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易行难(NPH)》 Ⅹγúsℍúωú❾.cδⓂ 喜欢我?那就为我献身吧 “顾南行,我,我喜欢你”。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少女磕磕绊绊地说着告白的话,她的脸颊由于过于紧张而泛起一抹红晕,稚嫩白皙的脸蛋儿在落日的余晖下呈现出几分别样的美感。 少年背对着阳光,脸上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清,但那精致的脸庞和下颌线却一览无遗,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王知意。 眼前这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女,眼如秋水,唇如涂朱,楚楚动人的样子,宛若文艺复兴时期的一幅古典油画。 说真的,王知意的眼神太过清澈,清澈到让人觉得那好像是一湾山间的泉水,又或者天上的皓月,让人舍不得污染、亵渎。 换成任何人怕是都要忍不住想要小心翼翼地去呵护。可他顾南行不一样,这么干净的存在,偏偏就是让他有种想要去破坏的欲望呢。 于是,少年眉眼弯弯,露出一口白牙。他轻轻说道:“喜欢我?那就为我献身吧!”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与窗外的夜景不同,B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的包房内,此刻正在上演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 顾南行吻着王知意的脖颈,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一路点起欲望的火苗,他将裙摆掀起。轻车熟路地拨开女孩腿间的那点布料,用两根手指在其阴阜周围耐心且温柔地抚摸着。 很快那里便湿润了不少,他将手指探向花蕊深处,想探寻更多。可突如其来的异物进入让王知意难耐地夹紧双腿,顾南行的手指才进去了一点点,便进退不得。 看着身下女孩紧闭着双眼,红扑扑的脸蛋儿,一副貌似有点“视死如归”的样子,他反倒被逗笑了。 顾南行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放在声优界百分百能成为顶流的风格,他这么一笑,王知意却更害羞了。 一想到自己前一个小时还在表白,后一个小时就已经跟自己喜欢的人在做这些羞羞的事儿,她总觉得这一切有些过于魔幻。 似乎?直接跳过了某些步骤,直接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别怕”顾南行突然开口,语气带着点儿无奈,“放轻松,你夹得这么紧,一会儿进去的时候会弄疼你的”。说完,他用自己空出来的那只手轻轻地抚过王知意的发梢。满是温柔。 王知意慢慢睁开眼,怯怯地看着顾南行,眼前这人生得一副好皮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自带深情。鼻梁高挺,薄唇轻抿,睫毛纤长且浓密,仿佛生下来就有的眼线,实在是让女人都要嫉妒的长相。 饶是见过很多次依然没有办法不为他心动,王知意不由得感叹女娲在造顾南行的时候未免过于用心。她看得有些痴了,想着要跟这样一个美人儿肌肤相亲,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而在下一秒,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王知意疼得忍不住轻呼出了声,原来,顾南行竟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捅了进来,只不过这次用的是他的肉棒。 王知意有种被利刃贯穿的感觉,尤其那利刃还带着温度,将自己的小穴填得满满的,导致那里在撕裂的疼之后,酸酸涨涨的,让人难耐不已。 这边顾南行也好受不到哪去,王知意的甬道将他紧紧地包裹住,连动一下都不容易。 他皱着眉头,轻轻地吻着王知意,让她动情之后分泌更多的爱液。自己再慢慢地往里推进,缓缓地抽离。 这样一来,不仅是他,王知意也会觉得好受很多。如此过了不知有多久,顾南行眼底眸色渐深,终于忍不住加起速来。 他抓紧王知意的纤纤玉腿,快速地抽插,王知意被干得忍不住低声娇喘,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太过丢人,只能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尽可能不要叫出来。 最后一秒,顾南行将自己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射在了王知意的小穴里,感受到那里正在一下一下地吸着自己的肉棒。 他抱着王知意亲吻着她的发梢,看到眼前的少女一副既娇羞又满是情欲的表情。 拔出肉棒,乳白色的液体缓缓从穴口流出,此时王知意的下身已是一片狼狈,跟那清纯的模样形成了极大反差。 顾南行低笑着,说了一句让王知意很费解的话,“好像,突然有点舍不得了”。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新文开坑,大噶来一起玩耍ya -- 叁个人的游戏 她不懂顾南行的意思,但是直觉告诉她,这句话的背后似乎在隐藏着什么。她不清楚那是什么,看着顾南行,这个她真心喜欢着的人,明明自己此刻应该只有开心和幸福才对。 直到几秒后,她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王知意本能地抓起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只见开门进来的是一个高高大大痞里痞气的男孩子。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五官深邃、棱角分明,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锐气。 一旁的顾南行慢条斯理地坐起来,一脸风轻云淡地跟门口的人打招呼,“呦~来啦,他们呢?” “哦!他们被什么劳什子粉丝见面会耽搁了。让咱们勿念。”那人说话时,眼神却一直在王知意的身上逡巡。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而且他们俩的样子仿佛此时此刻他们几人正准备开一场茶话会,王知意一时被顾南行的反应弄懵了,以至于竟没听出来顾南行的话里,此时该出现的应该至少还有其他人。 不对,太不对了!天底下有哪个正常的人类会刚跟自己心爱的人做完爱,转头就在床上跟第叁个人打招呼呢? 王知意疑惑地看向顾南行,想从他那里得到解释,可是顾南行回应她的,却只有不知从哪变出来的两副手铐。 他拿着手铐一边向王知意靠近,一边带着哄人的语气耐心地说:“乖,把手给我。” 王知意抱紧被子,满脸的疑惑和不解。怯怯地问“南行,你要做什么?”“你,你别吓我。” “当然是要做一件让我们都快乐的事”,这是顾南行的答案。 在王知意的余光里,廖寒城此刻正在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脱衣服,最后一件内裤脱下的那一刻,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高高竖起。 仿佛像一杆长枪,下一秒就要捅进敌人的心脏。 她顿时寒从脚底生,尝试着默默地往后退,只可惜这间屋子里唯一让自己有安全的只有一堵冰冷的墙壁…… 顾南行还在跟她打着商量:“不是说好爱我,愿意为我做一切事情么?真的爱我的话,就帮我陪陪我的兄弟……” “不是的,不行,我不可以的……” 王知意被按在床上,无助地看着顾南行,而对方此刻披着件毛毯,淡定地吐着烟圈,好整以暇的样子,仿佛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她想起刚刚转瞬间发生的种种,她的求饶和拒绝,廖寒城的粗暴和残忍。没有任何分说得毫不留情地强制进入。 廖寒城的大手捂着王知意的嘴,使她只能微微地发出些破碎的声音来,一边抽插一边啃咬、舔舐着她胸前的蓓蕾。 有些滚烫的液体从王知意的眼角流出,继而又被他全部舔舐干净。 廖寒城说,他很喜欢看女人被操哭的表情,这样会让他更有精神继续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贯穿对方。 王知意顿时又被吓得不敢哭了,眼睛红红的看着廖寒城。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廖寒城的肉棒每一次深深地进入然后又全部拔出,将里面的嫩肉也带得外翻出来。 王知意纤长的玉腿挂在廖寒城的肩膀上,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逐渐溢出些晶莹的液体。廖寒城坏笑着将那些液体陆续涂在王知意的乳房、脸颊、还有嘴唇上,然后去吸吮她的香唇。 顾南行对廖寒城的这些恶趣味早已见怪不怪了,他跟廖寒城这些人,有着相似的出身和背景。打从很小的时候就玩在一起。玩具、游戏、女人,从来都是“资源”共享的。 不过,太过平常的玩法他们见够了,也玩够了。所以到了后来逐渐演变成,一旦得了件新鲜“玩意儿”就会带来给大家一起分享。 而王知意不过是他们当中的某人带来的无数女人中的一个,似乎单单跟以前有些不一样的是,那种青涩纯洁之感。 在床上明明青涩地如雏鸟一般,但是妙处却在于,明明有着一具还未被如何开发的身体,却浑身上下有着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像一朵盛开着的罂粟花。 廖寒城盯着王知意紧致的小腹,看到自己的肉棒在皮下一下一下地捅出个条状的凸起,感受着肉穴的紧致温暖,只想获取得更多。 他停了停,将王知意侧翻过去面对顾南行,自己在身后抱着她,抬起王知意的大腿,让两人交合的地方全部暴露在顾南行面前。 王知意看到顾南行的喉结微动,看着那处的眼神变了又变,紧接着倾身过来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来互动! -- 当我们还天真时 在漫无边际的黑夜中前行,你会忘记时间流逝的长短。 不知过了多久,当王知意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看了看自己现下所处的环境——还是昨天的那间屋子。 只不过床单和被子却都被换过,房间也被打扫过,就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可是腰、腿、还有那里的酸涨却在提醒她,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她很早就晕了过去。 想起昨晚的那些荒唐事儿,发生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她甚至怀疑眼前的那人究竟是否还是那个自己暗恋多年的人。 告白时说的那些话,她是发自内心的。或许顾南行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那样的喜欢,甚至持续了很多很多年。 八年前的那个夏天,王知意八岁,彼时她正在幸福地跟外公外婆生活在老家的乡下,放学之后每天像个野孩子似的跑遍村里的各个小巷,与邻居家的孩子们打打闹闹、无忧无虑。 直到有一天,邻居家一直漂泊在外的大姐姐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小男孩,那个男孩与王知意年纪相仿,但却安静得多。 他是一个有点忧郁的孩子,墨色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干瘦的身材,让人不禁心生怜爱。 有那么一瞬间,王知意瞥见男孩刘海下面那双眼睛,顿时被惊讶地说不出话,她觉得自己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和她还有从前的小伙伴们都不一样。 带着探寻和向往,从那之后,王知意抛弃了一起玩耍的脏兮兮小屁孩们,每天都找借口往隔壁姐姐家跑,要么送去外婆园子里种的菜,要么找些新鲜的小玩意儿,只为博“美人”一笑。 然而“美人”大部分时候都不怎么搭理人,还总是一副每天心事重重的老样子,不大说话。 有一天,王知意提议去河边玩,或许因为小男孩自闭的时间实在太久,邻居姐姐也希望他能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 于是在叮嘱他们要注意安全之后,帮着王知意把男孩推出家门。 这个时节正逢雨季,前些天刚下过一场大雨,河里水流湍急,水质浑浊,因此也没什么景致可看。 男孩安静地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安静地凝视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他仿佛有种与生俱来的力量,不管处于各种境地,总能让人一眼便注意到他,眼下他的存在和周围的景色异常和谐。 知意看呆了,没留意脚下的石头,扑通一声栽倒掉进了河里。 其实河水本不深,稳一稳便能站起来,可当王知意刚想这么做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因为她看到不远处,男孩正往这边跑,眼里满是焦急…… 一阵慌乱过后,两个人爬上了岸,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看到男孩因为下了水而被浸湿变脏的白衬衫,那个好像永远一尘不染、与世隔绝的人也会变得如此狼狈。 王知意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男孩看着眼前笑得肆无忌惮得少女,还有自己已经脏得没法看的衣服,夕阳染红了两人的脸蛋儿,也跟着弯了弯嘴角。 哪怕只有那一点点的笑意,却像傍晚天边飞舞的萤火虫,闪闪发光,被王知意成功捕捉到,于是,十岁的她再一次地沦陷了。 男孩在那里生活了将近叁年,最后一年夏初的一个晚上,他跟他的妈妈突然一同消失不见了,隔壁院子空落落的,就好像从来没人回来过一样。 后来,有邻里私下交谈时曾提到,隔壁女人在城里跟了个有头有脸甚至还有黑道背景的男人生下的男孩,而男人的正房却多年来一直生不出儿子。 于是男人想到了这对母子,派人来把他们带了回去,给他们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只有王知意知道,男孩根本不想离开,那天晚上,他躲在王知意的房间里,十分焦虑和不安。可最后还是被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强行带走了。 男孩离开的时候所有与之相关的东西都被带走了,貌似有人不希望被外人知道男孩和他妈妈曾经在这里停留过。 不过王知意还是留下了一样东西,那是她跟男孩曾经一起用泥巴捏的一对儿泥娃娃,两个娃娃塑得惟妙惟肖,俨然就是俩人的翻版。 男娃娃的衣服上留着王知意名字首字母的缩写——WZY,而在那个女娃娃的裙角,刻的则是——GNX,顾南行。 -- Ⅹγúsℍúωú❾.cδⓂ 堕落的双生子 “南行,我好想念你。可是……” 王知意的思绪回到现实,她穿好衣服,准备去找顾南行问清楚,她现在心里很乱,既想知道如今的顾南行是否还记得她,又不解他会什么会这样对自己。 门外是一条幽深的走廊,没有开灯,王知意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段,不知走了有多远。 蓦地,她突然看到前面一个房间的门半掩着,有些光亮透出来,随之传来的还有些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很奇怪。 鬼使神差的,王知意朝那间屋子走过去,来到门外,透过门缝,她看到一个年轻的、穿着黑色皮衣的男子,此刻正背对着自己。 而他下身的长裤褪到脚底,露出两条长腿,此时正抱着对面的人,对方坐在书桌上,向他门户大开,而他硕大的肉棒在其腿间进进出出,飞快地耸动着。 囊袋拍打肉体的声音一下一下传到王知意的耳朵里。 对面那人修长的手指环绕搂着男人的脖颈,俩人正在忘情地亲吻。 那一刻王知意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直到正面朝着自己的那个人将头微微倾斜了一点,相隔几米距离,刚好与她遥相对视。 她才反应过来,对面居然也是个年轻的男孩子。 男孩看到她,似乎不是很惊讶的样子,甚至还冲她眨了眨眼,笑了一下。 为什么?王知意只来得及下意识后退,打算迅速离开这儿。 下一秒却猛地撞进一个胸膛,身体顺势被禁锢住,还没等她回头,那人已经低头凑到她耳边,近距离贴着她的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 顾南行轻声道:“这么好奇,不如进去看吧。“ 王知意是被拽着走进房间的,顾南行的力气很大,她的手腕被掐得生疼。 等她回过头来再去看先前那两人的时候,他们已经穿戴整齐,没有任何异状。 唯有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气息在隐隐暗示刚刚这里似乎发生过什么。 换个角度,王知意终于看清他们的长相,这两个男孩虽然穿着打扮风格迥异,但脸却是一模一样的。 这时其中一个穿着粉色卫衣的男孩说话了:“呀!糟糕,这里好像有人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呢?” 王知意听出来对方说的是自己,赶紧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对方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然而语气却满是质疑。“这种没用的话说再多遍对我们来说都没什么用。不过,毕竟你刚刚看到的可是一个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大秘密呢!除非……” 男孩的眼睛大而明亮,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自在纯真的感觉,让人觉得他心思很单纯,会更想倾听他的想法。 可是这样一张天真无害的人,此刻却在说着满是威胁语气的话,他玩笑般慢慢说道,“除非,你也有把柄作为交换。” 王知意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秘密值得去换别人的秘密,她知道此刻一旁的顾南行根本不会救她。 而且非但不会救她,反而让她有种本能的反应——顾南行这样做绝对不是把她这个“偷窥者”送到当事人面前这么简单。 所以她只能另想办法,企图跟池律打商量,“你放心,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不会说的,我没什么秘密可以做交换,很抱歉,请你们原谅我。” 说这话的时候王知意心里非常难过,她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顾南行,经过昨天发生的那些,早已让她清楚地明白,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清冷但善良的少年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另一位一直一言不发的男孩朝王知意走了过来。 顾南行见状再次一把拉过王知意禁锢在怀里,池宁走到二人面前,挑起王知意的下巴,用同样清纯无公害的脸说出了同样令人瞬间浑身发凉的话。 “没有秘密,那就创造一个出来好了。” 下一秒,王知意听到了衣服撕破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感谢你们的zichi,作者经常深夜飙车如果记忆偶尔错乱的话请大噶多多包涵 -- Ⅹγúsℍúωú❾.cδⓂ 掠夺 你知道,被喜欢的人一次次推向深渊是种什么感受吗? 心痛、无助、绝望…… 顾南行坐在床边,像抱着婴儿撒尿般抱着王知意,将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角度,用来迎接池宁和池律两人的进入。 房间里只有王知意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她依旧试图去跟唯一认识的顾南行求助,未果。痛骂眼前的几人,同样未果。 只有挣扎和躲避还能换回他们的回应。 只能无力地看着他们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撕开、剥下。 像拆开一件为他们精心准备,被满是期待的礼物一般。 几秒钟后,在看到女孩依然还有些红肿的下体的那一刻,池律舔了舔嘴唇,眼神暗了暗。呼吸瞬间变得紧促。 他将自己的阴茎对准女孩的阴道口,毫犹豫地插了进去,如意料之中感受到那种青涩的紧致温暖。 但又在意料之外,感受到了比想象中还多的舒爽,池律站在那里,不由分说地开始抽插起来,一旁的池宁此刻手中拿着DV,正冷静而淡定地记录着这一切。 他们正在创造一个新的“秘密”。 此刻的池宁仿佛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记录着,只有偶尔一下,他那细微的喉咙滚动的一下暴露出他对眼前一切的反应。 池律是个典型的外表纯善,内心阴暗的白切黑。他会小心翼翼地盯着王知意的脸观察,然后伸手轻轻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痕。 一边温柔地语气宠溺地深情说:“乖,把腿再张开一点,嗯对,你真的好棒。” 然而下体的肉棒却一次次地全部拔出之后,再一次次地重重插入进去,让彼此一同在满足和空虚中间迅速切换,感官被放得越来越大。 池律发泄过后,再来是池宁。 池宁的风格比较内敛,总能给人一种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的感觉。他从顾南行手中接过王知意,托起王知意的屁股,使自己的肉棒全部插入进去。 可是王知意压根就不肯配合,非但不肯抓紧他,还在他身上乱扭乱动,池宁的鸡巴没多久就被吐了出来。 池律见状笑盈盈地过来,跟池宁交换了个眼神,先是把王知意按在池宁怀里,然后帮池宁把肉棒再次插进去。 等做完这些,他扶起自己的肉棒,对准王知意的菊穴猛地插进去。 王知意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疼得一下叫了出来,她本能地想远离池律,可是却无处可躲,此刻的她被池律池宁兄弟俩夹在中间。 双腿被擎在空中,唯一的着力点是池宁的手臂,这使她不得不抱紧池宁,但是重力让王知意不断往下滑,而每一次下滑等待她的却是更加深入地插入。 她感受着两根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它们仅仅隔着一层膜,使这对儿双胞胎兄弟再次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合为一体。 池宁和池律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性爱方式,两个穴虽都紧致,但细节却各有不同,尤其是刚被开发的女子,在性事上有太多青涩,这是无论如何也伪装不了的。 池律回头,看到顾南行仍然大咧咧地坐在那里,端着DV一副看戏模样地看着眼前的叁人,而胯间隆起的小帐篷却出卖了他。 池律笑说“快给南哥哥也腾个地方,” 说着,他跟池宁抱着王知意来到床上,池宁躺在床上,让王知意趴坐在自己身上,池律从她身后抽出自己的肉棒,来到王知意和池宁的头上方。 然后对着王知意说,“姐姐,来帮我舔一舔。” 那样子好像在说“来,这有根棒棒糖给你吃。” 王知意听到这句话后顿时惊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疯子。”王知意咬牙切齿道。 下一秒,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度从下体袭来,顾南行也从刚刚池律插过的地方插了进去,这次比之前还要令人难忍。 池律挑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了吻,说道: “你会喜欢的。”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终于开始了浑浑噩噩的假期生活,我会努力码字的! -- 噩梦 池律似乎对这方面很有经验,王知意紧闭双唇不肯张嘴,池律就示意池宁按住王知意的双手,然后一手捏住她的鼻子,没过几秒王知意自然就开口了。 他便趁着这个空档轻松的将肉棒齐根没入。 另一只手则托着王知意的下巴,以防她发狠咬伤自己。 不多时,池律从王知意的嘴里退出来,紧接着有白浊的液体从王知意的嘴角流出,泪水混合着口水和精液。画面淫靡极了。 池律于是拿着DV多个角度拍了好久。 另一边顾南行也渐渐感受到了双穴同插的乐趣,老早就知道池宁池律在性事上面好这口,但往常他是不大愿意跟他们二人一起玩这个的。 今天不知怎的,看着王知意被这兄弟俩同时操弄着,纤细白嫩的少女被两个少年无情地抽插,他的小腹便升起一股邪火,恨不得立马加入这场游戏。 不知过了多久,顾南行的动作渐渐变快,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将精液射在王知意的小穴深处,紧接着池律也完成了射精。 池宁和池律显然对王知意很满意,将女孩又翻来过去玩了好一阵,直到王知意已经哭喊不出来才罢休。 末了,池律拿着那只刚刚用来拍摄的DV,调出刚刚录下的其中一个片段拿到王知意的眼前给她看。 影像中,无助的少女被叁个男人同时玩弄着,身上凡是能用来取悦男人的地方通通被占满,他们玩得兴起,动作暴力充满凌虐感。 王知意瞥了池律一眼,心想这么好看的人却长着一副黑心肠,真是白瞎了这副皮囊,不知道要哄骗多少女人上当受骗。 算了,王知意把头转向另一边闭上眼睛,不想再看那些讨人厌的东西。 她不想承认,自己在被迫完成这场性爱的过程中,居然有过高潮。 刚刚有一瞬间她有了种莫名的快感,忍不住绷紧自己的身体主动去迎合那些此时此刻正在蹂躏自己的人。 面对王知意的冷冰冰,池律居然一点都不在意,反而还开开心心地凑过来在王知意的额头亲了两下。然后拉着依然没什么表情的池宁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顾南行和王知意。 一时间变得安静无比,仿佛时间都已经停止流动。 不知过了多久,顾南行动了动,他伸手去抚王知意的脸。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到了自己的脸上,王知意抬眼去看,是悲伤吗? 顾南行的表情她有点看不懂。 “你在做什么?”明明是个男人,可是哭起来却那般让人心疼。 可见美人垂泪,不管何时何地都不失为一幕经典永恒的美景。 但是,该哭的人难道不是我吗?王知意很想再次骂街,但她的嗓子早就哑了,此时又饿又累,她不想再浪费力气。 当下对于她来说,立刻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搞死顾南行他们这群人才是最重要的。! 几个多月前再次重逢时,她玩心大起,抱着试一试顾南行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心态接近他,并筹谋了这次表白。 谁想到时隔多年,青梅竹马竟然完全不记得自己,好像把她当成了众多示爱者中的一个,然后将她变成自己和他人之间可以共享的一件玩具。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两小无猜? 长歪了的竹马不配叫竹马,疯了的青梅也便不必再做青梅! 王知意越想越生气,而顾南行终于哭够了,他看着王知意声音沙哑地开口:“小知,对不起。” 这是顾南行第一次喊王知意的小名,时隔这么多年。 原来,你是记得我的。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放假好无聊,已经开始沉迷吃鸡了 -- 因为爱才伤害 她不解,“为什么?你明明记得我,还?”还要这样对我。 眼泪已经哭干了,王知意内心的滋味更加难以言喻,如果是刚才,她还可以欺骗自己顾南行没有认出她,或者是她认错了,眼前这人怎么可能是她认识的那个顾南行? 可是,“小知”是只有他们两个才会用的叫法,而且那样的语气,那样的亲昵……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顾南行接着说。“这些年我过得很糟糕,离开你之后地经历对我来说,就像一场噩梦,糟糕到让我厌弃这个世界。” “可是每当我想要放弃,我就会想起你。想到有一天我们会再见,”说到这里,他看向王知意,眼睛亮了亮,语气也比刚刚轻快了不少。 “对,想到我们会再见面,我就觉得一切都可以忍受。直到那天我们再次重逢,你知道我都多开心吗?可是我发现你似乎也认出了我,却有意在避免跟我相认,我便顺着你的意思。静静地等待。” “可是,几个月下来,我发现你还是和从前一样那么美好而干净”说到这儿他又变得很低沉。 “干净到让我觉得太过刺眼,而且却已经身陷泥沼不能自拔,所以,小知,请你原谅我,我真的只是太在乎你,想让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我才会……” 听到这些话,王知意地表情变了又变,从最开始的担忧到后来的平静,再到最后的皱眉深思。 她慢慢坐起来,稳了稳身形,也学着刚刚顾南行的样子,抬起手深情抚向他的脸颊,然后只听“pia”的一声。 一个响亮的耳光,顾南行猝不及防的被这狠狠的一巴掌扇歪了头,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内显得异常突兀。 “混蛋!深井冰!” 或许是因为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再打自己,或许因为完全没有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王知意会这样做,顾南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愣在了当场, 刚刚他的一只手正要抬起来去握住方才王知意抚摸他的那只手,此刻这只手将将停在半空中,几秒后顾南行白皙秀气的脸颊上浮现出五根红色指印。 趁顾南行发愣的功夫,王知意立马原地后退,将自己与顾南行之间隔出一个安全距离,然后抓起一件能够蔽体的衣物叁下五除二穿上跑到门口。 “装什么深情?呸!恶心!” “噗嗤”顾南行突然笑了一下,好像刚刚听到一个精妙绝伦的笑话。他顺手摸了下自己受伤的那半脸: “难道是我的演技退步了?”然后转头看向王知意“不应该呀。” 王知意看到顾南行脸上露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表情,疯狂、执拗、病态,与昨晚还有刚刚的他都不一样。 “我不知道你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不管怎样,这都不能成为你去伤害别人的理由。”王知意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认识的那个顾南行,虽然外表冷漠,但他的内心是温暖善良的。和你这个疯子不一样。” 说完王知意回头便夺门而出。 顾南行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凝神望了会儿,然后拿起床边的电话,对电话另一头说了句,“十分钟之后,我要她跪在我面前。”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喜欢的话可以多多收藏评论哦 -- 虚情?假意? 十分钟后。 王知意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身后是几个黑衣壮汉,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宛若一排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就在刚刚,她慌忙之下冲进电梯,结果还没等下几层,电梯就直接停在了那里。 就在她以为电梯出事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救时,几个黑衣人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从电梯里给拎了出来。 然后她就被带到了刚刚才跟自己分别没多久的精神病患者顾南行先生的面前。 一场毫无体验感的逃跑,就这样结束了。 对面沙发上顾南行端着酒杯嘲讽似的笑着看她,看得她很不自在。 王知意:“你这是绑架、强奸、非法拘禁。” 顾南行:“对呀,所以呢?” 王知意:“所以,所以我要去告你!” 顾南行,:“可以,不过要等你先出去再说。” 王知意:“那你倒是放我出去啊。” 顾南行:“可是我舍不得你。” 王知意:…… 如果现在手边有把刀,王知意相信,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用它刺进顾南行的胸膛,或者划开他那张虚伪的面孔,看看那张脸皮底下是不是藏着另一个人。 眼前的这个顾南行,与她认识的那个,已经完全不再是同一个人了。 可是想到身后还有一群壮汉,她觉得不管是逃跑还是刺杀,此刻都是不可能的,于是她想,场面不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至少自己要努力争取掌握主动权。 “这些年,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王知意犹豫半晌开口道。 听了这话,顾南行似乎并不意外,他对王知意勾了勾手,“坐过来,我来讲给你听。” 王知意心知此刻就算自己不过去顾南行也会用别的方式把自己弄过去,与其最后都是过去,那她不如就顺从一些,也少些痛苦。 于是王知意强忍着全身心的不适,一步步走到顾南行身边然后慢慢坐下来。与他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顾南行似乎对她的顺从很满意,开心地笑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很好看。 “可惜了。”王知意心想。 顾南行拿了一盘放在桌子上的蛋糕,舀了一小块儿送到王知意嘴边,“来,你最喜欢的草莓蛋糕。我记得小的时候每次过生日你都吵着要吃呢。” 王知意看了眼蛋糕,又看了眼顾南行。 蛋糕看起来很好吃,柔软甜蜜的奶油上盖着一颗鲜红欲滴的草莓,上面洒满了糖霜,让人垂涎欲滴。 想到顾南行似乎也不会low到用一块蛋糕来害自己,而且她此时确实也真的饿了,需要补充体力,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于是王知意微微张口抿了下,将那口蛋糕吃进嘴里,蛋糕入口即化,果然和看起来一样好吃。 “唔”,突然,顾南行猛地凑近,径直吻了上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顾南行的舌头已经在王知意的唇上轻轻扫过,又迅速离开。 王知意被着突如其来的一吻吓得连忙后退,却被顾南行一把拉了回来,这次他把王知意按在自己腿上,然后继续将刚刚的蛋糕一勺一勺的喂给她。 躺在顾南行的腿上,王知意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因为刚刚的惊吓,之后的蛋糕王知意也没怎么吃出味道。 吃蛋糕的功夫故事。顾南行给他讲了个故事。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我来咧~~~ -- Ⅹγúsℍúωú❾.c⊙Ⓜ 变态是怎样养成的 故事里有个小男孩,他从记事起就没有父亲,一直跟着母亲生活,直到有一年,那个据说是他父亲的人出现了,并将他们母子带到了一处很豪华的园子,后来他才知道,整座园子包括里面大大小小的别墅全部为那人所有。 他和母亲被安置在园子西北角的一处房子里,起初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吃用都有专人照顾,他也被安排了最好的老师教他各种知识。 可是后来有一天,一个眉眼间带着狠戾的妇人带着一群人找到他们,他记得那妇人是那人的正妻,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匆匆见过一面。 她看向他们母子俩的时候,就好像在看一堆垃圾,满是不屑。那晚,男孩眼看母亲被几个外形粗鄙下流的男人轮奸,而他自己也被打个半死。 那之后他卧床不起,一病就是数月。那人从外面姗姗赶回,看到一旁泼辣狠毒的妻子,还有弱势凄惨的他们母子俩,竟什么话也没说。 自那之后他的母亲便开始逐渐变得神志不清,到后来开始自残,到最后甚至选择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那天晚上,母亲先是逼着他把安眠药吃下去,然后自己再同样服下药物,最后打开煤气开关,回到床上从容地睡去。 和儿子一起等待生命最终消逝的那一刻。 当他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没有见到母亲最后一面,据照顾他的人说,他们俩被发现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 因为他的房间比厨房要远些,吸入的毒气也少一些,才幸免于难。 他的母亲甚至连个葬礼都没有,而他也不被允许去送最后一程。 那之后,男孩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说过话。 再次回到那里时,他被安排住进了主宅,表面上是风风光光的二少爷,可暗地里却过起了更加水深火热的生活。 那人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那人妻子的阴狠毒辣冷酷无情。 只要稍微有一点做得不对,他就会被关在漆黑潮湿的底下室,体罚也成了家常便饭。 在那里他见到了此生从未见过的各种刑罚道具,以及如何最大程度地给人以不现于表面的痛苦。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太久,慢慢地他试着让自己扮演成一个只会讨好上位者的精致木偶,为此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讨好自己的后母和后姐,按照那人的风格做事,得到他的一点点赞赏。 他们想让自己阴险毒辣,那便阴险毒辣,想让自己变成一条哈巴狗,那便就是一条哈巴狗。 在男孩那几年漫长的黑暗世界里,唯一仅存的光亮,是期待有一天能够找到童年与他有个约定的少女。 顾南行的故事很快就讲完了,虽然很多地方被他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但王知意却多少能明白了,为什么几年后的他会如此性情大变。 不知怎的,眼眶渐渐湿润,王知意突然好想抱抱他,她坐起身轻轻搂住顾南行的肩,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闷闷地说:“这些年你辛苦了。” 顾南行的眼底流露出一抹喜色,他反手会抱住王知意,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的鬓边。 “小知,这样肮脏不堪的我,你还会要吗?” “南行,我希望你记得,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应该为他人而活,你也一样。我希望故事里的男孩,终有一天可以获得真正的快乐,为自己而活。” 王知意接着说,“其实我现在不知道该如果面对你,你让我感到陌生。纵使你有无数理由,都不该那样做。但凡我的内心有一丝脆弱,我会因为这件事陷入无尽的负面情绪中,那么,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对不起,小知,我不该愚蠢地认为只有你变成和我一样才不会失去你。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顾南行此刻就像一个犯了错误不知所措的小孩子,一脸乞求地看着王知意,企图得到她的原谅。 王知意突然就不想再计较下去了,此刻的顾南行状态可能比想象的还差,短短两天,王知意见到了无数个面的他,疯狂的、温柔的、开朗的、阴郁的…… 与其说些他不想听的话刺激他,不如先安抚他会比较好。 “我现在有些累,想先回学校。南行,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举起你们的双手 -- Ⅹγúsℍúωú❾.c⊙Ⓜ 想要你 王知意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因为这所大学管理并不严格,再加上宿舍条件一般,所以室友们大多选择搬出去住。 唯一的一个室友李子清和王知意关系很好,前一天晚上王知意留宿在外她是提前知道的。 见王知意回来,李子清瞄了她一眼,而后继续忙着敲键盘写文章,半晌悠悠道:“年轻人,虽然血气方刚精力旺盛可以理解,但是也要懂得节制。对了,我之前叮嘱你的,戴套和吃药,你都照做了吧。” 王知意虎躯一震,昨天到今天她受到的刺激太多,以至于完全忘了注意这方面,要是一不小心……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这么倒霉。 不过药还是要吃的,以免万一。 想到这里,王知意突然猛地跑过去抱住李子清,“清清你真好,你就像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姐一样。” 然而却只换来了李子清的一记白眼,以及十分嫌弃地将她从自己身上薅了下来。 在王知意的心里,她的室友李子清是一个集美貌、才华、理智于一身的资深宅女,虽然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万年扑克脸,泰山崩于前也不形于色。但是她的心地却及其柔软和善良。 因此王知意虽惨遭拒绝,却还是很开心地听话买药去了。 这天下午,王知意恶补了一大觉,在叮嘱李子清不必叫自己吃晚饭之后,一口气从下午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简直快散架了,不过好在她平时注意锻炼,精神算是完全养回来了。 下午王知意去社团,路上远远看到顾南行,他被一群人众星捧月似的围在中央,星眸朗目,言笑晏晏,端的一个十分成功的衣冠禽兽。 王知意脚步微滞,愣了下神,在顾南行似有发觉往这边看之前十分麻利地溜了。 社团活动室里,只有王知意一个人在找之前活动用的材料,她太过于聚精会神,以至于有人进来也不曾回头看一样。 等她留意到脚步声的时候,那人已经来到了她身后,猝不及防地,王知意被抱了个满怀。 顾南行将头搁在王知意地肩膀上,在王知意地耳畔浅浅地吐气。不知怎的,他好像尤其喜欢背后拥抱地动作,可王知意却不大喜欢。 因为这个动作容易让她想起那天的那个场景,以及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不美好的回忆,王知意赶紧挣扎着从顾南行的怀里挣脱开。 见她这样做,顾南行也不恼,而是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就把她整个人罩在自己和书架中间,所有的去路都给堵死了。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王知意有点欲哭无泪,刚想开口却被顾南行抢先一步。 “你在躲着我。”是肯定句。 顾南行的声音低沉而动听,但又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不是,呃,不对,是的……那个,因为你在学校实在太受关注了嘛,很多女同学,还有男同学都喜欢你,我是害怕给你带来麻烦……你别误会哈。” “我的小知可真贴心,是啊,每天被那些人围着叽叽喳喳,烦都烦死了。”顾南行一改刚刚在外面时稳重温和,此刻倒像是个在撒娇的小孩子。 “待会儿有时间吗?”顾南行突然话锋一转。 “有是有的,只是……” “给我好不好?” “什么?” “小知,我想要你,现在,立刻。” …… 喜欢的话可以收藏和评论哦~ -- 活动室里的春光 不晓得顾南行在发什么疯,王知意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讨好似的拽了拽顾南行的衣服。 “南行,跟你相认我很开心,只是我现在心里头乱乱的。要不,我们等再过几天再见面?” 顾南行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可怕,他低下头冷冰冰地盯着王知意,把她看得心里发毛,也不敢说话。 过了半晌,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然后连反应的机会都没给王知意留,叁两下就将她的双手捆了个结实。 王知意这下更是怕极了,她有预感顾南行的情绪变化之后接下来将会一发不可收拾,而他如果对自己做些什么,自己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顾南行把她抱起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用自己的腿轻轻一别,把王知意两腿分开,掀起王知意的长裙,一头钻了进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王知意还来不及阻止就已经被开始攻城略地。 属于女子的温热的香气不面而来,顾南行顿了顿,径直往那处幽谷继续前往。王知意今天穿的是一件很保守的棉质内裤,水蓝色的布料上没有太多装饰。 他轻笑了一下,在裙底漆黑的空间里轻而易举地将中间地带那块薄薄的布料拨到一边,忘情的吻了上去。王知意只感觉到湿热的舌头在自己的小穴上方打转舔舐。 带来一阵阵氧意,还隐约夹杂着一些不知名的快感。 王知意使了好大力气推拒顾南行,“嗯……南行……别这样……别碰那里……嗯啊……求求你……快停下。” 可是听到这些话,顾南行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继续按着王知意的双腿,先是从大腿内侧一路吻到她的脚踝。 然后又原路返回,在那处幽穴中探索,模仿某个不可描述的动作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吹水声。眼见着顾南行愈发无所顾忌,王知意却只能苦苦哀求他。 “南行,求求你,我现在不想做这些。” 顾南行抬头看她,他的嘴唇上还沾着些晶莹的液体,那是刚刚不小心沾上的,少年美丽的脸与少女穴里流出的蜜液相互映衬,淫靡至极。 顾南行舔了舔嘴唇,似乎对王知意的味道很满意,他不答王知意的话,反而附身去亲吻王知意的嘴角,企图和她交换更多津液。 可是王知意不愿意,咬紧了牙关不肯张口,顾南行眼里透着邪魅和狠戾,在王知意裸露在空气中白嫩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果不其然,王知意吃痛惊呼出声,顾南行顺手闯进王知意的口中,搅动那可口的香舌,肆无忌惮地吸允着。 王知意被亲得直发晕,只好任他继续索取得更多,过了不知多久,顾南行亲够了,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这时王知意已经被吻得浑身酥软,没什么力气,哪还顾得上顾南行接下来的动作,只能眼看着顾南行笑吟吟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肉棒抵在穴口。 肉棒上布满青筋,狰狞可怖,龟头如伞状,顶上吐着些晶莹的液体,顾南行在王知意的小穴外部蹭来蹭去,就是不肯进去。 这下反倒惹得王知意心痒难耐,她是尝过那肉棒的滋味儿的,那一晚顾南行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插进她的身体里,硕大的囊袋打在她的屁股上,撞击声格外响亮。 让人又羞又恼,却也舒服得很。 顾南行蹭个没完,但就是不肯进去,王知意被惹得淫水一股股得往外流,打湿了两人的阴毛,使它们纠缠在一起。 …… 今天是存稿君上线,昨天更新的时候看到少了一个收藏实在是伤心,对着电脑枯坐了一个多小时就滚去睡觉了。 -- 钻洞比赛谁赢了? 如果此刻地上有个洞就好了,王知意现在很想立马就钻进去。 殊不知顾南行此刻也是一样,只不过他想钻的洞在王知意身上。只是顾南行忍着一直不肯进去,想看王知意主动一回。 但王知意却动作极慢,一张白净的小脸羞得通红,却始终不肯开口求他。 顾南行手指放在王知意的穴口轻柔而有节奏的捻着,捻得王知意心猿意马,只想让那灼热的肉棒快点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下意识地弓起身,让自己门户大开,好方便顾南行进入。 顾南行见状心知王知意肯这样做已经是破天荒的主动了,于是也不再拿捏着不肯给她。只微微一用力便将肉棒生生插进去大半。 肉棒进入的那一刻,两个人双双心道:好爽。 几年不见,顾南行变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高冷矜贵总是不爱说话安静的小男孩,如果说起骚话来简直一波接着一波。 “小知,你好美……嗯……你怎的这么会夹?夹得我好舒服,小知,以后一直这么操你,每天都让我操你好不好?” “小知,小知……” 王知意听着这些个虎狼之词,想起当年自己哄顾南行笑一个或者多说几句话有多难,总觉得自己好像重逢了一个假的顾南行。 活动室的凳子有些矮,顾南行一直曲着长腿很难受,没一会儿他把王知意抱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托着她王知意柔软滑嫩的屁股一下一下颠。 这个动作可以让彼此的贴合更加深一步,每一次落下都可以让顾南行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进去。 王知意忍不住轻轻咬着下嘴唇,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不让呻吟声传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皆是大汗淋漓,顾南行的衬衫也解开了,露出他精壮的胸膛,他的肤色有种近乎于病态的白,身材虽瘦却不缺肌肉和力量感。 贴近了看实在让人垂涎欲滴。 据说手感也不错,至于怎么个不错法,当事人王女士表示她不晓得,她才不会讲自己刚摸上顾南行的腹肌没几下就被拉到床边操了个爽。 对此她觉得很冤枉,顾南行干脆改名字叫顾不行好了,丫也太经不起撩拨了。 等王知意和顾南行两个人双双整理好从活动室出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王知意暗暗庆幸还好今天下午没有其他人用活动室,不然被发现她可就丢大人了。 想到这儿一边又恨恨的盯了几眼顾南行。 顾南行此刻正因先前将自己的外套给了王知意,被夜里的秋风吹得瑟瑟发抖,那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王知意这才觉得自己的气消了一些。 她拉着顾南行一路跑出校园,找了个平时没什么人去的小咖啡厅坐下。还好这时因为天黑路上行人不多,再加上王知意溜得快,所以没什么人看到。 感受到两腿间此刻依旧有液体在缓慢流出,纵使刚刚已经简单清理过却已经有黏腻之感,王知意其实很想立马去冲个热水澡,然后躺进暖烘烘的被窝里。 可是如果把顾南行就这样放着不管依旧不是个事儿。 此前的种种举动说明他已经偏执到失去理性,甚至可能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南行,你觉得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 ……………………………………………… 垂死病中惊坐起,玛卡巴卡我自己,今天也是不想努力的存稿君,大家快用收藏和珠珠砸醒我!!! -- 幸福的日子一闪而过紧接着噩梦就来了 “当然是全世界最亲密的关系。”对面的顾南行态度诚恳,目光真挚。笑容温暖,完全一副痴情人设的样子。 可不知怎的,王知意却隐隐觉得,他说的话不是真的。 眼下的顾南行对自己来说是时隔多年久别重逢的青梅竹马。暗恋彼此多年,一朝得以心愿达成,接下来便可以直接进入没羞没臊的生活。 可是,这一切似乎进行得未免太过顺利,甚至跳过了很多必要的程序。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顾南行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卫衣,袖口绣了一朵暗金色的小花,王知意隐约记得好像是木兰花属的一种。 这样精细且柔和的设定换在其他男孩身上未免显得过于娇气了些,但顾南行穿却不一样,他本身气质中总有一丝若隐若无的锐利,刚好能中和。 谁会拒绝这样一个完美的恋爱对象呢? 顾南行牵起王知意的手,轻轻地吻上去,浅浅的呼吸喷洒在王知意的手指上,她觉得有些痒,又觉得大庭广众的有些不太好意思。 脸上顿时一副想说话又不知该怎么开口的扭曲表情。 顾南行抬头时不经意间看到王知意的一脸为难,顿了顿直接笑出了声。 他声音很好听,是那种爽朗干净的类型,附近有女生人朝这边看了眼,立马回头去喊自己的伙伴一起看,然后两个人又凑得很近咬耳朵。 这样的现场一个传一个,于是渐渐发展了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这边,王知意被围观得有些坐不住,但看顾南行却全然一副不受干扰的样子。 是了,以他的条件,自然是被从小关注到大的。 王知意的虚荣心顿时有些得到满足,这么好的男孩子,她可是从小就预定好了的。 ……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王知意和顾南行就像其他普通情侣一样,出去约会吃饭,两个人像两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般,玩遍了市里大大小小的游乐景点。 只是为了满足小时候的那些幼稚的天真烂漫的种种愿望。 偶尔王知意会小心地打听顾南行在顾家现在生活得是否还如意,顾南行则会坦然表示老爷子如今年纪大了,后母也将心思放在整治他母亲的其他情人身上。 根本没有每时间去琢磨他,日子过得也还算舒心。 听到这些,王知意心里才小小的舒了口气,她知道像顾南行这样少年时期遭遇不幸经历的孩子,长大后大多内心是又缺损的。 而这缺损很可能一不小心就会使他做出些伤害自己或者伤害他人的事情来。王知意真心实意地心疼顾南行,所以她想尽可能地去给他温暖。 他们在靠近学校的地方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子,两个人一起生活,王知意会下厨做些好吃的,只是经常前一分钟两个人还在厨房做饭。 后一分钟却黏黏腻腻地亲吻着滚到一起去,到最后不知道是吃饭,还是吃彼此。 这段时间里,顾南行就像个二十四孝好男友,体贴温柔,帅气阳光,常常让王知意感慨自己上辈子究竟是干了什么好事才会遇到这样好的一个人。 一切都美好的就像一本小说的happy ending。全部都是甜蜜。 直到这一天,顾南行出奇般的很晚都没回家,电话也联系不上,王知意这才发现这段日子以来自己似乎没有接触到任何一个与顾南行有关的人, 甚至连一个可以询问的人都没有。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发消息拨出电话,或者静静地静待着。 苦等到第二天晚上,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去报警的时候,她终于收到一条消息,发信人是顾南行,内容:来这里找我。 后面跟着个眼熟的地址。XXX私人会馆。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网……好卡 -- 顾少爷被绑事件 只有简单的五个字,虽然是从顾南行的手机发来的,却没有称呼和落款。往常顾南行很喜欢在所有话前面加一句“小知”。 每天光是这两个字就要叫上个无数遍,两个人却从来不嫌腻。 脑海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没有办法,眼下也许只有去到那里才能找到顾南行,知道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王知意打车来到那家私人会馆,在侍者的接应下从专门的电梯上到建筑的最高层。侍者把她带到这层楼便礼貌地退下了。 她一个人顺着走廊往前走。 熟悉的走廊,墙壁上的珍珠母,华丽的一层不变的布置,一切都和曾经一模一样。恍惚间王知意甚至觉得自己回到了几个月前的那一天。 无助的、凄惨的、痛苦的她,以及那些狰狞的披着华丽皮囊的人类。 一种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顿时从爬遍全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她继续往前走,凭借着记忆来到那次顾南行带她进的那间房间外面。房门微微打开,露出一些光亮。 王知意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在看清门内的景象之后,当场愣在了原地。 房间内,顾南行垂直头、一动不动地被绑坐在一把椅子上,细碎的头发挡住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嘴角似乎青了一大块,伴有些许血迹。 身上的白衬上早已经被血迹染红了一大片,破碎成一片一片,裸露大片肌肤,凌乱不堪。 “南行!” 愣了几秒钟,王知意下意识地朝顾南行奔去,却冷不丁的被刚刚站在门旁的人伸腿绊了一下,猛地朝前方扑去跌倒在手工羊毛地毯上。 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却摔得不疼。 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便被那人欺身上来,王知意抬头,才发现房间除了顾南行还有几个人。 而且这些人她几乎都认识。 正是前不久顾南行将自己“送给”的那叁个人——廖寒城,池宁、池律,另外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男子。 绊倒她的是廖寒城,床上正激情热吻的是池宁和池律——这对儿每次出场都在进行不可描述事宜的兄弟。 以及床边坐着个面容严肃、看起来很不好惹的高冷眼镜男。此刻正拿着个pad,在上面点点停停,不知在做什么。 廖寒城压着王知意,他的打扮还是那么我行我素,一头密密麻麻的小辫儿,夸张的眼影以及耳饰,一伸舌头便露出舌头上的那颗铆钉。 廖寒城像一条大狗一样,对着王知意的脖颈重重地舔了一大口,湿淋淋的。吓得王知意顿时打了个激灵。 对面的顾南行生死不明,而自己又完全错估局势,一个人跑来这里还被来路不明的人压制住,一切似乎正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王知意心里慌张得不行,但为了自己和顾南行,她只能强装镇定,试探地开口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对面的几个人停下来,齐刷刷地看向她。池律放开池宁一脸兴奋地跑过来,用他干净细长得手指挑起王知意的下巴,语气十分可爱: “当当当当,科普时间到!!!” ………………………………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你们这些男主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变态呢!!! -- Ⅹγúsℍúωú❾.c⊙Ⓜ 他的阴谋 池律指了下顾南行,言简意赅:“他家出事了。按说我们作为从前与其交好的几个家族,本应该施以援手,可是顾老爷子却带着妻女先逃出了国。还坑了我们一把. 他的语气中透着危险,顾家这事儿做得不地道,所以我们就只能拿他出气了。” 王知意一下子接收了大量信息,顾家出事,眼前的几个人似乎跟顾家只是普通的利益关系,他们这件事情中甚至还受到了牵连。 本该主持大局的顾老爷子跑路,留下顾南行一个人势单力薄,面对家里的烂摊子,还有一群想要报复顾家的人。 从前的日子过得太舒心,以至于王知意竟然忘记顾南行的家族并不简单,他们背后有多少盘根错节的势力,又有多少见不得光的利益关系。 这些都不是王知意这样一个普通女孩能左右的了。 想到这儿,王知意转眼去看顾南行,他还跟刚刚一样,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已经晕了过去。 但他的表情似乎很痛苦,虽然额头被垂下的头发遮住了,但想必他此时一定是皱着眉的。 在一起之后,王知意发现顾南行有个小习惯,每当他不开心或者遇到麻烦事时,就会眉头紧锁,半天半天的不说话。 虽说美人就算整天伤春悲秋也不失为一出景致,但每次这个时候,王知意就会主动伸手触摸那紧锁的眉头,她跟顾南行说,不要皱眉,你应该多笑笑。 只有笑得多了,人生才不会那么苦。 所以从那之后,顾南行就很少在王知意面前皱眉了,有心事也会主动告诉她,这让王知意觉得很有安全感。两个人的心仿佛也更近了些。 此刻,王知意很想过去抱抱顾南行,短短两天发生这么多事,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偏偏这时又身陷囹圄,被这群不知哪来的疯子害得这么惨。 眼下这群人绑了顾南行,又通知自己过来,显然不会那么好心轻易放他们走,想到这里,王知意抬头对上池律的双眼。“要怎样才能放了我们?” 似乎没想到王知意会如此淡定,池律愣了几秒瞳孔微微张大,旋即对旁边的廖寒城说道,“你看,我就说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儿。” 廖寒城舔了下嘴唇,眼睛死死的盯着王知意,像森林里的猛兽盯着自己足下的猎物一样虎视眈眈。 他道:“有意思。” 这时先前在一旁好整以暇看戏的两位一齐朝他们这边走过来,其中的眼镜男在他们旁边蹲下来,他那仿佛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扯出个微笑的表情。 看起来狰狞而又癫狂,让人毛骨悚然。 方明昭抬手露出自己袖中的手术刀,他用手术刀的刀背顺着王知意的颈部一路下移,随后又原路返回。这才开口,“很简单,只要你陪我们玩一个游戏。” 从他们的眼中,王知意看到了一种欲望,那是从另一个世界的黑暗中蜿蜒曲折一路蔓延出来的欲望,那欲望就像雨林深处的毒蛇,吐着蛇信慢慢像她爬来。 不容你逃跑和后退。 她能选择的只有迎面而上,或许这样才可能会获得一线生机。 她又望了眼另一头的顾南行,想到他们曾经畅想着先好好过日子,等毕业以后找一个气候适宜环境优美的小村落,攒够了钱就躲到那里,过上没羞没臊的安逸生活。 可谁知道,幸福的日子却结束得这么突然,可以逃出去码?王知意心痛得差点说不出话,她深呼吸,然后目光坚定地再次抬起头。 “好。” 他们似乎很满意,便将王知意抱起来走向浴室,王知意瞬间被陌生男子的气息笼罩,那是廖寒城身上的味道,有一种淡淡的烟草气。 她把头埋得很低,就这样任他们抱着自己,以至于完全没有看到,就在他们进门的前一秒,另一头顾南行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个不被人察觉的笑。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小顾你们这群大猪蹄子!!! -- Ⅹγúsℍúωú❾.c⊙Ⓜ 浴室play 被抱进浴室之后,王知意才发现,刚刚除了廖寒城之外,其他叁个人也跟着一起进来了。由于浴室非常大,虽说一下容纳六个人在里面,却也不觉得拥挤。 王知意被放在正中央的一个景观按摩大浴缸里,这家私人会所一向以高端、奢华、精致着称,所有的设施都十分讲究。 浴缸是以一整块巴基斯坦绿色缟玛瑙打造的。同时配备德国最先进的按摩功能。 王知意坐在中央,抱着自己双腿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下一步指示。 四个人里面,廖寒城我行我素,痞气十足,在他的脖子到手臂处纹有一副麒麟纹身,看一眼便知道他一定是一副打架的好手。 池律跟池宁是双胞胎兄弟,池律喜热闹,性格变化无常,表面上总是一副笑嘻嘻的天真模样,内里却有很多花花心思,下起手来跟表面完全是两个极端。 而池宁平时话不多,大多时候总是跟着池律的意思走,当他看向池律的时候,眼里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那是一种超脱于亲情的东西。 最后一个是眼镜男方明昭,出身于医学世家,喜欢随身带着一把手术刀,面若冰霜,不苟言笑,要么不说话,一说话便让人觉得如堕寒冰。 因此一开始上来的是廖寒城和池律,他们俩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找来了绳子和胶带,对了,也有可能是刚刚绑顾南行时剩下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把剪刀。 廖寒城拿着这把剪刀在王知意眼前晃啊晃,问她是要自己脱衣服,还是由他来帮她,王知意吓得拼命往后躲。 眼前这一幕让她想起第一次跟顾南行表白的那天晚上,廖寒城也是像这样恶狠狠地扑过来,把她从里到外的吃干抹净。 晃神间廖寒城已经开始拿着剪刀顺着王知意的牛仔裤剪起来了。 她今天穿了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将两条长腿衬托得笔直修长。上身一件纯白色雪纺衬衫,与她清秀干净的气质融为一体。 廖寒城一边大开大合地剪布料,一边调戏般地看着王知意说。 “不要乱动哦,这剪刀锋利得很,要是不小心戳破你的肌肤,那我……那我可是会忍不住戳出更多的口子来的。” 明知道没有用,王知意却仍然忍不住想去喊顾南行,“南行,南行救我……唔唔……”剩下的话则被池律全部吞了下去。 池律貌似对接吻这件事有种独特的执念,在他看来,接吻好像一场游戏,每每看到对方被自己吻得意乱情迷、上气不接下气,他就好像小孩子赢了游戏一样开心。 有了之前的经验,他按住王知意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然后利落地撬开她的贝齿,找到那条可爱灵活的香舌,一路探索,一路汲取。 他这边吻得啧啧有声,廖寒城那边布料撕开的声音也让人欲罢不能。 两个人一上一下,没一会儿就将王知意扒了个干净,只剩一件浅蓝色的蕾丝内裤在身上。 少女白皙修长的双腿上布满红印,那是刚刚被暴力拉扯时留下的,往上一把盈盈细腰,小腹平坦,在之后是两颗鲜嫩欲滴的蓓蕾,仿佛饱满多汁的样子。 让人垂涎欲滴。 王知意双手护在胸前,却还是泄露了大半的春光,嘴唇刚刚也被因为被池律亲得狠了,变得红通通的。俨然一副等着人蹂躏、抽插的骚浪样。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大家新年快乐,发大财! -- 喜欢用药的家伙 看到这些,几人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肉棒插进那薄薄布料下的骚穴。肏得她几天下不来床,哭着喊着求饶。 只不过眼下还有些早,既然是游戏,那就得多玩些花样才行。于是池律对池宁勾勾手指,池宁便会意,拿起绳索朝王知意走过来,温柔地对王知意说了句“请配合一下”,然后抚上她的胸前。 他先是把王知意的双手背过去,然后用绳索分别从其胸部上方和下方绕一圈连同手臂一起固定好,在背后打成一个漂亮的结。 这种手法叫做后手缚,有点类似捆绑犯人的方法,但不同的是如果会将被束缚之人的胸部紧紧勒住。就会把对方奶子被生生挤出来,好供他人玩弄。 暴露在空气中两颗白嫩的奶子,那浑圆挺翘的样子仿佛在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愿君多采撷”样子。 让人觉得极为可口,如果不品尝一番就亏大了。 池宁的手指冰凉而修长,宛如一件永恒不变的雕刻艺术品。虽然捆绑是件粗鲁的活计,但因为他的轻柔和灵巧,因此没有让王知意感觉到身体上的不适。 完成后手缚之后,池宁又另取了绳子在王知意大腿膝盖部位缠绕,缠够一定圈数,再把从大腿引出的绳子和固定手臂与胸部的绳子绑在一起。 然后将绳子的一头从穿回来绕大腿一圈后系紧。 最后用剩余的绳子穿过最初绕住大腿的绳子,绑在连接胸部和手臂处的绳子上。这样,一个叫做“M字开脚缚”的绑法便完成了。 整个过程不算很慢,除了池宁以外,其他人纷纷坐在一旁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们,王知意感觉到那些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黏腻的、令人毛骨悚然。 仿佛他们此刻在观赏一位优秀的厨师为自己呈现美味佳肴的前一个步骤一样。 “这种绑法和使用SM道具的M字开脚缚不一样,它可以使你的全身都无法动弹,只能将……将你的阴户向外敞开。” 池宁顿了顿,继续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讲解员似的补充道“适合进行性器官的虐待。” “当然,姐姐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我们怎么舍得虐待呢?只要你乖乖听话。“池律嬉皮笑脸地从一旁探过头来。 这时,刚刚在一旁的方明昭也走了过来,他抱起王知意把她放在浴缸的边沿处,然后从衣服的兜里拿出一罐瓶装的喷雾。 他打开盖子,在王知意的一脸错愕下把里面的东西喷在了王知意的下体处。 廖寒城在旁边笑,“老方你这家伙刚上来就用违禁品,小心把人弄坏了……待会儿我们还怎么玩啊。” 听到这话,王知意吓得快要哭了,她跟方明昭是第一次见,不了解眼前这人的性格和行事作风,只是隐隐觉得对方似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危险。 和廖寒城那种明晃晃的坏不一样,方明昭的坏在于他的每个举动都让人猜不透,对于未知的恐惧,要比眼下的恐怖得多得多。 喷雾接触到皮肤,王知意先是感觉到一阵阵的清凉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那喷雾里面加了薄荷的缘故。 紧接着没过多久,那里逐渐升温发热,连带着她的脸上也开始“烧”起来,“嗯……”王知意难受得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而让她更加觉得害怕的是,她感觉到这时私处突然涌出一大泡水,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明明他们什么都还没做,自己却已经湿成这样了。 很显然,那是方明昭刚刚喷的药起作用了。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每天都在犯懒不想写文和为爱发电中反复横跳。。。 -- 爱好捆绑和舔穴的方先生 她试图扭动身子让自己好受一点,但此刻却被绑得完全动弹不得,只要稍微一用力,绳子就会勒得更紧,直接嵌到肉里去。 王知意只能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然后努力让自己内心冷静下来。 想到顾南行还在外面,王知意眉头紧锁,不知道南行伤得有多重,虽然听池律的意思他们只是让顾南行吃了些皮肉之苦,没有伤到内里,但她还是不放心。 南行这些年已经受了太多苦了,想当年她曾以为离开小镇后南行至少会过上更加优渥的生活,但是如今受的苦难却远比得到的多。 她想着等从这里出去之后,就带南行离开这个城市,摆脱那个所谓的顾家,既然他的家人再一次抛弃了他,那也就不必再为他们付出和守护了。 想到这儿,王知意觉得自己精神上比刚刚好一些了,虽然身体还是很难受,但她已经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抬头,她看到方明昭也看自己,然后就见他弯下腰半跪在自己面前,低头吻了上去。 “啊嗯……” 王知意没想到,温热的舌头与自己的肉穴交合在一起时,竟会产生那般舒爽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只要有东西碰到那里,她就会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满足感。方明昭的舌头很灵活,他先是在肉穴外面不停地打转。紧接着慢慢地探到里面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里外活动,时不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方明昭舔得入迷,不多时他的嘴上便沾上了一片透明晶莹的液体。让那张原本禁欲的俊脸产生一种被亵渎的效果。 青涩如荷花般的少女,以及冷酷俊秀少年,这样的组合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分分钟吸引无数人的眼光。 况且他们现在正在做的可是充满情欲的事情。因此就连其他人也看得入神。 过了一会儿,池律忍不住拉了池宁坐到一边,把自己的裤子蜕到脚踝处,按着池宁的头去亲吻自己腿间的肉棒。 按理来说,对于任何一个人,强制其做这些有些许侮辱人格性质地事情,对方都会反感甚至是抗拒,但是池宁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相反,他表现得十分乖巧顺从,据顾南行说,池律是池宁的双胞胎弟弟,但是就算是弟弟,当哥哥的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吧。 可是回过头来讲,如果两个人只是保持着禁忌关系的话,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这世界上有太多复杂的让人难以理解的情感关系,只是很少有人知道罢了。 让王知意困惑的是,如果是这兄弟俩是一对同性恋人的话,也不是很确切,因为他们除了彼此之外仍然还可以有各自的性伴侣。 只是,有这样一对儿组合在旁边,王知意觉得有些怪怪的。虽然此刻她一点话语权也没有。 看到时候差不多了,廖寒城也围了过来,掏出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捏开王知意的小嘴便往里塞。 廖寒城的肉棒狰狞可怖,上面布满青筋,宛若巨龙绕住的形态,这哪是王知意一口能含得下的。 再加上她一直往反方向躲,所以廖寒城一开始没有成功,他把肉棒退出来,重新掰开王知意的下颚,然后整根肉棒直挺挺的插进去。 还没等王知意推开他便开始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 意乱情迷 “淦!天生的贱货,怎么这么会吸。”廖寒城没想到王知意的嘴巴让他舒爽得竟然差点射出来, 此刻王知意处于半躺在浴缸边沿仰着头的状态,廖寒城站在她身后,按住她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囊袋随着一次次的拍打盖在她的脸上,使她睁不开眼。 而她只要微微抬头就会使肉棒插得更深,王知意只能无助地等待这场酷刑的结束。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里流出。 尽管早就做好准备,但此刻,一股强烈的委屈感还是会涌上心头。 终于,在连续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廖寒城心满意足地将肉棒拔出,与之一同出来的还有不少浑浊的白色液体。 还有一些流到王知意的嘴里,吓得她立马就想吐出来,却被廖寒城捂住嘴巴凶巴巴地命令全数吞下去。 王知意半是羞耻半是恐惧地在廖寒城的注视下顺从地把精液吞下去,看到他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蛋,然后大手又伸向了她的奶子。 “手感很好,唔,大小也不错,等下可以试试乳交?”廖寒城对着方明昭说道。 方明昭不说话,只是看着王知意沾满精液的脸蛋和嘴唇眸色渐深,呼吸也越发粗重。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解开裤带,提枪上马,没有一丝犹豫地贯穿进去。 “啊!”王知意疼得叫了出来。纵使已经有了些蜜液润滑,但她的甬道太窄,根本容不下方明昭的肉棒。有种像似被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夜色渐浓,窗外车水马龙,灯火通明。 这座B市最高的建筑之一,一到夜晚华灯初上,绚丽的灯光便会将其外形一一勾勒,显示出其恢弘大气的气势来。 楼下时不时有人路过,或者远远驻足观赏议论,却没人知道,此刻,在建筑的最顶层,正进行着一场场淫乱奢靡的性爱。 粗长的肉棒插入进小穴,直捣花心。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翻出穴里的嫩肉,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的味道。 池律玩得差不多,探头过来在王知意身边猛吸一口气,然后煞有介事地说,“姐姐的水又多又骚,看着空气中都是你的骚气呢。” “你……呜呜呜……嗯啊……不是……这样……嗯。” 王知意被方明昭干得花枝烂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她想辩驳。可是理智跟情欲混在一起,甚至被后者占了主导。 她的脑中甚至只剩下一个念头:肏我。 而反观方明昭,别说衣服,就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乱。他那张没有温度的脸上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变化,就好像他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 时间在慢慢流逝,而方明昭也终于将精液悉数灌进了王知意的小穴。跟他的冷静比起来,那根已经射过一次却总是不肯软下去的肉棒反而更显得可爱。 轮到池律和池宁,两个人的默契便显示出来了。不管是动作的频率还是时间的把控都能够配合得完美无缺。 只是他们两个喜欢玩双龙入洞这件事,饶是已经经历过一次,王知意依然满脸拒绝。 池律边肏穴边贴在王知意耳旁道,“做爱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啊,姐姐你不应该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喜欢我们的大鸡巴。” “大鸡巴”这叁个字,如果换成以前,王知意绝对想象不出会从池律这张天然无公害的脸下说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直到今天,她见到了。不仅见到了,还被长着这样一张脸的人操弄得欲仙欲死。 她感觉自己渐渐的变得跟他们一样放浪形骸,甚至到最后池律和廖寒城哄她说“喜欢被肏”、“想要被大肉棒狠狠干”这种话时也依样跟着说了。 浑浑噩噩之际,她听见有人在说,“那家伙还说是个清纯玉女呢,看,还不是成了骚浪欠干的小荡妇。”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今天要出门,就提早更新啦(昨天收藏一个都莫涨,伤心。。。) -- 吃药还是吃你? 只可惜,如果那一天的那句话事后被王知意早点记起的话,再后来她就不会那般伤心欲绝了。 等王知意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夕阳西照,她似乎睡了很久,脑海中仍然残留着昨天夜里最后的一点记忆。 隐约记得仿佛有人说了什么,自己想去探究其中的意思,却被他们反过来嘲弄一定是肏得少了,居然还有精力问问题。 她到底问了什么?王知意越想越头痛,总觉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然而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嘶~”王知意挣扎着起身,可全身却像散了架似的疼,她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一看,果然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连小嫩穴也肿得不像话。 “吱呀”,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王知意抬头,只见那人穿着一件纯白色衬衫,戴金属框架眼镜,打理精致且一丝不乱的头发,是方明昭。 方明昭手中端了个托盘,上面摆着一碗白粥还有一小罐药品,他来到王知意身边坐下,那种清冷凛冽之气瞬间把她笼罩起来。 过去的十几二十年,王知意几乎没见过哪个人可以这般毫不收敛地释放自己周身的气,能这样做的人,要么有足够的资本,要么完全是一根筋。 显然方明昭不属于后者。 “你睡了一整天,我还以为明天才会醒呢!到底是年轻身体好啊!”方明昭嘴角噙着笑,伸手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王知意的头。 王知意很想说,您还是别笑了,我害怕。但最终也没敢说出来。 “南行,南行他怎么样了。” “他好得很,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来,把腿张开。”方明昭说。 王知意:???你是禽兽吗? 方明昭拿起他带来的那瓶药,在王知意惊恐的注视下打开盖子,从里面抠出一小块药膏。“你的小穴被肏得太狠,已经肿了,不涂药的话等下怕是连床都下不了。” 方明昭看了眼王知意下半身盖着被子的位置,在她面前一板一眼地说道。 王知意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方明昭是亲自过来给自己上药的,于是连忙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自己来?”方明昭挑了下眉,这是个很性感的动作,尤其做的人还是个大帅哥,放到平时她已经会摸着自己的心脏喊好帅,但此刻她却从中感受到了危险的意味。 她只能屈从地掀开被子,然后朝方明昭的方向张开双腿,微微侧过脸。 表情很不自然地嘟囔了句“谢……谢了。” 方明昭的表情这才多少缓和了下,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药膏均匀涂抹在小穴上,一圈又一圈,甚至连里面都没落下。 “嘶啊……”王知意惊呼出声,不只是因为方明昭那修长而白净的手指此刻正在轻抚自己的肉穴,还是因为药物接触到那表面带来的效果。 王知意只觉得原先肿胀的部分不仅难耐感消失了,反而还有点舒服。他为自己这样的反应觉得很羞耻。 再看方明昭,却一直全神贯注的帮她涂药。他的头发乌黑且浓密,低头时可以看到后脑上有一个旋。 王知意记得小时候听人说“一旋好,俩旋坏。”所以他是好人吗?王知意感觉自己被骗了。 “好看么?”她看方明昭看得入神,冷不丁听见方明昭说了这句话。下意识答“嗯。” 方明昭抬头静静地和她对视,过了很久,方明昭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说:“你的药已经上好了,接下来该换我了。”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抱着我仅剩不多的存稿瑟瑟发抖。。。 -- Ⅹγúsℍúωú❾.c⊙Ⓜ 荡啊荡 王知意被方明昭抱在怀里,他在一勺一勺地给她喂粥,白粥里面似乎加了些营养品,喝起来醇香甘甜,粥的温度刚刚好,一口下肚顺顺滑滑暖胃益气。 慢慢她觉得有些力量了,整个人也不像刚醒来那会儿浑身乏力。她贴着方明昭健硕的胸膛,耳边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强健而有力。 屁股下被一根灼热且坚硬的棍子抵着,她能感受到上面溢出来的液体,滑溜溜黏腻腻地沾在自己身上,这让王知意觉得很不好受。 她难耐地动了动,却听方明昭在头顶说,“不想这么快被插的话就不要乱动。”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温度。 就像他刚刚对自己说,自己是他的药时一样,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王知意想起从前看《倾城之恋》里面范柳原对白流苏说“你就是医我的药”,她当时还觉得那是句十分动人的情话。 只是现在自己也听到了同样的话,却只剩下恐惧。 药,总是要被吃掉的吧。 屋外的天空阴沉沉的,淅淅沥沥地下着雨。一片叶子被雨打落的地上,漂浮在一小块水洼上,荡啊荡,荡啊荡,不知到何时。 王知意也荡啊荡,她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水面上的那片叶子,孤零零的,没有归处。方明昭的肉棒抵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仿佛永远都不知道疲倦。 好在他还算有点人性,说是因为她的那里刚刚涂完药膏,不适合立马做爱,于是方明昭退而求其次,让王知意把双腿略微并拢然后肏她两腿间的位置。 只是,这样好像更难受了。王知意皱着眉心里想着。 肉棒上因为涂了方明昭不知什么时候变出来的润滑剂,因此整根滑滑腻腻的,当然,方明昭在她的大腿根内侧也涂了不少这样的东西。 因此肏起来特别顺滑。 感受着肉体拍打的声音,看到方明昭那张一层不变的俊脸。王知意突然坏心大起,想象起方明昭在她面前丢盔弃甲面红耳赤是个什么画面来。 想了半天又觉得实在是不可能,方明昭这种人,怎么肯把柔软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呢?更何况他们只见的关系如此得不平等。 王知意决定不再想这些没用的,她转而去问方明昭,“那个,至少,你能告诉我南行现在在哪里吗?看在我这么顺从的份上。” 方明昭似乎沉醉于自己的“肏腿大业”,并不稀罕搭理她。而是随便扯了团布塞住她的嘴。 然后更加疯狂地冲撞起来,时不时地换个体位,把正面侧面,甚至是后入式都做了个遍。 手上也不闲着,那双修长白净的手狠狠地握住王知意的双峰,把他们挤压成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形状。末了还要在她的肌肤上面留下一排吻痕。 过了许久,方明昭释放过后一个翻身躺在王知意身侧,他掰过她的脸,将他仔仔细细地瞧了一遍,在看到王知意脸颊上还留着情欲之后的红晕,眼神似乎变了变。 语气也微微变得温柔了一些,只不过依旧那般淡漠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我们的人带着他去处理些事情,毕竟顾家与我们往来多年,之间关系盘根错节。不是那么好说断就断的。” 王知意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大致意思她倒是明白了,顾南行虽然之前吃了些苦头,但其他几家也不能只顾着冲他撒气,眼下解决问题才是最关键的。 所以暂时他已经没有危险了。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方明昭正执着于把玩王知意的手指,她的手指纤细白软,干净得没有任何杂质。 只听他头也不抬地感慨道:“一双十指玉纤纤,倒是适合做收藏品。”那语气仿佛他此刻看的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 王知意:下次有需要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这么粗暴,说出来万一我要是同意了呢? -- 他的怀抱 那之后没过多久方明昭便径直离开了,似乎是因为他有到时间就一定得按照计划好的事情做的习惯。 好在他没有因为一时冲动就把王知意的手当场变成收藏品。王知意相信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绝对是发自内心,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在。 眼瞅着自己很可能接下来小命都快不保了。 所以,无论如何,这地方她是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与此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不如主动出击。 而且既然现在顾南行已经安全,她也没有必要再在这儿。当下最关键的是快点和顾南行会合,然后再从长计议。 有了这样的想法,王知意下床把自己收拾好,简单洗了个澡,把腿间的那些黏腻的液体通通冲干净。 趁着夜色偷偷遛出了房间,这一次她也不蠢到四处闲逛看到个房间就乱进了。 她仔细地等了会儿,见走廊里静悄悄的,这才偷偷溜进楼梯间。 这还是因为上次逃跑被顾南行抓回来长的教训,让她明白逃跑的时候一定不能坐电梯,不然光是监控和控制按钮这两样东西,就足以断了她的去路, 王知意全程都很谨慎,她知道那群不走寻常路的狗男人一旦发现自己未经许可擅自逃跑,再想溜之大吉就没那么容易了。 直到终于下楼,来到人多的公共区域,感受到拥挤的人潮和确确实实地照在脸上的一缕阳光。王知意才长舒一口气,终于算是安全了。 第一时间,她跟好心的路人借了电话,给记忆中顾南行的号码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久好久,就在她焦急地想要再次拨过去时,终于接通了。 “你好。”顾南行那熟悉又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王知意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经泪流满面,她想开口唤他,却觉得那一瞬间有万般委屈和难过从心底里涌了上来,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虽然只有几秒,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顾南行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满是欢喜和激动“小知?” B市的秋天,阳光变得透亮清澈,连风也变得清凉爽气,扫过皮肤,无一丝粘着。 清水河边,顾南行紧紧地将王知意搂入怀中。 男孩俊秀的脸上有一块明显的淤青,嘴角似乎也破了皮。女孩泪眼婆娑,似乎已经哭了很久,有路人经过,忍不住对这对儿漂亮又苦情的年轻男女多看两眼。 然后纷纷报以一种同情的眼神,大抵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出年度苦情恋爱大戏。 良久,顾南行放开王知意,他说自己之前遇到了些麻烦,被困在了外面难以抽身,好不容易摆脱他们回到家,却发现她不见了。 王知意看到他除了脸上的上,更是眼底泛轻,显然是好几天没休息好的样子,想到顾南行被对家那般残忍对待后又发现自己不见了,忍不住心疼地吻了吻他。 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这两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告诉给他,想了想实在不忍心,但俩人之后日日待在一起,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怕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最后王知意还是选择有所保留地告诉了顾南行。 她说自己之前因为担心他出事,很晚的时候出去找他,却不想遇到了歹人,自己被关了起来,直到警察出现救了自己,才得以自由。 “南行,如果你觉得介意的话,我们,我们可以分开。” 虽然很不甘心,但王知意知道顾南行也是个普通男人,对于这种事他可能会有所芥蒂,无法忘怀,与其那样别扭地在一起,不如早点一了百了。 蓦地,她看到对面的顾南行眼泪一个接着一个地掉下,他一把抱住王知意,力道似乎比刚刚更大,紧得王知意差点上不来气。 只听他说:“说什么傻话?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让我放手,休想!” 王知意刚刚想要推开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僵了僵最终还是放下了。 算了,被勒死就勒死吧。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 顾南行,我劝你善良! -- 电话与秘密 这天晚上,在顾南行自己的一处靠海的小别墅里,他小心翼翼地吻着王知意,从脚趾到发丝,吻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轻柔地就像在呵护一件易碎品。 王知意被吻得发痒,咯咯笑个不停,感觉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真希望这样的梦能一直做下去啊,她想。 顾南行的吻缠绵细密,他温热的嘴唇贴紧肌肤,湿滑的舌头在上面一圈圈的打转,手指灵巧地捻着王知意小穴上方的珍珠,力道时而轻盈时而有力度。 不多时,王知意便被按得香汗淋漓,忍不住伸出舌头向对方索吻,顾南行叼着王知意得舌头,把带着蜜液的手指仔仔细细地舔干净,再一脸坏笑地吻向女孩。 为了照顾王知意的身体,俩人最后没有做到真枪实弹的那步,顾南行握着王知意的手,迅速地上下套弄着自己那跟粗长的肉棒。 王知意惊得全程用剩余的那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时不时地掀起一边眼皮偷偷扫一样,然后吵着“还没好呀?还没好呀?手好酸呜呜呜。” 顾南行发出隐忍而充满情欲的声音,“太快的话怎么能够满足小知呢?她下面的那张小嘴可是很刁的。” 听得王知意又赶紧手忙脚乱地去堵他的嘴。 几番你来我往,等到两人都累得筋疲力尽,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王知意搂着顾南行的胳膊沉沉睡去。 一连好几天没休息好,她此刻一旦放下心,疲倦感便铺天盖地的袭来,眼皮仿佛灌了铅一样沉重,脑子里只剩“睡觉”几个字。 半梦半醒之间,王知意似乎梦到了些不太好的事情,梦里的她又回到了那家私人会所,等待她的是一轮接着一轮没有止境的折磨。 “啊!” 王知意突然被吓醒,她下意识地以为顾南行会立马醒过来抱她,等了等转身却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似曾相识的恐慌感再度涌上心头,她立马下床出门。 甚至连鞋没来得及穿。 在别墅外面的院子里,她远远地看见了顾南行熟悉的身影,他的影子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显得寂寥孤寂。 王知意当下想的是夜晚更深露中,他这么单薄地站在那儿势必要着凉,可是往前走两步,却听到顾南行似乎在讲电话。 他的声音不大,传过来的时候断断续续的,不太真切,隐约听到他在跟对面提到“逃跑”、“游戏”、“踏碎了”一类的字眼。 王知意还思考了下“踏碎了”是个什么意思。最后见顾南行似乎聊得差不多了,而自己又实在困得睁不开眼,所以她就一个人默默地回了房间。 就在王知意重新躺回去后不久,顾南行也回来了,他先是去洗手间把淋浴打开,温度调到最大,同时另取一些热水,把自己的双手泡在里面,等热蒸气充满整个房间,他才关掉所有东西,轻轻的回到床上。 睡梦中的王知意翻了下身,习惯性地往顾南行怀里拱了拱,在寻得一片温暖和踏实的怀抱后才罢休,然后无意识地叹道“好暖和~” 看着怀中女孩恬静而美好的睡颜,顾南行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旋即恢复正常,他拍了拍女孩的肩背,贴着她安静地睡去。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电话是重点。。。 -- Ⅹγúsℍúωú❾.c⊙Ⓜ 逃跑的惩罚 当王知意看见廖寒城带着好几个打手出现在海边别墅里时,她甚至顾不上去想问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相比之下她更担心此时外出了一整天未回的顾南行此刻是否安全。 慌忙地跑回卧室打电话,电话拨过去,对面响起“嘟嘟嘟”的声音,似乎一直没有人接听,王知意顿时瘫软在地板上,心里的不安浓重了好几倍。 “吁~”一声口哨声在门口响起,王知意抬头,见廖寒城坏笑着站在门口,他径直走进来,大摇大摆地往床上一躺,侧过身把头埋进床单狠狠地吸了口气。 然后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感叹:“真香。都是你的味道” 王知意脸色很不好,她冷冷地盯着眼前的这个浪荡不羁的疯子在自己和南行的床上打滚,她扬了扬手里的电话“我劝你们最好立刻离开这里,不然我报警了。 廖寒城突然捂住自己的心口,“糟糕,小野猫连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可爱。” 他突然翻身过来占到王知意的面前,把她逼得退到一个角落里,直至无处可躲。 “对于你之前的不告而别,哥哥可伤心坏了,这不……”他突然低头靠近王知意,“一知道你在这儿就立马赶过来了。” 王知意狠狠地瞪他,义正言辞:“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离开这里。” “哦?是吗?没有关系?那我们现在发生关系,不就解决了吗?”他回头问门口的一众打手,“你们说是吗?” “对!没错!”众人纷纷回应。“是啊老大!我看这妞也就是嘴硬,一会儿您好好地操她一顿,肯定就服帖了。”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小混混说道。 片刻后。 “放开我!别碰我!滚开!”王知意挣扎,可是她的手脚全部被混混们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 廖寒城跪坐在她腿间,伸出他那戴着铆钉的舌头,朝王知意的脸上大大地舔了口…… 他把手伸到王知意的裙子下面,粗鲁地把手指插进甬道,感受到那层层包裹着自己的媚肉正在吸吮自己,然后一根、两根、叁根,不断增加手指插入的数量。 “不,不要。” 那种被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袭来,没有经过准备的小穴本就干涩得不行,又被插进去几根手指,廖寒城在里面没搅动几下,王知意便已经疼得直冒冷汗。 他伸手捏住王知意的脸蛋儿,半是威胁半是警告地在她耳边“记住,这是对你逃跑的惩罚。” “去,拿些冰块过来。”廖寒城回头吩咐剩下的两个人。 不多时,那俩人便抱了一堆冰块儿回来,廖寒城嘴上说着要带大家玩点有意思的,然后把冰块一颗一颗地塞进那狭窄的甬道里。 冰块被放进体内,全身上下感官瞬间被放大到极点,王知意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冰,真的好冰。 看到王知意地表情再一次变得扭曲,廖寒城才得意地另取了一块冰放在嘴里,俯身下去,打算嘴对嘴喂给王知意。 “嘶~”冷不防的,他被王知意一口咬了上来,王知意似乎下了狠心,一点也不留情,等廖寒城坐起来时,嘴唇上被咬得直流血。 “呸!”廖寒城把血水吐在地上,反手一巴掌扇回去,王知意的脸上顿时显出明晃晃的几个指印。 “何必呢?这是为了那姓顾的守贞呢?他值得吗?” 王知意:“就算没有南行,你难道还指望我笑脸相迎吗?别傻了,狗东西。”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 王知意:你等着,老娘迟早扇回去!!! -- 别看了,好吗 王知意本想骂出更狠毒的话,奈何她的教养不允许她真的说出口,事实上她想象不出什么“好词”去骂他。思来想去只能暂时委屈一下狗狗这一可爱的物种了。 听到这些话,廖寒城反倒被骂笑了,他笑的时候露出一口白牙,带着点不羁和癫狂,端的一副实打实的反派模样。 诚然,他几岁起就跟着自家哥哥后面混迹黑白两道,多恶毒的话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更何况王知意的这点子形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攻击性,仔细一品反而更像在调情,想想就更加兴起了呢! 廖寒城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跟方明昭还有池家那两个比起来,他更喜欢简单干脆一点,直接就地享用自己的猎物,多等一刻对于他来说都是煎熬。 正当他准备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已的肉棒好好享受一番时,他突然听到有人喊了声“小知”,紧接着自己就被一股力量推到了一边。 顾南行出现得太突然,以至于屋内的其他人都没来得及做反应。 待他看清来人是谁之后,廖寒城本来要发怒的架势瞬间消失了,他的表情变了变,似乎带着些玩味,很快又恢复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像一位热情好客的农场主一样,毫无自觉性地欢迎自己的客人,“呦~来得挺巧,要不,一起?” 看到王知意脸上的痕迹,顾南行顿时做出十分心疼的样子,他一把拉起王知意,就想带她离开这里,只可惜刚走没两步,廖寒城的几个打手就已经抢先一步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廖寒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tmd老子还没说什么,你们就想走?跟我这儿演私奔呢?抓住他们。” 几分钟后,最害怕的一幕还是发生了,顾南行被人按住头强迫地跪在地上。廖寒城拎着王知意的衣领把她一路拖到顾南行面前。 他看着顾南行装出很为难的样子,“兄弟,不是做哥哥的我不仗义,实在是你这女人太会勾引人了,我现在被她勾得心痒欲火丛生啊。” 廖寒城又前凑了凑,贴着王知意白嫩的耳边,色情地舔了口,然后在顾南行的发狠挣扎后满意地勾起嘴角,“既然是兄弟,那我就不客气啦!” 说着,他一把掀起女人的睡裙,青紫色的肉棒早已胀得他难耐不已,阴茎头在空气中挑了一下,仿佛在渴望快点进入女人的身体。 “呲啦”一声,女人的内裤在他手中变成了两块破碎的布料。廖寒城让王知意跟顾南行相对着跪在那里,自己从后面狠狠地贯穿。 纵然已经插过几次,女人的甬道还是紧得让他舒服地叫出来,他眯起眼睛感受下体正被那些小小的细肉紧密包裹住,温暖舒适。 像长了无数张小嘴似的,恨不得吸的他立马缴枪投降。廖寒城把肉棒插在穴里不进也不退,待稳定好了,才悠悠开口。 灼热的呼吸吐在王知意的后颈,“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被人操穴,是不是很刺激呀?别夹得那么紧,如果你不想你男人死在这里的话。” 对于廖寒城的骚话,王知意其实不太在意,让她在意的是,此刻顾南行的眼睛红得很,有幼时的阴影在先,王知意很担心他这些年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突然断了。 她试着往前爬,连带着后面的廖寒城也跟着往前挪,王知意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捂住顾南行的双眼,她的声音满是温柔和祈求,“别看了,好吗?”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女主前期还是比较善良的,会多包容一些。不过后期等她认清现实就会变得很飒啦~~~ -- 真相是什么? 手掌下方一片湿润,王知意知道顾南行又哭了,仿佛再次见面之后他就总喜欢在自己面前哭,根本就是个小哭包! 王知意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自己选的男人,跪着也要爱下去,眼下错的不是他,而是自己身后这个疯子,有朝一日被她得了机会,她一定会加倍折磨回去。 在性事方面,廖寒城一向喜欢怎么粗鲁怎么来,他一边大手抓住王知意胸前的两团白软挺翘的奶子,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 另一边大开大合地狠狠地撞击。 肉体拍打以及肉棒插进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廖寒城余下的那只手开始不老实地一路往幽谧地带摸索,不出一会儿听见他说: “找到了。” 他的大手盖在女人的阴唇上方,一只手指配合着自己肉棒抽插的频率重重地揉搓起阴蒂,王知意被弄得没几下就浑身发软,跪都跪不住。 饶是她已经紧紧抿起嘴唇,却仍然有破碎的呻吟声不断发出,廖寒城还一副十分得意地样子抽出手指在王知意眼前抿出一条透明的细线。 “快看,妹妹的淫水还会拉丝呢!” 几秒钟后,王知意终于在高潮和羞耻中晕过去了。 这一晕似乎晕了很久,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有人在说话,想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费了好大的力气却怎么也看不清。 内心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一定要醒过来!无计可施的王知意狠了狠心一口咬下去,火辣辣的痛感从舌尖传来,她瞬间就能正常睁眼看清眼前的景象了。 待她仔细逡巡一圈,却发现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自己明明在昏睡中感觉到有两个人在这里的,难道是幻觉吗? 她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发现门被锁后几步走到阳台,没记错的话这里的阳台是没办法从外面上锁的,也许可以从这里逃出去。 王知意来到阳台边,透过厚厚的落地窗帘缝隙往外看,一楼花园的椅子上,只见她心心念念地顾南行正和廖寒城一派闲适地聊着天。 顾南行嘴角微挑,脸上时不时露出些玩味的表情,他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面前的桌面,而对面的廖寒城也早没了先前的张扬不羁。 从二楼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们的侧脸,不知为何,王知意竟觉得此时顾南行的神态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蓦地,正说着话的顾南行突然仿佛有所警觉似的朝二楼阳台看过来,王知意在那前一秒瞬间躲回到窗帘的阴影里。 她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心脏咚咚咚跳得飞快,本能告诉她——不能被看到。 楼下花园里,廖寒城看到顾南行突然侧过脸看向二楼,问了句“怎么了?” 见顾南行没回话便也朝那个方向望去,二楼阳台巨大的落地窗此刻被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他转过头来:“放心,她没这么快醒。” “不过,池律那小子嚷嚷着要见她,待会儿我就先让人送她去那边了。“ “嗯。”顾南行浅浅应道。 “我说你们这群心黑的知识分子,觉得生活无聊了,就演戏骗人家小姑娘甘愿为你出卖肉体,到最后失身又失心,有意思吗?” “有意思吗?你刚刚在我面前操她的时候,觉得有意思吗?” 顾南行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沉,他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味道,那边廖寒城连忙喊停。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嘛。说真的,这女人的滋味确实够极品,往常咱们玩过的女人,跟她比起来总觉得差了点味道。这动了情和不动情的就是不一样。” 顾南行,“时间不早了,去把剩下的‘戏’演完吧。”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看到有小可爱觉得有点虐,前期确实是这样的(我错了我错了),男主是个戏精疯批所以刚开始对女主不太容易产生爱情,但是后面会有真香现场的!!! -- Ⅹγúsℍúωú❾.c⊙Ⓜ 你女人跳楼了 这边,王知意知道自己出不去,立马回到床上躺下,装成自己从来没醒过的样子,经历过刚刚那一幕,她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 隐隐有个可怕的答案萦绕在心头,可是她却不敢去揭开那张纸。 未来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突然,房门被打开,王知意做出自己悠悠转醒状,慢慢睁开眼,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 门口站着廖寒城,还有被人架着的顾南行。他的衣服已经变得脏污不堪,上面还挂着点点血迹,白净的小脸上带着伤。精神萎靡,情绪仿佛低落到极点。 “南行!”王知意下意识喊出来,眼前的顾南行跟刚刚她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一个是运筹帷幄完全没有受制于人的架势。 而另一个颓废不堪,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可是王知意知道,自己的眼神还有对顾南行的了解绝对不会出问题,所以也就是说,此刻站在眼前的是顾南行,刚刚跟廖寒城对坐闲谈的也是顾南行。 真是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啊! 想到这儿,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落寞,对面,顾南行因为只顾着尽情“表演”没有察觉到这一细节,而廖寒城的性格根本没有让他察觉细节的能力。 王知意起身下床,径自来到众人面前,她还穿着刚开始的那件睡裙,此刻也已经脏得不行。 少女莞尔一笑,清澈动人,倒有种生长在禁忌之地的小白花那般的纯净妖冶的美感。 众人包括廖寒城都看愣了,只不过小白花的眼里根本没有他们,她只静静地看着顾南行。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用无比轻柔的语气道: “角色扮演的游戏,好玩吗?” “看到我一次次地为你委曲求全、献身他人,可还开心?” 顾南行一直垂下的头慢慢抬起,手臂从两边抽回来,自顾自地松了松筋骨。看向王知意的眼神带着些审视,没有任何温度,甚至连谎言被戳穿后的惊慌和诧异都没有一丝一毫。 “你果然早就醒了。”他那双好看的眼睛神采奕奕,透着玩世不恭的样子。 “真没劲。”转瞬间便判若两人。看到他如此反应,王知意顿时觉得心里像被钝器重重地击打了下般。 饶是已经猜到他这样的人已经没有羞耻心和愧疚心,但亲眼见到自己曾经心爱的人,将恶意如此坦然地表露在自己面前,她还是有些受不住地站不稳。 “顾南行,你在我心里,从此以后,就是个死人。” “哦?是吗?”他突然上前一步与王知意几乎脸贴脸,“很早以前,比我推你进游戏的那一刻还要早得多,我就已经是一只十恶不赦的魔鬼了。” “啪!”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扇在顾南行的脸上。他猝不及防地被这不大不小的力量打偏了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廖寒城的笑突然插进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奇妙氛围,“阿行,啊哈哈哈哈抱歉抱歉,我就是觉得这个画面有点搞笑。不行不行,妹妹你再重来一次,我要录下来发给他们。” 顾南行转过身一脸怒气地看着他,似乎跟被打比起来,被嘲笑更让他火大。 趁着这个时机,王知意叁步并作两步跑到阳台边,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拉开窗户,毫不迟疑地翻出栏杆跳了下去。 屋内廖寒城把顾南行的脸推了回去,一脸错愕:“你女人跳楼了。”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打得好打得好! -- 蒙蒙细雨山间少年 二楼的阳台大概有叁四米高,尽管王知意跳下来的时候特意调整好了角度和姿势,但那股寸劲儿还是让她的左脚被崴了一下。 顾不得那么多了。 没有丝毫犹豫的,她站起来便往院子外面跑。脑海中想起前些日子出去闲逛的时候遇的那位慈祥的老伯。 俩人曾在海边关于钓鱼和人生有过一小段快乐的对话,本以为是位寄情山水的隐居老伯,直到回去的时候发现远处站着的黑衣人和豪车。 她才恍然,原来自己刚刚貌似跟一位很有背景的大佬侃了半天大山。 巧合的是,等她回家时,看到不远处的小院儿前停着几辆有点眼熟的车,刚好是她在海边见到的几辆,这才知道原来那位老伯就住在自己附近…… 如果运气好那位老伯还在的话,自己或许还有得救的机会。 天空渐渐开始下起细细的小雨,雨点落在皮肤上,有种沁凉的感觉。王知意回头,后面没有半个人影,许是因为顾南行他们觉得她跑不多远,所以并不急着追过来。 猫和老鼠的追逐游戏,当然是过程越长越有意思。 她不敢放松,定定的望了眼不远处那座孤零零的小院儿。这座院子建得很是朴素,说好听点叫朴素,说得不好听甚至都算得上“简陋”。 一眼望过去有点“家徒四壁”的意思,估计连小偷都不愿意往前走一步,但是王知意越接近那处院子,越能感觉得到那里的每一处设置都相当讲究。 然而由于房屋主人的“有意为之”,从较远的地方却不大能看到院落设计的用心之处。 再走进一点,在那篱笆院墙的中间处,有一扇木制的小门。王知意毫不犹豫地敲门,过了许久,门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她想着,完了完了,豪车不在,黑衣人也不在,要是只有老伯伯一个人在家,估计非但不能帮她阻拦住那些人,还可能给老伯带来不小的麻烦。 要不,还是走吧,趁着天黑之前找个地方躲一躲,这样或许可以避开他们也说不定? 正当王知意打算离开时,门突然被打开了,之间开门的是一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少年,约摸着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 少年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在看到王知意的样子之后突然变得表情精彩极了,他颤抖着声音问到:“姐……姐,姐姐你回来了?” 王知意:嘎??? 王知意坐在少年的副驾驶,听着少年一般开车,一边兴冲冲地跟她讲“奶奶如果见到你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忍了很久她终于问出了口,“请问……你有驾照吗?” 少年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她憋了半天却问出这样一句话,于是愣愣地答道:“有啊,怎么了?” 王知意:“没事没事。”她先前一直觉得少年还没满十八岁,坐着未成年人开的车她总觉得心里怪慌的。 得到准确的答案,王知意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开始顺着少年刚刚的话问起来,“你是说我跟你的姐姐长得很像?” “当然,尤其是你刚刚出现时的样子”,少年瞥了她一眼,很快便恢复状态继续看向前方。 王知意此刻正披着少年的外套,由于外面正下着雨,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被冻得直达颤。于是少年把自己的衣服借给了她。 只是短暂的一瞥,但耳根却瞬间变得通红。尤其一想到此时姐姐正穿着沾有自己体温的衣服,两个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他的耳根就更加红了。 只不过王知意仍然不放心地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小可爱出现了!!! -- 姐姐,你还是一样的甜美呢 这一路,少年跟王知意简单介绍了下自己的身份,他说他是这家的孙子,叫漆易杰,王知意先前见过的那位老伯应该就是他的爷爷。 因为早些年他们一家人曾经在海边的这处房子里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是我们全家最快乐最幸福的几年”,少年如是说。 所以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们还是会时不时地回来看看,怀念一下过去。 而他口中心心念念的那位姐姐,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只可惜前些年因病过世了,对此全家都深受打击。 被打击最大的则是他们的奶奶,因为姐姐是老太太最疼的小孙女。姐姐不在后奶奶渐渐思念成疾。 但即便后来患了老年痴呆记忆力老化,逐渐认不得什么人了,也依然整天念叨着孙女的名字。 刚确定自己暂时安全了,就被讲了一大堆漆家的故事,王知意一一耐心听完,才开口问少年,“你不问问我,这样狼狈不堪地一个人出现在你家门口是为什么吗?” 少年直视前方,不假思索地回答:“姐姐如果想说的话,那我便想听,如果姐姐不想说,咱们就不讲这个。” 刹那间,不知是被车内的暖风吹得久了,还是因为一冷一热弄得人体温升高,她的眼眶微微发热,竟突然想流眼泪。 她自认为从小到大都是个不扣不扣的皮孩子,哪怕遇到再大的危险都不会掉一滴眼泪,但不知怎的,此刻却很想失声痛哭一通。 王知意转过头看向窗外,此时已是傍晚,外面灯火明亮,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车窗上映出两个人的影子。少年侧脸的线条流畅柔和,散发出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近的气息。在这样一个雨夜,她心头思绪万千。 车开了很久,久到后面她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或许因为一旦确认自己已经从虎口脱险,全身上下紧绷的那根弦便突然断了开来。 再加上身边人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和信任感,王知意这一觉睡得很香,她微微侧着头,红唇微张,这样的姿势保持久了,冷不防有些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 这边少年已经把车开进了自家本家庭院,在家里佣人上前来替他开门时轻轻地摆了摆手,佣人知趣退下,留两人在车内静静地待着。 少年的呼吸很轻,生怕惊醒睡梦中的人儿似的。他侧身倚在靠背上,端详王知意的脸蛋儿,仿佛想用自己的眼睛将她的样子一笔一画得描进自己心里。 如果王知意此刻能看到少年的眼神,她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因为那眼神里情绪万千,包含着许多甚至快要满得溢出来的爱怜。 看到王知意嘴角流下的口水,漆易杰突然笑了下,他的笑就像秋天的向日葵,明亮又干净,不掺杂任何杂质。 过了一会儿,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凑到女孩嘴边,像羽毛似的轻轻抚过她的嘴角,回来时沾得些许晶莹的液体。 少年把手指含到自己口中,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舐着,他闭上眼,好像在回味什么,半晌,只见他动了动嘴唇,无声叹了句。 “姐姐,你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美呢。”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好久没吃到肉了我急呀!!!走剧情太难了只想吃肉!!! -- Ⅹγúsℍúωú❾.c⊙Ⓜ 你不是替代品 对于王知意的到来,漆家上下似乎纷纷给予了极大的热情,尤其是漆老太太,一向爱耍小孩子脾气的她,在见到王知意之后,顿时不闹也不作,全程乖乖听话。 甚至还拉着王知意一直献宝似的给她拿着拿那个,虽然嘴里头念着“如意你这臭丫头,跑哪去了?可想死奶奶了”,手上却一直抱着她不肯放。 直到最后时间已经很晚了,王知意再叁答应说明早陪奶奶一起吃早餐下,漆奶奶才依依不舍地回楼上睡觉。 漆奶奶上楼后,偌大的房子里瞬间安静了许多。王知意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旁边是漆爷爷。 漆易杰先开了口,他想拜托王知意,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她以后能多来漆家看看奶奶。相应的条件随她开,只要他们漆家能做到的,一定都会满足她。 王知意倒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她听了漆家的遭遇之后,对此表示深深同情,因为自己小的也是在爷爷奶奶身边生活的。她很能理解长辈和孙子孙女之间的那种感情。 所以她很愿意去帮这个忙,能让一位老人的晚年过得更开心更幸福,只是略尽一下自己的绵薄之力,何乐而不为呢。 一口答应下之后,漆老爷子和漆易杰都很高兴,尤其是漆老爷子。他坐在沙发上,拄着龙头拐杖,目视前方,慢慢回忆起: “那天在海边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也很惊讶,尽管知道你不是如意,但还是跟你说了那好些话。说来也是有缘,再见面时竟是在家里。” 老爷子顿了顿,语气转而又深情了许多: “我夫人的病,或许你的出现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可是你放心,我们这些额外的人,绝不会把你当作如意的替代品,你有自己的选择权,我们会尊重你的意愿,倘若有一天你不想继续演这场戏了,我们也不会怪你。” 听到这些话,王知意深受感动,立马表态,“漆爷爷您放心,我不答应了漆奶奶会陪她,就一定不会在让她伤心。而且说起来,我还要好好感谢易杰,是他救了我。如果没有他……” 想到白天的那场逃亡,王知意还是有些后怕,那样陌生的顾南行站在自己面前,曾经与自己耳鬓厮磨的那个人仿佛突然被眼前的魔鬼吞噬了一般。 如果再见到顾南行,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打出那一巴掌,或许没有吧,因为现在只要想到那个人,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看到王知意的脸瞬间变得刷白,漆老爷子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温暖而宽厚的手掌盖在自己肩上,那种不安瞬间被驱走了大半。 “孩子,你怎么了?” 王知意回过神,她想了想,跟他们简略讲了下之前发生的事儿,说自己遇人不淑,遇到群坏人,他们想伤害她,不得已她才跑了出来。 只是她不知道那群人下一次会在何时何地找上自己,下一次,自己还逃不逃得掉。 虽然在王知意的表述中太多关键点没有严明,但漆老爷子是何等的人精,他一下就能猜到大致发生了什么。 听说B城有几家势力的年轻一辈里,确实有几个敢做敢玩的小子,且手段狠辣,花样百出,想必这姑娘正是遇到了他们,能从这些人手里逃出来,方才还能安然自若地跟他们说自己可以帮得上忙。 这孩子的心性……实属难得。 “别怕,孩子,既然如此,你不妨在先我们家住些日子,平日里进出我会安排保镖跟着你,有我们漆家给你撑腰,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咱也不怕。” 王知意万万没想到看着和蔼可亲的漆爷爷,发起狠来居然这么有震慑力,瞬间她就觉得安全感倍增,虽然住在别人家总归不大好意思,但眼下帮助漆奶奶和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便是住在这里。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这章也很无聊,情节过渡用的。大家随便看看就好。另:存稿君阵亡了……期待我今晚灵感大爆发!!! -- Ⅹγúsℍúωú❾.c⊙Ⓜ 心跳得好快 住进漆家之后的几天里,王知意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前些年爷爷奶奶相继过世之后,她便离开了那个小镇跟随父母生活。 说是和父母一起生活,其实父母忙于工作,再加上从小便聚少离多,几人之间也没什么感情,通常情况下都是王知意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 如今漆家的两位老人待她像亲孙女一样,一大家子在一块儿和乐融融的,让她多了不少快乐。 漆易杰总说她的到来对于漆家而言,意义非凡,王知意却觉得反过来又何尝不是呢? 白天漆易杰会陪她一起去上学。互相介绍之后才知道,原来漆易杰跟她读的刚好是同一所大学,只不过以前王知意眼里只有顾南行一个。 跟漆易杰走在一块儿,接受路过的男男女女们的目光洗礼,王知意不由得偷偷腹诽,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有人气呢,真是让人羡慕嫉妒! 正走着走着,冷不防的一脚踢在台阶上,王知意立马就要往前扑去,一旁和她并肩通行的漆易杰眼疾手快瞬间一把拉住她。 扯回的力量过于大,王知意顺势被漆易杰带到怀中,“姐姐,你没事吧?” 男孩的胸膛宽阔健硕,有着外表看不出来的力量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王知意的脸贴在上面,一股很好闻的清新味道直往她鼻腔里钻。 “咚咚咚”,不知是谁的心跳声这般强烈。 被抱一下就心动成这样,王知意你知不知羞啊!!! 她连忙想从他怀中挣脱开,却不想被漆易杰按着头不肯松开,漆易杰把她往自己左胸的位置推了推。 少年略带撒娇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姐姐,你听,它跳得好快。” 回去的时候,这对儿半路姐弟并排坐在后座,漆易杰一脸云淡风轻。 而王知意却稍显局促,她红着脸目视前方,不敢看漆易杰,思来想去就是搞不明白漆易杰刚刚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这时,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抚上王知意的额头,王知意被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在车里,想必此刻她一定原地跳出个好几米。 “姐姐,你发烧了,好像很严重。” 王知意回过神来,见少年在她额头上试完之后,又摸摸自己额头感受了下温度,露出疑惑的神情,紧接着又想伸手过来。 王知意赶忙摆手:“安啦安啦,没有发烧,就是有点热哈哈,吹吹风就好了。”说着转头打开窗户,一股冷风瞬间灌进来,王知意被吹得打了个哆嗦。 不过被这么一吹,她倒是突然福至心灵地想明白了,眼前这小子,该不会在撩自己吧?可是我是他姐姐啊,哦对了,差点忘了我不是他亲姐姐。可是…… 带着一脑子的问题,王知意回到了漆家。脸上的热度已经消失了大半,因此没人看出她哪里不正常。 吃过晚饭,王知意早早回了房间休息。这些日子虽然人前她过很开心,但每每独处的时候还是难免伤感和不安。 尤其一想到未来可能会在学校里遇到顾南行,自己就会瞬间被各种负面的情绪吞噬,心里好像空了一大块似的难受。 难受到最后,渐渐有了困意。王知意渐渐睡去,甚至还做了个梦,准确的说是春梦。 梦中她与一人水乳交融,抵死缠绵,修长且笔直的美腿用力地夹住对方腰部,对方体形不算壮硕,但却爆发力十足,每一下撞击都能直捣花心。 不多时,两人交合之处便汨汨流出许多蜜液,打湿了彼此的毛发,再由开合的动作不断沾到其他地方。 她想看清对方的脸,却仿佛瞎了似的什么也看不到,不知放弃地改用手向上摸索勾勒对方的容貌,才摸到一半,就被擒住拉到对方唇边。 灼热的呼吸打在手上,对方轻轻的把她的手指含进口中,灵巧的舌头裹得她好痒。本能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坏笑着汲取更多。 意乱情迷之中,对方俯下身子贴在她乳房上方,她听见他说:“姐姐,你心跳得好快。”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每天都在想尽办法吃肉!!! ……最近在准备考试,满脑子的理论,灵感枯竭,大家多多评论和收藏鼓励一下吧~ -- 白日宣淫 第二天一早,王知意一脸颓废地坐在那里吃早餐,对面做着她的“好弟弟”,好弟弟现在正慢条斯理地给一块面包涂果酱,手法精炼、娴熟。 每一个动作都不失优雅、高贵,清新脱俗。 按说看到这样一幅画面本该开心地欣赏一番的。 但王知意却没这个心情,她觉得自己现在很有负罪感,作为姐姐,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在梦里意淫自己的弟弟,哪怕这位弟弟不是自己亲生的。 突然,一块沾好果酱的面包递到自己嘴边,王知意下意识一口咬住。 她抬头看了眼递东西给自己的人,对方已经收回手,并且在用一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手帕擦拭上面根本不存在的污渍。 “姐姐,我昨晚好像梦到你了。”漆易杰突然开口。 ??? 王知意万万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儿,自己梦见跟弟弟做爱,而同一时间弟弟也梦到了自己,他的梦里两人做了什么?不会也是…… 她摇了摇头,试图把自己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肮脏想法通通甩出去。 “姐姐你猜,梦里我们两个做了什么?” 漆易杰的问题把她瞬间拉回现实,然而王知意的脑内却已经暂时不工作了,她怯怯地回答:“猜不出……” 刚刚的颓废状态非但没有好,反而更加严重了怎么办? “那还是我来揭晓答案吧!”漆易杰似乎很好心情地在主动帮两个人的话题往下延续,并且与此同时起身来到王知意旁边的位置坐下。 他看着王知意,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姐姐,昨晚,我梦到,我在,操你。” 外表看着清纯干净的人,嘴里却说着粗俗黄暴的字眼。王知意被漆易杰的震惊到,一个手抖,牛奶被子没拿稳顿时洒了一半出来。 好巧不巧其中相当多的一部分又洒在了漆易杰的身上。 王知意不知道平时有洁癖的漆易杰当时的内心活动是怎样的,但事后她想起来对此只想说两个字:活该。 但是当下她还来不及想太多,连忙拿起一旁的纸巾帮漆易杰擦拭衣服,慌乱之中,她的手莫名其妙的碰到了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起初王知意还愣了下,心说这里怎么还有一条不知名物体?随即才反应过来,漆易杰可是个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少年。 眼看着那根“不知为何物”转瞬间就有要抬头的架势,漆易杰的家居服是宽松的版型,因此下面的形状此刻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好家伙,这孩子发育得属实不错啊。王知意暗暗想着。随后,她恨不得立刻扇自己一巴掌,不晓得最近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太久没有男人了? 可是自己在遇到顾南行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现在这类状态,难不成跟那些疯子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的,也会变成疯子? 王知意在一边疯狂仇恨亲男友的空档,漆易杰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表情诚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挚地瞅着她,像极了幼时她养在屋前的那只小奶狗。 她的心瞬间融化了,任何漆易杰牵着自己的手往他下面带。漆易杰一边带一边怕她跑了似的哀求,“唔~好难受,可以帮帮我吗?” 鬼使神差的,她点了下头。 作者有话说:χdyЬz.cǒм(xdybz.c0m)昨天的收藏太惨淡了。。。哭辽。。。。 -- 谁先勾引的谁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看到漆易杰拉着她的手一路探向腿间,绕过一层层布料,直抵那根热热的、尺寸惊人的某物时,王知意还是打了个激灵。 周边的温度顿时升高好几度,她觉得自己热得有点快喘不上来气儿了。 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点的那下头,哪怕再怎么精虫上脑也不至于这光天化日一大早的,就在家里跟弟弟玩起白日宣淫这一套。 但是看到眼前的这根肉棒,回想起昨天晚上它是怎样在梦里让自己色销魂予、欲仙欲死的……她又开始琢磨起来。 王知意你不能这么没立场啊喂! “咕咚”一声,口水吞下的声音在偌大的餐厅里显得尤为突出,王知意这才发现这个早上尤其的安静,整间房子除了他们两个之外似乎再没有第叁个生物。 不对劲! 很不对劲! 于是她一下就清醒了过来,几乎逃也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眼睛刻意不去朝某些地方看,宛若一位不为美色所迷,一心向道的高人般,义正言辞道: “小漆,我觉得我们不能这样!” 说完就想立刻逃离案发现场,采取她一贯擅长且屡试不爽的策略之打不过就跑。 然而还没等她跑几步,自己就被一把拽了回去,身后的漆易杰先是熟练地拽住她上衣的帽子,像钓鱼那般一点点把她往回拉,然后顺势将她带入怀中。 整个过程从开始到结束只用了几秒钟。 王知意对漆易杰这种随随便便拽人帽子的行径很是不满,想着这孩子看似人畜无害,实则也太多坏心眼儿了,属实应该好好教育一顿才行。 没成想一回头正好对上一张放大版的俊脸,隔得这么近,她连对方下眼睫毛有多少根都一清二楚。 可是漆易杰压根就没给她数自己睫毛的机会,扣住她的脸略一歪头直接亲了上来。 男孩身上的气息特别好闻,带着阳光和青草的味道,容易让人想起青春期操场上独有的景致,青春肆意、朝气蓬勃。 他吻得小心翼翼,仿佛自己是男孩手中的一颗最珍爱的玻璃珠子,生怕破了碎了。明明他才是那个力量和气势占优势的一方,可是却有一种卑微的试探在其中。 直到过了不知多久,在感觉到王知意没有推拒自己的意思之后,他才敢更大胆一点地攻城略地,不放过她口中的任何一丝甘甜。 不得不说,弟弟的吻技可真好。 王知意被吻得意乱情迷,渐渐化成一滩春水,身子软了下来,双腿有些站不住,直打颤,脖子也酸得不行。 哪怕后面自己转了过去正对着对方,可二人的身高差毕竟在那儿。站着吻着实有些费力气。于是下一秒她拉着漆易杰的手,大步流星地朝着楼上卧室的方向走去。 既然弟弟都一再示好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让它美梦成真! 漆易杰就这么被拽走,先是一愣然后心领神会非常配合地被王知意拉进了自己房间。 关上房门,把人推倒在床,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看着下方的漆易杰一脸的青涩,期待中好像还透着点娇羞,王知意突然有种自己在诱拐良家少男与其偷食禁果的感觉。 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背负了罪恶感的坏姐姐? 好家伙,怎么感觉真正饥不择食的人是她?这到底是谁先勾引的谁呀!!! -- ρō①⑧щêъ.∁ōм 年轻真好 王知意怎么也没想到——吻技贼6,情话贼密,勾人勾得贼得心应手的弟弟,居然是个处男??? 刚开始的时候,对于自己的青涩漆易杰还强装镇定,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现实终究还是出卖了他,一直在努力寻找进去的入口,却始终不得其法。 王知意缓缓地起身,与他面对面做好,轻声且温柔地问他:“你是第一次?” 漆易杰点了点头,随即看到她的眼神,已经不似刚刚那般满是情欲,误以为王知意因为自己表现不好生气了,于是祈求般地哄她,“求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由于先前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以至于王知意一直以为漆易杰跟自己不过是一时冲动、各取所需,可是到了这会儿,她突然有点难办起来。 弟弟是第一次,或许应该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做,而不是像这样随随便便。 “怎么会是随便呢?知意姐姐,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难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听到她一不留神说出的心里话,漆易杰赶紧追问。 对于在这样的场景下被表白,王知意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她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应该说实话。 “你知道的,我所托非人,又刚脱险,心里还……没有完全空出那个位置。老实说我对你只是有好感,还远远达不到爱,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还是不要继续了。” “忘掉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爱上另一个人,让我来帮你,好吗?”漆易杰说话的时候眼里光芒闪动,仿佛映着天上的星河,让人忍不住沉迷。⒴ùzℍáǐωù.ρω(yuzhaiwu.pw) 既然如此,心动不如行动。王知意伸手朝下探去,在看到漆易杰顿时炸毛般得紧绷起身子后,露出了犯罪得手后的笑容。 之后的整个过程愈发地让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不仅自己犯罪,还要带着引人犯罪的大坏人! 更不要说之后还发生了以下情形: 进去的那一刻,“漆易杰低低的痛苦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宛如一副上好的催情剂。 但是王知意却轻轻地拍了拍扶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儿肩膀,语气略带安抚:“别紧张,放轻松,刚开始都是会有些疼的(瓦特?我在说些什么)来,跟着我慢慢动。” 看到弟弟因为几分钟便缴械投降一脸沮丧时,王知意赶紧劝慰:“没关系没关系,宝贝你已经很棒了,要不我们歇会儿聊聊天?” 漆易杰:“姐姐你别转移话题!” 王知意:??? 直到弟弟重振旗鼓准备挽回颜面没成想却再次失败时,王知意已经开始思考事情的严重性了。 对于一个初尝情事的男孩来说,接连接受如此打击却还想着证明自己未果的话,很可能会给他的心灵造成不可磨灭的创伤。 甚至以后会留些阴影也说不定,想到这儿,一种莫名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王知意试着去寻找漆易杰的敏感点,虽然她自己的经验也算不上丰富,尤其之前的经历有大半都是在被动的情况下发生的。 于是她从弟弟的耳根一路吻到脖颈儿再到胸前,然后便惊奇地发现,弟弟居然哪哪都是敏感点,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粉红色的痕迹,就好像春天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看上去更加诱人了。 而事实证明,漆易杰果然是一颗主要时间和经验去打磨的璞玉。 因为随着时间渐渐流逝,弟弟反而渐入佳境。这让王知意忍不住又在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年轻真好? 首发:āγцsんцщц.cǒм(ΡO18.Oяɡ(po18.org)) -- 他的温柔与隐藏 许是因为第一次开荤,尝到了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次,因此哪管什么节制,不知做了多少次,到最后王知意实在是吃不消了,百般求饶这才让漆易杰偃旗息鼓。 这厢王知意已经宛若被掏空了般在床上躺尸,而漆易杰却好似那吸食人精气的妖精,非但不知疲累,反而愈发得神采奕奕。 不仅如此,事后还有足够的力气抱着王知意去浴室。嘴里念叨着什么“女孩子要被好好保护”,所以一定要帮她先洗干净。 因为王知意对浴缸的阴影还没完全消除,漆易杰就将她抱在怀中。一边小心翼翼地替她冲洗下体。一边认真地道歉:“姐姐的小穴都被肏得肿起来了,怪我,我下次一定会温柔一点,不能再让姐姐受伤了。” 王知意听得面红耳赤,连忙去堵他的嘴,却被漆易杰暧昧地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像舔舐自己最爱的棒棒糖那样…… 卫生间的镜子里倒影着两个人的背影,男孩宽厚的身躯紧紧包裹住女孩的身体,两人交颈缠绵,久久不肯分开。 …… 一晃王知意来漆家已经有大半个月了,这段时间她除了每天跑学校上课,完成课业,就是在家里陪着漆奶奶。 眼看着漆奶奶身体一天比一天好,病情也稳定了下来,漆爷爷说他想趁着老两口还能走得动,带奶奶去国外玩一阵子。 王知意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不过她因为还要上课没法跟着一起去,还特意给漆奶奶做了好久的功课。 而漆易杰则表现得显然有些过于开心了,王知意隐约觉得未来等着自己的可能是一场接着一场的狂风暴雨,想到这儿腿就有点发软。 赶上再过几天就是漆老爷子的生日,老爷子说,他要在生日会上,跟圈内好友们介绍王知意是自己那从小养在外面的孙女,直到最近才认回来。 而至于说身份真假,其实并不重要,在他们那样的圈子里,今天多一个女儿、后天多一个孙子,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王知意心里清楚,想给漆老爷子这号人物当孙子的,恐怕要从这里排队排到法国去,漆爷爷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想保护她。 她看向漆爷爷,眼睛突然有点发酸,而漆爷爷则是慈祥地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语气极轻松:“怎么?看你这样子,好像还不太情愿当我孙女呀?” 王知意立马转为笑颜,“怎么会?这么好的事儿,傻子才不愿意呢!您说对不对啊奶奶。” 漆奶奶在一旁正顾着偷吃刚刚王知意塞给她的巧克力,闻言抬头,一把搂过王知意,“不许说我孙女是傻子!我的宝贝孙女儿精着呢!” 王知意回抱住漆奶奶,“奶奶说的对!” 一家子顿时笑开了花。 很多年之后,王知意仍然会怀念起这段时光,那时候的她可以肆意地享受着长辈们的疼爱,可以有一颗即使受了伤也能快快好起来的心脏。 王知意来到漆家之后,给这个偌大的房子添了许多生机,有她在的时候,气氛一直都很好。只不过她留意到漆易杰似乎和两位老人的相处时从没有那么亲昵。 起初她猜想过,或许因为他是男孩子,不擅长在长辈们面前撒娇? 可是当每天晚上漆易杰跟自己撒娇求爱的时候,每每王知意都被搞得立马缴械投降,任他予取予求。说他不会撒娇?反正她不信。 后来有一次她好奇问了漆易杰,漆易杰只说自己小的时候一直生活在外面,所以跟两位老人的感情不如自小就跟在他们身边的姐姐亲。 每次提到姐姐的时候,漆易杰的神情中总是带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落寞,王知意看在眼里,一个念头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只是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彼时的她下意识的不想去深究,也根本不会想到,这个念头会在之后的某一天突然蹦出来,并且作用于现实,将他们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 宴会上诱拐良家少男 如果眼刀能杀人的话,王知意想,那么她绝对不介意送顾南行个盛大的刀片雨。让这妖孽死个痛快。 尤其此刻,妖孽本妖正衣着光鲜、面带微笑地站在人群中,遥遥向她举杯示好。 看得人真想上前去撕烂他那张虚伪的假面,看看那漂亮皮囊下面是否早已腐烂发黑、臭不可闻。 许是发现王知意的脸色有些不大好,漆易杰低声叫了下“姐姐。”然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温暖而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顿时让人安心了不少。 王知意从情绪中抽离出来,示意他自己没事儿。她早就想到迟早有一天自己会再次遇见顾南行以及他的变态伙伴们。 要崩溃大哭?还是愤而怒骂之?如果是那样的话,非但不会对这些人有什么影响,反而更遂了他们的意。 对付疯子,只能用比他们还要疯的办法。 只是暂时她还不想那样做,因为她是一个正常人,为了这群疯子把自己变得跟他们一样,太不值得了。当然,如果他们还是对她步步紧逼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宴会的本质是交际,这天来的都是本市各界的大佬,以及他们家族的男男女女们,这群人聚到一起,自然免不了一出出精彩的戏码。 听说漆老认回了从小长在外面的孙女,众人纷纷过来道喜。王知意随着漆老爷子一路跟各位大佬们打招呼,脸都快笑僵了。 好在真正的大佬都不会把她这个黄毛丫头当成一回事儿,因此也不太需要她去说和做些什么。 而真正让她不舒服的,是那几道总是若有若无粘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借着余光瞄了一下,好家伙,除了一些对她好奇的年轻男女之外,还有几个“老熟人”。 顾南行此刻正被几个打扮贵气妆容精致的的女孩子围着问东问西。有的人甚至都快贴到他身上去了。 顾南行似乎很擅长应付这种场面,跟他们谈笑风生的同时,还能抽空盯着王知意看个不停。。 正因为这样,以及他远远地跟王知意打招呼的举动,引得旁边的女孩子顺着他的视线齐刷刷地看向王知意。 王知意今天穿了一条鹅黄色的长裙,肤白胜雪,身量纤纤,独有一种清晨脱俗的气质。看得几个人纷纷在那里窃窃私语,讨论她是哪家的小姐。 廖寒城还是老样子,碍于自家大哥的威慑,像条被捋顺了毛的大狗子一样,一脸生无可恋但又无可奈何地乖乖陪在几个看上去身份不简单的大佬跟前,听他们聊天。 而方明昭还是那副面瘫脸,毫无表情,甚至有点生人勿进,在他旁边的一位中年大叔,看模样与他有几分相似,想来年轻的时候甚至比方明昭还要帅上几分。 中年大叔此刻也在跟对面的人相谈甚欢,方明昭看上去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会插上几句话。 王知意不敢朝他的方向看太久,因为她总觉得方明昭的眼神更像一把刀,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隔着空气早已经把她拆骨剥皮,片成无数片了。 为了缓解紧张情绪,宴会后期王知意喝了不少酒,许是因为喝得有些过量,她觉得自己此刻飘飘悠悠的,确实不那么害怕了。 漆易杰看她醉意渐浓,便提议带她出去吹吹风。于是俩人便出门朝着庭院中的花园走去.夜里的风吹在脸上,凉凉的,很舒服。 呼吸间有隐隐的草木香沁人心脾,王知意闻出是漆易杰身上的味道,趁着酒意,她突然色心大起,拉着人就往花园的一角走去。 今晚的精神压力受得太多,而那里的花草尤其的高,再加上月黑风高,正适合干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转移下注意力。 见她这样心急,漆易杰还不忘配合一下她的演出,夜色下只见他表情略显犹豫,声音怯懦道:“姐姐这样不好吧,那边好黑,我害怕。” “别怕,姐姐带你看个好东西”,某位居心不良的大姐姐如此回道。 -- 在前男友面前与新欢偷腥 事实上她和漆易杰的年纪相差还不到一岁,只不过漆易杰的生日比她要小不少,再加上那张脸生得太嫩,因此第一次见面时王知意甚至误以为他还未成年。 关系亲近了之后,漆易杰曾拿自己的证件给王知意看,只见上面的少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虽然还是嫩,但出生年份确实和她的一样。 王知意对着证件上的照片发了半晌的呆,然后又在那里长吁短叹个不听,嘴里念叨什么“同样都是证件照,差距咋就这么大呢……”漆易杰在旁边笑而不语, 漆易杰的风格是,嘴上一套,行动永远是另一套,通常嘴上说不要不要这样不好的是他,而每每经不起撩拨,百撩百中的也是他。 比如这会儿,还没等走到地方,他就已经忍不住对身旁的人上下其手。修长的手指从裙摆下方伸进去,沿着王知意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热得人愈发口干舌燥。 而王知意的手也不老实,顺着漆易杰的衬衫悄悄摸进去,然后满意地感受到手底下肉体的弹性紧致,摸起来极舒服。 她知道再往下便是漆易杰的敏感点,于是很是坏心眼儿地突然在那个位置轻轻一拧,惹得漆易杰顿时忍不住喊出声来。 王知意连忙去捂住他的嘴,然后扮演坏姐姐的角色,“乖,别叫,你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她说这话时音色婉转、媚眼如丝,摆明了一副勾人的样子,漆易杰盯着她那猫似的亮晶晶的眼睛,也学着她那样轻声道: “这里离得已经很远了,不会有人过来的,况且就算真的有人过来,保不准也是想跟我们做同样的事,那到时候……” 王知意:弟弟你什么时候学坏了??? 花园一角有个小花坛,里面种着大大小小的月季花,此时开得正美。漆易杰把王知意抱起来让她坐在花坛边沿处,自己则蹲下身把头深深埋在女孩腿间。 浓郁的香气铺面而来,不知是女子的体香还是这花园里不知名的花香,让人沉醉。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女孩花心处打转,感受到那层层褶皱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颤抖颤栗,他便吻得更加卖力了。 王知意坐在那里,张着双腿,薄唇紧抿,但还是有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穿出来,“啊……不要……别……嗯……那里……”漆易杰抬头笑她: “姐姐刚刚不是说不能发出声音吗?怎么这会儿自己也忍不住了呢?姐姐想叫就叫吧,这里真的不会有人过来的。” 王知意没空搭理她,她抱着漆易杰,手指穿过男孩柔软的发丝,觉得手感不错,都说发丝越硬的人越是固执,看来她的小漆跟“固执”这两个字完全不搭边呢。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为了防止因为离开时间太长而使别人起疑,俩人收拾好衣服便装成散步结束返回会场的样子。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就在两人走后不久,那片高高的绿植后面叶子哗啦一下,顾南行默默从中走了出来,夜色下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 只见他停下脚步在原地望着那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半晌,他那张仿佛永远不变的完美假面上终于有了一丝别的表情。 那是一种接近于疯狂和痛苦的表情,另外一个方向有人朝他走了过来,他没有去看那人,自顾自说道,“真是伤心呢,我的小知这么快就有了新欢。” 作者有话说:终于能用电脑直接打开网页了!!!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 -- 她都知道 那晚的宴会进行得非常顺利,宴会结束之后大家各自回了房间。漆黑一片的房间内,王知意静静地躺在床上,四周没有一点声音,连呼吸声都一同被隐了去。 想起这段时间的种种,就像一个接着一个做着梦,她在梦中经历了那些光怪陆离的事件,本以为已经清醒过来,却猛然发现依旧身处梦中世界,永远也无法挣脱。 门突然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身旁的一侧陷下去大半,漆易杰在她身边躺下,随即她整个人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鼻息之间是属于他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她像只猫似的往对方的怀里钻,漆易杰拍了拍她的头,语气温柔道,“姐姐别动了,你再动下去的话我可能就忍不住了。” 王知意抬头看他,一脸无辜,“为什么要忍着?” “我知道姐姐现在心情不大好,所以不想只顾着自己开心,让你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做那种事。更何况,我只要这么一直抱着姐姐就足够了。” 一直以来,漆易杰身上总是有种几乎超越年龄的成熟感,明明看样子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可心理上却好像已经经历过很多常人无法想象的事。 他看人的时候会带着只有过来人才有的同理心,会让人有种“他是真的可以理解我”的感觉。 王知意把头埋得更深了,直到自己快喘不过气才肯离开,然后在黑暗中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像一个溺水得救后的人那般,宛若新生, …… 其实她从一早就知道,宴会间隙他们两人偷偷溜去花园时,有人跟在了后面。 至于那人是谁,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她实在是很想看看,一向喜欢把心悦于自己的人推给别人当玩物的顾南行,在看到“玩物”自己奔向别人怀抱时,会是什么表情。 实在太想看了,以至于当时甚至都没有做到全情投入,连准备好地骚话都没能说出口。 只可惜顾南行藏得极好,身上气息完全被他隐了去。再加上她只也不好一直盯着别处看,总不能搞得好像一开始就知道那里有人似的。 因此全程都没看不到顾南行当时的表情,这点让她很是失落。 如果不是对那个人太过了解的话,光凭警觉性她是绝对发现不了这附近还有其他人。 罢了,来日方长。王知意认命地想,她相信就算自己不去招惹那群人,日子也不会就这么一直轻松地过下去。 想到这儿,她重新钻进小漆的怀抱。 “弟弟,给我看你最下流的一面好不好。” …… 生日会之后,漆老爷子便带着漆奶奶启程去了国外。 临行前老爷子把王知意和漆易杰叫到一起,拉着两人的手,对王知意说他们不在的这算时间想请她多帮忙照看一下漆家和还有他这个不省心的孙子。 那场面倒有点像婚礼现场老父亲要把女儿托付给女婿一样。 王知意看了眼漆易杰,这小子长得人高马大,行事作风也成熟得不得了,如果非要说照顾,应该是麻烦他来照顾她才对。 心里清楚老爷子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因为担心她之后不好意思一直住在漆家,于是拐了个弯请她留下来。 在这对儿精明得好似能看透人心的爷孙面前,她的那点小心思简直无所遁形,于是王知意只能满脸开心地接受这份“嘱托”了。 -- Ⓟō⒅щêъ.∁ōм 想彻底拥有你 如今偌大的漆家老宅只剩下王知意和漆易杰两个人,由于王知意不大习惯被人伺候,因此平日里除了帮他们做饭和做家务的阿姨之外,就只有他们两个。 天时地利人和,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于是两人开始了一段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除了去上课之外,有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当然,也包括沙发上、桌子上、窗台上等一系列能可做“他用”的家具上。这一阵子下来,王知意得出了个结论:永远不要低估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的实力。 眼下的漆易杰在她看来,就跟一只发了情的小泰迪没什么两样。 到最后王知意实在忍不下去,同漆易杰郑重其事地进行了一场谈话,表示现在的频率着实有些过分了,得减少,让他不要总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为此漆易杰没少抱怨,他抱怨的时候又总是喜欢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她,此时又像只温顺可爱的小泰迪,看得王知意总是心软。 恨不得立刻冲上去rua两把才算满意。 导致每次到最后她也就半推半就了,毕竟年轻气盛体力好的小奶狗谁不爱呢? …… 这天漆易杰一大早去了公司,临行前还说好回来的时候要给王知意带她最喜欢吃的那家老字号生煎包。 王知意一个人呆在家里百无聊赖,就打算去书房找些书来打发时间,奈何漆家书房的藏书太多,有一本书放在极高的地方,她努力去够也只是将将摸到。 好不容易够到那本书,旁边其他几本也跟着一起掉了下来,砸在王知意的脑袋上疼得她呲牙咧嘴,抱着头差点哭了出来。 想着自己本来就已经很笨了,要是再被砸笨一点,那她可就真的要哭了。 有本书掉在脚边,王知意顺手捡了起来,看了眼书名,叫《藏在心底的事》,没想到书房还有这样的书,她忍不住往后翻了开来,只见扉页处空白的地方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易杰,想彻底地抱紧你、拥有你。落款:如意。гοúsêщú.ⓥιρ(rousewu.vip) 王知意愣了一下,如意?是喜欢小漆或者小漆喜欢的人吗?等等,如意?这名字……这名字,不就是漆家的大孙女,也是漆奶奶心心念念的那位? 可是,这话的意思,字里行间透露的暧昧,不像姐姐对弟弟的口吻,倒像是……她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如果说……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毕竟漆家的孙女已经不在了,她不小心翻看了人家的私人物品已经不太好了,于是王知意便匆忙地把书放回了原位。 再没心情看书,一路失魂落魄地出了房间,下了楼,管家林阿姨拿了一个文件袋过来,说是有人寄给她的。 王知意还很奇怪,明明没什么人知道自己现在的住址,又怎么会有人寄东西给她呢?带着好奇拆开了文件袋,然而里面却空空如也。 她拎着袋子空了空,有张小卡片从里面掉了出来,落在地上。 王知意捡起来,原来是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对儿年轻男女,两人穿着情侣装、戴着情侣帽,举止亲昵,笑得很开心,很常见的一对儿小情侣。 只是,男孩是看起来比现在要小几岁的漆易杰,而女孩张着一张鹅蛋脸,眉眼弯弯,笑容浅浅……竟然和她长得有七八分像。 漆如意?这叁个字脱口而出,王知意被自己吓了一跳,如果不是知道照片上的那个人肯定不是自己,她恐怕也会不小心弄混。可是……联想到书里的那行字。 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声音。 “你跟我的姐姐长得很像。” “我从第一次见你时就喜欢上你了。” “姐姐,帮帮我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啊。 作者有话说:χγцzんàιщц2.cδм -- 真相是真 手机铃声响起,男孩带着娇憨和可爱的语气喊着“喊着姐姐电话来了,boomshakalaka”,是漆易杰版本的来电铃声。 有一阵儿网上很多人喜欢用这个作铃声,还出了很多版本。王知意觉得可爱就选了位正太音的男声优录的版本作为手机铃声。 结果被漆易杰发现后这小子醋意大发,硬是说什么“能叫她‘姐姐’的人只能是他”。然后逼着她换了铃声。 当时王知意想着这也能吃醋但我比他大我不跟他计较,就换了个别的,没成想一天后漆易杰发了她一条音频文件。 点开之后发现居然是漆易杰自己录的铃声,听着手机里面属于漆易杰但是却是另一个风格的语音,王知意笑得差点肚子疼。 不过后来她还是很开心地给自己换上了新的铃声,还拿着手机跑到李子清那里炫耀了半天…… 只是现在……王知意赶紧按下通话键,“礼物喜欢吗?”一个带着笑意颇有磁性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好听是好听,只可惜声音的主人不是人类,王知意想。 “没别的事我挂了。” “别这么绝情嘛,你看,姓漆的那小子对你也不是很真心,一口一个“姐姐”喊得那叫一个亲热,实际上只不过是把你当成别人的替身而……喂?” 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顾南行眯着眼睛看到屏幕显示电话已被挂断却完全不生气,笑得反而更开心了,“好些日子不见,脾气倒是越发的大了。” “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也长大一些。”对面廖寒城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地倚在沙发上,闻言接话道。 “上次宴会一见,回来之后老子连着好几天梦里都是她,醒来之后小寒城都是翘着的,难受寂寞得要死。找了几个别的妞试吧,怎么都觉着不对味儿。” 廖寒城身子往前倾了一点,“老顾,你说我这是不是恋爱了,喜欢上你的那个什么小青梅了?” 顾南行对廖寒城的奇葩大脑的奇葩逻辑一向免疫,他看着手机上手底下人传来的照片,画面中的女孩长长的黑发高高扎起一副学生打扮,正在把手里的一瓶未开封的水递给环卫工人。 女孩的眼睛亮亮的,眼角带着笑意,很容易亲近的样子,脸蛋儿微红,看起来照片拍摄的时间应该是一个炎热的下午。 顾南行想起王知意每次被他操弄得情到浓时也会脸红,那抹红晕像天边的云霞一样,分外好看,看得他只想更加凶狠地肏她,直到她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才算罢休。 他转头望向还在自言自语的廖寒城,语气凉凉道,“忘了你老哥上次说的了?让你别去招惹漆家的人,哪怕这个人曾经只是你的一个玩物。” “那你凭什么去招惹人家?”廖寒城不服气。 “呵,”顾南行笑得意味深长,“廖寒野是你哥又不是我哥。” 他手指随便一划,这次是段小视频,视频中女孩开心地奔向一个男孩的怀抱,俩人欢欢喜喜地上了车,车门关上前的一秒,男孩按住女孩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很快车门完全关闭,刚好给人留下了足够的想象空间。 作者有话说:俺来补更了,好容易才爬上来(哭唧唧) -- 我相信你 王知意不知道该如何再去面对漆易杰,她坐在那里发了很久的呆,久到漆易杰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邀功似的把热气腾腾的生煎包送到她面前,她都无动于衷。 生煎包的香气直往她鼻子里钻,可她却丝毫没有食欲,漆易杰看她半天都没说话,也没什么动作,谨慎地开口试探,“姐姐怎么了,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生煎包啊,再不吃可就凉了。” “姐姐?”如今这两个字听起来简直不要太刺耳。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漆易杰话说到一般,余光瞥到一旁桌子上的照片,顿时石化在了当场。 当然他也只是石化了一小会儿,几秒钟之后,“是那些人寄过来的?他们居心不良,你听我解释。” 当听见“你听我解释”这句话时,王知意突然有点出戏,她平时很喜欢看一些国内的、国外的言情剧,通常当一个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回应他的基本都是“我不听我不听。” 她不想落入俗套,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淡定地对漆易杰说,“好吧你说。” 漆易杰大概没想到她会这样镇定,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哪开始说起,他原地站了一会儿,组织好语言,这才完完整整地给王知意讲述了一番事情的原委。 首先他对王知意绝对是真心喜欢,也许一开始确实是因为她的样貌才对她有好感,但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姐……你对我来说就是你,不是别人。这点我可以肯定。” 再来是他跟漆如意的故事,据他说,他和漆如意是一对儿同父异母的亲姐弟,想当年如意母亲怀女儿的时候,他的母亲也刚好怀孕了。 是的,他们两个的父亲从结婚后不久就抛下了父母钟意的妻子,与他母亲找了个小城偷偷隐居,继而有了他。 这也是他在漆家爷爷奶奶的面前总是表现得没有那么自在的原因之一。 父母选择隐居,自然不常与外界联系,在他长到十几岁之前,甚至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爷爷奶奶,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姐姐。 于是他在学校遇到漆如意的时候,血缘关系让他们产生的那种亲近感被误以为是爱情,两个人年纪轻轻的男孩女孩便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 他们做了所有情侣间要做的事,只差最后一步。而就是在那之前,漆如意发现他们两个真正的关系,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选择了自杀。 漆易杰对此很是自责,所以他经常回去海边老房子那里,因为那是如意从小呆过的地方。 “我和如意之间的感情,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她离开之后我曾经有过一段很阴暗的时光,直到后来有了你,是你带我走出那段阴霾。请你相信我。” 漆易杰看着王知意,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闪着一种复杂的光芒,这光芒对于王知意来说再熟悉不过,她曾在一个叫作顾南行的人那里见过。 那是一种极度疯狂和错乱后才会有的表象,通常这表象的背后带着偏执和控制,一旦有人不遂着他们的想法去做,那么他们就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来。 刚从一群疯子的手中逃出来,就又遇到了一个新的疯子。 “我这是不小心捅了疯子窝了吗?”王知意有点自嘲地想。 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她只能强装镇定,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漆易杰的头,像以往一样亲昵,“我相信你。” 作者有话说:追更:щχ5㈠.VìP(wx51.vip) -- Ⓟō①⑧щêъ.∁ōм 她的恶趣味 说到伪装这件事,王知意自认还算有点经验,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应付起来也会变得得心应手一些。 其实她对漆易杰没有太多怨恨,虽说这混蛋如今把自己当作其他人的替身,恶心是恶心了点儿,但好歹从来都没伤害过她,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曾帮过她。 更何况为了尽量过得舒坦一些,王知意选择先不去惹他。只不过她跟漆易杰强调,以后不想听他再喊自己“姐姐”,否则她分分钟搬出去给他看。 漆易杰在用探寻的目光审视了她几秒后,当然立马应允下来,嘴上说着都是自己的错,不该隐瞒不该害王知意误会,一定会好好补偿她巴拉巴拉。 对此王知意十分怀疑他当时的心理活动怕不是如果自己表现得不顺从的话,他不介意用些强硬的手段留下她之类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经历过暗无天日的被囚禁的日子,她当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想再重复那样的经历。 两人战略性“和好”之后,王知意依偎在漆易杰怀中,为自己的忍耐力和情绪转化力无限感慨。 漆易杰捻起王知意的一缕长发,用手指卷啊卷卷啊卷,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她“那照片,是姓顾的送来的?” 提起顾南行她就咬牙切齿!这是什么意思?摆明了想挑拨她跟小漆的关系,搞不好还想做收一把渔翁之利,就算不成功也能恶心恶心她,这人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想到这儿,她问漆易杰,“之前听说顾家出了点状况,有这么回事儿吗?”⒴ùzℍáǐωù.ρω(yuzhaiwu.pw) 漆易杰想了下,“确实有这么回事,顾家的一个项目出了问题,成了烂摊子,顾长广那老头带着老婆和女儿去了国外躲清静,留他姓顾的在国内善后。不过据说姓顾的确实有一套,不知道用了什么迷魂术请了隔壁市的文家来帮他。” 王知意眯着眼睛,大概能想象得出顾南行的那副嘴脸,他想要做成一件事的时候,通常不介意使用任何手段,哪怕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对了!她突然有了个好玩的想法。 “小漆,有件事能请你帮帮我吗?” “什么?” “请你跟我,做爱。” …… 卧室里,一张超大的雕花四柱床上。 “嗯啊,就是那里,深一点,再深一点,啊不行,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掉了,嗯啊。”女孩一声接着一声的浪叫勾得身下的男孩愈发卖力。 两个人保持着女上男下后入的姿势,女孩躺在男孩身上,双腿大大地张开,将自己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 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白嫩的乳房被揉搓得微微泛红,有种凌虐的美感,下体紧紧相连,粗黑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重重插入,再全部拔出,带着淫靡的水渍。 肉体撞击的声音格外清晰,两人的爱液搅和在一起发出粘腻的水声,无一不让人看得人血脉喷张…… 漆易杰还是第一次见王知意在性事上如此主动,全程弓起身子配合地敞开自己,迎合他的每一次进入,小穴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配合他的抽动。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女人的身体比他之前所认为的还要让他着迷,让他恨不得一直呆在她身体里,永远都不要分开。 两个人忘情地沉浸在性欲的快乐中时,正对着床上的位置,立着一台相机,相机的提示灯一闪一闪,正在将屋内发生的每一个动作和声音全部详实地记录下来。 作者有话说:首发:ρò㈠㈧ě.νǐρ(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回礼 第二天一大早,难得在家的顾南行收到一个奇怪的包裹,包裹里面只有一个U盘,以及一张小卡片,上面用有点可爱的小字写着:这位先生,总在角落里偷看真可怜,体验感好差的,送你个“最佳位置”作为回礼,不用谢!!!顾南行看着小卡片沉默半晌,然后突然没来由地笑了出来,他笑得时候喜欢先挑起一边的嘴角,笑意由浅到深,以前王知意很喜欢看他笑,据她说可以“当饭吃”、“看着看着就饱了”。这一笑不为别的,他的小知居然懂得“反击”了,且先不说这“反击”的力度有多大,至少态度是好的,只有这样,他们之间的游戏才会更有趣。淡定地放下卡片把U盘插入电脑,点开文件夹,里面只有孤零零的一个视频,文件名是昨天的日期。手指轻点打开……不出意外的,视频里是一对儿正在亲密交合纵情欢乐的男女,虽然镜头刚好切在看不到头部的位置,但那女孩……跟视频中的两个打得火热的人相反,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顾南行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唯一有些不一样的,是他那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视频不是很长,更是有剪辑过的痕迹,抛开前戏的部分直接突出最激烈最精彩的地方,俩人全程一个接着一个的变换体位和姿势,各种淫声浪语充满整个房间。那是他从来未曾拥有过的小知,放肆、淫荡、无拘无束。当然,也炫目多彩。想起两个人初初在一起那会儿,她还太过青涩和害羞,就连呻吟声都不大会放肆的喊出来。再后来经过太多事儿,她开始对性事多多少少有了点抵触心理,总是闷闷的,每次都要他去哄上好一阵儿才行。那会儿他觉得,就是要那样看她各种为难、推拒的小表情才有意思,才会让人欲罢不能,怎么也没想到,如今的这个她,就像一朵盛开的曼陀罗,危险而美丽。让人忍不住想去采撷,哪怕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播放器不知何时被设置成了循环模式,因此那段短短的视频便一遍接着一遍播放着,顾南行没有半点想要去停止播放的意思。因为他的肉棒此刻已经硬得发涨,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屏幕,一手抚上棒身,剩下的一只手放在屏幕上,将两人交合的位置放大再放大。脑海中想象着屏幕里的那个男人就是自己,小知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扭动着身子用尽浑身力气去讨好他。不知过了多久,顾南行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感觉仿佛在压抑着什么,脑海中绷着一根弦,这跟弦越崩越紧,越崩越紧,终于……他从桌子上抽了几张 -- 电话那边传来年轻女导师的猥琐笑声 王知意这天心情很好,下午收到了顾南行的信息,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得出丫明明气得不行还要强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别扭模样。 她一个人坐在那儿对着手机咯咯乐了半天,觉得也算小小的出了口气。 漆易杰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从背后轻轻环住她,如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鬓边,像老夫老妻一般亲昵,“在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王知意笑吟吟地回头去抱他,嗅着她身上那让人沉迷的满满青草香,语气略带俏皮,“在看我们地观众反馈。” 眼前的大男孩顿时显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哦?观众喜欢吗?我这个男主角可一点都不介意再多拍几部给他看。”说着就想动手。当然被王知意拦了下来。 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导师说一会儿要和我通个电话,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说。” 漆易杰突然拄着椅子向前探身,语气坏坏的道,“要不我们一边做爱一遍通电话吧,我保证会非常非常温柔的。” 王知意:”……”,弟弟你真的在学坏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最后当然是没让漆易杰得逞,王知意给了他一眼刀然后迅速地溜掉了。 拨通导师的电话,那边说起最近学校要举办一个学术论坛,届时会请一些国内知名的学者来开讲座,关于接待方面则需要几位同学帮忙负责。 因为王知意平日里学习不错、性格随和,关键是跟导师处得很好,于是导师想委托她负责负责其中的一位。 “知意我跟你说啊,这位教授可是业内有名的帅哥,这可是你独有的福利哦,嘿嘿嘿……” 电话那头传来年轻女导师的猥琐笑声,不过好在俩人私底下关系极好,经常在一起“厮混”,聊最近娱乐圈又出了哪些小鲜肉的话题。 因此王知意早就习惯了她这个有点不正经的导师,甚至自动略过笑声开始对那位神秘的中年帅大叔专家究竟有多帅好奇起来。 不过,“我觉得他已经帅到用我那匮乏贫瘠的词汇量难以形容的地步,所以具体什么样小知知你就自己去看吧……哎呀不说了有人找我我先挂了哈。” 她这个导师,可真是风风火火啊。 …… 到了讲座的当天,王知意一早就“奉命”去学校门口迎接那位神秘的教授,因为导师说要留悬念,因此什么资料都没给王知意,只给了她一个车牌号和一个联系方式。 并且说是教授会自己开车过来,到时候她负责指引学校里的路就好。 收到手机号的王知意立马毕恭毕敬地发了条消息过去: 教授您好,我是xx学校负责接待您的王知意,明天上午10点我在学校门口的题字下面等您。如收到信息,请回复,谢谢。 过了一会儿,对方回了信息,只有叁个字:明天见。 希望是个随和的帅大叔,王知意盯着手机屏幕呆呆地想。 再抬头时一辆黑色轿车迎面而来,在她面前停下。然而紧接着车上却下来一个年轻男人,戴着墨镜、逆着光,让人有些看不清对方的面部。 只是大概知道是个年轻人而不是帅大叔,之所以觉得是个大叔,是因为王知意先入为主的认为他们这行要想成为知名专家一定是很有资历和经验的。 只是没想到眼前人的身形和感觉居然这般年轻,难道记错车牌号了? 可是为什么对方却又径直向自己走过来呢? 等等!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突然紧紧握住一般,面前的男人在她面前驻足,动作自然地摘下墨镜,有些过于白皙的脸上扯出一抹清冷的笑容。 “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说:γǔsんǔωǔ.αsǐα -- 为你精心调的香 校门外,方明昭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佛一只毒蛇正吐着蛇信嘶嘶地盯着眼前的猎物,只剩将对方拆吃入肚。 南方的四月天里,王知意居然觉得一阵阵寒意。“好久不见?”狗屁的好久不见!!! 明明上次在宴会上远远见了一面,彼时方明昭在长辈身边,那刺骨的锋芒多少收敛了一些,再加上隔得比较远,让人感受得不真切。因此那会儿她倒是没怎么怕。 而此刻他就站在自己面前,还有那含义不明的笑,总让人觉得危险将至。 不过,这大庭广众的,难道他方明昭还能真对自己做点什么吗?想到这儿王知意稍微放松了一点,挺直了腰杆,扭头就往别的方向走。 可还没走几步就听方明昭在背后凉凉道,“你们学校就是这么对待请客人的吗?” “客人?”王知意此时离方明昭那辆车近了一些,正好看清了车牌号。等等!他怎么开着教授的车子? 这时方明昭也走了过来,来到她身边,“上车吧,王知意同学。” 有一种人,骨子里便散发着威严和魄力,总是能让那些气场比他弱的,忍不住产生一种畏惧心理。 王知意现在就是这样,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原本还好,但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方明昭就像老鼠见了猫,怕得不行,甚至还会不由自主地顺从对方。 校门口进进出出的学生比较多,由于对不清楚其本质的路人来说,方明昭委实算得上一位高冷禁欲系的大帅哥,因此渐渐的便有不少人偷偷朝这里瞄。 甚至有几个女孩还拿起手机做偷拍的架势,方明昭明显对外人的视线和镜头反感得不行,他皱了皱眉头,拉过王知意就往车里去了。 王知意原本就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于是只能任他拉着坐到副驾驶,直到方明昭欺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才反应过来自己岂不是又进了狼窝? 想下车,可是自己跟方明昭毕竟力量悬殊,根本跑不掉。 而且方明昭此刻的身份还是导师诚意请来的教授,逃跑之后她该怎么跟大家解释呢?说方明昭就是个精神病,变态,她接待不了? 可是证据呢?衣冠禽兽之所以叫衣冠禽兽就是因为丫总是看起来人模人样特别唬人。光凭一张嘴说出来谁会相信呢。 王知意一时没想出好办法,心里愈发烦躁,等她注意倒方明昭的车里似乎有种若有若无的奇怪香气的时候,俩人已经到了给嘉宾准备的休息室门外。 说是休息室,其实是学校里面的一幢精装公寓,这类公寓专门租给一些有钱的学生,至于没钱的学生也可以选择去住几人合住的普通宿舍。 王知意站在门外用钥匙打开房门,“讲座开始之前我会过来接您,这段时间可以好好休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觉得自己开始全身发麻、心跳较快,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眼皮也变得好沉重,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看到对面的方明昭稳稳得接住了她,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喜欢吗?我精心为你调制的香。” 作者有话说:越往后写越意识到这篇文存在一种特别强烈的现实和非现实的冲突(本来只想简简单单ghs,妹想到这么难……)所以希望大家看的时候请不要带叁观555 另: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交易 王知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好端端地躺在床上,衣服没有任何被动过的迹象。窗外的阳光洒在屋内,暖洋洋的。 她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才爬到一半,方明昭就推门走了进来,王知意顿时手忙脚乱不知是躺回去好还是继续往下爬好。 方明昭就那么默默的站在那里看了她半晌,突然噗嗤一下笑了。虽然那笑意一闪而过,但还是被王知意捕捉到了。 她之前几乎从来没见他笑过,因此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方明昭笑的时候居然还有个酒窝。 就……有点可爱? 随即摇了摇头,这种人怎么可能跟可爱这个次用在一起呢?!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王知意愣了一下,他居然连自己的手机都没收走,这是太自信了还是对她太放心了? 见方明昭没有丝毫动作,王知意大胆地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是她的导师,刚一接通陈应心的标志性大嗓门就传了过来。 震得王知意赶紧把手机拿离自己好远,陈应心继续说“知意你没事儿吧?方教授说你刚刚低血糖昏倒了,我本来想送你去医院,可是一想,方教授不就是现成的医生嘛……” “等等!心姐你说我刚刚低血糖晕倒了?” “对啊,你可一定注意好身体啊,不能年纪轻轻的就这么虚弱。” …… 通完电话,王知意狐疑地看了眼方明昭,然后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确实是有心慌手抖的症状,而且如果真的是迷药的话,那自己此刻怎么可能活蹦乱跳地呆在这里呢? 再看方明昭的表现,王知意就更加确定了,“所以你说你用了迷药是骗我的?” 方明昭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愚蠢的人类我说什么了你就信”的眼神看她。 罢了,不跟这种变态一般见识,相反其实自己还应该感谢一下他,如果晕倒的那一刻他没扶那一下的话,那自己一定会摔个狗吃屎,那画面,想想就很疼。 王知意一边说着“谢谢你”一边下了床,突然,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她站在那里感受了一下,百褶裙里面空荡荡的,她的内裤呢? 下意识地去瞪方明昭,没想到这厮居然正把她的内裤拿在自己手里把玩。 王知意此刻突然有种想把眼前的人找个地缝随便塞进去的冲动。 “还给我。” “过来。” 王知意:过去就过去。 下一秒她就发自内心的后悔了,因为方明昭把她一把拉进自己怀中,王知意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屁股的正下方对着一个尴尬的位置。 隔着几层布料,她居然连那东西的形状和大小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那么大的存在是怎么进去的? 王知意在这边心猿意马,冷不防脖子被人添了一口,她觉得自己此刻像一个被献给吸血鬼王子的猎物,忍不住瑟瑟发抖。 “怕什么,我不吃你。”方明昭好像居然能读懂她的内心os。 “做个交易,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当然。反过来……”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迷人,仿佛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你得给我操。” -- Ⓟō⒅щêъ.∁ōм 现在跑? G大礼堂内,此刻方明昭正在台上进行他的学术演讲。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内搭白色衬衫,袖口和领口处都有使用金色丝线绣制的图案,样式精美却不张扬。 明明一副低调打扮,但和方明昭那种独特的清冷气质结合在一起却有了种不一样的化学反应,远远看去,他整个人冷峻飘逸,俨然一副豪门贵公子的样子。 台下不少女同学看得心神荡漾,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粘在他身上。 王知意静静地坐在台下,和其他人一样关注着台上的一举一动,只是她在想,台上的那个人,熠熠发光的样子,看起来跟自己完全不属于一个世界。 而在一个小时之前,他却对自己说,“你得给我操。” 一想到这句话,就忍不住两颊发烫。 明明是一句极度下流的话,可是从他的口中说出,却仿佛没有参杂任何一点欲望,反而显得她这个听到话的才是那个龌龊的人。 正这么想着,台上的方明昭突然看向她的方位,虽然只停留了仅仅几秒钟,可那藏在金属镜框下的某些意味不明的东西,可偏偏却让王知意瞬间感受到了。 有种自己已经被当场剥得精光,赤条条站在他面前的感觉。 讲到半晌,方明昭抬了下眼镜框,然后把左手插进西装裤口袋,露出来的拇指在口袋边缘摩挲着,虽然动作很小,但王知意却还是看到了。 一个小时前,他当着自己的面把那件“偷拿”的内裤仔仔细细地迭好,然后装进了左侧口袋,拒不归还,全程表现得就好像他从自己那里抢去了一张手帕似的一样正常。 而此刻,方明昭手插进的裤袋里装着她的……那摩挲的动作也就好像在摩挲着她的……一下又一下,不带任何感情,却充满暗示意味。 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明明已经很羞耻了,可是为什么与之俱来的还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跟疯子在一起呆久了,自己怕是也被传染得不正常了。王知意呆呆地想。 讲座结束后,校方按照流程盛情邀请几位教授去参加答谢宴,却被方明昭却以还有实验要忙为由直接拒绝了,校方的人也不好坚持,一般这样的大佬都有些特别的地方,不喜欢热闹场合也是正常的。 这样也好,一旁的王知意长舒一口气。 要是他选择去答谢宴,那自己百分百也要被指一起跟着去,到时候那就是在一群大佬面前“真空上阵”,说实话她的小心脏可能接受不了这个。 为此,她宁愿选择跟方明昭这个变态走。 可是谁知,随后她就后悔了,并且是非常、尤其、极度的后悔。 她跟着方明昭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看起来像个实验室,空间很大,四周墙壁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标本,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金属台子,旁边放着一应王知意不太认识的金属器具。 这是在向我展示他的实验室?让我了解他,走近他的意思? “过来。”王知意顺着声音看过去,见方明昭正在摆弄他的那几把道具,头也不抬地喊她,顿时寒从心生。 见她半天没有反应,方明昭又重复了一遍,这次是看着她地眼睛,命令意味强烈,“过来,躺上去。”他眼神示意了下面前的解剖台。 王知意:请问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说:追更:yùsんùщù.ρщ(ΡO18.Oяɡ(po18.org) -- 在冰冷的解剖台上与他交合(H) 她躺在解剖台上,身体下方隔着薄薄的布料贴着冰冷的金属台面,刺骨的寒冷沿着接触部位一点点爬上来,向她的全身蔓延,直至深处。 然而有方明昭站在面前,王知意一点都不敢动。虽然事先知道方明昭不至于伤害自己,但是这场景很难让人不去浮想联翩。 索性就闭上双眼不去看他。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闭眼,身体的其他感官反倒被无限放大了,她清楚地感受到手术刀割破衣料时的声音。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那双手的温度。 还有方明昭的呼吸声,很轻很轻,像羽毛一般。 他剪开衣服,像是早有计划般的一层层剥开她,手指从她挺翘的双峰一路向下,来到平坦的小腹,却不作任何停留,直奔那处幽谧的丛林。 “唔。”异物突然闯进的感觉让王知意下意识得绷紧了神经,方明昭这个人,果然从里到外都是冷的,连手指也一样,冰得她直打颤。 他似是很懂人体的生理构造,尤其是王知意的,仅仅几个眨眼间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在距离阴道璧不远的一小块区域,轻轻一按一捻,她便不受控制有了反应。 花心处的那颗小豆豆“雀跃”地挺立起来,王知意顿时化作一滩春水,下体缓缓流出蜜液。 此时刚好她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就看到方明昭把沾了她蜜液的手指送进自己口中。他的动作和神情正经极了,好像在品鉴一款新开的美酒一般。 察觉到王知意的视线,方明昭仍旧没什么反应,而是开始自顾自的脱衣服,一颗又一颗解自己身上的扣子,然后先后露出那精致的锁骨,漂亮的人鱼线……以及…… 胸前的一道长长的伤疤。 方明昭很是善解人意地跟她解释,“伤疤是我十岁那年留下的,”谈起往昔,他的神情变得有些飘渺,“被一个大不了我几岁的男人划伤了。” “他是我称为母亲的那女人的情人,垂死挣扎之际用匕首伤了我,”他看向王知意,眼睛亮亮的,仿佛在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话也多了起来。 “你知道吗?我当时竟一点都不觉得痛,因为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用来思考,面前这个抱着他的尸体,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她的心究竟长什么样?那里面是否曾经有过我。” 方明昭笑得很开心,“不过后来很快我便弄清楚了,我切开她的皮肤,小心翼翼地取出那颗心脏,原来,那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所以我便不怪她了,而且多亏了她,从那之后我开始喜欢上解剖,那可真是一件让人醉心的事情……对了。” 方明昭忽然俯身下来,停在与王知意的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温温热热的。 听见他阴森森地说,“你身下躺着的这张,就是我第一次解剖用的台子,我最早的伙伴。” 方明昭的话像是来自阴间,一瞬间让人从头凉到脚,一想到方明昭曾经在这张解剖台上做了什么,她就不寒而栗,恨不得立刻跳下来。 可是下一秒,撕裂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方明昭竟不知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直接了当地插了进去。 这一刻她才知道,方明昭这个人并不是从里到外的冷冰冰,原来他的肉棒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灼热,跟身下的金属形成鲜明对比,每一种温度都到了极致。 作者:首发:γμsんμщμъIz.cōм(yushuwubiz.com) -- 有意思的“反击” 不行,太涨了!饶是刚刚已经留了足够多的水润滑,可是他的肉棒既粗且长,攻击性和存在感都十足,跟他本人的气质完全相反。 王知意双手挡在两人中间,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脏像打鼓一样砰砰砰直跳,甚至有种要从嘴里跳出来的感觉。 那边方明昭也不好受,被无情贯穿的小穴将他整根肉棒紧紧地包裹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内壁的褶皱蠕动着努力吸纳他,像是要把他往更深处吸似的。 方明昭蓦地从王知意的身体里拔出来,用肉棒“啪”得一声打在穴口,语气冰冷不带任何感情,“身体放松。” 王知意都快哭出来了,想说你这么吓人,跟翻版汉尼拔似的,我哪敢放轻松啊。但这话想归想,说却是不敢说的,于是她只能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含情眼望着他。 见状方明昭突然伸手扣在她的眼眶附近,开口道,“今天我才发现,你这双眼睛倒是长得不错。” 听了这话,王知意却一点开心的想法都没有,果不其然紧接着就听见他下结论,“适合收藏。” 王知意抖得更严重了。 跟方明昭做爱是一件苦差事,因为他这个人身上有种完全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相比某些一上来就奔着快感去的毛头小子,他更注重长远的欢愉。 喜欢不紧不慢地去体会,让每一个感官系统都无限放大,从而获得极致的体验。但这种方式有一点十分不好,那就是他倒是享受了,对于配合他的人,可实在是太痛苦了。 解剖台上面积有限,因此王知意始终不敢太大动作,只好一边迎合着方明昭的抽插,一边紧紧把住台子的边缘,生怕自己被撞着撞着半路直接掉下去。 渐渐的,那种神奇般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方明昭的肉棒每一下都撞击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将她的花穴搅得淫水泛滥,一片狼藉。流出来淫水打湿了两人的毛发,从她的身体再沾到方明昭的身体上。 全程方明昭都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人交合的位置,就好像在研究什么特别深奥的课题一样,王知意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别过脸去。 但脸却还是不争气地红了个彻底。 “你……在看什么?”这话刚问出来王知意就在心里大骂自己是个傻子,并且后悔不已。 不过这一问,方明昭倒是终于肯把目光从那处移开了,转而盯着王知意,带着探究的意味,“我很好奇,你下面这张小嘴究竟是如何的来者不拒。” “你看,它这么努力地吸着我不想让我离开。”他的大手一把抓住女人的一只乳房,胡乱地揉搓一通,“让我也有了种想一辈子插在里面的想法。” 王知意:“……”本人已不在频道,请改日再连。 这话说完,方明昭的反应明显比一开始要大了很多,他那张俊俏白皙的脸上也多了些不一样的颜色,他抱着王知意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好让肉棒得以插得更深。 终于,在一阵极速的抽插中,他抱着怀里的人不动了。 伏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感受到二人此刻身体里的快感的余韵,王知意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奇思妙想”,一口咬上了方明昭的后脖颈。 紧接着自己就被拎着头发拽了起来,方明昭阴森森地盯着他,不用看也知道那里肯定留下了一个明晃晃的牙印,他咬着后槽牙笑道,“有意思。” —————————————— ρo壹㈧.oǹε(po18.one) -- Ⓟō①⑧щêъ.∁ōм 姐姐不乖 好在方明昭还算大度,最终也没把她怎么样,事后王知意回想起来,忍不住暗骂自己当时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去咬老虎的脖子,真是不想活了。 完事之后,方明昭给了王知意一份资料,是有关姓文的一个家族的,说是能帮助到她。 姓文?这个姓不多见,王知意立马就想到,之前漆易杰曾告诉过她,顾南行为了挽救他们顾家,找的新靠山就姓文。 而更让她震惊的是,那资料上显示,文家现在掌权的人,她居然还认识,只是过去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认识的那位文嘉奶奶居然这么有势力。 说起文嘉奶奶,就不得不提一下王知意的爷爷,若干年前爷爷奶奶们还年轻那会儿俩人曾互生情意,差点就走到了一起。 然而命运弄人,爷爷最终娶了王知意的奶奶,并且在儿子长大后回了乡下,与老伴儿相守一声。 王知意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曾经常跟爷爷进城见一个人,那人就是这位奶奶。当然,别误会,爷爷跟这位奶奶后来只是朋友关系而已。 在她的印象里,文嘉奶奶谈吐优雅端庄大方,哪怕发鬓已经斑白,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依然不失一种独特的岁月雕刻的美丽。 这给王知意当时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记得从前文嘉奶奶还跟她说过,让她以后去C市的时候一定要去找她玩。这么一想,自爷爷去世之后自己确实有好几年没有见过文嘉奶奶了,还挺想念她的。⒴ùzℍáǐωù.ρω(yuzhaiwu.pw) 正好赶上放暑假,王知意准备过几天去一趟C市。 放下资料,看了眼对面坐着的方明昭,此刻他双腿交迭,正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专心看着,好像是跟医学有关的英文原版书,书名她完全看不懂。 王知意定定地看了半晌,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沉默。但是不得不说,她见过的几个变态,都生了副好皮囊,就说眼前这个吧,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还有那优秀的下颌线,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在想什么?”方明昭突然头也不抬地问道。 “咳咳,啊,那个,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帮我?你们难道不是一伙的吗?” 方明昭放下书本,扶了扶眼镜,“这世上没有永恒的不变的关系,我们也一样。老实说,我想看顾南行吃瘪。” “就这???”王知意虽然这么想,但却没敢说出来。 似是看懂了王知意的心思,方明昭放下书本朝她走了过来,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只见他挑了下眉,意味深长地道,“当然,想上你也是一方面。” …… 回到漆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打开大门,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来,依稀能大概看出屋内的大概陈设。 往常从来没有这样过,该不会是停电了吧?想着漆易杰一早给她发消息说自己在外面有些事情,会很晚回来,王知意壮了壮胆子,打算先开个手电筒。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旁边突然响起个声音, 冷不防被吓了一跳,王知意一回头,自己竟没注意到门边还站了个大活人,可是还没等回答对方,自己就被一把拽了过去,她被紧紧的圈在男人的怀里,漆易杰把头埋在她肩膀处,似是在嗅着什么。 “姐姐你不乖哦,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 首发:んáīτáηɡsんυщυ.мě(haitangshuwu.me) -- 巨额遗产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突然有种出轨的渣男丈夫被老婆逮住的感觉是怎么肥似? “姐姐,别离开我。”漆易杰把头埋得更深了,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穿过衣服。拨开内衣,抚上她胸前的蓓蕾。 “嗯……”王知意被揉得酥痒难耐,浑身上下像过了电一样,明明自己也算是有经验了,可是此刻却依然能在短时间内被这样简单的小动作轻易点燃。 “小漆,你听我……唔”红唇被狠狠地堵住,漆易杰一手撩拨着她的蓓蕾,一手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接受自己的吻,与她的舌头互相交缠。 他的吻一贯是温柔讨好的,然而这次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像是要将她口中的每一丝空气都变成他的一样,没有任何余地。 漆易杰吻了好一会儿,离开之后还不忘用手指去搅动那香唇里的津液,低头亲昵地喊她,“我的好姐姐,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么,让你跑去别的野男人的怀里?”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对于漆易杰,她得承认,自己确实没有真的爱他,与其说爱,不如说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她作他心上人的替代品,而他作她的保护伞,其本质和她跟方明昭的关系也没什么区别。这就是真相,很简单,但却很伤人。 “小漆,你知道的,我可能还没有办法完全顾及到你的感受,有些事,我身不由己……对不起。”她低下头,语气弱弱的,一边抽泣着一边说。 她在他面前很少会掩饰自己柔弱的一面,因为她深知漆易杰很吃这一套,每每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他就心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给她,只为博美人一笑。 偏执也有偏执的好处。经过这些日子,王知意渐渐领悟到了跟这些“疯子”的相处之道,不踩雷、不在那条无形的线两侧反复横跳,而是对症下药,抓住那人的软肋……那便可以在一定限度以内锁心所欲、任意妄为了。 果不其然,漆易杰立马就收敛起了刚刚的那副样子,改为一如既往的温柔和阳光,一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一边好言好语地劝“别哭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不该对你这么凶。原谅我吧。” 王知意这才肯抬头,一把抱住面前的大男孩,在他怀里放肆地拱来拱去,“就知道小漆对我对好了!” …… 原本王知意是打算过几天再去C市的,可没想到从方明昭那儿回来的第二天,她便接到了文嘉奶奶的电话,让她去C市一趟。 “奶奶,说来怕您不信,我正打算过去看您呢,您这电话就打过来了。” 老太太在电话那边笑道,“呦~感情咱们两个这是心有灵犀了。” …… 时隔几年不见,文嘉奶奶竟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温柔和蔼,让王知意觉得十分亲切,两个人亲亲热热地聊了好一阵儿。文嘉奶奶突然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在她的面前。 “文嘉奶奶,这是什么呀?” “小知啊,这袋子里装的,是你爷爷留给你的遗产,早些年他在C市有些产业,后来一直是我在帮他打理,他说担心以后他们不在了,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又遇上那么一对薄情的父母,实在可怜。所以,让我把这些转交给你。” “哦对了,你爷爷还说,让我帮你物色个靠谱的丈夫,你这丫头太单纯善良,很容易被人骗了去。小知啊,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王知意还处在自己一下子变富婆的巨大震惊中,闻言愣愣地回答: “还,还没,有吧。”等等,她到底算有还是没有,总不能跟奶奶说自己男朋友没有,床伴倒是好几个吧。 -- 老相识见面,分外眼红 “你这孩子,没有就没有,什么叫‘没有吧’?”王知意一时不知道怎么跟文嘉奶奶解释这件事,只好说:“文嘉奶奶,我现在还小呢,先不考虑这个。” 文嘉奶奶立马反驳,“年纪不是问题,奶奶希望小知能早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这样奶奶才安心啊。” “文嘉奶奶~您就别打趣我了,对了,我还想问您,您知道顾……” “姨姥姥,我们来看您了。”话还没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王知意转头,门口站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美少年,一个看起来阳光外放,一个内敛沉静—— 王知意顿时炸了毛,无他,这俩人居然是池律和池宁。 是该感叹一句世界真小吗?还是该接受自己跟这些疯子之间的总是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把他们搞到一处去? 眼下这情景比得知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富婆冲击还大。 尤其在看到那两兄弟发现自己居然在这时的眼神。 池宁倒还好一点,主要是池律,他的眼神简直就像捕食者突然发现了猎物一样,虽然只有一瞬,但王知意还是感觉到了,脑子里闪过一个字:危。 不得不说,池律的表情管理是真的好,在看到王知意的一瞬间,本能的双眼放光,抑制不住的贪欲和邪念。 然而随后又立马变成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亲亲热热地跑到文嘉奶奶身边,亲昵的喊着“姨姥姥我可想你了”,满满的撒娇意味,像小孩子一样。 文嘉奶奶一脸宠溺地把池律从自己身上扒拉开,然后说,“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没个正形,多让人笑话,”然后又对王知意: “小知啊,这两个浑小子是我妹妹的外孙池律、池宁,从小就跟我特别亲……你们叁个都是同龄人,应该能玩得到一块去。” ……嗯,确实能玩得到一块儿去,只不过是他们两个玩我。 池律这才一副刚刚“发现”王知意的样子,“这位小姐姐长得好可爱,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王知意:“……”见你大爷! 但还是得礼貌而不是微笑地回答他,“啊……应该没有吧。” 文奶奶在一旁介绍:“小知是你王爷爷的孙女,这次趁着假期特意来看望我,我这年纪大了走不动,之后你们两个帮我带小知在园子里四处逛逛吧。” 池律顿时喜上眉梢:“没问题,您就放心吧。”他看向王知意的眼神热情又真挚,“我们一定会带她好好玩一玩的。” 不知怎的,这大热天里,王知意却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想到自己现在有文嘉奶奶当靠山,谅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记忆中,这两兄弟出现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能成功地让她彻底颠覆一次认知,而这还要“多亏”了眼前这位看似人畜无害,实则一肚子坏水的大男孩。 他看人的时候永远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但说出的话却一次比一次阴狠,以至于她很好奇,这样的人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天长成的呢? 发散一下思维,如果是后天长成的,那得是一个多么恐怖的环境才能培养出这样一个变态呢? 恍神间,就听见文嘉奶奶起身说要去厨房看看给她炖的鲍鱼花椒鸡怎么样了,奶奶刚走,紧接着对面的池律突然笑吟吟的一下窜到她面前,只见那张长得比女生还要好看的脸在她面前瞬间放大,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他说: “快跑。” 作者有话说:被遗忘(误)了很久的两只 -- 想你做我嫂子 快跑,我怕我会忍不住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虽然也许可能大概猜到了他这句话的意思,但王知意还是不为所动,并且毫不惧怕地瞪了回去:“跑?我为什么要跑呢?” 该跑的明明是你!做了坏事却在这里恐吓受害者,您可真是个人才。 糟了,一不小心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王知意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看到王知意这种反应,池律倒是有些意外,回想了一下,发现之前自己对这小姑娘多少有些误解,还以为是个没什么胆子也没什么脑子的痴情女,被老顾那家伙玩得团团转,没劲的很。 没想到居然是个挺有意思的人,那眼神和表情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回头喊池宁:“池宁,怎么办?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然后又转回来,执起王知意的双手,含情脉脉地问道:“这位小姐姐,请问你愿你做我哥的女朋友吗?“ 貌似被表白的人此刻一脸懵,王知意默默地想,是我出现幻听了吗,还是你疯了?等等!你哥是谁?池宁吗? 似是猜到王知意疑问的点,池律立即贴心地补充:“就是池宁啊,怎么样?他还不错吧。想当初在私人会所,你们也算是‘深度接触’过的了。” 一提到那间会所,王知意就一阵恶寒,想起自己之前犯的蠢,真是吃一万次后悔药都救不回。 不过话说回来,很早之前她心里就对这对兄弟有很多疑问了,他们两个既是双生子,又有着那样的禁忌关系,可是平日里看却并不像关系融洽的样子。 怎么说呢? 总觉得这俩人之间隐隐充斥着一种矛盾感,可能换成别的人很难发现,但王知意不一样。 自从爷爷奶奶去世之后她曾经在那样的家庭里呆过很长一段时间,由此养成了一种对情绪和氛围极其敏感的感知能力。 直觉告诉她,这俩人只见一定还有藏着什么外人不曾知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或许正好可以为她所用。 “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说你喜欢我,可是却让我做池宁的女朋友,是这个意思吗?” 池律顿时激动万分,好像终于有人能跟得上他的脑回路了:“没错!”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吃不如嫂子”?不对,“好玩不如嫂子”?也不对。 不管怎么样,有一点她很确定,眼前这位脑子确实不正常。 “那可怎么办呀?“女孩冲他眨了眨眼,抽开他握住的那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天真中带着一丝魅惑,宛若一只暗夜里的小妖精: “我心里真正属意的明明是你。”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池律还是头一次见到有女孩捉弄起人来面不改色、比他还擅长把黑说成白那一套,于是他更加兴奋了。 …… 文嘉奶奶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池律拉着王知意亲密问东问西,俩人笑眯眯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而池宁则安静地坐在一旁,摆弄手中的一个九连环,保持他一贯以来安静状态,偶尔凝神半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孩子们,来吃饭吧!”文嘉奶奶热情地招呼他们。 作者有话说:んàΙτàηɡsんǔωǔ.cc -- 女主她想通了 夜深人静,王知意一个人在房间里整理爷爷留给她的礼物,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她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不仅成了个富婆,而且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富婆!坐拥无数财富,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那种。 而这还要多亏文嘉奶奶。 早前爷爷留给了自己的只有几块地还有两家小公司,然而经过文嘉奶奶这些年的打理,它们已经变成了一笔极为壮观的产业。 突然一下子觉得自己直接退休当条理想中的咸鱼了呢,摸着手上那对材料,王知意不禁感叹。 既然有了资本,那有些事做起来就更方便了,她又眯着眼睛想。 晚些时候她私下跟文嘉奶奶提起顾南行的名字,并且得到了文嘉奶奶的证实,顾南行之前确实来跟找她帮过忙。 文嘉奶奶回忆起来当时的情景,直说自己刚开始其实也不看好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半大小子除了长得好看了点儿,其他都很不靠谱。 然而之后却发现顾南行是个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年纪不大但却拥有极高的商业敏锐度,目光如炬、见地非凡,寥寥数语便让人心服口服…… 更别说那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于是便成功说服她还有手下的一群顾问拿下了投资。 王知意从来不知道生意场上的顾南行到底是什么样子,听文嘉奶奶这么说倒是有些惊讶。 不过这也怪不得她,自打重逢之后,他们两个之间的故事就一直在围绕些诸如“狗血”、“魔幻”一类的关键词展开,因此她对现在的顾南行的了解可以说少的可怜。 王知意继续翻着手上的材料,回想文嘉奶奶接下来跟她说的话,好巧不巧,当时答应给顾南行投资的风投公司居然就在她的名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你想睡觉的时候就有人递来枕头,真是惬意得不行。 脑海中逐渐形成了一个小计划,她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眼下有一个让顾南行哭给她看的好机会,不用就太可惜了呢,想到这儿,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笑到一半,王知意愣了一下,随即僵在了那里。 恍惚间,她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开始朝着那些“疯子”的行事作风方向发展,并且跟他们越来越像。王知意想,如果是以前的她,知道自己有了钱之后会去做什么呢? 可能会去周游世界?去冰岛看极光?也可能会去做公益?给山区里的小朋友们上课和他们一起玩耍?又或者带着小姐妹去吃他们之前舍不得吃的各种美食? 做许许多多自己从前想做,但又被客观条件限制而没法做的事情。 或许,以前的她,第一反应会是如何去报复一个人吗? 王知意自嘲地摇摇头,可是为什么,明明自己有了这样可怕的想法之后,她却觉得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那些情绪里除了短暂的疑惑之外,确实满满的开心、激动,还有期待? 期待看到那个人下场悲惨、被自己踩在脚下永远翻不了身的样子。 她兴奋地倒在床上,伸手抓向虚空中,紧接着手指慢慢收紧握紧,仿佛攥住了某样东西,她盯着自己的手,半晌,眼中逐渐发出接近疯狂的异样的光彩。 而后笑了起来,胸腔因为止不住地笑意而颤抖,她肆意地笑着,觉得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好像,做个疯子也没什么不好呢! 作者有话说:追更: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ō⒅щêъ.∁ōм 需要个“女主” 如此想明白了之后,王知意觉得自己似乎豁然开朗了,连日来一直堵在心口的沉闷感也一起烟消云散,眼下心情好得不得了。 心情一好导致的直接结果是——大半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仅睡不着,甚至还有些上头,回头看到窗外天边的繁星点点,心里一动,她决定重新穿好衣服准备出门走走。 这个时节的夜晚温度不算太低或太高,再加上这里植被茂盛、空气清新,因此体感十分舒适。 借着园子里昏黄的灯光,王知意朝前走了一段儿,记得白天曾经路过一片草地,正适合坐下来看星星。 然而她虽然胆子大不怕黑,却一到夜里就没什么方向感,走了好一会儿,不仅草地没找到,反而还迷了路,跑到一处不认识的房子前。 王知意忍不住抚额,“文嘉奶奶这庄园可忒大了,还有路边的那些树,怎么都长得一个样呢。” 站在房门前,她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问个路,毕竟这大半夜的,贸然进去打扰人家不太好,可是如果不问的话,她又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办。 正踌躇着时,“吱呀”一声,房门居然自己开了,紧接着池律那张永远带着甜笑的俊脸出现在她面前,他的语气带着股既惊讶又得意的劲儿: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大晚上的还来投怀送抱。” ……ρo➊㈧cΙτy.coм(po18city.com) 王知意坐在沙发上,对面是池宁和池律,其实刚刚她本想解释一下自己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个住在这里,只是出来散步碰巧迷了路才找到这儿的。 可惜池律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并且一边说着“难得你有这个心思我好感动”,一边把她拉进了屋内。 “其实我只是想来问个路,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们。那个……我真的该回去睡觉了。” 池律回头看了眼她,还顺便上下大量了一下,王知意这会儿穿得不多,而且以舒适为主,柔软的布料反倒将她的曲线完美得凸显出来。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跟池宁正在对戏,你来帮我个忙。” “什么?”还没来得及问,王知意就看到对面客厅的沙发上,池宁手里拿了一迭看起来像文件的东西。见她进来表情依旧一层不变,只是略微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这会儿王知意才反应过来,池宁和池律除了是两个让人讨厌的纨绔子弟之外,还是出道不久的新生代艺人,现如今娱乐圈不管科班还是非科班,只要长得好有人气,就都不缺戏拍。 既然池律说到“对戏”,想必他们这是最近接了新戏了,只是她没想到,像他们这样的人,居然也会老老实实地在家里背台词,还真是让人意外啊。 “可是我能帮上什么忙呢?我对这个完全不了解的。”王知意想了想拒绝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来,我先给你讲讲戏。”池律拉了她在池宁旁边坐下。 听了会儿,王知意算是大概弄懂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简单来讲,就是一个有关于,从小便被两个不同家族收养的双胞胎两兄弟,长大后为了各自背后的势力相爱相杀不死不休的故事。 当然 ,这部戏也是有女主的,只是在王知意看来,女主有些苦逼,明明两兄弟最后为了她争个你死我活,但不管怎么看,似乎都像是叁个人的电影,女主却没什么姓名的样子。 但说到底,女主作为一个工具人,戏份也还是有一些的。据池律说,他们现在在对的一场戏,刚好讲的是弟弟一边跟女主偷情,一边和哥哥隔着屏风谈判的情节。 是的,这会儿他们正需要一个“女主”。 作者有话说:我果然是个合格的“深夜ghs积极分子” -- Ⓟō①⑧щêъ.∁ōм 哪里痒 于是乎,深夜外出散步迷路、误入某池姓双胞胎小鲜肉住所的王知意同学,就这样莫名奇妙成了给他们两个搭戏的女主角。 既来之则安之吧,王知意一边想着一边幽幽地叹了口气。 池律从茶几上另外拿了一份剧本给她,说是让她先大致了解下剧情,而趁着她看剧本的功夫,池宁和池律准备把前面一段两个人对手戏的部分再重新捋一遍。 王知意坐在那里,一边看剧本一边欣赏这俩人的表演,见池律状若随意地往池宁面前那么一站,还没等开口,只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那股子主角特有的范儿便蹭蹭蹭的往出冒。 作为临时观众的王知意总结:这角色估摸着是个轻佻恣意、爱出风头的性格。 再看另一边,明明生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池宁的风格却完全相反,他的神情总是淡淡的,貌似对世间的一切都不甚在意,哪怕是他自己。 两个人相对而站,用王知意大学室友小李的话说:他们就是什么都不做,光杵在那儿,也够广大迷妹们编造勾勒杜撰出一大堆缠绵悱恻的同人文了。 美色误人呐! 王知意决定不去看他们,赶紧看完剧本早点回去睡觉才是正道。 然而顺着台词读了几段之后,她渐渐发现有些不对劲,再往下读几段,才终于弄清楚。 感情这段偷情戏不是简单的偷情戏,而是池律演的弟弟勾引了哥哥的女友,俩人正缠绵交合之际,被前来找弟弟谈判的哥哥堵了个正着。⒴ùzℍáǐωù.ρω(yuzhaiwu.pw) 但由于一些原因,哥哥没有直接走进来,而是隔着屏风与弟弟交谈了起来,当然,表面看起来哥哥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友也在里面。 于是弟弟便一边跟哥哥谈事,一边大着胆子用大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操弄着自己的小嫂子,小嫂子的花穴在紧张之下变得更加紧致,绞得弟弟爽得不行。 草草看完下面的剧情,王知意的太阳穴开始突突直跳。不知为何,突然想起白天池律跟自己提的那个关于让她做池宁女朋友的建议……心头涌上一阵奇异的感觉。随即摇了摇头,觉得一定是因为夜太深她的脑子已经开始不正常了。 突然,一只白净修长的手伸到面前拿走了王知意手中的剧本,池律在她旁边顺势坐下,撇开剧本含笑问她:“怎么样?这剧本很精彩吧。” “嗯……对。” “那我们就开始吧。” …… 王知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也许是被池律这张勾人的脸蛊惑了,也许被剧情迷住了,竟鬼使神差地被池律牵着手带着开始“对戏”, 说是对戏,其实她的台词也就只有那几句,剩下的几本都是“动作戏”。 池律从背后环抱住王知意,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伴着悠扬的舞曲晃啊晃。 “你来找我,就不怕被他发现么?”男人语气自然地说出这句话,但实际上却没有半点疑问的意味。 “怕啊,可是谁让你总是这么勾人,勾得人家心痒难耐的。” “哦?到底是心里痒,还是小骚穴痒呢?”白净修长的手一路下移,在女人下体的位置停驻,隔着布料轻轻揉搓起来。 不一会儿,在感受到布料内侧的湿意之后,他语气带着笑意,“看来还真的是这里痒呢。” 作者有话说:首发: -- 假戏真做 说完池律歪头在她脖子上舔了一口,惹得王知意一阵颤栗方才满意地噙着笑把人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他微微低头,看着王知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想要吗?” 他的声音像带着某种魔力般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爬进她的耳朵里,勾得王知意心神微动。 池律似乎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坏,就像他从来都是一副任性、自在的样子那般,坏的明目张胆,爱得大胆直接,反而更让人着迷。 王知意定定地看着他那好看的眸子,发现池律的上下睫毛长且密、忽闪忽闪的像飞舞在丛林间的蝴蝶,颇具有迷惑性。 她不紧不慢地念出剧本上面的台词,“看这样子,你今晚是不打算让我走了。” 池律笑得更加放肆了,带着剧本中角色的语气,其实跟他本人没什么差别,“美人姐姐投怀送抱,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王知意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深情地吻下去,同时手上不老实地顺着宽大的睡衣一路向上游走。 池律的吻技很好,好到王知意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平日里特别下功夫去研究过,以至于才几下就把她吻的意乱情迷,连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脱得散开了一大半都不知道。 等她微微反应过来时,池律已经另觅了别的“好去处”。之间男孩将头埋在她的两腿间,温热的舌头轻而柔地舔了下大腿根部的位置。 “啊”,一股奇异的酸麻感涌了上来,王知意突然交出了声,看清眼前之后赶忙去推那个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家伙,“你别,脏。” 池律坏笑着跟她对视,“就要!”说罢又埋下头去,并且趁王知意不注意从花穴外部的底端直接横扫上去。 这一次不再是酸麻感,而是一种更为奇特的……舒适感,舒服得差点再一次叫出来。池律的手此时还按在她的后腰处,让她动弹不得,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把自己的花穴送到别人嘴边任君品尝的姿势。 太羞耻了!王知意纤纤玉指将红唇捂一边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对于池律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他先是在她的阴蒂处轻轻打了个转,貌似有意无意的撩拨几下,果不其然,上方的女孩也随之紧绷住身体。 然而他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紧接着将花穴里面的嫩肉用嘴唇包含住,湿热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扫来扫去。 并且时不时的还要仿佛性交的动作,从两片嫩肉中间插进抽出,看样子玩得好不开心。 他这边倒是玩得开心了,而王知意却很恼,还是又气又恼,恼当然是恼他,而气则是气自己不争气,没两下就感觉自己那里“咕嘟”一下涌出一包不知名水包。 她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婉转柔媚,带着一丝丝勾人的的语调,剧本上的那句台词此刻和她心里所想的一模一样。 “好人,快进来吧。” 池律这才满意地掏出他那蓄势待发的凶器,因为有了刚才的湿润,因此“噗嗤”一下便贯穿到底。 他的腰力极好,不仅节奏控制得适宜,连每一次插入和拔出的力度和深浅都掌握得恰到好处,作为女方,接收到的只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以至于王知意开始胡乱地猜想:这货该不会连这个深浅多少神马的也精心研究过吧?! 作者有话说: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擅长一心二用的他 不过关于这个问题她眼下怕是没机会问了,因为就在池律换了个姿势之后,那边池宁终于闪亮登场了。 哦对了,刚刚差点忘了同一间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个还有池宁这个大活人在,不过这也不怪她,池宁不说话的时候总是表情淡淡的,一副天塌下来也与我无瓜的样子。 对此王知意十分怀疑池宁是不是得了什么诸如间歇性面瘫症一类的毛病,并且内心极为同情和惋惜,惜的是长得这么好看却不会笑不会哭,像个假人。 池宁在这部戏里饰演的角色比他本人要话多一些,作为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也是他们这一代最有能力的人之一,因此操心的事儿自然不止一两件。 关于对他这个角色的描述,有这样一个词,“少年老成”。 此时,颇为“老成”的他站在屏风(假装有)外面,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女人的喘息声,不由得皱了下眉,然后才开口: “文兄(池律剧里的姓氏)既然有私事要忙,那褚某(池宁剧里的姓氏)今日就先告辞了。” “哎等等!不碍事不碍事,褚兄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来里间与我商谈,反正我是不在意……嘶。”感觉到两人交合那处的变化,他低头对怀里人,“放松点,别绞得这般紧。” 王知意内心翻了个白眼,想着这角色也太疯批了,你跟你哥的女人偷情,还要让人家正牌男友进来现场观摩,反而怪你嫂子过于紧张?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另一边池律继续对外面笑道,“褚兄要是不想进来,在外面说也行,总归我这双管齐下,两不耽误也是可以的。” 眼看着对方都这么挽留了,池宁便也不再坚持,于是两人就隔着屏风继续“愉快“地聊了下去。 编剧似乎为了让这段戏的亮点持续得久一些,因此设计了大段大段的台词,里面涉及到帮会、生意、地盘等各种叁教九流行业涉及到的内容。 听着池宁池律气息沉稳地演绎着这段对话,王知意不由得佩服这两兄弟,别的不说,以她多年浸淫各类广播剧的经验来看,这台词功底是绝对很优秀的。 更别说还有一点不得不注意,池律在嘴上说着台词的同时,下半身也完全没有耽误,九浅一深什么的一点都没落下,速度也拿捏得到,照例是操的她欲仙欲死。 好在这段戏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王知意勉强能坚持保持清醒的范围内,终于算是结束了。 而结束之后,一直稳如老狗的池律却像忍耐了很久一样,立马变成了个毛头小子一样抱紧她的腰肢疯狂的抽插。 王知意听着耳边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有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身上掉落到她的身上,直至那喘息似乎到达某个临界点,只听池律突然“啊”了一声便趴在她的肩上不动了。 她看着自己身上此刻像伏了一个湿漉漉的大狗子一样,头发软软的,看起来很好rua的样子,于是便忍不住身后去捋了捋。 池律这才抬起头,用他那同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介意我跟池宁一起分享你吗?” -- 女主貌似收获蓝颜知己一枚 介意吗? 当然!!!王知意一下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毫不犹豫地翻身下去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开始一件件穿起来。 或许她还不够变态,没办法像他们这些人一样可以无视伦理道德,虽然在此之前她已经在性事上一再打破自己的底线。 可此时此刻,她听得见自己内心在说不愿意,面对这样没有任何尊重可言的提议,她不想一次又一次地被当成一件工具,或者说,一个玩物。 池律貌似还不放弃,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坐好,并且完全没有因为此刻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而感到丝毫不自在,然后半玩笑半带危险意味地开口: “如果我不允许拒绝呢?” 听了这话,王知意似乎没有任何意外,反而比刚刚还镇定了些,只见她回过头重新走到池律的面前,一只手拎着鞋,另一只手霸气地挑起对方的下巴。 她目光流转,红唇微启:“那你就试试看。” 末了一甩头扬长而去,留池姓两兄弟在风中凌乱……其实也没有。 盯着那小小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池律依然盯着王知意离开的方向出神,时不时像在思考些什么,直到过了很久他才缓缓说道,“有意思。” 池宁照旧:…… …… 从那栋房子里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夏日里天总是亮得很早,周围的环境已经可以清晰辨别出来。 王知意跑到一片草丛中央,然后狠狠地用尽全部力气猛吸了口气,意料之中感受着清晨独有的那沁人心脾的味道,然后再缓缓吐出浊气。 一夜荒唐之后此刻居然毫无睡意,她动了动脖子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此刻前所未有的清醒和通透。 仿佛想清楚一些事只需要一瞬间,一直以来被禁锢着的、被压抑着的某些东西通通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畅快之感。 她沿着小路朝着回去的方向走着,指尖掠过路边的花草,沾染上清晨的露水,然后用沾着露水的手指拍拍自己的脸颊——呼,好凉! 下午池律和池宁过去的时候,王知意在陪着文嘉奶奶喝下午茶,奶孙俩准备了一堆美丽精致的小点心,还泡了一壶上好的红茶,正有说有笑聊得好不开心。 见二人进门,文嘉奶奶笑着招呼他们过去,说这些点心有一半都是王知意做的,好吃到她老太婆要不是看在他们俩是自己外孙的份上,都舍不得分享出来。 池律一边故作惊讶地问“真的假的”,一边亲亲密密地照例坐到文嘉奶奶身边去。就着文嘉奶奶手里的那块尝了口后立马变了脸色。 “这蛋糕也太好吃了吧,比我常去的那家XXX做的还好吃!”他一脸期待,“知意姐姐,你有空可以多给我做一些吗?我想带一些进组,这样拍戏的时候就不愁吃不到好吃的了。” 王知意笑得温柔甜美:“当然可以啊(你不怕被毒死就行)。” …… 在文嘉奶奶这儿住的这些日子,因着池律池宁这两人叁天两头的往这儿跑,王知意跟他们也算越来越熟悉了。 那夜过去之后,池律意外的没有再向她提什么荒唐要求,只不过还是会时不时的开些类似“愿不愿意做池宁/他/他俩一起的女朋友”。 时间一长,王知意渐渐也算是习惯了他的风格,因此对他的提议便无视得更自然了。 真正让人意外的是她跟池宁的关系,在这段日子里甚至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了。 作者有话说:追更:ρǒ1捌ìиfǒ.cǒм(po18info.com)) -- 她成了另一个他 池宁是那种不声不响但却会默默做很多事的人,既温柔又技术流,最关键的是也很擅长做西点,因为这个,知意跟他接触和交流的机会自然变得多了起来。 交流多了之后,她发现池宁的内在甚至比他的外在要更吸引人,只不过大多数人因为徒然痴迷于他的美貌而错失了了解他内在的机会。 知意与池宁亲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她觉得他们两个在某些方面出奇的相似,这让她总是时不时生出一种大家都“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在文嘉奶奶的庄园小住的这段时间,知意听到了一段算不上秘密的豪门密辛,据说当年池律池宁出生时,两个孩子生得完全不一样。 一个粉雕玉砌,圆圆滚滚甚是可爱,而另一个又小又黑,皱皱巴巴简直像只小耗子,于是一向外貌主义至上的池太太便毫不犹豫地偏爱了其中一个。 甚至在后来因丈夫出轨而离婚时也毅然决然地选则带走这个孩子,把剩下的那个留给那很不善良的后妈,而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爸,可想而知被留下的那个自然过得很惨。 而这个曾经历过糟糕童年的人,就是池律。 如果让一般人来猜,这兄弟俩哪个是被带走的,哪个是被留下的,可能很多人会觉得留下的是池宁,因为池宁的性格内敛,反倒是池律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一点都不像有过什么悲惨经历,要惨也是他让别人惨才对。 但知意却觉得,不对,留下的一定是池律。 也许池律从前究竟经历过什么,外人无从得知,但她觉得,就按池律现在这扭曲的程度来看,那些经历不一般的一定是他。 因着这样一段故事,所以这些年池宁一直认为弟弟的不幸遭遇按理说也有自己的一份原因。 他认为如果不是自己打从娘胎开始就一直在抢夺弟弟的东西,占了弟弟的份儿,那么后来的一切也许就会不一样。 因此现如今他总是什么都让着池律。 甚至也会毫无怨言地接受池律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内容的荒唐要求。 知意对池宁心生怜惜,因为从他的身上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傻傻的去为一个人做任何事,甚至心甘情愿放弃自己的所有。 所以因着这份儿相似,她跟池宁就自然而然得更近了一些,甚至又发现两个人在其他很多方面也有着出奇的有很多一致的东西。 发展到后来,池宁终究没能如池律的愿成为知意的男朋友,倒是成了她为数不多十分聊得来的男性朋友。 对此池律表示非常难以认同,并且扬言所谓男女知己都是放屁,他们两个早晚会背着自己滚到一张床上去! 知意听了这话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怯生生,而是脸不红心不跳地伏在池律耳边,语气轻轻,带着隐隐约约的撩拨:是啊,我跟阿宁今晚就滚到一张床去。 紧接着又像小孩子一样得意洋洋地朝池律:就不带你! …… 夜里知意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看面的景色出神,手边的茶几上放着一份关于顾氏公司的破产报告,过了很久她又拿起报告,轻轻掸了掸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南行,原来抢别人东西,真的好有趣啊。” 首发:ρò㈡零㈡㈡.còΜ(po2022.com) -- 方医生家里的秋千不一般 从家财万贯到一无所有,似乎只是一夜之间的事儿,因为有了方明昭的帮忙,在搞倒顾南行这件事上,知意没有花太多精力。 她跟方明昭私下里达成交易,各取所需,两个人各自能其所能的满足对方的愿望,堪称一对儿十分完美配合默契的“狼狈”。 几天之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知意告别了文嘉奶奶还有池律池宁,回了B市,第一件事是去方明昭那里报道,因为用人替自己办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方明昭还是老样子,穿了一件比雪还要白的白大褂站在实验台前,戴着金属边框架眼镜,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仿佛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啊,这该死的掌控欲和气场。 知意隔着老远就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小命,虽然她内心笃定方明昭在生理上不会如何让伤害自己,但心理上可就说不好了。 见到知意开门进来,方明昭远远对她勾了勾手指,她立马顺从地走了过去,然后就听到他说,“脱衣服”,声音好听但是却不带一点温度。 她照例做了,脱下衣服,赤身裸体的站在方明昭面前。脸颊微微发烫,双臂环抱,有些局促。 少女害羞的样子就像秋天枝头上那刚刚成熟的果实,带着象征着甘甜之味的红,却又不失淡淡的青涩……总能让一些人早早将它摘取细细品尝。 方明昭喉结处滚动了一下。他那平日里拿惯了手术刀的那只手抚上知意的脸颊,感受到与他完全相反的炙热温度,然后满意地一路下滑。 从那白净如雪的脖颈到挺翘的双峰,再到少女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他将自己修长的手指探进那幽幽密谷。 感受到异物的进入,王知意瞬间神经紧绷,还没来得及适应,就感觉到方明昭开始在自己体内大肆搅动起来,“嗯……求求你。” 女人的声音带着求饶的语气,却又像羽毛般撩拨着对方,方明昭看着她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并且像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半晌,他幽幽说道“你这勾人的功夫愈发长进了,看样子这次C市之行倒是让你收获颇丰。”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完全听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情绪,但是在聪明人眼前撒谎是件很费神费力的事儿,于是王知意选择坦白: “是……我在那边遇到了池律池宁,一不小心就……”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越说越像个渣女。 好在方明昭并不像那个被渣了的伤心痴情男,问清楚缘由之后便专注做自己的事去了。 而所谓“自己的事”,当然是他收报酬的重要环节,他拉着王知意来到屋内的一角,那里挂着一架很好看的秋千。 王知意刚开始还很高兴,天知道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娱乐活动之一就是荡秋千,那会儿爷爷还特意给她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搭了一个。 只可惜她还没玩够就离开了乡下,后来便没有机会再玩这东西了。 然而还没等她高兴几分钟,就羞耻地发现,原来方医生家里的秋千却是“另有他用”,在被大肉棒操的淫水泛滥时,知意满心郁闷地想,她怕是此后好久都不能再直视做秋千这项活动了。 作者有话说:本来今天又想偷懒的(捂脸,结果看到了大家的评论立马原地复活 -- 被绑在地下室的男主表示很开心 几天之后,王知意带着文嘉奶奶派给她的女助手阿星、还有几个靠得住的打手,一行人去了郊外的别墅。 这座别墅是她回B市之后新买的,远离市区、风景宜人,最关键的是有间不大不小的地下室,阴暗潮湿,隔音效果极好,最适合做某些事用了。 时隔数天,她在那里再次见到顾南行,彼时他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把椅子上,垂着头,黑发遮住他大半张脸,显得将将露出的那半截脸格外的苍白。 纯白的衬衫貌似被血迹污染,脏污不堪,再加上他原本身材便有些瘦削修长,远远看去,倒是有种凌虐的美感。 王知意站在门口,脚步顿了顿,这场景……似乎有些似曾相识。 想当初丫顾南行跟那群小变态合起伙来骗她时,也是这样,装成被绑在那里,身上全是伤,生死不明。当时她只不过远远看了一眼,便心痛难忍,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救他。 而如今…… 看到男人身上的血迹,她很确定之前手下的人的确好好按照她的指示去做了,这么一想,当初顾南行在她面前演戏玩苦肉计骗她心疼,现下也算真真切切地还回来了。 心情突然就好了许多。 她大步流星朝那边走过去,顺手拖了把椅子过去。 听见声音,顾南行悠悠地抬起头,原本萎靡厌世的神色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顿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数不尽的光彩。 他的一双眼睛本就生得好看,要是再添些情绪便愈发动人心神,王知意被看得一愣,心想丫就是有一副好皮囊,否则自己当初怎么可能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她在心里暗骂,那边顾南行却一派轻松地跟她打招呼,“早啊小知,昨晚睡得好吗?” 从前和顾南行在一起之后,王知意便有了爱梦魇的毛病,经常睡到半夜从梦中惊醒,心里不安到极点。 每每这时顾南行都会第一时间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地讲些故事,天南海北、种类繁多,因此没多久她就可以安然睡去。 没想到再次见面之后他居然第一件事是问这个,这是不在乎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想打感情牌呢? 王知意走到他对面,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放好椅子然后端端正正坐上去,这才回答,“睡得当然好,离开你之后换了人睡,自然就不再梦魇了。” 王知意笑得很甜,语气中有点得意劲儿,顾南行却像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反倒也欣慰地笑了,“那就好。” 那笑容看着刺眼得很,笑得她恨不得上去一把撕烂那张脸,但她忍了忍,换成自己之前准备的话,“说正事,顾家破产,你欠了我很大一笔钱,你知道吧?” 顾南行往后靠了靠,但显然绳索把他绑得很近,没有给他任何一点多余的空间,但他笑吟吟地回她,“知道。” 知道就好,王知意接着说,“给你两个选择,一,乖乖去坐牢,不多,也就十几年;二,给我打工还钱。” “小知想让我选哪个呢?” “当然是第二个,我的会所缺个男公关。”王知意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把掐住他两边的脸颊。顾南行脸上没什么肉,但被这么一掐,脸被迫扬起,看起来居然也有些可爱? 脑海中浮现出若干好玩的想法,王知意幽幽道,“我看你正合适。” 结果下一秒,手掌内侧被突然舔了一下,湿热又微痒的触感把她吓得顿时原地跳出叁米远,一张小脸风云变幻了好半天才停了下来。 还没等完全缓过来,就看见隔着老远的顾南行正默默地舔了舔嘴唇,然后咂咂舌,好像在回味什么似的。 呀个呸,早知道今天早上摸完隔壁阿姨家艾瑞克的屁股后,就不应该洗手! 作者有话说:咳咳,老顾上线 -- Ⓟō⒅щêъ.∁ōм 把前男友送去做鸭 从地下室出来,交代好看守的人,知意和孟星开车回了市里,一路上她凝神看着窗外的景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孟星在一旁开车,她属于少言寡语的那种人,于是一时间车里静得出奇。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知意缓转头看向孟星,却是一脸沮丧: “阿星,我好像遇到了个难题,以前我总想着有朝一日要是有机会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我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回去,可是现如今……” 她顿了顿。语气比刚刚还要沮丧,“我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像不管怎么做都抵不了我曾经受过的伤。” 孟星闻言面无表情,略微思考了下才回她,“一个女作家说,‘最佳的报复不是仇恨,而是打心底发出的冷淡’,还有一个女作家说,‘新欢,是对旧爱的报复,也是最好的治疗‘,您可以参考一下。” “新欢……吗?”,有道理,可以试试,知意默默地点了点头。 “王总,会所要为新来的一批男公关安排做入珠术,要让顾也一起吗?“ “入珠?”王知意疑惑了一下,这个说法好像在哪里见过,哦对了,好像是从某些明星的八卦帖子里面看到过。 孟星接着说,“是的,入珠简单来说就是将珠子植入男性阴茎皮下组织,等到伤口愈合之后,勃起时珠子会突出于表面,从而提高性生活质量……现在很多会所的男公关都会去做这项手术“ 王知意听完之后顿时来了精神,先前文嘉奶奶给她的几家公司里面正好有家会所,她本以为只是简单的会所,但后来孟星却告诉她,这家会所会为一些有权势和一定财力的女性提供某些服务。 没想到为了提升服务质量,他们会所居然还会统一带大家去做这些手术。 “那……这项手术是自愿的吗?” “是的。” “好!我替他决定了,去做!” “好的。”孟星冷冰冰地回复道。仿佛对王知意这种把前男友培养成鸭子的迷惑行为没有一丝想法, ……ρo➊㈧cΙτy.coм(po18city.com) 孟星不愧是文嘉奶奶身边最得力的特助,精英中的精英,办起事来干脆利落、雷厉风行。一个礼拜之后,手术后的顾南行被带到王知意的面前。 王知意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放下手中的文件,眯起眼睛像一个猥琐大叔打量良家少女一样打量着顾南行。 嗯,他今天穿了件奶白色的外衣,宽松的休闲裤,头发也被精心搭理过,浑身上下满满的少年感。 “从外表来看,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啊”,“等等!休闲裤?”想到从前顾南行似乎不太喜欢穿太休闲风的衣物,她的脑海中有了个猜测。 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往某处不可言说的位置瞟。 她盯得出神。冷不防眼前的物体突然移动,不仅移动,还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过了来。她吓得下意识想喊孟星,然而顾南行却一转身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长臂一摊,大咧咧地靠在上面,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又带着点挑衅意味对着她挑眉道“光看哪里能够,敢不敢来试试?“ 作者有话说: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 Ⓟō①⑧щêъ.∁ōм 他的独白 有时候她会想,顾南行身上这股子莫名其妙勾人地劲儿,到底是怎么来的?当初他们在乡下那会儿,他还是个冷冷清清,甚至还有些容易害羞的小小少年。 可如今,斜瞥了下眼前这位性张力十足,仿佛每一丝气息都在叫嚣着“来上我啊”的大男孩,她默默地走了过去,俯下身与他保持平视,语气略带失望和惋惜: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当初帅而不自知的样子,现在嘛……”她皱了下眉摇摇头,“有点油。” 顾南行眼中某些情绪一闪而过,他微微低下头苦笑了一下,从王知意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长长的上下睫毛,一双好看的眸子被夹在中间,宛如世界上最美好的宝石。 还有那抹很少出现在他脸上的笑意,好看的人就连苦笑也是好看的,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那一瞬间王知意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肯为了所谓的美色万劫不复。 哎~美色误人呐。 她用手指抬起眼前人的下巴,迫使眼前的少年与自己对视,此情此景十分像恶霸调戏美人时才会出现的画面,然而王知意生得纤细柔弱,而顾南行却手长脚长,远远看着也是很大一只。 如果有第叁人在场的话,一定会觉得此刻俩人的角色反倒有种颠倒错位的奇异感。ρo➊㈧cΙτy.coм(po18city.com) 而王知意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见顾南行顺从地抬起头,就晓得他又在自己面前扮柔弱装可怜了,换成以前她一定会立即心软抱起他亲亲揉揉,满足他的各种要求。 然而此刻她给自己的人设是一个心狠手辣逼良为娼的女大佬,于是她一改勾为捏,捏紧顾南行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顾南行先是一愣,紧接着眼底露出一抹喜色,又觉得现在这个角度和姿势对知意来说有些累,刚想抬起手将她拉下来坐在自己身上。 结果“啪”的一下,抬到半空中的手又被知意打了下去,她恶狠狠地说了句“别乱动”。 还没等他解释便又亲了下去,这回她下口颇重,准确来说已经不是亲而是咬了,带着满满的报复性。 痛感从嘴部传来,顾南行觉得自己这回真的有种被强了的感觉,然而他心里却有些开心和雀跃,小知这么做至少说明她还是在意自己的,总比她就那么远走他乡忘了自己要好。 从前他觉得自己在这世上孤零零一个,小知对他说是来自童年的独特存在,美好却又遥不可及,他害怕长大后的真实的自己不会被她接受。 于是他疯狂且病态地以为,若是把不幸也施加在她的身上,那么,那么他们就是一样的人了,他们就可以真正地在一起了。 可是后来他发现,这么做让他得到又失去了小知的爱,那种感受,让他第一次产生了后悔的念头,一向自诩坚定从不后悔的他开始时不时地想,这场游戏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从那一年被带回到顾家,他开始渐渐失去身而为人的情感功能,为了活着他可以对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虚与委蛇,为了利益,他可以舍去自己身上的任何东西,罔顾人伦……沉浸在各种个样疯子的游戏里。 可当他把同样的招式用到小知的身上,当一切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去,没有小知的日子里,他那本以为早就腐烂彻底的心却蓦地疼了起来,像一场漫长的感冒,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他的病态。 还好,她还是有气的,他暗暗想。 作者有话说:大家嗨起来ya! -- 还之你身 这一下嘴王知意是发了狠的,本以为顾南行就算不推开自己至少也会稍作反抗,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就这么乖乖的让她为所欲为。 小戏精这反应有点不大对啊,她眯着眼睛想,完全猜不到顾南行此刻只顾着内心狂喜,因此那点小疼在他那儿根本算不上什么。 于是知意很扫兴的停止了刚刚的动作,直起身来,这才发现这个动作对站着的人也不太友好,就这么一小会儿她的老腰简直酸得不行。 她冷着眼揉腰,没注意到顾南行此刻真仔细地看着她唇上被自己鲜血染上的那抹鲜红,看得出神。 王知意的唇薄薄的,有种古典美人的感觉,清丽淡雅,像朵浅色的小花,此刻被顾南行的血染红了一大块儿,就像花瓣染了别的颜色,隐隐散发着一种妖冶的感觉。 衬得她干净白皙的小脸有种别样的鲜明的美,啧,他的小知可真是个宝藏女孩。 “看什么看!”王知意终于好像发现了什么,对眼前的人怒目而视。大抵顾南行这厮那不装正经东西的脑袋瓜里又在构思些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了。 她不耐烦地打断他,“脱裤子!” 顾南行一愣,好像没太反应过来王知意突然变得这么直接,随即满脸雀跃欢喜地问她“怎么?真的想试试?” 然后又生怕王知意下一秒否认似的眨眼间十分利索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硕大的肉棒好像早已等不及似的从布料下方被解放出来,甚至还在空中弹了弹,王知意看了,努力忍住让自己不要下意识做吞咽口水的动作。 那肉棒如今变得大不相同了,最顶端往下一点的部位被一圈小小的珠子环绕着,整个又大了一圈,像给它带了一圈珍珠项链,唔,怎么莫名有点喜感? 想到这儿,王知意噗嗤一下笑了,丝毫不掩盖笑声里的嘲笑意味,顾南行却毫不在意自己被这么看着,反而一改画风,满脸无辜地看着王知意,柔声说道: “小知,我好涨。” 那表情仿佛在对面前的人说着“求你快点上我”似的。 于是,如今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王大爷很是爽快地回答:“行。”然后拉着顾南行往办公室里间休息的房间走去。 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顾南行以为这是两人间的小情趣,于是全程表现顺从。紧接着王知意不知又从哪里出一根绳子,朝顾南行绑了过来。 一边绑还一边温柔地解释道,自己对“绳子”这项道具很有感情,如果他能用上的话,自己会开心得不得了。 于是顾南行再次欣欣然同意了。 唯有在王知意手法娴熟地给自己捆绑的时候,顾南行有些走神,她的小知什么时候会绑这么专业的绳结了?他到底错过了她多少事情? 过了一会儿,王知意满意地拍拍手,“好了!”二人对视,王知意又说,“你试试牢不牢靠。” 忍着体内不住涌出的强烈欲望,顾南行试着用了下力,不错,小知确实绑了个既美观又结实的绳结,他认识的人里面,也就只有池宁那家伙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等等,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线什么,他这才发现王知意的笑从一开始就不对劲,好像少了什么,对,是了,那种只有动情时才会有的感觉。 而她的脸上,此刻却是满满地讥讽。 “送你一份礼物,不用谢哦。”她一边往出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过了一会儿,几个陌生的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开门走了进来。 她们见到他,就像丛林里的饿狼猛虎见到弱小的兔子一样,那一瞬间纷纷满眼放光,不由分说便扑了过来。 哦,原来你的礼物是体会你的体会吗?如果拥有一样的经历,我们就会更近一点的话,那么,我愿意。 作者有话说: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顾客说她很满意 知意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赤脚沿着海边的小路往前跑,四围一片漆黑,眼睛似乎没有办法清晰视物。脚底被硌得生疼,有些地方甚至可能已经被划伤开始流血了。 但是她不敢停下,因为此刻恐惧已经占据了她的大脑,直觉告诉她,不能停,如果停下来,如果被抓到的话…… 这时,有车子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来,她被吓得脚下一崴,整个人直挺挺地朝着路边的斜坡摔了下去。 好疼。 她试着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刚刚被崴到的地方实在太疼了,疼得她根本用不上力。 于是她很快便放弃了挣扎。 好在周围的杂草长得很高,夜色中影影绰绰的能遮挡住很多东西。这里又正好是个斜坡,从上面走过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 她趴在地上保持一开始的姿势不敢动,一颗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静静地听着车子声离自己越来越远。 走了么?她不敢立马回到刚刚的路上去验证,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冷。 不能再继续躲在这儿了。 她这才试探着支撑起身子,用手把住旁边的石头,另一只脚发力,十分艰难地一点一点往坡上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终于只差一点就可以回到来时的那条路。 然而下一秒,她到了一双鞋,一双黑色的男士皮鞋,以及皮鞋边上坐着的男人,那人仿佛已经在那里待了很久,此刻正饶有兴趣地观看她一点一点从坡下爬上来。 见她终于发现自己,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好似宠溺般拍了拍她的头顶,语气略带惊讶地说了句:宝贝,原来你喜欢打野战啊。 …… “不要。” 王知意从梦中醒来,再叁确定了下四周的环境以及自己的安全,外面天光大亮,一切正常,自己也浑身上下没有任何损伤。她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刚刚那场梦以及梦里的情绪还萦绕在她心头。纵然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但王知意此时的心情还是很糟糕。 她看了下时间,时间还早,才上六点多,可是无论如何她也睡不下去了,于是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吃个早饭。 下楼的时候看到孟星已经早早起床在院子里练早功,见她下楼便停了下来。 “你每天都起得这么早吗?” “嗯,习惯了。”孟星回答。“他回来了,客户说,‘很满意’。” “呵。”知意冷笑了一下。“他还真有那个能力,” 孟星继续道,“听说她们给他用了药才成功的。” “什么?药?”王知意微微张了张嘴,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写满疑惑,她道,“他这才多大呀,就不太行了?” 孟星没有接她的话,顾南行行不行她不关心,她只关心今天的早饭究竟是吃小笼包呢还是吃豆浆油条呢。以及,要不要让老板帮她选一下。 吃过早饭,王知意决定出去散散心,带着孟星到她所有的几家公司去视察一下,好时刻提醒自己如今日子过得有多舒坦。 没想到这一走就是一整天,视察工作比她想象的要累得多,与此同时她也更加佩服文嘉奶奶了,一个人能撑得起那么一大家子的产业。 她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那块料,好在有爷爷和文嘉奶奶为她筹划,如今这样刚刚好。 回到家时,手下的人来报,说顾南行想见她。 -- 拿什么换回你,我的爱人 过去的时候顾南行正在洗澡,见知意来了,隔着半透明的的浴室玻璃跟她打招呼,“呦,来啦。” 他站在花洒下面,水流顺着他那好看的锁骨一路往下,流过人鱼线,接着继续往下…… 这画面看得人不禁血脉喷张,但知意只是远远瞥了一眼,只扔下一句“给你一分钟”,便一脸嫌弃地朝沙发走去。 他果然听话,才过了几秒钟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来到知意面前,只不过,浑身上下什么遮挡物都没有。 这下知意不想看也不行了,她吓得蹭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只停留在顾南行脖子以上的位置。 她秀气的眉毛气得拧到一起,狠狠瞪着他,“你你你刷流氓!” 顾南行见她这样,嘴角的笑意愈发夸张,很满意道,“生气的时候也这么可爱。”又说,“我什么样子你没见过,昨天不还说想试试吗?” 王知意不想跟他吵,因为知道要论脸皮厚度,十个自己也比不上顾南行。她刚想说话,余光中瞥到顾南行的肩膀以及下方的位置有好几道血印。 虽然不是很深,但印子杂乱无章且好几条都破了皮,似乎流过血,被刚刚的水一炮,有的伤口处已经开始泛白。 仔细看过之后,她发现,顾南行身上远不止这一处伤,其他部位都有大大小小不同器具造成的伤口,单看不觉得如何,放到一起,着实有些吓人。 她看得认真, 表情变了又变,顾南行在她头顶不失时机地诉苦,“小知,你都不可怜可怜我。” “活该。”王知意一屁股坐回沙发,然而她忘了一件事,当她坐在沙发上时,此刻二人的高度不偏不倚刚刚好达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奇妙角度。 她的脸正对着的是……只要稍稍往前倾一下身子,她就能碰到某些个不可描述之处了。 她瞬间涨红了脸,不自然地偏过头去强装镇定。“听说昨天晚上你表现得不太行,居然还要吃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 顾南行坐到她身边,从她身后取了件袍子给自己披上。然后贴着她耳边,”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知意站起身,这次换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可是你的债主。你的工作就是为我赚钱,所以,不要总想试图勾引我。” “勾引?”顾南行精确地抓住她这段话里的非重点,一脸无辜地表示,“没有啊,我只是太喜欢小知了,情不自禁。” “呵。”知意冷笑,“这么说的话,我也是喜欢你的,只不过我喜欢的是你的痛苦无力后悔自责。所以,千万不要表现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因为那只会让我觉得对你一定是下手下得轻了。” 少女说话时脸上的表情逐渐狰狞,有种病态的感觉,顾南行看在眼里,终于不再像刚刚那般轻松自如,他仔细地一遍又一遍描绘少女的面庞,仿佛想要确定什么。 半晌,他低下头,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然而王知意却听得很清,他说,“你终于如我所愿,变成了我想要的样子。” 有晶莹的液体从他眼角滴落,他轻轻地环住知意的腰,整个人突然变得像一个无助的孩童。 小知,我想我这一次,是真的错了。 -- Ⓟō①⑧щêъ.∁ōм 前男友跪在地上求原谅 王知意当然不知道此刻顾南行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她被他突然这么一搂,先是愣了一下。愣神的功夫,这才感觉到被他紧贴的腹部隔着衣料有些许湿润。 “你该不会把鼻涕蹭我衣服上了吧。”知意一边说着一边厌恶地推开顾南行。 顾南行被她轻飘飘推开,不但没有反抗,反倒像个青春期的大男孩似的扭过头去,不敢看她的眼睛。 “才没有。”他说。 王知意突然觉得面前这一幕有种小情侣吵架闹别扭的既视感,她赶紧摇了摇头,企图把这个想法从自己脑袋里摇出去。 又侧过身去看顾南行的脸,男孩细密的睫毛此刻沾了些晶莹的液体,被他胡乱这么一揩,有些粘在了一起。 宝石一样的眼睛被挂着泪水的上下睫毛夹在中间,像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品,王知意眯着眼睛看了会儿,觉得他这会儿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极了那被渣男欺负的柔弱少女。 怎么?这货又戏精上身了? 她很手重地拍了拍顾南行的脸,然后颇为配合地说了句:“别哭了,你知道我最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流眼泪了。” 顾南行不理她,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落,偏偏一点声音都没有,看得人愈发心疼。 “怎么回事?鳄鱼的眼泪吗?哈。”知意冷笑了一下,“你这是演给谁看?我当初被你骗得团团转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深情卖力过,现在这是……你是想告诉我,士别叁日,你的演技又涨近了不少?” 见顾南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各自杵在那里。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乌云密布,眼看着一场大雨就要来了。 知意叹了口气,她现在心里有些乱,既猜不透顾南行心里在想些什么,又觉得自己面对这可恨的人却心生动摇很不应该。 既然如此,她暂时还是离开这个房间吧,如此想着,她便转身要走。刚迈出一步,就发现衣服的一角就人被拽住了,那拽住他的力不大不小,想挣还挣不开。ρo➊㈧cΙτy.coм(po18city.com) 她回头,看了看自己被捏住的那片衣角,又看了看顾南行。“怎么,还有话要说吗?” 她看到顾南行的眼睛红红的,一张脸却失了血色,他的肤色本就比一般人要白,而此刻却仿佛比平时还要苍白很多,像一个吸血鬼。 知意生怕眼前这只吸血鬼突然暴起吸自己的血,那她的小命就真的玩完了,刚想开口催他有话快说,下一秒就看到对面的顾南行从沙发上起身然后在她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 他身上的袍子因为这个动作敞开了一些,露出里面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来,从她的视角看,刚好能看到这一处的风景。她默默地咽了下口水,就听顾南行说: “我知道,我做对你了一件……不对,是很多件错误的事,这些事可能永远也无法被饶恕。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 他看向知意,“只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不管多少年,不管任何事,我都愿意去做,只要你想。” 说完这些,还没等知意做出反应,顾南行突然一阵猛烈地咳嗽,虽然他不着痕迹地微微侧过身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但知意还是看到了,那从他指缝中渐渐溢出的红色。 作者有话说: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ō①⑧щêъ.∁ōм 猝不及防的吻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恨意最高会达到何种程度呢?知意默默地想。 或许她真的是个没出息的,连长久地恨一个人也做不到。按池律地话说,有点过于善良活着说没有心了。 当看到顾南行在自己面前惨兮兮咳得快死了的样子时,她果然还是狠不下心来冷冰冰地撇下一句“你死了才好”,然后潇洒离去。 不但给他找了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医院,还十分关切地问医生这货到底得了什么病。 知意下意识地抿起嘴唇。回忆起刚刚医生跟她说,顾南行这病这是长期作息饮食不规律加郁结于心的结果,而且似乎还有着对某种药物产生了过分依赖。 她想不明白,顾南行不是一向只是以玩弄别人的人生为乐么,怎的对自己也这么下得去狠手。如今他这病,听起来根本就是自己作成这个样子的。 况且,他有什么事值得郁结于心呢?真正该郁结于心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隔着病房外的玻璃,王知意远远看着顾南行,床上的人正安详地睡着,白皙的脸上像是加了一层薄薄的滤镜,看起来光滑润泽,吹弹可破。 再往下,被子下面一样长着两条胳膊两条腿,什么也不多什么也不少……似乎也和普通人比起来也没什么不同嘛。 知意在默默观察顾南行时,孟星走了过来。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特别有一种电影里黑帮女杀手的气质,看得知意生怕孟星这次是被谁派来杀顾南行灭口的。 再一想,除了自己之外顾南行的仇家肯定不少,要是把他生病住院的消息透露出去,没准真的有人来暗杀他呢。 孟星打乱了她的无休止脑洞。来到她身边低声说: “刚刚得到消息,昨日顾长广带着妻子和女儿在回国的路上,于F国转机时遇到意外,所乘飞机被炸毁,顾氏夫妻当场死亡,其女下落不明。” “什么?怎么会这样?”知意垂眼思考了一下,然后又指了指屋内的方向,“那他岂不是还不知道这件事。” 知意不晓得顾南行知道这件事后会做什么反应,但从他以前的只言片语里,她大概猜得出顾南行对他父亲的感情是很复杂的。 应该谈不上有多好,因为如果他们顾家真的在意他的话,当初也就不会留他一个人在国内收拾那么大一个烂摊子,还要时刻面临被仇家找上门的风险。 可说不好吧,那曾经顾南行为顾家所做的那些,却又不可否认绝对算得上仁至义尽,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他在这里苦撑着,恐怕如今顾家就什么都不剩了。 思来想去,知意决定还是先不要告诉顾南行这件事。 再回头时,病房里顾南行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床边静静地看向窗外,隔着玻璃只留下一个背影,透着深深的寂寥感。 不知怎的,这一幕和记忆中的某一刻突然重迭在了一起,让她突然回想起很多年前,隔壁新搬来的那个小男孩也是像这样,总是喜欢坐在窗前,静静地,呼吸浅浅,仿佛总是有很多心事和秘密的样子。 而那个时候的她,发了疯的好奇这个男孩。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变了,可似乎又没变。 …… 知意走进房间,顾南行闻声转过头来,见来人是她,脸上这才浮现出笑意,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一脸兴奋,“快来,窗外的树上面有两只猫在打架。” 王知意:我收回刚刚觉得你的背影看起来很寂寞那段评论。 不过她还是走了过去,记得小时候她总喜欢带顾南行去野外,逗猫逗狗,看鸟捉鱼,上树摘果子,下河捉虾,那时是真的快乐啊。 自己是什么时候离那些美好的事物越来越远的呢?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到顾南行身边隔了两个人的地方坐了下来,坐下时无意间瞥到他手上半干的的血迹,那里的血量有些多,不像是打针时流的。ρo➊㈧cΙτy.coм(po18city.com)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顾南行笑了笑,日光下脸色有些苍白,他贴心解释道,“刚刚瓶子里的药没了,没来得及拔针,我醒来时里面回了好些血。” 然后又卖惨似的凑过身来把扎针的那只手递到知意面前晃呀晃,“你看。这里都肿了。” 知意突然想起某部清宫剧里四大爷的名台词之一——有病就去找大夫,朕又不会看病。 她装作不耐烦地拨开面前那只手,“不就是回了点血,有什么可看的。” 顾爱妃有那么几秒的失意,随即立刻原地复活,拉着她研究窗外那两只猫,谁知那两只猫哪里是打架,只略微纠缠了一会儿就突然骑在一起。 分明就是在交配嘛! 王知意不相信顾南行不知道这两只猫在做什么,分明就是没安好心,她刚想开口骂人,顾南行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猝不及防。 作者有话说:首发:ΡO18.Oяɡ(po18.org) -- 夕阳西下,荒唐一下 然而只有那么一瞬,他便离开了。 知意下意识捂住嘴,对他瞪圆了眼睛。唇角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清冷中夹杂着极淡的木调,是熟悉的味道。 她憋了半天没说话,因为刚开始光顾着震惊,到后来慢慢反应过来,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应该第一时间顺手赏他一巴掌才对,可惜这会儿已经错失了先机,再动手可能不大行了。 知意有些懊恼,懊恼自己的反射弧总是那么长,每次都等着人家动作结束后半天才反应过劲儿来,所以吃亏的总是他。 对面,顾南行偷袭得逞,本以为知意会当场发作,没想到等了半天这丫头居然除了捂嘴之外一点其他动作都没有,他反应过来很可能小知这会儿还处在“懵”的状态,没反应过来呢。 心情突然变得极好,笑意抑制不住地溢出来,他抿着唇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得那么嚣张,然后看着知意,等她那股劲儿过了之后打也好骂也罢,不管怎么样,这么看来,她还是那个他最开始认识的像太阳花一样明亮又温暖的小姑娘。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半天,到最后知意终于憋不下去了,她秀气的眉微微蹙起,语气很不善:“你笑什么笑!” 顾南行一脸无辜,“没有啊。” “怎么没有?你看,现在还在笑呢。” 顾南行一双眸子亮亮的,宛若星辰一般,“真的没有……真的不是在笑你。” “看,你这不是自己承认了吗?”她指着他道。 “嗯。”顾南行的笑意更深了,他看着王知意,眼里再次出现那种让人看不透的情绪,下一秒,他一把抓住知意的手,带着她顺势扑倒在床上。 从知意的角度,只来得及感觉眼前的一切突然天旋地转,紧接着自己就被压在了那人的身下。 他整个人笼罩在自己头顶,这一下,那股熟悉的青木气息不再是淡淡的,而是分散到四面八方,将她团团围住。 心脏在疯狂跳动,耳根处热得发烫,她猜想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窘迫,明明那么恨他,可是眼下自己的反应分明是心动到不能自已的表现。 “听见了吗?”顾南行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她。 “听见什么?” “心脏跳动的声音,”他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上,“因为你,它跳得好快。” 那一瞬,明明刚刚没有碰过任何酒精类食物,但知意却突然觉得自己像喝了很多酒一样,思维变得迟缓,脑海深处只剩下一个声音…… 她反手环住顾南行的脖颈,用尽所有力气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然后狠狠的咬了上去。 她是发了狠的,所以很快便尝到了血腥味儿,但不知为何顾南行却完全没有反抗,反倒是一味退让,任她对自己摧残和蹂躏。 知意有几分愣神,她不是那种心狠嘴毒的人,咬回去只是临时起意想报复他刚刚的那个举动,但没想到顾南行却一副小媳妇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 “唔~”没想到她愣神的功夫,顾南行却加深了这个吻,他试探性地敲开她的贝齿,见她没有反应,便长驱直入,与她的交缠在一起。 窗外日头渐渐西沉,余晖洒满了整个屋子。 知意闭上了眼睛,除了因为熟悉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沉沦,还有一个原因,她害怕一睁开眼,就会直面顾南行唇角残留着的自己的牙印儿。 作者有话说: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难搞的那个 事实证明,她的顾虑是多余的,因为下嘴的位置特殊,所以顾南行的嘴角只留下一块小小的伤口,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是被咬伤的,就算觉得伤的位置奇怪,但大概率也不会去追问原因。 不过如果遇到个别胆大细心好奇心兼有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比如廖寒城。 廖寒城进门时,正赶上床上一对儿野鸳鸯交颈缠绵、耳鬓厮磨。换成别人,估计会立马退出去,或者说一句“打扰了”再退出去。 可换成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廖二公子,那场面就变得比较戏剧性了。只见廖寒城目睹这一场面后,当场“怒发冲冠”,一只手指了床上的俩人大喝一声: “喂!干嘛呢干嘛呢……你你你?”说着就要冲两人冲过来。 顾南行眼疾手快一把将王知意扯到自己身后,然后才坐起身大大咧咧的往那儿一坐,刚刚那股子卑微试探小心翼翼的劲儿一扫而空。 他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飞过去,把廖寒城打退了一小步,然后非常没好气地问,“你来干嘛。” 那边廖寒城虽然脚步停下来了,但嘴上却还在“你你你你”个没完,好半天才停下来,一脸惋惜地样子,“你们两个太不地道了,有这种好事居然不叫上我。” 廖寒城这个人一向心直口快,敢作敢为,想法也是天马行空,让人觉得神经加变态。 如果是熟悉的人还好,但他这话听在王知意那儿却觉得刺耳极了,一瞬间她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一些不好的记忆眼看着就要重新爬上来,一只手却被别人轻轻握了住。 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人有种莫名的感觉,他微微偏过头,安抚道“别怕,我不会再……” 下一秒他的手被人甩开,王知意干脆利落地跳下床,叁两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撇下一句“你们聊吧”便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对于廖寒城跟她打招呼,也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 顾南行看着知意远去的背影,一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门后,他抬起刚刚被甩开的那只手,凑到鼻尖处轻轻嗅了嗅,“生气了。” 他抬起头一脸不虞地对着廖寒城,“都怪你,搅了我的好事。” 跟顾南行相识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是真生气什么时候是装的,廖寒城还是很清楚的,见顾南行这副模样,晓得他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廖寒城立马换上一脸狗腿谄媚的笑: “哎,我这不是跟你们开个玩笑吗?你看你追妻路这么艰难,我这做兄弟的,哪儿敢再给你添乱呢不是。怎么着……要不哥们去帮你解释解释?” 他说到一半,见顾南行的表情并没有多少缓和,突然一拍脑袋,像想起了什么道,“嗨,差点忘了正事儿。” 廖寒城一屁股坐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整个人突然正经了许多,“老顾,F国那边出了点岔子,你也知道,那边毕竟天高皇帝远,有些事做起来不方便,就给跑了一个。” “哪一个?” 廖寒城一脸苦笑,“难搞的那个。” -- woo1⒍ⅵp他的秘密 几天之后,顾南行出院了。 知意远远看见他的时候,他正站在院内的一颗大树下,大片大片黄澄澄的的叶子洒满了地,他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病号服,显得整个人格外瘦瘦瘦高。 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约莫着五六岁左右的小女孩,长得十分可爱,细看下来居然跟顾南行还有那么点像,此刻正学着他的样子专注地盯着树上看什么。 这一大一小站在那里,神态和姿势几乎一模一样,画面居然变得格外和谐, 知意带着孟星走了过去,“几天不见,你闺女都这么大了。” 不知为何,突然发神经的想说这么一句话。 见到知意来了,顾南行那张没什么血色和生气的脸上这才露出点笑容,恢复往日那般,“我倒希望,她是你和我的……” “是啊,如果当初你不作死的话,我们或许是可以有个像这样可爱的孩子。” 顾南行被她一句话给捅到心窝子里,顿时僵在那里,整个人在秋日的风中冷乱。γùsんùωùЬìz.cǒм(yushuwubiz.com) 这时一边的小姑娘突然扯了扯顾南行的衣角,“哥哥哥哥,这个姐姐就是你喜欢的人吗?” 还没等顾南行回答,知意微微弯下身来,换上一副很有亲切感的笑,对着小姑娘道: “小朋友,其实呀,姐姐不是哥哥喜欢的人,姐姐是哥哥讨厌的人,你别看哥哥长这么好看,其实他可会骗人了,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 说完,她示意孟星带顾南行去办理出院手续,自己则带着那个小姑娘回楼内找她家大人。 小姑娘性格开朗活泼,一路上拉着知意的手蹦蹦跳跳地走着。她还这么小,其实刚刚根本听不懂她刚刚那几句话,知意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些不太应该。 顾南行在这个小姑娘心中应该是美好的,小孩子喜欢好看的人类有什么错呢?更何况错的又不是那些好看的皮囊,而是利用外表伤害别人的人。 王知意失神想问题,冷不防身旁的小姑娘突然停下脚步,她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小姑娘一脸神秘的样子,“姐姐我跟你说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哦,其实,那个哥哥比我还要不听话,我经常看他偷偷把护士姐姐给的药扔掉,还跟医生叔叔撒谎。” 知意心中一紧,没来由的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小姑娘还在自顾自地讲,“妈妈跟我说不吃药病就不会好,姐姐你一定要劝劝哥哥让他好好吃药看医生哦。” …… 复工之后顾南行一直听话得很,无论让他见什么人做什么事他都是一副顺从的样子,知意也开始专注忙起学校里的事情。 有人跟她说,有时候,遗忘是最好的惩罚。她觉得有道理,她还很年轻,一切才刚刚开始,未来有无数种可能,这世界上有太多美好的事值得自己去感受。 她不想被囿于仇恨之中,像那个人一样,逐渐变得扭曲,疯狂。索性自己去迎接新的生活。 日子正准备这样过下去,直到不久后的某一天,那个人找上了她。 -- woo1⒍ⅵp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顾南行最近心情很好,因为上周他邀请小知来给他过生日,小知同意了,虽然他知道,小知之所以会同意是因为那一天刚好也是他妈妈的生日。 是了,他的小知总是那么念旧,不过是因为若干年前母亲待她的一点好,她就心软了,连带他这个她根本就不想见的人也因此得了好处。 说到底,他还得谢谢那个女人才是。 身边没人的时候,他坐在窗边,仔细摆弄着面前的一条细细的项链,上面还坠着一颗亮晶晶的宝石。 这条项链那个女人留给他的唯一一件东西,他也曾想过丢掉它,他认为一个曾试图杀死自己的人没什么可怀念的。 可是不知为何,每次就在这条项链将要从自己的世界里永远消失的前一秒,他总会及时把它寻回来。 直到与知意重逢后的某一天他终于想明白了,项链代表的或许是回到老宅之前的母亲,那时他们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母亲是爱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他们还在乡下老家遇到了小知,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只可惜,等他意识到这件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所以借着这次机会,他想把项链送给小知,跟她说…… ……γùsんùωùЬìz.cǒм(yushuwubiz.com) 这一天,知意破天荒的来了公司,许是因为许久不见的缘故,她看顾南行的时候,那种气不打一出来的感觉少了很多。 别的不说,顾南行这长相,加之最近生病的缘故,生生从一个眉如墨画,鬓若刀裁的清朗少年,变成了个柔弱清虚的病娇少年。 知意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儿,顾南行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不说话也不动作,表现得十分配合。 “咳咳。”孟星在一旁咳嗽了一下以示提醒,知意这才缓过神来,“怎么?是我们会所的人不给你饭吃吗?”她顿了下,“还是说你故意不吃饭好找借口消极怠工?” “哪有的事,”顾南行顾左右而言他,“观察得这么仔细……小知还是心疼我的。”他一笑起来,那个熟悉的他就又回来了。 “呵呵,我看起来像是会心疼你吗?我明明是在心疼我的钱,你要是病得耽误了工作,那我该少赚多少钱呀。” 临走前知意告诉了他生日那天见面的地点,并表示那天给他放一整天的假,如果他想去祭拜邻居大姐姐的话她可以派人送他过去。 顾南行淡淡地笑了笑,“谢谢你,小知。” …… 生日这天,顾南行穿了件宝蓝色的卫衣,显得本来就白的肤色越发的白。下身黑色牛仔裤搭配黑色运动鞋,将两条长腿衬得更加笔直修长。 由于气质过于突出,两人站在那里等位置等了没多久,知意就拽着他拐进了商场旁边一家似乎无人问津的的小馆子。 然而令人惊喜的是,这家小店虽然装修得不怎么样,地方也小的可怜,但菜品的味道却没得说。 许是因为吃到好吃的东西,许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知意一坐下就专注于吃东西。连嘴角不小心蹭上了酱汁都没注意到,直到顾南行伸手去替她擦。 知意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猛的向后一缩,下意识想要叫不远处的孟星,看到孟星皱了下眉头,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大惊小怪了。 她恢复了刚刚的状态,“不要总是这么突然,吓到我了。” “嗯。”顾南行收回手,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两件巴掌大的东西,放到她面前,“这个,送给你。” 面前摆着两个小泥人,一个男娃娃,一个女娃娃,塑得十分可爱,仔细观察会发现,男娃娃的衣角上刻着叁个字母,而女娃娃的裙角上也刻着另外叁个字母。 知意再次受到惊吓,因为实在是,跟当年他们两个一起塑的太像了,如果不是知道那两个娃娃还在老家的箱子里放着的,知意差点要怀疑顾南行去偷了自己的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 顾南行解释道,“前些天我回了趟老宅一趟,找到了这个,这是我那年刚到老宅时塑的,因为太孤独,太想你了,所以又塑了对儿一摸一样的。可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这对儿娃娃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这次回去,我跟自己说,‘如果能找到它们,就代表我们还有机会’,你看。”他脸上满是期待,“是不是很神奇。” 知意看着泥人不说话,那时她也曾想过回老家取回这对娃娃,让她的南行想起当年他们两个的回忆。可是却总是没有机会。 顾南行接着又取了样东西放在知意面前,那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盛着一条很漂亮的项链,她记得,那是邻居大姐姐当年戴着的那条。 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呢?因为大姐姐曾经跟她说,那是她的爱人送给她的,彼时她还不懂什么是爱人,只是觉得那链子上的宝石闪亮亮的,好看极了。 当时大姐姐还温柔地跟她说,如果想要的话,以后可以让南行送给她。 “小知,对不起,我知道不管我说多少对不起都弥补不了我曾经犯下的错,只是请你收下它们,至于我,”他的脸色愈发苍白,眼睛也渐渐失了光彩,“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接受,哪怕是,忘了我。” “为什么要搞垮自己的身体?”一直闷在那里不出声的女孩突然开口,还没等他回答,“为什么不遵医嘱?为什么不肯吃药?” 知意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顾南行先是一愣,随即乐了,他自嘲地笑着,“因为啊,觉得自己太可恶,因为,觉得自己该死。可是又不想太快死掉,想多看你一眼。” 知意突然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顾南行面前,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深情地望着他,“我想通了,人生一世,应该及时行乐,仔细想想,我大概对你也还是有情的,那么,不如我们从头来过吧,” 作者有话说: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回礼 一段话说完,两个人周围的时空好似静止了一般,大概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知意看到顾南行的眼中光彩大盛,像是沙漠中饥渴的行者终于看到绿洲一般。 他一把将她拥入自己怀中,又想起什么似的松了下抱着她的力度。 她听到他带着浓重的鼻音在自己耳边轻声道:“我是在做梦吗?一定是在做梦吧,小知,你告诉我,这一切是真的吗?” “是真的,你没有在做梦,”知意在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下,“你看,这不是还会感觉到疼吗?” 顾南行楞楞地摸了下自己刚刚被掐过的地方,然后一脸傻笑地应和她,嘴里念叨着,“是啊,是真的。” 知意看着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顾南行像今天这副样子,卑微、谨慎、小心翼翼地奢求她的怜爱,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会让自己落到尘埃里,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但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她远远看到孟星在另一边吃着一块看起来形状很奇特的糕点。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孟星也抬起头朝她这边看过来,然后不着痕迹地冲她点了下头。 那是一种提醒,被王知意接收到。她拉着面前正对着她的顾南行,语气软软的,“你今天送了我这么多礼物,作为回报,我也送你一件礼物吧,就是不知道不会不会喜欢。” “是吗?”顾南行很自然地给她喂了口蛋糕,“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那就好。” …… 夜色醉人,月光洒落在屋内,照得房间里的一切都依稀可见。 床上,一对人儿在耳鬓厮磨,不知是谁吻上了谁的唇,不知是谁解开了谁的衣裳,不是是谁,探向了谁的隐秘…… 过了不知多久,女孩的声音响起,“对了,我还要送你礼物呢。” 紧接着男孩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礼物不急,明天再给也不迟,”他顿了顿,“你摸摸它,眼下它才真的急。” “流氓!我才不摸……不行,我就要现在送礼物,”她挣开他的手,随手扯过一条丝带,“而且你还得先蒙上眼睛。”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点小坏。 男孩宠溺地配合她蒙上自己的眼睛,”好好好,都听你的。” 于是女孩爬下床出了门,留男孩一人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他伸手朝虚空中抓了抓,好像那里有什么似的。 过了一会儿,门再次被打开,有人缓缓朝他走过来,然后顺势跨坐到他腿上,冰凉而纤细的手指攀上他下面鼓起来的位置,然后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吻了下去。 在唇瓣接触到的前一秒,顾南行猛然有所警觉,他一把推开身上的人,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跳下床拿掉自己眼上的纱巾,待看清床上的人,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狠戾,杀气疼疼。 床上,一个打扮性感妖娆的女人慢悠悠地撑起身来,她似乎对刚刚被推了一把有些不满,看向顾南行的时候却依然媚眼如丝,话语间带着撩暧昧的意味。 红唇轻启,“可真是无情呢!一段时间不见,你和你的身体就没有想我吗?我的,好弟弟呀。” 作者有话说:俺又回来啦!对不起这次好像又隔了好久,虽然这段时间在做别的事但其实也在时刻反省自己,怎么能这么不勤奋呢!因为知道自己啥德行所以干脆一咬牙全写完一起更啦~这几张也是深夜写的,有什么写得不好或者错误的地方大家多担待~你们的评论反馈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她活着回来了 几天前,一个女人找上了知意,她自称是顾家的大女儿,也就是顾南行那位刚刚失踪不久的姐姐,顾明月。 因为早先了解到顾家人在国外的遭遇,所以刚一上来时,知意对眼前这位面容憔悴弱不禁风的顾小姐是有一些同情的。 她热情地接待了顾小姐,还表示自己可以帮忙联系她的弟弟,顾明月看起来为人热情大方,拉着她硬是聊了很久。 本着同情的心理,知意好心陪了顾明月一整个下午,听她在那里一个人讲了自己这段时间来的遭遇,顾明月说起话便滔滔不绝,也不怎么需要人应和。 因此知意需要做的,只有时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即可。 她看着面前的女人,顾明月生得明艳大气,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子凌厉和妩媚,哪怕才刚结束一段逃亡漂泊,却依然难掩其风姿。 虽然坐着愈发的累,但好在还可以看美人养养眼。 顾明月讲着讲着,话题不知什么时候拐到了另一个人身上,她同父异母的弟弟顾南行。 起初知意也没觉得什么,但是不知为何,听着听着,越到后面她越发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勾出来。 她的心态渐渐不复刚刚那般平静,甚至快被憎恨一类的情绪占据。直至顾明月走后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等清醒过来时,她隐约记得临别时自己好像答应了顾明月什么事情。 而且,这件事情还跟顾南行有关。 …… 那天,在小餐馆里,看着眼前对自己含情脉脉一往情深的顾南行,知意终于想起自己答应了顾明月什么,她要做一件事,让他开心到极点,再让他痛苦到极点。 于是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对他说了那样的话,做了那样的事,然后亲手把他交给了顾明月。 事后知意想,当时的自己不知为何完全没有按照自己的本心去行动,就彷佛受到了某种暗示,在看到顾南行的举动之后,下意识的做了后面的那些如今看来不大可能做的事,一切都充满了违和感。 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很快,一切都有了答案。 这天顾明月打来电话,说顾南行病了,想见见她。知意虽然不晓得顾南行生了什么病,一副要跟自己临别的意思,但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正好也想确认一下他现在的处境,于是便同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次见面,居然真的是今生的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说:刚刚更新的时候突然发现系统显示的章节数跟我电脑里的不一样?震惊!大家看的时候有发现哪章重复或者漏掉了吗 -- 有变态弟弟就有变态姐姐 那一天天气刚好,碧空万里无云,知意在顾明月那里见到了顾南行。 才两叁日不见,他的面色变得更憔悴了,眼底一片青黑,像是刚从隔壁片场客串完丧尸没卸妆就回来一样。 见到她,顾南行的脸上这才出现了点生机,他努力扯出一个无奈的笑,但在知意看来却十分诡异,他叹了口气,对知意说,“你不该来。” 又撇头对顾明月道,“我们的事,何必把她搅进来。”。 顾明月挑了下眉,一只手抚上顾南行的脖颈,手指看似轻轻划过,指甲经过的地方却留下一道道可怖的红痕。 她语气阴森带着某种说不明的意味,“我也没办法,谁让你的心里装了其他人呢。害得你越来越不像你了。” 什么意思?其他人,是在说……知意心头涌上一阵不详的预感。 顾明月那边继续幽幽道,这回是对着知意说的。 “为了我这位亲爱的弟弟的心态,我就只好叫你过来了……”她看向知意,就像在看着某一类即将被狩猎的小兽,紧接着突然话锋一转: “我精心为你调制的香,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 再次醒来时,知意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而她所坐的位置正对着的,是一张大床,已经床上此刻正在上演的……。 床上,顾明月骑坐在顾南行身上,正忘情地亲吻他身上的每一处,而因为顾南行的上半身子刚好被挡住,因此看不见他的表情。 知意的目光接触到他们一秒,便下意识地将头转向另一边,不敢多看。他不明白顾明月特意把自己骗来的用意是什么,难不成要她当他们姐弟乱伦的见证者? 她用被绑住的手指努力去够后腰裤子上的一颗纽扣,还好,东西还在,那是她跟孟星用来紧急联络的按钮,只要按下去,孟星那边便会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来救她。 至于在孟星来之前,她觉得她还是先装睡好了。 然而天不从人愿,顾明月只跟顾南行亲亲我我了一小会儿,便爬下床来到知意面前,她捏起知意的下巴,语气淡淡的,但似乎有点生气。 “别装了,早就知道你已经醒了。” 知意被当场戳破,也没来得及思考到底是自己演技不好,还是顾明月另有能力知道她应该醒来,她睁开眼与她对视。 这才看到顾明月的嘴角似乎粘着些红色的像是血的东西,但看起来这血似乎又不像是顾明月自己的。 她猛然想起什么,朝床那边一看,顾南行的肩膀处红了一大片,流出的血几乎把身下白色的床单都给染红了。 顾明月这是想要做什么?她虽然知道她跟顾南行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但是这架势分明有些过了头,就像是俩人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 仇?对了,知意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以前顾南行给她讲过自己到了顾家以后的故事,在那个故事里,顾明月和她妈妈扮演的角色,并不是什么好人,甚至,可以说是恶魔。 不仅毁了他跟他母亲,还掌控了他那么多年。如果是这样,以顾南行的性格,怎么会那么好心送他们一家叁口出国避难,而自己则选择留下收拾烂摊子呢? 顾明月看她半天不出话,手上的力道突然变得极大,疼得知意低呼出声。 看她这样,顾明月露出满意的表情,她对知意说,“看你的样子,想必你已经猜出来了,我这位好弟弟刚刚在国外差点连我也杀了呢。” 她放开知意的下巴,突然一迈腿跨坐到知意的腿上,两条手臂环住知意的脖子,两个人间的距离一下变得非常之近,知意甚至能感受到顾明月身上的温度。 明明比常人要高很多,但从外表却完全看不出来,她慢慢凑近知意,与她脸贴着脸,也不说话,好像在闻什么。 -- 男主一心求死无辜女主惨被踢下床 知意被顾明月这一系列举动搞得有些毛骨悚然,紧张到身体开始不自觉地绷紧。 顾明月仔细闻了半天,突然伸出舌头在她耳朵舔了一下,那突如其来的滑腻腻的感觉把知意吓得猛的一震,如果不是被绑住,她简直要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 好在顾明月没有再继续下去,她终于放开知意的脖子,冲她眨了眨眼,知意瞬间觉得自己一晃神,眼看着下一秒就要陷入某种未知的情绪里。 她想起以前池宁曾跟她说过,人在意志薄弱的时候很容易被他人利用,被牵着走,变得不由自主,而此时,如果不想被彻底迷惑,就需要一个外部的刺激让自己清醒过来。 该怎么办呢? 她还没来得及想太多,下一秒只觉得脑海中某根弦突然啪的一下断了,紧接着自己变得浑浑噩噩,任凭顾明月为自己松了绑,任凭她将自己带上床。 凑近后她才发现,原来顾南行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都是昏迷状态。他眼睛紧闭着,梦里也不忘皱着眉。 顾明月对她下了命令,让她去把顾南明裸露在外面皮肤上的血迹舔干净,她的意识明明是拒绝的,但身体却顺从地做了。 从男孩修长的脖颈,到宽厚的肩膀,再到那胸前的两点殷红,知意的唇贴近他的肌肤,一边是柔软的温香的,一边是紧致的带着血液特有的铁锈味儿的。 顾明月在一旁看着,神情中有着某种癫狂的味道,她一边死死盯着面前的两人,一边沉醉在自渎的快感中,嘴里细细碎碎地念着什么,“不够,不够,还不够……” 这样说着,随手拿起一支注射用的针,稳准狠地扎在顾南行的身上,还没等顾南行转醒,便继续下命令,“去给他口下面。” 闻言,知意默默地往下挪去。 过了一小会儿,又是一阵咳嗽,顾南行终于醒来。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腿间正在专心吞吐着自己肉棒的女孩,她一点都没变,还是初见时的那个样子,清秀干净,身上永远带着阳光的味道。 上一次她为他做这样的事是什么时候? 可是,此刻的她并不是真正的她,想到这儿,他又自嘲的笑了——哪怕是被控制了神智的她,也依然可以轻易让他的全身上下每一寸都为之叫嚣。 这被顾明月看见,估计是要真的要气死了。 毕竟在知意来之前,顾明月可是用了无数办法都没能让他为她勃起。 果不其然,此刻的顾明月已经不再沉迷看着两人自己在一旁自渎了,她一眨不眨地盯着知意和他用嘴交合的那个地方,那眼神就像黑暗中蛰伏的蛇蝎,充满危险的意味。 顾南行知道不能再让她继续这样下去了,得想办法让知意逃离这里。 这时,顾明月贴了过来,与他亲亲热热的头挨着头,讨好似的问他,“怎么样,我这个做姐姐的对你够好吧,你看,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为你双手奉上。” 她顿了顿,转头接着下命令,“坐到他身上来,自己摇。” 知意依旧没有片刻犹豫地照做。 “呵。”还没等知意爬上来,顾南行突然冷下了一下,与此同时他用自己还能动的那条腿将知意轻轻一挡,继续对顾明月道,“只要是我喜欢的什么都可以?” 他笑得愈发诡异,“你的命也可以吗?” 突然,前一秒还在温声细语同人说话的顾明月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她嘶吼着一把推开正试图绕过来的知意,伸出双手去掐顾南行的脖子。 “你就这么想我死吗?你就一点都不舍不得我吗?” 然而顾南行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甚至连手都懒得抬一下,就那么任她掐着,只是在顾明月身后趁她不注意一脚将旁边的知意踢下床。 -- woo1⒍ⅵp小黑屋play(骗人的) 被一脚踢下床,知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一扑,甚至还滚了两圈。摔到地上的那一刻,知意猛然从刚刚那种状态下抽离出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终于可以回归自己的控制了。 她看向眼前不远处的门,似乎只要她快走两步就能离开这个房间。 那边顾明月还在发狠,知意想起刚刚顾南行踢她的时候喊了句什么,“走?”这是打算干什么,自我牺牲护她安全嘛?经她同意了吗? 知意牟足力气冲上去一把将顾明月推倒在旁,她恶狠狠地冲这两人道,“你们姐弟俩有什么仇怨我管不着,但是伤人甚至杀人我可没法坐视不管。怎么?需要帮忙报警吗?” 顾明月看到她语气有点诧异,嘴里嘟囔着“怎么这么快?”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此刻已经狰狞到了极点,相反的是,她却一转身臂慵懒地倚在床头,又道,“我们俩的帐外人是算不清楚的,不过……” 她声音突然拖得老长,瞪着知意,“有你陪着一起上路,想来弟弟也能高兴一些。” 下一秒,她按下了床边的一个按钮。 爆炸声几乎瞬间从四面八方传来,那一瞬间知意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一切的感知能力,她只记得,在爆炸声响起的同时,床边的顾南行突然向她扑过来。γùsんùωùЬìz.cǒм(yushuwubiz.com)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秒钟之后,知意发现自己躺在在一个一片漆黑的环境中,她想挣扎着起身发现动不了,伸手向上摸了摸,却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她吓得一下子收回手,但随即反应出来不对劲,那感觉,好像是人的皮肤。此时,一声轻笑从上方传来。她立马就听出来,是顾南行的声音。她的心瞬间回落了许多。 于是问他。 “我们这是在哪?” “还在,屋子里,房子塌了,我们被困住了。” “困住了?那还好,我给孟星发了信号,她很快会来救我们的。” “嗯。” “那个,对不起呀,我之前不知道怎么了,其实我不是真的想骗你,把你出卖给顾明月的。” “嗯,我知道。” “等离开这儿,我帮你找最好的医生,你好好治病吧,别总是一副很想死的样子。看得人头疼” “嗯,好。” “那个你……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感觉有一滴什么东西滴在了自己脸上,她伸手摸了摸,感觉像水,还奇怪这里怎么会漏水。 但是紧接着,第二滴第叁滴滴下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刹那将涌上心头,她猛然想到自己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忽略的一个问题。 以她跟顾南行此刻的位置,房子塌了,他在自己上方,那么他的上方是什么? 她不敢再去想。 顾南行却开口问她,“怎么,不说话了。”他的声音很低,轻飘飘的在耳边响起,似近似远。 知意不敢去问,更不知道如何去问,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卡在喉咙里,让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顾南行继续道,甚至还笑了下”小知,其实,我好开心,你转身回来的那一刻,我真的好,开心。” 他好像叹了口气,声音渐渐飘远……只是,对不起,我,太贪心了……不该奢望再见你一面。” 眼泪止不住往外流,黑暗中,知意什么也看不到,她想用头去蹭蹭他的脸,可是根本起不来,她哭得更凶了,改为伸手去摸,可是又害怕摸到他的伤口。 “顾南行?” “嗯。我在” “说好要一起出去的。” “嗯,好” “你不能骗我啊。” “嗯。不会” “我好害怕。” “别怕,小知。” 作者有话说:正文差不多就到这儿啦,或许还可以康康下一章? -- woo1⒍ⅵp她的梦 秋风送来夜的微凉,女孩突然从梦中惊醒,她坐起身,仔细观察了下自己周围的环境,最后视线落到一旁的男孩身上。 伸手摸了摸,是真的,活的。 下一秒,她不顾自己满脸的鼻涕眼泪,一头扎进男孩的怀里。男孩被撞醒,低头吻了吻女孩的额前,把她往怀里搂了搂。低声问,“怎么了?” “嗯,”女孩的声音从底下传来,“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悲伤的梦。” 男孩把女孩从怀里捞出来,借着灯光看到女孩脸上的泪痕,他心疼了好一阵儿,又是细细亲吻,又是轻声安慰。但却始终没有问梦的内容, 女孩渐渐不再难过了,但是长夜漫漫,却也不是说睡着就能睡着的,她坏笑着,手指在男孩胸膛上撩拨。 “老公,我啊,最近学了个新姿势,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姿势?” “就是那个呀,那个。” “什么……等等,你在哪里学的?” “当然是小片片里啊,子清发我的,说是男优特帅,我就慕名去看……哎你干什么?”γùsんùωùЬìz.cǒм(yushuwubiz.com) 女孩双手抵在自己和男孩中间,问上面的男孩。 “不是说要试试新姿势吗?”男孩反问道,嘴上明明正在问,然而身下某个部位却隔着布料开始轻轻蹭起来。 那处的硬度和尺寸使得每一下动作都撩拨得想与之一起沉沦,女孩不由自主得弓起身,想要得到的再多一点。 男孩轻笑了一声,满意地看到女孩脸上浮现出为他动情的表情。 他停下动作,看女孩睁开眼不解的看着他, 才认真道,“而且,王小知小朋友,下次你想看那个什么片什么优的时候,一定要我在场才可以。不然的话……” …… 秋日的夜晚,万籁俱寂,只有这情与爱发出的喘息声。 作者有话说:这回是真的结束啦,结尾有些仓促(都是我的锅),然后因为个人比较喜欢he,私以为生活那么苦,就要多看点甜的呀,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写甜文555,就酱~ -- 碎碎念(完结撒花) 啊啊啊终于完结啦!激动开心撒花~ 刚刚看了下后台,从第一章到最后一章居然花了七八个月(本人感到十分惭愧,并且很想打自己一顿)。 其实中间有想过放弃,因为是第一次写文,只是深夜睡不着的一段脑内小剧场,就被自己头脑一热用来开了坑(因为没有思虑周全,所以也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刚开始只是单纯想写一个黄暴加狗血加变态的深夜档np文,写到后来发现了很多问题,自己前期考虑不足是一点,笔力和文笔不足是一点,心境照最初逐渐有所变化也是一点,所以大家看到后面会发现没有最开始的那样那样那样的感觉了,我也在想如何让文中的人物更加丰富、有所成长,能够给大家带来一些更好的感触。 这就导致到后期写的时候纠结的地方越来越多,更新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有的时候写了一大半觉得不好又全部删掉,真是服了自己。 说到这儿,真的特别特别要感谢一直追更给我留言还有去微博私信我的小伙伴,可以说没有你们就没有完结的这一天,每次看到你们的支持和夸奖我就像瞬间打了鸡血一样觉得自己不写完真的对不起江东父老,并且受宠若惊觉得自己何德何能,惊完躲在屏幕后面开始猥琐地笑。 本来想在这里写上大家的名字感谢大家,后来担心有些小伙伴会不会不喜欢上墙,所以纠结再叁还是放弃啦,但是你们的ID我都眼熟了,每次看大家在评论里猜故事走向、心疼女鹅、骂狗男人、还有吐槽我更新慢(555),我都特开心特感动! 最后,如果大家有一丢丢觉得还挺喜欢我的文的话,那我们就……接着开下本?(其实这段时间无数个夜晚又想了好多小剧场,好想跟大家一起分享来着) 首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