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窝边草饱腹后的下场np》 你的尺寸比大部分人大 夏夜暑气未消。 一个娇小的黑发少女数着梳妆台前准备好的必备品。换上自己裁剪好的哥特洛丽塔洋裙。黑白的披风,及膝的大蕾丝边裙摆。由于是自制,锁骨露出一大片,上衣和下裙分开,纤细的软腰在披风下若隐若现。 少女戴上金色短假发,镜子前照出张混血妆容,大眼阔鼻,睫毛浓密。 灯红酒绿的淫靡街道上,迷醉的男女徘徊不止。 此刻深夜12点,这是她某天无意间发现的‘情热天堂’。 如果不是几个月前,高考毕业的聚会后,班上一些男生们神情暧昧、勾肩搭背地踏入此地,而她又不小心听到什么摸上面多少钱,摸下面多少钱之类,与高中生过于不搭调的词句,她不会好奇跟来,惊异发现还有这样的地方。 长夜悄悄离家打车来到这,解开披风,挂在臂弯里,站在街角静静地等待。她穿着不同寻常,果然吸引了不少男人的注意。 “呦,今天来了个特别的……”一个肥胖的醉酒男人肆无忌惮地去摸她。 长夜一抬头,退后一步。男人身边还有好几个同伴围了过来,像叁座大山。 “好漂亮的女孩。” “啧啧,发育的不错。” “呵呵,这么小,不知道那紧不紧……” 长夜像受惊的兔子跑进巷口深处。男人们似乎以为她在玩追逐游戏,跟了上去。 寂静的黑夜小巷内,好像被城市遗弃的肮脏下水道。几道滋滋的电击声响起,砰砰砰倒地的闷响之后,再没有声音。过了几秒,长夜从小巷走出来。拍了拍裙摆。 我是正当防卫哦。 长夜披上披风,打算回去了。虽然性瘾羞于启齿,但她怎么也不可能随便去找看不上的男人。 刚踏出一步,领子忽然别人往后一拎。 她下意识去摸裙摆下的电击枪。清澈的男音从她头顶响起。 “小丫头,帮大哥哥一个忙好不好?” …… 长夜站在街头一辆火红色跑车前,仰头望着这个高大劲瘦的男人。男人很好看,也不知是不是身后街景过于糜烂的原因,衬得他上挑的眉眼有股邪气。长夜觉得他不错。 “只是带路?” “代驾全都没空闲。” 寒泓打开车门,示意她进去,嘴角勾着一边,看起来有点纨绔风流:“导航没办法带我过去。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人,当街怂恿普通市民上陌生车,怕是也会有人报警。所以我只能找你了。至于其他……让她们上车,我怕她们直接在里面脱光。你不会对不对?”他尾音微微上翘,邪气更甚。 长夜抬眼瞧他,点头,上车指引他上路。 半个小时内,寒泓数次开回原来的地方。 长夜望着那盏看了十几次的熟悉的情热天堂牌匾,发出灵魂深处的疑问:“你左右不分吗?你是路痴吗?” 寒泓拍拍她金灿灿的小脑袋,皮笑肉不笑:“小丫头,成年人社会圈里有一个潜规则,叫看破不说破。” 长夜担心他弄歪假发,轻轻地拿开他的手。 寒泓顺势收回,黑眸落在指尖,这女孩的肌肤滑嫩得不可思议。 红灯区的暧昧灯光照得人裹了一层霓虹色,每个人的神情都有些看不分明。 长夜提议:“你给我代驾费。” 寒泓挑眉,上下打量她,问道:“你会?” 长夜嗯了一声。 换了车位,长夜稳当当地把车开上路。 寒泓如临大敌、正襟危坐,等了一会也没出车祸,松了警惕。看着少女浓妆的侧脸,笑起来:“对了,你一小时多少钱?我是说……” 长夜扭头看了他一眼,他眼里戏谑呼之欲出,像玩笑话,又像在考虑什么,半真半假的感觉。长夜说:“一晚一百万。” “……你不觉得自己有点特立独行?” 长夜嗯了一声。心里又想,是不是价格低一点,他会愿意出钱呢? 寒泓笑了笑:“如果你要价这么高,应该去高档会所。” 那种地方被父母哥哥发现的风险很大呀。 寒泓瞥了瞥导航,离目的地越来越近。 寒泓漫不经心、又似开玩笑地说:“一百万的价格够疼了。” 长夜:“哪里疼?” 寒泓指了指心口。 恰好红灯停,长夜停下车,探过身子摸了摸他胸口,轻声道:“真的很疼吗?” 寒泓盯着她白嫩嫩的手微微蹙了眉。 就听到她用轻柔的声音说:“你放心,我不会讹你一百万的,我知道你付不起。” 寒泓:“……” 长夜的手顺着他黑色衬衫下滑,若无其事地,握住他裆部鼓起的一团,在寒泓眸光渐深中,柔柔道:“你被吓软了,但是没关系。你的尺寸比大部分男人大,勃起的时候一定很厉害。” 寒泓:“……” 长夜收回手,绿灯行,她镇定自若地把车开上路。 一路平静。 旁边本来还算能说会道的男人,此刻时不时用奇怪的目光瞥向她。目光里有审视、迷惑、猜疑等等情绪。可能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第一次被视作小丫头的卖身女孩调戏、调侃是何种滋味。 车开到了帝都酒店喷泉池旁,一个门卫跑过来,询问是否要帮忙开到停车场。 门卫在见到副驾驶座上的寒泓时,不由肃然起敬,喊了声少爷。上面早就告知,今天他们国际连锁酒店的大少要来,让他们严阵以待。 寒泓下了车,关上车门时又看了从长夜一眼。她从驾驶位出来,顶着与周边环境不相符的服装妆容,受人瞩目下,竟显得从容静雅,目光淡定。寒泓视线一瞬不瞬,对方迎着他的眼睛,直直对视过来。 夜风不消暑,吹的人有些闷热。 寒泓掏出钱包几张美元大钞,数也不数递给她。 长夜接过后数了数,把多出来的还给他。 寒泓没接,定定看着她。仿佛想从她脸上看出平静乖巧以外的情绪。 长夜见他不接,低下头,把钱折迭好,放进他上衣口袋。 “再见。” 寒泓无声得盯着她的笑脸。 长夜回视他,转过身,领子被往后一扯。她并未惊慌,也不回头,安安静静地等身后人说话。 “…你多大了?” 寒泓的声音贴着她耳侧响起,热气湿湿的,弄得她有点痒。 ~ 想写个乖巧又坚韧的女孩子 -- 小宝贝真美 长夜抿唇,抵着脑袋,裹紧身上的披风:“刚满十八,有叁个月了。” “比我小十岁……在上学,缺钱?” “……嗯。” 寒泓盯着她小小的金色脑袋好几秒,她乖巧地站着,不回头,也不询问。却无端有种稚嫩的诱惑,有意无意勾着他。 寒泓忽地笑起来,眉眼眯着,鸦羽般的睫毛盖住了瞳孔里讳莫如深的光,他说:“我需要听话不让我困扰的女孩。跟我来。一百万是吧。要现金还是支票?” 寒泓坐的是贵宾专用电梯,基本没人。他搂着长夜走出电梯,他的房间在最顶层。 寒泓进房间打了个电话,让酒店经理给他送一百万的现金上来。顺便送些女孩子爱吃的甜品果汁。 长夜进来后,俏生生地站在房间中央,不乱看不乱动,像个精致的娃娃。寒泓发觉她教养特别好。 说话缓慢轻柔,目光平和干净,背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挺直的,像道标枪。走路时步伐如精准规划好的,稳当又优雅,不大摇大摆。 长夜见他打完电话,出声道:“抱歉,我是第一次陪客人…” 寒泓打开阳台边的电脑,头顶的灯光照得他唇红齿白,眼瞳里闪着光,他笑了笑:“不用紧张,你先坐一会。” 经理提着皮箱把一百万送上来。服务生推着餐车,将散发着香甜味的法式点心摆上桌。 这个男人让经理送上钱箱,外加一个验钞机,摆明了是向她证明,他随时有拿出一百万的能力。他有点小气呢,因为她在车上说他拿不出一百万。 长夜看着那些精美绝非一般价格能买到的高级甜品,丝毫不新奇或惊讶。 “过来。” 寒泓牵着长夜坐到餐桌上,洗了手,把拇指大小的蛋糕喂给长夜吃。 长夜瞧了他一会,寒泓诱哄着:“乖,很好吃,我不骗你。” 少女张开红红的唇,整齐的皓齿,露出嫩嫩的粉红小舌,含进他手指夹着的蛋糕。寒泓眯了眯眼,又在笑,她柔软的唇时不时擦过他粗粝的指尖,那触感真叫人心悸…… “好吃吗?” 长夜点头。 寒泓又把果汁递给她。再一块一块给她喂。 长夜吃了几块,发现他自己不吃,于是问道:“你担心我体力不足吗?没关系,我体力很好。” 寒泓顿了一下,噗嗤一声,随即笑起来。他眼睛眯成缝,浓黑的睫毛勾勒出完美的眼部弧线,看着有些晃眼。 长夜从上衣兜里拿出几个避孕套:“我做好了准备的,你不用担心。” 寒泓饶有兴致:“你的衣服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吗?” 长夜眨眨眼,认真地说:“没那么厉害。对了,先生有女朋友吗?” 寒泓拿起她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听到女朋友时,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一下,他摇头:“刚分手不久。叫我哥哥。” “哥哥。” 他另一只手抬起她下巴,摸到她的浓妆粉底,略有些不适地皱皱眉。 长夜注意他神情:“你不要弄花的我的妆。也不要亲我脖子以上的位置好不好?”不然她特地画得混血浓妆,不就没有意义了? 寒泓略不解,但不深究。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少女很轻,很纤细。他搂着她的腰说好。 寒泓见她懵懵懂懂的,忍不住想逗弄她。 “刚刚你在车上说哥哥的比其他人大,那你摸过多少人的?” “……不,我看过。用目测。” 寒泓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逗得她缩起肩膀,目光颤抖,他笑道:“那你帮哥哥变大好不好?” 长夜眨着浓密睫毛,黑瞳仁闪着光:“哥哥想怎么变大。” 寒泓放下她,推后椅子,把她娇小的身体夹在双腿间,意味深长地道:“你自己想办法。” 那目光肆意又撩拨,长夜觉得身下涌出一股潮湿。她抿紧唇,慢慢地蹲下,蹲在他双腿中央。 寒泓居高临下得俯视她,清隽的轮廓被高光打亮,竟无一处死角。垂下的黑眸,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幽深又沉静的邪气。 长夜伸出小手解开他的皮带,拉开黑色棉质内裤,一根比触感更真实的阴茎软软地垂着。长夜抬眸望他。寒泓静静的回视,懒散中带着几分好整以暇。 长夜一只手拿起他的阴茎套弄了几下,但并不像AV那样几分钟就起来。奇怪,为什么不给反应? 寒泓支着下巴,露出些似笑非笑的表情。 长夜试探着,凑过去,趴在他双腿上。睁着大大的眼睛,张嘴含住他的龟头像吸果汁一样吮吸。 当敏感端纳入濡滑嫩湿的少女小嘴里时,寒泓果然动了一下,腰直了直,不再慵懒地靠着。低头,深深得望进她眼底,有种侵略的意味。深沉而压抑,仿佛暗示她继续。 长夜边看着他,边努力地把阴茎往嘴里塞。用舌头舔舐软体,围着棱角处转动,感受它在嘴里慢慢变大变硬变烫,直到塞满她软湿的口腔。 寒泓显然被刺激不轻,她生疏的动作越发验证她的懵懂不知事,叫人内心生出一股异样的刺激感。他咬着牙齿:“小丫头模样真勾人。” 长夜张大嘴含着他的阴茎,眼巴巴看着他。她眼睛很大,很纯真,艳丽的妆容掩盖不了她浑然天成的清丽气质。做着这样淫靡又柔媚的动作,更叫人心痒难耐。 寒泓抽了一口气,着实难忍,气有点喘不上,体内像有沸水蒸腾,滚烫的蒸汽正在寻找出口。 “起来……跟我进卧室。” 长夜吐出的阴茎,声音软软地说:“我蹲得腿麻了,起不来。” 寒泓捏捏她小脸,欠身把她打横抱起进了房间。 暖黄灯光洒落,室内光线氤氲,寒泓耐心地解开她的披风,黑白相间的哥特萝莉装衬得她分外可人,衣服簌簌落下,掉在柔软的地毯上。 长夜抬眸望着他。寒泓粗糙的手指拂过她乳尖顶端,她目光莹润,此刻她赤裸裸的,像初生的婴儿。 寒泓捏着她胸前嫩白的软肉,低声在她耳边轻笑:“小宝贝真美。” -- Ⓟo1➑KK.℃ℴм 饱腹h 长夜爬上床,动作间,灯光从她滑软的身体线条流泻而下,臀肉饱满,细缝藏在阴暗中若隐若现,带着一种有形的魅惑。她坐在大床中央,面前精壮赤裸的男人抬起她一只脚踝,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裸下身流连。 长夜绷紧脚趾,咬着唇,怯生生得看他。 寒泓戴上套,说:“乖,别乱动。” “嗯。” 寒泓俯身趴在她濡湿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光洁无毛的细缝。长夜嘤咛了一声,那里仿佛被羽毛轻抚,酥痒轻微,难以言喻的刺激,眼巴巴看着下面的他。 “嗯…呜…” 感觉到少女陌生的颤动,寒泓故意舔得她发出哭腔才停下。抱住软的不可思议的女孩,他倾身压在上面逗弄她,捏她的乳,吻她的锁骨,舌尖沿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滑动。 她在爱抚中扬起皙白修长的脖颈,柔弱如小兽轻喘低鸣,又似雨打的娇花。两人肌肤频频摩擦,热度交融。 寒泓便是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挺身插入她窄小诱人的细缝。一瞬间两人都发出舒畅的低吟。长夜不自觉地缩紧肉壁,感受穴内充盈饱腹的快感,颤声说:“好……好大……” 寒泓皱了皱眉,裹着他的湿软嫩肉蠕动着,随她颤抖有意识地吮吸他,汁水充沛,温热紧窒……但是没有阻碍,他以为她第一次,原来不是。 寒泓捏着她下巴眯眼问:“小丫头,你和几个男人做过?” 长夜泪光朦胧得望着他,抽搐的嫩穴急需被研磨抽插,她忍着渴望,哀求着说:“你快动好不好?我只跟一个男人做过。” “为什么?”寒泓故意折磨她,也折磨了自己。她紧的厉害,动作和反应生涩得不行,说明的确没和多少男人做过。 长夜双腿不自觉地厮磨他窄腰两侧,陌生又熟悉的空虚感与渴望令她有些恍惚,甚至失去戒备。 “我…我是…被强奸的。” 呼吸一滞,寒泓瞳孔紧缩了一瞬,双眼心虚地眨着放开她,偏过头,浓浓的愧疚感涌上来:“对不起……如果你想,我可以做你的靠山。” 长夜摇头,双手勾住他脖颈拉下来:“我现在想要你的……” 寒泓对她怜惜到不行,自行脑补了一段被逼无奈出来卖身的悲情苦情剧,内心越来越柔软。 “那你想要的…是这个?” 寒泓举起她两条嫩白的双腿,环在腰上耸动腰臀。 “嗯…”长夜咬着湿红的嘴唇,仰头微喘。 寒泓低头看着阴茎在她嫩红的肉缝里进出。画面淫靡叫人疯狂。他重重地抽插穴内黏附上来的肉壁,在层层包裹着,撑开撞入,拉扯出一片滑腻的水声。她舒服地喘息,说还想要他的。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频频插动,握着她细软的腰,啪啪撞得她身体乱晃。 长夜感觉到他抽插时,阴茎垂下的囊袋时不时拍打她的臀。才发现此刻的感官格外清晰分明,她沉浸在刺激中,被他顶到最深处。他甚至找到她的敏感点,并反复插顶。硕大的龟头挤入肉壁,她娇喘着感受他的形状和热度。 长夜即将达到高潮,绷紧了全身。寒泓从她更加紧致的嫩穴中知道她濒临边缘,俯身双手撑在她脑袋旁,压着她娇软诱人的身体,越发大力地顶撞抽插。 高潮喷发,长夜呜呜咽咽地喊出声。寒泓低头吻着她乳尖,亲她的肚脐,温柔地爱抚她,撩拨她的情欲。等她再度情动说要,他继续压着她狠狠地弄。 长夜在男人凶猛动作中沉沉浮浮。 -- 报复 凌晨五点。 长夜睡不惯外面的床。寒泓放过她之后,便歪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大概是刚回国,还没来得及倒时差吧。这样还能做这么久。那么,如果他精神好的时候,不是能做更久? 长夜悉心梳理了一下他湿润的头发。他睡着的模样很无害,长睫毛垂着,嘴唇抿着向上翘,似乎很满足。长夜心里轻轻说,我也很满足。 她把他轻轻挪到一边,转身下了床,来不及清理身体,她穿上衣服提着钱箱离开。 回到家中别墅已快六点。 长夜快速洗完澡,换好衣服,把今天要上课的课本放在包里,打开门下楼吃早餐。 佣人还在厨房准备中,一夜未睡,长夜却亢奋异常。她拿出大学英语课本复习单词。楼梯传来脚步声,来人似乎看到什么,又停下来。 楼梯一边是餐厅,下来的人应该是看到餐桌上坐着的长夜了。长夜抬起头,正好对方倏地挪开视线,像逃窜一般,避开了她。 长夜乖乖地喊他:“哥哥。” 溯玉垂着眼睛,嗯了一声,还是没看她。 哥哥不是亲生哥哥。 长夜的父母年轻时忙于事业,等公司企业稳定再想生育时,却被医生告知两人怀孕几率极小。父亲精子活力低,母亲卵巢功能有问题。父母努力了几年仍然没起色,直到快四十岁才放弃,决定去福利院收养溯玉。 溯玉到家中已经五岁。可是五年后在溯玉十岁时,父母意外怀孕。老来得女,母亲拼着命把长夜生下来,被视为珍宝。 从那以后,作为继承人被培养的溯玉再没有任何价值与存在感,看着原本疼爱自己的父母,把所有关注给了刚出生的妹妹,被父母忽略已久的溯玉做出了惊人的举动。 长夜的性瘾由来不久。 在18岁成年礼时,她被大她十岁的溯玉一边道歉一边强奸。从那时仿佛压抑在深渊已久的某种念想,突然被释放。她发现,自己对性怀有强烈的渴望。 可那次之后,哥哥就对她避之不及,再也不碰她。 自然,长夜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爸妈。如果说了,哥哥会被爸妈弄死的。 因为长夜觉得,那夜强了她的哥哥,带着必死的绝望。 林青和朝霞双双下楼,见到自家乖女儿,因睡意未消而萎靡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光彩。 餐桌上,溯玉孤独而优雅地吃早餐。他被林家父母无意或刻意制造的无形墙壁隔绝,他们对女儿宠溺,他这边则是真空地带。 溯玉吃完礼貌地说了声我要出门。只有长夜理他:“哥哥路上小心。” 溯玉被安排在林氏企业,从底层一直做到总经理的职位。尽管公司内许多人都说他是靠关系,但知情人都清楚,林家人根本没把这个养子放在心上。 朝霞疼爱地摸了摸女儿丝滑的黑长发:“宝贝啊,爸妈去国外出差几天。以后每天十点到十二点打电话给你。” “嗯。爸妈路上小心。不跟哥哥说一声吗?” 父母笑容稍稍收敛,若无其事地用餐。 “和他无关。” A大是首都名门学校,每年全国高考生挤破头也想进的高端学府。长夜让司机把车开到离学校百米外的位置,自己下车走到校门口。 今天上午的课都在理科大楼,长夜找到教室在角落的位置坐下,翻了翻班级群,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佩琪又请了假。长夜有些担心,但佩琪不接她电话,也不让她去看望。 一堂课四十分钟。铃声响起时,能听到全班此起彼伏的松懈声。 虽是挤破头也想进的名牌大学,可也有小部分人进来后,便完全放松自己,对学业很难再提起兴趣。大概光一个A大名头说出去,就足以让很多人肃然起敬。 “诶,林长夜,老师刚刚讲得BSD到底是什么。你懂吗?” “世界七大数学难题之一,我也不懂。等我收集好关于这个的资料,发邮件给你。” “哦哦,谢谢你拉!不愧是以全国第一名考上我们专业的优等生。” 女生说着笑着,和旁边的闺蜜们推推搡搡地去上厕所。 “那个林长夜真好说话呢。” “稍微夸两下,就乐颠颠地帮忙。这种人啊,估计很需要别人认同。” “是吗?”有人发出疑问,“她成绩好又聪明,脾气性格也是一等一好,长得也漂亮。听说现任A大校花见了她之后,本来天天淡妆出镜,现在必须化上两个小时的浓妆才出门。” “可林长夜不是从不化妆吗?标配就是平刘海黑长直。和足不出户的大小姐一样……” 厕所忽然被猛踹了一下。 女生们吓得一悚,齐齐回头。 佩琪戴着墨镜,双手插兜,懒洋洋地瞧她们:“呦,背后嚼舌根的长舌妇们,你们好啊。” “……” 长夜低头用手机查资料,但网络上的资料不够严谨,决定中午去图书馆翻一翻文献。 旁边突然坐了个人,一转头,佩琪翘着二郎腿,没个正经地嚼口香糖。 “你不是请假吗?” “太想见你了,大美人。” 长夜记得佩琪有个特别喜欢的男朋友,宝贝到不让她看她男朋友长什么样。而佩琪每次失恋,都会销声匿迹一段时间,所以这次可能…… 吃完午饭,长夜径直去图书馆。佩琪跟在她身后。长夜突然转身,摘下她的墨镜。 上课的时候,老师让她摘,她死都不肯。 如长夜所料,墨镜下一双哭肿的核桃眼。佩琪抬手遮着阳光,被长夜静静看着,眼泪倏地流下来。 不仅如此,长夜还看到佩琪长袖里的狰狞伤疤。 长夜有点生气:“你为了一个男人自残?” 佩琪低着头,心虚地用手盖住袖子。她以为让男朋友看到她有多爱他,会被她打动。 “他从来没喜欢过我,不得已跟我交往。但他真的很好很温柔……却从不碰我。长夜,我真的不甘心。” 长夜把墨镜还给她,心疼又难受:“不值得。” 佩琪说:“你帮我去报复他吧。” -- 你要看什么? 自习室里,佩琪哭累了趴着睡午觉,让长夜帮她报复不过说说而已,她不可能让长夜做这种惹人讨厌的事。 长夜坐在她旁边翻借出来的文献。本来是不外借,但学校图书馆是她家出资建设,包括聘请员工和书籍资料也是她家出资,资本特权一向如此。 长夜看了一小时眼睛累,想出去走走,没喊佩琪,自己下楼去校园内逛。午后的校园十分安静,她买了瓶矿泉水,举着遮阳伞,朝后山走去。 刚上一条陡峭的斜坡,突然听到斜坡下传来闷哼声。 斜坡五十米远外是一栋男生宿舍,长夜从斜坡的铁栏探出头往下看。 几个男生围着一个犹如被逼到绝境的狼崽的少年踢打。少年脸色苍白,目光桀骜不驯,嘴角始终挂着冷笑,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也难怪这些男生一脸怒容。 长夜认出来,那是和她同班的同学应星。长夜不假思索地打开矿泉水瓶,朝下倒去,然后撒腿就跑。 “卧槽,谁他妈在上面倒水!” “啊!你他妈……小子别跑!” 长夜一路跑回图书馆,遮阳伞收了拿在手里,上台阶时太急,被绊了一跤,脸朝地摔去。腰上一紧,身后贴上一个人,牢牢地扶稳她。 长夜心跳还未平复,转头道谢:“谢谢……啊,时老师,谢谢你。” 时暮溺笑着看她,抬手梳理她跑乱的长发:“什么事这么急,差点把这张漂亮的小脸摔坏了。” 班主任时暮很年轻,才二十七八的年级,和哥哥差不多大,对她很照顾。同时,他长相俊秀,待人亲和,讲课又风趣,学生都很喜欢他。 长夜想了想,没把刚刚的事说出去。因为她记得应星不喜欢时老师。 下午上课,长夜刚翻开课本,一层阴影笼罩上来。她抬头,应星竟面无表情地站在她桌前,少年身材挺拔,居高临下,脸部轮廓线条冷冽。长夜从他身上感觉一股漠然的气息,不由愣一愣。 佩琪一个激灵:“小子你干嘛?想欺负长夜啊?” 应星尽管学习不错,却出了名难相处。和男生关系不好,也不爱搭理女生,听说有好几个别班女生和学姐喜欢他,跟他表白,都被他甩了面子。班上女生找他帮忙,他不仅不搭理,还羞辱人。 应星看也不看佩琪,对懵懂的长夜说:“谢谢你。我看到你的伞了,你最好把你的伞扔掉。” 伞?啊……原来如此。 佩琪一头雾水:“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 下午课程结束,长夜真把她的遮阳伞扔了。 佩琪:“…” 佩琪说要寻找新的邂逅,去参加校内联谊,没问长夜去不去,她可不能把长夜带到那些地方。她的长夜适合最好的男人,而非校园里这些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书生。 长夜去了趟医务室,果然看到应星在里面。他中午受了伤,但那时候已经没时间去医务室上药,所以她猜下午课程结束后。 医务室病床间没人,应星坐在床边瞥她:“你怎么来了,跟我表白?” 长夜摇头:“我也算是班干部之一,虽然平时没什么任务,但有同学遇到这些事,我也不能置之不理。你放心,我还没告诉班主任。” 应星目光一冷:“你最好不要跟时暮说!” 长夜迷惑:“为什么?你喜欢被欺负?” “谁被欺负了?” 一道沉稳清朗的男音响起。 应星目光结了冰,看也不看来人冲出医务室,期间撞到了长夜也没发现。 时暮扶住长夜,平淡得扫了眼跑出去的应星,低头问她:“撞疼了没?” “谢谢老师。我很好。” 时暮没松手,扔握着她纤细的双肩,笑道:“你怎么来看他了,难道也喜欢他?” 长夜懵懂的望着他。就算是开玩笑,老师跟学生问这种事不太合理吧?而且,这是大学不是高中。 时暮垂眸用修长的手指撩开她鬓间的发丝,轻声在她耳边道:“应星很受欢迎,老师怕你学业受影响。你今天图书馆是不是查资料,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问我。对了,近期市内有个英语演讲比赛,你要不要参加?” “嗯,我参加。” “那老师辅佐你,你今晚没课吧?” 时暮有间单独的办公室,长夜借出了一些资料,用时暮的电脑写演讲稿。时暮叫了奶茶和甜点给她,坐在她身边,边看边教她一些她不知道高级语法。;时不时,会碰到她的手,或呼吸挨得极近。 长夜近期打算考六级英语,精神很集中,一时还真没察觉到他们的距离有问题。大约一个小时过去,时暮让她休息一下。 长夜保存了文档,看了眼时间,八点一刻,等九点半再打电话给司机吧。 时暮抱住她纤软的腰,睫毛覆盖住黑眸里的深沉,声线压低,磁性低沉:“想早点回家?” 好近…… 长夜扭头看他,时暮笑得迷离又清澈,语气有些虚幻:“长夜,你知道吗?师生是不可以发生关系的。” “因为教师有权利,会对学生造成不好的影响。” 长夜抿唇,茫然无措的样子。时暮继续说:“你这么乖,我也不想影响你。但我真怕你会喜欢上别人。” 长夜眸光轻颤。老师喜欢她? 时暮叹气:“我怕你喜欢应星,我看到你去医务室见他,嫉妒得发狂。长夜,你讨厌老师吗?” 长夜摇摇头。 “太好了。” 时暮释怀一笑,抱起她软软的身体放在腿上,捧着她的脸细密地亲吻,唾液濡湿了她的小脸,罩住她的小嘴,用舌头翻搅她的口腔。他有些急切,边吻她,边大力地揉捏女孩娇软的身体。弄得长夜呜咽不止,泪光朦胧中,发出软软的呻吟。 时暮抓住她的胸口,目光火热,气息不匀:“长夜,让老师看看你好不好?” “老师你要看什么?” 时暮急而轻柔地脱光她衣服,把她放在办公桌上。雪白的日光灯照在她细嫩的身体上,精致的锁骨,乳尖一点粉,平坦的小腹,性感的肚脐……时暮分开她双腿,看到她嫩生肉色的私密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 ~ 虚拟的故事情节还请不要与现实挂钩(?ˉωˉ?) -- Ⓟo1➑KK.てℴм 强bao 长夜流了水,有些羞意:“老师,弄脏你的桌子了。” 时暮温声道:“不怕。我喜欢长夜的水。” 手指在她肉缝外摩擦了几下,然后拨开水水的嫩肉插了进去。 时暮说:“老师用手指让你舒服,至于正式的,老师等你毕业,长夜愿不愿意以后也跟老师做?” 长夜双腿下意识夹住他的手臂,难耐非常,可怜巴巴的看他。 “老师……” 时暮搂着她的腰,用手指在水穴里抠挖插顶,极尽凶狠。穴肉软而有弹性,裹着他手指不放,层层迭迭吮吸着,蠕动着。 时暮暗叹女孩嫩穴的紧窒,大汗淋漓,抽动困难,力道一次次加重,捅得长夜娇吟连连,时暮告诉她办公室隔音很好,让她大声地叫。 长夜紧紧地攀着他宽阔的双肩,如溺水者放声呼喊,朦胧中,时暮清隽的眉眼在视线中晃荡,他眼底却是热烈的。她被手指带来快感刺激得浑身痉挛,哭得让时暮心疼。 “长夜,老师喜欢你。你喜不喜欢老师这样弄你?你已经成年了,能分辨出来吧?” “嗯,喜欢老师。” “你不喜欢应星对不对?” “我没有喜欢应星啊,老师……啊……” 时暮很能忍,用手指让长夜高潮了几次,眼睁睁见证喜爱的少女的情欲与潜在的蛊惑,也没脱裤子,直到九点半她说要回家了才放过。 夜色极浓,长夜脚步虚浮,扶着校门走出来。她脸上有些茫然,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老师会喜欢自己。她并没有做什么让老师喜欢的事,也没有勾引老师的意思啊。 但是,虽然没有真刀实枪地做,长夜的性瘾却被压制了一些,至少今晚不用特地去找男人,或者自己解决。 她得感谢老师帮她发泄出来。长夜其实很不喜欢自己解决,那无法解决根本问题。可以的话,她需要男人 寒泓睡到下午六点才醒,倒不是他自己醒的。掉在地板上的衣服里,手机嗡嗡直响,震醒了他。 寒泓在床上摸索了一阵,闻到长夜残留的香味时,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少女的娇嫩,少女的青涩,少女难以启齿的伤感。寒泓恍惚了很久,捂着脸自嘲了一阵。 他居然和初次见面的卖身少女做了,还给了一百万。最重要的是他回味无穷时,却发现她连半分踪迹和信息都不留下就走。 接起电话,寒泓遗憾的情绪被酣睡后的沙哑掩盖了去。 “喂?” “我听说你今天回国,你到了。” “啊……林溯玉,”寒泓眯了眯眼,靠在床头意兴阑珊地捏起一根落在枕头的金色发丝,“昨晚就回来了。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寒泓长期驻留国外,和溯玉结识在五年前的美国知名商学院,住在同一家酒店。他们俩性格虽不一样,但兴趣一致,关系维持至今。 溯玉说等一下。 寒泓了然地笑:“是不是又要打听你那个宝贝妹妹回不回家吃饭?我早说了,你那个妹妹就是你的绊脚石。赶紧从林家独立出来,我资助你,到时候你事业起来,还能在那对忽视你存在的父母面前扬眉吐气。” 溯玉生性内敛,大多数事都藏在心里,不轻易让人察觉。寒泓能知道这么多,也是溯玉把他当真正的亲友对待。 溯玉从妹妹的司机那得到,她晚上会待在学校的消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没那么简单的寒泓。我…是我对不起妹妹。如果我离开林家,到时候长夜要嫁人了,我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寒泓蹙眉:“你居然想娶她?” 溯玉深吸了一口气:“她成年的那天,我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我强暴了她……”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h.vip -- Ⓟo1➑KK.℃ℴм 下面yang 因为要等爸妈的电话,长夜洗完澡,换上轻薄的睡衣披了层毯子,坐在客厅沙发敲键盘。英语演讲比赛,她会认真对待。学习绝对不能落下,否则,爸妈会伤心的。 长夜让佣人都去睡,不用照顾她。这个家的佣人都十分喜欢长夜,她又乖又体贴人,没有大小姐做派,温婉知性聪明伶俐,知道她不是说客套话,都放心地去睡了。 十点多的样子,长夜接到爸妈电话,说了二十分钟挂。她打了个哈欠,正要上楼睡觉时,和寒泓出去吃饭喝了点酒的溯玉回到家。 他一进门,敏感的长夜闻到细微的女性香水味,皱皱鼻子,坐在沙发上喊他:“哥哥,你去哪了?” 溯玉有点醉了,扯了扯领带,打算上楼直接倒头睡。乍一听到她声音,酒醒了一半,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她。 溯玉一时间忘了自己还躲着她,支支吾吾地说:“和朋友吃饭。” 寒泓以为他女人见得不多,特地找了些嫩模过来作陪。但他们看着嫩模搔首弄姿,其实都觉得没什么趣味,没一会寒泓自己给了嫩模一些小费,让她们离开。 长夜放下电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哥哥,我想跟你说说话。” 溯玉望着她,似受了蛊惑,一步一步地坐过去,怔怔地坐下。他怨恨林家父母是真的,可疼爱这个妹妹更是真的。他看着她长大,爱她至极。他无法拒绝妹妹任何要求。 长夜挽着他手臂,挨在他身上,仰头,溯玉温润的面庞引入眼帘,光晕笼罩其上,勾勒出细致而温柔的线条。 不禁令她想起,平时如贵公子般优雅和气的哥哥,竟在那晚凶猛如野兽一样占领她。以至于比起被强暴的背叛与失身的丧失感,她更震惊哥哥出乎意料的这一面。 她更难过的是,自己居然从没发现哥哥一直活在痛苦和愤怒中。她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哥哥给予的关心和照料,完全没注意到爸妈看到哥哥时的漠视和无情。 “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等爸妈电话,刚打完。哥哥,你去找女人了?” “没有!”溯玉直起身,急急地解释,“我没有,哥哥只有你……” 长夜低头嗯了一声:“没有就没有。” 溯玉担心她误会,小心地抬起她下巴。对上她清澈的目光时,他呼吸一滞,被她纯真的美引诱。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红润的唇。体内燃起一丝蠢蠢欲动的情念。 溯玉一只手试探性按在她胸口,长夜低头看去。溯玉见她没拒绝,手往下滑动,在她柔软的身体来回游移。长夜温顺地窝在他怀里,抱着他脖颈,把脸埋在他肩颈深处细细呻吟。 夜放大了一切感官,她无声的纵容令溯玉动作越来越放肆。 溯玉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哥哥摸得你舒服吗?” 长夜:“嗯,哥哥,我下面痒……” 溯玉快呼吸不过来,捞起她裙摆,触手一片湿滑,毫不留情地用手指插入,狠狠地抠挖穴内的嫩肉。 “哥哥…” 长夜绷紧全身,颤抖不止。 “哥哥让你舒服……乖,别叫出来。” 溯玉抽插的动作越快越重,长夜抖了抖,濒临高潮。热流在肌肤下源源不断地滚动,长夜死死地拽着他西装,咬住他肩膀控制不叫。颤抖越发剧烈,溯玉插穴的声音黏腻响亮,长夜体内堆积的快感似排山倒海,攀升的情潮淹没了眼前的一切。 “啊……” 长夜高潮了。溯玉打横抱起她上楼,佣人都住在下面,容易被动静惊扰。 到了长夜的房间,溯玉放下她时,不免失笑,小丫头不知何时睡着了,眼角挂着泪珠,人畜无害的模样真容易叫人疯狂。 溯玉复杂的看了她一会,给她清理了下身,换了内裤和睡衣,盖上被子离开 寒泓尝试在昨天的红灯区晃了几圈,当然,这次是带了司机的。但是无论晃多少次,昨天的少女依旧没有出现。 “算了,回去吧。”他疲惫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失落。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h.vip -- 想摸你(微) 早上出门前,溯玉的态度又变回了原样,眼角仅是冷淡疏离。 长夜发着呆走在教学楼走廊上,肩膀被人拍了拍。同班女生欢快的声音响起。 “长夜,昨天谢谢你的邮件拉!你找的资料好全哦,虽然我还不是很懂,嘿嘿。” “对你有帮助就好了。” 女生还想说什么,余光看到正要进教室门的应星,脸一红,也不理长夜了,跑过去和应星打招呼。 应星一如既往的冷淡,目不斜视走进教室。 女生嘟嘟嘴,旁边的女生安慰她。 “好了,他一直都这样,谁都不爱搭理。” “又不是你一个,校花来了他照样甩脸。” 佩琪从走廊另一边过来,瞧着这帮没出息的女生,走到长夜身边,啧啧地说:“我就不明白应星哪里好了。除了长得帅,学习好,运动好,脾气跟臭石头一样。活该单身。” 长夜歪头:“你有资格说她们?” 佩琪今天依然戴了墨镜。 长夜说:“我就不知道你男朋友哪里好了,让你天天哭肿眼睛。” 佩琪:“…” 佩琪深挖她前男友优点:“他矜持,不会随便碰女孩。他有钱,不会大手大脚。他温柔,不会亏待女性。他事业心强,为了家族事业到处奔波。” 长夜坐在座位上,翻开课本:“所以你到现在连前男友一根手指都没碰到?” “谁说的,手指碰到了,就是从来没亲过。” 长夜:“你那么宝贝他,直到现在我也未见庐山真面目。” 佩琪:“嗨呀,你早说你想看嘛,我给你看。” 长夜不感兴趣:“不看。” 佩琪拿出她珍藏的前男友美照,非得凑到长夜面前给她瞧。 长夜一僵。 佩琪嘿嘿直笑:“你也被我前男友的盛世美颜迷倒了,要成为他的迷妹了吗?不过,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其实觉得你跟他比较般配。” 长夜哦了一声,垂眸,长长的刘海挡住双眼。有点慌乱地合上书本,突然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一整个上午,长夜显得心神不宁。心大的佩琪没发现,依然沉浸在和前男友过去美好的回忆里不可自拔。 长夜中午没去吃饭,找理由拒了佩琪,然后趴在课桌上思考人生。 是那个人,前天她在酒店共度一夜的男人,他是佩琪的前男友?她和佩琪最喜欢的男人…… 长夜陷入极端的自我厌恶中。 桌子被轻轻踢了一下,那个力道更像是试探她有没有睡着。长夜茫然地抬起头,对上好奇弯腰来看她的应星。 两双漂亮的眼睛突然对视上,另一双猛地拉远,闪躲了开。 应星撇开视线,右手指放在唇边,微微挡住脸:“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趴着不动,不是担心你。你别误会。” 长夜哦了一声,她一向识趣。看到他抬手间,手臂露出的青斑:“你伤怎么样了?昨天还没上完药就走了,不疼吗?” 应星放下手,捂着伤口处:“不疼。” 有点倔。长夜低声道:“我没有告诉时老师。” “我知道。” “为什么你讨厌时老师?” 应星抿紧唇,这个问题其他人也问过,但他从来都是甩脸或发怒,迫使别人再也不敢提。但对长夜……她根本不怕他生气。 应星说:“私人原因。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长夜沉吟了几秒,不解道:“时老师很好啊。他的目的很明确。” 应星蹙了眉,不耐烦起来:“你喜欢他?” 长夜:“他是敬爱的老师。” 应星转身就走。 长夜迷惑的看着他背影……又生气了。 下午课程结束,长夜提着自带的笔记本电脑去时暮办公室。 时暮打开门时还戴着眼镜,目光温和清澈:“你来了。进来。” 门关上,他突然从长夜身后抱住她,提过她手里的电脑放在一边。 “时老师……” 时暮不由分说地把她推到沙发上,捞起她裙摆。长夜惊呼了一声,羞红了脸。时暮脱了她的鞋,跪坐在她双腿间,两条莹润纤长的双腿,被粉色内裤包裹在内的私密处一览无遗。 “长夜好美,老师想摸你。” 他热切得看她,压在她身上。长夜碰到他滚烫的肌肤,被他雨点般的吻淹没。时暮双手在她肉感的肌肤来回游移,揉捏着她胸前软绵的乳肉,她喘息颤栗。 “啊…老师…” 时暮满足了一些,稍稍起身,温声哄道:“长夜,老师吃醋了。老师看到你和应星中午在说话,你们说什么,能告诉老师吗?” 长夜被他的手指插入,正是麻痒难耐的时候,摩擦着双腿,期望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入。但她也担心实际发生关系,未来被发现了,会让老师难做。因此她不提出来。 “没说什么呀…嗯…老师,啊……” “不乖呢,我都看到应星脸红了。长夜魅力这么大,被抢走了怎么办?” “没有…啊…真的没有…他不喜欢我,我也没有,啊……” 直到长夜的爸妈回家前,长夜和溯玉仍然维持着近乎冰点的关系。 即便长夜试图与他说话靠近,溯玉也会找各种借口躲开。好在有时暮每天用手指给她高潮,避免她控制不住再夜出找男人。当知道那天酒店的男人是佩琪的男朋友寒泓后,长夜就决定再也不会跟他产生联系。 爸妈一个星期后回到家,那天恰好周六,她正担忧周末两天如何解决性瘾。难道又要自己…… 爸妈到家,她兴冲冲跑下来,哥哥也在旁边。他们待在客厅把给她买的礼物全拆了一遍。 没有哥哥的。 长夜的兴奋劲瞬间降下来,望着爸妈洋溢的笑脸,她张了张嘴,没敢问出来,要是没有,不就让哥哥更心寒吗?她小心地看了眼哥哥。 溯玉脸上的微笑无懈可击,他就好像戴了一个面具,不让任何人窥见他内心。 在同一环境下被区别对待,被孤立被忽视的空虚感并非常人能忍受。难怪哥哥这么讨厌她。 礼物收拾好后,长夜偷偷挑出一个礼物,觉得适合哥哥,留了张纸条,塞进了哥哥的房间。然后,再躲在衣柜里,看哥哥进来时发现礼物的表情。 床上眼熟的礼物盒,令溯玉愣了许久。回过神后,他拿起纸条盯着秀雅的字迹看了一会。 衣柜里的长夜咬着唇。 溯玉放下纸条,竟转过身径直朝衣柜走来。 衣柜里的衣服恰好挡住长夜上方的视线,让她看不到溯玉的表情。她慌得想找地方躲,可这时候溯玉已经打开衣柜。 “果然在这里。” “……哥哥。” 溯玉笑得清俊优雅,修长的手指伸来,滑过她脸颊,热烫的指尖落在她微凉的肌肤上。让长夜久违地感觉到他丝丝的温柔。 他的声音却冷冽如寒冰。 “下次,别再做这样的事。” -- 不要可怜我 天色近黄昏时,家里来了个客人。是为年长者,约四十岁的模样,长夜要喊他叔叔。 可长夜觉得这位傅叔叔十分年轻,和哥哥溯玉站在一排,样貌上并无苍老,英俊内敛。但溯玉明显显得青涩一些。 傅望舒是石油大亨,占据了全国一半的市场,和林家有合作关系。他五官坚毅,脸部线条感凌厉,唇薄,还时常紧抿着,看起来很严谨。只是微微一笑起来,能看到他深不见底的黑瞳中,荡漾着丝丝波纹,吸引着人深入探寻。 用比较虚幻的形容就是,魔性的魅力吧。 长夜懵懂得看了一会,暗想佩琪会不会喜欢这样的男人。长夜觉得年纪不是问题,问题是喜不喜欢。 傅望舒见她看了许久,朝她礼貌一笑:“早听说林家大小姐是个古典美人,百闻不如一见。小侄女比我想象中还漂亮。” 长夜愣了愣,他的声音真好听。 傅望舒笑的时候很少,大部分都是客套的表情。不是笑,也不是生气或无表情。只是能让周围人刚刚好感受到他的疏离客气,而不与他过度亲近。 啊……这个男人很冷漠。 晚上用餐,长夜和溯玉坐一排,对面是傅望舒。首位是长夜的爸妈。 当夜是满汉全席。也不管大家能吃多少,长夜的爸妈非常注重排场和面子,因此有客人来时,都会摆设得非常夸张。 桌上的大人们谈公事,几乎不动筷。长夜吃到一半,忽然感觉身下的礼服被扯了上来。她不动声色地垂眸往下看,一只手伸进她裙摆里,钻入了内裤里抠挖。 是哥哥! 长夜一瞬间感觉全身血液倒流。她连忙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继续吃东西。她偷瞄身旁的哥哥,对方只给了她一个冷漠的侧脸。 裙摆上拉,两双腿凉飕飕的。那只粗糙的手指挤开温热的大腿内侧,擦着滑嫩的肌肤,摸索到细嫩的穴肉。用两指夹着嫩肉揉搓。长夜刺激地小幅度颤抖起来,她低下头,长发挡住她整张脸,握着筷子艰难地吃碗里的蔬菜。 这时候溯玉两指抠进穴内,层层迭迭的嫩肉挤压上来,旋着他的手指黏附吸吮,大量淫水浸湿了他的指缝。长夜咬紧牙关,巨大的快感冲击大脑皮层,她拼尽全力不发出声来。桌上的爸妈仍在和傅望舒讨论市场经济。溯玉时不时搭上两句。 他浑然未觉般,用手指淫奸着长夜。 忽然,傅望舒余光似察觉到什么,朝对面侧方的长夜扫了一眼,仅一秒便收回视线。 几分钟后,傅望舒笑道:“今天的菜色实在丰富,吃得太饱了,能不能请林少爷带我去花园走走,消消食?” 林溯玉收回手指,脸色如常:“这是我的荣幸。” 长夜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在床上小声地抽泣了一会,再去洗了脸,冰敷了双眼。 要是让爸妈看到她哭过,怕是不会轻易消停。长夜深知爸妈对她的宠爱,和对哥哥溯玉的漠视。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哥哥因为这样被爸妈…… 咚咚咚。 房门被敲了敲。 长夜扭头看去,正要去开门。门外传来一声很轻的道歉。 “对不起。” 她停下脚步。 溯玉又说:“长夜,不要再来跟我说话。不要可怜我。不然我会控制不住伤害你……” 夜深人静,长夜辗转难眠,索性出门走走。夜凉,她连件外套都没披就下了楼。 客厅隐约传来荧屏的闪动光芒。 这么晚了,谁还在看无声电视? 长夜好奇地过去看,被黑暗中唯一一束光团包裹的沙发中央,坐着一个俊美的男人。男人慵懒地斜坐其上,棱角分明的五官被阴暗的白光照得阴影从从。闲适的姿势和姿态,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接近的冷酷,实实在在的蛊惑着每一个看到他的人。 有点……暗夜帝王的感觉。佩琪玩得某些游戏里某个角色,她特别好这种危险的男人。 傅望舒也看了她。 长夜才知道原来今晚他住在她家,她想了想,小步小步地走过去。对方一瞬不瞬得看着她。 长夜说:“我能跟你一起看吗?我睡不着。” 傅望舒大概也是睡不着的,随便找了个电影频道,放着经典的爱情电影片。他看似在看,思绪却飘向远方。 长夜随意地问:“傅叔叔,你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和喜欢的人吗?” “都没有。” 长夜哦了一声:“你喜欢年轻的女孩子吗?” 傅望舒视线移向她:“什么意思?” 长夜也转头看他:“我有个朋友失恋了。她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 傅望舒仍是那副不笑也不是无表情的脸,静静得回视她:“我不适合你朋友。” 长夜听懂了,适可而止地闭上嘴。 电影看了不知多久,长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朦胧中她好像倒向某个方向,随即,压到了什么,带着暖意,柔韧又舒服。动了动,到底是没把她挪开。 长夜是被热醒的,热了好一会,睁开眼,视线正前方是一片白。那是电视。 她懵懵懂懂地回忆了一下睡着之前的事。她躺在男人的大腿上,身上披着一件衣服,带着一股陌生的男人味。 “醒了?” 头顶传来傅望舒淡淡的嗓音。 长夜有些不好意思,嗯了一声,想起身,但身体半边发麻起不来。 傅望舒好像以为她要起来,拿开她身上的衣服。 拿开的一瞬间,长夜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低头一看,她睡着时觉得热动来动去,结果把本就宽松的睡衣扯开,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胸乳,在白光着散发着润光。 似乎连光线都静止了,长夜很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上方的,傅望舒赤裸裸的视线。她不是故意露出来的,会被他误会吧? 长夜艰难地抬起发麻的手拉上衣领,一只手却在她拉上前落下,男人热烫粗糙的掌心把小巧的乳包裹在内。 -- 会把她吃下去h 傅望舒好整以暇地揉捏她绵软的乳肉,玩似的,用指尖点了点她乳尖,接着在女孩僵硬颤抖的身体中,把他的手伸进她睡衣里,继续往下摸索。 长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应该阻止,但体内涌上的熟悉的瘾发作,令她不舍得。 傅望舒磁性的嗓音从她耳边响起:“你不说停,我就继续了?” 长夜咬唇,偏过头看他。他果然很危险。 傅望舒幽幽得盯着她双眼,手终于摸到她的内裤。指尖在内裤边缘来回游移,几秒后,拉开内裤,插入她已湿润的私密处。 傅望舒淡淡道:“被哥哥摸得流水的妹妹,被叔叔摸得流水的小侄女,小丫头,看不出来你表面乖巧端庄,暗地里却格外……” 长夜双眼水汪汪:“你讨厌我吗?” 傅望舒与她对视,似笑非笑,然后真的笑起来:“怎么会?我起初还以为你是个无趣至极的女孩。” 傅望舒关了电视,抱起她上楼去了林家给他安排的房间。打开灯,长夜被他放在床上。那身轻飘飘的睡衣随手一扯,便落在地板上。少女晶莹青涩的肉体,泛着一股稚嫩的诱惑力。 长夜怯生生得看他:“你…” “你不喜欢我年纪大?”傅望舒一边漫不经心地脱衣服,一边询问她。他身材健壮,肌肉充满爆发力。他大了她二十多岁,外观一如青年人。 “没有。” “门在那,”傅望舒踩上床,半跪在她身前,手指捏着她下巴强硬地抬起,眯眼道,“你随时可以穿上衣服走人。我保证不强迫你。能做我女儿的小丫头,你怎么办?” 长夜抿紧唇,她摇头:“不,我不走。我也不会告诉爸妈。傅叔叔,你不要把哥哥对我做得事说出去。” 傅望舒松了她下巴,歪头打量她:“你们的事我不感兴趣。但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被信赖的哥哥在那种场合做了那种事,你也忍得下来?” “是我不好……” 傅望舒神情微滞,复杂的看了她一会。 他俯身分开她双腿,才一会,肉嘟嘟的私密处把床单都湿了。他伸出舌头舔舐流水的细缝,他舔得十分张狂,长夜能清晰看到他舌面摩擦肉缝,带出黏腻的水丝。 “啊…” 长夜歪着身子害羞又期待地低头看着。敏感的肉缝一再被他用灵滑的舌头肆虐,轻微却足以引起刺激的触感如羽毛撩拨。 “不…啊,不要…”长夜下意识夹住他脑袋,可怜巴巴的模样。 “不要什么?”傅望舒深沉得盯着她。 他把舌头钻入肉缝里,细细的舌尖挤开肉壁。她禁不住地哀叫呻吟,又怕又惊,害怕那独特的快感会淹没她,失去理智。惊讶他做出这么淫靡的事,可看着他俊美的脸,却一点也不觉得下流。 “傅叔叔…我……啊,不行。” “让你更舒服一点。”傅望舒猛吸了一口,少女呜呜咽咽抖个不停,“你那么紧,我怕操坏你。” “嗯…不会的…” 长夜在他舌头的舔弄下高潮了一次,与成年男人相比,显得小小的女孩瘫软在床上瑟瑟发抖。她越娇柔,越使兽欲熏心的男人升起狠狠欺负她的念头。 “傅叔叔…啊…” 傅望舒抚摸着少女嫩滑的肌肤,黑眸集聚着浓重的暗色。真的很漂亮。他猎艳无数,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身下这个…… 长夜现在才看到他胯下惊人的尺寸,紫黑色的阴茎又长又粗,青筋盘踞,顶端鹅蛋大的龟头露出一抹光滑的鲜红色。下身长着充满男人欲的黑色毛发,让她心跳加速,又生出一丝害怕。她会被这个危险的男人弄成怎样? 傅望舒手臂撑在她身侧,她像受惊的小兔子,大眼一眨不眨,他亲了亲她微凉的脸颊,她红了脸,目光盈盈。他含住她的唇,长夜躲了一下。被他按住后脑勺强势得入侵。 长夜吞了许多唾液,有他的有自己的。他舔了舔她的唇,说:“滋味真好。” 长夜曲起双腿,想看又不敢看,却仍是再看了他胯下的阴茎。 他似笑非笑道:“怎么了?” 长夜被他抱在怀里,像个小巧的娃娃,雪白的肌肤与他的蜜色对比鲜明。她缩在他颈窝,柔顺地靠着他,轻轻地说:“傅叔叔的…好大。” 傅望舒深吸了一口气,他忍耐力向来超群,钟爱调情,在女人对他沉迷之际……小丫头却令他无心再拖延。摸出套戴上,拉开少女的腿环在腰上,她害怕起来,瑟缩着,他沉着脸,龟头挤开少女紧窒的细缝,按着她的腰插入。 穴已濡湿,翕动不断,抽搐着要把巨大的阴茎吞下。 长夜抖得更厉害了,他好大,能清晰的感觉到穴被撑到极致,过度的饱胀感似乎要撕裂她。可她好舒服,渴望极了。长夜下意识抓住傅望舒健壮的手臂,果然在他凶猛撞入时,整个人都狠狠震了一下。 “叔叔的,好厉害…啊啊啊!” 傅望舒把少女放在腿上,垂眸看双腿间吞吐着色泽晶亮的阴茎。他快速抽出,快速插入,每一下力道极重,拍出一片滑腻水声。少女在他怀里摇摇晃晃,淫水流的两人下身都湿了。傅望舒举着她的腰频频抽插,龟头不断干进最深处,研磨长夜最敏感的地方。 长夜失了力,被他随意摆布。 傅望舒握住她汗湿的肩膀,唇贴着她脸颊流连。他声线低哑地问她:“小丫头喜不喜欢叔叔操你?” 长夜说不出话来。 傅望舒眯眼:“我就当你喜欢吧。我也喜欢你。长夜的身体很诱人。” 她猛地夹紧,傅望舒低吼了一声,绷紧背脊:“……舒服,再夹紧了一些。你让我欲罢不能。” 接着,用阴茎狠狠地操弄她,她穴内弹性十足,插了这么久仍然紧得不行。 长夜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全身酸麻到连根手指都抬不起,她晕了过去。 醒来后睁眼察觉在自己房间里,熟悉的摆设,好像昨晚的一切是梦。她起身,身体的感觉清楚的告诉她,不是梦。小穴被进出了一整夜,有些火辣辣的疼,腰腿的麻痹感,还有乳尖轻微的刺痛让她几乎不敢再动。 这个男人,真的好危险。他好像要把她吃下去。 -- 情书 大一开学两个月以来,长夜在学校的座位一直很固定,几乎没人会跟她争,也不会去占座。因此这天,她从桌柜里摸出一封情书,信封正面写着她的名字。 这个时代还用情书未免有些过时,但周遭同学的反应却依旧火热。 “情书!长夜的!” “哇,好纯情的表白方式啊。” 当时已经快上课了,时暮提早来了教室,打开灯幻片准备上课。听到底下学生喧哗,抬眼淡淡地扫过来。 佩琪手肘压着长夜肩膀,嘿嘿一笑:“入学以来,大部分男生都是当面跟长夜表白,然后被当面拒绝。这个人是怕被拒了没面子,又觉得自己有机会吧哈哈。” “长夜,你又要拒绝吗?” “打开来看看嘛!要是文采好,干脆答应了交往试试呗。” 砰! 坐在另一边角落的应星面无表情地踢了桌子一脚。 时暮笑得温暖和煦,看不出破绽:“好了,同学们,上课了。都坐好听课。” 时暮在班上同学的心中很有威望,听他开口,都纷纷落座。毕竟,这位年纪轻轻的老师不仅学识渊博,更是学校理事会成员之一的后代。既有特权,又有本事,怎么能不让人信服? 长夜收起信封。下了课,她打开信封看了一遍,准备回信。 四十多分钟并不足以让人忘记新鲜事,大家见长夜特地拿出带来的信纸要写时,知道她准备回信了。长夜以第一名考入大学,再加上她出众的样貌,确实很有魅力。大家本着看戏的目的观望,虽然好奇情书的内容,也没有过多去探究。 时暮还有一节课,铃声响起后,他状似在看下节课的教案,实际余光一直注意长夜那边。 漂亮的小丫头总是不让人放心。 应星很直接,起身离开座位走到长夜桌前,居高临下地问:“情书给我看看。” 周围同学很奇怪。 “为什么应星要看长夜的情书?” “他不会也想写情书吧?” “写给谁呀?他有喜欢的人!” 班上喜欢应星的女生们顿时都紧张起来。 佩琪刚想说给你看干什么…… 长夜皱眉:“不行,那是别人的隐私。” “哦。”应星神色极淡地走开。 这天照样没有晚自习。长夜在时暮办公室完成了英语演讲稿的一半。并不是那么好写的东西,要收集资料,修改语法,变换形式…… 时暮静静地坐在一旁边指导她,边准备明天要讲的课程。 一个多小时过去,长夜停下来揉揉眼睛。 时暮温声道:“累了,想不想喝点什么?” “不用麻烦老师了。” “老师想要被你麻烦。说吧,有没有想要的?” 长夜抿唇:“我喝水就行了。” 时暮叹息了一声,幽幽道:“长夜看不出来吗?老师想要你跟我说说话,多提点要求,让老师知道你需要我。” 长夜扭头看他,她没发现。因为老师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时暮问她:“情书,你回了什么?” 长夜:“谢谢那个人的喜欢,然后婉拒了他。” 时暮心里欢喜,面上做出恍然的表情:“长夜喜欢怎样的男人?” -- 好妹妹,乖乖地让我操h 长夜一怔。她没想过。时暮放下手上的文件夹,转身抱住她,少女的身体又软又香。 “老师?” 时暮轻声道:“我有种罪恶感,但是忍不住。我是不是在骗你呢?长夜,老师真的很喜欢你。” 时暮把她抱到沙发上放下例行其事,无论看多少遍,她漂亮滑腻的身体都不够。无论摸多少遍,依然令他心间沸腾。 长夜赤裸着坐在他腿上,搂着时暮的脖颈,丝缎般的黑长发披在身后:“老师,又要插进来吗?” “嗯,不过老师想吻你。” 时暮掌心在她微凉的背脊抚摸,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唇:“长夜,舌头伸出来……” 她乖乖照做,时暮勾住她小舌,与她在空中缠绕。 长夜感觉自己的舌头被他带动,他的舌头很烫,湿滑湿滑的。 他钻入她的小嘴,肆意地入侵。 时暮摸到她黏腻的穴口,粗粝的手指在嫩肉外流连。少女做出反应,在他手指下轻轻颤抖。他立刻插入紧窒的肉穴,一大波淫水倾泻而下,湿了他一手。层迭的肉壁挤压着他的手指,他再挤进一根,又一根,四根手指并排插入,她虽抖个不停,却能承受得住。 时暮在她耳边低哑地说:“长夜好敏感啊。” “……嗯哈。” 时暮加大力道抽插,四根手指在她嫩穴转着圈,转圈的同时用指尖碾压肉壁。她痉挛不止,被刺激得发出可怜的哭腔。 时暮双眼通红。 “长夜真诱人,为什么你才刚入学?好想把我的阴茎放进你的嫩穴里干。” 长夜回到家随手放下包,靠在沙发上休息。包没拉拉链,因此里面的书和笔都滑了出来。溯玉回来得早,听到客厅有声音,知道长夜回来了,下楼来看。视线落在她旁边的包上,神情一滞,那封粉色的情书引入眼帘。 溯玉视力非常好,情书正面写着林长夜收。他的学生时代,情书可比现在普遍。 溯玉快走几步过去,几乎屏着息。他怎么忘了,以长夜这样的姿容和性格,怎么可能没人喜欢? 溯玉急急地拿起那封情书,想拆开看。 长夜腾地一下起身,去抢他手里的信封:“哥哥不可以!”那是别人的情书,是隐私。 溯玉见她这么激动,还以为她喜欢这个人。他目光倏地变冷,推开她,叁下两下把情书撕烂。 长夜一怔,哥哥的表情好可怕。哥哥变得越来越陌生了,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 溯玉扭头看到她受伤的表情,心一慌,抓着她手臂:“你喜欢这个人?” “没有。” 溯玉哪那么容易相信,他气得不行,又担心又难过又害怕,妹妹会不属于他?他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他强拽着她上楼。 佣人们看到这一幕,倒没多想。以为是兄妹吵架,毕竟他们从小关系好的不行。 房门一关。溯玉也不废话,把长夜按在床上撕扯她衣服。今天父母不回家,他衣柜里有很多他买给她的衣服内衣裤。 长夜一开始在挣扎,但意识到哥哥要做什么,她难过地松开手,不叫也不哭。即使要做,她也不想以这种方式,这种心情。情欲被挑起,很快,其他多余的情绪都被抛之脑后。 眼前只有哥哥发狂的表情,但即使这样的表情,他也很好看。 长夜从小就觉得哥哥漂亮又聪明。他天生长着一副温柔如水的样貌,静静得注视着谁的时,对方几乎会沉溺在他泛着波纹般的瞳孔里,随着心中激起涟漪,撩动心神。 溯玉掰开她大腿用力地插入,然后就着他上她下的姿势,狠狠地插弄她。 你是我的。 溯玉知道妹妹会流很多水,刻意在抽插时用手指抠她的阴蒂。她在他手下颤抖,水淋湿了身下的床单。溯玉知道这是她情动难以自持的表现。他喜欢她在他身下不受控制的模样。 溯玉极尽所能让她流水,妹妹纤细的双腿绑在他胸口,他俯身压着她上下地抽动。阴茎次次尽根没入,囊袋每次被挤压在穴口,分开时,会拉出淫水黏腻的银丝。 溯玉没有戴套,在她高潮时抵在她最深处射入。精液灌满她的甬道,他还觉得不够,阴茎不抽出,堵着精液和淫水继续干她。 长夜哭着说:“好胀,哥哥放开我。” 溯玉边插她,边摸出床头柜的避孕药,喂她吃下:“好妹妹,哥哥绝不放开你。妹妹听话,乖乖地让我操。” -- Ⓟo1➑KK.℃ℴм 护花使者 也不知是不是长夜的名声传开了的原因,近期和长夜表白的男生越来越多。 一开始是班上,或者周边班级这个圈。后来别的系里的学长、同年级同学也纷纷出现。大多数男生都比较内敛,想邀请长夜到单独的房间或僻静的角落告白。长夜从来不应。 佩琪作为护花使者,帮长夜拦着那些胆大,企图挨上来的男生。顺便,她自己也会收到一些。 “长夜,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了。要不你随便物色一个,进行柏拉图式恋爱,千万别让他们碰你。” 长夜:“……”他们? 应星近期越来越暴躁,有些男生消息灵通,打听到长夜在哪上课就跑过来看。应星每当看到有别班男生在门口张望,冷着脸过去赶走他们。 有些女生看出端倪来,本来就对受欢迎的长夜怀有一丝不平衡心情的她们,开始敌视长夜。 “长夜,老师讲得知识点我们都看不懂呢。你给我们找一些资料好吗?” “嗯,可以啊。我发你们邮箱。” 女生们刻意找些刁钻,或根本不需要了解的课外知识为难长夜,大大占据长夜的私人时间。 长夜难得的单独行动,走到一处林荫道时,身旁突然冒出一个红着脸的男生。 “你…你是林长夜吧。” 长夜:“…嗯。” “我…我喜欢你,你愿不愿意跟我……” 长夜恍然,这个人来跟她表白的,却问她是不是林长夜。 长夜婉拒了他。男生不愿意就这么放弃:“我们互相了解一下嘛,说不定你会觉得我不错啊。” “抱歉,我要去图书馆查资料。” 男生一急,竟伸手抓住她手臂:“你别走,我真的喜欢你……” “…的脸吧?”一道倨傲的低沉嗓音响起,男生脸色一变,痛苦地放开长夜。 长夜扭头,应星一只手握着男生的手腕,似乎用了力,对方痛的弯下腰。 他怎么在这?长夜:“放开他吧,好像很痛。” 应星瞟她一眼,似乎有点不满,却放了这个男生。 男生没面子,恼羞成怒:“你敢说你不是喜欢她的脸才跟着她做护花使者?” 应星一怔,快速得看了长夜一眼,气红了脸:“你别乱说,谁…谁会喜欢这种无趣的女人!每天就知道看书做题背英语,坐这么久怕是肚子一圈赘肉!你们眼拙,不会透过现象看本质才被她外表迷惑!” 长夜转头去图书馆。 应星给了男生一拳,在原地踌躇半晌追上长夜。知道刚刚情急之下说的话很伤人,但要他解释又不知从哪说起。视线频频扫向长夜,他嘴巴蠕动了几分钟,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他不说,长夜开了口:“我肚子没有赘肉……大概。” 应星:“…” 长夜说:“好像大二有游泳课,到时候你看看我有没有吧。” 应星心想你腰细的好像一掐就断,怎么可能有赘肉。但他当然不会说不看。 长夜问他有没有其他事,要是没有,就帮她一起找资料。应星学习成绩不错,课外有积累,听她说班上一些女生要她找资料,应星皱了眉。 “她们在为难你。” “我知道。” “那为什么?” “我得谢谢她们给我扩充知识面的机会。不是吗?” “……” 应星怔怔得看了她一会。她很豁达。如果他也能像她一样,是不是就不用那么厌恶自己,排斥他人? -- Ⓟo1➑KK.てℴм 玩弄h 长夜回到家时,家里来了客人。溯玉在一边招待着。 那次,第二次强暴后,溯玉又和她道了歉,之后,他们之间无形的隔阂越来越大。 长夜失去了再与哥哥和好的信心,决定顺其自然。家里的客人除了以前经常见到的,和林家合作的暴发户之外,还有傅望舒。他和周围穿金戴银的大老板,格格不入,有股不容忽视的贵气与从容,俊美内敛,令其他人相形失色。 连哥哥溯玉都没有他那份凝实的沉稳庄重。 长夜看到他,心下一跳。想起上次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私密处泛起奇异的感觉,一吞一吐,竟流出湿湿的水来。 傅望舒倚在桌旁,长腿交迭,喝着酒,眼角觑过来,嘴角微扬:“小侄女放学回家了?” 长夜躲开了他意味不明的视线,走过去喊他们:“傅叔叔,陈伯伯,梁叔叔,张叔叔,你们好。” 几个中年人看到长夜都是眼睛一亮。要不她是林家宝贝的女儿,他们倒愿意花重金亵玩一翻。可惜这么好的美人胚子,只能看不能碰。 长夜有点害怕傅望舒侵略般的目光。跟大家说自己有些累,回房间休息,偷偷让佣人把晚餐送到房间里,自己一个人吃。 其实说怕,也不是真怕。只是…… 夜风吹起窗台的丝帘,长夜揉揉眼睛,打算去阳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刚起身,门口传来轻微地敲门声。 长夜愣了一下,还以为是佣人来拿餐具,毫无防备地开了门。 淡淡的酒香飘入。 一道黑影迅速挤入门缝,长夜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翻身压在关上的门后。 是他… 傅望舒低眉抚摸她有些受惊的小脸,撩开她鬓间的发丝。她睁着大眼定定的望他,大气也不敢出。 “小侄女真没良心,这么快就忘了叔叔?”他低哑的嗓音磁性十足,热烫的指尖沿着她脖颈、锁骨、胸口往下游移。 长夜轻轻地颤抖,像小猫一样低喃:“我没有。” “嗯?”傅望舒在耳边吹了股热气,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隔着内裤包裹她幼嫩的阴阜。“还记得叔叔的阴茎,是怎么插进去的?还记得叔叔是怎么舔你的……” “不…不要说了,”长夜羞得满脸通红,两手按在他胸膛,用微弱地力道推拒他,“我记得的。” 傅望舒吻了吻她发烫的脸颊,沙哑地说:“小宝贝真不惊逗。刚才在下面为什么躲着我?” “我…” 长夜缩着肩膀,偏头,不看他。就是这种感觉,她的每一个反应好像都在他的掌握中,他能自由的控制她的感受。佩琪说过有些男人是调情的高手,既危险又迷人,是不是傅叔叔这种? 傅望舒抓着她的手按在他勃起的裆部,不容她拒绝:“你怕这里?怕我撑坏你?” 好大。长夜下意识垂眸看了眼,又迅速挪开视线:“我没有怕…” 傅望舒肆意地揉捏她绵软的身体,直把少女弄得娇喘吁吁。柔滑的肌肤在粗粝的掌心下发抖,少女分明是害怕的,却又渴望着什么。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把长夜按下,阴茎对准她的脸:“乖,帮叔叔舔舔。” 他说出的话不容置疑,长夜盯着眼前散着热气的鲜红龟头,心里头突突地跳,黑色毛发下的阴茎粗长可怖,硬邦邦一根,还能看到棒身凸起的青筋。男性的象征充满了征服欲。 “叔叔…” 她抬眸看了眼上方的傅望舒,对方深沉神秘的黑眸席卷着暗流,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没有味道。他露出忍耐的神情,暗示她继续。 长夜张嘴含住,硕大的部分撑满她的小嘴。傅望舒眯了眯眼,抽身,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长夜到底在怕我什么?”傅望舒声线喑哑,边温柔地脱她衣服,边沉沉地问。 她否认:“没。” 傅望舒脱光了她,俯身捧着她一只乳吸吮,他吸得很用力,给长夜带了丝丝刺痛感。 长夜按着他宽厚的肩膀:“叔叔,有点疼。” 傅望舒松开她,吻住她的唇。湿厚的舌头撩拨她细嫩的小舌,湿吻自她嘴角,滑到锁骨,舔过她乳尖,滑到她平滑的小腹。他张狂又热烈地爱抚她的身体,惹得少女情难自禁,小手用力地拉扯他衣服。 “叔叔…嗯…不要…”长夜咬着一缕发丝,目光迷离可人。 傅望舒解开衣扣,结实健壮的胸膛,贴在她泛着粉的肌肤上摩擦。长夜在他身下妖娆扭动,迷醉的小脸透着一股清丽的魅惑感。极黑的发丝、雪白的小脸、早已湿润翕动的细缝……傅望舒呼吸微微停滞,随即脱下裤子甩开,握着阴茎戴好套,刺入少女紧窄的嫩穴。 “啊!” “嗯…宝贝你真紧…” 他健壮的臂弯将她紧紧搂在胸前,长夜不由自主地用大腿内侧嫩滑的几乎,厮磨他窄紧的腰侧:“叔叔的,快把我撑破了……”他情动,掌心掐着她臀肉迎合阴茎的穿刺。 “啊嗯…嗯,啊…叔叔…” 傅望舒深吸一口气,曲起她双腿,身体压下狠厉操干。她瑟瑟发抖,宛如惊涛骇浪下的一波浪尖。傅望舒抚摸着她汗湿痉挛的身体翻了个身,让她坐在阴茎上,五指与她的扣紧,抬臀向上拍打她的臀瓣。少女娇小的身体被顶得上下晃动。 “啊…不要,太深了。叔叔的阴茎好烫…” 长夜渐渐直不起身,倒在他胸前随他动作剧烈耸动,小穴在抽搐,狠狠地绞紧阴茎,可却使男人操弄得越发残暴,撞击中,拍打出响亮清脆的水声。 晨光熹微时,傅望舒把少女弄得浑身青紫,阴茎操肿了她娇嫩的穴。 长夜泪痕已干,缩在干净的被窝里问他:“叔叔,你在玩弄我吗?” 傅望舒拔了套,浓浓的精液灌在里面,听到她细嫩的声音顿了顿,随着细碎的晨光穿透窗口射来,他的脸被蒙在晨雾中有些看不清。 他沙哑地说:“睡吧。至少,现在不是……” -- 和老师的h 周末。 长夜待在家里有些心不在焉,笔头在细白的手指转了几圈,仍然停不下来。 夜晚,长夜又换了装去红灯区。都过了这么久,佩琪的男朋友应该不至于再迷路到这来。 时暮接到电话,班上某几个男生带女人跑到情色酒店包房却被骗,现在房费付不起,不敢联系家人,只好让酒店的人找他。 作为老师,时暮确实是学生信赖的对象。 时暮赶来后,给他们买了衣服,付了房费,想再教育。但看他们蔫吧颓废的样子,到嘴的训斥咽回去。这些几个学生被家人保护得极好,别说人情世故,连穿衣绑鞋带都是最近刚开始学。 吃了这次亏,应该长记性了,拍拍他们肩膀,让他们回家。 时暮叫了出租车送他们,自己没上车。有一就有二,打算在附近走走,看还有没有认识的学生。 泛着暧昧色调的街道,充斥着男女的淫言秽语。时暮摆脱了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几乎有些狼狈地跑开。余光扫过某处,猛地定在了那个角落。 即便化着浓妆,换上和平日完全不同的装束,时暮也能认出来。那一刻,他感觉自己胸腔烧灼着,沸腾着,大脑被热烫的血液灌入,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她在找男人? 长夜感觉眼前一黑,无形的压迫感随之降下,她手腕一疼,抬眼看到时暮冷彻的面容。 “老师?” 这边的酒店房间都是一种模式,增添情趣的淫靡色彩和配乐,还有不少色情杂志与片子刺激男女的感官。 时暮坐在玫粉色的沙发上,阴沉得盯着对面坐在床上的少女。 少女把妆容洗干净了,摘下金色假发,一头漂亮的黑长直垂落,柔顺地披在身上。她低着头,双手放在腿上。 时暮起身走过去,把她按倒在床上:“你这么想要男人?” 长夜咬唇:“我…” “解释就不用了,这种情况下,无论哪种理由也解释不了。我看看,”时暮掀开她裙摆,看到好几个内兜,她的吊带黑丝网袜真叫人血脉偾张,“避孕套、润滑剂、电击枪、口红……你穿成这样勾引男人,老师真想不到啊,像你这样乖巧的学生,居然会……你不缺钱吧?” “嗯……” 时暮扯开她披风,撕扯她衣服:“那就是你天生淫荡,告诉老师,你和多少个男人做过?” 长夜揪紧胸前的衣服:“老师,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为了做什么吗?” 时暮目光一滞,抓着她胸口的手下意识用力,捏痛了她,他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我每次碰你的时候,忍得多辛苦吗?你既然想要告诉老师不就好了?” 长夜:“可要是我们的关系被发现了……” “与其让别的男人玷污你,还不如让我这个老师背上诱奸你的罪名。” 时暮冷着脸推她上床,边脱衣服边压紧她。拿过她的手放在硬挺的阴茎上,目光火热。长夜不敢直视他的阴茎,因为还把他当成敬爱的老师。 时暮是个很称职的老师不说。长相也非常俊秀,总是用醇厚的嗓音徐徐教导,清澈的视线容易让人摒除师生间的距离,忍不住靠近他。 他俯身亲吻她全身,用舌尖和双手爱抚她。时暮等不及,摸到她身下湿润,挺腰贯穿她。出乎意料得紧窒夹得他差点射了。 长夜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娇喘:“老师…” 时暮停顿了一下,苦笑:“宝贝,你太迷人了,老师忍不住。”按着她的腰狠狠地抽插,她流的水越多,他插得越重。 长夜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被他拽拉着向后迎合阴茎地插入。床颠了又颠,摇晃了几个小时才停歇。 凌晨两叁点,时暮扶着腰软身轻的长夜起身,给她穿上衣服。 “今天你找个借口出门,就说老师开设了课外课程,你去参加,”时暮贴着她耳畔温声说,“你的英语演讲稿还没完成吧,我们加快进度。” “嗯。” 时暮抱着她打车回了家。 又是一夜未睡,长夜精神亢奋,仍然从家中花园的小道钻回家,她家特别大,跑了十多分钟才趁着佣人还没起来回到房间。 洗了澡小睡了一会,长夜跟爸妈说要去老师家里补习,爸妈不疑有他,同意她出门,让司机送她到时暮家。 时暮自然没开设什么正式的课程,等长夜依约到来,他抱着她上楼去卧室。 卧室电脑开着,时暮坐下把她放在腿上,双手抓住她胸口肆意揉动。宛如她是刚到手的珍惜宠物。 “老师,”长夜红着脸,扭动身体似抗拒,又似想要,“你叫我来是完成英文演讲稿的,还是……” “都是。”时暮诱哄般说,“你写,我指导,但是老师很喜欢你的小穴,想一边插你,一边指导你好不好?” “可是……这样我会分心。” “你试试。” 长夜把手放在键盘上,对着空白页停顿了几秒,想起来,拿出u盘。她尽量忽视身后的动静,时暮把手探进她上衣,抚摸细滑的肌肤,指尖摩擦着乳头,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长夜抖了抖,插上u盘。 时暮脱了她身下的百褶裙和内裤,分开她大腿,大手按在她私密处色情而大力地抓揉。 长夜在复制文档,盯着快速录入的进度条,发出呜咽的声音。她止不住地颤,她听到时暮拉开裤链,她感觉到股沟抵着一个热烫的东西。那是老师粗大的阴茎,顺着她臀缝来回滑动。 她湿了,浑身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弄得体内快感连连。 长夜努力集中精力,打开写好的演讲稿,翻出资料,正要继续写,时暮突然抬起她的臀,带了套,扶着阴茎对准她细嫩的穴顶入。 “老…老师!啊,”长夜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打出一堆乱码。 时暮握住她的腰转圈,龟头抵在她最深处研磨:“老师不撞你,你专心写……还是说,你希望老师狠狠地插你?” 长夜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老师,你不要欺负我……” 时暮失笑,逗弄着她:“傻丫头,老师喜欢你。老师离不开你的嫩穴,老师想把阴茎一直插在里面,好不好?” “不,不行,会完不成的。” “那你求老师,让老师用力地插你,然后射在你漂亮的穴口。” “……老师,求你插我,我要老师的阴茎…嗯…” 时暮抱起她放在床上,抬起她臀部用力抽插:“宝贝,你真狡猾,这么喜欢老师的阴茎插进你流水的小穴里?好,乖……不逗你了,老师让你爽,爽完了,我们再继续学习。” 这里是他的地盘,无人打扰,他可以尽情得对自己最喜欢的学生做最亲密的事。她的肌肤,她流出的水,她露出每一个表情都是他的。 时暮把长夜留在自家弄了一天,乖巧的少女任他摆布,做尽各种羞耻的姿势供他插弄。当然,他也是称职的老师,没忘记她要参加的演讲比赛,晚上给出时间,耐心指导了五个小时,然后才送她回家。 -- 想见她 溯玉发觉近期的妹妹出落的越发娇嫩可怜,他无法收敛倾慕的目光。他必须强迫自己不看她,不靠近她。一旦让父母发现,他会永远失去陪在她身边的机会。 优秀的妹妹在知名演讲比赛得了第一名,实至名归。溯玉很恐慌,她会变得越来越吸引男人的视线。他没有地方可以倾述自己的压抑,普通人可能发现不了,但寒泓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酒吧里,寒泓约他出来喝酒,包了整个酒吧。 光线照亮吧台一角,他们仿佛沉溺在深沉的黑暗中,实际上,溯玉的表情也很像这么回事。 寒泓端着手中血红的鸡尾酒,笑道:“溯玉,作为我朋友我不想看你自取灭亡。你妹妹不是你能碰的。即使碰了,她也不会属于你。” “我知道。” 寒泓叹气,上挑的眉眼睨着他,背后幽暗神秘的背景给他添上几分邪气:“但爸爸的话,你什么时候采纳过?爸爸很伤心啊。” 溯玉扫了他一眼:“你向来是天之骄子,从来只有女人为你伤神,当然不会明白我的感受。” 寒泓笑意不减:“整天为了产不出价值和利益的事浪费时间,还不如让我去死。我要忙的事太多了。” “听说你们的对手公司,维纳酒店每个区域扩建扩招,规模上压你们一头。” “没错,他们想让酒店更平民化,我们就干脆反其道而行,打造最奢侈最豪华的高星级酒店。” “但缺少周转资金吧?” “嗯,国内的话,最大的资产家就是你们林家,和傅家了。近期我会去你家拜访,做好迎接我的准备哦。” 溯玉目光微动:“傅家没那么好拉拢吧。傅望舒那个人深不可测,我和他接触有段时间了,还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我以为他不爱与那些小人为伍,但他却能在这些人周围游刃有余。” “傅望舒没发展起来的那段时期在国外,回国后很多人没把他放在眼里。”寒泓把杯中酒喝完,笑道,“顶着这么多质疑的目光走到现在,他的深度不是一时半会能看清的。” 从酒吧离开后,寒泓鬼使神差的,又让司机把车开去了那个红灯区。 司机虽疑惑少爷想女人也不用找这里的货色,以少爷的资本,哪怕一线女星和嫩模也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也不敢多嘴询问。 寒泓仍然没找到那个少女。他绝不是喜欢她,或者为她伤神,他不是溯玉那样的情种,没有在感情上浪费心情的打算。也不是可怜她的境遇,突发奇想做个好人。他只是……觉得和她说话很有趣。 大学第一学期接近快尾声,长夜忙于几个比赛和期末考试。班上女生习惯性找她借笔记,询问她考试重点。她成了大忙人。 佩琪作为她最亲近的闺蜜,学习方面不用愁,每天都在找不知第几春,以此忘却前男友寒泓给她带来的伤痛。几个月过去,她仍然会因为想起寒泓哭肿双眼。 长夜为此碾碎了好几次手中的书页。 午休的时候,长夜一般在图书馆,或者空教室一个人自习。偶尔,应星也会突然冒出来,坐在她身旁一起自习。 “你在为什么生气?” 旁桌的应星很突然问,长夜愣了一会,扭头看他,再随他的视线转移到右手。 这本数学书右下角的页面都被她揉烂了。无意识的行为有时候还挺可怕的。 -- 气死 长夜和应星熟悉了很多,他们没有芥蒂和隔阂,性格也相投,心里想什么都直接说出来。长夜说:“是佩琪的事。她前几个月被一个很喜欢的男朋友抛弃了,经常哭肿眼睛。” 难怪她常常戴着墨镜来学校。应星心想。 长夜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帮朋友,既生气自己的无能,也气她的男朋友不珍惜她。”最重要的是,她和佩琪最喜欢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这点最让她内疚。 应星手指不安分地摩挲着书页,眼角注视着她:“生气的话最好和她说出来。不然憋在心里以后让她发现,你觉得她会怎么想?不过,她本来就有一个猪一样的名字,估计也发现不了你在苦恼。” “…” 长夜盯了他一会:“应星,你妈难道想让你做影视明星才跟你取这种名字?” “……这种名字?” 过了好一会应星才反应过来,长夜在调侃他,是报复他说佩琪名字像猪。 然而时间过去二十多分钟,他再提出来是不是显得很小家子气?应星转头看她,十一月份天气渐寒,坐久了身上会越来越冷。她缩着瘦弱的肩膀,呼着寒气,冻得发青的手指快速地敲打键盘。 雪白的羽绒服包裹着小小的她,极黑的长发下,她小脸上的肌肤胜雪,微红的小巧鼻头,略显苍白的嘴唇,像雪地的嫩娃娃,惹人怜爱。 应星别扭了好一阵,磨磨蹭蹭地从兜里摸出几个暖手贴,伸长手臂递过去。 “给你。你的手指,好像冻得很厉害。” “……谢谢你。” 长夜去了趟厕所,用冷冰冰的自来水洗完手,手指几乎冻得没了知觉。想起应星给她的暖手贴,从口袋里拿出来,撕开包装贴在手背上,搓了搓,很快就暖了。 诶…这个东西很便利。 “哼,大小姐还用这种平民用得寒酸东西?真让人大跌眼镜。” 门口传来嘲讽的女音。那是个相当漂亮的女生,和她一样披肩长发,穿着修身的羊绒大衣,应该是某奢侈品牌的高定,妆化的很浓,整张脸有种很锐利的美艳。 长夜愣了愣,好一会才认出对方是谁。 “学姐。” A大的校花。听佩琪说,A大本没有选过什么校花,是这位学姐自称的。但敢自称也说明她有资本让人闭嘴。 长夜说:“学姐也冷吗?我这还有几个,听说学姐还弹钢琴,不能让手指冻坏了。” 她把剩下的暖手贴全部拿出来。 莉西最讨厌她这幅讨巧的模样,如果她是装的,她还不至于这么恶心。天生一副我是受害者的白莲花婊样,不需后天加工,浑然天成的吸引男人目光。 莉西狠狠地拍开她的手:“我不要!谁要用你用过的东西!而且,这是应星给你的吧!别人给的东西好好收着,谁让你随随便便送人!” 暖手贴啪的一声摔在潮湿的地面。长夜赶紧去捡。 “学姐,我没用过,包装还没拆开。” 又是这种无辜的语气,莉西嫌恶的看她,视线移向水池边的脏抹布,往她身上扔:“你这么喜欢捡脏了东西,看来和厕所这种地方很搭嘛,送你一条毛巾,给你擦擦手。” 长夜躲得快,抹布没砸在她身上,她皱眉:“学姐,这是清扫阿姨的工具,你不要乱扔。” 莉西冷哼:“终于跟我撕破脸皮了?有本事你捡起来啊。” 长夜不知道这位学姐为什么这么看不惯她,可能是她无意间得罪了对方,但即便如此,学姐也不该拿别人的东西撒气。 “你捡起来。” 长夜生气了。莉西却露出一丝笑意:“你现在的表情很好。收起你那副让人恶心的乖巧嘴脸,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了。” “恶心?正常人?” 莉西猛地回头,脸色顿时煞白。 应星一手搭在门框上,站在门口,淡望着里面的两个人。女厕离教室很近,他出来透透气,听到这边有声音过来看看,就恰好清晰得听到莉西说得这句话。 莉西急忙辩解:“应星,你…你怎么在这?啊,是她偷偷叫你来的?刚刚那段话是她逼我说得,是她陷害我!” 应星匪夷所思得看她。 “真的!你相信我!她表面看起来无害而已!实际上内心一直在盘算着怎么让你讨厌我!” 应星看她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神经病:“你有被害妄想症吧?” 长夜说:“应星,你别管,这是我和学姐的问题。再说这是女厕,你要偷窥也应该从后面的窗口看。” “我!我才没有偷窥!”应星涨红了脸,“不管就不管谁要管你,少自作多情。被欺负了活该!” 说完他转身就走。走了几步,还是担心,头也不回地喊了句:“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 长夜要莉西把抹布捡起来,洗干净。莉西虽觉得屈辱,不甘愿听她的,可想到应星在外面,与其让他以为长夜被欺负,还不如让他听听,被欺负的到底是谁! 长夜满意地回到教室,应星问她:“刚刚那个人是谁?” 长夜坐下后,疑惑道:“你不记得了?我听说学姐跟你表白过。” 应星无聊地用手支着下巴:“表白的女生那么多,我哪会一个个记着。而且,像你这种乖巧又听老师和大人话的女孩子,初中高中我遇过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应星小心得偷瞄她反应。 “哦。” “…”气死。 -- 用你的小手摸摸我(微h) 那个全身心投入到知识海洋的榆木脑袋女人,就这样一生做个不识趣的老处女吧。应星气恼地走出自习教室,决定再也不把时间花在长夜身上,浪费感情。 空荡的走廊,他愤愤不平踩踏地板的脚步声又重又响。仿佛期待这焦躁不平,亟待人察觉的心思让某人发现。 然而事与愿违,他引来最不该引来,也是最讨厌的人。 时暮受托来这栋教学楼,检查监控摄像的位置,听到那边传来脚步声,还以为是调皮的男生在走廊打闹。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走廊地滑,很容易摔跤,时暮这边完事了,就过去看看情况。 就这样两人面对面撞上。 应星冷冷得盯着他,瞬间,什么心情都没了。回去吧,心里这么想着,漠然地和他擦肩而过。 时暮也一言不发,神情比起往常的温和,多了几分复杂,虽然对方是他的学生,却更是最让他不知所措、难以应付的人。可难得两个人在周围没人的时候遇上,时暮觉得,有些话还是趁机说出来比较好。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回去?” “永远都不。”应星磨了磨牙齿。 时暮转过身:“最近你和长夜走得很近,你配不上她,离她远点。” 应星脚步一停。 时暮继续说:“如果你还保持现在的状态,什么也改变不了。你不是想报复我们么,为什么不到我们身边来?” “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 应星阴沉地回头,如一只困在笼子里挣扎的狼崽,浮在表面的凶狠狂暴。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而我就什么都不是!在学生面前温和可亲的班主任,我虚伪又无耻的哥哥,要我跟你装作一家人,光是有这个念头就让我作呕。” 沙哑地嘶吼被应星极力压低了,他是怕被谁听见吧。 时暮哦了一声,淡淡道:“那真可惜。父亲本来打算在你进家门后,让我妈在你面前跪下道歉。” 他偏过头,声音逐渐模糊,“毕竟,你妈是我妈害死的,你这么说,也无可厚非。” 雨下的有点大。 雨夹雪,淅淅沥沥地落下,让校园内的景色越发空白。 长夜站在教学楼大门前,呼了一口气冷气,暖手贴在手心散发着热度。啊……说起来应星是什么时候走得?说也不说一声,不知道他带了伞没有。因为她也没带。 尽管打个电话让司机送伞过来也行,但这么冷的天……还是等等看,雨停了自己过去吧。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非常缓慢,有一种迟疑的感觉在里面,来人好像心事很重。 长夜回过头,看到时暮垂着眼睛,往常温和的眉眼似笼罩了一层灰雾,朦朦胧胧的,显得很低迷。也可能,是光线太暗的原因。 “老师?” 时暮抬起头,走出大门,那层灰雾已经散开,目光仍然温和,他笑了笑:“是你…被雨挡住了?天气预报显示可能还要再下一会。” 长夜点头:“那就再等一会。今天还有时间。” “叁天后校内的数学竞赛有没有压力?”时暮闲聊般提起话题,“因为你有能力,又能给班级争光,所以能让你参加的比赛,我都给你报名了,要是觉得喘不过气,记得告诉我。” “没关系,我很高兴有展示自己的机会。”长夜轻轻地说,停顿了一下,侧眸静静看他,“老师,不是我喘不过气,老师你才是,为什么刚刚一副好像溺水的感觉?” 溺水… 时暮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心情。 这个形容,还真是贴切。 时暮拍拍她的脑袋,笑道:“大人总是心事多,大多自寻烦恼,或者一种执念在里面。”他像是自己在给自己解释,喃喃自语地说,“你别放在心上。” “但我想帮老师分担一下,如果老师不想说,那,”长夜仰着头看他,“我陪着老师,直到老师心情变好。” 时暮放在她头顶的掌心发热起来,目光也因她真诚不掺虚假的话而逐渐暗沉。欲罢不能的感觉,甘愿沉溺下去,哪怕会无法自拔。 时暮叹息了一声 :“长夜,以后不要随便说陪男人的话。” 长夜似乎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搓了搓手指,乌发微微盖住她雪白的小脸。时暮只能从她丝缎般的发丝下,窥见她一小截冻得通红的鼻头。 “老师…我让你不开心了么?” “怎么会?长夜让我开心死了。” 长夜悄悄抬起头,莹润黑瞳闪烁着,模样极为娇俏可人:“真的吗?” “傻丫头,”时暮搂住她,亲吻她的唇,“老师最喜欢你了,我的长夜那么可爱,那么漂亮…” “老师……唔,这里可能会有人……” 长夜小手捂着嘴,羞得满脸通红。 时暮笑着用额头抵着她,目光直视她湿润漂亮的眼睛,沙哑地说。 “……那就到没人的地方去,长夜,冷不冷?我们去有暖气的教室,好不好?” “……嗯。” 被时暮徐徐诱哄到无人教室的长夜,门关上时,她已潮红了一脸,湿润的嘴唇嘟起,时暮肆无忌惮地含了一路,吸了一路。 教室窗帘一拉,室内晦暗一片,无声中欲望升腾不休,暖气呼呼地吹着,干燥极了。但长夜心中也燥,却是另一种意义的燥。 时暮脱下外套,狂热地亲吻少女娇嫩的肌肤,粗鲁地脱去她的衣服。 娇柔的少女在他怀里颤抖,匀称纤细的四肢缠绕他。被男人粗糙的掌心抚上赤裸细腻的大腿,娇吟不止,咬着唇,眼泪汪汪,楚楚可怜。 时暮心疼极了。 “长夜,冷吗?” “不冷,老师,我好热。” “待会会更热,用你的小手摸我,烫不烫?” “老师的又烫又大……嗯……” 男人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插入少女光洁无毛的嫩穴,穴内出了水,插入的同时搅动起黏腻的水声。少女扭动着细腰,扬起潮红的小脸,细嫩的双手无意识地摸索他的身体。 时暮把她的手放在领口,咬她耳垂,沙哑地说:“乖女孩,来帮老师脱衣服,摸摸老师的身体,老师再把阴茎插进你流水的小穴里,让你爽,好不好?” —— 感谢各位小可爱捧场送珍珠ヽ(??ω?? )ゝ近期叁次元忙碌,只能保证日更了,蟹蟹啦! -- 我要你全部脱掉h 暧昧的喘息声连绵不绝地响起,在听到麻痒难耐的小洞会被男人粗大无比的阴茎撑满时,本就羞红脸的少女,像是被电击一样,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好在阴暗的光线不足以让她泛着红晕的脸颊暴露在男人赤裸的视线下。她心跳加速,心脏简直快蹦出来,她既庆幸,又期待地用酥软的手指,笨拙地解开老师衣扣。 老师压抑的呼吸紧贴着她脸颊,细长的手指还在不间断地进出淫水湿透的小穴。 少女发出猫一样细腻的叫声,专注一听,又好像可怜巴巴的哭腔,惹得本就欲火焚身的男人,阴茎又胀大了几分。硬邦邦地挺翘着,蓄势待发,少女解衣扣的手往下伸时,不小心碰到那灼烫的一截,粗糙的男性毛发与阴茎表皮的触感,好像印刻在她手背上,抹也抹不掉。 “老师…” 时暮忍了忍,搂着少女摇摇欲坠的身体,大手捧着她饱满的嫩臀放在桌子上,淫水湿了桌角一边,他摸到那充沛的水源,嘴角勾了勾,少女毫无保留的渴望对他而言如极致诱惑,说:“乖宝贝,帮老师把裤子脱了,老师要干你…” “但是,老师的裤子不是已经…” “我要你全部脱下来。” 老师与平时不同的难得强势,像欲望的催化剂。 娇白的少女长发像蛛网一样铺散下来,细肩颤动,呜咽不止,乳肉狂颠。 男人俯视着少女,她眼神茫然无措,眼角挂泪,双腿大开,私密之处被一根狰狞粗长的阴茎插入,让人怀疑会被撑爆的紧窒嫩穴拥有出众的伸缩弹性,包裹着堪比巨兽的肉棒,容纳它肆意贯穿,分泌出的淫水把它滋润的油光滑亮,显然使这根大肉棒进出更为畅快淋漓。 “嗯…” 时暮笑了笑,低声道:“长夜,舒服吗?” “舒服…” 时暮把她抱起来放在臂弯间,空出一只手,两指分开肉穴入口处,撑到极致。 长夜剧烈地抖动起来。 时暮又把她放在窗边,拉开一丝遮掩的窗帘,外边凝结冰霜的景色,携带着丝丝冷气袭来。 在热欲中沉浮的长夜不由打了个寒战。 时暮边插她,边让她看外面,阴冷的室外,结冰的树梢下,时不时有叁叁两两的学生从教学楼前的小道上路过。 时暮说:“那是来上课的学生,我们隔壁的教室有一节课。你说,要是他们听到长夜呻吟怎么办?要是他们看到长夜被老师操得流水怎么办?” 长夜缩了缩肩膀,时暮插得越来越重,要不是他一手勾着她的腰,她可能早就腿软倒下来了,这时候话能听清楚,却支支吾吾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转头,用泪汪汪的目光,楚楚得看着他。 时暮深吸一口气,又把她转移到教室门前,健壮的男性身躯紧压着娇柔少女,双手撑在门板上,啪啪地撞击她。 “啊!嗯嗯嗯!” 时暮肆意地抓揉少女丰满的胸部,动作凶狠狂放,离上课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但这个学校的学生大都认真向上,会提前过来。 “长夜,再夹紧一点,把老师夹射,不然…就要被大家听到了。我在操长夜,长夜流水的样子老师可不想被别人看到。” “老师…老师…唔…你故意选这个教室吗?” “是啊,老师想看看长夜着急的样子。但是长夜好聪明,知道老师不愿意让人发现,知道老师想一直干长夜的小穴,是不是?” “我也想和老师……啊啊啊!老师,轻一点…啊!” 幽暗室内的交合到达最顶端,随着少女高潮喷发,时暮也在最后关头抽出阴茎,扔了湿润的安全套,握着阴茎,射在长夜平坦的小腹上,射完了,捏了捏前端的龟头,挤出剩下的浓浓白色液体。 “老师的子孙全在长夜的肚子上呢。”时暮又在笑,藏在阴暗中的笑容,不知为何,听着有些怅然若失。 门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看来上课的学生提前到了。长夜捂住嘴,把喘息声压下,她抬头望着时暮,他似乎想说什么,目光别于往常的清润,有些复杂,有些伤感。 长夜放开捂着嘴的手,想去碰碰他的眼睛。 “穿好衣服我送你出去。” 时暮拉下她的手,轻声说。 “今天的长夜让老师干得好舒服。” 在第一学期即将到末尾的时候,佩琪后知后觉到,她为了摆脱前男友的思念,沉迷联谊,忽略了她亲爱的密友数个月之久,以至于让那个穷酸的臭小子像牛皮糖一样黏上她! 作为青梅竹马,佩琪深知长夜性格好又纯粹,容易听信花言巧语,没有恋爱经验的她允许一个男生待在她身边,肯定是被那个只有脸好看的小子给骗了! 证据在于长夜偶尔露出的脖颈上,竟然有知情人才能认出的暧昧红点。 虽然是有些傻子自己给自己吸出一两个来,但脖子上的……就算有长颈鹿那样的脖子也吸不到啊。 于是上课时,佩琪的目光就像雷达一样扫射长夜,好像想透过衣服,找出其他痕迹。 下了课,长夜问她:“你到底在干嘛?” 佩琪趴在桌上,不看老师,跟狙击手瞄准发射一样,对着她看了长达一个小时,她再迟钝也能发现她不对劲。 佩琪左看右看,确定旁边没人听,凑到长夜耳边问:“你说,你是不是应星有一腿?劝你一句,你们俩没结果。应星没家世没声望,你爸妈不会同意的!” 长夜啊了一声,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不是应星。”她捂着嘴,用最小的声音说,“是时老师。” 然后她看到佩琪震惊得瞪大她本就很大的眼睛,像是要爆出来。在到临界点的时候,又瞬间换了另一个表情,恍然大悟,挤眉弄眼地朝她竖起大拇指。 “干得好!”佩琪有点羡慕地说,“不怕告诉你,班上好多女生肖想时老师好久了,我也想勾搭他来着,但他巍然不动啊……嗨呀,我以为他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没想到…呃,不说这个了,怎样?他在床上也那样温柔体贴?哦!那就太无趣了…” -- 长得什么天仙样 期末结束后,寒假如期而来。这时的天气到了全年最低温,空气白的发冷。 长夜天天窝在家里,偶尔出去,以补习的名义见时暮。家里人甚至不知道,这个自小乖巧得像个搪瓷娃娃的女孩,已经知人事,懂情爱。 时暮寒假没闲着,不能天天陪长夜,没几天便出国去各地大学参加学会。 平安夜前叁天,窝在家里的长夜收到佩琪的短信,问她参不参加班级的圣诞夜聚会,长夜想了想,回信拒了。因为那天家里要办圣诞宴会,爸妈交代过,她一定要在场。 佩琪也知道这事,她们两家商业上有合作关系,佩琪的父母原先要她来,但佩琪自知这个聚会,其实就是各种适婚富家男女的相亲宴,打死也不去。 佩琪的父母知道她还念着寒泓,而已经回国的寒泓八成也会到场,生怕让女儿见了他伤心;再想女儿还年轻,才十八九岁,不急,就不勉强了。 佩琪这边还提到应星,基本以吐槽的语气,说他在一个高级休闲会所打寒假工,班上男女生们知道后,意见一致地订了那家会所的VIP房指定应星,男生怕是想使唤这个脾气臭其他方面却完美的穷学生;女生大抵是想给应星送温暖,争当救赎白月光。 长夜看了直笑。 客厅里,林妈在旁边选圣诞请帖,这位贵妇人爱在这种事上亲力亲为,请帖显示出林家品位,自然得精心挑选。听到一旁的乖女儿,乐不可支的笑声,她原本愁着的脸色,因她不加掩饰的开心,缓解许多。 林妈放下请帖,过去抱着自己软嫩的小女儿,压力一下就降了:“宝贝,看到什么,笑成这样?” “佩琪说话总是很特别,”长夜把手机聊天对话框给她看,“你瞧。” 林妈自然看不懂他们年轻人的笑点,但应星这两个字引入眼帘,饶是林妈这样面不改色的女精英,也不免变了变。好在长夜靠在她身上,不抬头,便看不到她的脸。 好在林爸接到通知,匆匆下楼,招呼佣人:“有客人来了,今晚准备最好的宴席。” 林家好客,也是为了彰显地位,对客人向来用最好的礼节接待。这点上,长夜见怪不怪。 林妈问:“谁要来啊?” 她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轮胎滑过冰地的声音,佣人每隔一小时就会去铲雪铲冰,但铲的速度还没雪凝结的快,外面车差点打滑,急刹车响起,听着让人心惊肉跳的。 长夜从窗户往外望,发现是哥哥溯玉的车:“啊,那是哥哥。” 她说着起身要出门去看。 林爸安抚担忧的长夜:“宝贝别担心,天这么冷,出去不得冻坏你?爸现在出去看,保证没事啊。” 室外,车内气氛也不轻松。 溯玉一脸惊魂未定地抓着车内上方的扶手,回过神来,瞪了眼旁边若无其事地熄火的寒泓,实难维持往常的温润:“你说你开车,你TM连一条路直走都会迷到后院花园,完了还搞错档位,减速变加速?油门当刹车踩?你出门不带脑子?” “我有什么办法,”寒泓无辜地眨眨眼,双眼晶亮如星子,嘴角一扯,邪气肆意,“你这车太难控制了。” 溯玉懒得跟他废话,外面发生的动静,里面人不可能听不到。大门那边,林爸已经冷着脸出来,要不是寒泓在,他怕是连表情都不会摆给他看,直接当他是透明人。 溯玉抿紧唇,解开安全带,车门一开,冷风呼呼直灌。寒泓把羽绒衣扔给他:“喂,你不怕冻死啊。” 溯玉接过羽绒衣。 ——冻死了,说不定还能得到几秒钟的可怜。 林爸静等着两个年轻人下车,等寒泓走到面前,面色一改,热情地握住他的手,边请他进门,边说着让人牙酸的客套话。室内暖气足,热得人直冒汗。 “欢迎欢迎,不愧是国际大酒店的继承人,哎呀,寒少真是一表人才,要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让司机亲自去接你。” “劳烦叔叔费心,小辈才是,突然来访,又不擅长开车,惊吓到各位,真抱歉。这是我一点小心意,希望叔叔不要嫌弃。” 林爸余光瞥见寒泓有意敞开的精美纸袋内的一角,面色更缓,暗叹这个年轻人花了心思。这是他前段时间托人在拍卖会上,想花重金给宝贝女儿买的高级古董宝石首饰,当时会场拍出天价。可惜他不在场,托的人也没继续提价,遗憾错失。 后来虽然选了别的昂贵首饰,但心里总不是滋味,得不到才更好。 寒暄完毕,林爸领着寒泓去客厅,介绍林妈和长夜。 长夜从窗边看到寒泓,始终低着头,躲在林妈身后。 女儿向来腼腆不爱说话,林爸林妈也没多想。 寒泓打完招呼,目光疑惑得扫了眼只露出半截黑发披在肩膀的长夜,错觉吗?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叫人忍不住想一窥究竟。 但寒泓终究忍住了,自行给出解释,应该只是好奇溯玉心念了十多年的妹妹,长什么天仙样罢了。 长夜找了个借口,跑上楼回房,在房间里打着转,找个待会不去吃晚餐的理由。 这时门被敲响,惊了她一跳,像兔子似的缩到门边,小心翼翼地开门,探出头。 门外是溯玉,见她苍白一张小脸,担忧道:“刚刚是不是吓到了?抱歉,我真不该让他开车。” “啊,不是,”长夜有点开心,“我就是怕哥哥出事。哥哥没事就好。” 溯玉嗯了一声,“我没事,”他抬手放在她的小脑袋上,揉了揉,“我朋友寒泓不是坏人,你跟他说说话也没关系。不过,他很有魅力吧,很多女孩喜欢他。” 长夜摇头:“哥哥最好。” 溯玉心底一暖,想抱住她,手却下意识缩回来。差点忘了,他不能放任感情肆意增长,在他还没有能力得到长夜之前。 基调比较沉重,可能是被最近看得某些剧给影响了,有点缓不过神来。 -- Ⓟo1➑KK.℃ℴм 引人犯罪 寒泓不着痕迹得打量四周,除去豪宅内炫目华丽的装潢,佣人忙碌来回的身影,一对资深好客、实则别有打算的中年夫妇,他再看不到其他有意思的东西。 虽心里想着别的,嘴上客套话一套接一套,不带喘气。嗯,他习惯了应付人,尤其是面前这对。 早就知道林家极好面子,只要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些没营养的赞词,对方便热络起来,之后,话多的中年人,用不着你再特地想话题。 寒泓无聊得想,溯玉那家伙去哪了?啊,他真蠢,不在这,肯定是找宝贝妹妹去了。说起来妹妹也不在这…… 话说回来,这家人的内部情况总让寒泓觉得,不可思议。 他接触过不少女孩。假设妹妹也喜欢哥哥,以她这个年纪,能忍得住和心爱之人维持兄妹关系?即使忍得住,偶尔在家的父母、日日接触的这栋豪宅佣人,会发现不了妹妹对哥哥的感情变化? 设若感情能轻易藏住不被旁人发现,除非周围全是瞎子,或者根本没有感情。 寒泓突然想亲眼看看那个妹妹,即使为了溯玉也好,他想确认一下那位被所有人娇宠长大的小公主到底在想什么。 哼,对付一个十八岁小女孩而已,实在轻而易举。 林爸正在侃他收藏多年的古董,寒泓稍稍直起身,笑容舒展,话题一转:“呀,林叔叔的宝物真让小辈大开眼界,但我听大家说,林叔叔最宝贝可不是这些死物。” 林爸说得口沫横飞,兴致高昂的时候被打断,正有些不悦。寒泓最后一句话戳中他内心最柔软处,那自然是他老来得女,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女儿,林爸顿时眉开眼笑。 旁边还在挑请帖的林妈抬起头,笑说:“寒少莫不是对我家小女儿感兴趣?不行不行,她年纪小不懂事。”话里虽说女儿不懂事,可眼里语气却丝毫没有那个意思。 “那孩子和寒少差了十岁,幼稚得很,怕是寒少看不上这样的小女孩。” 林爸四处一望,没看到长夜,招呼佣人:“把小姐叫来。” 佣人为难地走来:“老爷,小姐说没胃口,想早点睡。” 蹩脚的理由。寒泓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到现在他能肯定不是错觉了,这小姑娘确实在躲着他。他之前做过什么让她讨厌的事么?可他从没来过这,也不曾在其他地方见过她。 林爸也为难了,要是寒泓没提,便由着长夜任性了,但人家特意提起来,总不好扫了客人的兴。一边是宝贝女儿,一边是面子。林爸还有私心,寒泓地位人品他看着不错,作为未来小女儿的联姻人选之一,倒也合适。 林妈看出他心思,放下请帖,体贴地站起身:“好了,我去楼上看看她。要是真的不适,我让医生过来瞧瞧。能走,我就让她下来。” 待在房间里的长夜自知借口找得不好,可父母向来宠她,以前也不爱见客的时候,他们一般都由着她去了。反正,商业上的话题有她没她,都没差别。 小时候,父母常说未来继承林家的是她,并非哥哥溯玉,心疼哥哥的长夜早就暗自决定,等林家到了手,她会全权交给哥哥管理。可这不是长夜没志向,她的志向是环球旅游,去见识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 长夜不是没有能力养活自己,而是不想做笼中鸟,让一切按照父母安排去走,即使父母是好心。 咚咚咚。 “长夜,你在吗?” 妈妈?长夜回过神,下意识从床上跳起来。边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边去开门。一个不小心发了很久的呆,可能是哥哥久违的温柔,让她有些迷失了。 妈妈亲自上来找她,看来是借口不顶用,躲不过要下去见客的命,那便迎难而上吧。想必那个连路都不认识的男人,也做不到透过表象看本质。 她化了这么浓得妆,不可能认得出来……时老师是例外,他很熟悉她。 楼下,寒泓支着下巴,笑说:“佳人总是姗姗来迟。” 说完这句话,他却有些疑惑得打量眼前这个少女。身高、气质、走路姿势……总感觉在哪见过。 要是除去那一头纯黑的长发,精巧古典的小脸,他似乎能把她想象成另外一个人。有点可笑,他又不是在思念那女孩。大概是她们都十八的原因吧,寒泓内心做出自己的解释。 林妈笑眯眯地牵着长夜在身旁坐下:“刚刚太没礼貌了,这个哥哥很好相处的,长夜别害羞,来,叫一声哥哥。” 长夜抿紧唇,垂下头,长发如瀑挡住她蚊呐般的声音,轻轻地喊了一句。 寒泓脸色却一变! 林爸林妈还在笑话长夜是不是见了好看的哥哥在害羞。 收敛了神色,寒泓不动声色地直起身,一改先前的漫不经心,不着痕迹得用余光仔细瞧她。 没等他发现什么端倪,佣人过来说晚餐备好已陆续上桌。 饭桌上讲究食不言,但林爸却是个话痨,再加上他欣赏寒泓,话题不断。寒泓一边应付他,一边看饭桌斜对面的长夜。 娇小的少女,细长的手指,尖尖的下巴,但是,一个黑长发,一个金短发。她们同样端庄知礼,吃东西小口小口,细细咀嚼,张嘴时吃肉丸子时,隐约可见她露出贝齿内软嫩的小舌头。啊,寒泓想起她当时趴在他双腿下,努力地吞咽他的肉棒,用她粉粉的小舌头湿润胀大的龟头,小模样真是引人犯罪,差点鼻血横流。 寒泓深吸一口气,强制压下腹部涌上的热欲。 不行,他得好好想想。假设他上过的少女,真的是溯玉的妹妹,他应该怎么办?以溯玉对妹妹的感情,让他知道了,怕是他们的情谊算是完蛋。 记得那天把少女弄得痴迷时,她不小心说出口,她曾被人强奸。回忆起这件事,寒泓几乎能肯定,长夜就是她了。 我要努力写的不那么沉重!本来也不是沉重的故事啦?( ??˙ω˙?? ? -- Ⓟo1➑KK.℃ℴм 弄她h 那双灼灼的目光,让长夜觉得自己好像被盯上的鲜嫩肥肉。 她倒不是故意躲着寒泓,也不是怕他认出她。根源是佩琪,那是佩琪喜欢的男人。不知者无罪,长夜不会过度责怪自己。吃完饭,她匆匆上楼。林爸林妈还笑话她是害羞。 寒泓毫不避讳地追上来,在二楼逮住这只乱窜的小兔子。 长夜被他抓着手腕,反手一扭,力道不会让她痛,却牢牢地控制住她。长夜低下头,咬着唇,像控诉般说道:“你放开我。” 寒泓一脸睥睨,空出的一只手撩开她的发丝,在细白的脖颈后,看到一颗鲜艳的红痣。 长夜扭头用丝毫不具备震慑力的目光瞪他,嫩红的小嘴嘟着,却不知道这怯怯的模样越容易诱使男人犯罪。 二楼很空,林爸林妈有意让他们独处,佣人也是有眼色,谁也没上楼,大抵是觉得寒泓在别人家,怎么也不可能对人家女儿做出太出格的事。 至于溯玉,他临时有事出门,今夜怕是回不来。 寒泓笑了笑:“小丫头,你躲着我干嘛?” 长夜垂了眼睛,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好像就这么扒光了她一样,让人难以直视。她默不作声地挣扎,好像以为这样有用,能让男人感觉到她是拒绝的。 感受小女孩沉默有力的反抗,寒泓内心极其不平衡,眼睛危险地眯着,压制她的力道不由加重:“拿了一百万就走,你还真把我当恩客了啊,林家小公主?” 长夜抖了抖,目光莹莹地抬起头,小声地说:“你是哥哥的朋友吧?我会告诉哥哥。” “你去说,”寒泓嘴角勾起,“我再把他对你做的事说出去,你看是他完蛋,还是我遭殃?” 长夜脸色一白:“你…” 寒泓威胁罢了,他再怎样也不可能去害溯玉。 怀中少女失去反抗能力,宛如一朵雨打的娇花,白嫩柔弱,好像一掐就会碎。细长纤瘦的四肢,腰软轻柔,乳绵挺翘,倘若脱光了,便无一处不令人血脉偾张。 寒泓抱起势弱的她随便找了个房间,他从不知道自控力会弱成这样。胸口似火烧,下腹胀痛难忍,他要狠狠地弄弄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让她乖乖听话。 门上了锁,长夜听到声音回神,惊吓中,没被桎梏的手臂抬起挡开他的身体。 “你不能这样。” 寒泓捂住她的小脸:“别这样可怜巴巴的看我,这并不会让我心软。” 长夜呼吸一滞,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呜咽地哭起来。她是真哭,寒泓有些慌了,他把她放在床上,烦躁地瞪着她。 “你到底对我哪里不满?” 长夜撇开头。寒泓抬起她下巴吻她的小嘴,小丫头犟得很,愣是不肯张嘴,眼泪全进了寒泓嘴里,湿湿的,咸咸的。 寒泓没有欺负女孩的癖好,她一直哭,他也下不了手。但要他这么放弃也没门,抱着娇软的少女,亲她摸她,强势的大手伸进衣服里揉她的乳。长夜的反抗渐渐成了半推半就,她也受不了这样的爱抚,会唤醒她体内的欲望。 长夜在尚存一丝理智前,把寒泓推开:“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一个前女友?” 寒泓抓着她的腰,拧眉:“你就是在意这个?我根本不喜欢她,早就没关系了。” 长夜觉得他太冷漠,佩琪那么喜欢他,念了几个月,忍受不了被抛弃的痛苦自残,甚至找了好几个男人,也没能忘掉他。 寒泓耐心耗尽,见她不哭了,脱了她的内裤,长指狠狠插入。嘴角弯了弯,小姑娘都湿透了还逞能。看来她也不是完全不想。长夜记起佩琪那时突然提到,却又悻悻收回的事,她要帮她报复他。 寒泓插了几下抽出手指,脱了两人衣服,健壮的身躯压在羸弱的少女身上,势如野兽,狂猛地捣干少女的嫩穴。 长夜没再反抗,她趴在床上热喘,发丝散开,难忍地用五指紧抓着床单,好舒服…阴茎撑开肉穴的极致饱胀,一瞬间的撕裂痛楚,无一不是迸发激情的快感。 “啊…嗯…” 寒泓插了一会发觉自己快泄,那处的紧窒真叫人疯狂,他赶紧抽出来,又想起没戴套。心里犹豫,她小,太早怀孕,对身体不好。 长夜沉迷情欲,空虚难耐,等了几秒,主动起身缠过去。白嫩的双臂环在男人脖颈,少女莹白的身躯,在灯光下发着润光。 寒泓闭了闭眼,体内好像有无数虫子钻心挠肺,想起他带了一条极薄的丝绸手帕,虽然不知道顶不顶用,但也聊胜于无。翻出手帕裹着龟头,少女厮磨着他,无声地催促他,寒泓把她放在腿上,两指撑开她流水的小穴,握着阴茎顶进去。 “啊!” 丝绸再轻薄也是异物,异样的触感让长夜难受,她扭了扭腰,想把他弄出去。 “乖一点……” 寒泓压着她不让她乱动,阴茎操得深,摁着她浅抽浅插,在快喷发的时候,拔出来,射在丝帕上。长夜高潮后软了身子,倒在床上,迷迷蒙蒙地看着他,粗大的阴茎还没彻底疲软,在她眼里无异于另类的诱惑。长夜爬过去,趴在他双腿上,抓着阴茎吞进去。寒泓赤红了一双眼。 事后的收拾有些麻烦,寒泓把沾满爱液的床单被罩卷成一团,心想往哪扔好? 暂时还不能让长夜的父母知道,他已经对他们的女儿下手,否则……以那对宠女如狂的父母的性格,估计他以后再也不可能接近得了长夜。 从浴室洗干净出来的长夜,双腿仍在打颤,扶着墙壁才堪堪站稳。看着房间里对着床单的寒泓,她咬紧了唇。 尽管,她不觉得寒泓是坏人,也清楚寒泓是不喜欢佩琪,所以和她分手,作为男人他做得很干脆。但她毕竟不是别人,是佩琪最好的朋友。他又在她面前对佩琪那么冷漠,长夜内心很难释怀。 寒泓注意到她:“你在那发什么呆?不舒服么?” 他扔了床单过来扶她,又忍不住在她冰晶似的小脸上,亲了几下。 “你放心,我不会把溯玉的事,你的事说出去。但你也要保证以后不会再躲着我。对了,听溯玉说你收到情书,是不是在学校很受欢迎?不行哦,”寒泓勾起她下巴,又冷又冰地说,“你可是我的女人。” -- 责备 寒泓在林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熟稔地牵着长夜,和林家夫妇说,带她出去玩一天。对方深沉眼底下的暗示,让长夜说不出拒绝的话。 雪刷白了一切,今天是雪融的一天。寒泓抱着她上了让酒店开来的车,喜欢地不肯放手,边亲她微凉的小脸,边说:“想去哪里?哪都可以去。” 长夜瞄了眼前面的司机,见他专注开车,一点也没有回头,或往后视镜看的反应,稍稍松了口气。寒泓抓着她小手:“冷么?暖气再开大一点。” 要说他对她的关心呵护,倒不像假的,但是长夜不想接受太多,慢慢地抽出手,偏过头说:“我不冷。” 寒泓在耳边吹了一口气,惹得少女颤不噤声。 “如果不想我在车上对你用强,就乖一点。如果你喜欢钱,我再给你一千万两千万,都不是问题。别对我太冷漠了,否则你哥哥的未来,可不好过。” 长夜抿紧唇,肩膀微不可见地抖。这反应……寒泓心下懊恼,他本不是想吓她,也不是威胁她,要她向之前那样温顺,再让她乖乖听话就这么难? 司机听后面没声了,大着胆子问:“少爷,我们去哪?” 寒泓随便报了地址,这他也没去过,听溯玉说是市内富商名流常聚集的俱乐部,设施豪华娱乐多,环境安全。 长夜说:“不要去太远的地方。我想早点回家。” 寒泓抬起她下巴:“你觉得我会让你轻易回家?小丫头,这样吧,你今天什么时候哄我开心了,我就让您回。” 长夜直视他,眨了眨眼,又低垂了睫毛,她轻声说:“你要怎么才会开心?昨天还不够,我已经让你…” 有司机在,她自然说不下去,咬咬唇,觉得自己太倒霉了。为什么好死不死第一次找男人,就找到哥哥的朋友,又是佩琪的男朋友?暴露了这段关系,无论哥哥也好,佩琪也好,她都没脸面对。 长夜又说:“佩琪说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哥哥也说你很受欢迎。” 寒泓仍掐着她下巴,显然光是闲聊还不够满足,他淡淡道:“得不到的才想要,你有没有想过,先迎合我,让我腻了,你自然自由了。以后,我还不至于为难一个不感兴趣的女孩。” “你对我有兴趣,所以才为难我?”长夜皱眉道。 寒泓脸色一顿,似乎知道说错话了,大手挡在长夜脸上,像是想挡住她责备的表情,以防自己心软放过她。 “刚刚那段话我收回。你就当没听到。” 长夜拍开他的手,有点生气:“我讨厌你。” 她用力地推开他,转身去开车门,尽管知道门被锁了,但她就是要这么做。 寒泓一瞬间感觉到彻骨的凉,心脏都好像被紧紧捏住,滞涩,呼吸困难,心悸不已。他接下来不知说什么。 寒泓按住她挣扎的身体:“别动了,真出了事故怎么办?……好了,我错了,你怎么骂我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