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天幻途》 第一章 捉弄先生 ?“让你好好念书你怎么能这样,你气死我了........”在母亲的吵骂声中,陆尧在那里蹲着默不作声。“他爹把他关起来反省反省,这次竟公然捉弄先生”母亲生气的说到。这时父亲站起来说“他娘还是个孩子就是顽劣了些,我好好教教他...” 父亲还没说完母亲打断道:“你大字不识一个你怎么教他,把他关起来,你去和我一起找先生去。”母亲气愤的说完向门口走去,父亲跟在后面哎了一声,走出门口咣带上门,听见咔咔锁门声。陆尧伸了伸刚才缩卷半天的有些发麻的腿,在屋里转了一圈,想着父母回来怎么说辞。 我叫陆尧今年十三岁,一个普通农民的家庭,在很多同龄人中大多都是跟随家里大人一起农作,到下一代也是这样,周而复始,本来我和其他们是一样的攒钱准备过几年,结婚生子,本来我上面之前还有个哥哥和姐姐,由于早年家里一贫如洗,父母忙于劳作对他们疏于照顾导致姐姐年幼夭折,哥哥高烧烧成了智障,父亲后来农作时捡到个宝贝,献给官府,家里得到点财富,母亲决定让我去念书,在一起念书的不是地主儿子就是商二代,普通人除了当书童,几乎没有识字的机会。在私塾就一个朋友,他就是刘家商户的公子,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少爷架子,我长相其实还算不错,因为长期在农田干活只是晒得有点黑,略显成熟。私塾在附近一个大镇上清水镇,我们村只是清水镇下辖的小村柳溪村,读了两年私塾村里好多人都觉得有些生疏,明显觉得幼年玩伴的疏远。 至于我被骂,是因为先生在授课的时候老是为难我,就我家没背景,别人家财大气粗,拿别人没办法就刁难我。昨天回家路上刘飞和我合计着怎么帮我报仇,决定在先生如厕的时候把茅房里放条草蛇。今天把先生吓得摔到到厕所里,一身粪裤子没提喊叫着就跑出来了。由于刘飞父亲的缘故先生不敢拿刘飞怎样只好揪着我不放,在我父母亲的宠溺下养成了我一个好倔脾气,怎么可能轻易的屈服在先生的淫威下。 天色渐晚,我偎在竹躺椅上睡着了,父母回来了。母亲嘀嘀咕咕的对父亲道:“看你把你宝贝儿子惯得,作弄先生,长本事了”“你先别说了,先生坚持要儿子退学,怎么办呢?”父亲在屋里走来走去接话道。这时母亲走到我跟前揪住我耳朵道:“你还睡得着你给我起来。”我揉揉惺忪的睡眼说:“怎么了?要吃饭了吗?”智障的哥哥也跑来念叨着“吃饭..呵呵..吃饭...呵呵”“吃吃吃,就知道吃,先生不让你念了,你不念书将来怎么办,跟你爹一样种地?。”母亲没理会哥哥对我吼道。我顿时眼一瞪清醒不少:“不让我念了?那刘飞呢?”父亲说:“刘飞没事,今天在私塾还看到他了”“你还关心别人,先关心你自己吧,刘家有钱有势,他还敢不让刘飞念,你说你怎么就不学好呢。”母亲大声说道。我对母亲喊道:“不念就不念了,就那破地方再请我我也不去。”“怎么跟你娘说话呢!”说话间父亲巴掌就到脸上了。 父母几乎没有动手打过我,我捂着脸跑出去了,父亲在后面追,我沿着小路一直跑,不一会儿回头看不到父亲了,就朝清水镇走去,天慢慢的黑了,快到清水镇了。又饿又困,我得走到刘家找刘飞,要在这里睡着了还不得喂了野狗,快到刘家了,夜色很深,绕到刘家后门,那里有一簇竹子草,像竹子但不是竹子,经常和刘飞从藏在这里面的洞,从刘家偷拿好吃的,爬进院里,走向刘飞的房间,灯早已熄灭,找了根细木棍把插杆挑开,蹑手蹑脚的走到刘飞床边,点燃灯,捂住刘飞的嘴,刘飞瞬间睁开眼,嗯..嗯......嗯....哼。我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我便放开了手,“你干嘛?想吓死我啊!”刘飞说道。“快给我找点吃的快饿死我了”陆尧有气无力的说....... 刘飞拿着半只油黄的鸡和俩馒头从厨房回来,我二话不说拿起就吃,吃的满嘴油,刘飞说:“你慢点,又没人抢你的”“我..这.......饿.......行..”我说。“行了行了你赶紧吃吧,吃完再说”刘飞没好气的说到。不一会被我消灭完了,“怎么了搞成这幅模样,今天见你爹娘来私塾找先生了,是不是草蛇的事”刘飞问道。 陆尧喝了口水抬头看看屋顶缓缓道:“别提了,除了那事还能因为啥。”“好像是有点过分了,没想到先生平时道貌岸然,被一条小蛇吓成那样”刘飞笑呵呵的说道。“你别说,还真是胆小的不行,不过我估计念不成了,我娘去找先生了,先生不让我念了。”陆尧有点失落的说,刘飞收起笑脸:“那怎么办呢?要不我让我爹去找先生说说,这先生怎么这么小心眼呢.........”‘呼......哼.....呼...呼..’“睡着了?喂?我话还没说完呢!”刘飞帮我盖上被子嘟囔着“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捉弄先生了” “醒醒..醒醒......都快正午了,你娘来了.”刘飞呼喊道,陆尧睁开了眼“我娘来了?”刘飞道:“是啊,你娘找你找得都快疯了。”“你跟我娘说,我在这吗?”陆尧顿时精神不少。“那哪能说,我说一会我去你常玩的地方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就好,我娘啥时候来的”陆尧庆幸道。“刚来没多久,估计一会就走了”刘飞一脸我没说错话的样。陆尧站起来伸了伸胳膊腿道:“走陪我转转去吧”,“好吧”’ “别走正门了还走后门吧,被家丁看到告诉我娘就不好了。”陆尧边走边说。“行,听你的”刘飞说着和我向后门走去。“还是这里舒服,好几天没来这里了吧。”陆尧眯着眼看着清水镇边上的河面,感受着河面凉爽的风。刘飞说:“有七八天没来了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不能老藏在我那吧,也不是办法,不是管不起你吃喝,你爹娘年长了,总要回家吧。”陆尧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晚会回家认错,我是有点太任性了,不过我不会腆着脸去找先生认错的。”刘飞:“跟你爹娘说说,不行去学个手艺,没必要非念书才有出路。”“我其实想学医,治好我哥的病,让我爹娘都无病无恙。”陆尧面不改色庄重的说。陆尧拿起一块扁点的石头向水面一个弯腰把石头甩去,带起一大串水花。刘飞说:“学医不错,我支持你。”陆尧又拿了一块石头甩去道:“但是我又不想碌碌一生,金戈铁马闯出一片江上,手握兵马千万,一声令下,千军听令,荣华富贵,锦缎喽啰。岂不快哉。”“别做梦了,还是想想回去怎么跟你娘交代吧。”刘飞没好气的说到!哈哈哈哈哈, “比赛看谁游到对岸,输了把你那匕首送我。”说着陆尧开始脱衣服,“比就比谁怕谁啊,你输了你给我什么?”刘飞说着也解下衣带。我轻蔑的看了看他道:“等我输了再说!”河面不算太宽不足十丈之前常在这里玩。“数一二三开始,我来数”刘飞藐视的说。“好,不许耍诈。”陆尧回应到。“一二三”只听见噗通噗通两声,陆尧和刘飞开始游了,之前比赛老是不分伯仲,这次陆尧暗暗下劲一定要赢他,本来不算太宽的河面,不一会看到重点了,陆尧侧头看了看刘飞,发现他和我齐头并进着,陆尧一下子百分之一百二的劲,也不看刘飞了挥着有点发酸的手臂奋力向对岸游去。“我到了!!”陆尧把头伸出水面双手抹了把脸喊道,看见刘飞在距离我一丈开外的水里看着我,刘飞摇了摇头笑了笑道:“你赢了,今天我不在状态来日在比过。”我喜笑颜开不可一世的说道:“输了就输了,哪那么多废话。” 回到对岸穿上衣物,陆尧笑呵呵的对刘飞说:“把匕首拿来,不要输不起哦。”“笑话我堂堂刘家少爷会赖你帐,拿去!”说着刘飞把匕首从腰间取下向陆尧丢来,陆尧一把接住把玩一番淡淡道:“我回家了,匕首玩两天就还你,不能去私塾了,以后估计很少见面了。”刘飞语重心长的说:“匕首送你了,当个纪念吧。”“当个纪念你要去哪?”陆尧疑惑的问道。 刘飞顿了顿道:“我再过一个月要去南明洲刘家祖宅选举,看谁能在特训两年后进昆山派。”“昆山派?是什么地方?干嘛的?”陆尧一脸疑惑的问道。“昆山派是南明州数一数二的习武大门派,高手如云所管商业无数,刘家祖宅好几年都没人选进昆山派了,前几天向所有分支召集十五岁以下族人,必须要有人进昆山派为家族争取利益。”“那你有把握进昆山派吗?”陆尧疑问道。 “不知道,听说每三年招收一次弟子,万千人中不过寥寥百十人合格。”刘飞惆怅的揉了揉脑袋道。顿了顿他一笑看了看我:“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你还不回家吗?”“一会我就回家,等你走的时候我送你,你先走吧,我自己在这里静静。”陆尧向刘飞拱拱手,“我回去了,你自己一会回家啊。”说着刘飞起身对我挥了下手,缓缓的走向清水镇。不一会陆尧也走向柳溪村的方向...... ; 第二章 风间国恻隐 ?黎大陆一共有五个国家,分别是天水国,幽襄国,九闽国,万松国,还有陆尧所在的风间国。风间国排行黎大陆第四,拥有七郡,陆尧所在的铭祁郡下有十三州,南明州正是其一,清水镇正是在南明州下辖的最北面,山水相依风景秀丽。 五国之间并不和睦,现在虽然天下并无大动荡,早年间一直战火不断民不聊生,直到风间国一位奇人,站出来为陛下出谋才平定了与幽襄国的边界战火。被陛下赐名风重子,风重子现任国家首席政务,在风重子的治理下,朝政平和民众安好也颇有一番兴盛之意。 黎大陆周围都是大海,附近有数不清的海岛,传说海外还有其他大陆,不过谁也没去过。 风间国皇宫深处一处颇为雅致的庭院内,一个人身着戎装疾步匆匆的走到正门前,单膝跪地郑重道:“大人还是没有消息,除了知道献宝的是铭祁郡下辖的一个小洲之外就没有别的有用的情报了,毕竟时隔太久了。”“我知道了,此事要保密你可记得。”屋内传来苍老而不失浑厚的嗓音,“属下记得。”戎装之人回应一声,“你进来。”苍老浑厚的嗓音又从屋内传来,“是大人”戎装之人起身向屋内走去,刚推开屋门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见屋内桌旁站着一面容花甲头发雪白的老人看向倒地之人,白头发老人自语道:“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过这等法器怎会出现在这凡人的地方,看此物的精密程度不知哪位高人打造出来的,疗伤速度比预计缩短了好几倍,可总觉得此物有疵端,疗伤时断续,此物应还有一半,要不是师兄来追杀拼死杀了他,之前忙于疗伤没顾上追查此事,时隔已久已不宜追寻,来日方长先疗伤再寻不迟,风间国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得找一处灵气葱郁之处尽快养好伤才是。”见老者反手拿出一巴掌大玉盘上面纹路精致圆润典雅,中间有一空洞约有大拇指粗细,一看就觉得不凡,盯着纹路久了隐隐觉得那些纹路活过来一般。 老者收起玉盘向桌之上留下一张字条,抬起手来,只见手掌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约拇指大的火球,顺手丢向躺在地上的戎装之人,可怕的事出现了,只见尸体躺在那里被火球一烧什么都不见了,铠甲佩刀都化为乌有,地上连一丝灰也没,这时老者走向屋外身影越来越模糊转眼看不到人了...... 此玉盘正是陆尧父亲早年间无意中捡到的宝物,殊不知当年官府官员,想某得好处便献给上级,不知几经转手到了风重子那里...... 陆尧回到家中,看见母亲偎在床边抽泣,哥哥躺在床上呼呼睡着,父亲抽着旱烟袋,陆尧鼻子一酸眼泪滑下来道了一声“娘”只见陆尧母亲转过头站起身来回了还在抽泣着一声:“尧儿你回来了”说着母亲走上前一把抱住陆尧,哭出声来道:“你个傻孩子,你跑哪去了,娘都担心死了,你爹也是一时气急了,我把你爹好骂一顿,别再一气就跑了,尧儿...”母亲边说边哭,父亲也走了过来揉了揉眼低声道:“爹以后不打你了孩子,你可不能不要你娘啊,你娘急的一晚没睡,还得在家看着你哥,到现在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以后再气急了也不能跑啊孩子。”“我知道了,爹,娘。”陆尧也呜呜的哭个不停,“吃饭没,饿了吗?娘给你做饭去。”母亲松开陆尧擦了擦眼收了收哭声道。“我不饿娘”陆尧也摸了摸泪道。“咱不去私塾了,说实话爹也看不惯那教书的,过几天爹带你去木锦洲你表舅家转转,顺便给你哥带点药回来。”陆尧父亲吐了口烟道。 “爹,我想学医,我不怕苦,我要治好哥的病,治好你的腰疼。”露出一脸坚毅的陆尧郑重的说道。“好,好,好,他娘孩子长大了。”陆尧父亲连道三声好对陆尧母亲说到,陆尧父亲有点浑浊的眼留下了泪水。 陆尧哥哥也醒了过来嘟囔道:“娘,我饿,我要吃面条,吃面条。”陆尧母亲看了看陆尧扭头柔声道:“好,吃面条,娘做饭去。”陆尧母亲整理了下发白的鬓角,走向屋外灶台。 饭后陆尧也跑了一天也累了,倒在床上睡了。看孩子都睡下了。陆尧母亲让父亲把之前献宝给官府,官府赏赐的银两剩余的拿去让表哥找个医馆打点下关系...... 此时风间国皇宫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声音“报!报!!有要事要报!”只见一个身穿蓝服的侍从急急忙忙的跑向陛下的寝宫,寝宫门口左右两面各一位带刀侍卫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就是内家功夫练到极致,把两刀一横,挡住了蓝服侍从,右面的侍卫把脸一板冷声道:“何事要报,陛下已就寝了,没什么要事就退下吧。” “有要事要报,麻烦通报一声,就说关于风大人的,必须要当陛下面说。”蓝服侍从兢兢战战的道。“关于风大人?你稍等一下,我去通报。”左面的侍卫觉得此事不简单,关于风大人那可是十多年前的传说,决定通报一声,左面的侍卫扣了扣门推门而入,不过片刻之间便走了出来平声道:“你进去吧,陛下要见你。” 蓝衣侍从进入寝宫,见床榻帐子拉的很严,从里面微微的灯光看到陛下的身影,缓步走到床榻前双膝跪地道:“陛下,小的有要事要报。” “何事”从账内传来威严肃穆的声音。蓝衣侍从头更低了欲言又止浑身抖动。“所来何事,快说,哑巴啦!!”账内威严的声音不耐烦的催促到。 “是陛下,风大人不见了,”蓝衣侍从脸几乎贴到了地上惶恐道。“什么?风先生不见了?怎么回事?你再细说说一遍。”威严的声音有一丝惶恐急促的问道,只见账帘拉开露出账内的男人,此人面如刀削,岁月的痕迹仍挡不住眉宇间的威武之气,此人正是风间国国王。“今天小的按例去风大人那打扫,风大人便未在小筑内,只见见屋门敞开,桌上有一纸书信,陛下你看。”说完蓝衣侍从抬起身来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纸条双手高高举起,陛下走上前接过纸条,见上面写着:陛下.老夫身体有恙,年岁已达暮年,想趁仅存的时间游历一番,陛下不必劳挂,风重子。 寥寥两行字,陛下看完却面色沉重,陛下抬头缓缓道:“你退下吧。”“遵命。”蓝衣侍从,起身弯腰缓缓退向门口。 陛下眉头紧锁想起当年战乱之事,要不是风重子神机妙算,运筹帷幄。当年看似只是边界幽襄国攻打,实则九闽国早已和幽襄国串通,只是还九闽国兵马粮草还未筹齐前已被风重子识破,要不是风重子用了离间之计,并用兵如神一举击退幽襄国,风间国早已灭亡,幽襄国近年也一直蠢蠢欲动,要是被他们得知风重子出走,恐怕不出半年必定会再次攻打我国。 等蓝服侍从出去了有一会儿,陛下沉声道:“左右暗卫出来见我。”不过三息之间听见嗖嗖两声,只见陛下身前跪着一男一女都是一袭黑衣,黑衣男子与黑衣女子面无表情,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一抱拳,陛下看了看他们仰头道:“风重子走了,左暗卫带你的人追查风重子行踪,一定记得不可得罪风重子,一有消息立刻先向我汇报。”陛下顿了顿叹了口气又道:“右暗卫负责封锁一切风重子出走的消息,该杀的都杀了,切记不能走漏风声,事关重大,关乎我风间国存亡,你们快去安排此事。”只见那黑衣男女也不做声,起身向后退去,嗖嗖两声便不见了踪影..... 树欲静而风不止,五国战乱恐怕不远了,不知离开风重子的风间国,是否能从这次战争中存留下来... ; 第三章 远行 ?陆尧在家陪了母亲哥哥几日父亲决定要带他去木锦州,去木锦州路途遥远,快马不停也要七八天才能到,母亲在筹备着出行衣物干粮,陆母忙碌之余明显看出看陆尧的眼神充满不舍,陆尧父亲在门口蹲着抽着旱烟,昨天陆尧去清水镇刘家向刘飞告了告别,不知此行几载能回家一次。 陆尧母亲收拾完后对陆尧说道:“此行颇远,路上注意安全,切记不能急于速达,路上多做休息,到达之后不能在家里一样任性,见到表舅记得有礼貌,此去求学医记得有眼色,要勤快.......”在陆尧母亲的声声叮嘱中陆尧背上了行囊,陆尧父亲也拿起包裹。 陆尧鼻子发酸但是忍住了眼泪,对母亲道:“娘,您放心,孩儿一定好好学,学成之后定衣锦还乡。治好哥得病。”“孩子,呜呜.....呜”陆尧母亲道了一声一把抱住陆尧哭了出来。 陆尧父亲咳了一声道:“不早了,他娘就不能让孩子高兴地出门,又不是不回来了,孩子咱们走吧,不然天黑到不了永宁镇了....”陆尧父亲虽然嘴里这样说,但是心里也是放不下来,冥冥中总有感觉儿子一去不知是福是祸...... 陆尧和父亲快要走出家门听见后面喊了一声“尧儿”陆尧母亲从屋里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约手指大小的袋子上面系了根绳,陆尧母亲把平安符挂在陆尧脖子上把平安符放到了衣襟里,整理了下陆尧的衣襟,陆尧母亲眼里噙着泪道:“这是娘在明神庙那里求得平安符,你带着可保平安,一切要小心啊。”说完陆尧母亲扭头往屋里走了,隐约能听见细细的抽泣声........ 陆尧和父亲越走越远渐渐地就已经看不到柳溪村的影子了。 风间国交通只有马车,不过也不是平民随意搭乘的,村民远行只靠双腿也是不理想的,于是镖局这一行当开始捎人,收取银两比租聘马车倒是少上不少,这些费用相比较下平民还是可以接受的。路遥父子便是要到清水镇,找到顺路去永宁镇的镖车,清水镇没有直接通往木锦州的镖车,所以要先到永宁镇,永宁镇已立于木锦州边缘,所以永宁镇有通往木锦州的镖车。 “镖头,再便宜些吧,我出门带着孩子求药,身上的盘缠本来就不多,您行行好,就当帮忙了.......”陆尧父亲在和一个身高七尺浑身肌肉高高隆起脸上有一道刀疤的人在讨价还价。陆尧背着行囊在一旁站着,后来见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壮汉,好像被陆尧父亲说动了,点了点头伸手指向一个没有装满货物的镖车嘴里说了些什么,陆尧父亲向陆尧高兴地走来,拉起陆尧的手走向脸上有一道刀疤的人刚才指的那一辆镖车。 陆尧和父亲坐上镖车,不一会那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人走了过来冷冰冰的说道:“你们可坐稳了,镖局车队马上出发了,路上颠簸摔下来我们可不负责。”陆尧父亲笑脸相迎道:“谢谢镖头提醒,我们当心就是。”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壮汉冷哼一声转身走向车队前头,边走边吆喝道:“马都喂饱了,该上路了,天黑前要赶到永宁镇。” 刀疤男招呼着车队向前驶进,由于陆尧第一次坐马车,在起步的时候身体向前一栽差点摔下马车,陆尧父亲一把拽住陆尧柔声道:“尧儿,没事吧。”陆尧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没事,就是猛一下子没坐稳。” “没事就好,爹第一次坐马车的时候也这样,到永宁镇估计天都快黑了,你先睡会吧,把包袱垫在头下。”陆尧父亲和蔼的对陆尧说道。 “没事的爹,我想看看路上的风景,除了柳溪村和清水镇,我还没去过别的地方呢。”陆尧抬起头看看了前方的马车对父亲说道。 陆尧父亲点了点头便不再做声,依偎在货物上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车队颠颠簸簸的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越走越远,陆尧孩童的本性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瞪大眼啧啧称奇。 在颠颠簸簸的路上陆尧也睡着了,陆尧父亲看了看陆尧,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外衣给陆尧盖上,自己也靠在货物上闭上了眼...... “尧儿醒醒,醒醒,我们到了”陆尧父亲用手晃了晃还躺在镖车上的陆尧,陆尧睁开眼看了看周围,此时天色已暗估计不到半个时辰就会全黑下来。 陆尧跳下镖车,伸了个懒腰哈了口气,陆尧父亲拿起马车上的包袱,递给陆尧一个,收起盖在陆尧身上的外衣对陆尧说道:“尧儿我们赶紧进找个地方落脚,不然一会天全黑了就不好找地方过夜了,镖局的人都到目的地了。”陆尧应了一声随父亲向街上走去。 只见街上大多店面都点燃了灯笼,忽强忽弱的灯光照在街上,街上人也是星星零零的,陆尧随着父亲走在街上,心中有些恍惚,有些想娘做的面条了,毕竟只是十三岁的孩童,未曾出过远门。 父亲停了下来,看向左边的一家店面问陆尧:“尧儿,上次爹去木锦州住的就是这家客栈,你给爹念下这牌匾上的字。”“福来客栈。”陆尧抬起头看着牌匾有些迷茫的对父亲说道。陆尧父亲看着牌匾微笑着对陆尧道:“福来客栈,原来叫这名字,上次给你哥求药,问路人只知道是家客栈,这次终于知道名了。” 陆尧扭过头来看着父亲,父亲大字不识一个当年跑那么远,为了智障的哥哥,这次又为了我,心里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学好医术,将来治好哥哥不让父亲再为我们哥俩费那么多心力,陆尧暗暗下定决心。 “走吧,进去吧尧儿,别发呆了。”说着陆尧父亲就往客栈里面走,这时忽然从客栈里面出来一个面色凶神恶煞的人撞了父亲一下,陆尧父亲还没说话,面色凶神恶煞的人先开口了厉声厉气的说道:“老东西你瞎啊,走路不长眼睛的玩意,撞了刀爷我有你苦果吃。”说完陆尧上前就要开口辩论,这时陆尧父亲手臂挡住了陆尧低头谦卑的说道:“大爷,对不起刚才没注意到,请大爷大人不计小人过。”自称刀爷那人见父亲如此谦卑啐了口唾沫道:“算你识相老东西,不然刀爷让你见识下马王爷几只眼。”说着那面色凶神恶煞的人转身走往街上。陆尧要挣脱父亲的手上前,却被父亲一把抱住捂住了嘴,发出呜呜的声音,陆尧父亲冲走上街面色凶神恶煞的人又道:“谢谢大爷不追究。” 说完就拖着陆尧进了客栈,进了客栈父亲放开的陆尧,陆尧气愤的站起来对父亲道:“爹,明明是那人不对,你为什么低三下四的。” “做人要隐忍,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大动干戈,何况一看那人就是练家子,和人家动手,吃亏的是咱爷俩。”陆尧父亲语重心长的说。 这时店小二走了过来弯腰道:“两位客官住店呢?还是吃饭呢?”父亲平淡的回应道:“住店,便宜的下等房即可。”店小二的态度立马不一样了,腰板一挺不屑道:“下等房一晚二十文,住不住。”父亲好像没感觉道店小二的转变任然平淡的说:“住,就歇息一晚,明早就走。” “跟我来吧。”店小二任用那种语气说到。 陆尧和父亲随着店小二来到后面庭院,庭院也颇为静雅,培植着各种不同的花草,庭院中间有一个水池,池中锦鲤游来游去,没想到客栈内,还是颇有一丝优雅的味道。 随着店小二来到庭院最后面的一间房,店小二推开房门淡淡的说:“下等房就剩这间了,你们看下吧。”陆尧随着父亲走进屋内,见四周一目了然,只有一单人张床,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一个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茶壶两个粗瓷杯,屋内虽然简单,但也收拾的颇为干净,就是隐隐有股发霉的味道。 陆尧父亲打量了一下屋内点点头对店小二道:“好,就这件吧,我跟孩子挤一挤,小二哥忙去吧。”店小二转身走向前庭,不知道想起什么刚走两步回头道:“茅厕在最西边那里,有什么事叫我。” 陆尧和父亲把包袱放好,陆尧父亲从包中拿出了干粮,递给陆尧。陆尧接过干粮,陆尧父亲拿起茶壶倒了两杯水,爷俩就这样解决了晚餐。 ; 第四章 第二件宝物,化险为夷! ?天渐渐的彻底黑了下来,在福来客栈的另一个客房中还未熄灯,里面有两个声音讨论着:“大哥,我刀子什么时候错过,那看着穷酸之人身上银两绝不在少数。”听声音此人正是先前在陆尧父亲进客栈时出言不逊之人,两一个声音略有些阴沉疑问道:“真如你所说,一个穷酸带着孩子?”先前自称刀爷的那人声音提高了一分道:“大哥,你不用质疑我,你不用出面,今晚我自己就能拿下那父子,不过银子就是我自己的了。” 阴沉的声音将信将疑的道:“我与你一同去就是了,大不了我四你六。”两人达成协议,陆尧父子还不知祸事已近。 夜色已深,陆尧父亲和陆尧挤在一张小床上,陆尧父亲小声说道:“尧儿,睡了吗?”陆尧睁开眼回应道:“还没爹,睡不着。”一个刚出院门的孩子,心情忐忐忑忑,离家的第一个晚上惴惴不安,睡不着也是常理。 陆尧父亲下了床掌起了灯,走到包袱前,对陆尧说神秘的说道:“尧儿,你过来,爹给你看样东西。”陆尧看了看神秘兮兮的父亲好奇的走了过来,陆尧父亲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四方小布包,解开四方小布包露出了一个锦盒,锦盒不大一只手就能轻轻拿起,只是此锦盒一看就不是凡品,通体遍布着浮雕,雕龙刻凤花鸟鱼虫遍布在盒子上。父亲拿起锦盒郑重的说道:“当年我捡到的就是这个盒子,不巧被人看见,爹虽然没读过书但是怀璧有罪还是知道的,于是爹回到家中打开盒子,见里面有一玉盘,看着那精致的玉盘,爹真的动心,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但是留不得啊,卖了的话定值不少钱,但是不免遭歹人惦记,最后爹思量再三把他献给了官府,官府给了赏赐之后,爹听人说这宝贝价值连城,皇宫的玉器都比不上此物精致不凡,爹回到家后心中很是不如意,把这个锦盒一下摔到地上,这一摔不要紧爹又摔出一物,此物约拇指大小一浑圆珠子。尧儿你看。”陆尧父亲说完就要打开盒子........ 此事屋外有些动静,陆尧倾耳一听对父亲道:“爹,窗外有动静。”陆尧父亲听陆尧说完提着灯就往门口走去,推开门探出头左右一看没看到人影,转身回到屋中顺手关住门挠了挠头对陆尧道:“没人啊,你是不是听错了尧儿。”陆尧疑惑的说:“可能是有猫吧,刚才我是听到窗外有声音。” 与此同时陆尧房间外,的一处角落蹲着两个黑衣人黑巾蒙着脸,在哪里一动不动,过了会只听见细细的声音窃窃私语这说:“不止有银子还有一件宝物,大哥这次发了,就不知什么宝贝了,刚才要不是不小心弄出了点动静就看到了,没想到那个小子还挺警觉。” “事已至此要小心,要是什么也没有可就乌龙了。”阴沉的声音接了话便又陷入寂静。 陆尧父亲走回桌前拿起锦盒打开锦盒上的锁扣,只见锦盒刚打开一道缝隙,从缝隙里便射出淡淡的蓝芒.......... 就在锦盒刚打开一道缝隙的瞬间不知多少里外的山涧中,一老者突然睁开双眼,反手拿出一精致玉盘,只见此玉盘发出阵阵微光向南映去,隐隐的好像在指引着什么一般,老者目露精光盯着玉盘自语道:“我就觉得此物不完整,此物主动预警可能是另一半出现了。”老者说完起身飞了起来,好似仙人一般跟随者玉盘的指引向南飞去,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陆尧父亲把锦盒完全打开,只见里面一颗约拇指大小的珠子,不知是什么材质,通体好像透明,但是发出淡淡的光一会儿发蓝一会发紫,好几种颜色在转换着,陆尧上前好奇的看了一会对父亲疑惑的问道:“爹,这东西好漂亮啊,是夜明珠吗?” 陆尧父亲也一头雾水的说:“爹也不知道是啥,当年爹也没发现它,只是摔了一下锦盒后,从里面的隔层里滚出来的,当时它就这样发着光变着色,爹也问过其他人夜明珠什么样,可是都是穷老百姓都没见过,所以到底爹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陆尧盯着那颗珠子对父亲问道:“爹,这宝贝有什么作用啊?”陆尧父亲也是无奈的摊了摊手道:“爹也不知道,只知道除了会发光,水火不侵外,就没发现别的用途,不过爹打算把它交给你,以后就由你保管。”陆尧父亲其实想到,儿子出门在外,万一哪天有些意外,身财散尽,身上还能剩一丝挽回之物,却不知陆尧却因此物最后进入修仙的道路,叱咤仙凡踏破天穹。 陆尧扭过头看向父亲皱着眉头问道:“爹你为什么不把它卖了呢?”陆尧父亲苦笑着说道:“爹当年没把它献给官府,要是爹私自把它卖了,若被官府知道岂还有咱们家的好果子吃。”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哐当一声,陆尧父亲上前啪把盒子盖上,珠子散发的光芒随之消失不见了,陆尧父亲赶紧把锦盒塞到包袱里,顺手把包袱塞到桌子下面。 这时门口又哐当一声,门开了,只见门口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进到房中,后面的黑衣人顺手关住房门。 陆尧父亲就要喊人,这时一把刀已经架到脖子上,阴沉的声音冷冷的说道:“别出声,我们哥俩只谋财不害命。”这时陆尧已经吓得瞪大双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自小被父母宠着,那成见过这场面,被吓得双腿有点抖动,脸色有些发白。 陆尧父亲也是面色铁青叹了口气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大爷,我们爷俩身上并未多带银两,家里穷酸更无宝物,不知二位大爷可否放过我们爷俩。”谁知另一黑衣人根本不听陆尧父亲求饶。 “老东西我先杀了你再找。”一个陆尧有些耳熟的声音狠厉的说道,这个蒙面人提刀就要刺向陆尧父亲,这时一个陌生的老者声音响起:“年轻人,不要急躁,我见你根骨不错可愿随我修行。”只见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屋内其余四人眼神不约而同的都看向此老者,声音有些阴沉的人谦卑的说道:“前辈,我们哥俩某点小财,还望前辈不要干涉。”声音阴沉之人心想道,这老者定是高手,不然不可能在他哥俩毫无察觉之下进到屋内。 他们哪知道这老者正是风间国的风重子,此人可不是凡人,正是一名修士,刚才随着玉盘的指引来到福来客栈附近,随之玉盘的指引忽然消失不见了,风重子心中很是郁闷,无奈随着周围转了一遍,没找到原因的风重子看到了客栈这里有人杀人劫宝,风重子无意间灵力一转隐隐觉得其中一黑衣人隐隐身上有些灵力波动,便下来一看,发觉其中的一个黑衣人真是一个天生修炼的好苗子,身上灵力淡淡的波动着,明明看着没修炼过任何基础功法,却身上有着灵力波动,风重子觉得此子不凡,加上自身伤势和不多的寿元,动了收徒之心,让自己这身衣钵传下去。 老者并未理会声音阴沉之人的话,因为修行之人视普通人如蝼蚁,只见老者手一挥,屋内四人便昏倒在地,紧接着老者向那用刀准备刺向陆尧父亲的那黑衣人一吸,便将那黑衣人吸了过来,伸手向腹部一谈,手掌发出淡淡的光,这时老者脸上露出微笑哈哈的笑了声道:“好,竟然是木土双属性灵根,身上的灵力波动是怎么回事呢,罢了等带走再问不迟。”说完老者手一挥,带走了两名黑衣人............. ; 第五章 人形补药 ?翌日陆尧父亲醒来,见自己躺在地上,陆尧躺在一旁,陆尧父亲起来推了推陆尧,陆尧也睁开了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陆尧打了个哈欠对父亲说道:“爹,怎么了?”陆尧也是一头雾水,本来那俩人就要对父亲不测了,结果昏过去醒来后发现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知道,只知道那俩歹人被一老者喊停,之后我就昏睡过去,醒来就这样了。”陆尧父亲边说边收拾东西,翻看了一遍没有发现银子和锦盒丢失,心中满是疑惑被抢劫,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办,这事就这样戏剧性的结束了。 陆尧父亲边收拾边凝重的对陆尧说道:“尧儿,此地不能久留了,一会找到镖局就前往木锦州。”就这样爷俩揣着一肚子问号,收拾着东西。 这要是被风重子知道,自己苦苦寻觅的东西就在眼前,却错过了不知道脸会变成什么颜色。 陆尧帮父亲收拾好,带上行囊把客栈的帐结完,爷俩向街上一前一后的走去。 路边一个小包子铺,见一对年约四十有余的夫妻在那忙碌着,掀开蒸笼热气腾腾的蒸汽飘散着,四处散发着阵阵包子的香味,陆尧看了看吞了一口口水,被陆尧父亲看在眼里,陆尧父亲拉起陆尧走到包子铺前道:“老板来四个肉包子。”那中年妇女转过身来嘴里高昂的回应道:“好嘞,您稍等。”说着那中年妇女拿起一张草纸卷起四个包子递向陆尧父亲,中年妇女对陆尧父亲笑呵呵道:“您的包子,一共四文钱。”陆尧父亲从怀里掏出钱,把钱递给中年妇女接过包子,撑开草纸拿起一个包子递给陆尧,陆尧接过热气腾腾的包子,口水再也止不住,咬了一口可真香。 陆尧父前慈祥的笑了笑说道:“走吧尧儿,边走边吃,得赶紧找到镖局,不然一会别人在我们之前要搭镖局的车,就没我们的空了。”陆尧嘴里咬着包子点点头,随着父亲继续向前走着。一个包子不几口便被陆尧吃完了,陆尧父亲又递给陆尧一个,陆尧接过包子,看着父亲道:“爹你也吃啊,不然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陆尧父亲也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对陆尧露出了个微笑,心里想到陆尧这孩子扭,要是自己不吃估计陆尧也不会吃了。 这时不知多少里外的一座山上,山腰处一块磐石,只见灵光一闪,从里面出来一老者,老者带着一个黑衣人,只见起身飞了起来,带着黑衣人飞到一个小镇的附近,把那黑衣人扔下就走了,此老者正是风重子,带回的两名黑衣人,那名先前自称刀爷的人,正是身具灵力波动的人,风重子昨夜带回来检查一番,发现另一黑衣人并不适合修炼便把他送回凡人所在之处,风重子也是多心了,灵根本是万中无一,要是一下被他找到两名身具灵根之人可见风间国仙凡比例。 至于那自称刀爷之人,一个凡人从未见过修士,风重子随便露两手,他便觉得好似仙人一般,自然跪地拜师,在风重子的追问下自然说出了身具灵力的事,原来刀子儿时家居深山,父亲是名猎户,打猎时经常采些野果回家,他父亲无意发现一株异常漂亮的植物,植株弯弯曲曲好似葡萄藤,上面只结了一个果子,果子约拳头大小,红盈盈的甚是好看,还飘散着淡淡的香气,带回去决定到集市看看这是什么果子,却不知走到家中,却被贪玩的孩子吃了,这一吃不要紧刀子直直睡了三天三夜,刀子回忆起吃完果子的情景,风重子便隐隐猜到这可能是一株还未成熟的玄阳果,不然单不说药性不是凡人可承受的,成熟后肯定有灵兽在一旁守护,绝对不是凡人随意采摘的。 风重子拿起刀子的手一捏一滴血便从指尖飞出,血液并未滴到地上而是浮在空中,风重子口一张便血液便飞入口中,这时风重子忽然双目一瞪,火热目光的看着刀子,火热的目光根本不敢让刀子直视,刀子心里直发毛,不知为何有了种被当做食物看的感觉,风重子收了收过于火热的目光,让刀子退下。 风重子见刀子走出去后,仰天哈哈的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再也不掩饰眼中的火热,原来风重子把血液放在腹中稍作炼化,本想试下药性还有多少,打算辅助刀子把药性炼化,以待以后有助刀子修炼,没想到一炼化这滴血液不要紧伤势又有了一丝恢复,修为也有了一点增加,原本的收徒心思早已抛在脑后,只要伤势痊愈,修为再进一个境界,寿元便可增加一倍,不要说隐居在这里收徒,苟活余生,他还可以杀回师门一雪前耻,原来刀子早年服食的并不是玄阳果,而是一种叫做腾龙椴的灵药,此灵草乃是传说之物,传闻是吓人的很,说是修士吃了可白日成仙,不过未成熟的腾龙椴不知道会有何功效。 但是风重子已经明了,此物不但可以恢复那本来复原无望的伤势,还可以精进已经百年没有动过的修为,本来想借助玉盘的能力恢复伤势,可是玉盘让灵力凝聚的更快更精纯,只能缩短伤势恢复的时间,并不能将已经深入骨髓之隐患拔除,要是玉盘配合腾龙椴的药性,在大限来临之前突破境界并不是没有一丝可能。 让刀子随自己修炼是不可能了,因为一旦刀子有了修炼功法,开始修炼后就会带动腾龙椴在体内的药性,腾龙椴的药性被刀子吸收后也就没他自己什么事了,但是不让他修炼怕他心生多虑,再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想要把刀子炼制成傀儡,可是没有一点修为的凡人要炼制也是不行的,又怕教他一些修炼功法,导致自己到要紧关头药性不够,风重子心中很是为难。 突然风重子眼前一亮,见风重子一拍腰间手中出现一个约巴掌大的袋子,风重子手一掐诀见从袋口飞出一堆物品,别看袋子不点儿,飞出来的物品让人咂舌,瓶瓶罐罐书籍兵器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这袋子正是储物袋,芥子空间的利用,此物乃是一种低级妖兽空间蚕的蚕丝制成,空间蚕没有攻击性,以灵桑树叶为食,性格温顺,只有一种天赋能力,就是身具空间之力,几乎全部是由修士家族及修仙门派圈养的。 只见风重子手一招从一堆物品中飞出一物,此物约一寸高两指粗细的竹筒似玉质,原来此物被修士用来记录事物功法所用,是被上古炼器师发明的,到现在也经久不衰被修士追捧,方便记录只不过材质越来越多样化,在上古年间有种树叫做風檀,此木异常坚固凡人兵刃难伤分毫,修士用風檀制成木简用灵力在上面储存事物功法,用灵力加持后几乎不会腐烂,后世風檀渐渐被修士砍伐殆尽,便有了玉制木简之说,后来因材质变化木简也随之叫成玉简。 只见风重子拿起玉简神识向内一探,脑中出现一篇功法,《化魂术》,乃是一种歹毒的功法,不休肉身只修魂魄,一旦开始修炼就必须吞噬他人魂魄作为养分来壮大自己的魂魄,附带的法术也是魂魄攻击,在修士界魂魄攻击也是让人防不胜防,就是有两大隐患,其一就是一旦开始修炼就必须不停的吞噬魂魄,一旦停下魂魄便会萎缩,其二便是由于修炼到后期意志不够坚定的人容易走火入魔,由于吞噬过多的魂魄,其中夹杂着魂魄生前的情感,过多的情感会让他承受不住而被心魔侵入,可这和风重子有什么关系呢! 风重子现在心已不在收徒上,试过腾龙椴的药性后只是一心想着恢复伤势和提升境界,早已不想刀子之后会怎样了。风重子心中已有定夺,只修魂魄不修肉身,这下不会影响到他的恢复之计了,修魂魄修到哪一步就看他的造化了,风重子心想到不能怪我心狠,要怪就只能怪修道之途本就如此,若是你到我这一步估计会比我还残忍。 风重子原乃不是黎大陆之人,而是来自遥远的鸣金大陆,当年的师门恩怨让他不得不脱离大陆跨越不知多少万海里逃到黎大陆,跨大陆并不是一位修士随随便便就能完成的,海中妖兽无数海族颇多,他也是得到早年师傅传下的一件隐匿宝物,借此宝物才小心翼翼的跨大陆而来。 风重子来到风间国这么多年,除了辅佐风间国国王平定战乱,还四处走打探了黎大陆的修仙门派,并未发现有法力高强的人,全都是隐世不出的门派,但是都很古老,可能是黎大陆上灵气稀薄,灵矿稀缺的原因,远不如鸣金大陆和其他大陆修士和门派数量多,黎大陆还有着国家之说,在鸣金大陆完全是在修仙门派统治下,之前风重子并不知道有黎大陆存在,逃跑的时候误打误撞跑到了这里,像鸣金大陆上还有着跨越大陆的商船,交换着大陆与大陆之间互缺的物品,这些人全是由修士组成在船上刻画着强大的阵法遍布着结界,才能在海上穿梭,尽管如此还是不免有海兽将船击沉的事情发生,黎大陆根本没有商船,除了紧挨着黎大陆的海岛有渔民生存,几乎没什么修士会在海上出现,其实海中的资源要比陆地上丰富的多,但是危险也远不是陆地上可比的.......... ; 第六章 夜遇奸细 ?陆尧和父亲找到去往木锦州的镖局,陆尧父亲和镖局谈好价钱上路了,镖头是个憨厚的老实人,和陆尧坐在一辆马车上聊着天,陆尧坐在那里好奇的问道镖头:“董大叔,你做几年镖头了。”憨厚的镖头笑笑回应道:“从十六岁开始跟着跑镖,今年我四十六喽,三十年了。你去木锦州做什么呢?”镖头回答完陆尧的问题又问了问陆尧。陆尧仰天看了看道:“去学医,赚了银子好好孝顺爹娘。”“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要是我的孩子还在估计也有你这么大了。”憨厚的镖头有些低落的回应到。陆尧疑惑的问道:“董大叔的孩子怎么了?”憨厚的镖头表情有点抽搐狠狠道:“要是我当年狠狠心,杀了那混蛋就好了。”憨厚的镖头想起伤心往事便不再理会陆尧了。 陆尧在路上歇息的时候通过和镖局其他人的沟通了解到,十二年前董大叔押镖的路上被人劫镖,镖队和歹徒大打出手,最后将歹徒杀的杀绑的绑,自己人有受伤的没死的,后来歹徒的头领苦苦求饶,董大叔见自己没什么损失,就教训了了歹徒一番便把他们放了,谁知道这帮歹徒在镖队回去的路上一路尾随着,尾随到董大叔家里,在董大叔再次出镖的时候,把董大叔妻子和一个刚满一岁的男婴给杀害了,等董大叔回家后看到妻子衣不遮体的躺在床上浑身是血,孩子也被刀钉在墙上,董大叔一个憨厚的汉子再也控制不住心情,淘淘大哭了起来,悲痛欲绝,董大叔看着憨,可是心不憨,调整好心态安葬好妻儿,开始追查此事。 从那件事后不少媒人跑向董大叔家说媳妇,董大叔都没同意,因为怕再摊上仇家。 经过董大叔调查有人见过生人曾在附近转悠,经过描述董大叔断定就是上次被他放走那伙人的报复,董大叔心中的恨欲滔天,从那事以后董大叔从不歇息,只要是跑这条路的镖他一趟也不放过,就是为了再见到那歹人,好报了杀妻杀子之仇。 路上陆尧再也不提孩子怎样,一路和董大叔说说笑笑,说自己家的风景如何秀丽让董大叔老了去他家乡养老,董大叔憨厚的笑着说:“好,以后大叔我老了就去,到时候你可要管饭啊,不过风景秀丽大叔我还知道个地方。”陆尧好奇的看着董大叔疑问道:“哪的风景还能比清水镇更漂亮?”董大叔笑着说:“你这小娃娃,不出去看看,你不知道外面风景秀丽。” 陆尧和董大叔聊天原来这天地广阔,漂亮的风景数不胜数,就在去木锦州的路上已经经过两处非常漂亮的地方了,听董大叔说还有更漂亮的地方,路上经过的地方有个山叫秀鸟山,山就像一只小鸟,鸟儿的翅膀是瀑布像一片片羽毛一样落下,陆尧听了好奇心大增,好想飞快的赶到见证下大自然的佳作。 不知不觉在路上走了好几天了,看过漂亮的风景陆尧的心情也没有离家的沉重心情了,天色渐晚,董大叔看了看四周吆喝了声:“找个地方安营,今晚到不了严家堡村了,就在这里过夜,争取三天后赶到木锦州。”说完董大叔走向道路一旁树林找了块平整的地面招呼人在这里支帐篷。 过了会儿镖局的人支好了帐篷,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陆尧走到父亲跟前把包袱递给父亲,拿着竹筒说:“爹,我去附近小河接点水喝。”陆尧父亲点点头叮嘱道:“天已经黑了,你小心点。” 陆尧走向附近的小河,打了一竹筒水就要往回走,不巧听到附近的树林里有些声音,陆尧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一看不要紧只见镖局的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在交谈着,陆尧趴在一旁草丛里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听见那黑衣人压着声音说说:“这次得手了,货物卖了分你三成。”镖局那人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有我你们根本不可能得手,我最少要一半,不给一半免谈。”黑衣人有些焦躁的说:“不可能,我们这么多兄弟,就分一半。”镖局那人也不示弱道:“那就算了,我还不想冒这风险呢。”说着转身就要走,黑衣人气势弱了下来道:“一半就一半,不过我要从里面挑一件东西。” 镖局那人也妥协了下来,只见那黑衣人递给镖局那人一小包东西道:“这分量能让一头大象睡上个三天三夜。”说完两人也不墨迹黑衣人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只见轻功不错走了几步,蹭蹭蹭踏着草尖不见了踪影,镖局那人也走向扎营的地方。 陆尧见他们都走了才起身拍了拍土,呼吸不由得变得粗重,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陆尧心里想到,没想到镖局内出了个内奸,和歹徒合计着要劫镖,不行我得告诉董大叔一声,不然这次就糟了。 陆尧平复了下心情走向营地,陆尧父亲看到陆尧回来了关心的说道:“怎么这么久啊?”陆尧挤出了个微笑道:“没事,打完水又方便了下。”陆尧父亲看见陆尧的表情,陆尧到底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心里不藏事,脸上好像写着我有事,陆尧父亲觉得不对劲便将陆尧唤到身前低声问道:“怎么了尧儿。” 陆尧环顾了下四周看了看那和黑衣人交谈的人没注意这里,低声对父亲仔细的说了那人和黑衣人的来龙去脉,陆尧父亲一时错愕呆了一下,又向陆尧确认了一遍,陆尧父亲还是一脸错愕低头也环顾了下四周低声道:“尧儿此事开不得玩笑,确认是这样?”陆尧父亲又问了一遍。陆尧坚定地小声说:“绝不会错,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陆尧父亲错愕的表情变为凝重喃喃道:“此事必须得跟董镖头说下,不管如何,董镖头对咱爷俩也是颇为照顾。”陆尧父亲说完让陆尧待在这里别动,陆尧父亲整理了下思绪和表情笑呵呵的走向董镖头。 陆尧看见父亲对董大叔笑呵呵的说了些什么,董大叔也为之一呆,然后也笑盈盈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倒出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递给了陆尧父亲,然后说了些什么,陆尧父亲接过东西走了回来,摊开手掌只见手掌上有两粒小药丸,陆尧父亲低声对陆尧说道:“吃一个,解毒的。”陆尧拿起一粒放入口中吞了下去,陆尧父亲也拿起剩下那粒药丸吃了下去。 陆尧细声问道父亲:“董大叔怎么说?”“他说他自有办法让咱俩别漏出异色,该怎样还怎样。”陆尧父亲也低声的对陆尧说到。见董大叔走到护镖的人边上,挨个走了一遍,就连内奸边上也去了,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 过了会儿只见那方才与黑衣人交谈的内奸招呼道:“吃饭了,大家来吃饭了。”他又转身看向陆尧和陆尧父亲这里笑着说道:“你们爷俩也来吧,今天做的多,不差你爷俩这口。”陆尧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那内奸,心里很是复杂,如果自己没看到他与黑衣人对话,会不会觉得刚才招呼的笑脸是一片好意呢? 陆尧父亲起身笑看了看陆尧说:“你在这等着吧,我去把饭拿来。”父亲刚说完又小声的说:“你别过去了,看你的脸色,别再露出马脚。”陆尧点了点头不做声看向镖局的人都走向大锅前,父亲也走了过去。 父亲带着两份饭菜走了回来,陆尧看着香喷喷的饭菜可是怎么也吃不下,陆尧父亲大口的吃了几口看了下陆尧,清了清嘴里的食物,对陆尧小声说道:“吃吧尧儿,董镖头让咱们服过解毒丹了,没事的。”陆尧应了声,默默地吃着饭。 不一会大伙吃完饭,董大叔哈哈一笑说道:“今天的饭菜真不错,强子手艺见长啊。”陆尧看向董大叔,大伙都看向那和黑衣人交谈之人,都附和着:“是啊,强子做的饭,越来越好吃。”“就是少了点酒”大伙都笑哈哈的。 不一会董大叔说今天怎么这么倦呢,说着走向帐篷,只见还没走到帐篷董大叔突然倒地,这时其他人也都跟着倒地,陆尧父亲也一把搂住陆尧趴在地上,陆尧父亲小声道:“别出声。”陆尧动了动脑袋嗯了声。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小树林变得一片寂静,只剩下那没烧完的木头时不时的传来啪...啪....的声音。 又过了会儿,树林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听声音大概有十多个人,不一会脚步声便传到近前,有十多个人拿着火把,这时为首的一个黑衣蒙面人哈哈的笑着道:“强子,干的不错。”只见倒地的一伙人中正是先前和黑衣人交谈的那人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哼了一声道:“怎么这么晚。”“安全起见,哈哈哈”那为首的黑衣人哈哈笑着说道,说着就提刀走向镖局的人......... ; 第七章 大仇报 ?此时在那名叫强子的奸细冷声道:“杀人是你们的事,我的事做完了。”说完强子转身就走向一旁,不料这伙劫匪中一名干瘦精干之人,提着刀一个跨步走到强子身前阴阳怪气道:“就这么走啊,看看你们这帮兄弟再走呗!”说完阴阳怪气的干瘦劫匪哈哈的笑了。这时劫匪中另一人也走到强子身后冷冷道:“大哥就是这小子,要分一半啊?” 为首的黑衣人点了点头,强子感觉事情不妙献媚的笑了下道:“大哥,你不是要挑一件东西吗?你先挑着。”说话间强子一个巧妙的转身避开了,干瘦男子和后面说话那人中间的位置。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了声道:“那我可挑了啊,你别心疼。”说着那黑衣人慢慢走向强子旁边的镖车,强子挤出一丝微笑道:“随便挑大哥。”强子看出事情不妙,现在是人家说的算了,这和之前不一样,自己已经没有了筹码。 只见为首的黑衣人快要走到镖车前,突然把刀从腰间拔除,转身一刀刺向强子,嘴里阴狠的说道:“我先挑你的命!!!”说时迟那时快,强子往后一退,躲过致命一刀,但是小腹也被划伤了,强子躲过一刀慌乱道:“大哥你不能不守信用,大不了我少分点。”那黑衣人并未理会强子的话,而是下令道:“杀了他。”只见一伙歹徒都提刀冲向强子。强子毕竟也走了好几年镖,本身就有不俗的武功,一手劈挂掌也是练到极致,只见强子抡起掌风苦苦抵挡着劫匪,怎奈双拳难敌四手,没几招下来还是挂了彩。 这时为首的黑衣人看不下去了阴沉的说道:“一群废物连一个人都还没拿下。”这时为首的黑衣人提刀冲上前去,抬手就是一刀眼看到就要劈到强子身上,忽然间众匪徒眼前一花,见强子被一人提到一旁,此人正是董镖头。 这时一伙劫匪面面相窥,为首那劫匪惊愕道:“你没中毒,董弘没想到你的灵蛇步越来越精深了。”这时镖局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拿起了刀怒目看着这些歹徒。 董镖头没理那为首的黑衣人,而是看向强子,冷声说:“来人把他绑了。” 这时为首黑衣人惊慌的说:“强子你骗我。”强子被镖局的人拿着绳子绑了起来,没有做声。 董镖头又冷声地说:“他没有骗你,我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们打算劫镖,没想到这次你们动手了,上次我就觉得强子鬼鬼祟祟的,我跟踪后发现是你们这一伙,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上次去木锦州,离神医赠予我一瓶解毒丹,以备后用,如若不然还真被你得手了。” 为首的劫匪更慌了故作镇定道:“你知道我是谁?”董镖头此时满面脸泪水喃喃道:“秀,孩子,我今天要给你们报仇了。”董镖头突然声音高昂起来厉声的说:“我知道你是谁吗?哈哈哈哈哈,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当年你做了什么现在都要还回来!!!兄弟们动手。”在董镖头下令后双方打到了一起。 原来董镖头在上几次运镖半路上看到强子行为异常,于是跟踪强子发现了这一伙人,仔细一看不要紧,为首之人正是十二年前被他抓到的劫匪头子,董镖头把他们的计策听得一清二楚,董镖头不由得想起的妻儿死时的模样,妻子临终自己都没来及说一句话,董镖头睚眦欲裂双目充血,但是忍住了冲动,知道自己敌不过这么多人,准备将计就计,能忍到现在可见董镖头的心智之坚,这次恰好又被陆尧撞见强子和黑衣人密谈,于是就有了更好的准备,不然还不知道会变得怎样。 陆尧父前见状带着陆尧跑到一辆镖车前,抱着陆尧滚入镖车底部。董镖头和为首的黑衣人打到一起,只见董镖头红着双眼双手提刀,嘴里像野兽一般的嘶吼,那为首的黑衣人越打越心惊,不一会那黑衣人只觉得双臂发麻,被董镖头压着打,这样那黑衣人迟早落败,只见此时黑衣人把刀一横挡住董镖头的劈砍,黑衣人喊道:“你知道,你们镖局当年杀我的人了吗?其中一个是我亲弟弟。”黑衣人刚说完便被董镖头一个飞腿踢倒,董镖头一个撩刀把那黑衣人的刀挑飞,紧接着把刀架到了那黑衣人的脖子上大声道:“都住手,你们头头被我拿下了。” 听见董镖头这么一喊,大家都停手了,劫匪其中有两个已经被擒,还有两个被砍翻在地看状已经咽气,还有两三人见情况不妙就要跑,被镖局的人追上砍倒在地,还剩几个人,镖局另一人这时喊道:“把刀放下蹲地上,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镖局的人形成合围之势,只见那几人把刀放下蹲在地上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这一群强取豪夺的乌合之众怎么能和训练有素的正规镖队比,不过还是有三人受了伤,还算不错都不是重伤,只是一些皮外伤,制服了这伙劫匪。陆尧和父亲从马车底下钻了出来,看了看四周,走到镖车旁远远地看着。 被董镖头制服的黑衣人被撤下面罩,只见嘴角血迹斑斑,见他又咳了口血,可见董镖头那一脚让他受了些内伤,这时那黑衣人大声嚷道:“要不是当年你杀我亲弟弟,我也不会报复你,你放了我,咱们两清了,好不好?”黑衣人有些错乱的说到。 董镖头红着眼把刀更贴近那黑衣人的脖子冷笑道:“两清了?你做什么梦呢?当年我抓了你,我还有善心,我觉得你能改邪归正,当年我要是狠心连你也杀了,我妻儿还会死吗?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你弟弟死有余辜,要不是干这杀人越货的勾当,谁会去杀你弟弟?”董镖头的眼更红了了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高昂了起来,泪水从董镖头泛红的双眼中不止的流出,董镖头不再理会那黑衣人说什么,手起刀落砍下了那黑衣人的头。 陆尧在镖车旁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点也没有血腥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报应吗?陆尧看着头颅滚在一旁的黑衣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董镖头自己在那喃喃的说道:“秀,孩子,我帮你们报仇了,十二年了,我没睡过一个好觉,每次深夜都会想到你和孩子在我耳边说,夫君仇要报啊,现在我报仇了。”董镖头跪在地上呜呜的哭着,像个孩子一样的无助,陆尧就要上前却被父亲拉住,陆尧父亲冲陆尧摇了摇头。 镖局其他人把其余劫匪绑好,都在看着董镖头,过了很久了,陆尧实在看不下,挣开父亲的手,跑到董镖头身前也跪下大声道:“别哭了,你是个男人,如果你妻儿看到的话,你还能做她们的顶梁柱吗?”董镖头哭的更痛了,一个年近五十的憨厚汉子此时泣不成声,然后抽泣道:“我不哭,我还没回去给你们说,我把仇报了。”董镖头收了收哭声站起来缓了缓道:“把强子给我押过来。” 这时镖局的两人把强子按到董镖头身前,强子低着头不敢抬头,这时董镖头看着强子冷冷的说:“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有胆做,没胆认吗?”强子缓缓抬起了头懊悔的道:“镖头,对不起我该死,要不是我起了贪心,也就不会这样了,你杀了我吧镖头,死在你的手下我也含笑九泉了。”强子说完董镖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本来是要杀了你,可是如果不是你,我报仇也没有这么快,现在给你一条生路,毕竟你也跟了镖队好几年了,你若自断一指,还继续跟着我跑镖,或者我给你解开绳子,你就走吧。”说完董镖头解开了绳子。强子从地上捡起刀毫不犹豫的砍向手指,只见一节小指滚到了地上,只听见闷哼一声强子便不再做声了。 二十年后这条镖路上多了一个九指镖头,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董镖头看了看强子转身走到被绑了的劫匪跟前,那几人带着哭腔恳求的说道:“镖头,放我们一马吧,我们以后不敢了。”董镖头没有理会那几人而是对自己人吩咐道:“把他们绑紧点,今晚轮班睡,看好他们,明天到严家堡村交给那里的官府。”吩咐完董镖头招呼着大伙休息,也都累了半晚上大伙也都休息去了....... ; 第八章 离神医 ?第二天董镖头把那伙劫匪交给严家堡官府,就又上路了,至于那名叫强子的人,从那事发生了后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干活。 后来的路上董镖头见陆尧很是欢喜,知道陆尧是去求学医,便给了陆尧一个信物,说是让木锦州的离神医看下,离神医估计会收下你这个徒弟。 陆尧觉得董大叔也是个可怜人,路上各种开导这位憨厚的镖头,把自己捉弄先生的事讲给董镖头听,董镖头听了也是哈哈的笑着,不知不觉的过了三天,风平浪静的抵达了木锦州,董镖头送走了陆尧自己也开始忙活了。 木锦州一老一少背着行囊走在街道上,州果然不是村镇可比的,只见街道上一所所房屋整齐的排在两旁,商铺酒楼数不胜数,街上人员络绎不绝,不窄的街道略显拥挤,街上的叫卖声和酒楼伙计在门口招呼着客人,街上颇是热闹。 这一老一少正是经过几天跋涉赶到木锦州的陆尧父子俩,陆尧跟在父亲身后走着,看着街上小摊位上卖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跟着父亲走了一会儿,父亲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好像在确认什么,看了下后对陆尧笑着说道:“十多年没来,差点认不出这里了,就是这个巷口。” 陆尧父亲拉着陆尧走向街上的一个巷口,进入巷子走了见里面还有一个个小胡同,原来巷子里没有街上那么繁华,房屋墙壁也是苔藓遍布,陆尧踩着脚下的青石块铺的路歪着头看着高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走了会后陆尧父亲转过头来对陆尧说:“到了尧儿,你表舅家就在这个胡同里。”陆尧父亲指向眼前的一个胡同,这个胡同口处有一颗弯弯的桃树,被修剪得也颇有一番艺术感觉,陆尧看了看桃树,陆尧父亲走到树前忧伤的说道:“当年爹求药的时候你表舅往这里种的,说以后再来就好找家门了。”陆尧看了看父亲并未接话。 陆尧父亲带着陆尧走到胡同内,胡同内有七八户人家,这里的房子并没有外面街上的靓丽,但是也远不是陆尧家的房子可比的,走到第三家,陆尧父亲扣了扣暗黄的门板上的门环,这是院里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谁阿?”陆尧父亲回应道:“我是周兴姐夫,从清水镇来的。”这时听见院里妇人惊呼一声:“他爹,好像是姐夫来了,走快去开门!!”院内一男子的声音淡淡道:“知道了,你去开门吧。”“他爹不是李姐夫,是清水镇的陆姐父啊!!”妇人的声音补充到,接着听见男子惊呼一声什么,紧接着听见院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栓咔哒一声,门一下子被拉开了,陆尧眼前一对年约四十的夫妇,长相普通看起来很和蔼,满面高兴的将陆尧和陆尧父亲迎进家门,嘴里嘘寒问暖。 走到院里陆尧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院内很朴素收拾的干净利落。陆尧表舅母拉着陆尧的手说:“这就是尧儿吧,果然一表人才。”陆尧不好意思不说:“谢舅母夸奖。”陆尧表舅母微笑着看向陆尧父亲道:“姐夫,这孩子挺有礼貌,培养的不错啊。”陆尧父亲摇了摇头没好气道:“都被他娘惯坏了,要不然也不千里迢迢的来找你们了。”陆尧表舅接话问道:“姐夫有什么事进屋歇息一番再说吧,这一路走来肯定累坏了。”陆尧表舅说完将陆尧父子领进屋内。走进屋内向陆尧表舅向表舅母吩咐道:“去街上打壶酒,买点菜,中午我和姐夫好好喝点。”陆尧表舅母应声走了出去... 陆尧父亲被陆尧表舅拉到椅子旁坐下,陆尧表舅接下行囊放到桌上,让陆尧坐在一旁,他自己坐到陆尧父亲对面热情的说道:“姐夫这次怎么没把嫂子和林儿带来呢?都过来在这里住下,我周兴还是管的起的。”陆尧父亲哎了一声道:“若不是尧儿淘气书念不了了,我也不会来有求于你。”陆尧表舅眉头一皱道:“姐夫说的什么话,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周兴办得到,就绝不会说个不字,当年要不是你和我姐哪有我和弟妹的今天。”陆尧父亲摆了下手道:“言重了,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原来当年战乱,官府加重税务,搞得民不聊生,当时有很多灾民流离失所,陆尧家所在的地方比较偏远,没被划入征收之中,表舅夫妇正是当年的难民,逃荒道清水镇被饿昏了过去,被陆尧母亲看到收留了下来,后来小两口外出有了些机缘,做了生意发了财落户了木锦州,然后一直要求陆尧一家子搬来同住,怎奈陆尧父母亲不愿离家,毕竟在一个地方住了那么多年舍不得离去。 陆尧表舅笑了笑说道:“这些年和嫂子过得还好吧,上次一别这么多年未见,和我说说家里的事,还有以后就不用寄钱了,我寄回去的药林儿吃了好点没?” 陆尧父亲边和表舅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把家里这些年发生的大事粗略说了下,也聊到路上发生的事,表舅听了也道好险,陆尧时不时地也插上两句..... “什么?尧儿要找离神医当师傅!!”表舅一脸错愕的说道,聊到后面陆尧父亲向周兴说到尧儿想学医,在路上正好和一镖局的镖头谈得来,镖头向陆尧介绍到离神医。 看表舅如此反应陆尧不由问道:“怎么了表舅,离神医有什么不妥吗?”陆尧表舅吸了口气道:“不是不妥,离神医乃真神医,在木锦州还没有治不好的病,就是太过古怪,不太平易近人,很多人都想把孩子送去,学个十之一二也够用了,全都被离神医骂了回来。” 陆尧父亲问疑惑的道:“离神医为何如此呢?”陆尧表舅沉思了下说道:“离神医本不是木锦州之人,乃是十年前入住木锦州的,当年离神医来的时候很是不堪,几乎都没命了,若不是命大早就在野外喂了狼了,传言是离神医被同门陷害,从他国逃来的,当时是被一个镖局所救,不知是不是你们搭车来的那个镖局,经过那镖局热心镖头的一番照料倒也恢复了不少,后来就变得性格古怪,除了那镖局之人和病人几乎不与人交谈,据说不愿再收徒,怕再闹同门伤残之事,之后便无人再去碰钉子。” 陆尧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陆尧父亲听完皱起了眉头缓缓道:“不行,尧儿就别去离神医那了,给你哥开药的胡大夫医术也很高明,让你表舅去说说,估计能行。”等陆尧父亲说完,陆尧表舅刚要说话,便被陆尧打断,陆尧露出坚定目光毅然的说道:“不,我就去离神医那里拜师。” 陆尧心里明白,胡大夫医术虽然高明但也治不了哥的病,只能维持着不让病情发展,却是一直没有治好,他决定去离神医那里,学到更精深的医术才能起到作用,心里暗做打算,想到不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拜在离神医门下。 陆尧父亲看着孩子坚定地目光沉思了下道:“不然让尧儿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咱们不是还有董镖头给了一件信物嘛。”陆尧表舅笑了一声缓解了下有些凝重的气氛道:“那就这么办,说不准人家就看上咱们尧儿了。” 这时陆尧表舅母回来了,后忙前忙后的做了几道小菜,招待着陆尧父子入座吃饭,饭后陆尧表舅母说带尧儿去街上转转买件新衣服。陆尧父亲和周兴在家聊天。 陆尧表舅犹豫不决的向陆尧父亲道:“姐夫有一事要跟你说。”陆尧父亲看了下周兴的表情道:“是不是林儿的事?”陆尧表舅尴尬一笑道:“什么也瞒不住姐夫,姐夫察言观色还是和以前一样。” 陆尧父亲脸上有些忧伤的道:“说吧,林儿怎么了。”陆尧表舅声音有些沉重道:“姐夫,本来我打算一直瞒下去的,但是你现在也知道木锦州有离神医的事,我也就不瞒你了,林儿的病医不好了,我曾多次去过离神医那里,向离神医说明了林儿的情况,可是离神医连药都不给开,离神医的话虽然特别难听,但是也不无道理,离神医说若不是药物维持,脑部受损活过十二岁的几乎都寥寥无几,姐夫不行就放弃吧。” 陆尧父亲听完周兴的话满脸悲痛的表情,没有回应周兴,而是看着桌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兴见此状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了,因为周兴知道姐夫的性子,看似敦厚老实的人,走进了死胡同把墙撞破也得走过去,看陆尧的样子估计和姐夫的脾性差不多,周兴想到无奈的摇了摇头。 ; 第九章 拜师 ?翌日天刚亮陆尧表舅母便早早做好早饭,招呼着陆尧起来吃饭,陆尧表舅昨晚和父亲喝的不省人事,到现在还未醒。昨晚陆尧父亲因为表舅点破了林儿之事,心中一直寡寡欲欢,想起了自己早年间对孩子疏于照顾导致的后果,一直忧伤着,陆尧表舅见状也就陪着喝了点酒,谁知越喝越凶到现在还未醒酒。 直到正午饭后,陆尧带着行囊在表舅表舅母的陪同下去往离神医那里,原来陆尧父亲在醒了后,把陆尧留下带了药便回家了,因为出来的时候家里药就不多了,陆尧父亲本来要送陆尧去拜完师才走的,但是在陆尧执意要让父亲先行回家,其实陆尧本是一个孩子,出门在外心里很是孤单,但是父亲又何尝不是担心自己,如果此时陆尧再露出不舍之意,陆尧父亲估计更不会走,若是不走陆尧母亲哥哥长时间两人在家恐怕照顾不好,索性陆尧在未求学前劝走了父亲。 虽然陆尧在表舅表舅母的陪同下,但是心里此时也是空落落的,走在街道上双目露出坚毅不知道想着什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都要走出木锦州城了,“前面就是离神医的家了。”陆尧表舅手指向前方的一所院子说到。 陆尧环顾了下四周只见四周房屋星星零零的,陆尧看向表舅所指的那一个落院,此落院周围墙壁上爬满植物,门口两边一边长着一棵老槐树,不一会走到院前院门敞开,院内也是被植物所覆盖,植物长得葱葱郁郁大多数陆尧都不认识,院内只有一条小路通向房屋,院内只有一排房屋,屋前这条小路不过只够两人并肩而行,陆尧表舅走在前面,陆尧和表舅母并肩跟在其后,陆尧闻着院内淡淡的药草闻儿眼中的目光更是坚定。 “离神医在不在?”陆尧表舅走到屋门前向屋内说到。屋内传出一声:“进”虽然只说了一个字,却听出此声音并不含感情,声音有一丝沙哑,听着声音也不算苍老。 推门进入屋内屋内正面坐着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老人双目微闭倚在桌子边上,屋内一侧摆放着一排药柜,屋内的药味比外面要浓郁的多,老者还是半眯着眼打量着陆尧三人,这时陆尧表舅一拜拳弯腰道:“见过离神医,在下周兴,这时小侄,这是贱内。”陆尧表舅介绍到。离神医没有作声,而是睁开双眼看向陆尧,虽然离神医样貌有些苍老,可是双目清澈,在睁开眼看向陆尧的时候,陆尧目不斜视的看着离神医,双目中透着坚定,但是陆尧心中可是翻腾不易,想到为何这平淡而清澈的目光自己看了之后会心悸。 陆尧表舅尴尬的笑了一声道:“离神医在下向您老介绍一个人,他是远安镖局董镖头引荐的。”离神医目光错开陆尧,双眼有眯了起来道:“董镖头介绍的是哪毛头小孩吧。”离神医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冷淡。“离神医还真是慧眼如炬,真是小侄,小侄想拜在您老门下,您老意下如何?”陆尧表舅微微笑的说到。 “哼!董弘应该知道我的规矩,不收你们走吧。”离神医冷哼一声就下了逐客令。陆尧在一旁绰绰不安的咬着下唇,接着从怀里掏出一物,正是董镖头给陆尧的那件信物,陆尧上前走了一步却生生的说道:“这是董大叔给的,说是让您看一下,您就会考虑下。”说着陆尧把那件信物向前递给离神医。 离神医看了看那信物,低头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尧三人看着沉思的离神医没有作声,过了足足盏茶时间,离神医笑了两声打破寂静道:“罢,罢,既然董弘不想我还他人情,那我就在你身上还了,本来我就不愿欠人人情。”不知道离神医想到了什么。一件信物竟让让离神医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陆尧表舅走在回家的路上还在惊愕,离神医就这样收下了陆尧,除了那几个条件,第一三个月后如果达不到要求赶出去,第二不准陆尧外出,第三不准其他人来探望,谁都不行,如果这三个条件违反其一就会被赶出去。除了这三个条件离神医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留下了陆尧。 在别的地方可能不知道离神医的脾性,可是在木锦州呆了这么长时间的周兴怎会不知,离神医别说收徒了,能见到离神医能和常人对话本就不易,还收下了陆尧,让周兴很是不能接受,不是说盼着离神医不收下陆尧,而是也太容易了,陆尧表舅母也表示出了惊奇,最后夫妇二人把功劳全推脱在那个董镖头上了。 陆尧在屋内有些惶恐坐立不安,离神医这时不在倚在桌上而是坐好看着陆尧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学医?”陆尧有些紧张的说:“回师傅,我叫陆尧,为了给我哥治病。”回答完便又不做声的站在那。离神医还是声音有点冷的说道:“倒也直接,不像先前的伪君子,说什么悬壶济世,今年多大了?”说到后面离神医的声音也没有先前那么冷淡了。 陆尧这时也稍微放松了些,还是有些拘束的说道:“今年十三了。”陆尧还是回答完问题也不多做声。离神医叹了口气道:“好多年未与人这么交谈过了,你也不必太过拘谨,坐在一旁吧。”陆尧应了一声走到旁边的椅子旁坐下了,可是还是有些紧张,不过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了。 离神医的语气没有那么冷淡了平和的说道:“你可知我为何会收下你?”陆尧抬头看着离神医道:“可能是因为董大叔吧?”离神医冷笑一声道:“是,也不是。”陆尧有些疑惑的看着离神医道:“不知师傅此言怎讲?难道不是为还董大叔之情,才破例收下我的吗?”离神医声音又冷了下来道:“其一是为了还董弘的情,其二是你身上有一丝那人的气息,虽然很淡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陆尧一下怔住了满腹疑团的问道:“不知师傅所说的那人指的是谁?”离神医还是冷冷的说道:“他叫杜坤,不过你是怎么会见到他呢?”陆尧心中还是疑惑不解:“可是徒儿印象当中并未有此人啊。”离神医摆摆手道:“不管你是从何处沾到他的气息,现在我不会过问。从明天开始我开始受你医术,能学多少三个月后见。” 离神医安排陆尧在院内的一处偏舍住下,吩咐陆尧自己将屋内收拾好早些休息,陆尧将偏舍打扫了下,其实这偏舍本就不脏,只是有些尘土,打扫好后将自己的行囊安置好,一下躺倒在床上嘟囔道:“为什么自己做饭自己吃........” 陆尧才十三岁毕竟只是个孩子,原来离神医在将陆尧打发过来的时候说道,让陆尧自己照顾自己的衣食住行,也不用帮他自己做饭洗衣,只顾得上自己就好,陆尧郁闷的躺在床上脑子不知道想着什么,突然这时离神医那边传来一阵阵咳声,咳声非常大,陆尧听了从床上起来飞快的走向离神医所在的那间屋子。 陆尧走到屋外轻声道:“师傅没事吧,要不徒儿去给您烧点水喝?”陆尧说完离神医又咳了两声道:“不用,你再听到便不用再来。”陆尧还要说些什么,离神医又说道:“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陆尧便没再说什么,而是推门进去了,进去后离神医让陆尧坐在对面,对陆尧说淡淡的说道:“你说你学医是为了救你哥,不知你哥所得何病?”陆尧眉头紧锁有些忧伤向离神医说明了他哥的情况。离神医沉吟了下道:“你哥的病医不好,不是医术所能解决的,脑部受损,还是幼年受损,如若在幼年时救治还有一丝希望,脑部在幼年烧坏能活到现在已经不错了,现在只是用药物维持,应该维持不了几年了。”陆尧听完离神医的话双眼有些发红鼻子有点酸道:“难道以师傅您的医术也没任何办法吗?”离神医还是淡淡的说道:“我也是只能让他多活两年罢了,医好是不可能的。”陆尧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不会的,一定有办法的。”离神医沉思了一下,看了看陆尧说道:“你过来,走到我身前来。” 陆尧愣了下不知道这是闹哪一出,但是也没有反抗,走到离神医跟前,离神医将手探向陆尧,陆尧身体不自然的向后微微一退,可是也没避开离神医的手,离神医将手贴在陆尧腹上,贴了一下就闪开了。 离神医皱起眉头又舒展,接着又皱起眉头,叹了口气道:“你哥的病也不是一丝办法也没有,等你三个月后达到我的要求,我便告诉你救治之法。”“什么救治之法,师傅若授予徒儿,徒儿必甘愿为师傅您鞍前马后做牛做马。”陆尧听见离神医说有一丝可能,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跪在地上向离神医郑重的说道。离神医看着跪在前面的陆尧眼中出现了一丝追忆,不过这丝追忆一闪即逝,轻咳了一声道:“等你过了三月之后的测试再说。”陆尧还在地上跪着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师傅可否告诉徒儿让徒儿安下心。”离神医脸一板声音冷冷的道:“此事不必再提,若是再提便不用再留在这里了,你起来回去休息吧,明早过来我授你医术。”离神医没等陆尧接着问便下了逐客令。 陆尧此时更是丈二的和尚了,刚才说没有办法,现在碰了自己腹部一下,又说有点可能,可在自己追问下原因却是只字不提....... ; 第十章 捡了个病人 ?陆尧不知不觉已经来了半个月了,自己以前从未做过饭,吃过难吃的饭,却没想到自己做的饭完全超出自己的意料,这半个月来不是把自己咸的要命就是难以下咽,不过总算是琢磨着能把生的做成熟的了。 本来离神医打算授陆尧医术,可是没想到穷小子竟然识字,于是便给了两本医书说先看完,有不贯通的地方可以问他,陆尧也是无语了,可是这医书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经询问后得知原来这医书乃是离神医自己所著,只见其内对病因有着独到的见解,一个小小的病都有可能引发身体其他部位的不是,除病先断其路再去其根,离神医的病理推论是这样写道,陆尧看着也是入神,治病原来和做人有着很大的共同点,陆尧本来脑子不算笨,在观摩医书的同时也受到离神医指点,很简单的就能将一个病理融汇贯通。 陆尧来到这里的半月时间除了钻研医书,就是看离神医治疗疑难病,离神医对病人也是冷冰冰的,不过医术却是高明,对此那些觉得离神医态度不好之人也没有说些什么。 这半个月来病人并不算多,陆尧很是刻苦因为三月之后的考核还不知道是什么呢,就在陆尧看着医术,正在琢磨着其中一个病理的时候听见院门有声音,陆尧被声音从医书中惊了出来,急忙走到院门,开门一看见一黑衣蒙面人趴在门口边上,背上插着一支箭,鲜血从伤口冒出淌在黑色的衣服上,陆尧何事见过这样的场面,大叫了一声道:“师傅,师傅,这里有个人中箭了。”陆尧急急忙忙的喊到。离神医推开门看了看淡淡的说道:“还活着没?”陆尧有些发憷的说道:“不知道,我只听见院内有动静,看到他就在地上了。”离神医冷声说道:“你不会上前查看吗?” 听到离神医的语气陆尧不由得挺了挺腰板向黑衣人走去,因为他知道以后行医这样的场面多得是,如果连着都怕还怎么学医,可是陆尧毕竟才十三岁,心里还是毛毛的走到近前,抿了抿有些发青的嘴唇,伸出手双指有些颤抖的探向黑衣人的颈部。 不过两息时间陆尧手指赶紧从黑衣人颈部闪开,脸色有些发白转过头向离神医尴尬的说道:“还没死,师傅怎么办?”离神医冷冷的看了陆尧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怎么办?这个时候你说怎么办?救人!!把他拖到屋里来。”离神医说完转身进到屋内。 陆尧咬了咬牙,黑衣人转了个面,用手托住黑衣人的后背,防止箭再深入,双手探向黑衣人的腋窝,勾着黑衣人的肩膀向屋内拉去,因为他实在抱不动一个成年人,在拖得时候陆尧鼻子传来一阵阵淡淡的香气,刚在光顾着紧张没有闻到,陆尧心想道这是个女人? 将那黑衣人拖进屋内,离神医揭下黑衣人的面巾,陆尧虽然年幼但是也感觉到了惊艳,只见那女子年约双十,整齐的秀发清雅秀丽的面庞精致的五官貌似仙女,就是由于失血过多脸色嘴唇有些苍白,那女子双目紧闭眉头微皱额头上有些汗痕,在离神医的帮助下把她趴着放到床上,离神医用一把小刀划开了那美女中箭的地方,露出了插在肩膀上的伤口,伤口附近有些发黑,离神医用手抹了一点血迹放到鼻下一嗅皱起了眉头,转身向陆尧吩咐道:“快去烧盆热水,多拿几块毛巾,她不但中了箭,箭上还有毒。”这时那女子发出有些痛苦的哼声,陆尧赶忙出去烧水。 过了会陆尧端着一盆水拿着几块毛巾疾步走了进来,离神医对陆尧严厉的说道:“看好如何处理外伤中毒,亲眼观摩比你看医书强百倍。”离神医说完拿起一块毛巾在水里浸了一下稍微拧了下水,拿起毛巾将那插箭的周围血迹擦干净漏出了原本的皮肤,本来白皙的香肩插着一支箭,箭的周围已经青的发黑,离神医一边向陆尧讲解一边将箭慢慢去除,过程中只见有些发黑的血缓缓地从伤口流出,直到流出的血殷红,离神医才伸手按住伤口附近一处,血液便不再流出,处理完伤口离神医拿起一个白瓷小药瓶倒出些白色药粉敷在伤口上,用一个白布条小心的包扎起来。之后开了一个药方,让陆尧从药柜里取药煎好喂其服下,离神医吩咐完便坐在一旁闭目养神了起来。 半夜陆尧坐在那受伤的女子旁,心里毛毛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油灯的火苗又开始啪啪的跳,陆尧向油灯续了些灯油,便又坐回旁边,离神医早已去休息,让陆尧留在这里照看,说是受了严重外伤半夜有可能引发高烧,让他打了盆清水准备为其退热,已是半夜陆尧在哪里坐着打着瞌睡,这时有些女子断断续续的唤声道:“水...水....水....”陆尧迷迷糊糊听到有些声音起来一看,只见那女子本来就失血过多的面庞此时挂着汗水,陆尧伸手探向那女子额头,不由得精神一震吸了口凉气暗暗道:“好烫。”于是赶紧按离神医所说退热之法开始为那女子退热。 那女子额头上的毛巾换了又换,用小木勺也喂了好些水,陆尧忙活半宿终于没有那么烫了,陆尧也拖着有些疲倦的身躯坐在那里睡着了。 两天了陆尧在熬着药,黑眼圈大的要命,心里暗暗想到这伺候人真不是个好活,昨天夜里那女子又突发高烧,把陆尧累的要命,不过这两天又学到不少,起码把那女子的气色调理的不错,经过这两天的照料虽然那女子还未醒来,但是脸色恢复了很多。 煎好药陆尧端着药向那女子待的屋里走去,推开门只见那女子坐在床边,陆尧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有些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醒了,不过不要..不要动,伤口还没长好,还得多加休..休息。”那女子转身看向陆尧,转身的时候闷哼了一声,可能是扯到了伤口,那女子有些虚弱的说道:“是你救了我吗?”陆尧听那女子的声音好像春风拂过,头一次听到如此好听的声音,看到那精美面容镶着两颗又明又亮的双眼不由得怔了一下,接着红着脸说道:“不是我,是..是我师傅。”说完陆尧红着脸低下了头。都说女以悦己者为荣,这女子也不例外,看到陆尧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看到自己的容貌都会脸红,那女子笑了一下,本来就是绝美的容貌,此时再一笑更是倾国倾城,那女子向陆尧说道:“你师父呢?”“师傅在正堂,你..你既然醒了,就自己把这药喝..喝了。”陆尧不敢正眼看那女子,用眼睛余光是不是的瞟一眼,回到那女的话拿着药碗向那女子走去。 那女子接过药碗并未马上喝下,而是放在一旁,对陆尧问道:“这位小哥怎么称呼?”陆尧还是怯生生的样子,不过也没刚才那么紧张了,只是还有点不自然,回到那女子:“我叫陆尧,你叫什么名字?”陆尧告诉那女子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到,那女子的名字。 那女子微笑了下平淡的说道:“陆尧,好名字,尧高也,陆尧,路途高远。我叫温卉婵。”“温卉婵,温卉婵。”陆尧低语两遍。那女子抬头看向陆尧疑惑的嗯了一声,陆尧不好意思的说道:“没事,你先喝药,我去问问师傅看接下来怎么用药。”说完便急忙跑了出去。 “既然醒了就少用两味药,先不要让她到处活动以免还未排除的毒素再次蔓延,先不要让她吃东西,可以喝点稀粥,我一会过去看看,你先退下。”离神医向陆尧吩咐到。陆尧听完便回到温卉婵所在的那间屋子......... ; 第十一章 南明州之变 ?不知不觉的温卉婵已经在离神医这里待了九天了,伤势也在离神医用药如神之下好了七七八八,经过这几天陆尧和温卉婵的相处,感觉这个女子人很好心地很是善良,离神医用来试药的兔子有死了的,温卉婵心疼的将其埋了,就是有些古灵精怪,不过温卉婵做的饭可比陆尧好吃不下百倍。 陆尧只要走到温卉婵身边就觉得很温暖,想和她说说话,这几天他将他家中之事和温卉婵分享了下,温卉婵也是宽慰着陆尧,陆尧找个人倾诉之后离家多日的思乡之情淡了很多,心情也变好不少。 不过在陆尧询问下是如何受的箭伤温卉婵却是低头不语满脸忧伤,本是绝美的脸蛋,忧伤之下让人看了颇为心疼,陆尧就不明白如此女子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流落如此下场。 “不行这里多了你就已经够让我心烦了,她绝不能留在我这里。”离神医厉声厉气的说道,“师傅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流落街头啊,毕竟咱们是行医之人。”陆尧恳求的向离神医说到。“你不用再提此事,决不允许她留下,否则连你也赶出去。”离神医的声音不含任何感情的说道。 陆尧再次走向温卉婵那里,追问道:“你若是再不告诉我原因,离神医那里我是说不下来了,到时候离神医赶你走我也是没办法。”温卉婵并没有马上回答陆尧的问题,而是又低下头陷入了沉思,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忧伤。 原来温卉婵告诉陆尧,她没有钱支付治疗费用,可不可以留在这里打杂还债,可是被离神医拒绝了,离神医也没问原因,说是让赶紧离开,钱什么时候有了再说,温卉婵告诉陆尧若果离开了这里,出去了以后肯定会被仇家再次盯上,到时候就不知有这么好运气逃过一命了。 温卉婵抬起了头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我其实来自南明州。”陆尧突然瞪大眼兴奋的说道:“你来自南明州,那你知道昆山派吗?”温卉婵缕了下秀发,淡淡的说道:“怎会不知,昆山派和四星宗乃是南明州并列第一的门派,具体孰强孰弱也没人知晓,不过四星宗存在的是时间更加久远,你怎会知道昆山派的?毕竟木锦州距南明州可是着实不近。”路遥不知不觉得回忆起了刘飞,也不知道他去南明州了么。陆尧不可一世缓缓的说道:“我就是来自南明州下的一个小村,不过你到底为什么遭人追杀啊?”温卉婵叹了口气苦涩的说道:“南明州的门派每三年选举一次,各个家族都得为自己争取利益,我本无心卷入其中,我其实已是四星宗的入门弟子,可是怎奈家父威逼,不得不出山在这场比斗中为家族争取多几个名额,可是世事难料,今年门派招收弟子和往年相比有些不对劲。”温卉婵缓了下眉头有些锁紧,咬牙切齿道:“今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批人,都是高手,起码都是长老一个级别的人,专门暗杀将要参加比斗的家族,我们温家李家周家还有刘家四大家族全部遭到血洗,刘家更是遭到灭门,近年来刘家并不景气,连续几届都未曾获得较好的名次,我们温家也不必刘家强到那里去,温家被打散了,父亲和母亲都遭到了不测,由于我出山时师傅放心不下跟着我出山了,要不是师傅我估计也死在逃亡的路上了,可是师傅她老人家.....呜呜”说到这里温卉婵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哭出了声音。 陆尧听完温卉婵的话,看着温卉婵哭了出来,于是便宽慰了几句,猛然间想到了刘飞,陆尧瞪着眼睛盯着温卉婵急促到:“你刚才说刘家怎么了?”温卉婵还是哭泣不已,陆尧暗暗着急,可是看到温卉婵这个样子也知道不可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了,心里想到刘飞可好歹还未去南明州。 温卉婵哭了好一会儿,陆尧在一旁心中焦急不已,这时离神医忽然推门进来了,陆尧见师父进来压下心中焦虑对师傅微微敬礼,温卉婵也放下哭声红红着眼看着离神医,离神医自顾自的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温卉婵和陆尧不客气的说道:“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还赖在我这里不走,当我这是收容所啊!!!”温卉婵听到离神医这么说低下头咬着下唇可怜的看向陆尧,这楚楚可怜的模样陆尧看了更是怜悯之心大起,陆尧跪在地上恳求的向离神医说道:“师傅,再过几日,待她伤势彻底痊愈再做决定可否?徒儿还有些事想了解。”离神医冷很一声道:“不行!”陆尧心中很是焦虑,他还为从温卉婵那里得知刘飞的消息,不知刘飞如今怎样心始终安定不下来,陆尧再次郑重的恳求到离神医:“师傅在下有一关系非常的好友也卷入了家族争夺,还望师傅许可徒儿问清情况。再者说医者善也,行医不行德,枉为仁医,这还是师傅所著的书上写的,这时师傅将她赶出去岂不是让病人送死。”陆尧郑重的说完,目光坚定地看着离神医。 离神医看向陆尧的眼神一刹陷入恍惚心中回忆起:“师弟放心,我一定救你出来..........”离神医愣了愣神叹了口气道:“也罢,她可以留在这里,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你的测试要提前一个月,如果不同意,此事就按我所说的办如何。”陆尧看着师傅表情很是为难,因为他现在都不知道师傅到底要测试什么。这时温卉婵突然插话道:“陆尧不必如此,小女离去便是,我会将南明州发生之事,将我所知道的告诉与你。”陆尧看向温卉婵露出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善良的女子不愿拖累他人。陆尧转过头看向离神医,坚定的说:“虽然不知师傅有何测试,提前一月又如何,不通过是我陆尧命中与师傅缘分未到,通过了我们便再续师徒之缘。” 离神医微微一怔没想到陆尧会这么说,离神医不知心中怎想冷笑道:“你既然如此选择,我便给你这个机会,到时候可别怪我发难于你。”离神医说完袖袍一甩起身离开了。 在温卉婵向陆尧细说南明州之事,陆尧心里很是忐忑恨不得飞到清水镇去看下刘飞在不在家。原来南明州这次门派收弟子,根据温卉婵所说应该是李家周家其中一家搞的鬼,因为只有他们两家伤亡最轻,刘家几乎灭门,温家直系族人在全力保全下还是被冲散了,温卉婵更是遭到高手追杀,若不是温卉婵师傅拼上性命,温卉婵也逃不掉。 据说应该是温家和刘家有奸细,计划被别人得知,温家从四星宗将温卉婵招了回来,刘家也把全部旁支族人召回,寻高手追杀其他家族的人,应该是怕这次被其他家族抢夺这次的名额,因为名额得到的越多,对家族之后的发展越有利,周家先前排名四大家族之末,后来就是因为不知撞了什么大运,一下子有十多名族人分别进入了四星宗和昆山派,过几年一下子窜到几乎和实力最雄厚的李家并列,可见每三年一次的招门人对四大家族多重要。 温卉婵虽然说了这么多,但是还是没有刘飞的消息,刘飞只是旁系族人温卉婵不知道不足为奇,温卉婵只知道刘家好像已经将旁系族人召回后,被暗杀才开始,陆尧现在心里很乱,自己从小到大就没有朋友,就碰到刘飞这么一个臭味相投的,只能默默地愿刘飞无事。 温卉婵向陆尧说完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咬牙切齿的说道:“别让我知道是谁人做出如此残暴之事,定将他九族全灭,让他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陆尧听到温卉婵这么说,苦涩的说道:“现在是谁做的还不知道,等你查出来又如何,你自己报的了仇吗?”陆尧摇着头叹了口气,突然陆尧想到了什么道:“你为何不去四星宗搬救兵呢?”温卉婵听陆尧这么说也是一脸无奈,缕了下思绪向陆尧解释道:“你不懂门派之事,虽然我是四星宗的人,但是四星宗里面也有很多派系,都是强者为王,现在我师父不在了,我师父手里的资源估计不知道有多少人红着眼要瓜分,现在我回四星宗求救,估计我会在回去的路上被同门杀死,因为他们都怕我回去名正言顺的接受师傅的资源。而且我怀疑这次暗杀,就有我四星宗之人。”陆尧听闻温卉婵这么说也是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一个门派还这么复杂。陆尧满脸惊愕问道:“难道你们宗主就不管吗?” 温卉婵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你不懂一个门派怎么才回强大,只有不停的若肉强食优胜略汰门派才会强盛的发展和维持,如果都是同门人情那离一个门派的衰亡也就不远了,只有我达到武功达到一定强度,用武力回去折服他们,这样才会在门派里站稳脚跟,现在我没有了我师父,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我现在就是必须好好活下去,把父母亲和师父的仇报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道,只有变强才能生存下去.......... ; 第十二章 测试将至 ?陆尧这几天更是苦读医书,离神医为病人看病时陆尧更是用心学习,因为时间又提前一个月,所剩时日不多,陆尧还不知离神医到底要测试什么。 陆尧在院内搬了一把椅子在哪苦读医书,温卉婵在一旁练习剑术,只见舞起剑来时而呼呼生风,时而悄然无息,飞上跳下,看的陆尧也颇为惊奇,毕竟温卉婵是四星宗的正式弟子,在陆尧看来可是武功高强,带动的剑气能将一口碗口粗的小树拦腰斩断,可见内力不凡。 不知怎么头几天离神医咳得越来越厉害,这几天一点咳声也没有了,陆尧也未敢深问,只能心里暗暗嘀咕不知道吃了什么圣药突然好了起来。 夜里离神医身前一个光罩将离神医罩在其内,只见离神医嘴角溢着鲜血,咳声不停可是光罩之外并未有一点声音,实在太过奇怪,离神医满面愁容自语道:“伤势就是恢复不了,当年从化灵境巅峰一下子掉落一个大境界,还以为能恢复没想到,这保命功法后作用如此之大。”离神医突然冷笑道:“呵呵,杜坤当时你虽然认为已经杀了我,没想到我还活着吧,你的伤势也好不到哪去,可惜我寿元所剩不多,不然以我的能力,再给我多些时间也不是没有可能恢复,当我稳定了伤势,我必杀你报仇,当年你身上的伤也不好受吧,婉君,师傅,我一定杀了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为你们报仇,以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说道后面离神医面目都有些狰狞了。 过了会离神医低头沉思着什么,心里想到“陆尧的脾性简直和自己太像了,内心耿直善心太重,没有弯弯肠子,就是资质太差,单属性灵根是最容易修炼的,灵根越多越难以圆满,陆尧便是三属性灵根,这样的资质虽说有达到飞灵境的,但是太难了,进入飞灵境才算是一名修士,也只有进入飞灵境陆尧才能救他大哥.........” 离神医这样就修为虽说救陆尧大哥很简单,但是一旦成为修炼之人,感觉普通百姓便是蝼蚁一般,虽说离神医现在生存在凡人地界,出入凡人之中,但是他也只能按照凡人的方式去救人,让一个修士取用灵力救一个凡人估计修士界还没这样的修士出现。 原来离神医是一名修士,当年报仇未果被反杀,不知修了什么保命功法才保住性命,但是也身受重伤至今还未压制住伤势,留在凡人地界维持伤势,还想着稳定了境界后再次报仇。 陆尧心里毛毛的,因为一开始不觉得怎样,从温卉婵跟他说了之后陆尧便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因为离神医除了进购药材和日常所需根本就不出门,也未见离神医自己做饭,难道离神医不食五谷,陆尧把温卉婵做的饭菜也给离神医送去过,可是也未见饭菜有半点去,就连厕所在陆尧来这么长时间也未见离神医去过一次,陆尧觉得此事越发越恐怖,莫不成离神医是鬼,对此事陆尧只能压在心里不敢多问,温卉婵在这段时间每天都在炼功,陆尧也是准备着对应离神医的测试。 与此同时不知多少里外的山上,其中一块石头一闪,出来一老者,正是风重子,风重子心里想道:“这个吴刀难不成真是个修炼奇才,这化魂术短短时间就入门了,我先前收集的一点魂魄就被他炼化了,不但炼化了还未出现不良反应,正好这两天心神有些不定,出去散散心也好,都这么多了伤势恢复也不再一时。”原来风重子收的这个人形补药徒弟资质很好,修炼化魂术异常顺利,风重子心中也有些惜才,便没有将吴刀单单用来当恢复伤势之药,而是在不浪费腾龙椴的药性的同时也在教导吴刀修炼,腾龙椴的药性比风重子想象中要强得多,不但修为有些精进,本来以为还得十几年才能恢复的伤势,在这一个多月便已经恢复十之三四,开始很慢过了几天便快了起来,腾龙椴不愧是传说中的神药,不但在恢复伤势上有奇效,吸收了腾龙椴的药性后体质也在改变着,身体上的一部分细胞好像有着自愈能力,吸收腾龙椴的药性越多这种能力越明显,这种能力就是有一个缺点,自愈能力会吸取一定的灵力才会运转,虽然灵力不多,但是自愈能力在每时每刻的吸收灵力,在身上有伤情况下风重子也有些吃不消,好在有玉盘在,不然风重子也受不了这种消耗。 风重子也是因为多年积压的伤势恢复过快导致有些心神不定,玉盘的作用下,以后肯定恢复的更快,在此状态下风重子必须定下心神不能操之过急,不然心魔入侵可是修炼之人的大忌,不过多年修炼的风重子还是有这点常识的。 吴刀便是当时打算劫持陆尧父子的那人,后来被风重子带到修身之所,踏入了修炼之途。吴刀坐在山洞的一个石室里面目狰狞狠狠道:“老东西别以为我现在不知道你为何收下我,在我还未练到化魂术第一层时你还能骗骗我,现在你的小算盘快到头了,我幼年吃下的神果对你现在的修为还能起到作用,我若是修炼到后面这神果岂不是能助我更上一层楼,你现在给我的功法不知是好是坏,但是到后面我只要够强,什么样的功法不是我的。”看来吴刀对风重子是满腔恨意,不过以他现在的修为在风重子面前什么也做不了。 其实化魂术是一门邪派的功法,邪派功法与正道不同,正道功法稳扎稳打修的一身正气,除魔降妖乃是正派之作风,邪派则相反修炼就是求速成,不论方法方式,只要能精进修为邪派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有一种则是非邪非正的门派,往往这种门派不显山不漏水,一旦有人打这些门派的主意大多没有好果子吃,这种中立派的修炼之途其实颇为艰难,都是靠正邪残留的功法加上自己在做钻研改进出来的,大多数改进功法都比不上原版,但是也有少数天纵之姿的人改进过的功法超出想象,正是这些人让这些中立门派没有被吞并。 修炼之人所修灵力来自灵山灵脉灵矿,黎大陆由于没有强大的门派就是因为,灵气没有其他大陆充足,不然风重子从其他大陆而来也不可能没有黎大陆修士注意到他,因为黎大陆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出现过化灵境的修士了。 陆尧实在搞不懂离神医到底要测试他什么,只能埋头苦学,不敢错过医书上的一个字,每一个字都要反复琢磨好几遍。其实陆尧若不是因为大哥,他真想去跟温卉婵学武,陆尧每次看温卉婵练功,眼中全是羡慕,飞檐走壁舞刀弄枪好不威武,可是也只是看看,为了救大哥,陆尧也只能在晚上做梦的时候当他的平乱将军。 温卉婵不时做好饭唤道:“陆尧,快来吃饭,今天看你抱着那书都没动地方呢,能钻书里吗?”温卉婵俏皮的说到,好像忘记几天前哭的像小猫的似得。 陆尧愁眉苦脸的回应到温卉婵沮丧的说:“婵姐,你还有心打趣我,我倒是真想钻到书里,到时候测试不过你我都要走。”温卉婵一听陆尧这么说便有些蔫了,不过很快便打起精神说:“我知道,到时候大不了你跟我走,咱们亡命天涯。”听到温卉婵这么说陆尧心里也是有些意动,不过父母亲和大哥到时候谁来照顾。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两月期限到了,陆尧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已经两夜未睡好,因为明天就测试了,虽说在陆尧的努力下已经将两本医术钻研透彻,但是实际实践陆尧几乎没做过,很怕到时候过不了.......... ; 第十三章 魇毒 未通过 ?终于到了测试的时候了,陆尧一大早便起来了,温卉婵也知道今天的日子便也早早的做好早饭,陆尧心里惴惴不安,总有股不好的感觉,心情很是沉重。 陆尧在温卉婵的陪同下来到离神医屋前,离神医好像知道陆尧要来,在陆尧快走到门前时门开了,离神医站在门前面部还是不含表情,冷冷的说道:“今天测试只有三道题,这是题目,做完送到我屋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在午时之前交上来便算通过,只要有一题未完成便自己收拾东西带着她走!”离神医冷冷的说完,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离神医将纸条向地上一丢便转身回到屋内,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陆尧弯腰将纸条捡起,看着上面的题目,陆尧觉得前两题还好自己琢磨的差不多医书上也有注解,最后这一题陆尧一看觉得没那么简单,其实医学的总概理殊途同归,只要能够熟练地运用四诊八纲便能对各种症状应对自如。 第一题便是《鬼疰》,鬼疰乃是由脏器疾病所引起的皮肤病变,身体初步症状便是起红斑,似麻疹但却不同,肝脏所引起的症状和肾脏所引起的有所不同,此病因对应不同脏器所引起的症状不同下药,药量和药方只需调整妥当便可医好,虽然此病多变比较复杂,但是以陆尧钻研这么多日的医书,只需花些时间便可将药配好,当然一般的医书也不可能,因为这医书乃是离神医所著,与其他的自然大不相同。 第二题则有些棘手,《行针》行针术乃是一种用银针刺激人体不同学位来疏通人体,对面部侧瘫肢体不协调有着显著的效果,但是每次行针便需全神贯注,稍有差错便不可逆,随时会让病人丢掉性命,但是因为是测试离神医也是为陆尧准备了一个木偶,陆尧只要小心对应题目问题也不大,毕竟陆尧只学了两个月就要接受这些测试,还是有些挑战过大,因为很多医童大多学了好几年都还未碰过药。 这第三题着实让陆尧无法下手,因为实在琢磨不定,医书上的内容早已烂熟于心,医书上的定论只有一个药方,没有多余的注释,但是那个药方对这个症状只能维持,并不能起到治疗作用,让陆尧很是头痛,决定先把前两题弄完在弄这第三道题。 对鬼疰的治疗陆尧心里胸有成竹,陆尧着手开始配药,鬼疰只是一个病理的统称,基本分三种变化肝脏主血气,肺脏主体气,肾脏主元气,鬼疰同音鬼住,身得鬼疰如同鬼住,想要去除鬼疰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对于肝脏引起的皮肤上会有明显的的红血泡,约黄豆大小,用针刺破便会流出腥气非常重的血液,但是也是最易治疗的鬼疰,肝脏引起的鬼疰只需将血气调理好便可红血泡退却便可医好,用朱砂,丹参,黄精,寄马子,磨盘石粉,三碗水熬成一碗,一日三次大概七天便可痊愈。 肺脏与肾脏所引起的鬼疰,远比肝脏的要复杂的多,因为一个人的身体是否健康主要看元气,肾脏伤元,肺脏伤气,一个人的状态主要看的是元气是否充盈,如果元气受损,虽然一开始只是鬼疰的症状但是以后绝对会发展成其他严重疾病,这一类的鬼疰必须尽快治疗,用药和治疗肝脏引起的鬼疰大致相同,只是复杂不少,虽然比较复杂但是陆尧勉强也能完成。 (该药方纯属作者胡诌不可使用,本文不作为医学结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如果出现不良后果与本文无任何关系) 这第二题陆尧有些挠头,来到木偶前拿起银针迟迟未将银针插入,因为之前离神医那里的木偶都是标明穴位,比较容易参考和练习,这个木偶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陆尧想要参照一下也不容易,对于面部瘫斜,陆尧着实着急,因为人体面部穴位最多,稍有差错就不是医病了,而是杀人了。 陆尧咬了咬牙拿起一根银针插向自己的脸,把一旁的温卉婵吓了一跳,温卉婵关心急切的问道:“你疯啦,怎么拿针刺你自己呢,不会就不做,大不了不学了,那还没有医道高手,不行等我回到四星宗找宗里的神医授你医术....”温卉婵还未说完陆尧声音冰冷的说道:“你要么看着要么不要插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还是陆尧第一次这么对温卉婵用这种语气说话,温卉婵气愤的说:“你不知好歹!!!”说完温卉婵便摔门离去。 陆尧知道自己不能轻易放弃,因为离神医说他大哥也不是没有一丝希望,陆尧便将这最后的一根稻草死死抓住,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碰到,他的直觉告诉他离神医在这件事上没有骗他。 陆尧又拿起一根银针插向木偶,就这样拿银针此自己身上一根刺木偶一根,以防出现差错,拿木偶对比着自己身上的穴位一根根的刺下去,陆尧不知道木偶身上如果被自己刺上过多的针孔,而导致自己未通过测试,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距午时还剩半个时辰了,陆尧终于将行针完成了,只是有两次刺错了,不过总算有惊无险,只是这第三题陆尧前思后想还是得不出结论,迟迟不敢下手,这第三题的便是魇毒,魇毒的症状开始只是发烧,如果只按照发烧来治疗,这个人绝活不过三七之数。 魇毒是非常可怕的,开始的症状看似发烧,后则开始脱发,一旦开始脱发就是神仙下凡也难以救活,开始脱发后皮肤会逐渐溃烂一旦皮肤开始溃烂,这个人就会精神失常,见到有生命特征的东西都会去疯一样的去撕咬,撕咬后会导致后期毒性飞快的在受伤者体内飞速蔓延,并且一旦开始传染就难以停下来,因为传染会导致瘟疫,往往魇毒一出现如果发现的早只是死几个人就完了,如果发现的迟了将会是一场灾难,官方需要出动军队来处理。 所以官方一旦发现这种病人,几乎将会把身怀魇毒的人有过接触的全部活埋,魇毒到现在还没有明确的治疗方法,离神医将这道题放出来,明显是不让陆尧通过,离神医不愧是一代奇人钻研出了一个药方,可以压制魇毒的毒性,让毒性不再蔓延可是这个药方实在是太过贵重,根本不可能让一个身怀魇毒的人活下去,因为药材的主药都是百年药龄的才可,就连离神医这里想要凑上几服药也是不易,不是说有钱就可以,现在上年份的药材几乎全被开采一空了,现在除了一些深山外界根本就难以发现上年份的药材。 魇毒口口相传,几乎人人得知,村民几乎都听过魇毒的传说,陆尧当然也有所耳闻,只是陆尧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离神医这道题,如果按离神医谢的医书上的药方去做,陆尧不知道可否能行,就算是不行陆尧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前思后想陆尧不得不按照离神医医书的方法去做,眼看所剩时间不多,路要抓紧取药熬制魇毒的汤药。 离神医坐在桌前冷眼看着陆尧做好的药剂和那个木偶,陆尧站在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至于温卉婵让陆尧说走后,现在也是趴在窗前偷偷的看着。 离神医厉声说道:“带着你那小情人滚吧”离神医的表情很不好看,可以说非常生气,陆尧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陆尧不能就这样放弃,陆尧抬起头咬着牙有些委屈的说道:“那里不对还望师傅指明,就算徒儿不合格也让徒儿走的甘心。”陆尧还是有些不甘心,换做是谁也不可能甘心,明明用心去做了,但是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本来我还对你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你能够合格,我时日所剩不多,打算找个弟子继承我的衣钵,你的出现我还以为你能给我个惊喜,没想到还是没通过我的测试。”离神医还是那一副表情,不过没有再厉声厉气的说。离神医说完这些叹了口气又道:“也罢,告诉你也无妨,其实这三道题你全对,也只是你也将第三题做的不完美,当年我对魇毒可是深深研究了一番,发现这种毒并不是无解的,其实将用那药方配出的解药将魇毒的毒性先压制住,然后用行针将毒逼到体外,这样之后的症状就类似于鬼疰了。再用鬼疰的治疗方法将毒性拔除,就解了魇毒,可是你只是按照书上所写去做,没有变通怎么可能解得了魇毒。”当离神医解释完这些之后明显看出离神医对陆尧有些失望。陆尧听完这顿时对离神医有了更深的认识,离神医的医术真是难以捉摸,魇毒在老百姓眼里根本就是无解的,没想到在离神医这里竟然有了化解之法,而且这种办法也不是完全不可实行的,对此陆尧刚要说些什么,离神医没等陆尧张口就冷冷的说道:“好了,不用多说什么,你走吧。”说完离神医转身离开了............ ; 第十四章 避天木 ?温卉婵在一旁收拾这东西嘟囔道:“什么狗屁神医,一点也不通人情,真不知道活这么大岁数都活哪去了,陆尧才十三,哪懂那么多....”温卉婵见陆尧没通过,便开导陆尧大不了等日后她回到四星宗再去求门内神医,让四星宗门内的神医去授路尧医术。 陆尧现在和丢了魂似的,双目无神,自顾自的在哪整理着自己的物品,并未理会温卉婵在说什么,陆尧现在心里很乱,不知今后何去何从,离家这么远,以前未接触过医术,不知道自己哥哥的病到底是什么情况,陆尧现在对医术略知一二深深的了解自己哥哥的病没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活不了几年了。 陆尧收拾好东西,将行囊放在一旁走向离神医那里,他还要问问离神医说的能治好他哥哥病的那一丝希望到底是什么,陆尧走到离神医那里表情有些失落声音萎靡的问道:“师傅先前对徒儿说的那一丝希望到底是什么,还望师傅告知,徒儿必有重谢。”陆尧知道如果自己错过这次机会,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救他哥的办法,很有可能他哥也坚持不到那个时候,所以他把希望压在他父亲给他的那个锦盒上,希望锦盒里的东西能打动离神医,毕竟那颗珠子一看甚是不凡,陆尧也是别无他法了。 离神医不屑的说道:“告诉你,呵呵”离神医冷笑一声接着说道:“你不用想了,本来你要是通过测试告诉你也无妨,现在,你走吧,不用问了。” 陆尧听到离神医这么说脸上露出一股坚毅,抬起头对离神医郑重的说道:“虽然我在师傅门下只待了两个月,却是受益匪浅,在别处我不知道我学的医术会怎样,但是在师傅这里我敢说我学到的可比上任何一个普通大夫,师傅如此坚定地让我走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求师傅能将救我大哥之法告知,我有一物相赠,等师傅看完此物再决定是否告知我救人之法。”陆尧一股气的说完这些,离神医听到陆尧如此坚定地说完也有些动容,心里想到到底手里有什么宝物能让此子如此有底气,离神医略微一衡量没有说话向陆尧点了一下头,陆尧见离神医点头了,也是面露喜色赶忙出去去取那件东西。 陆尧急急忙忙回到屋里从收拾好的包裹里取出那个小布包,温卉婵见陆尧如此急忙便问道:“怎么了陆尧,有什么事吗?”“没事...”陆尧说着就跑了出去。 陆尧解开布包将锦盒递给离神医,离神医看见锦盒上雕刻着龙凤花鸟鱼虫看上去很是不凡,离神医接过锦盒猛然睁大了眼睛,眼睛中射出了仿若实质的目光,陆尧看到离神医目中的精光,惊奇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陆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离神医并未理会陆尧的表情,而是大笑了一声道:“避天木,竟然是避天木,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避天木,而且还是一个盒子,这么大的避天木竟然在此。”离神医哈哈的大笑着,陆尧在一旁根本惊的说不出话来,毕竟是一个凡人看到离神医的样子没被当场吓瘫就已经不错了。 这时离神医收起了那惊人目光,对陆尧说道:“你若是将此盒给我,我可以医好你大哥。”陆尧满脸惊愕,还未从离神医刚才的表现中走出来,离神医抬手向陆尧打出一道光,陆尧一个激灵合上了嘴,陆尧有些磕巴的说道:“只要能医好我大哥怎样都行。”陆尧也没想离神医还没打开盒子,只是看到盒子就已经同意了,陆尧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陆尧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是为了救大哥,只要离神医同意了就行。 离神医对陆尧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和颜悦色的说道:“我也不对你有所隐瞒,反正以后你我估计也不会有交集,我其实是一名修士,深受重伤在此隐居。”陆尧有些战战克克有些不镇定的问道:“修士是什么?是仙人吗?”离神医还是和颜悦色的并没有因为陆尧问的而恼怒,而是向陆尧解释道:“修士在你们眼中是仙人,其实不过是和凡人一样只不过能将天地之间的各种元素能量修炼到体内,通过一些法门将这些能量释放,不过修士的目的却是成为仙人。” 由于离神医态度的转变陆尧也没有那么拘谨,而是接着问道:“避天木是什么?为何您老人家对此木如此重视。”知道离神医修士的身份,陆尧也不敢再以师傅尊称,不过陆尧对这个避天木很是疑问,本来离神医赶自己走,就已经不会过问自己家中之事,可是这个锦盒让离神医的态度转变,并且还答应出手救大哥。 离神医也没有因为陆尧问题多而厌烦,还是和颜悦色的解释着:“此盒乃是上古神木避天木制成,此木本来早已绝迹,早年我有幸见识过一个前辈的飞行法器上面之是镶嵌了一个不过花生大小的避天木,那件飞行法器便具备隐匿功能,通过灵力激发后,根本无人能够感应到哪飞行法器的位置,那前辈修为依然是炼元境,避天木对那前辈的修为还能起到大用,可见避天木的珍贵之处,在我的家乡更是出海寻找资源,有着避天木的帮助对一个门派的帮助可显而知,不但可以避过海中强大的妖兽,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跨大陆而行,我当年见过此物后更是下了功夫寻找,可是走到哪里也无迹可寻,如今有这么大的避天木,我何愁不能回到家乡......” 陆尧听了离神医讲解后大致了解到,离神医原本不是黎大陆之人,当年追杀门内叛徒来到了黎大陆,好在修为高深并未死在路上,但是跨过重重大海来到这里已是身受重伤,后来与那叛徒交手之后更是受到了无法恢复的伤势,要不是早年得到的一本上古残卷早已化作枯骨,依靠那残缺的上古功法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由于寿元不多,不能按照那功法来恢复伤势。 当年受到重创依靠那残缺功法侥幸未死,被董镖头所救后而来到了木锦州定居,因为各种原因开了一家医馆,没成想一下子到是成了名医。 由于避天木的特性,导致这种材料异常难寻,因为如果这么一棵树长在这里你不去碰触根本发现不了,如果你没接触过避天木也跟不会知道这种树就是避天木,再加上时至今日避天木几乎早已绝迹,天地间根本难以寻觅,离神医也是接触过避天木之后才开始四下打探避天木的各种资料,对避天木的特性不能再熟悉了,才会一接到这个锦盒就知道此物是用避天木制成的。 避天木没有什么防御性,但是能够将气息完全的屏蔽这一点就足够各大修仙门派哄抢了,黎大陆这里和离神医家乡不一样,离神医所在的鸣金大陆有着跨越大陆的商队,如果商队能拥有避天木,利用避天木的功效屏蔽船的气息,不让海中那些强大的妖兽感应到,就这一点商队估计会用一切代价来换取避天木。 其实商队也有着自己的屏蔽阵法,阵法刻画在船上需要庞大的灵力支撑,但是屏蔽阵法对那些普通的妖兽可能还会起到作用,一旦灵觉敏锐的强大妖兽出现在航道上还是避免不了船毁人亡的发生,如果用避天木的话应该会解决此问题,不过按照离神医查阅的资料应该是万无一失,具体情况离神医也不大了解,毕竟他只见过那前辈展示过一次,自己也未亲身体会过,不过按照那前辈所说,和自己完全感觉不到那前辈的存在,想来避天木的功效应该不会有假。 离神医向陆尧说完这些,陆尧听得也是目瞪口呆,陆尧好奇地问道:“您为何不打开看看盒中是何物?”离神医听陆尧这么一说才想起陆尧是来献宝的,自己一看到避天木就忘了盒中之事了,离神医单手拿起锦盒,另一手打开盒盖,只见那盒子打开之后还是不出意外的露出那颗发着光芒的珠子....... ; 第十五章 幻境 一 ?离神医打开盒子,离神医内心也是非常好奇用避天木这种珍贵的材料做成木盒,用这个木盒装着这么一颗珠子也不知用意何为,不过想来这珠子必然不简单,离神医拿起珠子放在手里端详一番,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于是运起一道灵力向珠子注入,这一注入不要紧,离神医只觉得双目一暗一阵天旋地转,等再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在一处阁楼前,离神医瞪大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的阁楼。 这个地方离神医已经不能再熟悉了,这里正是离神医的师门,阁楼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清心阁,这个阁楼正是离神医师傅静心修炼的地方,这时离神医听见一阵阵骂声:“孽障,没想到你还是做出这样的事。”听到话完离神医焦急的大喊了一声师傅,脚下腾空双掌灵力一吐打碎了阁楼们冲进了阁楼内,只见屋内一个白衣白发的老者,老者在地上半躺一只手捂着胸口,嘴角挂着点点血迹,老者身前站着一个面容阴历之人,身穿青衣手里提着一把吐着寒芒的宝剑,剑尖正是指着那半躺在地上的白衣老者,那面容阴历之人转身看向离神医剑尖却还是指着那白衣老者,离神医睚眦欲裂的瞪着那面容阴历之人,离神医咬牙切齿的说道:“杜坤,你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事竟然欺师灭祖。” 那面容阴历之人正是离神医的师弟,名字叫杜坤,杜坤也是红着眼大声争辩道:“师傅什么都打算给你,道统给你我无所谓,师傅唯一的女儿也打算给你做道侣,我也认了,因为婉君的心在你那里,可是就连进入炼元境的机会师傅也打算给你,他老人家若是自己用了,我也不说什么,师傅已经即将开始转换灵力了,都已经半只脚踏入炼元境了,可是这个机会他怕自己失败了浪费了,所以还是留给你,我不服,凭什么你是大师兄什么事都得让着你,都是师傅亲传弟子凭什么你有我没有,师傅连婉君都未给却要将这次机会给你,你叫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离神医听完杜坤说完这些,离神医的眼中的怒火快要喷出来了,离神医深深喘着粗气,就要动手救下师傅,没等离神医出手,杜坤冷声说道:“你要是动手可以试试,看你快,还是师傅走的快。” 离神医刚要说些什么,半躺在地上的白衣老者咳了一口血缓缓说道:“洛儿,坤儿,为师也没想到事情会成这样,为师不是不打算不把宗派传给你,只是坤儿你心性未定,没有你师兄稳重,而且你师兄早已修炼到化灵境巅峰,你还在化灵境后期徘徊,从你师兄弟二人修道以来为师自认对你师兄弟都不薄,为了提升你师兄弟的修为,为师将太清门的灵草灵药,没少用在你们身上,你师兄弟资质相差不多,可是坤儿太义气用事,导致你卡在化灵境后期百年来修为没有增加,心中不免有些怨气,为师寿元早已到头,若不是洛儿机缘巧合找来一颗寿元果增加了两百年寿元,为师早已化道,仅剩的寿元根本不足以支撑到为师进入炼元境,坤儿你可知为师心中难处。” 那老者说完这些杜坤根本未听进去,杜坤好似魔怔冷笑一声阴沉的说道:“师傅将那东西交出来,不然你会在一个时辰内灵力全消,静脉萎缩,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可别怪弟子不念师徒情分没有提醒你。”等杜坤说完这些,突然那老者双目精光一闪一掌打向杜坤,杜坤更是将剑先前一刺,说时迟那时快离神医单掌灵力一吐将剑打偏,那老者的一掌不偏不倚的将杜坤打飞,离神医转身追了出去,只见一道遁光一闪飞了出去,离神医也化作一道遁光追了上去,不一会就要追上了,突然前面那道遁光消失了,离神医停下不在飞遁,在四周放开灵识搜索着,却什么也找不到,离神医愤怒的大喊着:“杜坤给我出来。”边喊边释放灵力打向四周的土地树木,将地面打的面目全非,不一会便将方圆十里弄得寸草不生,离神医打了这么大范围,灵力也是有些吃不消,离神医冷静了一下想到,师傅曾赐给杜坤一件宝物,这件宝可以把自己的气息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和避天木的功效差不多,不过这件宝物只能护住一人,避天木则不同。 离神医实在找不到杜坤的蛛丝马迹,无奈的飞回太清门,回到门内只见师傅盘腿坐在清心阁地上,离神医刚要说些什么,便坐在一旁护起法来,因为看出师傅正在疗伤,大约过了两个时辰,那白衣老者咳了一口血,离神医瞬间睁开双眼,急迫的问道:“师傅怎么样了?伤势不要紧吧?”白衣老者面色一股病态,眉间隐约有黑气环绕,白衣老者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收功之后面色有些难看的说道:“洛儿,为师恐怕时日不多了,这黄泉毒我只能用现在修出来的一点元力压制着,体内灵力已经散尽了,筋脉还未萎缩,估计元力耗尽为师也就道消了,你以后要打理好门内之事,照顾好婉君,估计不出十日体内的这点元力就消耗完了,黄泉毒不愧是三大奇毒之一,毒性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是却是最诡异的,如果真正炼元境的人估计也只是拖得时间久一些,不但把体内灵力散尽,更是连元力都在渐渐不受控制,元力隐隐有离体之意。” 离神医一脸迷茫和不相信嘴里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师傅乃是半步炼元境了,区区黄泉毒怎在话下。”白衣老者又咳了一口血眉宇间黑气又凝重了一分,白衣老者看着离神医郑重的说道:“太清门和婉君的未来就交给你了。”说完白衣老者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高颈玉瓶,白衣老者取出玉瓶后接着说道:“这是上古神丹,只有一枚,名为三转塑元丹,其名三转塑元丹,也就是灵力三转化为元力,这是踏入炼元境的一个契机,不然据为师所知炼元境强者绝不超过十位,这个契机交给你,你要带领太清门走向巅峰,你快去找到婉君,保护好她,坤儿已经为了此物不顾一切,别让婉君再出什么意外,快去吧。”白衣老者说完自己身体白芒一闪遁入底下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离神医和身前的那个药瓶。 离神医在此呼唤了师傅,可是那白衣老者沉入底下后便没有了回音,离神医只得捡起那个药瓶去找婉君商量对策,既然杜坤下得了黄泉毒威胁师傅,那么他应该会有黄泉毒的解药,思量片刻后离神医起身飞向太清门的另一边。 陆尧在一旁看着离神医双目一动不动的盯着那颗珠子,快有一刻钟了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像丢了魂一样,陆尧不由得向离神医问道:“师傅,怎么了师傅?”陆尧喊了一声见离神医还是盯着那颗珠子一动不动,陆尧走到离神医近前想用手晃下离神医,因为毕竟离神医在这里一动不动这么长时间,陆尧看着离神医也有些不对劲,可就在陆尧手刚一碰到的一瞬间,陆尧只感觉头快要裂开,眼前一阵强光等陆尧再次看清周围什么模样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离神医还在在自己眼前,不过样貌正是壮年,陆尧还是一眼认出这就是离神医,这时的离神医怀中抱着一个女子,女子样貌清秀,颇有一种出尘的气质,女子双目紧闭看上去已经失去生命特征,离神医脸上挂着泪水很是伤心。 陆尧对突然之间变换已经见怪不怪了,从离神医双目放光之后,到离神医对自己吐露了些修仙之事后,这些事情陆尧也不是不能接受的,陆尧刚要上前观看,就在这时温卉婵也一闪出现在陆尧面前,一脸惊恐的看着陆尧。 温卉婵满脑子问号不知怎么回事,不过看到陆尧在这里也就没有过于惊慌,但是还是有些受到惊吓,温卉婵胆怯的问道:“陆尧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在哪?”陆尧也是无奈的摊摊手道:“我也不知道,我就碰了一下师傅就到了这里,对了,你怎么也在这里?”“我在门外见你们二人在哪里一动不动的,我叫你名字你也不回我,然后我进门刚要推你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到了这里。” 温卉婵和陆尧的对话离神医好像完全听不到一样,离神医还是抱着那名女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陆尧和温卉婵在一旁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这里是哪?不过好在温卉婵师傅见多识广,早些温卉婵师傅曾有缘见过修士一眼,告知温卉婵世上有仙人存在,温卉婵倒也没有过于慌乱,不过内心也是有些恐惧。 ; 第十六章 幻境 二 ?离神医原名离洛,是鸣金大陆修仙门派太清门的首徒,太清门门主有一件宝物可以提升进入炼元境的几率,因为这件宝物太清门的第二弟子心中不平衡,早年在门内积压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不知从哪里得到的一点黄泉毒,黄泉毒异常阴狠,并不是修为高深就压制的了,本来打算以此毒要挟师傅交出宝物,谁知未能成功,还被大师兄撞到,师傅趁其不备压制了一下毒性将其逼走。 可是谁知这并不算完,杜坤以为那件宝物被师傅放在了他女儿那里,也就是杜坤师妹婉君,脱离离洛的追杀后,便前去找到婉君,婉君那里根本没有这件宝物,趁婉君不备将其击伤,把元神抽走了,留下讯息给离洛,让离洛用那件宝物来换,如若不然便将婉君炼魂永世不得超生。 离神医忽然转身看向陆尧和温卉婵,冷声说道:“你二人在这里不要动,我知道这是幻境,只是没人主持这个阵法,我要出去随时都可以,但是这里有些事情我虽然知道结果,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再去杀那欺师灭祖的混蛋,你二人就在此等候,我处理完就带你你们走。”说完离神医起身抱起那名女子飞走了,陆尧虽然知道离神医是修士可是亲眼看到离神医施展法术飞行,也是惊奇不已,一旁的温卉婵更是如此。 离神医又回到清心阁,唤道师傅说明缘由,师傅给了离神医一个玉佩,离神医接过玉佩,伸手掐诀玉佩光芒一闪露出一个好像老鼠一样的光体灵兽,此灵兽形似老鼠,头上长者一对好似触角一样的东西,虽然是个光体但是看起来也是颇为不凡,此物乃是觅灵鸠的魂魄炼制而成的,只要记住一个人的气息,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能寻到方位,有了此物就可以知道杜坤在哪里了。 离神医将玉佩向身前一抛,向玉佩打出一道灵力只见那光体灵兽再次露了出来,那光体灵兽发出一声嘶鸣将头转到一个方向飞了过去,离神医紧跟其后,跟随着那件玉佩越飞越远,不时便飞出了千余里外,可见化灵境的遁速之快,这时玉佩的速度慢了下来,开始围着一个地方转,离神医伸出单掌一股澎湃的灵力在手心环绕着,毕竟是化灵境巅峰的修为,灵力渐渐地在离神医手心前方汇聚成了一个漩涡,这个旋涡越来越大,灵力在哪旋涡之内越来越狂暴,在旋涡涨到约一所房屋大小的时候终于停下了,漩涡里狂暴的灵力好像随时会爆开,离神医这时对着空无一人的地面上喊道:“杜坤,交出婉君元神,否则定将你抽魂炼魄。”离神医说完盯着那空无一人的地面,这时在这地底的一个洞穴中,一个男子突然睁开双眼,自语道:“他,怎么找来的,本来打算疗伤完成后再去找他。”离神医手里撑着灵力旋涡,有些不耐烦的喊道:“杜坤我知道你在这里,我给你两息时间再不出来,就别怪我无情,这个掌印的威力你是知道的。”就在离神医说完这些,地底下那人心想道:“不会是在炸我吧?应该不会,我躲得这么远,应该是某种方法追寻来的,不过我也不怕,婉君元神在我这里我怕什么。”底下那人想通之后便从底下灵光一闪瞬间变出现在空中,距离神医三十丈开外悬在空中,双手一抱拳不怀好意的说道:“师兄,我还未通知您,您到是找来了,不知师傅可好啊。”此人正是杜坤,本来已经已经被他师傅打伤,擒下婉君元神后便躲在这里疗伤。 离神医咬牙切齿的说道:“将婉君的元神和黄泉毒的解药交给我,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否则别怪师兄。”离神医说完杜坤冷笑了一声说道:“师兄你还没搞清情况吧,将那进入炼元境的宝物交出来,否则别说师傅,婉君你也等着魂飞魄散吧!”杜坤阴狠的说完后,抬起手手中凭空出现了一个约拳头大小的令牌,令牌之上鬼气森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道之物,杜坤单手掐诀令牌一闪幻化出了一名女子,女子是个灵体,这个灵体女子正是婉君的元神,婉君元神一出来看到了离洛,婉君马上喊道:“离洛你不用管我,他已经疯了,杀了他替我报仇。”其实婉君在被抽出元神之后已经被杜坤拷问一番了,婉君已经知道杜坤想要做什么,所以直接让离洛出手杀了杜坤。就在婉君刚一说完,杜坤手向鬼气森森的令牌一招手,立牌便射出数道黑丝将婉君元神扯进令牌,此过程中可以看到婉君的元神面部表情有些扭曲。 离神医看在眼里,表情非常气愤,但是又不敢贸然动手,虽然婉君说不用管她,可是离神医怎么能狠得下心。 ; 第十七章 幻境 三 ?离神医很是为难,师傅时间已经所剩无几,现在婉君的性命又在杜坤手里,离神医不得不做出选择,离神医向储物袋一探取出了一个玉瓶,这个玉瓶正是离神医师傅所赐的那个,离神医拿着玉瓶向杜坤说道:“杜坤,这个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将婉君元神和黄泉毒的解药给我。” 杜坤冷笑了一声狡诈的说道:“你说是就是?你拿心魔起誓,你若是起,我便与你交换。”杜坤心里也是打着小九九,他可不相信离神医会这么痛快的交出那件宝物,毕竟进入炼元境的宝物啊,要知道化灵境巅峰的几乎所有大门派都有,但是炼元境别说巅峰,就连半只脚踏入炼元境的几乎都寥寥无几,可是他倒是算错了,杜坤自己从修炼到现在的初衷变了,可是离洛却没变。 离神医听到杜坤这么说,皱了一下眉头看着杜坤,伸手三根手指向天郑重道:“此物若不是进入炼元境的宝物,我离洛定死在心魔之下,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修道之人最忌讳的便是心魔,一旦心魔生终生难灭,并且你还不知道心魔什么时候壮大,到心魔成长到一定程度,很有可能随时反噬自己,到时候连堕入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杜坤听到离洛这么说,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简,拿起玉简杜坤淡淡的说道:“这是解救师傅的办法。”说完便从令牌中再次抽出婉君的元神。做完这些杜坤接着说道:“你将那件宝物推送过来,我将婉君和解救师傅的办法给你推送过去,我们同时进行,你可别耍什么花招啊,师兄,毕竟收魂牌的缠魂丝可不是开玩笑的。”离神医冷哼了一声道:“你别耍什么花招就行。” 杜坤将玉简递给婉君的元神,婉君元神刚接过玉简,这时令牌中只射出一道黑丝缠绕着婉君的元神向前动了一下,离神医也将手中的玉瓶向前用灵力推了一点,双方就这样你推一点我推一点的进行着,短短三十丈的距离对于修道之人本是转瞬的距离,可是在此时显得是那么漫长。 就在慢慢地,婉君元神和那个玉瓶将要交错的中间,婉君元神忽然动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一刹那电光火石之间,婉君将玉瓶和玉简甩手抛向离神医,自己转身飞向杜坤,杜坤和离神医都愣住了,谁也没有算到这一幕。 离神医接过玉简和玉瓶,看向杜坤那里这时婉君元神对着离神医一笑,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离神医被气浪吹出百丈开外,只见杜坤那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离神医被气浪吹得皮开肉绽,但是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离神医缓过神来仰天大喊:“婉君。”离神医这一声长啸响天动地,眼中满是疯狂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原来婉君为了保住那件进入炼元境的宝物自爆了元神,自爆之后离神医面色枯黄挂着泪水,可是这一切他已经经历过了一次,离神医本来已经知道结果,在这个幻境中和之前经历的一模一样,离神医本来以为能够挽回什么,但是这一切还是一样的发生,就算挽回了也只是幻境,离神医眼中渐渐恢复了清明,再次催动了玉佩,玉佩幻化出灵兽接着又指引了一个方向,离神医冷冷道:“杜坤就算是幻境我也要再杀你一次。”本来年头已久,离神医的仇恨之心已经没有先前那般浓郁,在这幻境的刺激之下杀心再次回到了巅峰。 杜坤手里拿着药瓶往嘴里胡乱的塞着丹药,嘴角血迹斑斑,身上更是多出露出了森森白骨,毕竟婉君元神自爆就在杜坤近前,若不是杜坤躲得快些恐怕已经陨落,杜坤苦笑了一声盘腿而坐喃喃道:“没想到,我杜坤千算万算竟然沦落如此,没得到那件宝物,还落得个欺师灭祖的大帽子,哈哈..哈哈...”杜坤好若疯癫般的笑着,但是眼中泛着淡淡的泪光,可是为时晚矣,已经走到这一步已经无法再回头了。 盘腿而坐的杜坤刚要闭上眼睛入定,忽然睁开双眼瞪着眼睛惊奇道:“不可能,在这件遮灵宝衣的掩护下,怎么这么快又追来了。”杜坤猛然拔地而起,飞遁到空中看到离神医就在不远百丈之处,离神医祭出法宝打向杜坤,杜坤二话没说转身化作一道遁光飞驰而去,杜坤回头一看离神医紧紧跟在其后,杜坤一咬舌尖喷出一口精血,精血迎风化雾只见杜坤的遁光瞬间变成红色,其速度更是一个质的提升,片刻就甩的离神医看不到踪影,杜坤本来已经被婉君的自爆所伤更是用自残修为的方法甩开离神医,此时更是伤上加伤,必须尽快找到疗伤之处,不然丹药残余的药力很容易对筋脉造成堵塞,严重的情况下很有可能掉落一个境界。 离神医催动着遁光只见迟迟追不到杜坤,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上次杜坤也是用这种奇怪的方法一走了之,离神医只得停下回山门,因为这个玉简上的方法确实可以解黄泉毒,不过离神医实在找不到那一味主药,所研制的解药只能延缓黄泉毒的彻底发作,并不能彻底清除黄泉毒的毒性,只不过多支撑了一些时日,最终还是未能救下师傅。 离神医仰天长啸,这一切在这环境之中还是按照原来的步骤走,他并不能改变什么,离神医了解这一切后开始钻研这个幻境,和他当年所在的地方一模一样,并无任何出入,就连他不注意的细节都一样,离神医心里也是泛起嘀咕,这到底是什么宝物,先前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注意这个幻境,离神医打算出了幻境之后好好钻研一下这件宝物,就这个幻境的功效来说,这件宝物的价值不在避天木之下。 陆尧和温卉婵在这里到处看着,陆尧毕竟是个十三岁的孩童,虽然心性比同龄略微成熟些,说到底也还是个孩子,走在这个幻境中做来走去,温卉婵倒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陆尧心中很是好奇,这修士的世界到底怎样的,自己短短时间内接受了这么多修仙界的事,内心不免有些好奇和激动。 修士的事情不是他可以想象的,毕竟离神医说可以出手救他大哥,陆尧大哥病了这么多年,因为一个木盒却发现自己师傅是仙人,又答应救自己大哥,这让陆尧心中对仙人的定义又有所不同了。 陆尧在这个幻境内走来走去,走到一颗树前,从怀里掏出刘飞所赠送的匕首,用匕首向树干刺了一下,树干所流出的汁液竟然和外面的一样,让陆尧对此更是啧啧称奇。 这个幻境是由离神医所激发的,所以这里幻化的全是离神医脑海中之事,陆尧和温卉婵只是这个幻境中多余的人物,所以他们的情绪不会和离神医那样被幻境所引导。 这个幻境由于没有人主持,所以并不能迷惑离神医的神志,离神医虽然不是阵法大师但是好歹曾经也是化灵境巅峰的修士,见多识广不久离神医便寻到了阵眼所在,只见离神医手中蓄满灵力向阵眼狠狠一拍,只见周围花草山水渐渐消失,离神医眼睛一眨了看周围又回到了屋内,陆尧和温卉婵本来在那一动不动,突然两人双双倒地,毕竟这二人乃是凡人之躯,并没有半点灵力在身,经过这么一折腾昏倒也是正常不过,就在这时忽然离神医睁大双眼看向天空,咬牙切齿的生硬的说道两个字“杜坤”这两个字好像师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让人听了估计也会毛骨悚然,滔天的杀意从离神医的体内散发出来....... ; 第十八章 杜坤现 ?风重子在一个小修仙门派,正在屠杀,每杀完一人便伸手抽取这个修士的元神,拿出一块鬼气森森的令牌将元神摄入其中,杀完这个门派最后一人的时候,风重子喃喃道:“这次的元神应该够吴刀修炼些时日了吧!”就在这时忽然风重子掏出了先前那个玉牌,玉牌又出现了那指引的光芒,风重子这次毫不犹豫的跟随着玉牌指引全速飞去。 就在风重子跟随玉牌来到离神医的小院,那个玉牌更是发出更深邃的光芒,指向下方的小屋,小屋窗口处也是隐隐透着光芒迎合着玉牌,突然一股滔天杀意从屋内直冲云霄,风重子只觉得这股杀意非常熟悉,并且这股杀意明显是冲自己来的,一时也想不起是谁,风重子淡淡的说道:“哪位道友在此,不知可否一见,风某向道友借样东西。”风重子的声音虽然不大,明显用了灵力声音可以传到每个角落。 离神医在屋内忽然瞪大双眼,杀意一下子淡了不少,惊奇的自语道:“不可能,他怎么恢复了修为。”离神医惊奇了一下,但是很快仇恨超过了理智,离神医的杀意又浓了一分,将避天木做的那个锦盒盖住后,光芒瞬间消失不见了,反手将锦盒收好后,一个闪身出现在了空中。 风重子手中的那个玉牌和陆尧的锦盒之中的珠子,可能本来就是一个成套使用的法器,两者之间有着莫名的吸引,所以才将风重子引来此处,避天木锦盒盖住后才会将这两者之间的联系斩断,上次在客栈也是陆尧父亲打开盒子,才将风重子引来化解了被劫之事,不过这到底是一件什么宝物,离神医也认不出这件宝物到底是什么。 看向飞在空中的风重子,离神医杀意纵横仿若实质,冷冷的说道:“杜坤,没想到我还活着吧。”风重子原来就是离神医的师弟杜坤,不过在风间国沉寂多年,当年和离神医天崩地裂的打了一次,杜坤更是以为已经将离神医杀死了。 风重子也就是杜坤心中也是一惊,心中暗暗想到:“不可能,我记得明明将他杀了,怎么可能还在这里,怪不得那股杀意如此熟悉,不过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不过一瞬杜坤微笑着说:“师兄别来无恙啊,不过这修为怎么如此低下呢,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呢。”明显听出杜坤虚伪的问候,不过离神医心中也是没底,杜坤的修为明显恢复到了化灵境后期,而自己已经跌落到空灵境了,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之前好歹也是化灵境巅峰,就算修为跌落但是胆识还在,脸上还是一副充满仇恨的样子。 离神医冷哼一声非常愤怒的说道:“杜坤你不用在假惺惺的了,我要为师傅和婉君报仇,你这个孽障。”说完离神医单手掐诀祭出一把剑,剑宽两寸长三尺有余,剑柄出一个紫色剑穗,剑身发出淡淡的蓝芒,离神医将剑向前一推,神念控制飞剑瞬间就要刺到杜坤,冷不丁的杜坤也没反应过来,本能的侧了一下头剑身从杜坤颈部划过,飞剑并没有伤到杜坤,只是带走了一缕头发,飞剑一个转身飞到杜坤身后,就要再次飞来,这时离神医又动了,掌中出现了一个漩涡,推起旋涡闪电般的飞向杜坤。 就在飞剑和离神医夹击之下,杜坤瞬间反应过来了,掌中出现一道气浪将飞剑打飞,转身双掌发出一片红芒接住了离神医推来的旋涡,离神医推着旋涡和杜坤发着红芒的双掌碰到了一起,僵持了不过一息杜坤大喊一声呔,一下子将离神医退出百十丈开外。 杜坤这时平淡的整理了下衣袖平静的说道:“师兄没想到你的修为跌落到如此地步,就连旋灵掌的威能不过才这么点。”杜坤说完这些,离神医稳在空中脸色殷红,血气翻腾,终于没能忍住,喷出一口腥红的鲜血,离神医用衣襟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仰天狂笑道:“哈哈,没想到我离洛还是未能亲手杀了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禽兽,就算杀不掉你也让你脱层皮。” 说完离神医祭出一件宝物,这件宝物通体晶莹,看上去也像一把小剑,不过没有剑柄,离神医口中念念有词,听不懂在说些什么,不过像是催动这把晶莹小剑的口诀。 杜坤看到这一幕目中精光一闪,嘴角高高翘起,好像有什么开心事一样,杜坤仰天笑了两声说道:“师兄,没想到师傅连幻影剑都赐给你了,不过我倒要看看,你空灵境的修为能发出这剑的几分威能。”虽然杜坤笑着说完,但是心里也是暗暗防备,毕竟幻影剑当年可是师傅的一件重宝,当年师傅靠它不知击退了多少强敌,杜坤打心里还是没有小瞧幻影剑的威能。 离神医的口诀越来越快,突然嘴巴一停,那把晶莹小剑瞬间消失不见了,杜坤见状身前竖起了多道防御,突然杜坤身前的护罩一道缝隙一闪而逝,杜坤本能一躲,但是小腹也被划开了,这幻影剑遁速之快让人咂舌,不过这样离神医估计撑不了多久,如果离神医还在化灵境巅峰催动这把剑到是没有问题,但是在修为大跌的情况下,很难施展无影剑的全部威能,并且所剩灵力已经支持不了几次攻击了。 就在离神医艰难的控制着无影剑的同时,忽然杜坤祭出了一个通体黝黑的葫芦,杜坤一掐诀葫芦口中喷出阵阵黑雾,不一会黑雾便将方圆百丈弄得伸手不见五指,离神医本来就在全神控制着无影剑,根本无法分神,杜坤放出的黑雾不但影响视力,就连神识在其中也是颇为受阻,离神医暗自皱眉,只好将无影剑召回身旁盘旋着,就在无影剑刚一回到离神医身前,一直漆黑的手掌突然从眼前黑雾中一探而出,离神医还未做出防备那手掌一掌打在离神医胸前,不过那手掌也被无影剑一扫切了下来。 离神医被那一掌打的退出了黑雾范围,离神医嘴角的鲜血也是不停地流了下来,不过这些鲜血颜色发紫,看样子离神医依然身受重伤,离神医从储物袋中掏出一瓶丹药往嘴里一吞,赶紧运功炼化药力,可是离神医心中一惊,这瓶他自己研制的疗伤圣药竟然一点作用也没有,就算离神医在化灵境的时候吃下一颗也是立竿见影的,不知杜坤用了什么歹毒的办法让离神医身受如此诡异的伤势。 离神医怒目看向那片黑雾,只见黑雾渐渐消散,里面露出了杜坤的身影只见杜坤一只袖口空空荡荡的,可见刚才那个手掌就是杜坤的,不过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那手臂变得诡异,好像不是常人手一样,杜坤表情有些扭曲阴沉的说道:“没想到无影剑的切口竟然不能愈合。”只见杜坤胸前的伤口,一边愈合一边裂开,看上去好不怪异,其实腾龙椴已经将杜坤的体质改变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没有达到火候,腾龙椴改造到后期,应该会变得和不灭之体差不多了。 杜坤收起那黝黑的葫芦从空中一步一步的走向离神医,边走便说道:“师兄,刚才那一掌不好受吧。”离神医捂着胸口愤怒的说道:“你这卑鄙小人,用的是什么歪门邪道,怎么以前没见你用过。”杜坤有些得意的说道:“这其实就是黄泉毒,不过被我加入了别的东西,被我炼制成了类似于法宝的东西。”离神医听完杜坤这么说,心想道:“如果自己在硬碰肯定会这么死了,到时候谁人会为自己报仇,会为师傅和婉君报仇。”所以离神医必须逃走。 离神医深知自己已经无力击杀杜坤,转身飞向屋内看着倒在地上的陆尧和温卉婵,衣袍一甩卷起了陆尧,剩下温卉婵一人倒在地上,离神医转身飞走,遁光越来越快,杜坤见此赶紧追了上去,化作一道遁光紧跟其后。 离神医由于修为没有复原,修为比杜坤低了一个大境界,简单的跑怕是甩不掉杜坤,离神医暗暗想办法甩掉杜坤,离神医也知道杜坤见到自己,这次估计不会轻易放手了,不但是因为有仇,更是那关于三转塑元丹事。 杜坤一边追一边想到,进入炼元境的那件宝物离洛应该还未用,修为低落到这一步,换做是杜坤自己他也不会用,这么珍贵的宝物肯定是等到化灵境圆满后再使用,这样才能大大提升进入炼元境的几率。 ; 第十九章 逃 ?清晨温卉婵揉着发胀的脑袋醒了过来,看下四周一片狼藉,不知昨天发生了什么,温卉婵来到院里周围像是被十二级大风吹过一般,原本颇为精致的小院此时狼藉遍布,院里所有的东西全都东倒西歪,温卉婵有些迷糊,找不到陆尧和离神医,这能自顾自的将院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因为她还不知道陆尧和离神医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离神医见状按照这样的速度逃走躲不过杜坤的追杀,离神医有些惋惜的取出了一个纸船,这个纸船样貌普通颜色暗黄,像是一张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纸折的一样,上面还有几道裂痕,取出纸船后离神医向纸船吐了一口灵气,纸船则迎风而涨,涨到一个独木舟大小停止了,这时杜坤眼看就要追来,离神医赶紧抱起陆尧跳上纸船,只见纸船瞬间消失不见了。 杜坤看着消失的两人,自语道:“风行舟的仿制品,应该用不了几次了吧。”说完杜坤闭上眼感觉了下方位便又追了出去。 这时不知距离木锦州多少里外的荒山上,半山腰的一个山洞,陆尧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环顾了下四周,只见离神医在一盘打坐,离神医满面黑气缭绕,那些黑气好像有生命一般,死死的缠绕着离神医。 离神医收功之后看向陆尧,对陆尧示意说道:“你若是还想救你大哥就跟着我走,什么也不要问,我自会教你解救你大哥之法。”陆尧是点点头连忙称是,陆尧所求不是别的正是救他大哥,不过见过离神医露过修士的本事后,陆尧也是心想到,会不会自己以后也是腾云驾雾翻山倒海,毕竟陆尧尚且年幼,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心中所想全写在脸上,离神医见此并未说什么。 离神医现在最头痛的便是身上的毒,杜坤那一掌蕴含着黄泉毒,当年给师傅解毒早已将那些灵药用之殆尽,现在的毒性已经不再是纯粹的黄泉毒,不过也不是离神医现在这个状态能够坚持下去的,更何况杜坤还在追杀着他。 离神医突然睁开双眼惊呼一声:“不好,又追来了,越来越快了。”陆尧在一旁听到离神医的一声惊呼,连忙问道:“怎么了师傅?”离神医郑重的说道:“杜坤那贼子,又追来了,并且一次比一次快,得赶紧想个办法,不然会被拖死。”离神医说完袖袍一卷陆尧又飞了出去。 这时杜坤看到离神医卷着陆尧又飞走了,杜坤皱着眉头暗暗想到,不知道离洛有什么办法可以在他每次到来之前逃走,杜坤在离神医身上留下了印记,这个印记虽然很淡,但是杜坤却可以跟随着印记找到他们的大概方位,并且这个印记在不激发的情况下会和体内灵力融为一体不被发觉。 杜坤看着前方的离神医想到,这次没有用风行舟的仿制品,应该是用完了,杜坤不会轻易放弃那进入炼元境的至宝的,杜坤的遁速又提了一分奋力追去。 离神医边逃边想到,这么逃下去不是办法,自己体内的毒素眼看就要压制不住了,等毒素一爆发,体内灵力就会被全部吞噬,得赶紧想个办法,忽然离神医眼中灵光一闪想到,不是有个避天木制成的锦盒吗,看能否激发避天木躲过杜坤的追杀。 不远千里的柳溪村,陆尧母亲坐在门口缝补着衣物,突然针扎了下手,一阵阵刺痛让她想起了陆尧,做母亲的也是锁起眉头,心里暗暗的为陆尧祈福,今天也不知道怎么陆尧母亲只觉得眉头有些痛,陆尧父亲说可能是未睡好的原因,其实陆尧父亲这两天心头也是有些想念孩子,不过若是自己也露出思念之意,怕孩子他娘心里再难受。 这时杜坤暗暗想到,黄泉毒虽然被炼制成了法宝,但是其特性还在,虽然没有先前猛烈,但是也不是离洛以空灵境的修为可以支撑下去的,杜坤一时也不知道离神医用了什么办法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杜坤眉头一皱,惊奇的咦了一声道:“怎么可能?明明感觉就在十里之外了,怎么瞬间感应不到了,奇怪了。” 十里的距离对于杜坤化灵境后期的修为不过转瞬之间,杜坤在内印记消失的范围内开始加强神念的探查,更是一遍一遍的催动那个印记,可是仍是一无所获,杜坤开始在周围探查,可是离神医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半点痕迹,这让杜坤暗自皱眉,不过杜坤到了这一步怎会轻易放弃,当年为了这件进入炼元境的宝物,弑师都做得出来,现在花费点时间又算得了什么,杜坤肯定离神医就在这里,不过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隐匿了起来,就算用风行舟也不可能一下子感应不到方位,杜坤降落到一旁盘腿而坐闭目等了起来。 这时在底下数十丈之深的一处,一个锦盒撑起了一个光罩,光罩里面一老一少在底下飞速移动着,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这一老一少正是离神医和陆尧,离神医从典籍上查阅避天木的资料,对避天木已经不能再熟悉了,在飞逃的路上终于钻研出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可以在不伤害锦盒的同时并且能够激发避天木的隐匿功能,离神医不知道杜坤用什么办法追到他们,所以不敢轻易的解开避天木的结界,离神医将自己身体彻底查看了一番并未发现任何印记,这让离神医很是无奈,离神医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界了,身上所带的恢复灵力的灵药已经消耗殆尽,其实离神医早已有所打算,不然他不会带着陆尧一起逃走。 当时离神医听到是黄泉毒后已经为以后有所打算,先前他师傅就是被此毒所害,此毒除了那个应对的药方已然是无解之毒,除非足够强大到飞升之人才会有解决之法,炼元境已经是这一层面最强的存在,黄泉毒连元力都能够侵蚀可见此毒之霸道,离神医深知压制不住了,面上黑气已经接近浓稠。 离神医停下遁速,在底下闭目打坐起来,必须赶紧炼化灵药残余的药力,不然连这个避天木的结界他都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陆尧在这一路上也对这件事有了个大概了解,但是对于修士犹如蝼蚁的陆尧什么也做不了,陆尧对于离神医逃走为何带着自己也有了些预感,不过陆尧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只知道能医好大哥这一点,就足以让陆尧做出任何事了。 这时杜坤在离神医消失的那个地方有些气急败坏了,开始在四周大肆破坏,好在这里鸟无人烟,不然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性命葬送在这里,杜坤在愤怒之下渐渐扩大破坏范围,搜素频率更是增加,不过还是一无所获。 当然如果被杜坤简单搜索到,那么避天木也不会被那么重视了。 陆尧在离神医一旁观看着离神医面部的变化,黑气张牙舞爪的拼命的向离神医体内钻去,离神医也是发出痛苦的哼声,陆尧只能暗自着急,离神医缓缓睁开双眼长出了一口气,苦笑着看着头顶的泥土,有些伤感有些不甘有些无奈,离神医忽然犹如疯癫的笑道:“想我离洛,一生光明磊落,修道两千余载,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下场。都是你杜坤,要不是贪恋那件宝物,怎会如此。”离神医亢奋的说完这些,陆尧在一旁听着也是倍感伤心,修道多年落得如此下场,可见离神医心中之痛,心中之怨,虽然隐隐知道离神医可能会将衣钵传给自己。 离神医仰天喃喃道:“婉君,师傅,洛儿就要去陪你们了。”离神医眼角划过一丝泪水, 风涩秋夕,怎奈天不公, 雨雪无情,或是一场游戏, 怎奈一人一剑,伤人太多谜本心, 何兮一世一生一片初心,谁人曾晓昨日仗剑郎, 修道千载,奈何生死朝夕。 ; 第二十章 离神医的条件 ?离神医看向陆尧向陆尧郑重的说道:“你可否愿意修道?”陆尧看着离神医,眼中充满好奇和向往,还没等陆尧开口离神医便打断道:“你先别急着答应,等听完我说的这些再做考虑。”陆尧点点头道:“是,师傅” 离神医看着陆尧,心里有些复杂,如果不把陆尧卷入这场恩怨,他可能会和父母哥哥安详的过完这一生,但是离神医已经别无他法了,再去找个弟子是不可能的了,经过这两个月的时间,离神医对陆尧的脾性也有了一个了解,毕竟两千多岁了什么人看不准,陆尧内心耿直,忠厚孝顺,就从陆尧大哥的病来说陆尧可谓是下足了劲头,离神医之所以留下陆尧,还是因为陆尧的身上有着一股韧劲,和自己当年差不多。 想起当年之事离神医陷入了追忆,当初师傅让他和杜坤下山游历,不知经过多少险阻才能安然返回师门,杜坤有次陷入了邪教,差点被邪教当成练邪功的养料,当初自己也是傻傻的丢了半条性命才将其救出,没想到如今他和杜坤之间会变成这样处境。 离神医对陆尧缓缓讲解道:“修道者,一经道途凡尘之事必须抛在脑后,从此亲人不得再见,若是放不下亲情,那样情亲就会成为你修道途中的绊脚石,心魔丛生。”离神医缓了口气,继续讲道:“但是我授道与你也是有私心的,等我说完你在衡量之下,若是答应我便传你衣钵道术,若是不应那你便就此离去。”陆尧疑惑的问道:“修道就不能有****了么?” 离神医沉吟了一下说道:“当然不是,除非修炼无情道,但是七情六欲必须得在修道界,凡俗不过百年一世,修道者寿元将会跟随着境界提升而增加,如果被凡尘所困,修为将会寸步不进。” 陆尧沉思了下又问道:“那我不能让我家人都修道吗?”离神医解释道:“如果你家人身具灵根当然可以,但是灵根本是万中无一,全家修炼太过渺茫,就算父母全是修道者,所诞下的胎儿也可能是凡人,也就是没有灵根。” 陆尧有些没有再问,而是静静的听着离神医继续说,离神医的表情突然有些痛苦,面上黑气一下子冒了出来,就连避天木的结界都有些不稳了,这时离神医喷出一口精血喷在了避天木锦盒上,光罩一下稳定了下来,只是离神医的面容更加苍老了,离神医面色更是苍白,离神医声音有些沙哑缓缓说道:“黄泉毒蔓延的更加厉害了,我时间不多了,我的条件就是,我授道与你,等你修道有成帮我报仇,杀了杜坤这个泯灭人性的禽兽....” 离神医告知陆尧他与杜坤之间的恩怨,陆尧听完也是愤怒不已,没想到原来是这样的原因,陆尧知道原因之后向离神医郑重的问道:“修道就能救我大哥对吗?”离神医没有说话对陆尧点了点头。 陆尧见离神医点头后,坚毅的看着离神医庄重的说道:“我陆尧今时今日拜在离神医门下,有生之年修道有成定让杜坤成为刀下亡魂,如若此言有失,我陆尧定受世人无法接受之苦悲痛而亡。”陆尧说完重重的跪在地上,朝离神医磕了三个响头。 离神医见此便长呼了一口气,心中总算有了一点寄托,虽然陆尧资质并不好,但是单凭这股韧劲,和不服输的精神,日后成就不会太差,资质虽然重要但是没有决心空有资质更是不行的,修道者本就是逆天而上,没有强大的内心怎么去跟天斗。 离神医必须在仅存的时间内将一些修道基本对陆尧交代下,所以离神医赶紧的将陆尧扶起,向陆尧郑重的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离洛的正式弟子了,其实在你之上还有一个师兄和师姐,但是都未得我衣钵,准确的说你才是我真传弟子,从今以后潜心修道不要弱了我离洛的名头。”离神医说完这些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玉简,之后对陆尧说道:“这是一个基础功法,由于你没有灵力和灵识,我将会将此功法传入你脑中,记住不要抵抗,全身放松什么也不要想。” 陆尧闭上双眼,脑中放空,这时离神医再次叮嘱道:“切记什么也不要想,可能会有点痛苦。”陆尧点点头没有做声,离神医拿着玉简的那只手灵力一吐,只见玉简中一排排发着点点光如同苍蝇头般的小字从玉简中徐徐飞了出来,不过两息时间玉简中便没有字再飞出来,这时上方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发着淡淡光悬浮在空中,离神医冲空中的小字一招,那些小字井然有序的飞向陆尧的脑袋,只见那些小字一接触陆尧的头便消失不见了。 刚开始陆尧并无任何不适,不过片刻陆尧表情有些痛苦了,但是陆尧也是哼也不哼,继续接受着那些字,不一会陆尧已经满头大汗了,陆尧紧闭着双眼面部表情也已经扭曲,可见离神医说的有点痛苦,这岂是有点,终于在最后一个字飞入陆尧脑海中,陆尧再也支撑不住了,陆尧哼了一声身子一侧便昏倒了。 离神医见陆尧竟然坚持到了最后欣慰的笑了一下,拿起那个空白的玉简在上面用灵力刻画着什么,等刻画完之后离神医将玉简放在陆尧身边,解下储物袋祭出了自己三件法宝也放入储物袋中,之后又吐了一口精血吐在锦盒上,离神医缓缓道:“以后的路怎么走就看你的造化了。”说完离神医向陆尧体内打入了一道灵力,之后离神医自己便走出了结界,伸手向灵力一喷,结界包裹着陆尧瞬间飞了出去。 离神医昨晚这些破土而出,飞向空中向陆尧反方向飞速遁走。这时杜坤忽然转过身来阴狠的说道:“竟然跑到这么远,不过这次你别想在溜走。”杜坤向感应到离神医的方向疾驰而去,不到两个时辰在杜坤的全速飞遁下终于看到了离神医,这时离神医浑身毒气缭绕,就算杜坤不来离神医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离神医睁开双眼发出滔天的杀气,杀气重充满恨意和不甘,离神医伸出手掌拍向丹田,杜坤看到这一幕瞪大双眼,惊呼道:“你疯啦,点燃本源之火你连踏入轮回的资格都没有了。”离神医没有理会杜坤而是狰狞一笑,飞速向杜坤飞来,杜坤转身就要退,因为他实在没必要和将死的离神医硬碰,可是离神医已经燃烧了灵魂,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离神医点燃本源之火后修为渐渐提升到了化灵境初期,虽然修为只有化灵境初期,但是曾经化灵境巅峰的修士,一旦再次进入这个境界,所产生的攻击力恐怕比一般的后期都要强大,杜坤一退再退,便退便喊道:“师兄,只要你将进入炼元境的宝物交出来我便就此离去。”可是离神医已经听不到杜坤在说些什么了,黄泉毒已经将离神医生机切断了,体内筋脉也已经萎缩殆尽,现在离神医只剩下一腔魂火,就在距离杜坤不足十丈的距离,离神医再也撑不住,离神医最后一幕便是又想到了婉君,离神医心中想到:“婉君,若有来世,我定早日娶你过门,愿来世你我没有修道,你织我耕平凡一生。” 之后便砰地一声,响天动地方圆数百丈像是被刮起了一层,四周空空荡荡的,什么已没有,只有无尽的烟尘,离神医自爆了,最后一刻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漫天烟尘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在为离神医的死在悲鸣一般,过了大概一天的时间烟尘才消退,这时离神医自爆的中心,从地下钻出了一个衣衫褴褛之人,此人正是杜坤。 杜坤气急败坏的从地下钻出来,向天一声长啸,愤怒的吼道:“离洛没想到你会来这一手,我一定会好好祭奠你的在天之灵的。”阴狠的说完杜坤想到,这次并未看到离洛的储物袋,可能那些东西放在了那个带来的凡人身上了,想到这里杜坤便转身离去..... ; 第二十一章 新的开始 ?陆尧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只觉得头好像针扎一般的疼痛,忍着脑中疼痛观察了下周围的情况,周围只有些花草树木,旁边好像还有一条小河,陆尧有些迷茫了,摸了下空空荡荡的肚子,陆尧走到河边捧起河水洗了把脸,这一昏倒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尧心中大概也知晓离神医怎样了,陆尧收拾了一下身边的物品顺着河边向下游走去。 这时杜坤回到山洞,走到洞内的一个偏室前,唤道:“吴刀,为师回来了,这是你所需的元神。”说完里面出来一人,这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感觉,一看到他的双眼连灵魂都觉得有点冷。 杜坤取出了一个鬼气森森的令牌交给了此人,此人转身就要进偏室,杜坤紧接着说道:“吴刀,等下这个月还需要你的鲜血,现在取出吧。”吴刀转身问道:“师傅,这个月好像还没有到时间,还有七八天呢。” 杜坤笑呵呵的说道:“为师拿你鲜血也是为你以后着想,这次那物闹得厉害为师还得帮你调教不是。”吴刀没有做声而是伸出左手掌撩起右臂袖口,左掌灵力一吐左掌指尖出冒出了寸许黑漆漆的利刃,左掌利刃划向右手腕,杜坤赶忙拿出一个玉瓶,只见吴刀右手腕鲜血流向玉瓶,一滴也未流在外,全部流向玉瓶,玉瓶将满吴刀伸手按住了伤口,伤口瞬间便愈合了,做完这些吴刀向师傅点头后转身走进偏室。 吴刀走入偏室沉默片刻后阴沉一笑,心想道:老东西虽然你现在出去都会留下结界,但是等我练成化魂术第五重,应该可以破开一道缝隙逃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只要你还得向我索取血液我便没有危险,化魂术此法的奥妙没有修炼过固然你不会懂此法的精妙,等我突破第五层估计也就能到达飞灵境了,只有到了飞灵境才能算是一名修士。 陆尧顺着小河一路走,天已黑陆尧从河里打上了一条鱼,架起篝火将鱼烤熟后草草吃完,爬上河边的一颗大树上脑中回忆起离神医打入的口诀,此功法名为天蝉功,功法口诀晦涩难懂,陆尧揣摩了一遍又一遍,开始按照口诀的方法开始运转,就在陆尧刚一运转口诀体内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一道灵气,陆尧开始让这道灵力随着功法运转,可是陆尧怎么感觉这道灵力都不想是自己的,因为陆尧根本控制不了这股灵力,倒像是这道灵力带动着陆尧的功法在运转一样。 不一会按照功法所述,一个周天过去后这道灵力跑到了陆尧丹田处,这时候陆尧才感觉这道灵力属于自己了,这让陆尧很是疑惑,按照这本功法简介,应该是在运行满十个大周天后才会产生一丝灵力,而自己才运转一个小周天丹田已经有了灵力,并且不是一丝而是一道,不过已经有了这道灵力,陆尧便开始运转功法摄取天地之间的灵气壮大体内的灵力。 其实这道灵力正是离神医在昏迷之后打入的一道引导灵力,因为陆尧资质实在不好,等陆尧自己修出灵力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离神医按照给路遥的功法,打入了一道相对灵力,以助陆尧一臂之力,离神医可谓是用心至极了。 陆尧本来有些乏累的身体在运转了一个大周天之后,顿时觉得身体不适一扫而空,陆尧爬下树继续顺着小河向下游走去,因为只要挨着河边就一定能够找到村庄,陆尧就这样边走边练功,等累了就运转一个大周天,不知不觉得快到拂晓了,陆尧嘴角也露出喜色,因为经过一晚的修炼,他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明显壮大了一丝,虽然只有一丝,也足以让陆尧高兴半天了。 “大娘这是什么地方啊?”陆尧问道走在一旁的老妇,这是陆尧在天亮之后碰到的第一个人,老妇打量了下陆尧微笑着说道:“孩子,迷路了吧,这里是天桥村,你要去哪,我可以带你去。”对于老妇的热情反问陆尧也没有回答,陆尧而是向老妇微笑着说道:“谢谢大娘,我就是要去天桥村。”与大娘告别后陆尧便来到了天桥村。 陆尧必须尽快了解自己现在在哪,只知道天桥村,自己压根没有听说过天桥村这个名字,走在天桥村的街道上,陆尧身上银两到时有些,陆尧父亲在回家之时留给了陆尧些许银两,但是财不露白这点陆尧还是知道的,虽说现在他也开始修炼了,但是就他这点灵力,根本发动不了法术,随便一个武艺高强之人都能将他制服。 以前跟随刘飞到时也下过馆子,那里消息也是比较灵通的地方,虽然只是个小村但是应该会有点有用的消息吧,陆尧来到馆子找到掌柜,故作有底气的说道:“我家少爷一会要经过你们这里,你准备接待一下。”陆尧说完便从包袱里掏出一块银子拍到柜台前,接着说道:“现在先给我弄点吃的。” 掌柜笑脸相迎道:“好说,这位小哥里面坐,二麻快招待这位小哥楼上雅座。”陆尧听到一声“好嘞”跑来一位满面笑容的伙计,叫二麻可是脸上到是没有麻子,叫二麻的伙计赶忙招呼道:“小哥楼上请。” 在二麻的引导下陆尧上了楼,坐在屋内桌前,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心想道:自己这么说应该不会有人打自己一个小毛孩子的主意了吧。 这位叫二麻的伙计刚要出去,便被陆尧叫住了,陆尧又从怀里掏出了一点碎银子,放在桌上道:“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吗?我可听说最近周围可不大太平啊。”陆尧自己炸了这么一句话。 那伙计听到陆尧这么说,又看了看桌上的碎银子,走到门前头探出去左右看了看,关上门走到桌前弯下腰压低声音道:“我说小哥,您可小点声,最近是不大太平,还不是官府强行征兵的事嘛,我也是偷听到掌柜和他那个当差的亲戚谈话了,听说三里外的,青牛村已经开始抓村里的青年了。” 陆尧听到这么一说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又接着问道:“什么原因呢?其他镇上有没有这事?”那伙计伸出手将桌上的碎银子踹到怀里,还是压着声音说道:“我只听说要打仗,其他镇到是没听说,说是要打风间国,不过据说这次我们幽襄王下定了决心,招足重兵一举拿下风间国,我也就听到这么多,别的我也不知道了。”那伙计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屋里。 陆尧在那伙计离开后真的愣住了,没想到这次竟然离开了风间国了,竟然还要打仗了,陆尧心想到,这次真是将他震撼了,这就是修士的能力吗?日行千里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够快了,从风间国到幽襄国到底有多远,陆尧也不知道,不过他知道光靠他自己走,就算跨越一个郡也不是三两个月能完成的,就在这短短几天内,竟然跨越了边境来到了幽襄国。 陆尧吃过饭菜后,便悄悄离开了,那个掌柜也是好奇了半天,也没等到哪家少爷来消费。 陆尧现在都不知道家的方向,必须尽快找到一个落脚之处,潜心修炼有了自保能力后再作打算,可是陆尧人生地不熟的内心有一些寂寥,无奈的只好继续向前走去,这也正好是个新的开始,必须尽快修炼,大哥还等着他去救,刘飞现在也是生死未卜,经过这次的事情后,陆尧变得沉稳了很多,陆尧时长想起父亲诉说的,世人险恶,万事要隐忍,做事不能急躁。 ; 第二十二章 送信 ?天桥村位于一座高山之下,这座山名为元阳山,此山高耸入云,半山腰常年浓雾缭绕,据说山中有妖怪,不过谁也没有见过,此山山半腰出一颗五个成年大汉都抱不过来的大树,大树主干上有一个树洞,树洞里盘腿而坐着一人,此人身上遍布尘土,不知道多久没有动过一下了,若不是腹部微微起落,面色红润,怕是都以为是死人了。 此人正是陆尧,陆尧实在找不到能够安心修炼之处,是从山下采集了些干粮上上了元阳峰,在山半腰处找到了这么一棵树,就落脚在这里,开始过些时日就要下山采集食物。 但是自从修炼了四个月后,隐隐突破了天蝉功的第一层到达了第二层,自从到达第二层后,陆尧便能单单的依靠打坐来维持生机了,并不用再摄取食物,天地灵气就是最好的食物,不过这座山峰上的灵气很是充足,倒也省去了下山采集粮食的繁琐之事。 到达第二层后陆尧便能用灵力打开储物袋了,打开储物袋后陆尧有些震惊了,离神医的储物袋中真是什么都有,兵器丹药功法秘籍,让陆尧光看这些东西都看了两天两夜,才看个遍,不过这里面的东西对陆尧并没有什么作用,都是起码空灵境用的,不论丹药还是兵器功法,都不是他现在的修为能够使用的。 离神医留给陆尧的玉简,陆尧现在还看不了,玉简实在修出灵识之后才能观看,这让陆尧很是无奈,不过现在在这山上灵气充足路尧倒也不急,在这里陆尧苦苦修炼了半年多才修炼到,天蝉功第二层巅峰,在这第二层巅峰陆尧被死死困住了一个多月,远没有从第一层跨入第二层那样轻松。 从第一层跨入第二层之时只是灵力涌满丹田后,再续入运转天蝉功第二层法诀,丹田一动便扩大了一圈,灵力也更加凝实,可是这进入第三层之时陆尧怎么也无法找到进入第二层那种水到成渠的感觉,毕竟陆尧只能依靠自己一点点摸索,也无人可借鉴,现在连个玉简也打不开,不然还能看看离神医留下的玉简中记载了什么。 就在陆尧百般无奈之际,忽然听到一声“咦”感觉此声像是一个女子发出的,陆尧赶紧提高警惕,将物品往储物袋一收,站在洞口向下一跃轻轻的落到了地上,这是陆尧唯一琢磨出来使用灵力的办法,就奔跑起跳时灵力向脚上一涌便会有着身轻如燕的感觉。 陆尧落在地上观察着四周,并未发现有什么人,陆尧挠了挠头道:“奇怪了,难道听错了?这附近我打探过并未有野兽,难道真的听错了?”就在陆尧刚一转身,陆尧一下怔住了,不由的向后挪了半步。 只见陆尧身前丈许之处一个白衣女子,此女子容貌普通,皮肤白皙,但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陆尧心中总感觉此女子应该是高高在上的,陆尧后退了半步后神色有些紧张道:“你是谁?找我何事。” 那白衣女子打量了下陆尧微笑了一下说道:“原来你不是元阳门的弟子。”此女子的声音让人听了如沐春风,很是舒服。 陆尧转身就要走,边走边说道:“什么元阳门我不知道,你认错人了。”陆尧不过才走了七八步,忽然那女子又出现在了陆尧前面。 陆尧皱起了眉头缓缓说道:“我不是元阳门的,不知前辈有何事?。”陆尧并不敢说些什么,因为他的感觉这个女子体内的灵力就像大海一样,之前没有修炼不知道离神医的感觉,但是在这个女子前面他真的只能躲,毕竟他身怀之物都可以让化灵境的人抢夺,虽然这个女子厉害,但是绝没有到化灵境。 这个女子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道:“相见便是缘分,你既然没有师门,又卡在基础功法第二层,既然相见便对你指点一二。”陆尧不知道这个女子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是人家确实将自己看穿了。 陆尧刚要说些什么,那女子接着说道:“第三层便是神灵合一,过了第三层你便可以简单地感应到周围的风吹草动,和能够简单的运用神念。”陆尧有些疑惑的问道:“前辈为什么要帮我?你我素不相识,可别说是出于善心。” 那白衣女子还是微笑着说道:“当然有事相托,我可以帮你顺利的进入基础功法第五层,但是你要帮我去元阳门送一封书信。”陆尧听到这名白衣女子这么说心中的戒备放下点,陆尧接着问道:“前辈为何不自己去呢?” 白衣女子微笑着说道:“我不去自然有我的原因,你若是答应我便出手助你,若是不答应我便就此离去,再寻他人。” 陆尧心中衡量到得失,如果自己真去帮这女子送信,这女子会帮自己修为精进,但是去送信有没有危险,还是个未知数,不过靠自己进入第五层陆尧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单单进入第二层巅峰,陆尧硬是刻苦的修炼了大半年,并且陆尧现在的灵力,恐怕都不够一个简单的基本法术,跟别说回家自保的能力了。 陆尧思量片刻后一抱拳,有些疑惑的向那白衣女子问道:“只是送信?若是没有危险我去一趟也无妨。” 白衣女子淡淡的说道:“没有危险,并且现在我可以先付给你定金。”陆尧眉头锁紧,做出了决定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没有危险,晚辈愿意代劳。” “这是你的定金。”那白衣女子说完这句话,双目放光看向陆尧,陆尧与其一对视,身体仿若不受控制,陆尧就要反抗。 这时白衣女子道:“不要抵抗,跟随着这股意志运转第三层功法。”陆尧听到那女子这么说,在不能控制身体的同时只好按照那女子所说的做。 陆尧运起天蝉功的第三层功法,按照那股意志的轨迹运转,刚一运转陆尧仿佛听到了咔咔声,好像有一道膜被打破了,陆尧运转了一个周天之后瞬间感觉周围不一样了。 他能清除的感觉到周围的变化,好像能看到身后的树叶缓缓落下,并且丹田所能容纳的灵力更是有了一个质的变化,远比进入第二层时要强得多,现在体内的灵力应该能够支撑天蝉功所附带的法术了。 这时体内的天蝉功根本停不下来,而是一个周天,接着一个周天的飞速运转着,陆尧发现根本控制不了,天蝉功被那股意志带领着飞速运转,并且陆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从四面八方飞速涌来的灵气,这时陆尧身体还是不受控制,陆尧只感觉灵气冲刷着身体都有点不适了,但是就是停不下来。 不一会一个大周天,接着又一个大周天,陆尧只感觉身体都有些麻木了,这时那白衣女子取出一物,陆尧还未看清取出的是什么东西,那女子便用灵力将其打碎,瞬间那件东西化作更多的灵力涌向陆尧。 等那件东西化作的灵力被陆尧吸收殆尽之后,那股意志瞬间离体,陆尧才感觉身体又回到了自己手里,天蝉功的运转速度明显降了下来,陆尧赶紧闭目打坐起来,得赶紧将灵力稳固在体内。 陆尧只感觉浑身筋脉隐隐作痛,毕竟陆尧没有这么高强度的运转过功法,陆尧也运转不了这么快,在灵力冲刷之下不痛才怪,陆尧打坐约一个时辰才将灵力稳固,这时陆尧惊喜的发现自己已经练到第三层巅峰了,仿佛隐隐的可以突破第四层,体内灵力也已经凝实,丹田所能容纳的灵力更是第二层时的十倍不止,完全可以支撑陆尧练习基础法术。 那白衣女子看向陆尧微笑着说道:“不止你对这份定金可否满意,满意的话就将这个玉简交给元阳门门主,他自会助你进入第五层。”那白衣女子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玉简递向陆尧。 陆尧高兴的点了点了道:“满意,自然满意。”陆尧接过玉简有些尴尬的问道:“元阳门在哪?”那白衣女子听到陆尧这么说毫不奇怪,对陆尧说道:“一直往山上走就看到了。”那白衣女子说完起身就要飞走。 陆尧喊道:“前辈高姓大名还望告知,晚辈去了好交代。” “柳璇。”那女子说完名字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陆尧留在原地思量片刻后,转身走向远处…… ; 第二十三章 元阳门 ?元阳门位于元阳山峰顶,元阳山顶峰已然耸入云中,山顶面积之广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山上有着无尽的参天大树,奇怪的是并没有生物,也听不到鸟鸣。 陆尧跳上一颗参天大树,暗自挠头没好气的说道:“都在在山上转了半月了,也没发现有修仙宗门存在,不会走错山了吧?”陆尧好不容易才爬上山顶,这快到山上顶根本没有路,到处都是悬崖峭壁,多亏陆尧已经到基础功法第三层,不然连爬上山顶都是个问题,让陆尧好奇的是山上什么也没有,不会是那柳前辈忽悠我这个小辈吧。 不过人家完全没有必要骗自己,陆尧都有要下山的念头了,不过心中想到万一柳前辈没走,自己再没有将信件送出,岂不是自讨苦吃,陆尧只好在山上找了起来,不过都找了半月了,还是一点发现也没有。 就在陆尧有些恼火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这是也陆尧在上山的半月听到的第一个声音,那声音说道:“何人在此?” 陆尧也是一惊因为他的神念并没有感觉到哪里有人,陆尧转过身来看向那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男性身着灰衣,面容冷酷约二十有余,背上腰间挎着储物袋,脚下踏着一把飞剑,悬浮在半空之中。 陆尧看着那人赶忙一抱拳道:“见过前辈,在下是来给元阳门门主送信的,不过来这山顶已经半月有余,还是没有发现元阳门所在何处。” 那面容冷酷的青年冷酷的说道:“给我们门主送信?你是哪一门派的。”陆尧微笑着说道:“柳璇前辈让晚辈来送信的,既然前辈是元阳门之人,还望前辈带路。” “你也不用前辈前辈的了,我只不过和你一样,还在基础期,只不过快要突破飞灵境而已,叫我段师兄就行了,你跟我来吧。”那面容冷酷的青年听到是柳璇前辈让送信的,语气和神色缓和了不少,说完那段姓青年便御剑向南飞去。 陆尧看见段姓青年竟然能够御剑飞行,让陆尧也是惊奇了半天,眼中满是浓浓的羡慕之意,陆尧便将灵力注入双腿一步三丈飞快的向那段姓青年追去,这也是陆尧在天蝉功中找到的一个比较实用的法诀,叫做疾风步,不但运动快捷而且对灵力的消耗也是比较少。 毕竟人家是御剑而行,陆尧的疾风步不一会便被拉下不少,陆尧只能咬着牙使劲追去,就在陆尧正在吃力的追赶着,这时段姓青年停了下来,将飞剑收起缓缓落到地上,陆尧终于赶上了。 “你这法诀不错啊,能在没有飞行法器的情况下赶上我,不过你这可比大多法诀都要快上不少。”段姓青年看到不一会就来到近前的陆尧说到。 陆尧笑着说道:“段师兄过奖了,倒是段师兄的飞剑让在下望尘莫及。”段师兄听到陆尧这么说,那冷酷的脸上也是挤出了一丝微笑。 不过段师兄微笑之后说道:“不知是什么书信,能否让先看一眼,绝对没有要偷窥的意思,只是例行检查。”陆尧听到段师兄这么说,也没说什么而是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枚玉简,将玉简递给哪位段师兄。 其实陆尧也有好奇的心思,想要偷偷看看玉简中说的什么,毕竟陆尧刚到第三层能够简单的运用神念,没想到碰了钉子,这个玉简上有着一层禁法,神念根本探不进去。 段师兄拿着玉简看了看又还给陆尧道:“没有问题我们进去吧。”说着段师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拿着令牌向前方打出一道灵力,这时前方原本空空荡荡的,就在这道灵力刚一飞到前方,前方空气一阵阵扭曲,忽然一道大门出现在前方。 陆尧打量着前方的门楼,大门没有门,而是一片光华淡淡的荡漾着,透过光华陆尧隐隐能看到其内的建筑群,大门楼上有三个烫金古文,陆尧虽然不认识古文但是也猜到应该是,元阳门,三个字。 这些让陆尧瞠目结舌,毕竟对于陆尧来说,修仙界他只是一个小白,什么也不懂也不了解,虽然离神医收他为徒,但是离神医除了打给他一篇基础功法,就什么也没告诉过他。 一旁的段师兄看到陆尧露出一副震撼的表情,也是摸不着头脑,因为毕竟那个门派没有护山大阵呢,不过他不知道陆尧是怎么修炼的,不然对此他也不会摸不着头脑了。 段师兄拿起令牌向那门上光华一挥,令牌发出淡淡青芒,门上光华如同春雪消融般的消失不见了,虽然陆尧对门内已经有所猜想了,但是在彻底看到门内情况的时候还是被深深震撼到了。 门内之广阔远比在山顶要大得多,只见青砖大路在门内交错着,这些路连通着一座座建筑物,放眼望去一片片建筑群,好不壮观,前方有一所非常高的塔型建筑,此塔非常高,塔尖像是支撑着什么一样。 段师兄喊道:“走吧,别看了。”陆尧被段师兄一喊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段师兄心想到这是哪里来的土包子,看到什么都惊奇。 陆尧跟随着段师兄走在门内,四下打量着,发现门内身着白衣的弟子偏多,大多三五成群,还有身着紫衣的的弟子,大多身着紫衣弟子的被几个白衣弟子拥簇着,发现紫衣弟子大多和段师兄修为差不多,白衣弟子则和自己差不多。 不过段师兄身穿灰衣代表什么呢,陆尧好奇的问道:“段师兄你怎么身穿灰衣呢,而那些人为什么穿着紫衣?”听到陆尧这么问,段师兄面色有些不善的说道:“谁让人家资质好呢。” 经过和段师兄的交谈知道在元阳门的弟子之分,身穿白衣都是普通弟子,身穿紫衣全是潜力股,都有很大的可能进入飞灵境,紫衣之上还有蓝衣,蓝衣弟子已经是飞灵境强者了,蓝衣弟子之所以看不到,是因为他们大部分时间不是在潜心修炼,就是去完成门内任务,再往上则是青衣,青衣弟子也是飞灵境,不过全是飞灵境巅峰的存在,只差一步就可以踏入空灵境的存在,再往上就已经不算弟子了,所以衣着之别也没有刻意的去统一。 而段师兄的灰衣则是代表,门内执事,负责巡逻和门内杂物,这一类待遇虽好,但是也代表你资质不行,还有就是灰衣弟子不能随便接门内任务。 还有就是门内规矩偏多,不能御空飞行,不得私斗,灰衣的存在就是彻查有无违反门规之人。 段师兄带着陆尧来到了一个小亭下,让陆尧在这里稍等,不要随意走动,说是他去通报门主一声。 陆尧还是好奇的在这里左看看右看看,就在这时一个紫衣男性弟子走了过来,身边还拥簇着两个白衣女子,看见路尧阴阳怪气的说道:“呦,这就是段明带回来的那小子啊,很一般嘛,怎么想拜在元阳门内吗?” 陆尧不知道这人和段师兄有什么隔阂,陆尧很有礼貌的向这名紫衣弟子一抱拳,弯腰谦卑的说道:“这位师兄,在下是来帮人传信的,并无拜在元阳门下的打算。” 那紫衣呵呵一笑道:“是吗?哈哈,传信的.......”就在那紫衣弟子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这时段师兄回来了,段师兄那冷酷的脸在看到这名紫衣弟子的时候明显脸色更冷了,就连声音也冷了下来,对那紫衣对子说道:“我带回来什么人,用不着你说,这是给门主送信的,还轮不到你插嘴。” “我们走。”段师兄对陆尧说到,说完段师兄转身就走,陆尧赶忙跟上段师兄。 隐隐听到后面那紫衣弟子阴狠的说:“姓段的,早晚要你好看.........” ; 第二十四章 留下 ?元阳门内位于中心的塔前,有一所大殿,大殿气势磅礴,无比宏伟,大殿两旁各有一名金甲守卫石像,在这大殿前陆尧感觉自己很是渺小,从心中不知怎么会对这所大殿出现敬畏感,就在这个时候天蝉功自主运转了起来,陆尧心中瞬间恢复了平静,之前那敬畏感瞬间一扫而空。 走到大殿门前,段师兄对陆尧说道:“你进去吧,门主在里面等你。”段师兄说完自己身体一侧向一旁一站,看架势是在等陆尧出来。 陆尧看着紧闭的殿门,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这元阳门门主是个什么样的人,怀着忐忑的心推开了殿门,向里面走去,只见殿内两边摆着两排木质椅子,对着殿门的正前方,坐着一个中年人,此中年人两鬓斑白,头顶扎着一个发髻,颇有一股道骨仙风的味道,面容倒也没有陆尧想到的那么威严,倒是可以说有些和蔼。 陆尧走到近前,双手抱拳说道:“见过元阳门门主。”那坐在前方的中年人手一挥说道:“不必多礼,叫我袁门主即可,听说是柳仙子让你来的,不知柳仙子派你来所为何事。”袁门主声音洪亮,听起来让人感觉很舒服。 陆尧一收礼,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玉简,对袁门主说道:“这枚玉简是柳前辈托我交给您的。”袁门主看了看陆尧,自顾自的缓缓说道:“没想到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你还是不肯见我。”袁门主神色有了一丝淡淡的忧伤,说完便一招手,陆尧手中的玉简自主飞到了袁门主手里。 袁门主手里拿起玉简单手灵力一闪,玉简上的禁法便被解除了,这时袁门主神念向玉简内一探,在过了约盏茶时间,袁门主的面色变了又变,最后看完玉简吸了一口冷气,袁门主皱了下眉头,不过很快舒展开来。 袁门主神色恢复到陆尧刚进来时的模样。微笑着对陆尧说道:“看来我还得付给你报酬啊,你叫什么名字?”原来玉简之中提到了陆尧报酬之事,没想到那柳仙子也是颇为守信之人。 陆尧谦虚的说道:“回袁门主,举手之劳,报酬什么的就算了,晚辈名叫陆尧。”陆尧其实也很想到达第五层,但是身在人家地界,陆尧故作谦让到,如果自己强要报酬,鬼知道人家会怎么做。 袁门主挥了挥手道:“我身为一门之主,这点小事还是能做的到的,何况你与柳仙子结下善缘。”陆尧没有说话而是对袁门主笑了笑。 袁门主沉思了一下说道:“贸然提升境界,恐怕会导致你道心不稳,柳仙子说你还没有师门,不如你留下,在我元阳门修炼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其实这个袁门主发现陆尧所修功法不简单,因为在陆尧来到殿内的时候他已经在关住着陆尧,没想到大殿用来摄人心魄的禁法,对陆尧没起到作用,并且功法自动运转,这让袁门主有些好奇。 陆尧沉吟了一下说道:“还望袁门主让晚辈考虑一下,不是晚辈看不起元阳门,只是这毕竟不是小事,关乎晚辈以后的修炼一途,还望前辈见谅。”陆尧滴水不漏的说到。 袁门主哈哈笑了一声说道:“你这后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拜在我元阳门下,都被我元阳门的门槛绊住,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也由你吧。”袁门主说完,唤到先前带陆尧来的段师兄,袁门主对段师兄吩咐道:“招待好陆尧,先安排个白衣弟子的住所给他。” 陆尧和段师兄告退之后,段师兄带着陆尧来到了一间屋舍前,这里遍布着一间间屋舍,但是相互之间都有着一定的距离。 就在陆尧出去之后袁门主面色凝重锁紧眉头,心中想着玉简中之事,不知道玉简中到底写的什么让袁门主神态如此。 陆尧坐在屋内,思量着刚才和段师兄之间的交谈,原来元阳门实力相当强大,光白衣弟子都已经过万,白衣弟子修为大多都是基础功法三四层,但是这样的人数已经够惊人的了。 紫衣弟子也有近千,紫衣弟子修为大多都是第五层巅峰,即将进入飞灵境,不过天资较好的弟子,即使没有达到第五层也会发放紫衣,如果紫衣弟子迟迟没有到达飞灵镜也会被退为白衣弟子。 蓝衣弟子也有上百,蓝衣弟子修为然而已经是飞灵境修士了,到达蓝衣后原阳塔变回分配一个修炼静室,还有就是这广阔的元阳门范围上也可以自行寻一个修炼之所。 最少的便是青衣,青衣弟子具体有多少,段明也不知道,因为这些人几乎看不到,都在全力冲刺空灵境的瓶颈,就连元阳门门主的修为也不过是空灵境后期,所以每一个空灵境修士都是一个门派的中坚力量,都在为进入空灵境准备着。 当陆尧说道门主邀自己当元阳门弟子,陆尧还说要考虑的时候,段师兄看陆尧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怪物似的,因为陆尧不知道元阳门的弟子修炼上有多么好的待遇,段师兄原本冷酷不多话,这时也变得和一个八婆一样,对陆尧嘟囔了半天。 原来当元阳门的弟子会有进入元阳塔修炼的机会,至于元阳塔是怎样的,听完段明说了之后,陆尧也有些心动了。 元阳塔正是陆尧刚一进来看到的那个塔,着个塔不但是整个护山大阵的阵眼,也是元阳门留存至今的原因,元阳塔是三万年前由元阳上人所建,更是将这座山命名为元阳山,元阳上人巧夺天天工,发现了元阳山下的一处灵脉,这条灵脉宽宏且灵力充足。 元阳上人则以这条灵脉为根基建造了元阳塔,这座塔内被元阳上人刻满阵法,这些阵法便是护山大阵的根基,而且塔内更是修炼圣地,越往上灵力就越强,并且塔内更有门内前辈修炼感悟,对突破瓶颈大有帮助。 而进入塔内修炼的资格便是完成门内的任务,所完成的任务不同,进入塔的层次也不同,层数越高灵力越精纯越强大,更是能够更好的突破瓶颈。 经过和段明交谈陆尧终于知道了境界之分,开始修炼便是炼灵期,炼灵期分五层,突破这炼灵期就是飞灵镜了,到达飞灵镜之后才能算是一名真正的修士,飞灵镜修士寿元可达三百年之久,是普通人的三倍有余。 炼灵期之后则是境界之说,境界为四个,分别是飞灵境,空灵境,化灵境,炼元境,到达炼元境之后据说再往上便是飞升到传说中的仙界了。 不知道有多少散修想拜在元阳门下,可是段明听陆尧还要考虑,瞬间觉得陆尧疯了,不过陆尧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想到自己大哥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了,自己得赶紧回去救他,还有南明州之乱,刘飞不知安好。 不过陆尧现在知道原来元阳门并不是不可以外出的,因为门内的任务大多是外出完成的,并且也没有限定时间归来,这点上还是很松散,只是平时不能轻易外出罢了。 陆尧心中想到,如果只靠自己修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飞灵境,但是有了门派之后,会有门内长老指点,对修炼上很有帮助,并且元阳塔也是一大诱惑,陆尧终于做出了决定,他决定留下来,这样他才能更好的修炼,只有修为提高了他才能做到想做的事。 无论回家医好大哥,还有去寻找刘飞,都是需要一定修为才能完成,更何况还有一个重任压在肩上,那便是为离神医报仇。 陆尧心中已有定夺,起身走向屋外..... ; 第二十五章 第一个任务 ?不知不觉陆尧已经来到元阳门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来陆尧对元阳门也有了一定了解,知道了弟子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元阳门修炼体系的认知,除此之外陆尧便是陆尧打坐修炼。 虽然陆尧还未达到基础功法四层,但是经过这两个月的修炼,灵力倒是更为凝实了,看来突破基础功法第四层指日可待了,不过陆尧成为元阳门弟子之后,便没有再提报酬之事。 空有一身灵力也是不行的,一定得能够熟练的运用法术,和实战技巧才能变强,比如一个实战经验丰富的基础功法第四层巅峰,也不是没有可能打败基础功法第五层的,虽然实战经验和法术运用重要,没有灵力支持也是不行的,修炼修炼,不光得修行还得炼。 陆尧决定开始尝试练习天蝉功内所附带的法术,天蝉功目前有两个法术可以修炼,但是天蝉功的法术很是不同,每一个法术的攻击招式都附带音波攻击,很是奇特。 陆尧也问过门内其他师兄功法之中所附带的法术,都各不相同,但是像自己功法这样的成套法术,还是没有。 看来离神医留给自己的功法也有一定门道,陆尧便开始钻研第一个法术,也是现在可以修炼的两个法术之一,这一个法术名为碎星蝉吟斩,需要一兵器配合使用,这个灵术陆尧需要到门内兵器库寻找一把合适的兵器,方可进行炼习。 陆尧其实已经有了一把长剑,这是陆尧成为元阳门弟子之时领取的,门内新进弟子都会拥有一些简单的物品,一个储物袋,一件兵器,一身弟子服饰,还有一个飞行法器。 说到飞行法器,这真的是有些鸡助,不过对于还在基础功法的弟子倒是颇为实用,不过一旦进入飞灵镜之后这些法器就被舍弃了,因为飞灵镜已经能够自主飞行了,不用依赖飞行法器,自己飞行比这些低级飞行法器不但快而且节省灵力。 当然那些顶级的飞行法器不在此例,顶级的飞行法器不但遁速快并且还附带防御作用,甚至还有着攻击的能力,离神医的储物袋中就有一件,但是也不是陆尧现在的修为能够催动的,陆尧至少要达到飞灵镜之后才能勉强运用离神医储物袋中的东西,现在陆尧的主要任务就是尽快提升修为和自保之力。 现在陆尧打算修炼这个初级法术碎星蝉吟斩,由于兵器不合适的缘故,故此陆尧只能再跑一趟白衣弟子领取装备的地方。 “换法器?不行,法器一经发放那还有退换之事。”一个灰衣老者对陆尧板着脸没好气的说到。 “那师兄,怎么才能换一件法器呢?这件法器对我的功法很不适合。”陆尧手里拿着长剑对灰衣老者说到。 灰衣老者还是板着脸说道:“你去任务阁看看,哪里有完成门内交代的任务可以交换法器。”灰衣老者对陆尧说完便转身走了。 陆尧看着转身走掉的灰衣老者,冲老者说道:“谢谢师兄提醒。”灰衣老者也没转身,只是摆了摆手,便回到屋内。 陆尧按照白衣老者的指点来到了任务阁,任务阁非常热闹,在任务阁门前熙熙攘攘着不少人,但是大多数都结伴而行,其中还是白衣弟子偏多,那些人都在讨论着什么。 “走吧,我们哥俩联手,还杀不了一个一阶妖狼放心吧,我最近可是获得了一张攻击性灵符,到时候你牵制住妖狼,我祭出灵符定能将那妖狼拿下,到时候得到妖狼晶核可是能够获得十枚中品灵石啊。” 另一人说道:“虽然是一阶妖狼,但是妖狼移动速度堪比飞灵镜修士了。”一旁的两个白衣弟子交谈着,这两明白衣弟子都是基础功法第五层的存在。 不过在这里陆尧也终于见到了蓝衣弟子,蓝衣弟子平时都很少见,毕竟偌大的门派只有寥寥百人。 那蓝衣弟子进入任务阁,开始寻找适合的任务,陆尧也进入任务阁看看有没有什么任务是能够换法器的。 进入任务阁后只见任务阁内挂着数不清的牌子,每一个牌子上都写着任务和任务奖励,以及任务的危险程度也有一个大概描述。 在这里也有人在挑选着任务,任务五花八门,奖励也是各不相同,不过陆尧看到大多任务都不是他能够独立完成的,终于陆尧找到了一个他能完成,奖励是一柄千幻刃,千幻刃在别人看来不怎么样,但是在陆尧这里正好可以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的能力。 千幻刃其实是一柄戬状兵器,不过去除柄之后类似弯刀,接上柄便是戬,两种形态,练习碎星蝉吟斩是没有问题。 不过这个任务对陆尧也有一定难度,虽然千幻刃并不是什么较好法器,但是对陆尧正好合用,正好陆尧也想试试修炼成果。 这个任务便是去幽襄国清河镇击杀一个低级妖兽,这只妖兽不知什么原因闯入了凡人地界,已经伤人无数,身为附近的大门派,有义务去保卫一方平安。 为什么这个简单的任务没人去做,就是因为奖励太过鸡助,按照任务描述,这只妖兽随便去个基础功法四五层的修士应该很容易就将其杀死了,但是陆尧还未到达第四层,这个任务对他来说也有相对的危险。 陆尧取下这个任务牌,向任务阁执事走去,任务阁执事结果任务牌,淡淡的问道:“这个任务,刚挂上就被你摘了,你叫什么名字?”对陆尧说完拿起一支笔,准备在任务牌上写。 陆尧微笑的回应道:“回师兄,我叫陆尧。” “陆尧”任务阁执事边说边在任务牌上写下了陆尧的名字,接着说道:“拿着任务牌,完成任务后,带着妖兽尸体回来。”说完便将任务牌递给陆尧,就自顾自坐下不在。 陆尧接过任务牌放在储物袋中,向执事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陆尧回到住所开始为任务准备着,陆尧从腰间将储物袋解下,拿出来离神医那个储物袋,看看里面有自己能用上的东西没有,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能够催动的。 不过陆尧在翻找的同时发现了一个玉简,这个玉简正是自己在与离神医分开之后,在身边的那枚玉简,起初陆尧不能使用神念,所以将其放入了储物袋中,一时忘记了查看,陆尧拿起玉简,神念有些生涩的探入其中。 神念刚一进入玉简,离神医的声音从玉简中徐徐传来“陆尧,在你听到我的留信时,证明你已经进入天蝉功第三层了,我给你的这个功法,算是比较特殊的一种了,天蝉功灵力相对其他功法较有些不足,但是修炼起来比较快,法术攻击性比较特别,这个功法是我早年游历只是发现的一个比较有趣的功法,对资质也没有太大的要求,这个功法属于水属性,刚好合适你修炼,你的体质为三属性灵根,土属性水属性和金属性,其中金属性较为强大,五行相生相克,土生金金生水,所以你以后的修炼道路也算尚可,不过你以后修炼要切记这些,对你修炼大有帮助,最后我要提醒你的便是,你手中那个避天木锦盒,那锦盒中之物很有可能就是招来杜坤之物,在你没有打开避天木锦盒的时候,杜坤可能没有办法察觉到你的存在,但是在打开锦盒后,锦盒中之物没有避天木的屏蔽,杜坤有可能感应到你的方位,切记在实力没有达到之前,不要轻易的打开避天木锦盒,也不要将避天木露于人前,怀璧有罪这个道理你应该也懂,这个便是我钻研出催动避天木的方法和就你大哥的办法。”离神医的声音嘎然而这,接着陆尧神念在玉简中发现了,一段口诀,这应该是催动避天木的口诀。 听完离神医的话,陆尧渐渐想到了在客栈遇刺之事,心中想到,怪不得上次追杀离神医的那名老者觉得眼熟,那次在客栈稀里糊涂昏倒,应该就是打开了锦盒才将杜坤招来的,不过那次正好也让陆尧父子躲过一劫,陆尧苦笑了一下,心想到这世界还真小,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得赶紧准备下,还得出门击杀妖兽,不然没有合适的兵器,恐怕很难发挥出天蝉功的威力。 ; 第二十六章 妖兽踪迹 ?陆尧在经过两天的飞行,终于抵达了清河镇,这飞行法器,也是颇为好用,只要在上面注入灵力,用神念操控就可以飞了,陆尧也是好好的飞了一大圈,过了把飞行瘾。 不过过完瘾后事情还是要做的,陆尧只身一人来到清河镇,在清河镇搜索一番后并没有发现有妖兽存在,这让陆尧很是无奈,任务交代的是来清河镇击杀危害凡人的妖兽,可是来到之后却没有发现。 陆尧只好逐渐的扩大搜索范围,重要在清河镇附近的一个小村出现了妖兽活动的痕迹,不过这个村子看状不过也是近两天被破坏的,陆尧收起飞行法器,缓缓落到地上,进村里看看有没有幸存者,能否了解一下这是个什么样的妖兽。 陆尧走在被破坏满是疮痍的街道上,装作凡人模样,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旁边陆尧神念隐隐感应到旁边的一个残破小屋内有生命特征,于是陆尧赶忙走到近前掀开已经支离破碎的屋门,只见屋内横梁已经倒下,梁下压着一个中年男性的腹部,这个人已已经昏迷了过去,不过并没有死掉,只是因为疼痛过度导致的昏迷。 陆尧毕竟跟随离神医学过医术,单手灵力一动,便将那根横梁移开,将那昏迷之人平放到地上,将腹部上的木屑拨开,发现腹部也有点点血迹从衣服内渗透了出来,身上其他部位并没有明显的外伤,陆尧将那人腹部揭开发现里面插着一柄匕首,匕首已经完全插入其中了,陆尧皱起了眉头倒吸了一口冷气。 还好匕首并没有伤及内脏,并且匕首也没有移位,不然这个人恐怕活不过今晚了,陆尧小心翼翼的将匕首去除,用手按在伤口,把那人衣服扯成布条,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做完这些陆尧伸出手掐向此人鼻下,用力掐了一下之后,这名中年男性手指微动,渐渐的睁开了双眼,刚一睁开眼便大呼道:“小风,小风,你在哪?”忽然这人坐了起来,可能腹部的伤口被扯到了,那人痛呼了一下。 那人忍着疼痛看了看自己的腹部,腹部裹着自己的衣服,那人表情满是忧伤,红河眼道:“作孽啊,我李宗仁到底做了什么孽,老天要如此对我。”说完后那名中年男子看相四周,发现了坐在在一旁的陆尧,陆尧也看向那名男子。 那名男子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包扎问道:“是你救了我吗?你有没有看到其他人呢?” 陆尧摇了摇头说道:“我只看到了你一个活口,并没有发现其他人,不知你们是怎么收到的袭击?” 那个中年男子面容有些抽搐仇恨的说道:“就在昨夜村里的人大多都已经入睡,只听见轰隆一声,李家村的噩梦就已经开始了,我从睡梦中醒来,轰隆生不断的传来,我变穿上衣服从家中走了出来,只看到街上隐约有一个巨大的黑影,破坏着接到边上的房屋,破坏掉房屋后,便将屋内的人用那漆黑的兽爪擒住,接下来的事我这辈子都不能忘记,那巨大的黑影张开血盆大口将人放入口中嚼了两下吞入了腹中,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那血腥味,那个黑影重复着那个动作,不一会儿便已经吃掉了七八个人,大人孩子都没能逃掉魔爪。” 陆尧捋了捋那中年男子的话,也没能从那描述中确认到底是什么妖兽,因为妖兽和修士一样,一旦开始修炼便不会再食用普通食物,那样只会凭空增多体内杂质,大多都会在深山苦心修炼,依靠天地灵气,和天才地宝为食,以望能够化去口中横骨,化作人型,以便之后修炼,从而飞升仙界。 陆尧疑惑的接着问道:“那这妖兽现在去那里了?”陆尧有些不解,毕竟一旦普通野兽修得妖力之后,便不会再去随意的为祸生命,以陆尧目前对修仙的认知心里有很多疑问。 那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只看到好像往南走了。”之后陆尧边和那人叮嘱了些伤口的注意,略做交谈后便离去了,继续追寻那妖兽的踪迹。 说起来那名中年男子怎么受的伤,陆尧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来那名中年男子见那妖兽将要过来,便冲到家中,取出了一把匕首放入了怀中,抱起那个叫小风的孩子就要跑,可是未能跑掉,房屋便被那妖兽破坏了,房中的一根横梁倒下砸在身上,正好将匕首刺进了腹部,之后便昏迷了过去,那个叫小风的孩子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陆尧取出飞行法器一路南下,搜索了一整天还是没有发现妖兽的踪迹,在前面的一个村子,陆尧落了脚,看看能否在这里打探到有用的消息,陆尧来到了一家客栈,随便点了两个菜,便坐在哪里倒上了一杯茶水,静静地坐着,就在这是客栈进来了两个男人,一胖一瘦样貌普通,这两个人深色有些慌乱,受到了陆尧的注意。 那两个人匆匆坐下,先要了一壶酒,酒上来之后,那两人一人倒了一碗仰头一饮而尽,在酒精的作用下,那两个人的神色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 之后那两个人便在低语交谈着什么,普通人可能听不到,但是陆尧可以,陆尧神念一动便清清楚楚的听到那两人在说什么。 只听见,那个胖一点的人说道:“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存在,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人将一个大活人喂了那个灰熊。”那个胖一点的人说到这里神色明显的有了一丝惊惧。 那个瘦一点的人接话道:“可不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不过那头熊个子不大倒是三两下便将一个大活人吞了下去。” 听完这两人的交谈,陆尧沉思了一下,这只小灰熊会不会和那只妖兽有什么联系,不过倒是很残忍,竟然用人去喂熊,陆尧打算等那两人出去之后,好好问一下。 终于那两人起身离开,陆尧跟在其后,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四周围着黑沙的斗笠戴在头上,就在那两人走到一个没有人小巷,陆尧灵力往腿上一运,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那两人前方。 那两人见此心中一惊,转身就要走回街上,陆尧又一个闪身挡住了退路,接着陆尧把元阳门发放的长剑去了出来,向那两人身前一横沉声说道:“将你们看到的那件事说出来。”陆尧之说了这一句话,然后把剑往上微微一挑,看架势明显是你们若是不说,便让你们挂彩。 那个熟一点的男子咬了咬牙说道:“若是告诉你,你便放我兄弟二人离去?”陆尧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那瘦一点的人说道:“我兄弟二人,本来在那个地方附近做木工活,就在我们兄弟在给别人上窗户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隔壁院子里,发生了这样的事。”紧接着那个胖子说道:“只是一头不大的灰熊在笼子里,没想到那两个人惊人将一个大活人,装到笼子里,不过三两下那只灰熊便将那个大活人吃了。” 那个瘦一点的紧张的说道:“我哥俩就知道这么多,千万别杀我们,我们绝对不会乱说的。” 陆尧便问了下地址把剑一收瞬间看不到人影了,那两个人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陆尧真的走了,慌乱的跑掉了。 陆尧按照那两人所说之处,陆尧一个飞身站在墙上,还真发下了一只熊,不过这也是一只幼熊,只有淡淡的妖力波动,炼修炼都没有,陆尧有些疑惑,这只熊被几个成年人应该很容易就收服了,怎么可能一个村一个村的去祸害。 就在陆尧真在疑惑的时候,陆尧感应到有三个人正在往这边走,这三个人不是凡人也是修士,其中两个修为是基础功法两层,还有一个基础功法一层,这三人可能是无门无派的散修。 还好没有第三层修士不然陆尧就被发现了,陆尧躲在一侧,想听听有没有有用的消息,就在三人走到院内,来到了笼子旁,这时为首的一人皱起眉头苦涩的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会被那头发疯的母熊追到的,必须尽快出手。” 一旁的那个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说道:“但是,那个人出的价太低了,才三十块下品灵石,根本就没打算要这只妖兽幼崽。”这个人明显不愿意就这么卖掉。 为首的那人又说道:“但是如果被那头母熊追到,我们哥仨别说灵石了,命能保住就不错了。”就在这时,那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人突然说道:“谁在哪里,出来!!”说完,就是一个劲风打向陆尧所藏身的墙外,陆尧瞬间反应过来躲向一旁,一个疾风步消失了踪影…… ; 第二十七章 尾随 ?院内那两个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瞬间追向墙外,但是陆尧一个飞身已经不见了踪影,陆尧躲在距里那个院子二十丈之外的某处,这个距离是陆尧神念能够探到最远的地方,陆尧不信那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能够发现他在这里,可能是那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修炼了有特殊感应的功法,不然陆尧在哪里,没有到达第三层的修士根本不可能发现,就连那两个修为稍高的修士都没有发现陆尧的存在。 那两个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在附近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陆尧,只好回到院内,为首的那名修士说道:“小宋,是不是你感觉错了?”那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说道:“不会,刚开始没什么,但是我的功法你是知道的大哥,应该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另一个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接着说道:“这里也不能待下去了,赶紧收拾东西走。” 为首的那名修士说道:“小宋很少出错,不过我们不能老带着它走吧,就听我的,三十块灵石虽然少了点,但是也比总是东躲xc要好吧。”那为首的修士指着装着灰熊的笼子说到。 另外那个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接着说道:“大哥,别说了,都跑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能急在这一时,这头妖兽幼崽,起码得一块中品灵石啊。” 最后三人达成协议,再带着灰熊转移一次,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买主,就以三十灵石的价格出手。 陆尧在一旁一字不漏的听完了三人的对话,心中分析到,妖兽外出吃人应该是因为幼崽被人偷走,妖兽外出寻觅泄愤之举,只要跟着这三人定能寻到那头妖兽,看幼崽的模样,应该是一头熊系妖兽,这一类妖兽大多都是以蛮力为主的攻击。 不过这样的妖兽灵智都不会太高,移动速度也不够灵敏,但是皮糙肉厚却是熊系妖兽的特性,陆尧思量着对付这头妖兽的办法,不过陆尧又想到,那三人联手下难道都不能击杀那头妖兽,自己孤身一人是否能够击杀那头妖兽。 陆尧决定再次跟着这三人看看能否偷听到,关于那个妖兽的详细信息,自己也好做出对应的策略。 那三人用一个布罩将笼子罩住,笼子上还安装这四个木轮,其中两人推起笼子走向村外,看着渐渐远去的方向,陆尧起身悄悄的跟了过去。 就在半路上渺无人烟,三个人和一个笼子,其中那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突然警惕了起来说道:“不对劲,大哥我总是感觉有人跟着我们。”说完那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跳上了道路一旁的大树枝上看向四周,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紧接着又跳了下来,皱着眉头说道:“我明明感应到有人跟着,却是什么也没发现。”说完摇了摇头。 为首的那个修士宽慰的说道:“可能是这段时间精神太过紧绷了,在这穷乡僻壤的,又没有灵脉,灵气也很稀薄,不会有其他修士存在的。”虽然那人嘴上这么说,但是也是暗暗的打量着四周。 陆尧躲在一个小丘陵后面,心想到好险,差点又被发现了,真不知道那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感应之力会如此敏锐。 陆尧看了看前方的三人,咬了咬牙,从储物袋中取出了那个避天木的锦盒,用灵力催动锦盒陆尧瞬间就像消失了一样,其实陆尧就在哪里没有动过,这个方法正是离神医留给陆尧那个玉简中记载的那个催动避天木的方法,不过陆尧激发出来只能勉强的容他一人而已,并不能像离神医那样,可以撑起一个结界。 就在陆尧刚一发动避天木,瞬间陆尧感觉到地面有一丝震动,刚开始很弱,但是震动越来越大,虽然变化不太明显,但是陆尧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应到震感正在逐渐变大。 陆尧起身望向四周,突然从他来时的方向,有一个黑点在向这边移动着,越来黑点越大,终于陆尧看清了是什么,竟然就是那头妖兽,看样子应该是那头幼崽的母亲,不过这个头未免也太大了吧,有一个茅草屋大小了,远超过一般的成年灰熊,过了没多长时间就要来到近前了。 当然那三人也早已感觉到了,为首的那个人说道:“把这个幼崽扔下跑吧,这头灰熊已经到达一阶妖兽了,我们三人根本不是对手,再这样下去,我们一个人也走不了。” 另一个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有些不甘的说道:“熊都比较愚钝,我们智取,万一得手了呢。”这两个人争执不下,就在这是那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赶忙跳向一旁,笼子中的那头幼崽也是吼叫不已,可能是感觉到了母亲来了。 就在这时那头熊已经距离,那三人不足二十丈了,那三人明显都是不甘心,不然就不会留下了,那三人的架势一看就是长期联手作战了,不然不会这么熟练的摆出对战阵势,说不准这三人会有一拼之力呢,不过听到这只妖兽好像突破到了一阶妖兽的程度,让陆尧有些苦恼。 一阶妖兽已经堪比基础功法五层巅峰了,更何况妖兽也比同阶修士要强大,就是灵智略有不足,妖兽大多皮糙肉厚,抗击打能力也是非常厉害,陆尧有股不好的预感。 这次的任务与描述有些不符,陆尧有了放弃的打算,不过就这么轻易放弃陆尧也不是太甘心,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碰到合适的机会。 这是为首的修士说道:“老二你负责牵制,小宋你分散它的注意力,我找到机会就给它致命一击,我就不信了,区区妖兽没有脑子的东西,我们三人还不能重创它。”为首的那名修士分好攻击位置,做出了战斗的准备。 为首的那名修士的法器是一柄三叉戟,非常长有两米有余,不过拿在手里挥舞起来,看上去也是颇为轻巧。 另外的那名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法器却是两柄短剑,阵阵荧光,看上去颇为不凡,就属那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法器最为奇特,竟然是一柄扇子,这个扇子看起来也是很普通,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是能让这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作为法器,陆尧看来也是很神奇。 陆尧一直觉得这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不凡,单单那份感应能力就不是寻常修士可比的,其中这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话也最少,总是莫不做声。 陆尧决定等那三人和那头灰熊交过手之后再做打算,如果那三人被秒杀,陆尧二话不说就走,如果那三人和灰熊陷入持久战,两败俱伤的话,陆尧也不介意去做个渔翁。 不过话又说回来,陆尧基础功法一层的时候并不能用法术和法器,但是这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竟然能够使用法器,这让陆尧感觉那个修士有古怪。 虽然陆尧所修炼的天蝉功,在灵力储存量上比其他功法略有不足,可是估计相差也不会特别多,陆尧在基础功法一层时体内的灵力,根本不足以支撑一个法术的消耗。 可是那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现在陆尧感觉,不是那个功法奇特,就是对修为有所隐瞒,陆尧隐隐感觉后者偏多。 就在这个时候,那头灰熊冲到近前,听到了自己孩子在笼子中的吼叫声,那头灰熊仰天愤怒的一声大吼,可谓是震耳欲聋,陆尧被那头熊的吼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这时那个手拿双剑的修士,一个飞身冲到灰熊身后,其中一把短剑刺向灰熊后颈,这时那个手拿双剑的修士面露喜色,因为灰熊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眼看就要得手了,这时为首的那名修士喊道:“老二小心!!” 那个手拿双剑的修士听到这么一喊,瞬间将剑一收退向一旁,可是这时已经晚了,灰熊的一只熊掌,竟然从一个诡异的角度,向身后那人拍来…… ; 第二十八章 谁是渔翁 ?虽然那个修士退开了,但是还是被熊掌扫到了一下,衣服被挂的有些破烂,露出了被熊掌扫伤的皮肤,那个手拿双剑的修士闷哼了一声,可见是收到了些伤,不过看状并不严重。 这时那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突然拿起扇子向那头灰熊一挥,只见那头灰熊严重出现了一丝迷离,可就在一瞬间的空档那个为首的修士动了,运足灵力拿起三叉戟向那头灰熊的心脏刺去,可是三叉戟只刺进了一点点,便怎么也刺不进去了,这让那为首修士很是震惊。 没想到这头灰熊的防御能力这么强,就在这时为首的那名修士想要将三叉戟拔出来,可是一拔竟然没有拔动,灰熊眼神这时也恢复了清明,看了下自己的身上插着一把兵器,本来已经暴怒的灰熊,现在已经暴走了。 灰熊单掌向前一拍,就将那名为首的修士拍飞了,为首的那名修士躺倒在地,嘴角鲜血溢出,可见是受了严重的内伤,那名修士想要起身却是没能起来,看样子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 就在这时候另一名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拿起短剑刺向灰熊的背部,没想到却是一下子刺了进去,也遇到了刚才同样的事情,短剑无法拔出,可是灰熊并没有理会这名修士,而是在暴怒之下奔向,刚才被它打飞的那人,本来硕大的身体,两下就窜到了那名修士近前。 就在灰熊将要一掌拍下的时候,那名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动了,拿起扇子向灰熊又是一扇,这次明显运足了灵力,这名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脸色都有些苍白,这次那头灰熊动作一顿,这名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瞬间将躺在地上的那人托了出来。 可是这次那扇子的作用好像没有刚才那一次持续的时间长,就在这时灰熊已经清醒了过来,暴怒的向天又吼了一声,再次向一旁拍去,这次那名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实在是管不上那名受内伤的修士了,这名修士身体一跃躲向一旁。 灰熊的熊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那名修士的身上,另外的那名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见状悲愤大喊了一声:“大哥”可是已经晚了,只见那名为首的修士此时已经是有气出没气进了。 陆尧看着发生的一切心中也是五味杂陈,没想到一名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就这样轻易的死了。 这时那名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红着眼提着手里剩下的一柄短剑,再次跑到灰熊身后,又要一剑刺向灰熊背后,可是这次灰熊却是没有让他得逞,而是转身一掌拍下,这次没有拍到这名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而是将他手中的短剑一打而飞。 失去了兵器这名修士眼中的愤怒却是不减,可见他与死去的那名修士关系可能不一般,看两人样貌有四分相似,可能是兄弟二人,另外的那名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应该不是,因为眉宇间没有一丝相像。 失去了兵器,这名修士瞬间掐诀向灰熊发出了数道风刃,可是只是砍到灰熊的皮毛,灰熊连鲜血都没有流出,就在这时那名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说道:“二哥我灵力不足,无法再次迷惑灰熊,我们逃吧。”这名修士已经心生退意。 这名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边发出风刃变说道:“你走吧小宋,你还年轻,我和这畜生拼了。”说完这名修士找到了一个空档想要将短剑拔出,可是就在刚要碰到短剑时,灰熊的熊掌不知道从哪里拍了过来,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基础功法一层的修士,瞬间摇身一变。 陆尧清除的感觉到,这哪里是基础功法一层,明明是基础功法三层,很明显这个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隐藏了修为,就是在等一个机会。 这名隐藏了修为的修士,飞速的冲到灰熊近前,这时灰熊正好也一掌将那名基础功法两层的修士拍在了掌下,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 隐藏了修为的那名修士,反手取出一柄长剑,刺向灰熊的颈部,可是他想的也太过简单了,没想到他也没有一剑刺进灰熊体内,不过刺进的深度明显要深,长剑已经刺进去了很大一部分,但是这名修士灵力一动,却是将剑拔了出来,一股鲜血顺着剑伤喷了出来。 灰熊更是暴怒了,拼命的追着那名隐藏了修为的修士,可是那名修士左闪右逃的躲过了灰熊的一次次攻击,灰熊颈部的剑伤鲜血不断流出,在灰熊穷追猛打的情况下,缠斗了一会儿之后,速度明显下降了不少,可见灰熊也是受到了不轻的伤害。 就在这时那名修士再次拿出扇子,向灰熊一扇紧接着单手拿出长剑再次刺向灰熊,扇子一扇灰熊眼中又迷离了一下,就这一下迷离那修士的长剑已然刺进了灰熊的心脏。 灰熊怦然倒地,那名修士打量了一下四周大喊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陆尧心中一惊想到,难道他发现了自己,不过陆尧也没有贸然行动,毕竟根据离神医的描述,避天木的名头和功效,根本难以发现。 就在这时那名修士又看了一遍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慢慢的走向那头倒在地上的灰熊,原来那名修士之前感应到了有人追寻,不过修为也不太高,可能那名修士就是陆尧,不过在灰熊没有来之前,他跳上树一诈可能将那人诈走了,不过还不太放心,刚才又诈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别人存在这时才放心下来。 陆尧身在避天木的隐匿下如果他能发现,避天木也不会在上古就有那么大的名头了。 这名修士走到灰熊近前就要拿剑刺开灰熊头颅,就在这时突然灰熊一个翻身,一掌拍向那人,将那人拍在掌下。 这一举动着实把陆尧吓了一跳,灰熊也会使诈,那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丢掉了性命。 灰熊在拍完这一掌后也倒在了地上,发出来呜呜的嘶鸣,被布罩所罩住的笼子也回应着。 陆尧静静地待在原地没有动,看看这次灰熊是否真的失去了战斗能力,灰熊在地上只是微微的向笼子动去,爬也爬不起来了,可见这次真的是失去了战斗能力。 这时陆尧动了,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把剑,在避天木的笼罩下缓缓的向灰熊动去,眼看距离灰熊已经不足一米,陆尧灵力一动向长剑全力涌去,在灵力的加持下一剑将灰熊的头颅砍了下来。 陆尧收起避天木锦盒,走到灰熊尸体前,从头颅中翻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晶核,喜滋滋的擦了擦,放入了储物袋中,这就是妖兽晶核,一个妖兽修炼的根本,也是一种炼器的上好材料。 在元阳门,一个普通一阶妖晶起码能够换到五块中品灵石,陆尧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将这三个人的储物袋收起,陆尧从那名隐藏修为的修士衣襟里翻出来了另一个储物袋,这个储物袋明显和其他储物袋有所不同,陆尧也没有打开查看而是将其收入怀中。 此时陆尧的心情很是激动,没想到这次的任务收获如此之大,但是心中也有些寂缭,修仙界太过残酷,这三人就这样丢掉了性命,陆尧摇了摇头,拿起地上的一把长剑将地上抛了一个坑,将这三人埋在里面,心中想到,如果自己有这么一天,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将自己尸骨埋下。 陆尧好奇的是这名隐藏修为的修士,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如此奇特还能隐藏修为,并且那个能够迷惑妖兽的法器也是不错,现在陆尧总算知道这个修士为何能够发现自己了,原来隐藏了修为。 拿出那柄扇子陆尧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将这三人的东西全都归置到了一个储物袋内,并且用一个空储物袋将灰熊的尸体装了进去,做完这些陆尧来到了那个装有妖兽幼崽的笼子前。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不咸不淡的传来:“这个渔翁做的不错,将你那个锦盒和妖晶留下,我可以饶你不死。”陆尧看向声音的来源,一个满脸邪气的青年男性缓缓的向这里走了过来…… ; 第二十九章 艰苦一战 ?陆尧神念一探,这个人的修为已然是基础功法四层的修士了,陆尧皱起眉头道:“我与阁下并无瓜葛,阁下为何向我索取东西呢!”陆尧心中也是纠结,刚才得到那么多东西的好心情一下子荡然无存了。 那个满脸邪气的青年还是不咸不淡的说道:“你不拿来,那我自己去取就好了。”说完就要向陆尧动手。 陆尧没有想到还有一人也跟随着这三人,并且陆尧之前明明没有发现这人的存在,可见隐匿功法相当不错,不过等到现在才出来可见之前就已经发现了陆尧,陆尧发动了避天木之后应该是那人感觉不到了,取下灰熊首级之后,那人再次发现了陆尧的行踪,如果陆尧也是基础功法四层,那人说不准就不出来了,不过陆尧却是实打实的基础功法三层,并且陆尧的避天木锦盒,也让那人颇为心动。 但是陆尧知道现在不能慌,修道之人的大忌便是遇事慌乱,不过陆尧心中暗暗思量着对策,如果自己交出这些东西,是否能够保下性命却还是两说,不过现在陆尧更想杀掉对方,因为他已经发现了避天木,如果消息走漏出去,恐怕会引来更多的杀身之祸,怀璧有罪这个道理陆尧深深知晓。 陆尧暗暗思量着对策,就在这时陆尧瞬间祭出飞行法器,向西方快速飞去,那边是一个丛林,比较容易隐藏,那人见陆尧想要逃跑,也祭出飞行法器向陆尧追去,明显这个人的飞行法器比陆尧的要快,形状也是颇为灵巧,陆尧的飞行法器相对的来说是比较笨重。 陆尧转身看向身后,那满脸邪气之人飞速的向自己追来,陆尧迅速下降飞到了丛林里。就在那人追到这里之后已经搜寻不到陆尧的行踪,只能暗暗着急。 他也知道陆尧的那个锦盒的神奇,不然他也不会等到陆尧砍下灰熊头颅,陆尧露出身影后再出手,其实他跟随这三人已经好几天了,就是在等待妖兽和那三人斗的两败俱伤后,自己再出手,不过没有想到被陆尧插了一杠子,他也发现了那个隐藏修为的修士,不过他的对自己的隐匿秘术也很有信心,不然也不会这般跟随着那三人。 他也知道隐匿的好处,因为他曾经依靠隐匿功法刺杀过同阶修士,深深知道隐匿的妙用,看到陆尧的隐匿方法竟然是一个锦盒,并且隐匿起来半点都发现不了,心中对那个锦盒志在必得。 只见搜寻不到陆尧的行踪那人也是暗暗着急,在没有好办法之下,那人竟然用火弹术打向丛林,丛林在火弹术下,如同火上浇油一般,火势飞速蔓延,陆尧看着越来越近的火势,面露苦笑,只能先向一旁移动着,可是在催动避天木的同时,陆尧移动速度实在有限。 陆尧也知道如果自己出去和肯定讨不到好处,很有可能会被击杀,毕竟陆尧一次实战经验也没有,只能拖拖再说,那人的火弹术越来越密集,不一会儿火势越来越大,陆尧眼看就没有藏身之处了,并且在长时间催动避天木的情况下,陆尧体内灵力也只剩下一半了,虽说还能坚持一会儿,但是灵力耗尽之后陆尧陆尧就只能认人宰割了。 再三思量之下陆尧撤掉避天木的防护,取出飞行法器一下子窜到半空中,下面的火浪炙热的烤着天空,陆尧又升高了一分才没有那么难受,这时那人喊道:“我还以为你打算和这些树木一起埋葬了,现在交出那个锦盒和妖晶,我还可以放过你。”那人还是想不打斗的情况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陆尧这次也没有回应,而是取出长剑和那个扇子站在飞行法器上,向那人冲了过去,那人也是措不及防的一愣,没想到这个基础功法才三层的修士竟然要和自己硬碰,就在那人晃神的瞬间陆尧将灵力注入剑中一到剑光向那人劈去,就在那人快要反应过来的时候,陆尧又拿起扇子一扇,可是陆尧瞬间变了脸色,因为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把扇子,知道这把扇子能够迷惑敌人,可是这把扇子竟然一下子抽走了陆尧所剩灵力的一半。 不过就在这时那个修士双眼迷离了一下,陆尧眼看就要一剑刺到那人,可是那人双眼就迷离了一下,瞬间躲过了要害,一剑将那人小腹刺伤了,可见这把扇子对基础功法四层的修士效果没有对那头灰熊显著,不过能够刺伤他陆尧已经很满意了,陆尧可没自大到自己可以瞬杀四层修士。 就在这时陆尧看一击得手,便飞速向那人身后飞去,那人这次愤怒的吼道:“小子,这次你惹到我了,就算现在你将东西交出来,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那人看了下小腹的伤,心想到这小子奇怪法器还真多,自己一个失神就受了点伤,接着便又向陆尧追去。 陆尧心中暗暗思量着对策,一击没能得手,再来这么一次那人肯定会有所防备,陆尧瞬间眼前一亮,在飞行的同时从储物袋中取出锦盒,将扇子放了进去,如果再用一次扇子估计灵力就被抽干了,在空中陆尧激发了避天木。 后面那人心中一惊只见陆尧瞬间没有了踪迹,接着那人打量着四周,生怕陆尧再从什么地方再来一次那样的攻击,那人很是恼火,刚一露出踪迹就消失不见了,不过他倒是忘了自己以前也经常干这样的勾当。 陆尧其实就在那人四周盘旋着,并且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心中默默想着碎星蝉吟斩的口诀,按照那个口诀将灵力慢慢的涌向手中长剑,可是陆尧毕竟未曾练习过,而且兵器也不是修炼碎星蝉吟斩的兵器,但是陆尧这能硬着头皮上了,只是给长剑加持灵力,陆尧深知这样对那人起不到击杀的作用,现在陆尧所需要的就是一个空档,利用这个空档用尽全身灵力劈出碎星蝉吟斩,一击必杀那名修士。 就在陆尧灵力只剩下一成了,那人还是没有露出破绽,陆尧心中也是暗暗焦急,如果再过一会儿还是没有破绽,陆尧也只能劈出这一剑了,不然他连反抗都机会都没有了。 陆尧心中急,那名修士心中更是不安,也不知道陆尧是跑掉了,还是留在周围准备给自己致命一击,那人体内灵力也用掉了十之七八了,刚才对丛林的一阵猛烈的火弹术,就消耗了他大半灵力,那人还是警惕的提防着四周。 陆尧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再不劈出碎星蝉吟斩,估计也就劈不出着一剑了,就在陆尧刚要发动碎星蝉吟斩的时候,那名修士缓缓的向地上落去,陆尧见状面露喜色,抢先一步落到那人将要落下的位置,举起长剑在避天木的隐匿下蓄势待发。 就在那名修士刚要落到地上的时候,陆尧再也撑不下去,运足灵力向那名修士劈去,那名修士一惊,想要躲过这一击,但是忽然耳边一阵蝉鸣,仿佛蝉鸣的声音直达灵魂,那名修士身体来不及反应,被陆尧结结实实的劈到了。 陆尧也是已经虚脱了,拄着长剑才能勉强站立,陆尧看向那名修士躺在地上,一条腿和半截手柄被陆尧劈了下来,可是那名修士竟然还没有死,手臂和头部还在缓缓抬起,陆尧见此情况着实吓了一跳,提着剑吃力的走到那人跟前,陆尧看着那人满脸痛苦的表情,并且向陆尧露出了可怜和祈求的眼神,那种痛已经让他痛的发不出声音了,陆尧看着他,咬了咬牙坚定的拿起剑刺向他的心脏,一下又一下,血都溅到了脸上,直到那人彻底不动了,陆尧才停下,陆尧体力也达到了极限。 陆尧一下子倒在了那人的一旁,平躺在地上手中还是死死拿着长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陆尧心中很是纠结,第一次亲手杀了一个人,毕竟陆尧还不到十四岁,虽然已经开始修道,可是到底是个孩子,终归是第一次杀人,陆尧的内心复杂的很,但是陆尧知道了修仙界的残酷,如果自己手下留情,自己的家人恐怕会惨遭毒手,镖局董大叔的事,就是陆尧最好的前车之鉴。 陆尧现在也对碎星蝉吟斩也有了一个了解,都没有练习过,可是还是劈出来了,不过有些偏差竟然没有一下子击杀掉那人,碎星蝉吟斩其实就是发动时,带动的空气波动会向蝉鸣一样直逼对手神识,是一个不错的攻击手段。 陆尧在灵力恢复的时候,然想到了什么,吃力的翻身起来,将刚才击杀的那名修士的储物袋解了下来,并且将那人的飞行法器也一并收走,顺手也将他埋了,陆尧心中想到,如果他不贪恋自己的东西也就不会落得次下场了。 陆尧想起了还有一个妖兽幼崽没有收走,刚才都差点将此事忘了…… ; 第三十章 收获 ?元阳门任务阁门口,陆尧喜滋滋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柄奇特的兵器,这把兵器正是千幻刃,上次如果和那个基础功法四层的修士交手,如果有千幻刃在手,陆尧也不会那么狼狈了,并且以后还得多加练习,上次如果没有偏差,因该是一击必杀那名基础功法四层修士,可是没能杀掉,幸亏是基础功法的修士,如果是飞灵镜修士,出现那样的偏差没有一击必中要害,很有可能被杀掉的就是自己了。 飞灵镜修士已经拥有强大的生命力,并不是断胳膊断腿就能影响他的战斗能力,当然如果是近身攻击型的,自然当另说。 陆尧回到自己住所,深知自己在战斗能力上有所欠缺,必须抓紧修炼,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救自己大哥,大哥时间已经不多,按照离神医留下的那枚玉简中所述,自己大哥最多能撑三年,而且陆尧必须在三年内达到飞灵镜,离神医说只有进入飞灵境才能救他大哥,并且离神医的那个方法也只有飞灵境修士能够使用。 飞灵镜修士对于灵力的控制能力远超过基础功法修士,并且陆尧大哥烧坏的是脑部,陆尧需要按照离神医的方法用灵力重新激活烧坏的部位,毕竟脑部神经最多,也是控制一个人体的中枢,如果灵力失控在脑部乱窜,肯定会导致陆尧大哥的死亡,陆尧心中更是急切想要突破飞灵境。 可是飞灵境哪里是那么简单就能过突破的,元阳门基础功法弟子上万,飞灵镜弟子不过寥寥百人,可见突破飞灵境的难度,陆尧也是颇为苦恼,因为大多飞灵镜修士资质都比自己要好,三属性灵根虽说有突破飞灵镜的,但是太难了,陆尧必须为自己以后的修炼道路做好打算,不然别说飞灵镜就连进入基础功法五层都有难度。 陆尧取出了储物袋将里面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将离神医那个储物袋单独放了起来,因为那里面的东西自己大多都没有什么用处。 陆尧拿出剩下的储物袋陆尧全部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了一地,细细的整理了起来,那两个基础功法两层修士的储物袋中基本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大多都是一些低级法器,没有什么用处。 不过里面倒是有些闪闪发光椭圆形的石头,约有婴儿拳头大小,陆尧从自己的储物袋中也取出了五颗同样的石头,不过亮度要比那些强上不少,这些石头正是灵石,灵矿中开采出来的一种石头,里面含有灵力,可供修士修炼,也是修士之间的一种货币。 那两个基础功法两层修士的储物袋中的灵石则是下品灵石,灵力含量较低,陆尧拿出的五颗灵石正是中品灵石,中品灵石灵力含量比下品灵石要高得多,灵力纯度也比下品灵石要好,一块中品灵石可抵一百块下品灵石,但是很少有人愿意用中品灵石去兑换下品灵石。 这五块灵石正是陆尧带回来的那个妖兽幼崽在门内兑换的,门内会将妖兽幼崽培养成门内的灵兽,可以跟随主人作战,其实陆尧也想养一头灵兽,但是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突破飞灵镜,根本没有多余的资源和精力去培养一头幼崽。 在这一堆东西中陆尧最大的收获便是,那个基础功法四层修士的隐匿秘术,还有就是那个基础功法三层修士的伪装修为的方法,那个基础功法三层修士的方法其实是来自一本残本,这张残本上记录了好几种秘术,不过都残缺不全,只有改变修为这一秘术记录的较为清晰,陆尧越看那本残页越觉得面熟,陆尧打开离神医的那个储物袋,掏出了半本残书,拿出两本一对刚好是一本,不过其中也是损失了很多页,不过总算多了几个秘术。 陆尧对其中的秘术细细看了起来,大多都晦涩难懂,只有那个隐藏修为的方法自己目前能够练习一下,其他的方法陆尧有些参悟不透,只好先放在一旁。 陆尧将这些东西整理好之后,在那个基础功法四层的修士储物袋中发现了一个颇为精致的玉盒,陆尧打开玉盒一看里面有一个残缺的金属块,陆尧看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碎片,不过放在个玉盒中可见不是凡物,陆尧将这个玉盒好好收起。 接着陆尧拿出了那个藏在那个基础功法三层层修士衣襟中的储物袋,这个储物袋和其他的储物袋略有不同,外形有所不一样,并且还有着淡淡的灵力波动很是奇特,陆尧打开储物袋口神念往其中一探,陆尧大吃了一惊,这里面不是法器和灵石而是一个灵兽幼崽,陆尧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储物袋会与众不同了,原来这是一个灵兽袋。 这里面有一个奇特的灵兽,陆尧也不知道是什么灵兽幼崽,不过在储物袋中酣睡着,样貌很是漂亮,像一只小鹿,浑身雪白,唯独尾巴是黑色的,头上的角也是才刚刚露出来,陆尧打算之后去门内查看一下灵兽谱,看一下到底是什么灵兽,之后在做处理。 陆尧将这堆东西整理完后,统计了一下战利品,下品灵石足足有八百多块,中品灵石加上自己兑换的也不过寥寥十块,下品法器七件,中品飞行法器一个,不知等级羽扇一把,功法就是那个隐匿秘术陆尧用的上,修炼的功法陆尧也不打算再去修炼,专一的修炼天蝉功到达基础功法第五层再说,还有那个隐藏修为等级的秘术陆尧也可以借鉴一二,灵兽一只。 陆尧看着这些东西嘴角都快翘上天了,陆尧高兴的将这些东西收拾了起来,躺在床上闭上双目准备休息一会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时在距离清河镇北三百里处一个深山的山腹中,两个修为已然是空灵境初期的修士在交谈着。 “那小子怎么还没回来,不行就将那俩小子杀了,自己带着那头灰魔熊幼崽回来不就行了,总是这么拖拉,更何况这次他还带着仙角羚幼崽,仙角羚幼崽的买主这两天就过来了,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交给基础功法的小子送,真是玩笑。”一个中年男子说到。 一个年轻女子接话道:“金水做事向来很有分寸,应该有事情耽搁了吧,更何况金水是金长老的唯一后人。” “可别出什么意外,仙角羚要是丢了,你我都担待不起,这个仙角羚幼崽可是从黑森林抓到的,我们捕捉组损失一个飞灵镜修士。”那个中年男子听到是伊长老的的唯一后人,语气也有些缓和的说到。 年轻女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没想到这次有些得不偿失了,一个仙角羚换了一个飞灵镜修士,这次的灵石你们捕捉组多分一成好了。” 那名中年男子听到那年轻女子这么说,冷哼一声说道:“如果你们组损失一名飞灵镜修士,我们组情愿少分一成。”那名年轻女子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些什么。 陆尧这一觉生生睡了一天一夜,很久陆尧没有这么安稳的睡过一觉了,现在陆尧第三层巅峰的修为,在经过灰熊之事后感觉修为有些松动,隐隐有了突破到第四层的迹象。 陆尧现在必须调整好状态,将琐事抛在脑后,保持一个最佳的状态,这样他才能更好的去修炼,只有这样他才能去救助和保护亲近之人。 陆尧拿出了两块下品灵石,放在手中默默的运起天蝉功,刚一开始一道道灵力从手中的灵石释放而出,这些灵力在体内运行一个小周天之后向丹田汇聚而去,丹田的灵力便壮大了一丝,这样周而复始的修炼开始了,不过才运行两个小周天,手中灵石便变得黯淡无光,已经没有灵力从中释放出来。 陆尧运行两个小周天之后感觉灵力又壮大了一些,虽然很少但是陆尧却是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陆尧暗叹一声道:“灵石还真是个好东西,比自己去摄取天地灵气,快了两倍有余,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第四层了。” 陆尧这样想到,可是他那里知道低阶弟子得到灵石有多么难,一个普通的低阶弟子一年也不过得到百十块灵石,而且平时也是非常舍不得修炼用掉,还指望这些灵石能够换去到更有价值的东西,不过陆尧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只要能加快速度修炼,哪怕再稀有陆尧也不会心疼…… ; 第三十一章 筑灵丹 ?元阳门深处有一片森林,这片森林是给低阶弟子练习法术所用的,在这广阔的森林元阳门每天都会有数以百计的低级弟子在这里熟悉着法术,在这个森林中进入上百人也是如同泥牛入海一样,不见了踪影,只是偶尔传来轰隆的响声。 陆尧也在这片森林中,练习着天蝉功中所带的法术,碎星蝉吟斩陆尧已经炼的收发自如了,而且陆尧也了解到碎星蝉吟斩不是近身攻击的法术,知道这一点后,陆尧想起了击杀那个基础功法四层修士的时候,就一脑门黑线,还以为是近身砍劈才行,没想到以陆尧基础功法三层的修为,有效攻击可达二十丈之远,并且碎星蝉吟斩所附带的音波对修士影响不小,陆尧找到了练习处的一名师兄,在施展碎星蝉吟斩的时候差点将那名师兄重伤。 陆尧也对碎星蝉吟斩有了一个大概了解,修为越高其中的蝉鸣对他人的影响了越低,不过这样的效果陆尧已经很满意了,不过陆尧体内灵力总是感觉要比别人少上不少,虽然是单一水属性性功法,可是灵力在支撑陆尧劈出第十次碎星蝉吟斩的时候,灵力已经捉襟见肘。 陆尧也只能暗自挠头,其实陆尧对这个功法很满意,可是再去持久战时明显灵力不足,就成了陆尧的一大缺点,所以陆尧之后只能速战速决,若是敌不过只能撒腿就逃,想到这里陆尧漏出了淡淡的微笑。 因为那个隐匿秘术陆尧已经学会了,陆尧自从学会隐匿秘术之后,试了很多次,都没有被发现,包括基础功法第五层的修士都没有发现陆尧隐匿在一旁偷看,不过陆尧也没自大到去蓝衣弟子前去试这个秘术,有了这个秘术陆尧便不用使用避天木,毕竟使用避天木太容易遭人惦记,陆尧也是侥幸,不然现在也已经是那个基础功法四层修士的刀下亡魂了。 陆尧经过两个月修行迟迟没能突破第四层,陆尧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陆尧用掉了两百多颗下品灵石之后,在怎么摄取灵石中的灵力,修为也不见增长,仿佛有一道墙,陆尧不停的吸收灵力去突破这道墙,可是却是纹丝不动,在白白用掉几十块灵石之后,陆尧放弃了再去使用灵石,而是修炼起来法术。 在法术也练习的差不多之后,找到了带他进入元阳门的段明,因为在元阳门陆尧并没有去和门内其他弟子走的太近,陆尧身怀秘密也不想他人发现,现在陆尧在元阳门所熟悉的只有段明了。 找到段明之后段明向看稀世珍宝一样的看着陆尧,段明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才修炼到基础功法第五层,而陆尧才刚刚十四岁,就想突破到第四层。 段明八岁就开始修炼,九岁修成基础功法第一层,十岁修炼到了第二层,苦苦修炼了七年,在十七岁时才突破第三层,更是进入元阳门后积累多个任务进入元阳塔后才突破的第四层,更是在门内滚爬好几年,获得了一颗清虚丹,在清虚丹的帮助下终于进入了第五层,并且三十多岁了,还在第五层徘徊。 听到起陆尧才修炼一年就要去突破第四层,着实让段明吃了一惊,因为陆尧资质甚至还不如自己,不过在这么短时间突破到第三层已经让段明羡慕不已了,可是陆尧已经触摸到了第四层瓶颈,段明也是一阵无语,不过段明还是向陆尧说明了进入第四层的经验,原来触摸到瓶颈就快了,不过段明这个快了,也需要一两年不等。 但是一两年对于修道之人算不了什么,虽然到飞灵镜之后寿元才会猛增,但是基础功法的修士活上个一百五十余岁还是常有之事。 陆尧等不了一两年,因为他不知道他大哥什么时候就坚持不住了,必须尽快进入飞灵镜,只有进入飞灵镜才能去救大哥,两年时间本来不算什么,但是陆尧实在是不能等下去,如果进入第四层都需要一两年,那么进入第五层又得几年,进入飞灵镜又得多少年,他等得起他大哥等不起。 陆尧听完段明所述,自己一人默默回到住处,细细的体会着段明所说的话,忽然陆尧想到了什么,拿出储物袋取出了一个玉瓶,这个玉瓶其中装着几颗丹药,闻上去一股清香,不过陆尧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丹药,这个玉瓶乃是陆尧从那四人储物袋中得到之物,但是陆尧也忘了是那个人的东西,看着这瓶丹药陆尧也是暗自发愁,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丹药,吃下去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陆尧苦笑了一下,又将玉瓶装入了储物袋中,起身又走出了住所。 陆尧感觉自己对修仙界的知识太少了,陆尧要去的正是元阳门藏书阁,陆尧必须加强对修仙界的认知,不然陆尧只能在不了解的地方去吃瘪,还有很多东西都是他所不了解的。” “进入功法区,三块下品灵石一个时辰,抄阅一本五块下品灵石,进入丹方区五块下品灵石,抄阅一份十块下品灵石。”陆尧来到藏书阁,门口一名老者向陆尧说到进入藏书阁的条件。 陆尧听到老者这么说,心中想到藏书阁还收费,可是陆尧竟然感应不到老者是什么样的修为也就没说什么,而是掏出五块灵石向老者说道:“丹方区。” 老者接过五块下品灵石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淡淡的说道:“不限时间,但是都有结界,不要尝试去偷偷刻录。” 陆尧微笑的说道:“谢谢前辈提醒。”说完陆尧走进了丹方区。 陆尧走入丹方区后,眼前满目琳琅的书架摆在其内,但是书架上并不是摆满的,陆尧走到书架前观望了一遍,书架虽多只是上面的玉简摆放的却是稀稀拉拉的,一个书架上并没有多少玉简,陆尧走到一个书架前书架上标明着丹方的用途,陆尧走在其内大致观望了一遍,有很多书架都不是他现在的修为能够过去的,陆尧所能接触到的玉简,也只有最前方的两排,陆尧走到精进修为的书架前,细细的拿起玉简看了起来,拿起一个玉简约盏茶时间,便又换另一玉简,陆尧在找着什么,等过了大半个时辰,陆尧有些失望了,因为这里的丹方不是说对陆尧没有用处,但是都太过冷僻,并且效果也都不够明显。 而且陆尧也没寻到和他储物袋中相同丹药的丹方,陆尧有些无奈,只好翻看下一个书架,等过了约三个时辰,陆尧终于将这些玉简粗略的看了一遍,从中挑走了三个丹方,来到藏书阁门口处老者身前,陆尧拿着三个说要刻录三个,交完灵石陆尧带着刻录好的丹方就要离开,突然陆尧又想到了什么,转身向身后老者问道:“前辈,不知可否又介绍丹药和修仙界记录的书籍?” 那老者看了陆尧一眼从身后取出了一本书和一个玉简向陆尧递去,老者淡淡的说道:“送给你了,一本丹典录,和一名化灵境前辈游历黎大陆所刻录的玉简。”老者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大方的赠了一本书,和一个玉简。 陆尧也没有多想,接过东西后连忙称谢。 陆尧回到住所拿出了那本丹典录,细细的翻看起来,终于在翻到将近一半的时候陆尧发现了一页上记载的一种丹药,和自己储物袋中的那玉瓶中的丹药很是接近,陆尧从储物袋中取出那个玉瓶好好的对比了一下,接着陆尧面露喜色,哈哈的大笑了两声说道:“没想到这竟然是筑灵丹,根据丹典上的描述,这种丹药非常珍贵,这是基础功法修士所适用的一种丹药。” 陆尧高兴的拿着玉瓶,脸上一只喜盈盈的,筑灵丹是一种非常珍贵的丹药,虽然这种丹药基础功法修手适用,但是筑灵丹却是要空灵境修士来炼制,这种丹药对基础功法的弟子好处之大,难以想象,这种丹药用来对基础功法弟子的一种蜕变,但是也不是一两颗就能完成这种蜕变的,一旦用过筑灵丹之后,可以凭空减小进入飞灵镜的瓶颈,在基础功法一层的时候开始使用,一只用到第五层,按照丹典的理论上来说,进入飞灵镜将会变得很容易。 知道了这种丹药的珍贵之后陆尧既高兴又有些担忧,这瓶丹药陆尧也忘了是哪个死去修士身上的丹药,这种丹药一般情况都是自家空灵镜长辈赐给晚辈的丹药,而且还是非常亲近的晚辈才会赐下,陆尧心中的担忧可不是凭空而来的。 但是陆尧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现在陆尧首要任务便是尽快进入飞灵镜,筑灵丹可以减小进入飞灵镜的瓶颈,可见一斑,那么想要尽快进入第四层应该也不是很难了,进入飞灵镜的可能性也是大大提升,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被那名空灵境修士追杀。 但是陆尧只是杀了那个四层修士,并没有做多余的事情,陆尧现在默默祈祷这瓶丹药不是那个修士身上之物。 ; 第三十二章 乾安约战 ?清河镇外三百里处的山腹中一名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女子战战克克的站在一名老者身前。 “金长老,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您老息怒,探子应该快要回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有些惶恐的对一个老者说到。 “哼,若果我孙儿出什么意外,你们二人执事的位置也就到头了。”这名老者非常气愤的说到。 年轻女子也是有些心惊肉跳的说道:“还望金长老稍等一两日,探子回来后第一时间向您报告。”年轻女子也是内心害怕,虽然年轻女子和中年男子都是空灵境初期的修为,但是在这老者身前也是晚辈自居,因为这名金长老可不是一般人。 金长老乃是黎大陆上有名的拔尖修士,黎大陆修为稍高的修士都听说过杀伐金承孝的大名,金承孝虽然还未达到化灵境,但是金属性天灵根,一身修为那已然是空灵境巅峰,已经半步踏入了化灵境,并且一身金属性功法也已经修到了极致,体内灵力深不可测,击杀同阶也不是多难之事,这一男一女乃是净月商盟的执事,负责净月商盟灵兽较易(交易也会被和谐)。 早年净月商盟曾获得一只拥有上古凶兽蝠龙血脉的妖兽,恰好金承孝坐下缺一个坐骑,金承孝外出寻觅坐骑,这个消息被净月商盟得知,净月商盟盟主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拉拢这金承孝,于是净月商盟便用那蝠龙血脉的妖兽拉拢了金承孝作为净月商盟的长老。 黎大陆上化灵境修士非常稀缺,几乎没人见到过化灵境修士,所以在黎大陆上能够达到空灵境巅峰,已经立足于黎大陆最高的存在了。 蝠龙乃是上古四大魔龙之一,蝠龙更是以速度成名,乃是四大魔龙中速度最快的凶兽,拥有蝠龙血脉的乃是一头魔蝠,虽然速度也非常快但是比上古蝠龙还有不少的差距,并且上古蝠龙成年后可是拥有堪比炼元境修为,而金承孝的这头魔蝠现在不过飞灵镜巅峰的修为,在二阶妖兽巅峰,但是也是非常恐怖了,如果蝠龙血脉再次发掘,恐怕不时便会突破到三阶,血脉之力如果发掘的足够强大也是非常恐怖的。 元阳门白衣弟子住所,一名白衣女弟子站在白衣门前,冷声喊道:“陆尧你给我出来!!”明显这名白衣弟子不怀好意,这名白衣弟子正是陆尧进入元阳门是在亭子下碰到的那名紫衣弟子身旁的女子。 陆尧听到门外的喊声皱起了眉头,暗暗想到这人怎么来了,难道是因为段明?不过自己与他并无瓜葛,如果不是段明陆尧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事得罪过他,不过陆尧也不好闭门不见,这样倒是会得罪他。 陆尧起身走向屋外,见到那名白衣女弟子,陆尧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双手抱拳道:“见过师姐,不知师姐所来何事?”陆尧心里也搞不懂这位白衣弟子要做什么。 那名白衣女弟子神色冷冰冰的说道:“告诉段明,三天后乾师兄在元阳演武场等他。”说完这句话那名白衣女弟子还未等陆尧说些什么转身就走,陆尧留在原地望着那名女子离去的背影,心里想着不知道段明和那个乾师兄之间有什么瓜葛。 陆尧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语道:“这与我何干,为何要让我传信,唉。”虽然这么说但是陆尧还是关上屋门,缓缓向段明的住所走去。 “什么那厮竟然要约我去元阳演武场?”段明有些疑惑的说到,陆尧坐在一旁露出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那名女子只说完这句话便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让我传话。”陆尧暗自皱起眉头,思量着有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 段明冷笑一声道:“乾安估计咽不下那口气,这近几年一只与我作对,不过我段明岂会怕他,若不是因为他有风灵根在身估计还不如我。” 陆尧有些疑惑的问道:“段师兄与乾师兄有过节?”段明陷入一丝追忆道:“我进入第五层时曾服过一粒丹药,这粒丹药本来是我于他公平竞争的,最后落入我手,就这样他一直怀恨在心,处处与我作对,不管是谁只要与我亲近一点,他便会使绊子,可能是看到我带你进入元阳门的,所以才会让你传话,估计他也将你带入了报复名单”段明有些无奈,因为乾安他到现在一个朋友也没有。 段明看相陆尧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陆尧摇了摇头道:“段师兄我们乃是同门,我在元阳门也没有朋友,只与你较为熟悉,如果段师兄不介意,我们自然已经是朋友了。”陆尧看着段明的眼神,有些无奈于是对段明这么说到,其实陆尧也有自己的打算,毕竟段明是基础功法五层的修士,自己在元阳门也好有个照应。 段明听完陆尧的话,本来冷冰冰的脸,眼中出现了一丝热情之意,毕竟段明这几年被乾安弄得身边一个朋友也没有,听到陆尧这么说心里也是有了一丝慰藉,段明说道:“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是你最好还是离我远一点,因为你不知道乾安什么时候对你不轨,好意我段明心领了。”段明也知道本来自己就没朋友,陆尧对自己感觉不错,如果自己和陆尧走的近些只会让陆尧徒增烦恼,之后段明和陆尧聊了起来,本来冷冰冰的段明,没想到这次如此健谈,一直扯到天黑陆尧才告辞离去。 段明也是准备三天后与乾安决斗一场,元阳门演武场也是对门内弟子开放,用于门内切磋,元阳门内禁止私斗,大多同门恩怨都是在元阳演武场进行,在这里虽说点到为止,但是也不乏失手杀死同门之事的发生。 原来段明吞服的那颗清虚丹,是段明积攒任务得来的,只不过任务阁只剩下一枚清虚丹了,刚好乾安也要兑换清虚丹,两人相持不下只好按照任务难度分配,明显是段明的任务更为难做,任务阁执事便将清虚丹兑换给了段明,但是乾安对此事一直怀恨在心,处处与段明作对。 但是由于段明服用清虚丹后修为终于突破到了第五层,奈何乾安迟迟没有突破,乾安倒是也隐忍了一阵子,不过后来乾安在门内属性测试时被发现了拥有异灵根,直接被门内赏赐了一粒定灵丹,定灵丹的药力比清虚丹还要浓郁,乾安自然是一举突破到了第五层,甚至被赏赐了门内紫衣,身份也是高贵一分,心中那份怨气一下子又冒了出来,对段明和与段明亲近之人全部都使坏,但是也都没有痛下毒手,不过那样别人也都不好受,在不敌乾安之下,全都渐渐的和段明保持一定距离。 陆尧回到住所,拿出了一个玉瓶,这个玉瓶其内装的正是筑灵丹,陆尧心里想到,必须尽快提升修为,不然到时候不但救不了大哥,就连自身都难以保证。 陆尧本来也打算这两天服用筑灵丹去突破第四层的瓶颈,可是在对筑灵丹查阅下,这种丹药现在不是最佳的服食时机,但是陆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 “报告青护法金水死了,这是尸体。”一个蒙面男子单膝跪在一名年轻女子身前说到。 那名女子一听不要紧,有些花容失措的站了起来惊慌的说道:“你确定这是金水的尸体?”因为尸体已经有些腐烂了,看不清面容。 蒙面男子郑重的说道:“不会错的,根据您提供的气息,觅灵貂寻到的。” 那名年轻女子一下子瘫坐到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退下吧。” 那蒙面男子应声道:“是,青护法。”说完身体化作青烟消失不见了。 之后年轻女子拿出一张符纸灵力一催说了几句话,将符纸向天空一打,符纸便消失不见了。 ; 第三十三章 第四层 ?“这该如何向金长老交代,没想到这本来是肥美的差事,竟然会丢了性命。”一名中年男子在屋内走来走去的说到。 一名年轻女子坐在一旁说道:“只能先查明事情情况再向金长老交代了。” “仙角羚的买主也是大发雷霆,这可如何是好,定金人家也早就交了,并且仙角羚的买主也是大有来历之人。”中年男子在屋内走来走去,心中很是不安。 年轻女子揉着眉头说道:“仙角羚之事还好说,大不了我们出些好处,关键金长老这里就算知道了事情经过,也不好交代。” “先让你的觅灵貂去寻到可疑之人,我们将其绑回,交给金长老处理,如果能够寻到仙角羚自然更好,毕竟我们为了仙角羚可是损失了一名飞灵镜修士。”中年男子思量之下说到。 年轻女子叹了一口气道:“也只好这么办了,不过金长老那里处理不好,恐怕够我俩喝一壶的了。” 中年男子也是唉声叹气的说道:“我记得金水这小子身上不是有一把迷魂扇法宝吗?怎么会栽在低阶修士的地方,迷魂扇可是数得上名号的法宝了,就连你我在不经意间被同阶用迷魂扇扇到也是措不及防。” “迷魂扇是我赐予他防身用的,用的好的话在第五层手里逃出也不是什么难事,谁知他究竟是怎样出的意外。” 中年男子不在说话,而是满面沮丧的望着上方,这是年轻女子拿出一张符纸嘴角微动,将符纸打了出去。 中年男子见此说道:“还是让我去一趟吧,你的消息组虽然我很放心,但是这件事还是让我去吧。” 年轻女子听到中年男子这么说,点了点头轻生说道:“你去更好,等下我让他将觅灵貂借于你,带着觅灵貂也好寻到。”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话。 陆尧盘坐在住所静室中双目紧闭,表情有些痛苦,脸上挂着点点汗液,体表灵气缭绕,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哼声。 原来陆尧已经服用了筑灵丹,正在利用这股药力冲击第四层的瓶颈,陆尧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等待,筑灵丹不愧是空灵境修士炼制出来的圣药,陆尧刚一服下筑灵丹,犹如在本来燃烧的火苗上狠狠的泼上了油,陆尧体内的灵力犹如海啸一般翻腾这,一遍又一边的冲击着第四层的瓶颈,在这些灵力的冲击下瓶颈逐渐变薄,虽然这一过程很缓慢,但是瓶颈却是实实在逐渐减弱。 这一过程已经持续了三个时辰了,陆尧表情有些痛苦,汗水止不住的滴落下来,灵力每次冲击瓶颈,陆尧就如同刀搅一般都感觉,陆尧除了坚持别无他法,虽然在澎湃的灵力冲击下,瓶颈正在逐渐减弱,但是之后陆尧感觉越来越难以突破,陆尧明显感觉到瓶颈虽然越来越薄但是却越来越坚固,灵力冲击下瓶颈减弱的程度变慢不少,但是还在逐渐减弱,只是没有先前明显。 陆尧心中也有了一丝焦虑,陆尧睁开眼又拿出了一颗筑灵丹,一咬牙陆尧张开嘴将这粒筑灵丹吞下,筑灵丹犹如在本来澎湃的水中抛下了一块巨石,陆尧体内的灵力更为狂暴了,陆尧明显感到丹田一阵阵隐隐作痛,感觉丹田快要爆开了,在这股灵力的冲击下瓶颈变得更为薄了,就在瓶颈陆尧感到只剩下一层薄膜时刚才那样的情况又出现了,瓶颈变得再次坚固,阻挡着陆尧进入第四层,陆尧咬着牙忍着体内阵阵剧痛,拼命的运起功法灵力一次次的冲击着瓶颈。 只剩下着薄薄一层薄膜陆尧无论如何怎样冲击就是不见破开,阻挡着陆尧进入第四层,陆尧大喊一声呔,运起第四层功法就在这时陆尧体内灵力瞬间狂暴起来,毕竟陆尧强行运起第四层功法,第四层的瓶颈还未突破,把陆尧吓了一跳,感觉再次运起第三层功法梳理着体内狂暴的灵力,陆尧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又拿出了一粒筑灵丹,张口将筑灵丹吞下,这时陆尧丹田的疼痛比吞下第二次筑灵丹时还要痛苦,陆尧感觉丹田就要爆开了,陆尧拼命运转功法带动着丹田的灵力疯狂的向第四层瓶颈涌去,陆尧好像听到了咔一声,第四层瓶颈终于破开了,陆尧赶紧运转起第四层功法,带动着体内的灵力按照第四层功法的路径运转着。 陆尧按照功法运转了一个大周天之后,体内灵力渐渐抚平,所有灵力汇聚到丹田内,陆尧高兴的睁开双眼,在带动筑灵丹残余药力时,一举将修为突破到了第四层中期,直接跳过初期,看来不是筑灵丹灵力不足,乃是陆尧资质实在不好,瓶颈太过坚固,若是资质稍好的修士,估计第一颗筑灵丹便会突破第四层,而陆尧却足足用掉了三颗筑灵丹才堪堪突破瓶颈。 如果陆尧在这般突破瓶颈时一旁有人在看,定会将那人吓一跳,陆尧在服用第二颗筑灵丹时已经有了很大的风险,稍有不妥灵力变回在体内乱窜,将体内的筋脉破坏,之后便会成为废人一个,要是陆尧服用第三颗筑灵丹定会将那在一旁的人吓的把腿就跑,这已经不是是否会变成废人的问题了,而是狂暴的灵力会将陆尧丹田撑爆,不比一个修士自爆的威力差到哪里去,陆尧也是初生牛犊,如果陆尧知道后果,估计不会如此鲁莽的吞下筑灵丹,毕竟该做的事还没做,倒是先把自己搞死了。 陆尧感觉丹田的灵力比第三层时扩张了三倍有余,并且神念也比第三层时覆盖的范围更为广阔,陆尧高兴的站起来,忽然陆尧闻到一股怪味,陆尧一看身上,衣物上到处粘连着黑呼呼粘糊糊的秽物,陆尧赶忙打出一道清水决将身体衣物冲刷干净。 清水决也是陆尧最近学会的一个法术,本来就是水属性功法运用起来也是颇为顺手,并且陆尧也学会了碧水蝉翼斩,比碎星蝉吟斩威能大了不少,但是这一式并未携带音波攻击,但是碧水蝉翼斩到是颇为隐秘,几乎看不到攻击痕迹,比风刃的攻击的轨迹还要淡,倒是一个下黑手攻击的好办法,也是颇为诡异,并且比碎星蝉吟斩更为耗费灵力。 陆尧正在适应着第四层功法的不同,感受着体内增加如此之多的灵力,陆尧嘴角就情不自禁的上扬,不过就在这时陆尧想到了那个可以隐藏修为的功法,陆尧掏出那个残本,静坐下来细细体会着这个秘术。 陆尧看完之后闭上双目参悟着,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瞬间陆尧修为瞬间变成基础功法一层了,陆尧高兴的睁开双目自语道:“进入第四层后脑子还变得好用了,这个秘术这么简单就学会了,不过有些不好控制,本来是控制在第三层,没想到一下子降到第一层了,不过也没关系熟能生巧。”说完陆尧再次闭上双目参悟着这个秘术。 就在与此同时,元阳门紫衣弟子住所,一名紫衣弟子坐在静室内,焦虑的睁开双眼,狠恶恶的说道:“段明,一日不杀你,我的心魔便一日不退,没想到当年那件事会成为我的心魔,有心魔在我的修为便会寸步不进,到时候我的紫衣早晚会被收回。”这名紫衣弟子正是乾安,乾安资质虽好但是有些狭隘,因为段明争走了那颗清虚丹,导致乾安心中生了心魔,虽然乾安是第五层修士,但是修为如果长时间没有进步,会被收回紫衣。 到时候乾安内心估计会更加不好受,因为他被打回普通弟子,但是段明好歹也是元阳门执事,乾安心中更多的是恐惧,恐惧他会比段明差,也是恐惧催生了他的心魔。 灭除心魔的办法就是乾安亲手杀了段明,不然乾安修为也会寸步不进,就算精进也是在壮大心魔,只有灭除心魔才能安心的修炼…… ; 第三十四章 茗师姐 ?元阳演武场位于试炼森林之外,面积非常广阔,比斗台也是由元阳门内的阵法大师加持过的,就算普通弟子再怎么肆意打斗也不会破坏掉元阳演武场的地貌,陆尧早早来到这里,因为今天便是乾安约战段明的日子,陆尧站在演武场边上,附近也有稀稀落落的人群,可能也是听说了今天的比斗。 演武场人群渐渐多了起来,都围在演武场外围,直到有人进了演武场中心,陆尧向那人看去,发现并不是乾安,难道还有人约斗?陆尧刚一想到这里自己尴尬一笑道:“元阳门这么大,门徒如此众多比斗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陆尧看向那人,样貌约二十余岁男性身着白衣,基础功法五层修为,脸色冷酷无情,身上充斥这一股萧杀之气,身板挺得笔直,面如刀削配上冷酷的表情和身上的气势很是威风。 一旁的一名基础功法三层的修士嬉皮笑脸的说道:“李峰师兄又在挑战茗师姐了,不知道这次能否挑战成功。”陆尧见这个基础功法三层的修士自己在哪里自语,陆尧便凑上前,一抱拳微笑着说道:“这位师兄你也是来观看比斗的吗?” 这个基础功法三层的修士头微微一侧斜着眼看向陆尧,并且发出了轻蔑的一声“切”,然后正过头去说道:“废话,站在这里不看决斗看什么。”陆尧用那个隐藏修为的功法将修为压制到了第三层,如果陆尧将修为展示在第四层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用这种表情和语气对陆尧说话。 陆尧也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接着问道:“师兄今天都有谁在比斗呢?”陆尧依然在问着,因为从这名第三层修士张嘴说话间,明显对元阳门有着深刻的了解,陆尧既然已经落足于元阳门,就必须对元阳门的势力分布有着一定的了解,不然他以后在元阳门恐怕举步维艰,并且这名基础功法三层的修士也只是有些欺软怕硬,也并无其他的恶言相向。 在陆尧的追问下,那名修士这时转过头来轻蔑的说道:“你是新来的吧,不然怎么都不知道今天的比斗。”陆尧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我才刚到元阳门不久,也是最近才突破到第三层,一直留在住所巩固修为,并未经常外出,对我们元阳门了解不多,还望师兄提点一二。” 那名基础功法三层的修士听到陆尧这么说,表情上的那丝不屑淡了很多,缓缓的对陆尧说道:“今天是李峰第三十五次挑战茗师姐,不知道这次能否挑战成功,茗师姐可是紫衣弟子中最有希望突破飞灵镜修士之一,并且所修功法也是异常犀利,主攻杀伐,李峰可是个战斗狂人,曾经也是紫衣弟子,由于多年修为不进,所以又被收回了紫衣,但是其手段和修为也并不比紫衣弟子差多少。” 陆尧听完这名基础功法三层的修士这么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着对这名修士说道:“不知师兄贵姓,我叫陆尧。” 这名基础功法三层的修士看到陆尧一直笑脸相迎,心里想到可能是新进弟子想要结识一些门内老弟子,于是就想着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人要强,于是对陆尧也微微一笑抱拳道:“免贵姓曾,名叫曾有乐,陆师弟叫我曾师兄就行了。” 曾有乐这样想到,不过若是他知道陆尧真实修为后,会不会还让陆尧唤他曾师兄,不过陆尧也不在意这些,毕竟在如此短的时间突破了第四层,别人虽然不知道,可是段明可是一清二楚,要是段明知道陆尧如此短时间又突破了,估计会起了疑心,到时候陆尧这点秘密不知道会不会被抖露出去,虽然段明看着不像那样的人,但是陆尧也只好保险起见。 陆尧问过性命之后便和曾有乐洽谈了起来,说笑之间仿佛像朋友一般,不过是在外人看来,其实陆尧心中对此人也有提防,因为此人无时无刻不在探陆尧的底,陆尧也总是婉言避开,陆尧身藏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是不在人前展示为好。 经过与此人攀谈,陆尧终于知道今天元阳演武场会聚集如此多人,原来白衣弟子战斗狂人李峰在之前曾还是紫衣弟子的时候,在那位茗师姐手里受挫,让他在门内万千弟子中颜面扫地,从那时起修为便寸步不进,只有正面击败这位茗师姐才能让他的修为再次精进,不过事情远远没有想象中简单。 李峰修为无法精进,只好将中心放在威力极大的秘术上,每次李峰学会一个秘术便会去挑战这位茗师姐,这已经是第三十五次了,陆尧心里疑惑想到:“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李峰不可能不懂,为何还会去修那么多秘术?”陆尧心里暗暗嘀咕。 就在这时一名紫衣女弟子从场外缓缓走向演武台,此女子刚一到演武台边上附近的白衣弟子如同连锁反应一般全都齐刷刷的看向这位女子,此女子身着紫衣,腰间束着简单的一条布带,脚上踏着一双短靴,面容精致白皙,乌黑的秀发用一个简单的红绳系在身后,气质出众,整个装扮搭在一起,让人看了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整个人犹如出尘的仙子。 这时场外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喊了一声茗师姐附近之人也跟着全都起哄了,齐声喊道茗师姐,原来此人就是茗师姐,陆尧看来这个茗师姐影响力不小,如此多的白衣弟子都在为其欢呼,不过这时的李峰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毕竟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都无人理会,而茗师姐一来演武台气氛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时陆尧身旁的曾有乐悄悄的对陆尧说道:“看到没,这就是茗师姐,漂亮吧!不过茗师姐已经心有所属了,唉。”说到这里曾有乐竟然有了一丝失落,可见对这位茗师姐也有爱慕之心。 陆尧微笑着没有说话,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陆尧也不例外,温卉婵虽然也很漂亮,但是这位茗师姐的气质和温卉婵截然不同,温卉婵是俏皮可爱,这位茗师姐却是让人动不了恶念,感觉她是神圣的不可侵犯,陆尧也是暗自砸了咂嘴。 就在这时李峰大喊一声:“茗雨,你准备好了吗?”说完场中一下子寂静了不少,李峰也做出了战斗的架势,看李峰的架势应该是那种近身攻击的修士,李峰反手间拿出一柄长锏,看上去有些笨重,李峰挥动了两下,这柄长锏在李峰手里也是颇为灵活。 演武台另一边的茗师姐轻轻一笑道:“李峰,今日比过,不管结果如何,你下一次再约我便不会再来,若是你同意那么现在可以开始了。”茗师姐这一笑更是惊艳,不少围在一旁的男弟子都留下了口水。 李峰好像有些恼怒,也不知道茗师姐哪里说错了什么,李峰大吼一声:“废话少说。”李峰说完便拿起长锏向前一挥,一道气浪带动着演武场的烟尘向茗师姐飞去,转瞬之间就要碰到茗师姐了,就在这时茗师姐单手一拍储物袋,取出了一个如意,茗师姐灵力向如意注入瞬间一个结界从如意中释放而出。 就在茗师姐的结界刚一放出,长锏挥出的气浪也转瞬来到了结界前,气浪打在结界上,结界纹丝不动,连晃都未晃一下,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李峰一个闪身失去了踪影,这时演武场外观看的弟子,全都瞪大眼看向演武台,李峰瞬间没有了踪影,茗师姐也是眉头微皱,这次李峰不知道又新炼的什么秘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