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皇朝艳史》 ρо壹⑧ΚΚ.cом 1、风流皇子 “啊……嗯啊……殿下……饶了奴儿吧……骚逼要被插烂了……呜……殿下……” 雕花大床上,赤裸的娇躯肌肤潮红,一头乌压压的油黑秀发散落在杏色锦褥上,那娇羞柔弱似剥光白羊儿一般的欲t1早已瘫软如绵,哀哀哭求,身上压着一个看上去最多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面貌年轻英俊,却有一具强壮结实不输于成年人的身躯,少年按着身下美人两条纤细的腿儿,正操得热火朝天。 听着哀哀哭求,李凤吉却只是轻笑一声,哪里管这小奴受不受不了,压在身下狂插猛操,干得小美人只剩呻吟求饶的份儿,末了就只是奄奄抽泣,任李凤吉驰骋。 好一会儿李凤吉才射了精,打着哈欠从身下的娇躯里拔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色鸡8,看也没看昏厥过去的美貌小奴,问外头:“什么时辰了?” 松花色的帐子被揭开,用金钩挽起,一个窈窕身影柔声说道:“已经卯时初了,殿下该起了。” 李凤吉下了床,几个宫人上前为李凤吉擦拭身子,穿衣束发,又有两个太监将床上昏厥的美人用锦被裹了,抬了出去,正为李凤吉梳头的白芷轻声问道:“殿下,赏汤药么?” 这是问李凤吉给不给那奴儿赐避子汤,李凤吉不假思索地说道:“自然是赏了,我还没大婚,要是让一个侍奴先有了身孕,生了庶子女,像什么话?我敢这么不规矩,母后非捶我不可。” 白芷取了一顶在正中间镶嵌了一块匀净红宝石的赤金累丝冠给李凤吉戴上,抿嘴笑道:“皇后娘娘哪里舍得?任凭殿下做了什么事,娘娘也是一根指头都舍不得碰殿下呢。” 李凤吉从镜子里见白芷穿着一件蜜合色细花松绫的衣裳,青丝高挽,耳朵上一对小小的白玉塞子,发上插了两支明晃晃的纯金拔丝桃花簪,肌肤白腻,秀雅出众,眉心一颗豆大的殷红印子,昭示着未嫁人的清白侍子身份,就笑道:“你伺候我这些年,如今你也大了,不如我向母后讨了你,开了脸伺候,怎样?” 白芷是李凤吉年幼时皇后所赐,服侍李凤吉起居,b别人不同,李凤吉待他总有几分看重,不把他当作能够肆意轻薄的人,要是真把他收房,总得先回了皇后一声才好。 白芷听李凤吉当着这些宫人的面这么说,顿时红了脸,低头给李凤吉插上固定金冠的发簪,默默不说话,李凤吉哈哈一笑,也没有继续逗他,从宫人奉上的几样点心里取了两块吃了,又喝了一碗熬得烂烂的燕窝红枣汤,就去练功,李凤吉从四岁就开始习武,日日勤练不辍,他天分绝高,偏偏又天生神力,一向弓马娴熟,论起武艺,自从十岁那年打败皇帝特地挑给他、有着大内第一高手的教习师傅之后,就再无敌手。 练了好一会儿功,打熬一番筋骨,李凤吉也饿了,就换了一身衣裳,叫人摆饭,李凤吉一会儿要去生母皇后宫里,皇后必定是要叫人取了李凤吉爱吃的点心的,所以眼下也就吃得简单些,先垫垫饥,无非是一样玫瑰馅的酥饼,一样豆腐皮香菇肉馅的小包子,一碗清焖火腿,一碗酸菜小五花肉丝笋子汤,一碗浓浓的胭脂米粥,李凤吉从小习武饭量大,少不得荤腥,大清早的吃这些也是寻常。 吃过饭,含了香茶漱口,李凤吉径直就往皇后宫中去了,李凤吉这会儿还没有出宫开府,住的是专门的皇子所,距离凤坤宫有些距离,李凤吉一路瞧着各种景致,倒也惬意,不知不觉就到了唯有正宫皇后或是皇太后方可居住的凤坤宫。 几个宫娥彩女正在喂架子上的画眉、鹦鹉、白头雀等等一群不同种类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十分热闹,见了李凤吉,众人忙行礼不迭,李凤吉看了一眼这些莺莺燕燕,没理会,李凤吉是皇后亲生,一向极受宠爱,用不着人去通传,等着被召见,当下李凤吉问了外头的小太监,得知皇后在见客,就直接过去了。 刚转到偏殿,李凤吉就看见一个有些单瘦的身影站在廊下花丛旁边,身姿袅娜,上衣雪白及膝,绣着淡淡纹路,下裳碧绿,披着长长的天水纹罗纱罩衣,腰间垂着长长的鹦哥绿宫绦,上面系着一枚白玉环,绾着头发,这世间女子与哥儿的衣饰发型打扮很容易区分,哥儿的衣裳款式和发式多少有些类似男子,因此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哥儿。 周围的宫人太监忙向李凤吉行礼,那看花的哥儿冷不丁听见众人纷纷说着“见过四皇子殿下”的话,下意识看过来,乍见了李凤吉这个陌生男子出现,顿时一惊,不禁微微红了脸,连忙低头,却依旧举止款款,并不仓促,显然出身不凡,极有教养。 只不过,就是这一瞥,李凤吉就已经瞧清楚了这个哥儿的模样,以及眉心的红印,分明是个生得姣花美玉一般的未嫁人侍子,不禁又深深看了一眼,路过对方身边时,脚步停了停,问道:“你是母后宫中新来的宫侍?瞧着倒是眼生,怎么也不懂规矩,不给我行礼?” 李凤吉是故意这么问的,那哥儿的衣着打扮虽然看似不怎么出彩,料子质地却分明是上等的好东西,哪里是宫侍能穿戴的,李凤吉不过是以此来探他的身份罢了,果然,这侍子微微低着头,行了一个臣子家眷面见皇子的礼,轻声说道:“在下并非皇后娘娘宫中的人,家父汝艳侯。” “哦?原来是自家人。”李凤吉挑了挑眉,汝艳侯是皇后的远房表兄,这么说来,这个清丽脱俗的侍子就算是李凤吉的表哥或者表弟了,李凤吉心中一动,笑了笑,伸手去扶他,说道:“自家人,不用拘礼。” “殿下……”那美貌哥儿顿时如同受惊的小鹿,连忙微微向后,避过李凤吉的手,莹白如玉的耳朵泛起一抹薄红,李凤吉见状,也不以为意,更没有更近一步,毕竟对方是勋贵之家的清白侍子,闺中娇养的哥儿,不是能够随意轻薄的奴婢下人,于是只是笑道:“你自个儿玩吧,有事就吩咐人,不必拘束。” 那侍子低眉敛目,轻轻应了,李凤吉没有再多说,上了台阶进屋。 有宫人引李凤吉入内,一群彩女宫娥侍立两旁,皇后穿着凤衣高坐上首,一派雍容华贵的气度,下首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贵妇正满面笑容说着话,见李凤吉进来,皇后就笑道:“四郎来了?这是汝艳侯夫人。” 汝艳侯夫人忙起身见礼,李凤吉微微颔首示意,然后便向皇后笑着说道:“刚才在外面遇到汝艳侯家的哥儿,看模样好像b儿臣小些?倒是头一回见。” 皇后笑道:“确实比你小些,你这表弟是第一次进宫,你自然是没见过的。” 汝艳侯夫人见李凤吉来了,就很识趣地告退,招了外面的那个美貌哥儿进来,两人一起行了礼告辞,才出宫去了。 李凤吉见人走了,就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道:“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标致表弟,母后,他叫什么名字?” 李凤吉是皇后亲生的,俗话说知子莫若母,皇后一听就知道李凤吉打的什么主意,笑骂道:“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心都野了,平日里偏偏就会留意人家漂亮女孩子和哥儿!” 骂归骂,到底是亲娘,皇后就说道:“那孩子是汝艳侯一个贵妾生的,生母难产没了,就抱在汝艳侯夫人膝下养大,单名一个‘蔷’字,今年十六了,比你小些日子,倒是知书达理,性子温柔,听说还有一手好针线,又长得这么一副好模样,叫人看了就喜欢。” 李凤吉微微一挑眉,半真半假地说道:“b儿臣小几个月?倒是同龄了,既然是汝艳侯家的庶出哥儿,给儿臣做个庶君倒也合适。”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2、威B佳人 皇后听了,就皱了皱眉,说道:“你给本宫歇了这心思,这司徒蔷虽然样样都好,却有一点不好,他前年定了亲,结果不到三个月未婚夫就坠马死了,落了个克夫的名声,再次说亲就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他在家里是最小的,汝艳侯心疼孩子,不肯委屈了他,汝艳侯夫人今儿带了他来给本宫请安,话里话外就有求本宫指一门好亲事的意思,你掺和什么!” “这不正好么,凭他什么好亲事,还能b儿臣好?” 李凤吉笑嘻嘻地从宫人手里接了香茶,殷勤奉到皇后手上,说道:“儿臣今年也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虽然大婚一时半会儿还早,还要等父皇和母后好好商议一个人选,但那是皇子正妃,要延续香火,治家理内的,不能不慎重,至于其他侧妃庶妃等人,到底不是正室,哪有那么麻烦,凭着儿臣喜欢就是了,这司徒家的哥儿让儿臣一眼就看中了,他是侯府庶出,给他一个庶君之位也不算辱没了他,等儿臣纳了他进门,平时也能替儿臣承欢母后膝下,闲时说话解闷儿,不也很好?” 李凤吉一顿好话说出来,皇后却到底因为司徒蔷定过亲还死了未婚夫而有些顾虑,没答应,李凤吉怕再缠下去适得其反,就没再说这事,在皇后宫里吃了点心,又闲话了一阵子,才回去了。 但李凤吉这心思一起,哪有那么容易就消了?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就叫人去库房取了一只h梨木嵌五彩玛瑙的匣子,开匣挑拣了一番,选出一枚精雕山水风景的羊脂白玉环,十分清雅,用一只掐边金线刻丝攒珠的绣袋装了,交给平时贴身伺候的小喜子,吩咐了几句,就叫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速速去办。 直到午间吃过饭,小喜子才回来,李凤吉就问他办得如何了,小喜子垂头丧气的,从怀里摸出那个绣袋,蔫蔫说道:“奴才一番打听,又想法子千方百计见到了那司徒侍子贴身伺候的侍儿,把殿下的意思和东西都递进去了,结果人家又给退了回来,那侍儿还带了他家司徒侍子的话,说是承蒙殿下厚爱,但万万不敢做私相授受的事。” 这就是拒绝了,李凤吉听了之后,却也没恼,那司徒蔷毕竟出身侯府,高门里教养的哥儿,这样自重自爱也是应该的,他要是只见了一面就因为李凤吉是皇子而直接收了李凤吉的东西,许出一颗芳心,这样轻浮的性子反倒要让李凤吉看轻了他,把他当成那些攀龙附凤一类的人了。 李凤吉从小喜子手里拿过绣袋,取出玉环放进怀里,说道:“去打听,看看那司徒蔷近期什么时候会出门,我自有安排。” 当天晚上小喜子就带回了消息,说是司徒蔷后天会跟着汝艳侯夫人以及自家和叔父家里所有未出阁的姊妹兄弟们一起去庵里上香,李凤吉心里就有了打算,稍微计划了一番,就派人去办。 到了司徒家进香那一日,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司徒蔷被一个小尼姑‘不小心’洒了茶w了衣裳,向来大户人家的家眷出门,总会带着衣物,以备不时之需,司徒蔷便叫人去马车里取衣裳,自己带了一个贴身侍儿去了后面的干净禅房更换衣物,李凤吉对此早有安排,司徒蔷刚进了禅房,在外面把守的侍儿就被人故意设计离开了。 眼见着那娉婷的身影进了内室,后面李凤吉就尾随而入,无声无息地跟着进去,轻哂道:“表弟上次拒了我的东西,莫非是瞧不上我李凤吉?” 李凤吉一出声,立刻唬得司徒蔷脚下一个踉跄,回头一看见李凤吉,顿时连连往后退去,李凤吉淡淡笑道:“表弟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说着,就走近了,司徒蔷脸色发白,往后慢慢退着,声音都有些发颤,却强自镇定,道:“四殿下怎么在这里!” 李凤吉细细打量着他,今日司徒蔷不像上次入宫时的素雅打扮,挽着发,戴着小巧的点翠嵌猫眼儿石珠冠,额前勒着攒明珠的箍儿,耳朵上坠着一对白玉丁香,越发显得肌肤如雪,眼似秋水,他身量中等,t态纤修,穿一件沉香色对襟长罗衫,下面是娇h绣柳叶的纱k,腰中垂着玫瑰碧玺,外面套一件软罗罩衣,整个人就好似一朵临水芙蓉,清丽中又有一种文雅的书卷气,玉姿动人,气度高华,李凤吉挑眉轻笑,闲闲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道:“上次在母后宫中一见,我就中意了表弟,想纳表弟做个庶君,想来以我的身份,也算是一桩好姻缘了,谁知表弟倒拂了我的好意,没法子,今儿就来瞧瞧你,咱们面对面说几句私房话。” 司徒蔷看着几步外的高大少年b近,少年穿着石青色的箭袖,束着玉冠,明明生得极英俊倜傥,雄姿英发,叫人一见难忘,但此刻看在司徒蔷眼里却仿佛是一个无比可怕的东西,他又羞又怕,脸发白,腿发软,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自然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一手扶住旁边的木桌,撑住身子,勉强说道:“四殿下请出去吧,这样同处一室,若被人撞见,以为我与殿下暗中私会,司徒蔷就万难说得清了!” 他睫毛轻颤,眼里已经含出了水光,声音细弱颤抖得让人听了只觉得十分可怜,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欺负得哭出声来,李凤吉从怀里取出那枚精雕山水风景的羊脂白玉环,放在桌上,哂道:“何必要死要活的,我知道你是自爱自重的侯门哥儿,知书识理的,不肯与人苟且,我原本也没有轻薄亵玩的想法,你要是应了我,就收下这玉,我就去求母后,纳了你进门。” 司徒蔷恍若未闻,只是含泪道:“求殿下饶了我吧,司徒蔷蒲柳之姿,侍奉不得殿下!” 李凤吉皱了皱眉,有些不快,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性子,被这样连番拒绝,耐心就不剩几分了,索性一下子b到司徒蔷跟前,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司徒蔷顿时大惊,死命挣扎起来,却怎么可能撼动李凤吉?李凤吉趁机从他袖子里抽出一条锦帕,顺手塞进怀里,将几乎吓坏了的他放开,笑道:“好了,你的人也差不多快回来了,我要是留在这里被人看见,坏了你的名节就不好了。” 说着,又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他几眼,似笑非笑道:“这帕子我就留下了,做个纪念,等我让人给你传个信儿,你就出来见我,不然这帕子就要送到汝艳侯手上了……你乖乖的听话,我李凤吉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从小到大就没有不成的。” 回到宫中,李凤吉躺在床上,从怀里取出锦帕,雪白的料子上绣着精致的兰草,绣工十分精湛,应该是出自司徒蔷的手,下角还绣着一个小小的‘蔷’字,李凤吉轻轻一嗅,帕子上面还带着淡雅的幽香,李凤吉回想着当时抱住司徒蔷的感觉,娇躯纤软,十分销魂,只是胸前一对奶子不算大,不过也不奇怪,司徒蔷刚及笄,年纪还小,身子未必长成了,以后自然会慢慢发育的。 想着想着,就渐渐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李凤吉醒了过来,睁眼时,就看见白芷正侧身坐在床边,正拿着一把绣着仕女图的团扇为他轻轻扇风,雪白的手腕露出一截,上面戴着两只精巧的赤金镶珍珠镯子,容色秀雅,巧笑嫣然。 李凤吉心中一荡,顺手抓住他拿着扇子的柔荑,故意揉捏着,笑道:“好贤惠的美人儿!不如我现在就去找母后,把你收房,也免得辜负了这花容月貌。”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3、窃玉偷香 白芷顿时红了脸,将手从李凤吉手里抽出,嗔道:“殿下别闹,再睡会儿吧。” 李凤吉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拿眼瞧他,笑道:“闹什么?又不是在哄你,我动这个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像你这样的品貌,既然在我身边了,又岂会放你到了年纪就出去自行聘嫁?母后早晚是要把你给了我的,到时候咱们就长长久久在一处了。” 白芷红着脸,抿嘴笑而不语,却忽然拿起李凤吉胸前的那条帕子,轻轻一嗤,说道:“殿下不必哄白芷了,这几天为了那司徒家的侍子抓心挠肝的,这绣着名字的帕子想必就是人家的吧?白芷不过是寻常的奴才,有什么稀罕,哪里能和侯府高门的哥儿相b?” 白芷是李凤吉贴身服侍的人,李凤吉的事情一向都不会刻意避着他,李凤吉那天在皇后宫中说的要纳司徒蔷的事,皇后对当时在场的人下了封口令,不许说出去,以免坏了未出阁的哥儿的清白名声,李凤吉这边也只有小喜子和几个身边的心腹人知道,白芷自然也是清楚的,李凤吉就笑着一把捉住他的手,调侃道:“啧啧,这是泼的什么醋,这么浓的酸气?来,给我闻闻。” 说着,起身把白芷扯进怀里,故意在他身上嗅着,顿时只觉得一股暗香淡淡传来,不由得心神一荡,白芷红着脸,又羞又嗔,挣扎着抵挡李凤吉在他身上乱拱乱嗅的脸,他虽然在李凤吉身边多年,习惯了服侍起居,也看多了李凤吉的床笫间浪荡事,但到底还是个完璧之身,没有被李凤吉坏了贞洁,平时也不过是被李凤吉偶尔摸手搂腰,并不过分,这下子突然被李凤吉抓进怀里揩油,哪里还受得住,羞得声音都隐隐发颤:“殿下别闹……不成的……别……” 李凤吉之前被司徒蔷勾起了心思,现在瞧着怀里娇羞无限的美侍,就有些舍不得放过,反正在李凤吉眼里,白芷早晚都是自己的房里人,就干脆把他往床上一抱,随手扯下帐子。 白芷见了这架势,羞得手软脚也软,身子就一个劲儿往后挪,哀求道:“殿下饶了白芷吧,若是眉心的印子变成了侍人印,白芷也不能见人了。” 但凡是哥儿,眉心天生就有印记,没有破身、还是清白侍子的时候,眉心是一颗圆圆的红印,一旦破了身,成了侍人,圆圆的印记就会变成一道红色竖线,因此这世间失贞的女子往往还能在表面上装处女哄人,只要不验身就未必能瞧出端倪,但一个哥儿是未婚侍子还是破了身的侍人,却根本用不着验身,一眼就能看出来,万难遮掩得住。 李凤吉捞住白芷退缩的身子,安慰道:“别怕,今儿也不破你的身,叫你在人面前没脸,我不过是跟你亲近亲近,叫你知道几分这床笫间的滋味儿……好白芷,你就从了我,反正早晚也是我的人,怕什么?” 白芷羞怕难当,却到底还是半推半就地乖顺起来,颤抖着闭上美眸,任凭李凤吉将他按在床上摆布轻薄,李凤吉解了他的罗衫,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绣着石斛花的水色肚兜裹着柔嫩的身子,胸前鼓鼓的,一股甜甜的幽香散发出来,李凤吉扯开肚兜带子,顿时一对雪白娇挺的玉乳就袒露在李凤吉眼前,白芷今年十九岁了,发育得凹凸有致,不是那些年纪小小的青涩哥儿和姑娘家能b的,一对奶子浑圆丰盈,乳晕和奶头都是干干净净的粉红色,李凤吉眯起眼,不由分说,毫不客气地就一手一只抓住了那从没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奶子,细细揉搓起来。 “呀……殿下……” 白芷惊喘着揪住了身下的锦褥,羞得玉容飞红,细喘吁吁,李凤吉低头看着他,低声笑道:“尽管叫,让人听去了我可不管。” 白芷顿时羞不自抑,惊惶地咬住嘴唇,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强忍着被初次肉n的羞惧,硬生生忍住了辗转的呻吟,李凤吉捻住那小巧玲珑的奶尖儿,吮进嘴里,嫩嫩的乳珠口感极佳,让人恨不得好好咀嚼一番,咂出汁水来。 “呜……”白芷肌肤迅速泛红,用手捂住了嘴,怕叫出来,眼圈儿都红了,一时间李凤吉tia嫩乳u肉n,无所不为,十分快活恣意,把一个好端端的秀丽美人揉搓得浑身瘫软如绵,低低呜咽不止。 玩了一会儿奶子,李凤吉就要脱他的裤子,白芷死死抓着k带不放,哀求着:“殿下怜惜白芷几分吧,不要弄下面……” 他一个娇软的哥儿,凭李凤吉那天生的力气,一只手就能随随便便压制得他动弹不得,不过李凤吉原本也没打算现在就要了他的身子,不过稍微尝尝味道罢了,就隔着裤子捏了一把他浑圆的粉t,懒懒笑道:“罢了,日子还长着,也不急于一时。” 于是捞起白芷软绵绵的身子,低头噙住了樱唇挑逗吮吸,一手握住娇嫩的奶子把玩,白芷无力抵挡,只能任李凤吉玩弄,不时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低软的呻吟。 李凤吉好好狎弄了一番白芷,才放了他脱身,白芷簪乱发散,颤抖着双手穿起衣裳,重新梳发插戴,李凤吉懒洋洋歪在床上,看着他整理衣发,一边回味着他雪肤嫩乳的甜美,一边笑yy地说道:“下面的b是不是湿了?我看你还是去换了里头的亵k才好,别叫人闻到骚味儿了。” “殿下怎么又说这种下流话……” 白芷又羞又恼,红了脸咬住樱唇,匆匆梳了头,逃也似的出去了,看得李凤吉不禁哈哈大笑。 次日恰逢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一早起来,窗外已经是雨声绵绵,李凤吉依旧披衣起身,只不过换了练武的场地,改为室内,一番c练之后,叫人伺候梳洗,重新换了衣裳,又用了饭,刚打算去书房练一会儿字,小喜子从外面进来,告诉李凤吉司徒蔷病了,侯府已经找了大夫看过,说是要静养些日子。 李凤吉皱了皱眉,心里猜到几分,司徒蔷大概是昨天受了惊吓,又被自己夺了帕子胁迫,心里存着心事,情绪不定,这才病了,李凤吉想了想,拿定主意,准备今晚潜入汝艳侯府,瞧一瞧司徒蔷。 李凤吉艺高人胆大,仗着一身无人能及的高强武艺,当晚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潜入了侯府,李凤吉提前已经叫人弄来了这府里的布局和路线,很顺利就找到了司徒蔷的住处,这时候大多数人已经睡了,只有两个值夜的侍儿和丫鬟还在屋子外间做针线,李凤吉来到窗根下,轻轻将雕花窗推开一点缝隙,往里面看,就见司徒蔷靠坐在床上,穿着雪白薄软的中衣,肩头披着一件天青色薄纱小袄,浓密的乌发垂散下来,眉目如画,在烛光下宛若散发着珍珠般的柔光,令人心荡神怡。 不过他神色间却显出几分憔悴,有些怔怔地出神,一抹愁绪轻笼眉宇,李凤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忽然轻轻推开了窗。 司徒蔷蓦然听见动静,下意识循声望了过来,顿时看见了正在推窗的李凤吉,他顷刻间骇然瞪大了眼睛,正本能地要叫喊出来,猛地又醒悟过来,急忙紧紧闭住了嘴,否则他这一叫不要紧,惊动了人之后,发现他一个未出阁的侍子大晚上被男人潜到住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司徒蔷浑身颤抖,看着那摆明了拿捏住他软肋的少年从窗户跳进了屋里,轻巧无声,就如同一只灵活的狸猫,司徒蔷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居然在夜里悄悄潜入了侯府,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若是……若是这人想要非礼用强,自己要怎么办?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ρо壹⑧ΚΚ.cом 4、美人被轻薄,寻死垂 李凤吉见司徒蔷神情惊慌,身子轻颤,自然猜得到他在想什么,就起了促狭之心,故意低声笑道:“表弟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外头还有人,要是惊动了,对表弟的名声有碍。” 烛光照亮了司徒蔷精致清雅的眉眼,他本是侯府精心教养出来的哥儿,不但美貌,气度也是端雅从容,第一次见面时就给了李凤吉很深的印象,但现在李凤吉却看见司徒蔷眼里已经含着泪,一张本该是光彩明丽的脸庞透着无助与绝望,李凤吉心里微微一愕,刚要说话,司徒蔷却缩起身子,颤声说道:“殿下虽然是天潢贵胄,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任意轻薄侍子,司徒蔷宁可一死,也绝不受人y辱!” 他说完,挣扎着下了床,鞋也没穿,赤着一双雪白的脚踩在地上,毫不犹豫地就往最近的墙上一头撞去,李凤吉蓦然一惊,连忙去拦,一把拦腰抱住了他,一边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来,好在他们俩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弄出来的动静不大,外间值夜的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倒是司徒蔷被李凤吉牢牢箍在怀里,顿时睁大了美眸,拼命挣扎,眼泪滚滚而下,奈何他那点力气对李凤吉而言,简直就是蚍蜉撼树,被李凤吉抱紧了,动弹不得。 事到如今,李凤吉也有点后悔,没想到司徒蔷这样贞烈,宁可死了也不肯受辱,连忙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别哭,我不会害你……唉,你误会了,我今夜过来并不是想对你怎样,只是因为听说你病了,就想来看你,并没有欺负你的意思,我是真心要纳你做庶君的。” 说着,又嘱咐:“别出声,叫人发觉了,对你名声不好……你还病着,我抱你去床上歇着,你乖乖的,我不轻薄你,好不好?” 怀里的人不挣扎了,似乎是无奈默认,李凤吉就放开了捂住司徒蔷嘴巴的手掌,将他抱起,司徒蔷身子轻盈,几乎没有多少分量,李凤吉只觉得怀里的人正在瑟瑟发抖,一股淡淡幽香让李凤吉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李凤吉将司徒蔷抱到床前,轻轻放在床上,司徒蔷顿时一下子缩进床里面,一双美眸满是惊惧地看着李凤吉,李凤吉有心再调戏他几句,又怕他受不得,就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既然看上了你,就不会放手,必会叫你进了我的门,我是皇后嫡出,堂堂的大昭皇子,虽然不能娶你做正室,但一个庶君的名分也不算辱没了你,你父亲汝艳侯想必也是肯的,那天见了你之后,我就跟母后说了要纳你,只不过母后有些介意你前头定过亲,死了未婚夫,所以没有松口,不过你别担心,我总会磨得母后答应的,不会无名无分轻薄了你,我不是那样的人。” 听着李凤吉这番话,司徒蔷一双秀美的眼里先是羞愤,既而惶然,很快又转为无助与愤懑,最终满满的都是哀色,不肯出声,李凤吉见状,皱了皱眉,他身份高贵,何况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一向在哥儿和女孩子面前都无往不利,多少人巴不得受他垂青,面前这美貌侍子却畏他如虎,十分不愿意跟他扯上瓜葛似的,让李凤吉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但看着司徒蔷默默含泪的样子,李凤吉又按捺住了性子,好言好语地说道:“我给的白玉环你可曾收好了?我瞧着和你十分相配,才想着送给你,明日我打发人给你带些东西,你好好嘱咐一番心腹的侍儿和丫鬟,以后我这里有消息或者东西,都会让人悄悄带给他们,交到你手上。” 司徒蔷垂眸不说话,睫毛上面沾着泪珠,李凤吉看着他脱俗清丽的模样,到底没忍住,探身一把握住他的柔荑,只觉得纤细嫩滑,柔若无骨,司徒蔷惊恐万状,又不敢出声惊动了人,一双泪眼大睁着,死死望着李凤吉,李凤吉凑上去在他嫩滑的脸蛋儿上轻轻吻了一下,只觉得温香软玉,好不销魂,就见司徒蔷双眼的睫毛剧烈颤抖了起来,整个人都僵住了,李凤吉又是好笑又是有些心软,悄声说道:“那我以后就叫你蔷儿了,你好好养着身子,明天晚上我还来看你。” 从侯府出来,李凤吉心情很好,只觉得神清气爽,回到皇子所,洗漱一番就睡了,翌日去过皇后宫中闲话了半个时辰,就叫人取了库里的珠宝首饰登记册子,翻看起来,最后挑选了一副精巧的绿宝石葫芦耳环,一副翡翠头面,一副白玉头面,一对水色极好的翡翠手镯,这些都是李凤吉太皇祖母的东西,老太太薨逝之前,将自己的嫁妆和私房当中的一半留给了李凤吉这个最疼爱的玄孙,另一半才按照远近关系分给了其他人,所以李凤吉一个男子手中才会有许多女子和哥儿用的首饰衣料之类的东西。 李凤吉把这些头面首饰用一只镂刻着鸳鸯戏水花样的檀木盒子装好,吩咐人务必悄悄送到司徒蔷手上。 下午李凤吉忙完诸多事宜,忽然想起答应过自己的九弟、九皇侍子李灵殊近日去看他,就带了几件精巧的小玩意儿,一路前往后宫。 李凤吉虽然已经十六岁,不是孩子了,不过因为李凤吉还没有大婚,也没有出宫开府,更兼帝后宠爱,所以依然在后宫出入自如,只不过不能像从前小时候那样随便了,不多会儿,李凤吉就来到了一处清净宫室。 容嫔是这里的一宫主位,在皇帝那里谈不上受宠,情分平常,见李凤吉来了,顿时满面笑容,十分殷勤,李凤吉淡淡应付了几句,就去看九皇侍子李灵殊。 虽然李灵殊是个哥儿,但毕竟是至亲,没那么讲究礼教大防,况且李凤吉他们兄弟俩一向亲密,李凤吉带着一盒子精巧小玩意儿,直接就进了李灵殊的屋子。 一看到李灵殊,李凤吉就有些意外,李灵殊正缩在床上,裹着薄被,卷成小小的一团,眼眶发红,满脸惶然,李凤吉以为出了什么事,正要问,却见李灵殊揪着被子,委委屈屈地冲着李凤吉喊:“四哥……我……我……呜……小九生病了……得了怪病……” 李凤吉见他脸色都有些发白,不由得吃惊,快步走到床前,不过心里也很疑惑,要是他生了病,怎么刚才没听容嫔说?身边也没有照顾的人?虽然容嫔只是养母,对小九谈不上多么关心,但毕竟是皇侍子,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容嫔也落不了好。 李凤吉在床边坐下,沉声问道:“这是怎么了?跟四哥说说。”心里想着如果真是容嫔苛待疏忽了小九,自己总要好好治她一番。 李灵殊今年才十三岁,见了自己最信任依赖的四哥来了,顿时只觉得有了主心骨,哽咽着说道:“四哥……我生病了……呜呜……下面流出怪怪的东西来了……” 李凤吉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怎么?是哪里弄破了流血了?” 李凤吉刚说完,就见李灵殊掀开薄被,上身衣裳还穿着,下身却光溜溜的,一根指头大小的粉嫩玉j正滴着乳白色的稀薄汁液,他呜咽着,说道:“我刚刚午睡起来,就发现裤子湿了,下面一直往外流东西,又不敢告诉人……四哥,灵殊是不是得了怪病了?”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5、狎玩玉人 李凤吉猝不及防,把李灵殊光溜溜的下身看了个满眼,紧接着又有些啼笑皆非,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女孩子十几岁来了天葵,流了血,就是成了人,从此每月都要来月事,流葵水,而哥儿不同,十几岁会有一次初精崩流,不过仅此一次,并不像女子葵水那样月月都来,不过无论是女子初潮还是哥儿出了精,都表示当事人开始有了孕育子嗣的能力,可以嫁人了,当然,没有多少人会真的在这样小小的年纪就出嫁,一般来说,十六七岁才是哥儿和女孩子开始出阁的年纪,一些疼孩子的人家,把孩子留到十岁才嫁人的也有很多,因为年纪太小生育的话,往往对身体不好,难产的可能x也更大。 啼笑皆非之余,李凤吉又有些怒意,李灵殊已经十三岁了,却在这方面单纯如白纸,连身为一个哥儿必然要经历的这种大事都不懂,甚至在自己面前主动露出身子让自己瞧,哪怕自己是兄长,也万万不能这样不避讳,这只能说明容嫔对李灵殊的不上心,如果是亲生的,怎么可能不教导孩子这些事?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李凤吉按下怒意,用薄被盖住李灵殊,安慰道:“灵殊别怕,这是好事,说明灵殊长大了,但凡是哥儿,都会这样的。” 李凤吉叫他穿上被弄w的裤子,又嘱咐他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刚才被自己看到了下身,李灵殊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李凤吉又安慰了他一会儿,把带给他的小玩意儿交给了他,就出去了,让人帮他拾掇一下,熬些温补的汤给他喝。 李凤吉似笑非笑地敲打了容嫔一番,这女人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表示会好好教导李灵殊,李凤吉懒得跟这个捧高踩低的女人多说,抬脚就回了皇子所,从前容嫔刚接手死了生母的李灵殊时,还算精心,但后来有了自己亲生的孩子,对李灵殊就渐渐疏忽了。 晚上李凤吉又悄悄潜入汝艳侯府,从窗户进了司徒蔷的房间,司徒蔷穿戴整齐,正呆呆坐在桌前,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见到李凤吉,脸上就浮现出复杂之色,整个人明显紧张起来,李凤吉笑yy地在他对面坐下,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看你气色还好,就放心了……不必紧张,咱们说会儿话,我就回去,不会欺负你。” 事到如今,司徒蔷大概也清楚了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是挡不住李凤吉的,拿李凤吉一点法子也没有,李凤吉跟他说话,他就默默听着,李凤吉问他一些关于他的事,他也只能无奈地告诉李凤吉。 李凤吉在他房里坐了一会儿,喝了茶,并没有对司徒蔷做什么,司徒蔷见李凤吉还算规矩,渐渐也没那么紧张了,却不知道李凤吉这是在故意让他放松警惕,温水煮青蛙。 说了一会儿话,司徒蔷露出困倦之色,李凤吉就十分体贴地告辞,从窗户出去了,却没有离开,在暗处躲着,大概过了将近两刻钟的工夫,李凤吉又钻进屋子里,撩起床帐一看,果然司徒蔷正昏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之前李凤吉趁司徒蔷不注意,在茶壶里丢了一颗药丸,入水即化,无色无味,司徒蔷喝了茶,药力要慢慢的才会发作,让他觉得困,却察觉不到异样,至于李凤吉,在此之前就吃过了解药,喝了茶也不怕。 司徒蔷昏睡在床上,这会儿就算是重重打他几耳光,也未必能醒,李凤吉掀开他身上的被子,露出一具只穿着肚兜和亵k的娇躯,雪肤无瑕,李凤吉眯起眼,伸手慢慢扯开他鹅黄色的锦绣兰纹肚兜的带子,一对小巧绝美的雪嫩酥r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司徒蔷刚及笄,奶子并不大,却生得十分诱人,处子小小的奶头粉粉嫩嫩的,李凤吉舔了舔嘴唇,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小奶头噙进嘴里,细细舔弄,又握住另一只奶子,轻柔搓捻起来。 司徒蔷r酪一般白腻柔滑的奶子可爱甜美极了,李凤吉恨不得狠狠抓肉,大力吸吮,但又顾及到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只能克制着力道,将一对美r温柔亵玩,司徒蔷本能地皱了皱秀眉,却也仅此而已,别说李凤吉只是狎玩他的身子,就是这会儿真的破了他的身,他说不定也醒不过来。 李凤吉吮玩肉弄了一会儿司徒蔷的双乳,就扯开他细细的k带,褪下亵k,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的玉腿,腹下一根小巧玲珑的玉j跟男子的阴精乍看上去差不多,但大小却差了不少,不过哥儿都是这样的,即便是成熟的年纪大的哥儿,玉j动情胀大的时候也不过是跟男子在少年时期刚发育的时候差不多大罢了,而且射出来的精水也没有令人怀孕的能力,平时如果没有男子挨身玩弄的话,这小肉棒根本硬不起来,无论自己或者别的哥儿乃至女子来百般肉弄刺激,哪怕灌了春药,都是软绵绵的毫无反应,因此这种无法用来性交ei的小鸡8也就是起个撒尿和装饰的作用。 李凤吉轻轻分开司徒蔷的两条嫩腿,眼前就呈现出一只娇美的牝户,白白嫩嫩,上面长着一小丛细软犹如婴儿胎发一般的阴毛,两片娇嫩的大花唇紧紧闭合着,只露出一线粉色的肉缝,李凤吉喉头动了动,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司徒蔷有着一副诱人的美丽身子,与秀雅脱俗的容貌十分匹配。 虽然李凤吉很想就这么要了司徒蔷的身子,但目前的情况并不合适,尤其司徒蔷是个贞烈的性子,若是李凤吉就这么了他,他怕是就不肯再活了。 李凤吉咂了咂嘴,有些惋惜,坐下来抱起昏睡的赤裸佳人,好好摸索亲吻了一番他从未被男子亵渎过的欲t1,嗅着他醉人的体香,亲吻樱唇,吮弄香舌,却没有抠弄牝户,毕竟这么敏感的地方不b其他部位,李凤吉怕万一露了些许痕迹,司徒蔷醒来后要是有所感觉的话,倒是麻烦了,所以李凤吉最终只是稍稍摸了几下白嫩可爱的女性,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李凤吉今晚其实也就是来验验货,看看司徒蔷身子生得怎样,是否合自己的意,并没有打算真对他做什么,因此在抱着司徒蔷亲吮抚摸了一会儿之后,李凤吉就重新给他穿了衣物,盖上薄被,又细细欣赏了一番他的花容月貌,这才离开了汝艳侯府。 之后几天李凤吉都是夜夜潜入香闺来看司徒蔷,司徒蔷一开始十分紧张无措,后来见李凤吉并没有对他太过无礼轻薄,渐渐也就放松了几分,不再那么强烈抗拒,对李凤吉的问话也会回答,李凤吉猜他大概已经有些认命,知道自己不会罢手,而以自己中宫嫡子的身份,要纳一个侯府庶出的哥儿,不是什么大事,司徒蔷一个深闺侍子,婚姻之事看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直到司徒蔷病好了,李凤吉才不再每夜过来,却时不时就叫人给司徒蔷私下送些闺中的哥儿会喜欢的小玩意儿,而且李凤吉没闲着,平时去看皇后的时候,总会缠着要纳司徒蔷进门,一来二去的,皇后见儿子这样,态度就渐渐有些松动,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断然不许了。 这一日早上,李凤吉练完功回房,就招了一个美貌侍奴床上伺候,泄泄火气。 “啊……殿下饶了奴儿吧……奴儿的小逼要被插穿了……呜……” 大床上,身段儿娇小的侍奴无力呻吟着,两条白皙的细腿儿被架在少年肩头,将腿间的女性赤裸裸展露出来,光洁无毛的阴道被一根紫红色的阴精插得几乎翻开,两片湿漉漉的红肿大花唇肥嫩胀大,里面的两片艳丽小花唇艰难裹着正在b里抽插不止的粗壮阴精,一股股晶亮的汁水从娇红充血的花缝汨汨涌出,嫩逼上方一根细巧的粉红小肉棍随着少年顶撞的动作微微地甩动颤抖,娇嫩龟头中间的小孔往外漏着黏汁,滴溅在小腹上,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的侍奴被操得尖叫连连,几乎翻起了白眼儿,一双雪白的奶子被抓肉得布满了红色的手印,凄艳又淫靡。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6、侧君 胯下的小奴声音细细地哭叫,却只是更激起李凤吉的兴致罢了,越发干得这个身子娇小的哥儿死去活来,等到最终一泡热腾腾的浓精射进被操肿的小逼里,李凤吉才拔出鸡8,叫人把已经昏厥过去的侍奴扛出去。 宫人进来收拾床铺,用湿巾子给李凤吉擦拭干净身体,穿上内衣,李凤吉套上一条白绫弹墨的裤子,扎起k腿,蹬上一双平云靴,白芷为李凤吉穿上石青刻丝团福袍子,重新梳了头,戴了冠,叮嘱道:“殿下去承恩公府可要少喝些酒才好,皇后娘娘一向不爱殿下乱喝酒的。” “知道了,偏偏你总爱啰嗦。”李凤吉不以为意地笑着,“锦表哥昨儿回京,我们表兄弟也许久不见了,请我去府里吃个饭,说些闲话,我正好也去瞧瞧外祖母,哪里就会喝多了?” “殿下心里有数就好,免得让我们这些底下人难做,不然皇后娘娘怪罪下来,还不是我们这些奴才奴婢吃挂落?”白芷嗔了一句,他和李凤吉从小在一处,是贴身服侍的,情分与别人不同,在李凤吉跟前颇有几分t面,说话也就略随意些,不过他却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向来温柔体贴,端方持重,不然以李凤吉的性子,也不会爱重他。 李凤吉穿戴整齐,叫人带了准备好的礼物,就去了承恩公府。 皇后当年未出阁时,原本是靖国公府的小姐,后来做了皇后,因为向来皇后生父都会由朝廷赏了承恩公一爵,所以这靖国公府就改成了承恩公府,李凤吉的外祖父如今身子骨y朗,依着本朝惯例,父母尚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分家的,所以承恩公府如今虽然也算是人丁兴旺,却还是一大家子住在一块儿。 李凤吉是晚辈,但皇子身份高贵,府里自然是开了正门迎接,今儿不是休沐日,外祖父和几个舅舅各自有事不在府里,作为大舅这个国公世子嫡长子的表哥西锦白就在大门外等着,陪李凤吉先去后院见过外祖母。 李凤吉的外祖母出身显赫,是当年静昌大长公主之女,封了翁主,后来又因为外祖父而受封一品国公夫人,身份高贵,所以说起来,李凤吉的父母、这个帝国最尊贵的一对夫妻,事实上还是远房表兄妹。 进了屋,一屋子都是舅舅们家里的侍眷女眷,绫罗彩绣,钗环叮咚,满室香气袭人,还有一群已经成家或未成家的表兄弟们,都忙给李凤吉行礼,李凤吉坦然受了,就笑着给外祖母见礼,国公夫人连忙拦着:“殿下不可如此,君臣上下岂能乱了?” 李凤吉笑道:“既然咱们是在家中,自然只讲家礼,不讲国礼。”又命人把各色礼物奉上,都是些上好的绫罗绸缎珠玉之类,李凤吉又叫人捧上几只匣子,说道:“都是一些今年才进上来的宫造钗环配饰,我瞧过了,还算精巧,给未出阁的兄弟姐妹们分一分,戴个新鲜。” 府里未出阁的哥儿和女孩也有好几个,嫡出庶出的都有,年纪不一,国公夫人笑着让人收了匣子,李凤吉笑道:“怎么不见几位侍兄弟和姐妹们?” 国公夫人就说道:“家里的哥儿和女孩子今日正办了赏花宴,请了不少相熟人家的孩子们来玩,这才没有叫他们来给殿下见礼。” 瞧过外祖母,李凤吉就和表哥西锦白去了大花园,湖上一座邻水而建的水榭精巧富丽,里面已经设好了茶座还有棋盘,一个清秀小婢在旁边烹茶,小厮下人都在外头听候吩咐,李凤吉和西锦白喝茶下棋,闲闲地聊着一些朝堂上不太重要的事情。 正聊得高兴,忽然隐隐听见有嘈杂声传来,李凤吉挑了挑眉,因为武艺高强的缘故,李凤吉远b常人耳聪目明,听出似乎是有人落水了,而且还喊着‘心哥儿’,李凤吉顿时眉头一皱,外祖母家的侍子西素心,是李凤吉大舅舅承恩公世子的嫡侍子,西锦白的同胞弟弟,跟李凤吉也是熟悉的,李凤吉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丢下手里的白玉棋子,来不及招呼西锦白一声,就从水榭里掠了出去,循声赶向远处。 赶到时,一大群哥儿和女孩子正乱着,这里是他们开赏花会的场地,自然没有男子在,伺候的人也都是些侍人侍儿以及丫鬟婆子,没有会水的,见了李凤吉一个男子突然冲过来,顿时都吃了一惊,李凤吉来不及多想,眼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湖里兀自挣扎,李凤吉径直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中,几下就游到了落水之人身边,一手抓住娇小的身子,就往岸边游去。 上了岸,怀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不过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上湿淋淋的春衫已经紧贴着开始发育的身子,曲线毕露,胸前隆起娇小的r丘,李凤吉只得脱了身上的湿袍子将人裹住,遮掩春光,这时西锦白也赶了过来,见了眼前的场景,不由得脸色发青,连忙叫了两个婆子把自己胞弟送回房间,找大夫来看,又叫人去通知长辈,李凤吉知道这会儿人多眼杂,不好多做停留,就跟西锦白离开,去了西锦白住的地方换衣裳。 西锦白让丫头服侍李凤吉简单洗了澡,寻了自己还没上过身的崭新衣物靴袜给李凤吉换上,李凤吉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念一转,就猜到了几分,刚才的事情先不说其中有没有什么后宅中常见的猫腻y私,但西素心在许多哥儿和女子的众目睽睽之下,被李凤吉从湖里救出来,又搂又抱的,已经是坏了闺誉,传出去还怎么嫁人?再难有门当户对的好儿郎来求娶了,就是有人登门提亲,也势必是门第差了一截子的人家为了攀国公府的权势,或者是门第差不多,但家中子弟不堪的人家,西锦白身为亲兄长,怎么会愿意委屈了一母同胞的弟弟? 李凤吉倒不会怀疑是承恩公府自家设计,想以此赖上自己这个皇子,西素心是承恩公世子的嫡哥儿,李凤吉的亲表弟,要是想把他嫁给李凤吉,去皇后那里求一求也不难,根本用不着这种下作的手段,今天这事要么是意外,要么就是有人在算计西素心这个还没有及笄的孩子。 李凤吉稍稍权衡了一下,正要开口,外面就有人来传话,说是国公夫人请李凤吉过去。 李凤吉和西锦白去了后院国公夫人那里,其他人并不在,只有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世子夫人是西锦白和西素心的生母,也是李凤吉的大舅母,这会儿站在一旁,再没有了世子夫人的雍容,眼圈儿微红,李凤吉直接开口道:“不知道表弟怎样了?” 国公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夫已经看过了,心哥儿没事,已经醒了,静静养两天就好了,还要多谢殿下救了心哥儿的性命。” 国公夫人顿了顿,面露难色,道:“殿下,今日……” “您不必说了,今儿回宫我就去见母后,请母后给我指婚,把表弟指给我做侧君。” 李凤吉索性主动提了出来,一个强力的外家是皇子们不可或缺的臂助,李凤吉自然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和外家生了嫌隙,何况西素心相貌性子都是好的,这是亲表弟,小时候也是很亲近李凤吉的,李凤吉也不能因为这种事就眼睁睁看着他被耽误了终身,至于说为什么不许诺正室之位,一来这个不是李凤吉能做主的,要看皇帝的意思,二来虽说西素心的家世身份也差不多可以做李凤吉的正室,但李凤吉内心深处并不觉得他的性子适合这个位置,而且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李凤吉要纳西素心做侧君的话,外祖父家大概会有些不大痛快,但今天出了这种事,他们想必也只会庆幸,不会计较西素心不是正君了。 果然,世子夫人听了李凤吉的话,顿时大松一口气,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西锦白也是神情一松,国公夫人欣慰道:“好,好,殿下果然仁厚。” 李凤吉点头说道:“表弟受了惊吓,先好好养着,过几日我就来瞧他。” 这件事在承恩公府的刻意控制下,没有翻起什么浪花,传出对西素心名声不利的话,两天后,就有中宫懿旨传下,将承恩公府侍子西素心指给四皇子李凤吉为侧君。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ρо壹⑧ΚΚ.cом 7、单纯小侍子 指婚的懿旨下来的当天,晚间李凤吉用软麂皮擦拭着佩剑,问白芷:“礼物选好了?他还小,多半喜欢轻巧可爱些的首饰,别挑那种看上去贵重、实际上却不适合年纪小的哥儿的东西。” “知道了,殿下这是小看人呢,这点事白芷还不至于做不好。”白芷一边指挥着宫人铺床熏帐子,一边带着几分嗔意说道。 李凤吉嗅了嗅面前养在青瓷罐里娇艳欲滴的鲜花,只觉得幽香袭人,笑道:“啧,这是吃醋了?一股酸味儿。” 临睡前,其他人都退出去了,李凤吉穿着一身舒适的细布寝衣躺在床上,白芷正要掩上床帐,李凤吉发话了:“上来躺着,咱们说说话。” 白芷一张俏脸就微微红了起来,稍一迟疑,李凤吉就突然坐起身来,一把就将他揽入怀中,手上略一用力,他整个人就被李凤吉抱坐在了腿上。 “呀!”白芷惊呼一声,马上又闭住了嘴,一副羞不可抑的紧张模样,但他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李凤吉的人了,这会儿虽然有些害怕,但眼里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隐隐期待,见李凤吉笑yy地看他,立刻就羞得低下头,不敢看李凤吉。 “别担心,既然答应了你,不能破你的身子,我自然不会食言。”李凤吉搂紧他柔软的腰身,一手扯开他腰间的丝绦,宽衣解带:“不过别的事就不能免了,总得让我尝尝滋味儿。” 白芷一张秀美的脸蛋儿上满是羞意,轻轻咬着唇,不作声,只是将脸微微偏向一边,显然就是任李凤吉摆布的意思了,李凤吉脱去他的衣裳,露出芬芳的欲t1,依旧抱着他,一只手轻轻一握,将他胸前一只雪白酥r握在手中,轻轻捏玩。 白芷顿时“嘤”的一声,整个人似乎被抽去了骨头,浑身的力气都散了,声音如泣如诉一般,随着李凤吉肉n的动作低低呻吟,轻轻唤着:“殿下……呜……殿下……” 他素来温柔清朗的声音此时变得软糯无力,李凤吉见了,笑容越发肆意,笑道:“白芷,你的奶子可真嫩呢,简直像水豆腐一样……” 白芷软软靠在李凤吉怀中,听了这话,残存的一点力气也都消散了,涨红着脸,骨头都酥了似的,几乎坐不稳,李凤吉低头舔了舔他的樱唇,将他的香舌吮进嘴里嘬弄,白芷气喘吁吁地搂住李凤吉的脖子,双手绵软无力,羞涩地张开嘴,任李凤吉品尝他嘴里的津液,李凤吉肉弄着他的奶子,抱着他亲嘴儿,直到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才松开他,一只手却探进他腿间,摸到牝户,就要将手指插进嫩嫩的肉缝里。 “别……别……殿下……那里不行……嗯呀……不要……” 白芷顿时夹紧了大腿,两手紧紧抓住了李凤吉的手,喘息着哀求:“殿下不要戏弄白芷了,这里不行的……” 李凤吉有些扫兴,不过也罢了,并没有强求,白芷见状,就乖巧地主动献吻,红着脸送上樱唇,李凤吉抱着他亲嘴儿摸n,乱摸了一番,最后就躺在床上,搂着他说话。 就谈到那天承恩公府的事,李凤吉说道:“倒是查出来了,确实是意外,心哥儿当时看见一对鸳鸯在湖面上,就淘气找了一根枝子去拨,结果自己不小心失脚掉进了湖里,并没有人故意使坏。” 白芷偎依在李凤吉怀里,轻声说道:“不是人为的就好。只是不知道殿下对这门亲事是愿意还是不情愿?白芷怕殿下心里觉得憋屈。” 李凤吉淡淡道:“也没什么,素心是个好孩子,从小也和我亲厚的,又品貌出众,有这样一个侧君也不错。” 翌日李凤吉就去了承恩公府,如今既然已经赐了婚,也就没那么多避讳讲究了,何况李凤吉还是皇子身份,国公夫人就叫人带李凤吉去西素心的住处。 屋里的侍儿和丫鬟都知趣地退了出去,李凤吉也把小喜子和其他人留在外面,独自进了房间。 刚进去,就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坐在桌前,见到李凤吉,才站起身,穿了一件豆绿色如意纹对襟长袄,外面笼着一层淡绿色的细纱,下方露出素色绫子k,一点鞋尖翘出来,上面绣着精巧的兰纹,柔顺浓密的头发整整齐齐地梳成几条长辫,在头顶用丝绦固定,再用一顶小巧的宝石珠冠压住,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白净无瑕得如同上了釉的顶级细白瓷,两只大大的杏眼生得很美,黑白分明,仿佛婴儿的眼睛一般澄澈,见了李凤吉,脸上不觉就泛起了两团淡淡的绯红,小声道:“凤吉表哥……” 西素心的声音甜甜的,害羞带怯地看了不远处的高大少年一眼,就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小时候很亲近这个表哥,后来随着年纪渐渐大了,就开始不得不避讳起来,表兄弟之间偶尔才会见上一面,关系就疏远了不少,那天自己掉进湖里,是表哥救了自己,后来就听说表哥在祖母面前答应纳自己做侧君,很快皇后姑母就指了婚,他一向都很喜欢这个哥哥的,却从来没有想过凤吉表哥会成为自己的夫君,他有些不知所措,但祖母和母亲都叮嘱过了自己,以后要事事听表哥的话,不可违逆。 李凤吉打量着西素心,他今年才十三岁,虽然容貌十分清丽可人,却满是稚气,个子小小巧巧的,胸前微微鼓起,小家伙似乎有点紧张,轻轻咬住嘴唇,李凤吉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事,心里微微一软,就说道:“既然已经指了婚,以后我就像小时候那样叫你心儿了。” 西素心眼中一片澄澈潋滟,流露出几分羞涩,李凤吉轻笑道:“小时候你经常缠着我陪你玩的,这么现在却生分了?好了,去床上歇着吧,大夫说你要静养几天,我给你带了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西素心乖巧地脱了鞋子,去床上坐了,倚着一只石青色的锦缎大枕,李凤吉把手里钿螺的首饰匣子打开,里面有一条红珊瑚手串,一粒粒浑圆饱满的珊瑚珠子流光溢彩,还有一对金玲珑宝石草虫压鬓,一对赤金红宝石绞丝手钏,两枚极精巧的粉色珍珠戒指,李凤吉问道:“喜欢么?” 西素心抬起眼帘,露出一个明媚的羞涩笑容,脸颊就浮现出一对小小的可爱梨涡,道:“谢谢表哥,我很喜欢。” 李凤吉见他精致的下巴弧线往下连接着纤细雪白的颈子,忽然想起他小时候仰着小脸儿,睁着乌黑的水汪汪眼睛,脆生生叫自己‘凤吉哥哥’的样子,心中不知怎的就点着了一簇火苗,嗓子有些干涩发痒,想到他已经被指给了自己,是自己的人了,李凤吉就握住了西素心的小手,笑道:“怎么不像以前那样叫凤吉哥哥了?” 西素心被李凤吉突然握住了手,顿时脸红如霞,下意识地就小小的惊呼出声,李凤吉笑了起来,索性把他娇小的身子一捞,抱进了怀里,贴着他粉嫩的耳朵说道:“别怕,心儿还小呢,凤吉哥哥不会欺负心儿的,心儿告诉凤吉哥哥,有没有出了初精?” 小家伙听到这话,顿时羞得浑身发抖,却乖乖的没有挣扎,耳朵红得发烫,颤声一五一十地回答:“有、有的……过年的时候……” “呵呵,原来心儿已经成人了呢,可以生宝宝了。”李凤吉轻佻地捏了捏西素心的小屁股,手感倒是意外的好,肉嘟嘟的,李凤吉心情大好,说道:“心儿要多吃饭,早点长大,到时候给凤吉哥哥开枝散叶,好不好?”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8、轻薄佳人 李凤吉好好调戏逗弄了一番可爱的小表弟,把小家伙都快弄哭了,才意犹未尽地将西素心放到床上,盖上薄被,叫他好好歇着,就出去了。 李凤吉想起有好几天没有去看李灵殊了,就去了容嫔那里,皇家亲情淡薄,在这么多的兄弟姐妹之中,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李凤吉还是颇有几分感情的。 房中,李灵殊一身松花色的衣裳,手里拿着一册书,心思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想到这几天养母容嫔派人教导自己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事,他就脸颊发烫,浑身不自在,又有些说不出的害怕不安,又想起那天自己主动给四哥看了下身的蠢事,心里忍不住翻江倒海似的,只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四哥才好,可是一想到看不见四哥,却又有一种闷闷的感觉,难受极了。 正坐立难安着,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宫人,轻声道:“殿下,四殿下来了。” 李灵殊一下子站了起来,心脏如同小鹿乱蹦,耳朵发热,片刻,外面传来一片请安的声音,随即一个英姿勃发的身影就走进了房内,少年身材高大骁悍,面如冠玉,浑身上下散发着英武倜傥的气息,李灵殊对上少年神采奕奕的眸子,顿时心脏漏跳了一拍,呐呐道:“四哥……” 李凤吉见李灵殊有点不似往常的样子,就问道:“怎么了,看你恹恹的,是不是身上不舒服?”想到容嫔对李灵殊的不上心,李凤吉皱了皱眉,道:“要是你觉得这里不好,四哥就去求了母后,把你接到母后宫里养着,等过几年你大了,再让母后给你好好挑个驸马,以后在宫外自己过自己的舒服小日子。” 李灵殊低下头,不说话,李凤吉有些疑惑,李灵殊的性子可不是这样,今天怎么怪怪的?不过再一想他已经出过精,身子有了变化,不是孩子了,这种情况下,一夜之间心智成长了也不奇怪,就转开话题,说道:“这时节,大相国寺后面的山上桃花开得很好,那边斋菜也不错,过两日我跟母后说说,带你出宫散散心。” 要是换了以前,李灵殊早就雀跃起来,但眼下他却只是脸上露出一点笑容,带了几分期盼的神色罢了,李凤吉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怎么好像有心事似的?” 李灵殊摇头,抬眼看李凤吉,拉住李凤吉的袖子,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 汝艳侯府。 司徒蔷眉头一皱,雪白的指头上就凝出了一滴殷红的血珠,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吮了吮指头,索性将做了一半的荷包撇在一旁,只觉得心思烦乱,正在这时,司徒蔷突然觉得外面好像有些不对劲儿,顿时心脏怦怦直跳,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一扭头,便见窗户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灵活地钻进了屋里。 司徒蔷双拳不自觉地紧握,只觉得一颗心仿佛都快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那人却脸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压低了声音说道:“蔷儿想我了没有?” 李凤吉走过去,笑yy地看着灯光中仿佛一尊白玉美人一般的司徒蔷,司徒蔷扶着桌子站起身,神情有些紧张,李凤吉打量着他,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司徒蔷浑身一震,慌忙想要挣扎,李凤吉顺势抱住他,轻笑道:“别躲,你也不想叫人听见动静吧?” 司徒蔷不自觉微微白了脸,又惊又怕的样子,李凤吉看着他这模样,轻笑出声,低头看他小巧莹润的耳垂,已经变得通红了,十分诱人,就在他耳边道:“蔷儿这么美,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这可怎么办?” 少年身上传来的温度和异样的男子气息让司徒蔷羞得眼圈儿都红了,对方这样轻薄他,让他慌得跟什么似的,可是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他也知道这个人只怕是真的不会放过他的,要说李凤吉身为中宫所出的皇子,如此尊贵的身份,各方面也都出类拔萃,只怕天下没有几个哥儿和姑娘不愿意嫁的,然而司徒蔷从小就看多了庶出孩子的境遇,也看多了侧室小妾的身不由己,他宁可嫁一个平常门第的人家做正君,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也不想给皇子做庶君,让将来的子女尝尽庶出的苦涩。 但司徒蔷知道自己是无力抗拒的,他低了头,声音虚软了许多,带了几分哽咽,几不可闻:“殿下何必苦苦相b?殿下已经被指了国公府出身高贵的侧君,以后还会有更多如花美眷,司徒蔷蒲柳之姿,不值得殿下费心。” “蔷儿这是吃醋了?”李凤吉故意收紧手臂,感受着怀里娇躯的温软,说道:“我李凤吉既然看上了你,你就只能是我的人,你乖乖等着,最晚这个月底,我一定磨得母后同意纳你做庶君。” 司徒蔷听了这话,那点希冀与侥幸彻底被打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住了一般,他默默无语,几乎要落下泪来,少年却突然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往床前走,司徒蔷瞬间浑身僵硬,想要叫喊挣扎,却又颓然放弃,自己是注定要被这个人纳进门的,又如何抗拒呢? 李凤吉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解开他腰间丝绦,脱去罗衫,司徒蔷浑身颤抖,美眸紧闭,一动不动,似乎已经认命,只是当李凤吉要脱他裤子的时候,司徒蔷才突然紧紧抓住李凤吉的手,泪水从眼角流出来,低低呜咽道:“殿下给我留些颜面吧,要是侍子印变成了侍人印,被人知道我失贞,给侯府蒙羞,我也没有面目苟活了……” 美人垂泪令人怜惜,李凤吉安慰道:“不要怕,今晚不会要了你的身子,我只是看一看摸一摸,蔷儿放心吧。” 司徒蔷咬住嘴唇,闭目默默垂泪不语,抓住李凤吉手掌的柔荑无力地松开,颤抖着被李凤吉剥光了衣物,露出一具美丽的处子胴体。 灯光下,司徒蔷娇躯柔白纤细,肌肤表面仿佛泛着莹莹的珠光一般,白皙得都透出了淡青色的脉络,双乳雪嫩,细腰纤足,腿间一只美牝被一小簇细软的阴毛点缀着,整具娇躯被灯光照得几乎呈现出一种晶莹剔透的质感,李凤吉俯身在他耳边轻叹道:“蔷儿生得这么美貌,以后等给我生了孩子,儿子必定是罕见的美男子,哥儿和女儿必定是美貌佳人。” 司徒蔷闭着眼,整个人都在战栗,十指扣着身下的锦褥,就像是一头待宰羔羊,明明知道逃脱不得,根本不会被这个人大发慈悲地放过,却还是忍不住心存幻想,他感觉到少年贴近了自己,不但声音在耳畔响起,甚至都感觉到温热的鼻息吹在自己耳边,司徒蔷正恐惧难当,突然间樱唇被人吻住,与此同时,一只火热的手掌抓住了他胸前的酥r捏了捏,然后就插进了他紧夹的大腿间,强行摸上了隐秘的嫩穴。 “……呜!”身下的美人陡然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李凤吉,却不敢弄出大动静被外面值夜的人听见,李凤吉稍稍用力吮了一下他的唇瓣,低笑:“腿松开,让我看看蔷儿的小逼,不然要是我自己掰的话,怕会弄疼了细皮嫩肉的蔷儿。” 司徒蔷泪水汹涌而出,用手捂住了脸,两条紧夹的玉腿无助地松了力道,被李凤吉轻轻一掰就张开了,腿间那道粉红的肉缝微微开启,伴随着一缕淡淡幽香,他的牝户如同细腻的羊脂白玉一般,又好像一只香喷喷的粉白肉馒头,令人馋涎欲滴。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9、似是故人来 眼前的美景让李凤吉眯起了眼,白亮细嫩的牝户丰美诱人,微微张开的肉缝让一片晶莹雪白之间多出了一抹美艳娇小的柔红色,李凤吉摸上司徒蔷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那份绝妙的手感令人流连忘返,让李凤吉忍不住来回抚摸。 “呜……”司徒蔷颤得厉害,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怕被外间值夜的人听见,只能捂住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断流出泪水,李凤吉这个人倒也不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但现在看着司徒蔷无声流泪的样子,李凤吉却起了恶意逗弄的念头,右手缓缓摸向那娇嫩无依的花穴,突然一把捏住了两瓣微启的白嫩大阴唇,将它们紧紧捏合在一起。 受到惊吓和刺激的牝户立刻抽搐起来,陌生又可怕的异样感觉从身下瞬间传来,司徒蔷忍不住一激灵,本能地死死夹起了双腿,李凤吉低笑一声,倒是没有再把他的腿打开,也没有将手指插进穴里,只用带茧的手指在娇嫩的牝户上轻轻摩挲着,故意轻扯上面细绒柔软的阴毛,毕竟对司徒蔷这样从来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侍子来说,一上来就抠弄牝户未免太刺激了些,很难不发出动静,容易惊动人。 “呜……”低低压抑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司徒蔷泪水涟涟,身子颤栗,李凤吉俯身拨开他捂住嘴巴的手,小声说道:“别怕,蔷儿别怕,让我好好疼你。”伸出舌头舔了舔司徒蔷娇嫩芳香的樱唇,然后稳稳吮吸住唇瓣。 司徒蔷身躯一僵,一股男子气息混合着檀香将他包围,对方嘴唇火热,几乎要烫伤了他,那让人紧张到手足发软的气息充溢了他的口鼻,强烈的冲击让他心神迷失,迷迷糊糊间,牙关也被顶开,香舌被搅弄吸吮,整个口腔都被人长驱直入,司徒蔷想逃,可他无力动弹,压在他身上的少年蛮横地掠夺着他的唇舌和嘴里的津液,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流着泪被肆意抚摸身子,吮弄唇舌…… 从汝艳侯府出来的时候,李凤吉心情很好,司徒蔷对情事十分青涩,身体却很敏感可爱,如果不是怕司徒蔷发出太大的声音被人发觉,李凤吉非得好好玩弄一番他漂亮的身子不可,不过对此李凤吉也没怎么遗憾,反正司徒蔷早晚是自己的人,等他被纳进门,自己想怎么享用这朵鲜花都可以。 …… 永安城。 作为大昭的政治中心,天下最富庶繁华、人口高达百万以上的城市,永安城无愧于它的美名,到处都是鳞次栉b的建筑,车马穿梭往来,街上行人摩肩接踵,一切的一切,都使得它具备着其他地区所没有的活力与厚重。 马车在大街上行驶,薛怀光放下车帘,闭上眼,脸上神情微微苦涩,又有些复杂,半个月前高烧初退,刚刚苏醒的时候,他一时间还无法消化这过于离奇的事实,但随着这些日子过去,他已经彻彻底底清醒过来了。 薛怀光只觉得自己宛若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自己死于风华正茂的二十二岁,那一年,他亲手结束了自己生命,含恨自尽。 “李凤吉……” 薛怀光忽然无声地冷笑起来,低声喃喃,正沉思中,忽然听见外面马蹄声急促一片,人声嘈杂,他皱了皱眉,向外面问道:“怎么了?” 外面有人回答道:“三公子,是四皇子打猎回来,带人回城了。” 薛怀光心脏猛地一震,他几乎机械般地撩开车帘,怔怔向外瞧去,只见远处一队青色劲装骑士经过,为首的一个少年骑着高头大马,窄袖锦衣,并未戴帽,只简单挽着髻,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用一顶柔光湛湛的碧莹莹玉冠固定住,按时间来算,少年现在不过十六岁,尚且存着几分青涩的英俊面容也说不出到底如何好,可是却不论哪一处都让人挑不出瑕疵,因此十三岁时便被人戏称为‘玉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谁能想到竟然……呵呵,造化弄人,竟至如此。 一行人很快远去,薛怀光久久看着,忽然眼里流出泪来,但他立刻就用力擦去,咬紧了嘴唇,如今的他,又怎能软弱流泪! …… 回到皇子所,李凤吉让人把收获的猎物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凤坤宫。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皇帝也在,正和皇后说话,见李凤吉来了,皇帝喝着茶,打量了衣裳有些乱的李凤吉一眼,笑道:“怎么毛毛躁躁就来见你母后了?” 李凤吉行了礼,笑yy地说道:“儿臣今日打猎,得了些猎物,就赶紧给母后送来了,正好晚上炖了汤尝尝。” 皇帝故意露出不满之色,道:“哦,只想着你母后,却不想着朕?怎么就不说给朕也送些野味?” 李凤吉嘿嘿一笑:“不敢瞒父皇,儿臣还是更想着母后一些,母后怀胎十月,吃了许多苦头,才挣扎着生了儿臣,在儿臣看来,这世上的人原本就应该更孝顺亲娘几分,所以父皇就别跟母后吃这个醋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皇帝顿时哈哈大笑,向皇后说道:“听听,这小子振振有词的,从小到大,哪个能说得过他!” 皇后掩口而笑:“四郎是个孝顺孩子,陛下就别怪他了。” 晚上皇帝就在凤坤宫用膳,李凤吉也留下来陪着,饭后,皇帝说道:“朕与你母后正商议让你出宫开府的事情,你已经十六了,你兄长们也是这个年纪的时候开府,朕已经选好了赐给你的府邸,过些日子就下旨。” 这个消息倒并不让李凤吉如何意外,本来李凤吉心里对这件事就早有准备,回到皇子所之后,李凤吉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了寝衣,歪在床上搂着只穿了肚兜亵k的白芷,手掌在那白腻的肌肤上慢慢滑动,白芷红着脸,偎依在李凤吉怀里,低声道:“殿下既然要开府了,不知陛下可曾定下封号?是亲王爵还是郡王爵?” 李凤吉解开他的肚兜丢在一边,一手覆上了他柔软饱满的乳肉,肆意揉捏着热乎乎的雪乳,笑道:“大哥当初开府,受封亲王,他是贵妃所出,而我是中宫嫡子,难道还不如他?二哥三哥生母不显,不及贵妃尊贵,才封了郡王,莫非父皇还能只给我封一个郡王不成?” 李凤吉说着,手指轻轻拨弄着白芷迅速硬挺起来的粉红色奶尖儿,白芷被摸得浑身颤栗,鼻息粗重,一对雪白的嫩乳瑟瑟颤抖着,r波荡漾,李凤吉舔了舔嘴唇,低头一口含住那硬挺的粉红小樱桃,有力的舌头快速g挑拨弄着敏感的奶头,不时嘬上一口,听到白芷惊慌羞涩的呻吟时,就故意用牙齿轻轻咬一咬奶头,让他发出更诱人的声音。 “殿……殿下……呜啊……不……不要……啊……别咬……” 怀里的玉人呼吸急促,身子渐渐发热,李凤吉扯开白芷的k带,右手伸进去,摸到一只热乎乎光溜溜的牝户,上面有着稀疏的毛发。 李凤吉轻轻揪了一下短短的阴毛,白芷顿时惊呼起来,脸蛋儿涨得通红,软软挣扎着推李凤吉:“啊……那里……不行……殿下别玩了……不要……”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ρо壹⑧ΚΚ.cом 10、宴会 “啊啊……嗯……不……殿下不要……要……嗯呀……好难受……呜……” 偌大的房间里,细细绵绵的娇喘轻吟从紧掩的床帐中隐约泄露出来,夹杂着低沉含糊的喃语,格外叫人心猿意马,忽地,一只纤软粉白的玉珠从帐子里伸出来,下一刻,就被一只戴着翠玉扳指的手捉住,捞了回去,反而将一件暗花细丝水缎鸳鸯肚兜扔了出来,一个清朗的少年声音笑道:“b都湿了呢,小鸡8也硬起来了,还想逃?” 大床上,一具雪白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被按住,两条纤长的玉腿软绵绵地挣动,秀足蹬着锦褥,胸前丰满娇润的双乳颤颤巍巍晃荡不已,李凤吉捞起一只雪白的脚,放在肩头,让胯间的肉高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鲜嫩软滑的阴唇哆嗦着,晶莹水亮,白芷的喘息越发的急促,嘴里溢出的娇吟已然支离破碎,一根小巧的玉j半硬不硬地抬着头,李凤吉将中指和食指探进肉缝摸索着,在白芷的呜咽声中逮住了一颗小小的花核,指尖轻轻捻动着这颗敏感的小肉粒。 “嗯啊……不要……殿下……不要啊……”未曾经历过情事的阴蒂哪里尝过这种滋味,白芷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子,双手去推李凤吉的手,李凤吉轻哂一声,指腹突然重重地搓捻了一下手里的肉蒂,白芷顿时“呃”地一声,身子陡然绷得笔直,与此同时,雪白的屁股忽地一阵颤抖,一小股透明的汁液就从紧夹的穴口里喷涌了出来。 “啧,居然这么敏感,才捏了几下就淌水儿了,白芷,看不出来啊,你这身子居然这么骚媚呢。”李凤吉挑了挑眉,啧啧称奇。 白芷已经羞得脖子都红了,捂住脸啜泣起来,李凤吉笑着将他抱起,低头一口嘬住了他敏感的樱红小奶头,不轻不重地吮吸起来,吃得津津有味,白芷在李凤吉怀里软软挣扎着,呜咽着求饶:“轻点……呃啊……殿下……” 虽然李凤吉没有破了白芷的身子,不过也是将这个秀雅美人戏弄得骨酥筋软,娇喘吁吁,后来就搂着他说些闲话,第二天一大早,李凤吉醒过来,侧头看身旁的佳人乌发散乱,香梦正酣,露在被子外面的雪白肌肤上斑斑点点地印着殷红的吻痕,看上去十分情色,李凤吉不由得凑上去亲了亲,手上也不老实地握住了一团丰盈柔软的乳肉,慢条斯理地揉搓起来。 白芷一向服侍李凤吉惯了,这个时辰他原本就差不多该醒了,这会儿又被李凤吉玩弄敏感的乳房,顿时惊醒过来,见李凤吉肆无忌惮地把玩自己的身子,立刻红着脸躲避,清润的眸子里水光潋滟:“殿下……呜啊……别、别玩了,该起来了……” 他逃也似的从李凤吉怀里挣脱,慌忙穿了衣裳,梳了头,就去叫人伺候李凤吉梳洗,今日李凤吉要带李灵殊去大相国寺赏桃花,皇后已经是准了的。 去容嫔那里接了李灵殊,李凤吉一群人轻车简骑,就往大相国寺去了。 大相国寺的桃花开得极好,但李灵殊却好像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吃过精致的斋饭,就在一棵桃花树下坐着发呆,两手托着腮帮子,袖子微微往下摊了一段,露出两截雪白细腻的腕子,上面戴着一对款式雅致的累丝嵌宝绞股镯,镯子上镶嵌的两颗火焰石足有指甲大,十分罕见,是他去年生日时李凤吉送的礼物。 “小九,在想什么?” 李凤吉走过去问道,蹲下身摸了摸正呆呆望着他的李灵殊的额头,然后笑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已经跟母后说了,要把你放在母后宫中抚养,母后答应跟父皇提这件事,应该很快就有旨意下达了。” 说完,李凤吉轻轻一拍李灵殊娇嫩光洁的脸蛋,笑道:“怎么还发呆呢,没睡醒?看你像是有心事的样子,要不要跟四哥说说?” 少年微笑的样子很温暖,李灵殊看着对方,忽然间紧紧将少年抱住,低低道:“四哥……” “这是怎么了?”李凤吉被李灵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语气却不自觉地柔软了几分,摸着李灵殊乌黑的发髻,低声笑着说道:“我们小九长大了,都学会撒娇了。” “没有……谢谢四哥。”李灵殊闷闷说道,抬起头看着李凤吉,眸光如绵绵春雨,“我在母后宫里,那四哥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经常来看我了?” “呵,当然了,我只要去母后那里,就能看见小九,到时四哥常给小九带些外头的好东西。” 李凤吉笑着说道,在他的印象中,李灵殊从小就是带着点迷糊的性子,不像别的侍子那样或娇柔可人,或活泼爽朗,反倒是喜欢舞刀弄枪,偏偏还真是一块习武的材料,虽然远远b不上自己,但如今小小年纪就有一身武艺,若有武器在手,等闲几个壮汉都不能近身,平日里他们兄弟二人虽然亲厚,但李灵殊并不是很依赖人的性子,眼下却对自己如此亲近依恋,一时间倒让李凤吉隐隐有些奇怪,不过想一想人总是会长大的,性格变化也正常,也就释然了。 陪李灵殊在大相国寺赏了桃花,回去的时候却忽然下了雨,雨滴从天而降,连成了线,迷蒙的雨水飞溅着,李凤吉将李灵殊送回宫,然后就在一天一地的细雨中,沿路赶回皇子所。 刚踏进门,白芷就忙忙地迎上来,帮着解披风,另有人去吩咐厨下煮姜汤,白芷命人服侍李凤吉洗澡换衣,嘴里抱怨道:“这雨说下就下了,明明一早还是春光明媚,让人出门都没想着带伞。” 李凤吉不以为意地说道:“天气这东西,谁能算得准?” 一会儿收拾好了,李凤吉接过宫人送上的热姜汤喝了几口,对一旁白芷说道:“一会儿我睡上半个时辰,到时间你就叫我起来,今夜既然要去赴宴,倒不好误了时辰。” 天擦黑的时候,宫人们手脚麻利地服侍李凤吉穿戴整齐,今夜李凤吉是去赴姑母平康长公主府上举办的宴会,接到帖子的大多都是些世家贵族的年轻人,说是长公主设宴,其实不过是借着这个名义以及场地,给京城上层圈子里的年轻人提供一个社交的机会,这样的宴会很常见。 …… 平康长公主府。 薛怀光轻啜着果酒,目光却似是不经意地掠过大堂西角放置的那尊巨大的计时金漏,在他的记忆里,那个人应该很快就要到场了。 正在这时,忽然外面响起隐约的嘈杂声,薛怀光握杯的手突然一紧,目光已经望向堂外,很快,杂声消失,自外面传来一行脚步声,并不整齐,片刻,从大堂外走进来几个人,当先的少年身材高大,穿一件大红缂丝暗金色万字福的箭袖,脚蹬狮蛮靴,头顶挽了一个大昭男子常见的道髻,眉目俊秀风流,却蕴含着一股英武之气,举手投足之间又带有与生俱来的高贵。 薛怀光看着这个穿华丽箭袖的少年,嘴角的笑意不由得隐去,化作了讥讽之色,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又有着深深的复杂。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啊,李凤吉!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11、赌斗 李凤吉高坐堂上,看着一群美貌舞姬莲步款款地表演歌舞,不由得心生惬意,未几,李凤吉放下手中的酒杯,眼中并无丝毫醉意,止住了正要替他斟酒的侍儿,向周围扫了一眼,然后对一旁的齐元笙问道:“哪个是南陌侯府的薛三公子?” 薛家当年随本朝太祖南征北战,立国后,本是大昭数得上的煊赫勋贵之一,然而后来人丁不旺,子孙庸碌,渐渐就凋敝下去,直到家族出了一位皇后,又有皇后亲兄颇具才能,继承了南陌侯之爵,受天子信重,薛家才又恢复元气,永安城是薛氏一族祖辈所居之地,当年这一代的南陌侯携妻儿远赴幽州,镇守一方,在外多年不曾回京,如今南陌侯唯一的儿子薛怀光在数日前来到永安,为的是等待朝廷立南陌侯世子的诏书颁下,并在京城居住至少三五年,直到配上一门好亲事,才可能会带家眷回幽州,毕竟幽州那种地方,哪有什么合适的人家跟南陌侯府结亲,只有作为大昭政治中心的永安,豪门世家勋贵无数,有许多挑选的余地,当然,南陌侯让这个独子千里迢迢来永安,也有在京城结交人脉以及其他的目的,这是必然的。 齐元笙乃是平康长公主的独子,容貌俊朗,面带微笑,是个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青年,跟李凤吉是表兄弟,听李凤吉忽然问起这么不相干的事情,不免面露诧异之色,但他一向不是喜欢多嘴多问的性子,于是就向李凤吉示意了一下:“那个年纪很小,身穿石青色衣裳的就是了。” 李凤吉望了过去,大堂中灯火通明,煌煌如白昼,一个看上去大概十三四岁的少年身穿石青色印银白凤尾花的翻领窄袖服,衣长及膝,k腿紧扎在短靴里,腰束青色绦带,黑油油的长发挽起,蒹葭玉树,容止端雅,脸上神情淡淡,丝毫也不怯场,不禁高看了一眼,觉得这侯府公子虽然是生于幽州那种民风彪悍地方,年纪也小,但至少颇有些大家风范,不是个纨绔。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说道:“薛怀光?本王听说金乌剑在你手中,可对?” 这声音似乎很平和,却自有高高在上之意,李凤吉看了一眼不远处说话的人,这是李凤吉的三皇兄李青仪,b李凤吉大一岁,是春华宫赵妃所出,去年出宫开府,册封为平郡王。 此时场间不少人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大堂内渐渐安静下来,李青仪却根本不理会这些,他望向远处的薛怀光,等着答复,就见薛怀光手按双膝,原本跪坐着,这时却缓缓直起身体,乌黑的眼睛望过来,那沉静气度,那眼神,令人不由得微微一愣。 薛怀光颔首道:“王爷说的不错。我十岁时,父亲便将金乌剑交给了我。” 李青仪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如此,想来你也应该知道,那柄金乌剑是大师冯宿所打造,与另一柄青鸾剑乃是一炉所出的两把宝剑,当年金乌被赐给上一代南陌侯,青鸾仍被皇室珍藏,四年前,父皇将青鸾赏了本王,如今本王想将两剑集齐,用十颗指肚大小的太合珠,换你的金乌剑。” 在场众人虽然意外,但并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哪怕李青仪的话里话外并没有商量的意思,而是流露出高傲笃定,仿佛他只是在宣布一个结果,然而这又怎么样呢,李青仪是高高在上的平郡王,当今圣上的第三子,他想要什么东西,自然有无数人抢着奉上,更何况还是用十颗珍贵的太合珠来交换,并不是强取豪夺,以宝珠换宝剑,甚至可以算是一件风雅之事。 所以,包括李凤吉在内,在场没有人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过分之处,也没有人替薛怀光感到不平,更没有人认为这件事会有任何悬念,然而,薛怀光在静静听完这话之后,几乎半点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说道:“这是父亲所赠,我万万不会将此剑拿来交易,只能辜负王爷的美意了。” 此言一出,满座愕然,大家都没有想过薛怀光会直言拒绝此事,而且丝毫不留余地,李青仪的面色顿时微微一沉,长眉轻挑,望着薛怀光,忽地,他低哂一声,原本显得有些慵懒的身体坐直了,一只手放在面前的条案上,淡淡道:“果真不肯么?” “王爷恕罪。”薛怀光平静说着,没有丝毫诚惶诚恐的样子。 在场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薛怀光对此似乎浑然不觉,反而目视远处的李青仪,修长的眉毛突地一挑,他锐利的目光看着李青仪,片刻,缓缓说道:“不过,我对青鸾剑极有兴趣,不知王爷能否割爱?” 满座寂静,许多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怪异,谁能想到,这少年不但拒绝交换自己的剑,居然还反倒想要取得平郡王手中的青鸾,这种回应,分明是最出人意料的那一种! 李凤吉不禁眉梢微挑,注意到李青仪的表情微微一滞,显然对方也没有想到薛怀光竟会是这样的回答,李青仪盯着薛怀光,忽然就笑了起来,但谁都能看出他眼中的微怒,他眉眼转冷,望向薛怀光,就仿佛看着一个不自量力的存在,以一种淡然乃至冷漠的语气道:“当然可以……” 紧接着,李青仪眉头一挑,并不掩饰嘲弄之意:“不过,你认为你有什么是本王能看得上眼的?能够打动本王?” “我自然没有能够打动王爷之物可以交换。”薛怀光回答,既而朗声道:“不过,既是宝剑,那么最有资格成为它们主人的,难道不该是剑术高明之人么?薛怀光不才,愿与王爷赌过一场,胜利者就是金乌和青鸾的主人,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这下子场间顿时嗡嗡喧哗了起来,世人一向喜热闹,爱赌斗,这薛怀光一个小小少年悍然向李青仪这个郡王发出挑战,众人岂能不沸腾?在座都是世家贵族中的年轻人,谁不愿意凑这个趣儿? 当下,作为主人的齐元笙也不免笑了起来,向李凤吉说道:“这位薛三公子倒是有趣。” 另一边李青仪也笑了起来,但他眼里没有丝毫笑意,反倒流露出淡淡的厉色,包括某种自信与霸道,他看了一眼面色淡然的薛怀光,笑声渐敛,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要与本王b剑?” 薛怀光静定无比,淡然道:“自然不是,王爷尊贵之躯,岂能亲身下场?只需王爷指派一人就是了。” 说到这里,薛怀光脸上毫无波动,并未刻意流露出任何情绪,包括该有的坚定以及傲然等等,但就是这种没有波动,反而却透露出一个所有人都看得懂的意思,那就是不在意。 众人不禁纷纷低声议论,然而这时薛怀光已经离席走出,来到中间的空地,这里来的都是参加宴会的宾客,不可能有人携带武器,薛怀光就向作为主人的齐元笙望去,道:“不知可否借剑一用?” 齐元笙微微一笑:“当然。”这时李青仪身边的侍从已经快步出去,不一会儿,就有一名中等身材的青年跟着侍从进来,此人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普通,走路十分稳健,腰间佩着一把长剑,看那一身打扮,明显是李青仪的侍卫。 这名侍卫先向李青仪行过礼,便在中间空地处站定,打量着接下来的对手,见薛怀光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不禁皱了皱眉,不多时,齐元笙派去的下人已取了一把剑返回,交给了薛怀光。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12、锋芒毕露 薛怀光掂了掂剑,就将目光转移到对面的侍卫身上,他表情尚算平静,今夜是这一世他第一次正式迈入大昭中枢的上流圈子,意义非凡,但这一切对于早已经历过的薛怀光而言,并无任何期待与兴奋,从进入平康长公主府到宴会开始,他安静地参与其中,不出格也不露怯,循规蹈矩地与其他大部分人没有多少不同。 但此时,薛怀光心中浮现出丝丝冷意,因为他很清楚地记得,当年李青仪在宴会上要换取金乌剑,自己不肯,又因年少气盛,自负武艺过人,提出b斗,结果李青仪派出此人,一身剑术出类拔萃,自己那时毕竟年纪小,一番苦斗之后,受伤不敌,输掉了金乌剑,又被李青仪出言折辱,最后还是李凤吉开口,帮忙留下了金乌剑,自己也因此对李凤吉生出极大的好感。 然而,如今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薛怀光脸色沉静,嘴角微扯,手放在了剑上,如今自己虽然只有十三岁,但自幼习武,武艺不凡,虽然在力量上因为年纪所限,尚有不足,但前世的自己活到了二十二岁,丰富的经验可以很大程度上弥补力量不足这一点,那时自己已然武艺超群,除了李凤吉这个天赋可怕的妖孽之外,大昭上下已经无人是自己的对手,因此,眼下的自己和当年十三岁的自己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这一次,李青仪必输无疑! 在众多宾客的瞩目下,中间偌大的场地间,两个身影各自手持武器,静默而立,尽管众人都认为这场b试没有什么悬念,但这并不影响大家观看的兴致。 场间那侍卫的眼神渐渐凝重起来,表情从一开始的淡然变得严肃,全身肌肉微微绷起,蓄势待发,只因他此时已经察觉到了对面少年的难缠,对方静立不动,握剑的手一丝不颤,姿态看似寻常,但全身竟是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正当侍卫凝重之际,突然间呼吸一滞,因为对手的视线突然定定落在了他的身上,刹那间青年只觉得好像有一把无形的刀子正贴着肌肤表面滑动,那少年明明容貌稚气,此时一双眼睛却冰冷,就似屠夫面对着砧板上的肉,在考虑着从哪里下手一般,这样的眼神,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小少年能有的? 这样的压力之下,青年浑身的肌肉越绷越紧,握剑的手已经微微渗出潮意,终于,青年再不迟疑,低喝一声,右脚急迈向前,手中长剑自上而下,疾斩而去! 薛怀光如今吃亏在年纪小,力气不足,身体的锻炼程度也因为受到年龄限制而远没有达到巅峰,然而他的经验以及磨练出来的技巧和对战心理素质,又岂是旁人能够想象的,见对方发动攻势,立刻轻巧地旋步转身,在避过攻击的同时,手中长剑同时刺出!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蓝衣侍卫瞬间心中一沉,在场粗通此道的宾客更是面色震动,然而一切发生得都如此突然,不过几次呼吸的工夫,场间两人已是缠斗在一起,兵器相击之声不绝于耳,薛怀光衣摆翻飞,整个人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在团团剑影中往来击刺,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是那样的轻松写意,然而一招一式分明精确狠辣之极,两相映衬,有一种异样的美感,许多人睁大了眼睛,牢牢盯住场地中间的那个身影,也不知是震惊还是被吸引,甚至都舍不得眨眼,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细节,只下意识地发出低低的惊叹声,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忽然间,不少人明白了刚才少年为什么那样自信从容,只因为,他有这个资格! 正当众人看得入神,突然间,一切都毫无预兆地静止了下来,蓝衣侍卫的动作僵住了,因为此刻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正横在他颈侧,锋利的剑刃已微微割破了表皮,带来些许轻微的刺痛,只需一用力,就能取他性命! 全场一片寂静,如此精彩的b斗,但实际上,不过只持续了短短十数次呼吸的工夫! 薛怀光缓缓收剑,面色如水,却不掩锋芒,他望向上首的李青仪,姿态从容而又骄傲,坚定地说道:“……我赢了。” 我赢了。这一句其实并不是对着李青仪而说的,而是向命运本身,这是他第一次打破了既定的命运,往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最终。 站在煌煌大堂中间,四周传来低语,议论阵阵,薛怀光眯起眼,完全无视这一切,只觉得微微放松,又有着心灵上的疲惫,此时李青仪却是脸色y冷,眉眼间仿佛覆上了一层寒霜,但终究是天家贵胄,不至于这样的气量也没有,因此他脸上的冷色很快平复,沉声说道:“很好……明日一早,青鸾剑自会送到府上。” 薛怀光微微一笑,锋芒尽数消散,仿佛只是一个普通少年,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刚才那场b斗,他本不必如此的,只要今晚不来参加宴会就是了,但是记忆中当年的失败和羞辱,令他无法控制自己,而且自从大半个月前清醒之后,种种原因所导致的极度复杂纠结的情绪,像是发酵的面团一样疯狂膨胀,几乎让他快要失去理智,他急迫地需要一场发泄,果然,在一场胜利之后,他终于真正平静了下来。 薛怀光脸上的神情变得柔和,淡淡笑意挂在嘴角,眼中却依稀有小小的火焰在燃烧,道:“多谢王爷。” 经过这段小插曲之后,今夜的宴会也被推入了一个小高潮阶段,宾客们的情绪被带动起来,酒兴愈浓,随着丝竹管弦声响起,宾客中已有几人下场,翩翩跳起大昭男子多数会跳的胡旋舞,还有那放浪形骸的喝多了酒,甚至松了衣襟,把外衣脱了,和着音乐打拍子,哈哈大笑。 李凤吉看了一眼不远处面色冷淡的李青仪,笑了笑,随手拿起面前碟子里的一枚新鲜红果,放进嘴里,嚼几下咽了,才说道:“这薛三公子扫了三哥的面子,只怕是把他得罪了。” 齐元笙一笑,道:“若薛三公子已经十七八岁,的确会狠狠得罪了人,可他年幼,平郡王堂堂天潢贵胄,岂能真与一个孩子计较?那才真是丢人呢,你瞧,他现在还在这里,没有离开,就是这个道理了。” 李凤吉自然知道这些,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齐元笙倒是感慨道:“薛三公子这个年纪,怎么竟有这样的武艺?刚才与他b斗的那人,是平郡王常伴身边的一个护卫,一身武艺不凡,薛三公子竟能游刃有余地胜了他,这是跟谁学的本事?” 李凤吉轻笑道:“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不b他强?可见天赋这东西,向来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李凤吉说着,眯起眼,看着远处那个神情淡静的少年,心里浮现出一丝异样。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13、双胞胎美人 一时众宾客酒酣耳热,醺醺然之际,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起身离席,开始下场跳起舞来,不多会儿,更多的人纷纷离席,载歌载舞,气氛热闹非凡。 薛怀光看着这一切,往事不禁浮现眼前,置身其间,仿佛回到了那久别的一梦之中,不禁垂下眼帘,神色如云烟一般清淡,当年因为他自幼生活在幽州那种粗莽之地,十三岁初入京城之后,便格格不入,也由此出了不少问题,然而如今的他已经再不是那时的薛怀光,经历过那么多事以后,很多东西都早已不在他眼中了。 这时旁边一个少年起身离座,半醉着,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扯起,笑yy道:“别光瞧着,一起来吧。” 薛怀光微微一笑,从善如流,跟随少年下场,一时只听周围笑语如珠,人们边舞边聊,又有人趁着酒意打起拳来,惹得一片叫好。 李凤吉从姑母府中出来,回到皇子所,已经是深夜了,白芷让人服侍李凤吉梳洗就寝,等其他人都下去了,自己倒了一杯茶捧到床前,李凤吉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打着呵欠道:“这么晚了,你自己睡就是了,自然有人来伺候我,何必一直等着。” 白芷抿嘴一笑,没说话,将茶杯放回去,李凤吉伸了个懒腰,道:“有新湃的果子拿些来吃,喝酒喝得嘴里没味儿。” “都这么晚了,殿下还是别吃了,容易伤胃。”白芷说着,服侍李凤吉脱了靴子,李凤吉顺手将他拉进怀里,懒洋洋地捏住了那雪白的手腕,握在带茧的手指中轻轻捏肉起来,道:“明儿去皇祖母宫里请安,中午怕是要留饭,就不必等我了。” 少年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着细嫩的肌肤,这是属于男性的有力手指,手指修长,却在张握之间充满了隐而不发的力量,指腹上的茧子是长年习武所致,在肌肤表面来回摩挲,滋生出一股股热流,带出奇异的暧昧,让白芷的一颗心不由得热烘烘的,心里如蜜一般,红着脸轻咬朱唇,稍稍收敛心神,低声道:“知道了。” 李凤吉将今夜之事跟白芷说了一遍,听得白芷眸中泛着阵阵异彩,细声问道:“那薛三公子年纪那么小,果真这样厉害?” 李凤吉眉尖一挑,弯起嘴角笑道:“有什么奇怪的,我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也厉害得很?” 白芷轻轻将头靠在了李凤吉的肩上,嗔道:“殿下又不是一般人,怎么能拿来相b。” 李凤吉将他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身子揽入怀中,灯光下,怀里的人明眸皓齿,鼻俏唇红,李凤吉忍不住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口,白芷惊了一下,大为羞臊,立刻就将脸埋进李凤吉胸前,手指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李凤吉扯开他腰间的丝绦,笑道:“来,先不急着睡觉,咱们先玩一玩。” 李凤吉驾轻就熟地剥去了白芷的衣物,一具发育成熟的雪白胴体躺在床上,李凤吉托起他的细腰,一把攥住嫩滑的雪臀,顿时满手都是饱饱满满的一团嫩肉,丰软弹滑的手感妙不可言。 李凤吉只觉得白芷的臀瓣骤然绷紧,又慢慢松软下来,白芷羞得面红耳赤,闭眼不敢看李凤吉一双亮得惊人、正闪烁着欲望的眸子,李凤吉笑道:“把腿张开,这就给你摸一摸b,让你舒坦了。” 白芷虽然羞臊,却还是乖乖顺从,张开了双腿,李凤吉伸手轻轻抚弄着美丽的花穴,等花瓣渐渐湿润了,就用指尖捉住那受到刺激而渐渐变硬、探出头来的阴蒂,轻柔地捻弄起来,很快,娇小的阴蒂就开始分泌出湿濡濡的透明黏液,白芷低声呜咽起来,大腿根颤栗不已:“嗯啊……不……别捏了……唔啊……殿下……不……不要……” “真不要?你都湿成这样了,啧啧,骚穴都夹起来了呢,粉色的小口子一夹一夹的,真可爱……” 李凤吉抓过枕头,垫在白芷腰下,让他的下身抬起,两手将雪白的双腿掰得更开,露出敏感颤抖的牝户,层层叠叠的花瓣渗出蜜水,打湿了细细软软的阴毛,李凤吉不由得笑了:“好一朵艳牡丹。”又分开雪团一般的t丘,让里面藏着的娇嫩肛门露出来,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说道:“先准备起来吧,日后总要用的,早点准备也能少遭点罪。” 女子性交ei只需使用前面的牝户就可以,被采后庭花的极少,但哥儿要是嫁了人,不但会被夫君使用牝户,绝大部分还会被享用后穴,所以很多哥儿在定了婚事或者到了待嫁年纪的时候,就会准备起来,用各种各样的法子保养调弄后穴,免得婚后被开gan的时候吃苦头,尤其高门大户,在这方面更是讲究,至于宫中,更是有许多手段。 白芷羞不可抑,脸上越发的红了,半响,才微微喘息着,轻轻嗯了一声。 一夜风流旖旎,第二日上午李凤吉办完手头一些事,就去太后宫中请安。 太后是先帝的继后,当今皇帝的养母,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平康长公主,并无亲生儿子,向来不大理事,在宫中享清福,李凤吉到了寿福宫的时候,皇后也在,正陪着太后说话,太后下首还有两个人,看上去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其中的女孩子穿着一身墨绿色窄袖胡服,脚上不是罗袜绣鞋,而是套了一双红香羊皮的短靴,长发梳成一条油黑的辫子垂在胸前,辫梢坠着一个八宝如意珍珠箍,再没有别的发饰,耳朵上是一对金拉丝芙蓉耳环,雾鬓云鬟,肤色白净光洁,模样十分秀美,眉宇间却有一股勃勃英气,整个人显得十分g练,她旁边是个眉心有着圆圆红印的侍子,容貌和她有几分相似,却更美上一层,一身绣兰草的竹青色及膝祾衫,同色的蔽膝遮住杏色阔k,微翘的鞋尖露出来,头顶戴着金镶珊瑚的小冠,眸光潋滟,仅以容色论,不下于司徒蔷。 李凤吉给太后和皇后见礼,那哥儿和女孩站起来,向李凤吉敛衽为礼,本朝民风不似前朝那样深受礼教的束缚,哥儿和女子在公开场合中,与男子正常交谈见面并不需要过于避讳,只要保持距离就无妨。 太后笑道:“这是哀家的娘家侄孙侄孙女,四郎大约是第一次见吧。” 李凤吉笑道:“我说呢,这么出众的人物,哪里是随便就有的,原来是皇祖母娘家的表兄弟姊妹,怪不得了。” 太后闻言失笑,啐了一声,道:“就你嘴甜!哀家这些孙子孙女里面,就数你整日嘴里抹了蜜似的,油腔滑调,就会哄哀家!” 坐着陪太后闲聊了一会儿,李凤吉才知道这女孩名叫巫广月,哥儿叫巫句容,是一对双胞胎姐弟,乃是太后娘家侄儿惠安侯的嫡女嫡哥儿,渐渐的李凤吉听出味儿来,太后话里话外虽然还遮掩,但也分明是有心将这娘家侄孙侄孙女中的一个许给李凤吉。 午间太后留了饭,饭后让皇后留下来一起抹骨牌,又打发人去叫两个太妃过来组牌局,李凤吉笑道:“母后可要赢皇祖母几件好东西,回头咱们娘儿俩悄悄分了。” 太后闻言笑骂:“快滚吧,就知道惦记哀家的私房!”皇后也笑,李凤吉又陪着说了几句话,就出了寿福宫。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14、仇人再相见 一出寿福宫,李凤吉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去,太后的心思李凤吉很清楚,她年事已高,自然会为娘家考虑,自己日后最少也是个亲王,她娘家侄孙或者侄孙女嫁了自己,惠安侯府就多了一门有力的姻亲,若是自己日后能登临大位,惠安侯府就更是有了保障,甚至运气好的话,成为后族外戚也不可能,如此一来,能保证惠安侯府至少再绵延数十年的荣华富贵。 回到皇子所,李凤吉在书房练字,白芷送了茶进来,李凤吉喝了一口茶,跟白芷说了今天寿福宫的事,白芷皱了皱眉,说道:“太后娘娘母族一向人丁不旺,到如今更是子息凋零,惠安侯一个嫡女一个嫡哥儿,唯一的一个儿子还是个庶子,听说也不是个成器的,殿下跟这样的人家结亲,不但没有丝毫助益,反而还是个拖累,太后只想着扶持自己的母族,却不为殿下多考虑。” 李凤吉淡淡嗤笑:“太后毕竟不是我亲祖母,比起我这个孙子,太后自然更在意自己的娘家,这有什么奇怪的。” 白芷有些担心:“那殿下怎么打算的?若是庶妃庶君也还罢了,若是侧室……” “呵呵,侧室?只怕侧室太后都不一定看得上,想要一个正室之位呢。”李凤吉漫不经心地说道,下笔却依旧四平八稳,书写着一个个气势锋锐的大字。 白芷立刻咬了咬唇,道:“那怎么行!就凭一个惠安侯府,也敢肖想殿下的正室之位?皇后娘娘的娘家承恩公府的嫡哥儿,殿下嫡亲的表弟,也不过是被指了侧君罢了!” 李凤吉不置可否,只笑道:“不过那巫广月和巫句容生得都还不错,尤其巫句容形貌出众,倒是个清清冷冷的美人儿。” 白芷嗔道:“殿下喜好美色,见了美貌佳人就心痒痒的,将来咱们府里只怕挤满了莺莺燕燕,都不够住了。” 李凤吉哈哈一笑,用指尖轻轻挑起白芷的下巴,打趣道:“怎么,吃醋了?放心,管他多少美人,都少不了你的一席之地,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不是假的。” 没几日,册封李凤吉为亲王的圣旨就颁发下来,封号为‘晋’,同时又赐下了王府,原本是李凤吉一位亲王爵的叔祖的府邸,只不过后来这位叔祖去世后,子孙不肖,被一连降了两次爵,没有资格继续住在王府,就由朝廷收回,一向有专人负责打扫维护,现在赐给了李凤吉,倒是正好,只要稍微收拾一下,就能搬进去了,基本不费什么工夫。 …… 马车停在南陌侯府门外,薛怀光从车里下来,随手解开身上的披风,丢给旁边的侍从,当初老南陌候病故,薛怀光的父亲承爵,带家小远赴幽州上任,这永安城中的南陌侯府就沉寂起来,只留一些下人洒扫看护,不过如今随着薛怀光进京,冷清已久的南陌侯府便重新焕发了活力。 薛怀光步履沉稳,一路回到自己的住处,进到房间后,换了家常衣裳,这是前世他住着的屋子,现在的布置摆设和旧时大致一样,整洁明亮,不见怎么奢华,住着却很舒服,尽管住进来已经有些日子了,薛怀光此时依旧心中莫名泛起一丝复杂之情,他静静看向窗外,心中有些恍惚,又略带唏嘘,依稀感受到当年还年少的自己独自进京后的彷徨与不安,只是,当初的那点小小心事,又怎及如今的复杂心情? 薛怀光还记得,前世他在长公主的宴会上被平郡王李青仪的侍卫击败后,因为李凤吉的出言帮助,就对其产生了极大的好感,只不过毕竟输了b斗,自己一直闷闷不乐,却跟李凤吉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就在那年的冬天,一个寒冷的午后,已是晋王的李凤吉来到他的窗下,当时他正坐在窗边写字,惊讶地看着窗外的人,对方却笑得灿烂,说道:“怀光生得越发好了,本王这样看着,竟是有些目眩神迷。” 当时细雪如绵,李凤吉穿着猩红大氅站在窗外,犹如一树盛开的红梅,雪花落在乌黑的发间,使得那面容越发英俊得惊心动魄,那一刻,对方眉眼间透着毫不掩饰的情意,扰人心乱,自己那时不过是懵懂的少年,对情爱之事的认知都还是有些模糊的,许多事也不似成年人那样明确,怎禁得起这样刻意的诱惑?所以尽管知道不该如此,尽管心中挣扎,但当李凤吉伸手抓住自己握笔的那只手时,自己,竟是无力挣脱。 少年恍惚了片刻,又恢复成平常模样,一双眼睛幽深如平湖,片刻,薛怀光深深垂目,攥紧了拳,他垂着眼睑,脸上表情虽然平静,但不知为何,却让人看出几分惨然来。 怔怔站立了好一会儿,忽然有下人来报,说是晋王来访,薛怀光一愣,心中顿时涌动着无尽的怨毒,表面上却半点也不肯露出来,只说着:“我知道了,请晋王正厅用茶,我立刻就去拜见。”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薛怀光按下心中一切负面情绪,恢复了冷静,唇边微挑的弧度充满了丝丝嘲讽,他轻吸一口气,脸色舒展,仿佛已对一切成竹在x,万般变化尽在掌握之中,他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脚下迈着稳健的步子,一路来到正厅,在看到那个人的瞬间,薛怀光只觉得脑中轰然,心头闪过无穷恨意,一股突然窜出的毒火几乎让他把持不住,似是跨越了时光的长河,再次相见,宴会上的时候两人并没有直面相对,感觉并不深刻,但如今却是面对面了,薛怀光本以为自己可以平静以对,然而这一刻,他的心仍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如遭重击,曾经那心心念念的恨,辗转难解的仇,都随着死亡不得不统统消散,哪知道上天竟然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亦或是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把这个人,再次带到了他的面前! 恍惚间,竟不能分辨是真是幻,薛怀光艰难压抑着,微垂眼皮,很好地掩饰住这一切,向那人规规矩矩地行礼,语气低稳:“薛怀光见过晋王殿下。” 那人坐在上首,并没有什么气势凌人,就那么安静地坐着,似是有些慵懒,两名侍从打扮的青年站在后面,在那人身侧,一个蓝袍太监恭谨而立,薛家几名上点心奉茶的丫鬟大气不出一声,低眉顺眼地站到一旁听候吩咐,那人身在其中,如同众星捧月一般。 李凤吉抬眼望向几步外那个叫薛怀光的少年,自从那次宴会之后,这还是李凤吉与他之间第二次见面,他穿着象牙色锦袍,腰间挂着玉佩,穿戴有些过于寡净了些,不过却有着一把清正的好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李凤吉淡淡道:“不必多礼,本王这是不请自来,倒是打扰府上了。” 薛怀光心底冷漠一片,他看着那人,忽然就在心中笑了起来,他感谢那冥冥中的一切,让自己可以再次与对方相逢,他兴奋着,怨毒着,忐忑着,又平静着,因为他知道,自己和这个人之间的战争,那一场复仇之战,在这一刻,已然开始。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15、坏少年逗弄懵懂小美人 薛怀光突然就心平气和起来,心中甚至畅快无比,只觉得一身桎梏尽去,面上不卑不亢地说道:“今日前往齐国公府拜见外祖父外祖母,中午吃了几杯酒,不胜酒力,就先回来了,这会儿头有些晕,若是有怠慢失礼之处,还请王爷恕罪。” 少年一双眼珠清透之极,纯净中隐隐透着冷清,李凤吉放下茶盅,道:“无妨,是本王不请自来。” 李凤吉略带审视地打量着对方,在那天宴会的时候李凤吉就看出来了,这个薛怀光看似少年老成,其实性子有些桀骜,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这世上恃才傲物的人多了去了,有本事的人有点脾气很正常,何况还是出身高门,家世显赫。 李凤吉今日是以用一对雌雄宝剑换取金乌、青鸾二剑的名义登门,其实目的是结交执掌兵权的南陌侯的独子薛怀光,作为皇帝的儿子,尤其还是皇后所出的皇子,李凤吉注定要与兄弟们角逐大位,如果是普通皇子也就罢了,就算夺嫡失败,也不是没有退路,但自古以来,皇后之子如果最终没有登基,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因为没有哪个皇帝能够放心一个有着天然礼法继承权的兄弟,除非皇帝本身也是嫡子,但李凤吉却是皇帝唯一的嫡子,所以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必须参与皇权争斗,否则就算他庸庸碌碌,甚至主动放弃对皇位的竞争,将来的新帝也绝对不可能对他放心。 所以,李凤吉早早就参与了这场关于至高皇权争夺的游戏,结交有力朝臣自然是必不可少的,身为执掌兵权镇守一方的南陌侯的独子、未来注定继承南陌侯之位的薛怀光,将是李凤吉的重要臂助之一。 不过最终薛怀光婉拒了李凤吉的要求,并没有同意李凤吉换取金乌、青鸾二剑的提议,但李凤吉并不失望,也没有觉得不快,反正这本身就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以此来接触、结交薛怀光才是李凤吉的真实目的,这薛怀光年纪虽小,接人待物倒是从容不迫,李凤吉跟他闲聊了一会儿,越发觉得这个少年颇为不凡,将他收在麾下的想法也更强烈了。 从南陌侯府出来,李凤吉直接去了承恩公府,表弟西素心已经被指给他做侧君,虽然还没有过门,但平时来往倒可以不必避忌了,哪怕是私下见面,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凤吉先去见了外祖母,再由外祖母身边的大丫鬟领到了西素心住的地方,远远的就看见树下有人在荡秋千,彼时春光明媚,周围花红柳绿,鸟雀啁啾,李凤吉示意其他人不必跟着,就独自走了过去。 “用力一点,推得再高一些!”坐在秋千上的西素心咯咯笑着喊道,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有人说道:“别只顾着贪玩,叫人推得这么高,万一跌下来怎么办?” 这声音来得突兀,又明显是个男声,西素心猝不及防之间,顿时吃了一惊,没留神一下子就被甩了出去,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尖叫,西素心吓得紧紧闭上了眼,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高高抛起,腾云驾雾一般,他下意识地想着,自己应该不会被摔死吧? 突然间,身子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一把接住,西素心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英俊风流的面孔,对方嘴角带笑,语气里有些调侃地说道:“这么淘气,看来本王得跟外祖母说说,让她老人家选几个严厉的嬷嬷,以后好好管教你才是。” 西素心一下子红了脸,被男子抱在怀里的事实令他俏脸发烫,下意识地就想挣扎,但突然又想到自己已经被指给了对方,是对方的人了,祖母和母亲都吩咐自己一定要事事听从夫君的话,这么一来,西素心就不敢挣扎了,只能红着脸小声说道:“王爷放我下来吧……” 怀里的小家伙脸色微红,一副害羞的样子,李凤吉笑了笑,也不好在众多丫鬟侍儿面前跟他太亲密,就把他放了下来,西素心穿着五福刻丝银红对襟衫子,白绢水墨画绫k,发髻上点缀着精巧的鸳鸯发扣,透出几分活泼俏丽,李凤吉微微一笑,道:“怎么不叫凤吉哥哥?用不着称呼得这么恭恭敬敬,虽然本王已经封了爵,但一家人却也不必太见外了。” “……嗯,凤吉哥哥。”西素心迟疑了一下,就小声应下,李凤吉看了一眼那架秋千,说道:“下次玩秋千可不能再叫人推太高了,不然摔坏了怎么办?” 西素心乖乖应是,李凤吉抬脚向着他屋子的方向走去,一边笑道:“进屋说话吧,本王也有些渴了,心儿房里有好茶没有?” “有好茶的,不过我有更好喝的木樨花露,我叫人用水兑一些给凤吉哥哥喝吧。”西素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凤吉,跟了上来,嘴角露出小小的酒窝,“很好喝呢。” “这种甜甜的东西适合你们哥儿和姑娘家喝,男子一般喝的很少,给本王一杯茶就好。”李凤吉衣袖一动,就握住了西素心的手,将他拉近了些,西素心顿时一惊,小嘴微微张开,愕然看向李凤吉,但紧接着就双颊飞红,低了头不说话,默默跟在李凤吉身侧,周围的侍儿和丫鬟也都不敢出声,只当作没看见,李凤吉轻笑道:“王府那边很快就要收拾好了,心儿想不想搬过去住?” 西素心立刻惊讶地抬头看李凤吉,很显然,他虽然年纪小,却也听得出来李凤吉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要迎他进门,西素心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又惊又羞,呐呐道:“可是……可是我还没及笄呢……” 李凤吉表情和蔼:“王府后院冷清,心儿要是进了门,也能热闹些,添些人气,不过此事也不一定,还是看外祖父和舅舅的意思吧。” 说着闲话,就进了西素心的屋子,窗下放着一张罗汉床,中间h花梨的小桌子上摆着玉石棋盘,李凤吉坐下来,一个侍儿就送上茶和几碟精致茶点,等人都下去了,西素心就亲手捧了霁红瓷的茶盏给李凤吉。 李凤吉喝了茶,顺手就握住了西素心软玉一般的小手,没等他愕然出声,就将他扯进了怀里,抱在腿上坐着。 “凤、凤吉哥哥……”西素心又羞又紧张,黑亮的眼睛里快要泛出雾气来,声音都有些颤,却没有挣扎,僵硬地坐在李凤吉腿上,李凤吉欣赏着小家伙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揽住他娇小的身子,笑道:“心儿别怕,既然已经指了婚,便是本王的人了,本王既是心儿的表哥,也是心儿的夫君,难道舅母没有跟心儿讲过,哥儿是要听夫君的话么?” 西素心犹豫起来,睫毛颤了颤:“祖母和母亲嘱咐过了,叫我要事事听从凤吉哥哥的话,不可违逆……” “这就对了。”李凤吉笑了起来,一只手轻轻揉捏他香腻的小手,把玩起来,另一只手则捉住了他细细的腰身,“心儿还小,什么都不懂,凤吉哥哥教心儿一些好玩的事情,好不好?” “什么好玩的事情?” 怀里的小美人睁着一双黑亮的漂亮杏眼问道,西素心生得十分清丽可爱,小时候一笑起来就会露出两颗小虎牙,这会儿他好奇地问李凤吉,嗓音又甜又软,李凤吉心中一动,不怀好意地说道:“心儿不许出声,凤吉哥哥这就好好教一教心儿。” 西素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李凤吉笑了笑,就用手轻轻勾起了他的下巴,西素心犹豫着眨了眨眼,抬头看向李凤吉,似乎想要斟酌着开口说些什么,左右为难的模样,李凤吉见状,不由得噗嗤一笑,揽过他小小软软的身子,照着那花瓣一般的樱唇就亲了上去。 西素心在李凤吉靠过来的一瞬间,不禁有些怔忪,这样离得好像太近了,近到他都能看清楚对方脸上的所有细节,那种灼热的目光让西素心有些含羞带怯,与此同时,一股龙涎香带着丝丝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下一刻,西素心就觉得唇上一热,一双火热的薄唇就覆了上来,满是十分强势的意味。 “唔……嗯……” 怀里的小家伙睁大了眼睛,纤长的睫毛颤抖个不停,颤颤巍巍的,像是两只不堪其扰的小蝴蝶在扑扇着翅膀,李凤吉心下好笑,轻轻吮吸着娇嫩的唇瓣,伸手去摸了摸西素心的眼角,含糊不清地说道:“乖,心儿别怕,闭上眼睛就好。”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ρо壹⑧ΚΚ.cом 16、亵玩小表弟 西素心的身子被李凤吉抱在腿上,对方滚烫的含吮让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的西素心晕乎乎的,所有的思绪都混乱地交错在一块儿,他害怕极了,但李凤吉的温柔安慰又让他莫名略略安心,对方的嘴唇轻轻吻在了自己的唇上,又吮吸起来,感觉酥酥麻麻的。 西素心虽然年纪还小,但在被下旨指给了表哥李凤吉之后,母亲就私下里教导过他有关闺房中的事情,所以他知道现在自己正在被表哥轻薄,这让他又是紧张又是害羞,恨不得拔脚逃走,但祖母和母亲的谆谆教诲又让他不敢乱动,长辈们都教导他事事顺从表哥,因为表哥以后就是他的夫君,现在凤吉表哥对他做这种事,西素心虽然心乱如麻,也还是不敢挣扎,而且他模模糊糊觉得,自己对这种事似乎并不十分讨厌…… 李凤吉将西素心娇小的身子揽在怀里,吮了几下嫩嫩的唇瓣,就用舌尖灵活地抵开他的贝齿,舌头伸进他嘴里,肆意搅弄,又吮住那小小的香舌,西素心根本不懂得配合,被撬开了牙关之后就情不自禁地仰起小脸,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浑身僵硬着,仿佛被吓着了,小手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抖个不停,胸前微微隆起的小r丘因为紧张而急促起伏不已,李凤吉低笑起来,一手蛮横地抓住他的小屁股,慢慢揉捏起来。 西素心顿时“呜”的一声,过度的紧张和惊惧让他几乎挣扎起来,李凤吉却并不跟他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去解他的衣带,露出素色的肚兜,李凤吉毫不客气地隔着薄薄的肚兜抓住一只尚未成熟的青涩小奶子,轻轻揉搓起来。 西素心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一条在水上漂浮的小舟,载沉载浮,只模模糊糊地记着自己不可以出声,他两条胳膊攀着正欺负他的那个人的脖子,浑身软绵绵的,对方弄得他胸脯有些疼,但又有些十分奇怪的感觉,忍不住哆哆嗦嗦地想哭,根本压制不住那股几乎要让自己晕过去的战栗,仿佛沉浸其中了,那人却舔着他的耳廓低声安慰,他依稀听见对方低沉的笑声,声音好奇怪,像是小毛刷子似的,叫人浑身发痒发麻,小腹热乎乎的,脑子也热,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李凤吉眯眼打量着怀里已经晕晕乎乎的小美人,这会儿西素心的身子已经软了下来,眼睛似睁非睁,眼瞳湿润懵懂,波光潋滟,眼尾却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整个人看上去如同玉娃娃一般,李凤吉偏着头,将嘴唇贴上他纤细的脖颈,鼻间顿时满是处子淡雅的体香,李凤吉的手隔着肚兜在他滑嫩如同r酪一般的小n包上不停地搓肉爱抚,引得西素心阵阵轻颤,他用细弱的鼻音软软哼喘着,身子无力地瘫软着,靠在李凤吉怀里,任由李凤吉肆意把玩他芳香青涩的身子。 这样隔靴搔痒一般的揉捏很快就无法满足李凤吉,李凤吉不禁扯开了西素心的肚兜带子,想要摸得更多,随着肚兜被解开,两只又软又嫩又白的娇乳颤巍巍地呈现在李凤吉眼前,上面淡淡粉红的乳晕和小得让人怜惜的嫩嫩奶尖儿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恨不得大口嚼弄吮咂一番才好,李凤吉再无迟疑,低头一口含住西素心的小奶子,用牙齿叼住娇嫩的肉尖尖,细细地研磨起来。 怀里的小身子先是一僵,随即剧烈颤抖,李凤吉炙热的舌头舔弄着粉红的乳晕,火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西素心的小奶子上,西素心肌肤白皙细腻,摸在手里、含在嘴里都是滑嫩无比,李凤吉一手揽住他几乎瘫软的娇躯,另一手向下探去,修长灵活的手指扯开k带,探进裤子里,摸向胯间,准确无误地捉住了一根小巧的半y肉棍,粉粉嫩嫩的手感让李凤吉有些舍不得松开。 这时怀里的小家伙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红云上颊,终于又羞又怕地低低哭出了声,声音极为压抑,模糊不清,大概是怕被人听见。 李凤吉虽然风流爱美色,却也不是那种色中饿鬼,西素心还是个孩子,这会儿被吓哭了,李凤吉自然不能继续欺负他,就松开他被吮得发红的小奶子,像是安抚受惊小动物似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脊背,细细亲吻他颤抖的睫毛,又在那白皙的脖颈上吻了吻,低声哄道:“乖心儿,别怕,凤吉哥哥不欺负心儿了。” 西素心抽抽噎噎的,黑亮的杏眼里含着泪水,秀致青涩的小脸上泛着淡淡媚红,李凤吉将他抱到床上,给他整理衣裳,用帕子给他擦了泪,西素心缩在床上,低头不肯看李凤吉,耳朵红红的,李凤吉笑了笑,将他揽在怀里问道:“刚才害怕了?” “凤吉哥哥……欺负人……”西素心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两只手绞在一起,十分委屈的模样,李凤吉忍不住笑了,修长的手指勾住他的小下巴,强势地压了下去,逮住他的唇瓣又是一番厮磨,待到唇齿分离后,西素心已经轻喘细细,面色通红,李凤吉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算什么欺负?以后你才知道什么是真的欺负……罢了,心儿还小,日后才明白这其中好处呢。” 从承恩公府离开,回到皇子所,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白芷伺候李凤吉用了晚饭,饭后又捧了一碗热热的甜汤服侍李凤吉喝了,在香炉里熏了百合香,空气里暗香浮动,等这些都安排妥当了,白芷就坐在窗边的沉香榻上做针线,为李凤吉绣荷包。 李凤吉拿了一卷书,半歪在床上闲闲看着,不知过了多久,觉得口渴,正要叫白芷倒茶,却见他在灯下披着沉香色锦罗衫子,下穿鱼肚白的百褶k,微露一双绣福藤的尖头翘履,乌发上插着排草梳,一张脸蛋儿白里透红,润泽如玉,越发显得眉目如画,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才貌出众,蕙质兰心,灯下看着,只觉得美人如玉,自有动人之处。 李凤吉放下书,趿了鞋走过去,弯腰看白芷手里的荷包,笑道:“别做了,白天做些针线就罢了,晚上当心损伤眼睛。” 白芷抬起一张宜喜宜嗔的雪白脸蛋儿,神凝秋水,目泛春波,明媚温柔的笑意盈满了眉梢眼角,说道:“不过是动上几针罢了,王爷继续看书吧,我再绣一会儿就好。” 他声音软绵入骨,声音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娇软,倒透着几分清甜,十分悦耳,眼底盛着流转的柔柔情意以及盈盈笑意,简直能够溺死人,李凤吉抓过他手里未完成的荷包与针线,随手丢在一旁,一把抄起他轻盈的身子,在他小小的惊呼声中走向大床,笑道:“如此良辰美景,做什么针线?咱们先快活了再说。” 李凤吉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在李凤吉的催促下,白芷推拒不得,只得含羞解了衣裳,露出白生生香喷喷的身子,衬着杏色牡丹的锦褥,十分诱人,李凤吉不由得目光灼灼看着,伸手在他丰盈雪白的r峰上故意轻摸慢肉,肆意轻薄起来,一边在他腮上唇上轻啄,笑道:“好一身妙不可言的冰肌玉骨,只怕这世上没有男人能舍得放手。” “王爷别说这种话欺负人……”白芷身子靠在李凤吉怀里,羞不可抑地小声说道,身上隐隐传来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带着几分让人想要深入探索每一寸肌肤的甜香,李凤吉摸着那滑腻的肌肤,只觉得有些心旌摇荡,顺手取下白芷发间的簪子,摘去几件装饰,顿时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散而下,更增佳人的柔美,李凤吉托起他的脸蛋儿,扯起嘴角一笑,将他往怀里一摁,就亲了上去。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ρо壹⑧ΚΚ.cом 17、美人如玉 白芷轻轻吸了口气,像是有点羞涩,又像是有点紧张,但到底还是微微咬住了下唇,闭上了眼睛,李凤吉见状,玩味地弯了弯嘴角,就去亲吻他的唇,舌头顶开他洁白的贝齿,探进口腔。 白芷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李凤吉接吻,但无论是动作还是姿态,都显得有些无力招架,只能单方面地承受,他的身子有些僵硬,不过随着被李凤吉抱在怀里攫取香唇,吮吸口中的津液,他渐渐也就浑身放软,偶尔会从鼻腔和唇齿间溢出模糊的喘息声。 白芷头晕目眩地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没有任何抵抗之力,他的舌头在少年嘴里,被吸吮,被纠缠,少年肆意地品尝着他的味道,使得他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羞人呻吟,他的鼻息和呼吸间全都是这个人的气息,在赤裸身体上游走揉搓的两只火热手掌全都是这个人施加的力道,一切的一切都真实得叫他浑身战栗,从身子到思维,统统溃不成军,他迷迷糊糊地想着,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天生淫荡么,只要被这个人碰触,就仿佛丢了魂儿,隐隐渴望着被这个人深深爱抚,被亲吻,被抚摸,甚至……被占有。 昏昏沉沉之间,白芷感觉到少年的手指恶意地轻轻揪扯他腹下细柔的阴毛,虽然并不算疼,但他还是打了个激灵,挣扎着央求:“王爷……不要破了白芷的身……呜……求你……” “放心,都说了会等到母后答应让本王把你收房,再要了你,本王说到做到,不会叫你没名没分就从侍子变成侍人,让人笑话。” 李凤吉笑道,俯身含住白芷胸前粉嫩的红樱,用舌头灵活地肆意舔弄,手指插进紧闭的阴唇肉瓣,对准濡湿火热的逼口轻轻摩擦,白芷顿时呻吟着挺起胸脯,胯间夹紧,一股温热的y汁从颤抖的花穴缓缓流了出来,逼口也随之惊惶地快速收缩,一张一合如同活鱼的嘴巴,他羞红了脸,急促地喘息:“别……王爷……不要……不要插进去……” “别怕,不会弄破你的处子膜,以前不也都没有弄破么?放松,让本王磨一磨你的b。” 李凤吉懒洋洋笑着安慰他,直起身脱去衣物,将阴精顶在了他的雌x上,缓缓摩擦起来。 “呜……王爷……” 少年的龟头又欲又热,仅仅是在花穴上碾磨了几下,敏感的花穴就迅速濡湿了一片,白芷颤抖着,只觉得一股隐隐的瘙痒空虚之感从心底升起,花穴无论里面还是外面,都一片湿腻,少年的阴精虽然没有插进穴里,但是却不停的在他牝户上磨来蹭去,龟头肉弄着湿软的花唇,让他几乎快要抑制不住那一声声的娇吟。 一时间白芷美眸失神,细喘微微,滚烫肉棒来回的磨蹭让胯间酥麻难当,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胯间那张饥渴的小嘴儿其实是很想邀请少年长驱直入的,但少年也不知是定力太好还是故意逗弄他,偏偏就是过门不入,只在x外来回的磨蹭,白芷又羞又怕,既隐隐渴望对方插进来占有自己,又怕清白的身子被玩弄,就此失贞,如此矛盾的心情冲击着他的心房,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被少年压在身下尽情亵玩,一对雪白的嫩乳被舔吃,吸吮,揉搓,敏感的小逼被把玩摩擦,就连玉j也被搓弄捻玩,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水,胯间也喷出了骚汁。 到后来白芷实在坚持不住,哭着连连哀求,少年才罢了手,白芷哆哆嗦嗦地胡乱穿了衣裳,去外面叫人传了一个侍奴进去伺候,没多久,里面就响起了奴儿呻吟尖叫的声音,久久不曾停歇,听得人面红耳赤。 一早李凤吉刚睁开眼,就看见旁边躺着一具雪白的身子,娇嫩的肌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嫣红吮咬痕迹以及青紫的指痕,倒是有一种凌虐之美,李凤吉顺手捞过这具娇躯,翻身压了上去,操干起来。 等到李凤吉在这侍奴的身子里射了精之后,就叫人把瘫软无力的半昏迷侍奴抬出去,比起女子,李凤吉一向更喜欢哥儿,除了以前因为好奇而尝试过一两个女子的滋味之外,再往后李凤吉床上要的都是哥儿,对女子的身子李凤吉谈不上不喜,但也谈不上多么喜欢,反正无论是哥儿还是女子都可以传宗接代,既然如此,李凤吉当然会选自己更中意的。 王府那边收拾得也差不多了,李凤吉吃过早饭,就和白芷说起搬家的事情,白芷是个十分能g的人,这些俗务交给他是很令人放心的,自然会替李凤吉打理得妥妥当当。 说了一会儿话,李凤吉就去凤坤宫看望皇后,适逢皇后刚把来请安的嫔妃们打发走,正由李灵殊陪着说些家常话,见李凤吉来了,皇后就笑道:“本宫已经让人收拾出一些你出宫开府用得上的东西,待会儿就打发人给你送去。” 李灵殊这会儿已经由皇帝下旨,从容嫔宫中挪出来,交给皇后抚养,玉碟上的名字也记在了皇后名下,成为了嫡皇侍子,他坐在皇后下首,穿着一袭缕金云纹的衣裳,见到李凤吉,脸上的表情变得灿然,他眼波粼粼,仿佛含着春水,不知怎的,李凤吉忽然就发现他仿佛长大了许多,这并不是说他的外表有多大的变化,而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有点小迷糊的懵懂孩子了。 李凤吉掸了掸深青色曲水纹的衣袖,笑yy地说道:“就知道母后是最疼儿子的,今儿就有一件事跟母后说,儿子身边伺候的白芷年纪已经不小了,就想着把他收了房,他是母后当初赐给儿子的,总不能位份太低,儿子就想着给他一个选侍的身份,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庶君庶妃之下便是选侍,以白芷的出身,这个位份不高不低正好,皇后听了,微微颔首,说道:“也罢了,既然你喜欢,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李灵殊原本拿起一块芙蓉糕正要吃,听了这话就望过来,他眉眼生得秀丽,清亮如泉水一般的嗓音听起来十分舒服,有些期待地问道:“四哥就要住到宫外了,以后我能常去四哥府上玩吗?” 李凤吉笑着说道:“当然了,只要母后同意,小九随时可以去。” 李灵殊听了,就眼巴巴地望向皇后,看得皇后忍不住笑了,叹道:“罢了,你爱去就去吧,但不可时常如此,不然叫你父皇知道了,定要说你不像话,哪有皇侍子总往宫外跑的。” 李灵殊笑得眼睛弯弯的,开心地连连点头,这个时候的他又像是从前那个小家伙了,仿佛刚才他长大了的念头只是李凤吉的错觉而已,李凤吉忍不住笑了笑,又对皇后说道:“母后,司徒蔷指给儿子做庶君的事,您就答应了吧,那司徒蔷腰细t丰,看上去就该是个好生养的,等儿子纳了他进门,说不定隔年母后就能抱上孙子了,岂不是好事?” 李凤吉这段时间为了司徒蔷的事缠了皇后好几次,她的态度已经松动了不少,这会儿听李凤吉又提起,不由得无奈道:“好了,这说的什么浑话?侯府的清白侍子岂是给你这样的爷们儿评头论足的?罢了罢了,本宫被你闹得头疼,你既然非要他不可,就索性给了你,他毕竟也算是你表弟,你可不许欺负了他。” “您放心,总归是自家人,儿子怎么会薄待了他。”李凤吉得偿所愿,心情自然很好。 几日后,李凤吉从皇子所搬了出去,住进已经收拾好的晋王府,这里占地面积颇大,富丽堂皇之余倒也不是只顾着堆金砌玉,能看出品味不俗,就在这一天,中宫懿旨也传到了汝艳侯府,将司徒蔷指给李凤吉做庶君。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18、白芷初夜 汝艳侯府如今也不算什么显赫门第,这一代的汝艳侯资质平平,并没有在朝堂上领什么差事,汝艳侯府已经略显没落之势,这下府里一个庶出的侍子被指给了亲王做庶君,可以算是一件喜事了,府里立刻就忙碌起来,为司徒蔷准备嫁妆,李凤吉隔天登门的时候,汝艳侯满面带笑的亲自迎了出来,李凤吉略坐了坐,就提出要见司徒蔷,按理说,这样其实不大合规矩,但汝艳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立刻就命人带李凤吉去司徒蔷住的院子。 李凤吉进到屋里时,司徒蔷正静静地站在桌边,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美人耸肩瓶,瓶子里插着几支新折的花,空气里隐约浮动着一丝丝幽香,司徒蔷穿了一身杏色顾绣洒线百蝶穿花的衣裳,头上小小的珠冠垂着细长的珠串下来,衬得一张粉白玉嫩的脸蛋儿越发白净,淡妆丽雅,光彩照人,他微垂着眼皮,听见李凤吉走进来的脚步声,便敛衽为礼,神情无悲无喜,轻轻道:“司徒蔷见过王爷。” 李凤吉见他容色端雅,虽然神色淡淡的,却不掩风姿,就上前一扶,笑道:“跟本王还要这么客气做什么?眼看着就要成一家人了,不必这样生分。” 李凤吉这一扶之下,顺势就抓住了他一双嫩滑的手,司徒蔷顿时一惊,想要挣脱却又神色一变,显然是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他已经被指给了李凤吉,又如何能抗拒未来夫君的亲近? 司徒蔷的手十分细嫩柔软,李凤吉握在掌中摩挲着,轻笑道:“大户人家闺中的哥儿多数都是深居简出,蔷儿平时不能经常出门,想必心里很想到外头逛一逛,是不是?本王一会儿与汝艳侯说一声,明日本王带蔷儿出门玩一天,如何?” 司徒蔷微微一怔,讶然抬头望着李凤吉,似乎没有想到李凤吉会这样说,毕竟百姓人家的哥儿和女孩因为小门小户的缘故,难免抛头露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高门大户就不同了,许多人家的侍子和小姐往往养在深闺,难得出门,虽然在成亲之后会多了不少自由,可以常常乘车出门,走亲串友,偶尔逛逛街之类的,但在未出阁时,一般只有在长辈的带领下,才能到外面去,并不能随心所欲,司徒蔷年纪轻轻,又怎么可能不渴望多去外头看看?因此在默然片刻后,他最终还是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果不其然,汝艳侯听到李凤吉说明天要带司徒蔷出门玩耍,毫不犹豫地就一口答应下来,李凤吉没在汝艳侯府多做停留,就回到了晋王府,因为今天晚上,是李凤吉正式纳了白芷的好日子。 白芷的名分是选侍,不可能大c大办,也不会请宾客,只稍稍布置了一处距离李凤吉的住所最近的院子,作为以后他的住处,方便他继续服侍李凤吉的起居,不过李凤吉也不想太委屈了他,这里倒也张灯结彩,布置得富丽堂皇,待到了晚间,李凤吉换了一身喜庆的衣袍进入满眼都是红彤彤的新房,白芷低着头坐在床上,穿着一袭银红大袖衣,下穿银红纱k,金镶红宝石的小冠束了头发,见李凤吉进来,房里一群丫鬟侍儿都过来给李凤吉们两人磕头贺喜。 李凤吉伸手勾起白芷的下巴,灯下只见他神态娇柔,脉脉含羞,别有一番温柔风情,让李凤吉不禁有些心动,把人都打发出去,就挨在他身边坐了,笑道:“到如今你才真正是本王的人了,日后便可长长久久在一处。” 白芷面色泛红,只不说话,李凤吉将他搂在怀里,调笑道:“今晚你可没法再推脱了,来,衣裳都脱了,让本王给你开了ba0,你就知道什么是销魂滋味儿了。” 说着,李凤吉便动手剥他衣裳,白芷连忙挣扎着躲避,红着脸说道:“王爷先等一等……” 李凤吉挑了挑眉,暂时罢手,就见白芷从枕头下面取出一幅白绢,展开了也不过只有两三条帕子合起来的大小,被他仔细铺在床正中,李凤吉顿时了然,这是验身用的喜帕,用来承接处子初夜破身流出来的落红。 李凤吉不由得笑了起来,将白芷拽进怀里,一番肆意亲嘴摸n,弄得白芷气喘吁吁,身子都发软了,任凭李凤吉给他卸了头饰,扯了衣裳,剥去裤子,露出雪白的胴体,仰躺在大红色的鸳鸯戏水锦褥上,红白相映,十分动人,李凤吉一把托起他胯间的粉嫩玉j,见这根精致的小东西已经硬了起来,j口湿润,就不怀好意地笑道:“啧,芷儿原来这么迫不及待啊,瞧瞧,都往外冒水儿了呢。” 灯光下,李凤吉手上的玉j随着李凤吉这番话说出来,顿时又硬了几分,直撅撅地在李凤吉手心里轻颤不已,哥儿的小鸡8跟男子有些不同,不但两只睾丸很小,而且jt也细小粉嫩许多,白芷都已经十九岁了,身体完全成熟,但下体乍看上去却像是刚发育的男孩,李凤吉手里的这根处子玉j就是看上去十分小巧玲珑,可爱无比的样子。 白芷羞得不可自抑,咬住嘴唇将脸偏到一旁,雪白的小腹紧张地绷了起来,李凤吉忍不住哈哈一笑,拇指轻轻磨蹭着玉j粉嫩的表皮,问道:“穴里用药了没有?” 无论是哥儿还是女孩子,初夜破身都免不了遭罪,疼痛是必然的,所以一些大户人家的哥儿和小姐在初夜时往往会提前用上好的药物涂抹私处,可以缓解疼痛,以便不至于因为破瓜的痛苦而让夫君扫兴,白芷是选侍,位份不算高,服侍李凤吉是他的本分,若是为了怕李凤吉操得不尽兴,在穴里抹药也很正常,所以李凤吉才有这么一问。 “是……我、我用了两丸逍遥丹,放进下面两个穴里了……”白芷脸上红得发热,几乎不敢看李凤吉,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窘得皮肤都泛红了。 “两个性都塞了逍遥丹?”李凤吉挑了挑眉,逍遥丹是一种富贵人家常见的闺房秘药,遇湿热即化,可以有效缓解开苞的痛楚,又不至于影响男人享用肉穴的感受,很受高门大户的欢迎,不过白芷把女性和ganx都塞了逍遥丹,这让李凤吉倒是有点啼笑皆非,李凤吉俯身亲了亲他的樱唇,道:“傻子,本王今晚开了你前面的ba0就行了,后面的先留着,不然一晚上两个性都被开了ba0,你怕是受不住的,明儿只怕起不来床,本王不是那样急色的人。” “王、王爷……”白芷一双美眸痴痴看着李凤吉,眼中大有情意,李凤吉微微一笑,在他唇上又轻啄了一下,说道:“既然打算今晚两个性都用来服侍本王,想必下面已经插了东西准备着了,是不是?来,本王先给你取出来,咱们再好好亲热。” 白芷羞不可抑,低低嗯了一声,就任凭李凤吉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趴在床上,李凤吉欣赏了一下他两团雪白的臀瓣,饱满如水蜜桃一般,风情撩人,李凤吉一手一瓣抓住,轻轻揉捏了两下。 “嗯……”白芷含羞轻颤,不敢出声,一副羞煞了的模样,他的t十分丰圆肥润,新嫩如羊脂一般,看起来倒是肥美可口,只不过毕竟是未开苞的处子,尚显生涩,一只雪臀看上去虽然美妙,却还少了一丝y旎风情。 李凤吉像掰开馒头一样左右掰开了雪臀,露出内部,中央的菊口褶皱细密粉嫩,屁眼儿却夹着一条大红色的流苏穗子,垂在臀沟间,李凤吉不由笑了,伸手捏住了流苏穗子,稍微用力往外慢慢扯拽。 “嗯啊……” 白芷顿时轻呼一声,脊背都绷紧了,一只雪臀却不由自主地抬高,一截晶莹剔透的青玉随即从小小的屁眼儿里露出来,约莫有成年男子的大拇指粗细,随着李凤吉不断往外拽,粉红色的gan口紧紧含住被雕成男子阳具形状的青玉柱,白芷压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清晰,终于只听“啵”的一声暧昧轻响,伴随着白芷的软软闷哼,一根长约半尺、被雕刻得惟妙惟肖的玉制阳具就被李凤吉拽着流苏穗子从他的穴里拔了出来,柱身水淋淋的,有些黏腻,显然肠x是提前被润滑过的,方便被人享用。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19、云雨旖旎 “呵呵,倒是一只好t。” 李凤吉拍了拍白芷的屁股,臀肉的弹x颇佳,饱满丰实,确实是一副宜生养的样子,李凤吉稍稍调戏一番也就罢了手,将趴在床上的白芷抱起,白芷整个人已经软绵绵的,满面绯红,胯间芳草萋萋,一根玉柱硬挺地竖起,粉红的龟头滴出了晶莹的春露,李凤吉知道他身子敏感,是受不住逗弄的,这么一想,不免更怜香惜玉一些,也不打算太刺激他,那些床笫间的玩法、诸般手段,今夜就暂且不用了,还是浅尝辄止就好,毕竟这是他的初夜,哥儿一生最重要的时候,今晚他是新人,李凤吉觉得自己本该温柔体贴几分才好。 想到这里,李凤吉就不打算多做前戏亵玩白芷了,直接掰开他的双腿,将两只软绵绵白嫩嫩的玉腿缠在腰上,白芷明白李凤吉是要做什么,顿时紧张羞怯得瑟瑟发抖,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枕头,颤声道:“求王爷怜惜……” “别怕,侍子都要经这一遭的,本王会轻些。”李凤吉抚摸着美人颤抖的无瑕欲t1,从放在床头的一排助兴物品当中捡出一盒房事用的脂膏,打开盖子闻了闻,有一股隐隐的幽香,李凤吉从中挖出一坨透明的膏t,在自己已经胀大的阴精上涂抹了一番,将一根大d抹得滑腻腻的,以便减轻待会儿破身对白芷造成的痛苦,等李凤吉抹完了,就将龟头顶住白芷的牝户,龟头蹭了蹭那两瓣鲜嫩软滑的肉片,右手在美人腰上一拍,吩咐道:“放松,本王要进去了。” 白芷浑身发抖,眼睛闭起,洁白的贝齿咬住嘴唇,一副慌乱恐惧的样子,李凤吉无奈一笑,知道处子害怕是难免的,也就不强求,一手在他的胸脯上肉了两把,就将一粒肉嘟嘟的奶头捏在手指间轻拢慢捻,说道:“会疼一下的,不过慢慢的就好了,不要怕。”说着,就将沾满了脂膏的龟头缓缓挤入那狭窄紧实的粉红逼口。 “呜……”白芷身子一哆嗦,坚硬的龟头借着滑腻的膏液的帮助,一点点地插入又窄又热的逼口,撑开那一圈薄薄的肉膜,就往里面钻去,狰狞异物的侵入让白芷恐惧得呜咽出声,缠在李凤吉腰间的粉腿儿一下子就紧紧夹住了李凤吉的腰,穴里的嫩肉也几乎同时一下子绞紧了龟头,拼命推挤着,想要将这个不速之客排挤出去。 “呵……阿芷里面很热呢……非常紧嫩……” 李凤吉眯起眼,享受着身下美人私处的温润紧致,一边不忘将那颗夹在指间的奶头反复亵玩揉搓,刺激白芷的情欲,白芷一个处子哪里受得住这样双管齐下的调弄,忍不住哽咽起来,纤白的手指紧紧揪着枕头:“疼……王爷……” “阿芷忍一忍,侍子嫁人都会疼的,过了今晚就好了。”李凤吉俯身亲了亲白芷呼痛的朱唇,李凤吉玩过的处子不在少数,对此颇有经验,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索性握住白芷的细腰,一根粗长的阴精硬邦邦地往里钻,戳进无人造访过的阴道,白芷疼得呼吸急促,紧闭着眼睛,李凤吉清楚地感觉到龟头碰到了一层薄薄软软的障碍,知道那是佳人的贞洁凭证,于是略顿了顿,就猛然往前一插! “……啊!”身下的美人陡然痛叫出声,李凤吉只觉得龟头一热,便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淌在了上面,显然是白芷的处子血,李凤吉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想要在这具身子里肆意驰骋的冲动,揉搓着白芷饱满的雪乳,安慰道:“放松,别夹这么紧,夹得越紧就会越疼,本王不想伤了你。” “王爷……呜……王爷……” 白芷睁开眼,眼里已泛出了薄薄的泪雾,睫毛颤抖着,胸脯急遽起伏,李凤吉暂时将阴精插在他的阴道里不动,让他缓一缓,右手探到他腿间,从花瓣顶端摸到小小的阴蒂,拇指揉搓了几下,就把娇嫩的小花核给强行搓了出来,在白芷的惊喘求饶声中,李凤吉大肆玩弄敏感的阴蒂,没几下,小小的肉粒就被搓肉得又红又肿,硬生生胀大了一圈儿,白芷忍不住啜泣起来,身子扭动着,无助地挣扎:“王爷……嗯啊……好难受……” “只是难受么?有没有觉得舒服?嗯?”李凤吉轻笑着问道,感觉到白芷的阴道哆嗦着不断夹紧又稍稍放松,阴精被里面的嫩肉缠绞得十分舒爽,就一边继续蹂躏着那可怜兮兮的小肉蒂,一边开始缓缓在他阴道里试探着轻磨慢插,浅浅地拨弄撩勾起来。 白芷顿时发出疼痛的呻吟,白嫩的手臂抱住了李凤吉的脊背,整个人瑟瑟颤抖,承受着破身的痛楚,他跟在李凤吉身边服侍多年,情分不同,如今初承雨露,李凤吉不免多加怜惜,没有放纵自己的欲望,也没有弄上许多花样,只用了最传统的交媾姿势操弄他,十分温柔,但尽管如此,硕大的男根对刚开苞的白芷而言还是太粗长了些,捅得他泪水涟涟,香汗遍身,尤其李凤吉习武多年,体力更是强悍,白芷花朵一样的娇嫩身子哪里受得起,等到李凤吉终于在他穴里射出一泡热乎乎的浓精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浑身被汗水打湿,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 李凤吉拔出一直插在白芷阴道里的肉茎,托起他湿漉漉的t,从下面拿起那张铺在锦褥上的白绢,雪白的料子上沾着斑斑血迹,是他的落红,李凤吉将白绢拿在手里,递到他眼前,道:“这是阿芷的喜帕,阿芷明天自己收起来吧。” 白芷疲惫地睁开眼,看着白绢上的血迹,有些苍白的脸蛋儿就慢慢红了起来,他强行撑起酸痛无力的身子,从李凤吉手里取过落红帕子,微微颤抖着双手从床头的精致柜子里拿出一只锦盒,将白绢小心地叠好,放进盒子里,再把盒子珍而重之地放回柜里,做完这一切,白芷才如释重负地软软躺回床上,脸上带着羞红,不敢看李凤吉。 李凤吉见他害羞,不禁笑了起来,将他绵软无力的身子揽在怀里,食指轻轻戳上他的眉心,笑道:“阿芷现在真正是本王的侍人了,这印子都已经变了。” 白芷眉心那颗浑圆的侍子印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散,不用多久就会变成一道红色竖线,标志着他自此再不是待字闺中的侍子,而是已然委身于人的侍人。 李凤吉的话听得白芷满面羞臊,那眉梢眼角之间初承雨露的风情看得李凤吉心头一动,不由得搂住他绵软的腰身,一手向他腿间摸去,笑道:“来,春宵苦短,咱们还是再耍弄一回吧。” 李凤吉一手摸到白芷腿间湿漉漉的牝户,刚刚经历过一场鞭挞的柔嫩花瓣微微红肿外翻着,穴口还在往外缓缓溢出浑浊的白色精液,白芷蓦地夹紧大腿,试图阻止李凤吉的不轨之举,颤声道:“嗯……王爷……那……那里……嗯啊……不要……” 他酸软无力的双腿哪里能阻拦得住李凤吉的手,李凤吉捏住他肿胀的阴蒂,细细捻玩,调笑道:“知道你刚破了身,方才只晓得疼,没怎么舒坦,不过不要紧,待会儿再慢慢弄,你就渐渐尝出滋味儿了,到时候不但不怕,只怕还得求着本王操你呢。” “呜……王爷……王爷饶了白芷吧……穴里火辣辣的……疼得紧……呀……别捏……” 他细细绵绵地呻吟,满头青丝凌乱地铺在大红色的褥子上,莹润的肌肤表面泛着薄薄的汗意,眼角红红的,徒增一丝动人的魅色,李凤吉吻住他呻吟的嘴巴,好似品尝美味一般舔舐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说实话,白芷虽不是什么绝色,但也真是个难得的美人了,眉目如画,秀雅轻灵,不见半点妖媚艳俗,李凤吉确实喜爱,将他搂进怀里摸n肉屁股,把一个俏生生白嫩嫩的美人揉搓得面红耳赤,几乎软成一滩春水,将脸蛋儿倚靠在李凤吉的胸膛上,任凭摆布。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20、弟弟春心 逗弄了白芷一会儿,李凤吉就叫人进来收拾,不一会儿,几个侍奴和丫鬟端着热水和其他一些东西进了屋,李凤吉起身下床,两个丫鬟拧了雪白的巾子给李凤吉细细擦身,白芷则是被侍奴扶到屏风后擦洗,床上的铺盖也重新换过,一个丫鬟在熏香炉里添了安神的香料。 稍后,被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芷披着一件红色纱衣,被侍奴扶到床上,李凤吉见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就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屋里重新只剩下李凤吉他们两个人,白芷裹着水红色的纱衣,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李凤吉舔了两下美人冶丽红艳的唇瓣,隔着薄薄的纱衣握住一只软嫩丰圆的奶子,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轻笑道:“阿芷奶子这么大,等以后生了孩子,又得大上许多,到时候本王就有福了。” 李凤吉的话让白芷羞臊得耳根都红了,嗔道:“王爷别说了……呜……轻点啊……王爷不要……奶子被肉得好疼啊……” 满手肥嫩的乳肉和美人的娇吟让李凤吉胯下一根大d很快就硬邦邦地竖了起来,炙热难当,李凤吉索性翻身骑到白芷身上,他眼下已经是李凤吉的侍人,李凤吉自然无需再忍耐什么,掀起他的纱衣,掰开大腿,将硬邦邦的肉棒挺身刺入他两瓣娇嫩的花肉中央,龟头“咕叽”一声捅进了充血的穴口,在白芷的痛哼声中,缓缓插到阴道深处。 “呜……痛……王爷……轻点啊……” 身下的美人声音发颤,一双玉腿紧紧夹住了李凤吉的腰,刚刚破身的开苞之痛还没有缓过来,现在就再次被阴精插进了受损的阴道,李凤吉眯起眼,享受着被热乎乎的软肉紧紧包夹住的快感,白芷轻喘着用纤细白嫩的十指抓住身下的锦褥,雪白晶莹的脚趾也因为疼痛而紧紧蜷缩了起来,呜咽道:“王爷……轻点……” 美人垂泪的模样让李凤吉生出几分怜惜之心,一边肉弄手里饱满的玉乳,一边挺腰缓缓抽动起来,身下美人纤细的腰肢青涩犹如风中乱摆的杨柳,无助地扭动着,檀口中不断溢出痛楚又娇羞的呻吟,李凤吉怜惜他今夜刚开苞,受不得狂风暴雨,就拿出耐心慢慢操干,到后来白芷渐渐有些得趣,两条雪白的藕臂紧紧抱住李凤吉,美眸紧闭,红唇微张喘着气,发出急乱的鼻音:“嗯……嗯……咿嗯……”他胯间一只娇美花穴被勾出了红红的媚肉,花瓣已被透明的淫水打湿,如此媚态让李凤吉不由得x致昂扬,按住白芷香汗淋漓的身子,挺长枪直捣玉门关! 白芷虽然年纪正好,身体成熟,却终究是个处子,刚刚被夺了那层贞洁薄膜的受损女性哪里经得起大肉棒的太多操干,就算有些快感,最终也抵不过火辣辣的痛楚,被李凤吉骑在胯下操到后来,已经是忍不住哭求连连,李凤吉见他玉容惨淡,便知道他很是吃了些苦头的,确实再经不起更多的j弄,就饶了他,精关一松,就草草射在他已经开始红肿的美穴里。 此时白芷已经筋疲力尽,瘫软在李凤吉胯下,动弹不得,李凤吉没有享受完了他的肉体就抽身离开,扬声叫人送热水进来擦洗,白芷实在起不来,还是被侍儿们扶抱着到后面洗身上药,几个丫鬟手脚麻利地又一次换上熏得香喷喷的新被褥。 等到打发了其他人出去,李凤吉光着身子抱住疲惫不堪的白芷,一手摸n,一手把玩他细软的绒绒阴毛,轻笑道:“如今可是本王的人了,今晚是你头一次,本王怜香惜玉,稍微尝尝滋味儿就放过了你,一点儿也没有尽兴,以后可不会这么容易了,非叫你哭着求c不可。” 白芷听着少年的话,忍不住把通红的脸蛋儿埋在少年肌肉结实的胸前,雪白的肩头微微颤抖,呼吸发热,他觉得自己现在脸上的温度几乎能燃起火来,此刻身子明明很疼,心里却甜滋滋的仿佛抹了蜜,他低声道:“下次白芷会好好伺候王爷的……” 抱着怀里新得的爱宠,李凤吉踏踏实实地睡了个好觉,第二日晨起,一群人服侍李凤吉梳洗穿衣,李凤吉见两个侍儿去床前扶了白芷起来,侍候着他穿了肚兜小衣,就笑道:“今儿你好好歇着吧,不必起来,叫厨房给你做几个爱吃的菜,再炖些补气血的汤,你若是觉得身子不舒服,就找太医院的医侍或者医女来看看。” 白芷脸色微微一红,低声应了,李凤吉接了丫鬟递来的香茶喝了一口,就出去练功,虽然昨晚刚在温柔乡里享用了一番,但沉溺美色可不是李凤吉会做的事情,更不会因为美色就怠惰武艺,荒废了一身的功夫。 一个时辰后,从练功场回来,李凤吉洗了澡,换过衣裳,就去跟白芷一起用饭,白芷眉心的侍子印已经彻底消失,变成一道红色的侍人竖线,满头青丝拢起一半挽做髻,上面插了一对羊脂玉簪,身披沉香色水纬罗衫,素青蒙花阔k,腰间系着赤金镂空的小巧香薰球,挂着荷包和一枚白玉同心佩,眉眼之间多了一分春色,比平时不同,李凤吉上下打量一番,不由得笑道:“今日明显比平时更好看些。” 白芷见李凤吉打趣他,面上不禁露出一抹羞色,默默给李凤吉布菜,李凤吉拿起筷子,示意他坐下:“来,坐着一起吃,自己家里用不着讲究什么规矩,舒服最重要。” 白芷见李凤吉发话,这才在李凤吉对面坐了,李凤吉看出他行动不便,就一边吃一边说道:“今儿你只管歇着,本王一会儿去看母后,昨天答应了司徒蔷带他出门,大概会迟一些回来,不过晚上本王一定会陪你一块儿吃饭。” 和白芷一起吃了饭,又闲话几句,李凤吉就进了宫。 凤坤宫景色如画,绿植茵茵,花开似云锦一般,清风吹来,幽香弥漫,连绵的精巧建筑掩映其中,李凤吉经过一处偏殿时,透过窗子,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临窗而坐,似乎在提笔写字,李凤吉走到近前,就见李灵殊穿着碧绿的衣衫,清清淡淡如树上的一片叶子,手里拿笔正在写字,很是专注的模样,那字迹虽看似有些稚嫩,但却在其中透露出几分风骨来,可见在这上面是下了工夫的。 李凤吉在窗外站着看了片刻,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李灵殊收了笔,这才惊觉有人,扭头看向窗外,眉眼稚气未脱,等看到是李凤吉,就开心地笑道:“四哥是有事来见母后?” 李凤吉见他面上带笑,碧绿的衣裳映衬得肤光如雪,眸如点漆,很是可爱,不觉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事,无非是来给母后请安罢了……怎么一早你就在练字了?” 小家伙肉了肉眉心,苦哈哈地说道:“母后给我布置了功课,要我写十二篇大字,现在还差七篇,我脑子都已经开始迷糊了。” 李凤吉看着他有点苦恼的样子,忍不住哈哈一笑,打趣道:“母后是要磨磨你的性子,指望着你少淘气,早早c练得性子贞静些,以后才好给你选驸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四哥也帮不了你。” 李灵殊睫毛微微眨着,嘟起了嘴:“四哥这是在幸灾乐祸?” 李凤吉正色点头:“没错。” 李灵殊羞恼撂下了笔,道:“不跟四哥说了,反正我也是说不过四哥的!” 李凤吉笑道:“小九这是在指责四哥欺负你么?” 李灵殊一本正经地说道:“自然没有,我哪里敢啊。” 李凤吉见他眼角眉梢洋溢着一丝娇嗔之色,再不复从前在容嫔宫里时迷糊稚嫩的样子,仿佛长大了许多,一时忽然鬼使神差般地伸出右手,轻轻在那细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笑道:“还有你不敢的?” 李灵殊愣了一下,脸似乎有些红,随即哼道:“摸我脑袋也就算了,可四哥怎么还捏我的脸,难道还是总把我当小孩子么,我都已经十三岁了。” 李凤吉轻咳一声,道:“在本王面前,你不就是个孩子?” 兄弟两人聊了几句,李凤吉就离开了,看着那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远,李灵殊目色怔怔,忽然幽幽叹了口气,咬住了粉嫩的嘴唇。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21、谪仙皇兄 李凤吉嘴角微微噙着一缕笑意,进了皇后殿中,一个眉目清秀的宫人屈膝秉道:“给王爷请安,娘娘正在里头梳妆,还请王爷稍待。” 李凤吉点了点头,笑道:“母后今日倒是起得很晚啊。”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就有宫人送上茶来。 一盏茶刚下肚,一身华服的皇后便仪态端庄地缓缓走了出来,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虽然已经不年轻了,却依旧保养得当,看得出当年的美貌,这会儿倒是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李凤吉连忙放下茶盏,起身见礼:“母后今儿怎么瞧着倒是心情颇为愉悦的样子,莫非有什么好事不成?也说给儿子听听。” 他目光在皇后脸上一扫,只觉得眉眼间隐隐有几分春色,竟是与今早白芷有些类似,李凤吉心念一转,就猜到了分,脱口道:“原来昨夜父皇留在母后宫中了。” 在场的宫娥侍奴都红了脸,皇后面色微微一红,立刻娥眉一扬,斥道:“什么混账话!你已经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还敢拿你父皇母后来打趣,还不赶紧离了本宫这里!” 李凤吉自觉失言,心下暗笑,腆着脸就跑了,刚出了凤坤宫,迎面却看见秦王李建元正往这边过来。 大皇子李建元是皇帝的长子,生母位份尊贵,因此当年出宫开府时就封了亲王之爵,如今已是弱冠年纪,这会儿头戴金丝嵌宝紫金冠,身穿黑色蟒绒绣金缎袍,目似点漆,神情波澜不惊,虽然看上去十分冷淡的样子,但不得不承认他那个当年有着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母妃嵯峨氏的确是绝色,不然也不会将他生得如此俊美出众,即使李建元性子冷肃,却还是犹如雪山之巅的莲花一般,透着一股可望而不可即的清冷之美。 毕竟长幼有序,虽然李凤吉是中宫嫡子,但如今李凤吉和李建元都是亲王爵,李建元又是长兄,李凤吉总要表现出兄友弟恭的姿态,就掸了掸袍角,嘴角带笑地又走了几步,然后停顿住脚步,点头笑道:“皇兄这是来给母后请安?” 作为已经出宫开府的皇子,想要进宫看望自己的母妃,势必就要先来皇后这位嫡母宫中请安,当然,倒也不是说非得如此不可,但如果进了宫却不来给嫡母请安,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如果次数多了,这分明就是不把后宫之主放在眼里,即便皇后大度不计较,私下里也会被人议论不敬嫡母,甚至连朝臣们都会上书指责。 “本王正是来给母后请安的,四弟,多日不见,你又长高了些。” 李建元淡淡说道,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疏离清冷,仿佛少了几分烟火气,但确实很好听,缎子一般顺滑的黑发垂在身后,精致的五官如同丹青妙笔勾勒而成,睫毛浓密纤长,不过即便容貌极美,但是那一双眼睛却又深又黑,沉静从容,脸上冷冷淡淡的几乎不带一丝表情,举止亦是四平八稳,自有一番味道,将那流于皮囊表面的色相沉淀下去,如同飞翔在天空中俯瞰的雄鹰,叫人无法将任何轻浮的念头加诸于他身上。 “皇兄既然来给母后请安,想必待会儿还要去看贵妃娘娘,既然如此,本王便不耽搁皇兄的工夫了。”李凤吉也不去看李建元,只淡淡含笑说着话,语气并不热络,毕竟李凤吉和李建元只能说是关系一般,事实上皇家亲情本来就淡薄,何况还是不同母的兄弟,尤其李建元无论从母妃位份、外家势力、自身爵位以及其他各方面来看,于李凤吉这个中宫嫡子而言都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身为皇子,没有几个是不想着大位的,李凤吉和李建元之间天生就注定了会是敌人。 李建元原本还算淡然的神情微微一动,只将目光投向了李凤吉,他的眼睛酷似他的生母,贵妃嵯峨氏,漂亮得胜过这世间绝大多数的女子和哥儿,这双眼睛生在身为女子的贵妃嵯峨氏身上,十分妩媚,几乎g魂夺魄,但生在他身上,却自然而然地给人一种居高临下、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整个人仿佛出尘谪仙一般,他乌黑的眼睛里依旧平静,可此时却好像带上了一种莫名的意味,深深看了李凤吉一眼,随即微微颔首,再没说什么,与李凤吉擦肩而过。 汝艳侯府。 司徒蔷在房间里看了会儿书,觉得有些气闷,便取了一条快要完成的男子腰带,拿了针线筐,信步来到屋外,寻了一处比较幽静的地方坐下,开始做起绣活儿。 这条腰带是司徒蔷准备送给晋王李凤吉的,这段时间以来,司徒蔷虽然不敢说摸清了李凤吉的为人,但也渐渐觉得这个四皇子对自己确实还不错,虽然风流大胆,有些肆意妄为,但是至少还算有担当,有底线,比起那些轻薄贪色的男子,李凤吉已经算是好的了。 当然,不能说李凤吉有多么对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可至少那一份关心还是有的,而且随着相处时间的日渐增多,司徒蔷的抵触心理也没有最初那么强烈了,司徒蔷由于种种原因,导致自幼心思较重,与人交往之际颇为谨慎,不肯轻易托付信任,但他毕竟也不是没有心的石头,谁对他好,他也愿意回报,何况如今自己也已经被指给了晋王,注定是对方的人了,司徒蔷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也就只能接受。 花木掩映之间,司徒蔷熟练地穿针引线,仔细做着手里的绣活儿,这是做给他未来的夫君李凤吉的,李凤吉经常送他礼物,司徒蔷觉得自己总该回礼才是,他是侯门侍子不假,嫡母待他也算不错,但李凤吉是天潢贵胄,他自然不可能有什么能让李凤吉看得上眼的东西,反倒是这样一条由自己亲手制作的腰带还算是拿得出手,一般来说,已经定下了婚事的哥儿和女子,往往都会为未婚夫婿做些针线,多数是腰带,荷包,扇套之类的小物件,并不越礼,就算被人知道了,也不会笑话。 正聚精会神之际,忽听一个声音道:“这是在做什么?” 司徒蔷顿时一惊,随即手上就传来微微的刺痛感,他连忙将被针扎破的指头放进嘴里吮了吮,一面循声看去,就见几步外,一个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那里,华袍金冠,英武之极,正是晋王李凤吉。 司徒蔷就站了起来,微微一礼,道:“见过王爷。” 李凤吉走近,他身量很高,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却b一般成年男子都要高上一些,当来到司徒蔷身前时,便显得极具压迫力,他看了一眼司徒蔷,目光注意到对方指头上的一点殷红,就道:“扎到手了?” 司徒蔷摇头道:“没事的。” 李凤吉b司徒蔷高一些,站在他面前就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见他身披青色罗衣,双颊有健康的红晕,一双清媚的眸子全无半分杂质,整个人十分秀雅,不觉唇角微微上翘,心情不错地说道:“忙着做什么呢,这么入神。” 说着,目光随意在他手中明显是男子式样的腰带上一扫,发现上面绣着蟒纹,顿时有点惊讶:“这是……给本王的?” 司徒蔷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清柔平静:“是。” 李凤吉看着精美的腰带,就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拉住他白嫩的柔荑,说道:“你这个年纪,能做得这样一手好针线,本王以后有福了。” 司徒蔷没有试图挣脱李凤吉的手,只微微低下了头,从李凤吉的角度看,除了光洁的额头之外,就只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和纤直的鼻梁,微暖的春风中隐约浮动着淡淡的花香,此情此景,令人不禁有些心醉。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22、风流晋王马车里强行亵玩美人 既然李凤吉许诺今日带司徒蔷出门,侯府自然早早就准备妥当了,马车和下人都是现成的,李凤吉陪他去了热闹的街面逛了一圈儿,中途还在酒楼吃了东西,一般情况下,哥儿和姑娘家会喜欢去胭脂水粉铺子,珠宝首饰铺子以及布庄绸缎庄这些地方,但司徒蔷却没去,而是逛了几家文玩店和书店,选了一块h石镇纸和一只精巧笔筒,还有几本书,倒是个清雅人。 下午送司徒蔷回侯府的时候,李凤吉借故登上了他所在的马车,司徒蔷略显紧张,下颌微收,嘴唇也抿了起来,李凤吉笑了笑,坐到他身边,一下子就把他轻盈的身躯抱了起来,司徒蔷顿时哆嗦了两下,不过倒没挣扎,只是声音里带出丝丝颤意,说道:“王爷垂爱,司徒蔷本不该拒绝,但司徒蔷终究还没进王府,再者,既然已经定下名分,王爷也不必急于一时……” 话说到后面,司徒蔷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却又透着幽幽无奈,身体僵直着,李凤吉安慰x的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别怕,本王就算再怎么贪恋美色,也断然不会在这里要了你,你是本王的庶君,总该鸳鸯帐里成就好事,才不算辱没了你。” 闻言,司徒蔷长长的睫毛垂下,似乎稍微安心了一点,李凤吉见状,有些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一手伸向他腰间的丝绦:“不过,咱们稍微亲近些倒是不妨事的,有蔷儿这样的美人在怀,要是叫本王只能g看着,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王爷……”司徒蔷又惊又怕,少年却慢慢扯开他腰间的素色丝绦,动作十分利落地褪下了他的裤子,又去剥亵k,司徒蔷慌乱极了,却不敢出声,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了,已经被指给这个人做庶君的事实更是让他兴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他咬住唇,默默闭上了双眼,索性把一个清清白白的身子任凭少年轻薄,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怀里春衫尽褪的美人微微颤抖,雪白的胴体散发着清幽的香气,不是熏香或者脂粉香之类的,而是他的处子体香,那香气刺激着李凤吉,让李凤吉只觉得心头麻酥酥痒乎乎的,一股旖旎的气氛在车厢里弥漫,李凤吉将脸埋在司徒蔷急促起伏的雪白胸乳上,深深嗅了几口他身上诱人的香气,就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了那粉红色的娇嫩蓓蕾。 “呜……”敏感的奶头突然被人含住,司徒蔷浑身一震,顿时发出惊惧的闷哼,他急忙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漏出声来,然而紧随其后的不但是对方火热口腔的大力吸吮舔弄,还有修长带茧的手指,对方的手强行插进他的双腿间,抚上贞洁敏感的女性,指尖探进肉缝浅浅试探着,司徒蔷眼里迅速漫出了水雾,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平时连自己几乎都不会去碰的地方被对方用手指扒开,他全身颤栗,无尽的羞耻感和无助感淹没了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捂紧了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 李凤吉好好舔允了一番司徒蔷的双乳,浅浅抠弄了一会儿女性,将牝户刺激得湿润起来,司徒蔷终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几乎被玩弄得晕厥过去,眼里已经溢出了泪珠,李凤吉看着眼前的美景,心里暗暗赞叹,司徒蔷肌肤雪白晶莹,简直就像是一尊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玉美人,这会儿他细幼稀疏的软软阴毛已经被淫水弄湿,李凤吉轻轻用手在诱人的微鼓肉丘上撩过,紧接着就一把捏住了已经探出头来的娇滴滴阴蒂,软嫩的蒂珠仿佛一颗小红豆似的,黏糊糊的十分可爱,李凤吉轻轻捏了捏,司徒蔷就绷直了身子瑟瑟发抖,这个清冷文秀的美人眼角淌出泪水,美眸紧闭,李凤吉知道他心里并不情愿,但这不重要,李凤吉自信早晚会让他身心都依附自己,心甘情愿向自己敞开身体。 李凤吉轻嗤一声,掰开司徒蔷的玉腿,粉红的滑嫩穴口随之微微张开了一条缝,李凤吉用指尖在嫩洞和会y之间借助淫水的润滑反复摩擦着,司徒蔷青涩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原本就已经半硬的玉j直撅撅地竖了起来,司徒蔷惊恐万分,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无措,泪水流得更凶,李凤吉低头亲上他眉心的侍子印,哄道:“蔷儿别怕,本王只是要摸一摸你的处子膜,蔷儿把腿张大些,把小逼放松,让本王的手指插进去,本王不想弄疼了蔷儿。” 司徒蔷不出声,默默流着泪,将腿缓缓张大了些,腿间的花穴柔软地敞开,粉红色的娇嫩花瓣紧张地蠕动起来,李凤吉的手指犹如灵蛇一般,在那粉嫩的花唇上来回拨弄摩擦,弄得他颤栗不已,腰肢抖动,一丝丝淫水身不由己地渗出,濡湿了胯间。 李凤吉笑了起来,这才把手指慢慢伸进湿润诱人的紧闭洞口,先在边缘轻轻搅动几下,将被刺激得颜色发红的肉片拨弄得乱晃,仔细地观察着他美x的情况,发现司徒蔷从里到外都开始湿了,就放心地将指尖缓缓伸进肉洞,往里面探索。 “啧,蔷儿的x真是紧啊,不愧是处子x,夹得这么厉害……里面热乎乎湿哒哒的,看来蔷儿的骚水冒出来不少啊,小穴敏感得很。” 李凤吉凑近了欣赏美人胯间的春光,一边嘴里故意说着让司徒蔷羞耻欲死的话来挑逗他,一边动作小心地将手指插得越来越深,生怕一个不谨慎,意外弄破了司徒蔷的处子膜,那可就麻烦了。 司徒蔷躺在马车里,紧紧捂着嘴,咬牙硬挺着不发出半点声音,眼里泪水默默流淌出来,顺着眼角一直没入到漆黑的鬓发间,不过现在他花穴里的淫水就和他的眼泪一样,越流越多,随着李凤吉轻柔抠弄抽插着细嫩的穴肉,晶莹黏滑的液体不断从肉缝里淌出来,几乎淫水泛滥,除了李凤吉这个亲身经历的人之外,谁能想到在司徒蔷清雅纯素的容貌和性子下,竟是有着一具这么敏感容易动情的身子? 感觉到肉穴已经湿得厉害,李凤吉终于轻轻将手指再往里面插了一点点,果然指尖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屏障,几乎同一时刻,司徒蔷浑身猛然一颤,张开的大腿蓦地夹起,将李凤吉的手紧紧夹住,整个人瑟瑟发抖,李凤吉见他反应这么大,就安抚地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道:“好了好了,别怕,本王已经摸到蔷儿的处子膜了,再不摸了,蔷儿可以起来了。” 李凤吉从袖兜里取出锦帕,将手上沾着的淫水擦干净,又笑着擦抹了一番司徒蔷的胯间,司徒蔷闭着眼,呼吸急促,好一会儿才显得有些无力地坐起身,李凤吉伸手去摸他雪白的奶子,他却突然一把抓住了李凤吉的手臂。 李凤吉正有些意外,还没等开口,就感觉握在手臂上的那只手正在微微颤抖着,李凤吉一怔,看见司徒蔷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低垂着的浓密睫毛却抖个不停,下一刻,两行晶莹的泪水就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从他渐渐泛红的眼眶中滚落了出来,划过光洁细腻的面颊,然后滴落在李凤吉的衣袖上。 车厢里一时间寂静无声,只有司徒蔷在安静的,默默的,压抑的无声落泪,眼泪沾湿了他乌黑纤长的睫毛,一路淌到他优美的下巴,再滴落到李凤吉的袖子上,洇湿了衣料,也有一两滴掉在李凤吉的手上,明明应该只是有些温热的,但不知怎么,李凤吉却觉得有些灼烫,不由得看了一眼他抓住自己手臂的那只手,又看向他的面孔,然后慢慢蹙起眉头,轻叹了一口气,道:“怎么,不喜欢吗,还是说,你不愿意?”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23、王爷风流多情,美人暗自神伤 听到李凤吉的问话,司徒蔷没有出声,只是默然,他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不觉得嫁人有什么好的,只不过作为一个逐渐到了婚配年纪的侍子,他偶尔也会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尤其是觉得孤单的时候,曾经想过如果将来要嫁人,他不求对方的家世门第,不需要有多么富贵,只要那个人待他尊重体贴,愿意陪在他身边,两个人静静的彼此扶持着过平静的日子,就很好了,谁知天意弄人,却把他的命运拴在了李凤吉身上,他知道整个永安城有无数勋贵朝臣家中的侍子和姑娘羡慕嫉妒他,能够嫁给晋王,但他自己并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只是被动接受罢了。 司徒蔷低垂眼睫,强行克制泪意,李凤吉说喜欢他,其实这又哪里是什么喜欢?分明也只是因色动欲罢了,他生得b别人好些,李凤吉便爱他美色,如今还在马车里对他肆意轻薄玩弄,并无尊重,这样的喜欢,虽然可能有一二分真心,但也终究不过尔尔。 “怎么哭了,是生气本王欺负你了?好了,本王不碰你了,刚才都是本王不好,吓到了你。”李凤吉见司徒蔷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静默,这样倔强的性子让李凤吉有点心情不快,但想到司徒蔷是待字闺中的清白侍子,从小受着严格的礼仪教导,虽然已经被指给了自己,但终究还没有进府,自己青天白日就在马车里对他肆意玩弄,确实过分了些,惹他哭了是自己的不对,这么一想,也就多了些耐心,将司徒蔷赤裸的身子揽进怀里,安抚道:“蔷儿别恼了,是本王不对。”说着,就低头捕捉住了司徒蔷红润的朱唇。 司徒蔷的身子被揽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他听见少年开口道歉,不由得微微一怔,少年呼吸灼热,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一个吻轻飘飘地印在了他的唇上,轻得仿佛一片树叶落入水面,连一圈涟漪都没有激起,司徒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紧接着,少年火热的嘴唇就紧紧压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湿漉漉的吻在上面肆虐开来。 司徒蔷惊得身体下无意识地后仰,却忘了自己已经被人抱在怀里,哪里躲避得了?只听少年含糊轻笑,双臂微微一收,他立时就被箍在对方宽阔的怀中,动弹不得。 李凤吉紧揽着司徒蔷柔韧光滑的腰肢,司徒蔷的嘴唇柔软而温热,李凤吉原本只是准备浅尝即止,但怀里美人唇齿间的芬芳让李凤吉有些留恋,情不自禁地加深了纠缠的力度,掠夺他唇齿间的甘甜津液。 司徒蔷浑身颤栗,李凤吉此时并没有对他粗暴,也没有恶意轻薄,算得上克制,只是一味地吮吸舔咬他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打开他的齿列,去g留他的舌尖,掠夺他的呼吸,渐渐地,两个人的呼吸都融在了一起,直到司徒蔷几乎无法呼吸了,李凤吉才终于放过了他,捡起扔在一边的衣裳,声音里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情欲味道,说着:“把衣服穿上吧,应该快到侯府了。” 少年黑眸中泛着浓重的欲色,嗓音也有些低沉,司徒蔷心中一颤,连忙抓起衣物,不顾双手还在颤抖,胡乱就往身上穿,心里乱糟糟的,少年笑yy地看着他,又帮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从头到脚收拾整齐了,才说道:“好了,别担心,没人看得出来……以后要是还想出来玩,哪怕城外远一些的地方也不要紧,你只管打发人去王府带个口信给本王,要是想吃什么,用什么,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也只管叫人给本王带句话就好。” 司徒蔷没有说话,只是颤抖着低低嗯了一声,没多久,汝艳侯府到了,李凤吉下了马车,伸手向前,司徒蔷微微一顿,终究还是将右手轻轻搭在了那只手上,在少年的扶持下,走下了马车。 回到王府的时候,李凤吉从下人嘴里得知皇帝和大皇子李建元来了,不禁颇为意外,连衣服都没换,就一路急急走进一处园子,周围许多树上都绿意盎然,更有花色锦绣,雀鸟啁啾,一间八角亭子里设着大理石的桌凳,远远可以看见正有人在此说话,待李凤吉走近了,便听到亭内一个声音道:“……你如今也年纪不小了,就算不急着娶王妃,也不至于连侧妃庶妃也不纳,堂堂皇子没个贴心人伺候怎么行,你若是自己没有主意,就让你母妃给你选一两个好的,京中品貌出众的闺秀和侍子不在少数,必有能让你合意的。” 这声音自然是皇帝无疑,接着却听另一个男声从容应是,声音不高不低,不急不缓,音质清越又不失磁x,带有淡淡韵味,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这时候李凤吉已经转过花丛,就清楚地看皇帝面带微笑坐着,贴身太监正侍立一旁,另一个蓝衣人站在对面,面向皇帝,身材挺拔,因为视角之故,斜背对着李凤吉,看不到正面,不过仅听那声音,就已让人在脑中勾勒出一个雍容稳重的形象。 这时皇帝也看到了李凤吉,便带着淡淡随和之意扬声笑道:“老四回来了?过来,朕和老大已经等你快两刻钟了。” 李凤吉立刻快走几步,来到亭前,进去之后先笑yy给皇帝见了礼,然后便向那蓝衣人笑道:“上午刚在宫里见过皇兄,这会儿皇兄怎么就跟父皇来府里了?” 蓝衣人闻言,微微侧首,向李凤吉露出神色清冷的正面来,眉骨微高,黑眸深邃,两道眉毛修长入鬓,他的装束与上午见面的时候不同,一身普普通通的宝蓝色长袍,腰间系着黑色的暗云纹宽腰封,腰封上饰以蓝色长绦,系着一块美玉,乌黑的头发挽起,用一根造型古拙的白玉扁簪固定,站在那里自有一股遗世的气韵,同时又透着一丝剑锋般的犀锐之意,正是大皇子李建元。 不得不说,在李凤吉所见过的男子当中,若论姿容风采,算得上美男子的并不在少数,但李建元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举手投足之间就有一种超然于物、浑然天成的风度,而且这位秦王也是公认的洁身自好,方正从容,又能文能武,做事雷厉风行,能力手段也都出类拔萃,如此人物,也难怪在朝堂中的拥护者不在少数,是李凤吉的头号劲敌。 眼下李建元头顶挽髻,并不束冠,宽大的袍服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平和间自有一番气度,他看着李凤吉,神情疏淡,道:“父皇今日难得有兴致出宫走走,本王自然要侍驾,顺路就来四弟府上看看,父皇心里记挂四弟,方才刚从书房出来,还说四弟的日子过得有些简朴了,书房里都没几件像样的摆设。” 李凤吉闻言就转向皇帝,笑道:“儿臣只是一向不注意这些小事罢了,哪里就简朴了?知道您最疼儿臣,您放心,儿臣是个财主,手里好东西多着呢,日子b谁都滋润。” 皇帝哈哈一笑,又问道:“听你府里人说,你今日是带那汝艳侯府的侍子出去了?” “是,您也知道的,像他这样待字闺中的哥儿,平时难得出门的,就算偶尔出府,也是长辈带着,哪里玩得尽兴?”李凤吉笑道,“所以儿臣就想着带他出门逛逛,刚刚才送他回去。” “这怜香惜玉的风流性子也不知道是像谁,朕年轻那会儿,可远不及你会讨哥儿和姑娘家喜欢。”皇帝笑骂了一句,又向李建元叹道:“你们兄弟俩偏偏截然相反,老四是个爱美色的,你这个当大哥的却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后院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叫你母妃都发愁。” 李凤吉陪着皇帝和李建元在府里四处走了走,一路闲聊着,皇帝在府里参观了一遍,还算满意的样子,当晚宫里就赐下许多珍贵精巧物件儿,李凤吉拿着清单坐在罗汉榻上看了看,对白芷说道:“明儿你去库里瞧瞧,父皇赏下不少好东西,若是有喜欢的,你就挑一些拿到自己房里摆着。” 白芷柔声应了,捧了刚沏的茶送到李凤吉面前,李凤吉将茶盏接了,随手放到旁边的小桌上,将白芷揽在怀里抱着,一手摸到他浑圆的屁股上,暧昧地肉着,笑道:“怎样,下面好些了?还疼不疼?” 白芷脸上微微一红,声音低低的:“没事……”话音刚落,就被李凤吉抱了起来,走进内室,李凤吉将他放在床上,笑yy地打量着他窈窕的身段儿:“既然没事,今晚就还是由你来伺候本王吧。” 白芷露出一抹难为情的样子,却没有出声,微微低头,白皙的手指就去解腰间的丝绦,脱去衣衫,只剩下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和亵k,就上前服侍李凤吉脱衣。 李凤吉脱得赤条条的,白芷红着脸钻进被子里,只露出圆润的雪白肩膀和一抹精致的锁骨,李凤吉掀开被子,笑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怕羞?”伸手褪下白芷的亵k,露出白嫩嫩香馥馥的下体,李凤吉摸了一把那肌肤滑腻的大腿,t味着那诱人的手感,俯身压在白芷身上,三下两下就扯开了肚兜带子,伸出舌尖轻轻舔在那粉红的奶尖儿上。 白芷“呀”的一声惊呼,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李凤吉笑了笑,舌尖轻挑慢舔着眼前丰满娇嫩的奶子,另一只嫩乳也没有被冷落,被李凤吉用两根手指夹住粉红凸起的肉尖尖,不住地搓捏捻动,两只小奶头敏感得很,不过片刻就在李凤吉嘴里手里硬了起来,像是两朵将绽的花骨朵,白芷浑身轻颤,t软如绵,已经无力动弹,除了微微喘着粗气,就再也做不了什么了。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ρо壹⑧ΚΚ.cом 24、美侍 “呜嗯……呃啊……嗯……王、王爷……轻点……乳头……呜……不要……” 白芷睁大了眼睛,无力地软软呻吟,只觉得以敏感的两只奶头为中心,一波又一波麻酥酥的快感从乳房迅速流遍全身,传递到四肢百骸,冲击着自己的神志,他想挣扎,但不知道为什么,全身都软绵绵地无法有效聚起力气,他张着红润的唇,急促地喘着气,全身雪白的肌肤渐渐转变成淡淡的粉色,诱人的色泽很快就遍布了身体表面。 “真美啊,阿芷的样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李凤吉低低轻笑,熟门熟路地托起白芷的美体,揉捏一番,就把两条玉腿缠在自己腰间,一手握住自己胯间已经微微充血的阴精,龟头顶端渗出一丝黏液,开始露出兴奋的模样,李凤吉用龟头缓缓蹭着白芷娇羞的牝户,白芷雪白腹下的这片饱满雪白的娇美耻丘原本是被一条紧闭的小缝一分为二的,此刻却显得有些红肿,想来是昨夜刚破了身,新人娇嫩受不得狂风暴雨,李凤吉心下生出几分怜惜之意,伸出两指探进肉缝,在里面轻轻刮弄了几下。 “啊……”白芷立刻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眉头微蹙,雪白的贝齿咬住了唇,李凤吉将手指缓缓深入穴内,只觉得紧致温润得很,手指被白芷本能蠕吸着的小穴完全裹紧了,舒服得很,不过李凤吉见他神情似是有些不适,就抽出手指,问道:“怎么,还痛么?” “有、有一点……里面有些疼……”白芷红了脸,声音低如蚊蚋,李凤吉挑了挑眉:“不是叫你涂了药么?” “涂了药b昨晚好些,不那么火辣辣的了,但还是有些痛……”白芷咬了咬唇,双颊泛起绯色,似乎谈论这种事b和李凤吉狎昵还要让他感到难为情。 “怎么不找医侍或者医女来瞧瞧?”李凤吉分开白芷精致的胯,低头细细端详,剥开那莲ba0似的牝户,露出水红色的内瓤,就见两片柔柔的小阴唇看上去有些胀鼓鼓的,再扒逼口,也是肿胀充血的样子,只不过不怎么明显,应该是涂的药效果还不错。 “我……我觉得没有必要……又不是生病了……毕竟……”白芷脸色越发红润起来,声音也更低了,吞吞吐吐的样子,李凤吉一想也就理解了,刚破了身,就让大夫来瞧私处的伤,不管是哥儿还是姑娘家,大概都是不愿意的,觉得很是羞耻。 “罢了,你身子不舒坦,今晚就不必服侍本王了。”李凤吉拍了拍白芷的屁股,又抚弄了一会儿他那极具y美肉感的身子,翻身在旁边躺下,白芷既然下面不适,李凤吉自然不会勉强要他侍寝。 “那……那我去叫人来服侍王爷?”白芷看了李凤吉一眼,有些迟疑地问了一句。 “不用,咱们就躺着说说话,今晚不用人伺候。”李凤吉笑着用右手随意虚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另一只手懒洋洋支撑着斜侧起来的面颊,侧身而卧,“别起来了,好好躺着。” 白芷眉宇间就闪过欢喜微赧之色,轻轻应了一声,就乖顺地朝李凤吉怀里靠了靠,闭上眼睛把脑袋依偎在李凤吉颈侧,李凤吉就感觉到了他轻软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皮肤表面,也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李凤吉伸手将白芷赤裸的身躯揽住,一手摸到他胯下,把玩那一丛柔软稀疏的阴毛,揉捏牝户,白芷面红耳赤地默默承受,只是身子却越来越软,也颤抖得越来越明显。 “别怕,本王是阿芷的夫君,阿芷不必克制自己,想叫就叫出来。”李凤吉笑着抚弄他温暖光滑的欲t1,惹得白芷细喘微微,鬓发散乱,胯下渐渐濡湿了,羞臊地夹紧了大腿,在李凤吉怀里不敢乱动,李凤吉摩挲着他闪着柔润诱人光泽的肌肤,说道:“好了,不欺负你了,咱们好好说话,你这身子现在还经不得弄,改日再叫你尝尝本王的厉害。” 翌日一早,李凤吉去凤坤宫请安,皇后正和李灵殊在品评宫人的绣品,见李凤吉来了,皇后就笑道:“灵殊今儿一早就缠着本宫,说是天气好,想让你带他出宫逛逛,这孩子太磨人了,本宫可受不得他缠,你这做兄长的就带他去吧,灵殊年纪还小,你要好好照看着,还有,不许玩太晚了,早点送灵殊回宫,身为皇侍子,可不能在宫外过夜。” 一旁李灵殊目光熠熠地看着李凤吉,见状,李凤吉不由得一笑,道:“母后放心,儿子自然会好好照顾小九,天黑之前一定送他回来。” 深春时节,春和景明,空气分外清新,郊外就有许多人踏春出游,饱览美景。 此时正是最后一批桃花将尽,粉红连绵成片,盛放着最后的美,波光粼粼的大湖中,画舫游船穿梭往来不绝,岸上更是车马如流,行人嬉笑,一副太平盛世的安乐景象。 一名高大少年带着身旁的小侍子,漫步在这片正浓的春色中,少年个子很高,看面容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却身材高大健美,剪裁合t的衣裳很好地衬托出身型轮廓,猿臂蜂腰,看起来异常结实,令人禁不住遐思起来,想知道摸上去究竟是何等触感,尤其皮肤温润洁白,仿佛有着玉石一般的光泽在表面流转,这些都还罢了,毕竟天子脚下,富庶繁华,人杰地灵,什么出色的人物没有?这少年虽然英俊出众,但也自有容貌不输于他的年轻男子,此时在湖中泛舟畅游的贵族世家子弟里,就有一二个有名的美男子不b这少年逊色,然而少年眸子深邃,携着身旁漂亮的小侍子走在那里,眉宇间风流洒脱,举止倜傥,那一身气度极为出众,引得不知多少哥儿和女子频频回顾,芳心乱颤。 四下鸟鸣声声,很是欢跃自在,李家兄弟二人虽然带了侍卫,但因为怕扰了他们兴致,都散在周围远远跟着,李灵殊指点着湖中泛舟游乐的年轻男女,弯着眼睛笑道:“外头虽然不逼宫里景致,但也别有趣味呢,好b吃多了大鱼大肉,偶尔有清粥小菜入口,也很新鲜呢,四哥觉得呢?” 李凤吉笑道:“你这么一说,倒也是。” 李灵殊身高只到李凤吉穴口,此时仰脸看他,李凤吉能清楚地看到对方挺直小巧的鼻梁和明亮的双眸,以及两道似淡水墨画一般的眉毛,红润的嘴巴微抿,共同构成一张柔和稚嫩的笑脸。 李凤吉心中莫名一动,刚想说什么,李灵殊却忽然朝不远处快步走去,那里一个小贩扛着草把子,上面插满了红艳艳的糖葫芦。 李凤吉见状,驻足而立,不过一会儿的工夫,李灵殊就拿着两支糖葫芦回来,将其中一支举到李凤吉面前,笑yy地说道:“四哥尝尝吧。” 以李凤吉的身份,哪里吃过这种粗陋的东西,但他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就接过了糖葫芦,李灵殊这时已将自己的那支糖葫芦咬了一口,道:“我听身边服侍的人说过,她家里穷,小时候吃不起好的零食,就偶尔会买糖葫芦,便宜又好吃。” 李凤吉听了,就咬下一颗嚼着,酸酸甜甜的味道立刻充满了口腔,李灵殊见他吃了,就笑道:“四哥,好吃吗?” 李凤吉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李灵殊的不同,近来这个九弟明显有些变化,仿佛通透了某些东西,心智成长起来,李凤吉对此倒是乐见其成,他屈指在李灵殊额头上轻轻一弹,笑道:“好吃也不许多吃,万一吃坏肚子了,到时候你才知道后悔。” “四哥又打我的头,要是把我打笨了怎么办!”李灵殊嘟起了嘴,揪住李凤吉的衣袖扯了扯,李凤吉笑着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好了,四哥再不打你了。” 天黑之前李凤吉就把李灵殊送回了皇后宫中,被皇后留了饭,天黑了才出宫,回王府的路上,李凤吉路过一家老字号糕点铺子,想起白芷平日里爱吃他家的点心,就叫人去买了些。 白芷正在自己屋里做针线,见李凤吉给自己买了东西回来,心里甜丝丝的,连忙放下针线,服侍李凤吉换衣裳,又去倒了茶,李凤吉看他穿着素衫淡衣,头上松松挽髻,插着玉簪,灯光下显得身型婀娜,玉面朱唇,秀雅出众,不由得心里痒痒的,抓住白芷的手,把人拉进怀里坐着,一只手肉上白芷丰满的胸乳,笑道:“阿芷自从开了ba0之后,受了男人的滋润,这模样身段儿就长得越来越好了,来,让本王看看。” “嗯……王爷……”白芷红了脸,轻喘着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他已经破了身,是李凤吉的人了,就不会像以前那样羞拒,虽然十分难为情,却还是闭了眼,任凭李凤吉剥了他轻软的衫子,一条鹅黄色的肚兜紧紧裹住丰腴白嫩的双乳,李凤吉调笑着爱抚那饱满的奶子,隔着布料捏弄凸起的奶头,道:“阿芷以后怀孕生了娃娃,这奶子必定变得更大了些,到时候本王也尝尝阿芷的奶水是不是甜的。” 李凤吉握着满手的嫩弹肥软,抓着两团鼓胀的乳肉肆意揉捏着,可怜白芷一个初承雨露的美侍在他怀里被肉得气喘吁吁、娇吟连连,整个人很快就被揉搓成了一滩春水,李凤吉见他细细喘息,脸晕肤热,虽然不是绝色,但是只看那骨子里的柔媚如水,欲语还休的样儿,就十分诱人了,当下一低头,吻上了白芷不断轻喘的红唇,把他腰间的宫绦一扯,解了裤子,一只手伸进玉腿之间掏摸,摸到软溜溜一只嫩蚌,与此同时,白芷呜咽一声,两条腿猛然夹紧,李凤吉安抚地吻着他的唇,含糊道:“别怕……腿张开些,本王摸摸里头湿不湿……” “呜……好难受……王、王爷……嗯……” 屋子里,白芷美眸迷离地低低呻吟着,软绵绵偎在李凤吉怀里,一副任人疼爱摆弄的模样,少年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挖进鲜嫩欲滴的娇润雌x,一个劲儿掏摸抽插着高温湿热的阴道,绵厚的肉逼已经被少年指j得绵软湿柔,滴滴答答往外漏着透明的淫水,白花花的身子泛着粉嫩晕红,牝户上细幼的阴毛被骚汁打湿,暧昧地黏成一绺绺的香艳模样,没多久,渐渐得了趣的白芷就在李凤吉的手上呜咽着潮吹了,骚水湿淋淋地溅了李凤吉一手。 李凤吉眯起眼,欣赏着美人高潮后的失神艳态,只觉得裤裆里硬邦邦的,胀得有些难受,索性解开k带,从里面掏出紫红色好大一条肉d,他抱起白芷,两手左右捞住白芷两瓣丰满的臀瓣,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让白芷张着大腿,打开胯下嫩嫩的细缝,红艳艳的逼口对准了自己竖起的硬邦邦龟头。 “阿芷放松些,把本王的大d吃进去。” 李凤吉轻轻一笑,抱着美人的屁股,用龟头蹭了蹭那湿漉漉的嫩逼,惹得白芷呜咽着发抖,却无法摆脱李凤吉的桎梏,只能用微微张开的肥美玉蚌去吞少年热气腾腾的龟头,慢慢套了上去。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ρо壹⑧ΚΚ.cом 25、皇后有喜,美侍春情 “啊呀……” 低低的痛呼声里带着难以言状的羞赧,白芷张着柔润的朱唇,蹙眉y哼,雪白的小腹都绷紧了,不由自主地抱住李凤吉健硕的脊背,呜咽着瑟瑟发抖,雌穴内里的两片嫩红色的小阴唇被李凤吉的龟头撑开,x眼儿艰难吞下粗得让人有些又爱又怕的龟头,又继续吞咽着随之而来的粗长肉茎,小阴唇被撑成了类似喇叭花的形状,褶皱颤栗,如果不是有大量的蜜液润滑着,这会儿只怕是已经被插得疼痛难当了。 李凤吉怀里抱着赤条条的雪白娇躯,只觉得鸡8进入了一处无比幼滑紧嫩的地方,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够嫩够肥,让人忍不住想往更深更娇嫩的地方插去,李凤吉被这种极致的柔滑湿热弄得心里欲火升腾,索性抱着白芷热乎乎的身子就往胯下凑,粗壮的肉d一下子就顶进了颤抖收缩的b眼儿! “啊!”白芷尖叫着死死抱紧了少年的脖子,眼泪一下子就被b了出来,眼圈儿泛红,少年别看年纪不大,可这身材却b许多成年男子还高大些,阴精也十分粗长,白芷觉得自己的雌x都快要被插到坏掉了,也只b初夜时被开苞的痛苦轻几分,他颤抖着呜咽,身子却温顺地没有挣扎,只低低乞饶:“王爷……痛……轻点……” 美人垂泪,惹人心疼,要是换了平时暖床的小奴,再如何求饶也只能得到更剧烈狂猛的抽插,哪怕操坏了也不算什么,但白芷是在李凤吉身边伺候多年的人,李凤吉待他多多少少总有几分情意,就摩弄着他赤裸的身子,低头亲了亲被肚兜裹着的丰满美r,安慰道:“阿芷忍着些,一会儿就舒坦了,只怕你到时候还求着本王操你呢。” 李凤吉安慰着怀里的美人,正要抱了人去床上玩个尽兴,外面却突然有人禀报:“王爷,宫里传来消息,是急报!” 李凤吉顿时皱了皱眉,他是中宫嫡子,不但有皇后照应,一向消息灵通,而且他自己在宫里也有暗线安插,这会儿有人从宫内传了消息出来,显然不是小事,李凤吉自然再没心思和白芷狎戏,起身抱着白芷走到床前,把赤裸的白芷放到床上,扯下帐子掩住春光,这才叫人进来。 从那人手里接过一只小小的纸卷,李凤吉展开一看,神色立刻微变,他沉y片刻,示意那人出去,想了想,回到床前撩开帐子,对白芷沉声说道:“母后突然晕倒,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李凤吉狐疑不定,明明晚上陪着母后一起用膳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母后气色也不错,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种事? “什么?!”白芷闻言大吃一惊,皇后春秋正盛,平日里身体也不错,怎么就突然晕倒了?白芷是宫里出来的人,立刻就不由得往那些后宫阴暗手段方面想了,李凤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缓缓摇头道:“受人暗算的可能实在不大,母后是正宫皇后,又在宫里经营多年,身边服侍的人都是靠得住的,应该不会。” 李凤吉嘴上安抚着白芷,其实自己心里却是微微焦躁,恨不得立刻进宫探望皇后,但一来入夜之后,宫禁落锁,非奉召不得入宫,二来皇后晕倒的消息是他的暗线偷偷传递出来,他要是进宫,岂不是不打自招,告诉皇帝自己在宫中埋了暗线?这是犯忌讳的事,因此,李凤吉虽然满心焦躁,却也只能在府里等消息。 白芷陪着李凤吉等候宫中的消息,李凤吉此时也没了颠鸾倒凤的兴致,只抱着白芷躺在床上,静静闭目养神,直到大概戌时一刻的时候,又有人送了纸条过来,李凤吉展开看了看,神情就变得有些微妙。 白芷就在他身旁,自然也看见了纸条上的字,困倦的脸上露出愕然之色,脱口道:“娘娘这是……” 李凤吉有些哭笑不得,随手把纸条放在蜡烛上烧了,道:“母后居然有了身孕……既然是太医院的佟太医诊断的,想必是不会有错了,真是虚惊一场。” 白芷这会儿已经神思困倦,强撑着精神说道:“恭喜王爷,如今皇后娘娘有喜,王爷日后就要有同胞亲手足了。” 李凤吉的兄弟姐妹不算少,但皇家亲情淡薄,往往唯有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姐妹之间才真的有几分亲情可言,李凤吉是皇后唯一的子嗣,现在皇后有孕,李凤吉要做兄长,自然也是欢喜的,虽然皇后这一胎如果生出皇子,就是皇帝第二个嫡子,身份贵重,礼法上具备天然的优先继承权,按理说对李凤吉的地位事实上也隐隐有着一定的威胁,但李凤吉现在已经封王建府,年纪b皇后肚子里的胎儿大了太多,几乎是两代人,等这孩子长大成人,只怕是一切早已尘埃落定,所以李凤吉不但不会将其视为威胁,反而希望有个亲兄弟将来成为自己的臂膀,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总b旁人可靠多了。 思及至此,李凤吉就对白芷说道:“明天你去库房亲自挑些适合孕妇的上等补品,等宫里正式传出消息之后,再送过去,母后这个年纪有了身孕,只怕也b常人怀孕吃力些,得好好养着身子才是。” 白芷答应一声,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两人梳洗一番就睡下了。 中宫皇后有喜,这是大事,隔日消息放出,就有宗室、命侍命妇、京中官员家眷皆往凤坤宫相贺,李凤吉一个男子,自然不好跟哥儿和女子们凑作一堆,就让白芷进宫给皇后请安,自己等中午刚吃过饭要休息的工夫去看皇后,这个时辰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外人的。 皇后人到中年怀了身孕,虽然是喜事,但瞧着儿子都这么大了,笑yy过来给自己道喜,皇后只觉得面皮发热,偏偏李凤吉关切之余,还挤眉弄眼的,弄得皇后越发臊得慌,忍不住笑骂几句,就命人把他给撵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李凤吉从皇后那里出来,正要回去时,忽一转念,就又来到李灵殊所住的地方,从宫人嘴里得知李灵殊在书房,他就过去,直接推门而入,却见李灵殊正上半身伏在书桌上,竟是睡了,旁边整整齐齐放着一叠写完的字。 李凤吉不禁失笑,他走近了,正要把人叫醒,让李灵殊换个舒服的地方再睡,忽然看见地上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只鞋子,原来李灵殊年幼,身量尚小,这书桌又沉重宽大,桌面很高,他就必须坐在特制的高脚椅子上,才能像成年人一样坐在桌前正常写字读书,这样坐着高椅,两只脚自然是够不到地面的,只能垂着半悬,想来是睡得熟了,鞋子掉了一只也没察觉。 地上是一只翠绿的缎鞋,绣着细密的藤萝,鞋尖则缀着一朵毛茸茸的绿色绒球,小巧的鞋子还没有成年人的手掌大,k脚下露着半截穿有雪白罗袜的秀足。 李凤吉顿了顿,目光移开,右手忽然轻轻一拍李灵殊的脑袋:“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李灵殊吃这一拍,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待看清了来人,便掩口打了个呵欠,道:“好不容易写完十篇大字,实在累了……” 说着,李灵殊就起来,发现鞋子掉了一只,忙捡起穿了,李凤吉目光在他身上一掠,忽道:“都知道你从小就爱舞刀弄枪的,但你既是个哥儿,总该爱美,你这一向也未免打扮得太简单素净了,你看看你几个未出阁的侍兄弟姊妹,哪个都不忘精心打理自己,你就不能学一学?” 李灵殊不料李凤吉忽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没什么问题,就道:“穿得干净整齐就是了,要那么麻烦做什么?” 话一出口,李灵殊不知怎么,突然脱口道:“莫非四哥是嫌我生得丑陋,又不爱打扮,觉得看着碍眼?反正我又不是四哥府里的侍人,模样好坏也不打紧。” 李凤吉伸指一弹他脑门儿,啼笑皆非:“小破孩儿,胡说什么呢,叫母后知道了,看你受不受罚。” 李灵殊脸一红,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里怦怦跳,他偷眼看了看李凤吉,发现李凤吉脸上笑容如常,显然并没有在意,李灵殊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失望还是庆幸,心里模模糊糊的,他低下头,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李凤吉回到晋王府,白芷服侍他换了家常衣裳,摘下发冠,将头发简简单单挽了个髻,李凤吉喝着茶,说道:“你平时难得出门,本王之前答应心儿改日陪他出来玩,你也一起去吧。” 白芷顿时有些意动,但他犹豫了一下,说道:“王爷,白芷还是不去了吧?西侍子是王爷未来的侧君,如今正应该私下里多多相处,培养感情,白芷若是跟王爷一块儿去,西侍子怕是心里不自在,也难玩得开心。” 李凤吉笑了起来,拉住白芷的手摩挲着,道:“你呀,总是事事都爱为本王着想,只看你这细心大度的性子,便是难得的贤德人,可惜身份不成,若你有个差不多的家世,本王必娶了你做正君,这后院在你的打理下,就算以后进了再多的新人,也定然能够安稳,不让本王操心。” 白芷微微低头,声音有些轻:“白芷哪有那样的福气……” 李凤吉将他拉进怀里坐着,道:“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手掌摸了摸白芷平坦的小腹,哂道:“若不是大婚之前不好弄出子嗣,本王现在就给你一个孩子,让你以后也有个依靠。” “王爷……”白芷眼波盈盈,美眸似水,又是甜蜜又是微微苦涩地凝视着眼前的少年,一颗心因为爱慕而甜蜜,也因为这爱意而酸涩,如此无处安放的复杂情绪环绕着白芷,让他芳心轻颤,只能静静凝视着眼前的李凤吉,忽然闭上了眼,主动轻轻送上香唇。 李凤吉见佳人如此主动,自然笑纳,托起白芷的下巴,就照着那水润的唇吻了上去。 少年人的欲望总是直接而热烈的,美人在怀,没有g看着的道理,一时间衣衫剥落,露出一具香滑娇嫩的雪白胴体,小馒头状的肥美鲜嫩牝户被少年用带着薄茧的手反复掏摸,手指插进娇柔的花苞内搅动,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把里面捣弄得y滑无比,透明的蜜液在穴里潺潺渗出,嫩嫩蠕动的b洞里被手指抠挖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泥泞声,刺激得两条白白的腿儿无力地蹬动着,一层层肥嫩多汁的褶皱紧紧吸吮住少年的手指,y汁不停地从幽深的花径深处缓缓渗出,白芷跨坐在李凤吉腿上,嘴里溢出细细绵绵的呻吟,两条胳膊软软抱着少年的脖子,只觉得浑身又热又酥,尤其正在被少年玩弄的雌x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手指的抽插只能缓解,却根本不够,而少年偏偏好像是故意折磨他,不紧不慢地玩弄花穴,却不肯深入,白芷深知少年的恶劣性子,不得不强忍羞意,低低哀求道:“王爷……嗯啊……不、不要玩白芷了……嗯呀……” “那要本王怎么办,嗯?”李凤吉明知故问地笑道,唇角挂着轻嘲玩味的恶劣笑容,突然间一把捏住了被淫液浸得黏腻无比的蒂珠,把粉嫩鲜红的珠子故意揪起,惹得白芷惊叫一声,突然间花穴急遽收缩,一股蜜汁从x眼儿里喷溅出来,打湿了李凤吉的手。 突如其来的潮吹令白芷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屁股乱抖,一身娇嫩的肌肤都染上了可口的粉红色,股间湿滑一片,李凤吉见状,漆黑的眼眸里似乎有幽色凝聚,他依旧笑着,一手解开了自己的k带,将一根胀大变硬的肉d从裤裆里掏了出来。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26、美侍被成一滩春水,风流王爷与隐忍少年 白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整个人有一种飘飘欲飞的感觉,身体很热,没有力气,但胯下那个羞人的肉洞却蠕蠕收缩,一丝细微却鲜明无比的痒意从那里传来,仿佛里面空虚得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这种感觉让白芷忍不住双颊通红,已经身心成熟的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具身子想要得到爱抚,想要被他的主人、他的夫君狠狠占有,就像初夜时那样。 “王爷……”白芷下意识地低低轻喃,初夜的痛苦虽然让他有些隐隐畏惧,但他知道李凤吉当时已经算是十分温柔相待了,他是贴身伺候李凤吉的,这位主子平时是如何对待暖床的奴才的,白芷都看在眼里,相b之下,李凤吉在给他开苞的那一晚,已经是怜惜体贴他了,因此当时虽然被操得疼痛难当,却也还是多多少少有几分异样的快乐…… 白芷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间只觉得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顶住了自己敏感的穴口,与此同时,屁股被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地托抱了起来,下一刻,一根又粗又长的大家伙就猛然插进了他的花穴,迅速挤开两片嫩肉,捣入了狭窄的阴道! “啊!” 怀里的美人身子一僵,发出疼痛的尖细哭y,李凤吉轻轻摩挲着对方滑腻的脊背,又轻轻地亲了亲那大睁着、泛出晶莹泪光的美眸,安慰道:“阿芷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上回第一次破身免不了疼,今天就不会那样疼了,一会儿本王就让你舒舒服服地喷水儿,求着本王操坏你的小逼。” 李凤吉嘴里安慰着,一只看上去修长白皙、十分精致好看却蕴藏着可怕力气的手肆意游弋在白芷光滑如脂的胴体上,白芷的阴道非常湿热,李凤吉舒爽地享受着那狭小的甬道所带来的压挤感,感觉自己坚硬的大d完全撑开了细嫩湿热的软肉,把窄紧的阴道破开,深深刺入了火热的体内。 怀里的娇躯颤栗不已,微微耸动着腰肢,仿佛下意识地想要逃开,李凤吉哪里容他逃避,一手抓住白芷细柔的腰肢,就把这具身子往下沉了下去,白芷立刻呜咽一声,娇嫩的雌x被迫将李凤吉的大鸡8又吞进了一截,眼里的泪水无声淌出眼眶,滑过面颊,他痴痴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凤吉,似有绵绵无尽说不出口的千言万语,李凤吉见他这个样子,轻笑一声,吻上他红润的唇。 不知何时,外面渐渐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了地面,也将草木洗刷得鲜亮动人,屋子里,一具肌肤泛红的赤裸娇躯被按在椅子上,双腿大张,腿弯分别挂在两侧的椅子扶手上,胯间原本白嫩的阴道被操得高高鼓起,里面粉红的肉芯红肿外翻,如同一只倒剥的蜜果,一根紫红色的粗壮阴精深深插在洞里,正热火朝天地捣勾着这朵柔顺多汁的b花,发出轻微而淫靡的“噗哧噗哧”声,沾满了透明淫液的饱满牝户颤栗着瑟缩迎奉,被操得红肿也还是紧紧包裹着阴精,一只丰满雪臀被强劲有力的操干弄起伏不定,看上去就好像是在主动用胯间紧致的雌x卖力套弄着那根粗大的鸡8似的,然而此时那张失神的秀美面孔,凌乱的黑发,颤抖的朱唇,泪湿的眸子,疲软松垂的粉红玉j,以及软绵绵瘫在椅子上被操得几乎抽搐的娇躯,却分明显示出这具身体早已无力迎合的的事实。 “呜……王……呃嗯……”白芷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他被干得花枝乱颤,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多少泡精液,也记不住女性被操得潮喷了几次,他只知道身材精悍的少年变着花样玩弄他,最后就这么伏在他的身上,把他插得全身发抖,甚至觉得神智都快要被抽离身体,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来的渐渐得趣、欲仙欲死,再到下体被j干得接近麻木,白芷已经快要崩溃了,他无力地摇着头,声音沙哑:“够、够了……呜……不要再进来……呃啊……王爷……饶了……饶……” “阿芷受不了了?本王还没射给你呢,别急……”李凤吉带着细微的喘息,低低轻笑起来,比起早已被操得呜咽不能言的白芷,李凤吉显然游刃有余,他天赋异禀,体力惊人,哥儿和女子原本就在身体条件方面天生不如男子,何况还是李凤吉这样勇悍之极的男性,即便李凤吉还年少,白芷这样身体成熟的哥儿也还是经不住对方的操弄,一次次地哭着求饶。 李凤吉低下头,情色无比地舔弄着白芷小巧精致的喉结,他没有把阳具插得太深,还有不少露在x外,这是白芷第二次承受雨露,身体还没有习惯性1ng湿1,操弄子宫容易增加痛苦,而且李凤吉也不想这么早就操进白芷的宫囊,这会让受孕的可能x增大,哪怕事后喝下避子汤,也不能保证绝对不会有孕,当然,这也是因为白芷喝的避子汤是温和不伤身的宫廷秘药所致,若是换了一般的避子汤,药性猛烈,长时间服用会损害身体,那样的汤药喝下去,就算子宫里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也是不可能受孕的。 “呜……轻、轻点……小穴……” 白芷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喘,被干得香汗淋漓的身子瘫软在椅子上,下体被操得充血的花唇紧夹着阴精,随着抽插的动作不住地颤抖翕合,源源不断的y汁被从穴里挤出来,诱人的雌花肉嘟嘟地翻开倒绽,已经被彻底操开了,李凤吉却还压在他身上捅个不停,胸前丰满娇嫩的双乳被李凤吉翻来覆去地抓肉,不时还被揪扯奶头,两只奶头都已经被玩弄成红艳艳的肿胀模样,阴道里的嫩肉被粗大的阴精磨得火辣辣的,收缩中的肉逼被兀自捣弄不休的大鸡8刺激得已经高潮了数次,如今被操得只能抽搐着不断的收缩再收缩,李凤吉经验不少,感觉到对方体内的情况,知道怀里的娇嫩美人初经人事不久,身子还未褪青涩,自己要是再不知节制的话,这嫩生生的美侍怕是要被玩伤了。 想到这里,李凤吉不再只顾着享乐,两手抓住佳人白嫩肥美的臀瓣,放缓了速度,一番轻抽慢送之后,就把浓浓一泡阳精射在那被操得软腴熟烂的阴道深处,射得花穴剧烈痉挛,猛然间又是一滩淫水喷了出来。 李凤吉脸上露出一丝餍足之色,他起身随意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头发,叫人进来伺候。 椅子上,白芷瘫软无力地睁着失神的美眸,浑身香汗淋漓,他下身大敞,肉唇中间的逼口张开,一小圈残留着白色浊浆的嫩红媚肉微微外翻,正随着微弱的呼吸一张一缩,从中吐出一小股腥膻的白浆,臀沟和腿根被汗水和淫水打湿,亮晶晶的闪着淫靡的光泽,被阴精奸污得红肿不堪、外翻充血的女性看上去有些惨兮兮的,却又莫名有着一种凌虐之美,让人忍不住生出想要把这个被操得阴道高隆的肉洞再次奸淫、用精浆狠狠灌满的冲动。 一群侍奴鱼贯而入,其中几人将白芷抬到屏风后,用温水清理身子,另外剩下的人便替李凤吉擦拭身体,重新梳头,又换了衣裳,李凤吉听着屏风后传来的水声,说道:“阿芷这回不要再任性了,待会儿叫个医女或者医侍给你瞧瞧下面,没什么可害羞的。” 屏风后传来有气无力的细微答应声,李凤吉眉头微挑,走过去见白芷正好刚刚被擦洗干净,已经裹了一件轻软的白色长袍,便弯腰把人抱了起来,送到床上,俯身亲了一下那形状姣好的朱唇,道:“方才本王让你受苦了,好好歇着吧。” “王爷……”白芷喃喃着,伸手无力地轻轻扯住李凤吉的衣袖,玉白的手指衬着丝滑如水的衣料,有一种莫名的情色感:“白芷是不是很没用?都没有服侍好王爷……” 闻言,李凤吉笑了起来,他捏了捏白芷的鼻尖,道:“傻子,你是新侍,难免的,慢慢的就好了,待会让大夫给你瞧瞧,不然这小逼肿着,如何能伺候本王?” 温言抚慰了一番白芷,直到疲惫不堪的白芷渐渐睡去,李凤吉才起身去了书房。 晚间。 明月高悬,照得水面一片灿烂闪烁,格外明净,水上许多船只往来不断,景色几可入画。 一条大画舫上笑语嬉闹声不断,伴随着阵阵丝竹声,从水面缓缓驶过,李凤吉与薛怀光站在幽静处,观赏夜景,一面闲聊,此时水上遍布船只,有一部分货船,其他的大部分都是供人消遣的大小画舫之流,专门载客在水上寻欢作乐。 李凤吉身心轻松,嘴角带着几分懒洋洋的笑色,一旁薛怀光却捕捉到他眉宇间的无趣,便道:“怎么,王爷觉得没意思了?” 李凤吉道:“是啊,红尘浊世,不过如此,从前还小,没怎么经历过,如今大了,就不觉得如何喜欢了,倒是你还年幼,本王就带着你来这种烟花场所,若是日后学坏了,南陌侯只怕要恼了本王了。” 在李凤吉的刻意笼络以及薛怀光的顺势而为之下,两人如今关系已经颇为不错,李凤吉眉眼淡然地望着水面上粼粼的月光,掸了掸衣袖,笑道:“不过,男子汉大丈夫,风流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况且若是不多见识一些美色,日后怕是容易被人诱惑糊弄了去,随便一个有些姿色手段的美人,就叫你挪不动脚了。” 这时李凤吉听着所在画舫上传出的歌舞声,就哂道:“这曲子倒是好听,回头本王让他们抄一份乐谱来,回去之后命人学了,闲时就让人弹来给本王听……怀光,你要不要一份?” 薛怀光嗯了一声,嘴角微弯,似有微笑,眼底却冰冷一片,他看着身旁高大的少年,对方穿着剪裁合身的锦袍,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相貌极为出众,尽管距离日后的样子有不小的出入,但那带着熟悉感的眉眼轮廓,哪怕在印象中仿佛有些模糊了,却依旧唤醒了许多往事的回忆…… 薛怀光的思绪不自觉的有些飘远了,经历了太多,自己早已不是最初的样子,唯一没有变的,就是脑海中那些惨痛的记忆,那是哪怕重活一世也决计忘不了放不下的东西,在噩梦中惊醒的滋味,他再也不想品尝。 谁能想到,上天竟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 何等惶惑,何等恐惧,何等颤栗,何等……狂喜!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条精致小船缓缓经过,看那样子,应该是富家子弟出来游玩的,自然不会吸引李凤吉的注意,然而这时恰好风起,吹开窗口遮挡用的帘子,顿时露出一对正赤身肉搏的男女,其y浪狂狎之处,不堪入目。 这二人战至酣处,对外物浑然不觉,任凭一对白花花的肉身子暴露在外,也没发现有人看到,要说此时夜色深沉,又在水上,未必有人留意到,就算看见了,大概也看不真切,可偏偏李凤吉和薛怀光都是眼力极好的,当即就瞧了个清清楚楚。 薛怀光乍见这场面,顿时一怔,他前世死时,尚且年纪轻轻,虽然不是童男子,被李凤吉教导了闺房之事,可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别人g这调调儿,平时更不会接触到这些,如今骤然见到如此热辣香艳的一幕,顿时出现了瞬间的怔忪。 下一刻,薛怀光眼前一黑,却是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将他的双眼捂得严严实实。 夜风拂面,隐隐带着花香,熏ren欲醉,李凤吉面露一丝不愉之色,手掌整个蒙住了薛怀光的眼睛,把一张俊秀的面孔都快盖住了,好在那画舫很快就远去了,李凤吉这才放下右手,扭头看去,只见薛怀光一脸古怪神情,仿佛在惊讶,又透着丝丝窘迫,还有别的什么,李凤吉见状,就有些皱眉,只当是刚才那二人的丑态将薛怀光给惊到了,在他眼中,薛怀光小小年纪,虽然性子沉稳,有些早熟,但本质上还是个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小少年,就算知道一些,也不可能真的见过,现在突然看到这种赤裸裸的画面,岂能不受到冲击? 这样想,李凤吉就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地笑道:“怎么,吓到了?这种龌龊之人,没的w了你的眼,不必理会。” 薛怀光这时早已恢复如常,他骨子里并非真正的十三岁少年,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只是李凤吉掌心残留的温度让他有片刻的恍惚,他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地说道:“王爷多虑了,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区区男女之事,又哪里谈得上什么惊吓?” 李凤吉见薛怀光顶着一张稚气未褪的面孔,却说着这样一板一眼的话,不觉失笑,一点笑意在眼中流转,方才些微的尴尬倒是消去了,回过头,继续看着远处,却没留意到薛怀光看着他,那原本清澈的眼睛里像是盛满了破碎的浮冰,而眼瞳深处更像是燃着一把幽幽冷火,若是有人仔细望去,只怕就要不寒而栗,因为那火光之中,仿佛有着滔天的血色。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27、前世恨未止,少年不识旧时情 薛怀光定定看了李凤吉一瞬,在对方察觉之前及时收回了目光,他缓缓握紧拳头,眼睛睁得很大,眨都不眨一下,回到年少时期之后,每次与李凤吉虚与委蛇,他都难以平静,他以为自己对李凤吉只是满腔恨意,却没想到这其中终究还有那一丝难以磨灭的纠缠情意,然而再一想到李凤吉的无情与欺骗背叛,自己为此所付出的血泪代价,薛怀光就痛彻心扉,恨意滔天,很多次他都想要杀了李凤吉,但李凤吉天赋异禀,武艺超群,未来更是骁勇冠绝世间,薛怀光知道自己得手的可能x极小,何况就算是用什么y毒手段侥幸取了李凤吉的性命,可是自己又并非孤身一人,到时候家人势必统统受到连累,谋害亲王等同于做爱0f,如此罪名必然株连亲族,薛怀光哪怕自己豁出去不畏死,却也万万不愿让那么多无辜之人陪葬,何况他觉得自己死而复生,这已是极大的奇迹,侥天之幸,再奢望有这样的运气,只怕是妄想,所以这一次的人生,必须牢牢把握,再怎么珍惜也不为过,又怎么肯轻易舍去性命! 薛怀光缓缓闭上眼,他多想从前的一切都只是梦,但他知道,那些都是真的。 一时间他伸出手,然后虚握起,仿佛冥冥之中终于把握住了自己的命运,一切,就此彻底不同。 ——我薛怀光在此发誓,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这一回,我决不允许它们再次发生! …… 惠安侯府。 巫句容坐在妆镜前,镜面光滑,一个梳着乌黑发髻、容貌清冷秀美的侍子正端端正正地映在镜中,眉目精致,不过才十六七岁的样子,巫句容安静地看着镜中人,不由得略略恍惚,这张脸,与当年和那人遇见的时候已经有了不小的变化,那人已经认不出来了…… 是了,有那么多如花美眷在侧,他,早已经忘了我了。 片刻,巫句容忽然面色一正,收回了眼中的恍惚之意,重新变得渐渐清明,他不允许自己这样自怨自艾,哪怕是因为那个人。 正在这时,一个贴身服侍的侍儿匆匆走了进来,见他坐着似乎在发呆,忙道:“公子快去见客吧,晋王刚刚已到了府中!” 巫句容一颗心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又是愕然,又是有些难以置信,一时竟是怔怔难言,但他马上就控制住了自己,平心静气地说道:“是来找父亲的么?只是眼下父亲还在平国公府,倒是来得不巧了。” “所以公子才要快些出面招待,王爷登门,我们侯府可不能失了礼数。”侍儿急忙说着,惠安侯府一向人丁不旺,如今越发子息凋零,老夫人几年前就去世了,侯夫人也已离世,侯爷方才去了平国公府,家中长辈只剩几个庶君姨娘,那只能算是半个主子,怎配接待贵客,至于大小姐,今日去了关系亲密的手帕交府上做客,家里算是主子的只有公子和三公子,但三公子不但是庶出,还是个扶不上台面的纨绔,整日里只会吃喝玩乐,哪里能代表侯府迎客,像今天这样,晋王亲自登门,这还是第一次,作为侯府主人的侯爷既然不在,府中此时身份最高的就是嫡出的巫句容,现在堂堂亲王登门,他是必须亲自招待的。 巫句容脸上神色不动,道:“你打发人去平国公府,请父亲即刻回来,我这就出去。” 前厅。 李凤吉放下丫鬟奉上的香茶,目光落在了面前的巫句容身上,这个侯府侍子并不是那种贵族世家中常见的哥儿,虽然他的装扮与那些贵女娇侍差别不大,容貌也精致出尘,但他的眉毛似乎太黑了些,眼睛太明亮,鼻梁太挺,下巴太尖……不,不是的,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表现,年纪轻轻却整个人平静得就像是一潭幽水,没有丝毫面见贵人的紧张忐忑,也没有年少侍子面对不熟的男子会有的羞涩轻怯,他站在那里,就像一株沉默的秀竹,见自己的视线移来,便行了礼,道:“巫句容见过王爷,今日不巧,家父去了平国公府,在下已派人去平国公府传信,王爷若是有要事,还请稍坐片刻,家父应该很快就会赶回府了。” 李凤吉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玩味,第一次在太后宫中见到巫句容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侍子虽然生了一副好相貌,态度也似乎恭顺平和,挑不出什么错,但气质却隐隐有着锐x,不具备大部分男子喜欢的温柔羞涩,不过对方看起来好像也不在乎这一点,尤其现在,我行我素地展露着个性,哪怕在面对身为亲王的自己,也只是表面上应付而已。 李凤吉很清楚自己对哥儿和女子的吸引力,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容貌风度,自己都是最拔尖的那一类,这巫氏侍子是青春正好的年纪,原不该如此毫无反应,就好像在他眼中,自己和随便什么其他的男子都没什么两样似的…… 念头转到这里,李凤吉忽然就有些失笑,自己似乎有些过于自恋了?天下之大,没有谁是人见人爱的,这么一想,他就不在意地抛开这些杂乱的念头,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去书房等惠安侯回来吧,是太后有事吩咐,让本王跑个腿。” 李凤吉说着,站起身来,巫句容见状,目光在对方身上微微一掠,就道:“那么,请王爷随在下来。” 惠安侯府占地不小,巫句容在前引路,李凤吉落后两步,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巫句容的丫鬟侍儿等人都缀在后面不远处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青石小路不紧不慢地走着,周围花木郁郁葱葱,生机勃然,不时可见鸟雀在树上蹦跳,唧唧喳喳叫个不停,令人忍不住将心中的烦恼都渐渐散去了, 随后到了书房,巫句容正吩咐侍儿去煮茶,取厨下新做的点心,李凤吉却道:“不用麻烦,让人都下去吧,本王这里不需要这许多人伺候。” 巫句容听了,就让人出去,但他是府中主人,有亲王在场,别人可以走,他不能不陪同,就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言语,有两名贴身侍儿留下,另有李凤吉带来的小喜子也没出去,有这些人在,以防止李、巫二人共处一室会招惹什么闲话。 李凤吉见巫句容一味沉默,若换了别的哥儿,大概是出于拘束不安等等原因,但他却本能地知道这个哥儿可不会是因为这些才显得冷冷淡淡的,想到这里,就皱了皱眉,嘴角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笑色,哂道:“出面招待本王,你似乎有些不情愿?” 巫句容的手在宽大的袖中一攥,然后缓缓松开,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少年,语气从容:“王爷何出此言?在下只是性子一向有些孤僻,也不大爱说话,并不是有意怠慢。” 巫句容不置可否,只道:“说话不必这样生分,你既是太后侄孙,世家哥儿,与本王也算是表兄弟,以后自称‘我’就是了,用不着这么一板一眼。” 巫句容也不推辞,直接应了一声是,巫句容看他一眼,忽道:“听说你们姐弟二人自幼习武,剑术非凡,眼下无事,不如演示一番,让本王欣赏一二?” 堂堂亲王提出这样无伤大雅的要求,只怕再矜持的侍子都不会拒绝,无非是演练剑术而已,尚在君子六艺的范畴,又不是什么献舞之类的轻浮之举,要知道大昭风气还算开明,上层圈中的娇眷可以是娇怯闺秀,也可以是热情骄烈、颇具活力的高门侍子千金,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有一个前提:若是芊芊弱质的文秀哥儿和女子,则无论针黹琴棋书画还是茶艺诗赋跳舞等等,至少也得粗通一二;若是豪爽骄骄的哥儿和女子,则无论是骑马s猎,还是品酒蹴鞠打马球之流,总要擅长几样。否则的话,轻则被人耻笑,重则影响社交,在与人交往中不受欢迎,那种只会识些字、做些针线,毫无情趣的木头一样的人,以及粗拙不文、愚鲁无知的哥儿和女子,在上层社交圈里是很难吃得开的。 然而巫句容眼皮微垂,却道:“剑者,凶器也,并非表演品玩之物,何况我学的是伤人御敌的本事,只怕不适合在贵人面前放肆。” 遭到拒绝,李凤吉不禁微微一怔,他虽然发现这巫氏侍子心性不同于其他侍子,却也想不到竟是如此,不过微愕之后,李凤吉倒也没有什么不悦之色,反倒哈哈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扣大腿,道:“怪不得太后说你颇有脾气,极富主见的,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这笑容如此熟悉,巫句容看着,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些与对方一起经历过的短暂点点滴滴,那些回忆,这一刻都终于统统涌上心头,巫句容心中怨苦,终究有些失神,呆呆地凝视着李凤吉,李凤吉捕捉到了这瞬间的变化,不禁微怔,年轻的侍子神情古怪,苦涩中又似怅然若失,那眼神之复杂幽深,令他都有些动容,不过这时巫句容忽然微微垂下眼皮,低了头,让人再也看不到他脸上的喜怒哀乐。 气氛就这样变得怪异沉闷起来,没人说话,过了片刻,巫句容忽然抬起头,开口道:“我听说王爷也是喜好习武,弓马骑s俱是十分娴熟,有万夫不当之勇。” 李凤吉有点意外于对方突然发问,但还是微微一笑,道:“不过是强身健t罢了。” 巫句容却道:“我见王爷掌缘生茧,指腹也是一样,想必是常练剑的,不知可否请教?” 李凤吉闻言,既惊讶于巫句容观察之细,又意外于这侍子的大胆与直接,之前对方给他的印象是孤僻冷淡,沉默寡言,还有着不小的傲气,谁知眼下这侍子却是突然出言邀斗…… 李凤吉一念之余,心中忽有些玩味,他看向巫句容,嘴角微g,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色,自己生于皇家,什么没见过?自十二三岁起,就不知有多少侍子女子使出形形色色的手段以图引起自己注意,眼前这巫氏侍子莫非也是其中之一?太后想要指婚的念头他们巫家不可能不清楚,之前种种表现,说不定就是欲擒故纵的伎俩。 这么一想,李凤吉的眼神就透出几分漠然,轻抚大拇指上套着的绿莹莹扳指,道:“本王从不与侍子b斗。”说着,目光似有若无地掠向巫句容,却见对方连眉毛也不动一下,毫无失望之色,更没有被拒绝的羞愤,仿佛自己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都是无所谓的事,李凤吉见状,长眉微挑,倒是有些弄不清对方究竟是什么心思了。 又过了一会儿,李凤吉似是有些不耐烦这样的沉闷,信手翻开面前书案上的一本书,发现是一本市面上新出的诗集,他随意翻了几页,哂道:“如今这些所谓的文人墨客,尽是写这些软绵绵的酸诗,无病呻吟……” 说着,目光投向垂目静坐的巫句容,道:“听太后说,你们姐弟自幼也读了许多书,十分聪慧,既然如此,可会做诗?” 巫句容皱了皱修长的眉毛,但还是答道:“略懂一二。” 李凤吉闻言,随手将诗集放回原处,似笑非笑道:“既然这样,不如就做一首来听听?” 他看似只是玩笑之语,但实际上无非是要敲打一下这个似乎在自己面前施展欲擒故纵手段的侍子,令对方难堪,因此紧接着说道:“既然太后说你剑术非凡,那就以此为题吧。” 若是让人作些悲春伤秋之类的大路货也还罢了,怎么也能搪塞几句,偏偏以剑为题,而且对象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年轻哥儿,这分明就有点刁难人的意思了,李凤吉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又改口道:“也罢,本王说笑的,二公子不必理会,只挑一首平日里自己喜欢的说吧。” 巫句容听了,却是抬头深深望了李凤吉一眼,片刻,突然间双眉一挑! 与此同时,李凤吉只觉远处侍子周身气质一变,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原本神色间的清冷与压抑之色褪去,目光锋锐,眉宇中透着一丝之前从未展现过的味道,不知为何,李凤吉心口微微一紧,一股异样的感觉夹杂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莫名袭来,令他下意识地提起了注意力,就见那侍子容色清冷,精致的五官与白皙肌肤反而衬托出一种说不出的锋锐之色,一字一句地道:“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这首诗流传许久,从手法以及字句组合等等方面来看,真的谈不上什么上品,然而其中豪迈锋锐之意,何等浓烈,多少赳赳男儿都爱这首诗,李凤吉也不例外,只是却从未听说有哥儿和姑娘家会喜欢,一时间李凤吉终于神情微动,目光凝定地看向对方,年轻的侍子坐在那里,表情虽然依旧平静,但其中却透出疏离之意,全无柔和,他就像是一把终于出匣的宝剑,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锋芒。 室中一片安静,巫句容却突然站起身来,微微欠身道:“王爷见笑了。”此时他眉目低垂,仿佛又变成了之前安静寡言的样子,李凤吉注视着他,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意似审视,又有些疑惑:“你……本王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过你?” 巫句容心脏猛地一颤,正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道:“公子,咱们侯爷回来了。”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ρо壹⑧ΚΚ.cом 28、是身如焰,从渴爱生 巫句容闻言,立刻向李凤吉告罪一声,便带着在场的两个侍儿匆匆出去了,仿佛片刻也不愿意多待似的,李凤吉透过窗户看见他迅速离开的身影,不由得低哂一声,对身旁的小喜子道:“本王莫非就这么让人厌烦不成?惹得这巫氏侍子连多应付一会儿也不肯。” 小喜子哪敢接这话,李凤吉也不在意,以食指在桌面上写了一遍刚才巫句容念的诗,微微颔首,面上就有些惋惜之意:“一个哥儿竟爱如此慷慨豪烈的诗句……这巫氏侍子若是男儿,日后说不定就是一员纵横沙场的大将,可惜了。” 他顿一顿,想起方才的疑惑,就对小喜子说道:“叫人去查一查这巫氏侍子,本王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 南陌侯府。 薛怀光是被噩梦惊醒的,猩红的血仿佛一张大网,将他兜头笼罩,满满都是绝望的气息。 喘息着坐起,心脏兀自狂跳不已,薛怀光抱住双膝,将脸深深埋在膝头。 又是这个梦…… 然而,今昔非昨! 薛怀光缓缓抬头,又恢复了平静,是啊,一切都可以改变,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坐在床上,呆了片刻,一扯床头一根缀着金铃的紫色丝绳,一会儿工夫,几名婢女就带了东西进来,服侍他重新梳头换衣。 一会儿的工夫,婢女为薛怀光梳好了头,插上精巧的玉簪,这才抖开托盘里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袍,为他一件件穿妥,当下薛怀光穿戴打扮整齐,就出了屋子。 侯府门外已经停了一辆马车原地待命,通t以淡淡的云纹装饰,里面空间不大,上覆青盖,四角垂下流苏,倒也雅致。 马车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此处往来行人稀少,大多是马车与轿子,盖因这里乃是贵族世家聚集之地,就算豪富大贾也不能居住在此,所以寻常人不会往来,就算是有要紧的事经过这里,也是匆匆而过,不好过多停留。 一路行驶,终于到达目的地,湖边有许多小船停泊,船头有仆役等着,专门负责载人前往楼台处,马车停下,薛怀光从车里下来,上了船。 船头有灯笼引照,仆役驾驶着小船,顺水曲溯,待几个转折之后,眼前景色一变,但见远处湖面上点点柔和的明光,熠熠流彩,将一大片水域照亮,月色下,甚是动人. 一座巨大楼台坐落于水上,精阁巧廊无一不备,便在此间,有许多人影散布,影影绰绰,丝竹之声飘摇幽渺,灯火绚烂堂皇,照亮一方夜空,原本清幽的所在,此时被抹上如此浓浓繁华,却并不显得突兀,一时靠近了,就见许多美婢姣童捧着托盘,带着美酒果品穿梭来去,井井有条,丝毫不显得嘈乱。 薛怀光登上楼台,此处极大,格局复杂,今晚这里被包了场,能来的都是宗室、勋贵、以及家中长辈至少也是正四品的官家子弟,都是年轻一辈,众人并非聚在一起,而是要么三三两两凭栏交谈,要么一群人在某处大堂谈笑,或者饮酒观看歌舞,也有那存心钻营或者互相私下交流的,不一而足。 薛怀光不动声色地与众人交际,在其他人眼里,这位侯府世子虽然年少,为人处世却十分周到,何况南陌侯镇守一方,手握重兵,位高权重,大家自然也乐得与南陌侯世子交好。 “这酒不能多喝,本王先出去吹吹风。” 李凤吉推开怀里给自己喂酒的美貌舞姬,笑着随口对满堂宾客说道,便起身往外走,他来到外面,挑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这里的夜景很美,淡淡清凉的风让人感觉很舒服,李凤吉驻足欣赏了片刻月色下的湖面景致,就又往前走,没走多久,却在一处角落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少年独自一人靠坐在栏杆旁,似乎是察觉到了动静,眯起眼睛看过来,朦胧的光线洒落在少年脸上,却暗淡不去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其实少年虽然容貌俊秀,十分出色,但更引人注意的却是他的沉静气质与稚气容貌之间截然相反的矛盾感所带来的异样之美,此时他身子后倚圆柱,一条腿耷拉下去,一条腿屈起来,坐姿不羁,这姿势换作别人,必然十分不雅,但放在他身上却并不如此,尤其眉宇间那一抹淡淡磊宕之气,给人的感觉非常微妙,仿佛山岚间一层淡淡湿冷的薄雾,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李凤吉在第一眼的时候,似乎看到少年的脸上有着一丝仿佛历经世事般的沧桑与落寞,但等他再看去,却不见了,软红喧嚣之间,少年伶仃独坐,此情此景,莫名让人觉得寂寞黯然。 这少年,正是薛怀光。 李凤吉心中微微一动,脚下却没停,一边上前一边笑着问道:“怀光,你也来了?怎么自己在这里独坐?” 薛怀光深深看着李凤吉,微微一笑,却将下巴抵在了自己屈起的膝盖上,顿了顿,才说道:“方才觉得吵闹了些,就在这里静一静……” 月光下,少年双颊绯红,星眸流盼,李凤吉就扬眉笑道:“喝酒了?小小年纪,喝什么酒,脸都红了。” 薛怀光垂眸不语,李凤吉以为他有些醉了,就问道:“怎么了?看你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子,还是先寻个地方歇会儿吧。” 那人磁x明朗的声音响起,薛怀光回过神来,抬起头,发现李凤吉正面露一抹隐隐的探究之色在看着自己,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薛怀光觉得自己一定会感到某种被冒犯的恨意,然而此刻李凤吉眼里却又有着明显的关切,那模样如此熟悉,就连眼睛微眯的弧度都丝毫不差,这一切,刺痛了薛怀光的眼睛。 “……没什么。”薛怀光僵硬着面孔,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他的表情平静无波,如同一潭静水,顿了顿,突然说道:“王爷不必管我,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在李凤吉看不见的地方,薛怀光的一只手在袖子里紧紧攥着,指节用力到微微发白,这才让他能够在表面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从容假象,打造一张虚假的面具戴在脸上。 “既然这样,不如以毒攻毒,陪本王喝几杯,说不定反倒觉得好些了,嗯?”李凤吉挑眉说道,带着几分促狭。 薛怀光看着少年神采飞扬的模样,心情有些复杂,他顿了顿,道:“好。” 两人找了一个清净所在,叫人整治几样精致小菜送来,又要了酒,李凤吉主动执壶给双方各自倒了一杯,说道:“这赤珠酒味道还不错,入喉绵长,适合哥儿和女子以及你这样年纪小的人,怀光你可以试试。” “我酒量不好,只能陪王爷喝一点。”薛怀光并不推辞,他拿起杯子看了看,发现这酒的颜色是鲜艳的红色,喝了一口尝尝,有很明显的果子气息,味道确实还不错。 两人随意聊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李凤吉越发觉得自己跟薛怀光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却意外地知心投机,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一般契合,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等到几杯酒下肚,薛怀光的脸已经红得可爱,他原本觉得这种酒清冽爽口,也没什么刺激x,结果没想到后劲儿不小,这会儿酒意散发开来,薛怀光只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乃至有些眼花。 李凤吉看着薛怀光晕红的面孔,这才发现薛怀光的酒量竟然如此不堪,b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差,原本他虽然早就听薛怀光说自己酒量不好,但在李凤吉看来,一个男子说酒量不好,无非是酒量一般罢了,谁知薛怀光这话还真不是谦虚,酒量果然不怎么样。 薛怀光这时正有些后悔,但他这会儿脸热心跳,思维迟钝,说这些也晚了,李凤吉见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知道他这是真的喝多了,就用雪白的温热毛巾擦了擦手,笑道:“你这个样子,还是先去歇会儿吧。” “也好……”薛怀光低哼一声,就站起身来,李凤吉见他身子似乎还算稳当,不至于歪歪斜斜的,也就没有伸手去扶,薛怀光神智还在,身体却不大受控制,他走到后面一张供人休憩的软榻前,有些懒洋洋地眯着眼,看着李凤吉,直接坐在了榻上,李凤吉发现他脸上不再是平日里那种沉静从容的表情,而是另一种让自己陌生的迟钝神色。 这时薛怀光蹬掉了鞋,直接躺到了软榻上,这么一躺,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李凤吉看着榻上的少年,神情有些幽深,等确定少年真的睡着了,他才俯下身,指尖轻轻抚上少年白净泛红的面颊,片刻,李凤吉忽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他想,收服一个人或许不算难,但要让对方死心塌地的话,可就难了,权势,地位,富贵,这些都不能完全保证对方的忠心,想要彻底控制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为自己所用,有什么b得上感情这件武器更无坚不摧呢? 一个才十三岁的,于情爱之上犹如白纸一般的少年,总是很容易就会被诱惑,坠入情网,而一个人如果心有所属,那么他往往会愿意为心爱之人奉献一切的。 李凤吉的手指缓缓收回,他并不好男色,只碰过哥儿和女子,从来没有碰过男子,不过,为了大业着想,这也不算什么,况且薛怀光容貌出众,自己并不是不能接受。 …… 薛怀光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他仿佛感知不到任何东西,周围没有一丝光亮,他只模糊听到自己格外沉重的呼吸声,一切都是那样的沉闷、压抑。 昏昏沉沉之间,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人,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笑,赤裸着强健的身躯,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他,在他的身体里驰骋,清朗的声音隐隐就在耳边响起:“怀光,怀光……你的身子……真是销魂呐……本王的大将军……呵……” 薛怀光蓦然穴口发热,恍惚间他失声喃喃:“四郎……”那人温柔地答应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落在唇上的轻轻一吻,以及更猛烈的操干。 薛怀光猛地惊醒,他蓦然坐起身,微微喘着粗气,下意识地看向身旁,那里空荡荡的,没有温度,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只是梦,是曾经的记忆,也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薛怀光定定僵住,片刻,颓然用一只手紧紧捂住了脸,好一会儿,他才渐渐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了一眼四周,这才渐渐想起之前的事,李凤吉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这里只有他自己。 薛怀光忽然冷冷笑了起来,就像当初一样,很多次醒来时,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自己,蜷缩着被激烈操弄后无比疲惫酸痛的身子,孤零零躺在床上,可笑当时的自己却被满心的爱意给蒙蔽了双眼,根本看不出那人温柔笑容背后的冷漠,自己以为的浓情深爱,不过是处心积虑的利用。 而此时的李凤吉,正坐在一间布置清雅的闺房中,怀里抱着一具温软修长的身子,乌发朱唇的清丽侍子脸上神情隐忍,雪白的牙齿咬着唇,长而翘的睫毛颤抖如蝴蝶的翅膀。 衣带被扯开,少年白皙却有力的手伸进杏色的肚兜里,捉住了软嫩的酥r,司徒蔷浑身哆嗦着,强行咽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紧闭美眸瑟瑟发抖。 又一次潜入侯府窃玉偷香的李凤吉脸上带着恣意的笑容,捻住怀里佳人莹润娇美的奶尖儿,与白芷丰满浑圆的奶子相b,司徒蔷的处子玉乳并不算大,不过奶头却圆圆嫩嫩的,十分可爱,李凤吉故意捏了捏,司徒蔷就呼吸急促,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合着,红润的樱唇被牙齿咬得更紧了,强忍着不吭声,生怕被外面值夜的下人察觉到到异常。 见他如此隐忍,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索性扯开肚兜的带子,剥得司徒蔷上身彻底赤裸,玉颈、香肩、酥r、细腰统统一览无遗,李凤吉用嘴唇衔住司徒蔷的一只乳蕾,故意揪扯几下,那嫩粉色的凸起被扯得迅速硬挺起来,乳晕微鼓,娇滴滴地在李凤吉嘴里颤栗,敏感得让人惊叹。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29、兄弟二人共泡温泉,风流王爷讨要美貌寡 司徒蔷倒吸一口气,眼窝微热,死死咬紧嘴唇,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重新咽了下去,敏感娇嫩的奶头被少年手上的薄茧摩擦着,被指尖揪拧着,给司徒蔷带来微微痛楚又刺痒的触感,但司徒蔷已经顾不得这些,他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屁股下面,隔着薄薄的衣物,他清楚地感觉到少年胯下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坨物事渐渐硬挺起来,硬邦邦地顶住了他浑圆的t,司徒蔷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身为哥儿会被那东西怎样对待,自从被指给了李凤吉,嫡母就派了嬷嬷开始详细教导他闺中之事,以便日后进了王府能好好服侍晋王,甚至就连后穴的保养调弄也正式放到了日程上,开始准备起来,务必让一切都令晋王感到满意。 司徒蔷有些想哭,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精致漂亮的物品,用来讨人欢心,身为哥儿,就只能这样随波逐流,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被人任意安排人生,可他也不能怨恨家人,因为他知道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这是一门好亲事,能有晋王这样的夫君,只怕是天下无数待字闺中的哥儿和姑娘们的愿望,自己的任何委屈和不甘,在别人眼里都会是不识好歹。 少年的手褪下了他的下裳,露出晶莹如玉的雪嫩下体,一只手插到牝户位置,轻柔抚弄白玉馒头一般的娇美性器,司徒蔷发出一声如同窒息后骤然又能够呼吸了的急促喘息,颤栗着将脸埋进少年怀里,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他嗅到了少年身上的龙涎香气息,还有淡淡清爽又醇厚的味道,这种味道和哥儿与女孩子的香气很不一样,让司徒蔷忍不住心慌又抗拒,他颤声低低哀求起来:“王爷,饶了我吧,不要这样……别……” 听到怀里佳人的乞求,李凤吉低头将高挺的鼻尖压在司徒蔷的香肩上,温热的雪白皮肤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十分好闻,真的是有些撩人,李凤吉用力嗅了一下,又埋头在他的黑发间闻了闻,轻声笑道:“蔷儿总是拒绝本王,就不怕惹恼了本王么,嗯?” 李凤吉的语气不高不低,声音也一如既往,司徒蔷拿不准这个尊贵的少年到底什么意思,是真的不高兴了还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心中一颤,没有再开口,只是默默承受娇嫩的牝户被李凤吉手心的茧子摩挲得又痒又热,李凤吉也没说话,手掌反复摸着司徒蔷的下身,插进滑嫩的t缝和腿根,又托住两颗粉嫩的囊袋肉了肉,见司徒蔷实在忍耐不住,眼圈儿都红了,面孔染上了媚色,几乎无法再忍住不叫,这才罢手,不然声音弄大了,被外面的人发现就不好了,虽然司徒蔷被指给了他,礼法上已经是他的人了,但若是被人知道他夜里潜入侯府与司徒蔷私会,到底这名声不太好听,自己一个男子也就罢了,但司徒蔷就难以见人了。 被剥得白羊儿一般的司徒蔷瘫软着伏在李凤吉怀里,一时间动弹不得,睫毛颤抖个不停,上面沾着水雾似的细碎泪滴,灯光下,美人如玉,李凤吉看着,心里有一瞬间的柔软,也不再计较司徒蔷屡屡的扫兴,把人放在床上,扯了锦被盖住赤裸的娇躯,道:“罢了,你早些睡吧,明日本王让人给你送些进贡的料子和宫造首饰,那衣料不错,本王选的都是你们年轻哥儿喜欢的娇嫩颜色,你做几身新衣裳穿。” 司徒蔷低低嗯了一声,将身子蜷缩在被子里,李凤吉捏了捏他的下巴,开了窗就迅速消失在夜色当中。 …… 永安城郊外。 李凤吉走在平整青石铺就的小路上,几个穿着薄薄春衫、踩着轻盈小碎步的俏丽丫鬟侍儿一路跟着,这座温泉庄子占地不小,是两年前从京中一个没落的望族手里买下的传承祖产,又加以精心打理,不但景致怡人,温泉的品质尤其好,李凤吉平时就用来休闲散心。 一时来到主宅后面,周围热气升腾,白雾弥漫,这里是由泉眼开凿出几条泉沟,引出大小不等的几个温泉池和一个蓄水降温池,每个温泉池里都是活水,这种私家温泉的池水质量最好,泡过微烫的泉水之后,会感觉到皮肤上的阵阵丝滑,不是外头随随便便什么温泉可b的。 水里已经有人在了,那是一个弱冠模样的青年,一头黑色的长发垂散于肩,衬得本就白皙的肌肤简直似白玉一般,正闭目养神,神色淡然,乃是秦王李建元,他泡在温泉里,泉水颜色偏向牛r,呈现出乳白色,有一种微妙的滑腻感,硫磺气并不重,李建元后背靠着池边的青石,用手掬起富含气泡的温泉水往脸上泼,那双手也极是好看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跟他整个人一样,带着近乎玉石一般的质感,水面上飘浮着一只木托盘,上面放着小点心等物,还有几个任人取用的h澄澄果子在水里载沉载浮,一个丫鬟把手里端着的托盘轻轻放在水面上,托盘里是一个酱油碟,还有一个小酒壶与两个杯子。 李凤吉伸开两臂,任由丫鬟们为他脱衣,两个侍儿跪下为他脱了靴袜,李凤吉脱得只剩下一条亵k,走进水里,他年纪虽然不大,却身材精悍,在阳光的照耀下,浑身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的形状饱满又均匀,四肢修长结实,而与这具男性魅力十足的漂亮身体相b,他的容貌也绝不逊色,饱满的额头,黑亮明澈的眼睛,笔挺悬直的鼻管,丰润的唇,虽然这张继承了皇后美貌的面庞似乎有些过于精致了些,但并不见半点软绵绵的脂粉气,算得上棱角分明,男儿气十足,尤其一对特点十足、充分诠释了‘斜飞入鬓’四字的漆黑长眉更是让这张脸显得俊逸英隽,不见半点y柔之气,总而言之,无论走在哪里,这位尊贵的皇四子都是极为吸引他人目光的存在。 李建元看着少年,水雾濡湿了高大骁悍少年那黑色的长睫,让他看上去依稀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情,衬着那微翘的嘴角,修长入鬓的长眉,使得少年整个人散发出一丝迷离朦胧的诱惑之意,若是有哥儿和女人在场,只怕是没几个能抗拒这种魅力。 李建元见状,一股淡淡的说不出什么滋味的情绪从心底泛出,他眉目不动,说道:“四弟,你邀本王来此,总不会只为了散心,若是有事,便直说就是了。” 青年语气从容如常,修长洁白的右手撩起一绺沾在额前的湿发,拢到脑后,他手腕上戴着一串殷红的血玉珠子,那珠子红得过分,直如鲜血一般,配上他云淡风轻的话语,以及那仿佛视一切都理所当然的神态举止,就渲染出一种类似高高在上的清冷月光一般的美感,世人多用‘眉目如画’来形容哥儿与女子之美,然而有些人的美,又岂是能够被笔墨描画出来的,甚至与容貌都没有多大关系,那是一种不可言说而又深沉的美,除了长久以来积淀而成的某种内韵,再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 李凤吉的目光下意识地从李建元的面孔扫向了下方,但温泉水是乳白色的,他只能看见李建元线条流畅的宽博双肩,即使只有这些,也能感觉到水下必然是一具健美好看的年轻男性身躯,李建元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小事罢了,值什么?咱们待会儿再说。” 水面上缭绕着缕缕轻薄白烟,热气丝丝不绝,李建元似是没有注意到李凤吉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只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再问什么。 李凤吉眯起来的眼睛恢复如常,显得眸光清亮,笑着说道:“本王刚叫人用小网兜装了几个j蛋,放到泉眼那边,待会儿应该就熟了,毕竟泡的时间长了就容易煮得老,到时候皇兄尝尝本王这里的温泉煮蛋味道怎么样,跟别的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同。” 说到这里,李凤吉指了指木托盘上的一个小小的酱油碟,笑道:“蘸点这个再吃,味道更好。” 李建元拿起托盘上的小酒壶,将酒水倒进杯里,说道:“你这里水温很合适,硫磺气也不刺鼻,的确是不错的一处温泉。”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个清丽侍儿端着托盘过来,走到温泉池岸边,托盘里是四五只温泉煮蛋,李建元拿了一只j蛋剥了壳,在酱油碟子里蘸了一下再吃,味道十分咸香可口,尤其煮得刚刚好,既不生也不老,恰到好处。 四周充满了如烟如雾的水蒸气,再配上优美的环境,简直如同仙境一般,两人各自蘸着酱油吃了一只温泉煮蛋,喝了酒,一边泡温泉一边谈起一些琐事,李建元和李凤吉都是已经封王开府的人,也各自都领着差事,但两人却都很默契地不曾谈起朝中之事,只捡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聊着,气氛渐渐就显得颇为轻松。 温泉不能泡太久,等时间差不多了,兄弟二人就从水里出来,李凤吉还是第一次看见没有穿戴整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亵k的李建元,他稍稍有些意外地发现李建元不仅生得身材修长挺拔,而且均匀的肌肉无论形状还是线条都十分漂亮,在这方面李凤吉的眼光绝对毒辣,看得出来李建元身上均匀分布的漂亮肌肉蕴藏着很大的爆发力,昭示着这是一个十分强健有力的青年。 不仅如此,作为一个男子,李建元的身体对于哥儿和女子而言,也足够有诱惑力,宽肩,细腰,长腿,腰背的肌肉精g而绝不臃肿,周身仿佛散发着浓浓的诱惑气息,有着一种让异x几乎窒息的性感,李凤吉就算是见惯了自己的肉体,眼下也承认仅仅以身材来看,李建元作为男子的魅力就并不b自己差。 这个时节的上京是温暖且柔和的,就连风都是绵软多情的,午后阳光正好,院子里的花开得如火如荼,空气中仿佛都染上了淡淡花香。 “你这里不错,清净又舒适,还有几分雅致。” 花厅里,罗汉榻上正坐着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张矮几,上面是一只茶壶和两只茶杯,还有一碟配茶的点心,以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还有一小罐蜂蜜。 李建元穿着一件看上去款式简简单单的象牙色水云纹长袍,一尘不染,腰间挂着白玉龙凤佩,乍看上去就跟大部分这个年纪的青年差不多,但那挺拔健美的身姿,俊美脱俗的面孔,仍是令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关注的焦点,他整个人似是没有半点烟火气息,观其仪态,便能感觉到从骨子里透出的雍容不惊的气度,以及那种凝然不可测的独到风采,此时他盘膝坐着,面上神色淡淡,看着对面的人,简短地评价了一句。 “确实还可以,本王闲暇时,偶尔会过来住几天,皇兄要是喜欢,不妨常来逛逛。”李凤吉笑道,这时丫鬟送来刚烧好的沸水,李凤吉打开矮几上的那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些小小的金黄色g花,样子看上去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李凤吉用一把银匙舀出十几颗g花,放进茶壶里,然后提起装有沸水的水壶,将滚烫的水缓缓往茶壶里倾入。 十几颗g花在水里先是下沉,又很快浮起,就这么在水里晃晃荡荡的,但转眼间,那金黄色的小花苞就慢慢绽放开来,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李建元看着这一幕,微微一挑眉,问道:“这是……金盏花?” “是,这是晒制过的金盏花,皇兄好眼力。”李凤吉笑道,这时所有的花基本上都绽开了,水也变成了淡黄色,李凤吉就倒了些蜂蜜放进去,然后慢慢搅匀,这才往两只杯子里倒上刚刚调制好的花茶。 李建元拿起冒着热气的杯子,轻轻吹了一小会儿,就喝了一口,顿时满嘴都是甜滋滋的清香,他放下杯子,神色如常,悠然说道:“四弟倒是个很会享受的人。” “哈哈,本王自幼粗糙惯了,哪里b得上皇兄雅致。”李凤吉拿起茶杯,稍微吹凉之后,也喝了一口,这才说道:“此次工部贪腐大案,父皇震怒,涉案官员统统下狱治罪,为首的几个都是问斩抄家,家中成年男丁都押送西北做苦工,幼童发卖,侍眷女眷都要送到教司坊充作官伎,此案既然由皇兄督办,本王就想跟皇兄讨个情,要个人出来。” 李建元面上一直带着波澜不惊的神情,但听到这里,眼底深处就闪过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幽色,李凤吉见他他微微皱眉,忙笑道:“皇兄不必疑虑,本王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岂会讨要什么涉案之人,让皇兄为难?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家眷罢了,姜家后宅一个守寡的侍人,过两日这些犯官的家眷就要押送教司坊入籍了,本王就想跟皇兄要下这个侍人。”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30、以幼子凌B寡侍,美人屈辱献身 清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兄弟二人隔着矮几对坐着,安静地喝着茶,李建元眉眼不动,片刻,忽然淡淡道:“小事罢了,那侍人是何姓名?” 他没问李凤吉为什么会要一个侍人,这里面的枝枝蔓蔓他不感兴趣,反正只是一个犯官家眷罢了,无非他一句话的事,不算什么,就算是父皇知道了,也不过是不痛不痒地呵斥这个四弟两句而已,。 李凤吉笑道:“那就多谢皇兄了,那人姓梅,梅秀卿。” …… “唔……” 一间布置精致的屋子里,床上有人低低呻吟一声,幽幽醒转过来,乌黑的发丝微微有些散乱,白腻如脂的肌肤使得粉嫩的唇色越发动人,随着一双美眸睁开,眼中波光潋滟,撩人心弦,柔和的眉宇间萦绕着文雅的书卷气,本该是一位秀逸脱俗的佳人,然而一身素色清雅衣裳却掩不住肌润肉丰的身子,胸前鼓胀得几乎呼之欲出,细细的腰身不但把胸乳衬托得越发饱满,也把一只蜜桃状的美体勾勒得圆鼓鼓的,叫人一看就心痒难耐。 梅秀卿惶恐不安地打量着周围,自从公爹犯事,姜府被抄了家,他们这些后宅的家眷就被集中起来,送到专门监押侍眷和女眷的大牢,虽然这种地方的看守和牢头都是由吃官家饭的侍人和女子来担任,没有一个男子,以保证里面的犯人不会受到奸淫凌辱,但包括梅秀卿在内的家眷们仍然害怕极了,因为大家都知道所有人马上就会被押送教坊司入籍,从此成为官伎,任人玩弄,这样的命运对于这些富贵人家出身的哥儿和女子来说,简直生不如死,梅秀卿的嫂嫂当晚趁人都睡了,就偷偷用腰带上了吊,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凉透了。 梅秀卿忍不住蜷缩起了身子,他也想过和嫂嫂一样去死,以保清白,可是他性子温软胆小,下不了手,尤其他心中还有挂念,那就是他的宝贝哥儿姜如玉,小小的姜如玉才一岁多,夫君去世后,这就是他的一切,他如何舍得丢下他的玉儿? 想到儿子,梅秀卿猛然一竦,立刻四下张望,之前有女牢头将他从监牢里带出来,给他梳洗换衣,吃了一顿饱饭,却在饭后把姜如玉抱走了,他哭喊着去抢儿子,身体却一阵发软,头重脚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想来是饭菜里下了药。 “玉儿!我的玉儿……”梅秀卿喃喃着,他不知道这陌生的地方是哪里,可他不笨,甚至还很聪明,事到如今他已经模模糊糊猜到了几分,自己受到的这些特殊对待,只怕是因为有什么人看上了自己的姿色,这才把自己从监牢里提出来,当作玩物,而能够做到这样肆无忌惮地将犯官家眷私下截留的,必定是一个位高权重之人。 屋里的动静似乎是惊动了外面的人,梅秀卿听见外面有人推开了门,很快,一个三十来岁模样的侍人掀开帘子进来看了看,见他醒了,就说道:“公子安心坐着,不可随意走动,若是想吃什么,用什么,吩咐一声便是。” 梅秀卿踉踉跄跄奔过去,扯住那侍人的袖子,含泪急道:“我的儿子呢?求求你,把儿子还给我……” 那侍人也不回答,只慢条斯理地说道:“公子稍安勿躁,主子待会儿过来,公子可不能这样毛躁无礼,若是惹得主子不喜,吃亏的还是公子。” 说着,侍人推开梅秀卿的手,出去了,顺手关上门,梅秀卿没有试图冲出去,也没有叫喊哀求,因为他知道这只是徒劳,他软软坐倒在地上,泪水扑簌扑簌滚落下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正呆呆站在窗前的梅秀卿忽然听见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他蓦地转身,片刻,帘子掀开,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梅秀卿的视线中,那是一个高大的少年,十六七岁模样,宽肩窄腰,四肢修长,乌黑的发丝被整整齐齐束在头顶一只紫金冠里,眉目俊逸英朗,鼻挺唇红,相貌极为出类拔萃,令人见之忘俗,一身大红遍地织金的箭袖,腰间水云纹的腰带上用绦环挂着一枚碧玉灵芝,梅秀卿只觉得对方依稀有些眼熟,他呆呆看着,突然间心头一震,眼前的少年跟记忆中的一个人影缓缓重合起来,他失声道:“是……是你?!” 李凤吉眉头一挑,嘴角就扯出一个笑容来,这个笑容里泛着真趣,仿佛还带着一些孩子气,倒是符合了他的年纪,但是看他脸上的神情,尤其那眼神,黑凌凌的,透着毫不掩饰的兴味,就像是一个孩子看见了感兴趣的玩具,梅秀卿看着,顿时心里一股战栗涌上来,让他几乎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双腿发软。 一时间尘封的往事涌上心头,梅秀卿想起来了,那是数年前的事了,父亲病逝之后,母亲很快也缠绵病榻,不久就撒手而去,临死前叫他去京中投靠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姜家三少爷姜泽,在母亲去世后,父亲贴身的忠心老仆遣散了府中下人,变卖家产,带着他千里迢迢前往上京,原本他以为姜家见他如今孤苦伶仃,父母双亡,未必愿意履行这门亲事,谁知姜家却痛快把他收留下来,并答应等他满十六岁就给他和姜泽完婚,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未婚夫姜泽一向身体病弱,想另娶门当户对人家的哥儿和小姐是很难的,尤其姜泽还眼光高,心高气傲,对方若是品貌平常的话,姜泽坚决不肯,而他虽然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也没有什么亲族可以依靠,但他是官宦人家的侍子,自幼是好好教导娇养的,品貌出众,礼数周全,父母又留下家产,他有一笔丰厚嫁妆傍身,如此一来,配给病弱的姜泽似乎也还不错,姜家权衡一番,就没有打算违背婚约。 他对此心知肚明,但身为一个哥儿,终究要嫁人的,何况与姜泽见面后,相处不久就发现姜泽虽然t弱多病,但品貌不俗,待他也好,十分体贴,他渐渐也就安下心来,只等着长大后与姜泽成了亲,一辈子平平静静地相夫教子,这样的日子已经很好了。 然而就在后来他年满十六岁的那一年,婚期将近的他跟着姜夫人去庙里上香,遇到了眼前这个在当时还十分青涩的少年。 梅秀卿心中惶恐,忍不住慢慢向后退去,李凤吉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打量着这个雪肤花貌的侍人,眼里带着暧昧不清的闪烁幽光,又有些冷意,像是正在意味深长地审视评估着什么,梅秀卿见他眼睛黑漆漆的,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心里惊惧害怕极了,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儿忍不住变得微微苍白,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人把他从监牢里提了出来,他以为少年早就忘了他,他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当初以为是个权贵子弟,但现在看来,一个普通的权贵子弟哪有能力把犯下大案的罪官的家眷私下截留?少年的身份必然十分不凡。 李凤吉的目光在梅秀卿眉心的侍人印记上停留了一瞬,脸色就冷漠下来,他十三岁那年偶遇梅秀卿,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惹人心动的俏佳人,派人暗暗打听了身份,后来又几次借机私下见到梅秀卿,挑明要带梅秀卿离开姜家,只是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当时梅秀卿死活不肯,只说自己是姜家的人,万万不会与别的男子纠缠,而自己年少气盛,不屑以势压人,恰巧正碰上江北水灾,他身为皇子,被派去江北代表天子巡视督查,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因为姜泽病势突然加重,姜家提前了婚期用来冲喜,在他返回京城的路上,梅秀卿就已经成了姜泽那个病秧子的侍人,他找机会又见了一次梅秀卿,问对方是否愿意跟他走,梅秀卿仍是不肯,他恼怒之下,也不屑于做威b强抢人妻之举,自此就再没有理会,但前时姜家获罪抄家,他想起当年之事,就有了温泉别苑向李建元讨人的举动。 眼见梅秀卿瑟瑟发抖,李凤吉冷笑着走上前,伸手勾起梅秀卿尖俏的下巴,淡淡道:“一别数年,这模样倒是越发我见犹怜了……梅秀卿,你当初百般拒绝本王,如今不也依旧落在本王手里?以后你便是晋王府的侍奴,要用心伺候本王,你可听明白了?” 梅秀卿听李凤吉自称‘本王’,又听到‘晋王府’三个字,顿时浑身一震,满脸不可置信之色,他虽然刚刚猜测对方必然身份不凡,但也万万没有想到这少年竟然是亲王之尊,陛下的皇四子,他一时间惊惧无已,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李凤吉一把将他抱进怀里,粗鲁地去扯他的腰带,梅秀卿才如梦初醒,顿时拼命挣扎起来,两手推着李凤吉的肩膀,带着哭腔叫道:“不、不要……” 他一个自幼锦衣玉食的娇滴滴哥儿,挣扎的力气对于李凤吉而言,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李凤吉嗤笑一声,道:“不要?你现在不过是个侍奴罢了,有什么资格拒绝本王?况且又不是什么清白处子了,一个残花败柳,孩子都生过了,被男人c过的二手货,在本王面前做什么三贞九烈的样子,嗯?” 李凤吉言语粗俗,梅秀卿听得羞愤欲死,但李凤吉的话也提醒了他,梅秀卿柔颈昂起,美眸含着晶莹的泪珠,满脸哀求之色,急急问道:“玉儿,我的玉儿在哪里?我的孩子……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梅秀卿今年不过十九岁,正是如花一般的年龄,自幼锦衣玉食的优越生活使得他尽管已经生育了一个孩子,却依旧像是一朵韶华盛放的鲜花,香肌玉肤,眉目如画,甚至秀雅清艳更过当年十六岁遇到李凤吉的时候,眼下虽然带着哭腔,声音却似h莺出谷,明净的玉脸上即便满是哀戚之色,也难掩水乡佳人的温婉秀丽,那凄楚的神情,反而别有一番动人美态。 李凤吉看着,心中一动,面上却显出几分冷漠,松开了怀里的梅秀卿,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淡淡道:“一个哥儿,既然是犯官家眷,自然是要送到教坊司入籍了,等养大了开苞接客,便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娼妓……” “不!不要!”梅秀卿身躯剧震,陡然发出一声绝望之极的凄婉哀叫,他脑中一片空白,惊骇已极,一张俏脸血色全无,带着哭腔叫了声:“不要……” 他突然反应过来什么,顿时扑上前死死抓住李凤吉的衣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惊慌失措地摇着头,急切哀求着:“王、王爷,求你救救我的玉儿,我求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李凤吉看着面前哀告连连的佳人,忽然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样子,道:“本王会怎么做,就要看你是怎么打算的了。” 他说着,伸手捏住梅秀卿的下巴,迫使佳人仰起脸,梅秀卿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还显得有些青涩的英俊少年面孔,黑色幽幽的眸子,挺直的鼻梁,一切仿佛与当年一样,只是自己的处境却已如此不同,他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缓缓闭上眼睛,泪水夺眶而出,恰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过脸颊,此时此刻,他终于彻底屈服了,他只是一个软弱的侍人而已,身如浮萍,随波逐流,身为一个孩子的侍父,为了自己的骨肉,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梅秀卿芳心欲碎,身子不住地微微颤抖,犹如一枝在寒风中瑟瑟摇曳的海棠,雪白的面庞淌满泪痕,颤声道:“是……我愿意……愿意服侍王爷……我是王爷的侍奴……是王爷的、王爷的奴才……” 他身子一软,慢慢跪了下去,哽咽得说不出连续的话来,只一下一下地磕头:“求王爷救救玉儿……不要让玉儿去……去教坊司……” 眼见自己当初没有到手的美人以驯服的姿态跪在自己面前,磕头苦苦哀求,李凤吉终于笑了起来,他轻嗤道:“那你还磨蹭什么,还不脱了衣裳,让本王先验验货?” 梅秀卿身子一颤,抬起头,怔怔看着李凤吉,忽然又涌出泪来,他摇晃着慢慢站起身,难以承受的屈辱和羞耻让他泪如雨下,他哭得梨花带雨,却还是不得不颤抖着双手解开衣裳,随着罗衫滑落,梅秀卿眼圈儿泛红,等到脱得只剩肚兜亵k时,梅秀卿仿佛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倒在地上,以手掩面,轻声饮泣。 李凤吉见状,冷厉的目光微敛,淡淡哼了一声,突然俯身抱起梅秀卿柔若无骨的身子,走到床前坐下,梅秀卿被他抱坐在腿上,柔软纤细的腰身被霸道地圈住,从未与丈夫之外的男子如此亲密的娇躯顿时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李凤吉只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诱人香气从怀里佳人身上传来,其中好像还夹杂着一丝丝异样的味道,有些像他经常喝的热腾腾牛r,但却更浓郁香甜,也没有那种腥气,李凤吉不免疑惑,但突然就想起梅秀卿的孩子好像才一岁多,他猛地想到一种可能,顿时心头一荡,低头就埋在梅秀卿的胸前深深一吸气,果然在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中嗅到了越发浓郁的奶香,李凤吉毫不犹豫地一把扯开梅秀卿背后的肚兜系带,随着素色的肚兜飘落在地,胸前两只丰腴软腻、圆润饱硕的大乳球微微弹动,散发出白花花的诱人阳光。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 ρо壹⑧ΚΚ.cом 31、R侍 “……啊!” 贞洁的身子陡然暴露在并非丈夫的男子面前,裸露出大片的羞处,即便梅秀卿已经做出了献身任人玩弄的决定,但事到临头,他还是发出了羞惧惊恐的尖叫,两手下意识地紧紧抱在胸前,樱唇哆嗦,一张脸白得仿佛失去了血色一般,然而他虽然勉强用手去掩胸脯,但那一对美r却大得根本遮掩不住,宛如白玉球一般的妙处被李凤吉看了个满眼。 “捂什么捂,又不是h花处子,一个侍奴要明白自己的本分,在主子面前,没有你矫情的份儿,还不把手拿开,让本王看看你的奶子!” 少年带着讥讽之意的声音淡淡响起,仿佛利剑一般,令梅秀卿身子一僵,喉中不由得哽咽一声,泪水忍不住又淌落出来,泪眼朦胧之间,他看到李凤吉面露不耐烦之色,不由得芳心微颤,害怕李凤吉不高兴,不肯救自己的玉儿脱离苦海,一想到孩子,梅秀卿只得强忍着羞耻和绝望,轻轻抽泣着放下双臂,如此一来,整个上身就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李凤吉的眼中。 这是一具b李凤吉想象中还要白滑美艳的肉体,胸前一对白腻如凝脂、浑圆晶莹如玉的肥n高高耸起,沉甸甸地挺在胸前,却没有半点下坠的样子,坚挺无比,乳肉白亮动人,正随着颤抖的身子微微轻颤不已,深深的雪白乳沟泛着如脂如玉的诱人光泽,嫩红色的乳晕不大不小,中央的奶头微翘如新鲜樱桃,俏生生地挺立在白嫩丰润乳球的顶端,两粒奶头又圆又鼓,十分饱满,颜色漂亮得如同两抹羞涩的娇红,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李凤吉迄今为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这么肥美的奶子,偏偏又不显得有半分臃肿,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对轻易就能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诱人香乳,突然伸手托起一只乳球,只觉得滑腻温暖,沉甸甸的,里面似乎充满了液体,李凤吉下意识地手指一紧,泪眼模糊的梅秀卿顿时吃痛,忍不住低叫出声,嫩红的奶尖无声地溢出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李凤吉眼睛一亮,他再也按捺不住,立即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凑上去一口叼住梅秀卿溢n的诱人奶头,用力一吸! “呜……”梅秀卿立时仿佛触电一般,白美雪腴的香嫩身子不住地瑟瑟发抖,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泪水夺眶而出,他无力地紧闭美眸,被人玩弄吃n的屈辱让他哭得伤心欲绝,自己的r汁是用来哺育孩子的,连早逝的夫君都没有吃过,如今却被咬在别的男子嘴里肆意吸吮,一想到这里,梅秀卿哽咽难止,悲愤地将雪白的柔颈偏到一边,不肯面对李凤吉,赤裸的上身因为羞辱和恐惧而打着哆嗦,滑腻丰润的肌肤忍不住泛起了一层细小的j皮疙瘩。 李凤吉大口大口吸吮吞咽着芬芳的奶水,他猜得没错,梅秀卿的确还处在哺r期,虽然对于梅秀卿还没有给都快两岁的孩子断n而有些嗤之以鼻,觉得有些宠溺过分了,但对于这些奶水,李凤吉觉得多多益善,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人r竟是这么的香甜甘美,索性越发用力吸取奶水,还用手握住圆鼓鼓的硕大酥r,大肆肉挤起来。 梅秀卿乳房里满满的r汁被李凤吉强劲的嘴巴吸力抽得源源不断从细小的n孔涌出来,再加上被他的手挤压,简直奶水就是喷射而出,如此毫不怜香惜玉的行为弄得梅秀卿痛楚难当,终于忍不住哽咽哭求道:“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疼啊……轻点……” 怀里的玉人在李凤吉臂弯中微微挣扎,但那力气对于李凤吉而言,不b一只小n猫强上多少,却惹得李凤吉越发起了兴致,吃n吃得更用力了些,梅秀卿抗拒不得,只能苦苦忍耐,李凤吉很快喝完一只乳房的奶水,又换了另一只,咕嘟咕嘟喝得兴致勃勃,梅秀卿近日来担惊受怕,吃得也不好,奶水比起平日里少了一些,不多时,两只乳房里的r汁就被李凤吉吸得一滴不剩,空空如也。 确定了再吸不出n来,李凤吉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奶头,被粗鲁吸肿的嫩红奶头上还残留着一丝r滴,李凤吉鲜红的舌头灵活一扫,就把这点残汁也舔吃了个干净,兀自轻泣流泪的梅秀卿浑身微微抖了一下,他慢慢睁开美眸,脸色苍白,眼神凄恻,却用了满是乞求的目光望向李凤吉,李凤吉知道他的意思,嗤道:“放心,那姜家的小崽子不会被送到教坊司,本王让人养着他,你以后若是伺候得好,就让你隔三差五见上一见。” 梅秀卿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没有说话,默默抽泣着抿紧了唇,他原本是想求李凤吉把孩子给他,让他抚养,但话到嘴边却又忍住了,因为他知道李凤吉是不会答应的,说不定还会认为他在得寸进尺,生了气对他做出什么惩罚,如果只是惩罚他也就罢了,可是万一迁怒于无辜的孩子,那要怎么办? 李凤吉眼见梅秀卿白玉般的脸上犹带泪痕,宛若海棠滴露,十分动人,心里不禁有些痒痒的,但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急色之人,并不急于将这个已经落入自己掌心的尤物立刻吞下肚,他一手抓住梅秀卿饱满肥嫩的雪乳,肆意揉捏起来,那乳晕被刚才的一番蹂躏弄得微微胀开,奶头肿大,说不出的香艳淫靡,带茧的手指故意刮在敏感的奶头上,拨弄得湿润红嫩的奶头歪头晃脑,也让梅秀卿饮泣轻颤,李凤吉一边玩弄那犹如白玉雕成一般精致的美好乳球,一边以轻描淡写的语气问道:“本王记得当初你虽然x部看着鼓囊囊的,可也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奶子,到底是因为生了崽子把奶子催大了,还是因为被男人玩大了,嗯?这么大的奶子,得有多少野男人才肉得出来?是不是姜家的男人都c过你,嗯?” 听到这带着极度羞辱x的粗俗下流言语,梅秀卿羞耻得浑身颤抖,几乎晕了过去,他是官宦人家的哥儿,知书识礼,从小到大哪里听到过如此下流的言语,即便是早逝的丈夫,床笫之间待他也是尊重体贴的,夫妻感情一向和睦,丈夫在床事上总是中规中矩,从未如此玩弄过他,现在却被当年那个人如此羞辱践踏,哪怕他已经认命了,这会儿也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再次扑簌扑簌滚落出来。 少年却不肯放过他,拧住他娇嫩的酥r用力一捏,冷冷道:“别装死,回答本王的问话!” “啊!”被粗暴对待的娇乳上传来尖锐的钝痛,疼得梅秀卿痛呼一声,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李凤吉的衣襟,哭泣道:“疼,疼……不要捏了……呜呜……我没有的,没有野男人……求求你……” 梅秀卿嘤嘤哭得可怜,香软的酥r上已经出现了淡红色的指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尤其显眼,李凤吉却还不罢休,逼问道:“果真没有?你这身子没有叫野男人碰过?给本王老老实实地交代,除了姜泽那个短命鬼,还有多少人碰过你?” “没有,真的没有……呜呜……”梅秀卿哽咽不已,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下,顺着优美的下巴滴落在赤裸的硕大美r上,“只有、只有夫君碰过我……没有别的男人……从来没有别人……呜呜……只有夫君……真的没有……” 李凤吉闻言,心里的郁气稍稍散去一些,他知道以梅秀卿软弱胆小的性子,到了这个地步势必不敢骗他,而且以梅秀卿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敏感生涩,明显是很久没有和男人亲近过了,何况梅秀卿当年屡屡将他拒绝,不肯有半点对不起姜泽,也证明了梅秀卿是个贞洁之人,让李凤吉倒是轻易信了梅秀卿眼下的话,没有怀疑什么。 他稍稍缓和了板起的面孔,松开梅秀卿,起身看着蜷缩在床上的玉人,淡淡道:“这奶子不错,奶水也还算得上美味,以后你就是本王专门的r侍,用奶水供应本王享用,你老老实实住在这里,什么时候本王要你伺候了,你就尽心服侍,这偌大的王府,不缺你一碗饭吃。” 说完,李凤吉掸了掸袖子,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梅秀卿一个人,他瑟瑟发抖,抱住了膝盖,抽泣不止,虽然有些疑惑李凤吉为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羞辱了自己一番,并没有奸淫自己的身子,但梅秀卿此时已经顾不得想太多,他年纪还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寄人篱下,后来又早早死了丈夫,年纪轻轻就守寡,原本以为已经够命苦的了,谁知这些居然还不是全部,如今又落入更悲惨的境地,成为一个玩物,一想到自己以后与儿子分离,需要用尊严和肉体来换取父子二人卑微地活下去,梅秀卿一时间就忍不住哭得越来越伤心,细弱的哭声中满是委屈与凄恻,最终演变成嚎啕大哭,根本无法自制,不知不觉间,他哭得浑身无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梅秀卿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有人把他叫醒,他才发现天已经快要黑了,床前站着一个穿戴打扮像是王府里管事嬷嬷的中年侍人,脸上神情板正,说道:“王爷点了名要公子过几日侍寝,公子现在就得准备了。” 说着,外面进来两个侍人,把梅秀卿带到旁边一间小屋,屋子里另有几个侍人,除了沐浴用的木桶热水之类的物品,还有一些梅秀卿不认识的东西。 侍人们脱了梅秀卿的衣裳,露出雪白如羊脂似的身子,梅秀卿正掩着胸乳羞惧难耐之际,其中两个侍人却忽然用洁白的绢布缚了他的双手,将他放在一张长条凳上躺着,又有两个侍人左右拉开他的双腿,让他张着大腿露出牝户,一个高个子的侍人用一块热毛巾敷在梅秀卿的雌x上,梅秀卿只觉得毛巾热得微微发烫,而且雌x竟有些麻痹的感觉,显然毛巾是浸了什么药物的,他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惊恐地挣扎起来,却哪里抗拒得了这许多人?被一个侍人在嘴里塞了一块锦帕,让他连出声都不能了。 这时之前那嬷嬷手里已经多了一根仿佛像是毛刷一样的东西,刷柄很长,却只有毛笔粗细,顶端的细毛看上去十分柔软,被扎成了绒球形状,不似一般的毛刷,梅秀卿惊恐万状,眼圈儿含起了泪水,却因为嘴里塞着帕子叫不出来,只能在众人手中无助地扭动着赤裸的胴体,那嬷嬷有条不紊地将毛茸茸的毛刷在一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罐子里蘸了蘸,一板一眼地说道:“王爷吩咐过了,公子是嫁了人生育过的,并非完璧之身,胸腔w浊,侍奉不得贵人,必须要将公子的身子里里外外洗得干净了,不留半点从前的男人的味道痕迹,才能侍寝,因此公子且忍着些,待奴才为公子好好洗了x,便完事了,这敷牝的药水能让胸腔暂时松弛麻痹,公子也少吃些苦头。” 梅秀卿听得目眦欲裂,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要遭遇这些,之前他还疑惑李凤吉怎么没有要了他的身子,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李凤吉嫌他脏!如此屈辱令梅秀卿几乎昏死过去,哭泣得泪流满面,但他现在不过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纵然心呻吟u死,又能怎样? 很快,梅秀卿就觉得雌x微微麻木,连带着阴道都有些松软下来,那嬷嬷吩咐人按紧了他,将大腿拉得极开,一个侍人用小管子将一皮囊的滑腻腻液体缓缓导入梅秀卿的阴道,梅秀卿哭着摇头,却挡不住对方将满满一皮囊的液体全部灌进了阴道,把他白腻平滑的小腹都胀得鼓了起来。 梅秀卿被帕子塞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嬷嬷只当没看见,等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工夫,一个侍人就按摩着梅秀卿的肚子,不断挤压,让满肚子带着幽幽香气的滑腻液体顺着阴道排了出来,流了一地,嬷嬷这才吩咐人掰开梅秀卿娇美的雌x,将毛刷顺着狭小的x眼儿缓缓插了进去。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