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丰沛 (古言 1V1  H)》 第1章父亲流放 “水儿,爹走之后,你要照顾好你娘和你妹妹……” 今日不过才是正月初七,刑部侍郎沈孝年已经从天牢被提了出来,发配岭南,永世不得回京。 沈孝年今年不过四十三,本应该是正当年的时候,却被人一封密信举报到了皇上面前,说他早年间做得一手诗里意图谋反。 皇上雷霆震怒,原本是判了斩立决,只是因为太子病弱,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为了给太子祈福才没有赶尽杀绝,最后只判了流放,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这样活着,也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岭南途路遥远,距离京城有千里之遥,这一去恐怕这辈子就难以再见。 临行前,沈柔水去送别父亲,一路送到了京郊城外,衙役上前来阻止她继续送行,于是只能在此处告别。 沈孝年看着女儿苍白的脸,叹了口气,“水儿,快回去吧,你才刚刚小产,还没出月子……” 沈柔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爹,女儿不孝,给爹爹脸上抹了黑。” “爹爹知道,这不怪你,都怪爹爹遇人不淑,错把豺狼当了知己,还害了你!!!” 沈柔水也是近几日才知道,原来写迷信检举了爹爹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丞相柳松仁。 柳丞相与爹爹本是同乡,后来又一起读书,一起考了科举,还是同一年的进士,爹爹是状元,柳丞相是榜眼。 这些年,两家人多有走动,她喊了十六年的柳伯父,却在背后捅了他们家一刀,整个沈家就这么彻底分崩离析。 年前的腊月她跟母亲一起出城去青檀寺进香,谁能想到好端端的竟然被贼人给掳走了,然后……她就被一个男人给糟蹋了。 回来后不久,就有了身孕。 未婚先孕,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她直接去投了河。 后来被一个渔夫救了上来,命捡了回来,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 也是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当日柳丞相也在青檀寺,自己被掳走被糟蹋也是柳丞相所为,他就是记恨这些年一直被爹爹压了一头,要让沈家身败名裂才甘心! 爹爹一辈子为官清廉,颇有贤名,可是偏偏有了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儿,他就是要满京城的人都指着爹爹的脊梁骨唾骂,骂他教女无方,骂他沽名钓誉! 沈柔水才小产不久,身子还虚弱着,可她挺直了腰背,沉声道:“爹,你放心,女儿定为你平反昭雪,让你能回到京城与我和娘还有妹妹,我们一家团聚。” 说起这个,沈孝年苍老的脸上也不禁流下了热泪:“水儿,你听爹爹的话,不要去,柳丞相如今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已经成了气候,你一个弱女子,怎么斗得过他?爹只求你们娘儿三能平平安安的,如此便放心了。” 沈柔水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也知道,要扳倒柳丞相,怕是b登天还难。 也不知上天是不是看她可怜,给她指了一条路—— 太子打从娘胎里身子里存着病弱,如今刚刚满了二十,就已经沉疴难愈,缠绵病榻,连药都已经吃不进了。 太子是已故皇后的唯一一个儿子,又因为从小病弱深受皇上偏爱,眼见最疼爱的儿子年纪轻轻就要撒手人寰,太医院也束手无策,皇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发了圣旨宣告天下,若是谁能让太子吃下药,就可以满足他一个要求。 不管是要黄金万两,还是要良田千顷,亦或者是要美女环绕,都可以。 沈柔水送别了父亲回到京城,便看到了城门口张贴的告示。 她撕下了告示,连家都没回,径直去了太子府。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2章太子病重 太子府外,已经围满了人。 大多数都是江湖郎中,宣称自己有独家秘方,包治百病。 可是太子毕竟是太子,这些药不能乱吃,而且皇上也不是傻的,什么药能包治百病?不过就是骗傻子的把戏罢了。 太医院把那些丹药用水化开了,一一揭穿了他们的谎言,那丹药里头不过就是个便宜的寻常草药罢了,并不能治愈太子的顽疾。 还有一些,自称是天师,说太子是被恶鬼缠身,只要做法驱赶走了恶鬼,太子就能不药而愈。 这个说法太医院倒是没法反驳,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让这些人作法。 沈柔水来的时候,里头正有一个穿着道袍的人拿着桃木剑,在太子府里搭起了台子,口中念念有词的驱鬼。 “不好了,殿下又吐血了!” 皇上就坐在寝殿外,听闻这个消息后脸上的血色尽失。 “来人,给朕把这个骗人的天师拖出去斩了!” “是!” 几个侍卫立刻来拿人,天师吓得满口呼救,可是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敢说什么,大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师被拖了出去。 方才还鬼哭狼嚎地求皇上饶命,只听扑哧一声,利刃切割皮肉的声响过后,立时就没了声音。 在场的其他江湖郎中和天师们一看,纷纷两股战战。 因为太子的病,皇上也老了许多,冷眼看着下头的这些人,道:“你们谁还想要来试试?” 没有一个人再吭声。 太子这病本就是娘胎里带来的,这么多年太医院都没办法,这些人不过都是为了赏赐来碰碰运气的,若是治不好了就连命都没了,谁还愿意? 皇上冷冷叹了口气,失望透顶,一挥手道:“若是不想试,就都退下吧。” 江湖郎中和天师们赶紧你推我搡地出了太子府,四散奔逃。 方才好热热闹闹的院子,如今瞬间变得空空荡荡起来。 只是皇上定睛一看,院中还有有一抹纤弱的身影。 “你是何人?” 沈柔水跪下磕了个头:“民女沈柔水,参见皇上。” “沈柔水?”皇上似乎想了起来:“你是沈孝年的女儿?” “回皇上,是。” “你来来给你父亲求情?呵,你父亲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朕留他一命已经是格外开了恩,你还要如何?来人啊,把她拖出去——” 眼看着侍卫又要来拖她,沈柔水大声喊道:“皇上!民女不是来为父亲求情的,是来给太子治病的!” 皇上微微一抬手,侍卫们停住了。 沈柔水沉声道:“皇上,民女有办法让太子吃药,请让民女试一试,若是民女也失败了,皇上再杀民女也不迟。” 皇上沉着脸,拧着眉:“沈柔水,你在耍什么花样?” “民女不敢在皇上面前耍花样,民女只求为皇上和太子分忧。” 不远处,太医弓着身子跑了过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皇上,太子已经一点药汁都吃不进了,若是再这么耽搁下去,怕是……撑不了几天了……” “废物!”皇上一脚踹翻了太医,青筋暴起:“你不是跟朕保证过,这药一定能医的好太子吗?” “皇上!”太医被踹飞了好远,咕噜噜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吓得直磕头:“皇上,微臣已经查明了病根,那药臣可以保证绝对能药到病除,只是太子如今喝下去就吐出来,臣也束手无策啊!”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把眸光放在了沈柔水的身上:“你说,你有办法让太子吃药?” “……民女愿意一试。” “好,”皇上点了头:“若是你能让太子康复,朕就赦免你父亲,让他官复原职,若是不能,沈柔水,你沈家上上下下二十余口人,全都给太子陪葬!”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3章N水治病 沈柔水脸色一白,虚弱的身子微微晃了晃。 皇上冷笑了一声:“你还要试吗?” “要。”沈柔水又磕了个头,沉声道:“请皇上让民女试一试。” “好。”皇上死死盯着她,点了点头,“你带了药丸还是药粉。” “都没有,民女不敢给太子吃其他药物,还是用太医开的方子即可,”沈柔水道:“太医,给太子熬制的汤药现在可还有?” 太医立马点了点头:“有,太子方才喝了一口就吐了血,再也喝不下去了,都还在呢。” 沈柔水点了点头:“麻烦太医把汤药拿给我吧。” 太医看向了皇上,等待皇上的指示。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皇上也没有法子,只能勉强点了点头,道:“给她吧。” 太医微微颔首:“沈姑娘,跟我来吧。” 刚一进太子的寝宫里,就被一股浓重的药味扑了满头满脸。 许是为了不打扰太子休息,寝宫里只有几个小丫头伺候着,可各个都如丧考妣,她们都是太子的贴身宫女,太子若是薨了,她们都得殉葬。 眼瞅着太子已经到了如今这幅样子,她们的死期也近了。 “沈姑娘,这就是给太子的汤药。”太医端着一碗浓黑的汤汁递给了她:“你看,是如何给太子喂?” 沈柔水接过,汤药还热着,热气氤氲。 “麻烦太医先行出去,在外头等候。” 太医迟疑了:“沈姑娘,这……” “太医不用担忧,若是太子出了事,民女一力扛下,不会牵连太医的,还有这些宫女,也一并出去吧,若是我失败了,大不了我们大家一起死,若是我成功了,你们也多了一条活路。” 太医满脸愁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只是不知沈姑娘给太子喂药需要多久?若是皇上问起,老臣也能回应一二。” 沈柔水默了默:“要到明日清晨。” “这么久?!” “是,这期间还请太医不间断的让人熬制汤药,熬好了放在寝殿外,敲敲门告知我即可,万万不能进来,否则怕是就不成了。” 没有其他法子,太医最后也只能说了一句:“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下人们都跟我出去吧,沈姑娘,一切就拜托你了。” 沈柔水轻声道:“民女自当尽力。” 太医转身走出了寝殿,几个小丫头也如蒙大赦,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希冀,最后也都鱼贯而出。 最后一个丫头走出了寝殿,从外头把门关好。 沈柔水哦端着手里的药碗,慢慢走近太子的床榻。 太子似乎跟她想象中的病弱不太一样——他身材颀长,骨肉匀称,隐隐还能看到手臂和腰腹上的肌肉力量,只是面色苍白,唇色也苍白,嘴角还挂着几滴惨烈的血迹,许是方才吐血之后留下的。 太子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皱着眉道:“你……” “太子殿下,民女冒犯了。” 说罢,她端起药丸一仰脖,自己把那药汁喝了个干干净净。 苦涩的味道立刻充满了整个口腔。 太子声音仍旧虚弱,却一动一动地盯着她:“你……要……做什么……” 沈柔水舔了舔唇,深吸了一口气,当着太子的面,一件一件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脱下扔在一边。 先是罩衣,再是中衣,最后是亵衣,只剩下里头绣着锦绣牡丹的大红色肚兜。 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可是奶水却有,还很丰盈,这几日每日都要让嬷嬷帮她挤出来,不然就涨的难受。 每次挤完,差不多都有满满两瓷碗那么多。 太子的目光陡然间犀利起来,可是虚弱的身子却无法支撑他再说话。 这几日药汁吃不进去,饭食和水也一样吃不进去,饥饿和病痛已经让他瘦削了许多,根本没有力气。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只见她双手向后,从脖颈上解开了肚兜的带子,最后一层屏障掉落,露出里头如玉般的身子,还有……那两团丰满的乳肉。 她生的细腻莹白,乳头却涨的嫣红,像是一颗鲜红的樱桃,微微一动,乳波荡漾,樱桃便摇摇欲坠。 沈柔水到底还是有些害羞的,手里拿着那肚兜犹豫再三,终究是大着胆子用肚兜盖在了太子的眼睛上,轻声道:“太子恕罪……” 太子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鼻息间,都是她肚兜上带着的轻轻浅浅的女儿香,还有微微的奶香味。 眼睛被遮住,其他感官便分外强烈,依稀间感觉有个温热的身子再慢慢靠近,最后,双唇之间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舔了舔,塞了进来。 她的舌头很是灵活,轻轻撬开了他的齿关,尝到了血腥味。 太子倒也是配合,微微张开了嘴,任她动作,只是整个身子都似是绷得紧紧的,呼吸的力道更加粗重。 “劳烦殿下坚持一下……” 说罢,她的唇便离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粒微微发烫的小肉,散发着浓浓的奶香气。 这是…… 她的声音就在自己耳畔,温柔又羞涩,“……殿下许久滴水未沾,怕是身子受不住,眼下殿内没有旁人,先吃些奶水垫垫肚子……” 太子没动,嘴巴都没合上,似乎也惊住了。 沈柔水小脸儿通红,继续说道:“民女方才已经喝下了那药汁,要等一等才能融入这奶水中,太子殿下先喝点奶水撑一撑,下一次喂n的时候,便能有连同那药水一起吃下了。” 太子仍旧没动,只有热乎乎的气喷在她的乳肉上。 沈柔水忍着羞耻,一咬牙,用手扶住太子的下巴,轻轻合上了他的嘴巴,乳头顷刻间被感受到了他口腔里的滚烫,烫的她整个人都抖了抖,乳头从他口中拔了出来。 可是下一秒,原本已经脱离了他口腔的乳头被猛地含住了,一股巨大的吸力从乳头上传来,r汁迅速被吸出,耳畔传来吞咽之声。 一开始还是细碎的,后来那吞咽声竟越来越大,吮吸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她羞的整个身子都通红,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不知过了多久,乳头上一凉,原是被他用舌头顶了出来。 乳头上还沾着他的口水,被风一吹凉丝丝的。 “没……没了……”太子的声音粗嘎,呼吸声依旧沉重:“换……换……” 沈柔水立时反应了过来,换了另外一边乳头,靠近他的嘴。 还有一些距离的时候,太子竟微微抬起了头,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用尽全身力气吮吸了起来。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4章救活太子 太子许是真的饿狠了,吮的她疼。 最后直到两个乳房里的n汁都被太子吃了个干净,实在是吸不出来了,太子才终于作罢,吐出了口中的小奶头。 沈柔水看着自己胸前两个已经被吮的鲜红发硬的小乳头,不禁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也就是她刚刚小产,还有些奶水。 不过嬷嬷说过,这奶水差不多一两个月就没了,希望这期间太子的病能治好,父亲的事情也就多了一个转圜的余地。 沈柔水这样想着,突然觉得身上有些火热。 回头一看,原来是虚弱的太子正在眯着眼睛打量她。 他似乎真的是许久没吃东西了,方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如今脸色微微不那么苍白了,眼神锐利如刀,烫的她浑身不自在。 沈柔水咬了咬牙,走过去用帕子把他的眼睛盖住了,方才觉得自在了一些。 她轻声道:“太子殿下,民女也是为了救您的命,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过请殿下放心,这件事民女绝对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 樱粉色的帕子上,绣着一朵一朵的梅花,散发着幽香。 这帕子上之前她用来垫在乳头前头的,自从有了孩子她就开始产奶,乳头涨的发痛,有时候那奶水还会溢出来,晚上脱下来一看,半个肚兜都被n汁浸透了。 连嬷嬷都说,从来没见过她这么能产奶的,就算肚子里怀的是双胞胎那也是够吃的。 沈柔水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体质,许是那句老话,女人是水做的,她从小就爱哭,泪水就多,怀了孩子产奶也多。不过产奶多了也很麻烦,只能在家里待着,不敢出门,要不然涨奶了到哪儿去挤出来? 那些洁白的n汁被挤出来,被她倒在后院的花圃里,总是觉得有些浪费。 如今能救太子一命,也算是变废为宝了。 太子的呼吸似乎是粗重了一些,帕子的边边都被他的呼吸吹的要飞起来。 “你……是……”太子声音粗哑,费了好大力气,只能发出气声。 沈柔水道:“殿下,您还是别问了,喂n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民女不会乱说,太子最好也忘掉吧,民女日后还是要嫁人的,若是被夫婿知道了,怕是不好。” 太子没有再说话。 沈柔水也没有再接话,一直坐在旁边,看着灯火跳跃。 好一会儿,才走过去轻轻揭开了帕子。 太子已经睡着了。 眼睛下有一层乌青,但依然掩盖不了他生的俊俏。 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进水米,原本刀刻似的双颊微微凹陷了下去,整个人都瘦的有些脱形。 沈柔水想,若是他能恢复健康,那真真可以算是整个大梁第一美男子了,还不知道会迷死多少京城里的闺阁女眷。 不过倒也是不怕的,他是太子,日后便是皇上,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不管娶多少,后宫都是放得下的。 沈柔水忙了一天,也有点累了,便趴在床边小睡了一会儿。 可是今日运气实在是不好,她梦到了此生最大的噩梦——青檀寺。 她被蒙住了双眼,捆住了双手,扔在一间破旧的禅房里,那禅房冷的可怕,尤其是当她的亵k被撕开,整个下身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时,恐惧和寒冷让她瞬间泪如雨下。 她还记得那个男人,虽然她被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可依然能感觉到那男人身材高大,肌肉遒结,侵犯自己的时候动的又凶又猛,好几次都差点把她给撞飞出去,又被他掐着自己的腰被拉回来。 如此往复,整整一夜,到最后她已经不记得男人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只觉得整个肚子里全都是他留下的白浊,那肉棒一抽出来,便汨汨的往外淌。 后来她被诊出怀孕,其实也不是太意外。 那么多的东西被射进去,不怀才是稀奇事。 “呼——呼——” 粗重的喘息声把她吵醒。 沈柔水撑起身子,才发现太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盯着她胸前的一对胸乳看。 她方才喂了n,想着之后还要再喂,就没合拢衣衫,只是虚虚的掩盖住了,方才睡觉的时候许是不经意间扯开了,里头白白嫩嫩的两团便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沈柔水用手轻轻掂了掂,应当是又有奶水了。 她舔了舔唇,把散乱的衣裳脱掉,倾身上前半趴在太子的身上,一对沉甸甸的胸乳悬挂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着。 她微微调整这自己的身子,让那乳头正好能对准他的嘴。 “殿下请喝奶水吧,这一次的奶水中应当是有了药力……啊……” 这一次,太子明显有了些力气,不需要她在帮忙,一口便叼住了那小奶头,含在口中吮吸着。 她几乎能听到太子的喉结上上下下吞咽的声音。 成人的吸奶速度自然是要b那婴孩快上许多,没多大功夫就吃完了一边。 沈柔水配合着,又把另一边乳头放进他嘴里,直到两边的奶水又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 而吃完这一次,太子的精神似乎b方才更好了些。 沈柔水背过身去,把衣裳穿好,检查了好多次确保万无一失了之后,才打开门叫了一声:“太医可在?” 门口没人,是她方才吩咐过的,太医倒也守诺。 沈柔水往前走了几步,此时已经到了深夜,整个太子府里都黑漆漆一片,唯有前面的正厅里灯火通明。 她走到门口,才发觉里头皇上和太医都在。 皇上先看见她,立时起身问道:“太子如何了?” 沈柔水福了福身,道:“太子方才……吃下了一些药汁,不过因为身子过于虚弱,吃的不多,还请太医过去瞧瞧。” 太医一听,哪里还敢耽误,赶紧一路小跑去了寝殿。 皇上和下人们也一起追了出去。 “太医,如何了?” 太医大喜过望:“皇上,太子的脉搏已经渐渐沉稳下来,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若是再能多吃下几服药,不出半月,就能完全康复!”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5章太子饿了 皇上大喜过望,他的儿子不少,但是太子却是皇后嫡出的唯一一个。 只是皇后身子一直不好,生下太子之后便撒手人寰,太子也先天病弱,但天资聪颖,谋略过人,倘若这身子能好起来,他大梁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煜儿……” 皇上在床边坐下,心痛不已:“你可好些了?” 太子慕容煜虽然仍旧没有多大的力气,但已经b从前精神好了许多,他轻轻点了点头。 皇上连忙道:“方才你听到了吗?太医说再有半个月你就能痊愈了!” 太子这病,打从出生起就一直带着,如今已经二十五载。 就连皇上也从未想过会有痊愈的一日。 他转身问沈柔水:“方才太子已经米水不进,你是用什么法子让太子服下汤药的?” 沈柔水咬着唇,跪了下来:“皇上恕罪,民女现下还不能说。” “你大胆!” “皇上,民女也就大胆这一回了,如今只有我能让太子服药,若是皇上要杀了民女,恐怕太子也难逃一死。” 皇上瞬间暴怒:“你威胁朕?!” 沈柔水叩了个头,“民女不敢,皇上要的不过是太子康复罢了,民女若是能办到,皇上从前许诺民女的可还算数?” 皇上阴沉着脸,十分不悦:“沈柔水,你爹的命不过是朕一句话的事,他死或不死,于朕来说无关紧要。只要太子能好起来,朕的许诺就依旧奏效,不但可以饶他一死,还能让他官复原职。” 沈柔水心里定了定,柔声道:“民女不求父亲官复原职,只求能留父亲一命即可,待到太子康复之日,民女就随父亲回老家乡下,决计不再回京城,让皇上为难。” 她爹是因为谋逆被判了流放,若是让他官复原职,只怕那根怀疑的种子仍旧在皇上心中。 皇上这一次不能杀了他,以后呢?更何况京城还有柳丞相这个大麻烦。 能保全一条命已经算是万幸了,回老家虽然日子会过得清苦一些,但总b在京城里提心吊胆的好。 还有就是…… 她在京城里,名声已经烂透了,若是再在这里生活下去,父亲母亲抬不起头来不说,还会连累妹妹的亲事。 她思来想去,觉得报仇事小,一家人好好的活着才最重要。 这话说完,太子那y鸷锐利的眸子又看了过来,沈柔水最是怕他的眼神,总觉得太子这眼神好像能看到人心里去,凉飕飕的。 她垂下头,避过他的视线。 “好,就依你,”皇上道:“半个月后,倘若太子完全康复,朕便准许你父亲告老还乡。” 沈柔水重重磕头:“谢皇上!” 恰在此时,太医突然压低了声音,对皇上说道:“皇上,有件事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回过神来,把注意力从沈柔水身上转移到了太医:“朕还没问你,太子吃了二十多年的药身子一直不见好转,怎么今日这服汤药一吃,脸色都瞧着好看了许多?” 太医垂着头,拱手道:“皇上,老臣从前一直以为太子病弱只是娘胎里存着不足,可昨日太子病重,呕出了鲜血,老臣才陡然间发觉,原来太子根本不是得病,而是中了毒。” “中毒?!” “是,准确来说,应当是皇后娘娘当时中了毒,这毒x随着母t也传到了太子殿下的体内,于是乎殿下一出生就带着病。” “太医可验出是什么毒?” “一种西域的慢x毒,名叫j鸣草。这种毒草与苜蓿十分相似,皇后娘娘那时很爱吃苜蓿,许是有心之人把这j鸣草混入到了苜蓿中,皇后娘娘经年累月的吃,终究是毒入肺腑,药石无医……” 皇上脸上惊怒交加,皇后是他的原配,随着他一路征战打下这天下,没先到并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毒死的? “这j鸣草可解?” 太医点了点头:“既然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毒,老臣就知道怎么解。只是这毒素在太子体内时日太长,余毒也需要半月左右才能拔除干净。这半个月期间,还需要劳烦沈姑娘,让太子殿下一定要按时服药。” 沈柔水轻轻点了点头:“民女自当尽力。” 皇上心里纷乱,此时也不顾不得再计较沈柔水是怎么让太子吃药的,他心中已经有了那害了皇后和太子的人选,阴沉着脸带着人快速离开了太子府,回了宫。 太医对着沈柔水作揖:“沈姑娘,这半个月就有劳了。” “太医客气了。” “不知沈姑娘还有何要求?可一并提出,老臣定当竭力办到。” 沈柔水道:“还是与之前一样,不停地煎药,送到门口敲门即可,我尽量让太子殿下多服下一些。还有就是,麻烦送一些吃食过来,清淡一些便好。” 太医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好,老臣现在就去办。” 看着太医和下人们走了出去,沈柔水才松了一口气。 她这一步,看来是走对了。 她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距离上一次喂n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她隐约觉得胸前又有些发胀。 只是,太医这药还没送来,这一次的奶水恐怕又没有药汁融入了。 “过来。” 太子的声音粗嘎,大部分都是气声。 沈柔水弱弱道:“殿下,民女还是等太医送药过来,再……” “饿。” 过度虚弱,让他只能一两个字这样说,简明扼要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饶是身子已经虚弱成这样,他的眼神依旧像刀一样尖锐。 这大抵就是爹爹经常说的王者风范吧,光是这眼神就让她有些不敢直视,这还是他病弱之时,等将来身子好起来,还不知道这一双眼能有多让人胆寒。 沈柔水明白他的意思,太子等不得了。 也罢,等汤药送来,她饮下,还得不少时间,总不能让他一直饿着。 沈柔水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脱了衣裳,用手掂了掂胸前的乳肉,道:“还有些少,太子殿下权且先垫垫……” 太子已经不由分说的含住了左边的乳头。 只是…… 这一次他并未急于吮吸奶汁,而是用舌头在嘴里拨弄着那一粒又嫩又软的小乳头,忽而轻笑了一声。 这女子,他好像知道是谁了。 ============== 我这每次写肉文都莫名其妙写成剧情文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啊-- 只想好好高个颜色,最后都莫名其妙的开始走剧情,无语望天ing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6章轻轻R按 等了许久,乳头上都没有传来被吸吮的感觉,反而是……已经微微发硬的小乳尖被他含在口中,用舌头拨来拨去的,偶尔轻轻地吸一下,但是这种吸却不像是要吸奶水,反而像是……亲吻? 沈柔水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她小心翼翼的往下看了看,却发现太子的眼神正在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看的有些出神。 “殿下?” 无人回应。 他想要举起手,可是却极为吃力,眉头紧紧蹙着,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不得不吐出嘴里的小乳头,大口大口的呼吸。 沈柔水赶紧扶住了他:“殿下要做什么吩咐民女一声便是,您现在身子还弱着,切不敢逞强。” 太子抬起头看她,目光有些晦涩难辨,她一时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 “殿下?” “……嗯。”太子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下来。 扣扣扣—— 有人敲门。 是药汁熬好了。 沈柔水把太子安顿好,这才草草收拾了一下衣裳,把胸前的风光都拢住,打开门去取药汁。 门外的地上仍旧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碗黑黢黢的药汁,还氤氲着白汽,旁边则是摆着一碗白粥,配了两个清爽的小菜。 她拿起托盘,飞快地关上了门。 她也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饭了,还给太子喂了n,现下腹内空空,实在是饿得慌。 狼吞虎咽地吃下了一碗白粥,又把药汁一饮而尽。 这碗药汁似乎b上一次的要浓了许多,哭的她眼泪差点都掉下来,好不容易惹着苦涩喝进去之后,直接拎起茶壶喝水,尽快把嘴里的苦涩味道冲下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道炙热的光线一直落在她纤细的背上。 等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太子已经合上了眼睛,仍旧在闭目养神。 她小心翼翼的挨了过去,仍旧在床边坐下。 太子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靠近,微微睁开了眼睛,眯着眼睛瞧她。 “殿下,民女已经饮下药汁了,过一会儿再喂就有药效了。” 太子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轻轻点了点头。 他轻轻抬起手,指了指她的小腹。 “……孩……孩子……” 沈柔水往后瑟缩了一下,小声嗫喏道:“……民女不敢欺瞒殿下,民女的确是怀了身孕才有奶水的。不过太子不用担心,嬷嬷说了,虽然孩子掉了但是这奶水还能持续一两个月的,足以治好太子的病。” “……掉了?” 沈柔水点了点头:“嗯,掉了。” “如、如何……掉……” 提起那段屈辱的往事,沈柔水不想说太多,她吸了吸鼻子,道:“或许这孩子就不该来这世上,即便是没掉,将来生下来了也是个父不详的孩子,从小就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与其这样,倒不如干脆不要来。” 太子的呼吸陡然间急促了起来,似乎有话要说,可是好半天都说不出来一个字,脸色都涨得通红。 沈柔水有点吓到了,“民女这就去叫太医来……” “不……”太子拼尽全力拉住了她的手,“不……” 沈柔水不敢用力挣脱,太子握的太紧了,攥的她手腕子都疼,若是她强行挣开,太子势必会掉下床来。 没办法,她只得回去,扶着太子重新躺好:“殿下,若是不叫太医来的话,民女怕……” 怕他万一出了意外,自己小命不保不说,还会连累沈家上下那么多人! 太子休息了一下,精神似乎好了一些,仍旧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另一手胡乱地去扒她零乱的衣衫。 已经喝过了药汁好一会儿,沈柔水也能感觉到胸前的两个乳球慢慢变沉了。 她脱下衣衫,俯下身,重新把乳头放进太子嘴里:“殿下快喝吧,再喝几次药兴许就能好些了。” 这一次,太子没有再用舌头拨弄她的乳头,而是快速吸吮了起来。 他的力气b上次还要更大,而且不知为何,沈柔水总觉得有一股奇怪的感觉从乳头上慢慢往全身蔓延,像是过电一般,有些麻,还有些痒。 她甚至有些想让太子再用力一些吸吮,方才能觉得舒服。 太子躺着,她只能轻轻俯扒在他身上,用双肘撑在他身体两侧,不让自己压着他。 可是太子好像还是被压着了,慢慢伸出手,轻轻推了推她。 沈柔水赶紧想起身,可是乳头还在他嘴里,他含紧了不放,她压根一点都起不来。 “殿下?” 太子没说话,专注吮吸乳头喝下奶水,而此时沈柔水方才意识到,他方才不是在推她,而是…… 大手覆在嘴无法顾及的另一侧胸乳上,轻轻的肉按。 =========== 我不是不更了,只是上不来po了== 看到评论区有问孩子是不是太子的,这都1v1宠文了还怕个啥? 至于虚弱的太子为啥突然勇猛了一回,这事儿说来话长,后面慢慢展开说、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7章来日方长 “沈姑娘——” 门外传来太医的声音。 沈柔水吓了一跳,赶紧去推他,“殿下,太医来了……” 可是太子似乎并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反而越发用力的吮吸起来。 “沈姑娘,皇上有命,让老臣每四个时辰来给太子诊一次平安脉,沈姑娘?” “诶,我在!”沈柔水应了一声:“劳烦太医稍等,我这就来开门。” 沈柔水急的脸色发红,想推开,可床上躺着的毕竟是太子,她怎么敢? 太子的目光仍旧犀利,往上抬了抬,看到她因为急切而通红的小脸儿,轻轻勾了勾唇角。 罢了,来日方长。 感受到乳头上的吸力消失,沈柔水赶紧眼疾手快地把衣裳套在身上,整理好。 开门的时候,太医已经在外头等了许久,满脸担忧,“沈姑娘,可是太子有什么不适?” 沈柔水的呼吸仍旧有些急促,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恭恭敬敬地把太医请了进来:“还是太医给瞧瞧吧。” 床榻上,太子仍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躺着,微微眯着眼,“找太医来了。” 他一开口,太医和沈柔水都惊了一下。 尤其是赵太医,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殿下!殿下已经能说话了?” 太子的声音还微微有些沙哑,气息也不太足,但是比起昨天已经病入膏肓的模样,已然好了许多。 “赵太医起来回话吧。” “是,谢太子殿下。”赵太医从药箱里取出腕垫,轻声道:“老臣给太子请平安脉。” 太子慵懒地应了一声:“嗯,有劳赵太医。” “应当的,应当的。”赵太医凝神感受了一下太子的脉息,瞬间大喜:“殿下,您这脉象已经b昨日稳健有力了许多!想来是您身体底子原本就不错,只要这汤药喝下去,毒素一拔除,很快就能康复了!” 太子脸上却并没有太过激动,反而一直是平淡而稳重的:“还有几日我才能康复?” “原先老臣预计是半月,不过这才吃了两遍汤药就已经恢复的如此之好,想必十日之内定能痊愈!” “太医口中的痊愈,是何程度?” “金戈铁马,快意恩仇,上阵杀敌,都不在话下!” 太子轻笑:“可能洞房花烛?” 赵太医愣了愣,也有些尴尬,呵呵g笑了两声:“老臣其实正想与皇上禀明,太子缠绵病榻多年,这浑身的血脉行动迟缓,毒素也不易排出。若是能多活动,让血脉流动起来,与病情也是大大的有利。” 赵太医这话说的含蓄。 外出散步是活动,宠幸女子也是活动。 太子这样问,他那样答,虽然好像是文不对题,但两人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太子轻声道:“父皇可是发落了皇后?” “……未曾。” “为何?既然已经查明了我的病根,我母后的命和我的命,难道都敌不过如今的这一位皇后与他的情分?!” 赵太医跪下扣头:“殿下,皇上也难做。您的母后是皇上的原配,有从龙之功,可当今皇后可是大将军霍钦的亲妹啊!” 大将军霍钦,是皇上手下的一员大将,皇上能h袍加身坐上龙椅,霍钦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一点沈柔水是知道的。 她还知道的是,霍钦与丞相柳松仁如今过从甚密,朝野上下都知道他们是至交好友,关系匪浅。 太子冷笑了一声,闭眼默念着这个名字:“……霍钦。” “是啊,霍大将军如今大权在握,整个大楚三分之一的兵马都在他手中,皇上也不能对霍皇后如何啊……” “……嗯。” “殿下,”赵太医突然郑重地磕了一个头,沉声道:“这天下毕竟是慕容家的天下,太子若能早日好转,一样能建功立业,从霍钦手中夺回兵权!” 太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想?可我这身子……”: “殿下,老臣这就去秉明皇上,选才貌双全的良家女子入太子府伺候殿下!” “嗯,去吧。” 一旁的沈柔水心中猛地一惊。 太子要选妃了? 既然都能与女子洞房花烛了,想必自己喝下药汁就是轻而易举的了。 那她……这奶水到底还喂不喂了? 如若太子将来康复了,这桩功劳还算不算在自己头上,皇上还能不能赦免爹爹?! 沈柔水有些慌了。 “柔儿,帮我送赵太医出门。” “……” “柔儿?” 沈柔水突然反应过来,这声柔儿似乎是在叫她? 她有些怔忪地看向了床榻上的太子。 只见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怎的,我体内的毒过到你身子里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柔水连忙站起来行礼,“民女该死,民女方才……有些走神。” “嗯,去帮我送赵太医出门。” “……是。” 沈柔水在心中腹诽了一句,太子就是太子,使唤起人来那叫一个顺手。 她不过是来治病的r娘,如今却被他当做丫鬟呼来喝去。 这么想着,她仍旧是礼数周到地送了赵太医出门,“太医慢走。” 赵太医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她,似乎有话要说,可是皱着眉犹豫了许久,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离开了太子府。 沈柔水关上门,回到了寝殿内。 刚巧听到床榻的方向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响声。 她赶紧跑了过去,只见太子已然从床上摔了下来,满脸苍白。 “殿下……” “嗯,扶我起来。” 沈柔水有些担忧:“殿下才刚刚吃过两次汤药,毒素还没拔除干净呢,要做什么吩咐民女就是了,还是先回床榻上静养……” 太子扬起脸,轻叹了一声:“柔儿。” “……殿下还是唤我一声沈姑娘便好,这称呼……民女听着心里害怕。” “有何害怕?” “民女……”沈柔水咬着唇,眼眸无措地垂着:“女子闺名,本就是父亲和未来的相公才能叫的,等治好了殿下,民女回去还要成婚呢,如此……不大好。” 太子挑眉:“你爹爹选好夫婿了么?” “……原先是选好了的。” “是谁?” “当朝探花郎。” “裴骏?” “……嗯。他是我爹爹的门生,爹爹说他才学品行都不错,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 太子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你难道就不想找一找你腹中孩儿的亲生父亲?你已然失身与他,为何没想过……直接嫁与他呢?” 提起那一夜,沈柔水瞬间惊恐的瑟缩,慌乱道:“……民女不想找他,民女惟愿这一生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了!”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8章不打自招 太子欲言又止,脸上浮现出懊恼的神色;“若是……他如此对你,也是情非得已,不得已而为之呢?” 沈柔水咬着唇,搀扶着他从地上起来,重新躺会了床榻上,眼眶内含着一往晶莹的水润,要掉不掉,摇摇欲坠,更显得柔弱可怜:“殿下,家父曾经是刑部侍郎,民女从小也对大楚的律法略懂一二。大楚律例中写明了,不论适合缘由,强迫女主辱其清白者,当判重狱,并处罚银三百两,若是家中银两不够的,便用田地、房屋、耕牛相抵。” 太子眼中划过一丝惊艳:“你父亲还教你学习律法?” 沈柔水垂着头,深吸了一口气:“父亲也没有刻意教导,只是幼时闲来无事,便总是去父亲的书房里寻书看。” “柔儿。”太子道:“昨日你还不愿我知晓你身份,今日这一出,可算作是……不打自招?” 沈柔水愣了愣,恍然反应了过来。 大楚的刑部侍郎有几位? 打从当今皇上h袍加身起,父亲便是第一位刑部侍郎,他此番被贬,皇上还没有指派新的官员顶替。 她方才如此一说,可不就是自报家门了? 不过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没什么所谓。 太子这一声声柔儿叫着,许是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份,枉她还一直自作聪明。 沈柔水吸了吸鼻子,叹了口气道:“殿下明察,民女的确是为了父亲的事情而来。” 太子点了点头,轻轻抬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目光也温柔了许多:“你父亲是我的授业恩师,他此番受难,我自然是要为他出力的,只是如今身子不济,有心无力。” 沈柔水有些意外:“父亲教习过殿下吗?” “嗯,那时你还未出世,我也不过三四岁的年纪,曾经在你家里小住过几年。” 沈柔水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深深叩了个头:“殿下!求殿下救救我爹爹吧!您受他教习,自然知道他的脾气秉x。爹爹为人刚正不阿,不肯与柳丞相和霍将军同流合w,这才被他们二人联手弹劾!” “柔儿,你先起来。” 沈柔水仍旧跪着,泪水已经流了满脸,“殿下若是肯救我爹爹,民女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太子轻叹一声:“犬马之劳?” “是,太子与赵太医的谈话民女也听到了,民女已不是清白之身,听闻那柳丞相的独子十分喜好女色,民女愿……委身于他,替殿下搜集柳丞相和霍大将军的罪证,助太子为先皇后娘娘报仇!” “不是我不帮你,”太子苦笑:“柳丞相与霍钦二人一个从文一个从武,一个在朝廷上拉帮结派搅动风云,一个手持虎符拥兵自重,我父皇都奈何他们不得,我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病弱太子,如何能帮得了你?” 沈柔水猛地抬起头来:“殿下是说,其实皇上也知晓我爹爹并无谋反之心?” “那是自然,父皇与你父亲相识也有二十多载,做君臣也有十多年,他是何人,父皇焉能不知?只是如今朝野上下的局势已经十分尖锐,谁都没有办法。” 沈柔水颓然地瘫坐在地上,脑中纷乱不已。 她想过是皇上被柳丞相蒙蔽,却没想过这局势远逼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可是…… 皇上答应过她,只要能让太子喝下汤药,就赦免他的不是吗? 如今她已然做到了,便该尽快去找皇上兑现这个诺言,以免夜长梦多。 “柔儿,”太子探身,拉她起来:“你且再给我一些时日,待到我的身子恢复好了,定会为我母后复仇,为我自己复仇,你父亲也会一并将他从岭南召回……” 沈柔水没说话,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 她顺着太子拉她的力道站了起来,坐在了床边上。 太子舔了舔唇,伸手轻轻去拉她的袖管,暗示意味明显:“柔儿……” 沈柔水明白,她主动除去衣衫,用手托着饱满的小乳儿,把那粉嫩的乳头放进太子口中:“殿下,这一次民女没喝下那药汁,奶水里没有药力。不过瞧着太子如今已经有了些力道,应当可以自己喝药了?” 太子正沉醉于鼻息间淡淡的幽香,还有口中那绵软柔嫩的小乳头,虚虚地“嗯”了一声,时而轻轻的吸一口奶水,更多的时候则是在品咂着口中的这一小团软肉。 那日在青檀寺,他被下了药,只知道宣泄欲望,没得机会仔细品味她这幅身子,如今卧病在床,倒是……因祸得福? 沈柔水到底还是个女儿家,羞的小身子通红,还微微颤抖着,偶尔被他大力的一吸,整个人都跟着猛地一颤,喉间小声惊呼,听在他耳中无异于撩拨心弦的娇啼,激的他百爪挠心。 可是如今,到底还不是要她的时候。 自己身子不济,她也才小产没几日,身子也还虚弱着。 且等十日之后吧,等他恢复强健,她也出了小月子,便讨了她来放在身边,好生宠爱。 太子终究是毒素未清,不多时便睡着了。 沈柔水轻轻从他口中把小乳头拔了出来,用手帕草草擦了擦,合拢了衣襟。 因着她先前的吩咐,太子府中已经没有下人们值守,趁着夜色,她快速离开了太子府。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9章京城哗变 慕容煜是被外头的敲门声吵醒的。 “殿下,老臣来给殿下请平安脉了。” 是赵太医。 他抬了抬眼,还有些奇怪,为何赵太医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柔儿去应门? “殿下?” “太医自行进来吧。” “是。” 赵太医提着药箱,弓着身子走了进来,一边从药箱里取出腕垫,一边问道:“殿下今日可觉得好些了?” 太子用力呼吸了几下,抬了抬手,点头:“身子b昨日更轻快了许多,太医这方子当真是药到病除。” 太医呵呵笑:“也是沈姑娘有法子,当时殿下那情况,药汁熬好了y灌都灌不进去,还是沈姑娘来了,才让殿下喝了药,说起来,功劳最大的是沈姑娘才对。” 太子今日精神好了些,听到有人夸柔儿,他心里也十分开怀:“是啊,柔儿……自是应当好好赏赐的。” “殿下放心,沈姑娘今早已经进了宫面见皇上,现下算算时辰,早朝应当是已经结束了,想必皇上已经赏赐过沈姑娘了。” 太子听了这话,猛然间坐起:“她入宫了?” “是啊,”赵太医还有些惊讶:“殿下竟是不知吗?今日晨起,沈姑娘一人跪在了宫门口,敲了登闻鼓,请求皇上赦免她的父亲,朝野上下都知道了呀!” 太子暗道一声不好,翻身就要下床。 可此时有个小厮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说话都说不囫囵:“殿下!皇上身边的常公公来了,请您立刻进宫!” 太子的心猛的一沉:“宫里出什么事了?” “皇上……皇上他……” “父皇怎么了?” “今日方才下了朝,皇上竟从那龙椅上直挺挺地栽了下来,方才已经……已经……驾崩了!宫中现下已经乱成一团,常公公赶忙过来,请太子即刻登基主持大局!” 常公公是跟了皇上许多年的心腹,他深知霍将军和柳丞相已经暗中勾结,如果太子不登基,恐怕在这江山就要落入那乱臣贼子的手中! 话音刚落,就看到常公公带着一众小太监直接闯了进来,跪地扣头:“奴才擅闯皇上寝殿,奴才该死!皇上,请您立时换上龙袍,即刻回宫登基!” …… 偏殿里,沈柔水听着外头慌乱的吵闹逃窜声,整个人都呆愣愣的。 前几日还瞧着意气风发的皇上,居然就这么……驾崩了? 他方才还嘱咐过她,让她在偏殿等候,等他下朝之后就立刻下旨,赦免爹爹的流放,准他告老还乡。 她几乎是瞧着那更鼓,掰着手指头等着下朝。 可早朝是下了,皇上却没了? 如今她该怎么办? 她又能找谁去兑现先皇许下的诺言? “沈姑娘,你快逃吧!霍大将军的人马已经快要把整个皇城都包围了!”小丫头过来拉着她就往外跑:“奴婢知道东边的宫墙角落处有一个狗洞,若是逃出去了便还有一线生机!” 沈柔水几乎是被她拉着一路奔跑,整个人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她豁了出去,赔上了名节和尊严,最后为何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最后,她只记得小丫头推着她从狗洞里钻了出来,一路拉着她回到了沈府门口,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塞给她:“沈姑娘,奴婢本是皇上身边的奉茶宫女,皇上早就知晓你爹爹是被人构陷,但时局动荡,他也是被b无奈。这里是一千两银票,您回了家中赶紧带着母亲和妹妹离开京城,越远越好,若是那柳丞相得了势,以他的秉x必不会放过你们母女三人!” 沈柔水恍然间惊醒过来,飞快的拆开了那信封,可是里面除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之外,并没有其他。 “……皇上没有留下赦免我爹爹的诏书吗?” 小丫头摇了摇头:“皇上驾崩的突然,许是还没来得及。原本他是打算今日下朝就写了诏书,再嘱咐你拿着钱赶紧带着家眷离开的,没想到那柳丞相和霍将军竟如此大胆,居然连皇上也敢……沈姑娘,时间紧迫,奴婢也得逃命去了,你切记,赶紧走!” 小丫头重重握了一把她的手,飞速混入了人流中。 沈柔水拿着手中的银票,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柔儿!” “长姐!” 母亲姜氏和妹妹纯儿急忙走了出来,手中还握着一个包袱。 姜氏面色苍白,已经六神无主,全靠女儿纯水拉着,“柔儿,方才家里来了个宫里的公公,说是让我们等你回来,立刻就出城……” 沈纯水毕竟年幼,如今只有十二岁,看到了长姐,眼泪立时就忍不住了:“长姐,这几日你去哪里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沈柔水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皇上驾崩,朝野动荡,所幸皇上还念着父亲的旧情,让人来通知她们母女。 眼下父亲怕是救不成了,母亲和妹妹她定要保住! 她用手背抹去妹妹脸上的泪水,沉声道:“母亲,我们快出城。” 姜氏仍旧慌乱不堪:“柔儿,我们三个女眷,该往何处去?要不……咱们也一路往岭南,去找你父亲吧?” “不行,”沈柔水立刻摇头:“我们往西。” 世人皆知,父亲被发配岭南,她们逃了,柳丞相想要赶尽杀绝,第一个想的就是往南追。 京城这地界,北边被群山环绕,东边有运河挡住去路,南边不能去,算来算去,只能一路往西。 母女三人一路随着人流出了城门,沈柔水找了一辆马车,把母亲和妹妹都推了上去。 妹妹纯水伸手来拉她:“长姐,你怎么不上来?” 沈柔水咬了咬牙,道:“你们先走,长姐还有些东西落下了,随后就来。” “可是柔儿……” 沈柔水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珠钗塞进了马夫的手中:“一路往西,越远越好,这支珠钗是额外的,送出山海关之后你的五十两车马费一个铜板都不会少,快走!” “长姐——” 马车快速走远,直到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沈柔水才勉强放下心来。 母亲和妹妹能走,她不能。 父亲养她十七载,如今含冤蒙难,此去岭南凶多吉少,她不能一走了之。 女子失了贞洁,她也再无嫁人生子重新生活的可能,她的人生已经是一步废棋。 既如此,她便留下来,不管将来这皇位上做的是谁,不管要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哪怕是她的性命,她都要努力保住父亲! ============ 终于写到文案的内容了…… 好好一个颜色文又被我写成了剧情,对自己无语了== 不过掐指一算,剧情都走的差不多了,距离太子把人抓回来酱酱酿酿应该也不远了。 提前先打个预防针昂,太子不是啥良善之辈,心狠手辣黑心肝,从小的成长环境和经历就注定了,他连人性这个东西都不一定有,是个绝对的偏执腹黑狠辣boy,距离暴君也就差了0.00001毫米,约等于没差。 但是宠媳妇!贼宠! ps:下一次我一定要好好高颜色!从开头到结尾不停的高!再写这么复杂的剧情我就现场表演倒立洗头! pps:我虽然章节少,但我每一章的字数多啊!所以……能求一发珠珠不?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10章朕口渴了 长极殿外,常公公手里握着一把足足有五丈的长鞭,在殿外的空地上挥舞了整整九下。 鞭子在空中发出了九声震破云霄的脆响,昭示着慕容煜已经正式登基,是名正言顺的九五之尊。 慕容煜已经换上了一身明h的龙袍,头戴冠冕,高高坐在了龙椅之上,睥睨着下头跪着的文武百官。 柳松仁和霍钦一文一武,皆是朝中的一品大员,愣是没跪,挺直了腰杆站的直挺挺的。 霍钦冷笑了一声:“太子殿下好心智,先假意放出病入膏肓的消息骗了天下人,没想到转眼间就好端端的站在了这大殿之上,可真是叫人大吃一惊呢。” 慕容煜唇边噙着一抹冷厉的笑,目光凌锐:“多亏了赵太医医术高明,不过几日的汤药下去,朕便转危为安。父皇驾崩突然,朕也是匆忙登基,日后还要霍大将军多多辅佐于朕。” 霍钦胡子都快气歪了。 他的亲妹霍皇后一直无所出,老皇帝就只有太子这么一个儿子,他原本是想着等太子病死了,就从宗族里面选一个年幼的孩子来继位,他便是那独揽大权的摄政王。 可没想到太子不仅没有病死,反倒被救活了? 他皱着眉看向了柳丞相,当初给皇后娘娘的苜蓿饭里下j鸣草,也是他的主意。这法子难道是出了岔子? 柳丞相也是眉头深锁,按理来说,那j鸣草的毒x是太子打从娘胎里就带着的,怎么可能痊愈?再者说了,这j鸣草毒还有个禁忌,便是不能近女色,一旦与女子欢好后便会立刻毒入骨髓,药石无医,不出两个月就会一命呜呼。 他曾经明里暗里往太子府里送了无数的美人,可太子都不为所动,以身子不妥当为由推辞了。 上个月是先皇后娘娘的忌日,先皇后娘娘生前在青檀寺供奉这一盏海灯,每年她忌日时,太子都会拖着病t亲自前往,给那盏海灯添一添灯油,纪念他母后。 他那日便买通了青檀寺的一个小沙弥,往那灯油里添加了些许烈x春药,又打晕了一个前来进香的女子,捆住了手脚扔到了厢房内的床榻上。 那一夜,那间屋子的动静颇大,按理说,太子应当是与女子有过肌肤之亲了,回来之后也的确是快速发病了,可如今为何又突然痊愈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偶尔抬眼看了一眼如今皇位上的这位,瞬间被他犀利的目光刺的一阵心虚,慌乱之际竟然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慕容煜仍旧保持着微微勾起一边唇角的笑容,轻声问道:“柳丞相多礼了,你可是父皇十分看重的老臣,朕日后也要柳丞相多多提点呢。” 柳丞相跪在堂下,已经是两股战战。 如今这一位,可跟他父皇不太一样。 先皇能征善战,率兵打仗是绝对的好手,但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他是个将才,注定处理不好政务。 原先那些朝政的折子,几乎都送进了太子府,由太子批阅,送到先皇那儿只是盖上玉玺就草草分发回去了,根本不会过眼。 明面上,坐堂的是皇上,实际上拿事儿的却是这个一直病弱的太子。 也因此,柳丞相一直觉得,太子是绝对的心腹大患! 他若是死了,这朝野上下无人再能阻止他分毫! 可这太子偏偏就这么好了,或许是被身上这一身龙袍的金色衬得,更加庄重威严,还透着些许的……邪肆。 “常公公,传朕旨意——” 新皇登基,通常都会下三道圣旨—— 其一为改国号,向百姓和周边附属效果宣告,国有新主,改朝换代。 其二为大赦天下,免赋税三年,以彰显新君仁爱。 其三为采选秀女充盈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慕容煜登基之后也不例外,连着下了三道圣旨。 这第一第二条都与前朝无异,只是这最后一条,他给改了改。 “——其三,原先放逐岭南的刑部侍郎沈孝年,改判,赐死。” …… 沈柔水先回了一趟沈家。 父亲获罪,家中的仆从早就遣散了,原先偌大一个宅子,如今只剩下空空荡荡。 她再有志气,也不过是一介女子,老天那她愚弄了一把,先给了她一个希望,然后又顷刻间摧毁。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一个女子,想要扳倒柳丞相为父亲平反谈何容易? 若她是男子,还能去考科举,进了殿试就能面圣,陈情一切,可她连考科举的机会都没有。 但,女子也有女子的法子。 柳丞相的独子柳翰,是个京城里人人皆知的好色之徒,且好大喜功,十分不成器。 若是委身于他,经年日久,她也总能慢慢从他这里套出些柳丞相的短处来。 只是……那柳翰此人长相十分丑陋,而且肥胖异常,身上时时带着一股恶臭,光是想一想就让她恶心不已。 真要同他……她便有些绝望。 出了沈府,她正欲去打听一下那柳翰如今在何处,没想到却听到有路人在小声的议论。 “……如今这新君也是个昏庸的,刑部侍郎沈大人还是他的启蒙恩师,居然刚一登基就要赐死!” “可不是么!沈大人替百姓办了多少案子,因此得罪了不少权贵,沈大人绝对是个好官啊!” “方才我从沈府门口经过,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唉,这世道,好人不长命啊!” 沈柔水立时蒙了。 ……赐死?! 先皇驾崩,太子登基,居然要赐死父亲! 他明明知道自己就是父亲的女儿!是她用奶水救活了他,为何要赐死父亲?! 沈柔水几乎是一路狂奔去了宫城门口,旁边的告示牌上,清清楚楚写着新君的三条圣旨。 沈孝年——赐死。 真真切切。 她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几乎要站不稳。 身后一人却突然扶住了她:“沈姑娘。” 沈柔水吓了一跳,一回头,看到了一个慈眉善目的……公公? 那公公瞧着约莫也有五六十岁了,轻笑着道:“沈姑娘请上轿吧。” 她警惕的摇头:“你是谁?” “皇上说了,让老奴就在这里等着,沈姑娘若是有话要问他,便上轿去见他。” 一炷香的功夫,软轿稳稳地停在了皇上的寝宫——养心殿门口。 这是沈柔水第一次进宫,可她顾不上看那金光碧瓦,下了轿子后急急推开了养心殿的门。 只见一抹明h之色端坐在主位上,手里捧着一杯茶水,不急不缓地吹着上头的浮沫。 见她来了,只是轻笑了一声:“柔儿,你来了。” 沈柔水跪了下来:“民女拜见太……拜见皇上,民女是为了家父而来,皇上您明知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为何还要赐死我父亲?” “因为你。” 慕容煜放下了茶杯,缓缓走到了她身前,向她伸出一只手:“你跑得太快,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主动来找朕。” 沈柔水咬着唇,仍旧不解:“我与皇上,不过只有两日相识,何须用我父亲的性命做赌,b我现身?!” “因为……”慕容煜的眸子里精光一闪,他蹲了下来,与她平齐,紧接着点了点自己的唇,轻声道:“朕口渴了。” ---------------- 今天又是想打死自己的一天,我为啥要把颜色文的剧情高这么复杂…… 单单纯纯喂个n它不香么…… 当事人就是后悔,非常后悔.jpg 还好,终于写到俩人相遇了呜呜呜呜,亲妈喜极而泣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11章皇上请用 沈柔水跪在下头,抬头看了看这位新君。 初次见他时,只觉得这位太子异常俊朗,病归病,但身子骨并不弱,隐隐还能瞧见你手臂上蓄势待发的肌肉。他的目光总是寒冷而锐利,像是能看透人心。 不过自从给他喂过n后,太子似乎对她少了许多防备,看她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还会叫她一声“柔儿”。 “柔儿。” 他又开了口,缓缓站起,走到了她面前,沈柔水只能看到面前一双金色绣着五爪金龙的靴子,还有他微微躬下身,摊开在自己面前的宽大手掌。 他说:“起来吧,地上凉。” 沈柔水咬住唇,忍住内心的气愤,沉声问道:“皇上,我父亲是否非死不可?” “也不尽然。” 慕容煜微微勾唇,俯下身一把抱起了她直接去了内室。 养心殿的内室自然是要b太子府更加富丽堂皇,床榻上铺着厚厚的锦被,她被轻轻放上去的时候,只觉得身下十分柔软。 更柔软的,是太子的手指。 微凉的指尖在她的侧脸上勾勒着轮廓,然后慢慢下滑,滑过纤长莹白的脖颈,直到最后被小衫的领口所阻挡。 他轻笑了一声,一边慵懒地解开她小衫上的盘扣,一粒,又一粒,动作轻柔,声音蛊惑:“想要救你父亲并不难,端看沈姑娘如何表现了。” 沈柔水的脑子嗡的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他的,脸上血色尽失:“皇上……要我如何?” “朕说了,朕口渴。” 慕容煜轻轻挣开了她的手,继续慢吞吞地解那些繁复的盘扣,轻声道:“柔儿,你既然都想到了要柳翰那个大胖子,为何不想想朕呢?” 沈柔水摇头:“民女不敢。” “为何不敢?” “皇上是天潢贵胄,民女只是一介浮萍,况且已经是不洁之身,民女不配。” 慕容煜用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你没有不洁。” “民女……” “柔儿,朕问你,倘若朕帮你找到了那日在青檀寺与你有过鱼水之情的男子,你当如何?” 沈柔水一想到那一夜,立刻浑身发起抖来,咬牙切齿道:“自然是杀了他!” “……然后呢?” “皇上能帮民女找到他吗?” “可以,还有你父亲,朕一样可以赦免,”慕容煜轻声道:“等找到了那人,朕就把她给你处置,好不好?” 沈柔水深吸了一口气,面上出现坚毅的神色:“皇上这话可当真?” “君无戏言。” “好!”沈柔水道:“只要能救下爹爹,能把那无耻之徒千刀万剐,皇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慕容煜看她小脸儿都皱了起来,伸手去抚平:“不要紧绷绷的,朕也不会要你如何。你之前想要对柳翰做什么,如今对朕做什么,如此便够了。” 沈柔水脸色微微一红,有些担忧地看向外头:“可是……” “养心殿并没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个常公公,他是我父皇的心腹,如今是我的。你无需担忧,眼下他应当去办其他事了。” 那就是说养心殿内并无其他人了。 沈柔水怯生生地抬了抬眼,方才被他剥掉小衫的时候,羞的她根本不敢抬头,如今才敢近距离看他一眼,不过皇上的目光似乎有些烫,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别开了脸去。 沉沉吐出一口气后,自己伸手解开了最里面的亵衣,然后是肚兜,就如同从前在太子府一般。 “皇、皇上……” 他的声音慵懒而轻佻,像一只等待猎物自动走进嘴里的虎:“嗯?” “请、请皇上躺下。” “好。” 慕容煜很配合的拖了靴子,在床榻上平躺了下来,半眯着眼睛看她。 沈柔水已经把上身的衣服全都脱了个光,如玉般的身子虽然瘦,但胜在骨架纤小,并不会太过骨瘦嶙峋,反而隐隐还有些肉,尤其是胸前,那一对有些不合尺寸的乳儿沉甸甸地挂着。 她似乎是正在涨奶,伸手去把床帏放下来的时候,动作很轻也很小心,生怕牵连带了胸前那一对白面包子似的软肉,偶尔不小心碰到一下,痛的她微微皱眉。 沈柔水到底还是有些惶恐的,直到床帏放下来了才觉得好些。 再回头时,发现慕容煜一直噙着笑在看她,她便更加羞恼了,原本就是跪在床上的,此时便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挪,“皇上……” “嗯。” “原先皇上病还没好,都是躺着的,所以民女不得不俯扒在皇上上头……民女知道,这是大不敬的,如今皇上已然好了许多,不知……” 不知他想要什么姿势,想要她怎么喂。 慕容煜的目光闪了闪,“柔儿,襦裙为何没褪?” “喂n,不需褪襦裙的。” “柔儿,你去找那柳翰,也想只喂n了事吗?” 沈柔水知道他是故意揶揄自己,想要捉弄她看她局促的样子,不过人家到底是皇上,手里还握着父亲的命,她也不能怎么样。 顿了顿后,还是轻手轻脚地把襦裙也退掉了。 “还有亵k。”躺着的人指挥道。 她没办法,最后只有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局促地跪着。 “现下……可以了吗?” “柔儿,”慕容煜终于动了,伸手握住她的,往自己的方向拉:“上来。” 沈柔水吓坏了:“民女不敢!大楚律例第三卷第五十七条,嫔妃侍寝时决不能……” “决不能什么?” “决不能……”她咬唇:“冒犯皇上天威。天在上,妃在下,此为l纲,否则以大不敬论处。” 慕容煜笑出了声:“你还真是你爹爹的好女儿,大楚律例背的滚瓜烂熟,朕也是从未想到,有一日与你在床榻上缠绵时,还给自己请了个女夫子。” 沈柔水也有点不好意思,脸更红了:“要不……皇上坐起来吧?大楚律例里没说,嫔妃与皇上不能相对而坐。” 慕容煜无奈的失笑摇头:“编写大楚律例的人,也总不能把男女床榻之间的姿势都规定一遍吧?那恐怕就是精湿u了。” 如此说着,他还是听话的坐了起来,催促道:“柔儿,快些。” 沈柔水心一横,双腿分开跪在了他的腿两侧。 原先躺着还不觉得,此时坐了起来,便更显得两人身量差异太大。 同样都半身,她跪着慕容煜坐着,她的头顶才堪堪到他下巴。 如此,她便只能一手托着一团洁白细腻的胸乳,一手轻轻g在他的颈后,努力向上挺起,如墨般的黑发披散,像是在空中撒开了一面黑色的瀑布,丝丝缕缕的垂落在床榻上,随着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沈柔水闭上眼睛,颤声道:“皇上……请、请用奶水。” ============= 沈柔水:皇上,我父亲是否facebook(非死不可)? 慕容煜:也不尽然,也可微信qq,实在不行微博抖音都可。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12章自愿伺候 尽管她已经足够努力,可仍旧差了一段距离。 慕容煜伸手轻轻环在她纤细的柳腰上,手掌轻轻摩挲着安抚她:“柔儿,不要怕朕。” “……民女不敢。”沈柔水说着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皇上受我父亲开蒙,民女斗胆,也可撑皇上一声……师兄。” 慕容煜挑了挑眉:“师兄?” “那不然……兄长?” 慕容煜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说白了,她只是不愿意罢了,如今这样摆出妖娆的姿势奉上自己的双乳,不过也是为了父亲的安危,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 兴许,还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在她心里,自己被人夺走了清白,之后再如何也都无所谓了,他与柳翰,与她来说或许并没有什么分别。 放在她腰后的大手微微用力,把她往自己怀里按了按。 沈柔水本身跪坐着就有些不稳当,还要挺起胸膛迁就着他的身量,这姿势保持的久了便更是难受,他轻轻一推,她便重心不稳地往他怀里扑去。 好在她手脚还算灵活,急忙用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没有直直的撞进去,还算留了一些余地。 “父皇倒是给朕留下了好些个皇妹,朕缺的可不是妹妹。” 他的眸光闪烁,语气蛊惑,沈柔水也算是终于明白过来了。 新皇对她……许是有些意思。 只是…… “皇上,民女已经不是女儿身了,民女的身子已经脏了,实在是不能……” “谁说你脏w?”慕容煜双腿曲起,把她牢牢的卡在自己的腰间锁紧,用手轻轻摩挲着她如亮黑色缎面一样的发丝,“柔儿,你在朕心中,是最干净的。” 沈柔水摇了摇头,咬着唇道:“民女谢皇上抬爱,可……皇上能名正言顺的纳了我么?” “为何不能?” “民女……”说起这个,沈柔水的语气沉了下来:“京城现在几乎人尽皆知,民女已经失了贞,即便皇上垂帘,文武百官也必然不会答应,进而……还会诋毁我父亲。父亲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就要因为民女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承受那么多非议和指摘,民女不愿如此。” “可你失贞也非你自愿,自然也不是你的错。” 沈柔水苦笑一声:“皇上,天下众人,尤其是柳丞相和霍大将军,可不是这么想的。” 沈柔水虽然不懂朝政,但也是大概明了现在的局势。 太子刚刚登基,根基不稳,朝堂上柳丞相和霍大将军必定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皇上的处境本就危如累卵,能帮父亲留下一条命已经实属难得了,多半还是看在了当初的师生情谊。 沈柔水深吸了一口气,道:“皇上,若是您真的……对民女有几分垂帘,民女愿留在宫中伺候皇上,等日后皇上大婚,秀女也采选了上来,皇上对民女厌倦了,民女自当离去。” 慕容煜用手指g缠着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绕啊绕,依旧慢悠悠的:“朕如今的处境虽然难些,但也不至于连朕的女人都护不住。柔儿,你当朕这么些年太子是白当的?” “民女不敢……” “日后,不要再在朕面前自称民女,也不要再说你不敢。”慕容煜轻叹一声:“罢了,既如此,你便先留在养心殿伺候吧,至于日后的大婚和采选,日后再说,这样可好?” 沈柔水说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跪拜:“民女谢皇上……” 慕容煜一把拉住了她,按着她的腰让她又坐回了自己身上:“乖乖坐着。” “可是这样……” “大不敬?”慕容煜点了点她的唇,“夫妻房事,哪有什么大不敬。柔儿,朕倒是喜欢初次在太子府见你时候的样子,大胆的退下衣衫,主动亲吻朕,还用小舌撬开朕的唇,再主动把那小乳儿放进朕的嘴里……” 沈柔水越听越局促,偏偏还被他困在了胸膛和大腿之间,被两面夹着动弹不得,唯有一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用力撑住,拉开一点点缝隙,做最后的挣扎:“皇上莫、莫要再说了。” 慕容煜的笑容更大了些:“柔儿不用害羞,朕很喜欢。” “……” 握在她腰间的手慢慢下滑,在她浑圆软弹的小屁股上轻轻肉弄了一把,喉间粗嘎地呓语道:“柔儿这身子,可真是招人疼的很,明明这么小的骨架这么瘦的腰身,偏偏这胸乳和小屁股都生的浑圆丰满,好在是让朕先发现了,要不然真等你父亲把你嫁给了探花郎,朕可是也要做一回那夺臣之妻的昏君了。”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没几下就肉的她羞脑不已,也不只是从哪里来的胆子,竟在他穴口上锤了一拳,不满道:“皇上还是原先躺着不能说话的时候好些,如今这才刚好,怎的说话就如此……” 她咬住唇,后头的两个字没说出口。 慕容煜却很有兴致,追问道:“如此什么?” 沈柔水抬起眼,微微瞪了一下他:“如此放浪!” 慕容煜忍不住闷闷地笑出了声,“柔儿说的是,不过柔儿也应当为朕想想。整整二十五载,朕都未近女色。若是在民间,这个年岁的男子早就当爹了。” “那皇上就更应该广纳秀女,充盈后宫。” “柔儿莫不是忘了,原本这登基之后的第三条圣旨原本就是要选秀的,朕可是用来找你了。” 说起这个,沈柔水心里有些微微的涟漪。 “皇上……” “嗯?” “民女已经应下了,留在宫里伺候皇上,那我父亲的事……” 慕容煜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放心,你父亲即便要赐死,那也是要好好的回到京城,再由慎刑司去准备鸩酒、匕首和白绫。至少他现下从半途回京,这一段路必定是安全的。等回到京城,到时候常公公会找个死囚代替他,到时候你父亲就可以脱离沈孝年的罪臣身份,去民间好好生活了。” 沈柔水听完,愣了好一会儿。 原来……皇上那条赐死的圣旨,是为了保父亲的安危,他早已经帮父亲想好了最好的退路。 若是沈孝年不死,柳丞相如何能罢休?沈家这一辈子都要过的胆战心惊。 还不如脱了这一层身份,就做一个平凡的百姓,好歹能放心度日了。 沈柔水有些内疚:“皇上……” “嘘,朕知道你要说什么,”慕容煜道:“若是柔儿真心想谢朕,如何能忍心看着朕与你闲话半晌,连一口奶水都未曾喝到呢,嗯?”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13章君无戏言(微) 沈柔水知道他的意思。 她之所求已经办成了,接下来就该她履行承诺了。 沈柔水如今还跨坐在他身上,像是骑马一样的姿势,而且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有一条滚烫的东西,隔着好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它在变大肿起,甚至还微微跳了跳。 慕容煜按着她的屁股用力,同时本能的往上挺了挺胯。 但隔靴搔痒的感触实在是让人抓心挠肝。 沈柔水感觉自己的小屁股被拍了两下:“柔儿,先起来。” 沈柔水顺着他掐在自己腰上的力道,站了起来。 “过来,帮朕把裤子脱了。” 沈柔水有点蒙:“皇上……不吃奶水了吗?” “不急,”慕容煜看她的眼神,更像是一只抓到了猎物想要慢慢享用的老虎,唇角勾起的弧度都没变过,“今日时候还长着呢。” “可若是官员有政事要求见皇上……” “他们且有的忙,不会来打扰,”慕容煜轻轻在她小屁股上又给了一下,声音已经嘶哑了:“听话,快些。” 说实在的,沈柔水还未出阁,这些床笫之间的事情,她原先是不大懂的。 她唯一的经验,仅限于青檀寺里那个绝望的夜晚。 这桩事给她留下的印象只有惊惶和疼痛,旁的什么都没有。 她知道方才屁股下面滚烫抵着她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也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可越是知道,就越是害怕,害怕到浑身都微微发抖,脸色也发白。 她跪在一旁,双手快速去解他腰带,连几层裤子都没分,全部一起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长痛不如短痛,她深吸了几口气,给自己打气。 为了救爹爹,痛就痛,总归是不会死人的,也算是值了。 没有了裤子的阻挡,方才抵着她t缝的那一根东西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 约莫有她手腕那么粗,小臂那么长,通红通红的,还泛着黑紫,还有些曲曲绕绕的青筋盘踞其上,就像是长极宫门口的那几根红漆大柱子,上头都盘踞缠绕着五爪金龙…… 而且,眼前这一根,感觉b那日青檀寺的贼人还要更大些。 这要是戳进体内,想必……会更痛吧? “柔儿。”慕容煜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起了青檀寺的那一夜,心不禁软了软,伸手去拉她:“莫怕,今日不破你身子,只是想让你疼疼它。” 沈柔水慌乱地眨了眨眼:“皇上吩咐便是。” 又开始拘谨了。 看来那件事真的对她伤害极大,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 事发时他被下了药,即便他也是被b无奈,可到底伤了她的还是自己。 慕容煜叹息了一声,道:“你站起来,离朕近一些,朕想瞧瞧你。” 沈柔水只得照办。 刚走了一步,就感觉脚踝被捏住了,轻轻抬起,放在他身子的另一边,跨站在他腰间。 沈柔水下意识的以为他还是要自己坐在他身上,便缓缓跪了下去。 可是刚跪到一半,就被他拉了起来,他力道极大,拉着她往上提了提,又往前用力,她为了稳住身子,不得不向前迈了一步。 滚烫的手指顺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慢慢晚上,最后停在了她腿间的缝隙外。 “柔儿这里,可真好看。” 原先在青檀寺那一夜他就发现了,柔儿的私处似乎与春宫图册上画的不太一样。 春宫图上,女人这里都是一团黑黑的毛发,或繁茂或稀疏,可柔儿这里,洁白无瑕,一丝毛发都无,瞧着就像是一个洁白的小包子,从腿间微微凸出,两片嫩肉闭合的紧紧的,依稀只能看到里头嫩粉嫩粉的颜色。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了一侧软肉,里头果然是嫩汪汪的桃粉色,她似乎有些紧张,嫩肉还在微微颤动,可看起来却格外诱人。 另一侧的软肉也被往另一侧拨弄开,他终于看到了那让他销魂蚀骨的所在。 j冠微露,玉蕊轻吐,容纳男人肉根的洞穴此时只是一条细细的缝,用手轻轻触了触,那嫩肉便害羞的缩了回去,就像是受了惊的蚌壳一般。 “皇、皇上……”沈柔水又羞又伤:“皇上别看了,民女……这里原先被其他男子……破过身了,不洁的很……” 慕容煜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用手指轻轻在肉缝里上下滑动着:“……瞧着还有些细小的伤口,不过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不会再痛了。” “……母亲说过要让郎中瞧瞧,给开些药膏涂上的,但……” “你怕?” “嗯,”沈柔水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反正都已经如此了,治或者不治都一个样,倘若真的伤到了。病死了,那也是我的命,我死了,也不会再给爹爹脸上抹黑,也不会再耽搁妹妹的婚事,倒也干净。” 慕容煜轻轻斥她:“说什么胡话……” “民女没说胡话,民女真是这样想的。”沈柔水急急道:“民女……啊呃……” 一声惊呼哽在了喉间。 双腿间的嫩肉上,传来温热濡湿的触感,她向下看,只见皇上已经把头埋进了她的大腿根里,用手指撑开了两遍小包子似的软肉,含住了里头的j冠。 “皇上,不、不可……啊!” 身下传来的触感让她瞬间惊叫出声,浑身都像是过电似的猛地颤了颤。 沈柔水惊呆了,皇上这是…… 她站着,只能看到他的头颅,看不到里面正在发生这什么,只能依靠触觉来感受。 他用舌头拨弄着腿心的那一颗小肉球,含进嘴里,就像是吃奶水时一样,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舌头来回拨弄着,感受到她身子震颤了一下之后,似乎是微微笑了一声,然后唇舌松开了那一处肉球,慢慢下滑。 他用舌尖到处gg缠缠,细致地翻开里面的嫩肉褶皱,一一舔允过去,最后终于到了那个幽洞的入口。 舌尖轻轻一划,那紧闭着的两片嫩肉便从中间分开了,露出里面紧窄的缝隙来,舌尖就像是一尾灵巧却又有力的小舌,往里头钻了钻。 “哎呀!皇上……皇上不可!!!” 沈柔水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想要去推他的肩膀,可慕容煜却一把握住了她的小屁股不让她跑,依依不舍的吐出嘴里的嫩肉,沉沉的喘着粗重的气:“你这里还有伤口未愈合,人的唾液有消肿止痛的功效,你不愿涂药膏,朕便帮你治治伤罢了。” 沈柔水有点不相信,他方才一路挑逗的舔允,当真是在治伤? 可慕容煜却说:“君无戏言,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 慕容煜:君无戏言,听我给你继续往下编。 (话说你们喜欢看小剧场不?会不会影响阅读体验啥的?我一个写沙雕文的,写文的时候还能控制住寄几,小剧场就hold不住体内沙雕之魂了。 你们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尽量不写沙雕小剧场了2333) 顺便求一发珠珠呀,话说我这每次开文的经历都是相似的,收藏蹭蹭涨,珠珠没几颗,蠢狗落泪.jpg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14章汁水丰沛(微) 话音刚落,却听到他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柔儿倒是个小骗子。” 沈柔水又羞又窘,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而且她方才有些感觉的。 自己好像是……失禁了。 原本那肉缝里还gg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治伤”了一会儿,竟自己湿润了起来,温温热热的粘腻液体也不知是从哪里流出来的,热乎乎的粘在软肉上。 慕容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好奇之余,更多的是惊喜,“朕的柔儿,可真是汁水丰沛,水儿足的很。” 他张口,直接含住了那散发着甜腻幽香的洞口,轻轻一吸,一股热流便流进了他嘴里。 沈柔水吓得慌不择路,她竟…… 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她一把推开了慕容煜,直接跪在了床上,“民女该死!” 慕容煜的薄唇上水泽莹润,“柔儿何罪之有?” “民女……民女……”沈柔水咬着牙,后头的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这要让她怎么说? 她受大家闺秀的教习,对男女间床榻之事本就知之甚少,若不是那日在青檀寺,她连男女如何圆房都不知,娘亲总是说等她跟探花郎成亲的前一天晚上再告诉她,她也不怎么着急,她不懂,总归探花郎应当是懂的。 到时候洞房之时,让夫君教教她不就会了? 也是那日在青檀寺,她第一次知晓了,自己腿间的那一处缝隙,不光是排泄之处,也是圆房之时与男子的交合e之处。 可无论是排泄还是交合e,那里都是污秽之处,皇上是九五之尊,如何能用唇舌亲吻她那般私密之处…… 她下意识觉得不太对。 “柔儿。” “民女……”沈柔水咬着唇:“民女方才一时控制不住,亵渎皇上龙t,请皇上赐罪!” 慕容煜用手指轻轻在嘴角一划,只见一滴晶莹的水珠便挂在了他的指尖。 “柔儿你瞧,这是什么?” 沈柔水压根不敢看,只能把头埋的更低,羞愤欲死。 “这是柔儿动情的证据,按照大楚律例……”慕容煜轻笑一声:“柔儿,你不是大楚律例背的很熟,那你来告诉朕,若是女子动情,在皇上口中泄了身子,该判什么刑罚?” 沈柔水抖如筛糠,眼泪都快出来了:“皇上,民女该死!” “不对,不应当是死罪的,你再好好想想。” “……大楚律例中……没、没有这一条。” 如此羞恼的字句,父亲那个老古板一样的秉x,如何把这般w言hui语写进去? “哦,原来没有这一条啊,那朕再问你,女子用肚兜遮住朕的眼睛,又该当何罪?” “大楚律例中也、也没有。” “那女子跨坐在朕的龙根之上,压的朕的龙根歪歪扭扭,不得释放,又该当何罪?” “……还是、还是没有。” “那未经朕的准许,擅自吻朕,小舌头还十分不规矩的探入朕的口中,撬开了朕的齿关呢?” 沈柔水欲哭无泪:“皇上,民女自知胆大包天罪无可恕,请皇上随意发落就是!只要能保我爹爹一命,不管是什么刑罚,民女都无怨无悔!” 慕容煜听她的声音不对,伸手把她拉过来重新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看着她惊惧慌乱的眼神,还有眼角挂着的泪痕,叹息了一声,“真吓着了?” 沈柔水咬着唇,低头别过脸去。 “……不过是男女床榻之上的情趣罢了,赐什么罪?你莫要学你爹爹那般老古板,张口闭口就是大楚律例,日后咱们可说好了,若是再提一起大楚律例,便罚你……主动吻朕一次。” 沈柔水猛地抬头,对上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 慕容煜轻佻的勾了勾她的下巴:“听到了么?” “……听到了。” “那就说定了?” 沈柔水扁了扁嘴,“民女遵旨。” 慕容煜不由得扶额:“罢了罢了,日后再慢慢教你怎么伺候你夫君。柔儿……” 他探身,在她耳边用气声说:“你方才坐的朕的龙根好舒服……乖柔儿,再坐一坐好不好?” 沈柔水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泫然欲泣:“皇上方才不还说您的……那个,被坐的歪歪扭扭不得释放,为何现在又……” “朕就喜欢,它越是越是歪歪扭扭,就越是舒服。” 沈柔水红着脸啐了一口:“那它可真是叛逆的很。” 慕容煜的双手从她的背上往下滑,到了小屁股的时候就握着两条大腿分开向两侧腰际,夹紧。 方才她腿间的肉缝还是gg的,此时已经汁水淋漓,滚烫又粘腻,他控着那小屁股在肉棒上来回蹭了几下,那肉柱的柱身就被涂满了水泽,来回磨蹭的更加顺畅了。 “柔儿,朕体内的余毒还需要几日才能完全拔除,j鸣草的毒x霸道,毒素未请之前不能与女子欢好泄了精元,只能辛苦真的柔儿先如此帮帮朕了,可好?” “民女……” 刚说了两个字,沈柔水就顿住了。 不过是方才被他控着来回蹭了两下那粗壮的龙根,怎么又……出水儿了呢…… 慕容煜也有点惊,眸中跳跃着火焰:柔儿这身子可真是个宝,不过是轻轻蹭一蹭便又泄了身,这若是日后直接入了她的身子,还不知该是怎样的汁水泛滥? 一想到那时的场景,他就有些心焦。 眼前的肥肉香喷喷的诱人,他馋的口水直流,可偏偏就是只能看不能吃,这般煎熬可b跟那霍大将军斗心眼要辛苦的多! “柔儿……唔……” 沈柔水已经快崩溃了,再也不想听他床榻上所谓的那些情趣。那分明就是写w言hui语!听的人无地自容,想要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事。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心一横直接用一侧乳儿堵住了他的嘴。 “……皇上方才不是还嚷嚷着口渴了?喝些奶水便少、少说些话吧!”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15章霍后驾到 慕容煜口中含着那一粒硬硬的小肉,止不住嘴角上扬。 一边吮吸着甘甜的奶水,一边按着她的小屁股来回转着圈磨。 反正是不能直接吃下肚去的,如此这样倒也算是勉强解一解馋。 沈柔水红着脸,感觉自己腿间的缝隙都快被烫熟了。 而且从前喂n的时候只是单纯的让他吸奶水,脑海中也没有什么杂念,今日……这情况就跟从前不大一样了。 皇上的龙根又大又烫,在肉缝里摩擦而过的时候有种热辣辣的疼痛,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后来慢慢有些粘腻的水泽做润滑,疼痛感渐渐小了些,但是却有一种古古怪怪的感觉从那里传来,像是有一根粗糙的羽毛,从腿心一路往上,顺着脊椎慢慢滑到头顶。 偶尔他没忍住往上顶弄两下,那龙根就半埋进肉缝里被夹住,一同挤进来的还有……他那处的毛发。 又欲又刺,扎的她有点难受。 “皇上……” 外头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沈柔水一跳,整个人都紧缩了一下。 慕容煜正在兴头上,闻言微微蹙眉,含着小乳头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声:“何事?” “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来探病了,已经到了正厅。” 太后? 沈柔水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皇上的生母早逝,如今的太后应当是先皇的霍皇后,也就是霍大将军的亲妹。 这个霍皇后她倒是远远见过一次的,如今也不过才刚刚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跟了先皇这么些年却一直无所出,可如今太子登基,她却依旧是后宫最尊贵的女人。 先皇并不是太过重欲的人,后宫里的嫔妃不算多,儿女们也不少,但是都跟太子的年岁差的颇大,最大的一个如今才只有十二岁,足足b太子小了十三岁。 沈柔水想,或许先皇是真的对太子寄予厚望了,太子正当年时,后头的弟妹根本成不了气候,根本没有人可以跟他匹敌。 而且前些年后宫里还发生了一些怪事,凡是生下来是皇子的,一个接一个的夭折了,有的是意外,有的是得病,反正总归是没有一个皇子能活着。 便是最大的那个十二岁的,也是个公主。 慕容煜搂着她的腰轻轻坐了起来,扬声冲外面道:“请太后稍作,朕随后就到。” “是。” “柔儿,”慕容煜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朕得去会一会这个霍皇后,你就在此处乖乖等朕回来,嗯?” 沈柔水点了点头,刚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猛地拉住了胯骨用力撞了好几下,这才喘着粗气撩开了床帏走了出去。 整个床榻已经被他们方才折腾的一团乱皱,看上去分外迷乱。 沈柔水一想起方才的那些事儿,呜的一声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 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 霍皇后本就年岁不大,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披散着一头墨发,周身皆是少妇的成熟风韵。 只是有一点让常公公瞧不太明白,先皇新丧,这霍皇后的妆面倒是上的齐整,腮红口脂都红艳艳的,眉梢眼角还带着遮掩不住的喜色。 慕容煜换好衣裳出来的时候,霍皇后的眼睛明显亮了亮,站起来叫了一声:“煜儿……” 慕容煜没穿朝服,只是换了一身明黄色的亵衣,踩着云靴踏步而来,他身量本身就高,走路时却更为挺拔俊逸,尤其是唇角一直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叫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可是这样却更让人为之痴狂。 霍皇后的脸红了红,用手轻轻摸了摸发髻,确定没有差错,才坦然笑开:“煜儿瞧着b上次好多了,上次见你还是本宫的千秋节,你送给本宫的那串手钏,本宫很喜欢。” 慕容煜轻轻笑了笑,在主位上坐下,“儿子来晚了,给母后请安。” 霍皇后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煜儿其实倒也不必刻意强调,这养心殿里并无外人,如今也没了你父皇,本宫便谁也不怕了。” 说着,霍皇后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慕容煜身旁,“煜儿,本宫有些话要与你单独说,让下人们都下去吧。” 常公公是先皇的心腹,如今到了慕容煜身边,她总是觉得心里膈应。 慕容煜却不吃这一套:“母后有什么教诲只管明说就是,常公公不是外人。” 霍皇后咬着唇,有些恼:“你明明知道,为何此时却要装傻了?” “母后这话儿子可听不懂。” “慕容煜!”霍皇后冷冷道:“若不是为了你,我如何会这么些年都不曾与你父皇……我知你不易,也知我一旦诞下皇子,我哥哥必定不会留你性命。我为了你守了这么多年活寡,就是为了等他驾崩,我们能光明正大的这一天,你现在都全然忘记了吗?!” 慕容煜的眼神陡然间犀利起来:“太后娘娘慎言!如今你是太后,我是皇上,虽然不是亲生,可我们名义上可是母子,这本身就是光明正大的,儿子可是一直铭记于心!” “你……”霍皇后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你这是要翻脸不认账?” “朕竟不知,朕欠了太后什么帐?” “你明明……”霍皇后欲言又止:“你捡起我的手帕,为了见我一面等了整整一夜!每年送一支红梅到我宫中,只因我的闺名中有个梅字!还有,去年我千秋节,你送我的那一串手钏,不是宝石不是玛瑙,是用红豆穿成的……你现在全都不认了?” 慕容煜闲适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轻笑了一声道:“母后,这些都是儿子对您的孝敬罢了。” “孝敬?好,你说其他的都是孝敬便罢了,那红豆你作何解释?红豆寄相思,谁人不知?!” “母后怕是误会了,那手钏上哪里是红豆啊,原本就是东海产的血珠,十分稀有。母后,东海血珠一颗可就值黄金万两,那红豆一升才两个铜板,您竟然把儿子的孝心都认的如此廉价,儿子很是心痛啊……”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16章满口生香(微) 霍皇后的心凉了个彻底。 “慕容煜,你当真如此绝情?” 慕容煜站起身来,轻笑:“朕的母后是如何病故的,你心知肚明。朕怎么可能跟杀母仇人有情呢?” 霍皇后的声音里已然带了哭腔:“所以……这么些年,你全都是在骗我?” “谈不上骗与不骗,”他说:“母后,是时候做个决断了,是要跟你哥哥一起与朕为敌,还是安安稳稳当你的太后娘娘一辈子荣华富贵,母后自己选。” 霍皇后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看着他的目光还有最后一丝希冀:“如果我愿意帮你对付我哥哥,你能饶他一命吗?” “如果霍大将军识时务,也未尝不可。” “那……”霍皇后咬着唇,“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还能……有机会吗?” 慕容煜闻言挑了挑眉:“母后,皇宫其实也并不算大啊,从您的长信宫到朕的养心殿,方才您过来的时候心里应该有数,最多也不过半柱香的功夫。” 听了这话,霍皇后坚定了许多,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沉声道:“我明白了。” 转身离去。 常公公弓着身子送她出门:“恭送太后娘娘。” 回来的时候,常公公下意识的往内殿看了一眼。 慕容煜飞快的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他的视线,微微不悦:“公公在看什么?” 常公公在宫里这么些年,早已经成了人精,闻言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奴才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无情如您,都这般宝贝记挂。” 慕容煜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常公公是他身边之人,倒也没什么需要避讳:“公公,日后她就住在养心殿内,你去找两个嘴巴严实的丫头放在她身边伺候。” 常公公躬身:“是。” “再去太医院找赵太医,问他要些消肿止痛的药膏来。” 常公公问道:“皇上受伤了?” “……咳咳,是那日在青檀寺,伤着她了。这都过去了一月有余,竟还有些细小伤口。” 常公公立刻会意,轻笑应下。 连另外赐住处都不肯,非得把人日夜困在自己的龙榻之上,甚至那连私处的伤都验过了。 常公公走出门的时候甩了甩浮尘,轻笑了一声:“还真是跟你父皇当年一个样呢……” 慕容煜回到内殿的时候,轻轻叫了一声:“柔儿?” 无人应答。 他撩开床帏一看,这小东西已经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头睡着了。 许是最近被她父亲的事情太过忧思,眼底微微有些发乌,气色也不太好,看起来很是疲惫。 他褪去衣衫,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虚虚地把她拢在怀里。 “爹……”沈柔水呓语了一声,伸出一双藕臂环住了他的腰身,整个人都贴了过来。 慕容煜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爹什么爹,朕虽然比你年长的多了些,也不至于老成那样。” 沈柔水被点的皱了皱眉,可是并未醒来,扁着小嘴仍旧沉沉睡着。 白腻腻的身子玲珑有致,在他身上紧紧的贴着,方才被他吮的硬硬的小乳头也贴了上来,依旧是滚烫的一粒,连带着两大团乳肉都被挤的不成形状,从他的角度看下去,那沟壑深的能溺死人。 方才好不溶于压下去的欲火又腾地烧了起来。 慕容煜轻轻拨开她的手,从被子里慢慢滑了下去。 含住刚刚没有被他疼爱的过小乳头轻轻吸了一口,浓郁的奶香味立刻盈满口腔。 她涨奶涨的有些厉害,两团乳肉鼓胀,顶端汨汨地挂着一滴乳白色的液体,被子上都被浸润的湿了两小片,冰冰凉凉的贴在他的背上。 他又吸了好几口,这次她似乎是有了些察觉,细细的娇啼了起来:“唔……啊……” 涨奶本身有些疼,可是奶水被吸出之后,她似乎是觉得舒服了许多,慵懒的哼哼。 慕容煜换着边儿的含住两边的乳头,把里面的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终于松口放过她的小乳头时,已经是满口生香。 下方传来甜腻的香气,他的舔允从穴口一路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到达了那香味的来源。 方才被吸奶的时候,她又动情了。 慕容煜用手指轻轻从肉缝中间划过,只觉得满手都是淋漓。 他的柔儿,怕不是水做的? 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往上推,露出中间粉色的y花,花瓣上沾着晶莹的露水,颤颤巍巍,而下方的小洞里还在汨汨地往外淌着甜腻的花蜜,g的人心潮澎湃。 他俯下身,嗅了嗅那洞里的幽香气味,沉醉而满足地吐出一口气来。 而后,一扣含住了洞口,接住了随后而来的所有蜜水。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17章全家团圆 沈柔水醒来的时候,身下觉得有些微微奇怪。 可是要说怎么奇怪,却又不知道该这么形容。 有些酥麻,还有些微痒,刚想伸手摸摸看,手刚刚抬起来就被握住了手腕。 “刚涂了药,别碰。” 她抬头一看,只见慕容煜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衣,胸膛处已经松散了,露出大片精壮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声缓缓上下起伏。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也不知是什么书,只能看到那书页已经泛h卷边,看上去应当有些年头了。 沈柔水哪里见过这场面,赶紧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慕容煜轻笑:“饿不饿?” 沈柔水摇头,仍旧不敢转身:“……皇上,先把衣裳穿好吧。” 慕容煜却不答:“想吃什么?” “我不饿。” “真不饿?” “……嗯。” 慕容煜放下书,自顾自下了床:“成,那你就在此处休息,朕独自去见沈侍郎。” 沈柔水瞬间反应了过来,沈侍郎…… 她有些惊喜地转过身:“是爹爹?” 慕容煜微微勾唇,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袍,一边慢悠悠的穿一边轻声道:“沈侍郎一路劳顿,到现在还未曾进米水,算算时候,等了也有一个多时辰了……” “我去!”沈柔水咬着唇,眼中闪着光,飞快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对上他的眼神时,却恍然间想起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个普通男人,而是当今圣上,只能小小声的恳求:“皇上,民女……能去见见爹爹吗?” 慕容煜探身从手边的屏风上取下了一套女子的衣衫递给她:“你从前的衣衫已经不能穿了,先把这个换上,朕先去偏厅瞧瞧,你收拾好了再过来,嗯?” “嗯!” 慕容煜伸手宠溺地肉了肉她的头发,迈步走出了内殿。 沈孝年已经在常公公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正握着夫人姜氏的手细细说着什么,小女儿沈纯水依偎在母亲身边,小声的啜泣着。 见他来了,沈孝年连忙拉着妻女跪地行礼:“罪臣沈孝年叩见皇上。” 慕容煜走了过去,亲手扶起他:“老师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沈孝年却不肯起来,扶在地上声泪俱下:“罪臣……罪臣心里明白,此番若不是皇上念着往日的旧情伸手搭救,罪臣恐怕就要客死他乡,家眷妻女怕是也不得善终……皇上,如今霍家势大,又与柳相狼狈为j,皇上的处境已经本就已经步履维艰却还记得罪臣,罪臣实在是……” 慕容煜轻笑:“老师,朕身子不好,您要是再不起来,朕怕是要支撑不住了。” 沈孝年一听,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关切道:“罪臣方才听常公公说起,皇上的身子有了起色?” “嗯,赵太医查明了病根,不过彻底治愈还需要一些时日。” 沈孝年叹息道:“皇上,不知皇上之后如何安排?霍家兵权在握,怕是很难对付啊!” 见自家父亲满口都是朝廷设计,沈纯水忍了半晌实在是没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扣了好几个头:“皇上,求皇上救救我长姐吧!长姐让我和娘离开京城,自己却不肯跟我们一起走,如今还下落不明!” 沈孝年厉声喝止:“纯儿!皇上面前不准放肆,快起来!” “爹爹,纯儿只是担心长姐……” 姜氏也在不停地抹泪:“是啊老爷,柔儿这孩子先前已经因为青檀寺那桩事寻过短见了,我实在是怕她一时想不开……” 沈孝年脸色凝重,一时也沉默了。 如今这个节骨眼上,霍将和柳相虎视眈眈,皇上手上没有兵权,能捞了自己回来已经是足够恩义,本不该再得寸进尺的麻烦他,可柔儿的安危他这个当爹的却也是不能不顾的…… 慕容煜倒是一脸老神在在,不慌不忙道:“师娘安心,柔儿一切都好。” 姜氏猛地抬头,已经是泪眼婆娑:“皇上,不知柔儿现在何处?能否让我这个当娘的见上一面……” “柔儿一介柔弱女子,若是一人孤身在外,难保柳相不会趁机报复。朕早已让人把她接来养心殿,日后就先留在这里做朕的侍女,那霍将和柳相再胆大包天,倒也是不敢动朕身边的人。” 姜氏瞬间喜了,立马带着小女儿又给慕容煜叩了个头:“多谢皇上!” “还是皇上思虑周全!”沈孝年用手抹了一把泪,沉沉了叹了一口气,面露难色,有些难以启齿:“只是……皇上,柔儿她的情况有些特殊,她……” 慕容煜伸了伸手,止住他接下来的话:“老师,柔儿的遭遇朕都知道。此事非她所愿,不是她的错。” “可总是会有人说闲话,皇上若是把她留在养心殿,恐怕少不了被那些碎嘴子提起。” 沈孝年是个男人,没听出里来,姜氏却是听出来一些,皇上张口闭口叫的都是“柔儿”,而不是“沈姑娘”,这般直呼女子闺名,毫不避讳,想必是…… 姜氏拉了拉自家相公的袖子,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了。 她自己却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抹了抹泪道:“皇上,我家柔儿自小便懂事听话,青檀寺那一日也是被那柳相所害,之后她便投过一回河。此番承蒙皇上垂帘,我们也不想再给皇上添麻烦,皇上选秀在即,将来这后宫必然是短不了美貌嫔妃的。若是柔儿留在养心殿,难保外人不会说什么,不如今日就让柔儿随民妇回去,我们一家回老家度日,老家人少,没人知道这桩事,柔儿她也能活的轻松自在些。” 慕容煜勾了勾唇,在主位上坐下,端起茶水轻轻啜引了一口:“师娘的意思朕听明白了,师娘且放心回去,柔儿既然朕留下了,便断然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皇上,可柔儿她毕竟……” “师娘,”慕容煜打断她:“你担心的事朕心里有数,只是现下时机未到,贸贸然给了她名分,那才是把她架在火上烤。朕要给,那必然会给她最好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偏厅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柔水急急赶了过来,声音哽咽:“爹爹,娘亲!” ============== 过渡章节。 话说我一般都会日更的,如果有哪一天没更,那应该就是上不来po了。 这文应该剧情占b蛮多的,剧情跟肉的比例一b一吧,荤素搭配,吃着有味。 下一本再高纯纯的颜色,这本我已经放弃挣扎了,老老实实把剧情走完!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18章未曾开脸 许久未见亲人,沈柔水瞬间眼睛就红了一圈,眼泪从脸颊上滚落。 “柔儿!”姜氏也哽咽了,赶快去扶住女儿。 小女儿纯水也有些忍不住了不住的洗抽气:“长姐……” 沈柔水天生泪水多,此时更是克制都克制不住,只能用手背抹掉,扬起一抹笑脸:“爹爹和娘亲可都还好?纯水呢?” “你放心,一切都好,此番多亏了皇上,不然咱们沈家真的就要分崩离析了!” 沈柔水看到父母和妹妹身上的衣裳都是换过的,崭新又干净,就知道皇上肯定是早就安排过了,只是自己睡的太熟,到了这个时候才起来。 她咬着唇,福了福身:“多谢皇上。” 慕容煜放下手里的茶盏,探身想去握她的手,可毕竟父母在场,沈柔水跟如今这位新君的“交易”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像是被烫到似的躲开了。 沈柔水跪了下来,磕了个头:“多谢皇上皇恩浩荡,这些日子……多谢皇上照拂,今日民女就在此拜别皇上,带着父母和妹妹离开京城,决计不会再给皇上添麻烦。” 慕容煜的调子扬了起来,听不出喜怒:“你要走?” “民女……原先来到皇上身边,也是为皇上治病的,眼下皇上马上就要痊愈,身边又有赵太医悉心调养,也着实是用不着民女做什么了。” “你可知,一旦出了这养心殿,前路便是生死未卜。柳相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们沈家。” 沈柔水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她轻轻点了点头,道:“柳相针对沈家,也只是因为父亲处处压他一头,如今父亲已经被皇上‘赐死’,他的心结已解,便不会再多费心思。民女会带爹娘和妹妹远离京城,找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去,隐姓埋名过平凡日子就是了。” 慕容煜皮笑肉不笑:“你还是太小看了柳相,只要你还在大楚境内一日,他就有办法把你们找出来。” “那我们便离开大楚,去北漠,或者去东海,坐船去琉球。” “所以,你是准备永远都不回来了?” 沈柔水偷偷抬眼望了他一眼,新君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笑意,眸光中透出写冷厉来,只一眼,她就赶紧收回了目光,低头跪好:“……皇上方才也说了,只要在大楚,柳相就能找着,如此……还不如直接漂洋过海,永远不回来。” “呵,”慕容煜冷笑了一声:“老师,您可真是教了一个聪明的女儿。” 沈孝年不明所以,还有些发蒙:“皇上,小女这话……微臣也觉得并无不妥啊?” 慕容煜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瞧着她微微颤抖的脊背。 先皇新丧,内务府那边都在赶制丧服,她身上这套衣裳是宫女装,嫩绿的颜色,更显她肤色莹白,瞧着就像是个嫩芽似的,阳光照射进来,还能看到她脸上一层细小的绒毛—— 待嫁女子,未曾开脸,绒毛还在,却给她多添了几分稚气。 说起来,也不过才十七。 慕容煜轻叹了一声,道:“柔儿,你随朕来,朕有话问你。” 沈柔水缓缓站起,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偏厅。 沈孝年和姜氏对视了一眼,姜氏冲他点了点头,做了个“放心”的表情。 偏厅外头,是一段长廊,长廊里头是一个清澈的池子,池子里头养着锦鲤,游来游去的甚是活泼。 慕容煜道:“柔儿,你若离开京城,将来有何打算?” 沈柔水默默站好,轻声回话:“……自当是孝顺父母,抚育幼妹。” “何以为生?” “……我跟母亲都会针线女红,父亲可以做学堂的教习。等妹妹到了出嫁的年纪,便给她攒嫁妆,送她出嫁。” “那你呢?在家中侍奉双亲终老?” 沈柔水点了点头:“民女……青檀寺那么一遭,如今又跟皇上您有过这一遭,这辈子也是注定无法嫁人了。双亲对我有生养之恩,自当侍奉。” “柔儿,”慕容煜转过身来,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你可以嫁人的。” 沈柔水苦笑:“嫁给谁呢?皇上吗?民女名声不好,不能带累皇上也被人戳脊梁骨,况且皇上选秀在即,民女留在宫中只会成为众人的笑柄。再者,嫁给青檀寺里那个无耻之徒吗?!别说是嫁他,若是见了他,我必亲手杀了他为自己和腹中孩儿报仇雪恨!” 慕容煜闻言,眉头紧紧皱起,深吸了一口气:“你当真这般恨他?” “是。” “那你恨朕吗?” “皇上对沈家恩重如山,民女万分感怀皇上恩德……” “行了行了,”慕容煜不耐单地打断她:“你还是在床榻上乖巧可爱些,这衣裳一穿上就各种冠冕堂皇,说起大道理和大楚律例一套一套的,朕每日在朝堂上与柳相和霍将周旋已经够费思量了,回到寝宫里还得听女夫子教诲,实在是头疼。” 沈柔水咬着唇,垂着头不敢说话。 慕容煜深吸了一口气道:“柔儿,朕对你沈家有恩,是也不是?” “是。” “那倘若朕有难,你帮是不帮?” 沈柔水点点头:“自然要帮,只是民女人微言轻,不知有什么地方能帮到皇上?” “自然有,”慕容煜慢慢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轻声道:“演戏,会吗?” “……演戏?!” 慕容煜道:“柳相和霍将贼心不死,想借着选秀的名头给朕身边塞眼线,可偏偏这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这秀女非选不可,朕没有理由阻挡。” 沈柔水抬起头来:“皇上是要我……” “真的父皇有一位丽妃,你可知道?” 她点点头:“传闻丽妃娘娘善妒,搅的后宫不得安宁,机关算尽太聪明,一心只想独占先皇的宠爱,最后被幽禁在冷宫。” “没错,朕就是要你学一学这位丽妃娘娘,日日绞尽脑汁只想独占朕的宠爱,让其他秀女都没有近朕身的机会。如此,即便是那些秀女中有柳相和霍将的眼线,怕是她们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回去回禀各自的主子了。” 沈柔水沉默,心乱如麻。 “倘若你能帮朕渡过这一关,日后随你想去琉球还是爪哇,朕都不会再阻拦你,还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盘缠,足够你们一家花用到老。” “皇上这话可当真?” 慕容煜狡黠勾唇:“朕说过了,君无戏言。” ========== 沈柔水: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Щóó1ろ.cOм(woo13.coM) -- 第19章朕有主了(微) 选秀的日子,定在十日之后。 这一日清晨,放才刚刚过了卯时三刻,常公公已经在外头叫人了:“皇上,喝了药就往长极殿去吧,可别耽误了时辰。” 慕容煜早就醒了,手中仍旧拿着那一本泛h卷边的书卷,时不时翻动两页。 这十日他过得很是心焦。 体内的余毒未清,纵使每日身旁躺着心爱的女人,也只能浅尝辄止隔靴搔痒,难受的紧。 低头瞧瞧身旁这个睡的香甜的小兔子,慕容煜无奈地苦笑。 她倒是好,自从那日送她父母妹妹平安出了宫,她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 原本以为她能分一些心力在自己身上,没想到她每日都跑去看卷宗,y是把丽妃的生平八字看的是滚瓜烂熟,甚至还能举一反三,连丽妃祖宗八辈都能倒背如流。 慕容煜摇了摇头,这姑娘真是生的跟她爹一个脾性,钻研书本的劲头谁都拦不住,可偏偏这风月之事却愚钝的可以。 沈柔水正睡的香甜,忽然间感觉到自己腿间有些发痒,隐隐还有些水声。 她迷蒙的睁开眼睛,这才感觉到原是皇上的手又伸了进去,来回揉捏抹挑。 她有些不满,隔着被子用手按住他来回作乱的大手,双腿也紧紧夹住不让他再动弹:“皇上这是做什么?” 慕容煜面不改色心不跳:“手太g了,湿湿手,好翻页。” 这几日相处下来,沈柔水大致也摸清楚了这位新君的脾性。 若是讨了他的欢心,他倒是极好说话的,要什么给什么,可是他也有一处死x,就是绝对不能在他面前提起自己日后离开皇宫的事。 一旦提了,那这一整晚就别想睡觉。 他总是有玩不完的花子,非把她折腾的哭着求饶不可。 沈柔水一度很怀疑,他每日拿在手里的那本残卷,该不会是……闺中秘术? 想到这里,她微微伸了伸脖子凑过去瞧。 啪的一声,书本被合上了。 慕容煜反手就把书册放到了一边,挑眉看着她:“柔儿醒了就起身吧,收拾收拾该去选秀了。” 沈柔水还有些诧异:“民女也要去?” “那是自然,”慕容煜道:“柔儿钻研了这么久的丽妃卷宗,可还记得她那日是怎么搅h了父皇的选秀?” 关于案牍书本这件事,便是沈柔水的强项了。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丽妃娘娘对先皇百般痴缠,y是撒娇卖痴的自己做主选了几个相貌平平的秀女。” 慕容煜点头,“你心里有数便好。” “皇上,那今日……也是民女来选?” “你瞧着办吧。”慕容煜探身把她抱上了自己的身上,用手托了托那一对沉甸甸的乳儿:“又涨了?” 沈柔水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凌晨的时候刚让他吸过一次,这才几个时辰啊,竟然又涨奶了。 “皇上,今日赵太医来送药的时候,能让赵太爷也给民女瞧瞧么?这几日奶水不降反增,委实奇怪的很。” 慕容煜把她往上托了托,张嘴含住那红艳艳的小乳头,一边吸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多了也好,朕每日瞧奏折也要瞧到三更天,如此也不需劳烦御膳房再去准备吃食了,反正你这儿迟早存着,且还都是温热的。” 这几日被他吸惯了奶水,那层薄薄的女儿面皮也被她扔到了九霄云外,慢慢的,竟然也觉得被他吸奶还有些……酥麻和舒畅。 涨奶的时候尤其疼,轻轻一碰就疼的钻心,可那奶水丝丝缕缕被他吸出去,不但不疼了,乳头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吸吮,竟还让人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的。 两人身量悬殊太大,他还总是喜欢把自己抱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低下头来衔住那一颗小乳头往上提,每次还不是喝完一边再喝另一边,偏偏还轮换好几次,每一次都弄得她两侧身子换着麻,可真是磨人的很。 “想什么呢?” 慕容煜用力嘬了一口,乳头上瞬间传来一股微微的刺痒,激的她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嗯别……” 慕容煜来了兴致,一边用手把白腻腻的乳肉揉捏成这样形状,一边大口大口用力吸,吸完了一边再换另一边。 “今日有正事,若是不然……”慕容煜快速吸完了两侧n汁,舌头伸出来色气的舔了舔唇:“总是要好生品一品的。” 涨奶的痛觉消失了,沈柔水红着脸催促着他:“皇上快别闹了,秀女们都还等着呢。” “让他们等着去。”慕容煜慢条斯理的从旁边捞起大红肚兜,轻手轻脚的给她穿:“正好让她们心里也有点数,朕是个有主的,不要生出什么旁的心思来,徒增烦恼。” 有主的? 主是谁?她吗? 沈柔水摇了摇头,赶紧把这个胆大包天的想法给甩出去。 皇上是天子,是万民敬仰,是属于整个大楚子民的,她如今只是新皇手中的一块砖,新皇要用她砌成一堵墙,堵住柳相和霍将塞进来的细作,那她就随着新皇搬就是了。 “皇上,赵太医已经等候多时了。”常公公又来催促。 慕容煜见沈柔水已经穿戴好了,才悠悠然掀开床帏走了出去,赵太医见他出来,连忙递上了一碗黑索索的药汁。 慕容煜瞧着那药汁微微皱眉:“今日可是最后一幅药了?” 赵太医连连点头:“是,皇上吃完这一副药,体内的j鸣草毒应当就是拔除干净了,日后再也不用喝这苦哈哈的药汁。” “这倒是没什么,”慕容煜眸色一转,“那也就是说,今晚就可以临幸嫔妃了。” 赵太医老脸一红,“是……今日皇上选秀,老臣不敢拖延,赶在今日奉上最后一碗药汁,不会耽误皇上今晚招幸。” 慕容煜的唇角勾起,似乎是心情极好,一仰脖直接把药汁喝了个干干净净,空碗直接塞进赵太医的怀里:“走,摆驾长极殿。”ρΘ18℃.cΘM(po18c.com) -- ρΘ①8Y.cΘм 第20章学的不像 长极殿外,秀女已经整整齐齐的站成了两排。 这是新君第一次选秀,且他目前后宫空无一人,是以这一次采选的规模格外的大。 光是官宦家的女眷,符合条件的都有一百多人,再加上花鸟使从民间采选上来的,呼呼啦啦将近三百人。 霍皇后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朝服,打扮的十分隆重,坐在龙椅旁边的椅子上,翘首等着,头上的鸾凤金翅鸟发簪不停颤动,昭示着她此刻的心情—— 既希望他来,又怕他来。 她与慕容煜的关系毕竟是母子,她在后宫,慕容煜在前朝,下了朝之后也是基本都在养心殿,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这几日他都躲在养心殿里闭门不出,她带着汤药去了也被常公公挡在外头,根本见不着面。 算一算,已经有十日左右没见过他了,心里期盼又欣喜。 可是今日是他选秀的日子,她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正说着,只听外头一声“皇上驾到——” 她立马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 身后的嬷嬷赶紧拉住她:“娘娘,不可!” 霍皇后咬着唇,不情不愿的又被嬷嬷拉着坐回了位置上,抚着心口泫然欲泣。 她委屈,可是又不能说,只能自己憋着。 新君今日的心情倒是瞧着很不错,脸色格外好,人好像也微微胖了一些,穿着一身龙袍戴着冠冕,昂首走来的时候真真是丰神俊朗,鲜衣怒马少年郎。 “皇上……”她叫了一声。 慕容煜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微微轻笑着作揖:“儿子给母后请安。” 霍皇后哽住,“我……” “母后,今日儿子选秀,母后要是瞧着喜欢哪个,就跟儿子说一声,儿子便留下她。” 留? 她一个都不愿留! 最好通通打发出去,后宫永远空置,那她与慕容煜见面也少一些人知道,更少一些人说嘴。 常公公往前一步,挡在了慕容煜身前,同时也挡住了霍皇后的视线,轻声提醒道:“皇上,不可耽误了吉时。” 慕容煜点了点头,在龙椅上坐了下来。 大眼一扫,目光锁定了四五个宫装女子,抬眼给常公公使了个眼色,常公公瞬间了然。 这四五个宫装女子看起来跟其他秀女没什么差别,但是各有各的出挑,有一个容色倾城,相貌极为出挑,还有一个身段窈窕,举手投足都带着风韵,这两个人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普通女子根本不可能有这般风韵。 还有,后面那一排站着的三个,一个瞧着身上有些功夫,另一个眼神锐利,镇定自若,冷若冰霜,这两个像极了家里养的死士。 至于那最后一个,慕容煜笑了笑。 柳相还真是用了心的,那位秀女的长相,像极了自己已经过世多年的母后。 秀女们一个一个上前,自报家门,由皇上和太后相看。 霍皇后是一个都看不进去,全都摆手,慕容煜也不着急,笑意融融的捧着茶杯喝茶,霍皇后不愿意留的,他也摆摆手表示不留。 最先排除的是那两个狐媚子模样的,而后那两个死士一样也被霍皇后给赶下去了。 到了最后一个,这位秀女站出来的时候,霍皇后猛地惊了惊。 她是见过先皇后的,而且先皇后的死因她也心知肚明,脸色立马变得惨白,挥挥手:“快,快把她带下去,哀家不喜欢!” “等等——” 一直喝茶从未说话的慕容煜突然打断了她,笑yy道:“这个秀女倒是瞧着面善,朕挺喜欢的,就留下来吧。” 不等霍皇后再说话,常公公立马唱喏:“留,赐花——” 慕容煜站了起来,缓缓走下台阶,走到了这位秀女身边,语气十分温柔:“你叫什么?” “回皇上的话,奴婢名叫许玫焉,江浙总督许良卿是家父。” 慕容煜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出身,而是轻声道:“日后……朕唤你玫儿可好?” 许梅焉害羞的低下了头,“谢皇上。” 慕容煜宠溺地笑:“常公公,安排玫贵妃住在昭艳殿吧。” “是。” 霍皇后的脸黑了个彻底。 梅儿,是她的小字,虽然不同字,可他却唤另一个女人玫儿,这让她情何以堪? 再者,昭艳殿可是后宫中距离养心殿最近的一所宫宇了,而且皇上一张口就直接封了她为贵妃! “皇上……” 慕容煜依旧噙着笑走了回来,道:“母后,朕前头还有政务要处理,就先走了,母后再看看,帮儿子再挑几个吧。” 说罢,转头看向常公公:“柔儿呢?” 常公公道:“沈姑娘正在更衣呢,应当就快来了。” 话音刚落,就瞧见不远处,沈柔水穿着一身水红色的纱衣襦裙走了出来,这些日子她都穿着宫女的衣衫,也不施粉黛,今日这么一打扮,香腮粉白,眉目含水,眼波流转,t态虽然纤细但是婀娜有致,行走的时候两侧肘弯上挂着的水红色纱带微微飘起,同她披散在身后的一头墨发一起随风轻轻款摆,更多了几分柔媚和绝艳。 慕容煜一时看得有些怔住。 直到沈柔水走到了他面前,微微福了福身:“皇上万福。” 慕容煜的目光像是带着滚烫的热度,从上至下把她来回打量了好几遍,喉结上下滚了滚,目光如炬。 ……此刻的她一出场,竟是把下头一众秀女全都b的黯然失色,连方才那两个狐媚模样的也全然b不上了。 慕容煜伸手将她扶起,眸光中闪着危险的光:“柔儿怎么来的这么迟?” 沈柔水脑子里还在回想着那卷宗上的记载,丽妃娘娘盛装打扮,艳压群芳,故意摔倒在先皇怀里,柔柔一声撒娇,还带着些委屈的泫然欲泣:“皇上有了新人,可是就要忘了旧人?” 沈柔水方才来的时候还想得好好的,装摔倒,再撒娇,不难。 可是真正见了人,她却又有些做不出来如此扭捏谄媚的媚态了。 读者《大楚律例》长大,许是骨子里就带了些古板和刚正,实在是有些做不下去。 她舔了舔唇,眸光一寸一寸微微往上,直到对上他灼人的视线:“皇上,今日太液池的荷花开得极好,若是选完了,陪我去赏花可好?” 慕容煜没忍住,闷闷地笑了出来,低下头凑近她,低声说:“柔儿,学的不像啊。” 沈柔水满身窘迫,连忙垂头:“皇上,民女实在是……” “罢了,慢慢来,朕也没指望你一下子就能上道。” “谢皇上,民女今日回去必定挑灯夜读,势必将丽妃娘娘当年的风姿还原出来,为皇上分忧!” 慕容煜一矮身,直接打横抱起了她:“夜读也便算了吧,今夜你是属于朕的。” 他完全康复,身体不但不再病弱,抱起一个人也走得虎虎生风大步流星,转瞬间就离开了长极殿不见了踪影。 霍皇后被眼前这情况弄得有些懵,明明方才还对那个秀女有意,怎的突然又冒出来了一个女人?! “常公公,方才那女子是谁?为何会在宫中?她与皇上是何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的?” 常公公甩了甩浮尘,挡住了霍皇后想要追上去的意图,皮笑肉不笑道:“太后娘娘,皇上让您帮他选几个秀女呢,您可不能走了。来人,把秀女们的牌子们都呈上来,给太后娘娘过目!” ========== 我是蠢狗,稿子放在草稿箱里了,忘了点发布orz 为了弥补,今天双更,下一更在晚上,嗯,吃肉,太液池play。ρΘ18℃.cΘM(po18c.com) -- ρΘ①8Y.cΘм 第21章太Y之夜 如今正好是年关刚过,春暖花开的时候。 太液池边的柳树发了新芽,嫩绿嫩绿的,被微风吹拂的缓缓飘起。 沈柔水被他抱着,这身水红色绸纱的裙子也被风吹的飘在空中,袖子和裙摆都宽大,再加上本身肘弯处还有两条长长的飘带,被风吹的在他脸侧摩挲。 沈柔水看了好半天都不敢动,最后还是觉得这样有些大不敬,才打着胆子伸手把那飘带扯了回来,团成一团紧紧捏在手里。 “皇上,放我下来吧?” 慕容煜低头瞧了她一眼,原先只知道她生的美,今日才算是第一回见她打扮起来,她似乎是受了她爹的思想影响,穿衣打扮都十分素净,可如今瞧着,浓妆和艳色才更为衬她。 若是她的性子有半分像那位丽妃,可真真是有祸国妖妃的潜质了。 “皇上?” “不急,”他健步如飞,竟是抱着她绕过了太液池的主路,七拐八拐地走进了一个假山后头,这才矮下身轻轻把她放在地上,“柔儿,你可还记得这里?” 沈柔水来回瞧了瞧,摇了摇头。 她来宫里的次数不多,这里这么偏僻,应当是没来过的。 “当真不记得了?” “民女……该记得什么?” 慕容煜今日也不想浪费口舌在这件事上,以后有的是时间。 他摊开手掌在她面前:“来。” 沈柔水方把手放上去,就被他紧紧握住,牵着她走过一段无人打理的小径,来到了一处更隐秘的所在。 层层叠叠的杂树后头,水边拴着一个小小的摇橹船。 只是摇橹船四周都被厚厚的帘子遮挡的严严实实,瞧不见里头。 慕容煜率先跳了上去,而后伸手来抱她,可船摇摇晃晃的,虽然被拴着,却也在他刚刚跳上去的力道下离河岸有些远了。 沈柔水有些发愁,她今日的裙子着实是不太方便,水边泥泞,若是不能一步跨上船,便要踩到那泥泞里,如此好看的绣鞋便是要不成了。 慕容煜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轻笑道:“这绣鞋你若是喜欢,朕再让内务府多做几双便是。” 沈柔水咬着唇,还是有些不忍心,来回看了看,想要寻找一个更好的下脚点。 可慕容煜已经等不得了,一条腿直接跨下船直接踩在了淤泥里,明黄色绣着精美龙纹的的皂靴立马被泥水弄脏了大半。 慕容煜伸手扶着她,示意道:“现在可有处踩了。” “皇上,民女不敢……” “快些,”慕容煜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不耐的催促:“朕还有正事要办,你若是耽误了,可b弄脏一双鞋子罪责要大得多。” 皇上的正事自然是不能耽误的。 沈柔水不敢再耽搁,一咬牙,脚尖踩在了他的鞋面上,她的身子灵巧,轻轻借力就跳到了船上,绣鞋上干干净净,一点脏w都没有。 慕容煜直接脱下了弄脏的那只鞋子,转身便一把捞起她矮身钻进了船舱里。 跟她想的不一样的是,这摇橹船从外头看已经日子久了有些破败不堪,可里头却是别有洞天。 船舱底部扑着一层厚厚的羊皮,角落里还有一个小案几,案几上摆着几个茶杯和茶壶,茶壶旁边还摆着几卷书,笔墨纸砚也应有尽有,只是随着厚重的帘子被放了下来,船舱里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眼前突然什么都看不到了,沈柔水惊了一下:“皇上?” “嗯。” 声音就在她耳侧,低沉磁x,还带着浓浓的压抑。 “柔儿……” “是,民女在……唔!” 黑暗中,她的唇突然被噙住了,一共浓烈的龙涎香气息缠绕在周身,黑暗中她什么都瞧不见,只能感觉到她被轻轻放倒在那柔软的羊皮上,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她的锁骨上摩挲了许久,终于从纱衣的领口探了进去,握住了胸前那一团绵软。 她刚想惊呼,只是微微张了口,却又被他的大舌探了进来,堵了的严严实实。 即便是从前这些日子在床上也是有厮混的时候,可今天的皇上感觉有点不太一样,吻她的力道重的出奇,不一会儿她就觉得双唇被他吸舔的又痛又麻,口腔里仿佛有一条怒龙在盘旋搅动,堵着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唔……” 沈柔水用力推了他一把,沉沉的呼吸着:“皇上,此处已经无人了,做戏也应当做完了。” 黑暗中,他低沉的嗤笑:“柔儿,做戏,当然要做全套。” 沈柔水当即怔住:“皇上的意思是……” “你可忘了?丽妃大闹选秀,当然便侍寝了,第二日就在后宫里招摇过市,显摆自己勃颈上的红痕,还有酸软的双腿,必须要有两个丫鬟搀扶才能勉强走的动路……” 说话间,他已经轻轻从领口处剥开了她的襦裙,露出里头白莹莹的身子,胸前那两团乳球里头似乎又存了奶水,散发着阵阵ru香,在狭小的空间内更加浓郁。 “涨吗?” “……有一点。” 剥光了上身,他的手腾了出来,烦躁的掀开层层堆叠的裙摆,灵活的钻入了她的亵k里,手指轻轻点了点,微微有些上火:“还有点g。” “……什么有点g?” “柔儿。” “啊?” “我是谁?” 沈柔水愣了一下,他没说朕,而是用了“我。” 她高不清新皇这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只等乖乖作答:“是皇上。” “皇上是谁?” “是……慕容……煜。” 慕容煜满足的喟叹:“知道便好,你要记得,今日过后,你就是我慕容煜的女人。” “可是皇上不是说是做戏,等时局稳定就……” 只听嘶啦一声,身下一凉,原是亵k从中间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温热气息渐渐凑了上来。 沈柔水赶紧叫停:“皇上……” 慕容煜张口含住了肥嫩的两片软肉,用舌尖从上到下慢慢的划过,终于找到了那一处软软的凹陷,舌尖微微往里探了探,猛地一吸,立马就感觉到有一丝丝腥甜的水泽从里头流了出来。 这几日的耳鬓厮磨他也不是全无章法,至少摸清了柔儿的敏感,她原本就水多,舌尖轻轻撩拨了几下便湿润泛滥,汨汨的把整个甬道都沾湿润开。 “呀……” 沈柔水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轻声吸了一口气,可那股酥麻全身的感觉却戛然而止了,濡湿柔软的唇舌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火热坚硬的物事,顶在洞口沾了沾她的水。 这样的感觉,让她瞬间如坠冰窖,仿佛回到了青檀寺的那一夜。 也是这样,火热的抵在穴口,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身体,那壮汉嘴上一直在说着对不住,可身下却一次b一次更用力,整整一夜未曾停歇。 方才还有些缱绻旖旎的感觉瞬间被冰冷和恐惧替代,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 “柔儿,”他的吻细细碎碎的落了下来:“是我。” “民女……知、知道……” “不要怕,放松。” 沈柔水的声音里已经微微带了些哭腔:“皇上,我……我怕痛。” “不会痛的,朕轻轻的,嗯?” “……” 慕容煜抱着她坐了起来,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轻轻在她背上摩挲着安抚:“女子的第一次是会有些痛的,何况那次……还粗暴了些。你莫怕,若是你觉得痛,便随时喊停,好不好?” 沈柔水小脸儿苍白,嘴唇都被她咬的失了血色:“皇上,能不能……让民女自己来。” “你要如何?” 沈柔水的手微微向下,摸到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耳后继续往下摸索,终于握住了那一根抵在自己股缝中间滚烫的热铁,j蛋大小的头已经被她的水沾湿了,滑溜溜的。 她咬了咬牙,用手扶住了那滚烫坚硬的肉棒,微微往下坐了下去。ρΘ18℃.cΘM(po18c.com) -- ρΘ①8Y.cΘм 第22章船舱秘事 只是沈柔水还是有些低估了t下那跟火热坚硬坚硬的东西。 光是一个头部,她的手几乎都要握不住,好不容易握住了,可到底是太大,沾了她流出来的水又很滑,坐下去的时候好几次都滑到了一旁。 半蹲着的姿势太累人,再加上她本身对于这件事就有些恐惧,没过一会儿就累得有些蹲不住,连带着身上起了一层微微的薄汗。 “皇上……” 慕容煜的声音从她的两个胸乳之间传来,闷闷的,还不忘在她心口轻轻的吻了一口,“嗯?” “民女方才忘了问,皇上说不能耽误了正事,是……很要紧的事吗?” “嗯,很要紧。” “那要不……民女回去养心殿,自己做几百个深蹲,明日一定会腿酸的站不稳,也算是达到目的了,就不用耽误皇上的时间了。” 慕容煜嗤嗤地笑出声:“果然,柔儿一旦上了床,这小脑瓜便活泛了许多,又想逃,嗯?” 沈柔水急的没辙,半蹲着实在太累了,干脆直接放弃,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伏在他胸膛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休息:“也不是想逃,皇上救了父母和妹妹,便是要了民女的命民女也会给的,更何况只是区区这副身子罢了。民女只是有点怕……” 慕容煜当然知道她怕。 青檀寺那一夜他被下了药,压根控制不住力道,而且那是柔儿的第一次,半是惊吓半是痛楚了整整一夜,还有这些日子以来旁人对她指指点点心中必然更加难过,原先他还以为这辈子怕是要走在父皇前头,无缘再见到她了,没先到她竟自己找上门来。 慕容煜用手轻轻把粘在她脸上的湿发拨开,心疼的亲了亲她汗津津的小脸儿:“不怕,也不急,慢慢来。” 他抱着沈柔水躺了下去,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船舱底部虽然扑着厚厚的羊皮,到底还是有些硌人。 一手虚虚搂着她的腰身贴在自己身上,另一手缓缓向下,探入了她两腿之间的秘谷。那两片肥厚的嫩肉合的紧紧的,用手指微微划开,里面含着的一包温热的液体便漏了他满手都是,也更方便他动作。 沈柔水浑身都滚烫成了一个虾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腿缝里他的手指在四下作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所幸四下全黑,不然此时被他看着,她一定是要羞死去。 “柔儿,放松些。”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慢慢试探着往那幽洞里钻。 沈柔水浑身都崩的紧紧的,连带着那穴口也紧张的收拢在一起,一根手指都进不去。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她愣了一下,试图想要放松,可是身体好像已经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皇上……” 檀口一开,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窝和耳朵上,身下的肌肉骤然间绷紧,沈柔水能听到他紧促吞咽的声音。 小脑瓜被轻轻按了回去,轻柔的抚了扶:“你现在莫要说话了,乖。” 沈柔水轻轻点了点头,乖巧地小小声:“……嗯。” 她越是乖巧,慕容煜心中就越是柔软心疼。 可是总卡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慕容煜用食指抵在穴口,拇指缓缓往上,找到了那一粒硬硬的小肉粒,轻轻一按。 “哎呀——”沈柔水惊呼了一声,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她蒙了好一会儿,对自己方才的反应有些震惊。 ……方才那一瞬间,她感觉好像自己是童年用纸折的那种纸青蛙,轻轻一按屁股,就能立刻蹦出去。 而与此同时,幽洞里又有一股热热的水泽流了出来,洞口也微微松开了一些。 慕容煜尝试着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往前推。 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过来,柔韧又压迫,好在是已经湿润了,进入的时候即便是被箍得紧紧的,还是能勉强借着水泽的润滑继续往里探入。 身体里有异物进来,沈柔水觉得有些不太适应,微微皱了皱眉,抱紧了他的脖子。 手指来回缓缓抽插了几下,带出更多的水儿来,他的手掌已经接不住,全都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的小腹,又顺着小腹缓缓往下流,被羊皮全盘接受。 就这样慢慢适应了一会儿,手指的抽插已经不那么困难了,沈柔水似乎也慢慢适应了这样的节奏,随着抽插的频率轻轻哼了一声。ρΘ18℃.cΘM(po18c.com) -- ρΘ①8Y.cΘм 第23章尽根没入 不过即便如此,那幽穴还是紧的离谱,一根手指都尚且需要这么久,何时才能真正与她交合e? 慕容煜一边保持着继续用手指给她做扩张,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天,“柔儿方才可瞧见那些秀女了?有没有瞧出什么来?” 开始说正事了! 沈柔水的脑子清醒了一些,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去,她老早就想说,一直被他拉着做这事儿没顾得上,此时便竹筒倒豆子一样的开了口:“皇上,民女今日躲在后头瞧了瞧,有五个秀女有些可疑。” “哦?” “有两个容色极为出挑的,还有两个身上带着功夫的,还有一个,便是皇上今日亲口要留下的。” 慕容煜见她话开始多了起来,身体也渐渐放松,趁她不太在意的时候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慢慢扩开了穴口,声音还是慵懒而愉悦的:“这几个秀女,如何可疑了?” “民女也是猜想,”沈柔水用手叠在一起放在他的穴口上,下巴就放在上头,认真想了想,道:“以我对柳相的了解,那两个容色出挑的,应该是他送进来的。霍将军是武将,送来的自然是身上带着功夫的,如此看来,便是一人送了两个眼线进来,至于那个皇上留下的,民女瞧着她好像有点像……先皇后娘娘。” 慕容煜问道:“你见过我母后?” “没见过的,但是见过先皇后娘娘的画像,许是那画工的手艺不错,民女今日一看到那秀女,便觉得她的容貌真的很神似。” 说话间,两根手指的进出也已经顺畅了许多。 慕容煜唇边的笑意大了些,故意问道:“那朕今日亲自留下了那个秀女,柔儿怎么想?” 沈柔水道:“皇上这样做,自然有皇上道理。只是民女一直再猜,这个秀女到底是谁送进来的?如今这二人一手把持朝堂,没有人能越过他们再往秀女里头塞人了,只怕也是他们二人其中之一。” “说的不错,继续。” 沈柔水得了鼓励,胆子也大了些,继续道:“所以民女猜想,皇上故意留下这一个,就是为了让他们两个互相猜忌。这两人若是一直拧成一股绳,那将来即便是扳倒了皇上,得到了皇位,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究竟是他们谁来坐?与其一直与他们两个抗争,不如从善如流,引得他们二人互相猜忌分裂,然后再逐个击破,皇上便可坐收渔翁之利。这个秀女便是这引子,将来在朝堂上,皇上只用偏听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连连驳斥,时日长了,他们必生嫌隙。” “柔儿,”慕容煜轻笑:“你若是个男儿身,必定前途无量。” 沈柔水一惊,赶紧低头认错:“朝堂之事民女不该妄言,民女知错……” “你倒是真的有错,”慕容煜道:“朝堂之事你说的字字珠玑,可朕想听的不是这个。朕是想问你,朕今日对那秀女如此青眼偏爱,柔儿心里可有一丝一毫……酸涩?” “民女不敢!”沈柔水道:“民女心里明白,皇上x中有丘壑,定然是要成就一番大业的,民女只是一介罪臣之女,能为皇上尽绵薄之力便心满意足,不敢奢求其他!” 慕容煜轻轻叹了口气:“你呀……” “皇上?” “罢了,总归以后日子还长着……” 什么日子还长着? 沈柔水皱眉思索了一下,不是说处理好了秀女这桩事,就放她离开? 哪里还有什么长日子。 正在思索间,腰身突然被猛地往下一按,滚烫的头部已经挤进了幽穴一小段。 “别夹……嘶……”慕容煜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边用手肉按着前头的小肉粒一边缓缓握着她的腰往下,同时配合着缓缓挺腰,又把身下的热铁送进去了一些。 “皇、皇上……” “疼吗?” “疼倒是……不大疼的,就是有些撑的难受。” 慕容煜双手控着她的腰,小距离缓慢的抽插了两下,感觉到里头的嫩肉被他推挤开,热流兜顶浇灌下来,紧致滚烫的内里让他头皮发麻,激爽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才克制住一插到底的冲动,强行耐着性子顾念着她。 躺着不方便动作,他抱着她的小屁股坐了起来,靠在船舱一侧,摇橹船并不大,两个人的重量往一侧倾斜,船身立刻歪了下去。 沈柔水生怕出事,被抱着坐起来的时候没来得及蹲好,只想赶紧稳下来,再随着船身摇晃了两下之后下意识的往下一坐—— 身下的肉棒瞬间尽根没入。 与此同时,小乳头也瞬间被他含住,用力的吮吸着。 慕容煜实在忍到了极致,吸吮的力道又重又猛,好几次都听到她轻声惊呼,可口中的力道却是再也不想减轻了,快速喝完了一侧,又去衔住了另一侧,大口大口喝了个畅快。 ============ 双更了!叉腰!求珠珠! 一开始还是得温柔一点呀,女主现在还有点心理阴影呢。 慢慢的等女主适应了,就可以稍微激烈点了嘿嘿嘿~ρΘ18℃.cΘM(po18c.com) -- 第24章外冷内热 沈柔水此时则是另一番心境了。 方才那热铁一样的肉棒在外头顶着,她光顾着害怕了,如今一不注意全都顶了进来,原本刚好了没多久的小穴一下子又被撑开到最大,顶的她一声惊呼都梗在了喉咙口。 而更让她恐惧的是,那原本就又粗又硬的肉棒此时在她的体内还在继续膨胀…… “皇、皇上,别……” 慕容煜松开嘴,咽下最后一口醇香的奶水,粗粗的喘着气,却还不忘抱着她往上提了提,让里头的水泽尽量多的流下来,尽量多做点润滑。只是那小穴对于他来说实在还是有些太紧了,每次抱着她上下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穴口箍的紧绷绷的,来回了好久也没见松。 不过,她倒是也没喊痛。 只是整个人还是紧张异常,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微微发抖。 “柔儿?” 沈柔水轻声“嗯”了一声,像是蚊子哼哼:“皇上好了吗?” 慕容煜没忍住,按着她的腰一个猛力,身下的热铁在一起把她贯穿。 好了? 这才多久? 慕容煜不禁霍霍磨牙,一口噙住她的耳垂在口中吸吮轻咬,可说出来的话却仍旧温柔:“你呢,好些了吗?还怕不怕?” 沈柔水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败兴了,咬着唇从他肩膀上爬起来,讷讷道:“皇上,要不……我们往中间挪挪?我怕这船一会儿翻了……” 慕容煜挑眉:“就你这点子重量,这船还翻不了。” 沈柔水十分不信。 这船瞧着就是个年久失修的样子,里头虽然说布置的还算精巧绵软,可到底这壳子已经是斑驳了,她是不重,可若是再加上皇上,这就说不准了。 他这一身的肌肉,只有脱了衣裳才能看见,平日里穿着龙袍只觉得他清瘦颀长,哪里知道这龙袍内里的乾坤?而且船上不b养心殿的大床,那张床怎么折腾最起码床是不动的,但是身下这船也不一样,方才被他抱着上下抛了几个回合,她明显能感觉到整个船都在咯吱咯吱的响。 慕容煜见她适应的差不多了,抱着她抽插的幅度慢慢大了些,抬起小屁股直到只有头部卡在里头,然后再缓缓放下,直到整根肉棒都被重新吞进去,这样缓慢却深入的摩擦让两人都有些受不住了,尤其是沈柔水,再一次龟头戳刺到了子宫口的时候浑身都在打颤,热乎乎的激流冲刷下来,随着他的动作渐渐被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声音…… 沈柔水暗暗啐了一口,也不知道其他妃嫔侍寝的时候会不会这样,黏黏腻腻的水泽被肉棒带出来,先是把他的整个小腹和毛发都全部打湿了,然后又从他身上被沾染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风一吹,还有些凉飕飕的。 外头凉,而内里却火热的厉害,她几乎都能感觉到那热铁一寸一寸的把小穴里头的嫩肉慢慢推开,挤压,然后再抽出,嫩肉缓缓合拢。 这一次的体验跟青檀寺那一次很不一样。 那个壮汉只知道周而复始的戳刺,她内里干涩,来回戳刺的时候疼痛异常,穴口也撕裂了好多细小的口子,又痛又惊又怕,成为她这一生的梦魇。 现在想来,皇上这法子或许才是对的。 虽然体内这肉棒的大小尺寸好像差不多,但今日竟然一点都不疼,不但不疼,等刚插入时候的胀痛慢慢消失了之后,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一丝被填满的欢愉。 尤其是当整根没入的时候,大龟头抵在子宫口的外缘,热乎乎的滚烫,随意一个震颤都会让她浑身一激灵。 “别夹……”慕容煜咬着牙,在她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本身就紧的厉害,再夹朕可是真克制不住了……” 沈柔水被揍了一下小屁股,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激的慕容煜倒吸了一口凉气,报复x的重重在她脖子上吸了一口:“要夹也行,轻些。” 沈柔水呜呜地难受:“疼……” “亲疼了。” “……嗯。” “那朕给你舔舔。” 连吻带舔,落在了刚刚猛吸的地方,微微的刺痛,沈柔水嘶嘶抽气:“皇上,民女……哎呀……民女明日想出宫一趟……行……嗯……行吗?” 慕容煜骤然间冷下来:“出宫做什么?” “不是,民女不是要跑,民女是想出宫去买……买书。” 慕容煜抱紧了她,轻声问道:“你要什么书,朕让人去买来给你便是。” “不行,不能让别人代买,民女自己去。” 慕容煜可不太放心:“柔儿,朕还不知,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书是自己能挑主顾的,不是某人来买,还不愿意跟她走了是怎的?” 沈柔水也不知该怎么说,嗫嗫喏喏道:“民女……于房事一途上着实没什么经验,今日怕是扫了皇上的兴……” 慕容煜瞬间就懂了:“所以你是想去买……那种书?” “嗯,如果再能买到写画儿……就更好了。”沈柔水找补道:“书中自有颜如玉,民女多读些书多学一学,想必日后就能熟练些……” ============== 慕容煜:媳妇太爱学习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ρΘ18℃.cΘM(po18c.com) -- 第25章喷S而出 慕容煜从胸腔里爆出一阵剧烈的闷笑,连带着小船都被震的直晃。 沈柔水觉得有点窘迫,红着脸道:“方才去长极殿之前我问过常公公了,他说了,若是按照平常的规矩,皇上您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应当有专门调教好的丫头开解人事了,只是那时候皇上身子……不大好,便搁置了下来,如今与民女这般厮混,怕也是第一回吧?” 慕容煜掐着她的腰,抱着她换了个位置,让她趴的更舒服些:“你继续说。” 她也什么可说了的。 她虽然瘦,但毕竟也是个活生生的人,重量还是有的,他这轻轻一举就把自己拿起又放下,身子果然是大好了。 怪不得才刚刚吃完最后一服药,就拉着她跑到这旮旯拐角的破船上厮混。 “……民女就是觉得,咱们两个都于这事儿上没什么经验,总不能闷着头蛮g吧?皇上日理万机,既要处理国家大事还要跟霍将柳相他们斗法,那这桩事民女就承担下来,等日后皇上有了经验,将来招幸嫔妃们的时候也能……” 慕容煜觉得好笑,用手捏她的打脸:“朕算是听出来了,你这是巴不得朕赶紧选秀,然后招幸别的女人,你就能赶紧出宫了,是不是?” 沈柔水没否认,轻轻拍开了他的手,鼓着腮帮子说道:“宫里头着实是没什么趣味……” 慕容煜猛地挺腰,体内的肉棒快速抽插了好几下,细细密密的饱胀感和摩擦带来的滚烫热度让她恍然惊醒了一下,她如今还像个糖葫芦一样被串在他身上呢。 慕容煜倒是和软了下来,一般按着她的腰缓缓挺动着,一边张嘴去含她微微翘起的唇:“会有趣味的,慢慢你就能体会到了……” 忍了许久,他终究是不想再忍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抱着我。” 沈柔水的脑子都是蒙的,下意识的伸出一双藕臂抱紧了他的肩膀,下一秒,身下就被猛地一个重顶填满,然后快速撤出,只留下一一个头部卡在甬道口,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些,又噗呲一声全部捅了进来,顶的她整个人都往上窜了一截子,头顶差点撞在了船舱上。 慢慢的,抽动的速度缓缓加快,频率越来越高,拍打出啪啪的肉体碰撞,而两人交合e处的水泽越聚越多,啪啪的声音因为有了水泽而变得更加清脆,听得沈柔水羞的无地自容。 她这是……怎么会…… 慕容煜倒是微微放了心,“柔儿可别再流水了,身下这羊皮可是北漠进贡的,柔韧绵软,价值千金,若是被你的水给淹了,朕还得派人再去北漠要一张。到时候使臣问起来,说这羊皮是做了什么用途给毁了,朕可要照实说了……” 他俯下身,在她耳旁热乎乎的轻吟:“是被我家柔儿的水儿给泡坏的……” 沈柔水本就窘的不行,听了这话更是难耐异常,偏偏体内一下一下被填满的欢愉让她无法否认,竟然开始掉泪:“皇上别说了……” “好,不说了,”慕容煜抱着她半跪了起来,拉起她两条腿环在自己腰间,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那你说,此时该说些什么?” 沈柔水被撞的好几次都要飞出去,惊呼了一声:“说……呀……说说如何对付柳相……啊……柳相诡计、诡计多端……” “呼……” 两人的喘息随着下身的动作而加重,船身的震颤也因为他越来越猛烈的动作而加快加大,在水面上掀起一阵一阵水花和波纹,最激烈的时候,摇橹船摇晃的沈柔水都担心它会直接翻过去。 船舷也随着他们的动作有规律的拍打着太液池的水面,啪啪的声音跟船舱里面此起彼伏…… 下体被一次次强力撑开深入,快感像一般慢慢累积增多,突然,慕容煜一个重顶,大力压下她的身子,娇嫩的小穴被迫将整根巨大全部含了进去。 “啊……”强烈的刺激让沈柔水挺直了腰淫叫出声,x部自己然的挺起,玉乳上的珠粒送到了他嘴边,被慕容煜一口含住,口中立时满口生香。 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竟然又有了奶水? 且还不少。 慕容煜也丝毫不客气,叼着那已经硬挺发红的小乳头用力的嘬出奶水咽下去。 他曲起脚使自己能更好的使力,见沈柔水已经整个人都贴在了自己胸前抱着他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浮木一般紧,便也松开了搂她的力道,两支大手从细腰移到两片嫩t上搓肉着,挺腰向上一阵猛顶,紧窒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 陡然间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一阵剧烈的震颤抽搐,方才都是他的动作带着船摇晃,此时竟然是她,慕容煜缓缓停了下来,又试探x的撞了一下刚刚碰到的地方。 “哎呀!别……啊……” 怀里的小身子又是一阵失控般的抖动,b上一次更加猛烈,这次连沈柔水自己也感觉到了她的异常。 “柔儿,船摇了。”慕容煜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小脸儿,语气暗示,意有所指。 情急之下她赶紧找补:“民女听说这太液池里有胖头鱼!一定是哪一条撞上来了!一定是!” 谁信? 连她自己都不信。 “皇上……”沈柔水快哭了:“民女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啊啊啊啊嗯!” 慕容煜没等她说完就开始发疯般的狂顶狂送近百下,紧按着柔软的女t压向自己最後一个重顶,将热烫的种子喷射而出。 ====================== 来,给评论区那个顶着滑马头像名叫胖头鱼的小机灵鬼一个特别出演!!你值得!! 突然觉得我女鹅好惨啊,不但得陪上床还得当军师,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用的==XγǔzんAīωǔ.てlǔЪ(xyuzhaiwu.club) -- Pǒ⒅γ.Cǒм 第26章堵不如疏 常公公在养心殿等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擦黑的时候,才看到慕容煜回来。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浅黄色的亵衣,沈柔水被他抱在怀里昏睡着,龙袍脱了下来,盖在她身上。 “怎么样?” 慕容煜大步跨进了养心殿,一路回到了寝室里,把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进被窝里,给常公公使了个眼色。 常公公躬身,跟着他一起去了书房。 “回皇上的话,太后娘娘一共给您选了十三个秀女,位份也都定的差不多了,这是名册,皇上请过目。” 慕容煜挑了挑眉:“十三个?” “是,十三个。” 他轻笑:“她倒是聪明了一些。” 常公公道:“她原本也是不愿意选的,一个都不想留,最后还是她兄长霍将军出面,迫着她不得不选了几个。不过太后选的那几个都是容色普通,甚至是所有秀女里头资质最差的那几个。反倒是霍将军亲自点了几个,加起来一共十二人,算上皇上您亲自点的那个,一共是十三个。” 慕容煜草草翻了一下名册,无聊地扔到一边:“随他们去吧。” “可是皇上,那柳相和霍将想要送来的人,可都送来后宫里头了啊!这以后咱们要是有所行动,岂不是难上加难!” 慕容煜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轻声道:“今日柔儿教会了朕一个道理——堵不如疏。” 常公公不懂:“老奴愚钝。” 慕容煜伸出手放在眼前,来回瞧了瞧。 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已经被泡的有些发白,还微微发皱。 他的柔儿实在是水多,堵都堵不住,漏了满手,身下的羊皮也潮潮的,最后干脆像是给小儿把尿一样抱着她,让那水儿直接倾泻在太液池中,如此,羊皮也保住了,她也不用被堵的小肚子鼓胀,一个劲儿的喊难受。 堵,不如疏,便是这个道理。 “朕原先想着,不想那几个精挑细选的秀女进宫,可是拦是拦不住的,即便不是秀女,后头他们还能继续安插人在内务府,在敬事房,那样更麻烦。还不如全都弄到后宫里,放在朕眼皮子底下,也好c控,将来或许还能有些用处。” 常公公点头:“是,从前就听闻沈姑娘从小喜欢读书,如今看来还真是博学多识。” 说起这个,慕容煜就不由得想起她那一套接一套的大道理,摇头失笑。 “对了,当朝探花郎裴骏如今是个什么职务?” 常公公想了想,道:“似乎是在刑部。裴大人从前也是沈侍郎的门生,才学人品都不错,沈侍郎被弹劾的时候他还站出来为沈侍郎鸣冤,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收到了柳丞相的排挤,在刑部当一个文墨官,负责誊抄一些卷宗之类的。皇上,这个人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能收为己用,必定是一大助力!” 慕容煜面色没变,只是挥了挥手:“外放了吧。” “啊?皇上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为何……” “岭南。” “可是此人对皇上忠心耿耿,若是算起来,还算是您的师弟……” “永世不得回京。” 常公公的笑容僵了僵,这位少年天子的心思深沉如海,他也算是在宫廷里沉浮了大半辈子,可是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他。 不过转念一想,九五之尊,天下共主,怎么会轻易让他一个奴才看透呢? 兴许,是早已经看出这位探花郎有哪里不妥当了吧,早早外放了出去也好。 “是,奴才这就去办。” “对了常公公,”慕容煜叫住了他:“太液池里,都有些什么鱼?” 常公公道:“应当就是贵人们喜欢的锦鲤。” “可是柔儿说,里头有胖头鱼。” “这……应当是没有的吧?” “柔儿说有,那就有。” 常公公点头称是:“老奴明白了。” 寝室里,沈柔水悠悠转醒。 在船上瞎闹了一整日,她就提心吊胆了一整日。 ……这新君,实在是花样多的很。 既要担心这船会不会被他折腾翻了,还要担心身下的羊皮会不会被泡了,最后还得担心……会不会被太液池对岸经过的侍卫们看到。 实在是累身又累心。 她抬了抬胳膊,酸痛的眼泪立马就浸润了出来。 余光里瞥见枕头上放着的那一本泛h卷边的书卷。 依稀记得这几日,他每日手不释卷,都是在看这本书。 沈柔水有些好奇,拿起来随便翻了两页。 可是刚瞧了一眼,就像烫到似的立刻把手里的书直接扔了出去。 寝室里传来响动,慕容煜打发了常公公,快步赶来。 刚一进寝室,就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那本书,沈柔水脸红红的跪坐在床边,撅着小嘴满脸尴尬。 慕容煜轻笑着,从地上那本书拿起来拍了拍灰,“怎的了?这书扎手?” 沈柔水心里头还有些憋气,此时更是憋不住了,开口道:“原先还以为皇上励精图治,没想到日日看的都是这种……这种书!” 慕容煜走了过来,在床边半靠着躺了下来,一边津津有味的翻动着书页,一边若无其事道:“柔儿不是说要看书学着怎么伺候朕?不仔细看看,扔了做什么?” 沈柔水咬着唇,瞪他:“民女是今日才说的,这书皇上却已经瞧了好几天了,难不成皇上还会未卜先知不成?而且这书里的画作上,那一对男女,实在是……” 她一开始还没看清,后来仔细看了看才瞧清楚。 这书原本是一卷古书的,但是或许是时日长了,上头的字都看不清了,后来又被人填充上了一幅一幅精巧的画作。 画作中,基本都是一男一女,床上,窗前,山中,树上,更有甚至还有牛背上和秋千上,肢t交接,gg缠缠……放浪的很! 更过分的是,她方才扔出去的时候依稀还看到了一页,好像就是在船舱里…… ================ 慕容煜:谁还不是个爱学习的人儿了!看书打卡,船舱get√ (今日给胖头鱼走后门加戏:get√)XγǔzんAīωǔ.てlǔЪ(xyuzhaiwu.club) -- 第27章被迫黏人 合着他是看书选地方的? 做戏未必也做的忒真了些! 沈柔水垂着头,暗暗啐了一口,这新君躺着的时候还乖顺些,让吃n就吃n,让休息就休息,如今能走能动了,肚子里藏着的坏水就哗啦啦的响! “饿不饿?” 慕容煜在床边坐下,伸手想要去牵她的,却被沈柔水快速躲开了。 她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小团,闷闷道:“不饿。” “乖,别赌气,多少得吃些。” 慕容煜伸手,几乎是把她从床角给拽了出来,轻而易举就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的往花厅走。 沈柔水简直要气死了,“皇上你这样不合规矩!” “朕就是规矩。” “你……” 沈柔水还想再说,屁股上忽然被轻轻拍了一下,伴随着他愉悦的笑声:“柔儿,好戏要开场了。” 沈柔水被生生扛着到了花厅,才终于明白了他所说的“好戏”到底是什么。 花厅里,整整齐齐的站着两排彩衣女子,那几个有问题的都在其中,霍皇后站在最前头,手里的帕子都被手指头搅的皱皱巴巴的,水葱似的指甲养的极好。 可是就在看到她衣衫不整被慕容煜扛出来的时候,那指甲生生折断在掌心。 “阿煜,这是……” 慕容煜像是变戏法似的,不知怎么一个使力,她就打着滚从他肩头滑了下来,稳稳的被他抱在怀里。 沈柔水的一声惊呼都压在了喉间,双手下意识的勾住了他的脖颈,吓得不轻。 慕容煜似乎是故意的,冲她坏笑,说出的话却是一贯的慵懒闲适:“哦,养心殿缺个贴身伺候的丫头,朕就留下来了。” 霍皇后一眼就认出了沈柔水,选秀那日就是她突然闯入,直接把慕容煜从选秀场上g走了! 霍太后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冷冰冰的在她身上扫了好几轮,忽而冷哼了一声:“皇上若是要丫头,跟内务府说一声就是,宫里头多得是训练有素的丫头,外头来的谁能说不是别有用心?” “母后说的是。”慕容煜在主位上落座,不过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至极把她放在腿上,圈在怀里抱着,眼神一一滑过下头的秀女:“这些就是母后帮朕选的人?” 要是霍皇后,她巴不得一个都不选! 可是哥哥筹谋多年,怎么可能放弃?选秀是个给新君身边塞人大好的机会,怎能放弃? 霍皇后也拗不过哥哥,只能照办,不过除却哥哥指定的那几个之外,其他的她几乎都是谁丑选谁,里头还有个结巴。 “是,”霍皇后道:“按照规矩,皇上应当给她们封一下位份了,内务府那边也好按照位份准备衣裳和屋子里头的陈设。” 慕容煜挑了挑眉,轻佻的抬起怀里小人儿的下巴:“你方才一直扯朕的袖子,是要说什么?” 沈柔水愣了一下,她何时扯他袖子了? 看到慕容煜冲她使了个眼色,她骤然间反应了过来,脑瓜子也清晰了,又该做戏了。她微微勾起红唇,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拉近自己和他的距离,目光都娇俏了起来:“皇上方才还说只爱我一个,这才多大一会儿,就又添了这么多姐姐妹妹?” 霍皇后砰的一声拍案而起:“放肆!你一个丫头,怎么配跟秀女们互称姐妹?她们都是主子,你只是个下人!如今这样成何体统?来人呐!给我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 “诶,母后息怒,”慕容煜抬了抬手,打发冲进来的那些侍卫出去,轻声道:“柔儿年纪还小,母后您别跟她一般计较。” 屁股上突然被他捏了一把。 沈柔水会意,瞬间整个人都往他怀里拱去,“皇上,我怕。” 慕容煜温柔的抱着她,温柔地哄:“不怕不怕啊,母后是最为慈爱的了,方才只是吓吓你罢了,嗯?” 沈柔水从他怀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来,看了看霍皇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皇上说的没错,太后娘娘瞧着果然是老成持重的。” 一个“老”字,正正好踩中了霍皇后的死x。 她的身份跟慕容煜注定隔了一条巨大的鸿沟,要名正言顺当他的女人这辈子恐怕都没了希望,如今还要被一个不知廉耻的小丫头这般说道? 霍皇后的脸色顿时y冷了下来:“皇上,你就纵着她如此荒唐?” “母后,柔儿是朕的第一个女人,而且柔顺懂事,娇俏可爱,朕偏宠她一些也没怎的。” “可是皇上当以国事为重!” “国事啊,有霍将军和柳丞相为朕分忧,朕可安心的很。正好这几日柔儿这小狐狸黏人的很,朕得多陪陪她,不然这小东西又要哭闹。” 霍皇后气得手都开始发抖:“慕容煜,这才几日,你居然……从前你说……” “母后,今日留下来用膳吧?”慕容煜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还不忘笑硬硬的看向下头的秀女:“大家都留在养心殿用晚膳吧,常公公,去跟御膳房交代一声。” 常公公垂首:“是。不知皇上可有想点的菜色?老奴一并传话过去。” “就……红烧胖头鱼怎么样?” “河鲜啊,不知今日御膳房有没有新鲜的胖头鱼了。” “柔儿说了,太液池里多得是,随便去捞一条便是。哦对了,太液池边的蒲公英也长得不错,凉拌一盘吧,那是清热去火的,柔儿这几日想必是火气大了些,应当好好败败火。” 说着话的时候,慕容煜甚至还轻轻把她挂在肩膀上的绸纱亵衣往下剥了剥,露出里头白嫩却不满了红印子的肩头,让在场所有人都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沈柔水轻哼了一声:“我哪儿敢有什么火气?反倒是皇上,这几日火气甚大,应当多吃点蒲公英才是,不然我这一身皮肉怕是要被吮破了!” “哈哈哈哈……”慕容煜爆出一阵笑意,摇着头轻叹:“是,柔儿说什么,朕照办就是,这下可出气了?” “还没有,现在太液池边的蒲公英还是少了些,应当多种一些,到时候毛茸茸的一片多好看啊!若是皇上日后再上了火,我顺手扯下来一把就能给皇上喂下去!” 慕容煜的眼中闪着光芒:“柔儿想如何喂?” “自然是就着胖头鱼一起喂了,鱼吃一口,皇上吃一口。” =================== 今日胖头鱼加戏:安排√ 蒲公英加戏:安排√ 好好一个肉文居然又写成了命题作文?没在怕的!我就要看看,你们的id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一个一个通通给你们安排的明明白白!兽人永不为奴!!(驴也是兽!)XγǔzんAīωǔ.てlǔЪ(xyuzhaiwu.clu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