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掌上娇(父女)》 Ⓟо①⑧ΚΚ.©оⅿ 早起 “小姐,您今早需要去于婆那上早课,赶紧起身吧。” 门外传来自己丫鬟的催促声,江家小姐江明儿在被窝里探出脑袋,无奈的吐了口气。 她伸着懒腰坐了起来,窗外的阳光透露进房间,洒在她一丝未着的身上,洁白的皮肤,随着呼吸而起伏晃荡的x部,粉红小巧的乳尖随着阳光照耀慢慢挺立,江明儿轻笑的用双手揉捏自己的x部,再滑向自己光滑的腿心,被自己玩了一晚上的花心已经合上没有一丝痕迹。 江明儿光着身子下床,拿过一旁的衣服,边穿边问外边的丫鬟:“爹爹起了吗?” “老爷一个时辰前就已经起了,练了半个时辰的功后换上朝服去上朝了。” 江明儿一听,加快穿上自己的衣服后,拿上被窝里的一件不知道是谁的男子亵k,折好再拿上两三本书作为遮挡,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丫鬟在外看到小姐终于起身出门了,忙不迭的开始做这做那准备各种事务。 丫鬟口中的老爷,是江府的江从文,是当今王朝中最受皇上器重的大臣,除此之外,他的外貌与身姿,更是一直被列为美男子之首。美人就算是随着年岁增长,也都是美的,江从文如今已经是三十有四,膝下也有一女年芳十六,但江从文却从未从美男子之首掉下来过。 更何况美人还专情,江明儿的娘亲早在生江明儿时就难产去世,但江从文就靠着自己一人养大了江明儿,再未迎娶任何一人,就连江府里的丫鬟,也只有服侍江明儿的两个女子,其它的就只是几个跟着他的男丁,最近出现在江府的异x,还是江从文从皇帝那求来教导江明儿学识礼仪的宫里老人。 万千女子对他又爱又怨,可江从文只当不知。 有人想走江明儿这条路,可江明儿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少露面,她不乐意与人交际,作为朝臣的江从文竟然也乐意宠着她,所以外人压根不知道这位江府大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又是个什么脾性。 被外人所猜测的江明儿拿着那几本书和那条亵k,走出了自己的院子。不顾丫鬟的催促,走进了自己爹爹的卧室里,果然,看见了放在床上还未收拾的衣物。 那是江从文早上练功后换下来要洗的衣物。 江明儿拿起那些衣物,埋头到这衣物里,闻着自己爹爹的气味,站着的双腿并弄扭了两下。 接着她找出里面那条和自己手上那条一个样式的亵k,将自己手上的那条放到床上,而原本是要拿去换洗的亵k则被她卷起准备拿回自己的房间放到自己的被窝里。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了几次,原本打算像之前一样,就这么离开,但眼神却流连在放衣物的那张床上。 她转头确定自己爹爹卧室的房门已经被自己关好,不会有人闯进来。 接着脱去鞋子爬上了自己爹爹的床,在上面边闻着自己爹爹的气味边打滚,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泛水,并且透着痒意,她将爹爹今早稍稍叠好的被子掀开盖住自己,再扯开自己不久前穿好的衣物,退下自己的亵k,反而将自己爹爹今早换下充满爹爹汗味和底下麝香气味的亵k放到自己湿润的腿间,夹紧那条亵k不断双腿磨蹭,手放在自己还没发育好但也可观有些涨疼的双乳上,不断的肉弄。 底下的娇嫩被自己亲生父亲的亵k包裹着,摩擦着,很快,那条亵k就沾染上了不少江明儿花穴渗露出来的液体,湿了一片;上面则是被江明儿不断的肉弄,乳尖不断摩擦着爹爹每晚盖着的被子,江明儿就这样在自己亲生父亲的床上,将自己弄上了高潮。 —————————————————————————————————————————— 就是突然想到所以就突然挖坑了,两个坑,哪个想到填哪个,哪个受欢迎填哪个。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о①⑧ΚΚ.©оⅿ 丫鬟 江明儿从自己父亲的房里出来,脸上残留着一点尚未褪去的潮红。这次她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拿,咬着下唇忍着羞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准备去学习今日于婆给安排的女红。 戈三是负责江从文内务的侍从,他进到江从文的卧室里,将江从文的床铺整理好,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裤摆床上,拿着要洗的衣物离开了江从文的卧室。 从头到尾他没有发现,干净的衣裤里,那条会在江从文傍晚回来后穿上的亵裤裆部处,带了点微微有气味的湿。如果是个仔细的丫鬟,肯定就会发现了。 上午学习完女红后,下午是她的休息时间。江明儿也没让丫鬟跟着,提着裙摆进了江从文的书房,站在书房外的侍从略微行礼,也没有阻止。 书房是江从文处理所有事情的地方,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是不得擅入。就连平日里的整理都是江从文自己亲自动手,可这个任何人,不包括被江从文捧在手心宠着的江家小姐江明儿。 江明儿进入书房,也没有翻自己爹爹的其它东西,她熟门熟路的拐到书房角落,敲开地上一块不显眼却活动着的墙砖,从里面拿出一本画册和两本书。 画册打开,上面色彩分明的画着各种男女交配的姿势,连男女的表情都描画的十分细致;江明儿再略略翻了两本话本,上面满是y词艳语,好一点的是暧昧调戏,更甚一点的则是让江明儿这个大家闺秀脸红磨腿的粗俗词句。 江明儿翻了画册看了两页,将自己和江从文带入进画册里,直看的自己底下水直流。 她平缓着呼吸,将画册放了回去,两本书之间她选择了那本写满暧昧调戏勾引的话本,踢掉鞋子窝坐在江从文平日坐来办公的红木椅上,从第一页仔仔细细的看起。 要说江明儿知这情欲事,也不过是前两年的事, 江从文自幼被本家那些框框条条给束着,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规矩,只觉得那规矩就是让人不愉快的,所以对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自然也不会去树立那些对他而言无稽之谈的规矩。 最多便是请个女师傅给江明儿授些琴棋书画,让江明儿打发平日里的时间。 既然是父女之间,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说法,在江明儿和江从文这可压根就没有。 江明儿就是这样长到了十四岁,平日里如果江从文无事在家,就会时不时缠着江从文要抱,或者干脆就待在江从文的书房内,看着江从文就算忙碌也哄着自己的模样。 她只觉得自己的爹爹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只要待在江从文身边,闻到江从文淡淡的墨香,感觉到江从文揽着自己的臂膀,听着江从文与自己说话温柔的语气,她就觉得那一日都十分的开心。 她没有想过这是什么原因。 直到某晚,所有人都熄灯入睡,江明儿却因为白日听到有人想给自己爹爹拉媒而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一摸自己的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流出了眼泪。 她的丫鬟平儿今日说身体不适,怕晚上起夜,江明儿也就允许她这晚不睡在跟前。她拉开房门,打算去丫鬟住房内,喊上平儿和她去园子里走走,想理清自己那揪心的情绪是为何。 可她到了那有些简陋的住房外,却听见从里传出了女子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的叫声与哭泣声,中间还传来男子的说话声。 江明儿放轻脚步凑近一些,听清楚是谁的声音后,江明儿一下愣在了原地。 女子的声音是和自己一般大的丫鬟平儿,男子的声音却是江家的管事b自己爹爹年龄还大些的江大。 他们他们可是亲叔侄呀。 江明儿再无拘无束也知道,男女如果是平辈的表哥表妹还可,但如果是差了辈,那就是乱伦,那就是禁忌。 原本想转身离去的江明儿,却没有离开,她耳朵里听着房内的话,甚至往前多走了几步,到窗沿下,通过未糊严实的窗户,看见里面交缠的男女。 江大就这么平躺在平儿的床上,双手放在平儿的腰间,任凭平儿坐在他身上上下的起伏扭动。 平儿知道自己房间离小姐江明儿的房间近,压低着声音仰着头迷乱的叫着:“好叔叔啊你这玩意可将侄女儿爽上天了。” 江大不时将自己的屁股抬起,胯部紧贴着平儿的下身,笑着回应:“好侄女,现在知道爽快了,之前可怎么都不让进的呢?” “叔叔的棒子那么粗,平儿会怕呀。” “怕你这小浪蹄子还一直勾引我,时不时还跑我房里去,撑着你婶婶不注意对我抛媚眼。” 平儿没了力气,动作慢了下来,江大立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从江明儿的角度只看见男人起伏的背影,看不清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但平儿咿咿呀呀的叫声,让窗外的她脸红身热,只觉得这不是自己应该看的。 但当她刚走两步,就听见平儿说:“侄女儿爱叔叔,想做叔叔的人。” 江明儿在园子里走了许多圈,平儿的话一直在脑海里转悠,她和父亲b平儿和江大更禁忌,可是那个时候的江明儿隐隐约约明白,她对江从文的感情,已经不像父女感情了;她百日里听到消息的伤心,不是担心新主母对自己不好的惶恐,而是担心父亲再不能与自己亲近的害怕。 后来她再也没让平儿贴身服侍,这对主仆都有着禁忌情感,彼此都害怕被发现,这样反倒是都松了口气。 而现在在书房看书的江明儿,看到书上女子勾引男子的故事,内心蠢蠢欲动。 这本书,还是前不久她去集市,偷摸着买来的呢。 江从文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宝贝女儿已经知晓些许人事,肖想着自己,还将这些精湿u当成攻略收藏观看,并将它们存在了他的书房内。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蹭大腿 傍晚,江明儿坐在园子的秋千上,看着入府必经的那条路,等着江从文。 看到了江从文的侍从戈二,江明儿立刻站了起来,提起裙摆奔跑,抱住跟在戈二身后出现的俊美男人,抬头笑喊:“爹爹。” 江从文抱住自己的女儿,在外人眼里是冷漠严肃的男人看到自己女儿后就一点不剩,眼里只剩下宠爱与温柔。 “怎么又在外面等着爹爹,外面风大。”江从文揽着女儿的肩膀往正厅走,“不跟你说了吗,爹爹回来马上就会去看你的。” “可是我想早点见到爹爹。” “你呀...”江从文好笑的摇摇头,与她到了江府正厅,对管事江大说了句准备开饭,然后捏了捏江明儿的脸蛋,看着这满眼都是自己的女儿,说:“爹去换身衣服,你在这等着爹爹。” 江明儿乖巧点头,眼睛一直看着江从文离开,等江从文再次进来,又立刻将眼光只放在他的身上。 想到现在父亲穿的亵k上有自己今早粘上的体液,画册里画的男子下身的那东西正碰着已经g了的淫液,江明儿长裙摆下的腿不自觉的并拢摩擦了两下,脸上也泛了点红,浮现了点羞意。 江从文不知,只是看着自家女儿的白净的脸上泛红,有点担心的问她是否身体不适。 江明儿总算是撇开一直放在他身上的目光,低垂着看自己的裙摆,笑着摇了摇头。 江从文看江明儿拿着筷子却只夹菜不夹肉,伸着筷子给她夹了块肉放她碗里,“明儿可不能只吃菜,得多吃些肉,这样身体才会健康。” 江明儿将这肉夹起伸到江从文的嘴前,撅着小嘴说:“明儿可不吃肥肉,但不能浪费,爹爹吃。” 江从文无奈张嘴吃下这块肥瘦相间的肉,再选了一块精肉放江明儿碗里,这才看到江明儿吃了点腥。 “对了明儿,两日后是百花节,皇上皇后在宫里设宴,爹爹本说你要不愿去可和以往一样帮你称病拒了,但这次皇后特意点到了你...” 江明儿看着江从文因自己的事眉头有些皱起,想了想说:“那爹爹,这次我就病好了些吧。” 她可不愿天家的人因为自己为难自己的爹爹。 江从文点点头,但紧接着又嘱咐江明儿:“可别太打扮了。”本身自己的女儿越长越好看,平日里容貌就很美,再一打扮,可不知道会吸引哪些苍蝇。 江明儿听见江从文管着自己,笑容甜美的点头,直说爹爹放心。 饭后,江从文让戈二拿出自己买回来的小吃放在江明儿面前,给江明儿介绍最近出现的新鲜玩意。 江明儿看着眼前各式各样的零嘴儿,甚至有的还给弄成小孩子喜欢的动物模样,叹了口气用青葱般的手指拿起一小猪模样的豆包,看着自己父亲那充满兴味的目光,说:“爹爹还将我当小孩呢。” 江从文宠爱的点了点江明儿的额头,说:“无论什么时候,你在爹爹眼里都是孩子。” 旁边伺候江明儿的平儿余光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内心可不赞同老爷这话,她就没见过哪个女子的身段有小姐那么好的,看那样式前面还会再长,后面还会更翘,可不再像是个孩子了。 到了夜晚,江从文在书房里处理着白日留下的事情,江明儿在自己房里沐浴。 在浴桶里用指尖在自己小穴里作怪的江明儿,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的父亲江从文。 她想到白日里看到的那本书,书里的精怪勾引书生做那事之前,总是要温柔小意或者娇柔痴蛮的制造暧昧,肌肤也要时不时的触碰引起书生的注意。 这么一想,江明儿脑子里一直阻止自己的那根绳有了那么些的松懈。 只是去碰碰爹爹,这是父女都会有的,白日里她还抱了爹爹,所以没关系的吧。 她这么想着,顾不上擦干净身上的水,匆忙间穿好衣服,对丫鬟说自己去父亲那不用跟着她后,跑到了灯火明亮的书房。 站在书房门前,看着拿着书边看边用手中的狼毫圈点,认真严肃的父亲,江明儿更觉得过来是正确的。 江从文听到声响,抬起头,看到是自己的乖女儿,神情放柔,从书桌后绕出来看着江明儿问:“明儿,怎么一身湿气的过来了?” “爹爹。”江明儿张开双手埋到江从文的臂弯中,从江从文的怀里抬头,与抱着她的人对视,可怜兮兮的神情,说:“我就是想爹爹了,昨晚想爹爹想到睡不着,今天想让爹爹抱。” 江从文好笑的抱住江明儿,肉了肉沾上水还没有g满是湿气的头发,“每天和爹爹见面怎么还想爹爹呢?你这样以后出嫁了可怎么办。” “那我不嫁了,我就陪着爹爹。” “说什么傻话呢。”江从文用手指点点江明儿的额头,力气不大,两人却拉开了点距离,江从文回到书桌背后,拿起还未看完的书,对江明儿说的话不当回事。 江明儿咬咬下唇,干脆走到江从文边上,随意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再扯出书桌下面用来垫脚的小凳,坐在江从文边上不出声看起书来。 这样子的姿势让江明儿的头只到江从文的腰间,江从文从上往下看,再次肉了肉江明儿的头发,便认真看起了自己的书。 没过多久,江从文就感觉到自己左边的大腿有了些重量,低头一看,原来是江明儿靠在自己的腿上,已经睡着了。 “真是一只小猪。”江从文轻轻捏了捏江明儿的鼻子,宠爱的看着底下已经长大了的女儿。 江明儿从小就喜欢在书房这坐在他身边陪着他,自己拿着看得懂看不懂的书也不出声,只要看到他在忙,她也不出声,所以后面书架上有许多话本,都是他为江明儿准备的。 他抽走江明儿手中的书,轻轻的拍了拍江明儿的肩膀,声音放轻的喊着:“明儿,明儿,回房去睡了。” 江明儿没有真的睡着,但她也没有表现自己醒了过来,只是用头在江从文的大腿上像一只猫一般的蹭了两下,咕哝的说着:“不去...要在爹爹这。” “哎。”江从文好笑的叹了口气,干脆伸手将还未醒的江明儿身子掰正,再起身弯腰,双手穿过江明儿的臂弯和膝盖,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以前也经常这样将江明儿从书房抱回房间,所以也不觉的有什么。他忘了上一次这样抱江明儿,还是两年前了,那时候江明儿身体还未抽条,容貌还未完全张开,不像现在,呼吸间都有明显的起伏。 等他注意到自己怀里的女儿真的长大了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她出了书房。 他想着自家女儿还是太瘦了,得多吃一些,要不最近再给她多补补,毕竟已经是可以出嫁的年龄了,身体补好了以后才不会吃亏。 这样想着,江从文将江明儿抱着送回了她的房里,放在床上时,江明儿伸手揽着自己父亲的脖子,似乎是无意识的将江从文扯向了自己,撑在自己身旁。 江从文一时不妨,被江明儿的力气给带上前。 如果现在有人从外面往里看,绝对不会想到这是一个心无杂念的父亲刚抱着女儿回来,只会觉得这是一个男人,撑在一个女人的身旁,似乎想对床上的女人做些什么。 江从文没把这一意外放心上,他直起身,拿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江明儿的身上,也盖住了刚刚江明儿无意间稍稍有些弄开的衣领。 —————————————————————————————————————————— 江家大小姐勾引(1/1) 好像这本书收藏涨的快,可是珍珠很少,另外一本收藏满,可是阅读量还可。 啊,我去更另外一本啦。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印记 “爹爹。” 江从文听见声音,停下手中的笔望去,见江明儿站在书房外,俏生生的看着他。 江明儿知道今日他休沐,一天都会在家休息,原本今日会去于婆那学画艺的她转头就要丫鬟去告假,然后就到了他的眼前。 江明儿跨进书房,笑着揽住江从文的胳膊,崇拜的看着自己爹爹,“听于婆说,爹爹的丹青可是被称为当今世上大家之一呢。” 江从文好笑的瞪了她一眼,“于婆那是在忽悠你,爹爹许久不画,哪会成为什么大家。” “那我不管,外人都见过爹爹的丹青,说爹爹丹青好,女儿却从来没见过。今儿我让于婆休息了,说是今儿爹爹休沐,有时间亲自来指导女儿。”江明儿挽着江从文的胳膊晃了晃,胸前的柔软不断与江从文的手臂相蹭,衣裳的领口都有些松散了。 江从文被江明儿缠着只能笑着点头说好,扫开桌上的文案和书籍,拿出书架上用来丹青的笔墨纸砚摆放在前,然后站在一旁对江明儿说:“你先画一幅给爹看看。” 江明儿拿起桌上笔,叽叽歪歪的说:“女儿就是不会画才来让爹爹教的嘛,我知道了,爹爹就是想女儿出丑。” “你这嘴巴,什么时候学会的颠倒是非黑白了。”江从文伸手将江明儿的嘴上下捏住,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只叫。 外人面前十分正经模样的江从文,现在却在书房如此逗弄自己的女儿,江明儿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江从文看懂了自家女儿的小表情,放开手好笑的说:“你个小没良心的,到底是来学画的,还是来气你爹的。” “学学学,但是爹爹得举着我的手来教,于婆说我拿笔的手势总是不对。”江明儿弯着腰将自己塞到江从文怀里,手也放进江从文的大手里。 江从文围着娇娇小小的江明儿,手中是她柔弱无骨青葱似的手指,大手叠着小手拿着笔,另一只手撑着桌,边带着她画边跟她讲该注意的地方。 江明儿的耳朵旁时不时感觉到江从文呼出的气息,男人的身体对自己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距离,江明儿知道江从文还把她当孩子,才会无知无觉,可是自己对他的心思,让自己全身酥软,面色潮红。 她往后退一步,干脆的破坏了江从文保持的距离,臀部挨着他的身体,在说话间与他的衣服摩擦,“爹爹,女儿这一笔,可画的对?” 江从文自然是感觉到与江明儿的接触了的,他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江明儿刚画出来的那一笔,说:“再用些劲,太软了。” 身体一碰到你就会发软,有力就有鬼了。江明儿暗暗的想。 “今天我就教到这,明儿先自己画,爹在边上处理点事情。”江从文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爹爹不在自己身旁了,江明儿画了一会变觉得没意思,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看看江从文,时不时的在纸上胡乱添一笔。最后画出来的东西,她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干脆拿着那支细长的画笔,坐到江从文的旁边,用笔戳了几下江从文的腰,直到江从文忍不住看向这个一直打扰他的姑娘。 叹了口气,手放在江明儿的头上,将她的头移到另一个方向,不让她的继续看着自己,“明儿,你这样爹爹可做不成事,乖一些,不闹。” 江明儿被江从文求饶的语气弄的心底软,只能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但她的手却握住放在她头上的那只手,不让江从文抽离。 江从文也随她,干脆就用一只手来处理事务。 江明儿玩着自己爹爹的大手,一时用自己的手和江从文的b大小,一会捏了捏手指骨。就是这么玩着,她也觉得心满意足。 等江从文处理完手中的事情,看向身边的女儿,这才发现,自己的女儿用他修改文章的朱砂,在他的虎口处,埋头用心的描绘。 江从文看不到江明儿在画什么,只能感觉到自己虎口在笔尖的触碰下,泛起一些痒意,那种痒好像入了心,他看着江明儿的青丝,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忍着这股异样,不把手抽回来。 江明儿在自己爹爹手上用心的画了好一会,画完之后满意的拿着拿修长好看的手左看右看,仿佛是印上了专属自己的标记后的满足,也没多想顺着自己的心情就在自己画的印记旁亲了一下。 亲完之后才反应过来,抬头看着已经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的江从文。 “爹爹,我...” “你这几笔画的可比你在纸上画的要好多了,想来你自己也是满意的。”江从文看着虎口处的一朵荷花,好笑的看着自己女儿,以为她是担心在自己手上画画会遭到斥责,语气柔和的顺着话题继续说:“可是在人身上画和在纸上画用的力道可不一样,你看这里,就有些晕开了。” 江明儿松了一口气,内心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遗憾,只能点点头,任由江从文将画笔拿去,在她画的那朵荷花上浅浅的补上一笔。 ——————————————————————————————————————————江家大小姐今日份勾引(1\1) 不要问女儿啥时候能吃到爹,我也不知道,她还得多努力努力,现在就让女儿先自己给自己解决一下吧。qaq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密室 到了午后,江明儿穿上新裁好的衣裳,到院子里等她的江从文面前转了一圈,“爹爹,这一身可好看?百花节那天,我就穿这身吧。” 新裁好的衣裳粉粉嫩嫩,将江明儿本就娇媚的脸蛋衬托的更加出色,领口处被处理的有些宽松,穴口处却又是贴身,将江明儿修长的脖颈和发育出色的上身都完美的表现了出来。 底下的裙摆随着江明儿转圈,让江从文的眼中闪过一丝男人看女人才会有的惊艳,自己的女儿如果出现在世人眼里,一定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到时候,就真的是一家有女百家求。 这样一想,江从文心里泛起了空泛之感,纠结之情,他内心苦笑,这大概是天底下父母知道女儿终将成为他人妻的苦涩吧。 “明儿穿这身很是好看,后日就穿这身吧。”他压下心中的不适,点头同意江明儿的话,然后称自己有事便回到了书房。 江明儿换下试穿的衣裳后,想到刚刚爹爹眼神里那偶然闪过的落寞,她本觉得自己是看错了,但后来又觉得这也不失是个去找他的理由。 但等江明儿去到书房,却没有见到江从文。 明明她看着江从文进了书房的。 难道又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出去了?亏她还以为老男人担心自己被看上而想着来安慰他,结果人却趁着自己不注意又出去了。 说好今天一天都陪着她的。 江明儿到书房角落,拿出那本写满勾引暧昧的话本待在角落继续细细的品读,她认为她现在急需要找到如何让江从文不把自己当孩子看的方法。 其实江明儿冤枉了江从文,江从文的确是回到了书房。 只不过他的书房下有条密道,密道连着一间密室,密室另有一条道,通向江府外。 江从文毕竟位极人臣,他得到皇上的看重,除了明面上是重臣,暗地里更有自己的各方人脉。他的人脉渗透进朝里的各个部门,上到说是只忠于皇上的锦衣卫,下到九品芝麻官,远到西南巫医,近到城里青楼。 “主子,皇后这次的百花宴,是为宁慈公主举办的,公主想借此机会与小姐拉近距离,从而能与您交好。”锦衣卫指挥使出现在密室里,将探听到的消息告诉江从文,“皇上并不知情,是皇后的主意。如果您与宁慈公主交好,成为驸马,就需要让权,皇后的母族也就可以分权。” 昏暗的密室里,江从文还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他听到指挥使说完之后,只是稍稍蹙眉,看着自己虎口处的荷花,有些冷淡的说:“她们倒是想的好。” 宁慈公主爱慕江从文,恐怕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江从文总是一副油盐不进的软和样,偏偏皇帝也随他,让人想拉拢他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摆摆手让锦衣卫指挥使离去,对他人打自己的主意没有太多的关注。 “主子。”戈大出现在密室,行了个礼之后,对江从文说:“玉红姑娘传信过来了。” 江从文接过信,打开还未看完,就已经用力将信件一角给肉了起来;等他看完,信件已经碎成一片一片。 作为暗卫的戈大低头不敢说一句话。 三皇子的人在青楼喝花酒,喝浑了之后什么都说了出口,说是或许今日三皇子府上就会有喜事,三皇子听闻江大人的女儿有才有貌,打算百花节后求到陛下那迎娶为皇子妃。 “主意打到我明儿身上来了?哼” 戈大听见江从文那冷漠的笑声,后背冒着冷汗。但他还是将未提供完的消息继续说完,“六皇子那边,仿佛也有这个念头。” “他们倒是想的好!”江从文用力一拍,密室的一张石桌就裂出了几条缝。 这可不是有文弱书生名头的江大人该有的内力。 戈大提供完所有的密信后离开,他一脑门子的汗。这位主子,主意打在他身上,随便什么主意,他眉不皱一下,可若是利用了他的女儿江大小姐,或者直接把主意打到江大小姐身上,从而获得权谋。 戈大只觉得这些皇子要倒霉了。 ——————————————————————————————————————————今天江大小姐勾引自己爹爹了吗?没有。(爹爹竟然瞒着她有个密室!好气哦。) 今天更两章,因为担心灵感会跑掉。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喜欢的人 她睡的不是很舒适,一头青丝落在了椅子后,脸上有些奇怪的泛红,时不时还会扭动调整一下姿势,双腿交叉挂在椅子外,极为不便。 等江从文从密室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在自己书桌后以这样一幅姿态窝在他的椅子上睡着的江明儿。 原本在等江从文的江明儿,看着话本,翻来覆去看了两遍之后,有些犯困,但又担心自己的爹爹回来她又不知道。干脆就窝在椅子上打盹。 江从文也不喊醒她,从密室出来后,反而提气用上轻功,到书架上方的墙后,点开暗格,在一堆的瓶瓶罐罐中选出一瓶。 这才下来站到江明儿面前,捏着江明儿的脸蛋,把江明儿喊醒。 “爹爹坏!”江明儿摇头将自己的脸从江从文的手中救了出来,肉了肉,委屈的对着江从文说:“说好一天都陪着女儿,结果又跑出去了。” “爹爹是给你拿这个去了。”江从文将小瓷瓶放到江明儿手中。 江明儿奇怪的看着这个小瓷瓶,等着江从文的解答。 江从文叹了口气说:“明儿,你想进皇家吗?” 江明儿瞪大眼睛看着江从文,眼睛瞬间有点泛红,“爹爹,爹爹是想将我送去皇家吗?” “胡说。”江从文对江明儿这胡思乱想的本事无奈,“只要你不想,不管是谁,爹爹都不会让给他。” “那爹爹的意思是?” “明儿,百花宴上,适龄的女子都会参加,自然那些皇子们也都会来,明儿如今如此貌美,到时候要是被哪个皇子公候看中了,到圣上面前求娶,爹担心到时候爹就帮不上你了。”江从文想到了另一种可能x,埋下心中那奇怪的苦涩,再补了句,“如果明儿在百花宴上有喜欢的人,也不用担心,告诉爹,这个药效只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爹再安排你与他见面。” “爹爹,不会的,明儿不会遇见喜欢的人。”江明儿跪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自己俊美的父亲,“爹爹放心。” “你都没有参加呢,怎知不会呢。”江从文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乖女儿,对她奇怪的话并不当真,但心里却好受了许多。 江明儿认真的看着江从文的眼睛,用十分郑重的语气说:“女儿一定不会遇见那样的人的。”因为被她喜欢的人,现在就在她的眼前。 江从文移开了自己与江明儿对视的目光,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跳快了一些,内心有些难以名状的感受,但他随即就将那感受压了下去,接着转移了话题教江明儿如何用这瓷瓶里的粉末。 等到了百花节,被内侍引进来,众人一直只听其名未见其人的江家大小姐,终于是露面了。 宫里男女分席而坐,中间还用屏风相隔。 朝臣们与皇子们交谈喝酒,女眷们则聊着衣裳首饰。 那些对江家大小姐打主意的人,只听见屏风那边传来惊讶的声音,过了不久,就有丫鬟或者侍从到他们的主人耳边形容这位江家大小姐。 “皮肤粗糙泛h,身姿略弯,有些病态;脸上带纱,隐约可见左侧脸到耳后有一块红印,可惜了那双好看的眼睛。” 江明儿一副柔弱的模样,坐在宁慈公主旁,看着逼她大不了多少的公主眼里对她泛起了可怜,关切还有....母爱? ——————————————————————————————————————————江大小姐今日勾引了自己爹爹了吗?没有。 江大小姐被公主眼里的母爱吓到了。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о①⑧ΚΚ.©оⅿ 春药 “明儿。”公主坐在她的上首,叫着她爹爹才会叫的称呼。 江明儿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逼她大一两岁的宁慈公主的语气和眼里,都有着仿佛长辈才有的慈爱。 宁慈公主看江明儿一副t弱多病的蜡h像,从旁边伺候自己的侍女手中拿过一荷包,递给江明儿,“本主见明儿的身体似乎是十分的虚弱,这有宫中太医为本主特意调制的药包,用上了宫中各种珍贵的,明儿平日就戴在身上,多少也是有好处的。” 江明儿朝丫鬟平儿点点头,接过这个荷包。这下身边的女眷们看江明儿的目光就不太一样了。 荷包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但胜在那里面的药材可价值千金。 江大人这女儿,一出场就让宁慈公主如此关注,众人不免多想。 江明儿虽然一直被养在深闺,却也明白这世界没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好,如果现在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可图了,那就是她们想在她父亲身上图些什么。 公主坐在她身旁,时不时问她有没有看的上眼的花,时不时又问她在家中都会做些什么。 她内心虽然不耐,但还是忍着性子既不热络又不疏远的回答。主持局面的皇后,将这情形看入眼里,倒没有插手g涉什么。 百花宴其实就是赏百花,各种奇珍异草摆在众人面前,引起了不少的关注。 过了不久,宁慈公主变和皇后称身体不适,率先离开了席位;在她之后皇后也称宫中有事先行离开。 江明儿自然不会多留,担心身上服用的易容药效过了时间,也想快点去找自己的爹爹问他这公主到底是在打些什么鬼主意,江明儿匆匆往回赶。 却在马车前得到爹爹刚刚已经往家中去了的消息。 江明儿有些惊讶,男宾那边的宴会还没有结束,皇上都还没有离开,父亲如果没有急事,是不会率先离开的。 她却不知道,就在刚刚公主离席前,江从文原本是在听皇上和身边的同僚聊着朝中事宜,再好笑的看着打他女儿主意的皇子们听到禀报各不相同的表情,喝着手中的酒,暗示着他的人给这些倒霉皇子使袢子。 可他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体内越来越燥热,底下的性器隐隐有抬头之势,脑内也有些昏沉,让他只想找个冰凉的东西来缓缓。 他知道自己的酒量,这绝对不是喝酒喝多了。为了防人,他所食用的任何东西都被他的人检查过了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从文用内力将体内燥热压下去,结果发现,压下去可以,但只要他一松懈,那股燥热便会立即反噬。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给他用上了什么,只不过b平常的春药更胜一筹,对他倒是用上了狠手。 他对着皇上身旁的公公使了个眼色,那公公便不知道在皇帝的耳边说了什么,皇帝看向了江从文,并准了他离去。 江从文佯装醉酒,经过身后给他倒酒的侍从时停顿了一下,看到服侍他的两位侍从都与他人不太一样,腰间都挂着一个不太显眼布料却十分珍贵的荷包。 刚出御花园,便有人撞入了他怀里,还用酒泼洒了他一身。 江从文顿时被气笑了。 加倍春药的荷包和现在投怀入抱的公主,如果不是身处皇宫不能动武,宁慈公主恐怕就要被江从文给摔出去了。 “江大人对不住,本主不是故意的呀,擦不干净了,来人啊,快带江大人去换身衣裳。”宁慈公主用手在江从文身上摸着,仿佛是在帮他擦干净身上的酒水,但眉眼间却妩媚非常。 如果不是江从文用内力压着,现在恐怕就随便这位公主安排,再随了她的愿了。 江从文向后退了两步,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模样对宁慈公主行礼:“公主,臣家中有事,已向皇上告假,衣裳臣可直接回府更换,多谢公主美意,臣告退。”说着就往皇宫出口走去。 宁慈公主怎会轻易的放过他,她抓住了江从文的手,无视周边的侍从,直接将自己粘上了江从文的手臂,话语中带着关切:“江大人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江从文立刻将手抽回,脸色微冷的回道:“公主自重。臣并无不适,府中确有急事,臣先告退。”他余光看到公主繁缛的裙中也挂着和刚刚服侍他的两个内侍一样的荷包,眼中厉色闪过。 这毕竟是御花园出入口,宁慈公主被江从文这样下了面子之后,就不好再缠上去,她恨恨的将裙中的荷包扯下丢到池塘里,对身边服侍她的嬷嬷怨道:“那是什么江湖郎中,开的这药怕是过期的,去将他给我抓来,狠狠的打!” 再说到江从文,他一回到马车上,就让暗处的戈大去查,再让一直服侍自己的戈二先行一步回府在他房里装一桶的冰水,并且让戈二自己也去青楼找人泻火。 戈二一直跟着他,怕是现在也不好受。 —————————————————————————————————————————— 今天江大小姐勾引爹爹成功了吗?没有。 江大小姐:好气哦,这女的居然想当我妈。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о①⑧ΚΚ.©оⅿ 初次 江明儿回到府中,去到自己爹爹的院子里,却发现爹爹的卧室早已熄灯,院子里静悄悄的。 爹爹今日是喝了多少酒,才会这么早入寝。 原本想着自家父亲今日可能喝醉不适,打算离开明日再问的江明儿,却在转身后听见父亲房里传来一阵的水声。 她原地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内心的担心胜过,回过身,决定看看爹爹。 推开了爹爹从未上栓的房门,江明儿进去轻轻的喊着:“爹爹?” 喊了两声未见人回应,却是看见房间中间摆放着一个大桶,桶里放满了还未溶完的冰块。 这天气都转凉了,怎么房里还会放那么多冰块。 “嗯。”低哑忍耐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江明儿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自己的父亲还穿着出门时的衣物,却湿漉漉的躺在床上,眼睛闭着眉心紧蹙,隐约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在忍耐什么似得。 江明儿立即担心的走到江从文的身旁,弯腰触碰了下江从文的额头,这才隔着黑暗发觉,江从文身上还在发烫。 “爹,爹你醒醒,很不舒服吗?女儿给你叫大夫?”江明儿着急的跺脚,想喊人,却记起来自己进来时一直在江从文身旁的戈二戈三都不见了踪影。 没办法,她准备自己出门去喊大夫时,却突然发现,紧贴着自己爹爹那湿漉漉的衣服显现出了江从文底下的凸起。 爹爹他底下那物现在,是不是和那本画册上画的男人那物一样了? 江明儿冷静下来,结合自己所见,隐约明白江从文身上遇见了什么事,但闺阁小姐,了解的不多,只能通过所看的那一小点内容猜测,自己爹爹现在需要发泄出来。 “爹爹,爹爹”江明儿轻推了推难受的江从文,“女儿现在能为你做些什么?” 江明儿可没胆子也不知道如何按照画册上的描绘将男人底下那物吞到自己的底下。 江从文隐隐约约听到有声音叫他,难受的睁开眼,却只看见眼前的细腰,听见耳边的柔声,闻见传来的馨香。 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冰水里泡过一阵,自认为散了一些药性,也就散开了内力,却没想到体内仍有残留。想也不想就将眼前的人扯到了自己身下,身上的衣裳本就是湿的,这下被他扯到身下的人衣裳也被沾湿。 而江从文脑海里一时想调动内力制止这欲望,一时却又想放纵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纠结中间,眼前的画面清晰了一些。 在这只有月光照耀的房中,他看到底下的人羞红着脸看着自己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江明儿。 “明儿怎么是你?”他晃晃脑子,想认清楚眼前的状况。 可是却像做梦一般,底下的人就这么深情的看着自己,并且揽住自己的脖子,双唇相碰。 被自己沾湿了衣裳,胸前的布料紧贴显示出弧度,而他的欲望埋在了她的两腿中间。 江从文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及灵魂,忘记现在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要不要什么纲常伦理,只觉得他想触碰底下的少女,让自己沾染上她的馨香。 江明儿感觉到男人将舌头伸出,顶开了她青涩的自以为是的吻,吸着她舌尖,与她纠缠。 往常抚摸自己头的大手扯开自己一边的衣裳,露出了一半的肩膀,再隔着衣裳肉着自己一边的乳房。 底下她刚刚看到的凸起,隔着男人那被自己经常蹭在腿心的亵k,隔着自己还未换下的襦裙,在她的大腿磨蹭。 江明儿看着自己爹那不断晃动的床顶,咬着下唇没有呻吟出声,她知道江从文现在并不清醒,她觉得今晚的自己也不甚清醒。 她的襦裙上沾染了一片白腻,她的大腿间一片水光。 —————————————————————————————————————————— 江家大小姐今天勾引到江家老爷了吗?大概可能还是算没有吧qaq 这本书的收藏涨的好快哦,可是珍珠和评论真的好少哦。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梦 清晨,江从文醒来后盯着床帐,发觉自己全身无力,头晕嗓g,咳了几声,喝了点放在桌上的冷茶才好了点。 “主子。”戈大悄无声息的出现,将手中一黑布包递上前,“这是昨日两个内侍身上带的荷包,确认后是来自西域的药材磨粉研制,用料...极纯。” 江从文看了一眼,碰都不想碰那东西,他脱掉身上从昨晚就开始未换的衣服,说:“收着吧,总是要还回去的。” 在脱到身下的亵k时,看到那一片精渍,愣了一下问戈大:“戈二昨晚什么时候回的。” 戈大想了想说:“约莫是打了三更之后,他回来时主子见主子房内灯一直暗着,担心主子药性未散需要休息,未经同意不敢进屋。” 江从文点点头,想着昨晚,竟觉得头有些发晕,想是沾染上了风寒,便也没再多想,只让门外的戈二去给自己煎一晚姜汤。 戈二到厨房的时候,便发现厨房已经煮了一锅的姜汤,一问厨师才知道,小姐今早说有些不适,吩咐下来煮着一锅备着。 江从文听到戈二的回话,一口喝了姜汤之后,便重新备了一碗,带上红豆糕,担心的去看江明儿。 “明儿?”江从文在外敲了敲门,却无人回应。 他看向一旁的丫鬟平儿,平儿赶紧回答:“小姐今早只说了有点不适,要备着姜汤,之后又说要向于婆告假,只说今日哪都不想去,谁都不想见。” 江从文听见平儿这么说,更加的担心,他让下人们都退下后,用了点力将紧关着的门弄开。 一进去,发现房内无人,再往里进,才看见被床帐遮盖严实的床,只从里露出一截的皓腕。 看到那截白玉一般的手腕,无力的垂在外面,江从文立刻想到自己的女儿可能是十分的难受,伸手掀开粉嫩的床帐,扑鼻而来的是女儿身体自带的暖香。 还有女儿背对着他沉睡,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露出的修长脖颈,和顺势往下,隐约在衣裳内的背部。 光线通过被掀起的床帐透了进来,江明儿隐约觉得有人在叫自己,她昨晚睡的太晚了,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掀开被子转过身,却看见让自己彻夜难眠的罪魁祸首就这么掀着自己的床帐站在自己的床边。 “爹爹?”江明儿看着江从文,刚睡醒有些未开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喊着这个男人。 江从文往后退了一步,将床帐放下,他好像记起昨晚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见到了的那片白嫩,还有那羞涩的看着自己的眼睛,都和现在的江明儿对上了号。 他内心波涛翻涌,他可是明儿的亲生父亲,怎能做这种畜生不如的梦。 江明儿在床帐内也缓过神来,她不确定江从文是否记得昨晚,带着担心她掀开床帐,看着站在外面举着一碗姜汤的江从文,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爹爹今日的脸色不太好,昨晚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江从文看着从小在自己面前长大的女儿,对自己毫无防备,一头青丝披着,身上的内衬宽宽松松的穿着,甚至露出了一些穿在里面那淡粉色的肚兜。 明儿现在已经是二八少女,美而不自知。 他回过神来,端着姜汤走的远了些,放在江明儿房内的圆桌上,不再往床那边看一眼,只是盯着桌上的红豆糕回答江明儿:“无事,只是有些公务要回来处理,睡的晚了些,头有些发沉。” 江明儿知道江从文肯定是忘记了昨晚,觉得幸运的同时内心竟然觉得不甘心。 江明儿穿好衣裳之后,站在了江从文身后,伸手按在江从文的太阳穴,“那明儿给爹爹按按吧,这是明儿在爹爹房内的医书上学的。” 江从文从江明儿靠近自己便发觉了,再到江明儿将手指放在他的太阳穴上,他觉得自己内心泛起了奇怪的感觉,身体也有些僵硬。 他完全可以挣开,但他不敢。他觉得自己有那种梦,就是个错误,做错的人是不能轻举妄动的。 —————————————————————————————————————————— 江家大小姐今日勾引(1\1) 既然已经开始觉得自己那是错误了,那就是已经动摇了。公主做的好呀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外祖父 手指再太阳穴上按压着,江明儿整理好思绪后,看着坐着却从她这个方向看不到表情的男人,“爹爹,你在想什么” “唔.....”江从文犹豫了一下,“在想接下来的祈福,还有到了丰收时节,也不知道百姓们今年的丰收如何,还有入冬的话....”他随便扯了几句,倒也不算敷衍,的确是他最近在一直思考的事,他总不能说他的脑海里一直想着自己宝贝女儿白皙的皮肤,想着昨晚的梦境,想着梦境里自己捏了女儿的柔软。 江明儿自然不知江从文所说的真假,两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江从文没有看到江明儿那一闪而过的失望。 江明儿很想停下手中的动作,从男人的额头流连到男人的脸颊,滑进男人的衣领,像他昨晚对自己那般,扯开他的衣裳。 但她不敢,只能接着江从文的话说:“这次祈福,皇上还是会让大臣们随行吧,爹爹又要出去许久了。”每年到了祈福,皇帝总会带着皇后嫔妃,皇子公主和最重要的朝臣一起去,来回总要耽误大概半个多月,而自己的爹爹,在皇帝回朝后,也要处理后续事宜,留下来的时间约莫得有一个月。 “明儿自己在家好好的,有什么事就让府里的人给爹爹传消息。”虽然他向来只要离府,就会将自己的暗卫留一半在府内。 但这次他想着自己宝贝女儿越来越美,也越来越吸引人,他若离府,府里的暗访必须重新布置了。 “爹爹。”江明儿停下按压,蹲下身子,双手覆盖在江从文的大手上,并将头倚靠在江从文的大腿上,闭上眼感受着江从文的温暖,一副依恋的模样。可惜她没有发现江从文一瞬间的僵硬。“爹爹总是想着百姓,可平日也要照顾自己的身体,切勿太过c劳。” 听到江明儿的这番话,江从文内心斥骂因为女儿的靠近就浮想联翩的自己,忽略身体的那点点异样,抽出被女儿握着的手,肉了肉女儿还未扎起发髻的青丝,说:“明儿放心,爹爹平日很是注意身体,爹可想着长命百岁做祖外公呢。” “祖外公?”江明儿听到江从文这么说,猛然抬起头看着江从文,看着江从文的眼底,勉强的扯起嘴角,说:“爹爹现在很是着急女儿的嫁人呀。” 江从文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向自己的女儿,怕从任何地方泄露今日想着的那些从来未想过的绮思。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间满是女儿香的房间,他现在急需要时间独自一人呆着。 “自然,乖女儿如今也是十六了,其它女子十六早已定亲甚至是成亲了,我家明儿这么美,也该有个匹配的意中人了。” 这话,说的人和听的人,心境都和平常女子与老父谈论此事的心境大不相同。 说的人不知道为何自己嘴里会有点苦涩,心内会泛起久未有过的烦躁,留下一句还有公务便匆匆离去。 听的人却知道自己内心的那股难受,眼里看着转身离开的男人背影,瞬间衍起了雾气,眼里泛酸。 ———————————————————————————————————————————————————————————————————————————— 江家大小姐今日勾引....算了女儿,妈给你码个更帅气更厉害的老公好了,满足你爹那想做外公和祖外公的心思! 这几日更新恐怕会断断续续,网络出了问题,翻墙更是太不容易了。 只能用手机更,如果更了后,文字之间段落格式出现了变化,在这里先说抱歉拉,等网修好之后我会更改的。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喂饭 话说自江从文发现自己起了些对自己女儿的冒犯心思后,每日除了上朝,就是呆在官衙内办事,回到府中也是关上书房的门,称事情太多。 往日里江家父女都是要一起用晚膳的,现在江明儿算着时日,发现自己爹爹已经有七八天未和自己用过膳了。 难道...爹爹是发现了自己的心思了?还是说,那晚,爹爹记起了什么,所以在故意躲着她? 一时之间,江明儿内心无法平静,上下不得,只想求个痛快。 江从文自顾自的忙碌了七八天后,觉得自己不会再有那种莫名的心思,便在这日忙完公务之后,早早归家,想陪伴小女儿用晚膳,还有另一个原因便是,明日他便要伴驾随行,之后就要有一个月见不到自己的小女儿了。 两人沉默的用着晚膳,从来没有食不言寝不语规矩的江家,难得的出现这样一现象。 江明儿食不知味的嚼着嘴里的饭菜,但眼睛却一直看着坐在她对面的江从文。 江从文一副自然淡定的模样,看着江明儿,好笑的说:“明儿总看着爹爹干什么?” “明儿觉得有些许日子没有见到爹爹了,还以为爹爹不要明儿了。”江明儿试探的说出这句话。 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江从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江明儿说自己的最近,只能撇开眼不去看江明儿,转移话题说:“明日爹爹要伴圣驾祈福,明儿自己在家...” “爹爹明日便要走?”江明儿放下碗筷,打断了江从文的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所以今日陪自己用膳便是这目的?“爹爹...所以你真的不要明儿了吗?”江明儿眼睛通红的低下头,她认为肯定是这样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江从文将碗筷放下,看着对面小女儿一副泫然预泣的模样,他知道这次太久没有陪伴江明儿,告诉她自己要出远门的时间又太突然,内心里泛起一阵的心疼和内疚,“每年都是这个时候,爹以为你早有准备....是爹不对,明儿原谅爹爹?或者明儿看看想要什么,爹爹都去弄来给明儿?” “我想要...”江明儿咬住嘴唇,没说出后面的话。 她想要江从文这个人的那颗心,他能弄给她吗? 江从文只以为江明儿想要的东西太大,不敢说出口,赶紧起身走到江明儿身边,微微弯下身,近距离的看着江明儿说:“明儿尽管说,爹爹一定会给你弄来。” 看着每晚出现在自己梦里,承受着自己欲望的人的脸就在自己眼前,江明儿恨不得现在就倾身上前,吻住他好看的嘴唇。 可是不行,她害怕看见这人眼里出现梦中那样厌恶疏离的眼神,如同对待一个外人。 江从文看着江明儿未着任何脂粉的脸白净透红,眼里含着快要落下的眼泪,嫣红的小嘴一颤一颤,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眼前这美人躺在自己身下承受着自己的欲望,应该眼泪就会留下在她如凝脂一般的脸庞上,小嘴也会张开渗出娇....他在想什么呢!江从文站起身,赶紧背对着江明儿,脸上怒气闪过,那怒气是对内心那有如此念头的自己而发。 江明儿却在刚刚看到自己的爹爹眼里闪过一些什么,爹爹刚刚有一瞬间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出现了什么变化。 但紧接着看到男人转过身对着自己,江明儿立刻忽视了刚刚自己所看见的,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扯住江从文的手,让步一般的对不看她只留一个侧脸对着她的男人说:“爹爹不要生气....”可是心里的委屈却压抑不住,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立刻低下头用手抹掉然后接着说:“明儿体贴爹爹,爹爹放心去吧,明儿在家肯定很乖的,明儿什么都不要,明儿只要爹爹不要不理明儿。” 明儿只希望就算爹爹发现了自己的心思,也千万不要讨厌自己。 江从文不在管着自己的内心,伸手将这可怜的小女儿的眼泪拭去,让她坐在凳子上,看她还在哭泣甚至哭的越来越伤心,江从文哭笑不得的说:“往年爹爹去祈福去赈灾也没见到我家宝贝女儿这么伤心过,难道明儿是越长大越像个小娃娃了?” “.....”江明儿也不想哭,但控制不住,听见江从文逗她,撇撇嘴不想回答。 江从文拿着江明儿的碗,再拿起一边的汤匙,一副拿江明儿没有任何办法的模样,装上半勺的饭,再添点菜在上面,喂到江明儿的嘴前,“那做爹爹的我,就来喂一下我家小明儿吧。” 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喂完这一碗饭,江明儿的情绪总算平复了下来。 她对自己这么大了还在爹爹面前哭哭啼啼并且还要他喂饭,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江从文总算安心坐下吃了几口饭。 在想着要给江从文准备一些什么,“爹爹这次出门,身边没个女眷注意细节,都是些男人,或许会有疏漏,要不将平儿带上?”往年江从文都会带上府里伺候她的另一个大丫鬟,但今年那个大丫鬟年岁已到,便放出府成婚去了。 别的官员都会带上妻子或是通房,江从文身边干干净净,除了江明儿这个女儿,再没其它女子。 江明儿一时都有些嫉妒平儿。 “不用,往年带的你那丫鬟也没帮上什么,你留着平儿好好呆在家里别让爹爹挂心,就替爹爹解决了最大的问题。” 江明儿撇撇嘴,不在多言,起身开始给江从文准备要带去的物品。 却说到了晚上,夹着腿难忍的用爹爹的亵k撑着娇嫩的花心,喘着气感受着身体的欲望的江明儿,却忽然有了个想法。 —————————————————————————————————————————————————————————————————————————— 江家大小姐今日勾引江家老爷了吗?没有qaq 但是被喂饭了;)相信肉也不远了Σ(っ°Д°;)っ 这几天更新不易,所以更个长的。感谢底下一直有给我送珍珠的宝贝们,真的感谢。 也感谢看到这后,不嫌弃不成熟的文笔选择收藏等待更新的宝贝们,谢谢你们呀。 我会在最近多写一些存着,不让大家难等,然后封面在做了,耐心的再等一等等一等。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十二扮侍从让爹爹R腿 江从文从江府出发,到城外与皇帝的仪驾汇合。他这次除去安排在沿路中和军队中的暗卫,明面上就带了戈二和一负责洒扫的小厮,小厮都是江明儿选的,他也没有过问。 只是,一直等到应该出发的时刻,他也未见到江明儿出来送他。 江明儿的贴身丫鬟倒是出来了,为难的看着江从文,只说小姐身体和心情皆是不爽利,就不出来送了。 江从文内心一阵的郁闷,想到女大不由娘,这女儿,昨日还哭哭啼啼说舍不得,今日竟然送都不送。也就木着脸,带着身边人离去。 和皇帝的仪驾汇合,离江府越远,江从文内心就越不舒适,想着那一点都不乖的小女儿,呆在马车里,成堆的公文都不想在处理。 好在同在江从文马车里审阅公文的另外两个大臣都是有眼力见,感觉到了马车内的压抑,连声称路途遥远,案件太多,他们还是回自家马车上去处理,不叨扰江从文的休息。 马车内一空,江从文就将手中的文件书籍往旁一丢,吩咐戈二谁都不许进来后,闭上眼假寐。 马车帘从外往内掀开,闭着眼的江从文感觉到拂过的风,皱眉却仍然不睁眼,语气里带着点烦郁,“戈二,出去。” 没有听见戈二的回答,但江从文却听见让他惊讶的立刻睁眼的声音,眼前的人一副小厮打扮,笑意盈盈的肉着自己的脚腕,娇嗔的对他说:“我不,走了一路了,腿都要断了。” “明儿,你怎么....”眼前明显就是易容装扮后的江明儿。 虽然像百花节那日一样,皮肤和身体都做了处理,但对于江从文这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却是一眼就能看出这就是自己应该呆在家中的女儿。她怎么跟着自己来了...难道今早上她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她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从文内心各种起伏,可江明儿却完全不知,车内昏暗,她看不清爹爹的眼,但却能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担心江从文生气,立刻坐在马车内的地毯上,哎哟哎哟的喊着:“爹爹,明儿的脚腕好疼,明儿走不动了。”侍从都是在马车旁行走的,她原本以为出了城就可以进马车,但没想到爹爹马车上一直有其它的人,她只能低着头硬着头皮跟在马车后面,她真的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 “活该,谁要你自作主张跟来的,等会到了临时休息的地方,我就让人送你回去。”江从文将江明儿扯起来,拉到自己身旁坐着。 江明儿明白江从文的意思,顺势将两条腿放到江从文的膝盖上,自己靠在一旁,哼哼唧唧的回答:“我不回去,我都走了那么远了,明儿要和爹爹一块去。” 江从文伸手按在江明儿的脚腕处,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侍从衣服,上身还好,下身却长了不少,被她卷起,现在这么放在自己的腿,随着她刚刚的动作,卷起的k脚带着里面白色的亵k蹭了上去,露出了她脚腕细腻的皮肤。 眼里暗色闪过,江从文克制着想先将卷起的布料放下。但江明儿却仿若不知,反而还用手江k脚再往大腿方向扯了扯,露出了修长好看的小腿。 “爹爹你快给明儿好好按按,里面又疼又酸....算了,爹爹肯定不会,我让戈二来帮我...”江明儿说着就打算将双腿拿下。 “不行。”江从文温热的手掌就这么按住自己腿上没有任何布料遮挡光洁细腻的小腿。 两人感受到了彼此的温度,具是一颤。 江明儿立刻感受到了自己股间的小穴渗出了液体,只能心虚的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有些脸红的看着低头一直看着自己小腿,认真用那大手肉着自己小腿和脚腕的男人。 江从文现在眼里都是那双好看的小腿,他可以按压住自己那如果这小腿挂在自己腰间该如何如何的心思,却按压不住自己指尖想顺着小腿白皙的皮肤往上抚摸肉弄的举动。 从脚腕开始,越按越上,终于,那大手到了开始卷起的k脚边缘,那指尖进入了宽大的k脚里面,那动作不慢慢从按压变成了抚摸。 江从文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分离成两半,一半让他继续抚摸这只没有防备的如同小兔一般的女子,一半在喊叫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不要再继续了。 他装作无意的抬头看了一眼江明儿,却发现在他的按摩下,江明儿已经微微张着小嘴,一副疲惫的模样沉沉的睡去。 也是,走了那么久,的确是太累了。 “明儿?”他不知为何自己要凑近江明儿,只能掩耳盗铃的对睡过去的她轻轻喊了声,江明儿对他那如同气音一般的声音毫无反应,这个时候江从文的脸已经到了江明儿的脸前,两人鼻尖相碰,江从文可以感觉到江明儿好闻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仿佛在要他再近一些,更近一些。 不行。江从文内心还在撕扯,刚想退开去,这时睡的并不安稳的江明儿忽然轻哼了一下,动了动身体,试图调整姿势。 这一动,两日的唇就贴在了一起。 ———————————————————————————————————————— 江家大小姐今日勾引江家老爷(1/1) 你们说江家大小姐真的睡着了吗?她居然睡得着?她不应该激动的翻来覆去吗! 我看了其它与我同一时段更文的朋友们,大家的标题起的好好,一眼就让人想点进去,而我.....我改! 这次的标题怎么样!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第十三怄气,女儿自称心上有人 到了祈福的地方,江明儿才知道,一路上同行的人都有在传,江从文江大人原来爱好男风,所带的那位面生的侍从常在马车内与江大人共处,据见过两人相处的大人们说,江大人和那侍从相处,b江大人和他女儿相处亲密多了。 这也就能解释江大人身边为什么总是一些男人,也就能解释江大人为什么那么多年都未再续弦。 传的那是有鼻子有眼,就好像他们见过江大人与男人之间有什么了一般,一时之间,大臣们和那些侍从奴仆们都躲着江从文,生怕自己被看上。 作为被亵玩的当事人,江明儿气的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她不介意自己被说成什么样,她介意的是爹爹的名声被这些张嘴就是是非的人败坏了。 江从文今日被皇帝试探着问了一问,倒也没有正面表态自己的x向,自己爱好男风这一谣言,早就有人在传,只是没有这次这么热烈。他倒觉得爱好男风和肖想自己的女儿,他觉得还是让大家误会下去算了。这样也刚好挡了皇家那些总爱把主意打在他身上的人。 可等他一回自己临时休息的地方,就看见江明儿已经换上了女子装扮,并披散着头发,准备插上发簪。 “我家小姑娘终于忍不住要打扮自己了?”江从文笑着打趣。 可当江明儿红着眼看向他的时候,江从文的笑容慢慢的收了回来。 江明儿插上发簪,站起身走到江从文身前大概三步的距离,说:“明儿要去给爹洗清那些谣言。” 江从文抓住走向他身边的江明儿,看着她那替自己抱不平的模样,心里一阵暖贴。 “明儿,爹爹不需要。”他将明儿拉回自己身前,b刚刚的距离近了起码两步,他低头可以清楚的闻见自己女儿身上的香味,这是他最近几日经常闻到的气息。 这两日到了临时的住处,他不好暴露江明儿的身份,就将床让给了江明儿,自己则睡在同一间房内给戈二睡的席上。 晚上他盯着床遮盖下的床帘,想着自己女儿的模样。好不容易入睡,却总能梦见自己的女儿,甚至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他对眼前的人说:“爹爹不介意那些人传的那些谣言,更不介意他们怕爹爹。” “可是,他们都躲着爹爹!” “他们没传之前,也怕我,也躲着我。”江从文不在乎的笑笑,“当人站在足够高的位置上,有权力决定他们的生死时,他们自然是要怕的。” “那...皇上....” 江从文放开江明儿,往后退一步,想离那勾起自己内心恶魔的香味远一些,他脸色不显,平静的解释,让眼前的人不要出去暴露自己的美丽,“陛下只需要一个忠臣,而那忠臣喜好是怎样的,他并不会关心。” 江明儿倾身将自己埋入江从文的怀里,闻着江从文身上那让人安心的气息,声音有些发闷的说:“爹爹这般好的人,喜欢还来不及,为什么要躲着呢。明儿就喜欢爹爹,世上最最最喜欢爹爹了。”那种喜欢,还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爹爹也喜欢明儿。”江从文似乎准备如从前一般回抱江明儿,可是这次他却只是将手绕到了自己身后,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将江明儿的手拉开,退到门后对着房内发愣的江明儿说:“可明儿到底是大姑娘了,爹爹是个男人,男女终究是有别,以后可不能这样抱着爹爹,不然你以后的丈夫知道了,可是会不高兴的。” “.....”江明儿看着自己被扯下来的手,再看着门外的男人,这次她真的被这男人给气笑了。 “明儿觉得爹爹说的有理。”江明儿弯腰行了个对长辈的礼,对男人的话表示赞同,接着补充:“那爹可不能再和女儿一间房了,不然被有心人知道了,女儿以后就嫁不出去了。” 江从文说出那话,原本只是想警告内心的自己,却没想到这次江明儿竟表示赞同,这一下内心没有了纠结,只剩下难以明说的生气,偏偏江明儿还补充了一句,他只从刚开始还因为女儿要为自己出头的暖心,变成现在恨不得再踏进房里撩起这小没良心的裙摆,往她屁股上狠狠的打两下。 “我会让戈二在这房内安两扇屏风,不会让我家乖女儿嫁、不、出、去的!” “爹爹放心,女儿现在也看中了一人,那人心里好像也有女儿,等回京之后,女儿一定会尽快确认他对女儿的心意,到时候爹爹千万要同意才好。”江明儿仿佛没有看见随着她说的话,江从文的脸色越来越黑,自顾自的说完,再当着江从文的面关上房门,只说自己要将衣裳换回来。 一向明月清风、喜怒不显的江从文江大人,这次竟然踹开了侍从们居住的房门,扯起最近和其它大人们的侍从一块在这休息的戈二的衣领,咬牙让他赶紧去给自己弄两屏风。 结果谣传江从文喜好男风的传闻,更加有理有据。 ————————————————————————————————————————————————————————————————————————— 上一本不要剧情疯狂吃肉,这一本疯狂剧情不吃肉。 我错了,我尽量在这两章就让各位宝贝吃上肉。 其实作者本人很喜欢这种,自我发现自我批判最后控制不住自己迈出那条线的剧情了。 不会起名了,你们用珍珠打死我算了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о①⑧ΚΚ.©оⅿ 第十四江父醉酒,却看亲女沐 戈二早就知道江大小姐扮作侍从跟了过来,他一直想着该如何安排江大小姐。 发现他家大人和他家小姐自有默契的解决这一问题,也就不再多做安排,后来他家大人要他安两扇屏风,他也只觉得他家大人觉得不方便,没有多想。 他也没发现,在皇帝祈福又祭祖的这大半月,大人和小姐极少再在一起用膳,两人越过屏风坐在一起的机会少之又少。 江家父女在这大半个月里,才真正像普通的父女一般,再没有了任何过于亲密的举动,可越是这样,江从文的脸色就越是严肃,处理事情与人交谈时就越是不留情面。大家只说,是因为江大人被发现了他自己一直隐藏的秘密。 这么一说,倒也没错。 江从文日日受者自己女儿对自己的冷淡,想着江明儿那日说的心上人,想遍了自己身边所有有可能接触江明儿的男性也不知道那日她说的心上人是谁,偏偏江明儿也没有再提起自己的心上人,江从文也不想自己主动的提起,他怕自己一说起,江明儿就反应过来要回京见她那心上人。 直到皇帝准备班师回朝,晚上举办宴会并特意留下了江从文喝酒。 江明儿算着时间,江从文这个时候应该是不会回来,便亲自给自己打好水,关上房门在自己的那一边沐浴。 她和江从文向来都是错开,确定没人时,才会沐浴。 江从文最近心里极其压抑,他恨自己对江明儿有了不该的想法,怕江明儿发现他的这些想法;他又恨江明儿自顾自的将心给了别人,想着日后江明儿出嫁,躺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一连喝下了不少酒。 皇帝发现了江从文的醉态,宽厚的让江从文先离席回去休息。 江从文一路跌跌撞撞的,推开身边想靠近他的人,就连上前想扶着他的戈二都踹开了,推开自己房门,发现房内一片的雾气。 江明儿当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害怕的叫出声,捂住自己的穴口,看着屏风底下露出来男人的鞋,那是她去年给江从文缝制的。 这时的江从文,只觉的屏风对面传来的水声在吸引着他过去,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让他去那边看一看,就只是看一眼,当作喝醉了,无意的。 江明儿看着自己给江从文缝制的鞋,带着江从文绕过了那扇一直挡在他们之间的屏风,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女子近几日因不再出门,便再也没有易容。如仙子一般的容貌带着羞涩,全身泛着红,或是因为泡在温水里,或是因为他那赤裸裸的目光。 女子试图用双手遮住自己,可是却告诉那个正在看着她的男人,她的x,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软到只要这么一捏,便能露出白嫩的乳肉。底下那纤细的腰,再往下,那被浴桶遮住一些的屁股,和因为她坐着,因为她双腿夹着,而看着不太分明的细缝。 江从文发现自己的女儿下面,似乎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的毛发。 江明儿自然感受到江从文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体上,她难受的当着江从文的面夹着大腿,心虚的想掩盖大腿里渗出的液体,却忘记了自己平日里自渎就是这样的夹着,也忘了自己现在还在水里,江从文根本不知道她是否有流出液体,反而这样夹着大腿,更让人遐想。 “爹爹门,门没关。” 江明儿的这一提醒,让江从文那想继续看下去,甚至内心变成‘碰一下’的声音烟消云散,江从文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间,关上房门。 看了眼自己底下那明显起伏,不断自我调息,之后闭上眼用低哑的声音对着房内说:“刚刚是爹爹喝醉了,明儿原谅爹爹,你是爹爹的亲生女儿,从小爹便帮你沐浴过,明儿万不用将这事往心里去”他停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自我厌弃,说:“明儿明日便随着陛下回朝的队伍,先行回去吧,爹会给你安排好马车,不会有人发现你的身份。回去后,你若确定是那人了,等爹爹回京,便答应你和他在一起。” 房里传来动静,让江从文知道,江明儿现在是从水里起身了。 眼前还浮现着刚刚看见的江明儿的胴体,耳边却传来江明儿的声音,“那,多谢爹的成全了。” —————————————————————————————————————————————————————————————————————————— 江大小姐: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江家老爷:我就这么看一眼,就要将我幸苦养的白菜让出去了。 作者:今日双更,许愿明日收藏上涨的快些。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о①⑧ΚΚ.©оⅿ 第十五小女深夜坐父床 江从文晚了几日回京,一进江府,便听管家江大和丫鬟平儿在他面前禀报,近几日江大小姐江明儿日日将自己关在房内。 丫鬟平儿中间进去收拾,却发现江明儿在绣男子衣裳,桌上还放满了江从文低沉着脸色看着吞吞吐吐的江明儿,压抑着内心的不爽,“放满了什么?” “放满了情诗。”平儿低头不敢看着站她眼前的江从文,她害怕江大人,现在这一刻只b以往更甚。 江从文恨不得现在就从房里扯出来那个连他回来都不再迎接的女人,狠狠的打一顿她的屁股。可是不行,他是她的父亲,女儿这么大了,怎能再碰她,甚至碰她的屁股。 他自我折磨一般,将心中的话说出:“小姐的情诗中,可有属所送之人的名讳?” 见到平儿摇了摇头,江从文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内心的想法。只能躲避似的,直接回到自己的房内,接下来的两日,除了上朝和办公,也就深夜回府,一回府便熄灯睡觉,父女之间,许多日再未打过照面。 直到某日深夜,江从文踏着月色缓缓归家,站在江明儿小院外,看着她房内无任何光亮,对自己爱上自己女儿不耻,对自己逃避女儿有心上人的事情更是厌恶。 过了许久,他才回房。 刚踏入房内,虽未点灯,但他也察觉到自己的房内另有一人,他神色一懔,手中暗含内力,朝着床上的方向问:“谁!” “我。”往日清澈动听的声音现在带着一丝丝不知缘由的沙哑,但江从文知道,那是江明儿。 江从文放下戒备,背过身去,将房间中间的灯点上。 房内一时之间亮堂了起来,可江从文却仍未转身去看江明儿,依旧背对着江明儿说:“这么晚了,明儿为何在爹的房内?” 江明儿看着江从文竟然连转身看自己一眼都不肯,狠下心来说:“自是在等爹爹,和爹爹说说我那心上人。” “你就这么等不及!”江从文怒从中来,转身看向那女子,却发现,他的乖女儿坐在他的床上,带着笑意望着他,“你明儿下来,你怎还能坐爹爹床上。” “为何做不得,小时候我都和爹爹睡在一起过呢。” “那是小时候。你现在都长大了,怎还能如此况且,你都有心上人了,若你心上人知道” “知道又会如何?”江明儿打断眼前这个男人的话语,若是有旁人在场,就会发现江明儿现在对江从文说话,根本没有一个做为儿女该有的尊敬。江明儿接着说:“知道了我那心上人就不会接受我了?女儿就嫁不出去了?名声就不好听了?就再没人要了?” “瞎说什么!”江从文听着江明儿那一串的话,江明儿越说,他心内火气越旺,只想谁会那么没眼光,嫌弃他家明儿。 谁想这个时候,原本坐床上还带着笑意的江明儿,却忽然用手遮脸,发出了哭泣的声音。 江从文一瞬间就忘记自己内心的约束,赶紧走到江明儿面前,心内苦涩,但仍然温声劝慰她,“不要瞎想,明儿这么美,那人肯定是喜爱明儿的。” 江明儿抓住江从文的手,抬头望他,问:“爹爹说的可是真的?” 江从文没注意到江明儿眼里根本毫无泪水,他点头回答:“当然,爹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 江从文的话语,被江明儿的唇给盖住了。 他楞在原地,不敢相信现在发生的事情是真的,直到,他的嘴唇被湿润柔软的舌尖舔了一下。 他回过神来,推开江明儿,看着倒在他床上的人,不可置信的说:“明儿,你犯什么傻,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江从文,是位列九卿的江大人,是是我爹。”江明儿眼神没有丝毫闪躲的看着男人说出这番话,“明儿更知道,你是明儿自十四岁起,就一直放在心上的,心上人。” 江从文内心泛起难以言喻的喜悦,可是道德和血缘却不断的在让他清醒,“你不要胡说定是你想岔了,误会了,等以后你接触了其它的青年才俊你自然会明白。你可是我的亲生女儿” “那爹爹在去祈福前的那一日,看明儿的眼神,是看女儿的眼神吗?爹爹在去祈福的马车里,亲吻明儿,那是作为爹该做的事吗?” 江从文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明儿,原来,他的明儿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心思,“那那都是无意间” “那爹爹那日还看了明儿沐浴,甚至之前百花宴回来,爹爹将明儿压在身下,脱明儿的衣服这些都是作为爹该对女儿做的事吗?” “那,不是梦?”原来他,早就对自己的女儿,做出了不该做的事情。 江明儿被江从文说的话,气笑了,“自然不是梦,爹爹早就想要女儿了,想将女儿放在你身下,埋在女儿的腿间,对女儿做” “别说了!”江从文喘着气,命令的语气里带上了请求。他害怕,害怕今晚这些事情说完,他就再也藏不住内心的恶鬼,对自己的女儿做出不该是他这个身份该做的事,“明儿别说了。” 江明儿听着江从文语气里的请求,卑微,她停了停,可她不能再让江从文退回去了,她狠着心,对自己爱着的男人说着自己曾做的事:“爹爹不知道吧,你每日所躺的床,所盖的被,明儿在你办完公务回来之前,就在上面闻着你的气味躺过,睡过,自渎过;你每日要贴身穿的亵k,都沾满了女儿自渎时留下的淫水爹爹猜猜,女儿除了会在自己的床上抱着你的衣物入睡,还会在哪里抱着你的衣物”看着江从文微微发红看着她的双眼,江明儿说着这些话感觉到了她自渎时才会有的刺激感,她在江从文的眼前,掀开自己的裙摆,张开双腿,对着江从文,底下不着一缕,淫水已经从粉嫩的缝中流出,她用自己的手指勾起一丝液体,说出最后两个字:“自渎。” ——————————————————————————————————————————————————————— 江大小姐威武!!!!! 如果不是网站太卡,原本我能压着点更的!!! 这一章重写了一次,所以晚了,但字数是足够的,里面的内容也是可以的,望各位宝贝喜欢! 另外,谢谢底下一直坚持给我珍珠,给我评论的小可爱,我一直想回复你们,想对你们说谢谢,但po实在是,太难弄了,你们看到这里,一定要记住,我爱你们。яоцωēńńρ.мē(rouwennp.me) -- ℗ℴ①➑kk.©ℴм 第十六父难自持吻女儿 江从文看到了江明儿的动作后,立刻转身往卧室的门口方向走,想离开这个一直扰乱着他心思的女人。 温热的身体撞上了他的后背,紧紧从后抱紧他的身体,江明儿的声音已经没了开始的肯定,带上了害怕他离开的惶恐,“爹爹,你又要逃走了吗?” “明儿!”江从文加重了语气,用上了力气掰开圈在自己腰上的手。 偏偏那手不老实,躲着他的手,往下游走,最后停留到他的身下,肉着他本就开始发烫发硬的欲根。 “就是这块,爹爹里面的亵k沾了女儿最多的汁液爹爹感觉到了对不对,爹爹的肉棒更硬了,爹爹也想要明儿了对吗?”随着江明儿的话语,她的手已经从后往前隔着衣物握住了江从文的欲根,并且前后抽动。 这种隔靴搔痒对男人来说本是无太大的用处,但现在那双手来自他的女儿,也是他最近心心念念一直想着的心上人。 他低头,叹了口气,用自己的手覆盖住那双在自己身上作乱点火的小手。 江明儿以为他又要将自己的手扯开,握着男根的手用上了点力气。 “嘶明儿,松些。” “不松,爹爹别想跑。” “不跑了,你松松,乖。”江从文用手指抚摸着江明儿的手,感受着她娇嫩的皮肤,江明儿在江从文的话语和动作中慢慢放松,却发现江从文并没有完全松开她的手,反而开始带着她上下撸动。 她看不见江从文的表情,只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带上了欲望,说:“明儿日后可不能反悔了。” “不悔。” 女子的话音刚落,男人立刻转身将少女横抱在怀,大步走到床边,轻柔的将少女放在自己的床上,缓缓的抽开她腰间的绳,缓缓剥开她的衣裙,俯身带着珍惜吻上了江明儿已经露出来了的肩膀。 江明儿因为江从文的吻,紧张的发出战栗,呼吸停止了一刻,又粗重了一些。 感受到了未经人事的女儿在自己身下的变化,江从文轻笑出声,反而引出了江明儿内心的羞涩和不服气。 “爹爹也脱!”江明儿不服气的扯着江从文的衣服,江从文好笑的握住她的手,直接吻上了她的唇,缠上了她的唇,在发出声音的湿吻中,江明儿的衣服终是没有任何抗拒的被剥下,全身不着一缕的在江从文的身下,白皙的皮肤泛出了粉红的颜色。 江从文抬起头,两人的唇舌分开,中间拉出了透明的水丝,最后留在了江明儿红艳的唇上。 他的眼里看着那水泽,手指滑动着女子凝脂一般的皮肤,最后停留在她那两点茱萸上,用指尖弹了弹那顶端,如同看美丽的花朵,起先都是先碰碰花瓣,引起花儿的轻颤和娇羞,“明儿的这一对奶子,生的怎么那么好?b有了小孩的妇人都要大一些。”江从文双手肉弄着这一对柔软,用的力越来越重,捏出各种模样,看着那白嫩的乳肉从自己的指缝露出,放开后一片被自己玩出的红色,最后埋头入了乳间,用舌头从中间对这对奶子舔弄,用牙齿对乳尖磨咬,直咬着自己身底下的娇儿想用手遮住自己的声音。 “嗯?”江从文咬扯起乳尖,用鼻音等待着江明儿的回答。 江明儿挺起x,仿佛是在将自己的乳儿松进江从文的嘴里一般,喘着气回答:“因为明儿经常想着爹爹,经常肉它。” 江从文边含着乳肉边肉弄着,听着江明儿的回答倒是不惊讶,松开嘴间的乳肉,亲了亲江明儿的唇角,“那平日还弄了自己哪里?怎么弄的?弄给爹爹看看。” ———————————————— 昨天没更的原因是因为我卡肉了,我自闭了PΘ18KK.CΘм(po18kk.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