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寄屿你(校园h)》 拿一血这事 贺东屿找到宿舍完全出乎余玖的意料。 彼时宿舍其他室友不在,而她闲来无事正装模作样地模仿大人吞云吐雾,对她而言,有样学样毫不费力,从容不迫地抽完第一口,还没来得及感受尼古丁带来的感官刺激,沉重的拍门声毫无预兆地响了。 窗户是打开的,余玖紧张又遗憾地捻灭烟蒂,随手扇了几下散散气味,开门却是贺东屿阴郁的脸。 一看到他,记忆像是有生命地蠕动起来,叁天前那些肉欲交缠的画面如海潮般涌来,下体自发地回忆那晚撕裂的疼痛。 贺东屿死盯着她没有说话,双手自然地插进牛仔裤口袋里,等待着后发制人。 “你怎么能进来女生宿舍?”余玖第一反应是这个,毕竟宿管阿姨管的十分严格。 贺东屿仍是那副她欠了自己百八十万的样子,眼皮眨了眨沉默不语。 “找我有事?”余玖试探道。 贺东屿可不买账,想到这两天她见到他掉头就走的画面,嗤笑一声:“装什么呢?”他一把挥开余玖,大摇大摆地走进门里,随便观察几眼,四分之一的概率,他准确地坐在余玖的书桌前。 一举一动娴熟流畅,简直跟这屋男主人似的,一对比,余玖就像是个初次到访略显紧张的陌生客人。 “室友快回来了,有事的话能不能换个地方说?” “换个地方。”贺东屿低声重复,眼神突然轻佻十足,“那再去曼蒂尼雅。” 曼蒂尼雅是宾馆的名字,同时是余玖变成女人的地方,她印象深刻。 “你别这样。”余玖虽然有些惧怕他,可极度不爽他提有关那晚的所有事。“你找我到底要做什么?” “好歹高一是同班同学,找你叙叙旧不行吗?”贺东屿一本正经。 高一没分班时,他们不仅同班,而且就坐前后桌,不过那时余玖成绩跟不上,时间和精力全扑在学习上,完全没把一班之草贺东屿放在心上,加上余玖本来内向话少,整整一年两人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高二分班,余玖去了文科班,贺东屿去了理科班,两人再没有交集,她对他的印象也只是长得帅的花心萝卜罢了。差不多快一年没见,她对贺东屿已经淡忘的七七八八了。 “可以。”余玖平复心情。 “坐呀。”贺东屿指了对面座位,倒真像一家之主招待客人那样热情。 余玖深吸一口气,坐在他对面。“我室友真的快回来了。” 贺东屿不耐烦地眉头轻皱,“找余同学交流交流学习上的事有什么好怕的。”他说着,薄削的嘴唇上嘟轻轻一吹额前碎发,“我渴了。” 交流个屁,一个理科生和文科生交流数学吗?余玖抑制住骂人的冲动,无奈地去饮水机里倒水,回头就看见贺东屿夹着那截只吸了一口的香烟把玩。她忙把水放在桌上,一把抢了过来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里。 贺东屿挑了挑眉,端起水杯慢条斯理喝了一口。 “你到底要干嘛?”余玖看着他悠然自得的表情,怒气腾腾上涌。 “没看到微信吗?”贺东屿边喝水边睨她,“手机拿来。” 余玖直挺挺站着没动。 “成,你不怕你室友回来看见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继续耗着。” “微信没同意,学校躲着你。”余玖看向他:“我想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那我找到这里来,这就说明我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 “如果是那晚的事,你不用介意,虽然我是第一次可我没想要你负责,其实高中上床的同学不在少数,不需要耿耿于怀……” 原来她像老鼠躲猫躲着他是这个原因,贺东屿顿了一下,皮笑肉不笑打断语无伦次的女孩:“余玖,你拿了我一血还想全身而退?你想的可真美,天上可不会掉馅饼的。” 一血?好像只有我流血了吧。余玖想。 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 中看不中用? 比起为难自己,余玖向来擅长和困难先妥协,之后再想办法解决难题,所以她同意了贺东屿的微信好友请求。 微信列表好友寥寥无几,两只手就可以数过来,除了妈妈、班主任、班长、各科学习委员,还有两叁个女性朋友,新增的贺东屿倒是个独特存在。 余玖点进贺东屿朋友圈,封面是一条帅气可爱的大金毛,其余就没了,设置成仅叁天可见,和他这个人很像,真实又虚幻。 自加上好友差不多一周,两人的对话框里仍是空白的像深冬的初雪一样,除了冰冷,还有隐约透露出一丝尴尬。余玖连一句客套的问好也懒得施舍。 贺东屿再没有出现在他们班门口,这不是余玖发现的,斜后方几个女生兴致勃勃的八卦声严重影响到她刷题的注意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最近好像没看到贺东屿。” “贺东屿?是不是六班那个帅哥?” “废话!难道你们都没注意他前两天频繁出现在我们班门口的走道上吗?” “我还真没有注意。” “我也没有。” “哟,沉梦你该不会是暗恋人家吧。” “去你的,胡说什么呢?”女孩子又羞又恼地嗔怪一声。“帅哥这么引人瞩目的存在,怎么可能不多看一眼。” “看得到得不到,那还不如不看呢。” “那我还是顶愿意看帅哥的。” “你们说他是不是看上我们班的谁了,要不然来我们班门干嘛。”问话的人是沉梦。 二十四班是文科重点班,在叁楼最西侧,也就是楼梯右边有且仅有的教室,再旁边就是办公室。走廊右边才是排成排的学生班级,因此一到下课,他们这里无疑是最冷清的。 根本不会有人经过。 余玖身体猛的僵直,握着水笔的右手不自觉停滞在算数纸上,不一会儿白色草稿纸上渗出一小片圆黑色水渍。 晚自习回到宿舍,其余叁个女生已经躺在床上聊八卦,热火朝天的,以至于余玖开门声都变得轻不可言。 沉梦稍微停顿一下,装作没看见她,拿起床上的镜子边臭美边搭话。另外两个不知是真没注意到她,还是聊的太投入,声音愈发高亢。 余玖早已习惯这样的氛围,放下书本去卫生间洗澡,再出来时,又听到贺东屿的名字,这叁个女生竟然在扒他的感情史。 “他高一不是追到了校花吗,谈了一学期就吹了,好像是他先提分手的,校花还哭哭啼啼的多次来我们班求复合呢。”沉梦漫不经心的说。 她对床的周清清笑:“做为一校之花这么卑微嘛,那可真成笑话了。” 另外一女生张琳道:“我看贴吧爆料,贺东屿高一高二一共谈了十几个,肯定有手段啦,长得又帅,哪个女生能是他的对手。” 她慢慢用毛巾擦搓头发,撇了眼钟,分针快指到十一点了,手上加快速度,收拾好几本资料和试题,开门离开。 高叁门禁时间在夜里十二点,做题还有一个小时,如果注意力集中,足够她完成很多科目的复习。 尽管夜深,校园的小卖部还亮着明晃晃的灯,里面叁叁两两的学生在挑选零食,擦肩而过的是刚自习回来的,余玖抱着书本,进去买了一个面包。 目的地是学校东边的一栋废弃教室,之前说这里闹鬼,没有人会过来,现在这是余玖自习的绝佳圣地,安静,秘密,属于她自己的小世界。 不过明年就要整修了,好在明年高考,它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也无关紧要了。 灯是坏的,余玖点亮了自带的蜡烛,小小的火束颤抖着燃起,一如胸口慢慢腾升的斗志,她翻开书本,一秒进入状态。 光在漆黑的夜里无所遁形,余玖做了会题,口袋忽然透光,掏出手机,通知上跳出好几条微信消息,上面的名字是贺东屿。 又是贺东屿,今天这个名字出现的次数已经令余玖感到烦闷,打算关掉手机,消息又跳出来。 “不回复?我马上就去宿舍找你。” 余玖眉头一皱,点开微信,看到完整的消息。 “在干嘛?” “我是贺东屿,你给我备注了没。” “你是不是在做题?” “好好学生。” “你是看到了不想回复,还是没看到?” “我猜是前者,现在你应该在窥屏吧。” “不回复?我马上就去宿舍找你。” 余玖浏览完,怕他又找到宿舍,要是被沉梦她们知道,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我不在宿舍。”她发过去。 “在哪?”一秒回复。 “你不需要知道。” 那边很久没有动静。余玖刚要放下手机,看到新的对话,气得发抖。 “不会又去找男人睡觉了吧。” “如你所想。” “不过他的技术比你厉害多了,又舒服又持久,不像某人,秒射男。 “中看不中用。” 一连串的羞辱终于让屏幕另一边那个人成功安静了。 贺东屿: ??? -- fǔщёйн.cⓞм 打两个啵儿 骂完某人的第二天,两人碰到面了。 最后一节课放学,到了午饭点,班里同学激动地鱼贯而出,不一会儿教室空荡荡的,余玖收起刚记完的笔记,抱着几本资料书准备去吃午饭,刚出门就撞到一堵坚硬肉墙上,额头砸到凸出的锁骨上,疼得她瞬间皱起眉头。 抬头一看,堵在门口的正是贺东屿,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余玖后退一步,四处打量下见没有其他人,心下松了口气,她对上门口的人问:“能让个道吗?” “你不去当演员可惜了。”贺东屿望着女孩麻木的脸,和昨晚污蔑调侃的对话,太阳穴突突地跳。 “学艺术比较烧钱,我家很穷,我长得也一般,更没有一技之长,不配去学表演。”余玖认真回道,“你可以考虑一下这事。” 宛如一拳打到棉花,打了个寂寞,贺东屿气极反笑,“能不能和我好好说话?” 余玖思考片刻:“可以。” 贺东屿情绪稍缓,可他显然不了解余玖贯会阳奉阴违,提议道:“一起吃饭,我请你。” 余玖一口回绝:“不行。” “为什么?” “要是被其他人看见,学校论坛要爆了。” “怎么?敢情你很嫌弃和我扯上关系。” “人言可畏,我只是不想让自己惹上麻烦。也请你行行好,不要为难我。”яΘⓤsんⓤɡе.cΘⓂ (roushuge.com) “我可以不为难你——”贺东屿成功捕捉到要点,嘴角上扬,“以后微信要第一时间回复,还有,态度好点。” 又不是你的保姆,凭什么对你有求必应。余玖在心里暗打嘴炮,可不敢当面呛他,保不齐会发生什么。 贺东屿见她眉头轻鼓地像一座小山头轻微出神,不知道她又在腹诽什么,低声威胁:“如果还想耍滑头,你肯定会成为全校丑闻第一女主角,我会圆你的演员梦……” “……” 好在贺东屿没有强迫她一起吃午饭,被他这么一搅,余玖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回到宿舍睡午觉。 梦里竟然回到那晚,他们各自脱着衣服,贺东屿突然凑过来要亲她的唇,她侧头躲过去,谁知湿热的吻强势地印在高耸的乳房上,一张口含住了那朵盛开的红色花蕾。 余玖颤抖着醒了过来,心悸的厉害,眼角和脸微微泛着红光。 一整个下午,因为贺东屿,以及贺东屿带来的春梦,全都令她慌乱不安,难以集中注意力听讲。 今晚要早点去自习了。她决定到。 和往常一样,余玖洗完澡就去老地方自习,出了宿舍楼,贺东屿歪着身体靠在大门边,双眼漫不经心地瞥,望见她,眼神聚焦,就像动物世界里雄壮的狮子盯上一头幼鹿。 有那么一瞬,余玖非常后悔惹上贺东屿。 “去哪里?” “自习。” 贺东屿瞅了一眼她怀里厚厚的书本,兴致缺缺地撇撇嘴。 余玖盯着他的嘴角看,他似乎很爱做这个动作。 话音刚落,小道边过来几个女生,余玖眼尖,赶忙装作路人,头也不回往前走。 那几个女生看见外貌出众手长脚长的贺东屿,很难不散发自身强烈的女性气息来博得关注,可是他的目光全部跟在前面那个低头快走的瘦小女孩身上了。 贺东屿一路跟着到了荒废教室,余玖放下书本,点亮一根蜡烛,紧接着坐在擦的光亮的课桌边。 教室里堆满了缺胳膊短腿的课桌椅,灰尘如一层薄翼覆盖在它们身上,犄角旮旯里甚至还能看到白色的蜘蛛网。 “你怎么选这么个鬼地方。” “我喜欢安静的地方。在教室和宿舍自习太吵了。” 贺东屿左右打量:“听说这里闹鬼,你不害怕?”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没什么好怕的。”余玖一本正经翻开书本,“我要开始看书了。” “你看你的。”贺东屿无聊地看她一眼,心想在这种鬼地方偷情一定很刺激。 一开始贺东屿还对这里充满探索欲望,可弹丸之地走两步转了个遍,他又不可能出这间教室,于是也拉过一个椅子,仔细擦干净,老实在她旁边坐下,接着掏出手机开了局游戏。 一局Over,他顿觉索然无味,目光回到女孩身上,“你头发还没干。”贺东屿捻起她胸前的一小撮黑发把玩,“怎么不吹干再过来?” 余玖看也没看他,回答:“没空,过一会自动会干的。” “你要做到几点?” “十一点半。” “我记得你高一学习就非常刻苦,下课五分钟除了上厕所就是看书做题,闷闷的,也不和别人说话,跟个自闭儿童似的。” 余玖不知道他为什么絮叨起来,她很烦别人缅怀过去,也很烦过去里的自己,因为在其他人的记忆中的自己肯定一无是处,无聊至极。 “别像祥林嫂一样,你再这样我得十二点回去了。” “……” 被打断的贺东屿吃了憋般难受,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索性保持沉默,右手撑在桌上,拖着腮恶狠狠地打量她,企图用眼睛释放干扰素,让她不得安生。 因为离得近,蜡烛被贺东屿的呼吸拂弄地一抖一抖,十分影响阅读,余玖不耐地睨他一眼,又将蜡烛移到另外一边,继续全神贯注旁若无人。 贺东屿简直将她看穿个洞也无法撼动余玖的注意,他又玩着她半干的头发,眼睛还是黏在她脸上。 小小的火苗散发温暖的橙光,柔柔地铺陈在小巧洁白的脸庞上,一双长且大的眼睛愈发明亮,显得她沉静又温柔。他悔恨那天晚上喝了酒,没有完全记住她在自己身下发情的样子。 忽然心里一动,贺东屿头一抬,嘴一撅,吧唧一声在余玖白嫩的脸上打了个啵,吸得很用力,在寂静无人的夜里惊人的响,和红酒木塞被拔出的声音如出一辙。 余玖像被点穴一般僵在原地,目光也从书本上回到恶作剧人的脸上,只见他得意挑挑眉。 贺东屿很满意她现在的表情,迷茫地生动极了,于是乘其不备,对准刚刚亲过的那个口水印又啵了一口,啵的同时舌尖也舔到柔软的脸颊,故意色情地抵了一下。 炙热湿软的舌尖似乎带着电流,刺激得她心都颤了,脸颊那块地方被吸得发麻,整张脸像火烧一样燃烧起来,蔓延到脖子和耳朵,余玖低头用力地擦上面的口水,生气道:“你能不能别这样?” 贺东屿发现余玖的脸颊耳朵和修长的脖子全染上一层粉红,心里愈发得意,“哪样?” 余玖语塞:“就……刚刚那样。” “睡都睡过了,亲一下怎么了?”贺东屿故意说道:“别跟我装纯洁小姑娘。” 余玖气结,不打算和他逞嘴上功夫,低头做题。 贺东屿想到昨晚的消息,不悦地问:“除了我,还有哪些男人?” 余玖没有回答,他瞥了眼快速滑动的笔尖。 “你昨晚说的——”他附在她仍然泛红的耳朵边,轻飘飘吹着气:“操的你又舒服又持久。” 余玖啪地一声放下笔,合上书本,一下吹灭了蜡烛,转身就要走,手臂却被贺东屿拉住。 “怎么生气了?”他不解:“我刚刚开玩笑的。” “说完了就放开,我要回宿舍了。”余玖强忍怒气。 贺东屿觉得再刺激她就过火了,松开手,跟在她身后互送到宿舍大门口。 男主的性格又跑偏了,无语,明明想写的是高冷腹黑的大帅哥的,汗 -- 感情被玩弄 第四章 期中考试余玖进了全校前十,班级排名第叁,班主任老周腆着大肚子,满脸春风得意:“这次校前十,我们班进了叁个,在五个重点班里数量最多!” “这叁位同学分别是郭孝志、赵柯和余玖,分别是校第二、第六和第七。余玖同学更是前十里唯二的女生,同学们给他们一点掌声。” “郭孝志牛逼!赵柯牛逼!余玖牛逼!二十四班就是坠吊的!”高亢的男音从后面传来,一下点燃了极其少见的班魂,登时XX牛逼二字此起彼伏,响彻教室。 “余玖好厉害,为我们女生争光了。”不知道是哪个女生喊了一句,这下班里所有的焦点全部集中在余玖身上,后座位的许多男生边盯着余玖边欢呼。这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荷尔蒙爆发的男性正在引喜欢女生注意。 余玖向来是低调的,从小到大没有几个人会注意到她,现在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簇拥着抛到高空中,心口升腾一丝感动。她转过头想看看同班快一年却如陌生人的他们。 一侧脸却对上了沉梦阴沉的脸,她的双眼如坠寒潭般冰冷,余玖愣了几秒,又默默将头转回来。 晚上回到宿舍,其他叁人出奇的沉默,全抱着手机噼里啪啦打字,通常在这个点就是她们聊八卦的时间,聊的津津有味声音高亢,这也是余玖晚上也要出去自习的原因。 周清清冷冷地瞅她一眼,打字声越来越快,沉梦和张琳默契跟上速度。余玖很清楚她们是不悦余玖今天出风头。 她习惯做个透明人,默默收拾衣物进了卫生间。洗完澡上床,手机屏幕忽然亮了,打开一看,又是贺东屿。 “你怎么还没出来?” “我在门口等你半小时了。” 余玖盯着两句话发愣,回道:“我这两天不去自习。”期中成绩出乎预期,这两天打算好好休息。 “你早点回去睡吧。”想想又补充一句。 那边没有立刻回复,几分钟之后,才来了句,“我走了你可别后悔。”后面加了个生气的小表情。 余玖有点摸不着头脑,不再回复,带着一整天积攒的愉悦且郁闷的心情沉入梦中。 没隔几天,贺东屿生日,本想着和余玖约会,但找遍整个学校都不见人影,找不见人影那就一直微信骚扰,可是对方根本视而不见。 这是贺东屿生平以来第一次觉得被玩弄感情。 余玖请假回老家了,接到姜禾铭电话得知她妈妈生病住院,因此走的很急,没来得及和其他人说,不过她也没朋友可说的。 姜禾铭在车站接到余玖,第一句话就是:“小玖,你又瘦了。” 余玖淡淡地看着他,“我妈现在怎么样?” “阿姨连轴工作七天没休息,加上低血糖,身体吃不消昏过去了,现在已经没有大碍。”姜禾铭不紧不慢地回道,伸手要去接她背着的大帆布包。 她侧过身子避开他:“在哪个医院?” 姜禾铭的脸僵住,很快眉眼含笑:“我带你去。” 余玖点点头,跟在他身侧。 标题指的是贺东屿 -- 身体被玩弄(1) 返校的当天晚上,余玖从沉梦她们口中得知贺东屿已和校花林蓝破镜重圆,连日的奔波劳碌使得她听完俊男美女曲折离奇的爱情故事,仍感到平波无澜,她麻木地盯着微信里99+的红点,看都不看便毫不留情地删除了贺东屿的未读对话。 原以为和他再无交集,余玖发现走到哪都能看见他和林蓝伉俪情深的身影,课间操、食堂、小卖部,甚至是她最爱去的书店,某天在最后一排书架,撞见了他和林蓝深情拥抱。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余玖心里有点不舒服,没其他原因,大庭广众之下还是需要注意一下他人观感体验,情难自制时找个隐蔽场所,这样真的很不雅观。 她抱着两本资料书轻手轻脚地退出书店,此后,渐渐的贺东屿淡出视野。 而在期末考的前一周,余玖在校门前碰见贺东屿,他颇为意外地看向她,眼神逐渐变得冷漠。 就在余玖视而不见即将擦肩而过时,贺东屿一把扯住她胳膊。 “放开我。”她害怕别人看到,挣扎的幅度不算剧烈,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在拉扯。 “尽管大叫让人围观。”他拖着她就要往前走,压低声音:“别指望我会放手。” 拖拽的力气越来越大,余玖竟被他毫不费力地拽到路边,贺东屿招了一辆出租车,狠硬地把她像一堆物件那样粗鲁地塞了进去。 贺东屿坐进来后,立刻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力气大的像是要闷死她。 “去曼蒂尼雅宾馆。” 余玖听到这个地址全身僵硬起来,车子开动后,她费力地要挣脱束缚,奈何男人力气大到无法撼动分毫,她无奈地靠在贺东屿胸口,脸陷入柔软的羽绒服中,鼻尖萦绕淡淡薄荷味。 从这两个小年轻上车,司机大叔时不时偷瞟后视镜,见女孩挺顺从,没有多管小情侣的闲事,不过见他们十有八九是学生,下了车挤眉弄眼提醒男孩记得买预防措施。 贺东屿瞥了一眼中年大叔色情的脸,实在令人作呕,他用力踢了车轱辘,骂:“操你妈的开你的车。”余玖吓得一抖,呆愣愣被搂着进宾馆里。 贺东屿前所未有的狠戾,猛的推余玖进房门,她踉跄几步才魂魄归体,冲到门边要跑。 门刚被掀开条缝儿,一股大力从背后撞了上来,余玖的脸和前胸狠狠地砸到门上,疼的闷哼一声,还未缓过神,硬邦邦的男性身体紧贴上来,压的她喘不过气。 “你再逃啊。”贺东屿恶狠狠讥讽,右腿挤进余玖双腿之间,两只手绕到身前拉开棉衣拉链,钻进毛衣里捞起一只乳房揉捏,软糯Q弹充溢整只手,他在她耳边舒服的直叹气。 内衣隔绝不了冰冷,胸口又疼又冷,余玖直打哆嗦,反手去挠他的脸和脖子。 贺东屿烦躁地拉起她的手一并按在头顶,开始扒衣服,棉衣被扔在地上,余玖真怕了,威胁道:“你再这样我们朋友也当不成了。” “谁他妈要和你做朋友,再说我们是朋友吗?”贺东屿轻笑,捏起余玖毛衣一角用力一掀,她上半身只剩一件内衣。 余玖趴在门上气喘吁吁:“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尽管去告。”贺东屿笑着在她耳边吹气:“今晚老子要把你奸的够本,叁年后出来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当着你男人的面继续肏你。” “你……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哪种人都受不了你这种女人。” 余玖像油锅里的鱼被翻转过来,贺东屿弯下身去扯她裤子,趁他不留神,她一脚对着凸起的裆部毫不留情地踹了过去。 贺东屿不备被踢个正着,痛苦地弯下腰,两手捂着下体咒骂,凶神恶煞地盯着她。 “管住好自己的下半身,不然下次我可要踢爆它。”余玖冷笑,赶忙拿上衣服要逃,突然天旋地转,一股大力把她推在地上,头撞到地板上,疼得两眼冒金星,与此同时,身高一八五的贺东屿骑上她肚子,耀武扬威地俯视她—— “踢爆?”贺东屿捏住余玖的脸,“你让我疼,我也要让你疼才公平。” -- fǔщёйн.cⓞм 身体被玩弄(2) 贺东屿脱余玖衣服时,在她的裤子口袋里搜到了一盒女士香烟和打火机,香烟包装还未拆封,看来是今天出去新买的。 联想到那天在她宿舍桌肚里搜获的半根烟,他若有所思地欣赏不远处被绑在衣架上的余玖,此时的她双手高高吊起,宛如战败的俘虏,生死由他来定义。 十二月天气,房间内冷嗖嗖的,余玖全身上下只着内衣裤,和贺东屿经过一番体力搏斗后,热量慢慢散去,现在冷的牙齿打颤,浑身起鸡皮疙瘩,而脱她衣服的狗杂种却穿戴得体坐在床边摆弄她的打火机。 余玖恨自己不是个男人,不然可得和他好好较量一番,谁输谁赢可不一定。 贺东屿拆开烟盒的塑料膜,抽出一支点燃,慵懒地吸了一口,舌尖在口中的烟雾环绕两圈,很快咂摸出味道,他笑,好像王子睥睨街边的乞丐,笑得高贵而讥诮:“你的烟,和你身上的内衣一样廉价。” 余玖一愣,低头观察身上的白色内衣,最保守的运动款式,是两年前她妈妈在镇上随便买的,肯定不值钱,一直穿到现在,仔细看边角磨出了些小毛球,她还打算穿到高考结束呢。 她点头承认:“和你说过我家比较穷,高一高二还都申请了贫困生补助,确实没您高贵。” 没记错的话,贺东屿一双鞋子都要上千。 经她这么一说,贺东屿记起和余玖唯数不多的一次对视:班主任让申请贫困生补助的同学去讲台核对资料,等他们下来一个个垂着头,只有余玖面不改色昂首挺胸地跨下台阶,而在不经意对上他时,眼神明显愣了几秒再躲开了。 “你用补助的钱就用来买这个了?不知道换个女人穿的胸罩?”贺东屿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从床尾站起一步一步踱到余玖身前。 余玖:“我的钱怎么用,用不着你管。” 贺东屿朝她脸上吐着烟气,悠悠地问:“冷吗?” “天气预报说今晚夜里温度零下,你怎么不自己脱光感受一下?”余玖控制不住颤抖,说话真像咬牙切齿咒骂他。 “可以啊。”贺东屿耸耸肩,把烟粗鲁地插到她嘴里,兀自脱起衣服。яΘⓤsんⓤɡе.cΘⓂ (roushuge.com) 余玖含着烟,嘴里全是他的味道,低头正要吐掉,只见他迫不及待脱衣服,突然觉得自己给自己上了个套,因为寒冷和恐惧,她狠狠地咬着烟头,用力挣着手上的束缚。 不一会儿,地上男女衣服混在一起,贺东屿脱得实在,身上只剩一条四角内裤,裆部那处不知何时鼓胀成一大团。 余玖瞥了一眼立马避开了。 贺东屿凑过去,拿过她嘴里的烟,烟头上沾满亮晶晶的唾液,显然不是他的,他倒是不嫌脏,转眼放到自己嘴里,肆无忌惮打量她的身体。 “说实话,你奶子挺大的,第一次我就摸出来了。” 他盯着余玖胸前鼓囊囊的两团浑圆,又狠吸了一口烟。 在学校,余玖总穿宽松的校服,大夏天的还要套着,冬天则是大棉袄,加上她骨架子小,根本无法想象丰满这个词和她挨上边。 余玖皱眉:“闭嘴。” “我喜欢大奶,尤其面对面干的时候,两只奶子甩来甩去,更带感。”说着走到她身后,中指挤进内衣扣子和脊椎处,慢慢忘下插直到手背紧贴上去,“上次你关灯了,什么都没看到。” 内衣的挤压使得指关节抵在了脊柱上,冰凉又坚硬,余玖极力地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深吸一口气,轻声细语:“我不想做,你别勉强我好不好。” “别装,我真烦你这样。”他不耐,手指使力往前一拽,直到余玖细瘦的背高高耸起,再一松手,顿重的一声响,内衣带子像鞭子似的抽到皮肉上。 余玖疼的直抽气,才见识到贺东屿不为人知的一面,简直是个疯子。 贺东屿吸完烟,将烟头扔在地上,空出的双手直奔金属扣子,不出两秒,啪嗒一下就解开了。 胸前一凉,寒冷羞耻使她怒气上涌:“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不做!” “你说的是人话吗?”贺东屿轻笑,一把将虚浮的内衣扯到她头顶那双手腕上,随意缠绕几圈。 暴露而出的乳房带来的视觉冲击转化为简单粗暴的性冲动,小腹那团蠢蠢欲动,头一次实打实见到女人奶子,还是余玖的,贺东屿心里升起异样的情愫,只觉得哪哪都好,就连不小的乳晕和乳头,透露出别具一格的狂野的性感。 除了大和挺,形状像早已成熟的水蜜桃,顶端透着娇艳的粉,似乎一咬里面会有汁水流出来,黏腻的沾了满手满嘴,不过肯定很甜。 被一个将要成年的男人盯着胸部,余玖气得说不出话,她知道今晚在劫难逃,其实可以做的,可他一点也不顾她的感受。 “啊……凉……” 贺东屿看了半天,右手轻柔地覆盖在余玖左边的乳房上,触感无法形容,脑子里只剩下软,可能像空中的云那样软,他觉得这个形容好,好在哪里也说不上来,只知道用光了他所有的浪漫细胞。 “我给你捂捂。” 争取明晚更出来,最近状态不佳,码不出字 -- fǔщёйн.cⓞм 身体被玩弄(3) 还真是捂捂,停在柔软乳房上的手十分安分地附着而上,仅遮掩了小部分,不过他的手硬又冷,激得余玖直起鸡皮疙瘩,和大半浸在冷空气中的皮肤一样。 贺东屿明知故问:“还冷吗?” 余玖无法直面被摸胸的羞耻画面,微昂着头,却正好与他眼神交汇,她一顿,眼睛越过他望向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小表情无疑取悦了贺东屿,两手抓着娇嫩的奶子狠揉一把,对着她的侧脸笑:“这会到是不敢看我了,不是挺能耐吗?” 余玖仍盯着吊灯,仿佛没听到一般。 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她不断催眠自己。 很快,硌着掌心里的小东西硬得无法忽视,贺东屿捧起两团乳房,低头一看,太阳穴突突跳。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女人怎么长了这幅身体。 记忆里看过的几部A片,里面的女优不仅胸大圆挺,乳晕和乳头也是小巧精致的,看上去更美观无暇。可余玖的不同,不仅乳晕扩散至大半顶端,就连乳头也比旁人大了不少,眼下被揉得肿胀硬挺,愈发胀大可观,乍一看真像奶油蛋糕上坠了两颗红透烂熟的大樱桃。 他不知道余玖的奶子算不算好看,只觉得淫荡至极,拇指轻轻拨弄一下,喟叹道:“奶头好大。” 余玖面红耳赤,这境地自己活像件商品在被买家研究个遍,她想捂住自己的胸,奈何手还被吊着,气急道:“要做就快点,不要浪费时间,我还要回宿舍。”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说了要把你干个够本。” 贺东屿说着揉搓起大奶子,像揉面团似的,手掌以打圈的方式挤压揉动,忽上忽下,间或用指腹的薄茧刮弄乳头,玩的不亦乐乎。 余玖只觉胸脯酥胀不已,如果没有他用手捏着,说不定立刻从自己身上掉在地上,那样也好,就不需要忍受如此折磨人的酷刑。 贺东屿见她咬着下唇隐忍辛苦,突然发力,张开五指狠狠一纂,乳头被夹在指缝里高高凸起来,边揉边摩挲乳头。 突如其来得刁难令余玖高昂起头,脸上不是是痛苦还是欢愉,修长的脖子在灯光下透白莹亮,连皮肤下的细弱青筋也看的一清二楚。 贺东屿忍住要去狠咬一口冲动,放开大奶子,只捏起那两颗勾人命的乳头狠重的捻弄。яΘⓤsんⓤɡе.cΘⓂ (roushuge.com) “别呀……”乳尖热辣辣的发胀,疼痛和酥麻由两点席卷全身,余玖逐渐站不稳,靠在身后的木架子上喘息不停。 贺东屿知道她动了情,动作愈狠,快速地搓磨乳头,磨得狠了,她才终于叫了一声,声音小小的,带着沙哑的轻哼,如同催情剂,令贺东屿浑身一震,抬高她的脸吻了上去。 舌头长驱直入,一股陌生特别的气味扑面而来,余玖蓦地睁大眼睛,身体剧烈挣扎。 这不是贺东屿初吻,可没有哪次能比现在更活色生香,神魂颠倒,他在湿滑的小嘴里四处打探,终于逮到了余玖的小舌头,勾着它舔着它,玩的它四处乱躲,怎么都摆脱不了他。 “舌头伸出来。” 他在她耳边哄,余玖被亲的头昏脑涨,仍摇头拒绝,“我不要。” 贺东屿不悦,捏着乳尖往前用力一扯,威胁道:“快点。” 余玖直疼得往后缩,可是被掐着脸抬起头,贺东屿看她眉头紧皱,摸着乳头柔声哄道:“乖乖伸出来,想吃吃你的小舌头。” 她望着他期待的双眼,似乎被蛊惑一般,不自觉张开嘴,伸出一小点舌尖。 粉嫩的小舌尖轻轻探出头,贺东屿便像饿急了的猛兽,猛的含进嘴里狠嘬了一口,余玖闷哼一声,舌根疼得厉害,想收回来已然来不及。 贺东屿将小舌头托进自己嘴里吮吸轻舔,余玖被吻得浑身无力,又合不上嘴,很快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淌下来,恰好滴在挺翘的乳头上,湿润温热的,他也摸到了,沾了一点涂在干燥的另一边,两指捻着湿漉漉的奶头玩。 像是触碰到隐秘的机关,小腹突然涌起一阵情潮,余玖哼得更厉害,唾液流的更多。 情欲高涨,贺东屿捧住余玖的脸不断在口中索取,最后他狠狠咬了女孩的下唇,无可宣泄的欲望令他半跪下来,埋在高耸的胸脯用力蹭了蹭,含住一粒乳头,舌尖绕着乳头拍打吮吸。 直到粗糙的舌尖裹着乳头吸奶一样,快感彻底爆发,余玖脑子空白一片,媚叫了一声,迷茫地看着胸口的脑袋,忘记了自己是谁,又为何在这里。 贺东屿玩完两团奶子,凭着直觉一路而下,来到白色内裤包裹的叁角区域前,他皱眉盯着,像是发现什么,在微鼓的小山包前嗅了一下,中指倏地插进大腿根间一探。 “啊……不要……”余玖脸红的滴血,用力夹紧双腿,可是抵挡不住男人的力量,一下被分开了。 这下看的更彻底,刚才的前戏凶猛而漫长,白色内裤底部早已湿透了,紧贴在阴阜上,因为透明,即使再细得缝也看的一清二楚,似乎也是粉的。 “你别看……别看好吗?”余玖快崩溃了,哪有人这么下流地盯着那里看。 “啊嗯……” 贺东屿看也不看她,中指探到那条缝隙上顺着摸一下,沾了一手春水:“内裤湿了,我帮你脱了。” 余玖抗拒:“不要……我不想……” 贺东屿不悦:“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前戏有点长,晕,好难写,我只想写他们谈恋爱 -- 身体被玩弄(4) 下体忽地一凉,内裤被强硬脱去,此时,余玖一丝不挂地裸呈出来。 小时候去过信基督教的同学家玩,他们客厅的正中央挂着一副耶稣受难图,耶稣没有穿衣服,手脚被钉在十字架上,忘了他的表情是否足够痛苦。 余玖庆幸不用承受穿钉之痛,面对死亡之惧。可瞧到蹲在身前的男人,同样是面临苦难,她感到自己不配和神圣的耶稣相提并论,她现在连人都不算,而是一头牲畜,一件物品。 余玖闭上眼睛,感受到他的手探向小腹,她咬紧下唇,期望这个过程可以没有那么煎熬。 贺东屿拨开黑软的阴毛,白粉的阴部像半个馒头般蓬松软糯,而中间裂开了一条小小的肉缝,缝的上头小巧的阴蒂偷偷的冒出头,像是在热情的打招呼。 “可以直接做吗?” “等不及了?”温热的气息软软地打在阴部,余玖浑身一震,小腹涌出一汪热流,她使劲夹着不想让人查出端倪。 男人对这种事天生悟性高,贺东屿笑得很得意,大手摸上了小馒头,偏偏对着它质问:“你夹什么?” “嗯……”余玖轻哼,异常羞耻,小腹酸软不堪,又一阵热流而下,情液累积过多,即使再怎么想隐藏,也败露了。 没有内裤接收,粘液渗出肉缝,要掉不掉挂在花唇处,贺东屿用手背轻轻擦一下,望向余玖坏笑,“小逼很喜欢被摸。” 余玖窘迫地摇头,“不是。”无法忽视下面作怪的手,像换了病似的抖个不停。 贺东屿轻哼,中指沿着紧闭的粉缝上下抚摸,直到又出了水,才扒开两片大阴唇,看到里面艳红的玫瑰红,阴蒂和小阴唇在颤抖,而靠下的穴口因暴露在空气里,疯狂收缩吐蜜,甚至沾湿了上面的尿道口。 “这里第一次就是我插的。”他说着用两指轻刮小洞眼,指腹刚一碰到,余玖竟然高潮了。 “这么敏感。”贺东屿直勾勾盯着她看,揉弄自己裤裆解馋。 余玖昂着头,眼前浮现男男女女赤裸纠葛的画面,似是入了戏,无法感知屈辱羞耻,只有无穷无尽的瘙痒和渴望,她自发地打开腿,臀部前后小幅度摆弄,用阴唇蹭着男人的手心解痒。 贺东屿无法置信地盯着手心里磨蹭的肉穴,暗骂:“操,刚摸一下小逼,就赶着张开腿自己弄了。” 原来她这么骚,越想越气,中指探到冒水的洞口一插到底,小穴惊醒,媚肉从四面八方涌挤过来,绞着手指不肯放,贺东屿盯着敞开的小口,用力抽动起来。 手指插到女人再次高潮,贺东屿才脱掉自己的裤子,一把将她翻转过去背对着,他从后面猛地将她抱住,裆部大屌不断轻撞翘起的臀。 捏起一瓣臀狠揉了把,他咬着余玖的耳朵直喘粗气,“怎么哪里都长得这么淫荡,赶着让我弄,是不是,嗯?” 每说一句话,撞击的力气便大一分,余玖整个被压得说不上话,那根木架子似乎与她合二为一,嵌在两胸两腿间,身后那人撞过来,阴部就会磕到木棍上,很疼很麻。 她从高潮当中恢复神智,有气无力哼哼唧唧。 贺东屿提起她的臀,掰开,露出湿滑的阴部,中指又插了几下,插得又冒水,这才扶住胀大的性器缓缓挤进去。 “唔……嗯……”只进了一个头,下面丝丝麻麻地胀疼,不过比第一次要好许多。 “马上就不疼了。”贺东屿亲她的耳朵,更用力往外掰屁股瓣,往前猛的一抵,粗长的肉棒破开阻隔全捣进巢穴里。 “嗯啊……”余玖忍不住叫了一声。 自一进来甬道就收缩的厉害,软肉层层迭迭地绞着不放,贺东屿看一眼余玖,见她眉头紧锁,表情略带痛苦,又想起第一次肏她,流了不少血还不喊疼的倔样子。 “还疼吗。”他啄着小耳垂柔声问。 余玖摇摇头,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只是太大了,胀得太难受,心慌慌的。 她乖顺的小模样可顺眼多了,贺东屿握住挺翘的臀,缓慢动了起来。 起初还是浅尝辄止,动作极度克制,可越插水越多,穴肉逐渐变得滚烫,贺东屿控制不住暴力因子,掐着她的腰,在后面对着小屁股狠撞,次次插到花心深处。 随着动作愈发激烈,皮肉啪啪撞击的声音惊人的响,快感太过直白,由下体直冲脑门,余玖将下唇咬出了血,贺东屿见不得她这样,恶狠狠干她,手伸过去擦掉血丝,“叫出来。” 余玖不听,可那根凶器故意不让她好过,在穴肉里四处乱捣,突然撞到一块凸起上,小腹顿时酸软无比,浑身发烫她不知道是怎么了。 又被捣了一下,她开始求饶:“别……嗯……别弄那……” “哪儿?”他低问,腰腹用力,专门往那块禁地重重顶撞,龟头抵在上面吸啜研磨,余玖全身痉挛,眼前一白,“啊……不要……” 小穴再次高潮,紧咬肉棒不放,贺东屿咬牙缓了缓,拍了拍女人的臀肉,“屁股再抬高点。” “唔——”余玖惊得一抖,顺从地弯下腰,翘起臀。 贺东屿捧住肥软的屁股蛋,看见下面小嘴被大屌撑得要裂开,又骂余玖骚,覆在她身上,抱着两团大奶子狠干小穴。 男女下半身激烈交缠,水声四溅,贺东屿干的舒爽,挺胯恶意顶弄花穴,插得小花嘴水流不断,他又摸到奶头,另一手探到余玖身下找到了小阴蒂,放在指腹玩捻。 “啊!别……嗯……别碰……轻点……”多出敏感点被玩,余玖哪里受得了,手指紧抠还缠在上面的内衣海绵,连连媚声。 “爽不爽?”他一口咬住余玖侧颈,拉高一条大腿挂在臂弯,连根拔出,又狠厉操开媚肉抵达宫门前,对着狠干不停。 “嗯……啊……不……”太深了,余玖觉得那里要被插坏了,插漏了一个洞,越来越多的粘液顺着抽插的肉棒低落在地,剩余再次被捣进窄穴里,噗呲噗呲被捣成了白色泡沫。 在起起伏伏的叫声中,贺东屿射进了余玖肚子里。 后来又在小穴里释放叁次,贺东屿才偃旗息鼓,余玖被解开,两条胳膊胀的发紫,像废掉似的完全没了知觉,连夜的高潮耗费所有经历,疲惫不堪,没了脾气。 贺东屿把余玖抱到床上放平,抽了几张纸巾,对着阴部仔细清理。 余玖感受到身下轻柔的抚弄,闭上眼睛,待他清理完毕,她翻了个身,似乎又有东西流出来,贺东屿从后面抱住她,“我忘记买套,都射进去了。” 余玖身体一僵:“我会吃药的。” “我明早买。”解了馋的贺东屿像二十四孝好男友,捏住她的手臂轻揉按摩,“手臂疼吗。” 没人回答,贺东屿以为她睡了,过了一会儿闷闷的声音响起。 “你和林蓝分手吧。” 贺东屿得意地嘴角上扬,凑过去狠亲她的脸:“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可难受了?” “……”余玖无语:“我不想当小叁。” 贺东屿皱眉:“别搞得自己像个圣母似的。” “我和你也不熟。” “我他妈都射在你小逼里了,这叫不熟?” 余玖懒得和他多说,拿开胸前的手,准备睡觉。 贺东屿盯着女人瘦弱的背脊,上面青红交错的指印牙印,忽然觉得她可怜兮兮,去吻她的后颈和蝴蝶骨。 “我早和她分了。” 终于干完了,我头秃了,实在不想写肉了 -- 一根事后烟 余玖醒来时,身体很沉,脑袋很空,令她错觉自己早已魂归西天,而浴室水流声提醒她这还是操蛋的人间。 双人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室外阳光正好,帘缝中漏了一束日光,恰好打在打火机上,机身是金属质地的,反射出一簇晃眼的光投映在阴暗的墙角处。 她怔怔地盯着墙角的光斑好一会儿,视线移回到柜子上那包已拆封的烟盒,咂摸咂摸嘴,干巴巴的没味道。 想要坐起来才发现手臂跟废了似的,一点力儿也使不上,仔细一看肿的像两条猪肘子,臂弯和手腕处淤紫发青,余玖无奈只好借力腰腹臀和床头雕花木板坐起。 蚕丝被从身上滑落,她没力气去管,拿到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右腿支起手,放在唇边一口口抽着。 都说事后一根烟,快活赛神仙。余玖看向胸前一片牙印,愈发堵闷,什么狗玩意儿专逮人咬。 贺东屿出来就看到余玖裸着上半身吞云吐雾的样子,头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看不清神情,葱白的指夹着细长的烟身,烟雾缭绕,她的嘴唇嫣红往上扬。 余玖知道他出来,也知道他正在看她,仍然沉默地抽着烟,好歹抽完这根,让她好好想想该怎么面对他,人总是在最清醒时才想着如何假装虚伪,毕竟他看光了她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这可比单纯的关灯上床尴尬多了。 贺东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默默坐到床上,伸手拨开她脸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湿润地指腹碰到了耳垂,余玖被电到似的轻轻一抖,烟灰落到蚕丝被上,她赶忙要去拍,可是晚了,上面已经烫出一个洞。 “别抽了,几百包烟都赔不起这条被子。”贺东屿趁乱抽走她指尖的烟,按在烟灰缸里捻灭了。 这间房是贺东屿开的vip高档房,里面的用品自然比普通的昂贵百倍。 余玖偷看才抽了几口的残骸,感到非常浪费。 “可是已经坏了。” “那就别让它更糟。” “哦。”她盯着那个不规则的洞,白色的细丝显露出来,她从来没盖过这么轻薄的被子。 贺东屿见她低头呆愣的样子,想到昨晚柔媚的叫床声,忍不住亲她的眼角,“小烟鬼,坏了就坏了,不用你赔。” 她也没有很多钱赔。 眼皮被啄得微微发痒,余玖忍耐着突如其来的亲昵,指尖紧扣那个被她弄坏的小洞。 贺东屿越亲越沉迷,从眼角亲到鼻尖和嘴角,再一把搂住她,另一手抚上右侧乳房,沉甸甸的托在掌心细致地揉搓,边揉边用指腹逗弄肿嘟嘟的乳头,余玖被摸了几下又软成一滩靠在他怀里,没力气挣扎。 当他要亲她的嘴唇,余玖忽然用力撇开头,那湿软的唇滑到了她分明的下颌处。 贺东屿拉开距离,观察她的表情,问:“怎么了?” 她想了几秒答道:“我没刷牙。” “去吧。”他自觉让开道。 余玖想赶快逃离,可是站了好几下都起不来,只要一用力大腿根钝疼得厉害。 贺东屿见她狼狈地上上下下,跟个刚出生的小羊羔学站立,嘲笑一声,突然掀开被子把她捞出来抱在怀里。 “你好蠢。” “……”她可是她们班成绩稳定前叁。 “我要先穿衣服。” 余玖光溜溜的,而贺东屿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也是光的,大白天的不穿衣服搂搂抱抱,太不雅观。 “洗完澡再穿。”他说着就把她抱到浴室里。 到了浴室余玖怎么赶都赶不走他,幸好点的午饭到了,趁他出去,她赶忙将浴室门反锁。 泡了很长时间的澡,体力恢复正常,余玖裹上一条大浴巾,一瘸一拐地开门,发现贺东屿换好衣服坐在餐桌边,才松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你先吃吧,我有事先回去了。” 余玖巴不得他快走,平静地点头:“好的。” “药也在桌子上。” “嗯嗯,我会记得吃的。” “你自己能回去吗?” “能啊。” 贺东屿撇撇嘴,忽然掏出手机,给她转了一千块,“打车回去,剩的钱买点好吃的,都瘦成什么样子。” 一千块是余玖两甚至叁个月的生活费。“我……”她要拒绝,想想又算了,“知道了。” 贺东屿走后,余玖将食物一扫而光,又上床睡了一觉,双腿可以正常行走,这才换了衣服,步行几百米到最近的公交站等公交车。 夜里,贺东屿打开微信想找余玖,发现转账并未被领取,又关上手机。 余玖:不爱财不爱色,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阿弥陀佛 -- fǔщёйн.cⓞм 今晚有空吗? 高叁上学期的期末考对二十四班学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一场考试,结果出来的这天,班里的人员分布来了一次大调动。 老周根据成绩高低排兵布阵,五个小组里平均分配前十的其中两个,前二十其中两个,以此类推,成绩越高座位越靠前。 按成绩分座位,把学生划为叁六九等是个很常见的现象,有的班甚至每次月考后进行一次调动,老周已经很克制了,一学期里也只有在期中和期末搞这么一出,而且还都是让成绩好的扶持成绩差的,以强带弱,平均发展。 这是首次出现强强联合之势。余玖考了班上第二名,按理说要和郭孝志坐在一起的,没想到被指到第叁的赵柯旁边,郭孝志和第四名的一个女生成为了同桌。 赵柯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成绩不必说,和郭孝志是强劲的竞争对手,两人你追我赶不是你第一就是我第二,而且他长得也不赖,情商还高,很是讨女生欢心,尤其是那副金丝眼镜,给他增添一份斯文败类的氛围感。 和谁坐一起没有区别,可这次好死不死,沉梦做到了她后桌,之前整整叁个学期都完美地避开了,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所有同学坐定,老周站在讲台上负手而立,语气中肯:“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这次换座位,实话说,就是给冲击清北的尖子生创造良好环境,但不是说成绩中等靠后的就不重视了,我不会轻视更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同学,距离高考还有一学期……” 余玖出神地看老周苦口婆心的嘴,忽然胳膊被戳了一下,身边的赵柯谦和地露齿笑,伸出右手:“你好,新同桌。” 做同桌还要行握手大礼吗?余玖迷惑看了他一眼,还是伸了右手与他短暂地握了握,“你好。” 赵柯收回手,放在桌子下面的大腿上轻轻摩挲:“你这次考的很不错哎,比郭孝志只差了六分,一道选择题就追上来了。” 余玖很少被夸奖,想了半天呵呵傻笑:“还行吧。” 老周还在讲台上,正动之以情地要感化总拖班集体后腿的几个男生:“能考上二十四班的我相信不会有差学生,你们几个其实很聪明,一点就会,就是心思不在学习上……” “以后有不会的题可以问你吗?”再次被旁边的人打断,余玖从老周脸上收回视线:“哈?” “难以想象连老周灌鸡汤你都能听的津津有味。”赵柯揶揄,双眼注视她,不过没有恶意。яΘⓤsんⓤɡе.cΘⓂ (roushuge.com) 余玖答:“我喜欢听别人说话。” 赵柯:“是因为你不爱说话吗?” 余玖:“或许吧。” 缺什么稀罕什么。 “我觉得你很特别,是我认识的所有女生里最酷的一个。” “为什么?”余玖讶然地看向赵柯。 “人嘛,既是群居动物也是感情动物,更会趋利避害,是切不断与其他人的联系的,连大恶人秦桧都有叁分好友,但是——”赵柯停顿,想要不太冒犯又可以表达自己,“你总是独来独往,就像……就像遗世独立的仙人。” 余玖:“秦桧,仙人?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赵珂笑:“当然是夸你。” “那……感谢你的夸奖。” “……你挺幽默的。” “再次感谢。” “哈哈哈。” 讲台上,老周说了快一节课,这全程赵柯跟着在旁一直耳语,她第一次碰见这么能聊的同桌,除了有点吵之外,倒是挺逗的。 不过,余玖发现每和赵柯窃窃私语,背后就有大力翻书、放笔还有椅子磨地的刺耳声,她以为是打扰到后面的人了,尽量减少开口说话。 没过一周寒假来了,回家那天,余玖见到了久违的贺东屿,上一见面还是蔓蒂妮娅滚完床单的次日早上。因为期末考忙着复习,她根本没意识到贺东屿的消失,现在一见到他帅气且冷漠的脸,恍惚中发现有一小段时间没见了。 在一家面馆坐下,点完单相顾无言,贺东屿似乎心情不好,懒散地靠在椅背,默不作声地打游戏。 她对自己的后知后觉感到没由来的心虚,率先出口打破沉默:“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今天出奇的冷,晚上预报还会下雪,他只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和薄外套,余玖看着都替他感到寒冷,紧抱住身上穿了很多年的羽绒服,暗叹这人真的要风度不要温度,够骚包。 贺东屿专注地操作着,突然听到这句话,手滑了一下,他的小蛇撞死了。 脸更臭了。 余玖偷瞄对面大男孩一眼,小心翼翼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贺东屿收回手机:“晚上有空吗?” 余玖:“我今晚要回家了。” 又是沉默。 “有事的话,我可以明天再走。” “陪我去见个哥们。” 余玖为难,他皱眉,不耐道:“不睡你,吃完就送你回去。” -- fǔщёйн.cⓞм 初雪下拥抱 余玖还是陪贺东屿去了,反正在宿舍面对沉梦她们叁个更窒息。 地点是市中心最大的娱乐城,在寒冷冬夜仍然灯火通明,喧嚣不减,男男女女络绎不绝,抱成一团要进去找快乐。 外面金碧辉煌,里面却很淫靡,目之所及全是人,余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默默地跟在贺东屿身侧,生怕一不小心跟丢了。 穿着裸露的女服务生在前方带路,很快到了一间包厢,包厢里很大很暗,真皮沙发上坐着叁男两女,其中一对男女抱得亲热在打情骂俏,另外一男一女聊得火热,还剩孤零零一个男生低头玩手机。 余玖觉得很眼熟。 正在亲热的那个男生见到贺东屿,立马起身迎了过来,寒暄几句,注意到穿的严严实实的余玖,懵了几秒,挤眉弄眼打趣他:“东子,又换人了?” 贺东屿眉头一皱,“起开。” 包厢里其余人都盯着余玖,像看异类似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惊讶。余玖坐在贺东屿身边,手指玩着衣服一角,也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还是刚刚那个男生拍了贺东屿一把:“别傻看着,东子你来给大家伙介绍人妹妹啊。” 贺东屿撇了眼身边鸵鸟似的女人,干巴巴道:“余玖,一个学校的。” “没了?” “该你们了。” 贺东屿碰了一下余玖,她才强迫自己抬起头。 “我叫赵梓默,二中的,”他笑搂着身边美丽的女孩,“这是我马子,跟我一个学校的。” “说话文明点,我是他女朋友,叫江安妮,叫我安妮就行了。”她对着余玖笑。яΘⓤsんⓤɡе.cΘⓂ (roushuge.com) “肖骁,我和东子都是六班的。” “杨苒,我和安妮是好朋友,二中的。” 余玖认真记下了他们的名字,看向角落里的男孩,而他也正看向她。 赵梓墨热情地呼唤:“柯儿,到你了。” 赵柯淡笑:“我就不用介绍了,我和余玖是同班同学。” 话音刚落,贺东屿往赵柯那儿看了眼。 “靠,这就是缘分。”赵梓墨莫名激动:“柯儿是我堂弟,我们四个男的打小一起长大,人送外号四大颜王,不过后来中考发挥失常,他们都考上一中,我去了二中,四大颜王就此解散。” 赵梓墨扼腕叹息,仰头灌了一口啤酒。 江安妮嫌弃:“得了,就你这磕碜样还颜王,阎王还差不多。” 阎王逗笑了许多人,气氛终于热络起来。 赵梓墨是个话痨,逮着余玖问东问西,江安妮夫唱妇随,合伙打探人家的私事,没几分钟,余玖被问的哑口无言,求救似的看向贺东屿。 他假装没看见,偏头和肖骁随意聊天。 后来还是赵柯看不过去,夺起赵梓墨要递过去的啤酒放在桌子上,“哥,嫂子,你们别为难余玖了。” 贺东屿注意力被引过去,一直盯着在余玖桌前的赵柯,赵梓墨注意到不对劲,笑呵呵:“我就逗妹妹玩的。” 在江安妮的眼色下,杨苒忙着圆场:“哎,我们玩游戏吧。” 肖骁抬手看表:“距离上菜还有半小时,可以玩几局纸牌。” 玩上游戏,众人对余玖的好奇心终于分散了。 余玖不会玩牌,和杨苒、赵柯坐在一起吃水果聊天。 赵柯为刚才的混乱解释,“别介意,我哥就是单纯好奇你和东哥。” 余玖淡淡道:“我和他高一是同班同学,这几天碰到面就又聊起来了。” 杨苒:“听柯儿说你是学霸呢。” 余玖硬着头皮:“算是吧。” ………… 牌场散去,贺东屿发现余玖和另外两人聊的有说有笑的,饭菜上桌时,余玖更是坐到杨苒和赵柯中间,也就是他对面,心里顿时不爽了。 期间,杨苒要和余玖去上厕所。赵梓墨压抑不住未死的好奇心,将箭头对向贺东屿。 “东子,这妹妹和你前面几任差距很大啊。” “什么差距?” “脸蛋身材,还有性格,你不是喜欢长得漂亮还会来事的吗?” 贺东屿不悦:“滚,跟个娘们一样八婆。” 江安妮白眼一翻:“你懂个锤子,东子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也要吃吃家常便饭嘛。” “我有东子这脸,谁愿意吃青菜白粥。”赵梓墨惋惜道,江安妮作势要掐他。 赵柯默默地看了一眼贺东屿:“哥,你能不能别满脑子男女的事,余玖说了和东哥是朋友,他们高一也是同班的,你这样搞得人很尴尬。” “这样吗?”赵梓墨和江安妮都看向贺东屿,江安妮笑着:“我说呢。” 贺东屿望着赵柯:“虽然没确定关系,但早发生关系了。我俩说白了就是炮友。” 赵柯一顿,眼睛微微圆瞪。 “卧槽?没想到这妹妹玩的挺开。”赵梓墨挑挑眉,两手暧昧地啪啪两声,“东子,你都睡了人家,没打算认真处处看吗?” 这是贺东屿为数不多带女生过来,上次见到的还是大校花林蓝,只不过那女人仗脸行凶,太作了,连赵梓墨都烦她。 贺东屿挑眉:“我哪次不认真?” 肖骁忍不住吐槽:“谈一两个月换一个,没人比得上你认真换女人的劲。” 贺东屿拿起酒杯仰头一口:“不合适就换,哪个男的会傻逼似的守着一个女人。” 谈话间,谁都没注意到门开一条小缝,赵柯正对着门口,又问他:“那你和余玖合适吗?” “不太合适。”贺东屿往椅背一靠,笑着说:“不过床上挺合拍的。” “渣男。”江安妮暗啐,搂住赵梓墨的胳膊,威胁道:“你要是像他一样朝叁暮四,吃干抹净还不负责,老娘先割了你小鸡鸡,再把你做成人彘,折磨不死你。” 赵梓墨腹下一紧,谄媚道:“老婆大人,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绝不敢有二心。” 门被轻轻带上了。 厕所里,杨苒听到动静,问:“安妮有吗?” 余玖将一袋姨妈巾递过去,“我直接去前台买了。” 给赵梓墨过完生日,贺东屿就送余玖回学校了。外面竟然飘落着小雪花,看来天气预报挺准的。 路上,余玖出奇的安静,低头看着地上湿漉漉的脚印,和化成水的雪迹。 到了宿舍大门前,雪已越下越大,落在地面铺上一层薄薄的纯白,成心要和暗夜对抗。 贺东屿黑软的头发上也被雪覆盖了,他的脸冻得白里透紫,显得更加削瘦,可表情还透露出欠打的拽样,真像个吃穿不饱却自尊心极高的小乞丐。 余玖很满意他现在的形象:“我到了,你回去吧。” “你先上去。”贺东屿伫立在门口,头发更白了。 “好。”余玖转过身,不知为何又看了他一眼,虽然他身上穿的贵了好几倍,她潜意识里觉得他比自己还穷。 终究没离开,她拉起他的手到宿舍墙边的冬青树下,树叶替他们遮挡了雪落下,响落在头顶簌簌的响,既静谧又吵闹。 贺东屿疑惑地盯着她:“来这里干嘛?” 墙根处有一块大石头,余玖站上石头靠在墙上,兀自拉开了羽绒服拉链,对着满头雾水的男孩命令:“你靠过来一点,快点。” “搞什么啊?”贺东屿小声吐槽一句,迟疑着和她贴近,还剩几厘米远的时候,被两只小小的手一把抱住肩膀,进入一块温热柔软的地方。 还有淡淡的沐浴露花香。 站在石头上的余玖虽然高了许多,还是比贺东屿矮小一截,她踮起双脚才勉强与他齐高,双手绕到他背后艰难地拉上拉链。 幸亏他比较瘦,肥大的羽绒服勉强装得下他们俩。 “不冷了吧。”只见她罕见又得意的笑了一下,伸手拂去他头顶的残雪,又用袖子将湿软的发丝擦了一遍。 贺东屿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想到和他们说的那些话,心里堵得慌,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孩子,羞愧又委屈地埋进余玖的脖子边儿。 “今天怎么对我这么体贴?”颈边传来嘟囔声,余玖一愣,答得认真:“我怕你半路上冻死街头。” “呵,”这个女人不懂一点人情世故。“冻死也和你没关系。” “有关系的吧,我拿了你一血。”她勾着他脖子,手指捏住紫红的耳朵轻轻揉搓起来,“冷天记得穿多点。” 耳朵热热的,痒痒的,贺东屿轻挣一下没挣开,又老实地让她揉:“今天是为了见兄弟,你以为呢?” 余玖无奈:“哦。” 贺东屿揽住余玖的腰,脸直往毛衣里蹭,胸口是女人软软糯糯的乳房,他简直不想离开了。 “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什么?” 过了好久,他回道:“没什么。” 反正听不听到也无所谓,她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罢了。 余玖:求问渣男该怎么治? -- 不想看见他 第二天大早,积雪足有小腿肚那么深,余玖背着帆布包,一深一浅地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呀的清脆声,她觉得很有趣,专挑路边边没被踏足过的地方印上脚印。 到汽车站,还需要坐一个半小时才能到镇里,一路上,余玖靠在窗边,听着十几首英文歌消磨时间。 手机突然震动,贺东屿的头像上亮了个红点。 “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已经坐上车了。” “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余玖很烦被管来管去的束缚感,又想到他昨晚一副得意嘴脸说他们俩的关系,快速打字,“我有胳膊有腿,智力正常,也不是路痴,有必要报告什么时候回家吗?” 很久那边才回道:“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后面又加了个微笑的表情包,阴阳怪气的。 余玖盯着那个笑脸,没回复,调到音乐软件换了一首歌,关上手机闭目养神。 另一头的贺东屿气结于胸,明明昨晚上还好好的,不晓得这女人又乱想什么了。 奔波劳累到家中,房间里空无一人,余玖妈妈在镇中心的一家印刷厂打工,做着枯燥劳累的流水线作业,有时要值夜班,索性在员工宿舍住下了,一个月回家一两次。 余玖摸摸桌子,指腹沾了淡青色的灰尘,大概判断她妈很久没回家了,放下背包,开始大扫除。好容易打扫完屋子,到了午饭点,冰箱里空空如也,她叹了口气,穿上羽绒服,打算去超市买点食材和吃的,谁知在楼下碰见了姜禾铭。 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余玖家在二楼,姜禾铭家住叁楼。 两人皆是一愣,姜禾铭望着穿的圆滚滚,捂得严严实实的余玖,温柔地笑:“放寒假了?” 嘴埋在围巾里不好说话,余玖点点头。 他又问,“要去哪?” “菜市场和超市。”声音从厚厚的围巾里蔓延出来,姜禾铭看向她背后银装素裹的世界,“正好我也要买一些生活用品,一起吧。” 余玖垂下眼,好一会儿:“好。” 两人并肩往东边,姜禾铭:“今天刚回来的吗?” “是的。”余玖抬了抬下巴,露出微厚红润的上半唇,“你们什么时候放假的?” 姜禾铭答:“比你们早半个月。” 余玖默默望着前方,恍惚中发现和他有叁年多没独自相处过了,现在她的心里一派平和。 “大学好玩吗?” “还好,等你明年高考完就能亲自体验了。” “对了,你要考哪所大学?” “还不知道。” “听余姨说你的成绩很好,可以冲冲北大。” 姜禾铭的大学就在北京,余玖拉高围巾:“再说吧。” …… 一下午,余玖都在做试卷,到了晚上六点,正准备做饭,敲门声响了。 门外堵着高大的姜禾铭,两相对比,显得防盗门愈发窄小局促,他的脸比下午多了些生动的表情:“我妈听说你回来了,要你过去一起吃饭。” 余玖婉拒:“不用麻烦,我自己做就行了。” 姜禾铭看着她:“她知道你今天回来特别高兴,特地煮了一大口火锅,我爸这几天都去外地出差了,如果你不来,就我和她两个人涮火锅,多冷清啊。” 余玖跟着姜禾铭直接爬楼梯上了叁楼,他刚打开门便拉起她的手,余玖反应过来,人已经在玄关处了,而他已经松开了,正低头给她拿拖鞋。 姜禾铭妈妈正端起洗好的蔬菜拼盘,转身就看见自己儿子半蹲在余玖身前拿鞋子的画面,嘴都笑裂开了:“小玖来了啊。” 余玖极力弯起嘴角:“姜姨好。” 姜姨放下拼盘,伸手招呼他们:“别傻站着,姜铭快带你妹妹过来坐好。” 不一会儿,圆木桌上摆满了各种涮火锅的食材和调料品,中间的鸳鸯火锅正咕嘟嘟冒泡儿,姜姨夹了几筷子各放了一些。 “小玖,想吃什么自己夹。” “嗯。”余玖夹了一块牛肉卷放进冒着红油的一边。 “期末考考得怎么样?” “班里第二名。” “真厉害,都快赶上姜铭了。” “哪有。”余玖小声。 “寒假放几天?” “半个月吧,高叁要提前去学校。” “有空了,让你姜铭哥哥带你去镇上玩。” 余玖听到姜铭哥哥这个词,想起小时候,知道姜禾铭的小名少了禾,整天叫他姜铭哥哥。 她不知道怎么回,模糊不清地嗯了声,埋头默默逮着一块肉卷撕扯。 姜姨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当年余玖娘俩搬过来的时候,她才七八岁,不是活泼的小孩却很亲近自己,那时候每天跟在姜禾铭屁股后边来家里蹭饭吃,真像家里又多养了个女儿。 可能是初高中住宿的原因,两家人很少有时间一起吃饭,她和他们反倒生分许多。 看着出落水灵的余玖,再瞅瞅自家气宇轩昂的儿子,还是般配,只不过两个人蒙头吃火锅,一句话也不说。 姜姨盯着埋头苦吃的女孩感叹,打趣道:“你这丫头越长大越怕人,小时候还跟你姜铭哥哥喊我妈妈呢,现在好了,和阿姨也不说话了。” “没有……咳咳咳……”余玖急于解释却猛地一噎,辣烫的肉卷不小心吸到嗓子眼,呛得她咳嗽不停,眼泪都呛出来了。 姜姨抱歉地笑:“阿姨开玩笑的,别心急,快喝点水。” “没事吧?”姜禾铭忙给她递了一杯凉白开,余玖接过仰头灌起来。 姜禾铭看着她喝完水,又伸手在她后背轻轻顺气。 房间开了空调,还有火锅,余玖只穿了一件打底衫,等她缓过来才发现顺气的手掌紧贴在背后,热量源源不断地穿透到肌肤上,愈发热了。 突然,属于男人的坚硬指腹在微凸的脊椎骨上下摩挲,带动打底衫粗糙的材质,蹭的脊背发痒,余玖瞥了眼温文尔雅的姜禾铭,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发四,等余玖回学校,让她和贺东屿天天doi,就是肉写的不香罢了 姜是男二 -- 原谅哥哥吧 余玖给她妈妈去了电话,得知她还要将近一周,也就是除夕前一天才能回家,置办年货一事需要由她来准备。 以往这些事是妈妈操办的,她完全不清楚要买些什么,正发愁呢,谁知姜姨知道后,借用这由头硬是带着她和姜禾铭逛了两叁天商场,期间还亲自掏腰包给她买了新衣服。 余玖不清楚姜姨突如其来的热情,毕竟这两年情分淡去许多,还有她妈妈的事一直像根刺卡在他们两家之间。 转变毫无理由但必有所图,心里一阵的焦躁和恐慌,她只能小心翼翼的竖起警戒线来保护自己。 尽管余玖极力伪装,可姜禾铭太了解她了,他能读出那张平波无澜的脸上所有的小心思,因此他有方法去安抚她的戒心,只要她的心还是热的、鲜活的、跳动的,他就能想出一切办法。 农历年前的最后一场雪来的声势浩大,中北部无一幸免被厚雪覆盖,姜禾铭爸爸困在外市无法按期回来,饭桌上,姜姨虽念叨着,饭后还是照常去隔壁楼栋的老姐妹家搓麻将。 余玖和姜禾铭看了会电视便回去了,洗澡时,正盘算妈妈回来的日子,突然一阵冷水兜头而下,冻得她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关了蓬头,检查半天发现原来是没燃气了。 大冬天被冷水浇了头,无论如何要冲个热水澡才能睡个安稳觉,余玖着急忙慌地穿上一件厚棉袄,打算去小区街对面的便利店充燃气。 刚打开门就发现姜禾铭站在门口。余玖被冻得脑子还不太灵活,懵懵地看着他。 姜禾铭是来给还她遗落的耳机的,却见她湿着头发满脸紫红的模样,担心地问:“你怎么了?” “刚刚洗澡,没燃气了,不小心冲了冷水澡。我还要去充燃气。”余玖说着裹紧身上的大棉袄,要出门。 姜禾铭拦住她,急切道:“你这样子也不怕感冒,先来我家洗吧。” 一听到去他家,余玖第一反应要拒绝,可被他抢先道:“外面还下雪呢,你现在湿着头发出去,明天肯定头疼。这样吧你把卡给我,我明天帮你去充。” 余玖想了会儿:“明天还是我自己去吧。” 姜禾铭笑笑,“快收拾收拾换洗衣服,不然得冻感冒了。” 余玖点点头,跟着去了他家。 身处在久违的浴室中,脑子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很多往事,不论酸甜苦辣,都对现在的她来说不太好受。 为了缓解这种苦闷,她默默地昂起头任由热水无情的在脸上冲刷。此时,姜禾铭靠在浴室的墙边,点了根烟抽。 余玖洗完澡出来时,姜禾铭抽完了两根烟,他们四目相对的一瞬,她慌乱地移开脸,提醒道:“我洗好了。” 声音软软糯糯的,根本不像她平常时机械的语调,姜禾铭知道自己的心也跟着软了,然而内心早就干涸得像一片枯田,处处是裂缝。 眼下,女孩头发湿漉漉的,发尾滑落的水珠一滴滴遗落在胸前的睡衣处,滴答滴答,越来越多地滋润着她心口那处,显露出隐秘而柔软的形状。 他无法按捺这种渴望,伸手拦住了余玖,抬起她的脸,将脸颊两侧头发全部别到耳后,露出毫无遮拦的小脸,她想逃脱控制,可被一双大手牢牢固定在他眼前。 指腹摩挲女孩微红的眼角,姜禾铭柔声问:“你哭过了?” 余玖淡淡解释,“没有,冲了太久热水才这样的。” 或许吧,她的脸也很红,粉嫩粉嫩的,像只蜜桃。姜禾铭像对待珍宝一般,温柔地抚摸她。 “你能放开我吗?”余玖垂着眼皮,轻声问。 姜禾铭依言松开了,却上前一步用力将她抱在怀里,胡乱地吻在她发顶,诱哄着:“宝宝,原谅哥哥好不好?” 听到哥哥这个词,余玖厌恶得快要吐出来,一把推开他,“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别再揪着不放了,我早就忘了。” “所以没有什么原不原谅的,姜铭哥哥。”她说完,轻轻一笑。 甜虐向(心虚),下章就回学校 -- Ρò➊⒏Aⓒ点ⓒòм 当面羞辱她 雪时断时续下了一周,放晴的那天,余玖妈妈踏着风雪赶在除夕前回来,与此同时,余玖不堪重负的精神压力在爆发边缘及时平息下来,她庆幸往后不用像林黛玉一样寄人篱下,孤独地面对姜禾铭他们。 但不幸的是,接下来余玖需要忍受她妈那张如迫击炮不停发射子弹的嘴巴,清净不可能得了。 余玖的妈妈也就是余淑晴是个外放热情的女人,长期的底层生活不但没能让她成功闭嘴,反而激发了她对于命运不公的喋喋不休,最终进化成唠叨的中年妇女,这经常令余玖头疼,且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她亲生的。 引起怀疑还有余淑晴闭月羞花的容貌,骨相皮相绝佳,眉眼五官深邃浓艳,完全不输电视上的女明星,和余玖文静温和的脸大相径庭。 即便快奔四了,颜值仍然吊打小镇里一众女人。上帝果然还是公平的,余女士脑子不大聪明,初中都没毕业,原想着在大城市混出名堂,混了大半辈子,钱没挣到不说,还成了单亲妈妈,为着拖油瓶的生活费学费各种费用而奔波劳碌。 余玖深刻怀疑自己是抱养的,不然娘俩差别怎么会这么大呢。 回家时,余淑晴前胸后背各驮着两大帆布包,左手还拎着几个塑料袋,她艰难的打开门,余玖正在客厅做作业,见怪不怪的走过去接她手里的东西。 “你应该打个电话给我,好去接你。” 余淑晴喘着粗气,逞强道:“你老妈还没到七老八十要人接送的地步。”yЦⓢℋúщú,αⓢIα(yushuwu.asia) “……”余玖懒得和她争。 厂里发了许多年货和水果,爱贪小便宜的余女士仗着自己的美貌多讨了几份,她把两大包掏个底朝天,桌子上堆满了战利品,腊肉香肠瓜子苹果橙子啥玩意都有。 然后把水果放到冰箱里,嘱咐她:“零嘴水果先别急着吃,留着带到学校的。” 这是寒暑假后要回学校的必带物品,从小到大没一次落下,余玖习以为常:“知道了。” 春节期间,不像姜禾铭一家还要走亲访友,家里只有她们俩,也无处可去,但只要有余淑晴在,热闹便如影随形,客厅里小电视机又在循环春节晚会,她妈边包饺子边言语输出。 聊完了一些琐事,她按捺不住八卦的心,试探地问:“玖儿,姜铭这小子怎么又开始找你了。你们和好了?” 余玖冷冷地睨了她一眼。 “哟,还不能提了?”余女士先装作毫不知情,然后眉开眼笑,“算了,上次我晕倒,还是这小子在医院照顾我的,说明他还是有心的,前面不管你们发生了误会,要是现在又好上了,做妈的不会那么老古板的。” 余玖无奈:“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提这些。” “行,妈尊重你们小年轻的隐私。”余女士笑得开心极了。 好容易享受了几天天伦之乐,大年初六,当妈的要开工了,做女儿的也要回学校上课。姜禾铭提出要送余玖回学校,被她果断拒绝了。 如果能预知下午即将发生的不幸,余玖应该不会拒绝他的。 只有在回学校当天,余玖才能强烈地肯定她确实是余淑晴的亲女儿,此时的她,背上驮着大帆布包,双手还提了五六个装着各种水果零食的塑料袋,和她妈回家的情形不能说毫不相关,简直是如出一辙。 她在心里默念,余女士,小余女士与你同在。 在同行的学生眼里,余玖这拖家带口的架势活像乡下人进城,加上一中又是市重点,里面的学生大多是市里的孩子,家里经济条件早都奔小康了,简直吊打余玖这种小镇底层人民。 这道不算靓丽的风景线着实引来不少学生的注目。同宿舍的周清清也在边上,就怕余玖和她打招呼,偷摸着调慢步子,在她斜后方。 因为从小到大都这么过来的,余玖浑然不觉尴尬和自卑,既是被压弯了腰也不觉得比他们矮一截,反正这些不认识的人转眼就能把她忘了,她就是手脖子有点酸疼。 肖骁肩膀碰了碰贺东屿,好心提醒:“东子,不去帮帮人家吗?” “她配吗?”贺东屿盯着那抹穿着臃肿的身影,慢的跟乌龟似的,索性别开眼。 “配不配我不知道,可你的眼睛就没移开她超过叁秒。”一说完,身边口是心非的男人又偷摸地瞧了前面一眼,肖骁逮个现行,挤眉弄眼挖苦道:“你又瞧了一眼,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别不承认哟。” 贺东屿:“脑子有坑吧你。” 肖骁故意走快:“哎,好歹是朋友,你不去帮,我去了。” “和你有叼毛关系?”贺东屿说着扔下他,走的又快又急,他个子高大,脚也大,鞋子踏在地上啪啪响。 就在身后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余玖觉得吵,往后看了一下,瞥见是贺东屿,还一脸视死如归地走向自己,她惴惴不安地换上冷漠无情的脸。 旁边还有人呢,而且周清清也在不远处,在贺东屿并肩上前的瞬间,她往左边跨了一步给让了个道。 可是贺东屿可不高兴了,明明放下身段,还要忍受被许多双眼睛窥探,可这女的像避瘟神似的避开他,好心好意都被当成驴肝肺,更别提支离破碎的自尊和骄傲。 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加上春节期间给她发的消息石沉大海。 累积的怒气一下爆发了,就在下个转弯的路口,贺东屿不着痕迹撞向余玖,砰的一声闷响,她手上的袋子和他斜在肩膀的书包全掉在地上了。 如果是普通人的事故现场,没人会在意谁撞了谁,可故事主角是常年霸榜学校论坛头条的贺东屿,方圆几里的学生立刻围观起来,就连在前头的人都折返回来。 一个个橙子从塑料袋里滚出来,在水泥地面滑溜的滚到了贺东屿几千块的鞋子前。 对比鲜明又惨淡。 余玖站定,愣愣地看着他脚下的橙子,一路颠簸劳累早已令她倍感疲惫,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露了他俩的马脚,她看也不看他,蹲下来收拾四散的零食,只剩最后一个紧挨着贺东屿脚前的橙子。 手伸过去即将拿到它,下一秒那颗圆滚滚金灿灿的大橙子被像垃圾一样踢飞出去,她的手抓了个空。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如此恶劣至极的挑衅使得围观的人立刻沸腾了,摩拳擦掌等着看好戏,有的学生掏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头。 即便先天上对感情有些迟钝,她还是察觉到胸口闷闷的难过,站起身直视始作俑者,和他做过两次最亲密的事,不明为什么故意刁难自己。 贺东屿无视她,抬抬下巴:“先把我书包捡起来。” 余玖很少发火,强忍着怒气:“你自己没长手吗?” 他不依不饶:“是你撞到我了,你捡。” “我走的好好的——” “难道我故意撞你的?”他突然打断她,一脸不可置信,“我吃饱了撑的?还是想引起你注意?呵,家里穷的连镜子都买不起了吗?” 如果不是碍于怕暴露和他的关系,余玖不会让自己如此低下,她深吸一口气,忍辱负重地拾起地上的书包递给他。“还需要我说声对不起吗?” 贺东屿接过:“随你便。” “那请你让开一下,我要拿我的东西。”这是她妈妈不辞辛苦带回来给她的,她不能让人糟践它们。 余玖收拾完一切,再没看他一眼,往宿舍快步走去。 人群散去,贺东屿站在原地,冲头的怒气一下随着余玖的背影消失不见了。 肖骁严肃道:“真过了,有必要当这么多人的面羞辱人一弱女子吗?” 贺东屿不讨厌别人指出他的错误,但最讨厌别人指出他后悔犯的错:“她是老子的女人,我爱怎么着怎么着。” “再这样下去小心把人吓跑了。” “谁稀罕她啊,还有你他妈能不能闭嘴?” “搞不懂。” 肖骁实在无法理解贺东屿怎么变得这么易怒幼稚还有小心眼。 余玖:你敢信,这是一个17岁的高叁男生能干出来的事? 贺东屿:嗷呜,对不起老婆 我也不知道咋把他写的这么幼稚,额,尽管骂他 -- Ρò➊⒏Aⓒ点ⓒòм 送橙子道歉 当天晚上,学校论坛、贴吧、QQ空间等网络社交软件全沸腾了,到处是贺东屿的名字,随着点击人数越来越多,余玖的信息也一一被爆,标题名字逐渐变成: “富家大少贺东屿一脚踢飞贫困生的橙子” “六班班草贺东屿怒欺二十四班女学霸余玖” “曾是高一同学,为何高叁反目成仇,揭秘贺东屿与余玖不为人知的故事” …… 事情大肆渲染,有叁人成虎之势,渐渐的,网上这些文章愈发离谱,将当事人扒得底都不剩了,余玖除了家穷似乎没什么好研究的,转而扒起了贺东屿的家史,更有人造谣他爸爸权利大的很,所以他无法无天。 不管如何夸张,奇怪的是没人联想他们俩有一腿。 晚自习,班里很多学生无法安生复习,对此事窃窃私语,赵柯在贴吧阅读好几篇图文详解,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忍不住气愤,他心不在焉地写一会儿作业,看一会儿余玖,而事件女主角跟无事发生似的专注做题。 他写了个小纸条递给她:你和东哥怎么了? 余玖拿过来一看,在上面回道:可能他脑子有问题。 赵柯笑:你没事吧? 余玖:你看我像有事吗?对了,千万别和其他人说我和他的关系。yЦⓢℋúщú,αⓢIα(yushuwu.asia) 赵柯:要说也不至于等到现在,你尽管放心,还有,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余玖盯着朋友两字,在纸上快速写到:你算是我在24班的第一个朋友。 赵柯:其实我们班很多男生觉得你特牛逼,想和你做朋友,可是你看着太冷漠了。多笑笑,你会发现更多朋友。 余玖回道:朋友不在多,在于精。 前桌的赵柯和余玖频频传送小纸条,沉梦盯着两人愉悦的笑脸,眉头紧皱,尖锐的笔尖在试卷上划破了一道又一道口子。 看完热闹没几天,舆论风气一边倒,大多学生要求贺东屿向余玖赔礼道歉。 肖骁翻着下面的评论,将手机甩到他课桌上:“他们都要求你向余玖道歉呢。” 贺东屿瞥了眼,“他们算个叉。”然后趴在桌上要假寐。 “东子,你总是这样易燃易爆,到嘴边的鸭子都会飞喽,这妹妹和以前那些妖艳贱货不同,你如果还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只会让她更畏惧靠近你。”肖骁语一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学会谦让一点,无论什么女人,都是要哄的。” 趴在桌子上的男人动也不动,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肖骁叹了口气。 距离此事过去叁天,余玖晚上照常去秘密基地自习,点上蜡烛一看,好家伙,方正的课桌上放着一大袋包装精美的进口橙子。 除了橙子没其他的了,余玖望着它们半天儿,才敢肯定是贺东屿送的。 “无聊。” 余玖把橙子放到地上,对它们将何去何从而犯难,她可不想占贺东屿便宜,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犯病了,再把给予的通通要回去。那她拿什么还? 第二天大早,橙子完好无损的呆在课桌上,无人认领。 当天晚上,在相同地点,余玖又看到一袋橙子,和昨晚的那袋靠在一起相依为命。她还是视若无睹,可第叁天第四天……橙子一袋一袋被送过来,桌上椅子上全堆满了。 终于余玖忍无可忍,给赵柯写了小纸条,让他帮忙告诉那人别再送橙子了。赵柯看完后笑得前仰后合,差点笑岔气。 他眉开眼笑的盯着她:“没想到败在你手里了。”从没见过贺东屿对哪个女生这么上心。 虽然和贺东屿从小认识,也比较熟悉,但他没有肖骁赵梓墨和贺东屿的关系铁,可能是比他们小几个月,对女人也不热衷,没有共同话题可聊的缘故。 不过,他还是接下了余玖的请求:“你说的,我肯定会办好的。” 这两句话在不知情的人听来不误会都不行,沉梦偷偷凝视赵柯清朗的侧脸,再一看余玖,无法控制的妒火达到峰值。 晚上回宿舍,余玖便查到气氛不对劲。 眼下,沉梦、周清清和张琳严肃地坐在桌前,见她回来,周清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门边,关上房门并反锁,沉梦和张琳见状也不怀好意地挪过来,叁个女生把余玖围得严实。 余玖镇定地望向正对面的沉梦。 沉梦微微一笑:“余玖,问你个事,你最好老实回答。” “什么?” “你和赵柯什么关系?” 余玖不解,回道:“我和他是朋友。问这个干嘛?” “哪门子朋友?”沉梦又问,轻描淡写描述她半个月来看到的事实:“你们晚自习、上课天天传纸条,聊的可开心了,课间几分钟连厕所都舍不得离开,你是不是喜欢他。” 余玖:“我很少喝水,所以不怎么去厕所。” “谁问你这个。”周清清不悦,在她背后搡了一把:“别想岔开话题。” 张琳冷冷道:“上次换座位,原本是你和郭孝志坐一起的,后来换成你和赵柯同桌,听说是赵柯要求老周的。你还想装傻充愣?” 这个余玖真不知道,她相信赵柯没别的想法:“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我们就是朋友,如果不信,你们去问赵柯本人,我没什么好说的。” 见余玖光明正大地提赵柯名字,沉梦气不打一处来,她只有拿着试卷上的错题才敢小心翼翼地叫他的名字,和他说上几句话,可眼下最讨厌的余玖竟和心心念念的人相处融洽,而她就像个小丑,每天在他们两背后窥探这一切,心理无法接受。 “问赵柯,你故意的吧?”周清清乐于拱火,又推了她一把。 “别太过分。”余玖回头瞥了一眼。 沉梦让周清清停手:“余玖,要我相信也可以,你明天就去和老周说要和我换位子。还有你下一次月考,预估好要在班里后二十名。” “你喜欢赵柯。”余玖直直盯着她:“这样的话,你更应该凭实力考前叁名,和他并肩才对,而不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你他妈故意的吧?我们是努力就能考前叁的吗?那还用你提醒?”张琳最厌恶余玖这类人,他们就爱理所当然地要求别人也要像他们一样优秀。 “那是你们的问题。”余玖淡定道。 “操。”周清清忍无可忍踢了她一脚,“妈的,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们别废话了,一起揍她一顿,把她打得哭爹喊娘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狂。” 余玖也不怕谁,正好贺东屿的事堵在胸口,她转身就给周清清肚子来了一脚,踹得她哇哇叫,张琳看朋友被打,立马扑上来扯着余玖头发,给了她一耳光。 啪的一声响,力气大的令左半边脸迅速红肿,余玖气急,也扯住张琳的头发,还了她两耳光。很快沉梦也加入战斗,四人扭打成一团。 尽管她战斗能力不弱,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有六只手,最终被张琳和周清清按在地上,沉梦骑在她肚子上,拍拍她青红一片的脸:“再说一遍,赵柯的事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你明天立刻和老周提。” “还有,如果你再反抗我的话,我就把你初中那些个龌龊事全抖出来。自己掂量吧。” 铺垫一下。下下章可能有肉,看进度 -- 终于见面了 早自习铃一响,赵柯和余玖的座位空空如也,据说是被叫去办公室谈话了,沉梦胸有成竹地翻开课本,一想到要和喜欢的人朝夕相处,笑得愈发得意。 果不其然,余玖回来后开始收拾课桌,赵柯观察她的表情和动作,对于她刚才说的理由仍持怀疑态度,毕竟她没有朋友,又何来帮扶一说。不过他尊重她的决定。 “二模还有一次换座位机会,到时候再见,余玖。”他说着突然看向斜后方的沉梦,沉梦惊喜又害羞,扭捏地打了个招呼,他大方一笑:“你好哇,新同桌。” 沉梦望着赵柯灿烂的笑脸,心脏如揣了只兔子跳的厉害,这是她从未敢肖想的,简直跟做梦似的,不对,比梦里还要开心。 座位调换后,余玖倒没觉得哪里不同,照样翻开模拟卷认真做题。 宿舍里,张琳不在,沉梦忙着犯花痴倒是没刁难余玖,然而周清清为昨晚那一脚怀恨在心,却也忌惮她,她还不知道沉梦捏着余玖的把柄到底是什么,索性逞逞嘴舌之快。 风平浪静相处几天,沉梦发现即便近水楼台,可赵柯的眼光仍追随着后桌的余玖,晚自习他们又开始传纸条,课间两人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可她沉梦才是他同桌,竟然视她为透明,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 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欲望和罪恶将会愈发膨胀。 她们叁人又对余玖进行了一顿拳打脚踢,这次掌握了要点,不打脸,专门对腰腹后背踢打,周清清朝着余玖的肚子发泄不满,一脚又一脚的踹。 余玖没有反抗,她害怕沉梦会把她的秘密曝露在阳光之下,她害怕老周、赵柯会因此而轻视她,更怕自己受不了而放弃一贯坚持的信念。 她要考上一所好大学,带着妈妈离开这里,这样所有关于她们的秘密都会被埋进风里。 月考,余玖只考了班里第二十五名,全校前一百都没进,引起全班同学哗然不已,纷纷猜测其中原因。 成绩一出来,老周着急忙慌地把余玖叫到办公室询问原因。郭孝志、赵柯和余玖一直是他的心头好,被戏称二十四班的叁大神器,比起其他两个男生,老周更欣赏余玖多些,不仅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成绩拔尖的女生,她身上有股安静淡泊的气质,足够吸引很多人。 “是不是换座位影响到你了,要不要把你再换回和赵柯一起?” 余玖摇摇头:“不用,是我自己的问题。” “要是遇到难题别自己憋在心里,解决不了就告诉我,我替你想办法。”老周担忧地看着她:“还有,你最近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可能压力太大了吧。”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相信你的能力。”老周拍拍她的肩膀,“马上就要一模了,这次考试才是最重要的,好好调整状态。” 余玖看着老周殷切关心的脸,心里一阵温暖,她坚定道:“谢谢老师,我会的。” 最后,实在受不了身上的疼痛,余玖向老周请了五天假期。 虽然短时间的逃避无法解决问题,但余玖需要一时半会的喘息,她告诉自己还有一百多天就可以解脱了。 赵柯担忧地看向收拾书包的余玖,发现她最近变了个人,脸上更冷漠,愈发封闭自己,连话也不和他说了,还像躲麻烦一样躲避他。 “你收拾书包做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赵柯问话时,注意到旁边的沉梦浑身一僵。 余玖原本不打算回答的,然而身心痛苦令她无暇顾及沉梦,“我请假回家了,最近状态不好,我要调整一下。” “有困难记得和我说,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知道。”余玖瞧了瞧前面沉梦的背影,勾起书包离开了。 在等公交车时,腹部隐隐作痛,初春的太阳罩在头顶,暖洋洋的懒,她抬头安静地看着,日光明亮刺得眼前白光一片。 身后传来急促跑步声,余玖回头一看,望见了气喘吁吁的贺东屿,好久不见,她看着他的脸竟然觉得很恍惚。 “赵柯让我来送你,他说你看着很虚弱。”太阳光下余玖的脸没有一点血色,她看起来更瘦弱了,风一吹似乎摇摇欲坠,贺东屿盯着她干涸的嘴唇:“你要不要先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不用你送。” “我可没想送你,是赵柯求我过来的。”贺东屿踢着脚边的小石头。 余玖:“哦。那谢谢赵柯,你可以回去了。” “行,你说的。”贺东屿咬牙切齿,瞅着她麻木不仁的脸,转身离开。 高大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那种恍惚晕眩的感觉又来了,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还有一更 -- 用力拥抱他(加更)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出奇的大,四周是空旷的白,床褥大而柔软逞统一的冷灰色调,还透着一股淡香。床尾前方有一张长书桌,贺东屿背对着坐在桌前不知道捣鼓什么。 余玖慢慢坐起来,发现身上衣服不是自己的,很明显的深蓝色男士睡衣,宽宽垮垮罩在肩头。贺东屿听到动静,手里端着一只精巧的瓷碗,快步走到床前坐下。 “这是你家?”余玖摸不着头脑,回想起在路边等车,然后看到他,再然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然呢?”贺东屿脸色沉着:“你晕倒了,找医生给你检查过了。” 余玖想到身上还有伤,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沉思着该怎么搪塞,好在他没继续下去,把碗递过来:“先吃点吧。” “谢谢。”正好肚子很饿,余玖不客气地接过,尝了一口,满嘴都是虾仁的鲜香味,“好吃,这是你做的吗?” 嘴巴小口吃着,腮帮子一鼓一鼓像小仓鼠进食,贺东屿略过女孩满足的脸,下意识撇撇嘴,不情愿地坦白:“阿姨做的。” 很快粥被一扫而光,两人大眼瞪小眼,余玖尴尬地擦擦嘴角,思考片刻:“真的很谢谢你,我要回家了。” “你这样子怎么回去?” “我没事。” 看在她是个病人,贺东屿尽量放缓语气:“你身上都是伤,医生明天还要过来再检查一遍。” 果然被看到了,余玖揪着睡衣扣子:“我不想麻烦你,也不想打扰你的家人。” “我爸妈长期不在家,你安心待着。” “那明天看完医生我就回去。” 贺东屿没回答,收起碗筷开门离开。 尽管知道这间房子没其他人,余玖还是不敢踏出房间,大部分时间是在睡梦中度过的。 次日医生来检查后,又给了些外敷的药膏,贺东屿一扫她手里的药,问:“要不要帮忙?” 余玖婉拒:“我自己可以。” 等贺东屿离开,她把上衣脱光,对着胸口和腹部的淤紫涂完,正扭转身子艰难地涂后面时,门突然打开了,余玖迅速抱住胸口对入侵者冷声道:“不是说过我可以吗。” “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他一脸嫌弃地夺过药膏,坐在余玖身后,瞧到后背上大面积淤伤,眉头倏地紧皱,接着抹了一块药膏,贴在蝴蝶骨一处温柔抹开。 膏药轻轻一推便化开,指腹温热地摩挲皮肤,他手上有薄薄的茧刮在背后刺痛痒麻,膏体被吸收后又沿着蝴蝶骨缓慢游弋,突然点在中间凸起的脊椎骨上,一阵透骨酥麻席卷全身,余玖忍不住轻颤。 “很疼?”他以为是太用力弄疼她了,愈发放轻力道。若有似无的痒蔓延至心房,像只羽毛在心口撩拨,余玖咬住下唇,“不疼。” 上药的过程简直比酷刑还煎熬,她生怕一不小心发出奇怪的声音。贺东屿将药膏放在一边,注意到她脸颊微红,忍不住问:“这些伤到底谁打的?” 余玖穿衣服的手一滞,轻声说:“没人打我,这不关你的事。” 还是不肯说实话,被蒙在鼓里他也帮不上忙,心里烦躁极了,开始口无遮拦:“不是被打的?难道是哪个野男人肏你弄的?” 余玖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刚才还好心帮忙擦药,还没到一刻钟就显露原型,她低骂:“混蛋。” “怎么还骂人呢?”贺东屿猛地将人扑到在床,捏住她的脸轻佻吹气:“是不是被野男人搞得很爽,怪不得不找我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王八蛋。”余玖毫无畏惧地盯着他。 贺东屿瞪她一眼,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欺身压上赤裸柔软的女体,接着又凶神恶煞地命令道:“再骂。” 余玖害怕他这样,但不屑向恶势力妥协,紧闭双眼继续骂:“疯狗。” “小嘴怎么这么臭呢?”贺东屿认真打量她,低头对着红唇狠亲了一口,“明明是甜的。” 余玖气绝,朝他脸狠挠了下,却被逮住按在头顶,贺东屿纂住一只奶子狠揉,沉声:“继续骂!” “混蛋!流氓!疯狗!瘪叁!我要杀了你……”声音从压抑到亢奋,余玖放声大骂,胸口沉重的痛苦被释放出来,透过眼角流了下来。 长大后便再没有尝过眼泪的滋味,在别人眼中,她就是个不折不扣只会蒙头读书的书呆子,没有朋友,没有情感,她也以为自己可以强大到承担一切不公,可是短短半个月来,肉体折磨以及精神打压令她明白——余玖不是没有七情六欲的怪物,她也会哭会笑会开心难过,是个活生生的人。 贺东屿捧起她,指腹不停擦拭泪水,抹干又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怎么也擦不完,他沉默着去亲她,含住眼皮慢舔轻吮。 余玖哭的很绝望,什么也看不见,却很默契地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钻进宽阔的胸膛,仿若一只找到依靠的小树懒,用尽所有力气去拥抱。 “真可怜。”贺东屿轻叹,抱着怀里哭到昏厥的女孩,大手在后背轻抚。 记得第一眼见到余玖,就觉得她可怜兮兮的,无法道明可怜在哪里,反正无关金钱这种肤浅的东西。或许由于此独特气质,贺东屿一直没能忘记她,幸好后来是她找到了他。 “我一定会替你还回去的。” 后面几章尽可能甜 -- Ρò➊⒏Aⓒ点ⓒòм 让我看看你 如果短暂依赖可以换取片刻的温柔,余玖无法抗拒这种巨大的诱惑,在此时此刻。 所以当贺东屿将要离开自己的一瞬,她想也不想地拉住了他,以此来阻止这场短暂的离别。 “别走。”她小声地说。而在贺东屿听来,这句干巴巴的低语竟存有一丝不舍的嫌疑来,或许是哭过后的鼻音营造出的假象。 但他已无暇计较是真是假,低头默默看向怀里的人,余玖正拉住他胸前纽扣,显然是不让走的意思。 哪里见过这木头女人主动表现情意,贺东屿心里软的直冒泡,勾着她狠狠往自己怀里带,搂抱地死死的,恨不得与她合二为一才好,下巴搁在她发顶处,认真回答:“你不想我走,我不会走。” 怀里的人很安静。 贺东屿履行了诺言,让余玖在他怀里昏睡了一下午。醒来挨不住肚子饿,终于起床觅食了。 家政阿姨做完晚饭便被贺东屿打发走了,桌上菜肴丰盛,余玖毫不客气吃得肚饱,剩下一堆残羹剩饭,她坐在椅子上瞅着分开的筷子,记起要回家的事。 贺东屿不满地撇撇嘴,问道:“你请了几天假?” “五天。” “现在过去两天了。” “嗯。”yЦⓢℋúщú,αⓢIα(yushuwu.asia) “你家里人知道你的事吗?” 余玖沉默。 贺东屿了然,接下来的话在嘴里滚了叁四遍,才不自然地脱口:“别回去了,我还能照顾你。” 照顾这两个字似乎很烫嘴,掺杂着试探与不情愿,说得极其别扭。余玖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问,“你不用去上课吗?” 一听到学习,贺东屿立刻不屑:“高叁不就是复习吗,上不上都一样。你就安心在我家待着,反正没其他人。” 还剩叁天,两天在路上,真回家待着的只有一天多时间,加上还要面对姜姨,余玖权衡利弊后同意了:“但前提是你不能打扰我,我还要复习和刷题。” 总算把她留下来,贺东屿控制住抽搐的嘴角,小声得意道:“也不知道谁抱着我一下午不给走。” 余玖尴尬地轻咳两声。 在地主的地盘,不能委屈人家不是。她识相地搬到隔壁客房去睡。 晚上在房间刷了两小时题,八点半洗了个澡,余玖自如地换上贺东屿送来的衬衫和内裤,发现化瘀药膏忘记一并拿过来,纠结好半会儿还是去敲他的门。 “你睡了吗?我过来拿药的。” 房门很快开了,贺东屿也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手里捏着那管膏体,本来要递给过去的,可一看到余玖,眼睛都直了。 她身上的白衬衫是自己的衣服,长度堪堪遮住大腿根,光着两条笔直长腿,因为胸部太丰满,撑得胸前的扣子紧绷外扩,她故意用头发遮在胸口,挡住了顶端的风景。 贺东屿迅速地用那晚看过的脑补到发丝下的美景,不免心猿意马。 眼神过于直白,余玖被瞧得心神不定,伸出手催促:“给我。”她说着大眼睛颤巍巍撇了他一眼,开扇般睫毛便忽闪忽闪地眨,仿佛装了只诱人的小狐狸。 心突然狠重地跳了一下。 “给你。”药膏递过来,就在余玖捏住管尾那刻,突然一股大力将她拽进房内。 后背猛地磕到门把手上,疼的余玖眉头一皱,贺东屿趁热打铁,拖住她的臀,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书桌上。 桌面冰凉坚硬,余玖冷的一哆嗦,短短几秒的分神,双腿竟被分开挤入了高大的男人。 贺东屿握住大腿再分开许多,直到成钝角形状,往腿心又抵了一步,才老实地松开手,手心里滑腻的触觉令他喉头一紧。 “你干什么?”余玖惴惴不安。 “我帮你上药。”不等人回应,贺东屿擅自拂开遮在胸前长发,隐藏在头发之下的白衬衣竟清晰地映出了大片粉嫩颜色。 粉色的乳晕和鼓起的乳头,像两朵红梅,妖冶又圣洁地绽放在白衣之上。他脑子突然炸开了。 而在火热地视线下,红梅的花蕊缓缓冒出头,顶在衬衫上,形成两粒圆润的凸起。 余玖闭了闭眼,一只手微颤地横在胸前,挡住男人肆无忌惮的凝视,“你答应过不扰我的。” 闻言,贺东屿看向她,抬起她的脸。“可是是你过来找的我。” “我来只是为了拿药。” “药就在我这里。”贺东屿附身在她耳边低语,“让我看看你。” 余玖愣神,思考其中意思,而贺东屿已强势拉开她的手,在解第一颗纽扣,边冠冕堂皇地找了个借口:“我看看伤怎么样了。” 下章肉 这几天写不出来,憋了一章 -- Ρò➊⒏Aⓒ点ⓒòм 于指尖欢爱 家是他的,药是他的,就连身上的衣服和内裤也是他的,他想看就看吧,反正床都上过两次了。 余玖破罐破摔地想,双手往后一撑,漠然地望一眼大张的双腿,和那盏华丽吊灯,视线又回到胸口处的双手上,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四指灵活起伏,一颗又一颗扣子被扭开来。 直到全部解开,衣领被那双大手往两边轻松一撩,两只椒乳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高挺地耸立在眼前。 难以想象如此纤瘦的身体长了这么一对硕大饱满的乳房,这是余玖的奶子,同时也是他的。如果不是上面零星的淤痕唤回理智,他说不定立马握住它们狠揉起来。 淤伤消下去许多,贺东屿拿起化瘀膏,转开盖子,“比昨天好了一些,还痛吗?” 余玖一直盯看他的手,摇摇头。 贺东屿见她很乖顺,拖过椅子,坐在桌前,因为身高优越,坐下后的视线也与女孩锁骨平行,他屏气凝神地挤出一截白色膏体,用指腹蘸取上,低头在受伤处点涂起来。 因为离得太近,鼻尖呼出的热气在胸口乱窜。余玖注意力不得不移到胸口,默默看向他的动作。 乳头很敏感早已紧缩挺立起来,贺东屿掠过两朵红梅,膏体点在其中一朵上,刚一碰到,余玖便轻抖了下,他恍若未觉,指腹抵在乳尖上左右揉摸。 乳白色膏体一旦化开,指上的薄茧愈发明显起来,刮在乳头上刺刺儿的痒,不出几下便硬的跟小石子一样,余玖羞耻地别开脸。yЦⓢℋúщú,αⓢIα(yushuwu.asia) 贺东屿如法炮制到另一边,然后一齐绕着乳根打转。顶端被逗弄地似着了火,余玖忍不住看一眼,在她看过来时,贺东屿故意捻住它们放在两指间磨,她猛地一颤,眼睛又移开了。 两颗小樱桃愈发成熟,已经变成又红又翘的大樱桃,贺东屿盯着它们看,手下不停地揉着,忍不住问,“到底怎么长这么大的?” 余玖脸一红,咬住下唇,不想理会无聊的黄色废料。 然而贺东屿不会让她置身事外,于是变本加厉,两指各夹住一颗奶头往上拉扯,直到扯得乳房成长锥形,玩成各种淫荡的模样。 余玖只觉双乳发胀,被他弄得有点痛,她无奈反问:“你是理科班的难道没学过生物吗?” “真没学到这样的。”他勾唇邪笑,屈指对着其中一颗弹了弹,弹得乳波微晃,红樱轻颤。 余玖疼得皱眉,“你能不能……能不能别玩了……” 话音刚落,谁知他一口叼起一颗乳头,放在嘴里吮吸,温热的口腔刺激地她浑身一震,看向趴在胸前的脑袋,“唉!?上面有药。” 贺东屿全然不理,专心地含住奶头嘬吸,吸得不过瘾,又用牙齿刮擦乳根,胡乱地咬她,磨得乳果又大了一倍,愈发香甜。 余玖疼得直往后缩,却被大掌按住腰背往前一送,整个人直挺起胸脯往他嘴里送去。 为了惩罚她想逃跑,贺东屿更用力咬住一边奶头扯动起来,余玖很痛,怕他真犯病会扯坏它,勾着他的脖子小声叫:“痛啊……嗯唔……你别咬……轻点……” 贺东屿当然不会弄坏它们,他可爱死了这对淫荡的大奶头。 余玖的胸大也很敏感,乳头虽然很痛,可从丝丝疼痛里尝到了难以言喻的酥麻,又被他一直含在嘴里浸泡,连带着身体也热了起来,白软的身体一片淡粉色。 两颗奶尖尖全被吃得肿大一倍,上面沾满亮晶晶的唾液,充血得红肿,贺东屿终于放过它们,抬头仰视她微昂的脸脖,笑问:“喜欢吗?” “什么?”余玖茫然地望向他。 “喜欢我吃你的奶子吗?”说着薄唇翘起来快速在奶头上面蜻蜓点水一吻。 余玖愣愣地看见他轻佻地触碰自己的乳尖,腿间突然生出一汪热液来。她羞耻地推了推胸口的脑袋。 可是贺东屿特不要脸地去蹭乳头上几不可见的小孔,嘴唇尖软的唇珠蹭得她轻抖起来。他不依不饶地问:“喜不喜欢啊?” 余玖气恼他用这种胜之不武的手段逼她就范,怎么都不肯开口。 贺东屿拦住细腰,仰头看向她,眼神炙热又真诚地表达欲望:“我想肏你的小逼。” 心沉回心房,余玖有了片刻的清醒,闷声道:“你别说这种话。” “那你能不能老实承认,明明就喜欢听我说。” 余玖大眼一瞪:“我没有。” 贺东屿轻哼,手指从她的乳上滑到腿心,隔着四角内裤抚摸,“下面早就流水了吧。” “别……别碰那……”下体被拂弄地酥爽,余玖却只能双腿大张任由占便宜。 贺东屿一手握住大腿根,一手隔着衣料揉弄鼓起的阴阜,摸出湿意来,指尖灵活地挑开内裤,在湿软的阴部轻慢地抚摸起来。 余玖叫出声,浑身被缷了力气,“嗯……你……别摸我那儿……臭流氓疯狗……啊……” 贺东屿盯着那张骂人的小嘴,在阴部抚摸的手指往肉缝处一压便陷入湿软内里,修长中指被两片小阴唇包含着,他不快不慢地上下滑动,“还嘴硬?知不知道你自己都湿成什么样?” 在他含住乳尖时就湿了。 要疯了,她感到那根手指更速地穿插肉缝,坚硬的骨节抵在花唇里磨得钝痛、舒爽,余玖抓住腿间的手臂妄图去阻止透骨快意。 情潮随着作乱的手指一股股涌来,余玖实在受不了小声乱叫。 “不……嗯……不要……” 贺东屿听着叫声,又快又狠地摩擦肉缝,热液一汪汪流出来,沾染到整根手指,追根溯源,他忍不住探到了源头处,按压着洞口试探。 指腹感受到穴口疯狂蠕动吸啜,用力一按—— “啊……别进……嗯”指头轻易地挤进穴洞,接着全部插进去,身体猛地被填满了,余玖夹紧腿间的手臂,伸长脖子媚叫了一声。 贺东屿死盯着那张潮红的脸,红唇微微张开发出呻吟,而下面的小嘴却死死咬住他,甬道里媚肉层层迭迭的绞着不让动。 可真缠人。 声声媚叫鼓舞到他,肉棒胀得发疼,贺东屿把这种渴望和急迫通过手指发泄出去,一下破开阻隔,狠重地插到巢穴深处,接着极速抽离,插进抽出,如此反复。 小穴很快被插得泥泞一片,余玖抖得厉害,指甲紧扣在桌面上,直到身体里又被挤入一根手指,一并在软肉里捣弄抽送,她叫的越来越大声。 “嗯……不要……嗯啊……我不要……”余玖讨厌和男人做爱,讨厌他的手指,讨厌他的唇舌,讨厌眼前的自己。 抽穴的水声响彻房间,贺东屿喘着粗气在她身体里快速抽插,两指不停变换角度抠弄肉壁上的媚肉,很快找到那处硬块上,边插边捣那里,为了加速高潮,拇指抵住硬起的小阴蒂捻揉。 多处刺激开发下体,“啊!!”余玖浑身痉挛,猛的挺起胸,脖子如同白天鹅高高昂起,胸口处却是一片艳红。她好爽快可是也好难过,脑子里突然一晃而过姜禾铭的脸,接着是无穷无尽地灰白,灵魂抽离了肉体升入天堂。 贺东屿抽出手,死死盯着敞开的双腿处,内裤已湿出水,流在书桌上,濡湿了一大片。 他出神地看了一会儿,踢开椅子站起来将失神的余玖抱在怀里,急不可耐地去吻她的眼睛、鼻尖、两侧脸颊,接着一口咬住丰润的下唇在齿间狠狠地厮磨:“手指都能把你干喷水,余玖你怎么敢说不要我?” 神智被拉回现实中,余玖双眼红肿,心口突然痛得揪起来,她用尽全力回咬他的唇,咬出血来才松口,痛恨地骂:“我才不要你,你他妈就是混蛋!狗杂种!” 贺东屿搞不懂她情绪变化,一把擦干净嘴唇上的血,掐着腰将她翻转背对自己趴在桌上,屁股翘起来,快速扒下湿透的内裤,他从后面覆在她背后,双手绕到前面捧住两只大奶子大力地揉捏,在耳边低语:“你说的没错,我是狗杂种,专门肏你这只会咬人的小母狗。” 他说完掰开两瓣圆翘臀尖,扯下裤子,扶住性器对准小逼口毫不留情,一插到底。 -- 第叁次上床 余玖没想过会和贺东屿滚第叁次床单,前面两次,一次是意外,一次是被强迫的,她其实不爱做这种事,总觉得耻辱被动,然而身体却格外敏感,每每被摸几下胸揉一揉穴,意志力便会随着快感的累积逐渐崩塌。 就像现在,身体被男人粗大性器入侵撑开,再被掐着腰狠重捣了几下,她全软了,骂也骂不了,只能伏在桌面上细细喘气。 贺东屿仍穿着一身睡衣,反观余玖被脱得一丝不挂,只插了她几下,便软软地趴下伏低做小,看的他心颤颤发软,掐住细腰对准花唇连连狠操,操得女人小声叫起来,勾魂一般。 黑长的发丝遮住了脸,贺东屿伸手将她右边头发全撩到左边,露出了修长的天鹅颈,还有那张被操弄得失神的小脸。 他覆到她后背上,双手顺着腰肢上行捧住双乳揉搓,腰腹强壮有力地顶撞花穴,抵在深处媚肉上缓慢研磨,贺东屿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不已,在她耳边低喘:“好爽,小逼怎么这么紧,让我把你操松好不好。” “嗯……”余玖轻哼,下面胀得心慌,耳垂和胸脯同时被玩的酥麻瘙痒,男人的唇舌、手,还有阴茎占据感官世界,除了被迫承欢,她无法做其他的事。 “好玖宝,”贺东屿情不自禁叫她,牙齿衔住白玉耳垂轻轻厮磨,叼起又放下地吃她,腰腹一顿一顿地撞击臀肉,暧昧地问:“爽不爽?” 玖宝?余玖听着陌生的小名字,忽然回过神,侧过头艰难地去寻贺东屿,“什……什么……” 贺东屿见她转过脸,趁机去吻红润丰唇,尝到一股馨甜,欲望如猛兽出笼,他狠重顶捣下面咬人的小嘴,撞得余玖不稳直往桌面上滑,桌角一下下磕到肚子,又疼又麻。 “嗯……嗯……”余玖上半身压在桌面,像迭罗汉似的,身上还压了又重又硬的男人,在迅猛的欲海里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我轻点,好乖。”贺东屿含住她的嘴唇慢慢品尝,将空气中半截猛地往前一送,整根粗长的肉棒全挤了进去。 “啊……嗯……太深了……”一下抵到最深处,她浑身一震,紧紧地搅住那根利器。 “操,好紧,别夹。”阴茎全被她吃了进去,泡在里面湿热紧致,贺东屿忍住没狠干她,浅浅插深处花心。 余玖没试过这种的,男人的性器如铁棒浅插,慢得极其折磨人,她甚至感受到突跳发烫的青筋,深处的龟头在褶皱处吸啜慢碾,一下下叩在了心房上。 “嗯……”心慌慌,她忍不住按在左胸口,贺东屿见状,拉住她的手往下移覆在水滴状的左乳,大手带着她一起揉捏,“又软又大,像只水球,自己玩过没?” “我没……嗯……”骨节分明的手包裹住自己的拖住乳房色情地揉,自尊心令她耻辱不已,同时催生出一股被玩弄的禁忌爽感,她头脑发热迷糊,开始自发抚摸乳房。 贺东屿看得一清二楚,这女人发起骚来简直跟个妖精似的,处处令他发疯,抬起她半边脸,一下闯入那张呻吟的小嘴里,舌头疾风一般扫过空腔,在上颚、舌尖处重舔,余玖呜呜地叫,被咬了一口舌头,疼得眼泛泪花。 “小嘴好甜,玖宝,宝贝,乖乖的——”他轻哄,逮到小舌头用力地嘬,下身突然发难,又开始猛烈撞击,全根拔出,再全部插入,大张大合地操穴,像杀伐果断的大将军不断入侵敌人的领地。 肉体拍击声响彻耳边,阴茎粗长肿硬只往最深处撞,连带着外面的囊袋也挤进一点,恨不得全插进去,内里一片酥麻,余玖被插得颤抖不已,不断分泌液体去迎合体内的巨物。 紧接着眼前一白,余玖再次高潮了。 小穴痉挛,疯狂地绞夹肉棒,爽得要死,贺东屿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直起身,盯着瘫软在桌上的余玖,不紧不慢地解开扣子脱掉上衣,露出一片精壮胸膛。 握住丰臀往上一抬,腿心最为脆弱的部位暴露在视野中,窄小穴口含着大肉棒疯狂蠕动吞咽,似乎在求他不要走,再给她吃一次。他与她已经连成一体了。 贺东屿死死盯着小穴看,久久不动作,余玖无助地瞧了一眼,只见男人阴沉着脸,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她很怕,甬道猛地紧缩,夹得贺东屿险些射了。 “乱夹什么?”他不悦地对着翘臀打了一巴掌,啪得一声,丰满的肉颤颤地晃,脑中一下闪过一个词。 丰乳肥臀。用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余玖被打得一惊,心口乱跳,她被贺东屿身下狰狞的丑东西抵在桌上,浑身无力。“好了,你……拔出来……” “什么拔出来?”贺东屿明知故问,邪气笑了声,抓住臀肉狠揉狠搓,揉得小逼又开始夹他,再也忍不了,索性不客气对着顶胯猛干,入得肉穴不停流水。 “啊嗯……不要了……”余玖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狂风暴雨的快感令她整个人开始痉挛抽搐。 贺东屿操得舒爽,闷哼一声,愈发抬高臀部,女人的腰肢以惊人的柔韧度弯曲下去,暴露出水流不断的桃花源,肉棒垂直捅进去,贺东屿挺胯顶得又凶又猛,双眼猩红地盯着被操得合不上口的阴道口,糊满了淫液,连阴毛都湿成一绺绺的。 手掌伸到前面摸那抹毛发,一挑开,便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小肉芽,指尖轻捏着揉了几下。 “嗯……别碰那……”余玖扣着桌面,小声喊叫:“啊……嗯……不要……要到了……” 贺东屿瞥了她一眼,揉臀插穴,伴随逐渐高亢的叫声越操越狠,越插越快,穴肉竟随着阴茎被抽出,操翻,淫水直流了一地板,贺东屿魔怔似的只管狠插,仿佛手里抱着的是泄欲工具。 男女逐渐沉沦在肉欲快感里。几十下的鞭挞后,两人一起共赴巫山。 叁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更为极致痛快,余玖现在全无意识,眼角流下了生理性泪水,贺东屿射了她一屁股,擦干净,把人平放在书桌上。雪白的女体上多出了许多牙印吻痕。 “我去找套子,马上再操你。”他低头对着余玖的嘴唇狠亲,手指轻抚软湿阴阜,拨了拨小阴蒂。 “不要了,我不行了。”余玖虚弱求饶,下面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祈求道:“好歹让我在你里面射一次。”刚刚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到小逼里,可是在外面射又不爽快。 “……” 贺东屿做好防护措施,将余玖抱到怀里,捧着小屁股揉,龟头在穴口戳刺试探,肉贴肉地磨了会,大肉棒顽强生长发育,硬挺挺地戳在余玖肚子上。 肚子上的棒状物烫得她一僵,低头一看是穿了小雨衣的性器,仍然能看到上面环绕的青筋,她不安地夹紧贺东屿的腰,视线移到他脸上。 第一次面对面离得这么近,不经意看清了贺东屿的俊脸,比普通人长相立体,眉眼深邃如沟壑,鼻梁高挺如山峰,薄唇线条锋利,令他看上去高贵冷艳,可唇珠却凸显出,又增添了一丝稚气。 怪不得那么多女生喜欢他。林蓝、周清清、张琳,以前的沉梦也是…… “别怕,”贺东屿以为她吓傻了,试图安抚,大手抚摸后背:“让我射一次就不做了。” 想到周清清她们叁个,余玖心里开始痛恨,贺东屿现在是她的裙下之臣,要是她们知道会不会难过的要死。 “呃……”在她出神时,贺东屿不满地狠冲进来,“想什么呢?” 余玖报复性地盯着他看,贺东屿不喜欢她这种表情,捏住臀瓣狠重干她,不一会儿,她被搞得双眼迷离,小声叫床。 搞到大半夜,贺东屿终于在她体内射精。 -- 小情侣行为 白天余玖在客房刷题,晚上便去跟贺东屿做爱,做爱已成为她现阶段的例行公事之一。 而在贺东屿的谆谆教诲之下,余玖被迫解锁了各种姿势体位。好在她的感情过于匮乏,难以投入。高潮褪去后,抽离男人编造的极乐世界只需要短暂几分钟。 可当贺东屿企图用玖宝代替她的名字,余玖觉得一切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上一个叫她宝宝的还是姜禾铭,所以一旦听到玖宝二字,余玖总会不由自主地回忆有关和姜禾铭的过去,尤其在床上和贺东屿抵死缠绵时,这令她感到恐慌。 贺东屿极其敏锐地发现了余玖微乎其微的破绽,每当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玖宝时,她会变得更加顺从,最好的证据便是早上法式热吻由原先的百般抗拒变成了予取予求。 这绝不仅是身体的臣服,而是情感上的,刻进骨子里的羁绊。名字在贺东屿看来只是一个简单的代号,他现在还搞不清楚玖宝暗藏的玄机。 假期的最后一天,因前一夜战况激烈,余玖睡到了中午才缓缓醒来。 贺东屿坐在床边玩贪吃蛇玩得起劲,粗长的大白蛇正歪歪扭扭地围绕一条小黄蛇仔操作正酣,身旁传来响动后也不管困没困死它,他立马放下手机,一把将余玖捞起来,妥善地放在胸口抱着。 小小软软的一只,手感十足的好,他玩着软糯的小手:“今天阿姨家里有事不能来做饭了,我带你出去吃。”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余玖迷迷糊糊的,本来就慢半拍,短短的一句话消化好几分钟才懒洋洋地点点头。 操,这女人真是性感时勾人无比,纯真时又可爱得要命,贺东屿可见不得,猛地将人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再用力亲她,亲的脸都变形了,恶狠狠咬了一口她翘嘟嘟的唇瓣:“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可爱。” 余玖一愣,无言以对。 贺东屿亲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正事:“吃完饭,还想干什么?” 余玖淡定地擦干脸上口水,说:“背单词,然后背历史政治,再来要做一张数学卷子。晚上还要跟你睡觉。” “……”贺东屿无奈:“你怎么满脑子学习,今天休息一天,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这两天虽然累,学习倒是没落下,甚至效率更高,余玖沉思片刻,回答:“也不是不可以。” “这才对嘛,要懂得劳逸结合。” “这句话同样适用于男女性交运动,送给你。” “……” 四月初的天气逐渐温暖起来,头顶阳光明亮热烈,路边花坛里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春风拂过脸庞,还有星星点点的柳絮从眼前飘过。 春天到了,骚包贺东屿只穿了白色体恤、淡蓝色牛仔外套和运动裤,跟个大明星似的招摇过市。 余玖喜暖怕寒,衣服仍是厚棉袄加毛衣,这是来到贺东屿家后第一次穿回自己衣服,她竟感到些许的怀旧与怅然。 午饭吃的是日料,吃完后,贺东屿带着她四处闲逛,公园商业街全走了一遍,不该逛的也玩了会儿,距离电影开场没几分钟了。 两人连晚饭也没吃,抱了一桶爆米花和可乐,匆匆忙忙找到位子坐下了。 幕布里开始放映广告,而他们所在的院厅里没几个人,零散坐着几对男女,余玖仔细观察几眼,发现都是情侣。 “张嘴。”贺东屿捏了一颗爆米花放在她嘴边。 余玖张口不客气地吃完,小声问:“这是什么电影,怎么都没人看?” “你猜?”他得意地勾起嘴角,抛出一颗爆米花,头一抬嘴一张就接住了,嘎嘣脆地吃起来。 余玖脸色不太好看:“不会是……”还没说完,荧幕上字幕消失后,突然出现一张巨大且死白的鬼脸,因为出现的太过突然,吓得旁边的贺东屿破口大骂一句我操,立马抱住了她胳膊。 “?” 鬼脸一过,在余玖疑惑的目光下,贺东屿立刻直起身子,正正衣领,不自然地咳嗽两声,眼睛盯着大频幕,抓了一颗爆米花老实放在嘴里,艰难咀嚼。 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看我干什么?看电影。” 余玖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捧起可乐小口吸啜观影。 影片是其他国家引进的恐怖片,主要讲的是一群人去禁地探险直播,最终被鬼缠身团灭惨死的故事,恐怖程度叁颗星,倒是旁边这人叫得比女生还大。 前座的哥们没被剧情吓死,差点被贺东屿搞得精神恍惚,他安抚怀里的女朋友,回头不善地盯他,“你他妈能不能闭嘴?!妈的,一个大男人比女的还会叫。” 本来被片子吓得心肝胆颤,刚一被激,贺东屿顿时火大:“给你他妈脸了——” 后半句还没骂出口,余玖忙拉住他,顺便给他嘴里塞了一把爆米花,对前座表示歉意后,贺东屿也吃完了。 “你害怕怎么还选鬼片?” “谁害怕?我才不怕!”话音刚落,他的脑袋就钻到余玖侧颈毛衣里,死死闭着眼。“操,我刚又看到那张鬼脸了。吓死老子了。” “……” 到了影片后半段,鬼脸的镜头愈发多起来,贺东屿彻底不敢看了,甚至将脸埋进了余玖怀里,自发地堵住耳朵。 “不至于吧?”余玖望着怀里瑟瑟发抖的男人,满头黑线,腹诽这人胆子怎么这么小。 即使不看,阴森刺耳的背景乐仍响彻院厅,贺东屿也顾不上面子了,抱紧她的腰:“你抱抱我啊。” 余玖再次满头黑线地抱住了他,还贴心地帮他堵住耳朵。 放眼望去,全是女生躲在男生怀里的,到他们这可倒好,余玖彻彻底底无语了。 电影结束,贺东屿缓缓抬起了头,脸色惨白又尴尬,余玖没有过多关注,捡起桶里剩余的爆米花一口吞。 出了影院,外面黑漆漆的,冷风阵阵,贺东屿紧紧攥住余玖的手,一句话也不说了,似乎被这片子封印了。 “以后别看这种了。”余玖好心建议。 “你不怕吗?”没记错的话她全程没叫一声。 “都是假的有什么可怕的。我高一晚上一个人在宿舍看完了咒怨,比今晚的片子可恐怖多了。” 咒怨的名声如雷贯耳,贺东屿震惊地看向她,咽了口口水,想起学校闹鬼的教室,后知后觉道:“怪不得你敢一个人去那栋废弃的教室自习。” 早知道就不带她看恐怖片了,这下可好自个的弱点暴露无疑了,指不定她怎么看不起自己呢。贺东屿在心里埋怨,可忍不住又挨近了余玖一点,因为在黑夜里和她一起才有安全感。 余玖:无语了。没见过这么胆小的男人 贺东屿:老子除了鬼片就没怕过什么!呜呜老婆抱抱我 不要嫌弃东东,他确实只怕看鬼片,其实胆子大的很 -- χⓨцsℍцщц⒍cōℳ 两位大帅哥 回到学校前,余玖和贺东屿约法叁章,第一不准暴露他们的关系,第二不准当别人面去找她,第叁她被打一事不准插手。 蜜里调油地相处几天,贺东屿一听她还想撇清他们俩的关系,当时就不高兴了,挎着一张帅脸,随时可能爆发,可接下来余玖开出的酬劳太诱人,在学校任何没人的地方她都可以和他做。 学校、任何地方、肏她。 脑子应激反应似的立刻飘过教室操场器材室等地方,撕开她常穿的那件松垮的校服,按在课桌上使劲干她,干得她浑身发软求饶,一定特别刺激。 他意淫了几十秒,很快明白余玖开出“大价钱”的心思,不就是想安稳度过这不到一百天的时间,考到一所好大学,然后很有可能一脚把他踹开…… 鱼与熊掌是可以同时得到的,贺东屿口头上同意了叁个不准,但他不会放过那些伤害她的人,为了查明真相,晚自习前约了赵柯出来。 夕阳还未落下,金光闪闪洒在篮球场外的看台上,两位高大帅气的男生并肩而坐,着实吸引了不少女学生的目光。 虽是一同长大,赵柯和贺东屿的交情远不如他堂哥和肖骁,可能是性格叁观都不太合,话说两句就散,总处不到一块儿去,这是为数不多的单独相处。 篮球场上七八个个男生在玩球,赵柯望了一眼:“听肖骁说你也请假了,如果没猜错的话,余玖这几天在你家里吧,你找我过来也是为了她的事。” “她身上全是伤。”贺东屿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伤口有旧有新,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怪不得她那么苍白。”赵柯听完,表情仍是漠然的,即便是好朋友,他无法感同身受别人的痛苦,“东哥,你信我的话,我来查清这件事。”ℤγūzんáIωū.©òм(zyuzhaiwu.com) “你?”贺东屿轻笑一声,冷声道:“你可能没听明白,她是我的女人,出了事自然也是我来解决麻烦,轮不到外人插手。我是来问你知不知道有哪些人和她有过节。” 赵柯也笑:“东哥,你大可不必再次强调你们的关系,我和她是朋友,我想帮忙也仅是出于朋友的心情。” 从小到大,赵柯一直很乖巧,和谁都是一副微笑温和的模样,区别于赵梓墨和贺东屿,他从不乱搞男女关系,对女生是绅士有礼,同时也保持了非常冷漠克制的距离,他很少会去真正关心女人,更没有对谁动过心。 余玖显然是赵柯的例外,贺东屿低声说:“希望你真是这么想的。” “真陷进去了?”赵柯幽幽地问。 贺东屿看了他一眼,默不吭声。 赵柯了然,接着正题说:“余玖虽然表面上闷不坑声,但她可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说的人。” 贺东屿撇撇嘴,他十分不爽别的男人对着自己女人一通分析,还分析地十分到位,搞得比自己还门儿清似的。 赵柯浑然不觉,自顾自继续说:“现在她被打也藏着掖着,忍气吞声,我想应该是有把柄被人攥在手里,所以才会一再隐忍,这样就难办了。 “欺负她的人应该是我们班的没跑了,你也不方便调查……还是那句话,东哥你相信我,我来搞定这事。” 说完坚定地转过头看向他,漆黑的眼里迸射出不容忽视的光芒,贺东屿不明所以回看他一眼,愈发肯定这人和他堂哥不是一路人。 贺东屿思考片刻,沉重有力地拍了拍赵柯的肩膀:“行,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随时联系,还有,谢了兄弟。” “客气了东哥。”赵柯恢复一贯的笑脸,打趣道:“余玖是个好姑娘,她在我们班男生中挺受欢迎的,东哥,好好珍惜吧。” 贺东屿不爽:“用得着你说?” 今晚再努力更一章,不过不是男女主的线,是柯儿的 -- χⓨцsℍцщц⒍cōℳ 你想救她吗? 赵柯找过来时,沉梦吃惊地合不拢嘴,惊讶过后是无穷尽的喜悦,心脏声嘶力竭跳个不停,她以为自己患了病。 他们坐在致远湖边的亭子里,围绕湖边的柳树已然茂盛地如同少女的发丝一般随风飘荡。 景色虽好,但离教学楼有一定距离,很少有人经过。 今天的赵柯和印象里玲珑八面的翩翩公子大相径庭,眉眼中隐藏许久的冷漠显露痕迹,令整张削瘦的脸庞愈显冷清,仿佛人皮骨架下换了个灵魂。 沉梦含羞带怯地睨他一眼,捏着嗓子细弱地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女人矫揉造作地表演着,赵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直到她薄薄的脸皮浮上一层粉红才收回眼,毫无起伏地问:“余玖身上的伤是你打的?” 至此,沉梦终于发现赵柯真实的人格,她先是害怕,还没仔细回味过来,先十分精准地抓住痛处,余玖那些伤口不是关系亲密的人很难被发现,可赵柯知道,如果他没看过余玖的身体,怎么可能清楚。 眼前忽然浮现那晚余玖信誓旦旦地说他们只是朋友。呵,这婊子果然是骗人的,把她当傻子耍呢,幸亏她不算笨。 “她受伤关我什么事?”沉梦愤愤地回答。 赵柯试图诓骗:“我来找你,肯定是有证据的。” 她满不在乎:“有证据的话,那你尽管到教导主任那告发我去,不必废心来试探。” “你应该清楚我先来找你的原因。” 沉梦迟疑地看向他:“余玖都告诉你了?” 赵柯不语,认真观察她的每个微表情。 那一双眼睛似乎长满利刺,沉梦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也懒得打太极了。“我承认是我打的她,那又怎样呢,你信不信,她今晚还会老老实实地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任由我们凌辱,她就是这样低贱到骨子里,惹人厌恶的婊子罢了。” 肮脏讥讽的字眼一连串地蹦哒出来,赵柯联想到余玖被打的惨样,眉头倏地紧皱:“你到底存了什么把柄?” “心疼了?”注意到他的表情变换,沉梦凉薄一笑,语气尖锐而上扬,故意折磨他:“让她告诉你去啊。看看她说不说得出口干过什么恶心事。” 赵柯第一次和这种女人深入交流,忽然发现她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根本找不到任何有效的法子,只好直截了当地问:“余玖一直独善其身不争不抢,我想不明白她触犯了什么,你们这么折磨她?” 沉梦一听,快速地在心里盘算,开口:“你想救她吗?” 赵柯:“我能吗?”ℤγūzんáIωū.©òм(zyuzhaiwu.com) 沉梦:“只有你才能救她。” 没过两天,赵柯沉梦谈恋爱的事传到余玖耳边,她莫名觉得不大可能,仔细琢磨到贺东屿这环,她将他们几个全部串联起来。 余玖私下找到赵柯:“你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才和沉梦……” 赵柯反问:“你和她什么事?” 余玖直直盯着他:“你别装了。” “我真不知道你和她有啥事。我和沉梦在一起主要是我想处对象了,尝尝恋爱的滋味,不怕你笑话,我从小到大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赵柯极为夸张地表演,说得却很认真:“余玖同学,现在正是大好春日,动物们都在忙着交配呢,你不会要扼杀我好不容易腾升的男儿本色吧。” 这一番有理有据的说辞将余玖迷惑的将信将疑,不过很快,她发现自己确实判断失误,坐在后桌的她很容易就发现了桌子底下十指交缠的双手。 男与女,坚硬与柔软,十指严丝合缝暧昧地缠绕在一起。 沉梦忙着和赵柯谈恋爱,自然也不再为难余玖。 一模考试,余玖铆足劲头一下子考了全班第一,全校第二的好成绩。最开心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对她寄予厚望的老周,还专门浪费大半节课变着花样地表扬余玖。 沉梦在老周慷锵有力地语调中,侧回头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余玖不知其中含义,过眼便忘。 当晚,沉梦伙同赵柯逃了叁节晚自习,越过学校后门翻了出去,找了最近的一家宾馆开了房。 最为劣质的情侣宾馆,灯光昏黄,墙面因饱经雨雪留下的几处黄色裂缝,搭配起来别有一番旧电影的色调。 沉梦洗完澡出来,见赵柯仍坐在床边,悬吊的心终于落地。 她全身仅裹了一条浴巾,柔软饱满的线条尽显妩媚,赤着一双脚,扭着圆滚挺翘的臀一步步走过去。 赵柯默默盯着她,眼神由远及近,最后聚焦在近处的肩颈处。 “赵柯——”沉梦光明正大念着心心念念的名字,极短极轻的两个字竟从她口中染上几分缱绻之意:“今天是我生日。” “我知道。”赵柯抬头仰视女人的脸,嘴角上扬出好看的弧度:“生日快乐。” 她伸出手:“我要你的生日礼物。” “抱歉,没来得及准备。”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沉梦说完,轻吸一口气,缓缓解开了身上那条浴巾,这是她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赤身裸体,尽管面对的是心上人,羞耻心致使她费心学习的手段全抛到脑后,任由男人打量。 白嫩柔软的女体赤条条地立在眼前,被暖光映射出迷离的色彩来,浑圆的乳房线条起伏不定,一半空出留白,一半藏在阴影里,淡粉色乳头娇娇地挺立着,影子投射到地面上。 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圆滑的盆骨,以及叁角地带茂密生长的丛林。 赵柯仔细观察完,视线回到沉梦羞红的双颊上。 “你的身体很美。” “我是你看过的第几个女人?” “第一个。” 沉梦嗔怪:“骗人,你看过余玖。” “没有。”赵柯漫不经心,自嘲道:“我连A片都没看过,满意了吗?” 男人说的话向来不可信,然而沉梦心口猛地一动,目光妩媚中掺杂许多柔软爱意。 “我要做你的第一个女人。”她说着挤进男人的双腿间,轻慢地坐在坚硬有力的大腿上。 赵柯眯起眼睛。他的眼型偏细长,是开扇内双,双眼皮褶皱较薄,睁开眼睛时,只有眼梢处的一小段是明显的双眼皮,随着眼角弧度微微上挑,非常勾人。瞳仁又是琥珀色的,颜色极浅淡,诱惑中藏着疏离。 “我喜欢你的眼睛。”沉梦认真盯着那双眼睛瞧,指尖试探地去触碰眉骨,见他没有排斥,温柔地划过眼角,直达鼻梁。 “还有鼻子。”鼻梁高挺,上课时经常夹着一副金丝眼镜,增添几分沉稳的书卷气。 “嘴唇。”唇瓣比女人的还要粉嫩,嘴唇不薄不厚刚刚好,最适合用来接吻。 “我都好喜欢。”沉梦痴痴地说,纤细的指腹不停地在他脸上抚摸游弋,她从来没有想过能这么近地观察他,触碰他,甚至光明正大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虽然这是靠余玖得到的恩赐,但她更加痛恨她了,为什么赵柯可以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 赵柯淡漠地看着沉梦,“只是喜欢我的外表?” 沉梦摇摇头,“我喜欢你的一切。” 喜欢他帮她解题时的认真,喜欢他站在讲台上散发出的自信,喜欢他的干净的笑容,甚至是最为阴暗的另一面她也无法抵抗。 “为什么?”赵柯不能理解。 他和余玖其实是同一类人,共情能力贫瘠,对强烈的爱恨无法共鸣,难以体会,所以他们很难去恨一个人,也很难去爱一个人。 这种人通常很自私自我,只有真正伤害自己最深时,七情六欲才会迸发出来。 沉梦一笑,“可能我们做完后就有答案了。” 她拿起赵柯的大手,将它放在一侧乳房上揉捏,接着带领他的手领略全身,最后抵达湿软的禁地,微凉坚硬的触感令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最终如她所愿,赵柯破了她的身子,她成了他第一个女人,得手的过程过于轻松,沉梦明白他不会是自己最后一个男人。 想的和写出来的不一样,就酱紫吧,累了 -- 甜蜜双自习 一连几晚,宿舍里都不见沉梦的身影,起初余玖以为她生病了,或是家里出了事,然而到了白天,沉梦总是神采奕奕的活跃在课堂上,精气神比之前有过之无不及。 正当余玖发呆纳闷时,周清清还以为她是为了赵柯魂不守舍,紧接着给张琳一个眼神,然后像唱双簧似的,你一句我一句喋喋不休起来。 “沉梦可好,交了男朋友都乐不思蜀了,好几天都露宿在外,要是被宿管阿姨查到可要记大过的。”周清清伏在桌面上涂指甲油。 张琳往余玖那扫了眼:“你不说我不说,看谁敢去告密。” 周清清涂好指甲,想到难以启齿的隐秘脸颊发热:“赵柯看着斯斯文文的,没想到那方面需求挺旺盛的,这都一周了还不让人回来睡呢。” “热恋期的小情侣恩爱得很,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 “我可羡慕死沉梦了,短短十几天就把她男神拿下了。”周清清幽幽叹口气:“我要是能和六班的贺东屿OOXX,那不得升天啊。” 张琳顿了几秒:“那你得赶快向沉梦取取经。” 原来,沉梦晚上不回来是在和赵柯睡觉,像她和贺东屿用不同的姿势做许多亲密露骨的事。余玖忍不住设想,赵柯是否也会像贺东屿那样舒服餍足,对着任何一个女人都行。 天气越来越热,余玖洗完澡,又翻出一个冬天没见的校服出来,她在里面套了一件连帽卫衣,抱着几本资料书出了宿舍门。 刚到楼下,一道快如闪电的影子从墙角的大树下窜了出来,贺东屿按住肩上的斜挎包及时刹车,高高大大地罩在余玖身前,遮住了所有视野。 路灯间隔有序,亮堂堂地洒满一路,她忙探出头,索性没有人来往,质问道:“不是说了直接去那里汇合吗?” 他发了一整天的消息,就想见个面,余玖不堪其扰,让他晚上自习室见。 贺东屿扭捏半晌,受不了那道审视的目光,理直气壮地发脾气:“那里闹鬼,你放心让我一个人去?!” 外强中干的样子有点滑稽,余玖忍住笑意,“行吧,我在前面带路,注意和我保持距离。” “知道了。”贺东屿烦躁地白她一眼。 好容易到达目的地,黑灯瞎火的,余玖快手快脚地点亮蜡烛,抓着衣角的大手这才松开。 她把蜡烛固定好,光线渐渐稳定,贺东屿左右打量她那身不伦不类的搭配,嫌弃地拽了拽卫衣帽子,“土死了。” 余玖低头一瞅校服和卫衣,挺多人都是这么穿的,坐到椅子上翻开书本:“我又不是来参加巴黎时装周的。” “……”打扮得跟花孔雀似的男人眉头一皱。 余玖还没看一会儿书,角落里传来铁器相撞的刺耳声,抬眼一望,贺东屿矮身在那堆缺胳膊少腿的课桌椅里乱翻一通,活像扒找垃圾堆的流浪汉。 白瞎了那一身酷似时装展男模的靓仔搭配。 几分钟后,贺东屿终于淘到了一套完好无损的桌椅,他拿起地上的背包胡乱擦了几下,再从包里掏出几本资料书,全堆放到课桌上。 余玖目睹完一切,不解地问:“你这是?” 贺东屿挑眉:“这还用问,和你一起复习。”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不会真以为我就是来学校混日子的吧?搞清楚,六班也是重点班。”贺东屿特臭屁地笑,修长的手指夹着水笔麻溜地转了两圈:“不过我脑子不笨,不用像你那么一根筋死读书,高一暑假随便翻翻,分班考就进重点班了。” 余玖听完降维打击的炫耀,忍不住陈述:“这次一模排名你好像没进光荣榜。” “切,我又不稀罕。”吊儿郎当回了句,话却在耳边又过了一遍,他忽然发现不得了的一点,笑得眉眼弯弯:“在一百个密密麻麻的名字里找贺东屿这仨字是不是很辛苦?” 余玖一顿,低下头看书:“还行,我一目十行,而且视力很好。” 贺东屿得意嘴角挂不住,“可劲装吧。” 余玖正色道:“我要看书了。” “行,一起。” 都说认真做一件事的人会发光,余玖用余光偷看了旁边的贺同学,别说他认真起来还真人模狗样的,尤其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烛光下更为深邃了,她默默转回视线回到书本上。 一连多日,贺东屿准时守候在女生宿舍楼下,迎接余玖一起去自习,在门禁之前再将她准时护送回来。 好容易等到放假的前一天晚上,贺东屿终于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坏心思。 免费app下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