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阿水》 ΡΘ18z⒣аN.cOм 阿水的第一个男人 我叫阿水,是一名酒吧女公关,和我相熟的人都叫我芙蓉包。他们说我长了一张白莲花的脸,实际上下面水多的一匹。 我觉得我并不是水多,我只是比较容易湿而已。帅哥、美女、财富、精致的奢侈品、优秀的对象,一切能激起我的占有欲的东西,都能让我湿得一塌糊涂。 如果说,让我走上这一条路的,除了我那超乎常人的欲望之外,还有什么影响最大的话。一定是我人生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父亲。他曾经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当然,现在也是。只是在他优秀的人生中有着一段不那么美好的插曲。 那一年我高叁,刚满18岁不久,母亲因为癌症而去世。 把那一段岁月称之为插曲似乎有些过于轻描淡写,没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凉薄的人。 凉薄,是在那一段岁月里,我的父亲对我的主要印象。 让他无法理解的是,一个失去母亲的女孩为何会表现得那样的平静。每天照常学习,生活,甚至还会承担起一部分家务。把那个被我的父亲糟蹋成一个垃圾堆的客厅收拾得井井有条。 那本是他在他们公司最有希望跻身管理层的一年,许多人都对他寄予厚望。 他的一切抱负,都随着他的妻子一起离去了。 那是毋庸置疑的,任何人用肉眼都能够轻易看到的事实。 每天麻木的上班走神,只能做一些机械的日常工作,再也指望不上他用激情四射的动作和语气去打动任何人。晚上回家,手里总会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从超市里买的速食食品和酒。 有时候他也会换换口味,不买速食食品,只买酒。 酒才是维持他生命最重要的东西。 那个时候我很庆幸,人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在失去挚爱以后,不会像犀鸟那样,不顾一切地殉情而去。哪怕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动力,也会为了几十年来所积累的责任感和惯性继续活下去,哪怕只是一副躯壳。Pδ一㈧zHàn.cδм(po18zhan.com) 这一具躯壳永远是那么的文质彬彬,即使喝醉了酒也不会对人恶语相向。他只会用一种看白眼狼的眼神望着你,好像你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一个在家里骗吃骗喝了十几年的陌生人。 说实话,我对那种眼神很厌恶,甚至感到一点点委屈。 在他眼中,我有一个对我无微不至的母亲。 只有我知道,我的母亲并不爱我,虽然她的确将我照顾得很完美。 她只爱我的父亲,她的眼中也只有我的父亲,那个喜欢指点江山,夸夸其谈的臭屁男人。 只有在涉及我的父亲的事情上,她的眼中才有光。其他时候,只是在做理所应当的事情罢了。我的母亲也不是个普通人,普通人也没办法把胃癌,瞒到去世前一个月,才被朝夕相处的家人发现。 从某一点上来说,我的凉薄,也许是遗传自我的母亲吧。 我和她不同的一点在于,她把自己的凉薄掩饰得很好,总会做好自己的本分,虽然本质上,还是为了不让我的父亲对她失望。 我是不屑于掩饰那一份凉薄的,那样会活得很累。我觉得这十几年的学习生活就已经够累了,我得为自己减负,也就懒得装了。 我的父亲,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 任何一个还有一丝良知的人,都不会去说一个死人的坏话,更何况,是向养育自己十几年的亲生父亲,说自己母亲的坏话。 至少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坏到那种程度。 所以我只能背负起父亲的眼中的白眼狼的称号。 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度过一个不那么美好的高叁年,考上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学校(我那时候成绩还算不错),然后这一段经历就会成为我人生的谈资,一个不幸的少女如何克服突发的灾难,优秀长大的励志故事。 可惜,这一段经历虽然成为了我人生的谈资,却变成了另外一个版本。 弗洛伊德说过一句话,越压抑,越变态。 这是我读大学的时候,才在图书馆看到的,从此奉为圭臬。 -- ΡΘ18z⒣аN.cOм 阿水的第一次(h) 那本该是一个平凡的初秋之夜,至少在事情发生之前,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平平无奇。 我拖着头昏脑涨的身体,回到那个原本总是亮着暖色灯光,飘着高汤香气的家里,虽然如今只有电视的光线污染,阴暗,异味,还有一个颓废的散发着酒臭的中年男人。 我的心里反倒觉得轻松,这是自由的气息。 我心怀惬意的,美美地洗了个澡。搓洗着自己娇嫩的每一寸肌肤。 如今的我,常常喜欢在洗澡以后,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的身体。 一边用充满色欲的眼神视奸着自己裸露在外的敏感部位,一边回想着那个清汤寡水,乳头微陷的清纯丫头。 我也不知道哪一个更讨自己喜欢,只是忘不掉,失去第一次之前,经过镜子前的那惊鸿一瞥。 还未长开的身体算不上丰腴,只是有点婴儿肥,乳房也不大,却胜在挺拔,健康的莹白中透着粉嫩,微陷的乳头周围有着一圈小小的乳晕,粉气宜人。 镜子的下端,隐隐能看到一丛稀疏的漆黑,算不上浓密,一点也不够色情。 像往常一样,我只裹了一层浴巾就出了浴室。 这是我的老毛病了,睡前不喜欢把换洗的衣服带进浴室,因为我不喜欢穿被水汽浸湿的内衣。 更不喜欢带着bra睡觉,我的母亲说这对胸部的发育不好,在这一点上,我的父母一向是很开明的。 唯一让他们头疼的是,我洗了澡以后,真空裹着浴巾满屋子乱窜的坏毛病。 说实话,我很享受父亲那无处安放的小眼神。 虽然会被自己的母亲拿着衣架满屋子的追打。 她有时候下手很轻,有时候也会下狠手,滑稽的是,这取决于我的父亲眼神老不老实,反倒与我无关。 回忆起曾经的打闹场景,我的心里也难得的柔软了几分,越发觉得窝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鼾睡着的颓废男人可怜。 他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爱他如命的妻子,一份未来可期的前程。那时的他,却只剩下一个可有可无的我了。 我也不知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得为他做点什么,才能发泄心中的那股子心气。 我就这样真空裹着浴巾,亦步亦趋地靠近了那个酣睡着的醉酒男人。 现在想来,活像一直纯洁的小绵羊,跑到一只酣睡的大灰狼面前撒欢。 可惜当时的我还不懂这些。 至少我已经不记得,当时的我,到底懂不懂这些了。 屋里开着空调,温度开得有点低,冻得我裸露在外的娇嫩双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疹子。那个醉汉就那样蜷缩在沙发上,紧紧地抱着怀中的薄毯,不知在做着什么美梦。 稍微调高空调温度以后,我想要把毯子拽出来,好好地给他盖上。虽然他的身体不错,这样子睡觉还是很容易感冒的。 不过我高估了自己的那一点力气,醉汉怀里的东西哪是那么好抢的,反倒把自己累得够呛。本就围得不紧的浴巾也散乱了不少,露出浅浅的乳沟。 “爸,快醒醒,到床上去睡吧,这样睡觉会感冒的。” 我只能试着把他弄醒,叫着没反应,只能连拉带拽的,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这是我犯的第二个错误,已经不是在大灰狼面前撒欢了,而是跳到了大灰狼的身上蹦跶。 如果你问我,大灰狼的眼神是怎样的,我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我的父亲在被我弄醒后,睁着睡眼惺忪的双眼看着我的眼神。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见一个人的眼神在短时间内的变化,恼怒,迷茫,到炽热,只在很短的一瞬间,算是我人生中看到的第二棒的眼神。 那种炽热的眼神,我在很多男生的眼中也看到过,只会让我觉得厌恶和莫名其妙。 那一刻,我莫名的湿了。一点点向外渗透的感觉,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一种荷尔蒙的气息。 “爸,到床上去睡吧,这样睡觉会感冒的。”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如果忽略我殷红的双颊的话。 他没有回答我,就那样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着我,充满了攻击性,就像随时会扑向他的猎物。 我的腿脚有一点发软,少女的怯弱让我想要逃跑,蹑缩着想要远离。 “啊!疼!”像被引燃的炸弹,我被他粗暴的拉入了怀里,代替了薄毯的位置。 他像一只动物一样,在我的身上胡乱的嗅着,双手不规矩地抚弄着,凌乱不堪的浴巾勉强挂在我的身上,早已挡不住他的魔爪。他粗糙的大手不时拂过我娇嫩的敏感肌肤,刺激得我一片淋漓。 我没有力气推开他,一边勉力拉扯着身上的浴巾,一边像这样呼唤着。 “爸,醒醒,我是柔柔啊。” “爸,别摸我了,我是柔柔。” 回忆起我当时的腔调,我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欢,至少我很难发出那种感觉的叫床声,那是一种艺术。 他的手,终于触碰到了我那湿漉漉的小穴,任何的话语都变得苍白无力。 我被他彻底的按在了沙发上,浴巾也已经不知道滑落到哪里去了。 他在我的身上胡乱的嘬着,留下一颗颗草莓,双手揉搓着我娇嫩的乳房,让我在疼痛中又有着一丝畅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让他最后的一丝清醒也终于崩塌了,掏出了他的肉棒,对准了我的湿漉漉的小穴,一枪挑了进去,没有一分犹豫。 “啊!”我痛到尖叫,想要推开他,却力有不逮,只能在他的后背上留下几道抓挠的痕迹。 许是内里的紧致让他有了片刻的温存欲望,他并没有立即抽动起来,隐隐中能听到他在我的耳边呓语。 “阿然,我的阿然…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的眼泪,终于滴落了下来。 -- 阿水的初高潮(高H) 阿然当然不是我的名字,我的真名叫做曾柔。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在念着一个叫做柔梦然的女人。 这个趴在我的身上,一边捅开我的处女膜,一边呓语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的男人,叫做曾扬。 他们分别是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 我第一次对那个女人产生了最为真切的恨意和嫉妒。 如果这个时候我的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我一定会发现我此刻的表情,和那个女人偶尔盯着我的年轻胴体的时候,有着同样的意味。 我忍不住地胡思乱想着,连下体的疼痛也变得可有可无。 本来挽住那个男人的双臂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地方很窄,硌得我很不舒服。 “嗯……” 我想要连带着把这个捅开我处女膜的男人也恨上。 可惜我的身体并不允许。 经过片刻的温存,他已经适应了我初开苞的小穴内里的紧窄,开始抽动起他粗大的肉棒。 他的幅度并不大,耸动的频率却很快。硕大的龟头在我的体内搅弄着。 他的龟头和他的脸型一样,有着突出坚毅的棱角。每一次往外抽动的时候,边缘的棱角就会刮过我小穴内的每一寸褶皱。 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体验,有点痛,有点酸麻,还有一股强烈的想要发泄的尿意,畅快中带着无尽的空虚,只想他赶紧再肏进来,填满那一份空洞。 所幸的是他真的肏得很快,你还来不及体会那一份空虚,就已经被填满,当你想要回味那一份满足时,却又陷入了空虚的境地。 我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走着,唯一积累的,是我越来越强烈的泄意和越来越紧绷的身体。 “啊……不要……” “啊……爸爸……别肏了……” “啊……爸爸……我要尿了……” 我呻吟着,带着哀求和哭腔。 我的心里是真的有点害怕,毕竟那时的我还是一个纯洁的,刚刚开苞的小处女,而不是一个惯于风月的,哪怕喷男人一脸也面不改色的小荡妇。 任何一个男人也没办法在那样的呻吟声中停下来,圣人也不行。 我的父亲在清醒的状况下,也最多算得上君子的程度,距离圣人还很远。 他就那样快速地耸动着,带给我人生的第一次欲仙欲死。 我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一条咸鱼一样摊在那里,体内已经有了小股的淋漓,顺着他的龟头的肏弄,水花四溅着。 在这个只有喘息声的空间里,我能够清晰地听到他每一次撞击所带来的水声晃荡。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龟头的形状和我娇嫩小穴的每一寸褶皱起伏,当然,都是通过我的想象。 我依然倔强的不愿环住他的脖子,虽然我很贪恋他的身体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不过我还不想原谅这个一边肏着我湿漉漉的小穴,一边呼唤着其他女人名字的男人。 我就这样硬挺着,双手抓着沙发靠背,身体因为紧绷而微微弓起,有一下没一下的,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他有力的撞击。 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自己的爸爸正在强奸自己的背德感。 这个念头一升起来就再也按不住,刺激得我又小小的泄了一次。 看着他赤红着双眼,埋头在我身上耸动着的侧影,我的心理得到了奇异的满足,那让我亢奋得娇嫩的身体各处起了许多小疙瘩,小穴变得更加敏感。 我顾不得心里的坚持,忍不住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吊在了他的身上,下身更加主动的迎了过去。 “阿扬,啊……肏我,就这样肏我。” 我意乱情迷着,叫出了这个心念已久的名字,这个只有那个女人才会在家里这样叫的名字。 “啊……阿扬,你快要肏死我了,再用点力……肏死我。” “啊……就这样,肏死我。” 我的呻吟声像一剂烈性春药,刺激得他动作更加的激烈,每一次插入就像要把我捅穿一样。 强烈的高潮向我涌来,让我忘记了初开苞的疼痛,我的小穴因为他的肏弄而越来越紧绷,越紧绷把他的肉棒套得越紧,我陷入了一种没有尽头的循环,再也找不到喘息的机会。 “啊……阿扬” 我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不停地颤抖着,释放着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那个男人还有着自己的肏逼本能,知道我的高潮来了,把肉棒顶在了我的身体深处,双唇在我的身体上亲吻着。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满足的感觉,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愉悦。 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已经别无所求。 当然,我是说,如果那个男人能够闭嘴的话。 -- 余韵 那天晚上,我被肏懵了。到了后面,我只知道迎合着他的撞击,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我连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射在我体内的都不知道,我承受了,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做爱强度。 大概过了半个钟头以后,我才从那种半昏迷的状态恢复过来。他就这样趴在我的身上睡了过去,鼾声大作,压得我喘不过气。 发泄过的男人身体并不紧绷,让我不算特别费力的就推到了一旁,当然是靠近扶手的那一边,沙发的长边很窄,如果往另外一边推的话,他就只能摔下去了,我可没有力气把他弄上来。 我就那样光着身子,扫视着留下的狼藉,混合着精液、血迹、体液的残余干涸在我的大腿根。整个客厅都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庆幸的是,被扒下来的浴巾正好扑在我的身下,没有弄得到处都是。 我蹦跶着准备去洗个澡,差点没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我这才感受到,从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柔嫩敏感的小穴,肉眼可见的有一些红肿,稀疏的阴毛上挂着残渍,委屈地宣示着自己的不堪重负。 我却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开心,连那一份撕裂般的疼痛也让我觉得充实。 拖着酸软的身体,潦草地清洗完,我第一次停留在浴室的镜前,认真地审视起这个刚刚开苞的少女。 高潮的余韵和水汽的晕染,让我的整个身体都透着粉色的荧光。原本皎洁的胴体上,处处留着引人遐思的淤痕和吻痕,充满色气。最为勾人的是那一双眼,不再像往常一般微蹙着,泪迹已经抹去,搽不掉的是眼里的水气和迷蒙,分不清眼底藏着的,到底是欲望,还是满足。 啊……原来我是这样美丽的一个姑娘啊。 不是我自恋,而是我在那一刻的真实感受。 我从未像那一刻一样,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美丽。 我心情愉悦地开始打扫战场,温柔地用毛巾清洗着那个男人下身的狼藉。 那个曾经肏到我发懵的坏东西已经睡了过去,小小的,再也不是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有点可爱。 我想要吻一吻它,终究是没能完成心理建设,不轻不重地弹了它一下,它只是稍微抖了抖,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艰难地给那个男人提好睡裤,盖上薄毯,夜已经深了。 初秋的夜是凉的,清凉的凉,我就那样裹着浴巾,站在窗前,也不觉得冷。 只是有点寂寞,寂寥的晚蝉也在附和着我,想要陪我熬夜。 我拒绝了它们的好意,一个人睡去了。 -- ΡΘ18z⒣аN.cOм 期盼与团子 次日一早,我选了一件长袖的高领长裙,把昨夜的激情,掩盖在丝滑的面料之下。 这条裙子有一点贴身,把女孩子的玲珑曲线完全衬托出来,我以前并不喜欢这种风格的衣服,买来只穿过一次,就扔进了衣柜里吃灰。出于女孩子的小心思,我又把它翻了出来,今天天气不算太热,穿出去正好合适。 当我来到客厅,那个男人还没有去上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对着手中的电子相册发呆。那是他有一次去国外出差买回来的礼物,原本里面装着许多照片。自从那个女人去世以后,他删去了其中的大部分,只留下了那个女人的各种独照。 不得不说,那个女人的确有着一种独特的风情,那是一种属于艺术家的审美和气质。连岁月也没办法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沧桑,只能平添几分风韵和深邃。 我甚至能从她早期的照片里看到自己的眉眼,这让我想要抢过他手中的相册,从窗户扔出去,摔它个稀巴烂。 我在他的面前站了有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疑虑,欣喜,欲言又止。 “柔柔,你起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男性特有的低沉,让人想要多听他说上几句。 “嗯……我要去上课了。” 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失落,很明显,他并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甚至抱着一种可笑到荒谬的期盼。 我作势要走,又被他叫住了。 “柔柔……”Pδ一㈧zHàn.cδм(po18zhan.com) 他用双手紧攥着手中的相册,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 “柔柔……你妈妈……昨天晚上…好像回来了。” 他的声音很小,要不是我早有预料他会说些什么,是绝对听不清他说的话的。 他的眼神闪烁着,像极了想要得到心爱的糖果的小孩,生怕一眨眼,大人手中的糖果,就从眼前消失了。 可惜的是,他品尝到的糖果,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一颗。 昨天晚上慰藉你的,被你压在身下疯狂耸动的,可是你亲爱的女儿呀,我在心里这样回答他。 “爸…你没事吧,要不我们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我半是讥讽的回答道,满脸的关切。 “没事…可能是喝多了,做了个梦。没事…你上学去吧,我没事,不用管我。” 他喃喃着,眼神变得呆滞,再也听不进去我说了些什么,双手无力的攥着那一个电子相册,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笑得多美啊,可惜再也回不来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蹦跶着出了门,虽然牵扯得那里很痛,不过连那一份疼痛也带着莫名的畅快。 自从那个女人去世以后,他再也没有载着我上过学,而是给了我一笔车费,让我每天打车去。对我来说,这是一笔很珍贵的现金,虽然他们给了我一张额度很大的信用卡,可是每一笔消费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这让我觉得很不自由。 平时我都会赶公交去上学,今天因为和那个男人磨蹭了一会儿,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选择叫车。上车的时候,U步司机盯着我偷瞄,这让我心情很好,我第一次学会享受男人这样的眼神。 “柔!柔!这里!快一点!要来不及了!” 那个大呼小叫的是我的闺蜜,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因为身高不太达标,又喜欢扎个丸子头,班上的人都叫她团子。 我是唯一一个不怎么叫她绰号的人,她说,因为我一般名字都懒得叫,只要我一张嘴,听语气就能知道是不是在和她说话。她是我在学校少数的,不会冷冰冰的对待的人,对此她非常感激。 提起这一点的时候,她正把我面前的冰淇淋扒进她的嘴里,所以,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她每天早上都会在校门口等我,然后同我一起踏进学校,她说这是一种闺蜜之间的仪式感,仪式感是一个很神奇的词汇,它能够让一切非常沙雕幼稚的行为合理化,算得上现代营销学中的一个典范。 我难得的对她笑了笑,举起只手挥了挥回应她,惊得她瞪着一双小眼跑到了我的身边,想要摸我的脸,又被我瞪着讪讪地收了回去。 “柔!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女人的直觉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身边的人只要有那么一丝丝的改变,就难逃女人的法眼。 我翻着白眼,并不想搭理她,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心虚,只是无意识中带上了几分娇媚。 “咦!怎么感觉你今天特别漂亮,特别女人,粉嫩粉嫩的,说,是不是偷偷学化妆了?你不会是在谈恋爱吧!” 她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吓了我一大跳,还好周围没什么人,不然又不知道会传出什么奇怪的绯闻。 “滚!老娘哪天不是粉嫩粉嫩的特别漂亮?” 我不再搭理她,一个人向里走去,留下一个坦然的背影,任何人也没法从步伐中看出半分异样。 -- ΡΘ18z⒣аN.cOм 阿水的初次攻略(H) 团子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从各种意义上。 如果非要说得直接一点的话,那就是她在各方面的条件上,都不算特别好。 神奇的是,她在班上的人气不错,和半数以上男生处成了哥们儿。连班上的学霸男神阿豪,也会偶尔和她聊上几句。 当我和阿豪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我向他问过这个问题,他温柔地笑着对我说:“那可是你的闺蜜啊。”我这才明白她那奇葩的上学仪式的意义所在。 所以,不要小看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你永远不知道藏在那副面孔背后的,是怎样的一个灵魂。 至少我很佩服团子那副八面玲珑会来事的手段,和她相处,很少会让你落到一个不适的境地。 哪怕她是在打探你的秘密也一样。 这场探秘游戏,最终以我“大姨妈来了,血气上涌”作为结论,顺便帮我翘掉了一节十分讨厌的体育课。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坐在窗前,距离放学还很早,眼前摆着做不完的试卷,我的思绪,早已飞到家里的那张沙发上。 那个男人变得更加颓废了,如果说以前只是偶尔喝醉的话,现在就是每日酗酒。 他还在期盼着那个女人能在梦里,用湿漉漉的小穴慰藉他的大肉棒吧,只可惜,那个湿漉漉的小穴长在我的身上,并且因为刚刚开苞,还有点心有余悸,并没有和他做爱的打算。 看着他通红的,布满血丝的双眼,我有一种预感,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崩溃了,需要看心理医生的那种。 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主动肏弄他的乖女儿的机会,我不想再成为那个女人的替代品,哪怕是喝醉了也不行。 这样的一个机会,很快就来临了。 那个晚上,我有计划地控制着家里存酒的数量,只给他留了六瓶啤酒,其它的都被我藏了起来,哪怕他再多带几瓶回来,这也只够他喝个半醉,达不到断片的程度。 我算计着时间,在浴室里哼着歌,赤裸着娇躯站在镜前化妆。 我要把自己的脸蛋,修饰成那个女人年轻时的模样。 “爸…不要在这里睡着了,进屋去睡吧。” 我依然只裹了一层浴巾,带着少女的清香和沐浴露的芬芳,装作想要扶他起来的样子,身体微微的前倾着,和他离得很近。 他已经开始犯迷糊,不过计划很成功,没有喝到不省人事。他就那样怔怔地望着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来我自己研究的这套仿妆起到了应有的效果,至少迷惑一个醉鬼是完全足够了。那本来就是他自己,最想看到的画面。 “爸…我扶你起来,到屋里去睡。”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无视我,反而顺从地任我扶着向卧室走去,全程用一种没有聚焦的眼神望着我,而我就那样有意无意的,用自己娇小的乳房贴着他的手臂,把他扶进了卧室。 就这样短短的一段路,我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因为没有穿内裤,淋漓的淫水顺着湿漉漉的小穴流到了大腿内侧,有点发痒。 我只开了卧室里的床头灯,翻出他的睡衣,开始给他换衣服,他最近在家里已经颓废到连衣服也不换了,就那样穿着常服坐在沙发上喝酒,第二天早上醒来才会草草地洗个澡,继续去上班。 “爸…手抬一下,我帮你换衣服。” 他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顺从的任我摆布,只知道怔怔地望着我,也不说话。 “裤子。” 我装作很平常一样,去扒他的裤子,为了让他醒来后不起疑心,我并没有去脱他的内裤,只是解开皮带,把他的长裤扒了下来。 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让我的身体开始发软,淫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淌,浴巾没有遮住的地方,已经泛起了一层水光。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自己脱掉了内裤,那一根坏东西,已经昂首挺胸,血脉偾张的勃起着。 虽然下体已经湿透,我还是装作平静的给他套睡裤,只是在最后,有意无意地用手背碰到了他的那根东西。 我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原本顺从的他这次没有再依我,反而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很大。 “啊……爸,疼。”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他正用饿狼一样的眼神盯着我。 我兴奋到就这样站着到达了高潮,淫水淋漓,浸湿了拖鞋,双腿打着颤,差点扑倒在他的床上。 -- 过于主动的强奸play(高H) 他呼吸沉重地喘息着,坚毅的脸上表情狰狞,让人分不清眼前的是一个颓废的彬彬君子,还是一头发情的野兽。 “嗯……爸,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我一边呻吟,一边故作激烈地挣扎着,撩拨着他按捺不住的性欲,因为动作太大,身上的浴巾已经掉到了地上,露出我将养了十八年的美好胴体,皮肤如羊脂玉一般的光滑,水润。小巧的双乳因为兴奋而翘立,等待一双大手,粗暴地揉捏它们。 这一次他明显清醒得多,并没有急着就这样插入,而是坐着把我摁在了他的大腿上,让我的臀部高高地翘起。 他那双平时运筹帷幄的大手,一只摁着我的脖颈,一只就那样抠挖着我的小穴,他的指节很粗,不亚于一根小号的肉棒,灵活性上则超出百倍。 “啊……不要碰那里……啊……要尿了。” 不愧是肏惯小穴的老男人,他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我的G点,就那样顶着那块软肉抠挖,让初经人事的我大声地尖叫了出来。 “啊……好舒服……啊……不要啊……不要碰那里。” 我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只想他马上把他的大肉棒塞进我的小穴里,那里已经瘙痒到让人发狂,只有他那坚硬硕大的龟头,才能填满内里的空虚。 我一边娇媚地叫喊着,一边在那里挣扎,好巧不巧的是,我的手总是会无意间从他的肉棒上抚过,每一次抚过,我都能感觉到他的肉棒的颤动。 他很快就不满足于用双手抠挖,而是把我掀到了床上,就那样架着我的腿弯,把脑袋埋了进去。 “啊……爸……不要舔那里……啊……那里脏,啊……要尿出来了。” 他的舌头虽然不如他的手指灵活,却胜在宽厚和柔软,每一次舔过都能碰到我那颗未曾开发的淫豆,让我的淫水开了阀门一样汩汩流出。 他大口地吞吸着,在我的下体处发出淫靡的声音,我光是听声音就能想象得到自己流了多少淫水。 “啊……”他突然用牙齿捻磨了一下我的淫豆,这种刺激哪里是我承受得了的,身体绷直着,还没有被插入,就泄了出来,喷得他满脸都是淫液,他毫不在意,舔得更加起劲,像是在喝什么琼浆玉露。 “啊……不要舔了,快点肏我。” “爸爸……快点用你的大肉棒肏死我,我快要痒死了。” 我忍受不住,大声地哀求起来,伸出两只手去抓他的双臂,想要把他拉到我的身上,让他用他的肉棒狠狠地肏我。 他终于抬起了头,刀削一般的面孔充满男性魅力,剑眉下的双眼因为亢奋而发亮,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意气风发的曾扬,用充满征服欲的眼神盯着我,等待着我的臣服。 “阿然……你是阿然对不对。” 他突然开口问道,用着让女人迷醉的低沉嗓音,语气十分肯定,根本没打算留下异议的余地。 “阿然……你是阿然,你再也骗不了我了。” 他喃喃着,锐利的眼神也消失了,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着还是依然醉着酒。 “爸……我是柔柔啊,快点插进来吧,女儿的小穴痒死了。” 我急不可耐地用双腿盘着他的腰,想要把他的肉棒塞进我的小穴里,只是这样的动作还不是我这样的新手能够完成的,只能急切的在床上乱扭。 “不对,你在骗我,你就是阿然,你是不是又想着离开我?” 他固执地低吼着,像是被遗弃的小兽,带着无尽的委屈,宽厚的大手粗暴地伸进我的小穴里,毫不留情地抠挖着我的软筋。 “啊……爸爸不要再挖了,真的要尿出来了,啊……我快忍不住了。啊……快点肏我吧,女儿快要痒死了。” 他对我的哀求置之不理,就那样按着我,不断地抠挖着我的敏感部位,固执的眼神只想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啊……爸……啊……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带上了哭腔,感觉真的快要憋不住了,奇妙的快感和汹涌的尿意折磨着我,让我快要疯掉。 “啊……我是阿然,我是你的老婆阿然,啊……老公……快点肏我,快点用你的大肉棒肏我……” 我终于屈服了,用我最后一点力气吼了出来,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涌,委屈地啜泣着。 他望着我的眼神突然就变得温柔,痴痴地捧着我的脸,好像永远也看不够一样。 “阿然,我的阿然,你终于肯认我了……” “你一直想骗我,我要好好地惩罚你。” 他喃喃着,终于把我朝思暮想的肉棒塞进了我淫水泛滥的小穴里。 -- 爸爸的惩罚or奖赏?(高H) 那个男人有着一身流线型的腱子肉,不像那些健美先生一样很容易鼓成一块一块的,他的肌肉摸上去非常的平坦光滑,只有发力的时候,才能看到隐藏在内部的脉络虬结。 我的双腿并着,被他一只手提着脚腕高高举起,身体呈现一个半悬空的A字型。只有像他那样粗长的肉棒,才能在这样奇异的姿势中插入我的小穴。 虽然不能插得很深很快,但是因为我的身体是并着悬在空中,所以湿漉漉的小穴内绷得很紧,让他的肉棒与四周的逼肉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每一寸移动都带来无尽的快感。 “啊……爸爸……你的肉棒好烫啊……我快要撑不住了,快放我下来吧。” “啊……” “嗯?你叫我什么?”他生气地哼了一声,整个身体就那样坐到了我的臀肉上,硕大的龟头拼命地向我身体里钻去。 “啊……停一下,你压到我了……啊……你插得好深啊,啊……我的小穴要被你捅坏了。” 我的整个人几乎被他倒立了起来,只有肩膀和脖子还压在床上,我真担心他用力过大,就这样扭断了我的脖子。一边享受着插穴的快感,一边感受着死亡的恐惧,我的身体敏感到全身发红,他接触到的每一处肌肤都让我感觉发烫。 他插在我小穴里的肉棒更像是着火了一般,烫得我只能分泌更多的淫液,想要浇灭那一份火热,只是好像怎么也不够一样,只能随着他的抽插徒劳的四处飞溅,有的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 “啊……老公……你快要压死我了,啊……你还是肏死我吧,啊,阿扬,我想要被你肏死在床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求饶还是在叫床,只知道语无伦次的叫着,既盼望他把自己放下来,又迷恋这种在生死边缘游走的刺激体验,身体已经瘫软在了那里,全靠他筋肉虬结的双手提着。 老公两个字像是什么催眠的口令,他立即把我放了下来,只是他的肉棒还停留在里面,他就这样压着我的双腿,抚摸着我的头发。 “阿然……我怎么舍得肏死你,我还要肏你下半辈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耸动着,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用双腿盘着他,紧紧地和他搂在一起,想要他就这样温柔地肏我到天亮。 我迷醉地闻着他身上的强烈气息,搂着他压在我身上,娇小的乳房不自觉地研磨着他健硕宽广的胸膛,感受着他充满爱意地抽插。 “老公,我们就这样肏逼肏一辈子好不好。” 我不想再去在乎他把我当作那个女人了,即使被当作那个女人也好,我想要享受他充满爱意的眼神,温柔的抽插和体贴,让他的精液灌满我小穴的每一个角落。 他没有回答我,就那样搂着我,闻着我的发香,喘息着,一直耸动到他发射出生命的精华为止,我对此并不抗拒,充满享受地感受着他的精液打在了我的子宫壁上。 是夜,我改变了自己的主意,没有呆在他的床上到天亮,而是收拾了痕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哪怕是顶着那个女人的身份也好,我只想尽可能多的享受他的温柔和爱意,其它的事情,对那一刻的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 ΡΘ18z⒣аN.cOм 温柔的水,融化的冰 对于每个人来说,这个世界上,都存在着,这样一个人。这个人不需要你巧舌如簧,也不需要你费尽心机,你只需要向ta传达出你心中无比的迫切与期待。他/她就会选择无条件地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谎话。 那个人,就是你自己。 这个真理,在那个男人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在外资企业做管理层的社会精英,竟然会相信,一个死去叁个多月,尸骨都已经火化的亡妻,会在夜半酒醉之时,用湿漉漉的小穴慰藉他那饥渴的肉棒。 我想,要不是顾及我的存在,他早就去刨开公墓的石碑,把那个女人的骨灰盒捧回家中,早晚上香,日夜供奉。(当地习俗,早逝夭折之人的骨灰不得带回家中,免惹亲族伤心。) 癫狂至此。 他的这份癫狂,我并没有多大的意见。只要他能在寂寥的夜里,用他粗长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搅弄,让我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极致快乐。那些让人不太愉快的旁枝细节都是可以原谅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大度的人。 我赤裸着年轻的胴体,心情美美的在浴室画着妆,一边描着眉,嘴里一边哼着歌。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在那个男人的自我欺骗下,我过上了一段充斥着高潮的性福生活。Pδ一㈧zHàn.cδм(po18zhan.com) 那也许是我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虽然是高叁,学业很重,但是每天早上我都能在闹钟响起之前,愉悦的睁开双眼,然后怀着幸福的期待感,等待夜幕的降临。 我原本是一个非常冷漠麻木的人,单是靠近我身边叁尺之内,我就会全身散发出一种让彼此难堪的气息。和父亲的不伦关系改变了我,让我对人生有了更多的期待,我甚至幻想着能和那个男人拥有自己的孩子,她将会出生在一个异域小岛上,我和他牵着她的小手,一起在沙滩上看着日出日落。 潜移默化的,我对待其他人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转变,在学校的时候,偶尔也会去参与一些以前毫无兴趣的闹剧,这让我和更多的人有了交集。 在这其中,除了我的闺蜜团子以外,另外两个人也在我的生命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有时我想,人生在世,不过就是互相折磨,倒也谈不上谁亏欠谁。 只有在夜深难寐,辗转反侧的时候,我才会去反复咀嚼,探寻其中的差错,幻想着那些如果。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一种植物,叫做如果。 -- ΡΘ18z⒣аN.cOм 很能打的学霸 在高中时代,你觉得什么样的男生最帅呢? 我的答案是,那些愿意为我打架的男生最帅,当然,本身还是得长得不丑。 在我的高中时代,为我打架的男生不少,其中有一部分是因为相互之间争风吃醋,虽然我可能都不认识其中的双方,他们依然会约在校园里的某个角落,来一场神圣的,关乎爱情的决斗。 另外还有一个特别的男生,他为我打架的理由非常正能量,他带着人,把校园里,所有把我挂在嘴上口嗨的男生,全部揍了一遍,有几个特别过分的,被他打到不敢来学校上学。 这个男生,就是我们班上的学霸男神俞子豪,这一壮举是他带领班上一群比较血性的男生完成的,其中自然少不了我的闺蜜团子的撺掇。 他用这一举动同时证明了叁件事情。第一,班上暗恋我的男生真的不少,快要组成一个步兵班。第二,哪怕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也会有被荷尔蒙冲昏头脑的时候。第叁,那就是他真的很能打,从小学习的空手道,跆拳道,并不是踢踢木板的花架子。 第一轮他们去打人,算得上是有心算无心,都是以多打少,一个一个的教育,有的班上多一些,也不过两叁人。 口嗨人家班花,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也就没有人路见不平强出头,非要和他们十来号人对着干,倒是想要加入他们,凑热闹的不少,只不过这种人都被他拒绝了。 高中生都是些荷尔蒙旺盛的牲口,有自知理亏认怂的,也会有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报复的,谁都会有几个讲义气的好兄弟。强出头跟着丢脸不大情愿,暗地里跟着去堵人这点子事情,还是没问题的。 他们堵的人,自然是当时带头的俞子豪,五个人,把俞子豪堵在了校门外的小巷子里。Pδ一㈧zHàn.cδм(po18zhan.com) 俞子豪虽然能打,却很少有这种以一敌多的实战经验,上一次的事,与其说是在打群架,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欺凌,还手也不过是象征性的,他自然能够轻松化解。和这种被人堵在小巷里的境遇,不可一概而论。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只记得他的私教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不贴身,下狠手,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结果就是,他一个高段踢把带头那位踢成了轻微脑震荡,剩下的人蒙成了一群鹌鹑,还是他打的电话叫来的救护车。 有一次在床上,偶然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羞涩得像一个刚刚开苞的小姑娘,我只能把他抱在怀里,摸摸他的脑袋。 发生这样打进医院的斗殴事件,在当时闹得很大,要不是背后有人压了下来,差一点点就闹到见报。 学校不大好处置俞子豪,只能把他的父母通知了过来,弄清楚事情始末,他爸爸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那几个敢去堵他的学生,包括那个在医院躺着的,后来都因为各种理由或主动或被动的转了学,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学校附近。 这件事情,同时让他和我,一起站在了学校的风口浪尖上,珠玉在前,明面上的舆论还是比较正面的。唯一的副作用是,这件事或多或少的,把我和俞子豪关联在了一起,造成了一种既定事实。 当时的我不大在意这些事情,看着团子跟着上蹿下跳,我更像是在围观别人家的事情。至于他,面上也是百般解释,万般推诿,不过那时的他,再怎么故作老成,也还只是一个孩子,再加上他实在算不上什么老成的人,那段时间他走路都带着风,他的父母,在这件事上,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积极的信号。 说起来,我的家里和他的家里,也有过一些交集,其中的契机,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我记得,我在前面提到过,那个女人是个艺术家,准确点来说,那个女人,是个画家,一个在一定地界内,小有名气的西洋画家。 -- 那个女人与人体艺术 她在圈子里有一个很有名的规矩,那就是绝不涉及人体艺术。 不只是不创作人体作品,凡是和人体作品关联的活动,她都是从不出席的,偶尔在一些综合类混展中,她从那些画、雕塑面前经过,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别人无论讨论得多么火热,她只当自己是个聋子哑巴。 她这独树一帜的保守主义,得到许多主流媒体和极端女权主义的追捧,前者认为这是一种正能量,后者则认为人体艺术是一种对女性的不尊重和亵渎。她的那几分名气,少不了这两个团体在背后推波助澜。 只有我见过她画的人体。 和她在外界表现出来的相反,我觉得人体艺术,才是她最擅长的领域和艺术取向—— 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国中生,假期的某一天被她叫到她的工作室做模特。 这样的事情很寻常,我说过,她在各方面都表现得像是一个完美的母亲,对于她最擅长的画技也不吝于倾囊相授。只不过我对于她的教导并不大感兴趣,最多出于小孩子的虚荣心,习得几分技法用于炫耀,让我没事就在她的画室里呆坐上大半天,创作点什么,我提不起半分兴致。 她也不勉强我,只是还是会把我叫过去,要么看着她画画,要么给她做做模特。 我就那样拿着一本小说坐着发呆,如何在保持形体的情况下发呆,是我在她的画室练出来的又一特殊技艺。 断断续续花费了两周的时间,我才看到她完成这幅作品,也让我明白了她那个巨大的保险柜到底是干嘛的。 那里藏着她掩盖了一生的秘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每一次她停止作画的时候,都会把这幅画锁进保险柜里,从未让任何人看见过。 我全程观摩了这幅画的每一处线条的打磨和渲染,从最开始的新奇,到最后的震撼,连作模特摆姿势的时候也从一种漫不经心的状态慢慢的变得庄重,那是一种对艺术的尊重。 她从未提过让我脱衣服的事情,到了后面几天,我自己便乖乖的脱下自己的所有衣物,任她审视我的稚嫩的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她的笔触十分细腻,隐私部位的每一处褶皱和毛发都被她勾勒得纤毫毕现,那一具女体并不是完全的写实,而是汇集了一个女人,对于完美的身体线条的所有期待。 那是我见过的,最不色情的裸体画。 你只能从那样一副作品中看到少女的安宁和知性,画面中淡淡的晕染就像是一层纱衣,覆盖在她美好的胴体之上,让她的羞耻心有了披挂和遮挡,怡然自得的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喜欢的书籍,眼神中透着专注的光。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样的眼神和神态,倒是更能从那个女人作画的过程中,看到那样的虔诚与安宁,眼里的光,就像是看着我的父亲一样闪亮。 我和她就这样静静地欣赏了这幅作品半个小时,我想要用手机拍一张照,被她制止了。 然后我就这样看着她,一点一点的,把这一副,也许是她人生中最为完美的作品,一点一点的撕碎成碎纸片,她撕得很细心,像是在举行一场另类的葬礼,埋葬着那个无辜被创作又被销毁的少女。 她要是没有将它撕碎就好了,我在心里惋惜,也许会被她直接揉进垃圾桶里,然后被一个流浪汉捡回去,糊在一间废弃小屋的,漏风的窗户上,向偶尔一瞥的路人招展自己的美,再被匆忙的路人拋至身后,落到无人问津的地步。 我第一次有了想要跟她学画的冲动,但是我知道,那是她唯一不可能会教我的东西。 因为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保守的男人。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我的母亲,她是一个十分聪慧有悟性的女人,只是她把自己的十分聪慧中的九分,都花到了我的父亲身上,她的人生课题,就是在研究怎样更好的讨好我的父亲,在这一项作业上,她无疑是非常成功的。 这就是她那样的传统女人和我们这一代的最大区别吧,她们喜欢费尽心思去经营一段稳定的关系,并从中得到满足。而我们这一代,更喜欢安逸的享受他人的追捧,变着花样的满足着自己无尽的欲望,并称之为人性的解放和文化的进步。 我并不知道哪一种方式更加的正确,我不是她,没办法体会到她的快乐和幸福—— 言归正传,当初两家人的相识,正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画作。 那时候才上高中不久,俞子豪从团子那里,打听到我的母亲是一个画家,便怂恿着他的父母收藏几幅那个女人的画。 在得知那个女人是他的同班女同学的母亲的时候,他的父亲心情是很复杂的,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阻碍自己的儿子追求艺术的心意的理由,还是很配合的满足了他的要求。两家之间一来二去的也熟了,形成了一种互相欣赏的关系,出于对于我母亲的艺术成就的认可,他的父母也会在一些酒会上邀请我的父母去参加,为我的父母扩展了不少的人脉,那都是一些属于地界内比较核心的圈子,对于我的父母的事业都有着不小的帮助。 这并不是一种单方面的获益,特别是当那个女人去世以后,她的画作中最为出名的那些涨幅都达到了十倍以上,成为了他的父母,最为成功的一笔艺术投资。 俞子豪真的是一个很有教养的人,他帮了我家那么大的忙,为我打过不少架,这两年来,我依然没有怎么理会过他,而他对此甘之如饴,从未对我有过半分冷落。 如果我一定要在学校找一个名义上的男朋友,我想,没有比俞子豪更为合适的。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