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文女配想离婚》 ρo⑱Y.cǒм 你能不能做个阴茎倒模给我,我 陈宅最近在寻管家,方太太托婆婆为她招人面试,赵莹过五关斩六将,在老宅跟着管家见习两周,第一个得到下半山腰实习的机会。 方太太带她进别墅,一路介绍格局,“这里没山顶那间那么大,人口也较简单,家里平时也就是叁个员工,司机跟意泽,平时住在裙楼,还有一个清洁工,一个厨师,都是通勤。” 按大户人家的规矩,方太太嫁进陈家之后应该改叫陈太太,但陈家是本地望族,有数不清的陈太太,平时常住在这个别墅小区的就有七八家,彼此亲戚关系也复杂,不好按辈分叫。跟在长辈身边的老员工亲热地叫一声意泽、清宁,赵莹规规矩矩,叫一声小陈总、方太太。 她跟在方太太身边,五分钟就把小别墅转悠了个遍,方太太说,“屋子不大,事不太多,从前不太需要管家,但这几个月事情有些多,忙不过来,只能请你来分担一些工作。主要是为我照顾陈先生。” 陈先生今天不在家,这几年他的事业有一部分在B市,习惯了两头跑,半个月在A市办公,半个月在B市出差,昨天人刚走,还有两周才回来。方太太计划用两周时间把陈先生的一切教给赵莹。“希望到时候你就是意泽专家了。” 赵莹受宠若惊,半真半假地说,“那可有太多人羡慕我了。” 方太太莞尔一笑,“都结婚五年了,看来意泽还是人气不减。” 陈意泽人气当然不减!大户子弟很少有比他长得好的,光靠一张脸也能成为陈家最受宠的小辈,更不说陈意泽还很能干,大学毕业之后就从山顶大宅里分到一间小公司,几年来业绩非常亮眼,用信托基金投资的独角兽公司也卖出天价,A市名媛、外围女哪个不想爬上陈意泽的床,这五年来方太太明里暗里受的挑衅只怕不少,不过她笑起来还是云淡风轻。 也自有底气,陈意泽大学刚一毕业就结婚了,但没多少人敢对他的婚事说叁道四,都要夸一句门当户对。也唯有方太太这样的名门闺秀才配做陈意泽的正妻。 方清宁的方是B市方家的方,方家的规模和陈家比丝毫不落下风,政商关系甚至犹有过之。方清宁是方二先生的小女儿,自小在海外长大,但气质却已然带着东方式的含蓄,学历非常亮眼,身材高挑窈窕,长相温婉雍容,她就是所有家长心中的最理想的儿媳妇,所谓宜室宜家莫过于此。自从嫁到A市,所有人对她都赞不绝口,不论是陈意泽的母亲陈太太,还是陈意泽的祖母陈老太太,乃至陈先生、陈老先生,各式各样叁姑六婆刁钻无比的陈家亲戚,都挑不出方清宁一个错字。 赵莹久闻方太太大名,接触几天,也不由为之倾倒。方太太是当真把豪门儿媳这个职位做到100分。 首先从陈先生说起,赵莹没有见过陈意泽,就对他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一切全来自方太太的观察。 “意泽一般早上七点起床,起床后会喝一杯40度左右的温开水,他不喜欢加热杯垫,所以最好是现倒,喝完之后他会去健身房做早锻炼,他习惯在小更衣室左手边拿衣服换,如果天气在25度以上,30度以下,要同时准备长袖和短袖两套,方便他选择。” “意泽的健身周期一般是五到六天,你要观察器械使用情况,他不会连续两天做力量训练,所以做完力量训练的第二天要先把电视打开,这样他可以一边跑步一边看电视。但是他做力量训练的时候就喜欢听音乐,你可以结合他前一天行程的忙碌程度来判断,如果回来得晚又喝了酒,那大概就不做力量了。出差刚回来第二天也只是跑步而已,注意观察,很容易摸清规律。” “冰箱里常备的菜我给你发过来了,早上只是跑步的话,早饭简单清淡就足够了,做过力量要丰盛一点。他吃完早饭会洗澡换衣上班,你最好先把衣服熨好,放在衣帽间里,乘他洗澡再拿到卧室,这样他走出来就可以换。只准备衬衣就足够了,其余的他喜欢自己挑,你只需要确保当季西服都处在可以马上穿走的状态。” 衬衣是不用挑的,陈先生只穿A市一家老裁缝店的衬衣,一件衬衣下水之后超过叁个月就不会再穿,赵莹也要负责留意衣着、配饰的更新换代,领带夹、袖扣,这些小物无需陈先生说明,每季度要有些新货以供更换损耗。 “出门以后随时和助理保持联系,一般早上十点会知道中午有没有餐叙,如果没有的话,要安排给陈先生送餐,陈先生口味清淡,外面的菜色很多不中意。如果中饭、晚饭都在外面吃,下午最好送一份下午茶,晚上也要准备随时能做出宵夜的材料。他最晚也不太会超过11点到家,所以你11点之后可以去休息。” 7点上工,11点下工,这份工作不算轻松,但薪水高得骇人,再说陈先生去B市出差之后就不用这边照顾了,等于做一休一,赵莹完全可以接受。她把方太太交代的无数细节狼吞虎咽地记好,方太太偶尔考考她,赵莹的反应都很正确,至于其他照管家务,属于管家常规,赵莹没有做不好的道理,这份工作她已十拿九稳。 方太太对她似乎也很满意,不过赵莹发现方太太的生活大概也没有旁人看来的那样光鲜亮丽,她私下常发呆,作息也不如陈先生规律,教会赵莹以后晚睡早起,时常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好在大宅那边依旧敷衍得到位,两重婆婆竟一点没发现问题。 两周后方太太告诉赵莹,只要陈先生满意,她就可以签合同了,其余几个候选人不必再进来实习。 “你够用就用你吧,实习期间你们了解的都是意泽的隐私,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方太太轻笑着说,她考虑得自然是很周全的,就是双眼底下的青黑色连粉都遮不住了。 方太太自己有一份工作,但不用坐班,她是一家艺廊的总经理,这头衔也只是为了走出去装点得好看,名校毕业生所有时间都花在家庭琐碎里,恐怕心底也不会太快乐,况且陈先生一个月有半个月不在,阔太太心底脆弱一点也很正常,赵莹是这么理解的。但陈先生回来当天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陈先生是晚上六点多到家的,天色已落幕,车子一开进半山腰方太太就走出来,“意泽回来了?” 她还穿着家居服,头发随意地绾着,但双眼发亮的样子让人清楚地辨明她对丈夫的迷恋和思念,方太太走到门外迎接丈夫,“终于回来了。” 她情不自禁投入陈意泽怀里,将他紧紧拥抱,陈先生眉头微皱,忍耐了几秒说,“我还穿着外出服。” 陈先生有轻微洁癖,方太太之前也和赵莹说过,她微退一步,双颊微红,眼神湿润,“不好意思,我也去换个衣服。” 主人夫妇是分房睡的,各自在自己房间盘桓了很久才出来,方太太换了一袭长裙,略施脂粉,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比平时滋润了很多。陈先生还是冷冷淡淡,他在电视上充满绅士风度,回了家却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管家?”他不知道陈宅决定聘请管家,且对这个决定不悦,“我怎么不知道?” 方太太解释说,“我有和你说过,大概被消息冲上去了,你没看到。” 陈先生在长桌一头落座,方太太按理该坐到另一头,那是女主人的位置,但她挨着陈先生那一侧坐,方太太对陈先生的爱实在一眼就看得出来,她简直千方百计凑陈先生近一些。 陈先生对家里多了个陌生人很不满,“你唯独需要做的就是打理家务,已经有两叁个人帮你,需要的话山顶还能拨几个帮工,你还需要一个管家?” 方太太是那种温婉大气的样子,做主母无需高声也有威严,但在陈先生面前一点架子也没有,婉言解释,“平时是不怎么需要,但下个月我可能要去C市住一段时间,没有人照顾你,我不放心。” 陈先生伸出去的筷子顿了一下,“C市?” 方太太说,“爷爷去年开始常住C市,那里气候好。你也知道,我是老人家带大的,现在他年事已高,之前爸爸打电话来说……” 她脸上掠过一丝哀伤,楚楚可怜地说,“爸爸妈妈都在海外,大哥、二哥平时也在B市,我想我们这边还是只能由我去尽尽孝心。” 方家的掌舵者一直都是方老爷子,方太太话说得好听,但道理是明白的,老爷子身体不好了就需要对集团做出安排,方家二房看来想让方清宁去吹吹耳旁风。 陈先生也没有进一步反对,任谁都看得出来方太太不怎么情愿——她哪里离得开陈先生?哪怕是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也要培训一个管家出来代她照料陈先生,方太太实在是爱惨了自己的老公。 管家一事就这样勉强定了下来,席间没有什么更多余的谈话,方太太一句B市都没问,尽管她娘家在B市,两个哥哥也都在B市工作,陈先生去B市也正是去照看两家合作开发的大项目——五年前,伴着两人婚事宣布的就是这个耗资数千亿级别的实业开发,这也是陈、方两家结亲的最重要原因。 说起来方太太也实在很幸运,豪门子女的婚姻多数都是政治联姻,而她政治联姻的对象也的确是太过优秀,而且方太太还这么爱他,着实是一举两得。 吃过晚饭,赵莹在方太太示意下为陈先生倒水开灯,调整空调温度——陈先生对室温的要求也很严苛,而且随时变化,都需要随时细心的观察。 她做得应该还不错,陈先生并没有挑毛病,只是脸色不太好看。他生得非常俊美,赵莹以前还觉得能随时欣赏这样一张脸应该是员工隐形福利,结果真的近距离相处,她发现陈先生给她压力非常大,凤眸冷冷瞥来时,赵莹为他倒水的时候指尖都有些颤抖。 不过陈先生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周身气压很低,让人隐约以为他在生闷气而已。他全程把赵莹当空气,九点多就进了卧室,赵莹微信上给方太太汇报了一下工作,方太太让她好好休息。 又过了五分钟,两间卧室里相连的小门被轻轻敲响,方太太悄然进来,低声说,“意泽……” 陈意泽靠在床头好像没有听见,手指在iPad上点来点去,他在看美股新闻。方清宁从床尾爬上去,头凑在陈意泽腰间,有些央求地说,“意泽……” 陈意泽说,“今天累了,没兴致。” 他刚从B市回来,心情总不会太好,又生气她自作主张,今晚一定不会做的,方清宁心底也清楚,但她还是要做出寻欢的姿态来,陈意泽回绝了她,她松了一口气,又同时很依依不舍,陈意泽的身体就像是毒药,她离不开这一口,陈意泽去B市的半个月,方清宁每晚都用按摩棒,很少能达到高潮,她对陈意泽阴茎的迷恋已经无可救药。 现在那根东西就在她面前,方清宁很想咬下他的睡裤,把它叼出来,含在嘴里吸硬,舔掉微咸的前精,光是吸吮熟悉的龟头形状她都能达到高潮,她的双腿因想象绞紧,穴肉彼此磨蹭吸吮,几乎呜咽出声,“意泽……啊……求你一件事。” 陈意泽的目光越过iPad落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带了丝打量和嫌弃,他看穿了方清宁的动情,却也很看不上她发骚的样子,更惊讶于她的厚颜,今天他很不高兴,她还有脸靠过来再央求他赏她一件事? “方清宁,你本事越来越大了。”他冷冷地说,腿抬起来想把她掀下去,膝盖无意间顶进她双腿间,方清宁夹紧他的大腿,磨蹭了几下就抽噎着高潮了,她口中胡乱喊着‘意泽’,‘老公’,伏在陈意泽胯间喘息个不停。 陈意泽气乐了,伸手揪住方清宁的乳尖,“就这么骚?” 方清宁不想把过去半个月的丑态告诉丈夫,她还是要点脸的,高潮过一次理智也回来了一点,喘息着说,“对不起,意泽,控制不了,好想要你。” 她就是为这事来的,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委婉表达,就如实说了,“如果一切顺利,我下个月就要去C市,见不到你我挨不过去——” 陈意泽当然不可能陪她去C市,方清宁抢在他回绝之前说,“意泽,我问了一家工作室,他们提供定制服务,只要把倒模寄过去就可以了,能不能……你能不能做个倒模给我,我可以自己……自己解决。” 她羞红着脸,咬着下唇说,“不是……不是你的形状就不行。” 这么一个温香软玉的大美人,在胯间说出这么淫荡的请求,陈意泽就是圣人在世恐怕也把持不住,他双眸黑沉,有些起兴了,捏着方清宁乳尖的手不自觉用力,揪得她双目通红痛哼起来,才回过神松开手,扇了乳房一下,“方家是这么教女儿的?你看看你都下贱成什么样子了。” 他按了方清宁后脑勺一下,方清宁轻哼起来,隔着丝质睡裤舔舐他微隆的下身,腾不出口回答,她吃得热情、熟练又急切,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陈意泽的小腿顶着私处,颠了两下方清宁就湿了,他褪下睡裤,把阳具顶进方清宁嘴里,“经常自己玩?” 方清宁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但还是勉强把陈意泽的阴茎含到最深,喉咙蠕动着往下咽,她的呕吐反射很弱,把陈意泽咽得轻哼出声,阴茎越来越大,方清宁快窒息了才吐出来,咳嗽着说,“自己玩的,但是没用,不是意泽的形状就不行……意泽……意泽又不来操我,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想要意泽的大鸡巴……” 陈意泽冷笑说,“你看你现在这样子!你还想去C市?” 他把方清宁掀过来往上提,阴茎顺着胸部一路往下,在小屄跟前逡巡不前,方清宁哼哼着说,“我去看爷爷,给我赚嫁妆,给老公赚私房钱,我下个月初去,很快就回来,那时候你本来也不在这里。” 陈意泽动作停顿了一下,方清宁在情热中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她求陈意泽,“操进来,老公肏宁宁,宁宁骚死了,宁宁好想老公……” 但陈意泽今晚是不会给她的,他气还没消,方清宁心底很清楚——更何况她还隐晦地提到了B市,陈意泽就更没有兴致了。 方清宁几乎不和陈意泽说起B市,尽管那是她的娘家,也是陈意泽现在事业重心,他们的关系就像是两张唇此刻的距离,很靠近,但绝不会接吻,不仅仅因为她刚含过陈意泽的阴茎,陈意泽嫌脏,也因为陈意泽并不爱她。 方清宁爱陈意泽,陈意泽不爱她,陈意泽爱的是齐贞爱。 齐贞爱在B市,和她的六个情人住在一起,陈意泽是六分之一。简单的说,她老公可以算是NP文的男主之一,而方清宁当然就是这篇文的女配。 方清宁倒也不觉得陈意泽是渣男,她现在只想设法弄到陈意泽的阴茎倒模,这很重要,她不是开玩笑的,她早晚死在陈意泽的鸡巴上。 -- 一口气买几十根老公倒模的假阳具 “大概是这个温度。” 方清宁把手放在略带丝绒触感的面料上,王总监嗯了一声,没什么表情的把热源拿走,记下温度,“36.7度。” 又说,“其实可以调高点,人的体温不会一直不变的,可以先做几个样本,你都尝试一下。或者我做个变温控制,固定在36.7,这样更方便你调节。” 那当然是后者更好,只是变温要加钱罢了,不过恰好方清宁很有钱,她一口答应,“做变温,然后大小的话,希望这个模型从小到大能做出多个Size。模具都留着,后续可能还有需要。” 形制当然也是多种多样,有直接插电的,有无线遥控的,有充电震动的,有硅胶的,方清宁都有意愿尝试,她在这间工作室一口气消费大几十万,“我希望能尽快,至少先给我几根,后续你们可以慢慢补货。” 这间工作室没有名字,专为富豪名流定制情色玩具,个中奇葩需求估计接触得很多,王总监一口答应,也完全没有调侃方清宁的意思,一板一眼确认需求和时间线,最快下周能到原版Size的充电版,方清宁一口气要了十根。 她对工作室服务很满意,“产品质量过硬,我会常来,还有很多大客户能给你介绍——你们现在工作量怎么样,满负荷了吗,有没有扩张规模的打算,接受投资吗?” 王总监说很多有钱人都想投他们,但他们是独立第叁方,“这样客户才觉得安全。” 至于扩大经营暂时没这个打算,他经营这行凭兴趣,方清宁有点小遗憾,给王总监留了微信,两人加上之后,王总监神色微动,但一句话没有多说——他在A城当然听过陈家名号,和有钱人接触多,方清宁的微信用的是真名,估计王总监已经猜出来她陈家少奶奶的身份。 “很多客户不愿意透露身份,方小姐很大方——放心,我们这里信息绝对保密。” 方清宁确实是很大方,她觉得自己性格很好,并不扭捏,有任何事她都喜欢直说,对自己的欲望和心事也很坦诚。她几乎很少为感情的事心烦,就好像她和陈意泽的婚姻,身边不乏亲友觉得陈意泽比较渣,方清宁经常纠正错误逻辑。“意泽没有做错什么,这本来就是政治婚姻。” 的确她以前没怪过陈意泽,他对这门婚事是不怎么情愿的,态度也明确,陈家和方家想要进一步合作,双方互信最好的办法就是做亲家。上流社会的子女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也不是没有代价,婚姻自主权很低。不过大家自有默契和潜规则,没人规定夫妻一定要相爱,一定对婚姻忠诚。只要婚生子够能干,外面玩得不太过火,长辈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方清宁爱陈意泽是她自己的事,她不觉得陈意泽要回报什么。 至于她对陈意泽好,那也完全出于方清宁的性格,方清宁喜欢谁就想对谁好,看到对方被照顾就觉得很满足,她的情感回馈是内部闭环的,不必须别人参与,当然有是最好。和陈意泽这样没什么反应,又很难伺候的龟毛性格,方清宁也没觉得自己被虐到什么,照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五年,只要陈意泽回家,她就处处都帮他考量好,就算没做到位,被斥责了也不觉得委屈,这就和玩过家家游戏一样,搞错了就重来呗。就算陈意泽不许她照顾,方清宁也不会失落,偶尔能看到他她就很满足了,甚至以前陈意泽不怎么和她睡,方清宁都没什么意见,她是个不管身处什么环境都能随遇而安,让自己心满意足的人。和陈意泽结婚就像是追星,能结婚已经是走大运了,睡不睡,睡几次,那都是锦上添花。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方清宁对陈意泽有瘾,陈意泽去B市那半个月她痛苦不堪,字面意义想陈意泽想到无法入眠,好几次她想给陈意泽打电话都强行忍住了,但还是发了一些微信过去,如果不是夫妻关系,以她言辞露骨程度无异于性骚扰。 陈意泽没惯她毛病,方清宁第一次越线他就把她拉黑了,几天后才加回来,陈意泽划了一条很明显的界限,尤其是他在B市陪齐贞爱期间不容侵犯,方清宁以前在那半个月,有时候因为家事联系他,陈意泽很少回复,语气也不怎么好。 方清宁基本是单方面付出了五年,她一点都不介意没有回报,心情也一直都很好。陈意泽或多或少还是会给她一些甜头,比如接受她的照顾,比如一个月睡她两叁次,虽然也是不情不愿,隐藏着利益考量,双方的关系勉强算是平衡,陈家难缠的长辈们对这门亲事和方清宁这个儿媳妇则非常满意,陈意泽的母亲完全把她当成陈家未来的主母,甚至没有在生育上施压太多,他们都知道方清宁是有意愿的,问题出在陈意泽这边。 这一点长辈们就理解错了,方清宁就是最爱陈意泽的时候都没想过生小孩,而且现在她对陈意泽的爱意也逐渐淡去,上一世在这个时间点,陈意泽两周前去B市前夕,方清宁和陈意泽提了离婚。 对她来说这很自然,因为对陈意泽一见钟情,恰好又有联姻的Offer在,就打败方家内部的堂姐妹得到这个机会,尽自己所能所想地爱了陈意泽五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件,感觉就是爱意逐渐消褪了,又没有培养出别的感情,那就差不多该离婚了。 而且方清宁觉得陈意泽应该也是会配合的,一来他们面对的催生压力越来越大了,陈意泽很难忍受自己和别的女人生孩子,此时选择离婚至少能拖个几年,二来两家的合作也上了轨道,陈意泽就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最清楚进度,这时候离婚也不会影响到生意,第叁陈意泽其实并不喜欢和她住在这个别墅里,一山都是陈家人,山顶主宅的卧室正好还能居高临下看见他们家的灯火,陈意泽第一次睡她就是因为两人始终分房睡,被主宅从灯光发现端倪,打电话来关切。这对他本人来说是严重的侮辱和冒犯。 方清宁什么都想得好好的,甚至连离婚理由都想好了,就说发现她生育能力有问题,这样一来对两边家长都说得过去,也不会辱没陈意泽的男性雄风,将来他要是能让齐贞爱给他生一个,抱回来养也不会有人怀疑孩子的血统问题。她觉得陈意泽应该很开心听到她的提议才对,结果上一世完全是灾难型展开,直接给方清宁留下严重后遗症,她重生回来之后,身体上的瘾没了,但心瘾还在,甚至连常规形状的假阳具都接受不了,双腿间的小嘴只想含着陈意泽的阴茎。 但重生回来之后她还连一口都没吃着,陈意泽先去了B市半个月,而且在她提离婚以前他是个养生咖,大概是因为在B市和齐贞爱胡天胡地,交了太多公粮,两人的夫妻生活相当有限,而且一次最多两叁个小时,从前没觉得什么,现在的方清宁要被旱死。 方清宁是个勇于面对现实的人,大活人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有心瘾就有心瘾呗,日子还得过,婚也还是要离的,她忍了半个月总算骗到陈意泽昨晚拨出半小时给她做了倒模,估计至少有一周陈意泽都懒得搭理她了,短期看这很亏,但长期看依旧是划算的。如果倒模有用,会比找阴茎替身省事很多。 她从工作室回家的时候,陈意泽居然已经到家了,脸色不怎么好,也没等她吃晚饭——这个倒是当然,他哪会等人。不过方清宁还以为他今晚会去主宅探视餐叙,进一步减少和她共处的时间,毕竟倒模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昨晚算是折腾了他这个养生小王子一把,这几天必定有些后续反应。 “晚饭还合你口味吗?” 上楼梳洗一番,换了衣服下来,见他还没进书房,而是在起居室里用水果,方清宁不免也要上前嘘寒问暖一番,看到果盘眉头一皱,“今天走得急,忘记和陈师傅说了,西柚是我买来自己吃的。” 陈意泽不喜欢西柚的味道,那几块西柚边上的水果都没动,方清宁叉了几块自己吃了,赔罪说,“明天就不会了,让他们把西柚都丢掉。” “你最近很怪。” 陈意泽在她面前一向话少,偶然开腔也有点嫌弃的态度,不过观点没问题,方清宁找管家用处就在这里,以前她爱陈意泽,方清宁对喜欢的人观察力很好,自然而然就照顾得无微不至,现在爱意消褪,哪有从前那么上心。乘记忆还没淡忘,赶紧找管家来接手知识,也免得她将来搬走,陈意泽生活质量下降,感受到落差又要生事。 方清宁压低声音,好像有点羞愧地说,“我……这次排卵期反应好像特别大,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 女人在排卵期前后性欲都特别高,其实方清宁日期根本不是现在,她信口胡说的,陈意泽又不关心她,不可能拆穿。 这个理由完美解释半个月前的深夜微信,还有上次他们做爱的时候方清宁发疯一样对陈意泽的索求,包括她眼底的淡青色都有了合理答案。陈意泽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放下iPad准备上楼去了,“今天精神倒好一些了。” 他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好像藏了一个钩子,钩得听众心跳加速。陈意泽是聪明人,而且说话很隐晦,方清宁怔了一下,意识到他还是在抱怨她晚归,欲望大睡不好——出门很久,回来脸色转佳,心情不错——精神好了,你去做什么了精神变好了? 他就是这样多疑的,方清宁尝够了他的猜疑和冷待,在心底叹口气,笑眯眯地说,“老公回来了,有了盼头宁宁的精神就好多了。” 这意思是今晚可以盼着被陈意泽的大鸡巴透个够,陈意泽沉下脸说了声‘无聊’,自行上楼梳洗。 方清宁草草吃了晚饭,和新管家沟通跟进了一下,晚上九点多照例轻敲相连小门,探头问,“意泽……” 其实如果有得选,她不想问,假阴茎下周就到了,方清宁意志力很强,可以再熬一个星期。但她也不能让陈意泽生疑,五年来陈意泽在家的时候,只要她不在经期,每晚都会敲门问一下。基本同房都是这样问来的。 她以为昨天的倒模已经消耗了太多耐心值,今天陈意泽不会答应她,打算问完撤退,但他却放下手里的书籍,黑嗔嗔的双眼没什么表情地望着她,陈意泽这意思就是今天可以做了。 -- 今晚已经射了一次,这不养生啊老公 陈意泽其实不是什么很体贴的床伴,不像是方清宁以前有的几个那么有服务精神,他们的床事很多时候甚至是半途而废——既然一般都是方清宁主动邀请,那她也很有服务精神,通常都是她来给陈意泽口硬,因为他12点以前必要睡觉,而有时候开始都是十一点,口硬是最快的办法。而方清宁口技还不错,陈意泽有时候被她口射了就不会有下一次,他小时候身体不太好,真的很注重养生,在B市玩得太high了,回A市就要加倍的注意保养身体。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自私,真这样,那不管方清宁怎么爱他也要有意见的,如果他先射了,就会用手指把她插到高潮,有时候也用她的小玩具,搭配在耳边呻吟着说的骚话,略带一点羞辱,‘小荡妇’、‘这样插你你都能泄’,‘我的手指你都受不了,这么饥渴’。 陈意泽的声音很好听,如果去做男喘博主一定爆红的那种,就是平时话不多,经常还有点不耐烦,那样低沉磁性的声音带上情欲后水淋淋的色泽,在方清宁耳边轻笑的时候,就是最让她兴起的春药,方清宁还是挺满意陈意泽这个床伴的,有时间的话他会插进来,也能很轻松找到她的敏感点,她都能高潮个两次,两次也差不多了,再来她敏感度会低很多,活塞运动做久了也有点无聊。 但对陈意泽来说,她估计是不如齐贞爱,和她的床事是以交公粮为主。他和齐贞爱在床上要玩得更high,她这个程度只能被评价为敷衍。 方清宁没事也不会去乱猜老公和另一个女人的隐私,这是她从自己的切身经历中推测的。上一世她和陈意泽提离婚失败了,两人反目成仇,后来陈意泽把她囚禁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也是在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陈意泽一晚上来个五六次根本不成问题,那些年喝的补汤居然不是智商税,全转化到性能力上。他那又长又粗的鸡巴带个尖头还能玩宫交,以前她一直以为这只是江湖传说,没想到陈意泽居然连这个都懂得开发。 在她被囚禁之前,陈意泽不会和她这么玩,那陪她这么玩的人也就只有齐贞爱了。想到齐贞爱的体型和陈意泽阴茎的尺寸,方清宁只想说一句佩服佩服,人不可貌相。如果她是齐贞爱,看到陈意泽的阴茎可能都吓软了,要满足陈意泽那变态的欲望,可能花活还没玩到一半就死床上了,也是活该她不能享用六个男人,毕竟她可没有阴道超能力。小逼逼也不是什么人间名器,最多是平时常做凯格尔运动,也会去健身房,肌群力道强一点。 陈意泽也不仅仅是一晚五六次而已,他折磨人的手段还有很多很多,方清宁连做梦都是被肏得满地流水的样子,大腿打开到极限,被分开绑在秋千上,陈意泽的阴茎就顶在大张的穴口前,他英俊得要命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不管她怎么央求,手掌还是很稳定地往前一推,方清宁身不由己地荡起来,往后、往前,往前的时候带着所有势能,小穴直接被捅到最深处,已经被开发过的子宫口一下就吞下龟头,她连呼吸都哽咽了,所有意识都集中在和陈意泽接触的点,她就是为了满足他鸡巴而生的肉套子,除了这个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混乱的脑海中,思考能力被降到最低,只有他的阴茎带来的快感是劈开混沌天地的亮光,是所有快感,所有存活的意义,她膜拜着陈意泽的阴茎,贪恋着他的身体,闻到他的体味水就顺着大腿往下淌,回忆起被肏开宫口那又痛又爽的感觉,还有肛门,还有小嘴——甚至还有被插上尿道棒都成了快感来源,方清宁存在的意义就是被陈意泽肏,她后来满脑子想的全都是那些事。 TMD,陈意泽家不愧是搞生化的,这小子真是个用药高手,不知怎么配的药,居然能让她意识模糊到那个程度,然后再用过量的性爱把这种歪门邪道的思想种植在她意识里,方清宁清醒的时候也知道这不对,她的念头是完全错误的,陈意泽对她做的事完全就是犯罪,但她清醒的时间很少,也没有能力逃离,陈意泽把她家里人全摆平了,方家人以为她得了精神分裂,陈意泽好心地陪她在国外疗养,因为路程太远,他们没来探望过,虽然就算来了也没什么用,陈意泽只要加大药量就足够敷衍过方家人了。 方清宁自小在国外长大,很少涉足二代圈子,也是直到那时候才知道这个圈子能有多可怕,陈意泽唯独的人性就是还没用毒品来控制她,用的药也没有成瘾性,偶尔他心情好,会给她断药,问她还要不要离婚,但就算方清宁说不要也没有用了,两个人走到这一步,断不了药了,陈意泽不信任完全清醒的方清宁,她是有能力逃脱的,这反而困住了当时的方清宁。 后来她还是想到一个办法,能够逼陈意泽送她去医院,陈意泽回国的时候她的药量会被降低,看守同时也很严密,方清宁设法留了一些安眠成分高的药片,在陈意泽回国那天一口气全吃进去,安眠药过量要去医院洗胃,至少是个机会,但她没想到陈意泽又回别墅找她,还开了一瓶酒助兴,把酒灌在她小穴里醒酒。 这玩法还不算太过火,但粘膜也会吸收酒精,酒精和安眠药遇在一起有几率出事,方清宁的心脏负荷不了,直接晕过去了,再醒来回到A市别墅里,陈意泽坐在她对面问她要说什么,她掌心发汗,明白下一刻就是自己提出离婚的作死时刻,她又得到一次重新开局的机会。 不管过去那一切到底是噩梦还是什么,方清宁肯定不会再走一样的棋了,刚穿越回来她脑子还很混乱,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搪塞陈意泽,情急之下跪下来爬到陈意泽膝前,用牙齿咬开他的拉链,陈意泽囚禁她的日子里最喜欢让她这么服侍他。魂回来了,神智清醒了,但记忆还在,习惯全带回来了,对陈意泽的瘾头也带了回来。 她熟练地从龟头一路往下舔到囊袋的时候几乎感恩地呜咽起来,就是这让她依恋的味道,在昏茫中被调教出的瘾头,她也知道不健康,但垂涎叁尺也是真实反应,陈意泽独特的体味,长年用的特调木香味沐浴乳,独一无二的味道,是他找调香师调出的私人香型,如果可以,方清宁想要弄来配方。 还有体液的腥膻味,很轻微,陈意泽饮食清淡,所以分泌物味道也很淡,他的阴茎漂亮地竖着,深红色,好像这样能遮掩自己狰狞的形状,龟头前方盈起一滴清露,方清宁舔到嘴里,感动得热泪盈眶,差点说一声‘感谢招待’。 久违了,穿越回来两周都没吃到这味道,接近被囚禁的时候最长的一次间隔,两周前那次严格的说小穴也没吃到什么,陈意泽吃惊地盯着她,被她口了一次就拉起拉链,骂她无聊,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他的行程,这是在消耗她的信任分。 方清宁吃起鸡巴就没个停,现在不太记得自己的那些盘算了,脑袋又有些昏然,剩下的只有纯粹的贪婪,还有那些被训练成条件反射的骚话断断续续流淌出来,“啊,老公的大鸡巴,总算舍得给宁宁了,老公多赏宁宁一点精水,宁宁是老公的小母狗……” 她边舔边说,意乱情迷,说完了直接含到根部,喉头蠕动狠狠地嘬弄,陈意泽打从喉咙里发出深切的呻吟,腰部上挺,他比起前五年常有的状态要兴奋了好几倍。 死变态,就喜欢凌辱挂。 她在心底唾骂,但也只是短暂,脑袋空荡荡的,只剩情欲,小穴一缩一缩的,好像一直在轻微高潮,反而更显得饥渴,很想要陈意泽的大鸡巴塞进来被她品味咀嚼,就算知道只是饮鸩止渴也飞蛾扑火。她抬起头想把阴茎吐出来,但陈意泽一把按住她的脑袋,无视方清宁的呛咳,又把鸡巴塞到喉咙最深处,强硬地抽插起来。 他眉毛皱紧,浑身发红,恶狠狠地插着她的嘴,嘴里已无力取笑她的急切,完全沉浸在欲望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每一下都好像是无形的鸡巴在透方清宁的小逼逼,她的穴肉跟着抽紧,不上不下地也跟着高潮一次。但这种干高潮让人更难受,她呜呜地呻吟着,喉咙自然颤抖,陈意泽更激动,摆动了几下全射在她嘴里,好在还知道抽出来,不然方清宁真被呛着了。 又是熟悉的味道,微带苦涩,但又有种难以言喻的陈意泽的味道,她满足地眯起眼,小口小口地往下咽,舍不得一次吃完,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都连续两个晚上射给她了,陈意泽说不定这周都不要做。 小穴没了指望,可怜巴巴地缩着,她吞完了反射性张开嘴给陈意泽看,见他面上愕然才想起现在他可能还没在她身上养成这习惯,便合上嘴侧身去拿水,喝了半杯才说,“我,我刚才也已经……” 她意思陈意泽不必再用手指插她了,吃不饱干脆就别吃,免得兴头被吊起来,不上不下的更难受。但没想到陈意泽居然伸手去扒拉她的小穴,长指伸进去试探了几下,确认方清宁实在是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花液顺着大腿往下滑了,就示意她坐过来,“小荡妇,你自己吃下去。” 这什么意思?方清宁完全愣住了,今晚已经射一次了,还不够吗? 这不养生啊! -- ρo⑱Y.cǒм 小母狗要被老公操死了 陈意泽的表现有异于平常,这是肯定的,但方清宁现在也没有太多计较盘算的心思,肉在眼前,为什么不吃?她馋得都快流口水了。抬起腰,两指扒开阴唇,试探着套了两下就重重地坐下去,“老公,老公肏到宁宁最里面了,啊!小逼芯子都要操透了。” 以前她在床上倒也不是这个风格,全是被陈意泽囚禁以后调教出来的,这男人看着不食人间烟火,床笫之间口味却重,最喜欢听什么小骚货、小母狗,逼芯子大鸡巴这些淫词浪语,刚才的小荡妇都还属于是客气的了,也不知道是对她礼貌犹存,还是口味没开发到那一步——他最多也就对齐贞爱说说小荡妇吧,再重的用词方清宁猜他是舍不得。 也不怪方清宁老想着齐贞爱,真爱的阴影在这对政治夫妇上空是挥之不去的,方清宁的阴部干净无毛,就是齐贞爱影响的结果,据说齐贞爱那里宛若幼女、光洁无毛,方清宁可没有那么天赋异禀,不过她常年在国外生活,有蜜蜡除毛的习惯,阴毛本来也就稀少幼细,结婚以后得知老公的爱好,索性就做了全除,几次之后也就不怎么长了。 还有她的头发,不巧和齐贞爱一样都是长卷发,陈意泽就很不喜欢,说这是对齐贞爱拙劣的模仿,这件事方清宁就没有顺着他了,最多是以后她在他面前出现时很少把头发散放下来,现在也编成辫子垂在身后。 性快感应该也是相似的——感谢上帝,一定要是相似的,陈意泽形状熟悉的阴茎进入身体之后,果然恰到好处地擦过G点,他的龟头很大,进出时伞边总是擦着方清宁的G点,方清宁坐得重,总能操到最深处,满涨欲裂让她嘶嘶连声,双眉紧皱,宫口被顶得酸麻,拱起身子想要躲,却又欲拒还迎,起身坐下时总忍不住贪心地坐得最深,“啊啊,老公的大鸡巴,老公的大鸡巴在和宁宁的宫口接吻,宁宁要被操到子宫里去了。” 她连喘带泣在陈意泽耳边急急诉说,本来在床上也不是骚话这么多的类型,现在被调教出条件反射,不夸耀陈意泽的性能力都感觉不够有诚意,陈意泽肯纡尊降贵不厌其烦地满足她无穷无尽的欲望,难道她还不该感恩吗?方清宁的世界就只有两种模式,昏昏沉沉,难耐等待的无陈意泽时光和满足又过火,让她一边哭一边永无止尽想要的有陈意泽时光。 现在就是最快乐的陈意泽时光,陈意泽正在操她,大鸡巴有力地在小穴里进出,方清宁自己吃了一会很快就高潮了,再没有力气挺腰,缓过那一阵疯狂抽动,陈意泽开始往上顶,方清宁连维持端坐的姿势都很困难,被他顶了一下,倒向陈意泽胸口,阴茎差点滑出来,她吃惊又不舍地叫了一声,想要爬起来却再没有力气,高潮后本就特别敏感,那一下又顶到胸口,她喘不上气,生理意义上快被操死了。 却又还想要,呜咽声中只能泪眼迷蒙地央求陈意泽,“老公,我没力气了,老公求你……” 陈意泽最喜欢她哭着求他操她,他终于兴起了,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一口咬在脖子上,“小荡妇,最近怎么这么骚,假鸡巴也不能满足你吗?” 他知道她有性玩具,方清宁以前也觉得假阳具挺好的,电量够就很持久,还能震动,高端的还有体温功能,但现在只能哭着挺胸把乳头送到陈意泽嘴边,“奶头好痒,老公吸一下,宁宁受不了,小母狗要被主人操死了啊啊啊啊!” 小母狗叁个字像是触动陈意泽心里的哪根弦,他的动作一下快起来,阴囊打在她会阴处甚至有些疼,又快又狠地操着方清宁,啪啪啪的声音堪比炮机发威,方清宁被操得说不出话,只能放声尖叫。她真的要死了,喘不上气,陈意泽要把她心脏病肏出来了。 像是有个炸弹在她子宫深处酝酿,整个小腹都痉挛起来,大脑也因为过量的快感整个宕机,只有乳头被狠咬的疼痛是维系理智的最后一根丝线,但很快也随着陈意泽轻吹的一口气整根断掉,方清宁死死搂住身上的男人,双腿夹着他的腰整个人不断抽搐,抽抽了很久才慢慢拾起破碎的思绪回到现实,浑身上下就像是刚从云端落回地面,飘然欲仙之余,股间微凉盈满,液体往外缓缓流淌,知道陈意泽也射了。 但他还不肯放过她,就着这姿势直顶进去,绞着精液插到宫口研磨,方清宁难受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哀叫‘老公不要弄了’,陈意泽这才慢慢退出来,有些不悦地说,“你的水太多,这床单要换了。” 方清宁正在余韵里,昏昏欲睡心满意足,要不是陈意泽磨那两下,她说不准已经睡着了,反射性抱住陈意泽要往他怀里钻,但还有一丝理智,松开手轻喃说,“让我睡五分钟叫人上来……” 她刚才也是去得狠了,以前缓一会儿就能起来收拾,陈意泽洗澡出来她也回房间了,今晚实在支持不住,栽在软枕头里睡了不知多久,醒来时天色已是微亮,方清宁一惊,起身揉眼查看,陈意泽倒不在这里。 她开门到楼梯口张望一眼,书房的门关着,里头也是备有小床的,看来他去那里睡了。方清宁松口气,先给赵莹发了微信,让她记得换床单,扶着腰回到自己房里,开水洗澡,伸手进去挖了一会儿,液化后的精液混着没干的淫水还流了几股出来。他射精量是真多,上辈子有时候子宫是真的被灌得极满,有那种涨堵的不适感,方清宁都怀疑自己吃的药里有避孕成分,不然她早该怀孕了。 这辈子她也一直有规律服用避孕药的习惯,陈意泽也知道,不然他不可能无套肏她。如果有得选,他是喜欢无套的,方清宁来回横跳,被操的时候喜欢无套,事后清理又总后悔。 把东西都挖出来,她肿痛的小逼又开始收缩了,方清宁简直想扇它一巴掌,昨晚算是饱餐,但还未餍足,陈意泽上辈子折磨她远不止两次高潮就算了,慢慢的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那种开发,昨晚只能说是浅尝辄止,反而勾起瘾头。方清宁洗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上辈子的回忆,抛开痛苦的部分,爽的时候真的也是爽。 但她不可能被这些回忆主宰,就像是从未被陈意泽真正驯服,做他的无脑母狗。方清宁是名校毕业生,意志力和行动力都很强,而且理性冷静,陈意泽对这些都很了解,否则他也不会总不肯给她断药。 像是现在,身体还叫嚣着不满,但她并不是身体的奴隶,依然在很清醒的思考该怎么离开陈意泽影响最小,不会让陈意泽发疯。 有上辈子的悲剧结尾在,还是很容易总结出一些经验的,方清宁现在知道她老公是个疯批了,就觉得上辈子她不该骂他——上辈子她提离婚以后,陈意泽第一反应是呵斥她不懂得看时机,在工作最忙的时候还要用离婚来吸引他的注意力,更指责她是逼宫逼孕,想要生下他的孩子。方清宁呢,一方面觉得陈意泽的指责很可笑,一方面也是为了最快速度破坏两人的关系,就痛骂了陈意泽一顿。 “我想离婚是因为我受够了犯贱,包括看你犯贱,齐贞爱的逼就那么好肏吗?六分之一都能吃饱?你怎么不把鸡儿劈成六分之一,那还能六个人一起透她。你要犯贱可以,我已经没耐心继续奉陪了。所以说你贱,好聚好散和你谈你不听,非得要我说实话。” “你要听实话吗?好,我说给你听,我想离婚就是因为总也吃不饱,一个月才几次?真正肏到我逼里的就两叁次,我也是正常的女人,我有我的需求,你的鸡巴满足不了我,我想要离婚去找新的很奇怪吗?” “没本事娶齐贞爱,就给我摆脸色,摆你妈啊,我方家有哪点不如你陈家?你比我了不起在哪,不都是靠家里?你有本事就去和你妈说你要娶齐贞爱啊,你看陈家答应吗?喜欢肏被人肏松肏烂的批你就去,我不拦你,你请!我不奉陪了可以吗?” ……类似的话还说了很多,好像她对陈意泽和齐贞爱的关系非常在意一样,但其实这只是她最方便攻击他的一个点,方清宁说那些话倒真不是出自真心,她一向尊重不同性取向,也包括了一对多伴侣关系,陈意泽就是真爱一只猫一只狗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方清宁不会去批判。再说陈意泽和她是政治婚姻,本来就没有对双方保持忠诚的义务,她说这些话只是从传统社会道德来讲,自己处于制高点,而且她猜陈意泽也是不喜欢做六分之一的,他想和齐贞爱一对一白头偕老,只是确实没有这个本事。 如果陈意泽是个有点骨气的正常男人,对他俯首帖耳五年的老婆突然骂出这种恶毒难听的疯话,那当然是立刻离婚,老死不相往来,再骂点诸如‘我不肏你是因为你没有女性魅力’这些话的粗俗变体,方清宁也做好了两个人互相攻讦的准备,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结婚五年的老公居然是个疯批,这些话她骂别人,别人发过火也就完了,但骂了疯批那就是一辈子的仇了。 陈意泽非但没有答应离婚,他们的关系还逐步失控,最后导致方清宁心脏受不了英年早逝,方清宁这辈子痛定思痛,仔细反省,觉得陈意泽的反应其实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首先他觉得她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这也蛮合理的,因为她的确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所有人都知道方清宁深爱陈意泽,陈意泽又不是傻逼,哪能不知道,虽然他不会回应这感情,但她突然提离婚,感觉就像是在作,施加压力想要怀孕。所以这辈子离婚不能提得这么突然,要徐徐图之。 其次,他不想离婚,这也合理,人性都是自私的,陈意泽在B市能和真爱朝夕相伴,回A市有娇妻无微不至的照顾,方清宁还从来不管他在外面的事,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样的状态很完美,要说有缺憾,也是在B市那边,他当然倾向于在婚姻生活上维持原状,毕竟这样他才有最多的好处。 方清宁是要离婚,不是要来做道德审判,陈意泽自私就自私,她不会去指责他,只会务实地迎合他的诉求,既然他喜欢被照顾(谁不喜欢呢),她就找个管家来打理他的衣食起居,他喜欢被爱,那她也乐得让他维持这样的印象,反正他没理由动疑心,方清宁一直爱他,以前爱他的人,现在也的确爱他的阴茎。 这一次她准备温水煮青蛙,逐渐疏远陈意泽,用一年时间成功离婚。方清宁很聪明,也没什么事做,她有大把时间反复琢磨这个计划,确保其一定成功。 -- 收缩口腔,把他吞到最深处 不管对方清宁来说,昨晚的大肉是否足以满足他的胃口,一夜销魂,陈意泽的心情似乎还不错,按时起床下楼健身。方清宁叫赵莹赶紧带人来换床单,这是在早餐前突然插进来的事,所以要很抓紧去做,她自己就懒得下去吃早饭扮演贤妻,倒在床上又睡了两个小时,肚子饿得受不了才下楼弄早饭,赵莹正站在楼梯间帮清洁工一起换书房的床具,看她起来连忙要联系厨师做早饭,方清宁摆手说,“你专心工作,我的叁餐如果错点都是自己弄的。” 她希望赵莹是取代她的职责,以照应陈意泽为主,就像是小别墅里所有工作人员一样,习惯于以陈意泽为主的节律,这女人看着比较聪明,应该能够领会。——她也的确挺聪明的,陈意泽昨晚大概也累坏了,去睡书房的时候没洗澡,留了点痕迹在床单上,以他的洁癖是受不了这个的,赵莹能发现蛛丝马迹,并领悟到这点很难得。 方清宁想夸奖赵莹,细问才知道自己过分乐观,换床单是陈意泽自己提的需求,“先生很关心太太,早餐桌上还问太太怎么没下来一起吃饭。” 以前他们都会共进早餐,因为方清宁能看到陈意泽的时间其实也不是很多,若他在家,当然都要尽量把握。但现在情况已不同,她问赵莹,“你说什么?” “我说太太回自己房间以后又睡着了。”赵莹大概是来查看过她了。 方清宁翻开手机,果然发现被一堆群消息压在下面的未读,陈意泽给她发了个问号,算算时间是在早餐桌上,因为开了免打扰,她玩手机时直接忽略掉了。 还没成功跑路,贤妻人设要维系,她回了个羞涩的表情,【才醒,昨晚太激烈了,感觉有点受不住。】 陈意泽应该已经开始上班了,并未再回复,方清宁一边吃饭一边指导赵莹工作,加助理微信,彼此介绍身份,问陈意泽中饭晚饭有没有行程,早餐吃得如何,对口味有没有反馈。 赵莹说陈意泽吃饭以前心情还不错,但看到早餐桌上没有太太,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沙拉剩了一多半。“按太太说,这是先生心情不太好的表现,我中午会送一片膳食纤维过去。” 方清宁觉得她眼光不错,赵莹也的确还是很称职的。她点头说,“好,你先去忙吧,吃完午饭我们一起去婆婆那里看看。” 陈意泽父母工作在本地,和祖父一起住在山顶大宅,这已说明他们这个小家庭的地位。山顶这栋大别墅理论上是陈老爷子独居,他希望谁陪伴自会传唤,陈意泽父母已经在大宅陪老人住了十年,反倒是自己在这里的另一处住宅几乎不去,赵莹将来也要时不时打理一下那栋空置的别墅。 钱不是白赚的,打理一间小别墅,照顾两个主人——其实主要就是男主人,手底下还有好几个人帮忙,听起来自己几乎不必做什么事,但赵莹今早六点起来还没歇过,吃完午饭小睡二十分钟,补补妆就和方清宁一起上了区间车,一起上山顶请安。 “妈,好几天没上来看你了。” 方清宁没去见老爷子,直接到阳光房,未语先笑,“我来赔罪兼道谢,你挑的管家很能干。” 陈母对方清宁这个儿媳非常满意——如果方清宁是什么小门小户,陈意泽因爱一定要娶的太太,她可能是另外一套标准,但方清宁进门就给陈意泽带了这么好的嫁妆,陈母就是天下最和气的婆婆,更何况方清宁也是很模范的儿媳,虽然不常登门,但处处照顾周到,这次来也带了些养育得很漂亮的多肉——陈母最近喜欢收集多肉,这些都是方清宁交代赵莹挑选的,优先级在陈意泽之后,有空的话可以略加打理。 两婆媳坐在一起喝下午茶,方清宁让陈母多教赵莹一些豪门之间逢年过节走礼的事情,陈母嗔怪着说,“你现在是要做个撒手掌柜了,这也不管,那也不管,全丢给小赵,你做什么?” 方清宁笑着说,“上个月去看医生,说我平时太忙,所以一直也要不上孩子,最好休息调理一段时间,我这也是遵医嘱。” 陈母就更加满意了,她知道陈意泽在A市时间太少,两夫妻一直没有喜讯不能怪儿媳妇,前几年不着急,这一两年,两人年纪都到了,渐渐也在暗示方清宁要黏得紧一些,尽早要个孩子,对两人都是有利无害,陈意泽拼事业,在家做太太的将就他的日程也不算是跌面子。 这是希望她跟陈意泽一起去B市,可见陈母一点也不知道齐贞爱的事,她对方清宁很和气,但婆婆的架子还是理直气壮,估计也是因为在她心里,陈意泽是很模范的丈夫,婚后和方清宁一样一心一意,外面没什么花头。 方清宁还挺喜欢陈母的,因为她很好骗,一听说方清宁有心备孕,各方面大开绿灯,原本放手让她去做的很多事都抓回自己手里负责,“这些事小赵以后来问我也可以,反正我天天也是闲着,你公公好照顾,走南闯北惯了,不像意泽,太娇气了,我太宠他,最后祸害的是儿媳妇,这道理竟是他结婚以后才明白。” 看着方清宁的表情很欣赏——方清宁也是大小姐,也是被宠大的,婚后洗手作羹汤,海外回来的留洋派,什么事都符合老派人的口味,必定也做了很多牺牲,这全是为了陈意泽。 方清宁笑着说,“也不算祸害。”反正很快也祸害不到她了。 大家庭里的小家庭,又要维护亲情,又要对外经营自己的人脉关系,处处都要打点,礼物轻重也要斟酌,豪门太太其实也不怎么好当,赵莹坐在沙发一角,一边听一边打字,陈母也拿捏着分寸和她说——能告诉赵莹的都是台面上的关系,台面下的礼物有些要遮掩着送,这些事以后又是陈母在安排了。 很快到了薄暮时分,陈意泽也上来看望祖父和母亲,因为老爷子好静,不便多次打扰,一家人这才一起移步过去,方清宁和老爷子说了几句话,就专心为他们泡茶。 “清宁这手茶艺越来越精到了。”老爷子眼神落到她的动作上,难得开口赞许。“你是沉得下心学东西的。” 她在海外读书,从前哪接触到这些,还不都是嫁人以后,为了融入陈家学的?不过方清宁倒也不觉得这是垃圾知识,她笑笑说,“爷爷过奖了,您是爱屋及乌,疼爱意泽,连带着看我什么都好。” 老爷子呵呵笑,“怎么会?你说反了,我是疼爱你,连带着看意泽也顺眼一些。” 他盯了陈意泽一眼,语带隐隐告诫,“得妻如此,你可要惜福,别给我在外闹出什么事来。” 陈意泽欠身说,“爷爷说得是,我对宁宁一向都很尊重的。” 他也是那种说谎不打草稿的人,转头看方清宁一眼,神色带了浅笑,异常秀色可餐,“宁宁有时候偷懒……我也没和你们告状,不是吗?” 他话里带了玩笑的味道,方清宁白了他一眼,老爷子和陈母都有好奇之色,她只好解释说,“以往都陪他吃早饭的,昨晚睡得不好,今天就没起来,到现在还不放过我。” 昨晚因为什么没睡好,看神色已有猜测,两个长辈都笑了——陈意泽自然不可能这么小气,只是在逗方清宁而已,也是小夫妻感情好。 但方清宁知道他的心眼还真就这么小,陈意泽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他心中,太阳虽然不是绕着他转的,但也差不多了。对他来说,有些东西你要么开始就别给他,给了他还让他习惯,就不能轻易有变动。这也是她总结了很久才明白的陈意泽定律。 就像是她每天晚上的例牌询问,即使已经不那么情愿了,但依然不能轻易断掉,两夫妻陪老人用了晚饭,回到小别墅里,方清宁东摸西摸磨蹭到十一点才去敲门,寻思陈意泽应该快睡了,而且昨天做过,今天应该不会做,所以心情还算轻快。——她想到陈意泽的阴茎还是很渴望,但和昨天那样吃到一半又没了也很折磨,寻思一下干脆别开始,反正都是熬。 “老公……” 她探个头问,陈意泽还是老样子,半靠在床头看新闻,他看起来有点困,那应该…… 陈意泽的眼神让所有幻想全都破灭,方清宁老老实实走到他身边,让自己做出欢喜的样子,甚至还有意退一步,开玩笑地说,“要是我明早起不来,你可别又告我的状。” 话里调笑的味道很重,陈意泽最反感这个,会跨越他心里给方清宁画的那条线,方清宁等着他说一声‘你越界了’,自己就能惶恐歉疚地回到房间里去,没料到陈意泽居然笑了一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前,“开几句玩笑,还真记恨了?” 方清宁只好靠到他怀里,“哪敢……你希望我陪你吃饭,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这是她应该说的话,她对他一直是这样,娇娇嗲嗲、善解人意,因为以前方清宁的确很爱陈意泽,但现在爱情没了,说着有些肉紧,只好希望陈意泽别注意到她隐藏的紧张。 还好,他似乎没留意,今晚兴致还很高,咬了耳垂一下,难得主动,顺着脖子往下啃,“去C市的事,今天和妈说了?” 估计是听到陈母交代赵莹送礼的事,以为也是在为她去C市做准备。方清宁说,“嗯……好痒呀!” 陈意泽伸手捏住她一边乳头,指尖轻搓了一下,她浑身颤抖起来,意识都有些许模糊,陈意泽又笑了,“小骚货……和她说了去多久?” 方清宁说,“我……啊……我也不知道,一两个月吧……” 捏她奶头的力道突然变重了,陈意泽语气里的笑意逐渐消失,“一个月?” 其实是一两个月,还有两个月的可能,方清宁去C市是有事要做,要争取娘家人对她离婚的支持,她咬着下唇,双腿绞在一起,“啊……啊!老公说多久?” 陈意泽语调平平地说,“半个月也足够了——下个月我去B市那段时间,你正好去探望老人家,不是很方便吗?” 方清宁心想你倒是打得好算盘,有了个替死鬼还不放过我这个保姆——但她的意识很快就被下移到私处的手指夺走了,陈意泽拧起花核的力道简直没轻没重! “好……好吧……” 她必须对他予取予求,不过仔细想想,这样一来,不必等赵莹完全上手就能去C市,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方清宁想,到了C市回来不回来还不是我说了算? 她是个乐观的人,凡事都能找到好角度,现在也是一样,滑下去含住陈意泽的龟头,“老公……今晚也要把宁宁肏到昏迷哦……” 从陈意泽胯间抬头看他,他双目专注地盯着她看,脸上写满了欲求,这男人确实是帅得过分了,兴起的样子比平时更诱人几倍…… 她收缩口腔,一下就把他吞到了最深处。 -- 双穴齐开,被肏到天亮 方清宁定的假阳具很准时地到了,但她没怎么用,这东西是拿来解瘾的,比如她太久没被陈意泽肏的时候,心痒难耐,暂时顶顶瘾头,最近陈意泽天天肏她,高潮了两次再用假阳具,没那么敏感就很难到高潮,那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更难受。 方清宁试用了一下,确认形状OK,可以顶到痒处就收了起来。倒是陈意泽不知从哪里发现新货到了,很有兴致地让她拿来把玩过,还问她为什么会有不同Size——还好最大的Size也没比他的大,不然说不准就冒犯了他的男性尊严。 方清宁并不想现在就被开发菊花,她马上要去C市了,可以到那里再慢慢玩,只好含糊其辞地说,“有时候你太大了,我吃着觉得顶……自己玩不一定要进得很深的。” 又说,“你要是想要那个建模数据的话,我可以发邮件给你。” 陈意泽要这东西干嘛?不可能是捅自己菊花吧,方清宁已有了,他再要新的无非是带去B市给齐贞爱用,方清宁觉得直接送他几根做得太明显,不过发邮件其实也是掩耳盗铃,他本来放松的表情凝固了片刻,“我要这个做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方清宁在邮箱界面点了发送才说,“啊?什么?我没听清。” 双方其实都在装傻,方清宁打个呵欠,不去看陈意泽的表情:她是知道齐贞爱存在的,而且完全没发表过任何评论,陈意泽去B市她就当他死了,有些事情必须微信对话的时候是在上香,两周后回A市是还魂。陈意泽也比较满意她的态度,这还是她第一次暗示地提到齐贞爱,虽然非常婉转。 但他可能还是不高兴了,接下来一直没有再说话,让难得夫妻一起喝下午茶的时间也变得尴尬,方清宁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些赔罪的表示,但是她不太想,因为过完这个周末,陈意泽下周二就要去B市了,方清宁也定的周二去C市的机票,只有两个晚上,她觉得陈意泽就算有些不对劲的感觉也不会更改决定。这点不对,等她回来(如果还回来),陈意泽应该已经忘了,如果到时候还没忘那就到时候再说。 说起来,过去五年他们处得其实还算可以,方清宁绝对是陈意泽能找到最好的正房老婆了,对他真爱另有其人这件事完全没意见,夫妻生活也算和谐,平时照顾得无微不至,家里家外都摆平,还不施加任何压力。陈意泽也不是完全不可理喻,两人还是有靠近一些的,他回A市都会尽量回家吃饭,周末也不会把活动排满,偶尔也会在家和她一起打发些居家时光,方清宁会和他一起下国际象棋,她读书的时候是象棋高手,陈意泽也有这个爱好,两人刚下完一盘,用些点心,现在没话说了,方清宁就拿起棋子,问陈意泽,“再来一盘吗?” 他没说话,但态度是依从的,陈意泽总的说来还是给她面子,在B市的行踪也处理得很低调,没什么风声,和她一起出席一些场合时,更是处处以方清宁为主,唇边洋溢浅笑,醉死个人,外人看来这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也让方清宁被很多名媛嫉恨。方清宁一边排棋子一边欣赏陈意泽的俊脸,就算过了这么久还是看不够,而且越看越觉得小腹闷热,花道深处空虚难耐,都怪陈意泽,他要是一直不碰她,瘾头说不定也就戒掉了,现在两个人每天都搞,又不给她吃饱,总是不够,让她越来越饥渴,越来越容易发骚。 看到他的薄唇就想到他含着奶头猛吸的样子,看到他的手指就想到他是怎么拧着她的阴蒂,威胁她要给她穿阴蒂环的,当时她就吓哭了,一直叫着主人求饶,跪下来舔他的大鸡鸡,一路舔下去,狗东西还让她给他做毒龙钻,他自己倒难得给她舔菊,真是过分,他和齐贞爱绝对没玩这么开……就是现在,陈意泽感觉都没开发这些爱好,全都是她提了离婚之后一步一步变态的。 想到这里方清宁就气得不得了,上一世她提离婚,他不愿意,她翻脸辱骂之后,陈意泽没有立刻答应离婚,反而做出很难过的样子,抱着方清宁不肯松手,说她是神智不清醒了,她疯了,所以才会说这些傻话,叫她去看医生,让她放心,自己不会生气…… 他哪里是不生气?他是气疯了,脑子动得又快,才立刻想出那样的策略。可笑她当时还以为陈意泽是气傻了,宁可否认事实,一再和陈意泽声明,自己没有不清醒,也没疯,就是不爱他了,想离婚了,而且这件事也不会妨碍到他的利益,让他现实点好好配合…… 配合个鬼!他偷录她解释的话,拿回去给方家人听,说方清宁疯了——哪有正常人会一直解释自己没疯?不正常的人才会这么解释啊。又胡编乱造了很多谎话,栽赃陷害她,让她家里人都真真切切的以为方清宁脑子出问题了,然后陈意泽假惺惺地建议方家人把方清宁名下最大笔的资产,也就是她爷爷给她的信托基金管理人收回,重新设为爷爷自己。 如果他要掌管那支基金,方家人肯定不会马上答应,但陈意泽这么做等于是把方清宁嫁妆中最值钱的那一部分,掌控权还给方家,没有人怀疑他的用心,还夸奖他为妻子着想,派她哥哥来看了她一眼,在陈意泽的安排下,她哥哥成功以为方清宁真得病了,当下就同意取回基金,还让陈家好好照顾方清宁。陈意泽把这件事告诉方清宁的时候她是真快气疯了,他反而很得意,捏着她的下巴,嚼着她的唇瓣,把她嘴巴都亲肿了,这才一边肏她一边问,“你不就仗着娘家姓方吗?现在你还敢离婚吗?你再提离婚啊?” 方清宁气得差点直接去世,方家子女众多,和陈家一样,如果不在家族企业做事,根本拿不到多少财产,就连她的基金,也是因为她为方家联姻才得到的嫁妆,现在方家肯定不支持她闹离婚,如果她强行要离,财产损失会非常巨大。陈意泽这根本是他妈损人不利己。 那时候陈意泽已经把她关起来了,这也是她哥哥来看她那天,她表现得好斗又疯狂的原因,他那段时间都没去B市,把她关在别墅里,有空就肏她,玩得也逐渐过激,经常把她屁股打肿,小穴肏得红通通的,只能哭着求饶,也就是那时候才会说点好听的话,而他那个原本的养生咖反而越玩越开心,越肏越有兴致,怎么都肏不够似的,有一天晚上连续七八个小时,真的没有停过太久,方清宁都感觉自己被肏坏了,到后来他手指一碰她,她下体就开始出水,慢一点都不行,就怕他就那样肏进来,没润滑干涩得难受。 但那天她怎么被陈意泽肏都一直在骂他,骂他废物,以为自己没了基金就不敢离婚,“我有什么不敢,你以为我是你吗?少了钱活不下去?为了钱不敢娶自己心爱的女人?我告诉你,没钱我也一样要离婚,你拿文件来我马上签字,我净身出户!脸看厌了,你就一无是处!你的烂屌我他妈不稀罕!” 这估计是骂到了他的痛点,陈意泽失控的样子前所未有,方清宁真的被他肏昏过去了,昏过去以前她觉得自己要被掐死,豁出去了反抗,窒息中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在他松手之前她就晕了过去。后来她脖子上的掐痕很久才消,而陈意泽也不再对她施加任何暴力,改为给她用药,以治病为名把她送到国外,用药物配合精神控制,彻底把她调教成没了他的阴茎就睡不着觉的小母狗。 方清宁都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反正娘家人一次也没来探望,她的时间观念也越来越弱,但逃脱的意志还非常坚决,除非被肏,否则基本不搭理陈意泽,这种畸形的关系最终随药物反应告一段落,她又得到重来机会,带回来的还有她的心瘾,身体是健康的,本来用的药物也不成瘾,但对陈意泽身体的心瘾是落下了。现在,不但他的脸,就是他的声音都能让她骨子里泛起瘙痒,想要被他狠狠揉在怀里才能解渴。 这天晚上,她去惯例询问是不是要侍寝的时候,陈意泽可能还在记恨下午小小的越界,脸色不太好看,拒绝的话含在嘴里还没出口,方清宁就跪到床角,慢慢爬上去,“老公,下午我不是故意的……” 到了时间,现在很渴望陈意泽肏他,便愿意安抚他的情绪,“想到就说了……其实……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我没有想要更多……” 这绝对是实话,不但现在已经足够,她甚至还什么都不想要呢。方清宁说得真心实意,从睫毛底下楚楚可怜地望着陈意泽,婉言说,“你后天就要出门了,明天还开会,不知道几点回来……” 陈意泽去B市之前都会集中处理一下公事,所以前一天晚上是最忙碌的,很可能午夜才到家,两人不太能做。方清宁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陈意泽做爱了,真的非常不舍,眼圈都红了,“宁宁很久都不能和老公一起了,宁宁会想老公……老公今晚好好肏宁宁好不好?” 她的思念之情浓得可以滴出水来,陈意泽俊脸上容色稍缓,让方清宁枕在自己大腿上,脸颊侧面就是正在慢慢硬起来的阴茎,长指撩开她的发丝,罕见地拂过她的脸颊,在上床之外,陈意泽很少主动发起身体接触,“就这么爱老公啊?” 骚话也很少这么说的,通常他都说些‘骚货这么想被肏?’之类的话,爱不爱的还是第一次,不过因为脸颊底下就是硬得发烫的大鸡巴,方清宁现在严重心不在焉,虚着眼说,“我爱不爱你还不知道吗……嗯……” 这个嗯,嗯得别提多娇滴滴了,因为手指已经往下撩开了睡衣,掏出一边奶子,又白又嫩,肥嘟嘟地簇拥在衣料上,乳头已经又翘又红,是动情的样子。“我这么爱你……谁看不出来啊?” 她依旧没说谎,因为没说时间,过去五年她是很爱陈意泽,也因此很满足,和深爱的男人睡了两年半,朝夕相伴两年半(去B市的时间不算),方清宁一直觉得自己挺幸福的,“只要在你身边,每天都好幸福……” 她自己把睡裙翻到腰际,露出珍珠丁字裤,镶嵌在小穴前,陈意泽手指勾过丝线,刚一上提她就轻颤起来,“宁宁好痒……老公今晚好好疼宁宁……” 最后一次吃陈意泽的鸡巴了!?方清宁心里实在难耐,翻过身自己扳住一片臀瓣往外拉,“我……我清理过了……宁宁的小菊花今晚也可以给老公玩……老公把宁宁肏晕,让宁宁永远都记得你鸡巴的形状……” 她一边说一边隔着睡裤勾勒阴茎的形状,陈意泽已经湿得很厉害了,前液隔着睡裤和内裤两层布料一股股往外洇着,随她说到最后一句,已经硬得连宽松的四角内裤都嫌束缚,在她脸颊底下一跳一跳,他俊脸潮红,全是欲色,隐隐还有些变态的兴奋,声音低沉沙哑,几乎和平时是两种音调。“怎么越来越骚了……你是不是天生的小淫妇?” 他的手指用力挑起来,让珍珠嵌入花核,小穴也一张一张地咬着镶嵌在穴口的那颗珍珠,方清宁脚趾都在不断卷曲,痒得快发疯,只能弓起身不断蹭着脸颊下的巨根,本能回答,“才不是!都是别人害的!” “谁害的?”这答案让他很不喜欢,声音冷了几度,另一只手拧住乳头,带来轻微疼痛。“嗯?谁教你的?” 他……他以为她是从前男友那里学来的把戏? 方清宁反应很慢,过了几秒才想通,对啊,他们以前没玩过菊花,而且她的第一次并不是和他,所以他这么联想也很自然。不过真是误会了,她以前对菊花可没什么兴趣,“还不……还不都是你害的,宁宁……宁宁什么都想献给你……”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完全是谎话,她把脸埋到腰间,害羞般躲开陈意泽的视线,抬头去咬裤腰,陈意泽不让她动,拨开长发,迫使她抬头看自己。“再说一遍。” 方清宁只能看着他慌慌张张地说,“宁宁……什么都想献给老公……” 她的紧张或许被理解成羞涩,他很受用,但还不满足,“再说。” 方清宁都快痒爆了,穴肉互相摩擦,光靠收缩阴部都来了个小高潮,现在只要陈意泽肯肏她,她什么话都肯说,“宁宁好爱老公,啊……老公快肏我,宁宁好爱你,方清宁好爱陈意泽。” 这句话说得蛮好,大概搔到陈意泽自己都没想到的痒处,陈意泽给她甜头,配合她拉下裤腰,热腾腾的阴茎打到脸上,她反射性叼住龟头浅尝轻吮,但陈意泽不让她吸,翻身把她压在下面,龟头轻蹭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一杆进洞,把阴唇扯得东倒西歪,“再说。” 方清宁脑髓都被肏出去了,没有语言功能,拒绝配合,吸着他的阴茎一夹一夹,自己扭腰乱蹭。陈意泽死死压住她,用体重困住她,怎么也不肯动,慢慢还退出去,催促,“说。” 狗逼!怎么和上辈子最后一个毛病! 方清宁只能找回语言中枢,“方清宁爱陈意泽,啊啊啊,方清宁离不开陈意泽,陈意泽操死我了!” 她被关在国外的日子,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这些爱语来换肏弄,熟极而流,没头没脑只是乱喊,陈意泽操得越来越快,方清宁到了不止两次,到最后喊得嗓子都哑了,菊花也谢了,两个小洞洞都满足得不得了,隐隐的瘙痒都被解了,口干舌燥,睡着以前看了窗外一眼,好像天都快亮了…… 她睡了大半天,醒来以后忙着给陈意泽收拾行李,九十九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这天晚上陈意泽果然回来得很晚,方清宁收好两人行囊,实在困得不行,洗个澡在自己床上等了一会,没听见他进门就直接睡着了,第二天起来一问,陈意泽一早起来直接去的B市。 至于方清宁,去C市的机票已经误了,不过赵莹很能干,为她改签到下午,她吃个Brunch,拎起箱子开开心心直奔C市。——这一次,她绝对要在提离婚以前,把娘家人那帮猪队友搞定,基金就该是她的,谁都不给,略略略。如果可以,方清宁甚至都有心玩消失,再也不回A市,直接投奔自由生活。 ===== 陈意泽没重生,疯批也重生宁宁还是玩不过他的 不会弃坑的,日更/隔日更/叁日更,反正都会更的,喜欢就多评论 -- ρo⑱Y.cǒм 内卷式np,穴兄弟的代价 “妈,哎,我刚起,准备下楼和爷爷一起吃早饭,爷爷身体还不错,C市这边气候很好,对,要比B市养人……” 虽然人到C市,但方清宁一天没卸任陈家少奶奶的职位,一天就有很多事要和A市联系,“好,好,不过……意泽那边要不您亲自和他说?今天有几个亲戚要来做客,可能不方便随时用手机。” 婆婆让她把一些人情往来转告陈意泽,只是一件事不想说两次,既然方清宁有事,也不会强行找存在感,“那你快去忙吧,不打扰你吃早饭。对了,这几天B市降温——” “之前已经给意泽带了一些秋装过去了。”方清宁说,“他在那边也有家务助理,您不用太担心。” 婆婆并不知道齐贞爱存在,更不知道陈意泽去B市期间两人基本等于失联,还问了几句陈意泽在那边的起居才挂了电话,方清宁上桌的时候粥已经盛好了,方老爷子说,“女人上了年纪就是碎嘴得很,意泽有手有脚,也不是哑巴,还能让自己冻着饿着不成?” 方清宁笑了笑,“回了娘家,不想说他们家的事,爷爷吃饭吃饭。” 方清宁结婚以后很少回B市探望老爷子,嘘寒问暖多数通过电话,就算回B市,也多数是在陈意泽回去的时候来探望爷爷,以陈意泽一年有半年在B市的时间来说,夫妻两人的关系明显不如传说中的那么好,老爷子放下报纸,半真半假地说,“怎么,豪门太太的生活过不下去,想离婚回你的加州去做金牌投资人了?” 方清宁在祖父面前比较有面子,放下筷子说,“爷爷——你笑话我半途而废吗?” 她没否认祖父的猜测,祖父心里多少就有数了,但并不赞成,教训方清宁说,“任何事要有始有终,你在加州过得好好的,要回来趟浑水,无非是被你爸爸妈妈说动了,也给你两个哥哥铺铺路,你自己被美色诱惑,现在什么都定下来了,好处也拿了,想要脱身,没你想得这么简单。” 方家的规矩和陈家一样,这种传承多代的豪门,不会简单因为血缘远近或者才干多少来划分财产,一百多年人口繁衍,姓方的至少上千个,也不可能个个都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方家人想要读书,是很简单的,家族有专门的基金会,确保族人得到完善教育,像是方清宁这样,是当家人直系血亲的,为海外留学也不是难事。但也仅此而已,如果不打算为家族出力,毕业后也就是找个班上,买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过着比普通人稍微殷实一些的生活。 陈意泽家也差不多,年轻人有没有才干其实也要看资源,除了那种一看就无可救药的纨绔子弟,大家都是名校毕业,也都还年轻,能否得到机会展示才华,就要看你能拿出多少来换,像是陈意泽,他想要资源就得和方清宁结婚,不过方清宁其实也不觉得他懦弱没出息,他可能是想过放弃家族资源,娶了齐贞爱白手起家去拼搏,但齐贞爱身边几个男人都不是吃素的,陈意泽要不是有陈家的资源做后盾,拿什么和别的男人抢女人?连眼前这六分之一都保不住。这属于内卷式NP,齐贞爱身边每个男人都怕自己出局,每个男人都追求功名利禄,结果哪个男人都暂时不能娶她,搞得现在她依旧法律单身。 但方清宁是可以改变这种残酷内卷的,她决定做个活菩萨,“爷爷,我是您养大的,和爸妈关系一直也就那样,哥哥从小也很少见面,我自小就独立。” 老爷子有点吃惊,“怎么说,你意思,宁可二房不好做人,也要离婚?你是又迷上谁了?” 方清宁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现在还不到和老爷子摊牌的时候,“没有,不是,就是……现在两家合作的项目已经成熟,而且意泽和大哥关系也不错,或许他们两人可以持续合作推进,并不需要我,陈家已经开始催生了,我觉得现在完全不是生孩子的时机。” 方老爷子年纪大了,性子很急,当即追问,“究竟出什么事了,让你这么着急离婚。” 贸然说起齐贞爱,效果不会太好,政治婚姻本来就是大家各玩各的,只要陈意泽或她没有在外偷生,双方家长都不会追究太多,方清宁先打预防针,“我……我也不好说,这样,今天二哥会来,我想和二哥聊聊,再一起和您说,您看可以吗?” 老爷子打量了方清宁一会,明显对吊胃口之举反响不佳,但还是给了她一点面子,转头吩咐,“给庆泽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 方庆泽这几个月都在C市出差,合作推进方氏的一个文旅地产项目,人晒成褐色,还没进房门,笑声先传进来,“小妹,你这是爱情药水劲儿过了,又有新欢了?做哥哥的劝你一句,玩玩就算了,别老想着结婚离婚,这样下去,你一辈子要结婚多少次?” 方清宁从小到大都是这种性格,爱的时候全神贯注,绝无二心,不爱了弃若敝履,以陈意泽为例,她回国相亲其实只是给爸妈面子,谁和陈家结婚,谁就能给自己这一房带来大量资源,方清宁父母不甘心一点不争取就让机会旁落,有枣子没枣子先打一竿子,还真把方清宁打得昏头转向的,原本打算相亲完飞回加州,结果再回去的时候就是收歇工作室去的。因为她对家族企业并没有太大兴趣,方家这块的资源就给了两个哥哥,大哥庆成常年在B市和陈意泽勾心斗角,双方一同推进合作。二哥庆泽也占便宜,五年来做了好几个不错的案子,这次文旅地产投资在十亿级别,算是一个很大的台阶,也是做得有声有色。 这也是沾方清宁的光,就连她爸妈在国外的日子也好混起来,一家人自然对她和颜悦色。也是因此,上一世她离婚的意图天然不可能得到娘家人支持,对父母兄弟来说,疯了的陈太太比离婚后的方清宁更符合他们的利益,更别说陈意泽还把嫁妆还给方家了,那笔信托基金老爷子难道还能带回棺材里?最后还不是回到小家庭手中。 方清宁的亲情本就比较淡薄,现在几乎涓滴不存,只对爷爷依然心怀感恩,公家的好处也就是回馈给爸妈哥哥的那些了,信托基金是老爷子私房钱给她的巨款。因为她自己不愿打理,现在公司还在老爷子手下打理,也是因此,上一世陈意泽可以轻易地动到它的归属权,只需要老爷子首肯变更一下就行了。 她现在首先要把基金搞在自己手里,这样做事会方便很多。 方清宁浅笑着把二哥让到房间里,“怎么和爷爷一样啊,人都是会变的,我现在已经成熟多了,不可能和从前一样幼稚。” 二哥有些怀疑,“成熟?成熟会口口声声要离婚?老爷子可是说了,你已经打定主意,不可能回心转意,宁宁,是不是意泽在外面有动静了?你既然已经成熟了,就不应该介意这些啊,你要是不平衡,二哥给你介绍几个小鲜肉,器大活好,包你满意!” 方家的氛围其实还算开明,男女非常平等,都可以在外面乱搞。陈家那边就双标多了,不喜欢媳妇在外抛头露面,女儿搞小情人却不怎么管。方清宁叹了口气,“什么器大活好,现在哪还有心思搞这些,命都快没有了……刚才都不敢和爷爷说,你这个大忙人,叫你来看我,拖到现在,再拖下去我都要回去了,只好让爷爷催你回来。” 方庆泽不免皱起眉头,“什么命都快没有了,陈意泽到底捅了什么篓子?” 语调中已有狐疑,方清宁抛出猛料,“二哥,你还记得齐贞爱吗,以前我们B市那个齐家,他们家的小女儿。” 齐贞爱是从他们这个阶级里落下去的,齐贞爱的父母现在还在牢里没捞出来,方庆泽当然记得齐家,但对齐贞爱印象已淡薄,皱眉说,“是不是齐家那个当过一段时间演员的小姑娘,但最近好像也很少听到她的声音——怎么,意泽把她包在外面?” 他不太开心,但仍算平静,方清宁又说,“何止……你知道大哥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肯结婚吗?” 方庆成已经叁十出头,还没有结婚,当然算是老的了,老爷子对他的婚事也有些想法,但一直以来推进得并不顺利,方庆成自己态度也不积极。倒是方庆泽,他运气不错,叁年前就订婚了,半年前终于完婚,也是相爱相杀演了一出出豪门青春剧,再加上过去几年他天南海北跑项目,很少回B市,对方庆成的私事毫不了解,闻言皱紧眉头,“什么意思,难道……” 方清宁幽幽说,“他和意泽是穴兄弟,两个人都搞了齐贞爱,意泽去B市我从来不跟着一起去,就是因为没法处理这些,大哥用我婚姻换来的资源上位,却勾引我老公出轨和他搞同一个女人,就算这些我都不计较,但现在……” 她掩面哭起来,“现在他们还合伙想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里去,里应外合瞄准了我的信托基金……二哥,你说我该怎么面对这一切……我该怎么面对我老公和我大哥……” 她扑在二哥怀里嘤嘤地哭起来,一边流眼泪一边在手掌心里吐吐舌头,扮个鬼脸:前面都是真的,齐贞爱其中一个床伴的确是方庆成,后面当然是编的,她的基金后来收回去是回到爷爷手里,后来可能谁也没给,因为爷爷对孙子一向严格。方庆成最大的错误就是随便来看了几眼就确认她的确得了精神病。 前一世的错按说不该这一世来算账,不过方清宁心底一点负担也没有,本来就不多的亲情反正也没了,这么好用的棋子干嘛不用呢?方庆成和陈意泽相处的时间可比她多,说不定看陈意泽裸体的时间都比方清宁多不少,穴兄弟就该有难同当,大哥,这个黑锅,就先请你背好了。 ========= 会有两叁章走走剧情没肉吃 有空就会写的,不会弃坑 这几天人气涨很快,为啥?大家都是哪里看到的? 喜欢就多评论 -- 艳照流出,她的逼有超能力 上流社会,背地里玩些花的大家都会宽容对待,但也不代表毫无底线。穴兄弟这种事说实话很正常,有些派对玩得开了,亲兄弟当场穴兄弟,当然也有对应的如集邮姐妹,但这些属于逢场作戏,再过分一点,大哥包的小蜜,二弟叁弟嘴馋了偷上一口,被长辈知道了最多也就皱皱眉,不轻不重数落几句,但穴兄弟也仅限于兄弟之间,父子叔侄玩一个女人,跨了辈分大家就觉得不雅,而陈意泽、方庆成这样,越过方清宁和同一个女人保持长期感情关系,甚至共同生活,而且——最重要的是,还是一个大企划案的合作双方——的情况,触犯的禁忌可就太多了。 其中最重要的还不是方清宁本人的面子或者情感,而是合作中的利益输送问题,本该互相监督的两个资方代表沆瀣一气,可以往自己兜里搂走多少好处?当然其次是妹妹的生命安全问题,陈意泽不爱方清宁可以和她离婚,为了钱居然想把妻子送进精神病院,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建议方庆成监管方清宁的财产,两个人联手掏空基金? 方庆泽气得吹胡子瞪眼,大概有两成是真的心疼妹妹,方清宁估摸还有五成是气大哥不守规矩,剩余叁成是对二房将来的担忧和自己上位的估算,还有一成可能是嫉妒(想象中)大哥这几年能搞到的钱吧。这件事如果对老爷子爆出来,二房势必会受到很大影响,老爷子极大可能会把方庆成调离,方庆泽这几年做得很不错,如果操作得当,此事对他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这也是方清宁要先和二哥谈的原因,她要先和二哥结成统一战线,能给老爷子带来一个解决方案,这样做事才好做,不然难道还让老爷子去请方庆泽上位?老爷子调离方庆成的同时,方庆泽现成填补上去,这么做方方面面的利益都被照顾。方清宁天生就喜欢把周围的人安排得妥妥当当,她在加州也有自己的小小事业,这种事都是做得惯了的。 二哥反应如料想中一样积极,两兄妹用一小时多就全盘谈妥,一起去见老爷子吃下午茶,方庆泽摒退家务助理,“爷爷,这件事……宁宁的确有点不好说。” 老爷子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让她自己讲,27岁已经不是娃娃了,不需要人保护。” 方清宁从头给老爷子讲起,“您还记得齐贞爱吗?齐家叁房的小女儿,长得很漂亮的那个,我们从小也算是都认识的。” 方清宁是初中出国读书的,之前都陪老爷子住在B市,因两人年龄相似,她和齐贞爱认识得很早,老爷子也对齐贞爱有点印象,“齐家栽了以后,没听说她的消息了。她现在在哪?” “她和齐震甫,这几年齐家在南方搞得有声有色,又有点中兴的味道,主要是靠齐震甫,这男人是有点本事的。”方清宁犹豫一下,“他和齐贞爱有肉体关系,是齐贞爱的情人之一。意泽是之二,庆成是……是之叁。庆成之所以一直没有结婚,就是因为心里有齐贞爱,他想让齐贞爱给他生孩子,不愿意让别人生。” 前面那些叙述,老爷子听得不动声色,最后一句话他直接把杯子摔到地板上,“胡闹!谁给他的胆子!就这样,他好意思和兄弟们争?” 老爷子来C市,呈现出退休的态度,但并不能真正退休,主要是几个子女没有谁让他满意,大伯一房野心魄力都不足,方清宁父母一个搞装修,一个搞学术,基本就是在混,剩下几房,野心和能力都不能兼具。不过强势领导人直接传承给第叁代也很正常,方家第叁代还算是人才济济,竞争也比较激烈。其中一点很重要,那就是让老爷子看到稳固的婚姻,贤惠能干的配偶和聪明可传承的第四代,这对家族企业来说非常重要,试想如果方庆成娶个白痴,生的小孩智商都不超过70,那么就算大权稳定移交给他,若干年后也很难再稳定传承。 大户人家基本都有类似的需求,所以陈母才会这么着急催生,也是认定了方清宁是适合生育继承人的条件。方庆成不娶妻已让人不满,想让齐贞爱生孩子,也就比找个智障生孩子稍微好一点。说难听点,方清宁说出来的入幕之宾就有叁个,孩子是谁的种都不好说,这种事只要被家长知道,就注定不可能赞成。方庆成如果真要这么做,老爷子根本不会把合作项目给他,这项目给谁都是业绩,都是锻炼,当然要给个有机会继承家业的小辈。 方清宁也知道老爷子最生气的会是这点,这也是大哥绝不会把自己和齐贞爱的关系公开的原因,她垂头说,“对不起,爷爷,事前我并不知道,都是这几年陆续在意泽那里打探出来的。” 老爷子余怒未歇,冷笑说,“怎么,意泽不会也想让那个小丫头生吧?” 方清宁说,“至少他并不想和我生,我……也不敢和他生,意泽这人城府很深,我觉得他性格中深藏着一股疯狂,我怀疑……我怀疑他想要联合大哥,陷害我有精神分裂症,通过大哥夺走您给我的信托基金,做为他们在外自行开设公司的财源。” 这话有真有假,方清宁的语调却透着说不出的真诚,因为至少陈意泽性格中深藏疯狂那绝对是真的,她话里的后怕太真实了,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许多个让人心惊肉跳的细节。老爷子不由和方庆泽交换个眼神,“这件事,有证据吗?” 方清宁摇头说,“没办法拿到证据,只是我的一种感觉……爷爷,我知道您也许怀疑我说不定真得了精神分裂症,才会胡编乱造出这么离奇的故事。但他们两人和齐贞爱的来往,还有齐震甫和齐贞爱的关系的确是真的,您可以找人去查,但要小心一些,齐贞爱共有六个稳定情人,齐震甫借助她编织了一张牢固的人脉网,他东山再起,和齐贞爱似乎有脱不开的关系。可见她的情人十分神通广大,我也只知道这叁个而已,意泽很小心,对B市的事绝口不提,另外叁人的身份我也不清楚,似乎有人是政坛高官,还有人在军队中做事。” 方庆泽代爷爷说出心底话,“宁宁,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这听起来比你们女孩子常看的言情小说更离谱,再怎么国色天香,那个齐贞爱怎么能让这六个横跨政商军叁界的年轻俊彦为她神魂颠倒,接受彼此的存在?” 方清宁扯扯唇角,“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玛丽苏吧。” 玛丽苏是两个男人词汇库外的概念,她调整说法,“大概她的逼有什么超能力吧。二哥你可千万别好奇,说不定上过她的床,你也去竞争第七个了。” 这话说得粗俗,老爷子却并未斥责,只是对轻笑的方庆泽不满道,“有什么好笑的,如果是真的,这种事对你妹妹来说并不是笑话。” 如果是假的就更没什么可笑的了,说明方清宁的精神状况恐怕真出了问题。方庆泽立马就不笑了,老爷子把孙女上下打量了很久,似在确认她的精神状态,慢慢拿起手机,“我会让人去查,结果出来以前,你就在我这里,陈家问起来,就说我最近身体不好,留你多住一段时间。” 方清宁松口气,知道事已成了一大半,她的表情被两个男人看在眼里,对此事更是信实了几分,方庆泽啧啧称奇,又忍不住好奇地问,“这件事意泽一定是瞒着你的,大哥也不会大肆宣扬,宁宁,你也没找私家侦探吧,是怎么查到这么多的?” 方清宁浅笑说,“二哥,你可以回家问问二嫂,每个陷入爱河的女孩子,都是天生的福尔摩斯。” 老爷子就势关心方庆泽的家事,“你太太有消息了吗?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要抓紧生几个,大家不耽误。” 这话意思已很明显,若是方庆成的事情坐实,老爷子不会再给他什么眼神,方庆泽将会成为老爷子划给二房资源的焦点,方庆泽黝黑脸庞上闪过喜色,响亮说,“爷爷,你知道的,这老婆我这么难才哄回来,哪会不努力造人?” 瞟了妹妹一眼,似是想起齐贞爱,又补充,“也不敢在外面乱搞,绝对不敢。” 方清宁是相信他的,方庆泽事业心较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实惠性格,上一世大哥拿走家里资源,他和丈人家走得较近,同兄弟姐妹关系都比较疏远。好像齐贞爱的魔性美貌对他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她对二哥露出一个鼓励笑容,示意他起身告辞,此事已暂告一段落,接下来就等老爷子那边调查的结果了。 不会很慢的,网络社会,要查到蛛丝马迹真的很简单,而且齐贞爱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成为调查对象,不过一周时间,老爷子叫方清宁去书房,撂给她一迭照片,冷笑说,“你看看你大哥像不像一只种猪?” 照片说不上不堪入目,其实还蛮有美感的,多个角度实拍齐贞爱活跃的性生活,齐震甫和她在游泳池畔,健身房玻璃前是方庆成,事实上,因为老爷子的吩咐,调查重点明显是方庆成,别人也只是附带,齐震甫那一场还是因为之后方庆成加入了。 俊男美女,身材火辣,当小黄图看其实满刺激的,齐贞爱在偷拍里都显得楚楚可怜,令人移不开眼,方清宁翻了一下,没看到陈意泽倾情出演的大片,不由挑起眉询问地看向爷爷,老爷子摇头说,“不是故意挑出来,陈意泽这周病了,没去齐贞爱家里,但齐贞爱有到他公寓去看他,高层公寓,拍不到里面,但拿到了监控照片。” 又冷冷说,“也不用再拍了,我们拿到齐贞爱那套别墅的安保录像,过去半年陈意泽多次出入别墅,难道他是去做摄影师的吗?除非你想拍点照片做为离婚筹码,否则没必要让侦探继续蹲守。” 爷爷这是支持她离婚了! 方清宁心头一松,差点欢呼起来,赶紧调整表情,让自己沉重一点。“爷爷,离婚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婚要离,但方、陈两家的合作,最好还是不要受到太大影响。项目是无罪的,五年沉没成本在这里,和气生财,大家能和平解决是最好。” 老爷子拍拍她的手,欣赏不言而喻,他一向喜欢方清宁懂事,识大体。“能不影响合作是最好,你想怎么做,爷爷都支持你。” 方清宁点头说,“目前或许还不是提离婚的时机,这件事最好让陈家主动提,不过我也不打算回A市了。爷爷,您下周不是要去欧洲吗?我想和你一起去住一段时间……”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周末有空就多写点 意泽下一章上线 如文案所说,本文男女主都会在文章进程时间线中和别人发生关系 喜欢就多评论 -- 宁宁前后都插了老公的几把 陈意泽这段时间过得不太顺心,他病了,而且病在B市,这就有点尴尬了。 病不重,感冒+扁桃体发炎,不足以放弃工作回A市——也是因为现在方清宁不在A市,他回去也只能让新管家照料打理,陈意泽很少生病,他猜方清宁是还没教赵管家怎么打理生病时的自己。而陈意泽也已经足够大了,不可能因为一个小感冒就让母亲移驾,这会影响到他在老爷子面前的评价。 成年人,感冒多半都是熬一熬,病得最重的两天贞爱特意过来照顾他,再说还有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家务助理,不至于就受什么委屈。陈意泽知道自己是被方清宁照顾得太好了,五年足够把他养得比以往娇气,也让他每次来B市都感到落差。 方清宁没有B市这个家务助理的联系方式,她是个界限分明的人,也足够尊重他人意愿,陈意泽不想自己在B市的一举一动都被远程监控,她表示理解,也知道在B市的时候他更希望做齐贞爱的——情人,所以他在B市的时候,她几乎从来不打扰,偶有微信也多数是转述长辈的诉求,或是家中有些变化需要报备。也因此,B市的家务助理已经做了五年,却还不如才来一周的赵管家,陈意泽在B市的生活逐渐变成一种将就,这在他还健康的时候,对意志力是不错的锻炼,但病着时不免有点任性,暗自埋怨方清宁,居然真的一周多完全没联系,去了C市就和丢了一样,以前归她管的事全丢给母亲和管家,她们倒是没节制地找了他好几次。 母亲且不说,这管家很愚笨,并不懂得看眼色做事,陈意泽对她不怎么满意,他告诉赵管家自己病了,而赵管家居然并没有转告方清宁,这足证她实在并不适合这个职业。 至于对方清宁的埋怨,他也知道只是小脾气,这个妻子他没什么可抱怨的,几乎是豪门婚姻里最理想的太太,事实上,方清宁性格或许太好了一点,陈意泽性格不太好,她越好,他就被她养得越坏,有些得寸进尺,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一个缺点。 现在想来,五年前决定和方清宁结婚是个明智选择。当时他就知道方清宁对自己一见钟情,还因此有过犹豫——政治婚姻有很多形式,他希望能找个大家公事公办的太太,从开始就摆明车马,只是合作,没有感情纠葛,各取所需,如果可以,他希望最好不要生小孩,如果有一天必须生,可以做试管婴儿。倒不是说他会为了贞爱做到这一步,只是陈意泽觉得性关系会让很多事变得复杂。 这个想法并不太现实,不现实在陈意泽是很容易被女性爱上的,他长得太好,出身太高,又太过聪明,一旦有了夫妻名分,即使只是名分,女人也很难不对这样一个枕边人心动。对陈意泽来说这不叫自恋,叫自我认识清晰准确,他知道自己优势在哪里,这些都是他的优势,劣势则是他年纪太轻,没有权势傍身,无法光明正大地和恋人在一起。 既然方家没有女同性恋,而所有适龄的小姐都对他很有兴趣,方清宁似乎就成了最理想的选择,她很迷恋他,或者很爱他,但这份爱并未超出理智界限,对陈意泽的情况她完全了解并接受,很诚恳地告诉陈意泽,“我爱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求回应,能呆在你身边我就觉得很幸福。” 她说到做到,这五年来陈意泽体会到她无微不至的爱,又给他绝对的自由,反而是他有时微觉尴尬,疑心这是不是方清宁的策略,她的爱真诚体贴、热烈坦然,只要和陈意泽在一起就自然流露,无形间让陈意泽陷于两难,如果他稍加回应,她肯定会异常欣喜,他们就成了两情相悦,而他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得寸进尺,慢慢蚕食两人原本的距离,如果他完全不回应,那就显得极为铁石心肠,好像对方清宁始乱终弃,哄到手就不搭理了似的。 在性上他也只能小心地找着平衡,陈意泽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在过去的五年里,自制力更是千锤百炼,几乎臻入传说中总裁必备的至高境界‘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不过他从不曾对自制力引以为豪,只觉得还不够,还差了点。 比如来B市前那两个晚上,便是很好的例子,这大半个月来他一直觉得方清宁有点怪,但具体怪在哪里还需观察,其中一个突出的变化就是她对他的肉体发狂的痴迷,还有陡然大变的床笫之风。如果方清宁不是只想要他的阴茎,不是一直住在陈家人眼皮底下,最近都没下山,陈意泽还经常看看A市别墅的安保摄像头,他几乎怀疑她私下出去玩,被谁调教过了。 当然,就算她出去玩也没什么,这只是政治婚姻,从一开始就摆明车马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她因为对他的狂恋不求回报地扮演贤妻角色而已,说实话,陈意泽心里一直觉得自己的妻子有点疯,陷入爱河的女人他看得多了,只要他略假辞色,正常女人也会化为相思成狂的花痴女,就是因为从小到大这样的女人太多,陈意泽才会养成冷面示人的习惯。但女人爱上一个不回应的男人通常都会变得幽怨,很少有人和她一样不求回报自得其乐。 至于生活中的挑剔娇贵,那要怪方清宁,陈意泽自己是不会负责的。 如果方清宁在性事上的变化是因为她找了别的情人…… 他若有所思地把弹力球丢到天花板上,再弹回来捞到手里,每一下角度都找得刚好,球次次都平稳回到自己手里,陈意泽越丢越用力,身旁床头柜的瓷碗因天花板的震动发出轻微的震颤声,补汤跟着荡漾,他瞥了一眼,决心炒掉家务助理,再换一个,但还是不要送回去给方清宁调教。陈意泽对交出主导权还是很敏感,再说他也不能太习惯方清宁的照顾,在计划中,他们将来总有一天是要离婚的。 总有一天…… 已经五年了,距离计划中的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陈意泽放下弹力球,起身去浴室冲洗自己,放了一缸热水躺进去,调了叁次水温,不满地皱眉——在A市,水温永远是调得正好。 勉强躺入水中,他过了一会才逐渐感到舒适,拿出手机查看消息,休息了两天,未读消息太多,他划了几次,贞爱发了几张照片来,是她做的菜,她想来看他了,这是在撩,这些菜全是他爱吃的口味。 他笑了笑,看看时间,并未马上回复,那个臭当兵的拉练叁个月,好不容易回B市,这时候刚下班一定缠着她。齐贞爱今晚不太会有精力回消息,现在小逼应该含着一根,嘴里说不定还吃着另一根。 想到她的黑发落在嫩如奶油哆嗦的皮肤上,星眸微眯,小嘴吃力地把龟头往里咽的样子,他阴茎微微一跳——因为这一病,很久没做了——但陈意泽不打算去加入,至少不是今晚,他退出对话框,再往下翻了好几页,终于找到方清宁的头像——竟然有未读红点,他扬了一下眉,她回A市了?倒快,算算还不到半个月。 感冒初愈,他有些疲倦,明天就是周五了,陈意泽突然想去公司露个面要不就先回A市,休养几天。不过这样今晚就要去贞爱那里,他一边想一边点开对话框,看到方清宁的头像,不知为什么阴茎竖得比刚才更厉害,饱满充血,好像又想起她被自己操得声音都哑了,精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抽噎着说‘宁宁是老公的小母狗’的样子。 陈意泽很少有这么具象的回忆,画面好像还历历在目,连精液微微的腥膻都还在鼻端,他的回应是一下狠肏,直接顶到宫口,她全身都瑟缩起来,眼睛瞪得很大却没有焦距,就那样茫然地看着他,被肏得透了,连脑子都没了…… 他稳了一下才回过神,一手不经意地握住阴茎,搓动了两下,这才定睛去看方清宁的信息,她一向是发文字的。【意泽,爷爷突然要去瑞士一趟,老人家很久没见我,让我陪他过去处理一些基金的事情,我已经和婆婆她们说过了。你回家以后赵管家会照顾你的,有缺什么你可以和她说。】 他不喜欢她发些亲昵语气的闲谈,这和他理想中希望维持的婚姻氛围不符,方清宁是理解的,所以发来的文字一直是这样,语气偏冷淡,好像公事公办,陈意泽看了信息半分钟,又看了一下时间,大前天发的,她应该已经到了两叁天了。 她说的基金应该是方家给的嫁妆,设在瑞士的一支信托基金,陈意泽对方清宁私人财产兴趣不大,没有仔细了解过。但她去瑞士的理由很正当——其实就算没理由她也可以去瑞士,她是陈太太又不是囚犯。 陈意泽皱起眉,回了个问号过去,算了下时间,现在欧洲已是深夜十一点,她大概是在洗澡,不会马上回复。 他的阴茎硬得有些生疼,传递出旗帜鲜明的不满,大概是因为预期中的性爱在不断落空,陈意泽靠在浴缸里,被热水团团包围,伸手撸了几下被热水捂红的茎身,给方清宁拨了一通电话过去,他知道方清宁的生物钟,这时候她应该还没睡,他在家的时候,她会来敲门问要不要做,以前他说不要他就走了,但是这几周她会从床角爬上来,把脸靠在他的裆部,压着阴茎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舌头很暗示地探出来一点,把嘴唇舔的湿漉漉地又被咬回去…… 电话响了四五声就被接通了,方清宁的呼吸声很急促,“喂……喂,老公?” 她的声音能滴下水来,有不自然的停顿,夹着低哼,陈意泽坐直了,“你在做什么?” “我……啊……我在……我在自慰啊……”方清宁没有瞒他的意思,而他同时也听到背景音中的嗡鸣声,很响亮,而且至少有叁四道,前后穴都填满了,还有乳头?“用……用老公形状的大鸡巴啊,倒、倒模不就是这个用吗,老公、老公……啊啊啊啊……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她娇媚而尽兴地淫叫着,没等他回答就喘息着要求,“老公的声音真好听,老公说话,老公再说几句话给宁宁听,宁宁要到了,啊!就像是被老公肏一样,好逼真啊,好逼真啊!” 这个小淫妇……在欧洲也不忘自娱自乐,陈意泽开始撸动阴茎,长指擦过马眼,前液刚涌了一大波,阴茎沉重地在他掌下跳动,一抽一抽,好像已经肏进暖热潮湿的小穴,他同时感到兴奋和不满足,语调仍力持镇定,但清凉中已透出隐隐难耐的兴奋。“是吗?爷爷呢?爷爷就在隔壁,你在这里玩自己?玩了多久了?是不是一直不能高潮?” “是,是……是……是!”震动声更响,她调大了档,连声音都被震动声遮掩,也随之无韵律的乱抖,“没有老公宁宁高潮不了,宁宁前后都插了老公的鸡巴也高潮不了,宁宁好想老公的鸡巴,呜呜呜……老公,老公多和我说话,老公你是不是在撸自己?有没有搅马眼,宁宁最喜欢用舌头伸进去挑,都是老公的味道……呜……” 陈意泽半闭上眼,阴茎亢奋得直跳,但却又无比空虚,那根无形的小舌似乎灵巧地钻进马眼,带给他手指难以带来的虚无刺激,现实中他的指甲只能轻擦表面,他再也忍耐不住,喘息了起来,把自己现在身处B市,还没有回复齐贞爱的这些琐事全都忘光,“小母狗,乳头是不是也绑了跳蛋?想不想主人肏你?” “想……呜呜……想……” “想你为什么要去欧洲?”他撸得越来越用力,打开功放,另一只手伸到下方把玩囊袋,“知道主人在玩哪里吗?” “不……不知道……呜,我,我要来办事……啊!” 她突然叫了一声,像是被捅到了敏感点的惊呼,随后是连片的喘息,“老公,老公,快告诉我,啊啊啊,你在玩哪里,是不是大龟头,宁宁最喜欢吃老公的龟头,又肥又嫩,好漂亮……宁宁每次都含着用力吸……” 陈意泽的呼吸逐渐急促,套弄得越来越快,但他远远还没到,“再说,你想怎么吸。” “我想,我想……呜呜……我想不出来……” 瑞士,苏黎世湖畔的小别墅里,方清宁捂住话筒,努力找回神智,对在她身下努力耕耘的金发男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斥责地气声说,“别动。” 快感几乎过载,她松开话筒,往前倒在健美胸膛里,一边扭腰吞吐插在体内的大阴茎,一边几乎被双份的刺激快感逼得哽咽,要到了,快到了。“老公,老公想怎么肏宁宁……”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感谢留言、投珠和收藏,我也希望能回报大家的热情,但是,这篇文每章字数其实还蛮多的,一章赶得上别人的好几章了,加更不切实际,只能说如果被感动了就坚持日更吧 -- ρo⑱Y.cǒм 一边骑乘小鲜肉一边和老公讲电 方清宁是名牌大学毕业生,而且终究不是真正生活在一篇文里,所以她必定具有一定的常识,以及充分的理性,她知道自己心里对上一世陈意泽的肉体有瘾,这瘾投射到了这一世的陈意泽身上,而且的确没有和陈意泽睡在一起的每天晚上,都孤枕难眠,想着陈意泽的阴茎,怎么玩自己都很难高潮,但离婚的意志依然坚定,而且从未放弃戒除心瘾的信心,陈意泽的鸡巴又不是人体海洛因,过了五年夫妻生活都没上瘾,被调教囚禁那段时间带来的影响也不可能持续一辈子。 不过是时间和金钱的问题而已! 恰好,她有意志力可以熬过时间,而且也很有钱,钱能为她买到陈意泽尺寸的假阳具,当然也能买到和陈意泽阴茎形状很像的代替品。说到底,一根屌而已,能有多特别啊,建模都拿到手了,实在不行,找几个……和明星长得像是明星脸,和明星屌长得像的话,是不是该叫明星……屌? 实在不行就找几个本来就很像的潜力股,出钱砸到他们愿意做阴茎整形术呗。难道她还就靠陈意泽的鸡巴活着了?那陈意泽万一中年阳痿她该怎么办,从此和高潮说拜拜? 方老爷子也是年轻时浪荡过来的,对小辈的私生活态度颇开放,只要不吵到他就可以,方清宁在他别墅边租了一套小别墅,还在飞机上就通过大学姐妹会那帮花花公主的人脉,联系好当地淫媒,把建模数据发了过去,“给我找个最像的来,技术要好,脸无所谓,好看最好。” 她对颜值不太挑剔,拿来用的,不太丑就行,关键是器像、活好,懂得规矩,淫媒就喜欢这种需求表述明确的,几小时内真给她找到一个金发碧眼儿,二十叁岁,大学毕业,附带体检报告,长相端正,当然和陈意泽是没得比啦,但方清宁也不用看他的脸。 假阳具她也带来了,而且时常用的,如预料中一样,只是稍微抵一点瘾头,形状是像的,她和陈意泽的身体比较契合,陈意泽的龟头每次进出的时候,冠边一条青筋都能恰到好处地擦过G点,给她一种轻重刚好的酥麻,这种肉贴肉的摩擦,假阳具的材质再逼真也很难复现,方清宁有时候感觉自己就是少了这一撩,搞得她即使高潮也是意犹未尽,总觉得插了一点什么。 还少了什么,就不太清楚了,少的这一点已经够致命了,刚回来那两周,管家都觉得她气色不好,因为她每晚花很长时间也难以入睡,想念陈意泽的阴茎,还有高潮太多次,精疲力尽倒回床上时,他紧密得几乎让人窒息,几乎无处不在,把她揉到肉里去的拥抱。他经常这样惩戒地抱着她,刚开始她觉得喘不上气,但时间久了,一个人睡她会有种不安全感,空调开得再高也觉得冷。 没关系,习惯可以更改,最近这种不安全感就削弱了很多,至于性爱,难道没了满汉全席就绝食吗?粗茶淡饭好歹也能混个肚饱,尽量丰盛点呗,人总不是为了自己的性器官活的。 陈家在国内到底还是家大业大,人脉众多,就算在C市方清宁也不敢放肆,来了瑞士,正好吃外食,方清宁当晚就饱餐一顿,感觉比用假阳具好,但还是远远不如上一世那个死变态。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体味不对——他那个私人调香的方子她还没骗到,声音不对,力道不对,习惯不对,仍是愉快的,只是,不太够。 但没关系,一个不够,可以换一个,甚至可以同时来两叁个,不过到底她的要求太特殊,而且感觉不对的时候,方清宁不喜欢高潮太多次,大概两次之后就不想被碰了,勉强要来的话,快感稀薄,还会有点难受。所以她试用了两叁次之后,只留了Mark和Zes两个小鲜肉,Mark就是最初那个大学生,Zes形状不像陈意泽,但淫媒力荐,听说活儿特别好,她拿来做试验对照组,看谁把她服侍得更舒服。 这两个人有时候也一起服务她,不过方清宁胃口小,更多的时候让他们轮流来。这天晚上她挑了Mark,两个人靠在床上一起看电影,Mark很会搞气氛,看着看着,手绕过肩头,往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扯她的乳头,像是撩拨,又有些刺痛,方清宁轻吟了一声,把脸藏在他淡金色胸毛里,“Stop……” Mark是德国人,不过他们用英语交流,他英语也很六,不存在太多障碍,闻言又含着方清宁的耳垂,想要轻咬,被她摇头制止,只能舔吻,“宁,你喜欢这样。” 他当然是喜欢她这个客户的,有钱又年轻漂亮,虽然要求也多,但总比老女人老男人好,所以用心寻找她的喜好,还提议过玩SM,这是第叁次服务时提出的建议,可见Mark认为她会喜欢较粗暴的性爱,包括拧乳头的力度也是摸索着越来越重。 方清宁也不能说自己不喜欢,但这个不如陈意泽的力道,又太重了一点,她老公掐上来的时候是很微妙的一种力道,有一点轻轻的过,只是不疼,一掐她的小逼就收缩,水一股一股的冒,他往外拉的时候也是一样,和有线连着一样,掐多久都很敏感,不像是Mark,玩一会感觉就麻木了,没有太多快感。 不过方清宁很耐心,不会因此迁怒,她今晚决定玩过激一点,让Mark去拿跳蛋,“顺便多拿几个保险套,小号的,润滑液也带上。” Mark聪明地带了她说的东西回来,还有几个小号的假阳具,方清宁晚饭吃得不多,刚还做了灌肠(感谢智能马桶),Mark帮她舔,他舌功出众,舔小屄的时候感觉很棒,让她兴致逐渐浓郁,但舌头落在菊花上的时候,异物感还是让方清宁很别扭,陈意泽比较难得舔这里,但是她还记得很清楚,不是这种感觉。 她不太想让Mark搞菊花,虽然他有体检报告,但方清宁还是要求他带套,不论男女,菊花都比较容易受伤,最好不要无套玩,也不要和不太熟的人搞,假阳具相对安全。方清宁选了一根小的,套上套子,挤了很多很多润滑液(搞菊花的时候润滑液永远不会太多的),慢慢把它推进去,小穴和菊花一起绞紧,好满啊……但又还不够,更深处很空虚,前段时间陈意泽肏菊花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很满足,那天晚上陈意泽很像是前世的疯批,操得她好满足,第一次有点吃饱的感觉,但他干嘛不抱着她睡啦,体验还是有扣分…… 她也不许Mark在她身上留痕迹,Mark对此是很习以为常的,人妻偷吃很多都这样,她分神了,他的长指溜进小穴里,略带惩戒地搔过尿道口,按住阴蒂轻弹,白嫩阴户抖了一下,方清宁含怨带嗔地白他一眼,Mark对她咧嘴一笑,抽出插入阴道的另两根,稍微分开,让她看拉丝的淫水,“你很湿了,宁。” 她分开腿,他慢慢挤进来,方清宁满足地叹口气,看着Mark浅插几下,往里送到深处,探手去拿跳蛋,这一系列动作带来的角度变化,龟头也跟着几次碾过花心,好胀,真是根好肉棒,找服务真好啊,什么都不用做,躺着享受就可以了,嗯……而且还能看体检报告,那些所谓霸总优质男,看不了报告还不如高级伴游放心……动起来了,好舒服,每一下都…… 方清宁自己花钱的时候就喜欢躺着享受,骚话当然也是不说的,不过她不是太难搞的客户,Mark抽送的力道有点不对,她也没有发作,反而夹了他一下,蠕动着把他往里含,他受到刺激,速度陡然加快,几乎有些粗暴,但同时还在眼帘后观察她的反应,还在学习模式。 应该明确说出哪里不足,但她懒得开口,因为只知道怎么不对,不知道怎么是对的,就这样能吃饱也行。她顶了一下胸脯,Mark把跳蛋按上来固定住,开了很低的档,后穴的假阳具也开始震动,他缓了一下,等方清宁适应了就开始抽送,龟头太坏了,专往她的花心磨。 方清宁就是石女,这么玩也该受不了了,更何况她很贪吃,四管其下,这刺激让她彻底起兴,几乎是强行把高潮从小腹里扯了出来,她的腰反弓起来,急急地娇哼出声,“快点,用力,用力我要到了,我要到了——” 高潮已在建筑,但,但还是少了点什么,没到极乐,让她更加焦急暴躁,干脆翻身压在Mark身上,自己顶着痒处重磨,还差一点,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她急得想要扇身下那男人一耳光,他还有些得意,得意个屁,不是因为你活太好我才自己动,是因为尼玛活不行我才在自己动—— 就差那么一点的时候,任谁都会极度暴躁,方清宁又亢奋又不满,忍着骂人的冲动,这好像会构成职场霸凌—— 清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陈意泽的名字闪烁在屏幕上方,光是看到小头像,她小腹就是一酸,方清宁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脑子快速转动起来,可能因为亢奋,比平时还更敏捷,这个电话必须接,她现在还没到睡觉时间,而且陈意泽肯定是来问欧洲的,本来就不开心,不能受更多刺激。 这不是小黄片情节吗!含着情人的鸡巴听老公的电话…… 她的小穴一下收紧,绞得Mark闷哼起来,方清宁也觉得阴道开始抽搐,但她不愿现在就高潮,她要听陈意泽的声音,陈意泽那低沉悦耳应该去录男喘的声音叫她的名字,叫她欠操的小母狗…… “是我老公。”她喘息着说,Mark本来上挺的腰马上顿住了,经验真丰富,她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拿过手机接起来。“喂……喂,老公?” “你在做什么?” 陈意泽声音一顿,随后多了一丝狐疑,啊,好久没听他声音了,她一下兴奋起来,更大的高潮在小腹酝酿,狗东西,陈意泽到底怎么调教她的,一句话都比小穴里的冒牌货更刺激。 “我……啊……我在……我在自慰啊……”方清宁说,“用……用老公形状的大鸡巴啊,倒、倒模不就是这个用吗,老公、老公……啊啊啊啊……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她理直气壮——也没说谎啊,不都是老公形状的吗,都是钱买回来的,只是一根连了一个人而已,这根还特别贵呢。 想到陈意泽根本不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又想笑又兴起,不敢上下去坐,怕肉体接触拍出声音,只能含着鸡巴左右扭动,摩擦敏感点,使劲含着大鸡巴收缩,她娇媚而尽兴地淫叫着,Mark憋得双眼通红,小腹挺动,小幅度快速抽查,带来淫水轻微的溅响声,方清宁吓了一跳,赶忙喘息着要求,“老公的声音真好听,老公说话,老公再说几句话给宁宁听,宁宁要到了,啊!就像是被老公肏一样,好逼真啊,好逼真啊!” 有声音配合,真的有点像了,有点内味了,呜呜呜,太刺激了,太多点了,快受不了了。 她几乎要扑倒在Mark身上,过量的快感让她简直承受不了,但高潮依旧没有来,她需要更多陈意泽的声音,最好是陈意泽的手陈意泽的嘴陈意泽的阴茎…… “是吗?爷爷呢?爷爷就在隔壁,你在这里玩自己?玩了多久了?是不是一直不能高潮?”老公的声音也带了一丝兴奋,隐隐的,矜持的,他是了解她的,想象中的画面让他也动了淫兴,但如果他看到真实的场面,估计会当场发疯。 “是,是……是……是!” 想到败露的结果,她吓得小穴缩更紧,Mark忍不住了,抽插幅度越来越大,方清宁赶快调大震动档,连声音都被震动声遮掩,她把自己折腾得更惨,声音也随之无韵律的乱抖,“没有老公宁宁高潮不了,宁宁前后都插了老公的鸡巴也高潮不了,宁宁好想老公的鸡巴,呜呜呜……老公,老公多和我说话,老公你是不是在撸自己?有没有搅马眼,宁宁最喜欢用舌头伸进去挑,都是老公的味道……呜……” 画面随之浮现,她的嘴唇不禁饥渴微张,想品尝那久违的微膻味道,被陈意泽的气息包围,Mark真的不能再动了,发出声音就惨了。陈意泽非常细心的—— 还好,陈意泽似乎也很兴奋,没以往那么敏锐,声音绷得紧紧的,“小母狗,乳头是不是也绑了跳蛋?想不想主人肏你?” “想……呜呜……想……”快到了,快到了,方清宁真的好想他。 “想你为什么要去欧洲?”这男人居然还诱惑他,“知道主人在玩哪里吗?” “不……不知道……呜,我,我要来办事……”她随意说,已经想象不了,大脑过载双腿发软,没办法再支撑身子,Mark捅得好深,囊袋拍在臀上,这一下顶到宫口了,她忍不住仰首尖叫,“啊!” 那一声‘啪’好响啊! 快感后浮现的是被抓奸的恐惧,她变本加厉地喘息,希望能糊弄过去,“老公,老公,快告诉我,啊啊啊,你在玩哪里,是不是大龟头,宁宁最喜欢吃老公的龟头,又肥又嫩,好漂亮……宁宁每次都含着用力吸……” 陈意泽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轻微的水声从他那里传来,他也在套弄,但这对他肯定不够,“再说,你想怎么吸。” “我想,我想……呜呜……我想不出来……” 方清宁捂住话筒,努力找回神智,对在她身下努力耕耘的金发男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斥责地气声说,“别动。”再动你可能会死,说真的,真的会死的那种。 但Mark又不懂中文,也不知道陈意泽是谁,哪懂这些,只是出于对客户的尊重勉强停下来,方清宁松开话筒,往前倒在健美胸膛里,一边扭腰无声吞吐插在体内的大阴茎,忍住被很肏的冲动,一边几乎被双份的刺激快感逼得哽咽,要到了,快到了。“老公,老公想怎么肏宁宁……” “就像是上次我们做的时候那么肏,把宁宁叁穴肏通,好不好?”陈意泽低沉的声音从她耳垂往下,流到哪里火就点到哪里,“肏得宁宁只能喊主人,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汪汪叫,宁宁叫几声给主人听。” 方清宁猛地抽搐起来,高潮汹涌澎湃推过理智的堤防,她到了,几乎是惨烈的高潮卷走所有神智,只留下不成调的高吟。“老公宁宁到了我到了我到了,啊————” 她最后的理智就是对Mark的摆手,让他依旧不要动不要出声。他很敬业,安静地躺着,阴茎因她的抽搐滑了出来,犹自挺立着,他还没到,男女高潮通常不同调,而且女人高潮时如果夹太紧男人会痛,方清宁恰好就属于凯格尔强者,很会夹的那种,所以这对他也没那么委屈。 高潮至少持续了几分钟,余韵就更久,方清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么强烈的高潮后她会很困,呢喃着和陈意泽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推Mark,“快走,带上所有衣服。我丈夫是个可怕的人。” 她是没法照顾他的勃起了,自己打手枪吧。 Mark悄无声息地溜走了,专业人士就是这么给力,方清宁又怕又满足,她真的好久好久渴望这种高潮了,蜷在床上用最后的精力想了想,陈意泽应该没发现不对,随手扯开跳蛋,挤出后穴的假阳具,懒得收拾,扯了被子搭在身上,她飞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又响起来,锲而不舍,方清宁睡意再浓也被吵醒,没看清屏幕就接起来,“喂?” “把脸拿开。”陈意泽的语气很平静,却把她一下吓醒了,方清宁拿开手机才发现是视频,陈意泽背后是床头,她睡了多久?半小时?十分钟? “老公?”她的确还是有点困,声音中的疑惑很真诚。 陈意泽望着她,表情说不出是喜是怒,镜头往下给她看,他的阴茎勃起着,壮观漂亮地握在他修长的指间,方清宁一看就饿了,本能咽了一下。“你……你还没射?” “我没你玩那么high。” 这是他们第一次电爱和视爱,陈意泽却还是很淡定,问她,“是不是该负责?” “该……该的。”方清宁没话说,就算是约炮这么整也不厚道。 “去把灯打开。”陈意泽说,语气平静,“镜头拉远点,老公想看看宁宁的身体。” 方清宁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下床去开灯,脚踏在地上差点跪下去,高潮后还腿软,但也是因为恐惧,其实床头柜也有开关,但她想多争取点思考的时间。 陈意泽是不是已经发现不对了?完了啊,但应该不会吧,没什么破绽啊,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艹,骗不了自己了,这个疯批绝对是发现不对了!她偷吃被抓,她暴露了,暴露了啊!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日更了,字数也挺多的,嗯,喜欢就留个评论吧 结局是1V1不会改,过程中都会和别人发生关系也不会改,为爱发电,写了就跑,来这里写的是肉,不是虐渣爽文 -- 老公的阴茎敲上摄像头 方清宁是个喜欢反复横跳的女人,对内射是这样,对肛交是这样,对陈意泽的恐惧也是这样,她开了灯回来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或许他就是没射出来,要求她负责到底而已,她看了下室内,毫无破绽,他就算亲自来这里也不会发觉不对,更何况只是通过摄像头来看。 “老公要看哪里?” 这也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裸聊,方清宁觉得很新奇,而且也知道她应该骚一点,如果她刚才听着陈意泽的声音就那么浪,现在还能看到大鸡巴,那岂不是动情得更快? 她伸手去拿跳蛋,但陈意泽阻止她,“用手,我看看宁宁的小屄。” 嘻嘻,随便看,干干净净,如果被人灌过精,这么短一段时间可不够全排出来的。 方清宁把手机放在腿间,得意之余有些羞涩,她扒开阴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屏幕中陈意泽的俊脸,这样好像他要给她舔……他都好久没舔她了,重生之后的这个陈意泽才不会舔她…… 幻觉中似乎有一条湿热的东西从她胯间舔过,咬住还有些肿胀的花蒂在唇齿间细细研磨,方清宁的手指跟着按下去,但却获取不了陈意泽带来的快感,她忍不住想夹起腿研磨,却把手机带倒,“嗯……老公……”还没说完,赶紧拾起手机,“倒了老公,看不了,老公,宁宁好想要你,好难受……” 她是真的很想要陈意泽,不仅仅是他的阴茎,还有上一世他玩弄她的手段,那么坚定、无情又充满了统治力的在她身上肆虐,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和强烈的无所不在的窒息般的禁锢,这些都在她前后两个小穴中转化为让她沉溺的酸痒快意,方清宁啜饮毒酒的时候也是享受的,虽然酒醒了她照旧想逃。 这一晚,陈意泽离她又近又远,她也真的很久没解渴了,Mark和Zes带来再多高潮,也缓解不了内心深处的饥渴,她无法如陈意泽要求,稳定地给他提供撸管素材,在床上翻来滚去,两腿绞成麻花,只能把手机抬高,另一只手放在下身自渎,让他审阅上半身全貌,洁白无瑕的皮肤,异常红肿的乳头,她不许Mark他们留痕迹只是出于谨慎,现在很有些料事如神的得意,没想到吧,这突如其来的随堂考,她早有准备。 陈意泽似乎也没想着考她,他把手机放在胯间,长指缠绕阴茎,占据全部画面,脸只是隐隐约约浮现在背景中,好在声音仍如同贴在耳边,他戴了耳机,喘息声就像是贴在方清宁耳垂上,“宁宁,啊……想不想舔老公的大鸡巴……” 他呻吟得好销魂啊……艹,陈意泽能不能多给她发点语音,以供日后做自慰素材,说不定她可以骗他调教出Siri软件…… 方清宁扭得更厉害了,“想啊,宁宁都流口水了,老公我好想回去给你舔,你什么时候回去……啊,宁宁光靠手到不了,老公,老公也给我舔……” 她刚高潮过一次,第二次本来就不会很容易,尤其陈意泽还一直用阴茎特写吊着她,让她看着那根坏东西精神奕奕、东摇西摆,被他长指轻轻一撩就摇头晃脑的样子,这个人平时看不出来,其实真的很会玩,方清宁馋涎欲滴,最后去也去得勉强,手机都快没电了。陈意泽倒是在她急促的浪叫中痛快地射了出来,把画面污染得一片白浊。 看那量,他是尽兴的,长指很快揩去精液,把镜头举起来,“睡吧,和老公说晚安。” 他眼睛里有些笑意,唇角也是微勾,似乎心情不错,方清宁放松下来,本身也因为高潮又困了,呢喃着说声老公晚安就睡过去。醒来已是十二小时以后,起身拨弄了一下手机,未读消息不少,婆婆问她什么时候回去,事情办完没有,老爷子发了语音来问她怎么没来吃早饭,午饭要不要一起吃,二哥在问好,还有一些拉拉杂杂的琐事,手机信息里,Mark给她发了个广告推销信息,如果不是号码熟悉,很容易会当成垃圾短信忽略过去。 这就是高级伴游的素养啊,方清宁也不由感慨服务质量,她想了下,不敢作死,还是给主管打电话,“让他们俩走吧,没结算的钱我现在付给你,情况有变,不需要服务了。” 人妻所谓的‘情况有变’,对伴游来说有时是很危险的,尤其是这种高级伴游,客户非富即贵,另一半也就不那么好惹,两个大男孩都深谙保命之道,离开得低调迅速,没留下什么痕迹,方清宁找人来打扫小别墅,把行李搬回老爷子那里,决定暂且住一段时间再说。陈意泽看似是没动疑心,但小心点没什么不好的,反正……那两个人比按摩棒也就是好点有限。 但情况总是在慢慢改善的,方清宁对此很乐观,基金方面手续已快办完,不过老爷子并不急着回国,难得来瑞士,有很多富人专享的保健治疗可做,他也想在湖光山色中放松一段时间,国内有事可以开视频会议,或者也可以像方庆成一样亲自飞来瑞士找老爷子解决。 方庆成是在调职决定下来的第二天到的瑞士,那天方清宁正好去打网球,回来的时候大哥坐在别墅院子里抽烟,表情很深沉,她站住脚叫了一声,“哥?” 方庆成心事重重的样子,“来了,过来坐。” 方清宁知道方庆成是对她起疑心了,老爷子对她算宠爱,计划和她通过气,方庆成会被调到欧洲这边来负责方家的跨境地产业务,为大房堂哥收拾烂摊子,这也不算是完全发配冷宫,如果能做得好,依旧是大有可为,方清宁几句谗言中,被证实的只有他和齐贞爱的关系,至于她诬陷他和陈意泽合伙牟利,包括想要害他,目前都没有实证,老爷子不因为方庆成睡了一个女人就彻底放弃这个还算能干的孙子。方庆成来欧洲,和齐贞爱的关系自然无法延续,过几年再安排一段政治联姻,肯配合还会栽培,如果还不肯,资源顺势向一样能做出成绩的老二倾斜也是合情合理。 至于调离方庆成的理由,老爷子不会藏着掖着,刚才在别墅里恐怕直接摊牌了,他和陈意泽搞同一个女人,关系还很稳固,穴兄弟也是兄弟,也要回避。方庆成自然怀疑她向老爷子告状,虽然陈意泽从来没有明说过齐贞爱的情人都还有谁,但两人同床共枕,家里人也都清楚方清宁的能力,他有疑心很正常。 方清宁也不怕方庆成,但她怕方庆成把这一切告诉陈意泽,她已想好全盘说辞,坐在方庆成身边,“怎么来了?项目出差错了吗?” 她表现得一无所知,甚至反过来向方庆成打听,老爷子为什么把她带来瑞士,而且短期内不打算让她回去,“是不是项目出问题,我们和陈家的关系也受影响?爷爷这几天把基金全转给我,是不是……是不是我要和意泽离婚了,这是他给我的补偿?” 陈家和方家的婚姻,存续当然不是由结婚双方决定,如果方家要离婚,方清宁没有反抗的余地。爷爷疼清宁,知道她深爱陈意泽,给点补偿很合理。方庆成脸色深沉,“清宁……我刚被调离B市这项目,你知道原因吗?” 方清宁很吃惊,“真的吗?” 方庆成问,“你在C市陪了老爷子几周,有没有什么人来见他,老爷子有没有问过你什么?” 这不就是了,被她骗得团团转,方庆成真的很好糊弄,他心里除了齐贞爱估计对什么都不在乎,不重视就等于不了解,不了解就容易被骗。 方清宁说,“好像就二哥来过,他和爷爷关起门谈了很久,走了以后爷爷很不开心,还问了我很多意泽的事……哥,意泽在B市是不是做得不好?” 锅当然是要给二哥背啦,也不怕他不背,更不怕方庆成不信,二弟想上位,偶然抓住大哥的小辫子,一调查发现居然玩这么野,立刻告状,方庆成有联手外人掏空B市项目的嫌疑,惹怒老爷子,但合作还要继续,只能先调开方庆成,甚至有意让方清宁和陈意泽离婚。至于之后该怎么和陈家照会,现在恐怕还没决定,也可能就这么算了,毕竟天大地大项目最大,但无论如何,方庆成已经没好果子吃了。方清宁也要受牵连,恐怕要被迫和深爱的老公离婚。 方庆成该怎么和妹妹说?妹夫在B市期间几乎和妹妹没有联系,妹妹只知道妹夫在B市有人,却不知道是谁,更不知道这人还和他有染,在这件事里道德上最站不住脚的是他这个大舅哥,反而不是陈意泽,他几次欲言又止,还要反过来安慰方清宁,“没有……他做得挺好的,项目现状很不错,我来欧洲,你二哥正好接手,再过一两年就能出成果了。” 方清宁又想为二哥说话,调停兄弟关系,她对自己的演技还是比较有信心,一再追问陈意泽,搞得自己还对他情深似海,离婚只是迫不得已的样子——她初步计划就是这样,扯虎皮做大旗,告诉陈意泽自己有机会就回国找他,等老爷子气消了再说。至于老爷子什么时候气消,这就由他说了算了,横竖老爷子也了解方清宁的担心,虽然不会为了支持她离婚破坏项目,但陈意泽如果找上门,敲打几句还是做得到的。陈意泽和方庆成的错不在穴兄弟也不在所谓出轨,而是没有避嫌,或许可能危害到两大财团的利益。这罪名可比出柜敏感多了。 身在豪门,叁观就是如此,方清宁不会去批判什么,她自己还享用着豪门的好处呢,不过这也让她的离婚之路注定走得漫长,毕竟老爷子的亲情也就只有这么一点了,离婚他不反对,但也不会去促成,什么为了孙女,冲冠一怒,破坏几十亿投资的项目……为了几十亿投资的项目反过来牺牲一个孙女还差不多。 就先冷处理吧!如果陈意泽这一世转性了,爽快答应离婚,那当然最好,如果他还是不肯答应,那就先在欧洲住一段时间,陈意泽自然就淡了,她可以遥控管家,做出对陈意泽还十分关心的样子,甚至频繁骚扰陈意泽让他腻烦她,这样见机行事慢慢退出,没了她存在带来的一些压力,照顾又是依旧,他很快就能适应的,说不定还会觉得解脱呢。关键是千万别刺激他,别让疯批再现。 方清宁和大哥掰扯了很久,好不容易把方庆成安排去睡了,自己洗完澡算算时间,陈意泽那边已经是早晨了,她给他拨去电话,“意泽,今天大哥来欧洲了,他被调离项目了,你知道吗?” 方清宁从来没有问过陈意泽,他在B市的爱人是谁,陈意泽也从来不会和她说齐贞爱的事,所以大哥和齐贞爱的关系她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方清宁以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娇妻角度,把整件事叙述了一遍,悄声说,“其实爷爷身体好像还可以,之前他叫我去C市,又让我和他一起来瑞士办基金的事,我还觉得很奇怪,但是……现在看好像爷爷是有预谋的,他好像想让我们俩离婚。” 电话那头的呼吸停顿了片刻,陈意泽的语气却很平静,“哦?” “这是爷爷的想法吗?” 他的造句有点奇怪,不是‘爷爷这么想’,而是‘这是爷爷的想法’,重点似乎在主语上,方清宁不禁皱起眉,但陈意泽很快又说,“我也听说了庆成调职的事,你这里都知道什么?” 冷静敏锐,没有太多情绪,他在家的时候也会接一些公务电话,都是这样的语调,方清宁觉得自己可能太敏感了点,她清清嗓子,把那个故事再说一遍,“我去C市以后不久,二哥来看爷爷……”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二哥背锅侠了 走点剧情 这个故事文名和配角名都起得很随便,这就造成二哥的名字也有泽字,和男主重名了,也懒得改,之后就尽量用二哥来指代吧 -- 没有离婚,我们还打算生个孩子呢 “爷爷好像想让我们离婚……” “基金并不是过到我名下,而是还给爷爷,爷爷知道我并不想离婚,所以才做了这个决定……” “我会尽量斡旋的,目前暂时还不能从欧洲回来,如果触怒爷爷的话,可能会影响到项目进程。只能先忍耐一段时间再看时机。” “老公你在二哥面前也别说太多了,目前毕竟不能肯定二哥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反正不论方家换了谁,项目都是要做出成绩的,我不会拖老公的后腿……” 陈意泽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早上六点,瑞士那边应该是中午了,方清宁现在应该起床去网球场了,她喜欢运动,也注意包养皮肤,应该会选择室内网球场,然后…… 大概五分钟之后,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方清宁发来微信,是她在网球场的自拍,没有化妆,素颜+iPhone前置摄像头,照片呈现效果并不佳,因此她发出又撤回了,又过了一会发来一张美颜后的照片,大概是用了一些滤镜,展现出淡妆的效果,【刚从网球场回来,你吃早饭了吗?】 他回了两个字,【吃了】。 但并不怎么满意,这一点她也是知道的,因为陈意泽以前剩得不会这么多,但怎么都不可能如在身边时一样翔实又仔细,可以迅速调整,只能发来一张道歉的笑脸,【老公,将就点好不好?】 他们平时在家话也并不多,异地之后微信交流更少,方清宁很努力在遥控赵莹营造出她还在的氛围,大体做得还不错,但细节上仍是天差地别,陈意泽的心情全写在脸上,被赵莹反馈给方清宁,她又来安抚他,【你这样,妈要是问起来很麻烦的。】 她已经在瑞士住了快一个月,母亲有问起几次,都被他搪塞过去,只说老爷子希望孙女陪在身边,因为方家老爷子身体不好的流言这几年时有传出,母亲并未生疑,只是提点他要适时登门拜访,展示孙女婿的殷勤。但不论怎么说,出嫁女回娘家太久,依然会惹来叁姑六婆议论,如果他在生活上的不便被赵莹反馈回老宅求助,母亲会问得更仔细,也就意味着他将不得不解释老爷子希望离婚的原因。 目前方家还没有正式提出离婚要求,或许是因为项目推进得很顺利,而且方庆成被调离之后,老二需要时间接手,现在全靠陈意泽推进,如果此时离婚,项目会陷入混乱,也就意味着百亿投资中必然的融资部分可能出现逾期。目前清宁二哥正在吃透项目,如果进度不佳,猫腻太多,方家研判结果是离婚损失更小,也许会立刻提出离婚,和陈家翻脸,但陈意泽对项目很有信心,他认为老爷子最终还是会回归理性,认清这段婚姻并无终结必要的事实。 他们这样的婚姻关系,养个外室不算什么,和大舅子共享,在长辈眼里算荒唐,但也不会太过分,即使不得不向母亲解释,陈意泽也有把握此事不会闹大。他和清宁的看法是一致的,目前暂行缓兵之计,重点是项目不要出问题,至于方庆成,两人不再合作即可,听说方老爷子有意把他改派到欧洲,那对他更是好消息,五个人分总是比六个人分要好。 目前来看,一切皆在掌控中,只是清宁比以前更黏人了一些,之前两人每个月也有半个月异地,她都计算得很清楚,不会在异地期间来打扰,但现在,或许是因为许久不见,她会给他发很多信息,传来自拍汇报自己的生活,不过一如既往,对他的其余感情生活保持沉默,就连当时那通电话,也只是转述了老爷子的询问内容,没有进一步确认他和方庆成是否都在齐贞爱的交友圈里。 说起来她和贞爱还挺熟悉的,贞爱知道她会是自己妻子的时候还曾很愧疚,陈意泽当时说,“她知道一切,而且承诺不会打扰我们”。方清宁也的确遵守承诺,完全办到,只是他能感受到她日益增长的一丝不安。 或许她是担心方家提出离婚之后,陈家顺水推舟,毕竟项目已接近成熟,似乎不再需要通过婚姻来维系关系。此时陈意泽比五年前获得了更多自由度,老爷子想要让她离婚也许是出于恼怒,但最后他可能同时获得自由身,也继续保有项目。或许她是怕他想借势离婚,从而名正言顺地和贞爱在一起。 她的信息有些影响他工作,他不可能每次都第一时间回复,但陈意泽也没对方清宁提出意见,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和方清宁解释。他心中首选的妻子当然是贞爱,但他们不太可能结婚,而他也没有离婚的意思,事实上他最近正在考虑要不要和清宁生个孩子。 如实说会很伤人,而且陈意泽很难在不暴露他人隐私的前提下解释为什么贞爱的情人都不能娶她,而且彼此同意共享。再说他在A市期间,由于妻子不在,晚上也多了一些时间,可以回应她的黏人,虽然他以前从不爱好裸聊,这种刺激对他来说过于虚无缥缈。但偶一为之也并无不可,再说,方清宁最近对性需求很高,他不能给予满足的话,或许她会去找别人。毕竟,真人总是比假阳具好。 也或许她已经找了呢。 陈意泽对妻子的肉体忠诚并没有要求,在和方清宁结婚以前,他是能够接受妻子有固定情人的,处理得当,不要影响到家庭生活即可。陈、方两家门当户对,这桩婚姻利益共享,没有理由他可以在外发展,方清宁要在外守身。之前他对她也说得很清楚,当时方清宁回答得很斩钉截铁,“我不需要。” 她含笑看着他,眼中流露的是不假掩饰的爱意和痴迷,“我还爱着你的时候,就不需要别的男人。” 她确实是做到了,方清宁基本言出必行,虽然是地位平等的妻子,却愿意完成高嫁进门的儿媳妇工作,也因此母亲和爷爷都对她异常满意,陈意泽对妻子的看法却并不简单,一个人如果奉献太多索取太少,不是圣人就是疯子,他总觉得妻子不像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但她的确深爱他,总是设身处地为他着想,宁可牺牲自己的利益,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且对他的肉体异常迷恋,最简单的例子,每天晚上都主动拨来视频电话,甚至经常要求他多说些甜言蜜语,这样她能保存下来不断重温。陈意泽能看出来这些都不是假的,似乎无形间他也对她有了些不公平的要求。 这些需求是她静心培养出来的,令他对没有她的环境难以习惯,不再时时刻刻合宜的温度,不再每一餐都可口的食物,不再丰富恰当的服饰,不再充斥她所发出细微声音的夜晚,不再随时可以获取的,爱意满满的笑。这些需求从前并不存在,是她用五年时间精心灌溉而出,由他来独自承受缺失的后果。 当然她也很想他,也有些不安,但除此之外似乎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看起来还是容光照人、自得其乐。即使现在这尴尬的婚姻生活,似乎也没有影响她和方老爷子还有两个哥哥的关系。 方清宁是有点小聪明的。 陈意泽去B市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他很忙,几乎没有时间应付方清宁,项目到了总结期,太多报告要看,刚回到A市,母亲又把他找去说话,“宁宁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们之间是不是出问题了?” 她有隐隐担心,“她和我说老爷子大寿可能都没法过来?和你们B市那个项目有关?意泽,你也知道这个项目对你很重要,难道出差错了?” “项目很好。”陈意泽安抚母亲,“我和清宁也没什么问题。” “真的?”母亲有些焦虑,“如果这样,还是回来参加寿宴为好,缺席这种场合就太失礼了,你确定项目没出事?” 她嗫嚅了几次,还是说道,“我怎么觉得宁宁话里的意思,或许你们可能要离婚了?” 陈意泽笑着说,“妈,除了宁宁,谁能做你的儿媳妇?什么离婚啊,我们正备孕呢,她就是去瑞士调养的,方家那里她大哥出了点小问题,就多耽搁一段时间,我后天就去瑞士接她回来,上周加班就是为了把时间表排开。” 像他们这样上升期的富N代,基本都是身不由己,跨洲旅行想要拔腿就走不太可能,陈母释疑,又心疼儿子,“太辛苦了,宁宁也真是的,一点不心疼你,今晚让赵管家给你炖点补品。” 但党参十全汤的口味还是太淡,陈意泽一边喝着不合口味的补汤一边翻看和方清宁的聊天记录,翻到几周前连续两次通话,也是他们第一次视频做爱的那次,不由微微笑了一下。 他心底有种隐隐兴奋的感觉,很想知道他妻子会怎么掩饰自己偷情的线索。 她是很会撒谎的,陈意泽眼高于顶,但即使是他也承认,如他所说,方清宁是有点小聪明的。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不能直接搞,光视频啥的肉感觉反复写也没意思,本章无肉,跑个剧情,下章见面了再搞 说了那么多次不改结局,为啥还有评论KY,再次回应,结局不改,剧情不改,又不收费,就图个爽,你说什么我写什么,我是为你爽还是为我爽?脸咋怎么大,我是那五年的方清宁你是陈意泽吗?给我100w人民币,想我怎么改都行,不然就别bb,影响看评论心情 这段话会同步到文案上去,我是手机更新,回复评论和编辑文案很麻烦,就是因为评论区老有杠精,文案标了,章节后也说了几次了,是没看见吗?那现在再看一次,不改!不改!不改! 喜欢的话请多留一些正常的支持性评论 -- 男喘博主私人放送,先做再说 方清宁在瑞士的生活不好不坏,把日程安排得很满,每天早起泡健身房,下午睡午觉,时常和陈意泽视频搞一下,晚上吃过晚饭陪爷爷说说话,假模假式的学点德语,接下来就是她自娱自乐的时间了,方清宁甚至每天记录自己的饥渴时间和饥渴程度,希望能随时间逐渐减轻,最后回到以前那样不影响生活的程度。目前看收效不大,性欲还是和生理周期关系更大,也和陈意泽有没有和她视频,留下声音片段供她幻想有关。 听说女人随着年龄上升,性欲也会逐渐增强,方清宁决定逐渐放宽目标,实在不行,一天3到4小时的性欲处理时间是可以接受的,现在就暂且下点小黄片,等离婚之后可以找小鲜肉,反正总有办法满足的,就算一辈子只吃麦当劳,至少也不会饿死。 她忙,方老爷子也自得其乐,瑞士虽然不是老家,但相应的也少了很多无聊的访客,这里空气好,他们住在市郊,开门就是Windows95桌面,老爷子每天带保镖出门健行,不知比在国内活泼多少,陪他来的保镖张叔也有一定年纪了,有时候甚至比不过老人家的耐力,固然有演技成分,但也让老爷子得意不已。 早上起来,在健身房随便咔一张给老公打卡,却没收到他的回复,算算时间他现在应该在吃午饭,方清宁没多想,只当他中午有餐叙,下午睡了午觉起来,陈意泽还没回她,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看看日期,还没到他去B市的日子,但很接近。 难道是提前过去了?说起来大哥也要准备到巴黎就任了,说不定他们六个人难得聚齐要开个欢送会什么的…… 做为一个二十七岁的潮流女性,网上冲浪,追剧打游戏,这也都是必修课,之前在陈家,每天阔太太的日常也忙个不停,方清宁在C市和瑞士就是不停的刷剧和打游戏,葛优瘫刷微博朋友圈,这些一样也没漏下,要不是和爷爷住在一起,躺在床上手机一拿,可以赖到地老天荒。见暮色渐浓,她懒洋洋爬起来,随手抓件晨衣穿上,稍事洗漱,出门走下一楼,用英文问,“John,爷爷回来了吗?如果天色太黑,你要开电瓶车去接一下。” 一道非常好听非常熟悉的声音回答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距离我们……目测约有200米。” 陈意泽站在客厅落地窗前,转身看她,方清宁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来,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老……老公?” 等下,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问了大哥?他要来怎么不先和她说?他这是来干嘛的?抓奸吗?等等,她有没有心虚?有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对……她心虚个什么劲啦!她现在有什么经不得检查的地方吗?再说爷爷也在,他总不可能当场把她抓走吧……对了!爷爷! 方清宁忽然意识到夕阳中那个健步如飞,几乎算得上是‘夕阳下奔跑背影’的老头,是她曾说过‘身体越来越不好’的爷爷,她这下是真的快站不住了,不是,你搞什么突然袭击…… 刚睡醒反应本来就迟钝,她只能给自己争取时间,跌跌撞撞冲下楼梯跳进陈意泽怀里,“老公,你怎么来了!” 陈意泽眉眼带笑,竟没计较自己穿的是外出服,在她耳边轻声问,“你说呢?” 男.喘.博.主.耳.边.私.人.放.送…… 不管在耳机里听到多少次,他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濡湿火热的气息吹拂耳垂的时候,方清宁还是湿了,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小屄屄对这声音的反应,接二连叁地吐了两大口淫水出来,湿黏滚烫,触到内裤洇出水痕,飞快变凉,不争气的小骚逼……到底谁是它的主人?只会拉后腿…… 她的大脑大约只有一半转得动,另一半都被陈意泽的声音蛊惑,但即使如此,方清宁依然想明白了:老爷子身体可以解释,就说自己也被瞒在鼓里,都是离婚前奏就行了。还有他大概是动了一点疑心了,她太了解陈意泽,这个人细心又多疑,别人会觉得‘是我多心了吧’的疑点,在他这刑都给你判好了。 刚才她表情露馅没?是不是进一步证实了他的猜测?但没道理啊,这一次她又没骂他,一直好言安抚,在事业上也支持,而且他很讨厌背叛的,如果猜她偷吃了,不应该顺势离婚吗?跑来这里干嘛。 方清宁有种很不好的感觉,陈意泽这一世好像还是不愿意离婚,但现在暂时没办法想出对策,因为她大概有80%的心思都被陈意泽的肉体诱惑了过去,一个多月了,还是两个月?抱住陈意泽的时候她才有全部感官都被激活的感觉,之前充其量都是在待机中。狗东西,这个狗男人,到底是怎么整的,难怪都说心瘾比身瘾难戒多了。 在没有和他睡一觉之前,她基本就是半废了,方清宁都快把自己揉碎在陈意泽怀里了,踮着脚让下腹部凑到他的胯部,轻轻摇着屁股磨他,陈意泽也有点硬了,这家伙坐头等舱来的吧,要不就是私人飞机,八九个小时的飞行还这么有精神…… 和过去五年惯常的亲密行为不一样,这一次他也回搂了她,力道很大,有些接近前世后期那种略带惩戒的窒息式拥抱,力道大到呼吸都困难,但却正是方清宁需要的,这是她久已渴望却始终没有启齿,如今终被填补的空缺,她化在陈意泽怀里,没骨头一样地咬着他的脖子,这是她能接触到的最近的陈意泽,“老公来肏宁宁的是不是,宁宁好饥渴,好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不管是不是,这都是她现在最想说的答案,方清宁想能这样混过去是最好,或者她本人非常渴望这样混过去,陈意泽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轻揉,太小力了啦!她比陈意泽矮一点,要让自己的会阴磨到陈意泽的胯部并不简单,甚至想夹着陈意泽的腰让他把自己抱起来,他有这个体力,她知道,以前那么多次他把她抱起来狂肏,让她整个人坐在他的阴茎上,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肚子都要被他肏穿了…… “……宁宁……宁宁!”但陈意泽只顺从她一会儿,就开始把她往下剥,“爷爷来了!” 方清宁用了十几秒才明白他的意思,慢慢顺着陈意泽的身体滑下来,他仍硬着,透过菲薄的衣料从头到尾擦过她的下体,她的淫水甚至打湿了他的裤子…… 张叔等人早就找个借口溜走了,陈意泽依然把她抱在怀里,做出保护的姿态,或者只是为了遮掩裤裆处不雅的亮痕,方清宁想挣开都没脸,只能垂下头接受老爷子的眼神。 老爷子对她摇摇头,有些失望的样子,好像在说她怎么也被美色所惑,方清宁没什么可为自己辩解的,只能尽量保持正常,她上楼换衣服,基于礼貌,化了个淡妆,打理一下头发,让自己更光彩照人一些,毕竟在渴求性爱的求偶期,打理外表是基本礼仪,不能老像个蓬头垢面的饥渴疯婆子。 下来时老爷子和陈意泽差不多也从书房出来,陈意泽还穿着外出服,方清宁皱了下眉,探头问,“John,我丈夫的行李箱放在哪里?” 他下了交通工具,到家后总是要换一身衣服才吃饭,这是轻微的洁癖,陈意泽拉住她笑着说,“他去准备晚饭了,我没关系的。” 老爷子则说,“你们今晚去隔壁住,我让管家把行李箱送过去了。” 他看来对今晚小夫妻要发生的活动有一定预料,但没有阻止的意思,事实上对陈意泽的态度已和气了许多,甚至拍拍他的肩膀,“一路飞来辛苦了,今晚早点休息,就在瑞士多住几天,陪陪宁宁,B市那里,晚回去几天也没什么。” 方清宁现在稍微清醒了点,咬着下唇去瞟陈意泽手里提着的公文包,其实现在多数都是无纸化办公,带个笔记本电脑已足够,但公文包鼓鼓囊囊,装的全是纸质资料,他这是什么意思,来给爷爷展示项目进度,证明自己并没有损公肥私?和方庆成并非合作关系? 恐怕并非如此简单,撇清自己的同时还抹黑了大舅子吧,陈意泽就是这种两面叁刀、损人利己的作风,方庆成是他情敌,他自然逮着机会就要给他下黑手。不过方清宁现在顾不得大哥了,她心底警报直响,陈意泽这时候来讨好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他真的不想离婚吗?不考虑吗?一点点都没心动吗?就不能稍微想一下离婚的好处吗?哪怕只是一秒而已,幻想一下他和齐贞爱的婚礼会有多么简单温馨嘛,初恋白月光终于能结成伴侣,一定会比他们俩那豪华却庸俗,充满了‘小X总早生贵子,我干了你随意!’的婚宴美好很多的! 令人讨厌的是,陈意泽在和家里人打交道这一块的确比他强,这一次她占尽先发优势,但他只用半小时就搞定老爷子,还指不定哄得老爷子漏了多少线索给他,还好神经病和基金那部分老爷子也答应她不会说,如果这也被他知道,她算什么?给敌人提供对付自己的思路? 基金已经落袋为安,管理权不可能属于方清宁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这一点她并没有太担心,但挫败感仍有,整顿饭吃得神思不属,放任陈意泽和爷爷谈笑风生,陈意泽愿意的时候真的非常会讨好人,他皮相太好了,教养、智力、能力都是一等一,老爷子没有理由不欣赏这个能干的孙女婿。 吃完饭她也没有理由不和陈意泽一起去隔壁,她是一个很思念丈夫的妻子,久别重逢,好不容易耐着性子陪长辈吃完饭,她的小屄应该从里到外都湿透了,等着主人的蹂躏,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方清宁和爷爷告别的时候感觉他脸上就写了‘色迷心窍’四个大字,但年轻一辈的情感生活,老人不会干涉太多,还给打开方便之门,“去吧,你们小夫妻好久没见了,这几天不用来陪我。” 她垂着头抓着陈意泽的手往外走,一路上心跳得厉害,被寒风吹得渐渐清醒,开始衡量局势,没她想得最好的那么好,但也没到最坏,始终都还有Plan B,关键看陈意泽现在猜到多少,黑化到了哪一步。 他是非常肯定她偷吃了吗?知不知道方庆成的职位变动不是二哥使劲,是她在背地里使坏?猜没猜到老爷子对他们的婚姻其实无所谓,是她本人希望离婚? 这叁大疑惑缀在心头,让她的脚步越来越快,快点,快点,不管是怎么样,先做一次,等她智力条回满了再来找答案。 陈意泽要比她从容多了,但脾气也比平时好了无数倍,重逢以来他对她可以说是非常和气,半点没有以前恃宠而骄的冷淡,被她拖着走过短短的马路,来到隔壁小别墅,进门后环顾左右,含笑说,“哦,原来你有时候住在这里,的确,这里方便点。” 他完全知道她偷吃了! 方清宁心跳快突破180,Plan B!Plan B!必须执行Plan B! 还好有个Plan B在,这时候不用想太多也想不了太多,执行就对了。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老公,我……” 她的呼吸声破碎而颤抖,想到之前这么久没睡到陈意泽,而计划成功的话以后可能真的再也睡不到他,计划失败那她还不知道要和这个疯子周旋多久,混合了不舍和抗拒的眼泪顿时盈满眼眶,不管怎么发展都太好哭了。 方清宁撞到老公怀里,哭着说,“老公,我错了,我——” 陈意泽把她抱起来,让她双腿盘在他腰上,方清宁抱着他的脖子愕然垂头看他,长长的卷发垂落下来,让他们好像置身另一个世界,这一幕应该来说非常浪漫,因为陈意泽是这样的英俊,他双眼含着笑意,望着她的样子又是多么的专注和欣悦。 “嘘——”这个英俊的准疯子说,“你不是很想做吗?” 方清宁快因为心动过速晕过去了,已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渴望,他这样子她太熟悉了,第一次提离婚以后他就是这样,笑着愉快的把她抱在怀里,轻声说他不会和她计较,因为她有些失常了。但其实失常的是他才对,这个疯子看她是疯子。这么让人沉醉的笑意竟然是疯狂的表示,陈意泽这个疯子,疯子,他打算怎么对付她? 但可悲的是她依旧被他钳制,只有一小部分的她在惧怕,可那惧怕不断被染上情欲色彩,她腿间的花朵甚至不断吐出蜜汁,把他刚干透的裤裆打湿,她的身体迷恋这个疯子,被他统治。 方清宁哭了起来,断断续续,透着情真意切的委屈,陈意泽的脸越来越靠近,他的唇碰上她的,她双眼骤然睁大,讶异地迎接这辈子他们间第一个吻。 怎么会——可——为什么—— 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轰地一声燃烧起来,她的眼泪落入唇间,被他们一起吻去,他的舌头探了进来,她真的很久很久渴望这个吻了。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这个,被感动了也就只能尽量日更了……谢谢大家支持的评论,我会随着自己的想法尽情的写,主要是让宁宁和意泽多吃点肉,多整点drama -- 吃饱喝足之后,老公我们离婚吧 方清宁从小谈过好几次恋爱,当然不缺乏接吻经验,她青少年时期在私校可没少和同学Make Out,小孩子嘛,探索彼此身体肯定先从吻开始,湿湿滑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技巧好的话,吸、舔、扫、吮,亲吻之后会觉得两个人关系拉近了不少,但也就如此了,事实上,在她被陈意泽关起来以前,性对方清宁来说也差不多,‘就这样吧’,当然不可或缺,但并不值得她关注太多。 陈意泽的吻是另一回事,他们以前做爱从不接吻,他好像觉得这是该和真正爱人做的事情,又或者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性格,他的吻和他彬彬有礼、生疏冷淡的外表完全背道而驰,从她嘴里勾出舌头,勾出呼吸,勾出灵魂,越来越色情,这不是那种互诉爱意的吻,交缠的舌头传递的是对稍后性交的暗示,他在全方位无死角的占据她的身体,挑逗她的敏感带,舌尖扫过她舌侧,她小腹深处猛地抽搐了几下,他很快又回来没完没了的刺激她的点。 他在学习,观察着她的反应,而且学得很快,就像是新王在熟悉自己的领土,陈意泽完全清楚的知道她怎样的反应是喜欢、热爱、疯狂,方清宁可以感受到那快得忽略不计的学习过程,但这也只是在接吻这一块而已,其余领域他就像个性欲专家,她的喜好其实和此时的自己已经有很大的不同,这些全是他在她去C市以前的两叁次做爱里学到的,又或者她的爱好本就是他根据自己的需求培养出来的,所以他只需凭着本能上手即可。 这就是她想要的,他的手碾过乳头,残忍地拉长,带来轻微的痛感和巨量过载的刺激,他在破译她的密码,和弹钢琴一样演奏着她,轻重自如,重吻勾起情欲,随后是对敏感带恶狠狠的刺激,全面撩拨之后,突然又放缓节奏,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吮舔动脉,手指在阴部轻扫,指尖擦过阴蒂,慢慢地帮助它兴奋起来。 这虚假的温存无疑是残忍的折磨,方清宁实在太舒服又太难耐了,如果陈意泽始终持续最开始那种强烈的节奏,她会很快被催出高潮,那种半强迫的高潮其实并不尽兴,之后的不应期也会很长,能让她在情欲中维持更清醒的姿态,但他现在偏偏又缓了下来!反复温存地培养着她的兴致,让她在高潮边缘徘徊着,没头没脑地喊着不成调的句子,“老公要来了,老公好强啊,老公宁宁要被你玩坏了小母狗要被你玩坏了——啊!” 她也能刺激到他,用她的言语和迷醉的神色,陈意泽面色潮红,他看起来太英俊太漂亮了,她想要完全沉浸进去,予取予求的畅饮,甚至有时她无法分辨心瘾中多少是他可以培养出的病态迷恋,又有多少是对美色的天然吸引,还有她自己对性快感的沉迷和追求。 她伸手去抓他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衣服都掉在地上,陈意泽是不是坐私人飞机来的,他下飞机以前冲澡了吧,私人香薰沐浴露的香调还很新鲜,她设法在他全方位的掌控中品尝他的味道,舌尖从他胸前游过,“老公肏我,肏宁宁……给我给我求你……” 但他依旧在残忍地戏弄着她,唇边仰着坏笑,手指轻挑乳头,像是羽毛一样撩着圈圈,把它戏弄得发痒,只想挺胸和指尖对磨,来几下狠的,陈意泽真是要折腾死她了,艹,真人怎么是拙劣的替代品能比得过,他太了解她了,都是什么时候学的,难道过去的五年他一直在观察? 他是她躯体的答案,比她更知道她在什么阶段,需要什么刺激,怎么样才能把快感的阶梯筑起,慢慢垒到最高,而不是随随便便地仓促高潮。他真的进来的时候方清宁已经快被玩得神经失常了,陈意泽的手指在她会阴处徘徊,有轻有重,她从花心里瘙痒出来,感觉神智到了极限,只差G点上那一下重重的摩擦,就痛快的来一下—— 他真的就在这个时候肏了进来,龟头抵着阴道入口附近那块已经明显粗糙浮起的点位碾动,方清宁在那一刻真的太过迷恋陈意泽的大屌,还有他的唇他的手他精壮颀长的身材,他滴落下来的汗珠,独有的体味香氛,这所有的一切组成她身体上方的性爱之神,她长久以来的饥渴终于被满足,他占有了她的一切,给她带来超量快感做为回报,高潮好像永无止息,她抽噎着吮紧身体里的阴茎,整个身体一抽一抽,这一浪刚慢慢过去,他又动了起来,往她深处而去,力道轻柔,并没有过重,反而像是对余韵的推波助澜,没有回落,只是在每个高峰之间平缓的过渡。 她的身体完全成了他的乐器,他的玩具,方清宁没有思考,没有反抗,意识在云端载浮载沉,甚至没有感觉到陈意泽是什么时候抽出去的,他还硬着——但她都已经尿了。 他像是觉得很好玩,在她耳边吃吃笑着,换了个姿势又肏进来,用龟头挑着G点,每擦一下她就抽一下,尿道口和阴道口一起喷出一小股清亮的液体,浇在两人交汇的器官上。“宁宁有被别人肏尿过吗?” 方清宁说不出话,慢慢摇头,眼神好不容易聚焦,她弓起背想逃脱无限延长的多重高潮,“够了,够了,不能了,不要了,呜呜呜,老公……意泽……不要了……” 他发现了,当然,会这么问肯定是发现了,但她反应得很慢,没有什么思考能力,即使偷吃被抓也依旧理直气壮地撒着娇,窝在他怀里哭哭啼啼,不断索吻,要他抱紧自己,别再刮G点快点射出来,带她去浴室洗一洗。要这要那,娇气得不行,却也有饱餐后的倦怠满足,终于吃饱了,真的不容易,这么久以来,她的性生活可说是轻断食,现在终于又回到了Cheating Day。 陈意泽性能力挺强的,至少持久度足够,被她不断勒夹也没射出来,她惯性维持健身,连专业MB都有点受不了她高潮时候收缩的力度,他却颇觉享受,把她抱起来让她指路去浴室,这个姿势不再玩弄G点,龟头刺激宫口,肏得太深,高潮后她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哭着求他拔出来,“我给你吃射好不好,老公,宁宁后面给你玩,不要再顶了,老公宁宁真的受不了了……” 一边说一边用最后一点力气套夹抛送,这一世的陈意泽应该不知道强制高潮,在她多重高潮之后,方清宁不应期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至少一两个小时,但是如果这时候再强行刺激宫口的话,她会被逼出干高潮,那种感觉就像是把身体翻过来往下倒一样,非常强烈,回味后偶尔也会想念,快感当然是有,但同时也真的太刺激太超过了,她会有自己真的要被操到死的感觉。 她不想现在就被发现这一点,还有他们上一世偶尔会玩的窒息Play,更多更多的敏感点方清宁不希望现在的陈意泽找到线索,比如……比如…… 她也知道一些陈意泽的喜好,方清宁被放在洗手台上的时候夹着他的阴茎猛吸,伸手下去急急地爱抚阴囊,他最喜欢这样了,同时还要深吻,但是刚才吻过了,那两颗蛋蛋她今天还没捏过。 她微凉指间触到光滑皮肤时,他猛地一震,加快速度抵着宫口,阴茎在阴道里跳动抽搐,头埋进她肩颈之间,低沉地呻吟着,方清宁眯起眼承受着一股一股溢满的感觉,不管是子宫还是阴道,全是她和他的液体,她看了眼对面的大镜子,自己脸色潮红、眼神迷蒙,透着说不出的媚意,不应期慢慢消褪,陈意泽这几下子她又来了一点感觉,两个人交合的下身狼藉不堪,淡白色淫液拉着粘丝,顺着陈意泽阴囊往下坠,一大股吊在半空中,过于粘稠,光凭重力甚至落不下去。 他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只有那高挑的身材俯在她身上,几乎把她淹没,两个人的身体镶嵌成完美的一幅画,动情好听的呻吟声直接送入耳朵里,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喘息,看来他也爽得不行,记得以前五年他在床上都比较矜持,没有这种失控的声音。 方清宁侧过去习惯性地索吻,这是被陈意泽培养出的习惯,他们在别墅里当然也不是只做爱,有时会搂在一起看电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偏头微微张嘴,‘啊’地示意,方清宁就会爬到他膝盖上亲他,从他嘴巴里把舌头舔出来,模仿男女交媾在空中交缠。她能感觉到他的微笑,在唇边绽开,手指按着她的乳头,让她骑在他分开的大腿上,光裸的下身摩擦着膝盖,亲得淫水满溢,屄肉摩擦,浑身开始瘙痒…… 这是上一世培养出的习惯,她忘了在这一世并不存在,一开始在床笫间还要分心克制,所以她更喜欢给他口,这样能占据嘴巴,但刚才的性爱实在太像上一世了,方清宁张开嘴伸出舌头才意识到不对,但陈意泽似乎只讶异了片刻就回应了她。 空气中很快响起轻微的接吻声,方清宁感到前所未有的饱足,她的神智在飞快回来,同时也有那熟悉的微醺式的欣欣然快感,在这之后的某一部分理智在想,‘等等,该不会……前世的他通过重生的她培养了现在的他的习惯?’ 这算是作茧自缚吗?她不由得反省自己,如果不亲的话他会不会也就养不成这个习惯了? 但亲都亲了,后悔也没用,更何况现在的关键点是陈意泽果然发现了她偷吃,而且从刚才做的那一场来看,已经有点上辈子那黑化疯批的苗头了,方清宁现在蓝条回满,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但她还是有点不服气,她瞒得这么好,他怎么看出来的。 他们也没有再做,陈意泽只射了一次,可能有些不太满足,但他毕竟从养生咖这个定位转型也没太久,而且方清宁刚才是真的高潮得太过了,现在小屄都有些肿起来了,确实不具备这个条件。她给浴缸放了水,两个人一起冲洗了一下,精液不断顺着她的腿往下流,方清宁因此多冲了一会儿才爬进浴缸里。 “老公……” 他们高潮后都会有困意袭来,她几番打岔缓过去了,陈意泽没有,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才拧开矿泉水,先喂她喝了几口,方清宁倒在陈意泽光裸的胸膛上,爱不释手地摸着,她真的好喜欢他的肉体,给她带来太多快乐了。 她等他喝完水才继续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陈意泽没有吊胃口,似笑非笑地拧瓶盖,“立刻。” 方清宁吓得一下坐起来,不服气地叫道,“但是不可能——” 他扫她一眼,俊颜没什么表情,“太多细节了。” “还太多细节——” 她是真不服气了,若是一个破绽也就罢了,太多细节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那个人我让他戴套,不要出声,他都做到了啊——” “第一他没有不出声,”陈意泽笑笑说,“第二你散在床上的假阳具都太小了,就一根套了套子扔在床角,是你用来玩菊花的吧,玩奶子的跳蛋也扔在旁边,玩小穴的呢?” 他的长指戏谑地点了一下已有些轻微红肿的穴口,方清宁瑟缩了一下,她老公在她耳边轻吟着问,“是不是一根人肉按摩棒,所以才会在你高潮以后自处理啊?” ……艹,一定是她当时太久没吃饱,思维速度变缓,这么明显的破绽都没留意到,的确她用假阳具都是套套子的,这样更卫生也更润滑,但是——但是—— 方清宁呆愣了半晌,泡在温水里望着陈意泽,她老公温柔又专注地注视着她,好像丝毫都没有因为她的行为不满,这表情她太熟悉了,比他从前那种冷傲表情要危险一万倍,这是疯批陈意泽的专用表情。 还没那么疯批,但也快了。 她的脑袋慢慢转动起来,重新倒回陈意泽胸口,闭上眼祈祷她最近刷的所有剧中的老戏骨(男女主不配),还有身边张保镖之类的演技派精神全都上身,天灵灵、地灵灵,演技派明星上我身。 “老公……”她抽噎起来,“我……我确实找了小狼狗……” 她的哭声逐渐变大了,方清宁抱着陈意泽,委屈得直抽抽,“齐贞爱的事也是我和爷爷说的,不是二哥……呜呜呜……” 陈意泽的胸膛绷紧了一下,但很快松开,没太吃惊,他估计早有怀疑了。 “我没有办法,我喜欢你喜欢得快发疯了……”她大哭起来,死死地抱着陈意泽把脸庞埋进去,“我骗你的,我根本不是只爱你就能满足,我骗了你五年,可是我越来越爱你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变得好坏好坏……我好想独占你,连我也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呜呜呜……我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 陈意泽不就是接受不了她说不爱他就不爱他了吗,那就让陈意泽以为她其实非常爱他,但越是这样就越不能和他在一起不就行了? 她抬起头万般不舍地望着陈意泽,哭得皱起脸,希望自己看着丑一点,越丑就越真情流露,一定是这样,看影评大家都这么说。“再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我们……我们离婚吧,老公……” ===== 这里意泽喜欢的亲吻姿势是我特别喜欢的一本小黄漫里看来的,叫做清楚彼女、堕(后面还有俩日语我不会打),有渠道的朋友可以搜来看 是这样,来po的都是lsp了,lsp之间应该peace and love,尊重彼此的性癖,你喜欢男女双洁还是男德还是女德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你在现实里也不会冲到别人卧室里去管别人怎么搞的,在网上就更别充当性幻想警察了,现实里还能搞出人命搞出性病,性幻想真不碍你什么事,如果你真觉得陈意泽和方清宁最后1v1令你很难接受,建议你拿个大喇叭先从你爸妈、你公婆、你邻居的性生活管起,逐步做到小区宣讲,城市分部,以身作则,在现实中重拳出击,用你的性癖先平定叁次元,一统天下,再来攻平网络世界,别老做键盘侠 这是最后一次回应评论区的叁观类恶意言论,我是一个不受气的人,没有忍气吞声一说,以后这种阴阳怪气的评论我爬上来看评论的时候见到就删除,读者不用帮我怼,看文就行了,我有空就会写更新 喜欢就多评论~ -- ρo⑱Y.cǒм 方清宁(已黑化)演了个爽 “我一直以为我控制得住的,我从前就是这样的,但是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我没有遇到真正牵肠挂肚的人……老公,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过不下去了,我怕我会变得不像我自己,我真的好丑恶……” 方清宁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抽纸盒一张接一张擤鼻涕,她平时一直注重仪表,落落大方,陈意泽几乎不记得她有素颜出现在人前的时候,今晚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没上妆的样子,两个黑眼圈青青地挂在眼圈下方,看起来失魂落魄,一边哭一边往他怀里依,脸上还带着纸屑。“我偷偷调查你,对不起,我违背了约定……” 他现在说什么都无法止住情绪的崩溃,陈意泽索性什么都不说,只是任由她一边发泄一边告解,“其实你出门的时候我也根本没有云淡风轻,我实在很想知道你和谁在一起,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一定对她很好很温柔,不像是对我这样冷漠……可我不应该怪你,本来这段婚姻就是我强求来的,我应该珍惜现有的……” 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含泣带诉地对他说,“我本来以为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我会慢慢习惯,可是我错了老公,我习惯不了,我心里越来越痛苦,再这样下去我会伤害你和贞爱,我想要悬崖勒马,老公……” 他的睡袍被眼泪洇湿了,心中的疑问却豁然开朗——啊,一个人如果无所求地对别人好,不是圣人就是疯子,方清宁不是圣人也不是疯子,只是比较会装,比较会忍,她忍了五年,终于到达自己的极限。 这解释合情合理,陈意泽应该相信,也没有理由不信,只除了和他过去五年对方清宁的观察结果互相矛盾,方清宁或许以为他从不在家事上用心,和她相处都只是敷衍,就把她当花瓶一样,没有丝毫了解的欲望。但陈意泽是个很仔细的人,他没有理由不好好观察自己的妻子,而且方清宁某种程度上来说挺有趣的,比较难以看透,在A市时,猜测她真实内心活动是他家庭时间里不多的乐趣之一。 她其实对夫人外交和探望老人这种活动并不热衷,虽然处理得很好,但陈意泽能抓到方清宁掩饰自己放空的小细节,她会熟练应用‘啊,怎么这样’,‘是这样吗?’,‘这也太那个了’,配合表情掩饰,让自己游离在外的神色变得没那么突兀,因为她不怎么玩手机,所以不太会被抓包。但陈意泽看到过她偶尔瞟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报纸,她其实在偷偷做报纸上的数独游戏。 这女人很会演,但她对他的好,和他相处时纯粹的快乐不是演的,现在方清宁告诉他过去五年她一直不快乐,一直在隐藏心中的妒忌和介意,这让他有些举棋不定,不知道该采信哪一方。他的观察,还是她的告解,又或者其实二者并不矛盾,她和他在一起是纯粹的快乐,当他去B市之后则被心中的妒忌啃噬,直到快乐和痛苦终于失去了平衡。 至于找些零嘴,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她知道他不会和贞爱分手,也讨厌别人背弃承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转移注意力,减轻对他的着迷,最好是找些代用品,更方便移情。 “你是按倒模数据找的服务吗?” 他贴着方清宁的耳朵问,她的耳朵像贝壳一样精巧圆润,是他喜爱的弧度,这里也非常敏感,陈意泽咬住耳廓软骨,研磨了几下,他以前就知道触碰这里会让方清宁浑身发软,只是床笫间并不会去碰——这些事太愉快了,她会沉迷而索要,也会打破两座城市之间的平衡,让她以为自己对她的感情比政治婚姻里能给的更多,燃起不切实际的期冀,最后留下的只有难堪和痛苦。 但现在,他们的婚姻有些失控了,陈意泽没有再克制自己,他咬上去的力道比想象得更重,“你想要在外获取一些满足。” “是的,我想如果我没那么爱你,或许我们都会好过一点,我会变得比较像是从前的自己,你也……你也可以少一些烦恼,我知道这几年对你很关键。” 方清宁的眼泪掉了下来,她埋在他怀里双肩抽搐,“但是没有用,他们都不是你,没有,没有给我高潮,我的身体出问题了,老公,它只认你,怎么办,它只认你。” 她紧紧地挨过来,像是在索取他收紧手臂不留一切余地的紧密拥抱,这女人太过爱他了,这激烈的情感快把她毁掉。 陈意泽竟然并不反感,他顺着方清宁的要求,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这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宁宁,放松点,你崩溃得够久了。” “你不明白……不是……你不明白,老公。” 女人挣开了他的怀抱,返身擦拭了一下脸庞,她看起来没那么崩溃了,甚至试探性地对他胆怯地微笑了一下,“这不是放松不放松的问题……我会变疯的,你明白吗,意泽。” 她的脸庞半藏在阴影里,陈意泽不喜欢这样,他觉得方清宁拼命靠在他怀里的状态他比较喜欢,但他没有碰触方清宁,只是望着她深褐色的瞳仁,在阴影里有一丝光亮,她的声音沙哑低沉,幽幽然说。“我是个不喜欢伤害别人的人,所以没有进家里企业做事,我不想伤害你,意泽,因为我爱你,我也不想伤害贞爱,因为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会一直忍不住在想,我该怎么杀掉你,是不是和你一起死才能完全占有你,是不是除掉齐贞爱我们就能在一起,我就能完全得到你的心——” 她的话已经严重过线,陈意泽沉下脸警告地说,“方清宁——” 她笑了,凄凉而无奈,“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你放心,我知道你爱她,如果我害了她,你会让我比她更惨十倍,我爱你而你不爱我,意泽,我以前以为这不是问题,我错了,我被折磨了五年,我也不想变成那个样子,我们离婚吧,好吗?” “就让这个问题不再成为问题,可以吗?” 她又流出眼泪,哽咽着说,“我们离婚吧,就让我放过你也放过自己,好吗,意泽?” 陈意泽伸手去拉她,她躲了一下,但很快又投入他怀里,像是没有忍住亲近他的本能,他不禁也叹了一口气,女人,总是这么情绪化。“宁宁,真的冷静一点,离婚对于我们的情况并没有实际帮助,那只是一项手续而已,你会因为离婚就不再爱我吗?” 她回答不上来,陈意泽亲了她额角一下,方清宁有时候真的有点可爱,离婚对她来说能有什么帮助?她回到方家,被安排嫁给别人,在此期间到处寻找替代品,或者狂欢纵酒麻痹自己,在男人堆里寻欢作乐…… 他收紧手臂,轻声说,“我会……” 方清宁打断他说,“离婚了我还是继续爱你,也还是可以继续爱你,我会一直爱你,意泽,什么事情都无法改变,我永远都爱着你。” 没人不喜欢被示爱,感受到她语调中的坚决和笃定,他唇角不禁微扬,但没等他开口她就继续说,“但结婚会让我变得贪婪,你明白吗?我想要得到你的全部,我知道你做不到,你不爱我,你爱齐贞爱——” “我和她确实相爱,”陈意泽不能让她继续钻牛角尖了,“但是我们不会结婚的,你的位置永远不会有人来撼动——而且没人规定一个人不能同时爱两个人,我以后也可以多些时间来陪你,宁宁——” 方清宁想推开他,但陈意泽不让,他们闷不做声地缠斗了一会儿,肢体摩擦间他竟然硬了,陈意泽也说不清为什么,或许是方清宁口口声声要离婚,让他想要再明确一下两个人的关系,他凑在她颈间压低了声音喊她,“宁宁,宁宁。” 方清宁最受不了他这样说话,她望着他的表情全是迷恋,脸上写满了犹豫,不再推拒他,软在他怀里被他从后头抱着,但始终不肯让他肏进去,轻声说,“肿了……很痛……你……你一定要的话,……轻一点……” 她突然哭起来,“你看,我连这样都舍不得完全拒绝你。意泽,我太爱你了,我不想要你去爱别人,如果不能只爱我,我甚至想和你一起死,我疯了,我已经快疯了,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我只能离开你。” 陈意泽真不喜欢听她说这种话,他想要狠狠肏进方清宁的小穴里,让她除了呻吟再没有别的思绪,所有想法都被他占据,她只需要说老公我爱你、老公你好大,这两句话以外的事情他通通不想听。他在方清宁腿心里浅浅抽动,她的臀把他往后推,又被他坚持地往上推顶,哆哆嗦嗦地挤在两人中间。她也湿了,腿心就和眼角一样不断洇着水,“宁宁,你这么爱我还怎么舍得离开我。” “我是因为爱你才要离开你啊,意泽,你知不知道我想过多少次该怎么和你一起死,”她哭得更厉害了,“我真的好爱你,但人心没办法勉强,你不爱我。” 这女人真的为他发狂,陈意泽多了几分怜意,她任他予取予求,她永远也不会拒绝他。她甚至想过和他一起死,这想法让他有些轻微的战栗,却又说不出的兴奋,他没看错,这女人果然有点疯。“谁说的,我也爱你,我离不开你,宁宁,你不爱我,你要离开我,你来了瑞士就不知道回去。” 她双肩轻颤了一下,闭上眼没有说话,只是拱起身子把私处更奉献给他,阴唇隔着薄薄的内裤羞羞答答地吸吮着他的肉棒,真的很碍事,以后在家她最好只穿特制的内衣裤。 他们有一小会都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性器相贴的感觉,她的腰开始扭动了,但仍在不断哭泣,陈意泽有点烦躁,一些眼泪让他心里酸痒撩动,但哭个不停他会抓狂,只想让她马上停下。 “宁宁,”他沉声说,“我们不可能离婚的,我也爱你,可能没有爱贞爱那么多,但是你的感情是双向的,我们不会离婚,你明白吗,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我是很认真的。” 她停住哭泣,背对着他,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你不爱我。” 她说,“你只是喜欢我照顾你,喜欢我姓方,我能为你做妻子做的那些事情,意泽,不要骗自己了,你不想离婚只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时机。你还需要我为你占着位置,等到贞爱能够和你结婚的那天——” “不会有那一天的。”陈意泽打断她,真的该死的不安全感,方清宁说的这都是什么胡话,固然他和她结婚只是因为她姓方,但如果仅仅如此,他大可以顺势答应离婚,她已经不可理喻到无法领会他的诚意。只想着一门心思把他往外推,去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这点倒的确没错,她确实快发疯了。 “我不爱你为什么想和你生孩子——”他叹口气,满是忍让地说,“我从家里飞了十个小时,下飞机一刻也没有休息就来找你,你说我不爱你?” 他把方清宁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爬到她身边,看她双眼瞪得大大的想要反驳,喝了一声,“睡觉!不然我们现在就来生孩子!” 方清宁似是非常气闷,但又不敢驳嘴,她又开始哭了,无声地,背对着他坚持地哭着,他没有理会,只怕越哄越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让她完全紧密地贴合在臂弯里,这感觉异常合适,若不是她贴得那么近,他几乎发现不了,方清宁无意间的一些举动真的很合他的喜好。 她没有挣扎,虽在哭,但仍本能地贴过来,肩膀一抽一抽的,陈意泽和拍婴儿一样拍着她,她很快就睡了过去,钻在他怀里,泪痕还未干,脸颊已铺上玫瑰花一般的睡红。 陈意泽看了她几眼,几乎想在她脸上咬一口,他本以为第一次和方清宁同床会很难睡着,结果不过几秒也沉睡过去,竟丝毫未受时差困扰。 -- ρo⑱Y.cǒм 温柔(?)的晨间性爱 一个人该怎么和疯批讲道理?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因为疯批根本就不讲道理,方清宁从小在富贵人家长大,知道他们这个阶层有些价值观和主流宣扬的有差,比如婚姻并不一定意味着忠诚,利益要比感情牢固很多,婚姻更多的是基于利益而不是感情等等等等,平民和他们这种有钱了一百多年的圈层联姻是会有适应困难的,所以老钱喜欢找老钱,和新钱的结合往往没那么稳固。但这些看似不易接受的叁观,至少也是一个小圈子的共识,而疯批的逻辑是他独有的,只有顺着他的逻辑去捋,和他一起发疯才能闯出一线生机。 陈意泽没有答应离婚,方清宁也就没有再提这件事,他在瑞士住了一周,他们把大量时间花在床上,方清宁虽然前两次尝试失败,但至少也得到了一些好处,陈意泽和前世一样满足着她,不再是那种浅尝辄止式的折磨,他把她喂得特别饱。方清宁带来的一箱子玩具全都派上用场,她有时候都分不清这一世的陈意泽到底是早有了这些喜好,还是从她身上学习着、培养着后世他超爱的那些玩法。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前世的他又是从哪里来的爱好? 这是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方清宁放弃思索,她醒来的时候陈意泽已经在搞她了,手指在她湿淋淋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方清宁这辈子没这么清醒地纵欲过,昨晚睡前她又被肏得潮吹了,上上下下都水汪汪的,眼泪流得到处都是,只知道抽噎着叫老公,说着老公好爱你,宁宁离不开你,全是上辈子她被陈意泽调教到大脑皮层里的本能反应。 他就喜欢听她说这些,她爱他,离不开他,他们一起死,爱他爱得想杀了他,方清宁的表演是有调研基础的,不然她也不敢如此贸然刺激一个疯批。在上一世,这些话让她有些害怕,这当然并不是她真正的想法,只是当时她脑子太不清醒,方清宁重生回来以后,有时不免也在想,上一世陈意泽让她对他说的,是不是都是他想要对她说的话,他离不开她,他想和她一起死,他爱她爱得想杀了她。 嗯……虽然阴错阳差,但最后这点还是成功了的,就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她一起死了。方清宁强烈希望不要,如果他也重生,那这辈子她真别想离婚了。到那时候虽然不至于活不下去,但生活质量肯定没有离婚后高。 “老公……” 陈意泽像是不满意她迟钝的反应,按揉阴蒂的力量重了一点,有些过于刺激,她反射性眯着眼叫起来,“怎么一早上又肏宁宁,真的要被你肏死了……你怎么这么强啊,是怕我还不够爱你吗……” 她侧过身去拿漱口水,方清宁和陈意泽呆久了自己都有些洁癖,陈意泽把她翻过来,从尾骨一路往上亲,咬在她肩头,“看着你就忍不住了,这只能怪你自己。” 大概是想要哄她的关系,最近他不怎么说小母狗之类的骚话……也不对,这个之前都是她自称,但他在床笫间的确主动了非常多,而且看得出相当沉迷享受,方清宁都在想该不会过去五年间他其实早就想这么操自己了,只是考虑到他有齐贞爱,和妻子上班式做爱不算什么,玩太过搞得性生活里真有爱,对自己交代不过去。 其实如果不是主宅那边的关切,他们可能真就无性婚姻了,陈意泽对齐贞爱的爱情是相当坚贞的,方清宁足够了解她老公,陈意泽的感情观也有出身阶级的痕迹,对身体的专一并不太看重,和她做也就和她做了,但感情上他是希望能够清楚分明的,不愿带给她太多错觉。 也是因此,她才立了个黑化人设, 毕竟当她的爱情无害的时候,陈意泽在婚姻存续上会更多的考虑到利益得失,但当她的爱情开始变得对陈意泽和齐贞爱有害时,相信他会觉得离婚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 ……但她以为昨晚陈意泽会警告她不准动齐贞爱的,然后她可以描述一些大家同归于尽的画面继续刺激他,这样吵完架之后,他冷静下来应该会重新考虑离婚这个提议。但没想到这个疯批总是不按牌理出牌,不离婚也就算了,生孩子是什么鬼。 他该不会真的爱她吧? 方清宁很快就否决这个荒谬的念头,且不说疯批的爱完全是个伪命题(疯批真的会有正常人的情绪吗,既然已经是疯批了),就算真的爱,她也不怎么Care,她是个翻脸无情的人。而且如果他在过去的五年里对她也有爱意,她不可能毫无察觉,她爱一个人的时候完全是那个人的专家,对蛛丝马迹都会留意,更何况是爱上她这么大件事呢! 再说,陈意泽和齐贞爱的关系好像就是比较正常的情侣,只是齐贞爱同时还有另外五条船而已,那么可见他爱上一个人的表现也还是在正常范围内的,只是逮着她发疯而已。 真讨厌! 方清宁探手到背后拧了他的腰一下,陈意泽在她背后呻吟了一声,很好听,声音直直传到她小腹,方清宁快受不了了,急急说,“等一下等一下,我要上厕所,你别——啊!你不许再玩我了!没有床单换了,保洁休假了!” 陈意泽因为最后这句话稍微妥协,毕竟他俩谁都不想收拾房间,他把方清宁抱起来,“老公抱宁宁去厕所好不好?” 说实话,这绝对不是他们玩过最过分的Play,他肯抱算是温柔了,上一世方清宁有时候去厕所是被他一边操一边走过去的,那个姿势,鸡巴直接肏到宫口,每走一步都是太深的刺激,快感过了简直就成为酷刑,每一次她走几步就会歇斯底里的哭起来,一边讨饶一边妥协的自己掰开小屄尿给他看,有一次还尿了他一脸,那时候她早放弃了尊严和隐私,陈意泽什么都看过了,这个变态,尿他脸上也只会让他更兴奋,就着哆哆嗦嗦的小水流慢慢肏进来,还用指甲去刮小尿孔。现在只是被他捧起来操到厕所去,多少都算是开恩了。 方清宁想到上一世那些过激玩法,小屄又收缩了几下,更决心要阻止陈意泽当真疯批黑化,她把脸埋在陈意泽肩颈里,“老公我好爱你……呜呜,老公只肏宁宁好不好,不要肏别人,你操她是不是也这么用力……”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夹弄他,“全都射给我,不许射给别人,射给我老公,意泽,意泽……” 陈意泽被她夹得怒吼,把她抵在墙边大力肏弄起来,大开大合,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这个姿势,阴茎不会次次都碰到花心,几下撩过一次,撩的她浑身出了一身细汗,也不再记得维持妒忌人设,急急地扭着屁股找角度,找到了找到了。 “啊!” 花心被狠狠撞上再碾过去,她仰着头声音哑在嗓子里,想躲又想迎凑,陈意泽猛地按住她肥嫩的臀,把龟头顶着花心按压,俊脸在她的视野里占据全部世界,低喘着说,“射给你,老公全部射给你了宁宁。” 他的阴茎涨得更大,跳动起来,一股股往她子宫深处喷射,方清宁话都说不出来了,死死按着陈意泽的肩膀,不然她真要滑下去。她浑身上下都在抽动,眼泪都被肏出来了,呜呜 ,好爱陈意泽的床技,有点疯又没有彻底疯的他比过去五年好吃多了……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满足的性事过后自然会对床伴滋生好感和温存,至少能持续到贤者时间之后吧,方清宁这会儿是很喜欢陈意泽的,而且逃过把尿危机,心情很好,在这温和的晨间性爱(和以前比)之后,也没忙着吃早饭,回到床上窝在陈意泽怀里温存,心情很好,不断细吻他的下巴,又说,“我刷过牙了,老公。” 晨起没刷牙,他们都不喜欢亲吻,陈意泽嗯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抱在怀里密密实实的吮吻,他真的是很欲的那种人,就没几次老实的唇吻,每次接吻都像是小型做爱,舌头一直舔卷侵占,亲着亲着就兴奋起来。 这些都是过去不可能有的享用,这样看他们的关系倒是突破了一层,不过方清宁贤者时间过了就不再放纵自己耽于男色,她意志力一直是很强的。亲吻结束之后,她趴在陈意泽胸前,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胸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在想什么?” 陈意泽在看手机,过了一会才关注到她没说话,往常这时候她不是也跟着看手机,就是张罗着起身去搞吃的了。 方清宁收紧抱着他的手臂,说,“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但这是不可能的,陈意泽希望她接受和齐贞爱共享自己,这是他们间的一个矛盾点。气氛没有刚才那么轻松而亲密了,陈意泽好像叹了口气,但方清宁没有做贤妻状,又要成全他们,她要让陈意泽知道妒忌的女人能有多恐怖,这样他才会考虑和她离婚,但又不想让他真的太生气而黑化,这个度需要斟酌。 考量了一下,她没有继续说什么‘一起死’,而是挑选一个相对安全的话题,“你知道我也认识贞爱吗?” “是吗。”陈意泽想坐起来,看来打算结束这个话题。方清宁把他按回去,“我只是想和你闲聊而已,我已经好奇了五年……意泽,你和贞爱从小就认识,是不是?她读初中的时候到A市来上学了……她是你的初恋吗?” 她单纯而又有些幽怨地望着陈意泽,好像指控他让她痛苦了五年,尽管这么说没什么道理,但既然不想离婚的人是陈意泽,那他多少得让着方清宁一点。方清宁想对情敌知己知彼不也很正常。 陈意泽和她对视了一会,他的眼睛大而好看,似笑非笑时特别有魅力,他像是想找出方清宁的真实目的,但又在她坦然的表现中一无所获。 “……是的。” 最终他还是让步了,“如果齐家没有出事,可能负责现在这个项目的人并不会是我。” 也就是说,他打算和齐贞爱结婚,自然也就拿不到这个资源了。方清宁心想如果我早知道的话,现在负责这个项目的人也不会是方庆成了。她微微皱眉,“我不懂,你爱贞爱,贞爱爱你,你们……我是说你和我当然是没办法,但是你和她……她的其他几个情人呢?她也爱他们吗?还是单纯的无法摆脱?” “大概都有。”陈意泽回答得很简单,这总不是特别光彩的事,“对贞爱来说,她有比谈恋爱更严肃也更重要的事要做。” 方清宁已被吊起胃口,期待地看他。陈意泽苦笑了下,揭开谜底。“她想救她爸妈和她哥出狱。” “但这怎么可能。”方清宁吃惊的说不出话,合着这NP文不但汇聚豪门恩怨,情色刺激这诸多元素,寻根究底下来,居然还是一篇卖身救父,宣扬孝道的鸡汤文。 ======== 喜欢就多评论 明天要出门玩耍不更新 -- 离婚计划3.0,请老公和他情人终成眷属情比金 像是方、陈、齐这样的大家族,产业遍布全球,绝不会因为投资不善轻易垮台,最多是某一板块连年亏损,造成身家缩水。家产以基金、信托等方式广泛隐藏在家族之内,看似身家和科技新贵没得比较,在富豪榜上名次也不靠前,实则基业百年,闷声发大财,要比那些靠捞偏门或是独角兽企业起家的新钱更安稳。这样的家族在几年内完全垮台,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在大是大非问题上站错了队。这不是给钱就能解决的问题,既然齐贞爱家里人是这个原因进去的,别说陈意泽了,就是齐贞爱传说中那个从军的情人,恐怕也提供不了多少帮助。 “她不可能不知道吧?想要上诉再改判绝无可能。” 方清宁对齐家还是熟悉的,这么大体量的家族倒台,在圈子里是大新闻,多少听说过一些八卦内幕,“现在唯独的办法就是疏通关系,争取减刑,我记得她爸妈并不是重点人物,刑期多少?十五年?这事发到现在不是都快十年了吗,减刑过的话应该也快能出来了吧。” “齐家倒台得早,最后判决下来得晚,还有十几年,而且减刑也不是那么简单。”陈意泽说,“在这一块她只能凭借震甫的力量去推。当然,也需要有人能够出面处理,而且愿意接受齐家的好意。” 齐震甫是齐贞爱的堂兄,齐家毕竟是大家族,虽然倒台但并非所有人都入狱,只是关联的几房罪名确凿,齐震甫这样比较旁系的子弟从商并不受影响,如果他只是开设一间小公司,每年搞个百把上千万的生活费,固然可以让一家人过得殷实,但从此也就和这个阶层绝缘了。但齐震甫野心并不止于此,这几年在南方开的新企业搞得也是有声有色,整合了齐家余下的资源,几年间有东山再起之势。方清宁对他能力评价很高,锦上添花,在大家族里争取资源,肯定比收拾烂摊子要容易得多。 “齐震甫靠她做渠道,去打通核心人物?给她的好处费就是救出她家人?” 虽然她常吐槽自己生活在NP文里,但就算是文,这也终究不是玛丽苏文,方清宁很少听说有谁叁十岁以前能掌握什么大权。齐家因政治斗争倒台,就算齐贞爱有超能力,睡一两个大人物也解决不了问题,而且那画面恐怕不太美妙,真正手握大权,能够为齐家人减刑的关键先生年纪至少也在六十岁往上走,正宗一树梨花压海棠,梨花还都成了精,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只怕人睡了,钱收了,事也不会给你办。 更现实的办法就是她说的,她为有野心崛起,也需要政绩和投资的少壮派牵线,背靠齐震甫、陈意泽,还有她大哥方庆成,大家都能得到好处,也有共同的秘密,合作地位相对平等,当然了,也少不得要共享一个女人。 “差不多是这样。”陈意泽对这六人的身份始终含糊其辞,“不过也并非只有利益,只是齐震甫对她有种病态的独占欲,但只有他才能统合资源,最终为她完成愿望。这件事对贞爱非常重要,如果没有他努力活动,应该都是十五年往上,她爸妈还好,哥哥一辈子基本就完了。” 方清宁有心维持妒忌人设,但又很难完全昧良心,思来想去酸溜溜地说,“她可真是个大孝女,既然这样,为什么还拖着你?”重点是为什么还拖得不够完整,就不能让陈意泽一心投入在她身上,专心为她守身如玉、恪守男德吗!这个齐贞爱真是NP女主失格! 陈意泽没有回答她,但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心虚,像是肯定方清宁不会喜欢这答案。方清宁想了一下自己明白过来,“噢,因为你们还相爱是吧,你没法放下她,她也放不下你,只能接受现状,她虽然和别人搞,但心永远只属于你,是这样吗?” 她爬起身要离开床,陈意泽把她拉回来,方清宁用力挣扎,但难敌陈意泽的体力,最终被他压在身下,四肢牢牢固定,陈意泽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方清宁别开头不肯和他对视,“别看我!” 她对自己的演技不太自信,因为方清宁这辈子没吃醋过,她爱的人是否和别人相爱,方清宁就没在乎过,到了戏肉有点怯场,只好做出内心波涛汹涌的样子,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说,“算了,不说了,让我起来。” 陈意泽大概是自行脑补了许多酸楚凄凉的内心独白,他缓声说,“宁宁,这些都是曾发生过的事实,我可以骗你,但我并没有,你不应该打击我的诚实。” 疯批怎么讲起道理来还头头是道的! 方清宁没办法了,只能在心中酝酿情绪,哑声说,“是我不讲道理,意泽,原谅我好吗?我是个狭隘的人,而且很难改变。” 她本想顺势央求他离婚,但察觉到他表情转沉,心头一跳不敢再说什么,他们现在裸身相贴,陈意泽随时可以肏进来,而且因为他们刚才的打斗,他已经硬了,但她刚来了一次,现在还在贤者时间里,每次她提离婚或是婉转暗示他都会搞她,而且玩得很过分,她真不想再来了。 但为时已晚,陈意泽一向细心,她言下之意他很明白,他又开始啃她的鼻尖,啄吻脸颊,轻咬嘴唇,总是暧昧地游离在一个真正的吻左右,挑逗着她却不肯给予,方清宁很快就湿得一塌糊涂,他慢慢地推了进来,缓慢而温存地操她,“我告诉你的是以前的事,我们确实是彼此的初次,现在也没有结束,但我们也都在不断的变化,现在她的心没有只属于我,我的心也没有只属于她。宁宁,你不是局外人,你是我的妻子。” 方清宁快被折磨得发疯了,她真不知道陈意泽想要什么,且不说她已经不爱他了,就算她还爱他……嗯但她爱人的模式和一般人不一样,但如果她是个正常爱情观的豪门千金,她可以接受丈夫和自己同床异梦各玩各的,毕竟陈意泽一开始就没骗过她,这没什么好说的,过去五年的模式里如果加上她也可以随时寻欢作乐的话,就是标准的豪门婚姻模板。但现在是怎么回事?他想要方清宁全心全意的爱他,同时接受他和齐贞爱凄美的爱情故事? 这也想得太美了吧!滚啊!这什么奸商! 当然他并没说接受不了她和别人在一起,但就从这表现来看,如果她真的找了情人,估计会被陈意泽折腾死,还会加速他发疯。而且基于人设她甚至不能主动要求出轨,因为她‘深爱’着他,只想和陈意泽一生一世一双人! 气死人了! 方清宁快憋死了,尤其是深知自己不能和疯子争辩这一点,更让她憋得要命,只能拼命狠绞陈意泽的阴茎,甚至连‘你出去,我也不要你,我也要找个初恋’这样的话都不能讲,当然啦,现在说出来是很爽,他毕竟理亏,然后就会把她肏到起不来床,再之后说不定就会严密监视,丧失安全感,一步步走上囚禁老路…… 不!方清宁!你的目标不是和疯批同归于尽(能不能同归于尽还不好说呢,可别被搞死了他还活得好好的),你的目标是离婚以后拍拍屁股下一个更乖!哄他!快哄他!让他相信你深爱他!就算离婚也还是不会更改,让他安全感高到离婚也不怕! 她迅速开始调整策略,但还有些信息需要再次确认,得益于陈意泽最近在性爱方面的超量供给,还有现在并不过火的肏弄节奏,方清宁的脑子还算清醒,她打掉陈意泽去拧她乳尖的手,喘息着别过头说。 “你骗人……你以前那么疏远我……你就是不想让我靠近你,你没办法守住身体,要为她守住感情……啊!不要顶那里——酸死了酸死了,老公别顶啊啊啊啊!” 她说不出话了,陈意泽几乎是残忍地碾弄着她的敏感点,方清宁只能两眼无神,按着床垫想要起身逃离,但却被他牢牢压住,这个姿势他几乎占有了她的一切,对她为所欲为。方清宁只能断断续续地指责他,“你做、做、做贼心虚……啊……嘶!慢、慢……太大了太大了,顶着我,顶着我了陈意泽!” 她被强制高潮了两次他才停下来,歉意地轻吻她,唇舌半开,呼吸交缠,“宁宁怎么这么了解老公,老公好开心……老公更爱你了,宁宁终于追到老公了,开心吗?” 开心个鬼啊!滚啊!下作胚子!这么容易就移情别恋干嘛!你的贞节牌坊呢! 一从余韵里缓过来她就在心中怒吼,现实中却止不住的轻泣,夹着陈意泽丝毫不敢造次,他还没射,还在拉长快感,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里面抽插。 “开心,开心。”她含笑带泪地说,眼泪是被肏出来的,也是为片刻后的发展而哭,但她必须得说,方清宁这时候必须患得患失,“但我不敢相信……我真不敢相信你爱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就算你骗我我也满足了老公……” 陈意泽当然要说服她,而且他也不喜欢自己的话被人挑战,如方清宁预料,她又被操哭了,强制高潮就像是卡车从脑神经里碾过,在那一瞬间快意几乎灭顶,但那一刻过后留下的就是满地残骸,她活活在床上躺了一天,下床第一步差点跪倒在地,陈意泽把她抱到浴缸里,她泡在里面睡了五分钟才慢慢真正清醒过来。 “意泽……” 直起身看了下,陈意泽闭目似在假寐,或者已有些似睡非睡,但手还是牢牢握在她腰上,睫毛在脸颊上透出浓厚的阴影,薄唇微抿,看着有些严肃。他睡着的样子简直值得合影收藏,方清宁在想他已经这么帅了,又把她伺候得这么爽,听说性事和谐,看对方都会更顺眼,那以后他在她眼里得顺眼到什么程度啊? 不肯定他是否真睡着,所以她决定做戏就做到家,盯了他一会,伸出手帮他理了一下短发,又轻轻在唇角落下一吻,她重新靠回他隐有肌肉的胸膛,闭目仿佛很享受陈意泽的怀抱。 呃,倒也不能说不享受啦,毕竟他身材这么好,长手长脚,肌肉有又不过分健壮,当个人肉靠垫也很舒服呀。方清宁侧了一下身,依靠得更紧,在他私家香氛中开始整理情况:OK,和她想得不一样,他不愿意离婚并不完全是出于利益考虑,或者确实和项目无关。不管是占有欲还是真的有一点爱上她,总之这男人现在是抵触离婚的,并不像是她之前想得那样简单,只要她逐渐疏远,避开冲突,维持生活舒适度的供应,他就会读出潜台词,默契地配合离婚。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老婆也有点感情的?等等,不是,这感情是怎么来的呢?方清宁有点想不通,不过她猜对了,陈意泽之前对她冷淡是因为不想发生更多感情纠纷,也就是说,并不是出于为齐贞爱守身的目的,他们间应该也没有类似的约定(当然如果有才不合情理),只是陈意泽(在发现自己‘爱’上她之前)是想要娶齐贞爱的,时间点大概是在齐贞爱救出亲人之后,到那时齐震甫和另外几个合作方应该也都汲取到了足够好处,齐贞爱也领到了薪水,运气够好的话,可以离职走人,重新开始1V1的生活,如果他们在感情上都对彼此保持专一,到那时正式结婚是可以算得上happy ending的。 方清宁对齐贞爱的行为其实并不反感,她不觉得齐贞爱放荡卑贱,把肉体当筹码云云。政治斗争没站对边的事任何一家都可能发生,齐家倒台不是因为齐贞爱,方清宁能安稳住在瑞士,上辈子骂陈意泽‘我方家有哪里不如你们陈家’,也不是她牛逼,只是她运气好方家没倒台而已。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方家,她父母和两个哥哥入狱,方清宁觉得自己最多按时探探监,更大可能是拍拍屁股走人,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这很自私,她很明白,而且不打算改,不过她还是不会去道德审判那些肯试着去救一下的人。 按时间线和陈意泽的叙述来看,齐贞爱的初恋和初夜都是给的他,两人也是真心相爱,这期间齐震甫的畸恋估计是没有得逞,之后齐家倒台,陈意泽并不是金叁胖,所以无能为力……嗯,金叁胖在20岁左右估计也无能为力吧。齐贞爱为了救出家人,没有办法只能跟齐震甫去南方创业,离开演艺圈,大概是这期间她又遇到了剩下几个男人,其中包括方庆成,陈意泽说现在她心中并非只有自己,这也很正常,她需要帮助和保护,别的男人能够提供,或许情感炽烈程度也不下于陈意泽,再说做着做着说不定也就做出感情了,不过这六个男人或许并非所有人都令她喜爱,齐贞爱也未必满意现在的生活,更多的是一种随波逐流的心态。 毕竟,如果她并不是一个超能力者,1v6该考虑的是妇科炎症问题了,子宫长期兴奋充血可能会引发盆腔炎,啊,说起来她最好也要预约一下妇科检查,最近实在是有点超过…… 方清宁在心里记了一笔,漫无目的地考量着齐贞爱可能的心态,她今年应该是快叁十岁了,再会保养也最多就是还有十年黄金期,现在是幸福,但没听过大人物在一根裤腰带上栓到老死的,一个女人如果在四十岁还是宛若少女,私处宛若幼女,那就不会有‘少’和‘幼’这两个比较级的形容词,只有宛若‘一般’女,肉体的吸引力肯定会随时间下滑,而且她本身就是一对多,就算感情再深,对方也没有必须一对一的责任感,很容易就能获取更新鲜的肉体刺激,这都是很容易推出来的道理,如果她还是地球人,这时候必然要考虑到将来,心里隐隐也会有些忧虑,她现在名下有多少财产?减刑推动得顺利吗?父母和哥哥出狱以后怎么生活? 方清宁是不想要生孩子,尤其不想和陈意泽这个疯批生,但齐贞爱不同,她觉得齐贞爱应该需要孩子来留住一些联系,毕竟现在她的爱情生活实在是太过非典型,很难想象长期该如何发展。虽然其实有了孩子该怎么和孩子解释也是个问题,但这个可以之后再说,方清宁目前希望齐贞爱想要孩子,而且第一个选陈意泽这个初恋生,或者至少有一个选择的过程,营造充分竞争环境,这会对她离婚的计划有很大帮助。 齐贞爱和方清宁,现在陈意泽应该还是会选齐贞爱的,他对她或许是那种囊中之物突然要逃离的不舍和独占,催化出了一些爱意,他和齐贞爱可是货真价实的初恋,感情基础更深厚,而且的确彼此相爱,只是因陈意泽当时年少无权,事态又实在太大才无奈分开。 这种分手因为混杂了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可能是陈意泽心中的一道伤疤,为了弥补这个缺憾,证明自己现在有能力守护自己爱的人,也是解开一个心结吧,如果能和齐贞爱结婚生子,他应该是会愿意的,当然他也会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所以方清宁不能表现得太积极,但也不能非常受伤,一切需要拿捏得当,但不管怎么说,这个3.0计划可以试着去操作一下…… 当然,这一切前提是齐贞爱和方清宁之间,陈意泽还是更爱齐贞爱。方清宁在沉睡的老公胸前双手合十,虔诚地许下心愿,祝福陈意泽和齐贞爱终成眷属、情比金坚。 这个愿望请星星一定要为她实现!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要说一下,这篇文没有diss某篇特定文的意思,我都不知道评论区说的那篇文是啥,就是随便写着玩的,如果有吐槽,也是吐槽一些常见现象吧 评论区也不要diss别的文哈,peace peace 喜欢就多评论 -- 贞爱,我觉得我们应该合作 陈意泽都亲自来接人了,方清宁似乎没有再拿乔的底气,她还是被老公接回国了,上飞机以前还挨了老爷子一顿训,一路悻悻然,看得她老公轻笑不已,“原来宁宁也有这么稚气的时候。” 方清宁嘟起嘴摔摔打打,一边抖毯子一边气愤地说,“但爷爷说得根本就没道理!” “他说什么了?” 他们回国坐包机,所以某人肯谈些八卦——陈意泽也还算是会哄人的,他自己是坐头等舱来的,为了老婆升级了规格。这人现在还在事业上升期,花钱比较节省,待遇也没提上去,有时出差甚至连商务舱都肯屈就。 方清宁不想告诉他,搪塞说,“还不都是那些贤妻良母的话,叫我要长大,不要遇事老告状……” 老爷子的确让她长大点,但却没说最后一句话,只是让她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宁宁,你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你要为你的爱情生活负责,你不能永远都玩腻了拍拍屁股走人,你爱过一个人,对方必然会有所回应,你指望什么?意泽像个木头人一样,被你爱了五年也没有任何回应,然后你玩腻了,说了分手,他就应该毫无疑义地接受?” “可是——” 方清宁当然是不服气的,她也知道老爷子多数是看穿了她的算盘,未给予惩戒已算是对她的容忍和宠爱,但还是忍不住说,“我对他多好啊!我的爱给他带来什么麻烦了吗?没有啊,只有好处——” “你培养他习惯了你的爱,又把他抛弃,那就是给他带来的麻烦。”老爷子威严地说,“你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问题了,宁宁,你已经长大了,不能也不应该再过家家了,只要你处理好他和齐贞爱的关系,意泽会是个很好的丈夫,我建议你好好想一想你该怎么做——” 他不许方清宁驳嘴,威严地说,“基金还是你的,如果你最终选择离婚,家里也不会反对,但你要记住,你父母已经为你处理过好几次烂摊子,你要知道你做的每件事都会带来相应的后果,而这一次你不能再靠家里了,你要学着自己面对。” 搞得和她的前男友都喜欢纠缠她完全是她的错一样! 方清宁想到这就生气,是,她每次分手对方都很留恋,但这不是正常的吗?她长得好,家里有钱,聪明,对爱人百依百顺,她男朋友当然喜欢她了,没见过对男朋友好还是错的。而且她可没劈腿、偷吃什么的,不爱了就分手,哪里对不起他们了?爷爷说得好像她也有问题,她的问题就是总对别人太好,把他们的胃口都养得很大,好像她活该一直这么爱下去。 但这话当然不好和陈意泽说,她气哼哼地缩到陈意泽怀里,“总之就是把我骂了一顿,说我给你添麻烦了,让我回去好好和你过日子……爷爷真的很喜欢你,看来那个项目进展得的确顺利。” 她酸溜溜的语气取悦了丈夫,陈意泽低笑着说,“没关系,爷爷喜欢我,我喜欢你。” 这人真的很会说甜言蜜语,方清宁瞟了他一眼,见他有亲上来的趋势,稍微推拒了一下,假笑着说,“爷爷还没说完呢——他让我处理好你和贞爱的关系,虽然这不再会影响到两家合作,但他觉得这会影响到我们的婚姻。” 陈意泽动作微顿,虽然依旧把她揽在怀里拍抚,但已没了亲吻的意愿,方清宁藏在他怀里微微一笑,她不希望陈意泽在他们的关系里继续感到舒服安稳,这会让他不愿破坏现状,方清宁已经做好准备,让陈意泽看看一个全心全意发疯地爱着他,并且渴望得到同等回应,又明知丈夫另有真爱,份量比自己更重的怨妇有多么难缠。 # 回国之后,她的生活回归常态,但又没那么正常,方清宁花了几天安抚婆婆——她婆婆一辈子没出去工作,还是挺好骗的,她说自己去瑞士顺便去检查身体,测试生育功能,婆婆所有的不满烟消云散,而且非常关心结果。 方清宁准备了一份报告,在需要的时候可以寄到家里,但现在还不是时机。她还是把豪门太太的工作甩给婆婆和管家去完成,平时就在家等陈意泽下班回来,他平时劳累了一天,他们也不是每天都做很多次,但陈意泽培养出一个新习惯,他很喜欢玩弄方清宁的身体。 他们现在搬到一起住,赵莹天天换洗床单,主宅那边异常满意,也乐见方清宁跟着陈意泽去B市——是的,她现在每天至少给他发几十条信息,他去B市的时候她倒也不要求同行,但过了几天就回B市‘探亲’,虽说住在方家老宅那边,但也乐衷去陈意泽的公寓探他。 陈意泽对她的改变总体来讲不是太抵触,他还叫她好好教一下B市的家务助理,方清宁索性让赵莹和她互加微信,两个人互相传授,不过她的微信他并不会及时回复,有时是上班,有时是去齐贞爱那里。有钱人家很多都有叁房、四房,也能照应得过来,陈意泽不过应付一又六分之一个,在妻子和情人都还算正常的时候,可以说是犹有余裕。 方清宁也不打算发疯,只是游走在陈意泽舒适圈的边缘,时不时让他明白她对现状并不满意,始终想着独占他,而这想法也让她痛苦。她故意搜索了很多抑郁问题相关的词条,在适当的时候暴露给他看,比如和陈意泽争辩着什么,打开浏览器搜索时露出的浏览记录之类的,还特意去看了几次心理医生,天知道她上辈子是多么迫切想要证明自己没病,但现在却要诱导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病病的。 陈意泽好像是信了,但因为她反应还正常,所以他暂时没有特别的反馈,只是对她更加依顺宠爱,在外人看来他们简直如胶似漆,但方清宁知道,在陈意泽来看,他们正处在一段无声的角力里:她想独占他,他想让她满足现状,所以他会对她好,但却不和她谈这件事,不让她提出更高的要求,希望她能慢慢习惯于现在的状态。 的确现在陈意泽和她更接近真正的夫妻,如果她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当齐贞爱不存在,她老公只是一个月有一周左右因为工作忙很晚回家,或者干脆就不回家了。在豪门婚姻中来说,陈意泽都可以算是好男人了。而方清宁寻思着齐贞爱大概也感受到一丝不安了吧,陈意泽也许依然最爱她,但却不像从前,他不再只爱她。女人都很敏锐,在她记忆中,齐贞爱并不笨,她是能感觉出来的。 差不多是时候了。 方清宁这天没有盛装打扮,送走陈意泽(最近她越来越常在他公寓里留宿),就随意地抓了一个马尾,拎起买菜包,跳上车去到她以前常去的一个私人俱乐部,点了一桌丰盛茶点。 “嗨。”她站起身礼貌招呼她的客人,“好久不见,贞爱。” 齐贞爱对她试探地浅笑,愧意暗含,“几乎没脸见你,清宁。” 看来她各方面和自己猜得差不多,方清宁精神一振,这是个好消息,“我们认识这么久,何必为了几个男人互相指责?” 她招来侍者让齐贞爱自己点茶,笑着说,“我们共同爱着两个男人,都很关心他们,利益也有许多一致,我觉得我们真的应该友好合作。”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大家预期隔日更比较好,如果日更就当捡到了 -- 女主和女配的世纪拥抱 齐贞爱真不愧是NP文女主,至少长相有这个实力,方清宁也长得很漂亮,但齐贞爱是明星级别的美貌,巴掌大的小脸,长卷发丰润如海草,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吸引男人的眼神,挑逗他们的占有欲。方清宁觉得如果她们都是平民百姓,自己可以凭美貌取得一些优势,也可以选择不兑现这些东西,大体来说不太会有人觊觎美色到犯罪的地步,但齐贞爱不行,如果她不够厉害,她的美貌会给她带来一些祸患。 齐家倒台以后,齐贞爱现在已经算是半个平民了,但混得还可以,所以她应该是比较厉害的,只是没有外露,真的太怯懦的女人连应约的勇气都没有,齐贞爱没有回避方清宁的话题,苦笑着说,“太看得起我了,我混成现在这样子,能和你合作什么?现在连最后一点名声都没有了。” 她这是说自己被方庆成和陈意泽共同包养的事情,已被方家知道——虽然在他们自己来看,未必是这种关系,但这件事在方家人来看就是包养,如果是恋爱,反而更糟。 方清宁说,“是啊,大哥要被调任欧洲的事,他告诉你了吗?” 齐贞爱点头说,“他想让我和他一起去。” 她笑着叹了口气,“他都和你说了吧,我的情况,其实我倒是也想和他一起去,离开这一切,但我爸妈这个样子,我怎么走得了。” 方清宁上周的确见了大哥一面,装作自己才知道陈意泽的事,把他大骂一顿,又逼问出很多新情况。现在基本局势是这样:1 陈意泽知道事情败露都是她在搞鬼,栽赃给二哥,理由是她想独占自己,但陈意泽应该不会把内情和任何一个人说;2 方庆成以为自己受罚是老二在背后算计,方清宁刚知道全部真相,方家一度想让方清宁和陈意泽离婚,但被陈意泽安抚下来。 看来方庆成把自己和妹妹的对话已经大致交代给齐贞爱了,目的无非是让她提高警惕,又或者齐贞爱收到邀约后找了方庆成,总之现在齐贞爱这边知道的是:方清宁刚得知大部分真相,而且深爱陈意泽,又差点因家庭压力和陈意泽离婚,刚被挽回。 “庆成不肯告诉我还有谁都是你的入幕之宾,只听说他们互相牵制,谁也无法独占,谁也不会出局。”方清宁直接说,“庆成去欧洲之后,他——算是出局了吗?” 齐贞爱垂头喝茶,水一样的双眸显得有些凄楚,“我……我也不知道,这要看他自己,他……他待我也很好。” “我听说有些女人比较不太会拒绝,而且身体很敏感,体力也弱,只要男方够强,基本没有招架之力。”方清宁用就事论事的口吻说,齐贞爱脸色先红后白,打断她说,“我知道你言下之意……是的,我就是这种人,就算心里再想要拒绝,但是……但是我也拒绝不了,他们怎么安排我,我没办法抵抗……只要睡我的人对我好,让我舒服,我就会产生一些感情,我就是水性杨花。” 她有些负气,深藏了一丝羞赧,方清宁说,“我又没骂你,你何必骂自己?问这些也并不是指责你什么,只是想搞清楚你的诉求和状态,合作总要明白双方的诉求才能继续,不是吗?” 齐贞爱长长的睫毛缓缓扇动,“我的情况既然你全部清楚,那……那还有什么合作好谈?” 她不可能因为方清宁的要求离开陈意泽,除了感情上的不舍之外,还有利益上的牵连,这一点双方已经达成共识,齐贞爱也隐晦地告诉她,自己其余几个男人都是被安排后的结果,方清宁能想得出大体流程,齐震甫拿她送礼,她的女性魅力迷倒了对面的大人物,‘虽然送来是玩物,但睡着睡着发觉自己已被这小女人捕获’,而齐贞爱按自述,‘虽然去睡的时候不情愿,但被睡得很爽,无奈之余也产生一些感情’,最后就形成了这样一个局。 所以即使方庆成算是暂时失势了,齐贞爱也不会蹬掉他,甚至可能还会让其余几个男人帮他,也算是有情有义了。方清宁说,“我是在这样想,贞爱,你想要救出父母和哥哥,但不论是你堂哥还是庆成他们,都无法帮你达成愿望,推进缓慢,并不是这件事真的很难,而是你们没有明确的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或许齐震甫那个小企业没有足够的能量,但方家未必没有,你父母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核心成员,捞个人而已,如果老爷子这程度的大佬肯出面,或许两叁年前这件事就解决了。” 提到她父母,齐贞爱真正燃起兴趣,她坐直了,侧脸静静聆听,流露思索之色,就这个姿态也真的很美,方清宁欣赏着她的美色,“当然,不论哪家的掌舵人都不糊涂,不会为了孙子的情妇办这种事,齐震甫也没有资格和掌舵者做交易。但如果你是孙媳妇,而且为他们家生了一个小孩呢?震甫的公司不足以直接和我们家的大佬谈交易,但他依旧有声势,足以支持你嫁入陈家或是方家,归根结底,不论是意泽还是庆成,都只是若干孙子中的一个,又不是真的千顷地一颗苗,等你嫁进来再怀个孙子,那么把亲家办出来,配合震甫那边的一些努力,我想对于老爷子来说也并不难。” “这条路在我来看对你很有利,这样的生活终究不能永远持续,你距离更年期也就25年左右,现在生个孩子,25年后你的生活至少有个寄托和依靠——我知道,齐震甫对你有病态的感情,他不会支持你嫁入豪门,但如果你也和他生一个呢?” 方清宁指出,“你们大可以做试管,筛选掉纯合后高风险的基因,近亲结婚的人很多,未必个个孩子都是傻子,长期近亲交配才会有风险,你们的父母就已经是堂亲了,风险其实并不高。你就让他排最后好了,我听庆成说你共有六个情人,结婚期间,让别人都戴套,生完小孩再离婚,和下一个登记,这样每个情人都能拥有一个和你的孩子,除了和齐震甫那个之外,其余都是婚生子,堂堂正正,对你的情人们来说最公平,你也不用亏欠谁,这不是很好吗?” 当然,这样齐贞爱就要生育六次,如果她不是魔法少女,对身体是会有很大影响的,但方清宁只是提供一个思路,具体如何执行相信齐贞爱会自己调整,这个提案还能缓解她对未来的不安,男人或许会跑,但孩子永远都是自己的,她是个重视家庭的人,看得出来,提到小孩,齐贞爱的脸亮了起来。 但她同时也很迷惑,齐贞爱微张着嘴,凝视了她很久,低声说,“清宁,我完全想错了你的来意——我本来以为你是想让我和你哥哥结婚,这样……” “这样意泽就只属于我了?”方清宁摇头说,“首先这不可能,就算你和庆成结婚,好像也阻止不了意泽,再说我已经打算和意泽离婚了。” “离婚?”齐贞爱抬高声音,“那不是之前的事吗?他去了瑞士之后不就——” 看来她对陈意泽是真的关心,毕竟他们是情在性前,和另外几个睡出来的感情比还是更深厚,方清宁摇头说,“我不能接受你们的事——你不用道歉,错不在你,主要在庆成,我很爱他,但他的行为完全没有顾念到我们的亲情。” ‘我很爱他’是假的,方庆成做得不地道是真的,方清宁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偏偏方庆成还无法为自己辩解,方清宁让他去死他都只能求她别生气原谅自己,也不要和爸妈告状。齐贞爱叹了口气,低头说,“那如果我和他……” “你不用因为我的感情改变自己的做法,我和意泽的婚姻本来就不能持久。”方清宁从包里拿出那份报告,在给陈母看之前先用在这里。“说来也很巧,我去瑞士本来是想做身体检查,好好备孕的,但却得到一个噩耗,我的卵子天生畸形——贞爱,我不能生育,我和意泽注定没有自己的小孩。” 天大的噩耗,她说得冷静,但眼角眉梢忍不住伤心,齐贞爱惊得说不出话,望着方清宁半天,诚恳地说,“要不是我们关系太尴尬……我想抱抱你。” 她似乎也并不介意有人爱着陈意泽,和他一起生活,反而能体会到方清宁深爱着陈意泽,却无法继续婚姻的痛苦。有些话是不需要明说的,陈意泽需要继承人,方清宁生不了只能找别人来生,要么是找个人生,方清宁收养,要么就是离婚再娶名门小姐,生出合法继承人。方清宁来找齐贞爱就说明她愿意成全陈意泽,让他爱的人嫁进陈家,而她放手离开,独自疗愈心伤。 “其实我并不需要什么拥抱,嫁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并不爱我。”方清宁苦笑了下,“但庆成也和你说过,我就是那种喜欢照顾人的性格,我真的很爱意泽,所以我希望他能过的好。如果我能生小孩,也许我也不会这么做,因为我终究还是有点自私,但现在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我就希望他能和爱的人在一起——至少有一段时间是名正言顺的已婚夫妻,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小孩,他是希望和你生孩子的,贞爱,我知道他肯定如此。” 齐贞爱现在应该已经放下大部分心防,但仍有些不敢相信她竟会如此无私,要不是方庆成和她说过,恐怕两人很难这么快就互相信任,她凝视方清宁很久,才试探着承认,“……其实我们也试着要过的……” 她很怕方清宁的大度都是装出来的,知道这件事会被打击,但方清宁没有丝毫负面情绪,她要藏着的是自己雀跃欢呼的冲动(就知道!果然!太好了!),她问,“是不是都想和你生?除了震甫。” 想生孩子多少也算这段关系走心了的证据,不然都没法叫情人,只能叫姘头玩物,方清宁之前观察打探,齐贞爱那六个情人对她是有真爱的,齐贞爱脸红了,低头声如蚊蚋,“都没做避孕,他们说拼运气,检查也做了,功能都没问题,就是……就是一直没怀上……” “估计平时做太多了,”方清宁有点责备,“少做点,别玩太疯,老玩宫交能怀上吗?结婚以后歇半个月,排卵期再搞,前几个月不要太过分,这样才能怀。就让他们素几个月怎么了,真想要孩子能没点牺牲吗?再说这也不是光为了孩子,终究还是为了把你爸妈尽快营救出来。长线投资太慢了,出结果那天他们可能都快出狱了,那你这么折腾自己是为了什么,自己做个小明星不好吗?” 最后一句话大概是说到齐贞爱心里了,她双眼蓦然微红,垂下头捂住脸,双肩无声地颤抖起来,过了一会才抽出纸巾擦脸,擤过鼻涕哑声说,“清宁,我不瞒你,有时候我心里真的……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身不由己、将错就错,这辈子我已经没办法了,我只希望这一切都值得。” 方清宁对她也是同情的,半开玩笑说,“人生就是这样,总要接受缺憾,像我,我得不到意泽的爱,似乎很悲哀,可换个角度想,如果不是你家出事,我连这五年的陪伴都不会有,你们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 齐贞爱没忍住,投入她怀里痛哭起来,断断续续说,“清宁,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应该放手的,可我放不了,我真的放不开他……我真的……很爱……” 她哭得打嗝,方清宁想她是真的很爱陈意泽,他也是她的寄托,是她应该拥有,却随着家庭败落而只能部分拥有的恋人,陈意泽的性格不会轻易牵涉进这种局,他是因为爱她放不开手才绞进来,齐贞爱知道这一点,所以对他最愧疚也最自惭形秽,也最放不开。 别放不开!不要因为自惭形秽就拒绝!你们是相爱的!所以你们要勇敢的在一起! 如果不是身份太尴尬,方清宁想给齐贞爱跳应援舞鼓劲,现在她只能说,“他也很爱你啊,虽然我们上过床,但那只是家里的要求,他心里只有你。所以我才想成全你们,意泽需要一个继承人,你对他的事业也有帮助,我不希望我之后的陈夫人给他带来困扰,我爱的男人要永远光芒万丈,这样我在地球另一个角落看着你们的时候心里才会舒服。” 齐贞爱彻底被折服了,关键是方清宁的计划各方面都对她有利,却没有一点风险,损失全在自己这边,她也很困惑,“清宁,你……你真的不痛苦吗?这样对你……对你并不公平……” “我不觉得不公平,意泽不爱我并不是他的错,而且爱也有很多种,看着心爱的人获得幸福,或许比两个人在一起痛苦要来得好。” 方清宁想在脸上投点圣光,这样她就更像个圣母了,她庄严地说,真心实意,齐贞爱看着她目瞪口呆,半晌突然摇头轻笑,“意泽命怎么这么好,有你这么好的女人这么爱他。” 她又低落起来,“如果我也和你一样,我就应该成全你们,但……但是清宁,我真的……” “别呀!”方清宁就怕她被自己感召,忙说,“爱是不能控制的,意泽就是爱你,这和你怎么做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做的就是一直陪在他身边,这样他才能开心,我也才会开心。” 两个女人至此放下所有隔阂,齐贞爱边说边哭,告诉她很多自己的无奈,又反复细问方清宁的计划,确定有可行性,说到营救父母,也确实比现在的状况更有希望,不禁大为心动,只是看得出仍有顾忌。 “怎么了?天快黑了,你有想法就直接说——要是被意泽发现我约你见面,我可就惨了。”方清宁乘机交代齐贞爱保密,“我们的话不要告诉别人,意泽会怀疑我有阴谋,至于别的那几个,他们巴不得争先,谁都想当第一个,不乘机挑拨离间就怪了。” 齐贞爱当然想要第一个嫁给陈意泽,论感情,其余人都是后来的,要说最爱,陈意泽大约也可以拔得头筹。她点头说,“确实似乎可行,其余人也都是单身,但是……但是阿冠不会答应的。” “阿冠?” “嗯。”想到阿冠,齐贞爱小脸有些发白,似乎心有余悸,“这个人很坏,他、他……” 看来他和齐贞爱是巧取豪夺强制爱那一Part的,齐贞爱口吃了半天低声说,“他很早就想得到我,但是……我以前不喜欢他,后来,有段时间我们失去联系,他以为我死了,就在那段时间内结婚了,还生了个女儿,对方家里也比较有势力,离婚可能困难。但是这件事,如果阿冠不同意,就不可能进行下去。” “他就这么有势力吗?”方清宁一挑眉。 “他是李家的人。”齐贞爱低声说。“78号大院的那个李家,李奉冠,你知道他吗?” “……我怎么不知道。”方清宁挑起眉,“巧了,我不但知道他,而且还认识他老婆……天啊,我以前怎么从没想到呢?” 方清宁一边说一边绝倒,看来这文的类型还挺丰富,“贞爱,你知道吗,他找的老婆,应该是你的替身。” 替身文都来了!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最近几章跑一下剧情 -- 道歉?抱歉你就自杀吧,死了我就原谅你 李奉冠结婚的事方清宁肯定是知道的,李家大本营当然在B市,但长期以来势力范围主要是C市那块,方家因为老爷子籍贯的关系,在C市也保持一定影响力,老爷子每年都要到C市住一段时间,李奉冠结婚在C市摆酒,方清宁还陪老爷子前去道贺,她记得很清楚,婚礼之后她就去相亲了,结果也没回加州,一样留在国内嫁了人。 如果是李奉冠的话,齐贞爱说他不同意这件事就行不通,的确是有道理的,李家的权势在陈、方两家之上,而且李奉冠能力在本家中出类拔萃——这里有一个点是这样,读书做生意总是比当兵容易点,所以从商也好,从政也好,对下一代的筛选效率比较低。陈意泽未必不如李奉冠优秀,但当兵是不能混的,李奉冠的同辈兄弟都吃不了这个苦,既然他是独苗苗,那么理所当然得到所有资源,现在发展得也比陈意泽他们都好,至少职位更高。 不过他现在还在军中做事,平时出来的时间有限,方清宁还真很难从‘阿冠’联想到他,据她所知,李奉冠太太现在长期住在C市,刚叁岁的女儿和父亲都没见过几面,李太太对这点是有些幽怨的。 李太太姓南,叫做南解意,南家大本营在C市,结婚后顺理成章留在C市照顾双方老人,方清宁和她比点头之交更熟悉一点,算是朋友圈点赞之交,她算是半个C市圈的,刚好南解意也在加州上学,两人是校友,两层关系加在一起,让她们比单纯的C市名媛、加州校友都更亲近一点,彼此加了微信,在一些同乡会的场合也能聊上几句。南解意和齐贞爱真有些像,尤其是背影,她们这叁个女人都是长卷发,齐贞爱要更卷一些,像是海藻,方清宁也比她高,相似处就这一点,但南解意就不同了,都是黑发雪肤,巴掌大的小脸,樱唇如滴,长相真有几分神似,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看侧影是会认错的。 但南解意一开口,气质就完全不同了,齐贞爱柔弱青涩,看着像是涉世未深的小妖精。南解意神色中却总带了几分冷傲,她家世非常好,家里人口也少,只有一个弟弟,当年如果不是南家一个重要长辈出事,让南家仓促间需要盟友,她未必会中断学业,回国结婚——南解意是学现代舞的,而且跳得很好,在加州上学只是修一下文化课,她最终还是要去纽约上学。但当时家里遭逢剧变,南解意回国处理,又和李奉冠陷入热恋,半推半就,也就退学结婚,婚后没两年就生了个女儿,算算时间,大概李奉冠发现齐贞爱没死的时候,女儿已经在南解意肚子里了。 就算对现代舞再有热情,结婚以后生了孩子,还怎么发展事业啊?南解意看着不像是个叁岁孩子的妈妈,依旧冷艳,但看得出来情绪不算太高,日子说烦恼,有些无病呻吟,丈夫职业所限,本就是聚少离多,物质上也极大丰裕,但要说多幸福也不见得,坐下来和方清宁打招呼,看了她两眼就叹口气,“清宁,你气色这么好,更让我觉得自己的失败,大家都是嫁人当太太,怎么你就这么开心。” 方清宁暗想我们的共同点还不止于此呢,她笑笑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解意,你没见我哭的时候。” 南解意笑了一声,拿出一根烟冲方清宁一挑眉,方清宁摆手说,“我不抽——怎么你又抽上了?之前不看你朋友圈说戒了吗?” “那时候在备孕,后来喂奶,戒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奉冠长期住B市,谁知道什么时候要二胎,”南解意点燃烟吹了一口,自嘲一笑,“说实话我也不想要二胎,正好当个借口,推一下拖一下,什么时候推托不掉了再说。” 方清宁同情说,“军嫂是这样的,丧偶式育儿,没办法——但我记得看你朋友圈,姐夫升职以后基本也都是周休了啊。他不回来,你可以过去?” 南解意摇头说,“说是周休,其实事情很多,一个月能回来一次算好的了,也是来去匆匆。宝宝叁岁了还不怎么认爹。” 她和李奉冠结婚时是幸福的——当然幸福啦,李奉冠有权有势,长得和男明星似的,身材却比男明星好多了,一看就是床上永动机的那种,对她更是百依百顺,南解意栽他手里自己大概也觉得不亏。五年过去,陪伴少了责任多了,显然对婚姻没以前那么满意,方清宁听她倒倒苦水,借机问了问李奉冠的行程,南解意一支烟抽了一半,“清宁,老问奉冠,看来今天不是来看爷爷顺便找我叙旧啊?是有什么事吗?” 她是这样,直接凌厉,看来并未被生活磨灭锋芒——当然了,南家大小姐也有这个底气,方清宁思忖了一下,从包里拿出照片推过去,“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也怕打击到你自尊,但既然我知道了,总觉得应该告诉你。” 照片是老爷子上次找的私家侦探拍到的,其实只拍到李奉冠的车,并没有人像,老爷子就没留意,方清宁当时多了个心眼,把照片留在手里,再看一遍果然发现了线索,她问南解意,“你知道B市齐家吗,前几年倒掉的那个,他们家有个女孩子后来去当明星了,叫齐贞爱。” “知道。”南解意没再抽烟,低头看那张照片,烟灰在指间长长堆积,她手指一抖,全落在照片上,“她妈和我妈是叁代外的表亲……她长得很像我,好几个亲戚都这么说过。” 她抬起头笑了,笑意跟一柄剑似的,眉眼凌厉,“哦,不对,现在这个情况,其实应该说我长得很像她。” 南解意真是一点没变,方清宁是知道她性格的,心高气傲,眼里不揉沙子,李奉冠在外有情况也罢了,这女人居然长得和她很像,这是南解意不能容忍的。 听她说话,南解意似乎对事情也有些了解和猜测,否则不会这么快就悟到自己才是齐贞爱的替身。方清宁咳嗽了一下,给她看另一张照片。“我老公的车牌……她是意泽的初恋。” 两个人同病相怜,南解意的骄傲得到一丝抚慰,她把烟头按在照片里李奉冠那模糊的面孔上,“说吧,怎么回事?” 方清宁大致告诉她具体情况,“奉冠应该是比较强迫地占有她,她不是很愿意,中途逃脱过,奉冠以为她死了,叁年前奉冠调到B市,两个人可能再遇到了,之后奉冠也加入到这个小团体里,他或许也想独占,但贞爱还有两个情人,连奉冠也不能随意拿捏,大家只能共享。” 南解意静静听着,嗤笑一声,“可怜。” 她往后一靠,又点燃一根烟,“这么说,如果我为她解决她家里的事,她就跟着你大哥一起去欧洲,不会再回来,我也就能维护家庭的完整了?” 方清宁说,“是的,如果你发善心,南家出面,捞个人应该不难。” “应该可以操作。”南解意吸了一口烟,“她也蛮可怜的,错不在她,不过我也没这么好心。呵。” 她冷笑,又问,“你呢?你找我是什么目的?” 方清宁如实说,“我想和意泽离婚,但没你那么受宠,家里人不支持,意泽也不愿意放我走。所以我找到贞爱,希望她做替死鬼,她也情愿,但贞爱能结婚的前提是李奉冠同意,我想以你的骄傲,知道实情一定会和李奉冠离婚,这时贞爱才有提出结婚生子计划的环境。接下来到底谁能和她结婚就不关我的事了,我成功离婚了呀。” “还能多拿一份财产,是吗?”南解意似笑非笑说,“陈意泽主动要求离婚,肯定拿钱打发你,这计划好,清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又大胆又疯狂,你不怕我转头就去找李奉冠大闹,顺便出卖你?” 方清宁笑笑,指指眼睛,“我看人很准的,解意。” “哦,对了,我忘了,你读书的时候就搞投资——你也是,在加州自己就赚了那么多钱,为什么还回国淌这滩浑水?”南解意叹口气,“我是没办法,当时李奉冠狂追我,非我不娶,家里又必须要和李家结一门亲事,你和我不一样,怎么你都这么有钱了,还想算计陈意泽的钱?” 方清宁一时很难解释自己不是想赚陈意泽的愧疚费,只好说,“如果你是我,你怎么处理?” 南解意看下手表,说,“我现在就示范给你看。” 她拿起手机拨出号码,示意方清宁别说话,电话一接通就说,“李奉冠,告诉你一件事,那天晚上我是看了你的手机,我已经想好了,我要离婚。” 方清宁差点没把咖啡杯落地上,她也看看表,这会是下班时间,李奉冠应该在下班路上,上班他肯定是接触不到手机的。 李奉冠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南解意笑了,“我不想和你见面,事我已经都知道了,不就是把我当替身吗?做都做了你解释什么呢?现在看着你的脸我恶心,怪不得不想我去B市呢。其实对你来说这也挺好的,我情愿给她让位,你这么喜欢她,完全应该把她娶进门给你生孩子,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思的推托爸妈催生二胎了,你就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有空签字。” “威胁的话你不用我多说了吧?孩子、房子都归我,抚养费按月给还是一次性付清都随便你,下周你有空吗?要不要去操你的小情人?你的鸡儿需求要是不大的话,就拨冗回一下C市,我们去领离婚证。” 李奉冠在那边说了一长串话,南解意笑了一下,“道歉?不需要,真对我感到抱歉你就自杀吧,死了我就不怪你。我只想和你再见一面,女儿抚养权你自己签字放弃,不用和我争。她本来就没爸爸,我会尽快给她找个新的,合格的爸爸。至于我爸妈你爸妈那边,你自己解释,不想我说实话就找个体面点的借口,不要破坏双方关系,就这样。” 她按掉电话,又打了一个,“喂,崔律师,麻烦给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主要内容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孩子房子都是我的,存款也是,李奉冠一个月支付五万抚养费,嗯,嗯嗯……” 方清宁目瞪口呆,也不无艳羡,南解意目光扫过来,她双手合十,拜了几下,用口型说‘佩服佩服’,南解意微微一笑,挂了电话又抽一口烟,“解气吗?你也不学着点。” “我要有你那条件,我比你更嚣张。”方清宁说,“这不是家里条件不允许吗?” 她和南解意是没法比,南解意爸妈手握大权,而且很宠她,方清宁爸妈现在不知在世界哪个角落吃灰呢,说到鄙视链,南解意肯定稳居上层,不过她并不得意,笑了笑叹口气,低头把烟捻熄,“什么条件不条件,其实还不都是筹码,你比我好,没孩子。我也是运气不好,他重新找到齐贞爱的时候我已经怀孕了——现在想起来,迹象其实很明显,那段时间他总不在家,之后对我就没有以前那样好了。不过我是傲气的人,你懂的,猜到不对,但一直也没去翻他手机,感觉不能侮辱我自己的骄傲。” 之后的故事也就不必细说了,上次李奉冠回来的时候,南解意应该是没忍住终于翻了,而且还差点被李奉冠抓包,她在手机里估计是发现了一些线索,所以对方清宁讲的故事深知不觉得意外,只有恍然。方清宁建议,“要不,今晚不醉不归?” 南解意回绝,“孩子还在家呢,每晚必须我哄睡。” 她又笑又叹,“这样想,也还好我怀孕得早,我女儿真的好乖好可爱,小天使一个,要不要到家里看看她?” 方清宁说,“呃……那个,介意……” 南解意很快明白过来,笑着说,“下次有机会的,你放心,这件事,我自己发现的,和你没有关系。” 两个女人一对眼色,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南解意起身说,“那我先走了,也祝你离婚顺利,小富婆。” 方清宁崇敬地目送大姐头走远,不免也羡慕人家这婚说离就离,就来了一句‘威胁的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而她还只能继续滚钉板,不过还好,一步一步总是在推进,她站起身也准备回方家去,突然想起来,已经是下班时分,赶忙发短信继续骚扰陈意泽,推高他的烦躁值。【老公,下班了吗?我刚要回家吃饭,明天就来B市找你了,今晚吃什么?打算住哪里?那边降温没,要多注意身体——宁宁好想你哦老公,我们都好几天没做了——】 —— 性格地位,恋爱经历不一样,反应也就不一样,如果我写完这本还有劲就写这对 好几章没开车了,下章开车 喜欢就多留评 -- 真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一看 “呜……” 云歇雨住,方清宁缩在他怀里,还在轻轻抽搐,脸上泪痕迭了一重又一重,“别顶啊,你好坏……” 陈意泽承认自己是有些恶意的,他又往深顶着研磨了几下,逼得方清宁往上逃,原本圈着腰的双腿也缩回来推他,“你讨厌……” 他这才慢慢撤出来,空气中发出一声黏黏糊糊的‘啵’响,像是有人给汽水开了瓶,淡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不断往外淌,他伸指抹了一下,凑在妻子耳边说,“你看,香槟开瓶了。” “你滚啊。”方清宁已经被做得手指也不想动了,过了十几秒才慢慢回答。“睡一下……” 她一般高潮一次还算正常,高潮两次之后就开始绵软无力,只想被人抱着,第叁次第四次,就和现在这样,睡眼迷蒙,至少休息半个多小时才能缓过劲。之后要再强制她高潮的话,方清宁会呈现出一种半被玩坏的姿态,整个表情垮掉,不像是漫画中的阿黑颜那么夸张,但就和喝多了酒一样,已经无力再维系正常思考,只能神色迷蒙地看着自己,说什么话都要缓十几秒才能回应,脑子转得就非常慢,眼睛里只看得到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实她对他够迷恋的了,就算是清醒时也一样总想着占据他的注意力,但陈意泽还是很喜欢方清宁那时候的样子,连演都不会演了,不像是现在,思维虽然迟钝,但仍有些心机在头盖骨下转动。 他梳理过她柔滑的黑发,长指按摩她的头骨,方清宁扯他,“老公,别闹了……一起睡……” 她环住他的脖子,脸埋在里面不许他动,迷迷糊糊真睡了过去,陈意泽轻轻咬了她肩膀一口,她一点都没有反应,看来是真睡熟了。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等她睡熟之后才把她放好,抽纸稍微擦拭一下,但洁癖还是忍不了,起身去洗手间拧了几条毛巾出来,把方清宁也擦干净了,换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他在B市的房子是有间客房的,平时长期空置,她来了以后才买了床品布置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为现在这情况准备的。 陈意泽今天只射了两次,体力还算好,熬过了那段困意也就不想睡了,拿出平板电脑处理些公文,手机微信也有许多没回,像他这样的职位和社会关系,微信消息基本看不完,基本都设了免打扰,只有几个特殊人士会被放出来。 方清宁最开始和他母亲一样都被设为免打扰之列,虽然其实她也很少在工作时间找他,但她不上班,所以刻板印象就直接被关进去了。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陈意泽看她知趣也就把她放出来了,但最近虽然被置顶,但又被关进去了,她一天能给他发一百多条消息,基本都是随心所欲的呓语,他在工作,怎么吃得消这种骚扰。 她是真有些黏人的,去了一趟瑞士有点放飞自我,反常地黏他,搞得陈意泽现在很难平衡家庭和工作,连一向是随缘态度的齐贞爱都联系他几次,问他最近是不是很忙。 她想念他了,陈意泽知道最近他去得少,但方清宁真的没给他留多少空间,她倒是不问齐贞爱,就只是这样磨他,简直是紧迫盯人。上个月好不容易在B市多留个两天,又去C市给爷爷拿东西,给了叁天假,接下来他在哪里,她就在哪里,陈意泽偶然夜不归宿去齐贞爱那里,简直就像是在偷情——虽说这的确就是偷情,但先来后到,方清宁才是后来的那个,真有点鸠占鹊巢的味道了。 “你在想什么呢?” 他的手指落在方清宁光裸的肩上,她呢喃了一下,像是在抗议他抱得还不够紧,真的有太多细节显示出她的黏人。她好像特别喜欢他窒息式的对待,虽然从来不说,但陈意泽能感觉出来,方清宁喜欢被抱到连空气都通不过那么紧,喜欢被占有到连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她真有几分口是心非,嘴上叫着走开,但身体却诚实得过分。 这种无限度的依赖可能会让有些人感到窒息,陈意泽却觉受用,事实上,太受用了,以至于他有意识地克制自己——总是在锻炼自己的意志力。这种感情有些不太健康,难以持久,尤其以他的情况更加难以持久,工作、方清宁、齐贞爱,无法兼顾,总是要放弃一个。 放弃工作自然不可能,放弃贞爱更不在考虑范围内,贞爱对他来说意味着太多,尤其是他的承诺。似乎放弃方清宁是最合理也最无奈的选择,或者就多给些,给到填满胃口为止,她吃腻了总会放松点的。目前为止他想要采取这样的策略,却不可否认自己在策略性纵容中有些过于享受,不能约束好妻子,反而让她得寸进尺,似乎要把所有其余元素全都排挤出去,把他困在她身边她才满足。 她是真的有点疯,但最近为什么会疯得这么过火? 从前说七年之痒,现在婚姻更脆弱,四五年总是会出点幺蛾子,李奉冠最近就回C市去处理离婚了,这件事在他家里激起轩然大波,要不是李奉冠是独苗,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再加上方庆成远走欧洲,贞爱那里就剩叁个男人,她惧怕齐震甫,所以想央求他去陪她,但知道清宁来了B市,所以没有直说。陈意泽明白贞爱的诉求和恐惧,但现在方清宁睡着了都不放他走,他又觉得享受又觉得不便,她稍微退回去一点,他会舒服很多。 但她恐怕是不愿配合的,陈意泽想着下次乘她被操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再逼供一下,问清楚她到底在担心什么。这张漂亮的小嘴只有被操到神志不清的时候会说实话,其余时间恐怕一多半都在糊弄他。 小心脏里怎么就藏了这么多心眼,他又好笑又好气,手游到胸前,捏住左边丰乳,品味着下方搏动稳定的心跳,砰砰砰,稳定而徐缓,这个器官竟能给方清宁这样的小疯子稳定供能,真叫人又爱又怜,简直就是个小小奇迹。 有种心理现象,当一样东西过分可爱,反而会激起旁观者的施虐欲。陈意泽第一次发现自己也处在这样的心理动势里,有时他真想划开她的胸脯,看看这颗心是怎么跳的,怎么能泵出这么多谎言。 他滑下去含住她的乳尖,用唇舌仔细品味这细嫩的花蒂,她呢喃了一声,想要转身,陈意泽把她紧紧抱住,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在她股间试探,刚才要没帮她擦就好了,刚好肏进去,现在花径干涩,会把她弄疼。 还是下次,下次再问。 刚一想到又要把她玩到破碎边缘,让这张漂亮的脸上布满欲火和对他的需要,他的阴茎就感兴趣地跳动起来。陈意泽暗自克制自己,他不怎么喜欢做性欲的奴隶。明天还要上班,八小时睡眠要保持。 快十二点,他们吃完晚饭就搞了几小时,说实话有些浪费时间,陈意泽准备培养睡意了,却看到母亲的未读消息,是下午发的,问他有没有时间,又问他方清宁和他说了瑞士报告没有。 什么瑞士报告?陈意泽心中一动,戴上耳机给母亲打个电话,“有什么事吗?” 母亲问他在哪里,陈意泽说,“正准备睡。” “宁宁呢?”母亲的声音仿佛压着火。 “她睡着了。”看起来好像要一觉到天亮的样子。 “你先到书房去。”母亲说,陈意泽并未依从,他用的是蓝牙耳机,方清宁根本什么都听不到,看来这件事要瞒着她,什么事让母亲如此着急? “我到了。”过了十几秒他说,“你讲。” 母亲大概没被糊弄过去,但她对他历来不太有办法,只好压低声音恨恨地说,“下午赵管家在整理信件的时候发现瑞士那边寄过来的一封信,是她的检查结果,宁宁自己已经拆过了,她从瑞士回来后不久就寄来了——她没有生育能力,你知道吗?卵子染色体畸形……她不可能有孩子的为什么还跟你来B市?” 对方清宁浪费儿子精子的做法,陈母很难谅解,“这些事大家都可以说出来,都可以解决,她瞒着我们有什么意思呢?备孕?这怎么备孕,这不是在浪费大家时间吗?” 陈意泽把母亲的抱怨和忧虑当BGM听,低头查看方清宁纯洁无瑕的睡脸,眉头慢慢聚拢,“是吗?” “我知道了,”他说。“等下,妈,有电话来。” 这并非是推托之词,陈意泽的确有个电话,是齐贞爱拨来的,他一接通她就哭起来,“救我,救我,带医生来,呜呜呜,意泽,带医生来……” 陈意泽心一沉,“震甫又发疯了?奉冠呢?还没回来?” 他不敢再耽搁下去了,拿开方清宁的手臂,“其余人呢?都不在?” 陈意泽匆匆离开,换好衣服走到玄关门口,忽然顿住脚步,他无声无息走回客卧,看了眼床上,方清宁依旧侧卧在那里,姿势都没有变过。 太巧合了,真的只是巧合吗? 但不是巧合又是什么呢 ? 他注视了她十几秒,直到她开始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摸索,这才掉头匆忙开门出去。 过了一分多钟,女人这才从床上坐起来,注视着空荡荡的玄关,长长吐出一口气。 牌都撒出去了,关键的时刻来了。可千万别让她失望,陈意泽对齐贞爱一定是有真爱的,她没看错,这真爱千万要经得住考验! 能不能成功离婚,就看之后这几个月了!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周五不知道能不能更新,应该不能 周六周日周一应该都不能更新,圣诞度小假期去了 如果有时间会抽空更新 喜欢就多评论 -- ρo⑱Y.cǒм 为什么突然间全世界都变成生殖 陈意泽打从大学毕业以后一向就忙,几乎是刚毕业就进家里企业做事,22岁结婚,23岁进了瑞鹏这个大项目,四年来忙于事业之余还要抽空拿学位镀金,现在好不容易项目进入稳定期,上下都还算满意,老爷子那里正物色适合他的新板块,事业上稍微松了口气,私生活又起波澜,家里在催生,妻子在作妖,刚闹出一本所谓不能生育的检查报告,情人又打来电话,情人的情人又闹着自残,还要和齐贞爱一起死,齐贞爱被他吓得阴道痉挛,锁着齐震甫插进去的假阳具拔不出来,静脉划了一长道口子,齐震甫胸口被刺伤,现场到处是血,狼狈不堪。 陈意泽连忙送私人医院处理,忙了半晚上,两个人总算没有大碍,齐贞爱吃了安眠药,睡了几小时慢慢醒过来,眼神还朦胧,嘴里先叫,“意泽……” 受伤的手被固定着,另一只手在床上划动,寻找他的紧握,陈意泽伸手过去给她握着,挑眉看向床边坐着的另一个男人,似笑非笑说,“她不知道你来了。” 那男人望着齐贞爱,眼神有气恼有妒忌,但更多是怜惜和独占欲,她看起来几乎融化在床单里,仿佛脆弱得下一刻就要消失,低声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六个男人勾心斗角,并不和谐,能维持眼下的局面只是因为合则六利,分则六败俱伤,谁也不能把谁踢出去,尤其是齐震甫,他性格最不稳定,却是齐贞爱不可或缺的靠山。如果齐震甫被整垮,新齐氏跟着一起垮掉,齐贞爱要么放弃营救亲人,要么就只能更加过激,试着攀上位高权重,现在立刻能说得上话的人家,不论她心里怎么想,眼下的关系都会崩碎。 对陈意泽来说,齐贞爱无论如何也做不了陈家少奶奶,至少现在不能,除非他放弃在家族企业中的地位,但一旦放弃,他哪来的能力守护妻子不被这些少壮派掠夺?但的确齐震甫的心理状态是个变数,齐贞爱不能再这样不设防地住在别墅里,可以让齐震甫随时在无监护的情况下和她独处,他们两兄妹互相憎恨又夹缠不清,齐震甫犯病起来动不动就想和齐贞爱一起去死。齐贞爱是个见面叁分情的人,对谁都说不了狠话,唯独最恨齐震甫,陈意泽见过他们两人翻脸吵架,她句句如刀,往他软肋去戳,简直就是想逼齐震甫杀了她。 但要改变谈何容易,六个男人很难完全取得一致,一人投否决票,所有设想只能完全泡汤。陈意泽没有接腔,见齐贞爱逐渐清醒,皱眉问,“怎么又闹起来了?” 齐贞爱也知道她不说齐震甫更不会说,她静静哭了好一会,两个红眼圈,鼻端微微发红,更是可怜可爱。另一个男人坐到床边轻抚她的脸颊,令她稍感慰藉,也有一丝依恋,眼泪慢慢止住,哽咽说,“我在刷朋友圈,阿红在晒宝宝,我给阿红点赞,阿红叫我自己生一个,他看到了,让我把阿红拉黑,我不肯……” 齐震甫和齐贞爱是不太能生小孩的,另一个男人叹了口气,手指抚过齐贞爱脸颊,低声说,“小傻瓜,别吃眼前亏啊。” 齐贞爱扣紧陈意泽的手指,这样她不会因姿势变动和他分开,陈意泽因此也坐到床边,两个男人保护她,她似乎终于获得安全感,不再无止尽地轻颤,绝美容颜露出一丝娇嗔,“我偏不要让着他!我给你们生,就不给他生!” 只要想到眼前这纤细小人平坦的肚子一天天慢慢变大,孕育着属于两人的血脉,男人的喉结就不由得动了一下,低头轻咬齐贞爱的耳垂,“好,给我生,给我生个大胖小子,长大了一起肏贞爱。” 他从身后抱住齐贞爱,半挤上病床将她从身后抱住,齐贞爱缩在他怀里,微微笑了一下,“说什么浑话……我要生女儿,生下来送得远远的,不给你这个禽兽爸爸看。” 陈意泽说,“你压到伤口了,下来。” 男人在一起,争风吃醋是常有的事,但陈意泽这话在理,男人也没坚持,松开齐贞爱查看绷带,还好,伤口包扎得不错,他轻吻齐贞爱,“我去给你倒杯水,李嫂等下会送补汤过来,流了那么多血,你要好好补一补。” 水刚倒来,喂齐贞爱还没喝到一半,男人电话来了,他走出病房去接,齐贞爱不肯松开和陈意泽握住的手,陈意泽只好喂她喝,低声说,“你怎么又瘦了,一点都不注意身体。” 齐贞爱倒在他怀里,闭上眼说,“意泽,抱一下……你好久没抱我了。” 她眼睛不知不觉红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陈意泽搂紧她,熟悉的触感和情感一同涌上,对他这种情感较少的人来说,心动总是明显,绝不会错认。从他情窦初开到现在,陈意泽的爱意总是明确指向一个人,即使他另结了婚,即使方清宁曾经无限接近过某个危险的点,但是—— 但是承诺就是承诺,贞爱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他,陈意泽也回报相同的地位,他们的身体都并非专一于彼此,感情或许也不纯粹,但最重要的位置应当无可动摇。 “你知道我永远不会不要你。”他说,“再等几年,再过几年,等结果出来以后——震甫会好一些,到时候你就不必一直住这里。” 要摆脱其余四个人较难,齐震甫有一定希望,但也要看贞爱对他究竟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她总是忍不了齐震甫。贞爱性格较冲动反复,气头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唯独在他面前总是不一样,以至于他们甚至要稍微躲开其余几个人,免得招来忌惮,醋海又兴波,毕竟这六个男人可没一个省油的灯。 “再过几年?再过几年我都老了。”大概阿红的朋友圈对她刺激很大,贞爱念念不忘,她倚在他胸前说,“我想生孩子,意泽,但我不想要私生子,那太对不起孩子了,我也不想生太多,我只想生一个,最多两个。” 为什么突然间全世界都变成繁殖狂? 陈意泽不太开心,因为这前提要求已把他排斥在外,看来齐贞爱心里是找好孩子爸爸了,要趁热打铁,赶在自己受伤,大家都让着她的当口说服其余人。“你想和谁生?奉冠?这就是他最近离婚的原因?” 她眼里又蓄上了眼泪,“你真的不要我了,意泽。” 她突然埋在他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你爱上别人了,我就要失去你了,意泽。” 但凡男女恋爱,总是混乱不堪,齐贞爱抱着他哭得伤口又出血了,匆匆赶到医院的几个情人哪有不酸不醋的,一整晚闹个不停,好不容易大家情绪才平复下来,对了时间轮流陪着她,陪护不需要,但身边不能断了人。 陈意泽已经用完了自己的时间段,带着一身血开车回公寓,一路上情绪不佳。意识到齐贞爱并不是无理取闹,他完全会错意,她是第一个把想法告诉他——她是想要生他的孩子,所以才避开所有人第一个告诉他,但他却默认自己没有办法离婚,这伤了贞爱的心。 可不可以离婚?项目进展到这一步,任何人夺不走他的功劳,庆成已经被排挤走了,陈意泽在项目中不可或缺,而方、陈两家短期内没有第二个大项目,现在从利益上来说已没有不能离婚的理由。贞爱不会不清楚这点,她并不白痴,相反还很聪明,一样是老钱家族出身,她清楚知道眼下是离婚的机会,而他甚至没考虑过这点,直接把自己从孩子父亲身份排除。 她的眼泪和崩溃是有理由的,陈意泽知道贞爱的心情,她太爱他以至于不能放手,却又太清楚现在的境况不是他喜欢的,理智来说应该让他幸福,所以她说不出挽留,说不出别走,但陈意泽也不傻,贞爱对他的感情他完全清楚,他恐怕是齐贞爱唯一想要独占的情人。其余人和她多少带了强迫味道,是做出来的爱,如果离开,她会有少许失落,但也能祝福,只有他,想到他或许移情别恋,她就崩溃大哭,最怕疼的人,连伤口破裂都没感觉。陈意泽甚至在想,如果他提出分手,贞爱可能真的会精神崩溃,前几年她精神几度不稳,没有陈意泽她很难熬过来。 他是不是有移情别恋的趋势? 陈意泽也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但很难有头绪,他对方清宁当然是有一定感情的——但那和与贞爱的感情完全是两回事,和贞爱的感情调性分明,初恋时的酸甜,迄今回忆起来依然让他嘴角带笑,他怜爱她也呵护她,意识到自己不能保护贞爱,不能为她完成心愿时的自责和无奈,苦涩迄今都萦绕在心头。陈意泽接受其余五个男人,那是对他无能的惩罚,他护不住自己的女人才有这些男人的出现。 但对方清宁呢?那些感情似乎并不正面,总和摧毁、控制有关,他的阴暗面在其中滋长,陈意泽甚至不愿多想,免得又勾起那股邪劲,他踏上前去欧洲的飞机时甚至在漫不经心地浏览暗网资讯,他需要一些外籍员工,能为他完成一些特别的工作。在国内他自有一批人手,如果方清宁在国外勾搭新欢,要和他离婚的话,他—— 往事不必多加回忆,终究那些计划成形以前,方清宁已经道出原因,陈意泽试着在两个女人间找个平衡点,但在这个时点,两个人索求的都比之前更多。贞爱想要孩子,他需要孩子,清宁不能生,她真不能生吗?所以最近才索求得这么急切,纸包不住火,她知道总有败露的一天,想要多粘他一些? 陈意泽没理出头绪,他回公寓的时候方清宁已经走了,微信上留言说婆婆让她回A市一趟,有急事,还问陈意泽知不知道是什么事。这消息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但她也没和以前一样汇报自己的衣食住行,或许已有了猜测。 到了下午,方清宁给他发微信,【妈和我说了,她说他已经打电话和你说过了】 【齐震甫也给妈妈打了电话,说了你和贞爱的事,说贞爱想要生你的孩子,你们一直在B市见面。妈想让我和你离婚,和贞爱结婚,让贞爱和你生孩子,我和你的事再说】 【你昨晚出门就是安排这个吗?一知道我不能生,你就去找齐家兄妹,要把我踢出去?】 【你做得好绝啊,意泽,其实你何必呢,我愿意成全你们,我早就告诉你我愿意成全你们】 【你去找律师起草离婚协议吧,我什么都不要,把协议书寄来给我签字就行了】 【不要再联系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别的事你和二哥说吧,二哥会联系我】 陈意泽看到消息的时候她已经发了一连串,估计发完就拉黑了,他要回复,已被移除好友,他改为拨电话,用了几个不同的号码都拨不通,他心头猛地窜起一阵邪火,那股劲顶得他指尖微颤,如果现在齐震甫在他面前,陈意泽可能闹出刑事案件。 其实他的确有很多办法收拾齐震甫,甚至在不动声色间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对他们这样的阶层来说,人命没有那么值钱,不过陈意泽以前觉得动刀动枪没有必要,戾气太重会反噬自身,更偏好利益沟通、软硬恩威兼施,齐震甫对齐贞爱做了那么多事他都知道情有可原,只不过这一刻他忽然想到,陈家就是生化起家,他真的有很多办法可以让齐震甫再也不出来坏他的事,在他不需要的时候把事态继续扩大,让方清宁产生误会拒绝见他。 她对他一向是予取予求,几乎从没有生过他的气,方清宁性格也好,对别人最气的时候最多也只是软绵绵地抱怨几句,她也是那种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性格,几乎没有狠厉一面,也不喜欢和别人发生冲突,这种性格不太能搞管理,听说之前她在加州做投资,算是比较合适的一条路。这种人气到极点最多也就是把他拉黑,看来她是真伤到心了。 陈意泽有很多办法可以找到她,而且他觉得有必要给妻子安排一些安保服务,免得她老是不打招呼就到处乱跑,但见到她不代表能让她消气,方清宁不喜欢和人发生冲突,但也同样不好糊弄,她不能生,陈意泽又需要婚生子,最少要有一个,他没有解决方案去见她也只是吵架。这一次不再是小打小闹,还有母亲等人随时可能把事态升级。 然后贞爱这里又在和齐震甫闹,陈意泽第一次有分身乏术的感觉,下班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拧眉心。现在最关键是他自己要拿出态度来。 想要厘清自己的态度,其实也很简单,他要在两个女人间做选择,齐贞爱还是方清宁,这两个女人他更爱谁,这两种感情他选择哪一种。 这两个女人都深爱着他,齐贞爱让他快乐,让他想要呵护让他心疼,她给他带来的痛苦本质是他的无能。方清宁让他变成另一个人,破坏、控制、摧毁,全是负面,甚至他自己都害怕,她暗藏的疯狂似乎也感染了他。 这应该是个很简单的选择。 —— 很想开车! 快快的跑一段剧情就来开 -- ρo⑱Y.cǒм 含泪的离婚证 陈意泽算是开够会了,他的工作基本就是不断的开会,沟通、妥协、讨价还价,回到家里最不想做就是开家庭会议,还好方清宁不喜欢‘大龙凤’,大部分豪门世家,私生活一有变故,家里恨不得天天上演大龙凤,个个都有浓重怨气未发泄,童年缺失未解决。 陈家的大龙凤因方清宁走得快,没有上演太久,至少陈意泽没赶上。当天方清宁回A市和陈母谈过就收拾行李走人了,大部分生活用品都还留在A市,甚至保险箱里的珠宝都没拿走,陈意泽打开看过,价值数百万的首饰都锁在里面,有她的嫁妆,也有陈家给的彩礼。陈母讲,“她自己心虚,哪好意思拿走,要早知道她不能生,这门婚事不可能结。” 她对方清宁这个儿媳妇其实还算是满意的,但这么大的缺陷婚后爆出来,令重视子嗣的家族长辈非常不满,陈母又知道儿子和齐贞爱是初恋,她有大妇风采,豪门主妇当久了,怎会在乎齐贞爱和方庆成的情人关系,“你和贞爱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她——你以前对她要比对宁宁好得多。只是从前当你们错过了,也就没提,现在既然知道你们还在一起,她堂哥又做得不错,那这就是两个人的缘份了。” 缘份来了真是挡不住,齐震甫不反对齐贞爱嫁入陈家、李家甚至是王家、方家、周家,有了齐家的配合,情况完全不一样,齐贞爱已够资格嫁入任何一个豪门,门第或许不配,但至少还有门第。像陈母,就觉得瑞鹏那个项目已经快进入稳定周期,和齐家若能有合作,有钱一起赚,对陈意泽也是提升。 至于齐贞爱同时和两人保持关系,哪怕再多一些也不要紧,方清宁在国外长大,从小谈恋爱,性伴侣加起来和齐贞爱还不知谁多谁少,陈家只是不鼓励媳妇婚后出去蒲,婚前如何,只要人健康压根就不计较,这些老牌世家一百多年下来,吸毒的狎妓的,烂赌的,玩摄影玩古董的,什么败家玩意没见过,价值观其实很宽容,唯独不能生这个罪状要大过天。 方清宁犯了这个忌,又被婆婆拿个正着,谈离婚方家那边没有任何意见,一切是方清宁二哥出面来谈的,陈意泽没回A市,离婚协议书的草稿都打好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陈母见到陈意泽就问他要齐贞爱的体检报告,尤其注重生育能力,她不想再用五年时间来赌了,陈意泽哪里还等得起。 方清宁说自己什么都不要,陈家倒不可能这么小气,她留在A市的珠宝首饰,名牌手包、高级定制礼服,陈母都叫赵管家好好收起来,用防尘袋包好入册登记,将来要装箱运回B市去,还叫陈意泽把B市公寓过给她,也有大几千万的市值,方清宁在国内没个人房产,正好这处公寓给她放财物,说起来陈家也没薄待她——虽然方清宁不能生让陈母很懊恼,但到底五年感情在,她不至于完全翻脸无情。 陈意泽第一次对母亲表示明确反感,“我到底是几岁?结婚离婚是过家家吗?我是限制民事行为人吗?我什么都不用说,你什么都为我安排好了,你还要我干嘛?” 陈母处处为儿子打算,竟被这样回击,一时很委屈,眼睛红了没说话,陈意泽也不理她,拿来报告先到网站去查真伪——倒确实是真的,瑞士有名的大医院,也不是什么野鸡诊所。陈意泽都听说过这名字,方老爷子十几年前起就常去那里打羊胎素。 他把报告丢在桌上,双手拧着眉心想了很久,越想越烦,知道不该再埋怨母亲——陈母和陈父就生了他一个儿子,但各自都有和别的情人生,只是陈母娘家后来败落了,她没了底气只好洗手作羹汤,也很少提外面那个小孩,陈父外面叁四个风流种,有两个蛮能干的,也能生,母亲在A市为他全心全意提防着,心里其实也苦,做孩子的应该多加慰藉,而不是冲她发火。 但他仍是埋怨母亲的,陈意泽语气因此又软又硬,“清宁伺候你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有事你慢慢和我说,怎么一下捅给她,我还没表态就催她离婚,什么主意都是你的,她不知道还以为我和你联手算计她。” 陈母哑口无言,脸上阵红阵白,讪讪说,“我——我真没有说她什么,一句重话没有!” 她急切为自己辩解,但也知道空口无凭,方清宁人都跑了,还不是凭她怎么说。又揣度儿子心意,“你要是不想离婚,那就找个听话的女孩子生一个——不能找贞爱,她背后有人,不可能心甘情愿把孩子给别人养。” 代孕有争议,但对豪门来说太常见,只看做得体面不体面,香港李家找个小明星,一口气代了叁四个。一般都配合性别筛选,方便一举得男,属于皇位继承套餐的一部分。陈意泽哼了一声,没有说话,陈母又说,“那难道真让贞爱给你生一个,宁宁心里难道不介意?” “没名没份,她生什么,想要娶她的人多得是,怎么会给我生。”陈意泽说,“妈,这件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 陈母不肯就此撒手,要陈意泽做出承诺,两年内给她抱孙,“你那几个弟弟妹妹有的都抱叁了,你还一个没有,老爷子再宠你也要看着下一代。你妈娘家已经没了,我们和外面的那几个有什么区别?现在你唯一筹码就是瑞鹏,那也要看方家那边的态度,我看就是瑞鹏也未必比得过孩子,老四那个孙子我看过,很机灵,听说能加入门萨俱乐部,意泽,你要有点紧迫感的。” 陈意泽被他妈烦得不行,却又知道母亲说得字字句句都对,陈母就是现实的缩影,很垂爱他,但没给他位面之子的待遇。他总是要有个选择,终究不能兼顾。 打发走母亲,打开手机一看,置顶的两个对话框空空荡荡,贞爱现在也推齐震甫出来,逃到海边去疗养身体,她忽然间有了结婚的身份,从李奉冠开始,一个个男人卯足了劲要做第一个丈夫——都不傻,说是轮流来,都给生,但谁知道生完第一个以后她会不会改主意,肉吊在眼前没用,吃到嘴里才是自己的。 陈意泽现在还没离婚,根本没资格加入竞争,否则恐怕引起其余四人不满。贞爱不找他大约也是不想继续给他施压,她不是那种很push的性格,有时实在不舍,难得主动一次,但更多时候消极应对,好像随时在等他放弃她,她也一直在努力让自己逐渐接受这个事实。 至于方清宁,她还没加他回来,但陈意泽对她在哪里心里有数,国内不比瑞士,瑞士的确有些鞭长莫及,找侦探也没那么快出结果,在国内,要找个人对陈意泽还是不难的。 方清宁还是去C市了,不过没住老爷子那里,在海滨区租了个小别墅,按外勤说法,基本不怎么外出,作息也比较紊乱,叁更半夜的叫外卖。除了二哥少有访客,看来她情绪还不太稳定。 陈意泽这阵子有时间,给她几天时间冷静,见微信还加不到,电话也打不通,干脆直接飞去C市,他还留个心眼,叫当地分公司接待秘书去按门铃,结果方清宁大概以为是外卖,看都没看就直接开了院门。 陈意泽让秘书把车开走,自己走到屋门口敲敲门,方清宁推开一条宽缝,才看了一眼返身就逃,陈意泽推门追在后面,“宁宁!” 方清宁往楼上跑,他追得上,但怕她绊倒,只好等她跑到转角才举步上去,“宁宁,我们好好谈谈!” 方清宁闷不吭声只是跑,踩到睡袍差点绊倒,她不管不顾扯脱掉真丝睡袍,就穿着小背心和蕾丝内裤继续窜逃,陈意泽看得心里起火,说不清是气还是欲,她居然只穿一件短睡袍就出来拿外卖,底下就穿这些?外卖员最叁教九流,也不是没犯罪新闻,一个女人独居别墅,这么不小心简直就是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真该打。 就应该先打她那又圆又翘的白臀,行动间轻颤着,她喜欢健身,臀腿界限分明,一边跑一边颤动,像块软中带韧的布丁。还有她的胸,从腋下露出下缘,乳波荡漾,差点从棉质小背心里飞出来。 或许是这胜券在握的追逐激起他的狩猎欲,陈意泽难以自控,突然间发情得厉害,本来也没想好开场白,不多的几句话全从脑子里飞出去,怕她摔倒那一丝体贴全忘了,连理智都所剩无几,几大步赶到她身后,在她逃入主卧以前把她扑倒在地板上。方清宁再是健身也承受不了这一扑,惊叫一声伏在他身下,有一小会没力气挣扎。 陈意泽双眼烧红,阴茎快把内裤撑裂,心里越是烧灼行动越是精准,一手按住她一手探入小内裤,她的甬道难得还很干涩,长指抽送几下,她猛然挣扎起来,但被他牢牢压住肩膀,一边抽送一边按压花珠,不一会就有了水意,方清宁一边挣扎一边哽咽地哭,哭得有些喘不过气。陈意泽拉下拉练,裤子都来不及脱,也不顾下飞机要洗澡换衣那些洁癖,顶开双腿就入了进去。 他舒服得喟叹起来,双眼微闭,沉浸在那湿软的吸吮之中,往里推到最深,她呃呃地从喉间低叫着,下体丰沛得厉害,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水,他抽送了几下,找着敏感点轻顶,她很快就败下阵来,方清宁真的很爱他,至少身体爱。就算她脸上那张嘴叫他滚,身下那张小嘴也还是在挽留他。 陈意泽长久以来空烧的一种饥渴终于被填补,不知是因为操方清宁这件事本身,还是因为他再度肯定她对他的迷恋,他稍微放松一些掌控,她没有爬走,拱起臀迎合他的动作,这让他更满意更得意,从后头捞起她抱稳,一边大力顶弄一边轻吻她的后颈,他收不住力道,太久了,他一周没见她了。 她在哭,眼泪无声地流着,嘴唇也紧抿着一声不肯出,声音都从喉咙里被操得闷哼出来,他咬着她耳后那块皮肤轻哼,“宁宁别哭,我没有要和你离婚,不哭不哭,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她哭得更厉害了,甩头不肯被他亲,他被激起性子,一口咬住她的血管,含在嘴里研磨,底下肏得又狠又重,几乎是强迫她高潮,他太了解方清宁的身体了,她最受不了这个,只要顶着那块敏感区域大力肏干,十几下之后空几秒,缓缓擦过边缘再猛地怼上去,这时候伸手按一下小腹…… 她高潮了,极其强烈,阴道深处的温热液体一波又一波,甚至还有上方微带腥臊的液体一股股浇淋下来,陈意泽兴奋得越咬越狠,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从背后咬住雌兽,逼迫她调整姿势,显出私处。方清宁终于忍不住痛叫起来,喊着‘不要不要’,‘你出去’,但她越喊不要他心里那股暴戾就越强,咬着她脖子那块细嫩皮肤的力道越来越大,身下动作不断,甚至更用力,直接操得她再一次高潮,再一次再一次,直到她哭着喊疼,喊他‘意泽’,求他快射放过她,说他太强她受不了,要被操死了,他内心深处仿佛才逐渐得到满足,在她小穴又一次失禁的含绞下狠狠射了出来,抵着宫口,又深又浓,身体似乎还不相信她无法生育,臀部肌肉一股一抽,射得她小腹微涨,徒劳无益地想让她怀孕。 他终于松开她的脖子,却还恋恋不舍地舔着那块发红的皮肤,她哭得直打嗝,被他捞进怀里轻拍着安抚,已经没力气抵抗,但小穴仍不断把他软化的阴茎往外推。 陈意泽忽然有冲动在她体内多待一会,即使仍在不应期,也有别的东西可射,但这想法过于疯狂,他现在逐一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可怕,这种完全的失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这样一面。 说他被吓住有些夸张,但没人喜欢自己失去控制,他有一丝歉意,浅吻她的肩膀,“我们去洗澡。” 她还想摇头,被翻过来也不肯和他对视,双眼哭得红肿,背后红青交错,胸前倒是一片洁白,只有酥胸上蓓蕾殷红,陈意泽掐住她乳房下缘捏了一下,把她抱起来,“不肏你了,休息一下。” 他脱了裤子(已不能要了),迈过那团狼藉带方清宁去浴室,然后又食言了,看着方清宁微皱着眉扣挖精液的样子他又硬了,又弄了她一次,方清宁叫得很惨,哭着求他别做了,陈意泽把她干得意识都模糊不清了才初初满足自己的欲念,还不着急射出来,插在方清宁体内慢慢解释给她听,“齐震甫应该是为了赔罪吧,自作主张要完成她的愿望,先斩后奏,给我妈打了电话,正好两件事凑在一起,让你产生误会了。” 她半闭着眼似听非听,不像是原谅他的样子,陈意泽柔声问,“宁宁,不相信我?” 她没说话,别过头挣扎着要起来,又被他把着腰往鸡巴上按,呻吟声如水一样流泄出来,方清宁受不了了,喊着“我相信我相信,老公别肏了,小母狗逼都被你肏肿了,好疼好疼!” 大概是真的,她以前从没有这样告饶,陈意泽意犹未尽,慢慢停下来,方清宁按着他的胸慢慢起来,小穴发出‘波’的一声轻响,乳白色淫液顿时坠下一大股,混了一丝红痕,陈意泽以为她受伤了,有一丝后悔,想要细看,方清宁说不是,“我姨妈都被你操提前了。” 她从浴缸里爬出去,陈意泽跟着她起来,心里有一丝失落,其实他并不怎么喜欢小孩,但没把方清宁操怀孕,即使是她的问题他也还是觉得空荡荡的。 还是要多请几个侦探,另外想办法让她在国内再检查一次。 一些计划零零散散的浮上心头,但很快被打散,方清宁翻了块护垫出来,穿好裤子,白了他一眼,让他在马桶上坐好,把头发攥成一把,“帮我抓着。” 她俯下身伸出小舌头,在他龟头上舔了一下,本来有些软化的阴茎跳硬起来,方清宁翻着眼皮看他,陈意泽忍不住抓紧手里丰润的秀发,“宁宁……” 她气消了,但还没有全消,一口含到深处,吞吐了几下,喉管比阴穴更紧窄,陈意泽就算是第二次也很快被她含到兴奋,快把他吃到高峰的时候她突然停住,慢慢把他往外吐,陈意泽想把她按回去,但终究不敢,只能哑嗓央求,“宁宁——求你了——” 方清宁用手上下撸着他精神的大家伙,杏眼微眯,似笑非笑看了他一会,才把他重新含进去,喉头蠕动,把陈意泽含得紧紧射出来,一如既往咽得干干净净,陈意泽知道她终究是心软的,忍不住把她拉起来,也不顾洁癖,吻得一嘴微涩,“我很想你。” 方清宁还有些余怒,没有说话,把脸藏他怀里,让他抱她过去,他到底射了两次,脚步有些虚浮,两个人一起滑倒在床上,先后失笑出声,陈意泽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好像快揉进身体里那么紧,他终于明白这种搂法的好处,此时此刻他终于心满意足。 “宁宁。”他一再叫,手指在她身后滑动,满足地抚着他留下的痕迹,“为什么不告诉我?” “别说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方清宁知道他在说检查报告,但没什么兴致谈论,“都过去了。” 他也不想刚和好就说太扫兴的事,想着之后再来商量,但她过了一会反而自己提起,“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陈意泽的手指陷入她的皮肤,“宁宁——” “不许说话。”方清宁凶他,她的眼睛又红了,“齐震甫不是说了吗,轮流来,一人一年——我也只给你一年时间,一年以后我要做回陈太,孩子你自己找人养,我不帮你养,我看都不要看到他。” 她又开出条件,“不许风光大办,不许办,低调点,就领证。这一年时间你不许联系我,我要把你屏蔽掉,但是你一刻也不能忘了我。” “还有。”方清宁哭了,背过身不想看他,就算他不许,她也不肯和他对视,“以后你永远不许这样对我,意泽,我们都要为爱做点改变,我会用这一年变得更成熟,更能处理好我们的关系,不让你痛苦也不让我自己痛苦,你也要学会控制你自己,还有学会多爱我一点,多珍惜我一点,不然你就把我放了,永远别来找我……”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不然我就求求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意泽,我不想再这样了,你让我好痛苦,为什么我心里全是你,这真的一点也不公平,我也是人,我也会痛苦……” 陈意泽把她抱在怀里,不断安抚她,“那就不离婚了,不要孩子了,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宁宁,再哭我心跟着你一起碎了。” 方清宁情绪逐渐平复,擦着眼泪苦笑说,“还是离吧,让她给你生一个也好,你需要孩子,而且要婚生子最好,这几年叫我从哪里变出来?” 这是事实,她始终都有老钱世家的理智,至于感情纠葛,方清宁没有再提,但一样沉甸甸摆在这里,她愿意成全已是委屈,不可能再点破自己的牺牲向她乞怜。陈意泽哑口无言,抱紧她说,“宁宁……但我舍不得。” 他并非做戏,即使想到一年后两人会复婚,这一年的空白依旧让他心中难安,尤其他知道方清宁这一年肯定要去国外,杜绝一切国内信息传递,如他所说的,把他屏蔽掉,远离情伤和妒忌。他会有一年时间看不到方清宁,一年——实在太长了的一年! 方清宁却又生气了,冷冷将他推开,“别卖惨了,我只会比你更难熬。” 她面容一片冰冷,“不许啰嗦,软刀子割肉更疼,我们明天就回去领证。你时间有限,我劝你今天别碰我,省点精力——听到没有,我只给你一年!” 最后一句,她喊得恶狠狠,几乎是咆哮出声,占有欲浓厚,陈意泽被吼得一愣,心中却仿佛升起窃喜,她的爱意全在气急败坏里,两人一向是他主导,她唯唯诺诺,这一刻竟反了过来,她气哼哼的娇横跋扈,而他只能哄着顺着,心里却说不出的喜悦,连不舍仿佛都因此淡化。 只有一年,他确实需要一个孩子,还有一些不适合在眼下深思的人与事—— 方清宁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陈意泽还没完全想清楚,她就约了朋友搞定流程,翌日和陈意泽一起飞回A市,签好离婚协议书,把红本换做绿本,她不愿回去见前婆婆,直接去机场,“我先回B市,明天去加州看爸妈。” 在街口有两辆车等着,但陈意泽忽然不想放她走,就像是她也迟迟没有抽手,只是站在那里深深地望着他,神色怔然而复杂。 最后,她想抽手,他不让,她终于抽出来,却没有离开,而是上前一步抱紧他,在他耳旁亲了一下。 “你不许找我,”她轻声说,鼻尖在他脖颈处轻拱细嗅,像是要把他的气息留住,“但是……如果我忍不住找你了,意泽,你要原谅我。” 陈意泽心里又麻又痒又涨又痛,紧紧回拥,方清宁最后主动推开他,对他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勉强,“意泽,再会。” 她转过身大步走向街边座驾,脚步踟躇,几度想要回头,最终还是没有,伸出手捂住脸坐上车,陈意泽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她不许他送她去机场,这将是他们在这一年里最后一次见面。 回到车上之后,他又一次点开方清宁朋友圈,她发了一条新朋友圈,是加州的碧海蓝天,‘新生活’。 但第二张图是个流泪的卡通小女孩,背景写着‘我等着一个人来接我’,让这条朋友圈显得意味深长,陈意泽把这条朋友圈来回看了很多遍,他预感这会是他未来一段时间的主要娱乐生活。 ======== 婚离了 车也开了,开心,感觉故事也说了快一半了 感谢大家热情的留言,从部分读者的留言中我知道你们想看什么,但这篇文诞生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娱乐我,所以很遗憾,你们希望的所谓重量级男二之类的内容不会出现,也不会详细描写,也没有什么理由,就是我不想写,在此回应一下,免得说我诈骗 另外,我尊重大家对角色的个人看法,但作为作者,我要指出,陈意泽就只有过两个性伴侣,齐贞爱大概是十个左右,方清宁从初中开始恋爱,截至目前她的性伴侣总量和齐贞爱不相上下,多出一两个,那些说齐贞爱脏,陈意泽不嫌脏的读者请不要双标,你可以说他俩惹你讨厌,但是我作为作者不喜欢看个肉文还站在道德高地上‘脏’个没完没了,同时还双标得没道理的评论,一个人干不干净取决于多久洗一次澡,不在于他和多少人上过床。就算你的性道德标准特别高,也别对女主特别宽容,我本人看别的文就讨厌双标,不论是评论区还是文我都讨厌那种主角天下第一的评价标准,这篇文主角是清宁,大量读者讨厌贞爱,如果主角是贞爱也会有大量读者攻击清宁,当然可以说从性格上你就不喜欢这些角色的性格,但是从性伴侣数量上攻击真的很low。陈意泽如果应该嫌齐贞爱脏那pc过的方清宁是不是也一样脏?性交易是买方脏还是卖方脏? 可能这样说会伤害到读者的心,会有点赶客,因为你们也是抱着支持的态度在留言,也并没有恶意,我也很感谢你们支持的心,但是对我来说,这种评论的确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不喜欢对主角配角两套标准,也不喜欢拿贞操观说事,你就说他俩惹你讨厌就行了,正常的情绪表达不会影响到我,如果我的文给大家带来些许快乐,也请大家照顾一下作者的喜好,避一下我的雷区 -- 你当你是第一个被她始乱终弃的前任吗,意泽 老欧洲真活该没落,办事效率实在太慢,又赶上圣诞假期,陈意泽发了四五十封邮件催促,先后派去叁拨人才最终找到关键人物,买通关系又花不少时间,好在侦探还算靠谱,亲眼看到医生从样本库中启封,取出试管交给他去做DNA检测,这就又花了两周时间——陈意泽怕瑞士那边推卸责任,继续在报告上动手脚,特意留了个心眼,把样本送到德国取做比对。前后两个多月才收到结果:DNA不匹配。 他钱多,该做检测全都做了,瑞士那边留存的样本高加索血统占78%以上,方清宁一定是找了个在那家医院诊断不孕不育的女病人买样本——她那份报告是取卵做的检测,之前还要打针促排,方清宁哪吃得了这个苦?再说这是第叁、第四步的检测,之前怎么也要用试纸、B超来监控卵子发育情况,这都要一趟趟跑医院,陈母理解为方清宁去C市就是为了这事儿,但陈意泽深表怀疑,她去C市那两周正赶上经期,排卵期时在A市,压根没外出。难怪她要赶着协议离婚,这些细节哪经得起一般离婚流程的漫长,只要让他闲下来,多问问专家,破绽都自然浮现。就算中间插了个圣诞节,也只花了他两个多月,再耗下去被他发现端倪,她真得吃不了兜着走。 仔细想想,这个时间点也许也是方清宁有意安排,圣诞节真为她争取了不少时间,一飞去加州就和消失了一样,陈意泽一开始还恪守规矩,只仔细观察她朋友圈,半个月后侧面打探,方家那边一律打太极,只说方清宁最近在加州散心,具体做什么不知道,“都是成年人了,管不了那么多,大概是陪爸妈吧。” 这两个月他也忙,瑞鹏到收获期,工作量逐渐变小,很多工作可移交下属去做,他在旁观察新流程即可,但陈家有意和齐家联姻,也意味着齐震甫和他可光明正大展开合作,齐震甫在齐贞爱之外的事上一向可靠,陈意泽和他不再是浅层合作,可以共同开发项目,顿时有如虎添翼之感,这阵子干脆常驻B市,为项目前期铺陈,也只有项目有苗头,才好和老爷子说齐贞爱父母的事。——现在婚事悬而未决,有这块肉吊着,那几个人比之前积极了不知几倍,倒不是说以前就不诚心,只是齐贞爱身份出现变化,也多了一些发力点去推进。 李奉冠近水楼台,距离权力中心更近,也最积极,陈家真未必能竞争过李家,陈意泽最近千般事都到眼前来,从睁眼忙到闭眼,偶然闲了在公寓里慢慢翻看侦探打的报告,权充消遣。 她曾经的生活轨迹,顺着网络和监控被一点点复原出来,甚至连搜索和聊天记录都逃不过嗅探,网络时代,一切留有痕迹,陈意泽一边看她的足迹一边自斟自饮,越看嘴角挂的冷笑越来越浓,方清宁真可以,时间差打得好,故事更讲得好。这女人实在疯得厉害,也够聪明,把他当傻子耍着玩。 收到报告那一刻,陈意泽要说没有感情波动是假的,但其实并不诧异,反而有些释然,果然如此,他一直以来隐隐的猜疑成了真,她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他栽是栽在自大上,也多少被感情扯了后腿。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骗他的?这问题可以等抓到人以后慢慢问,陈意泽想这么大一个局,她至少该给他生两个才算是功过相抵吧。当然她不会愿意,但既然方清宁觉得他的意愿并不重要,他也无需再尊重她的意愿。陈意泽有很多办法可以抹消一个人的抵抗意愿,什么角度都有,但他终究还是爱她的,他可以让她选。 但她去哪了,这是个问题,陈意泽一边看报告,一边不动声色,按方清宁发的朋友圈照片定位地点,遣人杀过去先做功课,方便他上门逮人,结果反馈让他失笑十几秒:那栋别墅里住的根本不是方清宁,人家是专门出租做派对别墅的,谁都可以来。 侦探又问了一圈,打探到有个ins小网红经常来这里打卡拍照,再一查,方清宁老同学,高段位名媛,不消说了,从照片到文案都是她提供的,陈意泽连价格都问出来了,50美元一条,非常公道,方清宁每周买两次,只是打乱时间发,免得太机械引起他警觉。 妙啊,这千般本领她都是怎么锻炼出来的?陈意泽在微信上问她,【你怎么不在照片里的地方?】 这条信息大概造成大恐慌,她一定在殚精竭虑猜测他现在的心情,他知道了多少,方清宁很怕他,陈意泽早有感觉,她一直不想触怒他,以前他以为他心软,出于爱,现在看来就是恐惧。她正在输入了半小时才发一长段话。 【因为我没办法面对你,意泽,我知道如果我告诉你实话,你一定不会放弃我,但是我的确生病了,这病只有离开你才能治好。对你的爱让我变成了另一个人,心里充满了负面情绪,想要伤害别人,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也不愿意破坏你和贞爱,更不愿意成为你的第二选择,或许这就是爱情给我带来的影响。无论如何,我决定永远退出,找回从前那个平静且幸福的自己,也希望你能和贞爱永远幸福。】 【别再来找我了,就让一切停留在这里吧,我不会再回来,在A市的生活我并不快乐,我已经和你说过一次道歉和再见,那就让我再说一次吧,意泽,我很爱你,可是,应该说再见了】 发完她就把他拉黑了,但陈意泽并不在意,他把这几段话反复读了好几遍,咬着牙笑起来,把手机丢到地毯上,“你不当编剧真可惜啊方清宁。” 在A市不快乐?他看她挺快乐的啊,新鲜劲还在的时候能靠近他多一点都开心得不行不行的,新鲜劲过了就想办法把他给甩了,甚至连好好商议离婚都不敢,连一句‘我玩腻了,现在要甩了你’都没种说,谎话连篇,现在逃得远远,连面都不敢见,她怕他什么?怕他把她关起来,操到怀孕才准下床,怕他给她下药,让她变成没他不行真真正正的小母狗? 这些念头在他脑海里浮浮沉沉,有时还真有那么一丝诱惑力,陈意泽心想方清宁身上还真有点谜团,他是了解她的,她为什么不敢和他商量?她以前谈过好几次恋爱,对分手应该很有经验,未必次次都这么难堪。就好像某一天她突然间换了个人,之后步步行动都有前瞻性,她要事事都有这才能,进驻瑞鹏的未必是她那两个哥哥。 她那两个哥哥对前妹夫的质问则透着一股习以为常的麻木不仁。 “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就知道安全没问题,她定期会和老爷子报平安,老爷子不肯告诉我们她住哪。” 方二哥对陈意泽拿出的调查报告看都不看,就像是处理离婚时一样,顺从、麻木,“不用说了,她就是在骗你,她哪会去做促排卵检查,宁宁从小娇生惯养,一直就是这样,遇事一逃了之,靠家里人擦屁股。” 他苦笑说,“你当你是第一个被她始乱终弃的前任吗,意泽?” “你就没想过,她在加州待得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回国相亲吗?” 陈意泽还真没想过这点,闻言不禁一怔,方二哥为他介绍方清宁丰富情史,“从初中到和你结婚,七年谈了十次恋爱,家教、橄榄球队长、同学、投行经理、篮球运动员,几乎没一次是和平分手,每一个都想和她复合,都缠着她,她发的人身限制令都十几张。加州那次是实在闹太大了,对方非她不娶,甚至威胁要自杀,人家家里也是名门世家,限制令意义不大,家里在国外那点关系也摆不平,只好逃回国避风头,顺便被抓来和你相亲。老实讲,清宁挺了五年才厌倦你,你该自豪才对意泽,你是她那种来去如潮的爱里坚持最久的一根盐柱子,我们都以为她最多能坚持个一年,之后再看在家族责任上维持两叁年婚姻。” “她这次回加州,本来还住在老房子,但那个ex听说她离婚了又来纠缠,听说她结婚消息传到那边,那个人消沉了一年多才接受事实,不再闹着来国内找她。结果怎么样,五年过去,一回国又来送花,但宁宁就是这样,爱你的时候千好万好,你不回报都觉得对不起她,可一旦没感情了就切,不管做不做得了朋友都绝不回头。” 方二哥语含深意,“我要是他,我就不追了,追来看到宁宁和新欢你侬我侬,除了让自己难受有什么意义?女人心没了就是没了,挽回不了的,尽早开始新生活不好吗?” 又为方清宁讨饶,“这次之后,她应该也知道厉害了,终究不会像以前那么无法无天,听说要修身养性一段时间呢!到底这五年她对你也是无微不至,大家都有成长,难道不好吗,意泽,你和贞爱好消息将近,还打听她干嘛呢,她不懂事也付出了代价,你还能拿她怎么办?未必要杀了她你才满意吧。” 陈意泽还真不觉得找到方清宁没意义,更何况他也不会只让自己难受,至于杀了她是否会让他满意,这个可以暂且搁置。他只肯定方清宁已经是摆脱前任的好手了,而且防心很重,恐怕对老爷子都不会说出自己真实居住地点,她知道自己在亲人心中也是有价钱的,只要出价够高,下落很可能会被出卖。 陈意泽还真准备了一份报价来的,把方清宁从方家买断出来需要多少价格,他心中有数也支付得起,不仅仅是钱,还有一些别的资源,但看方庆泽表现,提出报价已无必要。这个小疯子可能藏在世界上每一个角落,一旦露出马脚,就狡诈地把之前留在他手中的风筝线完全切断,让他百寻不见,只等着风头过去,他娶到齐贞爱之后再窜出来狂欢。 他打开手机,齐贞爱给他发了好些未读消息,只是被设了免打扰,陈意泽也无心去看,只是点开方清宁的头像,变黑了,朋友圈还是熟悉的一条线,这个号她估计早不用了。 他又打开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点,打开某个网站查看后台,唇边跃上笑容,逐渐扩大,让他被薄薄酒意装点的脸颊更加赏心悦目。就像是真的跨越了那条线,反而感到无所束缚的轻快幸福。 还好,他手里不止攥了一条线。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本来想休息一天的,太期待这一刻了,还是日更吧,宁宁下章上线 回应一下评论区的争议,这是我最后一次发大段的有话说了。 我的雷点就叁个,1 让我改文 2 性幻想警察 3 道德审判双标,1和2说过了,3最后解释一下,你可以不喜欢齐贞爱,不喜欢任何一个角色,我没有意见。你也可以觉得齐贞爱和很多人一起睡脏(我不这么觉得,但是我不干涉别人这么觉得),但你同时也要承认方清宁也和很多人睡过,你留评说齐贞爱前一根后一根陈意泽也不嫌脏的时候要知道方清宁也前一根后一根和两个男人一起做过,标准要统一,我不喜欢双标。齐贞爱前一根后一根陈意泽也不嫌脏就是我从评论区摘抄的原话,我记得就在那一章我写到方清宁有时候被两个mb一起伺候评论区对此是一片叫好,毫无微词。这种性道德的双标在我看只是因为她们一个是女主一个是女配。如果你只是不喜欢齐贞爱的性格,我完全ok 单纯不喜欢齐贞爱性格的读者不用对号入座,这也不是我自己造个靶子打,我会说自然是我在评论区看到了一些让我不舒服的双标评论,而且不打算忍 这篇文的诞生是有一天我和朋友在聊天,喝了点酒开了个脑洞,当时和她说完了整个故事,那就是我的大纲,从开头就是定死了的,所以可以确定的告诉大家没有那种有钱有势戏份又多又完美的重量级男二,还有结局一定是1v1。我觉得这故事很带劲,所以就写出来,发的时候也没想到会得到这么多关注和反响,就算是0反响也是打算写完的,而且我的动力就在于开车,就在于疯批驾车,我觉得很带劲,这是我的性幻想,现在小陈终于要彻底疯批,我已经非常期待接下来的车了。大家也别担心评论区的争议影响到我写文的心情,我做读者看到那种动不动说怎么怎么影响心情要停更的作者是无语的,感觉更新和筹码似的,要读者哄着。我不脆弱,怎么样都会继续写,但我也不会因为我是作者就忍气吞声,假装脾气很好,我脾气是不咋地,你觉得我矫情玻璃心,事多戏多,完全ok的,讨厌这种性格你可以不看,你不看,我就不存在你的世界里 我没有微博,写完这篇估计就跑了,大家也不用给我投珠,更新频率就这样,有空就会更的,我写,你看,喜欢就留评,如果能避避我的雷点我就很感谢了,不喜欢的话,那你大概就白花了点时间呗,我也不欠你什么,点x就完事了。 -- 没有一根屌无法取代 “Hi,我是Alex。” “Hi Alex。” 稀稀拉拉的回应从围坐的人群中响起,有些丧气但还算整齐,这个心理互助小组成员挺固定的,方清宁是叁个月前加入的,算是资历最浅的成员。不过她状态算最好,性瘾终究没有药瘾、酒瘾那样痛苦。她这些同学很多都在快速变胖,戒了酒和各种各样的精神药物本来就会发胖,他们还大量吃垃圾食品抵御瘾头,只有方清宁神清气爽,眼下两个黑眼圈逐渐变淡,她状态越来越好,也有些小小得意:就知道陈意泽那套理论都是狗屁,这世上就不存在一根屌无法取代。 好吧,她承认,别人睡起来感觉是没那么好,方清宁刚回加州那段时间得意忘形,不知找了多少脍炙人口的名牌小鲜肉,器大活好是基本要求,她要人甜、机灵,会懂得根据服务对象摸索手法,千万别千篇一律就玩什么九浅一深。但这些性爱就像是米其林,昂贵、精美,味道也不差,却终究比不上陈意泽给她量身定制的私房菜,真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搞的,难道要洗掉她的瘾头得再来一次药物调教? 方清宁当然敬谢不敏,而且她很相信科学,当你对一个人的大屌上瘾的时候该怎么做?A 吃到饱 B 找点别的事分散注意力 C 去看心理医生 D 去戒色吧当戒吧老哥 ——这四样选项中肯定没有一项是掉头去找陈意泽,现在她有机会,叁管齐下(戒色吧后来放弃了,感觉过分魔瘴),一边吃别的好菜一边重新捡起以前的事业和爱好,同时也规律去看心理医生。 好吧,别的菜不是那么好吃,但就算不是真正的大快朵颐也能填饱肚子,嗐,再说,人活着就是要节食的呀,哪能顿顿都吃饱。 效果真的不错,少了陈意泽在微信那头极有存在感的沉默,方清宁头一两个月简直不要太High,但不知怎么,她最近实在倒霉,玩了两个多月又有麻烦事缠身,先是陈意泽识破了她的烟雾弹,找到朋友圈拍照地址,扑个空找她质问,说不定还猜出了她连文案都是买的自媒体服务,直接给了‘受过情伤的朋友圈女神’人设让对面去打造,吓得她胡言乱语,勉强糊弄过去就把他给删了。紧接着前前任又找上门,天知道她这次回来,除了和两叁个华裔老友叙旧之外,都没联系以前的圈子,Stanly是怎么知道她动向的,居然连她已离婚都一清二楚。 要不是方庆成最近老实得过分,方清宁都以为是他故意放风整她。她两面叁刀,挑拨陈意泽和穴兄弟关系的事情是禁不起时间考验的,只要双方坐下来谈总会露馅,再说现在二哥拿稳了瑞鹏的位置,未必愿意再给她背黑锅。不过现在方庆成最近好像没回国,在欧洲发疯工作,他是绝了当齐贞爱第一任老公的心思了,只能稳住看之后还有没有机会。 Stanly还好,这个人性子很面,光会伤害自己,方清宁以前就没怕过他,回国避风头遇到陈意泽是意外事件,否则还要回加州继续开公司的。但陈意泽回过味的时间真比她想的快太多了,方清宁都算得好好的,圣诞节、国内过年,光是各类报告总结都能把他给烦死,更别说还有个齐贞爱了,他怎么就这么快发现了不对,直接发微信来质问? 她原本计划中最理想的情况,谎言永远不败露,次一等就是拖个半年以上,到那时候陈意泽多数已经和齐贞爱结婚,动作要是快一点齐贞爱都怀孕了,她这么爱陈意泽,肯定管得严,再说孕期也的确需要照顾,陈意泽有家有口估计也不会到美国来找她算账吧?等孩子出生,说不定就不离婚了呢?就长长久久了呢?虽然这有点难,但人得有点梦想不是? 结果才两个月就发觉不对,陈意泽的动作又慢得离谱,别说怀孕,这都两个月了还没结婚,方清宁不敢在老家小镇继续住了,也懒得应付柔情似水的Stanly,笑话,陈意泽都困不住她,更何况区区一个Stanly也能让她回头? 给Stanly发了几个心理医生的电话,屁股拍一拍,她赶紧跑路,这一次电话号码和手机都换了,还特意检查了下身上、行李里有没有GPS芯片什么的狗血玩意儿,Stanly倒不至于搞这些,就是个信托基金宝宝,陈意泽这种真正出来做事的实干家,手段又阴又脏,不得不防。 他这一世好像还没歪得那么离谱,至少她买的那个扫描仪没扫出不对劲来,方清宁在新家又住了四个月,警惕逐渐放松,开始享受生活。她抓紧时间又恋爱了一次,这一次持续得比较短,一个月就说了分手,而且方清宁也没敢对他太好,收敛了很多。她也在反省自己,要她改性子不太可能,但以后或许不该招惹一些太富裕的对象,钱太多容易出事,最多找些上层中产阶级什么的,她自己也能Hold住,快叁十岁的人了,确实不能次次都让家里出面给她打招呼,尤其现在可能还会惊动陈意泽。 最近这个新前任Tim,说外形没陈意泽那么讨喜,但也算高大英俊,大学教授,年纪轻轻就拿了终身教职,绝对的校园王子,这种社科类教授可要比理工科活泛多了,完全是花丛老手,方清宁和他玩得就很愉快,两人在酒吧见面,她对他一见钟情,他对她睡睡而已,她这次也很克制自己,没对他太好——也还没到日久生情的时候,她突然间就觉得对他没兴趣了,两个人友好说再见。按这边的交往标准,Tim都不算是她前任,只是约会过几次而已,算是在Dating,双方都可以一对多,远没有到下一个阶段。 方清宁就喜欢这样的关系!她祈祷之后每一次恋爱都和这次一样顺心,是啦,Tim是还有点不舍,但也就仅限于两人偶然在酒吧遇到的时候会过来打个招呼,问问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她回绝后他也就耸耸肩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陈意泽!你瞧瞧人家!还不和他学学!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毕竟是和陈意泽一起住了五年,而且对他要好很多。陈意泽是她喜欢过的男人里最帅的一个,也最有能力,想想看精力也意志力也都很强,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原因她才爱了他五年。 其实也不是,方清宁对自己的爱情来去也很莫名其妙的,这东西比性欲还更莫名其妙。她爱上Tim就是那天喝咖啡的时候看到他在对面用电脑,觉得眼镜从鼻梁上微微滑下来的姿势很帅。 对陈意泽的爱就更是莫名其妙又汹涌澎湃了,方清宁对他是一见钟情,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相亲那天的穿着打扮,其实就是简单的手工西服,但他的一言一行都好合她的心意,她当时都很感谢上天居然创造了陈意泽这样的人,如果他不存在这世上,她怎么会因为看到他就那么开心呢? 这份爱意也没有因为什么别的事被消磨,就是慢慢的变淡变淡变淡,有一天起来突然间就完全不见了。之后她爱Tim的程度大约只有爱陈意泽的十分之一,消失得也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Tim条件相对没陈意泽那么好。 不过怎么说都是前任了,方清宁想起他们的时间并不多,想起陈意泽还是多数出于提防,她一直希望看到他和齐贞爱结婚的消息,这样她就不用继续保持低调了,至少不用活成保护证人的模样,用假ID租房买酒,好几个银行账户里的钱也一直不敢动。但好像婚事进展得特别不顺利,主要是齐贞爱父母到了减刑关键时间点,她的婚姻又一次成为几个男人争抢的奖杯和筹码,一时不好变现。 还好这几个月她也还蛮开心的,换到这里来之后,她又开始做原本的天使投资项目,之前在大学里她投的项目,之后卖给Facebook,她兑现退出,这一笔的盈利就够她财务自由了,更何况还有爷爷的基金。方清宁是很有钱的,有钱到这些投资就是数字游戏,在专业领域,她可以不带任何情绪地处理风险,评估人性,以前她没谈恋爱分心的时候就做这个,还有就是运动,看剧,打游戏,发发朋友圈和Ins,但不搞什么网络社交,她现充得很,没时间。 现在她没社交媒体刷,就把时间分配给心理医生,规律出席互助会,真的有感觉自己的瘾头在减轻,她还用陈意泽倒模的假阳具,形状实在太完美了,但是不会因为没和他搞就影响睡眠质量,烦乱心慌,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烧出来,眼底的黑眼圈慢慢消失,身材倒是越来越好,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青涩褪去,女人风情正盛,虽然不是白人喜欢的亚裔长相,但一样多得是人追,出去喝杯咖啡都能收到四五张小纸条。 方清宁最近也在反省自己的恋爱模式,她也不可能就这样随机地恋爱、分手循环一辈子。更重要是不能总和前任反目成仇吧,她觉得自己需要练习正常的男女相处模式,爷爷那句话的确是有点影响她——爱一个人,对方必然会有回应,你爱得多热烈,对方反应得就会多热烈,对方浪起来了,你跑了,扑出来的海浪冲毁堤防,那就朋友都没得做。 出于练习的目的,她接受了一个男生的追求,Joe二十叁岁,是那种温和挂的第叁代华裔,家里有点钱又不是特别有钱,在小镇附近的大学读研,毕业后估计就进硅谷了,她是在接触天使投资项目的时候认识他的。项目没什么前景,他倒是第二天就给她打电话,说是有些公司发展的问题想请教,结果第叁次见面就一起滚上床。 华裔男长期以来有J2太小的刻板印象,所以在多元化社会的性魅力总是有点不足,Joe的性格也不是狡黠、进取的那种,完全靠过硬的外形条件打出一片天,近一米九的身高,盘亮条顺,单眼皮有点韩国味儿,羞涩爱笑,一笑两个酒窝,从扑闪着的眼睫毛底下看你,那种含蓄古典的东亚味道估计对洋妞是有效的,在大学里很受欢迎,所以性技巧娴熟,又有绅士风度,很会照顾方清宁的感受,名校在读,学习能力很强,方清宁不会给性体验打分……好啦,她私下是会的,Joe的分数比那些专业人士肯定低,但也还好,人均两叁百的精致餐厅,比不上米其林又好过太多靠料理包混的连锁品牌。 方清宁就觉得他各方面都还算合适,答应和他试试看,不过话说在前头,关系尚未到言爱的地步,美国太无聊,男女厮混是重要娱乐项目,有很多专业术语,帮你确定你在这段关系的哪个阶段,419、hang out、hook up、色eing、dating、relationship,可能第一步就睡了,但要到第五步才会考虑说‘我爱你’,再之后订婚结婚,有得折腾。 她和Joe现在算是比dating要进一步,刚进入一段排他的关系,这段时间不会再去约别人了,每天稳定联系,出来吃饭看电影也不再拘泥于是否AA,偶然也会在对方家里过夜,当然,方清宁肯定不去他合租的学生公寓,Joe乐得多往她这里跑,享受别墅稳定的网络和游泳池,但他够礼貌也见过世面,不至于被这些迷住,失去分寸久住不走。 方清宁对他就和对那种餐厅的态度差不多,主要是摸索正常情侣相处的节奏感,她还搜很多专栏文章来看,搞得Joe以为她经验不多,笑话她书呆子。方清宁告诉他她刚结束一段五年的婚姻,然后Joe完全误会,以为她第一段婚姻是压抑而不幸福,是那种有钱人家里的封建婚姻。 ……其实也不是,但解释起来实在太复杂。她懒得说,方清宁在那五年还是蛮开心的,至少比和Joe开心,她爱上Tim那短暂的十几天也比现在开心得多。 Joe对她是蛮好,作为一个直男,他算是会搞浪漫了,喜欢抱着方清宁在泳池边看星星,但问题是方清宁对于这些只是做出喜欢的样子,她心里对Joe有点歉疚,交往越久她就越肯定,自己对于无爱的男人最好就是只上床,性有性的愉悦,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其余时候最多可以当个室友,Joe这个室友又还有点不够模范——共同生活时的容忍度还需要有爱来支撑。 不过,这毕竟是在练习,所以她还是在努力习惯,心里对他有点不安,她知道他已经完全为她着迷,一直按捺着没有说‘我爱你’是不像显得太Push,姐弟恋是有这个问题,弟弟总是害怕自己在姐姐面前太冒失。 如果方清宁一开始也爱他,现在估计理直气壮提分手,但因为她目的有些功利,而且对Joe做了隐瞒,她良心是不安的,最近在犹豫要不要分手,现在分他还不会太伤心。唉,怎么搞的,她又不是要完成什么芳心破碎者的成就,大家都和Tim一样不好吗!为什么这些男人总是随随便便就爱上她!不能对感情慎重一点吗!真是轻浮!放到女尊文里全部要打回男德班重修。 方清宁结束互助会活动,路过咖啡店买了两杯冰咖啡放车里,她最近对Joe好得很纠结,出于爱照顾人的惯性和女朋友的一些义务,总会记得给他买咖啡,但是又犹豫如果把他的一些小习惯和口味记得太清楚,会不会太超过,他会不会更爱她。 但她并不想要这么多的爱啊,她拿来干嘛呢!捐给非洲吗? 除了这点瑕疵,她的生活大体仍是很美好的,方清宁好喜欢这种节奏,从咖啡店回来一路哼歌,小小烦恼很快抛到一边,连陈意泽这道坎她都跨过来了,Joe湿湿碎啦!反正她到底什么目的就只有自己清楚,大不了咬死不认,没爱了分手,难道他还会跳太平洋吗? 她高高兴兴哼着歌,端着两杯咖啡从车库进房,“Honey——我回来了!你在哪?” Joe今天没课,但要去见个投资人,之前就约好见过投资人直接来她家,两人一起消磨一个下午再去吃晚饭,他要写论文,处理公司的事,她也要看评估报告。基本来说他们的性多数都在睡前来个一发这样,Joe不是那种精力无限的类型,毕竟二十多岁了,又很喜欢做力量训练,动辄撕裂腹肌,上午去过健身房的话怎么也要休息几小时才能搞,所以方清宁对这个下午不是太期待,她就随便给他买了杯冰美式,并没买他很喜欢喝但含糖量却太高,所以很少点的南瓜拿铁。 如果见投资人顺利,他会在起居室开心地摊开一大堆办公电脑什么的等她,如果不顺利估计就在楼上影音室里打游戏,方清宁开门进来没见人,也没见那堆东西,她喊得就大声了点。“Joe?” Joe在这里还算半个客人,他很有家教,在影音室也不会关门, 确保主人的呼唤能传达到他,但现在楼上也静悄悄的,并没有游戏音效。方清宁把咖啡放桌上,去拿手机看消息。 沙发里有人咳嗽了一声,她整个冻住。 本能要跑,都跑了几步才意识到这么做只能让他更愤怒更疯批,可却迟迟无法回头面对现实,她的心提到嗓子眼里,货真价实的,脖子底下那块地方砰砰乱跳。 但不回头她也还是能看到陈意泽,在反光玻璃里他有些模糊的形象,短袖花衬衫(即使是陈意泽在加州海边也只能穿短袖花衬衫!),沙滩裤,随意地从沙发上直起腰来,脸上挂着含糊不清的笑意。 “嗨,宁宁。”男人语调很轻松,随意地打着招呼。“好久不见。” 这叁个字扣动扳机,击发回忆,方清宁想都没想,跳起来转过身说,“你这次别想关我——更不许下药!我告诉你我已经全安排好了,要是我失联超过48小时就有人报警,有人和我爷爷说,而且你就是最大嫌犯!听到没有!你再敢说我是神经病也没人会信!你已经不是我老公了我告诉你陈意泽,你给我下药就是谋财害命!” 她越说越气,新仇旧恨全都泛起,竟斗胆反守为攻,跳到沙发上要打陈意泽,“你干嘛还来,你放过我啊!你——你——” 陈意泽当然不会任她打,方清宁这属于送菜上门,她怎么扭动挣扎都逃不出他的钳制,只是徒劳无益地让自己衣衫凌乱、头发也散开了,这里热,她都绑马尾,现在长卷发蓬蓬地散在胸前,白嫩的胸脯隐藏在下方,乳头露出来一点,惊心动魄的殷红。 陈意泽的阴茎就顶着她腰部,又热又烫一大团,他硬了,废话他硬了,方清宁收缩了一下小穴,羞惭地承认自己也湿得一塌糊涂,她又怕又怒,没道理地沮丧,凭什么陈意泽还能抓住她,她都藏这么好了,连她爸妈她哥都不知道她住哪——还有搞什么啊,不都没瘾头了吗,怎么缠斗一下就湿了,妈的心理咨询钱全都白付了。 “……我什么?” 他又问了一边她才反应过来,“你——你——” 你滚啊她到底没敢骂出口,思前想后换出可怜兮兮的笑脸,颤抖着再试着重拾演技,“你……你放弃贞爱?你选了我了?” 她想装得惊喜点,祈盼点,不像是现在这样英勇就义的口气。陈意泽盯着她笑起来,看不出信或不信,他脸上是一张和悦的面具,黑嗔嗔的瞳仁里闪着叫人心颤的亮光。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宁宁。”他在她下巴、脸颊甚至人中轻舔,舌尖湿滑,带来轻微的刺痛和燥痒,像是猫科动物从骨头上舔肉吃,方清宁被舔得浑身长刺,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心脏往全身蔓延,他就是不舔她的唇。“你把你这个小脑袋里藏着的那些肮脏的小秘密全都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找到你的,怎么样?” 她说不出话,呆呆地望着他,终究方清宁没演过几场大龙凤也没正经在职场上打过滚,最多混混人人讲体面的名媛太太圈,缺乏这么直接的厮杀经验,她已完全不知所措,找不到有效应对策略。 “就从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给你下药开始好了,你说呢?” 陈意泽说,他终于咬住她的唇,但却不肯吻深,轻咬了一下就退开来,就好像他已经硬得发烫了也没有操她一样,他的声音冷下来。“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宁宁。” 方清宁在被囚禁之前他就用这个语气和她说话,就像是他刚才的开场白,每一次他来看她都这么招呼,‘嗨,宁宁’。 嗨你马勒戈壁的臭嗨! 她心里在骂,嘴在颤抖,眼泪不知不觉滑落下来,躲在他怀里孩子气地大哭起来,徒劳无益地拖延一点时间。 “陈意泽你真的讨厌,你真的讨厌。”这是她唯一敢骂的话,方清宁真的几乎从没这么委屈过,上辈子最后那段日子她都卯足了劲在和他斗,反而不觉得委屈。 她真正伤心的时候需要有人拍她,他没有动,她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陈意泽无奈地吐口气,轻轻拍抚肩膀,但语调仍是冷静。“宁宁?” 最后一招也没用,方清宁走投无路,不得不怂了。 ---- 啊,我真喜欢这一对,写起来老爆字数 大家新年快乐 --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 “所以你做了一个梦,就突然要和我离婚?” “你要这样说也可以。” 方清宁是不会把那么逼真的记忆叫做一个梦的,她别开眼有些心虚地说,“而且也不是因为那个梦要和你离婚,是……是因为那个梦就,就……” “就暂缓和我提离婚是吗?”陈意泽记忆力很好,竟还记得大半年前的相处细节,“我记得叁月份我去B市之前你突然约我谈谈,我回家的时候你在小睡,表情明显慌张,然后突然给我口——是那时候做的梦吗?” 你该怎么对抗一个连时间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的疯批前夫?他早在那时候估计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方清宁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底牌全出了,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你说是就是吧。” 陈意泽还搂着她,他失笑说,“你竟被一个春梦吓成这样。” 方清宁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困苦经历被描述成一个春梦!“这哪里是春梦!这是恐怖的梦!而且非常符合现实!你敢说你没想过把我关起来——如果那天我好好和你说离婚你会答应吗?” 她没回答,但看他表情也明白答案,“看!你还说是梦!而且你为什么不和我离婚,不要再说那些爱我之类的鬼话来刺激我,哪怕你说你想操我都行,你爱的人是贞爱又不是我——还有,你为什么还没和贞爱结婚,我连路都给你铺好了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呀!” 方清宁强烈恨铁不成钢,噼里啪啦说了一串,推开陈意泽跳下来发泄情绪,她也是忍得够久了,“上辈子就一直这样,我问你为什么不离婚你就说你爱我,你不离婚,你看连有效交流都没有,一直在骗,在敷衍,就知道操我,操操操,每天操,伟哥成精那样的操,还配合药物一起操,把我操出瘾头了——我告诉你我都准备好了,我录了视频,要是我再被下药你就等着瞧吧!” 她刚才只是简略说了自己回忆中的事件,但没太多描述。他也没来抓她,而是靠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地听着,俊美又凌厉的眉眼透出深思,方清宁知道陈意泽还在套话,尽量多地收集信息,但她兴头起了也顾不了那么多,拿起一个枕头丢向他。“说呀,为什么还没和贞爱结婚?” 就算是上辈子,陈意泽对这种程度的挑衅还是接受得很良好的,他的点都集中在离婚和人格侮辱上,这辈子的陈意泽脾气似乎要更好点,接过抱枕搂着,淡淡说,“她差不多已经在和李奉冠领证了——贞爱已经把来龙去脉全告诉我了,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聊。” 就知道她的诡计几乎都被拆穿,方清宁哼了一声,不知为什么又洋洋得意起来,跳到沙发一角,坐上沙发背,娇气地对他摆摆手,“还聊什么,不都说清楚了吗,你不承认是重生是穿越,就算是梦也好,婚都离了,你还来找我干嘛?我和你没关系了呀!你以后别来了,求求你,就算是梦,也给我留下好严重的后遗症,我现在还在治疗呢,别来破坏我的疗程好不好。” 看来成功离婚是她心中一件得意事,陈意泽盯着她小脚乱踢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一面,她二哥说方清宁对nobody多数是这个态度,略微娇纵,缺乏耐心,和她对爱人的体贴温存截然相反。 信息还有点不够,他又撩她,“离了婚,可你留下太多疑问——如果这不是梦,如果我就是他,我势必不会只因为你提离婚就翻脸把你关起来,更何况你说的那些手段,看似很有威胁,但在现实中实行起来困难重重,怎么可能是真的呢?包括什么药物控制,我连你说的是什么药物都不知道,只有梦才会这样天马行空,你之后那些所谓神智模糊的时间,其实是意识快进入深层睡眠吧?” 她果然不耐烦了,对他的狡辩吹鼻子瞪眼,情绪一来轻易被套出话,这是她的一个缺点,较情绪化。“都说了不是梦,不是梦!你把我关起来是因为我骂了你,而且骂得不怎么好听——” 说到这里她心虚了,不敢再往下讲,陈意泽微笑说,“哦,那你骂了什么呢?” 她离开他有些太久了,陈意泽伸手抓住她乱踢的脚踝,把她拉过来,掐住腰抱到怀里,方清宁挣扎了两下,但也不太真心,她的身体非常渴望他,此前他有所发觉,还暗自奇怪,因为这转变非常突然,现在终于知道这是前人遗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一点不同情那个平行宇宙的自己,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但他的损失正是他的得利,陈意泽可不会让这优势白白跑走。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他没怀疑方清宁在做梦,她所说的那些手段全是陈意泽的风格,他甚至一边听一边都能想到该怎么执行,方清宁编是编不了这么圆的。他又在方清宁后颈舔来舔去,只是避开敏感点,“你都骂了什么呢?” “你……你当我傻啊,我怎么会告诉你?”她扭了起来,语调也有些漂浮,眼神四处乱飘,一半是因为快感还有一半应该是在害怕,在陈意泽来看,她别的不怕,最怕被关起来,所以反复强调这一点,恐吓他不许再关她,也因此感觉一旦消失就立刻想要离婚,这种自由浪荡处处吻的生活才是她喜欢的调性。“我要告诉你了你又发疯该怎么办?” “我又不是他。”陈意泽立刻和‘前任’切割,“宁宁,就算你那个梦很可怖,在这个现实中终究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怎么能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 他说得不无道理,但方清宁仍不愿讲,扭捏了半天勉强说,“就是……就是找了个道德高地鄙视你,顺便……顺便攻击你性能力吧。” 可真会说,看来是拿贞爱说事了,陈意泽眉头微扬,“前一个我懂,后一个,性能力?” “我们以前的确做得不多啊。”方清宁还振振有词起来,但很快怂了,帮着描补,“也就随手就拿来用了,其实并没有那么不足啦,也够的,够的。” 之前他们确实不太常做,至少和这辈子离婚前那段时间的频次无法比,陈意泽眼睛微眯,仔细观察方清宁的神色,“他关你的时候一天做多少次?是不是比我们做得更多?” “可、可能是……也没有啦!差不多!差不多!”她被他又摸又舔,已经眼神迷离浑身发软了,反应也比之前慢,不觉就被套出话来。“次数差不多!” “那花样呢?”陈意泽没那么好糊弄,他看她支支吾吾眼珠子滴溜转的样子,不由又微觉好笑。“宁宁,你都现在这样了就别想着说谎了,我都能看出来你编到哪一步了。” 她红润小巧的嘴嘟了起来,白他一眼,大眼睛一翻一翻的,像是不满他戳穿的没眼色,“你不会动脑子自己想想吗?我突然会的那些都是谁教的?” 陈意泽脸一沉,明知不理智但仍燃起妒意,不管那人和他是什么关系,不是此时此刻这意识就不行。 他的手指在方清宁手腕上慢慢合拢,她似是察觉到他情绪,又开始补救,“但你好,你好,你比较好!” “好在哪里?” “这……”她说不上来了,尺寸不都是一样的吗,持久度也差不多,毕竟两人是同一个,要说这些恐怕她自己都不信。“你好在……好在理智!没那么疯,对,好在你是个文明人!” 陈意泽禁不住埋在方清宁脖颈上笑起来,文明人,真亏她想得出来,这是有多怕他再把她关起来。 已经被证实没太大用处的办法当然不需要再用,至少现在不需要再用。陈意泽多少理解那个人关她的心情,如果方清宁没离婚,没做那些准备,或许他也会这么做,至少关她一段时间,等她还完账再说。他工作忙她又固执,这是最省力的办法。但现在这些话没必要告诉她,何必把人吓跑呢?刚才他想告诉她,花样比较少没关系,缺的那些可以之后再慢慢补,还会有更多——但还不是忍住了?得让她有些能摆脱他的幻想才好讨价还价。 “文明人。”他笑着说,终于轻啃了一下耳垂,当做对他的奖励,方清宁瑟缩起来,她又挣了一下,小屁股恰好含住他再度硬得难受的阴茎,其实从见了面到现在基本就没怎么软过,只要看着她就软不下来。“好吧,文明人的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为什么要和我离婚——我要听实话,最难听的那种。” 她一时没回答,脸颊潮红,扭着腰好像在挣扎,小裤裤已经被挤成一条线,这么挣动只会让他的大鸡巴在股沟和会阴处乱戳乱划。看来她搬来这里之后新找的那两个男伴没能满足她。 陈意泽还满钦佩那个人的,至少现在很想给他点赞,他到底怎么把方清宁调教成这样的,最妙是他能完全享受优势,但可以把方清宁因此可能受的苦头完全推给另一个陈意泽。他没肏进去,即使非常想,反而往后回撤,拉好了两个人的裤子。方清宁的小裤裤裆部全湿了,花唇和花珠的轮廓贴得清清楚楚。“宁宁,怎么又想蒙混过关了?” 她扁着嘴哀怨地看着他,陈意泽自制力很好,强行忍住没吻上去,他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大概终于可以说一声引以为傲了。“宁宁?” 她的意思他明白,陈意泽找得到这里就说明是真的认真找过她了,有些话家人肯定告诉过他,他非逼得她说出口,无非就是要让她认错。“因、因为我……” 她低声说,声如蚊蚋,陈意泽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因为我不爱你了……”方清宁低声说,“你对我不好……我就不爱你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推卸责任,陈意泽好气好笑又好想杀人,杀意集中在这根漂亮白净的小脖子上,“如果我对你好,你会一直爱下去?” 她大概终于意识到自己弄巧成拙,推卸责任的话语反而成了个圈套,如果她否认,那刚才的话就是假的,如果她承认,陈意泽就能顺理成章把她拉回来。方清宁一下急得冒汗,“不是不是,没有——哎!好了啦,这和你对我怎么样没关系。” 她的欲火被浇灭不少,推开他趴得远了点,撑着脖子歪头看他。“爷爷他们肯定和你说了呀,我就是这样子的,我爱不爱谁其实和他对我怎么样没什么关系,你对我也还好啦,没很差,但是……感觉没了就是没了,没办法的咯。” 虽然看得出没抱什么希望,但还是对他做央求状,“意泽,虽然我骗了你,但过去五年我真的对你不差吧,求求你就放过我好不好,你就看在过去五年的份上,求求你了——” 她有时候是很可爱的,很奇怪以前她为什么不对他撒娇,大概是那时候察觉到他想保持距离,所以默默配合。方清宁过去五年的确对他无可挑剔,陈意泽垂眸看着她诚心诚意的样子,她秾纤合度的娇躯,她一张一合的小嘴说出的理所当然的话。 他想掐死她,就这里,就现在。 他手指发痒,为这念头隐隐兴奋,她说她死了他也脱不了罪,没关系的,真是傻瓜,他也没想脱罪,他们可以一起死。看她还能怎么逃?她有时候真的不需要这么活跃的大脑这么坚强的心志,她也未免太聪明,忽然间他特别理解为什么那个人给她下药,大概就是为了避免错手杀掉她。 他微垂下眼,不再和她对视,免得被她看穿,在她心里他还‘不怎么疯’,但方清宁是很聪明的——不过他们间关系还不到这一步,活着也很好,他还有很多花样想要慢慢炮制她。 “OK,我明白了。”他说,“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方清宁简直太想知道了,她腾地一下坐起来,“怎么找到我的,我真的都扫过了呀,没有什么芯片之类的——”她又把一个好主意泄漏给他。“而且我搬来也没和人联系,连银行账户都藏得特别好——” “你定制的玩具。”陈意泽说,“无线遥控——是用APP进行遥控的,还记得吗?那东西要连服务器的,服务器会记录用户IP。” 当然,那是工作室开发的APP,但那家工作室开在A市,A市是陈家的地盘。 方清宁的下巴掉了下来,无声地和陈意泽对视半晌,转过身把自己蜷缩起来,不知为什么她很羞赧,也不知是因为自己智力博弈输得离谱还是因为自己败在了好色上。 结果说到底还是毁于陈意泽的阴茎呗。 他也坐了起来,她这么一蜷一倒,万恶之源就在脸侧不远,热气腾腾,蒸出的些微腥膻还有陈意泽那私家香氛的味道混在一起,全往脸上扑,她真想把这根东西一口咬掉算了——用哪个嘴巴还可以再商量,但是她已经是全新的方清宁了,她做过心理咨询,还去互助会,她拒绝简单向色欲投降。 “这只是我在手里留的一根线。”陈意泽还在说话,喋喋不休,就是不肯好好的亲她,“宁宁,你可以再跑,但我也可以再把你找回来,一直到你还完我的欠账为止。” “什么欠账?”方清宁警觉起来,色欲因分心而消褪,所以她很投入眼前的对话,“我哪里还欠你钱了啦,婚内财产我一点都没要,按婚前协议,就算给我一套房,你至少还欠我一千多万呢!” 陈意泽笑了一下,像是在表扬她对金钱的敏感,他把她的头搬到自己膝盖上,怜爱地说,“钱可以马上给你,但孩子呢?” 孩子?什么孩子? 陈意泽掰着手指头和她算,“你骗我这么多、这么久,还我两个孩子不过分吧?还有贞爱,原本打算给我生一个的,我为了找你分了心,被李奉冠抢先了,这又是一个,已经叁个了,你还逃了半年,按复利来算都快翻倍了,但生孩子也没有生0.89个的,取整就是四个。” 他的阴茎因为自己的话感兴趣地抽跳着,就在方清宁脸旁边,又大又热,鼓鼓囊囊,连沙滩裤都有点兜不住了,撑得极高把松紧带都撑开了,略抬起头就能从缝隙间窥见到粗壮深红的柱身。“这四个孩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宁宁?” —— 又爆字数了,总是忍不住详细描写他俩,啧 喜欢就多留评 -- 枕边教妻,首屈一指的方清宁专家 “不是,首先你为什么未经合意擅自判断我欠你两个孩子。”方清宁也知道谈判的时候不该陷入对方节奏,但忍不住反驳,“还有贞爱的那个为什么也算给我,你自己没把握住机会——还有你把孩子看成什么了!又不是通用等价物!” 她越是争辩他欲念越甚,阴茎挺得几乎打到小腹,从沙滩裤里挣出来,通红的头部擦在花衬衫上,她半坐起来要和他争辩,却被他握着手按在阴茎上,半被动地为他撸着,睫毛半垂,脸颊潮红,低沉的声音满是惬意和舒适,“啊——好爽,慢一点别那么快……” “你、你——”方清宁脸红得发烫,说不出是气的还是馋的,她挣动着要和他好好讲理,却被他顶着扭转的手心操了几下,“唔——嘶——好爽啊老婆,来亲一个。” “已经不是老婆了呀!” 说起来,心理医生到底是有点用处,要是半年前,早就忍不住咬上去了,现在却还有余力抵抗。但问题是陈意泽本来就秀色可餐,哪怕方清宁根本不认识他,这么一个颜巅男把你半搂在怀里要你给他打飞机,满脸欲色沉沉,声音磁性悦耳,还贼会说骚话,她也未必能抵抗得了。她躲了一下还是被按到胸前亲了一口,他倒没深吻,含着她的唇吸舔,她的舌头找着他的往外顶,他顺势缠上来勾舔了两口,却不肯吮吸。 方清宁完全是出于骨气才没反过来含着他吻,她往后退,喘了口气慎重宣布,“是前妻!前妻!”忙活了好几个月,唯一成果就是离婚,怎么能就此抹杀! “——还有,别用鸡儿混过去啊,我才不要和你生小孩!不准无端端擅自给我加债务!”她眯着眼,两指分开夹住陈意泽龟头,危险地收夹了一下,“听到了没!” 他没说话,像是无心再和她争辩,只示意她再撸几下,性器丝绒火热,在掌心滑动,方清宁真讨厌他完全是享受姿态,一点不知回报,但她搞连环骗局被苦主抓,似乎确实理亏,含恨撩头发别在耳后,弯腰干脆就想把他含出来,可头发又掉下来,丝丝缠绕在肥嫩肿大的龟头上,让他嘶嘶连声,往后倒在靠背上,“啊,老婆真会玩,谁教你的?” “不是老婆——你他妈还说什么骚话啊,给我抓头发。”方清宁没好气,她都没趴跪到地上去,而是扭着腰半趴在沙发上,小屁屁就撅在陈意泽手边上,完全泛滥成灾了,他也不肯摸一下,她索性退了一下,要滑到地上去快速服务。“我帮你口出来你就给我滚,陈意泽你这个人真的好讨厌!” 他总算笑了,被骂了也没生气,睁开眼含情凝睇她,“我的宁宁真可爱。” 揽过她的腰止住她下滑的动作,长指探到臀间滑动揉按,隔着小裤裤都带出水渍,方清宁咬着唇,但仍忍不住顶腰和指尖对磨,她脑子功率大概只有平时的一半,很坚持地还在运转,除了陈意泽的鸡儿之外还在想他到底想干嘛,怎么这么好打发,四个孩子说说就算了?没可能吧。 “别老说这些话。”她现在脾气见长,虽说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对这个陈意泽似乎的确不公平,但上辈子受的气总是忍不住往他头上撒,尤其是那些不敢吐的槽。“说的和真的一样,乐此不疲,就贼搞笑……啊!” 他大概也猜到了她在吐槽什么,手指突然用力,隔着布料往里戳,“太湿了,宁宁怎么这么多水啊?” “嗯……嗯嗯……”她一时忘了思考,被他放在腰间,小屄隔着内裤吸吮着茎身,她一时忘形,又挺又扭,在他鸡巴上磨着已肿大许久的花珠,“正常生理反应……” 他又笑了,对她娇纵嘴硬的脾气似乎还很欣赏,手指终于推开小裤裤露出裆部,方清宁配合地稍微翘一下屁股,给他留出空间按下紧贴小腹的阴茎,肏进不断收缩的小穴里。说不定他进来的时候都会有个小高潮,但陈意泽只是在她裸露的花唇上磨蹭了几下,惹出一阵剧烈收缩,就突然铁石心肠地把她推开,“好的,正常生理反应,完全明白。” 方清宁差点跌倒,还是被他端着摆到沙发上,她双腿大敞还没回过神,“什么?你搞什么——” “你说的也的确有道理,”陈意泽的阴茎还狰狞地翘在小腹上方,淫液滴落,白丝滴在衬衫上,连出银线欲断不断,看起来实在过分可口,也暗示他情欲有多汹涌,但这个狗男人说不肏就真不肏了。“正常生理反应,的确不应该由前夫解决,你在一段关系里,找男友也可以。” 他的眼神落在茶几上,方清宁的手机在那里。而方清宁想要打爆他的狗头,Joe怎么和他比!这男人上午健过身下午都搞不了—— 她的想法全写在脸上,让他俊脸上多了一层愉悦,而方清宁那小半还在运转的大脑终于按响警铃,首先这么说Joe不厚道,陈意泽没他那么爱做极限力量训练,其次Joe人呢?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暂且击退欲念,她一把抓过手机给Joe打电话,铃声很快在楼上响起来,隐隐约约,隔了道门,方清宁尽自己最大努力快步上楼——没法飞奔因为她腿有点软,Joe的手机在影音室里,还有一些杂物,但人没了。 她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但还是去主卧看了一眼,没人。方清宁冲下楼,“不是,意泽,你干嘛——他和这些事完全没关系——” 陈意泽耸肩说,“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个鬼!方清宁捂住额头,她怎么会以为他是个文明人,“你理智点,如果我报警大家都不好看,你是我前夫,他失踪——我家还有监控摄像头,这里又不是国内——” “喂,阿Sir,抓人也要讲证据的好不好。”陈意泽双手一摊,唇边笑意隐隐,他看起来该死的欠打,就和前世一样挑拨她的逆反欲,“你尽管看摄像头好了,我刚下飞机没两小时,来找你谈财产分割问题,怎么难道我有做错什么吗?” 方清宁确实在安保这块很上心,不过连续几个月都没出事,她也有些松懈,在手机上点进去看了下,摄像头就抓到两个人影进门,一个是陈意泽一个是她,再之前就是她出门去互助会,Joe确实没来这里。 但手机却被放在影音室,这说明什么?陈意泽带了手机来,且知道Joe喜欢在影音室打游戏。 他用了多久抓到她的行踪,又暗地里观察了多久? 忽然间,屋里所有安保摄像头似乎都成为他的双眼,她周身浮现鸡皮疙瘩,对正常途径救出Joe已不抱希望,“这几个月你不会刚好还在这买了房,又给警察局捐了钱什么的吧?” 陈意泽送给她欣赏的笑意,“我们真有缘份,宁宁,你怎么猜我猜这么准。” 方清宁直接抓起抱枕瞄准他的脸就丢过去,“贱格!” 陈意泽眼明手快,抓住抱枕畅笑出声,她已经浑身冰冷欲念全消,但他的阴茎一条直立凶物,胀大兴奋,跳动个不停。“贱格,但有效,宁宁,你们不接触第一线生意不明白这个道理,有效的办法往往都有点贱格。” 确实,方清宁但凡是个人也不能坐视Joe就这样失踪下去,陈意泽有一万种办法撇清自己,甚至这些事的确可能就不是他做的,他只要认识一个有办法的人就行了,这就是他要进家族企业上班的原因,方清宁确实有钱,但她搞天使投资,做新产业估值套现,手里拿到的是钱,卖给大企业的是未来的可能性,银货两讫,没有更多的交情。陈意泽自己基金也投过独角兽,获利丰厚,但他还要进瑞鹏这种项目,几十亿投资,牵扯到十几万人的工作机会,在全球产业链中有一定份量,这种项目负责人不但有钱,而且有势,才能在政商关系中站稳。 一旦站稳,他能接触到的人脉,能办到的事并非是她所能比较,他有东西可以交换,有未来值得投资。一条人脉接着一条,即使在这边也能找到人为他办事,方清宁的那些准备只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她要失联了家里不会坐视不理,但Joe值得方家出面吗? 她知道答案,所以才这么生气,方清宁再一次反省自己为什么贪懒不肯进企业做事,她总是处处受制于他,连离婚都要哄着来,说穿了无非是她对家族并不直接产生价值。瑞鹏让陈家、方家一起赚钱,她的天使投资那点盈利够她花几辈子,可方家见不到一点好处,就算全贡献给家里,那点钱也根本不被看在眼里。如果她也在瑞鹏做,哪怕她—— 陈意泽好像看透她的心思,含笑说,“宁宁,你太贪玩了,我忙了四个月才排出这段假期,进企业你哪吃得了这份苦,再说,你的心也太软了一点。” 方清宁无话可说,过去六个月她花天酒地玩了个爽,而且她确实没办法接受Joe因她人间蒸发,他现在多数没什么事,因为陈意泽要用他来要挟她生小孩,方清宁没办法置之不理,如果他出事了她会觉得是她的责任。 “你让这种基本的善良显得像是一种缺点!”她圆瞪眼怒气冲冲地控诉。 陈意泽对她宠爱地笑了,让她过来坐,她不肯,依旧维持对峙的姿态。“怎么会呢,我很喜欢你的善良,我希望你再善良点,这样有利于我欺负你。” 他的语调这么真诚亲昵,方清宁气得说不出话,憋了半天凶狠地说,“你再逼我,就是逼我像你学习——如果有一天我像你学,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陈意泽。” 陈意泽大笑,“你是说你会被逼到杀了我吗?” 方清宁其实真的不是那种会耍狠手的人,她就没做过这种事,也没想过会做,她的人生充满了爱、享受和快活,就像个热热闹闹的沙滩派对,所以她喜欢这些海滨小镇,但陈意泽是真的把她欺负得太狠了,她第一次开始想如果先下狠手搞死他,她能不能做得到—— “你做不到的。”她的犹疑骗不了他,陈意泽大摊着双腿,含笑说,“就算你做到了,也会被抓到——其实这都没有关系,宁宁,你也不是唯一一个会留后手的人,我已经决定和你同生共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我死了,两个月内——” 他举起手比了一下,阴茎因说话一跳一跳,他的笑就像是狼,像是鲨鱼,像是那些顶级掠食者亮出白牙,“你也会来陪我,所以我死的时候会很满足的,那就意味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了。” 方清宁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个疯子、疯子、疯子,她怎么会以为他还有些文明,他根本一直以来就疯着,只是以前疯得很安静,现在疯得醒目喧嚣。 她站在他面前,左右为难,充满了委屈,就像是刷了100块网贷,发现利滚利得还两万的小女孩,逞强地憋着眼泪,不想这么没种,找欺负她的人寻求安慰。 “但是——” 但是她终究是有些娇纵的,方清宁扑到陈意泽膝盖上,软声急切地说,“意泽,孩子——孩子真的不是工具,你不能这样子——” “你也知道孩子不是工具吗?”陈意泽因她的动作更加兴奋,阴茎上青筋膨胀,腮边肌肉隐现,他在咬牙忍耐,但说话语气就好像他还能这样坚持两百年不射,“宁宁,你想想你是怎么怂恿贞爱的,你也知道孩子不是推动你离婚的工具?” 方清宁今天无话可说的次数也太多了,她再一次被逻辑击倒,还好她没和齐贞爱说南解意的事,不然—— 刚想着他又说了,“还有李奉冠的家事,你再怎么粉饰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在推动,如果李奉冠知道了该怎么说?你在国外不承担责任,谁来为你承担?” 她从小到大很少被这样不留情面地数落,方清宁犟嘴说,“那是解意自己的决定,我告诉她有什么不对的——你现在是怎样,没抢到贞爱就开始来说教我了?总之还是为她出气喽?” 因为陈意泽和两个女人的感情关系(现在姑且他和她也算是有感情关系了吧),抓这点来攻击他很容易获得道德优势,但陈意泽没中计,只是很平静地说,“的确,孩子也是你的决定,我只是告诉你而已,我想要和你生四个,别的完全看你。” 和他斗嘴是斗不赢的,方清宁很少斗嘴斗不赢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轻泣起来,去抓他的弱点,但被他抓住挡开,陈意泽已经兴奋到了极点,阴茎乱跳,但他竟不许方清宁碰他的阴茎。 “就饶我一次好不好?”她求陈意泽,“放了他,我们过段时间就去复婚,不是,意泽,我又不喜欢那个人,你干嘛——哎哟,老公求求你,我真的还不想生小孩——” “前夫。”他声调愉悦,提醒她,“这不是你争取到的结果吗?前夫。” 方清宁双眼通红,气得把他一推,他又笑起来,把她抱在自己膝盖上坐好,“你想清楚了,复婚还是生小孩?” 他语调悠闲,像是很喜欢她的提议,方清宁意识到自己刚才真的口不择言,她又不是真的不能生,复婚不一样要被逼着生小孩,而且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她更没反抗能力。 但是,但是—— 她用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大口,“就算生也没有生四个的,我又不是母猪!真生四个那我就让他去死好了。” 这是气话,但他没把她逼太狠,而是享受着她给予的疼痛,方清宁咬得超用力,“那你说生几个?” 看来四个本来就是给她讨价还价用的,她有些破罐子破摔,只想把眼前混过去。“一个。”反正也没说什么时候生。 “叁个。”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 “两个!最多两个。” “成交。” 陈意泽脸上的亮光不亚于谈下十亿级别的大单,他把她的脸压过来,方清宁隐秘渴望了好久的吻眼看就要慷慨给予作为签字费,她一把抵住他,急急说,“但你要放了他,而且这件事以后不能再用了,你贱格也不能这么贱格的——” 这个人真的很喜怒无常,脸上喜色突然间完全收敛,淡淡说,“会的,但不是现在。” “?”方清宁有个很可怕的猜想,他该不会是要等她完全履约再放人吧? 倒没那么夸张,但陈意泽怎么会留漏洞给她钻,“我有叁个月假期,如果你在叁个月内怀上的话,我觉得林先生可能会按时出现在校园某处,结束突如其来的gap旅行。” 她都快不记得Joe姓林了,方清宁说,“可我还吃着药啊——” 她本还想用长效避孕药的借口拖半年呢,但看他的脸色,明智地没玩花样,都知道joe姓林,也应该知道她是在吃短效药,他对她的监控肯定比她想的紧密。“而且叁个月好短,我月经刚结束一周,不是——能不能拖久点——” 他对她摊摊手,方清宁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他倒无所谓,大不了他回国工作,她就得跟回去,不然她没怀Joe永远不会被放出来。但比起回国她更愿意在这里生,如果非得要生的话。在这里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回国还有什么戏,怕不是随时为了孩子的名分被押回去复婚。 “好吧。”僵持了一会,她叹口气,不情愿地接受现实,转头看了下客厅里的摄像头,“你是不是黑了我安保系统?别告诉我现在就有人看着我们做。” 他摇摇头,好像从刚才开始突然没什么说话的兴致,方清宁情绪也不好,气哼哼往沙发上一躺,分开腿,“那来吧。”她打定主意要当条死鱼,怎么翻来覆去的煎也绝对不会热情回应。 “来什么?”他终于有点动静了,双眼幽幽地看着她。方清宁冲他假笑下,现在又是在装什么? 但他似乎并没有在装,甚至连鸡巴都没刚才那么精神,陈意泽开始把家伙往裤子里收拾。“宁宁,需要我提醒你吗,是你要在叁个月内怀孕,这样你男朋友才会回来,对我来说,我没有配合你的义务,所以你觉得应该谁采取主动?” 不是,这个人,他,这个狗逼—— 方清宁真的已经语无伦次了,但她已经没抱枕丢了,只能翻过去猛捶沙发大肆尖叫,陈意泽冷眼看她闹,“宁宁?Time is ticking。” 方清宁已经二十七岁了,她终究得面对现实,又发泄几秒,把眼泪随便擦一擦,但仍旧不愿完全投降,她一边擦眼泪,用手指梳头发一边考虑对策,他现在情绪不高,可她一点也不想和上辈子那样求他。 “好,来生孩子。”她吐口气,把他推到靠背上坐好,垂下眼望了眼已经耷拉下去的阴茎,长度仍是可观,但他兴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没了。看来大哭大闹的女人的确不怎么性感。“但你在闹什么脾气啦,意泽。” 她其实很明白陈意泽喜欢什么,方清宁在陈意泽耳边吹了口气,“就是这样我才不会重新爱上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其实,她依旧不觉得陈意泽爱她,陈意泽对齐贞爱那种才叫爱,对她就没好过,不过既然他一直在说,她也只能配合。方清宁哀怨地问,“你为什么总对我不好,总让我哭?你要对我好一点啊,意泽,我喜欢对我好的人。” 大概是她话里货真价实的委屈终于取悦了他,他高深莫测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转过头咬着她的耳朵。 “小骗子。”他轻声说,却依旧毫无主动,只等她来讨好自己。“你才不喜欢对你好的人。” 那她喜欢什么样的人?方清宁等他继续往下说,她觉得很荒谬,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喜好,他还搞得和方清宁专家一样。 但他也没有再继续开示,只是终于有了点积极反应,像是从有些消气了。 “好吧。”他说,推了推她的脑袋,“给你个舔我的机会,好好表现,说不定会射给你一点精水——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方清宁当然知道!他最喜欢欺负她,这个人真正是她的报应,她的劫难,她叹口气,把委屈忍在心里,想滑到沙发底下去。但他又偏偏不让,示意她摆出那个扭腰撅屁股的姿势,把小穴凑到他指前。 “啊——”长指伸进来的瞬间,她禁不住含着半软不硬的阴茎曼吟,像是有什么空缺终于被填满,心底的气也消了一些。 他最喜欢欺负她——但也最知道怎么让她快活,陈意泽确实是这世界上首屈一指的方清宁专家。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又爆字数了,明天不更新,休息一下,后天再看情况 回应一下南解意李奉冠的问题,他俩的故事我已经完全想好了,也是1v1结尾,但不要太期待,因为并不爽快解气,反而充满了狗血烂俗梗和意难平,虐心啥的,总的说来是个压抑的故事,南姐吃了很多苦,还牵扯到下一代,最重要的是李奉冠并不是疯批,所以我有点不太想写,如果我决定不写,会在这篇文结尾的时候把他俩的故事用大纲形式给大家讲一下。 -- 骗子。再演点,我爱看 讲实话,方清宁就没怎么素过太久,而且她肯定自己的心瘾改善了很多,最近几个月她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想到陈意泽,身边男伴已经睡着了,她也疲累,高潮了几次却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空虚。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软弱,被陈意泽随便搞几下就放弃预设的立场——舔啥呢舔,她姨妈刚走,还在安全期,短效避孕药也正吃着,今天陈意泽完全是放空炮,她大可以把他晾个一周,等排卵期到了再说。 话又说回来,他大概也是知道她的受孕周期,所以进门后一直在挑逗她,吊胃口也没吊得太狠,或者自己也忍不住了。方清宁舔了几下陈意泽就让她 坐到自己身上,方清宁气还没消,故意很用力地坐下去,心想要把他阴茎坐挫伤就好玩了,这会儿她也兴奋起来,不太记得Joe,只想着那该是多么喜剧。 他洞悉她的恶意,眼明手快一把掐住她的腰,闷在她双乳间笑,又去舔吃殷红的乳尖,双手用力慢慢把她放下来,方清宁又夹他,虽然这样做两败俱伤,他的龟头下缘一下就全方位压上G点研磨,原本打算把他夹痛的力道立即松懈了,她轻轻抽搐,刚进来就小小到了一次。恼得咬他脖子——还记得上次差点被咬破脖子的仇,下嘴很用力,从喉咙里呜呜地低狺,陈意泽大声叫痛,“咬死我了老婆!” 也不知说的是哪张嘴,方清宁想到他死了她得陪葬,不情愿地不再绞它,用两人都喜欢的频率夹弄着起伏,陈意泽叫她抬起头来,含着她的唇瓣又亲了一会儿,终于舍得伸出舌头和她深吻,两个人的津液纠缠得一塌糊涂,说不出的色情,甚至感觉比身下还更亲密,方清宁真不知他怎么搞的,她和别人接吻总是心有杂念,有时候会想到今早喝的咖啡,中午吃的叁明治,但陈意泽的舌头和有魔力一样,也不晓得是不是从齐贞爱那里学的魔法。 以往他总能把她搞到两叁次高潮再射,但这一次陈意泽可能是刚才忍得太久,又玩了一会,方清宁高潮了一次他也跟着射了,没射在里面,示意她张嘴口爆,方清宁不想给他深喉他也不逼她,让她伸出小舌头把龟头搁上,还是她怕又弄到脸上头发上不好洗,舔了几口还是含进去,伸手捏着阴囊上下吮了几口,嘴里阴茎跳动,一波又一波,射了十几波,又多又浓,她只能含着猛咽,不然咳嗽。 他被她咽得大声喘息,低沉音调充满了情欲气息,爽得四肢大开,靠在靠背上举起手遮着脸,方清宁帮他把最后一点精液从马眼里吸出来,咳嗽几声埋怨说,“多久没搞了射这么多,你尿尿吗。” 陈意泽在房事上还是比较有素质的,从余韵里恢复过来就谈起身去抽湿纸巾,“我在全国各地连续开了两周会,两周前贞爱去跑她爸妈减刑的手续了,你说呢?” 方清宁从刚才起又吓又怕又饥渴,这会儿大脑终于逐渐活泛,趴在陈意泽胯间暂且不急着起来,闭上眼假装疲倦,心里算盘乱拨,想到要生孩子又开始反复横跳,很不想去在乎Joe的生死,但问题是就算她不管Joe陈意泽也不会放过她,这男人和狗一样,在她身上撒了尿就算是占过地盘了,就是看不得她享受生活。 还是得想办法解决陈意泽,她想了一下换个策略,“你和贞爱到底怎么回事?你不娶她了吗?你真是辜负了她对你一片痴心。” 他仔细擦完自己私处,正准备给她擦拭,闻言动作一顿,表情淡淡地瞅着她,“我对她已经完全仁至义尽,正常男人七年前就已经让她做选择题了。” 齐家倒台都七年了,也真是快,方清宁很怕陈意泽告诉她他和齐贞爱已经分手,那她可就真甩不脱了。“好好好,就当我说错话……嗯,唉别擦了,去洗澡吧,热死了一身汗。” 陈意泽说齐贞爱父母减刑的事主要是李奉冠在疏通关系,他家里对齐震甫比较赏识,齐贞爱不能让出力最多的人跑空。李家也的确比陈家更有办法,方清宁挑不出什么刺,悻悻然问,“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陈意泽把问题丢回来。 他们大略冲了澡,赤条条靠在枕上,方清宁还找块方巾垫在身下备用,她这里清洁工一周才来两次,如果陈意泽要住在这她真的需要一个全职管家,不然房子谁收拾。“你在这叁个月,她没意见吗?” “她也要忙着办婚礼,备孕啊。”陈意泽语气轻松,好像这是很正常的问题。方清宁一时想不好到底该采取什么策略,现在刚被抓到,按理说应该缓和一段时间,等他放松警惕再出手,最好是还没怀上孩子,而又哄得他把Joe放出来以后再说——她也就只能救他这一次了,希望陈意泽言而有信别再打这张牌,不然岂不是一辈子都被勒索进去。 “说到备孕,这个月要不还是缓一下?” 她依在陈意泽肩头思索着和他商量,“虽然短效药停药就能怀,但也有人说至少等一个周期再尝试比较好。” “嗯呣。”他懒懒地应,手指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揉捏,方清宁舒服得眯起眼,享受了一会才说,“那你要不要先把他放出来啊,不然我还要去警局,他父母会报警的呀——” 她用一种轻快的语调说,好像很怕麻烦似的,陈意泽笑了一下,但好像被她刚才的语气取悦,没有怎么为难,懒懒说,“报什么警?坐邮轮去加勒比海忘记带手机很奇怪吗?” 说来现在正是春假期间,Joe没什么课,出去旅游也挺正常,他不是那种经常联系家人的性格。方清宁想了下说,“那也就拖一周,这样,我们去大溪地玩几天怎么样,我给他写封信,到时候你找人连手机一起给他。他还有些东西在这里,顺便这间房子也退掉,我们之前结婚都没去大溪地,刚好补度蜜月怎么样,回来以后再生宝宝。” 陈意泽没说话,方清宁推他,摇他,声音嗲嗲的,“意泽——” 他半闭着眼,很受用的样子,但话不怎么好听。“这样撒娇真不适合你。” “你就喜欢看我气哼哼的样子吗?”方清宁决定暂且还是不打贞爱牌,哄他几天,她这点耐性还是有的。 陈意泽闭着眼摸索她的脸,长指搔得她脸颊痒痒的,方清宁忍不住笑起来,“干嘛啦。” 他总算找到她的鼻子,捏了一下,“错了,我就喜欢看你被我欺负的样子。” 傻逼。 她在心里想,这种话大概就只有那种随便就能调戏得满脸通红的小白花才会受用,在她这此人虽帅却是个傻逼。不过表面当然还是打掉手说,“你讨厌——” 语调一波叁折、一唱叁叹的,主要关注陈意泽出色的皮相,暂且忽略他的恼人之处,在心底警惕着他的疯批。不过还好,她并不是很怕他,终归他不敢再关她,那就还有得玩。那么和他相处就还不算难熬,方清宁是个能够随遇而安的人,虽然主见也强烈。“意泽,好了啦,干嘛和个工具人那么较真,我又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还和他在一起?”他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没什么情欲味道,就是摸着她的腰,肋侧,又捏着她雪堆一样的乳房,好些地方都是方清宁的痒痒肉,她以前都不知道自己的肋下这么怕痒,被他挠得直笑。“你怎么知道我这怕痒,哎呀别挠。” 她猜度陈意泽其实还是喜欢她撒娇的,又往他怀里钻,搂着他的脖子缠着他,冲他耳朵吐气,又学着他轻舔他的下巴——有一点胡茬,距离上次刮胡子十几小时,胡子生出来了,绕着舔,就是不亲他的嘴。“我拿他做练习嘛,等我学会了怎么谈一般人的恋爱我就回来找老公呀,人家心里最爱的就只有老公。” 他哼了声。“你又结婚了吗?” 方清宁赶紧纠正,“就只有前夫,人家就爱陈意泽。” “骗子。” “……” “再演点,我爱看。” “……”方清宁咬碎银牙,“但我真的很爱你啊,我最爱意泽了……” 他也知道她在说谎,但仍受用,懒洋洋听她骗他好久,甜言蜜语都快说完了,这才拿过手机发了一封邮件出去,斜眼说,“本来是没打算的——你要是再骗我——” 看来他确实是被她撒娇撒得改了主意,所以才再警告她一番,方清宁说,“我再不会跑啦,而且我什么时候跑过,我来美国你难道不知情吗?” 她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再掰扯,见他眯眼,赶紧吐吐舌密密亲上他的唇,用吻做奖赏,全套照办陈意泽的手段,他果然中计,捏着她的肩两个人都吻得很得趣,腿自然而然纠缠在一起,方清宁铺在身下的大浴巾看来很快要派上用场,她在心底给自己记了一分。 跑肯定是不会再跑了,没那么短视,对陈意泽这种人逃避是没有用的。想要自由就只能把陈意泽彻底解决,肉体消灭这条路已经被她堵死了,那这一次她要把陈意泽对自己的病态占有欲全滋灭,不管是爱是什么,感情总有减弱变质的一天,大部分爱情到最后都会转化为亲情,方清宁打算在大溪地好好思考策略,大致来讲,应该是长线作战,但她觉得自己始终还不无胜算。 --- 本想休息一天,但打开文档不知不觉又写了半个来小时凑了一章,看来是真的很喜欢这一对 答复读者评论中集中的几个点:能不能——不能;为什么——我觉得这么安排比较好玩;心疼方、南——建议当叁级片女主演来看,她俩是完成性幻想的演员,代入感低点就不心疼了;不喜欢李和南在一起——哦,不关我事;还是写大纲较好——到底是大纲还是仔细写主要看我到时心情;作者再见——嗯嗯,再见再见。 就这样,拜! -- ρo⑱Y.cǒм 精油按摩,陈师傅我要加钟! 这么说很自恋,但方清宁真恨自己不是个作精,她天生大方体贴善解人意,总能在人群中迅速寻找到自己的定位,绝不喜欢给旁人添麻烦。导致现在想作都作不起来,陪陈意泽在床上熬时差熬了一个下午,两个人耳厮鬓磨,细语呢喃间她就把大溪地行程给定好了。陈意泽还嫌她不专心,妨碍他肏她,“这些事让赵管家安排就好了,要不让秘书去搞。” 像他这样身家地位的小总裁,是要有好几个人为他全职服务的,董秘这种公司职位且不说,生活秘书专管公私行程对接,AB两市的生活助理也不是简单的保姆,打理物业,安排常规人情往来,这些活都压一个人身上,那个人会崩,不过在言情小说里一般都是女主角来管就是了。现实中这种职位一般不会找年轻女孩,一来瓜田李下,万一产生感情纠纷,换人麻烦,不换的话也不太可能给名分,和别的小情况争风吃醋更麻烦。陈意泽的生活秘书和助理基本都是中年社畜,方清宁撇嘴说,“哪个能搞?又都隔老远,还不如我自己来,他们哪里知道你。” 她订好房间就开始给酒店写邮件,陈意泽的讲究一大堆,方清宁都做好文档的,在她乱七八糟的云盘里存着也没删,找出英文版复制进去,希望对方回复可以满足多少诉求,其余的他们可以自行设法解决,又推陈意泽说,“我们一会去亚超买点杂粮米什么的,再带个小电饭锅去,你知道老外的congee,没内味。”陈意泽也不是不能吃西式早餐,但他隔两天要换换口味。 陈意泽半躺着看她忙活,脸上很满足的样子,温驯地说,“好。”他坐起来从后面搂着方清宁,又舔她的脖子,“顺便去药店买点叶酸。” 方清宁心想他怎么没带,问他,“说起来你行李呢?你带了谁跟你?张哥吗?” 陈家搞地产多,黑白两道都要打交道,身边不会不带保镖的,陈意泽说,“嗯,他开车把行李放我房子里去了。” 再好不过,方清宁松口气,她真不想在这屋子里继续住了,陈意泽要黑了监控的话,太多地方能让他想起Joe,谁知道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留点后招整他,这种上层中产阶级根本没法和陈意泽这样的玩家斗,她也在反省自己,确实是她不好,明知陈意泽是疯批,该确认他完全放过自己再开始下一段的。那些拿钱办事的MB倒无所谓,这属于职业风险,Tim和Joe就有点冤枉,不晓得陈意泽知不知道Tim那段,但他没提她肯定不会自己犯傻坦白。 “那我们晚上过去吧。”她说,“你之前来过有没有备枕头和床品啊?还有你的衣服呢?护肤品?张哥搞这些又不专业,之前有人来维持房子吗?说起来,张哥女儿上学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陈意泽对枕头特别挑剔,久住的话,床垫也如豌豆公主,偏硬还能忍受,太软绝对不行,方清宁一边想一边屈手指,又去捏他的脖子,“你开了半个月的会他们有没有给你带枕头呀?国内那些五星酒店没法提,哎哟,肌肉这么紧。” 她不自觉带点埋怨,“也不找人按一下。” 陈意泽受用得不得了,他现在不像是以前那样绷着,以前听她这么唠唠叨叨,他还装着不怎么耐烦,现在打蛇随棍上,撒娇说,“他们哪里注意得到这些!” 方清宁只好找出自己常用的精油,“那我给你按一下。” 浴巾也不够了,等会要先去陈意泽房子里看看情况再安排,她扯了几条浴巾来垫好床单,叫陈意泽趴着,滴了两滴精油下去,搓热手慢慢给他捏肩膀,骑跨在他腰上,胯部压着他的翘臀,伏下去一边按一边说,“重不重?要不要再用力一点?” 陈意泽说,“就这样刚好……宁宁,精油滴我屁股上了。” 方清宁脸红了,干脆坐下去磨几下,“是吗?我再滴点。” 她放任自己欣赏他结实光裸,线条优美力道暗伏的背,绵延的肩胛骨下,健腰翘臀长腿,一切恰到好处,方清宁按了一会,和陈意泽承认错误,“其实不是精油。” 她俯在陈意泽耳边轻笑,“是我看前夫裸体流的口水。”她发现他不喜欢听她叫老公,但她叫前夫他会兴奋得很快,且比之前搞得更狠,带上更多的情绪——但又并非是绝对的反感。 陈意泽已经没法让她按了,大鸡巴翘得太高压得难受,他反过来给方清宁按摩,慷慨地倒了小半瓶精油,在她身上四处揉按,“是吗?那你说现在小屁股里夹的是什么?” 她不是天生雪白的类型,但因为少晒太阳肤色也是白腻,线条并不过于纤瘦,也不是柔若无骨,越娇弱的女体越能激起男人摧残蹂躏的兽欲,而方清宁线条舒展,弹性暗藏,屁股是练出来的翘,有韧性的那种,打一下会颤动,伏在那里像一头狡猾的雌兽,暗藏挑衅,没点本领真驯服不了她惯练腰臀的力道,被夹得叁两下就缴械交枪,毫无男性尊严感,被吃干抹净之余,心知肚明自己将会沦为女伴私下谈天时的笑柄。 此刻这险恶的桃源地泛着微粉,肉嘟嘟的两瓣臀之间夹着他通红暴涨的肉柱,龟头挤出来搁在腰眼上,两边是两个小腰窝,满是弹性的臀瓣挤压着不速之客,深红色龟头蓄势待发地压在白嫩皮肤上,视觉触觉和心理上多重刺激,陈意泽按着按着变了质,惹来她娇声抗议。“别啊,你按得我好舒服呢。” 她半眯着眼,脸色绯红回头看他,眼神是迷离的,“你怎么知道我最酸就是肩膀下面那块啊?” 陈意泽还是具备基本观察力的,只是他生性审慎,比她能藏会忍,他最后一次用适当的力道按压她的酸疼点,凑上去也咬方清宁的耳朵,“你猜?” 她呻吟起来,微微苦闷地扭着身子,像一条慵懒的蛇,“哎哟,别……滑腻腻的……” 两人身上都是精油,堆在一起满是玫瑰后调馥郁的芳香,这味道很助兴,身体都被揉得火热,陈意泽缓缓在她臀缝中抽插,再度逼问,“嗯?你说小屁股里夹的是前夫的什么?” “是前夫的第叁只手——” 她曼声答,“嗯嗯!第叁只手按按别的地方啊……” “按哪里?” “陈师傅按摩一下宁宁的小嫩逼。”她意乱情迷地说,“宁宁刚才都给你按了屁屁……啊!” 他只推进龟头,她含着他苦闷地摇,小穴被撑得大开,龟头镶在里面寸步难行,方清宁前所未有的兴奋,一般男人可能都挺不到全根没入就要丢,“啊!呜呜呜……陈先生,宁宁的小屄按得你爽不爽?龟头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夹得用力点。” 陈意泽很能忍,他刚才射过一次第二次就可以慢慢玩,也打定主意要炮制她,但此时全心全意沉入性事,腰眼发麻又有说不出的急迫和狼狈,好像回到十年前,没头没脑只想全根而入,大抽大送,但这样没章法的凌虐征服不了方清宁,她是个劲敌。“力道还行,地方不对,陈先生想让宁宁的骚子宫给按行不行?” “啊!” 他们两人都失声叫起来,这一次前戏太久太细致,两个人都非比一般的情动,全根没入那一下都是快活得过火,失去一切控制,方清宁呜呜咽咽绞紧他阳根,无规律又极用力极紧凑的吸,卧在床上任由他骑跨,这姿势全面驯服,像是一匹小马被他骑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嘴里不成调的尖叫呻吟,陈意泽慢下来一点儿才哽咽着狂呼大喊,“陈师傅用力按,用力按宁宁宫口,啊子宫按摩好爽啊,我给你加钟,我给你小费,啊——啊——啊!!!!” 龟头擦过G点,顶到宫口往里压着,她全方位含着他和吸水泵一样猛抽,内壁不规则的皱褶缠绕,有的吸有的吮,子宫里一股股淫液浇在龟头上,陈意泽又痛又酥又爽,马眼麻痒酸疼,恰好顶到肉壁上一处褶皱如肉珠,镶在马眼上方跳动不休,湿漉漉往里碾着浇淋,这滋味销魂蚀骨,他吼着全射出来,一股股顶着她宫口内壁,把淫液全堵在里面。他跟着倒在她身上,全身重量压卸上去,过一会魂儿慢慢回来了才稍微让开,心满意足之余有一点点后悔,本来打定主意第二次要好好弄她,结果按得实在太爽,两个人都是——总算她也比平常激动太多,应该不至于输给那个人。 至于Joe之类的闲杂人等,陈意泽不放在眼里。 她趴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这才慢慢完全恢复,抽动频率减弱,小心地转过身,不愿让他那根滑出来,微眯着眼要他亲她,这都是那个人培养出的习惯,那个人像是陈意泽心中最黑暗的自己,调教出的习惯无一不让他受用之极,却也让他有点淡淡的酸味,作为受益者来说有些不理智,但他的确没有记忆,这段经历是他的缺失。 但就算是之前在瑞士,回国后在两地那段时间,她被他玩得更崩坏的时候也有,却没有这次这样舒服到了十二万分,眼神里透着绵绵情意,也没了平时那点惯有的保留和小聪明,通往一个女人的心最近的通道就是阴道,极致的性高潮之后,在余韵完全过去以前,很难不对床伴滋生爱意,所以性是男女间的粘合剂。从再见到现在,方清宁就是这一刻才有些真心真意地喜欢他。 她投入他怀里,陈意泽轻轻的吻她,她有一丝羞涩,却还仍大胆地舔他的舌尖,两个人亲得没完没了,她又把脸藏在他胸前轻声说了几句话,语调里自己都有些迷惑,落在陈意泽耳朵里却说不出的动听,令他几乎想吻着她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 但他不揭露,只是笑一笑,不断咬着她的鼻尖,唇瓣,耳垂,像是要把几年的压抑全都补偿,方清宁双手紧搂着他,柔顺地任他施为,过了一会嫌皮肤太黏,往外推推他,“去洗澡吧。” 她声音还是那样的心满意足,但语调已经没那样沉醉,陈意泽知道那一瞬间本能的爱意已经消褪,她的狡猾又开始慢慢回来了。这女人肯定还在筹划着怎么对付他,屌都没拔,心里就已经悄悄的翻脸无情。 不过今天的进展也还不错,陈意泽素有耐心,他可以等,而且方清宁也的确无意间把他哄得很开心。 “奇怪。”她是那样不解地说,“是精油吗?虽然就一次,但是……从来没有这么舒服……”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这就是我最爱的疯批开车,总算迎来了完全体,接下来说不定会一直开一直开一直开 关于收费:懒得收,一来不缺这点,二来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popo的购买实在是太烦了,我经常遇到买了一章,点进去还要你买,然后退出来又没有买的选项,简直烦到爆炸,除非批量购买,但是有时候有些文我也不肯定我会不会有兴趣看完啊,反正太烦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么差的体验不普及给大家了。正文全免费,番外什么的视情况可能收一章费当打赏章什么的吧。 -- ρo⑱Y.cǒм 第一次见面就想肏你了 Round 2想要打成闪电战估计是不太可能了,方清宁心里有数,就算最终是她取胜那也是长期抗战,最乐观也要两叁年才能出结果。所以一切不着急可以慢慢部署策略,最关键是要想清楚,有些牌不能轻易打,有些态不能轻易表,比如说齐贞爱,她到底是该逼陈意泽在她们两人间选呢,还是成全他俩的凄美爱情呢,她始终都没有想好。 就先让陈意泽享受一下捕猎成功的快感,别扫他的兴,方清宁觉得人的兴趣都是有周期的,再好吃的菜也不能每顿都吃,感情再好迟早也会冷淡,现在陈意泽刚发现原来她是个宝藏女孩,肯定极有掘金乐趣,她不但不能藏着掖着,反而要让他尽量地认识到她浅薄的本质,贪玩的性格,看透了,少了钻研的乐趣,热情自然会有所冷却,到时候他回国上班,自然要去B市,齐贞爱那里小别胜新婚,旧情复燃说不定又转头觉得贞爱比较好,到时候她就有好几种选择:1 逼迫陈意泽二选一,选她就不能和齐贞爱有任何联系;2 找借口逗留在国外不返回,分开久了关系自然更淡,他来了她就淡淡地对他,这样熬几年陈意泽兴趣更淡,她再找机会提分手。 其实还有一个隐藏的第叁项,就是等陈意泽35岁之后提分手,听说男人35岁是个坎,那之后性能力断崖式下降,女人的兴趣却会更浓,这时候男人一般都会开始发展钓鱼之类的兴趣,对女人兴趣也降低,那他们也能自然断掉。不过方清宁不打算赌这个,她今年才28岁,距离35岁还7年呢,再说陈意泽22岁和现在的性能力好像也没什么区别,要说的话,现在更猛。他还喜欢健身,万一到了35岁也还是龙精虎猛,这岂不是等了个寂寞。 这第叁项只能作为一个远期展望,和期房小区配套一样都是给你幻想用的,不过方清宁总体来说比较乐观,再好的批透了几年都会腻的,屌也一样,寻求新鲜刺激是人类的本性,她等一等,等过了半年再看看陈意泽态度做决定,这期间能混则混,能不怀就不怀,能不回国就不回国。如果真的怀了……那就再说,她感觉自己不会很有母性,陈意泽是不是那种慈父也待商榷,虽然他需要孩子,但她觉得最好还是不要有。 他们在大溪地住得比较开心,私密小海岛还是和情人来比较有意思,方清宁和酒店说他们是来补度蜜月的,最主要的活动恐怕就是不断的亲热,所以需要很多很多的卫浴备品,酒店心领神会。基本上他们一天就出门一趟玩玩水上运动,方清宁是半个专家,她青少年时期一度对水上运动很感兴趣,玩两年也就腻了。 “你真是叁分钟热度。”陈意泽说她,他对水上运动也算精通,都是从小到大寒暑假出去度假时学的,但兴趣不大,就是学什么都很快上手,也不容易忘。 她确实是,对人对事都这样,方清宁为自己辩解说,“但有些东西的乐趣就只值得你沉迷这么一段时间啊。” 陈意泽笑笑说,“对你来讲,要做什么都太容易了,要满足自己更简单,你就这里闹一下那里玩一下,你这样的人就该生个孩子,不然这么多精力到哪里去打发?” 他们在陈意泽的房子里吃早饭,刚从大溪地回来没多久,在大溪地的生活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每天就是玩和做爱,碧海蓝天、极致奢华,这属于他们生活中的标配,也没什么好特意描述的,大溪地风光的确好,但论酒店舒适度和家里当然没得比。他们从大溪地回来,A市陈宅的私人厨师也到了,赵莹飞来一次,把主卧衣帽间塞得满满当当,这才有点住家的样子,在世界各地都维持较一致的生活节律,才不会有奔波将就的感觉。 方清宁一年来从未吃得这么饱过,感觉在自助餐里徜徉了大半个月,她就等着吃到饱之后胃口逐渐缩小的阶段到来。不管是她还是陈意泽都得有这么一个阶段吧,一天起码来四次,正常生活中哪里吃得消。 不过她姨妈今天来了,不管怎么说都是高挂免战牌,陈意泽也没弄她,方清宁缩在吧台椅上一边吃早饭一边做游戏日常任务,大溪地那边信号不怎么样,连国内手游服务器速度极慢,她懒得看小菊花转转转,A了好久,这几天都在抽空补作业。“哎,我哪里有多的精力,我光应付你就应付不过来了。” 她回来后迅速去社交网站上看了下Joe,之前在大溪地时,他发帖告知大家自己被绑架了,还去警局报案,但因过程太离奇,被认为是磕多了药——说到底,他的故事的确令人很难采信,Joe说他走在路上就失去意识,然后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一艘开往加勒比海的豪华邮轮上,身上还没带手机,玩了足足一周才回到佛州码头报案。如果方清宁是警察,她也不会相信他,估计表现就和《美人鱼》里那俩笑星差不多。 那之后他应该是收到了方清宁给留的信,很快就把推特和FB删除了,方清宁顺藤摸瓜去看了些他朋友的社交媒体,从INS上看,Joe现在一切正常,在派对上也很开心。她松口气就把他们全删了,偷偷开个小号关注一下,以便日后回来查看。 至于大号,当然是表忠心用的了,方清宁又找回以前的微信号,不过懒得回那成千上万条未读消息,就发了条朋友圈,上头是她和陈意泽在大溪地依偎着看夕阳的影子,沙滩一角画了个心形,里面写着她和陈意泽的英文名。 俗得她都要吐了!但却很讨好陈先生,他迅速把朋友圈背景也换成这张照片,“比我们婚纱照拍的好看。” 方清宁说,“婚纱照当时不就在A市随便拍拍的,景色当然没这里好了——我们换这对头像好不好?” 她就是要用这种情侣烂俗来淹没陈意泽!说实话连她都觉得肉麻,陈意泽就算现在对她有激情,估计也挺不了多久就会被恶心吐,男人天生就不喜欢这一套,而且兴致败了很难回来的。一旦开始用现实眼光看待这段关系,相信陈意泽会发现她压根不值得他花费这么个心力!她就是个浅薄的享乐主义花瓶!花花公主!玩腻了一个男人就飞到下一个男人那里去,哪值得他这样的深情种子认真! 陈意泽原本的头像是很稳重的陈氏集团Logo,感觉和个业务号似的,他也不怎么玩社交媒体,尽管颜巅贵公子在微博上火过一阵子,方清宁对社交媒体兴趣也不大,随便选了一张风景照做头像几年都没换过,两个现充目的不纯地搞浪漫,好像在玩‘谁先怂’,反而异常兴致勃勃,方清宁找了一堆卡通萌宠头像让陈意泽选,她就赌他不敢在那几千个下属、合作伙伴和长辈之前换掉。 微信就这点不好,让公私界限极不分明,完全混淆,但陈意泽一点不在乎,沉吟半天选了个猫狗头像,两个小萌宠依偎在一起,都是笑脸,后面做了一个心形,两个头像合在一起是完整的心。“我猫你狗?” 方清宁肉紧得快吐了,她觉得这是中年人审美,硬挺着说,“为什么不是我猫你狗啊!” 陈意泽打量她半天,摇头说,“你不会喜欢答案的。” 这个逼! 方清宁把iPad一搁,不管做到一半的日常任务,“你是不是觉得我四处撒欢的样子像狗啊!” 她把他心声说出来了,他有些微讶,明显在忍笑,“难道狗狗不可爱吗?为什么要恶意揣测你前夫?我可从来没觉得你就是个撒手没。” 好家伙,还说她是哈士奇!他没从前那样高冷,但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就对了,方清宁叉腰说,“不行,我猫你狗!而且我从来不拆家,我这么会经营持家,忙忙碌碌的,我像个老黄牛!” 陈意泽低头咳嗽下,明显在忍笑,“那你要换黄牛头像吗?” 方清宁气得说不出话,放弃萌宠头像,拉着陈意泽到泳池边,“来来,拍一张。” 最后拍了一张以蓝莹莹的泳池水为背景的牵手照,说是哪里都可以,小手给陈意泽,大手给方清宁,说实话,方清宁以前交那么多任男朋友,没有一次搞这些东西,她完全不吃这一套,现在实在是忍着恶心搞这些,一边换一边观察陈意泽,想找出他忍耐的痕迹,但一点看不出来,他瞧着似乎还挺喜欢这个新头像的! 就不信忍不过他! 她好胜心起来了,“意泽,我们什么时候找摄影师去旅拍吧?”旅拍婚纱照,男人的噩梦,女人的享受。 “嗯?”陈意泽并不反对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温顺,“想去哪里拍?” 其实大溪地就可以,Borabora岛真的很美,但之前去过了,短期内不想再去,方清宁想了一下,“马尔代夫?我们婚纱照当时都是随便拍拍的,说起来都没留什么好看的合影。” 又说,“要安排就尽快,不然怀上了就不好搞这些了。”前前后后怎么也要排个一个月,约摄影师,约岛,还要看天气预报找个不错的时间段,这就又打出一段富裕缓冲了不是?她又在想,是不是可以借口备孕让他戒烟戒酒规律作息,减少房事,只能在排卵期搞增强受孕几率,平时都不许射精。 鬼点子一个接一个,他都接得很无所谓,“好啊,马代那边人头熟点,你先挑岛。” 陈家也做酒店业,甚至在马代有自己的岛,不过不是最有名那几个,但在当地人脉肯定有,方清宁一怔,感觉自己挑错地了,她刚才是想旅拍从国内找团队可能比较好沟通,马尔代夫更方便,但现在想想真不应该在亚洲找,都去马代万一顺便被带回国怎么办? “嗯,我都再看看。”她含糊地说,“要不然去欧洲也不错。” 在大溪地吃够了西餐,这几天厨师都做中式营养早餐,两个人吃完了一起在书房办公,陈意泽说是休假,邮件不可能完全不回,方清宁也看了几个项目,正在进一步研究,天使投资人想摸鱼太简单了,想忙也能给自己安排很多事情,她空了几年回来,热情还比较高涨,虽说也想着对付陈意泽,但自己生活不能完全不过。长期抗战,和敌人共枕而眠,要学会在几种状态下自如切换。 算算时间,国内现在是晚上七点,黄金时间两人接连官宣复合,还搞得这么高调,当然引起轩然大波,她加了齐贞爱微信,也没屏蔽朋友圈,不知道她看了什么感觉——齐贞爱自己是不发朋友圈的,最后一条动态还是两年前,头像全黑,都很难捉摸她最近的动态。 方、陈两家离婚的事,说高调也没有,一条新闻没发,但说低调么,老钱圈子就这么小,瞒不过人,方太太远走国外,感觉是疗愈情伤去的,陈先生一个劲和齐家传绯闻,结果半年后复合得这么喧嚣,想也知道那边会怎么传这个故事,不外乎豪门弃妇卧薪尝胆大翻盘,到底胜了一筹,把男人牢牢握在手心什么的,她在国内ABC叁地的朋友圈都有八婆来探消息,连南解意都发个问号过来,方清宁回她一个哭哭表情,“一言难尽,身不由己。” 南解意发个抱抱表情,她离婚倒是办得快,现在还在C市,自己开了家舞蹈培训班,刚起来几个月,但做得还可以,似乎前景不错,他们这样的家庭,要做点事情太容易了,社会对她们是非常公正且宽容的,机会遍地都是。还交了个新男友,倒没秀恩爱,但从朋友圈蛛丝马迹可以看出来,经常有个年轻男性牵着小天使的手,出镜太多不能做亲戚处理。 “还是南姐好。”方清宁顺手拍拍马屁,“小鲜肉怎么样?” “女儿喜欢。”南解意酷劲儿始终在,“在校大学生,活不怎么样,性格好,脸也不错,当男保姆看待吧。” 如果李奉冠知道自己给前妻和女儿的身家,被前妻拿来包大学生是什么感想。方清宁想了一下有些毛骨悚然,想告诫南解意又觉得她大概不用自己提醒,犹豫片刻陈意泽从后面抱住她亲了耳朵一口,“喝不喝咖啡?”?“不喝,备孕。”这是送命题,她很快回过神,至少现在官方是个备孕的态度,“你也别喝了,咖啡因都少摄入点,叫管家泡花草茶来。” 她准备用备孕这个话题勒死他生活中的大部分乐趣。陈意泽有时候是完全无所谓的态度,有时候会露出一丝不舍,但也很敷衍,有时候方清宁觉得他是装出来取悦她的,但这就说明他看透了她的策略,那陈意泽应该会采取一些过激行动来阻止她的糊弄,也不可能如此放纵,所以她最终还是决定自己是多心了。 现在就是这样,他含糊不清地呢喃几句,但还是顺从了,只是啃着她下巴,叫她转过来亲她,陈意泽有时候实在黏人!比方清宁能演出来的更粘,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在演。“你在和谁聊天?” “以前的同学,都是来问八卦的,都传遍了——你妈怎么还没给你打电话?”她已经把前夫家里的相关人士都删了,现在更是不想加回来,主要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伪造报告的动机,这事可以上818讲的,极品前妻为离婚伪造不孕报告,戏耍婆家感情,婆婆听说当场晕倒,我们就把前妻叫A,前夫叫B,但这件事还关系到前夫情人C,这个C呢她……等等等等。 “她可能还没看到。”陈意泽说,“你报告看完了?” 方清宁觉得陈意泽来得正好,“你顺便和我见下那个人吧,天使投资都是投人,我觉得这个项目可能有前景,但是不怎么肯定能不能做起来。” “你的投资理念是什么?”陈意泽自己也有基金会在做投资,投的独角兽公司在国内都快上市了,对他来说又是几个甚至十几个小目标的财富增值。“跟风概念,赚点快钱卖给几巨头还是长线持有,创造市场?这个项目是哪个领域的?” 方清宁对他解释自己的策略和看好的几个方向,她感兴趣的东西有点多,有些陈意泽觉得好,有些他不认可,两人不知不觉说了一上午,吃午饭的时候陈意泽总算接到母亲电话,出去说了几分钟就回来了,方清宁瞪大眼看他,“怎么样?”她小心地掩藏着期待。 陈意泽说,“就问一下,能怎样?我都这么大的人了。” 方清宁气馁,她还指望婆婆十二道金牌把陈意泽叫回去呢,最好再来个“这女人不配生我们陈家的孙子!我活着她就别想再进门!”,可惜,前婆婆的身段一向是柔软多变、见风使舵。“说起来,你这样出来,和齐家那边的项目呢?” “暂缓了。”陈意泽不太想多提的样子,方清宁转转眼珠也没多问,她真怕现在逼问陈意泽,然后争吵升级,她喊出‘你要和我在一起就不许再和齐贞爱有任何联系’,然后他说一声‘好’,两个人一辈子就真绑死了。 “瑞鹏那边现在也收尾了,之后不再需要你这个级别的大佬亲自去照料,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进哪个项目?爷爷有说吗?”她忍不住添了一句,“瑞鹏做这么好,给两家赚得盆满钵满,之后几年都会是现金牛,爷爷要是不给你升一下位置我是不服气的。” 陈意泽淡笑说,“我也需要时间来整合一下手里的资源,应该会休息一段时间再看,有时候没必要太着急的。” 他在事业上是有一套,方清宁经验没他多还需要他指点,心里虽然因爷爷没继续让他往过劳死发展有些遗憾,但也不好多说什么,饭吃得差不多了,撑着餐桌看陈意泽吃,突发奇想伸脚去撩他,“意泽,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她想看看他怎么编。 陈意泽抓住她的脚,先说了句‘你脚有点冷’,再警告‘不想碧血洗银枪就不要撩我’,方清宁一下非常老实,正坐起来。他最后才说,“答案不想告诉你。” 是编不出来吧!她来了精神,“说说啊,为什么不想告诉我?” “这问题以后再回答你。”陈意泽喝口水放下筷子,似笑非笑说,“倒是可以告诉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肏你的。” “什么时候?”这问题也不错,方清宁始终是有些迷惑的,她在提离婚以前并没感觉到陈意泽对她有太强烈的性兴趣,当然啦,做的时候他也不敷衍,但就感觉和上班一样,他表现还可以,但一般人如果有得选也不会主动上班。 他对她假笑下,看穿了她想法似的,“第一次见面开始。” “真的吗?!”她大吃惊,“我不信!” 他们22岁结婚,但相亲是21岁时的事,都七年了,不过方清宁还是记得清楚细节,在脑海里拼命复盘,“哪有,你放屁,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都没说几句话,全程都是我在说,你就一直看着我,超级尴尬的。”她当时还以为后续绝对没戏了,陈意泽看起来甚至有些轻微厌恶她,她手机掉了,他捡起来还给她的时候,她手指无意挠了他一下,他马上就抽回去,手机差点又掉了。而且陈意泽对结婚人选是很被动的,是她主动出击把自己送进火坑里,他全程都只是配合态度,还警告过她自己和齐贞爱的事,反正整个就完全是她自己坑的自己,他是尽了善意告知义务的第叁人。 他只笑,方清宁绞尽脑汁举出很多细节来列举他的冷漠,最后他才说,“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什么?”又是大吃惊,“不可能!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不然怎么叫一见钟情——你说,那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你不记得了。”他说,看她不肯放过他,依旧炯炯地看着,才讲,“那次你大概没看到我,我们十六岁的时候,在李家那个所谓舞会上——”—— 我也不知道为啥就爆了字数,大概他俩不想太快退场吧,希望我多写点 -- 他想肏她,想肏她,想肏她 十一年前,李家那个所谓舞会 “意泽!”刚进俱乐部就有人叫他,齐震甫从远处挤过来,“怎么到得这么晚!” 陈意泽说他从公司来有点事,“贞爱呢?不会又堵车吧。” 像他们这样家庭的孩子,时间并不属于自己,陈意泽受到父母和祖父重视,并没被送出国读书混文凭,而是留在身边言传身教,并不单纯追求学业亮眼,平时就有意识让他多接触社会,培养善思、善反省的性格,寒暑假日程论天排,出国参加冬夏令营算是半度假,在国外游览休闲一段时间,回国又要进公司帮忙,从最底层做起,让他知道陈氏集团庞大的体系怎么运转,利益如何分配,对实务不至于一无所知。十六岁的少年丝毫没有轻浮毛燥,反而冷静自制,老钱家族越受重视的孩子越有礼貌,轻佻傲慢的多数是自小被送到国外读书,除了钱和鬼混什么都不关心的弃子。 齐震甫就是那个被送到国外读书的弃子,摆出一副纨绔大少的姿态,笑着说,“她就是和你不学好,和舞会比起来上学更重要,叫我把裙子和化妆师带到这里来!倒让我成她苦力了——人刚到,在楼上化妆。” 又压低声音说,“今天来了不少新面孔,有几个贼带劲,一会介绍你认识。” 李家这一代出来做生意以二房为首,在商界规模不大但声势不小,还是看在体制内那几个人的面子。年轻一代在寻求记忆点,留洋回来想在国内引入海外贵族交际模式,也办起社交舞会,但搞得不伦不类,反而沦为年轻一代鬼混的平台。最近连一些外围女、小演员也在其中出没,这两者身份可以随时转换,大明星倒不常来这里,更多和长一辈交际。齐震甫在海外读大学,回国度暑假很热衷泡舞会,一方面也是拓展人脉,维系交情,另一方面这种舞会确实养眼,俊男美女出没,就是不发生什么,看看也好。更何况他还时常发生点什么。 陈意泽提醒齐震甫说,“我是你堂妹男朋友,她就在楼上。” 齐震甫不以为然,“阿Sir,看看不犯法吧?——喂,你和贞爱……” 他做了个手势,陈意泽说,“你无聊。” 齐震甫大笑说,“那就是没有了?小子,贞爱去年才转学到A市,你之前有没有……我警告你啊,我妹妹娇弱得很,你经验不够可别碰她,两个初哥碰一起完全是灾难。” 陈意泽从小身体弱,家里看得严,陈母自从娘家败落,把这个儿子看得和眼珠子一样,也是陈意泽十五岁之后老爷子表态,才渐渐不那么紧迫盯人。他和齐贞爱的确还没做过,两个人交往一年多,关系也说不上纯情,亲过摸过也边缘过,但没踏出最后一步,机会总不那么合适。 之前陈意泽也不太着急,他看过一些资料,说男人每隔四秒就会想起性,当时还不以为然,这几个月开始有所感觉,青春期激素作祟,内心深处模模糊糊开始建筑起一些需要和空虚,过去几年发育速度很快的下体,晨间勃起次数更多,有时日常中也会莫名硬起,以至于他平时多穿深色长裤,有时激发他的点很明确——容易引发联想的动作和胴体,或许是体育课上A女跃动的胸部,或者是B女白皙的大腿,但有时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原因,仅仅是看着一条圆凳,配色能略加联想到女阴,都会让他的阴茎有一丝饥渴,半软不硬包在内裤里,压得不那么舒服。 他不怎么喜欢这种感觉,令他分心且有一丝屈辱,好像原本清明的神智混进了污浊,让他效率下降,而且感觉自己像一头野兽更多于人。陈意泽知道齐震甫在暗示什么,很多他这样的少年都在这时开荤,对象可能比自己大几岁,技巧好,会引导又知分寸,能教会少年享受欲望但不耽于欲望,还不容易玩出人命。 至于对象是什么身份,就陈意泽知道,齐震甫第一次给的是自己当时那一任小妈,当时他还谈着纯纯恋爱,但这不耽误他在老头子的床上把小妈干得淫水直流。男人和同伴总是喜欢吹嘘,齐震甫只有一次推心置腹告诉他,自己第一次秒射,前七八次都没超过十分钟,差点以为自己早泄,后来做多了没那么敏感,这才渐入佳境。他一身功夫都在小妈身上练出来的,这才是真正的言传身教。他虽然疼堂妹但也并不介意给陈意泽找几个老师,谈笑声里若有若无放出钩子,舞会上大多数女伴都可堪采摘,而且很懂事,只要陈意泽有意,他完全可以接下去。 陈意泽是不太看得上齐震甫这种性观念的,他说不上保守,但也讨厌把事情复杂化,这种事可以通过很多办法学习,就算没经验,齐贞爱也没有,两个人可以一起练习,未必要为了面子找大姐姐。齐震甫无非是在粉饰自己的贪欲,想把他拉下水倒也没坏心,无非多个玩伴。 “就算是灾难也有灾后救援啊。”他耸肩说,“乱七八糟,你想看美女自己去,我到楼上找贞爱了。” “她那里女人一大堆,叽叽喳喳的烦死人。”齐震甫揽着他肩膀,“走走,李奉冠今天也来了,去打个招呼。” “就是那个……” “嗯,军校生,暑假过来走亲戚。”齐震甫和李奉冠比他们大两叁岁,此时是高中和大学的区别,“他们家下一代就看他了,听说在军校样样都是第一,未来指定进暗卫龙组,都市兵王。” “你在美国是不是没事就看网络小说打发时间?”陈意泽无可无不可,过去和主人家打招呼,李奉冠和他堂兄李奉章站在一起,一米九多,相貌英挺,不说话看着很冷漠,李奉章二十多岁,气势上被堂弟完全压过。“意泽来了,你哥刚到,就在舞池里。” 今晚是借了什么慈善名义办的休闲舞会,大家衣着都很轻松,俱乐部后院有泳池和按摩浴池,也有人换了比基尼坐在后院吧台边谈笑,盛夏天气,亏得俱乐部在江边,夜风出来长发飘动,爵士乐靡靡放着,一眼望过去全是白花花的皮肤,各色各样的女人穿着鸡尾酒裙、背心热裤、比基尼,在俱乐部里展览自己的身体。 舞会里大多都是熟面孔,陈意泽和主人打过招呼就算是尽过礼貌了,客套地和李奉冠互相认识,其实老钱家族,大家都认识大家,只是他们俩从小在两座城市,说起来沾亲带故,实则脱离孩童时代还是第一次见面。“我认识你哥,你比你哥高点,不过看着正经多了。” 他们说的都是陈意泽堂哥,知名玩咖,陈意泽说,“要比他正经不难的。” 几人都是大笑,李奉章讲,“喂,年轻男孩子,玩玩也很正常,意泽你还没开窍,开窍后说不定比你哥玩更疯。” 又扯齐震甫,“震甫你看到没有,今晚Mimi姐带了两个小姑娘,国色天香,还没高考生嫩得不行,在我这里简直是羊入虎口,都想来逗一下,怕得当场想逃,真是可怜。” 陈意泽对他们的话题没太大兴趣,看看手机得知贞爱正在化妆,房间里的确全是女人开茶话会,便踱到阳台上,斜倚栏杆看侧方后院的泳池里的风景,哗啦一声,一个年轻女人破水而出,只穿着比基尼,豪乳勒在里面快把布料撑破,腰细臀圆,双腿又长又直,长发束成发髻,只微微沾染一些水汽,她随意解开,摇摇脑袋,长发跌宕,娇笑着走向吧台。后院男人的眼神都被她吸引去,就连身后齐震甫几个人的谈话都因此微顿。 陈意泽下身也感兴趣地一跳,他注视了一会移开眼,这女人他知道,A市知名艳姬,想做她入幕之宾的男人多如牛毛,不是有钱就可以的,陈意泽堂哥就在狂追她。可惜人家眼光更高,对毛头小子没兴趣,一心想做陈家某个陈先生的小老婆。 论风情是有这个底气,不过泳池里的女人姿色普遍不差,这类女人的美貌就像是大白菜,都在货架上待价而沽,陈意泽掠过这些美色,一时神游太虚,阴茎半软不硬时不时因思绪和视觉刺激一跳,他真不怎么喜欢青春期。 拉门附近突然有人娇笑起来,吸引他注意力,他往后看,过了几秒,一个女孩子走进视野里,她穿着一件泳衣,披着外缕,泳衣是保守的少女比基尼,说是两截式也可以,像是想下水正经游泳,但换好衣服出来又改了主意,在池边找个高脚凳,放下饮料杯和女伴谈天。脸上带笑,微微小麦色的皮肤在探灯底下反着毛茸茸的莹光,她没化妆,头发也没做过,脸颊边上炸起一些绒毛,刚长出来的头发不喷定型水是这样的。 她的头发差不多及肩,闷热的夜里没有放下,随便在头顶绑个丸子头,正经是想游泳的样子,但池子里全是泡水玩乐,端着酒杯的客人,游不了了她有些懊恼,眼角眉梢带着一丝情绪的余痕,笑容也怏怏的,脚趾夹着人字拖的系绊,在桌子底下一摇一晃,甩脱了又夹回来, 她的脚趾非常灵活。 比基尼在胸下勒了一道痕,动一下就露出一点点红色,她的泳衣是白色的,胸挤出一点沟壑,没有很深,因为还在发育,说着说着她微微一皱眉,伸手去调整一下下缘,胸脯因此多露出一点,又因为动作关系,乳沟比刚才看着深了很多,又有些羞涩地将外缕系好,但一阵风吹过,还是可以看到她浑圆的小屁股在椅子上挪来挪去,泳裤勒在大腿根,很紧,不知在哪里沾湿了一点, 含糊地可以看到一条缝,是女阴的痕迹。 陈意泽硬得不得了,不得已挪开身子走到昏暗的另一侧,掏出手机假装在发消息,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调整阴茎的位置。他怒气蒸腾,这简直荒谬,他清醒地认识到她的姿色在这舞会里也不算什么——当然她也漂亮,但没有化妆自然显得平庸,更不说少女身材没完全长成,比她更可口的尤物大有人在,齐震甫和李奉章就算留意到他的不对,也会以为他是因刚才那比基尼艳姬的挑逗而硬得一发不可收拾,青春期少男特有的急躁。 这想法让他多少松口气,陈意泽有点难堪,但脑子里有一部分始终不可遏制地惦记着那道微微的湿痕,是洒在外面的水迹,在洗手间沾到了吗?这泳衣有些小了,她的胸部一定在不断变大,所以没留意到尺寸不对,她脱下泳裤的时候是不是会发出一声解脱的轻吟,她的阴户长什么样子?做过除毛吗?她看起来不像是国内长大的女孩子,肤色是晒出来的,身材也不对,国内少女多数都轻盈瘦弱,和贞爱那样白得耀眼,她身材修长舒展,但却隐有肌肉线条,她应该会做蜜蜡除毛,所以她的阴部是光亮的,只有短短的绒毛在小腹尽头,再往下是一条缝—— 陈意泽看过一些视频也看过齐贞爱的私处,他也清楚地知道妄想无罪,太多男人会在脑海里把只见过一面或者只听过声音的女人剥光,男人每隔四秒就会无意识地想一次性,但此刻他依然感觉自己过于可笑,甚至于卑鄙无耻,他用力地按住阴茎,想些别的事分散注意力。贞爱刚发消息说她就快化好妆了,他女朋友就在附近,她才是他应该幻想的那个人! “哎,意泽,你干嘛呢。”齐震甫叫他过来,陈意泽没理,他只好走到陈意泽身边,“今晚有点不合群啊?” 这里很昏暗,齐震甫看不出他的异样,陈意泽松开手,感谢齐震甫,他没那样硬得发痛了。“人太多了,有点闷,感觉这里越来越鱼龙混杂,意思不太大了。” 齐震甫说,“是,再过一段时间就不再适合你这样的乖宝宝来了,贞爱化好妆了吗?” 陈意泽说她过会就下来,齐震甫正好站在这里抽支烟,望着后院突然说,“那个小女孩是谁?” 他的话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兴趣,陈意泽眉毛跳了一下,心情突然变得很差,他脑子里有一种荒谬而又不切实际的冲动,想要一拳打在齐震甫脸上叫他管好自己,别胡乱意淫他——别胡乱意淫别的女人。 但齐震甫看的并不是白色比基尼少女,他的目光掠过她直直地落在新来的一个女孩子身上,那女孩长着一张能做明星的脸,身材瘦弱但该有的却也有些弧度,或许就是李奉章所说的‘Mimi姐带来的小绵羊’,陈意泽只是看了一眼,微微吐口气放松下来,又被刚才的失常吓着。“今晚好多新面孔,怎么还有人没化妆。” 他故意在话里放了一些嘲笑,齐震甫看了一眼他望的方向,笑着说,“哦,方家二房的女儿,去美国好几年了,回国找她哥玩,她哥说这是朋友聚会,有泳池,她穿T恤短裤就跑来了,刚在前厅骑着她哥打。” 骑?怎么骑?他的思绪就像是喝过叁杯浓咖啡的速度,一下发散出好多栩栩如生的画面,陈意泽盯着方小姐,阴茎又硬起来,挣扎地翘着,他调整了一下裤子让它贴住小腹,从内裤里探出头来,被松紧带勒得微疼。“庆成哥有点马大哈。” “可不,又不敢让她回去告状,哄在后院玩一会再带回去。”齐震甫说,扬起手打个招呼,“嗨,宁宁。” 叫得很亲热,方小姐转过头眯起眼,吃力地辨认一会,齐震甫走到光亮处给她看。“是我。” “震甫哥。”方小姐脚下一捞,夹起人字拖穿好,跑过来含笑打招呼,人很活泼,其实她和周围环境有点格格不入,又都是生朋友,总有些受排挤,但并不局促反而自得其乐。“你也回国了?” “嗯,有段时间了。”齐震甫和方小姐在B市和美国都碰过几面。“贞爱今晚也来,你们好久不见了吧?” “好几年了。”方小姐说,她没注意到齐震甫旁边的暗处还站了人。“A市好热啊震甫哥,闷闷的,你不回B市在这里干嘛啦?” 江风吹过来,方小姐身上的味道蒸蒸地往他鼻子上扑,暖暖的,带了一丝沐浴露的清香味道,她脸蛋还有一丝婴儿肥,凑近了细看身上有淡淡的晒痕,他想肏她——她惯穿的泳衣比这大,换了比基尼就能看到原来的黑白痕迹,他想肏她,想肏她,他想把她带到旁边的灌木丛去把她的泳裤趴下来然后—— 陈意泽头晕目眩,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以性吸引力为核心竞争力的女人正在展览自己,他要发情也该被她们勾引,这个方宁宁怎么只是很无辜地站在这里就让他阴茎跳弹被松紧带勒得发疼。他简直就像是一头野兽! 他觉得异常荒谬也有一丝恐慌,陈意泽退了一步,他不想盯她看太久,但她似乎已有所留意,有些不安地看过来,做一个疑问的姿态,牙齿怯怯地陷入嘴唇里,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恶意,连齐震甫都转头看他。 贞爱从身后出现,救他于水火之中。“原来你们在这里!” 她笑着跑过来,又和方小姐打招呼,“宁宁,哇你也来了!” 贞爱从小最受宠,性格却非常亲和,已听说方宁宁被自家大哥害得丢脸,热情地拉她去楼上,“我化妆师还没走。” 方宁宁笑着说,“不要啦,我马上回去了,要和男朋友视频,贞爱你今天好漂亮呀。” 齐贞爱当然是漂亮的,白得耀眼,五官清丽、黑发雪肤,都符合国内这边传统审美,不化妆已引人注目,装点后更是楚楚可怜引人摧折,听方宁宁夸她抿唇一笑,“化妆师好,你化完妆比我更漂亮。” 方宁宁在齐贞爱身边似乎被掠夺走所有异性目光,甚至齐震甫都更多地在看自己堂妹,她完全不在意,和齐贞爱走到泳池边叙旧,又和之前的女伴互相引见招呼,表情生动自得其乐,她看着机灵相,好像永远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盘。她含着吸管听齐贞爱说话,嘴唇微嘟很用力地吮着,双颊微微凹陷,吸着最后一点汽水,又被贞爱说的笑话逗乐,呛了一口,吐出吸管掉过头咳嗽,脸上咳得通红,嘴唇水淋淋的,拿过面巾纸擦完了,舌头伸出来舔一舔,手指无聊地顶着吸管绕圈。 除了他没太多人留意,他们更多地在看她身边的齐贞爱,他女朋友今晚穿了一条新裙子,很好看,陈意泽客观认识到这点,也觉得喜悦欣赏,贞爱窈窕的身线也能勾起他的性欲,比较轻微,可以控制,这是他熟悉的一种感觉。青春期让他有时真的突然变成一个怪物,满脑子转着疯狂的遐思,陈意泽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齐震甫刚好在附近,过来调笑地问,“干嘛,今晚这么怪,看我妹这么可口你忍不住了?” 他声调怪怪的,陈意泽没搭理她,“可能有点感冒,不太舒服,我想早点回去,贞爱呢?” 齐贞爱和几个女伴在一起,方小姐先走了,“她回去和美国那边家人视频。” 她要陪他回去,陈意泽婉拒让她好好玩,这种场合还是比较安全的,齐震甫也在,齐贞爱一个人玩没太大问题。他在洗手间就已联系司机,把他载回山上。 家里除了管家没有别人,陈意泽脱了衣服去洗澡,在莲蓬头底下又打一发手枪,方宁宁的脸、她活泼的表情和胸部饱满的曲线好像幻灯片在他眼前无序播放,他射得又多又浓,第二发了量还很大,阴囊抽搐着仿佛还意犹未尽,想到她含吸管的样子他又硬了。 他其实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有意地不去问,陈意泽觉得这种性冲动太过荒唐,他不可能向其屈服,这对他这个阶层的男人来说是很危险的,所有青春期男孩都没什么别的愿望,只想多和几个女人发生接触,但大多数人只能想想,可陈意泽可以轻松地将其付诸于实践。他想要,就真的能够得到,这是其中的差别。 如果他因为对方宁宁莫名其妙的性欲就去接触她,在情感上对贞爱是个背叛,那之后呢?方宁宁在国外生活,他们最多也就做这个暑假,然后他下一个操谁?每一个能激起他性欲的女人?这名单可是很长很长,班上同学ABCDE,熟朋友FGHIJK,很多女人都在某一时刻或多或少地唤醒过他的性欲,方宁宁莫名其妙勾起的是一种更深层的东西,他一看到她就想肏她,想得阴茎发痛,如果他是单身说不定真的会付诸实践,试着把她从泳池边上带走,走过去自我介绍,问她要QQ号码,然后尽情地在每一个平面上肏她,什么事都不做就只是肏她—— 但陈意泽不是单身,就算单身也不会这么做,他有很多事要做,性欲过于浪费时间了,而且因方宁宁而起的很多幻想过分危险,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够体面。方宁宁和她带来的那种欲望让他恼怒,无益,令人分心,不稳定,含含糊糊,突如其来,无法控制。他喜欢稳定明确的东西,就像是贞爱,想到她他滋生而出的温情暖意,能支持着他渡过一些艰难时刻。 方宁宁,她勾起的那种情绪就是艰难时刻本身。 即使如此,陈意泽当晚梦到的还是方宁宁而不是齐贞爱,在梦里他们又回到泳池边,方宁宁慢慢脱下外缕,不安而惧怕地看着他,牙齿轻咬着下唇,颤抖着后退。 陈意泽不断往她走过去,步步逼近把她逼到墙边,他想肏她,这是他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当时他站在阴暗处,脑子里一部分对她展开观察,另一部分震颤着被小腹深处卷起的惊涛骇浪裹挟,他浑身都被那冲动攫住,几乎要弯起腰对抗那种强烈的吸引,下腹硬得像一块铁板,思维浑沌,最强烈而明确的念头就是他想操她,一次又一次,他想通过性交摧毁她,让她在他阴茎上崩溃,他想走过去剥掉她的泳衣,低头仔细地看她的双乳,他想知道那对乳房是什么样子—— 但她在梦里也不肯让他做到最后,只是被他强迫着含着自己的鸡巴吞咽,被他凑在臀间顶弄,让他在她丰满的双乳间肆意推拉,这梦不是纾解反而让他更加焦躁,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她都不肯配合,但她只是无奈地看着他,表情颤抖而娇媚,透着对他的索求和畏惧,有了机会她总是想逃,但没关系,她无处可逃,她被他关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她只是他的,由着他肏的肉玩具,只能在他身下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醒来之后梦的余痕还很清晰,他梦遗了,又晨勃了,陈意泽望着天花板疲惫地吐出一口气,他没看过方宁宁的胸部,梦里拼凑的是一对色情女星的奶子,但他没有做到最后,梦编不出没体验过的感觉。 他没有再联系、打探过方宁宁的任何消息,对贞爱也绝口不提,那天之后他们很快就做了,陈意泽在之前和之后都经常梦到方宁宁,和贞爱做过之后,他的梦有了明确的体验感。 但他依旧是不会联系她的,他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将她忘掉,归根究底,青春期会过去,而陈意泽也不打算做语言学家。他只需要怀着耐心忍耐和等待,她的脸庞迟早会淡去。陈意泽的道德标准不高不低,但初夜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真正驱动他迈过那条线的人是谁,这对贞爱太不公平。 他和贞爱的性当然也很好,刚开始有点尴尬,她太紧而他也太敏感,他们互相摸索彼此的身体,学习技巧,让彼此满足。贞爱基本是一个男人性幻想的全部,陈意泽和她长相非常相配,在床上也一样很默契。 两叁年后,他青春期过了,那股没头没脑的冲劲逐渐散去,他不再看到干鲍鱼都会下腹一紧,对方宁宁的印象也逐渐淡去,他依旧记得她,但已不再常做关于她的梦。他是对的,她对他的影响过几年也就自行消褪了,那终究不是可以久留的一种东西。 一直到五年之后,他走进咖啡厅,一个年轻女人倒在桌上用怪异的姿势玩手机,察觉到他的到来,慢慢撑起自己,直起身瞪圆了眼看他,过了一会对他笑起来,“嗨,你就是意泽吧,我是清宁。” 她照旧穿得随随便便,只是随意地化个淡妆,她长开了许多,即使这么随意也不再能让人忽略,已是有存在感的美丽,但即使如此,陈意泽还是可以列举出十个以上比她更美貌的相识。 她的胸部也长大了,鼓囊囊地绷在T恤里,她真的太喜欢T恤了!这是一种恼人的服装,充分体现出她对这场合的轻慢,好像因此连他也被她轻慢,这让他想——他想—— 原来她叫方清宁。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感觉自己好啰嗦,每天都在爆字数,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我随便写你们随便看吧 语言学家那个梗是出自现代语言学大师季羡林的日记,大师年轻时的日记写过:我平生没有别的愿望,只愿多和几个女人发生接触。不知道季羡林大师的读者百度一下啦,这是男人很普遍的一种想法,当然不是说他们都这么做的,想一下很正常。 青春期男孩就是这样子的,啥都能想到性,前几次doi也不会很水乳交融,那种叁十岁老处开荤就搞几小时,让男女双方欲仙欲死的文我个人无法代入,觉得很假,还有男主对所有女人清心寡欲如同和尚只对女主化身色中饿鬼的文也觉得挺假的。just saysay,只是说说,不针对任何文和人 番外会有前世的,还有一些别的脑洞 -- 陈意泽你真是个藏比! “我见过你吗?” 方清宁压根就没印象,要不是方庆成当年诓骗她害她出丑,根本不可能记得若干年前一个小派对。陈意泽告诉她时间地点,她仔细想半天,“不记得了,贞爱当时也没介绍男友啊,怎么这么不礼貌。” 贞爱当时的确只说了‘原来你们在这里’,可以理解为齐震甫和远处站着的李奉冠等人,陈意泽笑笑说,“是,贞爱平时礼数一向是很周全的。” 方清宁捧着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大概是因为陈意泽当时站在暗处,而她那时候也正在热恋,满心只有当时的那个小男朋友Jim还是Joshua,这两个男朋友好接近,都是J开头,有时会混淆。她靠着陈意泽半开玩笑讲,“说不定贞爱当时就发现你看我眼神不对劲,所以才有意没介绍——第六感式情敌识别法。” 陈意泽不置可否,方清宁实在好奇,又缠着他问,“但我记得那天晚上很丑啊,我那时候就是个丑小鸭,不化妆压根不能见人,化妆还经常车祸,自我感觉又超级良好,现在回想起来都发笑,喂,那种派对美女不是很多的吗?你怎么就看上我了?” “我那时候青春期,连凳子都想肏。”陈意泽讲,好像在暗示方清宁她也没多特别,方清宁反倒觉得这很合理,窃笑说,“算你过关——那你记忆力真不错啊,我们后来见面居然还对得上号。” 这往事让她觉得很新鲜,吃完午饭和陈意泽去午休时还问个不停,“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自慰?” 她其实还想问他那时候和贞爱做了没有,但因为贞爱牌还没决定用法,现在不便表态,只好收敛一点,但依旧是贼兮兮的恨不得钻到陈意泽脑子里,“哎哟,别这样看我,我也知道次数不会很多,你肯定都想着贞爱的啦,她倒是从小就好看——一次,一次有没有?” 陈意泽说,“一两次大概是有的。” 方清宁大笑,她觉得实在太好玩了,这件事让她觉得自己和陈意泽多少是有些缘分的。趴在他膝上又问,“那,那我那天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性感?我记得我那天奇傻无比,从景点回来穿个运动鞋就过去了,T恤还带了米老鼠,压根没法看,只能问别人拿了一套泳装,还太小,那个姐姐给我的好像是儿童泳装,勒得我喘不上气!” 在她记忆里,那是个狼狈不堪强颜欢笑的坏派对,见到一些老熟人勉强寒暄几句,和平日的调性比起来算低的了。完全没想到当时青涩的陈意泽会因此被撩起性趣,就算当时是连凳子都想操的青春期,也觉得应该是陈意泽的糗事。“喂,讲道理,要是连那天的我都能让你发情,那平时怎么办啊?你岂不是看我做作业玩手机都能硬?我大学时候经常去蹦迪的,要是那时候在舞池里遇到你……” “那时候我青春期也结束了。”陈意泽翻过来亲她,“我们后来再遇到的时候,你看我像有被撩到的样子吗?” “好吧,”她玩心稍歇,想想只能承认,“好像是没有——是没有吧,喂,到底有没有?” “你不都说了?没有。”陈意泽靠在她耳边很仔细的咬她的耳垂,他的舌头软湿灵活,牙齿微微有一点点尖锐,声音又低又轻,透了一丝情欲的潮色,“还是你想听我说有?” 方清宁还是很务实的,正想承认陈意泽的确正人君子得可以,很长一段时间她怀疑他提早获得男人的福报,转念一想,她要用肉麻折磨陈意泽的呀。“对啊,你怎么一点不知道哄女人开心。” 他哼地一笑,手指从肩膀往下爬,顶着乳晕外沿打转,他太喜欢这样逗她了,但次数多了她也没有因此减弱快感,反而因为受过调教,习惯了刺激会比之前更敏感,更容易进入状态。“我不知道哄女人开心,那现在是在干嘛?” “在激起我的色欲,以便更好地满足你的色欲,归根到底还是为你自己服务。”打嘴仗方清宁可不输给他,她嘻地一笑,“好痒啊,意泽捏一下,捏一下……” 陈意泽轻轻捏着她的奶头往外揪,方清宁意乱情迷,转过头寻找一个吻,他们的呼吸缠在一块,陈意泽真的比Joe要好一万倍,一样是没爱,他不但是个非常好的室友,而且性比Joe好了一亿倍。 还会说甜言蜜语给她听,靠在耳边给她编织幻境,“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以后,我没有一天忘了你,一直想着你自慰,中毒一样的想,那天晚上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在所有人面前强奸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他明明就只是玩玩奶头而已,这手段和前世比起来简直清淡如茶,可不知为什么方清宁比前世被调教到最极致的时候还要情动,完全沉浸在幻想之中,好像真实回到那江风吹拂的后院,在所有人惊讶的围观下无法反抗、无能为力却又偏偏不乏享受地被强势掠夺,羞耻让身体更敏感,她湿得一塌糊涂,小穴在幻想中抽搐,双腿绞了起来本能地缩动,嘴上却还不肯认输。“强……啊……强奸犯!” “英俊的强奸犯。”陈意泽咬住她的唇瓣含着吮,“英俊多金,性能力旺盛的强奸犯,为你们女人的性幻想量身打造。” “滚……滚啊,”方清宁手指揪了起来,“我才不喜欢幻想自己被……被强奸……” “为什么不啊?都是我强迫你的,你可以和他们解释,坏的人是我,你享受快感就可以了,我会把你操得很爽的。”陈意泽的手指终于放过胸部,慢慢慢慢往下爬,她扭得厉害,但又享受着这种急切需要的状态,从大脑到小屄全都酥酥麻麻,仿佛这高潮不再是阴部主导,而是从大脑点燃。“我会告诉他们,我一见你就想肏你,想得鸡巴发硬,把内裤都撑裂,想得我只能去洗手间打出来,回家又想着你打了叁次,我没有一天不想肏你,和贞爱做爱的时候经常会想到你,亲爱的,我和别人做爱的时候老想着你,想着你被我肏的时候会怎么骚。” “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又想肏你了,和你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硬着,那家店洗手间很大,我都想好了怎么把你骗过去,让你跪下来含我,给我口,然后换我给你舔,舔得湿透了再肏进来,把你的小子宫喂满,把你肏得上瘾,一天没有我的鸡巴就下不了床吃不了饭……” 陈意泽的手指刚伸进来方清宁就高潮了,沉浸在他的叙说里,高潮来得强烈又满足,意识好像都碎成一片一片的,直到陈意泽亲她她才意识到自己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手指还在阴部,轻轻揉捏着花珠帮她延续余韵,她猛地别开头想遮住眼,却惹得他轻笑起来,“干嘛,翻脸不认人?” 方清宁不知为什么很羞涩,抽手要打他,“坏种,你怎么这么坏啊!” 但她的责怪是很娇媚的,他被取悦到了,还为自己辩解着,“我没骗你啊,都是实话。” 还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她白他一眼,“哪个次元的实话?滚!骗子精,我对事实心里有数谢谢,你这样哄人增加没必要的自满真的很恶劣。” 他闷笑了好一会才说,“好吧,随你怎么说。不过我确实第一次见面就想肏你了,虽然,按你说的,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点。” 他比了一下程度,方清宁总算开心了点,至少他没再糊弄她了。她奖励地伸出手握着他精神的大家伙摇晃,它已经完全蓄势待发,摇头晃脑,马眼溢出一丝白液,“那是为什么啊?总是有什么勾起你的点吧?” “记不起来了。”陈意泽说,双眼微闭,方清宁太熟悉他这语气,这语气就说明他记得但不想说。 “说啊,说啊。”她又起了玩心,余韵已过便滑下去,舔着他的龟头央求,男女构造不太一样,想想还满可怜的,方清宁可以从好多地方获取快感,可陈意泽别的部位敏感度都和阴茎没得比,刺激哪里都不如刺激这有用。“告诉我,告诉我嘛意泽。” 陈意泽让她舔了他好一会才想起来,“嗯……你当时喝饮料,吸得很用力,嘴巴嘟起来,吸管从里面伸出来,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这样吗?”她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招,推他半坐起来,轻轻捏开他肥厚丝绒的龟头,露出颤巍巍的小孔,翻着眼睛望着陈意泽,嘟起嘴亲上去,冲近在咫尺的小眼吹了口气,“是这样从管子里喝东西吗?” 他反应大得让人吃惊,闭上眼一拳锤在床板上,仰起头深深喘息,抓着床头的手用力泛白,“方宁宁,你——” 她成就感爆棚,伸舌搅动着小眼,他顶臀往她嘴里送,力道比什么时候都大,她笑着含进去,双颊收紧凹陷,她记得小时候喝饮料是有这个习惯的,用力吮完最后一点。“还有这个是不是?我有没有在你面前吸得这么用力?” 吐出来才说一句话,他已焦切难耐,顶腰催促,“有、有,你还,你还咳嗽……” ……怎么好好的事情被他一说好色情的样子,不就是呛饮料咳嗽了吗,整得口爆后的反应一样,方清宁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口得很用力,陈意泽射得前所未有的快,就像是初哥似的,她还真被吓着了,呛了好几口才把他吐出来,“色情狂!” 他似是获得了极大满足,斜靠在床头情意绵绵地望着她,男人女人都一个样,高潮以后这片刻是最幸福的,方清宁居然没忍心搅和,投桃报李,挽下头发垂头给他做清洁口交,“就这些吗?” “还有,”他拉拉她的耳垂,叫她爬上来接吻,陈意泽在床上这点真的挺好的,她肯入口的东西他都不嫌脏。方清宁突然想起这辈子他还没怎么舔过她,明明上辈子最后那段时间他常舔的。“还有一些。” “都哪些啊?说啊。”她咬着他的唇瓣问,唇齿交缠,肢体贴到仿佛没有距离,真讨厌,下一个男人还怎么在床上满足她啊。 陈意泽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方清宁不可思议,“真的?” 他点点头,突然有些微赧,把脸埋到她肩膀上,她吃吃笑着把手伸过去,像玩吸管似的,点着马眼轻饶,把他又翘起的阴茎当做吸管,左推右摇,顶着弹着,轻轻掐着,这全是她玩吸管时喜欢的小动作,“有什么好害羞的,是这样玩吗?还是这样?亲爱的你怎么脸红了?喜欢什么你就说呀——” 他不但说了,而且还做了,两个人胡天胡地闹了一个下午,小睡起来已是五点多还舍不得离开床,靠在一起说些家常,方清宁觉得这样也很享受,既然已经决定长线作战,那就要改换心态,不一定要爱一个人才会喜欢单纯地抱在一起对不对,和室友也可以搂着聊闲篇呀。 “在想什么?”他亲她一点也不厌倦,把她养成了喜欢亲吻的习惯,两辈子都是如此,这会儿又在亲她的脖子。 “我觉得你比较好。” 或许是下午被搞得太爽,她难得如实说出心里话。“他比较激烈,但是,确实你比较好,真奇怪,为什么呢?” 她是真的很不解,论肉体刺激,上辈子那个陈意泽真的比现在这个给得要激烈得多了,总是带着她在快感的极限荡秋千,那种感觉非常让人上瘾,带来的是一种强烈的、不健康的沉迷,那个心瘾的确是在逐渐淡化,因为现在这个陈意泽给的其实比较常规,并不能满足那些极限的需求,但她也没有想,来姨妈的时候陈意泽没和她搞,那几个晚上只是单纯睡在一起,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失眠、空虚,反而也还觉得挺满足的。而且,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和小陈的性比较好,搞完了幸福感很强烈,令她竟自愿表彰他,即使明知这会让他得意。 他当然挺得意的,奖励地又亲她一口,撑起来凝望着她,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但他也毕竟是陈意泽,这个人绝不会做亏本买卖的。看了一会他就又把她搂过来亲,问她,“那有没有幻想着我自慰过?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睡我了?” 得,这是来找夸的了,最过分的是陈意泽那些所谓没有一天不想操你全是瞎编的,但她却得说实话。 方清宁不情愿搭理他,恨恨地转过去要起身,被他从后头抱住,“宁宁——” 他也学她撒娇,语调微哑有一丝央求,杀伤力极强,方清宁举棋不定,他又好像想起她有多铁石心肠,多了一丝警告,“宁宁?” 方清宁都说不清自己是吃软还是吃硬了,破罐子破摔,“当然有啦!我对你一见钟情欸!你以为我是一年前才开始想着你自慰的吗?我告诉你陈意泽,在我脑海里你已经用叁千六百个姿势在五万多个地方搞过我了,多得都没有必要详说——” 陈意泽不同意,这叙述太简略,他很有兴趣仔细听。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这篇里提到的强奸幻想,这是真实存在的,越是性压抑的文化圈,女性就越容易有强奸幻想,古早小言喜欢写霸总强奸是有原因的,强奸幻想一个重要的优势就是女性可以不为性快感负责,在性幻想中豁免自己的罪恶感,所以和性压抑程度息息相关,但即使是欧美地区这样比较个性解放的地方也还是存在强奸幻想。 幻想是无罪的,而且幻想也只是幻想,如果你也有强奸幻想没必要审判自己,毕竟别说成年人了,心智超过14岁应该都知道幻想和现实的区别 -- 就只有你让我哭过 方清宁和陈意泽不一样,大概女人的思维不会那么直接,在性幻想之上总要披一层恋爱的遮羞布,她接触性又很早,刚开始好奇就谈起恋爱,和小男友一起互相探索人体奥秘,因为接触得早,又多少算是予取予求,其实在陈意泽发疯以前,她对性没有太多见解,也就那么回事吧,当然是愉快的,但没有饥渴到见了帅哥就在心里想入非非的地步,别说性幻想,就连幻想都少,她喜欢的男人基本都能得到,还幻想什么呢? 要说的话,在幻想中她想着陈意泽的次数是最多的,主要是陈意泽是第一个她喜欢而又难以得到,却又偏偏还尝过味道的男人。从前喜欢的男人也不是个个都喜欢她,有人是婉拒了她的追求的,事实上方清宁也不喜欢勉强,不喜欢她,她就尽量在原本的交集中多看几眼,回去意淫一番也就够了,不过那时候意淫的多数都是恋爱场景,比如Tim,那天她心动以后,就幻想了一些栩栩如生的浪漫画面,比如她在咖啡店里坐着,四周都是茫茫大雨,而他的眼镜略微从鼻端滑下,眼睛从镜片上方看着她,表情温柔而专注,然后走过来吻她—— 这幻想后来实现了好多次,因为她夸他这样有魅力,Tim是花丛老手,自然知道怎么取悦自己的约会对象。但有些倾慕对象没有回应她的感情,那她就自己多幻想一些场面,这种激情也不会维持太久,大概两叁个月就会消散。有时是因为喜欢上别人了,有时纯粹就是最新出的电视游戏贼好玩。方清宁要么是吃过,吃饱了,要么是没吃过,去吃别的了,但和陈意泽这样吃过却一直维持饥渴的状态不多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她喜欢他最久,也幻想得最多。 和性没太大关系,有时看到电视剧里的美景,会想着如果能和陈意泽一起徜徉期间肯定很浪漫,最好还要来一堆路人,先赞叹他的俊美,再四处寻找他的妻子,手指上那枚戒指的另一半,议论纷纷着谁能配得上他,随后陈意泽惊喜转身,好看得要命的双眼里满是深情,走向站在人群一角的方清宁—— 她的颜值和打扮随心情而定,比较喜欢灰姑娘的话,就是没怎么打扮,略显灰暗,激起身边人的议论纷纷,而陈意泽毫不犹豫地以行动表示恩爱,要是想爽一点自然是盛装打扮、闪亮登场,让路人直呼相配,最后两个人在美景深处达成生命的大和谐。——大和谐就像是餐后果盘一样,固然也存在于幻想里,但就是可有可无的那种配菜,主菜还是他们可歌可泣的爱情。 这种幻想是很烂俗,但自得其乐又有何不可,方清宁一向乐于满足自己的低俗乐趣,不过现在,就算是杀了方清宁她也不会告诉陈意泽的,只好模糊重点,描述一些淫乱场景来满足他。“有时候你早上不是起来会去健身房吗,我就想如果我也在那里做瑜伽,然后……” “然后?”他听得很乐呵,方清宁一边想一边说,“然后你是我的教练,就给我纠正动作的时候,肉棒不小心跑出来了,擦过我的嘴唇……” 他们已经吃过晚饭,算来是休息了好几小时了,方清宁说着就本能去抓陈意泽的阴茎,他压住她的手笑着说,“你真的一点都不会撒谎,小骗子。” 放屁!去年把他骗得团团乱转的人不是她吗?方清宁很不服气,但现在也不能提醒陈意泽这一茬,“那你怎么看出我是编的了嘛!” “这是一段A片情节。”陈意泽指出,“就在你一个月前最后一次上P站的浏览记录里,除非是你把五年前的性幻想斥资投拍,不然我不知该怎么解释。” “你果然黑我电脑!”方清宁气得拿手指掐他腰上的软肉,陈意泽由她去,又在她脸上舔来舔去,舌尖舔过她眼皮,给她一种异样的刺激,“哎哟,不——不要啦!” 他不喜欢她撒谎,虽未明说但她能感觉得到,开心的时候他不太会做这么变态的动作,但每当她骗他,或是旁敲侧击提起不想生小孩之类的话,虽然他表情不变,但之后就会多出这些疯疯的细节,舔她敏感薄弱的眼皮,咬着她的颈动脉,方清宁会因为这种动作颤抖,她是了解他的,一如他也了解她。这疯子现在的确是从每个女人性幻想中走出来的男人,英俊多金,性能力过人,体贴又甜蜜,但他同时也是个能把她玩死的疯批。 还一直叫她小疯子、小骗子,她哪疯了!正常得不得了好不好! 她气不打一处来,但也不敢再闹,委曲求全地说,“好啦,我的幻想都很傻,好吗,就看电视的时候都会想啊,看到浪漫场景就会幻想一下,把你的脸代入进去,我换成女主角……不许再现!谢谢!不需要!我知道这在现实中很傻,我会笑场。” 陈意泽知道她有尴尬癌,也并没这个意思,但还是忍不住笑个不停,他塌在她身上,重重的,困着她,她还不至于呼吸不畅,只觉得被困得哪里都是他。“你的内心真的住了一个小女孩,宁宁。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长大就是会频繁性幻想吗?”方清宁不以为然,“我觉得只有饥饿的人才会一直想,像是我这种健康的人都想一些健康的画面。” 但她还是不愿意暴露自己土俗的审美,只好妥协地说起初见,“就像是我第一次见你,想得就很健康啊,我马上就想到……如果能和你结婚的话,婚纱照一定就很好看,我连构图都想好了,一定要有那种站在舞台尽头等我,然后我一步一步向你走过去的那种画面,就很带感有没有,要是婚礼现场能复现一下就绝了——” 虽然爱意已过,但想到曾经的幻想,她还是兴奋得缠着被单滚来滚去,小脚踢着床面,“还有要那种,那种你从背后抱着我,然后我摆一个很撩人的姿势,微微偏头嘴巴微张的那种,你就要很冷酷的看着镜头,好像昭告天下说老子就宠爱这女人的感觉。嘻嘻嘻,想到就觉得好带劲。” 但他们的婚礼和婚纱照都很公事公办,婚纱照就是那种两个人一站一坐的标准照,脸上都是营业微笑,婚礼也是充满了‘小X总我干了你随意’这样的传统风,方清宁最讨厌秀禾服,但也不知道谁给她订了一套当敬酒服,她也没提意见,总之不想增加陈意泽的困扰,当时并不觉得委屈,只觉得赚到,就像是粉丝嫁给本命明星,不可能挑剔什么,现在说起对婚礼的意淫,即使她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气氛也有些冷掉。方清宁又慢慢滚回陈意泽怀里,自己下台说,“啊,后面我们婚礼也挺好的,有时候幻想就停留在幻想比较好一点,成真了说不定很尴尬。” 他没流露愧疚之色,说要弥补她什么的,这让她松口气(方清宁真的有尴尬癌,她说的这些要实现了她可能会肉麻至死),只是仿佛深思地望着她,方清宁觉得陈意泽可能不太会这么做,但也不敢低估他的疯批劲儿,再打一次预防针,“你不许给我搞惊喜,如果搞了还被人录了小视频传到社交媒体上去,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仅次于被关起来的那种,知道了吗!” 他垂下长睫毛,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伸过手臂轻揽着她,“那孕期写真拍不拍?很唯美的那种,我和你抱着宝宝。” “那就更不要了。”方清宁一口回绝,恶寒地搓着手臂,“那种摆拍出来的美好有啥意思,还不如拍拍孕后期是怎么十分钟上一次厕所的。” 陈意泽笑着说,“这么不喜欢拍照,怎么突然想和我旅拍?” 她整个梗住,突然发现自己又弱了陈意泽一招,完全忘了之前为了折磨他还在安排旅拍,“这……” 原本想承认是为了折磨他,但这样说不定会被惩罚,而且陈意泽明显也对这种事情其实不是特别感兴趣,旅拍仍有价值,她突然又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再叁警告他不许营造什么浪漫气氛,就该让他搞啊!她可以不要脸,但陈意泽还要出去谈生意,他要脸的呀! “因为……因为旅拍还好点吧,”她支支吾吾地说,“你不喜欢就算了,我那段时间是有在想多留点好看的照片也不错。因为打算生小孩了呀——生小孩会变好丑,而且有很久很久都不能做,我听她们说很多人生完再也不会有以前的感觉了。” 她之前一直不太敢说得这么明确,现在借着婚纱照被亏待了的委屈,不失时机地对陈意泽陈述生小孩的坏处,“而且小孩生了谁养呢?以后怎么和孩子解释呢?意泽,要不我们还是……” 她伸脚贴着他的小腿磨蹭,“要不我们还是缓一缓,难得和你两人世界,再过段时间再怀好不好?” 他从后边抱着她,紧贴着没有说话,安静得叫人心慌,方清宁想到Joe的事说起来也就过去一个多月,似乎是早了点,又有点心虚,正要再矫回来,陈意泽突然开了一个全新的话题,“宁宁,你谈过这么多次恋爱,有没有谁让你伤过心?” 她不禁微怔,但还是如实回答,“没有啊,你知道我的,一直都很愉快,谁能伤得了我?” “但总有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在一起的时候吧。”他反常地坚持,以往他们都不太说这些明显会扫兴的话题,她不提齐贞爱,他也不提她那些前男友们。“难道你喜欢的人都能被你得到?” “那倒没有。”方清宁现在不太敢和他玩心机,尤其这会儿,她疑心自己的脑子被陈意泽肏糊涂了,这种比较无害的话题都说实话,“你不就没被我得到吗。” “你没得到我吗?”他笑了一下,不知为何情绪好像不是很高。 这……在结婚期间,她和陈意泽不就是事业合作伙伴兼炮友吗,这也能算得到吗?方清宁又不是没恋爱过,还是分得清这几种关系的。“算是……没得到吧?” 他没纠正她,只是问着,“那没得到我,你伤心吗?” 方清宁尴尬地说,“我和你讲过的呀。”干嘛还要问,而且他不是知道她那些Drama全都是装出来骗她的。“能靠近点我就很满足了,不会伤心的,别人也都差不多吧,我从来不会为了这些事伤心的。爱情就该让人开心啊,为什么会需要那些负面情绪。——我说得不对吗,你这样看我干嘛?” 他仍久久地看着她,表情难以揣摩,过了一会试探着说,“那如果我现在和贞爱还保持联系的话……” 啊!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打贞爱牌! 她还完全没想好怎么办,他就突然把牌打到这一步,方清宁很懵逼,又自知现在状态不佳,只好采取拖字诀,反问,“那你以后还打算和贞爱维持关系吗?” 他好像也不在乎她的回答,只是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不知是不是在寻找一丝妒忌,但方清宁也没有演,她刚还因为演戏骗他被舔过眼皮,比起撒谎被拆穿,事实虽然可能不让陈意泽满意,但还是让他接受比较好。她在爱他的时候都不会妒忌,更何况现在,妒忌本身就是愚蠢的事,方清宁从小就没妒忌过谁。 陈意泽像是从她脸上找到了答案,他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又回到了那五年婚姻时期的样子,方清宁觉得他可能生气了,而她很难在不表演的情况下哄他开心,只好叹口气说,“唉,意泽,你已经得到很多啦……” 他笑了一下,很假的那种笑,如果是结婚期间,这种笑通常意味她可以走了,方清宁也不喜欢强留,她不喜欢处理这种情况,但如今她也不肯定自己这样走他会不会更生气,徘徊着不知所措,“意泽……” 性总是最好的求和工具,她想去他下身闹点文章,但手才伸到一半就被握住。陈意泽冷冰冰地说,“你不想像上辈子那样被肏就别碰我。” 还说她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 再没有比这个更有效的警告了,她一下收回手,“那……那……” 她是想说要不她去次卧睡,但在他的眼神下明智地吞回后续,“那我们……睡吗?” 这段时间她早习惯了被他搂着睡,还有睡前很温存的性爱,现在突然两样都落空她有点不适应,在床一边委屈地找了个地儿窝着,过一会逐渐也就调整过来了,正想着之后该怎么处理能更好地安抚疯批,他突然又把她拉到怀里,和以往一样紧紧地抱着,方清宁愕然问,“意泽?” 他没说话,力道有些偏大,看来心情仍恼,没有搞她的打算。方清宁也不懂他为什么生气了却还要抱这么紧,正常人生这种没办法的气不都该巴望对方滚远点吗? 大概这就是疯批吧,她想,但也不敢继续无动于衷,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句可以安慰她的实话,“但是性的话,你最好。” “是吗?”他笑了,阴恻恻的,说不准是还有点不开心,或是被她惹得更恼,但方清宁话说出去了,如果改口更糟,而且这在她看来陈意泽应该开心的啊,要知道她谈的男朋友可多了,什么族裔的都有,男人不都有尺寸崇拜吗,陈意泽如果调查过她肯定会介意这个的,她给他吃颗定心丸不好吗? “是啊,你最好。”她想回头搂着他脖子撒娇,但他不许她动,她长篇累牍的赞美也只好草草了事,本来还打算告诉他虽然他不是最大的,但是让她最享受的。“而且我喜欢你也喜欢得最久,最强烈,而且……” “闭嘴。”他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很用力,方清宁痛呼起来,僵着不敢再动,一句话都不敢说。陈意泽的鼻息在她耳边粗重地响着,牙齿始终没有放松,过了很久才慢慢拍抚她的肩膀。 方清宁这才缓缓放松下来,突然又觉得很委屈,但也不敢怎么挣,陈意泽似乎洞悉到她的小情绪,低下头细密地吻着她的肩膀、耳朵和那块被咬红的脖子。没有说话,但抚慰的味道很重。方清宁僵直的身子慢慢被拍软了,又窝到他怀里。其实她平时并不是很柔弱的性格,几乎从不哭泣,不知为什么她想到刚才莫名其妙的争执,他抱她越紧她就越委屈,又觉得陈意泽很过分又觉得他现在搂得还不够紧,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都被他亲掉了。 “就只有你让我哭过。”哭了好一会,自己也觉得可笑,她要抽纸擦鼻子,但他早准备好了,从身后抽了一张递给她,方清宁擤着鼻子,鼻音浓重地说,“那么多男朋友,就只有你让我哭过,满意了吗?” 她是在抱怨和发泄,但他听着似乎并非如此,陈意泽低声说,“别说这种话,我会想让你天天哭。” 他话里有些深沉的满足,令她完全愕然,气结地想和他争执,但陈意泽又亲亲她太阳穴,“骗你的。” 是吗?她不是很信,但他也不给她质疑的机会,而是继续说道,“我已经联系好摄影师,我们下个月飞马尔代夫,而且我刚算了下,你的经期已经迟了,我们这个月都没做避孕,虽然我没怎么射在里面,但也有怀孕的可能,明天我们去医院验血,如果你怀了的话——” 他舔了一下她的眼皮,在方清宁想哭又不敢的憋闷中温柔地说,“那就要改行程快点去马代了,乘你没显怀之前拍好婚纱照。” “等你肚子大了再来拍孕期写真,这样主题才不会重复,你说对不对,老婆?” 对……对你妈……算了不骂前婆婆,对你个……算了,陈意泽的阴茎是他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了,对你—— 对于一个和她关系这么密切的男人来说,怎么骂好像都是自己吃亏,方清宁几度欲言又止,只好扯起唇角假假地笑一下,“……对,老公说得都对……” 个头啦!她的手不禁也放到小腹上,不会吧,下午才刚做过,而且经期也就迟了一天而已,难道…… ---- 下午出去玩了 -- 人人都想做玛丽苏,可你们有性幻想里走出来 方清宁最后还是怀孕了,也没想到自己栽得这么快——算时间是在马代有的,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倒霉,还是陈意泽又耍了什么手段。其实以她现在的处境,分的太清楚也没必要,更多地还是得把时间花在应酬各家亲戚上,毕竟陈意泽可没有什么怀孕前叁个月不能和人说的封建迷信,验孕报告刚一出来就发了朋友圈,【期待小生命】,还给配了个红心emoji,配图是他和方清宁相握的手,还有一张化验报告单。 自从被抓住以来,他们其实都还算和谐,一来是方清宁本来就是见面叁分情的性格,总是本能在调节气氛,二来她也确实没必要惹恼疯批牢头,叁来陈意泽对她体贴入微,两人唯独的不愉快就是那天谈性幻想,方清宁后来觉得自己是因为无法取悦老板委屈得哭了,就和所有刚步入社会的社畜一样遇到挫折时刻,陈意泽为什么不开心她是有些糊涂的,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小看了陈意泽,她到底了不了解这个枕边人,说不定他早就疯批了,只是他智力压制,她完全不知道。 应该就是认知偏差吧,或许以前他觉得她是深爱过他的,那一刻发觉她都不曾吃醋,就觉得她没爱过他……但她的确爱过呀!难道爱情就一定要伴随着吃醋和独占欲吗?那也太无聊了,感觉只能徒增痛苦。 不过方清宁可不敢再自寻死路了,她甚至隐隐有种感觉,或许陈意泽本来也没那么着急生孩子,是一种随缘的心态,就是那天晚上之后他开始认真推进。先是假装怀疑她怀孕,去医院抽血检查之后,等叁天后报告出来时他们已经去马代了,医生发了邮件来说她黄体酮偏低,可能是刚刚断了短效避孕药后的身体反应,这几个月可能都不容易怀孕。 刚好那时候她姨妈也来了,方清宁感觉简直缓刑大几个月!光是藏着自己开心还来不及,哪还计较陈意泽是口爆还是中出。之前那个月他们都在吃叶酸备孕,他也不太内射,多数都是口爆,就是怕刚断药怀孕不好,现在想想,在马代那段时间,他每次都是顶着子宫射得又多又浓,和尿尿似的,搞得她小腹酸胀,虽然在海边,都没下海几次,光在各种地点躺着休息了。 马代和大溪地比,景色是有些不如的,但也不差,好在一点,自家酒店集团就在附近,每天拿水上飞机送来果蔬,厨师跟他们一起来的,吃上质量要好得多,他们在马代住了一个月,换了四五个岛,除了赖在一起缠绵就是出门拍照,旅拍团队都来了四五个,化妆师也是国内有名的换头大师,以他们这个阶级的人来说,陈意泽平时其实挺节俭的,他没太多烧钱的爱好,名表名车都是装点门面之用,自己并不入迷,不像是有些小开,一车库的千万名车。他这辈子花钱最多的可能就是这几个月,又是私人飞机又是大手笔包岛拍照,几个月下来花了几年的钱,方清宁说他还要找角度,不能说他浪费,只能为他打算,“妈妈要说你了,好多钱真的没必要。” 她也很有钱,但有钱人未必都乱花钱,甚至更注重合理开支。方清宁拿出留底账单在算,“我们并不需要叁个灯光师啊,又没有那么多打光设备跟着来,这团队也是在吃你大户。” “没关系,我有钱。”他要拿开账单,她不让,两个人捏着手你来我往,方清宁噗地被逗笑了,“干嘛啊,你几岁了,我要看,我又不会管你,看看也不行吗。” 他从后头搂着她懒洋洋地说,“不如做点更有趣的事情。” 更有趣的事就是从背后肏进来,这姿势入得很深,他抵到深处就不动了,她过一会自己忍不住慢慢的摇,解痒的同时又创造更多的瘙痒酸胀,陈意泽这么每天加班加点的肏她都快两个多月了,居然一点都没厌倦,要不是方清宁打定主意长线作战,现在真的都该着急了。 “嗯……”她收缩肌肉,夹含着他小幅度的厮磨,忍不住想回头看他的表情,不知为什么,最近她越来越喜欢看着他的脸做,他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改变,每次都会被她取悦到,爱抚得更加温柔,就像是羽毛搔过嫩布丁,他搔一下,她要荡漾好久。 方清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改变如此极端,按说上辈子的疯狂应该多少是他内心某种长期倾向的体现——总不可能真的是被她几句话骂出来的吧。现在这南辕北辙的审美,是他也真的喜欢呢,还是他觉得她会喜欢,自己只是在忍着真实诉求呢? 如果这都是忍的,那他也太会忍了吧,虽然知道他自制力强,但也没到这个地步吧? 她还真试着问过陈意泽,当然,首先是热情地夸赞了一番他现在的超级性魅力,讲述着自己怎么被陈意泽的肉棒迷得神魂颠倒——两辈子来他倒是都爱听这些,虽然这一世不会有太多奖赏,但表情中许多细节是看得出的。 “都喜欢。”没想到他倒是回答得很诚实。 “既然都喜欢,为什么不都来点?”她很好奇,倒不是说她也想,好吧就算她有时候也会有点想但是—— 陈意泽开始从背后慢慢的插他,让她双眉紧皱嘶嘶出声,有一会儿只顾着沉浸在这紧密的交媾中,这种后背环抱式肢体接触最多,真的非常甜蜜,两个人亲密无间,粘得分不开似的,肉棒稍微离开一点就用力插回去,汗水、灼热的吐息和手指、嘴唇都交缠在一起,这姿势扭身接吻有点吃力,但她会很积极地锻炼自己的柔韧度。 她被插得呜呜作响,高潮来得很从容,却又非常充分,子宫深处一跳一跳,很早就开始建筑,到来的那一刻席卷过四肢百骸,连脚趾都在颤抖,余韵也极为悠长,却没有强烈到受不了,他轻轻地动几下,很快又绵延出一波一波的多重高潮,这种多重高潮比从前那种强制多重高潮要更享受一万倍!方清宁舒服得轻轻抽泣起来,她觉得自己这一刻比之前那五年还要更爱陈意泽。 他怎么可以这么好!这么帅,这么聪明而且这么温柔,又这么关心她,洞悉她所有的需要,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喜好,还能有这样的高潮。以前的床伴全都扔到垃圾桶里,负一万分!她要给陈意泽一亿分!就是眼前这个,别的陈意泽都不算。 等她理智慢慢回来以后,他才重拾话题,在她耳朵后面吹口气,轻轻说,“我总要提供点差异化服务,才能让客户记得。” 话里除了把她搞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之后那深深的满足和自得之外,居然还有些委屈的味道,但方清宁现在好幸福,都没在心里吐槽,而是很代入地同情陈意泽,连忙说,“我最喜欢你,我们意泽最好了。” 她挣扎着翻过身亲他,“我们意泽世界第一好,我只愿意给你生孩子呀。” 其实她还是不想生的,但既然现在怀不了,长远来看又还是要试着怀,这些考虑影响下,甜言蜜语也就脱口而出,“给前夫生个可爱的小宝宝好不好,嗯,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就这样抱着我操啊,我要看着你的脸……” 高潮余韵中,她也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就只记得现在非常幸福,陈意泽的脸就在眼前最接近的地方,那么专注又深情地看着她,他的怀抱毫无保留地容纳她,方清宁都快融化了,他们紧紧相拥,一边接吻一边小幅度地蹭着交合,四条腿缠在一块,靠腰力摆弄,要不是两个人都有健身习惯,这个姿势很难发力,啊啊啊,她健身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她是个反复横跳的人,脾气很少来,去得还快,早就忘了在加州的不愉快,只顾着享受眼前。他和她不同,更有远见,更能忍耐也更阴险,后来算算,就是这一次搞出了人命,她那张所谓黄体酮偏低的报告单可能是假的,医生的解释邮件也只是让她放下警惕。她曾用过的招数,陈意泽请君入瓮,方清宁就算有怀疑也没必要问了,本来就答应要生的,怀了也只能认。 去医院检查的时候,陈意泽还和她一起在选片,他们拍了万把张照片,可是有得好选了,有一些是重拍的婚纱照,就按着方清宁的构图来的,她拍的时候羞耻得不要不要的,差点和陈意泽翻脸,现在看到幻想成真的照片,脸上还是一红,快速翻过去,“真的很俗,你看他们专业团队想出来的Po色多有美感。” 他看着没在意的样子,可精修片出来的时候方清宁的土俗幻想赫然在目,数量还特别多,强迫发到她邮箱,就和方清宁当时发阴茎建模数据一样不容拒绝。方清宁捂脸大叫,陈意泽把她手拿下来亲她,然后就听到一声脆响——跟拍团队顺便就给留了一系列日常合影,好几个摄像头对着,说不定连录像都有了。 做人还是要有点骨气的,方清宁沉着脸,不许他们拍了,等晚上陈意泽在一边回邮件的时候,她才偷偷打开手机看缩略图,他一动她就把手机捂胸口藏着,又忍不住偷偷地笑,在床上滚了两圈,差点没掉下去,陈意泽头也不抬说,“要看就用iPad看,手机看不清楚。” “就不!”方清宁说,“就要偷偷看!” 她越看心情越好,又滚回陈意泽身边,靠在他大腿上,对着笔记本竖起的屏幕说,“做不做啊,意泽。” 陈意泽说,“万一有了,伤到宝宝怎么办?” 她月经迟了快一周了,而且方清宁隐隐有种感觉,应该是有了,不过马代这边医院也不太专业,只是初步检查,抽血结果还要等明天才出来,方清宁不想生,但有了也不愿意伤害小生命,刚去洗澡时早留了点心机,对着他裆部吹口气,好像陈意泽阴茎有听力似的,靠在它一侧轻声细语,说了几句话,陈意泽把笔记本抬高,表情莫测地看着她,方清宁一撅嘴,凶巴巴地说,“干什么!和我装呢?好像你不爱走后门似的。” 他倒不是因为这个,看了她一会,突然把她抱起来紧紧搂在胸前,方清宁莫名其妙,“啊?” 他的手指找着她的缠在一起,柔声在她耳边说,“宁宁保护小宝宝的样子真可爱。” 方清宁觉得疯批感动的点都是挺奇怪的,孩子也是她的,她为什么不保护呢?她干笑说,“真这么母性大发就不求你搞了啊?” 他没听,仍是搂着她心满意足地说,“宁宁怀了我们的宝宝,我的基因种在宁宁肚子里了。” 他的满足和得意令方清宁想到一句话:男人通过让女人怀孕完成对她最完整的占有。陈意泽现在是真的大获全胜,连她的子宫都成了他的领土。他在她耳边说的,‘我好爱你,宁宁’,也不过是胜者笼络败者的甜言蜜语。 但她听了也不觉得虚伪和屈辱,方清宁是个乐观的人,现在有了孩子就一切都往好处想,这年纪生一个或许也不错,虽然这孩子诞生得有点奇怪,但话说回来,他们老钱家的小孩哪个是在爱里出生成长的呢? “你就哄我吧。”她只说着,“以后别吃小孩的醋就行了。”不管怎么样,陈意泽好像的确是很着迷于她,她终于开始承认这个客观事实,并且难以遏制地在烦恼之外有一些得意和开心。 “这孩子是很有用处的。”他说,“是给我最好的礼物,我怎么会吃醋呢?” 她以为他在说长辈的期望什么的,心里也是一喜,心想有了孩子,家里应该会对他更加放心,给出更多的资源,他也会更忙,不会和现在这样一心耗着她,到时都是机会——但好像他又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搞不太懂他的,也玩不过。这人为啥这么执着于她啊,实在是,方清宁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哪里就这么好了。 但她也来不及细想,因为陈意泽已把她放倒在枕头上,从额头开始慢慢往下亲,“让我来舔舔我的宁宁。” 他舔得又仔细又彻底,方清宁要是一颗糖,早都被舔化了,方清宁轻柔地高潮了好几次,被舔得整个第二天都还沉浸在那种晕乎乎的感觉里,看什么都有幸福泡泡,这种时候被冲昏头脑,发了条朋友圈炫耀幻想成真,也不在乎别人笑话她土俗了,俗就俗呗,谁还不想做个玛丽苏小公主了,但你们找得到从性幻想里走出来的英俊强奸犯吗,哼! 这条朋友圈坏了大事,方清宁还不是第一时间知道,因为陈意泽当天很快就发了官宣怀孕的朋友圈,她一整天都在处理双方亲戚发疯的关心,直到第二天才为时已晚地发现自己已成小网红——她和陈意泽的结婚照不知被谁发上微博,引起营销号注意,现在全网都在讨论小陈总的神仙爱情,方清宁和他一起火了,几万年不用的微博账号甚至已接到推广私信询问价码。 一夜间,全网都观摩了她玛丽苏性幻想! 这是何等残忍的公开处刑!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感谢大家用心的评论,有些讨论我也想参加但不好表态,因为我是原作者,等正文完结后再说吧! 啊,或许明天不更新,看我到时候兴致 喜欢就多留评,谢谢~ -- ρo⑱Y.cǒм 宁宁真的已经有在努力作了 这是不是陈意泽的什么计策呢? 方清宁自然是要琢磨一下疯批的,但寻根究底到最后也没找到什么把柄,照片是她二嫂发的,说起来也算低调了,她二嫂是发在Ins上的——虽然长期在国内居住,但二嫂有留学经历,而且是正经在欧洲名媛舞会上出道的家世,国外朋友圈大把,比起不怎么发更新的微博,更喜欢在ins上分享生活点滴。说是那天看到他们接连发好消息,也为小姑子开心,又觉得照片拍的好看,当下就存下来发ins,感慨小姑子的幸福家庭——结果没想到,陈意泽颜值太出众,不知道被谁搬到八卦社区,引发热烈讨论,当天下午就有营销号发文蹭热点,收集陈意泽以前的新闻集锦,介绍他的成就,更点出他是瑞鹏掌门人。 瑞鹏算是这几年在北方发展得最好的商业地产,和民生关系紧密,陈意泽之前就因为颜值小小火过一把,经常出现在那种资深八卦爱好者的盘点贴里,作为富N代典范出现。颜巅小总裁,名校毕业、能力过人,28岁就成功主控瑞鹏这样的明星项目,陈意泽说他是性幻想里走出来的完美强奸犯,也是有底气的,现在还多个爱妻光环,哪有不让八卦少女疯狂鸡叫的道理?再加上二嫂本身身份也没保密,大家很顺利八出方清宁身份,方家千金大小姐,一样是名校毕业,不知谁还贴心备注了她大学投资那个项目的事,美女学霸,毕业就结婚,六年来恩恩爱爱,现在又有了好消息,不知谁还截图了两人的朋友圈,方清宁瞬间成为全网少女最羡慕的女人,‘有些人生下来就是有钱有脸有才华,还有个超帅超完美的老公,羡慕不来的’。 当然,也不乏有人说她颜值配不上陈意泽,不够白瘦幼美之类的,不过方清宁受到陌生人吹捧和羡妒会很开心,对陌生人的恶意则完全不Care,一律当酸鸡Lo色r处理,反正热门评论都是赞美的,虽然她本意是不愿意这么高调啦,但翻着评论也忍不住偷偷笑,等陈意泽一进房间又赶紧把手机放好,咳嗽几声很有架子地问,“那个,热搜撤了没?公关那边也打好招呼了吧?” 老钱家族多数低调,人脉也广,要压下消息不算什么大事,很多营销公司背后都是圈子里的资本,打个招呼就行了。陈意泽说,“都谈好了,那边发一大堆诉求来,都是想找我们上节目的。” 他流露出轻微的厌烦之色,陈意泽为人低调,对成名并不感兴趣,很会利用自己的美色,却并不引以为傲,方清宁仔细想想,这男人很阴,总喜欢藏在暗处,这次事件应该就是个意外,毕竟他从中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坏处却一大堆,且不说他们两人的过去都有因此被深八的危险,隐私可能被别人嚼舌根配菜吃,就说感情方面,齐贞爱看到热搜估计是要醋海兴波的,他还得想办法安抚一下小情人。 “哼哼。”想到这里,她不由笑起来,陈意泽在她旁边坐下,伸手很习惯地揽过她,“哼什么?笑这么阴险。” 方清宁也是在考虑后续的战略,她虽然反复横跳,但也习惯于随时梳理局势:现在她怀了孩子,无论如何陈意泽这一年肯定是不会分手的,他迷恋也正盛。但这也不意味着就完全无法可想:首先,他和贞爱还没断,若是断了他肯定是要和她说的,且上次还那样问了来试探她,再说陈意泽的性格她了解,还是很负责任的,齐贞爱孤身在外,周旋在疯批堂兄和四个各有本事的‘少帅’之中,无权无势,陈意泽和她断了,她就真的孤立无援了,说难听点,万一被人绑架了都没人管他。人家好说是青梅竹马一道长大,彼此互相扶持过来,今年28岁说不定就认识了28年的发小,就算不再是亲密爱人,情分也仍在,陈意泽肯定和她还有联系,也有感情。 其次,贞爱牌现在似乎可以打,说不定还能和孕期牌一起打。人家都说孕妇情绪起伏大,也有不讲道理的特权,如果两个孕妇斗气,男人一开始无可奈何,甚至还会有点被两边争抢的喜悦,但久而久之肯定也会厌烦这种无理取闹。 作,就是要作!要学着作!要在这个阶段尽情地作!陈意泽就是喜欢她温柔大方嘛!那她就要反其道而行之,全方位的作,作到他精疲力尽,感情转淡,同时最好还要伴随孕期禁欲,现在查出来有孕,肯定不能做了吧,孕中期搞几次她也可以装着肚子不舒服,然后就禁他的欲,生完孩子可以性冷淡啊,一搞就喊疼,以孩子为借口继续禁欲,憋陈意泽两年,他这一晚上叁四次的性需求,怎么能忍得住?到时候不管是齐贞爱也好,别的小妖精也好,总会在外自行解决,他现在又有名了,对那些欢场小妹,甚至是一些喜欢猎艳的富家女诱惑力更强,正所谓军中叁年,母猪赛貂蝉,陈意泽禁欲两年还能忍得住探望贞爱时不擦枪走火吗?她不信! 一个不能搞的女人,哪还有什么迷恋可言啊,她还继续作下去的话,迟早两边会彼此冷淡,这不就是很多夫妻感情破裂的标准叁部曲吗!怀孕生孩子,性事质量和数量都直线下降,带孩子精疲力尽,家庭矛盾频发,女人还因为激素变化特别敏感爱作,N管其下,多少爱情能扛得住不变成战友情啊? 生理角度讲,顺产后如果不做凯格尔,孩子又比较大,阴道肯定较之前松弛,私处和胸部的颜色变深也不可避免,不过方清宁是没打算降低自己性生活质量的,她也爱美,这些都可以通过个人努力和现代科技解决,所以性吸引力下降什么的角度暂不考虑,还是从作这方面入手。她觉得现在就差不多是很好的开始。 “我是在想,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往陈意泽怀里一靠,翻着手机哼哼笑,“朋友圈里这么多人喊羡慕妒忌恨,你猜有多少人转头就在小群八卦我手段高,大婆当得好,通过二嫂发话炒新闻,都是做给外面的小星看的。” 陈意泽和她离婚的事,在老钱圈子里也不是秘密,再加上这件事的确是二嫂那边流出去的,发酵速度也快得有点离谱,说不清是赶巧了还是背后有人在推,背后肯定有人这么编排她。陈意泽哦了一声,没有不悦——以前她有时的确是无意暗示到贞爱,他也点出来,并且表示不快。现在倒好,话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他和听不懂似的,“也管不到别人的嘴,你有涵养,她们家糟心事只有更多,你从来不说。” 方清宁哼了一声,干脆直接问,“贞爱和李奉冠结婚,你包了多少份子钱?对了,她有好消息了没?” 陈意泽说他给了八十八万,至于贞爱有没有好消息他还不得而知,方清宁假装不相信,要拿他手机看微信记录,陈意泽也没抢,似笑非笑把锁屏密码告诉她,她撇撇嘴,反而不敢看了,手机丢还给他。“算了,你们也不容易,我可不想棒打鸳鸯。” 经过她这段时间的潜心钻研,她决定既不采取成全爱情的策略,也不采取棒打鸳鸯的策略,她要嘴上说着成全他们,实际行动反复拈酸吃醋,而且还不是小吃怡情的那种,而是要处处和齐贞爱比较!处处限制陈意泽!利用孕妇特权反复打乱他的行程!再有什么突发事件要他过去她就说她肚子疼!贞爱牌就要这样打才能发挥最大价值,女人吃醋的时候最丑陋,怀孕的时候也不好看,吃醋的孕妇应该是debuff满身,而且还不能一做泯恩仇! 方清宁越想越觉得可行,大晚上的精神焕发,又说,“那宝宝出生你打算给多少见面礼?” 这问题是对标齐贞爱的份子钱来的,陈意泽笑着说,“你疯了吗,宝宝要进遗嘱的,怎么和外人比?” “进遗嘱?进遗嘱有什么用,”方清宁酸溜溜地说,“遗嘱可以改的,还不如八十八万呢,至少是到手了。这孩子生出来的时候是你唯一继承人,你肯定觉得什么都给他啦,等以后孩子多了就不这样想了,贞爱如果和你生一个,说不定就是那个继承大头。” 陈意泽看着她的眼珠黑嗔嗔的,说不清动怒没有,他一直是这样,情绪是靠别人猜的,唯独就是划线的时候最积极,经常告诉她‘你过线了’,方清宁越想越委屈,可能因为是孕妇的关系吧,之前觉得完全可以理解,并且是对双方关系有积极意义的习惯,现在突然翻出来感觉自己很不值得,嘴一扁要把她推开,陈意泽搂着她不让她走,问她,“梦中五百万系列?” 方清宁刚开始是演,这会儿演着演着突然有点介意了,“怎么是梦中五百万?如果齐家没倒你们孩子现在估计都打酱油了!” “那就是时光倒流系列吗?”陈意泽还是很平静,一点没有来脾气的感觉。方清宁在他怀里挣扎起来,被他制住,双手被他一手紧握,双脚也被他夹住压制,她闹腾得一挺一挺的,“你小心别伤了孩子!” 她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我是你代孕机器吗,你只关心孩子不关心我。呜呜呜……” 基本上,她是不喜欢作的,作首先要表现出负面情绪,而方清宁其实不太爱演,现在这戏精一半是激素变化一半也是被他逼的,作一作折腾一下他,她心里其实很爽,不然难道讲道理的、成熟的人就活该吃亏吗!她一边哭一边乘机打他,还用头撞他,“走远点,走远点,去找你真爱生孩子,我的孩子不要你管!” “人家都结婚了,”陈意泽不肯放,由得她撞他,“现在在生别人的小孩,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你的孩子我不管谁管?没出生就没爹吗?” 方清宁现在其实还没有做妈妈的实感,她是通过和陈意泽不断的对话来建筑自己的身份认识的,最后这句话一下扎心了,想到宝宝出生后注定面对一个破碎的家庭(她还是都假设自己能成功脱身的),她一下又悲从中来,“都怪你,好造孽啊,我的宝宝好可怜,没出生就没人疼,只有妈妈在乎。” “谁说的?”陈意泽是不能搞她,但可以吻她,他强迫而略带惩戒地吻上来,舌头勾着她的吸舔,方清宁有点喘不上气,两个人津液交换发出暧昧的滋滋声,吻完了她浑身性欲勃发,但又不能搞,趴在陈意泽胸前完全转移了生气的点,隔着衬衫一口咬在他胸肌上,伸手到他裆部胡乱揉捏,“你真的讨死厌了,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嗯,你讨厌我。”陈意泽亲亲她鼻尖,“都怪大坏蛋,我们宁宁受苦了。” 他知道就好! 方清宁嘟起嘴很怨毒地白眼看他,又想重新拾起齐贞爱来闹,但被亲得晕头转向的有点没力气,感觉今天为自由而作的努力大概也可以到这里了,她是孕妇,还是需要多休息——但又觉得刚才闹的程度不足以让陈意泽烦她,都怪他就是个阴逼,没表情,她对观察他也不自信,根本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到底是觉得被争抢被吃醋很爽呢,还是觉得她作得烦。 “确实都怪你。”她戳着陈意泽的胸口,“都怪你都怪你,我要受十个月的苦!——都怪你!”抱得还不够紧,一点不会看眼色。 他笑了一下,好像看穿了她突然泛起的心思,把她抱在腿上靠着,紧搂着胸口,但下半身还躺在沙发上,这姿势不会让她扭腰太过,也就不会压迫腹部,“全怪我,我又没不认,倒是你,嘴嘟成这样是不是又想被大坏蛋亲?” 方清宁扭开脸,他也不着急,唇落在下颚线上,密密麻麻地落下轻吻,偶然舔一下,她被舔得浑身颤抖,淫液和细汗一起流,“不给你亲……嗯,你讨厌,你说,以后宝宝要继承你全部财富!” 其实她觉得能搞个80%也差不多了,还要考虑到宝宝如果对经商没兴趣的情况,家业太多也要打理,当钱达到一辈子无论如何都花不完的程度时,并不是越多越好,不过开价的时候都是狮子大开口,看她怎么还价了。方清宁的底线是如果宝宝拿不到财产,那她就要带回美国一个人快乐养娃顺便泡男人享受生活,才不要继续和前夫周旋。 “不可能是全部的呀。”陈意泽居然这么理所当然!“我们还要生老二的,老二什么都得不到吗?” “我不要再生了!”她情绪又激动起来,“生一个都变丑,生第二个怎么办,陈意泽你为什么针对我,你就是恨我!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害我两次,呜呜呜……你看我现在多情绪化,都怪你都是你害的……” “哪里会丑呢?明明这么漂亮。”他很耐心地哄她,破解她提出的一个个难题,“不会的,颜色变深是激素变化,你不喜欢之后可以去漂红啊,而且正常颜色本来就是偏深的——而且我也没觉得你颜色哪里变深了,你自己又看不到。” 方清宁还是很忧虑这点,其实是有点莫名其妙的,因为她以前根本不在乎这些,只能说怀孕改变一切,尤其她还有意让自己变傻。 “贞爱的颜色?不记得了,那是人家个人隐私。”陈意泽见招拆招,“再说重点又不是颜色,重点是能不能引起性欲。我看你的脸就想操你了,和乳头颜色有什么关系?” 他是真的很会哄人,而且耐力十足,方清宁怀孕以后体力还真的有点下降,怎么作也没能把耐心值耗光,她想在美国养胎,不愿回国面对一大堆亲戚,但不论是陈家还是方家都在凶她,叫她回B市建卡养胎,方清宁又和陈意泽一通发作,结果人家早有准备,C市别墅已备好,老爷子老家,也算是自己的地盘,又没有陈家那群叁姑六婆来打扰。赵管家带了私人厨师、家务助理已就绪,附近五公里就是叁甲医院国际部,甚至连育儿助理和奶妈(这个终于没办法现代化为哺乳助理了)都已经开始面试,连体能师和营养师、心理咨询师都找了一群备选,现在这叁个方案都做好了,从孕妇体能锻炼、营养配给和心理准备,全都有成套方案,可以说方清宁只要出人就好了,在C市吃喝拉撒都有人管,不比在美国想吃个中餐还要开车去Downtown那么费劲? 方清宁半推半就,被陈意泽带回C市好几天才突然缓过劲来——她是可以一直作,但问题是再怎么作也比不上陈意泽的客户作啊!这世上最能作的不就是客户吗!如果还有,那就是吃拿卡要的各级领导呗!陈意泽又不是那种领导跟前舔狗,老婆跟前皇族的社畜,也不是不事生产的公子哥,他的工作就包含了疏通关系,也难免要看客户脸色,这世上哪有真正冷着一张脸天凉王破的霸总啊!小陈总见过的世面实在太多,她算什么啊?她就是再作再善变,也比不上客户的万一吧! ……但就算是意识到这点,也还是不能不努力作下去啊,不然难道真的要认命地相夫教子复婚当陈太太,一辈子也没法谈新恋爱,没法享受生活没法看上谁就睡谁吗? 方清宁含泪调节心态,鼓励自己继续搞事的时候又发现一个噩耗,那就是她制定禁欲计划的时候完全没考虑过自己的性需求。 其实也不是没有,就是她对自己的认识是那种不搞也不太会想的类型,之前是有心瘾,但现在心瘾褪得差不多了,陈意泽每天都抱她亲她的话,就算不做也还好,他们发现怀孕后一个多月,方清宁都没做过,不仅仅是插入,而是连高潮都没有,因为害怕高潮时盆腔充血、阴道收缩,伤到宝宝——但她也都还好,没有太难熬。陈意泽也还都OK的,一个多月对他的意志力来说也还好,再说她隔叁差五也于心不忍给他口几下子——按照计划来说是不应该的啦,但她老反复横跳,这个是她不好。 但是……她低估了孕期的激素变化,怀孕进入第四个月开始,方清宁感觉阴道里有蚂蚁在爬,禁欲?滚一边去,她好他妈好他妈好他妈想要。她想要陈意泽睡她,随时随地,24x7。 方清宁当即给前夫打电话,“你要在B市呆多久?是不是打算去见贞爱?我来找你啦。”—— 其实在大纲里情节没剩多少了,好像就再两个事件就没了,但很喜欢这一对,不由得想多写一些日常,节奏应该会放缓点,琐琐碎碎一段时间,没那么多狗血 -- ρo⑱Y.cǒм 陈太太探班记 瑞鹏虽然已经进入稳定运营期,但陈意泽还是做不了甩手掌柜,十天半个月要去跟进一下后续发展,之前还以为要做空中飞人,在中美之间来回飞,陈意泽都想好了该怎么卖惨——直接言语诉苦是最低级的那种,只需要把行程排得紧张一点,略微多露出一些疲态,方清宁自然想着补偿他,她天性爱照顾人,总是习惯于对身边人好,这阵子看她下定决心要闹要作,没一会又忘了这一茬,习惯性开始照料他,也是陈意泽极大乐趣。 她是很没长性的,但怀孕后记性好像比之前更差,陈意泽是猜到方清宁想憋死他的,其实他也忍得住,但还是每天都表现出对方清宁身体的渴求,一来给她提供一个拒绝自己,获取成就感的渠道,二来也帮助她保持自信心,孕妇实在好笑,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觉得身体器官自然的变化是一种丑态。她要晓得男人的心态,自己的女人正经历生理上的巨大变化,这所有改变都由他的精子带来,光是这种征服的成就感就能让男人彻底兴奋。如果会觉得孕妇丑到硬不起来,大概率也是不情愿想要那个孩子。 这孩子是陈意泽费尽心机才造出来的,怎可能嫌弃,只是他自制力一向还算不错,可以控制住不去招方清宁,每天亲几口摸两下,满足她逐渐成形的黏人新习惯而已。对他来说,其实这倒不是什么乐事,尝个甜头会觉得更渴,而且方清宁身体的改变逐渐呈现,乳头变深了一些,由殷红色变成深红色,乳房也逐渐变大,腰线变得柔和,屁股也大了一点,更显得丰腴,大腿比以往更肉感一些,陈意泽非常非常想舔一舔比之前更肿大的乳晕,他的渴望有时候会从眼神里泄漏出一点,方清宁被他看得浑身发红,不许他看又舍不得推开他的拥抱,只好选择性遗忘她那点禁欲的小阴谋,用手和嘴巴帮他打出来。 她算是很健康的孕妇,回到C市之后陈意泽陪她住了一个月,她上各种课的时候他就远程办公,都在国内其实很方便。也是因为她各项指标都很良好,又没有孕吐迹象,这周打算回B市待上叁五天,处理一下积压的公务,开一些必须面谈的会,见几个大佬聊聊接下来的方向。老爷子最近刚从瑞士回来,还在B市开年会,陈意泽想如果等他回C市再去拜见未免失礼,不如也先去请请安,这样方清宁之后去请安大概不会被骂得太惨。 离开方清宁他当然也想念,不过不用再克制性欲也算是小小放松。方清宁在他到B市第一天应该有两个小时是记起了自己的大计划,想要折腾他的,两小时内给他打了叁个电话,内容分别是1 自己早餐吃得很好,问他早餐怎么样;2 突然想吃某地方特色小吃,向他撒娇;3 实在想不到点了,于是说想念他。 这样当然妨碍工作,那时候他正和几个心腹重臣开小会,方清宁肯定觉得这样会让他恼怒,从前陈意泽大概也会嫌她分心,但她没懂他现在的重心并不在工作上,接到相思电话,即使是表演成分也只会开心,更何况她多少还是有点真心实意的,如果哪一天他没有好好抱一下方清宁,她会不自觉有些焦躁,更频繁地对他发脾气。 方清宁的早餐吃得很好,至于孕妇常见的‘突然在某些时候想吃某些东西’,她之前也折腾过两次,但陈意泽早准备了两个私人厨师,轮流换晚班,别墅地下室还特别改造了一个冷库,只要她想得到的地方美食基本都能在半小时内变出来,那之后她就基本放弃了这一招。陈意泽向方清宁汇报自己的早饭——因为只回来叁天,B市这边的生活助理又被调动到C市去了,他住的自家酒店,吃的也是酒店餐饮部呈现的早饭,味道只能说是差强人意。 第二天他的早餐就更合胃口,出现一味醋拌黄瓜,明显是家里的做法,陈母打来说方清宁特意拜托她去和酒店交代,语气充满笑意,问着两人打算何时复婚,总要赶在宝宝出生以前去登记才体面点,宝宝出生登记表不用写父不详——她倒不怪方清宁搞了那么多Drama,更不留恋齐贞爱,只要能怀上都是好儿媳。 陈意泽嗯嗯啊啊,稍微敷衍一下,心里想着她大概拜托完陈母没多久就又后悔了,这个小狐狸精内心戏一向多。刚上班没多久又收到她的电话,分明昨晚睡前还在视频,且强行要求他不断说话哄她入睡。“你要在B市呆多久?是不是打算去见贞爱?我来找你啦。” 虽然是孕妇,但身体这么好,坐飞机没太大问题,陈意泽也未必不希望她来,她来了他可以在B市多待几天,有几个青年才俊等着去见,至于齐贞爱,他昨天抽空去探望过,她一切都还好,就是每天吃中药吃得苦哈哈,遵医嘱调养中,还没怀孕已是开始禁欲。说是只有排卵期能做,期间都要休息。李奉冠生子压力极大,工作又忙,也很少在家,其余几个人素得眼睛都快发绿了。连齐贞爱的面都不敢见,就怕见了就忍不住了,坏了调养身子的大计,惹来李奉冠报复。 “我明天就回去了,今天没有见她的计划。”他如实说,“你确定你要来吗?会很赶。” 果然,这一说她非来不可了。“我已经买好机票啦,在去机场的路上,李阿姨会陪着我的,你放心好啦。” 李阿姨是新请的育儿助理,也擅长照顾孕妇,陈意泽唇边泛起微笑,“那我叫他们收拾一下公寓?你正好挑一些首饰带回C市。” “孕妇带什么首饰。”她娇气地说,有意显得刁蛮,掩饰自己的本能——方清宁不喜欢给下属增加突如其来的工作量。“我和你一起住酒店就好啦,帮李阿姨多开一个房间就好了——你等下在公司吗?我来找你。” 陈意泽下午的确在公司还有几个会开,午饭商业饭局,只草草吃了一点。下午两点多方小姐神气活现地莅临大楼,这还是她第一次到公司来找他。 怀孕后,她容光焕发,就算没化妆也显得富贵逼人,有种养尊处优的贵太太气势,长卷发精神地梳成马尾,手里随便拿了个名牌手袋撑场面,穿着宽松长裙悠然自得地踱过来,身边跟着一个理直气壮的助理,助理手里拿着保温袋,一看就是太太带煲汤来探班了。陈意泽暂停会议,走到办公室门口等她,经过的员工都对方清宁非常客气,“陈太太来了。” 也有人开玩笑叫叁小姐,瑞鹏毕竟一半是方家的产业,有几个方家公司的老员工被调动过来。方清宁笑着打招呼,半点没架子,看到他眼神一亮,冲他直直走过来,双手伸直了要他抱。陈意泽知道她大约在等他为了面子什么的推拒,然后她顺势就能闹个脾气回去找老爷子——这又和保温袋不符合了,估计是在飞机上想出来的计划。 他没有躲,伸出手愉悦地环住她,在额角亲一下,员工都配合地发出羡慕的起哄声,倒没什么常见的年轻女员工含酸带醋的画面,陈意泽对属下一般较严肃,他条件实在太好,就是捞女也难免自惭形秽,倒是方庆成以前在瑞鹏的时候大把仰慕者。 “陈总这是把我们单身狗骗出来杀啊。”也有人在凑趣地喊着。方清宁脸红了下,稍微想把他推开,陈意泽没放,还搂得更紧了点,只是避开了腹部,这样她大半身体都拦在他身前,丰满的臀部挤着他的裆部,几乎是立刻的,他硬了。从16岁开始,见到方清宁他总是会硬,甚至刚才看到她神气活现地走过来,大多数人最多也就是感到欣赏,但他已经察觉到阴茎在内裤里感兴趣的跳动。 她大概已有感觉,扭了一下,让他的阴茎顶进臀缝,脸色更潮红了点,落落大方含笑说,“那一会请大家喝下午茶当医药费。” 老板娘来探班大多都会做点人情,瑞鹏总公司人数并不多,李助理把保温袋交给陈意泽,自己识趣地找陈意泽的生活秘书去当苦力发美食,应该是事前就联络好商铺,十几分钟后就有人端着筐子进来发放,项目组喜气洋洋,方清宁拿着饮料和蛋糕盒进来会议室亲自发,“平时多亏你们跟着意泽和我那两个哥哥风里来雨里去。” 老板娘怀孕的事人尽皆知,哪敢让她劳累,几个经理、总监跳起来接,方清宁顺势交给他们,自己打开保温袋说,“从家里给你带了点炖品来。” 他商业饭局几乎不吃什么,生活秘书会给定些口味清淡的素食沙拉作为补充,但陈意泽又比较喜欢吃中餐,在A市时方清宁经常让人送午饭来,陈意泽喜欢吃西红柿炖豆腐,这道菜很家常,而且反复加热风味也不会损失,反而会更浓郁。乘着几个经理干下午茶的功夫,他快速喝点炖汤,精神较之前更饱足,方清宁倚在椅子上看他,含笑帮他把不知何时黏在额角的碎发捋掉,低声问他中午都吃了什么。 陈意泽说没吃太多,她又从袋子里变出一个小小的杂粮花卷,陈意泽配菜里最爱吃杂粮花卷配芝麻酱,很接地气的口味。“垫垫肚子,晚上我们去爷爷家,我都点好菜了。” 他简短地应着,食欲倒不是很旺盛,肚子稍微一垫巴就吃得慢了,抓住她的手在桌下摩挲,乘势往自己裆部按,他已经不能再硬了。 她眼睛稍微瞪大,但很快掩住惊讶,手指轻轻掐一下,陈意泽阴茎直跳,腰眼发麻,他有些食不知味,方清宁弯着眼睛很得意地冲他笑一下,抽出手托着下巴说,“快吃吧,吃完开会,专心点啦,我不打扰你们,去你办公室小睡一下。” 老钱家出身,在人前给足家人面子也算是一种习惯,她到底还是屈服于这种习惯,放弃在会议期间搞事,陈意泽还是挺遗憾的,接下来的会开得很有效率,他在想之后规划瑞鹏二期其实也不错,营收会很可观,而且他会有大量时间在家,如果二期把总部设在C市那就更好。 开完会,大家闲聊一会,自然都是狂捧陈太太,又提到那批写真照,李助理进来收拾保温袋,不免也对陈意泽夸耀说,“在飞机上也有人认出太太,直夸太太真人更好看,听说太太来探望先生,说得都和这里听到的这些差不多。” 难怪她走进来心情特别好,这也是热搜的用意,固然有些人看了会泛酸,但上层社会大家都好来好去,知道夫妻感情好,自然会猛夸,而且他各方面也还拿得出手,她常去的那些美容院、瑜伽教室什么的,小妹只愁没有奉承的点,哪有不逮着夫妻感情来奉承的道理。夸身材夸脸,听多了也不新鲜,夸夫妻感情好,老公太疼你,你们在一起就像是偶像剧,就算是客套话,听多了也会当真的。 他笑了下,走进办公室附设的小休息室去探方清宁,她刚睡醒,脸上还带着睡红,半靠在床头玩手机。看到他来了,懒懒地白他一眼,人前做面子,人后又开始刁钻了。“你已经见过她啦?” 陈意泽问,“你不想我见她吗?” 她又不肯承认,只是酸溜溜地说,“哪有,我可不敢干涉你的感情生活。” 两个人都知道方清宁说的是齐贞爱,她在这个问题上也是来回摆荡,陈意泽看得穿她的策略,无非是仗肚行凶,她是不肯限制他和齐贞爱见面的——她提出这要求也就意味着他做到之后,两人的关系会重新稳定下来,但也不愿意让他无限制地和贞爱接触,因为她觉得这是他希望看到的,而她最近随着孕期进展更强烈地希望他也受到一些折磨。 还好有贞爱这个点给她作,否则禁欲政策估计会比现在更严厉很多很多,他这样想着,脱掉外套洗洗手,这才上床去抱方清宁,方清宁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又放弃打贞爱牌,但还是假模假式地说,“你干嘛!别碰我!” 和抖音那个流行的背景音一样奶声奶气的,陈意泽被逗笑了,下身拱拱她,凑在她臀间磨蹭,亲着她耳朵不满足而又满足地叹口气,说,“我昨天有问一下医院你孕检结果,那边交代过同房注意事项。” 也就是说,她来这里的目的陈意泽完全了然于胸,其实他连详细对话都知道,那家私人医院有陈家的股份,交代一声要获取信息非常方便。方清宁问了医生好几个问题,关键的有两个,第一现在能否同房,第二孕妇是不是有段时期会性欲大增,会维持多久。 不过这个就不必这么仔细地告诉她了,陈意泽欣赏方清宁面红耳赤的样子,她突然举起手捂住脸,“不许看!我要走了!” 但她已经湿得很厉害了,小穴饥渴地翕张着,隔着两层布料吸吮他的阴茎,陈意泽心想自己两天晚上没抱到方清宁了,他身体里像是有一只野兽,在餍足的同时又感到非常饥饿,它想吃了她,生吞活剥,他要花费大量精力和这头野兽斗争。 他轻咬着她脖后的皮肤,咬起来一点,含在嘴里轻舔,她颤抖着去摸枕头底下,抽出来一个保险套,“看我发现了什么?给你个老实交代的机会。” 陈意泽愣了一下,是真没想到方清宁居然还带了套套来,不过医生也有强调要特别注意清洁,他没洗澡戴套是对的。他用牙咬开,一手探进她衣服里摸索,一手解皮带,“只带来一个吗?会不会不够。” 他的手指陷入乳房,她的奶子真的更肥了,不知道会不会提前泌乳,想到这画面他下身更硬,刚才在会议室他并不在乎被别人知道他在做什么,恰恰相反他甚至有一丝隐秘的炫耀欲,那些所有望着她的男人,表面看来都在称赞他们的神仙爱情,实际上心里是不是悄悄流转着肮脏的念头?即使已经借由社交媒体,在她身上打下了深深的陈意泽烙印,在所有人看来她都完全属于他,但陈意泽喜欢做思想警察,他想让所有人知道她连想都不准想。 她呻吟起来,半带着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猛地掀开枕头,底下藏了一排十几个保险套,“带得是够多,你用得完吗?” 陈意泽闷笑起来,从脖子咬到肩头,又扳着她的肩膀要亲她,被方清宁躲开了,“很讨厌你,不许亲。” 哎呀,又不开心了,等着他的鸡巴来哄呢,要好好地肏进去,她才会被肏出爱意,肏出满足的笑容,所以这会儿她放纵着自己的不开心,无非是隐晦地要求他要更卖力更呵宠。方清宁表面温柔大方宜室宜家, 但她男性亲人对她的评价倒都客观,她实实在在是被宠坏了,小脾气难缠得很。 陈意泽心里的那个空洞稍微弥补了一点,他知道她是有一些依赖他的,也知道这孩子将会成为两人之间最强力的纽带,尽管这并不够,但也能稍微感到一丝安慰。 “那要不要前夫肏?” 他问,阴茎在小穴边蓄势待发,方清宁红着脸,想埋到枕头里,陈意泽不许,她只好极力撇开不给他看,纤手探到阴户,把小屄掰开冲他扭了几下作为回答。 如果她死了,一定是被他活活肏死的。陈意泽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轻柔地把阴茎推进去。他正在忍,他也很擅长忍,他忍耐了十二年,认识方清宁到现在,每一天都是他的修行。 而这湿热暖弹的小穴就是他的极乐地狱,是他的最大考验,陈意泽推到一半把速度放得更缓,伸手去摸方清宁的肚子,她不耐烦地说,“还没胎动啦——啊!” 两个人都震了一下,陈意泽快速要抽出来,被方清宁紧紧夹住,她缓了一会,两个人的手都放在腹部,过一会宝宝并没更多动静,她才扭扭屁股,含情说,“再慢一点,关系不大,我问过医生了……哎,你说,以后要不要告诉宝宝,它第一次胎动是因为……” 她说不下去了,又羞又笑,陈意泽心中突然充满餍足,他慢慢地在她体内抽送,“宁宁,我们要有自己的宝宝了。” 他们会一起把它养大的,他想,但没有说出口,只是缓缓加快速度,“宁宁好像比以前更敏感了。” 话音刚落她就到了,闷哼一声夹着他轻轻抽搐,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方清宁以前不会到得这么快。 大概是太久没做的关系,但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敢在做了,医生有说最开始不要太激烈,以女方需求为主,做完之后要关注肚皮情况。陈意泽慢慢退出来,即使对他来说这也有点太难忍了,他哑声说,“宁宁……” 方清宁缓了一会,脸上也真实浮现一丝幽怨,她也很想要,“都怪你,干嘛非得让我生,你活该。” 她把他压坐下来,扯掉保险套,抽了几张婴儿湿巾仔细地擦拭,微凉的触感让他轻轻呻吟起来,衬衫大敞,西装裤乱七八糟褪掉一半,一副办公室偷情的糜烂模样。宁宁是这样子,嘴上作着,行动却总是禁不住的体贴。 她轻嗅了几下,流露一丝迷恋,突然又是一惊,喃喃说,“孕期性欲真的挺强的……”看来这味道比之前对她更有吸引力。 但却没有马上含进去,而是似笑非笑地说,“你不是说我胸又大了吗?就给你点孕期福利好了。” 说着,恶作剧般拿乳头去怼他的马眼,陈意泽呻吟起来,举手捂住眼睛央求地吐露内心深处的放荡幻想,“跨上来,我不要那里,我要吃宁宁的奶,我要喝准妈妈的母乳——”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昨天忘记说了,感谢大家的珍珠,五星了。 还想说啥又不记得了,距离完结没那么快的,因为写得比之前细致了,有些对情节推进关系不大的细节但就是很想写,也就写了,毕竟,情节算什么,开车才是正经 下章继续开车 -- 乖儿子快吃,吃饱了更有劲肏妈妈(dirtytal “嗯……你是宝宝吗?为什么和我孩子抢奶吃?” 卧室有些昏暗,大床上两具人体纠缠,白皙女体半是侧躺,已有些凸起的肚子搁在孕妇枕上,手肘靠在枕头上支撑自己,红着脸把胸捧到男人嘴边,“你真是色死了,陈意泽……” 陈意泽的脸被她胸挡了一半,方清宁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舌尖挑弄轻舔,对她奶子的迷恋。孕期七个月,她的胸部整个涨了一个罩杯,绵软得不可思议,不知是不是他平时吃得太多,已经有些奶水出来,泛着轻微的腥甜气息,陈意泽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着吃奶,好像过了这村没这店似的,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连睡觉他都要捏着胸睡,更别提午后喂奶,已成习惯。她真不知之前自己在担心什么吸引力下降,她怀孕以后陈意泽就和发疯了似的,性欲比平时更高无数倍。 胸前传来酥痒和饥饿并存的复杂感觉,她眯着眼轻吟出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挪动着小腿,这个姿势,陈意泽头在她胸下,手是够不上给他打飞机的,但他也抽不出手,一只手拧着得空的乳头,另一只手在她小屄上打转,轻轻刺激花珠,绝不肯用太大力气,控制着方清宁的高潮。至于他自己的肉棒,交给她的膝窝照管,让她屈起小腿,他在其间抽插,这姿势简直把她使用到极致,他甚至对她这么单纯的部位都有兴致! 方清宁难耐地想要扭动,又羞耻又兴奋,她对性事一直很坦诚,玩得也开,上床了就专心取悦对方,很少害羞。但不知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总觉得带了点羞愧,为了孩子好,完全戒绝性事似乎才最保险,但她顶着大肚子却还是沉溺于性爱中,专注取悦自己,已经是准妈妈却还更喜欢女人的身份,这让她无法面对心中逐渐泛起的无原则母爱,却又更增添了此时让人心醉神迷的快感。只能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不断责难陈意泽,“都是你坏,以后该怎么和宝宝说怀孕期间我们都在干嘛……” “在做啊。”这边奶子快吃空了,还没生下来,奶水本就不多,她的乳头也开始肿大,他吐出来轻舔,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方清宁呜呜颤抖,小穴洪水泛滥,她快疯了,这种漫长的愉快,漫长的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感觉让人快活得要命又同时快要发疯。 “陈意泽,陈意泽。”她无意义地喊他的名字,“你快好没,快进来我忍不住了,呜呜呜,乖儿子快来肏妈妈。” 她孕期真的没有性欲低下的时候,从四个月到现在,比平时更敏感十倍,很轻微的快感就能让她高潮,也让她不禁好奇,如果和往日一样激烈,那高潮将会有多强烈。但当然也只能想想,不论是用前面还是后面,都不能太用力,到底也怕伤到宝宝。 因理智而克制,让快感显得更珍贵美味,但也让他们的床事不如以往那么同调,方清宁非常容易高潮,两叁次之后就很疲累了。而陈意泽根本还没到最高点,只能之后自己撸,或者她用别的法子帮他宣泄。现在通常他会先吃奶,吃到自己也极为兴奋再插入,在插入之前不允许方清宁高潮。她被他折磨得在床上低泣呻吟,埋怨他压根不体贴孕期的自己,反而趁她特殊时间这样露骨地使用她的身体。 “你就喜欢这样适度的强迫。”他铁血无情,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想要背着他偷偷高潮都很困难,方清宁这几个月最深刻的记忆就是那种徘徊在高潮边的极乐折磨,在这特殊时期,她社会性的一面似乎逐渐褪去,生理需求至高无上,像是一只漂亮的小雌兽,被发情期的雄兽困在巢穴内猛肏,连边界都不再分明。 不知是不是激素的关系,方清宁对这种改变又抗拒又乐在其中,她的需求猛烈到甚至超越心瘾那段时间的程度,要不是医生一再保证孕妇在某个阶段性欲的确会非常旺盛,她真要以为自己出问题了。陈意泽对她那些过分的要求到底是趁火打劫满足他内心深处变态的自己,还是满足她内心深处隐约朦胧的欲望。 说不定他们都有点变态,他要看她尿尿的时候,方清宁抵抗得最厉害,但孕妇本来就不憋尿,她肚子算小的,因为体重控制得特别好,但到底也压迫了膀胱,他在她花珠下方又吹又刮,她实在忍不住,捂着脸一边哭一边尿,一边止不住地抽搐着高潮,陈意泽连擦都不许她擦,帮她舔干净,就让她倒在马桶上,扳起腿从上而下,骑着她慢慢肏进来,双眼闪着兴奋的光,她孕相越显他就越兴奋,方清宁觉得他并不是开心在自己当了父亲,而是开心于他对她施加了这样大的影响,这让他太过得意,表现得和平时差得太多。 疯批! 她说不上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样的疯批,和上辈子那样当然是完全不可,最近这些时刻他流露的沉迷和疯狂也让她有些困惑,陈意泽真的这么迷恋她吗?她觉得很不合理,顺着这条路往下想,会得出一个很荒谬的结论,陈意泽或许是因为太迷恋她而变疯,而不是因为疯批所以才折腾她。这两者差别很大,她一直觉得答案是后一个,但现在有很多线索暧昧不清,仿佛又指向一个扭曲的新结论。 但现在她脑子想不了这么多,而且陈意泽可能也只是在满足她的性欲而已,顺便安抚她曾动摇的自信,要么就是真正的插入太轻柔,根本没让他获得满足,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疯狂的玩法。反正他从来不会太激烈,哪怕她没说,一丝轻微的不适也会让他缓下节奏。他对她是如此了解,又是如此体贴,以至于她在性爱中感受到的是充足的安全感与幸福,但又带了一丝羞耻和对宝宝的愧疚。 这种种复杂的情绪化作汹涌澎湃,席卷手指尖儿的快感,她呻吟着主动把他推倒,让他扶着自己,骑乘上那根硬到让人害怕的大肉棒,他也兴奋得要命,马眼溢出的白液蹭得膝窝一片粘湿,两边都滑,碾上去时滑开了,戳到前面顶着又肿又大的小珠子,还没来得及摩弄方清宁就被他架起来,无情地不给她高潮,让她缓了一会,等那股劲儿过了才慢慢压下去。 “宝宝,爸爸来打招呼了。”他摸着她鼓胀的孕肚柔声说,“你妈妈说吃了她的奶就是她儿子,爸爸也是你的哥哥。” 骚话是她开头的,可他顺着往下说时她又羞得浑身紧缩,想别开脸又兴奋得要命,她真的要死在陈意泽身上了,这男人让她怀孕又对她做这么下流的事! “不许说。”她轻喘着护住肚子,在陈意泽阴茎上前后摇晃耸磨,另一只手把另一只又肥又嫩的大奶子送到陈意泽嘴边,乳头还是平的,她用手指夹起来,顺着动作的韵律在嘴边鼻间碾过,已经有一点乳水分泌出来了,“快吃啊,都是你的,乖儿子快吃,吃饱了更有劲肏妈妈。” 她是疯了才说这些话,方清宁都快羞疯了,陈意泽将奶头含进去,眼睛往上看着她,轻轻吸吮起来,他双眼闪烁的光芒像是野兽,表情的平静都遮盖不了那危险的感觉,她只能安慰自己这些Dirty talk都是为了让他更兴奋,让他快点射。 她的乳汁给宝宝吃时是神圣的乳水,是生命的传承,可在他口中就是身体分泌出的另一种体液,被他含着全舔进去,方清宁自己是不喜欢乳头现在颜色的,但这深红色让他如此沉迷她也有些说不出的得意,高潮在小腹深处爆发,低缓绵密,绵延不绝,她有一会儿甚至无法思考,猝不及防的高潮把世界炸成碎片,她慢慢恢复过来时他还硬着,只是轻微地在里面进出。等她余韵结束,这才慢慢撤退出来。 反复的欲求不满,让他这时候就像是精神濒于崩溃的凶残病人,眼神发亮表情忍耐,方清宁想挽留他,但她这会儿已经够了,这次又没能和他一起高潮,之前做了那么多刺激,还是抵不过他高潮的速度。她有些不忍,握住他的阴茎轻声说,“吃我那么多奶,我也要吃你的奶补一补。” 但她还是有点累的,往下滑到他腿上,没有直接开吃,而是枕在陈意泽大腿上,扶着阴茎在脸上轻轻摩擦,性器的气味有些微膻,而且很熟悉,是她自己的味道,此时让她更兴奋,张口轻舔,舌尖勾过深红柱身,他轻吟起来,“嗯……爸爸愿不愿意给女儿奶吃?” 陈意泽语气平静又有一丝紧绷地说,“爸爸更想肏女儿的小屄,可是她丢得太快了。” 他撩开她一丝浏海,俯首看着她,她扶着他那根大鸡巴,半张脸藏身其后和他对视。这画面让他双眼发亮,像是有个疯子正隔着被性欲摧毁得残破的理智栅栏往外窥视,方清宁不敢再玩了,她心脏紧缩,战栗中带了一丝强烈的兴奋,惧怕已淡去,不论如何,他待她一直很温柔,他并不是前世那个疯子。 “谁让女儿怀了爸爸的宝宝呢?”她一边说一边舔他,发出响亮的声音刺激他的耻感,“等女儿生完宝宝……再补偿爸爸好不好?现在爸爸先加油射出来给女儿补一补,女儿想吃你的牛奶……爸爸、爸爸、爸爸……” 陈意泽射得又浓又多,方清宁含着龟头全吞下去,喉咙蠕动,舌头舔过齿间,又帮他舔干净,张开嘴给他检查成果,他懒洋洋地对她一笑,拉起来让她侧躺在孕妇枕上,他从背后抱着,这个姿势她会比较舒服。“宝宝动了没有?” “没,好像在睡觉,就吃完午饭那会手舞足蹈的。” 性欲平息之后,理智终于回笼,吃完午饭到现在总算有点心思话家常,其实他们俩天天在一块,但也总有很多话聊。有时候是孩子的喂养安排——大户人家就很少有自己亲喂的,方清宁准备喂过初乳阶段,让宝宝更好获得免疫力,之后就交给奶妈,她们家给一个孩子配了两个奶妈,都是经产妇,奶水很足,匀一匀喂好叁个孩子是足够的。至于她自己,之后是打算回奶,陈意泽没反对,所以现在拼命吃她的奶也算可以理解,就不知道之后会不会又有什么变数。总体来说,她不想喂太久,陈意泽就算要吃最多也就是稍微吃一点,一两个月,不可能更多。 孩子一两岁内的安排已经差不多落实,短期内她实在不想生第二个,方清宁现在也不怎么在乎Joe的死活了,就算她已强于九成以上的孕妇,甚至直到现在肚子还算不上太大,不论是孕吐还是孕期病都没找上她,但也还是吃了不少苦头,这第二个她心里是想赖掉的。但也做好了和陈意泽纠缠一段时间的准备,就不那样排斥谈论未来的安排,“我觉得小孩叁岁开始到十二叁岁最好不要移动太多,能有个相对单纯和稳定的成长环境比较好。” 说到这里有点愁,因为这也意味着她可能要在国内定居,而方清宁又还是蛮喜欢加州的生活的。然后在国内或许又可能被迫搬回A市去,她现在又不爱陈意泽了,对贵太太生活已是兴趣缺缺。 啧,之前想着作陈意泽的时候似乎没考虑到宝宝的问题,当时是怎么想的?可以丢给奶奶带?婆婆虽然也有很多大户人家婆婆常见的毛病,但总体还算讲理,且把陈意泽也养得不错,陈意泽的疯批并不是她的问题。 理依然是这个理,但揣着这颗球好几个月,即使方清宁不是很母性的那种女人,多少也有点不舍。也因此才会犹豫到底在哪里上学好,否则就直接要求在C市了,这里远离两家亲戚,优势明显。 “嗯。”陈意泽对她的诸多顾虑,不说了如指掌至少也是都有些概念,他们俩说话比较省力,不太容易产生误会。他的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去过蛮多城市的。” “对。”方清宁是在北美出生的,和爸妈一起住到五岁,回国读小学,跟爷爷一起住,读完小学又去美国念书,寒暑假回国探望家人,一路念到大学毕业回国嫁人。“反正从我经历来说,小时候这样一直在搬家,很难有交心的朋友,美国那边也是跟着爸妈一起转学,都也没什么闺蜜,当然别人看起来,哇,你好厉害啊,那么小就去过那么多地方,但是小孩子有时候还是会觉得孤独的。” “确实。”陈意泽赞成,“你爸妈是不是有段时间还分开在两个城市?” “对,因为我爸不是搞地产的吗,要跟着楼盘跑,国内决定在哪里搞项目他就要跟着过去,然后我妈在大学教书,也是不断跳槽找Tenure和Funding,他们感情算不错的了,一样也是有情况,有两年我爸在纽约,然后我妈在加州,我跟我妈在加州,她就找个小鲜肉,还是学生。”方清宁吐槽父母也是挺狠的,“放春假的时候,她要去度假,我没人监护,叫我去纽约找我爹,我在纽约公寓又找到性感内衣,气得我大骂他们两个拿我当电灯泡做的排球,在那互打,还给爷爷打电话告状,直接飞回过看他。” 不过他父母对方清宁算是挺好的了,一直纵容不说,财产分配也比较公平,方清宁出嫁时除了老爷子给的基金之外,父母也给了丰厚嫁妆,这几年两人都上年纪,再加上办公地点在一起,感情反而又回温不少。 陈意泽对这些近况了如指掌,摸着她的肚子说,“我们还是要回馈宝宝对我们的需求,不能让他养成不期待的习惯,如果他不期待我们的付出,那对我们也就没有感情了。这样长大以后他怎么恋爱成家呢?” 不知为什么,方清宁听了觉得非常顺耳,但又隐隐有点不安,觉得他好像在隐射什么,但她进入孕晚期之后脑子真的有点不够用,还老想着做做做,也没深思,只是点头如捣蒜,“也不说要做多好的爸爸妈妈,还是基本要做到。” 那这样就决定还是自己来带,陈意泽又开始亲她,“瑞鹏可能要开二期了,总部可能会设在C市,再加上老爷子本来也在这里养老,处处都方便,要不我们就先住C市,你觉得如何?” “你什么时候和爷爷商量好的?瑞鹏二期投资多少,还是二哥和你合作吗?”方清宁上次去看爷爷,果然被骂得不轻,还是看在孕妇的份上放水后的结果,搞得她最近都很不热衷过去,反倒是陈意泽经常去问候献殷勤。“嗯……等下,那这样你以后还……” 她想说那这样他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常去B市,齐贞爱该怎么办,但他又亲了过来,同时宝宝踢了一下肚子,恰好是陈意泽手放的地方,方清宁注意力一下被转移,失笑说,“你看,宝宝讨厌你欸!” “亏我刚还和他打招呼。”他移开手,方清宁肚皮一阵波动,陈意泽按下按钮打开电动窗帘,“宝宝可能想晒点太阳。” 他抱她去洗手间,方清宁随时都想上厕所,从洗手间出来管家送来下午茶,她最近易饿,厨房随时备着一些低GI的零食,陈意泽搂着她在阳光室里晒了一会,胎动逐渐减缓,“又睡着了。” 他打开手机记录胎动,这些数据都会和医生共享,方清宁随他去搞,如果愿意,她基本可以真的就只出个肚皮。 大多时候她还是有意愿参与的,但有时她也喜欢看着陈意泽为她忙忙碌碌,用研究报表的专注度来记胎动,方清宁居然想这辈子就生这一次的话,和他生也不错。这人虽疯,但表现估计强于99%的准爸爸。 “你准不准备进产房?”她突然兴起,慵懒问着,他们还没决定怎么生,是顺是剖,目前看有顺的条件,胎儿出生体重预计在五斤左右,方清宁长期健身,身体条件好,顺产不会太吃苦,产后恢复也很乐观,但如果想剖也可以安排。 她也还没想好要不要让他进去,听说很多丈夫看着血淋淋的场面会有心理阴影,以后对妻子都硬不起来。如果陈意泽也会被吓到的话就好了,但方清宁又还有点自尊心,不希望自己最狼狈的一面被见到,那时候他又帮不了她什么。 想到这里还是有些生气,她只是骗了他半年而已,却要连续受十个月的苦!而且这孩子又不是垃圾,生出来直接丢掉,总是会永久改变他们的生活。 她想咬他泄愤,但他没注意,而是毫不考虑地回答,“那是你最脆弱的时刻,我当然要在你身边。”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能信! 但骗人的嘴说出这些甜言蜜语又的确很好听。 方清宁咬不下去了,大张的嘴慢慢合拢,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靠在陈意泽怀里要他亲她。她有一点隐约不妙的感觉,陈意泽好像是真的很难甩脱,如果一个男人连你生产时的鬼样子都能熬过去,你怀孕让他更兴奋……那他什么时候才会对你感到满足啊? 不是,齐贞爱呢?什么鬼,能不能来点作用? 她不怪责自己,不是她每次都乱想计划,而是敌军太强大,方清宁怎么想得到陈意泽为了宝宝和她,连事业都不再是重心,这段时间只折腾了一个瑞鹏? 但不论如何,她觉得孩子生完之后还是要好好考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齐贞爱感觉也指望不上,还是得靠自己。说起来他这辈子的确没那么疯了,而且孩子都有了,都说有孩子以后男人会成熟很多,说不定可以好好谈谈,他不也很看重宝宝吗?如果能说得通的话,对双方来说都是好事,现在基本都是他在照顾家里,又要兼顾事业也挺累的,之后孩子一人带半年,或者是合作分工的话,估计他也会轻松很多——而且还能兼顾齐贞爱! 方清宁脑子现在是不太好使的,也没想清楚又被分了心,倒是陈意泽,说到做到,她在产房惨叫的时候他就在一旁握着方清宁的手,方清宁把他手都掐淤青了,不过她产程是还挺顺,宫口开了十指之后挣扎了四十几分钟,成功生下一只又红又皱的小猴子。产房外万众欢腾,特意从A市赶来的陈母当即递上支票做宝宝诞生红包,就是表情还有一丝复杂——方清宁事后莫名其妙,陈意泽根本没和她说陈家希望他们复婚的事。 终于卸货了! 她望着小猴子百感交集,伸手逗了两下,抱是没力气抱的,护士过来要抱去擦身称重,她有一丝不舍,扬了下手,又问陈意泽,“你不跟着去吗?” 陈意泽稳稳站在她旁边,“又不会丢。” 他弯下腰来亲她,“我当然陪着我老婆。” 这是方清宁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候,生产时的剧痛现在还没完全退去,下身和不是自己似的乱七八糟,孩子出来了被抱走,她还得等着排胎盘,感觉自己和青蛙一样一点尊严没有,头发被汗水粘在浮肿的脸上,憔悴得一塌糊涂,所有人都跟去看孩子了,走廊里杂乱的脚步声逐渐走远,外面显得非常清静,预产期提前了几天,她爸妈人还在北美没赶回来,娘家亲戚最亲近的就是二哥,也没听见她的声音。孩子被护士抱走的时候有一瞬间她突然觉得非常孤独,甚至有点想哭,但是陈意泽这个讨人厌的疯子,这一劫的始作俑者并没有走,他就随便看了孩子一眼,他的眼睛里只有方清宁自己。 方清宁觉得自己真是被虐出斯德哥尔摩了,她心跳逐渐加快,有种很不妙的感觉逐渐浮现,让她不愿接受,方清宁一把按下,果断问,“我胎盘出来了没?要不要去问医生?” 这问题成功打破她心里所有莫名其妙的念头,方清宁又转而开始焦虑初乳,过了一会她累得迷糊过去了,半梦半醒间陈意泽的手一直牵着她的没有放。 这问题成功打破她心里所有莫名其妙的念头,方清宁又转而开始焦虑初乳,过了一会她累得迷糊过去了,半梦半醒间陈意泽的手一直牵着她的没有放。 她抓着他的手指,模模糊糊地想他是不是也好久没去上厕所了,然后突然就忍不住在睡梦里笑了起来。 就不让他去!憋死陈意泽这个狗东西!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周六肯定不更新,出去玩,周五说不定不更新,看兴致,所以先和大家说一声 -- 人肉榨精器榨干种牛! 方清宁运气一向还不错,她对孩子性别无所谓,两家也都没有非常重男轻女,但男丁显然更受重视,早在B超照出性别之后,陈家就开始给麟儿准备初生大礼包,金饰什么的属于见面礼,两边的太公太婆、爷爷奶奶,两个亲舅舅,陈意泽那边同父异母和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各自都有重礼送上,凑一凑足够给孩子设立信托基金的了,真正的信托基金宝宝,从小就‘自食其力’。这也多少是托陈意泽的福,瑞鹏这么赚钱,他在家族里的地位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方清宁出生的时候她爹妈没什么地位,她的资本就没儿子这么优厚。 她产后恢复得又好又快,基本上孩子也不用她带,喂完初乳之后,奶妈也到岗了。陈母对这个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皇位继承人简直疼到心坎里,她自己其实也不会带,不过监督两个奶妈,叁个育儿助理是绰绰有余。方清宁坐月子期间科学饮食,体重掉得很快,出完月子奶也回得差不多了,要不是陈意泽每天缠着吸,早没奶了。基本上,她有时经常会忘记自己还生了个娃。 理所当然,她也不是母性很强烈的那种妈妈,对娃的态度有时和摆弄大玩具似的,小宝生得很讨喜,眼睛又大又黑,现在还说不出像谁,但或许是因为所有需求都能被立刻满足,不论醒着睡着都有人在抱,反而很好带,并没有特别亲谁,谁来抱都傻呵呵的手舞足蹈。别说奶奶,就连爷爷、外公、外婆还有太爷,都爱得不行,方清宁在育儿层装满监控,月子里就在监控里看他们逗娃,她这一层反而没什么人来,基本就陈意泽陪着她,听说月子里玩太多手机对眼睛不好,他们闲着无聊,他就读书给她听,要么听点音乐,两个人一起下象棋。她脑子不太好使,经常输给他,赌气不下了就被他抱在怀里吃奶,方清宁骂他变态,人奶哪有牛奶好吃,又被陈意泽逼着学牛叫,说些‘我是老公的小母牛’之类的骚话。 “那你是什么?种牛吗?”她被吃得小腹一阵一阵收缩,眼神迷离,倒在陈意泽怀里骂他,“你知不知道养殖场怎么给公牛取精的?他们才不让公牛去搞母牛呢,效率太低了,都是搞个机器人工榨精……啊!” 生产以后,吮吸乳头是有助于子宫收缩,方清宁已经开始做凯格尔运动了,现在就含着阴道哑铃,她恢复之快令医生都啧啧称奇,产后不到两个月,轻松用到第五号哑铃,基本已恢复正常,腰臀曲线也逐渐在恢复,但原本紧实的小腹还是多了一层薄薄的脂肪,后续可能只能通过局部吸脂祛除。 陈意泽倒是不在乎她肚子多层肉,手指划过去的时候甚至很迷恋,又揉又按,缠绵了一会才滑下去拨弄哑铃牵绳,“我的榨精器不就在这里吗?什么时候检修好?” 从医生角度来说,产后六周就可以恢复性生活,现在都快第八周了,方清宁恢复情况还特别好,不过她还记得自己的禁欲大计,一直摒着不肯给他,拿中医当挡箭牌,要做完月子再说——她初步是要做双月子的,如果可以还想做叁月子呢。 陈意泽当时听医生叮嘱的时候就在旁边,完全知道真实情况,方清宁回绝他,他哼哼冷笑,也不反对,这会儿就是很耐心地拨弄哑铃绳头,把它往外拉,“是不是到时间了?” 凯格尔运动也不是练得越久越好,要张弛有度,方清宁看看表,分开腿让陈意泽把哑铃拉出来,陈意泽揩了一下那层透明淫液,“性冷感了?嗯?” 方清宁之前确实说过什么生完小孩自己就性冷感之类的瞎话,被当面拆穿有点尴尬,打掉他的手,把哑铃丢到一边,扭扭捏捏哼哼唧唧地说,“涨奶了,老公再给我吃一点。” 她坐在沙发上,叫陈意泽靠在扶手上,侧头含吮乳头,又湿又热的舌头缠绕着乳头柔和又有力地吸着,绕着他的肩头,真像是抱孩子一样抱着他,另一只手滑下胯间,揉按着那处的肿胀,说起来他真的蛮能忍的,自从怀孕到现在,陈意泽是有一整年没有好好地操过她了,大多时候都是射一次就算完事,以他们之前那段时间的性事频率来说,他素了一整年。 活该!那还不是因为他要孩子!而且说起来,说不定这就是他平时的理想频率,那几个月那么索求可能是想要孩子,所以拼命鞭策自己,其实暗地里都偷偷在吃补药。 想到这里,她差点笑出声,陈意泽咬了她一下,她回过神,忙发出诱哄的哼声,“嗯嗯,宝宝不着急,奶阵就来了。” 她手指灵巧地解开裤带,拉下居家裤放出肉棒,沿着马眼往下轻划,又划上来,和玩吸管一样又推又绕又顶,自从知道他喜欢这一招她就乐此不疲,希望能让他对年少时莫名其妙的性幻想脱敏,或许这一招没之前那么有用,能让他那么快射了,但陈意泽的性幻想生产速度很快,所以没看出这策略有什么作用。 “最后还是给你生了。”想到这,她低下头冲他耳朵吹口气,轻声委屈地说,“还是被你抓到角落里翻来覆去的强奸,怀了你的孩子,哭着捧奶给你吃……” 这全是他告诉过她的画面,陈意泽的肉茎又大又硬,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双眼亮得怕人,挺腰肏着她手心,方清宁咬了一下嘴唇,绞绞下身,一阵微凉湿濡沾在小内裤上,妈的,真该重返戒色吧了,心瘾都没了怎么还这么容易想要。反正都怪陈意泽! “要不要射给妈妈?”奶阵来了,液体从乳头沁出的感觉很怪,被成年男人的唇舌卷走说不出的色情,方清宁很希望陈意泽快点结束这场折磨,“边吃边射好不好意泽?” 陈意泽重喘着一边吸吮一边顶腰,很快吃空了一边奶子,抬起身让她重新跨坐在自己身上吃另一边,他硬得要命,根本没射,一直顶着她,“榨精器检修好没有?” “呜呜呜……没有,没有!”她嘴硬地说,“你快点,快点,我要看电视。” “电视有我好看吗?”他顶着腰,大龟头在她大腿内侧摩弄,睡裙掀到腰部,内裤沾透了,在两人身体间牵出银丝,陈意泽的手就在她腰上,他不肯直接拉开小裤裤,而是揪着边缘上提,把她勒得脸颊通红,双目含泪,手刚松开龟头又碾着阴蒂,花珠不巧镶到马眼上方,两个人都闷哼起来,方清宁忍不住挺腰悬空和他对摩,小穴又酸又痒,阴蒂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发疯,搂着他的头按在乳沟里,乳汁顺着没被吃太多的那边胸部往下滑,全洒在陈意泽头发里。闷死这个疯批! “呜呜……嘶……啊!嘶……” 算上孕晚期,也有好几个月没做了,她扯开内裤往下坐的时候,感觉陈意泽还比之前更大,不知是不是凯格尔运动做太勤,阴道肌太紧了,适应得比之前更艰难,但感受也比之前更丰富,多角度都能感觉到肉茎上的青筋褶皱,他也被夹得俊脸扭曲,皱眉长嘶,“夹死我了老婆。” “快点把精液交出来。”她心里有气,“榨精器和你开玩笑呢?今天吸得你叫妈妈。” 她适应了那久违的满胀感,往下慢慢坐到底,也不管他的感受就开始扭腰,陈意泽逐渐适应,被她坐得眼神有一丝茫然,享受了一会才逐渐回神,咬牙说,“妈妈,你别做到一半又坏掉就行了。” 方清宁其实也不是很有信心,她比以前敏感多了,被肏了一会儿就感觉要高潮,连忙慢下来缓一缓,陈意泽握住她的腰反其道而行之,往里猛顶,方清宁话都来不及说就被顶出第一波小高潮,陈意泽咬了一下她耳朵,“今天你小心被我操死,老婆。” 她生了以后,他好像不再介意被叫老公,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复杂心路。方清宁也想不明白这个戏精,沉溺在他喘着粗气在耳边说的下流言辞里,陈意泽问她怎么生过孩子更好肏了,小屄比嘴还会吸,层层迭迭都在榨精,问她一边被吃奶一边被肏爽不爽,以后喂不喂宝宝,一边喂宝宝一边被肏好不好。 她被陈意泽问得晕头转向,画面一幅幅冒出来,羞得让她扭着身子却又禁不住想象和兴奋。陈意泽换了个姿势,让她靠在沙发上,下身半侧着和他交合,“不是说要看电视吗,看呀。” 他按了几下遥控器,方清宁最近在追的一部剧跳了出来,画面在她无神双眼前变换,方清宁眼前发花,什么都看不清,这姿势太淫秽了,他们看起来就像是真正在看电视,两个人都面向前方,衣衫也还整齐,但是走到沙发前就会发现,下体淫猥地纠缠在一起,四脚纠缠,下体互相顶弄磨肏,对比实在太鲜明,再加上电视剧里还有个女配角是他们家亲戚,羞耻感更强,才几下她就面红耳赤,小屄发了大水,红着脸咬住手指忍着叫声,迷蒙且埋怨地瞪着他。“陈意泽你怎么就会折腾我——” “宁宁。” 起居室门突然被轻敲几下,陈母在门外问,“意泽在你这里吗?” 门没锁,陈母大概也没想那么多,好像产妇和新妈妈都是默认没隐私的,这会儿又是大白天,她一边说一边推门,“意泽,刚给你发微信怎么没回?” 他儿子和前妻距离很正常,两颗头中间还隔了一个座位,陈意泽回头说,“我和宁宁在下象棋,有事吗?” “晚上五叔他们会来吃饭,还有宁宁爷爷也过来。” 大家族就是这样,刚添丁别墅非常热闹,陈母在门口交代了几句,方妈妈也来了,“宁宁,你快递到了,是不是你昨天说的那个蔓越莓片的包裹?” 方清宁半偏头回答说,“应该——是,你拆开看——看吧。” 陈母关心地问,“宁宁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潮热了?” 她要进来细看,几个小孩子又噔噔噔从楼下跑上来,“婶婆婶婆,弟弟在哪里?我们要看弟弟!” 五叔那边的小孙子来了,“咦,叔叔和婶婶!婶婶,婶婶好!” 婶婶很勉强地说声好,但没有起身招呼,别过头长发微垂,遮着脸好像哭了起来,几个小孩莫名其妙,陈母也微觉不喜,还以为是产后抑郁症,正要说话,陈意泽突然说,“妈,你们不要进来。” 两个大人逐渐明白过来,方妈妈赶紧弯下腰带走孩子,陈母无言以对,要关门儿子还跟了一句,“门锁一下,晚饭我们不吃了。” 不是……这……这怎么实现的? 陈母也是玩过来的,外头还有个风流债呢,只是不如陈意泽有本事,她也是看着两个人明明分开坐才没想那么多,尴尬之余实在费解,关起门转过钥匙帮他们锁好,想想自己收起钥匙,免得孩子乱闯。下楼找赵莹交代几句,“先生和太太不舒服,晚上不下来吃了,你们准备些好热的点心。” 说来也是奇怪,儿子对前儿媳实在粘得厉害,陈母心想还好是顺产,宁宁又不喂奶,说不定已经来月经了,照这样可能二宝和大宝还能赶在一年内生。“多下点补品进去煲两个汤,男女分开,给意泽的滋补点,那个牛鞭解冻了煲进去。” 给宝宝起名的风水大师还没到,陈母已在寻思要不要请他多起几个小名备用,反正迟早都用得上。 # “我真是要被你害死了,陈意泽。” 方清宁喝两口她的补汤就丢下汤匙,“你今晚不许和我睡,去睡书房,去去去,简直太他妈尴尬了,我妈给我上性教育课的时候都没这么尴尬。” 她不喂奶是众所周知的,陈母想得到的事情方妈妈当然也想得到,怕女儿不知节制,生得太频繁伤身体,一点不敢耽搁,微信轰炸让她注意避孕,方清宁也不好解释自己还有奶,一时半会不会怀。气全往陈意泽头上撒,“我妈肯定觉得我是个老色胚,刚多久又和你搞在一起,又要恨铁不成钢了!” “感情好难道不好吗?”陈意泽对牛鞭大补汤有些敬谢不敏,和灌药一样灌完,走过来从后面抱着她,“那时候我可一动没动,是谁自己动又自己擅自高潮的来着?” 她脸红得无言以对,听着他低沉悦耳的嗓音在耳边低吟,“宁宁原来喜欢公共场所,那以后家庭聚会我们多带一条毯子,你坐我腿上,我们把毯子盖起来然后……” “啊啊啊,滚,滚啊!” 人肉榨精器刚恢复工作第一天就快烧干机油,方清宁第二天起来没看到陈意泽,居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也不是说她不喜欢陈意泽和她在一起,就是他们在一起太自然太开心,搞得她觉得自己要有点危机感,不能习惯这种生活,逐渐滋养惰性,丧失和他斗的动力。 哼!就像是什么产房里陪在你身边之类的糖衣炮弹,通通都是没用的! 她格外激动地想,糖衣吃掉,炮弹丢回去!陈意泽迷恋她就想要她迷恋回去?抱歉了哦,方清宁的爱可是求不来的,只有她自己的意志能够决定,别人怎么攻关都莫得用。 吃过早饭,忍着尴尬被妈妈训话,前婆婆慰劳,用自己已经在吃避孕药来搪塞了二老,她去看了下儿子,大宝正在睡觉,也没什么好陪的,方清宁溜回起居室里,又打开昨天没看完的电视剧看了起来,抱着个枕头对电视露出花痴表情。 “啊!太帅了,怎么这么可爱啊裴瑄!” 哼,她才不会被陈意泽发现,不过最近感情生活的新动向还是让方清宁比较满意又很不满意——她又爱上了一个新男人,这很好,说明她还没被陈意泽影响的太多,这是让她满意的,但方清宁所不满意的当然是有陈意泽在,她恐怕很难和裴瑄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 ---- 喜欢就多评论~ -- 为什么洗手都能这么色情? 明星嘛,人人爱,多她一个也不多,方清宁和裴瑄万千迷妹最大的差别是,她是真的有可能追到裴瑄的。她远房亲戚直接就是这部剧的女叁号,光靠着和方家沾边就在圈内混得风生水起,正牌方家大小姐想认识一下二线小生有什么问题?就是影帝也未必不能一起吃顿饭,当然,有没有发展那还是看缘份,不是能勉强得来的。 金主方清宁还当不了,得是她两个哥哥这样手里有本土公司,能做资源置换的身份才能当金主,那种十八线小明星跟着老板拿生活费的不叫金主,叫包养,金主得能给明星撮合资源,令他们事业有发展,从中也获取一些灰色利益,性服务那是最基本的,主要还有利用影视项目洗钱,本来就要往里投资,捧个明星那是捎带脚,演艺圈大把没太多演技却受力捧的演员背后有金主的身影。而且包养一般得守住,不能被别的男人乱搞,但金主和演员的关系开放多了,会做人的演员背后说不定都好几个金主,只要能摆得平,懂事会做人,金主也懒得管,再好的皮相,睡一年半载也腻味了,演艺圈最不缺就是俊男美女,哪有人和陈意泽一样,睡她都睡了五年了,居然还能那么夸张的肏她,都肏出人命了还要搞孕妇,还要搞喂奶Play,光吃一道菜不难受吗?! 方清宁想到这一点就来气,按说陈意泽有足够实力去做金主,应该也不乏小明星想自荐枕席借此上位,他面临的诱惑应该很多才对,却偏偏过得和家庭妇男一样,来C市大半年了,也没什么应酬,一周能去两次公司都不错了,其余时间最多和几个朋友在楼下泡茶聊天,大部分时间都搂着她粘着她,他、真、的、不、腻、吗? 把枕头猛捶一顿,又抱在怀里躺好,眯起眼欣赏裴瑄的盛世美颜,她已经在心底想象了很多没有陈意泽的开局,裴瑄今年26岁,比她小,属于很有男人味的那种,不是奶油小生类型,双眼凌厉有点邪气,身形高挑中带点肌肉感,听说他是八分之一混血,所以轮廓很分明,有点异域风情,也是因此很难担正主演,国内观众还是喜欢小鲜肉类型多点,裴瑄对她们来说太有攻击性了,对方清宁却刚刚好。她就是看到他在剧里游泳的画面开始想入非非、坠入爱河的。 他入行大概四五年的样子,大学读的还是重本,人应该满聪明的,大四那年入行,人气不高不低,稳定每年有一两部担纲男二的作品,男一号也演过,效果不太好。性格也不错,在演艺圈算是比较洁身自好的那种,听远方表妹讲是个宅男+直男,下了戏就回宾馆打游戏,拍戏的时候常见剧组夫妻,裴瑄好像也没什么兴致,好像有两个固定炮友来着,这个方清宁也不在乎。 啊,如果她没生小孩,也没有陈意泽的话,可以顺理成章的找表妹组局,叫裴瑄来打机,她可会打游戏了,虐裴瑄绝对没问题,如果他是那种喜欢耍帅的性格,还能撒娇让他带妹。女追男,隔层纱,他要不傻自然能明白她的意思,就算婉拒也没什么,就做个游戏搭子啊,能定期和帅哥连麦还要啥自行车呢?再说再怎么样也是近距离接触过了,要是感觉对,气氛佳,打一炮那也是稳赚不赔。啊,不过打炮之前要确认一下他是不是健康的,得设法弄个体检报告。 方清宁比较少玩一夜情就是出于安全考虑,不过就算把打炮踢出选项,能一起吃饭打游戏也很开心啊!可惜,这所有一切设想因为陈意泽而夭折,她现在是有娃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跑到B市去叫表妹组局,她表妹肯定猜得出她想干嘛啊,绝不会配合,说不定还会立刻告状,免得之后要是闹出事来撇不清自己。 就是方清宁自己也觉得抛下没百日的娃去谈恋爱有点过意不去,而且离过婚的单身富婆和刚生下宝宝的陈家少奶奶完全是两个概念,她是没和陈意泽 复婚,但外人不知道啊,都成网红夫妻了,还说马呢?再说眼下两家来往的样子,还差那一张证吗?瑞鹏二期都要开了,宝宝也生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根本不具备追求裴瑄的条件,甚至还得小心藏着,别被陈意泽发现了,以陈意泽的地位、手段和疯劲,裴瑄要出事了那就是她害的。 她想到哀怨之处就踢踢打打抱枕,把它当陈意泽看,气消了又搂着看电视,看着看着放弃弱智剧情,开始幻想裴瑄和她接吻的浪漫场景,哎,不得不说,这就是有爱的幻想啊,陈意泽和她拍的婚纱照那些姿势,好多她都拿来代入裴瑄,想着想着就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夹着枕头嘿嘿淫笑。 “你在干嘛?” 陈意泽回来的时候快中午了,他进门就直接去衣帽间换装,“今早去看过儿子没?” “啊,他醒了吗?” 方清宁被他打扰了幻想,有点小不快,但她也意淫好久了,比较尽兴,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尿尿,故意没关门,就是要这么没边界感,恶心陈意泽!“我不知道欸,我去看他的时候在睡觉,后来醒了他们也没抱上来找我。” 她提着声音和陈意泽说话,陈意泽换好居家服,走进来洗手,他今早大概是去公司了,头发梳得比较正式,还定型了,看起来格外俊美,只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那你早上都在干嘛?躺着发痴?” “不,我在被你妈和我妈同时说教。”方清宁没好气,幻想的兴奋感逐渐消散,哎,现在和陈意泽都是柴米油盐,除了上床以外都是贼平淡的对话。“叫我记得避孕,别怀太频繁,我又很难说我还不会怀,因为还有奶。” 他并未因她上厕所没关门而不悦,表情反而变得微妙,在镜中看向她胸部,轻声而亲昵地问,“早上涨奶没?” 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打趣和深深的淫靡,方清宁脸红了,她幻想裴瑄的时候因为想得太入神太兴奋洒了几滴出来,打湿了胸衣。“没有!没奶了,以后都不许吃了!” 她也走过来洗手,要去空着的另一个台盆,陈意泽不让,拉她在自己那个台盆面前帮她洗手,从后头一下下顶着她,方清宁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他硬得很充分,不像是十几秒前因为看她胸部而硬起的,更像是…… “哎你变态啊!怎么听我尿尿都硬啊!” 她挣扎了几下,他搂得更紧,双手合拢,包着她的小手细致地在温水下揉搓,洗手液被搓出白泡泡,指尖被包在掌心轻捏着揉搓,他的指尖轻轻搓过敏感的指缘,力道若有若无,带来一丝瘙痒,指缝被他的手指穿过上下摩擦,方清宁被他洗得浑身发软,陈意泽从镜子里看着她,两个人眼神纠缠,她满脸潮红,胸前两点湿痕越来越湿,他身子大多被她掩盖,只有一双手,微埋颈间的俊颜上那强烈的眼神。“我老婆还不是被我洗手都能洗湿……嗯?” 他的音色一向直接传到方清宁阴道里,最后一声问得她呜咽起来,陈意泽太过分了,两家长辈都在下面,今天说好了下楼吃饭的,饭点马上要到了,而且早上刚被说过不能太放纵,他还这么恶意的挑逗她—— 他们往常的确很少在饭点前搞,陈意泽还是很给她留面子的,大部分时间都把方清宁照顾得很好,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想要特别过火,算算还没十小时,又这么强行挑逗她,方清宁就这样扳着台边翘起小屁股和他来了一次,在镜子里看着这羞耻的姿势,说不清是难堪还是委屈还是怎么回事,一边被顶一边呜呜呜地哭,陈意泽问她哭什么她也说不上来,他慢下来她还更委屈,口齿不清地骂他是大魔王,就知道欺负她。 他被她骂得更兴奋,很难得一两百抽就顶着她射在深处,方清宁抽搐着也跟着小小高潮一次,被勾起的兴致并没完全满足,但时间有点不够了,他们最好下楼去看下儿子,玩一会刚好吃饭。 因此她更不满,红着脸瞪他,陈意泽笑着把她抱到洗脸台上坐好,帮她把精液抠出来,又顶着她的G点狠狠抽插几下,方清宁被他指奸得又来了一次,被陈意泽抱到衣帽间换条裙子,又亲了几口,这才被哄得开心了点。她娇气得很,叫陈意泽抱她下楼,“我不想走了呀,都怪你,被孩子爸搞得脚软。” 陈意泽说,“你产后变胖,我抱不动了。” 方清宁体重已经完全恢复产前水平,闻言却仍是恨得挠着他走出来,陈意泽看了眼电视,皱眉说了句,“怎么还在看这个破电视剧,昨天不是看了这集吗?” 他走去把电视关了,方清宁哀叫说,“哎,我刚看到一半,剧情正要紧呢!” “哦?都说了什么?” 其实她根本没留心剧情,方清宁只好转移话题,“我真的好没力气啊意泽,你背我进电梯好不好?” 那天晚上陈意泽也很用力的要她,方清宁不知道是不是他太久没尽兴所以这么索求,结果产后非但没厌倦她创伤后的身体,反而比之前更着迷。搞得陈母和方妈妈都不好意思住太久,陈母干脆在隔壁也买一栋,把孩子和保姆都搬过去,给小两口足够空间。 方清宁做完月子,也就在家带带孩子,健健身看电视,她激素恢复的很好,没有什么产后抑郁症,每天陪孩子玩玩,偶尔也打理下自己的财产,没以前做陈太太那么忙,也算自得其乐,那部弱智电视剧看完了,又翻出裴瑄以前演的片子,和其余国产剧混来看,她发现陈意泽觉得这种电视剧很无聊,就更乐此不疲地折磨他。 陈意泽也懒得说她,他不太会直接和她提要求,大概是知道她是糊弄大师,也不可能乖乖听话,就喜欢用各种手段操纵她。 “你也该重回社交圈了。”这天他说她,“恢复得这么好,干嘛不走出去炫给别人看?他们都问呢,太太怎么还不带出来,是不是产后躲在家里不愿见人啊?” 方清宁顿时有点虚荣,对啊,恢复得这么好干嘛不给人看呢! “……哎,那种场合很无聊的啦。”她故作矜持,摆摆手兴趣缺缺,“一群衣冠禽兽在那彼此恭维,没话找话说,有啥意思?不去不去。” 陈意泽说,“也有些有意思的酒会的,你知道C市这里,大家都去对面寻欢作乐,那边人会玩,前阵子老赵约我去他私人游艇开派对,你去不去?” “多大的游艇?”方清宁兴致来了,“喂,不是诱惑你去赌博的吧?上去之后一张牌桌,美女在左老千在右,先赢后输的杀猪局。C市这边很多这种局的,你小心点。” “赌桌是有,局应该没有,他们想投个影视城,找我合作看看能不能置换资源。” “哦,那你更不该带我了。”方清宁酸溜溜地说,“这种派对美女都很多的,哪个老赵啊?反正不管哪个老赵都会玩,美女都不会少。” 陈意泽埋在她脖子上笑了,“我要看上别人了,你吃醋吗?” 他话里有一丝试探,好像并不是随便说说,方清宁心中一惊,过了难以言喻总之不管它的几秒钟又是一喜,真的吗?开始看别的女人了??贞爱也不要了吗?太好了,花起来花起来,脱身有望! “那你看上谁了?”她当然不会傻得欢呼雀跃,反而故意更加酸醋地追问,陈意泽笑了下,把她抱得更紧,又是那种让她发疼的力道,在她耳边说,“你不放心就自己来找找看喽?” 方清宁突然想看他的脸,但他不让她看,只是埋在她颈间轻咬,她有些痛,轻呼了一声他才抬起头,表情倒很正常,笑着说,“还有很多熟人都在的,明星也有,怎么说?” 方清宁也动了点心思,寻思自己的姿色怎么也不好和明星相比,人家那都是去整容的,若是真人过去,对比起来会更明显。当下就答应下来,结果去婆婆那里吃午饭的时候,刚好看到混演艺圈的那个远房表妹,她要到邻市跑活动,也来这里探小宝宝,之前倒的确是和她打过招呼的,就是下午她和陈意泽在床上消磨时间,没心思看微信倒错过了她的信息。 演艺圈八卦还是很受欢迎的,陈意泽吃完就走了,方清宁留下待客,和表妹谈得很投机,说起来她也都要去那个派对,大家不免交流一下Dress code,又互相问问派对的性质。 方清宁还意外收获一个好消息——连裴瑄都去!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最近大家做隔日更来看比较好哈,有时间和精力都会尽量写的 -- barstoolplay(上) 游艇派对,场面介乎正式和不正式之间,不像是朋友间亲密小聚,随便穿个运动服都OK,也不用和慈善晚宴一样非高定不穿,这种场合Dress Code很明确,根据身份划分,过去傍老板的外围女多数选择紧身短裙招摇资本,谈业务打关系的穿点设计师品牌,或者选个潮牌,可能不怎么让男人喜欢,但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骚扰。 方清宁这种陪老公去应酬的名门太太,随便穿条鸡尾酒裙,带点珠宝彰显身份就行了,混迹这种场合的纨绔子弟最会看人下菜,她和陈意泽站在一起所有人都对她客客气气,什么性吸引力,什么色狼骚扰、派对艳遇,不存在的,好看的脸遍地都是,撩妹之前也都会先掂量掂量人家胸前的祖母绿钻链值多少钱。 其实方清宁对珠宝没有什么爱好,她思维比较理工化,很讲求性价比,如果不是陈家、方家都要脸面,更喜欢人工珠宝,或者干脆就不带,现有的一些都是长辈给的嫁妆或彩礼,她跑路以后一直藏在B市那套房子的保险柜里,都没拿过来,还好,她为陈家生下孙子,长辈给宝宝送基金,给她呢就送珠宝,总算不至于开天窗。陈母大手笔,这条祖母绿碎钻项链就是她的爱物,陈家老爷子送的是一套帝王绿翡翠,拿回来看几眼就放保险柜里,这还是第一次拿出来戴。在甲板上不由对陈意泽抱怨,“人人都看这条项链,我就是个首饰架子。” 陈意泽说,“衣裳认人,不一直都这样吗?” 方清宁也知道这次公开亮相算是给两人关系做个定性,都知道离婚了,也都知道生了个孩子,现在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那群八婆自然众说纷纭,这条项链前不久在婆婆身上出现过,方清宁戴出来也就意味着陈家始终力挺这个前儿媳,之前的各种绯闻纯属子虚乌有。虽然她也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会盯着朋友圈又或是时尚杂志的边角料报道不放,但这确实是事实,一定会有人注意陈母前阵子陪老爷子出席xx慈善总会年度答谢宴时戴的正是这条项链,说不定还会有人知道这条项链正是老爷子送给发妻的新婚礼物,很得老太太欢心,并非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新镶珠宝,多少也代表了陈家内部的传承。 陈家真是都太顺着陈意泽了!为了离婚竟然编造自己不能生育,这种轻浮荒唐的女人怎么能做陈太太!就算生了孩子,不至于极力反对,也完全应该冷待啊,反正陈意泽才28岁,将来不知道能生多少个,有个儿子证明生育能力没问题就行了。送这种珠宝干嘛!还不如多给她送几套房呢! 方清宁愤愤不平,只能拿好在陈意泽没让她戴婚戒来安慰自己,她们的婚戒倒是很低调,就两个素金圈圈,她的那只和求婚戒指一起被方清宁收在首饰盒里,陈意泽也一直没问过,就和忘了似的。 在自家两个人粘得和长在一起似的,人前倒是还和以前一样,陈意泽的手轻轻搭在她腰上,一起和主人打过招呼就分开各自应酬,说实话方清宁不想再履行陈家儿媳义务,和这帮贵太太阴阳怪气地套交情,宁愿去陈意泽身边找存在感,败坏自己的形象让他产生困扰。但戴了首饰,至少还是要为人办点事,陈母为了带宝宝抛下丈夫、公公跑到C市来,叁不五时还飞回A市打理家务,方清宁除了坐月子就是打游戏健身,和前夫搞搞搞,要再闹些什么笑话出来那就实在太糟心了,而且折磨的并不是陈意泽而是对她还算不错的前婆婆。 呜呜呜,懂事的戏精就是这么委曲求全,她带着表妹和堂姑一起找些旧识打招呼,大家都恭喜她一举得男,还有人问拿了多少生子奖金,无非豪门贵妇那一套,真不知道这些女人一辈子都在这些细节里打转干嘛,拿了钱也不能花个爽。 “不晓得,都是意泽在帮我打理,一孕傻叁年,我现在只顾看电视剧,脑子还没转过来。” 方清宁客气地回应,顺便又扯出表妹,大家都恭维她职业女性,自己打拼身家,听说一旁是兼任经纪人的母亲,更高看一眼,母亲跟得这么紧,龌龊事少很多,再加上和方家也沾亲带故,这种小女星还没有完全丧失嫁入老钱圈子的可能。 表妹和堂姑加了不少微信,方清宁收获一大堆八卦,自觉完成任务,拉表妹到一边,“喂,带我去和裴瑄打个招呼,再要个合影!” 她一晚上早看到裴瑄在甲板上走来走去,就是没机会上去认识,这游艇可以直接拉出去做小型赌船,估计也经常这么用,四层甲板,上面几层有舞厅,有吸烟室,有好几张赌桌,甲板上游泳池、露天吧台,热热闹闹小几百人,赌桌都开满了,方清宁刚才看了几眼,裴瑄端杯鸡尾酒,在赌桌边看人玩德州扑克,不亦乐乎,交际全都扔给带他来的大经纪人。 年轻男孩子,脸好运气好,有点演技天分,遇到大经纪人,不说大红大紫但星途也很顺,玩心就比较重,如果脸没那么好,其实就是芸芸众生,不过话说回来,谁让人家脸就那么好呢。方清宁看着他都心花怒放,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瘙痒,更多的也做不到,合影一张还是很OK的好吧,要是能加个微信做个点赞之交那就更好了。 能不能加微信主要看裴瑄是不是真正粗枝大叶了,陈意泽身份地位和他差太多,小陈总的正房太太,裴瑄要是有点脑子也是不敢加微信的,所以方清宁在这点上也很游移,一会儿想为了裴瑄好是否应该克制一下,一会又忍不住总想要多接触一点。她现在还没个定论,总是反复横跳,想到一半又在心底暗骂陈意泽,更离谱的是耳边还要听着名媛们含酸带醋地夸奖陈意泽顾家好老公,问她怎么拢住男人心。 怎么拢?你问我我还想问人呢。方清宁好一会没看到他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主人家带到内室去谈生意,乘着这会赶快半强迫叫表妹带她追星,表妹不情不愿,她完全知道方清宁那点毛病,“姐,你肯定只是追星噢?微信不能要的噢?” 方清宁指出自己带她收割的那群微信里说不定就有她未来婆婆,表妹嘟囔说,“嫁入大户人家其实也没啥好的……” 她还是带方清宁过去找裴瑄,“老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陈太太,我表姐,你剧迷,想和你合张影。” 裴瑄从德州扑克桌子上被生拖过来,看得出对方清宁身份完全没印象,估计一心牌局了,脾气也好,笑眯眯打招呼,他咖位比表妹高,被她拽胳膊扯过来也没发脾气。“表姐好!在这里合影可以吗?” 方清宁站到他身边,心砰砰跳,表情管理差点失控,她见到陈意泽的时候感觉也差不多,可能更强烈一点,但裴瑄杀伤力也很强了,他用了一款男香,不知道是不是代言的香型,方清宁闻起来很新鲜,陈意泽的也很好闻,她感觉都在里头泡透了,以至于自己身上也散发出些微的香调,裴瑄的味道大众化得多,很商业的味道,所以也带来别样的冲击,她想Get一下同款。哎,但买男香陈意泽会不会发现啊。 “来笑一个。”表妹拿过手机很在行地摆弄,裴瑄训练有素,一手放上肩头,但是稍微有些距离的捏拳绅士手,这个合影姿势亲密而不过火,又能让合影女性稍微有些被挑逗到的感觉。方清宁就有点脸红,还好是晚上应该看不出来。啊,她真的好想加个微信,好想好想! 在表妹面前,她还是没行动,笑笑说了声谢谢,又讲了几句客气话便让表妹和她聊天,自己萧索地去找陈意泽,陈意泽果然被带到四楼去谈天了,他是贵客,场子里有人专门留意方清宁,见她做寻觅状便上前客气说明,并请陈太太一起上楼去。方清宁其实想回去看宝宝打游戏,但在游艇上也不可能先走,比起留在这边克制地Stalk裴瑄,还不如上去找陈意泽。C市这边圈子又比A市和B市更乱,说是去谈事,万一有什么歹心故意让陈意泽沾染恶习怎么办?赵家路子一直比较野,她也不放心。 还好,屋里的确是在正经谈天,主角自然是陈意泽,还有几个陪客,双方合作前要充分接触,建立信任,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联姻,影视城倒还不必如此,但大家了解一下彼此为人还是有必要的,看似是天南海北的瞎聊,其实都是进入正题以前的周旋。赵家有钱,但没开发商业地产的经验,影视城做起来能不能盈利还是有疑虑,想借助陈意泽做瑞鹏的经验,并不介意是陈家投或者是陈意泽自己投。陈意泽意向还不明确,但在C市交几个赵家朋友还是很有必要的,态度也不冷淡。 方清宁上去以后他们就更多话聊了,方家祖籍C市,方老爷子也是头面人物,大家多得是共同话题,陈意泽叫方清宁坐他腿上,方清宁不肯,赵公子笑嘻嘻说,“你们两公婆打情骂俏,扎我单身汉的心。” 方清宁说,“我听她们说你最近在努力摆脱单身呢,叁哥。” 赵叁叹口气,摆摆手,“没戏,今晚派对也请她,来都不来。” 南解意哪里是那么好追的,赵叁没结婚私生子就叁四个,现在收心要往上钻营,瞄准刚离婚的南解意,还不是看中南家资源,南解意会理他就有鬼了。 圈子太小,来来去去都是这些人的恩怨情仇,方清宁笑笑不说什么了,她觉得赵叁太喜欢借力,影视城这项目不太靠谱,可能埋着一些想让陈家出面解决的雷。 陈意泽不知道怎么判断的,方清宁一向不管他生意上的事,不过看他态度也不太积极,方清宁来了就把她抱在怀里,心不在焉地捏着她的肩膀,方清宁和赵叁聊天他就埋在她脖子上轻嗅,又低声问她,“怎么沾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香味?” 方清宁被问得心惊肉跳的,止不住的心虚,她说,“派对人多呀,哎你注意点。” 派对玩得更疯的也有,但那都是玩咖对玩咖,他们这算咋回事,给赵叁演私人情欲秀吗?方清宁又不是赵叁可以随意采撷分享的对象,闪光弹也没有这样放的。赵叁的笑容也变得暧昧起来,其余人一律当做没看见,他们连笑的资格都没有,就是赵叁也很礼貌,没怎么打量方清宁,这种纨绔子弟,最知进退,朋友身边什么女人是可以赏鉴亵玩,什么女人要予以尊重,他门清,方清宁这种老公看得很紧的大太太,多看几眼都是落了贵客的面子,要损印象分的。 正好他接了个电话,回来语气有些紧绷地和陈意泽告辞,说是家里有点事要先走,改日再细聊。方清宁也想回家,可是游艇已经开出港了,只能等直升机把赵叁送往市区再回来接他们,算算时间,那时宝宝早已睡着,只能遗憾放弃。下楼时又看到裴瑄,被一群靓女围在人群中,她小酸一下也不敢多看,没想到裴瑄主动走过来和她招呼,“陈太,刚听枫枫说你也玩Moba,而且巅峰赛2000分,能不能带我躺下?” 也不知表妹都怎么说的,提了她家世没,方清宁来不及多想,欣然递过手机,送上门来的肉她很难无私不吃。“说带躺夸张了,一起排位没问题,你什么段位呀,都玩哪个位置?我这两个赛季都没怎么打。巅峰赛2000分好久以前了,最近勉强上个五十星而已。”也就是孕早期养胎那段时间常玩。 裴瑄玩AD打野的,男人都喜欢主玩Carry位,方清宁不意外,两人讲讲游戏比刚才更自然。但方清宁不敢多说,陈意泽去洗手间她才先下来,如果被陈某看到她和裴瑄讲话…… 话又说回来,就算还结婚,就算两情相悦,和别的男人聊聊天有什么不行呢?她看电视剧欣赏的演员有好多,假如真的没意思更应该落落大方啊,遇到明星合个影加个微信有什么大不了的?方清宁觉得自己还是胆子太小了,被陈意泽整了两次就疑神疑鬼、缩头缩脑的,加了微信没有走开,而是和裴瑄说些废话,她打定主意就做个单纯粉丝,爱慕深埋心底,看到陈意泽走过来也不慌,含笑招呼,“意泽,我们前几天看的电视剧主演出现了,我们还说他和枫枫好配呢,你记得吗?” “陈总!”裴瑄看来是得到高人指点,殷勤地和陈意泽握手自我介绍,“我裴瑄。” “裴老师幸会。” 两个男人友好地打过招呼,方清宁说,“意泽游戏也打得很好的,到时候我们有机会叁排,还能拉枫枫开个五排车队。” 这句话说出来,她觉得自己在陈意泽面前完全理直气壮,立于不败之地,就算他有所察觉她也有得说,更何况陈意泽看起来没感觉到不对,这让方清宁心里有点类似于偷情的快感,虽然这种形容不合适,但总之都是在严格的看管下含着一枚糖对大反派无辜微笑。 裴瑄很识趣,聊几句告辞离开,又回赌桌边上玩乐,方清宁问陈意泽想干嘛。她们两个家训都是不许沾赌,这种娱乐敬谢不敏——陈意泽说室内空气不好,到甲板上吹吹风。 夜风渐强,大家都进屋寻欢作乐,游泳池边上人少多了,零星几对泡在水池里呢喃细语,泳池边全是喝到一半的鸡尾酒杯。方清宁到吧台边上要杯酒,问陈意泽喝什么,结果毫无例外,他不喝酒,有菊花茶最好,没有矿泉水也行。 这男人真是养生到连做爱都觉得破坏人设的程度!方清宁坐到吧台边上,正好隔着落地窗眺望裴瑄,他又不知道被哪个狐狸精勾搭到窗边谈话,凌厉眉眼带了一丝酒意显得很松弛,透着一丝欲色,含笑和对面的清纯美女闲谈,不知是今晚第几个借用影迷身份接近他的外围女。 “在看什么?”陈意泽没有坐,站在她身侧,吧台椅的高度正好,方清宁靠在他胸膛上和他指指点点,“今晚这么多男客人哪个不比裴瑄有钱?还就属他最受欢迎,真是妈咪爱钱,小姐爱色。” 酒保送来两杯饮料就被叫到屋里帮忙,歉意对他们打声招呼,方清宁用脚勾来另一把椅子,“你也坐啊,站着干嘛?”她还欣赏地望着俊男美女互撩,好像偶像剧近距离上演,女友粉心里虽然有点酸但也还是觉得赏心悦目。 陈意泽还是没坐,他从后头环着她,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裙摆里,方清宁今晚的裙子看着保守过膝,实则别有玄机,开叉高到腿根,只是布料交迭并不明显,坐下来料子往下垂,陈意泽不费吹灰之力就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摸索。“今晚开心吗?” 他的声音还有些笑意,好像闲话家常,话却让方清宁发抖,“都合影了,还没看够?就这么喜欢他吗?”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快活地写了一堆废话,正戏还没写到一半,啧 明天会更新,不然卡个下半章好难受 真喜欢这对活宝! -- barstoolplay(下) 陈意泽的语调很暖,手却很凉,摸在大腿内侧让方清宁直打哆嗦,她紧张得浑身都揪了起来,甚至分不清是‘奸情败露’的惊讶,还是对陈意泽的惧怕甚至是在大庭广众下被上下其手带来的惊慌。如果他们被发现了怎么办?小陈总吧台偷袭爱妻,秀恩爱不分场合? “你干嘛……”她伸手想按陈意泽的手,哪里对抗得过男人的力气。方清宁自己也心虚,手劲儿虚软,陈意泽的手像冰,划过温热的皮肤,探往股间密地,配合礼服一般都穿丁字裤,他轻而易举挑起那根细线,勒着阴户上提,方清宁羞耻地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了。身体不听使唤,忠实地对主宰者做出反馈。“你在说谁——不是,我看热闹你吃哪门子飞醋——” “飞醋?”陈意泽的手指伸了进去,残忍地在小屄里搅弄,长指驾轻就熟地找到G点按揉,方清宁撑着吧台,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在乎脸面多么正常,陈意泽又是多么的疯狂,他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一个派对里!身前七八米就是大厅,人们可以透过透明玻璃轻易地看到他们的动作,身后还有好几个人在泳池里玩乐,酒保也只是刚走开去舱房服务而已,随时可能回来取东西,他——他—— 她突然想起他曾半开玩笑地告诉她的性幻想,他第一次见她就想把她带到树丛里,甚至就在所有人面前强占她。这男人是个疯子,疯子,疯子,大多数人都只是想想而他说不定真做得出来。现在在别人看来他们是怎样?她坐在吧台椅上,陈意泽站在一旁拥着她,画面唯美又浪漫?天啊她希望至少大家别看出什么破绽,不能领悟到她正被陈意泽在所有人的观察范围内指奸,操…… 她又想哭又想叫,小屄夹着长指,不规律地抽搐,因场合恐惧又兴奋,湿得不像话,她竭力要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因为他残忍地将她逼迫成这副模样而委屈不已,归根到底她也只是合了影加了微信,说了几句以后可以一起打游戏,他凭什么就因为这些就这么搞她? “你欺负我……”她突然委屈得想哭,陈意泽就是陈意泽,哪怕对她比上辈子好很多也还是这个过分的疯批,“你干嘛,呜……” 她尽力忍着泪意,双眼发红,偏头看他想祈求一些温柔,但他反而似乎因此更兴奋,将她往后拉过来,靠在胸膛里和他轻轻接吻,他的吻节制而浪漫,大厅中的宾客看过来,只会看到一对恩爱夫妻在吧台前亲昵共饮,这画面可以上路透街拍。没有人知道他丧心病狂地撩开裙子,把系绳拨到一边,伸手摸索了几下就猛地挤进来。 她整个人都僵直在那里,就像是被利器一下捅到心里,小腹拧紧,震惊得一动不敢动,这姿势他怎么想得出来的,把椅子推到大腿根部,小屁股往上略翘,露出小屄给他往里捅进去,空间窄小,她夹得非常紧,两个人都喘息个不停,方清宁只想叫他立刻出来,却又忍不住轻轻夹弄,她的小逼一向是和她做对的,蠕动一口一口把陈意泽的阴茎往里吃。 他轻喘起来,贴着她唇边恶意轻语,“如果裴瑄不来,你会陪我过来吗?” “是不是在脑子里已经想过好多遍怎么睡他了?” “他要加你微信你就加,他请你到叁楼去你去不去?” 游艇房间多,叁楼很多空房间,在这种派对里默认就是寻欢作乐用的,方清宁被问得无话可说,这才知道原来什么也没瞒过陈意泽,更可怕的设想是或许连裴瑄和表妹的C市行都是他一手策划,就是要钓鱼执法,结果她傻乎乎自投罗网,鱼饵还没洒就自己上钩。 她心里委屈翻腾,又觉得自己太蠢又觉得他太可怕,又极度害怕他们被人看破甚至拍下照片,甚至裴瑄就在窗边一直没走!依旧在和不断过来寒暄的朋友谈笑,陈意泽在她身后,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着前方裴瑄的一颦一笑,他凌厉眉眼勾起的遐思原本美好纯洁,却被身体里那嚣张粗大的肉棒逐渐污染,染上了属于陈意泽的情欲味道。他的香调嚣张得要命,被体温蒸腾出海洋松木香,和着麝香味肆意地沾染着她的脖颈手腕,方清宁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母兽,被他反复标记,随时掀到吧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强占着标识所有权。 他没动,毕竟身后的喧闹笑声依旧吵嚷,或许那些人还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甲板照明集中在泳池那边,吧台这里相对阴暗,从亮处看暗处不会太清楚,他们动静小一点或许别人也不会发觉,她的裙子飘在椅子后,光裸的那一侧没有人,也被陈意泽挡住…… 但这些所有宽慰都无法让她放松,方清宁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们,裴瑄偶然瞥来的一眼也藏着诧异和调侃,身后陈意泽往后撤,又慢又深操到她最深处,她连脚趾都跟着他的动作舒张。她想捂住脸,想要在陈意泽怀里把脸藏起来,想把他推开又不敢,想让他又快又狠地来几下也不敢,被逼在正正中中这局促到极致的位置,只能举起手搭在吧台上,极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侧过头让发丝遮住表情,藏住那紧皱的眉眼,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就靠他间隔许久抽插的那一下,借着动作变换发生的细小摩擦,她拼命往里含吮的逼肉和他细密又紧致的摩擦,他快把她逼里每一丝褶皱都展平了。 高潮的时候,方清宁泪眼朦胧,看着玻璃窗里后的裴瑄,他正和随便哪个熟识轻松打闹,强光全照在他脸上,让他熠熠生辉好像真有了点偶像明星的味道,而她身处暗处,祈祷着别被发现,隐秘又羞耻地沉浸在身后这个疯子给的快感里,他真的当众肏了她,没有任何人发觉,所有人都像是麻木不仁的傻瓜,而她竟这样也被轻易肏到了高潮。 这占有甚至更超过上辈子的药物控制,上辈子陈意泽最多能控制她的肉体,她的感情仍是不屈的,或许有那么一时半刻,她感受到了一些扭曲的模糊的情感,但愤怒让她根本不在乎那些细枝末节。此时此刻,他的力道轻柔克制,但这并不是寻欢作乐的手段,性成了他们对话的工具,成了他惩戒的手段,令她倍觉屈辱,还更超过一万次吵架,一千次冷言冷语所带来的创伤,他是这样无情地强调着他对她的主宰,她逃不开他的占有,她弱于他,惧怕他,更难以抵抗他带来的欢愉,甚至都说不清自己是不是欲拒还迎。 身后传来响亮的水声,有人从泳池里出来了,方清宁挺直身子,完全处于本能地摆出应酬姿态,高潮后还在不断抽搐的软肉死死咬住大屌,陈意泽绕过她的身躯,拿起鸡尾酒喂她喝,这似乎能解释他们的亲昵。几个泳装男女对他们报以善意的微笑,他们什么都没发现,谢天谢地。此刻大厅中有人端出了香槟塔,派对戏肉要来了,他们急于去赶赴热闹。 原本赵叁大概是打算宣布什么好消息,现在人走了,不知道交给谁来办,大家都感兴趣地聚到厅堂中央,还不断有人从楼上下来,甲板成了被遗忘的所在,方清宁扑倒在吧台上,撅着小屁屁,双手死死抓着吧台边缘,强忍着不哭出声,妆花了太难解释,但她已被肏得失神,这姿势太过刺激,陈意泽非常方便地往上顶,从后头一下又一下飞快地肏她,肉棒比刚才更粗更大,他也兴奋到了极致,方清宁困难地扭头想看他,但他藏在阴影里,她能看到的只有他发亮的眼睛和异常平静的表情,这男人是插进来可以忍着一直不动,就靠她蠕动着把自己吸到高潮,脸上除了一缕潮红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人。 但他实际上非常兴奋,情绪也异常的激烈,所以声音还更冷静,“你被我操的时候是不是在心里想着他?刚才不是很合适吗?看着他,被我肏,你可以尽情想象,和裴瑄做爱是什么感觉?” 方清宁想骂他,想哭,想抱着他一起跳到海里去,想咬陈意泽,想把他的嘴唇咬下来,又想让他狠狠的亲她,更用力地操到她脑子里去,她被他描绘的景象激得浑身颤抖又来了一次,但她其实并没有,她从没有把陈意泽想成裴瑄,这根本不可能—— 但她高潮了也就很难收场,陈意泽对她所有的指控都被默认,他不再说话,顶着她的宫口射了进来,满满的让她小腹微涨,又细心地从胸兜掏出手帕,轻轻一抖,伸进裙里摸索着为她塞好堵住,就像是给她包扎伤口似的,风度翩翩、平静自然。 方清宁一句话也没有说,从凳子上下来时差点没崴脚,陈意泽让她扶着他,分担了她大部分体重,他没什么表情,脸上挂了一丝微笑,但方清宁知道他心情很差。 他们没再久留,让直升机把他们送回码头,回家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方清宁一进房就开始脱衣服,走到洗手间里扯出手帕,带出一大堆浊液,顺着腿间下坠。她颤抖着手去开莲蓬头,委屈得要命。陈意泽跟在她身后走进来,在洗手台前解手表,她呵斥他,“出去!”她今晚不要和他睡。 陈意泽我行我素,径自去拿牙刷,方清宁气得哽咽,“你怎么这个样子!” 她很少被气哭,说实话她基本就很少生气,更很少有气到不愿意吵架的程度,索性关了水龙头准备去客房洗澡,但他不许她走,她刚关了水他就去关洗手间的推拉门,方清宁拿起浴巾摔向他,“你还不满意吗!我想想都不行吗!” 说出来她更加委屈,“孩子都生了!就算离婚了别人眼里我还是陈太太,别人叫我也认了。现在就算你把我关起来我还能怎么办呢!连爷爷都不会帮我!” 孩子生了,礼物也收了,瑞鹏二期马上要开,陈意泽不是方家婿和方家婿还有什么不同?她给自己留的后手现在已逐渐失效,方清宁真不知道陈意泽还有哪点不满意,他实际上已经占有了她,而且她也并没越轨啊! 这是她最委屈的地方,她什么都没做还被惩罚,不应该是夸奖吗?凭什么他还罚她?方清宁真不想看陈意泽,这一次他实在是伤到她了,上一次闹得哭她还想要他安慰,可现在她就不想看到他。 除非他道歉! 她扭过头不管不顾地要开门,陈意泽把她从后头拦腰抱住,运到浴橱里开了水,两个人一起被莲蓬头浇淋着,“有什么好气的?我和你发火了吗?” 方清宁不理他,“不要碰我,我再给你生一个,我们两清。” “我不碰你怎么再生一个?” 她语塞,又因为陈意泽居然现在还要噎她更难受,眼泪沿着两颊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做试管婴儿!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他要吻她,她不要,可哪逃得脱呢?在热水丛中被他叼着唇瓣含吮,一边哭一边被他亲得热烈,方清宁觉得自己完全被陈意泽搞得一塌糊涂,已经不像是自己,反复善变喜怒无常,上一刻气得胸口发疼,这一刻却又被吻得从乳头里往外溢奶,亲一会想起委屈,又哭几声。他亲得更柔和,她的情绪又逐渐被安抚下来,挣扎也变得柔弱,都说不清是消了气还是没了力气,陈意泽真让她快窒息了。 “好了没?” 别墅的用水是充足的,冲再久也不会变冷,但下水有点问题,还没叫人来解决,冲得太久,地面逐渐积水,陈意泽松开手关掉莲蓬,拿过浴巾把方清宁包起来。 她眼仍是红的,嗓子有些哑,“大混蛋。” 他一点都不知足,不知道默契地退一步,她又没有要跑,孩子也生了,隐秘地喜欢一个人又如何呢?为什么连这点也不放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之前她爱他的那段时间,怎么对齐贞爱的?她甚至都没要求公平,只是想要点意淫的自由都不能吗? 这些指责没有明言,但两人都能明白,他看着她笑了一下,也没有太得意,没有很无耻。方清宁不喜欢陈意泽这副样子,瞧着她会很难过,她扭过头问,“是不是以后连看都不许看了?连想都不许想了?” 陈意泽说,“是。” 又补充,“你不在乎后果的话,也可以,随便你。” 裴瑄是什么体量,小陈总一个眼神就足以按死他。方清宁心烦意乱,知道自己还得好好求求陈意泽才能让他高抬贵手,之后除非她爱上美国总统,否则他总有办法去找那些无辜男人的麻烦。她不喜欢老男人,而在陈意泽这个年纪,掌控的权势财富比他更多又还有足够颜值,能让她看上的男人几乎没有。她喜欢的新男人相对他总会处于弱势。 以后连想都不能想了! 她烦乱得不行,又气又委屈又无奈,跺着脚只蹦出一句,“陈意泽,你真是我的报应!” 到底这是她主动招来的麻烦,方清宁现在也在想,还和以前那么玩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的,不是陈意泽说不定就是Stanly,老实人变态起来搞不好更可怕,直接和她一起殉情都有。祸福无门,惟人自召,落得现在这样主要原因是陈意泽疯批,但她也有一定责任。 这就是她的报应!她只能这样告诉自己,别看以前闹得欢,总有一个人让她拉清单,她还能怎么办? 陈意泽被她逗笑了,“是,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他承认得这么平静,一点都不得意,让她又有些狐疑,打量他一会才不忿地轻吐口气,“那你的报应呢?我的报应是你——凭什么你没报应啊!” 到底还是觉得不平衡,方清宁还以为陈意泽会给她上一课,告诉她什么能赚钱的人最大,他的报应就是他一直在努力工作而她在玩乐,对家族和社会来说她没有价值而他有之类的,没想到陈意泽回得很直接。 “有啊,怎么没有?” 他又露出那种平静的表情,有一丝无奈,陈意泽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得这样弱势,他看起来真的很难过。“我的报应就是你不爱我。” 她愣住了,心里突然非常酸涩,远比在游艇上的气愤更疼痛,方清宁真的很少涌现出这样强烈的负面情绪。 “我……我爱过你啊。”她小声说,不知是想安慰他还是在快意补刀,其实没有什么快意的,爱过的人她都希望他们越来越好,永远别因为她的离开难过。“我爱了你五年,是你……” 是你没珍惜,她想说,否则我们可以两情相悦好几年的,你就不会难过了。但陈意泽并不认可,他笑了一下,让她坐下来准备给她吹头发,还是那样让人难受的笑。“你不爱我,你没有爱过我,一天都没有爱过我。” “宁宁,用爱来描述你的Crush是不合适的,你从来就没有爱过任何人。”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一直有人问那个沙发的姿势,因为我手机打不了日语,ios也没法复制本子名,我就把本子名字的汉字都打出来,哔咔或者e站搜一下就有了,人妻A 息子 友人N。我对这个本子的内容不予置评,里面有那个姿势的,你们看到就懂了 这一章的姿势直接在p站搜barstool就有了 -- ρo⑱Y.cǒм 一只兔子落进海里 这简直太冒犯了! 方清宁气得不许陈意泽给她吹头发,“不是,你凭什么胡编乱造——还用这种语气说,好像你已经接受了似的。你怎么能这么抹黑我!” 她性格其实一直算柔顺稳定,除了陈意泽之外很少有人能把她惹怒,就算是方庆成上辈子那样对她,方清宁回来坑他一次也就算了,大家两清,心里并没有抓着这件事不放。但现在却说不出的气怒,恶狠狠盯着镜子里的前夫,“道歉!马上给我道歉!” 他没有,俊逸眉眼上还有一丝无奈的宠溺,“宁宁,太生气是心虚的表现,你自己心底也很清楚的,只是承认这一点对你来说太过不利,所以你宁可一直不懂,不是吗?” 这都什么谬论,方清宁按住洗脸台,按捺下操起吹风机殴打陈意泽的冲动,“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是要指责我玩弄你的感情吗?” 陈意泽说,“至少你玩弄了Stanly、Jo色ph、Kim……他们和你恋爱的时候想过你是这样的吗?你总是要站在最安全的位置上,你付出,你照顾,你从来不要求,永远都拥有道德优势,当你提分手的时候所有人都同情你而指责他们,你太好了,他们配不上你,你的付出永远比他们多。但你在开始时有没有告诉过他们,这只是Crush不是Love,你从来不需要长期关系,等Crush过期他们就会被甩掉?” 方清宁一直是很怕他的,她不愿和他冲突,无非就是怕他又发疯,和疯批你讲什么道理?就算陈意泽说她是个虚荣拜金的婊子她可能也会由得他这样想,但现在她非常、非常强烈地想要他收回这些话,以至于完全忽略后果,剑拔弩张地瞪着镜子里他阴郁的脸,他的湿发还滴着水,肌肉线条分明,像是从海里走出的俊美天神,这个天神愿意为她吹头发,多少女人会羡慕这一点,但方清宁现在只想要陈意泽滚远一点。 她不要听,不想听,甚至想捂着耳朵大声尖叫来逃避对话,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会住嘴,方清宁刚张开嘴他就说,“你又要拿贞爱来说事吗,宁宁,看,又站上道德高地了。其实你欺骗的只有自己,就算你对那些人都是Crush又如何呢?你是坏人,你伤害了他们,他们也大多数都走出来了,你不能忍受自己有时候也会是那个辜负别人的坏人吗?” “还是你不能接受的只有自己的怯懦?短期的冲动在你这从来转化不成长期的爱,因为你不愿意去依赖别人,只要你不要求,就不会有希望落空的难堪和酸楚,是不是?” 他在镜子里望着她,就像是看到她心里,贴着她耳朵轻声说,“宁宁,你就承认自己是个喜欢演喜欢装,喜欢连自己都骗,自私自利自我中心的小懦夫又会怎么样呢?你生活在聪明人之中,别人也未必看不出来,只是你家里人一直都这样,他们就只是从来都不在乎。” 一个正常家庭的孩子恐怕不太会和她一样,他们在家庭生活中学会付出爱、得到爱,享受爱,回馈爱,他们的感情往往有长期和稳固的联结点,父母、祖父母,他们的情感需求会被回应,但方清宁从小在大洋两岸生活,她跟着父母没几年就被送回国陪爷爷,她的爷爷有很多孙辈,是个需要被讨好而非被索取的对象,祖父比父母更加忙碌而重要,孙辈的亲情是点缀和放松,是给爷爷的馈赠而非他提供给他们的关心。 中学她回美国读,总在不断搬家,父母漫不经心,耽于自身享乐,她是需要他们费心安置的对象。是那个假期期间被要和小鲜肉去度假的母亲踢到纽约找父亲,却发现父亲也和新鲜肉体厮混得昏天暗地的累赘。方家人对她很好,给了钱,给了完整的教育,也给了他们能给的那些关心,但她是个女孩,两个兄长所接受的教育和规划,那些约束所代表的期望并没有给到她,他们也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老钱家的孩子们几乎都是这样长起来的。他们一出生就拥有其余宝宝难以企望的资源和财富,当然也会失去一些东西。 陈意泽说,“宁宁,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渴望别人的回应,但他们没有,所以你就学会不再要求,只要不去要求就不会失望。而你又太聪明也太富有了一点,你可以用很多方式来回避这种长期亲密关系缺失带来的空虚,我并没有指责你,我只是告诉你,你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如果你觉得你的Crush就是爱,可以,但别人并没有这么认为,世俗意义上的爱一定包含了对于对方的渴求。” 没有说出口的话,两个人都明白。只需要陈意泽那句‘你家里人只是从来都不在乎’就足够破防了,他当然是找人查了她的,对她的成长历程或许了如指掌,方清宁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像是他说的一样,没什么好否认的,她就是这样长起来的,她心里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内脏被翻出来晒在阳光底下,她真不懂陈意泽干嘛逼她,大家开开心心的难道不好吗?她对他一直都很好,就像是今晚,加个微信而已,什么都没做他干嘛要说这些扫兴的话。 每一次恋爱的分手都不会太愉快,她的男朋友总是听不懂‘想要冷静一下’,‘或许我们要的东西不一样’这些托辞,因此她习惯了说些恶毒的话来破坏自己的形象,但其实每一次说的时候方清宁并非这么想,但现在不是如此,她想伤害陈意泽,这会儿她很恨他,如果她再有能力一点就可以摆脱他,就永远不会有人对她说这些难听的话,但她确实能力不如,这让她更暴躁。 “就像是你爱我?” 伤人的话轻飘飘地吐出嘴唇,只要他回嘴,她可以说出无数淬毒的攻击,凭什么陈意泽爱她,她就要爱回去?她讨厌他,恨他,鄙视他,一直以来都再虚以委蛇,最大的愿望就是他走得远远的不要来干涉她的人生。方清宁望着他蓄势待发地等待着,只要他一个回嘴—— 他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而是按响吹风机,仔细地为她吹起头发,暖热的风吹着她的头顶,方清宁想要躲开,但被他轻柔却又不容违逆地按住,她满心的怒气逐渐化为委屈,死死瞪大的双眼忍不住眨了一下、两下…… 方清宁哭了,也说不出为什么,眼泪默默而又持续不断的落下,她把洗手台上的纸巾盒拿过来抱在怀里不断的擦,陈意泽帮她吹好头发又梳顺了,披上浴袍把她端到床上,自己开了阅读灯去收邮件,让方清宁在一旁哭。 她越哭越委屈,想要钻到他怀里可又觉得自己实在是不争气,指望着他能察言观色,主动抱她,但他好像完全没感觉,这让她更是委屈,哭声逐渐变大,他拍了她几下,她抓住他的手钻到他怀里,哭着问他。“意泽,你可不可以不要逼我。” 陈意泽在看邮件,敷衍地说,“嗯嗯。” “你可不可以放我走啊,就算我不爱你,我没爱过人,我不想改不行吗?” 她断断续续地要求,钻在他怀里占据了右半边身子,他用左手划屏幕,“嗯嗯嗯。” “你这么懂我,就让我过我的日子不好吗?那样的日子我很快乐啊!对不起我招惹了你,我不知道你……” 她说不出陈意泽到底是什么,无论如何这个人的确她不该招惹,真招惹不起,现在只能求他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求求你……我……我……” 她想找出能打动陈意泽的筹码,钱他不需要,他远比她富有,用身体当报酬太愚蠢了,一个人怎么能在不见面的情况下睡她,方清宁焦虑得要命,她有一种痛苦的恐慌,陈意泽对她的要求太高,而且完全违逆她的兴趣,好,就算她没有爱过人,只有Crush,那又如何?一个人需要爱情赖以为生吗?不需要啊,就让她一辈子不懂所谓真爱,和金钱相伴不好吗?为什么非得要她去渴求别人?这简直就是好笑,如果她真的渴求他,然后他又突然不爱她了,他要分手的话那怎么办? 这些所有的不确定性评估下来,方清宁觉得大家都不玩真爱是最好的,为什么人和人非得发展这种所谓的深层联系呢?大家对彼此的肉体有欲望就在一次,没了就分开不是很好吗?大家都不搞这一套就不会有人受伤,更不会闹得像今天这样难堪。她试着向陈意泽阐明这个道理,比卖安利更努力,反复宣讲玩心少年的风险,陈意泽一边应付着一边回邮件,方清宁受不了了,强行从他怀里钻上来,挡住iPad,“意泽!” 这又是个很好的例子,她赶紧抓住机会,“你看就像是现在,你不想理我但我渴求你的关注,造成我们双方的不快,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谁说我不想理你?”陈意泽把Pad放到一边,叹口气拧了下眉心,他今晚的策略就是不和她吵架,方清宁已经发现了,只要不和她吵她就没有把矛盾白热化的机会,而她一直以来的性格又是回避冲突,让她主动发起攻击她实在很难做到。“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喜欢任何的不快,总在避开。你不喜欢生病,所以积极锻炼养生,你不喜欢失望,所以基本对你的家人也就没有期望,当然人活在世上总是不想承受痛苦,你的思路也不能说错。” 方清宁几乎欢呼起来,但陈意泽还有个‘可是’等着,她又阴起脸。 “可是。”陈意泽说,点了她额头一下,“可是有些时候你要得到更高的快乐就是要付出一些痛苦,你要努力学习才有成绩,忍耐着不去娱乐是一种痛苦,你要充分磨合才会真正习惯和一个人生活在一起,改变自己的生活是一种痛苦——” 在方清宁开口之前,他捏住她的嘴,有些恶意地往外拉长,让她看起来像一只鸭子,“我知道你很聪明也很自律,这些对你来说都不是痛苦,我说过,你很优秀,如果你不去爱人,那你可以消除生活中的任何痛苦。但你现在有孩子了,宁宁,你还记得我们半夜被监视器里的哭声吵醒吗?你还要去买一套动态监测程序来确定他翻身的次数,这种为人父母的焦虑也是痛苦的,孩子会哭,会闹,不讲道理,而且你会担心他,他一直没有理由的哭我们也会崩溃,但你会想要抛弃他吗?” 他突然沉下脸很严肃地说,“最好不要赌气,如果你说想,你再也看不到他了,这孩子你就当没生过,他再也不会让你痛苦——但我还会在你身边。” 方清宁张开嘴说不出话,她泄气地扑到他胸前要捶他,陈意泽轻松地接住她的手。 “你不用担心我会走。”他说,“我和你家人不一样,不管你爱不爱我,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想和我吵架,把我推开?” 他想了一下,耸肩说,“想吵架我可以陪你,不过你要记住,不管吵得再厉害,到了晚上我还是会躺在你的身边,至于你那时候被我肏成什么样子,那是你的选择。” 方清宁呆呆地望着他,说不出话,她的心跳得就像是世界末日那样快,一只兔子跌落到大海里可能就是她现在的心情。 陈意泽凑上来亲了一下她的眼皮,她才明白自己好久没眨眼了,眼睛已有些酸疼,连忙眨了几下,继续愕然望着他,想要寻找一条出路。贞爱……靠!贞爱该不会只是吊着她的一根胡萝卜吧,陈意泽真的还爱齐贞爱吗?不是,为什么他就没有这样对齐贞爱,为什么是她! 她实在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巨大的恐慌中混杂着极为陌生的情绪,她甚至自己都搞不明白,如果她可以逃离陈意泽那她就永远都不用搞明白,但她实在做不到而又不情愿去弄懂。如果陈意泽真的只是拿贞爱吊着她,给她一点逃开的希望而实际上早就根本不在乎贞爱死活的话,该怎么办?他真的全心全意全在她身上,该怎么办? 她有种窒息感,又有些说不出的感受,也不是那么负面,方清宁什么事都喜欢清清爽爽,找到自己的定位和别人的需求,这是她非常难得的无措时刻,可又不甘这样沉默下去,嗫嚅了半天,轻声问陈意泽,“你希望我学会爱人,那……那如果学会了却爱上别人了,该怎么办?” 陈意泽失笑说,“可能吗?” 他以对待厌学少女的宽容抚摸她,对她寻找的逃学借口一笑置之,又含笑说,“轻松点,你不爱我或许也没关系,我现在有点懂得那个人的心情了,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爱我的话,对你来说比较好而已。对我来说,你爱我固然好,但不爱我也没关系,我总有办法成为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她对别人有Crush,他或许还能容忍,一个人总会对很多陌生人产生一点心动,偶像明星正是赖以生存,这和他们同时拥有一段忠诚而稳固的长期关系并不矛盾,在老钱圈子里,Crush太容易转化为肉体关系,所有的Want都能轻易变成Get,但也并非人人都抵御不住诱惑。Crush和Love并不矛盾,你可以爱着一个人但对别人有Crush。裴瑄不过是陈意泽的工具人,试探着她的Crush能让她做到哪一步,而方清宁对待Crush其实不过就是Crush,和所有老钱家庭的小孩差不多,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她不会去强求,所以他也不会真的恼怒,只是有点伤心。 但如果她真的发自肺腑地爱上了别人的话,他会怎么办,他会怎么样? 方清宁望着陈意泽,在那巨大的窒息和混乱中又有种绝望。她是真的逃不脱了,她只想着做个偶尔嫖一下老公的正房大太太,享受完婚姻带来的性福利就跑,可为什么却得到了他全部的爱,他可以不当她最爱的人,但也会成为她最恨的人。她明白他的意思,恨总是要比爱更简单,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永远都在,他会占有她从生到死的全部。 她逃不脱了。 她又忍不住嘤嘤地哭起来,这狗男人让她流了一辈子都没流过的眼泪,他从容地安慰着她,亲吻着她,那双眼从未离开过她,好像看穿了她心里的所有情绪。 她是逃不脱了——可却还想要试试。 ρǒ贰0贰贰.cǒм┆(po2022.com)—— 喜欢就多评论 有空都会更 -- ρo⑱Y.cǒм 床头吵架床尾和 现代社会还存不存在强占民女这个罪名? 方清宁一整晚思维都很混乱,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她睡前不许陈意泽抱她,睡着以后倒是习惯性滚他怀里去,早上六点多陈意泽要去健身房的时候她朦胧地醒来一次,完全忘了昨晚正在吵架,还揉着眼睛抱着他脖子不许他走,“去哪里?” 他像是笑了,亲了下她额头,“跑步,一起来吗?” 如果是平时,昨晚没闹太厉害的话,方清宁差不多也就起来了,但她昨晚很晚睡,抱着陈意泽那边的被子翻过身又睡着了,醒来已经是九点多,楼下隐约传来婴儿哭声,前婆婆和保姆来这里玩了。 她一时还不想起,躺在床上整理思路,乱七八糟的不知想些什么,从炸了地球到谋杀陈意泽都想了一遍,但问题是陈意泽只是要和她在一起而已,这辈子他最大的罪过就是花言巧语骗她生了个娃,宝宝又很可爱,方清宁是反复横跳的性格,但再横跳也没觉得陈意泽真的该死的地步。她发现她最大的问题就是,她惹了一个疯批,但自己并不是一个疯批。所以现在处处被动,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斗不过陈意泽。 但要她顺着陈意泽也绝无可能,不管他说得对不对,她就是不要如他的意,而且之前她只是觉得和他捆在一起不能去撩小哥哥有点遗憾而已,现在想到他要逼她做的改变,就浑身发麻说不出的抗拒,就像是讨厌去看牙医的小孩,当然看牙医没什么不对的,可如果有得选,方清宁一辈子都不想上医院。 她懒洋洋地起来洗漱,下楼的时候陈意泽居然还在,他今天竟没去公司,而是在陪宝宝玩。 宝宝还没百日,基本都在睡觉,最近渐渐开始爱哭,居然也会咯咯笑,躺在婴儿车里头也能抬得起来了,方清宁每天都要和他在一起待几小时,昨天去派对,一心都在盼裴瑄,倒忘了他了,这会儿看到他躺在婴儿车里手舞足蹈,眼睛跟着陈意泽手里拿的安抚海马走,心都要化了。走到婴儿车边上故意把陈意泽挤开,“宝宝,想不想妈妈呀?” 父母基因好,宝宝当然也可爱,出生没几天皮肤就白起来,大眼睛和黑葡萄一样,藕段一样的小手挥来挥去,望着方清宁咯咯笑,他还分不清谁是父母,从出生起身边就围满人,大家都对他很好,不管白天黑夜,稍微一哭就有人来满足需求,这样的孩子安全感很足,反而需求没那么高,也不认人,谁来抱都可以。 方清宁伸出手指逗他,宝宝抓住手指当奶瓶往嘴里塞,她赶忙叫保姆去热奶,宝宝什么都好,就是懒,亲喂要用力吸吮,他试过瓶喂就不爱咬奶头了,所以两边房子都备了热奶器。 陈意泽表示反对,“只是在玩而已,刚才吃过50ml,这会儿根本不饿。” 方清宁本来是打定主意不理他的,至少要试试看所谓‘你囚禁我我就会凋谢’之类的套路在现实中行不行得通,结果才半天就破功,气鼓鼓地说,“万一又想吃呢?热起来准备着有什么不好?” 她声音有点大,宝宝吃惊地看着她,表情和父亲居然有点神似,陈意泽也跟着一起露出孩子气的诧异神情,张嘴无辜惊讶地看她,方清宁忍不住被逗笑了一下,又赶紧提醒自己正在生气,但表情才刚开始变凶,宝宝的嘴就往下撇起来,她赶紧又把宝宝抱出来轻声细语地拍着,“不哭不哭,宝宝不哭,妈妈和爸爸开玩笑呢。” 陈意泽不失时机地从背后抱住母子二人,又举起安抚海马在那晃。宝宝还真吃这一套,破涕为笑,又指着海马咯咯傻笑。他特别喜欢被抱着摇,陈母别墅里还有一套磁悬浮摇篮,相当的昂贵。 “我们宝宝真乖,真聪明。” 她前夫悦耳磁性的嗓音从耳朵后传过来,怀抱传递的是熟悉的温度,方清宁想抵抗都很难做到,惯性就靠进去,这姿势更省力点,孕妇多少都会有点伤到腰,生完会感觉到腰没以前那么有力,所以她一般抱孩子要么就是找个垫子,要么就靠陈意泽身上卸力,要么就干脆叫陈意泽抱。 昨晚的气还在,但不得不说陈意泽真是个狗东西,拿她拿得死死的,方清宁现在没昨天那么不满了,反正陈意泽也没在逼她,她现在甚至在想自己就多余问那一句‘你的报应是什么’,干嘛给他表演的机会呢,他们就这样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看谁熬得过谁,男人到七八十岁都可以做,女人更年期以后性欲就下降多了,到时候看他怎么办。 不过想到他们还要纠缠这么久,她还是想戴上痛苦面具,方清宁在陈意泽怀里动了一下,把宝宝举给他看,“你看,现在是不是长得更像你了?” 陈意泽说,“宝宝都是一会儿像爸爸,一会儿像妈妈的。”他又开始亲她了,每次两个人一起看宝宝他都会不断吻她、啃她,方清宁甚至觉得他喜欢这孩子大部分原因是宝宝是她和他生的,是他的成就表彰,并不是因为宝宝是他血脉的延续。 但他当爹基本也算是模范中的模范了,同圈层的父亲多数都和赵叁一样,小孩生出来丢给妈妈和保姆,肯定时出生活费就算是尽到义务了,就算是婚生子,这年纪也多数都在拼事业,就算事业不怎么样,多少都有个班上,下班后呼朋唤友,饭局牌局酒局,说起来反正都是为了工作,实际上到底为了什么只有自己清楚。方清宁都在想陈意泽为了陪她们娘俩……也不对,她本人并不需要陈意泽陪,只能说陈意泽为了在她们身边待着到底错过了多少机会。瑞鹏做得这么好,这几年是他事业的黄金期,本可以大展宏图,现在却只搞一个二期其实有点浪费机会。 方妈妈走来说,“宁宁,早饭放桌上了。”她对前女婿欣赏地一笑,方妈妈是很喜欢陈意泽的,两人复合后更加喜欢。以前她总觉得女儿玩够了要闹离婚,这个女婿并不能完全算是落袋为安,婚离了,陈意泽还能把人追回来哄着生一个宝宝,她就觉得女儿是终于安定下来了。虽然还没复婚,但对陈意泽已有自己人的感觉,说话语气比以前亲近很多。 很奇怪,方妈妈自己在外面也玩得厉害,却希望女儿能安安稳稳过日子,至少维持一个家庭,最多私下找点小狼狗换口味。方清宁对母亲是有点意见的,不过她们母女也不太亲近,她待母亲很客气。“好,我就去吃。” 她要把宝宝给陈意泽,宝宝又不高兴了,扁嘴要哭,方清宁连忙抱着哄几句,陈意泽批评说,“宝宝不可以任性,来爸爸抱。” 但宝宝硬是要妈妈抱,他难得黏人,大家都觉得奇怪,陈意泽让管家把早饭拿过来,举着蔬果汁喂方清宁喝,方清宁仔细观察宝宝,看他无意识地在自己胸前蹭闻,突然明白过来,“宝宝想吃奶了。” 她向陈意泽炫耀,“看!我没说错吧,他就是饿了。” 奶刚才已备好,宝宝一吃上奶瓶果然就不挑人了,乖乖被方妈妈抱走,方清宁要去吃早饭,陈意泽不让她走,还抱在怀里咬耳朵,“怎么发现的,嗯?” 方清宁脸红了,她奶不多,但习惯了陈意泽早上起来会搞一下,结果今天两个人没一起起来,胸前涨满,奶水已溢出来一点,打湿胸罩,宝宝要粘她肯定就是闻到了奶味。 “你还敢说?”她压低声音质问,“你这个人怎么这么——” “什么?”陈母又走过来,“宁宁,给小周她们吃的那个营养粉,你从美亚上买的,快吃完了,小赵找了一家,你看看是不是你买的那个链接。” 家里总是有些琐事,方清宁拿起手指叁明治一边吃一边办,微博上又刷到她和陈意泽一起去派对的照片,还有她表妹也跟着露了个脸,她和裴瑄的合影居然也被发上去,不是表妹用自己手机拍的那个角度,而是别人在远处偷拍的合影画面。还好评论里基本都没什么人想歪,大多人都在对比她和表妹,陈意泽和裴瑄的颜值,结论是陈意泽和裴瑄不相上下甚至更帅(裴瑄太邪魅在大众眼里比较扣分),但她的颜值就不如表妹。 言下之意,她是靠家世才网住陈意泽的喽?方清宁关了微博,直接删掉裴瑄的微信还有两人合影,经过昨晚哪还有什么Crush可言,这属于迁怒,她也知道,但她就是这样任性不讨喜,且颜值还不怎么样,比不上明星,和陈意泽并不是很配。 陈意泽为什么还不去找颜值绝对相配的齐贞爱啦! 其实以前骂她的人也不少,很多小女孩,微博一刷到陈意泽照片,立刻做梦豪门总裁与我的日日夜夜,再一看详细资料,已经结婚了,和妻子很恩爱?那不管这妻子是谁,妨碍她幻想的一律用最苛刻标准来批判,由于方清宁各方面条件都无可挑剔,所以她最经常被骂的就是长得不好看,和陈意泽不配。通常来说,她可以很客观地看待这些批评,并且认识到骂她的人99.99%都人丑嘴毒,绝不会往心里去,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就是介意。 “你去忙工作啦。” 宝宝吃过奶就睡了,亲子时间就此结束。也差不多十一点,方清宁也就是垫垫肚子,不敢吃多,回房准备看下邮件,读些项目资料——她昨晚用了大概一小时在想自己能不能变身印钞女王,直接让方、陈两家都顶礼膜拜,还Y硬了一大堆自己建立商业帝国以后要怎么挥斥方遒,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把陈意泽发配去欧洲或者美国陪儿子读书,自己养个美男后宫什么的。刚开始想的是让他去非洲,后来又觉得好歹也是孩子爹,宝宝需要父亲,所以改为发配欧美,如果他够听话,也不是不能叁不五时回来伺候她一下,哼哼。 但事实是,陈意泽至少有部分说得对,她不喜欢吃苦,所以从一开始她就选择了做天使投资而不是自己创业,一个有一千块的人拿出一块钱投资别人,和用那一块钱自己试着去赚到两块钱,再用五十块卖给别人,这里面承担的压力是不同的。她能投一些好项目,不代表有足够毅力执行出一个好项目,方清宁和陈意泽的起点几乎一样,她也有机会进家族企业做事,那时候的她放弃了,现在就算从头开始也没办法追上陈意泽的脚步,他们老钱家里这么多年轻人,但也只做出一个瑞鹏。 她被他困着,处处落于被动,可以怪的人有很多,但方清宁也不喜欢怨天尤人,事已至此,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一来是她在感情上太轻浮,二来就是她不自量力,她和陈意泽出身差不多,但在家族内部地位不同,其实他并不是她能随便招惹的对象。说白了就是他能带别人赚钱而她不能,想要做实业是来不及了,也吃不了这个苦,她只能继续走投资人这条路,至少还有机会投个好项目,一飞冲天坐拥大笔财富,然后祈祷陈意泽那时候没赚到更多钱,试试看能否改变下自己的家庭地位。如果她变成什么40岁以下最成功投资人,成为C市首富,而瑞鹏二期失败的话,她要踹掉陈意泽应该没现在这么困难吧? 方清宁想了很久,比起现在就打贞爱牌,她还不如玩阳谋。贞爱牌很可能就是陈意泽摆在台面上唬人的,他都多久没见她了,两个人平时都几乎二十四小时在一起,手机密码也都彼此知道,要么就是他们用别的途径,要么就是基本没什么联系,齐贞爱好像也怀了,正在养胎中,上次她偶然看见他们的对话框,陈意泽发了一长排文档过去,她点开看了一下,都是她当时养胎用过的食谱,就不知道李家那边会不会和陈家这边一样照顾得这么周到了。李奉冠不是生意人,估计有些事还是不太方便。 想要知己知彼,问陈意泽是不成,倒是可以逮个机会问贞爱,上次两人合作,她家里人减刑不就办下来了?如果齐贞爱还想和陈意泽在一起应该还有联手的基础…… 想到这里她不禁皱下眉,又去拍陈意泽,“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儿女情长的,瑞鹏做好了你得到多少机会,全都不要,只做个瑞鹏二期,老爷子就没意见吗!可别到时候锅又全给我了,把我当褒姒妲己,迷惑你老婆孩子热炕头。” 夫妻没有隔夜仇,前夫和前妻差不多也没有吧,终究活在一个屋檐下,方清宁又不是那种很钻牛角尖的人,本来就活得热热闹闹,昨天吵的架今天摆点脸色也就差不多到头了,他对她忍(jue)辱(bu)负(ren)重(shu)、长(neng)线(hun)布(ze)局(hun)的态度似乎也没什么意见,仔细想想,昨天要不是她触雷他也不会说那么多。陈意泽把她抱到床上,捏了一下奶头,好气又好笑地说,“知道了,长孙皇后,那你到底要不要我给你挤奶?” 长孙皇后被他一掐也觉得胸部很肿胀,忍住呻吟埋怨说,“轻……啊轻一点啦,嗯,吸一点出去……都是你……我要断奶……” “你确定?喂奶有助于减肥的。”他掐了下她腰间那层薄薄的脂肪。 方清宁被他含吮了几下眼睛就发红了,腰骨酥软,咬着指节任他服侍,昨天其实也没好好吃奶,她的脑子光顾着想别的了,身体倒是记得清楚,陈意泽太懂得她喜欢什么了,如果把这份心思用在事业上,说不定老爷子真就指定他做下一代掌舵人…… “嗯……”她禁不住拱起背把乳头往他嘴里送,“意泽……”如果你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疯病,只做爱不玩心该多好。 她的手指在陈意泽头发里缠绕,已经不再记得要生气,陈意泽抬起头和她对视片刻,方清宁看得移不开眼,他的唇红润水滑还有一丝白液,眼神就像是大海包裹着她这只小兔子。她又感受到轻微的窒息,还有一种迟缓巨大的甜蜜。这男人为她放弃了太多机会,他真是个疯批,他本可以拥有比现在更强的影响力,事业会在几年后到达新高峰,这些正是他们这些老钱子弟追求的东西,就只有陈意泽这个疯子,他就是要二十四小时在她身边。 她被困住了,这让她烦扰,所以她不会去细想这种困境还意味着什么,更不会去细品那份虚荣和得意,方清宁禁不住对他朦胧地笑了下,又咬住唇不肯给更多甜头,昨晚他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还没好好哄她,她不能很快又对他很好。 “意泽……” 她只是轻声催促着,又挺了下胸,她还在生气,所以不会说更多祈求言语,不会像之前那样纵着他。他眼角现出一丝笑意,对她的骄矜心领神会,又埋下头去吃她另一边奶,他的手规矩地放在腰间,事实上是太过规矩了,他们昨天就做了一次,而且都没很激烈,有点不上不下的。 她的内裤湿了,小屄在里头不断翕动,很想吃点什么。方清宁埋怨地说,“意泽……” 她很快就得到他想要的,一如既往,方清宁觉得她和宝宝也差不多,陈意泽除了最大的需求不肯满足她,其余时间她只要假哭一声就能获得回应。 唉,她想,他为什么就这么迷我呀? 从前她的感情得到回应当然也会开心,但现在她对陈意泽似乎已没有了Crush——既然她觉得是爱但世俗意义上那是Crush,那就Crush好了,方清宁是个成熟理智的大人,她绝不可能和陈意泽说的那样,不至于不敢承认自己也有缺点,也做过坏人。按理来说陈意泽的迷恋让她感受到的应该只有困扰和讨厌,就像是裴瑄,如果他现在来追她,给她的感受就只有肉紧和烦腻,光想想就觉得败兴,可陈意泽的迷恋却让她在困扰之余也不禁有一丝得意。 方清宁被重顶了一下,陈意泽咬着她的奶头,口齿不清地问,“不专心?” 他吐出已被咬得红艳肿大的乳头,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渍,哎,真是太…… 她的小穴因这画面缩紧了轻微抽搐起来,方清宁别过头呻吟着说,“喂奶最好是和你说得一样减肥效果拔群……啊……” 他吃吃笑起来,一下比一下肏得用力,她要看不看,却还是忍不住从眼角余光里瞥着他的模样,这样专注,这样索求,都几年了为什么他还没有腻,他…… 和齐贞爱上床的时候也会这样子吗? 方清宁整个愣了一下,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想到齐贞爱,这会儿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她以前从来不会这么想,只要双方都是健康的就行了,每个人喜欢的性都不同,没必要好奇别人怎么搞的。 这是她第一次好奇床伴和别人的性事。 而且因此兴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让她心里的感受超过小屄成为身体的主角。 “又走神?” 他很快发现不对,动作慢下来,方清宁回过神,她觉得自己太脆弱了,竟会受到陈意泽的影响,赶紧把这个念头打翻在地再踩上N脚。“没……” 她坚定地认为没事,而且还在心底记下一笔,想试试看以后经常走神来气他,但此时此刻她只想缠着陈意泽,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她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体深处推挤,“吸死你,坏蛋,你怎么对我一点好事都不干……” “你要我干什么好事……啊!”他俊脸潮红,她突然的索求让陈意泽受用无比,动得更快更狠,“要我怎么哄你……操!老婆太紧了,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别吸别吸——啊!我操!啊!啊——” 方清宁用尽浑身解数对付他,她望着陈意泽因为她双眼无神的样子,精神快感推动肉体高潮,到得也是又快又猛,两个人一时都乏力地喘息着,他迭在她身上没说话,重量一半压着她一半歪在床垫上,沉甸甸的,但这种压力很舒服。 “嗯?” 余韵过后,他这才懒洋洋地问,努着她的脸颊,声音还因高潮而松散,“说嘛,要我怎么哄你?” “我不想告诉你。”方清宁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又因为高潮而溢奶了,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胸,白色的乳汁缠在指间,说不出的色情亲密。 “那我先哄你,哄到你愿意告诉我怎么哄你好不好?”他并不生气,贴着她侧脸微笑起来,“好不好嘛,宁宁?” 方清宁架子十足,被哄了半天才随便想件事出来,这一切纯粹是她闲着无聊胡乱搞事, 绝不是她内心深处有在介意什么。毕竟,不像她那个疯批老公,方清宁的人设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崩塌的—— 又爆字数了,而且又是快活地写了好多废话…… 我在JJ没有文,请大家不要猜测了,这毕竟是一篇小蝗文,不管说谁的名字对那位大大都是困扰,闹大的话我唯一的应对就只能是停更下架这篇文,没必要这样子 -- 贞爱牌,召唤! 陈意泽最近开始转性,发朋友圈次数比以前多了不少。以前他只是在人生重大事件的时候发点照片,比如说他们重归于好,官宣复合的牵手照,还有那段时间去补拍的婚纱照,官宣怀孕,官宣生子,每一步都是有一些意义在里面的,虽然高调但老一辈也能理解,婚纱照出来,不管证领没领,陈家、方家都已经算是重新承认他们的关系。方清宁知道他们怎么看的,陈意泽还年轻,在外面有点花头,老婆受不了离婚跑了,浪子回头又去把人追回来。 如果他们的故事被大众评判,一万个人里一万个人都是这么看的,她是那个忍辱负重默默付出的大婆,齐贞爱领个茶艺大师初恋女友的剧本,演些白月光的戏码,陈意泽就是那种被骂到臭头,两头都想吃想占的劣根性狗男人,吃瓜群众应该会分几派,一派大力呼吁来个完美无缺的温柔男二,身家要和陈意泽相当甚至更优秀,然后不介意她的过去什么都能包容,却因为迟到了一步最终只能黯然离开(或者要不从此后就叁人行甚至多人行);另一派觉得男人都狗,美丽小姐姐为什么不能专心搞事业,有性需求就找小狼狗好了;第叁派在媒体上声音不大,好友群里讲几句,应该是男人居多,反正就是为陈意泽说话,‘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这种权势的男人怎么会满足于一个女人’,甚至隐约希望他能二美同收,妻妾间上演点洗米嫂大战Mandy之类无伤大雅的戏码。 每一派似乎都有正当理由,可惜完美无缺的多金温柔男打着灯笼也没地儿找去,满肚子坏水的有钱人才是常态。有钱人的婚姻也不存在独守空闺默默垂泪的大婆,各玩各的更符合人性。事业也没那么好搞,不是打几通电话就能成的,陈意泽二十岁前半段经常在外出差,也不是都在B市浪游,带个司机带个保镖,一个个城市考察过去,各方面关系都要摆平,还要避免留下太明显的把柄,瑞鹏二期开在C市,老爷子面子很顶用,而且关系由方清宁二哥去维护,他才有那么多时间呆在家,就这样也还要和赵叁这种人打打关系。但他前几年和中年男人斗智斗勇多了,社交媒体上也跟着变得低调,就怕朋友圈什么的太张扬,刚加上微信就让老家伙们轻视。 这一阵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很热衷分享生活点滴,明显以秀恩爱为主,倒没发什么正面照,最经常出镜的是方清宁的手,两个人十指交握,配点英文短句,‘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坐在我身边’,‘今天的美景’。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方清宁有时候会戴求婚戒指,婚戒是一直都有的,他朋友圈好几千人都能看到,这边刚发那边就被搬上微博,有心人翻翻新闻,再找找时尚珠宝博主的八卦笔记,自然能拼凑出夫妻恩爱的画面。看来小陈总夫妻感情真的非常好,都结婚七年了,半点没有七年之痒,反而越来越粘老婆,之前接受采访还说,瑞鹏二期总部设在C市主要是因为‘这里气候好,我太太想在这里带宝宝,她小时候也经常在这里陪爷爷’。 陈家老巢A市,瑞鹏一期总部是B市,最近陈母也参与一些C市和邻市联合主办的慈善晚宴,陈家搬到C市看来真就是因为陈太太喜欢C市环境。舆论主流都在羡慕方清宁,生得好、养得好、嫁得好,老公帅而不自知,认为自己长相平庸,‘真正好看的是我太太’,完全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当然也有一些人在酸,‘秀恩爱分得快’,以前不发朋友圈,最近突然开始发,这不就是正好说明有情况了吗?说不定是偷完小叁儿,良心不安发点朋友圈秀恩爱,要不然就是太太按着他的手发给小叁看的,婉转示威,让她知难而退。还有一些人很逆反,陈意泽越是这么说越嫌方清宁不好看,这波逆反分子又引发新一波逆反,大家有些在客观评价方清宁颜值,一些直接反驳,‘人家老公喜欢就行了,和你们这些八婆何干’。 方清宁搞几个小号看评论,心里美滋滋,她很喜欢别人说秀恩爱分得快,一律当祝福看待,猜测陈意泽在偷情的更是指望着天公显灵开恩,让陈意泽赶紧掉头回去找所谓的‘小叁’。也不知道齐贞爱现在孩子几个月了,孕期Play也就是孩子爹玩起来才知道分寸,有些男人真的很卑劣,对宝宝也没什么爱心,才不会因此多顾忌什么。 陈意泽不说了,搬到C市以后应该算是完全退出竞争,方庆成现在在欧洲搬砖,倍受家人冷落,老爷子嫌他不给妹妹通风报信,破坏家人间的信任,方妈妈对这儿子也很不满意,嫌他感情用事不懂为自己打算,齐贞爱这样的女人,玩玩就行了,不该耽误他娶一门对事业有帮助的贤妻,方庆成居然还不能第一个娶她回家生孩子,又不肯在这几年时间内先结个婚生几个,那事业注定要被弟弟甩到脑后。方清宁也不知道齐贞爱到底怎么就能让方庆成这么情根深种了,和着了魔似的,还有李奉冠,她甚至在想齐贞爱会不会和李奉冠离婚,第一个娶到手,孩子都生了,李奉冠最近好像又升职了,说不定真能上位做正宫。 算算,六个男人里走了两个,齐震甫最近好像也在南边居多,李奉冠也就和两个人分,不知道最近性生活如何,要真的一直到生完都不能做,这几个男人能守得住吗? 她还满怀疑的,李奉冠不说了,齐震甫情人满天飞,他在这个圈子里可谓是声名狼藉,不知道猎杀了多少人妻,专爱勾那些为钱来的第二任太太,娘家不属于老钱圈子,千辛万苦高攀上了四十多岁已经有点啤酒肚的某先生,正好孩子也大了,太太也懒得应酬家里家外那么多破事,婚一离财产一分,带小狼狗逍遥去了。掘金女郎刚好上位接盘身家缩水不少的某先生,获得体面的生活和不尽如人意的性生活,方清宁见过太多亲戚长辈人到中年开始泡茶学佛钓鱼玩户外,不是人突然佛了,是年轻时玩得太过火,一夜N次,助兴药物都磕完了,到那时候睾丸里一点丹药都没,第二个老婆娶回来是服侍起居用的,所以眼睛才会往下看,门当户对的太太看到那条软趴趴的鸡儿,脸上的鄙视他们受不了。 这群掘金女郎么,钱有了,就开始想点别的,只想要钱还好,能把持得住,活泛点的就被齐震甫这种满肚子坏水的豺狼虎豹给睡了,老公心照不宣,有时候直接拿来当离婚借口,踢出去让她拜金美梦成空,他再找下一个更老实的。齐震甫自己倒是毫发无损,最多被数落两句赔几杯酒,男人对男人总是特别能藏污纳垢多点包容。 就这样还都算是平均水准了,因为齐震甫至少没有变态性虐爱好,有些老男人自己不行了,欲望发泄不出去,人变得越来越扭曲变态,连拜金女郎都不敢招惹他们,这群掘金女自己也有一个圈子,消息传得很快,某某某经常玩窒息Play,上次差点就出人命——为了钱不惜命的人其实还是不多的。国内氛围还算清明,他们也不敢太乱来,就出国去搞,俄罗斯那一带经常有富豪赌局,还特别多东欧美女帅哥,苏联破产后小国凋敝,大洋马还抗造,泰国也是性服务的天堂,第一代和白人生的混血儿长大了,比土着颜值更高,在圈子里很受欢迎。这种Party才是真正百无禁忌,男女无妨,一个人如果生下来那一刻起就很有钱,又没有什么稳定的爱好和高贵的理想,会非常容易地就堕落到这种派对里去。然后他们会发现,就算一个人含着金汤匙出身,也会对毒品上瘾,很多助兴药物其实就是轻毒品,吃多了一样会死人,连阿拉伯王子都吃死过,人承受不起太多快乐,有时候也承受不起太多钱。 好笑的是,如果生下来那一刻并没有什么钱,通过奋斗终于跻身上流,也很容易享受这种派对带来的快乐。钱在这种派对里特别有魅力,可以活生生地把人性从身体里买出来,再扔到厕所里冲掉。 也难怪方妈妈喜欢陈意泽,陈意泽如果出现在这种调性的故事里,很可能扮演多金温柔的救赎男二,毕竟他那点事情和真正堕落的玩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人品算端正,爱好算纯洁,方妈妈也不知道他其实是个定向发作的疯批,就算知道可能也不在乎,反而会当成他特别迷恋方清宁的证明,‘他要做你最重要的人,不是很好吗?那你就让他做就好了。’ 哼。方清宁在心里哼了一声,要抽回手,“不要再拍了啦,我都腻了你还不腻。” 他开始热衷秀恩爱是起始于她的要求,方清宁要他挑张自己好看的照片发朋友圈,配字最好是表明虽然她也不是什么绝世美女,但在他心里是最美的之类的话,文案自己去想。她是有点介怀别人说她和陈意泽长相不配的,其实也就是偶尔的一个闪念而已,当时他要哄她,她就想出来随口一提。结果他当即照办不说,之后还屡屡发朋友圈,都是类似内容,何止是执行得一丝不苟,简直是翻了无数倍。 他仍不肯放开她的手,十指交缠着找角度,方清宁说,“那你别老拍手啊,拍一下人嘛,你没看网上有人说一定是我生完孩子身材没恢复好,所以你才一直只拍手吗?” “我老婆的身材干嘛要给别人看?”陈意泽说,他把方清宁搂在怀里,破天荒允许两个人交迭的手搭在她玲珑的腰线上,方清宁等他拍完照就把订婚戒指拔下来放到一边去,鸽子蛋戴着重不说,还特容易划东西,她对这种珠宝并没有什么兴趣,现在有宝宝了,更不热衷戴。倒是婚戒,因为要拍照,翻出来戴上也就懒得脱了。 “唉,又搂住不放了。”她无奈地说,陈意泽抱她容易,松开很难,最好她一天都窝他怀里,套他阴茎上,他吃饭,回邮件的时候时不时都能肏她几下。 他笑了下,搂过她肩头,让她一起挑照片,修图调滤镜,陈意泽做什么事都是学得又快又好。“刚在想什么?” 她在好奇齐贞爱,但问他他也不会说的,陈意泽很迷她,但不会因此出卖齐贞爱的隐私来讨她欢心,齐贞爱自己是不情愿做这些事的,一定有很多无奈和苦涩,他是见证了一切的人,有些话可以粉饰着说出来,比如他可以借着让方清宁别敌视齐贞爱的理由,告诉她一些齐贞爱的狼狈情况,以此隐秘地取悦方清宁可能有的一些比较心理,让她多些优越感。但是陈意泽基本不说这些,始终还维持着齐贞爱的尊严。 方清宁比较懂得换位思考,如果方家倒台,她有个炮友和现任说着她可能的落魄和狼狈,或许是基于同情,之后也会给些帮助,但她依然会感觉羞辱。不过作为现任,她对这种优秀品质也有点不得劲,看陈意泽突然又有点不顺眼,嗯了一声说,“没什么……” 贞爱牌真不好打,方清宁发现自己现在陷入一个怪圈,如果她问了齐贞爱,并且阴阳怪气地说些‘一个人能爱两个人吗’之类的话,陈意泽可能就告诉她早就和贞爱说清楚了,只是‘从前你没问’,‘现在你终于学会在乎了’,诸如此类的话,然后方清宁只能承认自己就算没爱陈意泽,大概也对他有了占有欲和一些要求,这种感觉不就是爱吗?至少是爱的前奏吧。 但如果不问的话,她又的确开始有一点在乎,方清宁以前从来不想这些的,这就是她一直在回避的东西,那种不愉快的感觉。她真不知道为什么陈意泽要让她去体会这些!分明这种情绪会让人变得尖酸又丑陋,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是在想,”她藏着思绪不让他看明白,随口说,“赵叁还有找你说那个影视城的事吗?” “他有联系我致歉,那天晚上有个朋友受伤了,他要赶紧去处理,又再邀我去二沙岛那边喝茶。”陈意泽问她,“你不支持我和他合作吗?” 方清宁想了一下,“你可以问一下爷爷,赵家人作风有点野,现在这时代离他们越来越远了,搞影视城又一定要拆迁,而且重点在于周边地皮的升值和后续搞影视摊薄成本,赚赚不了多少,如果要拆迁,和他们牵扯在一起可能会有一些负面新闻。不过,他们在C市这边势力还是根深蒂固,要拒绝也给赵叁留点面子。” 她说了半天忽然觉得自己很傻,陈意泽搞商业地产是行家,她一个玩投资的给什么意见,拆迁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他估计连合作模式都考量好了,她说的根本就是废话。 方清宁脸红了,很难得觉得自己笨拙,她一直很自信也很有自知之明,明确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不论别人怎么骂她也更改不了这份认知,她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在陈意泽身边时常觉得自己很笨,总是做错事说错话。 这种感觉真不好,又是因为陈意泽,他要是能离远点就好了。 他演技倒是不错,并没嘲笑她,还认真听着,仿佛她的意见很有价值一样,想了一会说。“既然我们要在C市常住,交个赵家朋友其实没什么不好,影视城周边的蛋糕可以一起分,钱上利薄一点,但是别的地方会有收获的,不过这要看赵叁是否值得投资了。” “赵家这一代真正有在做事的就叁个,”并不是每个老钱子女都有兴趣接手家里生意,吃不了苦,不愿承担压力,差不多看求学轨迹和实习履历就能看出来,哪几个是家里真正寄予厚望准备让他们接班,哪些是随便投资一点,哪些被完全放弃。齐震甫之前游离在随便投资和完全放弃之间,陈意泽倒是家里真的给了很多期望。“老大、老叁、老五,老二是艺术家,出国定居搞画廊去了,老六特别叛逆,去港岛玩音乐。赵叁在叁兄弟里发展最差,所以很急于对你示好,怕你被另外两个兄弟笼络去合作项目,抢走影视城那块肉吃。” 投资也好,搞实业也罢,都免不得复杂的人际关系,陈意泽想了一下,“再接触吧,不着急,女色误事,他在这些事上要不能收心,合作价值就不大了。” “那天他那个受伤的朋友是情妇?”方清宁很惊讶,“就这样还想追南姐吗?” 没想到陈意泽对南解意的八卦还知道得很清楚,似笑非笑说,“你那个南姐,离婚后就是一块肥肉,哪有不招苍蝇叮的道理,南家就这一个掌上明珠,我听说赵家很多人想要娶她。” 方清宁将信将疑,“但她爸妈应该也都快退二线了吧?” “那也还有几年,再说她还有很多堂兄弟。”陈意泽说,“她亲弟弟也很有本事。” “知星吗?已经出来工作了?”方清宁有点诧异,南知星比她和南解意小了快两岁,印象中好像还是个小屁孩,现在算算也二十五六了,“他要走仕途,最多只能说是刚起步,有没有本事还看不太出来吧。” 陈意泽笑而不语,方清宁兴趣也不大,说说就算了,提到南解意不免又想到齐贞爱,兴致突然败坏下去,她借口上洗手间离开陈意泽的怀抱,坐在马桶上认真思考自己到底不开心什么。 已知:1 她不愿主动问,主动问也就意味着她在这局游戏里认输。 2 陈意泽也不会主动提,因为他要等她来问。 3 陈意泽和齐贞爱的关系让她日益介意,而且她不喜欢自己的改变。 4 她想把陈意泽推开,这样她的感觉或许会和心瘾一样淡化消失,但她走不了。 方清宁毕生的追求就是要开心,之前她不想打贞爱牌,主要是因为她不喜欢认输,但现在好像耗着她也不怎么开心。所以她突然失去能拖则拖的想法,现在打这张牌可能会吵架,也可能陈意泽会选择把这张牌扔进牌堆里,怎么发展好像都对她有利。 宝宝刚办了百日,收了一堆昂贵的礼物,方清宁从洗手间出来顺便把电脑拿到沙发这边,一边看赵莹发来的礼物表一边往里填处理办法,宝宝有收到太多无用的东西,长期放置对资源是种浪费,方清宁喜欢或送或卖或捐,陈意泽对这些事都没什么意见。 “发这几张好不好?” 她在用电脑不方便,靠在他怀里,过一会他又从背后抱过来,伸手绕到面前给她选照片。方清宁说,“这张有腰的放C位。” 她一向很能面对自己的虚荣心,但其实总体来说,方清宁不算虚荣,至少不追逐社交网站上的赞美,这是她最近发展出的新倾向,她在想过几年她是不是就成了那种整容脸名媛了,抱着孩子拍Vlog,炫耀着自己的财富和老公,关了镜头开始查岗,和小叁斗智斗勇什么的。 如果真的浅薄到那样,变成个神经质的疯女人,陈意泽的迷恋估计也会淡化吧? 她故意想象了一下那种面目可憎的模样,陈意泽注意到她的走神,咬了下耳垂惩罚她,“最近为什么老不和我在一起?” 她走神的次数就是察觉到自己改变的次数,很奇怪,这些情绪可能早就在酝酿,但是陈意泽没挑明之前,她也意识不到自己居然这么不喜欢冲突和痛苦,以前她还觉得自己很能忍疼呢。 方清宁已经决定打贞爱牌了,就不再忌讳提起她,借机说,“我就在想如果微博那些人知道贞爱和你的关系,又会怎么说,是不是还会嫌我没魅力,管不住老公。” 陈意泽稍微吃一惊,大概没想到她突然这么说,过一会笑下,“他们不会知道的,贞爱的名字是敏感词。” 方清宁愣了下,“李奉冠?” “不是。”他回答得简略,对齐贞爱的情人们他始终讳莫如深,方清宁用手肘想把陈意泽顶开,“不要搂,很闷。” 他没放开,反而搂得更紧,其实方清宁是很喜欢这种过紧的拥抱的,但她现在身上好像突然长了很多刺,“有些事知道太多并没有好处,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烦恼。你又不管国内这些权力博弈,也没法和你解释。” 方清宁气乐了,“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她的逼还关乎国运,太金贵了,算我多嘴,请你赶紧去排个号,让你的屌快点沾沾龙气。” 她是真的不要他抱了,试着要坐起来,陈意泽用了点力气压制住她,“我要怎么和你说?从二十年前一场大雨说起吗?” 他有些无奈,尽量简略地讲了一下权力格局,“现在王家那个在和别人争,都想要D省的位置,正是敏感时刻,他和贞爱的关系不能曝光,想要先后和同一个女人结婚也不现实,可能会在李奉冠那里生两个,以后两兄弟可以互相帮助。” 方清宁有些不可思议地说,“原来王……原来王那谁也是她的入幕之宾吗?但我记得他也结婚了啊,不是,为什么他已经有一对双胞胎儿子了我记得, 还要贞爱给他生?” “离婚好几年了,只是很隐秘,他老婆是蕾丝边,两个人始终没发生关系,和他的小孩都是做的试管。”陈意泽说,“他是贞爱的粉丝,而且你不懂男人的心理,有点权力和自信的男人都想让偶像怀孕。” 但偶像的意愿是不列入其中的,齐贞爱想要营救父母就得付出代价。方清宁先记一下这个惊天八卦,原来王先生的前妻居然是蕾丝边!“好吧,一个疯狂粉丝,一个初恋,李奉冠是什么,强取豪夺?贞爱和我说她一度诈死避开他。” “差不多吧,他们发生争吵,贞爱半夜跑出去,刚好那天下大雨,附近有个女孩子被车撞到悬崖底下去,只留下监控录像,衣服还和贞爱穿的很像,李奉冠就意味她死了,她在王先生那里藏了半年,躲他也躲齐震甫,那半年她神智并不是非常清楚。她就是那样认识王先生的。” “喂,这什么电视剧剧情啊!未来政界新星在某个雨夜捡到精神不正常的失忆退圈明星,用爱治疗她伤痕累累的心灵,这——” 方清宁忍不住吐槽,看到陈意泽不赞同的表情才没继续说,陈意泽说,“宁宁,你听起来是故事,但她的痛苦是真的。” 他说的其实也有点道理,但方清宁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她抬高声音说,“哦,所以她就特别说不得咯?” --- 啊,上一章又忘了,迟到地感谢万珠 还有大家也不要帮我说话啦,都是喜欢这篇文的,相信都没有恶意的,反正,我随便写你们随便看就行啦,就算正文完结还有好几个番外想写,我真的蛮喜欢这对小宝贝 喜欢就多留评讨论剧情和人物就行了~我有空都会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