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兄妹》 yúsHúщúЪǐz.cοм 第一章 “我……我喜欢你!” 穿着忍者服的小少年,猛得弯下腰,伸出手里刚刚采摘的鲜花,脸蛋憋得通红,仿佛拼尽了全部力气一般,终于在暗恋多时的少女面前表达出自己的心意。 “啊啊,宇智波真樱又被表白了。” “这已经是我们木叶的常态了吧,不过今天是第几个呢?毫无疑问,肯定又要被拒绝了。” 宇智波真樱,宇智波家族仅剩的两个遗孤之一。因为漂亮的模样,温柔的性格,在男生之中十分受欢迎。像这样的表白,她有时候一天能遇到好几次。但和其他女孩子会为了自己被喜欢而有些高兴和小骄傲不同,她很烦躁,也很不喜欢,甚至感到恐惧。 倒不是她骄傲到看不起别人的感情,而是,她绝对,绝对不能接受他们的表白。哪怕只是说上一句话,等待她的也将会是难以承受的痛苦。 就在她为难要如何拒绝时,那个人出现了。 他隐匿在围观的少男少女的身后,双手插在衣兜里,漂亮稚嫩的样貌时常引得周围的女生尖叫。他微笑着,乌黑的碎发拂过冷冽的瞳孔,y鸷冷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精美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令她浑身一颤的话语:今晚,你给我等着。 脚下一软,她死死捏住掌心,迁怒似的狠狠瞪了表白的男生一眼:“你们真的很讨厌啊。都说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说完,她跑掉了,留下大受打击的少年和无聊的围观群众。 “啧啧,小真樱真是狠心啊。就算不愿意接受人家的感情,也不用这么狠吧。” 宇智波真樱跑到河边,抱膝呆呆地望着远方。就在这时,头顶突然跳下一个银发忍者。 他戴着面罩,怀里揣着一本小h书,银色的短发无精打采地竖在头顶,一双懒懒散散的死鱼眼透露出无神秃废,和普通废材大叔一般无二。 “不关你的事,你讨厌死了。” 她本来想一个待会儿,结果某人出现打扰了自己的清净。一想到自己回去后会面临什么,她实在是装不出大和抚子的温柔模样了。 “啧。”莫名被讨厌的卡卡西摸了摸自己的鼻头,挠着头发道,“我好歹也是你兄长的老师吧,学着尊师重道一点啊,小p孩。” “你是他的老师,又不是我的老师!” 一提到宇智波佐助,少女的情绪就更加激动了。卡卡西愣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她。毕竟在旁人看来,宇智波家兄妹的感情很好,至于好到了什么程度了——据某个表白被拒绝的小伙子说,宇智波真樱之所以不愿意谈恋爱就是为了自家的哥哥。可看她现在的表现,但像是关系不怎么好啊。 作为一个好老师,卡卡西觉得自己有必要高清楚学生的家庭情况。 “我说,真樱……” 他正准备说了什么,却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卡卡西老师,我先带真樱回去了。” 在少女惊恐的注视下,宇智波佐助从背后的小树林里缓缓走了出来。 漂亮又冷傲的少年,和宇智波真樱在男生中大受欢迎的情况一样,在女生那边几乎拥有无可b拟的人气。 大约是过于悲惨的童年经历使他b同龄的男生多了一份看不见的黑暗和孤独,莫名叫人生出一种探寻的欲望,显得十分神秘。再加上宇智波一族的美人基因,令他看起来格外出众。尤其是当他和宇智波真樱站在一起的时候,就连大叔卡卡西也忍不住要感慨一声——上天真的是偏爱宇智波啊。 “好吧,早点回去。路上小心。”银发忍者拍拍身旁真樱的肩膀,透过单薄的衣料,感知到她的衣服下的颤抖,不禁一怔,狐疑地低头看了眼脸上毫无异色的少女,再抬头看看对面的宇智波佐助,心底坠坠下沉。 看来这两兄妹之间,确实有什么矛盾啊。只是他身为外人,也不好插手。 “走了,真樱。”黑发少年略显强硬地拉过少女的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微微俯身,揉捏着少女鬓角的碎发,于她的耳畔低笑了一句,“真是不老实啊,怎么,连卡卡西老师也被你勾引到手了吗?” 漆黑的瞳孔微微睁大,粼粼水光几乎要溢出来了,她紧咬着红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别在这里哭,要哭的话,回家去床上给我哭。”少年松开手里的青丝,直起身,眼神冰冷,漫不经心地威胁道。 宇智波佐助一边对自己的妹妹恶言恶语,一边朝银发青年礼貌地道别:“明天见,卡卡西老师。” “明天见。” 卡卡西目送着两兄妹离开的背影,内心涌现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怎么说呢?宇智波真樱在害怕吗?错觉吧。 -- 第二章 “洗手,吃饭。” 预料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宇智波佐助除了b平日更冷漠了一些之外,依旧如同一个合格兄长一样,帮她准备好了晚饭。 好吧,为什么是他做饭,而不是她做饭?作为一个孤儿,她还……真不会。与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之名不符,除了开挂的长相之外,宇智波真樱在其他方面可谓是废材中的废材。不仅没有任何忍术上的天赋,甚至不能提炼查克拉,日常生活也是一摊糊涂。做饭能把厨房烧了,洗了的衣服和没洗差不多。久而久之家务活动就全部压在了同样年幼的宇智波佐助肩上。 但如果他真的是那样负责又能g的好兄长的话,她说不定会很喜欢他。可惜事实远非表面所看到的那样,在别人眼中优秀全能的宇智波佐助——他是一个变态! 或许以前还看不出来,也可能他的变态因子是受了父母死亡的影响被刺激出来的。总之,在宇智波真樱的记忆中,基本上就只剩下了他变态的嘴脸。至于他从前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也早就在她的脑海深处腐烂掉了。 “吃完了就去洗澡。” 在宇智波佐助冷嘲热讽的视线下,她看都不敢看他,埋头飞快地扒完了碗里的饭。结果刚一放下碗,就听到了对方命令自己去洗澡。 她拽住衣角,垂下黯淡的眸光,咬了咬唇,挣扎道:“我……我想晚点再洗。” “呵。”他没有理她,收拾到桌子上的碗盘就走,抛下一句让她如坠冰窖的话,“如果我洗完了碗,你还没有洗完澡,我就帮你去洗。” 她哭了,她真的要哭了。不敢有半点迟疑,她找好衣服就钻进了浴室,然后勉勉强强在宇智波佐助洗好碗之前洗完了澡。 穿着宇智波佐助上次帮她买的浴衣,宇智波真樱抱头坐在窗台前,望着窗棂外逐渐西沉的太阳,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j皮疙瘩。 他淹死在水里就好了。 宇智波真樱无不恶毒地想。 或者,脚底打滑,不小心撞死在墙上也好。 只是天不遂人愿,假如宇智波佐助这么容易就死了,他在五年前那场灭族中就该死了。宇智波真樱有时候甚至感到可惜,为什么宇智波鼬能狠下心杀了父母,偏偏竟留下了宇智波佐助这个祸害。 她早已经忘记了。在看到宇智波佐助还活着的那一刻,她其实还是很高兴的。 吱呀—— 浴室门推开,身穿黑色浴衣的美少年一身水汽地走了出来。濡湿的发丝紧贴鬓角,发尾晶莹的水珠滴滴答答的溅落在单薄的衣料上,渗透衣裳,顺着白皙诱人的锁骨滑下,别有一番禁欲的风情。 哪怕宇智波真樱很讨厌宇智波佐助,也不得不承认,他长得很好看。即使在美人成堆的宇智波家族,他也属于顶尖的美貌。因此纵然他的性格十分恶劣,在这个世上,除了她,大概也没有女性会真正恨不得他去死了。毫不夸张地讲,单单是看到他那张脸,就会忍不住原谅他所犯下的一切罪过。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恃美行凶吧。 “在那里干什么?” 看到光着脚丫坐在窗口的妹妹,宇智波佐助隐隐暗下了眸子,脸色也变得y森森的:“给我把衣服脱掉,去床上躺着。” 是不是听起来有点奇怪?没错,他确实是叫她把衣服脱掉,把所有衣服都脱掉。而那张床,则是他们两个人的床。所以,她才说——宇智波佐助是一个变态。 她根本不敢反抗他。即使他不动用写轮眼,单纯的t术就能把她打死。她是个弱j,废材,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就决定了的,也可能在更久之前。 没有人会怀疑素来“爱护”妹妹的宇智波佐助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其实在眼下的情况形成前,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过。 “在等什么?难道在等别人来救你。”见她半天没有动作,宇智波佐助不禁冷嘲了一声,“是今天跟你告白的那个西瓜头,还是卡卡西,或者是……”说着,他彻底沉下了目光:“那个男人。” 她全身一抖,不敢再磨蹭,急忙窸窸窣窣地解开了衣服。 那个男人——宇智波鼬。每当他提到那个人时,就会变得格外残暴和歇斯底里。宇智波真樱可不想去触他的霉头。 “早这样老实多好。” 仍旧是习惯性的嘲讽脸,他走到她面前,将她一把按在床上,噙住她的下巴,黑漆漆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出她狼狈的模样:“要是,你早那么老实,我或许还能放过你。” 她别开脸,攥紧拳头,微微红了眼,心里委屈到想吐。 她到底哪里不听话,为什么总是自说自话?为什么要怎么对她? 说起来刚灭族的那两年,宇智波佐助除了神经质一点,晚上必须要她在身边才能睡着,限制她和外人来往外,并没有做出其他过分的事情……现在想想可能是年纪太小的缘故。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行为处事越来越出格,甚至到了令她无法忍受的地步。但她从来也不会明面上和他对着g,所以她实在不明白,他凭什么用她“不听话”这种糟糕透顶的借口,在她的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哪怕他直接说,他就是个变态,就是想上自己的妹妹也好啊。这样大约她的还会说他是“敢作敢为”。 “在想什么?” 用手掰回她的脸,少年阴沉着脸,狠狠咬住她过分娇嫩的红唇。 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使劲儿推着他的穴口,想要夺取一些新鲜空气。 宇智波佐助的吻技并不行,时常弄得她喘不过气来。床上的技术也差得要死。就是一味的横冲直撞,比起发泄欲/望,倒真想是为了惩罚她一样。 其实他们的关系也是这个月才变成这样的。从前再怎么过分,心里或许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道德感的压制,顶多就是啃两口,咬几下而已。可自从上个月他从见到宇智波鼬,打了一架,昏迷了好几天后,醒来就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 她当时哭得几乎死去,没有理由,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她恨不得他去死。 她一直在想,为什么宇智波鼬不干脆打死他呢? 或者,他为什么要出生呢?还是,她为什么要出生呢? 不明白。 因为经常登不上,所以更新什么的我不能保证。这本书我已经在爱发电更完了,如果想看的话可以直接去爱发电,搜作者“流华”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三章 “是双生子啊。居然还是龙凤胎了。” 十二年前,宇智波族长家的第二胎出生了,难得的一男一女。就连向来严肃的族长大人宇智波富岳也在看到那对双胞胎时,露出了些许笑容。 可这样的喜悦没有持续太久,随着那两个孩子的长大,宇智波富岳发现他们完全b不上自己的长子宇智波鼬,尤其是女儿宇智波真樱。她已经不能说是没有天赋了,简直就是差得惨绝人寰。 无法提炼查克拉,t术垃圾的连一只猫都打不过,堂堂族长的女儿除了那张脸可谓是一无是处。如果是战国时期,可能还能让她去祸个国殃个民什么的,但现在是相较和平的年代,连靠联姻拉拢人才和其他家族都不行。宇智波富岳的脸也因此一天变得b一天黑。 而宇智波真樱虽然忍术不行,但并不意味着她蠢,事实上她很聪明,文化课基本上全是满分。可对于忍者来说,理论这种东西往往是被忽视甚至轻视的。因此她在她的父亲眼里差不多已经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j肋了。好在她是唯一的女儿,不然境况也许会更惨。 敏感脆弱多疑,这几乎是所有宇智波的通病,宇智波真樱天赋不行,可其他宇智波该有的东西她倒是半点不少。即使年纪还小,她也逐渐能从周围人的态度中得到自己是个什么地位——被放弃的废材。 “宇智波真樱,你牛什么牛,族长的女儿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无是处的吊车尾。看你长得挺漂亮的,要不干脆给我当媳妇儿算了。” 因为她是族长的女儿,忍术却差得惊人。学校里拖着鼻涕的小p孩有时就会这样故意挑衅她,来满足自己的优越感。 “当你媳妇?臭不要脸的,我揍得你找不到老婆!” 她小时候可不是个能够忍耐的,来自宇智波血统里的骄傲让她抄起家伙就和对方g了起来。 很显然,她被打得很惨,而且这样的惨况居然还被隔壁的宇智波佐助看见了。她当时是什么心情?大概是类似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算了。 “喂,你怎么回事?” 小佐助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浑身脏兮兮的她,白嫩嫩的正太脸上流露出些许嫌弃:“不会打架还学人打架,真是不怕死。” “关你什么事!”她冲着从小逼自己优秀的双生哥哥就一顿乱吼,结果扯动了嘴角的伤口,当场眼泪就下来了。 宇智波佐助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己这个妹妹流过眼泪,顿时整个人都僵硬了,颇有些不知所措的意味。 把兜里的手掏出来,他想去拉拉她的衣服,结果停在半空中,一直没动手,然后重新塞进口袋,塞了半天没塞进去,只好掩饰地抵唇咳嗽了两声道:“有什么好哭的,我也经常和人打架,我就从来没哭过。” “你每次都赢了,有什么好哭的!”小真樱狠狠瞪着他,几乎磨碎了一口玉牙。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的语气超级恶劣,宇智波佐助的心情竟出奇的愉悦了起来。或许是她承认了他的本事吧。 自己这个妹妹完全不像别人家的妹妹那么粘人,也不崇拜自己的哥哥。忍术差得要死,脾气又凶又狠,倔得像头小牛。还从来不肯叫自己哥哥(重点)。 宇智波佐助长得好,天赋好,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的。只在自家哥哥,父亲,以及妹妹那里吃过瘪。但好歹哥哥还是疼爱他的,父亲还是关心他的,可就是这个妹妹总是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那时的他并没有想过,她居然是因为嫉妒他。就如同他曾经嫉妒宇智波鼬那样。 作为双生子,宇智波真樱样样b不过宇智波佐助。可她又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连宇智波富岳她都敢怼,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而宇智波佐助也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性子,肯定是发现不了自家妹妹那复杂的心情。所以他们的兄妹感情可以说很差。虽说不至于到天天争吵的地步,那也基本可以说是互相无视的。 可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妹妹。自己想怎么欺负当然就怎么欺负,可一旦被别人欺负了,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喂,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去把他揍回来不就好了。”宇智波佐助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领会:快点求我,快求我。 宇智波真樱完全没有接收到他的脑电波,自顾自地皱眉想了许久,接着一拍手掌得出结论:“我去隔壁村找个忍者弄死他。” 宇智波佐助:…… 说g就g,小真樱抹抹眼泪,就跑回家里找出自己的私房钱决定去隔壁请个忍者教训那个拖着鼻涕的小p孩一顿。 “喂,去隔壁村找忍者,你傻不傻。有哪个村的忍者b得上我们木叶的?” “你才傻了?找木叶的忍者不就把我暴露了?” 别说,宇智波真樱虽然是心血来潮,不过考虑的还是很周到的。可宇智波佐助就彻底凌乱了。他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还真打算g。 小佐助看着翻箱倒柜找存款的妹妹,咽了咽口水,意图阻止她:“你,你这样……要是让别人知道了……” 小真樱一边翻找着存钱罐,一边无所谓地挥挥手道:“放心,我会说是我g的,跟你们没关系。到时候正好,父亲大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我踹出家门了,他一定会感谢我的。” 听了自家妹妹的危险发言,他不由皱起了眉头:“你是找人打他一顿,还是,还是杀了他啊。” “废话,当然是杀了啊。等下父亲把我踢走了,他又没死,岂不是要弄死我。对了,不仅是他,他的父母朋友也是一样,要不要都杀了?不对……我好像没有那么多钱啊。”说完,发现自己没有经费支撑“复仇大计”的宇智波真樱颓唐地坐倒在地,突然自闭。 宇智波佐助就高兴了,他微微翘起嘴角道:“既然没钱请忍者就算了,我帮你去揍他一顿好了吧。” “真哒?”小真樱睁大圆溜溜的猫眼,一脸讶然。 好吧,本来准备捞点好处的小佐助为了不使自家妹妹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只好分文不取地承担了打手的任务。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打死他,快揍死他!看那个鼻涕虫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别打了,佐助大哥,大爷,大姐……” 那个嘴贱的宇智波鼻涕虫几乎被揍得爹妈都不认识了。声也不敢吱,被打完就灰溜溜地跑掉了。 得以“报仇雪恨”的宇智波真樱忽然发现自己这个双生哥哥是如此的赏心悦目,美丽动人,倾国倾城…… 因此她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白皙可爱的脸蛋狠狠吧唧了一口,大声欢呼道:“哥哥,你真好!” 本来被亲懵的宇智波佐助在听到“哥哥”那个词后莫名就涨红了脸,耳尖又热又红,烫得连脑袋也开始冒烟了。 其实…… 他仔细看了看挂在自己身上的妹妹。 大家都说她长得漂亮,以前他没什么感觉,现在看看……还是,还是蛮可爱的嘛。 他正这么想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两边的肉肉被人捏住了。 只见宇智波真樱捧住他的脸,眨巴着猫眼,像找到了新大陆般惊呼道:“以前那些女生说你长得好看,我还以为她们瞎了狗眼了,没想到二哥你长得挺人模人样的嘛。” 宇智波佐助:手好痒,可不可以打人?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yúsんúщúЪǐz.cοм 第四章 自从那次“报仇”事件后,宇智波兄妹的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一日千里。 宇智波一族虽说敏感多疑,同时在某方面也单纯的要死,尤其是感情方面,这点在宇智波真樱身上特别突出。她完全是别人对她好,她就对别人好,别人欺负她,她就恨不得弄死对方的那种。 好吧,她依旧有点小小的嫉妒自家的那个二哥,可这并不妨碍他们成为一对关系很好的兄妹了。为了那次的事,她甚至还用自己的零花钱请了宇智波佐助好几顿西红柿,看得一心想要营养均衡,荤素搭配的宇智波美琴目瞪口呆。 宇智波真樱和宇智波佐助关系变好也让他们的母亲感到十分欣慰。毕竟他们是双生子,一起出生一起长大,以后说不准还要一起结婚,呸,是同时结婚。因此他们恶劣的关系一直令宇智波美琴忧心忡忡。现在好了,总算是成为正常的兄妹了。 “小真樱,你大哥回来了,去给他倒杯水吧。” 自从看到宇智波佐助成功和宇智波真樱高好关系后,c碎了一颗心的老母亲,又重新燃起了一股希望:让兄妹三个一起相亲相爱。 只是这似乎有点难。因为年龄差距,宇智波真樱对宇智波佐助起码还有嫉妒的情绪存在,经常还能看到,而她那位大哥在她的眼里差不多是类似于传说中的人物了。宇智波佐助还好,他天赋不错,总是能得到宇智波鼬的指导,而废材宇智波真樱,呃……宇智波富岳压根就没想过她也是需要学习忍术这码事吧。 “大哥,喝水。” 出完任务回家的宇智波鼬,正在门口俯身脱鞋,头顶突兀地响起一个稚嫩的童音。他下意识地一怔,抬起清秀的脸庞,鬓角的碎发拂过幽暗清明的瞳孔,接过小萝莉手里的杯子,微微一笑:“谢谢真樱。” 说着,他抬手肉了肉她顺滑柔软的头发。 “那我走了。” 宇智波真樱毫不犹豫扯下头顶的手,扭头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好吧,她就是来完成任务的。 垂眸看着手里可爱的水杯,宇智波鼬不禁浅浅勾唇,眼底凝出一丝柔软的色泽。 和宇智波美琴想象的不一样,她一直觉得真樱和鼬不亲近,关系不太好,其实根本不是如此。宇智波真樱倒是真的对这个聚少离多,经常不在家的哥哥没多大感觉,不过宇智波鼬是很喜欢宇智波真樱的。 可惜他不太擅长和女孩子打交道,就算面对自己的妹妹也显得有些笨嘴拙舌,再加上素来高冷的气质,叫人觉得难以接近。宇智波真樱又通常一个人捣鼓着什么东西,不太爱搭理人。他曾经想要拉进过两人的关系,便去跟宇智波富岳商量让他教导妹妹忍术,可宇智波富岳以会浪费他的时间这个理由一口拒绝了…… “真樱,我要去练习手里剑了,你跟我一起去吗?” 宇智波佐助穿着团扇服站在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期的宇智波鼬身旁,朝抱着锄头鬼鬼祟祟挪到树底下开始挖坑的宇智波真樱兴奋招手道:“今天哥哥还会教我豪火球之术了,你也去学吗?” 宇智波真樱本来打算拒绝的,练习忍术哪有刨坑陷害宇智波富岳好玩啊。可最近她和宇智波佐助的关系变好了,因此她也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 “好啊!” 她扔下锄头,跑了上去,朝气蓬勃的像只小鸟。看得宇智波鼬一愣一愣的,他们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哟,鼬,你今天带你弟弟来了。这个难道是真樱……你妹妹?” 站在河畔的少年看到一只手牵着一小只的宇智波鼬,愣了老半天,妩媚的的眼角不禁轻轻上挑:“这还是你第一次带你妹妹来了。难道是怕妹妹太可爱了,被人拐跑了吗?” 宇智波鼬显得不太好意思,或许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家妹妹不怎么亲近自己。 “大哥哥你的眼睛真好看。”比起宇智波佐助的不开心和宇智波鼬的稍显局促,宇智波真樱倒是很自来熟地跑了过去,盯着他漂亮精致的眼睛一顿猛瞧。 “是吗?哈哈……”小真樱的直言夸赞令宇智波止水心情很好地笑出了声,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你的眼睛也很漂亮,不对,不仅是眼睛,真樱每个地方都长得很漂亮了。” “真的吗?”宇智波真樱捧住脸,笑成了一朵花,“大哥哥也是了。”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总感觉他们才是兄妹是怎么回事? 比起沉默寡言的宇智波鼬以及过分傲娇的宇智波佐助,温和文雅的宇智波止水显然更讨小孩子喜欢。 一天下来,宇智波鼬没和自家妹妹有什么交流,宇智波止水倒是和宇智波真樱已经开始称兄道妹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宇智波鼬:……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五章 “宇智波真樱,你给我出来!” 回家就掉进烂泥坑里的宇智波富岳几乎将原本的短直发气成了炸毛短。 眼看恶作剧被发现了,宇智波真樱脚底抹油连忙跑路。留下气得浑身抖成筛糠的族长大人。 “这个混账!”宇智波富岳脱下沾满泥巴的外衣,狠狠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对忙前忙后的妻子说道,“那小混球儿去哪儿呢?你别想着包庇她,今天我要是不好好教训她,她还不翻了天了!” “你想怎么教训她?”宇智波美琴不高兴地瞪了眼自己的丈夫,“难道你还想打她不成?就是因为你老是板着张脸吓唬她,真樱才会总是这样捉弄你。天天把什么天才不天才的挂在嘴上,她能不想办法膈应你吗?” “难道我还说错了?”宇智波·直男·富岳不服,“她不是个吊车尾是什么?她的忍术不垃圾难道还好了?看看她,看看她,我是她父亲说她两句还不行呢?” 宇智波美琴实在忍不住了,拿起铲子就往他肩膀上一敲,美目一瞪:“白痴!” 族长大人对老婆的举动感到不明所以,不由愣了老半天。 宇智波美琴淡淡嘲讽道:“看什么看,我是你妻子,骂你一句还不行呢?” 宇智波富岳:…… “我回来了!” 在外面躲了半天,揣度着自家老爹差不多消气的宇智波真樱偷偷摸摸地跑回了家,然后一开门就看见父母兄弟整整齐齐地围坐在餐桌旁,同时回头,用一种令人浑身起j皮疙瘩的眼神盯着她。 有y谋。 宇智波真樱寒毛一立,转身便要偷跑。宇智波富岳见状顿时冷下了脸,呵斥道:“跑什么跑?客人来了都不知道问好,像什么样子!” 她这才发现家里除了自家人之外,宇智波止水竟然也在。 “小真樱。”微卷短发的美少年含笑着朝她小小地挥了下手。 “哟,止水大哥。”为了躲避父亲的眼神杀,她立马舔着脸凑到少年身旁,乖乖坐好。 “吃饭吧。”温柔美丽的母亲连忙起身帮她摆好碗筷。她头也不敢抬,一面狂扒着碗里的饭菜,一面竖起耳朵,倾听身边的八卦。 “止水啊,你最近也开了万花筒了,怎么样,还适应吗?” “多谢族长关心,还用得顺手,并没有出现什么状况。”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半天,扯到写轮眼,扯到暗部,又扯到家族,最后扯来扯去不知道为何竟扯到她的身上来了。 只听宇智波富岳说:“听说止水近来和我家真樱玩得很好。那小混账,咳咳,小东西,性格比较活泼,没给你惹什么事吧?” “当然不会,小真樱很可爱,我很喜欢她。” “是吗?那孩子从小被她母亲惯坏了,我还在想就她那臭脾气恐怕是没人会喜欢,说不准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怎么会?据我所知,真樱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啊。” “啧,那群小孩子懂什么,无非看她长得漂亮。不过她也就那张脸能看看了。行吧,我也没指望她能有什么出息,嫁的出去就不错了。实在不行,止水你要是不嫌弃,等她成年了,干脆娶了她算了。” 噗—— 正在喝鱼汤的宇智波真樱当场一口老汤就喷了出来,惊恐地看向自家老爹,张大嘴巴,结结巴巴地开口道:“老东,老爹,难道你今天掉坑里,把脑袋撞坏了?” “说什么混账话?”宇智波富岳气得猛拍桌子,头发直抖,“有这么跟父亲说话的吗?” “我还想问有没有这么着急把女儿嫁出去的父亲呢?”她狠狠翻了个白眼,夹起一颗肉丸塞进嘴里,腮帮子涨得鼓鼓地说道,“我吃你家多少大米了?你自己算算,等我成年了每月加利息还给你,绝对只多不少。” “混账!混账!”宇智波富岳简直要被气死。 宇智波真樱懒都懒得理他,甚至还多加了一晚米饭。 哼!在成年前,先吃垮你! 父女两个,一个只知埋头吃饭,一个浑身散发出冲天怒气,气氛一时压抑得不行。 “咳咳……”好歹是话题中心的人物,宇智波止水连忙掩唇咳了两声,打破尴尬局面道,“我觉得族长大人多虑了,真樱那么可爱,喜欢她的人有那么多,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而且说不定小真樱现在就有喜欢的人了了,是吧?”说完,他挑了下眼尾示意一旁的宇智波真樱。 “嗯嗯嗯……”她极其敷衍地点点头。 “什么?”她本来就是随口一应,可吓坏了自家母亲。宇智波美琴立马朝她露出担忧又关心目光:“真樱那个人是谁?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吗?难道是日向一族的?那孩子多大年纪了?你们班的同学?” 这下不仅是宇智波美琴,就连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等人也纷纷放下碗筷看向她。 宇智波真樱埋头扒饭,头也不抬地开始胡编乱造:“宇智波一族的,和我同样的年纪,长得可好看了,家里有四口人,母亲温柔又美丽,父亲臭p又严厉。而他呢,长得好看像母亲,学习也好像母亲,忍术差劲像父亲,打架不行像父亲……简直就是完美本美了。” 宇智波富岳听完,瞬间一张老脸黑成了锅底,冷冷地瞧着她道:“她的名字是不是还叫做宇智波真樱啊?” “哇哦老爹,你终于聪明了一回。”她向父亲大人竖起大拇指,“不过您是在间接承认我很完美吗?” “真是臭不要脸!”宇智波富岳竟无语凝噎。 “噗嗤——”一旁的宇智波佐助笑得肚子都疼,“喂,你的脸皮可真厚,有说自己完美的吗?” “我还没说完了。”她得意地翘了翘嘴角,眨眨眼,狡黠地笑道,“那个人有两个哥哥。大哥哥是天才,冷艳高贵,迷妹成群,文韬武略,样样都行,而这二哥哥啊……” 宇智波佐助下意识地挺直了小身板,屏住了呼吸。 “而这二哥哥啊,也是个天才。忍术第一,样貌第一,迷妹成山,迷弟成海,花见花开,人见人爱。连老天爷都忍不住会嫉妒:天啦,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你……你……”素来骄傲自信的小佐助听了这番话也是臊得不行,一张白嫩嫩的包子脸憋得通红,仿佛可以滴出血来。 “怎么呢?二哥,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宇智波真樱摸着下巴,调皮地冲害臊的哥哥眨了眨眼睛。 “我,我吃饱了。” 还要点脸的宇智波佐助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接某个不怀好意的小人儿的话,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落荒而逃。 “哈哈哈!没想到二哥居然还会不敢承认,我还以为他是那种老子天下第一,谁敢不服我弄死他的性格了。” 宇智波真樱搂着肚子,笑得直拍饭桌,也许是被她的大笑感染到了,身旁的宇智波止水也不禁轻轻勾了勾唇。宇智波富岳本来还想装一下严肃,结果被妻子一戳后背,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满室寂静。 “咳咳……看什么看?都吃饭。” 一瞬间失去了族长尊严的宇智波富岳忙瞪了眼自家妻子,板着脸强行挽尊道:“吃饭时候,不要说话!” 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哈哈哈哈……” 宇智波真樱笑得眼泪都飚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宇智波富岳攥紧拳头,青筋直跳:“宇智波真樱!” “哈哈哈哈……” 于是这顿晚餐,就在某人笑一声族长大人的脸就黑一度的紧张氛围中安然无恙地过去了……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六章 “什么!你说什么!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我亲爹我就不敢,不敢……” “不敢,不敢什么?”宇智波富岳像得以发泄了多年怨气般志得意满地朝她抬高下巴道,“别挣扎了,止水同意了。等你成年后,就和他结婚吧。小混账,怎么呢?不说话了?害怕了?不闹了?” “呵呵!”宇智波真樱咧开粉唇,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狠瞪了自家幼稚的老爹一眼,“嫁就嫁!给我准备好嫁妆吧!太少了看我不去外面编排你虐待女儿!”说完,她扭头怒气冲冲的就跑出了家门。 宇智波富岳:……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啊,没想到,宇智波真樱是死都没想到自家老爹居然一直没放弃过把她嫁给宇智波止水的想法。她还以为那次餐桌上话他就是随口一说了,没想到他还认了真,更没想到的是——宇智波止水同意了! 难道是用眼过度神经错乱了吗? “小真樱,你怎么来了?” 正和宇智波鼬兄弟在河边练习忍术的宇智波止水一抬首就看见了远远跑来了宇智波真樱。 她此时怒气上头,不管不顾就窜到他少年身上,掐住对方的脸颊肉,揉搓圆扁,恶狠狠地磨牙吼道:“你为什么同意跟我结婚?” 什么! 此话一出,吓得旁边佐助的手里剑都掉了,宇智波鼬也颇为古怪地看了自家好友好几眼。 “怎么了,小真樱,难道你不喜欢止水哥哥吗?” 仗着身高优势,宇智波止水很轻松的就把宇智波真樱举了起来,托着她的两条胳膊,任她在半空中胡乱踢蹬,眯起妩媚精致的眼睛,暖洋洋地笑道:“还是说你讨厌我?” “这和我喜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照你这么说,我如果喜欢我哥哥,我能嫁给他们吗?” “当然不行,他们是哥哥。” “那你也是哥哥。” “我不一样,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我不管!你要是真敢娶我,我就天天家暴你!” “哇哦,那还真是可怕了。那小真樱要怎么家暴我呢?” “我让你天天洗衣服做饭睡地板!家暴得你天天下不了床!” “哈哈……小真樱你怎么这么可爱。” “啊啊啊!混蛋止水,你居然敢亲我!我要去外面宣传,宇智波止水是个死变态,恋童癖!” “哈哈,去吧去吧,那我也去告诉别人,宇智波真樱是我的小媳妇。” 这是宇智波真樱头一次在嘴炮上吃亏,瞬间就瞪圆了眼睛。软得不行来硬的,她索性一口咬上了对方的下巴。 “嘶——咬掉了,咬掉了,小真樱快松嘴……” “哼!”一直在旁边当背景板的小佐助看着两人吵吵闹闹,感情“很好”的样子,心里莫名生出一股郁闷之气,扔了手里剑就愤愤然转身走了。 “佐助……”黑发拂过漆黑的瞳孔,宇智波鼬看了眼离开的弟弟,又望了望少年怀里的妹妹,幽幽暗下了眸子。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yúsHúщúЪǐz.cοм 第七章 无法从宇智波止水哪里取得突破的宇智波真樱决定转换策略——去找个人“喜欢”,气死宇智波富岳。 “哥哥,亲爱的二哥哥。” 夕阳西下,正对着河岸吐火球的宇智波佐助被身后响起的那声娇滴滴的呼唤声吓得差点迎头栽进了水里。 “干什么?”眉心狠狠一跳,心情不好的小正太恶着脸回头,满脸嫌弃的眯了眼蹲在地上的宇智波真樱道,“别用那么恶心的声音喊我?” “恶心吗?”小萝莉撑着下巴,神色懵懂地歪了歪头说,“明明上次我用这种声音对我们班小胖说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我的麻烦了,甚至还天天带零食给我吃了。” 宇智波佐助:#^_^#…… “你欠揍吗,宇智波真樱!”他真的想撬开她的脑壳,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叫就不叫了,这么凶干嘛!”宇智波真樱毫不客气地反弹了回去。 宇智波佐助沉了沉眼,幽幽开口道:“要是下次我听见你用这种声音跟男生说话,我会狠狠教训你一顿。” 也许从来没见傲娇的二哥如此严肃过,有些欺软怕硬的某人立马露出乖巧的笑容,怂怂的不敢再顶嘴。 这样就顺眼多了。 看她老实乖顺的模样,宇智波佐助恶劣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一秒恢复傲娇脸:“你找我干什么?我可是很忙的。” 嘁。 宇智波真樱瞥了瞥嘴,白眼翻上了天:“没什么,我来看看你不行啊,你长得好看还不让人看了。” 宇智波佐助立马红了脸:“你……” 好吧,论说话方面他还真g不过脸皮b城墙还厚的宇智波真樱。 “好了,人也看完了,我就先走了。”某人拍拍k腿,起身就走。 宇智波佐助:……感觉心情更不好了是怎么回事? 可恶。 宇智波真樱踢着石块儿,无所事事的小树林里晃来晃去。 她本来打算让宇智波佐助帮她出个主意,怎样才能让宇智波止水不娶她。可现在看看,求人还不如求己。拜托他?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其实,宇智波真樱之所以如此执着于不嫁给宇智波止水,也并不是因为她不喜欢他,而是因为以前有些人经常会拿她是个废材,以后也只能早早嫁人这种话来取笑她。 要是她真的在宇智波富岳的安排下嫁给了宇智波止水,岂不是真的如了那些取笑过她的人的意了?这怎么行?她的自尊心都会把她b疯的。 偏执自尊——这差不多是宇智波的通病。而从小就活下哥哥们光环底下的宇智波真樱就更严重了。因此她的性格在某些方面也不知不觉的出现了扭曲的情况,比如——睚眦必报。但凡伤害过她自尊心的人,她都会想尽办法报复回去,哪怕是自己的父亲。所以这些年来,宇智波富岳也是被自家这小心眼的闺女折腾的不轻。 “到底该怎么办呢?”她踢了下脚边的石子儿,嘴里碎碎念着,“老爹那个人倔得跟头牛一样,让他改变主意是不可能啦,那就只能……只能从宇智波止水下手了。” 可怎么样才能让他主动去解除这个丧病的婚约呢? 有了! 宇智波真樱一捶掌心,计上心来。 找个人绿了他不就行了?谁会娶一个整天想绿了自己的人? 几乎看遍木叶书店所有家庭伦理文的宇智波真樱头一次感受到:自己看了那些垃圾文还是有点用处的。 可找谁绿了他是个问题? “哈……” 这时,林间悠悠传来拳头落在树g上的啪啪声。呆毛一立,宇智波真樱连忙寻着声音找去。 夕阳的余晖斜洒而下,落在g枯的草地上。荒凉的大宅前,穿着一身洁白浴衣的男孩沐浴在嫣红色的暮色中,清秀漂亮的脸庞因为光线的原因变得红扑扑的,汗珠顺着额角缓缓滑落,柔顺的黑发束在背后,一双雪白的眼睛微微散发出莹润的紫色。 他认认真真地朝树g一遍一遍不停挥拳,仿佛周遭的事情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宇智波真樱激动了:看在你长得那么好看的份上,少年,就你的! 正在训练t术的日向宁次突然脊背一凉:冬天到了吗?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八章 “喂!你又去哪儿?” “不关你事!哼!” “切!”宇智波佐助捏紧拳头,别开脸使劲咬了下牙,看得旁边的宇智波美琴不由轻笑出声:“佐助,这样可不行哦。关心妹妹的话,就应该直接说出来才对啊。” “谁会关心那个家伙!”宇智波佐助傲娇地一甩头就离开了。宇智波美琴顿时摇头失笑:“这俩孩子。” 最近几天,宇智波真樱一直往外跑,甚至连挖坑陷害自家老爹的心思都没有了。这种怪异的现象逐渐引起了全家人的注意。不过他们也只当是小孩子有了秘密,没往深处想,完全没想到某个人还没嫁人了就一心想着绿了自己的未婚夫。 日向宁次发现了近来几天背后一直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刚开始还是躲躲藏藏的,后来索性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是个b他小点的女孩,看长相是宇智波的(呃……)。 黑发黑瞳的小萝莉,看起来十分乖巧(?)。她也不说话,就撑着下巴在旁边看着他练习,有时候甚至会抱着块西瓜,一边吃瓜一边看着他练习。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主动出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小萝莉很认真地点头:“因为你好看啊。” 日向宁次:…… 之后,她每天必来,他也就渐渐习惯了修行的时候,身旁有双眼睛盯着。虽然刚开始会有些不自在,不过由于对方实在是老实,他也没理由赶她走,也就慢慢不再在意对方的注视。 和往常一样的时间,宇智波的小姑娘出现了。这次她没有抱着西瓜过来,而是带了几串三色丸子。 他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的忍术练习,对方也仍然欢快地吃着自己的东西。看似毫无牵扯,实际上对方的一举一动总是会或多或少的落到他的眼里,然后潜移默化般牵引住他的目光。 一套拳打完,日向宁次正准备休息一下,去怀里摸帕子擦汗,竟没有找到。这时,眼前猛地跃入一片柔白,他抬首看去,只见小萝莉踮着脚尖,笑眯眯地举起帕子凑到他眼前,两颗猫眼弯成了月牙:“哥哥,给你擦汗。” 稍稍一怔,他接过了她手里的手帕,薄唇微动,吐出g瘪瘪的两个字:“谢谢。” 擦完了汗,他看了看弄脏的帕子有些尴尬,正犹豫要不要回去洗洗再还给对方时,小萝莉便抢了过去,然后塞给了他一串三色丸子:“我哥哥说,这个东西可好吃了,尤其是修行完成后,有助于补充体力。” 日向宁次盯着手里的丸子,不知该说什么,迟疑了半响,最后只吐出两个字:“谢谢。” “唉,你怎么跟我家大哥一样啊,难道就不能多说两句吗?” 宇智波真樱见男孩半天不说一句话,顿时心里就有些后悔了。这该死的性子该死的像自家大哥,跟他谈恋爱,岂不是像跟自家大哥谈恋爱一样?我的天,想象了一下跟自家大哥谈恋爱的样子,她不由一个激灵——算了,还不如嫁给宇智波止水了。 日向宁次微微垂眸:“抱歉。” “好了,算了算了。”她挥挥手,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这种事情就不用说抱歉了。你不喜欢说话,我多说点就行啦。” 眼波一动,他没有接话。 宇智波真樱也是无聊,见对方并没有和她交谈的倾向,便自顾自地走到一旁坐下,继续托着下巴发呆。 而日向宁次也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练习。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都要睡着了,男孩方才结束了一个阶段的修行。 “啊,完了吗?” 几乎在男孩停止的同时,宇智波真樱睁开了眼,然后欢快地跳了起来,简直跟听到了下课铃一般。 “完了,那我就走了,明天见,拜拜。” 说完,她招招手,扭头就走。 日向宁次抿了抿唇,犹豫了会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宇智波真樱回过头来,像完成了某件了不得的大事一样激动地看着他:“我还以为起码等再过一个月你才会问我的名字了。”说着,她弯起了漂亮的眸子:“宇智波真樱,我的名字,哥哥叫什么?” 他幽然垂目:“日向宁次。” “嘿嘿,那我们已经交换了名字,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就是朋友了?”小萝莉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朋友…… 这对他来说,基本上是个概念x的名词。他没有朋友,也没想过要交什么朋友。现在忽然有人对他说,他们是朋友,这令他有些无措。 “好吧好吧,又是这样。”对方像是看透了他的性子一样,啧啧摇头道,“行吧,你也别纠结答不答应了,反正吃了我的东西,用了我的帕子就是我的朋友了。如果你不同意,就把东西吐出来。” 日向宁次:…… “好吧,明天见哦,朋友。”一心决定靠友情政策曲线救国的宇智波真樱才不管他同不同意了,趁着他还没拒绝,赶紧跑路,叫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日向宁次望着走远的小身影,嘴角浅浅勾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 朋友…… 自从那日发放过“朋友卡”后,凭借着宇智波真樱的“无私付出”,终于渐渐融化了日向宁次内心的“坚冰”。经过日久生情的必然定律,他们最终成为了“名正言顺”的朋友。 既然成为朋友,就可以提要求了。 宇智波真樱想。 因为对方的性格和自家大哥过于相似,她无法真的和他谈恋爱,不过朋友还是可以的。 靠着“朋友”这层关系,她拜托对方假扮一下男朋友不要紧的吧? 可惜还没等她找机会和日向宁次商量一下,结果就一起碰到了前来找她的宇智波止水等人。 “哟,小真樱,你旁边那个孩子是日向家的吧。” 温和秀雅的少年身旁跟着她的两个哥哥,慢悠悠地走出了小树林,径直往她这边走来。 宇智波真樱心里咯噔一响,瞄了眼身旁的男孩:坏了,还没串好台词了。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九章 “喂,你是谁啊?” 玻璃质感的黑瞳荡漾了一下,宇智波佐助拧起墨眉,脸色相当不妙地凝视着对面的白眼男孩。 日向宁次神色一怔,生性敏感的他很容易就感知到了对方对于自己的敌意,不解地愣了几秒,随后看向身旁正低头咬着指甲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的宇智波真樱。 见他们“眉来眼去”的,宇智波佐助心底更加不爽了,磨牙瞪了眼明显在装糊涂的妹妹。 “小真樱,他是你的朋友吗?”宇智波止水仿佛没有注意到三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般,依旧笑得温和灿烂,“真好了,这个年纪的友情。” 什么鬼?说得自己好像饱经沧桑了一样? 宇智波真樱默默地朝装老成的少年翻了个死鱼眼,接着一把扯过有些不知所措的男孩,抬高下巴,犹如偷了腥的猫儿,身后的尾巴都好似翘了起来,得意洋洋地对宇智波止水扬唇笑道:“哼,没错,他就是我的朋友哦,不过我们可不是普通的朋友,而是男女朋友哦。” 瞳孔骤然一缩,日向宁次怎么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出,素来冷静的他也不免乱了心神,因而一直没有注意到身旁之人的眼神提示。 “哇,不会吧。”宇智波止水立马露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很快又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她扬得高高的小脑袋,笑得格外纵容,“真是吓了我一跳了。不过这个时候谈恋爱还是太早了哦。哈哈……我都忘了,是得早谈点恋爱,不然你成年后嫁给我就没时间谈恋爱了。” 宇智波真樱傻了:…… 她一瞬间意识到,宇智波止水真是一个令人胆寒的男人。 “抱歉。”日向宁次突然冷了脸,抽回手,退后两步,目光先是落在傻眼的宇智波真樱身上,然后朝向对面的的少年,“真樱只是开玩笑的,我们是普通朋友而已。我要去修行,就不奉陪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留下呆呆傻傻的女孩。 “好了真樱,我们也走吧。” 宇智波止水温柔地摸摸一副呆样的小未婚妻。 宇智波真樱掏出爪子,迎面挥了上去。 “啊啊啊啊!宇智波止水,我以后一定天天家暴你!” “哈哈……好啊,我等着。” 我等着…… 只可惜那个少年永远了等不到那一天了。 在打打闹闹中,时间过得飞快。 天边暮色沉沉,染红了屋顶。宇智波真樱如往常一样蹲在屋檐脚下思考今天怎么“虐待”宇智波止水。 大门推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不禁一怔,抬起眼望向门口。 冰冷的血液从紧握的拳头缝里流下,滴滴答答溅落在地。一身忍者服的少年静立在门外,鬓角的碎发随着风声的律动轻轻颤抖,他盯着她那边,猩红的眼眸散发出炼狱般的灼热。 透过那双死寂的眸子,她似乎可以看见里面尸骸遍地,在血瞳中沉沦腐蚀…… “大,大哥。”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宇智波鼬,她莫名感到害怕,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 他什么也没有说,沉默的可怕。 他走到她的面前,忽然笑了一声,抬手想要摸摸她的头,结果伸出来竟是一手的血,迟钝了片刻,他缓缓收了回去,垂在身侧,紧紧握起。 “尼酱,你的眼睛。” 她强忍着惧意,指了指他的眼睛里明显变化了的花纹。 他抚上灼热的双眼,薄唇轻抿,在余晖中反射银白的发丝无声拂过苍白冰冷的脸颊。 “没什么。”他说,“我只是变强了,不为我高兴吗,真樱。” “高兴,当然高兴。”她连忙点头。妈耶,这个时候她哪里敢说不高兴啊。 “高兴就好。”他轻笑一声,放下手,走上了台阶。 宇智波真樱扭头望着少年走远的背影,心里猛地难受了起来。 万花筒啊……好吧,她承认她嫉妒了。 宇智波止水死了。 得到这个消息是在宇智波鼬开眼后的第二天。 “宇智波鼬你出来!怎么呢?心虚了吗?躲在家里干什么,敢做不敢为吗?” “好你个宇智波鼬,为了开眼竟然杀死了我们宇智波一族的天才。” 一早上就有宇智波的族人在大门外扯着嗓子大骂。她听到响动,便裹了睡衣肉肉眼睛,迎头碰上正打算出门的宇智波鼬。 “哥哥你去哪儿啊?”她半眯着眼睛,捂着唇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刚醒的她,还不知道外面具t发生了什么。 “出去走走。”他伸手按住她的脑袋,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情绪,“佐助在屋里,你跟他去玩吧,最近不要出门。” “哦。” 她歪头看着少年逐渐走远,结果一扭头就看见站在旁边的宇智波佐助。 “我绝对不相信!”他眼眶红红的,狠狠握着拳头, 宇智波真樱不明所以:……所以你到底不相信什么啊? 宇智波鼬杀了宇智波止水。 最终她还是没有听他的话,跑到了外面。自然而然的就听到了关于宇智波一族天才陨落的各种议论声。其中议论最多的就是宇智波鼬杀了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止水死了…… 她已经不记得她听到那个消息是怎样的感受了。难过、愤怒、还是……恐惧……不知名的恐惧…… 总之,真正恐怖的事情还没有发生。而当那件事情发生时,之前一切的悲伤仿佛都变成了恐惧。 “真樱。” 听到止水死亡八卦的宇智波真樱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里,迎面就碰到了站在门口等她的宇智波鼬。 强大的兄长,温柔的兄长,沉默的兄长,冷漠的兄长,杀人的……兄长…… 当他的手抚上她的脸时,她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尖叫道:“不要碰我!”说着,她猛地捂住嘴巴,一股寒意漫至头顶。 “对……对不起……”她低头抱紧了自己。 手一怔,他仍旧是停留在半空中的姿势。时至今日,她一直都记得他那时的表情。 明灭转换的瞳孔,静静燃烧着摇曳细小的火焰,沉寂的黑眸里透露出深邃的微光,里头有一道浅浅的沟壑,一点点加深,最后啪嗒,落地,碎了……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yúsHúщúЪǐz.Ⅽοм 第十章 “不要……不要杀我……” 火光,鲜血,尖叫声…… 蹲在父母的尸体旁,她瑟瑟发抖的卷曲着瘦小的身躯,头顶明晃晃的刀随时都可能落下。她不敢动,不敢挣扎,死亡是如此可怕,她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活下去。即使她愤怒着,憎恨着,然而还是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 面对昔日的哥哥,今日的仇人。弱小如她,除了恳求他放过她。竟然什么也做不了。 颤抖着身躯,她抱紧身体。如此狼狈不堪的自己,在他的眼里应该弱得连一只蝼蚁都不如吧。 “我不想死……” 真是丢脸啊,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上去捅死他啊。 她一面唾弃着自己,一面乞求着:“不要杀我,我害怕……不要杀我……” 脑袋一重,宽大的掌心突然贴在她的头顶,冰凉的皮肤触感透过真真黑发渗透进头皮。她全身一抖,不敢动弹。 “太弱了。” 头顶响起少年冷漠的声音:“你没有值得我杀死的意义。就这样憎恨着我,丑陋地,痛苦地活下去吧。” 脚步声远去了,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半响后,听到了宇智波佐助的惨叫声。 猛地握紧拳头,她想要起身,最终却因为恐惧一动也动不了。 “爸爸,妈妈……” 她哭得很惨,从来没有这样哭过。看着父母的尸体,她连死去的勇气也没有。即使从前如何说讨厌宇智波,如何讨厌宇智波富岳。可到真正失去的那一刻,她却只感到了痛苦和绝望。 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会再保护她了。正如父亲说得一样,她就是个垃圾吊车尾,没有人庇护的她,只有死路一条。 而那个人,随时可以杀掉她。纵然,他是她的哥哥。 好可怕,好可怕……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谁能来,救救她…… “不要……爸爸妈妈……哥哥,不要……不要杀我……” 昏黑的病房中,回荡着男孩虚弱迷糊的梦呓声。黑发黑眸的小女孩蜷缩在房间的角落,抱着膝盖,垂目盯着面前晃来晃去的护士大腿,低头沉默不语。 距离宇智波灭族之夜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而这三天以来,她就这么待在医院里,守着被困在噩梦之中,无法醒转的兄长。 和她比起来,宇智波佐助更加倒霉一些,虽说也没死,不过似乎中了宇智波鼬的幻术,以至于到现在还没醒过来。但,乐观地想想,还活着不是吗?相较与垃圾废柴的她,宇智波佐助显然更有机会为父母报仇。 握紧拳头,她咬破了嘴唇,抬首望向床上静卧的男孩,瞳孔猛然放大:人……去哪儿呢? 眼珠僵硬地转动了几分,她扭头将视线投向纱帘拂动的窗口。 只见男孩身穿单薄的白色里衣,独自静立于窗前,瘦弱的身子隐匿在影影绰绰,摇曳生风的帘影之下,浑身散发硬冷颓靡的死气。 清风吹动死寂的眼波,他机械的移动双眸,迎着她的目光看过来,身形微晃了几下,嘴角突然掀起一丝堪称诡异的笑容:“宇智波……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宇智波真樱愣在原地,心底寒意蔓延……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十一章 宇智波被灭族后,火影曾安排了的几户家庭来收养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真樱,只不过最后都被宇智波佐助给拒绝了。 至于理由,他给出的是:为了记住那晚的仇恨…… 由于村子里的大多人对宇智波怀有敌对的态度,所以那时宇智波真樱并没有反对宇智波佐助的决定。现在想想,真想抽死当初的自己。 “你去哪儿呢?” 男孩冷冰冰的质问声在背后响起。 她不禁一抖,回头强壮镇定地说道:“我就是出去走走,又没干什么。” “呵。”对方的嘴角顿时泄露出嘲讽的笑意,眼帘轻阖,纤长的睫毛敛入黑亮的瞳孔,眼睑流过一道锋利的水光,骇人的冷意叫她动弹不得。 “村口那个垃圾不是送了你东西吗?”宇智波佐助冷冷地注视着她,“东西呢?” “你跟踪我!”宇智波真樱有些气恼地瞪大了双眼,“你凭什么跟踪我,我警告你我要告诉妈……” 猛地一顿,她抿紧了樱唇,眼眶一瞬间红了。不知是委屈的,还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怎么呢?不说呢?”宇智波佐助冷嘲热讽道,“告诉妈妈?妈妈在哪儿?我才要警告你,你现在没有父亲,没有母亲,只有我!把东西交出来!” “宇智波佐助,我讨厌你!” 把东西一扔,她就抹着眼泪跑了出去。他也没追,死寂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被扔在地上的物件儿,抬脚狠狠碾踩…… 从一开始的跟踪到明目张胆的要求她汇报每天的行程,最后甚至命令她不许和外面的人过多接触,宇智波佐助完成从傲娇兄长到变态哥哥的转变,只花费了仅仅两年的时间。而宇智波真樱也从当年那个脾气火爆的小霸王变成了人人眼中乖巧温柔的淑女。 她害怕,她不仅害怕宇智波鼬,而且害怕宇智波佐助…… 自从宇智波被灭族之后,宇智波佐助不知道是基于反正族也灭也,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还是父母全死了,没人能管的住他想法,因此觉醒了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总之,宇智波佐助在宇智波真樱的眼里变得越来越陌生,愈来愈可怕。 “我喜欢你!” 又是一个表白的人。 对比少年的满眼期待,和周围人的热烈起哄,少女则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她没有看对方,反而左顾右盼,好像在四处寻找着些什么。 性格变“温柔”后,向宇智波真樱表白的人日渐增多。刚开始的时候,宇智波佐助也只是让她拒绝掉,后来,每次她一遇到表白,对方便会无缘无故地大发脾气。 他每每生气倒也不会对她做出些什么危害x的举动,只是用可怖的眼神死盯着她,给她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 渐渐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逐渐摸索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惩罚手段。比如在她的脖子上咬上一口,害得她一整天没办法出门。到了后面,他有时还会亲吻她,抚摸她的身体。 宇智波真樱虽然很不喜欢,也觉得很别扭,但当时已经没有母亲教导的她并不明白不能和自己的哥哥那么亲密,或许连宇智波佐助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凭本能去亲近她。 然而,人依靠本能去行事时,终究是会出现一些问题的。 就比如…… 无法控制的冲动和感情。 礼貌地拒绝了告白者后,她转身朝黑发少年站立的那棵大树下走去。 宇智波佐助双手插兜,眯眼瞧着又招惹的男人回来的妹妹,伸手右手用力将她揽进怀里,一边用浓黑的眼神盯着她的眼,一边靠近她的唇,危险地吐息:“宇智波只有我们两个了,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 她那时还以为宇智波佐助是关心她,后来经过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她才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宇智波一族只剩他们了。所以无论他对她做出她都没人申诉,也无力反抗。这是警告她,老实一点,不然他可不敢保准不会对她做出些什么。至于做什么,当然是……做啊……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十二章 宇智波佐助以第一名的成绩从忍者学校毕业,而宇智波真樱则以倒数第一的名词留级了。哦,对了忘记说了,倒数第二是漩涡鸣人。没错,她就是那个b吊车尾还要吊车尾的超级吊车尾。 宇智波兄妹,一个拿了正数第一,一个拿了倒数第一。一时之间成为木叶学生的饭后谈资。说不在意是假的,宇智波真樱简直在意死了! 可再怎么在意有什么用呢?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废柴变成天才的。 看着宇智波佐助连同那个倒数第二名的漩涡鸣人一同从伊鲁卡老师那里领取了属于自己的忍者护额,她嫉妒地看了两眼,然后沉默地走出了教室。 妈的!全班都毕业,只有她留级!难道是因为老师爱上她了!一定是这样,那个为老不尊的混蛋! 躺着也中枪的伊鲁卡:咳咳咳! 踢着石子儿,宇智波真樱在木叶街道上晃了几圈后,便在河边的大树下止步蹲下,使劲儿朝水里扔了几块石头,以此来发泄心中的郁闷之气。 这时头顶传来扑棱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一只羽毛漆黑的乌鸦停在了她的肩头。 她扭头对上乌鸦黑漆漆的鸟瞳,伸出食指戳了戳它的喙部,一脸怏怏不乐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怎么呢?得倒数第一很丢脸吗?你以为我想吗?我也很绝望啊?提炼不出查克拉是我的错吗?父母死了都开不了眼是我的罪吗?真是烦死了!你又不会安慰我,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干什么!” 说完,她低下头,把脸埋进膝盖。 毛绒绒的脑袋一偏,漆黑的瞳孔暗影疏离,它扇了下翅膀,俯首轻轻啄了啄少女的脸颊。 脸上如同轻吻一般细腻的触感叫人忍不住有些发痒,她抬起头,与那双与人类过分相似的眼睛对视着,不满地揪住了它的毛:“你这乌鸦可真奇怪,怎么跟个人一样,难道乌鸦还能成精了?不过,你长得倒是跟止水的乌鸦挺像的……” 一人一鸦均沉默了下来。 “对啊,我怎么没想过呢?难道你真的是止水的乌鸦。”宇智波真樱瞪大发亮的眼睛,好奇地揪着鸟毛开始打量,“仔细看看,就更像了……不过,好像乌鸦也都长得差不多。” “可一想想,你每年在我生日的时候都会出现……你该不会是止水那厮y魂不散吧!”她一激动,一不小心就拔掉了一根鸦毛,然后顺手丢掉,用看变态的眼神瞪着神情呆滞的乌鸦道,“想想还是有可能的。但灵魂附t这种事情不太可信,姑且就当你是止水养的乌鸦吧。嘶……对了,我好像和宇智波止水还有婚约了,反正我这辈子可能是嫁不出去了,不如你跟我结婚吧。宇智波佐助只说不准我跟男人交往,又没说不能跟乌鸦啊。” 她真是个天才……个鬼啊! “算了,和你结婚生出个鸟人怎么办?还能不能发扬宇智波了?”莫名其妙的又生气了,她狠狠拍了下对方的毛脑袋,恶着张脸说,“看什么看,你又不能变成人,有本事你变个人啊。我或许还可能考虑嫁给你,毕竟我这样的废柴也就只能嫁人了。” 她的最后一句话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要换做从前她是绝对不会说的。 乌鸦没有说话……会说话才有鬼了! 它啄了下她的脸,似乎在安慰她。 心底一酸,宇智波真樱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摸了把眼角,突然对着乌鸦展颜一笑:“看你长得眉清目秀的,是只乌鸦我也认了。以后就跟着我做个伴吧,对了,话说你是公的还是母的……我们是做姐妹还是姐弟呢?让我看看,啧啧……” 宇智波真樱说一出是一出。她一把抓住乌鸦开始剧烈挣扎的两只腿,皱起眉头,不满地拍了下它的嘴:“别动。” 浑身一僵,黑溜溜的眼珠惊恐地放大,被束缚住的乌鸦眼神僵直地盯着逐渐靠近罪恶之手…… “你一个人跑这里干什么?” 少女一愣,手里的乌鸦趁机挣脱束缚逃走了。 她起身,转头看到站在对面的黑发少年,本来心情稍微晴朗了一点转眼又乌云密布了。 “留级了,还不能让我发泄一下吗?”宇智波真樱没好气地应道。 宇智波佐助眯了眯眼,似要生气,但没有发作。 “要发泄回去发泄,不要在外面乱走乱晃。”他说。 宇智波佐助对于宇智波真樱的掌控欲极其强烈,即使她稍微离开一下他的视线,他也会焦躁不安。因此他总会把她拘在身边。就算偶尔不能待在一起,他也一定要她待在家里,不准出门。宇智波真樱受不了他,可也反抗不了他。 “知道了!” 不情不愿地哼哼了一声,少女掉头就走。宇智波佐助立在原地,晦暗的眼波闪过一丝血光,他捏紧了拳头。 真是不听话,果然还是对她太好了。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yúsHúщúЪǐz.cοм 第十三章 考试、留级、考试……考试……还是考试…… 宇智波真樱还在考场上垂死挣扎,而宇智波佐助等人早已荣升下忍,并且完成了不少任务。听说过几天还要执行护送任务,据说要去一趟波之国。 听到这个消息的宇智波真樱,差点没乐疯了。然后宇智波佐助可能是察觉到了她的兴奋,便硬着张脸警告了一句:“如果我知道在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不安分的话……” 一切威胁全在未尽之言当中。 宇智波真樱点头表示清楚明白。 开玩笑。她可不敢和他正面刚,那不是找死吗? 后来…… 宇智波佐助不在的第一天,想他……慢点回来。 宇智波佐助不在的第二天,想他……晚点回来。 宇智波佐助不在的第三天,想他……不要回来。 宇智波佐助不在的第n天,想他……哦,他回来了我去! 七班风尘仆仆的从波之国回来了,作为宇智波佐助的妹妹她当然是“义不容辞”的赶去迎接。 “真樱!真樱!” 和她一样的吊车尾漩涡鸣人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她,连忙兴奋的朝她挥起了手。她明显感觉到金毛少年旁边那位老大哥的脸生生黑了几分。 为了防止某人作死,宇智波真樱直接无视了漩涡鸣人,直接走向了脸色暗沉的宇智波佐助。 而鸣人见少女不搭理自己,头顶的金色刺毛瞬间蔫了。 没错,漩涡鸣人喜欢宇智波真樱。这是整个村儿都知道的事情。 他从五岁的那年开始便经常在村口堵她。在她面前豪言壮语,大放厥词,说什么等他当上火影之后一定要和她结婚,让她等着他之类的云云。反正她也没放在心上。宇智波佐助更是对此嗤之以鼻,大概在他的眼里,漩涡鸣人已经废到不需要他警惕了吧。虽然宇智波真樱也同样废,不过身为向来眼高于顶的宇智波应该也不会看上一个吊车尾。 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去了一次波之国,可宇智波佐助对于漩涡鸣人的态度却明显改变了。很显然,他现在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对手。 宇智波真樱待在村里自然是不晓得具t发生了什么,但从一直爱慕着宇智波佐助的春野樱里还是打听到了些东西。 得知的他们的经历后,宇智波真樱的心里愈发不平衡了。 高什么名堂!明明两个人说好一起考倒数第一的,凭什么他一个人晚上偷偷去补习,可恶! 没想到,原来真正的废物只有她一个啊……还真是残酷了…… 漩涡鸣人的飞速成长不仅打击到了宇智波真樱,更是打击到了素来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宇智波佐助。因此他最近勤奋的很,倒是没什么时间来找她的麻烦了,她也乐得自在,得以过了几天悠闲的日子。 怎奈好景不长,很快就要到中忍考试了。废柴到没毕业的她被发配到了前线接待从其他村儿赶来参赛的忍者。至于为什么是她,火影大人给出的解释是:身为宇智波唯二的遗孤,派出去可以撑一撑门面。 可是火影大人,您老是不是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了?她压根就不会忍术啊。你确定她是去撑面子,而不是去自砸招牌的? 而她的顾虑很快便得到了验证。她上任第一天,就将宇智波家的百年老字号招牌给砸碎成了渣渣。 犹记那天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呸! 一名红发少年背着个大葫芦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宇智波……” 苍青色的眸子泛着冷光,少年斜眼瞧着她,因为睡眠不足和极其严重的黑眼圈环绕着眼角周围,令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阴郁和冷漠。 下颚轻抬,他脸色不善眯了眯眼,微风拂过额前的碎发,发底的红字刺青隐若现,原本很浅的唇色在晃动的阳光下显得愈发浅薄冰冷。 在对方强大的气场压制下,看可以称之为弱j的宇智波真樱不禁冷汗直流。 恐惧,弱者面对强者时的恐惧。 他紧抿薄唇,抿成了一条轻蔑的直线:“这就是宇智波……如此废物。” 愤怒。 她握住拳头,忽然笑了起来,看呆对方身旁那个脸上涂满油彩的少年。 “我这么废还真是对不起啊,不过我还是想说一句,我废我的,关你p事!” 一通不符合日常人设的话霹雳吧啦地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听得周围的人纷纷黑线不已。而红发少年两旁的兄姐几乎全部变了脸色。 宇智波真樱见状,还以为那两人要教训她一顿为自己的弟弟报仇,不曾想对面那个满脸油彩的少年张嘴就喊道:“你快跑吧,我们是阻止不了我爱罗的。” 宇智波真樱:……高什么名堂? 虽然不太明白发现了什么,但长期在反复无常的宇智波佐助的手下讨生活的她早已学会了收放自如,于是在我爱罗即将爆发的前一刻,她露出一个格外温柔甜美的笑容:“不好意思,刚才那番话都是我胡说八道的。我其实是个双重人格,有一个人格经常会在我不注意是突然冒出来,我也是很苦恼了,如果那个人格不小心惹怒了你,我先道歉。” 众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其实是个人都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只是为了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也许从没见过认怂也认的如此清新脱俗的人,我爱罗握着沙子愣了老半天。他甚至还在思考:双重人格是什么? “好了好了,来自远方的朋友,我们就这样愉快地和解吧。”不知者无畏的宇智波真樱大力拍上了少年的肩膀。 浑身一滞,苍冷的眼珠隐隐晃动,我爱罗僵硬地扭头,骇人的目光死盯着肩头的手。在无人看到的地方,葫芦口的细沙正缓缓流淌而下,如扭动的细蛇一般朝少女那边爬行而去。 “怎么呢朋友?看你脸色不太好啊。”宇智波真樱不解地歪了歪头。 最后…… 一阵狂沙席卷后,她躺进了木叶医院。 妈的! -- 第十四章 被我爱罗的沙子送进医院的她,一连躺床上躺了半个月。而中忍考试则在紧锣密鼓中开始了。 “唉,原本这个时候我应该在考试终点等待着我的学生们冲破艰难险阻,朝我狂奔而来,可是现在,唉……” 银发忍者坐在床边,用小h书拍拍额头,露出一副遗憾失望的表情。 被裹成粽子的宇智波真樱只能转动着她那双尚且能够活动的眼睛,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狠瞪着一旁抱怨个不停的银发青年,喉咙里呜噜呜噜直响,卡了半天后,总算挣脱了绑带的束缚,久违地爆出一句又沙又哑的破音声:“你去啊!” “噗嗤——” 卡卡西忍不住笑了,用书轻轻拍了下少女的脑袋:“终于有点人气了。还是这样像你,平常装什么淑女。” 宇智波真樱哼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 旗木卡卡西——宇智波佐助的老师,也是当年在宇智波灭族之夜将她和佐助带出来的暗部成员。不曾想多年过去后,曾经的暗部少年,已经转到明面,操持着太阳底下的工作了。 这几年卡卡西都有在暗地里关照她和宇智波佐助,只不过这件事情只有她知道。大约是因为灭族之夜那天,宇智波佐助晕了过去,而她醒着。 “你也别挣扎了,好好躺几天吧。”肉肉少女柔软的头发,卡卡西方要起身,却被对方紧紧掐住手腕。 “又怎么呢?”他吊着一双死鱼眼问。 “我不服!”宇智波真樱狠戾地磨牙,“那个人呢?打伤我就跑了?医药垫了没有?还有营养费和精神损失费呢?” “你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些稀奇古怪的词语?”卡卡西无奈扶额,“放心吧,医药费什么的,那少年的姐姐已经垫付过了。而且砂忍村的人也赔礼道过歉了,不要再想了啊。” “道歉,跟谁道的歉?”宇智波真樱的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我吗?我可不记得我有听到?” “当然是佐助啊。” “他……”少女立即瞪圆了眼珠,漂亮的眉眼变得有些狰狞,“跟他道歉有什么用?又不是他受伤了!我可不是他宇智波佐助的附属品!” 卡卡西不知道哪一句话戳中了对方的爆点,总之现在少女很恼火。他愣了半响,也不知从何劝解。 “这妹妹受伤,向哥哥解释道歉也不是应该的吗……” “闭嘴!”欺软怕硬的宇智波真樱转瞬就恢复了她小霸王的嘴脸。知道卡卡西不会伤害她,甚至还会纵容她,所以她十分的有恃无恐。 “你过来。”她朝他g手指,像个任性的小孩。 卡卡西啧啧一声,最后还是老实地俯身凑了过去。 “不要恶作剧啊,不然老师可是会生气的。” 深知某人脾气秉x的卡卡西,突然停在半路上,幽幽地提醒道。 “你烦不烦,再靠近一点。”少女满脸不耐烦。 “卡卡西老师。”她捧住他近在咫尺的脸,yy一笑,扯下了他脸上的口罩。而青年依旧无动于衷。反正这张脸也不知道被她看到多少回了。然而少女接下来的行为却让他彻底傻眼了。 少女一点一点靠近他的脸,忽然吻了上来。唇部柔软的触感叫他像被雷劈了般僵化在了原地。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镇定冷静的上忍几乎一时思考不能。而后房间里响起的暧昧啧啧声,叫他一个激灵,一秒唤回心神。 脸颊莫名发热,紧接着他沉下了眼,正欲推开少女。岂料对方乘势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而且由亲吻变成了啃咬。 又凶又狠,她毫不留情地咬着他的唇,宛如正在撕裂猎物的小兽。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大脑神经,在两人的口腔里来回传递。 惩罚完毕,她松开手,舔了舔嘴角残余的血液,挑起眉头,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卡卡西无比冷静地正视着她。若非他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她可能还真以为他没有半点反应。 “看不出来吗?”宇智波真樱面色如常道,“你说话不中听,所以就是不让你说,惩罚你的意思。” “这是谁教你的?”他抓起她的手,目光犹如焚烧的烈火。 “你放开我!”男人身上压倒x的气势叫她一秒警惕了起来。她就像感知危险时竖起了毛的刺猬,扎人的很。 “小小年纪不学好,到底是谁教你的?”卡卡西的向来懒散的语气这时变得格外严厉。 宇智波真樱肩头一抖,咬住唇,眼泪啪嗒落下:“你才不学好,松开!” 吼罢,她猛然抬头,那通红的眼睛让他不由愣住了片刻。少女也就趁着他迟疑的那瞬间,抽回手,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他站在床头,沉默了半晌。 “真樱,是谁教你的?不要不说话,你什么都不说,是没有人会知道的?” 被子里的身躯微微颤抖,她卷曲着身体,任性而固执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学好,才没有人教我!” 眼看她是对自己刚才他话生气了。卡卡西也有些无奈。宇智波的人都敏感的很,何况还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女孩。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一点,可一想到生活在自个儿眼皮子底下的孩子不知道被谁给教坏了,他不动怒也是不可能的。 “算了,我先出去了,你先休息吧。” 没办法了,卡卡西摇摇头,带上门离开了房间。 四周没了动静。 半响后,被子悄然掀开,宇智波真樱坐了起来。她咬了咬唇,用红肿的眼睛盯着紧闭的房门,呜咽了一声,低头肉起了眼:“你多问一句会死吗……” -- 第十五章 中忍考试波折多难,先是宇智波佐助被大蛇丸弄了个什么咒印在身上。而后砂忍村的人忽然发难,木叶乱成了一锅粥。最后大蛇丸侵村,杀害了火影。整个木叶陷入了一片y霾当中,而这是一直躺在医院里的宇智波真樱无法得知的。 等她出院时,得到的便是三代火影身死的消息。 一切降临的太过突然,她还没回过神来,周围的人事便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今天不要出门。” 宇智波佐助照常出去接任务,不过他前脚才刚一出门,后脚就将门锁上了。被锁住的是,宇智波真樱。 她恼火地踹了几脚门,愤愤转身摔门进入了卧室,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自从中忍考试开始后,宇智波佐助的脾气仿佛涨了几分,掌控欲愈发强烈。只要不是她必须要出去的日子,比如上课之类的,他都会锁门叫她老实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去。 她简直讨厌死宇智波佐助了!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潮汹涌,似乎在等待某个人来打破这虚假宁静。而这一天总算到来了——宇智波鼬潜入木叶…… “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和他的同伴g柿鬼鲛前来木叶捕捉九尾的消息不知被谁传到了宇智波佐助的耳中后,他不管不顾的就冲了出去。而那时的宇智波真樱在干什么,哦,她在削苹果,一边削,一边抖…… 比起对宇智波鼬的恨意,她更加恐惧他。死亡……她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份刀架在脖子上的寒意。 所以,纵然她再怎么讨厌宇智波佐助,在某些方面她还是挺佩服他的,比如对宇智波鼬不顾一切的仇恨。他敢去报仇,而她,不敢。或许也是因为……她压根没有能力去报仇,她太弱了,弱到不堪一击。 “佐助跑出去了,你不去看看吗?” 卡卡西依在门口,看着把苹果吃进下巴的少女,微微蹙起了眉头:“既然担心的话,就去阻止。” “谁会担心他。”宇智波真樱咬了一口苹果,眼底泛酸,“真难吃,怎么是酸的?”说着,她扭头看了眼门外的青年,没好气地说道:“看什么看,敌人都潜入村子了,你不去拦住他们,在这里干什么?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弯眸笑了,好像心里有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一样。 “你不生我气了?”他问。 “你谁啊?我为什么生你气?”宇智波真樱气死人不偿命地回道。 卡卡西也不恼,兴许是被少女冷落太久了,现在就算她刺他一句,他也觉得挺高兴。真傻。 “那我走了,外面危险,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跑。” “真烦,你快走吧。” 打发完了卡卡西,宇智波真樱像是用完了全部力气般倒在了床上,拱进被底,抱住了脑袋。 好可怕啊,妈妈,爸爸…… 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的对决,一点也不意外,宇智波佐助输了。不仅如此,他还受了重伤,中了月读,躺在木叶医院里,躺了好几天方才幽幽醒转过来。 “醒了醒了,小真樱,你家哥哥醒了!” 坐在走廊外的少女听到医忍欣喜的招呼声,猛的从长椅上振了起来,连日来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混沌的双眼也迸发出晶亮的光彩。 她才没有因为宇智波佐助醒过来而高兴了,哼! 医院,昏睡的兄长……在等待的这几天里,宇智波真樱仿佛回到了刚刚灭族的那些天。她也是这样守在宇智波佐助身旁,等着他醒过来。 仔细想想,她以前和宇智波佐助的感情似乎还挺好……虽然这并不能改变她如今讨厌他的事实,但稍微和解和解也不是不行,只要他以后正常一点的话…… 怀揣着要和他商量的心思,宇智波真樱走进了病房,目光搜寻着宇智波佐助的身影。 只见摇曳的窗帘后,少年安静地站在那处,尖锐的短发迎风舒长,侧脸隐匿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琉璃的瞳孔晦暗不明,像极了当年那天的场景。 他回过身,朝她看了过来,平静的眸子下波涛汹涌。 “你,还记得宇智波鼬吗?” 目光一滞,她不解地张了张嘴:“当然记得。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又不是失忆了,怎么会不记得?傻了吗他? “呵,还记得。”他面露冷嘲之色,“你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还想见他?或者想让他带你走?” 不可理喻! 宇智波真樱炸了。原本想要和解的心思瞬间没了。她只想揍他一顿,往死里揍! “莫名其妙!”她扔下这句话,扭头就往外跑,可她怎么跑得过宇智波佐助。 她还没出门就被对方拧住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使劲儿拍打着对方的胳膊,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可她那点猫都打不过的力气,哪里值得对方放在眼里。他甚至都没有怎么用力,就这么摁住她,她便一动也动不了了。 “你吃错药了!无缘无故的又发什么疯?”没了力气,她索性坐在地上,狠狠瞪着他,像只炸毛的小猫一样,看似凶狠实则软绵。 “是啊,我发疯了。”他幽幽沉下目光,看得她脊背窜起一股凉意。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薄唇里淡淡吐出一句疯狂的话语:“我不仅疯了,我还要b疯你。” 身子一颤,宇智波真樱瞪大猫瞳,咽了咽口水,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话一样呆愣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你要疯疯你的,别拉我下水。” “你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变了,永远这么天真愚蠢。”宇智波佐助掐住她的肩膀,将她扯入怀中,附到她耳畔,暧昧地吐息道,“你该不会到现在还认为我是在跟你闹着玩吧?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呵,看来自从父亲和母亲死后,你就再也没有成长过了。” “你闭嘴!”宇智波真樱气得眼睛都红了,“明明是你自己变得奇奇怪怪了!居然还责怪我什么都没变!” “是啊,我是变了……如果我依旧像以前一样愚蠢的话……”说着,他沉下了眸子,“所以我再也不会如此愚蠢,我要将所有东西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将不安定因素全部铲除!” “你……你要干什么?”宇智波真樱吞了吞口水,紧张的揪紧了衣角。铲除?难道……他要杀了她? “我要干什么?”他b近她的脸,挑起她的一根发丝,揉捏着发尾沉声道,“我应该说过,这个宇智波……已经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那,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除了我,你还想跟谁在一起……” 他将她推倒在地,俯身而上…… -- 第十六章(宇智波佐助h) 因为是第一次,她哭得很凶。 “不要……宇智波佐助,你住手!对……对不起,哥哥我错了,你不要……” “好痛,真的好痛……你出去,求求你了,我是你妹妹,求求你了,哥哥……” “呜呜……混蛋宇智波佐助,你不得好死!” 少年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把她狠狠按在身下,将粉色的性·器强行挤进她窄小的阴·道。她瞬间浑身一僵,脸色刷得苍白下来,整个人宛若落叶般瑟瑟发抖。 身下好冷,身体好痛。 她面无人色地用那双黑蒙蒙的眼睛神情呆滞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不……不……” 目光沉沉地盯着不停颤抖的妹妹,宇智波佐助转动着那双饱含宇智波一族最深的仇恨与爱恋的写轮眼,抬手抚上她冷得发颤的脸庞,无比沉默地挺身破开那层象征着少女纯真的薄膜——噗嗤—— “啊——” 在她发出更加惨烈的喊叫声之前,少年冰冷无情的手掌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唇。 好痛……好痛…… 处子的鲜血从两人结·合之处缓缓流进大腿内侧,硬邦邦的犹如铁·棒的阴·茎沉默而坚韧地插·在那几乎被捅得裂开的穴口,一动不动。 眼泪盈湿了睫毛,宇智波真樱神色恍惚地凝望着身上冷酷得叫人浑身发颤的少年,脑子里闪过一帧又一帧熟悉却陌生的画面。 [真樱。] 黑发黑眸的男孩向女孩努力招着手,脸上带着难得的灿烂笑容。 女孩欢快地跑向了他。 他们牵着手越跑越远,越跑越远,渐渐的看不见了,完全看不见了……她看不见了。 男孩女孩的身影刺啦一声,在脑海深处撕裂,最终消失……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视线渐渐模糊,宇智波真樱茫然地想道:他们是谁? 眼角的泪水被轻轻舔·舐,她颤了颤睫毛,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双血红的眼眸,大脑仿佛突然被重重得撞击了一下,颅内发出巨大的震荡声,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 缠绵不绝的惨叫声在她的心脏挤压喷出,身上的少年一无所知。 他只是捂住她嘴巴,堵住她的耳朵,,压住她试图反抗的四肢,以近乎神明般冷漠的神情静静地注视着她。 此时,他在她的体内,不容忽视地膨·胀了几分。 那是欲·望,罪孽深重的欲·望,不容于世,丑陋难看,只叫世人唾弃,包括他的妹妹。 她流着眼泪,愤恨而绝望地看着他。 她在恨他,犹如憎恶一个处心积虑玷·污了她清白之身的恶鬼强盗。此时此刻,她一定想他去死。 去死吧!宇智波佐助! 少女仇恨的谩骂声仿佛在耳畔响起,他的心尖一颤,忍不住全身僵硬。 可纵然如此,他依旧没有停止。他只是愈加沉默地看着身下羔羊一样柔软无力的少女,沉默地结下腰间的腰带,用粗糙的带子蒙住了她仇恨的双眼,用嘴唇堵住她会谩骂喊叫的小嘴。 白色的腰带悄然濡湿,粉·嫩的嘴唇被搅弄地流下生理性的涎水。他掐住她细得不堪盈握的腰肢,顶着她脆弱柔嫩的下·体,开始慢慢没入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渐渐往深处开拓进去。 身体被彻底打开,宇智波真樱禁不住颤了颤弱小无力的身躯,脚趾痉·挛般地抽搐收缩。 好深,越来越深,好像就要被捅穿了。 小腿被握住,她的一只大腿被扯了起来,被迫抗在少年的肩上,只为让那罪孽深重的欲·望进一步侵入她无辜的身体,将她彻底玷·污侵·犯。 性·器终于完全结·合在了一起,没能全部塞进去的囊袋紧密地贴合着少女被磨红的耻骨。他放下她的大腿,抱起她柔软的细腰,抵在最深处猛地拔·出,猝不及防地又再一次重重进·入。 啊——Ρō18sんц.cōм(po18u.com) 宇智波真樱在心中尖叫,痛苦、屈辱、无力……无数的负面情绪一瞬间爆发了出来。她神经崩溃了一般开始地奋力挣扎,却被身上的少年压在身下进一步侵·犯。 动不了……完全反抗不了……他的力气好大,手腕都被捏青了。他好可怕……下面的东西像是要将她捅穿……好丑陋,又好恶心。 他是她的哥哥,她是他的妹妹,可他在qiang暴她。 那根丑陋的东西在她的体内不知羞耻地进出,一次一次顶到最深的地方。更恶心的是,她的身体居然慢慢地接纳了那根令人作呕的东西,一股难言的冲动从他们结·合的地方升腾而起。他越是用力,越是迅速,那股冲动就越明显。 猛地,她的身体一抽搐,她被少年紧紧抱住,一股滚烫的粘稠的热流抵着她的最深处喷射he了出来。无助的内·壁被热流冲刷污染,她两眼一白,身体痉·挛着陷入了某种恶心低级的欲·望深渊。 又硬又热的肉·棒从她收缩的穴口拔·出,带出一波淫·靡的白·浊。 身下一轻,神志不清的少女被抱了起来,然后被放在了床上。少年强劲有力的身体再次俯身而上,覆盖了少女柔弱的身躯。 感受到阴·道口传来的滚烫温度,宇智波真樱无助地张开嘴,正试图发出声音,下一秒就被狠狠进入。 “唔……” 被蹂·躏得通红的嘴唇又一次被堵住,宇智波真樱流着眼泪被再次侵·犯。 床板摇得咯吱作响,肉·体拍打的声音很快充满了整个病房。 绝望的呜咽声混合着暧昧的喘息声,蔓延在压抑的病房内,被厚实的墙壁阻挡在这一方糜烂而阴暗的天地。 门外的护士来来往往,无人驻足,无人知晓。 -- 第十七章 没人知道那一天,宇智波真樱进入房间后,发生了什么。日子还是如往常一样过,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有发现那对兄妹之间某些微妙的变化。 而自从有了肉·t关系后,宇智波佐助对于宇智波真樱的管束差不多到了正常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以前只不过是不准和异x过多接触,现在是绝对不能接触。就算是对方主动来接近她,比如说告白之类的,宇智波佐助却只会把账算在她的身上,对她进行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他们在做/爱的时候,他会要她喊他哥哥,一遍一遍地提醒她,他们之间乱/l的禁忌关系。他会在人多的地方偷偷亲吻她,欣赏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她要疯了,正如宇智波佐助所期盼的那样,她要被他b疯了……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要出生呢? 漂亮的眼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她的脑子不停转动着,回想着过往的种种,身体如同一艘漂泊的小船在少年的身下起伏沉沦。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就像是宇智波佐助的一个附属品,只是在他出生的时候,恰好被带出来了而已。大概因为如此,所以她才这样的一无是处,以至于被他死死地掌控在手心里。 被掌控吗……不,就算死也不能被掌控! 她发了狠,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她绝对,绝对要报复他! 也许是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宇智波佐助的反应显然更激烈了一些。他用力贯穿她的身体,深深湿e入体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清晨,宇智波真樱如平日一般正常去上课,路上碰到了不少带队老师。其中就包括了卡卡西、夕日红、猿飞阿斯玛、迈特凯等人。而他们的学生有几人也在。 眼尖的卡卡西发现某人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太对劲儿,不禁问道:“真樱,你的腿怎么回事?不舒服吗?” 面对这个问题,宇智波真樱可以说是脸不红心不跳:“昨晚剧烈运动做多了,腿有点难受。” 只看小h书,也没实战经验的银发上忍压根没往糟糕的方面想,甚至还关切地嘱咐道:“大晚上的就不要做剧烈运动了。” “嗯,好。”少女抿唇一笑,眼角风情展露。 卡卡西愣了半天。他刚才眼花了?他居然在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身上看出了“妩媚”这个词。话说,一个月前,她好像都只是一个漂亮过分的小丫头而已,怎么才一个月就感觉她成熟了不少? “好了,要上课了,你快走吧,别迟到了。” 没有纠结太久,卡卡西挥挥手,示意她得走了。 “嗯。”少女乖巧的过分,让卡卡西的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宁次,你在看什么?” 扎着包子头的黑发少女戳了下身旁的长发少年,一脸促狭地笑道:“我可看见了,你一直盯着宇智波家的小妹妹看了。当心宇智波佐助找你拼命哦。” “你看错了。” 秀丽的长发拂过精致的眉眼,日向宁次收回落在早已走远的少女身上的目光,莹亮的白眸沉寂如水,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好好好,我看错了。”天天颇为无语地看了眼自家搭档,然后用手肘抵了下身旁的西瓜头少年,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道,“李,宁次他看上你上次表白的那姑娘了。” “什么!宁次,你要和我决斗吗!” 洛克李摆开架势,做出要和少年g一架的动作。 日向宁次:…… 照常上课下学,宇智波真樱表现得再正常不过,宇智波佐助也对她的识趣颇为满意。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看起来乖顺无比的妹妹已经迎来了叛逆期,不对,应该说,她其实一直都在叛逆期。只不过这次由压抑变成了爆发而已。 “宁次……” 没有星星的夜晚,月色怡人。静谧的小树林里,着一身白色浴衣的少女迎风立在落魄的古宅外面,在过分安静的黑夜显得有些鬼魅凄清。 “是你。” 院落里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少年停在少女的对面石阶上,乌黑的长发在微风的吹拂下,沙沙扫过单薄的脊背。 白瞳潋滟,他凝睇着大晚上出现在自家门口的宇智波真樱,清冷秀雅的五官染上一层冰凉的月华。 她展颜一笑,眉眼盈盈间,蓦然风华毕现,叫少年好一阵愣神。 “好歹我们以前也算朋友,怎么长大了后这么疏远?”她率先开口堵住了他的话,将这里年的冷淡疏离尽数推给了少年。 日向宁次也不反驳,或许他下意识的也将责任抗在了自己身上。毕竟那时候他年纪还小,没有考虑周全,当众驳了她的面子,叫她下不来台,她生气也是应当。只不过,没曾想,她一生气就是好几年。 宇智波真樱对于日向宁次而言是特别的,也许她本人并没有这个意识。但她的的确确是他的第一个朋友。 “看你小气的,就不能让我进去坐坐吗?” 自己小气的要死的宇智波真樱看着默然不语的少年,先发制人道:“你总不能因为小时候那件事生气我到现在吧?” “我从来没有生过气。”他抿了抿唇:“是你在生我的气。” 宇智波真樱一时失语。其实她也没有生气,那种事情根本就没有被她放在心上。就连日向宁次这个人……若不是上回在学校门口碰到他,她或许连这个人都忘记了。 她本来以为他也一样,还想着要费一番工夫重新跟他打好关系了。可看样子,他倒是记得很清楚,难不成是因为年龄差距吗?不过对方也只逼她大上两岁而已。 “既然没有生我的气,怎么都不给我开门?”丢掉那点良心不安,宇智波真樱继续今晚的目的。 “太晚了。”他说,“你哥哥会担心的,回去吧。” 哥哥。 一旦提到宇智波佐助,宇智波真樱就有点忍耐不住自己的情绪。但为了不高砸今晚的计划,她强压下朝他怒吼的冲动,僵着张脸笑道:“我哥哥啊,他今晚很累,所以睡得很沉了,不会发现我出来的。” 日向宁次抿唇审视着她:“这样也不行,你是女孩子,晚上不要跑到异x的家里去。” 又来了又来了。少年的某些方面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古板无趣了。 宇智波真樱再一次怀疑了自己的决定。也许她应该换个人去勾引,像日向宁次这种过于正经的人,实在是无从下手。但是除了他之外,她其实认识的异x也不多。更谈不上b他优秀了。 难道只能去找漩涡鸣人呢?也不是不行,反正那小子刚好喜欢她,勾引起来应该很简单。而且听说上次中忍考试的时候他甚至还打赢的日向宁次。 见少年说不通,宇智波真樱毫不犹豫就改变了计划。 “哦。” 她冷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扭头便离开了。 日向宁次没想到能这么顺利就让她走了,一瞬间竟没反应过来。等到少女走远了,他才回过神来。踌躇了片刻,他推开大门,跟了上去。 咚咚,咚咚! “谁啊?”金发少年肉着眼睛前来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少女,又惊又喜地瞪大了眼睛,“小真樱,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当然是有事找你啊。”她伸手抚上少年的脸,笑意嫣然,“不让我进去吗?” 漩涡鸣人咽了咽口水。真樱该不会被狐妖附t了吧。 虽然心存疑虑,但是一直喜欢着宇智波真樱的漩涡鸣人最终还是毫不不迟疑地打开了大门。 喀嚓—— 鞋子踩在草丛上,树枝断裂发出一声脆响。白眼少年站在矮屋对面的大树下,眼睁睁地看着少女走进了其他男人的房间。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半个小时…… 她不知道进去多久,而他又在外面等了多久。终于等到大腿都麻木了,日向宁次发动了白眼。 混乱,糜烂,不堪…… 纠缠不清的身影在他的白眼下暴露无遗。 双手颓然垂下,他踉跄后退一步,紧紧握起了拳头。 漩涡鸣人! -- yúsHúщúЪǐz.Ⅽοм 第十八章 “宁次,宁次,宁次!” 看着大清早就心绪不宁的日向宁次,天天忍不住担忧地喊了两声,在他眼前赶蚊子一样挥了挥手。 漠然收回目光,白眼少年扭头便走远了。 “怎么回事?”天天不解地抓了两下脸颊,往少年刚刚所视的地方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大树底下,漩涡鸣人正满脸喜意地和宇智波真樱说着什么。 啧,宁次那家伙该不是真喜欢上宇智波真樱了吧?这是吃醋了? “真樱,真樱,你今晚还来找我吗?” “你想的话当然可以,不过这是我们的秘密,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哦。就算是我哥哥也不能说。好了,我先去上课了。晚上见。” 打发完了漩涡鸣人,宇智波真樱直接就去了学校。彼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昨天那件事情已经被某个“热心过分”的少年给发现了。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我行我素也是宇智波的一大特点。 也许是那晚的事给日向宁次造成了过大的冲击,所以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射到宇智波真樱的身上,好像这样就能够防止她再次犯错一般。可惜事与愿违,因为自己的过度关注,他很快又发现了一件更加令其三观碎裂的事情。 夕阳西下,暮色在田间渲染,染红一片金色的麦子。长发白眼的少年从田埂上漫步走过,晚风拂动,暧昧黏腻的呻/吟声从麦田的上方飘过,他猛然止住脚步。 “唔……哥哥……” 是女孩的声音,而且很像……她…… “嘶——宇智波真樱!” 宇智波佐助! 朝向声源地,他发动了白眼,被麦子遮挡住的画面瞬间无比清晰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以极其混乱糟糕的姿势纠缠在一起。闪闪的汗水滑下少年的脊背,他把少女压在身下,耸动着秀气劲瘦的身体,沾满淫·液的性·器在被蹂·躏得肉汁糜烂穴口疯狂进出。少女被迫仰着脸承受着对方的暴力索取,雪白的身体布满暧昧的红痕,一边痛苦呻·吟着,一边抓住少年赤·裸的背,拼命抓出几条鲜红的痕迹……简直……不堪入目。 他很想告诉自己看到的都不是真的。但这场景实实在在出现在他的面前,就连让他自欺欺人一下都不允许。 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真樱…… 疯了吗?他们是亲兄妹啊…… “不要了,你出来……啊,好深,轻一点,能不能回家再……嗯……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们。” 下意识地握紧拳头,他后退几步,躲到了大树后面。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麦田里的两人似乎走远了。 不知处于什么原因,少年在树后待了许久。等到他终于打算动手离开时,肩头猛地一沉,蓦然回首,竟看见原本应该离去的少女此刻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你刚刚都看到了吧。” 她抚上他的脸,嫣红的嘴唇凑近他的嘴角,纤长的睫毛瑟瑟扫过他的脸颊,与他对视了几秒后,忽然低声闷笑了起来:“你好紧张啊,是想和我做吗?宁次。” 白眼少年冷漠着脸别开头,后退半步避开了她的手。 宇智波真樱神色一变,猛地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怎么,你在嫌弃我吗!” 日向宁次沉默了一会儿,问:“为什么?你们是兄妹。你们……” “啊,对啊!我是和我的亲哥哥做了又怎么样?”少女愤怒地打断了他,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踮起脚尖逼至他的眼前,含着水光的黑眸愤恨地瞪着他,“你知道什么!怎么,你想说出去吗!如果你敢,我就告诉别人你qiang暴了我!” 少年无声注视着少女,半晌后蠕动薄唇,道了一句:“我没有这样想过。否则,我就该在你和鸣人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就出面阻止你们。” “鸣人……哈。”她松开他的衣领,踉跄着后退,扬起苍白的小脸,勾起嘴角,露出无所谓的表情,“连这个你都知道了吗?啊,白眼还真是厉害啊。你说的都没错。我甚至不妨告诉你,那天晚上,我想勾引的人原本是你来着,谁叫你那么不解风情了,我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真是令人不快啊。 日向宁次无声握起了拳头。 “你吃醋了?”她歪了歪脑袋,黑亮的猫瞳闪过一丝清纯的媚态,“别那么死板吗?”她抬手抚上他冰冷的脸颊,踮起脚用胸脯蹭着少年的胸膛,张开樱红的小嘴轻轻含住对方的耳垂,柔声勾引道:“不想尝尝女人身体的滋味吗?我知道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于女性的身体可是最好奇的,最有探索欲的。就连我那位看起来像个性·冷·淡的二哥都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索要我的身体。还有鸣人,简直无时无刻不想和我黏在一起。床上的男人都和畜·生一样,无论他们床下都多么正经。你想知道他们都是怎么上我的吗?来,我来教你,首先,要脱掉我的衣服……” 她拉着他的手按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冲他妩媚一笑。日向宁次难堪地撇开了眼,却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要是他不愿意,他完全可以立马推开她。毕竟她太弱了,只要轻轻捏紧她的手腕,就能轻松地捏出青紫色的印记。这样柔弱的她,居然在勾引一头凶猛的野·兽。 衣服窸窸窣窣地落地,她引导着他的手脱掉了她的衣服,最后拉着他往下进入那个幽秘的地带。 指尖插·入湿滑柔·嫩的阴·道·口,被四周涌动的肉·壁慢慢堆积包裹,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被这样一刺激,身下本就不平静的部位瞬间挺立了起来。 要是进去的话……不……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飞快地抽回手,结果被少女紧紧拉住。 宇智波真樱一把抓住少年的手,中断了他试图逃避的举动,眯起漂亮的眼睛,冷笑一声:“脱也脱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来给我装假正经,你可真厉害。难道你嫌弃这里面装了宇智波佐助的精液?” 日向宁次正想反驳不是,结果就被少女接下了的举动给震惊到了。 “好,那我就把那东西挖出来。”没想到,宇智波真樱二话不说就伸手插·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用力地开 Ρō18sんц.cōм(po18u.com) 始扣挖。 看着白色的浊·液一点点从缝隙里挤出,日向宁次沉默地按住她还在动的手,抬眸,神情不明地看着她:“够了。” “够了?”宇智波真樱冷笑,然而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身体一轻,她被少年轻松地抱了起来,放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而后,他跨在她的腰上,一把分开她的大腿,解开裤头,释放出肿·胀的欲·望。 从少女的视角,能隐约看清少年那巨大的粉色性·器正直戳戳地顶在她的穴口,随时有破门而入的危险。因为比宇智波佐助还要年长一些,他的更加粗大,并且周围已经长出了又黑又硬的阴·毛。 不得不说…… “啧,真丑。”宇智波真樱撇撇嘴,毫不客气地评价道。 “确实很丑。”没想到少年竟然接过了她的话。宇智波真樱不禁微微一愣。他抬起在阳光下散发出莹紫色微光的白眼,认真地凝视着她的双眸,最后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俯身而上:“所以,不要看我。” “啊哈——” 粗糙的耻·毛扫过她的花核,最后随着那骇人的性·器一同没入了少女幼小可怜的身体。 比宇智波佐助他们更加成熟强壮的肉·棒一下一下重重击中她的敏感点,在她体内左冲右撞,刺激得刚刚经历过一场性·爱的宇智波真樱险些翻起了白眼。 她挣扎着扭动身躯,不服输地大嚷:“丑死了!把你那根丑东西拔·出来!” 没想到迎来的却是少年更加猛烈的操·干。 下·体被插·得又酥又软,一股尿意渐渐袭上脊髓,被蒙住眼睛的宇智波真樱哭了出来:“混蛋!不要插那里!啊——” “禽·兽!混蛋!”被插·得快要尿出来的宇智波真樱开始用力拍打少年的背,“快出来!丑死了!不要用你的丑东西插·我!我要吐了!” 身上起伏的身体猛地一僵,就在她以为对方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大腿突然被抬了起来,放下了少年的肩膀上。他静静地顶着她的花穴,俯身覆在她的耳畔,幽幽道:“是吗?可是那么丑的东西,它现在在你的体内,你死死地绞着它不放。就是这根丑东西,它让你很舒服不是吗?” 宇智波真樱猛地瞪大了眼睛。 她没想到向来正经严肃的日向宁次会说出这种话。她总感觉……什么地方,好像失控了。 感受着体内逐渐膨·胀的欲·望,宇智波真樱害怕地颤抖了起来:“不……不要……” 可这回少年没有再理会她。他扛起她的双腿,冲着少女柔软的穴·道用力挺进,对准少女的子宫就一顿疯狂抽·送。 “啊,啊……” 宇智波真樱一下子被插得眼冒白光,身体软得不可思议。 好涨……好满…… 又热又粗的肉·棒塞满了整个阴·道,又快又急地在里面进出,带出一波又一波淫·靡的液体。突然,她眼前白光一闪,少年也猛地僵硬了身体,他死死抱紧她扭动的细腰,抵在最深处,咬着牙湿e了出来。 噗嗤—— 三股液体一同湿e出,有淫·液、精液,还有尿液……白浊混合着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颤动着的穴口溢出,宇智波真樱捂住脸,肩膀颤动不止,嘴里发出可怜又愤恨的呜咽声。 日向宁次也感觉到了身下有什么不对,他低头一看,稍稍一愣,然后莫名露出了笑容。 “我会娶你。” 这是他做完后说的第一句话。 宇智波真樱恼怒地抬手就是一巴掌:“去死吧!” 日向宁次也没有躲,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巴掌,随即压着少女没有拔出已经湿e过的性·器,反而往里面更深处钻了钻。 “你干什么!”宇智波真樱挣扎地想要逃跑,却被少年硬挺的性·器钉在了原地。而在挣扎过程中,她体内的欲·望也忍不住再次胀·大了几分,再次填满了她的身体。 眸色一暗,他按住她的双手,微微拔·出肉·棒,然后猛地捅进去,捅得少女腰肢一紧,差点坐了起来。 “啊啊啊啊——” “唔……” 他含住她的唇,抱紧她的腰疯狂顶弄。淫·水打湿了一片一片翠绿的草地,他们翻来覆去地一直做到天黑…… 那天之后,他们一有时间就在野外或是家里滚。期间,日向宁次试着求过几次婚,但被宇智波真樱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她还说:“宇智波佐助是不会允许的,不过你要是能杀了他,就另当别论了。” 就这样,她最终也没有解释过她和宇智波佐助以及漩涡鸣人三人间混乱的关系,他每每想要询问,却都被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直到宇智波佐助带着她离开了木叶,他便再也没有机会弄清楚某些事情的真相了…… 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真樱叛逃了。 日向宁次得到这个消息的时间,是在麦田事件过去后的第二个月。 -- yúsHúщúЪǐz.cοм 第十九章 气死了!简直要气死了! y森森的洞穴里,少女愤怒地摔砸着东西,仿佛只能靠这样才能宣泄内心的怒气。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我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宇智波佐助居然会如此干脆地叛逃木叶。因为中忍考试期间,宇智波真樱一直躺在医院病房,所以对于宇智波佐助和大蛇丸之间发生的事情并不太清楚。因而她没有料到少年会来投奔大蛇丸,而且竟然还带上了她! 混蛋!这个混蛋宇智波佐助! 就在她抡起墙角的椅子试图往窗户上砸的时候,手腕被一股很大的力气死死扣住了。她用力挣扎了一番,却始终挣脱不了。 “谁!放开!”她拽了拽被身后之人拧住的手,一张白嫩的小脸憋得通红。 “啧,脾气还真大。” 来人说着松开了手。由于惯性的作用,她不禁朝前踉跄了几步。 好不容易站稳的宇智波真樱一边揉捏红肿的腕部,一边磨着后槽牙扭头瞪向来人:“你是谁?” 她警惕地将一双猫瞳睁得老大,眼角还泛着微红,看起来像只被惹怒的n猫——毫无危害。 这只宇智波还真是弱的可以。 来人推了推眼镜,眼底闪烁精明:“我是大蛇丸大人的手下,药师兜。宇智波小姐不需要如此防备,或许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大蛇丸!”少女顿时拔高了声音,仿佛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那个人口贩子?就是他撺掇宇智波佐助那个混蛋来这里的?” 宇智波佐助那个混蛋……啧,这兄妹俩的关系…… “相信这也是佐助大人自己的意思。”青年笑得温和无害,若是忽略掉他眼睛里那若有若无的嘲讽的话,估计很多人都会认为他是一个温柔绅士的男性。 那种眼神宇智波真樱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于是她更加愤怒了,红了眼暴躁地踩地道:“宇智波佐助你们想拿去就拿去!我要回木叶!快放我回去!” “那可不行。”药师兜表面安慰,实则是在煽风点火,“毕竟您可是佐助大人最重要的妹妹了,没有您在这里,他怎么能够安心呢?” 这个该死的男人! 药师兜本来想让少女更加迁怒宇智波佐助的,可宇智波真樱的脑回路比较不一样,比起现在见不到面的某人,眼前这个人似乎更能够成为发泄怒火的对象。因此她毫不犹豫就转移了火力,对准了来人一顿猛喷:“哦,大蛇丸的走狗啊,你还真听话了。为了你亲爱的主人,就算让一个新来的小子踩在自己头顶也不要紧吗?听你刚才是称呼宇智波佐助‘大人’吧。啧,真可怜,要是我……咳咳咳……你放开!放开!” 她猛然感觉到呼吸一窒,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宇智波真樱脆弱的脖颈一瞬间掌握在了青年的手中。 半睁开酸涩的眼睛,她眨了几下后,眼前的迷蒙散去,径直撞入男人阴沉沉的瞳孔。 卡嚓卡嚓……纤细的颈部在力的作用下发出细微的卡嚓声,仿佛随时会折断一般。青年面无表情地捏着她的脖子,眼神冰冷至极:“啊,宇智波小姐,您说话最好三思而后行啊,毕竟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且这里可不是木叶,您又不像您的兄长一样受到大蛇丸大人的重视。所以,好歹有些自知之明啊,人在屋檐下这句话您不会不懂吧?” 说完,他松开了手,少女直接跌倒在地。 摸着血管喷张的脖子,她埋头拽紧了衣角,肩膀不停地耸动,像是在强迫自己忍耐什么一般。 “看来您稍微受到一点教训了。”药师兜冷冷勾唇,镜片微闪,“那我下先告辞,希望您已经学聪明了。” 他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后隐隐听到后面传来压抑的哭声。 “混蛋!都是混蛋!你们这些混蛋!” 少女先是小声抽泣着,随后声音越来越大,如狂风暴雨般震动整座山洞,一时竟震得他难以前进。 青年回首看去。 “混蛋……可恶,去死!白痴!” 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看起来可怜又弱小。她用几个词语反反复复地进行咒骂,好像只是单纯为了发泄怒气,简直和几岁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呵。他情不自禁地轻笑了一声,猛然反应过来后,迅速敛起笑意,神色不明地盯住缩成一坨的少女。 晚风萧瑟,窗外的夕阳染红了斑驳的墙壁…… -- 第二十章 “啊……” 潮湿的发丝紧贴着脸颊,少女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盯住头顶的天花板,红唇微张,嘴里溢出一声痛苦又似欢愉的呻/y。 她抚摸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的脊背,锋利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嵌入他的皮肤,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颤抖着一同释放。 好累…… 累到连手指也动不了了。 身侧的重量一轻,凉风吹进空落落的被子,她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掀了掀眼皮,眼珠转动,目光落在正在系腰带的少年的背影上。 挺拔的身姿,强劲有力的腰身,犹如雕刻的侧颜。短短三年,宇智波佐助的性格变得更加阴郁,长相愈发叫人惊艳,当然体力也越来越好……简直是噩梦。 弄死他!弄死他! 她发狠地瞪着他的背,试图瞪出一个窟窿来。 “嗯?”少年回过了头,她狰狞的表情来不及收回,于是空气就这么尴尬了…… 青丝拂乱清冷的瞳波,他冷笑着看着她,眼角风华缱绻。在她无声的注视下,他不紧不慢地系好腰带,最后走了过来。 宇智波真樱慌忙将被子拉过头顶,身体努力缩成一团。 头顶一凉,被子被人扯掉了。她慌慌张张的扭头试图逃离,结果这时一双温热的大手插/进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固定在了床板上,随后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独特的气息瞬间b近,一条滑腻的东西长驱直入,钻进了她的嘴里。 好恶心!好恶心! 她奋力拍打正在侵/犯自己的少年,另一只手死死抓住在她身上乱摸的大手,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他一样。 对方不知亲了多久,直到她的嘴唇都麻木了,才放开了她。 侵/犯者撑着床板,伏在她的身上,俯首在她的耳畔低笑了一声,酥酥麻麻的,犹如一阵电流击过她的身体。 该死的宇智波佐助!她暗自啐了一口,厌恶地别开了脸。 宇智波佐助眯起了眼睛。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用轻蔑的口吻嘲讽道:“我无能的妹妹,你也只能瞪着我了。除此之外,你还能做什么呢?” 少年的每一句话无不在刺激着少女脆弱的尊严。 死劲攥紧拳头,宇智波真樱红了眼:“去死吧,宇智波佐助!” 少女的声音很大,恰好走到房间门外的药师兜迎面听得清清楚楚。就在他尴尬地犹豫要不要先避个嫌什么的时候,对面的少年起身走了过来。 路过他身旁时,少年冷漠地瞧了他一眼,便按着腰间的草雉剑离开了。 啧,真是目中无人的宇智波。 药师兜摇摇头,走向了屋里正在压制怒气的某个少女。 床头一沉,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宇智波真樱立即愤愤地把脸扭过头,凶狠地瞪向来人:“出去!” 啧。药师兜扶了扶眼镜,无视某人的怒火,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你干什么!”少女顿时炸了毛,像只竖起了尖刺的刺猬。 他也不生气,只是用意味深长地目光盯着她,淡淡威胁道:“你想怀孕吗?” 宇智波真樱咬了咬唇,沉默了下来,内心屈辱无比。 她和宇智波佐助的不正常关系在这个基地里几乎无人不知。毕竟那个混蛋完全没有想要遮掩过,简直肆无忌惮的令她无时无刻不想要弄死他!每每面对其他人异样的眼光,她就恨不得挖掉他们的眼睛,大肆谩骂: 看什么!你们到底在看什么!在嘲笑我?在同情我吗?可恶!可恶!去死吧!都去死吧! 看着少女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狰狞,一会儿悲愤的,药师兜忍不住掐了下她的脸颊。果然少女的脸色又变了,圆滚滚的眼珠往他这边一溜,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放手!” 这大概是他见过的表情最为丰富多彩的宇智波了。药师兜莫名觉得心情好了不少,便松开了手,没有再继续激怒她。 “虽然你们是不在意了,但好歹也稍微注意一点啊。”青年把被子拉了拉,遮住少女那吻痕遍布的锁骨,顺手打算拂开对方额头的碎发,结果少女一个扭头,躲开了他的手。 手在半空中停滞了几秒,药师兜不悦地眯起了眼:“两人任性妄为的宇智波,我可是很期待看见你们兄妹的孩子了。” 一个激灵,宇智波真樱瞪大了娇媚的猫眼:“孩,孩子……” 青年微微一笑,宽厚的手掌拂过她的眉眼,将她鬓角湿润的发丝夹到耳后,漫不经心地说道:“是啊,就算我有药也不是万无一失的,万一……” “混蛋!”少女当场气红了眼,“我才不要生孩子了!宇智波佐助,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看来你真的很讨厌你哥哥了。”镜片暗闪,药师兜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才不是我哥哥!”宇智波真樱怒气冲冲地反驳道。 “也是。”他赞同地点头,“真正的兄妹怎么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少女又炸了,眼神凶狠地要吃人:“你在嘲笑我!” “不,我在嘲笑你们两个。”他心情愉悦地拍了拍炸毛小猫的脑袋,“等你们有了孩子,我还会嘲笑你们的孩子,你孩子的孩子……而你宇智波真樱的名字将会传颂后世,不是因为什么因为你作恶多端,或者是英雄盖世,而是因为和自己的兄长乱/l,想想都很可怕对吧。” 拳头越握越紧,她咬牙颤抖着肩膀,看起来可怜极了。 “不要露出这样一副表情啊,难道这种结局你居然没有想过吗?”青年继续刺激她敏感的神经,“唉,真可怜啊,连我都忍不住要心生同情了。” 呸!你同情个鬼!宇智波真樱横了他一眼:“你很烦耶!想嘲笑就嘲笑吧,我都敢和宇智波佐助上床了,我还怕你笑吗!有本事就笑了!现在就笑啊!一副拈酸吃醋的样子真恶心!” 卧室刹那间安静了下来。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镜片折射出些许暧昧的幽光,神色晦暗不明,半晌后,才缓缓启唇道:“你,知道啊。” 宇智波真樱一脸懵b:“……哈?”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二十一章 被一个整天对你冷嘲热讽的人告白了是怎样的感受,宇智波真樱说不上来,大概类似于吃了隔夜的馊饭吧。 其实药师兜也说不上是告白,毕竟他连“喜欢”这样的字眼都没有说过。只是大概给她一种感觉,他对她有异样的心思。 一想到每天给她送避孕药的男人居然有可能想要高大她的肚子,宇智波真樱就连饭都吃不下去。而向来疑心病重的她也开始逐渐疏远那个人。药师兜自然是察觉到了,他倒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好笑。他如果真的想要对她做点什么,还会等到今天吗?可宇智波真樱不这么想,反正男人的名字最终是登上了她需要防备的名单了。 在“蛇窝”的三年,宇智波佐助勤于修行,至于宇智波真樱……呃,她也可忙了,一直忙着勾搭大蛇丸,没错,就是你们想得那个意思。她在勾引大蛇丸。 就像在木叶所做的那样,她打算勾引一个实力强大到能杀死宇智波佐助的男人,然后让他杀了宇智波佐助。 她深深厌恶着那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可是她没有实力反抗他。就如那个人所说的一样:你太弱了。 是啊,她太弱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她脆弱到不堪一击。因此即使她是如此的痛恨宇智波佐助,可还是不得不依附于他。 不甘心……这样的生活,怎么可能甘心啊。 “不甘心,不甘心!” 再次勾引大蛇丸失败的宇智波真樱蹲在地上,用手抠着干燥的泥块,一脸狰狞地念念自语。 突然头顶的樟树响起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一只乌鸦飞了下来,稳稳落在她的脚下。 她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捧起乌鸦软绵绵的身体,与那双黑豆子眼对视道:“啊,是你啊。” 自从来到大蛇丸这里后,那只乌鸦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今天忽然出现了,倒叫她有些惊讶。 乌鸦歪着脑袋,啄了啄她的小嫩脸。 抚上被啄的脸颊,她睁大明媚的双眼,轻轻弹了下它的嘴:“小东西,你也敢占我便宜。哼,要不是看你是只鸟,我早揍你了。” 乌鸦沉默了一瞬:你也…… 宇智波真樱不知道为何从一只鸟的脸上看到了名为“深沉”的情绪,大约是眼花了吧。 “唉,烦死了。”她低下头,接着抠起了土,“该死的宇智波佐助这几年实力越来越强大了,我都怀疑那个病弱的人贩子能不能弄死他了。” 该死的…… 乌鸦转了转眼珠,再次显现出过分人性化的表情,让人不禁怀疑它下一秒就会说出人话来。 “可恶!为什么我没有查克拉!为什么我没有写轮眼!啊啊啊——可恶!” 宇智波真樱愤怒地扔了把土,正好砸在走来的青年的脸上。 “嘛。”药师兜停下脚步,拂落头顶沾染的泥土,推了推眼镜,笑眯眯地说道,“这是新型的欢迎方式吗?” 少女白了他一眼:“干嘛?又有什么事?” “倒不是我找你有什么事?是大蛇丸大人要见你。” “不早说!” 宇智波真樱立马拍拍手站了起来,跳着脚像只小鸟似的欢快地离开了。 望着少女雀跃的背影,他暗下了眸子。 啊,果然还是有些不快了。 走在幽深的洞穴里,乌鸦笔直地立在少女的肩头,泛着猩红的眼睛四处打量着。宇智波真樱则一心想着大蛇丸要找她做什么。难道准备g掉宇智波佐助呢? 事实证明,她猜的不错。 她走到大蛇丸房间的大门口,正要敲门时,门内传来了男人沙哑的声音。 “进来。” 宇智波真樱没有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昏暗的室内,穿着白色浴衣的男人半躺在床上,苍白的肤色在明h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惨白,看起来竟有些病态美。在她踏进房门的那一刻,那双金色的瞳孔就径直朝她这边s来,寒冷的竖瞳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一种爬行动物,登时起了一阵j皮疙瘩。 “过来。”他说。 宇智波真樱硬着头皮走到了床前。 腕部一紧,在拉力的作用下,她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摔进了男人的怀里。 枕着冰凉的胸膛,她的心脏扑通直跳。啊,太可怕了。这没有温度的皮肤,不管接触多少次,都没办法适应啊。 骨节分明手挑起了她鬓角的发丝,男人的唇凑到她的脸颊,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耳垂,时不时发出轻微的水声,实在是色气满满,饶是身经百战的宇智波真樱也不由红了脸。 嘶—— 小腿处猛然传来尖锐的痛感,她睁开眼,径直撞进了地上那双幽暗的鸟瞳。 什么啊。这么凶的眼神,真的属于一只鸟吗?她忽然有点害怕了,就更加往男人的怀里缩了一点。乌鸦彻底沉下脸。 “呵。”大蛇丸按住怀中少女的脑袋,低沉一笑,胸膛口轻轻震颤,“你还真是大胆了,居然敢往我怀里钻。” 什么敢不敢的?她现在觉得那只乌鸦更可怕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啊。”宇智波真樱含情脉脉地抬首仰望着他,“我最喜欢,最喜欢大蛇丸了。” 好吧,她要吐了,真的,所以老兄麻烦给点反应好吗。 她原本以为大蛇丸会想往日一般沉默不语,或是直接推开她。没想到他只是停顿了几秒,便接着抚摸着她的头发,目光落在她的头顶,眼神毫无波动:“好啊,等我今天拿到了宇智波佐助的身体,晚上来我房间吧。” 今天?她完全忽略了最后一句话,脑子里瞬间被“宇智波佐助完蛋了”,“宇智波佐助要死了”之类的句子给刷屏了。 所以说,宇智波佐助,那个禁锢了她这么多年的人……终于要死了…… 这可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然而,下一秒,她就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宇智波佐助一脚踹开房门,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看着灰尘碎屑中阴沉着脸走进来的白衣少年,宇智波真樱抬头望天。 如果选择装死会怎么样?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二十二章 少年的眼神犹如开锋的宝剑,生生割在她的皮肤上,锋利的叫她全身疼痛。她已经可以想象假如大蛇丸败给宇智波佐助她会是什么下场了。 “宇智波真樱!”他y冷地狞笑着,俊美的脸庞近乎扭曲,“你竟然敢背叛我!” 不,其实我很早就背叛你了。宇智波真樱差点忍不住开启嘲讽模式。不行,忍住,好像有点忍不住…… 他死死地盯着窝在男人怀里的少女,目光一寸一寸,如刀子一般割过两人相触的肌肤,喉咙里滚出一声疯狂压抑的低吼:“我杀了你们!” 刺眼的刀光飞快地袭来,身后的男人一掌推开了她。她踉跄了几下,趁着两人打起来的时候,跑掉了。 背后的打斗声十分激烈,她捂着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朝洞穴外面跑去。 幽深的洞口,光明与黑暗交接。当她跑出来那一刻,感受到阳光洒在脸上的温度,终于控制不住蹲下身子,捂住眼睛,低声笑了起来。 温热的眼泪滑下脸颊,她耸动着肩膀,嘴里喃喃失语:“太好了,太好了,总算,要结束了。” “你在干什么?大蛇丸大人呢?” 肩头一沉,宇智波真樱霍然晃过神来,回头对上青年欲言又止的目光。 她愣愣地张开嘴,指了指洞穴口:“他和宇智波佐助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眼底闪过一片暗光,他婉转地问道,“宇智波佐助看见了?” “嗯。”她点头,“他现在估计想杀了我的心都有。” 药师兜心累地扶额:“那你还不跑?” “大蛇丸会杀了他的。”宇智波真樱想了想说,“不用跑。” 他隐隐沉下了目光:“你以为大蛇丸大人就会b宇智波佐助更好。你不趁着这个时候逃跑,你觉得你以后还逃得掉?” 少女傻眼了:“我,一时太激动了,没想到。而且……你让我跑?你不是大蛇丸的……” “我没看见。”药师兜别过了眼,将视线投向天空,“你自己跑掉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宇智波真樱默了片刻。 “谢谢你。”少女馨香的唇瓣贴上他的脸颊,他当场愣在了原地。 “再见。” 温热的触感一碰即逝,等他回过神来时,少女的背影早已消失在了阳光下。 这算什么啊? 凉凉的风拂过他的脸,带走了那份绵软的触感…… 她跑掉了,她自由了。 从大蛇丸的基地一路向南跑进了一片树林里,少女犹如终于挣脱的鸟笼的金丝雀,欢喜鼓舞地迎接她的蓝天。 “呼呼……” 她撑着树g,不停地喘气,随手擦掉额头上的汗珠,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四处张望着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应该已经跑得足够远了吧。” 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就在她准备坐下的时候,一抹黑漆漆的影子掠过枝头,笔直地朝她这边俯冲下来。 “你也跑出来了啊。”看到熟悉的小乌鸦,宇智波真樱的眼睛亮了亮。 怎料局势竟在一瞬间倒转,那只乌鸦在落地的前一秒,变成了她记忆那个叫她恐惧的,颤抖的身影。 漆黑的发丝,猩红的血轮眼,愈见幽深泪沟,那个人,是那个人…… 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浑身散发出叫人绝望的压倒x气势。宇智波真樱往后一退,跌坐在地。 她仰着头,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来人的眼中所倒映着的她的脸,正惊恐地扭曲着。 “啊——”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二十三章 宇智波鼬…… 极度的恐惧如浪潮般涌至头顶,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血淋淋的尸体,噼里啪啦燃烧的大火……灭族之夜惨烈的景象再度浮现在宇智波真樱的脑海当中。 跑!快动起来!快跑啊—— 那份恐怖的威压压得她动弹不得,她除了颤抖就只能颤抖。直到男人冰凉的双手抚上她脸颊,她才恍惚回过神来。 她嘴唇着抖动,泪眼朦胧:“别,别杀我。” 啪嗒,眼角的泪珠滑落,溅落在青年的手背,摸着她脸的手很浅地颤了一下。 翻涌的血眸隐隐暗下,身穿红云晓袍的青年收回沾染泪水的手,沉默地看着她。 额头豆大的汗珠凌凌闪烁,宇智波真樱轻轻地喘息着,抱紧膝盖,劫后余生般缩了缩了自己的脚,努力往身后那边靠去。 然而再怎么躲都显得有些无济于事。两个的距离不过才隔了半个手臂宽,他一个伸手便能把她掐死。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面对来人平静的目光,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腮憋得通红,像是一条缺水的鱼。她能清晰地听到从胸腔那里传来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犹如鼓声点点。她不得不怀疑下一秒那颗过分活泼的心脏会不会就这样跳出来,然后不小心跳到男人的手里,被他捏住,一点一点被他捏碎。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惊惧,她甚至能听到幻想中心脏爆裂时的声音,还有感受到鲜血溅在脸上的触感。 两人无声对视着,仿佛过去很久,事实上从男人出现到现在也才两分钟都不到。在极度恐惧的氛围下,时间似乎变长了。 她在等待,等待男人出手杀了她,或者和当年一样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而他也在等待,等待她冷静下来。可惜两人的目的最终都没有达到。他没有按照她设想的那样出手或是离开,她也没有如他所愿稍稍变得冷静,反而越来越紧张,愈来愈害怕。 少女恐惧的情绪仿佛实质化了一般,就连他也受到了感染。 她害怕他……宇智波鼬b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真的有那么害怕吗?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眼前的景象是模糊的,唯有少女颤抖的身影是清晰的。还有她的气息,她的温度,她的头发……明明知道她是如此的恐惧,他还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按在了她的头顶。结果如所料那般,他感受到掌下的少女狠狠抖了一下,嘴里溢出细细的呜咽声,仿若待宰的羊羔,可怜又可爱。 她给他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掐断她的脖子。 啊,太糟糕了。因为眼睛快看不见了,所以连内心也开始变黑了吗? 也许是被心里的想法吓到了,宇智波鼬愣了片刻,接着把手从从少女的发顶缓缓移开,一路向下,碰到她的肩膀,划开她的领口,最后停在她穴口的位置。 里面那颗滚烫的心脏,跳得真快,活力十足。比起死气沉沉,宛若坠入暮年的他,她的的确确是一个真正的少女,生机勃勃。 青年的手在她胸腔停留的时间太长了,长到令她不满了起来。可是她依旧不敢反抗,只能小声的呜咽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悦。 果然胆子变小了。宇智波鼬恍然想起当初那个无法无天的的妹妹,仿佛还在昨天。 那团小小的,软软的,只会对母亲撒娇,整天挖坑陷害父亲的妹妹,长大了吗?对啊,本该早就长大了。他记得自己每年用鸦分身去看望她的时候,似乎每回都能看到男孩向她表白,只是当时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可……大蛇丸……大蛇丸! 青年的眼神瞬间凌厉了几分,血红的写轮眼也飞快地转动起来,强大的气势几乎要将面前的少女压垮。 她难受的红了脸,捂住唇,开始剧烈咳嗽。 要杀了她吗?果然要杀了她吗?宇智波真樱几近绝望了。完全没有抵抗的希望,她会死的。那么多年来,她想过很多事,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死。她畏惧死亡,憎恨死亡。死亡好可怕,它带走了爸爸妈妈,带走了她的所有希望和温暖,现在终于要把她也带走了吗? 会很疼的吧,死……这种东西。 回忆里族人的惨叫声,刀子捅进心脏的声音,鲜血染红的墙壁……不能再想了,会忍不住尖叫的,会连死前的最后一点尊严也无法保留的! 就这样吧,就这样g干脆脆的死掉算了……这样,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就能够看见爸爸了,还有止水,他说过,要和我结婚的……明明是自己答应的事情,那个混蛋!不守信用的家伙!死了也不会再理会他的! 终究,她闭上了眼,无望地等待死亡。 预料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她蹙了蹙眉,睁开眼,对上了那双近在咫尺的写轮眼。 “啊——” 对不起,她还是尖叫了。尊严什么的,在男人面无表情地扯下她的衣服腰带之时,就一点也不剩了。 听着自己的哭喊声和衣服撕扯的声音,她再度回忆起了被宇智波佐助夺走第一次的绝望。 他要干什么?要强/暴她吗?先j后杀?早在宇智波佐助脱下她衣服的那一天,“兄长”这类人便已经变成了她无法相信的对象了。一个能杀死全族的男人,即使强/j自己的亲妹妹,估计也不奇怪吧。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外面没有女人了吗!为什么一个两个非要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呢! 宇智波真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愤怒支配着她的身体,让她狠狠扇了男人一把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青年的动作,周围的空气刹那间冻结了起来。她气喘吁吁地瞪着他,眼角的泪水啪嗒落下,扯着嗓子,用尽全部力气,声嘶力竭地骂道:“宇智波鼬,你不是个东西!你杀了爸爸妈妈!居然还要强/j我!” 强/j……他愣住了。宇智波鼬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被冠上这种罪名,而且令他背上这种罪名的竟然是他的亲妹妹。她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只是想检查一下她的身体,看看她和大蛇丸有没有做到那一步而已,为什么会……虽然他不知道已经背负了多少罪名,但这种罪名怎么可以…… “好啊。”少女忽然笑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我连宇智波佐助都反抗不了,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不动,随便你。” 佐助……这和佐助有什么关系。 “怎么突然不动了?难道要我自己脱吗!” 宇智波鼬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行,我自己脱就自己脱。”她冷笑一声,还没等他来得及阻止,便用力扯下半身衣裳,遍布的青紫一瞬间跃入他的眼帘,鲜红的瞳孔急剧收缩。 吻痕……抓痕……咬痕……饶是宇智波鼬没有经历过人事,也一眼便可明白上面的痕迹是如何造成的。 “你知道你今年才十五岁吗!”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愤怒的火焰在眼底燃烧,“你看看你现在的自己。你和大蛇丸都做了什么!” “大蛇丸?”宇智波真樱简直要被气笑了,一时忘记恐惧,直接甩开了男人的手,“你装什么傻充什么愣?那只死乌鸦不是你的分/身吗?你还能不知道?看清楚了,这身上的每一个痕迹,都是宇智波佐助杰作!” 轰隆——少女的话宛如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甩得他的颅内嗡嗡作响。 佐助…… “烦死了,宇智波佐助那个混蛋又不让我出门!居然还咬我!” “可恶,最近那个人越来越奇怪了,老是摸我干什么?” 回想起作为鸦分/身时,她在他面前抱怨的点点滴滴。汇集起来,再结合她此刻说的话,明晃晃地揭示出某个骇人听闻的事实。 怪不得,她刚才会那么想…… “而且,十五岁?”少女露出讽刺的笑容,“我比你想象中的厉害多了,我可是在十二岁那年就上了宇智波佐助的床。这三年来,我们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别说了。”宇智波鼬痛苦地扶上额头,耳内轰鸣。 “我为什么不说?你表情这么奇怪干什么?难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宇智波真樱大声喊道,“说起来,我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该不会变成乌鸦在外面偷看吧?啧,还真是变态,怪不得一见面就脱我衣服。”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的。为什么我没有发现…… “还以为大哥是什么高岭之花了,原来只会做这些下流的事情吗?啧,也对,我怎么能对一个弑父杀母的人抱有过高的道德期望。” 闭嘴……别再说了…… “嘛,早说啊。”宇智波真樱见他越痛苦,她就越得意,虽说觉得他居然会痛苦很奇怪就是了,“如果只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我也无所谓啦。”才怪。 “反正一个也是哥哥,两个同样是哥哥,有本事你就……” “住嘴。” 少女眼前一黑,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对方压在了地上。 有点害怕,但现在不是认怂的时候。不避不闪地迎上男人晦暗幽深的血眸,她洋洋得意地扬起小脑袋说道:“你果然还是想对我做些什么吧。所以刚才到底在矜持什么?难道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可以问我哦,在这方面,我可算是专业人士。” 她在激怒他,没错,是在激怒他。如果能让他稍微痛苦一分,就算是牺牲尊严……她也在所不惜。 “嘛,不好意思请教吗?那我就直接做了哦。”她抱住他的脖子,青年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少女香香软软的红唇贴上他的嘴角,他没有躲开。 啪嗒、啪嗒…… 宇智波真樱正报复x啃咬着男人的唇,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滴落在她的眼角,热热的,粘糊糊的,像眼泪。 她不禁抬起了头。 青年脸颊上的两行血泪,赫然映入少女的眼帘。 啪嗒,一滴,啪嗒,又一滴……自眼眶里留下的血水不停地滴落在她的脸上。他依旧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表情,眼底的空洞仿佛连接着深渊。 宇智波真樱看愣了。 心脏一直紧紧收缩,没有张驰。有什么积攒已久的东西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径直喷向了少女的脸。 血——是鲜红的血…… 呆呆地望着眼前成片的血红,她感觉有两只有力的胳膊紧紧抱住了她。 他附在她的耳畔,喃喃低语:“真樱,真樱,真樱……” 好狼狈啊,如此狼狈的宇智波鼬……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有点高兴……有点不高兴……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yúsHúщúЪǐz.cοм 第二十四章 最近晓组织的成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向来“安分守已”的朱雀居然每天都往外跑。这不免激起了组织里某些成员的好奇心。 “不如我们偷偷跟过去看看,说不定可以发现宇智波鼬的小秘密了。”无事可做的迪达拉提议道。 “不,我觉得在你发现那个秘密之前,就有可能被鼬先生g掉了。”g柿鬼鲛当场泼冷水。 “……你们真的不去。” “我们没你那么无聊。”众人异口同声。 “切,不去就不去,我自己一个人去。到时候要让我发现了什么,可不告诉你们,哼。” 众人无视他的卖萌,纷纷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迪达拉:…… “切,还真没兴趣?” 没办法,既然没人搭理他,他就只得偷偷一个人尾随上了每天按时出门的宇智波鼬。为了不叫对方发现,他甚至用起爆黏土制作了一只巨型飞鸟当做坐骑飞在天上。好在早晨雾气够浓,宇智波鼬又忙着赶路,一时竟然真没发现自己头顶上空飘了个人。于是他顺利地尾随着对方来到了一座幽静的小院外。 他来这里干什么?话说他什么时候购置的这样一套房产?望着青年走进院中,坐在鸟背上的金发少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自己跟踪他的事情,迪达拉并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等着。大约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宇智波鼬才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着他走远了,确定不会再回来后,偷偷摸进院子。 院子看样子还很新,花花草草似乎是刚种上不久的,还可以看到翻新的泥土。 宇智波鼬该不会在这里金屋藏娇吧?迪达拉心想。不过……一想起对方那张x冷淡的脸他就连忙甩了甩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 宇智波鼬会对女人感兴趣,那实在太可怕了。 可事实证明,没有最可怕,只有更可怕。 当那个穿着粉色和服,赤着脚的少女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还以为是做梦。 容貌绝美的少女,一身粉嫩的和服,衬得那张原本就年轻的脸越发青春可人。她没有穿鞋,白嫩嫩的脚丫,就这样赤/裸地踩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旁人都禁不住替她冷,想要握住那双小脚,放在怀里暖一暖。 她对于周遭事物的警觉x似乎很低,很长时间后,才发现了他。她明显被他吓了一跳,当场吓得花容失色,扭头就跑。 “喂!” 他也不知道怎么,见她一跑,他便追了上去,等抓到少女的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莫名其妙。 “放手!” 近看才发现她的脸更小了,五官也更加精致。被他攥着的手奋力抽离着,却因为主人的力气太小,半天也没能抽出来。她很快就停下了反抗,默下原地,低头静静地流起了眼泪,肩膀还一颤一颤的,委屈极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娇弱的少女,仿佛秋日的海棠一折即断。见她哭了,他无端的有些烦躁,于是恶着张脸吼道:“再敢哭我就杀了你!” 少女一愣,红着双眼看过来,与少年恶劣的目光对上。心头一颤,他全身像是突然通了电般,一个激灵吓得他甩开了她的手,防备地往后退了几步。 宇智波真樱见状,真是又害怕又生气。明明是他闯进来,还来抓他的,现在倒像是怕了她一样。 “你是谁?”少女警惕地看着他,看得他心烦意乱,“为什么闯进我家里?” “这是你的家?”压下心里起伏不定的情绪,迪达拉挑挑眉问,“你和宇智波鼬是什么关系?” 少女低下了头,紧紧咬着红唇,似乎难以启齿。 该不会真的是情人关系吧?她看起来好小啊,有十五岁了吗?宇智波鼬竟然如此禽兽?难怪他这些年都没有女人,原来是喜欢youchi的。 “喂,你该不是他的女人吧。”这么想的他就这么问了,别指望一个单身多年的单身汉能有什么情商。 少女瞬间炸了,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怒气冲冲地吼道:“你才是他的女人!你全家都是他的女人!” 以往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早就被他炸死了。不过这次他居然没有生气,甚至还有点高兴,真是奇怪。 “那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继续问。 “不关你的事!”宇智波真樱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性格乖张的像只猫。 迪达拉摸摸鼻头,接着跟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互相也不说话。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本来只是打算来打探一下宇智波鼬的小秘密,可渐渐的,他反正眼前这个人似乎远b什么秘密要更加吸引他。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很焦躁,他甚至差点控制不住扔个起爆黏土过去炸死她。结果一想到她连跑两步都要摔倒的样子,默默收起了已经攥在掌心的黏土。 嘛,好歹她也是宇智波鼬的人,先不管她是他的什么人,反正如果死在他手上,他以后肯定会很麻烦。他为自己颠三倒四的行为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喂!你叫什么名字?”见她没有和他搭话的意愿,迪达拉索性主动开腔。 前面的少女依旧沉默不语。 “不说话我就炸死你。” 威胁的话一出口,他成功看见对方颤了一下。 宇智波真樱磨了磨牙,停下脚步,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宇智波真樱!” “宇智波真樱,宇智波鼬……”他把这名字在口中咀嚼了一遍,又对比了一下,忽然福至心灵般捶掌大喊道,“哦,原来你是他妹!” “我才不是他妹妹!”少女的眼神更加凶狠了,一副要扑上来咬死他的模样,“他是我的仇人!仇人!” 仇人?宇智波鼬叛逃是因为什么来着?哦,对,好像是因为他杀了他全族。据说连父母也没放过,却留下了自己的弟弟和妹妹。 “仇人。可他不是放过你了吗?只是杀了你的父母而已。”金发蓝眸的少年用天真而又残忍的口吻说道,“嘛,不过你要杀了他吗?但你太弱了,会死哦。” “不关你的事!” 这种事情她当然知道,所以不要再来一遍一遍地提醒她了!真的很讨人厌啊。 “本来就不关我的事。”少年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宇智波真樱:……可恶!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她撇过头去,气冲冲地就要离开,结果被少年抓住了手。 “嘛,看在我也同样看他不顺眼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好玩意儿吧。” 手里仿佛被塞了什么东西,宇智波真樱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个小鸟形状的黏土。她呆呆地抬头看着他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你多大年纪了,还玩黏土?” “这可不是普通的黏土。”少年双手叉腰,完全无视她话语中暗藏的讽刺意味,得意洋洋地扬起头,“这是起爆黏土,会砰——的一声爆炸的那种哦。” 什么?吓得宇智波真樱差点就把黏土往他身上扔了。 “我才不要了,这种东西。”她随手扔到地上,一脸嫌弃,“这么小一点根本炸不死人吧。到时候炸不死宇智波鼬,我就惨了。” 好像也是。 迪达拉挠挠下巴,最后提了一个比较靠谱的建议:“那你就别杀他的了呗,反正他又不会杀你。” 说的真有道理,她只能呵呵了。啊,如果不是打不过,她真想揍他一顿啊。 迪达拉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少女的意识世界当中已经被狂揍好几顿了。自从拿出起爆黏土后,他又开始沉迷于自己伟大的艺术无法自拔,甚至向对方安利了起来:“艺术就是爆炸,瞬间即永恒。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再送你几个哦。” 不,我一点都不喜欢。宇智波真樱面无表情:“我对瞬间的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我喜欢永恒的。” “啊,这样吗?”少年苦恼地挠起了头,“原来你和艺术价值观和蝎旦那是一样的,可惜他死了。所以说什么永恒不永恒的,根本就没有永恒嘛。还是爆炸比较好……” 宇智波真樱全程冷漠脸听完了他对于艺术的理解和分析,临近分别他甚至还约定了下一次的“艺术研讨会”。对此,她只想说一句:我他妈没有艺术细胞!不懂!滚——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yúsHúщúЪǐz.cοм 第二十五章 晓组织成员们渐渐发现,不仅是宇智波鼬,就连迪达拉也变得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开始和宇智波鼬一样天天往外跑,有时候回来还带着少女用的手提袋,里面装了一些夹生夹生的樱花饼。结果这袋子有一次被宇智波鼬看见了,他一言不发就一个豪火球灭却就喷向了迪达拉,差点烧坏了整个基地。 对于宇智波鼬的威胁迪达拉并不放在心上,被烧的第二天他就颠颠地跑去找宇智波真樱了,甚至还捏了几个樱花形状的起爆黏土带去作为礼物。 “迪达拉,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突然从我背后冒出来!” 再次被神出鬼没的少年吓到的宇智波真樱终于忍不住怒了,她抢过少年手里的起爆黏土就往他身上扔:“你不是说艺术就是爆炸吗!来了,切身感受一下艺术的魅力啊!” 迪达拉一听,还觉得有理,居然硬生生让她炸了几下,好在这种做成樱花的黏土威力不大,就是做一个装饰用的,所以他倒是没有受什么伤,就是衣服破了点。 见他真的不多,宇智波真樱反倒生气了,丢掉剩下了几枚黏土,愤怒地上前,踮起脚尖,掐住他的肩膀,恶狠狠地磨牙道:“你还真不躲!你脑子缺根弦吗!” “你不是让我亲身体验一下艺术的吗?”少年眨眨眼,漂亮的蓝眼睛忽闪忽闪的,“你怎么反倒生气了?” 她不禁一愣,沉默了半晌,最后松开抓着他肩膀的手,冷淡地转身道:“像你这种什么都不怕的人,我最讨厌了。” 哈?迪达拉傻眼了。 “所以说……”她回头,拍拍他的肩,“下次记得躲开。” “哦?哦。”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了,但情商向来低,越说越错的他还是选择了点头。 “对了,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起初关顾着和他生气的,宇智波真樱竟没发现他的脸上多了一点小小的伤痕。疤痕很浅,但很新鲜,像是火烧过后留下的痕迹。 “啊,这个啊。”他摸上脸颊旁边凸起的位置,无所谓地说道,“就是被人烧了一下。” 就是被人烧了一下。能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这样恐怖的事情,迪达拉果然是个人才。她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啪啪鼓掌。 “别用手摸。”见他手贱的去扣结痂的地方,宇智波真樱打掉了他不安分的爪子,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肩膀,因为身高差距,只能踮起脚和他保持平视。 漆黑的猫瞳和他对视着,少女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血气上涌,无端感觉脸上一热,他别开眼,躲掉少女的视线,胸腔里面的东西跳得很快。 “喂。”他垂着眸子,闷声说道,“你以后就一直待在这里吗?” “当然不会,你想什么呢?”宇智波真樱不解地看着他。 “我是说,嗯,我是说……”迪达拉挠挠头发,神色十分纠结,“你反正没有地方去,干脆来找我呗。晓的任务也不是很多,平常没事的时候我可以带你去看我的艺术品。” 少女面无表情,眼底明晃晃地写着“没兴趣”这三个字。 “嘛。”他急忙改口,“我还可以带你去其他忍村玩,任何地方都难不到我哦。” “真的?”这个条件显然很吸引少女,她的眼睛当时就亮了。也是,作为废柴的宇智波真樱从小就是在别人的庇护下长大了,为了避免她出意外,基本不让她独自外出。所以外面的世界对她而言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见她意动,迪达拉趁机约定道:“那说好了,等我完成这次任务后,我们先去风之国的砂隐村,然后去木叶怎么样?” 提到木叶时,宇智波真樱的眼神徒然一暗:“砂隐村还行,木叶就算了。” 那种地方还是永远也不要回去了。 “好,那就砂隐村,那我先走了。等任务结束后再来找你。” “嗯,下次记得躲开啊,白痴。” “知道了,知道了,还是谁是白痴啊混蛋!” 望着少年走远的身影,宇智波真樱站在原地,嘴角泄露出一丝笑意,连眼神也明亮了几分,躲在暗处的人默默看着,走了出来:“下次别再和他见面了。” 突如其来的发声叫她呆愣了许久。秀眉竖起,她猛地回头,冲来人咬牙切齿道:“我就要和他见面,你管的着吗!偷窥狂!” 即使被骂“偷窥狂”,宇智波鼬的表情也不曾有任何波动,唯有嘴角紧抿的小动作暴露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不适合你。”他说。 “不适合我?”宇智波真樱挑高眉梢,冷笑连连道,“他不适合我,宇智波佐助就适合我吗!” 她倒不是真的对迪达拉有超越友谊的感情,只不过想刺一下宇智波鼬而已。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一提到宇智波佐助他就不说话了。 “别理我,我也不想理你。”她冷冷地甩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宇智波鼬也跟了上去。 “都说了不要跟着我了!” 眼看对方一直跟着,都跟进卧室了,宇智波真樱浑身一凛,登时生出一股危机感,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看她防备自己b防备陌生人还要严重,宇智波鼬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种感觉简直怪异至极。你一直疼爱的妹妹竟然怀疑你对她有不轨之心,然而你还没办法说没有,毕竟你的另一个兄弟实实在在的践行过了。对啊,他的弟弟玷污了他的妹妹…… “你快出去。”她咽了咽口水,连脸色也苍白了几分,“不要和我待在一个房间。” 他没有动,只是目不转睛地瞧着她,眼神深沉的叫人害怕。 原本还气焰嚣张的少女顿时被看得全身发毛,呼吸急促,宛若一个患有密室恐惧症的突然走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没有人的狭小空间一样。 他知道她可能是在某些地方留下了心理阴影,可越是害怕就越需要克服。 没有理会她的拒绝,他径直走了过去。 “啊啊——放开!” 他紧紧只是抓住了她的手,她便当场崩溃了般大呼小叫了起来。 在外面还没有那么明显,难道是因为在房间里?他尝试着把她抱在怀里,她挣扎的更加厉害了,锋利的爪子时不时挥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留下火辣辣的痕迹。 快放开啊!宇智波真樱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在幽暗的卧室中,她的五感像是全部被放大了好几倍一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掌心刺刺的,像针扎。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里面是滚烫的,跳动的心脏。他的头发,扫过她的脖颈,激起一层j皮疙瘩。还有他的气味,仿佛沾染了鲜血和樱花的花香,孕育着战栗的死亡与华丽的生命。 要死了,要死掉了。 “快放开……”随着他动作的加深,原本张牙舞爪的她渐渐停止了挣扎,呼吸也变得微弱了起来,喉咙里溢出小猫似的叫声,可怜又无害。 她没敢再继续动弹,而是顺服地靠进他的穴口,仿佛讨好一般,偶尔用怯生生的猫眼小心翼翼地看他几眼,看得他心痛无比。 “真樱。”他将她搂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鬓发,亲亲她的额头,“别害怕。” 别害怕你个头啊!她虽然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份印在灵魂里的恐惧却依旧叫她忍不住颤抖。对宇智波鼬杀人如麻的畏惧,对宇智波佐助撕碎她衣服时的惊恐,而这两份恐惧现在混合在了一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害怕……哪怕事情过去了多年,可一旦宇智波鼬靠近她,一旦和他待在一间房间里,她还是会焦躁不安,甚至感到难以呼吸。即使她拼尽全力,也没有办法克服。太痛苦了,实在太痛苦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努力平复她的情绪,可少女的后背却越的发紧绷,眼睛也瞪得大大的,瞳孔发散,嘴唇惨白。 原来对他都害怕到这个地步了吗?平常普通说话的时候还看不说来,可是如果到了某些特定地方,这些隐藏的症状,即刻就会喷发了出来,连缓解的办法也没有。 “放松一点。” 察觉到属于男性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腰部,她立马绷直了身体,瞳孔剧烈收缩,呼吸也开始不稳。 宇智波鼬好似并没有发现她的这些变化,只是更加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 突然,一枚冰凉的唇吻上了她的脖子,宇智波真樱浑身一僵,脑袋当时一片空白。 “不要……放……放开……不要……” 她如受惊的鹌鹑般缩紧了身子,浑身抖得像个筛糠,埋着头颤抖着声音无力地拒绝:“不要这样,我害怕……求求你不要……” 就这样,他静静地看着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妹妹,目光如墨。渐渐的,他减小了拥抱的力度,玫唇从少女的脖颈离开,擦过耳垂,带起一阵轻颤。 “就这么怕我吗?”他问。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做声。 一时之间,四周一片死寂,只能听到两颗心脏在不停地跳动,鼓噪如钟,时缓时急,犹如在共同演奏什么悲伤的乐曲。 “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粗糙的五指擒住了她的下巴,宇智波真樱被迫抬起头来和男人对视。 神秘不详的花纹,如血一般瑰丽晦暗的色泽,那双眼睛里所蕴含的强大力量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嘲笑她的不堪一击。 可恶!可恶!可恶! “放开!”她打掉他的手,眼神凶狠的像小狼崽子,呲牙咧嘴地怒视着他,“没错,我就是害怕!我就是不敢!我就是讨厌你!有本事你把眼睛抠出来,我们再打一架啊——” 他笑了,连脸颊的泪沟也浅了许多。 也许没想到他是这种表现,宇智波真樱惊得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我们的差距并不只在眼睛。”他抬手肉着她的脑袋,眼神温柔能掐出水来,好像在看什么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 呸!宇智波真樱简直气死了。 她愤怒地再次拍掉他的手,又因为怂连连退后了好几步,隔着张桌子的距离,叫嚣道:“不许碰我!不许看我!离我远点!” 这还真是……做不到了…… “为什么要这么抵触我?”宇智波鼬微微蹙起眉头,神思里闪过那抹和少女交谈甚欢的身影,“你应该相信我,毕竟我是你哥哥。而不是迪达拉。” “你还敢问为什么?”少女当场炸了毛,“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你怎么不问问宇智波佐助!” 佐助……男人的目光瞬间沉了下来,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出。 他原本以为他可以忘记那件事情,但事实证明,越是想要逃避,就越是避无可避。 对啊,还有佐助……宇智波鼬一直以为他在很好地照顾她。他会是个好哥哥,毕竟他如此喜欢真樱。可是……事实现在就摆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强/暴了他的妹妹。这算是人l惨剧吗?其实宇智波鼬……除了愤怒和后悔之外,真的没有羞愧…… 他从来不曾为亲兄妹乱伦而感到羞愧不安……因为他……或许并没有这样的人l意识,起码对宇智波真樱没有…… 他还记得从母亲手里接过那团小小的,软软的妹妹时,内心腾起的欢喜。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就像捧着全世界。 她是那么的小,窝在他的怀里几乎看不见。她是如此的脆弱,连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她弄死。她又是这般的可爱,笑起来的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有了光彩。 “鼬,你一定要好好保护你的妹妹啊。” 母亲神色认真地把小小的她托付到他的手里,如同在交接一生的珍宝:“要好好爱她,好好保护她,好好教导她。她会喜欢你,你也会喜欢她。你们将会是世界上最亲的亲人。” 最亲的亲人啊……他的妹妹…… 可惜发展似乎和母亲预料的不太一样。她并没有那么喜欢他,她更喜欢母亲和父亲。尽管父亲总是骂她“小混账”,她也经常各种恶作剧对父亲捣乱。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父女感情很好。 “那个小混账以后该怎么办哦。” 他至今还记得神情沧桑的父亲站在院子里长吁短叹的场景。 “t术不行,查克拉也提炼不出来。写轮眼估计也是不成了。她倒是天天开心的很,还有精神和我作对。万一我老了,或者哪一天死了,她该怎么办呢?谁能来照顾她,保护她……” 谁来照顾她,保护她?对啊,谁能来照顾她,保护她? 回忆一下子转到了现实,宇智波鼬盯着那抹纤细瘦弱的身影,像是突然站到了抉择的悬崖边。是拉她一起跳下去?还留她一个人无助地待在原地,等待被追上来的恶狼啃咬撕扯…… 她会死的……会死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更何况她还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残酷。不然她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相信迪达拉。她真的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一个叛忍,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魔。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活着,她还以为她会遭遇什么? 如此天真,如此弱小,这就是他的妹妹。 她实在太娇弱了,只能生活在他的怀抱里,哪怕走两步也会被沙砾磨伤脚。她怎么能够独自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他简直不敢想象。 不能,不能,不能让她一个人留下来! 胸腔鼓噪,宇智波鼬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颗炽热的心脏正在砰砰砰地剧烈跳动。它在催促着他,伸出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然后轻轻一用力,她就会倒在他的怀里,永远沉睡、永远、永远无法再离开他…… 动了,手指动了,接着链接着骨头和肉块的筋肉也动了。他把手伸了过去,弯曲关节,扣住了她的咽喉。他已经感受到那股皮肤底下滚烫涌动的血液和她的恐惧了。只要……只要再一用力,只要再稍稍一用力就会…… 就会…… “真樱。” 脖颈处禁锢的力量倏然卸去,宇智波真樱眼前一黑,就被扯进了青年的怀抱。 “真樱。”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低语,“睡吧。我一直在这里。”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二十六章 宇智波真樱觉得宇智波鼬很奇怪,明明有一瞬间他是想杀死她的,但不知为何收了手,还莫名其妙地抱着她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亲眼见证了宇智波佐助变态全过程的她现在似乎觉醒了什么高级的判断能力,她深深地感觉继宇智波佐助后,宇智波鼬也要变态了。虽然这好像并没有什么根据。但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决定离他越远越好。然而……这是他的地盘,想远离也远离不了…… 好几天了,迪达拉不知道执行什么任务去了,居然还没有回来。宇智波真樱无所事事地躺了几天后,忽然有一天,一个戴着橘色面具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并带来了迪达拉的死讯。 “唉,迪达拉前辈死得真的惨,竟然被自己的黏土给炸死了。”那人上蹿下跳,表演猴戏一样演绎着事情发生时的场景,“嘛,不过谁也没想到前辈会输给宇智波佐助啊。真是太可怜了,就因为一时大意……”说着,男人掩面假哭了几声,偷偷拿眼瞧少女的反应。 然而她只是不动不动,眼神有些飘忽,里面空落落的,隔了许久后,她才将目光稍微放在了他的身上。 “死了……”那两瓣惨粉色的薄唇终于动了,她机械地转动着那两颗黑漆漆的眼珠,里面没有光,只是黑黑的一片,隐约能看到他的脸。 “死了……”她继续喃喃自语,“为什么会死呢?为什么会死呢!为什么会死!” 她似乎怒了,拽住他的衣领狠狠抖擞了几下,眼角绯红地盯着他,盯得他心头微颤。 “为什么要死!明明可以不死的!都是一群白痴!废物!垃圾!”她狠命推开他,扔下手里他代替死去的迪达拉交给她的樱花形状的黏土,用脚奋力地踩踏,“混蛋!蠢货!为什么一个个的要去死!爸爸也是,妈妈也是,他们怎么可能打败不了那时候才十三岁的宇智波鼬!为什么要选择去死!明明可以不死的,明明可以不死的……” 最后,她发泄累了,蹲在地上,抱住膝盖,把头埋进大腿。 “都是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他们了,都去死吧,我一个人会活得好好的,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 她自言自语地站了起来,神情呆滞了许久后弯腰捡起已经被踩烂的黏土,转身朝庭院外面走去。 这回没有人阻止她,宇智波鼬的乌鸦也只是在空中上下飞舞,不远不近地跟着她。而那个橘色面具的男人跟了一段距离,便没有继续跟了。 宇智波真樱离开了那个人控制的地盘,举目望去,满目苍凉,竟不知道去往何方。 她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外面的世界,没有她需要害怕宇智波佐助,也没有需要她憎恨的宇智波鼬。很广阔,广阔到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回木叶?不,她再也不想回去了。她不想再见到任何一个和她过去有关的人。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改掉身份,抛弃姓名,从此不再和那段痛苦的过往扯上半分关系。虽然很对不起父母,但这不能怪她,都是他们的错。谁叫他们自己先抛弃了她? 以前年纪还小,她想不通,真以为父亲母亲打不过宇智波鼬,是被他残忍杀害的。现在她明白了……都是假的,父亲他怎么可能打败不了宇智波鼬。他是自愿送死的,自愿的……哈哈哈……竟然是自愿的!果然……都是一群混蛋! “混蛋……” 她神情恍惚地到了山下的小村庄里,全程低着头胡乱走着。 “你看看她……” “长得真不错。” 偶尔有路人对她指指点点,或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她对此仿若未觉般没有任何神情变化。 到底能去哪里呢?宇智波真樱迷迷糊糊地走了半天,路过茶水铺子时,停住了。 有点渴……她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居然分文没有。 高什么啊。钱……虽说这么大了,但她好像真的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天啦,自己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她蹙起好看的眉头,烦躁地踢了脚地上的碎石块儿。 “小姑娘,要进来喝口水吗?”铺子里的老奶奶仿佛看出了少女的窘迫,起身迎到铺子门口,对她笑眯眯的说道,“刚好和我说说话,奶奶一个人挺无趣的。” 在老人和蔼的目光下,宇智波真樱微微红了脸,低头“嗯”了一声:“谢谢奶奶。” “真是漂亮又礼貌的孩子。”老人握住她的手,用粗糙的掌心拍了拍她的手背,打量着她五官,浑浊的眼底泄露出一丝满意,“跟奶奶进去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她任凭对方抓着自己的手,乖乖地跟了进去。 “好,先坐在这里,奶奶给你倒水。”老人家带她到铺子里边坐下,然后扭头给她倒水去了。 “给,慢点喝。” 不一会儿,老奶奶回来了,把手里的茶水递给了她。 “谢谢。”她接过老人的杯子,在对方期盼的目光下,清澈的猫瞳里露出些许局促的笑意。 她没有迟疑,扬起头一饮而尽。 哇—— 头顶霍然传来一声凄厉的鸦噪声,抖着黑色翎羽的乌鸦俯冲直下,一翅膀打飞了少女手中的茶杯。 宇智波真樱吓得愣在了原地。 “哎哟,这畜生怎么回事!”原本慈祥的老奶奶顿时横眉怒目,c起犄角疙瘩里的扫帚就往那只乌鸦身上拍。 宇智波真樱惊呆了,她愣愣地看着追打着乌鸦出去的老奶奶,伸出手:“奶奶……” 突然间,眼前一道花白闪过,她扶着额头踉跄了几下,使劲甩了甩脑袋。 “好晕……” 伴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抹黑底红云的衣角悠悠飘至眼底,她强撑着睁了睁眼想要看清来人,结果刚一抬头,就往后倾倒而去,最终落入了一个温凉的怀抱…… 好渴……好渴…… 床上的少女不舒服地皱起眉头,眼睛闭得紧紧的,偶尔舔舔嘴唇,舔得红艳艳的,叫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谁…… 头顶b近的压迫感让睡梦中的宇智波真樱不由蹙了蹙眉,最后幽幽睁开了眼。 还是很模糊,她眨了眨眼,终于看清了身旁的人是谁。 黑底红云的斗篷,血红的写轮眼,漆黑的发丝——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宇智波真樱习惯性地炸了毛:“你怎么在这里!” 青年没有作声,一言不发地为她掖了掖被角。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实在太过平静,平静得宛若不起风浪时的海面,然而在下一秒或许就会掀起滔天巨浪,将她吞噬殆尽。 面对这样的宇智波鼬,她不敢和他对视,只能默默别过脸,心虚地捏紧手底的薄被。 “为什么要走?”他终于问了。 咬紧红唇,她强壮硬气道:“我想走就走,不关你的事!” “我应该警告过你最后不要乱跑。”手腕猛地被男人抓住,她咬牙拽了一下,竟一动也动不了。 宇智波鼬就这样冷静地看着试图挣扎妹妹,眼里沉得发黑:“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今天没有赶到,你会面临什么样的事情?” “莫名其妙,谁管你!放开我!” 面对丝毫不知悔改的妹妹,宇智波鼬彻底冷了脸:“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完全不会懂得人心险恶。” “你胡说八道什么?”宇智波真樱拼命抽回了自己的手,因为惯性太大,直接摔在了床上。而身旁的青年也站了起来。 巨大的阴影渐渐笼罩了少女瘦弱的身躯。 盯着一点点靠近的男人,宇智波真樱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心跳急剧加快。 “你不要过来。” 对方半点也没有减弱自己身上的威压,她被那股强大的威慑力压得几乎动弹不得,连眼泪也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不要过来。” 下巴一痛,她被迫抬起头来,直面男人带来的压力。 用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角,他俯身舔了口她脸颊上的泪珠。察觉到她逐渐绷紧的身体,眼神一暗,他倾身含住了了那朵娇艳的红唇。 脑袋轰隆一响,当男人吻住她的时候,宇智波真樱几乎震惊到双眸失神。 开玩笑的吧……这一定是幻觉……怎么可能……宇智波鼬……他怎么能…… 嘴里的异物搅动得愈发激烈,男人的身体滚烫到即使隔了几层衣服也能把她灼伤。 “唔——” 她挣扎着,流泪着,无力地在心中呼喊着,却依旧没能阻止男人进一步的侵/犯。 他握住了她的脚,分开了她的大腿,探进了她衣服,最后解开了她的扣子……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二十七章(宇智波鼬) 冰冷的手掌探入她的领口,撕开了她脆弱的衣领,单薄的布料如同干燥的枯叶般在他指尖顷刻粉碎。头顶阴沉沉的压迫感将她死死压在床榻之上,她就像脱水的游鱼一般张开嘴艰难地呼吸着。 随着粗糙的指尖拂过她被风吹得发麻的锁骨,她浑身一颤,抬起眸子,泪眼朦胧地看向眼前那张放大的脸,张了张嘴,绝望地乞求道:“不,不要……哥哥,我是你妹妹,别这样对我,我害怕……” 摸着她脸庞的手一顿,头顶的青年静静地看着她,另一只尚且搭在她的腰际。他默然不语,眼眸深沉,目光平静得叫人浑身发寒。宇智波真樱看不懂他,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要突然这样对待她?明明……明明不该这样的…… “哥哥,我再也不敢了。”她抱着渺茫的希望流着泪说,“我会好好听话的,我以后再也不一人跑出去了。我会在待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求求你了,不要吓我。” 看着习惯性认错最后却依旧死不悔改的妹妹,宇智波鼬难得地露出了笑容,那并不是开心的笑,而是一种难言的带着苦涩味道的笑容。因为这笑,宇智波真樱短暂地愣怔了一下,连眼泪也忘了流。 “不用害怕。”他抚摸她白·嫩的小脸,目光幽深,仿佛夜晚点燃的油灯,忽明忽暗,不知何时就会熄灭。 用手指细细描摹她的轮廓,他俯下身,阖上双眼,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已经看不清她的脸了。 他没有时间了。 “我会爱你的。” 他轻轻地说,温热掌心按住了她的小腹:“我会很温柔地对待你,不会让你痛。” 脑袋嗡地一响,宇智波真樱仿佛被巨大的铁锤重重地砸到了头,一瞬间没能反应过来。 腰腹一松,她的腰带被扯开了。 泪水滑落眼角,她一动也不动。她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因为根本反抗不了。他可是宇智波鼬,哈哈……自己怎么能反抗得了他呢?温柔……对妹妹做出这种事情,他居然还有脸说温柔。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她是如此无能为力,反抗只会更加凄惨,只能乞求他能手下留情。 下·t的一凉,她的内裤被脱了下来,凉风吹进,她觉得浑身发冷。她咬紧红唇,含泪的眼眸死死盯着头顶那张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庞,感受着冰冷的指尖渐渐刺·入自己的t.内,喉咙里发出犹如小兽般的呜咽声。 他的手指好长,骨节分明,上面附着着薄茧,一点一点在她g.涩的甬.道里探索。 下意识地抓紧身侧的床单,她扭过头,眼角红红地哽咽了一声,逐渐发出细微的哭声。那压抑的、微弱的哭泣声如羽毛般扫过男人的心尖,叫他忍不住颤了颤睫毛。 慢慢的,甬.道里涌出了清凉的液体,打湿了外面粉·嫩花瓣和青年指尖。 抽·出手指,他垂眸看着指尖晶莹的液体,禁·欲的身体情不自禁地热了起来。这种变化他身下的少女显然也感知到了。凸起来的巨·物就隔着裤子抵在她的大·腿.根·部,她害怕地闭上眼睛,一味地流泪哭泣,似乎想借此让男人怜惜她,好停下眼下这种疯狂的行为。如果是她的哥哥宇智波鼬或许的确会停下,但是如今把她压在身下的不仅是她的哥哥,还是一个被挑起了情·欲的正常男人。 他想要她。 这种渴望如同密密麻麻的细丝般缠绕住他的心神,使他暂且抛却了兄长这层身份带来的压力和罪恶感。 “真樱。”饱含欲·望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青年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头细细舔·过她的耳朵、脸颊、眼睛和嘴巴,最后下移到她的脖子、锁·骨,然后是x·脯…… “唔……” r·头被柔软的嘴唇含住,她涨红着脸,难堪地别过了头。啧啧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室内是这样的清晰刺耳,刺得她心神崩溃。 “不要……”她微弱地喊了一声,可他没有听到,也许听到了,只是不想听,不愿意听。 他捞起她的细腰,将她搂在怀里深吻入喉,一边吻着,一边慢慢脱掉她的衣服,很快,衣裳落在床单上,少女白得发光的身体如剥了壳的j蛋一样嵌在他的怀中。她闭着眼睛呜咽出声,白皙赤·裸的t·部被男人的欲·望顶·着,那么烫,那么大。 衣裳褪尽,她身体一轻,被平放在床上,青年握着她的手抽离,身侧的被褥深陷下去,他坐在她旁边,窸窸窣窣地解起了衣服。 即使她紧闭双眼,也能察觉到属于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连。 太可耻了!她捏住床单,咬紧红唇,肩头轻颤。 太无耻了! 无耻的兄长,可耻的妹妹,好恶心。 男人的气息再次b近,她的大腿被强劲有力的大手握住,然后慢慢分开,露出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穴。 滚烫的柱·状·物抵在穴·口,她颤抖了起来。 “唔……” 巨·物突然深入,她的腰不自觉地往上挺起,半睁开眼,对上青丝掩映下那双暗沉沉的眸子,痛呼出声:“好难受,好涨,不,不要进来。” 果不其然,往里深入的欲·望停了下来。 宇智波鼬掌握着少女纤细的大腿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脸色苍白,便缓慢地将自己的分·身退了出来。 他太大了,离开的时候,能够明显看到少女凸起的小腹渐渐平缓下来,脱离穴·口之时甚至能听到啵唧一声。 他耐心继续用手指开拓起了她的y·道,一面吮吸她的唇,一面用指腹肉·按她的y·蒂。不久,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身袭来,她禁不住颤了颤身子,流下一摊清液。 见她差不多了,宇智波鼬便抱住她的臀部,用裹满y·液的肉·棒压着她的肉穴,一次一次重重地碾过她敏·感的y·蒂,刺激得小·穴吐出一波又一波的y·水。 他抱住她在她t外用力地摩·擦了几十下,肉·棒被收缩的穴·口亲吻挽留,没多久,他抱紧她,粗喘着去了第一次。 噗嗤—— 兄长的第一次湿e满了她的穴·口,白·浊缓缓流下她的大·腿·根,场面y·靡至极。 目睹这一切的宇智波鼬逐渐加重的呼吸,他俯身压住她,扛起她的两条大腿,握住自己的欲·望,对准沾满了白·浊的花·穴,猛地挺进。 “啊哈。” 进去了。 刚刚湿e过的肉·棒一进去就再次胀·了起来,把少女狭窄的y·道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 身下的填充感让宇智波真樱难受得踢踹起了双腿,眼睛红红地流着泪呜咽。 “……呜呜……”她睁开眼,红着眼眶踢动双腿,下·t却被钉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好可怕。肚子鼓起来了。 她低头就能看到鼓起来的小腹,里面那根欲·望属于她的兄长。这一认知让她头昏脑涨,精神濒临崩溃。 “妈妈,爸爸……”她开始胡乱叫人。她知道现在求宇智波鼬也没有用了。他不会停下来的,他会用他罪孽的欲·望一次一次贯穿他亲生妹妹的身体,把罪孽的种子播撒进去。 听到她喊“爸爸妈妈”,宇智波鼬怔了一下。可惜没有犹豫太久,他搂住她纤细到不堪一折的腰肢,抵·着·她的穴·道口就飞快地抽·送起来。 “啊哈,哈,哈……” 少女的哭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周围的空气燥热起来。 布满水痕的床单上,两具白花花的肉·t叠加在一起,下·t紧密相连,肉·t碰撞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屋子,汗水和y·水几乎浸透了床单……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响了一夜。他反反复复地进入、用力、湿e出。她哭喊着,呻/硬着,最终绝望地承受着。 宇智波鼬,她的亲哥哥……杀了她全族,杀了她父母的亲哥哥,此刻正在她的体内纵横,沉迷于她的肉体,不顾人l,不顾道德。 哈哈……宇智波鼬啊……他居然真的就和她做了……可怕,太可怕了…… “真樱,要吃三色丸子吗?” 她还记得那个会拿三色丸子逗弄她的漂亮男孩。她还记得他会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一次一次地说:“我的妹妹,我会保护你的,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我活在这个世上,我就会保护你的。” 保护她吗…… “我爱你,真樱。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一直都深爱着你。” 他说了,他爱她…… 这就是爱吗?这就是保护吗?真可怕,太可怕了…… 宇智波鼬爱宇智波真樱吗?当然,在他的心里,他b任何人都要爱她。不是亲情,不是爱情,只是爱着她,b任何爱都要更爱。他可以当一辈子的好哥哥,也可以把她压在身下,让她感受他的热情。只要能够爱她,对他而言,任何形式都可以。如果做·爱也是一种的话…… 他是如此地深爱着她,爱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管是拥抱,是抚摸,还是亲吻……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哪怕把她拥在怀里,他也觉得距离太远,哪怕和她融为一体,他也觉得还不够深。 他感觉自己的穴口破了个洞,风呼呼地吹进来,吹得血液都凝结了。 该怎么办呢?到底该怎么呢?怎样才能不那么空虚…… 啊……终于结束了。 等男人从她的体内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青色羽毛的小鸟跳到窗口欢快地拍打着翅膀鸣叫。他伏在她身上,亲了亲她汗津津的额头,然后把早已累到无法动弹的她抱进浴室进行清洗。 哗啦的水声在她的耳畔激荡,属于男性的手一遍一遍地抚摸过她的身体。她早已感觉不到羞耻,也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就这样吧。她想。事实证明,她根本无法摆脱他们,反抗只会使她变得更加凄惨。宇智波鼬也好,宇智波佐助也好。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清洁完身体后,宇智波鼬抱着她再次回到了以前那个地方。 “鼬先生。” 不巧的是,他们一走进院子,就迎面碰到了一个鲨鱼脸的男人。也穿着黑底红云的袍子,估计是宇智波鼬的同伴。 那人无意间瞥到青年怀中的少女,一张鲨鱼脸上顿时露出堪称懵b的神情。 “鼬先生,这位是……”g柿鬼鲛十分心痒痒地猜测着两人之间的关系。难道是情人?不对,那姑娘也太小了。况且这么些年也没看出自己这位搭档对男女之事有什么兴趣。难不成是兄妹?仔细看看,的确有点像。 青年扯了扯身上的风衣,严严实实地遮住少女的脸,显然不打算和他说明怀中之人的身份。 无视对方好奇的眼神,宇智波鼬漠然开口道:“有什么事吗?” “咳咳。”g柿鬼鲛讪讪地收回视线,掩唇咳了两声,忙扯开话题,“是宇智波佐助。迪达拉去试过他的实力了。佩恩很满意。” 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鼬察觉到怀里的人明显颤了一下。 垂下纤长的睫翼,他默了默说:“知道了,你先走吧。我等会儿过去。” g柿鬼鲛瞄了眼青年风衣底凸起的一片,心痒难耐。宇智波鼬见状,索性直接抱着少女走了。 “那,那我走了。”对着自己搭档的背影嚷了一嗓子后,g柿鬼鲛便不情不愿地转身离开了。 推开大门,宇智波鼬俯身把她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甚至还细心地拨开了她额前凌乱的刘海。 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眼底幽光明灭。 “呐。”她伸手捧住他的脸,他生生僵了一僵。 “你会杀了他吧?”她看着他,黑瞳晶亮无比。 宇智波鼬垂下眸子,神光深邃:“你想让我杀了他?” “嗯。”她点头,然后歪了歪脑袋,“或者他杀了你也行。你们之间反正是不死不休的吧?” 真无情啊,这样的话……他暗了暗目光,弯腰吻住她的额头,唇部微颤:“好,如你所愿。”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二十八章 好,如你所愿。 当宇智波真樱听到这句话那一瞬间,她到底在想什么呢?不,她什么也没想。她只记得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她拉住了他手,却什么都没有说。他也什么也没有问。他走了,走得好干脆。她一个人缩进了被子里,紧紧搂住自己,感叹:好冷啊。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和决斗势在必行,然而宇智波鼬会失败却是她未曾预料到的。 那个男人,那个以一己之力灭亡整个家族的男人。竟然如此简单的输掉了,输得干干净净,连性命也丢掉了。 “这是鼬先生让我转交给你的。” 那个男人的搭档g柿鬼鲛带来了他的死讯,也带来了他的遗物——黑底红云的晓袍和刻了“朱”字的扳指。 “这种东西给我干嘛!”她狠狠地扔在地上,并踩了几脚,语气冲得像吃了辣椒,“像这样的垃圾,垃圾,垃圾!” g柿鬼鲛在一旁看得眉心直跳,尴尬地出声解释道:“嘛,也不能这么说。这些玩意儿是不值钱了些。但也是份心意啊。行吧,其实我这里还有鼬先生的一些房产和存款,我可不是故意私吞的,那都是你日后的生活费……” “走开!”她根本不想听对方的话,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g柿鬼鲛捡起被踩得脏兮兮的衣物和戒指,站在原地直摇头:“带孩子真麻烦,早知道就不答应了。” 宇智波真樱跑了,没有宇智波鼬的阻挡,她可以跑得很远,跑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舍弃宇智波的姓氏,忘记过往的一切,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哪怕只有一个人,也要好好活下去。 最终,她找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庄住了下来。村里的人大多是一些不会忍术的普通人,她在那里不会显得很突兀。村子里的日子宁静而和平,外面的世界依旧动荡不安。从佩恩袭村,到第四次忍界大战……整个忍界经历了无数了灾难和风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这两个名字传遍了整个忍界,他们成为了口口相传的拯救全世界的英雄。就连她所在的村庄也听闻了这个消息。 “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 “对啊,多亏了那两位大人。现在各国之间往来和平。像我们这些小村庄也总算不会担心突然什么时候就被打仗给打没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漆黑的发丝随风起落,一身素衣的少女袅袅婷婷地立在河岸,那眉眼舒展时,仿佛可以春风化雨,展颜一笑,倾尽天下。 少年红了脸,挠着头呆头鹅似的附和道:“是啊,太好了。” 她说完这句,便转身提着果篮离去了。少年急忙追了上去,跟在她身旁,殷勤道:“你……你不累吗?我可以帮你提的。” “谢谢佐藤君。”她莞尔一笑,眉眼盈盈,“不过不用了,这点事情我还是做的到的。”言罢,她继续向前走去。 “这样啊。”叫做佐藤的少年失望地低下了头。 “兄弟,喜欢就去表白啊。”旁边有人实在看不下去少年那副怂样了,一把将他扯过来,就叽叽咕咕地说了老半天什么“追女孩子一定要直接”“冲上去就是g”之类乱七八糟的“撩妹秘籍”。结果等他们说完,少女已经不见了。 拉起竹帘,推开沉甸甸的窗户,宇智波真樱站在窗口,极目远去。远处青山如洗,白云如练。 “四年了啊。” 她来到这个地方已经整整四年了啊,或许是该时候离开了。 摊开掌心,她盯着那g裂的樱花黏土,眼底神思缥缈。 迪达拉…… 四年了,如果不是这块樱花黏土,她都快忘记那个人了。她只是还记得他要带她出去游玩的约定,记得他们要去的第一个地方是砂隐村,记得他的头发是金色的,记得他的眼睛是蓝色的,记得他的艺术是“爆炸”,记得他谈论起“爆炸”时的神采奕奕……记得,对啊,她记得好清楚。明明都快忘记了,可一旦想起来,那个人身影就会愈发清晰,试图遗忘的过往也会一并浮现在脑海中。 兴许前两年的时候,她还会为此歇斯底里。但如今想起,却像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另一人的故事一样。没有实感。 宇智波鼬是谁?宇智波佐助又是谁?太久没见了,她连这两个人的脸都要想不起来了。然而在别人口中听到这两个名字时,却还是无法避免的会有所触动。触动什么呢?伤心?愤怒?仇恨?那时一种连她自己也无法形容的情绪。 关上窗户,她收拾好东西,再次离开了。 她不知道在她走后,有个少年站在她房子的外面,站了很久。路过的人纷纷过去拍他的肩膀,摇头叹息:“算了吧,那姑娘来的第一日,我们就看出来她不是个普通人。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的。” 路上的风沙很大,她裹着黑色的披风一个走在前往砂隐村的路上。 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估计连她自己的不清楚。大概只是为了完成与某个人的约定吧。她的人生实在太过单薄了。脑子里最鲜明的记忆居然是她最应该憎恨的那两个男人。而迪达拉就像突然闯进她那个狭窄世界的一抹异色,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叫人猝不及防。 她喜欢吗?喜欢那个会送给她樱花黏土的少年吗?大约是喜欢的吧。但那份喜欢又和男女之间的喜欢有些不同。 假如把宇智波真樱b喻成被困在城墙内不知世事的公主,那么迪达拉就是无意中闯进那面墙的浪人。他个性鲜明,闪闪发亮,照得灰暗的城墙愈发黯淡无光。他为她讲述城外的故事,送她随手制作的小礼物,约定带她出去流浪。然而还没等他付诸行动,便被赶来的士兵杀死了。也许是他死得太过凄惨,也许是他临死前为她描绘的外面世界太过美好。总之她记住了那么一个人,记住了他的名字,记住了他的约定。不是因为爱,或许只是因为遗憾。因为他们原本有一个可以一起逃出去的机会…… 仔细想想,那个少年可能也不是真心的。不然怎么会这样的轻易死去呢? 不能再想了……不然她连继续走下去的勇气也会丧失了。 “老板,请给我一碗拉面。” 披着黑袍的少女,在她掀开帽子的那一刻,无暇美丽的脸庞映得原本破落乌黑的小店熠熠生辉。 面馆的老板惊艳的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缓夺回来了自己的意识和呼吸,忙不迭地应了声:“好嘞!” 大战过后的忍界,到处都是破败不堪的景象。就连这间小店也可以看出战争的痕迹。 “那时候真是危险啊。一棵烧得通红的几米高的大树就这样砰的砸在了我家屋顶上。哎哟,吓得我啊,连鞋都没穿就赶紧跑了出去。” “真惨!不过没有我惨。我当时打柴是路过战场,差点被苦无扎中死在哪儿了。真是现在想想都后怕。” 面馆里的食客心有余悸地讨论着那场和她似乎十分遥远的战争。她偶尔听听,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兴许是因为她没有亲眼见证过吧。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姑娘,您的面。” 老板亲手把面端到她的桌上,她道了谢,很快吃完便走了。 她走出面馆的大门,迎面一阵灼热的风尘吹来。她戴上帽子,遮住了脸。 风中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年,长发遮眼,与她错身而过。 顿在面馆前面的黑发少年扭头去看那抹走远的身影,热风拂面,吹开厚重的刘海,微微露出漩涡形状的紫色瞳孔。 “小哥,您要吃点什么?” 听到老板的询问声,他回过头,应了句:“随便。” 离开面馆后,她雇了辆牛车,继续赶往砂隐村。 砂隐村,村如其名。满天都是飞舞的沙尘,轮子时常陷进沙子里,实在行路艰难。慢慢的,牛车再也动不了了。赶车的大叔不好意思地对她抱歉道:“真对不起啊,小姑娘。这里面大叔是进不去了。只能靠步行前进了。实在不行,大叔再送你几步路,送你到不远处的驿站先做休息怎么样?” 她跳下牛车,拢紧披风,对赶车人鞠了一躬致谢:“谢谢大叔,不过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说完,她迎头走进了风沙之中。 一个人的旅途总是如此漫长。她走走停停,夜宿路边的驿站,早登橙h的沙路。过了大约三天两晚,才走进了砂隐村的边界。 “站住!别跑!” 大战后不久的砂隐村,时而有流窜的浪匪,赶巧不巧,偏偏被她碰上了。 她那时恰好从沙丘后面走出来,迎面奔来的匪徒二话不说扯起她的手就用她挡在了身前。 “你们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老掉牙的威胁方式,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尤其是当那个劫匪说话时居然还打颤。 两个追来的沙忍面面相觑了一番,似乎在考虑要不要为了一个陌生少女放掉那个匪徒。 觉察到他们的犹豫,宇智波真樱二话不说掀开了头顶的衣帽,露出那张绝美的脸庞,果不其然,对面的人呆住了。 “我是木叶来的使者,我想见你们风影大人。” 即使在歹徒的胁迫下,少女依旧不慌不忙,倒是劫持她的男人慌了:“你胡说什么?小心老子掐死你!” 两个沙忍对视了一回,其中一个心领神会了一样转身离开了。 “好,你放了她。我放你走。”那个留下来的沙忍平静地说道。 男人猛掐住少女的脖子,恶着脸道:“老子,老子不信!你也走!” “行行行。”沙忍无奈地举起手,背过身,“我不看,你慢慢走。” 鼠目一遛,男人瞥到少女那张漂亮的脸,顿时邪念横生,于是开始讨价还价:“我要把她也带走,等我觉得安全了再放她回来。” 沙忍忍不住啧了一声:“随你。”等风影大人来了,你就死定了。 “嘿嘿。”美人在手,原本警惕的匪徒立马放松了下来,对着面部表情的少女咧来一张恶臭的嘴,“小美人跟我一起走吧。” 男人笑着笑着,笑容忽然僵在了脸上。 他僵硬地低下头,看着缠上大腿的沙子,尖叫着倒在了地上。宇智波真樱趁机甩开男人的手,肉着通红的腕部,退到了一边。 “是你?” 身后传来少年温雅的声音,她回身寻着音源望去。只见h沙漫漫中,穿着风影衣袍的少年正缓步走来。 他取下头顶写了“风”字的斗笠,显露出清俊的脸庞。 红色的短发,苍绿色的眼眸,鬓角鲜红的刺青……她看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恍惚了一瞬。 “是你啊,我爱罗。”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二十九章 年轻的风影要结婚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木叶都炸了。 “什么!我爱罗要结婚了!” 拿着那张结婚邀请函,人们口中的英雄漩涡鸣人正在火影办公窒里将桌子拍得砰砰直响:“他竟然是我们之中最早结婚的!” 六代目火影卡卡西在一旁无奈扶额:“你这么着急,你也结婚呗。” “我也想啊!”鸣人炸了,“这不是小真樱还没找到吗!” 整个办公室的气氛瞬间冷凝了下来。卡卡西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道:“行了,先想想要给风影准备什么结婚礼物吧。” 金毛蔫蔫地耷拉而下,他闷闷地“哦”了一声。 风影结婚,可以说是忍界的大事。不少村子都派人带了礼物去参加典礼,尤其是和砂隐村关系友好的木叶更是连火影都亲自出动了。除了外出游历的宇智波佐助和死去日向宁次之外,木叶十二小强全部赶往砂隐村,见证风影的婚礼。 “不知道我爱罗的新娘长什么样子了。” “一定很美吧。不然怎么会叫堂堂风影这么着急结婚。” “呐,手鞠姐,你家弟媳到底怎么样?好看吗?叫什么名字?” 结婚典礼开始之前,作为我爱罗的姐姐手鞠y是被木叶来的忍者拉着问了老半天,问得她冷汗直冒,尴尬不已。 被吵得睡不着的鹿丸懒洋洋地掀开眼皮,打了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道:“好了,你们急什么,待会儿不就能看见了。” 众人顿觉有理,也自行散去了。 “你是不是瞒着我们什么?”见手鞠舒了口气的表情,鹿丸点了点桌子,若有所思,“难道那个人我们认识?” 手鞠叹了口气:“你们等会儿就知道了。不过先说好喽,不许砸我们家的场子。” “怎么严重?”鹿丸惊得连瞌睡都没了,“啧,看来事情很麻烦啊。”他摸摸下巴,定了决心:“我还是先躲躲吧。” “新娘出来了!新娘出来了!” 外头响起小孩子们的欢呼声,堂上众人齐齐抬首,不约而同的朝门口望去。 纯洁的白无垢,美丽的新娘。看着缓缓走来的新婚夫妇,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那一天,她可真美啊。她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从他的身旁走过。冰冷的白无垢折射出惨白的冷光,映照在他的脸上,照得一张脸失去了颜色。他捏紧身旁之人的手,僵硬地扭头,牙齿颤抖,蓝眸忍泪:“卡卡西老师……” 火影无奈地垂下了头,拍拍他的手,眼角的余光依恋着那抹雪白的身影:“鸣人,你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了。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知道,他当然知道。但是……好不甘心啊……真的好不甘心…… 婚礼结束了,新娘没有留下招待客人,而是在风影的搀扶下现行离开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木叶这边的气氛一下子就冷淡了下来。宾客们眼观鼻,鼻观心,大抵也瞧出了些门道,纷纷附耳交谈,八卦非常。 月落惊风,夜深了。临近的客人大多连夜赶了回去,路途遥远的也在主人的安排下各自住进了客房。 “卡卡西老师?” 门口忽而响起舒缓的敲门声,捧书的手一顿,坐在灯影下的银发忍者随手将书搁在一旁,扯平领口的褶皱,五指不自然地握了握,坐直了身体道:“进来。” 房门推开,一袭白衣的少女俏生生地立在哪儿,身上还是没有换下的婚服,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眼底闪过一丝恍然,卡卡西看着多年未见的少女,心里不免升起一股陌生和物是人非之感。他愣了会儿神,继而扯起嘴角:“你还记得来找我。几年不见,没想到再见你都结婚了。” “是啊。”少女扶着门框走进,在不远处坐下,脸上带着丝丝的笑意说,“我也没想到卡卡西老师竟然当上火影了了。我可记得当年的卡卡西老师是最怕麻烦的。还天天上课迟到。” “你就记得这个了……”已经成为火影的男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头,随即想到什么一样抬起头来问道,“对了,说起来,你这些年怎么样?都去哪里了?佐助他一直在四处找你了。” 对面之人沉默了,气氛一时压抑了起来。卡卡西连忙摆手转移话题:“嘛你不想说也……” “卡卡西老师。”她打断他的话,嘴角漫起温婉的笑意,“很好哦,我很好哦。这几年是我自灭族之后过得最快乐的几年。” “真樱……”卡卡西黯然垂眸,神色哀伤,“对不起。” 她皱起眉头,不高兴地说:“什么啊,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高得我很可怜一样。卡卡西老师知道我的脾气的吧。再这样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他听了不禁哑然失笑:“还以为你这几年学淑女了。刚见面的时候可把我吓了一跳,心想这是哪家的公主啊……没想到是我想多了。” “卡卡西老师难道没听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不过,连卡卡西老师都骗到了。看来我装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少女撑着下巴歪了歪头,眉眼弯弯,笑得像只狐狸。 “你啊……”他伸手按住她的脑袋,眼睫垂下,薄唇微张,“真樱,有件事情不知道我爱罗有没有告诉你。但我觉得我有必要说出来。其实宇智波鼬他……” “我知道了。”她移开头顶的手,眼眸沉寂如水,“我爱罗为了让我释怀过往,已经全部告诉我了。他不是叛忍对吧?不仅如此,他甚至是木叶的英雄了。他杀亲证道,忍辱负重,一切都是为了木叶对吧?” “真樱……” “够了!”她突然拔高声音,又低了下去,“够了。对于你们而言,他是英雄。但对我来说,他依旧是我的杀父杀母仇人了。这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尽管骂我小气吧,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气的人。卡卡西老师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吗?我睚眦必报、心性狭窄、不懂大义、无理取闹,就是一个任性的小孩对吧?” “不是这样的。”卡卡西俯身紧紧抱住眼前的少女,声音颤抖,“你很好,真的很好。抱歉,你原本应该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有严厉的父亲,有慈爱的母亲,有完美的兄长,甚至还有出色的未婚夫。你会在他们的爱护下长大,然后和喜欢的人结婚生子。但是……对不起,为了木叶,这些都没有了。你应该痛恨,应该愤怒,应该发泄……木叶不会要求你的原谅,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以后能过好以后的每一天,试着忘记这一切吧。” “卡卡西老师……”她趴在男人的肩头,泪水逐渐濡湿了睫毛,“可以让我哭一下吗?几年没哭了,我都快忘记,要怎么哭了。” “好。” 听着屋里的哭声由压抑到爆发,廊上的少年握紧了拳头又渐渐松开。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脚都麻木了,房门终于打开了,身穿白无垢的少女走了出来,眼角染红,皎洁的衣裳晔晔流光,晃得他的眼睛刺刺生疼。 “你怎么一个人呆呆的站在这里?”她走过来,拉住他的衣角,好笑地打量着他道,“难不成还怕我不回去了?” 我爱罗默默低下头,红了脸:“没,没有。”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害羞的人。”她故意凑近,贴到少年的眼前,果不其然,他的脸更红了。 “噗嗤——”她忍不住笑了出声,“好了,不逗你了。不过现在的你和从前的你还真是判若两人了。我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可凶了,把我都给打进医院了。” “对,对不起。”我爱罗顿时露出难过的表情,看得宇智波真樱心痒难耐。 “我爱罗,你怎么能这么这么可爱!”少女猛得扑到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少年惊得眼眸瞪大,接着又红了脸。 “不能用可爱来形容一个男人。”他肉着她的头发,小小声地反驳道。 “好好好,我爱罗不可爱,我爱罗最帅,最帅行了吧。” 听出了少女语气中的敷衍之意,他不禁郁闷地皱起了眉头,随后叹了口气。算了,可爱就可爱吧。 呼—— 清风吹过过道,一抹顶着灿金色头发的身影倏然出现在了廊头。 宇智波真樱忽然感觉到少年抱着她的手加重了力气,不由疑惑地开口问道:“怎么呢?” “没什么。”少年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闷闷地说,“不去见见鸣人吗……他找了你很久。” “什么呀。”她起身,用食指戳了戳对方的额头,咬牙道,“你是白痴吗?卡卡西老师就算了。新婚之夜,跑去见以前的男同学是个什么道理?你真的不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吗?” “可是……”我爱罗望了眼远处那抹安静单薄的身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愧疚,“鸣人他……” “好了。”宇智波真樱握住自家小丈夫的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你该不会觉得自己抢了兄弟的女人吧?你怎么可以那么可爱?我和鸣人没有关系哦,就算有关系也是以前的事情了。砂隐村很好,我爱罗也很好,我很喜欢。”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喜欢”是指砂隐村还是指他,但我爱罗还是避无可避的再度红了脸。真的是,对她,他完全没有抵抗力。太逊了,根本不像一个“影”啊。 “真樱,其实鸣人他……” 他抬起头刚想说鸣人在后面,结果就发现少年已经不在了。廊头空荡荡的,宛如从未有人来过。 “鸣人怎么呢?”宇智波真樱不解地顺着他视线看去,什么也没看到。 “没什么。”他摇摇头,拉住她的手,嘴角微微勾起,“我们回去吧。” “嗯。” 木叶的人到了第二天就回去了。作为火影的卡卡西在临别前,还不忘了邀请这对新婚夫妇有时间去木叶做客,我爱罗满口答应着,倒是宇智波真樱一直不说话。卡卡西不免有些担心,又单独嘱咐了我爱罗一些事情,这才算放心地离开了。 然而没有过多久,大概婚礼后第二个月,风影夫妇便一同去了木叶。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yúsHúщúЪǐz.cοм 第三十章 “风影和他的妻子要来木叶做客了,大家都准备一下吧。” “风影?这个时候没有战事,又没有什么需要共同商讨的事情,突然来木叶来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听说风影的妻子以前是木叶的人了,据说还是宇智波的遗孤。” “不会吧,宇智波的遗孤……那不是……” “别说了,火影大人来了,赶紧做事吧。” 卡卡西还没走进火影办公室,就听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议论声。他皱起眉头,猛得推开大门,里面登时悄无声息,安静了下来。 他扫了眼老实地埋头做事的众人,淡淡开口道:“风影夫妇快到大门口了,都放下手里的东西,跟我去村口迎接。” 来往的人群,熟悉的拉面馆,还有街头的小贩……木叶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 宇智波真樱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不觉生出一丝恍如隔世之感。好久啊,真的好久没有回到这个地方了。 “真樱。”身旁的少年忽然握紧她的手,伸手轻轻拂开她鬓角的碎发,小声说,“别害怕。” 什么啊,我才不会害怕。少女不满地瞪了眼自己的丈夫。 旁边陪同的木叶忍者见了,不免纷纷失笑:“风影夫妇的感情真好了。” 卡卡西默默拉下眼罩,轻咳了两声说:“好了。真樱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想去哪里,老师可以免费陪你一天哦。” “是吗?”宇智波真樱不信任地瞧了眼男人,一一扫过跟随的忍者。同期的同学许多都在,可是好像还是少了点什么。 “卡卡西老师。”她指了指旁边那个西瓜头少年和包子头少女,问道,“宁次呢?宁次怎么不在?” 这个名字宛若一个禁咒,一说出来,就把所有人都定住了。她微妙地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扯了扯嘴角,笑意干涩:“怎么呢,一个个的?很为难吗,这个问题?” 卡卡西扶了扶眼罩,压低嗓音问道:“怎么,突然问他?” “我怎么不能问他呢?”宇智波真樱睁大了眼,“那个人可是说过要娶我了。嘛,虽然我没有答应就是了。该不会因为这个,他要避嫌,或者觉得丢脸就不来见我了吧。”少女表情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爆了个什么猛料。 “真樱。”我爱罗急忙捏了捏妻子的手。 “才不是!”包子头少女吼了出来,眼角泛红,“宁次才不会那么小心眼。他只是……只是再也来不了了,再也来不了了。” “什么啊,来不了了啊。”她沉了沉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不是天才吗?还真是垃圾了。” “你胡说什么!”天天眼睛都红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宁次有多为你担心!” “是吗?”她笑意微冷,“可他并没有找到我了,而且自己也死了不是吗?与我而言,死人——一文不值。” “你——”包子头少女差不多要冲上来和她拼命了。 “别说了。”漩涡鸣人沉默地上前,拦在了包子头少女面前,低着头,握紧拳头,嗓音轻颤,“对不起,宁次是因为我死的。他很厉害,只是……” “只是运气太差对吧。”宇智波真樱抬头望天,阳光刺得眼膜泛水,“卡卡西老师……我想去宇智波家的墓地看看。” “好,我陪你一起去。”卡卡西连忙接道。 “不用了。”她摇头,拍拍身旁少年的手道,“我想一个人走走。” “嗯,不要在那里待太久。”我爱罗伸手把她鬓角的碎发夹到耳后,笑了笑说,“最多一个小时,我就去找你。” “好。” 少女转身走了,那背影有些缥缈,仿佛随时会消失一般。 我爱罗伸了伸手,最终什么也没做。 衣裙拂过低矮的灌木,发出沙沙的声音。少女登上平坦的高台,眺望脚下成片的墓碑,伸出手,朝空气里摸了摸,嘴里喃喃自语:“真狼狈啊。所谓的宇智波现在就剩两个后人了……老混账、妈妈、宇智波鼬,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为什么我想了这么多年也想不通?嘛,我也懒得想了,反正是你们自己找死的。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会好好活下去,活得长长久久。让你们在下面等着,等到不耐烦。说起来,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结婚了哦。老混账,你不是总说没人要我吗?现在没话说了吧?他很好了,比你给我找的宇智波止水可靠谱多了,起码不会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就突然死掉了……” 她收回手,垂下了眸子:“嘛,说那么多也没用。你们又听不到。说给你们听还不如说给花花草草听了。真没意思。” 说完,她掀开嘴角笑了笑,眼底划过一丝水光。寂然转身,她抬首望去,恰逢清风拂来,吹散坟场旁边的灌木,露出少年风尘仆仆赶来的身影。 两目相对,天地失色。一声风声萧萧,落叶无声。 现在的情况不知该如何形容,作为兄妹兼仇敌是应该久别重逢地抱上去好好互诉真情,还是应该互相插两刀,以报当日之仇?总之宇智波真樱是很为难的,毕竟是她打不过他。若他不还手还好…… 最后,她没有上去抱他一下,也没有插他一刀,而是直接转身走了。从前那个骄傲自大的少年竟然安静的出奇,见她走后,只是一言不发的跟在她的后面,仿佛可以跟到海枯石烂。 她走着走着,渐渐走出了木叶村,来到了南贺川的上游。 高耸的崖边,少女站在前面,少年站在后面,悬崖的强风吹来,吹得衣发翻飞。 她拢了拢领口,不看身后的人,自言自语般说道:“风好大啊。人从这里被吹下去也不稀奇吧。” 少年动了一下,握起了拳头,声音沙哑而低沉:“你去哪里呢?这些年。我在找你,你不知道吗?” “找我干什么?”宇智波真樱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对啊,找我当然是为了g我啊。不过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已经结婚了,所以麻烦你克制一点啊,兄长大人。” 那嘲讽的语气叫少年忍不住别过脸,闭上了眼:“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错。” “什么?”她不可思议地扭头,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我都听到了什么?你是宇智波佐助吗?宇智波佐助居然会道歉?诶,你该不会被鬼上身了吧。” 按照少年以往的性格早就应该生气了,可他竟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面对她的嘲笑。 “什么嘛。”见此,她当场冷了脸,“不要一副要改过自新的样子啊。我可不吃这一套。” “我知道。”少年抬起头,清风吹开遮眼的碎发,紫色的眼眸若隐若现,“所以,我让你报仇。” 他解开外面的披风,露出空荡荡的左臂,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递到她的眼前:“你可以用它,杀了我。” “哈哈……”她笑了,真的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一把夺过少年手里的刀,一秒恢复了平静:“好啊。我等这天等很久了。我这就成全你。” “真樱——” “佐助——” 赶来的众人远远的就看到少女扬起匕首捅向了少年,一朵嫣红的血花刹那在穴口盛开,染红了单薄的白衣。 “是幻术吗?”卡卡西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漩涡鸣人也紧紧握紧了拳头。我爱罗依旧保持着冷静,可那情不自禁上移的脚步已然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鲜血从嘴角缓缓流下,他颤抖着手抚上少女冰冷的眉眼,嘴角勾起一丝虚无的笑意:“消气了,吗?” “消气?”宇智波真樱深吸了口气,眼睛通红一片,“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消气。不会的,才没有那么简单。你要是不死个十次八次,怎么能消除我的恨意?” “这样啊。”他虚弱地笑了笑,眼底无怨无恨,“那把下辈子的,下下辈子的,下下下辈子的,都预定就好了。” “呸,你想的美。”她拽紧他的领口,瞳孔水光闪烁,“我下辈子才不要见到你。” “不想见到我吗?”他抓住她的手,又把匕首往穴口递了递,“那你不就杀不了我了。你这么记仇,不多杀我两次,你怎么能甘心?” 宇智波真樱撇开脸,泪水闪烁滑落:“好啊。那在你临死前,我再问你最后一件事情。为什么,为什么当初要这么对我?” “咳咳。”他抬起精致的眉眼,里面黯淡无光,“因为……因为大哥说要把你带走……我害怕……” “真是无耻的理由!” 她狠狠拔出匕首,少年生生踉跄了几下。 她抓住他的肩头,把他推到悬崖边,惨淡地笑了起来:“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能活下来,从今往后,前程往事,一笔g销。” “再见了。宇智波佐助。” 她暗下眼眸,掌心轻轻一推,少年微笑着朝后倒去,张了张嘴: 还有……我爱你。 扑通! 过了好久,悬崖底下才传来重物落水的声音。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了看自己染满鲜血的手,又望了望聚集在底下的卡卡西等人,神情有些恍惚,她尝试着走了两步,终于抑制不住倒在了地上。 “真樱——”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第三十一章 宇智波真樱杀了宇智波佐助,当场的人谁也没有透露出去。毕竟是他们宇智波一族族内的事情,没有人敢去问原因。总感觉那原因是他们无法承受的。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我爱罗也不能继续在木叶久留了。于是他带着昏迷的宇智波真樱连夜赶回了砂隐村。 他们离开后,木叶一连下了几天的大雨,冲涮掉了南贺川上的血迹,不知把少年的尸体冲向了何方。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人再提起那个盛极一时的宇智波一族,也没有人提起那个无缘无故消失的宇智波佐助。至于宇智波真樱也在和风影我爱罗结婚后的第二年查出身患绝症,不久于人世。为此,木叶专门派了擅长医疗的忍者赶去救治。 “是你啊,兜先生。” 掀了掀眼皮,躺在床上的少女瞥到那抹在忙前忙后的身影,撑着脑袋笑了笑说:“没想到木叶会派你来了。” 正在弯腰煮药的药师兜起身回过头来,走到床边,给她盖好被子,眼镜下冷冽的黑瞳直勾勾地盯着她道:“兜先生?我可不记得你以前这么有礼貌。” “人总是会变的嘛。”宇智波真樱缩了缩脖子,小小声说,“就像你以前不还是大蛇丸的手下,现在不也改当良民,成为幼儿园园长了。” 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头痛地纠正道:“是孤儿院院长。” “都一样,都一样。”她无所谓地摆摆手。 “我看你挺精神的。”他一把抓住少女乱动的手,眼神黑如墨汁,“既然这么精神。为什么会得这种病?你装得挺好的啊,宇智波真樱。装到无可救药,才让人发现。” 她不说话了,拉起被子,盖住了头:“我不想理你。” “你还不想理我,我才是不想理你。救一个无药可救的病人,对医疗忍者来说可没有任何好处。说不定还会自砸招牌。” “那你就别救我啊!”她一脚踹开被子,吼了出来,“我才不要你救!嘴巴坏死了!说话又难听!我忍你很久了知道吗!” 药师兜:忍住,忍住,忍住…… “唉。”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重新给她掖好被子,心累地说道,“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会多注意一点吗啊?” “我又不是医疗忍者,我怎么会知道。”宇智波真樱振振有词。 “算了,我败给你了。”药师兜无奈地摇摇头,又接着去熬药了。 把头埋进被子里,她闷闷地问道:“我会死吗?” “现在知道怕死了?”他一边看着火,一边头也不回地说,“早干嘛去了?” “不是。”她压低嗓音,鼻子有些堵,“我跟我爱罗约好了,明年一起去看樱花的。” 门口的脚步停了下来。 掀盖子的手一顿,镜片微闪,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死到临头了,还想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装了什么你一个医疗忍者不知道吗?”宇智波真樱狠狠翻了个白眼,“再阴阳怪气的,我就要生气了,很生气的那种!” “好好好,气吧气吧,气死了算我的。” “气死了也不算你的!” “不算我的不算我的,行了吧,大小姐。” 听着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门口的红发少年沉默地转身离开了。 “怎么呢?我爱罗,木叶那边来的人怎么说?”手鞠远远地看见郁郁寡欢走来的弟弟,不由上前关切地问道,“那病治的好吗?” 我爱罗摇了摇头:“还没问。” 手鞠简直要被气死了,一脸恨铁不成钢:“那你就这么走了,你不会关心两句,你嘴巴长了干什么的?” 我爱罗默默地看了眼近年来胆子越来越大的姐姐,明智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算了,跟你说不通,我去看看。” “不要。”他拉住自家姐姐的衣角,闷声说道,“她和兜先生聊得很开心,不要去打扰她。” “你真的是……唉。”手鞠无奈扶额,“随你吧。” 治疗已过去了将近半月,宇智波真樱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好转。 “真的不行吗?” 我爱罗看着连夜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的药师兜,动了动嘴唇,问道:“难道只能这么下去了吗?” 药师兜摊开手里的医疗典籍,推了推眼镜说:“我已经说过了。她那种病是心病,而且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了。因为内心的郁气长时间无法排解,严重影响了身体的防御系统,造成了体内各种器官的衰竭。现在基本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我也只能勉强,再为她多延续些日子了。” 说完,他合上医书,揣进怀里,叹息道:“最后一点时间了,你好好陪她吧。不要留下遗憾。” 听了这话,我爱罗恍惚地走出了书房的大门。沙漠的太阳火辣辣地照在他的身上,他却只觉得冷。 “咳咳,咳咳……” 床上的少女脸色一天b一天惨白,睡得时间也一天不b一天长。她不停地咳嗽着,偶尔醒过来和他说说话,语句也颠三倒四的。 “我爱罗。”某天幽静的夜晚,她再次醒了过去,睁开朦胧的双眼,拉住他的手,气若游丝,“我又做梦了。真可怕,我这次居然梦到了宇智波鼬……咳咳,他说他要来接我,吓得我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我一定要告诉妈妈,要她好好教训他,好好教训他。” 他握紧她的手,苍绿色的眼眸孤寂如夜:“嗯,好好教训他。我帮你好好教训他。” “那可不行……咳咳,你教训不了他。他可坏了,我不能让他欺负你……” “他欺负不了我,我可是风影啊,放心吧。” “对啊,我爱罗是风影,是风影……”少女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我可真坏,当初就是因为我爱罗是风影,我才选择他的。对不起,我爱罗……” “没关系,他知道。” “他一定很难过吧?” “嗯,稍微有点。但一想到你会在他身边,他就不难过了。” “真的吗?太好了……我爱罗,可惜我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没来得及跟他说。” “你告诉我,我帮你转达他。” “告诉你吗……那一定要帮我跟他说:我爱罗你真可爱,真可爱……” “真的要这么说吗?他说不定会生气的。” “他才不会生气。他生气起来也很可爱。” “真的有那么可爱吗?” “真的,真的,有那么,那么……可,可……” “好,我知道了,他真的很可爱。” 很可爱……可以爱,但原谅我不爱……是这样的意思吗?真樱…… ※ 宇智波真樱死了。 清晨太阳升起,风沙吹遍大漠,淹没了那座小小忍村里传来的悲鸣。 “风影大人请节哀。” “我爱罗,不要太难过。” 无数安慰的声音此起彼伏,年轻的风影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妻子的灵堂前,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听。前来吊唁的火影卡卡西和漩涡鸣人他们也都静默在一旁。不知该出声宽慰他,还是先安慰自己。 葬礼举行的盛大,可惜散场之后,除了满地的荒凉,什么也没有剩下。 她死了,她真的死了。我爱罗再一次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了这件事。 她死后的第一年…… 她死后的第二年…… 她死后的第三年…… 他按照这样的纪年方式过着下半辈子的生活,直到死神将他带走…… 而风影我爱罗过世的第二年,第七代火影漩涡鸣人也去世了。标志着一个时代的英雄人物正式落下了帷幕…… 正篇到这里就结束了,下面是现代篇,讲述转世后的故事。现代篇是纯粹的小h文,人物极其ooc,一切为了开车而服务。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现代篇1 宇智波真樱讨厌宇智波鼬还有宇智波佐助。 他们是她的哥哥,也是她最讨厌的人。她毫不掩饰对他们的厌恶,气得年纪小小的宇智波佐助几次三番捏着小拳头想要揍她。有一次,被妹妹长期抵触的宇智波佐助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对!”她半点不留情地承认了,“我就是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听了这话,小小的佐助整个人都愣住了,脸色刷得一下惨白,抖动着乌青的唇,半晌后猛地扭头跑了出去,边跑还边抹眼泪。看到这一幕的宇智波鼬心里很不是滋味。 “真樱。”他走过去想要和自己的妹妹搭上话,结果却被她扭头无视了。 “妈妈!”她哒哒哒地跑过去抱住刚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母亲的大腿,任凭对方抚摸自己的脑袋,笑得一脸灿烂。 莫名的,宇智波鼬的内心突兀地升起了一股微妙的感觉,那是一种晦涩的、阴暗的、压得人心口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不明白。 望着妹妹小小的身影。少年时期的宇智波鼬感到茫然且沮丧。为什么妹妹会这么讨厌自己和佐助?明明是亲兄妹不是吗?自己是那么喜欢她啊…… 他是那么喜欢她啊。 ※ “呜呜……不要,好深,快出来……” 雪白的皮肤,娇艳的红唇……美丽的少女柔软的身体如同绸缎般在他的身下铺展。热潮滚滚,香汗淋漓,他压着少女的娇躯不停地冲刺没入…… 猛地睁开眼,经过一夜荒诞梦境的青年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喘着粗气抚上额头,微微抖动着肩膀,黝黑的瞳孔剧烈收缩。 感受到身下黏腻冰冷的滋味,宇智波鼬埋下头,把脸埋入掌中,发出痛苦的呻·y:“真樱……” 下·t那些不堪的痕迹,赤·裸裸地诉说着他对少女的渴望。 ※ 宇智波鼬开始躲着宇智波真樱。这一点宇智波真樱显然感觉出来了。不过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件好事。说实话,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两个哥哥。上辈子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记得了,也只有她一个人一直陷在上一世的仇恨当中。他们倒好,因为没有了记忆,所以可以轻轻松松地重新来过。可她忘不掉,忘不掉当时的那种屈辱,忘不掉他们身为哥哥是如何……y·辱自己的妹妹…… 更忘不掉…… “啊哈……” 卧室里,少女卷曲着身体,脸颊飞着两片桃红,光洁的额头点缀着几颗晶莹的汗珠。她咬着红艳艳湿漉漉的唇,一脸忍耐地在被子做着什么。突然,她全身一僵,两眼放空,体内升腾起的快·感漫至头顶,她颤抖着如落叶般簌簌发抖的身体,在指·尖的顶弄下达到了高峰。 等身体的情·潮退去,她方才伸出放在内裤里的手,用枕头下的纸巾将上面残留的液体擦了个干净。 越擦越烦躁,越擦越生气,最终宇智波真樱屈辱愤懑地使劲儿扔掉了那张沾染了某种腥气的纸巾,缩进被子里,把被子举过头顶,躲在里面无声地哭泣。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自从十二岁后,她的身体就变得很奇怪,每天都渴望着被什么来填满。 这都是宇智波佐助他们的错! 保留着前世记忆的宇智波真樱很快认定了罪魁祸首。要不是他们前世过早地开发自己的身体,自己怎么可能变成这种y·荡的模样?宇智波真樱感到既痛苦又恶心,因为在她不为人知的梦境中,十有八次都是和她的哥哥们翻云覆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宇智波佐助,又被他g了那么多年,身体自然而然记住了他。 为什么转世之后还要遭受这种屈辱! 宇智波真樱愤恨不已。她现在就想冲出去把宇智波佐助痛扁一顿! 这么想的,她也这么g了。 “宇智波佐助!” 她一脚踹开少年房门,二话不说冲上去就对着正在写作业的宇智波佐助一顿拳打脚踢,全程骂骂咧咧:“该死的混蛋!是不是你偷吃了我的冰激凌!” 好吧,她只是单纯地想找个借口揍对方,冰激凌是她自己吃的。 宇智波佐助哪里能忍。他长相优秀,成绩又好,从小被人捧着长大,性格自然高傲了一些。虽然平常在唯一的妹妹面前,他总是隐忍退让居多,但也不意味着她就真能骑到自己头上撒野了! 何况他真的受够了……她的这种莫名敌意和厌恶…… “你真是够了!” 宇智波真樱丝毫不是宇智波佐助的对手,没两下就被对方按着肩膀压在了床上。 乌黑的秀发铺满洁白的床单,处于愤怒状态中的少女咬着饱满鲜·嫩的红唇,纤细的墨眉由于肩头传来的轻微痛意微微蹙起,水蒙蒙的乌瞳也轻轻颤动着,仿佛……世俗小说中正在被山贼凌·辱的美丽高贵的贵族姬君。 喉结滚动,这种不经意的联想使得血气方刚的少年忽然加重了呼吸,心头突地冒出一颗小小的嫩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呢,只是很突然……想要触摸她。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白·嫩的小脸。 他看到她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瞪大了眼睛,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神情大变,一脚往他裆·部踹去。脸色一黑,宇智波佐助急忙躲过。她则趁机跳下床,跑到门口,对他恶狠狠地骂了句“变态”,随后便溜之大吉。 少女走后,他就一个人坐在书桌前面,握着笔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他肉了肉刚才触到少女肌肤的指尖,神色蓦地一怔,捂住额头,闭上眼睛低骂了一声:“疯了吗?” ※ “哥哥……哥哥……好快,你好大,好舒服……” 粗壮的肉·棒在少女粉·嫩的穴口快速地进出,少年掰开她的双腿,神情迷醉地在她体内纵横。 “真樱……真樱……我的妹妹……给你都给你,全都湿e给你!” 他抱住她疯狂地一顿抽·送,肉体啪啪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 那一夜,宇智波佐助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自己的妹妹身体交融,抵死缠绵。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yúsHúщúЪǐz.cοм 现代篇2 “您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心理咨询室里,药师兜接待了这位宇智波家的继承人。他耐心地询问着对方的病症,心里却着实好奇不已。不过作为医生的道德要求,让他无法过分探究病人的yin干死。何况对方是宇智波家的继承人。宇智波一族家大业大,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宇智波沉默了一瞬,显然,他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对自己的妹妹怀着肮脏的心思的确不是什么能够诉诸于口的事情。 “一年左右了。”说出来之后,青年不由得皱起眉头。那份充满了背·德情·欲的回忆令他觉得难堪。 “一年?”笔尖一顿,药师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诚恳地说道,“宇智波先生。请容我说句实话,假如您这样的情况出现于青少年时期还是正常的。毕竟那是身体发育的关键时期,容易把身边熟悉的异x带入成春·梦主角也不奇怪,有些有恋·母·情·结的青少年甚至会带入自己的母亲。虽然带入妹妹的比较少,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但这种情况应该会随着年龄增长而慢慢消失,而您如今……啊,二十二岁对吧?我想您可能需要尽可能的避免和您的妹妹过分亲密。” 宇智波鼬再次沉默了:“……她并不与我亲密。” 这回轮到药师兜沉默了,他思索了一下,问:“鼬先生喜欢自己的妹妹吗?” 宇智波鼬回道:“我爱她。” 药师兜:……好吧。这天没法儿聊了。这不就是变态死妹·控吗?直接报警吧,没救了。 不过看他的样子确实很为难……算了,再劝一劝吧。医者仁心的药师兜继续说道:“鼬先生这种情况可能是身旁异x过少导致的,以至于将情感和欲·望投射到了唯一喜爱的异x,妹妹的身上。或许,您可以尝试一下,交往一个女朋友。我相信,鼬先生本人如果有这个意愿的话,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好歹是宇智波一族的贵公子,相貌家世样样顶尖,想要女朋友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宇智波鼬又沉默了。 药师兜忍不住叹了口气:“鼬先生没有看得上的异x?” 宇智波鼬抬眸看着他:“有。我妹妹。” 药师兜:…… 算了算了,果然还是直接报警吧。 咨询无果,宇智波鼬只好先离开了。不久之后,药师兜接到了第二位客人,宇智波真樱。 药师兜:哦吼。 第二位客人是位长相十分宇智波的美丽大小姐,一看就知道是谁谁谁的妹妹。 她一坐到他面前,没等他开口就先自己小嘴一顿叭叭叭:“宇智波真樱,年龄16,身高157,体重44公斤,我有病。” 药师兜:“……那可不是。”不然你来g啥? “我病得不轻。”大小姐蹙起好看的眉头,捂住自己的穴口,一副西子捧心地模样,“我还能治好吗?药师兜,我都靠你了。” 大小姐的自来熟让银发青年有些不适。身为一名孤儿,他自小就比较的警惕和敏感,不太容易和人建立亲密信任的关系,尤其是异x。这位大小姐一上来就如此亲密和自己说话,说实话,令他内心感到十分微妙。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他并不讨厌。 宇智波真樱压根没想太多,上一辈子的记忆让她对转世的药师兜有着天然的好感,因此不知不觉地就带上了前世和他说话的语气。 “请宇,真樱小姐说一说自己的症状。”青年笑得温和亲切。 宇智波真樱一脸愁容地捧住自己的脸,唉声叹气道:“唉,怎么说呢?我怀疑我有x·瘾。” 药师兜捂住唇就一阵轻咳:“咳咳咳。” 比起某位兄长,这位妹妹真的是直白过头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药师兜有些好奇。宇智波都是一副禁·欲长相,没想到私下里都那么……猛的吗? 宇智波真樱深知医生面前不能隐瞒病情,于是格外诚实地说道:“十二岁开始,我就经常忍不住zw。我每个月至少有半个月会做春·梦,梦里的男主是我哥哥。” 药师兜又是一阵咳嗽:“咳咳咳。” 这还治个啥,赶紧出门追上去说不定还能和你哥哥互相交流心得。你们兄妹简直天生一对。 “我不想这样的。”她痛苦地揪着呆毛,一脸沮丧的模样。 药师兜摆正经了表情,追问道:“那你喜欢哥哥吗?” 他本以为会得到肯定的答案,没想到少女眉头一皱,狠狠拍了拍桌子,嫌弃道:“我才不喜欢他们了!讨厌死了!” 那和宇智波鼬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啊。 药师兜若有所思,镜片下的精光一闪,含笑道:“那你为什么会带入自己的哥哥为春·梦主角呢?” “那……那是因为……”宇智波真樱差点脱口而出宇智波佐助qiang暴过自己。但想想这已经是前世的事情了,谁会相信她拥有前世的记忆呢?想了想,她转口道:“因为我身边的男人只有哥哥啊,难道我还能带入我老爹?咦——想想更恶心了。” 药师兜:“咳咳。”他放下笔,摸着下巴建议道:“也许你可以试着找个男朋友,这样的话,你的哥哥大概就能从你的梦里消失了。至于你说的x·瘾,我觉得应该还算不上瘾。只是你这个年纪的青少年对于“x”的需求本就更大,又没有得到很好的x·教·育,所以才造成了眼下的情况。你放开一点,兴许反而没有那么想了。” 宇智波真樱歪了歪脑袋,作出了企业级理解:“你是说……让我找个男朋友,和他做·爱?” “咳咳。”药师兜忍不住别开了眼。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一脸纯洁地说出这种话的。 “啊。你已经十六岁了,当然可以试一试。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人的话。”他顿了顿,小心谨慎地建议道,“不过,十六岁还是太小了。你们可以一起看看书,聊聊天,转移注意力。等有了精神恋爱,肉·t上的亲密反而可能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 “哦。”宇智波真樱摸着下巴点头,“总之,就是让我先找一个男朋友的意思是吧。” 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药师兜迟疑了一下:“大概……” 宇智波真樱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你当我男朋友吧。” 药师兜:“!!!” 感情经历空白的小年轻差点被少女真挚的眼神蛊惑了,好在他还算有理智,没有头脑一热就答应了下来,否则等待他的恐怕是刚刚那位宇智波先生可怖的眼神和无情迫害。 他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人,所以他果断拒绝了对方这种一看就是心血来潮的不靠谱提议。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些不爽了。 宇智波真樱也的确就是一时口快,压根没想过真要和药师兜交往,只是她身边没有适龄的异x,外加刚好前世和药师兜相处不错才有了这么一个想法,要真在一起了,估摸着没两天她自己就嚎着要分手了。 “好吧。”被拒绝的宇智波真樱也说不上失望,提着自己的小包就直接转身就走。药师兜笑眯眯地送她到门口,一直看着少女走远,才回了诊所。 “老师。”他刚一进到屋里,抬头就发现一名脸色苍白的黑发青年正靠着长椅翻开他的病例记录手册。 他动了动唇,不知道该不该让对方停止这不合规矩的行为。毕竟患者的病情属于个人yin干死,作为医生的他不该透露给任何人,哪怕对方是她的亲人。 默然了一瞬,他最终只笑着说了句:“老师你醒了?” 开玩笑,对方是自己的博士生导师,他不想毕业了才敢“教”他做事。 “嗯。”男人冷淡的嗯了一声,盯着病历本上病人的名字,忽然一声轻嗤,抬起宛如蛇瞳般锐利的金眸,伸出舌尖舔了舔艳丽的红唇,笑得有些叫人头皮发麻,“呵呵,宇智波……” 药师兜:药丸。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现代篇3 按照药师兜的建议,宇智波真樱决定去找个男朋友。至于去哪里找呢? “诶,小真樱已经到了想找男朋友的年纪了吗?” 在宇智波投资的学校“木叶”兼职担任老师的宇智波止水一下课就听到自家族妹在和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男友的问题。身为老师的他,十分自然地融入了其中,笑意融融地说道:“老师觉得这个时候还太早哦,等小真樱上了大学后会有更优秀的男孩子等着你了。” 女孩们没想到老师会听到,而且你说听到就听到了,居然还主动过来搭话。这就尴尬了不是?不过霓虹没有“早恋”这种罪名,所以身为老师的宇智波止水也只是建议,而不能强制要求。 眼看着小伙伴被老师“吓”得不敢说话了,宇智波真樱当即不善地瞪了对方一眼:“我就是要交男朋友!”你不让我做我非要做!小学生的混账逻辑。 宇智波止水一听不由皱起眉头,苦哈哈地瞧着她,活像老父亲看着叛逆期的女儿:“啊……这我就没办法了。不过校长(宇智波富岳)似乎正准备推行新校规,凡是在校期间不得与异x发展超出朋友的情谊。” 宇智波真樱:tui!我们都是偷摸大j的传统竟然要延续到现代吗!可恶! 宇智波真樱愤愤地拍桌不平。 但是……只说在校期间不行啊,又没说放学之后也不行啊,嘿嘿。宇智波真樱马上又行了。 对于朋友的小妹妹想要恋爱的事情,宇智波止水感到非常苦恼,于是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和隔壁的卡卡西老师、夕日红老师以及伊鲁卡老师他们聊到了这件事,一边说还一边感叹道:“现在的孩子还真是早熟了,那个时候的我就完全没想到这种事情。” 从小和青梅竹马的猿飞阿斯玛早恋的夕日红老师默默吐槽:所以你才会单身到今天啊! 伊鲁卡老师也表示头疼:“是啊。我们班上的鸣人也是这样,天天跑到隔壁班堵你家真樱,不知道被佐助瞪了多少眼,难为佐助还能和他当朋友。” 卡卡西老师听了沉默,只是盯着某位宇智波交上来的作业暗搓搓地想:还是作业太少了。多布置点作业看他们还有时间高七高八。 宇智波真樱:阿嚏!哪个混账想害朕! ※ 为了恋爱不被老爹那群老古板打扰,机智的宇智波真樱决定去隔壁的“晓”高校找一位男朋友。 “呦呵,真樱!” 一放学她就跑到隔壁“晓”中游荡,不出所料碰到了小学同学迪达拉。转生后的某位艺术家依旧是一头和霓虹人格格不入的金毛,湛蓝的眼睛,白皙的皮肤,笑起来格外灿烂可亲,漂亮秀气的长相也十分惹人注目,可以说是不少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的模样。当然,这只是他的外表给人的错觉,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小疯子。小时候半夜往老师屋里扔鞭炮,被老爹吊起来锤,后来死x不改烧了自家老房子,又被他老爹大冬天的踹进河里活活冻了一夜,要不是看在前世情分上的宇智波真樱好心把他捡了回家,他可能就冻死了。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停止作死,高得他老子不胜其烦,索性等他上了高中就把他扔进了这所传说中专门收容不良和混混的学校——晓。晓的校长就是前世晓组织的领导人长门,副校长小南。 说实话,宇智波真樱每每听到“木叶”和“晓”这两所学校的名字,内心总是忍不住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好像前世根本不存在,现在才是真的,宇智波没有灭族,所有人都好好活着,大家都是熟人朋友,他们生活在和平的年代。前世的那些苦难仿佛只是一场过分冗长的梦境。 如果那些真的是梦该多好。 她径直走向挥舞着手朝自己走来的金发少年。 “你今天怎么想着来找我了?”少年穿着痞里痞气的破洞k,腰上别着挂满了小型炸·弹形状的装饰品,湛蓝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看起来亮晶晶的像星星。他身旁还站着一名红头发的少年,长相秀气,五官精致,下垂的眼角看人总给人一股莫名阴郁的感觉,面无表情的样子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制作精良的人偶。 宇智波真樱不认识那个和隔壁砂隐中学的我爱罗撞了发色的少年,因此只匆匆瞥了一眼,便看向了迪达拉。 她走上去,一拳头捶在对方的胳膊上,抱x哼哼道:“找你就找你,你还不乐意?” “诶?”迪达拉眨巴眨巴眼,被恶意曲解语意的他表示很无辜。 “嘿。”宇智波真樱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戳了戳他的穴口,贼兮兮地笑道,“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带我一个。” 迪达拉犹豫地把视线专向旁边的红发少年。 赤砂之蝎保持沉默。 “好吧。”见小伙伴没有意见,迪达拉顺势搂住了少女的肩膀,“走,我们今天去酒吧!” 第一次去酒吧的宇智波真樱表示十分兴奋。 虽然宇智波真樱是个叛逆少女,但在宇智波严格的管教下,她还是从来没有涉足过娱乐场所的,顶多在家里对严肃的老父亲做一些恶作剧。 灯红酒绿的地方,向来少不了一些暧昧情·色。只是年轻尚小的宇智波真樱他们倒真想就是来酒吧玩耍的一样,三个人占据了一个沙发,趴在小桌子上玩牌九和掷色子,完全无视周围的劲歌辣舞,以及那些扭着水蛇腰的女人,和端着水酒游走其间的男人。 “几位需要一点饮品吗?” 他们正玩得开心,一个穿着性感的女服务员忽然捧着几杯红澄澄的东西悄无声息地出现,吓得宇智波真樱一个手抖,色子直接滚到了地上。 “抱歉抱歉。”女人赶紧帮她捡起来,放进她的掌心,然后笑眯眯地再次说道,“我看几位玩了很久了,想着是不是渴了。所以准备了一些饮料。”说着,她也没等他们拒绝,放在桌子上,就抱着装杯子的盘子走了。 宇智波真樱和迪达拉对视了一眼,两人仿佛达成了什么协议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的一下拿起桌子的杯子,对着嘴咕噜咕噜几下就全部喝完了,临了还不忘擦擦嘴。 赤砂之蝎默默地看着他们,用x·冷·淡的声音很轻地吐出一声:“白痴。” 他没有喝。身为医药世家的传人,他在看到那几杯饮料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其中的古怪。结果没等他开口,这两二傻子就活像渴死鬼投胎一样二话不说就给一口闷了。好在他自己没喝,想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大问题。 “蝎旦那你不喝吗?那我就喝了哦。” 迪达拉又伸手去取另一杯。 想看看这药到底有什么作用的赤砂之蝎眼睁睁地看着他喝下了另一杯,没有开口阻止。反正都喝了,一杯也是喝,两杯也是喝,呵呵。 喝完之后,三个人又玩了一会儿牌九。玩着玩着,刚刚喝过饮料的少年少女的脸就慢慢变了颜色,红通通的,仿佛喝了不少的酒。最后,迪达拉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起来,使劲儿甩了甩脑袋:“啊,不行了,我要去厕所了。” 说完,就一个人晃晃悠悠地往厕所那边走了过去。迪达拉一走,宇智波真樱也站了起来,她半眯着眼睛,身形摇晃,看起来没b迪达拉的情况好多少。 她也扔下一句“我要去厕所”,便转身走了。 赤砂之蝎偷偷跟了上去。 没办法,毕竟对方是女孩子,比起迪达拉的处境还是要危险许多。 果不其然,他看见少女一进厕所门口,就被刚才给他们饮料的那个女人扯着往楼梯口那边走去。他敛起锐利的眼眸,跟在后面,趁着女人一个不注意,c起厕所旁边的扫帚就当头给了她一棍。 他伸手接住软绵绵的就要倒下的宇智波真樱。少女顺势扑进他的怀里,抱紧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肩膀就对着他的下巴蹭来蹭去,嗅来嗅去,像只正在觅食撒娇的小狗。 颈部湿热的吐息令他感到相当不适,他皱起眉头正准备推开对方,结果却被更进一步地死死抱住。 “不要走。” 她抱紧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动来动去,乱动的大腿猛然蹭到他腰腹下面的东西。他瞬间目光一寒,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我好难受。” 可无知的少女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惊醒了一头野兽,依旧抱着他蹭个不停,时不时蹭到他的下·t,刺激得年轻的少年险些失态。 他蹙起深得可以夹蚊子的眉头,强忍着身体不适将她扒拉下来,然后扯着她就往外走。 “蝎旦那,你们怎么来了?” 赤砂之蝎刚扶着宇智波真樱来到男厕所门口,就看见金毛少年神志不清地抱着厕所大门乱蹭,脚下躺着两个被打晕的男人。 赤砂之蝎默默扭过头:简直辣眼睛。 没办法,总不能把这家伙扔在这里自生自灭,万一真清白不保了,他一醒来这家酒吧恐怕都得被炸了。 “你的女人接好了。” 赤砂之蝎直接把怀里的少女推向了已经意识不清的少年。好在迪达拉眼疾手快,勉强抱住了少女。 “真樱,你好香啊,好难受,让我摸一摸……”可没想到,迪达拉一抱住少女就搂着她的腰开始顶·弄,活像正在发·情的大狗。 赤砂之蝎:……简直不堪入目。 真想把这两糟心玩意儿给扔了。 反正刚好两人都中药了,正好一块儿解了。不过……这厕所…… 赤砂之蝎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对他们那么残忍。于是拧着这两个已经开始脱衣服的2b,坐上电梯去了酒吧上面的房间。 他随便找了一间房敲门,等对方来开门时,直接一个扫堂腿踢晕对方,硬生生把那两个打算就地解决的糟心玩意儿给拖了进去。 “给我进去!” 走进浴室,赤砂之蝎毫不留情地就将迪达拉踢进了浴缸,被拽着的宇智波真樱也被扯了进去。 他拧开头顶的花洒,冷冰冰的水淅淅沥沥地浇下来,浇得两个人浑身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你们自己解决。” 赤砂之蝎完全不想再看到两人,扔下这句话,就摔上门走了出去。 他坐到柔软的大床上,扶着疼痛的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啊——” 不一会儿,不隔音的浴室里就传来了少女惨烈的哭声。 他脊背一僵,原本已经消下去的部位再次ying了起来。 这让他十分烦躁。明明只是刚见面的女孩……怎么……果然是因为没有交往过女朋友,所以经不住刺激吗? “啊——好痛!混蛋,出去——” 少女越哭越惨,丝毫没有消停的趋势。赤砂之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怎么会这么痛?按理来说,女性的第一次确实会很痛,但应该不至于痛那么久。迪达拉那家伙该不会……插错地方了? 想想那家伙二十分的生物成绩,好像的确不是不可能? “啧。”他烦躁地啧了一声,起身再次走向浴室。总不能让他们高出人命。 浴室门猛地打开,y·靡混乱的一幕赤·裸裸地映入少年的眼中。 “啊——” 浑身赤·裸的少女被少年压在浴缸里,大腿被抬起来,露出鲜·嫩饱·满的y·户,有一根坚硬如铁的粉色·肉·棒正在往里面捣弄抽插,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刺得门口的少年莫名眼痛。 看来终于插对了。 他转身欲走。 “啊哈。好爽,好爽。”身后传来少年的粗喘声,“里面好紧好热!” 啪啪啪! “唔……” “啊——我要湿e了!我湿e了!” 赤砂之蝎皱眉:真吵。他以前怎么没觉得迪达拉是这么吵的人? 宇智波真樱被新手迪达拉压着一顿乱插,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得她头皮发麻。意识不清的少年更是骚话连篇,极其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感觉。一边冲刺,一边嘴里“爽”个不停,没多久就交代在了她的身体里。 “唔——” 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宇智波真樱猛地瞪大明媚的双眼,意识有了些许回笼。可还没等她理清楚眼下的情况,就感觉自己的两条大腿被举了起来,朝着大门的方向露出了自己的私·处。 “蝎旦那。”迪达拉像个和朋友分享什么有趣事情的小学生一样欢快地喊道,“小真樱这里有个宝贝,插进去好软好舒服,你要不要来试一试?” 这个白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赤砂之蝎的脚已经迈出了大门,目光却忍不住往后面转,最后落在少女饱·满的y·户上。糜烂的白·浊从颤抖的缝隙间流出,缓缓流进股间,看得他眉头微皱,下身也yin干得愈发厉害。 既然是他自己主动邀请的…… 眸色一暗,赤砂之蝎朝着浴缸里的少女走了过去。 他本来不是什么好人,既然迪达拉自己都不介意,他还介意什么?反正……他对她有点兴趣。至于迪达拉醒后会不会发疯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他走到浴缸前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少年怀里面色潮红,目光迷离的少女。 她微微张开红润的唇,乌黑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肩头,脆弱地宛如被雨打湿的白玫瑰。 眼眸微暗,他俯身将她抱了起来,转身走向浴室外面。 “蝎旦那?等等!” 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儿的迪达拉连忙拔腿追了出来,结果被对方离开时趁机锁上的大门关在了里面。 “喂!”里面被关起来的大狗开始狂拍大门。 赤砂之蝎无视对方的喊声,俯身将少女放在柔软的床上,旋即便覆了上去。 身下的女孩难受地蹙了蹙眉,嘴里嘟囔了一声什么。赤砂之蝎没听清,往那边凑了凑,只听她含混不清地低骂“混蛋”。 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显的笑意,少年直起身子,盯着一丝不挂的美丽胴·t,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她被强行开·ba0的娇·嫩花穴。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黏腻感,他暗了暗眸,勾起手指往里送去。 “唔……” 身下的胀痛感让少女忍不住频频蹙眉,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想把里面的异物给挤出去。 可少年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他无视她的反抗,一路往深处抠挖而去。没多久,里面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就被抠的差不多了。宇智波真樱也在他的指尖迎来了一小波高·潮。 见她的身体准备好了,赤砂之蝎窸窸窣窣地脱下了衣服,赤·裸着身体半跪在她的腿间,伸手分开她的双腿,让那条粘合的缝隙在他眼中颤巍巍地露出羞答答的细小入口。 看着那小小的洞,他不免皱起了眉。实在难以想象这么小的地方,迪达拉到底是怎么进去的?怪不得她叫得那么惨。 现在停手?停下是不可能停下的。他的欲·望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也不想再忍耐。毕竟是她先来招惹自己的不是吗? 吸了口气,他抬眸俯视着下面的入口,握住自己y·挺的y·j,对准粉穴,一点一点,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插去。 “唔——” 身体的胀痛感让少女挣扎了起来。他按住她的双手,咬着牙,一鼓作气,全部没入她的体内。少女猛地睁眼,流着眼泪拼命捶打他的背部:“啊啊啊啊——放开我!快出去!” “哈。”被紧密包裹的快感令赤砂之蝎差点秒射he,好在他忍了下来。这份紧实的感觉使他的额头不断冒出汗珠,面对不断挣扎的少女,他索性更加往里挺了挺,把囊·袋都塞了进去。叫人窒息的无缝隙填充感叫宇智波真樱无助地一味流泪。 她害怕。下面像插了一柄剑,仿佛随时可以捅穿她的肺腑。 于是她哭得更大声:“呜呜……不要……好可怕,快出去……” 看来药效已经去得差不多了……盯着一脸恐慌的少女,赤砂之蝎冷静地想道:必须快一点才行。不然等她完全清醒会很麻烦。 凝视着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他俯身含住,探出舌头,长驱直入。 “啊哈。” 宇智波真樱很快被吻得头晕目眩,意识不清。赤砂之蝎慢慢蠕动卡在她体内的y·j,一抽一插,富有节奏感地在她狭窄的y·道内穿刺。下身被填满的肿·胀感使得宇智波真樱既难受又快乐。他次次深入,次次抽离,每一次都刮过敏·感的内·壁,刺激得这具初尝情·欲的身·t浑身颤抖。 看到她渐入佳境,赤砂之蝎也就停止了这种小打小闹,开始抱住她的细腰,大开大合地c·勾起来。挺翘的龟·头重重碾过收缩的内·壁,深深顶在子·宫外面,少女被g到翻起了白眼。 他一面深吻,一面挺胯,伴随着浴室里面的砸门声,他和身下的少女双双迎了了高·潮。 “啊——” 精ye湿e在大腿外面,他翻过身,抱住少女轻轻发抖的身躯,拉起被子遮住两人的身影。不久后,被子下面动了起来,床身咯吱作响,不时传来少年和少女混合的喘息声…… 天亮了。 宇智波真樱睁开眼,目光扫到两边各一具赤·裸的男身,捂住双眼,失声尖叫:“啊——” 迪达拉和赤砂之蝎也醒了。醒来的迪达拉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有些害羞的同时又有些满足,可当他看到同样躺在床上的赤砂之蝎时,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扑上去就要揍他:“身为兄弟你居然睡我的女人!” 赤砂之蝎:“呵呵。” 他这种轻佻的态度无疑惹恼了怒气上头的迪达拉,他当场扑过去和对方扭打了起来。 宇智波真樱满脑子乱糟糟的,昨夜激烈的战况一帧一帧地在眼前闪过,她又羞又怒,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趁他们打起来的时候,穿上衣服偷偷逃走了。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 现代篇4 “真樱。” 宇智波真樱回到家,一进门就碰到了刚从学校回来的宇智波鼬。年轻英俊的青年从卧室出来关上房门,手臂上搭着黑色的西装,目光落在少女红通通的眼角,连忙关切道:“你怎么呢?” 面对兄长的关怀,宇智波真樱突然感到莫名的心虚,这次出奇的没有和对方顶嘴,只是闷闷地嚅嗫了一声:“没什么。” 宇智波鼬不信。今天他问了仆人,昨晚自己这个可爱狡猾的妹妹根本没有回家,可他又不好态度强硬地直接追问,那会让她更加讨厌自己。 “没事就好。”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心情却逐渐下沉。他从好友止水那里听说了她想要恋爱的事情,难道她昨晚和男友出去了?他们出去究竟干了什么?难道…… 越想越愤怒,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会吓跑她的。 “我先回房了。”顶着青年若有似无的目光,宇智波真樱头顶发麻,只想赶紧逃跑。 “去吧。”宇智波鼬仍然只是微笑。 她转身就跑,跑进屋里立马关上了门,仿佛后面追了什么大型猛兽。 盯着紧密的卧室大门,宇智波鼬掏出手机,拨通电话,语气冷漠地吩咐道:“查一下昨天晚上,小姐到底去了哪里,都和谁在一起。” 房间里,少女和少年拥抱玩闹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整齐摆开,黑发黑眸的青年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盯着那些照片,目光坠坠下沉。伸手捡起一张,他看着上面少女和金发少年在房间外面亲吻搂抱的画面,目光彻底坠入深不可测的重重黑雾。 虽然没有拍到房间里面的照片,但……已经可以想象了。这回,宇智波鼬真的生气了。 深夜。 漆黑的天花板下方,隐约响起少女猫儿一样细小微弱的抽泣声。 宽大的床上,一抹宛若巨型黑猫的身影就蹲在沉睡的少女的身旁。他把她的腿屈起,手指在她的身下搅弄。梦中的少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侵·犯,只是偶尔发出难耐的抽噎声。 拔出沾满淫·液的手指,那人盯着指尖的黏腻,周围的气息一瞬间低沉了下去,气息瞬间变得紧迫而压抑。 没有碰到…… 宇智波鼬近乎冷酷地沉默着。他低头看着一无所知的妹妹,内心翻起无边的风浪。 他心爱妹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其他男人,占有了。 ※ “真樱!真樱!” 烦死了烦死了! 自从那晚过后,迪达拉就开始不停地纠缠她。宇智波真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晚她的事情并非她所愿。虽然她是想过要找个男朋友,但人选里面根本 Ρō18sんц.cōм(po18u.com) 没有迪达拉。她本来想和他好好当朋友的,哪里想到会发生这档子事。更何况那晚上和她在一起的不仅仅只有迪达拉,还有他的好兄弟赤砂之蝎啊!这让她怎么办?她又不能告他们qiang·奸,毕竟他们三个都被下了药,不对……赤砂之蝎……他也被下了药了吗?不记得了…… 算了!这么混乱的关系谁爱理谁理!反正她不干了! “真樱,你为什么见到我就跑!” 宇智波真樱终于还是被逮到了。 迪达拉生气地拉着她手把她拽到学校后面的荒废小楼里,直接一个壁咚将她锁在自己怀里,瞪着双蓝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问:“你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宇智波真樱也生气了:“那你要我怎么办?吃亏的是我吧!你和你的狐朋狗友一起上了我!现在反倒倒打一耙怪在我身上。我不告你们轮jian就不错了!” 脸色一白,迪达拉颤了颤唇:“那……你当他那晚不存在好了。我会负责的,我们交往吧。” “我才不要!”宇智波真樱甩开他的就往外走。 目光一沉,迪达拉“喂”了一声,转身锁定少女的背影,缓缓开口道:“你什么意思?真想当什么也没发什么?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既然你不要我负责,那你就对我负责。” 宇智波真樱蒙了:卧槽!还能这样! 她身形一僵,扭过头去,恰巧对上少年隐忍的蓝眸。他低下头,紧握拳头,肩膀无声颤抖着,看起来过分可怜(大雾)。 好吧,其实宇智波真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跟她撒娇绝对比威胁她有用。要是宇智波佐助当初用灭族之后太过害怕,心理脆弱不安这些狗屁话忽悠她上床,她说不定真就被他忽悠住了。总之,她是个睚眦必报,又太过心软的人。她对迪达拉并不是没有一点感觉,但更多偏向友情……只是既然他们做都做了,他的清白也同样没了,要不……试试? “你……”她迟疑了下,最后道,“那就交往吧。” “真的?”少年眼睛顿时亮了,恍惚间,她似乎目光看见他背后晃来晃去的蓬松的大尾巴。 她点头:“嗯。” “太好了!”他一把抱住她,脑袋猛蹭她的脸。他越抱越紧,某个凸起的部位也越来越明显。 宇智波真樱脸色一变:“迪达拉,你该不会……”她咽了咽口水,对上少年黏稠的目光。 “我……”他搂紧她的腰,神情难耐地顶胯,眼底的渴望几乎要将她溺死,“我想和你做。” 宇智波真樱无语了:“你不会吧?” 她本来以为自己性·欲够强了,没想到还比不过刚开荤的小处男。看来药师兜说得没错,她可能确实没有性·瘾,单纯的就是欲·望比较强。 “小真樱。”他似乎掌握了她的命门,眨巴着水润的眼睛居然撒起了娇。 宇智波真樱顿了一下:“那……你不能湿e在里面,会很麻烦。” 迪达拉忙点头,然后笑眯眯地掏出一盒“草莓”:“我会用这个。” 宇智波真樱:艹。他竟然早有准备。那她今天要是不答应,难道他还要强压着来一发?宇智波真樱不敢想象。 果然还是不要想了。越想越可怕。 因为在外面,所以两人都没有脱衣服。迪达拉只是拉开了裤子拉链释放出滚烫的欲·望,宇智波真樱也只是把内裤扯到一边露出花·户。 他套上薄薄的一层套子,握住肉·棒冲开她粉·嫩的缝隙就往里冲去。 “嘶,轻点。” 阴暗荒废的小楼里,少年抱着少女的双腿夹在腰间开始性·交。 啪啪啪! 鼓鼓的囊·袋一下一下重重得拍打在少女磨红的耻·骨上,又粗又大的肉·棒一次一次抵达深处。刺激不断的她忍不住低头咬住少年的肩膀,发出隐忍的急促的喘息声。 这是宇智波真樱那晚荒唐事·后第一次清醒着被操ao。不得不说,迪达拉虽然清瘦,但是资本的确雄厚,只是单纯地插几下,她便受不住地两腿发软打颤。 下面的酥麻感越积越深,宇智波真樱爽得尾椎骨一阵发颤。 高·潮逼近,她使劲夹紧他的细腰,两人一声闷哼,同时攀到顶峰。 “哈。” 她趴在他的肩上休息了一会儿,他下面半软的性·器依旧插在她的里面没有拔出来。 虽然这样的进展有些荒谬,但的确稍微缓解了她身体的病态欲求。她可不希望春·梦主角还是自己的哥哥。那简直是噩梦。 “我能再来一次吗?”他在她的耳畔边喘边问。宇智波真樱半酥了身子,主动抱住他:“来。” 两人又马上进入了下一轮的欢愉。 大概因为初尝情·欲滋味,迪达拉还馋得很,一直压着她做了七八次方才停。 为了不让人发现误会,离开时宇智波真樱让迪达拉先走,自己去上个厕所再走。迪达拉没有拒绝,甚至邀请了她明天再来。 宇智波真樱对此表示:呸!老色鬼! 迪达拉走后,被操ao干了一下午的宇智波真樱憋着尿意赶紧去找厕所,在路过一栋漆黑小屋时,突然嘴巴一紧,被人拖了进去。 “唔唔……” 她奋力挣扎,可惜毫无用处。对方明显是个男人,轻轻松松就把她锁在怀里无法动弹。 终于,他松开了她的嘴。 “你谁啊!”她愤怒地扭过头去,迎面对上那双在黑暗中阴沉沉的双眸,下意识地结巴了一下,“赤,赤砂之蝎?” “呵。”少年一声冷笑,“你还记得我?我看你和迪达拉颠·鸾·倒·凤,忘乎所以,不知天地为何物。快活得很啊。” 宇智波真樱瞬间涨红了脸,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立马呸了一声:“你偷窥我?变态吗!” “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承认了。说着,他微微一笑,晃了晃手机,幽深的瞳孔里藏着深深的恶意:“知道里面是什么吗?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把这些视频放到网上去。” 宇智波真樱小脸一白,红唇轻颤:“你……” 他居然拍了视频!死变态! “你想干什么?”她真的有点慌了。迪达拉怎么会有这种朋友?看起来人模狗样,背地里斯文败类。 “我不想干什么?”他勾起嘴角,抚上她的脸庞,轻描淡写道,“我只想干你。” 宇智波真樱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吗?我是迪达拉的女朋友!你不是他的朋友吗!” “那又怎么样?”赤砂之蝎不以为然,“那晚可是他主动邀请我一起上你的。谁叫他自己后来又后悔了。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你要不然偷偷和我在一起,要不然和他分手后和我在一起。” “呸!我才不会和你在一起!”宇智波真樱气得全身发抖。 眼眸一暗,赤砂之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可由不得你。” 说着,他又晃了晃手机:“宇智波大小姐的丑闻,很多人都想要吧。” 宇智波真樱一时倍感屈辱,颤了颤睫毛,最终绝望道:“我…… Ρō18sんц.cōм(po18u.com)我会和他分手。你……你再等等。” “等?”赤砂之蝎笑了,“抱歉,我最讨厌的就是等人。” 宇智波真樱急了:“那你想怎么样!” 眸色一沉,他阴沉沉地盯着她:“现在把衣服脱掉,张开大腿,让我操。” 宇智波真樱咬住唇,心中惊惧屈辱相互交织。没办法……她只能安慰自己,反正已经上过床了,一次是上,两次也是上……没关系……没关系的…… 可是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下巴被人捏住,她被迫抬起头直视少年阴郁的双眼。他低头用舌头舔·舐她的眼角,压低嗓音威胁道:“好了,快脱吧。我不喜欢等人,不要让我等太久,如果你还想天黑之前回家的话。” 身体一颤,她绝望地闭上眼,伸手解开了衣服扣子。 衣裳落地,少女被一把抱起。 光洁的胴·体被被放在脱落的门板上,少年俯身而上,用力挺身进入。 “唔……” 不一会儿,漆黑的楼房里再次飘来阵阵压抑的喘息声。 -- yúsHúщúЪǐz.cοм 现代篇5 宇智波真樱要疯了。这几天每天放学就被迪达拉拉着就没人的地方来上一发,迪达拉刚上完离开,赤砂之蝎就从暗处走出来抱住她又来几次。身体反复被两人侵·入占有,累得她双腿不停打颤。可她不知道该跟谁说,迪达拉不行,父亲母亲也不行,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当初灭族的日子。每天都提心吊胆地担心一大早醒来就看见漫天飞舞的关于宇智波大小姐的桃色新闻。那样她一定会崩溃的。她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幸福的生活。她不由得幻想,假如那天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可惜现实没有假如。 她试着和迪达拉分手,然而每当她准备开口,对方就会用小狗一样的眼神盯着她。迪达拉没有错,她于心不忍,因此迟迟没能提出来。赤砂之蝎为此生气地压着她连续cao了好几次,次次cao到最深处,仿佛要将她gan死。 现在倒好,身体的欲·望是解决了,而心理上的折磨更加让她难以忍受。她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上课也开始频频走神,每天精神恍惚食欲不振。这种情况很快就引起了班主任宇智波止水的注意。 “小真樱,你怎么呢?” 看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少女,宇智波止水弯腰推了推她的肩膀,关切道:“哪里不舒服吗?” 抬起泛红的眼角,宇智波真樱看到眼前熟悉温柔的脸庞,突然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没什么。”她摇着头,低头咬住红唇,声音沙哑,“就是有点难受。” 宇智波止水赶紧回头对学生们道:“大家先自习一会儿。”说完,他伸手拍拍少女的肩膀,柔声道:“走,我带你去保健室。” “嗯。”宇智波真樱知道自己眼下的情况继续上课也没什么作用,点点头,揉揉眼睛跟在青年身旁离开了教室。 保健室现在没有人,宇智波真樱找了个床位就躺了上去。宇智波止水随身坐到她的身旁,帮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轻声问:“有哪里不舒服吗,头晕不晕?” “就是难受。”她哑着声音抽噎了一下,濡湿的浓密睫毛乖巧地垂下,眼角红红,鼻头偶尔抽动,没了往日无法无天的小霸王模样,简直乖得像只红眼睛的小兔子,抓着两只软绵绵的长耳朵就能把她抓在手心里任凭揉搓,真是可爱又可怜。 她看了他一眼,很快就垂下眸子,醒了醒鼻子小声道:“我疼。” 目光一柔,止水摸着她的小脑袋问:“哪里疼啊?” “就是疼。”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眼角再次泛起了酸意,“全身都疼。肚子疼,腿也疼,胳膊也疼,脑袋也疼。”尤其是……那里好疼。被反复抽插注入的小孔现在也没能合上,颤巍巍地发红发抖。一想到今天又要被上,宇智波真樱就忍不住浑身一抖。 青春期的男生简直是欲·求·不·满的禽·兽,逮着机会就要压着她做。她每天又累又疼,腿都要站不直了。 “不疼不疼了。”止水爱怜地摸摸她发白的小脸,眉头担忧地蹙起,把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肚子上揉了揉,“明天要不要休息一天?” 她摇头。 还是不要了,要是赤砂之蝎因此恼了,她就完蛋了。 “那你先好好睡一觉。”眼前一黑,青年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她闭上眼,感觉到被子被盖到了脖子上,身旁传来压实的棉絮的起伏声,沉重的重量消失,保健室的大门关闭,青年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外面。 “喂,鼬吗?” 走到保健室外面,宇智波止水皱着眉头对电话那头的友人道:“你现在在不在家?小真樱好像生病了,你带她回家让族里的医生检查检查。对,她没有上课了,在保健室休息了。你马上过来对吧?钥匙我就放在门口的盒子里。你到时候把小真樱接回去,钥匙放在原处就行了。嗯,好,我要先去上课了,晚点我去看她。” 挂断电话,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的保健室大门,稍作犹豫后,转身离开了。 “嗯……” 昏睡中的少女脸颊酡红地发出一声幼猫一样的纤弱呻·吟。她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tian自己的脖子,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去推埋在她的颈间的毛绒绒的脑袋。 掀起幽深的黑眸,宇智波鼬缓身而起,凝视着少女难受的表情,抬手擦了擦嘴角,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指腹,眼眸微敛,莫名色·气十足。 他没有惊醒她,而是直接弯腰把沉睡中的少女抱了起来。宇智波真樱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脖子,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硬邦邦的胸口,砸吧砸吧小嘴,依旧睡得香甜。 没有一点提防心的小妹妹。 眼眸一暗,宇智波鼬看着她的眼神既无奈又深沉。 可怜的妹妹,完全不知道她的哥哥在想什么。要不是念着她生病了,现在四下无人,早就放弃治疗的兄长天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盯着她潮·红的小脸,宇智波鼬压在了心底蠢蠢欲动的欲·望。算了,等她好了再说吧。她既然做出这种事情,就应该得到来自兄长的“惩罚”。 回到家里,宇智波鼬让族里新聘请的医生药师兜给她看了病。还好只是低烧,一副退烧药下去体温不久就恢复了正常。只是那医生看着真樱的眼神实在让宇智波鼬感到非常不爽。好在对方最后识趣的看完病就走了。 卧室里。 相貌冷俊的青年神色温柔地注视着床上仍在沉睡的少女。他俯下身,轻轻吻住她的唇。少女似有所觉,立马嗯啊着挣扎了起来。他压住她瘦小孱弱的两肩,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火热的舌头在小巧的口腔 Ρō18sんц.cōм(po18u.com)内搅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啊哈。”一吻完毕,他睁开眼起身,舌头抽出时带出了几根亮眼的银丝。他舔了舔嘴唇,眸色暗沉地盯着一无所知的少女,身下肿·胀的部位隐隐作痛。 再等等。 他警告自己。 再等等。他一定让她主动躺在自己的身下,打开双腿,邀请他进入。到时候他会好好照顾她的身体,用力地疼爱她,让她永远在他欲·望中沉沦。 ※ “啊——” 等宇智波真樱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顶着鸡窝头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手机。不出所料,刚一打开手机,铺天盖地的消息就挤爆了邮箱。其中有几份来自同学,最多的是迪达拉和赤砂之蝎的。尤其是赤砂之蝎,他显然发到最后越来越不耐烦,最后一份邮件只剩下了一句话:你给我等着。 完蛋了! 宇智波真樱崩溃抱头。 她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自己被记者围追堵截的画面,他们追着自己问:“请问宇智波小姐,您脚踏两只船的事情是真的吗?”“据有关人士目击,您和您的男友在废弃的楼房里3p是不是真有此事?”“网上盛传的那个视频里,和金发少年做·爱的女人是宇智波小姐吗?”“豪门都是如此开放的吗?” 不是!不是!不是! 艹—— 她崩溃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发出一声长啸:“啊啊啊啊——” 宇智波真樱这几天都没敢去学校,生怕碰到赤砂之蝎。可这么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思来想去,她没辙了。这期间又碰上隔壁班的日向家的大小姐日向雏田过生日,她忙着去参加生日晚会索性把那事暂时抛到了脑后。 “多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日向家的大小姐是个腼腆羞怯的人。虽然和宇智波真樱同为大小姐,但两人并没有什么往来。主要还是宇智波真樱比较熊,整天上窜下跳的闲不住,和温温柔柔的日向雏田完全两个性格。不过同样作为大族的日向和宇智波平常还是有所往来的。因此宇智波真樱百般不愿,还是被迫代表宇智波一族去参加了日向大小姐的生日会。还是她太闲了。宇智波鼬忙着学术研究,宇智波佐助忙着学校比赛,只有她一个人无所事事。 把礼物送给日向雏田后,她就和班里认识的几个小伙伴窝在角落里发呆。偶尔有人拿手戳她额头她也不为所动。好几次有人来搭讪她也完全不理。最后,干脆趴在桌子上,玩起了玻璃球,一边拨动玻璃球,还一边碎碎念:“我去死了算了。” 小伙伴一听被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呢?真樱。” 她苦着张脸,内心隐痛:“我没救了。” 众人顿时想到她那天身体不舒服早退的事情,心头一凛,豁然开朗:难道真的得了绝症!谣言诚不欺我! 宇智波真樱压根不知道自己小伙伴们的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她现在只想找个洞钻进去,谁也找不到,然后在那洞里安度一生算了。 “啊,是宁次君,他好帅!他看过来了看过来了!” 宇智波真樱正在思考人生,突然被一旁的少女搂着肩膀一顿乱晃:“看啊!真樱!怎么样?比你家哥哥不差吧!” “嗯嗯。”她敷衍地应和着。那可不是,上辈子的时候日向宁次就在女忍之中颇有人气,要不是他死得早…… 神色微怔,宇智波真樱恍然抬首。黑发少年转身回眸,乌黑的长发拂过肩头笔挺的礼服,跨越前世今生的两道目光在觥筹交错之间刹那相遇。 她匆忙低头,捏着手里的玻璃珠,默然沉思。 这一世,她没有主动接近过日向宁次,所以迄今为止,他们还是陌生人。她也不打算去认识他。说起来,上辈子似乎还是她对不起他。这辈子就不要再产生纠葛了吧。 “宁次。” 黑发白眸的少年站在人群中间,四处环顾,仿佛在寻觅着什么。 肩膀一沉,父亲拍着他肩出声:“我们过去吧。” 日向宁次往那被来来往往的人群淹没的角落里深深望了一眼,最后轻轻“嗯”了一声。 少年的身影在闪烁的灯影下远去,宇智波真樱趴在桌子上,仍然拨弄着自己的玻璃珠。 不知道是因为今晚见到了日向宁次,还是赤砂之蝎的事情让她感到烦躁,宇智波真樱抱着果酒喝了好几瓶。好在果酒的度数比较低。可惜她酒量浅,喝了依旧上头,要不是旁边的小伙伴拉着,她估计能当场表演一个鬼哭狼嚎。 生日宴还没进行到一半宇智波真樱趴在桌子上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正在和日向族长说话的黑发青年看了过头,目光落在少女乌黑的秀发掩映下雪白的脖颈上,宛如蛇瞳的金眸微微收缩了一下,凝聚成针尖般大小,显得野性十足,危险异常。 盯着沉睡的少女,他舔了舔唇,呵呵一笑:“宇智波真樱。”说着,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日向族长跟着青年的目光也发现了睡着的少女,忙教了旁边的管家过来,吩咐道:“带几个人将真樱小姐带去客房休息。等晚会结束后再送她回去。” “是的,先生。” 管家领了命令过去,不久就叫人抱着昏睡的宇智波真樱去了楼上的客房。 “今晚我还有几个实验要做。”面色苍白的阴郁青年见少女离开后,边向日向家主请辞,“就先告辞了。” 日向家主含笑送别:“大蛇丸先生慢走。” 青年转身离去,宴会也在继续。 空荡荡的房间里,喝多了的少女在被窝里滚来滚去,不一会儿就卷成了一条毛毛虫。她被裹在被子里,手脚都被束缚住,一时动弹不得,挣扎几番无果后,眉头一皱,含含糊糊地骂了起来:“放……放开我……混混蛋!” 穿着白衣服的青年进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的景象。 “呵,还是一样的蠢。”金眸微眯,来人轻嗤一声,反手锁上大门,径直朝床上裹成蚕宝宝的少女走去。 感觉到一股阴冷气息的逼近,宇智波真樱眉心轻颤,咬着牙颤抖了起来,就像一只被蛇盯上了的小兔子。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终那道阴冷的身影背对着灯光,冷冷地覆盖了她瘦小的身躯。 小腿下意识地一个抽·搐,宇智波真樱一边在梦里喊着“妈妈”,一边挣扎了起来。 可惜她是个小蠢货,自己把自己绑住了,自己还挣脱不开。 “蠢死了。” 大蛇丸坐到床头,像欣赏什么滑稽剧一样欣赏着她挣扎的样子。好在,她自己很快就累了,也没有挣扎太久。 大蛇丸勾唇冷笑一声,伸手抓着被角,手那么一抖,她就从被子里滚了出来。 他起身走到床脚,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拉到身下。 轻微的疼痛使她皱眉,但没有弄醒她。 没有人知道来人要做什么。 他没有废话,也没有犹豫,解开皮带,拉下裤链,一根粗得令人大腿发软的骇人巨物就这样弹了出来,甚至还抖擞了几下,场面着实叫人脸红心跳。 Ρō18sんц.cōм(po18u.com)做完这一切,他又伸手掀开少女的裙子,干脆利落地剥下了她的内裤。 屁股被风凉凉地一吹,她不禁瑟缩了一下,还皱着眉“嗯哼”了一声,显然对眼下的处境十分不满。可她还是没有醒来。没有意识到一条蛇正准备捕食她。 大蛇丸近乎冷漠地睥睨着毫无危机意识的少女,性·冷·淡的表情与他身下的骇然巨物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的大手毫不费劲地掰开她的双腿,露出颤颤巍巍的缝隙。那里,就是通往极乐的场所。 眼眸一眯,他盯着那处,喉结上下滚动。 他伸手捏了捏她柔·嫩的臀瓣,瞳孔兴奋地收缩了一瞬。 他要进去,他要好好cao一cao她,把她操cao熟,cao得合不拢腿。看看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孩还敢不敢勾引他。 她以为转世之后,前世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了吗?呵呵,想得倒美。 虽然没能研究出永生,但是成功保留前世记忆的大蛇丸狞笑着握住自己的巨物破开那条小缝用力挤了进去。 “啊——” 远超正常人尺寸的阴·茎就这样硬邦邦地捅了进去,将梦中的少女活活痛醒。 因为意识不清,她张开嘴就开始哭,边哭还边喊“妈妈,救救我”。 大蛇丸抓着她的大腿,再往里塞了塞。那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把少女平坦的小腹戳出了一个吓人的凸起。这完全不像人类的尺寸。或许因为对方本身已经不能再算是人类了。 肚子涨涨感觉使得宇智波真樱生出了尿意。加上她刚才喝了大多果酒,她快要憋不住了。 那份叫人头皮发麻的紧致感让大蛇丸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性·感的呻·吟。他看着身下嘤嘤抽泣的少女,瞳孔激动地收缩。 “小姑娘,放松一点,全部给我吃进去。”他拍拍她的小屁股,掐着她的腰就往里插。 过长的肉·棒几乎碾平了阴·道内的每一条褶皱,少女全身紧绷,仿佛下一秒身体就会因此散架。 她摇着头,无声哭泣:“好大……蛇……不要,有蛇,不要钻进来,不要!” “真是娇气。”大蛇丸俯下身,往里顶了了一顶,顶着少女浑身发颤。 他舔着唇,目光锁定少女鲜·嫩小嘴,不禁想要品尝一下,看看它是不是还如前世一般美味。 这么想的,他也这么做了。他低头攫取少女芳香的唇,一边深吻,一边挺身抽·送起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结·合处传来,听得人越发兴奋激动。 她的身体早就被操ao得烂熟,敏感无比,除了刚开始因为不适应而微微有些疼痛之外,这具淫·荡的身体很快就从中寻到了趣味。大蛇丸每每抽出去都能感觉到她的挽留,这让他忍不住更加用力地cao干她。 他把她抱起来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性·器随之进入更深的地方。他摆动着臀部在里面飞快地抽插,插得稚嫩的少女淫·叫连连。 她又哭又叫,听得兴头上的大蛇丸骨头都酥了。他将枕头垫在她的屁股后面,让她的阴·道可以容纳更长的肉·棒,然后更加卖力地抽·送。那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见肉·棒进出的残影。 他上辈子就想干她了,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能得手,这回落到他手上,说什么也得把本给挣回来,不cao个七八次,他今晚是不准备放过她的。 稚嫩的身体哪里经得住成年男人的暴力索取,她娇·嫩的皮肤很快留下了大片青紫的痕迹,被填满的小穴也逐渐麻木。 她就是哭,哭得他心里头越发心痒难耐,恨不得把她cao死在这里。可她一哭,他又忍不住怜爱她,真是叫人为难。 瞳孔越睁越大,下面的快·感越积越深,他抱住她一阵冲刺,接着毫无保留地将精液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的体内,两人同时一抖,身体在痉·挛中达到了高·潮。 “呜呜……” 小姑娘哭了出声,伴随着灭顶的快·感,她尿了出来。大蛇丸也蒙了一下,但他随即看着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很爽啊。我cao得你很舒服?这么紧,看来还想我caocao你。真是淫·荡。” 可怜宇智波真樱无法反驳,因为她连正在干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尿了床,这地方也不能用了。大蛇丸直接边插着她的小穴,边往浴室那边走去。一路上,少女被插得嘤嘤直叫。两人的体型差,将少女衬得像个孩子,不免让他进一步感觉到背·德的刺激。 走进浴室,他索性那她压在镜子上猛干an了起来。后面的镜子清晰地照出他进出时的盛景,粗·壮的肉棒裹着一层黏液在被蹂·躏得鲜红的花穴里飞快进出,每一下都顶得少女仰头哀叫。显然,她被插得很舒服。 明明是陌生的肉·棒,可她还是在下面沉沦了。所以,即使是陌生人,只要cao进她淫·荡的身体,她就会张开大腿毫无保留地接纳对方……纵使那个人是她的亲哥哥。欲·望就是这样的毫不讲理,没有道德,也没有人·伦可言。 恍惚中,她像一艘小船一样在男人的身下起伏摇荡,他一次一次地中·出自己,一次一次捅进最深处。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在晕厥之前,她只隐约记得那双犹如冷血动物一般阴冷的金眸。 -- 现代篇6 脏,好脏……浑身都好脏。 再次醒来的宇智波真樱就躺在那张已经换了床单的大床上,身体一.丝.不.挂,红色的、紫色的、青色的的痕迹遍布全身。她仅仅是动一动小指头也会感觉全身都痛。 她一边颤抖着,一边流下了眼泪。红·肿的下·体在颤抖中流下了浓稠的白·浊,那是属于那个陌生男人犯·罪的证明。 她被睡·奸了,在日向家的客房里,她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对方到底做了几次,不知道他有没有湿e进子宫,不知道他的精子有没有幸运地和卵子结合……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觉得恐慌,恐慌什么?她害怕,害怕怀上一个强·奸·犯的孩子,害怕对方是不是拍了裸·照和视频……害怕……好害怕……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不该这样……这一世她没有被兄长qiang暴,却被赤砂之蝎威胁,被他凌·辱侵·犯。被陌生人睡·奸,被陌生人中·出。乱了,完全乱了,她美好的人生真的要跌入地狱了。 不,不,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披着从日向家“借”来的外套,躲过外面的客人,她夹着陌生人的精液,浑身狼狈,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家。 砰! 推开门,她径直摔倒在地。 “真樱!” 宇智波鼬恰好从屋里出来,见 Ρō18sんц.cōм(po18u.com) 状,急忙赶到她身边,将她抱了起来。 少女面如死灰地靠在青年胸口,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微微张开嘴,想要发出声音却死也发不出来。 “啊——” 终于,她痛哭出声,连宇智波佐助也被引了出来。 少年穿着浴衣立在门口,看着哥哥抱着妹妹,妹妹失声痛哭。 他不由蹙眉:“怎么呢?” 宇智波鼬忙捧住她的脸,心乱如麻道:“真樱,发生什么呢?” 可她只是哭,哭得宇智波鼬心疼不已。他抱紧她,抚摸她的后背:“别怕别怕。” 兄长宽阔温暖的怀抱让饱受摧残的少女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怀里,抖动着身躯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发出惊慌失措的哀叫声。 第一次被妹妹如此亲近的宇智波鼬不由得微微僵硬了身体。 他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别怕,哥哥在这里。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可以告诉我,我会为你解决一切。” 这句话让提心吊胆了一个月的宇智波真樱哭了出来。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越哭越大声,仿佛受到了委屈向大人尽情发泄的孩子。这哭声听得门口的宇智波佐助心烦意乱,一种莫名的感情搅乱了他的心神,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像哥哥一样将她抱住,狠狠吻住她。 哭了半天,她抽噎着抬起红红的眼睛,像看救命稻草一样看着自己曾经讨厌提防的兄长。 “哥哥。”她抹了抹眼泪,心里委屈得不行,“我不想,我不想怀孕,不想被拍裸·照……” 什么! 这句话对于宇智波兄弟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宇智波佐助整个人都被这句话砸蒙了。还好宇智波鼬是个靠谱的成年人,他立马意识到妹妹今天恐怕遭遇了女性最害怕的事情。 “不会的不会的。”宇智波鼬一边安慰着少女,一边难以遏制地生出一股暴虐的情绪,“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我会保护你的,千万别怕,要全部告诉我。” 宇智波真樱眼睛一酸,抽抽搭搭地把这个月遭遇的事情颠三倒四地告诉了宇智波鼬。其中就包括她被人下药和迪达拉他们滚了床单。后来又被赤砂之蝎用性·爱视频威胁着和他在一起,以及今晚被人睡·奸的事情。 宇智波佐助听完后整个人都傻眼了。要不是她亲口说出来,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妹妹居然遭遇了那种新闻里和恶俗小说中才会发生的骇人听闻的事情。一瞬间,他的世界仿佛割裂了,一个是正常世界,一个是黄·色小说里才有了淫·乱世界。他看着自己那妹妹,目光逐渐变深…… 迪达拉和赤砂之蝎的事情宇智波鼬是知道的。他原本还准备利用赤砂之蝎让妹妹感知人世的险恶,让其在遍体鳞伤之后主动投入自己的怀抱。至于今晚的事情宇智波鼬是万万没有想到,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在日向家做到犹如无人之境,乃至于对他的妹妹实施了侵·害。 “我好怕。” 宇智波真樱越想越害怕:“那个人会不会也拍了裸·照和视频来威胁我?”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连大门也不敢出去了。 “不会的。”宇智波鼬连忙安慰妹妹,“即使他真的拍了,我也绝对会让他销毁。什么都不会发生,别害怕,有哥哥在了。” 宇智波真樱抽噎了一下:“嗯。” “我们现在去洗澡,然后换件衣服。”宇智波鼬摸着她的头发,声音优雅低沉,充满了蛊惑的味道,“等明天一早起来,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宇智波真樱哭得有些累了,脑袋也涨涨的发疼,便靠在青年的肩膀上抽搭了起来。 难得被妹妹这样信任亲近,宇智波鼬忍住内心的冲动,抱着她往浴室那边走去。 “哥。”宇智波佐助迈出一步,喊住了他,“我去帮真樱洗澡吧。家里没有避孕药,哥哥可以买一点回来。” 宇智波鼬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自己的弟弟,和他对视了一番,似乎想从中看出他的真实意图。 佐助应该不至于和自己有一样的想法。宇智波鼬想。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向来十分恶劣。 至于避孕药是必须要吃的,万一真怀上了……眼神一厉,想起自己心爱的妹妹体内还留存着其他男人的精液,他就实在忍不住愤怒和嫉妒。 如果要生,他的妹妹也只能生下他的孩子。当然,他并不想要孩子。毕竟向孩子解释父母的关系会很麻烦。而且兄妹乱·伦生下的孩子十有八九会大有问题。况且生了孩子,这段禁·断之爱就更容易暴露于人前了。所以他打算把妹妹骗上床后就去做结扎手术。至于宇智波,自然是交给自己的弟弟了。 宇智波鼬想得很好,但他漏算了意外情况。他转身离去之时,没有看见自己的弟弟看着怀里妹妹的眼神是如何炽热,炽热到仿佛可以燃尽一切…… ※ 那晚宇智波真樱发起了高烧,烧了整整两天。学校那边,宇智波鼬直接给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夫妻听说这件事,连夜就要从法国赶回来,好在被宇智波鼬稳住了。他让他们放心旅游,妹妹由他来照顾。向来对大儿子寄予了深厚信任的宇智波夫妇根本没有多想。他们夫妻也是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于是便没有再坚持回来。至于小女儿被qiang暴的事情,宇智波鼬完全没有透露给他们。 那晚的事情给宇智波真樱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她无时无刻不想着万一自己的裸·照或是视频突然暴露在公众面前怎么办?被爸爸妈妈他们看到了怎么办?一想到这些她就寝食难安,彻夜难眠。加上宇智波鼬这几天为了处理这些事情一直没在家,她更加惶恐不安。生怕罪魁祸首已经逃脱。就这样忧心忡忡的过了几天,她的精神状态愈来愈差,时常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发呆走神,或是忽然尖叫一声。 宇智波佐助这几天也请了假在家看护她,兄妹两人却是相顾无言。直到宇智波鼬回来,宇智波真樱的情况才稍微有所缓和。 “哥哥,抓到人了吗!” 宇智波一回到家,就被屋里等待已久的妹妹扑了个满怀。他还是第一次享受妹妹的迎接,不觉勾起嘴角,摸摸她的头道:“已经有线索了,放心。很快就会抓到的。” 一听这话,少女的双眼瞬间失去了神采,沉默着不再说话。即使宇智波鼬伸手抱住她,她也没有抵抗。 看着失魂落魄的妹妹,宇智波鼬是心疼的,但是……为了将来,他必须狠下心。 “好了,先去休息休息吧。” 他搂着她的肩就往卧室里走去。 听着两人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宇智波佐助抬起了头,久久地盯着那门。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宇智波真樱还是每天浑浑噩噩。 “这是什么?” 直到一天早餐,她在茶几上捡到了一份报纸,上面黑漆漆的巨大的标题赫然入目:宇智波小姐的秘·密情·事。她当场如遭雷劈,嘴唇瞬间乌青,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Ρō18sんц.cōм(po18u.com) 好在被随后赶来的宇智波佐助扶住了。 “啊……完了……” “完了……” 她一边喃喃地念着“完了完了”,一边离开宇智波佐助的怀抱,走到墙角蹲下,慢慢抱住脑袋,最后尖叫:“啊——” ※ 宇智波真樱退学了。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急急忙忙赶回家的宇智波夫妇回来看到的就是小女儿消瘦苍白吹动就倒的模样,当下心疼得不得了。宇智波富岳更是狠狠地训斥自己的长子:“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和你妈!” 天知道宇智波富岳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qiang暴的时候有多愤怒多痛苦。他女儿虽然淘气,但还是有分寸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他真是又心痛又愤怒,少不得迁怒自己的儿子。 宇智波鼬没有反驳,任由父亲责骂。因为某种程度来说,宇智波真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和他脱不了关系。起码那份所谓的新闻文稿,其实是他私人印的,并没有对外发行,只是为了刺激自己的妹妹进一步依赖自己。就结果而言,现在妹妹确实很依赖他。至于最后为什么还要把妹妹被qiang暴的事情告诉父母,当然也是为了达成下一个目的。 “对不起,父亲母亲。”宇智波鼬歉然道,“我没有保护好真樱。由于作案人十分狡猾,迟迟没有落网,真樱一直担惊受怕,如今连大门都不敢出。我正好要出国留学,我想带真樱一起出去。等过几年,她兴许能慢慢的忘记。” 宇智波富岳看了看眼神呆滞的女儿,捂住额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叹息了一声:“好吧,出去也好。你好好照顾你妹妹,看看国外有什么好的心理医生。”说着,他沉下眸子,语气含冰:“我一定要将那个禽·兽抓住!” “我先带真樱去休息了。” 宇智波鼬牵着全程沉默不语的妹妹回了卧室。 听完了两人对话的宇智波佐助用一种奇妙的眼神盯着兄长离开的背影。 “这可这么办?”这边母亲捂住脸难过地流下了眼泪。父亲摸着她的肩膀安慰:“我会解决吧,放心。” 宇智波佐助收回视线,扭头对父母说:“爸妈,我要和哥哥他们一起去德国。” -- 现代篇完 德国,柏林。 “啊哈,不要舔……” 阴暗的房间里,绿色的纱窗随着窗口摇曳的绿萝起伏摆动。一张宽大的桌子上,少女浑身赤·裸地躺在上面,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两条大腿被分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那里舔·舐她的花·户。 那是她的哥哥,宇智波鼬。 她的手也被举了起来,站在她头后面的也是她的哥哥,宇智波佐助。他俯身吻住她的唇,伸出舌头搅·弄她唇齿。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都响起啧啧的水声。 来到德国的第二天,神志不清的她就被宇智波鼬连哄带骗地弄上了床。然后她几乎每天过得都是这样的日子。被兄长插入,被兄长中·出,被他们一起玩弄身体,一起高·潮,一起沉沦。她完全沦为两人的性·爱娃娃。 其实起初只有宇智波鼬,但是有一天他在上她的时候,宇智波佐助突然回家看到了他们结合在一起的那一幕,于是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三·人·行。后来,差不多就一直是这样的模式。 他们每天至少会要她一次。学校放假的时候,则会整日整夜地和她连在一起。好在宇智波鼬他们和她做的时候都会格外注意前戏,会温柔地抚摸和亲吻她,不至于让她感到难受。有时候她偶尔意识回笼,还会苦中作乐地想:起码爽了啊。 爽个屁! 她想哭,但是她哭不出来。精神恍惚的那段时间,她被宇智波鼬拐上了床,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等她清醒过来,已经木已成舟为时已晚。她身上的痕迹再也无法洗刷干净。 她和他们做了,自己的哥哥,他们一起上了她,上了很多遍,多到她都数不清了。他们每次都湿e在里面,她每晚都夹着他们的精液和肉·棒睡去。她身上都是他们的味道,令人作呕。 但……又能怎么办呢…… 不过是重复上一辈子的事情。啊,不,应该说比上一辈子还要凄惨。至少,当时只有一个宇智波佐助,现在却又两个人。他们身体健壮,正值精力旺盛的时期,一旦做起来就难以停下,有一次她因为被灌了太多精液在肚子里,差点被他们做吐了,这才让他们稍微收敛了一些。 起初她还会哭,哭得像小猫一样,后来她发现这只会让这对变态兄弟更加性·奋,她索性不再哭闹,像人偶一样任由他们摆弄。可不管怎样,他们都不会放过她。她甚至不敢告诉父母。她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美好生活。她难以想象当母亲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会不会被活活气死。 开拓完花穴,宇智波鼬握住自己的欲·望插了进去。 因为早已习惯,宇智波真樱甚至能够做到面无表情。只是下身被瞬间填满的肿·胀·感还是让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搂住她的臀部,抱着她的大腿顶·弄起来。被晾在一旁的宇智波佐助则趁机捧住她的脸深吻下去。 她不允许他们动自己的后穴,否则她就大哭大闹。他们两人只要能上她,其他的倒是无所谓。而且他们还是比较习惯传统的姿势。他们两人一般是轮流上。这个上完,下一个马上接上,导致她中途根本无法休息。所以通常她最后都会被做到哭。不过一般她一哭,那场性·事也就结束了。 “真樱。” 宇智波鼬在和她做的时候,总是喜欢用他低沉优雅的嗓音呢喃她的名字,然后重重地捣入,猛烈地抽·送,告诉她:“我爱你。” 他爱不爱她她不知道,他爱上她,她倒是很清楚。每每听到这样的话,她就会冷淡地回一句:“我不爱你。” 宇智波鼬听到这句话总是苦笑,随即用身体加倍地征服她。 宇智波真樱觉得他们有病,并且病得不轻,不然天下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非要上自己的妹妹不可呢? “因为我爱你。” “我永远深爱着你。” 听到这样的回答,她感到恶心且滑稽,然后告诉他们:“去死吧。” “啊哈……” 他抱紧她的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她仰头看着天花板,内·壁极速收缩。 啪啪啪! 几下猛烈的撞击后,他抵在她深处湿e了出来。两人抱着颤抖了一会儿。肉·棒拔·出穴口,他起身走到一旁,让开了入口。宇智波佐助马上挺身而入,抱紧她又是一顿迅猛的抽插。 两人来来回回干了三遍,已经到了傍晚,可他们还没有停下了 Ρō18sんц.cōм(po18u.com)趋势。到了晚上做饭的时候,宇智波鼬就把她挂在自己的身上,一边顶胯cao弄,一边煮饭炒菜,后来兴致来了,干脆把她抵在墙上重重地来几下,湿e了之后继续干。 吃完饭,他们三个又在浴室里来了一发。 浴室里有镜子,她被抵在镜子上cao干,精液和淫·水流得满镜子都是。她一天都挂在他们的身上,下面没有一刻是消停的。有时候宇智波真樱真的怀疑他们最后会不会精·尽·而·亡。但显然,他们的身体强到离谱。他们没有死,她快死了。当然,她可能没发现,她自己或许也是天赋异禀,不然不可能做上一天啥事没有。 从浴室里出来,她又被压在了床上,双腿被打开,宇智波鼬挺胯深入。 “啊。” 两人同时呻·吟,接着又啪啪啪地干了起来。宇智波佐助看得眼热。于是他提议道:“哥,你让开一点,我也要进去。” 两人一起上的情况很少,但也不是没有。有一次他们试着将两根肉·棒插进她的小穴,她竟然也能勉强吃下去。 一听这话,宇智波真樱猛地就清醒了,她开始挣扎:“不要!变态!” 同时吃两根,她每次都被撑得快要裂开,虽然她每次都没有裂开。 她一动,宇智波鼬的肉·棒就更往里戳了戳,刺激得她浑身一软。 见她软了腰,宇智波鼬就抱着她站了起来,捧着屁股对自己弟弟说:“你从后面进来。” 宇智波佐助从后面顶住她,握着肉·棒,用手指掰开已经插了一根的小穴,无比艰难地硬生生挤了进去。 “啊哈。” 宇智波真樱胀·得眼泪都下来了,身体瞬间绷直,下·体被撑得发白。两人气喘吁吁地抱着她停了一会儿,接着一前一后地在小穴里面抽插了起来。 宇智波真樱被顶得翻白眼,下身滴滴答答的淫·水湿了床单。 两根欲·望同时抽·送时,她还有闲心想:药师兜说得果然错了。如果不是有性·瘾。她怎么能承受得住这两人的欲·望。 “啊!” 就这样,三年过去了,三兄妹回到日本,依旧在父母的眼皮底下维持着这种淫·乱的生活。后来宇智波鼬继承家业,他们更是肆无忌惮。 Happy end。 真樱:呸! 现代篇可以说就是恶俗小黄文,人物崩得岸本都不认识了,咳咳,大家看看图一乐就行。 -- 番外(卡卡西车,下药梗,师生play) “都说了我不回去!” “啧,老实点。不然我打电话给你哥。” “呸!就知道拿宇智波鼬威胁我,老男人!放手!” 停·车·站外面,一男一女在站牌下面纠缠着。男的大概二十多岁的模样,穿着休闲的棕色风衣外套,轮廓分明,面容英俊,一头银白的短发,纯黑的眸子掩藏在金丝边框的镜片之下,微微闪烁着冷意。看起来,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了。 而和他争吵的女孩子应该不过十五六岁。本以为是个不听话的不良少女,没想法到长相居然惊人的漂亮,黑发黑眼,肤色如雪,红唇娇艳,身上有一种十分吸引人的高贵气质。即使她背着军绿色的破洞包,扎着普通的单马尾,也依旧无法掩盖这种气质。 “老男人?”卡卡西简直要被气笑了。虽然他不是很在乎外表,但他好歹才二十五岁,竟然要被一个讨打的熊孩子叫做老男人。可惜这个熊孩子不是他能够打的,不然准把她屁股打开花。 “哼!”宇智波真樱翻了个白眼,不怕死地梗着脖子应道,“叫你老男人怎么呢?本来就是老男人!” 卡卡西拎着她的后领,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不能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要不是他一向和宇智波一族交好,最好的朋友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他非得让这位宇智波家的大小姐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宇智波真樱。”他揪住她的小马尾,勾起嘴角凑到她的眼前。少女猛地缩了一下脖子,怂的比谁都快。 “干,干嘛。”她缩着脖子,眨巴着黑亮的猫瞳,一脸无辜道。 卡卡西微微一怔,默默扶额:“嘶。” 果然。宇智波家的人都有毒。明明这么熊的孩子,刚才那一瞬间他竟然又被她可爱到了。好吧,宇智波真樱是挺可爱的。尤其是小时候,肉嘟嘟的脸,又圆又大的黑眼睛,穿着毛茸茸的连体衣,在街上跑来跑去,跟只兔子一样,实在可爱得不行。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正站在路边和好友宇智波带土说话。她穿着一身雪白的兔子连体衣,抱着一只比她人还要高的兔子玩偶颤颤巍巍地从街道口走来,然后啪叽一下摔倒在了他的脚下。就在他准备伸手去捞她之时,她却拍拍屁股自己爬了起来,扬起可爱的小脸,对他笑得一脸纯真无邪:“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老师。 他当时愣了一下,竟忘了反驳。要知道那个时候他还是名中学生,理想也不是当什么老师。但不知为什么,硕士毕业后,他没有继续留下读博,也没有去什么大公司,兜兜转转竟回了家乡当了一名中学老师。而宇智波真樱就是他带的第一届学生。一个令人头疼的学生。这估计就是所谓的孽缘吧。 “哼。”她往后一跳,双手交叉道,“别想揍我。不然我叫一车宇智波来打你。” 啧。她宇智波的人确实多。卡卡西面无表情地想。但是他可以偷偷地揍。其实他真挺想揍她的,她这么熊,揍一下肯定要哭唧唧一整天。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是真的在他面前哭的话,感觉挺……兴奋。 甩开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卡卡西继续摆出一副性·冷·淡的表情训斥道:“我不揍你,但你得回家,不许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去娱乐场所游荡。不然我打电话叫你哥把你接回去。” 宇智波真樱气得直跺脚:“你烦不烦!你是我爹吗!还是宇智波鼬给你钱了?我给你双倍!” “和钱没关系。因为我是老师。”他拍拍她的小兔头,语重心长道,“我得对你负责。” 要是他真想挣钱,就不会来当这老师。 “卡卡西老师真是烦死了!”眼看甩不掉他,宇智波真樱气得兔子眼都红了。比上辈子还烦! 摸着她脑袋的手顿了一下,青年垂下眼帘,静静地看着她。 这小家伙说话,还真挺伤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马上怂怂地低下了头,用脚尖画着圈圈道:“我不想回去。” 卡卡西叹了口气,耐心地问:“为什么不想回去。” 她闷闷道:“就是不想回去。” 好吧,果然是小 Ρō18sんц.cōм(po18u.com)孩子。 “但你也不能去那些危险的地方啊,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早点回家,回家安全。”卡卡西觉得现在自己真像她爹。要是他真有这样的女儿,非得活活气死。 “反正我就不想回去。”想起家里那两只混蛋哥哥,宇智波真樱瞬间垮了脸,“最安全的地方才是最危险的地方!老师还是太年轻了,这都不懂!” 老男人·还年轻·卡卡西·老师:……女孩子都这么善变的吗?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秒,摸着下巴歪了歪头,粲然一笑,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反正我不回去。要不我去你家吧,刚好你可以帮我把作业写了。” 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卡卡西忍下揍她一顿的欲·望,咬牙道:“作业自己写。我可以带你去我家,刚好辅导你把作业写了,免得明天又欠我作业!” 卡卡西老师绝对是史上最卑微的老师了,没有之一。 “好啊好啊。” 宇智波真樱满口答应着,心里却不知在盘算什么坏主意。 ※ 一般的老师都分配有宿舍,不过卡卡西在外面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没有住在宿舍里。 “进来吧。” “换鞋,换鞋!” “嘁。” 换好鞋子,宇智波真樱走进老男人的单身公寓,满眼挑剔地扫视了一番,啧啧道:“卡卡西老师。你这可真干净,跟没人住一样。” 这话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贬低。 卡卡西直接去了厨房烧水,理都不理她。 她扔下书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晃着两只脚,嚷嚷道:“卡卡西老师!你是不是单身狗啊!” 好吧,她早知道他是单身狗了。上辈子就单身了一辈子。没想到这辈子还那么寡。 正在倒水的卡卡西一个手抖,险些把水溅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可恶。这个小混蛋就是来克他的! 黑着脸走出厨房,卡卡西把杯子往她面前的茶几上一放,冷酷道:“喝完水去写作业。我在卧室里办公。没事别来烦我。” 说完,他扭头就走了。 砰的一声,卧室大门关上。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的宇智波真樱转了转眼珠,拿起桌子上的水,嘟囔了一声道:“小气鬼,就给我一杯水。我都饿了。” 她吹了吹水面,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皱起眉头,一脸嫌弃地放在了原位。 盯着那大半杯水,宇智波真樱摸了摸口袋,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我真的要这么对卡卡西老师吗?可是,我……好难受啊。我真的受不了家里那两个混蛋了! 想起在德国的那段荒·淫日子,宇智波真樱一面感到羞愤难当,一面又忍不住夹紧了大腿。 下面好痒。 眼角泛起红晕,她从怀里掏出一瓶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玻璃瓶。 算了!反正卡卡西老师那个单身狗说不定又要单身一辈子,我就当日行一善,帮他处·男毕业了! 为自己找着借口,宇智波真樱拔出来瓶子里的木塞,将药粉洒进水里,然后晃了晃水杯,起身捧着水杯走向房门紧闭的卧室。 “卡卡西老师。”她敲响了大门。 “进来。”屋里的人声音疲惫。 推开门,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走到正对着电脑办公的青年身旁,把装满水的杯子放到他的手边,在他一脸疑虑地看过来的时候,露出一个纯洁无辜的笑容:“专门给老师您倒的水。感谢您一直以来的谆谆教诲。” 卡卡西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病啊。” “嘁,爱喝不喝!” 宇智波真樱打掉他的爪子,满脸傲娇地扭头就走。 “嘶。”伸手扶了扶眼镜,卡卡西看着手边的水,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显的弧度。他伸过手,拿起了那杯水。 ※ “啊哈。卡卡西老师。” 沙发上,赤身裸·体的少女一边揉着自己白·嫩的胸·脯,一边伸·手·往两·腿·之·间的茂林丛林探去。 她闭着眼睛,咬着唇,脸颊潮红地想象着男人的大·肉·棒进出时的快·感,用力揉·捏着敏·感通红的阴·蒂。 卡卡西老师怎么还不出来?他没有喝那杯水吗?快出来啊。我好难受。好想……用男人的那根棒·子捅一捅。 “宇智波真樱!你给我喝了什么!” 正在这时,卧室大门猛地一下被打开了。仅穿着一件白衬衣的英俊青年脸颊酡红地揪着自己已经散开了一颗扣子的衣领,冰凉的金丝眼镜框也滑下了高挺的鼻梁,眼角泛起艳丽桃红,眼睛又红又湿。 他抬起头来,一眼看到躺在沙发上一·丝·不·挂的少女,顿时犹如当头一棒,整个人都愣住了:“你……你在干什么?” 宇智波真樱侧过身来,正面对着他,动·情地喊道:“卡卡西老师,gan·我。” cao! 两腿一晃,卡卡西险些没站稳。 他直勾勾地盯着在那片丛林里进出的手指,下.身立马膨·胀了一大圈,涨得发疼。 这家伙…… 节节攀升的欲·望几乎让他崩溃,看着在沙发上放.浪的少女,他恨不得当场扑过去,压住她,把自己的阴·茎塞进她的bi里面,用力cao死她。 但是不行……他是老师,她是学生,而且是这样的情况下。 “卡卡西老师。” 眼看他准备临阵脱逃,宇智波真樱马上坐了起来,对着青年的方向张开大腿,露出粉·嫩的花穴,发·浪地喊: “老师。你快过来,快过来把你的肉.棒捅进我的小逼i里,狠狠地gan.我。好难受啊,老师,我要你cao.我。” 这种情形下,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住。何况卡卡西对于宇智波真樱液并非简单的师生情。只不过不该有的情绪因为道德的压力全被他尽力压制或是忽视过去。而这场有预谋的意外就像掉进了油缸里的一颗火星,将试图水波不兴的油缸彻底点燃了! “你找死!” 卡卡西忍耐到了极点,下面疼得几乎要炸开。 宇智波真樱继续放·浪:“对,我找死。快gan·死我!” 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这是你逼我的。到时候别后悔。敢后悔我就抽死你!” 卡卡西边走边解开皮带,走到少女面前,蹲下·身子,露出涨得发紫的龟·头,抱住她的大腿,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呜呼。” 性·器猛烈结合,宇智波真樱趴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夹着他的肉·棒,摇晃着屁·股催促道:“快,快动起来,用力。” 明明中药的是他,她倒真像中了药的。 卡卡西青筋直跳地抱起她臀部起身,让她的两条大腿夹在自己强劲有力的腰侧,抱着她的屁股飞快地顶胯cao弄起来。 “啊啊啊——” 噗嗤噗嗤的水声四溅,宇智波真樱抱着他的脖子仰头淫·叫。 卡卡西听得下·体又肿了一圈。 受不了了,她怎么这么浪! 啪!他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咬牙切齿道:“你真欠!” 宇智波真樱沉迷与肉· Ρō18sんц.cōм(po18u.com)体结合的快·感中,一时嘴上没把门:“我欠什么!” cao! 卡卡西忍不了了,眼睛因为欲·望红得滴血。 啪! 他又一巴掌下去,她白·嫩的小屁股都打红了。 “欠操ao!” 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摁在茶几上疯狂地撞击花·心。 “啊哈——” 下·体阵阵痉·挛,淫·水顺着性·器结合的地方滴滴答答地落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留下一摊又一摊的水渍。 “卡卡西老师。” 她搂住他脖子,身体在猛烈的撞击中摇颤不止。 “好爽。”她一边忘情地喘息着,一边爽得流下了眼泪,“卡卡西老师好厉害。早知道就早点来找你了,让你在上课的时候cao我,啊——” 龟·头碾到了敏·感·点,她趴在他的肩头,尖叫着泄了身。 卡卡西本来要消肿的肉·棒也因为少女刚才那一番胆大妄为的发言迅速膨胀了起来。 “简直天生欠操ao!”卡卡西狠狠地打她的屁股,咬着牙拼命往肉·洞里面捅,“骚成这个样子还在我面前装可爱!快说,第一个cao·你的男人是谁!” 虽然他没有过女人,但好歹是成年人,还是能隐隐察觉到自己并不是宇智波真樱的第一个男人。 “是,是隔壁晓中的迪达拉。”宇智波真樱被撞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果然是混混!”卡卡西气得直抽她屁股,“你的第二个男人是谁!” 宇智波真樱抓着他的背,在他猛烈的冲撞下紧锁眉头,呻·吟出声:“啊哈。也是隔壁晓中的赤砂之蝎。” cao! 卡卡西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居然还真有第二个男人。他不敢再问第三个第四个,他怕会活活气死!他明明天天盯着她,她到底怎么和那群混蛋勾搭上的! “让你欠操ao!”情·欲和嫉妒的双重冲击,使得卡卡西抛弃了一贯禁·欲冷情的风格。他一边拼命地gan.她,一边用力打她的屁股:“还敢不敢让别人cao.你了!下次逼·痒了就来我这里,看我gan不死你!” 宇智波真樱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卡卡西。也许是药效的作用,导致他整个人都和平日的形象分裂了开来。他威胁的话语使她下面的水流得更多更快了。 “我不要他们了。”宇智波真樱摇着屁股让他进得更深,“卡卡西老师好棒,我只要你cao·我。” 卡卡西红着眼把她抱起来走向了阳台。 “我今天就把你cao·死在这里!” 砰砰砰! 阳台玻璃撞得砰砰直响,卡卡西把她压在落地窗上,迅猛地抽·送起来。 下午六点开始,两人一直做,做到了差不多晚上十点。沙发上,茶几上,阳台上,浴室里,还有他的床上,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疯狂做·爱的痕迹。期间卡卡西那边来了几通电话,都是宇智波鼬的。他没有接,就放在那里让他响,压着那个人的妹妹在床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在她的肉穴里湿e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gan·得她双腿打颤,两条腿都合不起来。 Ρō18sんц.cōм(po18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