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小剑》 第一章 无妄之灾 作者 ?“将” 东起指着棋盘:“马后炮,此棋无解。” “呀!” 棋盘对面的刘老伯一愣! 差一步他就赢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那样走,手抚了下三寸来长的胡须,眼睛一瞪道:“这步不算数,重来!重来!你手刚挡住老夫了,错把那炮,当成士了。” 旁边另一位身材有些微胖的老者焦急道:“输了,就是输了,哪能悔棋重来的!这回轮到我了,你快起来。”一边说一边拽。 看的其他旁观者笑而不语。 微胖老者自己坐到棋盘旁。 “东家小子!老夫今天要杀你个不开胡。”随手拿起炮道:“当头炮。” “李老伯,咱棋盘见真章,走着瞧。看看谁不开胡!”东起随后跳马看中兵。 一盘棋接着一盘棋,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了。 东起看了眼日头,起身拱手道:“李老伯,小子我要去记账了,不服明日再战。” 总是在要赢的时候,就输掉,李老伯有些不耐烦,挥挥衣袖道“走吧!走吧!”一指挂在上的鸟笼,有些不舍道:“金丝八雀,你拿去吧,明日我在赢回来!” 同时刘老伯把手中的青紫花纹茶壶递给东起道:“拿走!拿走!明日记得带来。” 东起在码头做记账伙计,码头上每天都有大量货物要装卸。 码头上的搬运工,每搬运一次货物,就会得到一定数量的特制木条,十个木条可换一个铜板。 东起的工作就是每天傍晚之前记好搬运工的木条数量,下月初三之时,算好每一个工人获得木条可以换成多少铜板。 由于记账都在下午酉时后,东起上午闲来无事,就在家看书,午饭后就会去码头西侧和几个老者下棋。 东起写完最后一人木条数量,正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回家,码头上的二管事王卓就来了。 “东起呀!在这还习惯不,不习惯就和我说,你姐夫走的时候可是嘱咐我要多多关照你的呀。”王卓一边说着一边拍着东起的肩膀。 “习惯!” “习惯,多谢王管事关照。” 东起不喜欢与王卓这人待在一起,拱手道:“王管事,家中还有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东起走后,王卓随手翻开桌上的账本一愣。 李大狗80、76、92、65... 牛三黑65、72、100、43... 账本上写的人名他认识,可名字后面的80、92、100他不识。 “好你个东起,把最清闲的事给你做,你竟然敢不记账,在账本上写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这要是下月初账本不对,工人闹事,可是要连累死我呀。”王卓牙咬的嘎吱作响。 越看账本,王卓面色越是阴沉。 片刻后王卓满脸乐开花似得笑道:“好个杜大林,你小舅子记的账,就算在你头上,下月初看我不告你一状。” 想到下个月杜大林很可能被自己取替,那时候他王卓就是码头大管事,心里就是一阵舒坦。 东起看着笼中的金丝八雀,心想回到家送给小妹,想必小妹必定会很高兴。 都说曹操跑的快,说曹操曹操就来了,东起也不知道这世界有没有曹操这个人。 刚还想着小妹,东起就看见小妹东小美手拿着糖葫芦向他挥着小手。 “哥哥,我娘说,今天父亲很可能回来,让我找你,带我去买酒。” 东小美嘴上说着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金丝八雀看。 “大伯今天回来!” “咱不光买酒,还要买烤鸭,猪头肉。”东起溺爱的摸着东小美的头道: “哥哥,真的买烤鸭吃吗!” “真的!” “那,我要吃鸭腿。” “好!鸭腿都给小美。” “哥哥,那笼子中的是什么鸟,真好看,它的叫声好好听呀。” “这是金丝八雀。” “哥哥,你今天一定很累吧!笼子那么沉,我帮你拿着好不好。” “帮我拿着!我看,是你想要金丝八雀吧!”东起轻轻捏了捏东小美的鼻子道: 被看穿小心思的东小美,举着半串糖葫芦扭扭捏捏的道:“和你换,好不好?这上面还有四颗,省着点可以吃到明天的。” “不好” “哥哥,你就和我换了吧!小美,好喜欢它呀。” “哎呀,别再晃了,在晃,哥哥的手都要掉了。”看着已经吊在自己胳膊上的小美,东起可怜的道: “哥哥,你就和小美换了吧,求求你了好不好。” 看着眼睛有些微红的小美,东起决定不再继续逗她了。 “哥哥不要小美的糖葫芦。”东起把鸟笼递给东小美道: “这金丝八雀,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 “啊!那你不早说,你不知道装哭很累吗!”东小美小嘴气鼓鼓道: “咦!快看,那笼子里的鸟像不像李老门客的金丝八雀。”一名身着青色华服,头戴栗冠,腰配长剑的青年问着身旁护卫。 一名护卫细看之后道:“回世子,那笼中之鸟,就是李老门客家的金丝八雀,那鸟笼属下认得。” 一听护卫说真的是金丝八雀,世子眼睛顿时一亮。 这位世子是晋阳士大夫胡天钢的大儿子胡萝。 胡萝平日就爱欺男霸女遛狗逗鸟,这金丝八雀稀少的很,整个天下也不多见,他多次向李老门客讨要,碰壁多次而不得。 如今在街上遇到金丝八雀。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胡萝兴奋异常道:“走,咱们去把本世子的金丝八雀领回家。” 东起看着一群护卫模样的人拦着自己去路的道:“不知诸位拦住我有什么事吗?”。 “本世子的金丝八雀今早上飞走了,没想到被你抓了,现在我要把它领回家中,这是给你的赏钱。” “啪!” 一个钱袋子扔在了东起脚下。 一听是来要自己的小金,这小金是东小美刚刚给金丝八雀起的名字。 东小美懦懦的道:“小金不是你的,是哥哥送给我的。” “啪!” “世子说,是他的,那就是他的!再敢说个不字,老子撕了你的嘴!”一名皮肤黝黑身高体大的护卫瞪着眼珠子道: “呜!呜!呜!。。。” 挨了一巴掌的东小美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着小妹肿起来的脸,东起心里如同燃烧着万吨炸药。 “我草尼玛的,你还是不是人,七岁的小孩子你都下的去手。”轮起手中的鸟笼就打向刚刚出手的那名护卫。 护卫下意识的一拳打向鸟笼,鸟笼碎裂开来,里面的金丝八雀瞬间飞走,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金丝八雀飞走了,胡萝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对身旁的护卫怒吼道:“打!打!给我狠狠的打。” 一群护卫对着东起拳打脚踢,很快东起就抱头倒地。 “不要打哥哥了,不要打哥哥了。”东小美见东起被打,就去抱着胡萝的腿求着。 “碰!” 胡萝一脚踢飞眼前的小女孩道:“本世子得身体,也是你一个贱民可碰的。” 见到小美倒地不起,东起眼睛都红了“老子和你们拼了!” 东起被压在地上怎么都站不起来,一口带血的吐沫喷了胡萝一身。 “打!打!打!给我打!” 胡萝狠狠的吼着。 东起眼睛死死的盯着胡萝,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一个人,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愤怒过。 片刻后东起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晕了过去。 ; 第二章长生诀 作者 ?第二章长生诀作者拼命的牛 黑,无边无际的黑。 “有人吗?” “这是哪里?有没有人呀!” 东起不知道自己在这黑暗中待了多久,更记不清喊了多少次。 想快些离开这黑暗的地方,可是他找不到自己的腿,他想摸摸身旁有没有墙,却发现自己的手不见了。 黑的他心慌,静的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像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究竟再喊些什么。 百般无聊中,他忽然发现有微弱的绿光从前方传来。 绿光的出现,勾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想去看看那发光的究竟是什么? 他拼命的向着绿光处跑去。 终于看到绿光的源头,那是一颗如同翡翠一样绿,和他自己一眼大小的圆球。 对! 就是和自己一样。 可我为什么是透明的圆球那? 它为什么是绿的,我为什么是透明的? 这些问题他想了好久,也没有想清楚。 看着绿光,看着看着,他感觉好饿,好想把它吃掉。 吃东西是要用嘴的,他想着嘴的样子,透明圆球上面就出现了一张嘴。 张着大嘴,他小心翼翼的靠进发光的绿球,见绿球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没有移动。 他突然暴起,一口咬住绿色光球,拼命的撕咬着。 终于从绿色光球身上咬下来一块光团,光团一下肚。 吃他感觉自己好舒服,好舒服。 可随后他感觉更饿了。 他一下子又扑向光团,一口一口撕咬着。 当最后一快绿光下肚后,绿色光球消失不见了。 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更大一些的绿球了。 吃掉绿球后,他从绿球内得知了一个叫长生诀的功法。 他一遍一遍又一遍默读长生诀上的功法。 不知默读了多少遍,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是谁。 “啊!” “小妹!” “小妹,你怎么样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哥哥定要为你报仇。” 东起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四处看去。 “哥哥!” “哥哥,你怎么才醒呀,太阳都快回家了。”东小趴在床头美表情夸张的道。 看着已经出现的太阳,看着自己的房间,在看着自己面前可爱的妹妹。 “原来自己做了一个梦呀!” “咦!” “小美,大夏天的你戴什么帽子呀,皮帽子在漂亮,也要冬天戴呀。”东起溺爱的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顺手把帽子拿掉。 帽子拿掉的瞬间,东起眼睛就红了,抓着帽子的手,握的青筋暴起。 帽子拿掉后,贴在小美额头的膏药也随之落地,额头处的皮肤几乎没有了,血淋淋的样子,看的东起心好疼,一把抱住妹妹。 “那不是做梦?”此时东起鼻子也闻到屋子中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东起重生到这个世界已有三月之久,他来到这世界,睁开眼的第一眼,就是东小美在喂他汤药。 东起这个身体主人三月前父亲去世,听从父亲临终嘱咐,从山里出来投奔城里的亲伯父东至诚。 他下山走了一天路就中暑了,雇辆马车走了两天才把他送到伯父家。 就在快到伯父家之时天下大雨,中暑加淋雨,在他伯父家的第一晚就死了。 在醒来之时已经是现在的东起了,那时候这个身体虚弱无比,手都抬不起来。连着一个半月都是东小美给他喂饭喂药,这一个半月的照顾与接触,东起非常喜爱自己的这个妹妹。 “哥哥,你快躺下,父亲说你醒了后,不让你乱动。”东小美老气纵横道:“哥哥你咋就不让人省心那,伤筋动骨一百天,刚照顾你一个半月,现在又要伺候你一百天了。” “我哪有?那么多糖,放在汤药里给你呀!”东小美小脸犯愁道。 “咦!哥哥,你眼睛怎么亮了,还发绿光。”东小美揉揉眼睛又看了下,“怎么不发光了那?” 这句话倒是让东起想起那黑暗中所吃掉的绿色光球,更是想起那长生决功法的作用。 长生决可以吸收天才地宝给自己延长寿命,可迅速回复自身伤势。 也可逆转功法给他人治病,逆转功法给他人治病疗伤的代价就是要损耗他自己的寿元。 被治疗之人伤越重,病越重,东起所需要付出的寿元越多。 东起当下就按照长生诀的功法逆转起来,伸出右手按在东小美额头伤口处。 东起没有怀疑长生诀这逆天功法是不是太扯淡,因为天下最扯淡的事情他都经历过,那就是从地球重生到这个世界。 东起也没有想过治疗小美会消耗自己多少寿元。 他知道脸上的伤疤会影响女人一辈子,小美还小,现在并不在意。 要是长大后因为有伤疤,将来嫁给一个不好的男人,那她妹妹将会遭罪一辈子,这世界可没有离婚一说。 他清楚地记得妹妹是求那个世子不要打自己,被那滚蛋踹飞的,小美额头上的伤很可能就是那时候碰到什么蹭的。 消耗点寿元算什么,就算把寿元消耗光,只要能治好小妹额头上的伤口那他也愿意。 一丝丝肉眼难见的绿光从东起的掌心进去到小美的额头伤口处。 额头上的血肉以肉眼所见的速度生长着,一层新的皮肤从新出现在小美的额头处,原来的伤口消失的无影无踪。 东起给东小美从新戴上皮帽子,叮嘱道:“这帽子你就先戴几天,还有就是,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要告诉,这是你和哥哥两个人的秘密,我们谁都不说好不好。”伸出一根手指要拉勾勾的样子。 “小美的额头不疼了,哥哥好厉害,小美不说,这是和哥哥的秘密。谁说谁小狗!”东小美“旺!旺!”的叫了两声,嘻嘻哈哈的拉完勾勾。 院子里东起蒙着眼睛在陪东小美玩摸瞎,逗得东小美嘎嘎直笑。 “小美!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你哥哥病了,你怎么还缠着他和你耍。”一个身着青衫,面容普通的中年人怒道: 东至诚如今四十有七有四个孩子,却全部都是女儿,最大的女儿三十,最小的女儿七岁,本以为他们老方家到他这里就要断后。 没想到多年失去联系的弟弟因病去世了,弟弟去世他固然心中难过。可弟弟毕竟给他方家留一男孩,这回他不在担心方家无后了,东至诚把十五岁的东起当做宝一样看待。 昨晚东起被人抬着回来可把他吓坏了,经过大夫诊断,断了两根肋骨,休息百日便可,并无大碍。 提起来的心也放下了,如今见东小美和东起在院子里耍,岂能不怒。 东小美可是很怕父亲的,一见父亲发怒,立马藏到哥哥身后了。 东起笑着道:“伯父,小侄没病,昨日只是被打晕了,身上没有什么伤的。” “你看,我还能翻跟头那。”为了给伯父证明,东起翻了个四不像的跟头。 “咦!难道昨晚天黑,刘大夫看错了不成。” “那你也要多注意,注意身体。”东至诚向东小美道:“走,去前院玩去,别影响你哥哥休息。” 东小美不舍的离开了后院,最后还回头做了个鬼脸。 “胡萝!胡萝!打我之仇可不报,伤我妹妹,险些把我妹妹毁容,我可飞报不可。” 当街刺杀,或者突然成为武功高手去教训胡萝,这种事情,那都是白痴的异想天开。 昨日的事情对东起的刺激很大,没有身份地位哪个时代哪个世界都不行,本想安安稳稳过完一生,可以后要是再遇到昨天的事情那! 在这分封制度的社会,除了贵族,其他人都是统治者的奴隶。 他要成为贵族,来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亲人。 ; 第三章 城东城西棋战 作者 ?第三章城东城西棋战作者拼命的牛 午饭过后,东至诚夫妇一听东起下午仍然要去码头记账,夫妻俩是千拦万阻,让他在家多多休息,怕身体万一有什么不妥。 东起千说万说也不管用,当场在院子里,小跑、跳高、翻跟头、甚至跳起了太空步,本想着用行动来证明自己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东至诚夫妇看着东起又是跑又是跳的,就相信他身体并无大碍。 夫妻俩相信刘大夫昨晚真的看错了,侄子的肋骨并没有断。 可东至诚夫妻俩哪里见过太空步,当东起太空步出现的瞬间俩人心都悬了起来,以为东起身体不舒服,导致行动迟缓。 东起费力的解释起太空步是一种舞蹈,这一说不要紧,东至诚夫妇开始教育起他来,让他要有一个男人的尊严,男人可以吃喝嫖赌,可以打架骂人欺负人,就是不可以跳舞。 东起才知道跳舞只可是女子,男人只可以舞刀舞剑舞兵器。 男人跳舞会被人耻笑,死后是不让进祠堂的,不让进祠堂在这如同古代的社会这比死刑还可怕。 东起解释自己只是随便跳两下,并不是要学跳舞。 东至诚夫妻俩也相信他是随便跳两下,也相信了自家侄子身体没有问题,便放心他去码头。 东起从家出来,没有向以前一样马上去码头西侧和那几个老者下棋,而是去裁缝店买了几套衣服,当然伯父伯母小美都有份。 东起随后来到码头,找到三姐夫杜大林,第一件事就是今天他暂时不记账,让工人留好木条,明天一块记。第二件事就是下月初三后,他就不干记账的活计了,让姐夫提前找好人来接替他。 杜大林作为码头大管事,第一件事在他眼里都不叫事,他昨天晚上从自家娘子口中知道,自己的这个小舅子受伤了,早已吩咐过了。 东起说下月要不干了,可把杜大林弄蒙了,要知道整个码头,最清闲的就是记账,多少人想来,都来不了呀。 杜大林好说歹说,见小舅子依然就是不干了,也就同意了,他犯愁的是晚上回去要怎么和娘子去说这事。 今天来码头西侧下棋的老头多了几人,都是东起没有见过的,也不是昨天那一个棋盘大家围着看,而是多了一个棋盘。 过了会东起明白了,原来今日是这些个老头的决战日。 那几个面生的老者是从城西过来的,东起认识的刘老伯,李老伯是城东的。 以五棋三胜为赢,东起观双方下棋套路,发现李老伯几人明显要差上城西几位老者一筹,全军覆没只是时间的问题。 都说看棋不语真君子,东起看到李老伯明明可以五步连环将军,将死对方,却因李老伯第三次将军之时,第四步走了步闲棋,由主动变成被动最终剩个光杆大帅。 只看不说,差点没把东起憋出内伤。 此时城东几名老者中除了刘老伯,其他人全部由下棋之人变成了看棋之人,输得那叫一个惨,没有一人是五局三胜的。 刘老伯眼看赢了,最终还是漏了一眼,让西城老者困吃一个大车,最终输了。 城西几名老者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对着李老伯几人一阵挖苦,什么城东蠢货,城东臭棋篓子,弄的李老伯刘老伯几人脸红脖子粗。 反驳几句,一时大意,不服从新在站。 却被城西几名老者“输了的是谁,你们不知道吗?”这一句话弄的愣是无法反驳。 再被挖苦,心中在不服,也得忍着,谁叫他们确实输了呀。 李老伯瞪着牛眼珠子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眼睛一撇,看见在那看热闹想笑又不好意思的东起。 李老伯解下腰间挂着的玉佩,“啪!”的放到棋盘上。 这一下足足吸引了所有人的主意。 “城西的老家伙,你们要是有一人能赢了我这徒弟,我们就承认,我们是城东蠢货,城东臭棋篓子。”李老伯气急败坏的指着东起, 刘老伯也反应过来帮腔道:“城西的老家伙,我们这些天在调教徒弟,所以应了那句老话,和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徒弟棋艺提升,师傅退步。你们要还承认自己是个男人,就和我们徒弟比比,看看到底城东城西哪个才是蠢货。” 城西几名老者刚刚赢了士气正旺,哪里受得了激将法,再说一个小孩子棋艺再高能高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是城东臭棋篓子教出来的徒弟,师傅都不行还怕徒弟不成。 “好!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希望你们说话算话,输了一定要承认你们是城东臭棋篓子。”城西一名矮个老者说完这话,坐在棋盘旁看着东起道:“小子,他们是你师傅!” “有我什么事呀,我就是来看热闹的啊,”这话东起可不能说出口,当即道:“他们是我师傅。” 西城矮小老者哈哈一笑道:“都说师傅如父,这你可懂!” “懂!”东起不明所有的回到。 “哈哈哈哈...老夫今年六十三,年龄做你爷爷都够了,小孙孙快来和爷爷下棋。” “你个刘老矬子,你敢站老夫便宜,你表姐可是我三房,回去就干你姐去。”李老伯气的手直哆嗦。 西城矮个老者一愣,怎把这茬给忘了,自己那表姐可是厉害的紧。 “那个,姐夫,刚才是口语,今天咱不说那没用的,咱今天就是来弄清楚城东城西哪个是臭棋篓子的。”矮个老者一本正经的道: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叫一花甲老人为爷爷,自然是正常不过,主动叫对方看爷爷是一回事,被人叫孙子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东起心下不爽,棋盘上的刘矮子此时可是满头大汗,如今已经输了四盘了,每一盘棋最后都剩下你个老帅。 这第五盘刚摆好棋,刘矮老者就向东起挤眉弄眼起来。 东起也给对方一个面子,让对方在这最后一盘弄了个和棋。 无论是被李老伯临时变成徒弟,还是被这矮个老者叫了声孙子,他东起都不吃亏。 从西城这几名老者穿着来看,那都不是一般人。看李老伯刘老伯和对方说话的表情,他知道双方多半没有什么仇怨,反而向爱斗嘴的老朋友。 接下来的时间里,东起和西城其他老者下棋,五棋全部都是和棋结束。 西城几名老者哪能不知道他们已经输了,城西城东双方都没有开口提臭棋篓子这事。 城西几名老者都知道东起的名字了,并都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东起,激请他有时间去城西坐坐。 棋一下完,城东城西几名老者走的走,散的散。 此时只剩下刘老伯,李老伯,东起三人。 李老伯,今天甚是高兴,因为白捡的徒弟,给他争光了,所以晚饭李老伯激请东起去他家里吃,东起今天还有事情要和李老伯请教,自然是去的。刘老伯与李老伯是邻居,自然也一起过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