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之欢》 chap.1温知谨是变态 我叫阮伊欢,我的老公温知谨人前是西装革履的谦谦君子,人后是个斯文败类的变态。 现在我正在遭受他的性惩罚。 “啊……知谨……求求你不要了……好不好……” 温知谨把直径远超过我承受范围的震动棒涂上润滑油,捅进了阴道中。 他直接将按钮推到最大档位,震动棒上的粗大颗粒在甬道里没头没尾地四处摩擦撞击着,一阵阵如同电流淌过的酥麻感由下往上传递着……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理性全被震动棒带来的快意占据,不由得弓起腰背,双眼迷离地看向让我变成这副模样的老公。 我呻吟道:“知……知谨……求求你……要坏掉了……” 他迭腿坐在家里的真皮沙发上,下班回来后身上的西装还未曾脱下。 温知谨轻推眼镜链缠在颈后的金丝框眼镜,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温柔的声音与他的所作所为大相径庭。 “阮阮怎么躺在地上?是老公的错……” 他蹲下身子把我抱起,下面插着的震动棒随着他的动作又深入了一点,我下意识“嗯”了一声…… 温知谨把我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对于那个东西视若无睹,仿佛不是他做的。 转得飞快的震动棒不断刺激我的感官,很快下面早已汪洋一片。 我抓向他的手,碰到了那枚戴在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 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合法妻子,他为何要这样待我? 温知谨反握住我的手,与我五指相扣,做着缠欢夫妻间常有动作,然而另一只手握住震动棒,脸上依旧挂着和煦的笑容,手下却加大力度。 那东西彻底被我吞没…… 溢出的透明津液沾染到了温知谨的手。 他伸出大舌,将我的爱液全部舔舐干净,而后低头咬向我胸前早已激凸起的红樱桃,用魅惑人的声音说道:“阮阮的一切都好吃……” 那东西过于粗大,我承受不住,我低声下气地求他:“知谨……把它抽出来好吗……” 温知谨修长的手指从胸前一路滑向那颗花蒂,他来回打转刺激着,我仰起脖子,忍不住娇喘:“知谨……啊啊……要去了……” 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他握住震动棒露在外面的一端,稍稍往外抽离几公分,而后关掉了开关。 在甬道兴风作浪的东西终于停了,我的身子却还在抖动。 就在我以为结束了,想要长舒一口气时,听见他说:“阮阮不想要它了,那看来是想我的了……” 他将我的手覆在快要撑裂西装裤的那处庞然巨物,隔着衣物,我都能感受到烫人的温度和令人畏惧的尺寸。 温知谨的要比震动棒还要可怕。 我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瞬时将手收回,想要后退,逃走。 可双腿被温知谨的膝盖死死夹住,我无法逃离。 他从我的眼神中读出了抗拒和害怕,略有不悦,蹙眉道:“阮阮又不乖了……” 而后薅住我的头发,将我强行拉起,随着金属拉链拉开的声音,骇人的紫红色弹了出来,打在我的脸上。 温知谨抬起我的下巴,“阮阮,他很想你,和他打个招呼。” 容不得我拒绝,他强行把巨物塞进我的口中。粗长的东西径直抵在深喉,我快要窒息,不住地咳着,想要吐出来。 温知谨死死按住我的头,令我不得动弹。 那抹温柔却致命的指令再度从头顶传来,“阮阮,好好舔。” 我试探着伸出舌尖,去触碰口中的灼热。 听到他“嘶”了一声,声音突然哑沉了不少,“继续!” 我的双手抓住他腰身间的西装,找到支撑点,口唇上下摩挲着他的分身。 知谨逐渐发出舒服的低吼声,我也沉浸在为他口交的欢愉之中,渐渐地大胆起来,双手向上滑到干净的白衬衫上,缓缓将其从腰带中抽出…… 我想要脱掉他的衣服,让他同我赤裸相对。 似是觉察到了我的目的,他倏尔生气地握住我不老实的手,腰身径直往前一挺,将巨根直嵌喉咙。 我呜咽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我把他惹怒了,他将好不容易抽离出我甬道的振动棒又插了回去,开到最大力度,伴随着刺激感,我彻底丧失了理智,吐出他的分身,娇喘着央求:“啊……知谨……受不了了……你给我好不好……” 他揪起我头顶的长发,俯身贴近我的耳畔,温润一笑,可出口的话语同他的温润格格不入。 “阮阮,你下面的嘴可比你上面的这张要诚实,想要就好好求求我……” -- AyùSんùωù.℃òм chap.2温知谨是变态 我羞耻地用双手撑开下面的粉色唇瓣,最大马达的振动棒还在里面颤抖着。 我被温知谨调教得没有丝毫理智,意乱情迷地说:“知谨,求求你,操我……”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将振动棒彻底抽离那个深邃的洞穴,顿时我感觉体内空荡了不少。 温知谨挺身而进,然而庞然大物受到了阻碍,只是勉强进去一半。 扩张地疼痛太剧烈,我下意识收缩着。 他按住我的肩头,发梢上沾湿几滴汗水,透明的镜片反射出我欲仙欲死的神情。 温知谨唇角一勾,“阮阮,扩张了那么久还是这么紧……” 他再一用力,将整个送入幽深的甬道。 我情不自禁地“嗯啊”出声,“知谨……知谨……” 温知谨将我抱起,在重力的作用下,我的身体同他的分身完全契合,径直顶到子宫口。 他的掌在我光裸的后背上来回游走,修长的手指顺着脊骨滑到股沟,灵巧地钻进后面的小穴内。 分身同手指好似提前沟通好一般,一齐有力地抽插。 舒爽的感觉立时如巨浪般来袭,一股股热流随着血液输送到全身各处,体温瞬时升高,一滴滴汗珠在乳沟积聚。 “知谨……啊啊……再快……” 温知谨一口咬住在他眼前跳动的大白兔,乳尖上的颤栗感也迅速传到大脑。 我疯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抱着他。 他身上的白衬衫湿透了,我低头勾住他的大舌,激烈地热吻着。手指下意识替他解开扣子…… 可温知谨似是被我触碰到了逆鳞,忽而暴力地打掉我的手,满脸愠色。 他丝毫不怜香惜玉地让我趴成母狗般的姿势,从后面硬生生地进入,一边大力地撞击一边拽起我的头发,贴在我耳边怒气冲冲地说:“阮阮,五年了,还不懂规矩吗!” 规矩二字彻底激醒了我,我从浪潮的欢愉中一下子回到现实。 可从小穴之处传来的快感依旧不断,我咿咿啊啊地娇喘着,耳畔回响的全是他方才警告我的话语。 叫床声和我的冷笑声交织掺杂一起,连我自己也分不清当下的感受。 我嫁给温知谨五年了,人前他永远都是翩翩君子,对待老人谦逊有礼,对待公司下属也从不发火,儒雅就是他行走的标签。 而对我,只有两个字——规矩。 这规矩听起来更像是专门为羞辱我而设定的。那便是做爱时,我永远赤身裸体,而他永远穿着西装,绝对不允许我脱掉他的衣服。 我曾在初次做爱过后,试探性地问他:“知谨,下次可以脱衣服吗?我觉得……不是很尊重我……” 温知谨只是人面兽心地回我:“阮阮,在床上,没有尊重。” 当时的我只当他是在玩情趣,没有放在心上。 可一次次的性爱让我彻彻底底明白了,他对我从来没有尊重。 只要一到了床上,一系列的惩罚等着我。 家里的振动棒也不知用坏了多少个。 他又非常地小心,从来不会在我身上留下任何伤疤。 我曾哭着跑回母亲家,讲出他对我的种种虐待,然而身上丝滑的肌肤只让母亲认为那是温知谨在床上玩的小把戏。 她替他将我劝回了家,回到这个温知谨惩罚我的天堂。 身后剧烈的撞击还在持续,欢愉感再次淹没了我的意识,我跟随着他的律动,呻吟着:“知谨……好快……不行了……啊……操死我……” 温知谨骤然加快了速度,“啪啪”声一直在巨大的客厅中回响。 他双手按住我的臀部,低吼一声:“阮阮……嘶……” 仿佛潮汐在小穴处汇聚,我知道高潮要来临了。 温知谨越来越快,快到我喊不出完整的句子。 “阮阮……你好棒……我真的爱你……” 伴随着他最后的怒吼和我爽到高潮的娇喘,我们一起去了。 他抽出巨根,射在我的脸上,而后抱着我,两人窝在沙发上粗重地喘息。 温知谨亲着我的眉心,鼻尖,唇角,还说着我不相信的话:“阮阮,我爱你……” 我未着丝缕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早就被汗水浸湿的一身冰冷又硬的西装,刚刚射过的巨物依旧挺立着,摩挲着我下面的洞穴。 温知谨,你真的爱我吗? 正在我呼吸乱想之际,别墅前的门铃响了。 我猛然坐了起来,客厅里还一团糟,此时又是谁来了? 我看向温知谨,拽拽他的衣角,“知谨,你去看看好吗?” 温知谨摘下了金丝边眼镜,拽过一旁的浴巾围在我身上,凑到我耳侧,用声音蛊惑我:“阮阮,你去看……” 我只好围上浴巾,从可视屏上看到来者正是我的同事——傅遇之。 “傅遇之?” 我们平素仅有工作上的交集,他为何会找到我家? 还没等我关掉可视屏,温知谨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过来,神色非常难看,径直把我抵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没有丝毫准备,巨根再一次冲了进来。 我不由得“嗯”了一声。 声音通过可视屏的麦克传到了别墅外的傅遇之耳中。 “阮阮,你还好吗?” -- AyùSんùωù.℃òм chap.3温知谨是变态 “阮阮?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密?”温知谨眉峰一凛,还塞在我甬道里的分身似是也感受到了他的愤怒,粗暴地朝里撞击。 我情不自禁地就要叫出来,但一想到麦克没关,我立即捂住了唇,拼命通过摇头来否认他想象中的我和傅遇之的关系。 对此一无所知的傅遇之仍旧在另一头唤我的名字,“阮阮,出什么事了?” 他每讲一个字,都是在挑战温知谨的底线。 温知谨如同疯了一般,将怒火全部化作对我激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朝最深处去顶。 我紧紧咬住唇,不能让对面的傅遇之听到一丝动静。 我喘着气,低声哀求道:“知谨……把麦克关掉……假装家里没人……打发他走好不好……” 温知谨向来不是会采纳我建议的人。 果不其然,他轻嗤一声,摘掉金丝边眼镜的双眸更令人畏惧。 “不好。”他冷淡地扔出两个字,加快身下的力度。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牙齿紧咬住手腕儿,不发出一声呻吟。 当时的我不知,我这样的表现只会更加激发温知谨心底的怒意,他以为我在意傅遇之。 温知谨如同尚未驯服的野兽,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在我体内肆意叫嚣闯荡着。 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令他快点射出来,快点结束这一场有人听着的性爱。 我配合着他的动作,竭力扭动着臀部,夹紧那根青筋勃起的紫红色。我想刺激他的感官,能让他快速达到高潮。 这招果然有效。温知谨的双手托住我的臀,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洒在我身上,他再一次射了出来,灼热的体液朝甬道里喷洒着。 温知谨将那个庞然大物抽了出来,它终于低下了雄赳赳的头。 浑浊的乳白色从我双腿之间流出,滴落在光洁能映出人影儿的地板上。 我没有力气,伏在温知谨的肩头,将全身的力气放在他身上。 温知谨眉梢轻蔑地一挑,用言语羞辱着我:“阮阮,我没想到被人听着做爱,你会这么兴奋,真是个骚货。”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我爱了五年的人,在他心里,我就是个骚货。 我默默从他身上离开,选择靠在墙上,用墙砖的彻骨凉意来浇醒我自己。 我没有辩解,知道说什么也无益。 温知谨将分身收回,我听着金属拉链拉上的声音,在心底长舒一口气。 我以为事情都结束了,没想到他对我的惩罚才刚开始。 温知谨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微型耳机,塞入我的耳道。 他重新戴上眼镜,链条从颈间绕至耳前,像极了上流社会禁欲系总裁。 此时的温知谨,衣着完整,瞬间又恢复了他正人君子的模样。 而我趴在地上,如同用来泄欲完便丢到一边的玩具,没有尊严的骚货。 温知谨蹲下,唇角浮起一抹讥笑,“阮阮,围上浴巾,接待你的同事。”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然行至书房。 微型耳机里传来他的指令,“阮阮,勾引傅遇之。” -- chap.4勾引傅遇之 “我在客厅里放了针孔摄像头,能时时监控客厅里发生的一切。” “阮阮,我要你去勾引傅遇之。” 我躺在地板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有时我在想,发出那道指令的真是温知谨吗? 或许真正的温知谨被人绑架了,现在在书房是个长得同他一模一样的冒牌货? 因为,这世上怎么会有丈夫将妻子推到别的男人怀中…… 长相可以通过整容达到相似,可声音却模仿不来。 耳机里传来的那一道道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确定是温知谨无疑。 是那个人前君子,人后变态的温知谨。 比地板更凉的是,他的心。 温知谨在耳机里温柔地哄劝道:“乖阮阮,快点起来,要不然你的同事就要走了……” 我艰难地爬了起来,眼神涣散,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重新裹好浴巾,对着麦克冰冷地说道:“傅先生,请稍等。” 我将客厅里毛毯上的衣服全部藏好,用纸擦掉地板上的精液后,才打开了大门。 傅遇之吃惊地看向我我头发散乱,只围浴巾的样子。 他赶紧转过身去,“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露出假笑,撒着弥天大谎:“方才在洗澡,家里没人,你进来吧。” 围着浴巾的女主人,明明头发干燥却说自己刚洗完澡,但凡有眼的人都知道我在说谎,更何况是我们公司最受单身女同事、帅气迷人的傅遇之? 我这样子,像极了饥渴难耐,想要勾引单身男性解决生理需求的欲女。 傅遇之回过身,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目光始终在脚下的台阶徘徊。 “今天你走得太匆忙,忘记拿企划书了,经理让我给你送来。” 我接过来。 傅遇之任务完成,眼看就要离开。此时耳机里传来温知谨磁性的声音,“阮阮,请他进来喝杯茶。” 我木讷地接受指令,下意识拉住傅遇之的手。 他的手很温暖,有那么一瞬,让我感到心安。 傅遇之愣在原地,当下便把手抽回。 我微笑道:“从公司到这挺远的,进来喝口茶休息一下再走吧。” 而后我开玩笑道:“总不能拒绝女士的心意吧。” 傅遇之在公司是个上进后辈的形象,很会照顾大家,体贴细致。 我看过他的简历,实际还要比我大叁岁。 傅遇之立刻摇头澄清:“不拒绝不拒绝……” 但这个拒绝表达的不是他心中所想,他有点焦急,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莞尔道:“我还没请你喝过茶,进来吧。” 傅遇之挨不住我的软磨,他随着我的脚步走进了客厅,而后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 我来不及喷洒空气清新剂,以至于客厅中弥漫着欢爱后留下的味道。 傅遇之只是老实地坐在那儿,但以他的年龄,他不会不知道在客厅刚刚经历了什么。 我心里难受极了,明明现在的我不是我原本的面目,却还要迎合变态温知谨的口味,去装作一副淫荡少妇的模样勾引傅遇之。 我厌恶现在的自己。 我泡好茶,端到他跟前。 弯腰放茶杯时,我故意在他眼前多逗留几秒,将浴巾下的乳沟露给他看。 傅遇之接过茶杯时礼貌地说谢谢,眼神无意识飘过我的胸前时迅速垂眸,不去看我。 客厅里的一举一动都被在书房里的温知谨尽收眼底。 似是对我的行为有些不满,这次命令的语气夹杂了些许不悦,“阮阮,坐到他旁边。” 我依令行事,紧贴着傅遇之的身子坐下。 傅遇之躲闪到了一旁,视线仿佛在茶杯上凝滞。 此时的我,除了一条浴巾,里面完全真空,就连花穴中还残存着温知谨的白色精液。 若是照照镜子,高潮褪去后的脸上红晕尚在,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温知谨就是要我毫无羞耻之心。 如此,我便依他。 我径直起身,跨坐在傅遇之的腿上,纤细的手指勾起他颈间的领带,眼神魅惑道:“阿遇,有女朋友吗?” -- chap.5勾引傅遇之 我明显感受到有个庞然大物正在觉醒,顶着我的花穴。 傅遇之低着头,不敢看我,但粗重的呼吸声已经暴露了他体内高涨的情欲。 手指顺着领带而下,在他胸前的小豆粒打转。 我继续用言语诱惑他:“阿遇,让我做一次你女朋友好吗?” 正在书房中的温知谨全程用监控看着我勾引傅遇之的细节,我从耳机中似乎听到了他将手指关节掰地咔咔作响的声音。 傅遇之始终未曾回应我。 大概是没能想到整日一起工作的同事竟还有这般风骚的模样。 而耳机里也一直没传来温知谨的声音。 时间仿佛在此时定格。 这场风骚女白领勾引男同事的大戏接下来的发展,似是全都掌握我手中。 我讨厌温知谨对我空穴来风的猜忌和怀疑。 带着对他的报复,我低下头,用舌头轻巧地一颗颗解开傅遇之的扣子,滑嫩的舌尖时不时滑过他那健硕的胸膛。 我伏着身子,浑然不觉身上的浴巾已经随着我的动作而松散开…… 我的舌头来到那处高高耸起的巨根前,隔着西装裤,我的手掌握上了仍在变大的灼热。 我的力度似有似无,轻轻地抚摸着,同时说道:“阿遇……好大……阮阮想要……” 我的一切性爱技巧,全部是温知谨调教出来的。 我报复般地全部用在了傅遇之身上。 果不其然,巨物在我语言的挑逗和手指的摩挲下,瞬时又增大了,像是下一秒就要撑破西装裤。 我一直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我不仅害怕看到傅遇之厌恶我的神色,还害怕看到他享受这一切的神色。 火候到了,我隔着衣料,去亲吻巨根。 久未出声傅遇之终于发出了一声舒服带有嘶哑的低吼:“阮阮……” 与此同时,是耳机里传来的温知谨怒吼的声音:“够了!停下来!” 我下意识抬起头,同傅遇之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对上,饱含情欲的光芒四射,好似要将我操死。 但在眸底,我还发现了他在极力隐忍。 傅遇之的双手倏尔握住我的腰,强迫我直起身子。 浴巾早已滑落,上半身全裸的我径直映入他的双目,白皙挺立的乳房似是要将他包围。 我虽然方才故意露出乳沟来勾引他,但从来没想到裸露出全部。 可现在的我犹如他的掌中之物,动弹不得。 除了在温知谨面前,我从未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如此暴露。 羞怯、愤怒还有不知所措,各种情绪在我脸颊上交织成红晕。 窗外的一阵风适时吹了进来,轻抚过白乳上红果。 在冷意的刺激下,她们顿时激凸出来。 傅遇之察觉到了我身子的变化,隔着浴巾覆在腰际的大掌更是增添了几分力道,握得我生疼。 我无意识“嘶”了一声,听起来更像是在邀请。 温知谨没想到我竟然不听他的话,还在“勾引”傅遇之。他立时暴跳如雷,“阮——伊——欢!” 可我真的没有在勾引。 我听见那头的温知谨摔耳机的声音,下一秒他就要从书房冲出之时,傅遇之猛然松开了我的腰。 出人意料的是,他将浴巾重新捡起,替我围好,起身站了起来。 傅遇之的唇角微抿,醇厚的嗓音从他双齿之间流淌出:“阮阮,别被人摆布而轻贱了自己。” -- AyùSんùωù.℃òм chap.6浴室play 傅遇之一句简单的话,轻而易举地攻破了我的心理防线。 五年以来,我一直过着被温知谨摆布的生活,轻贱着自己。 我一时待在原地,哑口无言,脑海中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遇之带着隐忍在眸底而即将迸发出的情欲,已然离开了别墅。取而代之的是面前站着的,怒意旺盛的温知谨。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傅遇之在车上,用手发泄了好久才能驾车离去。 温知谨恼羞成怒地捏住我的下颌,“傅遇之的鸡巴就这么好吃?” 他将我浴缸里,正对着浴缸的是一整面光洁的镜子,占据了全部的墙壁。 这是温知谨亲手设计的——他说他最喜欢看我被他操得欲仙欲死的模样,他要对着镜子欣赏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艺术品。 我被他拽着头发,强迫性地面对能照出一切欲望的镜子。 温知谨站在我身后,一只手就将我的双颊掐住。 他的唇角上挑,眉眼之中的怒气令人畏惧。 “你自己看看你这幅亲了傅遇之鸡巴后神魂颠倒的样子!” 镜子中的我,全身布满了做爱前被人挑逗过而晕染上的粉红色。 温知谨骤然松开我,我一下子没了支撑,倒在巨大的圆形浴缸中。 他拿起一旁的花洒,对着我的唇打开了开关。 水流顷刻而出,浇洒在我整张脸上,我下意识逃脱,却被他死死按住。 他的手指强行将我的嘴唇打开,大量的水霎时间涌入口腔中。 我被灌得快要窒息,双手拼命抠住他的腰带。 温知谨发泄够了,终于将花洒丢在一边。 那是没有调试过温度的凉水,我全身都被湿透了,冻得在原地瑟瑟发抖。 他蹲下身子,大拇指肚覆在我的唇上,拼命摩擦,直至擦出了血,他才停下。 温知谨还不知足,在我耳边发疯似的吼:“他还碰你哪儿了!还碰你哪儿了!” 他真的是个疯子,变态! 明明是他让我去勾引傅遇之! 可我正如傅遇之所说,活在任由温知谨摆布的阴影下。 我如儿时玩得拨浪鼓般,拼命摇头,牙齿打着架,声音添了一抹哭意,从齿缝中挤出,“没……没了……” 其实到底有没有,温知谨在监控中看得一清二楚。 他就是要我这副只能依赖于他,攀附于他的样子和态度。 听到我唯唯诺诺的答复,温知谨瞬间将我搂在怀中,用力吮吸我的唇瓣,诚恳地道歉:“阮阮……对不起……老公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用他火热的身子抱着我,试图给我一点温暖,而我感受到的却全是彻骨的寒意。 他亲亲我的眼,我的鼻尖,在我颈间亲昵地蹭着,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子,卑微地求我原谅:“阮阮……我以后再也不把你推给其他人了……” “听到一个陌生男人唤你阮阮,我心里的火瞬时全起来了……我嫉妒他,嫉妒他能得到你的青睐,肯用舌头替他解开纽扣……” 我们两个人就在浴缸中紧紧依偎,我听着他在我耳畔诉说,渐渐原谅了他。 “阮阮……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将你好好护在手心里……” 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在浴缸里缩成一团的模样,我动了恻隐之心。 身子似乎不再冷了,逐渐回了暖。 他的白衬衫也都湿透了,只是料子好,并不能显示出他胸肌的轮廓。 我略一侧身,原本被傅遇之紧围在身上的浴巾陡然松落在浴缸底,瞬间被凉水侵蚀而吞没。 我想要低头用舌尖将他的白衬衫扣子解开。 刚一触碰那冷冰冰的透明纽扣时,他猛地将我推开,眉心间隐约显现着怒意。 我期待地望向他,我期许着他能让我解开他身上的衣服,而不是每次完整地穿着西装来同我做爱。 我也想去抚摸他的肌肤,去舔舐他的小豆粒,去激起他身上的反应。 令我失望的是,他同往常一样,让我跪在浴缸中央,而他则来到我的身后,拉下那条金属拉链…… -- chap.7浴室play 硬邦邦的巨根径直从胯下甩出,打在我柔嫩的臀上。 然而在这不久之前,我同他刚刚经历过几小时的性事,甬道被扩张的痛楚还历历在目。我从镜中清晰地看见雄赳赳气昂昂的巨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温知谨修长的双手在我的后背上轻悠悠地划来划去,惹人心痒。 他看向我镜中的我,双眸里充斥着畏惧。 温知谨弯下腰,轻吻在我后背上,柔声安慰:“阮阮,不要害怕……” 金丝框眼镜架上的金属链条随着他的亲吻也在后背上涤荡,见他只是在轻柔地亲吻,巨物也只是抵在股沟之间,并未有下一步动作的迹象,我心中的恐慌感渐渐放下了许多…… 就在我不觉察之时,凶猛的阳物毫无征兆地挺了进去,我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他太心急了,甬道干涩无比,只是进入了一点便被卡住。 阳物被夹在中间,温知谨也不由得“嘶”了一声,“阮阮……你真是个尤物……这么长时间还如此紧……” 我疼得快要哭出来,“知谨……你先出去……好痛……” 他把我抱起来,却没有丝毫拔出的意思,而是慢调丝缕地和我接吻。 温知谨轻咬着我的唇,细水长流般同我的丁香小舌玩着追逐游戏。我逐步地沉沦在这个绵长而细密地吻中,唇角处悄然流出许多甜津…… 他的手缓缓向下摩挲滑动,轻轻按压挤捏着胸前白兔上的两粒小红豆。 乳头处产生的电流感迅速传往花穴处,激发出许多的蜜水。 蜜水越涌越多,甬道也变得湿润无比,粗大的阳具顺势滑了进去,直接顶到最深处。 “啊……知谨……嗯……”我的下面如火一般滚烫,想要与之契合的某物剧烈颤动起来,而知谨似乎故意和我作对,巨物停在里面,一动不动。 体内的欲望被彻底激发出来,我勾住他的脖子,去主动挑逗他,说着淫荡的话:“知谨……快操我……下面好痒……” 而温知谨环抱住我,唇角一勾,贴在我耳畔说:“阮阮,我累了,自己动。” “你……”我羞红着脸,明知他是故意的却也无可奈何。 我不肯动,可敌不过身体里最真实的情欲。 温知谨的手指轻佻地滑向紧密结合除上方肿胀的花蕊,颇有技巧地搓弄着,我再也承受不住,坐在他身上,白皙的屁股跟随着充满欲望的心前后试探着摇晃着。 我们很少尝试这种姿势。 因为上位的姿势绝大部分是女性情欲高涨,风情的姿态会被他一览无遗,我总会为此而感到害羞。 而相比于这种主动,温知谨更喜欢粗暴地后入。 他从来只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兴许是傅遇之的到来刺激到了他,今日的温知谨和以前相比有些许不同。 我试探着扭动着臀部,巨根和甬道摩擦撞击舒适感瞬时涌向头顶。 “嗯嗯……”我舒服地呻吟着,“啊……知谨……” 温知谨的双手扣住我的臀,声音嘶哑道:“阮阮……你好厉害……” 得到了他的鼓励,我胆子也大了起来,加快了速度,改成上下颤动。 花穴里的蜜水经过一次次地进进出出,发出“啪啪”地水声。 每一次坐下时,温知谨的分身总能顶到最深处的高潮点。 我放声浪叫起来,“知谨……好粗啊……求求你快一点……知谨……” 完全不同于以往性爱时我的表现,面颊上红晕多多,媚眼如丝,我恨不得展现我全部的魅力来勾引温知谨。 许是被我前所未有的反应引起了腹部的那一团火,他忽而按住我的臀部,不让我再动,磁性的声音回响在我耳旁:“阮阮,我来让你舒服。” 话音刚落,我身体里插着的那根东西,奋力勃发,剧烈而又快速在里面一上一下地抽插。 它还在继续长大,甚至要冲破我的甬道。 我被操到完全被性爱带来的兴奋占据了所有感知,“知谨……啊啊……太……快了……啊……太大了……” 我的话更是惹得他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脱缰的野马。 温知谨的衣服早就被浴缸中的水而打湿,他伸出手去主动解开上半身的白衬衫扣子。 看到他终于愿意同我赤裸做爱,我激动地捧起他的脸,主动献上热吻。 唇舌激烈地交缠着,下面也在猛烈地进行着。 温知谨脱掉了白衬衫,里面还剩一件纯白色工代背心。 尽管最终他还是没能与我赤裸相对,可他能够脱下那件白衬衫,我已是心满意足。 与此同时,他摘下了金丝框眼镜。 温知谨以全新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我叫得更大声,尽情放纵着自己的身体。 “知谨……操死我……我是你的……老公……” 温知谨如同未开化的野兽,疯狂撞击着我的身体,双腿之间全是他撞出来的红印子,隐隐作痛。 轻微的疼痛感和高潮即将到来的爽意交杂一起,全新的性爱体验感冲击着我浑身的感官。 “阮阮……我爱你……我爱你……” “老公……啊……阮阮要……” “呃……”我和温知谨同时到达了高潮,我坐在他的身上,最后一声脱口而出的是“阿谨。” 滚烫的精液全部洒在我的甬道里,我累得半死,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 温知谨在水中抱着我,不停地亲吻我,“阮阮……你辛苦了……我好喜欢你最后唤我阿谨……” 他的巨物还留在里面,没有出来的意思。 他的精力永远是用之不竭。 可我今天已然太累。 我轻语道:“阿谨……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我好累……” 说完两只眼皮似是非要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再也睁不开了。 -- chap.8春梦 我发热了,高烧不退。 在凉水里同温知谨做爱,寒气侵体。 我晕晕乎乎地被他抱到两人专属的大床上,模糊的记忆里全是温知谨着急的身影。 他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为我挂上了盐水。 我昏睡不醒,他守了一夜。 我只是在朦胧中听到他似乎一直在向我道歉。 脑子晕晕沉沉,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浑身燥热难耐,眼前黑漆漆一片。 恍惚中,我仿佛已经骑到了温知谨身上。 甬道里的巨物继续膨胀,我疯狂地摇动着身体,结合处越摩擦越热,汁水越流越多。 我在黑暗中,摸到了身下男人赤裸的上半身。 我喜极而泣,知谨他终于愿意尊重我,再也不用面对冷冰冰的白衬衫。 我戴着眼罩,低下头去寻找我盼望已久的两个小豆粒,舌尖在上面打着转,学着他爱抚时的样子,轻轻揉捏敏感的小红点。 身下男人发出了好听的声音,醇厚中带有一丝喑哑:“阮阮……” 我亲吻他皮肤的每一处,我朝思暮想能有他同我赤裸相对的一天,终于等到了。 我挺直身子,抓起他的大手覆在我的白乳之上,左右夹紧着他的分身。 “阿谨……我爱你……阿谨……” 他倏尔将我压在地上,将我的两条腿架在他健硕的肩膀之上,紫红灼热的阳物猛烈地在里面如同永不停歇的马达疯狂抽插。 每顶我一下,我仿佛都快要到了高潮。 眼罩遮住了我的视觉,令我全身心集中在花穴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遮掩花穴的两片瓣叶无时无刻不在颤栗,将他带给我的快意随着神经传至每一寸肌肤。 我能清晰感受到乳房上的红樱桃越涨越大。 那人低首咬向成熟的红樱桃,痛意带来的快感直接传到甬道处。 我摸到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娇喘道:“阿谨……啊……快操我……我爱你……干死我……” 他没有说话,但却身体力行地回应了我的话。 他将我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我的甬道,直接捅到最深处,在疯狂操我时一根手指在后穴处摩挲…… 同温知谨性爱五年了,他每次都想要开发后穴,可因为太紧,连手指都伸不进去,便放弃了。 感受到他在后穴处抚摸,我吓得打了个寒颤,花穴处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只听到他“嘶”了一声,“阮阮,你想要夹死我……” “阿谨,不要碰那里……太窄了我受不住的……” 他渐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俯下身,宽阔的胸膛与我瘦弱的后背紧贴在一起。 “阮阮……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换了进出的方式,叁慢一快,慢时恨不得让我扭动屁股让我快点操我,快时又欲仙欲死,逐步地让我放下了戒备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悄然再次滑到后穴旁,他小心翼翼地伸了进去,只进去一个指节便收到了阻力。 我带有哭意呻吟道:“阿谨……不要……啊……” 他又快地撞了一下,顿时从后穴涌出了一些蜜水。 手指又顺利进去一点。 他温柔地哄着我:“阮阮……你看不疼的……” 伸进去的半根手指在里面打着转,抚慰着周遭,从后穴传来的快感顿时攻占了大脑,蜜水也越流越多,径直将他的手指打湿…… 那一根长手指就这样从后穴进去了。 后穴和花穴同时抽插,摩擦着皱襞,我简直爽到了极点。 “阿谨……你好棒……求求你快点给我……让我高潮吧……” 他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到我连完整的话说不出,只能用啊字来回应他。 “阮阮!” 我们同时高潮,而我更是喷出许多水。 我知道,是我潮吹了。 我赶紧捂住下面,如此不堪的我不能被阿谨看见。 他轻柔地拨开我的手,作势就要亲吻,被我躲开,“阿谨……那里脏……” 他却死死抱住我的腰,固执地留下一吻。 我累得躺在他的怀中,还戴着眼罩。 我想要看看全裸的温知谨是什么样子,于是好奇地摘下了眼罩,傅遇之的脸突然出现我眼前…… -- AyùSんùωù.℃òм chap.9春梦 我惊恐地睁开眼,眼前的情景是如此熟悉,我仍旧在家里。 原来不过是春梦一场。 可真实得不像话。 内裤上湿润的液体在提醒着我刚刚在梦里意淫我和傅遇之做爱了。 我可是有夫之妇的人,我顿时羞愧地用手掩面。 幸好知谨不在这儿,要不然我要如何解释我现在的状态。 床头的盐水袋子已经被撤掉了,想来已经挂完了。 我轻轻唤了声:“知谨……” 无人应答。 兴许是他去上班了。 毕竟他是温氏集团的总裁,不能缺席。 趁着他不在家,我抓紧脱掉内裤,起床去把我做春梦的证据毁灭干净。 我将内裤泡在水里,用洗衣液使劲搓洗。 不知不觉间,温知谨骤然出现在洗衣间,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身,倒把我吓了一跳。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之间,语气温和,“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我赶紧将内裤往水里埋一埋,“没有,我以为你去上班了。” 他亲亲我的脸颊,“傻瓜。你在生病,我怎么安心去上班?刚刚在厨房帮你煮了一些粥。” 其实温知谨在日常生活中很会照顾人。 结婚以前,他对我行君子之礼,是绝对不会碰我。 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使出浑身解数挑逗他,即便他的巨物肿胀得难受,他也不会碰我一下。 我生气他就哄我:“阮阮,我们有过约定的,结婚之后再做爱。” 我虽然不理解他这样做的行为,但也只能顺着他的心来,于是经常开玩笑说他是封建余孽,非要等结婚才肯。 直至现在,我都未曾看懂过这个男人。 在我慌神之际,温知谨将我抱回床上,“病刚好,不要洗了,一会儿我让刘妈来洗。” 可是粉色的冰丝睡裙太短,又过于光滑,知谨一抱我,睡裙顺势滑到了腹部,还未来得及穿内裤的黑色森林在他眼前立时显现。 我下意识拉着睡裙,羞臊难忍,捂住他的眼,“不许看了!” 温知谨将我压在床上,膝盖顶住我的花穴。 “阮阮……你睡了两天了……它很想你……” 温知谨想要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唯独现在不行,否则他一定会发现早已溃败成一片汪洋。 我吃准他关心我的心情,故意咳嗽了几声,他果然慌了,抱着我道歉:“对不起……你还没好……是我心急了……” 他默默从床上下去,可西装裤里的帐篷已经支得很高。 他哄着我:“阮阮……就用嘴……一次好不好……” “我……”在我犹豫之时,温知谨接下来的动作已经由不得我选择,他率先拉开了金属拉链。 我跪在床上上,扶着高耸挺拔的阳物,冰凉的唇与灼热交触,知谨当下便舒服地嗯了一声。 “知谨……要不要脱下裤子……这样有些不方便……”我试探性地提出建议,毕竟上次浴室做爱,他已经舍得脱下那一层白衬衫。 我很贪心。 我想要他的全部。 在我满心期待之下,现实却浇给我一盆冷水,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阮阮,你是不是又忘记规矩了?” 那道再熟悉不过的冷淡声音从头顶传来,来提醒我前日的欢愉是一场梦。 我穷极一生也追寻不到的梦。 他还是那个温知谨。 变态温知谨。 未曾改变。 我默默垂下头,将巨根吃了进去,尽心竭力地为他口交。 我们在性爱上的关系又再次回到了他主导的日子。 巨根在我口腔里四处扫荡着,冲击着感觉神经。 我又想起了那个春梦。 梦中那个男人同温知谨不一样,他不会像温知谨这般变态。 有可能是我白日想太多了,所以连带梦里还是做爱。 我的分神令温知谨觉察到了,他一个挺身将整个阳物送了进去。 “呜呜……”我当下便要咳嗽,想要吐出来。 他不允许,相反狠厉地说:“阮阮,专心。” 我抓着他的西装裤,继续舔舐。 而由于刚才的分神,我的花穴又开始淫水泛滥。 我必须抓紧让温知谨射出来,要不然我的反应便要暴露花穴里隐藏的真相。 我找准他的敏感点,用舌尖在冠状沟处若有若无地舔来舔去。 温知谨果真忍受不了我这样挑逗,薅住我的头发,对着我的口腔便是一阵激烈地抽插,而后全部射在了我的脸上。 我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我顺势躺在床上,佯装虚弱地说道:“我想再睡会儿……” 性爱后的温知谨往往温柔到不行,他满脸愧疚,“阮阮……我这次不该强迫你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是我一生疼惜的人。” 我闭上眼,假意睡着,他才悻悻离去。 温知谨在做爱前后说的誓言,就是狗屁。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shuwu8. -- chap.10 迷迷糊糊着又睡过去了许久,醒来时已进入夜。 前两天全靠营养液维持,又做了那个令人耗费心力的梦。 我醒来肚子便适时地提醒我该吃饭了。 我走出卧室,温知谨是一丁点都不让我走。 他生怕我支撑不住身子再晕过去,将我抱到餐桌前。 餐桌上全是生病之人适宜食用的吃食。 温知谨厨艺很好,是个体贴居家的男人。 闻着香喷喷的粥,我着实饿了。 吃着饭,我忽然想起来,算上今天,我已经无故旷工叁天了,还没来得及向范经理请假。 我着急地跑去拿手机,却被温知谨拦住,“先吃饭。” “可是我还没有请……” “假”字还没说出口,我猛然想起来我所任职的广告公司是温室集团下属的一个子公司。 我的身份公司里人尽皆知——总裁夫人。 我在办公室存在的意义便是走个形式,以免整日在家生活过于枯燥和无聊。 温知谨看着我的反应,笑了笑,“你的身体是最主要的,我让助理已经向王徕打过招呼了。” 王徕是公司的老总。 我请假多“气派”啊! 别人需要小心翼翼地措辞向部门经理请假,而我的老公直接向老总捎了个口信儿。 我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我不想成为被人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如同一个瞎子在外面的世界一概不知。 倘若不是我的坚持,温知谨是班也不会让我上的。 除了这一点外,最重要的是我不想下班回到别墅后面对温知谨粗暴的性爱。 于是经理每次分派给我的一小点任务,我也会拖着到下班时间点,刻意不去完成,这样便有理由加班而晚回家。 至少能逃避温知谨一丁点时间。 可我这种做却害惨了范经理。 我听同事说,我晚回到家的那天,王徕径直在酒桌上臭骂了范经理叁个小时,要不是傅遇之帮忙说好话,范经理早就被炒鱿鱼滚蛋离开公司了。 从那以后,公司的人甚至连下午茶都要帮我倒好。 一想到这,饭在口中也索然无味。 我抬起头对温知谨说:“知谨,我已经痊愈了,明天我想回去上班。” 温知谨皱着眉,显然并不同意我这样做。 我坐到他身边,亲亲他的唇角,撒娇道:“再躺下去人就废了……” 温知谨勉强同意了我的请求。 我也算是轻松了。 至少明天,又是能够远离温知谨的一天。 晚上入睡时,兴许是前两日睡得多了,旁边的温知谨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却兴致盎然。 我翻身同他相对。 即便是夏日,他也要穿着春季睡衣,裹得严严实实入睡。 五年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在我面前换过衣服。 他到底是爱我还是厌恶我? 我曾经在心里不止一次地想过这个问题。 可最终都是不得知。 我趁他睡熟,悄悄抚向他的脸颊,深情唤着“阿谨”…… 在梦里,我便是如此称呼在我身上驰骋的那个男人。 不知为何,我心底涌现出一股强烈的预感——日前在浴室同知谨做爱,高潮兴奋时喊出的阿谨,不是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他,仿佛梦中的那一次,才是初次。 可在我的记忆里,这的的确确是我情到深处,第一次这样唤他。 越想那个男人,越感觉我好似出了轨,心中在被道德强烈地谴责。 我霎时翻过身去,不敢再看温知谨的脸,左胸口一直在怦怦跳。 那人到最后为何会浮现出傅遇之的脸? 我真真是疯了。 我强行闭上眼,不再去想冗杂的事,可一股子恶心呕吐感涌上心头。 我掀开被子,朝卫生间跑去。 -- AyùSんùωù.℃òм chap.11 剧烈的干呕声惊醒了温知谨。 他慌张地跑过来,着急地就要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我拉住了他的手,“凌晨了,别再叨扰人家。我应该是晚上吃到了虾……” 我自小便闻不了虾的腥臭味,不管是饭后多久,一定会将不小心吃进去的虾呕出来。 温知谨很在意,自从和我在一起后,冰箱里从未出现过虾。 温知谨将我抱到床上,怒气冲冲地跑进厨房,果真发现了熟食中的配料里有一丁点的虾粉。 他对虾味并不敏感,自然吃不出来。 他的火瞬间蹭得蹿了上来,“我再叁向刘妈强调,有虾的食物不要做给你吃!” 温知谨当下就要解雇刘妈,我拉住他,“那么少的含量,刘妈忽略也很正常,我吐过就没事了,我们快些休息吧……” 耐不住我的劝说,温知谨的火总算消了,但他仍旧坚持不再雇佣刘妈。 我打算事后偷偷多塞给刘妈几个月工资。 毕竟是我这个折磨人的毛病拖累了她。 后半夜基本也是睡睡醒醒,好不容易才捱到了天明。 我和温知谨简单用过早餐后,各自去上班。 广告公司和温氏集团恰好是两个方向,我特地挑了个不同他顺路的子公司。 我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扬起的微风轻柔地拂过脸颊,我仿佛如释重负。 他人的工作日是我的休息日,而他人的休息日却是我的地狱。 只有每天在路上的时间,是专属于我自己的,专属于我的胡思乱想。 有时我在想,我究竟爱不爱温知谨? 不爱又怎么可能同他结婚? 可我只有在离开他时才有久违的轻松感…… 每次都想不到答案时,我便已经到了公司门前。 巧合的是,无论我每次到的早或迟,在公司门前抬头看见的第一个人,总是傅遇之。 今天也不例外。 可我一见到他,便想到几日前在别墅中勾引他的情景和那个迷情的春梦,顿时羞红晕染着整张脸,直至耳后。 我倏尔低下头,掏出手机,以玩手机打掩护,佯装看不见他。 我快步走过他,没有打招呼,他也没有强行喊住我,只是默默跟在我身后。 等电梯时,我始终保持低首玩手机的姿势,其实连个应用都没打开,浑然不觉我身后已然站了许多快要打卡迟到的上班族。 电梯到达的铃声一响,随着电梯门打开,我瞬间被后面的人群挤了进去。 就在额头要“咣当”一声撞在电梯间的铁壁之时,一只大手挡在了额头前,我无意识地便撞进了他的手心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没抬头看是谁,当下便只顾着道歉。 后面的人流还在拥挤着,眼看旁边的男人就要撞到我时,他将我护在了怀里。 我背倚着犄角,前方是他为我形成的坚固人墙。 “傅……遇之?” “是我,阮阮。” 亲密的称呼总是令人引起误解。 身旁几位年轻的实习生听到我们的对话转头看向我们,立时被傅遇之吸引住了。 他本身长相帅气,单单是站在那,就惹得女孩子们的注目。 几人捂住唇,悄悄交流着,我依稀听到了几句。 “这小哥哥是咱们公司的吗?也太帅了叭!” “如果他是我们经理,我能天天加班到深夜绝对不抱怨一句!” “他怀里的小姐姐也很好看!这对cp我磕了!” …… 听着她们可爱的言谈,我不禁颔首莞尔。 傅遇之不知发生了何事,垂眸体贴地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电梯间就这么大,我也不好意思太大声讲话,踮起脚尖咬耳朵:“她们夸你长得帅呢!” 人人都爱听夸赞的话,傅遇之也不例外。 他的唇角勾起迷人的弧度,开玩笑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听到你说这句话?” 这个玩笑有些暧昧,我侧过头,脸上微红。 这一幕看上去倒像是一对小情侣在耳鬓厮磨,说着情话。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一幕被电梯中不认识的人偷偷录了下来,更不知道这段视频带给了我一场灾祸。 -- AyùSんùωù.℃òм chap.12 电梯终于抵达我们公司所在的楼层。 傅遇之的手始终离我叁寸之远而护着我逃离了闷人的电梯间。 他似乎已经完全不记得日前在我家发生的种种。 而对比方才在公司门前我不搭理他的情形,倒显得我心思多了,小心眼儿了。 我抓着腰间的裙带,手指不停地勾绕裙带,略有些紧张地说道:“刚才……谢谢你……” 我窘迫之时,便会无意识地去勾绕衣角,从小便是如此。 这个习惯还是上了大学后室友发现告诉我的。 傅遇之正正方才被挤乱的领带,说:“既然谢我,不如中午请我吃饭吧。” 我当下并未立即反应过来,抬头,两个眼珠瞪得像小铃铛,随即回答:“好好,那一会儿你挑一家餐厅,发信息告诉我就行。” 工作时间,我又忍不住呕吐感,跑去洗手间好多次。 同事文珊和我关系比较好,她帮我倒了杯水,开玩笑道:“阮阮,你不会是怀孕了吧……这个月来大姨妈了吗?” 何止这个月没来月经,已经叁个月都没来了。 不过并不是怀孕,是子宫壁较薄,不易来月经,也就不易怀孕,两叁个月来一次是常事。 同温知谨结婚第一年时,我许多次都因为月经未来以为是怀孕了,跑了好几次医院,每次都扫兴而归。 后来也试过许多偏方,也都未曾有孕。 也不记得听谁说过,性事要双方均兴奋,才有助于怀孕。 每次都是温知谨一个人的狂欢,我被折磨得半死,又怎会怀孕? 久而久之,五年过去了,我也便不再想了。 我苦笑道:“不是怀孕,只是昨晚吃坏了肚子。” 文珊瞧出了我的失望,抓紧找个其他的话题岔开。 上午部门工作很轻松,十一点左右,大家便叁两人去吃饭。 傅遇之开车载着我,也没说去哪儿。反正是我请客,自然随客。 他的车座驾很舒适,冷风也调到适宜温度,我上车没多久便睡着了。 也不知开了多长时间,他温柔地将我唤醒。 我霎时脸红了,在旁人车上睡着,还是头一回。 我们下车,眼前是一家日料店,确切说是山庄。 这是前些日子新开的娱乐休闲一体化的山庄,只来用餐的散客在前厅,贵客在后面的雅间中。茶余饭后泡个温泉,或者打打高尔夫,吸引了不少商贾在这儿同客户谈生意。 我陪温知谨也来过几次。 但是山庄的老板却总是不见踪影,就连知谨也不知晓背后的主人。 如此高端的地方,自然要价不菲。 我倒是有些意外傅遇之选了这儿,说笑道:“你这是要宰我一顿啊。” 他摘下墨镜,正午热烈的阳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铺满金黄色。 他的语气中有一丝宠溺:“阮阮,我哪儿真要你请吃饭,只是想中午的休息时光,你能分一点给我。” 这话说得有些越界,我不自在地眺望向远方,含糊道:“那我们快进去吧……” 经理对傅遇之很是客气,亲自出来迎接,而后将我们带到雅间。 温知谨作为温氏集团的总裁来此都未曾有经理亲自引路的待遇,我不禁抬首侧目注视傅遇之。 他,倒是令我意外了。 我们落座后,经理客气恭谨地问道:“傅先生,还是按老规矩?” 傅遇之点点头,经理随后离开房间。 日式的跪坐垫让我不是很舒服,于是起身。从身侧的竹木窗望去,恰好是樱花园。 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片片粉瓣点缀在树枝上,犹如漫天的雪,煞是美丽。 我正惊讶于樱花园的美景,浑然不觉傅遇之已经来到我身后。 他身上轻淡的古龙香水味包裹着我,问道:“喜欢吗?” -- chap.13 我自小便爱樱花,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我可以出去近距离观赏吗?” 话边从口中说出,我边转身,径直对上他深情的双眸,而双唇仅有咫尺之距。 手再一次无意识地缠绕起裙带…… 傅遇之低头似是看到了我的小动作,薄唇轻启,温柔地说道:“别紧张……” 幸好服务员适时地敲响房门,缓解了我的窘迫。 我笑道:“要不……先吃饭?”而后迅速逃离他的方寸之地,去洗手间洗手。 傅遇之的手上都还是洗手液时,揣在西装裤兜里的手机不巧地响了。 “阮阮,帮我听一下电话。”他的语气十分平常自然,仿佛我是他的妻子。 我倒有些尴尬,毕竟除了温知谨,我从未伸手到一个男人的裤兜里。但一看到他没有杂念一心只在手机上的表情,我瞬时觉得又多想了,只是帮同事听个电话而已,于是快速掏出他的手机,划开接听键,“喂,你好,请问哪位?” 手机另一头的男人似是很意外,“不是吧,傅大少,这都午饭点了还在床上躺着?昨夜又把哪个妞儿艹这么晚,连个接电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话粗鄙不堪,我顿时又气又恼,直接将手机扔回到傅遇之怀里,回到房间。 傅遇之接过手机,面色难看地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我们坐回桌前,他主动道歉:“我替我的朋友道歉,对不起。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儿,开玩笑习惯了,希望你别介意……” “没关系。” 我只是没想到傅遇之有这样的好哥们儿,许是男人之间开玩笑的方式我不太了解…… 山庄里的日料自然是可口的,但比不上外面的樱花更勾引着我的思绪。 对面的傅遇之似乎一眼便看穿我的想法,“别着急,你要是喜欢,我下次还带你来赏花。” 被他戳穿心思,我像是少女般,娇羞地脸红起来。 饭后,傅遇之陪我来到后面的樱花园。 走在精心铺制的青石板上,一阵微风恰巧吹过,霎时落英缤纷,青草窸窣作响。 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幼时在外公家度过的乡下时光。 庭院里有棵樱花树,每当花期结束,剩下的只有铺满院子的残花时,我便要小心翼翼地捡起来,而后再将她们埋在树下。 母亲总打趣我这是在模仿林黛玉葬花,其实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林黛玉葬的是爱情,而我却希望她们落叶归根,来年再长出粉色的花朵来同我见面。 可惜后来外公因病去世。 他去世后,乡下也全部兴建社区。推铲车将一座座的庭院全部推倒,取而代之的是一幢幢楼房。 而那棵陪伴我年幼时光的樱花树也随之埋在黄土之下,真正地回归了大地母亲。 自此以后,再见到樱花树便总想起那段不可追的年华,不免感慨于时光的流逝,也悲哀于外公的病逝。于是对于樱花,除了喜爱,又平添了不少伤感之情。 这些埋藏于时间里的情绪,温知谨自是不知的,我也从未对任何人讲过。 我流连于樱花园中,也早就疏忽了傅遇之。 可每当我转身,他却总在身后跟着,让我心底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一股子莫名的心安感。 走出樱花园,身上也不免沾染了樱花的香气。 我高兴地对傅遇之说道:“谢谢你带我来看樱花。” 傅遇之勾唇,迷人的笑容浮现在脸颊上,“你的心之所向,便是我想追求的。” 他的话语总会让人陷入无限遐思中,如果我还是个小姑娘,可能早就爱上他了。 我再度揉搓着裙带,目光飘忽不定,“那个……快到上班点了,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我们穿过前面的雅间正欲离开山庄之时,忽而听到其中一个房间内传来的娇喘声。 “王……王总……小骚逼要被您操死了……啊……您太厉害了……” 发出娇喘声音的女性我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文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