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妹妹又想爬我床gl》 带她回家 酒吧的光线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常青又被灌了一杯,虽然都是低度数的酒,但喝多了还是难免头昏脑胀,她借口去卫生间,跑到酒吧二楼的阳台透透气。 八月的风一点都不清爽,但柔柔热热地吹过一阵也还是让常青好受了一些。 最近乱七八糟的事太多,前不久刚摆平了弟弟常远入学的问题,前男友又不知道抽什么风天天给她发消息疯狂求复合,导师也开始吹毛求疵挑毛病,生活各方面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父母早早地过世了,她连受了委屈都不知道跟谁说。 好不容易等常远跟同学一起出去旅游了,她终于能一个人安静地待一段时间,本科时同班的同学拉她出来喝酒,她正好也想放松一下,就跟着来了。酒精能麻痹人的神经,却安抚不了她满腹的烦躁。 吹了一会儿风,常青刚准备回去,忽然在噪杂的人声和音乐声中隐约听到了女生的哭泣。 酒吧里叁教九流什么人都有,理智告诉她在这种地方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可若有若无传到她耳朵里的哭声让她心烦意乱。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找了过去。 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那边的人都围成了一个圈,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混混拽着一个小姑娘不放手,小姑娘吓得直掉眼泪,哭着想逃离他。旁边围观的人不少,男男女女都有,却没有一个人上去帮她一把。 这样的事并不罕见,没人想莫名其妙上去给自己惹麻烦,看热闹总比见义勇为安全多了。 常青挤过人群,过去扯开了混混拽着小姑娘的手,小姑娘见有人来帮自己,连忙靠过来抱住她,把哭得满是泪痕的脸埋在常青的颈窝里。 混混刚才在众目睽睽下拽着小姑娘,受人瞩目的感觉让他十分飘飘然,现在有人坏了他的好事,他立马拦住来人:“你谁啊?” 常青冷着脸看了他一眼:“你又是谁?” 她把小姑娘揽在怀里,带着她往人群外面走,混混又过来拦住:“你跟她一起的?你认识她?不认识她我凭什么让你把她带走?” 常青冷哼一声,刚要说话,小姑娘抬起胳膊紧紧地圈住常青的脖子,亲吻了过来。 那严格意义上称不上是一个吻,几乎只是小姑娘单方面的胡乱舔吻,慌乱中还咬破了常青的嘴唇。小姑娘松开她的嘴唇,在她耳边小声哭道:“姐姐救救我,姐姐救救我……” 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夹杂着支离破碎的哭声,常青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对着目瞪口呆的混混道:“看到了吗?我是她女朋友,识相一点,就让到一边去。” 两个保安在一边背着手也看了半天戏了,见小姑娘确实有人认领,立马上前来拿警棍指着混混呵斥道:“别找事啊!” 混混灰溜溜地走了,围观的人群也被保安驱散了,小姑娘趴在常青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常青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她平复情绪,过了一会儿,没等到常青回来的同学也找了过来,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姑娘,惊讶地道:“怎么回事啊,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勾搭上一个小妹妹?” “别闹,等会再跟你解释。”常青向她翻了个白眼,又低头看了看小姑娘,问道,“你还好吗?” 小姑娘的情绪已经好转多了,她的眼角还挂着一滴将掉未掉的眼泪,乖巧地点了点头:“我没事了,谢谢姐姐。” 常青还想安慰她几句,但同学在旁边不怀好意地一直笑,搞得她也有点不好意思,便松开了半搂着小姑娘的手。 时间也不早了,手表的时针将将指过了12,常青对同学道:“这么晚了,我们也别喝了,我去把账结了,各回各家吧。” 同学啧了一声:“你结什么帐啊,都说了今天我请,我已经结完了。咱走吧。” 她俩走在前面,小姑娘跟在常青右手边靠后一点的位置,叁个人一起往外走。 “你一个人来的吗?” “不是,我和表哥一起来的。但是……他不知道到哪去了,电话也打不通。” ……还真是不负责任的表哥。 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同学撞了撞常青的肩膀:“常青,这小妹妹是怎么回事啊?我之前还奇怪你为什么不愿意跟郑华复合呢,合着是你偷偷弯了啊。” 听到常青两字的一瞬间,小姑娘错愕地看向常青,虽然光线不太明亮,但她还是看清了常青的脸。她的眼眶中迅速蓄起眼泪,但很快就把眼泪忍了回去。 找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找到她了。 常青低声把事情的原委跟同学讲了一遍,同学家里也有个十来岁的妹妹,平时惯得不得了,她一联想到自己的妹妹如果在外面被人欺负也没人来帮忙,立马气得跳了起来:“妈的,这什么人渣啊,大庭广众的就要把人强行带走?旁边那么多人也没人来帮帮小妹妹?一群人渣!” 同学气愤地骂了一会,又拉着小姑娘的手安慰她,一直到她家人的电话打过来催她回去,她才依依不舍地跟小妹妹道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喊了一声:“小妹妹以后出来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小姑娘应了一声,挥着手跟她说再见,然后转过头来,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常青。 同学走了,接下来就是安顿小姑娘。常青喝了酒,没法开车送她,又不放心一个喝醉了的小姑娘大晚上的一个人打车,酒吧附近有酒店,她便问道:“你带身份证了吗?” 小姑娘摇了摇头,常青犹豫了一下:“那你今晚先在我家住?” 她家离这边很近,步行五分钟就能走到,经过小姑娘的同意后,她带着小姑娘往家走。 “姐姐,你叫常青吗?” “是啊。” “你好勇敢……别人都不敢出头,只有你愿意救我。” “举手之劳啦。”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天,很快就到了家。 房子是叁室两厅的,常青住在客卧,常远住的是最小的客房,父母去世之前住的是主卧,他们发生意外后,常青和常远也没有变动住房的安排,一切照旧,定期去主卧打扫、更换床单。 家里基本不会来客人,常远也不是喜欢带同学来家玩的性格,家里连给客人穿的拖鞋都没有,常青便从鞋柜拿了双冬天时穿的棉拖出来:“家里没有备用的拖鞋,你凑合着穿一下吧。” 小姑娘乖巧地道了谢,常青回自己的房间简单地看了一下,确认了一下有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我弟弟出去玩了,你今晚住我房间吧,我去他房间睡。”常青拿了条浴巾递给她,“你用左手边的浴室洗澡就好,我去右边洗。”她本来打算让小姑娘去常远的房间睡,但考虑了这样似乎不太合适,还是决定让她去自己房间睡。 小姑娘进了浴室,常青拿了睡袍和浴巾,回主卧的浴室去洗个了澡。 洗完澡出来,常青坐在沙发上放空自己。酒精带来的冲动消失殆尽,听着客卧浴室传来的淅沥水声,常青突然有点后悔了,小姑娘一个人在酒吧被人缠着很可怜没错,但她也不该把人就这么带回家来啊……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父母去世之后,常青硬着头皮从象牙塔里的天真学生成长为一个能处理各种生活琐事的社会人。当她真正步入社会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世界远没有她曾经看到的那么单纯。被人坑得多了,硬生生给她练出来一身的戒备心。 她又回自己房间检查了一下,现在的人用现金用得少,她和常远更是连各种面额纸币的颜色都记不清了,她家也没有把贵重物品藏在家里的习惯,检查来检查去都没发现有什么怕丢的东西。 反正小姑娘也不会半夜偷偷搬着床头柜和壁灯跑掉,更不会去常远房间里偷走他的游戏碟。 常青重新坐回沙发上,浴室传来吹风机的轰鸣,她忽然想象了一下小姑娘扛着床头柜翻出窗户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然后是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声音:“姐姐,可以借我一套衣服吗?” “好,等我一下。”常青去拿了一件睡袍,犹豫了一下,又拿了一条新的内裤。 把睡袍递给小姑娘时,她的余光还是不可避免地从镜子中瞥到了一丝映出的影像。 ……挺白的。 常青懊恼地摇了摇头,试图把脑海中不合时宜的画面驱赶出去。 小姑娘换好了衣服,怯生生地走出来,然后就是一个标准的90°鞠躬:“谢谢姐姐收留我。” 睡袍是常青的尺寸,小姑娘穿着大了一号,一鞠躬领口就敞得更大了,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常青自认为同性的身体对她而言没有性吸引力,但该避嫌还是要避的。 “不用谢,举手之劳。”常青移开视线,“你的衣服呢?我帮你一起洗了吧。” 小姑娘有点害羞地拒绝了:“谢谢姐姐,还是不用了,我明天自己拿回去洗就好。” 常青平日里睡得早,今晚又喝了酒,现在困意涌上来,催得她打了一个哈欠:“不早了,睡觉吧。” 刚转过身要回房间,忽然被人轻轻地拦腰抱住了。 即使隔着两人的睡袍,也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少女的身躯很软,腰间手臂的力度也非常轻柔,让人生不出丝毫的反感。 常青愣了一下,听到背后传来又轻又软的声音。 “姐姐,我们一起睡吧。” -- 姐姐没有自慰过吗? 和小姑娘双双坐在床上的时候,常青还是没能理解事情的走向。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到底想干嘛?” 小姑娘个子小,即使坐下来也比她矮一些,被她凶了之后委屈地垂下了头,小小一团窝在那里,看起来怪可怜的。 常青的心软了下来,语气也柔和了一些:“你得跟我说说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吧?” 小姑娘站了起来,眼睛里闪着常青看不懂的光。她往这边靠了过来,常青以为她想跟自己说什么,然而对方径直吻了过来。 先前在酒吧里那个不怎么温柔的吻来得太急切,几乎只是对方单方面的胡乱啃咬,况且还伴着小姑娘的眼泪。当时情况太过杂乱,常青完全没来得及思考更多,眼下小姑娘用又软又润的嘴唇轻轻地含着她的下唇,舌尖时不时轻轻舔一下,体验真的很不错。 常青不可避免地在心里对比起和前男友唯一一次接吻的经历。他的呼吸粗重,迫不及待地捧着她的脸要把舌头伸过来,虽然他尽力让自己绅士一些,但还是表现出令人不适的侵略性,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是美好的回忆。 她还在愣神,小姑娘的舌尖接触到她嘴唇上已经结痂的伤口,软乎乎地在伤口上亲了一下:“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就是,咬破了……对不起。” 常青的心莫名悸动了一下。 小姑娘的嘴唇在房间暖色的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常青本能地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连忙转移话题道:“你叫什么?” 小姑娘露出乖巧的笑容:“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姐姐。” 常青觉得这笑容有点熟悉,但很快就把一闪而过的疑虑抛在脑后,因为小姑娘环住她的肩膀横坐在了她的腿上。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少女的呼吸正好打在她耳后,热热的,暧昧得不得了。 常青不自然地偏了偏头,试图逃离那片让她心烦意乱的热源,察觉到她的逃避,小姑娘可怜巴巴地蹭了蹭她的脸:“姐姐,你看看我。” “不……这是不对的。” “怎么不对?” “你、你还没有成年吧。” 小姑娘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脸颊带着一点婴儿肥,眼睛大而圆,像小鹿一样温驯无害。 “我成年了,姐姐,我十九岁了。” 常青还想说些什么,小姑娘及时吻了上去,堵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姐姐,如果你不讨厌我,就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小姑娘起身轻轻把她推倒,而后跨坐在她身上,将睡袍的系带解开了。睡袍失去了系带的束缚,顺着光滑的皮肤滑了下去,少女圆润的肩头和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晃晕了常青的眼,小巧的乳晕和乳尖也颤颤巍巍地暴露在常青的视线内。 她牵起常青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小姑娘的胸不大,一只手就能轻松拢住一边,常青的手有点凉,她的手覆上去的时候,小姑娘瑟缩着颤了一下。 以前常青理解不了他人对于女性乳房的热爱,浑圆白皙、线条姣好的胸部看起来是很美好没错,但说到底也不过是碳基生物的组成部分之一,能有什么吸引力? 直到这一刻,她的手贴在一个陌生少女的胸前,手掌下的皮肤温热又细腻,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起伏,乳尖像小石子一样硬硬地硌在手心里,她才意识到,这一切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 想揉捏,想看它在自己手里变形,想亲吻上去,想舔舐,想吸吮,想咬。 想知道这些动作会换来什么反应。 常青一向不耻那些被欲望牵着鼻子走的人,然而此刻,她心底却冒出无数疯狂的念头,还没来得及将这些让她感到羞耻的想法一一按下,身体已经抢先理智一步。 她轻轻地支起身体,无师自通含住了白皙肌肤正中间的那抹红色,而后用牙齿叼住挺立的小小肉芽,轻轻扯了扯。 小姑娘惊慌地小声叫了一声,像小动物一样不安地动了动。 常青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疼吗?” 小姑娘摇了摇头,常青便重新低下头含住被濡湿的乳尖,这颗嫩红的肉芽刚才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水分蒸发时带走了热度而愈发挺立,常青用上一点力气吸吮起来,舌尖在口腔中灵活地滑动,但总是在抵着它。 小姑娘的呼吸急促了一些,时不时溢出一两声软软的哼唧,惹得常青愈发卖力地照顾起口中的肉芽。 再松开时,被常青蹂躏过的这一侧乳尖充血肿胀,几乎比另一侧的大出一圈。常青的目光聚焦在她胸前明显被吮吸过的肉芽,小姑娘保持着跨坐在她腿上的姿势,以俯视的视角依依不舍地看着她,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里满是眷恋。 常青看向她时,她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两人对上目光,常青心中莫名泛起类似怜爱的情绪:“害怕吗?” “不怕,我……我想做下去的。” 小姑娘抬起手臂轻轻环住她的后颈,带着她和自己接吻。她很轻,跪坐在常青身上时也不会令她觉得不舒服,适当的重量非但不属于负担,反而让人倍感甜蜜。 常青和她交换了一个温吞的吻,她的手搭在小姑娘纤细柔软的腰肢上,迷迷糊糊地思考:她明明那么瘦,为什么抱起来却那么软? 这个吻结束后,小姑娘静静地和她拥抱着,两个人没有接吻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这个姿势抱着其实不太舒服,常青感觉腰有点酸,轻轻地动了一下,小姑娘的睡袍就完全掉了下去。 “你到底想干嘛?”小姑娘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常青愣了一下,小姑娘又道,“你得跟我说说这是什么情况吧?” 常青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模仿自己说过的话,失笑道:“学我说话,嗯?” “学你怎么啦,我就学。”小姑娘咯咯笑了几声,又蠢蠢欲动地抬手想扯她的睡袍。 常青按住她作祟的手,忽然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呢?” “什么?” “你为什么要和我……一夜情?” “你觉得我们是一夜情吗,姐姐?”小姑娘好像不高兴了,腮帮子鼓鼓的,看得常青很想捏一捏她的脸。 “咳,不算吗?我们可是……这样,接吻什么的。” 小姑娘又凑过来,额头贴在她颈窝处,睫毛扫过的时候有点痒,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小姑娘的声音有点闷:“不算,不是一夜情,姐姐。我喜欢你,所以才想和你做。” “……啊。” 明明只是一句连调情都算不上的话,常青却觉得心跳得飞快,她把这种怪异的悸动归结于自己以往从没有和人走进如此近的距离,否则她怎么会因为一句简单的话,心脏就仿佛被击穿了一样呢? 常青沉默了一会,把自己的睡袍也脱了下去。 两件被主人抛弃的睡袍都被整整齐齐地迭好码在了床头柜上,在她迭睡袍期间,小姑娘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身上,常青强忍着羞耻,故作淡定地看向她:“看什么,没见过吗?” 小姑娘仿佛憋着笑一样,眼睛弯成亮闪闪的月牙:“姐姐,你的胸好大哦。” 常青僵了一下,迅速扯过来毯子披在自己身上,小姑娘又过来钻进她怀里,亲昵地拱了拱她。 不得不说皮肤之间直接接触的感觉很让人沉迷,比隔着睡袍要好得多。常青迷迷糊糊地享受着少女光滑的肌肤,忽然听到小姑娘笑了一声。 “干嘛?”常青警惕地看了她一眼。 这小姑娘一笑准没好事。 “姐姐,抱着好舒服哦。” “咳,一般般吧。” “只有一般般而已吗?” “我又没有皮肤饥渴症。” “骗人。”小姑娘撇了撇嘴,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这一口没用多大力气,常青不觉得痛,就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小姑娘纤细白皙的手轻轻从常青的锁骨往下面滑去:“姐姐,我们做吧。” 她的手虚虚地贴在常青胸前,掌心时不时有意无意地蹭一下她的乳尖。 常青沉默了一下。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如果说她一点都不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是骗人的,但她浅薄的性知识完全不足以支撑和同性之间的性行为。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才比较合适。”常青有些局促地低下头,“我……我不大会。” 小姑娘笑了一声,靠近了一点,伏在她肩头,声音又轻又柔地飘进她耳朵里:“为什么不会?姐姐没有自慰过吗?” 常青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女性,自然也是有过一些对自己身体的探索和自给自足,但是在她以往二十五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人跟她这么直白地说出过这个词。 常青的脸迅速升温:“什、什、什么?” “自慰呀,姐姐没听清吗?”少女的手从她胸前一路向下滑去,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没有经验也没关系,我可以教姐姐。” -- ρò①⑧⒰.còM 姐姐帮我口 小姑娘一只手贴在常青胸前,拇指和食指捏搓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在她小腹上轻轻抚摸。 “我来教你,你要好好学,姐姐。”小姑娘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呼出的热气让常青想远离又想接近。小姑娘俯身下去,在她小腹上印下一个吻,温热的舌尖绕着她的肚脐打转,时不时“啾”地亲吻一下。 常青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小姑娘察觉到了,重新直起身来在她的下巴上舔了一下:“姐姐,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 “没、没紧张啊。” “又骗人。” 言语之间,她的手往常青的下身摸去,即将抵达目的地时,常青却下意识地将腿并了起来。小姑娘挑眉看了她一眼,试探地往里面挤了一点,吓得她夹得更紧了。 “别闹……”常青无所适从地往后退了一点,小姑娘抿着红润的嘴唇,带着惩罚意味地揪了一下常青内裤边上露出的一点黑色绒毛。 下身传来一点刺痛,无关性快感,常青却莫名地兴奋起来。她的心底和小腹同时汇起热流,伸出手握住了小姑娘纤细的手腕束缚在她身后,迫使她挺起胸来和她接吻。 “姐姐这样好霸道哦。”明明被人牵制着,小姑娘却一点都不怕,还大着胆子继续调戏她。 常青好笑地在她微微撅起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怎么霸道了?” “姐姐抓着我的手诶。” “嗯,所以呢?”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姐姐把我按在床上操啦。”小姑娘挂着天使的笑容,开口却是十足十的小恶魔。 常青啧了一声,故作嫌弃地往后退了一点:“好啊你,满脑子黄色废料,我好心收留你,你却肖想我。” 小姑娘挣脱开她的手钻进她怀里,像小狗一样在她胸前拱来拱去,两个人笑着挤作一团,闹了一番后,小姑娘额头出了一点汗,又细又软的发丝毛茸茸地贴在她额前,看起来格外地幼态。 常青搂着她,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头:“你真的成年了吗?我怎么感觉你只有十五六岁呢。” “你怎么这么纠结这个呀,有年轻的肉体滋润你,不好吗?” 这话一出口,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常青轻轻一推,小姑娘就躺在了床上。她自上而下俯视着小姑娘白皙的身躯,笑意盈盈道:“那你准备好把肉体贡献给我了?” “早就准备好了,不信你来摸摸看呀。”小姑娘扭了扭腰,抓着她的手从自己的内裤里摸进去,“感觉到了吗?” 内裤是很保守的中腰款式,手挤进去紧贴着小姑娘的小腹,她的手引导着常青继续向下,直到她的指尖触到绒绒的耻毛,小姑娘的手菜抽离开,温温柔柔地看着她。常青顿了一下,手指接着向下游走,直到摸进了湿热的谷底。那里黏腻湿滑,温度高得吓人,常青几乎有一种被烫伤的错觉。 她深深舒了一口气,拽住小姑娘的内裤往下扯,小姑娘乖顺地稍微抬起一点臀部,让内裤得以顺利脱下来。 内裤兜住少女下身的位置几乎涂满了黏滑的淫液,脱下来时甚至和小姑娘的花唇间拉起了一条银丝。常青本来想把这方小小的布料扔到一遍去,但心头忽然产生了别的想法,恶趣味地把它拿到小姑娘面前晃了晃。 沾满她淫液、散发着淫靡气味的内裤在自己面前不远的地方耀武扬威似的晃来晃去,小姑娘难得红着脸地闭上了眼睛,常青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凑过来,声音里带着笑意:“害羞?” 小姑娘扭开头不说话,常青切身体会到了调戏她的乐趣,心想:这小姑娘鬼主意那么多,要是不趁她现在害羞多调戏几句,下回还不知道说不说得过她。 这样想着,她便趁热打铁道:“害羞什么啊,不都是你流出来的么?” “我流出来又怎么了,我流再多你也不敢操我。”小姑娘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怎么不敢了?” “你明明不敢,磨蹭了这么久,天知道是不是你根本不行。” 常青气得笑出了声:“你别觉得我听不懂黄腔好么?”她很想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一个下马威,但是又不知从何下手,犹豫再叁,她俯下身,轻轻打开了小姑娘的腿。 这是常青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其他女性的隐私部位,她在南方长大,听说过北方有开放式的大澡堂,但她一向敬而远之,一来是不习惯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他人的视线内,二来,她也不想看到别人的身体,哪怕无意瞄到也不行。她的母亲一向很尊重孩子的想法,在常青小时候第一次提出想自己洗澡后,她就没有再和常青一起洗过澡。 虽然上生物课的时候系统地学习过女性的生理构造,但纸面上的剖析图和真正见到的差别实在太大,不熟悉导致的排斥感一直伴随着常青,她甚至一向以为人的生殖器都是丑陋的。 直到此刻看见小姑娘的下体,稀疏的毛发柔软而卷曲,因为沾上了过多的淫液而粘成一绺一绺的,亮晶晶地闪着水光,略微打开的肉唇里隐约露出阴蒂,肉穴的进口处紧密地闭合着,甚至在常青的注视下欲说还休地又吐出一口淫液。 丝毫不丑陋,相反,还有点可爱。 常青不太清楚该如何对待它们,只好根据她曾经自我探索的过程来即兴发挥。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拨了拨嫩红的阴蒂,立马感受到小姑娘的颤抖,她福至心灵地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这颗肉核揉搓、按压,换来小姑娘不住的喘息和扭动。 每个动作都有不同的回应,这让常青满足极了。 常青看着那颗在不断的蹂躏慢慢充血挺立的阴蒂,轻轻地吻了上去。 “姐姐,姐姐……”小姑娘的腿一下子要夹起来,常青把她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往前压了一下,小姑娘的手按在她头上,难耐地抓着她的头发,一会往外扯,一会又往下按。 口中的味道有点咸涩,称不上美味,但也不让人觉得抬眼。常青含着她的阴蒂,不住地吸吮,粗糙的舌面抵着它重重地滑动,惹得小姑娘溢出一声在情欲中饱受折磨的娇吟。 “嗯……姐姐……轻一点!轻一点……” 小姑娘的颤抖愈发激烈,常青感受到舌面下抵着的肉核也痉挛着,她虽然没有经验,但本能地察觉到小姑娘离高潮很近了。长时间的舔吮使舌头有点酸,但她依然舍不得放开空中的肉核,直到小姑娘的呻吟里染上了哭腔,挣扎的动作变得剧烈,花穴也不断大口大口吐出淫液,她才停下对这颗楚楚可怜的肉核的折磨。 常青喘着气直起身,将小姑娘狼狈的样子收入眼底。 小姑娘的面色潮红,一滴泪刚刚从她的眼角滑落下去,她无力地喘息着,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平息过来。 常青摸了摸她滚烫的脸,小姑娘哼了一声,用脚踹了一下常青的腿,常青好笑地抓住她的脚踝,低声道:“干嘛,高潮了还不高兴?” “你干嘛做那么快啦……我想做久一点的。” “没事啊,我们可以接着做。” 小姑娘把脸埋进毯子里,闷闷道:“不要了啦,我好累。” “爽的时候一声一声地喊姐姐,爽完了连正眼都不肯给一个。”虽然卖力地服侍小姑娘确实很消耗体力,但常青的心情出乎意料地很好,她凑过去想亲小姑娘一口,但考虑到自己还没去漱口,还是忍住了,“我舌头好酸啊,下巴上也都是你流的水。” “这才过了几分钟啊,你开黄腔比我还溜了。”小姑娘戳了戳她的脸,“赶快去漱口啦!” 常青去刷了牙,又把手好好洗了一遍,这才回来给了她一个温吞的吻。一回生二回熟,她又要分开小姑娘的腿,小姑娘连忙躲到了一边:“干嘛啦!” “接着做呀。” “我才不要,不做了,我要睡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姐姐。” “骗谁呢?你的水都流到床单上了也没去清理,还不是想接着跟我做。”常青把她捞进自己怀里,“刚刚还说想被我按在床上操,这么快就反悔了?”小姑娘的腿心湿得一塌糊涂,常青身下也是一片黏腻,为小姑娘口过一次之后,她已经抛弃了羞耻心,顺手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 她没特地去看自己的内裤,但想必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小姑娘倒是盯着她的内裤看得认真,还发出了一声软软的惊叹:“姐姐,你湿得这么厉害啊。” 常青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她就顺从地躺了下去,乖得让常青很想狠狠地欺负她。她伸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腕,把它们压在小姑娘的头顶:“那是你没看见你自己有多湿。”姿势有点不太舒服,小姑娘不得不稍微挺起胸,看起来就像她主动求常青去关照一下她胸前的雪峰似的。 两点嫣红的乳粒已经很久没有被爱抚了,它们硬硬地挺立着,不甘示弱地向常青展示着它们都有想念她。 常青含住一边,用手关照着另一边,乳尖的口感和阴蒂不尽相同,阴蒂很烫,滑溜溜的就像顽皮地要从她口中逃跑一样,乳尖则粗糙一些,舌面刮过去像在舔弄一颗小石子。 小姑娘的双手被常青一只手压在头顶,不能去搂住常青以缓解快感给她带来的冲击,她哼哼唧唧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常青用尖尖的犬牙咬了一下她的乳珠,无声地威胁着她,小姑娘委屈地扭了扭腰。 “乖一点。”常青松开口中的乳珠,轻轻啄了一下小姑娘的锁骨。 她揉了揉小姑娘刚刚被咬了一下的胸,然后把手向下伸去,直接挤进了潮湿温热的肉缝中,抵在肉穴的入口处。 “你刚刚表现得不好,姐姐要罚你了。” -- ρò①⑧⒰.còM 明天 小姑娘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搂着常青的脖子小声道:“姐姐你吓到我了……”她嘴上说着害怕,却扭着腰,身下的湿润谷底磨蹭着常青的手指,不知道蹭到了哪的敏感点,拖着尾音哼了一声。 怀里温温软软的身体散发着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混着小姑娘自带的奶香味,却让常青浑身发热。小姑娘还在不安分地扭动着,胸前硬挺的乳尖蹭着常青,毫不吝惜地散发着吸引力,勾引着常青。 “别乱动。”小姑娘太不乖了,常青简直想马上让她哭出声来,伸手在她白皙挺翘的臀肉上拍了一下,指尖重新寻到肉穴入口,试着往里面探了一点。 甬道紧致而湿热,淫液分泌得相当到位,完全不需要考虑润滑的问题。常青推进一根手指的指尖浅浅进出着,小姑娘向上挺了挺胯,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仿佛在催促她快点侵犯自己。 常青的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揉了揉,听见她闷哼了一声,满意地吻了吻她的颈侧:“疼的话,你就跟我说。”她的拇指继续按在小姑娘的阴蒂上,时不时左右碾几下,中指则慢慢探进小姑娘湿滑的肉穴里。 小姑娘的肉穴太紧,但在淫液的助力下,常青的手指还是顺利地挤了进去,由于淫液过多,肉穴被修长的手指插入时发出了“咕唧”一声,穴肉从四面八方前仆后继地包裹住她的手指,甚至热情地自发吸吮起来。常青便试着插入第二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进入的过程没有之前那样顺利,常青没经验,怕伤到她,发现进入得困难,干脆就停下了动作。小姑娘不满意地哼唧了一会,揽着她的脖子爬了起来,跪坐在她的双腿两侧,然后猛地坐了下去。 肉穴立马将两根手指都吞了进去,常青感觉手指被紧紧包裹,连曲一曲手指都很困难。“你这么冲动做什么,伤到了怎么办?”小姑娘坐下来的动作过于粗暴,常青责备地看着她。 小姑娘没有理睬她,只是挑衅似的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扭动腰肢,上下摆动起来。手指被肉穴反复吞吐,小姑娘伏在她肩头,口中吐露出淫靡的话语:“姐姐不要畏首畏尾的,我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哈嗯……尽情操我就是了……” 耳边的声音甜美,内容却让常青额头处的青筋隐隐突起,她抓着小姑娘纤细的脚踝把她拽了下来,将她按在床上,小姑娘的脸埋在毯子里,还不忘翘起白皙的屁股在常青眼前晃了晃,花穴的肉壁充血,挤得穴肉都有点外翻,淫水顺着臀沟一路流到了后腰。 常青按在小姑娘腿上用上几分力气往前推,小姑娘的腰不得不陷了下去,屁股高高翘起,肉穴里吐出一口水,沿着小阴唇和阴蒂一路流下去,一滴淫液摇摇欲坠地挂着,淫靡的景象烧断了常青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她猛地插入那张一开一合祈求着疼爱的小嘴,用力顶弄着,后入的姿势无意加深了小姑娘的快感,激得她高高地呻吟了一声:“啊……啊……姐姐……” 常青深深浅浅地操弄着手下的小穴,小姑娘浑身都泛起淡淡的粉色,断断续续地笑道:“姐姐操我操得开心吗?……嗯……把我带回来的时候姐姐有想到自己会抱着我操吗?” 刚开始她还有余力一边欢快地摇摆着小翘臀勾引常青,一边嘴上挑逗她,直到常青的指腹顶到一处有点粗糙的地方,从刚才开始就被情欲俘获的小姑娘才好像气球泄了气一样软了下来。 她的指尖来来回回地戳弄着那一处,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呻吟就颤得不成样子,她忍着澎湃的心潮,在小姑娘雪白的臀肉上咬了一口。小姑娘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不住求饶道:“不要了!不要了姐姐……慢点……” “叫得这么骚,看来就是这了?”常青愈发卖力地顶弄着,“继续叫,我喜欢听,继续叫……” 虽然小姑娘口口声声说着不要,肉穴却真实地反映出了她的感受,疯狂地绞着常青的手指不放,源源不断地涌出更多淫液,几乎打湿了常青的整个手掌。小姑娘哭喊了一声,挣扎着往前爬,企图逃离情欲的狂潮,常青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继续奋力操弄,直到肉穴痉挛着夹过来,夹得常青的手连进出都很困难,她便停下动作温柔地吻住小姑娘的后颈。 “姐姐,姐姐我想抱着你……”小姑娘哭得厉害,拼命想要翻过身来,常青心生怜爱,轻轻抱着她翻过身,把她抱在怀里。 团在常青怀里哭着平息了高潮的余韵后,小姑娘抽抽嗒嗒地坐了起来,起身就要往浴室走。 “诶?你去哪?”常青连忙跟着起身。 “去洗澡。”小姑娘的情绪好像不怎么好,闷闷不乐的,常青不知道又是哪惹她不高兴了,凑过去跟着她进了浴室。 小姑娘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她也不理睬跟进来的常青,打开淋浴头慢慢冲洗一身的狼藉。常青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口道:“其实淋浴头也可以用来玩的。” 闻言,小姑娘果然好奇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常青见这个话题有效果,强忍着羞意继续说:“我……我以前自己玩过。咳,你有兴趣的话下次我们这样玩。” “下次?”小姑娘哼了一声,“不是说和我是一夜情吗?” “我之前说错话了,我错啦。我不想和你仅仅是一夜情,我想认识你,继续和你联系。” 常青以前挺讨厌黏黏糊糊的情话的,两个人腻在一起说一些肉麻的话,想想都觉得烦,然而将她安置在了同样的情境中,为了博小姑娘一笑,她很流利地说出了以往自己很不以为然的情话。 不得不说甜言蜜语的杀伤力确实很大,刚刚还在闹别扭的小姑娘也乖多了,露出甜甜的笑容。两人清理了一番,又回房间把弄脏了的床单和毯子换掉。 常青半靠在床头,小姑娘躺在她怀里用手指卷着她的头发玩,她亲了亲小姑娘的额头,轻声问道:“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不高兴了?” “哼,姐姐一点也不温柔。” “啊?有吗?” “就是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小姑娘被她逗笑了,仰起脸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的下巴:“好啦,不骗你了啦。是因为觉得自己哭得太丢人了,所以很难为情。” “噢,原来是生自己的气,害得我以为又得罪你了。” 两个人抱着拌了一会嘴,常青起身拿来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躺回来抱住了小姑娘:“都一点多了,该睡觉了。” “偶尔熬一下夜也没关系啦~” 小姑娘嘴上这么说着,却打了一个哈欠。常青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哄她睡觉:“困了就睡吧,明天早上我给你买早餐。”这句话很明显地取悦了小姑娘,小姑娘开开心心地拱到她怀里闭上了眼睛。 “明天”两个字代表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常青自认为这两个字一出口,就相当于为接下来即将展开的一段关系许下了承诺——不论这段关系的时间跨度长短与否,至少她期待着在将来的许多个明天的早晨里,她会和小姑娘一起吃早餐。 常青一直以为自己对感情没什么兴趣,她听人说过人很容易对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人产生好感,看来是真的,不然怎么解释她满脑子都在想着仅仅遇到了两个小时的人? 睡意袭来,常青合上眼睛,任意识在一片黑暗中慢慢飘远,手却还揽在小姑娘腰上,时不时眷恋地抚摸一下。 一夜好梦。 第二天早上,常青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小姑娘的手机铃声和她一样用的是苹果的默认铃声,常青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在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到客厅抓起狂响不止的手机,按下接听键:“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的男声带着懊悔的哭腔:“妞妞!妞妞你在哪啊!哥现在就来找你!” “什么?你打错了吧?”常青皱了皱眉。 “你……你是谁?”男人也愣住了,随后狂躁地怒吼道,“你是谁!?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哪来的神经病? 常青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正准备回床上去睡,手机又响了起来,她刚打算挂断,忽然发现手上拿着的手机不是自己的,打进来的号码备注的“表哥”。 好像闹出了乌龙啊……常青无奈地回房间拍了拍小姑娘的皮肤:“醒醒啦,你表哥好像打电话在找你。” 小姑娘趴着睡得正香,被人扰了清梦,嘟嘟囔囔地坐了起来:“怎么了……” “你表哥的电话,快接一下。”常青把手机递给她。 小姑娘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喂……” “你特么是哪个孙子?你把我妹怎么了?要是我妹出了一点事,老子特么直接砍死你……”男人的声音极大,即使没开外放,常青也听得清清楚楚。 “哥,是我……你怎么又骂人?” “啊、啊,是妞妞,妞妞你没事吧?你在哪呢?刚刚是谁接的电话啊?” “是昨天收留我的姐姐啦……” “哦哦那要好好谢谢人家,你在哪呢?哥去接你?” “不用了哥,晚点我自己回。” 电话那头的男人尴尬地应下,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昨天趁小叔两口子出去旅游不在家带着小表妹去了酒吧,本来就是单纯想过来玩一圈,让平时被小叔管得严的小表妹也尝尝酒味,结果遇到了他追求了很久的女生,他交代小表妹待在卡座里先玩会手机后便追着女生跑去另一边喝酒,喝了几杯烈的之后情迷意乱地跟人开房去了,全然把小表妹给忘了。 今天早上一醒过来,伴随着宿醉后的头疼欲裂,他忽然想起昨晚自己把小表妹落在了酒吧,手机里还有两个来自小表妹的未接来电,他冲出房间在走廊里给小表妹打电话,手哆嗦得几乎拿不稳手机。 小表妹又乖又可爱,万一被人欺负了,他切腹自尽都弥补不了自己的罪过,还好没事。 他回房间里打算接着睡觉时,忽然想: 小表妹的嗓子怎么那么哑,活像那些跟他春宵一度的女伴? -- ρò①⑧⒰.còM 一章很随便的日常 思来想去实在放心不下,表哥又打了一个电话。 “哥,又干嘛啊……”电话那头传来少女软软的嗓音。 放在以往的话,妹控表哥绝对会仰天大喊叁声“我妹最可爱了!”,但此刻,他实在有点担心:“妞妞啊,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听你声音感觉像感冒了一样,着凉了吗?带你回家的那个女人没欺负你吧?” 小姑娘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笑道:“没有啊。” “真没有?” “真没有,你放心吧哥,我要挂了。” “诶先别挂,那什么,你身上还有钱吗?哥再给你转点吧?呃,带你回去的那个人,她家在哪啊?要不还是哥过去接你吧。” “有钱,哥,你就不要操心我了,过会儿我自己就回去了。”小姑娘不高兴了,电话对面的表哥生怕惹她不高兴,连忙挂了电话。 在此期间,常青一直撑着脑袋听他俩你来我往的互动,见她终于挂了电话,便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小姑娘本来还想再赖一会儿床,可惜表哥唠唠叨叨打了半天电话把她的睡意全搅和没了,现在窝在常青怀里闭着眼睛也睡不着,泄气地揪了揪常青垂在胸前的头发:“好气哦,一点都不困了,我表哥太啰嗦了。” 她的表情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常青失笑道:“他也是关心你啊,我也有个弟弟,很多时候一颗心一直挂在他身上,管得少了心里过意不去,管多了又怕他嫌我烦。不过话说回来,你表哥确实有点啰嗦。” 现在是上午九点多,吃早饭已经来不及了,明媚的阳光被窗帘挡在外面,室内的光线不怎么明亮,但气氛温馨极了。 常青摸着小姑娘柔软的头发,轻声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小姑娘懒洋洋地蹭了蹭她:“我叫易湘,湘江的湘,姐姐你要记住呦。” “嗯,记住了,不会忘的。” “姐姐,你这样说话是不对的。” “啊?” “你应该用那种非常冷酷、拔指无情的语气跟我说话,对我说‘你也配让我记住你的名字吗?’然后无情地离开。嗯不对,你应该今天早上在我还没醒的时候就走掉,让我醒来之后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黯然神伤。” “我才不是那种渣女……” “那你昨晚还说要跟我一夜情,哼,大渣女。”易湘光说还不够解气,又在她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咬完自己又心疼了,不着痕迹地往齿痕那边吹了吹气。 她的小动作被常青尽收眼底,常青既怜且爱地抱着她讨饶道:“昨晚不是都道过歉了嘛,这茬也该过去啦。” “你说过去就过去嘛,虽然你是姐姐,但是你说的不算,我说了算。”易湘非常成功地演示了什么叫做恃宠而骄,“我说没过去就没过去,哼!”她的小骄矜不但不惹人讨厌,常青还觉得可爱极了,想把她团一团塞到口袋里,上哪都带着。 常青以前不是没谈过恋爱,但每一段恋情都不长久,要么是常青嫌对方太烦提出分手,要么是对方觉得常青对感情一点都不上心而提出分手,无一例外。常青一直感觉谈恋爱很浪费时间,两个人又没什么非联系不可的事,为什么要频繁地联系、见面呢?太占据彼此的私人空间了。 尽管前任一个一个被她的冷淡给打击跑了,她也没有直接对外宣称自己拒绝恋爱,大概她依然是渴望着爱的。渴望有一个人能真正走进她心里,爱她也爱她所爱的一切,她也会反过来,以热烈的爱去拥抱那个人。 现在,她十点钟了还赖在床上不起来,胸口上枕着一个软软香香的小姑娘,两个人低声说着一些没营养的话题,时不时莫名其妙地一同发笑。常青察觉到自己心里其实很期待将来也能像现在一样,两个人抱着挤作一团,不必非要谈论诗词歌赋、人生哲理,只要能随便说点什么话,听到易湘的声音,她就满足到心脏又酸又涨。 她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但又隐约觉得自己就应该是这样的。 常青问:“易湘,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反正是一夜情以外的关系啦。” “你这人啊,这茬过不去了是不是?” 常青的手伸到易湘腰间去挠她,两个人笑闹了一会,易湘看着她的眼睛,忽然严肃道:“姐姐,你觉得我们属于什么关系?” “嗯……我想想看。” “你可不要说炮友这种哦,我会生气的。” “我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 “那你是往哪方面想了呀?方便透露一下吗这位女士?”易湘清了清嗓子,将手握拳假装是话筒,“观众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易湘快报的采访第一线,接下来我会带大家一起听一听这位连衣服都没穿就敢接受采访、胸部还很大的女士的想法。” 常青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靠在易湘肩头,闷闷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呀,你和我以前遇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她的声音本身是很清冷的,给人以清晰的割裂感,但现在她压低声音,有点撒娇似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显得过于缱绻了。 易湘捉起她的手搭在自己胸前,她的心跳快得让常青感觉她马上就会休克过去:“姐姐,你这样跟我说话,我会感觉我们在谈恋爱耶。” 常青轻轻地将嘴唇印在易湘额头上,没有说话。 两个人磨磨唧唧地起床时已经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常青的穿衣风格偏向轻熟风,她在易湘直白的目光下扣上胸罩,又穿了女式衬衫和铅笔裤:“别看了,快起来穿衣服,我们吃饭去。” 她拿了白T和叁分热裤给易湘,易湘爬起来问道:“姐姐,我没有内衣穿呀。” 常青闻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她的胸部,少女的胸乳不大,白的白红的红,常青咳嗽了一声,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你先穿自己的内衣吧。” 易湘乖乖地进另一边的浴室把昨天脱下来的内衣穿上,还嫌弃地皱了皱鼻子:“还有股酒味。” “凑合一下啦,吃完饭我送你回家,你再把衣服换了。” 两人一起出了门,到了电梯里,易湘揽住她的脖子亲了过来,常青比她高了小半个头,顺从地轻轻低下头和她接吻,直到电梯来到一楼,易湘才放开她,转而牵住了她的手。 “想吃什么?”常青不习惯跟人牵着手走路,但小姑娘的手软软的,牵起来倒也舒服。 “都可以,我很好养的啦。” “吃火锅?” “不要。” “那日料怎么样?” “不要~” “烤鱼?” “不喜欢鱼耶。” “啧,你明明一点都不好养。” 最后还是去吃了火锅。 附近有一家老店,常青开车带着易湘过去,推门进去,立马闻到大厅里飘荡着的辣油香味,常青从昨天下午一直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一闻到这熟悉的香味,馋虫立马被勾了出来。 她是这家店的熟客,前台一见她来了,笑着迎了上来:“常小姐。” “现在还有单间吗?” “没有啦,只有大厅有位置了。” “好吧,那就大厅。” 前台找了个服务生去接待她们,服务生领着她们往里走,最后到了一处临床的空桌旁边。 “锅底的话……易湘你能吃辣吗?” “唔,不太能,我要番茄吧。” “那就要鸳鸯锅,一边要青椒辣,一边要番茄。”常青翻了翻菜单,报了一串喜欢的菜,又把菜单递给易湘,“你要吃什么?” 易湘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空腹吃那么辣的,你不怕胃疼呀?要两碟小酥肉垫垫肚子。” 服务生麻利地用平板记完订单,笑道:“小姐,你妹妹好关心你呀。” 小酥肉上桌了,常青夹了一块吃,这家店的小酥肉是一绝,鸡蛋和淀粉挂糊的外壳金黄酥脆,将里脊肉受热溢出的汁水牢牢锁住,里脊肉又嫩又鲜,轻轻一咬,满口生香。 火锅的准备过程很短,很快东西就上全了,两个人慢慢地吃。易湘很喜欢虾滑,番茄汤底这边涮的虾滑吃完了,她又盯上了另一边的,跃跃欲试地想捞。 常青用漏勺帮她捞了虾滑出来:“比较辣哦,你行吗?” “那肯定是比姐姐你昨天磨叽了那么久要行的。” “啧,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 这是跳蛋 吃完饭出来,两人去停车场准备离开。常青问道:“你家在哪啊?” “锦湖花园西苑6栋1单元1701……” “好好好,不用这么详细。”常青被她逗笑了,“我就把你送到小区门口。” “啊?我爸妈不在家诶,你不去我家玩一会吗?”易湘立马嘟起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我下午还有事呢,乖,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好吧。” 易湘坐在副驾驶换歌,换来换去都是七八十年代金曲,一会是漫步人生路,一会是你的眼神。易湘笑道:“姐姐,你的音乐审美跟我爸一模一样诶。” 常青笑道:“我在音乐方面的启蒙老师是我爸啊,那代人爱听的歌不都是这样么。”她回想起小时候父亲开车送她上学,两人一路唱着歌,唱到高音部分双双破音,一大一小都哈哈大笑起来。 她眼中满是怀念,易湘知道她家前几年出了事,也后悔提起这件事,不再开口说话,两个人都沉默着,心里各有各的想法。 易湘住的小区离这边倒也不算很远,不堵车的话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很快就道了,常青停下车,替她解开了安全带:“我加一下你微信吧?明天来了我就给你发消息。” 两人加上了微信,常青看着屏幕上肥嘟嘟的小黄鸭头像,笑道:“这黄鸭子还挺像你。” “它叫可达鸭啦,而且我们一点都不像。”易湘开门下了车,又把头探了进来,“那你要记得明天来接我哦姐姐,不许忘哦。” 常青挥了挥手,看着易湘一蹦一跳地往小区大门走,直到那道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内,她才慢慢地倒车出去。 一个小时后,常青拎着一箱礼品在和平医院的停车场停了车。 同课题组的学妹摔断了腿,前两天她心烦意乱一直没心思来,现在情绪好多了,她就过来探望一下。 按学妹发给她的病房号找过去,一推门进去,就看到郑华在床边站着。 常青:“……” 她转身就走,郑华连忙追出来要拉住她的手,被她一把甩开了。 郑华跟她本科都是在G大念的,两人同级,在同一个社团。大一郑华就向常青表白过,不出预料地被拒绝了,他也没放弃,努力挤进了常青的朋友圈子,时不时地借机到常青面前刷一波存在感。后来常青考研考到了A大,A大和G大是本市的两所顶尖学府,对于本地学生有很多优惠政策,就读的学生有很多都是本地人,郑华也不例外,A大离他家还很近,他便不断地去找常青,去年年底又向她表白,常青勉强答应了他。 谈恋爱后,郑华还是老毛病,喜欢往她身边的人身上努力。刚开始他还比较收敛,顶多是去找常青时给她同课题组的人送奶茶,到后面就越来约过分了,几乎把常青身边的所有人都加了一遍,甚至还背着她请她的导师吃饭。郑华借她身边的人把她的生活几乎摸得清清楚楚,常青哪天在图书馆跟别的男生多说了几句话都能传到他耳朵里,然后就是无止无休的质问——他是谁?你跟他很熟吗?你们都说了什么? 交往不到叁个月,常青跟他提了分手,拉黑了一切他的联系方式,然而他还是通过各种方式出现在常青的生活里,今天托她同组的人给她打电话替他求情,明天莫名其妙出现在实验室门口,简直是无孔不入。后来常青不堪其扰地踹了他一脚,他才消停下来。 吃瓜群众拍下来的常青一脚踹在他裆部的视频一直流传在A大的内网论坛里,被A大学子奉为名场面。 消停的日子只过了没到半年,前段时间郑华又开始给她发短信求复合,这次好歹没去骚扰她身边的人,只是锲而不舍地换新号码,常青拉黑一个,他就换一个,乐此不疲。 这个学妹应该还是之前谈恋爱时郑华去加上的,常青这会儿过来是临时起意,所以撞见郑华应该也是巧合,但她还是烦得很。 “常青,常青你一直不回我消息,我在学校也找不到你,你不要一直躲着我好不好?”郑华的脸涨得通红,“我真的很想你。” “郑华,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们一点可能都没有,你就不要跟我来这套了。” “我……” 常青皱着眉打断他:“停,别说了,我是来看孙菲菲的,不是来听你说酸话的。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你走,我进去看看她,二,你不走,我走,你回去跟孙菲菲说清楚我是因为不想看见你才走的。” 郑华无奈地举起了手:“行行行,我走还不行吗?那什么,我走了啊,你消消气,有空了回个消息呗。” 常青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直接转身进了病房。 病房里除了学妹之外还有其他人,刚刚常青跟郑华在外面说话的动静不小,看热闹是人的本性,里面的人都竖着耳朵听,见常青进来,都盯着她看。 学妹连忙道:“学姐,你来了。” 常青把带来的礼品放到她床边:“感觉怎么样了,腿会疼吗?” 学妹笑道:“哎,其实我在这还挺轻松的啦,当然,是那种心灵上的轻松,躺在这什么都不用想,一点也不焦虑,我都这样了,老赵也不好意思再让我给她干活了,爽得很,爽得很。” 老赵是她们的导师,为人强势蛮横,最喜欢派他们做这做那,人称夺命女魔头,绝招是夺命连环call。常青记得很清楚,她研一的时候几乎每个月都会大半夜接到老赵的电话,如果第一个电话没人接,她还会接着打,后面的电话如果常青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如果常青没接,第二天早上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每个在老赵手底下受尽蹂躏的人都多多少少有点焦虑,常青也是其中之一,她近期持续不断的低气压多半都是因为老赵又在找事。 “你这么说,我都开始羡慕了。”常青叹了口气,坐到床边吐苦水,“老赵上周打电话让我给她女儿辅导功课,横得跟什么似的,张嘴闭嘴都是敲打我,我真的烦死了。” “我知道,你不是没去嘛,老赵又把徐欣桐给叫过去了,昨儿晚上徐欣桐还给我发消息诉苦呢。这女魔头,真不拿我们当人。” 两个人吐槽了一会老赵,孙菲菲忽然话锋一转:“诶我说学姐,你真不打算跟郑华复合啊?” “你说这个干嘛……” “我们实验室的人都知道他一直在挽回你了,我看他对你真的挺用心的。” “我今天可是专程来看你的啊,你要是一直替他说情我就走了。” 学妹连忙安抚她:“好了好了,不说他了,你陪我说说话。” 回到家时都快要七点了,天还没有要黑的意思,常青径直回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 昨天睡得不算少,但她就是困。不光困,还觉得怀里空落落的。 可笑的是,她以往二十四年都是一个人自由自在地睡,就是昨晚怀里搂着小姑娘睡了一晚上而已,就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易湘啊,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常青迷迷糊糊地想着,就这样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门铃狂响。常青爬起来去开门的时候还在想着常远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一开门,门口是笑盈盈的易湘。 易湘抱着一大束花,故作矜持地行了一个宫廷礼:“晚上好,姐姐,我没有打扰到你你跟别人吧?” “没没,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常青连忙接过花,迎她进来。 “下午的时候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我实在不放心你呀,姐姐这么漂亮,肯定还有好多人喜欢你,要是你趁我不在被别人引诱了怎么办?” “越说越不着边了。”常青回去拿了手机,一看才发现两个小时前易湘给自己发了消息,“那会我在睡觉,没有看到。” “哼哼,你有没有注意到我给你带的花呀?” “看到了看到了。” “你仔细看看呀,姐姐,里面大有玄机的。” 常青闻言仔细看了看花束,忽然发现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这、这是什么? “这是跳蛋。” “?!” -- 被叁个跳蛋玩到昏过去(高H订阅过百加更福利 “姐姐不回消息害我担心了,所以我就带了玩具来,姐姐要好好哄哄我。”易湘的嘴唇蹭了蹭常青的耳朵。 常青没用过助兴用的情趣玩具,但不妨碍她知道这些东西是干嘛用的,昨晚易湘的媚态清晰地浮现在她脑海中,烧得她的耳朵开始发烫。 “怎、怎么哄?” “姐姐觉得怎么哄比较合适?” 常青把放在花束中的跳蛋拿了起来,圆溜溜的小玩具表面光滑,拿起一个才发现,底下居然还有两个,旁边放着相应的遥控器。 “怎么这么多?” “那还不是怕不够玩嘛。”易湘把另外两个拿了起来,常青发现叁个跳蛋的款式居然还是不一样的,她自己手上拿着的那个比较大一些,易湘拿着的两个则是小一些的椭圆形,后面还连着细细的尾巴。 饶是常青再没经验,也一眼看出了它们各自的用法。 易湘揽着常青的肩膀吻了过来,这个吻不似她们以前的吻那样温吞,易湘一上来就要深入,柔软的舌尖青涩却毫不客气地扫过常青的舌尖,常青心口发热,抱着她磕磕绊绊地往卧室走。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易湘推了推她:“我去把窗帘拉上。” “不拉,就这样。”常青心头忽然涌上一个新奇的念头,她把易湘带到窗户旁边,按着她的肩膀迫使她趴在飘窗上,从后面压着她,伸手摸进了易湘的百褶裙裙底。 少女的大腿仿佛羊脂般细腻光滑,常青一路摸上去,最后毫无障碍地抵达了大腿根处。她轻轻拽了一下易湘的内裤又放开,内裤啪的一声弹回去:“没穿安全裤?嗯?” “反正都要被你脱掉的嘛。”易湘扭着上半身想吻她却不能如愿,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常青往上靠了一点,主动凑过去亲她。 常青家所在的小区楼盘密度不大,跟对面的楼距离不近,但依然处于肉眼能看到屋内陈设的视距内,常青把易湘的衣服脱下来扔在一边,易湘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无助地摇了摇头:“不要,会被人看到的啦……” “没人看到,乖。”常青在易湘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看到那边柔软的臀肉如同波浪般颤了几下,她兴奋起来,把易湘的内裤脱下去,一下一下拍打在白皙的臀肉上,易湘发出小小的惊呼声,常青下手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停下动作时,易湘的屁股已经浮现出一片红红的痕迹,边缘隐约能看出是掌印,和白皙的皮肤对比十分明显。常青将手掌覆上去,感觉手下的臀肉烫得惊人。 易湘眼里含着泪,委屈巴巴地喊着姐姐。臀部的脂肪较厚,痛觉不发达,被打几下也不会太痛,她只是觉得姐姐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但是姐姐打她屁股的样子又实在很御,无情的抽打牵动了阴蒂末端,带来隐秘的快感,心头的羞耻和实打实的情欲结合在一起,搞得她委屈得不得了。 “委屈什么,这不是正在哄你吗?”常青微微喘着气,“自己大晚上的一个人跑过来,还带来那些东西,不就是在等着我这样对你吗?” 她放开易湘,起身去拿了跳蛋,仔细清洗后又折回来。 易湘被吓得趴在飘窗上不敢动,想必她也不知道自己乖巧地翘着屁股的样子有多诱人。 常青粗暴地把她翻了过来,让她坐在飘窗上,背靠着窗户,身体和冰冷的飘窗窗户大面积接触的感觉很难受,易湘不安地扭了扭身体,被常青轻声呵斥道:“别乱动。” 她从叁个跳蛋挑了最大的一个,这个没有尾巴,比鸡蛋稍微大一点。常青按下遥控器上的最大档按钮,感受着跳蛋在手里震动,毫不留情地打开易湘的腿,将跳蛋按在她已经充血挺起的阴蒂上。 “姐姐别……啊……”没有循序渐进的适应,一上来直接就是最大档,易湘的阴蒂被高频率的震动震得甚至有点发疼,她哼哼唧唧地求着饶,试图能逃过这把情欲和痛苦融合到一起的折磨,“呜呜……姐姐不要这样……” 常青欣赏了一会少女似甜蜜似痛苦的呻吟,才把震动频率调整到了一档,又把易湘的手捉过来放在跳蛋上,让她自己按住:“自己慢慢玩。” 易湘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但身下的快感俘获了她,虽然在姐姐调侃的目光里自渎很害羞,但她还是忍不住用手轻轻揉动着跳蛋,调整着更合适的位置。 渐渐地,一档对于陷在情欲漩涡里的她而言有点不够了,快感随着跳蛋的震动忠实而平缓地传达给她,却始终卡在一个临界点上,无论如何都达不到高潮。 “姐姐,姐姐……快一点……”她的眼尾被情欲烧得泛红,轻咬着下唇看向常青。 常青在她小腹上落下一个吻:“那你求我吧。” “什么……” “说:姐姐,求求你满足我吧。我就给你调快一点。” 易湘的理智已经离她远去,她眼角含泪,轻声跟着说道:“姐姐,求求你……求求你满足我……” 把手中的遥控器重新按回最大档,易湘的声音一下子就颤抖了起来:“啊啊……姐姐……姐姐……” 跳蛋毫不留情地攻击着她,忽然猛烈起来的震动让她想马上把手中的跳蛋丢出去,但又舍不得如潮的快感,口中发出仿佛承受不住一般的悲鸣,手却还诚实地按着跳蛋不肯松手。 很快,常青看到易湘的阴蒂痉挛起来,肉穴吐出一口口清亮的淫液,便知道她又高潮了,她关掉跳蛋,凑过去吻了一下面色潮红的易湘:“辛苦了。” 易湘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靠在常青怀里慢慢平息,余韵还没完全过去,忽然感觉下身抵住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才发现常青纤细修长的手正拿着一个椭圆形的小跳蛋,试图往自己的穴口里推。 “易湘,放松一点。”常青在她耳边轻声蛊惑着,借着淫液的润滑,将小跳蛋推入了肉穴里,又开始打后面小菊穴的主意,手指在小菊紧紧闭合的开口处抚摸,时不时轻轻戳刺一下。 易湘吓得伸手要去抓她那只徘徊在自己后庭的手:“姐姐,那里不可以。”她从初中开始就试着探索过自己的身体,但自慰的范围仅限于胸部、阴蒂和肉穴,从没有玩弄过自己的小菊。 “不怕,我就试试。”常青吻了吻她的耳后,抱着怀里的小姑娘安抚了一会,然后拿来最后一个小跳蛋,在小姑娘流得下体到处都是的黏滑淫液中裹了一圈,然后慢慢塞进了紧致的菊穴。 小跳蛋比手指也粗不了多少,进去之后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只是多多少少会有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肉穴和小菊里的跳蛋各自垂着一条小尾巴在外面,常青把塞进肉穴里的跳蛋又往里推了一些,露在外面的两条尾巴就长短不一了,常青好笑地拨弄了一下两条尾巴,易湘便不安地挪了挪小屁股。 “姐姐~”易湘刚想撒娇,忽然听到了咯嗒一声。 那是遥控器上的按钮被按下的声音,肉穴里的小跳蛋随即跟着震动了起来。 体内的震动跟先前贴着阴蒂的震动不尽相同,深埋在体内的跳蛋奋力震动着,这股震颤感仿佛穿透了她的整个身体一般,蜜穴深处紧紧地绞着小跳蛋,绞得越紧,跳蛋的震动就感受得越清晰,震动带来的快感越强烈,她就越忍不住收缩穴肉。 肉穴开始被震得酸痛,渗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她忍不住挺起身体时甚至感觉屁股底下都滑溜溜的,想必是淫液顺着臀沟流到了飘窗上,给了臀肉和已经被捂热的大理石砖之间充分的润滑。 快感积累到了极致,她挣扎着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常青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扭动和挣扎,自己身下也湿得一塌糊涂,稍微动一动腿都能感觉到一阵黏腻,但看着少女情动的媚态,她从中获得的乐趣比自慰时达到性高潮要多得多。 这次常青没有关掉跳蛋给易湘留出平复余韵的时间,反而将遥控器越调越快,易湘不停呻吟着,阴蒂膨大得像一枚诱人犯错的饵,常青把另外两个跳蛋的遥控器全都打开,拿起之前被放到一边的跳蛋重新贴回易湘的阴蒂上,反复按摩起来。 菊穴中的跳蛋也震动起来,新鲜又奇特的感觉不断自身下传来,小菊中的震动与肉穴仅仅隔着一层肉壁,两边震动的频率又像错开又像重合,再加上常青按在她阴蒂上的那个跳蛋也在折磨着小小的肉核,快感像海啸一样席卷而来,易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勉强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 很快,她的腿无力地蹬踹起来,像溺水的人,又像被拖上岸的鱼,呼吸困难,垂死挣扎。 她不知道原来两次高潮可以离得这么近,快感又急又猛地击穿了她,她甚至还没能从上一次高潮中平复过来,新的高潮就卷走了她的神智。 “易湘,辛苦了,睡吧。” 意识离她越来越远,耳边隐约响起的女声和印在额头上的轻柔的吻让她感受到了莫大的安全感,少女眼前一黑,累得昏睡了过去。 -------γцzんаǐщχ.c哦м(Yuzhaiwx.coM)------------- 开始码这篇时订阅数是97,四舍五入一下就是破百了,感谢各位读者老爷的订阅、留言和珍珠,感谢厚爱,特加更这篇 -- 被小妹妹口着醒来 常青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窗帘将光线隔绝在房间外,房间里一片安静,只有啾啾的水声响个不停。身下传来无数道微小的电流,是完全不同于自慰时将手指贴上去的感觉。身上盖着的薄薄毯子拱着一个包,时不时起伏一下,她被身下的异样折磨地浑身发热,把毯子扯到一边,露出了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以及埋首于自己下身辛苦耕耘的易湘。 下身被肆意亲吻舔弄,同样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肉核,常青短路的大脑好不容易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来,她帮易湘洗了澡,飘窗上她也清理了,连叁个跳蛋都妥帖地安置好了,怎么一觉醒来成了这种局面? “易湘……?”她伸手摸了摸易湘的头,不确定自己究竟是从睡梦中醒来了,还是进入了另一个绮丽的梦。 易湘按住她的腿,微微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嘴巴却没离开那一处,口中继续衔着那颗被吮吸得肿胀的阴蒂,含含糊糊问道:“醒了?” “嗯……你在干什么?” “干你。”易湘故意将口中的动作吸得滋滋有声,抬起头餍足地吧嗒地嘴道,“姐姐下面好热、好滑哦,简直像在舔豆腐一样。”满意地见姐姐耳朵红了,易湘垂下头继续侍奉她,柔软的舌面抵着阴蒂,时不时换做灵巧的舌尖用力滑过,就是不肯认真对待,毫无章法、随心所欲地逗弄戏耍着口中的肉核,有好几次明明常青都快要高潮了,她却又故意慢下动作,偏不让常青如愿。 常青忍不住屏住呼吸,她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节奏来借助堆积的快感将自己推上高潮,可是当顶峰临近,易湘凭她僵硬的身体和忍不住开始抽搐的小腹及肉核及时察觉察觉到了,坏心眼地停下了口中的动作,甚至直起身来,离开了那颗急需她关爱的肉核。 “姐姐,难受吗?” “嗯……易湘……” “姐姐这样叫我的名字真的好诱人,想咬住你下面让你哭出声呢。”少女甜美的嗓音毫不自知地说着放荡的话语,“但是我想听姐姐求我,求我帮你口,求我含着你不知廉耻的小肉核,把你舔到高潮。” 过于直白的话引得常青身下吐出一大口淫液,她光是想象了一下自己说那些话,就羞得无地自容:“不行,我不说。” “姐姐不想说吗?昨天还让我求你呢,我还以为姐姐很喜欢这种感觉。姐姐不肯说,我也只能这样慢慢地等你啦,我等得起,就是不知道姐姐等不等得起呢?” 这记仇的小恶魔俯下身体,吻住常青的乳尖吸吮起来。乳尖不像阴蒂一样脆弱容易受伤,先前含着那颗湿润滚烫的肉核时她还不太敢用力,虽然想带给常青快感,但又怕动作粗暴弄伤了她,只好慢慢地找到一个平衡点。现下口中轻轻咬着的乳尖相比之下就很好伺候,用力吸吮也好,用牙齿轻轻噬咬也好,任何动作都只会引得常青轻颤,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常青喘息着,身下的湿润因为长期得不到关照而变得冰凉,她想伸手去自己摸摸,却被跪坐在她身上的少女按住了。 “那边是我的领地,别人都不能动,你也不可以在没有得到我许可的情况下擅自入侵哦,姐姐。” “易湘,易湘,你就不要折腾我了……” 易湘见她已经开始有些哽咽了,便赏赐般地用一根手指揉搓起那颗阴蒂来:“只要你求求我,我马上就接着往下做,只要说出来就好了,又不用你做别的,好不好,姐姐,嗯?” 常青沉默了一会,艰难地开口:“求、求求你。” “求什么?” “求你……求你帮我,做。” 她的眼睛已经蒙上一层水蒙蒙的雾,声音也颤抖得不得了,易湘心里知道姐姐脸皮薄,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实属不易,也不忍心让她等得太久,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后便向下游去,径直吻上了那处等待她抚慰已久的肉核。 肉核迅速升温,这次易湘没有再怀着逗她的心思胡闹,而是尽心尽力地取悦她,肉核在易湘口中得到了充分的抚慰,随着蜜穴里渗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常青隐忍的喘息也愈发剧烈,易湘知道她快要到了,按着她因承受不住的快感而蜷缩起来的腿,加大了口中舔吮的力道。 易湘在她的肉核上轻轻一咬,这一下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常青人生中第一次被别人推上了高潮。 清理好一切后,易湘帮常青吹着头发,问道:“困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高潮消耗的体力比常青想象得还要多,她懒洋洋地靠在易湘小腹上:“不睡了,都该吃午饭了。” “昨天……昨天我睡着了,是你帮我洗的澡吗?” “是啊,你睡得那么沉,我把你抱到浴室又抱回来你都没醒。”常青调笑道,“做爱而已,况且我都没自己上手碰你,自己夹着玩具就昏过去了?有那么累吗?” 饶是易湘也忍不住被她说得有点害羞了,但她很快就顶了回来:“刚刚你被我口完之后缓了那么久,累不累你心里没数吗?” 刚刚还调戏她的常青立马认怂,闭着眼装作没听到。 到了要穿衣服出门的时候,易湘从常青的衣柜里挑了两套比较像的衬衫,兴高采烈地拿着衣服在各自身上比划道:“今天我们穿情侣装好不好嘛。” “好~都依你。”常青笑着接过来。 易湘乐得蹦了起来,凑过来自告奋勇帮她扣胸罩的扣子,末了在她凸出的肩胛骨上亲了一口:“姐姐~你好瘦哦。” “我看你更瘦吧。”常青转过身来,认真地上下打量她道,“是不是有点太瘦了,你多重?” “一百斤?” “骗谁呢。” “九十五斤。” “嗯?” “好吧,八十五斤。” 易湘的个头不算高,一米六出点头,细胳膊细腿,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常青心疼地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吃胖点吧,不然我抱着你都怕把你抱折了。” 易湘环抱住她的腰,笑道:“真的吗?压着我操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想。” 常青瞪了她一眼,本想假装生个气,但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净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没数嘛!” 笑闹一阵后,两人穿好衣服出门,一开门,正好碰上隔壁刚下楼扔完垃圾回来的邻居阿姨。 两人打了招呼,阿姨看着易湘,惊讶道:“小常,这是谁呀?” “这是远房亲戚家的孩子,按辈分是我表妹,这两天过来玩。” “噢噢这样啊,小姑娘长得真漂亮。” 易湘露出甜美的微笑:“谢谢阿姨~” “哎呦,不客气不客气。小常,这段怎么不见你弟弟呀?” “他跟同学出去旅游了,估计这几天也该回来了,我让他多带点特产回来,到时候我往邻里都分一分。” “那就太不好意思了呀。” 又客套了几句,阿姨回了自己家,易湘挽着常青的胳膊,两人一同进了电梯。 “姐姐,你跟邻居都认识呀?我们家现在住的那边,邻居进了同一个电梯也不说话的。” “认识啊,我家搬到哪都会先去邻居家拜访一下的。” “哦~这样啊。这个小区是后来才建的吧,姐姐以前在哪住呀?” “以前住G大家属院。” 常青的父亲曾经在G大任教,家属院离G大本部不远,住着倒也方便,可分配的房子毕竟有点小,常远出生后一直跟父母住一个房间,常青住另一个房间,随着常远越长越大,家里也显得越来越挤,常青高二那年父母商量着在这边买了房子,这才搬出了家属院。 易湘咬着嘴唇,有点期待又有点纠结地问道:“那姐姐以前的邻居有没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人?” “印象深刻啊……”常青思考了一下,“有。” “嗯嗯?可以对我讲讲吗?”易湘的眼睛亮晶晶的,看来姐姐还记得自己,太好了! “住在那边的时候有个阿姨天天打她儿子,在院子里追着打,下的都是死手,打完了就抱着孩子哭,后来她家就搬走了。” “……就这个?” “别的也有吧,但是有点记不清了,我小时候那边住的人多,后来慢慢搬走了很多人,再后来我家也搬了。时代在变化嘛,谁也不能一辈子挤在分配的房子里住,很正常。” 易湘见她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完全不眷恋曾经过去的那段旧时光,勉强地笑了笑:“这样啊。” 常青立刻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牵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安慰她,少年人的悲喜来得快去得也快,哄了一阵,少女终于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看着身边少女漂亮的眉眼带着笑,常青忽然皱了皱眉。 为什么她开心的样子、不开心的样子,都给她那么熟悉的感觉? -- 在卫生间里蒙住眼被姐姐操到高潮(200订阅加 约会嘛,看电影是出场频率最高的活动,既不用担心无聊,也提供了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一举两得。本来常青想找一家环境好一点的私人影咖,易湘不同意,吵着要去电影院看,美名其曰这样才有看电影的氛围。 吃午饭前两人就在线上订了电影票,八月末不算黄金档期,没什么期待值高的电影上映,两人挑来挑去,最后敲定了一部国产悬疑片。选这部片也没抱太大希望,只求别太水,否则第一次约会看电影看睡着了实在挺尴尬的。 她们中午买票的时候被预定的座位还没多少,下午入场的时候才发现观众很多,大部分都是年轻姑娘。易湘坐在位置上,小脑袋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好奇道:“现在女生都喜欢看这种题材的电影了?” “我们不也来看了么。” “我们跟她们不一样呀。”易湘趁灯关了,大胆地凑过去在常青唇上亲了一口,“我们是来约会的,只要两个人待在一起就很开心了,她们也都是吗?” 常青捉住了易湘搭在她大腿上乱摸的手:“别乱摸啊,影院里有监控,看得一清二楚的。” “啊?真的吗?” “真的。” 易湘不满地瞥了瞥嘴,在她耳边小声道:“我本来是想找个没人看的电影然后对你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 “可别,太过火了小心被工作人员请出去。”常青忍不住问道,“那我说去私人影咖,你怎么不答应?” “原来姐姐心里也很期待被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姐姐!” “啧,问你话呢。” “好啦好啦,因为我觉得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做比较刺激嘛。” 不得不说,易湘的话很具诱惑力。常青想象了一下那种场面,立马觉得情欲有点翻滚。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不会觉得很没安全感吗?” “就是这样才更刺激。”易湘最会的就是耍嘴皮子,她心知在这肯定是不能做了,嘴上便很肆无忌惮,“把姐姐的眼睛蒙住,手也绑住,然后尽情地玩弄姐姐,姐姐被我玩得一直流水,但是又怕叫出声音会被别人听到,只能忍着,想想就感觉好开心。” 常青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 电影开始放映了,男主又高又帅,易湘觉得他有点眼熟,听到几个女生压抑着激动喊出了“卢帆”,才意识到这是一个近来很火的小鲜肉,她之前班里的同学也有很多人喜欢他。 难怪来看电影的大多都是女生,原来是冲着人来看的。 常青轻声问:“这男主是谁啊?” “叫卢帆,去年演了好几部霸道总裁,人气挺高的。” “噢,还挺帅的。” 演员的颜值普遍不低,不管是主角还是反派都挺养眼,演技也谈不上很差,但剧情太薄弱,这种题材的电影是很吃剧本的,电影进度过半了,主线还是一团糟,推理环节连做到自圆其说都很困难,看得易湘哈欠连连。 易湘的头歪到一边,差点直接睡过去,常青忽然把她拉了起来,带着她往外走。 “姐姐,怎么了?”易湘迷迷糊糊地地跟在后面。 常青也不说话,一言不发地把她带到了卫生间,两人进了最里面的隔间,易湘刚想说话,常青就径直吻了过去。 犯困的小姑娘懵懵懂懂的,丝毫没有清醒的时候那小恶魔般的精明模样,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又抬起头来揉揉眼睛,强行装出“我一点都不困”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常青刚刚在电影院里就很想亲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把人拽到卫生间来接吻。 “唔……姐姐……” 易湘的意识还有点模糊,接吻也记不得换气,呆呆地立在原地感受着嘴唇被人含着舔弄的感觉,直到被吻得喘不上气,才把常青推开了一点。 常青喘了口气,又继续吻她,如此不过两叁次,易湘就无力地趴到了她怀里。 眼下易湘好似向信任的主人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猫一般软软乎的,两人初遇时她便是这么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模样,乖得不得了,两人熟起来之后,她才张牙舞爪地露出了小恶魔的本性,恃宠生骄,还喜欢蹬鼻子上脸,但就是让常青心动得很。 常青低声问:“易湘,你还记得自己之前说了什么吗?” “什么?” “你说,在半公开场合做更刺激,还想被我蒙住眼睛,绑住手。” “不是,我、我是说你……” “你都这么说了,说明你心里是喜欢这样的。”两人穿的衬衫是相似款式,系着不同颜色的领带,常青把两人的领带都解下来,拿在手里。 易湘看着她手中的领带,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求饶道:“我错了,姐姐,我不该说那些的。” “错什么,你没错,你说得很好。”常青温柔地将易湘垂在鬓边的头发撩至耳后,“姐姐也很想这样玩你。” 情欲作祟,她的声音有点哑,不似平日里那样带着凌冽的冷意。 一黑一红两条领带对比强烈,明明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易湘却感觉身下开始分泌淫液,热意自四面八方涌至小腹,彻底点燃了被常青一番话挑起的欲望。 “姐姐,我们……我们回家玩,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怎么?” “会被人听到的。”小姑娘楚楚可怜地看着常青,但常青轻轻将一条领带覆在她眼上,在她脑后打了一个结。 “这样才刺激啊,这可是你说的。” 视觉被剥夺后,其余感官更加清晰,她颤抖地感觉到常青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耳朵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双手被绑在背后,衬衫的口子也被一颗一颗解开,露出白色的运动胸衣,将胸衣先上去后,幼白的胸部连带着粉嫩乳尖就一并暴露出来。裤子也好脱,解开卡扣,往下一拽就好了。 内裤是棉质的,轻而易举就被濡湿了一块,白色布料上的深色水痕很是显眼。轻轻脱下易湘的内裤,常青扶着她坐在马桶盖上,拨弄了一下细细的黑色绒毛,轻声问道:“害怕吗?” 易湘其实是怕的,可情欲已经被点燃,身体也诚实地开始跃跃欲试,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回答而失去即将到来的一场情事,脱口而出道:“不怕。” 眼前一片漆黑,她在脑海中想象着常青正用怎样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看不见常青的动作,对未知的恐惧和期待促使她的身体微微发抖,甚至产生了常青的视线化为实物重重压在自己身上的错觉。 只是姐姐一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来触碰自己,易湘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咯嗒声,随之而来的就是跳蛋嗡嗡震动的声音。 “姐姐,怎么回事……?” “昨晚你玩完还有不少电,我清理好收起来准备今天早上拿来玩你的,结果被你抢先一步了。”常青的心情很愉悦,“不过现在玩也是一样,推迟了一会罢了,不碍事。” “你、你一直带着的吗?” “放在包里了,不然你以为我干嘛想带你去私人影咖呢?” 大腿被人掰开,腿心被按上震动不止的跳蛋,她往后退一点,跳蛋就被常青按着靠近一点,无论如何都紧紧贴着她的阴蒂,易湘此刻才发现双手被捆住的情况下很难保持身体的平衡。 常青一只手将跳蛋按在她腿间,另一只手不停摆弄着遥控,游刃有余地调节着震动频率。 一阵轻缓一阵急促的震动毫无节奏可言,易湘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不敢叫出声来,只能低低地喘息着。 忽然,卫生间外传来了嘈杂的人声,不知道是哪个放映厅的电影结束了,观众都出来了,吓得易湘猛得直起身,差点歪倒下去:“姐姐,快关了,人都要来了!” 跳蛋的嗡嗡声不算很大,但还是很明显的。 常青关掉了跳蛋,将它挪开了易湘身下,易湘的一口气还没舒出来,毫无防备的蜜穴内忽然被人插进了一根手指,然后就是第二根。 经过跳蛋的玩弄,蜜穴已经很湿润了,两根手指虽然能靠着充裕的淫液顺利插入,可未经过扩张的蜜穴过于紧致,含着两个手指实在胀得很。 外边的人陆陆续续进了卫生间,甚至连隔壁的隔间都有人使用,耳边很快响起小便时的水声,易湘羞得想伸手去捂耳朵,可苦于双手都背在身后被牢牢绑住,只能听着那声音钻入自己耳中。 比这要糟糕一百倍的是,借着隔壁水声的掩盖,埋在自己肉穴中的两根手指开始慢慢转动、抽插了。 由于蜜穴中的淫液太过充沛,手指每个动作都会牵扯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隔壁水声渐弱,身下那只作恶的手也放缓了动作,只是若有若无地轻轻勾着手指,挑逗着敏感的内壁。 不久后,隔壁隔间又进了人,随着水声响起,常青也开始用力操弄紧致的蜜穴。易湘已经适应了被插入的饱胀感,常青的手指修长有力,每一下都刮过敏感点,易湘勉力忍着喉咙间忍不住要溢出的呻吟,却被常青格外用力的一下给激得惊叫一声。 隔壁的隔间传来关心的询问:“你好?没事吧?” 易湘连忙道:“没事没事,手机忽然刷到恐怖视频了。” 卫生间的人走完了,一片安静,身下的手还在捣乱,大拇指悄悄按上了阴蒂,刺激得小姑娘的肉穴一阵阵绞紧,常青在她耳边轻声道:“舒服吗?” 易湘咬紧下唇不想理她,专注地抵御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常青也不恼,笑着加快抽插的速度,然后看着小姑娘面色潮红地在她手里达到顶峰。她也没立即将手抽出来,而是继续埋在里面静静感受着穴肉痉挛,等到高潮的余韵平息后,她才将手抽出来,慢条斯理地用包里的消毒湿巾擦手。 “姐姐,快帮我解开啦。”易湘的体力恢复了一些,常青扶她站起来,先把她的衣服全部帮她穿好,才给她解开了束在头上和手上的领带。 领带有点皱了,但常青依然一丝不苟地将它们各自扎好,易湘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常青的脖子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领带之前系得其实不紧,并不会让易湘感觉难受,连她手腕上留下的红印也是她自己挣扎造成的,只是长时间保持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会让肢体酸痛。 身下黏糊糊地紧贴着内裤,动一动都觉得不舒服,易湘抱怨道:“为什么不帮我清理一下就把裤子给我穿上了?” “小小的惩罚嘛,谁让你刚才不理我。”常青在她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哼,你怎么这样。” 清理好一切,准备往外走时,忽然遇到了之前跟她们看同一场电影的人们,看来电影已经结束了。 两个人都长得漂亮,穿的衬衫款式也差不多,跟情侣装似的,挺多人都对她俩有印象,此刻看她们一起从厕所出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常青被他们看得有点窘迫,易湘反倒很有气势地拉着她一路走了出去。常青看着易湘的侧脸,忍不住笑道:“刚刚那么害怕的是你,出来这么理直气壮的也是你。” 易湘不甘示弱地回击:“刚才那么放荡的是你,出来这么怂的也是你。” 一清醒过来,立马就从小姑娘变成了骄纵的小恶魔。 常青心情大好。 看来有年轻的肉体滋润自己确实很不错,从身到心都充斥着愉悦和快乐。 -----γцzんаǐщχ.c哦м(Yuzhaiwx.coM)--- 这两天订阅忽然涨得很快,开始码这篇时订阅192个,四舍五入就是破二百了,感谢各位读者老爷的喜爱,非常感谢!! -- 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是如何被玩弄的 浴室的水声一直在响,常青靠在沙发上翻阅手机里的消息,挑着比较重要的消息回复了一下,看到常远发来的一大堆照片,又给常远拨过去一个语音电话。 常远很快就接了,高兴地喊了一声姐,常青笑着问道:“玩得开心吗?” “开心啊,我们昨天还跟着出海了,我给你发照片了,海钓太好玩了姐,下次你带着我一起再来吧!”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常青都没注意到易湘已经出来了,少女裹着浴巾走到常青身旁,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 常青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吓了一跳:“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电话那头的常远立马咋咋呼呼道:“姐你怎么知道?你在我这安监控了?” “不跟你贫,我这有点事啊,先挂了。” 挂掉电话,常青连忙跑去拉客厅的窗帘,又去给易湘拿了睡袍,易湘在她的伺候下穿上浴袍,高高兴兴地转了个圈:“姐姐,你好像伺候丈夫穿衣服的小媳妇哦。” “你比我弟还会贫呢。” 常青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易湘窝在她怀里依恋地蹭了蹭,从常青的视角正好能看到易湘领口下大片白皙的肌肤,她忽然开口:“易湘。” “嗯嗯?” “你……为什么带那么多跳蛋来啊?” “多出来的本来是想给你玩的啦。” 常青笑了起来:“没想到被我全用到你身上了是吧?” 两人闹了一会,易湘打开电视,电视默认放的电视台在播卢帆参演的电视剧,常青看了一眼,问:“这是不是今天看的那个电影的男主?” “对,就是他。” “挺帅的。” 易湘不满意了,揪着常青睡袍的领子迫使她跟自己接吻:“那你是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我?” “你是怎么做到把这两个选项并列着问出来的?” “你今天都夸了他两遍了,你都没夸过我呢。” “更喜欢你啦。” “姐姐,那你也夸夸我好不好嘛。” 易湘额头抵在常青颈窝蹭个不停,小姑娘撒起娇来让人忍不住拿出一切来疼爱她,常青抱着她宠溺地晃了晃:“嗯,夸。” “那你开始吧?” “啊?你来真的啊。”夸人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常青不擅长这些,一时间有点发愁,“你……嗯,你,皮肤白,眼睛大……” 她的反应把易湘逗得咯咯直笑,易湘搂着她的肩膀,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你夸得也太敷衍了,不行不行,重新夸。” 少女身上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潮湿气息,惹得常青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常青的手从她睡衣的衣摆下摸进去,少女的皮肤温温软软的,常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易湘之前洗完澡直接裹着浴巾就出来了,也没穿内裤,常青摸着她光滑饱满的臀肉,指尖不老实地往臀缝里挤,忽然摸到一丝滑腻,她将手抽离出来,将手指上沾着一点晶莹凑到易湘眼前:“我都没干什么呢,你就湿了?” 她起身去把她房间书桌旁的椅子搬到了客厅落地镜前,她敛起笑容,端正地坐在了椅子上:“易湘,来。” 常青的长相有点随她的父亲,板着脸不笑的时候带着一种不近人情的正气,易湘爱极了她这副严肃的样子,乖乖地挪着小碎步过来了。她本想面对常青坐着,但常青扶住她的腰,带着她转了个身,面向落地镜坐在了自己腿上。 易湘在镜子里看到常青的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得她浑身发热,她忍不住往后靠了靠,让自己更贴合在常青怀里。 常青贴在她耳边轻声说话,眼睛却依然盯着镜子里小姑娘泛红的脸:“易湘,确定要我重新夸你吗?” 易湘弱弱地嗯了一声,然后就在镜子里看到身后女人的手解开了自己睡衣的系带,睡衣领口大大地敞开,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常青把她的睡衣直接拉开,整具白皙的身体就整个裸露出来。 因主人的紧张而不断起伏的胸部,嫣红的乳尖,腿心处的绒毛稀疏,隐约露出里面的风光。 常青的手抚摸在她嘴唇上,轻而缓地开始往下摸。 “易湘的嘴唇,很软,很好亲。” “脖子仰起来的时候让人想咬住。” “锁骨很漂亮,每次舔上去的时候易湘都会发抖。” “胸部不大,但是很软,喜欢。” “乳晕和乳头都小小的,很可爱,一含住就会硬起来。” “肚子没什么肉,但是摸起来软乎乎的。” “还有这里……” 常青的手已经摸到她身下,一路上的抚摸和挑逗般的话语已经催得易湘不断涌出淫液,她将易湘的腿分开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看着雪白的皮肤中央载着的稀疏绒毛,轻轻用手拨开了两片肉唇,露出里面的无限风光。 “姐姐,姐姐……”易湘想移开视线,可不知为什么,她的目光依然牢牢锁定在常青不断作乱的手上,看着那只手在阴蒂上抚摸着。 常青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肉核,轻轻提拉着:“这是易湘的阴蒂,易湘动情的时候,这个放荡的小阴蒂就会挺起来,求我去摸摸它。”她的拇指重重地滑了一下,引得易湘颤抖了一下。 她的手继续向下,抵在了易湘的肉穴入口:“这里是易湘的小穴,每次我的手指埋在里面时,易湘都绞着我不让我出去。”她探入一根手指,感受着里面的温暖和湿润,稍微曲了曲手指,蹭过一处稍微粗糙的敏感点,易湘呜咽一声,常青作势要抽出手指,蜜穴里的肉壁立马挤过来绞住了她,感受到奇妙的吸力,常青笑了笑,“你看,就是这样。” 待易湘的肉穴适应之后,常青慢慢探入第二根手指,缓缓抽送起来,易湘看着镜子里那只白皙的手在自己身下肆意玩弄,每次她的手指抽出,穴肉就被带着翻出来,每个动作导致的刺激都有相应的画面跟随对应,避无可避。 镜子里过于淫靡的场景刺激得易湘身下一波又一波地吐出清亮的淫液,耳边传来常青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般蛊惑着她:“易湘,摸摸自己的胸,别冷落了它们。” 易湘乖巧地抬手,将手覆在自己胸前,回想着曾经自慰时的动作,自发揉捏起两团白皙软嫩的乳肉。 渐渐的,胸前开始发热,她看着镜子里常青戏谑的眼神,捏住了自己挺立起来的乳尖,轻轻拉扯着。常青低低地笑着:“不错啊,易湘,玩得开心吗?” 欲望烧得易湘头脑昏沉,她开始扭动着屁股,企图将手指吞吃得更彻底,但又不得其法,忍不住带着哭腔撒着娇:“姐姐,快一点……” 常青抽出手指,看着那张不知羞耻的穴口收缩着,将她翻过来,面向自己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但两人之间贴得很紧,刚刚胡闹的时候常青的睡袍也蹭皱了,大片白色肌肤露出来贴着易湘的皮肤,光滑的皮肤接触,两个人同时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常青的手寻到那处湿滑的肉穴入门重新插入玩弄,易湘揽着她的脖子胡乱在她嘴唇上亲吻舔舐着,身下渗出的淫液沾湿了常青的整只手掌,甚至顺着她的手流到了她的手腕上,蹭得易湘大腿内侧到处都黏腻腻的。 快感逐渐占据高地,易湘腿心本能地一紧,腿间涌出的热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淌。 再一次洗完澡,冷静了半个多小时,易湘还是有点生气,常青端着水坐到她旁边,可怜巴巴地拽了拽她的衣摆:“不要生气了,嗯?” 之前的睡袍被揉得皱成一团,还沾上了不少淫液,肯定是不能再穿了,常青拿了一件长款的t恤给她穿,小姑娘本来个子就小,穿上不合身的t恤后显得更是小小的一只,看得常青心生怜爱。 易湘用白嫩的脚丫踢了踢她:“我就生气。” 常青也知道自己这次玩得有点过,没有考虑到小姑娘的羞耻心,伏低做小地哄了小姑娘半天,小姑娘才又钻进了她怀里。 电视里在播钢铁侠,易湘枕着常青的腿看得津津有味,常青拿着手机回复常远的消息,看到托尼斯塔克和《名利场》的漂亮女记者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床上,易湘戳了戳常青的胳膊:“姐姐,你看。” 常青抬头看了一眼电视:“怎么了?” “他们睡了耶。” “那又怎么了?” 易湘犹豫了一下,轻声问:“姐姐,你有想过我为什么会跟你变成这种关系吗?” “嗯?我们什么关系?” “哎呀,姐姐你认真点。”易湘叹了口气,“姐姐,其实我就是想知道,毕竟我们刚认识了没一个小时就上床了,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比较……不自爱?” 常青安抚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她虽然对感情这种东西了解不深,但也能体会到小姑娘心中的不安感,在一段关系里,人总是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不够好的,她轻声说:“不会,我们遇到了,发展成了现在这样的关系,那就是一段缘分,你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我们在相处的过程中就会体现出来,我不会因为某一件事就给你贴标签。” 易湘坐起来扑到她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颈窝,常青搂住她,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分割线--------------- 最近会比较忙,可能断更两叁天,有空的话就码点字,字数凑得够一章的话就发,凑不够就等回来更一章字数比较多的,向各位读者老爷鞠躬 -- ρò①⑧⒰.còM 你跟她有特殊关系对吧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几乎都是黏在一起度过的,白天吃喝玩乐,想做的时候就做,不想做就挤作一团一起看电影,天黑了常青就开车把易湘送回家,第二天早上再去接她。常青已经好几年没有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了,人的本性就是散漫的,她以前一直很自律,结果没几天就完全适应了这样没有节奏的生活。 睁开眼时也不知道几点了,易湘昨晚没回家,昨晚腿缠在常青腰上要个不停,常青哪经得住她的勾引,两人几乎胡闹了一整晚。 常青的右手酸痛到无法自由抓握,她翻了个身,用左手抓起手机看了看,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她叹了口气,摇了摇易湘:“易湘,醒醒,该起来了。” “嗯……?再睡五分钟……”易湘咕哝了一声,半梦半醒间依然熟练地了滚到她怀里。 常青轻轻把她踹下去一大半的毯子重新给她盖好,起身去洗漱。右手抖得什么也做不了,挤牙膏时连牙刷都拿不稳,她单手艰难地洗漱完,打开外卖软件点了两份馄饨。 “起床了,易湘。”她回房间试图把易湘抱起来,但是一只手也抱不动,只能捏住易湘的鼻子。 娇气的小姑娘不高兴地睁开了眼睛:“干嘛啦……” “听话,起来吃点东西,我点了外卖,估计一会就到了。” 这边易湘黏黏糊糊地不肯起,那边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外卖这么快?常青过去开了门,结果一开门就冲进来一个人,紧紧地抱住了她。 “Surprise!”常远抱着她大声笑道。 常青错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常远?你回来了?” “对啊姐,有没有想我?” “想……可是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再待两天的吗?” 一周不见,常远好像晒黑了一点,他把门外面的大兜小兜都搬了进来:“本来是打算多玩两天,但是华鹏忽然说要回来陪他男朋友,我正好也想你了,就跟他一起坐高铁回来了。干嘛,不欢迎我啊?” “男、男朋友?”常青愣了一下,“华鹏交男朋友了啊?” “是啊,他还给我们看照片了,还挺帅。姐,你怎么反应这么大,你恐同啊?” “不是,没有。那个,常远,你对同性恋怎么看?” “那还能怎么看,正常心对待呗。不过我声明一下,我可不是啊,我是直男。” “去你的,又没问你。”弟弟对同性恋不排斥,常青还是小小地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虽然她跟谁什么关系不需要经过常远的同意,但毕竟还是希望亲人能够支持自己的。 常远换上拖鞋,忽然狐疑地看着鞋柜里一双有点小的鞋:“姐,这是你的鞋吗?怎么看着那么小。” “噢,那是我以前的鞋,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了,就拿出来擦了擦。” 常青编瞎话的造诣还是挺深的,常远不疑有他,把带回来的东西给姐姐大概说了一下,就高高兴兴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趁他回房间,常青抓紧观察了一下家里有没有什么别的易湘的东西,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去找易湘,刚刚她在外边跟常远对话的时候易湘就已经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已经自觉地洗漱完正在穿衣服。 常青苦笑道:“我老弟回来了,看来你只能先走了。” “没事,昨晚挺尽兴的,有机会我再找你。”易湘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吻,“你去转移一下你弟注意力?我偷偷溜掉。” 常青点点头,走到常远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常远,姐姐想跟你聊会天,方便让姐姐进来吗?” “进吧姐,我没锁门。” 她打开门进去,关门之前向易湘使了个眼色,易湘立马走出去,小心翼翼地打开防盗门走了。 “姐,我们聊什么?”常远刚换完一身衣服,坐在床上期冀地看着她。 他小时候就喜欢跟姐姐并排坐着聊天,长大了也一样,常青看着他孩子气的眼神,笑着坐到了他旁边:“这几天出去玩得怎么样?” 常远跟她讲了讲这几天都去了哪里、玩了什么,末了还意犹未尽道:“哎,姐,你真该跟我一起去的。” “你们好几个大小伙子,我跟着去干嘛?而且我在的话,你们肯定也都放不开,玩不尽兴。” “那等过年的时候吧,我们一起出去旅游。” “行。”常青笑着揉了揉他的头。 她不像常远一样有寒暑假,老赵平时也不会轻易给假,所以一直抽不出大段的空闲时间陪常远,只有过年的时候能带常远去不太远的地方玩一段时间。 姐弟俩聊了半天,话题落在了谈恋爱上,本来常青想八卦一下弟弟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结果莫名其妙变成了常远催她谈恋爱。 常远叹了口气,故作老成地摇了摇头:“姐,你这么好看,为什么你身边就没男人呢?他们都瞎了吗,不排着队来追求你?你看你一天天的,不是围着我转就是在实验室待着,你这样怎么能遇到合适的人呢?科研能陪你一辈子吗?不管发多少论文也改变不了你孤家寡人的现状啊。” 常青心虚了一下,毕竟她这几天脑子里想的既不是科研也不是弟弟:“你才几岁,还说教起我来了。” “年纪大小是次要的,道理对不对才是主要的,你就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行行行,有道理,你就别瞎操心我了,管好你自己,上了高中别让女同学迷得五迷叁道的就行。” “唉,我人微言轻,劝不动我姐姐啊,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我才能有个姐夫帮我一起照顾我姐。不过话说回来,姐,我未来的姐夫我是要考察一下的,我知道我的意见不能左右你的选择,但是至少我要有自己的观点。” 常青敷衍地嗯了一声。 “做我姐夫呢,外在条件我就不说了,长得丑你肯定也直接pass了,我就说内在,性格脾气必须要好,要上进,有才华,还要特别爱你。” 他说的这些条件常青倒是思考了一下,易湘好像除了爱她之外哪条都不符合,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常远疑惑道:“笑什么?” “没事,我就觉得你的要求好像很高,又好像很低。” “这要求都不算高了,全做到了也才及格线,还要看别的加分项呢。”常远忽然严肃了起来,“我可先郑重申明啊,我特别讨厌你那个前男友,叫什么郑华的,我觉得他特别变态,变态跟踪狂,心理肯定有问题,你可千万不要跟他复合啊。” 之前郑华挽回常青的时候去跟常远套了几次近乎,还问常远他姐姐近期有没有跟什么男人来往,言语之间好像常青是他的所有物一样,把常远气坏了。 常青安抚他道:“我知道,我也烦死他了。” 两个人其实都有点小没品,偷偷拿没品笑话吐槽了一会郑华,常远这才心情大好,还想再说点什么时,门铃响了,及时堵住了常远的嘴。 常青去开门,是她点的外卖到了,正好多出来一份,她让常远跟着过来吃,常远也喜欢吃这家的馄饨,高兴地接过了一次性打包盒:“你什么时候点的外卖啊?” “你换衣服的时候呗。” 姐弟俩边吃边聊,过了一会,常青的手机忽然收到了消息,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是熟悉的小黄鸭头像。 是易湘。 易湘发来消息说自己到家了,外加一个可爱的表情包,常青连忙给她回消息,脸上挂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明媚笑容。 常远暗搓搓地观察着自己老姐脸上的笑意,满意地在心中点了点头:刚刚还担心老姐没异性缘呢,看来是多虑了。 易湘到家之后实在是太无聊了,干什么都没意思,感觉连空气都没有姐姐家的空气香甜,还好还可以跟姐姐聊天,只是发消息也不如面对面听姐姐温柔地跟自己讲话开心,更何况见面还能躺在姐姐腿上。 一直在家待到了八点多,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易湘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肚子饿。她昨晚跟姐姐做了醒醒了做,反反复复几乎一整晚都没睡好,然后一路睡到了下午,期间只喝了点水,饿得前胸贴后背也很正常。 她下楼去打算吃点东西,手机上还在跟姐姐发着消息,忽然被人拦了下来:“你好。” 易湘抬起头警惕地看了一眼,对方是个很高很瘦的年轻男人,戴着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有事吗?我不买保险,也不办卡。” “我找你是有别的事。”男人拿出手机,示意她看屏幕。 屏幕上,是她和常青在车旁边抱着接吻的照片。 “……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镜片闪着寒光:“你跟常青有特殊关系对吧?我想跟你谈谈。” γцzんаǐщχ.c哦м(Yuzhaiwx.coM) 忽然发现自己今天断断续续也写了不少字,水一章日常吧 还以为自己要断更了 233 -- ρò①⑧⒰.còM 常青番外 常青的父母当年是私奔到Y城来的,他们的家乡在千里之外,偌大的Y城举目无亲。 五年前的某个下午,常青在宿舍里看书,忽然接到了父母出事的电话。连意志消沉的时间都没留给她,一切担子就立马都压到了她肩上。 肇事司机的家人蛮不讲理,带人上门来找事,砸不开门就往门上泼红油漆,吓得常青当晚就把常远送到了住在本地的同学家…… 紧接着就是举办葬礼、打官司、过户遗产,一桩桩一件件的大事小事全部都由她处理,压力大到每天睡不着觉,抱着被子整夜整夜地坐在床边,思考明天又得处理什么。 她不敢哭,因为怕自己的崩溃会让常远更恐慌;常远也不敢哭,生怕自己的哭闹会给姐姐带来更多负担。太压抑了,一切都太压抑了。大脑还没来得及思及悲痛的过去,全部心思就都已经放在考虑充满迷茫的未来上了。 甚至一直到两个月后,官司打完了,该拿的赔偿拿到了,她把常远哄睡着了,看着熟睡的弟弟,她才有机会为父母痛哭一场。 她可怜吗?可怜。常远可怜吗?可怜。他们的父母可怜吗?可怜。他们都很可怜,悲剧从文学作品中走出来,脱离了符号化,真实地降临在他们一家身上。面对这样的悲剧,她该埋怨上天不公吗?不该,因为小概率事件随时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道理很客观,但不能阻止她的眼泪从眼眶中落下来。 一切尘埃落定,看似是结束,其实才是她和常远人生真正的开始,再往后,就是一颗心都全牵挂在常远身上。 常远当时才十一岁,父母去世后他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情绪低落,常青怕他产生心理问题,专门请假带他出去旅游散心;常远不想住学校的宿舍,她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让还在上小学的常远一个人在家住,便从学校搬回家里。 后来常远升初中,市重点的录取手续之繁杂,已经不是光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了。常青去拜托了父亲以前在G大的同事,把常远安排进了G大附中初中部。 到了常远初叁的时候,政策忽然就改了,初中部的七百多名毕业生只有四百人能升到高中部,剩下的人全部通过中考到别的高中去。常青又是花钱又是找人,对方一直到上个月才松口,给常远一个升学名额。 常青自己都还只是一个正在念书的年轻人,这几年一路走过来,她的付出不是单单“辛苦”二字就能概括得了的,她不怨不悔,只是每次遇到困难的时候无人诉说,她也会窝在被子里流着泪想:如果爸爸妈妈还在就好了—— 分割线—— 开始码这篇时是295订阅,四舍五入就是破300订阅了,非常感谢大家的喜爱!!本来打算把这篇当作300订阅加更的,但是字数实在太少了,而且内容也不有趣,所以就先把加更欠着,等改天时间比较充裕了重新写一篇,这个番外其实是有点小小的私心,因为常青的经历跟我个人有点像,写这篇的时候难免带着一点我个人的影子和情感色彩,也算借常青发发我自己的牢骚,与主线剧情无关 -- 前男友 易湘皱起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我们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我觉得这边不太适合谈话,不如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一坐?”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两人最后到小区旁边的星巴克坐下了,易湘觉得他的假笑实在是太虚伪了,不耐烦道:“你是谁,照片是通过什么途径拍的,你的目的又是什么,直说吧。” 男人也不恼,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擦了擦:“你叫易湘是吧?易小姐稍安勿躁,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呢,是常青的恋人,我叫郑华。”他很傲慢地微微仰起头,仿佛胜券在握的赌徒一般。 他本来都想好了,像易湘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心理素质应该不怎么样,不管她跟常青到底是什么关系,只要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方就肯定会知难而退。 但是他根本想不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单纯懵懂的小姑娘有多野。 她直接掏出手机给姐姐打了个电话。 姐弟俩这会儿正坐在电视前面玩overcooked2,两人配合还是挺默契的,该切菜的切菜,该刷盘子的刷盘子,只是常青的右手还是不太舒服,时不时会失灵一下,常远老是因此吱哇乱叫。 常青嫌他烦,正在心里思念连撒起泼来都那么可爱的小姑娘时,易湘的电话就来了,她高兴地接起来:“易湘?” “姐姐你快来啊,有个叫郑华的人自称是你男朋友,他跑到我家这边来说了很多奇怪的话,我好害怕!”易湘委屈巴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过来,吓得常青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跑,留下不明所以的常远一个人手忙脚乱地应付着残局:“姐!姐你去哪啊!锅要糊了!” 易湘挂了电话,飞快地收起了委屈的表情,冷笑着对目瞪口呆的郑华道:“恋人?我看你是精神病院的病人。姐姐马上就来,你可以当面跟她讲讲你是哪门子的恋人。” 她跟姐姐也朝夕相处了几天了,姐姐的生活里根本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有恋人,况且,她深知姐姐不是那种有恋人还和她发生关系的人。 刚刚跟自己说话时还挺横的,一跟常青打电话就立马变成受欺负的小兔子了?在这玩川剧变脸呢?郑华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也忍不住犯嘀咕:这小姑娘怎么比他还理直气壮呢? 他有点动摇,但最终还是自信占了上风——他再怎么样也是常青的前男友,到时候他只要把道理都说出来,让常青醒悟了,她肯定会站在他这边的。 想到这里,他清了清嗓子,挺起胸膛道:“好啊,等常青到了,我们当面对质。” “拉倒吧,还当面对质,姐姐到了你必被她骂死。” 易湘这么嚣张反而让郑华愣了一下,这小姑娘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易小姐,你的把柄还在我手上,态度给我放尊重点。” 这下威胁也威胁了,这小姑娘总该知难而退了吧? 然而易湘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把柄?你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拍了我们接吻的照片,这就算把柄了?”易湘漫不经心地低下头摆弄着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完美地用肢体语言体现出了自己的不屑,“难道你把照片拿到警局去,我跟姐姐就会因为同性恋被抓起来吗?反倒是你,你拍照片经过我们的同意了吗?这是违法的吧?小丑竟是你自己。” 她的态度激怒了郑华,郑华好几个深呼吸才压下怒火,勉强维持着脸上的假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发展成这种关系的,但是常青的为人我很了解,她这个人的道德水平是很高的,不可能和你搞同性恋!你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才逼迫她跟你一起做这种不叁不四的事的。” 他前几天徘徊在常青家楼下犹豫要不要进去找常青,结果却看到常青和这个女生牵着手走出来,他跟在两人后面偷偷观察,没想到两人走了没几步就抱在一起接吻,看得他心如刀割。 暗地里跟踪了两人几天,他跟着常青的车摸清楚了这个女生家住这里,还拍了不少照片,通过小区门口商铺的店员得知了这个女生的名字,甚至知道了她在G大附中上学。 郑华越想越愤怒,在他的认知里,常青就好像九天之上的神女一样高高在上、俯瞰众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喜欢女人呢?怎么可能甘心被一个女人束缚住呢?所以一定是这个女生用了什么下叁滥的手段,让常青迫不得已留在她的身边。 易湘嗤笑一声:“我有点明白了,你跑到这来就是想示威是吧?你空口白牙说你是姐姐的恋人,可为什么和姐姐接吻的人是我不是你呢?”她气人一向很有一套,只需要让纯良的笑容里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嘲讽,对方就会感受到莫大的侮辱。 效果挺好的,郑华已经维持不了脸上的假笑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他好赖话全都说了,对方就好像听不懂似的,就带着那种嘲弄的笑容看着他,搞得他也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小丑了。 他恼羞成怒道:“随便你怎么想,总之常青绝不可能喜欢上一个女人!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毁掉她的生活!” 两人在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坐了二十多分钟,常青打电话问易湘在哪,易湘说自己在星巴克,很快,常青就来了。 她一进门就焦急地过来查看易湘的状况:“没出什么事吧?” “我没事,姐姐不用担心。”易湘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然后将目光投向了郑华,“姐姐,这个人……” 确认易湘没事后,常青这才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周边,她冷冷地看向郑华:“郑华,你能解释一下么?” 她对自己说话和对那个小姑娘说话的语气还真是天壤之别,郑华尴尬地笑了笑:“我就是……之前看到你跟这个孩子的关系很亲密,所以,我就问问她你们是什么情况。” “不对!姐姐,他跟踪我们,还拍了我们的照片。” “郑华,你真是死性不改,你拍了什么照片?” 郑华讪讪地把手机递给常青,常青翻看了那些照片后表情彻底垮了下来,一直偷偷观察着她表情的郑华连忙道:“你把这些照片都删了吧,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常青把照片全部删掉,又清空了回收站,才把手机扔回给他:“这次我就放过你,但是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到这边来骚扰她,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刚刚来的路上就想过要报警,可对方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直接报警的话大概率不会受理,最多也只是来一两个民警调解一下,常青去年年底被他骚扰时报警不下四五次,哪一次都没有真正处理他。 她温言软语地安抚着小姑娘,易湘暗搓搓给了郑华一个挑衅的眼神,气得郑华咬牙切齿:“常青,你怎么可以搞同性恋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 郑华认定了她是被易湘胁迫,坚定道:“常青,我相信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有着高尚情操的人,我相信你这样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相信你绝不可能爱上一个女人,常青,你听我说,我都打听清楚了,这个易湘在G大附中上学,她可是跟你弟弟同岁啊!她是未成年啊!你不能跟她在一起,你不要再昏头了,赶快跟她断了吧!” 他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常青拉起易湘直接往外走,她现在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了,郑华却把她的匆匆离开当作是一种逃避,在心里更加认同了自己的观点,暗暗想道: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常青! 这边常青把易湘拉出来,轻轻叹了口气:“实在不好意思了,没吓到你吧?”料她再怎么想也想不到郑华居然会找到易湘头上,自己的前男友跑过来骚扰小情人,让她心里又是烦躁又是愧疚。 易湘乖巧地搂住她,枕着她的肩膀:“没事,姐姐,刚才那个人是谁呀?” “他是我前男友,他有病,你千万不要理他。以后如果他再找茬,你就直接给我打电话,记住了吗?” “记住了。” 把易湘送回家后,常青刚要走,易湘连忙拉住她:“姐姐,我好怕,你陪我待一晚上好不好?” 常青有点为难,但考虑到今天郑华确实把小姑娘吓到了,只好点了点头。 “姐姐,我好饿啊,你会做饭吗?我一直没吃东西,饿得都胃疼了。” 这一点上她倒是没说假话,之前刚准备去吃饭时就被郑华拦住了,一直到现在才只喝了几口咖啡,早就饿得不行了。 常青起身去厨房,拉开冰箱,冰箱里的食材不算多,只好给她煮了一碗鸡蛋面:“凑合吃。” 易湘高高兴兴去吃面,常青则去浴室洗了个澡,想起郑华说易湘和她弟弟同岁,心慢慢沉了下来。 在这方面郑华应该没有骗她的必要,那就是易湘骗了她。 热水不断淋在身上,常青缓缓呼出一口郁气。 洗完澡出来后,易湘拿了一套睡衣给她,开心地拉着她挨个房间介绍:“这边是我爸妈的房间,这边是我的房间,这边是书房,这个多出来的小房间是放杂物用的。” 她本来还想抱常青,被常青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易湘看着常青的侧脸,惴惴不安道:“姐姐,怎么了?” “……没事。”常青没再说话,易湘有点手足无措地在旁边看了她一会,见对方不想跟她说话,只好也去浴室洗澡了。 常青坐在沙发上,给常远打了个电话:“常远,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早点睡。”常远在电话那头不高兴地唧唧歪歪了半天,常青心情不好不想跟他贫,潦草地安慰了他几句便把电话挂了。 易湘洗完澡出来后,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她旁边:“姐姐,我们睡觉吧?昨晚没睡好,我好困哦。” “你回去睡吧,我在沙发睡。”常青躺在沙发上,面向里面,不去看她。 易湘蹲在沙发旁边,将脸颊贴在常青背上可怜巴巴地蹭了蹭:“姐姐,你生我的气了吗?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小姑娘弱弱的声音可怜极了,常青本来也没有多生气,无奈地坐起来摸了摸她的头:“我没生气,我就是……脑子有点乱。”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郑华说,你跟我弟弟同岁,他说的是真的吗?” 易湘心虚地点了点头。 “我弟弟十六周岁,你也是十六周岁,是么?” 易湘又点点头。 常青失落地捏了捏眉心:“你那天晚上可是跟我说你十九岁啊……早知道你这么小,我……” “你就不会和我做了,对不对?” “……嗯。” 易湘捉起她的手覆在自己脸上,闷闷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我才说自己成年了。”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陷入了粘稠的沉默中,常青想把手抽出来,忽然感觉手背上落上了几滴温热。 小姑娘流着泪问道:“可是我们该发生的已经都发生过了,姐姐,这几天你跟我相处下来,难道你有因为我十六岁而感觉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我和十九岁也只差两叁岁而已,你为什么这么计较那两叁岁呢?” 常青伸手帮她擦眼泪,可是小姑娘的眼泪一滴一滴滚落下来,怎么擦也擦不完,她不得不轻轻抱住小姑娘,轻声安慰道:“不哭了,乖。” 易湘伏在她怀里哭了一会,常青才缓声道:“我……因为我弟弟的缘故,我一直觉得他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缺乏阅历,也做不到思考周全……所以我理所当然地认为,在面对我的时候,未成年人都是处于弱势地位的,如果我和未成年人处在一段关系中,那么因为我有着相较于未成年人更多的社会阅历和人生经验,所以在这段关系里我会完全占据着主动权……我觉得这是很不公平的,我心里……一直比较排斥那些和未成年人谈恋爱的大人。” 她帮易湘擦了擦眼泪,才继续说道,“但是刚刚洗澡的时候我思考了……虽然你确实还没成年,在生理年龄上,你是比较小的,但是我不能否认你具备独立思考的能力,包括我弟弟也是,我不能因为自己比你们年长,就完全拿你们当小孩子看待。” 易湘轻轻点了点头:“我确实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但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考虑。姐姐,正如你所说,你在你和我、以及你和弟弟的关系中都是占据主动权的,但这种强势不代表你会对我们造成压迫或是我们是不对等的,恰好相反,你会因为具有更丰富的阅历和经验而可以更好地引导我们,你觉得呢,姐姐?” 她抬起手臂搭在常青肩膀上吻了过去,这次常青没躲开,两人交换了一个温吞的吻,分开后,常青温柔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对不起,易湘。刚刚我钻牛角尖,害你难过了。” “原谅姐姐了。”易湘依恋地蹭了蹭她,“那姐姐今晚不要睡沙发了,陪我一起睡好吗?” “好,都听你的。” 常青牵着易湘的手去了卧室,关了灯,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一片黑暗中,常青的意识逐渐远去,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忽然听到耳边传来少女温软的声音:“姐姐,姐姐?” 她本来想回应,可身体实在是太疲惫了,声带连最简单的震动都做不到。 少女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又试探道:“姐姐,睡着了?” 这下仿佛确定她睡着了,少女躺回去不再言语,不多时,耳边忽然响起小小的水声,很熟悉。 真的很熟悉,因为常青前几天几乎每天都要听上好一会儿。 -- 在姐姐旁边自慰被抓包(300订阅加更) 常青的意识逐渐回归原位,她屏住呼吸凝神去听,试图从一片黑暗中寻找这“咕叽咕叽”的水声来源于哪里,躺在旁边的易湘忽然往她这边拱了拱,低低地溢出难耐的喘息。 甜腻、动人的喘息。 她在做什么? 耳边的水声不断刺激着常青的神经,她猜到易湘在做什么,她想坐起身来,可内心深处的另一个声音让她继续装睡。 易湘的喘息声慢慢急促起来,水声也愈发激烈,在安静的房间内回荡。忽然,易湘停下动作,轻轻叫了一声“姐姐”,常青以为自己装睡被发现了,刚想起来,易湘却跨坐在她身上,俯下身舔吻着她的耳垂,继续手里的动作。 不断玩弄着自己肉核的手在活动之间还会时不时碰到姐姐的腿,不知道淫靡的水声会不会把姐姐吵醒呢?姐姐醒了的话,看到坐在她身上自渎的自己,会是什么反应呢? 会制止自己吗?会觉得很诧异吗?会把自己按在身下狠狠操弄吗? 会在心里骂自己是个小荡妇吗? 发散的想象给易湘带来了羞耻感,她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揉捏着手下充血膨胀的阴蒂,在姐姐耳边轻声道:“姐姐,姐姐,喜欢你……” 快感自小小的肉核处酝酿而起,刚开始她还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可随着快感像雨水打在低洼处般越积越深,最后积蓄起一片欲望之海,她在这片黏腻的海洋中昏昏沉沉地起伏、溺亡,已经没有余力再刻意压低自己呻吟喘息的声音,纵情地欢叫起来。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样会把姐姐吵醒,可快感不断冲击着她,让她无法再顾虑这些,甚至,她已经开始隐隐地期待姐姐醒来,期待想象中的画面真实上演。 情欲轻而易举地挟持了她,她脱下内裤,将沾满淫液的内裤扔到一边,身下泥泞的一切暴露在黑暗中,她放弃折磨肉核,转而并起两根手指直接探进蜜穴里,手指因着蜜穴里过分充沛的淫液顺利地探了进去,顾不上湿滑紧致的甬道还没经过充分的扩张,她就被情欲催得开始抽送。 肉穴里胀得难受,手指虽然被自己紧紧咬住,但润滑充足,还是能顺利进出,指腹在抽送间无意识地蹭过了最要命的敏感点,她回忆着姐姐之前操弄自己的样子,学着不断用指腹去按压、磨蹭那粗糙的一点,身体一阵发软,一只手臂无法再支撑住身体,她趴到姐姐身上,开始进出自己已经开始一张一合渴求着更多的小蜜穴,快感掺杂着饱胀感迅速升腾至大脑,她将脸埋在姐姐身上,闻着姐姐令人安心的气息,想象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淫荡,蜜穴里又忍不住涌出一口淫液。 水声越来越大,易湘全力玩弄着自己的小穴,手掌因为手指抽送的缘故不断拍打在肉核上,除水声外又添新的湿润拍击声,常青被她压在身下听得浑身发热,最终还是忍不住握住了那只在身下不断作乱的手臂。 “易湘,你在干什么?”常青的声音因为长久的忍耐而有点嘶哑,听起来倒是真的像刚睡醒一样。 易湘刚才是想象了常青醒来的场面,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僵硬地不言语,可是蜜穴滚烫异常,肉壁因为高潮临近而越发热情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在情欲的裹挟下,易湘的手还在快速操弄着身下欲求不满的小穴。 常青把她推开,起身打开了房间的灯,暖色的光线瞬间铺满整个房间,黑暗中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包括易湘狼狈的姿态。 她上半身的睡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下半身却不着一物,像婴儿的头发一样细软的耻毛被淫液粘成一绺一绺的,手指还插在自己被玩得有点红肿的小穴里,甚至在常青的注视下无意识地动了一下。 “易湘,你在干什么?” 她冷下声音,一字一顿地又问了一遍。 女人清冷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但落在易湘耳中,就是姐姐发怒的征兆。 易湘意识到自己确实有点太……太放荡了,小声道:“对不起,姐姐……” 肉穴不知羞耻地紧紧咬着手指不放,根本体会不到主人惊慌的心情,分泌的淫液实在是太多了,易湘将手指抽出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常青被眼前淫靡的场面刺激得不断深呼吸,目光却贪恋地一寸寸扫过易湘一片泥泞的下身:“我在问你,你刚刚在干什么?” 易湘以为她生气了,眼眶红了起来,咬着下唇道:“在自慰……” “为什么自慰?” “因、因为……躺在姐姐身边就很想要。” 常青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忽然道:“继续。” “什么?” “继续,刚刚在做什么,就接着做什么。”常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故作冷淡地扬了扬下巴,“让我看你是怎么自慰的。” 易湘被她看得浑身发烫,迟疑地将手放在身下,却没有勇气探进去。 常青不满地皱了皱眉:“刚刚是这样的吗?” “姐姐,我……”易湘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昨晚你一直要个不停,我右手今天一直都很难受,所以我要看看你含着自己手指的时候是怎样的。继续吧。” 易湘发现姐姐确实铁了心要看自己自慰,只好重新将手指探进蜜穴,慢慢抽送起来。 在喜欢的人的注视下自慰实在很羞耻,肉穴也仿佛感受到了这种难堪一般不断涌出淫液,可随着手指进出,快感慢慢积攒,易湘忍不住喘息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激烈,之前她已经把自己玩得快要高潮了,蜜穴敏感得不得了,此刻只是简单得抽送了一会,肉壁就再度痉挛起来,准备好了迎接高潮,可常青的声音忽然响起: “停。” 易湘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似乎在问为什么。常青抓着她的肩膀,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下,身下的一切就更直观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肉唇因为双腿分开而跟着打开,颤颤巍巍地露出被包裹着的阴蒂,以及因为渴求蹂躏而不断开合着的蜜穴。 “可以继续了。” 常青的指令下达后,易湘才又摸索着将手指探入肉穴,她此刻背对着姐姐,因为看不见姐姐的表情而感到有点恐慌,可身下的快感是实打实的,跪趴的姿势挤压着肉穴,将手指吞吃得更彻底。 汹涌的情潮席卷了她的神智,她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慢慢地扭着腰迎合吞吐着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非常,常青看着在自己眼前不断扭动着的小屁股,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 白嫩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了浅浅的红印,易湘被吓了一跳,停下手中的动作,带着哭腔地扭过头来求饶道:“姐姐,不要打了……” 啪,又是一巴掌。 “我让你停下了吗?”常青一只手扶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上去,“继续,别停。”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姐姐打屁股了,疼倒没有很疼,只是被姐姐的态度吓到了。易湘委屈地继续抽插操弄着小穴,屁股上被不断拍打的地方开始隐隐发烫,手掌和臀肉拍击的清脆声音传入她的耳朵,莫名地带来了刺激感。 渐渐的,被拍打的屁股好像也产生了某种快感,易湘羞耻地自发伏下腰,将屁股更高地翘起面向常青,好像在祈求着更多的拍击。 常青再也忍不了了,将易湘插在自己蜜穴中的手扯了出去,转而将自己的手指狠狠插入。从后面被插入的感觉比自己玩要来得强烈得多,易湘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自发前后摇摆着吞吃姐姐的手指,但这个姿势很消耗体力,很快,她就哭哭唧唧地小声道:“姐姐,你动一动……” 右手还是有点酸痛,但已经能用上力了,常青顾不得右手还没完全恢复,立刻用力抽送起来。 易湘被她的动作顶得不断向前倾,断断续续地道着歉:“对、对不起……呜呜……姐姐……慢点……对不起……不该在你旁边自慰的……哈啊……” 昨晚本来就没休息好,这场情事实在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已经来不及品味更多的快感,易湘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γцzんаǐщχ.c哦м(Yuzhaiwx.coM)------ 迟来的300订阅加更 感谢读者老爷们的喜爱 撒花~ 开了一篇新文,青梅竹马女高中生二人组,欢迎围观,以后两篇文会轮流更新 -- 校园 好想姐姐。 好想姐姐。 好想姐姐…… 因为爸妈出完差回来了,这几天易湘一直没能跟姐姐见面。姐姐好像也开始忙了,总是隔很久才能回消息,两人打视频时,姐姐的脸色总是很疲倦,易湘怕自己占据太多姐姐的休息时间,也不敢再总是发消息了。 不能和姐姐见面的日子里,易湘做什么都不开心,吃饭也不香了,也没有心思玩,整天闷闷不乐。爸妈担心女儿是不是有心事,但多次询问无果,只好作罢。 “白凤,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妞妞可能只是快开学了,比较焦虑。”易新海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缓声安抚道。 路白凤叹了口气:“妞妞一直很开朗的,除了刚搬家那会儿,她什么时候像现在这么消沉过啊。就怕她遇到什么事情了,心情不好,又不和我们说。” “我们改天再和妞妞谈谈,先不要想那么多了,睡吧。” 两人关了灯,躺下睡了。 和他们一墙之隔的易湘并不知道父母因为她这两天的反常操碎了心,她现在正在和姐姐道晚安。 每天晚上睡前是一天里仅有的能和姐姐完整说上一会儿话的时候,她也不敢说太多话,怕会耽误姐姐休息。 视频那头的常青看着小姑娘一脸依恋却不得不和她道别的样子,愧疚地摸了摸手机屏幕上小姑娘的脸:“易湘乖,等过段时间姐姐这边不那么忙了,一定带你好好玩。” “好~”易湘啵啵啵地亲了好几下,这才依依不舍地挥了挥手,“那我睡觉了哦,姐姐注意休息,记得按时吃饭,不要老是熬夜。” 互道了晚安,视频电话挂断,易湘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落寞,她倒在床上,想着姐姐的样子,慢慢闭上眼。 姐姐的笑,姐姐的皱眉,姐姐害羞的样子,姐姐生气的样子,姐姐温柔地喊她的名字的样子…… 全部,都好喜欢。喜欢姐姐。 好想姐姐。 时间过得很快,开学的日子转眼就到了,饶是易湘的相思病再怎么严重,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面对已经到来的新学期。 G大附中的高中部跟初中部不在一个地方,初中部建在G大的一个分校区里面,高中部成立得晚一些,位置倒是离易湘家很近。 开学第一天,来给住宿的孩子送行李的家长不少,校门口的车辆堵得水泄不通,易湘是走读生,不需要带行李,一个人背着空空的书包轻轻松松地穿过人群进了校园。 本来爸妈说今天陪她一起来熟悉一下校园,被她婉拒了,她爸妈都是G大的任课老师,G大开学比她要早两天,现在已经开始上课了,没必要让爸妈特地请假陪她来学校。 主教学楼前的公告栏上贴着关于新高一学生的分班安排,一共四百名学生,随机分成八个班,每班五十人。 只要高一上半学期的分班是完全随机的,下半学期则由学生自由选择文理科,再按照上半学期期末成绩的排名来重新分班。 公告栏前面围着很多人,易湘个子不高,站在人群外面踮着脚也看不清字,只好一边说着“不好意思让一让”一边往前挤。 她长得漂亮,嗓音也软软的,很多人自发给她让了路,她才得以走到布告栏前面看了看。 嗯……高一二班,易湘,找到了。 刚打算走,目光忽然扫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高一二班,常远。 好像是姐姐的弟弟的名字。易湘高兴了,背着书包就往教学楼走,找到了自己的班级,她正进门,就看到两个女生在吵架。 “……这个位置我喜欢!我就要坐这,你快起来!” “别不讲理,是我先坐过来的。” 说是吵架,怎么看都像是那个咋咋呼呼的姑娘在单方面找事,另一个女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气很平静。 更奇怪的是,她俩坐的是同桌,这也能抢起来位置吗? 班里的人不少,这会儿还没发书,大家都闲着没事干,看着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顶着嘴。易湘站在讲台旁边打算挑个好位置,旁边的女生忽然转过来和她搭话:“你好,我叫李艺萌。” “你好,我叫易湘。” 见易湘好奇地看着那边吵架的两个人,李艺萌便跟她分享八卦:“你看着那两个人好像在吵架是不是?其实她俩关系可好了,话多的那个叫金卡,话少的那个叫穆叹,她俩初中的时候就一直在一块待着。” 易湘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你们初中是一个班的吧。” “是啊,最开始我们都以为她们两个有仇,真的是随时随地都能吵起来,不过后来就习惯了,金卡就喜欢在穆叹跟前找事,穆叹也陪着她玩,其实这两个人都挺好相处的。” 这种相处模式倒也挺好玩的,易湘继续围观了一会儿名为“两个人坐着同一张双人课桌却不断争夺左边位置”的战争,就注意到有人在喊“常远”。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锁定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 虽然她没还没见过长大后的常远,但常远眉眼间隐隐约约跟姐姐有点像,认是能能认出来的,不过易湘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小学时候一起玩,那会常远比她还矮,现在目测已经有一米七多了,还真看不出几分小时候的影子。 犹豫了一下,易湘走到常远旁边,礼貌问道:“请问这个位置有人坐了吗?” 常远正在和初中时同班的人打闹,没听见她的声音,同学见有漂亮女生主动来搭话问位置,连忙用胳膊肘狂捅常远的后背:“常远!小姐姐要和你做同桌!” “啊?什么?”常远这才看向易湘,“有事吗?” “请问这个位置有人坐了吗?” “没啊,怎么了。” “那我就坐在这里了。”易湘将书包放进课桌的夹层里,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常远“哦”了一声,不理会同学颇具暗示意味的调侃,继续转过身去打打闹闹。 他不是听不懂同学的调侃,但是他喜欢性感奔放的大姐姐,要hot一点才行,其他类型的女生他一点都不喜欢。 八点十分上第一节课,这个时候班里的人也差不多来全了,班主任走到讲台上做着自我介绍:“同学们好,我是咱们高一二班的班主任,我姓王……” 易湘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又开始思念姐姐,不过身边坐着一个现成的姐姐情报搜集器,她便压低声音道:“常远同学,你是独生子女吗?” “不是啊,我有个姐姐。”常远瞥了她一眼。 “真好啊,我也想要个姐姐,我是独生子女,很孤单的。” “哦。” 常远不再吭声了,看样子不太愿意和她继续说话,易湘也不恼,继续道:“话说常这个姓还挺少见的,之前一个大姐姐在酒吧救了我,她也姓常,叫常青……” 听见这话,常远忽然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确定是叫常青吗?”他出去旅游的时候每天都跟姐姐联系,确实听姐姐说过她在酒吧救了一个小姑娘。 不会这么巧吧? “是啊,她叫常青,还收留了我一晚上。” “哦……那她家在哪住啊?” “在临贤路那边,小区好像是叫蓝天城,记不清了,真谢谢她肯救我,还收留我。” 常远晕晕乎乎道:“那就是我姐了。” “啊?真的吗?这么巧啊。”易湘做出惊讶的样子,“你姐姐真的好勇敢,她人真好。” 一听别人夸奖他姐的英勇事迹,常远立马就来劲了,他姐控晚期,谁夸他姐,谁就是他的好朋友:“对吧,我姐可好了!哎,早知道这么巧,我今天早上就让我姐陪我一起来了,这样你还能见到她,她们那导师又开始发神经了,我姐这几天可累得够呛……” 提起姐姐,常远的话就滔滔不绝,易湘也喜欢听,哪怕他讲的她都知道,她也愿意听和姐姐有关的东西,况且从别人的视角去了解姐姐也是很有意思的。 两人一个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另一个听得起劲,时不时附和几句,两人的关系很快就拉近了,但是常远越说越得意忘形,讲到激动的地方还忍不住拍了下桌子,早就注意到他俩动静的班主任念及这是第一堂班会,一直忍着怒火没有发作,直到常远拍了这一下桌子,她才忍无可忍,呵斥道:“那个男生和那个女生!说什么呢聊得那么开心,站起来!” 两人站起来,无奈地面对着来自全班人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刚刚班主任说到了关于班委职务安排的问题,鼓励大家积极自荐,可都上了高中了,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些职务就是帮老师干活的,捞不到什么好处,全班一个举手的人都没有,班主任脸上也实在有点挂不住,正好眼下来了两个自投罗网的,她便赶紧道:“那班长和副班长就由你们两个人来担任吧,你们叫什么名字?” “常远……”“易湘。” “那好,易湘,你就当班长,常远,你当副班长,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一片寂静,没人吭声,班主任赶紧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坐下,以摆脱这令人尴尬的局面。 “那接下来……各科课代表,有人要自荐吗?” 活最多最累的班长已经有人包揽了,到了相对轻松的课代表这里就有人稀稀拉拉地举起了手,易湘看到那个叫穆叹的女生举手自荐数学课代表,金卡本来好像是没有做班委的意愿的,但看见穆叹举手,她也不甘示弱地举了手,当了英语课代表。 一整节课下来就整了这些没意义的事,易湘困得想打哈欠,但她在外面包袱比较重,硬生生忍下来了,反而是常远大大地伸了个拦腰:“这班会开得太无聊了,困死了。” 班主任忽然走到他们两个旁边,让他们俩跟她走。 这是要去干嘛啊?常远用眼神询问着易湘。 易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到了办公室,班主任对着摆了一地的书堆让他们搬,不过考虑到易湘是女生,又改口道:“副班长你往班里搬吧,班长,你去班里找几个强壮一点的男生来。” 把书全搬完又给班里同学分发下去,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大声喊道:“一共是十六本书啊,十六本,都查一下数量,少了的,或者有重复的,就跟旁边的人对一对,看看是少了什么书,再到讲台上来拿。” 常远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易湘没干活,只是跟着来回走了几趟,精神饱满地对常远道:“好了,快继续给我讲你姐姐。” “太累了,我喘口气。”常远锤了锤酸痛的胳膊,“要不放学之后你来我家?我姐今天下午会回家,你跟她见见面。” 易湘立马点头:“好啊!” 很快就到了中午,易湘和常远一起去食堂吃饭,常远绘声绘色地讲着他姐的第二任男朋友是怎么追求他姐的,易湘听得咯咯笑个不停。 常远很高兴,他真觉得易湘是个很好的听众,听他讲姐姐的时候特别专心,不像其他人,他跟别的朋友称赞自己姐姐时,那些人都催他换个话题,但是易湘不光听得进去,还会跟他一起夸,而且表情里对他姐的崇拜也不像是装的,姐姐受人喜欢,他这个做弟弟的心里也乐开了花。 姐控的世界就是这么单纯。 两人正就着称赞常青的话题展开热烈讨论,背后忽然传来了阴阳怪气的声音。 “呦,聊得那么开心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开学第一天就搞上了。” 两人回头一看,易湘立马认出来者:“陈星,你有病是不是?” 陈星在初中部时跟她是一个班的,初叁表白,她没答应,后来易湘跟哪个男生走得稍微近一点,他都免不了酸里酸气的。 还以为到了高中部就不用被他恶心了,没想到吃个饭还是能碰上。 “别生气啊,我就开个玩笑。”陈星嘴上挂着笑,眼里却好似喷着火一般,“难不成真的被我说中了?你俩真的开学第一天就好了?” 他的声音不算小,在乱哄哄的食堂里也清晰可闻,周围立马有不少人转过头来看这边,常远已经有点着急上火了,易湘抢在他开口前说道:“你别觉得谁都跟你一样见个人就能喜欢,你自己心脏,看谁都脏。” 有老师往这边来了,一路驱赶着看热闹的学生:“干嘛呢干嘛呢!都吃自己的饭!”陈星这才留下一个冷笑,转身扬长而去。 易湘低声跟常远道了歉,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常远表示理解,但是被这么搅和一通谁也没心情继续吃饭了,把餐盘放到了回收处,两人结着伴往教室走。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易湘坐在常远的小电驴后座给爸妈打了个电话说要晚点回去,连糊弄带哄骗才算圆了过去。 走在路上的时候,还给姐姐发着消息,说想姐姐,姐姐回过来一个亲亲的表情,然后就是一条语音。 点开播放:“我也想你,好想你啊。” 在前面骑车的常远灌了一耳朵风声,最喜欢的老姐的声音一丝都没听见。 大概半个小时后,又来到了姐姐家,常远打开门,喊道:“姐姐!你看我给你带了惊喜!” “什么惊喜啊?”常青从房间里走出来,一抬头,忽然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小姑娘。 小姑娘站在常远身后笑了起来:“好久不见,姐姐~” --γцzんаǐщχ.c哦м(Yuzhaiwx.coM)-- 一个过渡章,虽然字数比较多但是很水 2333 接下来就是走剧情了,还有h内容也该安排了! -- ρò①⑧⒰.còM 在车上被按着口……? 常青中午回来的时候补了个觉,这会儿刚起来没多久,头发乱蓬蓬的,双目无神,本来这是很正常的居家状态,但是她不想在易湘面前展示自己这么随便的样子,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就躲回房间整理仪容去了。 很快,她重新出来,头发松散地在脑后扎了一个低马尾,还洗了个脸。趁常远回房间换衣服,常青赶快把易湘拉到自己房间里:“你怎么是跟我弟弟一起来的?” “我和常远一个班耶,我们还是同桌。”易湘好几天没见她了,急急忙忙地亲了过来,两人抱在一起接了一个仓促的吻,“好想你,姐姐。” 常青摸着小姑娘带着红晕的脸颊,又印上一个吻:“我也想你。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了?” “没有,我就说那天你收留了我一晚上。” 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听到常远在外面喊人,这才出去。 “姐,你俩刚刚干嘛去了?” 常青忽悠自己弟弟忽悠这么多年了,面不改色道:“刚刚易湘领口的扣子掉了,我给她重新缝了一下。 G大附中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夏季校服都是短袖衬衫,只是制式有区别,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衣服的面料和走线明明都挺好的,唯独缝扣子的线很不牢靠。常远上初中时有一天连着掉了叁个扣子,深有感触道:“确实,扣子太容易掉了。” 这就算糊弄过去了,常青若无其事地招待易湘在沙发坐下,像在对待一个不太熟的朋友一样:“请坐。”她的语气特别冷淡,易湘不乐意,趁常远没注意这边,抬手捏了一下她的屁股。 常青瞪过去一眼,易湘假装没看见,又捏了一下。 叁个人并排坐着聊天,易湘面上笑着在和常远说话,手却偷偷贴在常青腰上摸进了衣服里,轻轻摩挲着光滑的腰际,碍于常远在旁边,常青不好发作,默默在心里记下一笔。 天色渐晚,易湘的父母打电话来催她回去,易湘起身向姐弟俩道别,常青连忙跟着站起身:“我开车送你。” 一直到了地下车库,易湘又开始捏姐姐的屁股,甚至想从裤腰处伸进去。常青无奈道:“你怎么胆子那么大啊。” 易湘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现在又没有人,我总可以明目张胆一点了吧?” 常青拉着她的胳膊把她塞进了后排,自己也跟着进去,然后关上了车门。 SUV的空间还算宽敞,两个人在后排正常坐着不会挤,但要坐点什么的时候就会束手束脚的,易湘怕衬衫压皱,先手将衬衫脱下来挂在前排车座的靠背上,凑过来向常青讨吻。两人激烈地吻在了一起,易湘双臂搂在常青背上不肯撒手,吻着吻着,常青就将手挤进了易湘的内衣里。 内衣将她的手和易湘的胸部束缚在一起,少女的胸部温软细腻,触感让人沉迷,常青感受着掌心里的乳珠,重重捏了一下。 “姐姐轻点。”易湘讨好地舔了舔常青的嘴唇,常青手下的动作却没有放轻,不断揉捏玩弄着乳肉,她知道这样的力度不会有多疼,易湘只不过是下意识地在撒娇罢了。 凸起的乳尖被常青隔着内衣含住、不断舔吮,布料很快被濡湿,粗糙地顶着小小的乳尖的感觉也不错,可跟直接被姐姐含在口中相比差远了,易湘挺了挺胸:“姐姐,把内衣掀上去啦……” 常青笑着照办。终于直接地体会到了口腔的温热,易湘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口中衔着乳珠,常青的手向下摸去,从易湘的裙底探进去,直接就往腿心处走,可指尖触摸到内裤时,触感不似以前那样柔软,像隔着什么东西:“诶……?” 易湘笑道:“姐姐,今天恐怕做不了,我生理期。” “不早说。”常青不满地在她乳尖上轻轻咬了一下,刚想起身,忽然被易湘拽住了。 “姐姐,我来给你口嘛。”易湘狡黠地笑着,翻身压在常青身上,“你乖乖躺着就好啦。” 两人做过的次数不算少了,但轮到常青在下面时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常青耳朵红红的,避开易湘调侃的目光,若无其事道:“噢,也行啊。” 易湘怎么会看不出来姐姐在害羞,她将常青的t恤撩上去,亲吻着常青的小腹,故意道:“姐姐你放松点,怎么感觉你身体这么紧绷啊,你很紧张吗?” “没啊,我觉得还好。”常青不愿在小姑娘面前落了下风,连忙调整自己的呼吸。 将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都解开,易湘佯装老练地拍了拍姐姐的屁股:“抬起来一点,我要脱你的裤子啦。” 明明自己比她年长,此刻却仿佛被全然支配一样处于完全的弱势地位,常青心中泛起莫名的羞耻感,顺从地双腿用力,抬起一点腰,方便易湘往下拽她的裤子。 牛仔裤被顺利脱下来,现在只剩一条黑色的内裤,易湘笑道:“姐姐穿黑色的内裤好性感哦~”她的目光过于赤裸,明明笑得甜美温柔,眼神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常青被她盯得有点想夹腿,但知道在她面前夹腿是会被笑的,不知道到那时这小恶魔又会说出来什么让她感觉羞耻又难堪的话。 想象着易湘用那些直白又放荡的词汇来描述自己的场景,身下却湿润起来。常青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么……这么放荡。 易湘看着常青的表情变化,感觉有趣极了,姐姐做攻的时候明明挺霸道的,一躺到她身下就扭扭捏捏的,像个别扭的小媳妇。 好可爱,姐姐。她一边在心里发笑,一边俯下身打开了姐姐的腿,学着姐姐刚才伏在自己胸口的样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舔吻着她的腿心。 常青哆嗦了一下,她现在可算体会到了易湘刚才的感觉,明明身下传来熟悉的唇舌触感,可隔着一层布料,无论怎么被疼爱都感觉不到满足,始终都是隔靴搔痒的感觉。 “姐姐,这样会感觉难受吗?” “有一点……” 易湘将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探进去,恶趣味地搅了搅:“那这样呢?” 身下传来不怎么温柔的刺激,虽然没唤醒什么快感,但对常青而言已经是特别关照了,她低低地喘了一口气,小声讨饶道:“易湘,别闹了,快一点……” 无论什么时候,折腾姐姐玩都是很有意思的。易湘将姐姐的内裤褪到腿弯处,常青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内裤束缚着,无法自由打开。 常青迷茫地看了她一眼,易湘笑道:“姐姐,就这样就好。”她吻上常青的腿心,由于两腿不方便打开,舌头艰难地挤进了花唇里,常青抚摸着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双腿夹着的时候唇舌无法妥帖地触碰到阴蒂,但舌面贴着肉唇内侧的肉壁轻轻刮挲着,时不时滑过阴蒂,带来不那么直白的快感。 少女的小舌灵活地舔舐着,快感缓慢积累,眼看就要到了临界点,可怎么也到不了高潮,常青难耐地按了按易湘的头,易湘抬起头问道:“姐姐,怎么了?” “你、你把内裤脱下来吧。” “嗯?我的吗?”易湘假装不懂,眼底带着亮晃晃的笑意,“为什么要脱我的内裤呢?” 常青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姑娘就喜欢逗自己,这会儿了还在装傻呢:“我是说我的内裤。” “噢~原来是这样呀,看来姐姐这样夹着腿到不了高潮呢。” “你再那么多话我走了……” 常青作势要起身,易湘忍着笑把她按了回去,这才帮她褪下内裤,再度吻上了她的腿心。 这次易湘没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扫过,而是直奔主题,含着阴蒂吸吮舔弄。 舌尖充分安抚了阴蒂,以至于让它满足到充血膨胀,单一的动作和富有技巧的玩弄一样有效,常青仅仅几天没做而已,现在却产生了一种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她触碰过的错觉,大概是过于猛烈的快感欺骗了她的神经,带来了一种奇妙的生疏感。 随着易湘的动作,常青的腿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甚至蜷起来试图去踹易湘的肩膀,可手却诚实地按在易湘头上试图让她的唇舌和自己贴合得更近,易湘察觉到姐姐的挣扎,搂住了她的腿,继续口中的动作。 渐渐地,姐姐隐忍的喘息声里已经带上了无法压抑的呻吟,小腿不断敲打在她背上。易湘知道姐姐快要高潮了,愈发加快了舌面摩擦肉核的速度,常青却感觉身下被舔弄得开始酸麻,小腹也莫名有一种鼓胀感,下一秒,大股热液随着小腹处的下坠感涌出。 大脑一片空白,连耳边易湘呼唤自己的声音都有点模糊,常青双目无法顺利聚焦,却模模糊糊地想道:真皮座垫要怎么清理呢? 见姐姐需要缓一缓,易湘便从姐姐包里拿出湿巾帮她清理,姐姐的体质还真是很多汁,淫液顺着臀缝流了很多在座垫上,还被扭动的臀肉抹开了,她一并拿湿巾擦了擦。 看到一边已经惨不忍睹的内裤,她联想起之前看电影时姐姐也是坏心眼地直接把湿漉漉的内裤给自己穿上了,便以牙还牙地帮姐姐穿了回去。又帮姐姐穿上牛仔裤,她这才开始慢条斯理地清理自己脸上沾着的姐姐的淫液。 其实不想这么快清理掉的,趁这会儿跟姐姐接吻的话肯定能欣赏到姐姐耳朵偷偷变红的样子,只可惜姐姐还没缓过来。 缓了好一会,常青的意识才慢慢回笼,她支撑着身体坐起来一点,易湘证玩着她的头发在等她,见她醒了,笑道:“常老板,这次的服务还满意吗?” 常青宠溺地笑着配合她:“满意,下次来了还找你。” 两个人坐在后排拥抱着说了会儿悄悄话,易湘父母又打来电话,两人这才分别坐回了驾驶和副驾驶。 平日里这个点都会堵车,今天的交通情况倒是意外地很顺畅,一路过去都没怎么堵,易湘下车前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姐姐,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好。” 下车后,易湘关上车门,忽然又敲了敲车窗,常青把那边的车窗玻璃降了下来,小姑娘弯下腰探进头来:“姐姐。” “嗯?” “我爱你。” 仿佛说了什么很不得了的话一样,易湘转身飞奔逃走,留下常青坐在车里通过车窗看着她走进小区大门。 她在车了坐了很久,直到保安来敲车窗,告诉她小区门口不能停靠太久,她打着方向盘将车开了出去,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心跳快得有点让人窒息—— γцzんаǐщχ.c哦м(Yuzhaiwx.coM)—— 各位,实在太抱歉了!!前几天因为一些不可抗因素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码字,明天开始恢复更新,再次致歉qaq -- ρò①⑧⒰.còM 易湘番外 姐姐以前的性格和现在很不一样,那个时候她还生活在父母的庇护下,像所有备受宠爱的小孩一样张扬、外向、意气风发。 易湘家以前就住她家对门,易湘打从记事起就天天去找姐弟俩玩,尤其喜欢跟在姐姐后面跑。虽然姐姐面上很嫌弃,但却一直带着她玩,家属院里喜欢黏着姐姐的小孩不止她一个,但姐姐偏爱她,常常撇下其他小孩带她和常远去吃小馄饨,易湘都记得清清楚楚。 稍微大一点后,每到姐姐快放学的时候,易湘都自己跑到家属院门口等着姐姐回来,姐姐也养成习惯了,骑着自行车到院门口时,就停下来推着车子左右寻找易湘的身影。周末的时候,姐姐还会骑车带自己溜达,姐姐的车后座是自己的专属地盘,连常远都没有这个殊荣,因为他那时候长得胖,常青一直嫌他重,不带他。 后来姐姐上高中了,周五才会回家,她就每天掰着指头数日子,盼着赶快到周五。 每次姐姐穿着校服远远地出现在街道尽头,易湘都激动地冲过去扑进她怀里。有天晚上姐姐回家后,她抱着小枕头跑过去要和姐姐一起睡,闻着姐姐身上好闻的味道,易湘小声说:“姐姐,再有六天你就回来了。” 姐姐笑道:“我还没走呢,你不能等我走了之后再开始数吗?” 易湘害羞地把头埋进姐姐胸前。她没有告诉姐姐,姐姐还没走,自己就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姐姐上高中后有了很多追求者,有时候每周回家时还会有男生扭扭捏捏地跟在后面想向她表白。易湘看见了,每次都会冲过去抱住姐姐,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这个时候,姐姐就会对那个男生说:“看见了吗?不光我不喜欢你,我妹妹也不喜欢你。” 再后来,姐姐要搬家了,她抱着姐姐哭了好久,怎么也不肯撒手,姐姐安慰她说以后常回来看她,她才止住了眼泪。 姐姐家搬走后,她每周五晚上都打电话给姐姐,后来爸爸妈妈说姐姐上高叁了,不能一直打扰姐姐,她这才把那么多想跟姐姐说的话都忍住了。 她一直在等,等以后姐姐不那么忙了,来看她的时候,她再一句一句把思念说给姐姐听。 忽然有一天,听爸爸妈妈说常叔叔和宋阿姨出车祸去世了,她想打电话安慰姐姐,但是姐姐的号码、常叔叔和宋阿姨的号码全都换了,也不知道姐姐家搬到了哪里,她彻底跟姐姐断了联系。 后来她家也要搬家了,易湘哭着不走,她怕姐姐回来的时候会找不到她,爸爸妈妈无奈之下只好在楼道的墙上贴了新的住址和电话号码,安慰她说姐姐来了就会看到的,易湘这才放心了。 易湘在心里告诉自己:姐姐会来的。 可是她没有来。 等了这么多年,易湘已经不再对敲门声抱有期待了,也许在姐姐心里她真的只是一个过客,或许连过客都算不上,只是曾经邻居家的一个喜欢黏着自己的小姑娘罢了。 她不再想念姐姐了,可偶尔做梦,还是会梦到姐姐来敲她家的门,笑着说:“妞妞,我来看你了。” 直到有一天,她听到有人对站在她旁边的女人叫道: “常青。”—— γцzんаǐщχ.c哦м(Yuzhaiwx.coM)—— 常青确实没把小妞妞看得太重,不是因为她冷酷无情,这是人生经历的不对等造成的。 小易湘生活中接触最多的除了家人就是姐姐,姐姐对她而言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但常青比易湘年长八岁,自始至终她的天空都要比易湘的更广袤,所以‘邻居家的小妹妹’这一角色对她而言并没有太多的重量,哪怕后来两人重逢,易湘多次暗示她回忆从前,她都没想起来自己以前身边还有一个小妹妹叫妞妞。 (妞妞好惨一妹妹 -- 计划 九月十六号,教务处开了个会说月底要举办运动会,让各班现在就开始准备参赛名单,班主任王红梅挑了个课间把易湘叫到了办公室。 “易湘啊,十一放假前学校就要组织秋季运动会了,像叁千米长跑这种项目历年都没什么人主动报名,老师希望你可以推荐一下合适的人选,你知道班里谁的体育成绩比较好吗?” 王红梅知道强行点名让学生报名运动会比较拉仇恨,尤其是消耗体力的项目,不论谁被点中,都难免心生埋怨,所以把这种得罪人的差事交给工具人班长就行。 今年是她第一年当班主任带班,没想到随口点的班长还挺靠谱的,脑子转弯快、情商高,而且也听话,她还是挺喜欢这小姑娘的。相比之下,她就不怎么喜欢那个副班长常远,倔脾气,让干点啥就不干,说他两句脸立马拉得老长。 “我也说不好,班里的同学大部分都不是我在初中部的同学,现在相处时间还不长,彼此还不够了解。”易湘笑了笑,她知道班主任无非是想让她去班里拉人凑数罢了,“不过我可以动员一下大家,班上的同学肯定都愿意为班级争光的。” “还有就是运动会那天老师有点事,需要你把班级管理好,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的,老师,交给我吧。您放心处理事情就好。” 王红梅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等明天大课间的时候吧,跑完操回来你跟大家说一下运动会的事,再统计一下报名情况。”她把一个文件夹递给易湘,易湘乖巧地说了声老师再见,离开了办公室。 见易湘走了,隔壁桌的老师套近乎道:“王老师,你班班长真机灵啊,说话也好听,不像我班上那个,轴得很,你跟他说话稍微委婉点他就听不懂,还是王老师眼光好。” “哎呀,小姑娘就是比男生懂事儿。”王红梅敷衍地点了点头。都是人精,她怎么会不知道同事巴结她是因为什么? 无非是她公公给G大现任党委书记当了叁十多年的司机,现在人家快退休了,免不了要提携提携她公公。G大附中不归教育局管,所有事宜都是G大方面负责,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消息,现在学校里很多人都听说她公公快要能在G大里说上话了,她之前一直是普通任课老师,这学期开学忽然当上了班主任多半也是因为这个。 同办公室的同事们以前一个个对她爱答不理的,现在都上赶着对她示好。王红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帮势利眼。 见王红梅不吃这套,隔壁桌的老师尴尬地将目光转回到教案上。 成年人的世界,浑浊一些很正常。 不过她们的那些弯弯绕绕跟易湘全然没有关系,易湘现在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她有个计划,就是不知道当事人愿不愿意配合。 她做过一个梦,梦里她和姐姐一样大,她们是青梅竹马,穿一样的校服,一起上学,一起看书,一起推着自行车回家,在操场上牵着手走路,在校园的角落里接吻。在现实中年龄的差距是不能逆转的,但她可以在别的方面努努力,实现自己小小的愿望。 所以她找了穆叹,想向她借一身校服。 “你要我的校服干嘛?”穆叹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运动会的时候我想带一个朋友来学校玩,但是她个子比较高,我的校服她可能穿不了。” 穆叹挑了挑眉:“学校好像不许无关人员进来,班长这样是违反规定的吧?” “所以就要麻烦穆叹同学帮忙保密了。” “我要是不呢?你能肯定我不会说出去吗?” “我相信穆叹同学不是那样的人。还有,校服的事就拜托了。”易湘双手合十,“欠穆叹同学的人情我会记住的。” 穆叹没说话,径直回了班里。 第二天,易湘到学校时发现抽屉里多了个纸袋,打开一看,是一套夏季校服。 她往穆叹的位置那边看了一眼,穆叹在玩手机,她的同桌金卡趴在桌子上睡大觉,陈星忽然提着一个袋子出现在班门口,喊了一声:“金卡,早餐。”他殷勤地挥了挥手里的袋子。 易湘在心里冷笑一声,陈星这个垃圾又花言巧语骗小姑娘跟他谈恋爱了。 被喊醒的当事人睡得有点懵,看起来不大乐意去,穆叹瞥了她一眼:“去啊。” 金卡这才不情不愿地过去接了袋子。 刚刚还叫她过去的穆叹马上黑了脸,手机也不玩了,直挺挺地坐在那不吭声,金卡叫她一起吃东西,她冷硬地摇了摇头。 这两个人好像有点不大对劲……易湘皱了皱眉。 正这么想着,坐在旁边的常远注意到了她手里拿着的纸袋,脑袋凑过来好奇道:“这是什么?” 易湘收回目光,神秘兮兮道:“这是计划的重要道具。” “什么计划?” “运动会的时候,让你姐姐穿校服混进来。” “运动会?什么运动会……等等,我姐!?”常远大惊失色,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他连忙压低声音,“让我姐来干嘛啊?” “让姐姐来玩嘛。还有啊,你可以报几个比较擅长的项目,到时候上场好好展示一把,让姐姐看看你的高光时刻。” 常远想了想,感觉很有道理,想象着姐姐夸他的样子,他现在就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地要上场拿个第一了。他有点担忧道:“那我姐不会被发现吗?别人不认识学生,老班肯定认识啊。” “没事,王老师说运动会那天她有事,我们两个带队,让姐姐站在最后面就行。” 常远恨不得给她鼓掌:“不愧是你!” 很快就到了大课间,G大附中以前都是早操制,早读前组织学生跑操,但是年年都有低血糖的,甚至有一年因为有人跑着跑着忽然低血糖软倒下去了,差点发生踩踏事故,就改成了第二节课下课的大课间跑操。 跑完操回来,易湘拿起夹着运动会相关事宜的文件夹走到讲台上,拍了拍手:“同学们~安静一下。” 她待人温和有礼貌,班里的同学都跟她相处得不错,也愿意听她的话,班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同学们,学校月底要举行为期一天的秋季运动会……”她大概说明了一下,随即将所有项目都写在了黑板上,“目前是有这些项目,每个项目都有不同的人数上限,同学们有想要报名的项目的话可以举手说明,我来统计。” 常远满脑子都是拿第一然后让姐姐夸奖自己,连忙举手:“我要报接力和叁级跳!”他想得挺好的,这两项动作都很利落,也不费劲,只等着拿了成绩去向姐姐求夸夸了。 易湘点点头,将他的名字记到了黑板上。有了常远开头,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举手报名,到最后其他项目的人选都差不多了,果然没有人主动报名3000米长跑。 “有人想报名3000米吗?”易湘环顾了一下教室里,没人吭声,她只好把自己的名字写到了登记表上。 要是一个报名的都没有,有点不好交差。 回到座位后,常远看了一眼登记表,立马不乐意了:“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就不要跑了,不报不行吗?” “班里一个报名的都没有不太好,没事,本来也没人指望这种项目能拿成绩,我上去走也能走完。” “让我上吧,跑操时候跑两圈你就不行了,我感觉你走也够呛。”常远把她名字勾了,重新写了自己名字,“不然的话,到时候我姐一瞧,肯定就是‘嗬,常远你搁底下坐着看人家小姑娘跑圈,懂不懂事啊你’,回家就得给我一顿收拾。” 两人各自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就这样度过了一天。王红梅来上课时看见他俩没像平时那样嘀嘀咕咕说话,还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今天是周五,放学的时候各科课代表照例把一大堆周末作业全写到了黑板上,常远看了一眼黑板,拍了拍旁边正在记作业的易湘:“我姐说周末她在家,要不你这周末就来吧,咱俩跟她说说运动会的事。” “好啊。”易湘忍不住笑了一声,“我觉得你不光是想跟姐姐说运动会,你还想让我把作业拿过去给你抄。”她一般周五晚上就把作业都写完了,但是常远一般只要周一早上来了才能抄得到。 常远尴尬地摸了摸头:“有这么明显吗?” ----γцzんаǐщχ.c哦м(Yuzhaiwx.coM)---- 和隔壁的时间线马上就重合,这篇的周日陈星劈腿的床照被发到了金卡那边,当晚金卡就跑过去和穆叹do了 ?′??`? 运动会后这篇和隔壁就都该快完结了,下一篇打算写选秀节目中为互相艹热度而捆绑营业的表面cp(实际是偷偷在宿舍里do的炮友),依然是同一世界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