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分卷阅读1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1 书名: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文案 朱怀珉一直认为自己的到来只是为了观看历史风云,后来她才知道是为了经历不属于她的江湖恩怨。 内容标签:灵魂转换 江湖恩怨 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朱怀珉东方白 ┃ 配角:令狐冲任盈盈 ┃ 其它:兄弟再生 ☆、幼年趣事 “咣铛铛,咣铛铛……”拨浪鼓来回摇动的声音在耳边一直纷扰不止,朱荫恼火地睁开眼,是那个不长眼的在捣乱,没看到姑奶奶我睡的正香啊! “珉儿,珉儿醒了!王爷,珉儿醒了!”温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喜,一位姿容清丽的女子印入眼帘。朱荫呆了,大美人,你是谁呀?怎么在我家? “王爷,您看,珉儿还在和我说话呢?”女子含泪而笑,激动地拉着身旁男子的手。 “看到了,看到了!本王的孩子就是不一般,才两个月就吵吵着说话了,长大了一定是个不凡的人。”男子回握着女子的手,也十分高兴。 朱荫这才惊奇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只能啊啊地叫着,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天呐!这是哪儿呀? “哈哈……哈哈……”男子开怀地大笑,“素珍你看 ,珉儿的眼神多么有神,还知道四处看。” …… 女子忽然沉默下来,神情有些悲伤,抱着小儿,垂下泪来。男子见此也是一脸无奈,许久,他抬起头,仿佛下定了决心,揽住女子的肩,拉她入怀:“这个孩子是你我在外面生的,皇上还不知道,不如我们隐瞒下来,就说是在外面捡了个孩子。历代皇帝只让嫡亲的世子、郡主入京为质,珉儿作为捡来的孩子就不会有此一难了。” “这?”女子惊讶地看着男子,说不出的难受,“可是这样,大儿子不是……” “他是世子,又是男子汉,不经历一番风雨,怎能成才?”男子坚定不移地说,“珉儿不一样,她是个女子,将来要嫁人生子。若是送到北京,长大了,皇帝也会将她指给心腹大臣,本王不想自己的女儿受他人牵制,连选个夫婿都不能自主。” “王爷……谢谢你……”女子埋在男子怀中,哽咽地说。 转眼,五年过去了。当年襁褓中的婴孩已经成了一枚可爱的小女孩。南昌气候湿润,风景如画,这五年的时间足以让朱怀珉走遍大街小巷。真实的生活一遍遍在身边上演,活生活色的画面在眼前跳动,她终于认识到这不是一场梦,而是一个真实的明朝。 “郡主,王爷让你过去。”丫头蕴飞看到石头上发呆的小女孩有些无奈,小主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时而活泼,时而沉默不语,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朱怀珉看见蕴飞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脑海里闪出一副恶作剧的想法,她一下子扑进女子的怀中,蹭着女子的胸,小脑袋一拱一拱的:“蕴飞姐姐,我想死你了。” 蕴飞的脸刷的红了,小主子真是的,一点儿规矩也没有。用力拉开朱怀珉,蕴飞娇嗔地揉揉她那可爱精致的脸蛋:“郡主别闹了,王爷等久了该生气了。” “好吧,好吧!放你一马!”朱怀珉终于大发慈悲,饶了蕴飞一次:“那我走了哦?” 蕴飞松了一口气,小祖宗终于走了,每次喊郡主就像打了一场架一样,可真累呀! “啊……” “哈哈……”朱怀珉在百步之外开怀大笑,刚刚趁蕴飞没注意,偷偷放了一只毛毛虫在她身上,蕴飞可是最怕虫子的哦! 大堂内,宁王朱宸濠正和王妃娄素珍有说有笑地拉着家常,余光瞥见朱怀珉走了进来,高兴地走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珉儿有没有想父王哇?” “父王一别三个月,珉儿都快忘了父王的模样了!”朱怀珉是真心敬爱她这个爹,刚出生不久的记忆仍然残留脑海,虽然名义上她是个义女,但是朱宸濠对她的确是关怀备至,真正的疼在骨子里。 “你这个小淘气!” 娄王妃拉着娇儿,搂在怀里,眼里的柔情可掐出水来:“珉儿,今儿府上来了个前辈,是武林泰斗,你父王怕你长大后受人委屈,希望你学上几招好傍身。” “武林泰斗?” 宁王接过话;“是华山派前掌门的师弟风清扬,他已经退隐多年,先父曾与他有几面之缘,有恩于华山,故为父三请风清扬前辈,他才答允前来。” “风清扬?华山派?”朱怀珉皱眉,这两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那里听过。 “莫非我儿听过?”娄王妃见怀中小儿神情有异,心下犯疑。 “啊?哦,没有。”朱怀珉赶紧掩饰过去。 “如此就定好了。风前辈为人古怪,他不愿栖居王府,为父在后山给他盖了几间草房,我儿只需每日去后山学武就是了。” “是,一些听从父王安排。”朱怀珉乖顺地应道,在她看来艺多不压身,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 后山茅草屋下,一张石桌临窗而立,一老者悠然地坐在石凳上品着茶,似乎外界的一些与他无关。 朱怀珉上前几步,恭敬地施上一礼:“见过前辈!” 老者回头,飒然如竹:“过来!” 朱怀珉在老者面前站定,从容不迫地再施一礼:“见过前辈!” 风清扬摸了摸朱怀珉的筋骨,淡淡道:“资质尚可!” “谢前辈!”朱怀珉泰然自若,既不为自身的优而喜,也不为自身的劣而悲。 风清扬闪过一丝讶异,小小年纪被如此沉稳,实乃罕见:“不用太拘礼,老夫活到这个年纪,也不限礼节。你本是皇族众人,按理,江湖和官场向来不干涉,老夫不该收你为徒。碍于先祖之德,教授五年,一些随你的造化吧。” “一切听从前辈安排!”朱怀珉并不强求,这些所谓的武林泰斗脾性古怪,若是倾身教授,不用多做什么也会学的他一身武艺,若是不愿教习,哪怕磕破了脑袋亦是无用。 朱怀珉十岁的时候,风清扬一声不吭地走了,未曾留下只字片语。虽然教授人走了,但是朱怀珉的武艺却不曾落下。习惯了在后山练武,因此,每日晨起用过饭,她就自觉地去了后山,一来二往,后山竟成了半个家。 内阁里,娄王妃在怔怔出神,眉梢处两分哀愁浮游着,清丽的姿容尽显贵妇的春愁。 “母妃,您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朱怀珉进的屋来,一眼瞧见母亲呆坐在贵妃榻上,有些奇怪。 娄王妃回过神,收敛了神思,笑道:“你父王前两个月处置了两名大臣,我觉得有些不妥。” 已经十六岁的朱怀珉对朝廷多少有些认识,早在几年前便感觉到了父王的异样,正德六年,父王借口浙江巡抚失职贿赂了刘瑾等人,将其革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2 职查办,母妃百般劝阻也无济于事,好歹皇帝没有起疑心。可她总觉得皇帝并非没有戒心,不会是故意而为之吧? “母妃且安,女儿听说前些天,府上来了一名术士?” “不错。听说是武夷山上的一位得道高人。以母妃看,凭哪一双贼眉鼠眼便不是个正派的人。” “那术士来府上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唉!”娄王妃长叹一声,“还能有什么,自是些阿谀奉承的话。”说着,娄王妃拉过朱怀珉的手,语气拉长:“珉儿,如今你长大了,我也不瞒你了。再过三个月,你大哥就要满20岁了,弱冠之年,也该回封地了。你父王他,有些耐不住了。一年前,他任命王伦为总督导,总管钱粮兵械,早已超越了一个王爷应有的权限。” 朱怀珉沉思片刻,问道:“据珉儿所知,正德皇帝性情顽劣,最喜声色,不务政事,手下的东西两厂更是猖獗,四处派人潜入王府,监视王公贵族,眼下,父王举动明显,不知多少眼睛盯着呢,有多少张口传到皇帝的耳中。” 娄王妃素爱正史,对政治有些先见之明:“昔年永乐皇帝在位,剥夺了你曾祖父最精悍的卫军,那时我们便失了先机。你曾祖父自幼身姿秀丽,聪明活泼,智力超群,勤奋好学,善筹谋略,曾得太祖皇帝青睐,可惜他的心肠不够坚硬,以他的才智在世尚不得帝位,你父王资质平庸,眼光短浅,遑论争霸天下。若是安顺一隅尚可平安一生,可惜,他不知足……” 朱怀珉迎上母亲担忧的眼神,半晌,才道出了心中的想法:“以女儿看,父王即便现在放弃,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最近女儿读史,正读到《郑伯克段于鄢》,里面阐述欲除其弊先纵其乱,女儿觉得皇帝早就下好了套子等父王往里面钻。” 娄王妃诧异地看向朱怀珉,叹息道:“我儿思虑深远,若为男子当成就一番伟业,可惜生为女儿身,只得嫁人生子。” 明白母亲的不甘,朱怀珉也不好说什么。母亲是成都训导,理学家娄淳之女,自幼秉性聪颖,博学多才,能诗善道,且颇有政治见地。可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于父王。父王资质一般,虽然宠爱母亲,但深忌后院干政,从不允许母亲过问前堂之事,母亲心里想必也是不好受。可是,父王待自己却是好的没话说,只有想要的,没有不允的,纵然觉得母亲可惜了一身才华,也不好说父王什么。 “我明白给你说这些,你心里不舒服。你自小敬爱你父王,他的话没有不听的。”娄王妃见女儿脸色不好,心里滑过一丝失落。这个女儿自小被他父王宠的无法无天,自是和他多亲近些。 不便直接违拗母亲的意思,朱怀珉只得二中取平衡:“虽然父王有些动作,还好打错尚未铸成。女儿去劝导一番。父王爱惜女儿,或许会听上一两句。父王向来听信神佛之言,想是那术士在背后推波助澜,待女儿去会一会那术士。” “也好。”娄王妃点点头,“你的话,想必他能听上一两句。” 辞别了母亲。朱怀珉换了一身男装,带着侍卫王殉出了府门,直往兵械厂而去。 南昌位于南浙,物华地灵,街上小贩闲客比肩接踵,倒也一副热闹景象。 朱怀珉感喟,她在现代是个女强人。学的是医学,对历史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宁王的结局,但从现在来看,处境堪忧,先前的话不过是安慰母亲罢了。她一个姑娘已经看出其中的不对劲,朝堂之上那些文人墨客也不是吃素的,恐怕早就等着看好戏了吧?如今的南昌繁花似锦,不知经年后又是怎样的光景呢? “主子,您看!”王殉惊讶地指着一处喊出声。 朱怀珉疑惑,王殉是府里顶尖的侍卫,他是家生奴才,祖祖辈辈为王府卖力,颇有些见识,什么事能让他大惊小怪的?去年及笄,父王怜惜,将府里最好的两名侍卫赐给了他,其中刘肃几日前被她赶到广东料理生意去了,只留下王殉在身边保护。其实她的武艺,虽然说不上高强,但自保绰绰有余,可是,她一向喜欢出府玩耍,且凭着几分小聪明做了几单生意,手里的人手难免不够,父王唯恐她被人欺了去,强行塞给了她两个侍卫。 顺着王殉所指望去,只见百米外,一群身穿紫衣的人聚在一起在讲些什么,边讲边演示,好不热闹。 “那是什么人?南昌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批人?” 王殉道:“主子有所不知。听道上的朋友说,最近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大肆传教,全国各地布满了日月神教的教徒,似有盖过朝廷之势。” “日月神教?东方不败?”这些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那里听过?朱怀珉皱皱眉,不得其解。 “几年前,东方不败夺了任我行的教主之位,将明教扩大了一半,听闻东方不败神功盖世,当为天下第一高手。”王殉说着,一脸向往。 “哄!”如一声惊雷在闹钟炸开,朱怀珉终于意识到那里不对了,笑傲江湖?她虽然不热衷于电视剧和小说,但对于笑傲江湖还是略有耳闻的。金庸老爷子手下的高手个个义薄云天,唯有东方不败是个另类,他为了练就葵花宝典自宫,性情大变,从一名铮铮男儿变成了不男不女的太监,连性取向都变了,喜欢上了无能自大的杨莲亭。怪不得十年前,听到华山派的时候有些耳熟,那不是五岳剑派的一个吗?天呐,这是怎么回事呀?穿就穿了吧,毕竟在现代的日子也不好过,身为孤儿,没有任何背景,好不容易凭着优秀的学业进了省医院,为了站稳脚跟,她没日没夜的工作,结果累死在了手术台上。可是,运气再差也不能让她穿到武力决定一切的世界吧?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朱怀珉苦瓜着脸,本以为生在王府,有爹娘宠着,自己还做着生意,又有一点武艺傍身,也算是贵族中的佼佼者了,只要安乐的过日子就行了,看来自己把未来想的太好了! “主子,您怎么了?” 朱怀珉也不想多做解释,只得匆匆掀过去。 两人来到兵械厂一问才知,宁王去了王伦家,辗转到王伦家又被告知宁王去了广东。事急从权,朱怀珉只得先回府,回禀了母亲。 “主子,带着个做什么?”王殉背着自己的小包袱,看见朱怀珉腰间的打火石,不解地问。 朱怀珉白了他一眼:“你这个榆木疙瘩,亏得是王府第一侍卫,连出门四宝都不知道。” “出门四宝?” “自然是火石、匕首、钱和伤药。” “有钱不就行了。” “笨蛋!如果你陷入深山老林,银子给谁呀,给松鼠哇,自然是火石、匕首和伤药更为有用。” “主子,我们是去广东,又不是去深山老林。”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3 “得了,对牛弹琴。真不知道你是郡主还是我是郡主!”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看了笑傲江湖,觉得令狐冲真是义薄云天的英雄,自从看了陈乔恩演的的那个方不败后,对令狐冲大失所望。我认为东方不败也算是个性情中人,深深为她的一片痴情错付而赶到惋惜。我写这篇小说,完全是为了安慰自己的不满情绪,所以很多地方并不完善,希望读者朋友见谅,谢谢! ☆、兵败被诛 朱宸濠回到南昌一直把自己锁在书房见大臣和谋士。娄王妃三番两次请见皆被拒之门外。 “王妃怎么在这儿?”一个清俊的男子站在两米开外请安。 娄王妃识得他,他是江南第一才子唐寅,人称书画第一人。唐伯虎自是清高,向来不把王公贵族放在眼里,他怎么会在王府?难道他也参与了此事? “唐公子是江南名人,怎么来蔽府了?” 唐寅正为宁王拉自己入水之事发愁,远远看见娄王妃心思一转有了主意。听闻娄王妃善识大体,秉性刚烈,或许可扭转乾坤。于是他据实相告:“不瞒王妃,王爷请小生前来是为了写征缴檄文之事。” 娄王妃一颤,手下鲜艳的栀子花瓣落了下来,飘飘摇摇,坠落在地。 “唐公子是世家弟子出身,虽然不曾进第,但世事洞察,关于王爷之事想必有了主意。公子才华出众,若受了连累,是在是王府的罪过,不如早早逃奔他乡,避难去吧。” 唐寅感激地看了娄王妃一眼,深深一拜:“谢王妃周全,望王妃擅自珍重,早谋出路。” 娄王妃翩然身姿立于繁华之中,更觉明艳,她望着唐寅离去的背影,心下悲伤:“夫妻本是一体,若一方有难,我怎能独善其身,必随他而去。” 直到太阳淹没在天际的最后一丝黑暗中,宁王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寝殿。 “王爷回来了!”娄王妃端坐在榻上,一副长谈一番的气势。 宁王那里会不知她有话要说,只是大计在前,不想听一些丧门话而已。 娄王妃站起身,慢慢踱到宁王面前,拉他入座,为他沏了一杯热腾腾的茶,递到他的手里,接着为他捏着僵硬的肩膀,一改连日的冷意,温柔似水。 宁王见此,泛着冷意的脸柔和下来,心下一片温暖。成亲以来,他从未冷落过她,像今时这般还是头一次。 娄王妃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心中的话:“王爷当真一意孤行,连二十多年的夫妻之情也不顾了吗?” 宁王软下来的心又硬了起来,拂开娄王妃的手,冷着脸道:“本王真不明白,你身为□□,为何不能与本王同仇敌忾,反而一再反对?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 娄王妃手一滞,无奈地在宁王身旁坐下,拉着他的手,好言相劝:“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可也要知道自己的实力如何。意气用的不是地方只会害人害己。我们身为皇族,享尽富贵,又有什么不满足呢?” “满足?你看历代王爷,那一个敢随性的活着,每一日都活在监视之中,连吃个饭都要担心是不是越了规矩。有才华也不敢施展,唯恐皇帝起了疑心。生下来的嫡子,要挑上一个入京为质,女儿的婚事半点做不得主。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宁王提起往事,一脸愤恨。 “王爷!” “什么也不要说了。为了这一天,我忍了二十年。当年朱棣应允祖父,若得皇位,平分天下,结果呢?把祖父赶到到了一毛不生之地,派人日日监视,夜夜窥探,手中唯一的卫军也被剥夺了。” 娄王妃虽然明白,可往事不可追:“王爷,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大势已定,帝王之气不再我们这儿。” “谁说的,连仙人都说地龙之气在南昌,这分明本王乃九五之尊。”宁王更气,怒斥娄王妃。 “术士之言怎能相信?”娄王妃反问,企图敲醒宁王。 “好了,等本王成功后,你便是皇后,珉儿便是大明最尊贵的公主,到时候我给她选一个天下最好的驸马,还要把最富庶的地方给她做封地。”宁王不愿多说。 “王爷!” 宁王此时豪气冲天,满脑子都是帝王霸业,他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穿着黄袍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俯视天下的雄姿。 正德十四年,宁王在南昌集结十万将士发动叛乱。战况涉及江西和南直隶一带。 娄王妃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百转千回。终是到了这一步,她提笔,挥遒泼墨,一首七言绝句跃然纸上。 第二日,有人在青浦江发现了娄王妃的尸体,令人惊奇的是,尸体一直咂青浦江上游,人河水如何翻滚,也不随波逐流。 宁王颤抖地攥着手中的诗稿,两泪纵横,素珍,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诗稿被扯成碎片,漫天飞舞,好似娄王妃的英魂在人世间流连,悲悯地看着世事沧桑。 妇为夫兮夫转听,采樵须知担头轻。昨宵雨后苍苔滑,莫向苍苔险处行。 正德十四年,王守仁在江西境内征调军粮,制造兵械船只,并假装传檄名目至江西勤王,在南昌到处张贴假檄迷惑宁王。为了争取时间集结军队,写蜡树让宁王的相士李十实、刘养正劝宁王发兵攻打南京。宁王心存疑虑,按兵不动。过了十多天,勤王兵未至,宁王大觉上当,带兵攻打九江、南康。宁王攻打安庆失败,此时王守仁已将大军集结完毕。宁王精锐部队前往安庆,留守南昌的兵力空虚,王守仁攻打南昌,宁王回兵救南昌,终于双方在鄱阳湖决战,经过了三天激战,宁王战败被俘。宁王叛乱历时三十五天结束。 话说朱怀珉到达广东后,宁王已经回了南昌,无奈只好回转。两人途经一片竹林,发现一名术士在拼命的跑。朱怀珉忙弃马隐在一处,仔细的观察。 术士衣衫破烂,满身都是刀剑割伤的痕迹,他踉踉跄跄地跑着,走一步留下一个血脚印。 术士身后紧跟着几个黑衣人,几人身形快捷,健步如飞,不消片刻便追了术士。 自知难逃一死,术士看着黑衣人,仰天大笑:“枉我自视聪明,骗的宁王起兵造反,不曾想恶有恶报,惨遭灭口。” 朱怀珉闻的父王名号,心下一惊,难道他就是那个说父王有帝王之相的术士?来不及多想,术士被连砍几刀,眼看要命入黄泉,朱怀珉示意王殉出手拖住黑衣人。 对方势力不弱,大战几百回合后仍不分胜负,朱怀珉因着身份不便露面,思虑之下,撕下衣襟一角蒙住脸,飞身而出。王殉正和几人打的难解难分,朱怀珉软剑虚晃,飞速拎起半死不活的术士消失在竹林中。王殉见主子达到了目的,也不再恋战,手中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4 的剑猛地发力,震退几人,飞跃而走。 朱怀珉将人扔在草堆上,等他慢慢醒过来。待王殉寻来时,术士才被剧烈的疼痛折磨的睁开了眼。朱怀珉长剑一甩,抵住术士的喉咙,冷声斥问:“你是何人?因何被追杀?” 术士怨恨地看着天空,良久才哈哈大笑起来:“罢了,罢了,将死之人,便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皇上的人,皇帝猜忌宁王,一直想处置而后快。可恨师出无名,便想令宁王自掘坟墓,所以一直对宁王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三年前,王守仁向皇帝献计,自请到江西任县令,让我扮成术士哄骗宁王乃有九五之尊,只待宁王起兵,一举拿下。没想到我刚刚完成任务,皇帝就要杀人灭口。” “混蛋!”朱怀珉大怒,一剑结束了术士,“王殉,快马赶回南昌,父王危矣。” 等朱怀珉赶回南昌的时候,南昌府已是一片废墟,到处是残垣瓦砾。宁王府荒无人烟,那里还有半点以往的富丽。朱怀珉跪在中堂,,将头深深埋进衣襟,闷哭出声。她手握成拳,狠狠地捶打着坚硬的地面,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主子,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王爷被俘,王妃惨死,我们要设法救出王爷才是。”王殉一脸悲伤,他虽然跟着王爷的时候不长,但王爷的知遇之恩亦是重如泰山。王爷兵败被俘,殃及池鱼,自己的爹娘也惨遭杀害。主子伤心,自己也是悲痛难当,可是他必须理智。 朱怀珉擦干泪水,背对着王殉,哽咽地说:“我们手里有多少人?” “只有三十三人武功精湛,剩下的一百二十人武艺平平。” “好!” “谁?”王殉惊呼一声,追了出去。 王殉前脚刚走,后脚一个黑影闪进了房间。朱怀珉惊觉转身,即可拔出宝剑迎了上去。 黑衣人挡住朱怀珉的长剑,跪拜在地:“见过郡主!” “你是谁?”朱怀珉长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厉声问。 “郡主看了这封信就明白了。”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举过头顶。 朱怀珉疑心有诈,不敢去接。 “郡主不用害怕,我们是王妃的人。”来人看出的朱怀珉的心思,解说道,“以属下的武功,根本用不着多此一举。” 朱怀珉也觉得有理,拿下剑,接过信。展开来看。 珉儿吾儿: 十年来,为娘惶惶度日,乞天避难,保我儿平安。你父王经营多年,早有此心,今日之事,早已注定。母为□□,当生死相随,不忍忍辱偷生。我儿不必过于悲伤,当远渡异乡,平安一生,莫要言仇。王爷兵败后,王府上下难逃一死,故为娘设计遣我儿去广东,避开劫难。为吾儿余生打算,为娘在五年前组建了劫生楼。劫生楼内皆是孤儿,一生效忠我儿。后山老槐树下埋有五万两黄金,作为我儿嫁妆。望我儿惜命,在世间寻一良人,相夫教子,平安一生。 “啊!母妃!”朱怀珉一掌打向东墙,悔恨不已。她万万想不到,母妃竟然想的这么深远,什么后路都为她打算好了。依稀记得十岁那年,她高烧不止,母亲日夜守在她床边,滴水未进,此等恩情,何以偿还? “主子节哀!”来人不知怎么办,只好劝上一句。 朱怀珉将书信折好放入怀中,逼回泪水:“劫生楼共有多少人?以何为生?” “回郡主。共有五十八人。劫生楼以收地租为生。王妃怕皇帝发现,只在南阳城西建了一所小院,办了户籍,人称王员外,家有良田百亩。” “今日起加强楼内弟兄练武,衣食住行皆要上等,银钱我会让人拨给你们。待我寻得时机,定要为母妃报仇,救出父王。”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宁王之乱,我只是粗粗了解历史大概,有错误的地方,敬请原谅。 ☆、洛阳之行 洛阳是六朝古都,其繁华程度绝非其他可比。朱怀珉提了五万两黄金,分别存入洛阳、苏州、杭州、健康和济南银庄。 近日,朱怀珉派人四处打探消息,得知父王已被王守仁献俘进京,供皇帝玩乐。朱怀珉派了十名顶尖高手劫狱,皆是无果而终,平白损失了十名劫生楼的精英。 朱怀珉一身男装徘徊在洛阳街头,黄昏之际,洛阳更添繁华,尤其是洛阳最大的青楼醉花苑歌舞升平。朱怀珉心情烦闷,距父王被俘已有月余,她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干等时机。抬头看着漂浮的绸子,嬉笑怒骂的声音传来,使人更加烦躁。 青楼?朱怀珉复又折了回来,定定地站在醉花苑前审视着,自古盘龙混杂的地方就是此地了吧?反正也是无事,不如你看看,也许有其他的收获呢? 浅笑声,怒骂声,调笑声混杂着,朱怀珉略皱眉,欲要离开,想了想,若连这点小事都忍受不了,如何拯救父王?如何成就大事?随即挑了一个不明显的地方坐下,顷刻便有两个女子依偎过来。朱怀珉三言两语打发了她们,只要了一壶清茶,两碟点心。 稍时,一位涂脂抹粉的老妈子从朱怀珉手里要走了十两银子。哼哼地走了,以为不点姑娘就不用付钱吗?哼,来了醉花苑,就是站站地面也要刮出三两银子来。朱怀珉无奈一笑,真不愧是青楼的老鸨子,势力得很。 朱怀珉没有心情理会老妈子的恶劣态度,她一心沉浸在营救父王的思绪中。 “咚”一声战天鼓敲响,铺天盖地的红绸漫天飞舞,一位红衣女子踏空而来,柔韧的舞步带着七分男人的刚劲,一条红绸矫若游龙,挥洒向苍穹。 朱怀珉讶异,女子的舞步多以柔韧为主,像这般不属于男儿须眉之色的遒劲还是第一次见。仔细打量女子,姿容绝伦,眉目间不见女儿丝毫娇羞姿态,反而英气凛然,绝斐光华。这种气质绝非青楼女子所有。她手中的绸带好像被施上了灵魂,每一个角度都精准无误,若非内力深厚的绝顶高手,绝不能掌握的这么游刃有余。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和这个女子结为朋友,或许能得些好处,最不济也多条路。打定了主意,朱怀珉慢慢退了出去。笑话,如果在青楼和她认识,即便表现再好,又能留下什么好印象。想要结识一个人,就要给这个人不同凡响的第一印象,这样才能更加加固对方对自己的好意。 刚走出醉花苑,迎面走过来两男一女。女的俏丽活泼,两个男的身穿青衫,一个相貌平平,老实沉默,另一个玩世不恭,到有些江湖侠客的风骨。 “大师兄,我们直接去还是歇会儿?”俏丽女子兴奋地问。 “洛阳的酒天下闻名,自然要尝尝了。”那个玩世不恭的男子,一脸向往,显然是想留下两天。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5 “这?”另一个男子迟疑片刻,“师父那边?” 俏丽女子赶紧扯开话题:“爹吩咐的事,我们做好就是了,耽误一两天又有什么要紧。” 见两人都打定了主意,那男子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一个是大师兄,一个是师父的女儿,怎么也轮不到自己拿主意。 朱怀珉打量那青衫男子许久,心下暗忖,难道他就是笑傲江湖中,一路开外挂,运气好的没法说的令狐冲?别的不敢说,令狐冲的为人她还是略知一二的。若是与他结为朋友,凭他那个义气的性子,说不定还会助自己一臂之力。打定了主意,朱怀珉诡异一笑,令狐冲不是最爱打抱不平吗?今儿就让他好好做一回英雄。 正当三人有说有笑时,一群男子手持长剑,神色匆匆地朝南城而去。令狐冲疑惑,这帮人,面色不善,满身戾气,是要做什么?他对身边的师弟说:“你和小师妹先去悦来客栈我稍后就来。” “哎?”俏丽女子想要说些什么,令狐冲早已奔出百米外,无奈,只好跺着脚,不开心地去了客栈。 待三人离开,朱怀珉才面无表情地从暗处走来。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令狐冲你准备好了吗?你这个笑傲江湖的主角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朱怀珉算准了时间,正要赶往南城,突然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她一惊快速躲开,看向罪毁祸首。原来是两个色欲熏心的草包!观两个人的衣饰,倒像是青城派的弟子,可惜了这一身好衣服,被这两个浅薄汉子生生了糟蹋了。 “干什么?”朱怀珉冷声问。 “他妈的,滚一边去,别碍着老子亲近美人。”其中一个口气甚是不耐烦,吹着酒气,一身铜臭味。 朱怀珉这才想起,这两个草包不正是在醉花苑喊得声音最大的两个吗?过不然,只见两人堵住贴着墙壁的红衣女子,口出污秽之言。朱怀珉暗笑,真是两个不知丝毫的蠢猪,恐派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既然好事送上门,她又怎能不来一场英雄救美呢?这可是千古不过时的戏码。虽然她自己很清楚美人根本不需要她救。 “两位仁兄,何故为难这位姑娘?” “咦?他妈的,不要命了,臭小子,少管闲事,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个男子说着欺拳而上。 朱怀珉也不示弱,反手抵挡,掌风随即送上。两人没想到碰上个硬茬儿,便也不再含糊,招招置朱怀珉于死地。 既然决意救美,怎能不做全套。朱怀珉一身武艺使出七分,与两人战了几十回合,看时间差不多了,胡汉民一招沉香劈山结束了打斗。 “好小子,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知道哇!”朱怀珉无所谓地说。 两人一愣,憋红了脸吼着:“知道还不乖乖给老子磕两个响头,喊两声爷爷,得罪了我们嵩山派,有你的好果子吃。” “嵩山派?哦?原来你们是嵩山派的两头蠢猪啊?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嵩山派那可是大名鼎鼎啊,一头老公猪领了一群小猪,那景象可壮观的很呐!”朱怀珉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出的话却相当气人,“对了,本公子的爷爷早就死了,你们是不是想去陪陪他老人家?亦或是想叫我两声爷爷,才会口出狂言,败在我手下?” “你!”两人气的脸发青,变成了猪肝色。 “哎呦喂,两位的脸真是善变啊,不一会儿变成了猪肝色,还是一盘下酒菜呢?不对,如果你们成了下酒菜,大概连我家的猪都不吃食了。”朱怀珉难得心情好一回,有意拿这两个人耍耍。 “哼,你等着!”两人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只气的干瞪眼。 “还不快滚,不然的话,小爷卸掉你们的胳膊。”朱怀珉戏耍够了,当下拉下脸子,厉声道。 “哼,你别得意太早!”两人赶紧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屁滚尿流地走了。 朱怀珉好笑地看着两人狼狈的身影,直到走远了,才微侧着身子,露出三分侧脸对红衣女子道:“洛阳世风不稳,姑娘还是不要单独出行为好。”说罢,不等红衣女子说话便大踏步走了。笑话,这样骄傲的女子最忌别人有目的接近她,还是少说为妙。再说,时间已经超出了预算,再晚会儿,就不是为某个英雄救命了,而是收尸了。 红衣女子兴趣盎然地看着朱怀珉远去的背影,袖中的银针悄悄收起。 洛阳南郊,令狐冲正和一群人打的热火朝天。那群人把令狐冲围在中间,肆意砍杀。现在的令狐冲虽然剑术不凡,但比起真正的高手还差得远,时间长了,渐渐有些体力不支。那群人看出了令狐冲的破绽,齐力刺向他的右肩穴,令狐冲尽力阻挡,也没能避免被划了一道。那些人见机,更是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令狐冲吃力地反抗着,手上的速度越来越慢,直到右臂被刺了一剑,手中的青锋宝剑打落在地,才惊骇地发现,这群人不同凡响。不过闪电时间,分神之际被人钻了空子,利剑眼看就要刺穿后背。令狐冲大惊,躲是躲不过了,只希望剑锋偏上几分,以求保住性命。 长剑距后背一寸之险,一道白光闪过将长剑打向了别处,只在令狐冲的肩上留下一点儿细小的划痕。令狐冲大喜过望,浑身充满了力量,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直到乌云遮月,累极了的几人再也没有一战之力,那群人才不得不放了狠话离去。 令狐冲顾不得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着气,看向拔剑相助的人。来人也累到了极点,长剑一抛,也学着令狐冲瘫在地上喘气。良久,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这场当真痛快!” “在下也好久没这么畅快淋漓地干上一架了!” 令狐冲略微打量来人,发现竟是个十分俊美的公子,通身的气派不像江湖中人,倒像一个世家公子,只不过比世家公子多了些灵气和洒脱。 “今日多亏了仁兄相助,大恩不言谢,仁兄救令狐冲一命,他日容保。” “好,令狐大侠爽快。小弟祝承明。” “祝兄!”令狐冲抱拳。 祝承明抱拳回礼:“令狐熊!” “哈哈……” “今日与祝兄结识,乃人生一大乐事也。可惜无酒,不然定要大醉三天。”令狐冲遗憾地说。 “酒?”祝承明一愣,随即笑了,“不巧,小弟洛阳做生意,身上恰好带了一壶酒。” 令狐冲眼前一亮,大喜,比之前的刀下活命还要欣喜:“打完架喝上一壶,当真畅快。” “请!”祝承明接下腰间精致的酒壶,打落壶塞,仰头灌下一口酒,扔个了令狐冲。 令狐冲惊喜地望着祝承明,原来是同道中人。今日真是三生有幸,竟然遇到了知音。他单手接过酒壶,也不客气,仰头灌了一口,大赞:“好酒。这是大名鼎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6 鼎的洛阳红。” “令狐兄弟真是酒中仙呐!”祝承明赞道。 “可惜太少了,不禁喝。若是来上个两坛子才痛快!” “难得令狐兄弟豪气,怎可辜负?不如我们去城里喝酒如何,小弟正好犯了酒瘾。”祝承明有意讨好令狐冲,立刻生了主意。 “好!可是?”令狐冲来了兴致,正要起身,忽而想到,“可是这个时辰,城门关闭,我们怎么进去?” “这还不好说,”祝承明眸光一转,“不如我们比试一番,看看谁的轻功好?” “好主意,请了!”说罢,驾起轻功飞跃而起。 祝承明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冷笑,运气内力,消失在苍茫的雾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结为兄弟 令狐冲与祝承明在酒楼内喝的酩酊大醉后,令狐冲被前来寻找的岳灵珊和梁发接走了,祝承明趴在桌子上睡的昏天暗地。知道了互踩走后好大会儿,祝承明才抬起头,睁开毫无醉意的眼。笑话,本就是设计,她怎么敢喝醉,酒是好酒,也并非她海量,只不过小时候她请江南剑客教了她一手解酒的好功夫,就算十坛子下去也像是喝了白开水一样安然无事。可是那令狐冲喝的可是地地道道的洛阳一品红,不醉才怪。 哎呀,虽说如同饮了白开水,可是水喝多了,厕所就跑得勤了…… 距认识令狐冲已有三日,朱怀珉暗中打探消息的同时,和令狐冲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第四日,令狐冲赶往衡山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只好留恋不舍地向朱怀珉辞行。朱怀珉自然不加挽留,还颇为豪气地念了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一下子将离别情绪的愁闷气氛打得无影无踪,更加令令狐冲记住了这位难得的知己。 朱怀珉不是不想留,而是她深知不能留。令狐冲也不是傻子,若是两人刚刚认识三天,自己就有求与他,对方不怀疑才怪。事情要一步一步来,记不得。 令狐冲一走,朱怀珉便退了房,为了配合令狐冲,她还特意搬到了悦来客栈,连房钱都平白添了好几倍呢! 朱怀珉前脚踏出客栈,后脚一位身穿月白长袍的俊美男子进了店来。那公子走到柜台,问道:“请问,一位身穿青衫的年轻公子住在那一间?” 掌柜一看不是住店的,脸色愣了下来,爱搭不理的样子:“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俊美公子眼神一凛,迸射出点点星光,吓得掌柜腿一软,立刻收起了轻视的态度,颤颤巍巍地说:“去了……衡……衡山。” 俊美公子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令狐冲三人一路快马,行至中途,岳灵珊和梁发先去打探消息,令狐冲到衡山安顿事宜。 路经一片田野,风吹麦浪,路旁的蒲公英冉冉升起,天空飘起雪花,如同九天仙女洒下的花瓣。 令狐冲心情大好,仰头躺在田埂上,接下腰中的酒壶,唉,少了祝兄弟,就都有些失味了。 “谁?” 一个白影缓缓走出来,令狐冲一愣,他以为天底下的男子再也找不出比祝兄弟更俊美的了,不成想今儿又遇到了一个。 “阁下是?” 白衣公子轻轻皱眉,稍时,舒展开来,温润地笑道:“不曾想这里已有主人,在下路经此地,只觉月光上佳,景色如画,想饮上一杯了。” 眼睛一亮,令狐冲正愁无人相陪,没想到又碰到一个扇饮的,随即举手相邀:“相逢即是缘,共饮一杯。” 白衣公子接过酒壶,仔细打量令狐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是同样的潇洒和不羁,但少了几许贵气和精敏。那天,天色很暗,那人一直背对着她,隐隐觉得身穿青衫,一路追来,也只有这么一个人穿了青衫。为了印证心中所想,她故意说:“两天前,在下去洛阳,看见一红衣女子被人欺凌,本想帮衬一二,谁知,一个青衫男子快了一步,小弟只好把英雄救美的好事让给了别人。” “红衣女子?”令狐冲直起了身子,那不是他在洛阳南城救得人吗?,只可惜,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等打完了,那女子却不见了,想必是害怕跑走了吧,“兄台可是看了一场好戏,那天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呢!” 白衣公子闻言放松了神情,确实是他。当即有了好感,打趣道:“救美也累吗?” “美人没看到多少,倒是见了些混蛋。”令狐冲爽朗一笑。 至此,白衣公子完全放下了心,看来错不了了,那天这人确实没有看自己。 两人有说有笑,好不自在。正在这时,不远处一匹快马快鞭而来,马鞭甩得啪啪响。白衣公子衣袖下的手动了动,看了看喝得畅快淋漓的令狐冲,不动声色地继续饮酒。 “祝兄弟?”令狐冲大喜,一跃而起,朝着飞奔而来的人大喊。 骑马人扭头一看,原来是令狐冲,这可真是不巧不成书,她得了消息,正德皇帝前往青浦江游玩,于是想在江中设下埋伏,杀了皇帝,以期制造混乱,令锦衣卫无暇顾及父王,趁机救出。 “令狐兄!” “没想到和祝兄弟如此有缘,刚刚分开便遇上了。” 朱怀珉坦坦荡荡,好不心虚地说:“洛阳的生意处理完毕,家中老母命小弟即可回程,母命难违,小弟只好快马加鞭赶回去。” 令狐冲赞道:“祝兄弟是孝子,实该如此。” 其实朱怀珉完全可以编一个更好的理由,只是她深知令狐冲颇为尊师重道,投其所好才会这样说,为的是给他留下好印象。 果不其然,令狐冲对朱怀珉的好印象又上了一层楼。 “这位是?”朱怀珉远远瞥了白衣公子一眼,已看出她是那天青楼的红衣女子,只是她与令狐冲相识的“蹊跷”,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认识了令狐冲和红衣女子。当时她给令狐冲说她是来洛阳办事的,若是令狐冲起了疑心可就不妙了。再说,那红衣女子可不好糊弄。相比红衣女子和令狐冲,她宁愿相信令狐冲的人品。毕竟金庸老爷子笔下的人品自是好的没话说。只是,为何令狐冲和这女子在一起呢? 白衣公子讶异,她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位蓝衫公子才是那天街头“出手相救”之人。 看出了女子的疑惑,朱怀珉怕令狐冲神经大条地泄漏了口风,忙道:“在下祝承明,请问这位公子是?” “东方白!”白衣公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直接将自己的真实姓名说了出来。 “东方白?东方?”朱怀珉心下疑惑,不知她与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巧合,都复姓东方?女子的武功,她不会怀疑,恐怕她和令狐冲加起来也难以媲美。如此武功高强的女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7 子真和东方不败没有瓜葛吗?不如试她一试。 “东方兄!在下祝承明,五天前早上去洛阳办事,一进城门碰上了令狐大哥,相见合缘,结伴喝了会子酒,不曾想,才过两日,令狐冲又交了酒友哇。” “酒友?这词用的好。”令狐冲一听来了兴趣。他自幼长在华山,由岳不群和宁中则抚养长大,对文墨不是很通,是在是半个粗汉子,若不是长相还算英俊,倒是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乍一听文雅的称号,倒是颇有兴趣。 “难道不是吗?令狐兄结识在下缘于美酒,又和东方兄弟在此良辰美景豪饮,我们可不是酒友吗?”朱怀珉一语双机,既说明了与令狐冲相遇的原因,又暗示了东方白。 “祝贤弟说的是。”令狐冲不疑有他,点头称是。 东方白微微失望,原来不是她么? 将东方白的神情看在眼里,朱怀珉松了一口气,若真是坏了事,非但交不了朋友,恐怕还要挨上一顿打。以令狐冲坦诚的性子,自不会拔剑相向,但也不会理会她这种别有用心之人了。她最担心的是东方白,以她观来,这女子怕是不好相与,若是对了脾气还好,若是发现自己有目的的接近她,少不了一场恶斗。可惜,她不是东方白的对手,只有挨打的份。 三人卸下了心防,谈天说地,好不自在。 “有酒有月,不如我为两位一舞如何?”东方白观月光如水,淡淡的,柔柔的。麦田顿时成了银色的海洋每一株麦秆就像披上了银色的缎带一样。凉风拂过面颊,蒲公英探出娇羞的脑袋,和着微风旋转着,顿时欣然张开了笑意。 说罢,不等两人反应过来,便跃到前面。令狐冲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发带已经到了东方白手里。 朱怀珉心中微惊,隐隐后怕,还好不是她,不然女子身份一定会被发现。安定好了心绪,她平静无奇地看向东方白。才抬头,波澜不惊的眸子顿时呆住了。 发带腾飞,璀璨夺目,犹如后羿射落炫日,舞姿矫健敏捷,腾龙翱翔。带如剑,起舞时雷霆万钧,似千军万马踏空而来,令人屏息。收势平稳,红海凝聚,波光浩浩;转眸含情,兰芷汀州;纤腰精妙,春草寒光。 男装下的东方白比之那日,更多了些睥睨天下的男儿气势,腾蛇吞雾,犹如九天先君,俯仰天下。朱怀珉的心弦微微触动,起伏震荡。 一舞完毕,皓月失色,苍穹激荡。 一时朱怀珉与令狐冲看向东方白的眼神都微微有些变化。 令狐冲不擅文雅,只是实话实说:“好功夫,东方兄弟如果是个女人的话一定很漂亮。” 朱怀珉斜了他一眼,真不知令狐冲是真笨还是装糊涂,连男女都分不清。若不是运气好,加上有些天赋,早死了几百回了。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她感慨地说:“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气动四方。以在下看,东方兄虽是男儿身,更有山色诅丧,天地低昂的气势,实乃远胜公孙氏。” “过奖了!”东方白并不将朱怀珉的夸赞看在眼里,相比之下,她更欣赏令狐冲的坦诚。 被无视了!朱怀珉并不在意,她早就知道东方白不好糊弄,不过,她刚才的话发自内心,并没有可以奉承之意,可惜,佳人不领情,白白浪费了口舌。 将发带甩给令狐冲,东方白利落坐在田埂上,饮起酒来。令狐冲兴致高涨,自然发感慨胸怀奉陪,只有朱怀珉一口一口地灌着就,有些沉默。 突然,朱怀珉脑中闪现了一个主意,不经大脑便宣之于口:“难得志趣相投,若两位兄长不嫌弃在下,结为兄弟如何?” “好哇!”令狐冲难得遇见同道中人,自然欣悦应允。 拿下了一个,朱怀珉将目光投向东方白。东方白见令狐冲答应的爽快,也跟着答应了。朱怀珉墨眸微暗,这东方白是对令狐冲有意思吧?她记得笑傲江湖中令狐冲和任盈盈在一起了,千万不要被伤了才好。 我去,关自己什么事?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既如此,我们以月为证,以土为香,以酒为介结为异性兄弟。”朱怀珉打定了主意,古人最终情义,这样的二人就算将来不帮自己,也断不会见死不救。 “好,我二十四岁。”令狐冲首先自我介绍,“华山派大弟子。” 东方白有点不想说出自己的年龄,想了想说道:“我无门无派,虚长二十七载,孤家寡人一个。” 朱怀珉和令狐冲惊讶地看着东方白,从面相上看也不过是二十出头而已,没想到已经这么大了。东方白被两人看的不好意思,恼羞地瞪了两人一眼。 朱怀珉有些不好意思,女人最讨厌别人知道自己的年龄,尤其是自己还不小了,自己这次可是触了霉头了,希望东方白不要嫉恨才好。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郎朗说道:“两位大哥在上,小弟虚度十六个春秋,南阳商人。” “我东方白!” “令狐冲!” “祝承明!” “以月为证,以土为香,以酒为介结为生死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哈哈!” “干了!” 来这个师姐十几年了,朱怀珉难得如此尽兴,不由得提议:“大哥、二哥剑术如此出神入化,不如比试一番,小弟竹萧以和,以尽酒兴。” 东方白与令狐冲对视一眼,皆抚掌赞同。 箫音平阔廖越,飘逸豪迈。剑影空中盘旋,顾盼缠绕。箫曲意境时高时低,悠悠清静。宝剑青锋时快时慢,荡气回肠,调韵或为山河飘逸之感慨,,感为孤芳自赏之清秋。剑气时如浑厚昂扬之圆重,时如怒张山嵬之凌厉。 箫音停,剑气收,三人相视,皆有一股说不出的澎湃心胸。 朱怀珉虽然有感于三人的心灵相通,但最高兴的还是让两人能为自己所用。让一个归顺自己,征心为上,利诱为次,胁迫为三。此刻,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尽管刚才她被三人的默契所震动心弦,联想到江湖的恣意畅快,一时受气氛感染难免心神激荡,但大多数的氛围是故意设计出来的。但凡大人物都有些脾气,她若不配合一下,不显得太无聊了吗?其实,她并不喜欢这种随意生活,毕竟现实摆在眼前,一时的随意是娱乐,一直随意便是潦倒一生。想要过的好些,还是要精心策划,努力为生活奔波才是。若是一个人还好,大不了,吃的粗糙,穿的朴素,住的简陋,若是两个人过日子,继而有了孩子,总要有一些生活来源才是。不然,两个人都笑傲江湖去了,等着喝西北风啊? 想到这里,朱怀珉不再犹豫,一步步开始了自己的收拢计划。她笑意涔涔,眉目中带着三分超脱世俗的忘尘之美,浩浩然如明月悬空:“二哥的剑法如盘龙游江,腾蛇驾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8 雾,当真独步武林。小弟就是再练上十年也到不了如此地步。” 令狐冲听了,摇摇头:“三弟不是江湖中人,对江湖上的事不太了解,似我与大哥剑法的人比比皆是,算不得什么。如今江湖中算得上名头的除了五岳剑派的掌门,尚有许多前辈。我这样的,那在拿不上台面。” “小弟虽然是经商之家,但对于武林前辈也是仰慕非凡。别的不知道,单论武功,听说日月神教的任我行,已故的独孤前辈,武当山的虚清道长,少林寺的方正大师,尊派的风清扬前辈当属武林泰斗。”朱怀珉故意不说东方不败,留意观察东方白的神色,见她听到任我行三个字的时候,眉头轻皱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眼内闪过一丝不容察觉的轻视。 朱怀珉暗想,如此讨厌任我行,要么是自负正义的侠士,要么是东方不败的人。 令狐冲想了想道:“论武功,世上还有一人。” “是谁?” “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朱怀珉故意装作一知半解的样子,“小弟倒是听说过她的名字。有一次小弟去南昌经商,见到几个日月神教的教徒正在传教,口口声声说东方教主神功盖世。小弟也没有在意,不清楚东方不败到底是不是真的厉害。” “日月神教?”令狐冲深受师父教诲,对东方不败嗜杀成性的残忍手段颇为愤怒,于是口气有些不满,“不过是魔教而已,东方不败身段残忍,滥杀无辜,就算武功盖世,也不过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妖人而已。” 想不到令狐冲会这样说,朱怀珉有些惊讶。她对笑傲江湖虽然不熟,里面的剧情也不太清楚,但有一点她记得很明确。岳不群以任盈盈是魔教中人为理由,逼迫令狐冲拔剑相向,令狐冲不肯,顾被岳不群赶出了师门。照这样说,令狐冲应该是个极有主见,恩怨分明,不拘一格之人才是,怎么会凭着几句传言就定了东方不败的罪行呢? 朱怀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令狐冲虽然恩怨分明,不以身份看人,但东方不败名声太烂,正道中人无不憎恨,而令狐冲从小受岳不群英雄,自幼被灌输除魔的思想,所以多多少少有些不满。 朱怀珉突然想到,笑傲江湖只是金庸老爷子笔下的世界,人物性格都是拟定好的,可她所在的世界确实实实在在的生活,接触是活生生的人物,怎么能以书断人呢?俗话说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是她太死板了。 “三弟,你怎么了?”令狐冲见朱怀珉久久不舞,忍不住唤了一声,“难道三弟认为东方不败不该杀吗?” 余光扫了一眼东方白,她脸色微沉,深邃的眼眸浮现几丝失落。 朱怀珉心中暗暗有了主意,看来东方白的确是东方不败的人。笑傲江湖中,东方不败因为修炼葵花宝典自宫了,由一名俊美无俦的美男子变成了太监,还喜欢上了四肢发达,毛发旺盛,头脑简单的杨莲亭。为了讨杨莲亭欢心,东方不败将教中大权全权交给杨莲亭处理,自己在内室绣花描眉,致使教内乌烟瘴气,人心浮动,结果被任我行打下悬崖,一命呜呼!不知东方白是东方不败的什么人?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脑袋飞快地运转着,朱怀珉心思转动的同时,嘴上也没有闲着:“小弟甚少关注江湖之事,对东方不败知之甚少。至于他的具体为人不太清楚。不过小弟有个习惯,耳听为虚,只有亲眼见了才相信。再说亲眼所见也不一定为实,只有亲身体会了才能做出判断。所以该不该杀,我不能妄下结论。” 朱怀珉这么说完全是和稀泥,抱着双方都不得罪的心思。令狐冲不会因为一句话对她有所偏见,东方白更会对她刮目相看,一箭双雕,何乐不为? 与意料中一样,东方白惊愕地看向朱怀珉,眼内涌现一丝不明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营救失败 三人畅谈到天亮,朱怀珉心系父王,率先离去,东方白和令狐冲结伴去了衡山。 到了杭州,朱怀珉从杭州银庄取出了一半的银钱作为此次行动的经费。以防找人怀疑,朱怀珉在杭州买了一座破旧的小院。小院在城郊的一个小村庄里,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她命人日月赶工挖了一个地洞,空间足有十间屋子那么大。地洞物品相当齐全,布置也合理有序,地洞的入口是厨房的灶台,掀开大锅便是洞口,出口有两个,一个是洛阳的惜福客栈,那是朱怀珉的产业,掌柜是宁王府的老奴,一直忠心耿耿。另一个出口在南郊的一片小树林里,最不眼的一棵槐树附近。 为了营救宁王和刺杀正德皇帝,朱怀珉秘密买了许多硝石、硫磺和白帆,研制炸药。又购进了许多生铁和制作暗器和弓箭,为了后路着想还研制了烟雾弹、流火弹、催泪弹。对于营救宁王的工作也准备的十分精确。她预备了打量的伤药和毒药,一为求生,一为求死。救出宁王后,兵分两路,一路由自己假扮宁王向北而去,逃之蒙古,另一路在劫生楼首领杨烈的掩饰下带着宁王远赴台湾。 等一切准备妥当,正德皇帝的銮驾已经到了余杭一带。 潘柯羽带着死士埋伏在京杭运河的两岸,只等銮驾近了好一举拿下。 那边王殉等人早已隐藏在了北京一家不起眼的小院内,等余杭的消息传来,正德皇帝遇刺,京城大乱,好趁机劫牢。朱怀珉则在藏在京城郊外接应。 黑夜袭来,连绵阴雨已经下了三天,哗哗的雨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显得那么苍凉。王殉等人埋藏在天牢四周,紧紧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子时一过,侍卫交班之际是天牢防守最脆弱的时候。王殉打了一个手势,几人偷偷地向牢房靠近,临近牢门,带头的死士出手迅捷,卡住侍卫的脖子,用力一扭,那侍卫便断了气。摸出钥匙,打开沉重的牢门,一股腐败的酸臭之气扑来,几人闪进牢房,见牢内狱卒至少还有四十人,若是惊动了他们,少不得一场厮杀。王殉等人掏出准备好的迷魂烟,顺着通风口轻轻一吹,立刻白烟弥漫开来,狱卒纷纷倒地。王殉心中暗喜,主子的办法真有用。几人挨个搜寻宁王的身影,直到到了最后一间也没找到。王殉急的满头大汗,难道王爷根本不在天牢? 事有凑巧,在侍卫交班的时候,有一个侍卫尿急,没有来得及禀报,匆匆忙忙去了茅房,回到牢门外看见躺着的侍卫,大惊失色,慌忙嚷了起来:“来人啊!有人劫狱啦!” 王殉一惊,忙带着死士奔出天牢,此时远处巡逻的侍卫早已赶来,将王殉等人堵在天牢门口:“何人胆敢劫狱?” 王殉眼见事已至此,只能硬拼。一声令下,顿时展开了一场厮杀。将侍卫悉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9 数斩尽,王殉的人马也折了一大半。王殉带着剩余的几人躲进一间破旧无人知晓的院子里,换上常服,将夜行衣掩埋起来。此时天已渐亮,城门咂卯时三刻才会开放,天牢被劫,官府一定会封锁城门,他们必须在命令下达之前出城。 几人早早来到城门附近,此时,城门前早有百姓在等待,他们赶紧扎进人群,藏匿在其中。城门刚刚打开,几人便顺着涌动的人群出了城门。 来到城外的树林,朱怀珉带着两名手下早已等候在此,一眼看见王殉,忙迎了上去:“父王呢?” “属下有负主子所托,并未在天牢看到王爷。”王殉将情况粗粗地说了一遍。 “什么?没有?”朱怀珉面如土色,难道父王已经遭遇不测?还是根本不在大牢? 不等朱怀珉细想,后方有一支锦衣卫跟来,为首的锦衣卫大笑:“哈哈,宁王果然还有余孽。” “混蛋!居然上当了!”朱怀珉愤恨不已,虽然她早就做了准备,易了容,化了妆,不怕对方认出她,可是敌我力量悬殊,想走难如登天。难道她朱怀珉今日要命丧与此? “没想到吧?”为首的锦衣卫奸诈地笑着,“皇上早就觉得宁王有余党,所以特意放出要去青浦江游玩,为的就是引蛇出洞。谁知,鱼儿真的上钩了。识相的,就束手就擒,本大人还可以考虑让你们走的轻松些。” 朱怀珉悔恨难当,她太小看古代的帝王了。以为明朝的皇帝不过是玩乐之辈,皇帝就是皇帝,纵然不是得道明君,心思也是比他人要缜密深沉的多。 “既如此,废话少说,拼吧!” 说完话,朱怀珉使了个眼色,几人齐齐甩出了烟雾弹。 “他娘的,放箭。”为首的锦衣卫气急败坏地大嚷。 利剑穿空而过,密密麻麻,后面的两个人立刻被射成了马蜂窝。朱怀珉忍不住回头想救,王殉忙拉住她:“主子,大局为重。” 朱怀珉狠狠心,强制自己别过去向前跑去。箭如雨点般袭来,纵然多出十双手也难以抵制源源不断的利刃。朱怀珉的小腿还是免不了被射了一箭。 “王殉,你带着主子先走,我们断后。” 王殉无奈,背起朱怀珉奋力逃去。 烟雾弹散尽,为首的锦衣卫细细查看倒地的尸体,发现少了四具,他大手一挥:“他们跑不远,快追!” 朱怀珉四人不辨方向地跑着,直到前面出现了悬崖才急忙刹住脚步。朱怀珉从王殉背上挣脱下来,这才灰心的发现,四人正在香山悬崖上,悬崖深不见底,摔下去定会变成肉泥。 看着紧追而来的锦衣卫,朱怀珉闭上了双眼,画面一个个从脑海中翻卷出来。父王宠溺的笑脸,母妃温柔的话语,儿时美好的时光……从第一次睁开迷茫的双眼到最后一次见到母妃,朱怀珉突然笑了起来,原来不知不觉间,她早已将王府当作了自己的家,将宁王、娄王妃当作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她的血液已经深深和他们融合在了一起。 “父王,对不起,没能救出您老人家,女儿这就来陪您。” 猛地睁开双眼,朱怀珉大笑三声,毅然决然地跳下了悬崖。 “主子!”王殉大吼一声,悲痛欲绝,随即跟着跳了下去。剩下的两人决然地看着对方:“跟他们拼了!”可惜还来不及举起手中的剑,已经被万箭穿心,其中一个傻笑着看着面前的锦衣卫,闪电般抛出一把白粉。顿时,惨叫声传来:“啊,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了!……” 两人闭上了双眼,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崖底飘去。 崖底,朱怀珉用力地拽着粗壮的树藤向上攀爬。笑话,她朱怀珉什么人,怎么能不战而死呢?形势所迫,她只好赌上一赌,若是跳了,还有一般的活命机会,若是硬拼则毫无把握,苍天有眼,她赢了。 脚刚蹬到一旁的石头上,仰头看见王殉如落叶般重重砸下,朱怀珉一惊,忙甩出一根树藤:“王殉抓住!” 本来抱着必死无疑的王殉正眼见识朱怀珉,心内一喜,下意识的抓住飞旋而来的树藤。朱怀珉被用力一扯,差点掉了下去。她死死地抓住树干,将树藤在腰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牢固后才喊道:“我用树藤箍住了腰,暂时没有危险,你试着自己爬上来,我使不上力。” 王殉确认不会连累朱怀珉才慢慢用力向上爬,直到大汗淋淋,脚才沾到了石头上。两人对视,皆有死后余生的轻松感。 还来不及庆幸,上空又出现了两个黑点,王殉大骇,此二人直直落下,刚好砸在树上,他和主子全靠这棵树才能稳住重心,若是树断了,谁也活不成。 朱怀珉当机立断,拎起一条树藤甩出,打在满身是箭的尸体上,尸体和树岔开了距离,飞速向下落去,良久,崖底传来两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 心猛地一痛,就算知道两人已经死了,朱怀珉还是自责不已,为了活命,自己原来可以如此无情,那可是自己忠心耿耿的属下? 眼下不是内疚的时候,两人还要想法爬上去才行。犹豫再三,朱怀珉觉得还是让王殉先上去为好。一来,自己小腿受了伤,根本没有力气爬上去,二来,王殉臂力胜过自己,爬上去的胜算更大些,不然两人只能在这里晒干尸了。 商量好了对策,朱怀珉抱住眼前遒劲的枝干,尽量箍住自己的身子,让王殉慢慢爬到树上来。老树根深深扎在岩石里,树身粗壮,足有百余年,树蔓缠绕,如一根根编织的麻绳直直垂下。王殉爬爬停停,一个时辰后才怕了上来。 他大喘了一口气,立刻动手拉朱怀珉上来,好在朱怀珉不重,拉上来倒也容易。当两人齐齐坐在树干上时,望着深不可测的崖底,一时沉默下来,埋没了所有的情绪。脑里、心里只剩下—我还活着!身体肌理僵硬了好久才放松下来,全身每个跳跃的细胞都在告诉自己—活着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东方 朱怀珉和王殉不敢多做停留,一路向北,去了陕西。此次朱怀珉损失极大,劫生楼和侍卫几乎折损了三分之二,沿途联系不上其他属下,两人只能在小村庄里修养了几天。 眼下朝廷通缉,各地皆是巡查的官兵。朱怀珉决定先去华山找令狐冲,在他哪儿躲上一阵子,再作打算。两人走走躲躲,一个月后才来到华阴。朱怀珉不敢投诉客栈,只能在荒郊野外歇息。 辰鸡刚打第一声鸣时,朱怀珉已经收拾完毕,结果王殉招来的食物,两人胡乱吃了几口便上路了。出了华阴府,两人一路打听,来到了华山脚下。因为伤口还未好全,朱怀珉一脸走了几十里路,只觉得小腿刺心的痛。她揉着酸软的脚腕坐在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10 石头上,抬头望望奇险的华山,心底的寒气直往上冒。在现代,她来过华山一次,是跟着团旅游,那个时候,有车接送,有人引路,除了累些,没有多大的感受,现在……朱怀珉咬咬牙,还是靠自己吧! 华山岳不群不是个善类。朱怀珉想了想,不能贸然前去,若是岳不群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被赶下山事小,下黑手献给朝廷才大为不妙。思来想去,她决定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令王殉暗地里打探消息。 “王殉,我们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华山高耸入云,山路险阻,我根本上不去。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是个伪君子,不会收留我们的,你只能偷偷打听令狐冲的消息。” “是,主子。” 商量好了事宜,朱怀珉的伤口已经开始复发。她与王殉从北京逃出后,一路逃亡,根本来不及好好疗伤,若不是两人身上有自备的伤药,恐怕早就化脓了。时至炎夏,天热的吓人,希望不要发炎才好。拾起一旁的木棍,在王殉的搀扶下,朱怀珉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呦,这位小哥细皮嫩肉的,当男人太可惜了。”一个尖嘴猴腮的老男人挡在朱怀珉面前淫笑着,邪恶的目光好似蛇信子在脸上舔来舔去,令人恶心。 考虑到眼下情势,朱怀珉只能忍气吞声,默默绕过老男人走开。老男人似乎不想放过她,伸手在朱怀珉脸上摸了一把:“啧啧,真滑,就是这身粗布衣裳太碍眼了,不如脱了吧。” “滚开!”王殉大怒,一把推开了老男人。 “他娘的,给脸不要脸。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老男人恼怒。 朱怀珉不想节外生枝,拉拉王殉,示意不要多事。王殉也觉得现在不宜生事,只好咽下这口气,扶着朱怀珉转身离去。 可惜两人越想忍气避事,别人越认为他们软弱好欺。老男人奸笑一声,一枚梅花镖朝王殉的后心射去,王殉察觉,身子一偏,射在了肩上。 “王殉!”朱怀珉大怒,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是可忍孰不可忍,手臂一伸,射出一支利剑。 老男人倒是有些功夫,轻轻松松便躲了过去:“小美人,这等雕虫小技难不倒大爷,还是回去洗干净伺候我吧,哈哈!” 王殉怒极,拔出长剑,欲要开战,刚一用力。身子突然一软,直直地到了下去,全身提不起半分力气。 “王殉!”朱怀珉大惊,忙接住他,“怎么回事?” “哈哈!小美人还不知道吧,那镖上有毒,越是动气,毒就散开的越快。”老男人洋洋得意。 “好好!”朱怀珉连赞几声,“到了入土的年纪还这么缺德,想必是无人教养的野种。” “你找死!”老男人恼羞成怒,顿时没了怜香惜玉之心,手一抖,梅花镖射向朱怀珉。 朱怀珉长剑一挡,打掉一枚,眼内闪过一丝阴狠:“老东西,你既然连畜生都不如,就别怪我下手无情。” 老男人见她脸色苍白,腿上有伤,想必是个绣花枕头,也没有放在眼里,只想教训教训,带回家去玩弄,所以没有使出全力。朱怀珉趁其大意,扔出一颗催泪弹。 “咳咳!这是什么东西?”老男人泪流不止,鼻腔里呛得难受。 朱怀珉紧接着一颗流火弹扔出,顿时老男人身上升起一簇火苗。若不是手中没有了毒药,今天她势必将这老淫贼毒的七窍流血,穿肠而死。 “哎呦!痛死我了!臭婊子!”老男人身上着了火,急的在地上打滚,“他妈的,老子的徒弟怎么还不来,想烧死老子啊!” 朱怀珉一听不妙,原来他还有同伙,于是不再恋战,用力托起王殉向前迈步。 “想走?”老男人不死心,老子得不到的,就得毁了,想着又扔出一把毒镖。 看着齐发而来的毒镖,朱怀珉有些不甘心,死在这些人手里,太不值了。 “我的兄弟,你也敢动!”浑厚的内力充斥而来,毒镖被打落在地,朱怀珉惊回头,大喜过望,那山顶处临风而立的人不正是东方白吗? “大哥!”终于看到了希望,朱怀珉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 东方白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凌厉的目光射向满身狼狈的老男人。老男人有些心惊,江湖经验多年,他自然明白眼前俊美的男子武功在他之上。 不想在气势上输给对方,老男人强撑这面子叫嚷:“老子是五仙门的掌门人,得罪了老子就是和五仙门为敌。” “五仙门?”东方白不屑地轻笑,“一群鼠辈!” 老男人有些慌了,鼠眼四处勘测,想要寻找退路。东方白冷笑一声,普天之下,还没有人能够从她的手里逃出去。 “师父!”十几个唇红齿白的年轻男子匆匆赶来,跑到老男人跟前施礼。老男人见状,顿时一震,倨傲地看着东方白,“识相的快滚,让我得了小美人,不然,连你一块收。” 动荡白嗤笑一声,厌恶地看着老男人:“听闻五仙门的掌门是个见色起意的老淫贼,一只脚都要踏进棺材里了,还没玩招男人侍奉,其恶心的嘴脸让人做恶。今日,我就要替那些被你残害的良家之人讨回公道。” “哼,不知好歹!”老男人也没了耐心,大喝一声,“上,杀了他。” 东方白看着蜂拥而上的人,丝毫不放在眼里,待人靠近了,她轻抬右臂,一掌挥出,强大的内力逼的人气血上涌。朱怀珉睁开眼时,吓得目瞪口呆,眼前那里还有活生生的人,到处是残肢断臂。 老男人吓得直打抖索,连逃跑都忘了,他指着东方白,颤抖地说:“你……你……你是……” 东方白单脚勾起地上的残剑,一脚踢出,长剑直直地插入老男人的心脏,顿时气息全无。 一颗心回到了肚子里,朱怀珉眼神复杂地看着东方白,天下间有这样武艺的,举世无二,她似乎知道了眼前人是谁。 “三弟,你没事吧。”东方白瞥见朱怀珉复杂的眼神,有些黯然,三弟也怕了呢! 朱怀珉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东方白救了她一命,自己还疏远她,难眠让她失望。 “三弟怕吗?”东方白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怕?”朱怀珉翻了个大白眼,她只是觉得东方白杀人的手法过于残忍而已。不过,反正也是死,这样的死法只是……有些不太好看而已,“大哥说笑了,小弟虽然见识少,但也知道远近亲疏。虽然他们死的难看了些,但是是他们罪有应得。若不是大哥出手相救,小弟的下场怕是比他们还要惨上十倍。” 东方白放下心来,这个三弟没有白认。天下之人,要么怕她,要么恨她,像三弟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将两人安排在了一个小院,东方白拎着食盒匆匆赶往了华山。 朱怀珉思绪飘远。东方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11 白怎么回事东方不败?太匪夷所思了!东方不败不是个男人吗?难道此笑傲江湖非彼笑傲江湖,若真是这样,那真是太坑人了? 为王殉疗了伤,朱怀珉累到了极点,头一歪,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醒来已是深夜,朱怀珉口干舌燥,起来倒杯水喝。小院是临时租来的,简陋的很,茶壶里连一滴水也没有。朱怀珉摸索这=着拿出火折子,点上煤油灯,幽暗的烛光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那一小片忽暗忽明。但这点灯光对于朱怀珉来说已经足够了。放心不下王殉,朱怀珉端着煤油灯走向了西屋。 摸了摸额头,没有发烧,朱怀珉放下心来。独立小院,回想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朱怀珉没有了困意。此次失败,往后的路会更难走。母妃已经离她而去,她不能再失去父王。对于这个世界,她一直是陌生的,排斥的,至于父王和母妃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没有了他们,活着如行尸走肉,又有什么意思。只要能救出父王,让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三弟,怎么不睡?”东方白回到小院,见朱怀珉失魂落魄地呆站着,忍不住官邸地问。 “大哥回来了!”朱怀珉狠下心,不管你是谁,我一定要让你为我所用,哪怕将来似在你的手里,我也无怨无悔。 想起白天的一幕,东方白问:“三弟怎么受伤了,落到如此地步?” “大哥!”朱怀珉泪眼婆娑,清亮的眼眸泛着怨恨和不屈,单薄的身子在黑夜中愈发孤寂无助,“前几天,我去杭州处理生意,碰上了锦衣卫的首领彭发,他让我交出制作炉灶的图纸。那图纸是小弟父亲穷尽一生研究出来的,是我祝家的传家之宝。我不交,彭发便诬陷我刺杀皇上,牟发黑心财。我母亲因此自尽,父亲被抓,我在几个下人的掩护下拼死讨了出来。”说到伤心处,朱怀珉红了眼睛,狠狠地捶着胸脯,懊悔万分,“我无能,早知道会引来灭门之灾,当初就该交出图纸,如今……” “三弟节哀!”东方白听得恼怒,这帮狗贼,一向欺压百姓,烧杀抢掠,岂有此理,“三弟放心,我帮你!” “不,大哥!”朱怀珉感动地看着东方白,摇摇头,拒绝了,“锦衣卫代表的是皇上。正德帝一向纵情享乐,不思民间疾苦。我已经落到如此地步,不能再连累大哥。有大哥这句话,小弟已经铭感于内了。” “我不怕连累!”东方白傲然地说,“我想杀谁就杀谁,别说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就是皇帝老儿,我若想取他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大哥!”朱怀珉仍然不同意,“锦衣卫的武艺不凡,掌管天下各司各局,我不能让大哥身处险地。今生能与大哥这样的人结为兄弟,已是小弟前世修来的福分,小弟纵然命归九泉,也瞑目了。” 东方白的耐心被磨光了,冷声道:“我做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你若是认我这个大哥,便听我的。若是不从,从此恩断义绝。” “这?”朱怀珉愣了,少顷,泪如雨下,对着朱怀珉深深作揖,“大哥的恩德,小弟永志不忘,他日大哥吩咐,小弟万死不辞。” “好了,不要动不动就恩德,你是我的三弟,哥哥帮着弟弟是应该的。”东方白口气软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幽幽地说,“我有个妹妹,十年前走散了,若是她活着,年龄跟你差不多。看到你,就好像看到了她一样。” 妹妹?难道她不是东方不败吗?感受到气氛的压抑,朱怀珉转移了话题:“大哥放心,等小弟救出父亲,一定帮大哥找到妹妹,让大哥一家团聚。” 第一次听到这样暖心的话,东方白有些感动,她微微一笑:“有这份心就行了!” 朱怀珉转移话题:“大哥怎么在华山?二哥呢?” 提到令狐冲,东方白的冰眸中浮现一丝柔情。自刘正风金盆洗手,令狐冲因为违逆师命被岳不群责罚在思过崖面壁一年。东方白日日给他送饭,陪他舞剑,给他唱歌,一个月相处下来,令狐冲的随意、正直、侠气以及对待感情的专一早已深深吸引了她,一颗心不知不觉陷了下去。 朱怀珉心下明白了,感情是一笔算不清的账,东方白和令狐冲是注定没有结果的。两个人都过于刚直,交朋友还好,结成夫妻怕是困难重重。不过,若是她提前破坏了令狐冲和任盈盈的相遇,事情是不是会有转机呢?可是,她不了解剧情,不知何时两人才会相遇呀?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东方白帮她救出父王,让她杀了任盈盈又如何?就当她回报东方白的恩情吧。 之后,东方白仍是日日去思过崖陪令狐冲,朱怀珉的伤也好了,跟着东方白也见了一次令狐冲,三人畅饮一番。王殉也恢复了身子,去了南阳怜惜旧部,遭此策划营救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破灭 一眨眼,半月过去,六月已尽底。朱怀珉、东方白和令狐冲商议好了营救计划,只等时机一到便着手闯皇宫。 这日,刚过午时,王殉一脸疲惫地回来了,一进门看见东方白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槐树下饮茶。他略施一礼,便去了南房,东方白疑惑,王殉是三弟的属下,一向对自己敬重如山,为何今日如此冷淡无礼?难道是三弟的父亲被害?如果是这样,那三弟? 朱怀珉奇怪,这几天,王殉也不知怎么了,一直躲着自己,早出晚归,连个人影也找不到。而且连东方白也形迹可疑,以往东方白都是白天在房间练功,晚上去思过崖看令狐冲,直到半夜才回来,可是这几天却一直安守在自己身边,难道是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不会,以东方白的性子若是知道了自己利用她,早就一掌拍过来了,用不着拐弯抹角。 “三弟,我给你带酒来了!”东方白一身蓝衫,右手拎了一壶酒,左手提了一个食盒,清爽地走了过来。 朱怀珉上前接过食盒和酒,笑道:“大哥怎么不去看二哥了?” “令狐冲让我多陪陪你。”东方白面不改色地说,“你历经大变,他担心你。” 尽管她说得很自然,朱怀珉还是敏锐地发现东方白的眼神闪了一下,也不戳破她,有条不紊地摆好饭菜,倒上酒,淡淡道:“多谢大哥、二哥关心。” 东方白顿了顿,说:“世事难料,我们无法预料。大哥先前也是大富人家的公子,饥荒之年,家资被抢劫一空。父母为了保命,扔了我和妹妹。为了生存,我咽过土,啃过树根。以前觉得生活煎熬,憎恨父母,怨恨饥民,可是一旦熬了过去才发现,其实也没什么。所以,三弟,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坚强,勇敢地面对生活。要有勇气战胜困境,而不是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12 被困境打败。” “我知道!”朱怀珉自认不是个懦弱的人,“大哥的话,小弟铭记于心。” 东方白性格内敛,鲜少裸露自己的情绪,许是多日相处,对朱怀珉放下了心防,此刻,她也言溢于表,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大哥一路走来,一直是一个人对抗生活的苦难。但三弟,你不同,你还有我们。别的不敢说,只要你有难,无论难易、好坏,大哥定不惜余力相助。” 第一次见到她表露自己的想法,朱怀珉有些发怔,回过味来,心田流露出一丝温暖,带着些许感动。朱怀珉一直把三人的关系定位在利用和被利用之间,每一步都走的精确无误。很幸运,她成功地赢得了两人的信任。可此时此刻,面对坦诚真挚的东方白,她忽然滑过一丝后悔和愧疚。 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朱怀珉暗叹一口气还是打消了坦白的念头。事情已经如此,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来,她不是没想过东方白知道真相后的下场,可一想到深陷牢狱的父王,软弱下来的心意又变得强硬起来。父王终究是父王,任何人也不能代替。她只是希望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东方白能手下留情,饶过她父王一命。她已经为父王安排好了出路,在台湾最大的银庄存了五万金作为父王养老的钱,只要父王老老实实的过日子,这些钱足够他安定悠闲地过下半辈子了。 更夫敲了三下,小院的大门被推开,腐朽的木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使人心惊胆战。 王殉先探出半颗脑袋来,见小院没有异样,方松了一口气。他放轻脚步回到房间,刚关上房门,一丝亮光乍然出现。王殉一惊,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的长剑。 “王侍卫还是那么敏锐呀!” 心里暗叫不好,王殉苦瓜着脸看向端坐在椅子上的人:“见过主子!” “哼!”朱怀珉冷笑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殉急忙辩解:“属下跟着主子十年了,一直将主子视为唯一的亲人。我就是死也不会背叛主子的。” “那你还瞒着我?”朱怀珉恼怒。 “什么?”王殉惊异地抬起头。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王殉,你的演技很差。你以为每天躲着我就可以瞒过去吗?”朱怀珉冷冷地盯着他,“一定是发生了大事,不然,你不会连我的面都不敢见。” “我……我不敢说!”七尺汉子泪流满面,王殉将头埋入怀内,沉痛不已。 “说!”朱怀珉隐隐有了答案,能让王殉这样,一定和父王的生死有关,她突然有些害怕,有些不敢面对。她已经失去了母妃,失去了哥哥,难道上天连她唯一的亲人也要夺去吗? “王爷……王爷……”王殉哽咽,三番两次说不出口。平复了一下心绪,终究还是面对了活生生的现实:“王爷被王守仁献俘后,正德皇帝围了一个校场,让王爷和一些侍卫搏斗,玩逐鹿游戏。王爷不堪折磨而死,皇帝令人将王爷烧成灰烬,洒在了猪圈,让其与猪永远结伴。” “啊!”乍闻噩耗,朱怀珉怒火攻心,气血上涌,头脑昏胀,一口鲜血喷出来,红了衣衫。 “主子!”王殉忙扶住摇摇晃晃的朱怀珉。 “朱厚照!”朱怀珉稳住身子,一掌劈断了木桌,“我与你不死不休!” 从思过崖回来,东方白喜悦的同时又有些失落。柯翰辰心里只有她的小师妹,自己的一番心意又该如何呢? “三弟?”东方白推开门,下意识地喊了喊。 “三弟?” 没人回应,东方白奇怪,又喊了一声:“三弟?” 院内静悄悄,连一只鸟叫也没有。三弟轻易不会离开小院又一向机警,今儿是怎么了? 东方白快步来到朱怀珉门前,本想推门而入,想了想还是先敲了一下门:“三弟?” 东方白环视一周,蓦然发现简制的木桌上放着一封信。 东方公子亲启: 我家公子闻听老爷死讯,急怒之下赶往青浦江刺驾。王殉。 唉!东方白长叹一口气,三弟她还是知道了。凭她那武艺还不是白白送死,当大内高手是吃干饭的吗?思虑片刻,东方白告诉了令狐冲,嘱咐了他几句后,连夜赶往了青浦江。 等东方白赶到的时候,江面已经开始了厮杀,火光四溅,巨浪滔天。朱怀珉手持长剑,眼神冷冽,如活死人般愈战愈勇,她浑身鲜血,身上好几处被利剑割伤。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黑色的衣袍充斥着冰冷的气息,手中的软剑回旋砍刺利落狠辣,一个个头颅在她剑下滚落在地,目光投射在冷凝的青锋上闪着胆战心惊的寒气,望一眼只觉的绝望在心底升起,冰冷了全身。 东方白大惊,三弟失了理智,如此硬拼下去,定会全身经脉爆裂而死。不再犹豫,东方白撕下一块衣襟,蒙住脸,纵身一跃,飞到了朱怀珉身边,霎时,水光一色,满江血红。 然而,天下高手聚集朝廷,想要杀了皇帝也非易事。眉间的细汗涔涔而出。朱怀珉渐渐体力不支,手上的力道减弱了几分。锦衣卫连番上阵,大批的围上来,试图运用车轮战令朱怀珉内力消尽而亡。 东方白见势不可挡,眼下皇帝的援兵已到,大内侍卫围了一层又一层,想要杀皇帝难以登天,只好挥掌打向铜墙铁壁的皇家游轮。 “砰!”铁甲破碎,华丽的楼船成了碎片,散落江中。 “皇上!救驾!救驾!” 百十名锦衣卫紧接着跳入江中,把皇帝围在中间。朱怀珉见机,强撑着身体飞了过去。七八丈外,早有几十名高手为了上来。朱怀珉大战了两个时辰,体力消耗太大,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那里还能一手御四敌,不过几个回合,身上就被划伤了好几处。 东方白本想趁机杀了皇帝,一劳永逸,可大内侍卫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们虽然单打独斗不如东方白,但胜在人多,几十名高手围着东方白,几十名高手为皇帝做肉盾,一时之间,东方白也不能接近皇帝。 长剑穿过身体,朱怀珉愣愣地看着汹涌而出的血液,突然仰天大笑:“哈哈!朱厚照,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定要让你夜夜惊梦,日日剜心。” 东方白大惊失色,一掌逼退侍卫,飞身救下朱怀珉,焦急万分:“三弟!” 无心恋战,满心都是朱怀珉的安危,东方白集聚全身内力挥向被大内侍卫团团围住的皇帝,江涛怒吼,日月变色,翻腾的巨浪升起了十丈多高。 等一切平静下来后,除了一具具死尸,一干等人皆变成了落汤鸡,皇帝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是惊吓过度,早已昏厥过去。 抱着朱怀珉的身子行了数十里,饶是东方白这样的武林第一人也体力不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13 支。 “大哥……别管我了……”朱怀珉一口鲜血喷出来,捂着嘟嘟往外冒的血窟窿,气若游丝,“我……活不成了……,不要浪费……体……力了!” “不会的,大哥不会放下你的。天下还没有我就不下来的人!”东方白看着准备放弃的朱怀珉,霸气十足,“如果你敢死,我就杀光所有和你有关的人,包括我自己。” “大哥!”朱怀珉拉回心头万绪,定定地看着东方白,一时百感交集,“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有我说了算!”东方白背弃朱怀珉,不容分说地向前走去。 趴在东方白背上,朱怀珉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人真好,她伏在东方白耳边,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天已拂晓,昏暗的山洞内泛着若有若无的萤光。朱怀珉被剧痛折磨醒了,全身如一座大山压着,胸口钝痛,喉咙里仿佛卡着石块,又疼又干,喘口气好像要了命一样。酸涩的眼睛逡巡着周围的环境,洞口有一个瘦削挺直的背影在黎明的背景下恍惚不定。 “大哥!”嗓子干疼,似火烧般,发出的声音也嘶哑难听。 洞口的身影动了动,并没有转过身来。 伤口已经包扎过,身份一定是暴露了,以东方白的性子不杀她已是万幸了。朱怀珉动了动,疼痛传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最好不要用力!”东方白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冽,好像山谷清晨的薄雾。 朱怀珉听话地停下来,沉默良久,方幽幽地说:“大哥,隐瞒女子身份并非存心欺瞒。一是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二是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再说,若真心认你做大哥,男女之身重要吗?” 东方白叹了口气,怒气消了两分,怨她骗自己,自己何尝没有骗她,如此相较,倒也抵过了。 “若有下一次,我定不饶你!” 一颗心回到了肚子里,朱怀珉扯了扯嘴角,苦涩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探明心迹 “冷……冷……” “三弟?三弟?” 不好,三弟高热不退,这荒山野岭的,上哪儿去找大夫啊,外面到处是官兵,她们两个一出去就会被发现。 东方白焦急地走来走去,这该怎么办? “父王!母妃!” “你们不要走,不要丢下珉儿!” “母妃,您带我走吧!” 随着呓语声越来越大,东方白狠了很心,背对着朱怀珉脱掉衣衫。她的动作很慢,一件接着一件,剩下小衣时,额头上已经躺下汗来。她缓慢地转过身子,一步一踱走到朱怀珉面前,渐渐弯下腰,心一横,上了石床,将瑟瑟发抖的佳人揽入怀中。 “咕咚!咕咚!”心跳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洞中尤为清晰可辨,令人难以忽视。 东方白不喜与人亲近,一是因为身份,二是不喜陌生人的气息。纵然是令狐冲,两人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如此和一个人亲密地拥抱在床上还是第一次。想到怀中的娇躯,东方白不禁红了脸,心里紧张不已。 梦魇的人下意识地向热源靠近,脑袋还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枕着。 “轰!”东方白的脸通红,心跳的奇快。怀内柔软的身子烫的心口发热,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奇怪,她与三弟皆是女子,肌肤相亲也没什么,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即使是和令狐冲在一起,也不过是自在的谈天说地,随性地饮酒练剑,却没有这等紧张强烈的感觉。 感觉自己的身子放热了,东方白跑出洞外,直到全身冰凉才回来,继续抱着朱怀珉,如此五六次,朱怀珉才停止了呓语,沉沉睡去。 从两人逃到这里,一直忙个不停,东方白累到了极点,困顿不堪,将衣裳盖在两人身上,拥着朱怀珉进入了梦乡。 再次睁开眼,天已大亮,空蒙的山间气候映照进来,带着雨后清爽的山果味道。朱怀珉浑身轻松了不少,动了动身子。咦?怎么那么软?入眼是一张英气勃勃的容颜,睡着的东方白少了白天的戾气和霸气,多了几许文静和柔和。朱怀珉心下一片柔软,呆呆地看着东方白,眼里折射出感动、喜悦和留恋的复杂目光。 她挪了挪身子,再次埋入东方白的怀中,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幸福地闭上了双眼。 在朱怀珉睁开眼时,东方白已经醒了,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况,只好假装睡着。朱怀珉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寻常女子若发现,醒来躺在男子怀中不应该大叫非礼,然后狠狠地给上两巴掌吗?为何三弟,哦,不,三妹还会安之若素地投入她的怀中呢? 考虑着要不要把女子身份告诉朱怀珉,转而想到,现下两人情况特殊,若是贸然告之,三妹生了异心倒是不好,还是等三妹的伤好了再说吧。再说,三妹骗了自己这么久,也合该自己骗骗她。 小心翼翼地抽出发酸的手臂,东方白轻轻挪开胸前的脑袋,慢慢地下了石床,悠悠地穿上衣裳。山间条件太差,三妹受伤太重,一时之间还不能远行,只好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既如此,她只能到外面采办一些生活用品,两人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计算好了东西,东方白给朱怀珉盖上干草,在石床上留下一行小字,身形一晃,消失在石洞中。 幽幽醒来,不见了东方白,朱怀珉心一慌。难道她扔下自己走了?挣扎着坐起身,仔细打量山洞,仍然不见东方白的影子,朱怀珉心一痛,连她也弃自己而去了吗?手无意识地摸向石床,触摸着凹凸不平的痕迹。心下暗疑,这块大石看起来平整光滑,却不想如此粗糙吗?朝下一看,一行小字赫然在目:出去片刻即回。 顿时,嘴角荡开一抹微笑,心底泛起一丝甜蜜。原来大哥只是出去了。摸摸身上厚厚的干草,朱怀珉心里暖暖的,东方白还是满细心的。 念及洞中的朱怀珉,东方白不敢在外停留太长时间,买了一些必需品后,给日月神教的暗卫留下记号便回来了。 朱怀珉凝视着洞口,期盼东方白早早回来,也不知是不是伤后脆弱的原因,此时的她满心满意都是东方白的影子。太过依赖她了吗?朱怀珉自问,若是有一天她也离开了自己,自己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三妹,你怎么起来了?”东方白背着一个大包袱,一进来就看到了朱怀珉坐在石床上沉思,眼底流露的悲伤令人无法忽视。 “大哥回来了!”朱怀珉压下心底的迷茫,朝东方白笑了笑,不管以后的生活如何,至少现在有一个人陪着她,这已经足够了。 敏锐的东方白怎会忽略朱怀珉那一闪而过的哀伤,私下以为她还沉浸父母双亡的沉痛中不能自拔,除了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14 怜惜外,倒也没有办法使她高兴起来。 “我买了些东西回来!”说着,东方白打开包袱,里面的瓶瓶罐罐躺了一地。东方白将朱怀珉抱到一旁的干草上,将买来的棉被铺在上面后,又将她抱了上去。果然,柔软的棉被舒服暖和多了,东方白体贴地买了两个,将另一个棉被盖在朱怀珉身上。山里湿冷,纵然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日日以石为床,以天为盖的生活呀,“我给你买了两套衣服,一会儿我打些水来给你清洗清洗,你换上吧。” 经东方白这么一说,朱怀珉才感觉到了不适,身上粘乎乎的,散发着异味,难闻极了。她朝东方白歉意一笑,昨天她搂着自己睡了一夜,一定熏得不轻吧? 知她想差了,东方白体贴地说:“我也比你好不到那里去。” 心中一阵感动,朱怀珉看着东方白的目光多了一分感激。 用石盆端来水,浸湿了帕子,东方白有些为难地看着朱怀珉,难道要三妹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看出了东方白的尴尬,朱怀珉也红了脸,除了母妃,她还没有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呢! “大哥,我自己可以的。” “这……”东方白不知怎么的,一想到朱怀珉赤身裸体的样子便心慌意乱,联想到昨夜那柔软的身子,心又止不住狂跳起来,脸上腾起一团红云。 “没事的,我伤的又不是胳膊,慢慢地可以的。”朱怀珉没想那么多,以为东方白不放心自己,赶紧分辨起来。其实让她在东方白面前赤裸这身子,她也做不到,虽然她知道东方白和她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子。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些,实在不行就叫我。”东方白心慌气短,也不再强求,把东西放下,脚步凌乱地出了山洞。 趁这个机会,东方白也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待回来时,朱怀珉已经穿好了衣服,静静地坐在一旁出神。 原来三妹这么美! 女装的朱怀珉眉清目秀,清丽绝伦,有一份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清新,尤其是唇畔的气韵,雅致温婉,观之亲切,见之忘俗。表情微微浅笑着,带着几分淡漠。浅蓝色的长裙使她增了三分清爽,长发垂在肩上散发着随性的淡然,若是换了场景,倒是新月佳人,出海弄色。 心有灵犀般,幽眸回转,朱怀珉心中微微一动。沐浴后的东方白清宜远岫,绵澈铅华。月白色的长袍更衬得她云竹芳荣,迎风洒洒。腰中玉带束起纤腰,不觉得纤弱,反而多了恣然弄雪,梅落回春之感。 两厢就这么对望着,待回过心神,双双红了脸,乱了心。 东方白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道:“我去把血衣烧了,你上床休息一下,莫要劳神。等会儿我打只山鸡回来,我买了一些盐,等会给你炖鸡汤喝。” “好!” 半月过去了,朱怀珉的伤已经好了许多。东方白几天前与属下接了头,安排好了教内事务,安心地在山洞陪起了佳人。 “三妹,你在做什么?”这些天,朱怀珉一直穿女装,东方白喊三妹也顺口了,便一直喊了下去。 “练字!”朱怀珉收完最后一笔,迎上东方白的眼睛。 凑近一看,是一首王之涣的《出塞》。地道的楷书欧体,结本严整,笔式稳健,紧凑中不失疏朗,方圆中不失险峻,当真不输任何一家须眉之色。 “三妹的字当得欧阳询真传!”东方白赞叹,三妹心思细腻,挥洒中尽显男儿气概,绝非泛泛之辈。 朱怀珉沉吟片刻,道:“七艺中我最喜欢的便是书法。” “哦?”东方白讶异,她见识过三妹的才艺,箫声一绝,词赋成章,真是个大才女,“原以为女子多爱诗词多些,三妹倒是另类。” “诗词歌赋不过是闲时打发时间的娱乐之物。书法不同,它最能提炼一个人的心志。”朱怀珉自受伤后一直郁郁寡欢,今日难得展眉开口,“我的母亲是当代才女,政思敏捷不输于状元。爹娘自幼宠我甚深,母亲更是将一身才艺悉数教导,可惜我……” “三妹。”东方白不会安慰人,只得简单地说了两句,“人死不能复生,昨天已经过去,我们要往前看。” “大哥你看这个‘重’字。”朱怀珉指着地上的字,意有所指地说,“它厚重敛峰,每一笔都恰到好处。人如字,需要掌握每笔每画。若横太出峰了,便打乱了整个布局,就算其他的写的再用心也无济于事。” 东方白若有所思:“难道人的一生非要如此按部就班地过着吗?” “大哥可知。这世上有三种人,凡人、能人和高人。”朱怀珉微微一笑,“凡人庸碌一生,无所作为,但他们有喜有悲,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为了一顿饭而忧,为了一枚钱而喜。” “做凡人不好吗?平平淡淡,不用背负什么。”东方白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和令狐冲以后的路,有感而发。 朱怀珉盯着东方白的眼睛,认真地说:“大哥是个能人,能人有担当,有负担,有责任,自然体会不到做凡人的快乐和痛苦。当你为了一顿饭而发愁,当你的孩子病的哇哇直哭而无钱治病,当别人欺负你而无力还手的时候,大哥,你还觉得做凡人快乐吗?” “我?”东方白苦恼,她想起了以前的日子。被人打骂只能忍气吞声,饿昏在地也无人施舍一口冷饭冷菜。为了躲避追杀甚至丢了相依为命的妹妹,那样的日子何其痛苦。 “三妹,你说的对。每个阶段的人都有自己的快乐和痛苦,我不应该羡慕别人。”东方白心中隐隐有了主意,她和令狐冲就像是天边的月,水中的云,隔了千山万水,想要在一起需要的不仅是勇气和决心,还有两个人共同的坚持和信任。她自信能够做到,令狐冲能做到吗?当面对自己和师门时,令狐冲会做出什么选择? 夜色深沉,山洞内烈火炎炎,蹭蹭拔高。朱怀珉依偎在东方白怀里,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心跳声,安心地笑了笑。东方白顾着身份不和她同睡,一个人在旁边打坐休息。朱怀珉怎么忍心一个女子夜夜如此,再三要求之下之下才迫使东方白上床休息。许是时间长了,两人由刚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随意自在,一切都在湿冷的山洞中温馨起来。 动了动身子,朱怀珉侧身看着东方白完美的睡颜,幸福一点点涌上心头。没想到别有用心交往的人会成为心里的温暖,她现在无比庆幸当初的明智决定。认识了东方白是她的幸运。 看的入了迷,朱怀珉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她慢慢撑起身子,俯视着东方白。她真美,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组合起来更是完美无瑕。慢慢俯下身子…… “令狐冲……” 呢喃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朱怀珉一滞,慢慢坐正,良久,她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15 给东方白掖掖被角,背着她侧身躺下。 东方白凝视着朱怀珉的后背,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挑个机会告诉三妹身份吧! 那里不知道东方白是故意的。朱怀珉心里涩涩的,这是在委婉的拒绝自己吧?其实你不用这样做,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令狐冲,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念想,哪怕一瞬…… 寂静的山洞只有干柴焚烧的声音在回旋,噼里啪啦,久久不停…… 十月的山洞已经有些冷寒,朱怀珉捧起山泉扑面,清凉的泉水瞬间静了杂乱的心。 在背后看了许久,东方白还是忍不住走了过来。她不想伤害三妹,唯一的办法便是快刀斩乱麻,一想到将要说的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涩涩的,酸酸的,疼疼的…… “大哥站了多时,不累吗?”朱怀珉临水而思,淡淡地说。 “三妹!”被发现了,东方白也不打算再躲,模棱两可的感情只能伤人伤己。 “大哥想对我说什么?”朱怀珉背对着东方白,看不清表情。 东方白顿了顿,走上前去,与她并肩而立:“三妹,你绝顶聪明,想必已经知道了我对令狐冲的感情。” “什么都可以骗人,唯独眼神骗不了人。大哥看二哥的眼神是那么眷恋柔情,小妹就是再愚钝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朱怀珉直言不讳。 “那你……”东方白一愣,“你不觉得大哥身为男子却爱慕男子很奇怪吗?” “呵呵!”朱怀珉轻笑,“若是真心相爱,男女又何妨?” 东方白惊讶地看着朱怀珉,本以为魔教中人已经够离世叛道得了,没想到三妹更是视世俗为无物。 “大哥,你可知水为何向地处流?”朱怀珉望着远山,声音空蒙。 “因为地势!” “是啊!顺势而为方为人生之道,小妹亦是如此。” “是么?”东方白眼神闪了闪,“顺势而为吗?你这是在告诉我还是告诉自己呢?” 翌日,东方白醒来,身边空落落的,她一跃而起,山洞依旧,却不见了相伴之人。 你还是走了吗? 手旁放着一张字迹早已干了的信笺。东方白打开一看,强劲的赵体映入眼帘。 大哥: 小妹已大好,还是分手的时候了。大哥的救命之恩,小妹无以为报,余生岁月,小妹在人间一刻,随时任大哥差遣。 相处多日,大哥尚不知小妹身世,非小妹故意隐瞒,实乃情势所迫,恐累及他人。时至今日,大哥肝胆之心,可昭日月,小妹心慕甚至。然而缘分使然,探知大哥心悦二哥,小妹自知强求不得,愿大哥二哥相守百年。 小妹原名朱怀珉,字承明,乃宁王之女。父王自幼宠之爱之,从不违拗心意。母妃温柔贤淑,才思敏捷,恪严教导,望成大器。宁王之乱,大哥闻之七分,只知天下逆贼,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然而,在小妹心中,他乃少有之慈父。依稀记得十岁时,与之玩笑,父王言许天下之最为郡马。小妹戏言,若是喜爱女子,当如何?父王思虑片刻,说,必寻天下最美女子伴之左右。 父母之仇,不得不报。待来日手刃仇人,必回大哥身边,效犬马之劳,以保活命之恩。 朱怀珉手书 东方白手指颤抖,运力将信化为碎末,飘扬在山洞中。她沉默地坐在石床上,觉得三妹还在。两人一起用饭,坐看朝阳,夜幕寒露。伴随山风而眠,踏着流水而醒,这样的日子以后不会再有了吧? 不知为何,拒绝了三妹,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轻松,蛋儿心情更加沉重了许多。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天,点点滴滴是难以抹杀的。和三妹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于令狐冲。令狐冲给她的是一种随性、自在,而三妹给她更多的是温暖、包容和耐心。和令狐冲在一起,她变得不像自己,事事以令狐冲为先,掩饰身份,压下脾气,改变习惯。和三妹在一起,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必在意对方是否看不惯。也许男人和女人之间,女人更容易包容和谅解吧。 无论如何,做出了决定就不要后悔,选择了令狐冲就要一心一意对他好,这才是她东方不败。 作者有话要说: ☆、天山风雪 再次走向市集,朱怀珉才知道,自青浦江一役后,皇帝落水受惊,正在静养。为了以防意外,皇宫大内戒备森严,防守的固若金汤。 联系了旧部,朱怀珉依旧做男装打扮,一路向京城而去。 正德十六年,朱厚照死于豹房,享年三十一岁。 “东方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令狐冲躺在板车上,脸色蜡黄。 “我们去少室山。” “少室山?” 东方白拉着车子,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她额头上渗出的汗渍浸湿了头发,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眼帘上晃动。东方白顾不得擦汗,她的心全部在令狐冲的身上,只要他安全,即便让她立刻死了,她也愿意。 迎面过来了几个庄稼汉,手持锄头,三言两语地聊着。 “听说,皇帝是被人杀死的。在豹房内,被一剑穿胸。” “谁知道,皇帝死了,也是有福气的,还有那么多陪葬。” “那可不……” 东方白手一顿,皇帝死了?那三妹?分别半年有余,连她的一丝消息也无,不知是生是死? “东方姑娘,那些人说什么?”令狐冲隐约间听人说什么皇帝死了,有些惊心。 该不该告诉他呢?东方白有些矛盾,令狐冲最尊师重道,若是让他知道三妹是宁王之女,不知作何感想:“那些人说皇帝被刺杀身亡。” “什么?”令狐冲猛地坐起来,“怎么回事?” “不知道!” “一国皇帝被杀,天下又要乱了。”令狐冲有些吃惊。 “你觉得刺客该怎么处置?”东方白想了想,问。 令狐冲有些迟疑,他慢慢躺下来,说的有些漫不经心:“刺杀皇帝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心里发凉,东方白有些苦涩,她突然觉得身后的人有些陌生,是不是他的潇洒都在救美和喝酒上:“若是那刺客是你重要的人呢?” “这?”令狐冲有些犹豫,过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心里话,“皇帝纵然不贤明,也是一国之君,该有大臣明鉴,也不该置天下安危于不顾。” 心被什么撕扯着,东方白笑了,若是有一天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想必也会如此吧,你我之间到底算什么? “如果皇帝无德,刺客与皇帝有血海深仇,也杀不得吗?” “不管什么仇,皇帝就是皇帝,皇帝死了,天下大乱,即便有天大的仇恨,也不该危及天下人的安危。” “是么?你果然……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16 是华山弟子……” 天山上,白雪皑皑,天地之间密不可分,几匹雪狼哀哀地走着,寻找食物。 突然,一道光闪过,几匹雪狼安静地躺在地上,好像睡着了一样。 “哈哈,这下有口福了!”一个身穿虎皮,头发乱糟糟的老人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跳了出来。他翻了翻气息全无的雪狼,快速地扒下狼皮,捆在一起,拖着一只狼轻盈地回了山洞。 “徒弟,看为师带什么来了?” 山洞内,白衣男子坐在石头上,闻声看向老人,沉静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徒儿,今日为师给你烤狼肉吃。你内伤很重,雪狼对恢复内力有好处,师父给你煮了喝。” “多谢师父!” 老人哈哈大笑:“徒弟呀!师父都给你说了名字了,你也该告诉师父了吧。” 白衣男子一愣,神思有些恍惚。名字么?自她杀死皇帝后,朱怀珉这个名字也随着消失了。从今天起,她只有一个名字,祝承明,承袭明天的生活,忘却过去。 “徒弟?”老人晃了晃手,召回思绪飘远的人。 “祝承明,我的名字。”朱怀珉神色一凛,前方的雪景把天串联在了一起,分不清是雪还是天。可是朱怀珉却能一眼看得清,前方的风景清晰透明,甚是可观。 “啊?”老人一时半刻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简单地说了,他还以为要纠缠很久呢?唉,想他天山道人,远离尘世五十余年,一直隐居在雪峰,好不容易碰上个人,还是个闷葫芦,一点乐趣也没有。不好,好在…… 在天山,朱怀珉只能通过日月来判断时间的更替。看着山洞中的划痕,已经一个月了吗? 天山道人永远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他拿着一只野獐子形象全无地滚进洞来,拍拍身上的雪花,手舞足蹈地说:“小明,吃了獐子肉,就要开始练武了,为师的衣钵就靠你传承了。” 朱怀珉无奈地笑道:“师父,给您说了多少遍了,不准喊我小明,太老土了。” “难听吗?我怎么不觉得?” 知道拗不过她他,朱怀珉只得沉默地对抗。 山顶一处,东方白战完雪狼,浑身是伤地回到山洞。 “东方姑娘,你怎么那么傻?”令狐冲心疼死看着东方白,心里盛满了感动。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你死。我还想着和你一起喝酒,一起唱歌……” …… 山洞情意融融,充溢着温暖的氛围,东方白忍不住对令狐冲表白了,这一刻,她忘了自己是东方不败,忘了皇图霸业,忘了正邪两立,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个想要得到呵护,想要得到普通爱情的女人。 天上之巅,朱怀珉一身白衣,飘逸俊美,竟像是羽化登仙。她深深地向天山道人鞠了一躬:“师父的再生之恩,承明永志不忘,定当承袭天山衣钵,将我派武学发扬光大。” “哎呀,走吧,走吧。”天山道人不耐烦地说,“烦死了,老头子本来好好的,你来了一堆麻烦,快走吧。” 相处多日,朱怀珉哪里会不知道,师父是故意这样说的。有的人明明在意,却装作满不在乎。师父是不想让她难过呀!再一拜,哽咽了声音:“待徒儿完成心愿,再来侍奉师父。” 说吧,她扭头离去,不曾回头一步。 茫茫大雪中,那一抹身影寻不到一丝踪迹,天山道人才无奈地回去,承明心思沉重,必为情所伤,还需要他时时盯着…… 来到晋阳已是半个月后的事,朱怀珉仍一身男装,青衫覆体,玉带束腰,发带飘飘,长剑在手,端的是风流儒雅,俊美不凡。 王殉激动地看着主子,眼内溢出泪花。一年前,主子执意一人上京,把他留在了洛阳,本以为今生难以相见,上天可怜,主子反而比以前更加精神了。 “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朱怀珉倒是平静的多。她虽然与王殉一起长大,但大多是主仆情分,只要王殉无事,也没有什么好怀念的。 王殉镇定了情绪,慢慢道出这一年来发生的事:“属下按照主子所托,联合额仅剩的三名手下去洛阳刺杀任盈盈,谁知道那任盈盈也不容小觑,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身边还有人保护,个个都是高手,属下三番五次暗杀,都没有成功。” “哦?”朱怀珉讶异,未曾想任盈盈已经组建了这么大的势力。东方白呀,东方白,你在谈情说爱的时候,可知道床榻之侧有一只猛虎在盯着你? “既如此,此事暂且作罢,有我亲自出手。” “是!” “我消失这一年,生意怎么样?可有受到影响?” “大体上还可以,只是有个别掌柜久不见主子视察,生了二心,若不是潘柯羽整治严格,恐怕他们早就动了手脚了。” “哼!”朱怀珉锐利的眼神扫过王殉,轻蔑地说,“将那些有异心的掌柜秘密处死。我待他们不薄,处处礼让,银钱也是其他掌柜的二倍,让给他们规定的时间休息,真是忘恩负义。另选一些得力的人补上空缺。另外,整顿所有的店铺,从每个店铺里抽出二成银子重建劫生楼,发展势力。” 王殉一愣,主子从不让他参与店铺的事,一向交于潘柯羽负责,今儿是? “你不用多想,我自有安排。劫生楼分三批人马,第一批重金聘请武林高手,让他们专门负责刺杀。第二批培训镖师,开镖局,贯通南北以及高丽、扶桑和东南国家的交通,为咱们的生意做前线。第三批寻找一些资质上乘的孩子,无论男女,请人悉心教授他们武艺,灌输忠主思想,我要培养一批为我生为我死的死士。只有这样才能安然地存活于世。” “是!”王殉一惊,主子变了。以往的主子古怪精明,性格也属开朗,时常和丫鬟说笑,还喜欢跑出去游玩,现在的主子为何如此心狠?难道是王爷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吗? 朱怀珉端起热茶抿了一口:“东方白怎么样?” “东方白为了求的少林寺的易筋经给令狐冲疗伤,自愿困在少林寺。” 朱怀珉听得不是滋味,东方白性子骄傲,从来不受人摆布,为了令狐冲,她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想必是爱他至深吧? 疲惫的挥挥手,没有了喝茶的心情。朱怀珉懒懒的说:“你去吧,等安排好了,我会检验。我先去少室山,两月后,在山庄回合。” “是,属下告退。” 朱怀珉晃着喷香的热茶,沉思良久,忽而笑了。没什么,不管她心里的人是谁,只要能看着她安好就行了。已经一年不见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和东方白、令狐冲聚聚。等解决了任盈盈和任我行,保证东方白安坐教主之位后,我自会离开,回到天山照顾师父,再收两个好徒弟,传承天山武学。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17 作者有话要说: ☆、恩断义绝 朱怀珉离开晋阳并没有急切地赶往少林寺,而是转转悠悠去了一趟华山。大致了解了华山的情况,朱怀珉才兜兜转转来到了嵩山脚下。 望着这座千年的古刹,朱怀珉生出一种隔世的感觉。在这里生活的时间长了,现代的生活早已远去,回想起来竟有上辈子的感觉。 远远的赶过来一群人马,朱怀珉定眼一看,原来是华山弟子。华山的人怎么来了?对了,令狐冲是华山弟子,华山派来此也不为过。 装作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朱怀珉理了理衣衫,白玉折扇在手,潇洒地走了上去。擦身之际,朱怀珉忽然出手,几人立刻定在了那里。朱怀珉和尚折扇,悠悠地挑起其中一位年龄尚小的男子,冷冷一笑,问:“我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不然,我把你阉了做太监。” 男子吓得脸色惨败,忙点点头。 朱怀珉满意地拿下扇子,懒散地问:“你们来少室山做什么?” “来刺杀东方不败!” “谁让你们来到?” “师父!” “哦!”朱怀珉大脑转了一圈,岳不群这个老东西,真是个伪君子,她微微一笑,“你们怎么知道东方不败在这里?” “师父暗中派人跟踪大师兄,得知他与东方不败交好,才派了我们来。” 朱怀珉暗道不好:“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 “五岳剑派的人都来了,之前,我们来了一批人,已经赶到了山下,我们正要和他们会合。” “好!”朱怀珉露出兴奋的神情,“我也是为了东方不败而来,你带我前去。”说罢,解了男子的穴道。 男子闻言大喜:“你也是来杀东方不败的?” 朱怀珉微微一笑,俊美的面容带着一丝邪气,极尽魅惑,男子的立刻红了脸,长这么大,他还没见过这么美的男子呢! 朱怀珉笑的更欢了,她转着折扇,微仰起头“不错,我也是来找东方不败的。” “那我们赶快去吧,不要让那魔头跑了。”男子激动地说。 “好!他们就在这儿静候佳音吧,凭我的身手,区区东方不败还不放在眼里。” “这……”男子犹豫,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到时就说自己杀了东方不败,功劳就成了他一个人的,师父那里也能露露脸,说不定师父一高兴,就会传自己紫霞神功了。 当那一抹红色迎入眼帘的时候,朱怀珉整个人都愣了:“东方白!” “令狐冲!”朱怀珉难以置信地看着令狐冲,怒火滔天。 “你为什么不躲?”令狐冲长剑落地,惊慌地看着摇摇欲坠的人。 “哈哈!哈哈哈!”东方白仰天大笑,原来你也会对我拔剑相向。你宁愿相信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不愿意相信我。 “令狐冲,从今天起,你我恩断义绝,他日相见,便是陌路人。” 东方白最后深深看了一眼令狐冲,拖着受伤的身子走了。朱怀珉愤怒地看着令狐冲,上去两个耳光:“令狐冲,天下人都可以对她动手,唯独你不可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忘了是谁帮你疗伤,是谁救了你的命,是谁在冰天雪地给你送饭送水。你一味的相信你那个伪君子的师父,伤害关心你的人,我告诉你令狐冲,你这种是非不分的人早晚有一天会害死你的师娘,你的师妹以及所有关心爱护的人。此刻起,你便是我的仇人,他日落在我的手上,定取你性命。” 追上那绝望的身影,朱怀珉两步跑上去搀住她:“你怎么样?” “不用你管!”东方白用力推开朱怀珉,靠在一棵树上,“你们都骗我,都骗我!啊!” 强大的内力冲来,朱怀珉忙运功抵制,她努力靠近东方白,将疯狂的她紧紧抱住:“你冷静些,也许只是个误会!” “误会?哈哈!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对我刀剑相向,宁愿相信那些人也不相信我,这就是误会?”东方白泪流而出。 朱怀珉看着伤心的东方白心痛不已,令狐冲,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回到黑木崖,东方白一直郁郁寡欢,整日饮酒,任谁也劝不了。 朱怀珉无奈,只得派人寻找令狐冲,希望两人和好如初。结果,令狐冲没请来,反而得到了他和任盈盈在一起的消息。 走进奢华的大殿,不出意外看见东方白饮酒。朱怀珉一屁股坐在她旁边,顺手拎起酒壶灌起酒来。长时间不饮酒,还喝不惯了。 “不能喝就别喝了,样子真难看。”东方白抢过她的酒壶扔了出去,发出破碎的声音。 朱怀珉有些无奈:“为了一个男人失去了自我值得吗?你知道教内有多少事等着你去处理吗?” “不管你的事!” “自然不关我的事。是谁告诉我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坚强,勇敢地面对生活,而不是被生活所打败。” “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日月神教呢?你身为一教之主也不管不问吗?”朱怀珉有些恨铁不成钢。 “为什么要我来管?难道我就不能为自己活一回吗?” 朱怀珉连日的好脾气也磨光了,她夺过东方白的酒壶狠狠地摔在地上,大吼:“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那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以为你这个样子,令狐冲就会回心转意吗?不会的。我告诉你,他不会喜欢的,你这样只会让别人更看不起你,让令狐冲更加得意,你一个堂堂的教主,低声下气的讨好他,不知道有多少江湖中人看你的笑话。” “滚!”东方白恼了,一掌拍向朱怀珉。 “咚”的摔在门边,朱怀珉捂着发疼的胸口艰难地站了起来,伤心地说:“真正的强者是让别人心服口服,而不是一味的折磨自己,那样只会让别人看不起,也不会珍惜你。” 东方白沉默不语。 朱怀珉看了她一眼,无言地退了出去。 来到账房,朱怀珉随意翻了两下账本,精明的她一眼就看出了日月神教的漏洞。经过半月的观察,从众多长老里面,她筛选出了几位对东方白忠心耿耿的老臣,和他们打好关系,一起商议日月神教以后的路。童百熊等几位长老也颇为敬重朱怀珉,几人一合计,决定先革新神教的内务。 作者有话要说: ☆、中毒华山 对于推选五岳盟主的事,朱怀珉根本不在意,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影响不了日月神教的大业。打听了令狐冲和任盈盈的下落,朱怀珉顺着消息一路来到了华山脚下。 任盈盈扶着重伤的令狐冲吃力地坐在地上。自从那日和令狐冲决裂后,两人时不时遭到追杀,纵是武功再高也挡不住一波波人马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18 的进攻。 “冲哥,我们还是快走吧。”任盈盈面露愧色,若不是为了保护她,冲哥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一年前,不知何人突然对她下了追杀令,只是因为以前的那些人势力不是太强,武功也不是顶尖,所以我都解决了。可近三个月来,对方猛然加大了攻势,杀手也是以前的四倍之多,使她难以招架。她曾经以为是东方不败派来的,可看着也不像,若是东方叔叔,用不着大费周章。可是,若不是他,会是谁呢? 令狐冲喘着粗气,黯然神伤,怀疑那批人是东方姑娘派来的,想不到你如此绝情,丝毫不念及半点情绪。罢了,是我伤她在前,一条命给你就是了。 “冲哥,都是因为我,你才……” “不关你的事。没有你,她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心狠手辣,以往,真是看错了她。” “冲哥,我们走吧。”任盈盈不忍令狐冲伤心,只好叉开话题。 令狐冲眼下心底的凉意,借着任盈盈站了起来。刚站起身,他猛然僵在那里,脸上充满了无奈和酸涩:“三弟!” 任盈盈诧异,冲哥一向视性命为草芥,谁能让他如此紧张。顺眼望去,但见面前一位临风而立,一身乳白色的长袍,束着攒花长穗宫绦,外罩石青八团褂,等着青锻朝靴。头上带着束发金冠,真是说不尽的风流雅致,俊美异常。 那少年折扇微抬,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两人,嘴角扬起一丝不起眼的弧度,淡淡地说:“令狐大侠真是好福气,身边总是不缺美人相伴。” 明明是讽刺的话,可偏偏淡如湖水,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令狐冲自知再也回不到当初的情意,自嘲地说:“三弟一定要这样吗?” “令狐大侠抬举了,小人身份低微,可当不起大侠这句三弟。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仇人。” “是东方姑娘让你来的吗?” 朱怀珉好笑:“令狐冲啊,令狐冲,亏你是个大丈夫,但凭个人猜测和闲言碎语便疑心东方。伤了东方,不去道歉,反而转身勾上一个俏娘子,真是寡情薄义呀。” “你!” “怎么,不是吗?也是,东方年纪大了,任姑娘年轻貌美,难怪令狐大侠移情别恋了。” “三弟,你骂我可以,但不能侮辱任姑娘,任姑娘是无辜的。” “无辜?笑话,无辜不无辜,任大小姐还不清楚吗?任大小姐,你说呢?” “我?” “你要杀要刮随便,请不要为难任姑娘!” “我偏要为难。只要伤害东方的人,都要死。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只知道自从我家破人亡后,是东方一直帮我,从阎王手中将我夺了回来,如果知恩不图报,还恩将仇报,这种人才真正的不配活在世上。今日,就有我送你们两个去见西天佛祖。” “你!”令狐冲恼怒。 任盈盈见机,长剑出手,一剑刺向朱怀珉。但见人影一晃,朱怀珉已在七八米外:“雕虫小技!” 不屑地将任盈盈扫了个遍,朱怀珉冷冷一笑:“还算是个美人,可惜,你偏偏爱上了令狐冲,将来的你不比东方的下场好多少。” 令狐冲大惊,难以置信地看着任盈盈。任盈盈俏脸一红,出手更为狠辣。 朱怀珉轻松地躲了过去,看着惊讶的令狐冲轻笑:“令狐冲,你枉为正派弟子,难道不知道多情害人吗?你招惹了一个又一个还不知道拒绝,一直用多情吊着别人,直到把别人伤的体无完肤还以为自己是大仁大义,真是虚伪。” “我没有!” “没有?我问你,你和任盈盈在一起的这些时间,是不是经常说一些轻佻的话让任大小姐误会?你和东方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经常享年你的小师妹,从来没有一心一意的对待过东方?你负了东方和任大小姐在一起后又是不是经常想念东方的好处,而不能全心全意的对待任大小姐?可是每每看到任大小姐的眼神又不好拒绝,心内怜惜不已?” “我?”一句句话说的令狐冲心虚不已。 朱怀珉看见他那一副嘴脸,就无比恶心:“好了,话也说完了,今日你们能够死在一起也值了,黄泉路上有个热陪着也不孤独。”说着,强大的内力挥出,激荡在山涧。 七八招后,任盈盈长剑落地,狼狈地倒在地上。 令狐冲见任盈盈有危机,情急之下,独孤九剑凌空而出。朱怀珉接了几招,暗暗赞赏,独孤前辈的武艺果然名不虚传。令狐冲只是学了几招便如此厉害。如此想着,下手也不再犹豫,一套空灵的天山扫雪使得淋漓尽致。 终于“咣当”一声,宝剑折成两段,令狐冲黯然地败下阵来。 一个飘逸的转身,朱怀珉轻轻落地,未染半点风尘:“你们一对二,可心服口服?” 令狐冲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既然输了便不会多言,何况眼前是曾经结拜的兄弟:“你动手吧,代我向东方姑娘道歉,那天……我不是故意的。” “晚了!伤害已经造成,事后弥补有用吗?”提起那天的事,朱怀珉更加厌恶眼前的人,她看的清清楚楚,当日的那一剑,令狐冲刺得毫不留情,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运足了掌力,朱怀珉不再浪费时间,一掌挥出。结果还未触到令狐冲半分,掌风便被打到了一边。朱怀珉一惊,只见一个白影纵身跃下。 “东方,为何拦我?”朱怀珉一看是东方白,心里酸涩难当,即便令狐冲伤你至深,你也舍不得伤害他半分,说你无私呢还是傻呢? 东方白不答,说道:“五岳派齐聚华山,正事要紧,走吧。” “五岳派?”令狐冲一惊,难道? 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愿违逆了东方白的意思,朱怀珉只得放弃这大好的机会,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令狐冲对着东方白的背影,复杂难言:“你又要杀人吗?你怎么能如此心狠手辣?” 来到一所小镇,朱怀珉怒气早已消得无影无踪,两人在一家客栈住下,谁也没说一句话。在堂前用了晚饭,实在放心不下东方白,朱怀珉还是放下自尊亲自下厨做了饭菜上了楼:“东方?” “进来!” 东方白倚在床头出神,看见朱怀珉端着饭菜进来,眼里有一霎那的放松。 “东方,忙了一天了,吃点饭吧。”朱怀珉将饭菜放下,坐了下来。 意识到先前自己的态度也不太好,东方白不再拿架子。毕竟三妹也是为了给他出气。其实这些天,她一直跟踪令狐冲,发现有一批杀手一直追杀他和任盈盈,本想出手相救,但碍于之前的怨恨,一直没有露面。今日她一早就看见了朱怀珉,非是她不感动,那句“伤害她的人都要死”也激起了心湖,让她想起了两个人在山洞的日子,无忧无虑,自在温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19 馨,所以尽管她要杀令狐冲,自己也没有出手阻拦。本以为三妹的武功不是令狐冲的对手,谁知,一年未见,,三妹早已非吴下阿蒙,那样的身手,恐怕自己也不能轻易将她拿下吧?眼看那人就要命丧她手,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尽管心里怨恨他,可眼睁睁的看着他死,还是不忍心。 她不愿与三妹动手,当三妹眼中闪现那一抹哀伤的时候,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吃着喷香的米饭和美味的菜肴,东方白有些惊喜,这味道,恐怕黑木崖的厨子也不一定做出来呀:“没想到一个小镇上能做出这等美味,实在惊奇。” 朱怀珉听了心里甜甜的:“你喜欢就好。” 吃完了饭,东方白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说:“以后不要再杀他!” 朱怀珉沉默良久,勉强笑了笑:“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只要你不在意,我又何必多事,他和我也没仇。” 几天过去了,五岳剑派越闹越凶,东方白部署好了一切,只等时机一到便动手。 这日,嵩山派、青城派、华山派、衡山派、恒山派、武当派……众掌门领着各派弟子拥堵在华山之巅,个个精神奕奕,蠢蠢欲动。 经过一系列的商议,各派弟子先相互比试,华山派首当其冲的是令狐冲。经过多日休整,加上岳不群的治疗和宽心,令狐冲早已好了七七八八。为了征得岳不群的原谅,他势必要力挫群雄,为师父夺得盟主之位。 令狐冲习武天分极高,除了岳不群亲传的华山剑法,独孤九剑更是一绝,且他生性侠义,一场场比下来,非但没有半点吃力,反而多了几分潇洒之态。待打到了第九名挑战者,其他各派的弟子皆有所顾及,令狐冲一身青衫,傲立台上,如秋风飒飒,颇有几分江湖侠客的风姿。 正当他得意之际,一个白影飞身而出,极快的身法让人来不及多看一眼便肃立在擂台之上:“本座领教华山剑法!” 令狐冲一怔,复杂难言:“东方教主非要与五岳剑派为敌吗?” 东方白一把白玉扇在手,轻轻一摇,说不尽的风流俊逸,她看着令狐冲,这个昔日的情人,眼中的柔情怎么也掩饰不了,终是难忘:“非本座与你们为敌。你问问在座的各位,那一个肯放过本座。为什么要本座束手就擒,遭人欺凌?” “既如此,正邪不两立,今日斗酒一壶,你我饮罢,再无瓜葛。”令狐冲心一狠,终是下了决心。说着,将华山弟子递上来的酒壶扔给东方白,他举起酒壶,仰头饮下,竟有决绝之意。 “好!”东方白心里仅有的期许消失殆尽,她挥塞仰头灌下满壶的酒。 “东方白,小心有毒。”朱怀珉紧跟而来,看到这一幕,有些担忧,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她可放心不下。 “哼!”东方白毫不在意,直到酒壶见底,一滴也没有剩下才停下。 “酒尽人散,请!”令狐冲抱拳,已经摆开了架势。东方白看着他,迟迟不动手,终是令狐冲先拔了剑,冷锋滑过天空的那一刻,最后一点迟疑也消失了。 虽然令狐冲的武艺大有精进,对于东方白来说还是稚嫩了些,有心让着他,也不过短短三十招便败下阵来。 “你输了!” 东方白傲然地俯视地上的令狐冲,竟没有半点喜悦之情,赢了武功输了心,是赢还是输呢? “要杀要刮随便,只求你放过其他人。”令狐冲不畏生死,却怜悯其他人。 “哼!令狐大侠果然仁慈!”东方白刚说完便觉得不对劲,心口处似有什么被压抑着,血气上涌,她试着运了运力,竟发现心田空空如也。 “你?”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令狐冲,“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义?” 令狐冲不明所以,她怎么了? 岳不群哈哈大笑:“东方不败,你中了毒,还不束手就擒。” 什么?朱怀珉大怒,飞身上台,抱住东方白,怒斥令狐冲:“你真卑鄙!” “我?”令狐冲百口莫辩,失望地望着岳不群,师父,原来你是骗我的。 东方白对令狐冲失望至极,她靠在朱怀珉身上,强压着巨毒,绝望地说:“带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昆仑取药 自从东方白中毒后,正邪两派展开了一场残酷的厮杀。朱怀珉趁着混乱带着东方白来到了绿荫山庄躲避正派人员的追杀。 “此毒为噬心。中毒后,四肢钻心,犹如刀割,十日内,精神错乱,性情大变。一月后,五官尽失,七窍流血,五脏俱焚而死。实在是阴鸷之极!” 云河是宁王的私人大夫,宁王死后,他投靠了朱怀珉,一直躲在绿荫山庄,此人先前受宁王活命大恩,对朱怀珉忠心不二。他的的医术虽然赶不上平一指,但也举世少见,他的话应该不会错。其实,朱怀珉本想找平一指前来医治,但消息传来,任我行在西湖底失踪,平一指是任我行的老臣,一直对任我行忠心耿耿,这个节骨眼上,她怕平一指包藏祸心。 “可有法子医治?”朱怀珉抓紧衣袖,全身发抖,她沉着声音,尽量保持冷静,眼下救东方的性命要紧,那些人,她迟早一一铲除。 云河沉思片刻,不确定地说:“据属下所知,只有昆仑山的雪蟾和无银花可以清除此毒。只是……” “好了,不用说了。你只说用尽你一生的医术可保东方多久?”朱怀珉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咱们库里还有四朵天山雪莲,加上几味贵重药物,辅以针灸和药浴,也至多一个月。”云河说的有些勉强,这需要付出多少功夫才能保住啊。 “好!这个月就有劳云大夫了。”朱怀珉深深看了一眼东方白,坚定了情绪,“我会带着大批人马前往昆仑山。” “不可。”云河急忙阻止,“主子有所不知,那雪蟾和无银花乃是有灵性的东西,就像是千年人参一样,人多了可能会吓跑它。再说,雪蟾和无银花是可遇而不求的天下至宝,靠的是机缘,人去得再多也无用。” “那好吧,我自己去。”朱怀珉想了想,不改始终。 “可是主子?”云河惊骇,主子这是何必呢,为了一个魔教教主真是不值得。昆仑山常年冰雪,环境极其恶劣。雪蟾和无银花神出鬼没,凤毛麟角,至今无一人可得,主子怎么能寻到? “什么也别说了。”朱怀珉摆摆手,“我已经安排了王殉等人守护山庄,这一个月,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保住东方的性命。不然,她死我死。” “是!”云河张张嘴,最后只得低头答应。 雪蟾和无银花是可遇而不求的无价之宝,其价值是天山雪莲的数倍之数。昆仑山终年冰雪覆盖,天地茫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20 茫,人在这儿待的时间久了容易失明,朱怀珉不敢大意,根据云大夫提供的线索定时守株待兔。她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里里外外皆是白狐皮毛,还是冻得瑟瑟发抖,若不是有功力护身,如此苦寒极地,就算是精壮的汉子也熬不过一天。 每日风雪拷打着皮肤,朱怀珉全身上下,除了那双眼神仍然亮亮的,其他都惨不忍睹,上天垂青,许是诚心感动了天地,终于在十八日的时候让她遇到了雪蟾。 遇到是一回事,抓住又是另一回事。听云河大夫说,雪蟾喜好饮用鲜血,需要活人每日喂以鲜血才能令人接近。为了吸引雪蟾,朱怀珉每日在地上放一碗鲜血,且每一碗都是当场割破手腕取下的。终于雪蟾忍不住诱惑,在第四天的时候,雪蟾开始靠近了血碗,第五天开始饮下朱怀珉的鲜血,连续喝了三天,朱怀珉才趁其放松的片刻将其捕获放在了秘制的精钢丝笼里,每日以血养着活命。 无银花在昆仑山最高峰的悬崖峭壁上,有巨蟒长期守护,朱怀珉为了取得无银花与巨蟒大战了三天,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斩杀巨蟒,取下了无银花,用蜡油将其涂抹,保持其新鲜。 待赶回绿荫山庄时已是最后两天,把无银花和雪蟾交给云河,朱怀珉当场晕死过去。 王殉担忧地看着脸色惨白的朱怀珉,心里颇为不满,那魔教教主何德何能值得郡主以命相救? “云大夫,郡主怎么样?”昔时意气风发的主子变成这个样子,他着实不忍心。 云河叹道:“主子失血过多,内力严重受损,又连日奔波劳累,撑到现在已经是极点了。若不死惦记着东方教主,用意念支撑着,恐怕早就体力透支晕死过去了。” “为了那么一个人,主子竟然……”王殉越听越生气。 “话不能这样说。”云河年纪大些,经历的事多了,凡事自然看的开些。在他以为,主子虽然执着,但也是一片真心,“主子自小慧智,除了王爷和王妃待人处事总是有些疏离,就算表面上有说有笑,心理面也是不亲近的。此番是动了真心了,希望东方教主能够珍惜才是。” “恐怕难啊!”想到东方不败日日夜夜思念令狐冲的样子,王殉心里一沉,他实在想不通,那东方不败有什么好。一教之主喜欢男子,还是个负心汉,为了个男人不死不活的,那里有教主的半点威仪,怎么配得上郡主?可是主子偏偏喜欢上了这么一个人,该如何是好? “我已经给主子配了药,休养一个月就好了,这一个月你就好好保护主子,那边东方不败已经服了药,两个时辰过去了,也该醒了。”云河小心地吩咐着。 “嗯!”王殉心不在焉地应了下来。 东方白摸摸胸口,先前钻心的痛已经消失,原来她还活着。这是哪儿?记忆回到一个月前,华山之巅,饮下毒酒,与令狐冲恩断义绝。这里应该是三妹的地方吧?令狐冲?你竟然绝情至此。 “东方教主醒了?”看着东方白的精神,云河闪过一丝满意,看来东方教主的毒已经消除殆尽,只需修养几日便可了。 东方白转过头,这人她识得,在她脑子清楚之前,是这人每日给她扎针施药,算是她的半个救命恩人。东方白向来恩怨分明,她态度端敬地说:“多谢大夫为本座去毒。” 云河淡淡一笑:“不过是受人所托而已,东方教主该感谢的人不是我。” “大夫说的是朱怀珉吗?”东方白听得明白,“这次的确多亏了三妹,不然本座早已命归黄泉。三妹人呢?”说着,四下扫了一眼,奇怪,三妹向来最关心她,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云河也不点破,依旧一副平淡的表情:“主子连日劳累,现已回房休息。” “那就让三妹好好休息吧。”东方白也没多问。 一脸休息了七八日,东方白早已好的七七八八。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东方白的心情好转了许多,信步来到柳湖旁。望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她的脑海里不禁想起了和令狐冲一起饮酒的日子。那日,同样明媚的天儿,同样清澈的湖水。令狐冲爽朗的笑声犹在耳旁,而今人在何方? “东方教主是在思念令狐冲吗?”王殉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语气颇为不善。 东方白斜了他一眼,手中的银针顿了顿还是收了起来,若不是看在三妹的面子上,她那里还能站在自己面前说话。 王殉当然知道东方白的武功有多高,他不怕死地走上去继续说:“东方教主可知当日令狐冲给你喝下的是什么毒药吗?” 过了一会儿,王殉又说:“是天下至毒,噬心!” 东方白手一僵,噬心吗?果然是穿肠毒药,伤的人连心都没有了。 “东方教主知道什么才能解噬心的毒吗?是昆仑山的雪蟾和无银花。”王殉恨恨地说。 东方白一震,惊异地看向王殉,雪蟾和无银花是天下至宝,连皇帝布兵天下也寻觅不得,难道? 王殉惆怅不已,带着不满和可惜:“郡主聪慧不凡。凡事总是思虑再三方行动。她十岁经商,短短六年,便使绿荫山庄的生意遍布大明,成为一代巨富。她有心培养魔教中人,使人人有饭可吃,有家可住,为此郡主另辟蹊径,独特行商。半年内,教中大半人在世上有了正规的身份,不再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郡主自幼得王爷、王妃宠爱,从未深责一句,郡主自小娇惯惯了,从来不知道照顾别人是什么滋味。可为了你,她忍气吞声,为魔教卖命;为了你,她宁愿独自伤心也不抱怨你一句;为了你,她只身上昆仑山,力拼最后一丝力气与巨蟒血战也要取得无银花;为了你,她用自己的鲜血喂养雪蟾;这样的郡主让我感到很陌生,有时候我都怀疑,她还是不是那个处事果断,谋定而后动的主子吗?” 东方白听得心中发酸,原来她的命是三妹用性命换来的。雪蟾和无银花对于世人来说就像是观音手里的玉净瓶,只可言传而不可见其真身。当初她为了给令狐冲治病,上雪山取雪狼胆,险些丧命,而雪蟾和无银花比之雪狼胆,更是难取百倍,三妹究竟是怎么取回来的,当是难以想象吧?三妹她? “若东方教主还有少许良心就请明白告知郡主心意。喜欢便对她真心真意,不喜欢便让郡主私心离开,不要模棱两可,伤人伤己。”王殉一改先前不满的神色,异常真诚地请求东方白。 “带我去见三妹!”东方白并没有直接回答她。 王殉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她去了朱怀珉的房间。 朱怀珉的房间简约大气,丝毫不见女子的脂粉之气,满架书籍让人颇为侧目。 王殉站定:“郡主在里面,她从不允许别人靠近,东方教主自己去吧。”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21 东方白一愣,三妹在外性格温和有礼,待人亲疏有别,想不到对待忠心的下属也不放心。 迈过高高的门槛,入眼是一张黄花梨精雕桌子,桌子上摆着水天一色的精美茶具,桌子后面是一张床,床的四周挂着淡青色的纱帐。 三妹想必还在安睡吧?东方白心里挣扎一二,还是拿定了主意走了过去,素手掀开华软的青纱帐,一张绝美而苍白的面容静静地睡着。东方白心一动,有些失神。早就见识了三妹的美,而今还是忍不住慌了心神。 “三妹,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抚上那醉人的面容,东方白复杂难言。一年来三妹为她做的一切,她不是看不到,而是不想看,也不敢看,她怕回不了三妹的一片真情。 蝉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东方白一惊,立刻撤回了手,坐正了身子。 朱怀珉睁开酸涩的眼,直觉一道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她荡开一抹笑容,轻柔地说:“也只有在梦中,你才会这样专注地看我一眼。” 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东方白担忧地问:“三妹,你好些了吗?” 朱怀珉慢慢坐起身,在东方白诧异的目光中抚上她的额头:“不要皱眉,都不好看了,我希望你快乐,只要你快乐,哪怕是杀尽天下人,我也乐意。”说着慢慢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三妹?三妹?”东方白心肠百转,刚才三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吗?三妹在梦里也装着自己,渴望自己呀!放眼天下,还有谁能待她这样好,不计一丝一毫的付出,只为她一个人,为了一个区区的令狐冲,她真的忍心伤害全心全意为她的三妹吗? 牵起梦中人的手,东方白暗下决心,等你醒来,我i一定不再躲避你,让我重新活一回。 半月后,在东方白的精心陪同下,朱怀珉早已变得活蹦乱跳。令她惊喜的是,东方白不再以清冷的口气和她说话,也不再躲闪她眼神和关心。时不时的还能和她一起饮茶对诗。她做饭给她吃时,她会含笑地吃下,她为她张罗衣衫时,她也会在一旁静静地观看,时不时的关心一两句。 朱怀珉满心愉悦,这样的日子就算是用她的生命去换,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不求多,只求东方白多看她一眼。 绿荫山庄的逍遥生活过了不到一月,外界传来了魔教的消息。自东方白消失后,魔教犹如一盘散沙,处处受制。正派中人,以岳不群为首大肆排除异己,联合其他门派肆意虐杀魔教弟子。故魔教众人无不希望东方白回来主持大局。 东方白听后沉默良久,对朱怀珉说:“珉儿,我身为一教之主不能撒手不问,即使不为日月神教的人,我也要报毒药噬心之恨。” “东方你不说我也会劝你去报仇的。我发过誓,定要将那些伤害你的人,一一铲除。”朱怀珉满口应允,“绝不能让他们这些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得意。” 东方白莞尔一笑,她的珉儿就是这样,一切以她为先。不知何时起,口中的三妹换成了珉儿,不过还是珉儿这个称呼亲切些。 “你什么时候动手?”朱怀珉被东方白的笑晃了一下,痴呆了几秒,马上回过神来,另找话题。 东方白暗自欢喜,珉儿也会被美色所迷吗?几天前,她已将自己的女子身份告诉了珉儿,满以为她会伤心或者愤怒,谁知她只是愣了一下说:“怪不得东方这么美,原来是女子啊?东方你好厉害,给咱们女人挣了一口气。我更钦佩你了。” 这就是她的珉儿,从不在意世俗之见,平心而论,换做令狐冲,若她真的是个男人,他一定会用世间伦理来教训她吧? “东方,你怎么了?”朱怀珉以为她又在想令狐冲,眼神暗了一下,假装不在意地打断她。 捕捉到眼前人的失落,东方白心疼了一下,道:“我在想珉儿的好。” 眼睛忽的一亮,朱怀珉笑靥如花,一扫先前的沉郁:“我会越来越好!” 东方白被她的笑容感动的同时突然产生几丝不安,珉儿她会不会也会这样对别人?只要那个人对她好,那个人美,珉儿也会对那个人好?珉儿这样好,别人见了一定会想法设法地抢走吧? 似乎看出了朱怀珉的心思,朱怀珉握住东方白的手,异常认真而庄重地说:“除了你,任何人在我眼里都是外人。” 心口处的一块突然崩塌了,东方白只觉天地间皆是怒放的鲜花。 作者有话要说: ☆、南昌拜母 派人四下放出自己活着且在洛阳的消息,引得正派中人和魔教中人赶往洛阳,而东方白和朱怀珉却选了一条小路悠然自得地向黑木崖走去。 朱怀珉不喜女装的繁琐,仍然一身男装,端的是风流儒雅,俊美无俦。东方白一身紫色女装,美丽高贵,高傲出尘。两人各骑一匹骏马游赏在清幽的路上。 自从将心放在朱怀珉身上,东方白越来越觉得生活原来可以如此惬意,不用刻意隐瞒,不用隐藏自己的本性。时时有人关心,衣食住行皆不用操心,时至今日,她才有了被人关爱呵护的感觉。 “珉儿,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东方白忍不住想多了解一些朱怀珉,是怎样的父母才能教出这样与众不同的人。 提起父母,朱怀珉一脸钦佩和敬爱,她自豪地说:“我父王是一个极其溺爱女孩子的人,他常说男子要成才必得千锤百炼,女孩子要幸福就要宠上天。对我,他有求必应。无论我的要求多么过分,他从来没有责备过一句。为此,母妃常与父王发生争执。母妃她出自政学世家,自幼聪敏好学,博闻强识,颇有见地。她对我要求严格,恨不能将全身的才学悉数相教。她总说,女子要有自己的坚持和生活,不必事事顺从男子。故我行商之事也是得益于母妃的教导。她知我性格乖戾,不喜遵从伦理妇德,希望我即使脱离世俗家庭也有活命之力。” 看着那样洋溢着幸福光芒的笑容,东方白有些羡慕,有这样的父母,何其幸运! 注意到东方的落寞情绪,朱怀珉忽然住了嘴,东方的父母为了活命抛弃了她,想必她心里也难受的很。 “东方,我们不能选择有一双怎样的父母,但是我们还是幸运的,因为我们可以选择有一个怎样的爱人。无论何人放弃了你,我都会陪着你。” 东方白感激地看向朱怀珉,是啊,往事不可追,她以前执着于令狐冲,求的不就是一分真情吗?可惜,他从未珍视过她,如今,珉儿在侧,何必舍近求远。 “东方,等安顿好了日月神教,我们就去南昌走一趟,拜祭我的父母,同时让她们认识认识你。”朱怀珉由衷而发,她既然选择和东方在一起,必要让所有人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22 知道她们的关系,而不是偷偷摸摸,不敢示于人前。 说不欣喜是假的。珉儿的意思是让我见父母吗?当初她舍命救护令狐冲,他也不曾说一句见师父师娘的话,原来人与人的差别竟这样大。无意拿珉儿和令狐冲相比,可总是不由自主地比较一下。 “东方,你想继续扮作男子还是换回女装?”朱怀珉似是想到了什么,别有深意地问。 “有什么区别吗?”见她问的奇怪,东方白不解。 朱怀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母妃临走前给我留下了五万两黄金,我为了报仇花去了大半,剩下的不足两万两。前些日子又从商铺里补回来了,若是你想继续做男子,我就把这五万两黄金作为嫁妆,若你想以女子身份活下去,我便将五万两黄金作为聘礼。” 初见东方白时,她在青楼扮作花魁,艳冠群芳,虽然是为了打探消息,但也是想用女子的身份好好活一回吧。不然,何必她一教之主亲自屈尊打工呢? “你呢?想做男子还是女子?”东方白反问,珉儿为她思虑周全,她也要考虑珉儿的感受。 朱怀珉随性地说:“我无所谓,男女对我都一样,不过十几年了,我倒是男子的时候多,女子的时候少。” “那么我就把你刚才的话送给你。”东方白微微一笑。 朱怀珉一愣,东方她向来霸道专断,原来也会替别人考虑吗? 斜了她一眼,东方白冷哼一声,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自己很不讲理似的。不再理会朱怀珉,扬鞭拍马,急驰而去。 朱怀珉好笑地看着东方白,真爱生气呀!手上加快了速度,带着好心情追了上去,两人一路洒下欢歌笑语。 到了黑木崖已是半月后的事。日月神教中人见教主回来,个个精神焕发,重振士气。东方白雷厉风行,为报毒酒穿肠之恨,她下令神教弟子攻打正派人士,力挫五岳剑派的锐气。五岳剑派一时实力大减,退居山门,严守山规,一时正邪两派暂时安静下来。 童百熊站在殿内,脸上止不住的喜悦之情:“教主洪福齐天,我日月神教重振神威。” “本座失踪这几日,多亏童兄弟了!”对于童百熊几人,东方白还是颇为倚重的,没有他们,她这个教主的位子也坐不稳。 “这是俺老熊应该做的。只要教主雄风不减,俺童百熊便永远为东方兄弟肝脑涂地。”童百熊是个耿直的汉子,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此时的一番豪言壮语倒也说的恰当。 东方白笑道:“你是我的生死兄弟,童大哥的话,东方不败永记心中。” “教主接下来怎么打算?”童百熊考虑到以后的事,继而问道。 东方白想了想,说:“如今虽说我们占了上风,但损失也颇为严重。且两月内神教的生意大多遭到破坏,也要一段时间恢复。暂且先让那些正派人士多活几日,等神教恢复了实力再与他们一决高下。” “教主所言甚是!”童百熊点头称是。 想起昨个朱怀珉说的事,东方白少不得做一下安排:“三弟在南昌发现了一样东西,听说可以为神教带来大笔生意,只是事关重大,不可走漏风声,故三天后本座须与三弟亲自前去,行程多至一月,少则二十天,教中的事务全权交于你了。” “是!教主放心!”童百熊爽快地应下,在他看来只要是对神教有益的,只要东方兄弟继续称霸武林,做什么都行。 安排好教内庶务,朱怀珉和东方白简单地收拾了一些行李,两人皆是男装打扮,一路向南昌而去。 “三弟!”由于现下两人的男人装扮,东方白还是以三弟相称,“你说我们从南昌回来什么也没有查到,如何向教众个交代啊?” 本是开玩笑的话,东方白只是想戏弄一下朱怀珉,珉儿不是自诩经商奇才吗?能不能空手变东西出来呢? 朱怀珉很不不吃她那一套,诡异地笑道:“东方你还别说,到时候我还真能变出东西来。” “哦?”东方白挑眉,“那我拭目以待。” 距南昌城三十里有一个小镇,民风尚算淳朴。朱怀珉不想一身风尘地去见父母,决定在小镇休整一日,南昌城的人认识她的人并不多,她也不怕被人认出来,不过父母跟前,定要洁衣净面。 两人来到一家尚算干净的客栈,店小二精明的小眼一滴溜地瞧见了,小跑到她们面前,陪着笑问:“两位公子可是住店?” “给我们准备两间上房,烧两锅热水,再准备一桌清爽可口的小菜,一壶桂花酿。”朱怀珉把马鞭扔给店小二,熟练地吩咐着,“记着,把我们的马喂得饱饱的。” “好咧!两位爷放心吧!” 东方白在房间转了一圈,相当满意地说:“咂小镇上能有这样的洁净的房间也算不错了。” 梳洗过后的朱怀珉,一身天蓝色的锦袍,灵犀玉带,白色苏锻朝靴,青玉发簪,世家公子的风流儒雅也不抵她半分清俊。她刚走进来便听到东方白的感慨声,不由笑道:“东方一路风尘,进店之前可有留意客栈的名字?” “这倒没有。怎么,名字很特别吗?”东方白挑眉。 “这家客栈名叫东临客栈,是咱们日月神教的生意。”朱怀珉得意地笑了笑,“如今东临客栈在全国已有三百家,小的就如这家,大的或富丽堂皇,或雅致幽静。” 东方白讶然,没想到珉儿已经把生意扩大到了乡镇之地。 “如果东方关心一下日月神教的账目就会发现,现在的日月神教早已今非昔比,就算是抵得上半个明室也不为过。”朱怀珉沏了一杯茶,轻抿一口,娓娓道来。 这下,东方白相信朱怀珉能空手变财宝了,这等奇才倾慕于自己,实在万幸!换做令狐冲,想必现下两人正在喝西北风吧? “东方,你累了一天了,洗澡水已经烧好了,稍时伙计会送来,你好好解解乏,休息休息。我去镇上转一圈,买些祭品。虽说南昌的百姓认识我的不过,但小心为上,还是提前准备好方便。”朱怀珉心想,日月神教虽说鼎盛,但与朝廷相较还是差些火候,而今,神教刚刚稳定,事业蒸蒸日上,还是少惹事为妙。 连日赶路,东方白也的确有些疲乏,她点点头,嘱咐道:“早去早回!” “嗯,我片刻回来!” 直至夜幕降临,还不见朱怀珉回来,东方白有些不安,不会是遇到麻烦了吧。 “东方!”朱怀珉一进门便看见东方白双手背负临窗而立,满身的潇洒如清风徐来,吹波竹林。 “回来了?”东方白头也不回,冷声问。 这是生气了?朱怀珉一愣,好像自己临走的时候说片刻就回,看看天儿,多少个片刻了?遵循知错就改的良好态度,朱怀珉忙放下手中的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23 包袱,快步走到东方白面前,讨好地问:“东方,都怪我,忘了时间,以后再也不会了。” 看着故意赔着笑脸的人,东方白胸中的怒火一下子消失了,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会担心的。” 第一次听到东方白的软语关切,朱怀珉胸中涌出无限滋味:“东方,我再也不让你担心了。” “嗯!”东方白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转身扫到桌子上大大的包袱,问:“那是什么?” 朱怀珉拉着东方白坐在桌子前,微微一笑:“我们先用饭,然后再看。” 东方白也不反对,朱怀珉吩咐伙计上了菜,两人像多年的好友一样,你一杯我一杯地饮了起来。 酒尽人散,朱怀珉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了包袱。霎时,金光四射,红霞满天,整个房间都亮堂了起来。 “这是?”东方白心一动,看向朱怀珉。 “这是嫁衣。是母妃生前留给我的,它集天下精华于一身,就连上面绣的丝线也是用孔雀毛织的。父王当时为了凑齐一百八十颗东海明珠,派了八十八名侍卫前往高丽、扶桑等国,历尽三年才将世界上最大最亮的明珠凑齐。这件嫁衣可抵得上半个明室,是无价之宝。”提起往事,朱怀珉感慨万千,为了这件嫁衣,她还与父王吵了一架。兵败后,这件嫁衣被送到了宫中珍藏,后来又被她取了回来,藏在王府后山的老槐树低下。 纵然黑木崖富丽豪奢,东方白还是吃了一惊,这等瑰宝当真举世罕见。由此可知,珉儿的父母爱女之心,堪称日月。 “这是什么?”东方白眼明手快地掀起嫁衣,之间下面有一套精致华丽的新郎服,样式装饰虽然比不上嫁衣辉煌,但也价值不菲。联想到明天祭拜之事,东方白微颤,珉儿不会是要穿嫁衣前去吧? 猜透了东方白的心思。朱怀珉将嫁衣包起来递到她面前:“这套嫁衣是我母妃的遗留物,当年宁王之乱后,父王惨死,母妃自杀,加重财务被抢劫一空,奴仆无一幸免,唯有这件嫁衣完好地保存下来。今日起,它便是我朱家的传家之宝,传承了父王与母妃至死不渝的感情,传承了我朱家父女情深、母女连心的血脉之根。我把它送给你,便是父王和母妃将他们最珍贵的女儿交给了你。” “不,这太珍贵了。它是你父王和母妃留给你的,我不能收。”东方白摇摇头。她感动于朱怀珉为她做的一切,却不能夺走她唯一的留念。 朱怀珉放下嫁衣,执起东方白的手认真而严肃:“我知道,我无论多么强大,毕竟不是男子。我不能像令狐冲那样让你在人间留下血脉。我可能做的一切都会竭尽全力去做,乞求让你少留下遗憾。我会陪着你称霸天下,也会陪着你隐居山林。你想做皇帝,我就是你的军师,你想做隐士,我就是你的园丁。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倾力襄助。我也不求你忘记令狐冲,只希望你在心里的某一角有我的一席之地。我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珉儿……”东方白眼眶微湿,这些话,她一直等一个人给她说,后来她遇到令狐冲,倾听他谈起小师妹的柔情和专一,那种一心一意爱着一个人的样子让她倾慕,而今真心对自己,许诺自己一生的人已经出现,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令狐冲已经过去了,早该放下了吧? 南昌南郊,朱怀珉下得车来,眼睛刷的红了,泪扑扑地向下落。荒丘一座,阴阳两隔,这对给了她生命和亲情的人早已远去,在轮回中周而复始,可那刻骨的浓浓之情永远刻在了心里。 一壶美酒,两盘果品,三株沉香,四两纸钱,表一表人世间的哀思。 “父王、母妃,敬请二老静听。不孝女朱怀珉秉承父志,延息母命苟活于世,虽未显达于诸侯,铮铮铁骨,坚韧之心,明鉴先贤。血海之仇已报,女儿尘心未了,姻缘未断,徒留人间数载,待天命所取,当追父母之后,侍奉左右。” 感受到朱怀珉的悲痛和哀思,东方白亦有些伤感。捻一抔黄土临碑洒下,单膝跪地,倨傲群雄的英姿并未影响她的尊敬之意,反而多了几分真诚:“泰山泰水,黄泉之路虽冷,但真情可以融化冰雪,一路而去,你们夫妻相扶相持分解对方辛苦。珉儿是你们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血,也是你们生前最大的牵挂,东方白虽非天下英男,但护珉儿之心可昭日日月,二老敬请放心,一路走好。” 说罢,深深印下三个头,外衫一甩,崭新的新郎服熠熠生辉,使她本就俊美的容貌增添了几分绚烂:“今日以三记为誓,以天地为媒,以二老青冢为证,东方白愿迎娶朱怀珉为妻,一生护她周全。” 泪水如泉般涌出,朱怀珉拜了三拜,哽咽地说不出话来,本来她想让东方白穿上嫁衣,可她坚持不收,说宁王妃临终所惦记的就是她能够嫁人,幸福一生,她要帮她完成母愿,以尽孝心…… 作者有话要说: ☆、打落悬崖 自从两人定下三生盟约后,日子过的相当舒心。教内之人无一不感慨,教主变了很多,也亲切了许多,有些大胆的丫头还敢凑上去说笑一二。 可惜,好日子终有时日。日前恒山传来任我行的消息,朱怀珉放心不下,借口外出视察生意,去了大同府。担心朱怀珉受到伤害,王殉一路跟随而来,看着俊秀的恒山,他微微皱眉:“主子,任我行为何出现在恒山?” “恐怕和任盈盈有关。令狐冲日前被逐出华山,是恒山派的人收留了他。任盈盈深爱令狐冲,应该在恒山陪着他。”朱怀珉有些不安,任我行始终是危害东方的一个心腹大患,必得尽早除之。 “那我们?”王殉见朱怀珉有些不悦,没有继续问下去。 朱怀珉幽眸一转,计上心来:“听说恒山派有一个小尼姑,法号仪琳,最是菩萨心肠,不如我们演一场好戏如何?” “什么戏?”王殉一脸问号。 “天机不可泄露!”朱怀珉微微一笑,说不尽的美艳无双。 王殉释然地笑了,自从主子和东方不败定情后,整个人变得爱笑,爱说话了。只要主子幸福,一切都是值得的。 “救命啊!救命啊!”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大喊地跑着,脚步轻浮飘荡,踉踉跄跄。 “站住,别跑!”女子后面是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手执棍棒,叫骂不休。女子惊慌失措,一边奋力向前跑,一边往后看,眼见被追上了。偏偏船漏更遇打头风,被脚下一块石头绊了一下,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女子似乎绝望,捂着受伤的膝盖趴在地上痛哭。 那帮汉子淫邪地将女子围城一圈,口出污秽之言:“小娘们,跑哇?怎么不跑了?得罪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24 了我们少爷还敢跑。”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女子苦苦哀求,说不出的可怜。 “放了你,笑话!”那帮汉子哈哈大笑起来。 女子被拎了起来,挣扎地挥舞着纤细的手臂,那单薄的身子怎是七尺壮汉的对手,三两下便钳制在背后。 “住手!”一道清丽的叱咤声传来,那帮汉子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位十七八岁的貌美尼姑。 “哦,小秃驴,怎么一个人呐?要不要爷爷陪陪你?” “混账!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小尼姑红着俏脸,怒目相对。 “哈哈!我们是什么人?知道城里的王一霸吗?那是咱们家少爷,识相的乖乖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抓。” “哼!我劝你们放了那位姑娘,不然休怪贫尼无礼。” “哎呦喂,你想怎样无礼呀?来吧,大胆的无礼!”汉子上下打量小尼姑,一双老鼠眼泛着淫毒的目光。 小尼姑恼怒,长剑出手,青峰闪闪,几招将汉子打的哇哇直叫:“好你个秃驴,等着瞧!”几个汉子连滚带爬地跑走了,临了留下了一句话。 小尼姑也不追赶,收回长剑,上前扶起女子,柔声道:“你没事吧?” 女子轻轻一拜,声音细软:“多谢师傅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出家人慈悲为怀,施主不必多礼。施主可是遇到了难事?”小尼姑关切地问。 女子啜泣地说:“奴家名唤小婉,是木匠的女儿,日前爹爹赌输了,要将我抵给王一霸做小妾,小女子拼尽全力才逃出家门,谁知那王一霸早已命人盯上了我,才有今日之事。目前小女子已经无路可去,不知如何是好!” “这?”小尼姑有些为难,想了想,说:“贫尼法号仪琳,是恒山派弟子。施主若是不嫌弃可以与贫尼暂时到悬空寺躲几日如何?” “那再好不过了,小女子感激不尽。”女子感激涕零,深深一拜,“只是打扰了师傅们清修,实在过意不去。” “无妨,师姐们都是热心肠的好人,见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小女子叨扰了……” 在悬空寺带了几日,也没有见到任我行等人的半个影子,朱怀珉等的实在心焦。难道消息有误,任我行根本不在恒山? “小婉姑娘?”仪琳进得院门见她坐在石阶上发呆,微笑地上前询问。 “啊?”朱怀珉一惊,在庙里待久了,连戒备之心都少了许多,连仪琳走到面前都未发觉,她干笑了两声,道:“没什么,没事做,只好发愣了。仪琳师傅现在不应该在前院诵经吗?” “今日山上有事,便提前结束了。”仪琳挨着朱怀珉坐下,面带情愁,一点儿也不像清心寡欲,青灯常伴的尼姑。 “什么事?”朱怀珉留心问,怕仪琳起疑,又加了一句,“可用我帮忙,别的我不会,打扫庭院,洗刷之类的还是可以的。” “不用的。”仪琳摇摇头,“是令狐大哥来信了。” “令狐大哥?”朱怀珉暗奇,难道令狐冲的确不在山上,她故意摆出疑惑不解的神情看向仪琳,“恒山派不是只有女尼吗?怎么还有男子?难道是你的哥哥?” “不是。”仪琳有些不好意思,似乎难以启齿的话哽在咽喉,吐不出来,静默了一会儿,她似乎又有倾吐的欲望,方爱怜地说,“令狐大哥是华山派弟子。有一次我被采花贼田伯光抓了,是令狐大哥拼命救了我。如今他是恒山派的掌门,我知道我不该想他,可……” 仪琳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朱怀珉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令狐冲啊,令狐冲,你的桃花可真盛啊!不知你何时才能学会心里只有一个人,而不去招花惹草。 “那令狐冲现在不当恒山掌门了吗?” “不是,虽然令狐大哥早有这个意思,但现在还不是卸下担子的时候。几天前,令狐大哥陪任姑娘去了黑木崖,说是找什么东方不败。” 朱怀珉闻言大惊失色,他们已经去了黑木崖?想到东方不败最后的下场,她的心前所未有的恐慌起来。 东方白,你千万不要有事! 黑木崖上,任我行瞎了一只眼,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令狐冲见机,独孤九剑扫荡而去,直击东方白的胸口。东方白银针飞转,只取令狐冲的面门,眼见银针就要刺了上去,脑海中蓦然闪出两人一起谈天说地的情景,东方白心一惊,赶紧收了银针,随之,一阵剧痛传来,长剑刺破布帛插入胸口,鲜血顿时晕染开来。 “我……”令狐冲一愣,吃惊地看向东方白。 东方白心痛不已,没想到时隔多日,你仍然对我如此绝情? “令狐冲,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东方白不甘心,曾经一心付出,倾心以待之人眼里竟半点没有她吗? “我……”令狐冲见复杂地看着东方白,不知该如何回答。 任我行见机,吸星大法挥展而出,一掌将东方白打下了悬崖。 “东方不败!”令狐冲见此,轻功运起,直往崖底飞去。 “东方!”连夜赶来的朱怀珉,刚上了黑木崖便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痛彻心扉的一幕。她纵身一跃,跳下悬崖,身体急速下落。眼见那一抹红色越来越远,她悲鸣震啸,痛恨天地,任由身体下落,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用千里传音声震山林:“令狐冲,任我行,若我朱怀珉侥幸不死,定将尔等剁成肉酱。” 突然,朱怀珉只觉身体被狠狠弹了一下,挂在了某处,她无神地睁开眼,原来是一棵千年老松。 转头向下看,身体距崖底不过数十米,朱怀珉摸了摸胸口,还活着吗?东方,若你还活着,便是倾尽毕生功力也会保你完全,若你死了,我会手刃任我行、令狐冲、任盈盈等人,之后,黄泉下相见。希望你不要走的太快,在奈何桥等等我。 朱怀珉凭借一身卓越的轻功双脚落地,终于在一片飞石中找到了血痕斑斑的东方白。她眼圈一红,热泪顷刻而出,胸中的痛楚像炸开了一样,血气直往上升。 探了探东方白的鼻息,心里的恐惧去了大半,虽然只剩下一口气,但好歹还活着,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 一路上,朱怀珉都在用真气给东方白续命,直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才抓了几个大夫简单给东方白开了几副药。朱怀珉一时联系不上属下,只得带着东方白去了云州。云州有一位怪医名叫见死也救,但救人的条件必须是赢了他方可。这位怪医精于六艺,武功更是一绝,所以想赢他难如登天。最近怪医下了一局玲珑棋局,怎么也破不了,身为烦恼,扬言若有人能破的了棋局,便奉上传家修骨正筋之术。 朱怀珉向药童禀明了来意,药童面无表情地将两人迎了进去。一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25 进大堂便见怪医端坐在蒲团上,面相极为平常,丝毫没有江湖上传言的张扬怪异,只是那双眼睛透着一股不似常人的执着和痴狂。 “坐吧!”怪医也不多话,邀朱怀珉坐下。 朱怀珉看了一眼棋局,道:“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此局必破。” “假小子,这话也有人说过,可惜都是狂妄的空话。”怪医不屑地说,连眼神都不曾施舍一个。 朱怀珉丝毫没有泄气,她胸有成竹地说:“若不破,这条命奉上。” 怪医闻言不由得看向朱怀珉,这个姑娘倒是有些风骨:“这可是你说的,我便容你三日。” “好!还请神医先保我朋友一命,等三天后,棋局破了便施药。”朱怀珉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她也没有把握,现在只能拖延时间。 “你竟是为了你的朋友而来,还自愿搭上性命?”怪医奇异地看了看朱怀珉,没想到江湖上还有这等有情有义的女子。 “是!若三天后她死了,便是有了破解之法,在下也会带到棺材里面去。”朱怀珉直视怪医,回答得干脆利落。 “好!”怪医豁然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老夫就保她三日,望你不是自吹自擂,拖延时间。” 与怪医商议后,朱怀珉第一天一直憋在房中研究棋局。第二天,朱怀珉独自一人在山庄转悠,丝毫看不出慌乱之意。第三日,她坐在西府海棠下喝着新产的碧螺春怔怔看了一天的落花。 第四日,怪医早就摆好了棋局,端坐在棋盘前静等,直到日上中午,朱怀珉才一脸困意的走来。 “你迟到了!”怪医不悦。 “那里?”朱怀珉否认,“在下只说第四日,并未说第四日的什么时辰,是前辈太心急了。” “好!希望你下完了棋你还能这般强词夺理!” 朱怀珉用湿布静了静面,振了振精神,掀袍端坐在棋盘的另一侧,手执黑子,不假思索地落下。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怪医吃惊的看着朱怀珉,莫非她自知破不了棋局,心灰意冷,自暴自弃? “前辈尽管下就是。”朱怀珉毫不在意。 怪医也不再犹豫,白子落下,顿时吃了黑子一大片。朱怀珉面不改色地又落下了一子。怪医摇头,这等下法,不出三子,必输无疑。 令怪医惊异的是,十几个子下去了,黑子还在负隅抵抗。怪医眼神一亮,逐渐重视起来。 …… “哈哈,后生可畏呀!老夫输了!”怪医将白字洒落,大笑起来,心情甚为舒畅。 “承让了!”朱怀珉没有因为赢了而兴奋多少,她微露喜悦,淡淡地对怪医抱拳。 “小友可否告知是如何想到此法的?”怪医忍不住求解。 朱怀珉大方地说:“第一天,在下苦思了一天也未想到破解之法,此局八面玲珑,毫无破绽,想要继续下去根本不可能。第二天,在下见万物滋长,有生有序,实在不解,人世间的一切都是有规律的,难道世上真的有破不了的死局?直到第三天,在下看海棠飘落,香溢满园,才幡然醒悟。虽然大千世界,根系所植,滋长旁逸,然而亦有自断其骨方可重生活路,所以在下想,不如放弃眼前的一切,釜底抽薪,置之死地而后生,看起来是自掘坟墓,但未尝不是另辟蹊径。虽然重新开始,过程是艰难了些,但好歹有了一条生路。” “好啊!太好了!老夫今日大开眼界,没想到老夫隐居几十年,江湖中出现了这样一位异才,当真是天赋异禀。”怪医抚掌称赞。 朱怀珉一颗心完全放进了肚子里,其实过程中她也是胆战心惊,步步为营,不敢有丝毫的马虎。若仔细看,她的后背都湿透了。现在她万分感谢母妃当年的悉心教授,不然,今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方断气。她相信运气,但不是每一次都能凭借运气而成功,还要有真本事才能取胜,所以当年母妃和父王让她学什么,她都会努力去学,从不敢有一丝怠慢。 “侥幸获胜,还请前辈为在下的朋友施以援手。” “老夫说话算话,自当医治。不过在医治之前,老夫有一事相告。还请小友听后再做决断。”怪医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朱怀珉。 “请讲!” “这位姑娘是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应是被绝顶高手所致,活命的几率很小,且没有得到及时医治,根骨已经断了,想要恢复,必得绝顶高手用上乘的内力为之疗养才行,不然直接施药用针,便是有天大的承受力也承受不住。” 朱怀珉低头沉默良久,迎上怪医的探究的眼神,坚定地说:“只要能医治好她,在下愿付出任何代价。” “小友可要考虑清楚,一旦没了功力,你便会形如常人。对于江湖中人而言,没了内力,和废人没什么区别。”怪医震荡,活了几十年,见过舍命相救的,见过长跪不起的,却没有见过自愿舍弃内力的,对于江湖中人而言,性命不是最要紧的,失去了武功才是最绝望的。 “在下无怨无悔!”朱怀珉目光坚毅,没有丝毫退却。 “请随我来吧!”怪医不再多劝。 朱怀珉紧随其后,两人来到内室,东方白静静地躺在床上,如睡着了般安然。朱怀珉留恋地看了看那绝世的容颜,向怪医掬了一礼:“在开始前,可否请前辈答应在下一个请求?” “讲!” “请前辈不要把我功力尽失的事告诉她。” “为何?”怪医不解。 “我不想让她愧疚!”顿了顿,朱怀珉说。 怪医看了一会儿,说了个好。 距医治已经三天了,盘算着东方白也该醒了,朱怀珉苍白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前辈!” “小友心神受损,刚刚受过大伤不久,怎么不好好休息?”怪医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已经三天了,在下感觉好了很多。我那朋友也快醒了,劳烦前辈将这封信交给她。”朱怀珉每说一个字便觉得如毒蛇钻心般疼痛难忍,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怪医行针时为何迟迟不肯下针,原来内力传输给东方后,她的身子还会被反噬,如今她的五脏好像绞在一起,浑身都是疼的。 “她马上就要醒了,小友为何不亲自交给他?”怪医为之可惜,以她的天资完全可以达到更高的境界,可惜一身武艺被废,再难以恢复了,除非?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又不想让她以为全世界都抛弃了她,只得留书而走。”朱怀珉眼中闪着止不住的黯然。 “唉,好吧!”怪医无奈,这种矛盾的心理,他实在不懂。 “多谢前辈,在下告辞了!”朱怀珉放下书信,又看了一眼内室,转身离去。 “小友且慢!”怪医忙拦住她。 “前辈还有何事?”朱怀珉不敢回头,她怕舍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26 不得,她宁愿独自离去,忍受相思之苦,也不想让东方怀着愧疚的心理。 怪医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一个淡青色的瓶子,递给朱怀珉,殷切地说:“你我也算有缘。这是回魂保命丹,共有两粒,是我花了十年用数百种名贵药材提炼研制而成。虽然不能恢复你的功力,但可以保留你的一丝真气,可使你形如常人,关键时刻保你一命也不是不可能。” 朱怀珉感激地看着怪医,她与怪医萍水相逢,仅凭一局棋才使怪医伸出援助之手,而今如此,实在是侠义心肠:“前辈大恩,怀珉铭记在心。” 东方白醒来已是傍晚,处事不惊地冷眼看着怪医放下一封信便走了。 全身如千斤坠般沉重,东方白吃力地展开书信,寥寥数字令她失望:山庄有事紧待处理,先走一步。东方好生养病,保重身子,珍惜自己。 珉儿定是伤心了,对她失望了吧?明明说好好对她,还对令狐冲旧情难忘。 再度看向简单的几个字,闪过一丝不解,珉儿的字铿锵有力,行云流水,尽显大家功力,就算是当今书法名家也比不上她挥毫的雄浑大气,为何这几个字略显漂浮?仔细看,墨迹也有些凌乱,但真真切切是珉儿的笔迹,难道山庄遇到了麻烦? 半月后,东方白痊愈后离开了云州。第二日,怪医处竟来了一位陌生男子,声称是朱怀珉的属下,一路追踪到了这里。怪医再三确认他说的是事实后,还是忍不住将朱怀珉功力散尽,救了东方白的事告诉了男子。男子听后悲愤不已,极速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斩断情丝 离开了山庄,失去内力的朱怀珉不知将往何方。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心无定所。这日,她来到白玉山下,想起那年青浦江行刺重伤,她和东方曾在这儿住了小半个月,那个时候她们多么温馨,只有她们两个人,没有任何人来打搅。往事寂然,她仍然难以舍弃这段情,这份爱。 距山洞不远有一个峡谷,山谷温暖如春,飞来瀑布,山果香落,鸟语花香。朱怀珉身心疲惫,突然发现了这么一个好去处,顿觉神清气爽。那年她心怀仇恨,没有心思游山,从来不知道住了这么长时间的青山还有这么好的美景。如今她内力尽失,在江湖上树敌颇多,又不想面对东方,不如在此住上一段时间,也好静一静心。这个地方是她和东方最美好的回忆了! 渴饮山涧水,饥餐野山果,朝匀太极拳,暮眠寒玉床。一时之间,朱怀珉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没有欺诈,没有争斗,没有顾虑,随心所欲,自得其乐。 空山寂寂,冷月如钩。寒星悬挂于天幕之上,仿佛点点光斑,如棋如布。朱怀珉怀抱水壶躺在平整的石床上,仰望着深邃的天空。 与外界相隔两个月了,那草篮里已经储放了六十多个石子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东方恢复了功力,想必不会有危险吧?救起东方的时候,她前胸被长剑穿过,血染长袍,后背一掌捶心,内脏受损。令狐冲善剑,任我行内力深厚,不用想也知道是偷袭所为,以东方的功力怎么可能被任我行偷袭?定是见了令狐冲心神恍惚,旧情难忘,手下留情才给了任我行可趁之机。呵呵,时隔多日,她仍然心心念念的都是令狐冲。 灌了一口水,冰冰凉凉,冷彻心扉。朱怀珉苦笑,原来真的不能勉强。曾经她以为只要足够真心,总有一天可以打动东方,却原来不喜欢一个人怎么也改变不了。任你拼尽一生精力和心血也没有用。随着时间,容颜可以老去,唯一不变得便是那爱着对方的心,放在心里了,怎么赶也赶不走。东方如此,她朱怀珉也是如此。 自从家破人亡,她的日子便一直没有顺过。为父母报仇,守护东方,仿佛生命中早就没了自我。有时候想想,她觉得生活是如此迷茫,没有目标,没有希望,所做的一切都不知去往何方了?也许她也该认真想想未来的生活,莫要像无名的秋风在黑夜里飘荡,居无定所,无始无终。 东方白养好伤后,直觉身轻如燕,功力更上一层楼。她惊喜之余有些疑惑,功力为何不减反增呢? 想起黑木崖上一幕,她的脸变得阴沉。任我行,且让你得意两天,等我找到珉儿,定报一掌之仇。 联系了忠于自己的暗部,东方白了解了神教情况,布置了一些任务,便匆匆忙忙往绿荫山庄而来。站在漆黑大门前,她的心微颤,一个月了,珉儿连一句问候也没有,想必还在恼她,也不知道她是否会原谅她? 定了定心神,东方白呼出一口浊气,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门。稍时,老管家从容而来,漆黑木门被缓缓打开,东方白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微笑着说:“黄伯,珉儿呢?” 老管家一怔,讶异道:“自上次庄主和教主回了黑木崖再也没有回来过,难道没和教主在一起吗?” “什么?没回来?”东方白吃惊,珉儿做事向来稳妥,怎么会数月不回山庄呢?意识到事情的不正常,东方白匆匆吩咐了两句急驰而去。 恒山脚下,仰望而去,莽莽苍苍,巍峨耸峙,气势雄伟。 朱怀珉运了运气,体内一股热流窜来窜去,她松了一口气,多亏了怪医的还魂丹,不然登上悬空寺恐怕没那么容易。 “小婉姑娘!” 一道柔软甜美的声音打断了思绪,朱怀珉回头看,原来是一身纱衣的仪琳,目光延伸过去,但见仪琳身后是面带忧愁的令狐冲和任盈盈。 “小婉姑娘?”令狐冲看着朱怀珉,“三弟是女人?” 朱怀珉不理会她,径自走向仪琳,微微一笑,清俊的脸庞带着几许感激:“仪琳师傅有礼,在下还未谢过您的照顾之情。”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这是仪琳应该做的。”仪琳道,“不知那王三霸可还为难小婉姑娘?” 朱怀珉脸一僵,仪琳果真纯善如婴儿,真想不到她与东方会是亲姐妹,性格简直千差万别。若不是东方亲口告诉她,她绝对不会相信。想起东方白,朱怀珉眼神微暗,希望为你完成最后一个愿望,让你在人间还能感受到温暖,这样即便我走了,也能安心。 想到这里,她想起了下山后遇到的那位农家女子,心里五味陈杂。 院子里喂养着几只鸡,两棵歪脖子枣树长得十分茂盛,又累又渴的朱怀珉倚在墙根下喘着气休息,念起有功夫时的好处,心里暗恨自己没用,不过是几十里山路便累成这样,可真真成了废人一个。 听到外面的声响,一位提着篮子的农家女子探出头来,猛然瞅见一名相貌俊美的公子,小脸微微泛红,带着三分矜持问道:“公子可是饿了?”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27 朱怀珉转头,那女孩清秀淳朴的面容满是善意,她微微一笑,站直了身子,轻鞠一躬:“小生路经此地,想向姑娘讨碗水喝,望姑娘怜予。” “你等着儿!”女子爽利地转身而去,不一会儿端着一碗清水回来。朱怀珉一边道谢一边接过水,形象全无的豪饮起来。清凉的水滋养着心肺,顿时身上凉快了许多。 “谢谢!”将碗递给女孩,朱怀珉试了试嘴角,“请问,这里距恒山还有多远?” “大约两日的路程。” “多谢姑娘告知!” “看公子的眉目中有些不愉快,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女孩见朱怀珉生的美,不觉间生出几分好感来。 朱怀珉奇怪,这女子倒是个大胆的,许久未见这么纯善的人了,朱怀珉卸下一身防备,随意聊了两句:“小生有一位亲人身处两难境地,有些担心她。” 女孩轻笑出声:“公子莫要欺我年轻。想必不是公子的亲人而是公子的心上人吧?” 朱怀珉一愣,干笑了两声。 女孩不以为意,善意地说:“公子是要去找她吗?” “不!”朱怀珉摇摇头,“她想见的人不是我。” “怎么会?公子这么好的人,那位姑娘怎么会不见呢?” 朱怀珉苦笑:“她喜欢的人不是我,自然不想见我。” “这样啊!”女子有些同情地看着朱怀珉,“那太可惜了!” 朱怀珉苦涩一笑:“没什么可惜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任何人也勉强不得。” “公子别太伤心了。公子这么优秀的人相信会有很多人喜欢的。”女子只得好言相劝。 “喜欢?呵呵,什么是喜欢?我已经不在乎了!”朱怀珉望着前方的路,喃喃自语。 “喜欢就是让对方快乐幸福啊!”女子眉眼弯弯,轻快地说,“等公子遇到了那个喜欢你的人,一定会让你快乐的。” “是吗?喜欢就是让对方快乐幸福?”朱怀珉细细品味这句话,意味深长。 “是啊。喜欢就是让对方快乐幸福。只要东方快乐,她所做的一切便都是值得的。”朱怀珉回过神望着仪琳,“东方执着令狐冲,求的不过是份真挚的爱情,既然没有得到爱情,那么至少也要让她得到亲情。这样,即便有一天自己不在了,最起码还有一个人陪在她身边,不至于令她对人世间寒了心。” 这样想着,朱怀珉释然一笑,她长袖一甩,对仪琳说:“先前欺骗了仪琳师傅,是在下的不对。其实在下并不是什么小婉姑娘,祝承明,在下的名字。” 仪琳听了,尽管伤心还是怀着宽宏之心道:“祝姑娘莫要自责,谁都有难言之隐,贫尼可以理解。” “多谢仪琳师傅!” “三弟可是有事?”令狐冲见朱怀珉面带忧色,有些担心。 “不劳令狐大侠费心了。”朱怀珉冷然地说,丝毫不领情。 令狐冲黯然。任盈盈有些不忍,出口指责:“冲哥好意关心你,你反而不识好歹。” 朱怀珉冷眼扫过去,眼眸中泛着三冬的寒冰:“怎么?如果有人用刀子狠狠捅了我一刀,再反过来问我好不好,难道我还要面带笑容吗?在这方便我不如任大小姐,没那么不知廉耻。” “你!”任盈盈气的面红耳赤。 令狐冲不忍任盈盈被辱,出口训斥:“得罪东方教主的是我,不关盈盈的事。” “哦?真是郎情妾意啊!”朱怀珉嘲弄道,“令狐大侠以前对着东方姑娘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我?” “哦?我忘了,令狐大侠早已有新人在侧了。”朱怀珉轻蔑一笑,“那么,我真真切切地问令狐大侠一句,若是任大小姐现在死了,令狐大侠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一生不再另娶?” “我?”令狐冲本想回答可以,可是想到之前,东方姑娘被打下悬崖没多久,他便和盈盈有了婚约,如何说可以。 朱怀珉冷笑的同时也有些佩服令狐冲:“令狐冲,虽然你伤了东方,三心二意,但是不得不说,你为人也算光明磊落。只是,你犹豫寡断,偏听偏信,见异思迁,意志不坚,就算是有侠义之心也只会为人利用,做那伤害别人的刀剑而已。令狐冲,你只知天下的事情需要用眼睛去看,却不知用心去看,况且有些事情你并没有亲眼看见便妄下结论,遑论一代丈夫。” 朱怀珉的一番话让令狐冲想起了师父,他是师父抚养长大,对师父敬重仰慕,可惜师父君子之风的仁义面孔下,竟是一张骗进天下人的脸,不仅骗了他,还害死了师娘和师妹,连带着利用他对东方姑娘下毒。 “冲哥?你不要自责,那不是你的错,你是因为善良。”任盈盈虽然伤心令狐冲不能做到从一而终,却不忍他难过。 “善良用的不是地方就是害人害己。”朱怀珉最讨厌一些人拿着善良的名义去伤害别人,自己赚了一身好名声,却不知道把别人推向了万丈深渊,“难道令狐大侠把东方姑娘打入悬崖也是因为善良吗?恐怕是为了女人吧?为了讨好女人,你恩将仇报,杀害一心一意的东方。为了讨好美人,你放出任我行这个大魔头,引得天下大乱,还联合任我行将东方打下悬崖,令其尸骨无存。令狐冲,你于心何忍呐?” “是我对不住她!”令狐冲闪过一丝痛楚。 “令狐大哥?”仪琳吃惊地看着令狐冲,心痛不已,“姐姐是你杀的?” “仪琳!”令狐冲不知该如何面对仪琳,只觉羞愧难当,“是我做了那不义之人,仪琳你杀了我吧。” 时隔多日,朱怀珉还是难以放下当日的狂天大怒:“仪琳想必还不知道吧?你那所谓的令狐大哥亲手将多次舍命救他的东方姑娘当下悬崖。不仅如此,他把东方姑娘打下悬崖不久就和任大小姐订了亲,试问这样的人当得起大侠二字吗?” 仪琳伤心不已,原来姐姐受了这么大的罪,亏她还在这里和令狐冲有说有笑。姐姐九泉之下该如何伤心呐? 朱怀珉接着说:“仪琳,你的姐姐为了找你,受尽了千辛万苦。她被人追杀,被人欺负,吃糠咽土,还要被迫杀人,忍受夜夜惊梦的困扰。仪琳,无论她是谁,她做了什么都是为了找到你。我希望你见了她,无论她的身份是什么都要全心全意的信任她,因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她对你更好了。请不要再让她忍受被最亲近、最信任的人背叛的痛苦了。” 仪琳泪流而下:“我一定会对姐姐好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得到了仪琳的保证,朱怀珉凛冽的目光投向令狐冲,“我早就说过,如果我不死,定将你们剁成肉酱。今日我就要兑现当日的诺言,取你二人的性命。” “你要杀就杀吧,我不会还手的。这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28 条命还了她,我心里也好受些。”令狐冲连日受良心的谴责,日日不安,早已受够了这样愧疚的日子。他弃了剑,视死如归。 朱怀珉并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心软,她拾起地上的长剑,淡淡地说:“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若我一剑刺你不死,算你命大,从此后两清,我必不会再找你麻烦。” “冲哥!”任盈盈急切,抽出长剑,“我不会让你死的。” 令狐冲深情地看着任盈盈,忍下心中的痛苦:“盈盈,就让我与她做个了断吧。这件事终是我的一块心病,若我死了,你好好活着,若我不死,定不负你。” 任盈盈含泪而笑:“冲哥,生死相随!” 看着两人,朱怀珉有那么一刻的动摇,令狐冲千般不好,但也称得上仁义二字,当初他们一起喝酒,一起聊天,谁曾想到会有今日。 “祝姑娘,此事作罢吧。姐姐深爱令狐大哥,想必也不愿他死。”仪琳终是不忍,伸手拦住朱怀珉,不由得求情。 “仪琳,你能为了保恩师被杀之仇,手刃岳不群,却要为杀害自己姐姐的人求情,难道你的亲姐姐还抵不上一个区区男人。”朱怀珉不由得斥责,她有些伤心,谁都能为令狐冲求情,只有仪琳不可以,那可是将她放心心坎里的亲姐姐呀。 “我?”仪琳后退一步,朱怀珉声声铿锵,震得她心里发虚,“令狐大哥也是不得已呀!” 朱怀珉为东方不值,这就是你最要的两个人。无论什么时候,他们首先想到的都不是你,“不得已便是帮着任我行杀东方。不得已便是为了任盈盈对东方长剑穿胸,令其遭受剜心之罪。令狐冲,自始至终都是东方为难付出,都是这些女子为难付出,可你呢?你除了装装可怜,装装无辜,你都为她们做些什么?你可真无情!” 说罢,朱怀珉再不留情,长剑出鞘,声震山林。 青芒穿过长风迎面而来,令狐冲闭上双眼,等待着死神的降临。然而,瞪了好久,迟迟不见疼痛传来。他睁开眼,但见长剑被一根细线缠绕着,纹丝不动。 “东方姑娘!” 朱怀珉被东方白的功力震得血气上涌,她强忍着胸中的剧痛紧握住长剑不肯示弱:“你还是舍不得他,是吗?” “过去的就算了,我不想旧事重提。”东方白微露不悦,这两个月,为了找她,自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没想到她竟然来恒山杀令狐冲,还将仪琳的身份泄漏出去,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对仪琳很危险吗? “可我不想过去,今天我非杀他不可。”朱怀珉第一次没有听从东方白的命令,丝毫不肯相让。 东方白怒气上升,连日来的愧疚之情一扫而光:“那就先过我这一关。” “好!好!”朱怀珉大痛,“那就让我领教东方的武艺!” “姐姐!”仪琳看见东方白,又惊又喜,姐姐还活着,可姐姐和祝姑娘一见面便把剑相向,不由得担心,“姐姐祝姑娘她?” “仪琳放心!”东方白给东方白一个安定的眼神,稍作安抚,她不会伤害珉儿的。 朱怀珉趁机,斩断细线,剑走偏锋,直取令狐冲咽喉。东方白一惊,挥掌而出,一掌打在朱怀珉的后心,顿时一口鲜血喷出来。任盈盈误以为令狐冲要送命,长剑刺向朱怀珉。令狐冲吃惊,急忙打断任盈盈的长剑,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剑已经直直刺入了朱怀珉的小腹。 朱怀珉看着喷涌而出的鲜血,难以置信地看着东方白,心里冰冷。 “珉儿?”东方白瞪大了眼睛,怎么会?她只是想教训一下珉儿,并没有真心伤她的意思,她只是稍稍用了力而已? “三弟?”令狐冲急忙跑过去扶住倒在地上,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东方白的朱怀珉,心里不是个滋味。 无独有偶,这一幕恰好被连日寻找朱怀珉的王殉看在眼里,他双目猩红,飞身抢过朱怀珉,悲愤地看着东方白,恼恨的像要把她吃了一样:“东方不败!” 仪琳吃惊地看着东方白,姐姐竟然是东方不败? 东方白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居然亲手伤了珉儿,怎么会这样,珉儿居然连这小小的一掌也躲不过? “东方不败!主子为了救你,将毕生功力输给了你,你竟然狠心杀她,你简直丧尽天良!”王殉胸中的恨意如滔滔江水,“东方不败,我要杀了你!” “什么?珉儿你?”东方白心内大痛,珉儿竟然为了她将功力散尽? 朱怀珉心灰意冷,她想过东方白会生气,却不来没想过东方白为了令狐冲竟然对她出手,东方白,你何其残忍? 五脏似火烧般,朱怀珉只觉的全身如置烈烈焰火之中,可是她的心却如三九寒冬,冷的发颤。她浑着泪吞下满心的苦涩和酸痛,哈哈大笑起来:“东方白呀,东方白,谢谢你今天的这一掌。谢谢你让我终于看清了现实,令狐冲多次杀你,你都不肯杀他,可是我只是要杀他,你便对我下死手。你真的好狠心!” “不,珉儿,我不是故意的。”东方白慌了,她从来没见过珉儿这个样子,“我只是生气,没有存心伤你。” 朱怀珉停止了笑,冷漠地看着东方白:“东方白,救命之恩已保,从此,你我再无情义可言!” “不,珉儿,你听我说。”东方白的心被扯了一下,疼痛难当,她后悔不已。 朱怀珉看向愧疚不已的令狐冲,呵呵地笑着:“令狐冲,我一直追杀你,没想到你还肯帮我,谢谢你,我原谅你了!”说完,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含泪而笑:“我忘了,你根本不需要我的原谅,你我何曾有过仇恨,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而已。” “不,珉儿,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东方白慢慢靠近朱怀珉,想要将她拥进怀里。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我都不在乎了。”朱怀珉眼神空洞,了无生意。她望着蔚蓝的天空,忽而笑了,朵朵白云处,母妃慈爱的面容正对着自己笑呢,她费力的伸出手,想要极力抓住,抓住…… “主子,您想要什么?”王殉握住朱怀珉的手,忍住泪,哽咽地声音。 “把她还给我,我要带珉儿走,我会救好珉儿的。珉儿是我的,我不会让她死的。”东方白打断王殉的手,将朱怀珉抱在怀里,眼泪簌簌地往下流。 猝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天地一片黑暗。片刻,天朗气清,一切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东方白睁开眼,但见众人之中,单单少了朱怀珉…… 作者有话要说: ☆、全然大白 天山茫茫,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汗腾格尔峰顶一座坟茔茕茕孑立。一白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29 衣男子手执酒壶临风洒泪,乌黑的长发随风飞舞。 “师父,您老走好,徒弟一定会遵循师父遗愿,延息我天山神功。” 记忆回到那日,恒山脚下,东方毫不留情的一掌,朱怀珉心肺钝痛,师父哇,您救活了我,传我武艺,是不是算准了徒儿会有这么一天吗? 抚上刻碑,心被狂风撕扯着,绞在一起,尤为难忍。 “天山老人之墓!”师父,您说您告诉了名字,其实您何时告诉了名字,我又何曾告诉了您我的名字。师父,您牺牲了自己只是为了救活我吗?可是,徒弟宁愿死了,世界这么冷,徒弟抵不住心底的严寒。可是您临终请求徒弟传息天山一脉,徒弟受您两次重生之恩,怎能违背师命?徒弟定会找一个资质最佳的孩子,传他武艺,将她抚养成人,徒弟也就了无遗憾了。 “承明,为师自知天命将至,不久于人世,所以将毕生功力传授于你。洞内石壁上刻有天山绝学,你定要融会贯通,铭记于心,将我天山武学延息下去。为师一生罪孽,此番离世,求之不得,徒儿莫要伤怀。举世清明,贵在坦荡二字,莫做小女儿姿态。情字伤人伤己,放下吧!” 那单薄的澄心纸上几行小字,仿佛印在了脑子里,挥不去,放不下。它生生将一个一心求死的人留在了孤独的人间。 最近疯传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被杀,前教主东方不败重掌教内大权,神教中人无不欢呼雀跃。 东方不败看着倒在地上的令狐冲和任盈盈,心如止水,她面无表情地说:“你们走吧,不要再来黑木崖,他日再犯在我手里,定取你二人性命。” 任盈盈抱着任我行的尸体悲痛大哭,令狐冲无奈只得言语相劝。 自三弟失踪后,东方白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冷血,无情,高高在上,再不复往日柔情。一切都该结束了吧,他们终究不合适,他做不到为东方白放弃一切,盈盈才是伴他一生的人:“东方教主,我与盈盈打算隐迹江湖,再不过问世俗之事,望你好自为之。” “不劳令狐大侠费心!”东方白端坐在宝座上,冷冷地看着这个昔日钟情的男人,好笑不已。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一切都只是笑话,她与令狐冲的一切都是珉儿刻意安排的,他们的相遇都是假的。她释然了,其实一开始都是错的,相遇是假的,相识是错的,自始至终和自己纠缠在一起都是珉儿,“令狐冲,昔日的一切情意都过去了,我也不再计较,也不在乎了。若不是看在仪琳的面子上,我一定会杀了你。”任盈盈渐渐止住哭声,看着东方白,往日的怨恨早已灰飞烟灭,此时,她的心如一汪平静的湖水,再也经不起波澜,她只愿余生和冲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再不涉足江湖中事。在爹爹重掌神教大权后,大肆排除异己,手段狠厉,比之东方不败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即便东方不败不杀爹爹,以爹爹的所作所为也不会有好下场。 她平静地看着东方不败,淡然地说:“东方叔叔,虽然你将我爹囚禁在西湖底,但多年来,你对我宠爱有加,不曾亏待一分。爹爹此局,我早已料到,也不怨恨于你。教中弟兄只是为了活命而已,望东方叔叔手下留情,莫要再造杀孽。” “本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用不着你来插手。”东方白不屑一顾。 任盈盈道:“虽然朱怀珉屡次要杀我,但有一点,我很佩服她。自她加入神教后将教中弟子安排有序,个个有事做,有家归。兄弟们不再惹事生非,不再杀人越货。这也是为什么自我爹夺回教主之位后,依然有这么多人忠心于你的原因。我想朱怀珉还要活着的话也不想你满身血债吧。” 提起朱怀珉,东方白满眼痛惜,半年了,珉儿毫无消息,是不是真的不想见自己了? “你们走吧!”疲惫的揉揉太阳穴,东方白脸色缓和下来。 知晓东方白有了悔过之心,任盈盈也不再多说。 临走前,令狐冲终究不忍,回头道:“东方教主去找她吧!” “珉儿是我的,我自会找到她。不劳令狐大侠惺惺作态。”东方白丝毫不领情,这种施舍的目光她不要。 豪华的大殿冷冷清清,东方白抚摸着嫁衣怔怔出神。一年前,珉儿穿上了这套嫁衣,两人在宁王夫妇目前结下了三生誓言,谁曾想,会闹到如此地步。 从王殉那里得知了一切。如何相识,如何相知,一切尽在珉儿的掌握之中。珉儿深谋远虑,精打细算,一步步走了下去。这么多年,她应该从未想过会把自己算计进去吧? 穿上嫁衣,珠光满园,耀眼夺目。东方白留下了两行清泪,珉儿,你当初为了我,宁愿背负一身鲜血。派人追杀任盈盈,只是为了让我与令狐冲重归于好,你深爱我,当时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我往令狐冲怀里推的呢? 今日我穿上嫁衣也成为你的妻子,你回来可好? 恒山脚下的茶棚内,朱怀珉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她正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兴致勃勃地吃着点心。 小女孩狼吞虎咽,连吃了三盘糕点。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地说:“太好吃了!我已经三天不吃饭了!今儿终于吃了一顿饱餐!” 朱怀珉好笑地看着小女孩,清秀的面容有些蜡黄和苍白,不慎出众的外貌却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泛着敏锐的精光。她下山已经三个月了,接济了无数的孩子,从来没有一个孩子如这孩子一般聪明的。想起师父的嘱托,她心里隐隐有了主意:“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小女孩想了想,摇摇头:“你教我武功可以,但我不做你的徒弟。” “为何?”朱怀珉疑惑,“做我的徒弟不仅可以学的绝世武功,还可以荣华富贵。你做了我的徒弟就再也不用每天饿着肚子了。” 小女孩不为所动:“虽然我三餐不保,但是我人身自由。做人家的徒弟,就要听命与师父,这不是我想要的。” 朱怀珉讶然,一个小小的乞丐,居然如此有见识,不得不怀疑她的身份:“你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你的父母呢?” 小女孩看了朱怀珉良久,方道:“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是张居正的孙女。” “什么?张居正?”朱怀珉惊诧,她虽然对明朝的历史不是很清楚,但张居正的大名还是听说过的,“那你怎么落到如此地步?” 小女孩咬着唇,有些不甘心:“祖父被杀后,我娘带着我逃了出来,后来我娘病死了,我就成了乞丐。” “原来如此。明朝当政者黑暗,落到这个地步也不奇怪。”朱怀珉为之可惜,“好吧。你根骨奇佳,我想将一生武学传授于你。你不想拜我为师,我也不勉强你,你以后的路我也不会插手。你看怎么样?”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30 “好!”小女孩立刻答应了下来。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我没有名字,母亲都是喊我二丫头。”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怎么样?” “你说!” “东方念!” “东方念?” 抬头望着险峻的山崖,东方念有些唏嘘,这么高的陡崖,是怎么上去的? “念儿,从今天起我们就要定居在这儿了。”朱怀珉看了一眼山顶,淡淡地说。 “我们为什么住在黑木崖下?这里是日月神教的地盘,叔叔不怕招惹了他们吗?听说日月神教的地税也不低呢?我们完全可以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住。前些日子我们住的白玉山山洞,一应用品都有,山谷美丽幽静,我觉得挺好的。”跟了朱怀珉两个多月了,早已不是那个面瘦饥黄的小女孩了,她总觉得这些叔叔住在这儿,一定有其他的理由,绝不是单单的住下而已。她有些不情愿地撅着小嘴,师父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人在黑木崖?她好不容易盼到了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绝不能让被人抢走。 “哪有这么多理由。远离人世,我们吃什么。就算我们有钱,买个米都要跑上几十里,是你去买还是我去买?”朱怀珉没好气地说。本以为捡了一个乖巧伶俐的贴心小棉袄,谁知道是个不省事的刁蛮主子,一点也不可爱。 东方念撇撇嘴,白了朱怀珉一眼:“那我们也不能搭个棚子住吧?虽然我以前是乞丐,那好歹住的也是破庙哇。” 朱怀珉叹气,这孩子:“离此不远的三里镇民风淳朴,经济条件尚算可以,我已经在哪儿买了一座小院,以后哪儿就是我们的家了。” “家?”东方念一愣,心田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三年了,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个字,就算是母亲也不过是夜夜啼哭,日日伤心,根本顾不上自己。家,她以后也会有家吗?眼前这个人会是她的家人吗? “走吧!”朱怀珉拉起她的手,瞥了一眼黑木崖,转身离开。 看着那挺直的脊梁,东方念暖暖的,是这个人给了她衣服穿,给了她饭吃,给了她做人的尊严,也许这个人真的可以给她一个家,一个独属于她们的家。 黑木崖上,东方白临崖望远,山风将她的长袍卷起,如飘渺在世界之巅。她一脸黯然地看着远处的风景,神色难辨。 “姐姐,你还在想她吗?”自从那件事后,仪琳明白了姐姐的不易,便时常来黑木崖居住,看着姐姐以男子之身活着掌管日月神教,劳心劳力,还要独自承受相思之苦,着实让她心疼。 “仪琳,你说珉儿是不是真的不在了?还是说珉儿再也不愿意见我了。”东方白背对着仪琳,所不出的无奈。 仪琳走上前,握住东方白的手,柔声说:“姐姐,她那么爱你,一定舍不得你,定会回来的。你要相信她。” 那日朱怀珉失踪后,王殉像发了疯般攻击姐姐,但两人力量悬殊太大,尽管姐姐多次相让,不过几个回合,王殉便倒在了地上。为了防止王殉做出过激的行为,姐姐只好封了他的穴道。王殉不能动,只好破口大骂,一字不落地道出了祝姑娘对姐姐做的一切。曾经她以为,令狐大哥爱姐姐很深,与祝姑娘比起来,是那么不值一提,祝姑娘爱姐姐深入骨髓,纵是铁石之人也会侧目动容。她相信那么爱姐姐的人如果活着定不会舍得不见姐姐的。 “仪琳,你说我怎么那么傻?其实我一早就知道珉儿爱我。那个时候,我一心一意念着令狐冲,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一直以来,无论发生什么,她一直站在我的身边,为我打理好一切。纵然是天大的难事,只要事关到我,她总是竭尽全力去做到,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东方白恨自己的无知,恨自己伤了珉儿,她恨不得砍下那只伤了珉儿的手,可是她不能,她不想以残缺的身子面对珉儿。 “姐姐,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盛。姐姐当年对令狐大哥也不过是求而不得罢了,其实姐姐心里真正爱上的人是祝姑娘。姐姐会为了祝姑娘克制自己,在她面前从来没有不隐瞒自己的真性情,这才是真正的喜欢。”仪琳想起那段时间对令狐大哥的情意,心有感触,而今都放下了吧? “求不得?”东方白细细咀嚼这三个字,是啊,自己身为神教教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忤逆她,所有的人在她面前都畏畏缩缩的,恰巧令狐冲出现了,他的潇洒,他的正直,他的专一吸引了我,让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她一直向往的自由自在、随性的世界,所以她才义无反顾地陷了下去。其实仔细想想,她到底爱令狐冲什么?令狐冲果真懂自己吗?令狐冲看到的是真实的自己吗?从来都不是。最懂她的那个人一直被她忽视,最懂她的珉儿从不言计较地站在她身边,最懂她的那个人让她伤透了心。 朱怀珉打完酒回来,往床上一躺,肆无忌惮地饮了起来,一罐子酒下了肚,脑子非但没有迷糊反而越来越清楚了。怎么回事?不是说酒能解千愁吗?都是骗人的。 东方念无奈地看着颠三倒四的人,转身出了院门。她这个家人什么都好,就是爱喝酒。每次喝了酒就臭气熏天的,真不知道酒有什么喝头,看来今天又是她做饭了呀? “哎呦!” “小妹妹,你没事吧?”仪琳低头见是一位可爱粉嫩的小姑娘,心里喜爱的很,不觉间温柔了声音。 东方念没好气地抬头怒视仪琳,口气冷硬地很:“你不长眼啊,真是个呆尼姑!” “小小年纪,如此蛮横!”东方白有些不悦。 “我就是蛮横,你能怎样?”东方白仗着自己学了半年的功夫,不将两人放在眼里。 东方白怒气上涌:“子不教,父之过。黄口小儿如此无礼,长大了还了得。我这就替你父亲教训教训你!” “哼!除了我师父,谁也没资格教训我,你算什么东西!”东方白自小在乞丐堆里混,没个混世小魔王的样子根本难以生存。跟了朱怀珉后虽然有所改善,但那些痞子气还是难以根除,因此不知不觉流露了出来。 “一会儿你就知道有没有资格了!”东方白冷笑,说着挥掌打向小女孩。 “姐姐!”仪琳忙出手阻拦。 “哼!”东方白侧身躲开,“凭你也想伤我!” 东方白大惊,急切地拉住东方念,严厉地说:“你的功夫是谁教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东方念挣扎不开,怒视着东方白,一脸倔强,“你也不怎样,不过是仗着比我力气大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31 着和我说话吗?现在,我就卸下你的一只胳膊。”东方白又气又急,下意识重了手。 “啊!”东方念忍不住喊出声。 “姐姐,她还是个孩子!”仪琳于心不忍,伸手拦住东方白,“姐姐,让我来吧。” “哼!”东方白也不想对一个孩子下手,顺势而下,“交给你了。” 仪琳蹲下身子,温柔地看着东方念,轻声问:“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关你什么事?”东方念揉着发青的手腕,愤愤不平,“再说了,问别人名字之前不应该先报上自己名字吗?一点礼貌也没有。” “你!”东方白大怒,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刁蛮的孩子,真是欠缺教养。 “姐姐莫要生气。”仪琳赶忙出口相劝,继而对东方念真诚地说,“我叫仪琳,是恒山派的人。” “恒山派?”东方念语气转好了一些,“不知道仪清师傅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师姐!”仪琳惊喜,“你认识她?” 东方念情绪好了很多,语气带了三分尊重:“我在大同府做乞丐时,仪清师傅曾帮过我。有一次我偷东西不成被一只狗追着咬,她打走了狗还给了我两个馒头。” “仪清师姐向来是个善良热心的人。”仪琳一向尊敬门中师姐,自然对东方念的话深信不疑。 见仪琳不像恶人,东方念有了好感:“看你挺好说话的,还算是个可交的朋友。不妨告诉你,我叫东方念……” “什么?”东方白按住东方念的肩膀,红了眼睛,“你叫什么?” “不告诉你!”肩膀被捏得生疼,东方念怒视着东方白怎么也不肯开口,突然,她惊喜地朝东方白背后大喊一声,“师父,你来了!” 东方白和仪琳忙回头看去,只见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尽是些平常百姓,待回过头来,东方念早已不知所踪。 “姐姐!”仪琳可惜地望着东方白,“那个孩子?” 东方白眼神闪了闪,迸射出一道睿智的光芒:“东方念?珉儿啊珉儿,既然你念着我,为什么不肯见我?” “姐姐,东方念和祝姑娘有关吗?” “肯定和珉儿有关!”东方白肯定说,“珉儿的武功与各派各教皆不相同,刚才那个孩子使得一招移形换影,除了珉儿,无人会用。” “那我们?” 东方白心中闪出一丝惊喜:“终于有她的消息了。那个孩子对着镇子似乎熟悉的很,这就证明她们这这里住的时间不短了,而且经常出来逛游。再说那样一个长相出众,脾气倔强刁蛮还有几下子的小姑娘,想必很多人都认识,我会即可命令神教弟子把小镇围个水泄不通,只要珉儿现身一定会被发现。” 东方念回到小院,朱怀珉已经整理好着装,坐在树下饮茶了。难得见她正经一回,东方念有些疑惑:“你怎么在喝茶?” “我就不能喝茶吗?”朱怀珉细细地品着,“这可是今年新下的普洱,我已经很久没有饮茶了。” “您要是每天都饮茶该有多好,酒有什么好喝的。”东方念趁机劝上一劝。 “确实不好喝,可是有时候少不了啊!”朱怀珉苦笑,心里划过一道伤痕,“算了,不说了。你怎么自个回来了,饭菜呢?” “还说呢!”提起这个,东方念就一肚子火,“你倒好,在家里睡大觉,你的好徒弟被人欺负了,差点回不来知不知道!” “谁敢欺负你这个混世小魔王?”朱怀珉不信,好笑地说,“你不欺负人家就不错了。” “真的。”东方念可气,伸出胳膊给朱怀珉,“不信,你看。” 朱怀珉一看,果然嫩白的皮肤上一片青紫,顿时怒了:“谁打的?我去教训他。”说着,朱怀珉就要站起来。 东方念好受了很多,师父还是在乎我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不到三十岁,武功挺好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尼姑。” “小尼姑?”朱怀珉奇怪,“怎么尼姑和年轻男子在一起?那尼姑叫什么名字?男子长得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那尼姑叫仪琳,人挺好的。那个男的瘦瘦的,很好看,脾气比我还坏。名字我不知道。”东方念想起东方白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是她吗?”朱怀珉神色莫辩地坐下,沉默下来。 “喂,你怎么不动了?不会是怕了吧?”东方念见她坐下,小嘴一噘,不高兴了。 “那男子有问你什么吗?”良久,朱怀珉才幽幽道。 “她想打我,我使了一招移形换影。她好像认识师父的功夫,一直追问是谁教的。”东方念看师父脸色有些不好,老实地回答。 “然后呢?”朱怀珉握着杯子的手有些发紧。 “然后,那个小尼姑问我的名字,我说了。那个男子更激动了,若不是我耍了一招,恐怕就回不来了。”东方念回想东方念发怒的样子,心底还有些惧意。 朱怀珉静默片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看来我们要换地方住了。” “为什么?”东方念有些不愿,在这里住了半年了,她早就习惯了,不想再过那些流浪的日子。 “不为什么?”朱怀珉明显不愿多谈。 “你怕她?”东方念不依不饶,“我们练我就是为了保护自己,连这点小事都怕,练武做什么?” “不是怕,而是不能。”朱怀珉闭上了眼睛,苦涩难当。 “那为什么走?今天你不给我一个理由,我就不走。” “不用问了。如果你还想要我这个家人就跟我走。”朱怀珉严肃起来。 东方念安静下来,这半年师父对自己就像是亲身骨肉,这也是她为什么改口唤了师父,她低头想了一会儿,妥协了下来:“走吧,不拘住在哪儿,只要跟着师父就好。” 两人略微收拾了一些细软便出发了。刚走到街上就听见一位侠士打扮的男子说:“这年头什么事都有,堂堂的一教之主居然要把心换给别人。” 朱怀珉脚一顿,转身走向男子问道:“这位大哥刚才说换心什么意思?” “小兄弟不是江湖中人吧?这事儿都传遍了,日月神教教主要把心换给神教圣姑。” 朱怀珉身子一晃,声音有些发颤:“为什么要换?” “听说那圣姑中了三尸脑神丸奄奄一息。令狐冲伤心不已,求见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深爱令狐冲,不忍心上人伤心,请求杀人神医平一指将心还给任盈盈。” “哈哈!哈哈!”朱怀珉狂笑不止,“东方白,你竟为了他做到如此地步!” “师父?”东方念不安地看着行为异常的朱怀珉,有些担心。 朱怀珉平复一下情绪,又问道:“任盈盈在哪儿?” “洛阳!”男子奇怪地看着朱怀珉,如实回答。 “念儿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32 ,我们即可赶往洛阳。”朱怀珉抱着东方念飞身而去。 两人买了一匹马,准备了干粮,一路向北而去,刚出小镇,一队人马迅速地将二人团团围住。 “珉儿,你终于出现了!”人群中闪出一条道,东方白漫步而来,定定地看着朱怀珉,思念之情汹涌而出。 朱怀珉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即使她那样对待自己,自己还是舍不得她,情急之下连这样拙劣的谎言也发现不了。 “珉儿!”东方白在朱怀珉马前站定,向她伸出手,“我们回去吧。” “是你!”东方念认出了打自己的人,控诉道,“师父,就是这个人打了徒儿。” 朱怀珉别过头,冷冷地说:“让开!” “珉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要你回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东方白放下身段,第一次当着下属的面低头请罪,“那次,我并非有意伤你,也不是为了令狐冲才出手拦你,我只是气你一声不吭地走了,一连两个月杳无音讯。而且,你知道仪琳是我的亲妹妹,若是让那些名门正派知道了她的存在,对她十分危险。我一时气恼才出手伤了你。我以为你能够躲过去,却不想?若我知道你没了功力,是不会出手的。” 东方白的性子向来执拗高傲,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看着这样她,朱怀珉有一丝动摇,紧握的缰绳松了松。 “我们回去吧!”东方白向前两步,伸出手,静静地看着朱怀珉。 朱怀珉心一软,神情松动下来,看向东方白,欲要说些什么,目光投在她青色的发带上,骤然变冷,口气又硬了起来:“我早已说过,你我再无情意可言,请东方教主莫要纠缠。” 东方白心一沉:“珉儿当真如此绝情?” “绝情的人不是我。”朱怀珉也恼了,心中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宣泄出来,“东方白,若是你对我没有情义,就要拒绝的彻彻底底,我虽然伤心但不会怨你。可你三心二意,心里念着令狐冲,却对我虚以委蛇,你根本不爱我,只是为了留住一个真心待你的人在身边享受着被人关爱的滋味,这样的感情,我不要。” “珉儿,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东方白有些失望,“我东方不败何时需要三心二意?” 朱怀珉苦笑:“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都随着那一掌过去了。如果不是师父暗中跟踪我,用毕生的功力救活了我,你以为我还能站在你面前吗?” “珉儿?”东方白悔恨不已。 “东方白,我事事以你为先,从不考虑个人安危,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为你杀尽天下人,你一个眼神,我可以为你倾尽毕生心血。我本性并不嗜杀,为了你,我改变了自己。我知道你坐上教主的位子很不容易,高处不胜寒,众人只知道你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我知道你的内心非常孤独,每杀一次人,你的心里都冷一分。我心疼你,了解你,所以愿意为你扛下一切,愿意为你改变日月神教,为的就是你让你少造杀孽,为的就是让你心里好受一些。”朱怀珉说着,红了眼圈,“可你呢?你可曾将我的真心放在心上?这一年来,我到处流浪,感受民间疾苦,想明白了很多。无论我做什么,无论我多么优秀,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永远是令狐冲。我不想这样卑微地活着了,我想要做回我自己。请东方教主高抬贵手,放我一马,从此江湖相见,各不相干。” 东方白沉默良久,不知说些什么,她迎上朱怀珉的眼睛,诚挚地说:“珉儿,如果我说我心里只有你,你相信我吗?” 朱怀珉定了定心,仍是摇摇头。 “既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东方白似乎死心了,冷淡下来,“不过你知道我神教太多事情,我不能放你走。” 朱怀珉难以置信地看着东方白,绝望极了,她仰天长笑:“好好好!东方白,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可惜,能不能将我留下,要看东方教主的本事了。” 东方白墨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珉儿啊珉儿,就算你表现的再无情,也不得不承认你心里根本放不下我,不然,何以如此激动,何以听到我和任盈盈换心便迫不及待地赶往洛阳,她微微一笑:“自认识珉儿,但知武艺精妙,尚不知实力如何,今日趁此机会领教一二。” “我也想请教东方教主的神功!”朱怀珉抱着东方念一跃而下。 东方白二话不说,出手如电,只取朱怀珉面门。朱怀珉运起天山无踪的内功心法,瞬间躲开。 “珉儿的武艺又精进了!”东方白赞赏道。 “比之东方教主差之远矣!”朱怀珉转守为攻,事到如今,她也想试试东方白的武功到底如何。 两人彼此赞叹对方的武艺,双双用了真功夫,一时打的难解难分。 东方白惊奇,不知珉儿的师父是何方高人,竟有如此高的修为,此等功力哪怕是华山派的风清扬也逊色一二吧? 朱怀珉亦感慨许多,怪不得天下人提起东方不败便闻风丧胆,就连方正、方生这样德高望重的大师也不敢和她正面冲突,东方白的确有睥睨天下的资本。 两人由刚开始的试探到后来的真刀实枪,由处处留情到全力以赴,山野四周尽是两人挥舞的气息。突然,东方白诡异一笑,张开双臂,直直地向朱怀珉撞去。朱怀珉大惊失色,挥出的内力想收回来已经晚了,眼看就要摧向东方白的心脏,她只好强势截断内力,硬是将掌风打偏了。 朱怀珉喷出一口鲜血,被内力反噬的她堪堪稳住身子落在地上。 东方白复杂难言,珉儿,事到如今,你还能硬下心肠说与我一刀两断吗? “你胜了!”朱怀珉擦了一下嘴角,难掩眼内的伤痛。 本以为胜负已分,谁知东方白突然发力,闪电般移到朱怀珉背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双指直取她的后颈,顿时,朱怀珉昏了过去,倒在了东方白的怀里。 “师父!”东方念大吃一惊,“卑鄙,你耍诈!” “耍诈?”东方白抱起朱怀珉,无视教众的惊讶,对愤怒的东方念说,“难道你师父没有教你兵不厌诈吗?” “你?”东方念大怒。 “来人,将东方念带回黑木崖!”东方白不再理会她,温柔地看了一眼怀中昏迷的人,威严地下令。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张居正,这里完全是虚构。读明朝历史,对张居正的下场深感惋惜,在这里借小说纪念一下这位明朝政治家。 ☆、有始有终 自从东方白将朱怀珉带回了黑木崖,两人关系并没有缓和,朱怀珉一直对东方白不理不睬。 令人意外的是东方白也不恼,一日三餐必会陪着朱怀珉吃,半个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笑傲江湖同人】我不是江湖中人 作者:迎来了 分卷阅读33 月下来,朱怀珉硬着的心肠早已软了下来。她深知东方白的性子,要面子的很,自尊心极强,能做到如此地步已是不易,只是想起那根发带,心里仍然放不下,存了下疙瘩。 今日,东方白处理完了教内事务,迫不及待地赶回来与朱怀珉共进晚餐,恰巧碰到东方念一个人坐在廊阶上生闷气。 “你怎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这儿?”东方念深恶东方白,对着她一丝好感也没有。 “你在用什么态度和本座说话?”东方白有些不悦,珉儿如此清雅之人怎会收这样恶劣的孩子为徒? 东方念噌的一下站起来:“别人怕你,我不怕你。半个月了,你不让我见师父,你居心何在?” “呵呵!”东方白好笑,“就算我居心不良又怎样?你打得过我吗?” “哼!我现在打不过你,等长大了,一定可以打败你。”东方念也不傻,现在和她打不是自找苦吃吗? “你到也不傻。那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即日起,我认你为义女,授你武艺,十年之后,若你打得过我,我就让你见珉儿,若打不过,你就自行下山,莫要再找她。” “我凭什么听你的?”东方念甚为聪明,“十年后我若打不过你,岂不是自找苦吃?” “听不听在你。”东方白斜了她一眼,满眼不屑,“你若没有胆量,尽可老死黑木崖,反正神教也不缺你一个吃白饭的闲人。只不过,你永远没有机会见珉儿了。” “你真无耻!”东方念气红了脸。 “怎么样?自己选吧。” 东方念想了想,还是觉得第一种有些希望,于是说:“好。我就认你为义父,希望十年后你还有这个资格。” “拭目以待!”东方白微微一笑,似乎东方念的决定在意料之中,“即刻起,你迁居如意馆习武,我会派两个高手教你。” “这不行。”东方念立刻反对。 “为何?” “天下谁人不知,你是天下第一,若是让武功不如你的人来教我,我永远也不可能打败你。” 东方白别有深意地看了东方念一眼,有些欣赏:“你倒是个聪明的孩子。你放心,前两个月我只是让人给你打好基础,两月后,由我来教你。若你真有天赋,十年时间与我对抗,足矣!若是没有,百年辛苦亦是无用。” “你等着!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东方白扬起一个得逞的笑容回了大殿。一进殿门便见朱怀珉端坐在案前,似乎在看什么。东方白走进一看,原来是教内的账本。 东方白挨着她坐下:“珉儿之前便是管理财务的,不如这些就还让你打理吧。” 朱怀珉并不领情,反问:“你为何与念儿打赌?” “你听到了?”东方白坦然地回答,好不心虚。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朱怀珉有些动气。 东方白挨近她慢慢地说:“那个孩子是个可塑之才,但是她的性子太野,极难驯服,若不教好,定会走了邪路。我这是再给她一个机会。” “邪路?”朱怀珉好笑,“有你东方教主邪吗?” “珉儿,你一定要和我这样说话,来刺我的心吗?”东方白心里酸涩,语气低沉,“我的心,你真的感受不到吗?我承认以前是我不好,可是我已经悔过了,我何曾见过我对谁这样低声下气过?” 朱怀珉沉默片刻,方幽幽地地说:“若你真的放下了令狐冲,为何还珍藏着他的发带?” “发带?”东方白努力回想,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笑,“你不说,我早就忘了这回事。那发带你不提,我就忘了那是令狐冲的。原来你在意这个,我这就去烧了它。” “算了!”朱怀珉叹了口气,“烧了又如何?在眼前又如何?若是心里有,烧了也是枉然,若是心里没有,留着也无用。” “珉儿!”东方白掰过朱怀珉的肩膀,让她正视自己,“相信我一次,也相信自己一次。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之前我是对令狐冲手下留情,但那是看在过去的情义上,并非对他旧情难忘。珉儿,就算是你,便真的能对令狐冲痛下杀手吗?” “我?”朱怀珉撇开眼,说实在话,以前她确实要杀了令狐冲,但最后不也是原谅了他吗?想到此处,朱怀珉心里的气全消了,东方毕竟深爱过令狐冲。就如自己,深爱东方,就算她伤害了自己,不也舍不得伤她吗?她放不下东方白,哪怕是看上一眼,心就不由自主的全乱了,既如此,放不下就放不下吧。旧事何必重提,任盈盈和令狐冲已经远走天涯,最重要的是未来的路,“我再相信你一次。东方,你当知道,再坚强的心也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希望你不要有下一次。若再有一次,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放心,不会有下次的。” 最近武林有一个天大的消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要娶妻了,邀请天下英雄参加婚礼。 事情一传开,武林立刻抖了三抖。 “你为什么不与我商量?”朱怀珉闻听消息,即刻质问东方白。 东方白理所当然地说:“你的人都是我的了,成亲是早晚的事,还用商量吗?” “你也成我的人了,为什么是我嫁,而不是你?” “我是一教之主。” “我还是绿荫山庄的庄主呢?” “绿荫山庄不是归日月神教了吗?” “可我在外一直是男子的身份,我都已经习惯了。” “你有我习惯吗?” “这?” “就这么定了!” “东方白!” 一晃十年过去了,朱怀珉虽然早为人妇,但依然爱做男子打扮。东方白虽为一教之主,时不时也做女子打扮,致使天下人一直议论纷纷,分不清朱怀珉是男是女,东方白是女是男。 “唉,听说了吗?日月神教的少主被赶下山了!” “这么大的事谁不知道哇,听说少主和教主打了一场,输了,被教主赶下山了……” 十年过去了,两人早已磨砺了所有的棱角,变得内敛、稳重。朱怀珉为东方白夹了菜,说:“为什么执意将念儿赶下山,你栽培她多年,真不打算要她这个义女了吗?她可是你精心培育的接班人。” 东方白吃下碗中的菜,说:“她在山上待了十年,虽说武艺已属一流,但人心险恶,需要磨砺的还很多。不然,偌大的神教交到她手里,不过三秋便落败了。再说,明室越来越腐败,朝堂黑暗,朱姓王朝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我们也要早做打算。我们还能管多少年,以后的路还要靠她走下去,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多年的经营?” 两人相视一笑,柔和的夕阳打在餐桌上,折射出无限美好的生活 分卷阅读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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