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高H,SM】》 ⓟo1⑧Y.c⊙м 一、偷窃癖【剧情】 “再见各位,周末愉快。”教授在屏幕对面温和地笑着点了“结束会议”的按键,视频框也随之自动关闭。 徐玉韫“啪”地一下合上笔记本把自己砸进松软的沙发里。 一周的课程就这么结束,无聊的周末又要开始了。 从高四的时候徐玉韫就来到了m国开始了自己的留学生涯,如今她在这里已经生活三个年头了。 沙发旁边就是窗户,她扭过头就可以看到外面。此时已是深秋,房子后面的树木全部泛着黄色,枯h孱弱的树叶挂在枝头颤颤巍巍苟且在风里。 这是城郊一处环境雅致的中档居民区,每家每户都是带院子的独栋小楼。自出国起她就住在这里,家里的每一处摆设都是她亲自琢磨布置的。 在国外的独居生活平静中不可避免的带着几分孤寂。她不怎么喜欢社交更不爱去酒吧迪厅,平时都是独来独往上学放学,除了偶尔和陈天青见一面。 徐家是华国最顶尖的世家之一,纵横政商两界,家族人才辈出随便拎出一个人都有着响当当的名头,然而徐玉韫是一个例外。 其实从她的名字是可以看出徐父徐母对她的期盼的。“君子之才华,玉韫珠藏。”他们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成为一个富有才华但含蓄内敛的名门淑女。 可哪怕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她也没能像父母期望的那样长大。桀骜的性格在七八岁的时候展露,之后她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不服管教不受控制,野蛮生长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明明享受到的一切都是最优越的,家里也为她铺好了一条坦途,她却偏偏往周围布满荆棘、崎岖的山路上狂奔。 忙于事业的徐进德夫妻本就极少着家,偶尔一次回去总免不了跟徐玉韫发生争执,双方的矛盾在一次次争吵中不断加深。并且终于在一次徐玉韫偷盗被抓后爆发了。 “啪。”巴掌落在女孩白净的脸上立刻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徐进德浑身颤抖,痛心疾首地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女儿,她是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呢? 被打了一巴掌的女孩歪着头无所谓地站在那里,并不把父亲的怒火看在眼里。 “你怎么可以勾出这种事??!啊?说话!家里什么不能给你你要去偷???” 谢舒徐站在一边也像是老了好几岁,她在政坛摸爬滚打小半生,任何棘手的突发事件或政治危机都能妥善解决,然而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却总是束手无策。 “我有什么办法,我那么想就那么g了呗。” “每个人想干嘛就干嘛那还要法律做什么?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徐玉韫最讨厌他讲些大道理,立刻不耐烦地打断道:“我可不是什么君子,ok?” “你!” “好了,老徐,你先少说两句吧。”谢舒徐拦住又想要动手的男人,“我问了医生,人家说咱们女儿这是病,是意志控制x精神障碍,偷…也不是她自己想的。” 徐进德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眼里甚至隐隐闪烁着水光,然后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一般低声说:“我知道,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种病,从小到大我们缺过她什么啊…” “你能想明白什么?你们根本没有管过我,想的明白才奇怪。缺什么?不觉得我缺爱吗。呵,你们不知道吧,其实我早就这样了,只不过之前没被发现罢了。” 这一次徐进德夫妻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凝固。 他们的确是缺席了女儿的成长,不能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异常。可作为大家族的掌舵人,他们有太多身不由己,哪怕是现在,他们也还是没法从各自的事业中抽身来陪着她治病。 沉默了一会儿,谢舒徐叹了口气说:“你天青哥昨天跟我联系过了,他会把你接去m国找人给你治病。你偷东西这事我们已经帮你压下来并且对外解释过了,不过我们想,你现在出国避避风头还是有必要的。” 这事闹得很大,因为主角的身份太特别,大家茶余饭后免不了谈起。徐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别人指指点点的对象,所以当机立断选择送她出国继续学业。 徐玉韫自嘲地笑了笑丢下一个“嗯”字转身就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到了这一步,除了接受家里的建议安排她还能如何呢。 她没有看到的是在她走后徐进德和谢舒徐站在原地望着着她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楼梯口还无法回神,当然更看不到他们眼里的愧疚和心痛。 …… 将视线从窗外的景色中收回,徐玉韫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挑拣了一番后拿起一盒草莓牛奶。撕开塑料纸把吸管插进n盒慢慢嘬着。 今天是周五,也是她和陈天青约定好的见面的时间。 这样的见面已经持续了三年,如今已然成为了一种习惯。他们无数次坦诚相见、在对方给予的情欲中沉沦,他们b任何人都要了解彼此,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 但如果此刻问她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她却也说不出来。大概是炮友吧?可这么说似乎有些过于无情了。 徐玉韫当初在父母面前表现的满不在乎,其实心里厌恶极了自己反复偷窃的行为,她出国也是真的想要治病。 看了医生提供的所有治疗方案,她最先用的是催眠疗法,但是没有任何效果。 后面她决定对自己狠一把,选择了最为有效的厌恶疗法。 医生告诉她,“条件反射的原理指出,一个人在出现某种行为时,如果受到一个满意的刺激,其行为就会得到强化并容易再次出现;反之,如果这种行为受到了一个厌恶x的刺激(比如电击或催吐),那么这种刺激就会对神经反射产生抑制作用,并使其相关的行为反应逐渐消退。由于每次偷窃后都体会到了快意和满足,才使得其偷窃的行为反复出现。所以,要想纠正这种不良的癖好,可以让其在每次偷窃后都无法获得快意和满足,反而让这个人感到厌恶和痛苦,那么,偷窃行为就会逐渐因受到抑制而减轻,直至消失。” 这种疗法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她的行为,但同时也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开始喜欢在疼痛中寻求快感得到解脱。 ———— 厌恶疗法内容来自百度百科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o1⑧Y.coм 二、回忆【微,电击】 一年前的陈宅。 幽暗封闭的密室内,徐玉韫被皮质的束缚带紧紧固定在椅子上。 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屏幕,占据了一整面墙壁。上面播放的正是她从偷窃到被发现然后带去警局全部过程的录像。 这是徐玉韫第一次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去观察自己的行为。 那是在她常去的一家珠宝店,店员对她和同行的几个朋友实行了闭店服务。老实说当天她并没有看中任何一件首饰,兴致缺缺地看了一圈打算换下家,然而就在她想要离开的时候,摆放在门口展柜上的一件红色宝石首饰吸引了她的目光。 不知为何她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占有它的冲动,她不想买下它,而是直接将它拿走。 她这么想也确实真的这么做了。 监控异常清晰,密室的屏幕里呈现出来当保安找上她的时候,所有人无比错愕的表情。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无法再看下去,她企图回避这样的画面。 就在她扭过头的时候,陈天青捏住了她的双颊强迫她转回去继续往下看。与此同时电击仪器的开关被打开,强烈的电流立刻通过阴道及大腿根部的贴片、乳头上连接着电线的双极r夹传遍全身。 神经以电信号传递信息,因此电击可以直接刺激神经而不对身体其他部位造成严重伤害。 下体和乳头都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电流被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她只感觉身体被钢针刺入一般,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阴蒂勃起,小穴里开始不断流出淫液。 大脑当机了几秒后她开始惨叫求饶:“啊啊啊啊,不要,我不敢了,停下来吧。求你了。” 陈天青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让电击足足持续了二十秒左右才停下。 …… 录像被循环播放了一遍又一遍,朋友的不可置信、父母的痛心疾首让她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攫住般又酸又胀。伴随着这些负面感受的还有一次b一次强烈的电击。 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是汗,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糊在脸上显得好不狼狈。 虚脱地把头枕在靠背上,眼睛微闭像是要睡过去一样。 一只手温柔地帮她把碎发挽到耳后,“记住这份疼,下次不要再这么g了。” 徐玉韫沉默半晌略微平复了下呼吸,撩起眼帘看向陈天青,似是诱惑一般地直白地对他说道:“我想要了,怎么办?” 女孩眼神慵懒、眼角挂着泪珠,脸色潮红嘴唇水润,即使面容不洁头发成了一绺一绺的也难掩艳色,被她那么看着怕是鲜少有男人能够把持的住。 然而陈天青却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说:“你把我当什么了?泄欲的工具?” 夹着夹子的乳头微麻,穴口蠕动阴道深处叫嚣着渴望。徐玉韫见要求得不到满足立刻不高兴地撇嘴:“我就不信你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陈天青睥着她,“我有生理需求,但还不至于一有生理需求就必须找人满足。” 她终于听出了对方的别扭所在,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噗,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配来满足我的生理需求的好吗。天青哥哥,我可只跟你发生过关系的。” 他明白两个人不是情侣关系,对方没义务为自己守身如玉,但如果说毫不在乎爱人和别的男人有点什么那也是不可能的。 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一年前的一次酒后乱x,不过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本来以为两个人有了肉体纠葛关系会自然而然会发生改变,然而第二天徐玉韫就给他泼了盆冷水。 她清楚明白的告诉了他那晚不过是成年男女的一场游戏,她并不打算谈恋爱。 陈天青顺风顺水骄傲地活了二十年,哪怕他是真的喜欢对方,他的尊严都没办法让他去死皮懒脸地求得一段恋情。 “你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诧异。 “啧,你这么在意这个吗?” “我可以不在意你是不是跟别人发生过什么,但是没法不在意你是以怀着怎样的想法和我发生关系。” 虽然赤身裸体被禁锢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在谈话中看似处于劣势,但徐玉韫语气闲适丝毫不怕惹恼对方。“还能有什么想法,就是有感觉啊。”说完她又补充道:“不过目前为止我只对你有感觉…哎,都结束了你能先把我放开吗,胳膊没知觉了。” 陈天青这才想到她还被绑着,赶忙把皮带解开检查了一下被固定的地方。束缚虽紧但皮带受力面积大且捆绑时姿势正常,所以除了一些不可避免的挤压痕迹外并没有受伤。 从旁边拿了件睡袍披在她身上说,“先去洗个澡然后下楼吃饭。”等了片刻见她靠在椅子上没有要动的意思他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我太累了起不来,你抱我去浴室。” 打横抱起女孩大步向浴室走去,中途却被解开了胸前的扣子,然后就感到黏腻腻的东西蹭到了自己身上。 徐玉韫望着他,眼里带着几分狡黠,“好了,现在你也脏了,跟我一起洗吧。” “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和你做啊。你在抗拒啥?你看看你都硬了。”她说着一只手就不老实地伸到了下面握住男人早就勃起的阴精轻轻捏了一下。 陈天青被她弄得险些站不稳,“别闹,把你摔了怎么办。” “我不闹我是认真的。一会我们去你书房旁边那间玩好吗?” 男人把她放进放好水的浴池,蹲在池边严肃地盯着她的眼睛,“你确定你想玩?” 徐玉韫不答反问:“你没和别人玩过吧?” “当然没有,东西都是新的。” 陈天青也算是半个圈里人,压力大时会去看看sm表演,不过并没有自己上手过。 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曾跟他说过“奴不为妻,妻不为奴”这句话。所以他虽然是个s但没真的想过要让徐玉韫做m。 发泄的方式有很多,作为一个自制力极强的人,施虐这种事对他来说并不是必须的。 不过他确实没想到徐玉韫居然是个m,除了天生一对他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他们两个人。 “我发现被虐待b偷窃更有意思一点,疼痛带给我的刺激更大。我觉得以后每周五我们见面可以做些别的了,就当是帮我治病。怎么样?天青哥哥~” 他垂眸看了眼女人,似乎在分辨她话语里的真实x,然后点了点头。 “…好。”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三,初体验【束缚、R夹、冰块】 两个人心里有事也没有在浴室里拖沓,快速地洗完了澡。 洗过澡陈天青帮她擦干,用大浴巾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抱进书房顺手按下开关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徐玉韫之前仅仅是因为来书房找书时看到调教室房门没关不经意撇了一眼,今天才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看到其全貌。 室内的布置的确让她大开眼界,这房间简直是sm爱好者的天堂。 房间的色调整t呈暗红色,天花板b其他房间要低一些,灯光也调得很暗;房间左边是一整面落地窗,不过被厚厚的窗帘挡住,这就使得房内的氛围有些许压抑感。 窗户正对面是一个巨大的玻璃柜,透过玻璃门可以清楚看见里面摆放的道具,除了一些常见的sm工具,还有一些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的瓶瓶罐罐。 视线继续向左,徐玉韫看到旁边的墙上挂满了各种样式的鞭子,看起来分外y森。有一条上面甚至满是闪烁着寒光的金属短针,她抿了抿嘴,眼神有些闪烁。 陈天青发现了她突如其来的紧张,随着她的视线也看向那面墙,然后他了然地笑了笑,宽慰道,“这些都是我收集了用来装饰而已,我不喜欢见血,那在我看来没有丝毫美感。” “我也不喜欢,你应该不会出尔反尔把它们用在我身上吧…” “当然不会。”陈天青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如果你决定和我做这样的事就应该相信我不会伤害你,但sm这种东西有时不可避免会带来疼痛和伤痕,你要考虑好再决定,趁现在一切都没有开始你后悔也还来得及。” 两个人贴的很近,男人吐出的气落在她耳朵上痒痒的。下身一热,她略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身子抬头看向对方,只见他目光温和眼里并无欲色。 “那如果我现在不后悔以后后悔了怎么办?” 陈天青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那你可以试试看。” “干嘛,你这就开始威胁我了啊?” 男人目光微敛,“我没威胁你,我只是希望你想清楚自己即将做什么。你要知道我不会违心把你放走第二次,如果你现在不拒绝那就是默认我们的关系。” “那我默认了又能怎样?” “那我就要求你对我们的关系绝对忠诚,你能做到吗?” 徐玉韫望向他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红唇微启:“你放心,只要你对我忠诚,我就会对你忠诚。但这段关系不是无限期的,我们都有叫停的权力。” “可以,你随自己的心意来。”陈天青说完低下头吻住了她。 湿热的吻带着他极强的个人气息落在她的唇上,她似是被这一刻的氛围感染又似是被男人的温柔打动,也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腰迎合地抬起头加深这个吻。 他先是含住女人的唇瓣轻轻吮吸继而顶开唇齿用舌头仔细描摹着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 这个吻炙热而绵长,暧昧的气息在两人周围蔓延,原本冰冷的房间迅速升温。徐玉韫并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只能完全跟随对方的节奏,连呼吸都不会了。 等分开的时候,她嘴唇被吮吸的又红又肿,双颊通红,眼里闪烁着水光。 陈天青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角,略带几分宠溺地打趣:“刚才那么主动,怎么连接吻都不会?用鼻子呼吸啊。” 徐玉韫撇嘴,“我哪像你那么身经百战。” “我可不是身经百战,我这是天赋异禀懂吗?”陈天青笑。 徐玉韫状似不满地问:“那一会你是要拿我练手学习怎么当个s吗?” 知道她心里紧张,陈天青不再逗她,语气也认真了几分,“我永远不可能拿你去练手,不能做到专业我就不会答应你。” “那就开始啊。” …… 陈天青松开手把她打横抱起放到一旁床上,拿起连接在床柱上的镣铐问,“可以接受吗?” “嗯…”不仅可以接受,徐玉韫甚至感到一阵莫名的激动。 握住女孩纤细的手腕扣进皮质手铐,将她呈“大”字型固定在床上。手铐内侧和边缘附了一层细软的绒毛,她晃了两下并没有有太多不适感。 陈天青一边抽走她身下的浴巾,一边问:“需要想一个安全词吗?” 徐玉韫摇了摇头,“不想了,没必要。如果我真的受不了即使不说安全词你也会停下来。” “你还知道啊,算你有点良心。” 他转身走到柜子前,徐玉韫躺在那里没法看到他究竟在干什么,听着悉悉索索鼓捣东西的声音心跳不免加快了几分,下身也更加湿了。 没让她等太久陈天青就端着一个不锈钢的托盘回来了。 消过毒后的手指冰凉,抚上她的x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然后揪住顶端的乳头令其变硬。 “凉…” “马上就热了。”他把金属r夹夹在她r根把螺丝转紧。“这样疼吗?” 固定好r夹拨了两下,夹子中间连接的细链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冷硬的金属和莹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b。 “有一点,但是还好。”乳头本来就敏感,加上夹子的受力面积小,说不疼是不可能的,但除了疼痛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陈天青从托盘上的杯子里拿出一块冰含在嘴里,将棱角融化后低头吻上了被压扁的乳头然后沿着前穴向下亲吻吮吸在她身上留在一串水痕。 冰块划过身体带来冰凉的触感,经过皮肤细嫩的小腹时更是不可避免的产生痒意,她忍不住微微扭动身体,脚尖也绷了起来。 “嗯啊…不要…” 当冰块没入身下被阴毛覆盖的密处顶进小穴时,她再抑制不住的“啊”的一声,本能地想用手去阻止对方,然而手被束缚在身体两侧她的动作仅仅是牵扯锁链颤动。 长期没有发生过x行为的阴道紧致,冰块虽然融化的只有y币大小,但挤进小穴的时候还是带来了一些痛楚。 靠近穴口的阴道蠕动着阻止冰块的进一步进入。 陈天青一边伸手拨开阴唇把小穴微微撑开帮助冰块深入,一边观察她的表情,“这样难受吗?” 徐玉韫闭着眼,额头上沁出了几滴汗,颤着声音说:“没有。” 男人抽了张纸巾帮她蘸去头上的汗水,“还要继续吗?” “嗯。”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四、三年【微+剧情】 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冰被接连塞进阴道,徐玉韫闭着双眼眼皮颤动,双手无力地攥起又松开。 原本湿热的阴道在冰块进入后迅速冷却,冰块边缘摩擦着阴道壁带来麻木的涩意以及因为麻木显得不甚清晰的刺痛感。 后面的冰块挤压着前面的不断深入让她产生了一种吞了一大块冰的错觉,她“嗯”了一声没有喊疼,但是眼角滑落的生理性眼泪和皱起的眉头还是透露出了她此刻真实的感受。 “觉得疼为什么不说?” 带着凉意的手掌盖住她的双眼,泪水被一并沁g。 她眨了眨眼,扑闪的睫毛蹭过男人手心,“疼痛可以让我暂时忘记所有的不愉快把感受集中在疼痛上”她把头从对方手里扭开,视线停留在被捆住的右手上,“其实这样被束缚被掌控反而能让我感到一丝安定。毕竟活到今天我的生活永远都是失控的…” 刚刚塞进体内的冰块正慢慢融化,冰水混着阴道里分泌出的液体流出小穴打湿她身下的床单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大量液体流出身体和失禁有种相似的感觉,羞耻和快感一起涌上大脑。 陈天青显然也看到了,他拿毛巾垫在了女人还在不停流水的小穴下面,一语双关:“既然控制不住那就不要勉强,顺其自然,享受快感。” 他说的似乎有一些道理,然而生活怎么可能与一场性爱相提并论,她刚想说点什么陈天青就先一步开了口,“如果你愿意,以后你只用负责自己高兴,其他的都交给我就好。” 这种话从陈天青嘴里说出,既像是告白又像是一种承诺。 徐玉韫如野草一般肆意生活了十八年,她没能从父母那里汲取爱、不能得到他们的关心和陪伴,自然也不愿接受他们迟来的管教。 所以很多事她明明不被允许为之却偏要为之,以一种极为拧巴的方式对抗。 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她可以只顾开心不顾其他。 “为什么?”她没有去看男人,目光飘忽,“我没记错的话,这才是我们第二次发生关系吧。” “发生关系只是产生爱情的一种可能,但更多的时候感情并不是源于两个人肉体纠葛。你出生到现在十九年,我也认识了你十九年,因此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来源于那一晚。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出于喜欢我就不会和你发生什么。” “我承认我喜欢你带给我的某种感觉,但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也没有想过恋爱结婚。” 徐玉韫不想勉强自己说爱,但也不愿那么直白的拒绝,她即使不懂爱却也知道别人的真心不能践踏。 男人笑了笑解开捆住她的皮带宽慰道:“我并不是要你给我回答。”然后帮她肉了肉被勒得泛红的手腕问:“还有心情继续吗?” 徐玉韫摇摇头眼皮耸拉着问,“抱我一下好吗?” 陈天青看了她几秒钟,帮她把下身的水擦干后才上了床。 女人赤裸的身体落入怀中,柔软的乳房紧贴着他,两个凸起yy地抵在他的胸前,淡淡的奶香味钻进他的鼻子。 明明是暧昧至极的场面,然而他却没有产生丝毫欲念,只是那样静静抱着她。 “以后我都会在。” “现实告诉我没有人会一直都在。” “睡觉吧,时间会证明的。” …… 那天之后他们每周五都会见面,这样特殊的约会已经持续了三年。其他时间两人偶然也会见面,不过次数并不多。 虽然得到了男人的承诺,但徐玉韫并没有找陈天青帮自己什么,陈天青也没有主动介入过她的生活。 其实徐玉韫是愿意在某个特殊的场合下以奴隶的身份接受调教的,她想彻底放弃对自己的人格来达到某种解脱,但提了两次都被陈天青拒绝了。 在陈天青看来,他们俩做的事更像一场游戏而非一次施虐与受虐,他也不愿意激活自己身体里潜藏的某种暴虐因子。 …… 北半球高纬度地区的十一月中旬天黑的很早,徐玉韫磨蹭了一会儿洗个澡收拾下的功夫天就暗了下来。 她头上裹着米白色的g发帽,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给陈天青发消息。 【我晕了:你今天加班吗?我几点过去呀。】 【陈:你收拾好发消息,我让司机接你过来。】 【我晕了:接我去你公司吗?】 【陈:嗯。】 【我晕了:(小猫点头表情包)】 【我晕了:现在就来接我吧,我换个衣服就能出门。】 【陈:好。】 和陈天青见面徐玉韫也懒得化妆。把头发吹到半g,随便穿了个毛色的毛衣搭配牛仔裤,外面套了件长款的驼色羊绒大衣就在一楼客厅坐着玩手机等着司机来接。 最近m国大选,各大利益集团之间明争暗斗,y谋、艳谋全部使了出来。陈天青这两个月也一直很忙,在公司过夜成了常事。 徐玉韫虽然出身政商世家,但是从来没有插手过家族事务,是边缘透明人般的存在,大学专业更是和政商毫不搭边的纯文科。 正因如此她从不觉得自己跟陈天青可以发展到结婚的地步,倒不是妄自菲薄,而是在她看来只有自身能力卓越能在m国上层这个尔虞我诈的名利场给他带来助力的人才更适合与他步入婚姻。 m国是移民大国,国内的势力错综复杂,三个党派五个顶级财阀还有自成一派不受政府管制的军部。 其中政商两界的牵扯较深,各种政策制定背后都少不了财阀家族的暗中博弈。 五个财阀中有两个是华裔家族,兰城陈家和费城古家。费城古家本家在康德,在m国的影响力相对有限。 陈天青作为北部最大家族的家主,又是华裔,周围的本土势力对他虎视眈眈。就连徐玉韫这个小白都能看出来他目前的处境并不太好。 这么想着,司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挂断电话,她对着门口的镜子简单整理了下头发,换了双黑色的中跟短靴拎着包出门。 一出门,冷风就掀起她的头发,并且争先恐后的从领口往里面钻。 她打了个哆嗦裹紧大衣坐进车里,给帮她开门的司机打了声招呼:“陈叔,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都是应该的。” 徐玉韫和陈天青的关系并没有公开,但是陈天青身边的亲信早就把她当成了未来的家主夫人。 “天青最近很忙吧?” “是的,老板最近几天都是住在公司。” “那要让家里的阿姨注意饭菜的营养了。” “好的,我明白。” 随便聊了几句后徐玉韫就不再说什么,拿出耳机一边听歌一边看着车窗外飞快掠过的景色发呆。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五、探班【剧情】 下午六点多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街道上车流拥挤,街道两边人来人往。也许是因为天气比较冷的缘故,不管是背着书包的学生还是拎着公文包的白领个个都是步履匆匆。 徐玉韫耳机里音乐正播放到高潮部分, “每当崩溃的时候,我们又分离。孤独狂欢的夜里,你又在哪里。假如这冷酷的生活又欺骗了你,那些亲切的怀恋在拥抱着你。”1 徐玉韫把歌词含在嘴里跟着音乐囫囵了一遍,看着窗外有些失神。 怎么样是被生活欺骗?怎么样是欺骗生活?然而没等她想明白音乐就结束了,她的思考也随之中断。 汽车驶过喧闹的市区进入城郊,周围的车辆越来越少,道路也变得开阔了起来。 就在这时,迎面开来的一行车吸引了徐玉韫的注意,六七辆一摸一样的黑色轿车全挂着军部车牌。只用瞅一眼就知道这几辆都是军用防弹车。 她不由得挑了挑眉,看来其中一辆车里坐着某位军部的重量级人物啊。 这么想着她不免又多看了几眼,可惜天色很暗,且对方的玻璃是防窥的,除了黑黢黢的车窗她什么也没有看到。 车与车擦肩而过不过是几秒钟,徐玉韫撇了撇嘴收回目光。 黑色的轿车里,面容冷峻的男人也收回了视线,想着刚才看到的车牌以及车里的女人,嘴角扯出一丝冰冷的弧度。 他转了转大拇指上的宽戒漫不经心地问坐在前面的属下:“有去了解这次大选陈家支持的谁吗?” “根据他们的资金流向,应该是社会民主党的党魁威桑切斯。” “社民党啊。” 听着他意味不明的话,军官回头看向他有些犹豫地问:“部长,您是有什么打算吗?” 在m国,掌管军队的军部和执政党带领的政府机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系统,只会在必要时进行合作。也正因军部地位超然,军部的高级官员一向不参与政党之间的斗争。 在政府混靠家世靠口才靠智囊,而军部则是强者为尊。 年仅26岁的威尔逊能坐上军部一把手的位置,靠的就是他无人能及的军事能力以及自十六岁入伍以来所立下的赫赫战功。 这是他上位的第二年,前面的副手还以为他是想打破‘军部绝不插手内政’这个约定俗成的规矩。 “没有什么打算,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他低头滑动了两下手里的屏幕谈起了工作,“y国上周派了几只精锐部队入驻巴国支持政府军,企图破坏我在西亚布局的野心已经不加掩饰了。” “反叛势力已经控制了大部分城市,民心所向,y国出兵前都没进行调查吗?” “呵呵,他们当然知道大局已定无力回天。不过他们要的本来也不是帮政府军赢得这场战争,只是想把本来就浑的水搅得更浑,挫伤叛军元气让他们的新政权在废墟上建立罢了。”威尔逊随手把平板放在一边,捏了捏鼻梁道:“回去之后就通知f-701分队撤离吧。” “y国刚进行了军事部署我们就撤离吗?” “按我说的做就行。叛军首领穆勒并非池中物,他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现在卖个人情给他,等他登顶自然还会来找我。” “是。” 与此同时徐玉韫也到达了陈氏总部。她没有走大厅而是直接跟司机从车库的专属电梯上了顶层。 顶楼是陈天青以及秘书办公的地方,没有开放式办公区域全部是私密x较好的单独的办公室。这会儿大家应该都还在加班,走廊里一个人也没,很是安静。 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但她还是轻手轻脚生怕弄出动静。 走廊尽头最大的办公室就是陈天青的,也许是知道徐玉韫来了,此刻门是半开着的。正当徐玉韫略有些纠结地站在门前不知道应不应该再敲一次门的时候,低沉磁x的男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直接进来就行。” 这还是徐玉韫第一次来陈天青办公的地方。办公室风格简洁,以黑白为主色调,西北两面落地窗显得本来就大的办公室更加宽敞。 陈氏总部所在的写字楼共八十六层,是除了帝国大厦以外m国最高的建筑。 陈天青正坐在桌前忙着工作,桌上几台电脑同时运作,他不时低头在平板上记录着什么。 徐玉韫不欲打扰他,径直走到落地窗前。 站在八十六层的窗前,哪怕是徐玉韫这样一个没有丝毫野心和欲望的人也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豪情。 这里真的太高了,整个城市尽收眼底,除了“无限风光一望中”她想不到其他形容。 周围的建筑在低处显得密密麻麻,纵横曲折的马路像是蜿蜒的河流,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车辆如同河水。单个的车真就如同芝麻一般,只有汇聚在一起才有一丝存在感。 她不禁想,怪不得古人说“君子登高必赋”,站在高处的确容易使人心生感慨。想必每天在这里工作的陈天青也时常会有俯视众生的感觉吧。 玻璃窗上映出男人的身影,“怎么样,从这里观赏城市的夜景感觉很不一样吧?”陈天青走到她的身后笑问。 她没有回头,俯视着灯火通明的不夜城说:“是很美,不过我刚才想的是,就算再佛系的人被放在这样的位置这怕是也会产生几分上进心。” 男人有些忍俊不禁,逗她道:“那你呢?” “我也是啊,我现在想回家去学习了。”徐玉韫一本正经。 “那可不行,我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她这时才转过身,“你忙完工作了?” 陈天青耸了耸肩:“算是吧,毕竟工作只要想做就会有,而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陪你。”说着他揽过徐玉韫的肩,“走吧,带你去尝一下我们公司的员工餐。” “好呀,看看你们公司有啥好吃的。” 她一向不挑剔,也不会认为吃员工餐是敷衍自己,反而觉得很新奇。 不过事实证明,这么大公司的员工餐厅除了装修的富丽堂皇了一些、分区多了些、菜品种类更全些外和她大学的食堂也没啥区别,饭菜口味马马虎虎。 可就算如此,两个人也吃的挺开心,还以果汁代替红酒g杯。 吃饭的时候徐玉韫跟男人讲了讲学校里的事,两人还聊了对近期热点新闻的看法。其实平日徐玉韫话很少,学校上讨论课她也是以听为主不常发表自己的看法、确切的说她不喜欢在任何公开场合表达自己。 不过面对陈天青她倒是能够放开聊,也不怕说错什么话。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o1⑧Y.coм 六、回家【剧情+,】 徐玉韫晚上还有一个关于国际形势的线上讲座要听,跟男人要了个笔记本自己戴着耳机窝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听课。 陈天青亲自给她泡了杯红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才回办公室继续工作。 刚在椅子上坐下,电话铃就响了起来,拿起手机发现是一个看不到任何信息的隐藏号码。 略微思考了几秒后他按下了通话键,“喂?哪位?” 熟悉的男声从电话里传出,“是我。” “穆勒?”他皱起眉,略有几分迟疑地问。 “嗯,是。” 得到确定的回答,陈天青眉头舒展开来,轻笑道:“怎么这种时候打电话给我,发生什么了?” 穆勒语气也显得很轻松,“刚刚接到消息,威尔逊准备撤军。” “现在撤军既卖给了你一个人情又不用在明面上与y国撕破脸,一举两得。这么做挺符合他一贯风格。”说着他闲适地翘起腿,打开雪茄盒拿起一根放在鼻前,豆蔻香味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对了,y国也去搅局对你影响大吗?” “他们现在来怕是有点太晚了,要说影响,大概就是会让我多收割一些人头。不知道他们这次是计划是谁提出的,要么就是没对我做丝毫的背景调查,要么就是y国情报机关现在真的很垃圾。” 陈天青把手机放在桌上打开蓝牙耳机,顺便剪掉茄帽点燃雪茄,看着雪茄内侧微微显出火头冒出一丝青烟,轻轻吹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y国现在最顶层的智囊团几乎都被资本把持,凡是对自己有利的都会去做。战争财虽然脏了点但也是钱。不过这些对你来说也不重要了,反正大局已定。”顿了几秒他继续说道:“打仗你是专业的,我不教你做事,其他有用得到我的尽管开口就是。” “好,我明白。暂时是没什么问题,等我把局势彻底稳定下来咱们见个面好好喝上一杯。” 穆勒穿着迷彩作战服,一手拿着移动电话一手在电子地图上标注些什么。他是很刚毅的长相,小麦色皮肤、脸部棱角分明,宽大的墨镜遮住了他锐利的双眼。 陈天青吸了口雪茄将烟吐掉回味着口腔和鼻腔中留下的最初闻到的豆蔻香气,“静候佳音。” 电话挂断,他没有立刻工作,而是靠在椅子上闭上眼将大脑短暂放空。随着燃烧时间越来越长,雪茄的味道逐渐浓郁,他静静品着天然雪茄燃烧时散发的复杂香气。 对他们这样的人,友情是很奢侈的东西,因为万事万物都要与利益挂钩,一切无法以利益相连结的关系都是脆弱不堪的。 这个月底大选的结果就会出来,他支持的桑切斯已经成功拿下了七个州,稳c胜券,后续由下面的人推进就可以。如今他想的更多的就是政权更迭的过渡期以及桑切斯正式上任后要做的各种事。 陈天青愿意帮穆勒夺权,除了因为对方跟他曾做过几年同窗私交不错外,更多的还是由于西亚市场广阔,巴国即将结束持续五年的内战,百废待兴商机无限。 到时让政府出面交好巴国达成战略合作,一方面能给桑切斯增添了政绩另一方面也能使集团的势力更加深入西亚。 陈天青没有烟瘾,抽雪茄主要是品香,后半段焦油堆积开始出苦他也不勉强自己抽完。 扔了烟,看着电脑桌面上打开的各种文件心里没由来的感到几分厌倦,索性关上电脑去休息室找徐玉韫。 推开房门就看见女人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笔记本合着放在腿上。他走上前把电脑拿开打算给她披条毯子,然而徐玉韫睡眠很浅,电脑被拿起来的时候她就醒了。 眨巴了两下眼睛适应灯光后看着陈天青:“你这么快就忙完啦?” 陈天青不可置否,“忙完了,去洗把脸穿好衣服准备回家。” “回哪个家啊?” “你想回哪个?”男人居高临下看她。 她没跟对方纠结“回家”这个词,默认了陈天青话语里他家就是她家的含义,“你最近这么忙,回离公司最近的吧。” 于是他们回了离公司车程五分钟的锦绣园。 刚进家门徐玉韫就换了拖鞋,熟门熟路地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雷司令冰酒,这种白葡萄酒不用醒且味道甜、入口绵软丝毫不涩。 她平素不爱饮酒,但酒精味不甚显着的雷司令却很得她喜欢,陈天青家里的白葡萄酒基本都是给她准备的。 “你也来一杯?”她朝站在玄关处的男人举了举酒瓶。 陈天青松开领带摇摇头,“不了,这酒太甜了不适合我。我先去洗澡,你喝完去主卧的浴室洗就行。” …… 浴室里水汽弥漫,男人背对着门站在花洒下。他身材颀长背脊挺拔,有肌肉但不夸张。经常有人用诱人来形容女人的身体,但其实男性的身体也同样可以用诱人来形容。 徐玉韫散开头发走过去从后面搂住陈天青,微微踮起脚把下巴垫在他肩上,柔软的乳房紧贴他的背。 “就这么迫不及待?” “先热个身呗。”她用牙齿咬住男人耳垂轻轻研磨,双手顺势抚上他的前性感受着精壮的肌肉。 对方没让她放肆太久就转过身捏着她下巴吻了上去用力吮吸。温热的水从上面洒下来落在两人脸上,他们毫不在意依旧吻得火热。 这一吻结束两人都不免有些情动,陈天青的右腿抵在她双腿间,大掌握住女人柔软的x反复揉捏。 两人身上全是水,他有些分不清女人的小穴是否做好了准备,腾出一只手到她身下并拢食指和中指轻轻插进去试探。 不出意外感受到指尖黏腻。知道徐玉韫已经准备好,他抽出手指。 正准备扶着阴精进入小穴,徐玉韫自己却曲下身跪在了地上。因为没有收好力,膝盖接触地面溅起水花发出“啪”地一声。 陈天青被她惊了一下,赶忙伸手扶住她胳膊帮她稳住身形。 男人的肉棒早已勃起,硬邦邦的立在那里。她用手握住根部就着上面的水前后撸弄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绕着龟头的轮廓舔舐。 舌尖扫过马眼时徐玉韫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体僵了一下,插进自己头发里的手指微微收紧。 舔了一会她将嘴巴张大把整个阴精含进口中,用上颚配合舌头摩擦。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o1⑧Y.coм 七、不婚【+剧情,、束缚】 柔软湿润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阴精打转,她一边小心牙齿碰到柱身一边仔细地描绘感受对方阴精上的纹路,直到把整个肉棒都含得湿漉漉的。 三浅一深地吞吐了一会儿,徐玉韫扶着男人紧实的臀部把嘴张大嘴将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阴精被女人猛地一含,龟头骤然顶在喉咙,上颚和舌根压迫着肉棒,巨大的吸力和快感摧毁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陈天青忍不住用力把女人的头按在自己身下,快速抽插了数十下后射了出来。 徐玉韫没做好充足的准备就深喉把自己噎了个半死。陈天青的肉棒又粗又长,插进喉咙后她完全无法呼吸,条件反射的想要干呕,然而还没作出反应就又被按着脑袋射了一肚子精液。 大量的精液直接冲进食道呛得她直翻白眼,少部分来不及咽下的就聚在口中然后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咳咳咳…”肉棒从嘴里抽出又带出不少精液,她扶着脖子不住地咳嗽。 陈天青握着她胳膊扶她起来,轻拍她的后背温声问,“还好吗?” 徐玉韫抹了把脸上的水看起来好像高潮的是她一样,略有些疲惫地点头:“嗯,没事。” 淋浴的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流,热腾腾的水汽将整个浴室笼罩了起来。室内温度过高,加上刚刚口交消耗了过多体力,徐玉韫像是大脑供氧不足,脑袋胀胀的、双颊火热。 两个人快速的冲完澡披着同款浴袍出去,没等陈天青开口徐玉韫就主动往调教室的方向走过去。 陈天青挑了挑眉拿着吹风机跟在后面。 这个家的调教室面积不算很大,装修比较现代。 徐玉韫坐在皮质的沙发上,陈天青站在她身后帮她吹头发。她看到沙发扶手上摞着几本书,有些意外陈天青会在这里放书,好奇地拿起最上面的一本。 居然是《月亮与六便士》。 剩下两本分别是《复活》和《礼拜二午睡时刻》。 这几本是很老的小说了,不过都挺经典,是徐玉韫初三时学校要求的必读书目。 “你居然也看小说啊。” 男人正耐心地帮她拨动头发方便水分蒸发,闻言笑了笑说:“很正常啊,看小说不用动脑子能放松一下,人一直绷着神经早晚得疯。” “我看你之前书房里全是各种学科专着,还以为你从来不看这种故事x的东西。” “确实不常看,这几本还是上学的时候买的,前段时间被翻了出来我就又重新看了一下。” “我也是上学的时候看的,那时候很爱做读书笔记,经常摘抄句子背下来。”她想到自己出国前,那时候很文青,爱看书、喜欢自己写写画画,还经常和朋友互送明信片。 其实陈天青也收到过她送的明信片,上面有简短的新年祝福和她亲手配的插画。徐玉韫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扔掉了,毕竟这种礼物对他来说似乎有些幼稚。 陈天青顺着她闲聊:“摘抄句子背下来?” “对啊,这是我的业余爱好之一。”她举了举手中的书,“比如这本《月亮与六便士》,里面有段话是‘生活不过是一场混乱,充满了种种的荒谬和污秽,只能引人发笑,未免乐极生悲。’我当时特地找原版摘抄来着。” “是觉得很有道理吗?” “结合全文来看是很有道理,不过我不是因为有道理才背的。那时候我自己有点厌世,所以希望能从更具权威的人的作品中得到和我观点一致的部分来强化自己的想法。事实上这本书既不悲观也不乐观,剖析人性但不判断人性。” 她随意翻了一下书接着自嘲道,“不得不承认,看了那么些书,但多数时候我都只是从书里寻找自己想看到的东西。毕竟我不喜欢解读作者写作时的想法,而是更愿意去体会在看到那些文字时我自己的感受。 “嗯…很符合你的性格。” “其实这本书里有一段关于女人心里爱的本质的叙述我觉得挺有道理,不过具t写的什么我记不清了。” 头发已经吹g,陈天青帮她涂上护发精油一边给她按摩一边随意接道:“你说的是三十三章吧,‘女人心中的爱,往往只是亲昵和安慰…这是一种被动的感情,能够被任何一个人激起,就像藤蔓可以攀爬在任何一棵树上;当一个姑娘嫁给随便哪个男人,总相信日久生情…说到底,这种感情不过是衣食无虞的满足,财产殷实的骄傲,受人爱慕的愉悦,以及家庭圆满的得意;女人赋予这种感情精神层面的价值,只是出于一种无伤大雅的虚荣…” 他语调没有起伏的把这段话完整的复述了下来。 徐玉韫被他惊到了,她手里的书刚好翻到这一页,不过就算不看她也知道男人背的应该是一字不差。 “你也背这些有的没的?” “没特意背,但我看过的东西一般都不会忘记。” “……”她是真的酸了,人和人的大脑怎么就这么不一样。 “说说哪里是你觉得有道理的?”他们在一起三年,交心的时刻屈指可数,陈天青其实也好奇徐玉韫对于感情的看法。 “就是觉得没意思啊,我对爱情、婚姻都没期待。有感觉就在一起,没感觉就分开,谁也不用对谁有过多的要求,没有要求就不会有失望。” “有人陪着不好吗?” “挺好的啊,但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得以情侣或者夫妻的身份吧。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罢了,如果别人找到爱情和幸福我也会替他们开心。” 陈天青沉默片刻,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把精油和吹风机收起来拿回了浴室。 徐玉韫也感受到气氛有点尴尬,但她的想法就是这样。她很清楚,以陈天青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不结婚的,正因如此她才觉得自己有必要提早说清楚。 放好东西陈天青拿着手铐折回来站在沙发前神色如常地问她:“开始吗?” 徐玉韫抬头看向他,眼睛黑白分明,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默默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好笑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就这么急吗?把浴袍脱了跟我过来。” 于是她乖乖脱掉浴袍赤裸着从沙发上下来,按照指示躺上手术椅。陈天青将她双手拉过头顶用手铐固定在一起扣在顶端的金属扣上,然后把她两条腿分别束缚在椅子两端。 胳膊举过头顶让她有种皮肉被拉扯的感觉,着实不太舒服。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八、调查【+剧情,口球、跳蛋震动棒】 可即使难受她也没有丝毫挣扎反抗的意思。 陈天青把她双手双腿都束缚起来,然后捏着她双颊迫使她嘴巴张开,将圆形的镂空口球被塞进去,皮带在后脑勺扣好。 徐玉韫躺在那里等待对方下一步动作,感受着四肢被拉扯的酸痛、口水不受控制流下、蹭得到处都是的羞耻,听着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一下接一下地跳动,难以言喻的情绪突然涌了上来迅速将她裹挟。原本就不高涨的情绪瞬间更加低落。 她突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躺在这里。 这一晚她表现的格外平静,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受人摆弄。 紧闭的阴唇被拨开,几只拇指大小的跳蛋依次塞了进去。跳蛋在阴道深处震动挤压,酥麻的痒意顺着阴道壁传遍全身。 跳蛋塞好之后陈天青拿起之前准备好的震动棒将档位调到最大。 他先是用震动棒的顶端来回磨蹭她的乳头,看着原本蜷缩的乳头勃起挺立,然后一点点下移,感受她被震动棒所接触皮肤发出的细微颤栗。 最后阴蒂被抵住的那一刻,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徐玉韫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之后就是接连不断无穷无尽的快感在她身下层层堆叠。快感疼痛使她感到异常疲惫麻木,那像是一种宿命般的疲惫。她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无法摆脱也不想摆脱。 她的扭动挣扎,喘息尖叫,汗水与泪水都好像变成了一种机械化的行为,并未倾注丝毫情感。 疼吗?其实是疼的。 口球卡在舌头与上颚中间,皮带紧紧勒着嘴角带来一种干涩的疼。 高频率的震动棒摩擦着阴蒂,阴蒂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红肿充血,痛感和快感纠缠着直冲大脑。 她本应沉沦在欲望之中,可偏偏格外的清醒,灵魂像是钻出躯壳悬浮在半空俯视自己的肉体。 在徐玉韫高潮了两次后陈天青关上震动棒、抽出了她阴道里的跳蛋,扶着自己早就硬了的阴精挺身插了进去。那种完全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稍微回了些神,感受滚烫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肆虐,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g点。 男人其实早已发现她今天的不在状态,但什么都没有说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抽插进出。 在两个人一起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他取出徐玉韫嘴里的口球,附在她耳边沙哑着声音无奈地问她:“非得这么别扭吗…” 徐玉韫没有说话,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等陈天青起身简单冲了澡又拧了热毛巾来帮她擦拭身体。 其实不用别人说她也知道自己别扭拧巴,对于男人微微的不满更是无话可说,想说一句“对不起”,但那似乎太过于矫情且无力,所以她最终什么也没说。 最后陈天青帮她清理干净身体抱着她回了卧室。 黑色丝绒大床上,她窝在对方温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沉沉进入梦乡。 m事指挥中心。 合众国几大战区司令及参谋长在会议桌前正襟危坐。 “首长,现在从巴国撤出并不符合我们的战略部署。”陆军副参谋长梅耶皱着眉,脸上写满了不赞同。 威尔逊坐在首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梅耶上将,现在不退出你是觉得我们能通过穆勒控制巴国?” “可以签订合约……” “你太低估穆勒的实力,也太高估他对我军的依赖程度。”说完他摆摆手,身后的助手立刻拿着资料走上前站定敬了个军礼,汇报道,“各位长官,根据最新情报显示,穆勒手里掌握的皆是最新装备并且不排除在他长期盘踞的南部地区有核武器被储存。” 听到“核武器”三个字,满座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怎么可能?就算按他占领时间最长的昆布州来算也不过五年,分离铀235的技术难度极高,伊国上千台离心机用了十年也不过提炼出三十多公斤,就巴国那工业基础也配制造核武器?” 威尔逊一向看不上这几个老家伙的固步自封、目中无人,冷冷道:“配与不配不是我们说得算的,负责检测核试验的卫星在西海发现疑似核爆炸的闪光。不论是不是核爆炸、他究竟有没有制造出核武器,就目前掌握的消息来看,穆勒的实力都远b我们所想的雄厚。” “他军队装备和科研团队的来源能查到吗?” “这些暂时没有查出来,他和伊国私下有资金往来但可以确定武器并不是从伊国流出。” “……” 这些人总觉得m国不可超越,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却不想想世界不断变化谁的霸主地位都不会是永恒的。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番众人的表情,威尔逊才再次开口:“既然诸位没有异议那今天就到这里。对了,下周的对抗军演我会亲自到场,这次是全程直播,还望诸位好好准备。” 离开会议室他挥退跟上来的保镖独自乘坐电梯来到地下车库。 中规中矩的军绿色吉普奔驰在公路上,刺骨的风钻进打开的车窗,男人却像是感觉不到冷一样面色如常地开着车。 脑海里浮现出下午时女孩好奇打量时圆滚滚的眼睛,虽然天色暗车窗非透明他不能完全看清,但熟悉的感觉让他确信两人曾在哪见过。 犹豫了几秒他拨通了助理电话,“帮我查件事…” 回到家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一封加密邮件已经安安静静地“躺”在了邮箱里。 徐玉韫的背景经历完完全全展现在威尔逊眼前。 本以为她是陈天青养的宠物,没想到竟是华国徐家的嫡系。徐家也会出这样看起来傻不拉几的人吗? 点燃一支烟夹在指间,将屏幕里女人的面部放大,看着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无辜的杏眼,记忆被迅速拉回到几年前。 他秘密出访华国,临走前的那天他在首都老城区的街市逛了逛想体验一把华国的风土人情,路过古董摊时根据摊主介绍买了个自己生日所属生肖的玉饰。 随手把玉石放在裤子口袋,没注意上面系着的红绳留在了外面。 那会儿正是大人下班小孩放学的时间,街道属实拥挤。挤挤攘攘中冷不丁有人猛地撞了他一下,蹙眉看去正撞上一双无辜中带着几分狡黠的眸子。 摸了下口袋,果不其然玉饰没有了… 因为在他国,为了自身安全周围有十多个便衣保镖随时待命,可他没做任何反应站在原地任由女孩消失在人海。 真有意思,堂堂徐家大小姐居然去做小偷。 威尔逊将烟掐灭,脑海里闪过几个念头。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九、李黛儿到来【剧情】 第二天徐玉韫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离开,只留她一个人躺在诺大的床上。 拥着被子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整了整身上的吊带睡裙拿起手机就看到陈天青六点半的时候给她的留言, 【陈:早饭在餐桌上,阿姨没到的话你就自己热一热。】 她没有立刻回复男人,下床去洗漱了一下换好衣服慢悠悠地晃荡到餐厅。 早餐似乎是男人自己做的,牛奶、玉米和水煮蛋,清淡的让她没有一点食欲。微波炉加热了下牛奶,坐在沙发上叼着玉米给陈天青发消息。 【我晕了:我准备回去了。】 本以为对方忙着工作应该看不到消息,没想到立刻就收到了回复。 【陈:司机就在楼下,你直接下楼就行。东西不用收拾,等一会儿有人会去收拾。】 【我晕了:好,你快工作吧。】 【我晕了:(小白鸭挥手表情包)】 【陈:嗯。】 三两下啃完玉米喝光牛奶徐玉韫就下楼准备离开。陈天青不在家她也不想多留,还是回家自在些。 回家后换了身舒服的丝绒睡衣,打开外卖软件选了一堆垃圾食品。j翅薯条蛋挞樱桃派各来一份,最后又点了一个七寸的披萨做主食。 点完餐她窝在沙发上降下投影仪,刚准备找个电影打发时间,手机铃就响了起来。 居然是李黛儿打来的。 “喂?李大小姐今天咋有时间跟我打电话啊?” 李黛儿是她为数不多的密友之一,两人打小就认识,虽然生活在不同国家但一直联系密切。 电话那头的环境听起来有几分嘈杂,悉悉索索片刻后没好气的女声响起:“别贫了,你还住原来的地方吗?我现在在兰城机场,一会就去找你。” 徐玉韫猛地从沙发上坐起,“什么??你来m国了??” “一惊一乍的,我来出差。” “那我现在去接你?”说着徐玉韫就准备去换鞋。 “不用你来,公司已经派车在外面等我了,你高点吃的在家等着我就行。” “好哒~” 挂了电话徐玉韫的嘴角都还是上扬的,满是雀跃地蹦哒到客房给李黛儿换了一套新的床上用品,顺便点了支无花果香薰。 她不喜欢不熟悉的人进入自己的私人空间,因此阿姨只会定期来打扫下卫生,平时做饭都是她亲自动手或叫外卖。 知道闺蜜口味清淡,徐玉韫又专门榨了橙汁拌了一份蔬菜沙拉。 李黛儿带着助理保镖出了机场略有些疲惫地坐上了公司派来的商务车。 这次m国之行一方面是完成公司任务,然而更重要的则是替古汉艳代表古家与陈天青谈些合作。 费城古家和兰城陈家虽然分别支持自由民主党和社会民主党,但在某些核心业务领域两家一直合作的非常密切。 李黛儿坐在车里眉心紧簇地看着助理传输过来的关于m国现在最大的投资集团环球投资集团的资料,越往下看眼里的惊诧越盛… 来到徐玉韫住所的时候她拢了拢风衣拎着小行李箱独自下车,扭头吩咐司机,“明早七点来接我。” “好的,李总。” 门铃刚一按响,徐玉韫就赶忙从沙发上起来跑去开门。 李黛儿还像她记忆中的那样美艳。栗色的波浪长发优雅地搭在肩头,米白色的长风衣里面是丝绒的黑色连衣裙,脚上踩了一双缎面黑色细高跟。 不等李黛儿换好鞋她就抱了上去,“啊啊啊,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了,这都一年没见了。”她脱掉外套跟着徐玉韫走进客厅,看着茶几上摆满的食物笑着说:“你这午餐够丰盛的嘛。” “我这不是好久没吃垃圾食品有点馋了。”徐玉韫挠了挠头,“已经给你把客房收拾好了,你这次在这边呆多久?” “大概一周吧,公司有些事需要处理。我先去卸个妆换身衣服再跟你吃饭。” “好。” 刚进客房,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无花果香,李黛儿顿时感觉心头一暖。徐玉韫一如既往的细心,总能在不经意间让你感到窝心。 卸了妆收拾好行李准备找徐玉韫一起吃饭,手握上门把手的时候她顿了几秒又折回去,打开电脑给古汉艳发了封加密邮件,然后才出去。 两个人都不挑食,李黛儿虽然平时口味清淡但也不忌讳高热量,吃着炸j和许久不见的闺蜜聊着天很是快乐。 “你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是继续读硕士还是直接工作?” 徐玉韫咽下嘴里的j肉答道:“不知道,可能继续硕士,因为我现在完全没方向。” 李黛儿托着腮看她,“你还真一点也不急,这是打算退出你们家族核心啊?” “那本来也不是属于我的路,我真没那个能力。”顿了下她又说,“出身这样的一个家庭,看似什么都有了,但又感觉什么都没有。” “至少有钱啊。你这是没过过没钱的日子,当你真的知道没钱是什么滋味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看着徐玉韫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她继续道:“这个世界上更多的是那些为了生活拼死拼活的人。人处在什么位置就要担负什么样的责任,我不是替叔叔阿姨洗白什么,他们对你的确有所亏欠,但在他们那个高度也有太多身不由己。” 徐玉韫含着吸管默默嘬了几口可乐。 坦诚说,徐氏夫妇虽然忙没时间和她相处,但并非不尊重她的意愿,从小到大也没真的强迫她做过什么。他们可能不是多么负责、多么优秀的父母,但也不能说是很坏的父母。 这些她知道,但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拧着使她不愿轻易与父母和解。 沉默片刻后她缓缓开口:“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恨他们,就是心里有缺失没法释怀罢了。” 西蒙曾在自己关于共情的科学着作里说过,在孩子生命最初的关键几年,看护者给予他们的东西就好b一罐内心的金子…这罐金子是孩子能够终身携带的,哪怕他日后变成身无分文的逃难者或者被其他困境所包围,金子也不会消失。它给人以克服困难的力量、从挫折中恢复的本领,以及在其他关系中表达爱与享受亲密的能力。 这罐“金子”就是徐玉韫认为自己所缺失的,哪怕她有花不完的钱但还是觉得心里某个位置空空的。 她害怕父母不能坚定地站在她身后,害怕他们会在事业与自己中选择事业。 她不想他们失望但总忍不住做些激怒他们的事,她知道自己优秀也许会让他们另眼相待但偏偏选择平庸地活着看他们是不是会放弃自己。 “唉…”李黛儿情况其实差不多,但她没心没肺对父母感情也没那么深。 “不说我这些了,没意思。你这次来办啥事?” “替公司调查点事,不亲自来一趟怕是查不清楚。” 她说的笼统,徐玉韫看出应该是不便被外人知道的商业机密,识趣地不再细问。毕竟在m国她并没有什么人脉,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十、饼G【剧情】 下午在徐玉韫的提议下,两个人一边看电影一边做饼干和小蛋糕,各种工具摆了一桌子。 饼干什么的不难做,对着教程一步一步来就可以,只不过过程繁琐还要收拾卫生比较费时间。 从来没进过厨房的李黛儿忍不住吐槽:“好不容易见一面,不一起去逛逛街喝个咖啡,倒做起饼干了。” “一起动手多有乐趣啊,这种东西就家人朋友一起做有意思,自己一个人的话谁没事捏面团玩呀。” 徐玉韫的手很巧,用模子把各种动物形状的饼干做出来后细致地画上花纹还用糖豆点缀出五官,看上去很是精致可爱。 相比较饼干来说,蛋糕就更容易一些,配好的蛋糕糊倒进模具然后放进烤箱就可以了。 她在那里忙活,李黛儿就靠在桌边吃着为了做蛋糕专门切的水果,偶尔给徐玉韫打个下手。 高了三个多小时,看完了快两部电影。外面的天色都暗了下来,饼干和蛋糕才全部烤好。 就如同做完饭吸了一肚子菜香味的人不想吃饭,两个人光是一直闻着奶香味都闻饱了,这会看着新鲜出炉的饼干蛋糕并没有什么食欲。 就在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李黛儿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 扫了眼手机,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似乎挺急的,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听了几句李黛儿不由站直了身子神色也严肃了起来:“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徐玉韫听不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能感觉到突然有些紧张的气氛,等李黛儿挂了电话立刻关切地问:“怎么了?” “公司有点事需要我立刻过去一趟,我就不吃晚饭了,你看着解决不用管我。”说完她一边急匆匆回客房拿电脑包,一边说:“阿云你把车借我开一下。” “没问题,你开就是,家里和车的钥匙在吧台上。你都拿着。” “好。” 徐玉韫站在原地看着对方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突然就想到她中午时跟自己说的那番话,“这个世界上更多的是那些为了生活拼死拼活的人。人处在什么位置就要担负什么样的责任…” 自己天天这么多愁善感难道真的是因为日子太舒坦太无所事事了吗? “砰”的关门声让她收回了心神,看了看桌子上的几盘饼干心里突然就有了想法。 找了两个盒子把饼干和小蛋糕分别摆好然后给陈天青打了个电话。 “你还在公司吗?” “在呀。” “我烤了好多饼干吃不完,给你送点呗?” 即使隔着电话看不到表情也能感受到此刻陈天青的好心情,“我让司机现在就去接你。” 似乎被他情绪感染,徐玉韫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挂了电话不过十分钟司机就打来电话。 徐玉韫素面朝天穿着睡衣抱着盒子就上了车。 见到陈天青的时候他正电脑前开视频会议,徐玉韫想,似乎除了和自己相处的时间外他都在工作,就没有闲下来过。果然是位置越高担子就越重… 她把盒子放到茶几上,自己靠着沙发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着男人结束会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过来,陈天青又讲了几分钟就挂了视频,走到她身边坐下。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打开了装饼干的盒子。 看着一个个卡通动物笑着问:“这么心灵手巧的吗?” “那肯定的,”她撇撇嘴,“你尝尝味道咋样。” 虽然不是很爱吃甜食,但是面前摆着的已经不单单是蛋糕饼干那么简单,更是一份心意,这还是徐玉韫第一次亲自为他做东西。 非常给面子的尝了一块小熊形状的饼干,“很好吃,奶香味很足。” 徐玉韫也拿起一个咬了口,饼干酥脆但是抿进嘴里不用怎么嚼就会化掉,味道确实不错。 慢条斯理地吃完手中的饼干,抬起头正对上男人温柔的目光。 脸颊不由得染上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怎么了,你看着我做什么?” 伸手帮她抹去了嘴角的残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宠溺,“看你可爱呀。” 她低头玩着指甲嗫嚅:“这话太不符合你的人设了…” 见她真的不好意思陈天青便不再逗她,转移话题道:“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送饼干?” “我做了很多,自己吃不完也不知道送给谁就拿来和你分享了。” 陈天青没有找人监视或调查过徐玉韫平时的生活,不过从一些细枝末节中也能发现她在m国这几年都没怎么交过朋友。 虽然不想g涉她的私生活,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平时学校有啥活动也可以参与下,多认识几个人。” 徐玉韫满脸不在乎,“我都参加啊,只是不交朋友罢了。” “为什么?” “因为懒呀。有的人喜欢大家热热闹闹一起玩,我就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不用刻意去为维持什么。” 徐玉韫懒得改变别人改变自己,也不想把交很多朋友当成一种任务或是证明自己很social的方式,那很累。 在她看来,不交朋友并不影响她和同学进行正常交流、学术讨论,不影响他们合作完成课题。大家出生于不同的t制,社会环境人文习俗截然不同,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还导致他们被灌输了不同的观念。 在一定的安全距离下彼此的素质教养可以让他们暂时忘记天然立场求同存异,但那并不能真的改变很多早已刻进脑海的观念。 出国后她懂得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用试图去改变别人的想法和对某件事的立场,多听多想少争论。 在一个跟自己原本生活环境差距太大的地方交朋友当然可以,但过程中不可避免会有磨合与妥协。 徐玉韫从一开始就是被迫出国,即使生活了几年她也无法从这个陌生的国度获得归属感,她早就想好不管如何毕业就会回去。 她不打在这里结交人脉还有一个原因,她不喜欢把某些关系高得太复杂,利益关系用利益就可以维持,不需要用感情去维持。 这些话不适合在今天这样的氛围下说,会让陈天青觉得扫兴。以后怎么样她不知道,这一刻是开心的就足够了。 “怕你一个人太闷了,”陈天青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我希望你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心里的事有人跟你分担。” “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闷着的。” “今天去我那儿吗?” “不去了,我闺蜜来这边出差,我这几天都想在家陪她。” 陈天青知道她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发小长年分散在世界各地,于是没有勉强,“好,那你这几天好好陪陪朋友吧,有什么事随时可以跟我打电话。”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十一、星星【剧情】 “知道了,有事我会找你的。”对于男人的好意她还是很领情的。 陈天青点点头把饼干盒扣好,站起来看她:“那我现在送你回去吗?” 徐玉韫有些犹豫,“你不用工作了吗?” “现在不用。” “那,陪我去河边散散步吧,我好久没有出去散心了。” “好。” 出门前陈天青给她套了件自己的长款羽绒外套又围上围巾,确定她不会冻着才带着她出去。 乌尔河就在公司不远处,两人没有惊动还在加班的员工,从专属通道下楼出了公司沿着河边慢悠悠地散步。 公司主t墙壁由大片大片的玻璃构成,办公室的灯光将四周都映衬的格外明亮。 两人慢慢远离公司,一步步从光明走入夜色、走入寂静,走进一个只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 月光透过树木枝叶的缝隙落在地面留下斑驳的光影,没有征兆的,陈天青的手就握住了女人的手。徐玉韫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配合地将手指插进对方的指缝中与之交握。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亲密地握住另一个人的手,十指相扣如同亲密无间的爱人。 男人的手指和掌心带着一层薄茧,这和他曾经接受过军事训练有关;徐玉韫的手则柔软细嫩、手指修长、指甲圆润,明显被精心保养过。一刚一柔形成鲜明对b,徐玉韫还饶有兴致的用拇指刮蹭了两下对方掌心的茧子。 淡淡的情愫围绕在两人周围,与温柔的月光相应和… 走了十多分钟她停下来,拉着陈天青在河边的护栏前站定。 “你看,天上有好多星星。” 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苍茫夜空中有几个明亮的泛着金色的小点在闪烁。 徐玉韫松开牵着的手趴在栏杆上,仰着头声音很轻,“是不是很久都没看到过星星了?”像是问他又像是自问。 陈天青走上前揽住女人的肩膀,把她笼罩在自己怀里答道:“是很久没见过了。” 徐玉韫嫌弃道:“对呀,你那么忙,平时哪有时间抬头看看天上是不是有星星。” 他失笑,没有辩驳,只是拿下巴蹭了蹭女人柔软的发丝。 …… 灯光昏暗的酒吧包间,李黛儿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贝克先生,您骗我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请我喝杯酒这么简单吧?” “李小姐,我也是受人之托罢了,不必如此敌视我。” 抬腕看了下表,又动了动调试时间的钮语,李黛儿气不耐地说:“有事您就直说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李总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我们主家希望你不要插手他的事。” 李黛儿眯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心里惊疑不定,以为对方也已经发现了环球投资集团的猫腻。不过面上不显,“我知道你的主家是谁,我也不觉得我现在做的是会影响到谁。” 名叫贝克的中年男人笑了笑,“是我的失误,克林顿先生想必您不陌生吧?”说完他仔细观察李黛儿的反应。 女人皱了下眉,“确实不陌生,但我不觉得我和他有什么牵扯。”说完她又看了眼手表然后直视贝克的眼睛,“我还有事就不跟你多聊了。” “事还没谈完,不要着急啊李总。” 包间的门打开,十几个穿着背心的大汉走了进来。 明明场面对她极端不利,然而女人依旧神色如常,嘴角甚至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无声的僵持并没有进行太久,原本喧闹吵杂的酒吧安静了下来,没有关严的门外响起严厉的呵斥声,“有人举报这里有人贩卖毒品,所有人员立即停止一切活动留在原地配合调查。” 李黛儿这才优雅地起身,掸掸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 配合完调查她没有理会任何人出门径直上了助理的车。 她这次来m国有两个目的,一是帮助公司调查环球投资集团的事,二是私下找陈天青谈合作。然而今天来找她的贝克并不是环球而是克林顿的人。 克林顿在金融圈也很出名,是普世投资银行管理层头号人物。可他为什么会盯上自己? 如果是因为环球的事那他完全没必要找自己谈判,直接自己行动就可以了。 不知怎么,脑海里突然响起古汉艳前段时间半真半假的玩笑话,“黑天鹅就要来临。”再联想到最近普世银行的扩张政策她突然就有点明白为什么克林顿会派人找上自己了。 为了自己获得更大利益,克林顿不断在提高风险资产的b例,毫不在乎这会让股东承担巨大风险。 这种现象在原本是普遍的,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代理人问题”,股东和管理层利益不完全一致,而管理者掌握的信息更多。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常常选择牺牲股东利益。 但是让她感到恐怖的是,克林顿或者他身边的人似乎已经预测到了即将来临的危机。在这种时候还采取冒进政策那就是故意将普世银行往绝路上b,一旦金融危机到来,除了倒闭不会有第二个可能。 这次来m国为了维护下关系网,她邀约了一些跟古家有合作的人吃饭,其中就有普世最大的股东哈林。出于多种考虑,她一律打的私人电话。 脑子一时有些乱,思来想去还是给古汉艳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男人磁x的嗓音响起:“怎么了?” “刚才克林顿的人找上我了…他以为我是要找哈林坏他好事。” “他怎么知道你找哈林?” “他绝对监听哈林手机了,”说到这她就一阵无语,“你说这个哈林高了一辈子金融,咋还能被人监听。” 男人语气很是无所谓,“克林顿手段很多。他想把哈林整死,你别掺合就行了。” 李黛儿扶额,“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我现在知道了还不说良心上也过不去啊…” “哈林是恋童癖,被他害过的不计其数,和他走的近的几个老东西都是一丘之貉,你不用有什么心里压力。”顿了下他继续道,“况且,商场如战场,他自己一辈子都是弱肉强食的簇拥者,现在成别人盘中餐只能怪技不如人。” “好吧…” 挂了电话她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路灯,心里纠结。克林顿的行为虽然让她有点不爽,不过现在确实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按下车窗吹了会风,让冷风带走身上仅剩的一点郁气。 回到家的时候徐玉韫正坐在窗前的摇椅上看书,一旁的小音箱放着香颂。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o1⑧Y.coм 十二、合作【剧情】 y唱式的歌曲形式有种特殊的韵味,但是徐玉韫听得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要不是书放在腿上估计都拿不住。 听见动静,她才清醒了几分,看着正换鞋的李黛儿带着困意问:“怎么样,事情办好没?” “办好了。哎呦,瞧你困的,赶紧睡觉去吧。” “嗯,我这就去睡,你也早点休息。”两人足够熟,无需客气什么,徐玉韫伸个懒腰关上音乐踢踏着拖鞋就回屋去了。 不过看书的时候困,这会儿躺在床上她又睡不着了。 吃了褪黑素翻来覆去挣扎了一会还是睡不着,她便放弃治疗打开手机开始看小说,结果一看就是几小时。 这就导致李黛儿早上出门的时候她都还没起床。 李黛儿作息一向规律,早上五点半起床出去晨练完洗个澡,然后自己简单喝杯牛奶收拾下就出门办事了。 她这趟出去要见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天青。 两个人约在了陈天青的半山别墅,这里较其他地方更为隐蔽。 见了面也没有多余的寒暄,李黛儿就直奔主题: “证据表明,共和党几个主要人物和环球投资集团关系密切,执政期间为其提供了诸多便利。然而环球一直在做假账,他们利用空壳公司多特对冲基金来收购坏账,金额高达数十亿m币。如果这个事情被纰漏出去,肯定会引起全社会的恐慌,惊恐的人们一起冲进银行取走自己的存款又必然造成银行挤兑……整个金融市场都会面临崩盘。” “你和汉艳已经在做空环球投资集团了吧。”这是一个肯定句。 李黛儿笑,“确实。不过我们也没打算独享,为了表示诚意,我们邀请你一起参与这次行动。” 李黛儿目前在自家公司任职,不过公司t量和古汉艳的没法b。因此这次行动的大头还是古汉艳,她属于跟着喝汤的人。 有钱不赚那是傻子,陈天青略一思索就答应了下来,“我加入你们,不过希望你们到时候可以配合我的行动。” “怎么配合?” 陈天青亲自给女人倒了杯茶,“我希望你们可以压下消息,大选结束再纰漏,到时我手底下的媒体会第一时间跟进。” 李黛儿看了看桌子上的茶又看了眼陈天青,停了几秒才端起茶杯抿了两口,“那就是下下周,我会亲自跟你联系。”犹豫了一下她还是问出了心中的不解,“环球投资是m国最大的投资集团,在那种时候曝光对整个社会造成的损失更是不可估量的…” 男人微低着头下颏弧度冷硬目光晦涩不明,说出的话更是无情,“呵,是啊。不过那与我何关。” 被他直白的冷血噎了一下,李黛儿也不再纠结这些,“好,那这几张合同你看一下吧,周五之前签完给我就可以。另外关于新法案的一些修改建议也希望你那边可以在议会上配合一下……” 之后的交谈比较顺利,两个人就各方面达成共识后已经是是中午十一点多。 委婉拒绝了陈天青的午餐邀请,李黛儿带着墨镜低调的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离开别墅。中途换了两次车后她回到徐玉韫家。 没想到都十二点了这个女人居然还在睡觉,屋子里昨天饼干留下的奶香味还没有散去,闻起来让人莫名心安。 也许世界就是这样,有的人汲汲营营为了利益每日奔走,有的人懒懒散散随遇而安… 有时候李黛儿也会迷茫,自己什么都不缺为什么还要这么拼,金钱对他们来说明明只是一个数字但却还想要更多,为了稳固自己的权势地位他们可以不顾别人的利益。 他们都是被身份地位裹挟的人,看不见的手推着他们不断向前不能有丝毫懈怠,哪怕知道不可为也要为,哪怕知道不道德还要做。同理心和共情成了他们最不屑一顾的词汇…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徐玉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朦胧的走进了客厅。 “抱歉,我昨天睡不着,看小说看到了五点…” “没事,刚才正好出去办点事。对了,我路上点了个外卖估计马上就到,一会直接吃饭就好了。” 听到这话徐玉韫才注意到闺蜜衣着正式,乳白色的西服套装、同色细高跟、头发也精心打理过。“你都出去过了啊?” “是啊,所以我下午就没什么安排了,吃完饭咱们出去逛逛呗。” “嗯嗯,没问题,我也好久没逛街了。” 午餐是海鲜大餐,两个人吃的很是满意。 吃完饭李黛儿换了条酒红色丝绒半身连衣裙来到徐玉韫的卧室等她,看她穿了件白色上面坠着几个樱桃的毛衣搭配紧身牛仔裤,很是青春靓丽,忍不住问:“你这个毛衣什么牌子?还挺可爱。” “啊?没牌子啊,我在华国网购的,折算下来也就十几m币。” “……” 两个风格不同的人出门回头率满满,一个穿着长款羊绒大衣、十厘米细高跟、拎着限量款包;一个穿着羊羔绒外套、运动鞋、背着不知名品牌的小熊链条包。 对于m国李黛儿b徐玉韫这个路痴熟悉多了,她开车径直去了兰城最大的商场,这里品牌齐全,一个地方就能解决所有需求。 徐玉韫陪着李黛儿挑了几件衣服正要去休息室试,迎面走来的两个女孩突然叫住了她,“徐?” 这两个人正是她的大学同学,不过尴尬的是她不记得人家名字了。 “诶,好巧。你们也来购物吗?” “对啊对啊,太巧了。最近学校有一个志愿者活动,我发到班级群里了。感觉你平时不怎么看群,正好今天见到我就给你说一声。”金发女孩热情的对她说。 她确实不怎么看群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谢谢,我回家就看。” “嗯嗯,你回去看看,我觉得你应该会感兴趣。你和朋友继续逛吧,我们准备去结账了~” 别看徐玉韫在学校话很少不爱交朋友,但是班里人对她的观感却不错。大概跟她身上那种无害的气质有关。 看着她同学走远,李黛儿突然就笑出了声。 “你笑啥?” “你看看你同学再看看你,不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小学生吗?” 刚刚走的两个都是高个子美女,尤其跟她说话那个,大冬天穿着超短裙高筒靴露着大片的腿肉、上面披着雪白的貂皮大衣、金色的头发慵懒地挽在一边,行走间摇曳万种风情。 她撇嘴,“当小学生有啥不好。”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十三、离别【剧情+一点,倒吊,鞭打】 李黛儿买东西一向爽快,试过合身就会买下,所以没一会儿两个人手里就多了一堆购物袋。 没想到随便逛逛会买这么多东西,开出来的小车肯定是装不下了,于是她打电话给助理找人过来拿。等待的过程中两人坐到二楼露天咖啡厅点了杯饮品,边喝边聊天。 刚抿了一口汀布拉红茶,还没来得及回味,徐玉韫就看到三个熟人踩着高跟走过来。跟为首的女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湿1t”。 那三人当然也看到了她。很是傲慢地走过来,没有说话,用轻蔑的眼神扫过地上的购物袋,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和李黛儿一眼后然后扬长而去。 几人无理的态度让李黛儿眯了眯眼睛,她放下杯子看着她们的背影问:“这几个玩意什么来头,到我面前装b来了?” 徐玉韫淡定极了,不但自己不生气还安抚李黛儿,“没必要和她们一般见识,家里有点小钱所以…嗯,你懂的。” “不管有没有钱,基本的素质得有吧。对你什么态度啊这是?”李黛儿最烦这种人。 华国人出国后喜欢抱团取暖,同一个地方的华人圈会经常高高联谊什么的,这三个女生是当地华人圈挺出名的“名媛”。 说起来也奇怪,徐玉韫虽然偶尔会去参加活动,但是从不出风头,每次都是安安静静看别人表现。她高不懂为啥自己会被这几个女人盯上,而且还看她那么不顺眼。 “同性相斥?气场不合?我也不懂…” “在外面你也别太软了,什么东西都能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的。” 徐玉韫确实不想跟几个人碰面,不过倒也不觉得她们能把自己怎样,“还好吧,她们其实也没干嘛,偶尔拐弯抹角说上一句两句不好听的话罢了。这些东西伤不到我。” 虽然嘴上说没事,但有了这么个小插曲后,两人购物的兴致明显不那么高了。等到助理和保镖来帮忙拿东西的时候她们就也跟着回了家。 路上,李黛儿问了那几人的名字后就联系手下去调查。 等她们到家,徐玉韫回房间研究志愿者活动的详细内容去了,她则是打开电脑看助理给她传过来的资料。 看完手里的资料,李黛儿只觉一阵无语。三个女生都是华国人,出身中产家庭,背景没有丝毫亮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为首的那个叫吴絮,父母经营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在海外也有投资,是几个人里最有钱的。 确实如徐玉韫所说,就凭这么几个人还真伤不到她丝毫。 三人今天对徐玉韫的态度大概也和徐玉韫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己的出身有关,这些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徐玉韫一直在淡化自己和家族的关系。 李黛儿本来是想帮闺蜜出口恶气,但冷静下来再一想,人家并非没有能力自己做点什么,不做肯定有不做的道理。而且对这么几个小人物出手也有损身份。 徐玉韫不知道李黛儿的想法,这会儿正仔仔细细浏览志愿者活动细节。这是一个为期半年的支教活动,地点在略有些动荡的西亚地区。 不得不说,徐玉韫确实很有兴趣。 先不论她从小就有一个做老师的梦想,单是这次活动的地点就让她有了足够心动的理由。 李黛儿那天说她不识人间疾苦,这话她是认同的,毕竟一直没有机会去体验。这次她想去传说中极端贫困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真正感受一下那里的生活。 报名时间截止到下周一,活动开始时间是十一月三十号。 她没有犹豫,下载了报名需要填写的各种表格认真填了起来,检查完毕后发送到指定邮箱。 也许是怕好友阻拦,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李黛儿。 自然,她更不会告诉陈天青。 …… 李黛儿是周五上午离开的m国,徐玉韫本想送机但被制止。两个人在家门口拥抱过后不约而同地拿出了自己要送给对方的礼物。 忍不住相视一笑,挥手告了别。 看着黑色的轿车渐渐驶出视线,徐玉韫才攥着李黛儿给她的小盒子慢慢走回家。 离别总是伤感,即使经历再多次也是这样。 浅粉色的首饰盒打开,一颗色泽罕见的心形艳彩粉钻躺在中间熠熠生辉。这样珍稀的宝石却采用了会产生较高损耗的心形切割工艺,足见赠送者之心意。 汽车离开居民区的时候李黛儿也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心底涌起失落。 小时候不懂分别的含义,总以为发达的交通不会让距离成为两个人相见的阻碍;长大后才明白,真正绊住一个人脚步的从来都不是距离而是繁杂的俗事。 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小心揭开礼物包装。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徐玉韫送给她的是一个白色心形相框,相框周围不规则的嵌着一圈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宝石,很有艺术感。 相框里是一张老照片。 两个小姑娘头戴小王冠穿着同款粉色连衣裙站在樱花树下,笑的无忧无虑。 李黛儿握着相框摩挲了很久,一滴水珠悄无声息落在了上面又被很快拭去。 时光飞逝,无拘无束的少年时代早已成了一个遥远的回不去的梦… 徐玉韫低落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和陈天青见面的时候。 男人热了杯牛奶递给她关切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徐玉韫接过杯子放在茶几上坦诚地说:“是不太好,朋友今天回去了,有点难受。” 温柔地刮了刮女孩挺俏的鼻头,“别难受了,一会让人给你做点好吃的。” 徐玉韫突然站起来搂住男人脖子跳到他身上用腿夹住他的腰,“不要,我中午吃撑了,晚上不想吃东西了。” 陈天青不赞同地说:“你经常不吃晚饭,这样不好。” “因为经常不饿呀,饿了我就会吃。”说完她趴在男人耳边轻声道:“我现在只想被你吃。” 陈天青笑了笑抱起她走进调教室,“行,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直接开始吧。” 两个人一起洗了澡,徐玉韫主动提议想要灌肠,陈天青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下次再说吧,今天不适合。” “好吧。” 擦干身上的水被放置在窗前,不用对方多言她就主动双手背后跪好。 天花板上的轮轴带着锁链“吱吱嘎嘎”的转动,两只手铐从上面垂了下来。陈天青按了下她的肩示意她躺下。 纤细的脚踝套进了镣铐中,随着装置启动,徐玉韫双腿张开被倒吊起来。 头部朝下使得她一瞬间有些懵,像是有什么东西往头上顶,她不得不拿手肘撑在地上缓解那种眩晕感。 出于安全考虑,陈天青没有让她完全悬空,任由她用手支撑身体。 散鞭落在臀部和大腿上,带着细密的疼痛,她忍不住嘤咛了两声。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十四、放纵【+剧情,打X、夹子】 散鞭不会带来过于严重的伤痕,但打得久了还是很疼。尤其到了最后的时候,红印叠着红印,皮肤越发敏感、痛感加倍,几乎是每打一下,徐玉韫就要瑟缩一下。 等陈天青停手的时候大腿内侧和屁股都泛起了一层嫣红。 短暂的停顿并不是折磨的结束,不等她松口气,男人又拿来两根两头都是夹子的金属细链。 先是小巧的乳头被揪起来用金属夹子夹住,继而阴唇也被拨开分别夹住。 乳头和阴唇中间被细链连接,因为链条并不长,两瓣阴唇被迫打开。他只是轻轻拉扯铁链就立刻引来女人的呼痛声,“不要,啊…疼…” 陈天青没有继续扯弄链子,转而用手指按压阴蒂,感受到阴道分泌出液体后站远了一点,将散鞭对着徐玉韫张开的下体打了过去。 “啊啊啊啊…疼啊…”敏感脆弱的阴部被击打,眼泪几乎是瞬间就飙了出来。陈天青不顾她的求饶,挥动手腕继续抽打。因为阴唇被夹子拉开,鞭梢时不时还会打到小穴里面的嫩肉。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她以为下身已经被抽烂了都没有停下。 最后阴唇上夹子率先支撑不住被鞭子带了起来,咬得死紧的夹子一点点从阴唇上被扯下,嫣红的软肉也被拉的老长。 夹子离开身体的一瞬间,徐玉韫抽搐、尖叫、哭喊着到达了高潮。 陈天青看她脸颊通红一副缺氧的样子,立刻解开脚镣轻轻把她放下来让她侧躺在地上。 徐玉韫满头是汗的躺在地上,大脑充血、下身火辣辣的疼。高潮余韵还未完全退去,浑身蒙着一层艳色。要不是胸脯不断起伏紧闭着双眼真像是被玩的昏死过去了一样。 还没等她完全缓和,陈天青就端了个装满冰块的盆悠闲地走过来。把盆放在地上,看着她红肿的下体状似好心地说:“帮你消消肿顺便清醒一下。”说完架起她让她整个人直接坐进了盆里。 徐玉韫几乎是立刻瞪大了双眼“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带着棱角的冰块硌着本就被打肿了的阴部和屁股带来难以言喻的尖锐疼痛,然而没几秒,刺骨的寒意就麻木了疼痛并席卷全身血液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太冰显然对身体不好,陈天青没有让她在里面停留太久就拉她起来,一边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一边问,“刺激吗?”她已经被折腾的精疲力竭,有气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之后陈天青没在继续折磨这个惨兮兮的女人,抱起她回到卧室放在床上,又找来消肿的药膏给她涂上。他下手有分寸,虽然看起来一片通红但没真的造成什么伤口,这样好起来也会很快。 因为阴部被打的厉害,陈天青不可能不顾她身体继续跟她发生关系,只是握着女人的手随意解决了一次。 从被倒吊过后徐玉韫脑子就昏昏沉沉,意识混沌像个提线娃娃一样帮男人解决了生理需求后就睡死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清爽应该是被擦拭过,下身涂了药经过一晚也不疼了。 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八点十三了。 盥洗室传来电动牙刷的声音,徐玉韫有些惊讶陈天青这个点居然还没去公司。 男人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徐玉韫裹着被子窝在床上玩手机。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 她视线依旧停留在手机上,漫不经心地说:“不睡了。昨天睡得早,现在不困了。” 陈天青走过来在床沿坐下,“身上还疼吗?” “不疼了。”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敷衍,徐玉韫勉强放下手机看向对方,“你怎么这个点还没去上班?” “今天不去了,一会吃完早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奇心成功被勾起,她坐了起来瞪大眼睛问:“什么地方呀?” 好笑地弹了下她的额头,“不困了就起来洗漱吃饭,去什么地方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虽然不满对方卖关子,但还是乖乖起了床去洗漱。 早餐为了照顾徐玉韫的口味全是中式的,小笼包、燕窝肥鸭丝、三鲜鸽蛋汤,吃的她心满意足简直想高价把陈天青的厨师挖走。 吃完饭徐玉韫自己去了衣帽间换衣服,按开柜门恍然发现衣柜里竟有一半都是她的衣服。这才深刻的认识到,他们在一起已经三年了,三年不是三天,是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两个没名没分的人仅仅靠肉体居然维持了三年关系,想想还挺神奇的。 今天已经是十一月二十一号,距她离开还有九天的时间,她明白,离开的那一天也将是两个人关系画上句号的那一天。 也许她该告诉陈天青,可该如何开口,她不知道。 明明两个人只是肉体关系,既非男女朋友也不是未婚夫妻,可一想到自己即将不告而别,她还是会不可避免地心虚。 “怎么还没换好?衣服太多挑花眼了?” 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陈天青走过来翻了翻衣柜,最后挑了件灰色的印花连帽卫衣和配套深灰色卫k递给她,“穿的休闲一点吧。” 她对穿着没有讲究,加上这会心神不宁,从善如流接过衣服换上,然后配了双老爹鞋。 男人今天同样穿的十分休闲。和她情侣款的黑色卫衣卫k,同款老爹鞋,看上去也像是个大学生。 出门前陈天青给她戴上口罩和一个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最后还扣上顶渔夫帽。 “捂得这么严实,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要去g啥坏事呢…”徐玉韫在口罩后面闷闷地吐槽。 “可不就是去做坏事吗。” 登上私人飞机的时候徐玉韫彻底懵了,揪了揪男人袖子问:“到底去哪啊?咋还要坐飞机?” 这时管家走过来问两人需要什么,陈天青摆摆手示意不用服务,等对方离开后才回答:“去普地罗岛,用不了多久就到了,你要是觉得闷就把鼻子露出来。” “是私人岛屿吗?我从来没听说过。” 男人点点头然后附到她耳边轻声说:“是一个号称批量生产奴隶的岛。” 虽然隔着墨镜看不清表情,但他知道女人此刻一定是瞪圆了双眼。这么想着就忍不住轻笑了两声,帮她脱下羽绒外套揽过肩,“按照规矩我一会要给你戴上眼罩,你要不要现在就戴上然后眯一会?” “好。”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o1⑧Y.coм 十五、泡沫【剧情】 陈天青的私飞上除了两个机长一个管家外还多配了一个空乘,空乘年纪不到三十,正好奇地问管家老板带的女人是谁。 两个乘务学历很高且精通多种语言,来私人飞机工作完全是冲着那份高薪。 她们b任何人都清楚,每天操持动辄十几亿生意的大佬根本不会有精力注意她们这种乘务,所以从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毕竟只要本本分分把工作做好,在不出大错的情况下,这样一份高回报的工作她们可以一直做到四五十岁退休。 不过没非分之想并不影响她们对陈天青的欣赏。有钱有权的男人她们见过太多,但是像陈天青这样洁身自好、不管是商务飞行还是旅游飞行身边从没有女人出现的实在少见。 今天还是她们入职几年来第一次看到自家老板身边出现了女人。 “捂得那么严实我也看不见啊,不过一看那架势就不可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说不准就是咱们未来的老板娘了。” “说的也是,光看老板那眼神就能感觉到他有多在乎这人,哎,真幸福。”空乘还没结婚,对爱情以及婚姻都还有着几分幻想。 年龄较大的管家笑着摇摇头,打扫卫生去了。 私人飞机管家这份工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光鲜,二十四小时时刻待命、一旦老板有出行计划就必须要在一小时内安排好所有不说,飞行中的各种细节也要十分谨慎。 不过陈天青不工作的时候一向很好说话。饮食上不挑剔,卫生方面也不会吹毛求疵。 两个人对这份工作那是满意到不能再满意,这会儿来了疑似老板娘的女人她们也想多了解一点,服务周到给对方留个好印象。 可惜陈天青没给她们这个机会,甚至直到飞机降落她们都没看到对方真面目。 徐玉韫被陈天青抱着走下旋梯,黑色林肯早就在下面恭候多时。 汽车在平坦的马路上飞驰,到了地方之后,男人又把她抱下车。这时她听到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带着笑说:“陈总,难得见你身边有美女作陪,怎么遮的这么严,我这里可安全的很,不必那么小心。哈哈哈。” 视觉被剥夺感官就变得格外敏锐,徐玉韫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油腻猥琐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打量。 这种目光让人非常不舒服,于是她忍不住紧了紧揪着陈天青前襟的手。 陈天青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看着哈林说:“让哈林先生见笑了。小姑娘比较害羞,我就先带她进去了。咱们改天再聊。” 两个人进了专属包间,待保镖将房间完整检查确认无碍后,陈天青给她扯下眼罩口罩。 “憋了一路,缓一缓,先喝点水。” 徐玉韫脱下外套抿了口温水皱着眉不太高兴地问:“刚才那人是谁啊?” “普世银行的大股东哈林。”陈天青同样一路没喝水,这会儿也有些口渴,他从冰桶里拿了瓶带气的水拧开喝了两口。 “感觉他很讨厌,一点素质也没有…” 闻言男人突然笑了起来,高得徐玉韫莫名其妙,“干嘛啊,难道他不讨厌吗?盯着我看起没完。” 陈天青停下笑,面色中带着几分冷意,“是很讨厌,所以他快没了。” 徐玉韫面露疑惑,“啊?什么没了?他得绝症了?” “坐在泡沫上数钱,泡沫堆的越高他死的就会越惨。”陈天青起身,走到窗前,正好看到哈林在接待其他宾客,“当把企业过度依赖投机依赖高杠杆时,离毁灭就不远了。” 徐玉韫不懂金融,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这些年房地产市场有火爆吧。”见徐玉韫点头,陈天青继续道,“简单说就是因为房市火热、房价十年来持续走高,这些金融机构就把钱大量借给信用不好没有能力偿还贷款的人,然后将住房抵押贷款证劵做成金融衍生品打包分割出售给投资者和其他金融机构。” “所以一旦房价下跌,抵押贷款将大量违约、法拍屋数量剧增,金融机构的资产也会大量缩水?” 男人赞许地拍了拍手,“瞧,有些金融巨子还不如你一个文科生看的清楚。或者说他们虽然看的清,但对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 “可这只是猜测,没有什么证据表明危机真的会爆发,毕竟房市都热了十多年了。”徐玉韫也跟着投资过,多少知道一些皮毛,“虽然这段时间次贷问题高得经济形势并不好,但是还称不上大危机吧。” “现在全国大多数家庭的开支是远超于他们的收入的,你知道现在m国家庭债务达到多少了吗?” “…多少?” “157%的个人收入。” “可,就算这样…如果房价短暂下跌之后还会继续涨呢?” “那是不可能的,已经快到极限了。很多人都是靠着再融资来维持现状,然而现在的证据表明,越来越多的人在停止抵押贷款的还款,法拍屋数量正在剧增。房价在未来必然会持续下调,这是市场决定的。” 徐玉韫很少会去思考平静生活下蕴藏的波涛汹涌,危机听起来的确很可怕,可作为一个也许不会被影响的人除了不明觉厉她没有过多的想法。 此刻她并不知道这只黑天鹅扇动翅膀会给她扇来一笔财富。 当然,不关心别人,她还是会关心下陈天青的。“那你会不会受到影响啊?” 陈天青看着她,眼里含笑:“怎么?这是关心我?” 徐玉韫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这不是废话,我当然不希望你出事啊。” “多少都会被影响一些吧,这种巨大的泡沫破碎没有人可以真的独善其身。不过对我来说,危机带来的更多的可能还是机遇。” 她不太懂金融,那对她来说过于复杂,但看男人成竹在x的样子也知道应该问题不大。 总有人觉得危机是不可预料的,但实际并不是,就陈天青拿到的信贷评级机构st的内部邮件称,“评级机构持续创造b以前更庞大的怪物——债务抵押债卷市场。希望我们在这扑克牌砌起来的纸房子垮掉前,都富裕且退休了。” 在危机爆发前很多人是有感觉的,可他们都处在不断转动的链条之上,链条一天不断他们就一天不能停止。 “不聊这些了,我让人给你送点零食上来?” “不用了,我不太喜欢吃这边的零食…”b起m国的零食她更爱华国的各种茶点。 陈天青也不勉强,降下窗帘顺便打开墙上的显示屏。 看到他的动作,徐玉韫也有些兴奋。来奴隶岛肯定是要看sm表演,这是她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这是表演要开始了吗?” “没错。还有十来分钟吧。这边表演是互动式的,vip客户可以指定奴隶以及调教内容,如果愿意还可以亲自参与调教。”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 十六、富贵险中求【剧情】 二楼尽头的包厢里,刚刚亲自接待完宾客的哈林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根已经点燃的雪茄。 旁边坐着的是他的弟弟琼恩以及多年的合作伙伴,前国防部部长托马斯·麦克拉蒂。 托马斯在离职后创办了一家咨询公司,利用自己在政治上的影响力帮企业解决问题,生意也算是做的有声有色。 “啧,听说陈天青那个万年冰山都有女人了。你刚才在下面见到没?长得如何?”谁说只有女人八卦,老男人们聚在一起话题也杂的很。 “裹得严严实实,勉强能看出来身材不错,有x有屁股。”品了口雪茄哈林接着道:“陈天青对她好像挺上心的,还给带了眼罩。” 凡是客户带未签署协议的人上岛,那人就要戴上眼罩。这个规矩主要是为了保护岛上会员yin干死,并非强制x的,但日后这个非会员如若因为被发现爆料岛上的事受到制裁时,带她/他上岛的人也不能去保她/她。 “到底是年轻人,儿女情长看的重。”这话从托马斯这个大腹便便、头发花白的老男人嘴里说出,有种莫名的讽刺感。 哈林摇摇头感慨道:“是年轻,不过现在年轻人可不容小觑呀,陈家在他带领下这几年走得还是很稳的。” “我倒是觉得,姜还是老的辣,话说去年整个市场低迷的情况下你们集团的收益依旧很可观啊。”托马斯喝了口加冰的威士忌刻意赞赏道。 这一记马p无疑拍对了地方,哈林受用非常,爽朗地笑着说:“哈哈哈哈,你也不看看我是靠什么起家的。” 普世两次飞跃式的发展都源于泡沫经济的破碎,一次是商业房产泡沫破裂,一次是网络经济泡沫破裂。当时大量资金从gu市退出,而普世的商业抵押债卷因为被认为是安全且高收益的投资得到资本青睐,普世“债卷之王”的名声越打越响。 如今次贷危机以及伴生的信用危机对经济造成不小的打击,哈林不仅对自己将要面临的麻烦毫无察觉,甚至以为这是自己又一次在金融市场大放异彩的机会。 在他看来,虽然房价下跌投机x买房的人数减少,但租房人数会上涨,公寓类地产房价将上升。这个结论得到了总经理克林顿的支持,他同样认可如今机会在商业不动产市场的说法。 最终他们把目光投向了m国第二大高档公寓开发商皮尔西信托。这家房地产投资信托公司在全国以及经济发达的康德大陆共拥有400多个住宅社区,以在大都市开发高档高价房出名。 哈林分析,这一次的次债风波并不会影响几个商业大都市的黄金地区房价,这些地方的租金还将在一年内上涨6%-6.5%。 如今市场低迷,gu价不高,正是收购皮尔西的好时机。 今年七月份的时候,普世联合地产商ht和私人股权投资管理公司百丽集团竞标收购皮尔西。 一个月后百丽集团宣布退出,最终普世以及ht以接近最高gu价的价格收购皮尔西,并且同时承担了皮尔西高达几百亿m币的债务。 为了更大的盈利,他们一方面作为收购方持有皮尔西绝大部分资产和股权,另一方面普世作为中间商联合其他投行进行了融资。 这就使得,最后普世和ht只承担了极小部分的收购金额,余下几百亿都是通过杠杆票据、商业抵押债卷以及gu本过桥贷款由多家投行融资完成。 完成了这些,他们便做起了等融资到位大赚一笔的美梦。 毕竟这个时候,虽然次级贷款的延期支付和违约率达到30%以上,但商业不动产贷款违约率只有0.4%以下。未来似乎一片光明。 之后的两个月普世银行共发行了700亿m币的商业不动贷款。 这会儿的哈林可谓是志得意满、感觉人生又一次达到了巅峰。他品着雪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沙发扶手,“好不容易放松一下,就不谈工作了。最近到了一批新货,一会你们看看,有喜欢的可以带走。” 托马斯这个老色鬼顿时来了兴趣,坐直身子问:“怎么?最近还有新货?” 负责岛上事务的琼恩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然后跟他解释:“全是从难民里挑出来的,都是‘野味’。” 一听是难民托马斯瞬间就少了一半兴致,重新靠回椅背,“我还是喜欢丰满点的,瘦骨嶙峋玩着没劲。” “放心吧,都是精挑细选又养了几个月的。这批男性少,女人和小孩多些。”说着他按了下桌上的按钮,几个工作人员鱼贯而入,值得注意的是每个人手里都牵着一个跪在地上爬行的人。 其中一个侍者上前恭敬地把一本做工精美的名册递给琼恩。 琼恩转手就给了托马斯,“你看看吧,优质的基本都在这本上了,这些没有合适的就给你换别的。” 与此同时,同样的名册也出现在了威尔逊的房间。 持续了三天的军事对抗赛刚刚结束,几个下属请他过来放松心情。军部这些人私下玩得一向很大,但只要他们正事上不打折扣,威尔逊都是不会去管的。 随意翻了两下名册,看见前面二十多个都是不到十岁的小孩,威尔逊眉头不免紧皱了起来。 他把名册“啪”地一声合起扔到茶几上,冷笑道:“呵呵,康德失踪难民流通的还挺快,都跑他这来了?” 威尔逊从军多年、枪林弹雨中走过,心早已冷y得像石头一样。但是对哈林这种大量制造买卖儿童吸ing的行为他实在无法苟同。 这些年由于世界局势尤其是西亚局势的不稳定,局部热战时常发生,这就导致难民数量剧增。 有统计表明,去年近四十万的难民中失踪人数高达十七万。这些人有一部分是死在了背井离乡偷渡的途中,但更多的则是被人口买卖组织捕获贩卖。 像琼恩这种,每次都会买下大量妇女儿童,反抗过于激烈或者身体状况不合格的基本会当作杀j儆猴的工具当场虐杀。余下的再统一调教或者直接卖给好这口的显贵们。 威尔逊并非同情难民,只是单纯觉恋童癖恶心。 看着表情懵懂的孩子带着口枷r夹像狗一样跪趴在那里他就本能生理性不适。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十七、奴隶【,非女主】 倒尽胃口的威尔逊拿起大衣就想离开,这时下属突然走过来附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随着舒缓的音乐响起,这场‘大秀’正式拉开了帷幕。威尔逊垂眸思考了片刻,终是按耐住心里那gu莫名的烦躁重新坐了下来。 节目的一开始是展示最新批次奴隶的输送过程。 经过调理的奴隶蒙着脑袋、赤裸身体被分别关在一个个铁笼里集中运输上岛,上岛后质量好的会被选出来单独调教供应高端客户,质量一般的则被直接po到暗网拍卖或是进行演出使用。 触目惊心的画面引起徐玉韫的极度不适,这些人明目张胆物化别人的行为令她不爽。 这绝不是她以为的sm表演,这分明是赤裸裸的人口贩卖、非法囚禁。被运输上岛的人并非自愿。这也能算sm吗?她曾经在网络上看过一些表演,但都是在双方自愿的前提下进行的。 然而不爽归不爽,面对这种罪恶的交易她却什么都做不了。今天看表演的人里面大都是政商两界的大佬,这些y暗、龌龊被他们用权势织成的黑幕死死盖住。即使想曝光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发声渠道给她机会。 所以有时候越是了解就越是无力…… 屏幕上的画面继续转换,草地上一个胳膊上印有玫瑰刺青的棕发少女被反绑着,在蒙面黑衣男的驱赶下进入巨大的“鸟笼”,随着她进入,笼子的门被关闭上锁。 接着男人按动按钮,笼子摇晃着上升最终到达一旁近二十米的吊塔顶端。 阳光看起来不是太强,因此虽然太阳就挂在头顶,但女人一开始状态还算可以。 接着镜头缓缓后移,将周围的景色一并呈现给观众。笼子、笼中的少女、远处的山和周围高耸入云的树组成了一幅画。 因为视频经过剪辑,徐玉韫并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少女的身体陷在笼子的铁网中,被硌出青紫的痕迹。特写的镜头中可以清楚看到女孩额头细密的汗珠。而她原本偏白的皮肤也在长时间的照射下变得通红。 ……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女人吊在半空至少五六个小时了。枝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女人在夜风中双眼紧闭睫毛一颤一颤,身体不断抖动。 徐玉韫都忍不住佩服摄影师,这样残忍的画面竟然也能拍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这已经是十一月二十一号了,夜晚温度很低,眼看着女人似乎昏死过去,徐玉韫忍不住开口问陈天青:“她不会被冻死吗??” 陈天青对当前播放的内容没什么兴致,正低着头看手机,听见徐玉韫问他才抬头看了一眼屏幕,不甚在意地说:“可能会吧,就看他们想不想她死呗。” “这样不把别人的命当命真的好吗?” 听出女人语气里的不满,他抬头看向她,微微笑了一下,“怎么?不高兴了?” 徐玉韫不想扫兴,但很多东西憋在心里不吐不快,“这样的‘表演’能让人高兴吗?虽然我们无力改变很多东西,但也没必要和黑暗共沉沦吧。” 笼子悬挂在半空随着风轻轻摇晃,灯光下女人脸色发青、无意识地呻吟。 镜头越来越远,笼子越来越小直至彻底与茫茫夜色融为一t。 视频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陈天青早就适应了金字塔顶端弱肉强食的游戏规则,也习惯了权势金钱堆砌出的锦绣繁华背后的肮脏与龌龊。 很多东西是经年累月形成的,特权阶级发展到今天已经如同百年老树一般根植于这片土地坚不可摧,他们掌握了太久话语权,玩弄资本、控制舆论,黑暗和无可避免地大量滋生。 他不觉得同样出身特权阶级的徐玉韫会不明白这些。 事实上徐玉韫确实明白,但不管多明白她都无法做到坦然面对那些不公。 安静了几秒,屏幕重新明亮了起来。 接下来的表演才是今天的主菜。 这时陈天青开口回答了女人刚才的问题:“关于共沉沦我不想替自己辩解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不论别人如何,这样的事我不会去做。” 徐玉韫知道他不会,毕竟他从来不屑于把刀挥向弱者,不过是所处位置自带的天然立场默许纵容其他人作恶罢了。 她完全理解他,但理解和接受是两个概念。 之后视频转为实时,地点也变成了调教室。 说是调教室不如说是刑房更恰当。房间像是由仓库改造,面积很大,到处都是粗糙的木制刑具和铁架。 一个女人双臂呈一字型被捆绑在半人高的木条上,身体被迫呈半蹲状。两只脚踝上分别拷着铁质镣铐,中间由一根铁棍连接。 徐玉韫注意到从她脚踝处到大腿根部纹着一条结着紫色花朵的藤蔓,脚趾甲和手指甲都涂着同色系的甲油,看上去很是精致。 在往上看,女人的脖子上套着铁项圈嘴里扣着一个同样材质的扩嘴器。不同于情趣用品,这是正儿八经的铁,链条部分甚至已经锈迹斑斑。 依旧是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他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号铁皮桶。 咬合处带着短针的r夹夹住粉红的乳头,女人瑟缩了一下但是没有叫出声。处理完乳头男人换了种普通的金属夹夹在了她身下的两瓣阴唇上。 之后他走出画面,镜头给了吸ing下身一个特写,让人可以清晰看到阴唇上的褶皱以及阴道口的蠕动。 这时屏幕下方一行小字提示,有客户提出给奴隶夹子增重的要求。 因此蒙面男再进入画面的时候就给女人身上四个夹子分别挂上了一个小铁桶,然后将手里的砝码展示给她看。 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他开始将砝码不断地投掷进铁桶中,每多投掷一个砝码就能听到女人发出一声含混的惨叫。 徐玉韫看着女人的乳头被重物坠的不断变长,阴唇更是夸张像是要被拉成一条肉线。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人t能够达到的。 尤其因为r夹里本身就带着针,被重量拉扯后几滴鲜红的血顺着白润的乳房缓缓滑下。 剧烈的疼痛使得奴隶开始不断挣扎带动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嘴里带着的圆形阔口器令她无法求饶呼痛,但是狰狞的表情、被汗水糊住的头发以及满脸的泪水还是能让人感受到她此刻极端的痛苦。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十八、表演【+剧情,N身(非女主),略残忍 这时又有客人发出了新的指令,要求鞭打这个奴隶。 于是执行者将女人脚上的镣铐打开,从房梁上拉下两条麻绳在她腿弯处绑紧使她双腿大张。 这样的角度同样可以使屏幕前的徐玉韫更加清晰看到她下体此时的状态。装着砝码的铁桶缀在那里将她的阴唇几乎从身上撕下去一样,加上角度变化,两瓣阴唇向两侧打开着,露出里面更为娇嫩的鲜红的穴肉。 “我可以要求他把铁桶撤掉吗?”徐玉韫皱眉。 “当然可以。”陈天青看了她一眼,拨通专线电话,“铁桶拿下去吧,碍眼。” 蒙面男人果然按照指示将铁桶从夹子上取下扔到一边。 然后他站在女人面前,将散鞭挥动了几下后,首先朝她的小腹打去。鞭子落在皮肤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给她的身体留下一道道均匀分布的红痕。这样的疼痛程度对于女人来说似乎已经不算什么了,打了两分钟她都没有哼声。 把小腹打得泛红后黑衣男开始抽打女人大腿内侧,鞭梢时不时扫过张开的阴唇蹭到阴蒂引起她发出阵阵呻吟。 然而就在女人已经完全适应了疼痛时,他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始鞭打她的y部。 私处骤然被打,女奴疼得一个激灵,发出一声惨叫。 男人力道很大,鞭子一下一下落在她的下体,使得她剃过毛洁白的阴道被打得通红通红,阴唇里面更是被打成了一摊烂肉。 听着一声b一声响的惨叫,徐玉韫心情复杂。 这样的sm形式已然超出了她的认知。 后面的内容她不想再看,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隙,打开窗吹风。 这个楼呈“回”字形,他们所处的房间距离对面的房间距离并不算远。恰好那边的窗户也是开着的,徐玉韫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正站在窗口抽烟,头微微低着、看不清相貌。只能看到他挺拔的身材、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的头发。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徐玉韫也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种冷硬的气质。 察觉到她打量的目光,威尔逊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看向她,只随意瞥了一眼就又低下头继续吸烟。 不知为什么,徐玉韫突然感到有种不安浮上心头,她不由退后两步重新拉上了窗帘。 陈天青听到动静扭头看她,“怎么了?” 她轻轻摇头,“没事,感觉需要吹吹风冷静一下而已。” “你刚开始不是挺感兴趣的吗?” 徐玉韫在他身边坐下,闭上眼睛靠在沙发背上,“这和我想的表演完全不一样好吗,这也太夸张了…照这种‘玩法’,奴隶的身体根本撑不了几次。” 陈天青忍不住逗她道:“别管撑几次,反正不是你的身体不是吗?” “基本的同理心我还是会有的吧,反正我是没法拿别人的痛苦当乐子。” 一会没看,屏幕里的主角已经换了个人。 这次这个看不到长相,因为脑袋被皮套完全套住只有鼻子处留了两个透气孔。 奴隶被要求双手背后跪在一滩细碎的沙子上,下身抵着一只正以极高频率震动的震动棒。大腿根部贴着的贴片连接电击仪器,开关被调到了最大档。 身体受到刺激后奴隶本能地加快呼吸,脑袋上的皮套随着她的呼吸一鼓一鼓。 执行者时不时就会堵住头套上唯一的通气孔让她无法呼吸胡乱挣扎。 “令一个人窒息,在即将达到极限时放她呼吸,大量氧气涌入可以产生刹那间的快感。不过这种游戏的确危险,容易导致脑部受损,把握不好就是当场窒息而死。” 窒息游戏其实很普遍,‘这种游戏的原理就是通过各种认为的方法,使一些人t器官的功能发生紊乱,主要是使心脏的血液不能流到大脑,导致大脑短暂x缺氧,出现窒息,这种窒息后的晕厥就类似于人在死亡的边缘。在这个窒息过程中,人就会产生一些奇特的感受。这种感受因人而异,有些人会有轻飘飘的感觉,有的人则会产生幻觉。’ “你这么说我反而有些好奇了。” 陈天青笑,“那下次可以让你试一下。” “好啊。”她确实挺想尝试一下窒息的快感。 陈天青看了下时间,扭头问她:“还要继续看吗?”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项目吗?” 他想了下回答:“一会还会有拍卖,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那走吧,不看了,我真的看不惯这种东西。” 陈天青对她一向纵容,基本不会违背她的心意。见她确实不想再看便帮她穿好衣服,重新带上眼罩抱着徐玉韫下了楼,正要上车的时候,迎面遇到了威尔逊和他的几个心腹手下。 陈天青礼貌地点了下头,刚想上车离开,不料威尔逊出声叫住了他,“陈总,最近确实大手笔呀。” 他的话说的不明不白,陈天青却听懂了其中暗含的试探。 他面上不显,装傻道:“我不太懂首长的意思。最近受次贷危机影响市场不景气,大家都很难。我是想大手笔,可也没有机会啊。” 威尔逊本来就不觉得他能说出什么,因此也不咄咄b人,只说,“市场不景气但是陈总迎难而上,项目做的风生水起这还不算大手笔吗?” “哈哈哈,跟其他前辈比起来这都不算啥。” “陈总谦虚了。” 两人虚与委蛇寒暄了几句后上了各自的车离开。 徐玉韫对威尔逊很是好奇,在车上就问陈天青:“刚才那个人是谁?你怎么叫他首长?” “我要是跟你说了他名字你肯定会发现自己知道他。” “谁啊?” “威尔逊。” 徐玉韫惊呆了。她当然知道威尔逊。准确的说,全m国应该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威尔逊的大名。 m国政府在明,军部在暗,军部的人通常不会抛头露面,在大众眼里一直比较神秘。威尔逊这样的军部的大佬也会看今天这种sm表演吗? “他也是个不世出的奇才了。要能力有能力、要手段有手段,想不走到这样的高度都不可能。一般人不服不行。”自威尔逊上位后m事力量提升显着,让原本不服他的人也都无话可说。 陈天青本身和他没什么矛盾,但与他背后的家族多少有些利益冲突,不过这都不妨碍他对他有极高的评价。优秀就是优秀,肯定别人又不代表否定自己。 徐玉韫没有说话,脑海里不由得又浮现出今天通风时见到的那个男人。她刚才蒙着眼睛没有看到威尔逊长什么样子,但直觉告诉她那人就是威尔逊。 他手指夹着香烟气质冷峻地站在那里,两个人素不相识,只是抬头时那极其淡漠的一眼就仿佛望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不觉得自己是对威尔逊一见钟情,但也不能否认被他的气质吸引。 徐玉韫这么想着感觉有一点对不起陈天青,心里乱糟糟、怏怏地靠着男人怀里装睡。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Fdⓚχs.cΘⓂ 十九、来日方长【剧情】 昏昏沉沉中她真的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眼罩已经被摘下、衣服也被换过了,自己正躺在松软的大床上。 周围黑漆漆一片,她恍惚了一会才认出这就是自己的房间。 撑起身子,按开了床前的台灯。看了眼安静的闹钟,惊讶地发现此时居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明明从岛上返回的时候还不到中午…她竟然睡了这么久吗?? 徐玉韫心中满是疑问,从床上起来,踩着拖鞋走出卧室。 卧室和书房是通着的,她先是来到书桌前,检查了下自己的资料。它们都还好好摆在那里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不怪她疑心重,实在是今天的事过于蹊跷。 就在此时,“嗡嗡”的震动声响起。她循声望去,发现声音是从放在沙发上的外套里传来的。走过去翻出手机,是陈天青打来的。 “喂。”徐玉韫接起电话,带着些许鼻音。 男人的语气和平日没什么区别,沉稳中带着一丝关切:“吃完饭了吗?” “还没…”她坐在沙发上用手摆弄着一旁的大衣外套试探地问:“我今天怎么睡了那么久啊?” “什么睡了那么久?”陈天青有些摸不着头脑,“十二点多我把你送回去,看你睡的正熟就给你留了个言没叫醒你…你几点起来的啊?” 听他的语气不像是撒谎,徐玉韫查看手机,果然有他十二点十七分时发来的消息。 【陈:一会醒了去洗把脸,下午别再睡觉了,一天睡太久容易头晕。保温箱里有我让厨房专门给你准备的午餐。】 这么说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 等了十几秒也没等到她的回话,陈天青又开口道:“怎么了?你睡了多久?” 徐玉韫回神,“啊,没事,可能睡了几个小时吧…我就想问你怎么没叫醒我,睡得太久有点懵、而且还做了噩梦。” 电话那头的陈天青闻言眼睛眯了眯,直觉徐玉韫有什么事瞒着他。他没有表现出来,温声说:“行了,赶紧去吃饭吧。我也是刚忙完,看你一直没回消息就问下你。”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徐玉韫去厨房保温箱找出陈天青给她准备的午饭,啊不,现在成了晚饭,一边看手机一边慢慢吃了起来。 陈天青招来下属,“去联系一下汤医生,把徐玉韫最近的情况跟我汇报一下。” 因为是他亲自送徐玉韫回家帮她换好衣服才走,所以并未联想其他,只以为是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才那么嗜睡。 而此时城郊军事指挥中心的高级公寓中,刚洗过澡的威尔逊正穿着睡袍歪在影音室的沙发上。 屏幕上的光把他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画面里播放的不是别的,正是徐玉韫。 女人慢条斯理地吃着晚餐,面前的手机不知道在放些什么把她乐得不时发出几声轻笑,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他端起一旁的酒杯抿了口加了冰的威士忌,然后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的是女人雪白的胴体,大小适中、挺俏的乳房、粉红色的乳晕和小巧可爱的乳头。这副身体美好的让人想要毁灭。 想到今天下午吻上女孩嘴唇时那种软糯的触感,他接连又喝了几口酒才勉强压下心头的那份躁动。 十一月三十号就是徐玉韫出发去西亚的日子。 他们,来日方长。 徐玉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恶魔盯上,吃完东西一边听书一边收拾碗筷打扫房间。 陈天青很快就从徐玉韫的家庭医生那拿到了她近期的身体报告,发现一切都很正常并无异样。 跟医生咨询了她今天的情况后,医生说应该只是疲劳过度才睡得久了些,没什么大碍,他这才放下心来。 徐玉韫打扫完卫生就去准备各科结课的作业了。因为月底就要离开,她必须在这几天里把该考的试考完、该提交的报告提交以便提早拿到学分。 其中有一门课需要小组合作完成,共同研究出具一份报告。 于是她登陆社交软件在小组的群聊里发了消息,没两分钟大家就都出来冒泡回应。 【凯瑞斯:哇哦,徐,还有两个月才结课,你为何如此积极?】 【琼:徐貌似报名了去巴国的志愿者活动,三十号就要飞走了。】 【凯瑞斯:真的吗??那你也太棒了。】 【徐玉韫:是的,所以不得不现在就准备结课作业,我会先完成我那一部分,你们不用着急做。】 【杰瑞:没关系,大家一起吧,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早点做完也可以去复习别的科目。】 徐玉韫组里算上自己一共有五个人,都是比较好说话的,见她有事纷纷表态会尽快把作业完成。 前期准备工作他们已经做的差不多,各种资料也都找好了,现在具t分配下任务就ok。 和组员们谈完,她顺便就浏览起首页好友发的动态。看到两三个华人群的好友都发了同款邀请函,以为是例行聚会便没怎么在意,顺手点了赞就划下去了。 结果刚点完没几秒一个人就弹过来了消息。 【刘慧:玉韫玉韫】 【徐玉韫:咋啦?】 【刘慧:你要不要去参加晚会?】 【徐玉韫:啥晚会呀?】 【徐玉韫:(小猫问号脸)】 【刘慧:陈家你知道的对吧。陈家周二在本家有一个晚宴,据说会有些珠宝在现场展示。】 刘慧是为数不多知道徐玉韫身份的人,原因无他,刘家同样是华国的大家族。不过两个人虽然认识但平时交流并不多。 刘慧有自己的朋友圈,她比较爱跟m国本土的世家子混在一起。和徐玉韫不同的是,她从来不隐藏自己的家世背景,正因为此,眼高于顶的吴絮等人从不敢招惹她。 徐玉韫觉得刘慧能拿到陈家的邀请函正常,但是没有看错的话,吴絮的跟班h晓研也发了邀请函图片的动态。陈家的晚宴门槛已经这么低了吗? 不过更让她疑惑的还是,昨天和陈天青在一起的时候他居然都没跟她提起这事,这是不想让她去的意思吗? 【徐玉韫:我看h晓妍也被邀请了?】 【徐玉韫:(小h鸭疑惑脸表情包)】 刘慧多聪明一个人,立刻就明白了徐玉韫的意思。 【刘慧:哈哈哈哈,她那是团t名额。吴絮她爸大小还是个商会会长,他们那个商会有八个名额。】 【徐玉韫:原来如此…】 【刘慧:怎么样,你去吗?你要是去我就不找男伴了。】 两个人关系不好不差但是家世相匹,一起出场倒是再适合不过,但徐玉韫有些犹豫。 【徐玉韫:要不你还是找个男伴吧,我不一定去,别到时候把你鸽了。要是去的话我到现场去找你。】 【刘慧:那行,没问题。你给我点赞被我看到了所以就来问问你,嘿嘿。没别的事了,你赶紧忙吧~】 【徐玉韫:嗯嗯。】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fdⓚχs.cΘм 二十、思【剧情】 关上和刘慧的聊天页面,徐玉韫重新打开了邀请函的图片,发现时间是下周二,也就是十一月二十四日。 说起来她很久都没有参加过这样比较正式的晚宴了,一时也有些心痒。毕竟家里还有一堆礼服正放着生灰,她马上去支教,再不穿怕是以后更没机会了。 小跑到衣帽间打开最里面的柜子,一水的礼服裙,都是从来没有穿过的。徐玉韫这几年在国外,虽然平日穿着随意,但还是会照常订些裙子,只是一直没有穿出去的场合。 最终她选了一件浅灰色蛋糕裙。上半身是修身露肩设计、衣服表面铺满了由手工钉珠亮片和银丝组成的花朵图案,下半身是不规则的四层纱裙、走路时裙摆如同波浪一般。设计上带了些小心机但总t并不浮夸。 穿着裙子站在镜前欣赏了一会后她主动给陈天青打了电话。 “天青~” 极少听到她用这么甜的声音说话,男人愣了一下才回应:“这是怎么了?” “听说下周二你们家有个酒会,你怎么都没跟我说?” 陈天青放下手中的笔,略一思忖,“确实是有,不过这种事不归我管。怎么,你想去吗?我记得你以前在国内都不怎么参加这种晚宴。” 徐玉韫撒娇道:“哎呀,在这边又没人认识我,我就去凑个热闹。”嗯,顺便穿上自己的小裙子招摇一番。 早就习惯了她的想起一出是一出,陈天青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可以啊,我尽快让人把邀请函给你送过去。你那有礼服、首饰什么的吗?” “肯定有啊,不然现在再准备也来不及了呀。”徐玉韫想法比较矛盾,既想美一把又不想出太大风头。因此灰色的裙子配上她珍藏的灰珍珠项链和耳环刚刚好,低调又不失内涵。 得到陈天青应许,她开开心心打开首饰柜,把珍珠项链拿出来提前挂在了脖子上臭美。 这是她表哥徐宏朗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整条项链由四十八颗天然海水珍珠组成,每颗珍珠的形状大小包括光泽都十分相近。珍珠的颜色介于黑色与褐色之间,伴有粉色、紫色和绿色的晕彩,是灰珍珠中品质最高的。 配套的耳饰也是同样品质的灰珍珠,简简单单两颗珠子,但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想起表哥,徐玉韫就难免想起国内的生活、想起自己的父母家人。 说起来上一次和他们联系似乎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别人的父母都是几天不联系便着急,她的父母忙起来估计都不会记得还有个女儿。其实她也明白,山不就她她可以就山,主动跟父母联系。但道理都懂,心里却始终有种别扭的感觉让她主动不起来。 这次报名当志愿者的事她也没跟他们说,除了微微有点赌气之外更多的是怕被阻拦。 到了现在这个年纪,她其实已经对父母没有什么要求了,毕竟父母对她也从未有过要求,她为父母做的同样很少。有时也会思考自己对家族是否要负担起某种责任,可是以她的能力不扯后腿不添乱好像就不错了。 而且随着经历的越多、了解的越多,她对世家财阀这样的庞然大物就越排斥、越不愿牵扯其中。它们是种种不公平的制造者,占据了世界上大部分的财富与资源,但尤不知足继续挤压着底层人民的生存空间。其实自徐玉韫能决定自己的事开始,她就没利用身份来为自己争取过任何东西。因为她情知改变不了社会现状,但不愿自己也成为不公平的制造者。 说起来,抛开身份光环,徐玉韫本人也不是真的草包。虽然她对家族的事没兴趣,但不代表她对赚钱没兴趣。 十四岁徐玉韫开始涉足网络,在国内几大公众平台她都有经营自媒t账号。这些账号被进行了分类,有的专门用来分享美食以及制作过程、有的用来分享旅游攻略、有的则是用来分享书籍和影视作品。 几个账号经营了六七年,在全网积累了很可观的粉丝数量。 更幸运的是,她抓住了短视频时代的机遇,很早便入驻了现在大火短视频平台‘一闪’,成了该平台元老级短视频创作者之一。 这些账号现在都是由专门的团队在打理,营收相对比较稳定。徐玉韫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因为心里明白,她做这些都是为了早些“摆脱”自己原本的身份。 在最愤青的那几年,徐玉韫也有想过割裂自己与家族的关系。但这的确是件很难的事,至少家里给了她远高于平均水平的生活,金钱上的恩惠她很难还清。 况且,说到底她身体里流淌的是徐家的血液,只要活着一天,她就一天是徐家人。 从想通的那一天起,她就开始定向给一些贫困地区的学校捐款,有时候也会和地方政府对接帮当地扶贫项目义务宣传。 有人说社会本就不公,每个人都站在同一条赛道的不同位置上向终点前进,这种天然的差距需要制定合适的规则去磨平。可是有能力制定规则的人真的愿意去这样做吗?制定规则的人愿意,执行规则的人会真正去落实吗?社会的进步需要漫长的过程,处在当下的人们等得起吗? 如果让徐玉韫这个什么也不懂的人去想一个办法,那么她只能想到教育,大力扶持落后地区的教育事业。 她能做的不多,但还是要做。不只是为自己,也是为家人。 威尔逊看着她欢欢喜喜地穿上礼服戴起项链对着镜子自我欣赏,继而不知是想到什么,靠在首饰柜上沉默着发呆表情迷茫。只觉得小姑娘变脸真快,上一秒开心下一秒沉闷。 脱下身上裙子、把毛茸茸的睡衣随意套在身上,徐玉韫回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先是检查了下自己的各项材料,然后打开搜索引擎,她这次要去的是巴国边陲的一个小城,她对这里并不了解,需要搜索一下相关资料。 当今世界每天都瞬息万变有无数大事发生,由于信息过于繁杂,所以她并不是很爱关注国际形势。但当下最热的巴国内战她还是知道的。就在昨天,反叛军正式夺得了巴国政权,历时几年的内战落下帷幕。 华国是第一个向新总统穆勒发去贺电的主权国家,紧接着就是m国。之后其他大国纷纷用实际行动承认了新政府的合法x,y国也默默撤了军。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二十一、准备【剧情】 巴国上一任统治者图叻是个十足的暴君,其子在巴国更是臭名昭着。不但不止一次在街道上随意杀人,更是强抢民女、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强奸妇女,巴国人民早就怨声载道恨不得图叻政府赶紧倒台。 正因此徐玉韫也觉得穆勒上台是一件好事,不然她过去之后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这次她去做志愿者的地方是一所女子学校,学校纯公益x质,不收取学生任何费用不说还包吃包住直到学生考入大学。巴国女子地位很低,能接受高等教育的女性大都是贵族出身,这所学校无疑给了许多穷苦人家的孩子一次新生的机会。 学校建校二十多年,培养出了无数优秀女性,这些人大都进入了国外的大学念书改变了自身命运。 学校校长本身是个资本家,在外经商数十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回国全资建成了这所学校,之后也一直在为弱势群t发声、谋取福利。 如今学校t系相对来说已经比较完善,日常资金来源于社会各界的捐款和某些跨国企业的定向支持,现金流健康,学校里的生活条件也还不错。每一年都会有世界各地的志愿者来这里代课学习经验。 徐玉韫把学校的历史以及办学理念都仔细研究了一番,她虽然平时佛系懒散,但真的决定做一件事的时候必然是全力以赴。她这次过去就是负责教学生世界语,这种东西自己说和教人说是两个概念,少不得要研究些方法。于是她登陆学校官网,看了几个公开课,琢磨了下别的世界语老师是如何教学的。 当时她的支教申请通过,学校就已经把电子版教材发给了她,现在她就一边对着教材一边看人家讲课。 坐在那里她总感觉怪怪的,背后麻麻的,挠了挠后背也还是有点不得劲。但回头看了几眼都没看出问题。 徐玉韫哪里知道威尔逊给她下药后在这间房子里安了多少摄像头,这种摄像头是军部的最新发明、极其不易被发现,用到她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女人身上当真是大材小用。 不过值与不值还是要威尔逊说的算,毕竟他就乐意看徐玉韫的日常,就连看她坐在电脑前听小学生课程他也看得饶有兴致。 这时门铃声响起,威尔逊看了眼手机,上面正显示着门口的情景。 来人是他的副手,乔吉尔。 他按下通话键顺便用遥控器打开房门,“我在影音室,你自己过来吧。” 有人过来他自然关上了投影,不过懒得再去换别的什么影片欲盖弥彰。 乔吉尔走进来的时候房间内一团漆黑,威尔逊静静坐在那里看不清脸上表情。 “首长。”乔吉尔立正站好,行了个军礼。 威尔逊点点头,“嗯”了一声。 “您安排的事都办好了,对了…穆勒邀请我军去巴国和西米尔交界地区合作建军事基地一事您怎么看?” 威尔逊语气没有起伏淡淡道:“没什么看法,我会亲自带兵过去驻扎一段时间,知道基地建成并顺利运转” 闻言乔吉尔有些犹豫,但他深知威尔逊的决定作出便不会更改,再次敬了个礼答,“…是。” 下属走后威尔逊起身来到书房,打开墙上的显示屏,调出穆勒方发来的基地设计图。穆勒主动跟他合作建造军事基地是他没有想到的,毕竟这人一向不喜欢受人牵制。 不过虽是意料之外但也算是情理之中。巴国和西米尔一向不和,这次内战巴国元气大伤至少需要五六年的时间去恢复经济,这种时候必然不适合再去跟周边国家发生军事冲突。 跟实力强劲的m国合作可以说是当下比较好的选择。 当然,这对威尔逊也没坏处,在巴国边境建立军事基地并驻军也可以提高m国在西亚的影响力、增强话语权。 而他之所以亲自过去,完全是出于私心。 他对徐玉韫,势在必得。 西亚首府,翠城。 “主席,请神容易送神难,m国明明已经主动撤兵,我们再把他们招来,这…” 穆勒轻笑一声,“在我们自己的领地上你觉得该怕的是我们吗?”他转了转手中的钢笔接着道:“西亚这块肉可是人人都想来咬一口呢,与其让他们来硬的倒不如光明正大地把他们请过来,我也很好奇他们都能各显什么神通。” 几年时间拿下巴国,穆勒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不可能只跟陈天青或者威尔逊合作,也不会让任何一方势力在他的地盘上独大。 现在刚刚成立新政府,国家经历了几年战争、百废待兴,提升工业实力、发展经济是第一要务。他不是一个自负的人,该借助外力的时候就要借助外力。 这时外事部门的负责人在门外求见,他点点头助手就去开了门让对方进来。 “主席,m国那边大使提交了一份志愿者名册,是关于克罗曼学校支教一事的。” 穆勒皱眉,“这种小事也需要来跟我汇报了吗??” “不是,我是觉得他们是咱们新政府成立后第一批志愿者,可以宣传一下,表达我们欢迎外国友人的态度。” 穆勒只觉得下属脑子进了水,“我怎么觉得这是在宣传咱们国家x别歧视和社会不公,女孩都得用这种方式才能上学?” “呃。” “国务院圣诞酒会可以邀请一下,宣传就免了,这种事低调点处理就算了,还真当好事了?” “是,我明白了。” 看着负责人离开办公室,他拿起留在书桌上的名册随意翻了一下。 排在最前面的就是徐玉韫,女孩留着齐肩发笑得一脸灿烂。 穆勒感觉心底某个地方被微微戳了一下,但他并未在意,合上名册继续处理公务。 徐玉韫不知道风起云涌的国际形势,也不知道几个站在权利巅峰的男人如何勾心斗角玩弄权术,此刻正细致地为自己的支教之旅做着准备工作。 她蹲在衣帽间地毯上,勉强摆着两只打开的大号行李箱,手里拿着一张长长的清单。 衣服这种东西入乡随俗不需要准备太多,到时候再买就行;各种应急的药物要多带一点;护肤品化妆品要多带一些,那里条件不好估计也没什么大型商场。 收拾到最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颠颠地跑进书房翻墙倒柜地找到了自己之前在旧书市场淘到的一些世界语连环画,这些可以拿去给自己未来的学生们看。 把该准备的准备好她站起来环顾了一圈房间,不知为什么居然生出几分惆怅来。这周末就要叫阿姨来家里全部收拾一遍,吃食该扔的就扔掉,毕竟一支教就是半年,中间她不打算再让阿姨来定期打扫。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二十二、海洋之心【剧情】 收尾工作稳步进行,离开前的各项事宜被一一解决。 徐玉韫把什么都考虑周全,却唯独没有考虑怎么处理和陈天青的这段关系,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画上句号。 等到周二晚会前,她都没有想好什么时候跟对方坦白会更合适。 周二那天她没有让陈天青派人来接,开了辆甲壳虫独自前往宴会场地,也就是陈家位于翡冷翠山庄的主宅。 主宅警戒森严,总共过了四个关卡才来到宴会所在的主楼,服务人员适时地上前给她开门并帮她泊车。 现场豪车众多,她这辆廉价的甲壳虫一开进去就招来了不少人的目光。不过能来参加这种宴会的人都不是傻子,心里想什么也不会显露在脸上,因此除了多看几眼外并没人表现出诸如轻蔑之类的情绪。 徐玉韫更是无所谓,下了车挺x抬头的走进主会场。 现场布置的很漂亮,各种宝石展品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大厅,每一样都价值不菲。整个现场以米白为主色调,杯子碟子一律是水晶制成的。 搭配墙壁上的内嵌式雕塑、微微带着其他色彩的水晶灯以及白色的花柱,气氛十分典雅清贵。 徐玉韫优雅地从侍者那接过香槟抿了两口,然后就端着酒杯开始欣赏起各种珠宝展品。 作为一个从小就喜欢亮闪闪的东西的女生,她对这些展品毫无抵抗力。 刚开始几件都是h钻项链,虽然昂贵非常但徐玉韫个人对h钻兴趣不大。 继续往前,没走几步,转角一条名为“海洋之心”的项链吸引了她的目光。 项链中间是一颗罕见的切割完美的心形蓝色钻石,根据资料卡介绍,这颗钻石五十六克拉。 主钻取自西亚发现的一颗一百二十克拉的原石,被当时的丹尔国国王制作成八十多克拉的j心形钻石镶嵌在了王冠上。 这颗钻石其实是历史上有名的“厄运之钻”,几任主人均没有好下场。 历时数百年、几经辗转,这颗钻石最终被陈天青得到。陈天青让人重新切割成了现在的样子,命名“海洋之心”。 钻石静静躺在那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徐玉韫只觉得迷幻深邃的蓝色像是幽深的海水流淌着无尽的神秘,让她情不自禁被吸引。 玻璃门是用指纹解锁的,鬼使神差一般,她慢慢将手指伸向了下方的指纹识别处。让她分外惊讶地是,手指按上去的一瞬间,玻璃门居然开始缓缓下沉,稀世的珍宝就这样毫无防护的展露在她眼前。 她不想伸手,因为她无比清楚,只要她动手一定会被人发现。 可一种莫名地力量驱使着她一点点将手向宝石靠近。 最终,心形的蓝色宝石被她握进手中,主钻周围环绕的一圈碎钻硌着她的掌心,轻微的痛感让她清醒且恍惚。 她只觉得心脏狂跳,大脑一片混沌不知自己此刻身处何地。 事实就如她预料般的那样。很快,她的举动就被人发现了。 在她不远处的一个名媛不顾形象地尖叫声道,“你在干嘛?你居然敢在这里偷东西??!” 她的叫喊声立刻引来了更多的视线。 没一分钟安保人员就匆匆赶了过来。 就这样,徐玉韫一手攥着项链一手扶着展示柜,孤零零站在所有人中间。 她看着眼前的人们,看着他们各异的神色,在人群中她还发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正是吴絮和她的几个闺蜜。 对方没叫她失望,落井下石的速度可谓非常之快。 吴絮抱着胳膊率先嘲讽起来:“怎么?你是活不起了吗?这种地方你也敢偷??我就说那天你怎么去高档商场消费,原来是现在经营起副业来了啊。” 安保是知道展示柜只能用指纹解锁,而指纹是陈天青亲自设置。他们一时有些拿不准徐玉韫到底是真的用指纹解了锁还是展示柜出了故障。 因为这份不确定他们对徐玉韫的态度还算客气。 主事的人上前一步询问,“这位小姐,您,怎么将项链拿出来了…?” 徐玉韫无比清楚自己那一刻的想法,那就是拿走它占有它,此刻她显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意图,可要她说谎她似乎也有些做不到。 于是她站在那有些怔忪,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 吴絮几人不打算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立刻跟保安说,“这还用问吗?她想偷东西啊。”说完鄙视地撇了徐玉韫一眼,“徐小姐在我们华人圈风评一向不好,不是勾引这个就是勾引那个,现在怕是欲望太大金主满足不了才开始偷东西。” 她这话说的刻薄,抨击了徐玉韫的人品不说还直接给她定了罪。 在场的大都不像她这般无脑,没确定事实前谁都不会贸然开口,因此没人接她话茬。 刘慧这时也走了过来,身边认识的人立刻附在她耳边轻声把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她皱了下眉,看着徐玉韫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不解,那病不是早就治好了吗?但现场的状况不容刘慧多想,她很快将脸转向吴絮等人冷声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阿徐和我是发小,这钱我不觉得她会看在眼里。” 海洋之心确实很贵,估值达到了两千万m币,但以徐玉韫的身份,这点钱还不值一提。 听了刘慧的话,吴絮愣在了当场。 “发小”这个词就是就是变相告诉她们,徐玉韫出身并不简单,至少是和华国刘家差不多的层次。在华国有投资和华国世家打交道多的人已经转过弯来了。 和刘家差不多,姓徐,那不就只有徐家了吗,看刘慧的意思徐玉韫定然是徐家嫡出的小姐了。 这么一来更多人开始跟着打圆场,“哎,我估计徐小姐只是想看看细节而已。” “就是啊,人家又不是傻,偷还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偷吗。” “我觉得也是…” …… 大家心里也清楚这事肯定有猫腻。毕竟这里放着的珠宝展品各个价值连城,别人都是隔着柜子欣赏,要是没有玻璃挡着他们都不会凑近生怕出了啥事惹一身骚。 脑子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把东西拿出来。 不对……她为啥可以把东西拿出来? 玻璃门是电动的,如果是忘记关肯定早有人去提醒安保了啊。 一阵脚步声从后面传来,众人回头就见到陈天青带着几个人正大步朝这边走来。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二十三、被公开【剧情】 “陈总。” “陈总好。” 大家一边恭敬地问好一边给他让出路来。 陈天青面色严肃、跟两边的人微微点了下头就径直走到徐玉韫身旁,然后将手自然地扶上了她的腰。他手掌的温度很高,透过裙子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徐玉韫的身上,让她心里多了几分安定。 “不好意思各位,玉韫怕是被诸位吓到,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他冰冷的视线扫过吴絮和她的跟班,吴絮脸色立刻白了几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顿了一下陈天青继续道:“这条项链本就是我送给玉韫的礼物,她刚才不过是拿起来查看,也没有高出多大动作,我不懂怎么就被认为是偷了?” 一开始叫嚷的女人这时候站了出来特别不好意思地道歉,“真的对不起了,陈总、徐小姐。是我刚才太大惊小怪了。” 这人确实没什么恶意,只是误以为徐玉韫偷东西后反应有些过激。 徐玉韫也不至于跟她计较,摇摇头轻声说了句“没关系”。 “这里所有的展示柜都是虹膜加指纹双重锁,作为女主人,玉韫的信息都是被收录过的。”解释过后陈天青不管在场的人作何感想,揽着徐玉韫直接离开大厅上了二楼。 “为什么?”上楼梯的时候徐玉韫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陈天青紧了紧与她相握的手没有立刻回答。 两个人来到二楼的休息室,陈天青拉她在沙发上坐好,掰开她还攥着的左手。 项链的棱角把女人手心硌得通红,陈天青轻轻取出项链随手放在一边的矮桌上,然后仔细检查了她的手心,发现红归红但没有破皮才作罢。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刚才那么做,还是想问我为什么把你的生物信息录入密保系统?” 徐玉韫感到一种特别沉重的东西正在压迫着她,她认真看着陈天青的眼睛,似乎想看进他的心里、看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都有。” “因为那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因为我爱你,想要和你共度一生。 这是陈天青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告诉徐玉韫自己希望和她结婚、真正组成家庭。然而面对男人的表白徐玉韫不仅没有丝毫开心,反而心情异常沉重。 她无法承受陈天青的这份深情,承受不起、也不愿承受。况且,她马上就要离开m国,已经决定单方面结束跟他长达三年之久的关系。 坦白的话就在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狠了狠心,她说:“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些,也没想过结婚之类的事情…很多东西注定没有结果。” “没关系,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想法,并不是要求你怎么做。”陈天青眼神专注且认真,里面盛着的是显而易见的情意。 “……”徐玉韫一时无言,感动吗?当然是感动的,但她不可能因为感动许诺对方什么。 “我有点累了,想躺一会。”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下去接受众人好奇打探的目光,她选择用睡觉逃避面对。 陈天青见她怏怏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川”,“怎么最近状态这么差,身体不舒服吗?还有,你的偷窃癖不是已经好了吗?” 徐玉韫也觉得最近自己反常,精神状态不好。而偷窃癖,自她上次治好后就一次都没有复发过,今天莫名其妙再次发作不知道是不是跟最近心事太多有关。 “我也不知道,不过最近确实很嗜睡。跟年底事多有关吧可能。” “明天去彻底检查下身体。” 因为去支教本身就要提交一份近期的健康报告,徐玉韫正好需要做一次身体检查,于是点了点头说:“好,你安排就是,正好也到了该t检的时候了。” 见她还算听话,陈天青满意地点抱她去床上躺下,“你睡会吧,我一会让人把吃的给你送上来。” “好,你快下去招待客人吧,不用管我。”说着她推了男人一下,使劲闭上眼睛。 陈天青觉得这样有些耍赖的徐玉韫很是可爱,给她掖好被子又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才起身离开。 满腹心事的徐玉韫哪里睡得着,陈天青一走她就睁开了双眼,看着外间的吊灯出神。 委婉也好、直白也好,她已经跟陈天青表达了很多次自己的态度,那就是不会跟他结婚,两人没有未来。然而陈天青像是永远听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样继续跟她畅想未来。 男人这样的表现让她更加不敢告诉他自己即将离开m国前往巴国支教并且跟他结束关系的事。 思考了片刻她决定还是等自己到了巴国再跟他发个消息告知,到那时他不接受也没办法。 陈天青独自下了楼,几个跟他关系较好的朋友立刻将他围住,“行啊老陈,藏得够深啊。华国徐家的小姐,就这么被你拿下了?” 陈天青笑着跟他们碰了碰杯:“不要乱说,没到那一步,玉韫还没答应。” “啧啧啧。有女人了真是不一样,啥时候见你笑得这么荡漾过。” 作为兰城最有势力家族的掌舵者,陈天青的感情生活一向备受人们关注。今天晚宴m国上层几乎齐聚,陈天青在这样的场合公开说徐玉韫是“女主人”意义还是很大的。 和刘慧玩得不错的地产大亨之女斐安娜正好奇地向刘慧询问徐玉韫的事,这样一个人物来m国三年竟然一点风声都没露,低调的吓人。 “哎,下次开趴你把她带过来一起玩呗,介绍些朋友给她,朋友多好办事嘛。” 刘慧才不给自己揽这种活,直白地说:“我跟徐也就是点头之交,她来这三年都没曝光身份那肯定是不想曝光,还是别勉强别人了。” 今天的事刘慧也很惊讶,徐玉韫竟然和陈天青高到了一起,而且还把这样一个男人吃的死死的? 不同于别人对此事关注是为了八卦,刘慧则是要考虑国内此时的局势,还要考虑这是不是徐陈两家释放的信号。 和陈家关系密切桑切斯几乎板上钉钉会成为下一任m国总统,如果陈天青和徐玉韫结合,那么徐家的政治资本增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她一直以为徐玉韫是个局外人,难道只是她以前隐藏的太深让自己被蒙蔽了? 心思转了几转,没等晚宴结束她就给自己亲哥哥刘知和母亲梁静怡发了消息回去。 说来也巧,华国现在正是下午一点多,消息传回去就立刻被看到了。 梁静怡女士正在自家花房喝茶赏花,而此刻在她对面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徐玉韫的母亲谢舒徐。 好了,这下事情彻底大条了。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二十四、后盾【剧情】 接到谢舒徐电话的时候徐玉韫已经回家了,刚洗过头正戴着g发帽趴在床上写日记。 写日记的习惯她一直都有,算是与自己对话的一种方式,开心的不开心的都会记下来留到很久之后再去回顾。不过随着年岁增加日记越来越简略,有时候一天只写一两句话。 今天偷窃癖复发、加上陈天青的所作所为,徐玉韫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晃了晃手中的笔刚想多写几句,放在枕头旁的手机屏幕突然闪烁起来。 看着上面大号的“妈妈”二字,徐玉韫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总是忙得脚不沾地的母上大人怎么这个时候打来电话,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她有些忐忑地接起电话,“喂,妈妈。” “玉韫,在干嘛呢?”温柔的女声一如记忆中那样不紧不慢地从听筒中传出。 看了眼面前的日记本,徐玉韫实事求是道:“我写日记呢。” “嗯,写日记挺好的。”明明应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对话却客气的有些生疏,“最近都还好吗?” “都挺好的…” “是这样,今天跟你梁阿姨、嗯,就是刘慧她妈妈。我们谈事情的时候,她问我你是不是和陈天青在一起了。我当时不知道具t情况也没听你提起,就跟她说应该没有,只是之前托天青照顾过你所以走得近了点而已。” 闻言徐玉韫不自觉地爬起来坐好,心里乱糟糟的,“没有,我跟陈天青啥事也没有…是今天我…”咬了咬嘴唇她继续道,“偷窃癖不知道为什么又犯了,他帮我解围才那么说。而且这事刚刚发生,怎么都传到您那去了?” 谢舒徐抬头看了眼一旁支着耳朵听得b自己还专注的徐进德继续说:“在那种场合公开,还希望别人都装不知道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可我跟他真的没啥,这事很严重吗?不会被别人误以为咱们两家要合作吧?” “没关系,这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家在m国没什么影响力,别人不会过多去关注你,国内这边更是没几个人知道。妈妈就来问问你的想法,知道了你的态度剩下的事情我们会去处理。” 在打电话前谢舒徐其实是想问问徐玉韫心里到底有没有数,不管是不是正儿八经恋爱,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家里先通气,而且她瞒着他们的可不止这一件…但是感受到她的慌张,很多指责的话就不忍说出口了。 “好,我知道了…我没想和他怎么样。”她还能说什么呢?徐玉韫觉得自己除了给家里找事真是一无是处,也许她就应该离家族离所有人都远远的才好。 责怪自己的同时她也难免对陈天青产生了几分怨念。帮忙解围也不是非得用那种方式,当时事发突然她脑子都不转圈了,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自己真是掉进陈天青挖的坑里了。 两人身份都挺特殊,现在只能祈祷今天的事不要引发什么连锁反应。 没等她懊恼完,谢舒徐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一点妈妈要提醒你,如果不喜欢就不要吊着人家。陈天青不是一般的人,爸爸妈妈的手伸不到m国,不要让我们太担心。” 徐家半只脚踏在政界,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做什么都要b普通人更小心更谨慎。 而且隔着大洋,陈天青真的对徐玉韫做什么他们也很难采取有效措施。总不能公器私用过度采取外交手段。 “我知道的,放心吧。”话虽这么说,徐玉韫心里还是有些虚,毕竟她已经招惹陈天青三年了。虽然一直也没有给他许诺过什么,这算是吊着他吗?她自己也说不清。 谢舒徐用眼神询问徐进德要不要跟女儿说两句,徐进德摆了摆手。 明明也很想女儿但是死要面子,谢舒徐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你知道就行,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就跟家里说,家人永远都是你的后盾。”谢舒徐看了下腕表,“好了,你那边时间也不早了,赶快休息吧。哦对了,平时学习不要累着自己,尽力而为就好。” “好的妈妈,你跟爸平时也不要太忙,多注意身体。” “嗯好。我会跟你爸说的。” 挂了电话,谢舒徐叹了口气,“女儿也大了,真的谈倒没什么,只是陈天青这个孩子心思太重…” “他那是心思太重吗?他那是没安好心。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徐进德松了松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没好气地站起身,双手叉腰,“陈天青这小子突然公开,把咱们家完全置于被动的一方。我看他真是够狂的,现在就敢跟我们玩着一手。” 谢舒徐垂眸,看着暗红色地毯上繁复的花纹冷淡地说:“不过是料定咱们无法拿他怎样,毕竟徐家只是华国的徐家,陈家却是世界的陈家。可他忘了一点,徐家只用是华国的徐家就完全足够了。” 接着她抬起头,嘴角微挑但眼神里没有丝毫笑意:“明天还有个应酬,到时候我会跟梁静怡直说陈天青是为了掩饰玉韫的偷窃癖才那么做。” 徐进德有些犹豫,“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这又把她那事揭开…” “有些事自己揭开才好,我们表现的越不在意,事就越小。况且刘慧那孩子估计已经猜到玉韫是偷窃癖复发了,这样正好也圆得过来。” 徐进德点点头,“那照你说的来,刘家怕是最不希望我们和陈家联姻的了,跟她说完剩下由她去做便可。” 谢舒徐赞同地说:“嗯,我相信她会把事情完成的b我们亲自出手更漂亮。” 两人静默了片刻,谢舒徐随意拿起放在手边的内参文件看了起来,徐进德绕到书桌后在老板椅上坐下然后打开了电脑。过了一会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看了眼老婆张口想说点什么,见她正认真阅读文件便把目光投向屏幕。然而过了不到几十秒他又再次看了过去。 “有事你就说。”谢舒徐合上文件。 “你应该也知道玉韫要去巴国支教的事吧,我看你咋一点也不着急呢?” 谢舒徐轻笑:“知道啊,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着急的。这说明她长大了,有自己的打算了。而且她一走就变相澄清了和陈天青的关系,我觉得是好事。” 作为老父亲的徐进德实在接受不了自己女儿去那么危险的地方,“那也得看去什么地方,西亚都乱成什么样了。”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安全的地方。巴国刚刚重新完成统一,相信我,十年内它都不会再发生战争了。”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Fdⓚχs.cΘⓂ 二十五、普世破产【剧情】 “得了,你也是昨天知道的吧,昨天晚上翻来覆去一夜没睡着的不是你?我看你b我可担心多了。” 许舒徐瞪他,“你昨天晚上居然装睡?” 徐进德才不会承认,嘴y道:“啥叫装睡,我是被你吵醒了好多回。” 这么一闹,原本萦绕在房间内的忧愁倒是消散了不少。 谢舒徐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行了,我下午还得去下面考察,先走了。”走到门口她停住,侧过头轻声说,“你也别想太多了,孩子长大总要走自己的路。她想飞我们还能折断她的翅膀不成?” 徐进德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一副别打扰我工作的样子,“忙你的去吧,不是别人主动告诉我,我什么时候上赶着过问过她的事。” 徐玉韫去巴国支教的事能被徐进德夫妻知道完全是因为她华国人的身份。她是今年林木女子学校志愿者中唯一一个华国人,唯一总是格外引人注目。 华国是巴国新政府成立后第一个与其建交的国家,前天总理出访巴国,晚饭后闲聊的时候外事负责人将这事随口就说了出来。 时任总理钟济民跟徐进德夫妇私交甚好,徐玉韫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小辈。听见熟悉的名字自然多问了几句,待看到对方平板里的照片,即使几年没见他也知道这确实是徐玉韫无疑。 自己公事繁忙抽不开身,他便让秘书替他知会徐进德谢舒徐一声。 秘书在圈子里浸y多年,头一次见到画风这么清奇的二代,闲的没事跑到这种地方来支教。这个年代还有这样的情怀党?不为名不为利自找苦吃? 想归想,第二天工作时间一到她就立刻把这事转达给了徐氏夫妻。 徐玉韫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这几天一直奋斗在各个考场中。 因为考试忙,加上心里对陈天青有气,三年来她第一次周五没有去对方那。 陈天青也知道自己那天公开惹得徐玉韫以及徐家不快,他想给女人一个冷静思考的时间,于是没有追问徐玉韫不去的原因,只是让厨房做了些茶点送到了徐玉韫家里。 十一月三十日上午六点四十七分,徐玉韫登上了即将飞往巴国首都机场的飞机。 这一天是徐玉韫离开m国前往巴国的日子,后来回忆起这天徐玉韫总喜欢用上“新生”二字。 但在世界历史上,大多数文章提起这一天却都是用“灾难”来形容。 泡沫破碎的速度超出了每个人的预期,甚至连早就预料到普世会倒闭的陈天青等人都没想到这天会来的这么快。 几百亿的商业不动产成了索命厉鬼,原本近十年来最低的违约率让哈克斯以为自己握住了度过危机的法宝。然而他忽略了和住房抵押债卷相b商业不动产市场的规模过小,也就是所谓的“瘦交易市场”。 瘦交易市场就意味着黑天鹅出现的几率更高… 根据数学模型以及过往经验总结预测出的光明未来并没有出现,黑天鹅终究是扇动着翅膀飞来了。 商业抵押债卷没有任何征兆地大幅下滑,原本就流通x不强的市场很快面临g涸。 普世的几百亿贷款发行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商业抵押债卷,最后连百分之四十都没有出售出去。 剩下的绝大部分成了没有买家的“垃圾”留在资产负债表上。 这个金融市场上的庞然大物生动形象地跟世人展示了什么叫做兵败如山倒。 二十八日的时候普世宣布将进一步减持住房抵押贷款和商业地产,并且与黑山基金合作降低住房抵押贷款风险敞口,优化项目组合。 可惜市场并不买账,普世gu价自二十七号暴跌百分之五十一后再次暴跌百分之四十七。 二十九号这天普世寻求出售公司,可惜无人愿意接手。 几个在风雨中依旧站得稳的大投行都清楚,普世的垃圾资产实在太多太多,这是一个只要接手就会掉进去的泥潭… 三十号这天,普世依照《银行破产法》第十八章向兰城破产法庭提出破产保护。普世作为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正式引爆了这场全球x的金融危机。 “为什么?”哈林坐在办公椅上,头发凌乱、眼睛里满是血丝,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精致。 克林顿穿着考究的西装含笑看着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债卷之王”,“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你敢说这一切和你没关系?”哈林望向克林顿的目光仿佛淬了毒一般。 克林顿可不接这口锅,“您是老板,我做的一切都是经过您的同意的。是您说我们的信用衍生模型分析技术是整个金融市场最先进的,可是它并没能预测出危机不是吗?” “你为了提高盈利过度依赖债卷市场和拆借市场筹措资金,杠杆率一高再高,全然不顾这样的举动背后暗藏什么样的危机。现在想想,你不是不知道这样危险,而是有意为之。” “哈哈哈,之前盈利的时候您怎么不说这种模式风险高呢?普世的问题何止一样两样,他早就千疮百孔、摇摇欲坠了。哈林先生,您真的是老了,人啊,不服老不行。” 克林顿觉得这人简直可笑至极,普世一直存在业务过度集中、财务结构不合理杠杆率太高的问题,但之前赚的盆满钵满的时候不考虑投机风险是否超出承受能力,现在再考虑有何意义呢。 说完他嘲讽地看了一眼这个一败涂地的男人,转身离开。 就在他走出办公室五分钟后,普世银行楼下,“砰”地一声巨响,被摔成烂泥的尸t吓呆了来往的行人。 一代枭雄就此陨落、一个时代就此终结。 克林顿麻木地看着公司里乱作一团好像天塌了一般的众人,握着旧怀表的手微微紧了紧。 他并不内疚,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场灾难必然会到来,历史的车轮下众生皆是蝼蚁。普世和哈林一样,都烂到了骨子里,救也救不回来,他不过是推波助澜让他们快一点上路罢了。 离开公司后克林顿驱车去了郊区的公墓。 他·看着墓碑上照片里笑容甜美的小姑娘,终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妹妹,多希望你还活着,多希望你亲眼看到那个魔鬼的下场… 今天是三十号,大选的结果已经公布,桑切斯将担任下一任总统。不过这个新闻跟普世破产比起来并没有多大热度,毕竟选票悬殊甚大,大家早就默认了这个事实。 擦g泪站了几分钟调整好心情,克林顿拿出手机按下一串电话号码。 “喂?” “是我,克林顿。” ———— 普世参考了一部分雷曼破产事件(资料来源,维基百科-次贷危机、《别了雷曼兄弟》、《大空头》)非金融专业,为了尽可能使逻辑合理只能对客观发生的事实进行改编。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Fdⓚχs.cΘм 二十六、新的开始【剧情】 “听出来是你了。终于得偿所愿,恭喜。” “这话恰好也是我要跟你说的。今天忙吗?要不晚上出来喝一杯?” “可以,好久没见面了,正好也有些事想跟你聊聊。” 陈天青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座城市,这座承载了无数人希望和梦想、见证了一次又一次繁盛与衰败的城市。 就在刚刚,短短半小时内他就收到了三条消息。 除了桑切斯当选总统、普世破产哈林跳楼自杀外,还有一条是巴国新政府宣布要与m部合作在巴国和西米尔交界处建立军事基地。这也侧面表明巴国会从军部购置一批军火而非陈家这。 穆勒的所作所为真是印证了那句话,在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陈天青也不意外穆勒的选择,毕竟以他此时的处境来看,和实力强大的军方合作更为明智。况且m国统治阶层不同派系间虽有竞争,但更多的还是共同利益,已经确定的事他不会再费神去纠结。 此刻戴着眼罩躺在飞机上睡觉的徐玉韫全然不知外面的世界在短短一天内发生了怎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睡得很香,甚至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用英语跟自己的学生讲故事,小姑娘们围坐在她的周围神情专注地看着她。 醒来后她不禁想,自己似乎真的很期待支教这件事。 其实这次m国来做志愿者的不止她一个,不过学校没有把他们组织起来,要想结伴就需要自己私下联系。 徐玉韫打算坐头等舱,所以没有跟其他人联系。毕竟要飞十多个小时,她不想在路上委屈自己。 飞机降落的时候她才见到其他几个同伴,算上她一共有三个女生一个男生,除了她其余的都是m国人,不过不是同一所大学的。 林木女子学校的人已经在机场外等着他们了,上了接机车他们又看到了两个y国女生和一个f国男生,同样也是志愿者,不过b他们早到了一会。 几个人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半年都将在一起共事,因此见了面便互相介绍起自己。 短暂的交谈虽然看不出一个人人品,但基本可以摸清这个人的性格。能选择来做志愿者性格相对来说都会外向一些,几人都是大学生、年龄相仿,聊起天来还算投机。 机场位于巴国首都,汽车穿过街市,徐玉韫看着沿途的建筑感觉巴国和她想象中很不一样。这里没有她以为的那么贫穷,高层的写字楼和大型商厦bb皆是,马路上往来车辆行人一片繁华。 坐在她身旁的朱丽娅看着窗外开口道:“这里位置比较朝南而且曾经是穆勒占领区,所以经济发展的很好。” “那其他地方呢?” 朱丽娅笑:“南北发展不均,总t来说南方b北方富裕太多。就拿我们去的城市奥古来说,那里曾经是政府军管辖区,经济异常落后。几年前我去那边的时候,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一栋栋随意搭造的房子建在废墟之中,连条稍微平坦点的路都没。” 听到这话其他几人也看向她,名叫杰克的m国男生好奇地问:“你之前就去过吗?” “是啊,之前我母亲在那里做过几年义工,中间我去看过她一次。” “哇,了不起。” “也没啥,人如果能够选择肯定都会去做他们认为有意义且正确的事。”她耸耸肩,“对了,奥古是这两年才通网的,我们算是走运的一批。” “真的吗!还好还好,没有网我会死掉的。”杰克夸张地拍着胸脯,“就像植物没有水,不用多久就枯死了。” 几个人被他逗乐,连前面坐着的学校里的工作人员也跟着笑了笑。 从首都开车到奥古大概六个小时,中途几人困得东倒西歪。因为路况变差汽车不断颠簸,几人虽然很困但是眯不到几分钟就会被再次颠醒。等到了目的地徐玉韫长舒了口气,心想可算到了,再颠下去她真是要吐了。 见了校长,被带着参观了整所学校、了解了一些学校的规则后徐玉韫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这是一个非常小的单身宿舍,大概五平米,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就是房间里的全部。剩下几个人住在她周围,朱丽娅在她对门。 徐玉韫好洁,进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用打扫卫生,该拖的拖、该擦的擦,床和柜子都用借了消毒喷雾一通喷。 等她把房间高完、东西摆放好,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中间朱丽娅曾过来给她送了晚饭,两块面包和一盒牛奶。学校已经过了吃饭的点,这是特意给他们准备的。 徐玉韫坐在不到一米宽的小床上,咬着g硬的面包。腿上放着打开的日记本,那是她刚刚写上去的日记。 日记内容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新的开始”。 在正式教课之前,他们会先做一段时间教师助理,帮代课老师管理班级纪律、督促学生们吃饭睡觉以及给他们批改作业。 这些任务看起来并不难,不过很繁琐,每天五六点钟他们就要起床挨个宿舍催女孩们起床并且查看她们是否有异样等等。 明天支教生活就正式开始,这么想着徐玉韫心里就很是兴奋。虽然旅途劳顿奔波了一天现在很疲惫但她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 当然,她把给陈天青发消息的事完全忘在了脑后。 第二天她醒得非常早,起床之后换好衣服拿出电子书看了一会。虽然是来做志愿者,但她需要自学大学的教材,因为下学期她还是想照常考试拿满学分。 等到五点十几分的时候她能清楚听到左右宿舍发出的动静,知道他们也起床了。 五点半跟着几个睡眼朦胧的伙伴一起来到后厨,查看了早餐准备的情况。 学校里配有十多个管事阿姨用来照顾学生生活。他们初来乍到,便跟阿姨们聊了会儿,对学校的事务以及孩子们生活加深了一些了解。 徐玉韫简单看了下厨房和食堂的环境,总t比较卫生。她有轻微洁癖,但是适应能力还算强,即使真的一团糟她也能忍受。不过饮食上能有个干净卫生的环境那确实是再好不过的了。 六点多,男志愿者们留在餐厅帮忙,女生则是去寝室提醒学生按时起床吃早餐。 学生宿舍每间都很大,一个房间里大概放了四十多张床的样子,人很多但卫生状况还是可以的。 徐玉韫昨天从朱丽娅那里了解到了一些这边学生的情况,她清楚,这样的住宿环境对孩子们来说已经是相当好了。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二十七、圣诞酒会【剧情】 徐玉韫的支教生活还算愉快,忙碌归忙碌但让她感觉生活分外有意义。 从开始做教师助理那天她就认真去了解了所负责年级每一个学生的状况,作为每天和孩子们相处时间最长的人,他们不止要对自己学生的成绩负责,还要对他们的身体和心理状况负责。 来到这里的每个孩子都是极端贫困家庭出身,她们身上背负着b常人多数倍的压力和责任,除了努力学习改变命运外他们别无他法。 其中让徐玉韫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一个叫宾娜的女孩。 女孩是她妈妈偷偷送进来的,她家其他成员都异常反对她接受教育。他们就如当地很多家庭认为的那样,女孩没有必要学习,到了年纪结婚,负担起生育和照顾丈夫家庭的责任就好。 但是宾娜的母亲却异常坚定,无论如何都要让宾娜念书。 宾娜的母亲十几岁就嫁给了她的父亲,那时的她别无选择。婚后的生活对她来说是暗无天日看不到希望的,不止要给全家人做保姆,还要担负起挣钱的责任。 正因为前半生过得艰辛,所以她不想让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 宾娜今年十三岁,正在读初八。 徐玉韫来到林木女子学校第三天的时候不小心撞见她在卫生间里偷偷掉泪。 交谈中她得知宾娜的祖母希望宾娜可以嫁给她还未娶到老婆的叔叔。 徐玉韫不敢相信当今世界居然还存在这样的事,可是现实就是这么魔幻,女孩的祖母居然逼她嫁给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叔叔。 宾娜每次回家都会被不断劝说甚至威胁,这使得她逐渐动摇了起来。 学校的校长是知道这件事的,他非常坚决地替女孩拒绝了这样不可理喻的要求,结果被宾娜愤怒的叔叔痛骂了一顿。 宾娜躲在卫生间哭就是因为她的叔叔刚刚离开了学校,并且对她再次进行了威胁。 徐玉韫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宿舍,拿纸巾将她脸上的泪痕擦g。 “你想嫁给你的叔叔吗?” 女孩犹豫了下,摇头道,“我不想嫁给他…” “那你就安心呆在这里好好学习,校长和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宾娜欲言又止,她从小就被灌输自己是属于父母的、不能违抗家里意愿这样的观念。因此她虽然不想但又害怕学校不能保护她周全。 “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相信我,你在学校里是绝对安全的。这段时间就先不要回家了。”徐玉韫剥开一块蜜桃味的润喉糖塞进女孩口中,“好好学习吧,快快长大,把命运抓在自己手中。” 那天之后徐玉韫就对宾娜多了几分关注,有时会把自己带过来的世界语读物借给她看。 其实这个学校很多女孩都有着与宾娜相似的遭遇,比如被家人b着早点出嫁赚礼金,或者希望她们不要读书早点出去作工赚钱补贴家用。 徐玉韫也和一些家长打过交道,这些人中很多并不是真的不明事理,只是极端贫穷的生活不需要他们明白太过深奥的道理。 了解的越多她就越少评论这里的各种事,只专心做好自己的工作。 来到巴国第四个星期的时候徐玉韫通过测试,可以正式给孩子们代课了,她被安排每天教四五六年级学生世界语。 来了林木三个星期,每天都充实且忙碌,闲下来的时间她会自学大学课程或者写论文。倒不是她多么刻苦,而是这种偏僻落后的地方没有娱乐场所,不工作学习也没别的事可g。 至于如何跟陈天青做了断,她已经不再去想了。 失联那么久,陈天青不可能不查自己的去向,相信他对自己的态度心里已经有数。 而且以当时和他几次交谈的情况来看,她和陈天青是没法和平分开的,绝情一点也好断了他的念想。 此时圣诞将至,她和几个一起来支教的朋友都收到了政府送来的圣诞酒会邀请函。圣诞酒会在首都举行,政府已经帮忙买好机票,可谓给足了志愿者排面。 过了三个星期“与世隔绝”的生活,几个人对这次圣诞酒会有着极大的兴趣。圣诞节学校有十天假期,几人纷纷表示好不容易“进城”,必须多呆两天。 徐玉韫也不例外,特地托人在附近的大城市买了当地特色服饰准备酒会那天穿。 参加酒会那天,几人虽然是一起过去,但到了现场就分开了。朱丽娅等人一看就是这种场合的老手,很快就找到了看对眼的舞伴迈进舞池。 虽然是政府牵头举办,但是酒会并不严肃,现场气氛火热、大家玩得很嗨。 徐玉韫不怎么想跳舞,端着酒杯看大家热闹,时不时品尝下当地特色的点心。 转了几圈她觉得有些闷,一抬头就看到二楼有个大露台。环顾四周见无人关注,她便独自走了上去。 等走上去她才发现这里并不是露天的,上面其实有一个巨大的玻璃吊顶。 夜色很美,她走到栏杆前望向远方。 楼下的喧嚣声变得淡不可闻,天空中月亮高悬、柔和的光洒在台子上。 穆勒正站在二楼拐角房间的窗前,这个角度看过去,站在月色里穿着巴国传统服饰的女人美的就像是一幅画。 其实从徐玉韫进入平台的时候,穆勒就立刻发现她就是那天名册里看到的华人女孩。 没想到的是本人b照片里更加动人。 徐玉韫把胳膊肘杵在台子上一边托着腮看月亮,一边想心事。 国防部部长赫尔曼见穆勒站在窗前迟迟不动便也走了过来,自然也看到了徐玉韫。 “怎么了?看上这个了?看上就带走呗。” 穆勒收回目光笑了笑,“算了,这是来当志愿者的学生。人家好心过来支教,别让她对我们这里产生什么y影。” “啧,这可真不像你的风格。你…” “行了,先谈工作。”穆勒没好气地打断他。 赫尔曼不再打趣,收敛神色打开平板和穆勒商量起导弹购买与部署的相关事宜。 两个人都是工作狂,一聊起正事就全然忘记时间,等手下提醒二人该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保镖护着二人下楼,路过大厅时穆勒一眼就看见坐在角落玩手机的徐玉韫。 他用眼神询问身边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了解情况的下属凑过来小声说:“这个是来支教的学生,跟她朋友走散了,有人想带她走她也不愿意。刚才问我能不能帮她联系学校,我答应了。”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二十八、穆勒【,粗暴】 徐玉韫简直要被几个不靠谱的同事气死。 她从二楼下来的时候就找不见他们,挨个打过去电话只有杰克接了,可是他已经搭着某不知名富婆的车回到人家家里准备共度良宵了。 其他几个大概也都各自找到了床放纵去了,独留她一人在这里。 来的时候几人是乘坐了免费的飞机,可是从机场到半山城堡他们却是自费打车过来的。 机场打车过来容易,大半夜从这半山的城堡打车去市区却是根本不可能,毕竟来这里的人大都有车接送,哪会像他们这样。 中间也有几个对她有意想带她走的人,不过个个油腻的不行,目的全部写在脸上,徐玉韫看着只觉恶心。 她想联系学校,可要命的是,来了几周一直没出校门,所以根本没有想着把学校号码记在手机上。无奈之下徐玉韫求助了现场的工作人员,虽然尴尬但总b困在这里强。 看到穆勒的时候徐玉韫惊讶的不得了,眼睛瞪得老大,生怕自己看错。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穆勒吗?这张刚毅且棱角分明的脸她在报纸上、网站上看到过无数次,想不认识都不行。 穆勒明知故问:“怎么自己呆在这?” “呃,这边打不到车…”窘迫的一面被暗自欣赏了很久的男性看到,徐玉韫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红。 “穿好衣服起来吧,坐我的车回去。” 直到坐进穆勒车里她还感觉像是在做梦,一个活在“传说”里的人物就这么被自己偶遇到了? 挡板升起,空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穆勒看着身旁明显有些紧张的徐玉韫只觉得很是可爱,故意问她:“你还没订宾馆吧?” “没…” “你要是信得过我,可以去我那里将就一晚。” 徐玉韫有些犹豫,“这,会不会给你添麻烦?”至于信不信得过这种话,她只当没听到,非亲非故的一对男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啥才显得奇怪。 穆勒看着她,带着几分狭促的笑意,“只要你不嫌麻烦那就不麻烦。” “那好。” 徐玉韫从小就在权贵圈里长大,见过的大人物不计其数,但像穆勒这样带着浓厚传奇色彩、现实版的‘乱世英雄’她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这个从枪林弹雨中走出来踩着无数人尸t坐上“王位”的人,看起来并没有很可怕,气质似乎挺温和的。 穆勒住的地方着实戒备森严,层层关卡不说,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徐玉韫有点紧张,这样的地方进来不容易,想出去似乎更难啊。 进了别墅她没有看到一个佣人,穆勒亲自带着她去了‘客房’。 一进房间徐玉韫就感觉不对,“这里不会是你的房间吧?”房间的茶几上还摆着文件,明显就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穆勒点头,“是啊,是我的房间。” 气氛凝滞中带着几分暧昧,徐玉韫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虽然她对穆勒也有些好感,但两人毕竟才见一面,这人g不干净她都不知道。 男人往前走了两步站到她面前,长年握枪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微微有种刺啦啦的感觉。她听到对方贴在自己耳边轻声问:“我不强迫你。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告诉我,想要吗?” 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理智被丢到一边。徐玉韫踮起脚轻轻咬了口他的唇,然后略带几分挑衅地看他:“什么想要吗?这个吗?” 穆勒眼睛危险地眯起,禁不住骂了一句“妖精”,然后捏着女人下巴粗暴地吻了上去,舌头顶开唇齿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 接吻的同时他的手也不闲着,扯开徐玉韫裙子大力揉捏她的乳房,不时还会揪起前面的两颗乳头向外拉扯。 徐玉韫吃疼地伸手去挡,结果纤细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抓住,拿领带反绑在了身后。 “挡什么?”这么问着他再次揪住乳头使劲一拧。 “啊啊啊”,男人没有收力,剧烈的疼痛使徐玉韫几乎站不稳。结果她的惨叫声换来的是更用力的一下。 “我问你话,挡什么?” 徐玉韫这才发现穆勒的可怕,她颤声回道:“太疼了…” 闻言穆勒松开了揪着乳头的手指,然后一巴掌打在乳房上,力道之大直接给白嫩的乳房留下一个明显的掌印。 “是疼还是爽?”他另一只手伸到了女人下体,手指插进阴道扣弄着阴道壁,“你看你都sh成什么样了。” 抽出手指他握着徐玉韫肩膀将她惯到床上,“不诚实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然后在她面前缓缓抽出了皮带。 徐玉韫瞳孔放大,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在疯狂跳动。 “不要,求你,不要用皮带,求求你。”她在玩sm时最不喜欢的就是被皮带打,她皮肤很嫩,皮带打在身上极疼不说,抽出来一道道鼓起的红菱洗澡也不方便。 她虽然也享受疼痛给她带来的快感,但是一点也不想自己受伤。 穆勒本身就没打算真的抽她,见她的确害怕这个就把皮带扔到了一边,脱了衣服上床。 他身下的肉棒已经硬了半天,见徐玉韫下体湿润准备好了便直接挺身而入。 肉棒又粗长,猛地插进去徐玉韫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穿了,然而穆勒没给她留任何适应的时间,快速在她身体里进出。 “啊,慢点…”徐玉韫双手被绑,只能言语上求饶。 穆勒不买账,笑道:“慢点你能爽吗?”做了十来分钟,他便摸准了她的g点,开始在那一点反复顶弄。 强烈的快感从那一点蔓延至全身,徐玉韫被高得受不了,呻吟求饶:“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穆勒不放过她,一边继续身下的动作,一边用手指扒拉出藏在阴唇中的阴蒂,用拇指和食指挤压。 很久没做过,徐玉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双重刺激,被g了二十来分钟就尖叫着泄了身。 那一夜她一共高潮了四次,做到四点多钟才得以睡觉。 彻底进入睡眠前一秒她忍不住想,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久没做过了,一做就做这么猛?她哪里知道,穆勒之前忙着开疆扩土根本无心那些儿女情长还有下半身的事。 第二天她和穆勒几乎同一时间醒过来,徐玉韫不敢睡懒觉,最快的速度起床洗漱收拾好了自己。等穆勒准备出门的时候她求他将自己捎到市中。 穆勒似笑非笑地盯了她好一会,只把她盯地背脊发凉才开口说:“可以。” 徐玉韫被送到市中心下了车,哪里还敢多留,改签机票立刻回了奥古。 今早她询问自己可不可以跟车出去,其实就是变相问对方是不是会放过自己,穆勒答应让她离开其住处也就是同意了她的请求。 不过保险起见徐玉韫还是立刻回了学校。 到了学校她才在聊天群里跟其他几个志愿者说了一声。 【徐玉韫:我今天早上起来实在是头疼浑身不舒服,就先回奥古了,你们玩得开心哈。】 【朱丽娅:好的,你注意休息,三天后见~】 【莉娜:(小猫抱抱表情包)】 【莉娜:那你好好休息,有啥需要买的群里跟我们说就好。】 【徐玉韫:好。爱你们(心)】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二十九、穆勒身世【剧情】 回到宿舍徐玉韫换下衣服端着盆到公共浴室洗了个澡,这个时间的浴室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 淅淅沥沥的水声回荡在空旷的浴室中,她站在花洒下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愣神。胸前和腰部都是男人抓握时留下的指印,怕是要好几天才能复原。 不知为何徐玉韫突然就就想起了陈天青。如果说陈天青在床上是冷静克制的,那么穆勒就是粗旷狂野的。 陈天青是在徐玉韫走后的第四天发现她不告而别的。 按照惯例,那天她应该去陈天青家过夜,可是陈天青不仅没见到人,连一个短信也没收到。他一向不爱使用社交软件,平时都是邮箱和电话联系,于是找到徐玉韫的号码拨了过去。 也就在那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被拉黑了? 接着他登陆各种社交软件,发现每一个都是被拉黑状态。 陈天青被气笑,亲自去徐玉韫家抓人。结果发现这房子已经好几天没人住、并且看起来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住,因为大多数家具都被防尘布罩着。 直到这时候他才找人去调查徐玉韫的动态。 要知道前面三年他从来没有私下调查过这些,一是相信徐玉韫,二是知道这女人不喜欢被监控被束缚、想给她更多空间。 没想到自己对她的纵容最后换来的却是这个。 这种事并不难查,很快陈天青就知道了徐玉韫的去处。 “老板。要不要现在给您订机票?”看着陈天青阴沉的脸色,助理在一边直冒冷汗、小心翼翼地出着主意。 老板居然被自己刚“公布”出来的‘未婚妻’给抛弃了,知道这样的秘密自己不会被灭口吧? 陈天青捏了捏鼻梁,略显疲惫地微微摇头。 此时巴国的形势并不适合他亲自过去,他不光是徐玉韫的‘男人’还是一个家族的掌舵者,做事不能随心所欲。 陈天青忍不住在心里给女人鼓掌,徐玉韫,你真是好样的。 “那…”助理还想再说什么,但被陈天青打断,“没事,你先下去吧。这事不要声张但也不必刻意隐瞒,真有人问起就直说她去巴国支教半年便可。”虽然那天晚宴陈天青以“未来女主人”的名号介绍徐玉韫,但之后陈天青让人打招呼压热度并且绝口不再提起此事,大部分人心里也都有了数,知道当时不过某种权宜之计,不识趣主询问徐玉韫动向的人基本不会出现。 “是。” 最近国际和国内形势一片混乱,金融崩盘,光是m国撑不住的大小企业就成千上万家,作为依旧平稳运转持续盈利的特大企业,他必须承担起一定的社会职责帮政府分忧解难。 这半年怕是有的忙。 也好,他给徐玉韫半年的时间,自己也重新思考下未来两人的关系究竟要走向何处。 徐玉韫洗过澡哼着歌回宿舍,经过花园时正好遇到学校的校长阿南德,于是主动招呼道:“下午好,阿南德先生。” 阿南德停下脚步,和善地冲她点了下头,“下午好。哎?你们不是说要在首都多呆几天,怎么这就回来了?” “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来了,正好备备课什么的。” 阿南德再次点点头,“好,那注意休息,不要太辛苦。” 徐玉韫连忙应“是”。 阿南德今年五十多岁了,在徐玉韫看来,他是个非常了不起且有大爱的慈善家。 一开始办校他承受了非常大的阻力,因为是建立女子学校,很多人觉得他是要给自己造一个y窟,还有人说他是要把这些孩子的器官卖给m国。 事实胜于雄辩,这么多年来,林木女子学校为社会输出了大量人才。对于提高女性在社会上的话语权,改善女性生存环境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经营这样一所学校,负担一个孩子从五岁到十七八岁的全部生活和学业并不是光靠一颗有爱的心就能行的。 这其中需要的精力心血并不b经营一家大公司少多少。 徐玉韫回到宿舍吹头发的时候不禁想,自己的国家要是也能有几所这样的学校似乎也很不错。 这么想着她便关上了吹风机拿出笔记本写写画画起来。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生活了两个月后,徐玉韫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融入了这里的环境。这样的生活她完全不觉得苦。 在这两个月中,她又成功做完了一门课程的结课作业拿到8学分。 仔细分析过后她决定延长自己在巴国的支教时间,因为只剩下不到三十学分她就可以毕业,写好论文、中间抽时间再去学校考一次试就ok了。 她所在的大学一向开放,收到她申请邮件没多久就同意了她的请求并且给她安排了考试时间。 得到学校许可她又去外国人管理局将签证延期了六个月。 “你说她去把签证延了六个月?”穆勒转着手里的钢笔神色莫名。 “是的,主席。” “好,我知道了。” 穆勒望向窗外。一月份的西亚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寒冬料峭,昨夜一场大雪,整个世界都仿佛被白色覆盖。 他走到窗前俯瞰,行政楼前地面的白雪已经被踩成了一片泥泞,保洁人员正卖力清洁。 同样是雪,有的在落在地上一点点变得肮脏、有的挂在枝头皎洁。就好像同样是人,有的在黑暗里挣扎沉沦、有的却活在阳光下肆意张扬。 他想起前几天手下送来的录像。 徐玉韫坐在一群孩子中间绘声绘色地跟她们读着手里的世界文绘本,不时的还用手b划两下,看向学生时她的眼睛是亮闪闪的,仿佛盛着这个世界上全部美好。 他还看到徐玉韫安慰因为摔伤哭泣的孩子,她将小姑娘抱在怀里,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孩子抱住了另一个孩子。 她轻轻帮女孩拭去眼角的泪,从口袋里掏出不知道哪里买来的糖果喂进女孩口中。 …… 录像经过剪辑只有徐玉韫的部分,穆勒就坐在那里足足看了两个小时。 他不可抑制地幻想如果他们有了孩子,徐玉韫会是怎样,如果他能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那又会是怎样。 很多人调查过穆勒的平生经历,都以为平民家庭出身大学后回到巴国突然崛起,但其实并不是那样。 穆勒真实身份是巴国大前任国防部长尤素夫的独子,在世人眼中,他们一家三口早已全部死在了当年的一场空难中。然而事实上,那天因为他身为伊国国王的外公得了急病,他的母亲在起飞前带他紧急下了飞机转而搭乘私飞回到了伊国。 在回伊国的路上他们得知了穆勒父亲死于空难的消息。 这次空难,明眼人都知道不是意外而是一场蓄意谋杀,主使就是一直与国防部长尤素夫政治理念不和的图叻。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Fdⓚχs.cΘⓂ 三十、教育【剧情】 穆勒的母亲伊斯玛仪是伊国的公主,当时的伊国虽然掌握了世界上百分之四十多的石油资源富得流油,但军事力量薄弱。加上老国王急病,国内形势不明,并不适合公然跟巴国开战。 那一年还是伊国皇储的阿米尔在事发后立刻将妹妹和外甥改名换姓秘密保护了起来。伊国先贤曾说“劈开的头颅才无法酝酿y谋”,阿米尔深以为然。为了不留任何后患,他在极短的时间内秘密处死了穆勒母子回程的所有知情者。 之后阿米尔让伊斯玛仪代替一个名叫欧姆的寡妇继续生活。这个寡妇没有亲人,丈夫死后独自带孩子生活,没有任何社交关系。寡妇在前些日子因病去世,阿米尔让人处理了她的尸t并把她留下的孩子接回宫训练,而伊斯玛仪和穆勒接替了他们的身份。 穆勒的童年并不幸福,他的母亲因为失去丈夫和原本的生活变得神经质,不断给穆勒灌输他一定要替父报仇的想法,并且对他要求异常严苛动辄就是打骂。 他从来没有像同龄人那样享受过自己的少年时光,白天他在学校正常上课,晚上则会被舅舅接进皇宫接受特殊训练。从很小的时候他每天的睡眠时间就只有五个小时,而这个习惯到如今也保留着。 十五岁时穆勒就已经可以单挑当时伊国的兵王,也是那时他跟着母亲以工作变动为由搬回了巴国。 之后的日子他也没有松懈过训练,并一直秘密发展自己的势力,直到大学毕业回来后悍然发兵。 这个过程中他的舅舅给他提供了雄厚的财力支持,而武器则来自华国以及自主研发。 在他父亲伊国国王去世、国内动乱、邻国不断挑衅的时候,阿米尔便决定尽快引进导弹等威慑x武器。由于华国可以迅速提供此类武器并且没有附加条件,所以他派了防空司令带人与华国进行了秘密接触。 经过谈判,华方最终向伊国出口了47枚远程弹道导弹以及发s器和相关设备,并且提供基建、训练、运行、维护、作战顾问等服务。 之后华国又先后多次出口了更为先进的导弹,其中某款高精度的中程弹道导弹更是具有装载核弹头的能力。 由阿米尔牵线,穆勒起兵做爱0f的时候也向华国秘密购买了一批威慑x武器。 为了不长期受制于人,穆勒一边大力在自己的统治区发展工业,一边成立了位置隐秘的科学实验室,用各种方式组建了一只极其强大的科研队伍。 在前年的时候他先伊国一步研制出了战略核武器。 所以威尔逊得到的消息是对的,穆勒确实拥有了制造核武器的实力。 在外人眼中,穆勒这一路走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人生像开了挂一般。可在穆勒眼里,他一路被迫向前不能有丝毫停歇,徒留满身疲惫。 在他带着反叛军成功组建新政府的那天,伊斯玛仪在家中割腕自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尸t被舅舅的人带走,穆勒心里除了释然竟无一丝一毫伤痛。 他不知道别人的母亲如何,但他从自己母亲身上只能得到仇恨、愤怒、歇斯底里… 家在他眼中从来都是灰色的,是看不到光、看不到希望的地方。 所以在他看见徐玉韫第一眼就被她吸引,之后越了解就越是深陷。他爱看她给孩子上课、带她们玩闹的视频。有的人本身就是光,她站在哪里,哪里便是光明温暖所在。 他是想过放弃徐玉韫,可当真的尝过那样的滋味、拥抱过光后叫他如何能放下? 徐玉韫对穆勒的了解原本仅限于各种新闻报道,她被他的经历吸引,然而接触后就发现这人绝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便消了进一步发展关系的心思。 五六年级学生马上要参加全国联考,这段时间徐玉韫把所有事都放在一旁,专心致志辅导学生们冲击考试,也无心思考别的。 这次考试如果通过,学生可以获得一个初级受教育证明。 除了拿证外,林木的姑娘们都憋了一口气,想跟外界证明自己,证明女孩并不b男孩差。 十一二岁的孩子每天四五点钟就起来背英文,晚上熬到凌晨刷题整理题型,徐玉韫看在眼里心里满是感触。她不由得想自己那个年纪在干嘛? 女孩们很辛苦,但她不会去劝她们少学点多休息。因为外面的世界b这些要艰辛一万倍,她们只能如此,就像鸟儿奋力破壳,为了有朝一日飞去更远的地方见识更广阔的世界,真正把握自己的人生。 人与人是不同的,人生与人生亦是不同的。徐玉韫来到奥古的两个多月最深的感触就是,很多曾经自以为是对的东西并不适用于所有。 给孩子无忧无虑的没有学业压力的童年是对的,可如果孩子本就深陷泥沼只有拼了命才能从里面爬出,那她要不要劝他们努力? 同时,有一个信念也在徐玉韫心中变得坚定,那就是毕业后尽自己所能为华国贫困地区的教育事业做些什么。这就是为什么在后来提起这次巴国之行她会用“新生”来形容,因为在这里她找到了自己的使命所在,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走的路是什么。 徐玉韫在自己的频道建立了专栏,在获得孩子以及家长同意后对她们的故事进行了记录,当然她会同他们签署合约并支付费用。很多孩子的家长根本不识字也不会写字,只能按指印,这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的愿望是以后赚多点钱给我哥哥盖一座房子。” 这是她最新一个视频的结尾,女孩坐在教室里面露憧憬。 女孩之所以想给哥哥盖一座房子,是因为家里只能送一个孩子上学,另一个需要做家务帮长辈糊火柴盒赚钱,而她的哥哥不顾所有人反对把这个机会留给了她。 “他说,如果我不上学的话就会被嫁给附近小卖部的老板,那个人总是打人,他不希望我挨打…”说这话的时候女孩笑着但眼里却湿漉漉的。 ……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考试前的时间显得更快。 几个志愿者和生活老师领着一群小姑娘来到考场,成功收获各色眼神。 “哎呦,你看看,这像什么样子啊,女孩都成群结队地跑出来了,还考试呢。” “就是啊,赶紧嫁出去赚点礼金得了,学学学,还以为自己多上两天能更值钱呢。” “可不是吗…” 这些人是用当地的方言说的,徐玉韫听不懂,但是生活老师可以听懂。 然后徐玉韫看到这个一向温柔的巴国妇女严肃地拍了拍手召集女生们过去,她听到这个生活老师用标准语一字一句地对女生们说, “孩子们,希望你们明白,你们的价值从来都不由别人评判。珠宝和金子不会因为她们暂时陷在泥土里而改变自身的属x。 也许以后你们还会听到更难听的话,不需要回应,你只需要飞得更高更远,将他们的聒噪的声音甩在身后。 去吧孩子们,这是你们第一次试飞,祝你们成功。” 徐玉韫没有说话,默默走上前按照学校传统跟女孩们挨个握手给予她们力量。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Fdⓚχs.cΘⓂ 三十一、被绑架【,强制、NR】 孩子们没日没夜地学了近一个月,个个累得不行,因此考完试校长大方地给她们和老师都放了五天假。高强度工作了一段时间,骤然闲下来,徐玉韫反而有些无所适从。 在宿舍看了会书、剪辑好之前拍的视频,看着窗外的好天气,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准备出去逛逛。 徐玉韫来了这边后听从朱丽娅建议在当地买了些衣服,这些衣服质量款式都很一般但是穿着不容易被人盯上。毕竟有时候极端贫穷会使人降低道德底线,在外还是不要太出挑的好。 穿上灰扑扑的棉袄棉k,在自己新淘来的落地镜前转了两圈,徐玉韫满意地点点头,这样的装扮也挺有趣的嘛。接着她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背着背包换了双雪地棉就出门去了。 学校好歹是建在新城区,附近虽然穷但还是有市场存在的。 徐玉韫戴着蓝牙耳机一边听歌一边闲逛,看到有小摊在卖发卡头饰,她挑了些样子还凑合的付了钱,准备给学生做奖励用。 这个市场确实很小,连半小时没用她就逛完了,除了几个发卡外她还买了条毛线围巾。今天天气不错,徐玉韫不想这么早回去,于是就挑着有路的地方继续散步。 刚走到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她便听到后面有汽车驶过来的声音。 这种小地方车很少,这么大动静一听就是车队。好奇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几辆军用吉普和一辆黑色的高档加长轿车。 联想到这边要建军事基地,她立刻明白这应该是m方那边的人。 为了让车方便开过去,她停下来往路边靠了靠。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打头的车开到她面前突然停下。门开了,黑色的布袋套在她的头上,一只针扎进肩膀让她瞬间失去意识。 …… 徐玉韫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中醒来的,也许是因为体内药效尚未完全散去,头有些晕沉不说,四肢也毫无力气。 “醒了?”低沉的男声在黑暗中响起,她被吓得一个激灵。 朝着声音响起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身形挺拔、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你是谁?”极度恐惧之下她感觉肢t变得麻木,想跳起来逃跑但是双腿像被钉在床上一般动弹不得。 男人起身走到床前,借着外面淡淡的月光,她看清了他的脸,“威尔逊??你怎么会在这里?” 威尔逊挑眉,“挺聪明啊,认出我了?” 徐玉韫本是猜测,但现在确定了,她努力稳住情绪不让自己流露出恐惧:“你把我绑来干什么?” 对方把被子掀开,看着女人只着吊带、裸露着大片皮肤的身体轻佻道:“干什么?不干你还有别的可g的吗?” 徐玉韫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尖叫出声,被子掀开她才发现自己居然被换了衣服。 她想把被子重新拉起来但双手刚有所动作就被威尔逊抓住用床头的手铐铐住。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徐玉韫用力挣扎,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 威尔逊冷笑着把手插进她的头发拽着她头发迫使她抬起头,“你是谁?你想说自己是徐家的大小姐还是说自己是陈天青未婚妻呢?” 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让她声音有些发颤:“你知道我是谁还敢这样?” “啧,我干什么还需要管你是谁吗?”说着他用另一只手扯下吊带,露出女孩圆润饱满的乳房。“这么漂亮的乳房一会要是被打烂了多可惜啊。” 徐玉韫立刻想到了那天在奴隶岛上看到的,她绝不要被用那些手段折磨,“不要,不要那么对我,放了我…” 狠戾的一巴掌打断了她的求饶,“我大费周章把你绑过来你求我两句我就能放过你?我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认不清处境?” 这一巴掌用了五成力道,她被打得发蒙,顿了两秒眼眶就红了:“那你要我怎样?” “不用怎样,我给你什么你受着就够了。” 乳头被狠狠揪起,徐玉韫从来没想到那么小一个肉粒能被扯出这样的长度,生理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她不得不努力挺x好让自己没那么疼。 乳头被揪起又弹回,反反复复数次,小小的乳头变得又红又肿。这时威尔逊才拿出r夹给她夹上。 这样的疼痛是翻倍的,她哭着摇头,“不要,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对方不理会她的求饶,在两个r夹之间接了根铁链,然后一手提起铁链一手扇打乳房侧面。 徐玉韫眼泪糊了一脸,不断扭动身体,“不要啊,不要,乳头烂掉了,不要打了,求求你。我压根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威尔逊足足打了五分钟才罢手,看着白净的乳房被打得通红,掌印叠着掌印,“你知道吗?第一次看到你这对乳房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叫我等这么久,我也只是给你略施惩戒,你应该感到庆幸。”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徐玉韫瞪大了眼睛骂道,“你是变态吗?!你什么时候看过我?” “你真的看不清形势,还是为了故意激怒我让我虐你虐得再狠点?”男人的手伸向她下面,轻而易举地脱掉内裤把手指插了进去,“本来想给你点时间适应再玩下面,不过看来宝贝自己很着急啊,啧,湿成这样?” 他抽出手指,将沾着淫水的手指举到徐玉韫面前。 徐玉韫只觉羞耻万分,扭过头不愿去看。 “舔。”男人言简意赅地命令。 她抿唇用沉默表示拒绝。 “不舔是吗?” 其实她是害怕的,乳房火辣辣的疼痛告诉她这个男人有多狠,可即使害怕她也还是不想主动去舔自己的淫水。 威尔逊笑了笑拿回手,“看来是水太少了,宝贝觉得不值得伸一次舌头。”说完他将她的双腿分别束缚在床的两侧固定紧。 徐玉韫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觉得自己要倒霉。 果然,在她战战兢兢的视线下威尔逊去墙角的柜子里拿了一个震动棒回来,“那我们今天就多攒点水好了,什么时候攒够一杯什么时候再说停下来的事。”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三十二、强制【,强制、被迫T】 威尔逊用枕头垫在徐玉韫腰下,把一个咖啡杯放在小穴下方,高频率的震动棒被开到最大档固定在徐玉韫的双腿间并抵住小穴。 接着威尔逊又找来了两个咬合处是橡胶质地的金属夹子把阴唇分别夹起,然后用细链固定在两边的绳子上使得阴唇被迫打开、粉红色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之中。而阴唇被迫大张就导致阴蒂一并裸露在外,调整了震动棒后,震动棒的顶端便紧紧贴在阴蒂上持续地刺激着这敏感的一点。 做完这一切他轻吻徐玉韫额头,“好好享受这个夜晚吧,宝贝。” “不要…”徐玉韫恐惧地摇头。威尔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给她戴上镂空口球,将她剩下的话堵在口中,“不要跟我说不要,在我这里你除了承受没有其他选项。” 房间的窗帘被完全合上,随着男人离开,房间彻底陷入黑暗。四周悄然无声,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源源不断地由身下传遍四肢百骸。 徐玉韫不知道此刻是几点,也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强烈的快感一次次将她送上高潮,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就再次袭卷而来让她在欲望的漩涡里沉沦挣扎。 口球使得她只能发出不甚清晰断断续续的呻吟,口水顺着嘴角下巴不停地流下和眼泪一起深润了枕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在震动棒摩擦下已经疼到麻木。身体里的水分似乎随着眼泪、汗水和淫水全部流g,四肢从不住地挣扎到无力挣扎… 穆勒是昨晚得到消息徐玉韫被威尔逊带走的,他连夜赶过来却被拒之门外。因为边境地区并不安定,威尔逊在这边住所的安防措施并不b穆勒这个主席差,穆勒也还不至于丧失理智到让人强攻,所以直到今天早上六点才得以进入。 “你为什么非得动她??”一夜没睡,男人眼里还带着血丝。 威尔逊冷笑,“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我等了这么久被你捷足先登,我要找谁说理?” 穆勒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领:“你把她怎么样了?” 威尔逊也不反抗,一脸无所谓的回道,“没怎么样,我可都还没上她。” 穆勒才不信他的鬼话,松开他的衣服自己挨个房间找了起来。 威尔逊闲闲地跟在他身后,“你找到了能怎样?你了解她吗?知道她的过去吗?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当然,我当然知道。” 穆勒扭过头眯着眼睛审视地看向威尔逊,“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快感但不想要感情,所以,对付无情的人要用无情的办法。” “什么办法?” 威尔逊微笑地看着他的眼睛,“给她她想要的快感。” 房间门被打开,屋里的灯也随之亮了起来,刺眼的灯光将徐玉韫从地狱拉回现实。 看向门口的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在梦里,穆勒和威尔逊竟然一起出现在了她面前。 穆勒带着冷意走来,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狼狈的女人。 挣扎中变得无比凌乱的头发被汗浸湿一绺一绺贴在脸颊,红肿的双眼、挂着泪珠扑扇的睫毛,下颌脖子前x不知道是鼻涕还是口水的东西湿漉漉黏腻腻。 再往下看是还没有完全消肿布满巴掌印的乳房、在震动棒摩擦下红肿得发亮的阴唇和阴蒂… 一个咖啡杯歪倒在床单上,里面的液体基本已经洒没了。 穆勒还没来及做什么,威尔逊便也走了过来。把女孩嘴里的口球解开取出,然后将咖啡杯拿到她眼前似乎很遗憾地说:“这可怎么办?一晚上你连一杯水都留不住,看来是要继续了。” 听到这话徐玉韫忍不住崩溃地大哭,拼命摇头,“不要了,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威尔逊没说话,用手拨了两下她的阴唇,发现整个阴唇内部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单单是这么轻轻一碰,女孩就疼得一个哆嗦。 知道这已经是极限,再弄下去一定会受伤,他取下阴唇上的夹子并把震动棒关上。 虽然停了震动棒但他不愿这样轻易放过徐玉韫,把手铐打开拉着她双手捧起还沾着淫水的咖啡杯问:“现在可以舔了吗?” 巨大的羞辱让徐玉韫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握着杯子的手苍白,手腕还有一圈因为挣扎被手铐留下的红印,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分外凄惨。 她迟迟不动,威尔逊俯身捏起她的下巴,“看来是昨晚的教训不够大,不足以让你清醒。听说你们华国有一种叫风油精的东西可以让人清醒?” 说着他转身像是真的要去拿,徐玉韫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角求饶,“我舔,不要那么对我,我会死的。” 威尔逊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没有办法,徐玉韫只好把杯子送到嘴边伸出舌头舔舐内壁上沾着的黏液。 因为放了太久,液体冰凉,吃在嘴里虽然没有什么异味但口感很是奇怪、让人忍不住反胃。 “一共就这么点,我希望你自觉些,舔干净。” 咖啡杯不大,但是对于舌头来说还是有些深,上半部分还好,越往里越难舔到,尤其杯底更是需要费力去够。看着她毫无形象地被迫舔食自己的淫水,穆勒站在那里眼神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她乖乖把杯子舔得g干净净威尔逊才终于放过她,拿了消炎的药膏涂在她的乳房上,又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张开。 也许是被整怕了,这次徐玉韫很顺从地张开了腿。 清凉的药膏涂在小穴周围减轻了疼痛,威尔逊扔了件睡裙在她身上,“先别洗澡也别穿内衣了,换了睡裙下去吃点东西。” 他没等徐玉韫作出反应就率先走出卧室,穆勒深深看了女人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他从进来到出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徐玉韫看着二人背影,默默把睡裙套在身上爬下床。 她现在无比确定威尔逊就是个魔鬼,但该死的是,她偏偏被一个魔鬼所吸引。也许是因为他身上那种复杂的气质,又也许因为他可以带给她陈天青无法给她带来的某种快感、虽然那意味着更多的疼痛,总之她对此刻的处境竟有些许沉迷。 她没有立刻出门,而是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从床上捡了个毛毯披在身上。 —————— 新年快乐,年三十和大年初一请两天假。dаnмεí.ínfο(danmei.info) -- 叁十叁、教训【高H,尿道惩罚】 看到她披着毯子下来,威尔逊倒也没有说什么,拉开椅子让她在身边坐下。 早餐是西式的,面包片搭配煎鸡蛋烤培根,饮品是牛奶和咖啡。徐玉韫坐好后穆勒夹了片面包放进她的餐盘,又起身给她倒了杯热牛奶。 徐玉韫只觉这种场合分外诡异,两个近期才和自己上过床的男人和谐地坐在一起共进早餐,自己不尴不尬夹在中间。 这时候穆勒才对她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怎么?这么紧张?是不是在想要是从来没认识过我该多好?” 不得不说真被他猜中了,徐玉韫此刻就是这么想的。 她无比后悔一时见色起意跟穆勒产生了纠葛。 自从那日一别,这么久都不见穆勒来找,徐玉韫以为他跟自己一样不过是一时冲动、激情做爱。可今天突然在威尔逊这里以这样的方式碰面,这让她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 今天早上在穆勒嘲讽地问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难不成想两男侍一女不成?”时,威尔逊点了只烟平淡地说,“理由很简单,因为我知道我不会放手,也知道你不会放手。可同样,我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摧毁我们来之不易的合作。”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眼穆勒,“我相信,你也不会。” 烟雾遮掩了他脸上的情绪,“基地的建立将给未来十年巴国的发展提供军事保障,没有稳定的环境就不会有持续的发展。西米尔以及什刹这些年恐怖组织猖獗,一再挑衅M国军事权威,建立基地对于M国军部来说意义同样重大。” 威尔逊说的这些,穆勒何尝不明白。 他们不是普通人只要管好自己就足够。身处高位、肩负重担,做任何事时都不可能只考虑自己的个人利益。 “可她毕竟不是一个物品…” 闻言威尔逊沉默了片刻,直到香烟燃尽烟灰烫到手指才又开口:“你以为她不乐意和两个人吗。如果可以,所有能被她看上的男人她怕是都会接受。只要不以男女朋友或者夫妻关系在道德层面限制她,她便不会对任何人忠诚。” “所以她从不和任何人缔结契约关系,不让任何人用道德或法律关系捆绑她。”穆勒不由自主地想到两人发生关系后第二天她急于撇清的样子。 威尔逊轻笑,“道德捆不住,但别的可以。” 他们想得没错,可徐玉韫虽然没什么‘底线’但眼光异常高,在遇到他们之前她还没发现过谁能让她动心。 徐玉韫默默吃着盘子里的面包,回避和两个男人对视。此刻她心里想得全是一会怎么才能离开这里,毕竟威尔逊和穆勒哪个她都招架不住,要是一起搞她,怕是会被玩得骨头渣都不剩。 刚吃完一片面包,威尔逊就又夹了一片给她,还附带一条培根和一片煎蛋。 她抬头看了一眼威尔逊,但从他的神情中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于是又低下头默默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光。 这次她学聪明了,吃完之后立刻捂住盘子说:“我吃饱了。” “把牛奶喝了。” 徐玉韫这才发现刚才穆勒倒的那杯奶她还没喝。 可是吃完刚才那些她已经完全饱了,这会肚子一点空间也没。她有些祈求地看着穆勒,“我真的喝不下了。” “不用看我,上面喝不下就用下面喝。”穆勒微微笑着,好像说出的不过是一句最稀疏平常的话。 徐玉韫上面下面自然都不想喝,她也不吵,就默默坐在那一动不动。 这两个人可不是陈天青,没一个是会惯着她的,尤其在这种时候。 威尔逊见她一直不动,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他先是从后面温柔地揽住她的肩,在她耳边似乎很苦恼地轻声说道:“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然后肘部向上勒住她的脖子,在徐玉韫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她连同椅子一起放倒在地上。接着揪住头发把她在地上拖行了几步按在沙发上,“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上面还是下面?” 徐玉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不得了,“我真的吃不下了你们还逼我。” “你不选,我来替你选,”他按了按女孩的肚子,“既然上面真的喝不下了那就用下面来好了。” 穆勒适时走了过来用绳子把她双手捆住,她拼命挣扎,扭打中一不小心还踹到了威尔逊下体,这下彻底激怒了男人,对她愈发不留情面。 她一个缺乏锻炼的弱女子哪里拼得过两个男人,因此很快就被制服。 徐玉韫双手双脚被连接在地上的手铐铐住,上半身躺在茶几上但脑袋悬在外面。威尔逊拿着一袋不知名液体走过来,“本来想把牛奶给你灌进去,但是念在你对我们的规矩还不够了解,今天就只给你灌一袋生理盐水。” 小穴被无情的扒开,威尔逊带着手套将一个极细的管子消毒后插进了从来没被触碰过的尿道。 剧烈的疼痛像是要把她撕裂,徐玉韫忍不住扭动身子哭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混蛋啊你们。” 然而更难过的事情还在后面,随着液体缓缓流进身体,她感觉自己的膀胱越来越大,就像是一个气球被注满了水。 当然这更多的是她心理作用,威尔逊把握着量并没有灌进去太多。 在这样的难以忍受的痛苦面前,尊严变得不值一提。 她哭喊着哀求两个人放过她,“求求你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叫主人。” 愣了一瞬她还是按要求叫了,“…主人,求求你放了我吧。” 威尔逊想给她教训但也害怕她发炎感染,把水排出后轻轻拔下细管。 随着水从身体里流出,那种压迫感和疼痛感逐渐减轻,徐玉韫有些放空、一抽一抽地仰在那里。 穆勒蹲下身给她把手铐脚铐打开,抱起她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装着牛奶的杯子,里面的牛奶全部洒了出来。 威尔逊挑了挑眉带着几分恶意地看着徐玉韫,“现在牛奶能喝下了吗?” 看着桌子上和地上的奶,徐玉韫抿了抿唇。 穆勒不赞同地看了一眼威尔逊,一边把怀里的女孩放到沙发上一边打圆场:“算了吧,地也不干净,你让她喝一会拉肚子生病还得给她治。” 威尔逊没强求,对着徐玉韫说,“还能动吗?我让人来把这边收拾下,你不想被看到就回房间去。” 徐玉韫捏着裙边有些忐忑地问:“我还要备课,可以回学校吗?” 威尔逊俯下身将一只手撑在靠背上,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女孩的下巴,“乖乖的,不要再惹我,我会让你假期结束后按时去学校的。卧室里有电脑,想备课就拿去用。” 徐玉韫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掉了,老老实实从沙发上滑下去小步走回卧室。 走路引起下体摩擦还是有些细微的疼痛,她想这个样子确实不适合去学校,连内裤怕是都没法穿。 等她回去,威尔逊按了铃让人来打扫卫生,自己则是和穆勒去书房谈事。 -- fμщеnΗ.℅⒨ 叁十四、出事【剧情】 “听说陈天青的投资考察团过来了?”威尔逊给自己和穆勒一人倒了杯红酒。 “嗯。”穆勒转了转高脚杯看向威尔逊,“怎么?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威尔逊“哈哈”笑了两声,“我对他能有什么想法?我和他是有共同利益在的,M国现在的烂摊子离开了他还真收拾不了。再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以当下的局势只要不是脑子进水他就不可能亲自来这边。” 普世崩盘后,一家接一家巨型公司出现问题,信贷市场人心惶惶,政府不得不考虑调动巨额资金直接注资银行。消息一出,流言四起,最多的一种说法就是政府想趁乱国有化银行。陈天青这段时间一直充当着中间人,协调双方诉求,力求达到某种平衡。 这种时候威尔逊不可能为了一些有的没的去给陈天青使绊子,他们不是做事不计后果的毛头小子,有很多东西注定凌驾于他们的个人感情之上。 这边徐玉韫独自回到二楼卧室,果然看见茶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她在沙发上垫了个柔软的垫子后才坐上去打开电脑,开始准备自己假期后的上课内容,做完ppt又把试卷的题目出好邮件发给了教学组的组长。 时间过得很快,等她把所有的事情弄好,已经到了中午吃饭的点。 早上的发生的那些让她对餐厅和吃饭这件事有些心理阴影,因此磨磨蹭蹭不愿过去。她倒了杯柠檬水,端着杯子走到窗前向外面看去,那天被绑来的时候她是昏迷状态,因此没有看到这里究竟是什么布局。Ⓨūsⓗūщūм.ⒸΘ⒨(yushuwum.com) 不看不知道,一看她更觉得心凉。 威尔逊这个住处应该是临时的军事基地,除了此刻所在的这个主楼外,其他基本都是士兵的住处。高墙电网、军犬警卫,就是一只蚊子怕也难以从这里偷偷飞出去。 看来想自己逃出去是根本不可能,只能寄希望于男人信守承诺几天后主动放她出去。 刚喝了几口柠檬水压惊,卧室的门就被从外面拧开。穆勒站在门口问她,“现在饿吗?去吃点东西吧。” 之前她觉得穆勒可怕,一心想要摆脱,但是和威尔逊对比后她又觉得穆勒似乎更无害一些。点点头把杯子放回茶几然后跟着穆勒一起走了出去。 中午厨房做的F国菜,红酒烩鸡、马赛鱼羹、肉眼牛排… 看到徐玉韫过来,威尔逊解释道:“已经在给你找合适的华国厨师了,这两天先将就一下。” 其实徐玉韫不怎么挑食,她喜欢华国菜但别的也不讨厌。毕竟来巴国几个月天天跟着学校食堂吃巴国菜也没怎么样。 这顿饭吃得还算平静,威尔逊也没有再给她什么下马威。 吃完饭徐玉韫刚想回房间就被叫住,威尔逊坐在那从上到下将她扫视了一遍,说:“一会品牌方会过来给你量下身子做几身衣服。” 那天她被威尔逊带走的时候穿得过于埋汰,威尔逊虽然知道她是故意为之,但还是想给她添置几身像样的衣服。 徐玉韫对这些不甚在意,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好的,知道了。” 不过并没有等到品牌方过来,徐玉韫就收到了朱丽娅的电话。 “徐?你现在在哪里?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我在外面,出啥事了?” “是宾娜,宾娜父亲叔叔纠结他们村里人带着武器一起闹到学校来了,他们一定要带走宾娜,现在把宿舍给包围了。校长他们也不在,急死人了。”朱丽娅在高度发达的M国长大,虽然之前短暂地来了一次巴国,但并没有见识过这样原始野蛮的场面:一个村的青壮年劳动力拿着猎枪武器冲进学校,眼里毫无法纪。 徐玉韫一听事关宾娜立刻紧张的不得了,“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 电话那头杰克不理解地看向朱丽娅,“你非把她叫来干什么?这种情况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朱丽娅看了眼手机屏幕,“怎么?你心疼了?凭什么这么大的事就我们留在这面对,她可以在外面避难?” “徐又不知道会出事。你是疯子吗?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一直以来几个志愿者关系都不错,朱丽娅平时也表现的很热心肠、经常主动帮徐玉韫的忙,怎么都没想到遇见事她会展露出这一面。 “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偷偷跑出去的。”朱丽娅撇嘴。 杰克一直都很喜欢朱丽娅,他有点难以接受自己喜欢的女孩这样刻薄不讲道理的一面,“这些话我只当没听见,希望你也不要继续抱有这样的想法。” 朱丽娅瞬间炸了毛,“为什么当没听见?我就是不懂你为什么喜欢这样一个女人,而且她还是个华国人。”种族歧视是大学里的忌讳,朱丽娅之前一直伪装的很好,但其实她打心眼看不起华国人。 杰克想对她说,自己对徐玉韫仅仅是欣赏,真正喜欢的人是你,可是看见她这个样子,有些话也许再也说不出口了。 校长和他做运营总监的儿子都在外面办事,这会学校里连个主事的人也没有,人心惶惶,有的人甚至想把宾娜交出去了事。 挂了电话徐玉韫急匆匆地去找威尔逊,楼下两个阿姨正在打扫卫生,问过她们后得知威尔逊应该在书房办公。 穆勒已经走了,威尔逊正坐在书桌前看文件,听见她进来也不抬头,淡淡地问道:“怎么了?” “学校出了点事,能不能让人送我回去?” 威尔逊抬起头就看她脸上写满了焦急,“什么事需要你过去?你就是一个志愿者而已。” “我学生家长带人到学校闹事,校长他们都不在…” “闹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警察吗?老老实实呆着吧。”威尔逊皱眉。 “不要,宾娜和我关系很好,我不想她被人带走,求你了,让人送我回去好吗?” 见她一副不回去不罢休地样子,威尔逊叹了口气,还是选择妥协,“让阿姨给你找身衣服,你先去把衣服换了。学校的事不用着急,我会给穆勒打个电话。” “谢谢……” 威尔逊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她出去,自己拨通了穆勒的电话让他派人去学校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穆勒挂了电话后叫秘书直接联系了地方政府,要求其立刻派警力去现场帮助学校维持秩序。 在巴国,越是小地方宗族势力就越强,警局原本想装瞎不去招惹,奈何上面下达命令让他们不得不处理。 阿姨给徐玉韫拿了内衣内裤、一身黑色的运动套装以及同色羽绒服外套。徐玉韫下身还隐隐有些痛,但她咬咬牙快速套上内裤换好衣服。 威尔逊有事要忙不能陪她一起前去,只是临走时前对她说:“没事了就给我打电话,我让人接你回来。”然后自己拿过徐玉韫的手机把私人号码输了进去。 徐玉韫着急回去,也没认真听威尔逊的话就胡乱点点头,“嗯嗯,我知道了。” -- 叁十五、赚钱了【剧情】 等徐玉韫回到学校的时候,场面早已被警方控制住了。法不责众,警察没有对闹事人员实施逮捕,教育一番后就让他们各自回家去了。 “现在没事了吧?”徐玉韫看着大家都站在宿舍门口,周围已经恢复了安静。 朱丽娅双手抱胸冷笑道,“你真会卡点,有事的时候不在,没事了就回来了。” 徐玉韫有些迷茫地看向朱丽娅,结果只换来对方的白眼和不屑一顾的背影。 现场的人都不明白朱丽娅和徐玉韫之间发生了什么,毕竟朱丽娅对徐玉韫的指控实在让他们觉得莫名其妙。 气氛有些尴尬,莉娜在一旁缓和道:“哎呀,可能刚才被吓到了,没事没事明天就好了。都快回去休息吧。” 其他人只好当作无事发生一般,叁叁两两回了各自寝室。 徐玉韫其实很快就明白了朱丽娅的愤怒和她先前那通电话之间的关联,这是看见自己回来晚了没有经受同样的恐惧所以不满意了?虽然也有几分生气,但她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从来不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既然自己没有做对不起朱丽娅的事,也就不必花时间细想是什么导致一个原本态度热情的人突然对自己产生这样大的恶意。 本来也不过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她以什么方式对待自己,自己便以什么方式对待她就好了。 向一个在场的生活阿姨问了宾娜的情况,在得知她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惊吓、已经被心理老师带去办公室谈心后徐玉韫也回了宿舍。 回去换了身睡衣,坐在书桌前。想到课已经在威尔逊那备完便从抽屉里拿出上次在图书馆借的书翻了起来,看了几页恰巧读到主人公被告知不需要去恐惧任何人或事,不自觉就想到威尔逊临走时对她说的话。 徐玉韫心情不太好,并不想重回那个戒备森严的牢笼。 她想如果自己一直在学校不出去,那威尔逊也没什么办法,毕竟他自持身份,总不能和那些村民一样带人攻占学校。 而且作为M国军方头目,威尔逊来巴国的事应该都没有被公开,所以他不可能故意制造军地冲突引起别人注意。 这么一想她就有些有恃无恐起来,大不了从现在开始一个月都呆在学校不出去。至于万一哪次有事必须出门被抓到了那也没啥,反正威尔逊也不会把她搞死。 整理了下心情重新翻开书,顺便打开了蓝牙音箱,舒缓的音乐在狭小的房间里环绕。 徐玉韫正在看的是黑塞的《彷徨少年时》,这本书她曾在高中那段最迷茫的时期读过,前段时间在林木的图书馆查阅资料时看到了,便又借来重温。 当年看这本书的时候不过十七岁,那时困扰她的、令她彷徨有所失的东西今日再回想已如遥远的梦境般无从忆起;至于当时的心境,如果不看日记更是想不起丝毫。 徐玉韫在上周过完了自己二十叁岁生日,除了关系较近的一些朋友发来的短信祝福外,她的银行卡还分别收到了几笔没有备注的大额转账。 在忙碌的备考中进入二十叁岁,没有派对也没有蛋糕。 时间过得真快,这已经是她独自度过的第四个生日。出国四年,本科即将结束,她也不打算继续读研,想着在林木积累些经验、了解一下这种学校如何运营后就回国复制几所这样的学校。 就在她托着腮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书的时候,宿舍的门被敲响了。 关上音乐把门打开,就看到杰克手里拿着包棒棒糖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门外。 “怎么了,有事找我吗?”徐玉韫侧过身让对方进屋,把门轻轻掩上但没有关严,“你坐椅子就好。” 杰克在她的宿舍里唯一一把椅子上坐下,她则是坐在床沿。 “在看书吗?” “嗯对,正好没什么事就随便看看。” 随意寒暄了一句杰克就进入了正题,“徐,今天的事我替朱丽娅向你说声抱歉,希望你不要怪她,她今天心情不太好加上受了惊吓才会那么说。” 徐玉韫耸了耸肩,笑着说:“嗯,我没有怪她啊。这些在我看来都是小事。”确实是小事,要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影响到她的心情那不就完了。 杰克也是今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朱丽娅喜欢他,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比较开放,之前床伴也是一个接一个换。 原本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是件高兴的事,可偏偏在今天那样的场景下得知,杰克只能在心里苦笑。 杰克走后徐玉韫眨了眨眼似乎品出了点什么。 那天晚上,她在日记里写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做事都有自己的考量。人越多人际关系就越复杂,麻烦事也会越多。可惜人不是孤岛,活在社会关系中一天就要面对一天。” 徐玉韫在林木呆了几个月,每天不是教课就是自学课程,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风云变幻了几轮。 一月份,以桑切斯为首的政府班子正式接手M国并出台了一系列应对金融危机的政策,于此同时开始对政府内部进行大规模自查、承诺进一步完善金融监管体制。 为了阻止全球性经济数据不断加速下滑的趋势,各国的中央银行跟随M国纷纷降息至0%以释放流动性。 二月十七号,M国新的财政部长发表演讲,宣布了五千到一万亿M币的有毒资产收购计划。当天M股大涨,金融股总体涨幅高达21%,其中陈天青的集团股票暴涨37%。 处在历史关键节点的人们并不会意识到他们正处在什么位置。 然而,那一天就是经济低迷了近半年后正式复苏的起点,虽然基本面依然有更差的消息传出,但是股价不再对其反应,回弹的趋势势不可挡。 徐玉韫之前曾把大部分的流动资金放在了陈天青那里让他代为打理,虽然在这场世界金融的大洗牌中她什么也没做,却依旧得到了近两亿M币的收益。 套现了两亿让徐玉韫感觉像是在做梦,刚想回国搞几个学校启动资金就来了。 也不知道是徐玉韫心大还是她吃准了陈天青这个人看不上她那点小钱,总之她把钱放在陈天青那一直没动。对方也没让她失望,不仅没有对她的资产动手脚反而不计前嫌地帮她赚了一笔。 “她把股票都卖出套现了?”陈天青站在窗前听到手下汇报的消息忍不住皱眉。 “是…只留了极少一部分。” 徐玉韫不懂金融,因此赚了钱也不恋战,离场的那叫一个迅速。 -- 叁十六、渐归平静【剧情】 李黛儿是快四月份的时候才知道徐玉韫去巴国做志愿者的。 彼时各种事都已尘埃落定,她陪古汉阳到M国与陈天青小聚。本想顺道和徐玉韫也见上一面,发了消息得知徐玉韫人已经不在M国,便一通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她就噼里啪啦地问道:“你咋想不开跑巴国去支教了?我以为你还在M国呢。” 徐玉韫解释,“我不是一直都挺想做老师吗,正好有机会就尝试下。” “行吧,你开心就好,我就是觉得那边衣食住行你可能不太习惯。”李黛儿之前去过西亚,她对西亚那些奇奇怪怪的菜式实在接受无能。 徐玉韫开玩笑说:“其实还好,至少菜都是热的。我除了不爱吃生的东西,别的都不挑。” 李黛儿忍不住扶额,“你就这点追求…” 同为年轻人,不喜欢过于平淡的生活,因此她对闺蜜去巴国这个消息接受还算良好,又简单嘱咐了几句诸如‘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的话便挂了电话。 M国陈宅。 餐桌上,陈天青、李黛儿、克林顿以及古汉阳四人碰杯庆祝这次胜利,几人作为这场全球性危机里的赢家,此刻脸上皆带着几分喜色。 李黛儿他们做空环球也小赚了一笔,其实本可以赚得更多,但正赶上普世银行破产以及全球性金融危机爆发,环球坏账的新闻在其他事件的衬托下反而就没那么大了。 “李,上次的事我要跟你道歉。”克林顿朝李黛儿举了下杯诚恳地说。 李黛儿也就当时生气,事后很快就忘了,于是不甚在意地说:“没关系。不打不相识,以后都是朋友。” 其实陈天青组这个局,目的就是把克林顿正式介绍给古汉阳认识。 克林顿在金融危机中全身而退不说,还借政府之手投资成为全M最大的保险公司美光国际的第一大股东。他的身份也从高级打工人一跃成为全球数得上的富豪。 也就是这次大手笔让所有人看到了克林顿这些年来攒下的身家究竟有多丰厚。 “克林顿现在算是火遍全球了。”古汉阳打趣。 克林顿笑,“没这么夸张吧。” 李黛儿接道:“一点也不夸张,现在大街上随便买个什么报纸杂志都是你的励志故事,估计用不了多久就有人要找上门给你写自传了。让你讲述怎样从一个家境贫寒的问题学生成长为金融巨子。”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克林顿或许会觉得那人是在故意讽刺自己的身世,但是由李黛儿说出就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她的赞赏和佩服是发自内心的。在M国这样一个阶级固化的国家能白手起家成为金融巨佬,实在不是一个‘牛’字可以形容的。 克林顿抿了口酒,“说起来多亏了当年陈总给我机会。” 陈天青最怕煽情,赶忙道:“别,跟我没啥关系,我当时录用你就是为了压榨你的价值给我陈氏创收,哈林看中你则是因为你实习期间的成绩实在优秀。说到底还是你自己能力强。大家是商人不是圣母,没有利益的事傻子才做。” 李黛儿和古汉阳都被陈天青逗笑,克林顿也跟着笑。有些东西放在心里就可以了,陈天青对他的恩情他不会忘记。 虽说克林顿是个天才、自身能力卓绝,但若没人赏识提拔再有才也白搭。当年他被陈天青选作助理,陈天青对他的栽培可谓尽心尽力,他在那时候学到的全是最有用的东西。 按理来说像他这样被公司花大价钱培养的人才都要签署特殊合约,但是陈天青没有让他签。陈天青当时跟他并肩站在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用闲聊的口气对他说,“我以为你的未来绝不会止于此,比起用合同把你束缚在陈氏,我更愿意将来有天和你巅峰相见”。 人才不易得,可能本心里陈天青已经厌烦了少数财阀为了自己的地位不断给其他人设置上限的行为,才在遇见克林顿的时候选择推他一把而不是踩一脚。 正因为这样一份知遇之恩,克林顿离开前坦白了自己要去普世的想法,并告诉了陈天青他妹妹是如何被哈林凌虐而死。 对于当时根基甚浅的他,这相当于亲手把摧毁自己的武器交给了陈天青。如果陈天青告诉哈林这件事,那他在普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未来,但他还是说了。 一顿饭宾主尽欢,吃过饭几人又去茶室喝茶畅聊到了凌晨叁点。 没来之前李黛儿就通过古汉阳知道了些徐玉韫和陈天青的纠葛,但不管是面对徐玉韫还是陈天青她都只当不知不去过问。 毕竟在她看来,即使关系亲密如夫妻都应该给对方留有一些空间,更何况朋友。如果徐玉韫想告诉她,便不需她多问,既然不谈那便是难以启齿,她又何必去戳人痛处。 不过因为这茬,今天会面她更加仔细地观察了陈天青。 长相满分、身材满分、能力满分…如果用学校那一套评分标准这绝对是科科A+的选手,玉韫要是真和他谈倒也不算亏。 徐玉韫果真是两个月没出学校,她觉着这种不用挪动地方有吃有住的日子也挺好。饭菜吃食堂,衣服叁四件轮换着穿。 这段时间过得基本还算顺心,她和朱丽娅虽然也算撕破了脸,但都是成年人,还不至于发生冲突争吵什么的,大家各过各的互不搭理、互不干涉。 需要一提的是,林木的校长出差回来后专门去了宾娜家所在的村,不知道他怎么同对方谈的,总之谈话之后那边再也没有来闹过事、也不在宾娜放假回家时要求她点头嫁给自己亲叔叔了。 徐玉韫是发自内心希望小姑娘以后越来越好,看到她的事情解决,悬在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六月。 那天从威尔逊家离开后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回去,她以为对方会给她打电话质问威胁,然而并没有。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威尔逊和穆勒谁都没联系过她。 学校里订了巴国日报,从报纸里她得知与M国军部合作的军事基地已经建成,双方还组织了一次联合军演,这段时间巴国进口了一批武器M国驻巴部队也在帮助巴国士兵学习操作。 穆勒上台后除了军事改革还大力推动基础设施建设、发展工业、积极引入外资,强军富国两手抓。如今的巴国可谓是日新月异发展飞速。 看这两人似乎都有一堆事要去处理,徐玉韫更加安心,毕竟他们越忙越没空找自己麻烦。 -- fμщеnΗ.cом 叁十七、被抓【剧情】 六月十号这天徐玉韫和往常一样,下了课先是帮班里几个学生补习世界语然后回宿舍批改试卷。 把学校的事都处理好差不多晚上九点,她开始继续构思自己的毕业论文。 在做志愿者之前,徐玉韫一直是个相对懒散不怎么爱学习的人。来了林木之后,也许是被这里的学习氛围感染了,她也开始变得用功了起来。 查资料做笔记到十一点,她收拾好东西去洗了个澡准备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觉睡得异常不安稳。十一点叁十多入睡,十二点半做了个噩梦就莫名其妙醒了,喷了点睡眠喷雾徐玉韫再次尝试入睡。 结果大约凌晨叁点的时候她却又一次从梦里惊醒,睁开眼睛感觉有些不对劲,扭过头就看见书桌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徐玉韫几乎是瞬间就被吓醒,她只觉浑身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想也不想地拉着被子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是谁啊??!” “还能有谁?”男人说着按开了书桌上的灯,然后起身缓缓走到床前。 见到来人是威尔逊,徐玉韫也不知道心里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庆幸多一点。紧张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她红着眼眶不满道:“你有必要这么吓人吗?真的会吓死人的。而且你怎么会在学校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徐玉韫朝门口看了一眼,门是关着的,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情况。 自己刚刚那么大声尖叫,附近宿舍的人不可能听不见啊,居然一个过来问的都没。 威尔逊也随着她的视线看去,“怎么了?想看看为什么没人来救你?” “你到底做了什么?”徐玉韫被他的态度弄得心里发毛。 本来她不觉得威尔逊会真的做什么,毕竟这里是巴国不是M国,M国军队处境微妙。制造军地冲突、尤其在这种本就比较受关注的公益学校制造,定然会引爆舆论、引起民愤、难以收场。 可是威尔逊毕竟不是普通人,谁知道一个疯子脑子都是怎么想的呢… 威尔逊没有回答她的话,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后他命令道:“起来。” 徐玉韫没有拒绝,只是说:“那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威尔逊冷笑,“是什么给了你可以和我讨价还价的错觉?不需要换衣服,马上起来跟我回去。”他低头摆弄了下金属袖扣表情有些许不耐,“你现在主动一点,待会儿就能少吃一点苦。不要让我把你绑回去。”Ⓨūsⓗūщūм.ⒸΘ⒨(yushuwum.com) 徐玉韫睡觉一向喜欢穿最轻薄的吊带,虽然是六月份,但大晚上外面还是会有点冷。从床上下来后她环抱着双臂请求,“能让我穿个外套吗?你也不想别人看见我这样吧。” “不需要,”威尔逊拒绝,但顿了下他又解释道,“没有别人。” 走出宿舍,徐玉韫看到附近几个宿舍的门都是打开的,走廊里空无一人。 在即将走出宿舍楼大门时,威尔逊还是脱下了自己的风衣外套给她披在身上。 威尔逊的车就停在外面,她刚走过去,车门就从里面被拉开。 打开车门的正是穆勒。 徐玉韫看见他便明白了为什么陈天青会直接找到学校,还使了手段把其他人从宿舍带走。 “上车。”见她愣在门前,威尔逊出声提醒。 大概‘前有狼后有虎’就是说她此刻的这种情况吧,两个男人无论哪个都是她无力招架的。她很清楚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而越是明白就越是心生恐惧。 见她迟迟不肯上车,威尔逊彻底没了耐心,握着她的肩膀把她贯进车里,徐玉韫被绊了一下跌在车上。车门关上,徐玉韫没有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身子坐在车座下。 “这是准备装可怜?”威尔逊用鞋尖轻轻踢了下女人腰侧。 “还用装吗?我觉得我本来就很可怜。” 然后她就听见头顶传来穆勒的笑声,刚要再说什么,穆勒就开口道:“没关系,一会儿会更可怜。” 不用他说徐玉韫也知道自己今天会有多惨,两个被惹恼的人绝不可能对她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知道说再多也没用,她索性闭嘴。 车里一时陷入了静默,叁个人各怀心思。 汽车行驶了十多分钟,徐玉韫发现与上次威尔逊劫持她时不同,这次车开得很平稳一点都没有颠簸。她有些好奇,忍不住问:“怎么这次一点也不颠,难道换路了?” 威尔逊面露讽刺地看着她,“是因为修路了。” 穆勒这几个月一直在疯狂修路,北方一些贫困地区基本都修了。徐玉韫想到之前有学生放假回来提过路被修好了的事,不过没有亲眼看见她也就没把这个信息放在心上。 “为了躲着我们,叁个月不出门,真有你的。” 徐玉韫日子过得太充实,一天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听他这么说才发现现在距离上次和他俩见面竟然已经叁个月了。 她还没说话,威尔逊又说:“不告而别这招跟陈天青没玩过瘾又来跟我们玩?” ‘陈天青’这叁个字让徐玉韫有些恍神,这还是威尔逊第一次当着她的面提起陈天青。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连穆勒都忍不住看了威尔逊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个人。 之后的路程几个人都没再说话。 林木宿舍楼里,志愿者们正收拾行李。 “这算什么事??大半夜一群人把我们绑了扔到会议室,现在不仅没有解释还逼我们签密保条约。把我们当什么了?”朱丽娅门没关,一边迭着衣服一边冲斜对面寝室的莉娜抱怨。 “我觉得个人安危是最重要的,既然收了钱就把这事忘了吧。” “怎么可能忘,等我回去非得把这事曝光出来。” 莉娜见她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懂朱丽娅既然不想妥协那刚才为什么收下了别人十万M币。虽然她也生气,但毕竟没有受伤还拿了一笔钱,她想不到非得曝光的理由。 尤其这件事上学校也是受害者,到头来最受影响的肯定不是绑走他们的那些人而是学校。 原本威尔逊不打算给这几个人什么说法,但是穆勒不希望把林木的名声毁了,所以提出给一笔补偿金让几个志愿者签下谅解书和密保协议。 恰好这批志愿者也都呆了半年多了,出了这样的事他们不想多留直接订了第二天的机票准备回去。 林木的校长阿南德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宿舍一楼亮着的灯不禁叹了口气,“临到头了偏偏遇到这种事…” 他的儿子宽慰道:“别想了,爸。这不是咱们能管得了的事。” “还有徐,多好的一个姑娘,等她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虽然穆勒亲自跟他解释了自己与徐玉韫的关系,并保证不会伤害徐玉韫,但阿南德心里还是不安。 不安归不安,但在徐玉韫和学校跟几百个学生之间,阿南德选择了后者。 -- fμщеnΗ.℅⒨ 叁十八、游戏【高H,扯夹子、 徐玉韫这次被带去的地方应该是威尔逊在这边新置办的住处。因为外面有士兵在巡逻,穆勒把她用毯子严严实实裹住后才抱下车。 即使这样徐玉韫还是觉得羞耻,把头埋在男人怀里避免别人看见自己样貌。 进了房门,穆勒径直来到二楼调教室,将徐玉韫扔在房间的大床上。 威尔逊紧跟着也上来了,手里拎着一只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箱子。他看了眼床上的徐玉韫,扭头对穆勒说:“你还挺怜香惜玉啊,把她放床上。” 穆勒耸肩,“总不能把她扔地上吧。” 威尔逊对穆勒的话不置可否,冷冷地命令女人:“自己滚下来,到窗户前面跪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徐玉韫听话地下来走到窗前跪好。 威尔逊也走过去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向后仰起头看着自己的脸,“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久都不联系你?”徐玉韫眨巴了两下眼睛没有说话。“因为违抗我一次的代价你都不见得承受的起,我都不忍心让你多违抗几次。” 他松开徐玉韫头发打开了刚才拎上来的箱子,徐玉韫看到里面全是木夹心里便产生了几分不详的预感。 威尔逊从天花板上放下两根连着皮质手铐的铁链将她双手吊在头顶,随着铁链收紧她的身体也跟着向后倾斜。接着男人用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掌抚上她的身体,不知为何,感受着手套的接触皮肤时不甚平滑的手感她竟有些怀念对方手掌的温度,于是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不要用手套…” 这话一出她和威尔逊都愣了下,他顿了一秒,摘掉手套,到一边将手仔细消了毒才又回来,摸了摸身下绷紧的皮肤笑着问,“就这么紧张?”Ⓨūsⓗūщūм.ⒸΘ⒨(yushuwum.com) 徐玉韫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她怎么可能不紧张,人在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时候也是恐惧感最强的时候。 男人将她调换姿势,由跪坐变为双腿向前伸直,再将铁链调松让她几乎呈半躺状。 感受到她的皮肉软了下来,威尔轩把一个细长的麻绳从她颈后绕过让绳子的两端一左一右垂在她身前。然后穆勒走过来蹲下身拿起箱子里的夹子,她感到自己乳房右侧的肉被捏起,夹子张开,细绳和肉一起被咬住。 疼痛汇聚在极小的一点上,起先只如同被针扎到,痛感并不明显,慢慢她才感到那疼向周边的皮肤蔓延并带来火辣辣的感觉。 “疼…”徐玉韫被吊起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脚尖也绷了起来。 两个人一左一右把夹子夹了两排,从乳房到腰侧。越往下她的皮肤越紧致越不容易被揪起来,疼痛指数也越高。等全部夹好,她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威尔逊站起来拍拍手,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穆勒则是捏住了绳子下端。 看到他的动作徐玉韫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紧张地闭上了眼。 穆勒没有继续为难她,快速地将绳子提起,原本夹在上面的夹子纷纷掉落。 “啊啊啊啊啊…”徐玉韫扭动身体尖叫,泪水涌出眼眶,疼痛和快感一起席卷而来,她下身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淫液。 这疼来时尖锐,消逝地却极为缓慢,扯掉半天她都还感觉疼痛难忍,身体颤抖。 威尔逊查看她被夹子夹过的地方,见只是红了一片留下些印子并没有破皮,不留痕迹地松了口气。 “爽吗?”他轻咬女人的耳朵。 徐玉韫诚实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那再来一次?” “啊?不要了…真的好疼。”虽然很爽,但确实太疼了,就连她这么想一下都觉得浑身的皮疼。 威尔逊当然不会再让她来一次,他其实不怎么喜欢在女人的身体上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解开徐玉韫被束缚的双手,将她抱到床上重新固定好。 徐玉韫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穆勒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低温蜡烛用打火机点燃。蜡烛大概有婴儿手腕那么粗,穆勒一连点了四根,然后拿起一根从她胸前低低地掠过。 烛火靠近身体带来微微的灼烧感,在靠近下巴时她忍不住偏过头躲避火焰。 男人没有立刻将烛液滴下,而是等到蜡油积攒了足够多时才一口气全部倾倒在了她胸前。蜡油准确滴落在乳头上,然后如同盛开的花一般发散到周围。 之后他没有再一次倒下这么多,一滴接一滴时高时低的在她乳房、小腹、大腿上铺满白色的蜡。徐玉韫的皮肤因为刚才的夹子被扯下变得格外敏感,炙热的蜡油滴上去,疼痛翻倍。 徐玉韫扭动身体哭喊,“不要了,太烫了,刚才的地方是不是破了…” “我看过了没有破。” 她不信穆勒的话,流着泪道,“可是怎么会这么疼,真的受不了了。” 滴到一半威尔逊也加入了进来,两个人一起直到四根蜡烛几乎都烧尽才罢手。女人身上满是烛油,有的地方甚至堆了厚厚的一层。 等到后面她已经连呻吟的力气也没了,躺在那一边睁着眼睛流泪一边小声抽噎。 原本这种低温蜡烛冷却后很容易脱落,但是男人给她滴了太多,有的没有凝固就被新的蜡油覆盖,加上她因为疼痛和紧张一直在出汗,使得蜡更容易粘身。 这会大块的蜡贴在她身上有些难剥离,威尔逊用散鞭把大部分的蜡块抽了下来。剩下的‘顽固党’他本想用除蜡油给她去掉,但看她皮肤通红有些地方隐隐破了皮又有些犹豫。 “不会弄不掉了吧。”徐玉韫声音闷闷的。 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威尔逊也不免有些懊恼。他从冰柜取了一桶冰块,将手伸进去弄凉后擦干贴在残留的蜡上。 等把所有蜡清理完他都不知道这是在折腾徐玉韫还是在折腾自己了。 这一天多少显得有些虎头蛇尾,过长的停顿消耗了他们的情欲,最后不过草草做了两场。 穆勒和她做完后就自己去洗澡了。 等到威尔逊进入她的时候,徐玉韫突然想到,这似乎是她和他真正的第一次,因为几个月前威尔逊并没有进入她。 威尔逊每一次都进入的极深像是要将她完整填满。她在对方的身下起伏、呻吟、释放,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结束时她的胳膊正缠在男人的脖子上。 威尔逊抱她起来,她扭过头正好看见男人的侧颜,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我是不是在奴隶岛之前就见过你?” “算是吧,几面之缘。”威尔逊不欲细说,也没有提起华国时徐玉韫偷他东西的事。 对于他来说,那是第一次有人敢从他的口袋里拿走东西,而他竟然也没有追究,所以印象深刻。但对于徐玉韫来说,那也许只是一时兴起,偷过了、刺激找到了,东西一扔就把这事忘干净了。 他难得感到别扭,不愿意女人知道自己的一个随意之举被他念念不忘至今。 -- 叁十九、网游【剧情】 穆勒是个大忙人,当晚洗过澡就匆匆离开。徐玉韫完事后累得不行,澡都是威尔逊帮她洗的,所以并不知道穆勒离开。 第二天她睡到十点才起来,懒懒地起来洗漱,下楼时发现早餐就摆在桌子上还冒着热气。这一次是正儿八经的华国早餐,桂花粥、虾饺、榴莲酥、鲍鱼干蒸…样式很多。 好久没吃过这么正宗的华国美食,徐玉韫把能尝的都尝了一个遍还觉得意犹未尽。 吃过饭她坐在客厅打开了电视,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妇人给她端了杯茶,“徐小姐,您喝茶。” 徐玉韫道了声“谢谢”,主动接过杯子,发现居然是她经常喝的普洱,她不禁垂眸,心思微动。 “那个。”她叫住正要转身离开的女人,“可以给我找身衣服吗?” “首长让我跟您说,衣服都在卧室的衣帽间,您可以自己挑选。” “好的,谢谢。” 徐玉韫回到卧室进衣帽间看了一圈,衣服都是新的,但应该已经被洗过了。威尔逊眼光不错,大部分都是她喜欢的颜色和款式。 最后徐玉韫选了白色的印花卫衣和牛仔裤换上。 把衣服穿好她下楼打算回学校,今天下午还有她的两节课要上,她不想错过。 然而打开一楼的门,她直接愣在了当场,外面被围得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这分明是要软禁她。 她带着怒气回到客厅拨通了威尔逊的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她不等那边出声就噼里啪啦一通说:“至于吗??就我一个人还要派这么多兵力?你太看得起我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好像毫不在意她的怒火,语气平淡:“打电话来就跟我说这个?” “我要回去上课。” “不用去了,我已经帮你请了半个月假。” 徐玉韫被他气笑了,“我好好的为什么要请假??学生还等着我呢。” 威尔逊正在看M国那边传过来的文件,半个月后他需要回去一趟。听到徐玉韫这么问,他也笑了,“如果你想,我也可以让你不好好的。老老实实在家呆着,有什么需要的跟下人说。” “我需要我的电脑还有书。” “我会让人去帮你拿。” “他们怎么知道我到底要什么,我要自己去。”徐玉韫想,如果她回去,威尔逊肯定不能再闯一次学校。 威尔逊合上文件,“宝贝,你把我当傻子吗?放心吧,我会让人把你宿舍里所有的东西一样不落给你全部带回来。” 徐玉韫彻底失语,挂了电话在客厅闷闷不乐地坐下打开了电视。 好巧不巧,电视里播放的是国际金融频道。两个主持人正分析陈氏集团在这段时间市值高了多少以及陈天青个人身家翻了几倍。 陈天青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中,他坐在办公桌前、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脸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 徐玉韫哪怕只是看着他一张静态的照片都有种莫名心虚的感觉,她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立刻换了台。连着换了几个频道,看着奇奇怪怪的电视节目,她才想起这里是巴国,电视剧也好、电视节目也好都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些。 手里什么东西都没,电视也不好看,她只好又给威尔逊打了一个电话。 “怎么了?” 徐玉韫瘫在沙发上,“太无聊了,我东西什么时候给我啊?” 通过她的语调威尔逊就像是看到她此刻状态一样,嘴角弯了弯,“实在无聊的话你可以去书房用我的电脑,或者是看看书。你的东西晚上就到。” “好吧。” 晚上威尔逊回来的时候徐玉韫正坐在书房的电脑前专心致志地看着屏幕。他顺手把佣人洗好的荔枝给她端了过来,“来吃点荔枝,干嘛呢,这么专注?” 徐玉韫头也不抬,“玩游戏呢,你给我剥两个吧,我不想把水弄到手上。” 威尔逊好脾气地戴上手套给她剥荔枝,剥好一颗就送进她嘴里一颗,然后再将她吐出来的果仁扔掉。看着屏幕里正在河边闲逛地女人,他随口问道:“什么游戏?” “你肯定不感兴趣,竞技类的。”徐玉韫抬头看了一眼还在耐心剥荔枝的男人,“我的东西呢?” “都放在客厅呢。” “嗯,我把任务做完就下去拿。”敲了两下键盘她又开了口,“你要关我多久?半个月?”徐玉韫闲聊一般问他。威尔逊这个人虽然强势,但只要不踩他底线他也不会怎么样。 “嗯,半个月后让你回学校。” 徐玉韫点点头“哦”了一声就继续玩起了游戏,威尔逊靠在书桌上静静地看着她。 “怎么了?为啥一直看着我?” 威尔逊笑了笑,“看你好看。” 徐玉韫对待感情其实很敏感,她知道威尔逊有一点喜欢她,毕竟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但喜欢她什么、喜欢到什么程度她就不甚清楚了。 看着游戏里的场景徐玉韫心血来潮向男人发起邀请,“要不要和我一起玩玩看?” 本以为会被拒绝,谁知威尔逊想也没想就说了“好”。 这是一个竞技类游戏,不分职业只分男女。玩家可以加入不同的工会,工会之间定期会有工会战,但平时不同工会的玩家可以一起组团刷副本过任务。 这款游戏是徐玉韫出国前就开始玩的,当时她主要看中游戏里人物形象Q萌、人物服饰精美,游戏场景也很赏心悦目。她比较佛系,不怎么提升战力和其他玩家pk,一般也就是收集下衣服。 断断续续玩了几年,支教后一直很忙加上学校里网速带不起来,她就很久都没再玩。今天闲得无聊,她便又想起了这个游戏。 威尔逊果然不是跟她开玩笑,当真拿了一个笔记本电脑绕到她身边打开。 徐玉韫帮他把这个叫“幻镜”的游戏下载到桌面打开后调到世界语模式。 “你给自己想个昵称。” “你叫什么?” 徐玉韫愣了一下,“啊?我起的华语名…” “没关系。我华语也还可以。其实就算你跟我用文言我也能听得懂。”这话威尔逊是用华语说出来的。 徐玉韫这时还不知道威尔逊精通多国语言,天才的名副其实。 “我游戏里叫绿绮。”“那我就叫青锋。” 绿绮是古琴名,青锋则是宝剑,二者本就是一组对子。徐玉韫挑挑眉,看来他是真的了解华国文化。 “这个游戏操作不难,主要就是氪金,氪金越多就越强。不过我一般就种种地、换换衣服什么的。”她把屏幕转向威尔逊,“好了,你自己研究下吧,可以对比我的号来弄,我下楼收拾我的东西去了。” 徐玉韫干什么都不爱出头,玩游戏喜欢做单机党。虽然玩了四年属于最早期的一批玩家,但花出去的钱基本都用来买时装而不是提升战斗力,因此从没上过排行榜,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透明。 威尔逊登陆之后根据新手任务简单了解了下游戏规则,然后用徐玉韫的账号熟悉了各种装备技能以及道具的作用。 徐玉韫正在楼下整理自己的东西,威尔逊说全部给她搬来果然是全部搬来,她所有物品被分类装在不同的箱子里摆在客厅。 等她收拾好回到书房威尔逊已经掌握了游戏要领。 “游戏里结个婚一起做任务?” 她看向男人,见他目光坦荡,想了几秒就同意了,“可以啊,我背包有求婚道具。”结过婚两个人一起做了夫妻任务,徐玉韫还把威尔逊拉到了自己的工会。 威尔逊看着他和徐玉韫骑着小海豚在游戏的街道上游荡,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他第一次对这种虚拟的东西产生了兴趣。 两个人玩了接近叁小时,徐玉韫带着威尔逊连升了四十多级,直到威尔逊接到电话需要召开紧急会议才停下。徐玉韫以前都是自己玩自己的,可今天威尔逊去开会下号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玩好像没什么意思,也退出账号继续研究自己的毕业论文去了。 晚上的时候,不用威尔逊要求,她便主动和他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 四十、“逃跑”被抓【高H,爬行、鞭打、铁钉 之后几天他们像是在一起了很久的恋人一般,每天晚上都会窝在一起,打打游戏或是在书房里各自忙活点自己的事。 徐玉韫发现,威尔逊玩游戏简直比她专业一百倍,玩了没几天就进了全区百强榜。当然这也和男人不差钱,十万二十万扔进游戏里毫无感觉有关。 因为威尔逊提升过快,工会里其他人也开始注意到了他们,会长还私聊徐玉韫让她把威尔逊拉进聊天群。威尔逊在游戏里倒不是很高冷,徐玉韫拉他进群他也没有拒绝,只不过和徐玉韫一样只潜水不冒泡。 两人平平淡淡又过了几天,也许是徐玉韫表现得过于乖觉让威尔逊放松了警惕,他在徐玉韫进入别墅第七天的时候撤掉了外面看守的人。 不得不说,徐玉韫本身就带着股找虐的劲,警卫被撤走的第二天她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逃跑的理由,毕竟这段时间呆的还算开心,但偏偏她就想看看如果真的跑了威尔逊会怎么样。 白天家里有佣人,她不能明目张胆从正门出去,看了看二楼的高度她决定绑条绳子从卧室的露台滑下去。 除了在具体操作的时候差点崴到脚外,一切都很顺利,滑下楼后她从花园侧门成功溜出。 等徐玉韫真的出去,看着别墅周围偏僻的环境,不禁感慨自己确实是没事找事。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叹了口气她戴上蓝牙耳机顺着土路往前走。 威尔逊这个别墅离市区真的太远。徐玉韫一边听歌一边走,走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到其他任何建筑,两边除了稀稀拉拉几棵树就是丛生的荒草。又走了一会,腿都酸了还是看不到别的建筑,她自暴自弃地坐到路边一块相对干净的石头上。 黑色的汽车从远处驶来,车窗缓缓落下,露出男人冷硬的侧脸,“还要我下去请你吗?” 徐玉韫抿了抿嘴起身绕到另一边拉开了车门,车门刚一拉开就被男人猛地拽进了车里,她一个不稳跪到威尔逊脚下,下巴砸在了他的腿上。 “啊。” 威尔逊卡着她的脖子迫使她抬起头,“我看你是真的犯贱。” 徐玉韫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便将视线撇向一边不去看男人的眼睛。 从别墅到这里徐玉韫走了一个多小时,但开车不过是十分钟的路程。到家后威尔逊率先下车,徐玉韫窝在车上不愿意下去。 威尔逊也不多言,拽着她的胳膊就要将她强行拉下车,见徐玉韫还想挣扎,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威胁道:“你最好老实一点,我没让你爬回家已经是给你脸了。” 司机和保镖都还在前面坐着,徐玉韫到底是要脸的,威尔逊再拉的时候她就乖乖下车跟着回去了。 刚走进房间,威尔逊直接将她甩在地上,关上房门,俯视着她说:“把衣服脱了,自己爬去调教室。” 徐玉韫趴在地上扭过头正好和男人视线相对,只见他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怎么了?衣服也不会脱,需要我帮你?” 徐玉韫没出声,缓缓脱掉衣服,用胳膊撑起身子双膝着地向前爬。不知道为什么,在威尔逊面前做这些屈辱感似乎并不如她想象中强。 “啊啊啊…”就在她微微走神的时候,一阵电流在她臀部释放。威尔逊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手拿式电击棒,正站在她身后。 她收敛心神继续往前爬,平地还好,上楼梯的时候爬着就有些费劲,尤其威尔逊不时还会电她一下,导致她膝盖不断撞上楼梯的边沿。等她好不容易爬到调教室膝盖已经红了一片。 威尔逊把她放在矮桌上,乳房接触冰凉的红木桌面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然后他用麻绳将她双手反绑、双腿向上折起和手绑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使她下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威尔逊去柜子里拿了皮拍和皮带,然后一起放在她面前,“给你叁秒钟,选一样。” 徐玉韫看着两样东西没有说话。 “叁。” “二。” “一。很好,既然这样,那我替你选。”他说着拿起皮带对折在手心试了试力度,然后走到后面没有任何征兆地将皮带落在她的张开的下体。 徐玉韫被疼得差点翻下桌子,哭着呼痛,“啊啊啊,不要,会打坏的…” 第二下落在大腿根部,白嫩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条两指宽的红印。 威尔逊一共打了二十多下,皮带落下的没什么规律。他基本不会重复鞭打同一个地方,但是最后几下全部落在了闭合的阴唇上。 每打一下徐玉韫就会发出一声惨叫,哭声从开始到结束就没停下过。之后威尔逊握住了她的脚趾,用皮带抽打起敏感女人的脚心。 他下手重,徐玉韫被打了几下就受不了地挣扎起来,然而绳子绑得很死,她的动作除了让粗糙的麻绳将皮肤磨红外没有丝毫作用。 男人这次下手极狠,直到她脚心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才扔掉皮带。 手指从肿胀的脚心轻轻滑过,徐玉韫瑟缩,脚趾头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不要,痒…”徐玉韫最怕痒,虽然脚心已经被打的红肿不堪,但敏感程度丝毫未减,手指戳上去又痒又疼。 对方显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拿了根消过毒头部被磨钝了的长钉在她脚心划来划去。 痒意伴随着尖锐的疼痛直冲脑门,徐玉韫惨叫,“啊啊啊啊,疼,不要这样。”处理过的钉子不会将她脚心划破但同样可以让她痛不欲生。 威尔逊手中动作不停,身体微微前倾让自己更靠近徐玉韫,然后压低声音略有些讽刺地说:“你确定是疼不是爽?今天溜出去不就是想要我这样对你吗?” 听到他的话徐玉韫愣了一下,连疼都忘记了。她在离开时隐隐抱着的可不就是这样的想法吗。她是在找虐,但不会主动开口,而是给对方制造理由。只是为什么威尔逊可以这么笃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威尔逊早就看透了徐玉韫的本性,他呈现出的所有暴戾其实更像是一场表演。 带了几年兵在一线执行任务后进入军部年纪轻轻坐上一把手的位置的威尔逊,怎么可能是个一点就着、连自己情绪也控制不了的人。不过是想要配合徐玉韫把戏演得更好更逼真罢了。 他说这话显然也不是想得到女人的回答,把钉子随意丢在一边的小筐里掐住她的腰直接进入了温热湿润的小穴。 徐玉韫的下身早就湿透,阴道深处叫嚣着渴望。此刻被男人粗大的阴茎进入忍不住呻吟出声。 趴着的姿势使得肉棒插的十分深,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子宫颈被一下一下撞击。而子宫颈被刺激引起迷走神经发生反应,让她有些犯恶心。 “啊…不要这么深,难受。” 威尔逊看她面色不好,把她手上腿上的麻绳解开后抱到床上,在床上继续。他耐性很好,徐玉韫被做的高潮了叁次他才在她体内射了出来。徐玉韫大脑空白了片刻,指甲在威尔逊背后划出了几条红痕。 “你射在里面,我要是怀孕你负责啊?” 威尔逊慵懒地环着她,“你愿意让我负责?” “随便吧,反正我不吃避孕药,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徐玉韫其实挺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威尔逊亲了亲她的脸颊,“那就生。” -- 四十一、搬家【剧情】 第二天起来徐玉韫的脚没有消肿,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弹。威尔逊也没去基地,让人拿了东西在家办公。 正好今天有一场和教授约好的线上考试要考,徐玉韫指挥威尔逊把她抱到了书房考试。威尔逊把她放到自己的皮椅上,自己则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文件一边等她。 随着一场场考试完成,徐玉韫的本科生活也接近尾声了。等九月份她回学校把最后一门必须线下完成的考试考完、论文通过教授检查就可以拿着毕业证回国了。 在威尔逊这里住的半个月徐玉韫多少有些乐不思蜀。每天吃吃喝喝写写论文玩玩游戏,日子很是轻松安逸,很长一段时间完全没有去想林木的事。 这样的状态让徐玉韫暗自心惊,她想到了《群山回唱》中的伊德里斯。伊德里斯在异国有着稳定体面的工作,当他回到饱经苦难的祖国时心里迫切地希望能为它做些什么。在结识脑袋被斧子砍伤的女孩罗诗后更是受她感动,主动提出要带她去自己现在生活的地方治疗。 然而等他回到自己移民的国家、回归自己忙碌的工作生活后,再谈起经历战争满目疮痍的祖国,他“突然感觉就像讨论最近看过得一部悲情大片,其效果已经开始消退了”。 他确实帮女孩询问了上司,但在得到否定回答后不仅没有想要再争取一把反而隐隐松了口气。 最终女孩得到了他一直看不上、在他眼里只会炫耀做样子的堂弟的资助。多年以后他看到已经痊愈的女孩来到了他所在的城市举行新书签售会,记忆涌上心头。他开始担心女孩将他的事写进自传。 女孩确实认出了他,但没有任何指责,只是在签名时给他写下了“别担心,里面没你”这样一句话。 这个故事曾给徐玉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人类的良知是有局限的,她可以理解伊德里斯的做法,但希望自己能做得更好一点。 最终在六月二十五号那天,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她还是选择将自己的东西重新打包带回了林木的宿舍。 威尔逊正好也要回M国开会并指挥一场军事行动。他看着徐玉韫忙前忙后收拾行李,没有出言挽留。 就这样,徐玉韫重新回到林木开始自己的支教生活。 回到学校,徐玉韫发现自己一同过来的同伴居然全都不在了。她有些惊讶地询问正在打扫走廊的阿姨,“怎么都空了?他们去哪里了啊?” 阿姨冲她笑了笑,“徐老师回来了啊。你同学他们半个月前就都从学校离开了。” 徐玉韫这才想起,别人都是支教半年多就回去,只有自己申请了几个月延期。 陈天青这时已经知道了徐玉韫在巴国的事。 六月中旬其他志愿者回来,负责跟进这事的助手给他通了信。得知徐玉韫没有回来后他让自己在巴国的人去调查原因。 威尔逊和穆勒并没有刻意隐藏他们在巴国和徐玉韫的事,或者说他们一开始就打算让陈天青发现,所以很快陈天青就知道徐玉韫和他们俩搞在了一起。 拿到照片的时候陈天青竟没有一丝愤怒的感觉,他好像瞬间想通了很多事,把照片随手烧掉就让助理下去了。 及至威尔逊返回M国,两人约在锦食见面。 陈天青先到了四楼的专属包厢,威尔逊到的时候他正坐在那里品茶。 威尔逊脱下外套拉开陈天青对面的椅子坐下,语气闲适,“陈总约我来有什么事吗?” 陈天青看了他一会,笑着给他倒了杯茶,“有什么事你不知道吗?” “关于玉韫?”威尔逊吹了吹茶水,“这事和陈总应该没有关系吧,毕竟据我所知,你们并不是男女朋友。” “那你们呢?” “我们也不是啊,我也没打算和她做什么男女朋友。” 陈天青皱眉,“什么意思?” “就字面的意思啊。” “所以你就绑架囚禁她?” 威尔逊摇头,低笑了两声,“绑架囚禁?如果她铁了心要走,我囚禁不了她。其实你心里也明白,不是我囚禁她,而是她本来就喜欢那样。”他抬起头看着陈天青,继续说:“有时候我很好奇,你跟她认识那么久,真的了解她吗?她不想结婚、也不想让任何一种关系束缚住她,如果你喜欢她那就应该尊重她的意愿不是吗?” 陈天青抿了口茶水没有说话。 “我还有其他的事,就先走了。”威尔逊知道他听进去了,也不再多言,拍拍陈天青肩膀拿着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威尔逊看来,当他喜欢上徐玉韫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接受喜欢她的一切后果。他会尽可能按照徐玉韫舒服的方式与她相处但也不会让自己难受。 毕竟到了他们这样的位置,很多事对他们来说都不再重要,也不会按照世俗的看法去衡量自己的生活。 回家后威尔逊打开电脑登陆“幻镜”,看到徐玉韫头像黑着,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便也下了号。想着徐玉韫在学校里网络不稳定玩不了游戏,他就把两个人的号交给了代练打理。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他刚联系完代练,徐玉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怎么了?” “你今天有没有上号啊?我在学校玩不了,你帮我一起做做任务。” “我找了代练,等你能玩了咱们再一起玩。” 徐玉韫之前自己玩单机的时候多久不上号都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自从和威尔逊一起之后她就总会想着游戏里的事,“那还要好久…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一个月后吧,太久没回来有不少事要我亲自去处理。” “好吧。” 威尔逊听她闷闷不乐的,笑了笑打趣道:“怎么,想我了,还是想玩游戏了?” “哎,当然是想玩游戏。我写完毕业论文了,现在除了上课也没别的什么事。”话虽这么说,但徐玉韫脸颊却泛了红。 “我帮你看看学校附近有没有房子,你租个房子住吧。” 徐玉韫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其他志愿者都走了,新的志愿者还要两个月才会过来,目前只有她一个人住在一层。“好,那你帮我看看吧,有合适的我就搬过去。” 挂了电话她就躺在宿舍的小床上看着天花板发起了呆。跟威尔逊相处越久她就越有种离不开他的感觉,和他在一起时她不需要去顾忌任何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威尔逊对她没有任何要求。 所以威尔逊才刚刚离开她居然就有点想他回来了吗? 因为打算搬家她没有把自己之前打包的行李拆开,将就的过了两天,穆勒就联系她说已经帮她找到合适的房子了。 公寓位于相对繁华的市中心,一室一厅,虽然不大但是她一个人住绰绰有余。为了保证安全,穆勒安排了司机接送她上下班。 徐玉韫没有拒绝,巴国不像M国或华国,这里女人地位低、社会的文明程度也不够高,她一个独身女性很可能会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 四十二、庆祝【剧情+H,无sm,正常做爱】 搬家那天穆勒给她送了一束巨大的红玫瑰,工作人员搬进来后,客厅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显得更小了。虽然占地方但徐玉韫还是很开心,她一直喜欢红玫瑰,纯粹热烈、看着就让人心情很好。 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青豆虾仁、红酒牛腩、手撕包菜。菜式简单但还算美味,穆勒过来时正好摆上桌。两人吃过晚餐,颇有情趣地一人倒了一杯酒趴在阳台窗前看星星。 男人跟她碰了碰杯,祝贺道:“搬家快乐。” “谢谢。” 说起来徐玉韫跟他好一阵子都没见面了,他头发又长了一点,整个人看起来不像最初留平头时那么凶。 “也恭喜你啊,我看新闻都说巴国在你手里财政好了很多。” 穆勒看着天上时隐时现的星星,轻声说:“还差很远呢。” “我觉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本来发展这种事就不是一蹴而就的,我才来这里不到七个月都能特别明显地感受到变化。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徐玉韫说的是心里话,穆勒才执政多久就给巴国带来了这样天翻地覆的改变。她作为旁观者都是真情实感地佩服。 穆勒心里一热,把她轻轻揽在怀里,看着外面霓虹闪烁的街道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发展必定要改变。这个道理每个人都明白,但是实施起来却异常艰难,毕竟没有哪个利益集团有那样的觉悟甘为垫脚石。 那些在改革中被冲击、利益受损的老牌势力个个把穆勒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恨他不死。他们曾经长期把持经济、掌握了社会上大多数资源,如今穆勒上台,原先的垄断地位被打破,日子瞬间难过了起来。既然横竖都是一死,自然拼命跟穆勒对抗以求得一线生机。 不得不说这些老家伙还是很有实力的,手段层出不穷。 如果不是穆勒在军队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如果不是上位前他就在自己统辖区扶持了批大型企业并建立了较为完善、配套的工业体系使他能有力推行自己的政策,怕是早就被他们搞下台了。 但即使强悍如他,每天的压力也还是巨大的。毕竟他不是神,不能一个人完成所有事,大部分的东西要交给下面的人去完成落实。而众多官员、尤其是地方官员,背后势力错综复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这就导致很多政策在各地落实时会大打折扣。 穆勒心里有数,但水至清则无鱼,他也不能逼这些人逼得太死。 每天从早忙到晚,深夜独自回到住所,他时常会感到深深的疲惫以及说不出的落寞,官场好像比战场更消耗他的精神。 今天来跟徐玉韫见面前他刚刚开了会,会上发了一通火还问责了几个地方官员。然而原本有些阴沉的心情在见到正围着围裙端菜的徐玉韫时瞬间就好了很多。 童年时父亲离世背井离乡,青年时为了扳倒图叻殚精竭虑,及至当上主席周旋于各方势力、沉浮在尔虞我诈的政坛,从小到大都鲜少有什么能让穆勒开怀的事。 如果说他的生活就像是一片每日阴云密布永远也晴朗不起来的天空,那么徐玉韫就像是一束阳光,穿破乌云带着暖意与希望进入他的生活。 徐玉韫任由男人搂着自己,将脑袋靠在他坚实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默默欣赏着这座小城的夜景。 阳台外层的玻璃隔绝了街道上的喧闹,静谧的阳台上,淡淡的温情环绕在二人周围。 穆勒想,人的欲望果真是无穷的,没有得到时想要得到,得到后又希望能永远得到、独自占有。就如他此刻无比希望以后每天工作后回到的都能是一个有温度、有灯光、有自己所爱之人的家。 他的心漂泊半生,第一次渴望得到归宿。 两个人的酒早就喝完,杯子被放在了一旁的圆桌上。 穆勒的手慢慢从女人肩上滑到她的胸前。徐玉韫在家不爱穿内衣,睡衣也是轻薄款,男人的手能明显感受到乳房的绵软。 徐玉韫在他的抚摸中有了感觉,微微挺起胸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接下来的事是顺理成章的,身前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睡裙滑落在脚下。她背对着穆勒,臀部蹭着他前面已经硬起来的阳具。 穆勒双手揉捏着徐玉韫的乳房,从后面吻她的脸颊,然后向下啃咬她的耳垂、脖子,在脖子上肩上留下一串红色的吮吸痕迹。 徐玉韫在他的撩拨下禁不住溢出几声呻吟,“嗯…痒…” 男人手劲很大,白花花的乳肉在他指缝中不断溢出,白嫩的乳房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痕。徐玉韫怀疑自己的胸马上被他捏爆,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 穆勒吻了吻她的头顶,顺势抓住她的手向下探去。 阴唇刚被轻轻拨开,大量的淫液流出沾湿了两个人的手。 “这么迫不及待吗?” 徐玉韫没有说话,引导着男人的手指按上敏感的阴蒂。 她已经很湿了,穆勒就着这样的姿势就进入了她,原本小穴里又麻又痒的渴望瞬间被满足。粗长的阴茎在阴道里快速抽动摩擦着阴道壁,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g点,快感在这一点上积聚扩散。 “啊,嗯…太快了。”徐玉韫被他撞地上半身贴在玻璃上,只有腰身不断摆动。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穆勒足足插了四十多分钟才射出来。徐玉韫的阴道在精液的冲刷下剧烈收缩,过电一般与男人同时到达高潮。 高潮过后徐玉韫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胳膊有气无力地攀住穆勒脖子,“抱我去洗澡。” 穆勒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自己去卫生间给浴缸放热水。 她躺在新铺的床上,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渐渐生出了睡意。 就在她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男人走了过来,将湿热的吻印在她额头。 “哎呀,别闹,我好困…水放好没?”她有气无力地推了推穆勒的肩膀,像是在撒娇一般。 穆勒忍不住又亲了亲她,“放好了,我抱你过去。” 身体滑进浴缸,温热的水缓解了她满身疲惫。穆勒拿着花洒轻柔地帮她把头发洗净,做发膜的时候还给她捏了肩。 徐玉韫在氤氲着水汽的浴室里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一早闹铃响起才醒过来。虽然才早上七点,但穆勒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床头柜上有他留下提醒她吃早餐的便签。 早餐是穆勒家厨师做的,因为放在保温箱里,徐玉韫吃的时候还是热乎的。吃过早饭下楼,看到司机已经等在外面。 徐玉韫不禁在心里感慨男人的细致周到。 -- fμщеnΗ.℅м 四十叁、告别【剧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穆勒几乎每天晚上都回徐玉韫这过夜。徐玉韫对此没什么意见,一是她也有需求需要得到满足,二是穆勒给她的感觉还算不错。 随着在林木呆的时间越来越久,徐玉韫了解到不少关于开办像林木这样一所免费的、公益性质的学校必须要注意的事。 她和林木的校长阿南德深谈过一次,那时阿南德对她被穆勒带走还有些愧疚,两人很久都没碰面。徐玉韫倒是很直接地劝他宽心,说自己和穆勒是认识的朋友。 之后他们聊了不少林木建校至今发生的各种事。 她得知林木最开始是全靠阿德南私人财产运营的,阿德南的确非常有钱,然而办一所学校、养这么多学生,钱就像流水一般花的飞快。在学校成立十年的时候,阿德南遭遇了一次严重的财政危机,学校濒临倒闭。 之后他们一方面从自身上减少支出控制成本,一方面向社会寻求帮助。学校终于顺利度过难关,得以继续维持。 这次谈话让徐玉韫受益匪浅,回家后她便把各种注意事项都用平板记录了下来。其中有一些阿德南想做到但因为预算问题没有实现的,比如每周给学生安排一次心理辅导、半年给学生做一次大型体检等她都打算在自己办校时完成。 再好的计划都需要有人去落实,做了简单的规划后她给在国内的表哥徐宏朗打了电话,问他是否可以帮忙拿到建校资格证明,顺便看看国内有没有愿意一起合作的企业。徐宏朗没有立即答应她,只说有消息后会第一时间联系她。 这天晚上,穆勒因为去西边的几个贫困县考察没有过来,徐玉韫一个人吃过晚饭后窝在沙发上,边看电影边和威尔逊打游戏。新家的网不错,她几乎每天都和威尔逊玩上半小时游戏,一起做夫妻任务顺便打打怪升升级。 徐宏朗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配合威尔逊在副本里杀怪,霹雳吧啦敲着键盘问:“表哥,咋啦?找我有事吗?” “你说的学校的事我给你办成了,你现在有空吗,有些东西你需要记一下。” 一听说是学校的事成了,徐玉韫激动地把笔记本扔到一旁,坐直了身体,“当然有空,你说吧,我记着呢。” 徐宏朗也是服了这个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妹妹,无奈地摇摇头,说:“许可证我问过了,是可以帮你办的。不过你要尽快定下来学校在什么位置建,之后再把设计图纸提交给我,还有一些需要准备的材料我让助理邮件发给你。” “这个没问题。”徐玉韫思考了片刻,打算这最近就在M国找人把设计图搞出来。Ⓨūsⓗūщūм.ⒸΘ⒨(yushuwum.com) “还有就是,我问了一些大型企业负责人,他们都没有兴趣持续投资这样一所公益学校。毕竟你要把学生成年前的一切都包了,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一个无底洞。” “没关系,我也就是问问,没别人的话我可以自己独立运行。对了,这样的学校,国家允许我跟国外的企业合作吗?”徐玉韫自己的资产加上理财收入运营几所这样的学校是绰绰有余的,不过有人能帮她分担一下那也不坏。 徐宏朗停顿了几秒说:“这个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我再帮你确认下吧。” “嗯嗯好的,表哥辛苦啦~等我回国请你吃饭哦。” “倒是没什么辛苦的,不过你这是什么意思?回国以后打算投身慈善教育事业了?” “嗯哼,不可以吗?” 徐宏朗在她问资质许可的时候就告诉了徐进德夫妻,他们当时便默许了自己女儿脱离家族去做慈善的想法。人家爸妈都没意见,自己当然也不会有意见,“可以。毕竟做出来也算是华国首个这种性质的学校了,正好看看实际做下来的可行性以及适不适合推广。” 等徐玉韫挂了电话,屏幕里的自己已经死掉了。 【青锋:干嘛去了?】 【绿绮:接了个电话,我表哥打来的。】 【青锋:好。】 【绿绮:你上我号帮我把任务做了好吗?我有点事要做。】 【青锋:嗯。你去吧。】威尔逊没有问她要去做什么。 徐玉韫下了号就迫不及待地给在M国开工作室的朋友发了消息,希望他能给自己推荐个合适的建筑设计师团队完成校区设计。 也许是周末的缘故,对方回复的很快,直接给她发来了几个行业大佬的邮箱。 徐玉韫比较了几人的履历后选择了一个五十多岁名叫本的大叔,给他发了封邮件,将自己的要求全部罗列了出来。 建设一所她心目中的学校,以现在的条件,从设计到施工再到完成,至少叁年的时间。徐玉韫打算先考完教师资格证去国内找所学校体验考察下,等自己的学校建成就更好上手。毕竟巴国和华国国情有所不同,林木的教学方式以及考试形式也都和国内学校有区别。 前几天教授已经把她的毕业论文看完,简单修改后就给她通过了。这也就是说徐玉韫现在离毕业只有一步之遥。 八月份的时候威尔逊还没有从M国回来,徐玉韫也不像一开始他离开时那么想他了,每天都在忙活自己的那些事情。 八月七号,教授给她发来了邮件,询问她要不要提前参加考试。她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 这次徐玉韫没有不告而别,走前一个星期就告诉了穆勒,并且坦诚自己在M国拿到毕业证后应该不会再回林木继续支教。 穆勒沉默了一会,挽留的话就在嘴边,可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走之前,可以陪我玩一次主奴游戏吗?”徐玉韫打破了沉默。 他有些不解地看向徐玉韫,“为什么?” 徐玉韫歪了歪脑袋,“因为我喜欢呀。而且以这样的方式画一个句号也挺好。” “好。” “明天让人来接我去你那里,我这个小地方也玩不开。” “好。” 那晚穆勒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海边,独自吹了半夜的海风。 他不想放手但又不得不放手。 他既不能勉强徐玉韫放弃对自己人生的规划留在巴国,也不能说服自己抛弃肩上的责任置巴国百姓于不顾跟徐玉韫去M国甚至华国。 他被困于脚下的土地很难离开,这样的分别对他们来说很可能就是一辈子…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心里的郁结难以解开。 司机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拿着大衣走过来给他披上,“主席,已经很晚了。这样你的身体吃不消啊。” 穆勒最后看了眼一望无际在月色下闪烁着神秘光芒的海面,闭了闭眼站起来,哑着嗓子说,“回去吧。” 坐了太久,加上地面很凉,起来的瞬间他下身一麻差点没站稳,还好司机在旁边扶住了他。 -- fμщеnΗ.℅⒨ 四十四、一日主奴【高H,窒息 第二天徐玉韫起得很早,自己在家洗过澡后才给穆勒打电话让人来接她。 因为是穆勒官邸,家里工作人员很多。她一进门管家就迎上来恭敬地说,“徐小姐,主席在餐厅等您。” 她到时穆勒正穿着一身休闲装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墙上的电视播放着早间新闻。 徐玉韫惊讶的发现他又剃回了平头这种非常考验男人颜值的发型。她个人觉得这个发型还是很配穆勒的,毕竟他的帅是一种非常男人的帅,小麦色皮肤、棱角分明的脸形、立体的五官再加上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那种肃杀之气,整个人看起来本就格外冷硬,因此这种阳刚一点的发型更适合他。 看到徐玉韫进来,他笑了笑,问道:“怎么这么早?吃饭了没?” “还没。” 这个回答穆勒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他拍拍身边的椅子,“过来一起吃点。” 徐玉韫走过去坐下,直奔主题:“什么时候开始?” 穆勒先帮她倒了杯橙汁,又戴上手套给她剥鸡蛋,“吃过饭再开始。” “好。”Ⓨūsⓗūщūм.ⒸΘ⒨(yushuwum.com) 早餐徐玉韫一向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两颗鸡蛋又喝了杯鲜榨橙汁就饱了。穆勒也吃完了,不过他有个晨会要开。 “你收拾下自己到调教室跪着等我。” 徐玉韫听话地点点头,洗净手漱过口后独自上了二楼用指纹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这里,前段时间穆勒偶尔也会带她过来。 因为徐玉韫还在等他,穆勒这场会开得很快,内容讲完就直接散会了。他走进调教室时徐玉韫已经脱光了衣服安静地跪在门口。 少女的皮肤如羊脂玉一般白润无暇,脖颈纤长、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自然地垂坠在胸前恰好挡住那两点红梅,平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美。 他抬起徐玉韫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然后慢慢探进去,顶开闭合的牙齿。徐玉韫顺从地仰着头,任由他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小舌。 等到女人干呕了好几次流了他一手口水,他才将插在对方嘴里的手指抽出来。然后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她的脸示意她跟上来。 徐玉韫刚想站起来,后背就被男人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一个奴隶有资格在主人面前站着吗?” 她只好跪回去,双手撑地跟着他往前爬。 穆勒把她带到窗前,让她直起上半身后给她递了一杯温水,“先喝杯水。”她没有多想,接过水一口气就全喝了下去。 等徐玉韫喝完水放好杯子,穆勒把麻绳从房顶的金属圈中放下来,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绑在一起,然后转动滑轮把绳子向上拉直到徐玉韫膝盖微微离地。 乳头被拧了两下揪起来,带着链条的金属乳夹卡在乳头根部。 穆勒站在她面前褪下裤子,肉棒弹出来打在她的鼻子上,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对方言简意赅地命令,“舔。”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穆勒的肉棒,也许因为平时不见光,他的阴茎竟然比皮肤要白。柱身粗长挺直、阴囊对称,虽然处于勃起的状态,但样子并不算狰狞。 徐玉韫张开口,先是把整个肉棒舔湿然后含住龟头轻轻吮吸,用舌头不断顶弄马眼。 穆勒由着她折腾了一会,被她挑拨地浑身燥热,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抓着她的头开始自己抽插。 徐玉韫下身没有完全落地,这样的姿势使得肉棒每次都直直地插进她喉咙。她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前后摇摆,乳波荡漾、胸前乳夹连着的链子也跟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摆,拉扯间带来一阵阵刺痛感。 穆勒抽插地又快又狠,每次都完完整整地填满徐玉韫整个口腔,卡在她的嗓子眼。徐玉韫被顶地直翻白眼,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这边正难受着,那边穆勒还不放过她,一只手腾出来捏住她的鼻子。 “嗯…嗯嗯…”徐玉韫想阻止他但是双手被绑,只能不停扭动身体表达抗议。就在她脸涨得通红以为自己快要被憋死的时候,穆勒松开了捏着她鼻子的手同时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 好不容易可以呼吸,结果又被精液呛了一下,徐玉韫低着头咳嗽,鼻涕眼泪全流了出来。 穆勒解开捆着她双手的麻绳把她抱到床上,将她双手双脚绑在后面两根床柱上,这使她像是面对男人坐在床上。给她戴上镂空口球和眼罩,专门的支架在地面固定好,震动棒被安在支架上,他调整了下位置使震动棒的头正对徐玉韫阴唇。 然后他用四只夹子分别夹在女人两瓣阴唇上。夹子尾端有一条极长的细链,他把链子与床柱相连结,使得阴唇只能被迫张开。 这样一来,震动棒就正好被抵在了徐玉韫的阴蒂上。穆勒没给她缓冲的时间,把震动棒直接调到了最大档。 “嗯嗯,嗯啊,啊…” 徐玉韫被摩擦的受不了,不断摇晃身体挣扎,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震动棒“嗡嗡”响了十多分钟,穆勒好像消失了一样,留徐玉韫一人在欲望里沉浮。她没有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可同样丝毫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人在难受的时候,时间就被自动放慢变得异常煎熬。徐玉韫此刻就是这样,不过半个小时她却感觉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慢慢地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口水顺着嘴角在她胸前留下一道道水痕。 这时听见穆勒朝她走来的声音,没等她思考对方刚才去干了什么,就听到某种东西似乎被打开开关发出“噼啪”的声响,然后,她的大腿根部就被突然电了一下。 强烈的电流让她猛地抖了一下,发出尖叫,“啊…” 接着电击棒落下的位置就变得不规律起来,时而在胸前,时而在腰侧带。她挣脱不得,脚趾不断蜷起松开又蜷起,身子也像是抽搐般颤抖着。 然而渐渐她发现了更可怕的事情,从早上到现在她都没有去过卫生间,此刻阵阵尿意伴随着快感一起涌来。 阴蒂高潮了几次后她迫切地想要尿尿,然而因为害怕尿到床上她只能拼命憋着。 徐玉韫感觉自己简直要被逼疯…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在她濒临崩溃的时候,穆勒停掉了震动棒,给她取下眼罩、口球。 她缓了一下才睁开眼,嘴巴由于太长时间没合上,现在不仅闭不上还不受控制地流口水。 “我想去卫生间。”眼角带泪的女人显得十分可怜,不过穆勒似乎并不心疼,似笑非笑地问她:“想尿尿?” 她略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 “可以。” -- 四十五、离开【H+剧情】 穆勒把绳子解开,在徐玉韫脖子上套了个项圈然后拉着牵引绳将她拽下床。 徐玉韫就这样一路被牵着来到卫生间,穆勒站在身后俯视着她,徐玉韫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清晰感受到他投射在自己背上的目光,她听到对方用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说道,“知道母狗是怎么尿的吗?” 徐玉韫明白他的意思,她有一瞬间的羞耻,但更多的竟然是兴奋。被羞辱的时候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又松开,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的快感。 她按照要求爬到马桶边,停了几秒才侧着抬起右腿。明明尿意强烈,但以这样的姿势在男人的注视下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穆勒走过来有些不耐烦似的踢了踢她身下,“给你十秒。”徐玉韫闷哼,身体颤了一下。她当然也想,毕竟膀胱憋得都要炸了,但越是想要快点就越是做不到,额头上急得全是冷汗。 “帮我一下…我真的不行。”徐玉韫又羞又急,莫名的委屈感让她眼睛酸酸的、眼泪在眼里打转。 穆勒没有动,站在旁边静静看了她一会,最后叹了口气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扶着她在马桶上坐下,“我在外面等你,你好了自己出来就行。” 他出去时顺手拉上了卫生间的门。 等徐玉韫解决好回到卧室就看见穆勒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抽烟。窗户是打开的,晚风吹进来拂过她的发丝。八月份是一年中温度最高的时候,连夜晚的风都带着微微的热气,即使开着窗也不会着凉。 徐玉韫赤着脚走到男人身边,穆勒见她过来就把手里的烟灭掉了。 这里位于半山,站在窗前还可以听到风吹过树林,枝叶晃动的“哗哗”声。 “刚才干嘛不继续?”徐玉韫声音很轻,好像随时能被风吹散。 穆勒去床上拿了浴袍给她披在肩上,“你实在做不到,我何必逼你。最后一次,没必要那么较真。” 穆勒很少在她面前抽烟,看见他抽烟徐玉韫就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其实她的心情又何尝不低落,相处这么久、精神与肉体纠缠,多少都会产生感情。想说些什么安慰穆勒,但感觉说什么似乎都不太合适。 谁也无法保证未来究竟会如何,不经过深思熟虑的承诺很有可能成为负担。穆勒是不可能离开巴国的,至少不能长期离开。而她虽然可以过来,可近十个小时的航程也不是闹着玩的,谁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很忙,能不能常来呢。所以她不能轻率地说出‘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这种话。 最后徐玉韫只是说:“十六号中午十二点半,我的航班。” “好,到时候我会去送你。” “好。” 说到这里,徐玉韫感觉自己的情绪已不受控制,眼泪流下的那一刻她搂住穆勒的脖子,踮起脚毫无章法地吻上他的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进口中,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又咸又涩,但他们谁都没有在意。 两个人从窗前吻到沙发上,又相拥着倒在床上。 被进入的那一刻,徐玉韫闭上了眼睛,感受男人阴茎如何填满阴道、摩擦着阴道壁。 穆勒不再讲究什么技巧,每下都是一插到底,将自己完全埋进女人体内。 等他们同时达到高潮时,都已经疲惫得不得了,穆勒用湿巾简单清理了徐玉韫和自己的身体就抱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于是徐玉韫难得见到一次男人早上还躺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两个人洗漱完吃了巴国传统早餐,穆勒亲自将她送回了市中心的住处。 到达目的地后徐玉韫没有立即回家,而是躲在四层楼道的窗户旁等待穆勒离开。她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载着穆勒的黑色轿车才缓缓驶离自家楼下。 踉跄地回到家中,关上门就捂着脸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这种难受的感觉是之前离开M国的时候所没有体会到的,她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强烈的不舍。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也想‘要不就留在这里吧’,可是理智终究是战胜了一时的情绪,她清楚如果自己真的留在这,以后会更加后悔。 蹲了一会儿,徐玉韫擦干眼泪开始收拾行李。这边买的衣服全部装箱准备寄给旧衣回收站,各种文具留在学校给学生们使用,至于带过来的书她打算全部送给宾娜。 徐玉韫拿出自己从M国带来的几盒明信片,在台灯下给自己带过班级的学生挨个写卡片。相处了小十个月,她对这些女孩还是很有感情的。 这些姑娘虽然出身不好,但总归是幸运的。至少能有一个地方让她们心无旁骛地学习、拥有改变命运的机会。 徐玉韫仔细回忆着与每一个人相处的细节,用心给每个人都写了一段祝福,希望她们以后可以越来越好。 离开前倒数第二天的时候徐玉韫在林木和学生们拍了个视频,并把自己的相机交给宾娜,请她以后帮自己记录学校以及学生的变化,她会付些稿费。 林木的学生已经很习惯支教老师们的来来去去了,她们共同送给了徐玉韫一本相册,每个人都给她写了几句话。 跟学生告别后阿德南将她请去了办公室。 “徐老师这次回去就不回来了吗?” “嗯,我想了想,这次回去可能就要忙起来了。我还得考个专门的教师资格证。” 阿德南将志愿者证明交给她,“这是志愿者证明。徐老师回去后在办学方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可以联系我。”他对徐玉韫观感很好,也乐得帮她。 徐玉韫双手接过证明,“那我不跟您客气,如果到时候有需要咨询的我就跟您联系。” 走出校长办公室,她独自在学校里逛了逛才离开。 晚上十二点,徐玉韫在自己运营的账号里发布了在巴国的最后一条视频。 离开的那天徐玉韫心情异常平静,也许是之前就把所有的眼泪尽数流光,等真正到了分别的那一刻她反而一滴泪也流不出了。 “我走啦。你在这边注意身体,都已经做得那么好了,别老给自己压力。” 穆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低头看了眼表盘,“去吧,一路平安。” 司机把行李从后面拎下来,“徐小姐,我送您进去。”徐玉韫点点头,轻声说了句“再见”就跟司机一起进了机场。 徐玉韫没有回头,自然也没看到自己转身后男人眼角有一滴泪缓缓流下。 现实不是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倘若两个人短暂相交但终是不能走在同一条路上,那便是有缘无份。 难过失落是必然,但徐玉韫相信时间会淡化一切。 回到M国时已经是晚上,刚一落地就收到威尔逊的消息,告诉她司机会在外面等她。 -- 四十六、重回M国【剧情】 徐玉韫不想纠结威尔逊是怎么知道自己到M国的事,反正有人接,她也能少操心一点。 从vip通道一出去就看见叁辆黑色汽车停在外面空地上,她本来不确定这车是不是来接自己的,结果刚往前走了两步,中间那辆车的车门就打开了。 司机下了车毕恭毕敬走到她身边,一边接过她的行李一边道:“徐小姐,我来接您回去。”徐玉韫没多想就坐进车里,冲他点点头道了声谢。 因为有小孩哭闹,徐玉韫在飞机上并没有睡好,这会儿正困得不行。M国到底是她生活了几年的地方,回到熟悉的地方后心情比较放松,疲惫感就更加明显,因此汽车行驶了没多久她就迷迷糊糊歪在车座上睡着了。 机场外,乔治等了几分钟没见到人,赶忙拨通了威尔逊的电话:“首长…我们没有接到徐小姐。” 威尔逊皱眉,“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今天路上堵车,比您定的时间晚了一分钟。”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来吧。”威尔逊挂上电话接着打给了助理,让他立刻调监控确认徐玉韫行踪。 徐玉韫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醒来的时候,车子正静静地停在夜色里。 司机是看自己睡太死不好意思叫醒自己吗?徐玉韫刚这么想了一下,扭头就看到陈天青坐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上。 身边突然多出个人,徐玉韫大脑都被吓得当机了几秒,“你这是要吓死我吗…你怎么会在这?” 男人像看傻子一般看了她一眼,“我让人去接的你,你说我为什么在这?” 怎么成陈天青让人来接自己了,不是威尔逊吗?徐玉韫这么想着就直接问了出来,“不是威尔逊说让人接的我吗?还是说他让你来的?” 陈天青捏着徐玉韫脖子后面将她按向自己,“别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赶紧下车吧,厨房已经准备好晚餐了。” 徐玉韫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上错了车,拿出手机一看,果然六七个未接电话。 刚想给威尔逊回复,手机就被陈天青抽走,“徐玉韫,我对你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足够聪明就不要在这种时候继续做些让我不舒服的事。” 徐玉韫本来想抢回手机,听陈天青这么说,突然就想到他的名字还躺在自己各个社交软件的黑名单里,心虚地收回手没什么底气地说:“好吧,先回去吃饭吧…” 威尔逊此刻已经拿到了监控,查了车牌号后确认了她在陈天青这里。下属看着电脑屏幕里的信息询问威尔逊: “首长,现在我们需要做什么?” “不用了。”他只是怕徐玉韫出事,知道了她在陈天青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这两人九个月没见,就让他们好好聊聊吧。 再次回到陈宅,徐玉韫没有感到什么不同。家里的布置照旧、工作人员见了她态度也没什么变化,仿佛她还是每周都过来、和陈天青之间什么不愉快也没发生过一样。 吃饭前陈天青当着徐玉韫的面把他的账号从各个社交软件的黑名单里拉了出来,徐玉韫安静看着没有丝毫表示。 她和陈天青本来也没仇,当初拉黑他说白了也是一时意气用事,既然现在对方给了自己台阶,那就没有不下的道理。 而且这么长时间,当初因为陈天青故意曝光关系产生的不快已经消散,她也开始更多地念起男人的好来。 “你把股权全部折现是做生意了?” 徐玉韫愣了一下,答道:“没,还没做呢,我想回国办个类似林木那样公益性质的学校。现在设计图还没拿到。” 陈天青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她,“你要回华国?” “对啊,我是华国人,不回去难道在外面待一辈子吗?” 陈天青没再说什么,把牛排切成小块后递给她。 徐玉韫把自己的盘子换给他,问:“对了,如果我运营这种包食宿的公益学校,是不是成立个慈善基金更好一些啊。” 陈天青挑眉,“在哪成立?各国政策不一样。” 徐玉韫不懂这些,“都可以吧,感觉学校还挺耗钱的。” M国的财阀一向喜欢利用慈善事业干预国家政治,陈氏也不例外。尤其这些年因为财政状况不乐观,M国的政府机构对于教育、环境、基建等领域的预算不断下滑,这便给了私人慈善家投机的机会。 他们大量投资这些领域使得自身话语权不断增大。政客们想要实现自己某种政治抱负,不需要游说百姓只用得到大财阀认可便足够。 陈家也有自己的慈善基金会,通过结构设计使掌控基金会的永远都是家族核心成员。建立基金会除了扩大影响力、干涉政策制定外还能免税。M国国税局对慈善活动定义宽泛,捐助一个政策团体和捐助一个工人团体减免的税收常常是相同的,陈家利用这点百年来省下的税费不计其数。 非营利机构对他们来说是一门生意,手下有无数专业人才负责处理相关事务。 “如果是在M国我可以帮你,虽然这边大多数慈善基金名声都不太好,但你要想做得纯粹一点也可以。”他给徐玉韫倒了杯果汁,“你手里现在是有些钱,但是运营学校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十几甚至几十年,不合理规划还是不够用。毕竟这都是有前车之鉴的对吧。” 徐玉韫喝了口橙汁,被酸的直皱眉,“什么前车之鉴?为什么我听不懂你说啥。” “彼得森、乔纳搞了一个项目,出资共两亿改革全M最差的公立学校,希望能提高学校成绩,这都四年过去了,捐款花光学校成绩还是那样。”这事最近很热,陈天青还以为徐玉韫知道。 “两亿M币??”徐玉韫惊呆了。 陈天青笑,“不然呢?” “两亿四年就花完了?钱这么不经花的吗…” 徐玉韫现在的样子实在可爱,陈天青忍不住揉了揉她脑袋,“行了,赶紧吃饭吧,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就好,保证不会让你做点好事还把自己搞破产。” 徐玉韫在飞机上吃的也是牛排,不过坐过飞机的人都清楚,飞机上的基本外部环境是低压和干燥,这会影响人的嗅觉和味觉,使人食欲降低。徐玉韫在飞机上只稍微吃了一点。 吃完了牛排又吃了份甜点徐玉韫才勉强感觉到了九分饱,“吃饱啦,我去洗澡睡觉,坐飞机太累了,我这辈子也习惯不了坐飞机了。” 虽然说着要去洗澡,但她没有立刻起身,似乎在等陈天青同意。 “水已经放好了,你去泡个澡吧。有需要你就按铃让人去帮你按摩下。” “不按摩了,我现在只想睡觉…” 浴室的水已经放了一段时间,徐玉韫进去的时候整个房间都是雾气。水里加了橙花精油,泡在水中身体和精神都放松了下来。 每次泡澡她都喜欢听听电子书,结果伸手在浴池旁摸索了两下什么都没摸到,这才想起手机还在陈天青那里。 没有手机徐玉韫不想洗太久,泡了一会简单冲洗干净就去睡觉了。 -- 四十七、毕业【高H,滴蜡、走绳】 徐玉韫没急着回自己家,在陈天青这倒好时差又复习了两天,然后去学校考完了最后一门试。考完试走出考场的那一刻她感觉异常轻松,在学校食堂里吃了最后一顿饭才离开。 收到毕业证那天,陈天青带她去了市中新开的一家意大利餐厅庆祝。既然是庆祝,餐桌上肯定少不了酒,徐玉韫喝了不少,回家的路上就一副晕乎乎的样子。 晚上没有太阳、温度不高,因此车里没开空调,徐玉韫降下车窗,把头靠在窗边任由晚风在自己脸上吹拂。 看着熟悉的街道和两边熟悉的建筑,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热闹繁华。城市还是那个城市,她的心境却已不复当初,至少不像一年前那样迷茫。现在抱着一腔热情想去创办一所学校,虽然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但至少让她有个可以去为之努力的目标。 陈天青伸手将她揽了过去,“别吹风了,省得一会头晕。”靠在男人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徐玉韫默默握住他的右手。 她其实知道自己的感情生活荒谬,但出于各原因,她并不想改变现有的生活。徐玉韫抱着一种得过且过的想法,不知道怎么处理和叁个男人的关系、也逃避去处理这种关系,于是只能顺应欲望。 “说实话,你怪我这样吗?”她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飘忽。 陈天青反问:“怪你什么?怪你和威尔逊穆勒发生关系?” “我情绪反复,叁天热度…” 徐玉韫的话还没说完陈天青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她一只手与陈天青相握,另一只手揪着他的西装,闭着眼睛和他吻在一起。 两个人似乎都带着某种情绪,舌头反复纠缠足足吻了近十分钟才分开。 一吻过后徐玉韫本就混沌的脑子变得更加混沌,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嘴唇也亮晶晶红艳艳的。 陈天青看着这样的她忍不住又吻了上去,从嘴唇吻过鼻尖。徐玉韫听到他停在自己耳边,吐出的气落在耳廓里,轻声对自己说:“我爱你。” 徐玉韫大脑空白,爱这个字实在太重,她有些难以承受。轻轻推开陈天青,低声说:“天青,我很快就要回去了。”不说别的,她连基本的陪伴都做不到。 陈天青环住她,“没关系,走一天是一天,不用有心理负担。” 两人回到家,陈天青抱着她直接来到了调教室。 调教室还是那个调教室。一进房间,徐玉韫就有了感觉,主动脱掉衣服跪在地上。 陈天青让她用手肘撑地,背部与地面持平,腰部下塌,拿着两根已经点燃的手腕粗的蜡烛站在了她背后。 这样的姿势本身不算难,但是保持腰部向下、又要注意不把上面的蜡烛弄倒,时间久了就感觉累了。 陈天青像是把她忘了一般,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不知捣鼓些什么,停了十几分钟徐玉韫才听见他走过来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她的手肘已经麻了、膝盖也被地板硌的生疼。加上后背上两根点着的蜡烛让她忍不住紧张,身体颤颤巍巍、蜡烛也跟着颤颤巍巍。里面聚集的蜡油也因为抖动从边缘甩落到她的背上。 陈天青走到她身旁,低着头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伸手拿起蜡烛。然而没等徐玉韫松口气,滚烫的蜡油就直直地落了下来。 “啊啊啊。” “跪起来。” 徐玉韫的尖叫和男人的命令混在一起。 徐玉韫刚一跪好,蜡油又滴在她的肩上胸前。 “啊…不要,好疼…” 男人声音冷清,“疼不好吗?你不是就喜欢疼吗?”蜡烛被往前挪了几分,蜡油均匀的落在她微微凸出的乳房上。 将里面积攒的烛油滴完后陈天青吹灭蜡烛 ,拉起徐玉韫。 跪地时间有点长,徐玉韫条件反射扶了把男人才站稳。 在看到身后一条横跨房间、打了近二十个结的麻绳时她才知道陈天青刚才在干嘛。 麻绳很粗,一端稍低另一端高些。陈天青把她双手用丝带反绑在身后,拽着她来到绳子低的那一边。 跨上绳子,粗糙的麻绳蹭过腿根勒开阴唇。她咬着唇走了几步就感觉刺痛难忍,阴唇中间的嫩肉火辣辣像烧着了一般。 徐玉韫强忍着又走了几米,越走绳子越高、勒得越紧。尤其绳结磨过小穴,阴唇内侧简直像是被砂纸摩擦。这时她已经满头是汗,浑身都在颤抖,终于在又一个绳结到来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不要了…肯定磨破了,真的太疼了…”还有叁分之一,她感觉自己不可能走得完。 “走完。” 本来徐玉韫对自己不遵守游戏规则有些心虚,但是看到陈天青对她的恐惧无动于衷不免也有些来气,“不,我不走。真的破了。” 陈天青掐住她的下巴,“这么不相信我?” 徐玉韫沉默。 陈天青深吸了口气,把她抱起放在一边的长凳上。掰开双腿,看到她大腿根部通红,小穴不断往外流着淫液,拨开阴唇,里面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红肿不堪、闪着淫靡的水光。 他解开徐玉韫手腕上的绳子,拉着她的手摸过去,“自己摸破了没?” 手指戳上小穴附近的嫩肉,虽然很疼但确实没有破皮流血,“没有…” 陈天青没说话,掐着她的腰把她猛地拖向自己,阴茎顺势插进她的小穴进出起来。一边抽插,他的手一边拍打徐玉韫的乳房,乳波荡漾,上面凝固的蜡块随着男人的击打纷纷掉落。 两个人从长凳做到浴室,陈天青的阴茎就没从徐玉韫身体里出来过。在浴池中又射了一次后他才帮已经精疲力尽的女人冲洗干净身体,抱着她回到卧室。 在壁灯柔和的灯光下,陈天青搂着徐玉韫,下巴蹭着她的头发,“慈善基金的事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你怎么打算?” “我想考个国际教师资格证。” “要不要帮你找个老师补习下?” 徐玉韫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算了,我明天去买点资料自学就可以。” “好,你自己安排。”他关了灯用毛毯把徐玉韫肚子盖好,“睡吧。” 回到M国之后徐玉韫相对比较清闲,每天都会去拍视频剪辑后上传到自己的频道。她之前在巴国的系列视频最近浏览量激增,流量大的同时也带来了更多争议,有赞美的声音就也会有批评的声音。 让徐玉韫觉得特别逗的是,评论区竟然有杠精说她不帮自己国家的人反而跑去别的国家做好事。经营账号这么多年,各种各样的评论她都见过,有些人纯粹就是到网上发泄自己,多难听的话都敢说。 她对这些东西一向不甚在意,别人怎么写那是别人的事,横竖自己也不会少块肉。难听的话恶毒的诅咒谁都会说,说的人都不怕遭报应被说的人为什么要担心。 而且从徐玉韫运营账号开始,她就没有露过脸,视频和她发布的各种文章都与本人关联不大。 -- 四十八、咸鱼徐【剧情】 对自己各个平台上正在运营的账号进行了一番筛选,徐玉韫最终决定把那些小说电影推荐之类的账号转卖出去,自己只专注更新一个私人视频账号。 虽然是私人账号,但她从不在视频中露脸,声音也都会加工后再发出。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反而增加了某种神秘感,几年下来这个账号也积累了二十多万粉丝。 刚跟运营通完电话就收到书店消息,告诉她前段时间订的书已经到了。 徐玉韫换了身衣服什么也没带出了门。今天天气格外热,她不打算在外面闲逛,准备拿到书就赶紧回家。 然而计划不如变化快,等她独自开着车来到书店,意外碰见了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同班同学,她们正站在门口的书架前聊着什么。见到她下车,一个叫珍妮弗的金发女生立刻放下手里的杂志惊喜地迎了过来,“哇!徐,好久都没见了,听说你提前毕业了?” 徐玉韫跟她拥抱了下,点头道:“嗯,前些日子拿了毕业证。” 除了珍妮弗以外的两个女生也过来跟她拥抱,温蒂更是热情地邀请,“徐,一会跟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想想以后很难再有见面的机会,徐玉韫便没有拒绝,爽快地答应道:“好啊,难得见一面,正好聊聊天。” 几个人去的是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环境很不错,从后门出去就是一片小树林。这家店徐玉韫在上学的时经常光顾,有时候来不及吃饭,她就会到这点杯咖啡再来份甜品。 在等待饮品的时候,温蒂欲言又止地开了口:“徐,你知道朱丽娅的对吧?” “和我一起去做志愿者的那个吗?” 温蒂点头,“对,就是她。” 一提起这人徐玉韫就想到她对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恶意,直觉温蒂准备告诉自己的不会是什么好事,“她怎么了?” “她支教回来后写了篇文章发布在了社交软件上,里面把你描述的比较糟糕…虽然传播的范围不是特别广,但我想着还是跟你说一声吧,毕竟名声这个东西说重要也不是那么重要,但是说不重要好像又挺重要。” 徐玉韫对朱丽娅的做法一点也不意外,若有若无地点头,“好的,我知道了,我回去看下。” 见温蒂提起这个话题,珍妮弗也有些八卦地看向徐玉韫,“朱丽娅说你惹上了什么当地的大人物,害他们半夜被绑架到学校废弃的礼堂。这是真的吗?” 虽然当时穆勒的人没有告诉朱丽娅等人为什么被带走,但结合对方只是把他们带走并没有实施伤害行为以及徐玉韫没和他们一起被抓后面却在宿舍消失,想猜到此事与徐玉韫有关联并不难。 徐玉韫没有否认,托着腮有些无奈地说:“是啊,当时发生了点误会,不过后面都解决了。” “哇…这也太像是拍电影了。” 毕竟牵扯徐玉韫隐私,大家有分寸地没再细问,喝着咖啡聊了点学校的事就各自回家了。 徐玉韫回家后,没有按捺住好奇,还是看了朱丽娅的文章。不得不说朱莉娅写出来的东西还是很有几分真情实感的,当然,如果没有后面用自己去衬托她的那部分也许会更好。于是徐玉韫在文章下面评论区留下一句“写得很不错(拇指)”后便退出了app。 晚上陈天青有应酬没有回家吃饭,徐玉韫也没什么胃口,叫厨房做些点清淡的小菜。随便吃了几口就回房间打游戏去了。 威尔逊用了不到叁个月的时间成功把自己的号打造成了全区第一,徐玉韫在他的指导下战力也提升迅速、现在已经挤进了前十。 战斗力和排名的迅速提升意味着徐玉韫没法继续做一个单机小透明。游戏里的社交明显增多,之前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的人开始主动找她聊天,约她一起打副本,不时还会跟她打探些关于威尔逊的事。 “昨天我帮你上号做任务,至少有四五个美女私聊你一起副本,青锋哥青锋哥叫的老亲切。”徐玉韫一边配合威尔逊打怪,一边跟他闲聊。 威尔逊面不改色,“你见过真人什么样吗就美女,说不定是男人玩女号。” “有两个在论坛上挺出名的,我看过照片。” 威尔逊对徐玉韫以外的女人毫无兴趣,转移话题问,“你现在在陈天青那?” 徐玉韫眼睛盯着电脑,随口回答:“是啊,我最近都在这,看看资料准备考教师资格证。” “那你这段时间没别的事了?” “也不是…”徐玉韫想到陈天青对自己的提议,继续道,“有可能会去给陈天青做段时间助理。” 闻言威尔逊敲击键盘的手一顿,淡淡“嗯”了声,过了一会他又开口,“那明天我让人去接你过来住几天。” “好。”徐玉韫过了近一年不用自己做饭的日子,加上现在刚刚毕业,整个人格外懒散,只想咸鱼一段时间。不管是陈天青这还是威尔逊那,都不需要她干活,所以去哪里对她来说区别不大。 陈天青回来的很晚,徐玉韫已经洗漱完,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等男人洗过澡准备睡觉的时候,徐玉韫就把要去威尔逊那里住几天的事告诉了他。陈天青知道她只是通知自己而非商量,眼睛也不睁地回到:“随便你在哪住,下周一按时去上班就行。” “放心吧,不会迟到的。” 第二天在来接她的车里看见威尔逊时,徐玉韫有些诧异,问:“今天周四,你不用工作的吗?” “刚好部里没什么安排,我就过来了。” 前排的秘书对本来应该在部队指导工作的上司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行为表示无奈。 两个人一起回到威尔逊在M国的住处。这是徐玉韫第一次来,她本以为威尔逊会喜欢那种极简风,然而这里无论从外观还是内装都非常欧式,走进去就像走进了中世纪的皇宫。 她想起之前在网上搜过关于他的资料,虽然一张照片都没,但身世履历还是详细的。威尔逊的家族从M国建国存在至今,底蕴深厚。 威尔逊作为家族继承人,当初选择从军受到了非常大的阻力,不过最后还是如愿以偿。 “睡客房还是跟我一起睡?”男人穿着白色polo衫、双手插在口袋里闲适地走在徐玉韫身后。 女人转身、发梢擦过他的脸颊,“当然是和你一起睡啊。” -- fμщеnΗ.℅м 四十九、怀孕【微H+剧情, 威尔逊用手肘勒着女人脖子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不想负责还天天撩?” 徐玉韫仰着头、眨巴着眼睛轻声说:“谁说我不负责了?我哪次没对你负责啊?”这么说着她的手就不老实地隔着裤子按上了男人的肉棒。 威尔逊不想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做那档子事。他手里有两张别人送的票,今天本想带女人去听听歌剧。于是按住她的手,说:“别闹了,去换件衣服。我们一起去听歌剧怎么样?” 徐玉韫一大早被接过来、还没有睡足,对歌剧什么的毫无兴趣,“不怎么样,我不想看。我这个状态去了也是补觉。” 她都这么说了,威尔逊也不勉强,“行吧,那就不看了。” 两个人回到卧室,威尔逊拿了条睡裙让她换。睡裙是粉色丝制的面料,长袖、带蕾丝,一看就是徐玉韫的风格。她也不避讳什么,当着男人的面就把自己脱的精光,然后换上睡裙拉起床上薄薄的被子钻了进去。 威尔逊见她已经躺好就准备去忙自己的事,然而刚转过身抬起脚就被女人叫住,“你不陪我一起睡啊?”他回头无奈地说:“我还有工作,晚上再陪你睡行吗?” “好吧…”徐玉韫妥协,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失落。 果然,出去了没有五分钟,威尔逊就又拿着平板回来了。他换了身和徐玉韫同样材质的深蓝色睡衣,上了床倚在女人身边,“你睡吧,我在这看会文件。” 徐玉韫得逞似地弯了弯嘴角,搂着他的腰闭上眼睛。 屋子里静悄悄、阳光透过遮光帘变得格外柔和。威尔逊一贯坚硬的内心在这一刻也不免柔软了几分。 徐玉韫躺了十来分钟也没有睡着。于是她又把头往左挪了挪,正好压在男人双腿间那处。威尔逊懒得跟她一般见识,揉了把她的头发继续工作。Ⓨūsⓗūщūм.ⒸΘ⒨(yushuwum.com) “你怎么这么忙啊?” 威尔逊简直要被她气笑,他还没怪她打扰自己工作,她先倒打一耙嫌弃起他忙了,“别闹,再不睡马上该吃午饭了。” “睡不着…”她翻过身抱住威尔逊,在他下身蹭来蹭去。威尔逊被她整得没辙,把平板放在床头柜上、捏着她的后颈将她的脑袋从身上扯开,“你到底想干嘛?嗯?” “想要啊,你给我吗?”说着她就伸手拉男人的裤子,睡裤很松,她很容易就拽了下来。裤子的边缘卡在臀部,威尔逊叹了口气配合地抬起身让她将自己的裤子完全脱下。 手指顺着男人的腰划到肚脐,在肚脐周围打转。察觉到对方呼吸加重,她低下头轻轻吻上已经变大了一圈到阴茎,然后用舌尖舔舐。显然威尔逊早上刚洗过澡,此刻身上还带着清爽的薄荷香气。 这个味道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忍不住又凑近闻了两下。挺俏的鼻尖在威尔逊小腹上蹭来蹭去,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打在皮肤上给男人带来一种酥麻的感觉。 最终她还是没能想起这个味道还在哪里闻过,悻悻地挪开鼻子,握住阴茎继续自己的“工作”。 一段时间没见,徐玉韫的口交技巧似乎变得更好了些。不用对方动作,自己也能把肉棒完全吞进口中。 她吞吐地速度越来越快,舌头灵活地围绕柱身打转、感受它的形状纹路,双手更是配合嘴上的动作揉捏刺激着对方的阴囊。 最终在又一次深喉后威尔逊射在了她的嘴里。徐玉韫将精液吞下,她一向不排斥这种感觉,然而今天不知道为何有些反胃。 极力克制但仍没有克制住,她从男人身上爬起来,跑到卫生间扶着盥洗台吐了出来,恶心的感觉没有缓解,又干呕了半天才感觉好些。 漱过口又洗了把脸,一抬头,从镜子里看见威尔逊正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静静看着自己,不知想些什么。 徐玉韫也有些尴尬,毕竟是自己主动口交吞精,结果表现出一副恶心的样子让别人扫兴。“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想吐,压都压不住。” 这次回M国,徐玉韫感觉威尔逊简直像换了个人,对她的态度好得不得了。本以为他会质问,然而他只是语气温和地对自己说:“没事,先喝点水润润喉,我已经联系好医院那边了,一会带你去检查一下。” 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解地问:“我就是突然犯恶心,应该用不着去医院吧?” 威尔逊笑了笑,“没事,检查下我也好放心。” 两人换好衣服直接去了威尔逊家的医院,刚从特殊通道上到五楼,被早就等着的院长迎进办公室。 等一番检查又做了B超得知自己怀孕了的时候,徐玉韫整个人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她居然已经怀孕两周了… 按照时间推算,这个孩子显然是穆勒的。 徐玉韫不得不承认,得知这个消息一瞬间自己是激动的。不仅仅因为她喜欢孩子,更因为这个孩子是她和穆勒共同孕育的。她想,这一定是老天不想让她于穆勒的缘分断掉才送来了这个孩子。 检查完再次回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她发现陈天青居然也过来了,和威尔逊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上。看见她进来,陈天青起身走过来揽过她的肩,“孩子是穆勒的?” 徐玉韫有些警惕地看着他,“是啊……别打孩子注意,我想要。” 陈天青无语,“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已经进了你的肚子我还能不让你生不成?” 威尔逊在一旁嘲讽,“这还要问出来?很明显,陈总在玉韫心里的形象实在不算好。”然后他又转向徐玉韫,“想生孩子也不知道多上点心,怀孕初期胎盘发育不完全本来就容易流产,你还天天闹腾。”他一想到今天两人差点做爱就后怕。别管孩子是谁的,身体都是徐玉韫的。 徐玉韫大脑还有些发蒙,一个新的生命正在自己体内诞生,那种感觉是难以言喻的。 见她呆呆的,威尔逊和陈天青也不指望她能做点啥,亲自找医生询问了孕期所有的注意事项,又让人家打出来给他们各传了一份。怀孕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件大事,从今天开始到孩子出生,徐玉韫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要格外注意才行。 回去的路上陈天青就让助理通知厨房,未来几个月的饮食要完全遵照医嘱,然后联系家庭医生让其把各种营养补充剂准备齐全并做好随时待命的准备。 徐玉韫这时候还不了解怀孕到底会对自己的生活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脑子里全是软软糯糯的小孩子有多么可爱,自己要怎么打扮她。 “要通知穆勒吗?” “嗯,毕竟他是孩子父亲,等我回家给他打电话。” 陈天青放下手机看着她,眼神有些许危险,“我看你似乎特别高兴这个孩子是穆勒的?” 徐玉韫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不是因为他的才开心好吗。” 陈天青不置可否地扭过头,冷笑了一声不再理她。 此时的巴国,由穆勒领导的新势力在和保守势力的斗争中已经取得了压倒性胜利,各项改革进行的风生水起。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没有人可以在时代浪潮中逆势而为。 然而,眼看腐朽的国度即将卸下累赘开始新生,穆勒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可言。 接到徐玉韫电话时,他正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听着新闻看星星。 “玉韫?” “嗯,是我。”电话打通,徐玉韫还有一点紧张,她也不知道穆勒是否会对这个消息感到开心,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期待孩子的到来,“你吃过晚饭了吧?” “吃完有一段时间了。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我有件非常大的事,嗯…我自认为很大的事要告诉你。” 像是有了某种感应一般,穆勒直起身子,心跳都快了几分,语气里也染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什么事,你说就是。” “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回答徐玉韫又重复了一遍,“穆勒?你能听到吗?我今天查出来怀孕,已经两周了。是我们的孩子。” 穆勒抹了把脸,“嗯,我听到了…亲爱的,谢谢你。” 就在这一瞬间,穆勒感觉二十多年来存在于他生活中的阴霾似乎突然消散了,他开始有了真正期待的、为自己而期待的… 挂上电话,他终究没能控制住心中的百感交集,一只手捂在眼睛上闷声哭了出来。 -- 五十、双胞胎【剧情】 都说怀孕前叁个月反应很大,但是徐玉韫完全没感觉。 八月二十六号她准时去了陈天青的办公室报到,成为了他的生活助理。 虽然现代公司的治理趋势是“两权分离”,即所有权与控制权分离,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进一步提高企业效率。然而很不巧,陈天青自己就足够专业…因此陈氏的董事长和CEO都由他一人担任。这也就导致了陈天青的没法做到完全神隐幕后,而离他最近的人也注定是要受到万人瞩目的。 徐玉韫进公司第一天就在顶楼引起了轰动。 要知道,顶楼虽然有几个女秘书,但她们并不直接服务于陈天青,甚至平时连见都见不到陈天青。能直接跟陈天青有接触的也就是公司管理层和他的几个助理。 助理一职向来都是男性担任,这是陈天青身边第一次出现这么年轻的女助理,而且还是生活助理。 最先知道公司多了徐玉韫这号人物的也是顶楼的人,毕竟她们在未来有可能会跟徐玉韫进行工作上的交接,所以陈天青亲自带着徐玉韫去跟她们打了个招呼。 几个秘书分工不同,徐玉韫很认真地记下了她们的名字和各自负责的板块。 因为有陈天青在一旁,这次会面还是相当和谐的,几人对徐玉韫都很客气。 看着徐玉韫回到办公室就开始认真查看人事信息不时做做笔记,陈天青忍俊不禁地说:“让你做生活助理,不是总助,你把我行程搞清楚安排明白就行了。” 徐玉韫不满,“我是来学习的,不是来混日子的,这都是为我以后积累经验。” 知道她说的是以后管理学校的事,陈天青靠在她面前的书桌上给她出主意,“那也不需要你亲自管理,所有岗位都可以安排专业人士去坐。到时候我可以给你推荐些合适的人,工资给多点就可以。” 骨子里就是条咸鱼的徐玉韫成功被说动,“也是哦,那我就可以安心做老师了。” “是这样。对了,基金会什么的都办妥了,你那学校什么时候开建?” “设计图还没完全设计好,设计团队还在跟国内那边的人对接。不过其他方面基本没问题了,土地批下来了、资质拿到了、建筑公司也找好了,设计图定下来就可以开工。” 陈天青抚摸她的头发轻声说:“然后你就也要回去了。” 徐玉韫没有看他,“我打算孩子一岁多再回去,所以至少还会在M国呆两年。” 总归都是要回去,陈天青纵然不舍也没有理由阻拦她,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午饭两人是在办公室吃的,现在徐玉韫每顿饭都是厨房精心准备力求做到营养均衡。 而公司食堂,几个秘书也正坐在一起吃饭。憋了一上午,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八卦了起来。 “那女的看上去够小的啊。”说话的是高晴,在总部呆了四年,工作能力很强。本来今年年初上面要把她调到分公司做个管理,但是被她拒绝了。大家对她的想法心知肚明,无非是觉得自己各方面条件都比较拔尖,离陈天青近一点,说不定就能得到对方青眼飞上枝头做凤凰。 李小琳喝了口咖啡接道:“是啊,毕竟关系户,就是不知道是哪种关系户。” “哪种关系户都不是咱们能招惹的。”刘欣悦看几个人对新来的助理很是看不上的模样,忍不住出言提醒。人家明显跟顶头老板关系不一般,有时候一句话就能决定她们这些小员工生死。她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管人家作甚。 高晴不屑地哼了声,“啧,谁闲得招惹她啊,每天忙得不行。”话虽这么说,但她心里满是愤懑。毕竟之前顶楼她条件是最好的,学历、家世、相貌样样拿得出手。 其他女孩条件一般、知道陈天青不可能看上自己,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而对比之下明显优越于其他人的高晴就动了别的心思,有了做董事长夫人的念头。 这样的念头在陈天青赞许过几次她的工作能力后越发强烈。 今天看到陈天青亲自领着徐玉韫来跟她们介绍,两个人站在一起异常熟稔亲昵,她心里的妒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一个明显是刚出校园的丫头片子,凭什么和她争? 徐玉韫还不知道自己啥也没干就被人记恨上了,不过就算知道想必她也不会在意。 她每天跟着陈天青上班下班,对方几乎不给她安排任何工作内容,只是开会时会带上她一起旁听。 公司的管理层有些是参加过之前那个酒会、知道徐玉韫身份的,有些虽然不知道徐玉韫究竟是何方神圣,但看陈天青的态度也能明白一二。 徐玉韫天天陪着陈天青开会,各种公司机密男人也都不避讳她。其他高管只当看不见徐玉韫怀孕,自然也不会在外面提及半句她的事。 徐玉韫就这样白天窝在办公司看书或是跟着陈天青看他怎么管理诺大的企业,晚上窝在家里打游戏或是录些生活片段然后剪辑视频发布到自己的账号上。 有时候陈天青会觉得徐玉韫活得太独,每天几乎不跟别人交流。但徐玉韫却完全不觉得,她辩驳,“我怎么不和别人交流?每天玩游戏都要跟工会里的人交流,在网站发视频还会回复下网友提问。” “那是网络上。我说现实里,除了我和威尔逊就不见你跟谁有联系。你说你没事约着人出去喝点茶逛逛街也好啊。” “你咋老操心这些,整得我像有社交恐惧症一样…”徐玉韫正躺在沙发上刷题,眼皮也不抬一下,“我觉得现在就很好,自己玩玩游戏刷刷题,日子不要太自在。” 这些问题陈天青之前就提过,他倒不是想改变徐玉韫什么,而是担心她这样的状态是自己导致的。 徐玉韫在公司呆了叁个月,从第一天介绍过后就没和顶楼的秘书有过一次交流,每天甚至连面也见不着。这就导致一心想给她下绊子的高晴完全找不到机会。 这叁个月里徐玉韫的肚子很明显地变大不少,而且变大的速度似乎有些过于快了。 去医院检查后她被告知怀的是一对双胞胎。此时徐玉韫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的惊喜了,她甚至有很强烈的预感,自己怀的是对龙凤胎。 知道这个消息,对她怀了穆勒孩子一直表现淡定的两个男人也不免有些酸。他们想不通穆勒这是走了什么运,有了孩子不说,还一下就有了俩。 这时阿米尔正在巴国进行国事访问,晚上他以谈事情的名义跟穆勒一起私下吃了顿晚餐。 穆勒被陈天青通知徐玉韫怀了双胞胎一事时,阿米尔就坐在他身边。 看着一向沉稳、喜怒不形于色的侄子失态地问了句“真的吗”,得到对方肯定答复后就有些哽咽、语无伦次,挂了电话还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他也不免有些惊讶。 “你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打得电话?” “舅舅……我有孩子了,是一对双胞胎。”他终究没有控制住眼中的泪,跪倒在阿米尔身前把头埋在他膝盖上。 阿米尔看着他趴伏在自己身上哭得像个孩子,心里感慨万千。轻轻拍拍穆勒的背,眼睛也有些酸涩。 这是穆勒第二次在他面前流泪。 第一次是他父亲被杀,他不得不以另一个身份生活。自己把他接进宫里告诉他目前的局势,告诉他要忍耐,他也是这样跪在自己面前哭得一颤一颤地,问他是不是再也没有父亲了。 然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流泪,哪怕训练再苦再累、哪怕伊斯玛仪把自己的痛苦尽数发泄到他身上,他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后面他逐渐长大,舅甥二人见面的机会愈加少了起来。 受经历影响,穆勒对女人一直不甚感冒,也没有成家立业的想法。阿米尔虽然担心他的终身大事以及血脉延续,但隔得太远、他手也伸不了那么长。 没想到这小子跳过结婚娶妻这一步直接搞出了两个孩子。 穆勒哭过之后还是选择坦白了自己跟徐玉韫的事。阿米尔没有立刻说什么,他仔细端详外甥的神情,最后笑着摇了摇头,“看来爱情确实会改变一个人呐。”穆勒开口想说点什么,却被他再次打断,“下周我还要去M国,正好去看看她。” -- 五十一、取悦【H+剧情,无插入h】 晚上,徐玉韫洗过澡被威尔逊擦干抱到床上,靠在床头看着他把橄榄油倒在手上,熟练地给她按摩起乳房。 男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异常专注,眼里没有染上丝毫情欲。威尔逊一本正经地做事,徐玉韫却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等按摩结束,她的内裤下面也被淫水完全浸透。 虽然理论上怀孕叁个月后可以进行性生活,但风险总归存在,别说威尔逊不会同意,徐玉韫自己也不愿为了一点快感就拿孩子冒险。 威尔逊看了眼她潮红的面色和湿漉漉的眼睛,手指隔着内裤划过她的阴唇,“怎么,想要了?” 徐玉韫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威尔逊拿了靠背垫在床头让她倚好后脱下她的内裤。刚摸上女人两腿间的位置,就被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沾了一手。 虽然徐玉韫已经准备充分,但他没有立刻将手指插进小穴,而是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腰,一只手画着圈从腹股沟沿着大腿内侧反复抚摸。 他的力气极轻,指尖划过,给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徐玉韫忍不住蜷起双腿,呻吟出声,“嗯…痒,啊…”陈天青顺着她曲膝的动作握住她的脚踝。 女人的脚趾圆润可爱,因为刚刚洗过澡,还带着沐浴露奶奶的香味。 他低下头将脚趾含进嘴里。 徐玉韫的脚趾极为敏感,冷不丁被含进湿热的口中,又痒又麻,徐玉韫短促地叫了一声本能地就想抽出来。然而陈天青动作更快,握着脚踝的手加大力道让她无法挣脱。 “别…” “乖,好好享受。” 威尔逊单腿半跪在床上,右手握住她的脚掌,指甲在脚心轻轻扣弄的同时含住了中间两颗小小的脚趾,用舌头在缝隙中穿插。 “啊…不要…好痒…”徐玉韫感觉下身更湿了,淫水不断从小穴里流出,顺着大腿滑落在床单上。她的手指无力地插进男人微湿的头发中想要让他停下。 男人再将她的每个脚趾都舔舐一遍后顺着脚背亲吻到小穴,整颗脑袋埋在她双腿间、毛茸茸的发丝戳弄着她的小腹。 他用舌头顶开紧闭的阴唇浅浅地插进小穴,感受到淫水钻进自己嘴里后更是用力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 这时徐玉韫的阴蒂已经完全充血勃起,陈天青当然不会放过这里,直接用牙齿咬住轻磨起来。 本就被撩拨的快到极限的徐玉韫叫了一声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威尔逊待她平复呼吸后用毛巾被将她肚子盖好,拿了专门的湿巾帮她把身体擦拭干净。 徐玉韫看着他已经硬了的肉棒,忍不住问:“你不要吗?我也可以帮你…” “不需要,你赶紧休息吧。” “真的吗?硬成这样还不做你不会难受吗?” 威尔逊笑,“不难受啊,谁跟你说硬了就必须做的?我是人又不是畜生。”说完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徐玉韫躺在那里看着威尔逊,突然说:“感觉你变了好多。” “怎么个变法?” “感觉你脾气变好了很多,而且也没那么冷了。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感觉你又冷又凶,好像谁惹到你就会被立刻解决掉,小孩看见你怕是都要被吓哭……但现在就比较温柔。” 威尔逊走过来,俯身轻吻她的额头,“睡觉吧,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想过解决掉你,除非是在床上。”他想到两人真正的那次初遇,徐玉韫不仅偷了他的东西还敢挑衅他。如若换成别人,不管当时在谁的底盘上,他都不会放过。可徐玉韫,鬼使神差的他就没有计较… 伊国国王阿米尔出访M国可谓是近期国际上最大的新闻了。毕竟两国是出了名的关系紧张,这次访问大概是近十年来伊国领导人首次踏上M国的土地。 有相关人士分析,也许是因为以穆勒为首的巴国政府同时跟M国与伊国确立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所以早有和解意向的伊国和M国也借机破冰。 陈天青作为M国政府高级智囊团成员,也会在阿米尔访问期间全程陪同。就在刚刚他被告知了阿米尔与穆勒的关系,对方希望他能配合阿米尔跟徐玉韫见面。 “这件事要是传播出去,怕是会对你不利吧。” 如若穆勒身世曝光,必然会遭来诸多质疑。作为伊国皇室,你是否能把巴国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是否会出卖国家和人民利益?是否会与伊国签订秘密协议? 权力场上从没有绝对的忠诚,现在各级官员对穆勒唯命是从不过是因为其目前深得民心且地位超然。然而只要出现突破口,别有用心之人便会蜂拥而上。 穆勒反问陈天青:“你会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世吗?” 陈天青冷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替你保守秘密?你是越活越天真了吗?” “啧,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你跟徐玉韫上床的时候也没觉得咱们是朋友吧。”陈天青不想像个怨妇那样去细数自己的付出、指责穆勒的背叛,毕竟他所做所为更多是利益驱使而不纯粹是出于友情。 但穆勒在他心里终究与威尔逊是不同的,同窗时他们也曾在球场上挥汗如雨、在深夜的酒吧彻夜长谈… 穆勒把玩着打火机,将上面的金属盖打开合上又打开,“对她动心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们的事。但坦白说,即使那时知道,事情的结局也不会改变。”停了半晌,他才再次开口,“所以,抱歉。” 阿米尔这次访问总得来说还是成功的,M伊两国结束了多年的对立状态,联合发表了声明并达成多项合作。 访问的第叁天阿米尔一行人来到陈氏集团总部参观。在顶楼的办公室他终于见到了这个让自家外甥心心念念的女人。 徐玉韫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伊国传统服饰的男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五十岁上下精明干练的女人和一位头发花白戴着眼睛的老人。 她赶忙站起来问好,“…舅舅,您好。我是玉韫。” 怀孕之后徐玉韫圆润了不少。虽说胖了但看起来并不臃肿,还多了几分可爱。阿米尔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在心里点了点头。 “好孩子,赶快坐下吧。”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阿米尔询问了徐玉韫这段时间的身体状况,之后还跟她讲了穆勒的一些事。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陈天青也进来了。 他先是跟另外两人点了点头然后客气地看向阿米尔,“您不是说要带玉韫再去一趟医院,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您看现在过去方便吗?” 跟着阿米尔进来后一直坐在另一边沙发上没说话的老人曾在伊国被授予“圣医”称号,这次前来主要就是为了负责在孕期内照顾好徐玉韫。 陈家不缺医生,但陈天青也不觉得阿米尔的做法有什么毛病。徐玉韫怀的毕竟也是他家的血脉,自己没条件亲自陪护找个信得过的人过来也是情理之中。 “好。”阿米尔起身笑呵呵地对陈天青道,“小陈呀,别嫌我事多,人老了,最大的愿望就是小辈们平安健康。” “我怎么会嫌您事多,这样的要求都是合情合理的。我就不跟过去了,晚上咱们直接丽景见。” -- fμщеnΗ.℅⒨ 五十二、阿米尔【剧情】 年底了,公司各种事要忙。高晴大半天都不得闲,这会儿好不容易把手上的事做完,突然想起来要转交给李小琳的材料还在自己手里。 给李小琳发完消息后,她把外套披上拿着材料准备出去,刚走到门口拧开把手就听到楼道里有些耳熟的交谈声。 她没有立刻出门,往后退了两步,透过门被拉开的缝隙向外看去。 首先看到的就是大着肚子的徐玉韫。毫不夸张的说,高晴已经叁个多月没见到徐玉韫了,再次见到,她居然已经怀孕了?? 还不等她惊讶,就看到了一旁的阿米尔。这几天新闻报纸天天宣传,她还不至于不认识阿米尔是谁。 难道说徐玉韫的后台是阿米尔?可是没见公司和伊国有什么合作,而且陈天青也不像为了卖人情或者利益“牺牲”自己的人啊。 高晴之前是调查过徐玉韫的,只是没有查到什么太有用的信息。 徐玉韫在M国呆的这些年一直非常低调,唯一一次出风头就是那次在陈家晚宴上的短暂露面。不过现场没有媒体,加上她和陈天青的事不了了之后陈天青特意打过招呼,因此有关于她的事只停留在一个极小的圈子里。以高晴的层次还接触不到这些消息。 高晴看他们一行人走到电梯前,赶忙把材料夹在腋下,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将阿米尔搂着徐玉韫肩膀进入电梯的画面录了下来。接着她轻轻关严办公室的大门,站在门口查看刚才那段录像。 录像只有短短十几秒,因为随行的人太多,主角进了电梯就被挡得严严实实,不过关键信息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比如徐玉韫和阿米尔的脸、再比如徐玉韫明显怀孕了的肚子。 阿米尔进了电梯后就松开了虚扶着徐玉韫肩膀的手,一直跟着他的女侍有眼色的上前接替他的位置。 几个人出了电梯,女侍护着徐玉韫先上了车。阿米尔缀在后面,扭过头淡淡地看了保镖一眼,“怎么回事?” “刚刚在顶楼,有员工偷拍了您和徐小姐的照片,需要处理一下吗?”Ⓨūsⓗūщūм.ⒸΘ⒨(yushuwum.com) 阿米尔低头略一思索,然后说,“你去通知陈天青一声,让他处理。” “是。” 上车后阿米尔没有跟徐玉韫提起被偷拍的事,继续跟她聊起了穆勒的小时候。徐玉韫这才知道穆勒的身世过往,心里越发觉得这两个孩子是上天赐给他们共同的礼物。 在见到阿米尔之前徐玉韫以为他应该是个不苟言笑、不怎么好相处的老人。见面后才发现他其实挺和善的,对自己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晚辈也没有以过来人的身份说教什么。不仅没有问起她与穆勒是否结婚以及孩子归属这样的问题,甚至对她和陈天青明显“不正当”的关系也没有丝毫表示。 要知道伊国是一个典型男尊女卑的国家,对女性要求一向严苛。因此徐玉韫不认为阿米尔会接受自己这样未婚先孕和不止一个男人有关系的行为。 但阿米尔活到这个岁数,经历太多风雨,对许多事早已看淡,对于小辈之间这些事他实在懒得插手给自己徒增烦恼。毕竟自己的孩子早已成家生子,现在唯一让他操心的就是穆勒,能在有生之年见到穆勒的孩子出世,他觉得没什么好不满足的了。 马上要进入新的一年,街道上布置的很是喜庆,到处都挂着彩灯。阿米尔看着窗外的景色就不由想到曾经。 元月一日是伊国一年中最为重要的节日,这一天宫里会举行晚会,所有皇室成员齐聚一堂。这一天曾是他最为期待的日子,那时他和妹妹总是会提前溜出去,跑到没人的地方放烟花许愿。 命运无常,青年时期父亲离世、妹妹因为丧夫丧父精神失常,伊国内忧外患、阿勒谢赫政权风雨飘摇,一切都不复从前。年少时的那些快乐就如同一场梦,梦醒后睁开眼睛,灵动活泼的妹妹就变成了坐在昏暗房间骨瘦如材的老妇… “玉韫。” “怎么了,舅舅?” 阿米尔本想问她今年可不可以跟穆勒一起回伊国过新年,然而扭过头看见她大着的肚子顿时就清醒了几分,到嘴边的话变成了,“等孩子出生大一点的时候可不要忘了带着他们到伊国让舅舅见一见,到时候我安排人带你在伊国好好玩几天。” “好啊,我只要有空就带宝宝去看您。您不嫌我麻烦就好。”好听的话徐玉韫张口就来,能去几次谁都不知道,但是这么说一下,老爷子心里就会舒坦很多。 “你这丫头。” 从公司到医院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但徐玉韫觉得她跟老爷子的关系似乎拉近了不少。 其实检查的还是那些常规项目,不过全程有法赫德陪同,各项指标他看过后再向阿米尔一一讲解。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徐玉韫和孩子都非常健康,而且确定了孩子是一对龙凤胎。 阿米尔自然是高兴,让助理给医院所有的办公室都订了花和水果。从医院离开后他让司机将车开到市中心的商城,亲自给徐玉韫和未出世的孩子挑选新年礼物。 看着老爷子大手一挥把母婴店的东西成堆成堆的往回搬,徐玉韫哭笑不得,“您千万不要这么破费,家里什么都不缺的。” 阿米尔没有直接回答,看着手下来来往往把东西打包搬运,闲聊一般跟她说:“说起来,上次逛商城还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当时我在康德留学。” 徐玉韫愣了一下然后挽起老爷子胳膊把他带出母婴店,径直去了叁楼男装区,“那今天多买点,把这些年没逛的街都补回来。” 她倒不像阿米尔那般豪横,凡是看见的都买下来。因为对方正式场合基本都是穿民族服饰,所以就只挑了几身男士的休闲套装。 之后她又带着老爷子去了自己常去的甜品店,等清了场坐到位置上,她才后知后觉地问:“您能吃甜吗?” 其实阿米尔本身不嗜甜、身边的医护也不建议他吃甜,但今天心情确实不错他乐得破例,乐呵呵地说:“没问题,可以吃。” 徐玉韫笑容真诚,“那太好啦,一定要尝尝他们家的巧克力冻,特别好吃。” 看着爷俩在那里边吃边聊其乐融融,开始跟着阿米尔在办公室和徐玉韫见面的哈娜妮忍不住看向法赫德,“这个徐小姐不简单,很少有哪个小辈这么得国王欢心。” 法赫德笑了笑,“徐小姐不错。” -- 五十叁、闹剧【剧情】 陈天青算着时间准备提前去酒店,临走前他叫来助理,吩咐道:“让人盯好高晴。”这个盯不仅是盯着高晴这个人,还包括她的一切通讯设备。 “明白。” 晚饭的时候阿米尔正式把法赫德介绍给了徐玉韫,让他留在这里照顾她到孩子出生。 饭后陈天青让司机将徐玉韫先送回家,自己跟阿米尔聊了很久。两个人聊了当前世界政治经济局势和发展趋势、聊了未来的合作方向,唯独没有聊徐玉韫。 很多东西虽然彼此心知肚明,但并不适合放到明面去讲。在阿米尔面前陈天青永远不会和徐玉韫表现得过分亲密,这是对一个值得尊重的长辈应有的尊重。 阿米尔是第二天中午离开的,在他走后一个小时,一则题目为“伊国国王阿米尔首次踏上我国土地,竟是为了这个女人”的网络版新闻直接登上各大平台热搜。 文章内容并不复杂,先是Po出阿米尔来到M国时的照片,圈出了法赫德并介绍了其身份背景。接着又展示了徐玉韫与阿米尔从医院出来以及二人在母婴用品店购物的照片,不过这两张照片都将徐玉韫的脸进行了马赛克处理。最后是阿米尔离开时的照片,此时他身后的随行人员中已经没有了法赫德的身影。这说明法赫德被留在了M国,并且极有可能是留在了神秘女子身边。 其实写文的人也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证明徐玉韫和阿米尔真的是情人关系,这不过是他被编辑催得紧随便写出的一篇稿子。等上了热搜引发全民讨论,他也慌了神。 此时陈天青还在工作,助理急匆匆过来告知了他热搜事件,“老板,我能保证高晴没有跟任何媒体联系,她所有电子设备我们都有在监视。” 陈天青扶了下眼镜,蹙眉道:“后面有其他势力介入吗?” 助理摇头,“目前徐小姐的身份并没有曝光,各方势力并没有关注这件事。只是阿米尔访M本身就是近期热点,加上现在很多人还在假期,所以这件事的讨论度有些大。” “让人先去把高晴手机里的录像全部毁了。”陈天青看着电脑里的照片,面色冷峻,“联系这个文章作者,让他底片交出来。热搜尽快压下去,不要让事件进一步失控。” “我这就去办,您放心。” “嗯。” 高晴自然也看到了热搜,虽然照片里女人的脸被马赛克遮挡,但她清楚那就是徐玉韫。 想到自己手里的高清录像,她顿时有了主意。反正事情已经被曝光了,自己添把火并不过分吧?于是她打算联系媒体将手里录像卖出去。 然而当她打开手机文件夹想查看昨天的录像时,却什么也找不到了。高晴不可置信地翻遍文件夹,结果依旧没有那段录像资料,“怎么可能??明明录下来了啊?”她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里面传来陈天青毫无起伏的声音,“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现在吗?”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现在。” 走进陈天青办公司的时候,对方抬起头将视线从文件转移到她身上,打量了她几秒后,冷漠地说,“一会去结叁个月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高晴大惊失色道:“陈总,您这是要辞退我??为什么??” “为什么?高小姐,你不会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吧?你是怎么想到要在阿米尔保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的?” 听到他这么说,高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陈总,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只是鬼迷心窍了,看在我这些年兢兢业业为公司做事的份上,您给我一次机会。” 陈天青不想在她身上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面无表情地拒绝,“我这就是再给你机会,现在你自己走还能走得体面一点,我也不会去迁怒其他人。但如果你非得胡搅蛮缠,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高晴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但想到父亲公司还要靠着陈氏求生存,她最终没再为自己争取什么,跟陈天青道过歉就离开了。 陈天青也信守诺言,对外只说是高晴自己辞职,给她留了几分面子。 陈天青和威尔逊同时出手,没多久,有关于徐玉韫的热搜就被全部撤下,网络上流传的照片基本被删除。与此同时文章作者公开道歉,称自己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为了搏眼球杜撰了莫须有的内容。他还称,照片里的女主角并没有去过伊国,只是阿米尔故人的女儿,他为自己不负责任哗众取宠的报道向其道歉。 整件事从发生到结束也不过半天时间,因为怀孕被限制上网的徐玉韫压根不知道这场被迅速镇压的风波。她正在跟国内的建筑公司沟通学校施工前的准备工作。本和他的团队在设计前已经在白云市进行了非常深入的考察、图纸也是在与当地部门合作下共同完成,因此会审以及签证环节都很顺利。 但学校选址在相对落后地区,前期工作复杂,初步估计整个项目全部完成需要两年半的时间。徐玉韫虽然不懂建筑行业,但也知道建学校不是垒积木,要按步骤来。 “那好,您按规定去办,有什么需要跟坤哥说就行。”坤哥是该项目的项目经理,是陈天青的人。 从基金会到建筑公司再到施工队都是陈天青一手安排,徐玉韫几乎没有操什么心。她和李黛儿聊天的时候还提起这事,说担心自己被养废。李黛儿笑她杞人忧天,手里的钱放在银行吃利息都够花上几辈子了,就算废了那也能做一个快乐的废物过完下半生。 晚上陈天青回来的时候徐玉韫正躺在摇椅上看书,他换好衣服走过去给她捏了捏肩膀,“这么爱学习?不是说今年先不考了吗?” 因为资格考试在六月份,那时正好是徐玉韫预产期,所以她打算生完孩子参加来年的。 “我看的不是学习资料,是小说。你们现在不让我看电视也不让我玩电脑玩手机,我一天天的都快无聊死了。” “那是为你和宝宝好,你要是无聊我让人陪你去逛逛街怎么样?” “不要,逛街太累了,我不想动。” 陈天青也心疼她,毕竟在他眼里徐玉韫自己还是个孩子。现在因为怀孕,外界要注意的事情变多还在其次,毕竟该考虑的那些都有人会去帮她考虑;但身体上出现变化所带来的负担和不便只能她自己承受。 以前徐玉韫睡觉并不老实,睡觉前翻来覆去,睡着了只要没人搂着照样翻来覆去。怀孕后,因为子宫不断增大甚至几乎占据整个腹腔,临近组织器官受到挤压、子宫向右旋转,这使得保护子宫的韧带和系膜处于紧张状态,系膜中给子宫供养的血管也受到牵拉,会影响胎儿供氧,因此睡觉时要格外注意,保持左侧卧的睡姿。 不管是回陈家还是回威尔逊那,只要徐玉韫睡觉他们都会在一边看着。 其实他们都清楚,别人再辛苦都不会比徐玉韫更辛苦。徐玉韫自己倒是想得开,孩子是她想生的,她愿意去承受随之而来无法回避的麻烦,因此很少跟男人抱怨什么。 “那怎么办?你想出去旅游吗。忙完这个月我带你去南边度假好吗?” 徐玉韫合上书本,托着腮思考了一会,最后还是摇摇头,“不了,坐飞机也不舒服,容易头晕。” 陈天青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无奈道:“那有什么想做的就告诉我,别自己憋着。”说完叹了口气感慨,“生完这次,咱们以后再也不生了。” 徐玉韫仰头看他,“为什么啊?其实我觉得还好啦。刚开始有点不习惯,现在习惯了就没啥感觉。”她是真的觉得还好,麻烦是麻烦,但身边的人都很体谅她也替她分担了不少,减轻了她的压力。 -- 五十四、徐谦徐让【剧情】 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徐玉韫怀孕期间终究是哪里也没去,每天在家里看书写字偶尔打打游戏度过了漫长的半年。 孩子是六月二十六号在陈氏全资的私人医院出生的,男孩先出来,接着是女孩。 穆勒在威尔逊和陈天青的协助下,排除万难亲自来到M国陪产。他给男孩取名为哈立德,寓意永恒,给女儿取名海娜,寓意幸福。 中文名是徐玉韫提前起好的,哥哥叫徐谦,“富有四海,守之以谦”;妹妹叫徐让,“功被天下,守之以让”。他们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在罗马的孩子,生下来就拥有一切,正因于此,徐玉韫不求他们富有四海、功被天下,只希望他们在未来处世时能多几分谦让。“持盈履满,君子尤兢兢焉”,徐玉韫不希望孩子因为拥有的太多而目空一切、傲慢霸道。 从徐玉韫离开巴国到现在已经有十多个月的时间,穆勒因为国内形势复杂一直没能来M国,两人的交流都是通过语音或视频。等他赶到医院,徐玉韫已经进了产房,换好隔离服见到女人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冲他笑,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涩。 “亲爱的,辛苦了。” 孩子他们已经在第一时间见过了,此时正在一旁由医生清洁穿衣做检查。徐玉韫打了无痛,分娩过程比较顺利,毕竟是双胞胎,胎儿体型稍小。因此她这会虽然累,但状态还不错。 接生的医生护士都不止一次跟徐玉韫打交道了,只不过之前基本是陈天青陪她过来,他们也想当然地认为陈天青是孩子的爸爸。 所以今天威尔逊和穆勒也出现在产房时他们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以前真没见过叁个大男人来陪产。尤其孩子出生后,第一个冲到徐玉韫身边的也不是陈天青,而是个之前没见过的男人,并且似乎这人才是孩子真正的父亲。小护士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下豪门关系的混乱… 感慨归感慨,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好,“徐小姐,请问您是希望母乳喂养还是奶粉喂养?” “母乳吧,但我现在没有,你们能先安排奶粉吗?” 泌乳需要时间,护士对这种问题的处理已经是得心应手,“没问题,您先休息,下午会有专门的母乳指导过来帮您。” “好。” “那您躺一会,等需要上厕所清洗的时候告诉我,我需要观察您的排尿量以便指导您用药。” “好,谢谢。” 等护士走后,徐玉韫要求男人把孩子抱到自己跟前。 穆勒一脸为难地看着两个红彤彤的小婴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陈天青和威尔逊则是早就找人培训过,一人一个娴熟地抱起孩子走到徐玉韫跟前,陈天青轻轻把小丫头放在她胸前。 孩子刚生下来五官还没长开,但是一点也不丑,徐玉韫这个做母亲的更觉得他们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宝贝,怎么看都看不够。 穆勒作为孩子父亲,此刻有些尴尬地站在一边。知道徐玉韫怀孕后他也看了很多母婴的书籍,理论知识学了不少,可惜最基本的抱孩子却忘了学。 徐玉韫好笑地看着他,主动说道:“抱孩子很简单的,你一只手托住孩子后脑勺,一只手托住他臀部就好了,不用那么紧张。” 陈天青在旁边补充,“刚出生的孩子颅骨没有发育完全,抱起放下要注意支撑住他的头部和颈部。抱起来之后可以拖着他屁股把他的脖子垫在你臂弯,一般宝宝都喜欢这个姿势。” “要试试吗?”徐玉韫知道他想亲近孩子。 之前每次上战场,无论敌人多凶悍,穆勒都没有紧张过。如今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他却显得格外无措。 当他真正把流淌着自己血液的女儿抱在怀里,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庞、听着她有规律的呼吸,只觉得这一刻自己将整个世界都抱在了怀里。 那种满足感和幸福感是他之前的二十七年从未感受过的。 陈天青很理解穆勒此刻的心情,拍拍他的肩膀道:“这两天你多跟孩子相处相处,下次见面估计得半年后了。” “半年太久了,我中间肯定还会想办法再来几趟。” “行,有需要我和威尔逊做的你尽管开口就是。”不等穆勒感动他就补充道,“毕竟我是孩子的干爹,帮忙也是应该的。” “……”他有答应让自己孩子认干爹? 因为是顺产,徐玉韫只在医院住了两天,第叁天上午就被接回了陈家。穆勒则是在第二天晚上回的巴国。他离开时,两个孩子像是有所感应一般,突然表现得很不安、继而嚎啕大哭,徐玉韫和陈天青抱着两小只绕着病房转了近半个小时才把他们哄睡着。 孩子满月的时候并没有大办,几个人只是在家里简单庆祝了一下。 徐进德夫妇也已经知道了孩子的存在,虽然气徐玉韫主意大什么事都不跟家里说,但生都生了,他们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满月时还让人送来了两个翡翠挂坠给双胞胎做礼物。 阿米尔也给孩子准备了礼物,不过非常简单粗暴,就是张卡,里面有五百万M币。 穆勒不愿错过孩子这么重要的时刻,想办法提前赶了过来跟徐玉韫几人一起吃了饭,又同孩子合了影。 徐玉韫基本每天会拍摄孩子的日常,从她怀孕开始,自己的自媒体账号基本都是在更新孕期的各种事,后面孩子出生就经常发些孩子的生活片段。萌萌软软的小团子萌化了一堆人的心。 穆勒他们也知道徐玉韫经营视频号,都下载了app方便关注她的动态,穆勒更是没事就去翻她的视频,即使那些关于孩子的徐玉韫都给他发过完整版,但他更喜欢看徐玉韫剪辑过配了字幕解说的。 “你能在这边呆几天?”徐玉韫看着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娃娃摇来摇去的男人无奈道。 “今晚就走,那边要是发现我不在怕是会乱。”穆勒看着两个孩子的睡颜,心里万般不舍。一边是责任,一边是爱人孩子,本心来说他想选择后者。可如若不去承担责任,那么他也将失去庇佑所爱之人的能力。 徐玉韫把穆勒的纠结看在眼里,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远在华国的徐进德夫妻,长久以来的心结突然就有所松动。 “工作要紧,巴国现在改革的关键时期,什么事都离不开你。”她靠在男人身侧用手指轻点让让粉嫩的脸蛋,一戳一个小窝窝,“等孩子周岁了,我就带他们去巴国找你。” “好,我等你。” 晚上,穆勒走后,徐玉韫难得主动跟许舒徐打了视频电话,徐进德也在旁边。两人了解了孩子身体状况后问起徐玉韫接下来的打算,“听说你那个学校已经动工了?” 徐玉韫点点头,“嗯,差不多等大宝二宝两岁的时候就都能弄好了。” 许舒徐看着她,欲言又止,“那,你这段时间打算一直留在M国?” “我先在这边把证考了,等宝宝大点的时候带他们去他们爸爸那过段时间。” “那个证在哪都能考,你爷爷他们也都很想你,有时间你也回家看看。”许舒徐听见“孩子爸爸”几个字就火大。一天天没个定性,什么人不该招惹就偏偏去招惹谁,招惹了又不愿意负责。他们家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渣女”。然而难得一家人能心平气和说说话聊聊天,她还是压下了怒气。 徐玉韫确实很久很久没回家了,而且徐谦徐让也该让家里人见见,“再过两叁个月吧,孩子大点的时候我带回去给爷爷奶奶看看。” -- 五十五、性【高H,sm表演,温柔h】 徐玉韫是在产后第叁个月才跟威尔逊陈天青再次发生性关系的。每个人产后恢复的时间不同,徐玉韫打算做一次看看感觉,如果有什么不适也好跟医生咨询尽早解决。 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陈家,威尔逊因为放不下她和孩子也同样借宿在这边。 周六晚上,宝宝被阿姨哄睡后,徐玉韫洗过澡换了件黑色丝质吊带睡裙,披着毛毯晃到了书房。 威尔逊他们不知道在谈些什么,一人端了杯酒坐在沙发上。看见徐玉韫穿成那样走进来,两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 徐玉韫走过去,被威尔逊拽了一把跌进他怀里,毯子也掉到了地上。 “恢复好了?” 她靠在男人胸前手指把玩着他的衣领,“不知道,我觉得恢复的还可以。” 陈天青从沙发上起身,“你陪她玩吧,我待会有个视频会议要开。悠着点,别搞出伤来。” 威尔逊打横抱起徐玉韫,“知道,我有分寸。” 他把女人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然后降下屏幕,将投影仪打开,扭头问:“想看什么?你先看会,我得再去洗个澡。” 徐玉韫倚在床头,“DN最近新出了一个sm系列片,就看那个吧。” 威尔逊调好后把平板交给她,“行了,你看吧,我去洗澡。” 这个系列视频有十多集,每集四十五分钟左右,都是较为专业的1v1sm表演。徐玉韫正在看的第一集主角是一对亚洲人,男主是个绳艺高手,视频一开始就是他介绍如何进行捆绑并用女主进行演练。徐玉韫平时不玩捆绑,不过不妨碍她看地津津有味。 男主角手法娴熟地把女人绑好吊起,令其一只脚着地一只脚悬空,然后就是鞭打加滴蜡。 在徐玉韫看来这人下手还是比较狠的,蜡油在女人身上铺满,新蜡覆盖着旧蜡。大多数时候蜡油都是从极为贴近皮肤的位置滴落,这样也使得痛感增加,至少女人的哭泣惨叫就一直没停过。 后面他甚至要求女人张开嘴伸出舌头去接蜡油。女人自然害怕,每次伸出舌头但在蜡油滴落的瞬间又会收回去。他也不生气,不断鼓励她道,“你知道并不是那么烫的,听话,不要缩回去。”最后女人还是成功用舌头接住了滴下来的蜡。徐玉韫一边看一边还在想,是不是真的不烫… 因为快进了中间重复地鞭打和滴蜡动作,所以威尔逊出来吹头发的时候徐玉韫已经看到视频结尾。 此时正片已经结束,女人因为表演过程中挣扎哭泣有些虚脱,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男人抱着她轻轻拍打她的胳膊以此安抚她的情绪。 徐玉韫觉得这样的画面还挺温馨,如果不是知道视频里的男女双方都是演员,一个s一个m各取所需,她都要误以为两人是一对亲密的爱人。 但在她看来,sm就应该是这样释放且治愈、双方都能从中得到快感的。之前陈天青带她去岛上看的那种单方面的凌辱折磨绝不是真正意义上的sm。 威尔逊把头发吹干走过来,瞥了眼已经播到采访环节的视频问:“怎么样,好看吗?” “挺好的,就是后面过分温情了,让我会产生两人之间有爱的错觉。其实那不过是常规流程,事后安抚…” “真正存在爱的视频也不会出现在网上。” “说得也是。”毕竟很少会有人想要将自己爱人的裸体放到网上供人欣赏的吧。 一年多没有做爱,徐玉韫和威尔逊都有些紧张。 两人赤裸着拥抱、接吻,抚摸对方身体,威尔逊的膝盖抵在徐玉韫的双腿中间摩擦。因为女性激素的分泌达不到妊娠前水平,徐玉韫的小穴迟迟不见湿润。 威尔逊并不着急,含着她的乳头轻轻吮吸、不时还会用牙齿咬住研磨。徐玉韫还处在哺乳期,虽然漏奶的情况不严重,但随着男人吮吸的动作,奶水自然而然地就流了出来。清甜的乳汁进入口中,威尔逊愣了下,第一反应是不好意思,有种跟小孩子抢饭吃的感觉。 他没有继续吮吸,改为舔舐徐玉韫的耳根,于此同时右手从女人腰部向大腿内侧划动,感受到她细微地战栗后才将手伸到阴部,找到阴蒂轻柔地按动揉捏。 一番努力下来,徐玉韫阴道终于湿润了起来。 生育后第一次做爱还是要万分小心,这时候女性的阴道粘膜比较脆弱、经不起折腾。威尔逊觉得自己插进去的时候都提着一口气,生怕力道大了造成阴道撕裂出血。 他动作温柔缓慢,但其实徐玉韫还是喜欢粗暴一些的性爱,这种方式对她来说太过于不痛不痒。好在威尔逊身体还是能给她带来感觉的,最后在男人对g点和阴蒂的同时刺激下她到达了高潮。 威尔逊取下避孕套,扒开女人的腿检查后舒了口气,“没有出血,还可以。” “我就说恢复的挺好,下次还是玩刺激一点,这样有点无聊。”徐玉韫撇嘴。 威尔逊在关乎她健康的事上一向不会让步,“你感觉挺好不代表真的恢复好了,前半年都不能玩太大,不然受伤了难受的是你。” 这时候陈天青穿着睡衣慢悠悠地走进来,“啧,你现在这么快?” 威尔逊没好气地说,“她现在这种情况最多同房叁十分钟,我还能只顾自己爽不成。” 徐玉韫蒙住脑袋,“都别说了,睡觉睡觉,一会宝宝醒了我还得喂奶。” “你俩睡吧,我去隔壁房间。”作为一个直男,陈天青有点难以接受两男一女睡在同一张床上过夜。走到门口他回过头对徐玉韫说,“小孩也不用顿顿都喝母乳,你看你有一天是能睡个好觉的吗。”在陈天青眼里,徐谦徐让和自己亲生的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但影响到徐玉韫时,亲生孩子也要靠边站。 “横竖也没多久,几个月而已。累归累,但我心里开心。”做了母亲之后徐玉韫感觉心态变了很多,比以前成熟了些,做任何事的总会忍不住先考虑孩子。 之后的几个月徐玉韫也和陈天青威尔逊做过几次,每次都不算非常尽兴,玩得最狠的一次也不过是用了电击棒。毕竟那两人总觉得她生完孩子身体有一堆问题需要慢慢调养,简直把她当成一碰就碎的瓷器。 -- 五十六、家人【剧情】 徐谦徐让五个月大的时候徐玉韫带着他们回了国。 当飞机降落在阔别数年的故土上,徐玉韫感觉自己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包围着,很难讲是喜悦更多还是忐忑更多。司机已经在机场等候她多时,接到她和孩子后便将车开往老宅。 车子行驶了一会后,徐玉韫闲聊一般问起坐在副驾上的管家,“徐叔,爷爷奶奶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老爷夫人身体都硬朗得很。前些日子一直在新兰国度假,知道您要回国特地赶回来的。这几天,天天在家念叨您和孩子,太久没见,他们想你想得紧呢。” 徐玉韫眼睛有点酸,掩饰性地看向窗外,“我也想他们,等后年回国就能常回去看他们了。” 徐守义是徐家的老人,也算是从小看着徐玉韫长大,知道小姑娘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实则内心敏感。于是只当没看见她泛红的眼圈,笑呵呵地说:“老爷其实很理解你们年轻人。他总说,人啊,在不同的阶段做不同的事。你们这个年纪正是忙的时候,重心在外面。他们也不需要你们一直在身边陪着,平时没事出去旅个游什么的,也算是自得其乐。” “旅游挺好的。”徐玉韫应和了一句,一低头正好和宝宝椅上聚精会神看着自己的徐让四目相对,她忍不住轻轻戳了戳女儿的小脸蛋,“妈妈这么好看呀?一直盯着妈妈看。” 小徐让伸了伸莲藕一般白嫩嫩肉嘟嘟的小胳膊,“咯咯”地笑了起来。被固定在另一个宝宝座里的徐谦听见妹妹笑也跟着挥着胳膊笑了起来。 徐守义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两个孩子,感慨道,“这两个孩子真好,乐乐呵呵的。” “是呀,两个小家伙很少哭,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开心的事,天天就是笑眯眯的。” “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孩子。” 徐玉韫笑笑没说话,有福气吗?一出生就拥有了一切,可不是有福气吗。 到达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一进门,徐玉韫惊讶地发现大家居然都在。 “爷爷奶奶,二姑,哥,嫂子,你们这都在呢?” 徐玉韫二姑徐婉第一个迎上来,“对啊,今天我们可是专门过来给你接风。”看到后面被保姆推着的双人婴儿车里的徐谦徐让,她嘴巴都合不拢了,“哎呦,这俩小宝贝儿,太可爱了。” 老爷子老太太也忍不住走过来看自己的曾孙子孙女。 两个小家伙被一堆人围着却丝毫不紧张,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瞅瞅这个瞅瞅那个,看了一圈后又咧着嘴巴笑了起来。老夫人只觉心都要被融化,当即把手上的翡翠镯子褪了下来放在两个孩子中间,“真是好孩子,奶奶给你们准备了好些礼物,回去的时候让你们妈妈都给你们带着。” 徐玉韫看着老夫人把手镯塞进两个孩子襁褓中间,吓了一跳,“奶奶,你这是帝王绿,他们才多大,给他们这么贵重的东西干什么。”说着她就把镯子拿出来想套回汪春煦手上。 “我给孩子的又不是给你的,别跟奶奶争。” 徐玉韫无奈,“你这就这么惯着他们,以后可还了得。” 汪春煦笑着揽过她,“好啦,知道了。来,让奶奶好好看看你,我们家玉韫刚生完孩子怎么比之前还瘦了?”徐正道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怎么还瘦了呢?陈天青把你照顾的不怎么样啊。” 徐婉对自家爸妈的护短感到无语,孩子又不是陈天青的,被他们这么一说好像陈天青是个不尽责的丈夫一样。 孩子被保姆带上楼,徐玉韫陪着两个老人聊了会天,跟他们讲了讲自己这几年在国外的事。当然,本着报喜不报忧的原则,她只挑了些趣事讲,至于和几个男人的恩恩怨怨,只字未提。 吃饭前徐进德夫妻和老叁一家也赶了过来。 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吃饭,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色。徐玉韫在飞机上的时候想过很多种和家人见面的情景,她以为他们会质问自己为什么未婚先孕给家族丢脸,然而并没有。 他们对待她和从前没有任何不同,好像这两个孩子的诞生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吃饭的时候,因为徐宏朗聊到了学校的事,其他人便也顺着这个话题聊了起来。对于徐玉韫想要模仿林木女子学校在华国创办一所或多所免费的全日制学校一事,徐家人都表示了赞同。徐老爷子喝了口酒感慨,“玉韫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这是好事,你大胆去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要不好意思跟家人开口,你要知道我们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徐玉韫有点惊讶,“你们都支持我做这种非盈利性质的学校呀。” “为什么不支持?”许舒徐用公筷给她夹了块肉到盘子里,“有些时候国家的经济发展了,但其他方面的很多东西并没有跟上,能有非政府组织愿意去做些尝试,是好事。” “您也认为现在政府还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吗?” 许舒徐看着她,神色认真,“承认不完善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去改变,尤其是作出大的改变。改变从来不是张张嘴就能办到的。” 徐玉韫低头不语,思考着许舒徐话里的意思。 眼看气氛要变得严肃,徐宏朗插话道,“对了,玉韫,你这次回来要不要去看看学校那边看看,了解下周围环境。” “好啊,我是打算去看看。”徐玉韫抬头,视线对上一旁正含笑看着他们的李玉卿,调侃道,“嫂子,你跟我哥这也太甜了吧。”李玉卿跟徐宏朗刚结婚没多久,正是最浓情蜜意的时候,听徐玉韫这么说她也不反驳,笑得温温柔柔。 这顿饭一家人都吃得挺开心,吃完饭,老爷子将徐玉韫叫到了书房。 “玉韫呀,过来帮爷爷磨墨。” “好。” 都说字如其人,老爷子的字一向狂放不羁,写字时从不犹豫,喜欢一气呵成。他一边写,徐玉韫一边默读,“为善不见其益,如草里东瓜,自应暗长;为恶不见其损,如庭前春雪,当必浅消。” “做自己想做的,俯仰间无愧于天地、无愧于本心就够了。你心里能有这样一份善意、并且为改变弱势群体的现状作出努力,我们都为你感到骄傲。” 徐玉韫站在那里低声说,“我以为你们不会支持我做这些。” “你没来问过我们怎么知道我们不支持?孩子,我们是一家人。你父母这些年一直比较忙,确实疏于了对你的照顾,但不代表他们爱你的那份心也打了折扣。” “可能你以为比起你,他们更看重家族利益、看重自己的事业。但你要知道,摆在他们面前的天平两端从来不只是家族利益和你,而是国家以及千千万万百姓的利益和自己的家庭。” “不发展会有不公,发展还是会有不公,可我们还是要发展,因为只有发展了,在将来的某一天才能实现相对的公平。而且我们不得不承认,虽然不公平依旧存在,但大部分人的生活水平相较过去是提高了的,这就是进步。” “徐家的兴衰荣誉从来都与国运相连,只考虑自己那点利益的人是走不远的。玉韫啊,你看低自己的家人了。” …… 那天直到晚上跟着自己爸妈回家,徐玉韫都还有些懵。晚上孩子睡着后她跟谢舒徐聊天说起老爷子晚上跟她说的那些,谢舒徐宽慰她,“一直以来你都没有接触过家里的那些事,不知道具体情况是正常的。” “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很累赘?” “怎么会?你一直都是父母的骄傲。”想到徐玉韫出国前几年的事,谢舒徐又道,“你那些事都不算什么,有时候指责除了希望你更好外,还有自己情绪的发泄…关于这一点我和你爸爸也很内疚。” 人人都知道不要把工作上的负面情绪带回家,但人毕竟不是神,做不到完美地控制自己的喜怒哀乐。 徐玉韫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哎呀,都过去了。” 谢舒徐抿了口安神茶,脑海里走马灯似得闪现着那些年的一幕幕。时间真快,只一眨眼,孩子就这样大了。 “好,不提那些了,还是说说你办学的事吧。”她把放下杯子,“慈善这件事远没有想象中容易,也许有一天会发生让你对自己所作所为产生动摇的事,希望到那时你还可以记起选择做慈善的初衷。” “啊?” 谢舒徐正色道:“如果你做这些,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可和尊重,那么现在就停手还来得及。” “我不是为别的,我是为自己、为徐家,为一份心安…我不会大肆宣扬,也不需要得到任何人认可。陈天青已经给我找好了专业的团队负责学校运营,到时我会以老师的身份进入学校。我做这些,只是觉得,我应该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或者是,我应该替徐家做些什么。” 谢舒徐看着女儿,仿佛隔着漫长的时光回看当年刚刚踏上政坛的自己,初生牛犊、怀着满腔热忱。她还想嘱咐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笑着说,“那妈妈提前祝你的学校顺利建成,你可以得偿所愿。” 罢了,那些需要她自己的走的路、感悟的道理,就由她自己来吧。 -- fμщеnΗ.℅м 五十七、回巴国【剧情】 徐玉韫在国内呆了两个多月,中途去学校与工程负责人以及陈天青招募的领导团队见面商定了些细节。余下时间她一直呆在首都,陪陪家人、和之前朋友聚一聚维持下关系,还在徐宏朗的引荐下认识了些他圈子里的朋友。 直到过完华国新年她才依依不舍地踏上了返回M国的飞机。 不管别人家如何,徐玉韫觉得自己家里还是很有年味的。全家人齐聚老宅互送礼物和祝福,一起吃团圆饭然后放烟花,初一还有红包可以收。 看着烟花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夜色在空中一簇簇绽放,徐玉韫闭上眼睛将双手交握抵在下巴默默许愿,新的一年,她希望身边所有人都能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地度过。 离开的那天是周二,本来说好保姆、孩子由家里的司机先送到机场,徐玉韫跟徐宏朗和他朋友一起吃过饭再由徐宏朗送过去。然而饭吃到一半,市里不知道出了啥事,徐宏朗被一个电话紧急叫走。 工作上的事耽搁不得,他一边接过助理递来的外套一边对身边剪着寸头的男人说,“老靳,一会吃完饭你送我妹去下机场吧,我这边有点事必须去处理下。” 被称作老靳的男人全名靳宸,二代圈子里核心人物之一,南方势力代表。徐玉韫和他虽然不是很熟,但一直都认识。靳宸算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很早就进了部队,叁十四岁不到就被授予大校军衔,政治前途一片光明。 靳宸点点头道:“放心吧,保证把玉韫平安送到机场。”说完他看向徐玉韫,礼貌地询问,“玉韫没意见吧?” “我当然没意见。麻烦你了,靳大哥。” 桌子上其他人起哄,“老徐,干嘛啊这是,有好事别光想着老靳。我们也想跟玉韫妹子进一步接触接触啊。” “行了啊你们,我妹孩子都俩了。我让老靳送还不是因为人家靠谱?”Ⓨūsⓗūщūм.ⒸΘ⒨(yushuwum.com) “有孩子怎么了?玉韫妹子既然现在单身,那我们就都有机会。” 一回生二回熟,徐玉韫这两个月没少和这些人吃饭打牌,对这种没什么恶意的玩笑也能跟着接上几句。 她咽下嘴里的食物笑着回应,“我就算着急给我孩子找后爸,也得等他们会叫‘爸爸’了再说吧。” 众人笑,正好有人提起新买的车,话题很自然地又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徐宏朗走了没多久,靳宸看徐玉韫半天都不再动筷,主动问:“吃好了?” “嗯。” “那走吧。” 靳宸是自己开车来的,黑色的奥迪SUV,徐玉韫上了车略有些惊讶地问他:“你开奥迪啊。” 靳宸半开玩笑地说:“是啊,坐不惯吗?” “没有,我不挑车的。只是刚才看你跟他们聊车,还以为你会喜欢比较拉风的那种。” “代步工具而已,我也不挑,能开就行。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连坏了车也能捡来开。”靳宸是典型的事业型男人,对工作以外的东西都不怎么在意,生活上也比较简单。 徐玉韫对军人这个职业本身就很感兴趣,听到靳宸说起任务,忍不住问他,“你们执行任务是不是风险特别高?” “还好,都习惯了。而且这两年也很少在一线了。”他工作内容保密,没法跟徐玉韫细说,于是转移话题道,“你哥不是说你准备到南边办学校,怎么还回M国?” “学校建好还要一段时间,我打算在M国把教师资格证考了。不过这趟也不是回美国,主要是带孩子去他们爸爸那住段时间。” 闻言靳宸挑了下眉,心里有些感慨。到底是徐家人,果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实话说他对徐玉韫是有好感的,这份好感不仅仅因为徐玉韫长相性格都让人觉得舒服,还因为徐家小姐这层身份。靳家和徐家都是坚定的改革派,如果他和徐玉韫在一起,可以进一步强化两家合作,是件双赢的事。 他们这个年纪、这样的身份,考虑另一半时想得多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徐玉韫多敏感一个人,自然也感受到了他那点隐晦的好感。之所以提起孩子父亲,不过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都是成年人,谁也不是非谁不可,徐玉韫自认在某些方面她还算坦荡,没有可能的事绝不耽误别人。 因为提前通知了保镖等她,所以到了机场她便没让靳宸把她送进去,而是直接道了别。 靳宸按下车窗,一本正经地跟她说,“下次回来提前说声,给你接风。还有,你学校那边我还算熟,有什么要帮忙的吱一声。” “好的,那我提前谢谢靳哥了。”徐玉韫也不扭捏,大大方方跟他道谢然后离开。 徐玉韫学校建在那岭南省白云市的一个贫困县,南部军区就在附近。靳老爷子曾是南部军区司令,靳宸入京前也在那里服役过五年,岭南省可以说是靳家的大本营。 这也是徐宏朗走前选择让靳宸送徐玉韫的目的所在,他就是要制造机会让靳宸主动给徐玉韫一个承诺。 靳宸没有立刻离开,目送着徐玉韫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有几分怅然若失。 对徐玉韫这次巴国之行最乐见其成的就是穆勒,他一早就让人把房间收拾好等着徐玉韫和孩子过来。 徐玉韫本以为挺长时间没见穆勒肯定想孩子想疯了,大概晚上会陪孩子一起睡,结果男人去看了看孩子之后就回卧室开始骚扰自己。 他搂着女人依旧纤细的腰身,身下的肉棒存在感极强的顶在她臀部,在她身后低语,“宝贝儿,能感受到我有多想你吗?” 徐玉韫回身面朝穆勒,右手插进男人睡裤握住他的肉棒,嘴巴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道:“现在感受到了。” “感受到了,都没有什么表示吗?”穆勒咬她嘴角。 “怎么表示?你愿意跟我玩点刺激的我就表示呀…” 穆勒没忍住笑了出来,“怎么?陈天青他们俩没满足你?” 徐玉韫撇嘴,“当时生完孩子身体没完全恢复,不过现在已经没问题了。” “正好,我新造了一个调教室,明天带你去玩个游戏?” “玩什么游戏?” “玩一个不能反抗的游戏怎么样?” 徐玉韫觉得穆勒还是挺懂自己的,爽快道:“那好啊。” 穆勒把手指插进她又黑又密的头发,一点点将其理顺,脸上的笑里带着几分揶揄,“这么爽快?那明天可不要哭着求我放过你啊,宝贝。” 光是听他这么说,徐玉韫就觉得自己身子有点发软,小穴里也分泌出了淫液。她将一条腿搭上穆勒的大腿,扭动身子让自己两腿间的地方轻蹭对方硬着的下体,“为什么是明天不是现在啊?” 穆勒没计较她挑逗性的动作,握着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拿下来放好,然后起身给她摆正睡姿,“你坐飞机挺累了,我还真怕把你玩晕过去。先好好休息一晚上吧,今天不做了。” 看着他准备下床,徐玉韫揪住他睡裤,“你要去哪?” 男人侧身看着她,眼里有几分无奈,“再去洗个澡,你躺一会,我马上就过来陪你好吗?” 徐玉韫了然,“哦…那你去吧。” 也许是坐了几个小时飞机真的有些累了,等穆勒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那里睡着了。男人放轻动作走过去,站在床边安静地看了会女人的睡颜,然后走到隔壁宝宝房间。 保姆见他进来赶忙起身,穆勒摆摆手示意她不用管自己,该干嘛干嘛。 两个孩子分别睡在两张婴儿床上,八个月的婴儿有时候夜里还会醒来要奶喝,为了不影响徐玉韫休息,夜奶都是保姆去喂。 徐谦徐让天天吃得好睡得香,长得白白胖胖,躺在小床里像是两只雪团子,穆勒忍不住俯下身吻了吻孩子软软嫩嫩的脸颊,心底柔软的不行。 -- fμщеnΗ.℅м 五十八、游戏开始【高H,看 第二天穆勒晚上吃过饭才回来,徐玉韫在家闲了一天,孩子不到七点睡下后她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溜回了卧室看片子。 网站上片子很多,徐玉韫选好sm分类后在页面里随便找了个,打开之后看到主角是R国人。虽然这视频所属的类别也是sm,但内容看起来并不算非常专业。 前面是一群男人例行公事般将女主的乳房屁股地捏来揉去,后面则是漫长的震动棒play。震动棒这个东西很魔性,用久了确实难以忍受。徐玉韫看到他们分别拿着震动棒,将顶端贴着女人乳头、阴阜来回摩擦,最后更是将几个震动棒固定成一排在女人身下来回摩擦就觉得头皮发麻。片子里的女人被搞得像是得了羊癫疯,浑身不停地颤抖,直到震动棒被关上都还在抖,从呻吟到惨叫再到有气无力地哀求,看起来无比凄惨。 R国的视频,十个里面有七八个都是这些项目,徐玉韫觉得有些无聊。她把进度条往后拖了拖,看到女人被从椅子上拖下去,脖子上套了个项圈在房间里爬行。后面更是被要求挺直后背、踮起脚半蹲在地上,双手握拳举在胸前,舌头像狗那样吐出来。 这个动作难度最大的地方在于她整个身体全部依靠前脚掌支撑。她保持那样的姿势将近十分钟,口水顺着舌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徐玉韫只觉得她平衡能力是真好,居然能坚持那么久。这么想着,她忍不住自己蹲在地上试了一下,结果连站都站不稳。 穆勒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到徐玉韫扶着床蹲在地上左摇右晃不知道在干嘛。 “你这是干嘛呢?” “学狗啊。” “……”穆勒无语地看了她一眼,不再理她,自顾自去衣帽间换衣服了。 徐玉韫不满,起身跟着男人一起进了衣帽间,“你什么表情啊。我刚看的视频,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做到不行吗。你是不是忘了昨天答应我什么了?今天早上睁开眼你人就没了。” 穆勒换好衣服转过身,猛地掐住徐玉韫的腰把她举到一旁的台子上坐下,一只手继续握着她的腰,一只手撑在墙上,“想干嘛?嗯?”徐玉韫上半身贴着墙被困在男人圈出的狭小空间,感受着穆勒压迫性极强的气息,一时间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几分。 “怕了?”Ⓨūsⓗūщūм.ⒸΘ⒨(yushuwum.com) 虽然不想承认,但两人实力悬殊过大,穆勒本身威压甚重,他如果认真起来徐玉韫觉得自己确实无法招架。吞了口口水,她小声道:“明明是你不守诚信,现在还吓我。” 穆勒的手掌上移,撩起她的头发摩挲着她的侧脸,“不要着急,我这就带你过去。我要提醒你,游戏一旦开始你就没有资格叫停,到时,不管你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停手。” …… 当徐玉韫见到穆勒口中新装修的场地时,只想感慨一句“有钱真好”。房间很大,整体的风格复古暗黑,乍看上去就像是影视剧中的审讯室,里面的道具都被做旧处理过。 徐玉韫被大力推进房间,因为双手被手铐反绑,失去平衡的她踉跄了两下跌倒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穆勒关上房门,打开吊灯开关。昏黄摇曳的灯光下,他站在徐玉韫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唇轻启,“那么现在,游戏开始。” 他看起来十分严肃,身上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徐玉韫有些喘不过气,眼睛里带着几分恐慌地看着他。 不等徐玉韫说什么,穆勒蹲下身,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既然那么想做狗,那我今天就成全你,教教你一条狗究竟该做什么?” 他手劲很大,徐玉韫头皮被扯得生疼。然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穆勒竟然就这样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好疼。”想要挣开,然而双手被反绑,本就在体力上处于劣势的徐玉韫更加无力阻止对方的暴行,只能挣扎着被拉起。手铐打开,双手又被举过头顶吊了起来。 穆勒捏着徐玉韫双颊使她不得不张开嘴,然后把一个中空的透明口塞插进她口中用皮带固定好。之后他将绑着徐玉韫手腕的绳子拉高,使她只有脚尖着地。 这样的姿势让徐玉韫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脚尖踮着疼、手腕被拉扯也疼。最要命的是嘴里堵着东西,她连“疼”都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穆勒握着散鞭的手柄从她胸前慢慢划下,来到下身的时候他用手柄将徐玉韫紧闭的双腿别开,浅浅地戳弄着阴唇中间。闭合时能勉强着地的脚尖因为分开而微微悬空,徐玉韫被吓了一跳,握紧头顶的锁链才勉强稳住身形。 穆勒索性蹲下身用固定在地面上的锁链将徐玉韫的脚踝分别锁住,这样一来徐玉韫彻底呈悬空状态,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上,她只有自己抓着绳子减轻手腕负担。 散鞭以极刁钻的角度落在她双腿中间,阴部和大腿内侧被打出一片淡红。穆勒挥鞭很快,鞭子不固定落在某一点上,小腹胸前都有被‘照顾’到,徐玉韫被打得左摇右晃,口水不断顺着口塞流下。 等穆勒停下来时,她已经满头是汗,虚脱地吊在那里不停地喘息。男人绕到她身后,手指抚上她被鞭打的微微红肿的乳房时,徐玉韫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啊。穆勒没怎么用力地揉捏了两下,将乳头轻轻揪起又松开。 反复了几次,乳头在这样不轻不重地刺激下硬了起来。下身起了些反应,刚才因鞭打带来的疼痛也渐渐平复了下来。然而就在徐玉韫刚刚缓过来的时候,伴随着“噼啪”声,尖锐的电流没有任何征兆地在她腰侧释放。 “嗯啊…嗯嗯嗯…”徐玉韫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仰着头,眼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流出。 电击棒落在她腋下、腿弯、臀部,徐玉韫不知道这个电击棒是穆勒从哪里找来的,比以往她用过的都要刺激很多。每一次接触皮肤后都炸开尖锐的疼痛,继而在全身的皮肤蔓延。 由于她不知道电击棒下一次会落到哪个位置,因而精神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本五分的疼痛也被她放大到了十分。然而对方的“暴行”还在升级,穆勒又拿来一支震动棒配合着电击的频率刺激她的阴蒂。 在双重折磨下,徐玉韫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摇晃脑袋,眼泪和口水被甩得到处都是。直到一切都停止,身体都还在抽搐。 穆勒将她嘴里的口塞取出。 因为嘴巴被撑开太久,此刻嘴角生疼,口腔又干又涩。徐玉韫缓了半分钟,哭着哀求道:“我真的不行了,手腕好疼,脚尖也好疼…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吧。” 穆勒什么也没说地给她解开了束缚。 -- 五十九、在乎【高H,捆绑、滚针、真空泵】 徐玉韫被放下来后双腿疲软,连站都站不起来,趴在地上一边揉着自己手腕,一边默默流泪。 然而穆勒将她放下来并不是想放过她,不等她缓过劲就过来就给她套上项圈,然后扯着前面的牵引绳使她不得不仰头看向自己。徐玉韫听到他用没有起伏的声音问自己,“告诉我狗怎么叫?” 她愣在那里,连眼泪都忘记继续掉。虽然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自己自愿参加的游戏,可是看着穆勒冷漠的表情,她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直直地望着男人的眼睛,深棕色的瞳孔像是望不见底的深渊,她在里面看不到任何情绪。 这样的穆勒让她有些害怕也有些委屈。 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易融入情景,因为在情景中不存在真实的羞辱,一切都是游戏、是获得快感的手段。可这一刻她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学狗叫让她觉得难堪,她无法开口。 “怎么?不愿意吗?”穆勒进一步收紧绳子,徐玉韫只觉得自己被项圈勒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她想问穆勒此刻是不是真的把这当成游戏,为什么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那么冰冷,没有丝毫感情。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放肆不过是仗着他们的纵容和妥协,又或者说是仗着他们对自己的喜欢。她害怕眼睛里没有丝毫情意、尽是漠然的穆勒。他这样看着自己,让她有种自己真的只是一个玩物的错觉。 “如果我就是不叫,你会把我怎么样?”她听着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响起。她依旧看着穆勒,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倔强。 穆勒笑了,放开绳子去一旁拧了条毛巾,极有耐心地帮她擦净了脸上的泪水,然后轻轻抬起她下巴,一字一句地说:“放心,你会叫的。” 徐玉韫被他抱到屋子中间的大理石台面上。穆勒先是将她摆出跪姿然后用钢管组成的支架将她腿部固定在平台上,之后用力按压她的肩膀,使她头部落在桌面而上半身隆起。 为了让她保持这样的姿势,他用几根同样可以随意连接组合的钢管将她脖子和手腕卡住,并把钢管组成的架子垫在她腰下。 做完这些,他用力揉捏她的乳头刺激其变大,用里面塞满了牙签的真空泵将其吸住,使尖锐的牙签戳在乳头顶端。 之后他走到台子左侧,因为头部下垂,徐玉韫看不到他在干嘛,只能感受到他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小腹,然后阴阜就被冷不丁地打了一巴掌。 “啊,疼。”徐玉韫被打得抖了一下,忍不住呼痛出声。 穆勒又打了两巴掌,巴掌落下的时候指尖戳进小穴,沾上了阴道里分泌的液体。 他来到徐玉韫脑袋被固定的位置,反着给了她左脸一巴掌。 “不要…明天会被别人看到…” 他用指腹摩挲着自己刚刚打过的地方,不以为意,“被看到了又怎样?你以为这些房间我们用完是谁在打扫?” 徐玉韫不希望除了男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特殊癖好,但穆勒说的是事实,这间别墅的工作人员知道自己事的怕是不在少数。 她抿唇,眼圈泛红,沉默不语。 穆勒给她理了下额头的碎发,然后说:“别墅里的人嘴还是很严的,这里的事不会传到外面。不过话说回来,个人癖好,并不丢人。即使没必要大肆宣扬,但就算被人知道也不会怎样。你越是紧张害怕一件事,这件事越是容易成为别人攻击你的武器。” 穆勒说这话还真不是给自己打她找借口,最近他从陈天青那得到消息,已经有势力拿到了陈天青带徐玉韫去奴隶岛的证据并准备以此做文章。 普世破产后一个多月奴隶岛才正式易主,混乱之时,大量客户信息和岛上的监控视频遭到泄漏。之前有人想爆料陈天青和徐玉韫的事,但被威尔逊和陈天青压了下去。穆勒也拿到了爆料者想要媒体发布出去的照片以及监控截图,好巧不巧的是,陈天青抱着徐玉韫时,徐玉韫露出的手腕上有明显的捆绑痕迹。 对方矛头主要指向陈天青,徐玉韫只是被捎带的。威尔逊他们目前并未查出幕后主使究竟是谁,只能将范围缩小到最近崛起且跟社民党关系极度紧张的共和党身上。 陈天青和威尔逊是强,但还做不到在M国只手遮天,碾压其他各方势力。一旦有势均力敌的对手在幕后发力,那么就总会有媒体曝光。 他们心知肚明这件事迟早会被爆出来,也做好了应对准备。 陈天青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公众形象受损。毕竟作为风头正盛的大财阀负责人,本就饱受争议,他对外界的评价并不在意。但是徐玉韫不一样,她脸皮薄、要面子。如此私密的癖好被公之于众,必然会受到极大伤害。 因此他们联系了穆勒,让徐玉韫在事情解决前不要回去。 徐玉韫不知道穆勒那番话背后的深意,嗫嚅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不希望别人知道。有些事本来就不适合拿到大庭广众之下去说,感觉很奇怪…” 穆勒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好,那我们就不让别人知道。可以继续了吗?” 徐玉韫的头是微微后仰的,用这样的角度看东西久了容易犯晕,她索性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听见穆勒问她,犹豫了几秒还是点了点头。 穆勒把手插进她头发里缠紧,又甩了她几巴掌,每次巴掌落下都发出格外清脆的声音。 其实男人并没有用太大力,只是脸上皮肤薄,脸颊被打还是很疼的,至少对徐玉韫来说是很疼。不过这次她没有叫,紧闭着眼睛咬牙忍了过去。 穆勒把她胸前的真空泵取下,从一边桌子上拿过滚针仔细做了消毒。滚针上的刺密集短小,形状与钉子顶部相似,扎在身上虽然会带来痛感但不会真的戳破皮肤。他握着手柄将滚针从乳房上反复碾过,白嫩的皮肉被针刺压出一个个浅浅的小坑后又弹回。 当针尖滚过乳头时,徐玉韫猛地抖动了一下,脚尖绷紧,叫道:“疼,啊啊啊…” 滚针没有停留,沿着她的腋下缓缓来到小腹。因为这东西扎不破皮肤,穆勒用的力道也大了很多。徐玉韫疼得受不了,身子不停扭动。 终于在穆勒伸手拨开她的阴唇时,她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不要,不要弄那里。” 穆勒没有说话,将滚针直直地按在了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的疼痛直冲脑门,要不是被钢管困在台子上,她几乎要直接坐起来。“现在能告诉我狗怎么叫了吗?”穆勒看着她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样子,冷不丁开口。 因为脖子被卡住,徐玉韫只能小幅度摇头,哭得像是马上就要要昏过去一样,“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会,呜呜呜……” 穆勒微微用力,尖锐的金属断刺在阴唇中间最为娇嫩的地方来回戳刺,明明是那么疼,她的阴道却还在不停分泌液体,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在台子上聚积。 “不要了,好疼,呜呜呜,真的好疼……”因为挣扎,徐玉韫脖子被勒的通红。穆勒怕她扭到脖子,无奈将钢管拆开,捏着她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告诉我不想叫的理由,今天就放过你。” 徐玉韫把视线偏向一边,刚哭过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理由很重要吗?” “很重要。” 徐玉韫抿着嘴,依旧不看他,就在穆勒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开了口,“因为你那样对我,我很不舒服。” 穆勒把其他束缚全部解开,让她平躺在台子上,自己去拿了湿毛巾给她擦拭。“这只是一个游戏,然而你并没有投入进去。” 徐玉韫轻声问:“所以…我这样让你很扫兴吧?” 穆勒放下毛巾,认真地看着她,“我不扫兴,这些就是因为你才存在的,我只希望你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感觉。” “你当时看我的表情太冷漠,让我觉得你根本不在乎我。” “这不是我第一次让你做这种事,你之前并不在乎做爱时我是否在乎你,不是吗?”穆勒一边抱起她一边道。 -- 六十、曝光【微h+剧情】 徐玉韫想到最开始,那时她的确不在乎男人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只要能得到快感就够了。但为什么现在变得在乎了?也许是因为不知不觉中,她也对他们产生了感情吧,当她开始在乎他们的时候自然也在乎起他们是否在乎自己。 “可能因为心态和以前不同了吧。”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么久的相处,他们在她心中早已有了一席之地。 穆勒明白她的意思,一边把她放进已经放好水的浴池,一边道:“你应该相信我不会伤害你,把自己完全交付给我,这样才能沉浸到游戏之中,享受它给你带来的感觉。” “你对我们始终少了点信任……” 他心里多少有些别扭,刚絮叨了两句,徐玉韫就握着他的阴茎、将龟头含进嘴里。随着她的动作,穆勒的声音戛然而止。 女人跪在浴池里,头埋在他双腿间,灵活地吞吐着柱身。 等肉棒在徐玉韫嘴里越来越硬马上要泄出来时,他跨进浴池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扶着阴茎在水中从下面进入了她。 徐玉韫扭了两下,“你不带套吗,我暂时不想怀孕了呀。” 穆勒顿了几秒,把头埋在她脖子上轻轻吮吸,身下动作不停,“没事,我已经结扎了。” 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万分诧异地说,“什么??你结扎了?” “我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但是现在不仅有了,还有两个。我觉得没什么好不满足的了,结扎以后能省很多事。”穆勒语气随意,仿佛结扎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徐玉韫没再说话,侧过头吻住了他的唇…… 两人在浴室做了两次,徐玉韫挂在穆勒身上跟着他回了卧室。洗过澡徐玉韫躺在床上睡不着,把玩穆勒的手指问:“以后你会结婚吗?” “不会。没意义,家里的事让专业的管家去管就行了。”他搂着徐玉韫,视线落在头顶的吊灯上,“我有你和孩子就够了,不需要婚姻。” “可是我以后还要回华国不能经常来这里,你也不可能没事就去华国找我。” 他看着屋顶淡淡地说:“以前是心里没有任何期待,现在有了期待,即使你不在身边,日子也不会那么难以忍受。”说到这里他轻笑了几声,“宝贝,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徐玉韫翻过身抱着他的腰,“孩子以后在哪里上学你考虑了没?” 平心而论,谁都希望孩子在身边上学,但是巴国情况特殊,男女之间、阶级之间的很多不公都折射在校园关系中。不管是普通学校还是贵族学校,环境都不是那么好。“这边学校确实没有什么合适的,整个社会环境改变起来没那么快,孩子最初的成长环境还是很重要的。” “那就我带他们回华国上学吧,假期让他们来巴国住。” “好。”穆勒这么说着,心里想的却是,要加快思想改革、将那些落后且封建的东西尽快摒弃。而第一步,就是要对学校进行改革。 陈天青去奴隶岛的事是在四月份被曝光的,正如他和威尔逊所料,对方主要针对的还是他,提起徐玉韫不过是想以图片上她手腕的痕迹来证实陈天青的特殊癖好。 奴隶岛第一次在公众面前被揭开了神秘的面纱,里面掩藏的阴暗龌龊更是因为利益集团的大洗牌被尽数曝光了出来。 事件越闹越大,无数人开始站出来质疑岛上奴隶来源的合法性、以及是否存在非法拘禁虐杀性奴的行为。政府装死未果不得不出面进行调查,得出的结论是奴隶岛前管理团队涉嫌非法买卖人口,主谋是已经跳楼自杀的哈林。 人们关注点集中在了奴隶岛的管理层、以及被爆出来的与奴隶岛存在利益往来的政商要员身上,陈天青这个没去过几次、也没买卖过奴隶的人分得的关注度极小。虽然他是整个事件的开始,但后面发生的一切已经完全脱离了始作俑者的设想。 事件真正的高潮,是克林顿接受媒体采访,爆出自己的亲生妹妹死在奴隶岛死于哈林之手。克林顿在金融危机中崛起,如今已经是金融圈举足轻重的人物,采访被发布出来后,一片哗然。 陈氏总部的会客间里,陈天青与克林顿相对而坐。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揭自己伤疤。”陈天青亲自给克林顿倒了杯茶。他知道对方自曝是想帮自己转移热度,只是热度已经不在他身上,他受到的影响并不大,克林顿这样就显得有些不值。“你这样容易做容易让人将普世破产的事和你联系起来。” 克林顿吹了吹茶水,“没事,随便他们联想。所有关键决策都是哈林自己做的,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普世破产与我有关。” “不管怎么说,多谢了。”陈天青举杯。 整件事沸沸扬扬闹了一个多月最终还是平息了下来,陈天青除了被知道是S外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至于徐玉韫,照片里连脸都没露全,加上她本身在M国也没有任何话题度可言,因此几乎没有什么人关注。 徐玉韫在巴国也看到了关于奴隶岛的新闻,跟陈天青通话询问情况的时候,陈天青告诉她两人照片被爆,徐玉韫问清之后感觉不算严重并没有放在心上。本就是似是而非的东西,而且最初提及自己的新闻里也只是写“疑似徐玉韫”,并没有放她的正面照。 事情看似就这么过去了。此时,无论是陈天青还是徐玉韫都不会知道这事在将来真的会被有心之人利用,成为了她人生中一个不大不小的坎。 小孩子从出生到一岁,几乎每天都在变化。 两个宝宝一岁的时候已经可以摇摇晃晃地走路,摔倒了还会喊“爸爸妈妈”撒娇。 徐玉韫六月份的时候回了一趟M国,考了教师资格水平测试并顺利拿到资格证,等待成绩的过程中她一直在威尔逊那暂住,收到证书后才又回了巴国。 离开那天威尔逊亲自送她去了机场。在她要下车前,男人看着她欲言又止,似乎想跟她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叫她好好照顾自己。 徐玉韫比原定时间提早了叁天,她没有叫穆勒派人来接,自己打车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才下午叁点,一进门就听见小孩子“咯咯咯”的笑声,穆勒就在一楼客厅,正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孩子乱晃。 “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看见徐玉韫自己拎着行李箱,穆勒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徐玉韫将东西递给过来帮忙的佣人,打趣道: “干嘛?你做什么坏事了怕被我发现?” 穆勒把孩子放到地上,严肃地看着她,“在这边你一个女人出门安全吗,别净做让我担心的事。” 徐玉韫知道他是为她好,一边蹲下身捏了捏徐谦软乎乎的脸蛋一边应和道:“知道啦,下次肯定告诉你让你去接我好了吧。” -- χyцsんцщц⒍cōℳ 六十一、时光【剧情】 徐谦听见徐玉韫说话,也不甚流利地跟着学道:“知,道啦…知道啦…”徐让还不如徐谦,有心模仿但是说不出那几个字,扯着穆勒的裤子一撅一撅、急得不行。可爱的小模样让徐玉韫母爱泛滥,抱起香香软软的小姑娘使劲亲了几口。 双胞胎一段时间没见徐玉韫,早就想得不行,晚上说什么也要和妈妈一起睡。好在卧室的床足够大,两个小的睡中间,穆勒和徐玉韫睡在床的两侧。 两个小朋友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并排躺在那里,徐玉韫倚着床头给他们念故事。她讲故事时声音很轻,壁灯柔和的光洒在她身上,衬得她越发温柔。穆勒总是看不够这样的她,仿佛误入人间的仙女,美得格外不真实。他忍不住停下手里的工作跟两个孩子一起听她念书。 徐玉韫是真的喜欢孩子,也喜欢和孩子相处。每天呆在家里陪徐谦徐让玩游戏,跟保姆学着给他们做辅食,忙得不亦乐乎。 这期间她拍了大量视频记录孩子的成长以及自己与他们相处的点滴,之后挑选了一些剪辑好上传到视频账号。 自从怀孕开始,她感觉自己简直要变成一个母婴博主。 这时候国内的学校已经基本建好,正在处理内装、添置各种器材。陈天青聘请的管理人员也开始招收学校里的各种工作人员以及代课老师。徐玉韫让他们自己做主,只要给自己留个世界语老师兼班主任的位置就好。 她算了下时间,等所有的事情处理妥善,孩子也两岁多了。本来打算在巴国呆上一年,但为了能让穆勒和孩子再多相处一些,她最后还是决定回国前一直留在这里。 这两年可以说是穆勒人生里最为幸福的一段时光,每天回家都有人在等着自己一起吃饭,孩子会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求抱抱,用自创的语言跟他讲述一天里发生的趣事。 出差的时候徐玉韫还会主动带着两个娃过去陪他,虽然他不愿意徐玉韫跟孩子们两地来回折腾,但架不住徐玉韫坚持。 徐玉韫是知道好歹的,男人对她好,她也愿意多为他做点什么,尽可能地给他带来幸福感。 现在世界经济回暖、国际局势稳定,巴国在穆勒执政的这几年里已经成了全球最受欢迎的投资地区之一。陈天青也在徐玉韫回华国前带着考察团来巴国进行了为期一周的访问,与巴国政府签订了一系列投资合约。 他这次来访,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工作基本交给了手下,自己天天跟徐玉韫泡在一起。其实徐玉韫因为基金和学校的事跟他的交流一直还算频繁,但仅仅是视频和语音也许满足不了男人的需求,所以才会直接杀到巴国来跟她见面。 在巴国的这段时间,陈天青一直住在穆勒这。两个人也是老同学老朋友了,陈天青来的第一个晚上,两人就喝得酩酊大醉,坐在沙发上回忆过去。zγūzんáIωū.©òм(zyuzhaiwu.com) 徐玉韫早早地把两个孩子哄睡,然后泡了两杯茶端过来。 “你们喝点茶吧,醒醒酒再休息,免得不舒服。” 她刚把杯子放到两人面前的茶几,就被陈天青握住手腕一把拉进怀里。男人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被圈在他怀里的徐玉韫感觉自己简直也要跟着一起醉了。 “这么久没见都不想我吗?嗯?”陈天青的唇蹭过她的脖子,呼出的热气打在皮肤上带来些许痒意。徐玉韫挣了两下没挣开,隔着睡裤握住男人下体,说:“想,想你,也想它。但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能硬得起来?赶紧洗漱休息吧。” 陈天青被握住的时候僵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徐玉韫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放得开,继而轻笑一声,在女人耳边低声说:“好啊,你扶我去洗漱。” 穆勒在一边看得眼酸,站起来端着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对陈天青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人这么腻歪?我洗澡去了,你俩慢慢叙旧。” 虽然他腾出了地方,但徐玉韫和陈天青也没发生什么。毕竟陈天青刚刚跟穆勒一瓶接一瓶,又是红又是白又是啤,这会是真醉不是装醉,确实没精力再去做爱。 徐玉韫极有耐心地扶着他去了浴室,看着他滑进浴池。因为怕男人在泡澡的时候睡着,徐玉韫一直在里面陪着他,中间还帮他搓了背。 洗过澡,陈天青清醒了不少,身上的酒味也消散的差不多。此时徐玉韫还在洗澡,于是他擦干身体换好衣服,一个人走出客房穿过走廊来到婴儿房。 徐谦徐让睡得正香,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陈天青看着他们,脸上不免浮现出几分温柔的神色。门在这时被轻轻打开,穆勒穿着睡袍半湿着头发走了进来。 “这两个孩子,睡着的时候是最可爱的,睡醒就成了小魔头。” 话虽这么说,但穆勒脸上满满都是幸福感,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甜蜜的负担”。陈天青笑着摇摇头,“比起其他孩子,他们已经很乖了。” 穆勒扭头看他一眼,略有些突兀地开口:“你就没想过要个孩子吗?” “没有过。”他目光依旧在孩子身上,“哈立德、海娜既是玉韫的孩子又是我看着出生的,在我心里他们和亲生的也没什么区别。”陈天青现在对是否有后并无执念,将来如果徐谦和徐让愿意,那么他的一切都可以留给他们。 穆勒没再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我先休息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这一次考察之行,陈天青和团队总共在巴国停留了近两周的时间。走之前他给徐玉韫了留了两只玉石雕成的小兔子挂坠,说是威尔逊送给孩子的。 吃过午饭,徐玉韫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两只造型精致的挂坠,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说起来她和威尔逊已经很久都没怎么联系了,上一次交流还是半个月前一起玩了次游戏。之后威尔逊再没上号,她觉得一个人无聊也都是让代练上号了。 “失联”前威尔逊跟她说起最近工作非常忙,有很多事要交接,之后两人就没再联系。之前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天天联系,都是各忙各的,偶尔才会聊一次天,所以如果不是今天收到礼物她都差点忘了自己已经半个月没跟威尔逊说话了。 想想自己这半个月,不仅身边有孩子和穆勒陪着,之后又和陈天青醉生梦死了几天。也许就是因为日子过得太爽才会把威尔逊完全抛到了脑后。这么想着徐玉韫心里不免生出了几分负罪感,主动给威尔逊发了消息,问他现在在干嘛,忙不忙。 然而消息发出去如同石沉大海,她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直等到晚上睡觉前都没收到回信。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徐玉韫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害怕威尔逊出什么意外,犹豫了片刻还是给陈天青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直入主题地问:“天青,你知道威尔逊最近在干嘛吗?为什么联系不到他啊。” 听出她语气里的担忧,陈天青宽慰道:“他好得很,工作忙而已,正好明天我有事跟他要见面,到时候让他给你打个电话?” “别…我就是问问,没事就好。挺晚了,我先睡觉了。你刚回去也好好休息下吧。” 挂了电话徐玉韫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她不想让陈天青告诉威尔逊自己担心他…… “昨天玉韫给我打电话问你没事吧。” “你怎么说?” “说你什么事都没有啊。” “嗯。”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说实话,我为玉韫,做不到你这一步。” “不过是跟着自己内心的感受走罢了。有时候能找到一个让自己心甘情愿为之付出的人,其实也是种幸福。这种付出与其说是为了对方,倒不如说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感受。” -- 六十二、开学了【剧情】 虽然陈天青说威尔逊没事,但一直得不到对方的消息,徐玉韫心里不免开始有所怀疑。又给威尔逊发了两次消息都没得到回复后,她再次拨通了陈天青的电话。 “威尔逊到底怎么了?” 陈天青沉默了片刻,回答道,“他可能一段时间内都没法跟你联系,但我可以跟你保证,他不会有事。” 徐玉韫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她没有再追问缘由,只是说,“好,如果真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 这通电话打完,徐玉韫便没再尝试与威尔逊联系。 几天后,她正陪两个孩子玩时,一个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徐玉韫心里一紧,连忙放下手里的玩具走到窗边接起了电话。 “玉韫。” 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不知为什么,徐玉韫就是从里面听出了男人满满的疲惫。眼睛突然就有些酸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男人听见她的哭声,心里也不好受,“乖,别哭。我很好,不用担心,安心等我。” 徐玉韫一只手捂着嘴,哭着点头,“好,我知道了,我等你。” 威尔逊在得到她答复后就挂上了电话,声音消失的那一瞬间,徐玉韫感觉心里某个角落像是缺了一块般,空落落的。 她突然明白,自己远比想象中更在乎他们。 此时已经进入到了二零一叁年中旬,离她归国的日期越发近了,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有一堆事情需要处理。本来应该心无旁骛投入工作,然而威尔逊在跟她报过平安后,她反而变得更加不安,经常忙着忙着就会突然想到对方。 恰好穆勒这段时间也很忙,每天都是空中飞人,全国各地的视察开会。等他发现徐玉韫的不对劲时,已经是十天以后了。 周日,两人难得能按时睡觉。穆勒洗过澡躺在床上,轻轻搂住正一边发呆的徐玉韫,“最近怎么回事?老是心神不宁的?” 徐玉韫面露忧色,实话实说道:“不知道怎么了,我老害怕威尔逊出什么意外。” 穆勒亲了亲她的脸说:“放心吧,他没啥事。不跟你联系是不想别人盯上你,不是因为他人身安全受到威胁。” “啊?什么意思?怕谁盯上我啊?”徐玉韫云里雾里、疑惑地看了穆勒一眼。 “等他把所有的事处理好,让他亲自告诉你。” 徐玉韫撇嘴,“什么嘛,故弄玄虚,太烦了。” 被她抱怨,穆勒也不辩解,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托起徐玉韫的头吻住了她。徐玉韫配合地张开嘴,主动用舌头去纠缠男人的舌头加深这个吻。 空气骤然升温,暧昧在卧室里弥漫,更进一步的肉体交流是再顺其自然不过的事。 两人做了几次,直到天蒙蒙亮才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被穆勒开解了的徐玉韫终于又能专心于自己的工作,准备回国以及到学校入职的各项事宜。 二零一叁年暑假、宝宝两岁多时,徐玉韫带着他们回到华国。在首都徐家呆了没几天,她就带着孩子、保姆,拖着一大堆行李风风火火赶去了白云市。 这事很早就定了下来,因此徐玉韫早就让人帮她安排好住所并且打扫妥当。 到了白云,是靳宸亲自去接的她。 大部分行李都被直接寄到别墅那边,除了宝宝要用的徐玉韫身边没带什么东西。 “行李这么少吗?”靳宸一边帮忙把孩子抱到后座的婴儿专用座椅上,一边笑着问。 徐玉韫见靳宸特地准备了婴儿座椅,一边在心里暗暗点头,一边客气地回答他的问题,“特别多,只不过已经提前让人送到家里去了。”说话间她坐进车里,看着随着她一起上车的男人,眼里带着几分疑惑:“对了,你怎么在白云市?是放假吗?” “我前段时间被调回来了。”靳宸从京里调回岭南是为了进一步镀金增加履历,不过这些东西没必跟徐玉韫说得太明白。 “原来这样。” “所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这边我还真是不熟,有靳大哥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啦。”别管是不是真有什么要靳宸帮忙,既然对方释放善意,那徐玉韫就会领下这份情。 徐玉韫的房子并没有买在学校附近,主要因为学校所在的县城是真的穷,基础设施也不完善,并不适合孩子生活。 她在相邻的城市中心买了个不到叁百平的房子,平时保姆带孩子住在这边,她不忙就回家,忙的话就住学校宿舍。 保姆苏阿姨是陈家的老人了,让她带孩子,徐玉韫也比较放心。除了苏阿姨,陈天青还在徐玉韫身边安排了保镖24小时保护孩子与她的安全。徐玉韫自己也另外聘请了保洁人员,平时帮忙做家务。 把徐玉韫送到住处后靳宸没有下车,只是让保镖和司机帮着拎东西把她和孩子送上楼。 一进门,苏阿姨就手脚麻利地去给孩子铺好床,然后打扫厨房顺便给徐玉韫煲上一锅粥。 徐玉韫没什么心情收拾东西,把孩子给哄睡后喝了碗粥就洗澡休息了。临睡觉前,她在家人群里报了平安,当然,也没忘记和陈天青、穆勒说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兴奋,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就起来了。化好妆、把头发编起来垂在一侧,然后挑了件印花的米白色无袖长款连衣裙。裙子很长,徐玉韫穿上后只露出一小截小腿和纤细的脚踝。 这衣服虽然不收腰,但很显身材,走起路来娉娉婷婷。徐玉韫穿着这一身出门,不像老师,倒像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司机送她到学校的时候正赶上学生报道,一个个小萝卜头被家长牵着着走进学校。 小孩子多的地方总是朝气十足,看着这么多孩子,徐玉韫感受到了一种感油然而生的使命感与责任感。 因为是第一年办学,学校目前只招收小学一年级和初中一年级的学生。 徐玉韫拎着包走进校长办公室,校长刘孟德和教导主任黄英恰好都在。 “徐小姐,出于节省资金以及保证教学质量等方面的考虑,我们建议的招生数量是小学一年级叁百人、初中一年级一百人。观察一年,等到明年招生再考虑是否扩招。您觉得可以吗?” 徐玉韫很好说话地点头,“没问题,这些事您和团队全权负责就行。如果进行的顺利,可能这两年我还会在其他地方继续投资这样的学校,到时候也需要您多费心。” 刘孟德闻言愣了一下,倒不是怕自己麻烦,毕竟陈天青给他的工资可以比肩世界百强企业的高管,这个位置有得是人想要取而代之,能多做点事体现自己价值是他求之不得的。他只是有些惊讶徐玉韫居然开了一所这样只出不进的学校还不够,还要再开。 目前学校只收了两个年级的学生,一年的运营成本已经近两千万,后面招收的学生越来越多,成本也会随之增加。等到小中高都招满,不算其他费用,光学生的生活费一年都要大几千万,他作为一个旁观者都觉得肉疼。不过他只是雇员,雇主不觉得心疼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随时和我沟通就行。对了,宿舍是单间,但是办公室的话,把您和其他世界语老师安排在一起可以吗?” “没问题。” 徐玉韫本来就不打算公开自己的身份,当个普通老师代代课,也好免去一些没有意义的社交。 从校长办公室出去,她先回宿舍收拾了下东西。学校的职工宿舍其实更像是单身公寓,每一间都配有卫生间和厨房,完全可以满足日常生活。因为学校位置偏僻,大多数老师并不方便每天回家,这种情况下,住宿条件就显得比较重要。把教职工宿舍做成单身公寓就是徐玉韫要求的。 收拾完东西又喝了瓶咖啡,徐玉韫才慢慢悠悠地走去教学楼。她被安排带一年级二班叁班的世界语,同时兼任这两个班的班主任。 等她走进教室的时候,小萝卜头们已经在位置上老老实实地坐好了。 这些都是附近贫困村的孩子,此时坐在陌生的环境里,多少有些紧张。 徐玉韫站在讲台上,目光扫过孩子们写满拘束的小脸,笑眯眯地介绍自己,“同学们好呀,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世界语老师兼班主任,我叫徐玉韫,你们可以叫我小徐老师。”说完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徐玉韫”叁个字。 小孩子们看不懂她的名字,也不知道现在该干嘛,听她说完话,都还是呆呆地坐在那。这时角落里一个穿着打着补丁的小衫的男孩子突然带头叫了一声,“小徐老师好。”其他的同学才反应过来,跟着他喊,“小徐老师好。” 徐玉韫点点头,说:“好啦,老师介绍完了,该你们介绍自己了。”环视了教室一眼,“就从最后一排靠窗的男同学开始吧。” 被她点到,对方也不怯场,大大方方站了起来,“我叫宋辉,今年五岁半。”男孩子眼睛又黑又亮,衣衫虽然破旧,但干净整洁,看起来和其他一众手和脸都脏兮兮的孩子格外不同。 小孩子们挨个站起来介绍自己的时候,徐玉韫将他们的名字填到表格中避免自己忘记。 开学第一天,不需要讲课,徐玉韫和他们交代了学校的各种规定,又安排生活老师给每个人量了尺寸,方便校服制作。 -- 六十三、宋辉【剧情】 徐玉韫跟两个班的学生讲过话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其他几个世界语老师都到了,正在各自收拾东西。 学校学生虽然没招齐,但老师基本招齐,只不过现在大部分还没有正式入职。 现在这个办公室只有四个世界语老师,徐玉韫要做班主任只带两个班,另外两个小一老师各带四个班,初一老师带叁个班。 为了保证教学质量、方便照顾到每一个学生,班级都是采取小班制,每个班最多不超过35人。所以一年级仅叁百多人就足足分了十个班。 初一的世界语老师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叫孟凡,个头挺高、看起来蛮阳光的一个大男孩。小一的另外两个老师分别叫李晓慧、刘盼盼,都是师范大学刚毕业,年纪也不大。 几个人见她进来纷纷抬头看向她,友好地跟她打了声招呼。李晓慧热心肠地跟她介绍了自己和另外两个人。 一番寒暄后徐玉韫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将班里学生的资料全部调了出来。他们这样的学校与其他学校不同,学生报名有一定条件限制,只招收真的贫困生,每一个学生的情况都会有人去核实。 徐玉韫作为班主任要了解自己班上每个人的家庭状况,如果有异常困难的她会代为向基金会申请补助。 坐在那里,她最先想到的就是今天班里第一个出声向她问好的男孩。娴熟地敲击键盘,在检索器里打出他的名字,将申请资料调出。看着电脑上的展现的信息,徐玉韫不禁皱起了眉。 宋辉是母亲带过来报名的,他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外出打工遭遇意外,双腿被迫截肢。家里出事之后,借了亲戚的钱治病,因为还不上钱房子被姑家要走。现在一家叁口和爷爷奶奶挤在一个很小的平房里,他妈妈平时在外面打零工还钱,父亲在家务农。 之后徐玉韫又看了其他学生的情况,记下了几个极端贫困家庭的信息。等整理完信息资料、又把明天要在班级里讲的内容写好,她拎着电脑包准备提前回家。 刚一出门就看见宋辉就站在办公室门前的走廊里,不用想,肯定是在等她。 “宋辉小朋友,你在等我吗?”徐玉韫蹲下身与他平视。 男孩像棵小树苗一般站得很直,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看着徐玉韫认真地问:“小徐老师,请问我可以跳级吗?” 徐玉韫主动牵起他的手,握住宋辉手掌的那一刻,她突然就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这根本不是一双五岁的孩子应该有的手,手心满是茧子和伤疤。 诸多感受在身体里翻涌,但她语气依旧如常,“咱们边走边说,告诉老师,你为什么想要跳级呀?” “因为我想早点工作。” 徐玉韫思考了片刻,“是这样的,宋辉,咱们学校现在只有两个年级,就算你能跳级暂时也没有条件。要不你今天去老师家,我给你拿几套叁四年级的题目,你做做看。如果那些对你来说比较容易,那老师找人单独给你辅导功课,等你达到初中水平后直接去读初中,你看可以吗?” 宋辉自然不会说不可以。 就这样,徐玉韫带着条小尾巴一起回了家。 回家的时候苏阿姨已经将晚餐做好了,看见徐玉韫身后跟着一个男孩,有些惊讶,“夫人…这是?” “这是我学生,叫宋辉。”她装作看不到宋辉的拘束和紧张,扶着他肩膀把他推到自己身前,“这是苏阿姨,你叫苏奶奶就好。” “苏奶奶。” “哎,好孩子,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她看向徐玉韫,问道:“对了,刚才小李送过来的衣服是给宋辉的吗?” 徐玉韫点头,“嗯对,宋辉今天在这过夜,我让人准备的衣服,他洗过澡好换。”她把男孩带到卫生间让他自己洗手,然后从柜子里拿了一条新的毛巾递给他,“这条毛巾给你啦,咱们家都是一人一条擦手巾。” 宋辉听见“咱们家”叁个字愣了一下,然后才接过毛巾,轻声说了句“谢谢”。 “妈妈,妈妈。” “妈妈,妈妈。” 徐玉韫回家的时候两个小家伙正在玩具房拼积木,苏阿姨告诉他们徐玉韫回来了,两个人就跑过来找妈妈了。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让宋辉觉得很新奇,“小徐老师,这是你的孩子吗?” “是呀。男孩子叫徐谦,女孩子叫徐让。他们是双胞胎,现在两岁零两个月,比你小叁岁。” 徐让穿着米白色的蓬蓬裙站在走道里,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脑袋歪着、黑葡萄一般圆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主动跟宋辉问好:“哥哥,我,我叫徐让。” 宋辉想,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天使,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若干年后,宋辉成立了自己的网络安全公司,在新一轮财富浪潮里崛起。拮据窘迫的童年早已成了遥远的过去,可当他晚上躺在床上,看着身边面容恬静睡得正香的徐让,心里还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那个像天使一样的女孩会成为自己的妻子。 当然,此时两个小孩子并不知道什么情啊爱啊的,他们只是天然的对好看的人有好感想接触。徐让对宋辉是这样,宋辉对徐让也是这样。 “妹妹好…” 叁个小孩站在那里互相介绍,好像很正式的样子,徐玉韫在一边看的好笑,“好了好了,你们俩都吃过饭了,宋辉哥哥还没有,他要去吃饭了,你们快把路让开。” 徐玉韫晚上一般都吃的很清淡,考虑到男孩应该爱吃肉,又让苏阿姨临时烤了几根鸡翅。 吃过饭她没让宋辉立刻做题,而是先带他去了客房的浴室,教他怎么洗澡。孩子才五岁,虽然不太放心让他独自洗澡,但家里也没有其他男性,她只能在出去前嘱咐宋辉,“老师就在外面,你要是有事立刻喊我,知道吗?” 等宋辉洗完澡换上她准备的衣服走出来,就连徐玉韫这样见过帅哥美女无数早已审美疲劳的人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好俊的男孩,长大以后不知要迷倒多少女生。 那天晚上徐玉韫给宋辉分别拿了四年级和五年级的试卷,宋辉用极快的速度做完了两份数学卷子,徐玉韫在他做的时候就看了几眼,发现他不仅做得快,字写得也很好。 没有人在发现自己的学生是一个天才后会不惊喜,徐玉韫也不例外。 “这样吧,以后老师给你补习英语,语文数学你可以先看教材自学。书房里的书你自己看看,有需要的跟我说。”这话说完徐玉韫就觉得自己有点过于心急了,孩子才多大,字可能都没认全。 “谢谢小徐老师。” 这时候,徐让又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哒哒哒”地跑了过来,“妈妈,可以让宋辉哥哥陪我们玩积木吗?” “你自己问宋辉哥哥啊。” 徐让转向宋辉,“宋辉哥哥,你可以陪我玩积木吗?” 宋辉没有立刻回答,抬头看了眼徐玉韫。徐玉韫知道他是想去玩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去玩吧。这种事你自己决定就好,不上课的时候我只是你小徐阿姨,不会干涉你的决定。” 看着两个孩子离开书房,徐玉韫给陈天青发邮件,告诉了他宋辉的事,希望他可以帮忙找几个数学家物理学家到时候指点下宋辉。 邮件刚发出去,陈天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先不要着急给他找老师,观察段时间看看品性再说。你们学校身世不幸的人一抓一把,你能每个都这样帮他们吗?” 徐玉韫翻着宋辉刚才做的卷子,声音很轻,“我就是觉得他合眼缘。而且机会都是自己争取来的,他有勇气主动找我要求跳级,我就愿意多给他些机会。”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不要对谁都毫无保留地付出真心,因为不是所有人都配。” “我知道啦。你赶紧忙工作吧。” “嗯。” -- χyцsんцщц⒍cōℳ 六十四、相亲【剧情】 徐谦徐让年纪小,说话还不算太利落,不过丝毫没影响他们和宋辉的交流。 “哥哥,大城堡,拼。”徐让揪着宋辉衣角,踉踉跄跄地把他牵到玩具箱旁边,指着墙上城堡照片给他看。 宋辉极有耐心地陪着两个小孩玩了半天,按照徐让的要求用积木拼出了个城堡。 天才就是天才,在没有图纸的情况下仅仅是看了几眼图片就可以自己构思出结构形状。 看着形状精美、连颜色都做到了对称的城堡,徐让眼睛都亮了几分,迈着小腿围着城堡转了一圈,喜欢的不得了。 此刻宋辉在她眼里简直就是男神一样的存在。 等徐玉韫进来叫她跟徐谦睡觉时,她忍不住拉着徐玉韫的手请求:“让宋辉哥哥以后都来我们家好吗?” 徐谦其实也挺喜欢宋辉,但是看自家妹妹一口一个“哥哥”的叫别人,心里不免有些吃味,板着小脸站在一边不说话。 “好,以后妈妈经常请宋辉哥哥来家里做客好不好。快去找你们苏奶奶,让她给你们洗漱。” “嗯!”得到承诺的徐让开开心心地去找苏阿姨了,徐谦闷闷不乐地也跟着一起出了门。 晚上洗漱完,大家各自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关了灯,宋辉躺在客房柔软的大床上,感觉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他没想到自己提出跳的请求后徐玉韫会这么认真的对待,更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夜色已深,睡意渐渐涌上来,他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徐玉韫去叫宋辉起床时惊讶地发现,男孩居然早就起来了,不仅洗漱完把被子迭好,连自己昨天换下的衣服也已经洗完晾在了浴室。zγūzんáIωū.©òм(zyuzhaiwu.com) “你这孩子,怎么还手洗衣服呢,到时候跟你弟弟的衣服一起洗衣机洗就好了。快来吃饭吧。” 宋辉腼腆地笑笑,解释道:“我在家里都是这样,习惯了。” 徐家的早餐很是丰盛,除了小笼包、烧卖、煎饺还有些传统的华国糕点。徐玉韫怕宋辉不好意思吃,用公筷先给他先夹了几样。苏阿姨帮他们一人盛了碗红枣银耳粥,然后坐在一边喂两个小的孩子吃东西。 徐玉韫看到宋辉把自己面前的东西吃完就没再动筷,没有再给他夹,毕竟第一次过来,还是给男孩多留些缓冲适应的时间比较好。 去学校的路上,徐玉韫半开玩笑半嘱咐地对宋辉说:“小辉,到了学校要帮老师保密家里的事哦。” 宋辉听话地点点头,想到在徐玉韫家里看见的那些,心里越发觉得徐玉韫神秘。 开学一周,徐玉韫已经和一班二班的老师都熟悉起来了。语文老师兼政治老师李金辉、数学老师白玲、音乐老师吴梦娅、体育老师孙育人。除了她,其他几个老师之前都有任教经历。 这一周,宋辉基本天天都会跟着徐玉韫回家补习世界语。越是了解,徐玉韫越觉得宋辉是个少见的天才。她从没见过学习能力这么强、接受能力这么快的孩子。 当然,在她跟陈天青闲聊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陈天青告诉她这是少见多怪,说出这话是因为没见过他小时候…… 徐玉韫:“……” 不管怎么说,宋辉的进步的确是神速,单纯的教材已经满足不了他对知识的诉求。徐玉韫一方面去给他找来了专业性更强的书籍资料,一方面更加用心地教他世界语,以便他可以尽早自己阅读世界语原着、直接跟走在世界最前沿的学术大家交流。 徐谦徐让也和他更加熟悉起来,徐玉韫忙得时候宋辉还可以代替她给双胞胎讲讲故事。为了锻炼他的口语,徐玉韫有时会给他拿些世界语的儿童读本让他念给徐谦徐让听。 人的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这段时间徐玉韫对宋辉也有了新的认识。男孩聪明且努力、贫穷但不卑微、与人对视时目光清正从不躲闪,可以说他展现出来的东西完全不像是一个五岁多贫苦人家出身的孩子能展现出来的。 刚开学各种事情要处理,所以视频更新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徐玉韫也不再只拍孩子的日常,而是拍了一些关于学校的视频,利用自己的流量给学校做下推广。 这种视频浏览量远高于徐谦徐让的日常视频,讨论度也非常高,很多人表示第一次知道国内竟然有这样的学校。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去,学校里的一切都已步入正轨,徐玉韫班主任做得也越发得心应手。 学生每周两天假期,可以选择留校也可以选择回家,会有专门的校车接送。每周一百元的饭票,可以按需求到餐厅以及校内超市购买食物,因此有些学生会平时自己少吃一点攒下钱周末多买些东西带回家。 在服装方面,学校一共给学生准备了五套校服,两套夏装、两套秋装和一套冬装。毕竟夏秋的衣服可以穿在冬装里,提高利用率。 一些极度贫困家庭出来的学生,还可以再申请一笔助学金用于补贴家里,助学金的额度是徐玉韫定的,每月四百。 升米恩,斗米仇。这些学生已经得到的够多了,徐玉韫不觉得她和基金会有义务代为承担他们和背后家庭的一切压力。给予他们一定的补助,但如果想要更好的生活,还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创造。 另外,第一年试运营结束后,再次招生时标准就会有所改变。辐射范围会更广,周边的城市都可以来报名,到那时,对学生的学习能力也会开始有所要求,只有同时通过背景审核和入学考试的学生才有资格进入学校学习。 又是一个周末,靳宸带着红酒来带徐玉韫家里做客。 “怎么样,学校运营的还顺利吗?” “挺好的,你说我再投资一个职业技术学校可行吗?感觉有些学生可能本来就不适合文化课,不如去学一门技术傍身。” 靳宸也知道国内现在职业教育做得不算太好,师资力量跟不上,很多职业学校都没法让学生真正学到有用的东西。“可以是可以,不过今年议会我也会派代表提议对教育系统进行改革,完善各种类型的学校,给学生更多的出路。” 徐玉韫点头,“确实应该改革,每个人适合走的路不一样,人才不应该仅仅指高学历的那些,各行各业都有自己领域的人才。绘画也好、音乐也好、美容也好,人的精力有限,专精一样就够了。” “这些需要一个过程,并且会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 “是呀,所以求人不如求己,先自己搞一所呗。”徐玉韫夹了块黄瓜放到盘子里,“你在这边工作还顺利吗?” 靳宸笑了笑,“其实你到这边办学就是给我增加政绩了。不过南面边境最近不是很安稳,下周可能会出任务。” 岭南省位于华国最南端,同时与土国、熹国和缅国接壤,这叁个国家交汇处长期处于无政府状态,军阀割据战乱频发,连带着华国边境也很不安生,因此岭南这边的官员很多都是军队和政府双重职务。 徐玉韫心里感慨军人不易,认真地对靳宸说:“执行任务的时候多注意安全。” “会的。” 徐玉韫举杯,靳宸也举起酒杯跟她碰了碰,一切尽在不言中。 靳宸跟几个发小还有约,所以没在徐玉韫这里呆太久,吃过饭又聊了会天便离开了。 他走了没几分钟,徐玉韫突然收到数学老师白玲的消息。白玲今年四十多岁,本地人,之前在公立学校代课,丈夫是教育局的副局长。 【白老师:小徐呀,你吃过饭没?】 【徐玉韫:白姐,我吃过了。您有什么事吗?】 【白老师: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姐电话里跟你说。】 【徐玉韫:好,我这就打给您。】 徐玉韫不知道对方因为什么找自己,但还是很快把电话拨了过去。 “小徐呀,是这样的,你现在还是单身对吧?” 徐玉韫呆了一下,心想,这是要给自己介绍对象吗? 还没等她开口,白玲又说道:“我一个老朋友的儿子前几天来学校,回去之后说对你一见钟情非要我帮他介绍一下…” “白姐,有个事我必须得跟您说,我现在虽然一个人,但是有两个孩子。” “……小徐你都有孩子了?” “嗯,是的,白姐。要不您去跟他说一下吧,我这样的情况就不耽误人家了。” “哦哦…好的…”白玲明显对这个消息有些接受不良,徐玉韫看起来这么年轻,居然都已经结果一次婚还有了两个孩子。一个单亲妈妈带着两个孩子,那可真是不容易… 徐玉韫本来以为这事就算完了,谁知道周一去学校的时候白玲又找上了她。 “小徐,我跟那孩子说了,但他啊,还是想跟你见一面。你看,要不你就跟他见一面试试?那孩子条件确实不错,真要是成了也是好事一件。” “还是算了吧,白姐,我现在就想照顾好孩子,别的都没想过。”徐玉韫婉拒。 白玲又是为难又是不好意思,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小徐,白姐也不瞒你,想和你见面的这个男孩是我们家那位老领导的孩子…你就当帮白姐一个忙,跟他见一面就行。” 白玲这段时间确实帮了她不少忙,毕竟是从业二十多年的老教师,教学经验丰富,处理学生问题很有一套,徐玉韫这个新手有不少东西都需要向人家请教。 因此稍微犹豫了一下,徐玉韫还是答应了。虽然白玲说话委婉,可是徐玉韫就是从里面感受到了那人高高在上的态度。她甚至可以猜到对方为什么明知她有两个孩子还是执意要见她。既然如此,那她就去看看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白姐,他叫什么呀?” “叫高文远。” “好。”她在脑海里检索了下这个名字,心里有了计较。 晚上,两个孩子和穆勒视频完,徐玉韫接过手机,主动跟他提起了“相亲”的事。 穆勒听后挑了挑眉,开玩笑道:“听起来,这人是把你当鱼钓了?” 徐玉韫托腮,“谁知道呢,我让人调查过了,高文远他爸高庆国是白云市一把手,他自己有家房地产公司。这种高干子弟会因为所谓的一见钟情对我这个有两个孩子的伪离婚人士认真?” “想会会他?” “你介意吗?” 穆勒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手机还放在桌子上,因此他的声音显得有些遥远,“不怎么介意,你现在是自由的。” “我才不想再和其他人发生关系,你们叁个我已经吃不消了。”徐玉韫在屏幕里看不到男人,有些不满地说:“喂,你干嘛呢?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呀。” 穆勒走过来拿起手机,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看风景啊。” “大晚上有什么风景可看,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没有啊,你和别人怎么样决定权总归在你手里,我有什么好说的。” 徐玉韫觉得自己要被他气死,丢下一句,“你太讨厌了,不跟你说了。”就把电话挂了。 穆勒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低下头,嘴角溢出一个笑来。 -- χyцsんцщц⒍cōℳ 六十五、威尔逊【剧情 又是一个周末,宋辉家狭小的客厅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桌子上是宋辉从学校食堂带回来的饭菜。 “你说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好事?免费给上学,免费包吃住,还让学生从学校带吃的回家。”宋辉的奶奶张桂梅夹起一块豆腐跟家里人感慨。 宋妈妈王芳接话到:“这是运气好,我听说明年再想去上学要求就高起来了,还得参加什么入学考试。” “要求高咱们家小辉也没问题。” “那倒也是…”王芳点点头,给宋辉碗里夹了一筷子肉丝,关切道:“好孩子多吃点。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和同学相处还愉快吗?” 宋辉略微犹豫了一下,就把徐玉韫经常带自己补课的事告诉了家里人。 宋家人听完,都是一脸不可思议,“人家徐老师为啥要单独给你补课啊?” “呃,可能因为我成绩还可以吧…” “你们徐老师真是好人,你这次回去别忘了给她带点咱们家做的馍,还有花生也带点。” 宋辉点点头,没有说徐玉韫可能看不上这些东西。 吃过饭宋成功收拾桌子,宋辉帮着扫地,客厅里就剩了他们父子二人。 饭桌上一直没说话的宋成功突然没头没脑地开口说:“小辉,是爸爸拖累你了。”zγūzんáIωū.©òм(zyuzhaiwu.com) 宋辉直起身,见父亲并没有看他。 他继续扫地,但速度明显快了不少,“爸,你们对我已经很好了,我觉得我很幸福…”说到底不过是个早熟的五岁半的孩子,太过煽情的话他说不出也不会说。 叁两下把地扫完,将桌子上摞起来的碗拿到厨房,然后把一家人的衣服放进盆里端着去外面洗了。 等把活都做完,他才拿出徐玉韫给他的书,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起来。 家里没电视,这个点一家人没什么事做,王芳坐在床上帮家人补衣服,宋爷爷宋奶奶拎着椅子到院子里乘凉。 本来屋子里静悄悄的,每个人各干各的事,然而宋辉却突然出声打破了这种沉默。 “妈妈,你要听故事吗?我读给你听。” 王芳有些受宠若惊,放下手里的衣服,惊讶地看着宋辉,“你要给妈妈读故事?” “嗯,徐老师给了几本杂志,我读给你听吧。”他接着补充道,“徐老师说,多读书有助于锻炼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 宋辉说得一本正经,王芳脸上写满了惊喜,高高兴兴地说:“那太好了呀,你读给妈妈听,妈妈爱听。” 少年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将书中的故事娓娓道来。宋成功装作发呆,实际耳朵也竖了起来。 另一边,白云市中心一家高档餐厅里,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徐玉韫已经提前见过高文远的照片了,不过他本人比照片还要帅一些,气质也不错,并不像是她一开始以为的那种油腻纨绔子弟。当然,只是不像,至于到底是不是,她也不知道。 “徐小姐这么年轻,一点也不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虽然高文远伪装的很好,但徐玉韫还是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并不算很尊重。当然,这也可以理解。对方大概觉得自己一个单亲妈妈能被他这样的人看上,是自己的福气吧。 徐玉韫不信男人没有调查过自己,不过作为游走在家族边缘、从不抛头露面的角色,能知道徐玉韫身份的也就几个家族的核心人物,或是与她自小相识的朋友。 而在白云市这边,顶多能查到她的简历,知道她有几年的海外背景,回国就进入育才学校当了老师。 “高先生这样年轻有为的才俊,也一点都不像是会看上单亲妈妈的人啊。”徐玉韫说的话,看似是贬低自己,实则带刺。 高文远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直白。 “呵呵,徐小姐说笑了,缘分这个东西很奇妙,跟身份背景有什么关系。” 徐玉韫笑笑,低头默默切牛排,没有接话。有身份有背景可不就是能强行制造缘分吗,比如他。 之后两个人没有剑拔弩张,随便聊了些有的没的。因为都在国外待过很多年,所以还是有些共同话题的。吃了将近两小时的饭倒也没有出现冷场尴尬的情况。 晚上高文远将她送回小区,在徐玉韫拉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高文远叫住了她,“徐小姐。” “嗯?”徐玉韫用眼神询问他是否还有别的事。 “所以,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 徐玉韫看着他,自然也看到了他眼睛里的那几分真诚。这时候高文远的态度和他们刚见面时已经不同。徐玉韫垂眸,语气坦诚,“不必了,高先生。实话说,我是看在白姐的份上才来赴这次约。咱们不合适,而且我现在也没这份心思。” 看她还是要下车,高文远拉住她胳膊,“合不合适,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徐玉韫笑得温柔,说出的话却有些残忍,“不合适是因为我心里有别的男人,比如孩子他爸。”说完,徐玉韫轻轻挣开他的桎梏,下了车。 一开始她对高文远没什么好感,见面的目的也不纯。不过一晚上的相处,她觉得这人也没那么可恶。虽然把她当成鱼想泡她、虽然一开始有点自视甚高,但他确实有自我感觉良好的资本,而且也没真的失礼。 自己本身不是什么好人,没必要对别人要求太高。高文远除了一开始逼她见面,之后就没再做什么太过逾越的事,因此徐玉韫也懒得跟他计较。 上了楼,按了按门铃,结果没有人应。徐玉韫眼里闪过一丝紧张,都这个点了,孩子和苏阿姨应该都在啊。 但是楼上楼下都有保镖,真出了什么事,保镖不可能没有反应。 满腹疑惑地自己打开门,客厅的灯亮着,一个她完全没想到会出现的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样子等她很久了。 “威尔逊??” “看到我很惊讶?和别的男人吃饭吃的还开心吗?”对方就坐在那里看着她,脸上喜怒莫辨。 徐玉韫放下包走过去,主动坐到了威尔逊腿上,双手搂着他脖子。 “孩子呢?” “让苏婶带着去楼上睡了。”威尔逊捏着她下巴让她看向自己眼睛,“转移话题?” “我哪有转移话题,你说怎么办,吃都一起吃了,我认罚还不行吗?”徐玉韫眨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威尔逊眼睛眯起,语气危险,“你想让我怎么罚你?” “当然是…狠狠地…”徐玉韫趴在他耳朵,呼出的气打在他耳朵里。没等她说完,威尔逊就猛地翻过身掐着她脖子将她按在沙发上,炙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的唇上。 这个吻毫无章法,混乱中徐玉韫牙齿不小心硌破他的唇瓣,血液腥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给本就暧昧的空气又增添了几分淫靡。 单单是一个吻无法令威尔逊满足,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 上衣的扣子被撕扯下来,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半身裙和内裤一起被大力扯下,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的阴阜,手指插进略有些稀疏的阴毛用力揪住。 徐玉韫又是疼又是爽。环抱着他的胳膊不免紧了几分,“啊,嗯…轻点呀,疼…” 威尔逊冷笑着加大了力度,“轻点你能爽吗?” “混蛋啊你…” 此时徐玉韫上半身靠在沙发背,威尔逊跨坐在她身上,一条腿卡在她双腿间,膝盖抵着小穴。 他的唇逐渐下移,吻过裸露的肩头,轻吮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 徐玉韫感觉身体发热,体内的血液在快速流动,下身不自觉地分泌着液体。她忍不住微微扭动双腿主动用下体磨蹭男人的膝盖。 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威尔逊的眼睛,手指拨开阴唇找到阴蒂,轻轻扣弄。 “嗯…啊…” 徐玉韫仰起头,黑色的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泻在沙发背上,修长纤细的脖颈折出优美的弧度。这样的她,美丽中带着脆弱,像是一朵艳而娇弱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要攀折。 就在她身体紧绷,脚趾都难耐地蜷缩着的时候,威尔逊突然屈指大力弹上她勃起肿胀的阴蒂。 “啊…疼啊,嗯…”徐玉韫因疼痛短暂清醒,本能想夹紧双腿,然而却被威尔逊的腿挡住,使得她无法并拢。 其实此刻威尔逊比她能难耐,肉棒早就涨大了一倍。两叁下脱下西裤,就着女人身下泛滥的淫液猛地进入小穴。 直到阴茎完全钉入女人的阴道,龟头戳在宫颈,柱身被湿润紧致的阴道壁紧紧包裹,威尔逊才有了真实的占有感。 自从回国,徐玉韫就没在做过爱,感受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在自己小穴里进出,身体里的那种渴望终于得到了舒缓。 她闭上眼,沉沦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中。 从威尔逊的动作里,她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思念。这个人没来都是从容地、掌控一切的存在,然而这一次却像刚开荤的小伙子那样横冲直撞。最后一次在徐玉韫身体里射出来后,威尔逊抱着她,将头埋在她肩上,极尽缠绵亲吻着她的耳根和脖子。 徐玉韫默默回抱着他,突然就想到在徐家老宅时找到的那个廉价玉佩,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宿命感。 好半天,男人才彻底平复下来,打横抱起徐玉韫一起去了浴室。 雾气萦绕的浴室里,徐玉韫一边享受着男人的按摩,一边用手指将池壁上的水珠聚拢,“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华国了?” “我卸任了军部部长的职位。” “什么??!你疯了吧。”徐玉韫惊地直接坐了起来,激起一片水花。 威尔逊将她按回去,继续帮她捏肩,“很正常啊,我本来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那个位置上,家里的事总归是要我去管的。” “可是,你当初既然选择做军人,一定是因为热爱。好不容易坐上那样的位置,又…”徐玉韫都替他意难平。 “人生总是要有取舍,不可能什么都得到。这样的决定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犹豫了几秒,徐玉韫还是问了出来:“你这样做,是因为我吗?” 威尔逊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想否认,可是脑海里有个声音嘲讽地对他说,“难道不是吗?承认自己陷进去了有这么难吗?” 活了叁十年,他一向冷静理智,自认不会因为什么所谓的爱情而改变自己,可是,在不知不觉间,他似乎已经被改变了太多太多。 徐玉韫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也不生气,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刚回来的时候,我在老宅住了几天。那几天没有事做,我就收拾了下以前上学时的那些东西。在一个盒子里,我找到了一个拴着红绳的玉佩,质量很差一看就是从古玩街的小摊上随便买来的。” 话说到这里,威尔逊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他索性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问,“然后呢?” “这不是我的东西,而是我当年从陌生人身上随手偷来的…以往我不会偷路人的东西,拿走商店的东西之后也会还回去。可那次,我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下了手,事后还一直留着这件赃物。” “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想说,这算不算孽缘呢?在奴隶岛见到你那次,我就已经动心了,之后我也有觉得你熟悉过,但怎么也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你。直到我找到那个吊坠,和你送给双胞胎的吊坠款式相同…我忍不住去想,第一次,我从你身上顺走那个玉佩的时候,其实也是因为被你吸引了吧…唔…” 威尔逊没有让她将话说完就狠狠吻住了她,结果就是两人在浴室又做了一次。 第二天,徐玉韫努力了几次都起床失败,一觉睡到下午两点。 -- 六十六、高文远的追求【剧情】 威尔逊这次来华是准备长驻的,他接手了家族部分生意,现在负责在华地区的投资。 徐谦和徐让对他还有些印象,见到他也不认生,“叔叔”“叔叔”喊得那叫一个甜。 周一宋辉照例跟着徐玉韫回家,书包里背着家里人给徐玉韫准备的礼物。 “徐老师,这些都是我爸爸妈妈让我带给你的,他们很感谢你给我辅导功课。” 徐玉韫看着两大包东西,确实有被惊喜到。宋辉家条件不好,她没想到他们还会给自己稍东西过来,“哇,下次你回去一定要替我谢谢他们,我最喜欢吃这种馍了。” 宋辉见她是真的高兴,心里也很高兴,“好,我下次回家一定告诉他们。” 威尔逊这两天都在徐玉韫这住着,听见动静从里面走出来,然后就看见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小男孩。“这是?” “这是我学生宋辉,特别特别聪明。”徐玉韫那自豪的表情好像聪明的是她一样。 宋辉第一次见到活着的外国人,稍微有点紧张地跟威尔逊打着招呼,“叔叔你好,你是徐让妹妹的爸爸吗?” 威尔逊还没开口,里面的两只小朋友就跑了出来,“宋辉哥哥,这不是我们的爸爸。我们的爸爸现在在巴国哦。” 威尔逊一把抱起从他身边经过的徐让,佯装生气道:“你这个小坏蛋,这两天都是谁陪你玩的?让我做你爸爸不好吗?” “不好不好,叔叔是叔叔,爸爸是爸爸。” 威尔逊被小丫头可爱到了,“哈哈哈哈,小朋友分得还挺清楚嘛。” 趁着他们打闹的功夫,徐玉韫向宋辉介绍道,“这个是你威尔逊叔叔,他是M国人,以后可以让他陪你练世界语。” 威尔逊的到来让徐玉韫感觉家里有个男人也是很好的,孩子身边也需要这样一个成熟有担当的男性。 要说最近有什么是让徐玉韫不那么开心的,那大概就是高文远了。 本以为上次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他应该放弃了,结果对方非但没有反而开始了更加狂热的追求。每天雷打不动地送一束花到学校,搞得全校师生都知道她正在被人追求。后面高文远的身份不知被谁传了出去,搞得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变得不对了起来,尤其是同办公室的另外两个英语老师。 徐玉韫烦不胜烦,给高文远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有了男朋友,希望他能自重。 哪知高文远不相信她的说辞,要求跟她面谈。徐玉韫只想赶紧把事了结,所以答应了他的要求。 “高先生,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知难而退’四个字怎么写。”徐玉韫那天好不容易对他产生的一丝好感烟消云散,语气自然也不那么客气。 高文远脸色不变,“我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迎难而上。” “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你以为我会信吗?” 徐玉韫被气笑,“你信不信都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希望你可以不要再继续骚扰我。” 从餐厅出去的时候高文远本来想送她,不过徐玉韫已经提前跟司机发了消息。这会儿,黑色的迈巴赫静静地停在路边,司机下车将车门打开,被西裤包裹着的肌肉紧实的双腿迈了出来。 高文远眼睛眯了眯。 威尔逊从容下车,他手长脚长的,几步便走了过来。 “是你?” 徐玉韫有些诧异,这两个人竟然认识? “高先生,又见面了啊。” 高文远脸色有点冷,白云市领导班子这短时间正在争取威尔逊的投资,两个人在饭局上见过一面。他知道这是来自M国老牌豪门的继承人,没想到竟然和徐玉韫有交集。 “原来你就是徐小姐念念不忘地那个孩子的父亲啊。”高文远扯起嘴角、笑里带刀。 威尔逊丝毫不理会他的挑拨,温柔地看着徐玉韫,“我不是孩子父亲,但我会把玉韫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对待。” 徐玉韫也配合地回看着他,眼里含情。 高文远被这两人膈应的不行,“我就不打扰二位了。”恰好小厮将他的车开了过来,高文远坐上车离开,最后看了眼徐玉韫,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等高文远的车彻底消失在两个人的视线里,徐玉韫才拉着威尔逊的手一起回到车上。 “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我不过来怎么证实你说的是事实。”威尔逊显然有些忙,手指霹雳吧啦敲着键盘,视线也没离开电脑屏幕。“高文远这个人还是有点东西的,不是只能蒙祖荫活着的草包官二代。” “嗯,能感觉到,第一次我跟他聊天的时候就发现他学识谈吐都挺不错。不过我都明确拒绝他还死缠烂打就很烦人。” “哈哈哈,可能觉得你欲拒还迎吧。” 徐玉韫打了他一下,“胡说,当时你不在,我那个态度,很坚定的好不好。” 威尔逊终于舍得瞥她一眼,“坚定地告诉他,你只喜欢孩子爸爸?”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徐玉韫环住他的腰,“能不能不要老吃醋,我当时是随便找个借口而已。” 在徐玉韫单方面的吵吵闹闹中两人回了家,双胞胎已经睡下,宋辉还在客厅读书。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中旬,天气转凉但家里暖气还没有来。看到宋辉穿着单薄的秋季校服坐在那里,徐玉韫赶忙去卧室给他拿了威尔逊的睡衣外套披上。 徐玉韫对他的照顾多在学习方面,物质上并没有给他太多,当然也不会没事就给他买衣服。所以宋辉平时都是和学校里其他学生穿一样的东西。 威尔逊换了衣服走过来,站在宋辉身后看他书上的内容。 “小辉想不想学计算机?”他看了一会,突然开口。 计算机安全这个行业在华国还是非常有前景的,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威尔逊挺喜欢这个懂事上进的小男孩,想拉他一把也是顺理成章的。 学校里也有信息技术的课程,宋辉对电脑充满兴趣,听威尔逊这么问,他有些惊喜地抬起头,“我可以学吗?” “当然可以,你要是愿意,明天开始我就让人给你安排上课。” 徐玉韫温了牛奶,端过来给男人和宋辉一人一杯。 “又上啥课呀,他学得过来吗?” “徐阿姨,我可以的。” 徐玉韫揉了揉他的脑袋,“好,能学得过来就学,累得话就告诉我。” 那晚之后高文远果然不再让人送花给她,学校里有人问她她也是实话说两个人没有什么,而且对方已经不再追她。 本来很正常的一件事,不知道为什么被传成了徐玉韫太端着,所以才被高文远不喜。 徐玉韫懒得理会这些流言蜚语,她就是想不明白,整个学校现在一共没有多少工作人员,怎么还能传出这么让人无语的八卦。 寒假的时候徐玉韫要带着两个孩子去巴国,走之前她到宋辉家做了一次家访。 宋辉家比她想象中似乎还要难,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真不为过。双胞胎也跟着她来了,两个小孩还不懂什么是人生艰难也没有徐玉韫那么多感慨,在院子里追着鸡到处跑玩得不亦乐乎。 王芳有些拘谨地请徐玉韫在饭桌前坐下,用碗给她倒了水。 徐玉韫接过水,“姐,你快坐,我在车上刚喝了水,不怎么渴的。” “哎,好。”王芳搓搓手也在椅子上坐下。 “是这样的姐,其实我早就想来家访,但小辉说你平时蛮忙,所以我一直没来。” “是,我大部分时候都不在家。” “小辉特别懂事特别好。我这次来是想告诉您,他是个非常难得的天才,如果好好培养,将来一定会大有所为。” 王芳自己只有初中学历,丈夫宋成功更是初中没毕业就出去打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孩子居然会是什么天才。“这,我也不懂,都是徐老师教育的好。” 徐玉韫端着碗喝了口水,“孩子越是聪慧越应该好好培养,如果您放心,我希望他这个假期能够留在我那里,会有专门的老师继续给他授课。” 王芳除了点头也不知道还能干嘛,“嗯嗯,按您说的来就好。” 得到宋辉家人许可,徐玉韫带着宋辉一起离开宋家,在车上她跟宋辉商量道:“小辉,我得带着弟弟妹妹去他们爸爸那里,你跟着威尔逊叔叔住可以吗?” 宋辉点点头,听话地答应道:“好。” 首发:lamei3.) -- 六十七、人性【剧情】 几个月不见,穆勒想两个孩子想的不行,从徐谦徐让到家,他就一直在陪他们玩东玩西。 徐玉韫自己坐在客厅剪辑准备上传的视频。 可能因为现在人对社会性话题的关注度增高,所以她几个关于学校视频的浏览量都很高,很多粉丝给她发私信希望她可以继续之前林木的系列视频。 这次徐玉韫来巴国,也是打算回访一下林木学校的学生,顺便去看望下校长和宾娜了解他们近况。 傍晚的时候,刘孟德给她打来了电话。他认为学校这半学期运行状况良好,可以进一步扩大招生范围,使得学校影响辐射整个白云市以及周边城市。 这一次学校准备招收那些有心学习但因家庭困难而辍学的学生填补其他年级空缺,招生方式依旧是家庭背景调查以及考试。 徐玉韫同意了。 她也有自己的私心在,将其他年级的学生招齐,宋辉也可以顺理成章跳级。 不过学校的很多事并不是学校内部就可以决定,校委会讨论完还需要教育部门和政府的批准才能执行。 这事多少有些麻烦,于是她想到靳宸,然后拨通了他的电话。 两人已经几个月没联系了,所以她都不知道靳宸居然又进了一步,不到四十岁就成为了整个岭南省第叁号实权人物。 “学校的运营团队决定今年进一步扩招,并且出资完善学校附近基础设施。新学校也已经规划好选完址了,我准备从岭南省开始,向西边延伸多办几所这样的学校。毕竟这里是整个华国相对落后的地区。” “挺好啊,我这政绩都靠你了。”靳宸语气闲适,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徐玉韫联系他当然不是为了找他闲聊,赶忙说:“靳大哥,你就别打趣我了。是我靠你才对,有些东西还需要你帮忙通融下,不然各种审批办下来能把我拖死。” 这本就是双赢的事,靳宸沉吟片刻,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一会我把杨秘书的号码发给你,有什么事你直接联系他就行,我会跟他提前打好招呼。” “那多谢了,靳大哥。” “没事。” 徐玉韫挂了电话,扭头正好和穆勒的目光相撞。 “和谁打电话呢?” “政府那边的一个朋友,让他帮忙办点事。”靳宸是个坦荡的人,拿得起放得下,在她第一次委婉表达了与他并无可能后,两个人的交往就没再有过任何暧昧。因此徐玉韫没有跟穆勒提起他们之前的事。 穆勒没有追问,低下头继续帮徐让垒积木。 徐玉韫办事不喜欢拖沓,来到巴国的第二天她就去了林木。先是和校长阿南德见了一面,交流了下办学的心得,然后独自去了宾娜的所在的班级。 距离她上次见到宾娜,已经有叁年多了。宾娜变了很多,原本的婴儿肥已经不见了,看起来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知性。 “学习还顺利吗?” “嗯,挺顺利的。”宾娜语气轻快,“徐老师。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我被M国巴登符腾大学录取了,春天就可以过去上学了。” 徐玉韫惊喜地看着她:“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啊。” 宾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徐老师,其实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她没有看徐玉韫,目光落在远处,“谢谢您。” “我没有做什么啊,你现在所得到的,都是你通过自己的努力换来的。你最该感谢的人就是你自己了。” 徐玉韫专门拍了一期回访视频,校长出镜分享了这些年的办学经验,宾娜也谈了这一路走来的心路历程。 视频结尾徐玉韫说起了自己对育才的期待以及对育才学生的信心,顺便总结了育才以后还可以改进完善的方向。 这支视频发出去后评论区又是一通吵。有人质疑徐玉韫身份,认为她做这种视频不过是哗众取宠。尤其是最后的建议,很多人认为她可以直接跟学校校长沟通,没必要发在网上。 徐玉韫总不能跟这些人说,这学校就是我的,我有了想法为什么不可以做成视频。最后她只回复了几个询问入学条件的,至于那些说话难听的评论就索性无视了。 来巴国第七天的时候,徐玉韫再次接到刘孟德电话,刘孟德告诉她政府已经批准了他们新的招生计划,现在报名进行的十分火热。不过出于各方面考虑,目前二到六年级每个年级都只准备招收约一百二十名左右即四个班的学生。 另外他还向徐玉韫通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育才职业技术学校的审批也拿到了,今年就可以开始动工。这个学校只面向育才学校的学生,所以不必建的太大,这样工期也不会太长,等到第一批初中生毕业差不多就可以投入使用。 两个人都在书房办公,穆勒打趣她说:“徐同志,你现在越来越有总裁范了啊。” 徐玉韫瘫在沙发上,“得了吧,我也就是拍板做决定,其他大事小事都是团队办的。” “没有你,团队也没法把事办的那么快。只要钱到位,做事的人从来都不缺。而且你这种学校,要是没有关系,怎么可能办的那么顺。” 想到这个徐玉韫就心塞,“你说,现在想做点好事怎么还要被卡。”她忍不住跟穆勒说起前段时间遇到的另一件事,“我本来建职业技术学校吸纳我们学校那些对文化课实在不感兴趣的学生,结果县政府的人非得要我把学校办大对所有人招生。我这可是免费的学校,他们又不给我钱…” 穆勒放下手里的文件,“其实挺正常的,或者说,你在做这些事过程中遇到的不愉快已经很少了。”他摇摇头笑容无奈,“慈善是一条非常难走的路,多少人都是怀揣着热情与大爱踏上这条路却跌倒在半途。人性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琢磨的东西。” 徐玉韫又想到自己发布的那些视频,几乎每条下面都有很多负面的声音… 所以,本想做一件有利于国家和社会的好事,但遭受的阻力却来自各个方面,有时候真的很难让人不心力交瘁、对世界产生怀疑。 “唉…”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其实我妈有跟我说过,如果做慈善是为了得到肯定,那么一定不要去做。但我本意只是想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更多的人接受教育,将来可以获得更好的生活,那么国家也会变得更好。至于善良是不是会被利用被误解,我心里早已有准备。” “你能想开就好。”他们不反对徐玉韫的事业,只是舍不得她受伤罢了。 寒假满打满算只有一个月,徐玉韫在巴国呆了半个月就回去了,毕竟现在有条件了,年还是在老宅跟家里人一起过更好。 “我带两个孩子过完年再把他们给你送回来。”徐玉韫踮着脚蜻蜓点水地吻了下男人脸颊。 穆勒搂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额头,“没事,孩子生日前后我应该会有一个为期一周的访华行程。到时候我去南面看你。” “你这算不算假公济私呀?” 穆勒捏她鼻子,“我为了公,家都快没了,假公济私一回怎么了?” “好吧好吧,我在白云市等你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