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分卷阅读1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1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作者:微白茫 师生,年下 文案 一贯当攻滴人,在酒吧遇上处男後,被迫走上“受”之路。 不贞的动物,遇上带洁癖的少年,如何被驯服。 更狗血滴,人家那是他学生!! 同性恋 历史创造了很多词来形容我这类人,如:“断袖”、“龙阳”、“余桃”,配合典故读来,尚有几分趣味。──叶礼 “听说你曾经获得大学生运动会所有跑步项目冠军,连国家队也向你发出过邀请?” “是的。” “为什麽选择来我们学校?” “人各有志,而我希望担当中学体育老师。” “谢谢你跑来这趟,一星期内我们会发出录取通知。” 对方站了起来,伸出手同我握了握,微笑告别。 走出办公室,外面八月的太阳令我禁不住眯起眼睛,热浪一阵阵扑来,在太阳底下不到半分锺,西装里面的衬衫已经被汗浸湿,贴在背脊上十分难受,我渴望解下领带脱去衣服,跳入五英尺深的水池,再狠狠地灌下百威12度冰啤。 像这种天气,室外温度高达39度的盛夏,西装革领本身就是件很蠢的事,奈何为了饭碗也只能忍耐。幸好我以後要当的是体育老师,常年为伴运动衫,想到这点不免庆幸。 我不讨厌夏天,相反很喜欢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这一点体育系男生大多相同。夏季,代表的是火热激情,尤其像这种沿海城市,天气热而不闷,午後时有阵雨,伴著天边的彩虹世界格外清新。 从这里到校门口有很长的一段路,道旁绿树成荫,风景如画。听说这里原先是座森林公园,被大财阀买下改建成了现在的西岭学园。由於靠山坚固资金雄厚,校园建设得庞大而气派,周围群山环伺,蔚为壮观。 忽然感觉腹内一阵胀意,显然刚才办公室喝下去的冰饮起了作用,好不容易找到一片翠竹掩映下的公用厕所,红顶白墙,欧式风格,装修倒比我家的小客厅来得豪华。 解开裤头正要方便时候,里间传来很大的动静,女人的呻吟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却极撩人。 我压下心底的惊讶,撒完尿,慢里斯条地穿上裤子,心想这里的校风还真开放,也许应该好好考虑换所纯朴一点的学校。 走到洗手台,倒了乳液在手心。一会儿,听到隔间的门被打开来,身後陆续响起拉拉链,以及男人对著便器尿尿的声音。 我洗干净手,抬头照了照镜子,里面有一道修长的背影,白色亚麻衬衫,深灰色休闲裤,白色球鞋,以身高看来像是大学生。(西岭学园包括高中部和大学部。)解完手他忽然转过身来,碰巧与我探究的目光相遇。我直直打了个哆嗦,裤裆内的玩意儿迅速升温。 oh,my god!不会吧!我儿子对这张脸居然这麽来电? 走在下山的路上,我不禁回味著镜子中的那张脸,无疑它该死的好看,尤其对於一个年轻健康,血气方刚的同性恋青年。 没错,我是一名gay,俗称同志或基佬。历史创造了很多词来形容我这类人,如:“断袖”、“龙阳”、“余桃”,配合典故读来,尚有几分趣味。 早从高中开始,我对自己的性取向就有了认识。某次,同寝室的男生搞来一张a片大家欣赏,当所有人最後忍不住跑厕所去打飞机,独我无聊得快要瞌睡时,便意识到要坏了。果然,後来我找了几个女孩子交往,始终停留在拉个小手或亲个小嘴,无法再进一步而告吹。就连我第一次的性幻想对象,居然会是每周一在升旗仪式上讲话的学生会长大人。当时也有过苦恼之类的心情,但我把同性恋之事告诉老爸,被痛揍一顿後说“随便你”,就释然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叶礼喜欢男人。 与其为不可抗力的事情烦恼,不如坦然接受自己。当时的我就是这麽想的。 勾股定理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 ──伍月 “为庆祝叶礼当上体育老师,来,干杯!” 伍月将啤酒像白开水一样一口喝光,表现极为豪爽,引来周围一片称赞,之後便是一系列碰杯声。他们完全是自顾自喝得高兴。 我有些好笑地看著伍月对著一干体育系的猛男卖弄风骚,使劲浑身解数的勾引我的同学,而且是以复数计。 真是败给他了,这个妖精。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一早,西岭学园人事部发来了录用通知,下午伍月打电话来的时候我顺便把消息透露给他,结果这家夥硬要给我开酒会庆祝,逼我翻开通讯录,打电话叫了几个大学里的同学来。 早在他知道我是体育系生时,我就猜到会有这麽一天。 伍月,二十五岁,造型设计师,在时尚美容界素有流行教主之称,gay,外表风骚,爱好猛男,兴趣是勾引猛男。 本来我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孽缘开始於三个月前,大学毕业前夕,我们一帮哥们散夥饭後去了酒吧续摊。那家名叫“百无禁忌”,在寻求刺激的年轻人当中很有名,学生时代去过几次,里面也有不少同性恋。上厕所的时候撞见伍月正被一个男人侵犯,楚楚可怜,苦苦挣扎,重要的是,他们打扰了我尿尿的雅兴。本大爷就见义勇为热血了一回。结果,得救的伍月一改悲怜,狠狠用皮鞋踩了男人的老二,之後还邀请我到旅馆“报恩”。当时我喝的有点高了,加上见到刺激的场面,裤内的兄弟不免兴奋,遂一口答应了就随他去开房间。 伍月是我见过的男人中少有漂亮,且技术一流,那晚还真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之後,我们又约了几次,莫名其妙居然成了朋友,只是那以後,我就拒绝再跟他上床。我的原则是:绝不找朋友发泄性欲。 自从知道我是体育系生,这家夥就兴奋的开始打起我同学的主意,三番两次要求介绍猛男给他认识。 事实上,体育系大多都是直男,且个个充满阳刚,单凭身材就不愁交不到女朋友,我所知道的也就只有本人这麽一号同性恋。因为坦承性取向的关系,我在同学中一开始并不受欢迎,眼下的几个朋友,都是通过打架交上的。肌肉男们总自以为是,以为gay就喜欢对他们性骚扰,真是白痴到极点。老子的老二可是很挑的,不对胃口的坚决不吃,一般它比较好美少年那一口。我之所以没进国家队,而选择到中学里当老师,除了崇尚自由以外,原因之一也是因为此。想想看,可以每天面对如花绽放的少年们,就像住在春天的花园里,是多麽令人舒畅。比起被教练操得半死不活,比起每天跟一群肌肉男打架,简直要好上百千倍。 “喂!叶礼,一个人在那边陶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2 醉什麽呢?快过来喝酒啦!”伍月叫道。 我回头看时,吓了一跳,孔雀男还真有本事,只见几个哥们醉眼迷离地呆呆望著伍月,就跟见到梦中情人。 喝!这家夥还真把直的掰成了弯的?! 我看大家喝得都有点高了,赶紧疏散掉,一个个送上出租车。喝醉酒的男人一不小心就成了动物,他们自管自的厮杀不要紧,就担心志同道合一块儿把伍月这只孔雀给轮了。这种事在体育系以前可是发生过的,只不过对象是女生罢了。 “居然一个都不剩?呃……叶礼,既然你把人都给赶跑了,那今晚上呃……你可得好好喂呃……饱我……”伍月一边打著酒嗝,一边抱住我的大腿磨蹭。下身很快站立起来。 我有些头疼地看著耍酒疯的男人,无奈只好先放下酒杯,使劲掰开像八爪鱼紧紧交缠著我的四肢,将他压制在沙发上,捏紧下颚迫他打开嘴巴,右手拿过一个酒瓶对准他灌。对付醉鬼,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干趴下。 走出包厢,夜才刚刚开始,百无禁忌的年轻人们正在享受夜的狂放。 淡淡地扫过厅内,一眼相中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的男人──也许称之为男孩更恰当。雪白的衬衣,漆黑的头发,露出优美的颈线,长长的刘海覆盖住眼睛,侧脸如画,尤其丰厚的嘴唇令人想要一亲芳泽。 我静静地观察片刻,直到看著他拒绝接二连三上来搭讪的mm,决定不再等下去。 以轻快的脚步走上去,在他旁边坐下,要了两杯冰啤,将其中一杯推过去,再慢慢地转过头,露出平时用来钓男人的笑容。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接过酒杯,没有犹豫,举起喝了一口。我这才开口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叶礼。” “宵白。”他轻轻地吐字,少年独有的清洌,我已忍不住开始想象,它在高潮时候的叫声该是如何芳醇甜美。这麽一想,裤底的老二迅速膨胀起来。 “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旅馆。”三言两语後,我直奔主题。来这里的年轻人,多是寻找刺激,自然用不著恋爱那一套婆妈程序。 少年对我的直白略微惊讶,却仅是从容不迫地将酒杯喝光,然後站了起来。“那,我们走吧。” 夏天的夜晚十分怡人,习凉的风,清澈的天空,星光月影下同恋人散步很是罗曼蒂克。空气里飘浮淡淡的百合香水,令人增添了几分醉意。 我悄悄看向少年沐在月光下的侧脸,忍不住陶醉,心想今天还真是幸运,头次遇上这麽好的货色。 离酒吧走路大约十分锺,有一家名为“夜来香”的旅馆,价钱适中,房间舒适整洁,一个月我总要来光顾两三次,算是常客。 我先进浴室洗澡,只围著浴巾出来,察觉到旁边投射来的目光有一丝热意,心里暗暗得意,我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引以为傲。然後坐在双人床上等待少年沐浴,听著浴室传来的潺潺水声,手里把玩著装乳液的小瓶子,卸去束缚的分身有些欲火难耐。 我强忍住自娱自乐的冲动,偷偷将瓶子藏在枕头底下。大约十分锺後,少年打开浴室门出来,赤著身体,腰间同我一样围系一条白色浴巾,头发湿漉漉还滴著水珠。 惊豔地吹了声口哨,目光贪婪地落在销魂的锁骨、精瘦的胸膛以及没有一丝赘肉的腰,看不出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原来是这麽有料。我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向他发出邀请。 他回应地向我走了过来,相较於我的猴急,他表现得十分冷静优雅。 指尖触及的瞬间,我一把将他拉上床,没有立即扑倒,而是伸出手去,拨开长长的刘海,看到一双黑曜石般深邃近乎妖魅的眼睛。 我有些著迷地盯著它,开口说道:“我可以吻你吗?”出口的刹那连我自己都感到莫名惊讶。我从不主动吻人,即使做爱的时候,向来都是对方情不自禁缠上来索吻。 这个时候,我反倒像个十几岁的青涩小子,有些紧张地倾靠过去,贴上了他的唇,软软的、带了点沁凉,然後,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柔滑的舌尖舔著他的唇瓣,来来回回,细致描摹,像在享受一道可口的点心,一旦对方启开嘴,我便趁机伸进去,舔过牙齿、上颚,深入口腔搅拌,最後找到他的舌与之嬉戏。 这是个甜腻之吻,有点像小时候吃的糖果,吃完一粒还想再吃,明知道蛀牙的危险还是忍不住要上瘾。 对方比我想象中来得青涩,我几乎怀疑这是他第一次接吻。 下身兴奋得疼痛起来,我揭去围在两人腰间的浴巾,抓住两根肉棒放在一起用力揉搓,爽的不得了。 胸口一阵火热,以及舌头的湿滑触感。我垂下眼睑,看到柔软的漆黑色头发在胸口摇荡。 “哇啊啊。”乳珠忽然被噬咬,却非全然疼痛,无处可去的瘙痒和快感简直像要炸开来。 我不觉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想要释放的需求高於一切。 左手捧起埋在胸部的头颅,狠狠吻了上去,终於,到达极限的两根肉棒同时射了出来。 好刺激!不知道为什麽,以前从来没有这麽兴奋过,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对方这张脸。 射精後几近虚脱地喘著息趴在床上,如同餍足的猫,性欲一旦得到满足,睡意便跟著涌了上来。 “礼……” 朦胧中听到温柔的呼叫自己的声音,我费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忽然有什麽东西轻柔地堵住了我的嘴唇。以往的荒诞生活让我迅速回应起对方的吻。 那条伸进来的舌头大胆地在我口腔内挑逗,一开始有些青涩,渐渐地技巧变得越来越好,几乎让我沈陷进去。 直到空气用尽的时候,对方始松开嘴唇。相对的,却将吻散布在周围。 面颊,额头,眼睑,在咬了一番耳垂後,嘴唇滑落到了脖子上面。 我陶醉地发出叹息般的呻吟。 胸口的小小突起被舌尖玩弄,麻痹一样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我忍不住抱住下方的头颅,想要结束这份难耐和想要索求更多的矛盾交汇在一起。 “有感觉了吗?我会让你更加、更加舒服的……” 下个瞬间,在双腿间扩展开的温暖的触觉,让我明白对方的嘴唇已经吻了上来。 依旧由青涩变得熟练、富含技巧,给予我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啊……” 射精的瞬间,我睁开了眼睛。对方刚好从双腿间抬起头,嘴角沾了星点精液,意犹未尽地舔干净嘴唇,表情诱人。 我看呆了。 雕刻般完美有型的脸蛋,眉毛浓密而具有穿透力,鼻子高挺,嘴唇丰厚,丝绸般的漆黑头发散布在象牙色的肌肤上,宛如年轻野鹿般的健美肌肉……不可否认,这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第二好看的男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3 人,好看到令我刚释放过的老二迅即又有了反应。 “你这里,还真是不知足啊……” 他用手指轻轻弹了下半翘起来的分身,淡淡的嘲讽,却有股慵懒的性感味道。 睡意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体内升腾起的欲望。之前的记忆逐渐涌了上来,这是我从酒吧勾搭上的男人。如此外貌极品的少年,我居然没有好好享用,简直暴殄天物。 想到这里,我色迷迷地注视著灯光下的美丽猎物,不怀好意地笑了,慢慢地爬过去,抚摸沾染过我精液的完美嘴唇,“宵白……是吧?”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手指划过锁骨,在胸口流连了一会儿,来到股间,找到火热的分身,其硬挺程度可媲美棒球棒。用肉棒来形容,确实再精准不过。 我俯下身,亲了亲顶端,原本就已粗大的分身急剧膨胀,尺寸变得有些吓人。我半是嫉妒半是吃惊地盯著手中的肉棒,虽然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承认它比我大的事实。 随後,使劲浑身解数地伺候起它来。我对於带给我享受的年轻身体向来不吝於取悦。 在即将到来的高潮之前,他忽然阻止了我。 我疑惑地直起腰,冷不防被推倒在床上。 他跟著压了上来,埋在肩胛骨重重地吸吮,像是要吸光我的所有力气般。 然後,灼热的唇贴近我的耳朵,用著魔鬼诱惑世人灵魂的声音,说:“我要上你。” 一瞬间,我被雷击中了。等到想起来要挣扎时,为时已晚。 “开……开什麽玩笑?”我惊慌地大叫道。虽然我的经验值丰富,可那都是从拥抱别人积累来的,老子的屁股从没打算给别人插过啊。 学生情人 我向来明白自己要什麽,以及如何得到。──周子漾 时间过得真快,眨眨眼,就从八月跳到了九月。 学校开学,师生上课。 一想到即将入住充满美少年的学园天堂,阴霾了两个星期的心情总算变得晴朗。 这段时间,我的屁股可吃了不少苦头,痛不必说,上厕所那会儿都恨不得这是别人的屁股。头两天更是拉下了脸皮,自己把手指伸进肛门里上药。这种臭事,打死我也不愿意告诉任何人。 这都得怪自己识人不清,以为碰上了难得一见的好货色,谁知却是头狼崽,还是带处的,发情起来把老子给强了,还精力旺盛得强了又强。老子居然没肛裂都觉得太神奇了。 在家禁欲了两个星期,一面养伤一面反思,得出的结论是:以前恐怕玩得真有点过火了,到现在为止才引了一头狼入室,已经算是走运了。从今以後,我要好好爱惜羽毛,减少一夜情次数,发展固定情人,这样对於身心健康,性病防范以及生命安全都有益处。 临出门前,对著镜子好好打量了一番。 蓝灰色运动衫,四肢修长,新剪的短发很有男子气概,脸蛋也很帅气,椭圆的眼睛稍嫌清秀,鼻子坚挺,嘴唇有些豔气,笑起来时候有点痞。 我微微眯起眼睛,试图使自己看起来显得锐利。 出租车已经停在了门口,我轻松提起行李箱,锁上了公寓门。 “天气还真是热啊。小哥是去上大学吗?”开车的大叔试图挑起聊天话题。 “不是,今年六月份我已经从大学毕业了。我是去中学当体育老师的。” “啊,抱歉抱歉。……听说山上是所好学校,无论对选拔学生还是老师都非常严格。小哥真是厉害啊。” “哪里。” …… 一小时四十分锺後,出租车到了山上的西岭学园停下。我下车付了钱。 校门口学生制服的青年走上来迎接:“是叶老师吗?我是学生会纪检部干事周子漾,请跟我来。”说著还礼貌的提过我手中的旅行箱。 带去宿舍的路上,我偷偷看了几眼旁边的男生,骨骼清秀,眉目英俊,称得上是个美人。 “叶老师,我们到了。”教师公寓的三楼,楼梯靠左的房间,周子漾打开门进去,将行李在客厅地板上放下。 “谢谢你,坐下来休息吧。”我走到饮水机旁用纸杯接了水,递给坐在沙发上的男生。跟著便打量起自己的新居。 一室一厅,带厨房和卫生间,家具齐全,阳台正朝著一片小山坡,绿意盎然,淡淡缈缈飘过来桂花的香气。比起教师的单身宿舍,这里更像是度假村的旅馆。 “老师,你忘记我了吗?”周子漾忽然说道。 我转过身去,只见周子漾一口喝干杯里的水,站了起来,有些烦躁地拨了拨咖啡色的头发,向我走过来。 “周同学?”我投去疑惑的目光,一边迅速翻检起记忆库,好不容易掏出一张几分相像但要显得稚嫩多的少年脸来。“小舟……?” 这也不能怪我,人们说女大十八变,对於男生也同样适用。再加上这两年我抱过的男人没有五十也有两打,有些甚至隔天起来就记不清那张梨花带过雨的漂亮脸蛋了。 对方缓下来的脸色证明我没有报错名字。 小舟是两年前我在一家同性恋酒吧邂逅的少年。那时的他,个子尚矮,眼睛大大,脸蛋圆圆,下巴尖尖,跟现在俊挺的周子漾有若天渊之别。 青春期的少年刚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个同性恋,难免惶恐,好强的性格不容许逃避现实,於是第一次闯进了极夜。 “礼,终於又见到你了,好高兴!”周子漾握住我的手,眼睛弯成了月亮。 我之所以还能记得起他来,是因为那次我难得善心发作,没有一口吃掉摆在面前的美味点心,却用言语和手抚慰了内心张狂无助的少年。 “我在学生会审核教师简历的时候,看到贴在上面的照片,一眼就认出来是礼。我还特意跟别人换岗,以便能在校门口迎接你,礼。”周子漾款款地望向我,他比我矮了两个公分,视角的关系,看起来尤其显得深情。“高一那年暑假,我天天到‘pole light’,但都没有见到礼,你可知道当时我有多失望?” &”──极夜,是那家同性恋酒吧的名字。我倒是不知道这小子会对我帮他手淫上瘾,居然天天跑酒吧报到。当时,已经是大二临近暑期,大学生运动会刚刚开始,我哪有时间跑出去鬼混。 “真是对不起。”我丝毫没有抱歉地说出道歉的话,无论怎麽样,这小子的痴情多少有些令人感动。“小舟……” “叫我子漾吧。对不起,那个时候用了假名。我本来打算第二天就告诉你的……礼,我可以做你情人吗?”周子漾说完,一脸酡红,却固执的盯著我,表情认真得要命。 我吃惊地张大嘴巴,看著面前的纯情boy,两年前我唯一勾搭上却没抱过的男孩,再次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4 见面居然向我表白。 正要拒绝,忽然想起那个关於发展固定情人的决定。既然眼前有了现成,且看起来尚可口,我何不顺水推舟接收了下来? “礼?” 我微微一笑,向前走近一步,抬起下巴给了他浓浓一吻。 “这就是答案。” 再见恶魔 老师真是无情哪,对於把童贞奉献给你的我,居然这麽快就忘了……──宵白 才刚走出器材室,就看见周子漾站在操场上,抿著嘴微笑。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是今天第三次在校园内遇见他。幅员辽阔、占地以万顷计的西岭学园,若非故意约好,双方就算半年碰不到面都属正常。 “礼,放学後我们来约会吧。”预备铃响起的时候,周子漾附在我耳边说道,还冲我眨了眨眼睛。 这时,上体育课的学生陆陆续续来到了操场,有一些正投过来好奇的目光。 “那麽,後山的游泳池见。”我瞧一眼聚过来的男生,积极响应。 得到答案,周子漾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现在,大家集合!”我抓起挂脖子上的哨子,用力吹了起来。 …… “是男人就该在太阳底下痛快流汗。” 这是我们体育系训言之一。在我搬出来以後,这群闹著要去室内体育馆吹空调的少爷们安静下来,乖乖绕著操场跑了起来。 做足准备活动後,就让他们自己打篮球。高一的男生,多少都会运球投篮,我便偶尔指导几个技术性动作。 第一堂课下来,大家很快混熟起来。 体育系训言之二:“爷们只要一起打架或打球,自然就会成朋友。” 下课的时候,已经有男生勾著我的肩叫我“礼哥”。 跟他们挥手作别後,我眯起眼睛看了看渐已西斜的太阳,开始朝後山走去。 後山的游泳池,实际是个天然湖,湖水甚深,一般初学者以及女生是不会去那里的。西岭学园另有大型的室内游泳馆,因为大量女生光顾的关系,男生们一般都喜欢上那儿去。 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终於到达目的地,但只要看到山水以及斜阳辉映的美景,自然就会觉得这半个小时路程很值得。 清澈的水波微微荡漾,除了放在岩石上的一套高三年级制服,周围看不到一个人影。 我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服,潜入水底,开始寻找“美人鱼”之旅。 当年闭气功夫练得很不错,在第一次换气之前,忽然听到附近有人钻出水面的声音。我转过身,只见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站立在水中,黑色比基尼包裹完美的臀部。看得我口水泛滥,色心大起,顷刻打消了游出水面的念头。 我像一条鱼悄悄靠近他,停在柱子一样的两腿之间,双手缠绕上沈睡在内裤里的雄器,隔著布料轻轻挑逗,感觉到双腿晃动了下,我便露出恶作剧的笑容,张嘴含住龟头,用力一吸,它就挺拔成长起来,尺寸变得可观。 虽然挺想继续替他口交直到射出来,奈何氧气用尽,我不得不先浮出水面透透气。 “嗨──”我搂著他的肩膀刚要打招呼,笑容忽然僵在了脸上。 他不是周子漾。 我吓得用力推开他,一头钻进水里。 人说倒霉的时候,喝水都要塞牙缝。好死不死,我居然在这个时候脚抽筋了。 溺水的瞬间,对方把我从水里捞了上来。跟著熟悉的淡淡的嘲讽在耳边响了起来: “老师真是无情哪,对於把童贞奉献给你的我,居然这麽快就忘了……” 啊啊啊啊!!宵……宵白!!! 可以选择的话,我永远不要见到他……不,我应该要狠狠地报复回来,十倍的强x回来!! 这个愿望若放在平时的话,我还有一决胜负的机会,然而现在…… “是想让我的东西塞进你的屁股里,还是干脆就这样淹死得了,老师自己选吧。”恶魔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环在腰间的双手忽然放开。 我“哇”的一声,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全身无可避免地紧贴在一起,抵著小腹的火热硬物再次提醒我“自做孽不可活”。 要是能掏出看的话,肠子一定都悔绿了。 我小心翼翼地提供建议:“那个……我用嘴帮你弄出来行不行?” 听我这话,对方有片刻的沈默。 “好吧,就先让我来回味一下上面这张嘴……”他给出思考後的答案,扳过我的脸吻了上来。一手抱住我的腰向岸边走去。 我暗暗咂舌,这小子的臂力不是一般的强,我好歹一成年男人,体育系高材生,一米八零的个子,看似瘦实则精干。虽然水里有一定的浮力作用,他用一只手就把我抱起来也未免夸张了点。 他把我放在水边的岩石上。 傍晚的石头已经被太阳晒得滚烫,我差点没跳起来,抽筋的大腿动一下就痛得我龇牙裂齿,打滚起来。 “喂,你没事吧……?”他接住眼看就要滚落到水里去的我,有些惊慌起来。 我痛哭流涕:“啊……让我淹死算了!” 平生以来第一次被强奸,平生以来第一次游泳抽筋……天啊,为什麽让我遇到这家夥!难道是在报复我以前用下半身思考次数太多?! “这麽棒的身体要是被淹死实在太可惜了。上回是我不好,经验不足,这次我会好好疼爱你,让你快乐到忘记痛的……”他带著笑意说著,拂开散乱的覆盖在我额头上的刘海,低头舔舐不断沁出的汗珠,一只手伸到下面剥去我身上仅穿的一条内裤。 “住……”我拼命的挣扎,却跟一条鱼一样被押在岩石上。 混账!背好烫……要死的,好痛!我要润滑剂啊啊!!…… 对方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硬塞进屁股的半个指头停止向前钻探,缓缓抽了出来,问我道:“有没带润滑剂?” “那种东西……怎麽可能随身带著……”我咬牙道。 “真麻烦……” 嫌麻烦就别做啊,你以为老子喜欢被你强奸啊!我差点没吼出来。 “没办法了,只好先帮你舔湿了。” “啊……” 我还没能理解他所谓的“舔湿”什麽意思,身体忽然被弯折成两半,我被蹭到脸上的自己的膝盖惊吓不已,跟著後孔传来的湿润触感让我不由脸红。 那种地方……骗……骗人的吧! 一想到原本排泄的地方居然被他用舌头舔得滋滋作响,逐渐软化,我不禁深受打击。 在唇舌的摆布以及唾液的滋润下,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开来。强行进入的舌头,接触到内侧的粘膜後,好像会让全身麻痹的波动汹涌而上,跟著产生的甜美的瘙痒几欲令我狂乱。 “啊……不要……” “不要吗?呵呵,你下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5 面的这张嘴可是在说非常想要,想要得不得了哦。”恶魔发出低低的笑声,伸出手指弹了弹硬的像要炸开来的分身。 “啊啊啊啊!……”顿时精关失守,喷射出来。 对方有三秒的静默。 忽然,一张湿漉漉的脸出现在视野上方。 “……真是不检点啊,居然射在学生的脸上,老师可得好好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哦。” …… “……你不是也享受到了吗,何必这麽一副好像被强暴的样子。” 掠过耳边的低沈清悦的声音,逐渐将意识召回── 涣散的瞳孔,映入银月的辉光。 随後,一具足以令月光黯然失色的男性躯体盘踞视野。 他微微俯身,凝视著我,由於背著月光,黑暗中瞧不清颜容及表情。身後是一片被月光照亮的幽蓝湖水。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用劲全身力气,抬起疼得几近发麻的腿,狠狠将他踹下水去。 扑通── 多麽令人畅快的声音啊! 接下来,我套上衣服,强忍著下体的不适,努力站了起来,开始蹒跚著走回去。 然而没走几步路,就被枯枝绊了一下,狠狠摔在地上。 “可恶!” 我忍不住发出咒骂。若是平常,以自己灵活的身手,决不至於如此狼狈。 逼近的脚步声使我明白对方已经追上来,可恨我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悬在上空的脸,遮住月亮的光辉,伸出的手在我以为要挨打而瞪大了眼睛,却意外温柔地擦去我脸上的泥土和枯叶,“你这倔强劲儿可真迷死人啊。”少年带著笑意说著,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混蛋,放我下来!”我使劲的挣扎起来。 “喂,你再乱动我可真丢下你不管了!这附近山上虽没有什麽大型野兽,毒蛇的话可是要多少有多少。”他威胁道。 “至少蛇类比你这野兽要来得亲切多了!”我咬著牙齿恨恨地说。 “原来我的本性被你给看穿了。”少年满足似的笑了起来,“怎麽办?……老师可得负责起来啊。” 真是让人火大!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你怎麽知道我是学校的老师?”这里也有大学部,以我的样貌,被认为是大学生亦十分可能。让我不能释怀的还有一点:为什麽周子漾没来赴约? 正在这时,迎面传来脚步声,好像有人朝这边跑过来。 这麽晚了,会是谁? “礼!”来人在我们面前停下,激动地叫道。 “你这家夥,到现在才来!”不能怪我生气,如果不是因为他,老子也不会这麽倒霉的又一次给人强奸。 “咦?宵没有跟你说吗?”周子漾发出困惑似的声音,转而看向抱著我的男人,“宵,我不是让你替我转告老师,下午学生会有重要的事,我不能赴约?老师,真是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这一次!” 周子漾深深地鞠了一躬,像是很诚恳地求取原谅。 “後来我去房间找老师,一直等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这才急著跑来找找看……对了,你们一直在一起吗,为什麽宵会抱著老师?”周子漾狐疑地看著我们俩,发出质问。 宵白别有意味地低头看了我一眼,“老师,要告诉他吗?” “我游泳的时候不小心抽筋了。”我迅速抢答道。 周子漾一听露出担忧,随後表示要从宵白手中接过我。 “还是我来吧。老师的分量可不轻呢。” 周子漾没再坚持,他的确不大可能轻松地抱动我。 事到如今,我也懒得来挣扎,暂且享用美少年的怀抱,权当是从他这里先拿回点利息。 两人送我回到宿舍,周子漾想留下来照顾我,刚要拒绝,接触到旁边投过来锐利的视线,我反而挑衅地答应了下来。 宵白不悦地离开後,我在床上躺了下来,好好睡上一觉再说。 “礼……” 周子漾在床边跪下来,俯身向我靠近,额头碰额头地贴著我。 “礼,我怕你会被人抢走。” 我抬起他的下巴,轻轻触了触唇,“你想多了。上来睡觉吧。” 少年随之雀跃地在我身边躺下。 然而他的安心没过多久,忽然说道:“宵……向来有洁癖,从不让人碰触他,即使我们几个好朋友。有一次,一个女生跑来向他告白,还偷偷亲吻他,结果宵甚至当场吐了出来,害人家哭得很伤心。” 我明白了他的不安是什麽。 现在,我也有些忐忑,别说接吻,那小子连自淫都没做过吧,现在好不容易抓到我这个可以供他发泄性欲的对象,恐怕不会那麽轻易放手。 “礼,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的。” 这天晚上,周子漾说了这麽句梦话。 早餐危机 我这人,不习惯别人对我好。他对我越好,我就越不知所措。──叶礼 隔天醒来,脚已经奇迹般的好了。 伸了个懒腰後下床,走进客厅,闻到从厨房飘来的香味。 我微微的吃惊,从门口望进去,只见周子漾系著围裙在煮东西。 觉察到背後的视线,他回过头,露出灿烂的笑容。 “早安,礼!” “啊,早。” “你到客厅里看会儿电视,很快就好了。” “哦。” 我坐回到沙发上,浑身感觉不对劲。我这人,不习惯别人对我好。他对我越好,我就越不知所措。 “礼,吃早餐了!”周子漾一边摆著碗筷一边叫我道。 早餐很丰盛,有皮蛋瘦肉粥、火腿三明治和薄煎饼。 “除了粥以外,其他都是学校餐厅买的。”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我搔了搔头,看著他说不出话来,索性坐下来大吃。 一口气喝光碗里的粥,不由叫道“好好吃,还有没了?” 周子漾笑了,“厨房里还有一锅,我帮你去盛。” 这空挡,我吃了个三明治,还不错,大众风味。 吃完早饭,周子漾赶去上课,走之前向我索吻。我反而变得有些害羞起来,只亲了下他的脸。 体育课都在下午,因此早上时间我都是自由的。 正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我一边想著周子漾可能忘记带什麽东西回来拿,一边走过去开门。 “你……” 看到门口的人影,我反射性的关上门。 镇定下来,我才想到,我一老师怕他什麽,何况伤都好了,真要较起真来,我不信凭自己身手还会输给他。 想到这里,我重新打开了门。 宵白脸上有些不悦,但没有说什麽,走了进来。 我关掉电视,与他对峙。“有什麽事情吗?” 忽然注意到他手上提著一袋小吃,略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6 微惊讶的挑了挑眉。 他一直盯著我的脚,忽然说道:“不痛了?”语气有些生硬,似乎不习惯问候别人。 “那,吃了它。”说著把塑料袋递给我。 “不用,我吃过了。” 被我拒绝,他不高兴地皱起眉毛,把塑料袋丢在餐桌上,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打开电视机,自在的好像这里是他的地盘。 我想生气,又觉得有点傻。 既想狠狠教训他一番,又想马上叫他滚蛋。 挣扎了下来,仰著天花板叹了一口气,当下决定眼不见为净,跑到阳台给花儿浇水去。 那是一盆朝阳花,大概前任屋主留下来的。 金黄色的花盘光彩夺目,看著它就像全世界都没有了阴霾。 浇完水,我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洗干净,晾在阳台上。 忙完後,见客厅里的那尊大佛丝毫没有要走的样子。我有些不耐烦起来,走过去对他说:“喂,你不去上课吗?” “这你不用管。衣服洗完了吗,快来这里坐,陪我看电视。”趾高气扬的态度还真让人火大。 “你宿舍里没有电视吗?没有的话把这台抱回去得了!”说完真想抽自己两嘴巴,我居然跟他幼稚了起来。 “老师的话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我心里一直默念“为人师表为人师表”,才忍住没用“滚蛋”这两个字。 “你在生我气吗,老师?” 他没有笨到听不出我话里的涵义,把电视关了,转过头看向我这边。“为什麽?” 为什麽?他还有胆问为什麽?我心里烤著熊熊燃烧的火焰,脸上端著朝阳花的笑容,“我生你什麽气儿,请问你有什麽地方值得让我生气的,宵同学?” 宵白皱了皱眉,脸一下子冷将下来,“老师有什麽话就请直接说出来。” “我不想对你说什麽,我只想请你走,离开这里不行吗,算我求你,以後别出现在我面前?”如果……如果我不是老师,他不是学生,那我很乐意让他也尝尝屁股开花的滋味。如今,这点小小的报复只能放在心里yy,师生的立场让我体内的野兽裹足。 “老师真是好大的胆。”宵白的眉间倏地窜过一丝杀气,凛然的视线带著不可思议的威严,直接像要贯穿敌人的意志,产生恫吓效应。 “大胆的是你吧。”翘课不说,还公然到教师宿舍来瞎混。我强顶住心头产生的压迫感,用力的瞪著他。 这家夥眼神忽的一变,瞳孔微眯起来,“你这是在勾引我吗,老师?” 不及我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我拉到沙发上。 早有防备的我於是顺势一拳砸向他那张漂亮的脸。 浴室里的奸情 老师如果敢和别的男人上床,我会很生气的。──宵白 呼!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看著面前狂涌出的鼻血,难以言喻的快感充斥全身。真是舒坦啊。 我活动泛疼的指关节,抽了两张面巾纸拭去沾染上的液体,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我有轻微的晕血症,不算很严重,倒非害怕见血,相反,它能让我产生兴奋,激起情欲或者暴力。 横陈在沙发上的宵白不省人事,似乎被我打昏了,凌乱且长的刘海遮盖住眼睛,鼻血滑落到白皮沙发上,一部分流进敞开锁骨的衣襟内,鲜红的血液与象牙的肤色形成强烈的视觉效应,再加上人偶般华丽的美貌,恍惚的神情,刺激得我体内那头名为欲望的狂兽骚动起来,愈是想要压抑,愈是沸腾不休。 可恶!明明自己从来就没有什麽贞操观念,何况这家夥早先不止一次的侵犯过我。然而,就算基於报仇的立场,我无论如何也干不出强暴那种事。 一口气喝光三大杯水还是觉得干渴,我放下杯子,将昏迷不醒的宵白拖到玄关,打开门扔到了走廊上。之後跑到浴室里,自己用手弄出来一次,冲完澡神清气爽。 打开浴室门,一个直拳迎面飞来,结结实实地落到脸上。 脚下瓷砖一滑,我摔趴在地上。 完全不给我挣扎的时间,对方将我双臂倒剪,绑住了手腕。 费劲地抬起头,看到了本来给我丢出门去的少年。自己原来忘记锁门了。 想不到他这麽快就醒了过来。然而,现在後悔也无济於事。 对方抓住我的头发提起上半身,小腹又是狠狠一记招呼。绞得心肺都要裂开来。 宵白蹲在我面前,刘海底下露出长长的眉毛和精悍的眼神,脸上以及脖子有著半干涸的血迹,浑身散发出危险和冷酷的气息。 可恶!下身的小老弟居然临危不惧地愣是给我硬挺了起来。 “啧啧,你还真有精神哪!还是说,你其实就好这一口?”他语带嘲讽地说著,用球鞋轻轻踩蹍我的要害,顿时我觉得全身的血液好象都倒流了。 理性明明是排斥的,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快感,真是一种屈辱。我头次对自己没节操的老二起了厌恶。 “我会先把你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洗干净,再来好好喂你。”他忽然把我拖到淋浴间,打开莲蓬,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下一刻,他把自己的和我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由於双手被缚,t恤只得挂在手腕上。 全身浇湿以後,他用抹了沐浴精的毛巾在我身上搓了起来,从头发到脚趾一点都不放过。我被翻来覆去折腾的够呛,怕泡泡流到眼睛里,只得紧紧闭上眼睛,一边还得极力忍住搔痒感和羞耻感。 他的动作一开始十分粗暴,後来逐渐变得温柔和慎重。我的身体渐渐地热起来了,被冷水浇熄的欲望无视我的意愿出现了复燃的迹象。 当他用手掌包住我的要害时,我再也忍耐不住,弓起腰,不由自主地前後抽动起来。 “──啊!” 射精的瞬间,全身无力,脑袋一片空白,好强烈的快感。 我瘫倒在地上,半合眼睛,冰冷的地板让我觉得好舒服,几乎要忘记危险的局势。 “啊……” 突然濡湿的手指滑进我的後洞里。 “这里也要洗洗。” “住、住手!啊……” 我苦闷地扭动著身体,狭窄的内部被手指头侵犯,使我忍不住发出悲鸣。 “……好热哦……” 宵白一边缓缓地蠕动手指头,一边在我耳边低语。两根手指或抽插或旋转或挖掘,内壁被搅得火热,像要溶化开来。 “……很爽吧?” “啊……啊……” 我无助地喘著气。好热。炙热的快感在体内搔动著,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手指慢慢抽出的感觉让我全身窜起鸡皮疙瘩。随後涌起一股焦躁的情欲和空虚感。 我不满地睁开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7 眼睛,看到宵白的脸就近在眼前。那双黑曜石般深邃仿佛会吸人的眼睛看著我。 我们的视线一对望,宵白的脸上便浮出焦躁的表情。 “──可恶!” 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了过去,粗暴地吸吮著我。他用舌尖撬开我的嘴唇,不停地攻击我敏感的黏膜,让我觉得好痒,不由焦躁地把舌头缠了上去。一开始彼此互相较劲著接吻到後来舌头温柔的交缠在一起。 我一边享受著浓烈的热吻,一边紧抓住微弱的理智,用心思考著如何脱困。 双手被缚,炙热的情欲不断动摇著我的理性,现在的自己简直就是一只送上祭台的羔羊。一边对自己说没办法认命吧,一边却又不甘心的苦苦挣扎。 漫长的亲吻之後,我伏在他怀里,大口地喘气。 “──老师。” 宵白用嘴唇继续挑逗著我的耳朵,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帮我吸出来。” 我不禁微微地红了脸。然而,主动权以及拒绝的权利都不在我手中。 他抓住我的脖子,强行把我压下去。硕大的肉块拍打我的脸。 我反射性地别开了脸,却被他一把揪住左边的乳头。 “──啊!” 我不禁全身打了个哆嗦。这时,宵白用手指头撬开了我的嘴巴,将一个巨大的东西硬塞了进来。 “唔……” 瞬间我有强烈的恶心感,可是宵白丝毫不肯放过我。 “乖乖听话,待会儿我会好好疼惜你。” 他像安抚小猫似的摸了摸我的耳朵。 听到以往自己所说的台词,我不禁悲从中来,好恨,好想哭,更想一口把这家夥咬断了。 老天,我又没做什麽坏事,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我一介良民,安分守己,只是喜欢抱美少年而已(绝对是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 我抬眼瞪著宵白,他却拍著我的脸颊笑了。顿时,我为他所散发出的甜美狡狯和傲慢气息深深震撼,背脊窜过一阵麻痹似的情欲。 我不由张开了嘴唇,忘我地吸吮著他的前端。 因为不能借助双手,口交变得前所未有的辛苦。我拼命的蠕动舌头,下巴渐渐麻痹,使不上力来。我抬头看著他,心想要做到什麽时候啊,结果视线与他对个正著。宵白倏地一颤,嘴里的硬热居然恐怖的又膨胀了一圈。 “唔……”我心头不禁哀号起来,这下舌头连丝毫转圜的余地也没有了,我只好不顾一切地用力吸著,他再不出来我恐怕就要窒息身亡了。 “老师!” 仿佛决定胜负的一刻,宵白发出虚幻的叫声达到了高潮,苦涩的味道在我的舌根散开。 “唔!” 硬逼我吞下去为止,巨大的东西一直顶到我喉咙深处。 他总算放开了我,麻痹的膝盖再也支撑不住地倒栽下去,被他顺势给抱住。 “──好吃吗,老师?” 宵白嘲讽似地轻轻笑了,亲了亲我的眉毛,解开捆住我的绳索,原来是我挂在衣帽架上的领带。 长久遭捆绑的手腕间出现红色的印痕,血流不畅的麻痹感代替了痛觉。 他捧起我的手腕,怜惜似的舔著上面的红印。 一般男人射精以後体力大约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二,加上偷袭的话,胜算无疑会大很多。 我不动声色地暗中慢慢汇聚著力气,正准备发出攻击的时候── “礼,我回来──” 敞开的浴室门口,赫然出现的少年面孔惊讶,继而因愤怒而扭曲起来。 一对男男赤身裸体抱在一块,空气里弥漫著情事後的味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麽。 碍於尊严,我无法开口说自己是被强迫的。 周子漾冲进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想从宵白怀里把我夺回。 这次宵白紧紧抱住我,怎麽也不肯松手。 我第一次见到周子漾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忽然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一时之间,我被打懵了,等反应过来时,周子漾已经夺门而出。 靠!怎麽会这样! 耳光不是很痛,却格外沈重。我无法忽视周子漾离去时受伤的表情。 “刚好,趁这个机会,你跟他分手。以後,不许再招别的男人。” 宵白伏在我耳边说道。 我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宵白,只见他定定地看著我。 “别说笑了。” 我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发生在我和他之间的事,不过是我一时大意,你以为我还会给你可趁之机吗? “──!” 宵白抱住我的腰,下腹狠狠一撞,刚发泄过的分身仿佛受了怒气影响,顷刻间又生龙活虎起来。 顶在腹部的灼热让我倒吸了一口气。 “老师如果敢和别的男人上床,我会很生气的。” 宵白甜甜的咬住我的耳朵,一股麻痹似的疼痛感顿时涌了上来。“老师,你可千万别惹我生气,不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干出什麽事来。” “啊……” 敏感的部位突然被他的手一握,我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什麽……老师也硬起来了嘛。” 他揶揄似的轻轻笑了隐约带著情色味道。 忽然间,我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自己真是撞邪了,不然怎麽会一次又一次地栽在这小子手里? 厕所里的轮x游戏 ‘血债血偿’,没有听说过吗?──李拓遥 “这节课自由活动。” 体育课就是这点方便,给他们几个篮球,任他们自管自地发泄旺盛的精力就行了。 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会儿,我拖著酸痛的腰身去上厕所。 心里面已经把姓宵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盛夏的天气里,把整颗头放在自来水管下冲的滋味真是爽。 我猛地抬起头,甩去头发上多余的水珠。镜中忽然出现四五个男生。 我刚要转身,被人从背後重重一推,未及反应过来,对方已反扭住我的手臂将我押在了洗手台上。 利用上半身撑住大理石台,双腿分开倒踢向两旁,快而狠而准。 只听两声惨叫,肩膀上的压力顿时松懈开来,我飞快地转过身面向敌人。 然而一个直勾拳却比我还快地迎面砸过来。身後无路可退,我只有硬生生地接受。右手亦不承多让同时给对方一记享受。 男生眼里微闪过惊讶,攻击却没有任何迟滞,专挑我腰部的破绽下手,阴损至极。 靠!卑鄙下流无耻! 我被砸趴下後,一只脚狠狠地踩著我的背就把我钉在了地上。 我跟一条鱼样吐著气,心想自己最近怎麽这麽背运,好像从遇到姓宵的小子以後就没了好日子。 “啧啧,想不到这菜鸟老师还真有两下子,不愧是体育系毕业的……” “哎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8 哟我的妈呀,宝贝差点儿踢断了。拓哥,一定得好好教训这小子。” “那还用你说!拓哥,怎麽处置他?” 被我扫到命根的两家夥义愤填膺地嚷嚷道。 被叫拓哥的男生没有说话,踩住我的脚纹风不动,仿佛千斤锤般压得我背脊硬硬的疼。 我咬牙没有喊出来,也懒得问我哪里得罪了他们。反正人家迟早会挑明理由,何况找茬打架本来也不需要什麽理由。 至於校园暴力,在我经历被宵白再三强奸以後,简直就是屁丁点的事儿。 拓哥就著踩著我背的姿势蹲下身,揪住我头发提起头来,打量後,似嘲讽又似不屑地轻笑道:“我以为会是什麽姿色,长得也不过如此。能耐倒是挺大的,居然能让我的两个兄弟反目成仇。” 我吊著眼睛冷冷地望著他,这张脸有些记忆,是来面试那天在厕所的镜子中看到的男生,他比宵白还要来的好看,第一次见面就令我裤子里的老二十分来电。 “啧啧,这双眼睛倒是挺勾人的。只是可惜了老子不是同性恋,你要是喜欢被男人操的话,我可以帮你找一群猛男好好大干一番,包你尽兴,怎麽样?” 靠!威胁老子轮奸吗? 我淡淡地笑道:“不用了,你真想让我尽兴的话,我倒有个好主意。” “哦?说出来听听。” “不如你自己来上阵,与其被猛男干,我更喜欢干像你这样的美人。” “──!” 周围响起一阵抽气声,对於我这番挑衅的话纷纷报以惊愕。 抓住我头发的手一僵,拓哥眼睛闪过凶光,把我的头往地上重重一磕,撞得我眼冒金星。 “你们这里有人干过男人吗?想不想尝尝鲜?” 周围马上有人纷纷响应。 “听说男人那里比女人还要来的紧致,简直能快活死人!” “我可不是同性恋,再快活也还是算了。” “是啊,听说很容易传染上艾滋病的……” “怕什麽,带套不就得了!” “……那就先让我来吧,自从暑假里被女朋友甩掉以後,我都个把月没有尝过女人味道了,这就先解解馋。” 说著已经有人上来粗暴地扒起我裤子。 “怎麽样,求饶的话我就放过你。”拓哥凑到我耳边说道。 “求你。”我立马说道。别说只是求饶,就算让我吸他的老二,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至少强过被轮奸。 拓哥没想到我会这麽干脆,微一愣怔,厌恶的放开我道:“就这点骨气,还真是无趣。真想不通宵和子漾怎麽会看上这种男人,该不会这具身体有什麽让人食髓知味的东西?算了,反正只要弄脏它,以宵的洁癖程度,自然就会嫌脏丢弃掉了。──还愣著干吗?剩下你们就好好享用吧!” 他说完走了出去,还不忘带上厕所门。 我挣了挣,无乃四个人死死按住我的手脚,一个人飞快地扒掉我的运动裤连同内裤。 “梁七,你儿子这麽没用啊!”按住我右肩膀的男生嘲笑道。 “靠,老子又不是同性恋,对著个臭男人老子怎麽硬的起来!──喂,劳烦你先把老子好好舔硬吧!” 不出二秒,那家夥垂著根软趴趴的屌出现在我前面。 有人抓著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头。 “没办法,谁叫你得罪我们拓哥,让我们这些小弟也跟著受罪……”这叫梁七的跪下身,拍了拍我的脸,然後按住我的後脑使劲塞往他的胯下。 不同於我以往所品尝的美少年,这群家夥那里不但毛多,而且臭烘烘,尿酸和汗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简直让我作呕。 我没有呕出来,因为那个臭烘烘的家夥正堵住我的喉咙,还拼命往里面塞。 “真是太太舒服了……霍霍……” 我吊起眼睛,阴魅地注视著边淫叫边快活的在我嘴里抽插著的不幸男生。 忽然之间── “啊──!!!!” 比见到鬼还要惨烈一千倍的叫声,不知是否有人听到过没有。 我想,大概就是如此了。 梁七抱著下身退开,摇晃两下,倒在地上晕厥过去。血从胯下喷涌而出。 按住我的四个人就像见到鬼一样大叫著跑了出去。 我吐出半截带血的肉棒,慢慢地爬起身,套上裤子,走到洗手台。镜子中半张血脸看起来竟似无比的妖邪,薄豔轻抿的唇像足刚享受了猎物的吸血鬼。 我打开水龙头,把整颗头放进去冲洗十分锺,漱了二三十遍口。 再抬起头时,拨开湿漉漉的头发,对上一双墨绿近乎黑色的眼睛。 男人一头不输於太阳的耀眼金发,只是衬得寒眸愈发冷酷。五官俊美如天神。 李拓遥,西岭学园高中部三年级生,空手道社社长,西岭头号危险分子,据说曾因学生会执行不公而把会长及旗下爪牙全部打伤住院,在高中部拥有极高人气。 西岭是由大学生精英组阁学生会自主管理学生,会长甚至拥有开除学生和科任老师的权利。 所以可以想见,能够打落学生会长的牙齿让他和血吞的李拓遥,绝不简单。 既然西岭是由大财阀所创办的私立学校,兴许背後就有他家的势力吧。 我吐掉漱口的水,对著镜子问道:“有烟吗?” 他没有做声,一会儿,指尖夹著香烟越过肩膀伸到镜子前。 marlboro──万宝路。 我叼在嘴里,转过身,他自动掏出仿古银打火机帮我点燃。 在我握紧拳头出击的瞬间,腹部传来肋骨断裂的声音,“哢嚓──”然後才感觉到一阵剧痛。看来我身手还是不及他快。 我扶住大理石台,稳住身体,咳了两声,百忙中还不忘记护住香烟。 吸一口烟,我紧抓住摇晃的神智,抬起头看他一眼,问道:“你想怎麽样?” “‘血债血偿’,没有听说过吗?”冷酷之声答道。 我低头见到地上的半截男根──看起来像是一条死去的大蠕虫,丑陋而粗俗得令人作呕。 这一眼不打紧,结果我就真的吐了出来。 一想到这玩意放入过我嘴里,是我自己把它咬下来的,我就恶心得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挖出来。 然而眼下有比这更要紧的事──李拓遥该不会想把我的老二也给切下来?! 一想到此我竟没用的晕了过去。 厕所里的xxoo事件 再怎麽饥渴也得给老子看看地方!──叶礼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先确认自己的宝贝,幸好还在,我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随後注意到旁边有格斗的声音,侧过脸看,两个男生正在激烈地干架,动作敏捷如豹,衬衫皆因扣子掉光敞裂开来,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因动作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9 舒张或收缩,好不诱人,就连脸上的血污,也只是为各自的美貌平添一份煽情的魅惑。 我渐渐看得口干舌燥,裤子下的宝贝莫名兴奋起来,迅速跳起身,扑进最近的一个厕所间。 释放完精液,我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打开门,却意外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原本俊俏的脸颊有些红肿,嘴角破裂出血,右眼上印了个黑眼圈。只有眼神依然傲慢无比,冷然地盯著我。 我条件反射地把门给关上,却被他抢先一步伸脚卡住门扉。 靠!姓李的小子怎麽这麽没用,居然这麽快就被打发了? 我使尽全身力气顶住这扇木板,却发现自己不过是螳臂当车。 虽然这间学校的厕所比酒店的还要豪华宽敞,可是要挤下两个男人,无疑就显得局促和狭小了。 我紧张地看著他反手锁上隔间的小门,不管了,横竖被上,干脆先下手为强。捏紧拳头,照著腹部直挥过去。 他没躲闪,身体结结实实挨了我一击,却连哼也没哼一声,动作迅猛地抓住我肩膀用力一扯,搂进怀里,跟著覆盖住我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趁我吃痛的瞬间舌头侵入我嘴里,疯魔似的一阵乱搅。 “……唔呼……” 我紧紧抓著他衣襟,直到快受不了窒息才稍稍被放开,仰头拼命呼吸空气。厕所特有的异味混合香水的味道,虽然不臭,可也不算好闻。 少年微微拧起眉,扳住我的下巴又啃吻上来。 我逃避似的心想:干脆两眼一翻晕过去得了。就算掉粪坑里也比在粪坑旁被操强。 再怎麽饥渴也得给老子看看地方!我真想这麽大叫著把他连人带门一起踹翻出去。 可我刚屈起膝盖,还没来得及撞上他,就被他看穿了似的,伸手给捞住,禁锢在腰侧。 “老师可真热情……”伴随湿漉的吻触,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根,下半身更是密实地紧贴在一起。 我只脚挂在他臂弯,宽松的运动裤下早已搭起了帐篷,两根靠在一起轻轻摩梭,我忍不住抽搐起来,身体险些站不稳,推拒他胸膛的手急忙改环住他肩膀。 少年一阵激动,湿漉漉的舌头转而攻向我的耳洞,模仿阴茎抽插似的一进一出,下身也开始不停地撞击。 “……唔……嗯啊……” 我紧紧搂住他脖子,贪婪地享受起这份放纵。 “老师很想要吧……来,帮我……”他抓住我的手伸向他裤子的拉链,同时一只手解开我运动裤的松紧带。 “老师的好大哦……”他故意发出暧昧的叫声,掏出我的老二轻轻揉搓,力道远远不够,根本只是在点火而不给予满足。 你这家夥!吊在半空的情欲冲昏了我的理智,难受地在他怀里扭动起来。 “老师,你要安慰我这里哦。”他把我的手按在他胯下,摆明了我不照办就别想获得满足。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飞快地解下他裤头,结果用力太大一不小心扯坏了内裤。 “老师你可真粗暴。”少年苦笑地在我耳朵上落下一吻,奖励似的同时加重手中的力道。 我舒服得直打哆嗦,也开始帮他手淫起来。 “……快……快到了……啊……”眼前忽然出现许多星星,我陶醉地闭上眼睛。 像天使给予的轻吻,羽毛似的飘落脸上、眉梢、眼角、鼻尖、嘴唇,带点儿痒意,却让人有身处天堂般幸福的感觉。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把我从梦幻中惊醒过来,眼前是张俊美无双的年轻面孔,挂著魔王用以迷惑凡人的微笑。 “喂,方石,咱体育老师到哪里去了?这会儿可都快下课了!”隔壁有人说道。 “我怎麽知道。”左边的厕所间不无好气地回答道。 “你不是体育委员嘛!” “我可是一直在跟你们打篮球啊。” 听出这两个正是上我体育课的学生,我吃惊莫名,憋住气一动不敢动。 搂著我的少年却像发现什麽好玩似的,极其邪恶地笑了,双手悄悄滑向屁股,用力摸了几下。 我蓦地瞪大眼睛,朝他释放出凌厉的杀气。 少年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低头在我胸口为所欲为。 我闷哼一声,赶紧叼住他肩膀,极力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呻吟。 少年吃准了我不敢用力挣扎,手指挠著穴口,轻轻刮著褶皱,开始试探地钻进後洞。 “喂,同学,借点厕纸。进来时没注意看,我这一间的用完了。”左侧隔板被人敲了几下。 我一紧张,刚刚被放松的括约肌猛烈收缩。 “啊……老师,你快要夹断我了……” 隔壁厕所间忽然静止下来。 我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四个字不断地回荡:“被发现了,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老师,你放松,我要进去了……”宵白亲了亲我的耳朵,举起我的一条腿一口气冲了进来。 “啊──!”喊到一半,我恶狼般地咬上他脖子,牙齿不断深陷,直至尝到血的浓郁芳香。 “老师,太棒了!啊啊……”宵白忽然将我转了个身,压在门上狠干起来。 “……快……快点……再用力……啊……不行了……”我仰起脖子终於叫出声来。 失业 我要他看到即使没有他我一样可以幸福……甚至比和他在一起时更幸福!──伍月 脑袋微微有些刺痛,我翻了个身,抱枕的触感真好,我不由拿脸蹭了蹭,幸福地呼了一口气。 抱枕忽然变得僵硬起来,我不爽地拍了两下,想给它拍蓬松了,却适得其反变得更紧更硬,还有些硌人。 靠!连你个区区抱枕也敢来欺侮老子! 我火大地滚到一边,伸脚用力一踹。 “扑通!”一声,好像有重物落到地板上,紧跟著发出“哎唷──”的叫声。 咦?难道我踢错了东西? 费劲地睁开眼,晃了晃脑袋,入眼是一盏极其华丽的水晶吊灯,挑高的天花板营造出宽阔的空间感。 随著视线从天花板往下移,米白色为基调的空间,摆设著深色原木的高级家具,白色长毛地毯上躺著一个裸男。 对方用著很哀怨的眼神望著我,就跟看一个吃干抹净把他一脚踢开的负心郎。 “伍月?”我眨眨眼睛,终於想起来都干了些什麽,拿过枕头盖住脸,无力地呻吟了几下。 “喂喂,被吃的那个人可是我诶,你这是什麽态度,嫌弃我吗!”伍月忿忿地踢了踢床,也闹起了脾气来。 “真是抱歉啊!”我跳下床给他一个安抚的吻。 伍月果然收起了不快,嘤咛一声,缠上来加深了吻。 我知道这妖精只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罢了,就随他吻个痛快。 果然,两人分开後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10 ,他一把握住我勃起的分身,得意地挑高眉:“哼,这次可别想我帮你!” “是是,月月女王万岁,小的知罪。”我赶紧伏罪低头,“灰溜溜”地躲进浴室动手解决去,顺便洗了个澡。 伍月有著孩子般天真的一面,就连私生活不检点这一点,也表现得十足可爱,加上人长得漂亮,因此深受年长情人们的宠爱,结果惯的他越发孩子气。 明明都已经二十五了,职业方面也是身负才华,然而很多时候却像个十五岁的毛头,率真得一塌糊涂。 望著浴室里四面墙壁的镜子,我不禁好笑,这果然是他的作风。 冲掉肥皂泡时,注意到身上有很多浅绯的印痕,几乎遍布整个身体,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事时候留下的记号。 这些当然并非昨晚伍月制造的,而是更早些时候,被人强x留下来的产物。姓宵的小子每次做都对我又吸又啃,活像动物标记地盘似的。 想起下山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伍月xxoo,我不觉有些丢脸。前阵子被压惨了,不免怀疑起自己身为攻君的资格。 如今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对於被学校开除这件事,也是喜多过忧,至少不用再担心被那群狼崽攻击。 无论咬断学生jj还是跟学生在厕所里乱搞,对於西岭学园都是要不得的丑闻,因此校方并没有对我采取惩戒免职,而是劝我自动辞职,还给了我一笔遣散金。(如果是前者的话,大概一辈子再也当不成老师了。) 我打算好好休息一阵,把之前的噩梦忘掉,然後找一所民风纯朴的学校继续混日子。 出来浴室,见伍月披著床单坐在地上发呆,表情微微忧郁,那模样像极了迷足的兔子。 我一边用毛巾擦著头发,一边到冰箱里找水喝。 “叶礼。” “怎麽了?” 我没有回头,打开易拉盖,狠狠灌下一大口百威,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沈默。 我耐心十足,耸耸肩,继续喝酒。 “今晚上陪我……” “欲求不满啊……要不要现在就来一发?”仰头喝光剩下的啤酒,我转过身用取笑的口吻说道。 “……?”他白了我一眼,又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他抓了抓头发,显得心浮气躁:“晚上有个宴会,你陪我去!” “好。”我一口应承。 这小子绝对有心事,然而他若不想说,我也不打算过问。 我看一眼柜台上的布谷鸟闹锺,催促道:“都中午了,你快去洗洗好出去吃饭。” 像是回应我的提议,肚子不失时机发出“咕咕”一声怪叫。 伍月扑哧大笑起来,顿时阴霾消散。“天气这麽热就别出去了,冰箱里还有素材,我来做鱼香肉丝盖饭吃。” 整个下午,我被伍月拉著买衣服,一家挨一家的看,一件接一件的试,几乎逛遍城里所有高级服饰店,才打包了两套礼服,最後还把我带到他店里,从头到脚收拾了一番,直到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时,才终於把我塞进雪弗莱,油门一踩,滑向跑道。 我打量後视镜中些许陌生的极品帅哥,就算当牛郎也绝对够得上红牌了。这麽想著,我对著镜子露出一个牛郎式的笑容。 伍月从上车起就攒著眉毛,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好像第一次参加正式晚宴的人不是我是他。 行驶了十分锺後,伍月下定决心地说道:“我们是去参加我……大学情人的订婚宴。”自嘲的口吻,仿佛花光所有力气般不再开口。 我也不惊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口又问道:“要我扮演冷酷型还是温柔型?” “温柔的……我要他看到即使没有他我一样可以幸福……甚至比和他在一起时更幸福!”伍月毫不犹豫道。 原来他今天的失常就是因为这啊。看来学生时代有过一段不寻常的热恋,足以令伍月耿耿於怀。这麽想来,如今游戏花丛的翩跹姿态,兴许是那个时候的後遗症也说不定。 “遵命,我的女王。”我执起他盖在方向盘上的修长玉手,犹如骑士般地印上一吻。 弟弟群狼 妈的,反正你也就想强x老子,不如老子就先强了你!──叶礼 雪弗莱在海边假日酒店停下,打开车门,迎面扑来傍晚的风,吹得人心头一阵爽快。 此时太阳刚下山,苍穹仿佛著了火,一片云海霞天,连沙滩和建筑也染上淡红色彩。 如梦似幻的霞光里,海涛声中,细浪为背景下,一对俊男美女在相拥接吻。 养眼啊养眼。 我赞赏地吹了声口哨。 好不容易收回目光,发现旁边的伍月紧咬嘴唇面色发白,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我马上明白过来,原来这对就是主角啊。不由同情地叹了一口气,小月月,看来你一出场就输了。 不过,就算输人也不能输阵,既然来了,咱好歹要把面子给撑回去。 耐心等到两人结束表演,我拉著伍月走过去,微微一笑,附在伍月耳边说:“月月,还不给我介绍这对帅哥和美女。” “你好,我叫姜明哲,这是我的未婚妻李云裳。谢谢你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会。”男主风度翩翩地伸出右手与我握了握。女主亦落落大方地笑道:“你好。” “恭喜你们。”我笑脸迎人,一边使劲掐伍月手心。 这孩子终於活过来,勉强扯了抹笑容,压著嗓子说:“姜学长,云姐,恭喜了。” 这次搭话的是女主:“月月能来,我很高兴呢。真希望下次结婚的时候,能够有幸请月月当我的造型设计师。” 伍月在专业方面才华横溢,加上容貌端丽,年纪轻轻就已成为时尚界的宠儿,被年轻女孩子们追捧为“流行教主”。 只是李云裳的请求对於伍月而言不啻是一种打击。 伍月果然不高兴了,说话自然带上刺尖儿:“云姐说笑了,我学艺不精,怕辱没了您。再说云遥集团大小姐和姜家大公子结婚,世界一流的造型师都愿意上门排队来伺候你,哪还用得著我一个小人物出来现眼……” 酸,真酸啊。小月月,你可别一头钻进醋缸里出不来啊。 我赶紧跳出来打断道:“不好意思,都怪我昨晚上没有好好满足他,他这是在冲我闹脾气呢,你们只是运气不好当了炮灰。”说著歉意一笑,“我家月月就这脾气,你们见笑了。” 两人俱是一愣,料不到我会这麽直白自己的性取向。 姜明哲脸上闪过不快,愤然地看一眼伍月转过头去。李云裳则是清淡一笑,做出建议:“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现在进去吃点东西,也跟客人们打声招呼。” “好主意。我刚好也饿了。”我欣然响应,拉著伍月朝饭店走去。 走没几步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11 停了下来。一人手里端著杯鸡尾酒,倚在饭店入口的拱形门处,金发梳得整整齐齐,一身华贵的白色礼服,仪表堂堂,除了眼神稍嫌冷酷外,还真找不出半点瑕疵。 我不由皱起眉毛,真是冤家路窄,这种地方居然碰到姓李的小子,而且刚才的谈话该不会都被他听见了。 “咦,遥遥?” 伍月走过去寒暄。 两人顾自交谈了几句,李拓遥倒是看也没看我一眼。不管他是装不认识我还是不屑来理我,都让我安心不少。 “啊,对了,我来介绍下,这是我弟弟李拓遥,我们伍家和李家是世交,关系就跟亲兄弟差不多啦。遥遥,他是我好朋友叶礼。”伍月把我拉过去。 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马上移开视线,摆出一副“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认识你,别来和我说话”的架式。 “老师,真巧啊,在这里见到你。”李拓遥忽然出声说道。 “咦?啊!差点忘了,遥遥你也在西岭念书,升大学没有,叶礼有教你们班体育吧?” 汗……我好像还没告诉伍月免职的事。早知道昨天就先跟他说了。 小心翼翼地窥视李拓遥,他该不会说出我咬了某根jj又被另一根插然後被学校开除了? 想到这里忽然记起来一开始就是他叫人轮x我来著,不禁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啊,小宵,你也来啦,快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听到那个字,我几乎跳起来拔腿就想跑。可惜伍月正拽住我的手。 “嘿嘿,叶礼,这个也是我的弟弟哦──宵白。”伍月洋洋得意道,不用说,宵伍两家也是世交关系。 你到底有几个弟弟啊!我真想跳起来朝他吼。 “子漾也来了吧,那小子在哪,快让他过来……礼,我还有一个弟弟哦,也是个美少年呢……” 这群美少年我实在无福消受啊。 我开始後悔跟伍月来这里了……不,真想一开始就不认识他。 “老师,这几天我都在找你。”清冽的声线,宛若轻薄的绿叶子滤出的风,微醺般的慵懒,听得我耳朵几乎要酥麻掉了。 “原来你们都认识啊。”伍月高兴道。 我恍然回过神来。真是大意呢,居然会被一个声音左右了情绪。 定了定神,慢慢转过头去看宵白,被他偏执的正死死盯著我左手的目光吓了一跳。 我的左手被伍月握著,此刻忽然像被火燎一样灼痛起来。 我赶紧甩开伍月的手,举到面前看了看,完好无损。 “月哥,老师交给我就行了,我们有些学校里的事要商量一下。你陪遥吧。”说著不容分说地拽过我高举的手朝里面走去。 这小子…… 我试图和他较力,最後变成被他拖著走。 进去以後才发现里面不只是饭店,更像是一座城堡,有个像湖一样大的游泳池,亭台廊榭,古木参天,气派非凡。 我被带往一片树林,路上连个人影也没瞧见,可能是今天被云遥集团包下了全场。 开玩笑,树林里黑灯瞎火,孤男寡男,很容易遭强j啊。 “放开我!”我死命挣扎著,见没什麽效果,扑到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居然还没有放开我。我再咬! 已经尝到了血腥味,甜甜的,勾引得我下腹一热,腾起一股原始的欲望。 妈的,反正你也就想强x老子,不如老子就先强了你! 正当我化身为狼,扑上去偷袭的时候,宵白停下脚步,一把将我推到树上,身体跟著压了上来。 所有抗议统统被异常狂暴炽烈的吻所吞没。 等到我适应过来,迅速争夺起主动权,拽住他头发,更加更加用力的吻回去。 舌头像两条小蛇激烈缠斗,又吸又咬,鼻息间只听到两人的喘息声,呻吟声,纠缠的水泽声。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麽长,我们才因缺氧而分开,靠在彼此身上大口喘气,猛然间灌进肺里的空气造成肺部一丝丝的抽痛。 “老师……我喜欢你……”耳边忽然响起一句轻轻的低喃。 我推开他的胸膛,视线上移到脸上,白皙无暇笼罩著淡淡的嫣红,双眸弥漫著温玉般的湿润。 一时之间,“诱受”这个词在我心底飘过。 “……最最喜欢礼……” 像是一句咒语,林间的风倏然止息下来。 不是没有听到过告白,从前我甚至将“喜欢”这个词当做床上运动的催化剂。 为什麽思绪像被束缚了,只能相望,一个手指也动不了。 我应该讨厌他吧。可为什麽听见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来越失去控制。 “……比所有人都喜欢……” 宵白向前一跨,甜甜地咬住我耳朵。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身体反射地抱住他。 甜腻的吻散落在脖子上,一路下移,隔著衬衫在胸口用力一吸。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牙齿咬开衬衫扣子,进而在我锁骨上噬咬。 我微微仰起脖子叹息,分不清究竟太舒服还是难受,只觉被他碰触的地方像著了火一般。 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宵白的技巧称不上高明,然而每次被他拥抱时,为什麽会产生那种灵魂将要焚烧殆尽的感觉。 并非真的无法挣脱,而是我自甘沈沦,虽然每次清醒以後都後悔的要命。 弟弟群狼(续) “啊……不……不行了……拿开手……” “老师怎麽可以撇下我独自享乐呢。”恶魔含住耳垂呢喃,麽指恶意地堵住我铃口,一边摇晃腰杆用力挺进。 “嗯啊……” “唔!老师的里面好热好舒服……真想一辈子呆在里面不出来……” 叹息般说出的猥琐语言,让我控制不住脸红心跳。 我抬头仰望著夜幕,一时感觉到迷惑。手按住胸口部位,那里跳动得异常剧烈,手指也因为快感微微颤抖。 嘴里无意识流泻出的呻吟,在静谧的夜晚树林里飘荡,最後纠缠著自己的耳膜,觉得特别羞耻和淫荡。 体内的热楔持续律动,力道越来越强劲,几乎要贯穿内脏! 少年鲜豔的红唇缠上来索吻,同时放开束缚住我欲望的手。 “──!” 达到高潮的我情不自禁地大声吼叫出来,转瞬被吻所吞没。 口腔内被激烈的翻搅,恍然生出性事还在延续的错觉。 “老师,永远不要离开我。”恍惚中,少年在耳旁呢喃低语。 我感到心脏一热,几乎刚被释放的欲望一阵抽动,迅速撑满肠道。 “啊……!” “我的‘大香肠’很好吃吧,老师?”一边吐出与其美貌相违的下流话,挺腰又是狠狠一撞。 任何反驳在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12 这个时候都只能自取羞辱罢了,我闭上嘴,无言地望著深蓝夜空,一弯下弦月挂在树梢上,洒下银色的光辉。 脖子忽然一痛,我垂下头,只见少年吊著眼睛不满地瞪著我,舌头舔弄齿痕,轻微的刺痛和酥麻化成情欲的电流,奔窜向四肢五骸。 树隙筛漏下的月光落在长长的睫毛上,像撒了一层银粉。漆黑如玉的眸直勾勾地盯著我,带著点动人心魂的温柔。 鬼使神差般,我低下头,亲了他的额头。 没想到这一亲不打紧,少年一脸绯红,呼吸急促,顿时化身为兽,猛然翻转过我的身体,压在树上狠狠插进来。 我後悔死了!真的真的後悔死了!! 屁股好痛啊!!! “……不行了……呜啊……饶……啊……饶了我吧……” 这辈子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被做到哭泣求饶的一天。 我紧紧抱住树干,恨不得嵌进里面去,好躲避後面野兽的侵犯。 分身已经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全部浇灌给了这棵树。做下去恐怕真的要精尽人亡。 晕过去以前,我恍惚地想道:这样的死亡方式,未免太过悲惨了,简直滑稽透顶。 …… 呼……好温暖……好舒服…… 我懒懒地伸了个腰,手臂打到了什麽东西,有些钝痛,忍不住皱起眉头。 感觉有股温热的风轻吹著疼痛部位,还朦胧地听到一句“痛痛飞走”。 谁居然这麽幼稚啊。我在心里腹诽,依然不愿睁开眼睛。 身体忽然腾空,并响起哗啦的水声。 被人抱著移动,一会儿被放置床上。 “老师再不醒来,我可又要做喽。”调笑似的声音在耳边低喃。 我几乎反射性地睁开眼,对上少年狡狯的笑容。 然而刚要动怒,他伸手从餐车上端起一个瓷碗,揭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香味直扑鼻底。 我顿时感觉到饥肠辘辘。 “老师饿坏了吧,来,填饱肚子我们再接著睡。”说著舀了一勺肉粥,放嘴边轻轻吹著。 我懒得反驳,几乎动下指头都是负担,只管张开嘴嗷嗷待哺。 粥的味道还不错,咸淡适中,桂花的清香驱淡了鱼的腥味,只留下鱼肉的甜美,入口即化。 等待喂食的空挡,我转动眸光,打量起周围。 房间十分豪华宽敞,摆设著名贵的器物,每一件布局都经过精心的设计。最吸引人的莫过於整面墙壁的落地窗,正对著海洋。 “这里是云海饭店的蜜月套房。”宵白开口说道,继续把勺子递到我嘴边。 这下子我才想起来,昨天可是陪伍月参加订婚宴来的。 难得做一次好人好事,没想到把自己给搭了进来,弄得这麽凄惨狼狈,这下非得在床上挺个三五天尸才能回元。 跟著想到了今天好像星期一吧,目光擦过少年:“你不用去上学?” “我跟学校请了假。”他耸耸肩,忽然暧昧地笑了笑,“等老师养好了身体,我们一起回山上吧。” 他说的山上是指西岭学园。我冷冷地哼声道:“我已经被学校开除了。” “他们敢。”少年说的极是清淡,却自然有股不容违抗的气势,仿佛他说的话就是天理。 如果西岭是他家开的,那他说的话自然就是圣旨。 然而老子可不是他家养的,回不回去还得看老子高兴。 基本上,现在的我宁愿扫大街也不要去有他的学校任职。 当然,我还没有笨到此刻跟他挑明这一点。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宵白只好放下碗前去应门。 “叶礼,你居然放人家鸽子,太过分了!你知道昨晚我……”伍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还当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我这会儿哪还有力气应付他,只盼宵白随便掰什麽理由把他打发走。 希望理所当然落了空。一回神伍月闯进了卧室,然後跟个捉奸在床的妻子大吸一口气,玉指微微抖著指向我。“太太太过分了!” 我赶紧朝他使眼色,意思指这事过後再议,眼下不方便。哪想到伍月却视而不见,大声嚷嚷道“你冲我抛媚眼也没用!” 我反射性地往一旁看,果然,少年脸色阴沈了几分。 伍月,伍大哥,女王陛下……拜托,别再把我往地狱里推了,没瞧见旁边站著位阎王大神吗? “……见异思迁、见色忘义……才刚吃完人家就又勾搭上人家的弟弟……明明答应陪人家来的,却把人家一个人丢下,自己跑去跟美少年xxoo……”伍月强烈指证,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我小心翼翼地窥探宵白脸色,他居然面无表情,看不出动怒的样子。太好了,我刚忍不住在心里松一口气,只见他眸子微微眯起,平静地开口问道:“月哥跟老师做过?在什麽时候?” 伍月“咦”了一声,似乎才发现一旁还有“奸夫”在,尴尬地咳了两声:“小宵你在啊。” 宵白没有笑,仅是把问题重复提了一遍。 “这个啊……也不算经常……前天之前好久都没做了……”伍月性事一向开放,跟不同的人make也属正常,他介意的是被我放鸽子。 “前天……吗?”宵白像自言自语,我却明显嗅出了危险气息来。 忽然听到!当一声,客厅里传出来的,好像有什麽东西被打碎了。 伍月吓了一跳,紧跟著想起了什麽,“对了,子漾和我一起来的,怎麽没进来……” 回应他的话一般,周子漾出现在了房门口,笔直的衬衫,烘托出修长的身形,发型也像经过精心打理,十分帅气。然而表情却只能用臭不可闻来形容。 我张了张口,却想不到说些什麽,索性闭上嘴。 “刚才的话……月哥说的话是真的?”周子漾目光紧盯著我,也不知他这话是在问伍月还是问我。 “够了,你们都出去。”宵殿终於发话了。 然而周子漾却跟没听见似的,目光迫人地盯著我说:“既然月哥可以,那我也可以吧。” 我没敢问他可以什麽,不用问想也知道他说什麽。在这方面我可不迟钝。 “你们死心吧,他已经是我的人。”宵白昭示道。 “礼可不这麽认为,对吧?”周子漾忽的朝我暧昧一笑。 “老师说呢?”宵白也转向我问道,眼神轻眯。 这时,房间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宵白伸手拿起话筒,听一会儿,脸色变得凝肃,抬头看了眼周子漾。 挂掉电话以後,周子漾立即问道:“是阿遥打过来的?”见宵点头,才露出自责的表情,“抱歉,我刚忘了,他有话要我带给你,青木组……” 宵白做了一个了解的手势,阻止他说下去,然後俯身凝视我:“老师,我有事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13 必须马上去处理,你要乖乖等我回来。”说著解下颈间的白金细链拴在我脖子上,掬起吊坠轻轻吻了一下。 周子漾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临到门口还复杂地回望我一眼。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伍月,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犹豫著要不要拿下来。伍月忽然说道:“这条链子……是宵父母唯一留给小宵的纪念物。小时候,宵把它看得跟宝贝似的,从不让人碰一下。” 我感觉脸有些烧红,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是……是吗?”想了想,还是暂时先收著,以後还给他吧。 伍月难得严肃地说道:“这孩子是认真的。” 我当然知道,就是认真才可怕,才必须非逃不可。 伍月像是看穿我的想法,忽然笑了起来,“叶礼一定感到很困扰吧。” “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喜欢过人,对吧?” 我刚要反驳,伍月又说道:“你对他动心了,所以想要逃走。叶礼原来是个胆小鬼呢。” 我想反驳,可是却又找不到什麽话,索性躺下来用被子蒙住头。 他爱怎麽说就怎麽说吧。 这麽想著,我不知何时竟然睡著了。 危险生物 咦?现在的情趣用品还真tm情趣,都做成手枪型了?──叶礼 醒来的时候,天黑了下来。看时间已经睡了十多个小时,体力恢复了七八,只是觉得肚子好饿,干脆起来到外面找吃的去。 洗过澡,在衣橱里找到干净的衬衫换上,总算觉清爽许多,心情不由跟著变轻松起来。 向服务生询问了餐厅所在楼层。等电梯的空挡,一边欣赏墙上的名画打发时间,直到听见电梯到站的声音,才不慌不忙地转过身,缓缓打开的自动门内,是两具男性交叠的身影── 男人抱在一起接吻,从我的角度正好瞧见两只手互相伸进对方的西装裤里。 好长一会儿,他们终於发现电梯已经到达顶层,外加场外还有一名观众正在观赏他们的火辣表演。 “叶礼!”尴尬分开的男子正要从电梯里出来,看清楚我时大吃一惊。 伍月身边站著是昨天刚订了婚的男人姜明哲。 我微微皱起眉头,这小子搞什麽,跟旧情人旧情复燃?这火烧得也太不是时候。 伍月刚要辩解什麽,姜明哲忽然拉住他,带挑衅意味地在我面前吻住伍月。 伍月挣了挣,又很快陷落进去。 这时,旁边另一架电梯也到了,我走进去,按下五楼的按键。 由於过了吃饭的时间,餐厅人不是很多,我叫了份意大利炒面。 五楼分为餐厅和酒吧,用一排大型水槽分隔开来。这些水槽足有一人多高,里面游弋著各种海洋生物。 我就坐在它们边上,隔著钢化玻璃和一尾银鳍相望。 “真是美丽的生物,不是吗?”熟识的声音在背後说道。 我回过头,只见李拓遥端著银质餐盘站在旁边。餐盘内装著是我点的意大利面条,以及两杯饮料。 他取出其中一杯放在我面前,“试试看我调的酒?” 我盯了他片刻,捉摸不透他的意图,目光移到酒杯上面。冰蓝色的液体如水晶般剔透,发出诱人的光泽。 “没放奇怪的东西吧?”我有些信不过地挑了挑眉。 李拓遥没有说话,仅是拿起酒杯饮了一口。金色的碎发微微晃曳,散开的第二颗纽扣间露出优美的肌肉。 尽管知道这个男人并非外表所呈现的单一面貌,真正的他危险又恐怖,就像美丽的丛林生物,随时会发动致命的攻击,但还是无以避免地被他所吸引。 我接过杯子,就著他的唇印,一饮而下。 然後,有生以来,我又品尝到了後悔的滋味。 再醒来的时候,四肢大张地被绑在床上。 我眯了眯眼睛,视线有些恍惚,半晌,才认出这里是酒店的房间,同时记起来被下药的事。 一想起自己居然色令智昏到这田地,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浴室的门忽然打了开来,裹著浴巾出现的男人却不是李拓遥。 男人刚从浴室出来,赤著身子,只腰间围系一条白色浴巾,泻到腰际的长发湿漉漉还滴著水珠。 我力持镇定,不动声色地看他走近,坐到床边。 一双狭长凤眼轻轻在我身上打旋,带著冷冷的挑剔眼神,犹如审视货物般。 我没有大叫或者求他放了我,仅以品鉴的目光由下往上同时打量他。 直到两人视线交接的瞬间,男人眼底迸射出玩味般的锐利光芒,蓦地勾唇轻笑,邪肆而危险。 我心中警铃大作,暗道不妙。该死的,我这不会是引起他兴趣了吧。身为男人,自然知悉同类的劣根性,越是不驯,就越是引人征服。早知道就应该大哭大叫,闹得他没胃口把我给丢出去。 正当我头皮发麻之际,男人忽然开口道:“听李少说,要上你就必须先捆住你。我原本不信,现在倒是有点相信了。” 这是哪来的狗屁依据!我忍住对他咆哮的冲动,尽量放松四肢,一副无害的样子看著天花板。 “不叫的狗咬起人来才厉害,也许会要人命……”耳畔轻轻吹了口气,我心头飕飕的泛冷,预感到自己恐怕会被连皮带骨,吃得干干净净。 总之赶快想办法脱困,至少要先哄他把绳子解开。 这麽想著,我露出一个简直可以媲美mb的妖娆笑容,“我叫叶礼,客人你贵姓?” 男人一愣,眉头微微皱起:“你是出来卖的?” “当然。”我舔了舔唇瓣,笑得极为煽诱,“人家好饿,好想舔哥哥的大肉棒!” 男人眉毛越皱越紧,我笑得越下流也越开心。“哎呀呀,人家还是第一次遇上这麽帅的客人,那一根一定也很棒,好想马上吃吃看!人家都等不急了。” 男人明显流露出厌恶的神色,离开床边,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不用刻意去听,我用脚趾头也能猜到一定是打给李拓遥那只白眼狼。刚才那番话,也只能唬他一时。 可恶,没事绑这麽紧!我挣了挣,根本无法动弹。就算旁边有刀子打火机之类,我也没办法拿到。 看来只能有两条路,一是被奸──虽然碰上宵白以後,没少习惯,可那好歹也是和奸,与其被绑在这里任人xxoo,老子宁愿喂饲宵白那头狼崽;二则败坏他胃口。 我赶紧想些下流、猥琐、耳朵听了要烂掉,jj听了要缩小的话,很用心很努力地想啊想,越想越兴奋,还来不及讲出口,门铃被按响了,男人走出去应门。 男人很快回到卧室,手里多了个绸缎包装的锦盒,我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诡异一笑,“我怕我那根满足不了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14 你,就准备了些玩具,好让你尽兴。” 不会吧?! 我瞪大眼睛盯著他手心的潘多拉盒子,拜托,千万不要打开! “你一定等不急了吧。”听男人用下流的口吻复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我恨不能咬断舌头。如果逃不了注定被j的命运,我宁愿舒服些享受些。 “不不,我比较喜欢你那一根!”我急急宣布道。 “哦,是吗?要不,还是轮流插插看,比较比较,有调查才有发言权不是?” “不用了不用了!我最爱你那一根了!其他都不要!”我头都摇疯了。 男人扑哧笑了起来,不紧不慢道:“还真是活宝,怪不得宵少会对你著魔。──待会儿等干掉他以後,我再好好喂饱你。我叫苏灿,你要好好记住了。” 男人说著已经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组装起来。 咦?现在的情趣用品还真tm情趣,都做成手枪型了? 出卖 宝贝,看来我被了。你也是。──苏灿 那是货真价实的勃朗宁m1935。 男生很少不对枪械感兴趣的,虽然没摸过真枪,军事杂志和枪械图看过不少。 m1935是约翰·摩西·勃朗宁在晚年设计的军用自动手枪,凭借其凸耳式枪管偏移式闭锁机构,成为经典之作,在诞生70多年後至今还活跃在战场上。 记得大学时寝室兄弟一起研究过它的原理构造图,简直让人惊豔和著迷。 等等……这个叫“苏灿”的男人,把我绑在这里,不是强x用? 不,听他的意思,打算干掉宵白以後再x我。 也就是说,我既是战利品,又是人质? 搞什麽,都二一世纪了,和平发展都已经成为当今社会的主题,还玩杀人那一套? 就算你们有什麽隔代仇世代怨,还是金钱纠纷利益冲突,也不要扯上老子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激动眼花了,居然有看到天花板在动。 苏灿已经换好衣服,正拿著手帕擦拭枪膛。他一身唐装,及腰长发随意绑在身後,加上精悍的五官,冷酷的杀气,使他散发出一股子魔性。理所当然,我要不被他吸引,就不是gay了。 这个男人真tm正!比起宵白那样的美少年,多了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若不是立场不对,我真恨不能化身为狼,把他剥光吃了。当然,这只是性功能健全的男人看见对胃口的大美人自然而起的那麽点色性。 头顶上天花板的动静更大了,我已经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可惜苏灿没有瞧见。 一切都是静悄悄地,原来天衣无缝的天花板有一部分是可以活动的,从楼上被揭了开来,出现一人身宽的天窗。 装了消声器的长长的枪管正从那上头戳进来,角度瞄准苏灿的头。 我不自觉地凝神屏气,心脏几乎提到嗓子眼。 之後,一切都是电光石火的功夫,枪响的同时,苏灿几乎凭借本能跳身开去,在地上打了个滚,没有站起来,躺在地上直接对准天花板放枪。 由於装了消声器的关系,枪声并不大,却更加显得刺激和惊险。 苏灿骂了几句,忽然跳起身扑到床上来,枪口转而指向我。 来自上面的枪声停了下来。 “宝贝,你果然很有用。”他扬了扬好看的眉,得意地说道。 下一瞬间,枪声响了起来。 子弹击中苏灿的肩膀。 他把手枪改换到左手,眉毛都不皱一下,继续朝上射击。 一会儿,他低下头看我一眼,说道:“宝贝,看来我被出卖了。你也是。” 我以为他会愤怒到射杀我。 没想到苏灿却对我笑了,低下头在我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我还会回来的……” 一滴血滴落在我脸上,异常灼热。下一瞬间,他朝落地窗射了一枪,几乎同时,人跟著腾跃而起,飞扑出去。 长发在身後起舞,一闪即逝。 少年从天花板天窗跳下来,扑到落地窗连续射了几枪,却没有再追出去。 不知为什麽,我只觉得心冷。血和暴力轮番上阵演绎,我也没有硬起来。 宵白紧抿双唇,回过身注视著我。 眼前视线渐渐模糊,我把眼睛睁得大大,也没有看清楚宵白脸上的表情。 视野悄然被血光淹没,很快,无论我把眼眶瞪得像铜铃大,也再也瞧不见任何东西。 过了很久,我才想明白过来,床就靠在落地窗边,碎掉的玻璃大半落在床上。很不走运,我就躺在下面。 “我的眼睛啊!”我後知後觉鬼嚎一样叫起来。 “老师!”宵白紧紧抱住我,在我嘴唇上一阵野兽似的啃咬。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看不见了。 脑子里只剩下这一条信息。 之後似乎听到周子漾闯进来,朝宵白大吼推开他。 我没有关心这些,满脑子想著眼瞎的事── 以後再也看不见了,过马路要等小学生来扶,不能看电影,不能看日出,不能看日落,不能看少年美色……不知道工作还能不能找到,饿死应该不至於吧,可以加入盲人按摩协会…… 等到冷静下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声音,空气中散发著消毒药水的味道。这里是医院? 我有些不安,挪动了下身体,还好,四肢已经松绑。 “小心,不要乱动。”一个声音慌忙制止道。 “痛……”手背像被针扎到了,跟著静脉被注入空气一样巨疼。 “医生!医生!”宵白狂乱地叫了起来,活像老子快要咽气似的。 一双手伸过来有条不紊地拔掉输液管,排除空气重新插了回去。 “礼,你还好吧?”周子漾担忧地问道,轻轻摸了摸我的眉毛。 “妈的,老子把你招子插瞎再问你好不好,你说好不好?”我臭著脾气冷冷说道。 眉毛上的手指一抖,像被蜇到般缩了回去。 瞎子的好处,就是可以眼不见为净。我自慰似的想道。现在的我,刚好谁都不想见,只愿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无数遍地设想盲人生活,告诉自己并不可怕,一遍遍地给自己洗脑。 不能看电影,还可以听电台吧,不能抱漂亮的少年身体,还可以边yy边打手枪吧,不能…… 即便不是瞎子,生活中不能做的事儿,烦恼的事儿也多了去了,眼下不过再添那麽几桩罢了。没什麽大不了的。再说,这世上又不止我一个瞎子。 刚好,现在变成一残障,狼崽们很快就该对我这副身体抱失兴趣了吧,用不著等到年老色衰……不,也许眼下就已厌倦了…… 我一直不能忘记,苏灿中枪的一瞬,我的心脏急剧抽搐了一下,仿佛那一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15 枪,打中的不是他的肩,是我的心脏。那一刻我甚至希望,苏灿能对准我扣下扳机。 然而,苏灿仅对我说了一句,我被舍弃了。 不是伤心,却是从未有过的心冷,这代表,是不是,我,叶礼,居然在被小我六岁的小鬼头一次次强j後,终於给j出感情来,最後却被棋子样舍弃掉了。 我甚至开始庆幸眼瞎,自此不必再看见那张从前一见就发情的脸。 “老师……不要不理我。”那个不可一世的傲慢的声音用命令的语气在我耳边说道,还警告似的咬一口我的耳朵。 “宵白,你滚开!你害叶礼还不够吗!”周子漾愤怒地吼道,跟著有人撞到桌椅发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 两人很快又打了起来。 强x 内心狂受打击,我放弃了挣扎,决定让他奸尸去。──叶礼 “宵少爷,周少爷,病人需要休息,请你们出去。” “罗嗦,医院都是我家开的,小心我让你滚蛋!” “那就请宵少爷出去按程序把我解雇以後再进来。” 托医生的福,世界总算恢复清净。 这个强制把两只赶出去的医生,听声音很年轻,却不卑不亢,很令人有好感。 “你好,我叫龙云,是负责主治您的医生。叶先生,您现在感觉怎麽样?眼睛还会痛吗?”医生客套礼貌地询问道。 “我的眼睛……”我深呼吸一口气後,才慢慢问道:“还有没有治了?” 龙云的沈默令我不安到极点,心渐渐往下沈,就算早就已经做好失明的准备,还是不能避免掉入绝望。 “只要能找到适合的眼珠捐赠,手术不成问题,由我动刀,大概百分之八十五的成功率。”龙云不紧不慢地说道。 “呃?”我猛抬头“看”向他,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绝对是故意的! “在那之前,你要好好修养,身体的健康状况可是会影响到手术成败。”龙云说的一本正经,虽然我看不到,但却可以猜到他嘴角一定挂著撇坏笑。 我郁闷。 最近似乎谁都能欺负我。老子脸上有写著“好欺负”三个字吗。 龙云问了几个例行的问题,就被呼叫器给提走了。 我累的打了个呵欠,得知眼睛保住,那些郁结在心头的愤懑很快散去。然而,帐总是要记住的。虽然到现在仍不明白,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在这个城市,法律是明令禁止公民携持枪支,更遑论杀人了。 宵白明明是个十六七岁的小鬼,拿枪的架势却专业十足,开枪的时候,一看就很见惯杀人的模样。不但如此,他家还开著医院。 再加上饭店那时候听到周子漾提到“青木组”,凭我那点常识和想象力,也只能猜测宵家跟黑道有染。 谁?! 感觉有人出现在房间里不动,我一下子警觉起来,可能因为刚刚想著黑道的关系。 不像是医生或护士,也不是宵白和周子漾……这时我心里忽然浮现一个人。 印证我的猜测般,来人慢慢靠近床前,俯下身看我,距离近到将气息喷在我脸上。 我尽量放匀呼吸,忍住脸上搔痒般的热量,想看他究竟要做什麽。 “──!” 某个柔软而冰凉的东西忽然贴上我的唇。 我惊讶地睁开眼睛,自然什麽也看不见。 下一秒,身体被强压在床上,来不及出口的惊呼皆被吞没进炙热的口中。 我立起膝盖,狠狠撞上去,却不及他反应迅速,扑了个空,反而被他一手抱住扛在肩上。剩下一条腿也被他用大腿压住。 可恶! 我死命挣扎起来,然而这个姿势根本使不出任何力道。 裤子很快被剥了下来。下体一片凉飕飕,我顾不得面子,赶紧大喊救命,却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单音。 侵入口腔的狡猾生物挑逗著敏感的神经,强势而霸道,技巧高杆得光凭一个吻就已经快让我崩溃了。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勉强才忍住射精冲动。下一刻,根部被用力一掐,我顿时激动地喷射出来。 “啊……” 骗人的吧! 在医院的病床上,双手被输液管绑在床架上,嘴里塞著自己的内裤,後庭面临贞操危机……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这麽一天。 对方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说,仅是不疾不徐地玩弄著我的身体,在胸口、股间制造出快感的漩涡。 巡房的护士究竟哪去了!我恨恨地想道,极力保持最後一丝清醒,用力摇动床架,不顾塑料管深勒进手腕。 忽然,双腿被用力分开至极限,跟著如同被打入楔子般,身体被凶猛贯穿! 男人同时发出野兽样快意的粗喘。 痛。即使第一次被宵白做也没有这麽痛过。 内心狂受打击,我放弃了挣扎,决定让他奸尸去。 对方没有马上动作,仅伏在我身上满足地叹著息,一边耐心等待我适应了些,才缓缓插入到最深处,用与一开始不相同的温柔力道。 有著血液的润滑,接下来的动作轻而易举,挺进、抽出、插入、画圈……体内一寸寸被探访,捕捉到敏感的弱点,执拗地撞击。 挺尸的计划被迫宣告放弃,我很快打开淫乱的身体,自主寻求起至上的快乐来。 告白 如果你有个万一……我一定会追著你到地狱。──宵白 “……叶先生、叶先生!” “啊?” 我惊醒过来,用力睁开眼睛,周围是漫无边际的黑暗。 “你发烧了,先打一支退烧针。”龙云用医生特有的平静口气说道。 听到打针,我直觉地摇头,然而身体就跟散了架似的,几乎无法动弹。脑子有些昏沈沈的,我张了张口,喉咙干燥极了,简直像要吐出火来,好不容易说出“水”字。 一会儿,一只冰冷的手托起我的脖颈,杯沿抵住唇畔。我活像在沙漠里晒了很久的旅人,快要渴死之际,被人救起,忙不迭大口喝著送到嘴边的水,又因为喝的太猛而被呛住。 “咳、咳……” “别急,慢慢来。水还有很多,喝也喝不完,没人跟你抢呢。”龙云戏谑道,伸手帮我顺了顺背。 喝完水後,我如同注入了生命,好过很多,脑袋也渐渐清晰起来。 “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2010年9月28日,星期二,现在时间是──中午十一点二十五分。” 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除了昨晚上被操的死去活来,什麽记忆也没有剩下。是他帮我清洁了身体吗? 真是好笑,强奸完以後居然还不忘善後工作。 “龙医生,我这里准备好了,可以打针了吗?”护士催促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16 道。 “可以吃药不打针吗?”我铁青著脸色问道。 “你怕打针?又不是小孩子,来,乖乖脱下裤子,打完针姐姐买糖给你吃。”护士大概是个青春活泼的女孩子,居然用哄小孩的口吻跟我说话。 屁股还在抽痛,一想到要我脱掉裤子露出蹂躏过的屁股给人看,我死也不愿意。 “我不要打针。” “你是病人吧?病人就应该听医生的话,才会赶快好起来……嘿嘿,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安啦,我实习的时候专门给人打针,看过的pp至少一打以上,现在看它们就跟看脸差不多……当然啦,针法也是一流,保证你不会痛。”这小妮子热情地推销自己,一边还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 “小鬼”难缠,我转头“看”向她的上司,摆明了态度。 “算了,小优。”龙云终於发话道。 我松了一口气。 “可是龙老大,三十九点五度诶,会烧坏脑子的……” “医生首要品德是什麽?” “这个……是尊重病人……” “知道就好。”龙云淡淡地说道,转而对我说道:“我会给你开一些退烧药,要是十二小时後不退烧,会有危险,到时候就不得不打针了。” 我点头表示明了,补充了句“谢谢。” 名叫“小优”的年轻护士很快离开病房去取药,房间里只剩下龙云和我。 犹豫了一下,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医生,昨晚上……你离开後,还有谁进来看过我?” 这里是医院,来客应该有登记。再说每晚上都有护士巡夜,昨晚那麽大动静,居然没个人出现,这也太说不过去了,除非有人事先打理好了一切。之前龙云把宵白和周子漾支走,会不会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我不禁握紧了拳头。 “不知道,我离开病房以後就直接下班了。怎麽了?”龙云用很平常的声音问道。我无法判断他是否说谎。 “没什麽。我有点累了。” “那你先休息吧,待会儿护士会送药过来给你吃。”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可恶可恶可恶!我真是一肚子火大,偏偏连要发火的力气都没有。想不到医院也成了危险之地,继续呆下去,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麽事情。 一想到自己身在狼窝里面,还是个对眼前危险无法看清的瞎子,就无法不紧张。 吃过退烧药以後,才终於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 之後又迷迷糊糊地给人吻醒,发现被人抱在怀里。熟悉的气息一下子让我安心下来。 “睡美人终於醒了。”宵白说著又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鼻子,痒痒的,却不讨厌。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来的,居然大大方方地躺到病床上来。 生病以及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人心防也变得脆弱起来,我吸了吸鼻子,往少年怀里钻了钻,几乎快要忘记这也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崽,发起情来比谁都野兽。 少年忽然呻吟了一声,带著浓浓的情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下腹被某个硬物顶到的时候,我恍然惊醒,忙不迭地推开他往一旁逃窜。中途被拉住手臂,拽回他怀抱。 “别动……我不会动你。”修长的手臂蔓藤一样紧紧缠住我的腰,柔软的唇亲了亲太阳穴,移到耳朵,轻轻咬了一口。 印证他说的话般,滚烫的凶器仅仅抵住我的腹部,并没有行动。 我丝毫不敢松懈下来,以往的经验和常识告诉我,野兽不动的时候,往往是在寻伺机会。 “叶礼……” 听到他叫春一样的语气喊我名字,我如临大敌地绷紧背脊。 “昨天,如果你有个万一……我一定会追著你到地狱。” 温柔 真不知我是不是习惯了被虐,越是被以待,我越是觉得心惊。──叶礼 我在心中嗤的一笑,面上却不敢端露出来,战战兢兢地栖在他胸口,跟条死鱼似的绷得直直。 这样过了一会儿,搂在腰间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伸进睡衣里,胡乱摸著,揉弄起胸前的两粒果实。 我装了会儿尸体,渐渐地气息开始不受控制,忍无可忍,只好一把按住魔爪,尽量按耐住心头火起,不动声色道:“你不是说过不动我吗?” “老师,我好难受。”少年的声音夹杂著热气喷洒在耳畔,比声优还要妖娆,极尽诱惑。 我心脏鼓跳了一下,只想到两个字:“妖孽”。 “老师帮帮我……”滑舌游入耳朵,舔著黏膜,下身在我腹部轻轻蹭了蹭。 理性再怎麽憎恨,身体却不由自己地泛起了冲动。 我一阵恼怒,咬牙硬是一脚踹过去,只听“扑通”一声,传来重物落地的响声,不觉心头大快。 “嗯哼,好大胆子,敢踢本少爷下床,看我怎麽罚你──” 话音未落,就有重物压迫上来,胸口险些喘不过气,然後胳肢窝一阵抓挠,不由咯咯笑了起来。 “哈哈……好痒……哈哈……别……别挠了……哈哈……” “嘿嘿,想求饶,那你亲我一下!” “可恶……哈哈……”我试图推搡他,偏偏笑得全身发软,力气全无。“好,我……我亲……哈哈……你……哈哈……你先停下来……” 他果然停了下来,气息凑近。 我微微喘气,努力平息过快的心跳,然後送上去的不是双唇,而是一记膝撞。 他像看穿我的动作,不但轻松避开攻击,还捞住我的右腿,折压在胸口。 脚心传来湿濡濡的触感,痒意难耐,我下意识地想要踢蹬开,然而脚腕被牢牢抓住,动弹不得。那个温热的东西在我脚掌一点点游移,然後包裹住脚趾头,轻轻一吸!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倏地从脚心窜过,整条腿都麻了…… 我脑子片刻的空白,想明白过来时,脸上忍不住一阵燥热。 舌尖插入趾缝,舔咬里间的嫩肉,说不出是取悦还是折磨。 我难受地绷紧脚趾,弓起上身,皱紧眉头压抑喘息。 “这麽爽吗,老师?”宵白伏在我耳边调笑,手指弹了弹下腹不知何时顶起的帐篷。 我一个哆嗦差点没控制住射出来。 然而宵白没有进一步继续下去,反而抽手放开对我的挟制,重新躺回床上,搂住我装睡。 这下我眼傻了。 然而被撩拨起的欲望亟待发泄,我越想平息就越是感到欲火焚身,比被他折磨时还要难受百倍。 我犹豫了一下,右手伸进睡裤,握住胀痛的部位揉搓起来,力道由轻而重,速度也逐渐加快,爽得快忘记旁边还躺著一头狼崽。 啊,就快到了!── 我闭起眼睛,正待享受灭顶高潮的一瞬,手忽然被人制止住。 “哪个混蛋……”被从天堂打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17 落地狱,我很快想起一旁的狼崽子。“啊……快放开我……” “老师怎麽可以丢下我独自享乐,太不公平了。”少年贴著我耳朵,用极委屈的口吻说道。 靠,手长在你自个儿身上,又没绑著你,不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恨恨地想道,当然没敢说出来,又不找虐。 “你想怎麽样?”简直一个字一个字是从牙缝里蹦出来,心中却无可奈何地明白,要不先满足这头恶魔,无论如何我都别想称心。 果然,他把我的手拉到他胯下,摸到一个滚烫的庞然大物。“帮我弄出来。” 我默然,叹了一口气,摸索著找到拉链,解开裤头,掏出他的性器,卖力地套弄起来。 粗重的喘息喷洒在耳边,刺激著我濒临的欲望。我几乎发泄般狠劲搓著他的肉棒。 突然耳朵一痛,“呜啊,好疼!” “老师也知道疼吗?”耳畔传来少年阴魅的声音,跟著舔弄我被痛咬的耳朵。原来他在报复我粗暴的手劲。 我有些怀疑耳朵是否流血了,下口还他妈真重!我吸了一口气,只得放温柔手中的动作,卖力取悦起恶魔。 这边他似乎觉得我耳朵很美味似的,舔咬上了瘾,一会儿又把舌头湿漉漉地伸进耳洞,学阴茎抽插般地钻进钻出,邪淫到极点。 羞耻和快感成倍上涌,我一阵抽搐,射了出来。 手上一湿,大量滚烫粘稠的热液盛满了掌心。 我终於松了一口气,抽回手,在床单上胡乱擦了一把。 “今天就先放过老师吧。”少年搂住我,叹息般地在我耳边说道。 之後听到宵白打电话说道:“送上来吧。” 一会儿,有人敲了敲门,按宵白吩咐进来。“少爷,燕窝鱼蓉粥熬好了。这是衣服。” “拿过来。粥先搁在几上,你出去吧。” 听到门被关上以後,宵白在我颈上啄了一吻,宠溺地笑道:“流了这麽多汗,一定不舒服,我先给老师换衣服。” “不用,等下我自己来就可以。”我按住他伸过来解衣服扣子的手。我可没忘记昨晚上发生了什麽,要是被他看到身上的痕迹,以这小子的占有欲,倒霉的一准又是我。 “老师还会害羞吗,该看的都早就看光了……何况,帮老师脱衣服更是我的乐趣。” 我能想象他说这话时的双眼放出的色光。 若是平时,我也由他折腾去了,只是这次我必须坚持。 “我眼睛瞎了,但手还没废。”这话说的是又尖酸又刻薄,料定他会心虚放弃。 “是吗。”比想象中要冷淡的口吻,但好歹把手给收了回去。 只是下一刻,温凉的手指搭在了我脖子上,情人似的来回抚摩。“看来,医院有很多蚊子啊。” 我心头一惊,暗骂自己白痴,自以为是。顾得衣服遮盖下的部位,却忘了也有遮不住的地方,该是早已被他发觉了。 “很疼麽……”他执起我垂在身侧的手──袖口滑落,一定露出了印痕──在手腕内侧落下一吻。“老师一定不是自愿的,为什麽不告诉我呢。” 疼惜似的口吻,我却听得心惊胆跳,闻出一丝戾气来。 果然── 下一刻,纯棉衬衫被左右抓住,撕为两半。 然而,在我以为他又要兽性发作,却仅仅被穿上一件质地柔软的新衬衣。 一颗颗地扣上扣子。完後,他从身後搂住我,宛如情人,在耳边温存笑语:“饿了?我们吃粥。” 不待我回答,一股沁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真不知我是不是习惯了被虐,越是被温柔以待,我越是觉得心惊。 张口含下送到嘴边的食物,几乎不辨滋味。 “好吃吗?” 我点点头,闷声不响。 “我也尝尝看。”他说著,覆住我的唇,舌头分开唇瓣,汲取一点我未及咽下的粥粒。“果然很美味。” 我无语。 宵白一直陪我到下午,甚至还抱我出去到公园里散了会儿步。 九月底的下午,太阳依然很热,我们就坐在树荫下,听住院部的小孩子跑来跑去,嬉笑打闹,童真无邪。 我出奇平静了下来,连深埋在心头的幽愤也融化不少。 当宵白离开的时候,我甚至微感到寂寞。 反目 “‘先来後到’在爱情里可行不通,‘先下手为强’才是真理。不但要先下手为强,还得‘不折手段’”──李云裳 晚上,我特意吩咐护士出去的时候把门给锁上。 我住的是高级病房,安装有良好的隔音设施,门窗关上以後,室内静得仿佛时间也凝固住,加上一片漆黑,让人产生被关禁闭的错觉。我只能靠数脉搏来感知时间的流逝。 不久,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我握紧了藏在被子下的水果刀,听来人脚步声一步步靠近,直到熟悉的热气喷在脸上,我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他就是昨晚上夜袭我的家夥。 就在他吻住我嘴唇的一刹那,我刚要动手,门从外面被踢开,宵白冷冽带愠怒的声音响了起来:“是你!” 短暂一会儿的静默。 “是我。”说话的人毫无愧疚心虚,丝毫没有被撞破的尴尬,反而从容得像是理所当然。 就算早先猜到了是他,听到声音我还是不小地吃了一惊,继而扭曲了一下。他还真讨厌我到不惜亲自强奸的地步? “别以为你是我兄弟,我就不会动手。”宵白格外冷静的声音说道,空气中蕴含一股肃杀之气。 所谓的动手,就是杀人的意思。 我心里掠过一阵惊惧,很快又被幸灾乐祸所代替。反正两只都不是什麽好鸟,旧愁加新恨,我自然乐得看他们相互厮杀,狗咬狗,最好来个同归於尽,我也好解脱。 突然头皮一麻,头发被人抓起,头跟著向上提起,凶猛的吻一下子堵住我的唇。 “还真是只祸害……我早猜到我们兄弟会因此反目,早先就应该做了你……”一吻罢休,他在我耳边低声呢喃,不同话语里的阴狠,语气如情人絮语般温柔,放在脖子上的手来回轻轻摩挲,下一瞬间倏然收紧。 这家夥真的动了杀机。 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我掏出被窝里的水果刀,猛地钉进扣住脖子的手掌。 颈部一阵刺痛,跟著被放松开来。我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气,干咳了几声,抬起手捂住脖子,触之是一股温热黏稠的液体。 刚才那一下太过狠劲,我根本不留回旋之地,刀子竟然从他手掌心穿透,尖端刺伤了自己的脖子。 不敢想象,假如他及时收手,这一刀下去会怎麽样。 回过神时,房间里传来乒乒乓乓打架的声音,很快引来了医院的工作人员,却只敢守在门外观战。 “龙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18 医生,怎麽办,赶快叫他们住手啊!” “小心!──你看这个时候谁还不怕死的敢上去?除非活不耐烦了。” “……” 我多少算跟他们交过手,知道两人身手了得,这一仗打起来还真没人敢进来劝架,除非不要命了。 虽然看不到,听声音却更见激烈,仿佛真的要打死一个才会停下来。 “叶礼少爷,现在只有你才能阻止他们!”龙云大老远冲我喊道。 “我一个瞎子,何德何能。”我不咸不淡地应声,躺下来盖上被子睡觉。 这一觉自然没有睡成,我是被头顶掉下来的大吊灯给砸晕了过去。 人倒霉起来的时候,还真不是盖的。 似乎从酒吧遇到宵白,贪迷於少年美色开始,我就霉运不断了。出院以後,第一件事就去教堂拜拜,找个和尚念念经消消灾,如果可能的话,希望能跟这群狼崽割袍绝交…… 梦想,果然只能是在睡梦中想想而已。 现实是,醒来就发觉身边围了三头狼。就算没睁开眼睛,也能嗅到狼性,所以我干脆继续装尸体。 “哟呵呵,不愧是从小长大的兄弟,连看男人的眼光也出奇一致呢。”一个清脆的女声淡讽道,“这下怎麽办才好,目标物可只有一个,要不大家抽签决定好了,或是干脆玩4p?” “云姐说笑了。老师本来就是我的人!” “宵少可真自信。只是,你们的叶老师也一样这麽认为吗?” “这个吗,等老师醒过来,云姐可以亲口问问。” “他是我先看上的!” “小漾还真是纯情,不过呢,‘先来後到’在爱情里可行不通,‘先下手为强’才是真理。不但要先下手为强,还得‘不折手段’……”魔女清脆地咬了一口苹果,一边传道授业。“你看,你的两个兄弟在这方面就英明许多了……当然,我的这个弟弟还是笨的可以,前面做了许多招人厌的事儿,最後总算是开窍了。” 听到这儿,我禁不住扭曲了下嘴角,这都什麽女人,她指的开窍该不会就是强x男人屁股吧! “醒了麽?”一只冰凉的手指忽然摸上我的嘴唇,第三头狼崽终於开腔──却是对我说的。 靠,这家夥该不会一直在盯我的梢吧? “我喜欢你……”他凑在我耳边,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爆了这麽一句。 靠,前一刻明明都要动手杀我,之前更是三番两次找人轮我、x我……忽然之间跟我说“喜欢我”──老大,有没搞错?! 还是说,这家夥的表现神经不是我一区区地球人所能领会的。 番外──遥少的情感剖白【一】 更不曾料到,自己也会一头栽进去。──李拓遥 “拓哥,不好了!宵少和周少打起来了!” 小弟慌慌张张来报的时候,我正跟校花亲热。“shit!滚一边去,没看见老子在忙?男人间偶尔练练手脚,至於这麽惊吓吗!” “拓哥,不是,这次看他们可是拼命的架势……”小弟一副差点哭出来的脸,忙解释道。 我只好先打发了校花,才问道:“他们在哪?” “东楼剑道馆,明明只是社团活动,不知怎麽的,周少向宵少发出挑战,好像为了一个新来的教师……” 赶到的时候,里面围满了人,场中斗气十分高昂,隐约散发出一股生死决战的气氛。偌大的剑道馆竟无人敢上去劝阻。 妈的,这新来的花瓶到底是怎样一只祸害,居然让我的两个兄弟如此不惜性命相搏。 宵和子漾的实力,我是知道的,由於家世背景的关系,两人根本就不是同个级别。子漾明明都快挂了,愣是靠竹剑支撑爬了起来,摆出还要打的架势,身体不争气地晃了晃,不稳摔倒,又试图想要爬起。从小到大,我还从没见过他大少爷为谁这麽拼过命。而宵居然也不留情,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酷然之气,握剑的手丝毫不动,等子漾冲上来,一剑劈倒,又快又狠又准。 照这样子下去,子漾不死也废。 於是我上前,阻止了这场闹剧,吩咐小弟抬子漾去医院。果然,这小子一躺就一个星期。 我冷冷一哼,吩咐小弟彻查。敢玩弄我兄弟的女人,还一次两个,既然这样,那就多送他几个男人玩玩。 查到的结果让我略微吃惊,“是个男人?” “拓,拓哥,是的……他叫叶礼,刚从体校毕业。” 男人也罢,更不用顾惜下手重。“叫上几个兄弟,这就去堵人!” 对同性恋,虽没有歧视心态,却也没什麽好感。何曾料到我的两个兄弟,居然会是同性恋,还一次栽在同个男人手里。 更不曾料到,自己也会一头栽进去。 东南体育场洗手间堵到人,不是想象中的纤细美人,有著标准体校生的身高,相貌平凡,顶多称得上几分清秀。 等到动起手来,发现他打架倒是生猛,四个人花了一番力气,最後还得老子亲自上马才搞定。 踩著他的背蹲下身,揪起头发打量了几眼。“哼,我以为会是什麽姿色,长得也不过如此。能耐倒是挺大的,居然能让我的两个兄弟反目成仇。” 他吊著眼睛望上来,煞是勾人。我忽然想了起来,这张脸在暑假里见过一次,也是在厕所,我刚刚办完事出来撒尿,就在镜子里对视了一眼,记得当时他那饥渴的眼神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哼,淫贱!我心里十分不屑,讥讽道:“啧啧,这双眼睛倒是挺勾人的。只是可惜了老子不是同性恋,你要是喜欢被男人操的话,我可以帮你找一群猛男好好大干一番,包你尽兴,怎麽样?” 他居然还能笑出来:“不用了,你真想让我尽兴的话,我倒有个好主意。” “哦?说出来听听。” “不如你自己来上阵,与其被猛男干,我更喜欢干像你这样的美人。” 他还真懂得怎样撩拨男人的怒火。我冷笑,抓住他头发往地板上撞。 “你们这里有人干过男人吗?想不想尝尝鲜?” 小弟们很快跃跃欲试起来。 “怎麽样,求饶的话我就放过你。”我凑到他耳边威胁,看他有多倔强。 “求你。”没想到他这麽快就求饶,我一阵索然,厌恶地放开他扔给小弟。 就这点骨气,还真是无趣。真想不通宵和子漾怎麽会看上这种男人,该不会这具身体有什麽让人食髓知味的东西?算了,反正只要弄脏它,以宵的洁癖程度,自然就会嫌脏丢弃掉了。 “──还愣著干吗?剩下你们就好好享用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刚点起烟抽,没走多远,厕所忽然传来一声惨叫。那群家夥该不会在玩鬼畜吧。 不到两秒,三个人像见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19 到鬼一样大叫著奔跑出来。 我变了变脸色,快速回到厕所,只见梁七倒在地上,已经晕死过去,胯下淌了一滩猩红色液体,不远处掉落半截带血的肉块,有点像是死去的蠕虫,恶心极了。 我移开目光,抬头看到镜中半张带血的脸,竟似无比的妖邪,薄豔轻抿的唇像足刚享受了猎物的吸血鬼。 男人趴在洗手台上,反复漱著口,几乎把整颗头放进去冲洗了十多分锺。 一会儿抬起头,拨开湿漉漉的头发。 目光相遇,竟又是第一次见面时露出的眼神,充满饥渴,并且不自觉地舔了舔豔红的嘴唇,却不知道究竟是对血还是对性。 “有烟吗?”他忽然问道。 我发现自己竟然盯著他看了太长时间,微皱了皱眉。从裤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香烟,用指尖夹著越过他肩膀伸到镜子前面。 他接过,叼在嘴里,转过身。我掏出打火机点燃。 下一瞬间,双双出拳。 在他打中我之前,我先击中了他腹部,毫不留情的一拳,“哢嚓”一声,响起肋骨断裂的声音。 难得他没有倒下,仅仅扶住大理石台,稳了稳身体,咳嗽两声,百忙之中居然还不忘记护住香烟。 “你想怎麽样?”他吸一口烟,眯细眼睛,抬头问我。 “‘血债血偿’,没有听说过吗?”掩藏住心底微微的悸动,我好不容易才想到该如何回答。 没想到他一低头,忽然吐了起来,跟著晕了过去。 番外──遥少的情感剖白【二】 此刻,我意识到,这个叫叶礼的男人就是我心头的一根软刺,日渐深陷,往後一动就是伤──李拓遥 “别说,我弟还真俊呢。这一身coferre穿在我弟身上,还真跟神仙似的好看。他家不找你代言,损失极了。”老姐李云裳站在二楼走廊上,左手端著高脚杯,右手扶著雕栏望下来,仔细打量我并赞赏道。 “这不是给姐你撑面子吗。”我取过长桌上一杯酒饮,举高轻轻示意了一下。 她低头啜了一口红酒,旋身进入房间,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惹火红裙,下楼来傍在我身边。 云裳今日是无可挑剔的女主角,优雅,高贵,貌美如女神。自家海边饭店包场为举办订婚宴。男主是姜氏集团的大公子,名副其实的政治联姻。 大早客人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多是生意往来的客户,借这场子结交人物或拓一拓生意。 我陪云裳转了一圈,简单跟客人打过招呼,就丢下他们到海边吹一吹风。 才刚走出饭店,就看到一辆红色跑车停在沙滩,车门打开,宵白走了出来。 那一架打得生猛,肋骨现在还有些痛楚,连带想起那张染了血的妖孽脸,这两天一直想,尤其是跟女人做爱的时候。我一不白痴二不迟钝,自然知道自己正陷入一种危险境地。 我走过去跟宵打了招呼。到底是从小长到大的兄弟,对於之前的事,仿佛刻意忘记似的,大家都没有再提起。 两人便在无人的沙滩上开始商量起作战计划。 宵的爷爷是本城第一黑道青木组组长,既然是黑社会头头,得罪的人自然不知多少,就在前天,老头子被人给狙击了,眼下正躺在医院加急救。 杀手经调查得出,是个叫苏灿的男人,不久前被灭的某个帮派的残孽。下一个猎杀对象自然就是身为青木组继承人的宵了。 关於苏灿这个男人,我知道一点,洪帮没被端掉以前,做过几笔军火生意,交涉人就是副帮主苏灿。这家夥是个搞同性恋的,并且十分嚣张,谈生意的时候就毫不掩饰对老子屁股的兴趣。 这次他来找老子买枪,我便勾引了一番,给他下套。不出意外的话,今晚的宴会将有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出。 ──而那个意外,就是某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 “……不好意思,都怪我昨晚上没有好好满足他,他这是在冲我闹脾气呢,你们只是运气不好当了炮灰。我家月月就这脾气,你们见笑了。” 晚宴快开始的时候,我出来找云裳,却听到这麽一段露骨的直白,让人火大的是说话的人。 不可否认,当看到他牵住伍月的手,却装出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我很生气,很嫉妒。 勉强维持住冷静,我开腔说道:“老师,真巧啊,在这里见到你。” 他小心翼翼地窥探我一眼,下一刻,大概想起我们之间的过节,表情很是愤然。 然而,还没来得及交谈,跟著出现的宵很快就把他带走了。甚至整晚上的宴会都没再出现。 我端著酒杯,周旋在人群里谈笑风生,另一只手却捏握得死紧,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此刻,我意识到,这个叫叶礼的男人就是我心头的一根软刺,日渐深陷,往後一动就是伤。 这晚的酒喝得很不是滋味,苏灿的事自然也只能再作计划。 很快重新制定了计划。 乱我心者不能留。这一次,我把那妖孽也搅合了进来,想借苏灿的枪除去心头的刺。 不知道宵白是不是也起过同样的念头,最後的枪战时,毅然放弃了他的安危。 结局却有些始料不及。苏灿不知道被他的哪一点给勾引了,居然没有痛下杀手,只是借窗逃走的时刻,打碎的玻璃伤了他的眼睛。 果然,我心头又是一阵刺痛。 瞬间,却也想明白过来,拔刺的过程,实也相当危险,稍有差池,便是穿心透骨。如果逃不开这场劫,那就把他紧抓在手中,把刺段化成血肉。 吃鱼事件 既然我的感情收不回,那麽无论如何,就算撑坏了肚子,你也必须接收下来。──李拓遥 “礼,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鱼,来,我喂你。” “滚,老子有手!” “这鱼有很多刺哦,礼看不见吧?” “……” “老师上厕所吗,我陪你去。” “滚,老子自己走!” “老师能看见便器的位置麽?” “……” “医生说,多散散步,对身体对手术有好处。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 “……” 那天以後,三头狼崽没事就绕我身边瞎转活,白天也不上课,偶尔为争夺我这根骨头打打小架。 真不知我何德何能,比起他们更谈不上才貌,竟引得他们个个争相扑上来纠缠。 若是以前,我定得意非凡,可惜现下被压惨才知道,这种极品美少是沾不得的。等老子恢复视力,收拾回来以後,定逃的远远。 “礼?”周子漾柔声提醒我喂到嘴边的食物。 心思犹在九天外溜达的我依言张口,和著鱼肉咽下饭粒。 “想什麽呢,这麽出神?” “在想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20 ……这鱼真好吃。”随意拎出个借口应付。 “你要喜欢吃,我天天给你做。”周子漾闻言开心地笑道。 然而,边上有人似乎不爽了,“哢嚓”,有人捏碎了杯子;“砰”,有人甩门走出去。 我懒洋洋地张开口,嗷嗷待哺。 “有这麽好吃麽,老师也让我分享分享。”宵白不由分说掰过我脖子,伸进我嘴里一阵翻搅。 周子漾一声怒喝,扯过宵白就要干架。 我则无比舒爽地缩进被窝,拿枕套擦去脖子上的血迹,吃饱了睡觉。 醒来时不知晚上还是下午,四周悄无声息,我抱膝坐在床上,怔怔地看著面前的黑暗,丝毫感觉不出时间流逝。 那恍若被遗弃在世间外的荒寂丛生。 “哢──”门忽然被打开的轻响惊动我,瞬间如关在黑暗中的困兽闻风而动,袭向来人。 对方身手敏捷若豹,不但轻易避开了攻击,甚至游刃有余地对我进行反击。 在不能视物的情况下,直觉变得尤为敏锐,我出手又快又狠,招招不留情。饶是如此,对方的强悍依然在我意料之外,几乎每一下攻击都会招呼回到我身上。 “靠,你个疯子有完没完!”对方好不容易制住我,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怒吼。 四肢不能动弹,我索性拿头去撞击。 “你再疯,信不信老子操死你。”耳朵一痛,被咬了。 我不动了。兽性退去,清醒过来後认出是李拓遥。稍稍平息下呼吸,我冷静地说道:“滚下去!” “啧啧,真带劲,老师可是在勾引我吗?”耳边邪邪一笑,一只手伸进我凌乱散开的病服内,狠狠揉搓了把胸部。 “唔嗯……”我惊呼出声,立即意识到死咬住嘴唇。 “乖,别咬,我会心疼的。”指尖抚过下唇,跟著某个湿濡柔软印了上来,轻轻舔著,时不时轻咬一口,“老师真甜。” 我牙齿咬得咯咯响,努力控制不去咬人。不是没见识过暴君的手段,老子不找虐。 待他尝够了,老子嘴唇都肿得跟两香肠,火辣辣的疼。 他总算放开我站了起来,顺手将我抱起,放到床上。 “老师喜欢吃鱼,我就跟五星级饭店厨师学做了一下午,总算小有所成,味道应该不差。人家为老师第一次下厨,老师待会儿可要把它们吃光。” 说著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不到十秒锺,就有人推门进来,放下东西马上又出去。 李拓遥揭开锅盖,顷刻便有一股浓稠的鱼香飘散开来,诱人胃口。 我吞了吞口水,却滚进被窝里,坚决打败饥饿,不吃“嗟来之食”。“滚,老子不饿!” 李拓遥不动怒,沈默几秒,不紧不慢地说道:“要是上面这张嘴吃不完的话,我们就喂下面的嘴吃好了。” 我知道这不是凭空威胁,这丫疯子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老子能屈能伸,钻出被窝坐了起来,张嘴嗷嗷待哺就是。 不愧是五星级出品,果然美味,尝得出很是花了番心思。 然而,当我表示吃饱了时,他又把威胁的话重复一遍,我才明白过来,他根本没安好心,一开始就是变著法子折磨我。 等到把一整锅鱼肉吃光,我已经光闻到鱼味就想吐了,却怕我一旦吐出来,这疯子搞不好又整个一锅出来逼老子吞下去。 妈的,老子以後再也不吃鱼了! 李拓遥拿手帕替我擦干净嘴巴,悠然说道:“老师果然很爱吃鱼,以後,我天天做给老师吃,可好?” 我已非惊恐所能形容,险些昏倒,连连摆手,惊惧道:“不不,我不喜欢吃鱼!” “真的?”狐疑的口吻。 “真的真的!”老子真的怕了你了! “那老师喜欢吃什麽,我都做给你?”他细语温存地说道。 “不用不用!我什麽都不吃!”老子坚决不再找虐。 “是因为我做的,所以老师才不喜欢吗?”语气一转,又是凉凉的威胁。 “不是不是!”我头摇得跟拨浪鼓,连忙又补充道:“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那以後,老师只吃我做的,好不好?” “好好好!”好你个鬼! 疯子终於满意了,在我额上亲了亲,“吃饱了,我们睡觉吧。”躺下来侧身抱住我。 自渎 可恶,难不成老子以後都不能玩自摸!──叶礼 十九楼高级病区的病房都是套房结构,布置得跟星级酒店有的一拼,专层电梯直达,只接待青木组的高级头目。宵白的爷爷──青木组组长宵卫就在我隔壁病房躺著。 这些都是从周子漾口中套出来的,包括他们三个的家底也挖的一清二楚,为了以後跟他们掐架起来好知己知彼。 听闻宵白是本城第一黑道青木组少主时,我一点也不惊讶。李先河是亚洲经贸协会会长,其一手创立的云遥集团控制著整个东亚的经济命脉,李拓遥正是李先河的儿子。至於周子漾,则比较简单多了(据周本人说法),市长公子一枚。 三个加起来就是本市的黑白道政商界第二代,不由得我吃惊。靠,老子太有做妖孽的潜质了! 然而,这也说明了,整个s市就是个狼窟,他们的势力比我想象的大多了。 政商匪勾结,权势、钱财、暴力集合一起,足够压得咱小市民不能翻身。 微敞的客厅传来说话声,听内容似乎青木组人在向宵白报告帮务。他们居然也不回避我,未免大意。 这些天宵白和李拓遥很少现身,每天匆匆来了看我一眼又匆匆走掉,显然经手的事情很棘手,够他们忙乎。 昨天周子漾罕见的没有来报到,听李拓遥说给家里软禁了,压逼著去相亲。李说这事儿时明显嘲讽的态度听得我很不爽,翻了两个白眼,暗忱:该不会是你小子跑去跟人家长告密,用不正当竞争手段打击对手。 他见我发呆以为是在想周,吃味地咬著我嘴唇,“你就死了对他的心吧,这届市长可是同性恋反对者哦。” 靠,老子对你们一个都没心,明显是你们自己犯贱贴上来。这话只敢放在心里,还是那句话,老子不找虐。悲啊,这搁以前,老子早就怒发冲冠拳脚出手,敢惹老子,跪地吃屎去吧。然而自打遇上这两头狼崽,老子倒变成羔羊任他们宰割。 想到此,我摆出小羊一样无辜的表情,咕哝道:“我没有喜欢他。” 嘴唇果然一松,痛咬变成了轻吮。我微微张口,接受蜜吻,享受浑身通了电流般的快感。 靠,这小子太他妈会接吻了! 房间气压骤降,我惊醒过来,拍开胸口蹂躏的爪子,别过头中断吻。宵白的气场正不断地制造冷气,我虽然不怕他把这儿变成冷库,就怕物极必反勾出他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21 的怒火和熊熊欲火来。 一只手指伸过来,揩拭我淌下唇角的津液,继而响起吸吮手指声,格外情色。接吻也未曾脸红心跳的我,听到这声音反而有丝难为情地别过脸。耳边蓦然响起李拓遥轻轻的笑声。 今天的宵白倒是反常的耐心,没有禽兽化,仅用似冷非冷的目光直勾勾盯著我。 半天,缓缓开口:“手术已经安排好,就在明天。” 说完推门走出去。 我怔然,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空落落的,象少了什麽。 自嘲的笑了笑,我他妈犯贱,没被侵犯居然就难受了。 明天……明天就能重见光明了麽…… 出乎意料的,我居然一点也不激动。我知道他们为我的眼睛费心不少,各自通过自己的管道搜寻了很多资料,器官捐赠、黑市买卖甚至包括刑犯档案。我不知道他们最後决定给我换的眼珠是什麽颜色,本来又是属於谁。 已经习惯了黑暗,也不再试图区分白昼和黑夜,除了吃饭和偶尔到公园散步以外,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和发呆。三头狼崽私下里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晚上从来没有留在我房间过夜,更没有强迫跟我做爱。 他们耐得住,老子半个多月没发泄的身体却有些欲求不满了。 忍不住将右手伸进被窝,解开睡裤的松紧带,直接握住饥渴的阴茎,大力套弄起来,舒服的半眯起眼睛,一边yy从前睡过的美少年。 然而不管我多用心回忆,始终想不起来其中任何一个模样,心头异样的焦躁,就像一个初涉情欲却不得其法的毛头小子。 分身在掌中跳动,郁积著快乐,蓬勃胀大,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却始终欠缺临门一脚,无法宣泄,转化成折磨。 我使劲掼著肉棒,几欲发狂,被子早被我踹到地上,挫败地打了个滚,双腿大张摊开在床上,难受地喘著气,手酸得已经没了力气。 可恶,难不成老子以後都不能玩自摸! 实在没法子,只得尽想一些黄色废料,脑中自导自演一系列gv游戏,然而不知不觉中,主角变成了宵白,一会儿又是李拓遥,那在他们身下哭泣呻吟的小受却成了我自己。 最後终於射出来。 老子他妈要疯了。我紧紧抓著枕头压住脸,就连被他们真操实干那会儿也没像现在这麽挫败过。 照这样下去,老子真要完了…… 谁?! 忽然察觉到一股生人气息,我倏地绷紧神经,一动不动。该死的,这人是谁,怎麽进来的,究竟看了多久? 炸楼事件 菊花没有热狗好吃,弟弟还是吃热狗。──苏灿 来人站在窗口方位,半天不动声色,若非陡然变粗的呼吸泄露了身形,我还真难觉察出来。 他大概也知道被我发现,径直走了过来,床边停下,俯身逼近,见我警戒的样子,低低笑出声来。 “宝贝,好久不见,有没想我啊。”灼热的呼吸落在脸上,暧昧而诱惑:“刚才的表演,我很喜欢。” 苏灿。 闻言,我立马换上以往用来钓男人的笑容,手臂一伸,勾住他脖子,拉近,凑到唇的位置,深深吻了上去,热情洋溢,极尽勾引,另一只手向下摸去,这家夥果然勃起了,还挺大个的。 男人渐渐迷失在情欲中,我不著痕迹地翻了个身,变成他下我上,再不著痕迹地摆成利於我的姿势。 漫长的亲吻结束时候,我锁住他的几个关节,邪肆笑道:“甜心,你真体贴,知道我饿了,乖乖送上门来给我吃。” “宝贝,他们居然饿你?真是太太太……太过分了!宝贝跟我走吧,哥哥一定每天都把你喂得饱饱的。”男人受制於我,居然一点也不慌张,还能唱作俱佳配合我演戏。 “我想吃哥哥的菊花,哥哥肯给吗?”手痒痒挺想摸这厮的屁股,试试看弹性,然而见识过他的身手,不敢大意。 “菊花没有热狗好吃,弟弟还是吃热狗。”男人貌似诚恳的建议。 “那……弟弟请哥哥吃热狗,哥哥就请弟弟吃菊花。”忍住爆笑冲动,我打著商量。 “好啊,弟弟先放开哥哥,哥哥才好把菊花献给弟弟看。” “……哥哥明知道弟弟看不见了。” 男人终於沈默。 半天缓缓开口:“抱歉。” 我见他走出戏外,便也收起弟弟那套,冷凝了笑容,问道:“你来做什麽?” “炸楼。”轻飘飘吐出两个字。 “炸楼?”我疑惑地重复道,一时竟有些听不明白。 “这幢楼里按了炸弹,离爆炸时间还有一分三十秒。”他轻松地解释道。 我脸变色,第一反应就是跑出去通知人,然而── “一分二十八秒……”他冷静地报数,“一分二十七……” 妈的!我颓然放手,他迅速起身,抄起我向窗口移动,跟著身子一轻,已被他抱著跳了出去。 下落速度极快,却很稳。十秒後落地,他拉住我狂奔。 一会儿,後面传来猛烈的爆炸声,一阵接一阵,地动山摇般,令人肝胆俱裂。 我紧紧被他攥在手中,脚下像踩著风火轮,急速飞奔,以当年拿下短长跑冠军的气势。心里却蓦然一痛,眼前竟浮现出三张少年的脸,掩映在漫天烟火中。 “宝贝,你怎麽了?”耳边担忧的声音将我拉回神,才发现自己已停下脚步。 “没什麽。”我平静下紧皱的胸口,松开手掌,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俨然刚才抓太紧把苏灿的手抠出血来了。 “真狠啊。”他把伤口送到唇边轻轻舔舐。 他们……没事吧?周子漾被关在市长府邸,另外两只也应该不在医院…… 只有这麽想著,揪紧的胸口才能一点点好过来,刚才疼得我险些喘不过气来。 待到放松下来,却只剩下茫然。我站在火海面前,耳边充斥著嘈杂,却没有真实感,如同刚醒来发现自己迷路。 “宝贝,我们走吧。”一辆车停下来,苏灿把我拉进去。 “灿哥,怎麽样了?” “一切顺利。” “哈哈,宵老贼这下死翘翘了,听说他孙子这几天都在医院,最好跟著一块儿解决掉。那小子留下来也是个麻烦。” 果然,又是黑帮斗狠。我闭眼埋进後座,自己什麽都不是,什麽也管不了,不如睡好这一觉,谁知道明天等著我的会有什麽,会是谁。 苏灿,自然也不会是个小角色。 第一次见面,我是他手中的人质,这次估计也差不多吧。 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翻了个身,床虽挤了点,觉倒睡得挺爽。 “呵呵。”耳边传来宠溺似的轻笑,鼻尖被人捏了捏,痒痒的,我悠悠转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原来在车上睡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22 著了,上半身枕在苏灿怀里,双腿蜷曲在後座上,一米八长的个子,婴儿似的缩成一团。 有吻落在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上,轻若鸿羽。“宝贝可睡醒了?” 我有些受不了地推挪开那张脸,坐起来,车子是停著的,没有第三者气息。 苏灿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淡淡道:“瞧你睡那麽香,没敢打扰,让小弟把车停下先回去了。” “我睡多久了?” “四个小时,这都天亮了。” “哦。” “呵呵,宝贝真大胆……还是对我这麽放心?就不怕我趁机吃了你。” 我心里暗骂,丫个色胚。脸上却端出虚伪的笑:“对哥哥不放心,我还能对谁放心。”言下之意,你可不要辜负我的放心哦。 苏灿意会地笑了笑,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小狐狸,下车吧。” 随苏灿进入别墅,我心下戒备,却不觉害怕。这只狐狸,既然上次没杀我,眼下更没有理由要害我。 只是想到眼睛时,不免小小郁闷一把,老子的手术给泡汤了,不知啥时才能够重见这天日。 剧院魅影 一双黑曜石般深邃近乎妖魅的眼睛紧紧攫住我,似猎人对看中的猎物,势在必得。──叶礼 “兄弟们,跟上!加油!速度!” 我正带领校体育队生十五公里越野跑,一面吆喝著给他们加油。 前面就是终点站学校。带著他们从後门鱼贯而入,开始慢下脚步,回到田径场。 “好了,休息两分锺,然後解散。” 看著哀鸿遍野的操场,提醒几句刚跑完不能立即躺下的话,手插进运动裤口袋向校门口走去。 身後不例外传来几声有气无力的哀号:“魔鬼啊──”“不是人啊──” 刚流了不少汗,我心情正爽著,朝身後挥挥手,也不计较被这群兔崽子喊魔鬼。 到这所郊区的学校任职不过两个星期,拜那一堆大学生运动会冠军证书所赐,轻易找了份中学田径队的工作,每天早晨和下午领著这群小屁孩跑跑步,挥洒挥洒汗水,日子倒也惬意悠闲。 眯眼瞧了瞧快下山的太阳,视线落到门口路边停著的银色奥迪,以及倚著车门长发黑衣的男人。 梧桐落叶,夕阳背景。两个星期不见,他越发清隽。 我似轻浮地吹了声口哨,色眼微眯,走过去,“你怎麽来了?” “请你吃饭。”他帅气一笑。 “为了什麽?” “庆祝找到新工作。” 我耸耸肩,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这小子── 记得当初可没告诉他去向,不过以他苏老大在s市要找出一个人来也不是困难。 一个月前,苏灿炸掉医院大楼,顺便把我捎带出来,不但给我安排了手术治好眼睛,事後二话不说任我去留。 我不知道他是真心放我自由,还是忙著与宵白争斗才暂时让我溜走。不过,他对我多少有些“性趣”,我倒是知道。 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不少,黑白两道几乎翻了个天。 随著全国黑道日益壮大,国家为控制政权和黑白势力的平衡,不得不掀起新一轮打黑风暴,中央下了死命令,s市首当其冲。 市长周琰为求自保,只能培植苏灿一党对付青木组。 水至清无鱼,其实,政府是不可能也不愿根除掉黑道,只小心翼翼地将之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对方一旦坐大危及政权,便迅速出手剪除,用新势力取代旧势力,以弱的代替强的,重新平衡黑与白。 青木组这次算倒霉撞上了国家的枪口,然而未及正式开战,宵白居然公开宣布解散青木组,自此消失,杳无音讯。云遥集团因某些产业与黑道牵扯甚深,也受了不小冲击。s市新崛起一个云帮,传奇般地取代了青木组的龙头地位,势力自不能与前青木组相比,然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十分微妙。 我打眼瞧著眼前驾驶座上的云帮帮主,丫居然没带一个保镖,忒不像老大啊,不过以他的身材和样貌,就算不混黑社会也可以去当明星骗饭吃。 车子到了市中心一家看似很有格调的西餐厅停下,制服小弟上前来服务。 我们上了二楼,座位间有大丛植物隔开,一面墙打造成落地窗,可欣赏到对街的广场喷泉。 男侍送上菜单时,我就瞅最贵的点,一顿饭居然就能吃掉我一个半月的工资。看来当老大赚钱挺容易的。 饭後他掏出两张音乐剧门票,微笑道:“接下来是约会。” 我怔了怔,从容站了起来,接过票一看,“歌剧魅影,是我最喜欢的音乐剧。” 苏灿起身,自然揽过我的腰,在我唇上一亲,微微一笑:“走吧。” 我微眯起眸,心里蠢蠢欲动,看来今天最後一站就是宾馆了。想起自己快一个月没做了,也差不多到了极限,正考虑去酒吧找个美少年419,眼下居然就有美人送上门。不过,估计要压倒他得费一番功夫不可,待会儿看歌剧的时候好好琢磨琢磨。 “宝贝,在想什麽?”苏灿暧昧地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 当然是在想怎麽压倒你。我摆出一副纯良的表情,悠悠说道:“在想今晚……歌剧一定很精彩。” “呵呵,待会儿看了就知道了。”狐狸笑容中精光一闪而逝。 海德兰歌剧院,已是人山人海。我们被引进二楼正对舞台的包厢。 冉冉升起的音乐声中,帷幕重新拉开,华丽的服饰、精致的布景、变幻莫测的舞台,倏的时空倒转回1875年巴黎。 我很快被歌剧吸引了全副心神,如痴的陶醉於魅影的歌声中,那是怎样一种声音,那麽磁性那麽张扬那麽冷漠那麽热情,仿佛涵盖了一切孤弱与沧桑悲喜与炎凉…… 那麽,惊采绝豔。 舞台中间的男人,是使用偷梁换柱手法,杀了piangi,把自己扮演成唐璜的魅影,穿著斗篷掩盖住面容,在警察遍布的巴黎歌剧院中,在舞台上与心中的爱人上演don juan triumphant。 剧情渐渐步入高潮,e缓缓伸向面具…… 所有观众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一瞬不瞬地直盯著舞台中间的面具,面具後的人,整个剧院静得落针可闻。 面具揭开的一瞬,意外发生了,所有灯光忽然熄灭── 枪声响起! 同时,苏灿发出痛苦的闷哼。 跟著剧院沸腾了,尖叫、哭泣、咒骂、碰撞声连成一片。 三十秒後工作人员才恢复灯光,舞台上的魅影赫然消失了,女主角惊吓过度,一脸苍白地瘫倒在地上。 我回过头,只见苏灿闭眼倒在椅子上,竟似没了呼吸,胸膛汩汩地往外冒血。 “杀人啦!!!”“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23 啊──”“让开……快让我走!”“救命……”“……” 一时间,整个剧院的人争先恐後地涌向出口,造成更大的混乱。 我一时木然的站著,看看不省人事的苏灿,又看向底下逃亡的人群,特滑稽的感觉,之後剩下的是茫然。 人群中一个人忽然驻足,转头望著我。 那一身挺拔分明是歌剧中魅影穿的黑袍,面具下不见丑陋却是万千男女谁也及不上的俊美妖娆。一双黑曜石般深邃近乎妖魅的眼睛紧紧攫住我,似猎人对看中的猎物,势在必得。 下药 即使被压惨了即使翻身无望也仍然喜欢他。真他妈绝望啊。──叶礼 苏灿的心脏长得比别人偏左几分,也幸好子弹穿膛飞出,饶是如此,依然随时可能会死。 他也算是个枭雄了,能够眼不眨的炸一栋楼杀千人,称得上狠绝冷酷,这样的人就算死十次也罪有应得。然而他待我到底还不错,加上模样英俊让我起过色心,要真死翘了还是会让我难过。 我走到吸烟区,掏出一包廉价红双喜,点燃放在嘴边抽著,试图驱散空气中浓郁的消毒药水味。 窗户正对公园,三三两两的病人在做复健运动。 比起抢救室里生死未卜的男人,我的心思更多留在了歌剧院。魅影歌声,黑袍面具,茫茫人群中陡然转身,面具掀开的那一眼,我竟砰然动了心。 从没有像此刻这般纷茫迷乱过。对於宵白,我也许真的是喜欢上他了,即使被压惨了即使翻身无望也仍然喜欢他。真他妈绝望啊。 老子不甘啊。不甘,又有什麽办法? 瞄一眼墙上挂的电子锺,已经快23点。我扔掉已空的烟盒,打算出去买烟。 走到外面猛然吸了口空气,心里舒坦多了。街上人很少,商店已经关门,只能附近找找看有没有24小时便利店。 我双手插著口袋,沿街而行,迎面有点风吹来,不时闻到桂花的香气,很淡,应该是从老远的地方飘来。 已经很久没出来冶游了,真怀念那种感觉。 路边居然看到一家熟识的酒吧,八月份的时候被伍月拖来这里庆祝找到工作。也就是那一天遇见宵白,以为勾引上了极品小受,不想却是头带处的狼狗,发起狠来把老子强了又强。 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苦笑,难不成最近真的是欲求不满。既然来了就喝一杯吧。 坐到吧台叫了一杯冰啤,一口下去就是半杯,爽!我呼出一口气。 第二口喝下去的时候,我意识到有什麽不对,却已经来不及,慢慢趴在了吧台上睡过去。 翻了个身,脑袋昏昏沈沈,觉得有些口渴,咂了咂唇。 忽然一股热水冲到脸上,我难受的躲开,却发现这床很窄,还是凹进去的。 “老师,乖乖的,我给你洗澡哦。”一个好听的声音在耳边温柔地说道,跟著耳朵被一个湿热的东西含住,吸了吸。我舒服地哼了一下。 “真像只猫咪。”那个声音宠溺地笑了。然後衣服被解开来,泡进热水里,我舒服地伸展开来。 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抹了沐浴精,滑溜溜的,像小鱼一样,从手臂游到颈项,在胸部摸了一会儿,滑到腰上,游到两腿之间,握住中间的茎芽套弄几下,移到了臀部,捏好久,蹭进股缝里来回滑动。 我拱起身体,挺腰想要躲开这条鱼。 一条手臂横在腰腹,压下我。张口欲叫出,便被一个温软给含住,小蛇样的东西窜进嘴里,一遍遍扫过口腔、齿牙,在我用舌想要顶出去的时候,反而被捉住了舌头,又咬又吸,还拖到外面玩弄不休。 我败下阵来,胡乱吐出炽热的喘息和咽不下去的口水,分不清快慰还是难过。 股间游滑的小鱼找到後面的洞穴,绕著穴口打了一个圈儿又一个圈儿,寻隙钻入进去,开始兴风作浪。 我扭臀拼命缩紧穴道,想把那可恶的小鱼给挤出去,奈何它比我想的还要顽强,竟然弓弯起来扩张里面的空间,我越是收缩它越是攻击肉壁。丝丝火焰从内部窜起,往四肢蔓延,最後在小腹烧成一把大火,逼得我扭腰碎泣。 “老师……老师……”温柔的声音安慰似的一遍遍在我耳边唤道。 我双手扑腾了几下,依内心感觉指使,伸到双腿间握住硬挺的肉棒,急急撸动,果然好受多了。 随著甬道渐渐拓宽,又有两条小鱼钻了进来,把窄穴挤得满满胀胀的,说不出的诡谲感。静止几秒後,三条一齐动了起来,慢慢游进游出,撑开穴道,搔刮肉壁,制造出一波波的快乐,超出了我的承受,不得不放荡的叫喊出来。 我加速手上的动作,眼看就要获得释放的一刻,一只手突然紧紧按住铃口,残忍堵住了奔腾而出的精液。不能宣泄的欲望简直把我给逼疯了。 “啊啊……放……开我……啊啊啊啊……” “老师……忍忍,我马上给你更好的……” 话音未落,三条小鱼飞快抽了出去,我还未及适应突如其来的空虚,马上被一根火烫的肉棒凶狠贯穿,毫不停歇地展开了攻击。 “嗯啊……轻……轻点……啊啊……太深了……” 我声嘶力竭地哭叫,好痛苦,好难过,我快要死掉了…… 让我射精吧,让我射精吧!再不让我射出来真的要死掉了…… “老师里面好紧……唔……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啊啊……快点……啊……快……” “遵命,我的礼。”他亲了亲我的太阳穴,将我身体翻了个身,掰开臀瓣狠狠冲撞进来,九浅一深地抽插,肉体相击不断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靡声音。 强烈的快感和迟迟不得释放的欲火逼我在高潮处激荡徘徊,受尽折磨。我难耐地弓起上半身,狂乱抖动。 “老师,叫我的名字。”他粗粗喘息,不断吻著我的背脊,低哑的嗓音似命令又似恳求。 “宵……啊……宵……白……” “乖,都给你!我都给你……” 一声低吼,他深深埋进,顷刻间一股沸腾的浆液重重击向甬道深处,几乎将我灼伤。 我被放开的分身同一时间也达到绝顶高潮,身体痉挛似的不断抽搐。 虎口夺脸 这死小鬼,狼崽子,居然干了老子一天两夜!难怪老子现在腰都直不起来。──叶礼 天色微微亮,我一睁眼,见到了天使沐浴在晨光中的睡容,一时呆呆竟看入了迷。 当记忆一点点植入刚睡醒混沌的大脑,我终於记起来这家夥是只恶魔,以及昨晚被下药和一次次被他xxoo,从浴室到沙发到地板到床上,做到弹尽粮绝尤不止,甚至连墙壁上也射满了白浊浊的精液,隐约中想起来自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24 己是如何哭泣告饶任自尊撕碎踩烂了一地。 我越想脸色越难看,凶恶地盯著面前漂亮到邪恶地步的脸蛋,“嚓嚓”磨起了利牙。 见他浓密如扇贝的睫毛轻轻颤动,很快就要清醒。寒眸半眯起,张牙扑过去,一口咬上了恶魔的脸蛋。 他疼醒过来,没有推开我,大大的眼睛,只是直勾勾地望著我,好似无辜的兔子看著欺负他的大灰狼,带点儿委屈。 我用力咬,使劲咬,非从他脸上咬下一块肉不可。 终於尝到了一丝腥味,我才松开牙,一点点地退开距离,以策安全。 兔子忽然掀掉白毛,变身成野兽,抓住我往他怀里狠狠一按。 “啊──!”我惊呼出声,才发现他把凶器一整晚放在我的体内。之前小穴被操麻木了感觉不出来,这下苏醒的野兽涨大了一倍不止,沈沈撞击,几乎要把肠道给捅穿。 我趴在他身上,又急又气,实在动不了,最後那点精气早被他榨干了,小穴也因摩擦过度火辣辣的疼。 他忽然泄气地抽了出去。 我微一愣怔,马上反应了过来,既然我的小穴不能再做了,他的小弟弟亦同样使用过度需要鸣金收兵。 他装兔子倒装上了瘾,脸儿凑近,指著带血的牙印,可怜地说道:“疼。” 哼哼,你也知道疼啊!老子被你强上那会儿可比这疼百倍千倍,你小子等著,总有一天老子非强回来不可,装可怜也没用,到时候非操的你哭爹喊娘求老子干穿你那小淫穴。 想到此,我贼贼地笑得恁奸诈,一身邪气冲天。 用力捏了捏带牙印的半边脸儿,不错不错,配上这麽一副小m表情,勾的人心里头痒痒,涌起一股嗜虐欲。 大概我现在看他的眼神就一副吃人样。要不是老子的弟弟已经射不出东西来,我还真想吃了他。 “老师,亲亲。”他指著带血的牙印。 我松开爪子,舌尖凑过去舔了舔。 他像是无法忍耐似的捉住我的下巴,狠狠吻住了我,舌头撬开牙关,深入口腔激烈翻搅,与我急切的交缠著,疯狂地像要索取什麽。 大量的津液来不及吞咽,从两人的嘴角流下,淌进枕头里。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听到暧昧的喘息和淫靡的水泽声。 等到两人稍稍分离,少年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朱唇微启,湿润的眼睛像一块黑玉,勾魂般直望著我,像要把人给吸入进去。 原本就不坚定的我一下子就被勾引了,色狼一样扑过去,贴上他豔红饱满的双唇又吸又啃,陶陶然地闭上了眼睛享受。 宵白配合我地伸出舌头与我嬉戏,难得温柔地接起吻来。和他之间,像不曾有过这般柔情蜜意的吻,从第一次做爱开始,就只有掠夺,那是一种雄性对雄性的疯狂。 尽管两人都被挑起了“性致”,奈何精气耗尽,只能抱在一起睡觉。 等到天完全亮时,我起床还得去学校。费半天劲才挣脱出宵白怀抱,小鬼一个不高兴又把我拉回去,双臂紧紧圈著,任我怎麽挣扎也不放开。 “靠,又怎麽啦!”我不耐烦道。 “不许走!不准离开!”他摆出一副便便脸,眼神阴沈地盯著我。 “别闹了。”我也不高兴地沈下了脸,“老子还要去上课!” 他不为所动,继续禁锢住我。一会儿想到了什麽,忽然放开我,双臂交叉搁在脑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我起身下床。 我刚走一步,腰便痛得直不起来,双腿一软就扑在地板上,一股黏糊的液体从股间流了出来。 恶魔幸灾乐祸地大笑,伸手把我捞回到床上,亲了亲,得意道:“体育老师,你还跑得动吗?” 我怒,扑上去照著完好的半边脸撕咬。兔崽子!老子不咬下你一块肉来不姓叶! 他从一开始的乖乖任我咬,到後来发现我这狠劲一上来──曾把某男小jj咬掉──恐怕他的漂亮脸蛋不保,急忙掐住我双颊,逼我松开牙。 从虎口夺回的脸蛋上,两排小窟窿汩汩冒著血,衬上阴魅的黑眸,霜寒般冷漠地盯著我,活脱脱一只恶魔。 我舔了舔满嘴的鲜血,压下胸口骤然升起的心疼,不肯示弱地与他对峙。 忽然他将我一个翻转压在被子上,刷的拉下裤子,裸露出屁股,大手啪啪啪啪击落下来。练过武的手劲甚大,加上他动了真怒,丝毫没有留情,很快便打得我哭爹喊娘。 老子活这麽大还从没给人这麽打过,连亲爹都没有! 老子怕痛啊! 嚎得我嗓子都哑了,屁股肿的跟两堆馒头山,这黑心小鬼才终於放过我,捉起我的下巴,依然冷著脸,却用温柔到恐怖的声音问道:“老师知错了?” 知你个鬼!我刚要跳起来咬他,见他眼神狠芒一闪,立马儿蔫了下来,小狗样的可怜道:“错了……我不敢了……” 恶魔倏地收起黑翼,瞬间变成一只负伤的小兽,指著脸上的两排窟窿,“老师,疼。” 嗷嗷!老子要吐血了!!! 两人互相上了药。 我借宵白手机给学校里打电话请假,对方担心地问我昨天怎麽没去上课。 挂了电话,我气得浑身抖了抖,却只能瘫在床上。这死小鬼,狼崽子,居然干了老子一天两夜! 难怪老子现在腰都直不起来…… 周的真情告白 我要疯了,叶礼,这里每天每天都在想你,想的我快发疯了,如果你不要我,就请把它挖出来带走。──周子漾 腰痛屁股痛,害得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屁股朝天趴在床上看电视。 郁闷极了。 瞥眼大床另一头抱著笔记本工作的少年,一个枕头扔过去,“老子饿了!” 他停下敲键盘,投了一个抚慰的眼神,拿起电话。 十五分锺後,有人按了门铃,宵白把电脑一收,出去应门,回来拎著一个食盒,打开来又是粥。 老子郁闷。不过想到可怜的屁股暂时不能拉屎,也只能屈就。 伺候我吃完,给屁股重新抹了伤药,宵白抱住我啃了半天嘴巴才舍得放开。 “老师,我出去办点事,很快回来。你乖乖的在家等我。” 他一走,我就下床打算开溜。 转了转门把,怎麽也打不开。可恶,他居然从外面把门给反锁了。 我来到阳台,朝外看了看,目测有十几层高。再左右张望,发现楼下有几扇窗户正打开著,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我从房间里找出一捆绳索,试试够长也够结实,把一头绑在床架上,一头缠在自己腰上,留出大概十米的长度。 左手抓住绳子,绕了几圈,右手攀住窗台,往外一跳。绳子迅速收紧,悬挂住我。 我小心地调整距离,慢慢向打开的窗户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25 移动。 “哇!,蜘蛛侠!哥哥,有蜘蛛侠!”正在看电视的一个小孩发现了我,兴奋地指著我哇哇大叫。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大男孩,也惊讶地瞪大眼睛:“叶礼!” 啧,还真他妈巧。 我趴在玻璃窗上,朝他们挤眉弄眼。 周子漾打开窗户,放我进去。我来不及解开腰间的绳索,就被他紧紧拥住,嘴唇迫不及待地压上来吻住我。 习惯了少年的温柔,对於这个突如其来而有些残暴的吻有些不适应,挣了挣,反而换来他更用力地抱紧我,似要揉进身体里去。 我的腰啊──!我差点儿惨叫起来,刚要发作,忽然脸上的湿意让我放弃了挣扎。我心里叹了一口气,放松了身体,开始回应他的亲吻。 他的泪沾湿我的脸,落到嘴里,咸咸的味道,有点苦涩有点芬芳有点甜蜜。 有点,心疼。 “……大楼爆炸,我以为你不在了……”少年带点哭音的告白。 “礼,我们来做吧。”少年马上动手脱衣服。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小子该不会是疯了吧。 “周子漾!”我按住他刚脱完t恤正要解开裤子的手,“这里还有个小孩呢。”欲求不满也不带这样的吧。 少年这才清醒过来,记起男孩的存在,却冷漠地命令道:“周宇,回自己房间去。” 叫周宇的小男孩吓傻了,微微张开嘴,呆呆地望著自己突然鬼上身的哥哥。 “周宇!”少年厉声喝道。 男孩恍如一只被惊吓了的兔子,飞快跑了出去。 小家夥等等我啊,老子不要和疯子关在一起…… 少年两下把自己脱干净,魔爪开始伸向我。 “等……等等!”我退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 “我等得好累,叶礼,两年了,我不要再等了。”少年握住我的手按在赤裸的胸口,“我要疯了,叶礼,这里每天每天都在想你,想的我快发疯了,如果你不要我,就请把它挖出来带走。” 我想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却笑不出来。我想告诉他别紧张,却发现自己更紧张。我想……我快受不了诱惑了…… 我已经退到墙壁,无路可退。眼前是具漂亮修长的身体,年轻野鹿般的健美肌肉,少年俊美的脸庞,深情的眼神,迷人的气息,步步逼近,点点勾引。 手掌中的心脏跳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让我无法推开他。 一声叹息,我投降了。抱住少年,收进怀里,甜蜜的亲吻。 少年双手不安分地伸进t恤里,四处抚摩,沿肚脐画著圈儿,最後找到胸前的两粒果实,爱不释手的揪著拧著旋著揉著搓弄著,刺痛中带点儿酥麻。我丝丝地吸著气,又快乐又难受,惯於性爱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分身微微抬起头,除了吐出点儿稀露外,已经没东西可射了。 我轻轻推他到沙发上坐下,自己跪在他打开的双腿之间,技巧地握住少年勃起的分身套弄,时而抬头观察他陷入欢愉里的表情。 我先细细舔遍每一寸,让唾液的银泽布满整个茎柱和底下的两个鼓鼓的精囊,然後将龟头含进嘴里品尝。 “嗯啊……礼好棒……好舒服……”少年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抱住我的头使劲往他胯下按。 贪心的小鬼。我哼了哼,尽量打开口腔,吃进大半支肉棒,龟头已经抵到喉咙,有些难受。 少年的分身还在继续膨胀,塞得我口腔满满的,连舌头的转圜余地都不剩下,我只好运用双颊一呼一吸地给予刺激。 他攥住我的头发,尝试著浅浅抽动,随著欲火越烧越旺,不满足地加快了速度,忽然一个冲刺,整个儿插进了深喉。我痛苦得干呕起来,却仅仅取悦了少年蓬勃的欲望,刹那间理智纷飞,抱住我的头狠狠干了起来。 我自嘲地想道,什麽温柔都是假的,狼崽子的本性总算露出来了。 他一声低吼,一道又浓又腥的精液满满灌进了我的深喉。 自摸行为艺术 老师来包养我吧,洗衣做饭暖床我都会,保证你稳赚不赔。──周子漾 被迫吞饮下精液,我扭开脸吐出稍稍软下来的分身,抬起手背抹去唇角沾上的一点白浊,扶著沙发刚要站起来。 周子漾捉住我的手臂,一拉,让我扑进了他怀里,甜腻地咬住耳朵,羞涩的轻诉:“我要做让礼快乐的事儿。” 闻言我立马变色,惊呼不用! 然而不及我反对,他向上卷起了我的t恤,脸埋进胸口含住右边的乳头,用力一吸。 浑身像被触电了一样,腰杆瞬间挺直,“啊──!” 我双手撑著他的肩膀才不至於倒下身。 他挟住了我的腰,集中精力对付起我的右乳,唇舌齿并用,力道又激烈。我那可怜的昨天就被宵白玩破了皮的小红果哪受得了这刺激,火辣辣的,简直像被火烧著,疼痛中另有一种令人恐怖的快意。 “啊啊……要掉了!要掉了……”我揪住他的头发,想要掰开他的头,却又不敢用力,怕乳头真的会被咬落下来。我简直要哭著求饶了。 周子漾终於放过了小红果,却转而吃起我的分身。尽管他全心全意,使劲浑身解数地伺候著我的小弟弟,这还是我有史以来最痛苦的一次口交。实在与他的技术无关,而是,老子真的没有“牛奶”可供挤了。 等到这厮明白过来,放开我的小弟弟,我已经边哭边打嗝了。 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地瞪著我的小弟弟半天,终於一声叹息,抬起头来,一脸阴沈地望著我,眼神闪过数种情绪。 我忙捂住屁股跳开,生怕他打我屁股的主意。一想老子这不是跟人示弱吗,不甘心又跳了回去。 眼睛不小心瞄到他剑拔弩张的性器,不由咽了咽口水,形状还真是漂亮。 大概发现我在看它,大家夥炫耀似的又暴涨了一圈。 一只修长的手覆了上去,自下而上轻轻抚弄,显得不疾不徐,对比我常做这事时的色急样,那巧妙的指法,从容的姿态,优雅的动作,加上浑然天成的那根形状……那叫一个艺术啊!没错,自摸行为艺术。 蘑菇的头顶冒出一颗乳白色的珍珠,盈盈欲滴,看得我两眼发直,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不经意地抬头,对上两道炙人的目光,灼灼如焰,欲火滔天。 少年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一手玩著自摸,笔直敞开的双腿间一柱擎天,两眼如狼般盯住我……毫不怀疑,他这是在对我公然进行视奸。 此刻我既不能退後,退後岂非示弱,更不能上前,上前难不成与他和奸? 总之就当看一场现场版a片,或者自摸行为艺术表演。 表演的尾声,是一道白浆冲破空间射到我脸上而告终。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26 我由惊愕化为羞怒,蹭的上前,指著脸颊让他自个儿舔干净。 小子二话不说,乖乖伸出舌头来给我“洗脸”,反倒是我有些不自在,想推开他去洗手间,却被他挟住脖子,洋洋一笑,吻住了我的嘴。一股腥浓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礼,我的味道如何?” >_<\\\ 周子漾告诉我,老头子给了他两条路,订婚或者出国留学。他是在弟弟周宇帮助下从家里逃出来的,临时找了这住处藏身。他老爹这次态度强硬,非把他关到妥协为止。 我不由得咂舌,这要能把弯的关成直的,天下还有同性恋吗?也不知这位市长先生幼稚还是固执。 周子漾却笑我才是单纯的那个,他们这样的世家,无非是政治联姻,同性恋又怎样,必要时候还不是可以用春药制造下一代。 我无语。 这位市长公子悠悠望天,眼神说不出的寂寞,回头却对我一笑,表情格外温暖。 我几乎忘了,他也不过才十六七岁。 “老天让我逃出来,又把礼送到我面前。老天果然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少年从身後环住我的腰,沾沾自喜道。 我噗哧一笑,伸手弹了下他贴在我颈边的额头,打击道:“你学业怎麽办,生活费找谁要?”既然是逃出来,原来的学校肯定是不能回去,身上的银行卡恐怕也都给停掉了。 少年蹭了蹭我的颈脖,笑得忒猫腻:“老师来包养我吧,洗衣做饭暖床我都会,保证你稳赚不赔。” 我有些犹豫,这麽个麻烦,还带著个小拖油瓶,要不要捡回去给老子洗衣做饭。 理智告诉我,还是把他踢得远远的好。 “礼不要我的话,我也只能从这里跳下去了。”周子漾似看穿我的想法,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厕所间的颜射事件 单挑吗?不如先用我这根xx单挑你的oo……──李拓遥 “叶老师,我们去酒吧续摊,你来不来?”饭局方歇,赵老师搭著林老师的肩膀问道。 今天是体育组办公室聚餐,大夥儿开销由学校里报,不喝个痛快哪对得起自己。 我晃晃空了的啤酒罐,远程投射进垃圾筒,刚要答应,忽然想起宿舍里的两个男孩,犹豫了一下,早上出门前周子漾说过做好晚餐等我回家。 “怎麽,叶老师,有女朋友等在家里啊?”徐老师意会地促狭一笑。 我便露出“没办法,被你猜到了”的无奈表情,笑道:“你们好好玩,我就不去了。” 送走他们,我去了洗手间。斜靠著洗脸台,等待的空挡摸出香烟,点燃放入嘴里,深吸,吐出烟雾。 低头看表,已经过22点,对惯於冶游的人类生物而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想到自己居然没跟他们一起去酒吧,反而像个晚归的中学生一样惴惴不安,想想就觉可笑,偏又笑不出来,只得狠狠吸著香烟。 那天周子漾在我耳边威胁说要跳楼的话,我虽不怎麽相信,却也输不起,只得带上两兄弟回到住处。好在学校给教师安排的员工宿舍是两室一厅带厨卫的套房,好歹腾出间客房可以给他们睡。 这时,厕所门打了开来,我直起身子,正要进去,猛一抬头,顿时立住。 斜倚在门口的金发少年正以狼一般的眼神直直望著我,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勾。 “老师,别来无恙。” 我晃过神来,马上谄笑道:“李同学,真是巧啊。” 巧个头!要不是内急等不了,老子绝对掉头就跑。 “那个,你用完的话,麻烦借过一下?” 他还算识相,侧过身让道。 我一进去,立马反身锁门。他却早有预谋,伸脚卡住了门扉。 “李同学还要用的话,我可以先让你……” 落锁声清脆地打断了我的抗议,李拓遥背靠门站著,一手插在裤兜,一手解开领带和衬衫纽扣,露出一大片紧致光滑的肌肤,以及性感撩人的锁骨。 我喉咙一阵干渴,不由的舔了舔嘴唇,裤底下的老二不用说,早早背叛了他的主人,向敌军挺举投降了。 忽然尿意上涌,我顾不得其他,忙转过身解开裤头尿尿。 这让我想起被宵白在学校厕所强上的那次,姓李的该不会也想在这里玩强奸那套? 想到此,我憋住撒了一半的尿,转过身将老二对准他威胁道:“喂,我数到十下,你不出去,我、我就把你当便器用!十、九、八……” “你……”李拓遥脸上先是错愕,再来是好笑,在我数到五的时候,闪电般出手抓住我的老二,麽指堵住尿道口。 我一阵惊骇,马上反应过来,抬脚就往他要害踹去。 老二忽然一阵剧痛,加上憋急的尿意,我痛苦地摔倒在地上。 李拓遥不慌不忙地拿领带绑住我的老二,蹲下身,淡淡地说道:“现在问题解决了,我也不用出去了。那麽,屁股还是嘴,老师选一个吧。”见我疑惑的表情,他露出贵公子的优雅笑容,吐出的却是邪恶的字眼:“当然是给我当便器使用。” 我差点没吐血,这混蛋!这疯子!!这魔头!!!啊啊啊啊── 看老子不把你家老二咬下来下酒!!!! “我看,还是用下面这张口好了,安全起见。” “我呸!你个鸡奸男!强奸犯!有种放开老子,我们单挑!”我暴怒。 “单挑吗?不如先用我这根xx单挑你的oo……” 一想到被强x的噩运,我反而冷静下来,收敛了怒气,皮笑肉不笑道:“同学,有话好好说……那个,你先放开我,这样吧,我可以用手帮你弄出来……” “嗯哼,老师不是说我鸡奸男强奸犯吗,我不鸡奸不强奸岂不是对不住老师您的殷切期盼?” “……”我恨不能咬了自己舌头,更恨不得咬断他jj,然而被强行阻断的尿意却逼得我不得不弃甲投降,跪地求饶:“大哥,大叔,大爷……我错了,求求你让我尿吧……” 他伸手拨开我汗湿的头发,锐利深瞳直勾勾地凝睇著我,缓缓地勾起唇角:“以後都乖乖让我上。” 靠,这分明就是丧权辱国卖身条约,老子白痴才会答应!可拒绝的话……难不成老子堂堂大男人要给这尿憋死?简直比被操死还惨……我一点不怀疑这厮说到做到绝对够毒够狠。 妈的,大不了老子做回小人说话不算话,既然他都能祭出这种阴招,老子不带这麽笨的将自己白白卖给他,再说古代那些卖身青楼的女子还不是照样偷逃。 想到这里,我忙不迭地点头。下一秒,他手指轻勾,除去我老二的束缚,来不及爬向抽水马桶,得到解脱的分身迫不及待射出道腥黄液体,直直冲射到他大少爷俊美无铸的脸上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27 。 静默十秒,某厕所间忽然爆发出一阵冲天大笑。 遥少的出柜宣言 你要能追上我这蝉联四届大学生运动会的跑步冠军,老子他妈让你上!──叶礼 笑到最後的结局──就是被逼著把他脸上老子的东西舔干净。 虽然是自己的东西,可那味道……大概要终生难忘了。回去老子非刷二十次牙不可! 不过这样一来,李拓遥原本强x我的“性致”俨然息鼓了,真不知老子该不该庆幸。也不知道这天下有几个人品尝过自己的尿味。 他帮我整理好衣物,舔去眼角的泪渍,动作甚是温柔。要不是老子已熟知他的恶魔天性,面对这麽一介俊美温柔少年,非给迷住不可。 被他牵著手走出洗手间,我抬头望天花板叹了一口气,惹不起,还躲不掉,莫非天要亡老子? “阿遥,怎麽去这麽久……”“遥哥哥……” 华丽的大包厢内,两道声音戛然而止,众人好奇地望向我。 “遥哥哥,他是谁?”穿著白色洋装的美少女蹙眉盯著我俩牵著的手,一脸不乐意。 我迅速瞟过全场,一瞅架势就明了,分明是场相亲宴嘛。座上的几个人我都见过,报纸和电视上的新闻里。一对是亚洲经贸协会会长、云遥集团总裁李先河夫妇,另一对是法籍华裔,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富豪舒晟夫妇,而旁边的时尚美少女大概就是他们的女儿了。 我有些尴尬地站立,笑也不是,打招呼也不知说什麽好,索性不看人看画,墙上挂著几幅美术课本上见过的名画,题目作者大概都忘了,倒是画风令人印象深刻。 不是迟钝到感觉不出射到手上的几道视线多凌厉刺眼,几次试图甩开牵著的手,除了招致惩罚性的捏疼以外,丝毫没有松开半分。 各位大叔大婶,你们可要看仔细了,我是被胁迫的,我可没有勾引你们的儿子和女婿,是他不肯放手。 “舒洁小妹,我给你介绍下,他是我的男朋友哦。”李拓遥在我嘴上一亲,说道。 我吓了一跳,回头见他端著深情的微笑。 心里咯!了一下,一种道不明的情愫暗暗涌了出来,一时呆呆地望著他发愣。 “骗人!”“胡闹!” 李先河低沈的喝声盖过少女的尖叫,威严而气势地响了起来,唤醒我的意识。 确实胡闹,这小子皮痒了,居然拉上我在父母和相亲对象的家长面前发表出柜宣言。 忽然亮起闪光灯,我回头一看,门口堵著一群记者,正拿著相机对准我们猛拍。 “您好,我是《经济先锋》记者赵xx,请问李总对同性恋有何看法,是支持还是反对?”最前头的一记者颇机灵地递出录音笔采访道。後面的有样学样纷纷效仿,抛出各式问题:“您好,我是南华卫视记者郭xx,请问……”“您好,我是周报记者马xx……” 被十多家媒体记者包围的盛况,我也只有在电视上见过,现实生活中第一次经历,倒有些新奇。 忽然一支录音棒伸到我面前来,一个年轻的看上去像是刚出校园的女孩跑到我身边,两眼发光兴奋道:“我是《花花公子》娱刊记者林晓晓,请问您贵姓?请问你和李少交往多久了?有没有遭家长反对?你们谁攻谁受?有没有玩过sm?床上用什麽道具……” -_-||| 这丫连珠带炮地问了一串问题,内容不离八卦,搞得我头大,跟娱记顶杠只会越描越黑,我打定主意不鸟她。 僵持了会儿,李拓遥接过棒子,露出贵公子一贯的优雅微笑:“不好意思,我家亲亲怕生,我可以代他回答你的问题吗?” 小魔女忙不迭地点头,先是瞪我一眼,然後蹦到李拓遥跟前,崇拜的扬起脸45度角仰望偶像,星星眼闪闪发光:“哇啊,遥殿,我代表《花花公子》周刊支持你当攻!” “谢谢。”贵公子亲切道谢,玫瑰色的唇轻启:“林小姐的支持给了我很大动力,我也希望能得到全天下的祝福……我的初恋。” 我背过身做了个呕吐的动作,这家夥演戏跟苏灿有的一拼。想到苏灿,心里不觉涌起小小的忧郁,也不知他现在成不成活…… 然而直觉总笃定他是个大祸害,轻易不会死翘的。 “趁现在快跑吧,等下那些记者都来包围我们了……”李拓遥忽然在我耳边低语。 我左右看看,果然原本那些缠著大人物的苍蝇渐渐对我们流露出兴趣,正打算朝我们过来。 “风紧,扯呼──”我们手拽手冲了出去。背後一片“哢嚓”闪光灯的声音。 冲出饭店,在大街上跑出老远的距离,才渐渐慢下脚步。想到明天大概满报纸都是我们同性恋人的消息,不觉有些头疼,倒不是害怕世俗非议,只是不想为了这麽个不实消息丢掉工作……不觉又想到了宵白和周子漾看到报纸新闻时该会有什麽反应……真他妈一个头两个大。 总之先回宿舍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回去今晚还得先面对周氏兄弟呢。 我甩开李拓遥,跨开两步,说道:“我要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挥挥手,转过身打算就这样走了。 “叶礼──”李拓遥在背後喊道。 我双手插进裤兜,仰天吸了口夜里的空气,没有停下脚步。 “你敢丢下我,我就当街上你。”李大少爷在後面悠悠说道,语气闲凉就跟说今晚上天气挺凉快的一样。 偶滴娘呀!他话音未落,我就飞跑了起来。 你要能追上我这蝉联四届大学生运动会的跑步冠军,老子他妈让你上! 月光下的游戏 月光照著的半张脸似魅似幻,眼神毫不掩饰勾引意图──李拓遥 狂奔许久,我回头看了看,哈哈,果然没个人影,这才稍稍慢下脚步,却不敢停下来,五分锺回头张望一次。 大约跑了半个小时,我终於觉得不对劲了,那辆大众出租车怎麽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面?我当然还没有自负到以为自己跑得比汽车还快。 我加速,它也加速,我减速,它也减速,好吧,我龟速走,它也居然成蜗牛爬了。靠,果然是跟踪老子呢! 它知道我已经发现了它,干脆开上前来跟我并行,後座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一张欠揍的笑脸。 “老师,跑累了吗,要不要坐上来歇会儿?” “你看这明月当空照的,我散步呢。”我一脸抽搐面目狰狞。 “既然这样,我也陪老师一起散步吧。”李大少爷浑不介意地笑了笑,徐若清风。 我内心窃喜,打定主意等车子开走了,老子一溜烟就跑个没影儿,这地段很少有出租车经过,看你丫怎麽追老子! 然而,车子是停了下来,大少爷也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28 下了车,出租车却没有开走,蜗牛爬也是的跟在我们屁股後头。 好吧,大路朝天不是我家修的,脚长在人家身上也不是我能砍滴。我耸耸肩,双手撑在颈後,向著月亮大踏步往前走。 李拓遥竟也亦步亦趋跟我并排走在一起。 深秋夜里,刚才跑完步停下来,风一吹,倒有些冷然。我缩了缩脖子,双手放下来插进口袋。 李拓遥忽然靠过来,伸手捞住我肩膀,一收,下一刻我们紧密挨在了一起。 我转头瞪他,他笑得云淡风清,“这样暖和些。” 我要推开他就显得太娘了,算了就当是个移动暖炉好了。 秋风阵阵吹过,果然不再觉得冷,只是鼻息间闻到尽是他身上清爽的古龙水味道。带点清冽带点诱惑。 我放轻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拿余光瞄他,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盯著我,月光照著的半张脸似魅似幻,眼神毫不掩饰勾引意图。 我迅速别过头去,用看月亮以坚定意志。只是心仍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老师怎麽了?”他故意凑近我耳朵,吹气一样地问道。 扑通扑通,眼前的月亮跟著恍惚了一下。我使劲想跳开跟他策开距离,不想被他搂得死紧,半分也挣脱不出来。 “放开,我们靠这麽近太热了!”我急道。 “可我怕冷呀。不信你摸摸?”李拓遥抓住我的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移到唇边亲了一下。 我完全感觉不出他脸部是冷是热,只是被他的吻惊了一下,正待抽回手,却给他抓住说道:“老师的手好冷,我来给你暖暖。” 我没明白过来怎麽个暖法,下一秒,食指便给他含进了嘴里,舌头卷过指尖,轻轻一吸。 我同时跟著倒吸一口气。他吊著眼睛望过来,墨绿的深瞳印著月光,金发摇曳,像极了食人魄的妖孽。 我浑身抖了抖,任他将中指也给含住,唇齿逗弄,舌尖嬉戏。不同於外界的寒冷,口腔内部炙热逼人,仿佛将我的两根手指给点燃了,灼灼热意通过手腕,沿著手臂烧到全身。 “老师的小弟弟好有精神,想出来打个招呼吗?”揽住肩膀的那只手忽然滑到了胯下,一把握住我已经起立的老二,隔著宽松的运动裤弹了弹端头。 “啊……”我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又马上意会到咬住了嘴唇。 清醒过来後,我狠狠推开他。 李拓遥脸上流露出遗憾的表情,到没有步步相逼,只是站在那儿,用著引诱和勾引的眼神定然地望著我。 我挺著老二站在深秋夜里簌簌发抖,却不是因为寒冷,点燃的欲火不灭掉真他妈不好受。 “过来,我帮你。”李拓遥露出蛊惑的微笑,神情势在必得。 我咬咬牙,回头看了看停在身後不远处的出租车,那车灯晃的刺眼。要在这当儿自慰老子还真他妈做不到! 权衡再三,也只有自投罗网。 艰难地迈开一步,下一秒,被他拉进了怀里,咬著耳朵说道:“老师可要好好配合哦。” 外人看来,两人还是跟先前一样勾肩搭背,慢慢向前走著,李拓遥不时地凑到我耳边说些什麽。 实际上却是,李拓遥的右手环过我的腰,伸进前面的裤子里握住分身,正在帮我手淫,还时不时地吸咬我的耳朵。为了不致摔倒,我不得不勾住他脖子,将全身重量挂在他身上,踉踉跄跄地被他拖著往前迈步。 羞耻刺激下的快感格外强烈,即使咬破嘴唇仍不免泄露几丝呜咽似的呻吟,好在别人只会当是醉鬼头痛的闷哼。 李拓遥不疾不徐地把玩著我底下的两颗小球,弹琴似的从根部一直摸到龟头,哆来咪发嗖拉西,又从头玩到根部,西拉嗖发咪来哆。我差点没被玩个半死,只好向他讨饶,求大少爷给个痛快。 当最後终於射到他手心里时,我已经把什麽自尊都给扔掉了,就连他把手掌送到我嘴边,我也能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将自己的玩意儿舔食干净。 子漾的生日礼物 上 哪天礼不要我了,我就从更高的地方再跳一次。──周子漾 到了宿舍楼下,李拓遥终於打发走了出租车,帮我理好衣物,在太阳穴旁亲了一下,移到耳边,用欲求不满的沙哑声音说道:“余下的,我们上楼以後继续。” 我楞了一下,一点点抬头,直到对上三楼某扇窗台上居高临下冷冷望著我们的少年。 今晚月光太明亮,就连他眼底的爱慕和忧伤也一并映照了出来,毫不掩饰且旁若无人而张扬地射向我。 他做了个“我爱你”的口型,坐在窗台上的身影往外慢慢倾斜,忽然栽落下来。 我推开李拓遥冲上前去。下一秒,手臂一震,我一个趔趄,脚下连退三步,总算抱住人没摔倒。 定睛一看,周子漾正笑盈盈地搂著我脖子。靠,丫当跳楼好玩呢,早知道他妈就不该伸手,摔不断你脖子至少也要弄残你脚丫玩儿。 周子漾大概看出了我的怒意,收起笑容,伏在我耳边幽幽道:“哪天礼不要我了,我就从更高的地方再跳一次。” 说完推开我,头不回地走向楼梯。 等我反应过来,面前已经没有人影,若非手臂隐隐发麻,我还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幕只是幻觉。 转过身,就见李拓遥面色阴沈,眼神冷酷如刀锋,月光下散发出来一种危险冷漠的气息。 我呆愣片刻,忽然想到:凭什麽这些臭小鬼脾气上来了就得老子一个个安抚他们,管你们生气还是要死不活,他妈滚一边去,别挡面前碍老子眼! 然而想归想,我忒没那胆叫他滚,也没骨气舍下庙宇,一想到明儿还要起早带群小屁孩们锻炼,就连叫板的志气也不剩下了。 他们这几少爷们无非图老子个新鲜,适逢对手更加来了劲,我又何必犯傻跟他们太过较真。 “天色不早了,你要想今晚住我这里就上来吧。”我随口道,摆出最纯善最温良的笑容。 他微一错愕,原本肃杀之气瞬间弥散。 我暗暗得意:这一招就叫春风化雨,兵不血刃。老子钓男人的微笑可不是白练的。 上楼回到房间,玄关换上拖鞋,进去就看到桌上摆著满满一桌子菜,都是我爱吃的,中间是一个蛋糕。 我第一反应就是──好像我的生日没到吧。 一数,上面插著十七支蜡烛。 微敞开门的客室没有点灯,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并排坐在地上看《七龙珠》。 许久未有的愧疚一点点爬上心头。他们……还没有吃饭吧? 我来回看了看餐桌和室内的两兄弟,还真不知说啥好,干!老子最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了。 打破沈默的是李拓遥:“子漾,生日快乐。礼物一个月前就准备好了,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29 king`s限量版手表,之前找不到你就丢在了家里。不过现在……”他目光在我身上打了一圈,轻笑,“我打算送你更好的礼物。” 不知为何,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周子漾不知道是不是也和我有相同的感觉,居然回过了头来,黑暗中一双眼睛像猫一样发出幽光,定定地盯著我道:“你舍得?” 回答他的是李拓遥:“我当然不舍得。只是,我刚刚想通了。” 想通了什麽,我不敢问,总觉得他们的对话里有关於对我不利的消息。虽然不很明白,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老师,你要去哪?”李拓遥叫住正偷偷移向大门的我。 “我下去买包烟。”我故作镇定,做了个抽烟的动作,微笑道,“你要什麽,我可以顺便帮你带上来。” “老师口袋里不是还有烟吗?”他轻易戳破我的谎话。 “我想抽其他牌子的。”我继续找借口,已经摸到了门把,轻轻一转,就要打开来。 然而迟了一步,李拓遥忽然从後面按住了门,附在我耳边淡讽地轻笑:“真是让人一刻都大意不得,小狐狸。” 我黑线。居然给他看出老子想溜。好吧,老子就把这两只狼崽丢出门外去。 这麽想著,我迅速伸腿踢向他胯间。 “该死的你──”李拓遥险险躲过这一脚,我毫不留情展开了攻击。 开玩笑,事关老子人身安全,哪敢有半点马虎,自然是马力全开拼敌厮杀。 然而,我忘了身後还有一头狼崽,正伺机伏动。 子漾的生日礼物 中 看来不能太纵容小猫的爪子留得过锋利,居然连主人都想伤害了。──李拓遥 唔嗯…… 我悠悠转醒过来,只觉得头颅十分胀痛,想要伸手去揉後脑勺,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 渐渐清晰起来的视野中,盘踞著两张年轻俊美的脸,盛满了关心。 “老师!(礼!)怎麽样了?”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片刻的恍惚过後,意识逐渐恢复清醒,我自然认出了眼前这两个家夥。 操!好你个周子漾,老子瞎眼了没看出是只白眼狼,敢从背後偷袭老子! 我怒瞪著他俩,双手绕过头顶被绑在床架上,当即喝道:“还不快放开我!” “看来老师很有精神,这下我总算放心了。”李拓遥收起了担忧,脸上绽开笑容。那笑容格外欠扁,老子双手若没被绑住,早就一拳砸过去狠狠捣碎了。 “礼,对不起,很痛吗?”周子漾轻轻揉了揉我受伤的部位,满脸的後悔和心疼。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打了老子再问老子疼不疼?那还真要谢谢周同学关心了。”话一出口,就看到周子漾脸色更加难过,老子居然变态地觉出一丝快感来。 “像老师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又岂能用一般的方法来感动。”李拓遥居然笑了笑,伸手解开我制服的第一颗纽扣,不紧不慢地接著说道,“等满足了下面这张嘴,老师自然就会扭著屁股感动了。” 燎原的怒火一下子被控制住了,我迅速冷静下心来。我又岂会不知,在他们面前,老子就像被饿狼盯上的猎物,越挣扎,就越是让他们觉得开胃。 “怎麽,老师这麽快就认命了吗?”李拓遥顺利地解开制服排扣,见我乖顺得像头祭品羔羊,意外地挑了挑眉。 我晃了晃被束缚住的双手,作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现在都插翅难飞了,不如留些力气待会儿好好享受。你的技术应该没问题吧?”说著我故意怀疑地斜睨他。 李拓遥依然淡淡微笑,揪了揪我右边的乳头,隔著t恤,下手很重,像要将它给拧下来。我痛得惊叫一声,眼泪马上要渗出来,终於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死变态!混蛋!啊啊!有种放开老子!” “我有没有‘种’,老师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呵呵,忘了也没关系,反正老师很快就会品尝到它的滋味,保证这次让老师回味无穷。”他一边说著下流的话,掐著我乳珠的力道倒是小了许多,改为怜惜似的揉弄。火辣辣的疼痛中陡然生出一丝异样的快感,我不由呻吟了出口,马上发现後咬住了自己嘴唇。 眼前的光忽然被挡住,一道阴影遮盖了下来。周子漾吻住了我。 与其说是接吻,莫如说是疯咬。也不知这小子中了哪门子邪,居然发狂一样地在我唇舌间撕咬蹂躏,老子自然不甘示弱地咬回去,结果弄得两人口腔里满是血腥。 两人快要窒息的时候才终於分了开来,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无力地微眯眼睛,大口大口喘息。 忽然感觉胸口一片冰凉,才发现t恤已经被卷到了脖子上,露出腹部的小麦色肌肤,胸部两颗乳头颤微微地挺立在寒冷空气中。 “多可爱的樱桃啊,看上去很美味的样子。”李拓遥趣味盎然地盯著我的胸部,食指拨了拨点缀上面的颗粒,下一秒低下头“吃”了起来。 天杀的小鬼,怎麽这麽会磨人!当被他用牙齿大力拉扯时真害怕会被真的咬下来给吃掉,直到忽然松口,乳头重重弹回原位,他舌头一卷,要命地狠狠吸了起来。 我终於忍不住浪叫起来,连下身裤子被周子漾褪去都不自知,跟著宝贝老二也落入温暖湿润的包裹之中。 射精的刹那连意识也跟著飞升了…… 直到周子漾吞饮尽我的精液,意犹未尽地将舌头伸入後庭…… 突如的刺激让我很快苏醒过来,既愤怒又期待,既害怕又想要…… 难道老子真的给活活插成个受了? 老子不要啊啊──!! 我疯狂地挣扎起来,突然爆发的力量一脚将周子漾踢翻到了床下,也亏得他们自大没有缚住我的双脚。 混乱的脑袋下,肢体动作却格外的冷静而精准,将身体的柔韧性发挥到了极致,双腿屈折至一百八十度,刁钻的方位攻击向李拓遥。在他反应过来前,我已用双腿绞住他脖子。 只要老子愿意,保证“喀嚓”一声就能扭断那根优美细长的脖子。 然而下手前老子却犹豫了。 只是这短短的几秒时间,却足够李拓遥挣脱锁缚,也足够老子後悔不已。 李拓遥很快制服我,这次用了两根绳子绑住我双脚反折过肩吊在床架上。 他摸了摸脖子,贵公子一贯的优雅笑容平添了些扭曲:“看来不能太纵容小猫的爪子留得过锋利,居然连主人都想伤害了。” 这个姿势使得我的下体整个儿暴露了出来,我只顾著羞耻,完全忽略了他阴魅的眼神以及危险的语气。 子漾的生日礼物 下 我爱你,叶礼,所以,我愿意给你上。──周子漾 “既然是生日,又怎麽能缺少生日蛋糕。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30 子漾,你去把蛋糕拿来。”李拓遥转头吩咐道,笑容别有用心。 周子漾见状会意地点头,转身去了客厅。 房间剩下我和李拓遥,他敛去了笑容,目光灼灼地盯著我,凑到我耳边说道:“叶礼,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选择──是做我李拓遥独一无二的爱人,或者……我们轮流操死你?” 这种时候,稍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吧,何况老子向来能屈能伸惯了,也不是没有和人虚与委蛇的周旋过。然而这次,老子就是不想如他所愿,哪怕事後後悔。 我斜著眼睛,用了一个非常轻蔑的眼神,冷嘲道:“嗯哼,就怕你那根满足不了老子。” 他果然气得不轻,眼神瞬间充满暴虐之色,语气却是越发显得温柔:“你还真是欠操!” 我笑得更是得意和放荡:“对极了!谁都可以干老子,就唯独你那根不行!” “是吗?那呆会儿就看看,老师会不会哭著求我这根宝贝插进去,”他凑近我的耳朵,暧昧地吐著气,左手两根手指用力挤进我的屁眼,“操烂这里,哼?”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忍住扭屁股的冲动,唔,好痛好涨好难受……也好痒。 好在我就要丢盔弃甲跟他求饶前,周子漾托著蛋糕回来了。 李拓遥很快把手指拔了出去,伸到周子漾面前的蛋糕,抓了厚厚一把奶油,在我身上涂抹开来。 奶油黏糊糊的,涂在身上并不好受,尤其李拓遥还邪恶地往我小穴里塞了不少。“你不是饥渴吗,刚好吃点蛋糕先填填肚子。”一面说著还将蛋糕上装饰用的樱桃也给塞了进去。 明明这样被羞辱著,我的老二却格外来了兴奋,翘的老高,却因体位关系倒抵在自己腹部,吐丝一样地蹭出一点点的精液来。 “嗯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喘息著呻吟出来,意识一阵恍惚,眼前朦朦胧胧地但见少年伏在我身上不断舔咬。 “蛋糕很美味哦,老师要不要尝尝看。”少年抬头露出邪豔的笑容,随即俯上来与我接吻。 这个吻充满著甜腻奶油味,然而来不及深入便嘎然而止。 我呆呆地瞪著眼前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的少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周子漾过来将他给推开,然後解开绳子放下我的双脚。 “蛋糕里放了安眠药。”周子漾解释,一边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礼,对不起。”小狗样可怜又委屈地偷偷看我一眼,飞快地低下头认错。 o(┘□└)o……这个样子,老子还怎麽骂得出口打得下手? 我郁闷地揉了揉手腕,低头看见不分时候还翘著的老二,更郁闷了…… 正要站起来去浴室用手解决一下,顺便洗个澡。周子漾忽然跪了下来,上前握住我的老二,亲了亲,抬头很自然地说道:“我来帮你吧。” 他那太过自然的动作,以及坦然的表情,反而让我不好拒绝。犹豫了一下,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里再次体验了周同学的手淫技术,果然比自己打飞机要舒服。我享受地微闭上眼睛,忍住想要叫出来的冲动,脑海里不知怎麽回忆起了上次周子漾自摸的样子,眼前仿佛又见到那只白玉修长的手,那根尺寸适中形状完美的分身微微吐出白露,极致情色如同艺术。 我忽然有了冲动,想要亲口品尝那根的味道,填满奶油的後穴尤其痒得厉害,一阵一阵地收缩起来。 我心里一惊,猛然睁开眼睛,抓住他的衣领,厉声道:“你在蛋糕里面放了什麽?” “只有安眠药啊……怎麽了,礼?”周子漾无辜地望著我。 这双眼睛过於干净,不知道是不是它的主人太懂得掩藏,我从里面找不出任何算计和谎言,只得松开手,让他继续工作。 难道是我真的变成了喜欢被人操的小0? 啊啊!!老子不相信!老子不要啊!! 已经没有心情欣赏和享受周子漾的技术活,我抓住他的手臂拉他站了起来,一个转身将他压倒在床上,飞快地扒掉他的裤子,扳开双腿,将老二凑到紧闭的菊花前想要强行破入。 这一过程中,周子漾没有挣扎,平静地看著我,仅仅问了一句:“叶礼,你要强奸我吗?” 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我懊悔地放开他,翻身趴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心里恨不得赏自己十几巴掌的。 老子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卑鄙无耻下流混账了,仅为了证明自己是攻不是受。以前就算再愤怒再生气,老子都没做过这等没品的事。 枕头忽然被人给拿了开,周子漾亲了亲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爱你,叶礼,所以,我愿意给你上。” 我翻过身子,惊讶地看向他。当对上那双深情的眼眸,心里一刹那有了松动。 我们靠近、接吻、拥抱、抚摸彼此身体。 我这次可谓做足了前戏,甚至用手淫让他先射了一次,才用手指醮了精液小心翼翼地探向紧紧合拢的菊花。 靠!真他妈紧,这小子是处的吧。我肖想著等下老二进去时会如何的欲仙欲死,後穴越发的搔痒难当,感觉体内的奶油受热熔化都流了出来,空虚的要死。 我盯著面前挺立的肉棒,全部注意力都被它吸引了去,一时间完全忘了那朵含苞待放的娇菊。 啊啊啊啊,老子不管了,受就受吧! 跟著扑上去,掰开屁股对准它坐了下去。 青空之瞳 第一次仔细打量起这对本不属於我的双瞳,居然是蓝色的,高原天空般的湛蓝和清澈。──叶礼 “早饭没吃饱吗?给老子加紧速度!跟上!”我不紧不慢地骑著自行车,一边吆喝道。身後一群少年迎著晨曦努力向前奔跑,拉开矫健的四肢,宛如一头头年轻的野鹿奔腾过原野,穿过树林,绕过小溪,沿著公路,不多会儿便已满身大汗。 完成十五公里刚好回到学校操场。我握紧刹车,左脚点地,将车一百八十度旋转停了下来,约三分锺,面向陆陆续续赶到终点的少年们,终於大发慈悲地开口:“好了,解散,回各自班级上课去吧。” 一会儿,操场上剩下我一个人骑一辆自行车。我萎靡地趴在车把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忍不住咒骂:“操!该死的狼崽子,差点没把小爷的腰给折腾断!”害老子今天都不能跑步。 接下来一整个上午没课,最好自然是回宿舍补觉,但一想到两头狼崽此刻正盘踞在房间,立马打消了自投罗网的念头。 也不知是不是操著操著就被操习惯了,老子对於昨晚的情事居然没有太大打击,只是有些提不起精神。 “被插就被插吧,能爽就行了。”我自言自语道,一面不断加强自身心理建设。反正老子向来达观主义,与其为不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31 可抗力的事情烦恼,不如坦然接受自己变成小受的事实。 然而接受是一回事,面对又是另一回事,尤其面对的不止是一头狼崽。我毫不怀疑对上的结果自己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为了身体的长远健康著想,老子还是找个弱攻吧。 o(┘□└)o纯阿q的想法。 如此发了半天呆,眼见下课铃声就要响起,我脚一蹬,决定先离开很快将要热闹起来的操场。 骑出校门以後,我忽然记起生死未卜的苏灿来,也不知他还在不在医院,想到那小子冰冷冷地挺尸在太平间,心里一阵阵的难受。 当下就扔了自行车,打的去医院。车子刚停下,甩下一张整钞,飞跑进医院,没等电梯下来,便往楼梯冲去,上到十楼病房一看,里面换人了,顿时傻眼了。我扶住墙壁,气都要喘不过来。 “先生,你找谁?”隔壁走出一小护士问我。 “这个房间原先的病人呢?”我抓住她问道。 “哦,两天前就转院走了。” “去哪了?” “不知道。” 我平静下心跳,放开小护士,松了一口气,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他离开之前,还在昏迷……有没有醒过来?” 小护士摇摇头,安慰地补充道:“不过,医生说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也许是云帮的人带走他的。放松下来,才後知後觉到股间有些钝痛。靠,老子白跑了十楼,活活找罪受。 出了医院,不知道做什麽,上午还不到九点。 我站在马路边上,附近颇有些繁华,行人车辆来往匆匆,很多人忙著为生活、生计而奔走。 正百无聊赖之际,忽然冒出一个人来,疯狂般地冲向马路中央。 一连串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那人被高高地抛到了空中,随後像羽毛一样地坠落下来。 同时身後响起一个撕裂般的声音:“小易──!” 男人跑过去,抱住撞飞到花坛里的少年,一声声悲痛绝望地呼喊。 我当即抓住一个路人,大声叫道:“快!打电话叫救护车!”说完马上跑过去,看能不能对他进行急救,却发现已经当场死亡。 死去的少年双眼上缠著白纱布,不知怎麽散落了开来,露出一对空空的眼眶──居然没有眼珠子! 痛哭到失声的中年男子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瞬间惊讶地瞪大双眸,下一秒露出仇恨的凶光,那里面竟是露骨的恨意,看得我不禁冷冷地打了个寒战。 老子从没见过这人。这家夥别是疯了吧。 眼见周围渐渐布满了看热闹的人,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也越来越近,我赶紧拨开人群,趁麻烦来临之前溜了。 打车回学校的路上,我一直拂不去那道仿佛黏在了背上的视线,不禁推敲著恨意的由来。 想到少年空洞的眼窝,心中蓦地一动,我抬头望向後视镜,第一次仔细打量起这对本不属於我的双瞳,居然是蓝色的,高原天空般的湛蓝和清澈。 记得那个男人的眼睛,好像也是这个颜色。 沙漠空投 出於小命考量,但愿这些人是周市长或者李总裁派来“请”我去聊天的,大家仅就“子女交友问题”和平共谈,最後达成完美结局,他们出钱息事,老子拿钱消失。──叶礼 汽车过立交转向车流渐稀的郊区公路时,司机忽然紧张了起来,“小哥,你……你看,後面是不是在跟踪我们?” 视线扫过观後镜,发现身後跟著两辆可疑的黑色轿车,“也许刚好跟我们同路吧。”我安慰道。 话音刚落,其中一辆车子加速超过了我们,再一个九十度调转停在路中央,刚好挡住我们去路,另一辆车自然也断了我们後路。 司机缩在驾驶座上,害怕的抖啊抖,“怎……怎麽办,我们会不会被杀掉?” “应该不会吧。”我不怎麽肯定道,“你有没有得罪什麽人?会不会哪位黑道大哥坐你出租车的时候绕了点弯路多收了车费?” 司机:“……” 前後轿车里下来四个魁梧的男人,向出租车包围而来,黑衣墨镜,一看就是打手级人物。我思考著一开始就采取不抵抗政策还是打不过再投降策略,眼尖地瞄到其外套开口处露出来半截黑色的枪套,心神一紧,立马举手投降。 乖乖地被绑住双手蒙住眼睛带到後一辆轿车里。 车子快速行驶。我在心里默默算计著。 老子向来识时务,从不轻易与人交恶,然而最近麻烦没少找我,仔细一想,本城的几波势力大抵得罪遍了,虽然非出自老子本意。 首先市长公子无视家长规劝义无反顾地走上同志大道,逃婚逃学连带翘家,而今缠上我,难保市长大人不偏视偏听怪罪我。然後是李大少爷违背家族意愿在相亲宴上华丽出柜,无论是被拂了面子的女方家属还是李老爷都难保证不会迁怒於我。再还有,黑道的是非恩仇多了去了,不管是苏灿还是宵白等原因而被卷入其中,也尚有可能。 上述分析,s市我基本别想混下去了。出於小命考量,但愿这些人是周市长或者李总裁派来“请”我去聊天的,大家仅就“子女交友问题”和平共谈,最後达成完美结局,他们出钱息事,老子拿钱消失。 在我做著美梦数钞票数到手软的时候,汽车停了下来,我被拖出车厢,揭去头罩,阳光直射入眼睛,骤然如重见天日,眼前一片刺白。眨了眨眼,一架涂著黄绿迷彩的直升机慢慢成形。 我嘴巴长成大大的o字,眼睛都直了,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人重重一推,押上了飞机。才刚坐定,马上便起升,驾驶直升机的是绑架我的其中一个黑衣人。 包括我在内,机舱里一共四个人,想必其中一个人是回去复命了。 我斜眼打量起边上的两个男人,这下看仔细了,才发觉他们并不是普通的黑道混混。这些人肤色黝黑,面孔坚毅,沈著冷静一丝不苟,黑西装包裹下的体魄十分刚强,身上散发出一种常年作战的雇佣兵特有的精悍气息。 我隐约猜到了幕後主者,而事实摆明了对方根本不愿给我谈判……不,是连审判的机会都不会给我分毫。他是不是打算直接让人找片沙漠或者海洋把我空投下去? 第一次感到死亡如此接近,额头有细细的冷汗渗出。然而手腕被胶带紧紧地缠在一起,反绑於身後,不留一丝挣扎的空隙。 我咬了咬嘴唇,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冷静……只有绝对的冷静才能有逃生的机会。 直升机降到了云层之下,目测距离虽然还是很遥远,然而透过舷窗看到底下无边无际跌宕起伏的金黄色波浪,除了沙漠还会是哪里。 这时,边上的男人站了起来,绕到身後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32 为我解开绑住双手的胶带。另一个男人则从座位底下拖出一只帆布包袱,打开来,拿出一个降落伞包,示意让我背上。 尽管长时间的血流不畅使得双手不甚灵活,我仍然努力动手调整好装备。下一刻,座舱门打了开来,风强力的灌进来,“呼”的一声,大家的头发马上被风吹乱。一瞬间,防守终於出现了漏洞。 机会稍纵即逝。 我挺身抓住椅背,双脚猛然飞起扫向靠近我的男人,狠狠一踢,毫无悬念地被我给踹出舱门,空投了出去。 剩余的男人迅即反应过来,同我交手。由於机舱空间窄小,容易走火,无法使用枪支,两人只能近身搏斗。我拿出亡命徒的气势,加上背著降落伞,底气显然比对方要充足,一时拳脚间倒也没落下风。 战况越演越烈,直升机在空中颠簸摇晃。驾驶座的男人努力操控著飞行,虽然关心舱内的战斗,却是分身乏术。 久战不下,男人渐渐有些动摇,出招越来越狠越来越急,却也不可避免露出了破绽。 我眼神一亮,心中有了十分的把握,晃了个虚招,男人急功近利之下,果然上当了。 我渐渐露出了微笑,准备作最後一击。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飓风袭来,直升机突然失去控制,在空中猛烈地翻滚,大家跟著一起被甩出了机舱。 获救 看著少年将手上的白浊一点一点地舔食掉,我内心盈满了巨大的愉悦和感动,这一刻,我甚至想要大声地宣布我爱他。──叶礼 我撕开降落伞布,从头到脚把自己包裹起来,尽量减少水分散失。 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方向感和时间感,只能朝著选定的方向跋涉。 热,以及渴。眼下唯一的感受。就像被关在一个硕大的蒸笼里面,上下是源源不断的薪火,周围是翻滚的热浪,目之所及,天地唯一的色彩,只剩下黄沙。 会死吗? 我尽量不去想,不愿失去最後这点勇气。於是给自己编造一个目的地,骗自己只要一直往前走,总会有一个绿洲等在那儿。 天黑了,天又亮了,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我不敢停下脚步,害怕一旦停下来就再也走不动。 随著太阳在遥远的地平线升起,驱赶走沙漠夜晚彻骨的寒冷,朝霞映红了一座座沙丘。前方忽然出现了一个黑点。 太阳越升越高,气温变得越来越热,黑点渐渐拉长变大成一个人影。 不过是幻觉罢了,我冷静而麻木地想。在寒冷和酷热,饥饿和疲劳反复压迫下,早已出现过各种各样的幻觉,经过无数次的希望和失望以後,渐渐变得无动於衷。 距离越来越近,幻影渐渐呈现出少年的轮廓,“它”开始向著我奔跑来。 与之交会的一刻,我侧开了一步,刚好与“它”失之交臂,不想再体会那种穿透空气的空虚和绝望。 此时由於脱水和体力耗竭,我终於倒了下去,在失去意识的最後一刻,似乎被人给抱了住,这也是幻觉吧…… ── 这一觉睡了很久,梦里不时有一个柔软潮湿的物体轻轻接触著我的脸、眉毛、鼻子,最後停在我的嘴唇上反复磨挲著。我正感到口渴,於是张嘴含住用力的吸,拼命地汲取水分。 那根东西很快便不安分地在我嘴里动了起来,蛇一样灵活地四处挑逗,时而躲猫猫一样地避开我的舌头,时而又主动上来纠缠。虽然它又湿又滑,味道也还不错,但水还是太少了,没能让我解渴,於是我有点生气,牙齿一合咬住了它。 牙关突然被捏住,我不得不松口,那根东西退了出去,跟著鼻子被人用力咬了一口,一个声音叹息似地在耳边说道:“睡著了还这麽爱咬人……” 我咕哝了一声表示抗议。那声音轻笑道:“快点醒来,醒来就给你水喝。” 我一听马上睁开了眼睛。 入眼就是一张近距离放大的脸,有著堪比艺术品的五官构造,在盘踞整张视野的情况下,让看惯的我仍不免小小的恍了把神。跟著记起了沙漠里的事,究竟现在发生的是幻觉,还是只是我做梦梦到了沙漠? 宵白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低头将水渡给我。唇与唇接触的感觉如此鲜明和逼真,舌尖齿缝皆是让人迷恋沈醉的甘美气息。我上瘾了一般,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汲取更多他的津液。老二同时硬得发疼了起来。 美少年当前,有了欲望当然就要上。我搂住他的脖子,翻身正想把他压倒,手臂一阵刺痛,这才发现还连著输液管。 “笨蛋!”宵白急忙把我按在床上,重新固定好导管,接著一挑俊眉,似笑非笑地打量我道:“这麽快就有精神了?” 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一点体力像是耗光了般,我虚弱地瘫在床上,除了老二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正失望的吸鼻子,突然感觉到,扶在腰间的手,向下身的重点部位滑去,一把握住老二上下蠕动。 我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忍不住逸出叹息。 抓住老二的手顿了顿,增加了几分力道,变得急切起来。 视野上空是纯白色的天花板,空气里散播著消毒药水味道,从周围的摆设看出来是在医院的病房。直到此刻我才真正地感到自己被救赎了。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情欲的快感是真实的,少年的手是如此的温暖有力,他在茫茫沙漠里找到我,把我带了回来。 看著少年将手上的白浊一点一点地舔食掉,我内心盈满了巨大的愉悦和感动,这一刻,我甚至想要大声地宣布我爱他。 白金项链 是它把你带回我身边的。──宵白 正当少年想要进一步深入时,我可怜兮兮道:“我饿了。” 探入衣襟的手一顿,乖乖抽了出来,摸了摸我的脸庞,眼神渐转温柔,“我叫人炖好了粥,现在让他们端进来。”拿起电话交代了几句。 不出一分锺,有人推著餐车进来了,上面放著一个精致的小砂锅,微微地冒著热气,边上还有一个水果拼盘。 宵白亲自盛好了粥,我不客气地张开嘴嗷嗷待哺。 味道很好,我连吃三碗,恢复了一些力气,才想到问他一个问题:“你是怎麽找到我的?”要知道,在茫茫沙漠中找一个人,无疑就像大海捞针。况且,我被直升机抛到沙漠这件事应该是秘密进行的,宵白是从何得知,又如何能准确找到我的位置。我可不相信运气一说。 宵白把碗放下去,忽然伸手探向我的脖子,摩挲了会儿颈部肌肤,拉出一条白金细链,在吊坠部位轻吻一下,“是它把你带回我身边的。” 忽然记起来,这条项链是宵白在云海饭店时给我戴上的,好像伍月还说过是宵白父母留给他的纪念物。我一直挂在脖子上,习惯了倒也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33 忘记拿下来。 脑海中灵光一闪,我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这里面有信号发射器?”也就是说无论我在哪里他都能找到我。 在他点头的瞬间,我扯下来一把丢向了窗外,当时愤怒地只是想到,原来你真把老子当狗一样栓在手心里。 宵白脸色一僵,眼神变得极冷,房间温度一下子仿佛跟著下降三十度,一片肃杀之气。其实脱手的一刻,我就後悔了,不说这次因为它我才能得救,何况还是人家去世的亲人唯一留下来的纪念物,老子再不爽也应该归还主人而不是扔掉,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我没胆想接下来他会怎麽折磨我。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在暴君发怒之前,一把扯掉输液管跑出了房间。 老天总算没有对我太绝,电梯门刚好打开著,我一头冲进去,合上门前还看到少年盛怒之下没有表情的脸,有够恐怖的。 电梯顺利降到一楼,我飞奔出去。病房的窗外是个花园,中间有个许愿池一样的少女雕像喷泉,我估计了下,以我当时的力道和方位,大约就只能扔到喷泉位置附近。 匆匆扫过几眼附近草坪,我直接跳进了水里。池水不是很深刚好到达腰部,水质还算清澈,能看清水底的游鱼和硬币。我绕著喷泉仔细寻找了一遍又一遍,终於在雕像的顶部发现了它,阳光和水流下闪烁著白金的光芒,宛如少女的头饰,美丽耀眼。 雕像颇有些高度,而且在经年水流的打磨之下变得十分光滑,极不容易攀登,加上老子刚刚捡回条命,身体还未恢复状态,居然只能对著它干瞪眼。 靠,这也太衰了吧! 池边围了一些人在看热闹,还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的,看我穿著病服浑身湿透地站在水里对著少女像发傻,大概以为我神经不正常。o(┘□└)o 好吧,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伸手一指项链,回头对著人群笑的灿烂,“大家听好了,谁能帮我把项链拿下来,我给他一千块人民币做谢礼。” “一千块!真的假的?”“在哪呢在哪呢?”“啊,我看到了!”“哪里……”“太高了……”“……”周围一下子闹腾了起来,很快有人脱掉鞋子和外套跃跃欲试。 我伸了个懒腰,转身打算先回到岸上好好休息一番,坐等著人家给我送上门。 人群忽然爆发出一片惊呼,跟著有人喝彩。 我回头一看,cool,好身手!只见一个人影嗖嗖两下攀到顶上拿了项链跳了下来,刚好落到我面前,吓了我一跳,不是宵白是谁! 尽管沈著脸,一身戾气却已散去,我才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内遁逃。 少年张开手掌,坠子上镶嵌的宝石闪烁著流光溢彩。他向前一步,将链子戴在了我的脖子上,清冷的眼神淡淡地看著我,不波不澜,却把我硬生生地钉在原地,不敢後退一步,也不敢摘掉颈间的项链,直到他俯身靠过来,亲了我的嘴角。 人群哗然。 决断(bsp;end) 我承认自己对他们哥几个并非没有一点感情,然而,我也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既然认定了就绝不拖泥带水──叶礼 众人喧哗声中,宵白一把将我抱上岸。 旁边一个拿相机的女孩忽然惊叫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遥殿的bf,我采访过你们!我是《花花公子》娱记林晓晓还记不记得?你和遥殿分手了吗?”女孩兴匆匆地跑到我面前,诡谲的目光来回在我和宵白身上打转。“他就是你现任bf?我可以给你们照张相吗?刊登以後会有稿费哦!” 我心里暗暗叫坏,狼崽子吃起醋来还不把老子啃掉半条命。 “遥殿?”宵白的眼神微微眯起,阴鸷冷漠地望向林晓晓。 “就是云遥集团的皇太子李拓遥,极品帅锅啊!”林晓晓扬起45度脸庞,双手交握胸前,眼里冒出粉红色泡泡,“啊啊,为什麽这年头帅哥都跑去当同性恋了。”分不清惋惜还是陶醉。 “不是说要拍照吗?”宵白突然抱紧我的腰,低头火辣辣地吻住了我。 林晓晓呆了片刻,回过神来兴奋得拿起相机拼命按快门。 大庭广众,老子可没兴趣表演给人看,情急之下狠狠一推,我向後踉了一步,一脚踏空栽了下去。只是这次双腿虚软,怎麽也无法在水里站稳,扑腾了几下,直往水底沈去。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淹死的一刻,宵白终於把我打捞上来。我乖顺地靠在他怀里,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任他抱著我去任何地方,任身後众议沸腾,满城风雨。 电话里交办完出院手续,宵白直接抱我离开医院,门口停著几辆醒目的奥迪,刚好挡住去路,中间夹著一辆宝马,穿制服的司机绕到後座,弯下腰打开了车门。 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下车来,笔直站定,阳光下一头金发闪耀,冷酷的双眼利剑一样射向我们,高傲得不可一世。 我犯困地打了个哈欠,示意宵白放我下来,他们好自个儿干架去。 宵白低头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没有放开我的打算,我只好闭上眼睛装睡,心里面得意地想:老子真是个香馍馍啊香馍馍。 “人是我找到的,你们已经没有资格了。”清冷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定的。” “没错,应该由我决定的。”我陡然睁开眼睛,微笑地望向李拓遥,“老子要的人是他。”说著拉下宵白的脖子,大胆地吻了上去。 我不在乎李拓遥的脸色有多难看,也不在乎宵白一个人能否打赢他们,老子算是死过一回,也感动了一把,死生轮回的一刻是他在我身边,不自觉对他付出了全部的信赖,滋生了情感。也许老子以前不懂爱,但老子愿意去尝试。 感觉抱著我的怀抱加大了力度,沈稳的心跳变得快速,我松开嘴唇,有趣地发现宵白耳根有些泛红,扇贝一样可爱的耳朵在太阳下呈现出略微的透明。我不由地吞了吞口水,尽量控制自己不那麽猥琐那麽大叔。 突然,“砰”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几乎擦著我的耳朵飞了过去。 我吓了一大跳,猛然抬起头,只见李拓遥单手持枪对准我们,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我却知道他怒了,也动了杀机。 人群有人开始尖叫奔逃,场面很快失去了控制。现场只有宵白没有动摇,稳稳地抱住我同李拓遥对峙。 我有些不安,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麽,虽然料到他们也许某一天会因为我而对上,却想不到这麽快,也不愿意谁为此真的受伤。 我承认自己对他们哥几个并非没有一点感情,然而,我也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既然认定了就绝不拖泥带水。感情的事,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34 越犹豫越伤害,既然不能给予他爱情,就痛快地决断好。 李拓遥最终没有扣下扳机,墨绿的深瞳瞬也不瞬地盯著我,看起来竟似有些悲伤。许久,缓缓放下了手,慢慢转过身,朝著人行道走去,很快消失在人群车流中。 我抱紧了宵白,努力忽略心头那点点空落感,用力向著天空微笑,大声喊道:“老子爱和平!世界和平万岁!” 你是我的 我愤恨地一咬牙,豁出去般猛地收缩括约肌,他奶奶的,看我夹不死你!──叶礼 安定下来後,给学校打电话,编了个狗血的理由解释这几天无故缺课,顺带请了一周病假。 还没放下电话,一双手臂就从身後缠绕上来,利落地剥开纽扣,潜入衣襟。我抓住不安分的猪手,刚转过身,被覆住了唇。 微闭上眼睛,十指交握,细细品味。这个吻很甜很长,仿佛刚刚心意相通的恋人,缱绻温柔,飘散著情欲浮动的微醺。 仿佛瞬间,仿佛过了很久,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宵白的脸,心猛然跳得厉害,像有电流从身体里一下子流窜而过,我情不自禁再次吻了他,一边急切地扯著对方衣服。 不一刻,双双便滚到了沙发上,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对方身上胡乱摸索著,疯狂地点火,制造情欲的漩涡,犹如飞蛾扑火般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 我几乎要喘不过起来,这才稍稍分开双唇,却立即感到灼热的、细密如雨点般的吻撒落下来,从额头、眉心到眼睛,再到鼻子下巴,随後沿脖颈一路蜿蜒下滑,留下濡湿暧昧的津液痕迹。 “!~”胸口被不轻地咬上一口,我大大地抽了一口气,紧揪住他的头发拉开,怒瞪他道:“你属狗的吗?” “属狗的不一直是你吗?”他轻轻笑了一下,安慰似地揉揉被咬疼的红果。 “唔……轻、轻点……啊……”触感换成了柔软湿热的某物,低头只见宵白正津津有味地含著我的胸部又舔又吸不时轻咬上一口,一手抓著另一颗乳头随意捻著。一波波的快感伴随著刺痛涌了上来,我抱住他的头不住尖叫。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我却越来越不满足,干脆伸手到自己的胯下,握住分身搓了起来。 “不许碰,它是我的。”宵白不悦地抓住我的手,制止了我自慰的动作。 我翻了个白眼,有些生气,“你不要乱认亲戚,东西长在老子身上,怎麽就成你的了?” 这小子居然理直气壮地回应:“你是我的,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的,尤其是这里,还有这里……”说著,一手握住我的老二,另一只手隔内裤戳了戳我的後庭。 我不客气地用力咬一口他的肩膀,不甘示弱道:“那你的也是老子的!”咬他的嘴唇,“这是老子的!”咬他的脖子,“这也是老子的!”咬他的两颗乳头,“这都是老子的!” “好,都你的,我把它们都给你。”宵白无比温柔地说道,低头在我唇上啄了几下,随即翻身下地,解开裤头掏出早已奋涨的肉棒,抵在我的嘴唇上,诱哄道:“乖,它是你的,好好把这宝贝吃下去。” 我囧o(┘□└)o 宵白在情事上一向强势,利诱不行,少不得会进行威逼。再说,我也并不真的排斥替他口交,索性不再矫情,乖乖张口含住,打算使劲浑身解数非让他早泄不可,再大大嘲笑一番,岂不快哉。 我边在心里不断安慰著自己,边含著宵白不断变大的狰狞的阳具,认真地品尝著,同时,阴茎下方的两粒睾丸也放在手心里巧妙把玩。 宵白愉快地哼了哼,将手插进我的头发里,轻轻地抚摸著,动作充满爱怜和鼓励,“做的很好,再含进去一些,小心牙齿,舌头动一下,对,就是这样……啊……好爽……老师好棒……” 单是上面的嘴被插的满满,耳朵听著他的粗喘呻吟,我底下那根老二简直就要爆掉。明明口交的人是我,享受的人是他,要是老子就这样比他先射出来,那也太丢脸了。我稍稍吐出肉棒,观察了一眼,虽然够粗够壮够硬,以我之前的经验却知道它远还没到爆发临界。可恶,这家夥是妖怪吗,没事干嘛这麽好的持久力。看来得多方刺激外加诱惑才行。我吊起眼睛往上瞥,一边伸出红豔豔的舌头,舔去龟头上的精水,佐以语言辅助道:“老师口渴了,宵白同学,快把你的牛奶给老师喝。”哼哼,老子就不信你不缴械。 “嗷嗷……你个老妖精,接好了!”宵白忽然一声低吼,强行塞了进来,几乎要整根干穿我的喉咙,“给你,都给你……全部吃下去……” 滚烫的精液喷发射入喉咙深处,力道之大几乎让我产生内壁将被灼穿的错觉。整个射精过程持续了几分锺,直到确认最後一滴精液被我吞咽下去,他才把半软的分身给抽了出去。 我倒在沙发上,痛苦地猛咳了起来。这混蛋!老子差点没被憋死,以後别想我再口交了! “礼,你还好吧!”宵白紧张地扑过来,将我圈进怀里,好死不死,两根肉棒精神抖擞地相互蹭在一起。一阵强烈的快感流窜过背脊,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宵白同时也闷哼一声,刚释放的分身又硬挺了起来,竟比之前还要粗大。 “我马上就喂饱你。”他啄吻了下我的嘴唇,抬高我的一条腿,毫不犹疑地挺了进来。 “啊啊──”混蛋!天杀的!要痛死老子了! “出、去……”我几乎咬牙切齿地咆哮。死小孩,居然没有扩张就直接干进来,存心要疼死老子吗?想到这里,我愤恨地一咬牙,豁出去般猛地收缩括约肌,他奶奶的,看我夹不死你! “唔,快放松,你想咬断我吗?”宵白皱紧眉头,显然也十分痛苦的样子。 我趁他松开对我腿的钳制,一脚用力将他踹飞出去。随後自己也翻滚到了地毯上,感到背部被一个硬物硌的有些疼,电视机忽然打了开来。 我移开压著的遥控器,刚要坐起来时,被电视上的新闻画面吸引了注意。 周子漾订婚 他对著摄像机露出一个虚渺的笑容,张开双臂,向後仰去,风掠过头发,犹如蝴蝶。──周子漾 电视里正在直播市长公子订婚新闻发布会。一开始,我的眼里就只看到周子漾,他瘦了很多,样子有些虚弱,似乎大病过一场,纵然如此,穿著白色礼服、浑身散播忧郁气质的他看上去依旧像个王子。媒体灯光闪烁了一下,我看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钻戒,心突然狠狠刺痛。我不得不闭上眼睛,眼前却还是闪现著钻石光芒的残像。 为什麽,为什麽我会在意。他不过是周子漾,他不过是订婚,我喜欢的是宵白,我不应该为此心痛的。 “……大楼爆炸,我以为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35 你不在了……” “我等得好累,叶礼,两年了,我不要再等了。” “我要疯了,叶礼,这里每天每天都在想你,想的我快发疯了,如果你不要我,就请把它挖出来带走……” “哪天礼不要我了,我就从更高的地方再跳一次。” …… 耳边是他低柔的絮语,委屈的泣音,固执的情话,如水波一般在我心中荡起层层涟漪,萦绕不去。 “叶礼!”一个清冷的声音急急地抓住我,我猛然清醒过来,只见宵白布满寒霜的脸此刻正罩在我的头顶。 “怎麽了?”纵然宵白语气充满关心。而我却能感受到他强自压抑的怒气和目光中一闪而逝的暴戾。 我惊了一跳,忙收起外露的情绪,扯了个暧昧的笑:“没什麽,刚刚肚子痛,可能做太激烈了。” 宵白的戾气消失了,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淡红,不自在地稍稍侧过脸。我忽然觉得他这样子可爱极了,心里忍不住又泛起了猥琐劲儿,扑上去对著他的嘴巴就乱啃一气。 宵白温柔地回应我,没有抢过主动权,甚至任我过分地咬破他的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我才渐渐冷静下来,看著他被我咬成香肠的两片唇,又好笑又心疼,间杂著有种报复後的快感。 他却没有生气,亲昵地搂住我,额头抵住我的额头,垂下眼眸。 我就这样被他给驯服了,什麽周子漾也好,统统都想不起来,只有对他的满腔柔情,只想就这样静静地两个人偎依。 “叶礼是我的。”他轻轻说道,微抬起脸直勾勾地盯著我,那双黑曜石般深邃近乎妖魅的眼睛像要吸走我的魂魄。 “……”我被施了魔法,没有任何抗力,不自觉地点下了头。 宵白眼中闪过一道不敢置信,转而蔓延成狂喜。一霎间,他笑了起来,不同於以往总是带了几分傲慢或引诱,他笑得像一个孩童获得最纯粹的快乐。 “叶礼是我的!”他一把抱住我转了起来,“我喜欢你……最最喜欢礼……” 他一遍遍地诉说著喜欢,仿佛要铸成誓言一般将我永远囚住。 若你的爱为牢,我甘愿被囚,若我的爱是你的幸福,我愿意全部给你。此时此刻此瞬间,我如是想道。 然而,人们都说,人心莫测世事难料,下一秒,谁又伤了心谁又丢了情。 我被宵白放下来的时候,正看到李拓遥出现在新闻现场,对周子漾说了些什麽。周原本黯淡无神的眼睛一瞬间出现惊喜的光芒,而随後布满痛苦和绝望。 我收起不管担心关心还是好奇心,从现在起,我决定要对他们的一切无动於衷。我亲吻了一下怀里的少年,放开他,打算捡起地上的遥控器关掉电视机。 正要按下按钮的时候,剧情忽然急转,只见周子漾接过一名记者的麦克风,漫步走向阳台,其他人都带著好奇的目光看著他,一直到他爬上护栏,高高地站在上面。大家终於觉得不对劲,开始围了过去,却又不敢太靠近,唯恐刺激到他直接掉下去。 我脸色顿时有些难看,紧紧皱起眉头,心不由得提到嗓子眼,这家夥究竟要做什麽! 电视画面中,一个少女挤到了人群前面,她穿著一袭露肩白色小礼服,波浪卷发,甜美得像摆在高级商店里的芭比娃娃。少女脸上露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对著他的王子说道:“子漾哥哥,我不要订婚了,你快下来吧,我求你……” 他的王子却露出厌恶的神色,没有看她一眼。周子漾拿起麦克风,平静地说道:“我说过的,哪天礼不要我了,我就从更高的地方再跳一次……” 他对著摄像机露出一个虚渺的笑容,张开双臂,向後仰去,风掠过头发,犹如蝴蝶。 番外──子漾:唯有对自己比他更狠 因为我知道,唯有对自己比他更狠,唯有不择手段,唯有战胜死亡,才能有机会抓住他。──周子漾 脚下一空,身体伴随著失重急速坠落,耳边传来风刮的刺痛感和呼啸声,那麽一瞬间,心底产生了对死亡的恐惧,然而没有後悔,不能後悔,因为我知道,唯有对自己比他更狠,唯有不择手段,唯有战胜死亡,才能有机会抓住他。 是的,抓住,而不是得到。因为得到的总是会失去。在我以为自己终於得到他的十七岁生日过後的早晨,在我以为自己成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谁又能想到下一秒,得到便成了失去,天堂眨眼就是地狱。 父亲找到了我,甚至直白地拿叶礼威胁我。我自然相信以父亲的权势,弄死个把人不在话下,而我也相信父亲言出必行的果决。所以我只能妥协,至少暂时得装作屈从。留学和订婚之间,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後者,我可不希望当即就被打包扔到国外三年不能回国,尤其在我刚刚得到心爱的男人之後,三年太漫长,距离太遥远,我甚至不敢想象一个月不能见他,会怎样相思成狂,遑论还有宵白和李拓遥一直都在旁边虎视眈眈。 父亲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发布了婚事。而我怀揣著痛苦和希望,冷静地寻伺机会逃离,回到心爱的人身边,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从此一无所有,哪怕浪迹天涯,单是抱著他,看著他的睡脸就已是莫大的幸福。 是谁说过,幸福就像泡泡,一吹就破。 在我计划著怎样在订婚宴上逃走,一面担心著如何找到叶礼的时候,阿遥走过来,带来了今天的娱乐报纸,上面的头版赫然登载著叶礼和宵白在阳光下拥吻的照片。 阿遥说:“你我都出局了。他已经亲口告诉我,他选择的人是宵。子漾,无论如何,我恭喜你订婚。” 我捏紧了手中的报纸,指甲刺进掌心里:“我不信,你会甘心?” 他冷冷一笑,“连你都订婚了,我为何还要固守著一个不要我的老男人,还是你要我哭著求他喜欢我吗。” 如果哭有用的话,我不在乎当著所有人的面匐地大哭,哪怕跪在叶礼面前求他爱我。在爱情面前,我宁愿放弃所有骄傲。 阿遥却不同,他会用尽暴力和心计来征伐,不管强暴还是监禁,直到最後得到他想要的。 在一点上,我们三个都是相同的,那就是一旦爱上,便是倾尽所有,不能得其所爱,就会一直辗转痛苦为爱疯狂。所以,阿遥现在只是刺激我做出一些疯狂的事而已。 我不在乎被他利用,因为我知道他并没有骗我,在这场爱情角力里,宵白暂时胜出了。以宵白的独占欲,定然不会让叶礼再见到我们,而以叶礼果断的性格,一旦做出选择,势必贯彻到底。 我站在阳台上,目测了一眼地面距离,五楼的高度,只要控制好下落的姿势以及著地的方位,顶多造成大腿骨折。──而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36 我拿起麦克风,望向镜头,想象著镜头外面的叶礼,表情不自觉变得温柔起来:“我说过的,哪天礼不要我了,我就从更高的地方再跳一次……” 缓缓地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身体毫不犹豫地向後栽落,心情近乎有些愉悦。 他妈的都给老子滚蛋 就算他死了老子也绝不会掉一滴泪,反而会嘲笑他多麽愚蠢,不仅如此,老子还要找十个mb在他坟头做爱给他看。──叶礼 新闻在周子漾被抬上救护车结束。我关了电视机,回头见宵白已经穿上衣服,准备好出门。 我把遥控器随手一扔,在地毯上滚两圈,扯过一个抱枕盖住屁股,懒洋洋地说道:“出去把门带上。” “你不去医院?”清冷的声音略带一丝疑惑。 “老子又没生病,去什麽医院。”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闭上眼睛装睡觉。 “……”宵白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传来开门和关门声音。 我睁开眼睛,瞪得大大,盯著天花板,眼前一切似都蒙上一层淡红,不管闭眼还是睁开,我总是能看到血的颜色。心脏的位置好像被挖了个洞,空荡荡地痛。 周子漾,算你他妈狠。我不由地捂住胸口,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喷头,冷水瞬间浇灌下来。 我一动不动,不知道自己冲了多久,直到获得足够多的冷静,才关了水闸,到卧室翻出宵白的衬衫和裤子穿上。 走出公寓,外面阳光明媚,却不能令我感到丝毫温暖。那一幕坠楼的场景总是一遍遍在我脑海里不停地回放。我刻意不去想他却毫无办法,双脚如同被牵引般向某个地方移动,转了几趟公交车,最後到了周子漾订婚的那家五星酒店。 现场已经恢复了秩序,地面干净得看不到尘埃,我从楼下抬头望去,阳台上空无一人,只有几株不知名的缀著小黄花的蔓藤植物旋转著爬满雕栏,纤细的叶子在微风里颤抖。 我仿佛能够闻见空气里飘散著淡淡的血腥味。胃里忽然感到一阵恶心,我蹲下身呕吐了起来。心里忍不住恨恨地想道,姓周的跳他的楼,凭什麽老子要在这里难受,就算他死了老子也绝不会掉一滴泪,反而会嘲笑他多麽愚蠢,不仅如此,老子还要找十个mb在他坟头做爱给他看。这麽想著,心里竟变态地生出一丝报复的快感来,而随同那种空荡荡的痛也变得更加厉害,几乎绞得我喘不过气来。 突然,身後一个人扶住我,向後轻轻用力将我禁锢在怀里。 我抬头对上一双墨绿色的眼睛,那双看著我的眼睛如同恶狼盯著猎物一样,闪烁著偏执和冷酷。 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厌恶,用力挣脱开,却倒霉地摔进自己制造的呕吐物里。 “滚!他妈的都给老子滚蛋!”我像个无赖一样躺在地上破口大骂,任那些腥臭的秽物沾满脸。老子就不信这样了他还能碰老子。 只见李拓遥眉头微微蹙了一下,转身走进旁边的草坪,一会儿手里提著一根水管出现在我面前,在我感觉不妙起身想逃跑的瞬间,一股水流猛地喷射向我,强大的水压刺激得我完全睁不开眼睛。 直到他觉得冲洗干净了,才关掉水龙头,走到浑身落鸡汤的我身边,弯下腰,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我冷得浑身泛抖,可怜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为什麽老师总是学不乖呢。”他似主人面对调皮的宠物一样无奈地微微一笑,声音充满温存怜爱,我却感觉到丝丝黑暗的气息从他的微笑中,从他那平淡的眼神中散发出来,我一个哆嗦,动物本能似的闭上眼睛装死。心里却忍不住腹诽道:滚你妈的,真当老子是你家养的小猫小狗了。 世界真他妈疯狂 宵白,咬他!──叶礼 出乎我意料,李拓遥带我去的地方是医院。 医院门口正围堵著一群记者,大概是想对市长公子订婚跳楼事件进行追踪报道之类。 李拓遥没有直接从大门进去,而是在医院外墙绕了半圈,开进一扇不起眼且有保镖守卫的小门。我在心里腹诽:靠,有钱人的特权总是比公众来得多。 我一声不吭地跟在李拓遥後面走,那些愤怒那些痛苦都跟潮水一样渐渐消退,心底只余下想见到周子漾安然的念头。我承认其实我在乎他,会为他心痛。如果跳楼是对我的威慑,不得不说他很成功。我痛恨他的这种行为,却又祈祷他平安。 周子漾的病房是在贵宾区,专层电梯,酒店套房式结构,我曾有幸(不幸?)住过一小阵。闻著空气里熟悉的消毒药水味儿,我自然没有忘记在这儿受过的屈辱,那种目不能视物状态下一面害怕永远失明一面经受强暴。而曾经强暴过我的人其一就在我面前,我却对报复感到索然,想躲开他却又无意识中招惹或许还勾引了他;而另一个人,几个小时前我甚至还对他说了喜欢说了爱他说了不离开他。这世界真他妈疯狂。 病房外的客厅沙发上坐著六个人,我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宵白。他看到我微微一愣,却自然地朝我伸出手。我刚要走过去,冷不防被李拓遥拉到另外一张沙发上。我试图站起来,腰上传来一股巨痛,不用想,一定是身边这头狼崽的爪子正狠狠拧著我的腰肉。 我呲了呲牙,极力忍住痛呼不出声,左手迅速伸出狠劲地掐住他的腰肋。一时间,我们就像鹬蚌互相死咬住对方谁也不松口。 相持大概两分半锺,我的腰就跟断了似的。靠,丫再不松手老子就放狗咬人了。我脑袋一转,虎目一瞪:“宵白,咬他!” 宵白居然没有鸟我。他冷冽著目光,盯著李拓遥。而李也看向宵。一时间,两个人就这麽旁若无人互相对视。随著时间拖延,空气渐渐紧绷起来。 “喂,老兄,我不介意你俩眉目传情,但可不可以先松开爪子?那,为公平起见,我喊一二三,咱俩一块松手……” 我还没喊一,李拓遥居然真就放开了我。我自然不能这麽便宜他,装模作样地拖长了声音,边数数边暗暗施加手劲,等到“三”字发声结束,才松开对他的挟制。靠,这小子没事把肌肉练这麽硬,害老子掐得手都有些酸了。 我站起来,坐到宵白身边。李拓遥这次倒没有阻拦我。 剩下时间我开始打量另外五个人:分别是新闻或报纸上偶尔见过次面的市长夫妇,另一对不认识但能猜测出身份的夫妇,以及周子漾的小未婚妻。 除了哭红眼睛的姚小姐有些好奇地看向我外,其余人似乎都不怎麽待见我。市长夫妇想必是知道我是谁,以及和他儿子的关系。至於姚氏夫妇,也许因为刚才的胡闹,也许因为讨厌同性恋关系。由於之前李拓遥在各大报社记者面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37 前公然出柜,和他一同上过报纸的我也多少算是个小名人,在他们上流社会圈里大概也能混个脸熟了。 我自然地拿起宵白的茶杯,喝水以掩饰紧张,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市长周琰。一想到那个把我扔到沙漠里自生自灭的人此刻也许正坐在我面前,心脏就一阵收缩,血管却兴奋地鼓胀起来,内心深处伏蛰的兽隐隐开始躁动。 老子从来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主,更不会大方到给他第二次机会杀我。 当然,为今要做的事情,得先确认,究竟是不是他,想要致我於死地。 关於这件事,我不相信宵白没有做过调查。既然他能够从沙漠里找到我,想必心里多少已经有了眉目。 想到此,我放下茶杯,挑眉朝他看去,却瞧见他脸上泛起可疑的红云。 我瞥一眼几上的青花瓷茶杯,杯口还残留著我刚才喝过的痕迹,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切,比直接接吻还要深入的多的事情都不知作了多少次,这小子居然在这种地方装纯情。我心里不禁泛起一个捉弄的念头。 然而,我却错估了会在这种地方介意的人还不止一个。 “哢嚓”,一声脆响,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了过去。只见李拓遥随手撒掉陶瓷碎片,抽了两张面巾纸擦干手上的茶水和血迹,若无其事地说道:“抱歉,这只茶杯太脆弱,被我不小心就捏碎了。”然後伸手够过我面前的杯子,就著我喝过的唇迹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狗血的失忆 我只需要装作一个陌生人,适时的保持距离,他过他的人生,我有我的爱人。──叶礼 我心里抽搐了一下:这小子又在发什麽癫。 没待众人反应过来,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走出来。 我不由得紧张的站了起来。 市长夫妇相携著迎了上去:“龙医生,我儿子怎麽样了!” 走在最前面领头的人摘掉口罩,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用医生特有的沈稳声音说道:“周少爷刚醒,目前已经脱离危险,除了左腿伤比较严重,断了两根骨头,需要做钢板植入手术。” 我慢慢坐回到沙发上,将掌心的汗擦在裤子上,脸上继续维持著轻松的表情,转过头对宵白说:“我们回去吧。” 宵白端凝著我,像要看穿我的心底。我挂著微笑,不动声色。 其实,我的心里远不如表面那麽平静,相反,它正乱著。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周子漾,要对他说什麽。是痛斥他不爱惜生命?是表示我在乎他?还是假装冷漠断了他对我的念头? 宵白站起来,朝我伸出右手。一瞬间,我知道了最好的选择。 市长等人已经征询过医生意见进去了病房。我和宵白尾随而入。 周子漾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刚苏醒的面容有些苍白,阳光透过医院的白色窗帘照在脸上,显得安然与自在。他听到动静,微微转过头发现我们,先是安慰了一番激动的母亲,然後同每个人打过招呼,直到最後,视线落在我身上,眼神中全然的陌生。 “你是……”他目光含笑,却不认得我。 “我叫叶礼,是……宵白的朋友,很高兴见到你。”我微笑,攥住宵白的手,像攥紧唯一的浮木。 “你好,叶礼。”他客气而疏离地打了个招呼,目光便转向别处不再看我。 一瞬间,我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抓住他狠狠把他揍醒,不管真的失忆还是装的,他妈都给老子搞明白,老子是…… 是什麽呢?──老师?朋友?情人?…… 到底该说什麽,究竟要做他的什麽。 照我原本的意图,剧情意外的走向如此完美,我只需要装作一个陌生人,适时的保持距离,他过他的人生,我有我的爱人。此刻我如此的不甘心,是因为在我绞尽脑汁费尽思量如何不伤害他如何拒绝他时,却被他先拒绝了吗? “……爸爸,我记不起来为什麽会在医院,发生什麽事了?我的腿为什麽动不了?” “子漾哥哥,你都不记得了?我们订婚──”姚小姐一脸著急的抢过话头,却被周琰立即打断。“小漾,你先好好休息,别多想。你只是前几天出了车祸,左腿断了骨头,不过放心,爸爸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动手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周琰安抚完儿子,约了医生到外面谈话。 这时医生收到市长暗示的眼神,马上说道病人需要休息,大家先出去,改天再来探望云云。 於是一群人重新回到客厅里。 周氏夫妇当即向医生询问儿子为什麽不记得受伤以前发生的事情。医生对此的解释很简单,病人可能受到脑震荡,造成短期记忆缺失,具体还要对大脑进行仔细检查才能确诊。 从跟周子漾说过话後,我脑子里就一片混乱,勉强抑制住那股不该有的冲动。这时终於回过神来,才发现一直抓著宵白的手没有松开,指甲甚至失去控制力道地陷进肉里。而宵白没有抽回手,一直深沈地盯著我。 我顿时微微心疼地将它举到唇边,温柔地亲吻被指甲划伤的掌心,问:“痛不痛?” 他摇了摇头,手指提起我的下巴,忽然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闭上眼睛,一心一意接受他的吻,接受了他注入的爱情,并下定决心不再让其他人其他事困扰我们的爱情。 标记 这是老师属於我的。在记号消退以前,老师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李拓遥 离开医院之前,我借故一个人去了洗手间。在里面等了两分锺,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斜了斜眼睛,从镜子里看到了我要等的人。不出我所料,市长大人果然跟了进来。 “叶先生,我知道你和犬子的关系,我也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全是因为你造成的。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请求你放过我的儿子,看在他喜欢你到为你跳楼的份上,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你并没有同样在乎他。既然他现在已经不记得你们之间的关系,就请你以後不要再接近他,给他制造痛苦。” 等周市长声情并茂地念完台词,我转过身,嘴角噙著一丝冰冷的笑意,故意挑衅:“如果,我说我也喜欢周子漾,舍不得就此被他给忘记呢?” 周琰脸色蓦地一沈,瞬间由一个关心儿子的家长角色转换成权势者的高高在上:“叶先生,一次幸运不代表每次都能够走运。”话里含著胁迫的意味。 我眼神微微眯起,咀嚼著话的意思,哂然笑了笑:“多谢周市长提醒,我会小心的。” 哼哼,看来猜得没错,绑架老子的,果然是他。 我抑制住内心的愤怒,依旧挂著笑容,错开身走了出去。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惹了一个不得了的对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38 象,而自己还真是不知死活。虽然老子向来识时务,但,最恨人家赤裸裸的威胁,何况已经不止是威胁的程度,都已经上升到行动级别,只不过那次老子命大而已。 出了洗手间,走廊上意外看到了李拓遥,见他双手插裤袋靠在墙上,脖子上吊著一个身穿医生白袍的年轻女郎。“拓少这麽长时间没来找我了,是不是又看上哪家小美眉,忙著追人家呢!” 李拓遥掀开眼帘,目光穿过女人的肩膀,遥遥地落在我身上,嘴角噙著一抹风流邪气的笑容,“苏姐,我看上的人来了。你可别害我被人家误会。” “那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漂亮,是不是比我还美,居然把你从我这里给抢走。”女人说著,终於放开李拓遥,转过身,目光向走廊两头搜寻,“在哪呢,我怎没看到?”目光最後怀疑地盯著我:“你在开玩笑吧,不会是……” “苏姐最近没看新闻吗,挺热闹的,现在很多女孩子都支持bl。”李拓遥伸手揽过我的肩膀,附过脸在我唇角啄吻。 我眼角余光瞄到女人一张如花似玉的漂亮脸蛋变成了绿色,顿觉有趣,坏心眼地拽过少年衣领,用力吻了回去。 而这举动正中了少年下怀,立马缠住我的舌头不放,灵蛇一样在口腔里翻腾,高超的吻技很快让我忘记了旁边的女人。 直到被“暗器”袭击,回过神来,发现女人已经气跑了,现场留下两只高跟鞋,原来就是刚才砸到我们的“暗器”。李拓遥紧紧抱住我,下巴靠在肩膀上,难得不带一丝阴沈地大笑起来。 我盯著俊美若画的侧脸失了失神,很快从男色中脱神,试图想要推开他,被李拓遥迅雷不及掩耳地顶在了墙上,紧跟著脖子一阵吃痛,他已经埋在我肩窝迅速且凶狠地咬住了我。 靠!丫个疯子!我只能腹诽,声带受压迫根本发不出声音。 在我以为他已经变身吸血鬼打算咬死我的时候,李拓遥终於松开牙齿,用舌头温柔地舔舐著伤口。 我用膝盖撞开他,伸手捂住脖子,掌心湿漉漉的。靠!果然见血了。 少年舔了舔猩红的唇,表情邪恶却又性感得一塌糊涂。“这是老师属於我的标记。在记号消退以前,老师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他笃定道。 我见不得他得意,立马回嘴:“哼哼,待会儿老子让宵白照著印子咬一口,这就变成他的记号。” 说完不再看他气冲冲地离开。这次他没有再阻拦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老子有的是耐心。──叶礼 当然,让宵白重新标记的话不过说说而已,虚张声势,纯属为刺激李拓遥,谁让他那麽嚣张,老子灭不了丫也不能让丫太得意了。 相反,要真给宵白瞧见身上的牙印,那才叫自讨苦吃。我可不想被又一头狼崽子咬得满身血坑。因此,我很没胆──不,是很明智的从另一个门溜了。离开医院前没忘记找个小护士给宵白传话,就说老子有要事去办,过不了几天会乖乖回去找他。 这个几天,自然是要等上牙印消褪。虽然老子决定一门心思喜欢宵白,但并不代表老子就愿意给他虐。 再说,眼下也确实有件事情比较棘手,那就是该怎麽想法子揪出周老狐狸的尾巴,再痛快的踩上他几脚。 我在心里计算来计算去,始终觉得,一介平民和一市之长斗法,最後一定跟唐诘诃德大战风车差不多结局。这个时候,老子终於想起一个人来──前阵子挨了枪弹的云帮老大苏灿,自从那天在酒吧被宵白下药带走以後就没见过他,後来找回去却被小护士告知他转院了,再後来就发生了周琰的人绑架我并用直升机给抛到沙漠里的事。眼下苏灿生死不知下落不明,但老子更愿意相信苏祸害没那麽容易被人做掉。 云帮是周琰培植用以替代青木组的s市新一轮黑道势力,真正控制云帮的人必定是幕後的市长大人。而手中既然握著这样一支黑社会军团,那违法犯罪的事想少干也不成了。 如此一来,我只要先找到苏灿,利用他打入云帮内部,设法揪出市长的小辫子就可以报仇了。想法虽简单,过程却少不得凶险。我唯一有把握的,便是像苏灿这种有心机、有胆色、有能力、有野心的青年(简称四有青年),是绝对不会甘心给人做提线玩偶。他迟早也会反了幕後掌控的那个傀儡师。我不过是说服他把计划提前,并且参入一脚而已。 考虑到苏灿的中枪位置以及伤重程度,应该还在医院疗养中。我用公用电话查询了s市各大医院的病房部,然而一个下午电话打下来始终没有一点收获。我不是没想过一些特殊人物会设法藏匿起来,没有权势的介入是无法从中得到关於他们的消息。在我认识的人当中,拥有这种力量的唯有宵白和李拓遥,偏偏又不能借助他们任何一个人。我想不用想就先排除宵白,笑话,一旦知道苏灿还活著,他不马上杀了他才怪──若不是苏灿的心脏位置长得比普通人偏左几分,他早已经死在了宵白的枪下。至於李拓遥,难道要我马上验了他刚说过的那句话──“在记号消退以前,老师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这简直就跟跑去求他上我差不多,想想我就一阵恶寒。 所以到最後,我不得不泄气地拖著空瘪的肚子,回到学校宿舍,跟宿管员拿了备份钥匙开门,在房间里煮泡面吃。 於事无补的沮丧不是我的风格,填饱肚子以後,我很快就想开了,既然找不到苏灿,那就等他主动来找我好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有的是耐心。 晚上把自己好好拾掇了一番,带了钱上酒吧找乐子去。 难得来了心情,特意让司机穿过大半个城区,来到大学毕业後就没再去过的“百无禁忌”。 内部装修丝毫没有变化,我熟门熟路地走到吧台的高脚椅上坐下,点了杯火鸟。调酒师还是原来的面瘫帅哥jk。 jk不苟言笑,只调酒,从不搭理客人的搭讪。好在他长相俊秀,调酒技术十分不错,久而久之,在客人中得了个“冰王子”的雅号。 我啜了一口酒,入口微辣清甜,入喉香醇热烈,我愉快地微眯起眼睛。这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喝彩,我随声音望去,在距离吧台有些距离的舞台上有人在跳脱衣舞。 豔舞是“百无禁忌”的惯常性表演,算得上是酒吧一绝。“百无禁忌”有三绝,其二是这里的调酒,其三是这里的自由之风。只不过自由,往往会给人造成错觉,以为真的什麽都可以干,从而打破禁忌变得乱来。 比如现在,我又在厕所见到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按住侵犯。 真相惊悚 我宁愿永远当个瞎子永远看不见也不要这样的一双眼,它看见 分卷阅读38 - 分卷阅读39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39 的不是光明是苏灿的罪恶和自己的罪孽,它让我不得不厌恶苏灿却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罪人。──叶礼 “骚货,装什麽装!小屁股明明欠操的很,老子会让你爽翻天的!” “啊……放……放开我……” “给老子安分点,再动老子揍你!” “不要……救……救命……” 这情景在百无禁忌并不少见,类似於角色扮演游戏,攻受双方通常事先串好故事,在公共场所玩强奸游戏寻求刺激。 当然,偶尔也会发生真正的强暴事件,有人见义勇为,大多数人只会当作逼真的演出秀或观赏或自觉规避。 遇到这种事,我一般都装作视而不见,一来难以辨别真假,二来嘛,跑这种地方来玩的,都不会有多纯良。 我走到距离最远的便池站定,解开裤头方便,耳边忽然传来暴打和惨叫的声音。“死婊子!找死──”“啊啊……” 我不由蹙起了眉头,将失去尿意的老二放回到裤子里,转过身,提起正在施暴的男人,下一秒拳头已经毫不客气地往他脸上招呼了过去。 男人料不到我会插手,一时间被我的煞气给镇住,不敢还手,在我吐出一个“滚”字时,连裤子都忘了拉就夺门而逃。 躺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还在瑟瑟发抖,看样子只是强奸未遂,我不放心地问道:“喂,你没事吧?” 男人没有吭声,一会儿,慢慢爬了起来,把身上撕破的衣服整理好,缓缓抬起头看我,苍白的面孔平静如水,一双青蓝色的眼睛藏著阵阵寒气。 男人大概三十五岁上下,长相清秀儒雅,沈静中透出一股清冷忧郁的气息,很吸引gay。 这个男人我见过。记得我被绑架那天是到医院去找苏灿,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刚好目睹了一场车祸,而男人正抱著车祸中丧生的少年悲痛欲绝,以及他对我露出的仇恨目光。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发生过什麽事情与我有关。失去眼珠的少年,男人仇恨的凶光,眼睛复明後的我,以及同样的青空之瞳……当所有元素摆放在一起,不难得出这样一个真相:我的这双眼睛,原本属於那个少年,面前的男人也许是他的亲人,而仇恨──正源自於这双眼珠是生生掠夺而来,而非捐赠所得。 一瞬间,我震惊得倒吸一口气。面对这样的推理结果,不敢置信,却又不能不信,正因为是苏灿安排的手术,我才不得不信。以苏灿的作风,可以为了杀掉某个人而眼不眨的炸毁一整栋楼,堪称狠绝冷酷,那麽,由此,夺人眼珠这类“小事”於他又算得了什麽呢。 我承认自己算不上一个好人,向来自由自在自私自我,但而今面对苏灿做的这件事,心里仅存的那点良心令我对苏灿产生了一股厌恶的情绪。然而,他总归对我不错,我唯一知道他做过的两件大恶之事中,其一他至少救出了我,没有留下我与其他人一道被炸得死无全尸;而其二可说全是为了我──虽然我宁愿永远当个瞎子永远看不见也不要这样的一双眼,它看见的不是光明是苏灿的罪恶和自己的罪孽,它让我不得不厌恶苏灿却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罪人。 在所有推断得到证实之前,我突然又侥幸地希望这一切只是我的假想。只要当事人没有亲口说出真相,上述一切都可能不是真实,发生的事一定可以有其他解释。 正当我鼓足勇气,决定向面前的男人问个明白的时候,男人忽然露出诚挚的表情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喝一杯,作为答谢。” 凭直觉,我感觉到男人的话并不是出於真心,他在骗我,他在算计什麽,他想玩什麽把戏? 我不动神色,决定顺著他的话演下去,自己从中找到真相,於是颔首表示同意。 出轨 老子虽然风流惯了,却不至於色令智昏,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了宵白,其他男男在老子眼里自当都成了浮云。──叶礼 随他进了包厢,一会儿,侍者送来两杯调酒。男人将其中一杯推到我面前,拿起另一杯,举到灯光前面,橘黄色的光透过水晶玻璃和绿色的液体,折射出如梦似幻的色彩。 男人忽然抬头盯著我,开口说:“知道吗?其实在绘画色彩里面,绿色才是毒药的颜色。古时候在西方,人们通过把绿铜的碎屑泡在砷溶液中来制备绿色。绿铜屑有毒,而砷是毒性最强的毒药之一,”说到这里,蓝眸诡异一笑,“拿破仑就是死於慢性砷中毒的。” 我知道这个典故:拿破仑被流放圣赫勒纳岛後,所住的房间正是用喜欢的绿色壁纸裱糊。後来,在当地潮湿的气候下,毒药从墙纸中、家具的材料中和绿色的皮革中释放出来,最终将他杀死。 我陡然一沈,自然不是因为这个故事,也不是因为面前宛如毒药一样颜色的调酒。而是嗅到了男人温良面容後掩藏的杀机,看似无害,其实是一条伪装过的蛇,眼神明动,却已经淬了毒。 我的直觉一向敏锐,尤其在感知别人的敌意和恶意方面。而我素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时,男人示意要与我碰杯。我拿起酒杯,摇晃了一下,发出冰块撞击的声音。虽然认为他不至於在酒水里面下毒,却也不敢大意。 男人并不在意,径自仰起脖子,一口气将整杯酒全部灌了下去。部分酒丝顺著嘴角溢出,滑落至脖颈。男人向後陷进沙发靠背,眼神变得迷离,竟透出些许媚意来。他仿佛不胜酒力,解开衬衫上唯一剩下的一颗纽扣,露出白皙的胸膛。那破损的衣料非但不使他显得狼狈,反而增添了几丝性感和情色诱惑。比起如花少年的青涩娇嫩,自有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若是半年前的我,怕是早就扑了上去。眼下尽管有些蠢蠢欲动,我却还能控制住自己,从酒杯里捞出冰块,握在手掌把玩著,心头一瞬间恢复清明。这老家夥明显就想勾引我,哼哼,老子虽然风流惯了,却不至於色令智昏,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了宵白,其他男男在老子眼里自当都成了浮云。 想到这儿,心里难免生出感叹:唉,真是想不到,老子居然也会有一天为著某人守身如玉。 摇了摇头,我干脆站了起来,打算离开这里。那件事的真相,还是等碰到苏灿以後再亲自讨问个明白。 然而,起来的时候,头忽然感觉到一阵发飘,我赶紧扶住面前的玻璃台几,变了变脸色,竟想不起来什麽时候著的道。从见到男人开始,我分明滴水未沾。突然,我目光落到玫瑰熏香的浮水蜡烛上,这种蜡烛本来在酒吧ktv等娱乐场所随处可见,香气也十分熟悉怡人,一时竟被我给忽略了过去。 男人不再给我出逃的机会,下一刻把我拉了过去,覆在他身上。 我试图挣扎 分卷阅读39 - 分卷阅读40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40 ,视野却逐渐变得朦胧起来,映入眼帘,是一张熟悉而俊美的脸庞,我已经无法思考,下一瞬间双双便纠缠在了一起。 这坑爹的人生 我无所谓命运不命运,我随遇而安,我奋力抗争,抗不过继续随遇而安。──叶礼 “小骚货,哥哥干得你舒服吧……”我痴迷地舔吻著少年盛开的乳蕾,下身狠狠一顶,再也控制不住射了出来。爽,太他妈爽了!果然做1的感觉就是比做0来得爽! 释放过後,整个人脱力地压在少年背上,软掉的老二泡在小穴里舍不得抽出,打算休息一刻锺重整旗鼓再干他一场。 我美美地回味著小穴滋味,冷不防被人一把推了下去,跟著一杯水浇在脸上。 意识渐渐清醒,我猛然睁开眼睛,眼前哪里是宵白,分明是那个老男人。我暗道不妙,居然被算计了,忽然又一想:紧张什麽,被吃的人又不是老子,难道这老男人看上了老子,才设计迷晕了老子上他?然而看他的眼神又不像这麽回事,分明藏著露骨的恨意。 男人斜靠在沙发里,样子有些疲惫,右手伸向台几,够过原来我没有喝的那杯调酒,灌了一大口,袒露的身体布满情欲的痕迹,甚至连汩汩流出精液的後洞也不遮掩一下。 我微皱了皱眉,他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报复的话,上我岂不是比让我上更有说服力? 我目光移到已经燃尽的水晶蜡烛盒,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男人放下酒杯,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得意,眼神却又布满空虚。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终於开口说话:“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儿子,他叫梁易,今年十五岁。” “……小易他,从小就有心脏病,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能跟同龄的孩子玩耍,甚至不能大笑和大哭……”男人仿佛陷进记忆里,微合上双眼,浮现出温柔神色,“小易很乖,很懂事,他从来不闹……每次生日许愿,他的愿望都是希望身体健健康康,可以帮爸爸分担家务,好让爸爸别那麽辛苦……” “为了小易,我可以做任何事,就算把身体不断地卖给男人……只要能筹钱治好小易的病,”男人脸上变得痛苦扭曲起来,“就算……当知道自己得了aids,我也没有绝望过,因为我知道自己活著的唯一理由,就是小易还需要我……为什麽,为什麽你们还要夺走我儿子……” 後面他说什麽我已经听不清了,我只听到他说“aids”,四个字母宛如惊雷轰顶,我脑中一阵轰鸣,如同天崩地裂般,只剩下浑浑噩噩的一片。 後来发生了什麽,自己又是怎麽离开的酒吧,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恢复神智的时候,正落魄地站在马路中间,周围车来车往,不断按著喇叭,间或有司机伸出窗外骂道“找死”。一瞬间,我确实想干脆撞死算了,一了百了。 老天终於要惩罚我以前的放纵了吗?为什麽,明明我都决定洁身自好,放弃所有美少年只和宵白一个相亲相爱过一辈子。老天在开我的玩笑吗? 我失常地大笑了起来,一会儿怀疑那姓梁的男人是否骗我,一会儿又侥幸地想也许自己没有被感染,一会儿却希望对面飞驰来的汽车立即就把我撞死。 来往行人用看疯子一样的目光看我,指指点点,纷纷远离。 我一下子觉得所有人都知道我得了aids,不敢接近我,甚至连呼出的空气都是有毒。如果我死在大街上,会不会没有人靠近,就这样任我腐烂…… 不想回宿舍,也不知该去向哪里,附近找了一个公园坐下,木愣愣地对著月亮发呆,初冬的夜晚冰冷渗骨,冻得我瑟瑟发抖,冻得我血液里的疯狂和躁动渐渐平歇下去。到了天亮,我已经恢复了全部的理智。 这晚上,我想到了远在农村的老家,念高中以後就很少回去,父亲一向奉持“棍棒底下出孝子”,却往往打过就算,很少干涉我的一些决定,譬如被告知性取向这等事,他老也就狠狠痛揍我一顿了事。我小时候没少扛揍,打怕了就逃,他在後面追,追上了往往揍得更厉害。爷俩绕村子一圈一圈地跑,成了村里常见的风景,同村的小孩常常兴奋地起哄著给我加油,我越跑越快,後来以体育特长生的资格跑进了县城最好的高中,再後来跑进了体校。少年轻狂,风生水起,任我如何在青春里张狂不休,直到在宵白身上栽了跟头,倒霉至此。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我不确信自己能否抵住男色诱惑,跳过名叫“宵白”的大坑,顺风顺水过我的人生,泡我的美男,直到某天跌入另一个不至这麽惨或者比之更惨的坑。 这坑爹的人生,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麽鸟事! 我无所谓命运不命运,我随遇而安,我奋力抗争,抗不过继续随遇而安。 苏姐 老子若果真得了aids,还真没什麽好怕的了,如果没有,那就更不用怕什麽!──叶礼 七七八八的回忆中,天色渐渐大亮,太阳升起,等到冻僵的身体活动开来後,我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 站在医院大门前,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说:叶礼啊叶礼,逃避救不了自己,无论如何,活要一个痛快,死要一个明白。说完跨步走进门诊部。 一大早,大厅里排队人并不多,我走到导医台,对里面的护士说要做aids抗体检测。 护士小心翼翼地窥了我一眼,拿出病历卡让我填写,随後让我到五楼传染病科就诊。 我没有坐电梯,选择走楼道。边走边数著阶梯,内心并不是没有丝毫犹豫和胆怯,“万一检查出来该怎麽办”这样的想法时不时在脑子里盘旋,我抑制住转身奔逃的欲望,强迫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去,直到站在挂著“传染病科”门牌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进去。 医生姓冯,是个四十多岁长相慈善的中年男人,也许是这方面病人经手多了,对我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惊讶,询问了几个惯常性的问题,在我一五一十作答之後,表示让我三个星期後再来做抗体检测,以後隔2~3个月再检测一次,连续2次,跨时半年,如果均为阴性,就可排除感染hiv的担忧。然後给我普及了一些aids相关知识。 事实上,我对aids仅有的概念无非就是“性病”以及“绝症”,通过医生了解之後,倒也没有一开始那般恐惧。虽然心情依旧沈重,却平静了许多。 楼梯拐弯处碰到一个穿白色制袍的女人,我没有特别注意,直接越过她继续下楼,却意外地被叫住:“喂!” 我微微有些吃惊,停下脚步,转过头,这下瞧仔细了,原来是她!昨天在高级病房区见过一次面,被李拓遥称为“苏姐”的女人,大概是李的旧情人。 我微一 分卷阅读40 - 分卷阅读41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41 思索,礼貌地叫了一声“苏医生。” 女人眼睛滴溜溜一转,视线落在我右手上的病历卡,我条件反射地一掩,随即暗道糟糕。果然,女人眼中闪过好奇。 我按捺下紧张,极为镇定地拿出藏在身後的病历卡,在左手上拍了拍,若无其事道:“有事?” 女人狡黠一笑,假装关心道:“叶先生身体怎麽了?” “昨天晚上被夜风吹的有些感冒。”我随口诌道。 “感冒的话,叶先生应该去二楼呼吸内科。”女人反应倒也灵敏。 “这不是走错了,我正要去二楼。” “这样的话,我现在就陪叶先生下去好了。” “谢谢苏医生,不用麻烦了,您还是去忙自己的事吧。” “叶先生不用客气,我正好是呼吸内科医生,叶先生,我们走吧。” “……”难道这女人看出了什麽? 对峙三秒,女人脸上忽然绽开笑容,“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叶先生,我刚刚想起来还有急事要先到楼上去,不能陪你了,你先下楼,科室里还有另外的医生在。” 我额上冒出三条黑线。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女人随後不再理我,踢著高跟鞋蹬蹬蹬地跑上楼去。 我呆了呆,预感她大概会去查我到医院的目的和看过的科室。这女人,很不简单呢。 我冷冷一笑,老子若果真得了aids,还真没什麽好怕的了,如果没有,那就更不用怕什麽! 虽然医生说aids在日常生活的接触中不会被传染,只要没有血液接触和性交就不会被传播,况且我也不一定得了这个,然而出於安全考虑,我还是向学校递了辞呈。 以前学生时代各项跑步竞赛我没少拿奖金,大部分都存在银行里没动过,这些钱应该够我生活一两年没问题。我决定暂时先不找工作,等三个星期後检测报告出来再考虑做什麽。 我们分手吧 我卑鄙地宁愿他恨我,也不想要看到他鄙视的目光,看我如看赃物一样。──叶礼 三个星期,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其间我搬了一次家。然後,某个刚睡醒的早上,我忽然想起了曾经有过一个浪漫主义者般的梦想:这一生,终要爬一次珠穆朗玛峰;人生如果可以选择结束的方式,我不要老死病死车祸死,我希望是在珠峰顶上冻成冰雕栩栩如生屹立不朽。接著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我迅速买了电脑,拉了网线,然後网购了一批远行用的物资和设备,包括整套进藏装备以及雪山攀登用具等。 之後每天给自己编排了严格规律的作息时间,包括何时吃饭,何时睡觉,何时早起,何时晨跑锻炼,何时看书上网研究制定攻略──甚至比往日学生时代赛前训练还要自律。 向一个目标前进的时候,日子过得很充实,几乎没有时间感怀那些伤春悲秋、风月往事。偶尔脑中闪过宵白的影子,下一秒便被我强行驱逐出境。不是不想念,只是,我宁愿做最坏的打算,也不要心存虚妄,等待希望破灭的绝望。aids,意味著我和宵白彻底玩完、永不可能,毋论我今後还能活十年或二十年。 回顾过往一点一滴,两个人的关系,竟是起於性交,中间是一次次地强奸逼奸诱奸合奸,过程充斥暴力与混乱,而最後却是这样一个无言结局,宛如音乐播放到高潮戛然而止。 这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照例在小区公园里晨跑,直到太阳渐渐升起,公园里晨练的人多了起来,我才看了看手表,关了mp3,结束两个小时的锻炼。附近买了豆浆油条包子,接著就回到公寓。 钥匙打开门,我习惯地踢掉鞋袜,赤脚走在地毯上,来到客厅,放下早餐,却看到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居然正闭眼躺在我的沙发上睡觉。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破门而逃,才刚转身,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身後响道:“站住──” 我刹住身,很快整理了有些动摇的情绪,然後慢慢转过身,用面无表情对上少年。他微蹙起了眉头,目中的惊喜迅速冻结成冰,眼神阴冷如刀锋割在我身上,“你什麽意思?!” 二十多日未见,他的脸颊竟瘦削许多,眼睑泛黑,俨然很多天没有好好睡觉。只是,在望见那双黑曜石一般深邃近乎妖魅的眼睛,我依然陷了进去,带著不自知的深情目光直直地望著他。少年表情瞬间一柔,慢慢靠近我,呼吸浅浅地喷在我的脸上,带著诱惑的甜香,几乎要迷得我分不清东南西北。 就在唇瓣接触的一刹那,我清醒过来,用力推开他。变脸比翻书还要快,对他说道:“我们分手吧。” 宵白摔在沙发上,一时间像听不清我在说什麽,表情茫然而无辜,眼睛睁得大大的,呈椭圆形,直勾勾地盯住我。下一瞬间,眼中凝聚起风暴,脸色很平静,却是那种暴风雨前的平静,蕴藏无声杀气。 我心内苦笑,难道要告诉他“老子可能得了aids,不怕死的就上吧!”此刻我卑鄙地宁愿他恨我,也不想要看到他鄙视的目光,看我如看赃物一样。 然而,我也知道,如果不把真相在这里告诉他,以惯常的行事发展,势必又会衍化成一番激烈的xxoo事件。 演戏 利用我的时候就说喜欢我,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老师把我当做了什麽?──李拓遥 我正犹豫著如何开口,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微微一惊,搬到这里以後,还是第一次有人按铃。抛开疑惑,门外无论是谁,此刻我都当他救星一样欢迎。 然而打开门的瞬间,我立马後悔了,想也不想就把门给甩上。 门外的人俨然耐心极好,不疾不徐地继续按著铃。 此刻能够让我头疼的人物,除了李拓遥当然不做第二人选。老子倒霉的时候,偏偏又是他来凑热闹。以姓苏女人和他的关系,我毫不怀疑他已经知晓我去过医院做检查的事。 我扭头看一眼宵白狐疑的目光,转回来盯著面前的门,心里渐渐冒出一个狗血的主意来。 我深呼吸,重新打开门的同时,迅速抓住未来得及反应的李拓遥,直拖到宵白面前,气也不换一口说道:“对不起,我才发现,原来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他,所以,我们分手吧。”侧过头有意让他看到脖子上的牙印。 “啪──!”一记耳光重重地扇在左脸上。 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液,脸颊火辣辣的,疼得我有些发懵,左耳一阵耳鸣。我咬紧牙根,心里第一次尝到这样的苦涩滋味,痛楚却无奈。恨恨地想,这小子出手还真不留情。 忽然感到一只手温柔地擦去我唇角残留的血迹,回过神,就见到李拓遥横在我面前,故作疼惜地拿手帕小心翼翼地给我处理伤口,嘴唇却勾起一丝嘲讽的 分卷阅读41 - 分卷阅读42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42 弧度,眼里闪动著幸灾乐祸。 越过他的肩膀,不意外看到宵白眼神变得更冷,脸上依然毫无表情,然而身上散发的杀气浓郁的就像要把周围的空气也凝结住。 李拓遥显然也非凡人一个,还能轻松地转过身谈笑:“君子有成人之美。宵,成全我和老师吧。” 我低下头,第一次逃避起一个人的目光,是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跑过去抱住他和盘托出真相。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短短几分锺,传来一阵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我猛地抬起头,眼前已经没有了宵白的身影。我想也不想,转身就要追出去,被旁边少年给拉住:“怎麽,後悔了,不打算演戏了,要告诉他你得了aids!” 从他口里说出这句话,仿佛就成了棺板定论,本来还不确定的似乎就变成确凿的事实。一刹那让我感到了深深的绝望,二十天来所做的防线一下子溃决,就像我心中的那座珠穆朗玛峰轰然倒塌。 “……你滚!”我费尽全身力量,只能吐出这两个字,就算绝望,就算痛哭流泪,老子也不要在他面前让他看到。 “啪──”又一记耳光响起。 他居然打我!他居然敢打我?!凭什麽! 我红著眼,瞠著目,像头受伤的狮子愤怒地瞪视他,随时都要冲上去咬他一样。 李拓遥对我的愤怒毫不所动,墨绿深瞳冷酷地眯起,迸射出锐利的锋芒,他勾唇讽笑:“怎麽,利用我的时候就说喜欢我,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老师把我当做了什麽?” 我心里一阵发虚,再也凶不起来,跟著整个人失去了力气,漂浮著走到沙发上坐下,呆呆地盯著前面的墙壁。 李拓遥跟著坐到我边上,用力抱住我肩膀,将头埋在我的发顶上,喃喃道:“你这个老妖精,到底想要我怎麽办……” 破茧 原来属於少年的几分稚嫩和张狂竟在短短几天里完全褪尽,而原本贵公子的傲慢并没有收敛,相反,因获得实力支撑而散播出强大的气场,浑身透出完完全全属於男人的魅力和邪肆。──李拓遥 “叶先生,您要的芒果布丁做好了。” “谢谢於姐,把它搁这儿吧。”我礼貌道谢,指了指旁边的石桌。 打量著面前刚刚修剪好的植物,满意地点点头,把剪刀一扔,坐下来品尝美食。 我本著做戏做全套的原则,那天没有反对李拓遥带我回到李家,心安理得享受起有钱阔少爷生活,弹指间过去了两个礼拜。 不得不感叹李府家大业大房子大,当然,最得我心的还是厨师的手艺。我在李府的名目是家教。家教自然是虚,事实上,我白天里根本就没见过李拓遥,这也正合我意,要是晚上也看不到他那就更妙。可惜老天并没有满足我这种白吃白喝白住还嫌主人碍眼的心理,每到吃晚饭时间,总会准时把李家大少送到餐桌旁。一开始我还会故意缺席聊表反抗,哪想到第二天他就吩咐了下午三点以後不再给我任何东西吃,过了晚饭时间也绝不给我开小灶,至於宵夜更是别提。自从那天饿得我半夜偷偷跑到厨房找不到一点吃的,以後我就学乖了,不折腾自己玩儿。 李先河夫妇据说是去欧洲参加某国皇室婚礼,扔下李拓遥一个人学习管理家族生意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每天雷打不动地回来吃晚饭以外,其他时间都不见人影,直到深夜十二点才回到房间──这个“房间”是指我和他的房间,李家明明空房十几二十间,偏偏他就安排我住他房间,连床也睡在同一张。这点我没有反对过,老子就不信他敢碰老子就不怕传染了aids──虽然没有确诊,还是有相当几率。事实上,除了睡在同一张床上,李拓遥从来没有动过我,加上床很大,我俩各据半壁中间还能隔个一米。头两天我还会防备著不敢真正睡熟,後来见他规矩显然是对aids有顾忌,他有顾忌我就无所顾忌,天天不等他回来就睡著一觉到天亮他走了我才起床。 也不知是不是李拓遥特意吩咐过,这一家的下人倒从来没有给过我脸色看,因此一时间我也寻不到负气离开的借口。混吃混喝之余,难免有时无聊,我瞅著满庭满院的花草植物,忽然对园艺发生了兴趣,每天吃饱喝足没事可干,就拿大剪刀在庭院里溜达,对看不顺眼的枝枝桠桠权当做它们的主人大肆鞑伐。 “哎呀,我的素心白墨……你这混小子又来折腾我的宝贝!”一个哀嚎的声音响了起来,接著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跑到我跟前,横眉怒对,欲哭无泪。 我吃完最後一口布丁,笑嘻嘻地看向来人,“林伯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棵兰树我剪得怎麽样,比昨天有进步吧?” “你你……我的白墨啊,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啊啊……”老头指了我半天,最後扑过去抱住旁边的“烧火棍”大哭起来,边哭边控诉:“你这摧花辣手,我一定得让小少爷把你赶出去!” 见目的达成,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丢下这一人一树转身回屋里睡下午觉去。 这林伯据说是在李拓遥爷爷辈时就在李家当少爷保镖,当年曾单枪匹马救出了被绑架的少爷李先河,还为他挨过不少子弹,李家退出黑道改经商以後就做了花匠,後来又是看著小少爷李拓遥从小长大,这一家主人都是对他尊敬有加,李拓遥更是把他当亲爷爷看待。以他的影响力,在李拓遥耳边吹吹风,不准就能把我给吹走。我打著这样的主意,毫不手软地把他的爱花爱草全部削成了烧火棍。 离晚饭还有半小时,我一觉醒了过来,躺在床上盯著挑高的天花板,神智有片刻的恍惚。 迷迷糊糊地回忆著刚才做的一个梦──我梦到自己终於爬上珠穆朗玛峰顶,果真变成一座冰雕,恐怖的是我居然还有知觉,只是凝固在那里不能动,能感到刺骨寒冷,能看到昼夜交替,天地空旷唯我一人,唯有冰雪永恒。时间的无涯里,我日日夜夜祈盼的竟是太阳将我融化蒸发。 只是一个梦而已。我边自言自语边起床,行走间有些漂浮,仿佛依然还处在梦里缺乏真实感。 “怎麽了?”一个低沈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目光迅速移动,发现距床大概七米远的落地窗边沙发上,坐著本不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窗外已经有了暮色,边上的角落里点著灯柱,男人腿上摊开放著一本国外原文书。 灯光打在男人身上,这些日子我第一次认真看清楚他的脸,惊讶地发现,原来属於少年的几分稚嫩和张狂竟在短短几天里完全褪尽,而原本贵公子的傲慢并没有收敛,相反,因获得实力支撑而散播出强大的气场,浑身透出完完全全属於男人的魅力和邪肆。 尽管每天都住在一起,而我 分卷阅读42 - 分卷阅读43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43 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少年惊人的成长。 “啪!”他合上书本,站起身,向我走了过来。 救赎 我搂住他的脖子,像抓住水面上唯一一束稻草……感觉终於被了。──叶礼 我忍住後退的冲动,勉强不被他的气场给压倒,强自镇定地望著他慢慢靠近。 直到两人相距不过三十公分,他才站定。抬手抓起我的下巴,麽指划过嘴唇,淡笑的开口:“这些天,我还真是忍到极限了。” 他的手指十分冰凉,却轻易挑动我的情欲,我不由得放慢呼吸,尽量不去想他话里的意思。一个多月的禁欲生活已使得这具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经不起一丝挑拨。 我不得不别过头,让他的手落空。想了一想,反正气势上已经占了下风,索性又後退两步,快速说道:“戏也差不多该演完,谢谢你这几天的收留,我要走了。” 李拓遥陡然眸底射出危险的光芒,果断地说了两个字:“不行!” 听到答案,我没有感到意外,冷哼了一声:“要打架老子奉陪!别怪我没提醒,老子的血可不一定干净!”以两人的身手,虽然我未必能打赢他,但至少也能让他挂彩,打斗过程中更是极容易沾染上双方的血液。 他凝视著我,墨绿色的眼睛里忽然充满了难以说清的东西,淡淡地说道:“叶礼,我是真的喜欢你。” 刹时,我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愣愣地说了一句:“我有病啊!” “我还是喜欢你。”他毫不迟疑。 “你有病啊!”我嘟囔著,却找不出任何语言,只能像被吓傻的兔子一样呆愣愣地盯著男人。 忽然感到唇上一暖,一个柔软的物体靠了过来。温暖之吻。 我闭上眼睛,控制眼泪滑落。 这个吻很温暖,有种安心的魔力。没有过多的热辣刺激,也没有太多的情欲冲击,只有让人不断想靠近再靠近的温暖感觉,让我步步陷落。 我搂住他的脖子,像抓住水面上唯一一束稻草……感觉终於被救赎了。 这些天,我以为自己可以随遇而安,可以没心没肺,可以克服所有恐惧,以为只要朝著珠峰前进就可以无所畏惧。然而刚才做的那个梦,让我看清楚了真相──我不是不害怕,只是假装忘记了而已,它其实一直都存在我的心底。 对於此刻的我,李拓遥所给的一点温暖被我当成了全部光明。 “唔……嗯……”像是急於要摆脱梦里的恐惧,我激烈地回应著,顶开他的唇,侵入横扫他的口腔,每一颗牙齿包括齿背都掠过,与他的舌头绞缠在一起,蛮横地迫他吞咽我的口水。 理智回笼的时候,我已经把他压在床上,衣服半褪。两人额头互抵,大口喘息汲取空气。忽然我想起了什麽,急忙与他分开,紧张地查看他红肿的嘴唇。 ──幸好没有咬破! 我松了一口气,一瞬间,脱力地压回到了他身上。 李拓遥抓住我的一只手,伸到他胯下,隔著裤子摸到一个滚烫的庞然大物。“这里都快四个月没有人好好安慰过了……老师帮帮我……”他含著我的耳朵,委屈的小声说道。 我脸瞬间红了起来,手上一使劲,扬眉威胁道:“不许再叫老师。”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被称呼老师,总感觉自己特猥琐特下流,老子早就有意见了,现下终於有了机会反驳。 “……礼帮我摸摸这里……好难受……嗯啊……”男人从善如流,欲望压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诱惑。 记得没错的话,正是四个月前,我失明那阵子,在医院里被他用输液管绑在病床上强x的无比凄惨。後来虽然也有两次差点给他强上,到底没有得逞。 我自然不相信期间他没有找人解决过欲望,更不会相信他知道贞节两个字怎麽写。要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听到他在厕所间跟女人乱搞的声音。 然而,为何我听到他这麽说,还是会感到高兴呢。 遥少的狂热告白 我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东西……阻碍我拥有你!──李拓遥 到底顾忌著aids的可能性,我没胆放开与他做爱,只能在他半祈求半诱惑下答应给他口交。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当亲自解开裤子放出笼里的大鸟时仍不免受到了冲击……真他妈的!这些家夥怎麽个个都能打击到老子自信!──老子一向对自家兄弟很有信心,无论大小形状持久力,以往也每每都能让小0们食髓知味好不尽兴,然而与眼前这根一下子较量,兄弟突然就缩小了一号。 盯著面前还在不断膨胀微微颤栗的肉柱,我攒紧了眉头,倒不是因为那几两的自尊,而是想到将要受苦的嘴巴难免不爽。 我略带讨好地抬头看向他,希望能收回刚才的话让我用手帮他解决。想当然,这夥并没有那麽好说话。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淡淡勾了勾唇角,眼神温和却透出一丝严厉,半是鼓励半是强制命令。 我无奈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舔了舔暗红色的蘑菇头,边吊起眼睛观察他反应。 男人眼睛倏地眯了起来,紧紧攫住我的目光,诱哄道:“乖,做得很好,旁边也舔一舔……下面两颗球仔细别忘了……对……现在把嘴巴张开,把它含进去……对,就是这样!哦!做得太好了,老师吸得我好舒服!” 男人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难以自控的轻微呻吟。我仿佛受到了鼓励般,尽量张大嘴巴,唆著肉棒发出滋滋的响声,竟似产生了一种美味的错觉。 然而,渐渐地,我感觉到了自己下身暴涨,如火般灼热燃烧。急急解开裤头甚至来不及脱掉裤子,手直接伸进内裤握住老二搓动起来。 “老师原来这麽好色,仅仅吸学生的肉棒就受不了想要射了吗。”男人笑谑道,不断地用言语煽动我的欲望和羞耻感,“乖乖告诉我,学生的肉棒是不是很美味,看老师吃得这麽津津有味的?” 靠,色你妹!你妹才想射呢!我很想有骨气地吐出他的肉棒,如此给他吼回去。他大概看出了我的反抗,一个挺身,整个儿塞进了我的喉咙。 这一击顶得喉咙火辣辣的难受,我红著眼睛,就想不管不顾地咬他一口,他眼疾手快地掰开下巴迅速给抽出去,撸了几下喷射在了我的脸上。 我怔怔地望著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居然伸出一根手指,刮起脸上的精液,送进我半张开的嘴。 老子愤怒鸟!理智灰飞烟灭,我合牙用力一咬,总算尝到了血腥味。 下一秒,心咯!一下,突然就往下沈。我松开嘴,吐出受伤的手指,竟从来没觉得血是如此可怕,红色如此刺眼过。 见到血,第一次没有让我产生兴奋的感觉,激起情欲或者 分卷阅读43 - 分卷阅读44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44 暴力。相反,恍如一桶冰水兜头浇下,瞬间熄灭了所有欲望。 李拓遥几乎瞬间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伸手拨开覆盖住我一半眼睛的头发,直直望进我的眼睛,彼此眼神交汇。 他微微一笑,目光温暖得可以融化我内心的一切冰冻。 他突然抓起我的左手,将食指含入嘴里,一咬。 手指传来微微刺痛的感觉,我的心脏狂烈地跳动起来。 他的右手紧紧握住我的左手,两根受伤的手指贴在一起,血液交融。 “我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东西……阻碍我拥有你!” 番外──遥少:背水一搏【一】 我直视他的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看著他从惊惧到错愕、动容直至沈沦,心里微微一笑,如同一个倾家荡产背水一博的赌徒,终於赢得所愿。──李拓遥 “我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东西……阻碍我拥有你!”声音缓慢而坚定,我直视他的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看著他从惊惧到错愕、动容直至沈沦,心里微微一笑,如同一个倾家荡产背水一博的赌徒,终於赢得所愿。 但我知道,还不到得意的时候。因为赌局并没有结束,开场并不等於结局,输者尚可以翻身,而赢家稍不留神也可能一败涂地。 吃过晚饭,我照例去处理生意上的事。 为了不致步子漾的後尘,我一开始就和老头子进行了谈判,他不插手我的感情,而我,则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家族合格的继承人。我要向他证明,爱情不会使我变成白痴和弱者,相反能让我变得更加强大,云遥集团日後的发展,更无需靠联姻来完成。老头子开出的条件,是在他回国之前,我必须完完全全接管下集团在东南三省的所有产业。也就是说,我要在四个月之内,凭空取得十二家公司的经营管理权。对於一个没有管理公司经验的人来说,难度几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自然知道,他这是在逼我知难而退。 晚上十二点,李清准时送来了药剂和注射器。 我伸出右手,示意他马上开始。 “少爷,今天这次是最後的剂量,你……不再考虑一下?” “动手吧。”我盯著蓝色的玻璃药瓶,神色平静。这是美国军方专为提高单兵作战能力用来打造“终极武士”而秘密研制的一种抗睡眠和免疫药物,连续注射一个月,可以让士兵整整一年内保持绝对清醒,不会因为困乏出现军事失误,同时在此期间能够对一切病毒起到免疫作用。虽然药物经临床试验以後没有发现副作用,但毕竟睡眠对人类是一项非常重要的生理活动,长期不睡觉本身对人体机能足以起到破坏作用,科学推测可能会影响寿命,因此,除了特殊军事行动需要以外,并没有给军队大量投入使用。 接下来的三个月,对我至关重要,如果不用休息,相当於给我延长了一半时间。三个月太短,但我必须为之一搏。 回到房间,里面依然没有点灯。我靠著门框,透过外间的灯光静静地瞧著床上隆起的被子里露出的半张恬然睡容。这家夥,神经还真不是普通的粗壮,刚刚下午才心意相通,晚上居然不等本少爷一个人就先睡了,还真是可恶得根本没有把本少爷放在心里,枉我对他费尽了心思用尽了心计。 这麽看著想著,心底渐渐生出了些不满。我不再等待,径直走了过去,隔著被子压在他身上。要睡就睡吧,老子就这样吃了你,非把你给操醒了再干睡过去。 忽然,底下的被子动了动,我心思迅速一转,故意反应慢了半拍,让他给反扑在了下面。 “小样,乖乖从了大爷吧!”头顶上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脸上被人又捏又按,“啧啧,够滑,来,大爷我香一个。啵~” 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然而刚刚生出的那股子郁闷一下子烟飞了。 “小的今晚上就归大爷了。爷千万要好好怜惜小的。”我配合地装出一副弱受怯怯的样子。 “嗷嗷,你丫欠操的,老子今晚上就攻了你!” 番外──遥少:背水一搏【二】 对他狠,孤立他,安抚他,鞭策他,诱惑他,让他遍尝绝望,再享尽温柔,把你当成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犹如飞蛾只能选择扑向唯一的星火。──李拓遥 我点了支香烟,静静靠在床头凝视著男人睡熟的脸,手指细细描绘过五官轮廓,在我上过的男男女女里面,无疑最平凡的了,然而第一次做过以後就让我食骨知髓,对其他人再也提不起兴致。我想,宵白之所以执著,大约也基於此吧。 那麽周子漾呢? 那天我是亲眼看著他从五楼跳下去,虽然是在意料之中,心里却不免也有了丝松动,他还真敢赌! 可惜对付叶礼这样缺心少肺的男人,光对自己狠是没用的,光对他好更是傻瓜一个。你得对他狠,孤立他,安抚他,鞭策他,诱惑他,让他遍尝绝望,再享尽温柔,把你当成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犹如飞蛾只能选择扑向唯一的星火。 可笑子漾就算跳楼摔死,也不过是赚旁人几滴眼泪,不过一两年,就会被他遗忘在角落,慢慢尘封。 将燃尽的烟蒂丢进水杯里,我躺下来,搂住好不容易猎狩到的小狐狸,厮摩温存片刻。长夜漫漫,很快我却不得不起床。 埋在发间深深吸了一口,虽然舍不得松开手,但我还是硬逼著自己起身离开卧室,开始去清理那些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障碍。 书房内,孔落华已经等候我多时。他是老头子的第一秘书,受老头子之命指导我同时也是监视我。事实上,他不会主动干预我的决策,也不会提点我该做什麽,大多时候他只是在一旁静观,执行我交代的命令,或者回答我提的问题。不管如何,我还是应该感谢老头子的大方,孔落华的办事能力的确很强,有他在,我省了不少力气。 “孔秘书,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他点点头,没有开口,也没有苛责的意思。印象中,他一直站在父亲身边,寡言,隐忍,从我有记忆以来便是如此。比起母亲,更让人觉得他才是父亲背後的那个人。 没有多余时间想其他,我打开笔电,根据掌握的相关资料迅速制定商业策略,偶尔遇到不明白的地方直接询问孔落华,他自然是知无不言。 直到把四家公司兼并重组的企划书做好,天已经蒙蒙亮,我交给孔落华去执行,顺便让他下去休息。我自己则继续处理起另外几家公司事物。 连续注射了一个月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我毫无睡意,竟一点不觉得累。 虽然不需要提神,孔落华走前还是给我冲了一杯咖啡。 忙到七点,终於暂时告一段落。我合 分卷阅读44 - 分卷阅读45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45 上笔电,直接在书房吃了李清送来的早餐,随後让司机开车去公司,早上有三个重要会议,我几乎要赶场一样从s市到z市再到h市,好在这三个城市相距不远,驱车不用一个小时,途中刚好可以看完会议资料。 九点,我接起一个电话。 “少爷,昨天晚上,姓梁的男人割腕自杀了。” 我没有任何惊讶,思索几秒,吩咐对方:“你把他後事悄悄给办了,别惊动其他人,接下来给你一个月出国休假,我会叫人把钱打到你账户。” “谢谢少爷。”对方挂断电话。 我微微吐了一口气,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 让医院开一份aids化验报告单对我而言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再安排手下接近男人,怂恿他“报仇”。当男人终於替儿子报了仇,加上真以为自己得了aids,万念俱灰,从此失去活下去的目标和勇气,最後自杀了。殊不知,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他是我的一颗棋子,一件工具,一样用来逮我床上那只小狐狸用的道具而已。 不得见 每每回忆,便是一阵悸动,一丝甜蜜,绝望中滋生的爱情,会如同野火,开始只有一星一点,转瞬却能变成燎原吞灭了理智──叶礼 自从我表示接受他以後,李拓遥亲自陪我去医院做了hiv抗体检测,化验结果让我对人生充满了希望。然而,接下来的日子就很难再见到李拓遥。虽然这家夥之前就很忙,可至少每天都雷打不动地陪我吃晚饭,夜半醒来也总会见他睡在边上让我後半夜做梦踢他下床无数次。 算算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到他大少爷的影子了,吃饭也好睡觉也好都只有我一个人。对比前後他的态度,不得不让我产生怀疑:难道他以为把我给降了对老子兴趣就灭了? 这麽一想,我先是火气蹭蹭往上冒,恨不得立马抓住他与他对质,然後心里忽然凉了下来,憋屈难受得跟个热恋中被人抛弃的可怜女人。 妈的老子什麽时候沦落到了这级别!难道老子真喜欢上了姓李的小子?靠,不会刚喜欢上就被甩吧!我发誓,他敢这麽玩老子的话,老子非把他揍残了不可。 化郁闷为食欲,中午干掉一桌酒菜,边打饱嗝边提著剪刀运动发泄去。然而面对一园子花草时,又觉得索然,把付出的感情发泄在这些弱花弱草上,岂不特悲哀。 我心里一阵纠结烦恼,干脆把剪刀随手挂在一丛茶树上,人也在旁边草地上躺了下来。 初冬午後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人也变得懒洋洋的,心境倒是慢慢平和下来,忍不住有些自嘲,果然恋爱了人就会变成笨蛋,荒唐猜忌,潇洒难再。 见到他,还是好好谈一谈吧,既然开始恋爱,就要给予信任,如果是遇到困难,就要一同面对。我胡乱想著他咬破我食指,将两根受伤的手指交缠在一起的画面,每每回忆,便是一阵悸动,一丝甜蜜,绝望中滋生的爱情,会如同野火,开始只有一星一点,转瞬却能变成燎原吞灭了理智。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想不到自己不知不觉在草地上睡了一整个下午,暗暗有些吃惊。冬天天黑的快,太阳落山以後温度骤降,我连著打了几个喷嚏,赶紧站起身,循著灯光朝主屋方向走去。 路上碰到一个男仆,被他急冲冲给拉住,“叶先生,你到哪儿去了,少爷正在找你!”这人脸上先是惊喜,後是焦急,补充说道:“少爷找了你一个下午了,正在发脾气呢!” 我心里一阵雀跃,积累了一个星期的思念,让我想要立即马上见到他。和男人确认了位置,我加快脚步跑去。 到达主屋前,我放慢了脚步,摸了摸兴奋得止不住要蹦出胸腔的心脏,悄悄缓了口气,暗唾自己:“叶礼啊叶礼,你都白活了这麽多岁数,居然还跟个十几岁的毛头,冲动个屁,没出息!咱又不是没泡过男人,怎麽就激荡成这样……” 然而,心里建设没什麽效果,一想到李拓遥正在等我,我忍不住拔腿又跑了起来。 推开房间门,并没有看到期待中的少年,几个仆人正在收拾地上的花瓶碎片。 我内心一阵失望,靠著门框,无聊地看著仆人们忙活。 “叶先生!”有人抬头注意到我,喊了一声。 我懒懒地应道,问他们:“你家少爷回来没有?” “少爷等了叶先生一个下午,刚刚才离开。” 我瞅了瞅门口边本来成对的古董大花瓶孤零零的只立著一个,伸脚踢翻,随著清脆悦耳的撞击声,古老美丽的青花瓷片落了一地。 赌气出走 踏著夕阳余辉,步行往山下走去,手插裤袋,状似洒脱,实则笨蛋一个。──叶礼 过了阵子宅男生活,酒吧夜店美少年仿佛都成了上辈子的事儿。 李拓遥已经一个多月没露面了,期间几次夜半朦朦胧胧地看到他站在床边,只是第二天醒来找不到任何他存在过的迹象,只能归类於太过想念因而夜有所梦。 我渐渐心灰意冷,想李拓遥他们,无论气质上再怎麽凌厉,到底还是十六七岁的跳脱少年。也许是我,太过当真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实在不想要存在任何误会,无论真相到底如何,都想找到李拓遥好好谈一谈,只是这家夥太他妈会闪了,老子等了足足一个月还是不见他大少爷影踪。 既然他想不了了之,那我也乐意配合。 李家建在山上,只有下山以後才能打到车,理智的做法是让人开车送我下山或者等到第二天早上走路下山。然而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冲动之下非但没有跟人告别,甚至还下了马上离开的决定。由於来的时候没带什麽东西,就连收拾行李的功夫也省却了。 我踏著夕阳余辉,步行往山下走去,手插裤袋,状似洒脱。 实则笨蛋一个。在天黑下来以後,瘪著肚子,才完成一半路程的我不得不得出这个吐血的结论。 盘山公路将短短一千米的高度延展成了二十多公里。更悲剧的是晚上居然下起了雨。 这样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寒冷冬夜,大雨倾盆,饥饿、疲惫、深受失恋打击的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山路上,简直他妈就是悲剧人生的缩影。 这时,前面突然出现两道灯光,一辆汽车正由远及近迎面行驶而来。 鬼使神差般,我的第一反应竟不是去拦车,而是往路边一跳躲到了树後面。 车子开过,我靠在树干望著通往山上的方向发了会儿呆,直到周围恢复漆黑一片,忍不防打了个哆嗦。想到下山的路途遥远雨夜漫长,只得暗骂自己一句蠢货,继续走路。下山以後还是先去医院吧,这样子如果不感冒不发烧,老子还真就是个笨蛋蠢货加白痴了! 分卷阅读45 - 分卷阅读46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46 为了转移对身体难受的注意力,我开始想东想西。首先想到刚才那辆车,直觉告诉我坐在车里的人是李拓遥,所以我条件反射地躲起来不被他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然後又想,老子以前可从来不会干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蠢事。唉,算啦算啦,就当是热血青春冲动一回,下不为例就是了。想身上的羽绒服已经湿透,保暖性能下降为零,重量倒是上升十几级,穿著也是累赘,索性脱掉甩在了路边。 杂七杂八的琐事儿溜了一圈,终於转到了眼下最关键的问题上──老子为什麽就等不到明天硬是干了这麽件连夜冒雨下山的蠢事儿?! 左想右想仍不明白,突然一个冬雷劈下来── 我蓦然一惊,脚底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老子他妈居然就是赌气出走!! 正当我浑浑噩噩之际,後面响起一阵汽车马达声,同时一束灯光探照过来。我回过头,眯起眼睛向後望去,还是刚才上山的那辆汽车。 车子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後窗缓缓摇下,一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响道:“叶先生……?需要搭车吗?” 戏弄 这是你要的干煸朝天椒,趁热快吃吧!──周子漾 他果然不认得老子啊。 这种情况下遇见周子漾,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那感觉好比养的狗狗丢了,某天大街上遇到它却已经不认识你。於是你会不由想念起它从前总绕著你打转讨你欢心的日子。 这种沮丧的心情让我顾不得此刻落魄,目光不由地落在旁边座位上正闭目养神的少年。一段时间不见,他好像长高了,原来俊秀的脸庞脱去了几分稚嫩,增添了些许的成熟和稳重。前额略长的头发半遮住眼睛,神情慵懒而闲适。 我渐渐收回目光,转过头看窗外漆黑的雨夜。 沈默在车厢里蔓延开来。当注意力回到自身裹著的湿漉漉的衣服上,更加觉得寒意透骨,禁不住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周子漾忽然开口吩咐前头司机把空调温度调高。 我吸了吸鼻子,扭头感激地望了眼他。他依旧懒洋洋地垂著脑袋,似乎吝啬於多看我一眼。 我莫名有些难过。大概身体上的不适使得感情也跟著变脆弱了。 车子最终按照我的意愿,在市立医院门口停下来。我向周子漾道谢以後下车。 雨势小了很多,我努力挺直腰朝门诊楼走去,意图留给身後一个潇洒的背影,终因抵不住寒冷而打了个哆嗦。湿透的针织衫裹著背脊,身上阵冷阵热的难受,凌乱的发丝不断往下淌著雨水,此刻的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吧,就算突然晕倒在地上,大概都不会有人过来扶吧。 也不知老天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心声,果真让我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跟著便不省人事了。 醒来正躺在病床上。我转头四顾,竟然看到周子漾坐在沙发上正在看书,有些惊愕。 他听到了动静,抬起头来,与我四目相对。静静的,两人看著对方,似乎都等著对方先错开视线。 “……”半天,我说了一句话。然後看到周子漾放下书本,从水果篮子里挑出一个苹果,削了起来。我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才是说要吃苹果。 削好的苹果并没有马上递给我,周子漾咬了一口苹果,居然当著我的面自己吃了起来。 我半晌无语。他的行为,就像一个从我这里受了委屈的小孩,明明正在生我的气偏又对我无可奈何,只能做出这种幼稚的挑衅。 虽然不明白他缘何做出这种举动,我却不禁起了想要戏弄他的心思。“喂,周少爷,我饿了,帮我叫点吃的吧,我要吃干煸朝天椒。” 他大少爷一个电话,不到十分锺,就有人把一盘干煸朝天椒送了上来,掀开保温盖,露出一个个红彤彤的辣椒,色泽鲜豔亮丽,单单看上去,喉咙就仿佛要冒火。 我自然是等著他像吃苹果一样当著我的面把这盘朝天椒给吞下去。 来人按照周子漾的指示,把病床自带的小餐桌给翻上来,然後把干煸朝天椒放在我的面前,摆好筷子。 我怔怔地盯著面前的餐盘,抬头看了看周子漾,愕然张大了嘴巴。 他狡黠一笑,居然还催促道:“这是你要的干煸朝天椒,趁热快吃吧!” 狼性初露 他缓慢地一丝一毫地灌注力道,给人坚定不移地似要咬穿喉咙的感觉。──周子漾 嗯哼,小瞧老子是吧! 我夹起一个辣椒,眼也不眨地吃了下去,若无其事说道:“喂,周少爷,帮老子倒杯开水吧。” 他咋了咋舌,露出狐狸一样的笑容,“可要全部吃下去啊。”边说著站起来给我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开水。 说时迟那时快,趁他弯腰靠近,我一把攥过他衣领,狼一样咬住他嘴巴,舌头窜进去一片横扫,同时把咬碎了的辣椒渡了过去,直迫他吞下去为止。 此刻我才露出狰狞的表情,拼命往嘴里吸气,太他妈辣了,嘴巴简直要烧起来啦。 抢过杯子一口气喝干了水,还好他没整老子倒的不是热水。 终於有了余暇欣赏最後的胜利果实,看他大汗直冒,捏著脖子像吞了毒药似的扭曲了脸,张著一张嘴巴直吸气,我没心没肺幸灾乐祸地弯起了眼睛。哼哼,老子大学里可是跟著四川同学混惯了川菜馆的,总比你这不吃辣的瓜娃子扛得住朝天椒的厉害。(瓜娃子:四川话,即傻子。) 我接了他几个眼刀子,不痛不痒,还想再冷嘲热讽地戳他个几句,不想刚开口,他居然学我叼起个辣椒直扑了过来。 喂喂,你想报复想整老子也不用牺牲自己吧……呜呜……啊……辣……嘶~辣啊…… 到底该说他勇气可嘉呢,还是……难道他本身就有能吃辣的隐藏属性,只是以前没机会得到展露,而老子不幸居然就成功给他开发了?! 我烧成浆糊的脑子已经不知跑题到哪个星球上去了,力气干枯,毫无抵抗力,只能任他滋滋地唆著感官上已经不属於自己了的舌头,在我嘴里活泼乱窜,四处惹火。 “礼……”浑浑噩噩当中,被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给惊醒,我提住他衣领,眼睛轻眯,一字一咬地说道:“你知道我?你没失忆!” 周子漾迷蒙的表情刷的冷却下来,露出我从来没有在他脸上见过的冷酷和凶残,他缓缓靠近过来,嘴唇如同接吻一般张阖,而我的颈部动脉跟著陷入锋利的牙齿间。 他缓慢地一丝一毫地灌注力道,给人坚定不移地似要咬穿喉咙的感觉。 我一动不动不敢有分毫挣扎。直觉告诉我,面前的少年不同以往,似乎变得比较危险……也许十分危险。此刻我毫不怀疑,自己一有动静,他就会真 分卷阅读46 - 分卷阅读47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47 的用力咬下去,像狼咬断猎物的脖子。 “你吃准我不会咬死你吗?”咬改为了舔。我逼真地感觉到舌头卷起血珠,似品尝地滋滋嘬吸,上下牙齿压迫著血管和我的神经。 仿佛能听到血液通过动脉流动的声音,闻到了甜淡的血腥味,想象著我的血图绘在他适於接吻的嘴唇,闪烁胭脂一样的色泽…… “──可恶!”我一声低吼,攥紧他的头发,恶狠狠地吻了上去。许久不犯的晕血症居然在此时此刻发作了,并非害怕见血晕倒,而是让我产生无与伦比的兴奋,激起内心渴望的情欲和暴力。作家的话:谢谢snt230送的害羞月亮。周小攻的cp正在进行中。 男男朋友 市长公子医院袒露jj猥亵男病人恐吓女护士──某娱报头条 直到舌头被唆得麻木,我才推开他,盯著对方裆部可观的鼓起,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痞笑了起来:“我们来玩69吧。” 他大概是想不到我会这麽直白这麽放荡,怔了几秒,很快上道地解开皮带,掏出大鸟凑近过来。 我无视他的老二,懒洋洋地向後靠了靠,指著自己同样隆起的裤裆,傲慢地命令道:“先解开它。” 周子漾慢慢俯身罩住我,左手支在我头顶上,利用上下位造成一种气势上的压迫,然後亲了口我的鼻尖,露出完美诱惑的笑容:“换个节目吧,我还是比较想玩老师的屁股。” 滚你妈的!我好不容易忍住爆粗口,努力维持面上的从容,悠然说道:“我改主意了,不打算跟你玩儿了。”说完迅速按了床边的呼叫器。 周子漾显然料不到我会来这一手,脸色阵阵发黑,可惜来不及发作,效率极高的护士队伍已经破门而入。 显然,周大公子的大鸟来不及送回笼子,已经惊吓到了几个年轻刚毕业的护士mm大叫流氓。 而我自然在她们进门前就已经用被子盖住了腰部以下。 我脸上流露出与护士们同样的无辜和恐慌,一手指著周子漾,颤抖地问道:“你……你想要干什麽!” 周子漾此时的表情那叫一个绝伦。他一拳砸在呼叫器上,朝护士们吼道:“滚──!” 我本来顶多也就捉弄捉弄他,谁让这小子前面太可恶。然而事情就有那麽巧,对面病房刚好有记者在采访什麽人,镜头一转就把我们给拍摄下来。 这下轮到我傻眼了。老子没想玩这麽大啊! 已经可以预见明天报纸头条──市长公子医院袒露jj猥亵男病人恐吓女护士…… 老天,打个雷下来劈死我吧……不,劈死那台相机就可以了! 我灵光一闪,马上想到了补救方法,纵身一扑把周子漾反压在床,朝外面说道:“老子跟男朋友亲热,你们凑什麽热闹!” 护士们匆忙离去,甚至体贴地帮我们带上了门。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市长公子原来是同性恋”“市长公子与其男友在医院亲热”总比“医院袒露jj猥亵男病人”要强吧。 我正要起身,腰间一紧,被人给攥了住,随即周子漾紧贴著耳边危险地说道:“现在,我们可以来算帐了吧?” “那个……呵呵,刚才是误会,误会而已……” “误会什麽……误会我们是男男朋友?还是误会我们在亲热?” “当、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咱俩是亲密爱人,偶尔当然要玩一些情趣游戏,是外面的护士和记者误会你是……嘿嘿,坏人。”我自然不怀疑那些向来敏感多疑记者此刻还在门外,耳朵正贴著门听墙角。 “既然他们误会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提供有力的证据澄清一下?” “当、当然……啊,松口,快松口!疼死老子了……啊啊,要被你咬掉了混蛋……” 这小子两面三刀,刚刚还说得好好的,在我配合著给外面那些记者们放烟雾弹的时候,突然一口咬住我的乳头,那是真的“咬”啊,是狼咬羚羊脖子那种“非咬死不可”的咬法。开始我还死命抓住他的头发往外拉,渐渐发现非但这头狼崽子没有松嘴,反而由於向外拉扯造成乳头更多的伤害。於是我马上变更策略,两手揪住他耳朵拼命往两边扯。 为什麽你不认我 我当然失忆了,只不过又想起来了而已。──周子漾 我无比後悔方才实在不该去维护这小白眼狼的,就让他被护士扫地出门再以猥亵犯见报。现在倒好,老子一颗乳头被他咬的血淋淋惨凄凄,肿的更是比女人还要大,穿件最宽松的t恤一旦擦到布料就是火辣辣的疼,一度叫我怀疑是不是被他给咬残了。 对著眼前未变的熟悉容貌以及性情却陌生的少年,我开始怀念起从前那个温柔的周子漾。 我闭了闭眼睛,告诉自己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我认识的那个他已经跳楼摔死了。面前的人没有与我有过去的记忆。然而,就算他还是他,我难道就会爱他珍惜他接受他那热烈绝烈甚至惨烈到不惜跳楼相逼的爱情吗? 那时和我在一起的是宵白,因为不确定是否得病就不惜利用李拓遥逼走他,後来又怎麽会真的喜欢上了李拓遥,那麽现在呢,因为怀疑李的感情所以负气离开,若他来找我我是否会跟他回去?还是应该去找回宵白解释清楚重新在一起? “在想谁?”突然感到耳边被吹了一口热气,我惊得马上跳起来,不能不担心这头狼崽子会否兴起报复的念头把我耳朵也给咬了。 我带了些幸灾乐祸的偷偷用余光瞄了眼被我揪红并抓出几道血痕的耳朵,心里平衡多了,甚至连乳头似乎也没有刚才那麽疼了。 周子漾一脸不愉快的表情,“你这是做什麽,我难道会吃了你?” 我低头瞄了眼肿的比小馒头还要大的胸部,特鄙夷的拿侧眼斜他。 谁知他竟然目光阴森森地转到我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胸部,眼神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心里默念能屈能伸乃真正法器,举手投降,姿态放低:“我咬也给你咬了,咱就扯平吧,我保证以後不再招大少爷您。” 周子漾哼了一声,“太迟了,你已经招到本少爷了。” 我有些头疼,继续努力道:“反正咱以前也不怎麽认识,少爷您就大人大量忘了这茬吧。我保证马上离开这里,不再你面前晃眼……” 他忽然怒喝“住嘴!” 我仿佛被定了身,任他一步一步靠近,是他身上的戾气和脸上的忧伤把我给煞住了,直到两人鼻尖几乎碰到一起,眼睛对著眼睛,我几乎憋著呼吸气都不敢喘一口。 “为什麽你不认我?为什麽每次都要把我当成小猫小狗随便丢掉?你没有良心的吗?我跳楼你也不会在意的是吗?我死掉你也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的是吗?” 分卷阅读47 - 分卷阅读48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48 在他一连串逼问下,我大脑几乎当机完全不能思考,半天只能迸出这麽一句话:“你没有失忆……” “我当然失忆了,只不过又想起来了而已。”周子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我不记得你你便永远当作不认识我……” 我冷冷一笑打断他:“你若记不得我自然就不认识我,既然你都不认得我,凭什麽还要我认你!”作家的话:谢谢snt230同学送的花和眼镜。 利息 你说过的话当中,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还是从头到尾,我们都被你当猴子耍了。──周子漾 “你──!”周子漾盛怒之下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老子怎样?”我不服输地对上他的怒容,满不在乎地盯著他紧握的拳头。 拳风擦过脸颊砸在枕头上,他脸上甚是平静,连声音也十分冷淡:“你没什麽,你很好,是我傻,我犯贱去喜欢你。” 我一脸无动於衷,用比他更冷漠的口吻说道:“明白的还不算太晚,以後别再跳楼,别再做蠢事,也别再……喜欢我了。” “那是当然!”周子漾迅速接过话,“因为对你,不值。” 为什麽一瞬间,竟然还会有心痛的感觉,明明已经下定决心放他走的。我侧过脸,没有让他看清楚脸上扭曲的神色。 他板过我的下巴,手劲用力到几乎要捏碎颔骨的地步,视线如同渗了毒的箭,锋利而狠辣。“……那麽,我是不是应该为以前的付出收回点利息?” 在我疑惑的时候,身体猛然被他给压住,连同身上的t恤一撕为二。 靠,这小子被打鸡血了,他妈居然来给老子玩强暴这一套! 我瞳孔倏地眯起,膝盖用力往上一顶。 他像是计算到我的动作一般,身体侧闪,顺势捞住我的右腿折到胸口,同时一屁股坐在我的左腿上,完完全全压制了我的反抗,然後用撕裂的t恤将双手连同一条腿牢牢绑住。 我挣了挣,发现自己就像一只被网住的蛾子一样不能动弹分毫,还在发烧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战斗值。而眼前的大狼蛛则好整以暇地计划著如何折腾并吞食嘴边的猎物。 早知道就不激怒他了。我悔恨地叹了一口气,只希望这小子下手不会那麽狠。 “你还有什麽想说的?”周子漾扒下我的内裤,提著坚硬的分身抵著老子屁股,那架势仿佛在给老子最後忏悔的机会。 “我可能得了艾滋!”我灵机一动脱口说道。 这话果然起到自救的效果,周子漾错愕地挺著老二愣在那儿,消化以後分身顿时软掉了。 我在心里画了个叉叉,神啊,请原谅我说谎,老子只是不想被爆菊罢了,哈利路亚,还有千万别让这话成真!尽管上次体检结果良好,程序上还得再做两次抗体检测才能完全排除感染aids的可能性。 “你前面说的那些话,是故意想要气走我的?”周子漾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想要确认。 我不知道他信了没有,只得继续把话编下去,“离开我,你才会安全……” 他直直盯了我半分锺,忽然大笑了起来。 我有点摸不准他这是高兴还是受刺激了,继续装忧郁应该没错吧。 周子漾停下笑,忽然用力拧住我的乳头,另一只手摩挲著我脖子上的牙印,语气淡淡道:“aids,是可以通过血液传播的吧?” 我暗叫糟糕,居然忘记前面就已经被他咬出血了。 “你说过的话当中,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还是从头到尾,我们都被你当猴子耍了……”话音未落,周子漾往前狠狠一挺,我刹时眼前一黑,後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作家的话:谢snt230同学送的鞭炮魔法杖,顺便说,宵白大概在np走向时上场。 老妖怪 再狡猾还不是被你们这些狼崽啃得骨头都不剩。──叶礼 “混蛋……啊……” “很痛吗?”与耳边温柔的气息相反,下身撞击的力道越发带狠,“但这远远不及我尝过的痛苦的万分之一!” 看来这小子今天下定了决心不让我好过。我自然明白这种时候越是抗拒挣扎越是痛苦,咬了咬牙,硬是扭过身子,伸手抱住他脖子。“……王八蛋……轻、轻一点……啊……” 凭借著以往的经验,我扭了扭屁股,努力控制後穴受力的角度,引导莽撞的凶器摩擦过前列腺点,顿时激荡得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快感瞬息而至,掩盖过下身撕裂的痛楚。 周子漾动作停了下来,冷冷一笑:“你还真是好样的!不过,说了既然是惩罚,还是该有惩罚的样子才好。” 说著便将我翻了个身,双手被他收在一起压制在床头,仅仅腰部被抬了起来,随後凶器杀戮般挺进。抽出。插入。抽出。插入……力度一次比一次凶猛,然而不管我如何扭动屁股,它总能够避开让我快乐的点。 “啊啊啊啊……”我果然剩下只有惨叫的份。 你小子够毒!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发泄的缘故,周子漾没有坚持很长时间就射了出来。 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赶紧趁机侧过脸,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努力争取同情。却是看到周子漾恼怒的红脸,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大概介意自己射的太快吧。 我努力没让自己幸灾乐祸地笑出来。老子又不傻,何必再找虐呢。 “……”周子漾似乎平息了些怒气,尽管肉棒很快恢复硬挺,却没有立即操干起来,反倒一声不响地盯著我的脸看了半天。 脖子已经酸的要命,我却不敢扭过头,谁知道稍有动作他是不是又会抓狂了。 “你这个狡猾的老妖怪……”半晌,他似咬牙切齿又似叹息地说了这麽一句话。 我心里暗暗一喜,这话听起来像是转机。索性就著交合的姿态翻过身与他面对,“哼,再狡猾还不是被你们这些狼崽啃得骨头都不剩。” 他脸一沈,转眼又是阴云密布。“‘我’、‘们’、‘这’、‘些’吗?” 以我的eq不难听出他这是吃醋了,眨眨眼,“是‘你这头’好吧?” 周子漾脸色稍微好了一点,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吊吊地说道:“本少爷再给你个机会,你有什麽想对本少爷说的?” 靠,还跟老子摆起少爷架子来了。我骨碌碌地转了圈眼睛,向後退了退,只听“啵”地一声,性器分离开来,没等他发怒,又爬上前跪在他两腿间,低头舔了舔沾著红白腥液的蘑菇头,眼睛微微往上吊,又委屈又勾人,“屁股疼……”作家的话:啊啊啊啊~……俺遭到礼物轰炸了吗,太……太兴奋鸟谢谢snt230同学霜x又同学和lapomme同学的礼物在外地用手机更新的一章 分卷阅读48 - 分卷阅读49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49 老妖怪(续) 周子漾瞬间煞红了眼,按住我的後脑勺往前就是一挺。分身狠狠没入咽喉,插得我几乎窒了息。抗议地掐住他屁股,报复性地重重拧了一把。 周子漾浑不在意,挺著分身在我嘴里快进快出地一连抽插几十多下。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著嘴角淌下来,把雪白的床单印湿了一大片。 我已经顾不得其他,喉咙火辣辣的疼,深处的粘膜似乎被性器强力的摩擦给磨破了。 我推著他扑腾了几下,还在发烧的身体却很快散尽了力气。被他推翻在床上,双腿夹住脑袋,挺腰驰骋,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动。 意识渐渐有些涣散,模糊的视野里,少年看起来如君临天下般俯视著我,眉目间堆叠著深情,眸色炽热得像要吃了我。 我沈溺在他的目光中竟渐渐忘记了反抗,甚至身体深处涌起了一股愉悦。 这样的对视中,周子漾炽盛的怒气不知何时平息了下来,动作变得温柔,原先大幅度的抽插也改成了不紧不慢的浅浅摆动。我无意识地主动吞吐著肉棒,不时咽下顶端流出的一些精水。腥膻带微苦的味道滑过咽喉,意外滋润了损伤的粘膜,微微有些刺痛喉咙却好过了许多。 不多时,周子漾抱紧我的头再一次深深地插入进来,肉棒鼓鼓跳动了几下,跟著喷薄出大股大股的浓浆。 直到我吞下全部的精液,周子漾才心满意足地拔出分身,龟头的顶端在我嘴唇上蹭了蹭,随後躺下来抱住我,温柔的吻撒在额头、脸颊、鼻尖,最後落在唇上,慢慢加深。 我睁大眼睛,盯著面前年轻俊美的脸庞,直到被吻岔气晕了过去。 再次清醒过来,身体已经被清洁过,下体还被上了药。人也爽利许多。 窗户边看书的周子漾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的动静,放下书本走到了床边,俯下身,用额头贴著我的额头,一会儿抬起头,脸上绽开徐徐的笑容,“烧已经退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一时被他的笑容给迷惑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周子漾神色温和平静得仿佛前面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的跳楼,他的失忆,他狂暴的怒气都没有存在过。 对著他温柔的笑容,我竟不知道该如何去计较,还是索性全部给忘掉。 我抬手盖住眼睛,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朝上的手心忽然落下一个温热湿软的触感,带著一丝痒意。我唇角不自觉地微微弯起。 这时,外间的门被敲响了起来。 手心的温润离开了,跟著响起周子漾离开的脚步声。 我放下手臂,一会儿见到周子漾推著餐车走了过来。“饿了吧?你刚刚睡著的时候我叫他们做了翡翠虾仁粥。” 这会儿我倒想起了那盘干煸朝天椒来,心头顿时有些恨痒痒的,然而此时确实有些饿坏了,兴不起捉弄的念头。 我自是惬意地享受美少年殷勤的亲侍,懒洋洋地抱著靠枕张嘴待哺。 周子漾吹了吹勺子,才送到我的嘴边。 “好吃吗?” “还不错。”作家的话:谢谢lapomme同学霜同学s同学的礼物a273767同学的留言鼓励 顺毛 我的嘴究竟臭不臭,不如礼再仔细尝尝看?——周子漾 “那你多吃点。” 周子漾伺候的倒十分细心,喂的速度自然就慢了。一会儿我就开始嫌他龟毛起来,拿过瓷碗,捞出勺子递给他,然后直接捧着碗边吹凉边哧溜哧溜地喝了起来。 周子漾坐在床边一脸兴味地盯着我喝粥的样子,那表情甚至有些眼馋。 我不由皱了皱眉,停下动作,把剩下的半碗粥递给他,“要吃拿去。” 他却摇了摇头,“你再喝一口。” 我也不推迟,老实说,老子也不过才五分饱而已,只是这小子一双眼跟头饿狼似的盯着,再好的胃口也败坏得差不多了。 最后一口自然要满满的,务求尽量塞饱。嘴巴鼓鼓的,还真不容易吞下。 下一秒,周子漾居然扑了过来,裹住我的嘴巴,舌尖顶开半闭的唇一阵猎食。未来得及吞下去的粥粒纷纷被掠夺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可恶……老子又不是不给你,况且要抢也是抢碗里的嘛! 直到嘴里连一点米渣子都不剩下,周子漾才把舌头给收回去,末了还把我的嘴唇上下各舔刷了一遍,眼睛眯得像只狐狸,像在回味偷尝到的琼浆玉液,“真好吃!” “……”我实在无语,忍不住心里面竖起中指:切,幼稚!以防他再偷袭,半转过身,捧着粥碗大口大口地往嘴里面倒。 好不容易全给吞进肚子,转过身得意地还他个空碗,刚要耍贫几句,忍不住打起了饱嗝,且一个连着一个根本停不下来。 周子漾神奇地看着我,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哈哈哈……礼真是太可爱了!” “可爱——嗝——你妹啊——嗝——”可恶!要怎么才能停止打嗝啊!!! “亲爱的礼,我知道什么可以治好打嗝哦。”周子漾看穿了我的懊恼,把碗勺放下,笑着撅起嘴唇凑近过来,“喏,我们来亲亲就可以了。” 我迅速操起手边的一个枕头拍上他的厚脸。哼,少得意了!╭(╯^╰)╮ 这里是医院,自然有的是药。我按了按床边的呼叫器,一会儿就有护士过来。 周子漾显然知道我的打算,鄙视地摇了摇头,“啧啧,笨蛋礼,居然宁愿吃苦口的药也不要甜蜜的吻。” 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悠悠说道:“甜蜜蜜的吻自然——嗝——是和漂亮的护士姐姐——嗝——达成,你这张臭嘴——嗝——顶多就是猪吻——嗝——” “我的嘴究竟臭不臭,不如礼再仔细尝尝看?”周子漾脸上依旧浮着淡淡的笑容,眼睛却不快地眯了起来,煞气一丝丝地外溢。显然是嫉妒了。 逢召唤而来的两个小护士正好敲了敲门进来。 周子漾头也不回,以往翩翩公子的形象第一次爆了脏话:“滚出去!” 而今我也管不了小护士有木有被吓到,挥挥手让她们出去,赶紧给面前这只炸了毛的褪去羊皮的狼崽子顺顺毛。 学生怕疼 那是老师的小弟弟馋上了同学后面的小洞洞,忍不住大流口水了。——叶礼 我一把拽过周子漾的衣襟吻了上去,吻到忘乎所以,自然也就忘记了打嗝,顺带连他的坏脾气也一并给摸顺了。 吻闭,周子漾抱住我微微喘气,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垂眼看去,少年形状美好的唇随意的半合着,薄薄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脸上,带着少年自身特有的清香,让我有些 分卷阅读49 - 分卷阅读50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50 熏然陶醉。唇瓣因接吻而变得嫣红,泛着晶莹色泽,微微的肿胀诱人。我直勾勾地盯着,一时竟移不开目光,有点觉得意犹未尽起来。心里好像有只猫在挠痒,一下一下的,那点意犹未尽很快鼓涨成浓浓的渴望,想再凑过去亲一下,含一下,或者咬下来吞进肚子,永永远远占有。 当觉察到自己的这种变态想法时,我居然已经化为行动,抱着周子漾一阵啃咬起来。软濡的唇似乎是令人沉沦的罂粟,反复咀啖不能过瘾。 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让人兴奋得连骨头都在打颤,舌头抵着舌头死死纠缠在一块,像两条交尾的蛇,迸射着热情,翻滚着淫浪。 我一下子向后仰跌在床上,揪着周子漾的衬衫领口使劲把他抓趴到我身上,再一个翻滚压在他身上,兜头兜脸的一阵胡舔乱咬,手下一个使劲,纽扣四处飞溅开来。 周子漾没有挣扎,反而享受极了我的热情,握在腰间的手悄悄下滑,隔着松垮的病服就抓住了半抬头的分身,挑逗似的揉搓起来,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老师……您老湿的好快……”周子漾故意把“师”字咬得特别含糊,故作天真的表情衬得我很是猥琐。 我挑眉笑了笑,顺手拈来几句从前惯用的淫词,“那是老师的小弟弟馋上了同学后面的小洞洞,忍不住大流口水了。”说着伸到周子漾身后捏了捏两瓣屁股,中指顶着裤子戳了下紧闭的后洞。 调笑的话很快唤起了以往操干人的记忆,究竟有多久没有享受处在上位的性爱了,似乎自打遇到他们几个开始,就一直被迫沦为了承受的一方,虽然也有爽到,但心理上的那种快慰,被干到底比不上干别人。 周子漾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很快眨了眨眼睛:“老师是想插学生吗?” “怎么,不行吗?”我故意露出失望之色,尔后又不甚在意,有那么点“你不让我插没关系,我找别人做”的意味。 周子漾的眼神沉了几分,倒也没有翻脸,“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老师不管前面的棒还是后面的洞,以后都只给学生一个人用。”说的很慢,语气很淡,两个手指甚至漫不经心地揉捏着我左胸口的一颗乳头。 我猜不出他这话放了多少认真,却又不敢不当真而随口应下。 这思忖的片刻功夫,原先好像不发泄就会死的欲望倒也没那么强烈了。我知道自己其实有些反常,明明从前在床上不吝用任何甜言蜜语来讨好对方,现在却对周子漾随口说出的一句话都要反复琢磨半天。究竟是他之于我是特殊的,还是是我已经变了? 正当我打算抽身退出这场情事时,周子漾突然用力把我推倒在床上,凑到我面前,眼神纯良,有一种故作天真的淫荡在里头:“不如……学生把上面的洞给老师插插……下面的洞太紧,学生怕疼……” 恭敬不如从命 说话间往后退了半尺,脑袋拱到我两腿之间,隔着裤子蹭了蹭被他的淫词浪语挑逗得暴胀的老二,“啧啧,好骚的味道,老师的大宝贝肯定饿了很久了,学生这就来好好孝敬一番。” 靠!这厮再这么下去,老子非爆血管不可。我急不可耐地解开松紧带,刚拉下内裤,鸡冻冻的老二“啪”的一声弹在了周子漾的俊脸上,甚而甩出几滴浊液,溅在他的脸颊、眉毛和头发上。少年没有躲开,乖顺地垂下眼睛,任由我紫红色的肉棒在他白玉无瑕的脸蛋上乱蹭,拖出几道淫靡白痕。 眼前香艳的画面让我不由得眯起眼睛,主动将肉棒移到蔷薇色的唇瓣用力顶了顶,企图塞进去好好享受一把。 周子漾掀开眼睛定定地看我,猩红的舌头忽而舔一下我的龟头,又调皮地缩了回去,任我怎么顶撞也撬动不开,见我越发色急起来,他倒好整以暇地拿手指弹了弹肉棒,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太久没有发泄的关系,我一个把持不住居然就直接射了出来。 理所当然,是射在了周子漾的脸上。 少年匍匐在我的胯间,脸上沾满精液,上挑的眼神凌厉中带着妖冶,衬衫凌乱,纽扣早已经全部脱落,露出健美匀称的胸肌,看似精瘦的腰线敛聚着隐而未发的力量,这幅画面足以令我的老二马上重新勃起。 眼下我已经没有余力为早泄感到丢脸,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好想把老二插进周子漾的嘴里,那滋味,铁定无比销魂十二分快活。 这小混蛋理所当然不会那么容易满足我的要求,爬在我身上将脸凑过来,要求我舔干净,完全不给拒绝的余地。 好在惯于玩乐的我也不是那么排斥自己的体液,乖乖地伸出舌头来给他洗脸,心里居然还偷偷比较了一番两人精液的口感差别。 周子漾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戏谑道:“怎么,学生的牛奶和老师自己的,哪个比较好吃?” 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心理,我压下羞赧的情绪,淡定地笑了笑:“不如你也来尝尝看。”说完搂住他脖子,强吻上去,嘴里的精液和唾液一并渡了过去。 周子漾出乎意料地配合我乖乖吞下我的体液,分开的时候居然还一脸意犹未尽的神色。“果然还是老师的比较好吃。” “你喜欢吃的话为师这里还有。”我笑眯眯地甩了甩肖想少年口交许久的老二。 “既然如此,那学生就恭敬不如从命。”这小子的配合度简直出乎我的意料。 西行 那天周子漾用嘴帮我清空库存以后,就被他老头子电话招了回去,留我在医院休养生息。 大概得益于一向过硬的体质,身体机能很快完全恢复,呆在医院混吃等睡天天闻消毒水药味的日子就觉无聊起来。周子漾离开已经三天,许是被他老头子发现又和我厮混一起的缘故禁足在家,也许是忙于其他事,这三天都没有来看我。我心里落得轻松。其实并非对他毫无感觉,只是觉得无从回应,心深处还是有些惦念着宵白,当初就因为是真心喜欢所以在那样的情境下才毅然决绝地放手,后来被李拓遥打动和他纠缠在了一块,却因为太在乎了而失去理智而猜忌而负气出走,落得一身狼狈被周子漾捡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一开始是误会,推开宵白是错,对李拓遥动心太快。这就像一个怪圈,当我决定投身爱情时,往后便注定了一环接一环的失利,爱而不得。想到此不免有些自嘲,也许我应该假意回应周子漾的感情,这样兴许就能破解他的执念,求而不得所以心心念念,一旦求得兴趣自然就会慢慢减淡。 可惜老子没有舍身成仁的情操,也厌烦了同这些小鬼头们的爱情游戏,老子决定不再奉陪,能多远滚多远,任他们自个儿慢慢茁长去,老子才不当这成长激素和催化剂了。 下了三天的雨 分卷阅读50 - 分卷阅读51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51 终于放晴,我决定出院。当然,为防周子漾和医院打过招呼会被扣留,我决定偷偷出院。医药费什么的留给他出去,反正他家有钱老子当劫富济贫。 有了之前的教训,走前特意吃了个饱,吃饭的时候边拟定了西行路线。当初决定去爬珠峰前先找几座雪山热热身,功课都做得差不多,装备也基本置齐。虽然初衷不再,对登山的兴趣倒也没有全灭。而眼下生活心情一团糟,不如重拾原来的行程,或许这一路会有其他际遇,或许登顶时豁然开朗拨云见日,就是单单想到满目风景心里已经跃跃欲试。 出了医院打的赶往火车站,中途到所租的公寓拿了行李装备,以及电话里预定了火车票。 运气还不错,订到了卧铺票,一小时后发车。目的地是四川成都。到成都后再转车往松潘县,之后骑马进山,到达岷江乡那米村,那里就是我计划攀登的雪宝顶雪山所在地。 从s市到成都火车大概要走35个小时,我这截车厢不少都是寒假回家过年的学生。本来我买到的是下铺,上车没多久,几个学生来找我换座,好方便打牌聊天。 我本来就打算一路上睡觉来的,因此毫不犹豫地和一男生调换了铺位,搬到了上铺。 列车上空调开得很足,裹着被子都觉得有些闷热,第二天一醒来,侧身睡的我一睁眼,就瞧见对面中铺男生裸着上半身被子只盖到腰部。年轻锻炼适宜的蜜色肌肤极具视觉煽惑力,我半眯起眼睛,静静地欣赏了几秒,意外没有勃起的冲动。 师弟燕小山 中午吃完泡面,坐在过道靠窗的小翻板椅上看窗外风景。 回神时,见对面坐着一年轻人单手支腮直往我身上打量,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仔细一瞧不正是早上我对面中铺裸睡的男生。白天衣冠楚楚到看不出里面其实很有料。 两人视线堪堪对上。他忽然开口问道:“你是……叶礼师兄?” 我感到惊讶。 大概从我的反应中得到了肯定,男生脸上绽开一个惊喜的笑容。“叶师兄,我是s大学体育系大一生。教练经常提起你,我在学校荣誉室见过你的照片。我们班上不少同学都挺崇拜你的。我叫燕小山。” 原来是我毕业后新进的学弟。对于他通过照片认识我并不觉意外,当年在学校我也差不多算得上是个明星学生,刷新过学校短长跑记录,也拿过无数运动会跑步冠军。当然,我更出名的地方是我的性取向。当年我在学校公然出柜可是招来过无数白眼和背后的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当面骂过基佬还写信给教务处要求开除我之类,看在那些大小奖杯的份上,学校自然不会动我,而被人当面指骂我也当成是疯狗乱叫一般懒得鸟他偶尔碰到心情不好算他们倒霉老子干架也是从小没输过的。因此对于眼前这位燕师弟所说崇拜什么的我也只当做是在运用反讽修辞,老子信他才有鬼! 然而接下来这位燕师弟一路都表现很真诚以至让我怀疑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由于成见的关系我开始不怎么搭理他,燕小山却无视我的冷淡一个人很健谈,跟我说了学校发生的新鲜事哪位教练又被学生开涮明年春季大学生运动会哪些人参加。当他坦白自己也在参赛人员名单时露出一脸羞射的神情时,我不觉笑了起来,对这个热情活泼的大男孩有了些许好感。 我的笑容仿佛给了燕小山莫大的鼓励,开始打听起我的事儿来:“师兄,你这趟是回家过年吗?” “不是,是去登山。” “哦,哪座山?”燕小山眼睛亮亮的,似乎很感兴趣。 “雪宝顶。” “师兄,你运气真好,我小时候就住在山脚下,那一带我可熟了!” “真的?那得承蒙师弟照顾了!”我也顿觉自己好运,看来离开s市是正确的,这么快就转运了! 想到以前做过的攻略,进一步问道:“你家住在那米村?” “师兄还挺了解的。” “你是藏族人?”那一带属于藏区,那米村也是个纯然的藏族村寨,当地并没有汉人。这燕小山看起来还真不像是藏人。 “一半一半。”燕小山笑得狡黠,“我妈藏族,我爸是汉族。我妈年轻时候捡到了登山遇险的我爸,后来嫁给我爸还随我爸搬到成都。我阿嬷阿爷不肯离开神山和我们一起搬到大城市,所以我们每年都会回村寨去看他们。这次师兄刚好可以跟我一起。” “我上学前一直跟我阿嬷阿爷住在那米村,雪宝顶是当地藏族人的神山,它在藏语里叫作‘夏尔冬日’。我阿嬷常说是神山让我爸妈相遇并结合有了我,我是神山的孩子。虽然每年都有人登雪宝顶遇险,不过师兄放心,有我庇护,保你一准顺利登顶。” 我一听逗乐了,敢情遇上的这位还是护身符来着。 笑面虎 有这位燕师弟作陪,列车上的时间快了许多。第三天凌晨,火车终于到达成都站。 这个时候天还没亮,站外广场上已是人潮涌动,一派春运景象。 燕小山一个电话居然神通广大地搞来一部路虎越野,司机是个四十多岁壮汉,操一口川普,对燕小山甚至恭敬。 坐上车,路虎直奔雪宝顶去。 我心里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仔细回顾,火车上燕小山的说辞并无破绽,前后对我的态度也没有发生变化,然而向来对危险异常灵敏的嗅觉还是让我对燕小山暗暗有了提防。自然,表面上仍然要装作不动声色。 “师兄,路途遥远,还是先打会儿盹。到目的地老姜会叫我们。” 我点点头,向后靠进椅背,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脑海里则寻思着会有什么地方和这位燕师弟有过交集。 等到天渐渐亮起来后,透过车窗看到路虎在一片深山老林子里盘旋着往上开,两旁尽是茂林古木。 直到车子开进落座在山腰的一座庄园时,燕师弟笑眯眯地说道:“师兄,欢迎到我家作客。”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原来这小子笑起来的时候真像一只笑面虎。 唉,之前我果然是被他的招牌笑容给麻痹了。 我没有跳起来质问他这是哪里把我骗来有何目的,甚至丝毫惊讶的神色也没有透露出来,仅是带欣赏的微微一笑:“这儿可比青城山幽静多了。” “师兄去爬过青城山?”燕小山挑了挑眉。 “以前暑假里和一帮同学去的。人多嘈杂,印象一般。今天到你这地头才算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天下幽’。” “所以啦,不止人出名了会坏事,山也一样。”燕小山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你爸妈给你取名叫‘小山’不叫‘名山’果然也是有道理的。” 燕小山呆了一 分卷阅读51 - 分卷阅读52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52 下,忽然爆笑开来:“哈哈!师兄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燕小山还没笑完,路虎已经停了下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上前来打开车门,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少爷总算回来了。” “权叔,苏灿哥在哪,怎么不出来接我!”燕小山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还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他想见的那个人便有些许失望。 “苏先生在后山画画。” “算了,我自己去找他吧!”燕小山说完就丢下我们自己一个人闪了。 权叔面对我的时候已经收起了笑容,看似礼貌实则强制地说道:“叶先生,请随我们先到房间休息吧。” 我目光顺带过他身后的两人,点了点头,拎起包跟着他走,绝口没有再提神马雪宝顶登山的事,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还是个问题。两个男人自然尾随在我后面作防卫。 看来在火车上的时候燕小山已经电话里交代了我的事。本来不知道他们把我骗来做什么,然而刚刚听到“苏灿”的名字以后,我大概猜到把我扣留在这里用来对付谁了。 只是,他们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边走心里边苦笑,这位燕师弟非但不是护身符,其实是索命符吧,我果然白目了。 再见苏灿 权叔没有把我带去关小黑屋,而是安顿到三楼一间客房。态度虽强硬,礼数却也算周到。我姑且就当自己来做客的,轻松忽略门外两只看门狗。先去洗了个热水澡,屋里暖气开得很足,裹着浴袍出来也不觉冷。 窗户正对空谷,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峦,燕家所占山势比周围山群海拔都要高,俯眺的风景颇为壮观。 我从登山包里翻出一架望远镜,兴致勃勃地靠在窗台上观察起来。 片刻,视野里终于发现一样有趣的东西——或者说是一个有趣的人。 苏灿。 尽管不再穿唐装,而是一件雪白的跟朵云似的羽绒服;及腰长发也已经不见,削肩的碎发凌乱中带颓废的美感;嘴里叼一支工笔,手中也得心应手地挥舞着油画棒,临崖而立,眼神沉静,侧脸越发瘦削苍白,想来胸口上的那一枪让他病了许久缘故——我还是一眼认出他来。 直到看到他的这一刻,我才有种他果然还活着的庆幸感,心里有块大石落了地,想来我是真的把他当朋友了不希望他死掉的。 自从和宵白分手住进李家以后,我就没有再留意过s市的黑道动向,所以也就不知道苏灿躲在四川是否表示那头云帮已经完全瓦解,s市现在又轮到了谁坐庄。 虽说三十年河东转河西,这都三个月没到也未免太快了吧。难道……当初青木组解散其实是假,宵白有意掩其锋芒避开国家枪口反而将苏灿及云帮推至风口浪尖,后又一个掉转马头反过来迅速灭了云帮收复势力? 若真是这样宵白这小鬼还真了得,苏灿这头狐狸摔得确实够呛,恼羞成怒之下拿我当羊肉点心去钓宵太狼也属正常。只是……想到这里我不免叹了一口气,宵太狼恐怕对我这块馊掉的点心早就兴趣缺缺了吧。 想了想,苏狐狸以前对我还是挺有好感的,大概不会给我下黑手,但燕师弟就难说了—— 我将望远镜移到苏灿身后站着的少年身上,那两眼狂热一副深情地盯着前头作画的青年瞎子也能看出来燕师弟对苏美人性趣大大滴有。 这样一来,如若苏灿对我果真有旧情,燕小山恐怕出于嫉妒会阴我;然而,苏灿不再跟我搞基情的话情况或许更糟,我可没忘记苏灿是怎样一个狠角。 哎,无论怎样,老子还是想办法自救吧。 麻将虽好玩 午饭的时候,正式和苏灿见了面。苏狐狸懒洋洋地窝在美人靠上,捧着药碗慢慢喝着,一脸悠闲的样子像在品高级红酒,在一旁盯人的燕师弟反倒一丝不苟活象他才是喝药的那个。 没等主人招呼,我已经自动入席,面对一桌子色香猛流口水。然而仔细看清菜色,顿时又没了胃口,整一桌川菜居然没有一个辣椒。 “师兄,苏灿哥喝的药刚好和辣椒相冲,所以我特地吩咐厨房菜里面都不能放辣椒,你不会介意吧?”燕小山摆出笑面虎脸色说道。 “怎么会?病人最要紧了。”我口不对心地笑了笑,转头关心地看向苏灿,倒是有几分真心在里头,直白道:“苏灿,看到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 “我是坏人嘛,自然没那么容易嗝屁。”苏灿笑得风轻云淡,脸上被暖气蒸出一丝病态的殷红来,身上包着狐狸毛做的裘衣,忠犬燕小山环伺在旁,愈发衬出他一身的女王气息。这样的苏灿于我挺陌生新鲜的。 不过面对这般陌生又新鲜的苏女王我还真有些不知道怎么跟他聊天。以前我熟悉的苏狐狸开口闭口就是哥哥弟弟宝贝那一套,我便配合着耍流氓跟他玩儿痞子游戏。 “师弟,这附近可有什么好玩的?”既然人家愿意把我当客人招待,我索性把自己代入了客人角色,兴致勃勃地讨教起玩乐来。 “这地段娱乐设施差了点,再说荒郊野岭出门也太不安全,不如我叫几个人来陪师兄搓麻将?”一句话驳回了出门的请求。 我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哈哈,举起筷子化郁闷为食欲。然而川菜木有辣椒就跟jj用面粉x交一样,完全不带劲。 吃完饭以后下午依旧被软禁在房中,看了会儿电视消消食,一会儿权叔来敲门,问我去不去打麻将。我原以为燕小山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真唤了人来陪我打麻将。 我一个人穷无聊,便跟着权叔过去。 四川人人家里都有麻将牌,房子大的都会辟出一间来摆台机麻作为麻将室,燕家自然也不例外。 虽然看过别人搓麻将的,自己上手到是第一遭。我客客气气地让他们教我出牌,三五局下来渐渐掌握了规则,凭借新手运气胡了两三局后得了趣味。这之后没事干天天就泡在麻将桌上混时间,度日飞快,同样飞快的还有牌艺精进。 这天半夜,我刚把前几日输光的路费全赢了回来,散局以后哼着小调回房睡觉。打开门,踢掉鞋子,还没来得及开灯换上拖鞋,就被人推搡着按在门板上。 我乖乖木有挣扎,等来人自己打开电灯,似笑非笑地看着灯光照亮的苏灿:“你是不是摸错房间了?” 此时苏灿脸上挂着我熟悉的那种痞笑:“宝贝不是在这里吗,哥哥怎么会走错房间?” “哎呀,我那燕师弟居然没能满足哥哥,让哥哥半夜摸进别的男人房间?” “哎呀,宝贝吃醋了吗?宝贝又怎么会是‘别的男人’,论先后宝贝才是正牌,其他是小三。” 听到这儿我有些忍俊不禁:“燕小山”听上去可不就是“燕小三”? 分卷阅读52 - 分卷阅读53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53 苏灿半夜找我自然不会为了调情。这几天观察下来我心里多少有点数:恐怕苏灿和我一样是被燕小山给强制留下来的。当然和我不一样的是,苏灿是被人家看上了当心头宝圈养着,我被留下则是为了报复动他心头宝之人,眼下对我客气不代表以后就不会对我动刀子。 麻将虽好玩,我还是有拿出部分脑子来思考保命之道的。 逃亡 苏灿三言两语交代了事由,通过我脑补形成了以下故事: 原来苏灿一早就和燕小山认识的,两人还沾了那么点亲戚关系,小时候逢过节还会随家长拜年串门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燕小山暗恋这位苏灿哥,为求能常见面,读书无能的小山弟弟考上s大体育特招。然而神女有心襄王无意,苏灿哥哥显然对小山弟弟不来电,兼身居帮主要职日理万机,小山弟弟原先期待的“常见面”自然木有实现,而要推倒“武艺高强小弟成千的苏帮主”更是不容易。本来故事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一天…… 苏灿中弹在医院昏迷不醒,云帮群龙无首被敌人打得连自家帮主都无暇照顾时候,燕小山化身忠犬果断将苏灿护之羽翼下,为躲避宵白追杀带苏灿回到四川大本营。之后的故事无非是围绕复仇展开,而我大概离开李家的时候就被人给盯上了,“火车上偶遇燕师弟”的戏码自然也落在燕小山计划当中。 分析完前因后果,我打趣道:有美少年倒贴并自告奋勇帮你报仇来着,救命之恩还没报呢,你居然半夜三更摸上门来勾结外敌,这算怎么回事? 苏灿难得露出苦笑:我这不是为了守护菊花贞操吗?你没见过那头小豹子在床上张牙舞爪的样子,再不行动,恐怕迟早给他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下。再说了,真汉子,仇自己报。 虽然我挺想幸灾乐祸劝他从了他弟,但想到他俩一团结说不准就拿我办事,我岂不是自掘坟墓。因此不再多话,问他可有什么计划。 苏灿来找我之前显然也是做足了功课,借写生的名目早把这山头的地形摸得七七八八,不能走公路,因为不出天亮就会被追上,所以只能从山路上做选择,北面山体陡峭,半夜乌漆抹黑坠崖系数很高,南面较为平缓但山路迂回曲折,出口离进山的公路太近,很可能一到山下就被逮住,西面是群山连绵看似走不到头,剩下只有东面一条路,虽然没有石阶,只能靠穿树林踩乱石攀草木开路,但山脚下靠近国道,下山后搭车比较容易。 我原先为登山准备的背包里装备和干粮俱全,因此两人决定了马上动身,考虑到门外有人守着,决定走窗户。我从背包里拿出登山索,轻轻松松从窗户下到一楼。 苏灿大病初愈,身体没有完全复原,便由我负责背包。 苏灿对地形十分熟悉,带我躲过巡夜的几波人,很快窜入了东边的树林。磕磕碰碰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估摸着入林足够深,这才打开头灯。 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狼狈的样子,估计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便相互挑了挑眉,借着灯光加快脚程。 尽管平素两人打起架来身手敏捷,走这种没有路的山路还是免不了滚打摔爬。 我们到底是小看了燕小山,或者说小看了燕小山对苏灿的在意程度。一个多小时后,身后远远传来几声狗叫声。我们停下脚步关掉电筒,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黑暗中两人面面相觑,想不到燕小山竟这么快就追了上来。 是继续逃亡还是束手就擒?逃亡的话,我们跑得过狗吗?束手就擒,又怎么甘心? “分开跑路吧!”苏灿决定道:“各凭本事,跑得了一个算一个。” 我知道他没说出口的是,燕小山对他执念过深,由他吸引大部分猎手,我逃出的机会来的比较大。 我俩又不是私奔的关系,因此我毫不犹豫采取了他的建议,择了个方向继续逃窜。 互换人质 直到被盛怒的燕小山一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被苏狐狸给阴了。 卸下来的背包上俨然挂着一块布条,明眼一看认出是苏灿衣服上撕下来的。估计我俩一分头,那厮就果断把衣服脱了或者想了个掩盖气味的方法诸如在泥潭里打个滚之类的。而我恰恰带着集体猎狗从他身边引开却不自知。 好个“各凭本事”!我心里暗暗咬牙。 燕小山的脸很黑,原来我总是暗地里吐槽他笑起来多虚伪,现在才发现他装笑面虎的时候多漂亮多可爱。可爱得我现在十分、很怀念。 然而,故事总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转折。就在剧情朝燕小山黑化以后虐我出气发展的时候,身后的小弟忽然上前向老大奉上手机。 燕小山接听电话后脸色又有了新的变化。我努力梗着脖子借着手电筒的光察言观色。 燕小山两眼放冷,毫不犹豫地一脚踩着我的脸压回地面。 靠!这小子大概踩到狗屎了,鞋底板熏得我差点憋过气去。用鼻子还是用嘴呼吸心里纠结成一团,鼻子吧怕是会臭晕过去,张嘴吧岂不要把便便吃进嘴里?我心里那个恨恨,莫非这才是燕小鬼的高段数? 幸好没等我憋死,这小子终于把脚挪开了,吩咐大部队押着我往回走。 一路上我想过各种逃跑办法,但观周围十几个负枪荷弹手持大功率照明电筒的男人以及四条半人高大的猎犬,我也就打消了这些愚蠢的念头。 上山虽然花费力气,但有狗狗和小弟在前面开路,比之下山的时候跌跌撞撞的情形好了很多。 等我们回到燕家庄园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权叔正等在大门口,看到燕小山急忙上前一步,悄声说了一句:“老爷来了,正在客厅等少爷和叶先生。” “老头子是一个人?”燕小山问。 “云遥集团的太子爷也在。”权叔答。 我心里一刹那变得微妙,听到李拓遥在居然一点都不觉得惊讶。虽然原以为来的人会是宵白。 燕小山哼了哼,“就算老头子也管不着我!他当他的奸商,我才是燕山寨的头目。” “少爷说的是。”权叔附和。“少爷才是燕家唯一的继承人。” 燕小山多了底气,没有进去见他家老头,转而把我带到北面一处悬崖边。 山风很大,吹得我几乎站不稳。心里没有特别害怕,大概猜到他不会直接推我下去,而是在这里等人。 没多久,晨雾中有几束车灯由远而近越来越亮,渐渐露出黑色悍马的车身,直到离我们不足百米时停了下来。 车子一共三辆。最后一辆先钻出两个人,打开后备箱,拖出一个浑身泥浆的男人来。 我不禁幸灾乐祸起来,这位喜欢用泥浆洗澡的可不正是苏狐狸嘛。 双方顺利交换人质,然后我 分卷阅读53 - 分卷阅读54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54 被带到中间那辆车,打开车门坐进后座,毫不意外看到了一个浑身散发着冷气场的少年。 我咧了咧嘴,叫了声“宵白!” 落崖 宵白表现得冷漠异常,或者说是人前正常的冷酷状态。 我这会儿脑子凌乱,虽然没见面的时候觉得不在一起也无所谓,但一旦看到他以后心跳异常加速,心里头像有一万只蜜蜂在叫唤“和好吧和好吧和好吧……”根本没法冷静下来。就算明知道这座冰山下沸腾着岩浆,一不小心就会变成火山爆发,我还是不能自己,恨不能直接抱住他亲吻做爱,滚完床单自动恢复成和好模式。只是人生没有这么简单,情感没有这种开关。我小小的忧郁地看倒映在车窗上的人影,做错事的是我,说分手的是我,放弃他的是我,多愚蠢的我。 至少,他还是在乎我吧,否则怎么会在这里,否则我怎么会在车里?这个想法一下子给了我无边勇气,我迅速坐正身体,转过头,表现出最大的真诚,对宵白说:“我们和好吧。” 宵白不为所动,或者说,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我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又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宵白终于有了动静,却还是没有看我一眼,只冷冷地问了一句:“有多喜欢?” 我犹豫了,该怎么比喻呢,用什么度量呢?想了半天,我终于找到可以形容的句子:“想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喜欢。” 宵白忽然抓住我的头发拉了过去,漆黑如玉的眸直勾勾地盯着我,“如果我死了呢。” “那我陪你去死吧。”我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心里毫无异样,并不认为是海誓山盟,仅仅觉得和喜欢的人一起死掉也不错的样子。 宵白放开了我,叫司机停下车,然后对我说:“你下车吧。” 我以为我听错了。 司机走下车,打开我这边的车门。 我不得不下车。看着悍马一溜烟绝尘而去,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靠!这算怎么一回事!算怎么一回事!怎么一回事…… 我坐在路边上,看着同样躺在地上的背包,这个时候还没来得及感受失恋之类的情绪,只是觉得很莫名其妙,甚至怀疑他是在开玩笑吧,说不准我数到十下他就会把车子开回来接我。 只是,十个十下都已经过去了,周围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我不得不接受被半路抛弃的事实。愤怒、痛苦、委屈等情绪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我赌气地想躺下来再也不走了,或者直接从悬崖边跳下去。 难过了一阵,我抹掉眼泪,不得不拎起包,继续往山下走去,边走边在心里用一千零一个体位将宵白xxoo再xxoo又xxoo。 忽然感到山体一阵摇晃,我扶住路旁的一棵松树稳住身体,抬头看到岩壁上的岩石“哗哗”脱落,心道不好,难道要地震了—— 刚刚平静了几分钟,整座山又以更大的幅度震动起来,扶着的松树差点连根拔起。我吓得魂飞魄散,撒丫子赶紧往山下跑去。 一路上不断有石头滚落下来,我几次差点滑到悬崖边,幸好路边有树挡着没有滚下去,摔倒了赶紧站起来继续往山下快步小心地走去,却不敢再跑了。我不知道离山下还有多远,但从地势以及周围的山势判断绝对很远。山体间歇性地震动,一次比一次厉害,照这个情形下去,恐怕是生多死少。 我灵活地避开几块大石头,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抓紧了下肩上的登山包,决定离开公路往密林里面跑。 当风中隐约听到有人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下方远远有一个人正不要命地迎着飞滚的乱石沿着公路往山上跑,边跑边似乎在喊我名字,几块石头擦身飞过,险些砸中,那情形甚至惊心动魄。 靠!这笨蛋,这个时候居然还敢上来,不要命了! 我一咬牙,只得放弃树林,转身回到公路往下方跑去。 两人越来越近,我冲他喊道:“笨蛋!快离开公路往树林跑!” 这家伙也不知听没听到,这个时候,又一阵更大的震动传来,我本能地抓住一棵松树,却眼睁睁地看着宵白被山上滚落的一块石头砸中,掉下了崖壁。 有几秒钟的时间里,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地震什么时候停下来也不知道,我失魂落魄地来到宵白落崖的位置,看着下面深邃的山谷,没有思考太多,甚至没有想过会不会死就跳了下去。 得救 狗血的殉情戏码却遭到了破坏。 在我跳崖一瞬间,有人突然从后面抓住了我的背包上的松紧绳。 我扑棱着身子整个颠倒悬在高空,下方是百丈深谷,猛然间直面险境,我一下子忘记了初衷,涌起一股害怕以及求生欲来。 我抬起脖子,向上看到拉住我的人居然是李拓遥! 李拓遥皱着眉,一脸愤怒地瞪着我,目光凶恶得恨不能把我吃了的样子。 我被他给瞪得生生打了个冷战,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这家伙趴在地上,已经半个身子探出崖外,由于地震破坏了山体,竟然还造成路面向外倾斜,致使李拓遥竭尽全力也挡不住向崖边滑动的趋势。 尽管我现在对眼前的处境产生了恐惧,甚至有那么一丝后悔,但理智知道李拓遥救不了我,反而还会被我给拖下去。 我深呼吸一口气,竭力平静下来,对李拓遥说道:“快放手,不然你也——”会掉下去…… 后面半句我没有说出口,实在是李拓遥的眼神太过阴沉,仿佛我敢再说一个字他就直接把我给踹进地狱去。 我心里苦哈哈地想:老子怕他干啥!反正都得掉下去,他要想不开顶多拖他一起陪葬呗。℉ёì℉аη 时间就在一分一毫中过去,李拓遥的身体也跟着一点点向外移动,整个腰部以上都垂坠了下来,握绳的手青筋毕露,看得出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被绳子吊着小命的我反而渐渐放松了下来,或许是认命的关系,也或许是想起了宵白来。我微合上眼睛,感受山风凛冽地刮着面颊,也不再试图劝李拓遥松手。 眼前时间过得很快又很慢,我想了宵白又想起在上面的李拓遥,最后的一瞬间,他会松手吧,还是真的打定主意死都不放开我?他居然有这么喜欢我吗?既然如此,为何当初在李家整个星期都避开不见我?难道是我误会了他当时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不过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这么想着,然而等待中的坠落迟迟没有到来,反而还被一点一点地给拉了上去。 我惊讶地睁开眼睛,几个下属打扮的男人正慌张地赶过来抓住李拓遥把他给拉了上去。当然,连同我也一并得救了。 回到地面的时候,我有些脚软地坐在地上喘气,李拓遥走 分卷阅读54 - 分卷阅读55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55 到我面前,单膝跪下来,伸手重重地扇了我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还真是毫不留情,我耳朵嗡嗡作响,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摆出戒备的姿势就要和他干架。哪知下一秒,他忽然抱住我狠狠地吻了上来。 我犹豫了一下,乖顺地张开嘴,接受了他的吻,唇舌交缠在一起,越吻越深,如同羁绊。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李拓遥已经找了我很长时间,得到下落以后利用生意场上的手段胁迫燕父交出我。然而当时宵白已经抓住了苏灿要求燕小山交换人质。宵白把我半路扔下车后电话通知李拓遥来“接收”,所以李拓遥才能够正好赶上抓住了跳崖的我。 他没有说,我自然也能猜到,他比属下先找到我,可见下车以后他跑得有多快。 奸狡 由于地段偏僻,加上地震破坏了公路,电话通知当地搜救队最快也要两个小时后才能赶到。但最糟糕的不是余震,而是随之将可能发生的山体滑坡和泥石流,时间拖越久,宵白生还的几率越小。 我推开李拓遥,从背包里拿出为爬雪山准备的登山索,将其中一头绑在崖边的松树上,一头系在腰间。 李拓遥大概看出我的决心,没有阻止我,反而拉住我手说:“我和你一起下去。” 我微怔,之前他在崖边抓着我不肯松手,可以说是一时热血的话,现在冷静下来,他依然还肯陪我去冒险,这不得不令我有些动容。一时间想起了不久前对他动心的那个瞬间和契机——在我以为自己得了aids的时候,他愣咬破我的手指对我说“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东西阻碍我拥有你!” 为什么我要怀疑他对我的感情呢?如果当初不离开,是不是眼下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然而发生的事不能倒带,多想也于事无济。我上前勾过李拓遥的脖子狠狠吻了下他的唇,移到他耳边说:“我先下去,你再下来。” 不等他发表意见,我快速退到崖边,向后一仰,脚步踏空。 山谷虽深,但幸好崖壁上斜长出不少松树,而谷下方草木也十分茂盛发达,人若掉下去经这层层树枝缓冲,必不致当场送命。之前在网上也看到记录举凡掉崖葬命的其中多数是伤重得不到及时救治以及被困饿死。 想到这里,我对宵白活着的信心大增。 登山索不够长,最后全部拉直了目测离谷底仍有十米左右距离。好在崖壁不是光秃秃,凭着敏捷身手借助藤枝最终有惊无险地下落到了地面。 我仰头望了望下来的地方,并没有看到李拓遥的身影,大概是被树枝挡住了。以李拓遥的身手并不担心他会出事。心里正牵挂着生死未卜的宵白,我没有耐心等李拓遥,顾自在四周开始寻找起来。 在茂盛的树林里找人并不容易,我扯着嗓子边喊宵白的名字边走边在树上留记号给李拓遥。饿了从背包里取出水和压缩饼干吃了一点。 只是当脚底下传来震动的时候,我手一抖,竟握不住矿泉水瓶掉在了地上,来不及捡起来,我便飞快朝原路跑。老天保佑,但愿李拓遥已经下来或者放我鸽子…… 这次的余震持续时间不长,震感也没有前几次强烈,我怀着侥幸找到李拓遥的时候,他正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腿。 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这家伙一点也不慌张,十分冷静地招我过去把石头搬开。我急忙从包里找到应急药盒,全部倒在地上翻来看去竟不晓得该用什么。 李拓遥示意我别慌,自己从地上捡起一盒止痛药,抠出两粒吞下。 我冷静下来,找出可以止血的药片,碾碎倒在伤口上先止血,又翻出绷带来给他包扎。 我扶他站了起来,“试试看还能不能走路?” 李拓遥单腿站着,半身重量压在我身上,然后试着把受伤的那条腿给伸直。 然而刚触到地面,他闷哼一声,险些栽倒。 我赶紧扶他坐下来,关心道:“怎么样,要不要紧?是不是……很疼?”我本来想问的是有没有断掉,然而话到嘴边却有些怕问出口。 李拓遥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宽慰我道:“不是很严重,只是大腿骨折,接回去就没事了,这点疼痛我还能忍。” “你那些下属,应该很快会寻下来吧?”我只能寄希望于此。 李拓遥苦笑地摇了摇头:“固定登山索的那棵松树被地震震断了,幸好当时离地面已经不是很高。不过你放心,我下来之前已经通知了搜救直升机。对不起,本来是不放心你一个人,没想到现在反而连累了你……” 我食指竖立在他唇上,阻止他道歉的话。指腹传来濡湿的触感,李拓遥张嘴含住我的指头,脸上哪还有歉意,居然笑眯眯地很是春风得意。 我讪讪地抽回手指,把口水擦在裤子上,收拾起地上的药盒,放回到包里。 眼下自然无法丢下李拓遥不管自己去寻宵白。我想了想,把登山包交给李拓遥,然后背对他蹲下来,“上来吧,我们先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这里随时都会有石头砸下来。” 李拓遥没有拒绝,乖乖地趴在我背上,紧紧搂住我脖子。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这家伙脸颊贴在我颈侧,呼吸有一口没一口地弗在我耳朵上,我心里头一个哆嗦差点儿没把人给撒下。赶忙向上颠了颠,“喂,你别乱动,摔了老子可不管!” “我没有动啊。”李拓遥几乎贴着我的耳根说话,声音透着无辜,我却闻到奸狡的味道。 我忍耐着耳朵被撩拨的敏感,冷哼了哼,托着两条大腿的手臂伸到他屁股上,重重拧了一把。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我刚得意地吹了个口哨,耳垂就被他给咬住了。 我疼得龇了龇牙齿:“靠,撒嘴,快撒嘴,不然我就撒手了!” 李拓遥改咬为含,又舔又吸,语气十分轻快:“老师若忍心见我断腿断脚就摔下我吧。” 靠,真以为我不敢啊!我作势把手放开,却终究在最后一秒把快摔下来的少年给托了住。 得,老子不屑欺负伤员!等他改天治好腿老子再揍他! 只要活着 小混蛋俨然摸清了我的底线,小动作不断,却都都点到为止,大概是知道要真把老子给惹火了绝没他好处受。 亏得老子是体育系男,以前不缺乏锻炼,不然背个一米八几的爷们走上几里路还真吃不消。 “叶礼,放我下来休息一下。”李拓遥袖口擦过我额头上的汗珠,语气充满殷切的关心。 算他还有良心。我估计了下距离山崖已经足够远,只要不是泥石流之类的大灾难,应该不会波及到这里。索性按李拓遥的建议把他放下来扶到大树底下休息,自己也靠在树干上狠狠喘了几口气。 缓过气来,我 分卷阅读55 - 分卷阅读56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56 想到了重要话题:“李拓遥,手机在身上吗?看看有没有信号。” 李拓遥摇了摇头:“刚才摔下来的时候不知道掉哪里了。” 我有些失望,仰头看着高大茂盛的树冠间偶尔露出一角的天空,这片林子太密集了,如果不通过无线电事先联系,直升机盘旋在上空根本很难发现下方的人。 我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正好与李拓遥目光相对,这家伙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着急,一副万事皆在掌握之中的自信模样,虽然灰头灰脸又有擦伤瘀痕,却不见丝毫狼狈,反而在这样的情境下越发显出气度不凡来。 我心里有些阴暗的想到,如果老子把瘸腿的他扔在这里自己走掉,看他还能不能保持风度。 但不得不承认,其实他的镇定也带给我不少安心。在这里随时会发生地震,一旦下大雨更甚者可能还会有泥石流等。 我尽量不往更坏的地方想,看了看腕表,上午十点半。 我从登山包里取出一些压缩饼干和牛肉棒,以及剩下的唯一一瓶矿泉水,然后席地坐下来埋头吃了起来。吃饱以后把剩下的大半瓶水和干粮留给李拓遥,登山包依然放在树下。 “你坐在这里等我,饿了可以吃干粮,我出去找宵白。” 李拓遥阴沉着脸,没有说话。我知道这家伙心里肯定不高兴,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也不是很放心,只是我现在更担心下落不明的宵白。 我蹲下来摸了摸他凌乱的头发,俯身亲吻他的面颊,像安抚自家养的小狼狗:“乖啦,我会尽早赶回来的。” 李拓遥眸光一闪,伸手攫住我的下巴,蛮横地啃咬上来,舌头叩开牙关一阵掠夺。 我眯起眼睛,专心回吻,耐着性子安抚眼前闹脾气的狼崽子。好吧,我承认其实挺享受这种被他需要的感觉。 完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溢出的津液,果然见他眸色一瞬间变深,我立马站起身,跳开两步,愉快道:“好啦,乖乖在这儿等老子!很快回来!”挥了挥手,转身走进林中。 三个小时过去了,我把悬崖下面来来回回都找遍了,依然看不到宵白的影子,有些安心更多的却是担心,没有见到尸体我就相信他还活着,难道是被谁给捡走了,像小说中描述的碰到世外高人或者居住在山谷里的清秀佳人? 我举头望着高耸的山崖,不禁大声地呐喊道: “宵——白——” “白——痴——” “混——蛋——” “你——在——哪——里——” “快——出——来——见——老——子——” “……” 直到嗓子都喊哑了,依然还是没有人回应,有的只是回声在山谷里循环渐渐消散。 我泄气地垂下了头,转过身打算回去找李拓遥,目光顺过一堆乱石,根本提不起一点精神去想什么。 我无意识地走了一段时间,脑袋空空也没有留意路边的风景熟不熟悉有没有走错路。只是忽然灵光划过,我顿住脚步,慢慢睁大眼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来不及等想清楚就朝来路狂奔起来。 眼前的石堆很松散,明眼看得出新垒的痕迹,这些石头一定就是地震的时候从上面滚下来的。 我激动得手有些打颤,心里有着隐隐的恐惧,只能不断祈祷,一边跪在地上开始扒挖起来。 佛祖耶稣西方众神东方玉帝不管什么都好,千万保佑宵白没有埋在里面,就算在里面也要好好活着,只要活着,只要活着…… 我紧紧咬住牙齿,不敢想下去,只能一刻不停地徒手挖石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祈祷得到回应,抑或是祸害遗千年这条真理存在,我刚把最上面一层石头扒掉,就看到了一条手臂。 我狂喜地举起这只以往干净有力此刻却布满尘土和伤痕的手掌放唇边吻了吻,感觉到它微微动了动,我几乎忍不住掉下泪来,飞快地继续搬开石头。 撩拨 我背着昏迷不醒的宵白找到李拓遥的时候,他正懒洋洋地斜靠着树干闭目养神。 我把宵白放下来,挨到他身边,找出药盒先给宵白处理了几处要紧的外伤。这家伙命真是够大的,从百尺高的崖上摔下来埋在石头里,非但不死,连胳膊腿也没断一根,虽然内伤不清楚,但从外伤看也不算太严重,果然是祸害啊祸害。 我抬头看看已经渐晚的天色,再低头瞧瞧地上的一伤一残,心想搜救队怎么还不来,难不成今晚上还得在这山坳里过夜了?虽然我登山包里带了一顶帐篷和睡袋,可要塞进三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男人也太勉强了点吧。 虽然如此,还是得趁天还没黑下来前,在附近找块平整的地把帐篷给搭起来。 铺上防潮垫,支起内外帐,固定好防风绳,再把照明手电灯头朝上缚在旁边树枝上,这样若是搜救队晚上赶到的话可以及时找到我们。 考虑再三,我决定先把宵白搬进帐篷装入睡袋。由于是单人帐篷,两人并排挤挤勉强塞下以后,考虑到宵白受伤还在昏迷中,而李拓遥一条腿骨折,只能由我充当那人肉垫子,让李拓遥趴在我身上。 冬天夜里的温度下降很快,户外尤其冷的渗人,我抱紧李拓遥权当做被子取暖。 然而在我刚闭上眼睛打算快快睡着忘记挨冻的时候,“被子”渐渐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先是一只冰冷的手从衣服下方伸了进来,我一个哆嗦瞌睡虫全部跑光,马上清醒过来,迅速睁开眼睛,借着外面微弱的手电灯光,两手飞快抓住李拓遥的耳朵用力一拧,皱眉道:“不睡觉干什么!” 李拓遥吃痛的抬起头,装可怜弱弱地说“好冷……老师借我暖一下手吧。” 我若看不穿这家伙的把戏才有鬼——暖手怕是第一步,给他暖小弟弟才是最终目的。 见我斜瞪着眼睛不说话,李拓遥一反装弱,轻轻笑了起来:“天气这么冷,我们不如来做点运动取取暖~”说话的同时,里面的手自顾着摸到我的乳珠,捻动起来。 胸口敏感点被碰触,我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放松,李拓遥趁机低下头,含住我的耳朵轻咬。 我偏头看一眼裹在睡袋里人事不省的宵白,连忙继续扯住李拓遥的耳朵,疾声道:“停——发情好歹也要看在什么地方……” 李拓遥嗤笑了一声:“老师是觉得在宵面前做会不好意思吗……不如,把他给丢到帐外去,反正他有睡袋冻不死,若冻醒了岂不正好?” 靠,这禽兽!我在心里暗唾了一口。 “你是不是嫌腿瘸得不够彻底啊?”我左脚拐上他的右腿,略微施压。 李拓遥闷哼一声,暂停骚扰,却没有把衣服里的手抽出去。另一只手抚过我的脸颊,落在额头上压住了刘海,使两人的视线胶着。 分卷阅读56 - 分卷阅读57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57 他脸上收起了笑容,眼神肃静地盯着我,外放的气场几乎把我钉在地上。 我自然不会认输,带迎战意味地对上。 片刻,李拓遥低下了头,嘴唇含住我的眼睑,近乎温柔力道地舔舐起我的睫毛。 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吻辗转落在眼角、鼻子,最后停在我紧抿的嘴唇。 他并不急于撬开我的唇,只是反复一遍遍摩挲、噬咬,力度并不轻柔,却很勾人,起码很能撩动我的欲望。 我发现自己很难抗拒这种半强制半诱惑的勾引,大概是因为心底对眼前这个人其实十分有感觉的,甚至有喜欢的情绪在里头。 要不要干脆就这样妥协算了,反正这天……这么冷。 调教 若说天冷是借口,宣泄淫欲才是正理。 我心里倒是一动,嘿嘿,不如趁这家伙腿脚不便将其给办了。老子又不是非得给他们压,压人才是老子一向的乐趣。 想通了以后,我张开嘴,主动伸出舌尖,细细舔舐他的牙齿。 得了回应,原本春风化雨般温柔只流连在唇瓣的吻顿时变得凶猛起来。 舌头长驱直入,横扫口腔,缠住他的舌头游斗共舞。 在双方不肯交让主动权后,吻渐渐升级成了攻防战,口沫交融,舌尖缠斗,唇齿撕咬。两人的气息都重了起来。 这万籁俱静的冬夜里,仿若连风声也停止了,耳边只闻到粗重的喘息声,只听到相互吞咽唾沫的暧昧声,以及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满足的叹息声。 激烈的吻因缺氧而渐渐趋于平和,两人死缠在一起硬是等对方先求饶。 终于在窒息的一刻,我不得不捏住他的鼻子。 舌头被他上下颚紧紧裹挟住狠狠吸了一口才被放开,瞬间被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再加上长时间的激吻缺氧我一时陷入了半昏阙的恍惚状态。 直到身上感觉到冷我才回过神来,居然发现自己上半身已经快被剥光光,来不及等我挣扎,剩下的抓绒衣被向上一拉,整个头包在了衣服里面,什么也看不见,连同双臂也被紧紧捆住。 我竖起膝盖用力去撞李拓遥的伤腿。 上面闷哼一声,掐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拧。 “啊——!”刹那火辣的痛感几乎让我以为乳头要被摘掉了,疼得我控制不住眼泪都流了出来。 疼极的乳头紧跟着被一处温暖湿濡包裹住,微微缓解了那股子剧痛。 我猛烈地大口喘气,腿脚安生地平放下来,没有继续攻击。 胸口还在延续的疼痛使得身体微微打颤,因痛极而敏感百倍的乳头几乎连最轻微的噬咬也承受不住。 我语音打颤:“嗯啊……别……别咬……” “好,不咬。”李拓遥伏在我耳边,温柔调笑,“要不要给它吹吹?” “嗯。”我吸了吸鼻子,左右两个乳头,一个完好一个备受折磨,这种违和感格外强烈,左边那只很痛很痛,但疼痛中似乎又有点其他什么,不去碰它就痒痒的,很难受。 李拓遥果然对着我受伤的乳头吹了起来,寒冷中的热风很舒服,但渐渐地,又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别只吹,吸……吸一下。”说话不再经过大脑,任凭感觉脱口而出。 李拓遥有求必应,果然含住轻轻地吸。 我一时间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吸吮的力道逐渐加重,我时而舒爽时而焦躁,“嗯嗯……另一边也要……”说出口的时候才明白那股焦躁因何而来,是右边那只直到现在还没有被碰触过的乳头,因冷遇而不满足。 “骚货要什么?” 滚,你才是骚货!虽然我心里很想这样骂道,却也知道不称了这家伙的心根本就不会给我好过。 “另一边乳头也要……嗯……啊……你吸一吸,咬一咬它。” “我只吸老婆的乳头,只咬老婆的乳头。”这家伙边说边用指甲搔刮乳尖的一点缝隙,偶尔屈指弹一下硬挺的乳头,整得我又爽又难受。 要不是老子双手不能动弹,早就掰开他的狗嘴按住他的头让他狠命吸了,妈的,你吸不吸,不吸老子掐死你! 然而现实是—— “啊啊……骚老公……快咬我乳头……” “骚货,谁是你老公?” 靠,有完没完! “李拓遥……啊啊啊啊……” 遥遥老公 在老子的屈从下,李拓遥顺利剥掉了我的裤子,捂住我湿漉漉的内裤用力搓揉,边嘲笑道:“啧啧,老婆好骚啊,被老公玩一下乳头居然就射了。” 射你头!我暗暗咬牙,下一刻被他连内裤在肉棒上重重亲了一口,我又忍不住呻吟起来。 “老婆这么淫荡的身体,还想插老公吗?” 插!为什么不插,nnd,现在放开老子,老子一定插死你! 李拓遥调笑地拍了拍我的屁股,把罩住头的衣服向上推了推,露出我淌满眼泪和鼻涕的脸来,他扑哧一笑:“原来老婆不但是个大骚货,还是个大花猫。” 我自以为恶狠狠地瞪着他,大概在他看来就是只被炸了毛的花猫差不多吧。 我猛抬起头来,把鼻涕眼泪一股脑儿往他脸上蹭。 这家伙非但不生气,反而又乐呵呵地大笑起来,在我脸上嘴上连亲了几口,说什么老婆真可爱啊真可爱,老公恨不得马上操爆你。 这个时候我早就忘记了一旁的宵白,双腿劈开翘在睡袋上,哼哼唧唧地享受着李拓遥的口活,偶尔叫一声“老公”鼓励他再接再厉。 眼看我就要射精的时候,这家伙居然放开了我的肉棒,转而折腾起我后面的洞穴来。 我挺着快要爆掉的老二,简直欲哭无泪,终于忍不住开始爆脏话:“靠!快吸我肉棒,快让我射!” 李拓遥在穴口用力拍打几下,不满道:“骚货急什么,老公自会慢慢伺候你,等会儿操得你连尿也射不出来为止。” 小穴猛烈收缩起来,也不知是打疼了还是害怕了,上头那只禽兽果然又开始自说自话地嘲笑:“哟,小骚穴开始迫不及待了,是不是想吃老公的大肉棒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老公还是先喂你吃口水降降火。”说着舌头扫过穴口重重舔了起来,一会儿又用牙齿细细啃咬。 那感觉很是奇怪,有点刺痛有点麻痒,穴口越来越柔软,竟不由得微微张合起来。 原本在外围打转的舌尖仿佛受邀般刺入穴口,带入大量唾液滋润生涩的内部,软化了甬道本能的抗拒,舌头趁机长驱直入,在穴内翻搅移动,时而舔咬内壁,时而模仿肉棒直抽直插。 “嗯啊……还要……”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得体内的快感快要爆炸般的翻江倒海,再也无法自抑的胡乱吟叫起来。只是—— 不够, 分卷阅读57 - 分卷阅读58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58 还不够,小穴异常饥渴,除了唾液还想要其他,其他实质性的东西来填满…… “啊啊……嗯哈……还要……更深……啊……再多点……” “老婆,你又射了。”泪眼迷离中,一张俊美又带着邪气的笑脸蓦然在眼前放大,上面沾着几滴乳白液体。受蛊惑般,我乖乖地伸出舌头,舔去上面的白浊。 墨绿深瞳一暗,欲望狰狞浮动,“老妖精!”下一秒更大更粗的火热肉棒狠狠贯穿小穴。 “啊啊啊啊——”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一时间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觉得饥渴多时的小穴终于得到满足。 “骚货!操死你个骚货!”李拓遥完全摒弃了优雅公子的教养,下流的话源源不断地自那张优美唇瓣吐出,下身更是一刻不停地插入抽出,如同打桩一样力道凶猛,简直把我往死里操干。 “啊啊……干我……嗯哈……好棒……” “干死你……啊,老师的骚穴好舒服,真想操烂了它。”打桩机忽然断电停了下来,声音恶狠狠道:“老师看清楚是谁在操你吗?” “啊啊……别停……还要……” “骚老婆,快叫老公!叫老公就给你干!” “老公……快干我!” “告诉我你老公是谁?”这家伙还真没完没了了! “靠,你他妈要干快干,干不了就滚蛋!……啊啊啊啊——” 这一记太他妈凶狠了,老子半条命都快插没了。 “啊啊……射了……要射了!” 连续被插射了四次,我终于扛不住求饶,“啊啊……老公轻点……不行了……” 李拓遥这次没再鸟我,吭都不吭一声,只换了个姿势,抬起我的一条腿继续狠狠操干。 这家伙报复心果然很重! 娘的,再干下去老子非射尿不可,只能豁出去了,“啊啊……老公……遥遥老公……射我……快射给我……” 李拓遥忽然停了下来,伏在我上头,拨开汗湿的额发,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声音低沉悦耳:“老师,我说过要把你干射出尿——” 说完猛地一记插干。抽出三分,插入十分,下下撞击在前列腺点。 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真的太有感觉了,我连精液带尿全射了出来。 要死了要死了……脑海中只回荡着三个字,连李拓遥什么时候停下来都不知道。 这家伙满足地亲了亲我的眉毛,端着副温良如玉的模样,温柔提醒道:“老师,快把衣服穿好,小心感冒。” 啊啊啊啊!这个混蛋我咒他小鸡鸡烂掉—— 我把气憋在心里,觉得说什么话都是抬举他,只有把他一只耳朵咬下来才能解气。只是小穴里满满的精液和依然胀鼓鼓的那玩意儿让我决定冷静再冷静。 看到这张脸就生气,我偏过头去。 暗淡的手电光芒下,一双黑玉般冰冷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我,里面的冷意如同看死物一样,下一秒,翻搅着铺天盖地的怒意像要把我吃掉。 3p 我大脑瞬间当机,整个人浑如被捉奸在床般一片悚悸,甚至怀疑下一秒宵白就会跳起来拍死我俩。 事实上,宵白比我想的要表现冷静许多,除了目光有些渗人以外。不由想起山上时他把我丢下车的冷漠劲儿,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打算和我撇清关系了吧,我心里头怨念从生,怀揣报复意味地双臂高举套住李拓遥的脖子,勾下来缠绵对吻。 这一举动显然正中李拓遥下怀,不过一个吻的功夫,股缝里刚偃息下来的旗帜又悄悄活络了起来。我顿感吃不消,满头黑线地急欲推开李拓遥。想不到在性器将分离的一瞬间,他十分之阴险地重重往前一挺,我一个惊呼,肉穴再次被肉棒齐根进入,没有给我一丝喘息机会,李拓遥按住我的腰杆一阵疾风暴雨般挺进抽出。 在我的有意放纵、李拓遥的刻意煽动下,欲焰灼灼燃烧几乎席卷了两人的理智,陷入欲望深渊的我很快忘了宵白的存在。 “……好棒……啊啊……死劲操我……” “老师的骚屁股夹得我好舒服……啧啧,是不是被宵看着所以更有感觉?” 感觉你妹!我心里白了一眼,若非提醒老子早不记得边上还有人。反正这个时候老子想开了,被操就被操吧,伺候老子舒服就行,宵白不要我就不要了,老子也不是非他不可,李拓遥这备胎还不错可以升升级…… 这么想着,越发享受起鱼水欢乐来,我缠着李拓遥扭扭屁股,挺腰拼命往销魂处撞去,又痒又疼的两只乳尖蹭着他的胸膛,快乐的哆嗦的吟叫。 “老公……啊……干我……嗯啊……他妈狠狠干……” “小浪货发痒了吗……老公这就操烂你,给你止痒!” 话音未落,握住腰的手一紧,肉棒凿壁一般又凶又猛杀将进来,一瞬间像要顶到喉咙。 我张合嘴巴,片刻失声,四肢痉挛,视野一片白光。 忽然头被用力偏向一边,下巴被一只手掌紧紧钳住,不得不张大嘴巴,下一秒,一根肉制棍物狠狠插进来! 我喉咙无意识地干呕几下,难受得控制不住掉几滴眼泪。 眼中渐渐清明,才看清楚原来是宵白这头狼崽终于发作了。 这厮一言不发,眼神凌冽,一手板着我下巴,胯下露出一根粗大得近乎狰狞若野兽般的阳物,半数已经插入我喉咙。 不待我适应就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我难过地皱紧眉头,被迫强扭向一边的脖子很快酸疼起来,喉咙被剧烈摩擦得几乎像要着火。 我瞪大眼睛,对施虐者露出小狗一样委屈求饶的眼神。 宵白动作顿了顿,没有再继续强制深喉,接下来几次插得比较浅,终于让我缓过气来。 心里早就把他骂了一百遍,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嫌弃,反而讨好地对嘴里的大家伙又吸又舔。 心里头憋屈,却也明白,老子越是主动越能少受些罪。 好在这家伙大概憋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第一炮没有坚持太久,味浓量又多的全部射到我嘴里。 我没有选择余地只能全部吞咽下去。心里头清醒得很,这一炮对狼崽子而言只是热身而已,刚射完的阴茎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越发坚挺粗壮。 为了不让嘴巴继续受累,我屁股开始有意识地一缩一放,好尽早把李拓遥给“吸”出来,再让宵白接手后头。不管怎么说,一个洞被插总比两个洞被插好。 3p(续) “老骚货这么快就想把我夹射吗!”李拓遥低咒了一句,用力掐一把我的屁股,似忍受不了般急急抽了出来,一把抓住我头发就往我嘴里塞,还来不及撬开嘴唇,肿胀到爆的老二就喷了我满脸! 我气得想扑过去一口咬碎,刚得空的屁股就落入了 分卷阅读58 - 分卷阅读59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59 另一头狼崽爪中,使劲蹂躏,三根手指直直插入,挖掘出大量精液,蛮横地掰开我嘴巴硬塞进来。“贱人,自己舔干净!” 操!尼玛当老子是什么!我当下牙齿一合狠狠咬了下去。 宵白闷哼一声,停顿一秒,塞嘴里的两个手指很快揪住我舌头用力一拧—— 疼得我立马松牙惨叫起来。 “啊啊啊——!” 这家伙毫不所动,反而挺着老二插进了掏空精液的屁股洞。 之前被操光精气现在连脾气也被磨空的我只能闭着眼睛有气没力地直哼哼。 老子当自己是会哼的尸体,尼玛操的不过就是一具尸体。 我不断加强心理建设,却终敌不过宵白戮进戮出愈干愈大的肉棒。 “老师,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宵白伏在我耳边轻语:“老师如果敢和别的男人上床,我会很生气的。”说话间狠狠一记捣干,表示大少爷“很生气”。 已经深深插干到尽头的家伙非但没有抽出去,反而钻井一样使命往里面塞,那狠劲像要捅穿肠子,插得我肚子一鼓一鼓。 “嗯啊……啊啊……难受……不要了……呜嗯……肚子好胀……要、要破了……”恍惚中自己似哭非哭,身体仿佛承受到了极限,再也不能多受一点,再多一分就要崩溃。 “不要我?那你还想要谁的?嗯?……”耳边轻声曼语愈见温柔,下身肉棒直戮直出更是凶狠。 “嗯啊啊……啊啊……受、受不了……唔呜……”我泪眼迷离,转头想找李拓遥求救,他却好整以暇躺在边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醮了精液在我肚皮上作画,循着我的视线温温一笑,十足一副吃饱喝足倒卖了猎物的狐狸样。 我心里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求人不如求己,只得抱住身上逞凶的狼崽拼命取悦讨好少受罪。 “我要你……呜嗯~只要你……啊……轻、轻点……嗯啊……”搂着宵白脖子,伏在颈窝蹭了蹭脸。“宵……宵白……嗯嗯……宵白……呜……宵白……啊啊——!” 红肿到不行的乳头忽然被人重重一拧,我一记尖叫抽搐着绞紧肉壁,一股灼热滚烫的精液如炽热的熔岩猛地涌入肠道,又多又烫像要射穿了肠壁。 “啊啊……不行了……肚子要破了……”我大叫,腰身向后反弓,脚趾痉挛地蜷起。 宵白边射边还在抽插。 过多的快感源源不断累积,直至溃堤,终于突破承受上限转而变成折磨。 我像条被甩上岸的鱼,直挺挺地弓着腰背,张合着嘴巴无法出声,四肢痉挛,全身不停地抽搐,直至昏阙了过去。 恢复意识以后已经躺在温软大床上,鹅绒丝被,空调暖房,之前的一切仿佛就像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只是腰身酸软浑身无力一副纵欲过度的症状明白告诉我之前发生的一切绝不是做梦。尽管我对何时获救以及如何离开山谷毫无印象。 我搂着被子翻了个身,左右伸手揽过两个抱枕塞在了肚子下面,青蛙样大手大脚展开趴在床上直哼唧——饿啊饿啊饿啊…… 似回应我的心声一般,这时传来门锁转开的声音,以及飘来一阵食物诱人的香味。 我馋着口水转过头,欢心地看到周子漾推着餐车走进来。 大姨妈大姨父 吃饱喝足,腆着肚子懒洋洋地摊靠在床头,扭过头去打量周子漾。 他坐在飘窗边的布艺沙发上喝着茶,偶尔漫不经心地透过玻璃看一眼窗外风景。阳光撒进室内,落在咖啡色的短发上晕开一片梦幻的光泽,微抬起的下巴渐渐脱离了少年的圆滑稚嫩,显现出棱角分明。 我一时看得着迷竟转不开目光。 “流口水了。”周子漾淡淡地瞥一眼我。 我条件反射伸手去摸了摸下巴,却见周子漾眼底闪过的一丝戏谑,顿时明白过来,也不恼,反而装模作样地咂了咂嘴,色迷迷地笑了起来:“来给爷香一个。” 他合上书本,移到床边,板着我下巴缓缓凑近。 我闭上眼睛等了半天没动静,复又悄悄睁开一只,却见他嫌弃地嗅了嗅:“多久没刷牙了,真臭。” 我一个郁闷没忍住凑上去吧唧啃了一大口,想想不甘心再啃一口。 靠,居然嫌爷嘴臭,看熏不死你!扑上去一连又咬了几大口。 直到满脸牙印也没有偏过头去躲开我的口水,眼里无奈又好笑,薄唇轻扬,眼角荡漾着迷人的笑意,温柔的要溺死人。 我一个闪神,沉溺在他的眼神里,呆了呆,被他叼住舌头一寸寸吞噬了吻。 不知交换了多少口水,吻停下来后,我愣愣地甩出一句:“不是说臭吗?” 闻言他笑得促狭而暧昧,眨了眨眼:“我就喜欢吃臭豆腐。” “呸,你才是臭豆腐!”我扑在床上滚了滚,抓起枕头就朝他丢去。 周子漾一手一个轻松接住,连人带被子将我翻过身来,蹭了蹭我的脸,哀怨道:“好吧,不是臭豆腐,是香馍馍。老师是吃饱了,我可饿死了。” 说着含住我的嘴唇又啃又咬,手底下也不含糊地伸进被子里在我身上撩了起来。 我被他吻得有些迷迷糊糊,恍惚却记起了上次被他玩完后就丢在医院三天不管。 心里一个忿愤,脚下用力把他给踢下了床。 周子漾躺在地上,无辜又疑惑地向上望着我,对我的变脸颇为不解和委屈。 我索性扯过被子扔下去,兜头盖住他整个人,眼不见为净。 当时离开的潇洒又干脆,恨不能甩下一切远走独行,回过头发现原来自己还是无法不在乎无法放开的。 兜兜转转又回来,什么也未曾改变,似乎又有了变化,不变的是他们,变得是自己。无欲则刚,无爱则强,终究是自己变得软弱了,心里老是纠结来纠结去,似乎喜欢这个似乎喜欢那个,像个女人一样患得患失。 搞毛啊毛啊!我死死咬住枕头,恨不能当成软弱的自己给咬死得了。 “你到底要我怎样?”周子漾闷闷有些厌倦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别管我,我大姨妈来了。”我吐出一口羽毛,丢掉咬破的枕头,无聊又无力地盯着天花板。 “……” 周子漾回到床上,支着脑袋躺在我边上,拔出我嘴里的一根鸭毛,在我脸上涮过来涮过去,笑得有些轻邪:“不如让我操一操,说不准就把大姨父操出来把大姨妈给带走了?” “……” 耍流氓 也不晓得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耍流氓,认识那会儿分明是朵清新小白莲,含羞带怯,玩儿深情,而今开口调戏老子闭口就用操的。 脸被羽毛挠得痒痒的,我伸手按住那只在脸上作怪的手,反被周子漾拉过去亲了一口。 我忍住没 分卷阅读59 - 分卷阅读60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60 闹脸红,顺手拍了拍他肩膀,示意打算起床了。 我一直没有过问宵白和李拓遥并不代表真就一点不关心,但不是没见过这小子强势起来的样子,吃起醋来更能折腾人。况且他们三个原来就情同手足,而今我既然见到了周子漾,想来另两个也是相安无事了,此刻大概是在养"精"蓄锐——毕竟昨个儿我差些就被他们玩得精尽人亡,那两家伙还带伤的身体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起床刷牙洗脸泡澡儿,暖洋洋地躺在热水里真舒服。我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眯起眼睛打盹儿。 周遭忽然一阵晃动,水位跟着上升不少。我睁开一只眼睛,只见周子漾脱光了正坐在我对面,伏过来温柔地笑道:"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你还会这一手?"我惊讶地挑挑眉毛,自觉地转过身把后背靠过去,给他个表现机会。 两只手缓缓抚过后背,移到肩膀上力度适中地揉捏着,还算及格。 没多久,手又滑到了腰上,也没用多少力,但就像掐到了我的软肋似的,一下子捏得我浑身发软,无力地向后躺倒他怀里。 周子漾毫不客气地收紧双臂,双手移到前面继续作乱。 直到胸口两点被捏住时,我吸了一口气,才想到要阻止。 笑话,再做下去,除了尿老子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射的了。 周子漾在耳边轻轻一笑,就叼住我耳朵吞吮噬咬起来,两手反抓住我想要阻止的双手包住扁平的两胸用力揉捏起来。 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我丝毫没有成效的抵抗反倒成了欲拒还迎。 "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周子漾含着我耳朵呓语,手下动作却毫不含糊地大力,捏得我疼痛不已,而痛中又慢慢滋生出一丝丝快意。竟像是饱受凌虐的身体对虐待逐渐变得适应,反而从中享受到快感。 舒服你个头!我咬咬牙,就算身体享受到了,心里却是不爽到了极点。"放开啦!再不放开我咬你!"悲哀地发现自己唯一能用上力的居然就剩下牙齿。 周子漾在耳边呵呵坏笑:"老师想咬我哪里?是这里吗?"说着将我一只手按向他下身。 我不再挣扎,反而顺势一把握住裤子里的孽根,亮了亮牙齿,气极反笑:"好啊,老子咬下来下酒吃!" "别,还是让它挤牛奶给你喝吧,这可是天天都有的,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嘛。" 这下流胚子,老子不用咬的,老子这就捏爆你鸡鸡! 三狼会师 "……唔,好舒服,老师用力……再重一点,嗯啊……" 我黑着脸看周子漾一副春情荡漾爽歪歪的表情,当下懊恼地把手收了回来。可恶,老子明明爆鸟的架势,居然变成了给他手淫。 周子漾讪讪一笑,也不勉强,改成继续揪着我的乳头玩儿,孽根抵着我的背部用力蹭了起来,边哼哼"爽,好爽"。 我恶寒,思吋若顽固抵抗的话保不准他直接攻入菊花我岂不是更加吃亏,以我现在的体力值根本干不过他,只好把自己想成在刮痧随他磨蹭儿。 只是我低估了这小子的战力,他娘的,有没必要这么持久啊,靠,老子后背铁定红了(果然是在刮痧吗),再磨下去保不准破层皮儿。 我只好转过身,双手贡献出来给他打飞机。好在手技上我也算经验丰富,搁不多久果然给他打射出来。 周子漾闷哼一声,伏在我肩上微微喘息,舌头时不时地舔一下我耳朵脖子。 我敏感地缩了缩脖子,他便愉快地笑了起来,改成用牙齿磨着耳垂。 "再泡下去水都要冷了。"我赶忙阻止他继续发情。 "好吧,看在老师身体没好的份上,这次先欠着,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直到我点头保证外加拉勾勾以后o(╯□╰)o,这小子才总算把我抱出了浴室。 结果刚出浴室,我就被惊吓到了。 见宵白李拓遥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正坐在沙发上。重点是两个人手脚裹着绷带脸色惨白得像是被吸干精气的僵尸,看着还真有些碜人。 难得大家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 我裹着被子蹲在床上,被周子漾当抱枕一样抱在胸前,暴露在两头狼崽白森森的目光下,还真是鸭梨好大。 ……无言半天。 我打了个呵欠,耷拉着眼皮子犯困儿。 周子漾抚慰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表示想睡就睡吧。我琢磨着对上三头狼就算清醒着也分毫不会有胜算,索性养足了力气再作计较,这之前任他们自个儿相互争斗去,最好三败俱伤等我坐收渔利…… 麻将桌上的攻章 之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不知是否出于三个伤患的考虑,还是和燕苏等人恩怨之类的要处理,就留在了成都一直呆到了过年。 等到可以出院以后,三头狼崽也不知从哪搞来一套别墅,四个人一起搬进去住了下来。 时日渐长,我才慢慢觉出味来。这日子未免过得太和谐了,以致于让人觉得有些奇怪。正常的表现不应该是他们三个情敌相仇相杀,或者幡然醒悟后兄弟团结一心向前看同仇敌忾把我这一蓝颜祸水扫地出门?而不是四个人相安无事坐在一起……呃,搓麻将? “条子清一色!哈哈胡了!”我哗啦啦推倒面前的城墙,跳起来拍桌,“给钱给钱!老子胡大发啦!”嘿嘿,那啥,山上的日子可不是白呆的,老子更不是白白被绑架的,好歹换回一手牌技绝活。 三头狼崽绿幽幽地看一眼我,不发一言,低头继续摸牌,看样子是死磕到底。 啧啧,莫非他们这是把情战场搬到牌桌上来厮杀不成?我摸了摸鼻子,乖乖坐下来,继续看他们打牌。显然三个都是麻将新手,开局前我才刚刚普及了出牌规则,这么一想,赢牌的成就感立马下去了。 接下去大概走了十分钟,李拓遥率先推开牌,嘴角噙一丝笑,伸手勾过我脖子就是一吻。 我淬不及防半身摔在麻将机上,胸口被麻将子硌得生疼,刚要张口大骂就被伸进来的舌头堵住了话语。余光瞥见周宵二人额头青筋突了又突,居然是忍而不发……这三个家伙,莫非是背着我达成了什么协议不成? 李拓遥见好就收地舔了舔我下巴的水泽,放开我,欢愉地摸了摸我耳朵,“老师,晚上我要吃红烧鹿肉。” 我拍下他不老实的猪蹄,翻了个白眼,不客气道:“没有鹿,自己去抓!” 李拓遥不在意我的小小违逆,当成情趣似的宠溺一笑:“下午会有人送来。” 我也只好叹了一口气,这些天被他们当做厨子使唤习惯了,这些刁嘴少爷也不知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好好的正经五星厨师愣是被打发走,偏生顿顿叫我给他们收拾吃的,又要嘴挑的抱怨 分卷阅读60 - 分卷阅读61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作者:微白茫 分卷阅读61 青菜太咸牛排太熟。我都恨不得在菜里面给他们下巴豆——呃,砒霜不太好买,且把自己搭进监狱更不合算。 晚餐之前果然有快递送来新鲜活杀的鹿排鹿肉附带相应菜谱说明书。 我心里默念十遍万恶的有钱人,接着一声欢呼可以跟着吃好料了!虽然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兼负责另三头狼崽足食丰衣。 好在菜谱并不复杂,跟一般牛排红烧肉做法差不了多少。虽然没有厨师手艺,收拾了一番倒也可以吃吃,总算食材的品质勉强把我的厨艺提升了一个等级。 晚饭吃得十分欢快。李拓遥小良心爆发地不断给我夹鹿肉吃。 宵白周子漾黑着脸却是连装鹿肉的盘子也不碰一下。 饭后李拓遥心情甚好地跟我一起收拾碗筷放进厨房洗碗槽。 我顺手打开龙头洗了洗手,正待转过身,身后猛然被人一压—— 刚惊呼出声,脖子跟着被人叼了住。耳边粗重的呼吸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威胁感十足,却不知怎么又十分撩人。 我体内燥热燥热的,像被点了把火,憋不住地跟着要发泄—— “晚餐的红烧鹿排做得挺好吃的。”身后的笑声有些得意有些不怀好意。 我蓦然醒悟,“靠!你丫的早就有预谋!” 手肘向后撞去,后面一声闷哼,却没有放开我,反而报复地扑上来用力咬住我耳朵。咬疼后又裹进嘴里吸了吸。 我分不清疼痛还是欢愉地叫了几声。 箍在腰间的手臂下滑,隔着裤子揉一把裤裆,啧啧叹道:“这么大!刚那么多肉果然没有白喂。” 我不服输地也伸手向后掏去,一把握住他的大鸟示威地用力抓了抓。 耳边的呼吸跟着又粗重几分,一只手利落地解起我的牛仔裤扣子,连内裤一起扒拉开来。没给我反抗的时间两根手指插了进来。 我闷哼了一声,撑在流理台上的左手抓到一样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朝后面用力扑打了几下。 很快被李拓遥劈手夺了下来,恶劣地笑了起来:“嘿嘿,原来老师想吃黄瓜,怎么不早说,我一定喂你吃得饱饱。” 我预感到有什么不好,刚要阻止,李拓遥已经拿着手里的黄瓜代替手指试图捅进了后穴。 “啊!别——”我惊叫着扑腾几下,被李拓遥给翻过身来,卷起t恤叼住胸前的一颗樱桃用舌头拨拉起来,一手捏着另一颗玩弄,一手伸到下面握着黄瓜的一头慢慢抽送。 “老师,黄瓜好吃吗?”李拓遥百忙之中不忘征询意见。 “啊……不要了!拔……拔出来……” “可老师的下面不是这么说的,小穴咬得好紧,一点都舍不得吐出来。”说着用力顶了顶。 “呜啊……太深……啊啊!不行……顶穿了!顶穿了……”我哭叫了起来,有种小穴要被撕烂,肠子被顶穿一样的恐惧感。 “唔,骚货这么会叫,一定是嫌黄瓜不好吃,是不是想吃哥哥的大香肠,嗯?” “呜呜……不要黄瓜!要,要香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随便什么都好,只要把黄瓜拔出去就好,再插下去肚子一定会破的! “好好,乖,我们这就不要黄瓜了——”大概见我哭得太惨,李拓遥边哄着我边慢慢把黄瓜拔了出去,然而下一秒,某样更粗更具侵略性的柱状物飞快捅了进来。 “嗯哈……啊啊……要、要死啦……” “哦!肏死你!哥哥肏死你个骚货!” “呜呜,好疼……干轻点……” “干轻了能满足你吗,啊?”李拓遥连连发起攻击,抱着我的双腿扛在肩上,使得承重点落在连接的肉棒上,箍着我的腰猛然一颠,肉棒狠狠插入小穴深得不能再深,几乎压迫到内脏一般,太他妈刺激了,老子受不了了! 裹着肉棒的内壁痉挛般收缩了一下,李拓遥又疼又爽地闷哼一声,将近半个来月没有发泄过的欲望终于突破闸口,猛然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灼热的液体如同子弹绽放在穴壁深处,激烈而致命,我猛地反弓起上半身,微微抽搐了起来。 等回神过来,李拓遥已经把两个人的白色混合物涂在我的脸和嘴唇上。 操!我不假思索用力咬了他的手指。 这家伙倒也能忍痛,眉都不带皱一下,反而在我尝到血腥味以后心虚地松开牙齿后,不退反进,学肉棒似的抽抽插插起我的嘴来。 精液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吃,我用舌头想顶他出去,反而被揪住了舌头一阵狎玩。 这之后李拓遥就着肉棒插穴的姿势抱着我回到卧室,继续颠鸾倒凤——中途还把我压在麻将机上搞了一阵,直到最后两个人弹尽粮绝再也射不出时,才抱着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午后,当三个人自觉坐在麻将机前,饿狼盯着猎物般绿幽幽的眼神盯着我时,我发誓死活都不再打麻将了! 然而周子漾一句话就让我突破了誓言,他说“我其实不介意4p的。总比每次都吃不到要好。” 尼玛的!条子清一色满盘胡!赢得是老子好不好!为什么你们三只都输给了老子还要被吃!他妈有没天理啊啊!!! 分卷阅读6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