厌厌不应该是做这样的。她该是被呵护在温室的花才对。 于是男人淡淡开口了,“那份工作,你辞了吧。” 他给了她一张卡,说了一串数字,见女孩睁大了眼迷茫地看向自己,又缓声到:“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作为男朋友,我有照顾你的权利。不要拒绝我,好吗?” 不,不是这样的。于厌厌在心里想,但是男人不容置疑把卡塞进她手中,轻轻握住她的手说:“你想工作我也不反对,可以换一个地方?或者,你可以继续去读书。” “读书?”于厌厌有些惊讶看向他。 孟衑点点头,口吻淡淡,似乎不觉得自己说的事情有多难办到,“如果你想读大学,我可以安排。” 不可置否,于厌厌确实心动了。 她高中毕业就来打工,并不是不想读书。她只是心疼父母,知道如果自己要读大学的话将是一笔非常大的开支,即便勤工俭学,清贫的家境也难以支撑。假若于厌厌成绩很好,咬牙坚持父母也能凑出钱给她,可实际上她的成绩太过普通,高考分数线顶多压在本科线上,填报志愿想要选稍微好的叁本院校都会落榜。 不管父母心里怎么想的,但是于厌厌清楚,花一笔大钱去给她读个含金量低的学校,不如自己赶紧出社会打工来的有用,前者并不能给她带来什么,后者却能补贴家用,这再划算不过了。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错,至少在于厌厌身上就表现得淋漓尽致。 但她还是太年轻,每当看到那些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们,心里对大学的校园生活就格外向往。 而这时有人递出了橄榄枝,问:“你愿不愿意继续读下去?” 扪心自问,于厌厌只会说好。 她想变得更强,也想爬得更高。 在女孩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答应时,孟衑毫不意外地笑了。 他想做的,只不过是把这朵过早开放的花,重新栽种在拥有更好土壤和肥料的花盆里。 就这样,于厌厌辞掉了工作,坐上大学的课堂里,住进孟衑在学校旁边的公寓。 她十分珍惜在学校上课的日子,像个叁好学生一样,不迟到不早退,专业课和选修课都认真做笔记,回到公寓还矜矜业业地补习,孟衑看见了,都笑她是拼命叁郎。 这些天孟衑已经习惯下班就去于厌厌那儿,刚准备启动车,手机铃就响了,是他哥们儿打来的,问他今晚去不去酒吧。 他想了想,自己确实有近一个月没有去过酒吧,便笑着答应,原本想驶向公寓的车拐了个弯,奔往了酒吧的路。 于厌厌刚下最后一堂课,抓着包往外走,看手机时发现孟衑发了信息给她,说今晚晚点回去,让她自己吃饭,吃完饭不要乱跑,乖乖在家等他。这幅老妈子的叮嘱让她不禁笑了下,决定一会儿不去超市,去饭堂打包份饭菜回去自己应付了事。 这段时间孟衑都是住这边,她吃人家住人家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于是每次孟衑来,于厌厌就主动下厨,好在她厨艺委实不错,让他吃得满意。一般吃了饭后孟衑就不会走,有时老老实实在认真备课的于厌厌身边办公,有时又色欲熏心地压着她亲亲摸摸,总之,无论是哪一种,她总是逃不过被扔上床的命运。 说老实话,于厌厌是真心感谢孟衑的。 她喜欢自己目前充实忙碌的校园生活,无论是日常还是情事,孟衑算得上是尊重她,两人相处的方式越来越像热恋中的情侣,偶尔于厌厌甚至会忘记两人初次的不堪。 -- ρδ①⑧Ε.cδⓂ 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孟衑到酒吧时朋友们已经喝了好几打酒,在昏暗灯光的掩藏下,人的欲望被激发放大,不少人嬉闹着摸着身边漂亮女孩的大腿,有些只是浅尝而止,有些却是直接滑进女孩的裙底。 而被这样放荡对待的女孩们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精心修饰过的脸庞笑颜如花,神色自得,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放浪形骸。 他坐到齐升书旁边,这人身边干干净净,拿着一杯酒在慢饮,气质也是干净的,跟周遭的一切仿佛格格不入。 “怎么,”齐升书撇了孟衑一眼,意义不明地笑了下,“今天没有兴致?” 孟衑知道他什么意思,按照往常,他都是那群人里玩得最疯的一个,先不说这么长时间没来酒吧,就看他现在独身一人又不加入的态度,齐升书不觉得稀奇才怪。 孟衑从口袋摸出烟和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脸上神情在吐出的烟雾中朦胧不清,回了句:“等会儿还要回去。” 齐升书盯着他在烟雾飘散里的脸几秒,确认他没有说谎,挑了挑眉,这样邪肆的动作出现在这张舒朗清澈的脸有些异样地融合,像是两张不同却五官一致的面孔重迭在一起。 “女朋友?”他问,但语气笃定。 孟衑的女伴很多,多得能绕深城一圈,但能称得上女朋友叁个字的却不多,至少在齐升书认识他这么多年以来就只知道过两个。 他将抽到一半的烟按在烟台,耸了耸肩,侧头想了想对好友坦言,“算是吧,我觉得她挺特别的。” 至于哪里特别,孟衑有问过自己,但并没有得出的答案。 他也懒得去想。fǎdιǎňχs.©哦м(fadianxs.com) 就这样吧,只要目前他是喜欢她的。孟衑一向不去深究这些,他从来都是十足的享乐主义,怎么做能让自己开心,他就怎么去做。 齐升书搭上他的肩,笑得明朗,如同这张少年气十足的脸,说:“改天出来见见吧”,算是默认了孟衑女朋友的身份。 再和他们喝了一个多小时的酒,孟衑就借口有事要离开,齐升书也跟着一起走了,到停车场时叫的代驾刚好到,车在预热期间齐升书敲了敲他车窗,和他说“最近你哥让我看着点你别乱来”,在孟衑无奈的目光下又道:“不过目前看来这个女朋友还是出现得很及时,我也不用费力气去当那个间谍了。” 车开后没多久,孟衑的酒劲儿上来,他揉了揉太阳穴保持清醒,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想着公寓里女孩大约睡着了,于是回去到公寓后手脚都放轻了声音,怕吵醒她还特地去次卧的卫生间洗澡。 洗漱完来到主卧室,里面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窝在蓬松被子里的女孩睡得香甜,白腻的两颊透出一点粉,这盏灯为谁开的显而易见。 孟衑看着看着,心里平静一片,上床拉开被子贴近于厌厌,轻轻地从后背拥抱住她。 -- ρδ①⑧Ε.cδⓂ 喜欢吗 第二天醒来是男人磨磨蹭蹭弄的,她睁开眼后就看到身上被扒得一干二净,胸口还伏着一个脑袋,正恬不知耻地捧着奶儿舔。 “你别,啊!”她想阻止,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含住尖尖嗦了一口,快感密密麻麻从胸前爬进脑海,促使着她措不及防叫了声。 晃着神想去阻止,人手已经伸到底下开始侵犯,女孩闭合的腿被打开,察觉到湿润后他笑了一声,抬起身体以强硬的姿态入侵柔软的贝肉,从容不迫地开拓这片溪水潺潺的芳草地。 于厌厌喘息之间看向上方男人的脸,他额发间的汗水汇聚,沿途滑落挺直的鼻梁,一双眼仿若春天的湖水,她看到有飞鸟栖息在湖水中伸出的枯树枝上,使湖面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鸟儿似乎也飞来了她的心湖,扰乱平静的湖面后扑哧着翅膀又飞走了。 清晨的情事缠绵悱恻,结束后孟衑抱着瘫软的她去洗澡,待两人洗漱过后,于厌厌已经错过了第一节大课。 她没什么力气地瞪了一眼孟衑,软绵绵的眼刀砸在男人身上,只惹得他笑。fǎdιǎňχs.©哦м(fadianxs.com) 孟衑早上闹够了,身心满足,亲自去弄了早餐给她。 于厌厌不想错过第二节大课,匆匆忙忙吃完后孟衑直接送她去了学校。 为了让她快点到达,他把车开进了校园,停在教学楼楼下的车道上,车一停她就抓着包想冲出去,被驾驶座上的男人抓住,来了个告别吻才肯放开她。 托孟衑的“福”,她踩点进了教室。 这段校园时光让她认识了两个还不错的女孩,这门课恰好是她们一起选修的课,在于厌厌进门时两女孩早就占好位置,笑笑闹闹地让她过来坐。 “厌厌,”说话的是个短发女孩,名莫菲,脸圆圆眼圆圆的,十分可爱,此时她挤眉弄眼地看着于厌厌,嘻嘻道,“今早上送你来的那个帅哥是男朋友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另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附和着,故作凶态,她叫杨姳晴,明明长得秀秀气气的,但实际性格大大咧咧。 于厌厌脸热,没想到就两分钟的事情居然会被撞见,此时她还不擅长撒谎,只好点点头承认了。 “哇,”莫菲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我就知道厌厌这么漂亮肯定有男朋友啦,看他开的那车子,还是个富二代哦。” 杨姳晴嘿嘿笑了两声,有些猥琐地摸了下于厌厌的脸,“厌厌这个模样,是我我也喜欢。” 她被这两个不害臊的人弄得窘迫,上课的教授恰好进来,她便转移话题:“上课上课!” 上午的课结束,叁人结伴去食堂,于厌厌下午没课,打算回住处复习今早的课题,于是和两个朋友挥手告别。 刚准备走到楼下,她就远远地看到前方一男一女站在树下,两人均是侧脸面对她,那个面容姣好的女孩落泪仰头看着眉眼冷淡的男人,不知道对他说什么,神色凄哀。 男人不为所动,甚至在女孩想抱住他时后退一步躲避,他似乎有些不耐烦,声音大了些,于厌厌已经走到了楼下,距离他们不过叁十米,隐隐听到男人冷冽的话:“好聚好散,这句话不用我教你吧?” 女孩伤心至极,哭泣痛诉,“你当初对我这么好……难道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 男人双手插兜,侧脸的线条分明的漂亮,吐出的话却是字字诛心:“我希望你认清楚一点,我对每个女朋友,都是一样。” 女孩像是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捂着脸蹲下身。 于厌厌收回视线,没有再看,走进电梯上了楼。 她回来后换了睡衣,拿着课本走去书房,正好孟衑开门回来,看到她怀里的书,便知道她要去做什么,遂笑着说:“我的小拼命叁郎又开始了?” 于厌厌望着男人那张笑意绵绵的脸,他的眼神柔和,全然不同方才的冷酷无情。 她也缓缓笑了,“今天早上落下一节课,要补回来嘛。” -- 朋友 周末,于厌厌难得没有课,睡到中午才起床,想到昨晚男人情动时在她耳边说的话:“明天晚上和我见一下朋友吧”,欲潮翻涌中她根本无法拒绝,呻吟着答应了。 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心烦意乱……于厌厌叹了口气。 她将自己的位置摆得低,因为没有底气,所以不知道这段关系里孟衑到底把她看得有多重,因此她下意识避开接触他的圈子。 她真的太年轻,明明已经低头去争取,却又时不时显露心底的傲气,矛盾之中,她将自己包裹在围墙内,只有一扇窗任由她小心翼翼去去外面探索,有危险时便将这扇窗紧闭,仿若只缩头乌龟。 很快到了傍晚,孟衑已经在来接她的路上,于厌厌抛开烦躁,换了身桃粉的连衣裙,披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看了看,毕竟是去见他的朋友,体面一些也是对孟衑的尊重。 于是她拧开一管口红上了唇,这颜色鲜嫩,与裙子相得益彰,衬得于厌厌肤色更加白皙,整个人犹如颗水灵灵的蜜桃。 上车时孟衑盯着她看了一分钟,看得她脸颊泛红,昏黄的车厢内,这两抹红仿佛此刻天边残留的瑰丽云彩,是少见的无法形容的美丽,让阅遍花色的男人都忍不住为这一刻心动。 他的眼睛太亮,即使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下,于厌厌依然感受到那双眼睛里透露的欣赏和明亮,她几乎不费力气就明白了他所表达出的喜欢。 没有犹豫,他解开安全带去吻女孩,却浅尝辄止。 “如果不是要出门,”男人低哑着声音说,喉结上下滑动,“我一定把你压在墙上做一次。” 两人来到包厢的时候里面坐了一圈人,大部分人带了女伴,少许几个孤身的也并不孤单,喧闹中喝着酒,看上去一派热意融融。 大家看到两人进来,为首几个举杯欢迎,其他人也在旁边嬉笑着:“孟少爷终于来了啊。” 孟衑寒暄几句,拉着背后的人进来,几人定眼一瞧,是个含苞待放的、鲜嫩的女孩,眉目秀气清澈,长得一副让人看着就舒服的容貌。 齐书升在里面,提前和他们打过招呼,是以大家都明白两人的关系,便大呼小叫地打趣起来:“终于舍得带女朋友来了?” “这么漂亮怪不得之前都藏着掖着不给兄弟们看,孟少爷挺会金屋藏娇的嘛……” “老孟不是我说你,前段日子叫你八百回都不出来一次,原来是重色轻友呢!” …… 于厌厌并不适应这样的场面,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好笑,她别的不会,笑得好看还是有一手的,这还是当初领事姐姐教她的—— “店主招你的原因你还不知道吗?”领事姐姐轻轻拧了下她的脸颊,“那时你来应聘时那个笑容可好看了,对,对,就是这样笑。平时也要多这么笑笑,站在咱们店门口就是个隐形的招牌啦。” —————— 登了八百年都登不上的po终于上来了(发出一种植物的感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