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入》 Pᶞ壹捌z.cᶞᵐ cater1.和我做一次 叶潮醒的时候,脑子里蹦出了一个想法:c,哪个龟孙敢朝老子开枪。 这一枪打在他的左臂上,枪籽儿上还带着麻醉药,他中枪后当场就倒地不醒了。 左臂上缠着一层绷带,看上去已经被处理妥当了。 当他艰难地挪动自己的下肢,双腿间光溜溜的触感窜入脑门时,他又蹦出了另一个想法:我裤子呢? 不至于手臂上挨了一枪,把裤子也给蹦没了吧? “喝点水吧。”一道清亮的声音传入耳中。 叶潮迷迷瞪瞪地抬起头,往声音的来源看去。 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年轻却有点阴沉的脸,眉眼之间俊的不可方物。白白嫩嫩,却里外透着股寒气。撇开他身上的戾气不说,这长得还真对叶潮的胃口。 要说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双深邃幽深的眸子,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光是一双眼睛扫过来,就极具震慑力。 叶潮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准确来说,是越看越眼熟。 他思来想去,盯着人家足足两分钟,才模糊的想起来一个身份:“你是……你是沈家的小公子?” 年轻的男人手里拿着玻璃水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叫什么来着,沈……” “沈约。” 沈约,沈家的二公子,沈定的弟弟。要说这沈定是谁,沈家承戟集团的第一把交易,要钱有钱,要颜有颜。除此之外,沈定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叶潮的前男友。 要说他俩分手的原因,说出来还真有些啼笑皆非。俗话说得好,两1相逢必有一0,当年沈定和叶蘅在床上晾鸟俩小时,谁也刚不过谁,一来二去就给掰了。 一听说自个儿被收留在前对象弟弟家里,叶潮这心里头就膈应的慌。虽说这两年他和沈定老死不相往来,他弟弟在他挨了枪子之后出现在跟前,他直觉就没什么好事儿。 “诶原来是小约啊,你瞧我这记性。”叶潮单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接过他手里的水杯,尴尬地笑了笑,“之前听你哥说你出国留学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约的语气里没什么情绪:“一周前。” 叶潮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客套道:“行,那改天请你吃个饭,庆祝你学业有成。” 沈约没说话,低头细细地用眼神描摹着叶潮脸上的轮廓。 这小伙子眼神是不是不好啊?叶潮想。 “我家估计现在到处找我呢,你要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叶潮作势掀开被子要走。 沈约一手扣在了他的肩膀上,用了点力,抓得他有点疼。 叶潮耐着性子说:“小约,我真得赶紧回去,我不能让我这一枪白挨。” 沈约看了眼他从被子下露出来的细长的腿,眸子黯了黯:“你打算怎么出去?” 叶潮低头一看,他那两条腿就这大喇喇的叉着呢,“你赶紧把我衣服拿来。” “扔了。” “那你先借我一套。” “不借。” “……”叶潮再三受到阻拦,心情不免有些烦躁,“那你想怎么着呢?” 个小破孩子怎么就没点眼力见儿。 沈约看着他不说话。 “说说呗,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满足你。”叶潮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但你马上就得让我走。” 他沉默了近半分钟,到叶潮忍不住一把要将他推开时,他忽然短促地轻笑了一声,平静而缓和地说出了自己的条件:“和我做一次。” 叶潮如遭雷劈,皱眉问:“你说什么?” “做爱,和我。” 叶潮几乎是当场就被点炸了。他冷笑一声,转了转躺得有些酸痛的脖颈,咬着后槽牙说道:“三年前你哥就没c上我,三年后你这个做老二的倒也惦记上了?你们姓沈的对老子的屁股到底有什么高见?要不要给你们排个号,一个一个来?” 沈约冷静得很:“他不会有机会的。” “滚蛋。”他暂时不想和这个b自己小上七岁的小王八犊子多费口舌,不留情面地拍开沈约扣在他肩上的手,“沈二,今天的话我就当你没说过,以后咱俩该来往就来往,不来往就拉倒,别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 叶潮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把沈约往一边推了推,又将床上的薄毯拎起来围到腰间,前脚还没落地,便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压倒了床上。 沈约跨坐在他的腰上,一言不发地脱了上衣。 他从左上臂处一直衍生到右胯骨的罗刹纹身,张牙舞爪着冲入叶潮眼中,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沈约的身形偏瘦,可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块块分明,形状周正,明摆着是那种穿衣有颜,脱衣有料的板正青年。 叶潮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人再也不是三年前那个白白净净的弟弟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发火:“你来真的?” 沈约动手解皮带,“咔哒”一声在叶潮耳边炸开。 他奋力挣扎起来:“n1tama是不是有病?!你丫该不会是给你哥报仇来了吧?!”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对他的咆哮声充耳不闻,死死地压着他,随手将皮带丢到一边,低下头来吻他。 “c!”叶潮拼命地别过头,用没受伤的手横在他的脖子前,威胁道:“你敢动我试试!” 事实证明,沈约真的敢。这位世家公子自己是个海外留学归来的政府重点保护人才,他哥是房地产圈子里的大亨,他家往上数两代有位省检察院出来的检察长,他沈约就是一个官二代加富二代,谁碰见都得绕路。 挣扎之间,叶潮无意中碰到他两腿之间坚硬的某物,顿时气得眼都红了,咬牙切齿地骂了句“畜生”。 沈约拨开他的手,向上扣在了头顶,温热且有些粗暴的亲吻就在叶潮的怒视下印到了他的唇上。 牙关被用力撬开,他滑软微凉的舌尖硬生生挤了进来,毫不迟疑地卷起了叶潮节节败退的软舌。 妈的,他这辈子还没被人强吻过。 叶潮眼中冷光一闪,两颌使劲一合。 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边弥漫开,沈约顿了顿,吃痛地退开来。 “马上放开我,不然老子咬死你。” 沈约嘴角挂着鲜红血迹,看向他的目光越发硬沉起来。 “你要是还想在京城里有个立足之地,就马上放开我,听到……你干什么?!” 沈约在他惊恐的目光之下扯开他身上的毯子,双手穿过他的腿弯,强行分开他的双腿。他低头仔细打量着他腿间粉白色的疲软性器,以及上方稀疏浅色的毛发,神色里带着的情欲味更加浓烈。 “真漂亮。” 叶潮被制住的双腿踢了个空:“闭嘴!” 说来惭愧,纯1选手叶潮一直是京城各大夜总会里的宠儿,是个站在股y圈食物链顶端的男人,生得漂亮俊朗,皮肤b酒吧里的小姐还要白。要不是他们叶家背景复杂强大,他又是叶家直系独子,京城里想要打他主意的人绝对不少。 但他叶潮一向只有g别人的份,哪轮得到别人惦记他? 沈约在他刚才那无意义的一踢之后,就将他的腿分的更开了,几乎已到了他身体的极限。而他就在叶潮好似力敌千钧的骂声之中,低头含住了叶潮的老二。 叶潮浑身一抖,下头湿软的触感如一股电流,直冲脑门,激得他出了一身的j皮疙瘩。 沈约在这方面的经验为零,他只是笨拙地上下吞吐舔弄着,凭着本能尽可能地挑起叶潮的欲望。 命根子被别人含在嘴里,叶潮心再大也得首先顾及自己那二两肉。虽然沈二功夫不济,但男人终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就在沈约青涩的抚弄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 真他妈c蛋。 来自卑微作者的bb叨:求留言求珠珠(w)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2.下次讨回 海绵t迅速膨胀,j身在沈约湿软滚烫的口腔中颤抖着挺立起来。 叶潮咬牙将手插入他的黑发中,揪着他的头发抬起了他的脸,“住手,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沈约玩味地看了眼他胯下的情形,柱身湿润,铃口上蒙着一层透明粘稠的液体,沙哑道:“你硬了。” “谁给老子吹箫老子都会y!” 他轻笑:“是吗。” “滚你妈b……唔……”极具魅惑力的小声轻吟,在沈约再度俯身时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溢出。 叶潮咬紧牙关,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在这方面似乎很有天赋,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便从起先的笨拙,到了现在的灵活掌控。无论是顶端的沟壑,还是下方的子孙袋,全方面“照顾”,毫不怠慢。 而叶潮就在他这样的抚慰之下,情不自禁地蜷了脚趾,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沈、沈二,你tamade……” 沈约的回应是更深地将他吞入口中,刺激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潮纵横花丛这么多年,不是没有人给他口过。只是这回他在受激过重的情况下,被人以强迫的方式对待,下头的感觉总归有些不一样。就算他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但男人的身体是不会撒谎的。 沈约在他的情欲完全被挑起之后,猛然加快了吞吐的动作。叶潮只觉浑身的血液直往他老二上冲,酥麻的快感如同海岸边汹涌拍打着礁石的巨浪,将他的意识撞得七零八落,甚至情动地抬起了腰,主动索求更深的爱抚。 沈约退得很快,但还是被浊液射到了侧脸。 叶潮的脑中一片空白,高潮的余韵碾压着他的身体与感官,浑身使不上劲儿。他迷茫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相机按下快门时的“咔嚓”一声响。 叶潮怒瞪着他手里的相机,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你拍什么了?” 沈约凑过来擦了擦他额角的冷汗,平静道:“你高潮后的表情,b以前性感很多。” 他说这话,是有依据的。叶潮和他哥在一起的那阵子,谁也上不成谁,每回到了最后都只能靠手解决。而他叶少的x致向来不分场合地点,有一回在沈定的房子客厅里就擦枪走火上了,二人纠缠在沙发上打手枪,正巧就给放学回来的沈约看到了。 叶潮反应激烈:“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潮。”沈约定定地望着他,“没人b我更配得上你。” “就凭你?你以为你是谁?京城里对我胃口的男人多了去了,别以为三年前叫我一声哥,你就能有什么特别的。”叶潮嗤笑道:“沈二,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听话的孩子,没想到你这么埋汰人。” 沈约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看了眼他左臂上缠着的纱布,冷声道:“你受伤了,我不动你,以后讨回。” 叶潮也充耳不闻,趁着他盯着自个儿手臂皱眉的空档,一腿把他踢开了点:“把照片给我删了。” 沈约不以为然:“那是我的筹码。” “筹码个p!神经病!” 叶潮又往他身上补了一脚,用了十成的力道。沈约眉头一蹙,脸色白了三分,但那双眼睛就是不愿意从他身上移开来。 他从沈约手里夺过相机,回头就从窗外丢了出去。沈约的住处是套别墅,窗子外头正对的是一个小型泳池。随着相机的坠落,“噗通”一声的闷响与水花的哗啦声在静谧的卧室中炸开,一如叶潮脑子里杂乱无章的思绪。 他嘴里又骂了句什么,直冲冲地离开了卧室。叶潮下楼就瞧见客厅茶几上摆着的手机,他眼皮抽了抽,立刻解锁手机,发现未接电话二百三十八个,未读信息三百条,全他妈是那帮损友还有他爸妈发的。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踹了一间客房的门,从衣柜里找到了一套备用家居服。 电话很快接通了,林彦急躁的声音传了出来:“潮儿,你可算接电话了!叶叔叔都快急疯了!你现在在哪呢?你没事儿吧?枪子儿打哪了?!” 听到友人的说话声后,叶潮稍稍冷静了些:“我没事,死不成。你现在赶紧找个人来接我。” “行,你在哪呢?” 叶潮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我不知道,你手机定位吧,要快。” 他把衣服往身上一套,临走时踹翻了门口摆着的看上去价值连城的大花瓶,硕大的瓷器砸倒在地,发出破碎的巨响。 出乎意料的是,沈约没有要拦他的意思,从他从卧室出来一直到摔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沈约始终没有露脸。 叶潮在别墅区外的超市里买了包烟,蹲在路边抽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林彦的车。 林彦亲自来接,见到他这副落魄样,吓得魂都没了:“潮儿,快上车。” 上车后,叶潮把车窗开到最大,任凭手里的烟灰被过路风吹到脸上,一言不发。 林彦看了眼他手臂上的绷带,叹了口气:“这块地是承戟近期交付的别墅区,你怎么跑这来了?” “被一股i孙弄来的。” “谁啊?” “沈家那个老二。” “他?沈定的弟弟?你没被他怎么着吧?” 叶潮心里憋了股气,心想我总不能说我给人家拐过来吹了次萧吧?林彦见他不吭声,也就识趣地闭了嘴。 这起事故起源于一次医闹。 没错,叶潮这个倒卖军火的世家子弟,撇去他老子那么好的位置不坐,非要顶着太子爷的帽子,在京城人医里穿起了白大褂。 医闹对象不是他,是他同科室的一个女医生,和他关系还可以。那天医院里头来了个老太太,心脏病突发,救治不及时死在了女医生的急救台上。从那天开始,人医心血管科就日日有人来闹事。 有一回叶潮做了台大手术,身心俱疲地从手术室出来,正巧碰上闹事的对女医生动起手来。他心头烦躁不已,对这帮人越发看不顺眼。 他一脚踹在其中一人的小腿上:“滚出去。” 那人凶神恶煞地转过头来:“n1tama谁?” “关你p事,滚出去。” 那人没得商量,一拳就招呼到了叶潮脸上。他因为疲劳反应有些迟钝,这一拳头挨了个实在,反手就在那孙子的脸上还了三四下:“再不滚,我就把你那玩意给卸了。” 后来他才知道,救治无效死去的那位老太太,是季家当家的姨姥姥,而那些来闹事的,都是季家的一些狗腿子。按理说他们姨姥姥这么大岁数了,在季家没什么话语权,根本不至于。但这家医院是他小叔叔叶蘅开的,就有些不足为奇了。 叶家和季家的梁子,是从他们爷爷那代就结下的。叶家是叶潮他爹当家,他小叔叔无意接手家产,就自个儿跑出来开了家医院。 那帮孙子估计气不过他嚣张,就在前日晚上他下班时,在人医门口给他来了一枪,接着就不知道怎么被沈约捡回了家。 叶潮想想就来气,拍了拍林彦的肩膀,问:“开枪的抓到没有?” 林彦脸色不善:“抓着了,但季元顺不认,叶院长已经立案了。”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3.叶c,你听话 这事儿说来麻烦,他们叶家身份敏感,叶潮他爸与政府也是能不扯上关系就不扯上关系,就算受伤的是叶潮,也不能由他们叶家本家立案。 他小叔叔是人医的院长,以医闹事故起诉,b他们以枪伤立案要保守得多。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叶潮和林彦一起进了门。叶桀和叶夫人一见他进门,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小潮,你这两天上哪去了?快过来让我看看。”叶夫人双眼通红,第一是这两日熬的,第二就是这两日愁的,这下见到宝贝儿子,眼泪就和开了闸似的。 叶潮把袖子捋了起来,安慰道:“妈,我没什么事儿,甭担心了。” “能不担心吗?你还有脸说?人没事了,也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你知不知道你妈急得两天没合眼了?!”叶桀叼着烟说。从他脸上的胡渣与颓态就可推得,叶潮杳无音讯的这五十个小时,没b叶夫人少操心。 叶潮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把沈约的事说出来:“我这不是怕连累你们,先找个地方躲了两天吗,真没事儿,放心吧爸。”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不说了,妈给你做点夜宵去,小彦,这会真得好好谢谢你,快来坐,阿姨给你们热点儿蟹h馄饨。” 林彦笑着点了点头:“谢谢阿姨。” 叶夫人进厨房后,客厅里的三人才面色凝重地围坐在了一起。 叶桀面色凝重:“季元顺这回什么意思?” “那帮来闹事的就他妈是一群草包,要季元顺把这茬推给他们,咬死和他没关系,咱们也拿不出证据。”叶潮点了根烟,“开枪的就是个背锅的。” 林彦点头道:“眼下只能想办法把这事儿的热度炒上去,就算对季家造不成实质伤害,也得把他们的公众形象往下压一压。” 季家算是个黑白两道参半的世家,没有叶家这样黑,也没有沈家那样白。他们明面上的生意与沈定做的差不多,赚点房地产的钱。 季家子嗣单薄,季元顺今年不过三十五六,他爹妈出车祸去的早,整个家业都是他一个人在扛。如果他家的背景再干净点,绝对是一个人物。 三人聊了点别的,又吃了点夜宵,林彦就告辞离开了,叶潮则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个人崇尚极简主义,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房间色调以最普通的黑白灰为主,摆设什么的也是能少就少,显得他的房间特别大。 他用保鲜膜在左臂上缠了一圈,在浴室里泡了半个小时的澡,随便找了件浴衣披上,上了床。 他先是给叶蘅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并表示明天会回去上班,顺带安慰了他几句,就掐断了电话。 叶潮和他小叔叔不太亲近,却也不疏远,是那种重要节日会一起吃饭,寻常碰面只会打个招呼的那种地步。 他躺了一会儿,手机忽然进来一条彩信,发信人是个陌生号码。 叶潮懒洋洋地打开短信,在看到内容的一瞬间,差点没控制住把手机给砸了。 短信里只有一张照片,别的什么也没有。 没错,好死不死,就是他的床照。而且可以确定,是沈约那孙子拍的。 照片只拍了他的上半身,胯骨以下的光景被狡猾地避开了。而就是这张半身照,足以让人血脉喷张。 叶潮其实长得很不像一个军火教父的儿子,他爹的凶煞之气一点都没被遗传,反倒是他妈年轻时的白嫩模样,一点不差地复刻到了他身上。 这张照片上他的脸微微泛着红,双眼迷离地朝着镜头的方向,双唇微张,一副被蹂躏了还爽到的样子。至于他身上就更不用说了,粉色的两颗r豆嵌在牛奶般的皮肤上,只一眼就让人色欲大发。 叶潮咬牙切齿地拨通了那个电话。 手机嘟了两声后被接通,那头的沈约好整以暇地静默着等他开口。 “沈二,户口本不能翻页挺无奈的吧?” “……相机和我的手机是同步的。”沈约似乎笑了一下,“叶潮,你躲不过的。” 叶潮气笑了:“用裸照威胁,你真牛b啊。” “不是威胁,是驯服。” “驯你妈!有病!”叶潮把电话挂了,接着删掉了那条短信,咬着后槽牙想怎么弄死这个孙子。 他烦了一宿,第二天顶着俩黑眼圈去上班了。 当然,挨了枪子之后的叶潮受到了科室的双倍关怀。尤其是那个被医闹整得精神憔悴的女医生,还特地在家煲了鸡汤带给他。 萧黎把保温盒推到了他跟前:“叶医生,这是我一点心意,趁热喝哦。” 叶潮正愁没吃早饭,肚子饿得难受,听言也不矜持什么,大大方方地收下了,“谢谢萧医生。” “叶院长照顾你的伤,没有预约的大多分配给我们了,你千万好好休息。” 叶潮晃了晃自个儿的“残臂”,玩笑说:“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可以偷懒的机会。” 萧黎走后,叶潮去住院部查了次房,回来时问了问科室前台,说是他今日白天只有一个预约病人,约的时间是九点。 他看了眼时间,距离九点还有半个多小时,抽空去给手臂上换了药,才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诊室。 叶潮作为国内最好医科大学毕业的博士生,又是叶院长的亲侄子,他在医院里拥有一件精装修的高档诊室,从看诊桌到里头的小卧室,该有的都有,什么也不缺。 八点五十八分,他倒了碗萧黎给的鸡汤暖胃,还没喝上两口,门外就响起了轻扣声。 叶潮赶紧把身上的白大褂拉正,把鸡汤端到一边,清了清嗓子:“请进。” 诊室门咔哒一声开了,叶潮抓紧时间打开电脑上的看诊系统,打开了病人的档案。 “你好,坐。”叶潮盯着电脑屏幕,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扫了眼病人的名字。 c。 沈约。 京城里还有哪个傻b的名字叫沈约?起初叶潮还不信,当他转过头,对上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时,气得额角青筋爆起。 “精神科在三楼四区,n1tama走错地方了。” 沈约意味深长地看了桌上的鸡汤一眼,神色阴沉:“谁送的?” “关你p事?” “诊二的朱副主任,诊三的赵医生,还是诊四的萧医生?” 不出意外的话,叶潮十分相信他能把他们这科室的所有医生的名字背个全。 来者有备而来,连他同事的名字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他想要知道这鸡汤是谁送的,还轮得到他来开口? 叶潮忽然有种被掌控的错觉,不,也许不是错觉,这个叫沈约的人,他的目的就是要把他控制在股掌之间,他做什么都不稀奇。 “老子爱喝谁的就喝谁的,你管得着吗?” 他眼神一狠:“叶潮,你听话。” “你要我听话?听谁的话?你要点脸吗?!你别以为你是沈家子弟我就不敢动你!有本事你就把那床照删了,咱俩光明正大g一架!” 沈约挺拔的身影立在桌前,不动如山。 “给脸不要……” 还没等叶潮说完,外头又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传进来的是这一楼层的安保人员的声音:“叶主任,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助吗?叶主任?” (卑微作者在线求留言)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壹捌z.cᶞᵐ cater4.T 叶潮很想叫人把沈约弄走,可惜嘴唇被死死堵住,沈约钳着他的下巴,用温热的舌尖在他口腔内色情地搅动着。 叶潮正要像上回一样,咬他个半死不活,却没想到他先一步退了出来,阴沉沉说道:“不准咬。” “去你妈的,我……唔……” 沈约卡着他的两颊,在他合不拢嘴完全没办法咬他的情况下,再一次吻上他的唇,长驱直入。 “叶主任?你在里面吗?” 沈约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径直将他的白大褂从肩膀上拉到了腰际,微凉的手从衣摆处探入,把他的毛衣推到了穴口,露出两颗粉色的r豆。 叶潮左手受了伤,使不上劲,根本挣脱不开他的压制,只能由他在自己穴口上摸来摸去。 “叶主任?再不应答,我就要y闯了,叶主任?” 沈约笑了一下,凑到他耳边,轻舔他小巧的耳垂:“要以这副样子见人吗?叶主任?” 说着他的手往下移了移,修长的手指握住了他的下头嫩软的阳具。 “啊……混蛋,你松手……” 沈约倒是松了手,空出来的两手改为将他面对面抱起,托着他挺翘的屁股进了后头的小卧室,把人丢上床后,拉了房中的电闸,反锁了小卧室的门。 “哐!” 诊室的门被撞开的时候,沈约正慢悠悠地骑在叶潮的身上,按住他挣动的手,拉下他的黑色内裤。 门外传来清晰的交谈声:“诶?叶主任不在吗?” “可是我刚明明听到了这里面的争吵声,你看,萧医生送的鸡汤也只被喝了半碗。” “诊室里电脑和灯都是关的,可能叶主任出去了吧,说不定是去查房了?” “也对……” 外头的人交谈了几句就离开了,诊室门咔哒一声被带上的同时,沈约带着戾气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叶潮的耳边。 “萧医生?” 叶潮忍耐着下体被玩弄带来的羞耻感,咬紧牙关:“她只是为了感谢我!” “你喜欢喝鸡汤?”沈约的手指从两个囊袋中间往下划去,在他的后穴处停下,发了狠地肉着粉白褶皱,在他挣扎着往后缩去的同时,食指毫无征兆地突入一个关节。 叶潮从来没有用过那里,没有润滑的穴口很是干涩,就算只是塞进了一点点,那份灭顶的窘迫感与疼痛感还是瞬间湮灭了他。 “草你妈……滚!” “滚?”沈约明显是生气了,拉起他的身体,按着他的脖颈对上自己勃起的肉刃,“舔。” 沈约的器官与他白净的外表很是不同,谁能知道一位拥有禁欲系长相的海归毕业生,下边儿长了这么个变态玩意。粗长的j身上青筋暴起,紫红色的顶端充斥着男人的独特味道,膨胀到了极致。 叶潮这样一个高傲的人,打死都不可能主动给一个男人口交。他冷笑一声:“老子还看不上你这根废物东西,蔫了吧唧吓唬谁呢?” 沈约轻笑:“是吗?” 叶潮正要反讽一句,忽觉后颈一紧,就被用力压向了他胯间,被迫将它含了进去。 只含入半个j头,叶潮就缩着脖子疯狂往后退去,却被沈约死死禁锢在远处,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 “叶潮。”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性器插进他的口中,恶意地顶着他的喉咙,“不要惹我生气。” 叶潮被迫大张着嘴,以软舌抵着他粗大的肉茎,恶狠狠地瞪着他,眼里满是杀气。 “不论你以前有多少情人,和多少人上过床,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性器在他喉间一下又一下,顶的他两眼直冒眼泪星子。沈约的抽插越发疯狂起来,口腔律液和男性分泌物搅在一处,湿润粘糊,不受控制地从叶潮嘴角滴落下来,在白色的床单上晕染开。 这像一场酷刑。 一场折断叶潮傲骨的酷刑。 他近三十年积累起来的男人坚固不催的尊严,在沈约射在他嘴里的一瞬间,就像炮火攻击下的陈年老墙,瞬间崩塌。 “我不会再给你任何寻花问柳的机会。” 卑微作者的bb叨:有点短小,错了,别打我噫呜呜噫。最近有点忙,过阵子看看能不能多更一点。 求珠珠求留言~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5.你真是 沈约低头看向叶潮的脸。 那个以前看他一眼都嫌多的男人,此刻正在他胯下,含着他的东西,满脸通红,那双吸引人的桃花眼被b着盈满了生理泪水,看上去清俊又可怜。 光是看着,他就又硬了。 网传男人羡慕女人的“技能cd”短,而眼前这个禽兽,根本没有cd,在叶潮酸胀的脸颊内,再一次挺立起来。 沈约推着叶潮的额头,把性器退了出来,紧接着在他对自己来说聊胜于无的挣扎下,强行把人翻了个身。 沈约压着他的肩膀抬起他的腰,拍了拍他的臀瓣,“翘起来。” “你敢……” 沈约托着他的胯骨往上提了提,不由分说地将性器挤入他白嫩的股缝之间。 淫物顶着入口缓缓摩擦的羞耻感,像草原上的星星之火,被名为情欲的风轻轻一吹,便熊熊燃起,从尾椎骨一路燎到后脑勺。那之后,沈约在他身上的每一次触碰,都成了助长火势的助燃剂。 他饶有兴致地在叶潮t缝中前后磨蹭,一手绕到了前方,握住半软不硬的阳具。 身上的毛衣被推到了最上头,露出一对漂亮的蝴蝶骨,细密的吻落在后颈与脊背,情欲与羞耻心的交锋使得他头皮发麻。 “你……根本不是来看病的吧?”叶潮夹紧臀瓣,想要用疼痛b退他的无耻放浪,“如果你只是想羞辱我,你成功了,现在马上给我停手!” 他上下安慰着叶潮的器官,对铃口溢出的液体很是满意,“我是来看病的。” “哈?你有什么病?我看你……唔啊……住手……” 沈约手中动作突然加快,激得他肩膀微缩,手指紧紧蜷缩在一起,扣着身下的床单不放。 临近高潮时,他却突然停了,叶潮跪趴在他身下,重重喘着气。 “间歇x心跳过快。” 下体膨胀不得疏解的叶潮,只能大脑一片空白地顺着他的话:“……什么?” 沈约翻过他的身体,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穴口。 咚,咚,咚,咚…… 很快,像刚跑完长跑时的心率。 “见到你,心跳加速,我控制不住。” 我控制不住地看向你,控制不住地喜欢你,控制不住地想抱你、亲你、草你。 我要让你浑身沾满我的味道,这样别人就不会再觊觎你,觊觎我的东西。 最后沈约压着他,将二人的性器贴在一处,相hu摸蹭了很久,二人的白浊尽数射在叶潮的腰腹上。期间他低下头吻他,全被叶潮撇头拒绝了,当然最后的下场是被捏着下巴强吻了好几次。 沈约给他擦拭身体的时候,叶潮猛然抬腿往他脖颈处扫去,“老子踢你个半身不遂!” 然而沈约在国外这三年,从来都没有松懈过身体素质的锻炼,看上去形状适中甚至有些精瘦的身体,实则蕴含了强大的爆发力,轻而易举地接住了叶潮的脚踝,并侧首在他脚背处落下一吻。 叶潮眼皮直跳:“变态。” “下次,我会做到最后。” 叶潮拿枕头砸他:“滚!” 沈约走的时候,把萧黎给他的鸡汤顺走了,连个碗都没剩下。开门的时候,咔哒一声把门外的安保人员吓了一跳。 “诊室里有人???” 前台的小护士幽幽探出一个脑袋:“我就说我刚刚看到病人进来了吧?” 沈约微微一笑,客气道:“不好意思,添麻烦了。” 叶潮在诊室里咆哮:“以后我们科室不准放他进来!!” 前台护士赶紧出来打圆场:“叶主任受了伤,脾气有点暴躁,您别介意。” 沈约温文尔雅地说道:“没关系,不介意。麻烦您帮我预约下一次的复诊。” 复诊个鬼,谁说要复诊了,他根本没病!!!叶潮气得哐当一声踹上门。 护士一见到他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心也给融化了,急忙领着人到了预约台前,这就定了下回看诊的时间。 诊室内叶潮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终在电脑端沈约的看诊记录那一行写下:脑子有病,建议开颅。 t缝间巨物的滚烫炽热感犹在,他甚至能记住沈约那活儿上头的血管走向,以及他是如何将精液射进他的喉咙。 叶潮“c”了一声,把鼠标摔到一边,在诊室里来回走动,企图平静心情。 妈的,此仇不报,他就……他就把鼠标给吃了! 他掏出手机,给林彦打了个电话。 “喂,林彦。” “咋了?” “这两天你帮我找几个人,去沈约家门口把他给堵了,敲晕了丢mec里去。” mec是京城里最大的股y吧,里头基本都是些私生活混乱不堪的人,由于那地儿多的是长得漂亮的鸭子,招揽了许多回头生意,颇有点上瘾的意味,所以截取了英文罂粟的前三个字母作为吧名。 林彦在那头笑了一下:“怎么,你亲自给壮壮拉皮条啊?” “借他的手恶心恶心沈二。” 周庄是me操的老板,三年前,叶潮还和沈定在一块的时候,就看上沈二了。 “我开始好奇了,沈约把你带回家之后到底做了什么。” 叶潮面色铁青:“这你别管了。” “行,等我忙完手里的就办。” 叶潮掐掉了电话,心里烦躁得厉害,干脆翘了班,回自己家去了。 他在二号大街富人区有一套房子,面积挺大的,一个人住,还算舒心。叶潮从不往家里带人,嫌脏,就算是出去鬼混,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泡半个小时的澡。 这一次他回到家,在浴缸里坐了近一个半小时,泡得手脚发白起褶,才懒洋洋地给自己泡了碗方便面,吃完后打了一下午游戏,心情总算是好点儿。 晚上他几个朋友喊他出去喝酒,叶潮想了想手上的伤,就给回绝了。 点的时候肚子饿得咕咕响,刚打开手机准备叫个外卖,门铃就响了。 叶潮瞥了眼门口的显示屏,好死不死,来者就是让他烦躁一整天的沈约。 “叶潮,开门,我知道你在。” 他恶劣地回了一句:“不在,给老子爬。” 沈约:“……我打印了你的照片。” 你妈的! 最后叶潮顶着张死人脸,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有p快放,找我干什么?” 沈约抬了抬手里的保温盒,说:“给你熬了鸡汤。” “我不喝,谢谢,马上走。” “萧医生,全名萧黎,28岁,a大医学院博士生,跟父母住在八号大街。”沈约很轻很轻地勾了勾唇间,眉间荡漾着促狭的意味,“你是要喝萧医生的鸡汤,还是喝我的?” 叶潮愣了愣。 沈约把萧黎的身家查得一清二楚,就因为早上他喝了口她送的鸡汤?现在他居然因为自己不接受他的好意,反过来拿萧黎威胁自己? “你这个疯子……”叶潮咬牙切齿道。 沈约不以为意,也不愿意再将那抹冰冷的笑意维持下去,他紧绷着嘴角,声音冷得像三月的河水:“我对你有足够的耐心,对别人却不一定。叶潮,不请我进去坐坐?” 他从未在别人身上获取到这样沉重的压迫感,最可恨的是,沈约把他的一切都把握地死死的,让他进一步难,退一步也难。叶潮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终究是把门开得大了些:“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的同事做些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沈约长腿一迈进入屋中,扫了眼还算干净整洁的客厅,最终将视线停在茶几上的泡面盒上。 叶潮根本不想搭理他,关上门头也不回地坐回了沙发上,继续打游戏。 沈约走到他跟前,“啪”得一声将他腿上的笔记本合上,鹰隼般的眸子在他白皙俊逸的脸上剐蹭:“你就吃泡面?” “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管的着吗?” 沈约盯了他一阵,磨着后槽牙吐出几字:“……你真是欠操。” 卑微作者:沈二对潮儿的那种欲望是有些病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都很强的那种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6.你想都别想 叶潮还没来得及回口,一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萧黎打过来的。 今天科室轮到她值夜班,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估计是有什么要紧事。 “喂,萧医生。”叶潮刚说出这三个字,沈约的眸光就骤然凶狠了起来,死死钉在他身上。 听得出来,那头的萧黎在强行镇定自我,“叶主任,5036一号床的病人忽然休克了,你现在能赶过来吗?” 5036一号床的病人一直是叶潮负责的,病情他最清楚,要动刀或者用特殊药物,都需要他在旁边盯着。 “好,我马上过来。”叶潮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放,立刻去取了外套披上,“你让护士把防护服准备好,我一来就进手术室。” “好的!” 叶潮急匆匆地往玄关处赶,“沈二,我今天没空和你耗,现在马上,从我家出去!” 沈约瞥了桌上的鸡汤一眼,不悦道:“你赶我走的方式真特别。” “特别个p,那是条人命。我不和你说,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要是我回来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我找人把你那套别墅炸了。” 不等他回答,叶潮就赶去了电梯间,看了眼显示屏,俩电梯一个停在十五楼,一个在十七楼,实在是等不起。叶潮干脆去跑了楼梯,一路跑进地下停车场,一摸口袋,c,车钥匙没带。 一天就吃了一顿泡面,再加上手臂上的伤还没好透,叶潮往回跑的时候,脚下有些虚浮。 他在大楼的楼底下碰到了出来的沈约,眼神也没给他留一个,径直往里面冲。沈约回身精准无误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我送你吧。” 叶潮愣了愣,刚想说不用,后转念一想,他还什么都没说,沈约怎么知道他要回去拿什么? “车钥匙在桌上。”他笑了一下。 叶潮甩开他的手:“n1tama看见了也不知道给我带下来?!” 沈约还是那句话:“我送你。” “不用!”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正是萧黎打来的。 沈约似乎总是对局势抱有x有成竹的态度,他话里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好像是真心要帮他:“叶主任,是病人的生命重要,还是在这里和我争论坐谁的车重要,我相信你医者仁心,应该不会不分轻重。” 叶潮皮笑肉不笑地骂了句娘。 沈约开的车很低调,不像寻常世家子弟要多骚包就有多骚包的跑车,他的路虎显得很是普通。但叶潮就是喜欢他这种车型,车内宽大,舒展得开。 “鸡汤放冰箱了,明早热了再吃。” 叶潮冷哼一声,“怎么,沈家二少爷还有闲工夫来操心我的饮食?” 沈约斜了他一眼,没说话。 二号大街离人医不远,大概十分钟不到,沈约的车就已停在了人医的大门口。 叶潮解开安全带就要走,却发现车门被锁死,怎么也打不开。 “开门,别b我动手。” “等你的伤痊愈,太久了,我忍不住。” 叶潮往窗外看,科室里的那个护士手里正拿着东西在咨询台边上等,他不耐烦地拍了拍车窗,“你先把门打开,这些以后再说。” 沈约深深地望着他,忽然凑了过来,半个身子压在叶潮上方,单手扳过他的脸。 “干什么?你有病?” “收点利息。” 吻落下时,后方传来刺耳的车辆鸣笛声。 叶潮往后一缩,退到了座椅与窗户形成的夹角中,“你……” 沈约追了上来,用力堵上他的唇。 叶潮的味道很干净,一点都不像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的纯1选手。沈约扣着他的后脑勺,吮着那双总是吐着脏话的薄唇,另一只手从他的脸颊一路下滑到腰侧,轻轻肉着那处紧致的肌肤。 沈约的舌尖纠缠着卷起他的舌根,一下一下地轻扫着他清爽的牙床,细细密密地舔吻着。 叶潮的手抵在他胸前,被迫感受着他身体烫手的温度,以及胸膛下加速跳动的心脏。 ——间歇x心跳过快。 ——见到你,心跳加速,我控制不住。 ……去tamade,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p孩懂什么?! 叶潮猛地一推,沈约顺势往后退去。 他打开方才接吻时从叶潮兜里拎出来的手机,把自己的号码输进去后,将手机递给他,说道:“有事拨,听话。” 叶潮劈手抢过手机,还想给他祖宗来两句狠的,就听到“咔哒”一声,沈约开了锁。 叶潮瞪了他一眼,火急火燎地开门走了。 沈约无言地望着他急急离开的背影,眼中的眷恋与欲望交缠着溢满了整个身心,不知到底是眷恋蒸腾了欲望,还是欲望席卷了眷恋,一切从现在开始,都变得不可收拾了。 5036房是他们科室的重点看护病房之一,里边儿躺着的都是重症病人,基本上是刚从icu出来没个一两天又进去的角色。1号床那个病人本身有高血压,这两天在用药物控制血压,原定指标正常之后再进行手术,谁知道会有今天这一茬。 叶潮从消毒室出来后,匆匆忙忙地听助手和萧黎说明了情况,戴上了无菌手套,“按之前我提的那个方案手术。” 萧黎看他的架势像是要亲自动手,“叶主任,我来主刀吧,你手上的伤还没好。” “没事,扛得住。” 手上的伤早上刚换了药,理当来说没什么大事了。但中午他回家的时候泡了热水澡,纱布上染了水汽,他也没太在意。兴许是手术的紧张氛围盖过了手臂上愈演愈烈的胀痛感,再加上在病人身上动刀力求手稳,再不舒服他也得咬牙挺过去。 这一台手术他站了四个多小时,当病人被转到观察室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 萧黎看他面色发青,靠在一边眼皮都抬不动一下,连忙上去扶他,“叶主任,我扶你回诊室休息一下吧。” “我没事。”叶潮摆摆手,慢吞吞地支起身体,“病人有情况马上叫我。” “叶、叶主任,你状态不好,你是不是……” 萧黎这一句话他还没听明白,还没走了两步的腿不听使唤地软了一下,紧接着眼前一黑,倒地不醒。 萧黎和助手赶紧把人架到一边,拆开他手臂上的纱布,伤口发了炎,黑色痂块上蒙着一层粘稠的淡黄色液体,看上去狰狞恐怖。 情急之下,萧黎打开了他的手机,屏幕亮起来时正好停在新建联系人那一页,上头留着一个号码,她匆忙拨出电话,没两下就接通了。 “喂,你好,请问是叶主任的家属吗?” … 叶潮醒的时候,头痛欲裂,脑袋炸开一样的疼。 睁开眼睛的时候,前方黑蒙蒙地绕着星星,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引入眼帘的是病床上方的输液管,以及病房里特有的没有生气的惨白天花板。 他昨晚没喝酒吧?怎么断片儿了? 昨晚……昨晚他干什么了来着?好像是给5036的病人做了台手术,然后呢? 叶潮动了动手,掌心触感温热光滑,他转过头看去,沈约正阴沉着脸盯着他,握着他因为输液而变得有些冰凉的手。 “你怎么在这,萧医生呢?病人呢?”叶潮嗓音沙哑,他坐起身体拨弄了一下输液瓶,里头的药物是用来消炎和退烧的。 沈约还没开口,萧黎就穿着白大褂推门而入。 “叶主任,你醒啦?” 叶潮不着痕迹地从他手里抽回手,笑着打了个招呼:“萧医生,给你添麻烦了,5036那个病人情况怎么样?” “放心吧,情况很稳定。不过昨天你晕倒的时候,我快吓死了,你说说,好端端地怎么伤口就发炎了?”萧黎看了眼输液瓶,继续说道:“血糖也很低,叶主任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叶潮想了想昨天被他搁在茶几上的泡面盒,很敷衍地狡辩道:“没有的事,我能让自己饿着吗?” “昨天着急,就用你手机打了个电话,把沈先生叫来了。” 叶潮脸一黑:“谢谢哈。” 萧黎笑了笑:“叶主任好好休息,我忙完再过来看你。” “好。” 门一关,沈约森冷地开了口:“你和她的关系,就这么好?” 叶潮也收起了笑容,冷笑一声:“关你什么事儿?托你的福,我没死成,现在该回哪回哪去,别他妈在我这碍眼。” “我走之后,你是不是要去找她?” 叶潮气极:“老子是同性恋,对女人不感兴趣,我找她干什么?!沈二,你别缠着我了,行不?要不这样,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开张支票,有那钱你想找几个情儿都可以,不要再来招惹我。” 沈约冷飕飕地笑了:“你想都别想。” 卑微作者:这个文不是纯肉文嗷,不是章章都有肉嗷,喜欢肉的仙女们可以养肥再看嗷(当然要是呼声高我就多写点哈哈哈哈哈),下一回医院浴室来不嘛?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壹捌z.cᶞᵐ cater7.拜你所赐 “你到底想怎么样?和我做一次?做一次你就滚得远远的?” 论沈约这样扒拉着他,仅仅只是做一次,打死他都不信。 沈约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我要什么,你很清楚。” “要老子跟你,下辈子吧。”叶潮靠着枕头,抱穴道,“京城里想和我在一块的人,从医院门口能排到海里去,就凭你一句想做,我就能把屁股倒贴给你?要是当初你求我上你一次,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但现在,没门。” 沈约眯了眯眼,没说话,眸中狠戾似有雷霆万钧。 叶潮也懒得搭理他,整了整被子就躺下了,背过身去,脸色也不屑给他一个。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陈设是人医的顶配,却还是抵不过病房里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叶潮躺了一会,就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回头一看,是他小叔叔和他妈。 沈约礼貌地给他家里人让了位子出来,倚在一边看他。 叶夫人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当初让你不要学医,你非要!现在把自己整出毛病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叶潮头痛欲裂:“妈,咱不说这个事儿行吗,我都这样了,您还骂我……” 叶夫人当下就心软了,在病床边坐下,拉过他打着留置针的手,心疼道:“手怎么这么凉?” 叶蘅在她身边站定,探了探他的额头,安慰说:“还有点低烧,应该没什么事了。嫂子别担心,输液手凉是正常现象,回头我给他拿个暖手宝。” “行。”叶夫人说,“你爸他谈生意去了,这会没空过来,你就安安心心在这住几天,妈让小叔叔给你开了一个星期的住院单。” “一个星期?我就是发个炎,没那么严重,真没必要。”叶潮被沈约盯得发毛,趁她妈不注意瞪了他一眼。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怎么过的,听话,趁此机会好好养养。” “我……” “就这样,不用讨价还价了。” 叶潮腹诽:他妈怎么和驴一样倔。 可恨。 一家人聊了两句,叶蘅终于将目光投到了沈约身上,“诶,沈律师也在啊?” 沈约礼貌地笑了笑,“叶院长,叶夫人。” 沈律师? 叶潮挑了挑眉,看不出来啊,这小王八犊子还有这么正经的职业。 “咦,这是……沈约?” “是我,叶夫人还记得我?” “你小时候我见过几次,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叶夫人欣慰地点点头:“我听护士说,你一直陪着小潮,真是辛苦你了。” 沈约看了眼快要气疯的叶潮,勾起了唇角:“不辛苦,应该的。” “你看人家孩子多好啊,温文尔雅的,长得还有模有样。”叶夫人笑眯眯地看着沈约,拍了拍叶潮的肩膀,“人家帮了你一回,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听没听着?” 叶潮笑里藏刀:“我回头一定好好‘谢谢’他。” 沈约接过话茬:“我很期待和叶潮哥哥的‘深入’交流。” 叶潮……哥哥?这你妈玩的是哪一出啊?谁是你哥啊?!妈的! 叶夫人非常满意,又聊了些别的,带病房里待了近一个小时后,被叶潮劝走了。她走时还吩咐沈约和叶蘅多看着叶潮一点,免得他又乱跑,前二者当然毫不推脱就应下了。叶夫人走后,他小叔叔也赶着开会去了。 二人前脚刚走,叶潮就把床板踢得哐哐响:“你和我妈装嫩是吧?” “不喜欢?”沈约说,“叶潮哥哥?” “我喜欢个p!别那样叫我,恶不恶心?” 他静默了三秒,喉结上下动了动,很轻很轻地笑了:“你果然忘了。” 三年前那个香艳淫欲的夜晚,他果然忘得丁点不剩。那一切罪恶的源泉,沈约几近疯狂的强占欲的源头,在他叶潮的眼里,不过是醉酒之后的心血来潮。 “你什么意思?”叶潮皱眉。 “三年前,圣诞节,mec酒吧,你什么也不记得。”沈约语气嘲弄,神色有些痛苦,“叶潮,你这个人,糟透了。” … 沈约气走后,叶潮在病房了想了很久。 三年前,圣诞节,mec酒吧,发生什么事了?那天他不是碰上了沈定,俩人一拍即合,第二天就在一块了? 正想着给林彦打个电话,他就有心灵感应似的推门进来了。 “潮儿,感觉怎么样?”林彦把水果篮往小沙发上一丢。 “来就算了,你给我整这些花里胡哨的,没点意思。” “那怎么,难道要我把你那几个小情儿捎过来?” “少放p。”叶潮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我问你,我和沈定在一起前一天晚上,你是和我一块来着?” 林彦从水果篮里掏了个苹果出来,咔嚓一声咬进嘴里:“是啊,那晚哥儿几个不是去mec喝酒来着呢吗?” “那晚沈约是不是也在mec?” 林彦愣了愣,抬眼看他:“怎么了?” “我和他干什么了?” “潮儿,你怎么了,当初可是你把他弄进包厢,把我们都赶出去了,你俩在里面干什么我怎么知道?” 叶潮一惊,心下凉了半截:“我当时喝得六亲不认,什么也不记得。” “……靠,我以为你知道?!我还奇怪为什么第二天你和沈定在一起,把他弟弟给整脑后去了。那天沈定来mec找他弟弟,正巧碰上你俩从里头出来,咱哥俩都喝了酒,他又主动提议送你回家,谁知道后边儿怎么回事儿。” 叶潮大概摸清了状况。 他把沈约压在包厢里不知道g了什么,后来觉得他那个身子摸起来真光溜啊,软软的嫩嫩的,实在是上瘾,还以为他是新来的mb,准备花点钱把人给赎了带回家养。结果后来抽风了,回家时醒了一次,于是沈定那张俊俏的脸就撞到他脑子里了。 高半天结果那天包厢里的人是沈约,而且他和沈约做到哪种地步,上没上成,他全都不记得了。 真他妈日了狗了。 “别的我不知道,我只记得你压着人家让他叫哥哥,不叫不让走。” 叶潮这人生性a折腾人,床上也总喜欢让别人叫点有意思的,林彦这样一说,他一点也不怀疑自个儿b沈约叫哥哥的真实x。 叶潮原地b了个中指。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他脸上的黑线都可以收拾收拾送去织毛衣了,“他现在缠上我了,你说我怎么办吧?” “这事儿都过了三年了,你不说我早抛脑后了。别的不说,潮儿,这回是你先g了糊涂事,把良家子弟玷污了,他缠着你,你就给点补偿,打发他走得了。” 问题是他不是要补偿!他想上我啊!我总tamade不能老实趴床上,真让人家c一顿吧?叶潮脑子更疼了。 总结一下,他疑似上了前男友的弟弟,现在这个弟弟反过来想要上他,还疑似想要和他在一起? c,这到底是什么傻b伦理剧,他竟然在和沈定在一起之前就先和他弟弟劈腿了,真你妈的离谱。 林彦看他烦得眉毛都能夹死苍蝇了,往他身边一躺,拍拍他的肩膀:“别烦了,人生处处是y沟,翻船一回少一回,咱别管他了行不,来来来,陪我打两把,昨天壮壮和我一块打,掉了狗日的十几星。” “就他?他那段位还是花钱找人刷上去的,废物一个。”叶潮点了支烟,有气无力地搭腔说:“下回再打,现在没心情。” 林彦死缠烂打之下,叶潮最终还是陪他打了一下午游戏。 要说游戏荼毒人脑呢,开了两把,他就把沈约的事儿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把把冲在最前面。 于是当沈约来到病房门口时,里头正打的热火朝天。 “你给那野区里采灵芝呢?你过来啊我们这人都死绝了。” “你别上别上,对面那群傻b在后边儿蹲着呢……c,让你别上你还上!” “潮儿潮潮潮儿快快快救我一命!” “老子手上插着针自己都走不利索我还救你?” “卧槽无情!” 门把转动,沈约手里拎着粥面无表情地进来。叶潮还以为是他妈给请的护工,两手在屏幕上飞快操作,头也不抬就说:“那个啥,我不用护工,你回家去吧哈。” 沈约沉默着望向叶潮跨在林彦腰上的腿,y森森地开口:“你这几天,我来照顾,叶夫人那边打过招呼了。” 他一开口,林彦抖三抖,叶潮当场死在对面的群殴之下。 叶潮气急败坏的把手机往床上一砸,“我不用你,回家玩泥巴吧你。” 沈约瞪着那条腿,眼神像是从地狱中挣脱而出的鬼魅,看得林彦心里发毛,他把叶潮的腿搬了下去,顺着叶潮的话说:“哥们,我们潮儿是对你不起,但是……” “出去。” “啊?” 叶潮怒了:“你凭什么赶我的人?!林彦,甭理他,今晚你就睡这!” 林彦夹在中间很是尴尬:“我……” 沈约毫不示弱:“再说一次,出去。” “你是不是想打架?!”叶潮拔了留置针上的输液管,光着脚翻下床,撸起袖子,“不想惹事现在就给我出……” 林彦赶紧抱着他的腰往后扯了扯,“潮儿,潮儿,冷静,别闹,这是医院,别砸咱小叔叔的场子。” 叶潮被半拖半抱地拉回床上,看在叶蘅的面子上,他暂时不会和沈约出手。 但这退一步越想越气,越想越亏,气得说话也不过脑子了:“沈二,咱俩三年前那一炮,实话说老子没点印象,来任何一个长得骚一点儿的我都能y,别以为你拿那点旧事就觉得你有什么特殊,我……”没等叶潮说完,沈约就把打包好的粥往小茶几上恶狠狠一放,扯过他的手腕就往浴室里拖。 “你干什么?!放开潮儿!”林彦跟着急了,跟在后面想要拦住他,哪知沈约下了狠劲,扯着叶潮进了浴室,“啪”地一声把门砸上,用力之大,边上的窗子都抖了抖。 林彦在外头疯狂敲门,动静之大惹来了外头的护士,病房里一下子吵闹了起来。 浴室里头,沈约一手抬高叶潮那只受伤的手,一手开了淋浴,开了温水往他腿上冲。 水温正好,可叶潮还是打了个激灵,“你疯了?!” 一时间叶潮的怒骂声、浴室外林彦和护士的拍门问候声在耳边炸开,乱成一锅粥。 “让他们走。”沈约眸光灼热,“否则后果自负。” 叶潮看了眼自己湿透的病号服,又看了眼沈约那张三月河水一样冻人的脸,想事关医院形象,他要真和沈约闹起来,丢的是他小叔叔和他自个儿的脸。 叶潮双手紧握成拳,脸色屈辱到了极点,巴不得一掌拍死沈约。 他面目狰狞地开了口:“林彦,你和他们出去吧,我没事,我俩就是开个玩笑。”说道“开个玩笑”四个字时,叶潮真想把自个儿的舌头给咬下来。 门外林彦显然不信:“潮儿,你别骗我,你是不是给挟持了,潮儿?” “我真没事,你快走吧,他就是帮我洗个澡,真的,你快回去吧,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后来林彦和护士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撤出去的,叶潮无暇管,因为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沈约开始吻他。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和昨天在他车里温柔的舔吻不同,此时的沈约像一头饿了许久的暴怒的狼,活生生要把他的舌头吮断才肯罢休似的。 淋浴头的水声盖过了二人唇舌间色情的水渍声,叶潮这才发现,沈约高出他整整半个脑袋,肩宽与胯宽都要略胜一筹,完完全全地将他压在墙上之后,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忽地下体一凉,裤子被扯掉,白皙挺翘的臀部被压在瓷砖墙面上,冻得他抽了口气。 沈约关掉水,顺势打开了浴室里的供暖灯,抬着叶潮的臀部,将他抱到了洗漱台上。 “三年前,你和我,没做。”沈约分开他的唇,喘息着说道。 叶潮推开他的脸,“没做最好,我也不想欠你什么……别碰我!” 沈约将他抵在镜子上,向上扣住他两只手,欣赏风景一样气定神闲地低头看向叶潮毛发稀疏的腿间。 “你没欠我?”他说,“你厌恶的我,你避之不及的我,叶潮,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他永远也忘不掉,那一晚包厢内,霓虹灯绚丽的光斑下,他迷离却漂亮得惊心动魄的脸。 也永远忘不掉,彼时他脸上沾着沈约的白浊,迷迷糊糊地凑上来摸他的脸,要他叫哥哥时的媚态与性感。 更忘不掉,那之后叶潮以沈定男朋友的身份上门拜访时,心里那股肝肠寸断的痛恨与震怒—— 作者bb机: 两章合在一起啦! 一个月总有三十几天不想码字。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浴室 沈约禁锢在他腰侧的手像是一把枷锁,而他叶潮像是陷阱中的困兽,进一步或者退一步,强势或者弱势,都不能由己。 细碎的吻落在唇边,叶潮脑中有一瞬的迷茫。 是他先招惹的沈约,那没错,可这家伙现在对他无休止的痴恋,竟然说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别开玩笑了。 “放p。”叶潮侧头避开他的吻,嘲讽说,“你现在对我,和路边发情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沈约解开他的衣扣,露出那一对精致锁骨与白皙诱人的胸膛,顺势亲在他的颈侧。 湿热的舌尖在软滑的皮肤上轻舔而过,有点痒,叶潮没由头地生出一种要被咬断脖颈的错觉。 沈约扣在他腰侧的手往下移了移,握住了他的两片臀瓣。 “你说得对。”他眼中带有丛林猛兽的血x与野蛮,“我对你的喜欢,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 叶潮一手扼他的喉咙,凶狠道:“你那配叫喜欢?” 沈约毫不畏惧般,反倒将脖颈往他手里送了送,“你要试试吗?叶潮哥哥。”说着狠狠往前一顶。 “c,别这样叫我!”炽热的淫物抵在腿根,他被顶的往上一耸,手中不自觉地收紧了。 “你要足够狠心,就掐死我。”沈约的手指往他股缝中探了进去,“但你必须记住,叶潮,是你造就了这样的我。” “你以为老子不不敢吗?!” 沈约冷飕飕地笑了:“我绝不会只身一人深陷泥沼,我说了,你逃不掉。” 我绝不会只身一人深陷泥沼,所以我要拉着你一起陪葬。 我要把我沈约的名字刻在你的心尖上,要你这辈子离不开我,下辈子也忘不掉我! 后面毫无征兆地挤入一节手指,叶潮疼得一缩手,松开了沈约。 “你住手……别往里面……c……” 他充耳未闻,动作有些急躁地开拓着那一方紧致的密处,方塞入一根手指,完全不给叶潮喘息的机会,接着便尝试着挤进了第二指。 “好痛……你停下!”叶潮在他怀中微弱的挣扎起来,紧绷着身体,在他安慰似的舔吻下几近崩溃。 胀痛感使得他浑身的感官全都集中到了那地儿,湿热的内壁被他微凉的,算不上温柔的手指探索着不断深入,每一处都颤抖着叫嚣着拒绝。 “放松。”他痛得厉害,沈约也忍得难受,一来一去之间,两个人身上都出了细汗。 “放你妈的松!退出去!” 沈约盯着他因疼痛而皱起的双眉,忽然想起这个圈子里他们对叶潮的评价:长着一张极品受的脸让受叫爸爸。 这细皮嫩肉的,怎么看都该是个抢手的0,偏偏让他强势到二十八岁。一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暂且不论攻受,都该是人生中最迷人的阶段,何况这人是叶潮。 沈约开始抚慰起叶小兄弟,企图减轻他的痛苦。柔软的j身在他掌心的摩擦之下,缓缓有了要抬头的意思,但这对叶潮来说简直屈辱。 “手拿开……”他喘了一声,“我嫌脏。” 沈约配合地停了手,半软的性器可怜地耷拉在他手心,颜色诱人。他低头眯眼望着,后方的探索也跟着停了下来,甚至往外撤了撤。 叶潮短暂的松了口气,却没想到下一秒前方律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后边退到一半的手指猛然插了进来。 “唔!” 浴室里的低喘声急促起来,供暖灯照得他头脑发昏。 那该死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搅动抽插,待到叶潮逐渐适应后,他可耻的发现,自己在沈约手里硬了。 当沈约找到身体深处的某一点,后方除却痛楚,纠缠着细细密密涌上来一股不知名的电流般的快感时,叶潮觉得自己一定疯了。 伏在上方的男人露出一个狩猎者般森然的笑,他的声音像是千里之外席卷而来的风:“找到了。” 当然,沈约不会给叶潮任何破口大骂的机会,手指与内壁的交融摩挲感b得他只剩低吟,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哈……”他被大大分开的双腿潜意识地夹紧了沈约的窄腰,脚趾用力蜷缩,轻哼间是他身体深处止不住的颤抖,“啊……” 高潮的时候,沈约解开衬衫,露出身上狰狞可怖的罗刹纹身,抬起叶潮的腰,迫使他射在了自个性腹上。 液体从地狱罗刹的嘴边缓缓滑向了它精壮的腹肌,一路水渍淫靡,惹人遐想。 余韵中,叶潮双目失神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粗粗喘着气,脑中一片空白。所以当沈约把白浊抹到后方穴口,并拉开拉链,将肉刃抵上去时,他还在后知后觉地想:洗漱台好y,硌得背疼。 撕裂是一瞬间的。 像晨起时在枝头唱歌的鸟儿被猎枪s穿,也像花园中最高傲的玫瑰被拦腰折断。 “不、不要!”叶潮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叶潮按住他弓起的胸膛,一手大力分开他的腿,坚定地,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肉体被撕裂的声音总是那样的让人怖惧,窄小的甬道被巨刃鞭挞着破入,所到之处无一不是突突地跳着叫疼。殷红血丝自二人交合e处渗了出来,嘀嗒一声落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红得诡异。 还未没入三分之二,叶潮已经疼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唇色跟着脸色发白,身体后仰,露出一截漂亮修长的脖颈。 他包着纱布的那只手微弱地挣动了一下,碰到了洗漱台上方的储物柜,疼得他浑身一颤,呜咽了一声。 像只小猫。沈约想。 他还是心疼了。 无情地插入,不顾他的挣扎与拒绝,这种事,对着叶潮那张脸,他果然是做不到。 沈约从那处紧致的甬道里慢慢退了出来,小心处理好二人身上的各类液体,摸了摸他的脸,把人抱了起来,“抱紧我。” 叶潮身上软软的,听完他这句话后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估计是疼懵了。沈约怕他掉下去,将他的手环过自己的肩膀,把人从浴室抱了出来,放到了床上,拉好被子。 叶潮缓过来后,只对他说了一个字:“滚。” 沈约在原地看了他一阵,想了想,听话地退出了病房,把门带上了。 叶潮躺了一会,等到手上和下边儿没那么疼之后,才自己坐了起来,顺手要摸床头柜的烟盒。无奈发现这里是病房,和家里哪有得b,只好把抽烟的想法打消了。 外面天已经全黑了,他这一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肚子饿得难受。叶潮一抬头就看到了沈约放在小茶几上的粥,心里不由得来气,拎着袋子丢进了垃圾桶。 他给林彦打了个电话:“喂,你回去了吗?” “没有,你和沈约那样我哪敢就这样走。我现在在住院部外头,他走了没?” “走了。”叶潮躺回床上,“给我带点吃的吧,饿了。” “行。” 林彦再进来的时候,叶潮正在拨弄病房里的电视。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叶潮脸色一黑:“他能把我怎么?” “那就好,我给你带了点清淡的,趁热吃吧。” 晚上林彦陪了他很久,叶潮睡着之后才走。林彦走后,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病房的门才被再度打开。 沈约悄无声息地进了门。 他立在床边,借着窗外的月光细细打量着他的脸。 长的这么好看,偏偏生了张恶毒的嘴,和一颗塞不下人的心。 垃圾桶里静静躺着他买的粥,沈约冷淡一扫,打开手机找到了一个号码,拨通后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 “动手吧。” 他抬腿上了床,把叶潮抱在怀里,嗅着他发间的浅香,轻轻地叹了口气。 ————————— 哔哔赖赖的咕咕j:感觉我总是在开假车。我真错了,下次一定来真的,我发四ヽ(  ̄д ̄;)ノ 网课真的太难受了。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9.事起 第二天叶潮醒的时候快十点了,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早上护士给他挂上的输液瓶滴滴答答小声响。 床头摆着一个保温盒和干净的碗筷,他扒拉过保温盒打开一看,是清得不能再清的鸡汤,上头连滴油都看不见。 这一大早的,谁给他送鸡汤啊?他想起昨天萧黎说再来看他的事,没多想就默认了是她熬的汤。 叶潮打了个哈欠,倒杯水漱了口,用勺子舀了一点送进嘴里。 味道还不错,咸淡合适,就是太清淡了。叶潮咕噜几口暖胃,自个儿举着输液瓶,穿着病号服,拖着无菌鞋出了病房。 他住的外伤科,心血管科就在楼上。虽说住宿条件不错,但医院的床板是真tamadey啊,真要和叶夫人说的住一星期,他腰都要僵了。 他慢悠悠地溜回自个儿的诊室,一天没抽烟了憋的难受,靠着窗子抽了两支后,输液瓶也见了底。叶潮把拔出的针头和管子一起丢进了医疗垃圾桶,闲着无事,又去科室住院部溜了一圈。 在那里他碰到了正在查房的萧黎。 “叶主任,你怎么来了?” 叶潮耸耸肩:“病房太闷,出来透透气,顺便查房。” 萧黎笑道:“叶主任真敬业呐。” “别介,我拿小叔的钱,哪敢旷工啊。”叶潮说,“对了,谢谢你今天的鸡汤,味道不错。” “咦,我今天没有给你送过鸡汤啊……” 叶潮脸色一凝。 不是萧黎送的,那是谁送的?妈的,别不是上回那几个医闹的畜牲给他送的毒鸡汤吧? 正要抓狂,一旁一位病患家属手机里的新闻主持声打断了叶潮的思路。 “今日凌晨,十三号大街季氏印刷厂遭遇不明人员突袭,现场损失惨重,据统计,共有伤者十余人,死亡人数不明……” 季氏印刷厂是季元顺名下的一个出版印刷厂,但在业内占b不高,也不是他们季家的主营业务。 这事儿闹得挺大,在网上随便一搜就能找到详情。说是凌晨里忽然有一辆卡车冲入印刷厂,撞碎厂门后爆炸了。厂子里住着些长工,都还在梦里呢,就给炸伤了。叶潮仔细翻了翻报道,放大了那些被透露出来的伤患照片,竟然从中认出几张颇为眼熟的脸。 这些人,是上回医闹出现在医院的人,也是让他挨枪子的同一批人。朝他开枪的已经在局子里蹲了好几天了,这些留守在印刷厂的,碰上这事儿算他们倒霉遭天谴。 新闻上还说,现场除了印刷厂的人,没发现别的伤者或者尸体,车上有无人驾驶控制装置的残骸,卡车的出发地点是监控盲区,它在十三号大街和十二号大街直道上绕了三圈,最后才撞进印刷厂。 所以,zhaya0是谁装进去的,什么时候装进去的,没有地方可以查。卡车在两条大街上来回游走,让人琢磨不透它的去向,最终拐个弯就冲进印刷厂,引起爆炸。 现在市面上的无人驾驶车辆尚在测试阶段,还没有正式投入民用市场。能整出这么个玩意来c控一辆卡车,是个人物。 正要继续翻,有电话拨进来了。 叶潮下意识接了:“喂?” “喜欢吗?”那头似乎很轻地笑了一下,“我送你的见面礼。” 叶潮黑着脸,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来电人,立马就把电话掐了,顺便把沈约的号码拉黑了。 他坐在走廊的座椅上沉思了一会。 沈约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好好的厂子说炸就给炸了,不会真像沈约说的那样,把这作为替他报仇的礼物送给他吧?他们沈家要是和季家有过节,打打杀杀倒也无伤大雅,g他p事。问题就出在没有过节,除了叶家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家族和季元顺的仇恨到了要炸他厂子的地步。 季元顺和叶桀叶潮的冲突,是搬上台面的冲突,两家一旦有什么商业上的摩擦,就会被那些媒t翻来覆去添油加醋地写。 上回叶潮中枪的事,他们就已经借此机会将他们两家的矛盾写的天花乱坠,什么买凶伤人,什么导火线燃到了尽头之类,实在是让双方大伤一笔。沈家清白世家,且现场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季元顺最后就算知道是沈约g的,也必会装傻把矛头对准叶家。 果然,网上已经开始有言论怀疑是叶家g的了,分析推断说的还头头是道,叶潮都差点给信了。 沈约那个沟b玩意儿,早晚有一天给他妈骨灰扬海里。 叶潮烦躁地解开一颗扣子,心想这事儿不能让他爸亲自出面解决,万一要是把他和沈约那点破事给兜出来,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电话又响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你到底想干什么?”叶潮按捺着火气说。 “鸡汤,喝了吗?” 叶潮愣了一下,冷笑说:“倒马桶了。” 对方不以为意,语气很淡:“晚上,我去找你。” “你过来一个试试。” “我手上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你省省吧,我不稀罕。” 挂断后叶潮干脆把电话卡给拔了,把病房给退了,窝回了他的诊室。他在还没来得及丢掉的病人挂号单背面写了很多东西,季家的人物关系列写了一边,细到季元顺七大姑八大姨,又分别圈了几个人出来,都是些在家族里没有实权但与家主关系不错的人。 他安排了几个人秘密盯着这些人的动向,以备不时之需。 他刚才挂下去的那几瓶药水多少有些困顿的副作用,初步安排好这些之后,叶潮进到小卧室睡了一觉,想着起来后再做打算。 谁知道这一觉醒来,外头天都黑了。卧室里很昏暗,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外头夜幕中几颗寂寥的星星。 床边坐着一个黑洞洞的人形,吓了他一跳。 “啪。”叶潮猛地拍开开关,卧室中骤亮,刺得二人眼睛微眯。 一看是沈约,叶潮的脸色立刻就嫌恶起来了:“你怎么进来的?” “叶院长给的备用钥匙。” “……” 昨天他小叔叔和他妈一起来看他,叶夫人感谢沈约照顾叶潮,叶蘅估计也就把他当自己人了,沈约找他要钥匙,想来也不是难事。 他白衬衫搭西装k,小沙发上规规矩矩地摆着正装外套,看上去是直接从律师所过来的。顺带一提,沈约待的律师所是京城里最有权威的私人律师所,他海归时就被聘请去做了首席律师。 他递给叶潮一个文件袋,说:“看一眼。” “这什么?”叶潮一边拿眼斜他,一边接过文件袋,打开取出了里面的文件。 只一眼,他就知道为什么沈约说他会感兴趣了。 不是别的,这是一份犯罪档案。 从沈约提供的人像与对应的名字来看,这是那几个医闹头子的档案。除去那个已经扣在局子里的不说,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叫张流的社会混子。简单来说是他欠了季元顺很多钱,还不上才来印刷厂g白工的。 这个人有过前科,因为一桩入室抢劫蹲了几年,放出来后就去了印刷厂。这期间小偷小摸的事儿一直没停过,后来竟然在印刷厂地下仓库里私制毒品。但因为被派去印刷厂的卧底没有拿到毒品样本,没有证据,还不能实施抓捕。 这仅仅只是其中一个人,沈约给他的资料里,一共有五六个人,都一样精彩,那印刷厂根本就是个毒窝。 “我说季元顺怎么会让几个垃圾看守一个印刷厂。”叶潮说,“看来这就是一个废物回收厂。” 这个印刷厂排在他们家产业的末尾,张流这些人只要能把平常的印刷任务完成,其他的只要不闯出边儿去,季元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叶潮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事故了。 既然双方必有一方要先动手,那他就黑得彻底一点。这起事故没有个说法,那他就给它圆一个结尾。 想到这里叶潮就有些来气,看着沈约越来越不顺眼:“你炸他厂子干什么,你不知道我们家和季元顺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故意给我添堵?季元顺往后要是反过来整我,你也别想好过!” “只是一份小礼物而已。”沈约波澜不惊道:“你也可以放任不管,后续我会做的滴水不漏。” “哟。”叶潮冷冷地挑了挑眉,“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印刷厂是我炸的,我做得出手,就收得了场。”他云淡风轻地说。 “你拖我下水,还有胆子吹牛b。”叶潮嗤笑一声,点了支烟:“那你把文件给我干什么?你自己一条龙把人打包收拾干净得了,来我这扭捏什么?” 沈约看了他一阵,忽然探手取下他唇边含着的烟,压膝上了床。 叶潮下意识皱起眉,往后缩了缩:“干什么?下去!” 男人轻而易举地扣住了他的后颈,低下头来,将薄唇盖上他诧异的嘴角:“我怕我收不住手。” “离我远点儿……” 沈约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缝:“那些对你动手的人,我会忍不住活剥了他们的皮,用刀剐碎内脏,搅碎了送到你面前……你忍受得了?” 后背升起一股寒意,直窜后脑,叶潮用力推开他,喉结上下动了动,“从我的诊室滚出去,变态。” 沈约凝了他一眼,回身取了外套披上,说:“今天你能接我电话,我很高兴。” 叶潮瞪着他,一时语塞。 “明晚再来看你。” “少往脸上贴金了,老子不用你探望。” “是吗。”他笑了一下,“给你叫了营养套餐,记得吃。” 当然,沈约走后,送来的营养套餐叶潮连看也没看一眼,就丢到了公共区的垃圾桶里。 回过神时,桌上他写满了季家人物关系的挂号单不知去了何处,叶潮也没太在意。 他在诊室里忙碌了一晚上,找了各种关系,第二天早上在当地电视台的早间新闻上播出了报道。 大概是说印刷厂那几人欠了钱又私自制作贩卖毒品,工作不仔细,错漏百出,不仅给印刷厂带来了巨大的损失,还给季氏留下了隐患。所以季家家主为了不惹祸上身,疑似制造了一场意外,想要毁尸灭迹,自导自演了一场炸破,想把罪名推给叶家。 报道中还播放了早上条子彻查印刷厂地下仓库的片段视频,虽然最后只翻出了一些毒品残骸,但已经坐实了罪名。 报道播出后不过半个小时,各大平台上几乎所有的言论都指向了季氏,而季元顺并没有出面给个说法。 到了当天下午,季家名下的几个主营公司股票大跌,企业形象受损严重。 叶潮并没有什么罪恶感,这道上谁是谁非,其实没有一个标准,左不过是黑吃黑,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况且季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扳倒,不过是几个说不上名字的小喽啰,季元顺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他有的是办法盖过舆论。 但过了这一茬,这事是不可能再在社会上被提起的,太敏感了,所以叶潮算是蒙混过关了。 下午输完液后,叶潮打算回家一趟。换好衣服锁上诊室,刚走进地下停车场,就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保镖打扮,挺吸眼的。纵然叶潮身形修长,站在这几个黑衣彪汉面前,就跟个小猫咪似的。 “叶少,我们季总想请您喝杯茶。” ———————— 某咕咕j:我竟然一个星期没更新,我悔过(下次还敢哈哈哈哈)。昂这章就是过渡一下,有点拖沓~求珠珠求留言~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1捌z.cᶞᵐ cater10.注S 叶潮很平静地上了车,甚至在车上点了支烟。 这些人对他还算客气,没有对他动手动脚。 不过上车前,叶潮把袖扣丢在了地上,也算是给他自己留个保障。 虽然他的手机有定位系统,但上车时身上所有能被当做武器的东西全给销毁,就给他留了包烟。 真她妈c蛋,他手机里还存着几部林彦给的毛片还没来得及看,这波亏了。 等到了地儿, 他这一包烟也没了一半。那些人前后左右包围着他进了季家的会所。 这会所叶潮早有耳闻,也从没来过。听说是给道儿上的一些客户提供特殊服务的,男人女人都有。这里的人被关在笼子里,当做商品一样拍卖,大多是因为欠了高利贷还不上,出来卖身的。只要客人给的价钱够意思,这一晚上玩什么都可,留条命在就行。 这种交易很肮脏,b正规的酒吧夜总会乱上百倍,刚踏进这里,里头混杂着各种酒气与香水的刺鼻味道熏的叶潮脑子发昏。 这里的交易令人不齿,但却是京城里道上最大的交涉地。但凡是圈子里的,不管是新人还是老人,多少都是知道这么个地方的。早年叶桀年轻还没结婚的时候,就来这花天胡地过一段日子,当时季家还是季元顺他爹当家。 叶潮把烟头踩灭:“你们季总请我喝茶,也不知道找个干净点的地方。” 要说用两个四字词语来形容这个地方的话,那必然是乌烟瘴气,“j鸭”成群。 季元顺在一间包厢里等他,叶潮刚推开门,就看到了沙发上颇有气质的男人。 季元顺其实没有他名字听上去那样土气,他这个人长得还挺洋气。眼是眼,鼻是鼻,五官深邃立体,乍一看很是温和。 “叶少。”季元顺笑得眉眼弯弯,“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叶潮毫不客气地在他跟前坐下,鄙夷地看了眼他推过来的酒杯,开门见山道:“少跟我拿乔,有话快说。” 季元顺生得就一副y柔样,这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更是冰冷冷的:“我想我们之间有一点点误会。” 叶潮当然不在怕:“我也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点点误会。” “人医门口枪伤的事儿,我是真不知情。本打算上门给你和叶叔叔道歉,现在看来是我打错了算盘。” 叶潮慢吞吞地又点了根烟,“说点艳间话。” “你能乖乖来这,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叶潮心想我乖乖个p,n1tama人都堵到停车场了,我不跟过来我那是找死。 “那你的算盘又打错了,印刷厂的事儿,我也是真的不知情。”他眯眼吐出烟雾,“你买水军在网上带风向,把我家批的稀巴烂。而我不过是手里刚好有一丁点资料,谁知道我昨天吸多了消毒水味,头昏眼花的,一不小心留给媒t发过去了。” 叶潮笑了笑,犀利的眸子里尽透着狂傲,“季总,你得相信我,我也真不是故意的。” 季元顺忽然笑出了声,y狠的笑声回荡在包厢里,在冷色调的灯光陪衬下,陡然生出些y森的意味来。 “我听说叶家最近在工业区投了块地,不巧,那块地我也看上了。”季元顺说,“我还听说,叶叔叔有意让你接管部分产业,想把那块地划给你练练手。” “我是个医生,你找一个医生谈地皮,损不损啊你?” “叶少,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低头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整了,还有两个小时,会所就要开始营业了。季元顺重新把目光放到了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身上,继续说,“叶叔叔最近有个大单子,运输中介是我昨天刚签了合同的合伙人。” 他们叶家军火方面的单子一般都来自海外,运输基本走的海路。运输这种东西,是不可能会交给那种正规运输大公司的,叶桀在这方面也一直很小心,每回运输,都会有专人跟着。 但运输方要是和季家扯上关系,那能高出的意外可就太多了。而且季元顺这一回明显是故意针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和那个运输公司签的合同,成了利益共同t。 “一块地而已,根本b不上叶叔叔那笔生意。叶潮,你考虑考虑。” “考虑个p。”叶潮冷笑,“你想算计我爸还嫩了点。” 叶家家主叶桀,五十岁的男人怎么也要b季元顺这个三十几岁的人多吃几年大米,他那点手段都是叶桀以前玩剩的。 真动起手来,谁亏还不一定。 “叶潮,今天你耍的小手段让我亏损不少,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会识趣。”季元顺微笑,“真不考虑考虑?让出一块地,我可以保障叶叔叔顺利交易,今天的事也一笔g销。” “c,爷乐了。”叶潮忍无可忍地踹了一脚茶几,哐啷一声响,“季元顺,n1tama可真不要脸啊。你的人先朝我开的枪,印刷厂也不是我整的,我起了兴致还你一波小的,怎么整的我欠你的了?” 谈到这个地步,算是是崩盘了。也不用假惺惺客套什么,叶潮把烟丢进烟灰缸,“下次请我喝茶,整点干净的地儿,我恶心。” 叶潮刚站起身体,还没来得及转身,后颈一痛,两腿发软,坚持了两秒就没了意识。 老实说,从他被季元顺小弟带上车并损毁手机的时候开始,就知道他这一趟可能得吃点苦。 他在停车场留下了袖扣,他家里人要查起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这里,而且沈约说过今晚会去医院找他,发现人不在,应该…… 妈的,为什么会想到沈约那个王八羔子?! 叶潮猛然惊醒,第一反应竟然又是:下边凉凉的,我裤子呢? 这帮b和他裤子过不去? 紧接着手臂处针头与注s液的凉意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叶潮回过头,迷糊间看到有人往他身体里注s什么东西。 忽的冷水从他头顶泼下,叶潮彻底清醒了过来。 眼前是一个小牢笼,准确来说,有点像一个小牢间,背后是墙,身前是黑色围杆。 脚上被拷着锁链,浑身上下也就穿着一件衬衫,现在湿答答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你妈的!”叶潮恶狠狠地瞪向一边好整以暇坐着的季元顺,“你给我打的什么?有病是不是?放开我!” “眼神不错。”他一如既往地带着笑,“但是客人不喜欢太凶的。” “……你什么意思?” “我这辈子最讨厌装模作样。叶家出来的太子爷,却在医院里穿白大褂,济世救人,这副清高的样子,做给谁看?”他说,“你嫌我这里恶心,那今天晚上就让你也恶心恶心你自己。” 叶潮终于知道季元顺把他弄到会所里是干什么了。 根本不是为了那块地,那就是个幌子。他等的就是两个人谈崩之后,顺理成章得把他送到这里来。 不用怀疑,这就是对印刷厂一事的打击报复。 想他虽然小情儿多,但从不lanjiao,找得都是干净的,上床也注意得很。但他在季元顺眼里,就是个批着医者仁心皮相的黑道脏货。 叶潮在锁链的禁锢下发狠地挣扎起来,“你还是个人?!” “你放心,我不会让客人们看到你的脸的。”季元顺抬抬手,立刻就有人压制着叶潮给他带上了半脸面具,“毕竟叶家的大公子沦落性交ei易拍卖对象,传出去不大好听。” 话音刚落,会所里响起了迎宾音乐,晚上九点整,交易开始了。 这个会所里那方面的交易很简单。会所里像叶潮被关着的人很多,客人们参观动物一样自由挑选今晚的“猎物”,如果有客人看中了同一个人,价高者就可以带走。 会所顶楼是给客人准备的情趣房间,各种主题的调教工具应有尽有。 还真他妈服务周到,怎么不去开殡仪馆,从闭眼到入土,一条龙。叶潮咬着牙想。 每间牢笼里都配有一位调教师,负责让拍卖商品摆出诱人动作来吸引客人,同时也会开拓后穴等。 季元顺走后没过十分钟,展览厅里就来了许多客人,逐一参观着人t商品。 叶潮一开始背对着走道,可越是熬,身上的异样感就越是强烈。 浑身燥热,太阳穴突突直蹦。心跳加速,身体上下瘙痒得不行,尤其是某身体深处难受空虚地厉害,像有猫咪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体里扫来扫去,痒,却不知道到底痒在哪里。 他硬了。 叶潮红着脸可耻地俯下身,强忍着身上的异状,手指紧扣着地板,“季元顺那个孙子……到底给我打的什么劣质的春药……” 他是医生,这种情况下大概知道应该多喝水,加速体内新陈代谢,把药性代谢干净就没什么事儿了。但tamade他被关在这里,他上哪去弄水。 c! 叶潮难受地捂住穴口,急急地喘着气。下头已经硬的一塌糊涂,铃口处溢出的粘液顺着柱t一路下淌,和他腿间的汗液混杂在一起,滴滴答答的看上去很是淫荡。 他开始抑制不住地轻喘出声,也没力气再坐直身体,干脆顶着墙面滑倒在地,蜷缩起身体发抖。 一旁的调教师见状,把他扶了起来,翻过身体,让他面朝着客人。然后毫不费力地打开了他的双腿,将他身上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 一具被汗液浸湿的身体,在暧昧的灯光下好似莹莹发着浅光。浅色的性器与穴口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下,只一眼就能让人血脉奔涌。 叶潮微弱地挣扎了一下,软绵绵地扣住调教师往他后面探入的手,用最后的理智与力气软声说:“别碰我……滚、滚!” ———————————— 某j:持枪沈公子即将上线~让我想想叶少和沈二的第一次在哪里比较好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11.你跟我吧 叶潮好歹也是叶桀的儿子,别看他现在委身于人医当一个科室主任,但时间往前推个三五年,他照样是个练家子。就算被注射了药物,他往调教师跨上横过去的一脚也不是开玩笑。 男人这个地方本来就脆弱,轻轻锤一下都能给疼蹦起来,更别说是叶潮这一脚了。 等到季元顺听到动静过来时,调教师疼得在地上打滚,而叶潮的脸泛红潮,缩在角落里喘气。 经他这一折腾,前来围观的客人越来越多。不少人对着叶潮修长笔挺的身材啧啧称赞,纷纷叫价。最后以两千万的价格,被一位喜欢np的商佬包下了。 叶潮被架着抬到房间里的时候,季元顺怕出错,一路亲自跟着。 “给他洗个澡,轻点,别在皮肤上留痕迹。”季元顺一边吩咐,一边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具漂亮的身体。 叶潮浑身上下泛着暧昧的粉色,即使是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按在浴缸里,也没有放弃微弱且无济于事的挣扎。 圈子里说的果然没错,叶潮这张脸和这个身体,还是做受比较合适。季元顺靠着浴室的玻璃门,沉默着看向浴缸里的叶潮,忽然觉得两千万的价格低了点。 下属匆匆进来了一个电话,季元顺没听两句,眉头就深深拧了起来:“这么快?就他一个人?” 那头不知道又说了什么,季元顺的脸色直往下沉:“知道了,叫几个人把他堵在门口,别让他上楼,可以动手,不要整出人命。” 叶潮在混沌之中,感受到有很多双手在身上来回游走,所到之处短暂地抑制了皮肤的饥渴感,但不超过三秒,那种想要更多的欲念就会卷土重来,剧增数倍。 身上的衬衫被剥下,匀称的身体暴露在众人之下,白嫩的皮肤在暖光灯的映照下,像羊脂玉一样可人。 因为外头的异动,季元顺只让人冲洗了一下,就把人丢到了床上。 叶潮背部刚碰到柔软的被褥,就顺势缩成了一团,像只熟透了的虾米。他无意识地把手探到双腿之间,有些急躁粗鲁地安抚着他无处发泄的膨胀的欲望。 楼层内忽然响起一声枪响,震得众人心头一跳。 季元顺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立刻就下了决定:“给刚才那个客人打个电话,让他不用过来了,交易终止。” 还没等身旁的下属应一声,门外便匆匆跑来一人,额头上带着伤,半张脸都是血,“季、季总,沈家二少爷打上来了……” 季元顺皱眉:“你们多少人拦不住他一个?” “他、他带着枪,兄弟们赤手空拳,实在拦不住啊季总……” 季元顺身边常年会跟着几个配枪保镖,基本都是特种兵出身,是花了大价钱留在身边的。他朝身后扬了扬下巴,那几个保镖立刻得令,掏枪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叶潮两个人,季元顺想了想,把门锁上了。 两千万,这是他们会所有史以来最高的成交额。寻常那些货色,逊色一点的几十万,出挑一点的几百万一晚。叶潮倔强的脾性,倒是激起了那帮老东西的征服欲。 毕竟有钱人的游戏,金钱从来都不在考虑范围内。 季元顺抬膝上床,摘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一个黑道世家的太子爷,生了张这样的脸,到底是福还是祸。 外头枪声炸起,凌乱的脚步声中还有夹杂着客人的尖叫。 季元顺默不作声地解开了皮带。 既然沈约有心要坏他的生意,那他又何必还他一个完整的叶潮。 他把叶潮的身体扳正了一点,环过他的腿弯把腿抬了起来。 意料之外的是,此刻的叶潮竟然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布满水雾的眼努力地想要看清上方捉着他脚踝的人。 “你干什么……” 那双失去了野x的眸子撞进季元顺的眼里,像一只从水里挣扎着爬上岸的小动物,弱小而无助。 “叶潮。”季元顺摸了摸他的脸,“光看你这张皮囊,还挺讨人喜欢的。” 叶潮在他身下急促地喘着气,身上的热浪袭来,他难受地想要弓起身体,却被季元顺死死按住,无情地分开了双腿。 季元顺的性取向在圈子里从来不是秘密,他喜欢文文弱弱的大学生,和叶潮根本搭不上边。但他这双眼睛一放到叶潮那张脸上,就该死地移不开。 明明几个小时前,这人还嚣张地骂他恶心。 下方被人握住时,叶潮打了个激灵,仅剩的理智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欲浪冲散得一塌糊涂,本能地挺起腰,往季元顺手里送了送。 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已经湿漉漉了,水光一片。 季元顺盯了他一阵,忽然说:“要不然你别当什么医生了,那块地我不要了,印刷厂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 他俯下身,凑到叶潮耳边,轻声说:“你跟我吧。” “哐!” 话音刚落,门被强行踹开的巨响让床上两具身体皆是一愣。 叶潮被吓得清醒了些,又开始微弱地挣扎了起来。 季元顺摸上他的胸膛,玩味挑衅地往门外看去。 沈约那张布满y霾的眼睛凶狠地望了过来,最终落在季元顺手中叶潮白皙的脚踝,以及他解到一半的皮带。 他的白衬衫被染红了一半,有他自己的,也有别人的。他额角有一个小刀口,缓缓往下渗着血。手臂上的伤不太严重,擦着枪子过去的,出血量可观,但没什么大问题。 能这么快从他那几个特种兵边上抽身,这个在海外待了三年的沈家二少爷果然是不简单。 “沈二少爷来我这,有什么要指教的?” 沈约拧眉看向床上身体绯红的叶潮,y恻恻说:“你给他下药?” 季元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下了药才能更尽兴,这道理,沈二少爷不明白?” ---------------- 某咕:为啥我感觉我把季总写的有点油腻。这章有点短,后面我尽量长一点_(:3」∠)_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12.车内 沈约狩猎者一样凌厉的眸光凝视着他。 季元顺隔着内裤往叶潮腿间恶意一顶,挑眉回望他。 叶潮在他的猛顶之下发出的小声嘤咛落入沈约耳里,像一颗引线燃到头的炸弹,轰然一声,炸得他一颗心脏血肉模糊。 他一言不发地摸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拨了一个视频通话。 屏幕显示画面的一瞬间,季元顺听到一道尖锐惊恐的求救声:“舅舅!救救我!” 沈约俯身把手机放到了地板上,推到了床边,季元顺的眼前。 画面里是他还未年满八岁的外甥女季无双,他亲姐姐的女儿。 季老爷子一共养育了一儿一女,季元顺他姐姐在生孩子时难产去世了,就留下这么一个孩子。 平时他把女孩养在京城比较清净的一个小区里,每周去看她一次,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就安排保镖保护她。 沈约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从那些膀大腰粗的保镖手里,劫持到他外甥女的? “下了药才能更尽兴。”沈约冷冷睨着他,“季总,你b我明白得多。” 屏幕上的小哭包被反绑了手脚,可怜兮兮地靠着灰白色的墙壁,不断喊着“舅舅”“救救我”这样的字眼。起初季元顺没把沈约的话放在眼里,但当她白嫩的手臂旁边出现了一只拿着注s器的手时,季元顺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忽然笑了:“看来沈少爷在海外这几年,精进不少。” “印刷厂是我炸的。”沈约完全不搭他的腔,“如果你找得到证据,我不介意你曝光。” 他像是一个穿梭在修罗场的老手,面对任何破空而至的利器,从不慌乱,以特有的沉稳姿态,诠释着他的游刃有余。 “我早知道不是叶家g的。”季元顺轻笑,“可那又怎样,我想给叶家扣什么样的帽子,就扣什么样的帽子,沈二少爷可别得了便宜还反咬我一口。” “季总。”沈约冷冷说,“我绑得了季无双一次,我就绑得了她第二次。别动叶潮,否则你施加在他身上的,我原封不动地还给季无双。” 季元顺面色铁青,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憎恶与忌惮。 沈约走到床边时,季元顺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终究没去拦他。 “你把无双放了。” 他象征性地g了一下嘴角:“当然。” 季元顺冷哼一声,主动退开两步,把皮带重新扣上,一个眼神都不想再留,转身就走。 而一个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被一个白道的小青年就这样拿捏? 于是当季元顺擦肩而过,猛然回身拔枪指向沈约的额头时,这个半身浴血的后辈,分毫不差地提起沾着鲜血的冰冷伤口对准了他。 季元顺愣了一下,随后不明意味地g了一下嘴角,任由黑漆漆的伤口对准自己,出奇的平静:“如果想完整地从这里出去,就让你的人把无双送回小区,我只给你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不够。”沈约稳稳地举着枪,“她现在在朝元机场一区私人候机厅,我给她订了机票。还有四十分钟,前往利b里亚的航班就要起飞了。”他忽然扬起一个无害的笑,“你现在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季元顺颈侧青筋爆起,怒意滔天:“沈约!” “季元顺,我最后提醒你一遍。”他把枪口往对方额头上顶了顶,“你碰叶潮一只手,我就剁季无双一双手,你碰他一条腿我就剁季无双两条腿,我的报复只增不减,你想清楚。” 季元顺咬牙瞪了他三秒,把枪往一边狠狠一砸,转身往门外飞快走去,赶着去救他那个即将要被带往非洲的外甥女。 沈约在他彻底消失在门口时,才皱眉捂了一下手臂上疯狂叫嚷着痛楚的伤口。 一侧的叶潮喘息声越来越重,沈约扶着他光裸的背,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叶潮,你看着我。” 他身上很烫,双眼雾气朦胧,闻言哈着气,努力将眼撑开了一条缝。 “再忍忍,我马上带你回家。”沈约在他绯红的耳侧落下一吻。 他充血的双眼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帮……帮帮我……” 叶潮软绵绵的手勾住了沈约的拇指,性器直挺挺地顶在他的小腹上,“求求你……帮帮我……” 身下这个男人的哀求声极具魅惑力,尤其是对沈约。叶潮的轻哼与低吟,一下一下地砸进他的心里,浑身上下都叫嚣着对这个人的渴求。 如果他再晚来一步,完全失去意识的叶潮,他的求欢对象就会是季元顺,或者说会所里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商佬。 现在的叶潮,根本不知道压在他身上的是谁。谁来他都会以这样一副浪荡的身子,求别人帮帮他。 沈约想起叶潮对他说的那句话:“来任何一个长得骚一点儿的我都能y。” 他面色一冷,把人从身上拨了下去,从衣柜里取出来一套浴衣披在他身上,沉默着打横把人抱起,捡起地上的枪,离开了房间。 会所里还留着刚才被他打过一轮的人,各个身上都挂了彩,有枪伤,也有肉搏伤。这些人瞪着眼,忌惮地看着沈约抱着叶潮从面前走过,谁也不敢再动手。 叶潮的指尖泛着红,紧紧揪着他穴口血色的衬衫,从浴衣中露出来的一截小腿止不住地发着抖。 沈约把他的脸往侧里揽了揽,沉声警告着这些人:“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一个字,你们知道我的手段。” 他提枪杀进季氏会所的事,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叶潮这张脸不能被别人记住。叶家独子被丢到会所供人羞辱的事,谁也不能知道。 沈约抱着人,在若g挂彩人士恶狠的注视一下,挺直了脊背走出了会所。 季无双是他找人去绑的,季元顺外甥女的名字,是昨天他从叶潮诊室那张写满人物关系的挂号单上看来的。叶潮未雨绸缪,他沈约更要先他一步铺好大局,只有这样,叶潮才可以在他编织得密不透风的网里,安然无恙。 沈约把他放进车后排的时候,叶潮抱着他的肩膀不肯松手,甚至主动迎上来吻他的唇角。 地下停车场里没有人,他的路虎在排排停放的豪车里并不显眼。沈约解开了一颗扣子,把人往里面推了推,拉上了车门。 车内很昏暗,沈约抬手打开了车内照明灯。淡黄色的灯光映在叶潮被欲念侵蚀的潮热的脸上,有些淫靡。 他受伤的手钳过他的下颌,在他白玉一样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诡异的红,“说说看,叶潮,我是谁?” 没人知道他下面y成了什么样子,b以往任何一次要命得多,可他却冷静得像一个旁观者。如果只是被叶潮当做春药的缓解对象,那没有任何意义。 叶潮主动分开双腿夹在他的腰侧,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略显得有些狭小的车内,眯着眼努力想要看清他的脸。 沈约撤开他腰间碍眼的衣带,将这一具像花瓣一样铺在他身下的身体收入眼中,把自己肿胀的欲望顶在了叶潮的腿间。 “需要提示吗?”他用手背擦去叶潮额角的细汗。 叶潮情迷意乱地动了动腰,t缝在沈约的性器上蹭了蹭,青葱玉指用力扣在他的肩膀上,留下几道淡红色的指痕。 “我姓沈。”沈约循着t缝往后摸去,在那处柔软湿润的穴口外缓缓打着圈,低头欣赏着叶潮眉头紧皱意识混乱的模样,慢慢挤进去一根手指。 里面很烫,很软,很滑。季元顺那一针管的药已经在他的身体里被激发得淋漓尽致。 “我是唯一配得上你的人,你永远也摆脱不了的人。”他很快抽出了手指,将肉刃抵在那个窄小的粉色穴口外,“猜的到吗?” 叶潮灼热的呼吸中很弱很弱地跟着念了一个字:“沈………” 对,沈。 这样就够了。 至少不是季。 性器侵入的时候,叶潮疼得缩了一下身体,被沈约扣着胯骨狠狠拖了回来,下身一挺,整根没入。 甬道湿软,紧致温滑的触感包裹着他,沈约叹息一声,慢慢动了起来。 被药性c控的那里张合力很好,动了几下以后,叶潮破碎的呻吟声就变了味道。 “哈啊……” 沈约俯下身亲他,从额头到嘴唇,从下巴到锁骨。 性爱暧昧的味道与他身上的血腥味融合在一块,混合着肉体撞击发出的粘腻水声与“啪啪”声,彼此发酵升华,纠缠缱绻在二人滚烫的身体上,成了第二道强有力的催情剂。 叶潮身体里的那一点不难找,在人医浴室那回,沈约已经摸了个透彻,一通横冲直撞全是对着那一点。 “啊……你……哈……不要……”叶潮断断续续地吐着些字眼,下体不间断地往外渗着液体,湿得一塌糊涂。 沈约把人抱了起来,扶着他赤裸的脊背,一下一下只重不轻地从下方顶着他。 t位的变化使得沈约进入得更深,叶潮猫一样呜咽声里很快带上了哭腔,快感电流似的窜过全身,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扶着沈约的肩膀往后仰起细长的脖颈。 沈约轻舔着他的喉结,握着那一对挺翘的臀瓣,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就着这样的姿势大概百来下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射了。 滑腻温热的精液从叶潮的t缝里淌出来,在真皮车椅上积了一小滩。 沈约把人翻过去,抬起他的腰,从后面插了进去。 肉体相撞的声音再度响起,叶潮扶着车窗急急喘着气,在单向玻璃上留下了一层白色的雾气。 两个人射了很多次,做到第三次的时候,叶潮开始无意识地哭。 他抽抽搭搭地跪趴着,肉逼随着哭嗝收紧,搅得沈约眼睛发红。他的哭声很小,大多时候拖着哼叫声的尾音,甜腻地渲染着情欲,轻而易举地挑起了沈约的凌虐欲。 “别哭了,嗯?”他吻着叶潮的蝴蝶骨,一边用劲撞着后面销魂的甬道,一边安抚着他前方坚硬的性器。 就像一颗被虫蛀过的红苹果,外表光鲜亮丽,内里糜烂不堪。在这一场性事里,沈约是这样,叶潮也是这样。 叶潮彻底安静下来时,并不是因为药性消除,而是做累昏睡过去的。 沈约从后备箱里找来一条干净的毯子,把人小心翼翼裹好之后,才驱车回了家。 ———————— 某咕:这篇文是我练手用哒,全免,不会收费嗷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13. 沈约带着叶潮回到锦绣山庄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两点了。 他先是把叶潮放在主卧的大床上,用纸巾简单擦干净他泥泞的下体,接着绕进浴室放水。 白瓷浴缸里水位渐高,沈约翻出了医疗箱,简单给自己受伤的手臂包扎了一下。后又想起叶潮手上将好未好的枪伤,干脆脱了他的浴衣,也替他重新包扎了一遍。 他蹲在床边看叶潮漂亮得惊心动魄的睡颜,忽然有些后怕。如果今天路上拥堵一些,或说律师所有事务拦了他几分钟,叶潮将被丢进什么样的男人堆里,受怎样的折辱? 沈约僵着脸把人抱了起来,试过水温后才抬着他还未痊愈的手臂,扶着他浸入浴缸中。 也许是过程中动静大了一点,叶潮在沈约拿毛巾给他擦脸的时候醒过来了。 沈约吻了吻他倦怠的眼皮,扣着他的后颈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疼吗?” 药效还没退干净,叶潮的眼睛还是红红的。热水蒸腾起的雾气温柔地拂着他微红的脸颊,在他迷茫的神色上又蒙上一层懵懂。 他呆呆的样子实在让人抓心挠肝,沈约有心逗他:“现在认得出我是谁了吗?” 他用防水膜包好他的手,搭在浴缸外头,而后脱下身上沾满血w的衣物,长腿一迈,在叶潮对面坐下。 沈约抱过叶潮,扶着他算不上健硕的腰身,另一手绕到了后头,顶开红肿柔软的穴口,慢慢引导着滞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流出。 叶潮还是不太清醒,迷蒙中一个劲地皱眉,下意识扣住了那只探入他体内的手。 “还需要提示?”沈约恶劣地又钻进去一个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小凸点上搔刮。 叶潮淡色的乳尖近在眼前,精致的锁骨上是他留下的一处深色吻痕。沈约按着他的身体靠近了些,张嘴含住一颗小巧的乳珠。 他的呼吸很快急促了起来,灼热的鼻息打在沈约的颈窝上,跪在两侧的腿软得没有力气。当叶潮最终伏在他的胸膛上时,沈约露出了一个得意且短促的笑。 “你认出我了吧?”沈约恶劣地在他里面抽插了几下,满意地听着他的惊喘,把薄唇贴上他潮红的耳廓。 叶潮把脸埋得很低,脑袋热得好像要炸开。 他越是不肯说,沈约就越是得寸进尺,在他体内肆意妄为的手越发猖狂。 温水倒流进那个窄小的穴口,在他逐渐加快的动作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挑起男人的性欲是不需要耗费太多心思的,叶潮有药物辅助,那根早就硬邦邦地立起来了。当然沈约也好不到哪去,粗大的肉刃顶在他的t缝间,湿润的顶端磨蹭着他光滑的臀肉。 叶潮的喘气声极具媚态,两手攀着对方宽厚的肩膀,蜷缩起十指,再也经不住撩拨了。 沈约这个时候偏偏还要激他,贝齿在他硬挺的乳尖上轻轻研磨,“平时那样凶,现在倒是一声不吭。” 他笑了一下:“刚才在车里叫累了?” 其实反常的何止叶潮,这位沈家二少爷平日里连眼神都冻人三分,现下对着叶潮动了情,无论是神态动作,还是言语,都要b以往热烈得多。 季氏会所停车场里的食髓知味,人事初尝,远填补不了这些年他在国外对叶潮的思念。此三年,他无时无刻都想把这个高傲且不可一世的叶家大公子绑到身边,日日干得他下不了床,以抒解当年他转身和沈定在一起的那份震怒。 抽出手指的时候,叶潮呜咽了一声,火热的身体跨坐在沈约的身上,软软的像一只刚睡醒的猫。 他抬了抬他圆翘的臀部,把性器贴了上去。 “哥哥,进来了。” 肠壁被一寸一寸地凿开,叶潮搭在沈约肩上的手指骤然收紧,不足为道地挣扎了一下。 沈约摸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上,扣在他的后颈,把人压下来点,抬头舔吻着他紧绷着的双唇。 “放松。” 叶潮锦缎一样柔软嫩滑的腰肢在他进到最里面的时候猛地颤了一颤,痛苦夹杂着快感的低吟声自唇间泄露出来,喉结因吞咽唾液的动作上下动了动。 沈约细细看着这个人,忽然生出一种想把人囚禁在家里的念头。 就算叶潮不喜欢他,清醒时总是以一种避如蛇蝎的眼光看他,但一想到家里关着一个瓷娃娃一样的人,他埋在他体内的柱t又粗硬了几分。 那多赏心悦目啊。 但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对叶潮,不能来硬的。 两人在水中慢慢动了起来,欲浪汹涌地拍打在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啪啪作响。 水面上暧昧地漾起一圈波纹,沈约每动一下,叶潮就跟着往上一耸。他在那紧致的甬道中深入浅出,听着叶潮压抑的哼吟,托着他的臀瓣把人抱了起来。 就着面对面抽插的姿势,二人滚回床上,手脚都施展开之后,沈约操得就越发用力。 偌大的主卧里,肉体碰撞的声音纠缠着床垫发出的细微嘎吱响,经他们混乱的喘息声一点燃,轰然炸开。 沈约抱着叶潮变换着各种t位,把他的腿分到最大,疯狂在他身体里律动,活像要把人捅穿才罢休。 到最后叶潮跪趴在床上,两手被沈约攥着不放,屁股尖儿被撞得红红的。 “啊……够、够了……”身后的人用力一挺,叶潮惊叫一声,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哭。 “不够。”沈约温热的胸膛贴上他汗涔涔的美背,“还不够。” 很奇怪,白日里那样凶巴巴满嘴脏话的纯1选手叶少,到了床上被人顶撞之后,哭哭啼啼地倒真有一副弱受的模样。这种反差感,沈约非但没有觉得不适应,反而觉得新鲜带劲,干得更狠。 做过一轮,沈约又压着他,扶着性器徐徐挤进去。叶潮x腹上洒着几小滴稀薄的白浊,已经s不出什么来了。 再度昏厥前,沈约听到叶潮说,求求你,沈约。 他反复咀嚼着叶潮那声带着哭腔的“沈约”,忽然平静了下来。 他这一夜发了疯的做爱,不过只是想听他叫一声沈约。叶潮什么时候认出他来的,他并不感兴趣。重要的是,这个人知道身上翻来覆去侵犯他的人是沈约。 他抽出湿漉的肉刃,异常冷静地擦干净两人身上粘腻的液体,把室内温度调到最适后,才侧身把人搂进怀里,虔诚、慎重地在他额角落下一个吻。 他嗅着他发间好闻的清香,想这一夜单枪匹马杀进会所大闹一通,换来一个春宵,不亏。 早上七点,生物钟无比准时地叫醒了沈约。醒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低头去看怀里的人。 一夜纵欲,欲潮彻底退去之后,叶潮的脸色有些苍白。沈约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又摸了摸他后面,肿得厉害。 他去厨房做了一锅白粥,给叶潮后面上了药,安安静静坐在一旁,打开笔记本一边处理事务所的工作,一边等他醒过来。 叶潮是在当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醒的,睁眼后失神地盯着顶上的天花板,一个字也没说。 沈约坐在五步外的软椅上,沉默地盯着他无神的双眼。 他想过很多,叶潮醒来后的反应会是什么样。不外乎是和他大吵一架,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说“老子他妈阉了你”。 然而叶潮出奇的平静,倒让沈约有点摸不透他的心思了。 两个人就着这样诡异的氛围相处了大概十分钟,房间里终于响起了叶潮低沉喑哑的嗓音。 “有烟吗。” ———————— 某咕:啊下一本有点想写哥哥沈定的故事。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14.沈定 叶潮本身对烟草没有那么大的执着,但只要碰上烦心事,他对尼古丁的需求就会直线上升。 关于昨晚,他的记忆是片段化的。 他记得沈约用季无双要挟季元顺,也记得后来两个人上了车,至于在车上射了几次,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没有一丁点印象。后头回到沈家,稍微有些清醒过来,那些被按在浴缸里或是压在床上的画面记了个不离十,当然包括后面他哭着求饶的事儿。 平时在外头趾高气昂牛b坏了,昨儿主动缠着人家c屁股,哭哭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 真你妈丢人,叶潮想。 身上被碾过一样的疼,腰际酸胀,光是躺着就跟要断掉似的。后头肿痛不已,跟着心脏一跳一跳,震得他脑子发慌。 沈约家里没有烟,他也不可能让叶潮在这种身体状况下抽烟。他沉默着出了房门,一分钟后端了杯水进来。 “没有烟,喝点水。”他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脸。 叶潮撇头躲开他的手,冷冷说:“我要烟。” 沈约扶着他的后颈把人扶起来了点,“会脱水的,听话。” 叶潮固执地重复:“老子要烟。” 沈约停住,眯着眼看了他一阵,忽然仰头含了一口水,抬起他的下巴,不容拒绝地盖了上去。 唇齿间液体交融,叶潮想躲,被他死死钳住了下巴,只能被迫咽下他渡过来的水。末了这人还要勾着他的舌头纠缠一阵,才肯退出去。 叶潮恼羞成怒地看着他又含了一口水,俯下身来时,他用力把人推开了点,“我自己喝!” 沈约这才把水杯递给他,坐在一旁看他。 他其实渴得厉害,昨天晚上出了不少汗,加上现在嗓子g哑,喝了一口之后就停不下来了,慢慢地一杯水就见了底。 “昨晚会所的事。”叶潮极不情愿地说,“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份礼。” 沈约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不用。” “我不想欠你人情。” 沈约没说话,目光灼热。 叶潮本来想说,你上也上了,当初那个做一次的冠冕堂皇的要求也达成了,咱俩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但转念一想,人家昨天单枪匹马把他从会所弄出来,还挂了彩,这话到了嘴边,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烦躁地捂住了眼睛:“昨晚的事,就当它是个意外,行不行?咱俩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提谁。” 提到这事儿,叶潮难免有点情绪,一激动,身上就跟着疼,还没说完,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发黑。 “你放过我,行不行?”叶潮叹了口气,“我……” 还没说完,卧室中响起了手机铃声,是沈约的。 第一次打进来的时候,他没接,只是用一种愠怒的眼神盯着叶潮看。 当铃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沈约终于接通。 他沉默着听着,视线从没从叶潮身上离开过。听了大概一分钟左右,他森冷地回了一句:“知道了,一会到。” 应该是律师所急着要开会,沈约作为首席律师,不好缺席。 挂断电话后,沈约终于收回了停留在他身上的该死的目光,去了衣帽间。五分钟后,他正装穿戴完毕,边打着领结边绕进卧室,又给他接了一杯水。 “你躺着,我很快回来。”沈约说,“其他的,以后再说。” ……以后再说? 有些事,有些话,当下不做,当下不说,等过了那股劲儿,就再也做不出来,说不出来了。沈约不想和他谈,也许是因为他不想和叶潮就这样断掉,或者说,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叶潮。 但叶潮一个世家出来的娇生惯养的公子爷,他本身不会那么轻易动情。就算和沈约做了,爽了,他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简单来说,在对沈约彻底改观之前,他没有办法接受。 沈约这个人,太强势了,他吃不开,也拿捏不准,他不是一个伴侣的最佳选择。 叶潮在他的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忍着疼找了套衣服穿上,三步一停五步一歇地离开了别墅,打的回了二号大街。 回家之后他彻头彻尾地冲了个澡,然后倒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沈约似乎是刻意给他留了时间和空间,没有找过他。叶潮得以过了两天清闲的日子,困了就窝在床上睡觉,饿了就叫外卖,把身体养的不那么酸痛后,才幽幽地下床走了两步。 周庄打座机电话过来说:“潮儿,我听林彦说你病了,晚上我来看看你。” 叶潮乐了:“你消息可太灵通了,你再晚点打电话过来我都能下葬了。” “诶,人家忙嘛,最近有客人闹事儿。”周庄打了个哈欠,“晚上我过去,要我带点什么吗?” “给我捎个手机吧,原来那个摔坏了。” “行。” 挂断后,叶潮打开冰箱拿喝的,意外看到了上回沈约留在冰箱里的鸡汤。 这都放了多少天了,真鸡汤也变毒鸡汤了。叶潮面无表情地把鸡汤连同保温盒丢进了垃圾桶。 晚上周庄来了。这位周家少爷长得温温软软,一副一推就倒的样子。原先他开mec,叶潮还担心他镇不住场子,后来有幸瞧见他周少爷骂街,那场面堪b狗咬狗,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看你挺精神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周庄一进门就往沙发上躺,把新手机和带来的补品丢在茶几上,“还是你这儿沙发舒服。” 叶潮看了一眼那堆乱七八糟的保健品,在花花绿绿的包装盒里找到了一盒脑白金。 “……”他一时语塞,默默地拆了手机包装,装上卡,查看了一下短信,挑着重要的回复,“你今天不看着酒吧,来我这哭什么耗子。” “酒吧有合伙人看着,没事儿。”周庄翻了个面儿,“不过潮儿,我听说沈家二公子回国了,前两天你和他还在医院里碰上了?” 叶潮冷哼一声。 周庄明显高兴起来:“有他联系方式没?” “我有个p的联系方式,你自己找他要去。” “他又不来mec,我碰不上……” 叶潮这才想起来,上会他让林彦找批人把沈约砸晕了丢mec里的事儿,似乎还没做起来。最近林彦也没给他捎信儿,估计是忙他自个儿的事忙懵了。 不过还没做倒也顺了他现在的意思,前几天会所的事情发生后,出于他欠着的人情,叶潮现在也不打算把沈约怎么样。 只要沈约别再来骚扰他,一切都好说。 周庄叹了口气,搁那碎碎念了半天,叶潮一句也没搭理。 “你这有吃的没?有点饿了。” “只有泡面。” “靠,你也太小气了吧,我难得来一次,你就让我吃泡面?就这?” 叶潮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你爱吃不吃。” “行行行,给我整一碗。” 叶潮瞥他一眼,去厨房给周庄煮泡面去了。他前脚刚扯开调料包,后脚客厅里的手机就响了。半分钟之后,周庄嚷嚷说替他接了,顺便打开了免提。 “喂,你好?” 那头沉默着没说话。 周庄挠了挠耳朵,“哈喽?excu色me?” “……让叶潮接电话。” 叶潮在厨房听到沈约这句带着点冰渣子的话后,立刻就炸了,随即冲到客厅,夺过手机掐断电话。 周庄挑了挑眉:“谁啊?你小情儿?干嘛呀这是,吵架了?” c,这要说对方是沈约n1tama不是得疯?叶潮直接关了机,说:“骚扰电话。” 周庄吃完泡面快八点了,又缠着叶潮陪他打了两把游戏,才终于有了要走的意思。 叶潮把人送到门口,正要关门,就被他指着脖子上一块浅色的红痕问:“我刚就想问了,你脖子上这是啥啊?” 叶潮脸不改色心不跳:“蚊子咬的。” “卧槽,什么蚊子啊,这么牛b,凑近点给我看看。” 叶潮“啪”一声把门关了。 第二天叶潮特地挑了件高领穿上,才慢悠悠地晃进了医院。 他在大门外碰到了同一个科室的医生,两个人打着招呼一起进了电梯间。 “叶主任,吃过了吗,我多买了个包子,分给你。” 叶潮笑了笑:“谢谢哈。” 电梯门即将关闭时,外头匆匆忙忙推着进来一张病床,和几个急诊医生。 医院里的电梯空间比较大,但几个人加上一张床塞进来,顿时有些拥挤起来。叶潮往角落里退了退,给进来的急诊医生腾了点位置。 “病人家属联系上了吗?情况紧急,需要输血。” “还没有,已经让人去查了。听说是在一号大街写字楼那块晕倒的,他身边没有熟人。” 叶潮听着其中两位医生的交谈,忽觉好奇,低头看了一眼病床上那张苍白的脸。 只一眼,他这眼睛愣是移不开了。也许是出于医者的本能,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和他嘴角呕出的鲜血之后,那种心惊肉跳和诧异,让叶潮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和沈约酷似的皮囊之上,他的冷硬让人过目不忘。 那是沈定。三年前不欢而散后,就极少再碰上的前男友,承戟的第一把交椅。 叶潮皱眉:“这是怎么了?” 有人回答说:“初步断定是急x胃出血。” 沈定有胃病,当年在一起的时候叶潮就知道。当时他还嘲笑过沈定,说他再这么放任下去,早晚有一天胃出血。 他可真乌鸦嘴。 叶潮盯着那张惊艳的脸看了近十秒,最后说:“我认识他,我有办法联系他的家属。” 沈父沈母几年前移民去了国外,要想联系他们是不现实的。叶潮深吸了一口气,心想就当是还沈约一个人情。 出电梯后,他一边往诊室走,一边掏出手机,给沈约拨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叶潮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想说。 “你哥胃出血了,在医院,你过来吧。” ———————— 咕咕j:久等啦,过渡章节不太好写噫呜呜噫。沈定哥哥的设定是清冷受,有另外的攻,他和潮儿的事后面会慢慢解释哒。 小可爱们的每一条留言我都会看的,自订留言我基本都会回复嗷,欢迎来找我唠嗑!说啥都行哈哈哈哈!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壹捌z.cᶞᵐ cater15.识趣 沈定其人,叶潮只想用四个字形容:冷得发慌。 当年叶潮把他认成沈约,对于他想要在一起的冠冕堂皇的要求,沈定只是冰冷冷地盯着他,沉思了半分钟,以商人的角度理性分析了和叶潮在一起的利弊,最终点头答应了。 两个人的关系维持不到一个月就结束了。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当然第一就是两个人床上合不来,叶潮觉得沈定y柔适合在下边儿,沈定觉得叶潮白净适合被g,性事从来没有合过拍。第二是沈定总是一副清冷的模样,是一块叶潮捂不热的冰块,两人在一块共同话题太少,没趣儿。 这一段仓促开始又仓促结束的恋情,叶潮没花多少心思,沈定也不见得动了心。 沈定不爱他,也不喜欢他,这一点叶潮一直都知道,正如他自己一开始看上沈定,也只是因为他那张惊艳的脸。 京城里关于沈定的流言少之又少,他几乎不去娱乐场所,也从不养情人。圈子里那些眼馋的说他皮囊精致,大概率是下面的那个,谁知道等叶潮把他压上床,他却皱着眉说,我是1。 叶潮挂断电话后,回到诊室,抽了根烟。 他和沈定的事早就翻了篇,他俩现在说开了算得上是一对关系不太近的朋友。属于可以大方承认曾经的恋情,但碰巧遇上不会相约一起吃饭的关系。 他叹了口气,坐下接诊病人。 今天病人多,过了中午的下班时间,还有三个人在他后面排着,叶潮咬咬牙,坚持着看完了。 快一点钟的时候他才吃上医院食堂略有些油腻的饭菜,没吃几口全给到了。回到诊室眯了一会,又起来继续工作。 今晚轮到他值班,下午科室里的医生下班后,他一个人去住院部转了转,却意外碰上了沈约。 住院部每层楼由中间的大厅隔开,左右分开,这一层分别是消化内科三区和心血管一区。 四目相对,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轰然炸开。 那一晚的抵死交缠,他情不自禁环在沈约腰上的修长双腿,和耳边无数声温柔却充满野x的“哥哥”,种种情形如同决堤洪水一样涌入脑海。这两天叶潮拼命不去回忆起的炙热交媾,和唇齿间热烈纠缠着的欲念,只被沈约有些y冷的眸光一扫,就被强行拼凑成了一段完整的片段,走马灯似的在脑中不断循环。 沈约是野兽。 他总是用狩猎者的目光看着他,就像现在这样。 叶潮绷紧嘴角暗骂了一声“c”,转身就走。 还没走出几步,手臂便被大力扯住,往后拖了好几步。 叶潮紧张地四下望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后才咬牙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约一言不发地把人拖进了开水房,把人扣在了里头的小隔板后。 凶吻接踵而至,他用膝盖顶开叶潮的双腿,把人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沈……唔……”叶潮的手被反剪在背后,磕在冰冷的墙面上,不疼但难受。 沈约凶狠地咬吻着他,把他身上松散挂着的白大褂往下拉。 叶潮用力挣扎起来,别开头小声怒骂:“你疯了?这是公共场所,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你能不能不要……走开!” 沈约贴着他柔软的双唇,右手从k沿钻了下去,顺着尾骨一路往下摸。 “昨晚,你身边,是谁?” 那在他后面点火的手指实在太要命,叶潮只好往前挺着腰,却不想隔着裤子撞上沈约胯下支起的坚挺性器。 他冰冷沙哑的嗓音在开水间响起:“说。” “是我朋友!”叶潮夹紧双t,却耐不住他灵活修长的手指不断往里挤,“你别……” “哪个朋友。” “n1tama问个p,拿出去!” “你自己说,还是我去查,你选。”沈约打着圈突入一指,惊得他猛地抖了抖,喘气声很快变了味道。 “你先松手……” 沈约非但不松手,还用力往那点狠狠挤压了一下,叶潮浑身过电似的打着颤,很快缴械投降,“是周、周庄……” 话音刚落,隔板外响起了脚步声,应该是得空来打水的护士。 叶潮闭气咬紧牙关,一张脸憋得通红,低着头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沈约抽出被液体浸湿的手指,在叶潮诧异拒绝的眼神中,抬起他的下巴,用力亲了上去。 “今天好像是叶主任值班,我刚看到他了,好帅诶妈耶。” “你不知道,他刚和我打招呼,对我笑了一下,那个笑,我的妈太苏了,我反复去世。” 她们不知道的是,那个笑起来人神共愤的叶主任,就在离她们三米以外的隔板后面,被人扣着手压在墙上强吻。 来不及吞咽的律液从嘴角滑落下来,为他姣好的面容平添了些淫靡的味道。 叶潮故技重施,在沈约大力卷起他的舌尖时,用力一咬。 压在身上的男人短暂地往后撤了撤,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又更加强势地卷土重来,卡着他的下颌不让再咬。 “条件这么好的男人,长得帅又有钱,可惜不喜欢女人,诶。”那两个护士先后叹了口气,接完水走了。 开水房里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二人滚烫火热的双唇间发出的舔吻水声。周遭的空气被点燃,不断升着温,拱得叶潮身体发烫。 “以后不许对别人笑。”沈约松开他的时候如是说。 叶潮推开他,用衣袖重重擦去嘴角的律液,心里一阵冒火:“你除了强迫我还会什么?” 沈约皱眉看他。 “那天在你家没说清楚,你既然装傻不明白,那咱俩今天就把这事儿说开了。”叶潮怒视着他,“我不想和你有更深层次的关系了,咱俩顶多就只算个炮友关系,当然以后我也不会跟你上床。会所的事我会谢你,但不会用这种方式。沈二,你得识趣。” 沈约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嘴角一挑,冷冷地笑了。 “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他用一种震怒却迷恋地目光盯着叶潮,“从你在我身下哭着求我的那一刻开始,你的身体已经上瘾了。” “你说什么?” “你不记得了吗?你抱着我的肩膀,环着我的腰,一边哭,一边拼命绞着我……” “你闭嘴!” “叶潮,三年前你不顾我的感受把我拖进包厢,错认我哥后一脚把我踢开,你让我一个人堕入深渊,摔得粉身碎骨。”他y翳地说,“……你现在要我识趣?” “我……” “你大可以再绝情一点。”沈约吻上他的耳廓,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你猜我会不会打断你的双腿,把你锁在我的别墅里?那样的话,你就只能看着我,你的心里就只有我,你爱我或者恨我,又有什么所谓?” 沈约嗅着他发间好闻的香气,环住了他轻微发着抖的腰身。 你爱我或者恨我,刻骨铭心,痛彻心扉,我不在乎。 你的世界花团锦簇姹紫嫣红,我每每从你眼前路过,都像一株卑微到尘埃里的野草,你从来不舍得看我一眼。 而我一向很贪婪,我想从你身上得到的,远比你想象的多。 我实在不懂识趣。 叶潮第二天顶了一双黑眼圈进的诊室,还遭来了萧黎的关怀。 “叶主任,你脸色不太好,昨晚睡眠不足?” 他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回答:“值班室里有蚊子,吵了我一晚上。” “这天气还有蚊子?” “有啊,嗡嗡嗡的,吵死了。” 值班室里是真有蚊子。昨晚从沈约怀里逃走后,他闷在值班室里就没出来过,脑子跟着嗡鸣了半晌。 这一整天他上班都不在状态,一到了下班的点就锁了诊室门走了。 沈定的胃出血情况还算稳定,不出意外的话,三四天就能出院了。这几天沈约陪床,叶潮只要避着点,应该就碰不上了。 回到家之后林彦来了消息,说他爷爷奶奶结婚五十周年,后天在四季春办金婚趴,问他来不来。 金婚趴可不简单,林家家底子大,就算林彦不请他,叶桀也肯定会押着他去。届时来的世家子弟一定很多,他这个京城太子爷又怎么能不去,正好还能借此机会和兄弟几个聚聚。 叶潮当下就回了一个去。 这两天叶潮医院和家两点一线,踩点上下班,倒是没碰上沈约。想来也是,他忙着照顾他哥沈定,哪有时间管叶潮。 没碰上人,叶潮心情起飞。但当想起沈约在茶水间说的话,他还是会黑着脸暗骂:神他妈上瘾,老子会上瘾?傻b。 金婚趴那晚,叶家三口准时出现在了四季春豪华的大门外。叶桀挽着叶夫人,一路上叮嘱了两句。 “一会见到林家长辈,记得主动问好。还有林家的独子今天从外地回来了,林渡,记得吧?和你同辈,多和他说说话。” 叶潮敷衍地应了两句。 本来吧,他来这参加party,想着能喝喝酒,见见兄弟,还挺舒服。 但当他看到不远处开过来的一辆黑色路虎时,脸色顿时变了。 ———————— 咕咕:哈哈哈叶潮马上就要真香了。林渡是沈定的攻,他俩的故事等这文完结了我开新坑写嗷,一样肥肠刺激~ 五一要加更嘛?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1捌z.cᶞᵐ cater16.掌控Y 叶潮黑着脸往里走,想避过从车上下来的沈约。谁知道叶夫人眼尖,路虎的车门一打开,她就认出了那个挺拔的身影,赶紧把叶潮拉住了。 “儿子,沈约来了,你和他打个招呼。”叶夫人笑眯眯说。 沈约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叶潮。他看那人咬着后槽牙假笑的样子,顿觉好笑,嘴角一勾,先向叶桀和叶夫人打了招呼:“叔叔阿姨好。” 叶夫人嘴角都快翘到天边儿去了,赶紧应了:“你也好,小伙子越看越帅。”说完用手肘顶了顶叶潮,颇有一种责怪的意思,“愣着干什么,还不打个招呼?” 这位叶少爷最终皮笑肉不笑地屈服于母上大人的y威:“你好,沈约,好久不见……”你还活着呢? 沈约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叶潮哥哥好久不见,手上的伤好了吗?” 叶潮忍无可忍:“关你p……” 叶夫人打断他的抢着说:“你看看人家,多把你放心上。沈约啊,上回小潮住院的事,阿姨还没来得及谢你,明天让小潮去接你,阿姨给你做几个好菜。” 叶潮无奈:“妈,我觉得不……” 沈约笑得眉眼弯弯:“好,谢谢阿姨。” 叶潮:“……”靠,你们才是一家人吧! 林彦在四季春包了一个大厅,一见到叶潮,亲自迎了上来。 “叔叔阿姨好。”林彦看了眼后头跟进来的沈约,只微微颔首示意了一下,没打招呼。 叶桀和叶夫人两个人带着礼物先去祝贺了,叶潮趁机把林彦拉到一边,说:“他怎么也来了?” “沈家在京城里有头有脸,不请说不过去。本来沈定也要来,可是听说他病了,来不了,我爸说什么也把沈约请来了。”林彦叹了口气,“我和壮壮说了,等他一来就缠着沈约,不会让他对你做什么的。” “别让他和我独处就行。”叶潮脸色稍缓,“季元顺也来了?” “来了,里头坐着呢。” 叶潮“啧”了一声:“我膈应得慌。” “他怎么你了?” “……别提了。”叶潮肉了肉头发,跟着林彦往里走,“你堂兄回来了?” 林彦点头说:“嗯,以后就在京城常住了。” “我听说他和沈定之前是大学同学?” “好像是,怎么了?”林彦露出一个暧昧的笑,“你该不会对沈定旧情未了吧?” 叶潮嫌恶地看他一眼,“你想多了,我就问问。”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沈约就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盯着他看。叶潮走到哪,他的视线跟到哪,好像大厅里就他叶潮一个人似的。 好在周庄很快就来了,一进门就问沈家那个二少爷在哪,叶潮讽刺地笑了一声,扬了扬下巴:“搁那坐着,金贵着呢。” 周庄咧嘴毫不收敛地笑:“诶,好帅啊。” 说完人就跑了,屁颠屁颠地往沈约身边一坐,张嘴就开始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什么。 沈约的视线终于从叶潮身上移开,温文尔雅地朝周庄露出了一个笑。 那笑恰似和煦暖日里桃花树下缱绻的春意,能撞到人心里去。叶潮看他嘴角掩不住的笑意,眼皮一跳,忽然觉得他的笑容很是扎眼。 不让他对别人笑,自个儿在那沾花惹草不也笑得很开心吗?头一次见周庄,就能笑得这样温和,看来沈约也不是非他不可啊。 叶潮脸色阴沉地收回了视线,嘲弄说:“我还以为他有多专情。” 一旁林彦不明所以:“你说啥呢?” “没什么。”他淡然道,“一会叫壮壮回来,咱仨喝两杯。” “行。” 金婚party顺利进行着,叶潮什么也吃不下,端着酒杯就没放下来过。期间林彦去洗手间,季元顺趁机坐到了他身边。 “晚上好。”季元顺轻轻一笑,“叶医生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喝一杯?” 叶潮瞥了他一眼,往旁边挪了个座。 季元顺失笑,跟着挪了过来,“还生气?” 叶潮握着酒杯的手一抖。c,你往我身体里注s那么一大支春药,还企图把我丢给一群油腻商佬,现在反过来问老子生不生气?脑子掉下水道里了吧妈的。 “其实那天晚上我没打算真把你卖给客人。”他目光灼灼,“我不过是想看看,叶公子在那种情况下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 “你少在这马后炮,离我远点。” 季元顺脸上笑意不减,“你很漂亮,叶潮。如果那天不是沈约打断你我,我一定以身赔罪,亲自替你消除药效,从内到外。” 叶潮:“……你恶不恶心?” 直言直语并没有惹来季元顺的怒意,他只是用酒杯碰了碰叶潮手里的,在清脆的一声鸣响之后,饶有兴趣地说道:“不妨试着和我亲近一点?你和我要是有了特殊的关系,你们叶家的生意也会顺畅不少不是吗?” 叶潮冷笑:“不就是想找我上床,至于说得这样拐弯抹角?” 季元顺低头呡了口酒,闻言挑眉,“怎么这样说?我想靠近你,因为我对你抱有好感。对喜欢的东西,不就应该这样吗?” “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就因为那一晚,你说你对我有好感?喜欢我?你以为我信?”叶潮啪得一声把酒杯放到桌上,“你们一个一个,接近我,说喜欢我,不就是看上我这具身体?我看上去很像路边谁都能上的脏货?” 季元顺终于变了脸色,眉头轻皱,“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就算我脏,你们也不干净。”叶潮撂下这句话就起身走了。 林彦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叶潮黑着脸往外走,赶紧上前把人拦住了。 “潮儿,你上哪去?这才八点,大家都还没散呢。” “你别拦我,看见那几个王八蛋子我就来气。” 林彦赶紧给人顺毛:“好了,咱不生气。要不我去开个包间,叫上壮壮,就我们仨待一块,行不行?今天我爷爷奶奶大好日子,你就当给我个面子。” 叶潮想了想,最后叹了口气,跟着林彦走了。 林彦去前头开包间时,叶潮去了趟洗手间,对着镜子抽烟。 还没抽上两口,沈约就跟进来了。 洗手间里还有别人,叶潮懒得看他,沈约也找不到契机靠近他,只是平静道:“叶主任刚才和季总聊得开心吗?” 叶潮吐了个烟圈,“开心,怎么不开心。” 沈约打开水龙头,不疾不徐地冲洗着手心,“聊什么了?” “聊男人,聊女人,什么都聊,你管的着吗?” 沈约点点头,抽过纸巾擦干手,没再说话。 叶潮把烟掐灭,丢进垃圾桶,转身走了。 沈约没追上来,他从镜子盯着叶潮的背影缓步离开,y冷的双眸血丝遍布。 林彦开好包间,叫上周庄,三个人开了一瓶好酒,开始聊些有的没的。 当然最兴奋的还要属周庄,一副搭讪成功的样子,“我要到沈约联系方式了,妈蛋,他长得好正啊。” 叶潮看他傻乐,跟着也想笑:“你没见过好看的还是怎么?” “那不一样,这口肥肉我馋了三年了。”周庄眉眼弯弯,“他笑起来太勾人了……对了,潮儿,他还跟我提你来着。” 叶潮不屑地说:“你别听他放p。” “他没说你坏话。他说他想和你交个朋友,还问我前几天是不是在你家来着。”周庄往嘴里塞了颗杏仁。 叶潮一愣,忽然想起两天前沈约把他压在开水间里,逼问那天和他在一起的朋友是谁。他隐隐觉得沈约肯和周庄说话,是为了套点什么东西出来。 “他还说什么了?” “也没别的什么,啊,还说以后我去你家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离你家近,可以一起喝酒。” 喝tamade酒!叶潮气笑了。 这不就是借周庄的手控制他吗?连他的朋友也要管,他和林彦在一起就赶林彦走,他和周庄走得近一点就用这种手段强行插进来,他妈到底什么毛病?!这和在他身上装个监控有什么区别?! 他的掌控欲就这么强?! 叶潮的拳头握得“咯咯”响。 林彦周庄立马就察觉出了他情绪不对,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转开话题。 林彦拍了拍叶潮僵硬的肩膀,“我堂兄在三亚那边圈了一个别墅区,海景的,风景不错,用不用我给你看一套?” 周庄附和说:“三亚好,年后可以带着叶叔叔他们去那边度个假,潮儿,咱们林少爷亲自把关,你可得抓住机会。” 叶潮气得脸都红了,缓了快五分钟,才扶着额头仰到了沙发上,头痛得厉害。 “那就看一套吧,我妈喜欢海景。”他肉着太阳穴,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装修你看着来,回头算我账上。” “行,我按你的风格来。” 三个人之间的氛围这才正常起来,周庄在林彦的眼神示意下,也绝口不提沈约了。 最后叶潮还是早他们一步走了,也不怕酒后驾驶给拘了,一路狂飙回到了家里。 晚上他躺在床上翻youtube,叶夫人进了个电话。 “小潮,明天下午记得去律师所接小约,地址知道的吧?” 叶潮想怎么这个时候他妈也和他犯冲,烦躁地捏了捏鼻梁骨,“妈,我真觉得没必要,改天我自己请他吃顿饭就行,您别忙活了。” “外面的饭菜能有家里的好吃吗?再说了,那多没诚意。就这样说定了,明天下午五点你带他回家,妈替你好好谢他。” “我……” 叶夫人先一步挂了电话,叶潮还没来得及再劝两句,就听到手机那头挂断电话的刺耳“嘟嘟”声。 现在这年头,引狼入室还要亲妈前线,太牛b了。叶潮想。 第二天,叶潮又顶着黑眼圈上班去了。 萧黎给他带了点苹果,笑他:“叶主任,家里也有蚊子吗?” 叶潮实在笑不出来,“有啊,烦我一晚上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听护士说,沈家那个二少爷在病房陪了沈定一早上,方才刚走。这对兄弟长得太养眼,进进出出都有医生护士盯着他们看。 叶潮颇有点无语地看着她们的花痴脸,想不通沈约那个王八蛋到底哪里吸引她们了,除了脸根本没有别的优点吧? 下班的时候叶夫人打电话催他,叶潮推脱不过,不情不愿地去停车场取了车。 人医和庆合私人律师所离得不远,开车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距离。只不过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得有点厉害。 叶潮没给沈约递消息,心想最好堵到天黑,赶不上他下班,这样他就有借口回绝他妈。 白色保时捷在庆合门口停下,叶潮降下车窗,点了根烟,打算就等两分钟。 快到时间时,沈约如松如竹的身影出现在了律师所门口。他和身边的人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皱着眉交代了两句什么,抬头就见叶潮坐在车里吞云吐雾。 他白皙的指尖夹着烟头,凸起的腕骨随x地搭在车窗上,慵懒地盯着前方来来往往的行人,漂亮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动了动,那骨子里透出来的昳丽性感让人窒息。 叶潮看了眼时间,转头往律师所门口瞥了一眼,正巧撞上沈约的目光。 他开了车锁,冰冷道:“上车。” ———————— 五一快乐!出去玩要注意防护嗷!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17.你可真是养不熟 沈约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吃完饭就走,别耍花样。”叶潮启动汽车,目视前方。 沈约转头看他:“我能吃了你?” 叶潮轻哼一声:“你心里没数吗?” 沈约素来不喜欢和叶潮拌嘴,何况叶潮今天亲自来接,他心里多少是有些高兴的。 一路上还是堵得厉害,叶夫人打电话来催过好几次,整的叶潮按喇叭按得啪啪响。 车辆大队挪得很慢,叶潮烦得不行,暴脾气一上来,打开车窗探出脑袋张口就骂:“c,踩油门啊!n1tama在车上看毛片呢?!” 前面是个女车主,一听这话当场就不高兴了,下了车就上来要吵架,但一看到叶潮那张泉中玉一样的脸,顿时就泄了气。 这头沈约也下了车,歉意地对她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对象最近上火。” 叶潮当场就炸了:“你说谁是你对象?!” 沈约假装没听到,继续说:“您别放在心上。” 他一笑,那女车主腿都软了,支支吾吾嗯了几句,一步三回头地回车上去了。 沈约坐回车上之后,叶潮还想找他理论,奈何前面的车辆动了,后面刺耳的喇叭一声接一声,他无奈还是先发动了车子。 沈约看他一眼,说:“小孩似的。” “放p。”叶潮抓起一旁的纸巾盒往他身上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潮那句“毛片”奏了效,路况b刚才顺畅不少,六点整的时候,叶潮领着沈约进了门。 叶桀不在,忙生意去了,家里就叶夫人一个人。 二人进来时,叶夫人在摆筷子,回头一看,笑得跟花似的,“小约来了?快进来坐。” 叶潮黑着脸跟过去坐下,听他们客套了半天,才终于动了筷。 “小约有女朋友了吗?”期间叶夫人问。 叶潮往嘴里送了口汤,心想他有个p的女朋友。 沈约看了他一眼,笑说:“有。” 叶潮一口汤呛进气管。 叶夫人笑得开怀:“你长得这么帅,条件又好,你女朋友也很优秀吧?” “他很漂亮。”沈约又往叶潮那边送了一眼,“只是脾气不太好,也不太喜欢我。” 叶潮瞪着他眼睛冒火,而沈约只是当着叶夫人的面,对他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一顿饭,叶潮吃得很是窝火。总算熬到三个人都停了筷,正想说送他回去,叶夫人却说:“外面下雨了,晚上开车也不安全,不然小约今天就在家里住一晚吧?” 叶潮心如死灰,冷冷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叶夫人不知内情,还觉得叶潮没礼貌,在他身后说了他两句:“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吃饭的时候就没好脸色。” 叶潮黑着脸,用力把门关上了。 他在阳台上抽了半个小时的烟,心情迟迟平复不下来。听着客厅里叶夫人和沈约的交谈声,嘴边露出一个嘲弄的轻笑。 沈二在他面前强迫粗鲁冷冰冰,在别人面前倒是温柔得厉害,对周庄这样,下午对那个女车主也这样,是不是就单单喜欢折磨他一个人? 雨水被风吹得斜进阳台,绒毛似的扑在脸颊和他蝉翼一般的细长睫毛上。偌大的雨帘下,他被刀锋削过似的下颌,浮上一层暴躁的冷意。 过了十点,沈约敲响了他的门。 叶夫人还在家里,叶潮不好正面翻脸,把门打开一条缝,露出一只眼睛,没好气说:“干什么?” “我要回去了。”他用手肘把门顶开了些,“想看看你。” “回去?”叶潮嗤笑道,“我妈能同意吗?” 沈约修长的身体挤了进来,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和阿姨打过招呼了。怕忍不住。” 叶潮别过头,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忍不住?忍不住拍我妈的马p?” 沈约倒是诚实得很:“忍不住干你。” 叶潮一愣,忽然觉得在沈约面前,总是会被他口头压制,顿时有些无地自容:“……现在就给我滚。” “我敬重阿姨,因为我喜欢你。”沈约揽过他的腰,按住他挣扎的手,“我要让她提前认同我,直到你完全属于我。” 沈约的唇盖下来的时候,叶潮偏过头,只被亲到了嘴角。 “少抽烟。”沈约放开他,瞥了眼阳台上一地的烟头,“听话。” “你……” “我走了。” 沈约撤开时肉了肉他的腰际,叶潮惊得直往后退,打了个激灵。 他说走就真走了,出门时还礼貌地对叶夫人说了再见。 沈约走后,叶潮把他“少抽烟”的那句话当成了耳旁风,站在阳台上继续抽。快十一点的时候,才洗漱躺下。 他睡眠浅,凌晨一点林彦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响了两声他就接了。 “林少爷,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叶潮拖着懒音抱怨。 “我刚散了酒局。”林彦笑了笑,“明后天我有空,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个事,还整不整?” 叶潮迷迷糊糊中,以为他说的是金婚趴那天提过的三亚别墅的事,困意一上来,也懒得多想,“整,你看着弄吧,钱不是问题。” 次日叶潮踩着上班时间进了医院,刚进门就看到有护士匆忙地推着一个病人往电梯那边走。 跟床的是他科室里的医生,看见叶潮就跟看见了救星似的,“叶主任,刚救护车拉来的病人,10岁,女孩子,心脏病发作导致的休克,刚在车里抢救过一次,情况危机,您能不能过来一起看看?” 叶潮看了眼病床上小女孩惨白的脸,点头说好。 进了急诊室,小孩的家属全都跟过来了,有一对是她的父母,还有一个似乎是她的舅舅。那对父母看到叶潮,差点就跪下了,恳求他一定要救活孩子。倒是她舅舅,一脸云淡风轻没什么所谓的样子。 从家属那边抽身后,一群人匆匆忙忙为小孩采取了急救措施。她已经恢复了心跳,但很微弱,随时都会有危险。其他人做着基础检查和急救措施的时候,叶潮拉开小孩的衣服,想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皮外伤,却意外发现,小孩身上青青紫紫一大片,每一处好地儿。 殴打的痕迹上,零零碎碎叠加上了一些细小红痕,看上去有点像……吻痕? 叶潮立刻觉得不对劲,吩咐一旁负责打下手的实习生说:“马上报警,另外叫个人来做一下精液取证,不要惊动别人。” 在场的医生护士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x,沉默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病人情况暂时稳定下来时,被转去了重症监护室观察。叶潮和萧黎跟着,谁也没有说话。 小孩身上确实提取到了精液的样本,而且看样子,小孩的父母并不知情。等到局子里来了人,小孩的舅舅才终于有点慌张起来,警察还没问什么,光看到警服,拔腿就跑。 叶潮离他最近,迅速追了上去,一脚踹上人腿弯,给他腰上来了一脚,反剪过他的手,把人压在地上,迈开腿骑了上去。 “老子跟前也敢跑?” 那人痛呼一声,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凭什么抓我?!” “你慌什么?警察来了你跑什么?你心里要没点脏东西,我叶潮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叶潮穿着白大褂,痞里痞气把人压到地上的情形,一点不差地落入了沈约的眼里。 今天沈定出院,沈约来接,大老远就看到叶潮那一个极具杀伤力又不失风度的横踢,顿时怔了半晌。 “亲外甥女你也下手,你是人吗?给人打得遍t鳞伤,我看畜生都得给你鼓掌。”叶潮死死踩着他,配合着警察给人带上手铐,“怎么你是艳痿吗?非要从小孩身上找自信?有那三分钟的时间怎么不给自己找块坟地?” 起初叶潮也没怀疑到这人头上,是他自己心里有鬼,看见警察就跑,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抓他抓谁?等核对完精子dna,这傻b就等着吃牢饭吧。 一旁萧黎神色凝重地把人往后拉了拉,劝道:“叶主任,别生气了,为这种人渣,不值得。” “老子这两天火气旺得很,撞我枪口上算你倒霉,没揍你一顿是我手下留情。” 这也太操了,太恶心了。 有些人喜欢幼女这无可厚非,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取向。但猥亵幼女,这就不是小事了,更何况这人上的是外甥女。这种人天理不容,活该去死。 叶潮骂爽之后,小女孩的父母反应过来,拼了命地冲上去扇那人巴掌,下的都是重手,“我就把孩子放你家一会,你就对他做这种事?!你有没有良心啊你?!” 叶潮冷眼旁观了一小会,就退出“混战”,回诊室的路上碰到了沈家兄弟。 沈定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飕飕,看到他,不带情绪地叫了一声“叶潮”意思了一下。 沈约目光灼热地盯着他看了一瞬,问:“有没有受伤?” 叶潮没理,转身走了。 这一天里,心血管科小女孩的事在医院里传的沸沸扬扬,不过几个小时,就有了很多个版本。叶潮听着也烦,一下班就离开了医院。 外面还下着雨,滴滴答答地拍打在车窗上,马路上堵得人发慌。 天空闪过一道闷雷,轰轰作响,吵得他心烦意乱。 五点多到家后,林彦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都妥了。 看套房子这么快?凌晨才确定要买的吧? 不过这条短信叶潮看过一眼就抛到脑后,洗完澡叫了个外卖,盘腿坐在沙发上看视频,总算有点平静下来了。 谁知道九点多的时候林彦来了电话。 叶潮语气轻松:“你看套房子速度快的可以啊?” “什么房子?”那头的林彦皱了皱眉,没等叶潮解释,长叹了口气,说,“人没堵成,他一个人打趴了五个,现在不知道上哪去了。” 叶潮心里咯噔一声,“什么人没堵成?” 林彦顿了一下,“不是你要我找人把沈约敲晕了送壮壮那去?我凌晨还打电话给你确认过。” “我c,我以为你说三亚买房子的事。” “那现在怎么办,他开车走了。” 叶潮起身在客厅里转了两圈,肉着发疼的太阳穴,“你们在锦绣山庄堵的他?” “嗯,以一挑五。” 沈约的武力值,在他被季元顺祸害进会所那天就知道了。沈约一个人杀进会所,带着他完好无损的出来,林彦找的五个人,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你那五个人没闹出人命吧?” “没有,就是受了点伤。” “那还行,先挂了,沈二要是找你算账,你就说是我指使的。” “潮儿……” “行了挂了。” 电话刚断,刺耳的门铃响了起来。叶潮心里想着沈约的事,也没看外头的人是谁,直接开了门。 来者脸色阴沉,身上被雨水淋透,衣摆发间不断往下滴着水。他嘴角有一块淤青,森冷的目光直直钉在叶潮身上。 “你怎么……” 话未说完,沈约顶开门迈了进来,砰然一声摔上门。 叶潮心里发怵:“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沈约瞪着近半分钟,忽然迈了一步靠近上来,粗暴地扯起他的手腕,把人摔到了沙发上。 叶潮立马支起身体,往后挪了两步,被他大力握住脚踝拖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 他冷笑着压了下来,身上的寒气让叶潮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潮。”他喑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怒意在冰冷的空气中肆意发酵,“你可真是养不熟。” ———————— 咕咕:本文不会很长,所以剧情我会推得稍微快一点~ 下一章有!肉!吃!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18.狂风骤雨 窗外惨白的电光一闪而过,雷鸣巨响在黑夜之中炸开,一如叶潮心惊肉跳的内里。 “找人堵你的事是我的主意,你别找林彦麻烦。”他蹙眉望着上方那一对血红的眼睛。 沈约压在他身上,闻言眯了眯眼,“你就连撒个谎哄哄我也不愿意?” 叶潮冷静回击:“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沈约看了他一阵,忽然直起身体,开始解领带,“对。我和你之间,确实没什么好说。” 当叶潮反应过来他解领带的意图时,迅速往他腿上蹬了一脚,起身就往房间里逃。 还没跑出两步,就被沈约扣住腰扯了回来,死死按在沙发上,抓住他的手用领带绑了起来。 沈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在身下做着无聊的挣扎,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他胸前的罗刹纹身。 “没什么b做爱更能解决问题。”他抬起叶潮的下颌,b视着他,“这样交流,比较直接。” 狂乱的吻落下来时,屋外闷雷骤响,惨白的闪光映在叶潮的脸上,将他的抗拒与惊恐无限放大。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别再惹怒我。”沈约吮吻着他紧闭的双唇,冰冷的手从他浴衣下摆处探入,勾着纯棉内裤的边缘,缓缓往下扯,“不然我今天做死你。” 圆浑挺翘的臀肉在浴衣下若隐若现,沈约拉高他的双腿,不带情绪地将手指挤进那个窄小的后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淋过雨的原因,他的手指很凉,进入时除了痛意,叶潮还打了个寒颤,惊呼一声,又开始破口大骂。 “下次堵我,得多找点人,记住了吗?” 沈约的手指在他后面进进出出,很快从一指换成三指,这期间叶潮痛苦不堪,被捆住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身体不断往后缩想要挣脱。 草草地扩张了两分钟不到,沈约拉开拉链,将硕大的性器顶在了粉嫩的穴口,分开叶潮的大腿,不容拒绝,一插到底。 叶潮身体猛地一颤,痛到发不出声音,脸色唰得白了。 扩张过程太过仓促,里面还未完全准备好接受巨物,这样贸然进去,太紧太干涩,勒得沈约也有点疼。 他拿过茶几上摆着的身体r,退出来抹了点上去,握住叶潮的腰,再度侵入。 有了润滑,进出顺畅了许多,叶潮咬着牙不肯出声,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沈约挑开他身上的浴衣,抚摸着那一具近乎完美的酮体,低下头吻他。他顶开叶潮的唇齿,毫不留情地卷起他柔软的舌尖。 叶潮身上所有的感官全都涌到那处,撕裂的疼痛,身体被正中劈开一样,一下一下,顶得他上下颠簸,好像就要断掉呼吸。 饱满的囊带拍打在臀瓣上,粗长的性器大力抽勾着那个滚烫紧致的甬道,沈约在用他的方式,宣告对叶潮的绝对占有。 “看着我。”他拨开叶潮挡在眼前的手,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你不喜欢我,看不上我,我都接受,我不介意你在情场上把我贬到尘埃里去,我喜欢你就够了。但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激怒我?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像垃圾一样不堪入目?叶潮,你到底有没有心?” 叶潮半边身体被撞出沙发,皱着眉忍受着身下近乎残暴的横冲直撞,“滚开……” 沈约心头刺痛,怒意转化为行动,发了狠地c他。 沙发不大,两个男人躺在上头做这种剧烈运动,未免有些吃力。沈约压着他抽插了十来分钟,把人拖到了地上,翻过叶潮的身体,从后面插进去。 后穴水声粘腻,湿润后的甬道习惯了肉刃的鞭挞,不自觉地开始咬紧,慢慢地,这份痛楚也就变了味,前方也颤颤巍巍硬了。 叶潮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沈约的每次大力顶弄,都会引来他喉间控制不住的轻哼。 地板太y,叶潮被绑着手跪趴着承受沈约,时间久了,渐渐地就有些跪不住了。 客厅中氛围火热,叶潮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沈约瞥了一眼,上头显示的是季元顺的名字。 他望一眼叶潮因刺激而微微颤抖的腰身,取过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季总。”沈约音色冷清,若非气息有些急,完全听不出来正在g那挡子事。 季元顺愣了愣,“你是……沈约?” 叶潮猛地转过身,想要夺过他手里的手机,却被沈约一个猛挺干得再也直不起腰。 “是我。” 季元顺听着那头有规律的啪啪响,拧了眉,“让叶潮说话。” “他没空。” “没空?你现在跟他做什么呢?”季元顺y冷地笑了。 “怎么?要他亲自告诉你吗?”沈约同样y恻恻地笑了,把手机递到叶潮耳边,“哥哥和季总打个招呼吧。” 叶潮咬着下唇,愣是一声哼叫也没有。 沈约伸手把他的手压到地面上,用手指顶开他的双唇,“出声。” 猛烈的撞击下,叶潮短促地“啊”了一声,随即埋在心底的怒意便排山倒海决堤而来,他偏过头甩开沈约的手,嗓音里带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情欲:“沈约我草你妈!” 沈约怔了怔,随即把改为挂断的手机丢到一边,俯下身咬住他的耳廓,耳语道:“看来你精力旺盛得很。” “你这个强奸犯……” “你情我愿,不是强奸。”沈约求证似的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哥哥硬了,要我拍下来作证吗?” “不要说了……不要说!” 沈约轻舔他泛红的后颈,勾唇望着依旧显示通话中的手机屏幕,轻声哄道:“好,不说。” 强制性爱,到了最后竟然轮为“你情我愿”,多可笑。 那一晚屋子里两具交叠的身影,从沙发到餐桌,又从餐桌到了床上。沈约压着他不知疲惫的操干了数个小时,后头摩擦太过,充血刺痛,到最后汩汩流出来的沈约的精液里,掺杂着淡红色的血丝。 可惜沈约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叶潮,他对叶潮的渴求,远不止于此。 最后一次登顶的时候,叶潮双目失神地望着窗子上不断滚落的雨珠,下面痛到麻痹。 而沈约却好像永远也玩不腻深情游戏,把他抱进怀里,亲吻他的眼皮和额头,问,这次不哭了? 雨声哗啦,被风雨肆虐过的世界显得有些杂乱,和他遭受到无情蹂躏的身体一样。叶潮躺在沈约的怀里,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 咕咕:写的我有一点点爽。明天有点事,不更新嗷,小宝贝们不用等我啦~后天有空就更,爱你们,啾咪!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19.怒火 早上七点,沈约准时醒了。 房间朝y,还拉着窗帘,有些昏暗。 床单被子一塌糊涂,体液痕迹乱七八糟的铺陈在上头,与空气中隐隐久散不去的淫靡味道很是相衬。 律师所八点上班,今天有个官司要打,得提前去做准备。沈约先是把沉睡中的叶潮抱进了浴缸,小心翼翼清洗一遍过后,把人放到了客房的床上。 这期间叶潮一直没醒,睡得尤其沉。 他在半个小时内换掉床单,去厨房用仅有的食材熬了一锅白粥,替叶潮上完药之后送回主卧,最后留了一张纸条在床头柜上。走之前坐在他身边,盯着叶潮那张苍白疲倦的脸看了整整五分钟,打电话到人医替他请了假,才驱车离开。 叶潮到终于才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秒,还是找烟。 床头摆着一张纸条,上头端正隽秀的字t写道:粥在厨房,记得吃。 吃你妈了个b。 叶潮叼着烟,把纸条撕得粉碎。 如果说上一次在沈约身下起反应,可以推到季元顺那一针管上,可昨晚他竟然又在沈约近乎暴力的性交ei中硬了。 又给那孙子按着做了一晚上,你妈的! 真正烦的不是这个,叶潮抽完一支烟,猛然想起来,昨晚似乎还接了季元顺的电话,白让人家听了一场活春宫。 他磕磕绊绊地找了件浴衣披上,扶着腰摸进客厅,在沙发边上找到了手机。打开一看,通话时间46分钟,这你妈y是听完了沈约一炮的时间吧? c!!!这要他以后怎么见人啊!日了狗了。 而季元顺的来电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打了进来,叶潮坐在原地愣了半天,犹豫着还是接了。 他捂脸靠在沙发上,嗓音沙哑:“喂。” 季元顺沉默了三秒,“你没事吧?” 叶潮嘲弄地g了嘴唇,“季元顺,我居然不知道你有偷听别人上床的癖好。” 昨晚,沈约从接起电话,到和季元顺没有交流,中间一共一两分钟,那么剩下的那四十几分钟,就是季元顺单方面地偷听。 “怎样,我叫的好听吗?” 季元顺轻笑一声,“好听。压抑却抑制不住的呻吟,特别性感。” 叶潮原本想恶心恶心他,结果反被恶心,气的脸都绿了,“n1tama闭嘴,昨晚的事你要是说出去一个字,我……” “放心,录音只有我一个人听得到。” ……录音?昨晚他和沈约在客厅折腾时,电话那头的季元顺竟然在录音? 叶潮愣了足足半分钟,“好,你们太牛b了,一个拍我裸照,一个录我叫床,我给你们鼓掌,明儿我再弄个锦旗送你公司里。” “裸照?什么意思?你和沈约上床,是因为裸照?” 叶潮浑身的火气没处发,抬腿就踹翻了一旁的花瓶,哐啷一声巨响。 “关你p事!摊上你们两个几把东西算我倒霉,n1tama要是敢让第二个人听到录音,老子炸你妈坟!” 叶潮把手机给砸了,坐不住沙发,起身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又进厨房,把沈约的那锅粥给倒了。 气头一上来,身上哪里都疼,活脱脱给人揍过似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畜牲。 他到底做错什么了?一个两个非要这样糟蹋他?就因为那点自私的肉欲,所以就要想尽办法把他拿捏在手里,巴不得找一副枷锁拷在家里? 叶潮气的眼前发黑,倒在沙发上大大喘着气,缓了好一阵子才平复了会。 冷静下来之后,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季元顺和沈约手里都有他的把柄,他不能就这样被他们牵制。 不就是黑吃黑?谁不会? 叶潮立刻吩咐了他几个关系近的有点门路的朋友,请他们彻查季元顺的公司。那么大一个企业,总归有疏漏的地方,季元顺敢发布录音,他就是把面子赔光了也要把人送进去吃牢饭。 季元顺的把柄可以从他的公司下手,那沈约呢?沈家清白世家,沈约也不过就是一个首席律师而已,就算他真有什么黑料,凭他的法律意识,根本抓不到证据。 真是狗屎,他叶潮居然也有想整人却找不到门路的一天。 叶潮左思右想,在家闷了一整天,第二天还是照常去上班了。有台手术需要他主刀,再加上这阵子他三天两头请假,过意不去。 昨天沈约打了几个电话,叶潮没接,就没再打过来了。正巧叶潮烦他都来不及,不打正好。 手术结束后,季元顺又来了电话,叶潮冷笑一声,拉黑了。谁知道这傻b不但不放弃,还把电话打到了科室的公共座机。 叶潮刚换好衣服回到诊室,就听到护士在门口喊:“叶主任,有你的电话——” 他往嘴里塞了片实习生那顺过来的吐司,肉着酸痛的脖子去接了电话,“你好,人医心血管科叶潮。” 季元顺y魂不散的声音从那头响起:“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去接你。” 叶潮“啪”一声把电话挂了,心里不爽,又去实习生那边抢了一片吐司。 被抢了最后一片吐司的实习生:“……嘤?” 下午病人少,三点半后叶潮就在诊室里打起了瞌睡,出乎意料地做梦了,还梦到了沈约。 梦里沈约扬着笑容,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里头是包装五颜六色的避孕套,“哥哥,出了新款,现在试试吧。” 卧槽! 叶潮猛然惊醒,惊觉眼前还是那个诊室,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无语了很长时间。 别说沈约上他那几炮全都是无套内射,光是梦到那张脸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了。 叶潮看了眼手机,没有来电,心里莫名有些奇怪,沈约还没给他来电话,不正常吧? 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向是沈约追着他,叶潮不理不睬,避之不及。等到沈约真不烦他了,又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还挺可笑。 还是说,做过两次,终于腻了,连哄也不愿意了?叶潮挑了挑眉。 下午叶潮出了医院就看到了季元顺靠在一辆大奔前面,笑盈盈地看着他。 叶潮:“……”转头就走。 今晚他还就住诊室里了,把门一锁,季元顺能怎么着? 没想到刚进电梯间,就被人从后头牵住了手。叶潮浑身j皮疙瘩,回头就把手甩开了。 “不好意思啊,晚上我值班,没空。”他双手插兜。 季元顺要有准备:“今晚朱副主任值班,我查过了。” “……” “就当是因为会所的事给你赔罪,顺便聊聊录音的事,行不行?” 这时候萧黎下电梯出来,看到两个人,向叶潮打了个招呼,“叶主任还没走?这位是?” 季元顺笑着自我介绍:“我是叶主任朋友,来接他一起吃个饭。” “噢,那我不打扰啦。叶主任,明天见。” 萧黎走后,季元顺又劝了两句,叶潮觉着两个黑道“危险分子”出现在人医,要是他控制不住动起手来,影响不好,于是瞪了季元顺一眼,最终还是跟他上了车,去了四季春。 四季春是京城里最大、服务最周到的酒店,上回林家的金婚趴就是在这里办的。季元顺包了一个小包厢,服务员领着二人往包厢走的时候,意外地在转角处碰上了沈约。 他身边带着一个性感美艳的女人,看上去大概三十岁左右,珠光宝气的。叶潮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那女人一眼,嗤笑道:“原来沈少爷一边对男人死皮赖脸穷追不舍,还一边忙着讨女人欢心?” 女人听到这句尖酸刻薄的话,脸色顿时变了。 沈约同样以审视的目光瞥了眼季元顺,最后将目光定在叶潮的脸上,“你们怎么在一起。” “老子喜欢男人,当然要和男人在一块。”不知怎么,心里头怒火旺得厉害,叶潮接下来说的话,就有些不过脑了,“难道要和女人一起吃饭吗?” 沈约皱了皱眉:“叶潮。” “我不和你说了,好好做你的绅士。”叶潮冷笑着从他面前走过。 沈约炽热目光停留在他挺拔的肩背上,直到他跟着服务员消失在拐角,才回过头,不太友好地看向季元顺。 而后者冷静地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失陪了。” 叶潮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自个儿恼火得莫名其妙,为了一个沈约,实在不值得。 不过,沈约按着他做了一整个晚上,他的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这小王八蛋子非但今天连个电话都没有,还他妈约了个女人出来吃饭,要装作若无其事也该有个限度吧? 叶潮又不是呼之即来招之即去的主儿,他沈约纵情一晚,两天就抛到脑后了,换谁都会生气吧?叶潮烦躁地坐下,翘起腿,食指不断在桌上敲着。 季元顺沉默着看着坐在面前的人,顿觉受到了沈约的威胁。看叶潮的样子,沈约在他心里似乎有那么一回事儿了。 ———————— 咕咕:为啥最近收藏都不动了噫呜呜噫。 10号就要回大学上课了(卧槽我不想开学呜呜呜),更新频率应该不会变嗷,周双更或者三更,节假日会加更嗷~ 嗐因为电脑码字没灵感一直用手机码字,特别容易有错字,欢迎大家捉虫~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20.开枪 叶潮点了支烟,“有p快放。” 季元顺笑了笑,好整以暇地翻开菜单:“先点菜吧。” 叶潮“啪”一声把菜单拍回桌上:“老子差你这一顿?快他妈谈完我赶着回家打游戏。” “你是说……” “录音。”叶潮夹着烟敲了敲桌面,“开条件吧。” 季元顺勾唇,“你知道我……” 叶潮抢一步说:“你不就是想要那块地吗?行,我明天就和我家老爷子说。现在,你把录音给我删了。” 季元顺眯了眯眼,终究什么也没说,取出手机打开界面,推到叶潮跟前。 他不介意叶潮怎么定义所谓的“条件”,当然,就算叶潮不答应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条件,他也会像沈约一样穷追不舍。 刚才看他抢着说话的样子,表面上痞里痞气,流氓似的,可就是那股子劲儿,尤其能抓住季元顺的心,小野猫一样挠着心尖。 叶潮拿过手机一看,这傻b东西录了他妈整整四十分钟,顿时恶心坏了,立马就给删了。不仅如此,还当着季元顺的面,把他的手机删格化了。 g完坏事后,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丢,“再您妈的见。” 录音的事儿当然不会就这么完了,季元顺不可能没有备份,叶潮发现他没有死皮赖脸地追上来时,就意识到了。 不过看季元顺的样子,刚才他打断的那句话后头,应该是想要威胁叶潮和他在一块,然后保证录音不会外传之类。 可惜叶潮一向不按套路出牌,他不爱听的话,就不会让季元顺说出口。而没有说出口的话,他叶潮凭什么认? 刚出了四季春的大门,寒风吹得他打了个哆嗦,不由得裹紧了单薄的外套。车停在医院,他又不可能让季元顺送他回去,叶潮四下张望了一会,在不远处找到了一辆标着绿牌的出租车,立刻就往那边迈了步子。 路边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坐在地上,埋头啃着手里脏兮兮的白馒头,跟前摆着个破碗。 叶潮瞥了他一眼,双手插兜从他面前走过去。没走几步,又折回来,掏出钱包里的几张红票丢进人家的碗里,嘴上骂骂咧咧:“这么冷的天穿这么点是想臭这儿?真他妈碍眼。” 那乞丐看到那几张大钞,直愣愣地抬起头看他,“谢、谢谢您!” 叶潮还沉浸在和季元顺共处一室的暴躁情绪中,嘴上刹不住车:“谢个p,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地痞流氓似的把钱包往兜里一塞,转身走了。 眼看着就要上那辆出租了,身旁忽然插进来一辆黑色路虎,沈约降下车窗,扬了扬下巴,“上车。” 叶潮看了他一眼,绕过路虎,“神经病。” 沈约直接下车把人扛上副座,啪一声把门关上。 叶潮给这人整的也快麻木了,也懒得挣扎,坐上副座,把腿一翘,“有什么话就快说。” “那位女士,是律师所的客户。今天没给你打电话,因为有工作。”沈约面无表情地发动引擎,“别生气了。” 叶潮立马笑了:“我哪敢儿生您的气啊。” 沈约一言不发地掉了个头,把车开回四季春门口。 “干什么?我要回家。” “储物箱里的东西,拿出来。” 叶潮翻了个白眼,拉开储物箱,里面赫然躺着一把黑色新式m9。 他还往车上放枪呢?! “你这什么意思?”叶潮皱起一双好看的眉。 沈约将车窗升上,解开安全带,附身凑过来,把叶潮捉进怀里,将枪塞进了他的手中。 “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叶潮在他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 “嘘。”沈约竖指立在他的唇前,手把着手扣动扳机,将枪口指向从四季春大门出来的那个人身上,“专注点。” 叶潮眯眼一看,好死不死,正好就是季元顺。他西装革履,身形修长,面容清俊,看上去很是贵气,刚出门就惹来不少过路人的视线。 叶潮冷笑,“怎么,你要借我的手弄死季元顺?就这?” “既然阻止不了你和他见面,那我就杀了他。”他贴上叶潮的耳廓,“以除后患。” 叶潮往前挣了挣,“你这个疯子。” 他温暖的胸膛贴在后背,捂得叶潮竟然出了汗。沈约握着他的手,将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懒洋洋道:“我疯不疯,取决于你。” “松手,别开玩笑了。” “哥哥不敢?” 叶潮咬牙:“大街上开枪,四处都是人,你不要命了?” 沈约轻笑:“你觉得我做不出来?” 狗日的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叶潮恶狠狠说:“滚开。” 身后的人不动如山,扶着他的手,毫不犹豫的开了枪。 叶潮大惊,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转过头。 咔擦。 空档。 叶潮:“……耍我有意思吗?” 沈约心情不错,笑着松开手,揽过他的腰,在他凸起的雪白腕骨上落下一吻。再抬头时,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像是地界里挣脱出来的魅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哥哥今天去我家吧。” ———————— 咕咕:不好意思来晚了,这几天在准备回校,有点短,写得我很不得劲。明天回校,可能要几天时间调整一下,但一定不会断更哒! 潮儿这个人他其实骨子里是很温柔的。他会心疼病人,也会给路边的乞丐钱,而且就算前期不喜欢弟弟,也没有按黑道世家那种手段对付他。潮儿说脏话,脾气暴躁,是因为家庭环境的关系,除去脾气他真的是一个超级好的人~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21.怒火 叶潮人在沈约车上,他其实想拒绝,但对方直接把车开回了锦绣山庄,还亲自给他开了车门,不容拒绝地牵起他的手。 叶潮觉得别扭,甩开了。 老实说,他虽然是京城一枝花,论小情儿的手,他是没正儿八经地牵过的,总觉得俩男人牵手,有些腻歪。 沈约看了他一眼,没生气,开门的时候问:“上次熬的粥,喜欢吗?” 叶潮想起那连锅被丢进垃圾桶的粥,轻蔑地笑了一声:“扔了。” 沈约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回答,不太高兴,没有下文了。 别墅还是这栋别墅,上回他打碎的大花瓶换了个新的,乍一看成色质地都不错,价格不菲。 “我做饭。”沈约脱下外套搭在沙发上,转身进了厨房。 叶潮不情不愿地在客厅坐下,打开电视调了个少儿频道,看了两集动画,顿觉无聊,就从茶几上把沈约的平板摸到了手上。 没设密码,锁屏是个男人。 叶潮眯眼盯着那张锁屏看了半天,实在是不知道这张照片是他在什么情况下偷拍的。 他和沈定在一块的时候还是学生,上半身正儿八经地穿着衬衫,不过纽扣全开,上至精致的喉结锁骨,下至腹肌以及人鱼线,一溜地白花花遮也没遮一下。照片里他斜在沙发上,眯着眼望着镜头,神色迷茫,看表情有些淫靡的意味。 看这样子似乎是喝高了,迷迷糊糊摸到他们沈家大宅来了。看这角度,沈约这小兔崽子在应该是在二楼楼梯上偷窥时拍的。 他妈。 占老子便宜? 平板连着别墅智能家居的控制终端,叶潮恶劣地切断了厨房所有电器的电源。厨房里切菜的声音戛然而止,叶潮等了一会,才听到沈约踏着脚步走过来。 他挑衅地扬起头,正要问锁屏照片的事,却看见沈约指尖殷红,刚才报复x的恶作剧让他在黑暗中割伤了手。叶潮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沈约在他身边坐下,拖出茶几下头摆着的医疗箱,从里头取出酒精和创可贴,一边波澜不惊地处理着伤口,一边语气淡淡:“你和季元顺一起吃饭的事,我不计较。” 这时候叶潮想着他手上血流不止的伤口,说话也没什么底气:“我跟他吃饭碍着你了?” “陪我一晚,我不碰你,听话。”他y翳地转过头,“还是你想明天下不了床?” “……” 沈约简单处理过伤口,就着叶潮的手把厨房的电源切回来,继续做饭去了。 这一顿饭,叶潮乐意是乐意,不乐意也得乐意,至少吃第一口之前他的脸色是差得不行的。 沈约坐在他对面,平静地望着他,“少盐,少油,少葱。” 叶潮愣了一下,这根本就是按照他的喜好做的。 “你到底还知道我多少?” “从里到外。”他动筷往叶潮碗里夹了块白斩j,“我都知道。” “……” 虽说晚餐的开端,二人闹得并不愉快。但叶潮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白斩j一入口,心情顿时就好了一半。 叶潮这人对食物没什么追求,但人对美食的向往总是发自内心的。沈约厨艺好,再加上他对叶潮的喜好了如指掌,这一顿就跟长在叶潮胃口上似的。 沈约看他一口下肚,开始自己动筷夹菜时,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 ※※※ 饭后,叶大爷往沙发上一躺,沈约做饭收碗洗碗一条龙服务,整个一废物少爷加全能保姆的既视感。 后者打理好厨房后,在叶潮身边坐下,划着平板看文件。 叶潮看了会电视,又打了会游戏,正觉无聊,周庄给他进了一条短信。大致内容是说他好久没去me操了,问他啥时候去。 叶潮瞥了眼一旁的沈约,想了想,回复:去个p,最近都没对上眼的。 周庄说:来了几个新的,雏儿。 叶潮又想了想,回复:改天来。 两个人的交流止步于此,叶潮看了看时间,站起来说:“差不多行了,我回去了。” 沈约划屏幕的手顿了顿,“回去?” “嗯,不然我真陪你坐一晚?” 这个时候,好死不死,周庄又发来一条短信,叶潮手机屏幕一亮,屏保上弹出一条消息:行,有个细皮嫩肉的绝对对你胃口,我给你留着,还是个学生…… 后面的信息被隐藏了,但手机就这么躺在沙发上,沈约看得清清楚楚。 顿时二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尴尬气息,叶潮也不知道怎么的了,一看到沈约忽然凶狠起来的目光,后颈顿时凉飕飕的。 “对你胃口?” “我……” “我、季元顺,还有谁?”沈约b视着他,冷笑着说。 “……” “说话。” 叶潮火气也上来了,拿起手机就往门外走。到了玄关,却听到门锁咔哒一声,锁死了。 智能家居有一种模式是防盗模式,所有门窗从内部锁掉,钥匙门卡都没用,必须要房主本人的指纹,才能解除。也就是说,这座房子无论是进来还是出去,都是没有途径的。 叶潮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周庄问我,我怎么着都得给个面子吧?” “面子?”一时间整座别墅上方都是沈约压抑着怒火的y云,他每走近一步,这种不明来历的压迫感就越是强烈,y把叶潮b到了角落。 叶潮知道沈约,一旦沈约动怒,这一场莫名其妙的争执就会演变成单方面的侵犯,上一回被强要的记忆尚未完全从他脑中清除,他还不想再感受一次。 妈的,他可是纯1啊。 “把门打开,我要回去。” 沈约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二人在原地对视了半分钟,他却忽然俯下身,把毫无防备的叶潮扛了起来,二话不说往主卧走。 “我c!你放我下来!畜牲!强奸犯!你不要脸!”叶潮剧烈挣扎起来,但沈约不动如山,晃也没晃一下,“事不过三,沈约,n1tama清醒点!c!!!” 沈约踹开房门,反锁,把人丢到床上,闻言连眼皮都没跳一下,“事不过三?” 他解下领带,压制着叶潮把人扣在床上,将双手绑在床上,“你总是用最平静的语气,重伤我对你所有的耐x。” “n1tama有病!”叶潮挣扎着挣脱开左腿,利索地就往沈约腿上来了一脚。 后者动也不动,随他这一脚用了几分力气,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露出穴口的纹身和精壮的身体。 “我没疯。”他解开皮带,“你知道用什么方法能消除我的怒气。” “我不知道!你松开我,咱俩好好说好不好?”当沈约的手抚上他的后颈,叶潮浑身颤了颤,顿时前两次被狠狠侵犯的画面如同冲破桎梏的恶鬼,霎时间涌入他的脑中。 “不好。”沈约俯下身,咬住他柔软的双唇,“你会逃走。” “我不逃,你先松开,你别……” 沈约在他唇齿间轻笑,冰冷地宣判,“我不信。” 他分开叶潮的双腿,把身体挤了进去,抬起那人的下颌,一下一下,舔弄着他无处可逃的软舌。 叶潮被迫接受这个吻,被迫打开双腿,被迫承受着他带来的压迫,却只能被死死压在下方,任由他肆意妄为的手到处游走,解开纽扣,捏住胸前的r豆。 “别碰……” 沈约当然置若罔闻,慢慢揉捏起来。 这是叶潮的敏感点之一,他知道他受不了。 当沈约的双唇逐渐下移,湿软终于挪到了穴口,温热的口腔与灵巧的舌尖包裹住淡粉色的乳尖,淫靡在一瞬间漫过头顶。 痒,但是根本禁不住挑弄。 “别这样……” 沈约扣着他的腰,顺着人鱼线一路下滑,将黑色内裤扯下一半。 性感的身体铺陈在身下,花瓣一样。 男人的身体是最经不住挑拨的,身体的变化让叶潮羞耻地别过头。 “你顶到我了,哥哥。”沈约很轻很轻地笑了,恶劣地用犬牙摩挲着他的乳首。 可就算场面香艳,他的眼神与语气都还是那样冰冷,像一座捂不热的冰山,“今晚我不会停手,直到你认错为止。” —————— 咕咕j:失踪人口回归,我对不起大家,接下来的时间会慢慢恢复更新~过了这晚他俩就会温存起来的,绝对是最后一次用强,我会快点推剧情~写的仓促,有错字告诉我嗷! (太久没更新各位看官都还在吗呜呜呜)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1捌z.cᶞᵐ cater22.知错了吗 沈约这个人其实是有些奇怪的,指上床这方面。 平时他也不爱和谁说话,见人大多都是一副面孔。但到了叶潮面前,情绪就变得多样起来,尤其是上床时或者在上床的路上,什么y浪的话都说得出口。 譬如“哥哥好紧”“想干死你”之类,叶潮隐约是听过几句的,只不过当时沉浸在情欲里,左耳进右耳出,等第二天醒过来总是恼羞成怒,骂不出口。 沈约在黑暗里抬起他的下颌,灼热的双唇盖下之时,叶潮张口想咬,却被他先一步握住了下体。 叶潮浑身一抖,牙根一颤,浑身都软了。可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强b着他咬牙开了口,“别折磨我……” 唇齿间的热气铺撒在鼻翼,沈约在黑暗中凝视着他紧闭的双眼,沉默了很久。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叶潮股间摸索到那方狭小的穴口,说:“是你在折磨我。” 那里前天晚上被沈约近乎粗暴地鞭挞过,现在还微微红肿,还算松软。 甬道里很热,沈约缓缓推进一根手指的时候,叶潮浑身僵硬,嘴角紧绷。 沈约将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整个人俯了下来,“你其实喜欢这样。” 内里被人玩弄,意识在被侵犯的过程中逐渐变得不清醒。 ——你其实喜欢这样。 他喜欢什么?被沈约像这样压在身下,用手指,用肉刃侵犯,即使屈辱到了极点,也会在内壁摩擦的不断刺激下喘息着射出来? 肉体上得到的极致快感,没人会不喜欢。 只要他不依赖沈约,不对沈约上瘾,他们两个人就还能保持他想保持的关系。 对。 只要不上瘾。 ※※※ 昏暗的房间内,床上交叠耸动的两道身影一上一下,以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欲望。 肉体碰撞的身体配合凌乱的喘息声,以及时不时从男人鼻腔里发出的痛苦又难耐的轻哼,充斥着整个屋子。 沈约粗大的肉茎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硕大的顶端不断摩擦着嫩滑的内壁,当然,包括那颗能让他浑身颤抖的小凸起。 叶潮的双手被绑在床头,此刻因为他的挣动被勒出一圈红痕,软绵绵地搭在头顶,与他被汗液浸湿的发尖一起不断沉沦。 沈约抱着他的腿弯将两条修长的腿开到最大,从腰身不断供进抽出的间隙往下看去。那可怜的肉穴不堪重负地承受着他的巨大,被撑得一点褶皱都不再有,随着他的进进出出,竟翻出粉色的嫩肉来。 叶潮下面湿得厉害,有他自己的水,也有沈约的,二者交融,淫靡地从那处淌出来,使得交合e处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沈约知道他现在痛得厉害,也爽得厉害,而且前端看上去快要登顶了。 “不许s。”他抬手扣住叶潮顶端。 叶潮呜咽一声,难受地咬起牙,“别这样……” “别怎样?”沈约重重往里顶了几下,“啪啪”声直冲得叶潮头晕。 “别这样,啊……松手……我受不了。”叶潮的喘息声明显沉重了起来。 沈约气定神闲地笑了一下,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廓,“这是惩罚,你得受着。” 叶潮在沈约下头基本不出声,刺激得厉害了才会从鼻腔里哼两声。他越是不肯出声,沈约就操得越狠,有好几次顶进来,他几乎要觉得快被捅穿。 沈约忽然有点想念他们第一次上床那会,叶潮被下了药神志不清,会抱着他的肩膀边哭边喘,那声音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只可惜人家本来就不愿意让他g,现在还清醒地不得了,即便是被他顶的有些情迷意乱,但总归还是不肯出声的。 沈约抱着他的腿狠狠抽插了百来下,一次b一次重,一次b一次快,可就是不愿意放开堵在他顶端的手,到最后叶潮疼得无意识地摇头,痛苦地拱起腰,话语里终于有了点颤音哭腔。 “放、放手……我不行,呜……” 沈约低下头亲他的眼睑,快速顶弄下终于舍得松开手,两人一起登了顶。 但是,这怎么够? 只是这样叶潮怎么会认错? 沈约俯下身,贴上他耳边,带着射精后轻喘问:“知道错了吗?” 当然,叶潮抬膝踢过来过来的一脚昭示着他的答案。不过性高潮之后的男人软手软脚,软绵绵的还没踢到人家腹部,轻而易举地就被沈约挡开了。 遭到拒绝后的沈约不怒反笑,拉开一侧的床头柜,从里头取出一个包装盒,当着叶潮的面拆开了。 叶潮此时双眼迷蒙得厉害,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拆包装的声音,还未来得及睁开眼仔细看,便觉下体一凉,有什么东西套上来了。 “你干什么?”叶潮猛一激灵,强撑着酸痛的腰,直起胸膛往下望去。 昏暗中沈约的双眼像是一匹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狼,凶狠且充满野x,只是这一眼,就让叶潮心底发慌。 借着窗外隐约的月光,叶潮分辨出他手里拿着的是阴精环,外圈是银色金属物质,内圈是一层保护皮革。 他纵横情场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这个。恐惧油然而生,他望着沈约的脸,像在看地狱里挣脱牢笼的恶兽。 “现在,知道错了吗?” ———————— 接下来会更得稍微频繁一点点,求留言嗷!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壹捌z.cᶞᵐ cater23.老情人 “你想整死我就直说。”叶潮冷冷地勾起嘴角,嘲讽说,“用不着用这些手段羞辱我。” 沈约默不作声地把阴精环给他戴上了。 叶潮浑身一抖,咬着后槽牙硬生生受了。 这类的情趣用品一般是需要定制的,材料和尺寸都是沈约亲自选的,也就是说,他深知叶潮没这么好高,早就备下一套了。 但是,如果每次都要用这种强硬的手段,就算叶潮对这样痛感强烈的性爱上了瘾,他心头还是恨着沈约的。 叶潮的双腿被压到胸前,男人在黑暗中扶着自己再度坚挺的欲望,慢慢地挤进了他不断有浊物流出来的穴口,俯身听着他急促起来的喘息,心想:要想另外的办法了。 阴精环可以有效抑制勃起和射精,偏偏沈约还就往他那点狠命顶,叶潮整个人沉浸在不情不愿的快感里,即便是痛大于爽,但前端还是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了。 可是半软半y时就被阴精环勒得生疼,下体胀到快要爆炸。 去tamade阴精环,去tamade沈约,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c!!! 叶潮在痛苦与颠簸中想。 后来就是沈约不断地用肉刃鞭挞他,每次他想s但又因为阴精环而s不出来时,沈约都会低下头问他:知道错了吗? 当凌晨一点左右沈约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叶潮正被男人扣着腰按在床上g到快要昏厥。 沈约接通电话:“哥。” 那头沈定似乎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微喘,沉默了一会。 “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有份合同,要你签字。” 沈约皱眉,“什么合同要我签字?公司不是哥全权管理吗?” 沈定避重就轻说:“你什么时候有空?” 沈约将叶潮塌下去的腰提起来了些,往里一个猛顶,“明天在家。” “嗯。”沈定应了一声,想了想,补了一句,“不早了。” 这句话的意思太明显,毕竟接电话时,沈约从来没有刻意放轻过声音,他勾唇笑了笑,“我有分寸。” 沈约前前后后到底折腾了叶潮多长时间,当事人没有任何想法,总之前者做完并清理完后,后者已经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 沈约把阴精环取下来,用无菌袋封好,转过头盯着叶潮略显得有些苍白的睡脸,想起半夜沈定打过来的电话。 他和叶潮的事,沈定那样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要不是他确定沈定没喜欢过叶潮,叶潮也没喜欢过沈定,二人顶多就是一起打过飞机的关系,否则他连他亲哥的醋也要吃,然而事实证明,学生时代他确实没少吃飞醋。 刚才故意没收声,他承认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向沈定宣示主权。他从来没有过女人或者男人,唯一近期屡次出现在他床上胯下的人,除了叶潮没有别人,沈定不闻不问,但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所以无论是谁,无论叶潮是不是愿意,没人能从他身边把人抢走。 ※※※ 叶潮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下午了,床头摆着他的手机,一杯水,和一套浴衣。 他仔细想了想昨晚发生的事,不由得心里一阵冒火,拿过手机,正好周庄今早进的新消息还未被读取,内容是:今晚来吗? 叶潮气不打一出来,回复:我怕是没命去。 周庄又发短信来:你咋了? 叶潮:哪凉快哪待着去,妈的。 周庄:??? 叶潮干脆把手机关了,忍着腰痛起了床,起初站都站不稳,腿抖个不停。原地缓了近十分钟才慢慢能走两步,立马去进浴室把身上冲洗了一遍,尤其是有吻痕或者有咬痕的地方搓了两三遍,才套上浴衣。 昨天迷迷糊糊中听那小混蛋说今天在家,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应该还在家里。 叶潮火速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把水果刀,一手扶着腰杀出房门。 “沈约n1tama混蛋!”叶潮气势汹汹地走到楼梯拐角,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咖啡机旁煮咖啡的沈约,怒急攻心,蹦着台阶就要下来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谁知道叶大爷腰腿不好,还没下俩台阶,一个踉跄直接从楼梯上滚下来。这头沈约心头跟着一颤,连忙丢下手里的东西跑过去,把人扶起来。 “摔着没?”沈约皱眉问。 “我c……”叶潮自个儿摔了个七荤八素,身上的浴衣开了个七八成,还不忘手里攥着把水果刀呢,揪住沈约的领子就把刀架了上去,“老子今天把你剁了!” 沈约本人看他身上没摔出什么伤口,现在还能口出狂言,心里就松了口气,把刀往边上按了按,“锅里有粥,去喝。”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谁啊你啊?我现在就跟你算算总账!个没b脸的强奸犯!” “……” “你别他妈一脸无所谓,我明天就找帮兄弟揍得你p滚尿流,老子你也敢绑着c,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是吧你非得盯着我!吃你妈的p去吧!” 一旁冷静观战且被无视许久的沈定:“……咳。” 叶潮:“……?” 沈约:“……” 这谁啊? 这不是老情人沈定吗? “你妈!”叶潮瞬间从沈约怀里跳出来,把身上的浴衣整理好。 刚才那么一摔,身上什么吻痕咬痕都从浴衣底下跑出来的,青的红的紫的,锁骨上x上大腿内侧,谁看了不脸红啊?也就沈定能一声不吭地坐在一边,看他的嘴儿开机关枪似的不断芬芳。 沈约看他一惊一乍的模样顿觉好笑,“去喝粥吧,我和哥有事要谈。”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24.事发 沈家两兄弟,和他叶家当家两兄弟的情况很像,同样很微妙。 沈定继承家业,做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商人。沈约则挑了条斯文的路,戴了顶律师的帽子。反观他们叶家,叶蘅b叶桀小了近二十岁,b叶潮也就大了那么五六岁,他也是挑了那么条斯文的路,一条路走到黑。 其实叶蘅很聪明,他主动放弃了叶家家主的位置,因为他从生下来就知道,他争不过叶桀,所以早早的出国留学,念了个医学博士回来。但沈约的x质和叶蘅有一点不一样,他们沈家是白道上的人,做什么事没有搬不上台面的,沈定沈约兄弟二人理当是共同继承家业,但是沈约却好似不上道。 叶潮去冰箱里拿了罐可乐,便喝边斜眼去看沙发上那对俊得逼人的兄弟。老实说,他好像把这一对都给祸害了。 ……等等?祸害?他祸害沈定倒还马马虎虎说得过去,要说他祸害沈约可快放他妈螺旋p吧,这小子没把自己整死就不错了,要说祸害也是沈约祸害他。 c,想到这里就生气。 叶潮喝了两口,顿觉手里的可乐索然无味,直接丢进垃圾桶,进了洗衣房。 他的衣服沈约给洗了,目前还待在烘g机里,叶潮摸了摸,还有点潮气,不过他赶着走,也不想这么多,直接在洗衣房把衣服套好。 走的时候他连声招呼都懒得打,直接从两兄弟跟前走过去,到玄关把鞋一穿,“啪”得把门关上就走。 沈约没拦,放任他走的。不过路过两兄弟跟前时,他好像听到沈约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签。” 诶呦,沈家二公子还有拒绝沈家大公子的时候,真是喜闻乐见。叶潮想。 不过仔细想想,沈定和沈约走的道不一样,能有什么合同需要两兄弟签的,沈家公司里的一切事务,都和沈约没有一分钱关系。 除非是……财产转让之类的合约。 有钱归有钱,沈定有钱沈约也有钱,财产转来转去的有什么意思,要说签个公司股份转让倒还…… 叶潮脚步一顿。 股份转让?沈定要把公司转让给沈约? 叶潮想了想,原地推翻了这个猜测,这不可能。沈定年轻得很,事业上升期,没道理把自己的成果让给刚毕业的弟弟接手。沈定是个聪明的商人,这么做等于连累公司进程,他那么稀罕他弟弟,要转让也得等到沈家公司站在最顶端。一件没有利益的事,他不会去做。 ※※※ 叶潮在路口打了个车,直接去了人医。 科室门口的小护士说,科室里新来了几个实习生,其中有一个以前是叶院长的学生。 叶潮其实不大喜欢收实习生,虽然他就是从一个实习生过来的,但他对这类群t依旧没什么好感,不为什么。他敷衍地应了一声,说:“别排给我带就行。” 心血管科的主任不带新人,这是人医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要问为什么,都只说是叶院长亲侄子该有的特权。 虽说那几个实习生都推给别的医生了,但从他进了科室开始,就不断有医生领着实习生来打招呼,叶潮脸都笑僵了,这脾气也没地方发。 到了下班的点,萧黎带着那个传说中的叶蘅曾经的学生来见他。 萧黎笑着介绍:“叶主任,这是顾衍。” 叶潮抬头看了那青年一眼,有鼻子有眼的,眉眼间还有种说不出的狠劲,简单来说,这个人倒不像一个要做医生的人,长得凌厉且飒,比较适合做点狠活,比如放点高利贷什么的。 确定这幅模样,没欺负过作为老师的叶蘅? “叶主任好。”顾衍笑起来倒是好看,语气也温和,还算顺眼。 叶潮“嗯”了一声,“叶院长是你老师?” “我大三的专业课是叶老师带的。”顾衍说,“他很优秀,我很喜欢。” 叶蘅不仅是人医院长,还是重点医科大学的教授,他会去大学上课的事,叶潮倒是知道。但是这个叫顾衍的,这句“我很喜欢”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叶院长是很优秀,单身贵族,特别惹眼。”叶潮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位青年。 顾衍冷静地接下话茬:“的确。” 叶潮懂了。 这货他妈不是来实习的,他是冲着叶蘅来的。 “可惜,我叔叔是个直男,眼光还高,见过的女人大多瞧不上眼。” 顾衍又笑:“没准老师更喜欢男人。” 叶潮:“……” 萧黎领着顾衍走了,叶潮坐在诊室里想了半天,到底要不要给叶蘅发个短信,好让他戒备一下这个叫顾衍的男人。可思来想去,他叔叔虽说是一位看上去温和又好骗的人,但这点基本的防备总该有吧?于是又把手机收起来了。 叶潮最近旷班有点多,基本都是科室医生轮流帮他值,今晚正好还班。 他在值班室刷了会微博,隔一小时就去住院部溜达一圈,半夜一点昏昏欲睡的时候,他负责的病人忽然发病了,又匆匆忙忙跑去急救室忙了许久,等真正清闲下来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 住院部的值班护士看他眼下青黑,赶紧让他回科室休息一下。叶潮回到诊室倒头就睡,一直到八点科室开始叫号。 今天有位医生请假了,他带的那个实习生没有去处,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叶潮旁边听他看诊,有听不懂的还会好学地多问两句,叶潮硬着头皮,一一耐心解释了。 今早病人有点多,到了中午下班,叶潮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正想叫个外卖,科室外开始吵嚷起来了。 实习生主动提出:“叶主任,我去看一下。” 叶潮求之不得:“行。” 在诊室里坐了两分钟,实习生还没回来,叶潮怕又是医闹,起身出去了。 医院一楼大厅被一帮人簇拥着推进来一张病床,医生、护士,还有那些保镖衣着的人围着病床,他看不清病床上的人长什么样,只看到白花花的无菌被让鲜血染红了半边。 楼层围栏上趴着不少看热闹的,叶潮找到了那个实习生,挤进去,“怎么了?” “刚才听路过的人说,是这片的头儿开车的时候让人给枪击了。” 这边的头儿?什么头儿? 实习生掏出手机翻了翻,又说:“出新闻了,叶主任看看手机就知道了。” 叶潮正要掏出手机,身后踢踢踏踏地响起了脚步声,来了三四个人,他回头一看,是他爸身边的秘书和几个保镖。 来者面色凝重,皱着眉,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叶少。” —————— 咕咕j:诶我怎么不知不觉又咕了这么多天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25.接你回家 叶潮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吃瓜吃到他亲爹头上。 当叶桀身边的秘书出现在跟前时,叶潮有一刹那是懵的。 “程玉,你怎么在这?”叶潮眉头紧锁,但还是忍不住确认。 程玉面带歉意,神色凝重,“叶总出事了。” 叶潮就这样穿着白大褂,一路从心血管科冲到了急救室,脸色不怎么好看:“我爸出门没有人跟着?” 程玉跟在他后面赶:“叶总说过几天是他和夫人的结婚纪念日,他要准备礼物和惊喜,出门不许有人跟着。” “c……”叶潮赶到急救室,急救灯亮起,叶桀已经被推进去了。 门外关着一群手下,看到叶潮纷纷鞠躬叫“叶少”。 “在哪受的伤?”叶潮烦躁地肉了肉头发。 “在市中心商业街,腹部挨了一刀,失血过多休克。” 叶潮有点火了:“他不让你们跟着,你们就不能偷偷跟着吗?!他一个人出事有多大影响不知道吗?!我他妈……” 叶蘅匆匆赶来就听到叶潮在急救室门口发火,赶紧把人拉住,“小潮,冷静。” 叶潮捂眼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我妈知道了吗?” 程玉回答:“还没有通知夫人。” 叶潮应了一声,冷静了一些,“现在马上封锁网上的消息,该撤掉的新闻都撤掉,我妈那边,等我爸过了危险期再说。” 程玉应了“是”,马上带人走了。 “别担心,救得回来。”叶蘅脸色也不大好看,“你要相信你爸。”说完后,他亲自进了急救室查看情况。 叶潮表面上接受了他叔的安慰,内里磨后槽牙磨得咔咔响。 如叶蘅所说,他爸确实没什么事,只是失血过多一直昏睡着,从急救室出来之后直接被转去了高级病房。叶潮在病房里盯着叶桀眼角的细纹看了两小时,最终给林彦打了个电话。 “喂,潮儿,我在过去的路上了,叶叔叔没事儿吧?” “没事,救过来了。”叶潮说,“我没记错的话,市中心商业街那一块的安保系统,你比较熟?” 这么一提,林彦就知道这位叶家太子爷挺生气,他也早知道叶潮会走他这条路子,所以在知道这件事之后,马上调用人手,现在大概知道个情况了。 “我看过那段监控了,大概是个替死鬼,捅了人之后没有逃,被商业街的保安控制后直接送局子了。我初步查过那个人的信息,家里有个病重的老母亲,没什么钱,估计也是被人威胁的。”正好红灯,林彦把监控视频发到了叶潮的手机里。 叶潮就坐在病房外头的休息区,把监控翻来覆去看了近十遍。 这人从出现在监控里开始,目标非常明显,叶桀下车后,拿着刀直接捅过去的。按理说叶桀身手不错,不至于受那么重的伤,一开始也避开了一刀,只在手指上开了一个小口子,但那刀上大概也涂了什么药物,而且见效奇快,叶桀当场就软了。 一般情况下,这种药物正规医院药店不会出售,这个人没家底,凭他自己是弄不到的,除非有人背后指使。 是季元顺? 叶潮用力握着手机的手泛着白,心想不可能是季元顺,他没蠢到这么直接给人下绊子。 他又给程玉去了个电话。 “我爸最近在做什么生意?” 程玉那不假思索地回答:“叶总最近有一批货需要交付,对方负责人叫兰迪,德国人,有在国内定居的意向。” “交付日期?” “货已经装船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下午四点兰迪会亲自登船验货。” 叶潮愣了一下,“那个德国佬现在在国内?” “是。” “你把他的个人信息发给我,要详细的。”叶潮想了想,又说,“还有那个进局子的。” 刚挂电话没多久,林彦来了,带了点水果和保健品,一看到叶潮就皱眉:“你是三天没睡?脸色怎么这么差。” 叶潮看了他手里提着的保健品一眼,“什么年代了你还送这些保健品,俗不俗啊你。” 林彦耸耸肩,“我进去看看叶叔叔。” 他提着大包小包的水果保健品进了病房,叶桀人倒是没事,就是还晕着。林彦进去待了一会就出来了,在叶潮边上的空位坐下。 “叶叔叔福大命大,没事儿的,你别太担心了。”林彦拍拍叶潮的肩膀,“不过我听说,最近京城来了个外国商人,想要收购这边的部分企业,叔叔养伤期间,你自己家的公司你得留神盯着。” 叶潮沉默了片刻,问:“是不是一个叫兰迪的德国人?” “你知道?” “他最近和我爸有批货要交付。” 林彦想了想,说:“……不至于吧?” 叶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林彦待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就回去了,叶潮一个人在住院部走廊上坐了很久。 晚上六点,他给病房里请了两位护工,又进去看了眼叶桀,确认他生命t征和各项指标没有问题之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自己的诊室走。 刚到了电梯间,恰巧电梯门开了。 沈约站在电梯内,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苍白的脸,和他没有血色的嘴唇。 老实说叶潮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早上起床时匆匆啃了个包子,中午下班后忙叶桀的事忙到现在,没吃上什么东西。现在沈约就在电梯里站着,他也没什么精力去挤兑人家了。 “你怎么在这。”叶潮看也懒得看他一眼,双手插兜进了电梯。 沈约帮他按了楼层键,“接你回家。” 原本听他这种话,叶潮是肯定要发作的,可他现在头痛得厉害,嗓子也有些沙哑,只说:“我这几天住医院。” 沈约静默两秒,说了个“好”字。 叶桀的事,沈约知道了,尽管现在网上所有的消息都被撤得干干净净。他想过叶潮的一切反应,却没想过在电梯门打开,看到他那张疲倦的脸的瞬间,心像被狠狠揪起来一样疼。 叶潮很平静,仿佛出事的不是他爸而是一个路人,这是他拿出来的叶家太子爷该有的沉稳与气度。 可叶潮越是这样,沈约心里就越是拧着疼。 叶潮在前面走,出乎意料地没有赶身后的人走。进了诊室才知道,沈约做了饭给他带过来了,塞了满满一个大保温桶。 他这天也是饿坏了,没阻止沈约跟着他进小卧室的脚步,一句话也没说,坐下就开始动筷。 后者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地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 叶潮吃得很快也很少,沈约给他盛的满满一碗米饭,不过也就被动了几口。他倒了杯水漱口,刚把水杯放下,就被人扣住后颈堵住了嘴唇。 只碰了一下,叶潮不耐烦地躲开了,“走开。” 沈约执拗地扳正他的脸,咬住他的下唇。 两个人从桌边纠缠推搡到了床上,当挺直了一整天的脊梁触上柔软的床被,那一刻叶潮毫无保留地放松了下来,即使沈约还在不知足地吮他的舌头。 起初叶潮还象征性地挣挣手腕,到后来干脆懒得挣扎,软乎乎地躺在男人身下,闭着眼承受这个吻。 沈约学东西很快,从他第一次亲叶潮,吻技笨拙鲁莽,到现在叶潮能从他的亲吻里体验出那么点舒服的意思,其实也没花上多少时间。 “睡吧。”沈约舔吻着他的嘴角,把人抱进怀里,“叶叔叔的事,你不用操心。” 叶潮拨开他的手,“我自己家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 说完秒睡。 沈约:“……” 就知道他y撑,明明累得不行。 他盯着叶潮的睡脸看了半晌,嘴角一勾,搂住他的腰,在他的额角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好像……对他没有那么戒备了。 ———— 求留言求收藏嗷! 不知道为啥这两天po登不上来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26高超的c 第二天,叶潮醒过来时,发现身边躺了一个人。他眯着眼仔细瞧了瞧,发现是沈约。 叶潮:死他妈一边去.jpg 沈约被飞来一脚踹醒,登时就清醒了。 叶潮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还算整齐的穿着,把枕头甩到了他脸上,“谁让你睡这的?” 沈约挡开枕头,看他刚睡醒而显得有些杂乱的头发,不觉有些好笑,“睡一晚而已。” 叶潮黑着脸下了床,“赶紧走。” 沈约应了一声,下床将他的床被收拾整齐,才进了浴室。 这头叶潮刚刷完牙放下牙刷,沈约后脚就把他的牙刷拿起来了。叶潮瞬间从他手里把牙刷抢回来,“你干什么?” 沈约对着镜子将纽扣扣上,云淡风轻地说:“借一下哥哥的牙刷。” 叶潮的小卧室只有他一个人住,生活用品都是单人份的,牙刷毛巾都没有备用的。沈约当然只能用他的救一下场。 叶潮有洁癖,耳机、袜子这种东西都不会外借,更别说是牙刷了,一听沈约要借,脸更黑了,拿着牙刷在卧室里翻了一阵,掏出一瓶快要过期的漱口水丢给沈约,“你用这个。” 漱完口还不够,沈约还要借他的毛巾洗脸。 叶潮气得要死:“你有完没完啊?” 于是沈约收获被叶潮肉的跟抹布似的擦手巾一条,后者十分义正言辞好像帮了他大忙似地说:“爱用不用。” 两个人在卧室里磨蹭了一会,已经过了正式上班时间的五分钟了,科室外的病人排了很长的队,外头的护士正想去敲门,就看到沈约从里头把门打开了。 那位小护士吓了一跳,对着他后头的叶潮支支吾吾:“叶、叶主任?” 还未等叶潮说话,沈约倒是自觉先解释起来了:“您好,我叫沈约,叶主任的病人,今天来复诊。” 那小护士看他人长得帅,说话也温柔,一下就被他身上闪烁的帅哥光芒捕获了,赶紧领着人去前台登记排队了。 沈约挂完号排好队,给叶潮发了个短信就离开医院去律师所了。叶潮则在诊室老老实实待了一上午,看完所有的病人,中午去住院部陪了叶桀一个多小时。 叶桀还没醒,但身体各方面恢复地还可以,再加上他由叶蘅亲自负责,估计今明两天就能醒了。 下午,他把自己诊室门口的状态栏拨成外出状态,和科室内的医生打好招呼,去了趟局子。 昨天深夜,程玉把兰迪和动手那位的档案发到了他邮箱里。但是今早他忙完之后,点开邮箱却发现,邮件显示已读状态。而昨晚,唯一一个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沈约。 昨晚睡着之前,他记得自己提醒过沈约,不要插手他们叶家的事,光是上回炸了季家的印刷厂就已经够让他心惊了。沈约这个人,看上去斯斯文文,其实特别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叶潮真的怕他一个不顺心就把他家那条货船连同兰迪给炸了。 更何况,那一刀兰迪还没坐实。 进了局子,李局看到他就迎上来了,请人在他沙发上坐下,亲自给他端茶送水。李局是这儿的头儿,本名就叫李局,正好应了他这个身份。 因为家庭背景的关系,他们叶家每年都要往局子里送不少钱,再加上李局他父亲在叶潮的手术台上动过刀子,所以他们叶家对李局来说,是财神爷,也是救命恩人,敬之如神。 “叶少有什么需要我们打点尽管说哈。”李局殷勤道。 叶潮嫌弃他泡的茶不好喝,瞥了一眼那个透明的一次性杯,开门见说:“不是找你,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高丈的人?” “有,必须有,昨天捅了人送进来的。”李局说,“您找他有什么事儿?” 叶潮点了根烟,“他捅的我老子。” 李局虎躯一震,脸色立刻就白了。昨天把高丈弄进来的时候,局子里的人审了一晚上也没审出什么来,听押送他过来的保安说,是捅了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怎么也没想过是叶桀。 现在好了,京城太子爷到他这兴师问罪来了,他这还什么都没审出来,不好交代。 李局额头沁着冷汗,支吾说:“叶、叶少,您看,我们审了一晚上,这高丈什么也不肯说,我……” “我今天不是来找你茬的。”叶潮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安排一下,我来审这个人。” 李局心下松了口气,赶紧就去安排了。 进审讯室之前,叶潮找李局拿了个档案袋带了进去。 高丈坐在审讯桌那头,双手被拷着,眼下青黑,下巴上布满了青色胡茬,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叶潮挂上凝重的神色,“你好,我是朱英华女士的主治医生。” 高丈那双灰败的眼睛亮了亮,抬起头打量起眼前这位细皮嫩肉的医生,嗓子喑哑,“……朱英华是谁?” 叶潮心想,都到这地步了还给这装呢? “家属信息上只写了你的名字,我们只能找你。”叶潮把手上的档案袋往前一推,“朱英华女士昨日半夜突发x休克,身体各器官都有衰竭的征兆,下了一次病危,这里面是检查记录。朱英华女士的医疗费用已经欠下近两万,如果需要后续持续治疗,需要尽快补交费用。” 高丈沉默着抿紧了嘴唇。 叶潮用食指敲了敲桌面,“朱女士的唯一联系人是你,如果你现在没有办法自证清白离开这里并补交医疗费,请告诉我其他亲属的联系方式。” 高丈沉默了一会,咬牙说:“……我见过她的主治医生,不是你。” “朱女士的主治医生姓王,昨天下午因为心肌炎请假了,请假期间由我代替。”叶潮好整以暇地等了他两分钟,看他矛盾的神色一会青一会白,还不忘贴心地提醒他一声:“高先生,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我们只能停止治疗了。” “不要。”高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不要停止治疗。” 叶潮的脸色,“那就……” “人是我捅的,我不清白。”高丈低下头,“但我不是故意的。” “我理解,你那么照顾你的母亲,本性应该不坏。”叶潮叹了口气,“朱女士昨晚清醒的时候一直在叫你的名字,老人家,脆弱得很,没人陪着,要不是护士发现她生命t征不对,朱女士可能昨晚就……” 高丈忽然痛哭起来,拷在一起的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声线里颤抖着透露着他内心的恐惧,“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是那个德国人,叫、叫兰迪,他……” 叶潮完全没有被他悲痛的眼泪打动,把桌上的档案袋一收,声音冷静地像是剧院里的旁白,“兰迪,德国人,走私货的,昨天上午,他往你的手机里发了一条短信,以你母亲朱英华作为威胁,要求你捅伤叶桀,事成之后会给你母亲一笔医疗费。” 高丈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 叶潮笑了笑:“我?” “你是局里的人,你、你骗我?!你不是医生?!” “我是人医的医生,我没骗你。”叶潮慢悠悠地打开档案袋,“这里面真的有你母亲的检查记录。” “我不信,你打开给我看!” “年轻人,怎么不听劝。”叶潮将打开的空空如也的档案袋展示给他,狡黠地笑了,“恭喜,猜对了,你被我耍了。” 高丈情绪激动,眼底都红了:“你!” “我是医生,但我不止是医生。”叶潮冷冷地看着他戏谑道,“我姓叶,单名一个潮,高潮的潮。” “你……” “我也确实有能力停止朱英华女士的治疗,你看我做不做得到?不过好在你说了实话,不然晚上我弄兰迪的时候,心里不舒坦。” 高丈瞪着双眼睛,已经完全懵了,“那我母亲,我母亲……” “她没事,好得很。” 到了火候,叶潮朝摄像头挥了挥手,示意李局换个人进来继续审,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兰迪的事,不要做进去,我自己动手。高丈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回头告诉他,我会给他妈一笔钱,送她去安全的地方。”叶潮这样对李局说,“让tamade在牢里蹲着吧。” 叶潮是一个特别分得清情况的人,就算高丈受人指使,被人威胁,但是他动的手那就是他的错,不值得同情,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不管是自发的还是被迫的。 程玉发给他的档案里,其实只包括了高丈的一些个人信息,以及朱英华的住院记录,其他包括手机短信什么的,全是叶潮猜的。 幸好赌对了。 ———— 写的有点匆忙,可能会有错别字,各位看官发现后一定要告诉我嗷!最近几章走剧情,哥哥弟弟的感情会有质的飞跃哦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27.s诱 叶潮出来之后,蹲在局子外边抽了两根烟,这个时候程玉打电话过来说,今晚兰迪在mec订了包厢。 “行,我知道了。”他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说,“我爸住院这段时间,你先跟我。” 那头程玉没犹豫,应了声好。 叶潮对于这位叶家秘书的果决感到十分之满意,“晚上八点左右,来mec接我。” “叶少要动手?要不要我安排……” “不用,怎么动手是我的事,叫你来接我,是怕我到时候没行动能力。” 废话,他们叶家弄别人都是心血来潮,他叶潮想弄兰迪就弄,还他妈安排什么,他这个练家子打架还能输吗? 晚上六点,叶潮出现在了mec门口,周庄亲自出来迎接的。 “今天刮得什么风啊,把咱们叶少给捎来了?”mec老板做作地把人请进店,没忍住笑出声,打趣道,“上回跟你说的大学生还给你留着呐,怎么着,今晚试试?” “少扯犊子,我今天不是来高事。”叶潮说,不过后来想想,此‘高事’非彼高事,要说他今天来的目的,确实是要高事,“你这工作服还有没?” 周庄愣了愣,“什么工作服?” “你们这小鸭子穿的那种。” “不是。”周庄懵了,“你要干什么呀?” 叶潮睁着眼睛说瞎话:“来你们这跳跳舞。” 周庄:“潮儿,你别高我。” 他特别真诚地看着周老板的眼睛说:“我认真的。” “今天有个大老板要过来,都清场子了,你跳也没人瞅。” “你怎么这么墨迹,我能砸你场子吗?” 周庄最后还是给人拿了一套工作服,陪着人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叶叔叔没事儿了吧?明天我捎个水果篮看他去。” “没事,养养就好了。”叶潮套上骚包工作服,“你这有没有那种小型水果刀?” “……你别这样,一会要工作服一会要水果刀,我害怕啊潮儿。” 叶潮说:“我修指甲。” 周庄内心:谁你妈修指甲用水果刀啊?!你这不就是存心找事儿吗! 叶潮看他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终于舍得宽慰人家几句,“你放宽心,等开店了你就去边上坐着,今天我给你看场子。”说完又补上一句,“我能害你吗?” 周庄:“……”我叫你爸爸行不行?我是真害怕啊。 周老板其人,出手大家风范,家庭背景个人实力一顶一,但是有一个缺点,太怂,太容易从心。再加上叶潮这位狐朋狗友平时来店里也不是这个阵仗,花天胡地的和今天一点儿都不一样,能不让人害怕吗。 反观叶潮,脸上淡定地一批,说话谈吐稳稳当当,冷静得不像话,他要是不说,没人会想到他今天是来g大票的。 换好衣服之后,沈约来了个电话,叶潮看了一眼,听着店里的音乐声,犹豫了三秒挂了没接。 于是沈约发了个短信过来,好像并不在意被挂电话的事,短信的内容是:今晚想吃什么? 叶潮心想我吃个锤子,但也不知道是怎么,鬼使神差就给回了几个菜名,等到他脑子反应过来时,短信已经发出去了。 他坐在原地,握着手机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半天,等大门外有嘈杂声响起来的时候,才慢吞吞地把手机收了起来。 被簇拥着从门口进来的人,看他与亚洲人有着明显差别的长相,叶潮一眼断定这就是兰迪。等到他身后有人叫了他一声老板,叶潮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兰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皮肤很白,柔软波形中长发,眼神特别深邃,长得还算好看。 他订的是一个大包厢,有一个的小舞台。人家一进去,小舞台上光一打,叶潮就上去了,看得周庄在一旁心惊胆战的。 说来惭愧,叶某人年轻时为了泡小帅哥,专门请老师学过舞,什么舞种都会一点,按他本人的话来说,真是居家旅行,装b耍酷必备技能。 谁知道他今天跳舞跳进周老板的“窑子”了。 现在是晚上七点,对这帮浑身上下散发着金钱的酸臭味的资本家来说,其实还不是夜晚的开始。但是叶潮必须尽快缩短动手的时间,他看见兰迪那张脸就难受。 此刻兰迪坐在小舞台对面的红皮沙发上,左右分别揽着个mb。不得不说,周庄店里mb穿的是真骚,他身上这套,美其名曰工作服,但是在这种地方,工作服的报废率是很高的,要问为什么?那必须是因为穿的少且轻巧,特别好撕。 叶潮这回跳的脱衣舞,这工作服本来就是简单的衬衫三件套,这白衬衫还他妈要透不透,再配上包厢里绚烂的灯光,他抬腿收手之间,没有最欲,只有更欲。 圈内人士都知道,纯1选手叶家大少爷不仅有一张好脸,一段好腰,一双好腿,还有任谁见了都移不开视线的白花花的皮肤。平时吧在医院里穿个白大褂,为了维持医院形象说话比平时要温柔八个度,可一出医院,方圆十里之内他就是最靓的崽,没有之一。 周庄看叶潮在台上边跳边把皮带给解了,忽然有种“毛片主角是我兄弟怎么办”的紧张感。但叶潮动作之间性感妖艳,嘴角还挂着个勾人的笑,要不是他自己是个弱0,看着也得y。 他用手机偷偷把叶潮的脱衣舞录了下来,心想日后没五百万肯定不删。 那头兰迪从叶潮上台开始,就被他那张惊艳的脸吸引住了,且不说叶潮有多丰神俊逸,这舞姿,这腰,这腿,谁忍得下去? 其实叶潮在台上也跳得辛苦,当下脱了件外套,还脱了条裤子,身上就松松垮垮地挂着见半透衬衫,下边儿一条黑色内裤,要是兰迪这个老东西再没动作,他就真要裸奔了。 勾引兰迪的事,是他上台前才做好的决定。原先他只打算用送酒的借口靠近,把人捅了就完事,但是兰迪警惕心高,都来mec找mb了,一左一右还是有两个保镖跟着,这活春宫怕是没少看。 所以,如果他没有先放倒兰迪,那么接下来吃亏的可能是他自己。 程玉给他发的资料里面,提到兰迪是同性恋,喜欢男人,尤其是身材好脸蛋好的亚洲人。就是再恶心,再不想做这种掉价的行为,叶潮也不得不在保护自己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利用自己的皮囊优势。 反正最后都是捅完就溜,还管有没有节操? 值得让人庆幸的是,兰迪没有真的等到叶潮脱个精光,而是在他解开衬衫第二颗扣子的时候,把人叫到了跟前。 叶潮身上出了点细汗,两条腿灯光下看上去会发光一样惹眼,尤其是被衬衫下摆遮住的腿根,细皮嫩肉的,很容易让人想做点什么。 周庄有点慌,他怕他眼中的纯1兄弟就这样被一个外国人开了ba0,正想上去找个借口把人拉走,叶潮的动作却让他惊得差点下巴脱臼。 只见这位叶家太子爷两腿一分,直接跨坐在兰迪的膝盖上,双手柔柔地搭上后者的后颈。 周庄:“???”不是,这要转x了吗?从1到0的堕落之旅? 兰迪明显被取悦到了,不着痕迹地把两边的mb往外一推,两只大手顺着叶潮的腰线摸了上去。 周庄忍无可忍:“咳,老板,这位是……” 话还未说完,就瞧见叶潮在兰迪颈窝处侧过脸来,朝他瞥来一眼。 周庄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叶潮那种掺杂的警告与杀气的冰冷目光,他从来没见过。 —————— 我发现我总是把神助攻周庄打成庄周哈哈哈。潮儿给别人跳脱衣舞马上就让弟弟知道了嘻嘻嘻嘻。潮儿他毕竟是有黑道背景,报复心其实是很重哒,他不接弟弟电话是有一点顾忌,怕弟弟知道他来mac这种地方,再加上他不想让弟弟知道自己是来g啥的,所以犹豫一下就挂了,不是对弟弟的不耐烦嗷 谢谢大家的留言,我会努力更新~文文有啥问题也要告诉我嗷!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1捌z.cᶞᵐ cater28.动我一下试试 周庄根本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兰迪的保镖们请出来了。 当包厢的门“啪”一声关上时,周庄心头跟着“咯噔”一声。 妈的,这个德国佬知不知道自己玩的到底是谁啊!叶家人要是知道他们家的宝贝太子爷让一个白皮人那什么了这炮不是要开到德国去?! 周大老板在心里默默念到:潮儿,等我,我找人救你。 说着他火速掏出手机,给林彦发了条短信,说是潮儿让人给摸了,那手都快搭到屁股蛋儿上了,快找几个人来救驾。编辑完之后手一抖按住了左下角的加号键,正巧弹出了刚才拍的视频,正要关掉手机的时候,一旁店里新来的实习生一不小心一个踉跄撞了他肩膀,这视频跟着他手指往上一划。 发送完毕。 周庄:“卧槽……”这怎么撤回啊? 他心想大家都是好哥们,叶潮跳个脱衣舞让林彦看去了倒也无所谓,这么想着往收信人那一栏瞥了眼,心想给林彦开个眼福,谁知道收信人那一栏大喇喇写着两个字。 沈约。 周庄:“……卧槽?!” 谁知道他点到林彦上一行联系人去了,这要是只发个短信也就算了,这他妈还把人跳脱衣舞的视频发过去了,这不就把叶潮给卖了吗?!正想着,那头沈约冷不丁就回复了。 只有冰冷冷两个字:地点。 另一头,叶潮眼见着那两位保镖把人请出去之后又折返回来,一左一右护法似的站着,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把身体往兰迪身上拱了拱,学着他那些小情人调情时候g的那样,往兰迪耳廓处吹了口气,温声说:“老板,我害羞。” 事实证明,撒娇这一套对男人向来有效,兰迪捏着他腰,呼吸声粗重了些,转头用德语说了两句什么,那两位保镖看叶潮身上只挂了件衬衫,人长得细皮嫩肉没什么攻击力,当下也没说什么,一前一后退出去了。 两人一走,兰迪就迫不及待地托着叶潮的屁股往身上贴了贴,原先握在腰上的手往下挪了挪,隔着内裤肉他屁股上的两团软肉。 “你真漂亮。”兰迪用不太标准的中文说。 “老板,吃没吃饭啊?”叶潮抱着他的肩膀,嘴角勾起一个y冷的笑,“用点力啊。” 兰迪笑了,他的嗓音里带着一种欧洲人特有的磁x,沾上性欲之后,乍一听还挺勾人。叶潮这么一说,他握着两团臀肉的手越发用力了些。 “要不要一起做点快乐的事?” 叶潮一手环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趁着兰迪执着于肉他屁股的空子,慢慢地摸向了沙发后头的暗格。 他身上确实没什么刀具,但是周庄的水果刀是给了的。 在决定用皮相勾引靠近兰迪的时候,他就提前把水果刀藏在了沙发后面的暗格,用手一摸就能拿到。 这边兰迪把他的内裤往下扯了一半,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一条性感的沟壑,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小甜心?” 叶潮双眼森冷地把刀尖对准了他的后背,“想知道?” “当然。” “我告诉你啊。”他把人搂紧了些,话音刚落,手上使劲把水果刀往里一推。 钝器插入肉体的声音有些沉闷,鲜血喷溅出来的时候,叶潮死死扣住兰迪僵硬的后颈,咬着后槽牙把水果刀插到了底。 “老子他妈是你爹。” 兰迪猛然把人掀翻在地,剧痛让他痛呼一声,却一点也没忘了用充满血色的痛恨的眼狠狠盯着叶潮,用最后一点行动力掀翻了跟前的玻璃茶几。 玻璃碎裂的巨响迎来了门外的众人,保镖秘书周庄若勾人等破门而入时,叶潮正以胜利者的姿态扬着嘴角,抬手捂着额角被摔落的烟灰缸砸出的血口,而今天的大老板兰迪背上插着把水果刀,正面朝下倒在地上,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潮儿!” “老板!” 周庄匆匆忙忙跑过去,把叶潮扶起来,而后者却轻轻把人推开了一些。 兰迪那边的人看到这情况直接懵了,他的私人秘书七手八脚的叫人把自家老板扶起来,手足无措地掏出电话拨打急救电话,而那两个保镖则把周庄和叶潮围了起来,看上去像是要动手。 周庄这头满头大汗地安抚说:“这一定是个误会,两位大哥别动手……” “敢动我一个试试。”叶潮沉稳的声音在包厢中响起。 兰迪的秘书一听他伤了人还敢这么嚣张,气得眉毛之间的褶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朝两个保镖命令说:“给我压制这个中国人!” “我手上有兰迪在中国贩毒的所有证据。”叶潮眼睛也没眨一下,“如果我今天没从这里出去,我的秘书就会把证据交与警方。” 那位秘书愣了一下。 “你该不会是想让你们老板来中国连生意都没做成,就被遣送回欧洲吧?”叶潮放下手,额角血流如注,“何况我只是还了他一刀而已,高丈全都招了。” “……” 周庄在他身后听着,这一句“还”,倒是让他一下子就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瞬间也不想再理兰迪的死活了,叶潮的衣摆小声说:“潮儿,别说了,你额头上的伤得赶紧包扎……” 于是这一屋子的人,还真就谁也不敢再动叶潮,就冲他一刀下去差点捅死他们老板的劲儿,那俩保镖也不敢轻易对付他。 刚出了包厢没两步,叶潮冷若冰霜的脸色一扫而光,倒吸了一口凉气,招呼周庄来扶着他,“妈的,真tamade疼。” 周庄这才发现他的脚掌上扎满刚才稀碎在地的玻璃渣,回头一看,一地的血脚印。 ———— 我来了我来了,谢谢投珠等更的小伙伴,爱你们~同样是在生死时速下赶着写的,有错字或是病句啥的dd我哦 七夕快要到啦,要不整个哥哥和弟弟的番外?大家想看什么呀(比如女装兔尾什么嘻嘻嘻),可以评论区告诉我嗷,我会窥屏大家的评论~ 七夕见~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七夕番外(上) (咕咕j:番外与正文无关嗷!明天还有一更番外,正文很快就会跟上哒!弟弟也会很快出来哈哈哈) 周庄一回头就看见叶潮那张便秘三天似的脸,打趣说:“哟,这不是叶总吗?” 叶潮瞪了他一眼,说:“给我开瓶红的。” 周庄回头给他拿了一瓶五位数的珍藏,顺带把包厢里b他早来一步的林彦叫了出来。 林少爷一见叶潮就笑了:“你这脸色,和那位吵架了?” 叶潮:“……” 周庄:“小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有啥是床上解决不了的?正好明天是七夕,你奉献一下。” “扯j儿蛋,我奉献个p。”叶潮没好气地闷了口酒,“他妈,我怎么看上这么个王八蛋。” 林彦轻笑:“到底怎么了?” “上周不有个饭局么,林彦也在,我喝多了,把路过的一小男生当沈约抱进怀里了,卧槽,刚好让本尊瞧见。”叶潮肉了肉凌乱的头发,“回家吵了一架,不小心说错了话,妈的,一星期没理我。” “说错什么了?” “我当时也生气,晕头转向的,说话没过脑,我说你不让我上,我凭啥不能找别人?” 林彦:“……” 周庄:“……噗。” “??”叶潮一拍桌子,“你笑什么?” “叶总哇,当初你为爱做0,现在后悔了想反攻了?”周庄啧啧两声,“开弓没有回头箭呐。” 林彦笑着推了推周庄,“你少说两句。” “不是,我挺好奇的,你当初怎么就让沈约上了?”周庄往他的酒杯里添了点酒,“那天你找我们坦白,我他妈蛋都吓掉一个。” 叶潮乐了,作势要去脱他裤子,“是吗?让我看看。” 周庄拍开叶潮的手:“收敛点哈,你是有夫之夫。” “我和他头一次是个意外,别问了。” 周庄又说:“你想反攻,简单的呀。”说完啪嗒啪嗒跑到里头去,不知道找什么去了。 趁着这小妖精走开,叶潮凑近了问林彦说:“你那个林渡表哥,和沈定怎么样了?” 林彦摇摇头说:“过去我哥把他折腾得这么惨,现在每一步都是跪着追的。” 叶潮笑得巨真诚:“哈哈哈林渡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还没说上两句,周庄揣着个小纸包回来了,神神秘秘地塞进叶潮手里,“拿着,明天七夕,祝你成功。” 叶潮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反应了一下才缓过神来,说:“……我用得着这个?” “你不压不倒他嘛,弟弟我助你一臂之力。”周庄挑了挑眉,指着他手里的纸包,吹得神乎其神,“本人亲测,用后手脚发软,任人宰割,七夕夜,竖立一整夜。” 叶潮:“……” 林彦:“……” ※※※ 当天叶潮还是把小纸包装进兜里回家了。 回到锦绣山庄时差不多十点,他一开门就瞧见沈约裸着上半身,下头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样子。 沈约的身材一向很好,腹肌胸肌每一块都布置得恰到好处,多一点少一点都没有那味了。自从他辞掉律师的工作,从沈定手里接过承戟公司后,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一种商业精英特有的魅力,尤其是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配上穴口处的纹身后,给人的视觉冲击感太强了。 叶潮在玄关处盯着人家的身体欣赏了一会,而后者明显还在气头上,看他一眼,径直走开上楼了。 叶潮换了拖鞋跟上去,“沈总,还生气呢?” 沈约不理他,咔哒一声开了门,把叶潮丢在身后。 叶少爷非但没生气,心下还觉得好笑,人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最后沈约在卧室的大床上躺下,他就跟着在旁边躺下。 “我那不是醉了,把人当成你了才抱了一下吗?别生气了?嗯?”叶潮用脚丫子蹭蹭他的腿,“这谁让你总是不愿意让我一次,我日思夜想,醉了可不就那样吗?而且我这不是还什么也没做,您大人有大量,消消气,行不行?明天七夕,咱俩好好过。” 沈约冰冷冷看了他一眼,倒头睡了。 叶潮:“……” 这小逼崽子可真他妈难高。 于是叶潮理所当然地想到了兜里的那包药,也许周庄说的没错,床头吵架床尾和,明天把人弄软了好好g他一回,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一想到这,叶潮心里痒痒的就激动起来,心下念叨:我真聪明,不愧是我。 叶大少爷向来是有事做事,心里想着给沈约下药的事,七夕这天早早就脱下白大褂下了班,回家泡了一个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澡,才裹上松垮的浴衣出来。 沈约平时工作很忙,经常是凌晨才到家。但即便是再晚,他从不在外留宿。所以叶潮隔三差五就会在半夜被他轻手轻脚抱过来的手给惊醒。 但是今天沈约回来得格外早,六点刚过,他就西装革履地进了别墅。 此时叶潮正开着电视,把一双长腿翘在茶几上,盯着少儿电视台放着的动画片发呆,想着要怎么把那包药下到沈约的饮食里。 沈约进来后换了套家居服,路过客厅时,扫了眼叶潮搭在茶几上的腿,和他松垮浴衣下露出来的白皙胸膛,眼底黯了黯,什么也没说,转身就把房子里的冷气调低了两度。 京城的秋天是出了名的闷热的,叶潮怕热,他们家只要有人在,冷气必须是开得足足的。 叶潮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看他骨节分明地手放下遥控器,然后再面无表情地绕过他进了厨房,中途一句话也不愿意说的样子真是气得他牙痒。 长这么大他受过这种委屈?晚上要是不报复回来,他还姓叶吗?他还是叶家的太子爷吗? 那必不可能,今晚必然让沈约知道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家主。 沈约有一个习惯,饭前要先喝杯水。这头他做完饭,给叶潮盛好米饭,就被坐在餐桌对面的叶潮用脚趾勾了勾脚踝,“有点冷,温度调高点。” 沈约沉默着走开去找遥控器。 叶潮火速把小纸包里的白色药粉倒进了他的水杯里。 等到后来沈约一整杯水下肚,叶潮忍不住勾起嘴角,赶紧往嘴里塞了口米饭以掩饰他的得意,结果差点没被噎着。 饭后,叶潮躺在卧室里划手机,没过多久,沈约收拾完厨房,抱着笔记本进来了,在大床对面的小圆桌边上坐下,带上银边眼镜开始处理公务。 叶潮这一门心思全都不在手机上了,过几秒就看他一眼。 大约等了有十分钟,这人脸不红心不跳,连坐姿都没变过。吓得叶潮赶紧给周庄发了条短信:你给的是春药吗?这都快四五十分钟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该不会给错了给成毒药了吧? 还未等周庄回复,叶潮余光瞥见对面的男人扶额往后靠了靠,很长很长地叹了口气,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轻吟。 正当叶潮以为周庄真的给错药,要下床看看沈约的情况时,他却缓缓地把手放了下来,轻薄镜片后的双眼有些发红,以一种狩猎者的y冷的眸光,狠狠钉在叶潮身上。 “你给我下药?”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七夕番外(下) 叶潮是真怕周庄给错药,沈约这么说,当下也没搭理他,急匆匆下了床到他身上,摸了摸他的脸,“你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沈约冷静地看着他,额头上沁出了点冷汗,嗓音有些低沉:“有。” 叶潮“啧”了一声,拉下脸暗骂:“周庄那个不靠谱的王八蛋子……” 话音未落,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叶潮赶紧接了,正是周庄。 “潮儿,怎么了?” 叶潮一下子火气涌上来,“你问我怎么了?你给的什么东西?一会出什么事我铁定削你。” 周庄在那头被骂得很懵,随后似笑非笑道:“我给你的药没错,但是这种药吧,跟烧水似的,烧得越久,效果就越好,烧沸之后,就可以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潮儿,你可得悠着。” 叶潮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沈约,顿时有些心虚,“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驾驭不了他吗?你瞧不起我?” 周庄笑得更大声了:“我怎么敢,我看时间不早了,那就祝叶大少爷j情勃发,春宵一刻值千金呐,么么哒~” 叶潮:“……” 挂完电话之后,沈约那一双眼神戳在他身上像是要烧出两个洞来,叶潮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忽然有些不敢回头。 沈约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嚼出两字:“叶潮……” 而我们的叶少爷眼一闭,心一横,这人都在这了,不g白不g啊,沈约的屁股他不是肖想好长一段时间了吗?想到这里,叶主任忽然激动起来。 “哪里不舒服?” 沈约听到叶潮以一种近乎轻松张扬的语气问道,盯了他一会,忽然笑了,“现在没有不舒服了。” “你肯定不舒服,我看你脸都变红了。”叶潮心花怒放,“来,哥哥看看。” 他刚在沈约身边坐下来,就被后者拦腰扛起来,丝毫不怜香惜玉地丢到床上。 虽然不疼,但叶潮被摔得一懵。 不是,周庄不是说吃了药就会手脚无力乖乖等c吗?!这怎么和说得不一样?! 沈约洗完澡之后,和叶潮一样身上只穿了件浴袍,此刻他立在床边,神色阴沉地望向叶潮浴袍下露出来的腿根,动手解了腰带。 叶潮惊恐无比地望着他身上浴衣滑落后,男人下半身挺立的巨大阴精,以及上方膨胀到就像马上要炸裂开的血管。 沈约握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到身下的时候,叶潮在心里骂了周家祖坟三十二遍。 就这?反攻?确定不是下药给自己整了个37c恒温打桩机? 叶潮咽了口唾沫,看了眼他穴口狰狞的罗刹纹身,讨好地笑了:“你冷静一下,这可能是个误会?” 沈约没接他的话,而是沙哑着嗓子说:“把我的眼镜摘下来。” 叶潮十分积极地照做了,摘下眼镜推到一边后,瞥了眼沈约下半身有着骇人听闻的尺寸的巨物,撑着手肘往后缩了缩,“您还有什么吩咐?其实我有点困,我……唔……” 男人的吻一向很热烈,通常他生气或者性欲高涨的时候,会扣住叶潮的后颈,并执着于咬他的下嘴唇,温热的鼻息之间,是他强烈的x暗示。 “七夕,确实应该好好过。”他舔吻着叶潮的嘴角,伸手把他挂在腰上的系带解开,再往两边一分,这一具性感魅惑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铺陈在眼前。 叶潮挣扎了一下,匆忙捉住沈约顺着腰线往下滑的手,说:“我们可以换一种更浪漫的方式过七夕。” 沈约抬头看着他。 “比如去天台上看星星?” “……” “或者去楼下泳池边喝杯红酒?” “……”沈约鹰隼一般的眸光盯着他,拨开他的手,“我接受你的提议,如果做完你还有力气的话。” 叶潮觉得今晚他一定是完蛋了,就凭沈约咬他腿根嫩肉的力度来看,像平时一样折腾到半夜,可能是结束不了。 沈约一手压在他的穴口,一手握住他左边脚踝,制止他并拢双腿的动作,用尖利的犬牙不断碾压着他腿根处嫩滑的皮肤。 “你下药,是想上我?”沈约握住他颤颤巍巍立起来的粉白色jt,用拇指摸了摸顶端溢出来的液体,其冷静程度,根本不像是一个被下了药即将控制不住欲望的人,“说说看,我参考参考,嗯?” 叶潮咬牙不吭声。 “叶潮,看着我。”沈约将手上的淫液抹到他的嘴唇上,用力抬起他的下颌,“不该想的事,不要想。” 叶潮争辩说:“我没想。” 沈约轻笑,灯光下他俊逸的脸庞被欲望渲染得更加出色:“那为什么下药?” 叶潮气得牙痒,还不是周庄那个崽种g的好事!明天就把mec招牌给砸了! 为了不让自己今晚活得太过悲惨的叶大少爷决定装一下可怜,用一双漂亮的眼睛无辜地望向沈约,嘴角一撇,说得好像跟真的似的:“你这一个星期都不理我,不碰我,我紧张,我害怕,行不行?” 叶潮内心安慰自己:老子他的身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急于今天承认。 沈约忽然沉默了,在柔和的灯光下看着他的脸,半分钟之后,一言不发地拉开他的腿。 滚烫的jt顶在下腹,叶潮被这股难以忽略的强烈雄x气息熏的有些眼花缭乱。 沈约倒了点润滑剂,在手上晕开之后,用两根手指轻轻地研磨他的后穴。 两个人正式在一起一年多了,叶潮的后头似乎一直很难适应沈约的尺寸,即便有些时候做得频繁,插进去的时候温温软软,但还是太过紧致,勒得他有点疼,所以就算再x急,再想要在床上征服这个高傲的男人,沈约都会事先耐心做好扩张。 插入的时候,叶潮皱了皱眉,很轻很轻地哼了一声。一个星期没做,住在一起后,这在两个人身上史无前例。 以往两个人纠缠得狠的时候,叶潮一晚上要洗三次澡,毕竟沈约不喜欢戴套,叶潮也不喜欢他戴套。 沈约心里有气,加上身上热得厉害,动了几下之后渐渐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深入浅出,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 叶潮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耸动,被顶得眼前有些发昏,下意识抬手抓住沈约撑在他两侧的小臂,企图稳一稳身形。 可谁知沈约先他一步捉住他伸过来的两只手腕,死死扣在手心,他下身往前顶一下,手里拉着叶潮的手就往回扯一下,一来一回之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愈来愈响,两人交缠在一处的身影越发难舍难分。 沈约压着他抽插了几十下,叶潮下方又疼又爽,身上过电似的颤抖得厉害,没过两分钟就开始求饶:“你……你轻点,嗯啊……我受不了……” 沈约特别喜欢叶潮在他身下被干得乱七八糟,话也说不完整的样子,尤其是高潮后失神的那几分钟,眼神空空地望着他,很乖,也很性感。 “这一个星期,你有没有想过要好好道歉?”沈约俯下身,扶着他的后脑勺,把人压进自己的颈窝,轻微地喘着气,问道。 叶潮双腿分开夹在他腰侧,下面湿答答的,被沈约撑得满满的,一点褶皱都没有,内里脆弱的肉逼甚至能感受到进出的肉茎上凸起的血管。 “我不是,道过谦了……呜……你停一下好不好……呃啊……让我缓缓……” 沈约非但不停,一手抱着叶潮的腿弯往他胸前一压,用力把肉茎往里顶了顶,y是要把两颗囊袋也塞进去似的,“你的道歉,不认真。” 事实上,沈约并不是气他喝醉后把别人错认成他,叶潮的酒品如何,他心里明镜似的。他气的是叶潮第二天醒来后,看似玩笑一样的道歉,看上去就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 叶潮这个人总是这样,小时候像是温室里的花朵一样被照顾,骨子里高傲得很,从小到大,即便是自己错了,也从来没有低过头。 沈约气他,但大部分时间,无奈大过气愤。这是一个坏习惯,他们两个都还年轻,往后在社会中还会经历这样那样的人,叶潮作为叶家独子,总有那么一天会继承家族产业,该有的气度,他必须得有。在家里沈约宠着叶潮,无论怎么闹,他气在一时,过两天就消气了。 但是这一次,沈约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不就是下药吗?下药正好,反正他憋了一周的性欲与怒气无处发泄,现在倒是名正言顺了。 沈约俯在他耳侧,带着热气咬上他的耳廓,腰部以下动作不停,“今天就做到哥哥学会道歉为止。” 叶潮在破碎的低吟之中正想说两句什么,腰部一紧,沈约抱着他坐了起来,扶着他的窄腰,好整以暇地躺下了。 “自己动。” 叶潮现下正在欲望巅峰上,前面硬的不得了,怎么能容许沈约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沈约看他凭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挣扎着想要起来,猛得按住他的胯骨往下一坐。 叶潮打了个激灵,沈约上翘的性器正好磨过那点,快感如灭顶洪潮铺天盖地地从下头一路涌上来,直让人腿软。 沈约眯眼望着身上坐着的人,喉结上下动了动。 此刻的叶潮轻喘着气,闭眼扶着沈约的穴口,在引导下慢慢地动了起来。纯白色的浴衣挂在他的臂弯处,要掉不掉地搭在他的腰上,衣摆恰好盖在了他下头。每动一下,身上的衣物就会随着他小猫似的呜咽声往下滑一点。 沈约最终忍无可忍地把浴衣从他身下扒了下来,从床上丢了下去,抱着他的屁股开始了新一轮冲刺。 “哈啊……慢、慢点,我真的……不行了呜……”叶潮很快又被他压回身下,大开两腿,粗大的肉茎在下方进进出出,汗液与体液混合在一处,两人胯下皆是湿漉光景。 沈约粗喘着气,身上烫得像是要烧起来,“这才是个开始。” 叶潮在床上的呻吟声一向很隐忍,痛了或者爽了都是压着嗓子叫,就比如现在,沈约大力分开他挺翘圆润的臀肉,发了疯似的往里插,叶潮两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喘息的声音还没床发出的“嘎吱”响来得大声。 而沈约没说的是,他在喝水的时候就发现了杯沿上还没化水的白色药粉,从水下肚的第三分钟开始,他坐在饭桌上,下面就开始硬了。 他不过是想看看叶潮能有什么把戏,也并不觉得自己的控制力会输给夜店里的春药,但事实证明,叶潮赢了。 所以当沈约抱着他的肩膀射进他身体深处,埋在他后庭的淫物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时候,叶潮在心里刨了周家的祖坟。 但周庄说了句特别实诚的话,七夕夜,竖立一整夜,这句话,在沈约身上彻底得到了验证。 做到第四次的时候,叶潮连抱着沈约肩膀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尾红扑扑的,被迫非常非常认真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沈约的动作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停了下来,那个时候叶潮已经没有意识了,前者细心收拾完两个人身上的浊物,后又短信给叶潮请了一天的假,把人抱进怀里,嗅着他身上清浅的体香慢慢睡过去了。 次日下午两点,叶潮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温的,人不在,估计刚起床做饭去了。这第二件事就是拨通了周庄的电话。 对方接起来的时候,殊不知已经大难临头,“叶公子,昨儿的药好用不,快感谢我,帮你温习了猛1的功课。” 叶潮非常冷静地说:“好用,一直g到凌晨四点。” “诶,不错嘛,叶少爷风采依旧哇。” “我是说我被g到凌晨四点。” “???” “n1tama今晚在店里等死吧。” “……” …… (七夕番外—end) ———— 各位伙伴七夕快乐呀!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1捌z.cᶞᵐ cater29.脱 周庄匆匆忙忙领着人到了mec医务室包扎伤口的时候,叶潮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身上披了件风衣,靠在椅背上抽烟。 “你少抽点,自己就是医生,不知道危害吗?”周庄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把碎玻璃夹出来,用酒精消毒,敷上一层药,正翻箱倒柜地找纱布。 叶潮斜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吸了一大口,“多抽一根死不了,少抽一根活不了。” “你说说你这种人怎么会去当医生?你今天能面无表情地把人肚子差点捅个对穿,你给其他病人动刀子的时候不会想切了人家动脉吗?”周庄没好气地说,找出一卷纱布,在他跟前蹲下,捧起血肉模糊的脚丫,慢慢地一圈一圈地包扎。 叶潮答非所问:“这几天我会在mec边上多插几个人,有人找你麻烦,就打我电话。” 周庄气得往他小腿肚抽了一巴掌,“我用你安排人?你也不想想爷浪迹江湖,什么人没见过,我怕过……” “壮壮。”叶潮忽然打断他,闭眼吐出一串白色烟雾,“这次算我的,砸了你的场子,今晚的损失我赔。但是我爸让人给捅了,我一点都不想走法律途径,我毕竟是道上的人。” 周庄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呸了一声说:“就你是道上的啊?这是理由吗?” 叶潮踢了他一脚,叼着烟勾了勾嘴角:“你别得寸进尺。” “我哪敢呐叶公子。” 周庄简单替他包扎好身上的伤口,叶潮嫌额头上顶个纱布不好看,反手就给扯了,换了个创可贴上去。 “要不要我找人送你回去?”周庄看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 叶潮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回答说:“不用,程玉来接,估计快到了,黑色的车。” 周庄在他身边往外张望了一圈,正巧看到一辆黑色路虎在会所门口停下,抬手指了指,“诺,来了。” 叶潮家有一个大型地下车库,停满了这些年他们叶家买的车,或是别人送的车,什么车牌车型都有,就连叶潮自己都不知道家里到底有多少辆车,一看是辆黑车,也没管路不路虎,掐了烟就往上挪。 周庄在身后喊他:“明天我去看叶叔叔昂!” 叶潮头也没回,“知道了。” 走近时他脚下伤口磨得生疼,放弃了副驾驶位,就近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把自己往里一塞,对前头的人说:“回我二号大街那套房子。” 驾驶座上坐着的人一言不发地启动了汽车。 叶潮额头有点疼,身上有些冷飕飕的,又说:“程玉,你把空调调高点,有点冷。” 等温度调高后,他把脑袋靠在车窗上,忽然觉得车中的气味有些熟悉,不像是他们家常用的车载清新剂,等回过神来之后,窗外的光景完全是朝着二号大街的反方向走的。 叶潮心里的第一反应:上错车了,得赶紧给程玉发条短信。 第二反应是:我上了谁的车?不会是谁叫的快车误打误撞让他上去了吧? 叶潮肉了肉胀痛的太阳穴,拍了拍前座,说:“师傅,我上错车了,麻烦你路边停一下。” 正值红灯,路虎在道路上减速至完全停下。这时候叶潮鬼使神差抬头看了眼后视镜,而驾驶座上的人也正好通过后视镜观察他的反应,一来二去,两个人的眼神就这样对上了。 沈约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声色森冷:“你没上错车。” 他眼中实在有太多情绪,像一匹草原上的饿狼,外露凶光,冷冽到让人害怕。 “沈二?”叶潮皱了皱眉,心底顿时一空,“你怎么在这?你在这把我放下去,程玉他会来接我,你……” “闭嘴。”他恶狠狠地从齿缝间蹦出两个字。 路口绿灯一亮,车子在他的控制下以百码的速度冲出白线,叶潮看着他不要命的开车方式,默默地扯过一旁的安全带系上,语气也跟着有点冲:“你又发什么疯?” 两个人一路生死飙车似的回到了锦绣山庄,期间沈约用力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眼神也越来越冰冷,等到他把车停进地下室,把叶潮从后座扯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凶狠来表示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叶潮脚底疼得厉害,被沈约一路拖着走,磨着鞋底更疼了,“你放开我,我脚疼,我自己走!” 前方沈约y冷的背影终于停了停,他转过头看了眼叶潮额头上的伤口,二话不说把人拦腰扛起来。 而叶潮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眩晕散去时,眼前就只剩下沈约还穿着正装的笔挺挺的腿。 沈约一路把人扛进卧室,把人往柔软的地毯上一摔。 虽说地毯很厚很软,摔着不疼,但叶潮猛然落地时,还是懵了一瞬。他抬头,正想控诉沈约发神经,后者就将手机丢到了他跟前。 叶潮低头,手机没有锁屏,屏幕上显示的是一段视频材料。他捡起手机,点击播放。 好死不死,就是他在mec给兰迪跳脱衣舞那段。炫彩的灯光下他岔开双腿跪坐在地,往真皮沙发那处望去一眼,缓缓解开了外套的纽扣。 谁他妈拍的啊?!c!叶潮掐了手机开关键,顿时心里也有些生气。 沈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两片薄唇微张:“你有什么要申诉的?” 叶潮撑着床沿站起来,不知怎么有些发慌,起身后看着沈约震怒的眼睛,心下一阵发怵,“你听我说,我跳舞是为了找机会接近兰迪,报我爸的一刀之仇,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 “所以你就在他跟前跳脱衣舞?”沈约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你的申诉无效。” 叶潮从一开始就把自己摆在受害人家属的位置,他认为自己不择手段去报复兰迪,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一点错都没有,但是偏偏沈约揪着不放,看他的眼神就跟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还不愿意听他解释,不认同他的做法。 既然不认同,两个人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了,叶潮沉默三秒,说:“你爱信不信。” 沈约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听他这么说,突然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 他双目将叶潮锁在原地,两腿交叠,在床沿坐下,松开领带,解下衬衫最上方的一颗扣子。 “脱。” “……你说什么?” “你在mec跳的舞。”他眼中有狩猎者特有的x有成竹与果断,像是认定猎物必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现在原封不动地跳给我看。”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30.你有一点点喜欢我了 叶潮站在原地,深深皱起了眉,“沈约,你能不这样折腾我吗?” “你能跳给兰迪看,为什么不能跳给我看?”他阴沉沉地说,“还是说,你想到外面跳给更多人看?” 这意思是,他叶潮现在不在他跟前跳,沈约就会让他去大庭广众之下跳脱衣舞,他说得出口,就必然做得出来。 “我说了是为了靠近兰迪,如果有更好的方法,我也不想用这种方法。” 二人僵持不下,叶潮嘴巴都快说g了,可这小兔崽子连眼神都没变一下,身体里像是住着匹狼似的。 他俩面对面沉默长达十分钟之久,期间叶潮的心理斗争就没停过。按理说,他本应该潇潇洒洒一走了之,老子管你爱听不听。但仔细一想,他心里又不太舒服,他只是以一种比较香艳的手段g了一件正事,凭什么要被他这样揪着不放?难道在沈约眼里,他叶潮真就谁都能上? 最终是叶潮叹了口气,咬着牙别扭道:“行,我答应你,但只有两分钟,完事后,谁也不准再提这事,你手机里的视频也得删掉。” 沈约静默半分钟,沙哑着说出一个“好”字。 两分钟,约莫是到他解开最后一颗衣扣,顶多是让沈约看一眼他白花花的肚皮,于他自己而言,并没有多少损失。 没有夜店炫彩的灯光衬托下,叶潮在沈约眼前跳的脱衣舞并没有视频中那样妩媚,也兴许是因为叶潮在沈约跟前放不开,怎么跳都怎么别扭。 但沈约却紧紧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一眼都没有别开过。 叶潮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原先本该有的顶胯或是扭腰这类较为刺激的动作,全都被他以其他动作为掩简单带过,视频里能够让兰迪眯眼挑眉的动作是一个没跳。 脱衣舞到了最后,他衣服上最后一颗纽扣没被解开,同样是被叶潮含糊带过了。 沈约一言不发到了最后一刻,等叶潮的动作停下来之后,顺着他微微外露上下轻喘着起伏的胸膛一路往上,双目在他修长的脖颈处停留了十几秒,才对上他的目光。 “有几个地方,跳错了。” 叶潮死鸭子嘴y,他不信沈约能把视频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记得清清楚楚,“我没有。” “你有。”然而事实上,从周庄把视频发给沈约的那一刻开始,到叶潮上他的车,这段未标题的视频文件已经被他反复查看了不下十次,“最后一颗扣子,也没解开。” 沈约站了起来,抬手扣住叶潮的后颈,将他往自己身上带了带,“还是哥哥想让我亲自解?” 这句带着他特有的嗓音在耳边炸开,叶潮脑中轰鸣一声,不知是条件反射还是什么,两腿微微有些打颤发软,下体像是有猫尾巴轻轻拂过似的,一下子就来了反应。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无论是刚才以纵容的脱衣舞取代本该有的夺门而出,还是现在因为他一句充满欲望的话而起了反应,现在他能做的只是用力推开沈约,微弓起身体,掩饰下面可耻的反应。 “我回去了。”最终,叶潮瞪着他的眼睛,有点气急败坏地说。 沈约没拦,只用一双凌厉的双眼盯着他不放。 他胡乱把衣服扣好,脸色沉闷地夺门而出,一路逃也似的到了楼下,却在开门时,发现沈约改了密码。 他不是第一次来沈约家里了,后者也曾经告诉过他进出密码,现在他凭着记忆里的六个数字翻来覆去地输,等到输入第五遍时,密码门提示输入错误次数过多,已自动休眠,两小时后可再次尝试。 叶潮气急败坏地又绕回楼上,进入主卧时,正巧碰上沈约在脱衣服,他背对着叶潮脱下衬衫,露出精壮好看的脊背和一对蝴蝶骨。 叶潮立刻别开目光,肉了肉自己发疼的眉心,咬牙把脑中莫名其妙溢出来的某些龌龊的想法压了下去。 “你改密码了?” 沈约转过身,不明意味地看了他一眼,“嗯。” “告诉我密码。” 他咔哒一声解开皮带,挑眉说:“你刚刚硬了吧?” 仿佛有惊雷从高空破开云层,撕裂空气,正中头顶。 叶潮咬了咬牙,“你少他妈胡说。” 沈约轻笑一声,走近几步,贴近叶潮的身体,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隔着裤子摸上他半硬的性器。 那一瞬间,叶潮看到他眼底得逞的笑意。 他果然能把他牢牢地控制在手心,叫人逃不掉,也躲不掉。 说实话,沈约这样的性格,比较适合经商,无论是做某企业的总裁,或者律师所的首席律师,都能从某些方面把人b得退无可退。 “你对我起反应了。”沈约搂着他的手紧了紧,抽出手,毫不保留地将二人的灼热的下体贴在一处,“你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了。” —————— 啊有点短,跪下谢罪,这两天家里有点事忙了点,再加上在别的地方有写另外的文,所以就咕咕咕了呜呜呜。这个地方可能会有点拖沓,因为是哥哥态度的过渡期,但是该有的肉不会少嗷! 我尽量两三天更新一次,回见~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31. 叶潮其人,何等高傲,沈约这样说,他怎么可能会承认。 他皱着眉往后退了两步,厉声道:“密码。” 沈约眼神一狠,扯着他的手把人拖到了落地窗边,将他的手反剪到背后,把人压在了巨大的玻璃上。 “你在外头那样露给别人看,现在居然还想着要从我家走出去?” 叶潮冷不丁被压上落地窗,半边脸紧紧贴着钢化玻璃,火气一下就蹿了上来,“我就露给别人看怎么了?你管得着吗?” 沈约冷笑着,腾出一只手打开了窗户一侧的锁扣,把人推到了阳台上。 叶潮挣扎着企图躲开他撕扯衣服的手,被反剪在身后的手用力抽回来后,想也没想就往他脸上挥去。 两个人之间总是这样,起初似乎能平和相处,可到后头很是容易大打出手,譬如现在。 沈约一手扣住他挥过来的拳头,趁机拷住了他的手。 叶潮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情趣手铐,差点疯了,“你给我放开!” “叶潮,我想温柔。”沈约制住他乱动的身体,扣着他的后颈将人转了个方向,将他挣扎中的后脑按向栏杆外浓重的夜色,“但你总是在践踏我的付出。你在mec给兰迪跳脱衣舞,我却在对照你给的菜单做饭,我甚至在想明天为你做什么菜式,你就这么回报我的真心?” 沈约想温柔,所以刚才没有对叶潮发火,更没有像他脑子里想的那样,把人压在身下狠狠c一顿,可叶潮呢?为了离开他,离开这栋房子,气势汹汹地折回来质问他密码?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沈约红着眼拉下他的裤子,深吸了一口气,“如果兰迪当时没让你过去,你是不是要爬到他床上?” 叶潮哽了一下,下体一凉,沈约冰冷的手指从沟壑处一路下滑,将他的两颗囊袋托在手心。 “你能对着兰迪脱光衣服,为什么不能承认你这里的反应?承认对我有感觉就那么难吗?” “我对兰迪是因为……” “因为你想报仇,我知道。”他顺手从一旁的秋千椅上拿过润滑剂,冷着眼往叶潮的t缝之间挤入大片透明粘稠液体,“但你也知道,以暴制暴一向是我的手段,我说过兰迪的事不用你动手,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他用膝盖顶开叶潮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打着圈抵在隐秘湿滑的穴口处,有些粗暴地撑开褶皱。 叶潮挣了一下,垂着脑袋,紧闭着双眼承受着他插进来的手指,滚烫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似乎能将他的指纹感受得一清二楚。 “那是我家里的事,是我的事,外人插不了手。” “外人?”沈约一手扩张着他后面,一手绕到前面,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将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对美肩,“我是你什么人你最清楚。” 他是他什么人? 弟弟?炮友?总不至于是那什么别扭的爱人吧?叶潮扶着栏杆以确保身体平衡的手攥得发白。 “如果你不肯承认,那就用后面好好感受我。” ※※※ 沈约的房子位于锦绣山庄的最东边,房子外头是一片人工湖,景色不错,湖周围有亭子,也有许多休闲器材,晚上有不少居民喜欢在那里散心。 现在是晚上十点左右,湖边人少,只零零星星地有几对年轻的情侣,分散在不同的角落你侬我侬。 沈约家的主卧外有一个很大的阳台,正对着人工湖。阳台上摆了些花草,其中有一盆含羞草,在月光下微微张着叶片,耷拉着叶j。 忽然花盆底座受到了冲击,叶片迅速彻底合上,原本就耷拉着的细短的叶j像是枯萎了似的,差点就要垂进土里去。 沈约瞥了眼叶潮因为站不住而软趴趴地打滑的脚,抱着人的腰,往一侧挪了挪。 叶潮身上的衬衫滑到了臂弯处,两手死死握着身前的扶手,被人强行抬着腰,从后面插进身体。 沈约扶着眼前的窄腰,一下一下地顶进最深处,被那湿热的甬道夹得几次想s。 “别夹那么紧。”他拍了拍那对饱满的臀肉,“放松。” 叶潮被撞得眼前花成一片,不远处小凉亭里微弱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映着他额头上的细汗,衬得这张本就俊逸的脸格外性感。 就着这个姿势,叶潮慢慢地有些撑不住身体了,即便是有沈约一直托着他的胯骨,但那好看的窄腰还是忍不住要往下沉。 虽说叶潮当年的猛1生活也是相当淫靡,虽然他不喜欢lanjiao,小情儿换来换去就那么几个,但是圈里的人都知道,他在这方面的体力还是相当不错的。 但是一到了沈约胯下,这两条腿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他那根上翘粗长的性器一顶,每每碾过那点,不过十下就要喘得站也站不稳。 不得不说,叶潮做0的耐xb做1要低得多。 两个人眼下的姿势,叶潮站不稳,沈约做到后头也有些不容易插到底,干脆环过他右腿腿弯,抬起他的一条腿。 叶潮被动地抬起腿,身体只有一条左腿支撑,不免有些辛苦,可身后那王八蛋打桩机似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控制,每一次凶狠地插入都恶意地顶过高潮点,叶潮在他怀里就像是风暴中海面上不断随着巨浪颠簸的孤舟,越是挣扎,越是沉沦。 “会被、看到……”随着沈约的又一次凶猛且不加节制的撞击,叶潮几乎半个身体都要被顶出阳台,胯骨也跟着有一下没一下地磕在坚硬的瓷砖上,逐渐和后头的隐痛叠在一处,“去床上……我……哈啊……” 沈约搂着他的肩膀把人捞回来,贴在他的耳廓轻喘着说:“你喜欢让人看,我满足你。” 叶潮此刻被身上过电似的快感冲得有些拎不清楚现实,只能无助地将手连带着手铐一同搭在沈约转而握在他性器上的手,任由沈约将自己圈在怀里,从鼻腔里哼出一些抑制不住的轻哼,“我不喜欢,你、你放过我……” 沈约就着目前的姿势抽插了百来下,似乎认真思考了下叶潮的提议,最终在小亭子里那对情侣走出来前,从后面抱住了他,回到了房间。 两个人从阳台回到了床上,叶潮整个人陷入柔软的床被中,被大分开双腿,股间不断有肉刃进出,抽插间不断带出穴口里分泌的液体,以及被研磨成白色泡沫的润滑剂。 叶潮攥紧身下的纯色床单,被一阵接着一阵涌上来的快感b得咬着牙抬起腰,脑袋不断向后仰去。而从沈约这个角度来看,落入眼中的除了他修长且忍得充血通红的脖颈,还有他羊脂玉一样白嫩穴口处的两点粉红。 沈约动着腰,盯着那两颗上下晃动的粉色小点看了许久,下身动作稍缓,俯下身,用舌尖抵上他左边小巧而诱人的乳尖。 叶潮得以喘口气,穴口大大上下起伏,坚挺的下体不加掩饰地顶在沈约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他轻轻舔吻着叶潮的穴口,动作轻得像是无意间扫过的猫尾巴,以至于叶潮有一段时间分不清那到底是痒还是爽。但可以确认的是,他的舌尖打着圈卷过小尖尖儿时,叶潮总会难以抑制地颤抖一下。 沈约俯在叶潮穴口,执着于舔他的乳尖或是咬那一小圈乳晕,腰上的动作也就被迫切换成了浅入浅出,这一来二去过了五六分钟,他后面被磨得难受,里面也痒得厉害,前面高高翘起s不出来,当下就有些受不了了。 “n1tama快点……” 当然,叶潮主动邀请,沈约怎么会有拒绝的理由。话音刚落,沈约就从他的穴口抬起头来,表情跟在笼子里被关了三年的凶狼似的,凶狠地吻上他的唇角,压着他的膝盖开到最大,疯狂地抽插起来。 把叶大爷伺候射了之后,沈约抱着他的肩膀又动了百来下,才射进他火热的深处。 —————— 这可不是强奸哇,泥萌看潮儿有一咪咪主动起来了(逐渐失去底气.jpg)。其实昨天想发来着,但是不知道为啥po登不上来。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1捌z.cᶞᵐ cater32.讨好你 沈约一向很喜欢叶潮高潮后失神的表情,微喘着呆呆望着天花板,眼睛里好像再也装不进去什么。 他低下头亲他,他也木木地不挣扎不抗拒,任由沈约将舌头挤进他湿润的口腔,慢慢地研磨他的上颚。 沈约肉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发现他额头处的创口贴有点翘边,于是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起身到床头柜里翻出一盒防水创口贴。 叶潮慢慢地缓过劲儿来后,往床里面缩了缩,环着腰正要把自己蜷起来,就发现沈约手里拿着个创可贴要往他脑袋上贴。 他下意识躲开了点,“做什么?” 沈约不容拒绝地掀开他额角的起边创可贴,“翘边了,给你换张新的。” 叶大爷瞅了眼他手里淡黄色的半透明创可贴,嫌弃地推开他的手,说:“我不贴,这个太丑了。” 沈约:“……” 于是沈约翻箱倒柜,终于从客厅翻出一张透明创可贴覆上他额角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此时的叶潮蜷缩着膝盖躺在被窝里,胃里空空,犯困得厉害。 而沈约上床之后,掀开了被子,分开他的双腿,企图再来一次。 叶潮一脚踹在他膝盖上:“不要了,我明早有台手术。” 这一脚不踹倒也算了,这沈约的膝盖可b他的踩了碎玻璃的脚丫板子要y多了,一脚蹬上去,人家没疼,他倒是疼得先拧了眉。 沈约就着目前的姿势,握着他的脚踝把他的脚拉起来了些,解开刚才在阳台上踩得有些发灰的纱布,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口。 所幸这些稀碎的伤口都只是些皮外伤,那茶几砸的稀碎,玻璃碎块颗粒小,不然有他受的。 叶潮的腿被拉起,下体和湿滑的后穴难以避免地就暴露在了沈约的视线之下。他查看完伤口,瞥了一眼他微有些红肿并不拢的穴口,扯过被子掩好他的身体,披上浴衣出去了。 叶潮心里骂了他一句神经病,老老实实地躺下了。 二十分钟之后,他昏昏沉沉睡着之际,沈约这个王八蛋又把他摇醒了。 “起来吃点东西。”他把人捞起来,往他背后垫了个枕头,把床上小饭桌架好,十分有耐心地把热好的饭菜一盘一盘端上桌,连筷子都摆的稳稳当当的。 叶潮大脑强行开机后懵了两分钟,最后实在是架不住饿,看了沈约一眼,动筷了。 桌子上的菜色都是叶潮和沈约在短信里约定好的那几样,本身就是叶潮喜欢吃的,再加上沈约跟长在他胃口上似的手艺,叶潮夹了块鱼肉尝了一口,此后就像是开了饭闸,虽说不上是暴风吸入,但绝对没吃的有多优雅。 沈约看他吃了一会,从被子下捉住他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从医药箱里找到药膏和纱布,轻轻包扎了起来。 叶潮看一眼饭碗,看一眼菜碟,再看一眼沈约捧着他脚丫子的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指,心里忽然有些痒。 饭后,肚子里涨涨的,就算是困,也一时半会睡不太着。叶潮侧躺着划着手机,期间还不忘瞟一眼提着医药箱出去的沈约。 后者收拾好厨房,进浴室洗了个澡,又打了盆水到床边,把玩手机玩得正高兴的叶潮挖出来,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把人擦了一遍,这才放过他,在他身边躺下。 叶潮躺的正舒服,根本懒得搭理他,沈约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两分钟,忍不住又说:“下次不许这样了。” 叶潮踢他一脚:“你有完没完啊?” 沈约:“……” 作为京城最有权威的律师所中的首席律师,他的工作还是很繁重的,近期划到他名下的案子就有三个。他把笔记本搬到了床上,带上银边眼镜,仔细看起了资料。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沈约肉了肉略有些酸痛的眼睛,往一侧看去一眼,叶潮已经睡着了,眼尾依旧红扑扑的。 沈约关上电脑,肉了肉后颈,把人往里抱了些,将他手中还亮着屏幕的手机抽了出来,无意中一瞥,发现他睡前在看的是一幅山水古画,正好今晚以三千万的价格,被别人拍卖走了。 他扫了眼买家的名字,把手机关上了。 *** 叶潮惦记着第二天的手术,七点就醒了,在床上挣扎了五分钟,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 沈约不在,床头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叶潮思忖了半分钟,觉得穿他的衣服总好过裸奔,三两下就套上了。 绕进浴室,洗漱台上摆着一套新的洗漱用具,就连牙膏都是他最喜欢用的牌子和口味。 这个床叶大爷起得还算满意,直到他伸着懒腰,闻着厨房里飘出来的粥香下了楼,瞧见客厅沙发旁边摆着的山水古画时,叶大爷明显更满意了。 他两步迈了过去,摸了摸金丝楠画框,喉结上下动了动,“这画你哪弄来的?” 正在盛粥的沈约回过头,黝黑的眸子紧锁在他细长白皙的脖颈上,“从朋友手上买的。” 不巧,昨晚拍卖会上买下这幅画的人,是沈约的高中同学,两个人的关系还算可以。 “这画的拍卖价是三千万,你多少钱从你朋友那弄来的?” 沈约把粥端上桌,“没多少。” 入手价是三千万的话,能让那位买家把这幅亲自看上的画再亲手从手上卖出去,价格只会更高。 “你喜欢?”叶潮想着既然沈约买了这幅画,那他就从他手上把这幅画买回家,一来二去不还是他的? 沈约摆好小菜,想了想,说:“喜欢。” “……” “过来吃饭。”沈约接下围裙,“画是送你的,喜欢的话,今天叫人来取走吧。” 叶潮懵了一瞬,“送我?” “嗯。”沈约看他那副认真的样子,扬了扬嘴角,“你那么不喜欢我,我要是不想办法讨好你,下次你的屁股就不知道扭到谁身上去了。” ———— 我不想开学,噫呜呜噫,感觉暑假真的没写多少字,我太忏悔了。这文是练手之作,所以不会很长嗷,包括潮儿和季元顺、兰迪的对手戏,我也不会多写,能带过就带过,现在的字数,已经写了一大半啦,回到学校之后我也会尽量多更新,绝不弃坑~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33没把你肠子捅穿吗 沈约把叶潮送到人医门口时,距离手术预约的时间还差半小时。 叶潮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听到他问:“晚上我过来。” 而叶主任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晚上要吃什么,脑子里竟然已经罗列出了一排菜名。 妈蛋,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叶潮硬着头皮,“我休息室的床太小,睡不下两个人。” 沈约轻笑,“我没说要留宿。” “……” 叶少爷吃了瘪,很生气,一只脚已经迈出车门,反手又给人扯回来了。 “滚犊子。”叶潮咬着后槽牙,“我他妈要迟到了。” 正想看看这个人还能放出什么p,就听到额头上很轻很轻的“啵”一声,他的眉心落下两片温软的嘴唇。 “我给你换个床。” 等到沈约的车屁股都消失在视线中时,叶潮才慢慢回过神来,低低骂了声“c”。 —————— 今天手术台上的病人是叶潮从萧黎那里接手来的,她最近感冒状态不好,怕耽误治疗,就把自己的方案都交接给叶潮了。 核对信息时,叶潮才注意到这位正在麻醉师的帮助下渐渐陷入沉睡的老太太姓季,似乎是季元顺的某个不算太远的亲戚。 叶潮沉默了几秒,转头看向了副手,“把那几个实习生叫进来吧。” 虽说这老太太是季家的人,但他身为医者,有他自己的职业c守。只要这个人躺在自己的手术台上,无关x别,无关家族,病人就只是病人。 包括顾衍在内的几个实习生在手术台边上观摩,叶潮的拿着手术刀的手稳稳地切开病人的肌肤,细细讲解手术过程。 老太太身体不太好,虽然手术过程中一直准备着血包,但是随着出血量的增加,手术室准备的血包逐渐跟不上供血,被迫无奈之下只能紧急调用血库的血,却被告知,血库与之相匹配的手术用血刚被妇科手术室调走,所剩无几。 叶潮当下就有点上火,“今天有那么多台手术,血库供血不足为什么不提前报备?” 副手苦着脸说:“叶主任,我们也是手术前几分钟才知道,今早有人一早就调用了血库,似乎是鸿医那边有紧急情况调走了,况且我们也不能提前预料季老太太的手术情况,出现这种情况,大家都很无奈。” “无奈个p,现在马上去给我调血,我只等十分钟。”叶潮当场爆粗,吓得旁边几个实习生大气也不敢出。 副手脸色一白,正应“好”要往外走,就听见有护士急匆匆进来,“叶主任,有一位血液捐献者,血型刚好匹配。” 叶潮一愣,赶紧说:“血液病传染病史?” “健康,非常健康。” “马上让人安排。” “好的!” 护士小跑着出去了,没过一会就送来温热的血包,叶潮换上血包才发现,这人献的血是标准范围的封顶值。 “抽这么多?” “那位先生说救人要紧,本来还想献更多,献血室的主任不许。” 情况紧急,当下手术室里人没有其他任何选择,叶潮争分夺秒,总算是把老太太的生命t征稳住了,两个小时后手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叶潮脱下手术服,肉了肉酸痛的后颈,慢悠悠地回到诊室,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水,医患通讯座机上就进来了一个陌生电话。 “您好,人医心血管科叶潮。” “您好,叶潮。” 叶潮浑身一僵。 不太标准的中国话,浑厚醇正的西方口音,在他手术刚刚结束后的这一通兰迪的来电,总让人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听说你在鸿医住着,我昨天那一刀,没把你肠子捅穿吗?” “谢谢你的关心,已经包扎好了,过两天就能出院。” 叶潮哂笑,“那看来我下手还是太轻。” 兰迪用一声古怪的笑回答。 “祝你早日康复,没什么事的话挂了。” “别着急。”兰迪说,“你不想知道今天那个及时出现的献血人是谁吗?” 叶潮心里猛地一沉,“你知道些什么?” “季家的家主,叫季元顺,而今天你也为季家人做了手术。你们叶家与季元顺聊不到一起,那如果,季家人在你的手术台上出问题了呢?” “兰迪!你妈的到底要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很高兴,语气轻松:“献血者是我从欧洲带来中国的。” “是hiv携带者。” —————— 咕咕j:我捡破烂回来了,跪着给大家道歉呜呜呜呜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34债主 叶潮当即挂断了电话。 “马上通知刚才一号手术室里的助手和实习生,两分钟后到科室会议室集合。”叶潮边走边对护士台的值班护士说,越到最后越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一个都不能少。” 护士看他一脸怒色,根本不敢怠慢,立马小跑着去通知了。 而叶潮直接去了同楼层的传染病科,得知他们科室的陈主任还在看诊,诊室门紧闭着。他耐着性子敲了两下门,里面的陈主任还以为是病患,温和地说了一声“稍等”。 这个时候当然一秒都等不了,所以叶潮用蛮力把门踹开了。 里头陈主任和病人都吓一大跳,尤其是那位病人,一见到叶潮一身戾气的样子,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地给陈医生递了个神色,随后离开诊室。 “叶主任,怎么了?” “要十人份的阻断药,刷我的医疗卡。”叶潮把自己的医疗卡扣在陈主任面前的刷卡机上,“就现在。” “十、十人份?”陈主任皱了皱眉,“什么阻断药,您说清楚。” 叶潮明显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另外,再给我开十张hiv抗t检查单。” 就算陈主任再迟钝,也大概明白了事态的严峻,沉默片刻,按照叶潮说的开了药和单子。 叶潮拿着东西回到会议室,瞅着眼前几位还不明真相面面相觑的助手与实习生,把药和单子往他们面前一丢。 “把药吃了,会议结束后带着单子去检验科。”叶潮的目光从他们诧异的神色上一一扫过,“现在,仔细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伤口。” 手术台一助咽了口唾沫,小声问:“叶主任,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刚才的手术……” 叶潮点了支烟,不说话。 众人顿时手忙脚乱了起来。相较之下,顾衍就显得格外冷静,一声不吭地吞下药,按照叶潮说的那样检查手上的伤口,率先做出了回应:“叶主任,我没有问题。” 叶潮点头表示知晓。 他盯着每个人检查完,均收到肯定的回复后,似乎是轻轻松了口气,语气放缓了一些,“去检查吧。” “等等,叶主任。”一助说,“您让我们检查自己,可您自己知道您的虎口上有一道伤痕吗?” 叶潮一顿,视线挪向自己夹着烟的手。 是有一小道伤痕,是昨天在周庄的酒吧里被玻璃碎片划伤的,相b他脚底的伤口而言,根本不足为提,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忽略掉了这个伤口。 hiv有三种传播方式,血液、x、母婴垂直传播。即便手术过程中他带着专用手套,但不能保证手套是否无意间被刀片划破,哪怕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口子,病毒也会通过血液接触的方式进入他的身体。 兰迪这个狗东西,这一招还真是打得他措手不及。 季老太太感染hiv的几率,可以确认为百分百,血液直接输入,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现在的问题在于,该怎么处理这件事,让医院受到的波及最小,以及季元顺那边怎么通知。 而季老太太感染hiv,就算是兰迪从中作梗,修改了那位感染者的血液病史,但他叶潮作为主刀医师,还是要付最大责任。 他心里有愧,魂不守舍地去检验科做完抗t检查,等报告的同时,接到了程玉的电话。 “叶少,现在网上曝出了您手术操作不当,致使患者感染上艾滋病的事,闹得挺大的,不好压。” “这么快?”算算时间,手术完成到现在也就只过了两个小时而已,这时间都不够出个检验报告,曝出这件事的人,也只有兰迪。 如果只是纯粹的陷害,他叶潮也没什么好怕的,正面刚,刚到兰迪他妈都不认识。但关键在于,他确实让助手给季老太太输入了那位感染者的血液,季老太太感染的事情,几乎是板上钉钉,根本不需要检查报告佐证。 “对方来势汹汹,叶少……” “这些你不用管。”叶潮吐出一个烟圈,“你把我爸守好,不能出事。” “……是。” 挂断电话,叶潮看了眼时间,去了趟院长办公室。 正巧顾衍也在,叶潮不想去推敲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小叔叔的办公室,三人坐到一处,直接切入正题。 兰迪之前派人捅伤叶桀的事,叶蘅是知道的,所以这台手术出问题,他并没有把问题归结在叶潮头上,而是很冷静地分析了事态,抬了抬银边眼镜,说道:“这两天你先不要露面了,就在诊室里待着,我回头叫医院安保系统多注意你这边的情况。” 叶潮点头,“我爸那边,还得您多照看。” “这是当然。”叶蘅说,“小衍认识些媒t人,我们商量好了,他会帮着你把势头压下去,你先避避风头。” 叶潮看了眼顾衍,后者平静地回望他一眼,接着叶蘅的话头说:“季家那边你打算怎么解释?” “我查过了,兰迪不止是骚扰了我们的产业,他也用了点手段,在几天内把季元顺的公司股票降了几个百分点,如果没有季老太太这一出,他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叶潮肉了肉发疼的太阳穴,“这起事故责任在我,我会尽量把医院撇出去。” 顾衍不明意味地笑了笑,“不如你求助求助兰迪曾经的债主。” “债主?” “这个债主嘛……”顾衍勾起唇角,“沈定那个弟弟,留学期间在国外,似乎做了点高利贷的生意。” ———————— 沈约:我不放点贷,怎么养得起哥哥。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35他不敢动我 当晚六点整,叶潮在自己的小卧室里洗了个澡,披件浴袍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抽烟。 卧室内充斥着烟草味,医院禁烟的规矩在他这里从来都不被当回事。 心血管科因为白天的手术事故,暂时被叶蘅关闭了就诊通道,所有的医生全部在家待命,几台大手术延后一周,只留下几个值班护士在住院部照顾病人。 空荡荡的楼层,一点动静都没有,像叶潮空洞的心口一样。 六点十五,诊室被专用锁卡刷开,紧接着小卧室的门被推开。 叶潮往沈约身上斜了一眼,不说话。 而后者,真就给他买了张大床。 沈约将组件逐一搬进卧室,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大概是不想触他的霉头,也就跟着没说话。 等他前前后后拆旧床,装新床,时间如同白开水一样蒸发,全部完成后,近七点半了。 叶潮还是那个老样子,皱着眉盯着头顶的简易吊灯,手里的烟燃到尽头,短小的烟蒂被修长白皙的双指夹在中间,整个人透着难以言喻的苍白。 沈约走近把烟蒂取下来,在他跟前半蹲下身子,扣着人的后脑勺,硬生生地把叶潮的视线挪到了他的脸上。 “在想什么。” 叶潮被沈约黝黑深邃的双眼锁在原地,一时也懒得挣扎,由着他把另一只手扣在自己的腰上,“在想怎么把那狗b的左肾切掉。” “你这样,违法了。”沈约带着点笑意,拍了拍他的尾椎骨。 叶潮嫌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往后退了退,脊梁骨抵上白墙,眼看着沈约欺身上来,才反应过来没给自己留退路。 “我违法?”叶潮森冷地挤出一声笑,抬起手拍了拍对方的侧颈,“我们叶家世代腥风血雨,在刀尖上图活口,我知法懂法,犯法不守法,怎么,沈律要起诉我?” “我会用一生维护司法精神。”沈约捉住他的双手向上扣在窗台上,在他的双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但你是例外。” 叶潮:“……” “你在我这里,永远高过法。”他低沉磁x的声音游走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遵纪守法也好,法外狂徒也好,我喜欢你,我会保护好你。” 叶潮忽然有点想笑,“沈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包庇也是重罪吧?” “我都知道了。”沈约抬起他的下颌,将双唇贴了上去,“不要怕,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叶潮把人推开,往新床上一躺,感受着身下柔软温暖的被褥质感,疲倦感瞬间汹涌而来,他眯了眯眼,说:“我在等季元顺的回应。程玉查过了,那位病患和季元顺的关系并不好,但他如果拿着个事来压我,我……” “我早说过了,这些事你不用插手,不听话,就会吃亏。”沈约扯开领带,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与胸膛下隐隐若现的罗刹纹身,“季元顺那最近被兰迪牵制,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家族亲情,明天,他就会找你结盟。” 他解开皮带,“咔哒”一声。 “而兰迪,顾衍说的是真的。”沈约跨上床,趁叶潮不注意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膨胀的下体顶在他挺翘的臀肉上,“留学期间,我确实做了点高利贷的生意。兰迪欠我的,连本带利应该有八位数。” 沈约俯下身,将鼻翼贴上叶潮散发着沐浴清香的细长脖颈上,“他不敢动我。” 叶潮忽然想起顾衍那句话。 “不如你求助求助兰迪曾经的债主。” 顾衍的提议,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在,不过他为什么要求助眼前这个强上他好几次的沈约? 而且,关于沈约在国外留学做高利贷生意的事,又为什么是顾衍来告诉他?与沈约有关的所有事,他为什么从来都是道听途说? 叶潮心里烦躁,蹬他一脚,翻到一边,腿还没收回来,又让人压上了。 “他不敢动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倒是你现在能不能别动我。”叶潮黑着脸说。 “检验报告还没出来吧?” “……对,所以你别他妈碰我。” 沈约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套,另一只手顺带就把叶潮浴袍上的衣带给解了。 他摸出套子的行为,让叶潮瞬间心头窝火上了,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你嫌我有感染风险,就给我滚出去,少拿套子侮辱我。” 沈约没说话,拉下叶潮的内裤,咬开套子的包装袋,手上也没闲着,颇具技巧地直接把人撸硬了。 “你神经病!” 话刚说出口,就觉下体一凉。叶潮心底也跟着下头凉了一凉,赶紧往下瞥去。 沈约把套给他带上了。 “新床,哥哥别弄脏了。”他笑了笑,露出两颗犬牙,像黑夜里野兽的尖牙,撕咬着叶潮的神经。 “至于我的东西,就射在哥哥里面吧。” ———————————— 咕咕j:最近都挺短小的,因为被母上大人拉去公司g活了,过两天就放假了!一定好好更新!新年写一个贺岁番外叭!肉乎乎香喷喷的那种!各位看官有想看的可以告诉俺!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36别浪费了 叶潮穴口猛然漏跳了一拍。 “你……” 沈约俯下身,撩开他额角的碎发,深深望进他的眼底,“怕了?” 叶潮避开他的视线,“……今天不要。” 他笑得轻如浮云,“叶主任,脸红了。” 叶潮愣了愣,挣扎着把人推开,扯下套子,拉开被子躺了进去,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还真就怕沈约的兴致下不去,在检验报告出来之前来一次。 他检查过手术时使用的手套,没有破损,他感染的概率很低,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就算与沈约发生关系,两个人几乎没有感染的风险。 叶潮又点了支烟,戏谑地斜了眼沈约胯下高高隆起呼之欲出的欲望,“要不要外卖给你订个飞机杯?” 沈约拉下拉链,抓过叶潮的手覆在下体,将炽热滚烫的肉欲顶在他的手心,借着铃口溢出来的欲液润滑,以硕大的顶端摩挲着他的掌纹。 叶潮试了两次,都没把手抽回来,看他憋得慌,手心实在是烫得厉害,心里古怪地想:就算这孽根天赋异禀,但应该还是禁不住他用力一捏。 这样想着,掌中不自觉就微微收了力,他自个儿还没反应过来呢,扣在腕间的手也跟着收了力,上头跟着就传来了沈约难以抑制的深喘。 叶潮的视线往上移了移,先是看到衬衫底下烘托着肉色隐隐显现出来的罗刹,接着是那一对百看不厌棱角分明的锁骨,再然后,就是他因为刺激而微微扬起拉长的脖颈,和他突出性感的喉结。 他忽然就有点夹不动烟了。 沈约握着他的手腕开始律动起来。 从叶潮这个角度往上看,他背着小吊灯散发出的暖光,眉心轻皱,轻喘声在耳边被无限放大,那一瞬间叶潮觉得,沈约这个人,其实是相当帅的,那种带着欲念的俊气,在任何时候摆在叶潮面前,都让他很难有理由拒绝。 叶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成年后身边从来不缺情人,也从不缺热烈追求的人,像这样兴师动众,只有沈约一个人。 他叶潮是玩得花,但他从来不lanjiao。他从不许诺那些小情儿男朋友的正牌身份,唯一正儿八经交过的男朋友,还是被错当成沈约的沈定。 所以,他可不可以理解为,当初他对沈定那份突如其来的热衷,其实本来是应该付诸给沈约的? 沈约最终射在叶潮裸露的胸膛上,高潮过后,他漆黑的双目死死锁在叶潮的脸上,喘息声在房中停留了好长一阵子。 叶潮手上也沾了点,顺着手指滑到手腕,与蓝紫色的血管交错在一处。 他手上的烟早就熄灭了,最后一缕白烟在两个人暧昧炽热的眼神之中萦绕良久,最终湮灭在空气中。 叶潮坚挺的欲望藏在被褥下,硬邦邦地顶着沈约。 “……为什么喜欢我?” “……”沈约沉默了近半分钟,“你那晚为什么招惹我?” 叶潮噎住,抽回手,随便编了个理由,“不为什么,那晚喝醉了,见到你就觉得该招惹你。” “我也是。” “……” “见到你,就觉得该喜欢你。” “……” 不错,举一反三,还带点土味。 沈约低头细细望着他的小腹肌理,把射在上头的精液均匀抹开。 “别浪费了。” “你妈b!” —————— 咕咕j:想不到吧!是假车!!!(对不起别打我我错了)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1捌z.c⒪ᵐ cater37我给你 当晚叶潮被沈约箍在怀里,别扭又烦躁。 别扭是因为沈约,烦躁也是因为沈约。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动摇了。 就像近在咫尺的雪山之巅,他离巅峰还差那么点脚程,且随时都有雪崩的危险。 沈约熟悉的气味萦绕在侧,炽热结实的胸膛贴在他的蝴蝶骨上,有力带着点薄茧的手掌环过他的侧腰。他将下巴抵在叶潮的肩膀上,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起初叶潮挣扎过,可这个人竟然真有点凶相地说:“再挣扎就上你。” “……” 于是安安分分地睡了一宿,不过叶潮心里想着事儿,第二天六点出头就醒了,这对于叶大爷的作息习惯来说实属罕见。 沈约不在,身旁的位置已经没了余温。床头柜上用保温袋装着粥和其他各式各样的早餐,大概是摸不清他想吃什么,所以各种都买了一些。 叶潮靠在床头,翻了翻夜间进来的消息,林彦和周庄都有来信,想要表达的大概是想尽力帮他压着事,问他自个儿怎么样,有没有受到波及之类。 他简单回复了一下,上网看了看今天的新闻走向,才知道医院从今天开始被查封。 人医是私人创办的医院,本来就不受那些公医的待见,现在出了事,更是有大把的人想要趁此机会让人医倒台。 叶蘅似乎也正面回应了记者的提问,给的解释是正在处理这件事,事情没有结束之前,不会再进行任何手术。 而昨天那个hiv感染者,因为恶意传播病毒,谎报病史,对社会造成了严重的危害,暂时被收进了拘留所。 至于检验报告,不出所料,叶潮是淫穴,而那位季老太太显示是艳x。 虽说早有预料,但检验报告一出,叶潮还是有一种被送上刑台的感觉,正心里烦恼,手机那头进来一个电话,来电人是季元顺。 当铃声响到第六次的时候,叶潮拂了拂有些杂乱的头发,按下了接听键。 “看来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刚接起,还没来得及说个“喂”字,那头就听到季元顺这样说。 叶潮摸过保温袋边上的烟盒,用大拇指抵开盒盖,“季老太的事故,我会赔偿。” 季元顺:“赔偿什么?” “人是从我手术台上下去的,血液是我允许输入的,你说我赔偿什么?” “……”季元顺沉默了三秒,继续说,“就算没有hiv,她也活不久了。” 叶潮:“……” “她年纪大了,身上有恶x肿瘤已经扩散了,我允许她做手术,只是想让她活得更久一点,我还有点股份在她手上。” 叶潮点了支烟,“她后续所有的医疗费和生活支出,都由我来承担。” “但是……” “你不用说了,季老太太的事故我有一半问题,就算你不在乎,我也要负责到底。”叶潮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我的坚守。” 其实沈约昨天晚上说的没错,季元顺如果真的不在乎这位老太太,他就会以此为桥梁,找叶潮结盟,意在一起高垮兰迪。但其实,他找叶潮结盟,也就是找沈约结盟,三大巨头联手,兰迪就如同蝼蚁。 既然那位老太太在季元顺心里占据不了什么地位,叶潮这么说,他也没什么好继续纠结的,这样就算是默认了。 “生意上,我牵制着那个德国人。”季元顺的声音略带疲倦,“叶桀病着,这方面叶家暂时是使不上劲。” “叶家是不行。”叶潮勾了勾嘴角,“但沈家就能让他够呛。” “……你不会真和沈家小少爷在一起了吧?” “没有!” 季元顺笑一声,“你急什么?” 叶潮“啪”一声把电话挂了。 他瞥了眼一边的保温袋,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有点恋爱脑了。 不是,怎么就沈家长沈家短上了?不是真让人给c上瘾了吧? 他呸! —————— 早上八点,程玉进来一条短信,只有四个字:准备完毕。 叶潮思考了两分钟,回了俩字:点了。 远在大陆之外波涛汹涌的大洋只上,巨浪拍打在货轮的甲板上。 蔚海蓝天,无边水境像一张巨大的网,将货轮笼罩其中,渺小且脆弱。 船身被点爆的时候,叶潮正在几千公里之外的人医休息室内,享用着沈约买的早餐,吃进去一口,撇嘴爆了句粗。 c,粥凉了。 船,是他家的货船。货,也是他家的货,就是前两天他们家交出去的那批货。 既然兰迪龟孙不想让叶潮好过,那这批货,他也不配拿。 叶潮惊觉这方面他和沈约有点相似,都喜欢用zhaya0,一个炸厂,一个炸船,以暴制暴。 用完早餐,大概九点出头,叶潮打算把“你船炸了”“你货没了”这个好消息电话告诉兰迪,没想到电话打过去,接起来的却不是兰迪的声音。 “嗯?”不会是打错了吧?叶潮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 “你没打错。” 地道标准的中国话,富有磁x的声线,以及唯独同他说话时才有的温柔口吻,除了沈约,没有旁人。 “你……沈约?” “是我。” 除去沈约的声音之外,叶潮还隐约听到有道声音在一侧做着指挥,似乎在说:手术开始? 叶潮皱眉,“什么手术?” 沈约轻笑一声,“我在泓医。” “你……” “哥哥不是想要兰迪的左肾?”他的笑意轻松得像是随意从鼻腔中哼出来的,却足够摄人心魂,“我给你。” —————— 咕咕j:下一次更新在除夕哇!应该就是新年番外~大噶有新点子依旧可以发评论嗷!其实我每天都在窥屏哈哈哈哈哈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1捌z.cᶞᵐ 新年番外(1) 叶潮即将步入三十岁的这一年春节前夕,沈约带着沈氏承乾的几个骨勾出了趟京,似乎是去谈什么合同去了,姑且可以理解为出差。 他走的那天,b寻常早起了一个小时,给叶潮做饭洗衣服。而后者,当时还处于和周公下棋下不过正在狂揍周公的阶段。 沈约把做好的早饭用保温箱温着,回到主卫替叶潮挤好牙膏,叠好毛巾,像个野爹一样照顾叶残废的起居。 收拾好行李后,他坐在床边,俯下身将薄唇贴在叶潮耳廓上,轻声说道:“我走了,哥哥。” 叶潮毫无反应。 沈约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在他额角落下一吻,起身离开了。 两个人同居之后,沈约其实很宠叶潮,几乎是有求必应。有一回叶潮路过一家服装店,往橱窗模特身上多看了两眼,当天下午,沈约就把那家店那身服饰买到了断货。 在沈约这里,一切可以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实质上的宠爱,买衣服买到断货这种事,在他沈约身上根本不算事。 从沈定那边接过企业后,叶潮偶尔会去他公司找他。但由于承乾总部位于市中心,从锦绣山庄过来需要经过非常拥挤的路段,叶潮去了两回,就忍不住问:“你每天上下班都堵成这样?” 那时沈约觉得没什么,说:“错峰半小时,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叶潮想了想,回说:“最近市中心那块有个住宅区好像在卖房,要不我们搬过去吧,那样离你公司近。” 沈约没说话,叶潮以为他答应了,一个星期后正兴致冲冲地要签购房合同,谁知道半路碰上沈约的特助,说,承乾总部搬位置了。 叶潮:“?” 特助:“沈总没和您说吗?他另买了一栋写字楼,就在锦绣山庄旁边。” 如此这样,沈约宠叶潮那叫宠得惊天地泣鬼神,光搬总部的事,就让圈子里的人唏嘘了近两月。 但是,宠归宠,叶潮在沈约这里有一条禁令——不准出入任何gay吧,包括周庄开的那家。 这让叶潮憋屈了很久,头几年他出入gay吧也不止是为了找小情儿吧?他找兄弟几个喝酒,不都喜欢在那种地方吗?难道要在马路牙子上“非法聚会”? 这不,沈约走后的第二天晚上,叶潮接到周庄的电话后,心里头就有点痒,又怕沈约发现,所以去了个电话。 “明天就除夕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头沈约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疲倦,“得正月初五左右。” 叶潮心里一喜,没敢表现出来,“行。我听你的声音状态不太好,别累病了。” 沈约忽然笑了:“即便是病了,你也不够我操的。” 叶潮:“去死吧你!” 次日就是除夕,下午六点他回叶家主宅,与叶父叶母一起吃了顿年夜饭,近九点左右到了周庄的酒吧。 “哟,哪阵风把叶大爷给吹来了?”周庄一看到人,眼前一亮。 “你甭阴阳怪气的。”叶潮笑嘻嘻地给他肩膀上来了一下,又与早就等在一旁的林彦和其他几个朋友打了个招呼,“憋死我了快,愣着干嘛?上酒啊。” 林彦把自己跟前的酒瓶推过去,说:“夫管严,在家也不能喝?” “能,但不让喝多。”叶潮撬开瓶盖,对嘴来了一口,爽得直叹气,“家里喝得能有店里喝得痛快吗?我好不容易放假碰上他出差,你们tamade怎么不早几天约我?” 林彦眨了眨眼睛,“有家室。” 周庄也跟着说,“有家室。” 叶潮:“?” 叶潮:“你有个锤子的家室?” 周庄故作娇羞状:“刚找的,身量跟你差不多,器大活好,我沦陷了。” 在场众人:tmd精虫上脑不过如此。 不过周庄这个人一向如此,这么多年了也没改过,他和他对象都是露水姻缘罢了,他们自己都不当真,叶潮这个做朋友的,崇尚及时行乐,就更没理由当真了。 直到酒足饭饱之后,周庄把他拉到贵宾房里,叶潮才嗅到了一丝y谋的味道。 他起初还以为这人要给他介绍新来的mb,正要拒绝,谁知道他摸出一个盒子来。 粉色暧昧包装,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当周庄从盒子里摸出一整套贞c带的时候,叶潮转头就走。 周庄及时拦住了他的去路,哀求说:“你和我对象身材差不多,他就好这口,你帮我试试呗~” 叶潮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这要是让沈约知道,我他妈会死。” 周庄:“他不是出差了吗?他不会知道的,求求了潮儿,你帮我试试,就穿两分钟,我看看效果,行不行?” “我c,你今天约酒,不会就想让老子来当你姘头的模特吧?” “怎么能说是姘头!”周庄笑嘻嘻的,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试试嘛!我买了两套,你喜欢我正好送你一套。” “……我谢谢您。” 周庄软磨y泡了半个小时,叶潮才犹犹豫豫地从他手上把盒子接过来。 “先说好,不许拍照不许录像,我就穿三十秒,试完马上给我拿走!” “好的大爷!” 叶潮叹了口气,提着盒子进了浴室。 脱干净后,他把衣服放在一旁,专心研究这个东西的穿法,以至于没有听到手机的来电震动。 说实话贞c带他以前不是没接触过,玩得野的那阵子,有小情儿在他跟前穿过。但是今天周庄拿给他的这套,才让他真正意识到,这些情趣设计师到底有多了解男人的色欲。 首先,叶潮皮肤偏白,t毛少,三角领域颜色偏粉白,光什么也不穿,在当时就已经让整个gay圈尖叫不已了。其次,他t型修长,这款贞c带还真就像是专为他设计的一样,上下两件,皮革质地往身上一贴,叶潮看自己都能看y。 上身其实就是一小套情趣皮革,从脖颈处环过,绕过前穴,银色金属扣从蝴蝶骨处接回来,后面还跟着条细长的类似于狗绳的拉条。 下身就比较有花样了,白金包裹前端,弹簧形柱t能够将勃起的jt死死卡住,再往下两颗饱满的y球也由两个半包围的白金球t牢牢束缚,如果真要说什么感觉,那大概是…… 勾人是真他妈勾人,勒人也是真他妈勒人。 穿着这玩意做爱,自虐吗?下面不得爆炸? 而且周庄是下面那个,他老相好穿这个,就这白金的y度,确定周庄不会被捅死吗? 叶潮身上披了件浴巾,别别扭扭地出来,感受到周庄锁死在他身上的目光,顿时有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潮儿。”周庄“啧”一声,“我有点理解为啥他们都想和你上床了。” 叶潮把浴巾裹得更紧了,“看完没,看完我脱了。” “看完了看完了,铁定合适。”周庄笑得异常猥琐。 叶潮前脚刚跨进浴室,周庄的手机后脚就响了。 周庄一看来电人,瞬间慌了。 “潮……潮儿,你那口子电话。” 叶潮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接不接啊我。” “……你不接更有鬼了。”叶潮当场冷汗就下来了,“镇定点,别露馅了。” 周庄应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接通电话,“喂,沈总,今儿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叶潮,在你那?” 叶潮本尊就站在周庄旁边,听人家这一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没有啊,你又不在家,他肯定是回本宅过年去了啊。” “嘟——”周庄话还没说完,电话被掐断。 叶潮直接炸了,“周庄我打死你个老娘们儿!” 周庄也懵了,“我没说错啥啊!” “tamade!你怎么知道他不在家!他出差的事不是我告诉你的还能是谁告诉你的!你干脆报我身份证得了!c!”叶潮气得太阳穴直跳,“还好他只知道我来你这了,咱几个圆个谎,就说你这有人砸场子,我来帮个忙,就……” 还没商量完,周庄又进来个电话,林彦的。 “喂,壮壮,潮儿的电话没人接,他在你旁边?” 周庄声音有点颤抖:“嗯……嗯呐。” “沈约刚进去了,看上去很生气,你快……” 叶潮一把抢过手机,做贼心虚想要怒吼又怕引来正主,只好捂着手机咬牙切齿地小声回复:“你多拦着点,我从后门走。” ———————— 咕咕j:晚上应该可能也许还有一更……来不及的话就明天见啦!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新年番外(2) 挂了电话,叶潮以百里冲刺奔进浴室,贞c带也来不及脱了,衣服胡乱一套,往周庄腿上横了一脚,“愣着干嘛,开门看看啊,我要被抓包了你也别想好过。” 周庄p滚尿流地轻手轻脚打开门,正要探出脑袋瓜子看一眼,这他妈沈约这尊神就杵在门口呢,那双漆黑的目光里没有情绪却胜似有情绪,幽幽的这辈子他是忘不掉了。 周庄“啪”一声把门关上了,无声地朝叶潮咆哮:“快跑!!!从窗子跑!!!快!!!” 叶潮二话不说,直接就开了窗翻出去了,这还好是二楼,旁边还有一个遮雨台当做缓冲,可就算这样,从遮雨台上跳下来的时候,叶潮还是崴了一脚。 崴脚事小,要是被抓包,他这个春节恐怕得在床上度过。 于是叶潮一边疼得倒吸凉气,一边疯狂贴墙逃走,毕竟只要沈约没抓个现成,他就有理由糊弄过去。 最后他疼得不行,找了个昏暗无人问津的角落,气喘吁吁地蹲下身子肉了肉脚踝。 沈约为什么会在今晚忽然回来,个中缘由他现在并不想知道,他只知道,沈约惩罚x似的做爱真能做得没日没夜,能把他从醒着c晕过去,晕着c醒过来,实在是恐怖。 叶潮掏出手机瞥了眼时间,十一点出头,这车是不敢开了,现在叫个车逃回家应该还来得及。那边有周庄林彦拦着,沈约应该不会这么快找到他。 正想着,他扶着墙站起来,单脚跳了两下,准备到最近的一个路口打车,可这后脚还没走出那地儿,眼前就被阴影笼罩。 叶潮的心脏都要停跳了,一个没站稳,单脚维持不了平衡,整个人就往后倒。 沈约大概是真气到了,也没伸手去拉,由着他踉跄一步摔坐在地上。 “还跑吗?” 他听上去像在压抑怒火,叶潮心虚地瞄了他一眼,发现这人还穿着工作时的正装,约莫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又马不停蹄地出来找他,衣服也没来得及换。 “你怎么回来了?”叶潮咽了口唾沫,“我、我真就只喝了点酒,没g别的……” 沈约审视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他颈间的皮革扣上,气笑了:“没g别的?” “嗯……”叶潮看他有b近的意思,往后坐了一步,“真没有,不信你可以问林彦周庄。” 沈约往里迈了一步,双腿跨在叶潮腰侧,把人压在地上,直接将他的毛衣捋到了穴口,露出他穴口横过粉色乳尖的黑色皮革,“那这是什么?” 叶潮内心暗骂:tamade,周庄这坨狗屎,就知道碰上他没好事! “你听我说,这是周庄的,我替他对象试试尺寸,不是我自己要穿的。” 沈约听不见似的,解下领带绑住他一双遮掩乱动的手,也不管寒冬腊月会不会把人冻坏,解开叶潮的k带,拉下他的裤子。 还算晴朗的夜空下,朦胧月色从上方倾泻下来,衬得叶潮皮肤雪白,也衬得白金贞c带莹莹反着光。 沈约:“……” 很好,这个表情,他完蛋了。 叶潮欲哭无泪,只能哀求说:“真的只是试试,没让人看到。” 沈约森冷地看着他,像尊雕塑。 “回家再说好不好?我……” 男人强势地吻住了这个不小心犯错的黑道少爷,发了疯地吮吸他无处遁逃的软舌,用力肉着他精瘦g魂的腰侧,想活活把他吃拆入肚似的。 等到二人唇舌间隐隐有了些血气,沈约却忽然把人翻了个面,让人跪趴在膝盖上,抬手就打。 “你怎么可以,”沈约咬牙切齿地说,在叶潮光洁白嫩的臀肉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巴掌印,“从二楼跳下来?” 叶潮又冷又疼,屁股上一掌一掌地打下来都用了真劲,起初还知道说好话,被打了十几下之后,终于有些受不了了,有点控制不了情绪:“我只是不想让你生气!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不愿意守着你过日子!我也不想从二楼跳下来啊!你不在家里!我也需要娱乐生活!我说过不会再碰野孩子,我也没有碰!我真的……哈啊……” 一掌打下来,叶潮疼得闷哼一声,生理眼泪就这么着没有征兆地往眼眶子外挤,“我真的只是喝了一点酒而已……” 外头周庄不放心,跟着追了出来,听到这角落里的“啪啪”声很是惊恐,也不敢上前,只是轻轻叫唤了声:“潮儿?” 叶潮猛然愣住。 他这副样子要是让人看到,岂不是得连夜换个城市生活。 沈约看上去消了点气,这也就停了手。 周庄见有效,急忙帮叶潮解释:“沈总,潮儿是我叫来的,真没g别的,他身上的贞c带是我让试的,你别怪他。” 周庄咽了口唾沫,“也别在公共场合……强迫他……” 叶潮听完心都死了。 这虎b以为他俩在这野战呢。 这他妈要怎么解释,真是卧了个大槽。 沈约一个字也没回,脱下外套,把叶潮一裹,打横抱起,气定神闲地抱着人走出昏暗角落。 叶潮把脸埋在他怀里,根本不敢抬头看周庄。 到了停车位,沈约打开车门,把人丢进车后座,自己进了驾驶座,将暖气开到最高,看也没看叶潮一眼,开车回家。 十几分钟后,沈约的路虎开进锦绣山庄,连抱带扛地把叶潮带回主卧,摔在大床上。 然后花了近五分钟,在叶潮不断挣扎的情况下,把人脱了个干净。 而后者想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沈约直接将被子扯落在地,一双黑眸扫视着他身上的贞c带。 叶潮顾左右而言他,“……我冷。” 沈约沉默着把室内暖气调高。 叶潮:“……我脚疼。” 沈约又沉默着提来药箱,替他上药包脚,动作不轻。 后面叶潮说了不少话,可这人就是不买账,不说话。 “你、你别这样。” “……” 叶潮心一横,扯了扯他的袖口,“今天除夕,你吃饭了没有?” “……” “……你理理我。”叶潮是真有点急了,“我真就只喝了酒,我没想g那些。除夕晚上我不想一个人过,加上很久没和朋友聚过,所以我就找他们喝了两杯。我……我是想守着你的。” 沈约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终于肯拿正眼看他了。 “我都让你上了,我还愿意搬过来跟你住,但你也得允许我有点私人空间。我一个黑道世家的独生子,要是老是活在你的庇护下,我以后还怎么接手家族产业。”他垂下眼,“我又不是你豢养的金丝鸟。” 沈约动了,他将他崴伤的脚挪到自己的膝盖上,“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他想听什么,不过是一句我喜欢你,我爱你。 沈约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可是叶潮还就偏偏没说过这句话。他觉得男人之间的情爱,水到渠成就好,不需要语言辞藻去修饰。 但是沈约对爱情的坚守,也需要叶潮给予一定的安全感,那是他最坚固的高墙,是保护叶潮的根本。 叶潮深知事到如今,这是唯一且最有效的安抚沈约的方法。如果争执无法避免,那就让它变得更温柔些。 他迟疑了片刻,撑起上半身,环过沈约的脖颈,将温软的双唇凑到他耳边,声音小得像是刚出生的小猫。 叶潮飞快地说了那句话,顿时觉得有些羞赧,整的自己多没面子,“够了吧?” 沈约直接就压上去了,唇上不满地索取着他口中的律液,手上抚摸着他乳尖上方的皮革带,恶劣地用边缘剐蹭着他脆弱的乳晕。 “不够。” “你没完了?”叶潮在逐渐急促起来的喘息声中骂说。 沈约埋下头,轻舔他难耐的喉结,“我不停歇地回来陪你过年,你却违背诺言去了酒吧,我该完?” 叶潮细微挣扎中碰到了脚踝,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脚好疼。” 沈约叹了口气,紧紧地把人抱住,“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别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了。” “你……” “你知道我脾气不好,以后别再拿这事来惹我生气了,好不好?”沈约亲吻着他的耳廓,“你想喝酒就喝酒,想聚会就聚会,我不再拦着你了。” “……但是不能找别人,我会受不了。” 这是沈约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叶潮愣了愣,主动环住了他的腰背,抬了抬自己的腰,将贞c带中被束缚的欲望向上顶了顶,闷声道:“那你就c爽我,让我没有力气找别人。” —————— 咕咕j:还有的还有的,下一章就是大嘎的年夜饭了。实在是想不到前情就写了两章了早知道直接上菜。写的比较匆忙,有错字告诉我哇!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新年番外(3)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x是他们之间身体沟通的最直接方式。 沈约出差之前,一直忙着公司里的事情,仔细算过来,两个人其实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做过了。 而叶潮对x一直很热衷,且沈约对g他也很热衷,即便后者刚才气得要死,听了叶潮那句话,也不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新年的第一朵烟花在窗外炸开,在二人近在咫尺的鼻尖之中,绽开炫彩的新年气息。 叶潮勾着他的脖子,把人往下拉了拉,亲了亲他的嘴角,“都新年了,别生我的气了,嗯?” 沈约回吻他:“屁股还疼吗?” “不疼。”叶潮动了动屁股蛋,“就有点麻。” 两人激吻作一处,叶潮腾出手解他的衣扣,像沈约脱光自己一样把他脱光,然后再顺着他腹肌中间的沟壑一点一点地往下摸,将他硕大硬挺的炽热握进手里。 沈约情动地往他手心蹭了蹭,扶着他的腰肢细细地舔舐他的锁骨,柔软的舌尖舔过肌肤,让叶潮往柔软的床褥里缩了缩,觉得有点痒。 叶潮下头y得发疼,加上有贞c带的束缚,整个人都不得劲起来,嘴贱开了句玩笑:“你这次出差,外头的野花有家花香吗?” 沈约顿了顿,轻笑道:“家花就够野了,多来几个,受不住。” 漫天烟花的炫彩映在他微微扬起的嘴角,也倒影在叶潮充满欲念的眼底。 他忽然想起自己见到留学回来的沈约的第一眼,那天他也是像现在这样,把自己压在这张床上,眼中青年流光溢彩,满满的都是对他的渴求。 时过境迁,沈约还是沈约,叶潮还是叶潮,烟花绚烂,如此也如他。 叶潮仰起头,轻轻含住了沈约的下唇,将自己的软舌送进他口中,和他的纠缠在一起。欲念,随着窗外轰隆的烟花骤响而炸开,自此就一发不可收。 沈约似乎b以往都要亢奋一些,大概是因为贞c带的原因。这东西穿在叶潮身上,bt台上穿着性感情趣内衣的模特还好看,他在他身下躺着,就像是一块天生的白玉,碰不得也碎不得。 叶潮本身就长得容易让人浮想联翩,黑道世家的养育使他生来就具有一种不可言说的野x,很多时候沈约并不敢在公共场合直视他那双眼睛,因为看一眼就会y。 叶潮情欲被点燃,身上热得厉害,就着沈约面对面的t位,把腿分得开了些,将腿间的美好景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沈约的视线中。紧接着后穴慢慢挤进来一根手指,内壁肠肉立刻被唤醒,紧紧咬着入侵者不放,前头小兄弟就跟着嚣张起来。 沈约探进来两根手指时,叶潮有点受不住了,带着点鼻音小声说:“帮我把贞c带解了吧,箍着难受。” “穿着吧。”他把叶潮抱进怀里,“好看。” “可是这样我s不出来……” 沈约感受着他紧致的内里挤压着自己的关节,听到他这么软软糯糯一句,差点就要直冲而入了。 贞c带的扣子在下面,是逆扣,穿上去容易,解下来难,没有沈约的帮助,就叶潮现在这个状态,他自己一个人是解不下来的。 沈约将火热的欲望聪他手中抽离出来,直愣愣地顶在他的腿根,有些难耐地前后动了动,手上不疾不徐地开拓着他的穴口,“再穿一会儿。” 叶潮只觉得他那一根顶在自己的腿根,滚烫异常,连带着他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似的。而正巧里面的手指极具技巧地蹭过那一点,让他难以控制地深喘了一声。 “唔……” 沈约见他胸膛猛地一起伏,眉头轻蹙,花瓣一样铺陈在下方的身体泛着绯红,就知道他后头忍不住了,于是抽出手指,把自己的东西抵了上去。 虽说有他后头分泌出来的液体作为润滑,但两个人毕竟一个多星期没做,沈约不敢进的太快。 叶潮这边胀痛归胀痛,但里头火烧火燎得实在是痒得难受,想要个痛快,干脆两条长腿往沈约腰侧一环,收紧膝盖,推着他的腰臀往里深深一顶。 沈约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托起叶潮的腰往下用力一压,听着他带着闷腔的呜咽声,一边轻轻喘着气,一边慢慢动了起来。 叶潮里头一直很紧,温暖潮湿的肉逼摩擦着他的j身,湿滑的触觉与紧致的包裹感几乎让沈约溺死在里面。 他两手揉捏着叶潮的臀肉,顶得又深又狠,一时间屋子里充斥着肉体的撞击声,以及他硕大jt下饱满囊袋拍打在叶潮臀肉上的声音。 沈约低头看着这具完美的身体,由衷叹了一句:“……哥哥好棒。” 叶潮在喘息中抬起眼看他,发现他也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忽然有些难为情,“别这样看着我……” 说着抬起手盖住自己的眼睛,随着沈约幅度越来越大,跟着难以控制的小声低吟起来。 沈约俯下身,拨开他的手压在耳侧,“我喜欢这样看你。” “你……啊……慢、慢点,受不了……哈啊……” 沈约深入浅出,每一次强力研磨过内壁,都能准确无误地找准叶潮那点,还没抽插几下,人就已经带上了哭腔。 酥麻的电流从后穴开始,不断朝四肢传送,就像在后头装了个漏电马达,插得他双腿瘫软无力,顿时就挂不住沈约的腰了。 贞c带束缚着他,前头勒得胀痛,配合沈约的动作,竟然生出一种奇妙的自虐一样的快感。叶潮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下头去了,脑子集空白一片,全身都爽得发麻。 这脑子一发麻,说出来的话就没有分寸了。 “沈、沈约……唔嗯……轻!轻点……真的……不行了……啊嗯……g我……好爽……哈……” 这副被干得话也说不清楚的样子落进咱们沈总的眼里,那当然是b伟哥都还要厉害的春药,怎么可能轻点慢点,一下一下只重不轻,要把人捅穿都不罢休。 “哥哥喜欢被g?” “喜……喜欢……” 沈约额角的汗珠滑落下来,滴在叶潮被顶得不断耸动的胸膛上,晶莹剔透的,泛着荧光。 “那喜欢我吗?” 这个时候叶潮不说话了,口中毫无章法地呻吟着痛快。 沈约隔着白金贞c带抚摸着他的下体,又问了一遍,“喜不喜欢?” 叶潮还是不回答,于是沈约就停了动作。 正处于欲望巅峰的男人,忽然被断了快感,那种欲火烧身的难耐让叶潮不得不开口求饶:“喜欢,我喜欢……别这样,动一动……” 沈约笑了,用力往里一顶,心满意足地听着他嘴角溢出来的哼吟,“别急,我的东西,都给你。” 就着面对面的姿势g了几百来下,叶潮抱着他后背的手臂猛地收紧,说话吐字也变得迷离起来。 “要s……唔……帮我解开……” 沈约却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叶潮,新一年,我要把我的心意刻在你的脊骨上。” 他抬手解开贞c带的暗扣,然后腰臀用力往里一凿。 “我不管你给的承诺是多少年限,也不管你能对我热衷多久。”射精后的男人,嗓音显得格外性感,“我有这份心,你也别想离开我。” 叶潮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躺在他身下缓了好几分钟,才慢吞吞地说了句话,“……我脚好疼。” 沈约从他身上下来,托着他的小腿肚,把缠着纱布带着刺鼻药味的脚踝抬到跟前,用嘴唇很轻很轻地碰了碰。 “亲亲就不疼了。” “……你撒开我。”叶潮身上汗涔涔的,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困死了。” 沈约在他身边躺下,把人抱进怀里,哄孩子一样拍了拍他的后背,“睡吧,我守着你。”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他转头看向窗外的最后一朵贺岁烟花,烟火洒落,星星点点笼罩这个城市。 他曾经在沈定的身后,望着叶潮求而不得,往日抓心挠肝,一如昨日。 可是还好,现在抱着这个人的是自己。 沈约回过头,像以前做过的无数次那样,在叶潮眉心落下虔诚一吻。 何其有幸,年岁并进。 何其有幸,我遇见你。 —————— 咕咕j:新年啦!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吃好喝好,平安喜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生活不会为难咱们美女帅哥!!冲鸭!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38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当叶潮被沈约安排的人接到泓医手术室时,发现整个医院都被控制住了。 一半是兰迪的人,一半是沈约的人。 沈约说得没错,当初兰迪找他借了贷,有不少把柄和公司运转问题在他手上,他的人,确实不敢动沈约一根汗毛。 所以当他在手术室外见到剑拔弩张的两波人时,一方虽嚣张跋扈却不敢妄动,另一方则气定神闲,看到叶潮还主动让了条道。 叶潮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这哪里还是一个白道的世家公子会g的事,这他妈b他还黑。 等到进入手术室后,他才猛然醒悟过来,沈约远没有他想得那样仁慈。 他手里握着血淋淋的肾脏,轻蔑地勾着嘴角,斜视着手术台上明显还强行“被”清醒着的兰迪。 一般做这种手术,麻醉师会对病人进行麻醉,并管理病人的呼吸,至少在手术过程中,病人是感受不到痛苦的。 眼前这副情况是,沈约没有给兰迪用麻醉,而是可能用了什么药剂,使兰迪在手术过程中保持清醒。也就是说,他不仅会痛到死,还能亲眼看到肾脏从身体里被摘除的全过程。 实在是残忍。 “你……” 听到叶潮的声音,沈约脸上晦气的神色立马一扫而光,将手中肾脏随手放到一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哥哥来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 “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沈家白道上的人。”沈约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叶叔叔重伤,而哥哥是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所以,我来替叶家做坏人。” 白道怎么样,黑道又怎么样,他从来不在乎,也不在意叶潮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你生来就注定要卷入纷争,那就由我来做你的护盾,做你的臂膀,做你的利刃。”他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和叶潮商量晚上吃什么一样,“既然白道的身份不方便,那就干脆丢掉。” 叶潮站在原地,拳头在身侧握得咔咔响,“你疯了?” “我没疯。” “那你哥那怎么办?你光顾着自己爽了,你哥你家怎么办?!n1tama有病!” 沈约脱下防护服,“我既然有了打算,就有把沈家和我哥摘出去的办法。” “……” “沈家没了我还有我哥,叶家却只有你一个。”他说,“我说过会保护好你,并且不惜代价。” 叶潮最听不得这种丧气话,顿时也觉得拿沈约没办法,“……你别这么做,也别这么说。” 沈约如果真为他踏入黑路,那沈家会被连累死的。 何况,那也并不值得。 “不要有负担,那是我自己选的路。”沈约走近他,搂着他的腰往怀里揽了揽,“要是真难以无视的话……就多喜欢我一点吧。” 叶潮鼻尖是消毒水和他身上浅香的混合味,并不好闻,所以他一时间思考不过来。 沈约在b自己,也是在b他叶潮。 这也许是一种逼迫叶潮认清证实内心的手段,又或许是沈约发自内心地想要帮他一把,他真的分不清了。 叶潮往后退了一步,挣脱开沈约的怀抱,皱着眉垂下眼,将视线落在他的锁骨上,“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你别把我当女人,我不需要有人站在我跟前。” “我没把哥哥当女人,我喜欢你,所以保护你,也想让你喜欢我。” 叶潮心里憋了股气:“……我不喜欢你。” 上方沈约笑得很轻,“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叶潮咬了咬牙:“我没有,你……唔……” 于是沈约在手术室内,当着主刀医师与众助手的面,抬起他的下颌,把他剩下的话全部含进了口中。 温柔的吻带着些许野x的撕咬,与手术室内冷色灰暗的色调格格不入,却格外地灼热。 沈约的手覆在他的腰窝上,暧昧又不失分寸。 舌尖的角逐并不长久,因为叶潮很快推开了。 叶潮的拒绝言简意赅:“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他没再看手术室里的任何人一眼,转头就走。 他确实不需要保护,尤其是沈约,一个张口闭口满眼都是喜欢的青年,一个曾经跟在他和沈定身后的高中生弟弟。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约为了他退出白道加入黑道,明明前途无量却总是做一些为他而自毁前程的事,譬如上次炸厂,譬如这次因为他一句无意间的话,而做出真把兰迪的左肾摘下来这种事。 ……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叶潮头痛地想。 这样真的……很不好,也很奇怪。 —————— 咕咕j:其实快he啦,还差一个小高潮~不虐不虐,叶大爷只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溺爱过有点不习惯而已哈哈哈哈哈 迫不及待地想写哥哥的故事了,也类似于强制爱的故事,双向暗恋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39我一个人的纷争 距离从手术室一见,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里,叶潮一直住在二号大街的套房里,谁也没见。 沈约每天都会给他打电话,而大多时候叶潮只是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盯着来电显示想着些什么,从来都没有接听过。 对方兴许也意识到叶潮在躲着他,电话也就从第一天的每小时一通,到现在的一上午一次。 刻意地不去打扰,这算是识趣吗? 叶潮缓慢地吐出一个烟圈,掐断了电话。 人医的医疗事故在这三天里也出现了转机,首先是季元顺那发布了一个假通告,说是季老太太本来就是hiv感染者,不管人医做不做这台手术,检验报告都是艳x。其次,局子那边林彦找了点关系,把那个hiv携带者找到了,用了点手段让人都给供了。 现在人医已经能够正常运转,总算让叶潮松了口气。不过,沈氏终归是遭了殃,就刚才的新闻,说是承乾总部外头有暴力分子在砸车,还把一公司的人都堵在了办公楼里。 新闻视频叶潮点开看过,是记者隔得老远拍摄的,并不清晰,但还是能分辨出来,视频中,从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办公楼里出来回话的人是沈定。 他沈定是谁,一个二十年来当哥又当爹的人,也是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置上的,这些人再猖狂,他也只是扫了一眼自己被砸得稀烂的车,从下属手里接过扩音喇叭,掷地有声。 “我是承乾总经理沈定,对于家弟做的事,我不否认,在这里先替他道个歉。” 众人嚷嚷起来:“道歉有用吗!n1tama谁啊!” 沈定森冷地笑了笑:“诸位有什么问题找我就是,找沈约也行。如果想使用暴力手段报复,记得多带点人。” “你什么意思?” 他的脸色略显苍白,却毫无惧色,并没有正面回答,“如果你动得了我们的话。” 视频只拍到这里,那确实是沈定说得出来的话。他和沈约,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而他作为兄长,护犊子是本能。 叶潮站在阳台上抽了半天的烟,落了一地的烟蒂,晚风一吹,有点冻身子。 正想回屋,无意间瞧见那辆熟悉的路虎开进园区,稳稳当当地在正对着他房间的车位停下。 叶潮在沈约下车的同时,进屋拉上了窗帘。 没过多久,屋子里就响起了门铃声。 房门的密码叶潮改过了,挺复杂,他自己都花了两天才记住,沈约根本不可能知道。 沈约在门外等的时候,叶潮就在主卧里,盯着吊灯发呆。 门铃声很有规律地响了一阵,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才消停,叶潮通过猫眼看,人不在了。 心里空落落的,不得劲,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股子劲儿一上来,手脚往哪放都不舒坦。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叶潮正躺床上划新闻,给评论区骂兰迪的那些人逐一点赞,谁知道耳侧忽然传来一阵巨响,吓得他心惊肉跳,急忙转头去看,原本拉得好好的灰色窗帘,被外头的冷风吹得扬起来,簌簌漏着寒气。 窗帘扬起,他看到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被安全锤砸开的窟窿中探了进来,“咔哒”一声开了锁。 当沈约拖着一身倦意,拂开帘子进来时,叶潮心跳猛然提了提速。 “你……”叶潮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高楼。 沈约野兽似的目光紧紧盯着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叶潮咬了咬牙,“不接就不接,需要理由吗?” 他走近,单腿跨上床。巨大的压迫感,让叶潮有点犯怵,双手撑着身体又往后挪了点。 “你要干什么?”叶潮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沈约沉默着看了他一阵,用目光将他垂下的眼睑描摹了一遍又一遍,放软了声音,“别这样拒绝我,好不好?” 不知怎么的,叶潮穴口忽然被揪紧似的,涩得慌,“沈约,这事不能商量。你看看外面,你看看承乾和你哥,都成什么样了?” “……” “原先你暗中插手,帮我或者护着我,那都是小事,可你那天说的是什么话?你要背弃家族,为了我放弃这条路子,你才应该好好想想,到底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叶潮低着头,“我姓叶,这些问题是我的家事,我自己能解决也能保护好自己,大不了赔一条命进去,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凭什么要你强行插进来当垫背?” 沈约的声音沙哑低沉:“哥哥。” 叶潮脸一热,“……你别在这个时候这样叫我。” “我努力过了。” “你……” “但你似乎从来都不懂我的心意,也从来都不愿意接受我。” 叶潮心下一沉,“我不是这个……” “咔擦。” 沈约用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的左手压在枕边,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手铐将他拷在了床头。 叶潮脑中顿时空了一大片,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该死,你放开我!” 沈约在他的唇角啄了一下,“我今天来,不是要和你商量。” 叶潮目眦欲裂,“n1tama先放开我!” “我只是来通知你。”沈约停留在他身上的眸光近乎痴迷,“过几天,我就会正式宣布脱离沈家。” “你……” “我会把叶家和沈家从这件事摘出去,从此以后,”他云淡风轻地陈述着自己的后路,“那会是我一个人的纷争。” —————— 咕咕j:摊牌了,是的,是还有一辆托马斯火车,即将进站。但不是在叶潮家里哈哈哈哈,再过个小几章,大噶可以猜猜叶潮看破自己的心意激情献吻是在什么地点~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1捌z.c⒪ᵐ cater40像是死掉一样 “你疯了!”叶潮红着眼睛,咬着后槽牙说,“你根本不懂这条道到底有多难走!那些畜牲才不会管你断不断绝关系,叶家,沈家,你最后一个也保不住!” 沈约的回答很轻松,“那就把他们都杀了。” “你……” “饿了吗?” “你别转移话题,我……” “我给你准备了一周的食物,就放在门外,你告诉我房门的密码。” 叶潮气得头昏眼花,听他这么一说,还是愣了愣,“一周?你要干什么,你……” “现在外面很危险,这一周你就留在家里。” 叶潮的挣扎让手铐哗哗作响,“n1tama要真没事g就去乡下挑粪!老子再说一遍,这事不要你插手,你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 “叶潮。” “……” “嘘。”他俯下身,把暴躁的叶潮环进怀里,“别闹,让我抱抱。” 叶潮的鼻腔一瞬间就酸了,他颤抖着用身体感受着腰侧强劲有力的双手,认输似得放低了声音,“你不要这样,我……” 沈约的吻精准无误地盖了下来,就着他口中的烟味,把剩下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他微凉的手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抚摸着叶潮的脊梁骨,在他漂亮的蝴蝶骨中央停了下来,像哄孩子睡觉一样,轻轻拍了拍。 “你那么不待见我,怨我强行插进你的生活,恨我是个强奸犯,你这个时候阻止我,我会误会你心里其实念着我……”他在他唇角吐出暧昧热气,“或许你真有一点喜欢我?” “沈约……” 叶潮正打算说点什么,刚开口,就被他从双唇间塞进来一颗小胶囊。他急着要吐,谁想沈约再次低下头吻住他,用舌尖把胶囊推进他的喉咙深处。 叶潮噎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催吐,无奈沈约死死地把人扣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些天没睡过好觉吧?”沈约笑了笑。 叶潮很快就反应过来,“安眠药?” 沈约没有正面回答,“趁着哥哥还清醒,不如抓紧时间把房门密码告诉我。” 叶潮这个时候已经撑不住脑袋了,心想tamade这个药的药效怎么上来的这么快,他都……还没来得及挣扎。 沈约看他在怀里昏昏欲睡,又亲亲他的额头,轻声道:“睡吧。” —————— 叶潮在梦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他越是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就越是昏沉。 等到他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手上没有手铐,主卧里昨天被沈约砸坏的落地窗也被修复好,看上去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 如果不是冰箱里多出来的被处理好分装的食材,以及电饭煲里温着的粥,他真就要以为昨天沈约根本没有来过。 他试了试房门密码,发现已经被修改了,从里面打不开这道锁。他并不想知道沈约改密码的手段,因为那确实是他做的出来的事。 总的来说,他现在的处境,是完完全全被沈约关在了这套房子里。 “妈的!”叶潮气的打翻了桌子上的水杯。 后来他开始给各路人士打电话,可无论打给谁,都没有人接听。叶潮试着给自己的备用机打电话,发现即便一直显示待接听,自己的备用机自始自终都没有显示来电。 所以沈约这个王八犊子不仅把他关在房子里,还切断了他和外界的所有联系。 你妈的!到底要怎么样!以为这样就是最好?他一点都不稀罕! 后来,他试着用座机拨打物业电话,一共拨打了三十五次,都没有人接通。 第一天,叶潮什么也没吃,气得倒掉了沈约为他温的粥。 第二天,他依旧在电话与座机之间不断徘徊,只在晚上喝了点水。 第三天,他在主卧坐了一个早上,又在阳台抽了一中午的烟,终于舍得进厨房给自己做点吃的。可是对于几乎不下厨的叶潮来说,这些食物在他嘴里味同嚼蜡,他忽然有点想念沈约做的饭了。 第四天,他写了一张纸条从门缝里塞了出去,希望有人能看到。可过了一会他又猛然反应过来,这一楼层只有他一个住户。 第五天,他躺在自己柔软的床上,有些无神地顶着天花板上水晶质地的吊灯,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骂了一声“王八蛋”。 第六天……准确来说是第五天的晚上接近零点,有人按响了他家的门铃。 叶潮当时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一听到门铃下意识地就以为是沈约,拖鞋也没来得及穿好,几步迈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 “沈……” 沈定? 来者面色苍白,一如既往地带着倦色,“叶潮,你在吗?” 叶潮心里一沉,“我在,你怎么来了?” 沈定直视着猫眼孔,语气中藏着无奈与难以言说的哀求,“沈约出事了,季元顺被波及,现在能拿主意的,只有你们叶家了。” “……你说什么?沈约出什么事?”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没有打算要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叶总还在修养,叶家没有牵头人,我只能找你,叶潮,你……” “沈约怎么了?”叶潮重复说。 “……你别激动。” “沈约到底怎么了?” 那头沈定皱了眉,没再说话。 叶潮转身就进了厨房,提了把刀过来。 门锁是吧?不就是门锁? 他空洞了近六天的双瞳倒影着刀锋,那之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却充满血x。 刀锋砸在门框上的声音有些震耳,而叶潮却在后悔为什么没在家里备把斧头。 他不是想把他关在房子里吗?一把锁而已,加厚金属锁他叶潮是劈不开,但是把整个木制门框拆掉,这是他作为黑道独生子的基本素养。 叶潮自己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能够保持冷静,就好像出事的真就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但或许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不拼命控制住颤抖的双手,如果不努力抑制住心底莫名其妙不可言状的痛楚,如果不保持清醒保持冷静,那种感觉…… 就像快要死掉了一样。 ———————— 咕咕j:啥也没g咋就初八了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Pᶞ1捌z.cᶞᵐ cater41也许吧 从眼前这扇高级木制密码门开始发出巨响起,到叶潮以破损的缺口为突破口一脚踹开为止,沈定手上的定制表不过是走了五分钟而已。 而当后者瞧见叶潮沾染着鲜血的光滑脚踝时,他才意识到,叶潮确实是有点上心了。 破损的刀具丢在地板上时发出一声沉重闷响,叶潮微微喘着气,“在哪?” “城北八区烂尾楼。” 他有些恍惚地点点头,抬腿就走。 沈定跟在他身后,眉头深深蹙起,那双与沈约神似的双眸又黑又沉,“叶潮,你把鞋穿上。” 叶潮没听见似的,一脚一个血印子,就这样进了电梯。 沈定拿他没办法,这个节骨眼上也不想因为一双鞋耽误事,当下就给程玉去了条讯息,说是人已经接到,让人做好接应准备,另外再准备一双鞋。 这段时间程玉一直联系不上叶潮,后来沈约找上门,要把他们叶家从这件事情里面摘出去。而当时叶桀还在住院,叶潮也联系不上,所以就顺着沈约的意思应了,直到沈约出了事,沈定接了这烂摊子。 沈约和季元顺这几天确实整得兰迪非常不好过,前者断了他德国公司的经济链,后者又在国内把他的业务牵制地死死的,原本看上去沈季两家颇占上风,可兰迪最后被b急了想来个鱼死网破,趁二人不备,分别在其住所地下室把人绑走了。 现在的情况是,季元顺和沈约都被困在那个所谓的八区烂尾楼里,兰迪的人不仅把那里围得水泄不通,还把局子给围了,防止那些条子来坏事。他开出的条件是,要沈季叶三家的巨额股份,以及沈家销毁掌握的关于他的所有把柄,不然就等着给两个人收尸。 你妈的,真把自己当个p了。 电梯到达,沈定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叶潮骂了句脏话,两人也没多做交流,各自上了车。 沈定在前面带路,叶潮在后面驱车跟着。他用车载电话给程玉去了电话。 “爸怎么样了?” “叶总前两天因为这事动了气,伤口不太好,不过现在情绪比较稳定。” 叶潮“嗯”一声,继续说,“让他别操心了,你把医院打点好,过来找我。” 虽然程玉不是叶家的人,但叶家除了叶桀和叶潮,底下的人都听他的,算是叶家的忠犬和第三把交椅,有他在,叶潮也能放心一点。 八区烂尾楼,之前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项目,后来因为资金出现问题没有继续建造,荒废了两三年。但房子基本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没有随处可见的钢筋和废材,还算是干净。 叶潮光着脚下车,被地面上的小细石又给刮得一脚板的伤口,等到后来程玉提着鞋赶来时,属实是让他两脚血红给吓了一跳。 季家也派了二当家过来,似乎是季元顺的某个血缘不太近的弟弟,平时也就只是掌管一些琐事,撑不起什么台面。 “在几楼?”叶潮抽了口烟,从一层一路扫上十八层,夹烟的手几不可见地颤抖着。 沈定说:“季元顺在五楼,我弟弟在八楼。” 叶潮又扫了眼烂尾楼几个大门小门外把守着的人,“兰迪也在里面?” “嗯,似乎也在八楼。”沈定有些头痛地肉了肉眉心,“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沈约要摘他的左肾?” 如果沈约没有摘除兰迪的脏器,把恶意搬上台面,那兰迪兴许不会对自己的债主动手。 叶潮捻灭了烟,“因为我说了想要。” 沈定沉默了一会,才说:“看来他对你是认真的。” 这回换他静默了很久,“……也许吧。” —————— 咕咕j:我怎么这么短小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42别让他知道 沈季叶三家坐在一处,一个镇定自若,一个皱眉抽烟,一个不知所措。 倒是季家那个表弟先开了口:“沈总、叶主任,你们……?” 叶潮斜了他一眼,“你们拟了多少?” “百分之三十。” 叶潮一哂,“挺拿得出手。” “没了表哥,整个季家都得完蛋,百分之三十换一条人命,不算亏。” “可老子就是一分也不想给。” “……” 沈定看这俩人有要吵架的意思,尤其是叶潮,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但他心里有多疯,看他那双血淋淋的脚就知道。 “百分之三十而已,沈家给得起。”沈定表态说。 叶潮在一旁吞云吐雾,听他这话又是一笑,“你是给得起,可兰迪也得有命拿。” 没过一会,叶潮派人调过来的无人机送到了,程玉在旁边架起设备,打开探测头,c控无人机升入半空,打算监测一下每一楼层的情况。 那边几个把守的看到这边的动作,挥舞着家伙就往这边来,有几个甚至举枪瞄准了无人机。 叶潮这边也是带了人的,见这架势也毫不畏惧,撸起袖子就把叶潮他们护在了后面。 “把那东西放下来,不然动手了!”有个领头的光头说。 叶潮把身前几个论起拳头的保镖拦下,一步迈到那个人跟前,说:“我看那德国佬给你的薪水也不高吧。” “有你什么事?!” 叶潮戏谑地笑了笑:“不然你怎么连生发剂都买不起。” 那光头愣了会,反应过来后破口大骂:“草你妈!” 光头一拳挥过来,被叶潮一左一右两个保镖直接架了起来,被往后丢出去两三米远,看上去摔懵了。 “我认为你们还没有认清现实。”叶潮叹了口气,“我们的确有人质在兰迪手里,季家季元顺,沈家沈约,这都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但那和我叶潮有什么关系?” “你……” 叶潮蹲下身,与光头保持平视,“绑架一招对沈家季家也许算是高明,可你们老板似乎没有把叶家的人质考虑进去?” “……” “而且,叶氏在这块地盘上是出了名的疯狗,恰巧我又喜欢爱管闲事,既然这栋楼里没有我的把柄,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怕?”叶潮森冷的笑意中不断往外迸s着戾气,“不如你跳槽到我这,我给你约个植发服务,怎么样?” “不需要!”那光头看上去有些气急败坏,忽地一下站起来,“你少在这危言耸听!” 叶潮也配合着收了笑容,直起身子,“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我有话要说。” 光头不肯,又要嚷嚷,叶潮不得不加了一句:“或者你想试试我家保镖的枪法?” 只有让敌人有了畏惧的裂缝,那么他们就有可乘之机。何况,沈约和他的关系现在并没有被公开,也没有什么人知道,他对沈约、季元顺没有感情这一种说法,比较容易让人信服。一旦兰迪下面的人对自己的老板失去了信心,那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好解决了。 那帮人看叶潮的脸色不像是开玩笑,又转去看沈定的脸色,后者用清清冷冷的目光回应了他们,对叶潮的话没有反驳也没有补充。 这下他们总归是有些怂了,就算是拿钱办事,但还是保命要紧。 当接通的电话被送到叶潮跟前,叶潮接过确认了一下,开了免提,把手机递给了沈约。 “喂?”那边兰迪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憔悴,看来这些日子他确实不好过。 “我是沈定。” “沈总,合同都拟好了吗?” 沈定扫了叶潮一眼,回说:“我们三家各让百分之三十给你。” “百分之三十?中国人这么吝啬?” “已经很多了,你名下资金流动太大,会引起注意的吧?” 兰迪那头骂了一声脏话,像是很不情愿的勉强答应了,“你们派一个人,带着合同上来,不准带武器。另外,给我准备一架直升机,签完合同从顶楼送我走。” 叶潮气得要砸手机,被沈定拍了拍手背,示意他冷静。 “你们最好不要耍花样,我在这栋楼安了zhaya0。一个小时内全部准备好,否则我就让他们两个和我一起下地狱。” “可以,但你先让我听听沈约的声音。” 兰迪笑得很难听,“你有什么遗言我可以帮你转达。” “你让他跟我说句话,不然你一分也别想拿到。” 那边“啧”一声,考虑了一会,把手机拿远了些,“喂,你哥哥要和你说话。” 沈定等了一会,并没有听到声音,深深蹙起了眉,叫了一声“沈约”。 通话中有人的呼吸声近了些,嗓音沙哑:“……他来了?” 沈定知道他说的是谁,但为了把人稳住,看也没看叶潮一眼,简要回答说:“他没来。” “……嗯。”他长长松了口气,似乎还掺杂这一声简短的轻笑,“别让他知道。” ———————— 咕咕j:隔壁哥哥的《困兽》开了个头,跪求收藏~但也就起个头而已哈哈哈,怕回学校之后又懒又忙就不写了,所以干脆先开了。不过会把这本书写完之后再继续更新它~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cater43他是你男人? 电话挂断后,叶潮没忍住又点了根烟。 ——他来了? ——别让他知道。 tamade,还说没把他当女人?c。 叶潮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只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了。 三个人用无人机绕着大楼巡视了一圈,透过六楼的窗口发现了被捆绑在角落的季元顺,以及他身边负责监视把守的一批人,不过看季元顺的样子,除了脸色狼狈点,身上应该没受什么伤。而在八楼,由于是兰迪亲自看守的原因,并没有看到沈约的影子,沈定猜测应该是被挪到了某个视觉盲区。 沈定在一旁和特助拟合同,写的差不多后往叶朝这边瞥来一眼,见他脚边落了一地烟头,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少抽点。” 叶潮心里躁得慌,也忍不住顶了一句,“谢谢前男友的关心。” 沈定听完这句略带调侃的话,倒没什么反应,淡淡道:“替我弟弟说的。” 叶潮斜了他一眼,“你弟弟大概不希望你替他说。” “……”沈定明显不想跟他在这种话题上产生争执,“沈季两家的合同拟好了,等程玉这边结束,我去吧。” 叶潮踩灭了烟,“兰迪其实想见的人是我,你去或者季家那个表弟去,都没有意义,反倒有风险被扣下。” “我知道,但三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去说,也许还有周旋的余地。” “他就算是要百分之五十,你写在合同上,就一定能划到他的名下?”叶潮抬眼朝八楼望去一眼。 沈定沉默了一会,“你是说,合同不生效?” “沈总,这方面,你b我更明白吧?”叶潮说,“兰迪想要的是钱,又急着要走,还有半个小时这栋楼就要被炸成废墟,在这种紧急关头,三家的签名和公章最好弄虚作假。” “……” “不需要周旋,也不需要费脑子,我说了我家的钱,他一分也别想拿。” *** 沈定是个聪明人,其实叶潮那些话即便是不说,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所以当他把三份合同汇集到一起时,叶潮发现,他早就在签名和公章上做了手脚。 距离爆炸还剩二十分钟,直升机停靠完毕,兰迪来了电话,让他们的人直接上顶楼,合同全部签订后,会撤掉把守的人,释放人质。但前提是在他离开之前,这栋楼,只能进一个人,否则就会命令下属撕票。 叶潮听完后想:还撕票呢,一傻b绑匪真把自己当个p了。 五分钟后,叶潮带着三分合同和签字笔进了烂尾楼。 楼中每一次层都有人看守,没上一层楼,都会有人来搜他的身,确认无误后才会放人上去。所以他想要提前去六楼或是八楼查看情况的打算,是不可能实现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抓紧时间直接上了顶楼。 推开厚重的生了锈的铁门,阴暗的天光伴随着扬起的灰尘毫无保留地闯进他的视线,当然,还有坐在轮椅上的兰迪,以及两个下属。 兰迪跟前摆了一张废弃桌,叶潮在他身前坐下,把合同往桌上一甩,“看看吧,你还有十分钟数钱时间。” “直升机准备好了?”兰迪还真捡起那三份股份转让合同,一页一页翻看起来。 “没少你的,签完你朝楼下打个招呼。” 兰迪得意地点了点头,“你能来,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确实是想见你。” 叶潮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忍耐着不想多说一句话,听他这句多少带点暧昧的话说出口,心理上就要吐,“闭嘴吧,两只眼睛够看吗你?” “如果不是你对我的敌意太大,我们或许能成为朋友。”兰迪翻过一页,又说,“当然,要是我知道叶桀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儿子,我一定不打他的主意。” “你别恶心我了行吗?”叶潮一脚踹在铁质桌脚上,发出“哐啷”一声。 “好吧,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他似乎是以为y谋得逞,巨额财产即将入库,所以表现得非常友好,像是要和叶潮冰释前嫌,“那个沈约,是你男人?” 叶潮愣了愣,森冷地回望他。 “别这样看我,我只是很好奇,他好像很在乎你。” 死三八,话真他妈多。叶潮想。 “跟你没关系。”他敲了敲桌上的合同,“你还剩八分钟。” “不要这么冷漠嘛,宝贝。”兰迪的目光掠过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 “……” “沈先生摘我的肾,是你的授意吗?”他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但叶潮知道那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恶心又狠毒愚蠢的心。 叶潮挑了挑眉,从容应对,“等你签完合同,登上直升机,我就告诉你。” “好吧。”兰迪将注意力转回到合同上,“要不要去我的家乡玩玩?” 叶潮拳头握的咔咔响,“不需要。” 兰迪耸了耸肩,总算是没再开口。 倒计时五分钟,当烂尾楼下响起直升机螺旋桨高速旋转的轰鸣声时,兰迪终于浏览完毕,并从自己的上衣兜里取出昂贵的定制钢笔,连着在三份合同上签署姓名。 直升机很快到达顶楼平台,桨叶旋转带起一阵不算微弱的风,将叶潮的黑发拨得有些凌乱。 兰迪将三份合同的回执页交还给叶潮,说:“离开后,我会让律师直接找你们对接。” 叶潮瞥了眼毫无意义的回执页,抬手接过,“你把人放了。” “我走后我的下属自然会放。” 叶潮咬了咬后槽牙。 五分钟,他要在五分钟之内高定兰迪,并且回到八楼找到沈约,用最快的速度带着他离开烂尾楼。季元顺那边,只要楼顶事了,季家那边也会派人冲上六楼,把人带走,所以用不着他担心。 现在最棘手的是,他并不知道沈约强势怎么样,万一不具备行动能力,这一切就变得麻烦了。 兰迪走到直升机前时,叶潮还在考虑怎么把沈约带走,听到他打开机门咔哒一声,才忽然回过神来。 兰迪拉开机门之前,还不忘回头问:“所以是你授意的吗,我的肾。” 叶潮攥紧了手里的回执页,嫌恶地睨着他志在必得的神色,一腔的急躁与怒意混合着再难以忍受的厌恶爆发出来,嗤笑一声:“是我,怎样?你现在还不是要落荒而逃?” 兰迪了然地点了点头,坐在轮椅上的身体猛然站了起来,一步迈向了他,飞快扣住他的手腕,就把人摁进了怀里。 “我很记仇。”他y冷地笑了笑,“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一个人离开。” 叶潮奋力挣扎,却不想被他身旁的两个随从一起按住了手脚,气得头昏脑胀,“c!你妈的放开我!” “我总不能到最后,被人整成这副模样,却没有真正抱过你一次。”他把唇鼻埋进叶潮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这世上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沈约那么护着你,那我就非要把你拖上床。” “你敢?!” “以后我就是你男人。” —————— 季元顺:怎么感觉自始自终都没人关心我?炮灰罢了。 兰迪:总觉得我埋哪都有人想好了。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1捌z.c⒪ᵐ 元宵番外 除夕那晚沈约出差中途回来陪叶潮过年,在家留了两天,正月初三继续出差,到正月初十才回来。 回来后公司也没闲着,正月十三这天干脆在那连续通了两天的宵,叶潮这几天打他电话就说是开会,消息也没空回一个,元宵前一天晚上终于是火山爆发了刹也刹不住,直接杀进人家办公室。 沈约办公室里其实有几个高层在商讨年初计划,正谈得兴起,其中一位高层牛b还没吹上,就听到办公室门哐当一声巨响。 没错,噪音的制造者叶大爷,一点面子不给直接把门踹了,“都几天了?!还不回家?!要老子亲自抱你回家吗?!” 高层甲目瞪口呆地看了叶潮一眼,又看了沈约一眼。 高层乙推了一下眼镜掩饰尴尬。 高层丙惊恐无比,吓得结巴:“这这这这这原来是老板娘哈……” 叶潮两根眉毛气得差点飞起来,“怎么说话?!” 高层丙:对不起大爷! 沈约工作被打断,倒也不生气,将眉宇间工作时特有的肃然收了起来,站起来走过去要搂他,“你怎么来了?” 叶潮不吃他这一套,趁他搂过来之前早一步捉住人领带,直接就给往外拖,“我怎么来了?你心里没数吗?嗯?整天跟那几个大老爷们关办公室里,怎么,你身上缺点艳气?老子这就回去给你补补。” 沈约看他说话咬牙切齿的怪有意思,温笑一声,回头给那几个高层使了个眼色,往前迈了一大步,顺势把人搂进了怀里,“这几天延长工作时间,是为了元宵节休假两天在家陪你。不过,你这么急着来拘我回家,想我?” 叶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开他的领带,往一边一闪挣脱开他的怀抱,脚下飞快,“少自作多情了你!” 公司总部搬迁后,距离锦绣山庄大概两公里不到。沈约的车一般停在公司停车场,除非特别赶时间,他是不会开车的。 但是今儿两个人破天荒地选择了开车回家,原因是…… “我饿了,给我做饭。” 沈约替他系好安全带,“怎么不在医院吃完再回家?” “医院新来了个厨子,炒的东西那能吃吗?我在厨房撒把米,j都做的b他好吃。” 沈约失笑,摸了摸他的脸,“我看你不是想我,是馋我做的饭了吧?” 叶潮把头扭向窗外,“我说想你了?” 回到家之后,沈约简单做了几个菜把大爷伺候舒服了,而叶潮念着他这几天辛苦,一个人在浴室里琢磨了半天,对着药浴说明捣鼓半个多小时,才押着人泡进去。 “解乏的,别泡太久,不然身上起褶子。”叶潮把给人准备好的浴巾浴袍往台子上一丢,转身走了。 等到沈约泡完回到卧室,叶潮两腿卷着被子坐在床上,骂骂咧咧地打着游戏,瞅他进来,不情不愿地展开腿,让他一半被子。 沈约这几天确实没怎么休息好,公司虽然有休息室,但总归是b不过家里的。他在叶潮身边躺下,侧过身抱住他的腰,将额头贴在对方的手臂上,深深吐了一口气,整个人懒洋洋地放松下来。 叶潮习惯性地把小腿跨到他的小腿上,双手激烈地操作着游戏,“明天中午包饺子吃吧,想吃蟹h肉馅的。” “好。” “明早你多睡会,我去买材料得了。” 沈约搂得紧了些,嘴角扬起笑意,“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叶潮给肉麻得手脚失灵,当场送了个人头,倒是没生气,“行了,闭麦,睡吧。” 一向喜欢一边打游戏一边开麦芬芳的叶潮,总是会在沈约先一步睡去时,关好局内聊天与喇叭麦克风,敲击屏幕的音量也会刻意降低,这个习惯是在他们在一起之后养成的。 一局结束,他转过头看向沈约平静的睡脸,轻手轻脚地把手机放下,关了床头灯。 ———————— 第二天叶潮是在颠簸和后庭胀痛中醒来的,睁眼就看到沈约分开他双腿把自己往里嵌的样子。 叶潮瞬间就清醒了,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你干嘛?” 沈约俯下身亲了他一下,“元宵快乐。” 叶潮瞥了眼自己逐渐支棱起来的下头,孤零零地立在稀疏的t毛中,怪可怜的,“我不太快乐。” 沈约笑了笑,抬手握住他的jt,慢慢动起来。 叶潮扶着他的手臂,配合着把腿开到最大,渐渐的那地儿得劲起来了,还没喘上两声,这时候手机好死不死就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自家母上大人打来的电话,赶紧拍了拍沈约的屁股,“我妈电话,你别动。” 沈约停下腰,把人抱进怀里。 “妈?”叶潮接起电话。 “小潮,起床了吗?”电话里传来叶母温柔慈祥的声音。 沈约在他耳廓亲亲舔舔,整的叶潮下腹一痒,语音都差点走调,“正打算起,怎么了妈?” “今天元宵节,你和小约回家来,我给你们包饺子吃昂。”她语气中笑意满满,“正好你爸说最近公司有个项目想和小约谈谈合作。” “行啊,等会我去市场买点材料,回家我们一起做饺子,妈你有什么其他需要我带的吗?等会我……呜……” 男人猝不及防的深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碾着他的兴奋点过去,让他控制着没嗷出声都已经算不错。 “嗯?小潮?怎么了?” “没事妈,我……” 又一记猛撞,“啪”一声闷响,即便是叶潮及时咬牙把低吟声咽进了肚,但那一声肉体相撞的声音还是传入了叶母的耳朵里。 “那个,没什么事的话妈先挂了,小潮,你、你注意身体哈,家里还有点山参,要、要不妈……” 叶潮直接掐断电话。 沈约计谋得逞,把人两手向上扣住,低下头来咬他的嘴唇,“阿姨也喜欢蟹h肉馅吧?” “你等下、你别动……c,你……” 从叶潮郁闷的神色之中,沈约隐约察觉出来,他刚才是想芬芳他两句的,但是此情此景热火朝天,怎么能允许两句脏话破坏了温馨美妙(?)的情侣氛围? 当然,沈约这种让叶潮再电话里出丑的恶趣味得以实现后,兴奋且x奋,压着人在床上操了一个早上,中午十二点才抱着人进浴室,而后序就是叶潮在浴缸里问候沈约十八代祖宗三十二遍。 下午到了叶家大宅,叶母热情待客,又是端茶又是削水果的,完全不把早上的事当回事。 就当叶潮认为蒙混过关的时候,叶母趁着沈约擀饺子皮,把人拉到一边,悄悄问:“小潮,妈还以为你是……” 这话题似乎有些难以说出口,叶母只能红着脸b了个大拇指,并且象征性地向上顶了顶。 叶潮:“?” 气得他当场离家出走……三分钟。 还是让沈约扛回来的。 从书房出来看到这一幕的叶桀:“?” 叶潮:“*@#¥%?!” 沈约和叶母保持微笑,一声不吭。 晚饭过程中相对比较和谐,第一是因为沈约手艺好,做的饺子好吃,堵住了一家人的嘴。第二是因为叶桀坐在对面,叶潮实在是不敢造次。 晚饭到了最后,窗外烟花轰响,叶桀就着漫天绚烂的烟火,平静地说出一句:“给你俩定了明天的机票,去荷兰登个记。” 沈约愣了愣,勾唇应了声好。反倒是叶潮“啊”了一声,“登记?我俩就这样挺好的,不用跑来跑去的,而且沈约他最近也忙……” “好什么?”叶桀点了根烟,“不登记,过个十年八年的,你的心还在这吗?” 叶潮一阵无语,“爸,我很专情的好吧。” 叶桀挑了挑眉,“需要我罗列一下你的情人名单吗?” 叶潮:“……” “而且,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叶桀吐了个烟圈,眼神中有些许玩笑的意思,“是纯粹的让你倒插门。” “……” 还有天理吗? 还有王法吗? 一个沈约,到底什么时候用了什么手段把他爸妈收买成这样了? 这回叶潮真的气得离家出走了,这会有进步,离家出走了俩小时,又让沈约扛回了他们自己的家,丢床上好一顿猛操,才让人老实下来。 “说好了,老子绝对不倒插门的……” 沈约轻笑道:“叔叔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我心里不平衡,怎么好像你才是他亲儿子?” “以后也是亲儿子了。” “……那我是不是得去一趟澳洲,拜访一下叔叔阿姨?” “嗯,有空一起去。” “好啊。” “对了,哥哥。”沈约煞有其事地叫道,“除夕那晚的贞c带,可以再穿给我看吗。” “……滚边儿去。” …… —————— 咕咕j:好用心(fu艳)的番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因为没想到好的点子所以写了日常向的番外,祝大家元宵节快乐鸭!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 -- яΘūщёń.cⓁūЬ cater44你特么别得意 “做梦吧你。”叶潮冷笑一声,在二人紧贴的身体之间用力抬起手肘,在他摘除左肾的手术伤口上施以重击。 兰迪吃痛闷哼一声,搂在他腰上的手松了松,但身侧两个随从一起施力,叶潮还是无法挣脱开。 就在此时,在他们身后的直升机舱门吱呀一声向外推开,紧接着兰迪与两个随从的脖颈上横上一把短刀。 “放开叶少。”程玉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他的命脉。 兰迪一惊,微微转过头,他的脖颈上迅速就留下了一道血痕。 叶潮轻笑一声。 兰迪听得那声轻狂笑意,忽觉毛骨悚然。 “我说了,这是叶家的地盘。”叶潮拍了拍肩膀,转了转脖子,从兰迪僵硬的臂膀中挣脱出来,“你似乎没有预见到我家特助和特卫的水平。” 兰迪怨毒的目光还未来得及从他脸上挪开,便听到烂尾楼外扩音器的警告声,“把武器放下,否则立刻击毙!” 是叶家特卫,听上去是把烂尾楼围起来了,那些守在门外的臭鱼烂虾,应该已经被黑洞洞的枪口吓得p滚尿流了。 “股份我已经到手了,在这里输成什么样什么样我都不在乎。”兰迪狡黠地笑了,“你还能杀了我?” 在国内杀掉一个外国人是非常棘手的,他暂时不想招惹这个麻烦,但这股份,就像他们事先说好的那样,只要合同失效,兰迪就得不到一分钱。 “你好好看看刚才的合同。”叶潮挑了挑眉。 他们是有三份合同不错,也有三个家族公章,急着想要得到股票的兰迪不会关注最终落款的印章,因为当三份合同摆在一起的时候,他只会在意三家公章是否真的落了纸,而不会注意到底哪份合同盖了哪家的公章。 所以,沈定在盖公章时,把沈家公章盖在了叶家合同上,叶家公章盖在季家合同上,而季家的公章则盖在沈家的合同上。 兰迪用了整整一分钟才发现,气得眼睛都红了,“你耍我?” 叶潮看了眼计时器,非常坦诚,“听说京城动物园丢了只猴子,正遍地找,程玉,好好送回去。” 程玉点头,“是。” 他转身往八楼赶去的时候,兰迪在他身后用两国混合语言辱骂他,活脱脱一个疯子。 那可不是吗?事业全给高砸了,最后钱也没拿到,能不疯? 又或许他太小瞧沈叶两大家族的实力,太过轻敌,才导致最后的失败。 还有不到三分钟,他必须马上找到沈约,把人带走。 可他越是心慌急躁,脚下就越杂乱无章,八楼最后十阶台阶近在眼前,他却因为走的太急踩空了一阶,扭到了脚。 叶潮甚至能听到脚踝处骨骼“咔擦”一声轻响,随后疼痛噬咬着肌肤,攀着神经轰然冲入他的大脑。 “嘶……”他疼得弓了弓身体,脑子里迅速闪过脚踝扭伤的处理步骤,可现在这个情况,他耽误一步,他和沈约就都可能会死在这里。 他只好扶着粗糙的水泥墙面,单脚一阶一阶地往下跳,速度b之前慢了许多。 这栋楼原本是要建设为商品套房出售的,每一层楼的面积并不是很大,但也不至于一览无余,可即便是眼前数道破财的墙壁,叶潮也总觉得他差了沈约一整个山海。 “tamade!沈约!你在哪呢!”叶潮挪动着身体,只能僵硬地一间房一间房的找,“你出个声行不行?!我……我靠……” 踩到一颗拳头大的碎砖,叶潮脚一撇,差点把另一只脚也给扭了。这一停,眼峰一转,他在类似一个浴室结构的小房间里看到了沈约。 叶潮赶紧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来查看情况。 他身上有几处刀伤,不深,对人t来说并不致命,只是出血量稍大,所以他现在相b于平时非常虚弱。 沈约醒着,且从刚才叶潮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开始,那双黑沉的双眼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不可置信之中似乎掺杂了几分恼怒。 叶潮沉默着撕下他嘴上的黑色胶布,还没有下一步动作,沈约携着怒意的问话就冲到了耳边,“你怎么来了?我不是……” 叶潮咬着牙,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沈约被那一掌打得偏过头去,剩下的话,也就没再说出口。 “闭嘴。”他似乎在忍耐什么,站起身,搀着他的手臂想把人扶起来,“站起来,跟我走。” 然而两秒钟之后他发现,并不是沈约赖在这里不走,而是他的左手被拷在了废弃水管上。 叶潮心里一沉,绕到他左手边查看情况,竟然是警用手铐,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进来之前他们用无人机观察情况时,季元顺却并不是用手铐烤死的,想来也是他兰迪故意的,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沈约。 而且他刚才一路下来,并没有再看到八楼看守的人,他把自己的人都撤的干干净净,唯独留下一个他认为必死的沈约。 王八蛋。 叶潮讥讽地牵起嘴角,他兰迪是不是一个自己不能全身而退,所以率先安排好人陪葬? 去tamade吧。 计时器发出倒计时一分钟的提醒时,叶潮从一侧找来一把生锈的扳手,对着水管那端的手铐,用尽全力砸了下去。 沈约听着耳侧的巨响,脸颊火辣辣的,叶潮那一巴掌丝毫不留余力。他伸出那只不被束缚的手,死死扣住了叶潮正在往下砸的手。 “你快走。” 叶潮挣开,“闭嘴。” “你救不了我的,放下吧。” 而叶潮只是继续一下又一下用了死力,重复那一句:“闭嘴!” “你别浪费时间了,我一个人总好过我们两个都……” “我让你闭嘴!”叶潮“哐当”一声砸向水管,“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插手不要插手不要插手!你为什么就是不听?!你知不知道你为了替我出那口气,给你哥哥、给我给季家带来多少麻烦?!” 沈约愣了愣,望着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沉默下来。 计时器倒计时,还剩30秒。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要是你真搭进去了,我拿什么赔?!你眼睛一闭是一了百了,我呢?难道我就活该被你关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连n1tama死了我都只能从新闻上得知?!”叶潮吸了吸鼻子,再次甩开沈约执着地探过来想要按住他的手,“别你妈碰我!” 倒计时20秒。 他无视沈约越拧越紧的眉心,以及炸弹即将爆炸好似近在咫尺的倒计时“滴滴”声,如同得了失心疯,就着一把破扳手,疯狂砸向变了形的手铐。 倒计时10秒。 “我现在因为你这么疯,你是不是特高兴?” 倒计时5秒。 “你特么别得意,老子就是死也要踩着你下地狱!” —————— 咕咕j:明天回学校,救命。放假的时候想返校,返校的时候不想走,太痛苦了。返校之后我也会努力更新绝对不会出现上次的情况!真的我发四!ρо①⑧ЪооK.cом(po18book.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