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校花表姐上错床后(gl)》 г○υщеńńρ.м℮ cater01:还没的第一天 十一黄金周,任初雪决定答应男友一起出去旅游。 知道这个消息的室友陶雅雅暧昧地捅了捅她胳膊,“初雪,你真决定把第一次给陈浩了?” 陶雅雅的表情欲言又止,任初雪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她想表达的意思:陈浩配不上自己。 确实,任初雪虽然算不上祸国殃民的大美女,但也称得上妩媚动人,再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段,笔直细长的美腿,和呼之欲出的x…… 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她的身材太好,哪怕是穿很普通的t恤或者连衣裙都能让男人看得血脉喷张,明明是非常良家妇女的性格,却经常被人当成妖艳贱货。 想睡她的人很多,但真正用心追求她的人认真算下来,竟然只有陈浩这个各方面都很一般的男生了,脸算得上帅,但不到一米七的个子还是直接把总分拉到了平均分以下,论学业和能力,虽然本校z大也是全国top5的重点大学,但b起之前对任初雪表示过好感的学生会主席、本科就发sci的学神……压根排不上号。 不过疫情期间两人常常在一起打王者,看不出来,陈浩技术简直是职业级别的,任初雪被带上王者的第二天,陈浩表白了,任初雪没拒绝,就算同意了。 现在想想,是有些草率了…… 任初雪晃了晃头,似乎要将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起甩出去,她一边对着寝室的全身镜整理衣领,一边娇滴滴地回答陶雅雅:“想什么呢!是邀请我参加他家的家庭旅行,听说还有他爸妈、他姑姑姑父一家都在,怎么可能发生什么。” 任初雪微微俯身,满意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妥帖合身的法式复古酒红色连衣裙,配上小高跟,温暖的橘色系口红,妆容精致却不妖艳,嗯…perfect~ 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胸前的两个大白兔总是晃来晃去,而且只要略一弯腰就能很明显看见深深的沟壑…… 明明不是低x装,却被她硬生生穿出了低x的效果。 好在任初雪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别针,从中间一别,嗯,这样就好了很多。 陶雅雅对任初雪的“家庭旅行”说法显然嗤之以鼻,她哼了一声,抱着手臂道:“陈浩也就骗骗你这种没经验的小处女了,家庭旅行怎么了?有家长又怎么了?谁知道陈浩爹妈是不是巴不得生米煮成熟饭好套牢你呢。” 任初雪没好气地轻轻捶了她一下:“你想得也太龌龊了,陈浩的姑姑姑父也在,我到时候是和陈浩表姐睡一间。” 陶雅雅更是一惊一乍:“他表姐也一起?你见过他表姐吗?万一是个矫情事儿b怎么办?” 任初雪一笑,眼神有点嗔怪的意味:“你怎么老爱把事情往坏的方面想?陈浩说了,他表姐可是个大美女。” 陶雅雅撇撇嘴,小声嘀咕:“就是这种大美女私底下事儿才多呢,小心变着法地折腾你。” 她说得小声,任初雪没听见,但没想到,陶雅雅一语成箴。 最后任初雪确实被表姐变着法“折腾”了个遍。 陈浩家这次家庭旅行是和他姑姑一家一起,早就计划好了的,去x市看海,没想到在出行前不久知道自己儿子终于脱单了,陈浩爸妈非常兴奋,热情邀请任初雪和他们一起旅游。 当然,名义上是给任初雪的福利,实际上也暗藏了陈父陈母的私心:想提前看看未来的儿媳妇长什么样,还有通过旅行中的一些细节也能t现为人处世。 任初雪确实很想去海边玩一玩,便骗父母说十一在学校不回家,半推半就答应了陈浩父母的邀请。 任初雪简单收拾了一下,看了看时间就提着行李下了楼,陈浩和他妈妈一早就开车过来在楼下等着她,她怎么好意思让长辈等自己。 任初雪下了楼,远远看到陈浩身边站着一个气质不俗的中年美妇,保养得很好,想来就是陈浩母亲了。 陈母看到任初雪的时候也愣了一下,眼里难以抑制地闪过惊艳之色。 任初雪平时很少化妆。她皮肤底子天生不错,五官又偏妩媚,平时不化妆她那狭长的狐狸眼一挑,似醉非醉,都干得班上男生心荡神怡,找不着魂,化了妆恐怕男生见着就要发情了。 今天第一次去见男友父母,她虽然只是正正经经地画了个素雅端庄的妆,却也宛如宝珠初开匣,光彩四溢。 等走近了,任初雪朝陈母羞涩道:“阿姨,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陈母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笑容可掬:“没有没有,应该的,你叫初雪吧?快上车,浩儿表姐也在车上,正好你们认识认识。” 听到陈母的话,任初雪这才注意到,轿车后排半开的车窗里,似乎……模糊露出了一个人影。 看不清正脸,但光是露出的侧脸几乎就能想象到是怎样的美人了。 车里那人摇下窗子,转过头直直看向她,清清冷冷地开了口,“你好,我是陈浩表姐,顾凝。”声音像沁了冰一样,似碎玉投珠,听在耳中十分舒服。 等看清了那人的正脸,任初雪不由得呼吸一窒。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眼波流转似笑非笑,静如处子冷若清泉,虽然周身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却不影响佳人风华绝代,绝色胜仙。 任初雪对自己的美貌算是非常自信了,但如今看到这位却还是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丝挫败感——还是全方位、无死角的挫败。 不过,任初雪的视线下移,对b了一下某处的大小,嗯……至少她的身材还是更有料的。 但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等一下,顾…顾凝?!!是之前在网上因为一张偷拍照火了的本校公认校花顾凝? 任初雪努力回想当时刷到的那张偷拍照,和眼前的人渐渐重合……不能说毫不相干,简直是一模一样。 如果没记错的话,顾凝好像是博二?23,逼她大三岁,所以,顾凝居然是陈浩的表姐?!! 这一家子基因好像……差得有点远。 毕竟顾凝从进校就被学校论坛吹是z大十年难得一见的“神颜”,六年来新生来了又走,却始终没人能替代她的校花位置。更不公平的是,上帝除了给顾凝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就算了,还给了她优越的智商。年年国奖,本来保研可以保top2大学,z大硬生生用五年直博留住了她。 顾凝本科毕业时,任初雪才大一,后面顾凝直博搬去另一个校区,更没机会见到本人了。 她只隐约听过一些关于顾凝的传闻。 传闻顾凝性格高傲冷漠,除非公事,其他时间无不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有不知深浅见色起意去搭讪的,才体会到搭讪最惨的不是被拒绝,而是……直接被无视。 顾凝就像一朵盛开雪山之巅的冰山雪莲,是z大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梦。 而现在,这朵高岭之花,就坐在车里,离她不过一步之遥,任初雪的鼻尖甚至能闻到顾凝身上淡淡的幽兰香气,车内暗香浮动。 也就是在此时,任初雪突然意识到一件更重要的事:既然顾凝就是陈浩的表姐,那也…也就是说,她这次旅行是要和顾凝睡一个房间了?!! 一瞬间,她心中好似揣了个兔子,砰砰乱跳。 -- cater02:顾凝的手 从坐上车到一直到车开远了好久,任初雪砰砰跳的心还是没能缓过来。 陈浩坐副驾驶,陈母开车,后排就只有她和顾凝,隔的近了,才更觉身旁这人实在……长得过分好看了,近看之下皮肤居然还是这么好,几乎看不到毛孔。 顾凝有一双极其好看的丹凤眼,不同于一般的丹凤眼较为狭长,她眼睛的线条十分圆润,接近杏眼,给人一种纯洁天真的感觉,但最后上扬的眼尾又像一尾晃悠的小鱼,平添妩媚,眸色像是被古砚磨出的墨汁浸染了许多年一般漆黑,深邃而颇具古典美。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唇微微上翘,弧度分明。 视线再往下移,一双修长的手正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书。 任初雪自认不是手控,但视线却控制不住地黏在这双手上。 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玉,骨节分明,柔嫩如雨后新笋的芽尖儿。 而且,不像她精心做了美甲,顾凝的指甲修得非常齐整——甚至可以说过分短了,圆润干净。 任初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些细节,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居然盯着一个同性的手看了这么久。 虽然理智告诉她这样偷窥别人很不礼貌,但视线却依旧诚实地继续下移。 初秋刚至,z市并不算冷,顾凝只穿了一件v领白衬衣,配简单牛仔裤 ,十分随x的搭配。 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 勾人而不自知,清纯又性感。 “好看吗?”身边人突然响起一个清冷女声。 任初雪下意识地回答:“好…”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一抬头,正对上顾凝似笑非笑的眼睛。 顿时,一股热气从脚心直窜到她头顶,把她整个人都蒸成了一只红通通的螃蟹。 怎么办……偷看了这么长时间也就算了,还被人家发现了,简直……简直丢死人了! 任初雪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刷一下脸红到了耳根子,窘得连头都不敢抬。 好在顾凝似乎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 缓了一会,任初雪脸上的热度也慢慢褪去。 只是心底那一抹尴尬还是挥之不去,她几乎是团成一团缩在了后排最边缘,试图离顾凝远远的,以防再被美色诱惑得失态。 但车开到半途,任初雪逐渐发觉有些不对劲。 她悄悄看了眼坐在身边正襟危坐的女人,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似乎看书看得十分投入。 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明明都挪到几乎贴着车门了,顾凝为什么还是坐在她身边? 这不科学。 而且,两个人的距离似乎也太近了,近得……任初雪稍微一动,几乎就能感觉顾凝牛仔裤微微粗糙的料子和自己腿上光裸的肌肤摩擦…… 任初雪涨红了脸,几乎是鼓足勇气才开口:“顾…顾学姐,你能不能坐过去一点?” 顾凝正翻页的手指一顿,转过头看她,漆黑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轻轻“嗯?”了一声。 却丝毫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更靠过来了些 停了片刻,顾凝似乎才理解她的意思,屈尊纡贵地朝座椅另一边抬了抬下巴,“那边,我放包。”惜字如金。 任初雪顺着看过去,确实,最开始顾凝坐的靠车窗的位置上,现在放着一个——黑色小挎包。 一个大约只能装一本书的,小、挎、包。 不偏不倚地放在后排座椅中间,理直气壮地占了足足可以坐两个人的位置。 任初雪:“……” 爱马仕的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任初雪心道,或许陶雅雅说得对,大美女确实私底下事儿多,或许这是顾凝的一个怪癖,又或许只是顾凝看不惯她单纯想给她个下马威罢了。 想到这里,任初雪因为沉迷美色失控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些,同时燃起的,还有一颗一个美女面对另一个美女常起的争斗心。 实际上,漂亮女生之间的争斗倒不一定要是情敌关系,很多时候,只是为了那一点虚荣和好胜,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开始了。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一楼不容二魁……啊呸呸呸b喻错了,虽然单靠脸自己是b不过了,好在身材自己还是非常自信的。 况且不像顾凝冷若冰霜,待人冷淡。或许是因为家庭原因,任初雪七岁时父母离异,她被判给父亲,父亲后来二婚,继母不能生育,对她虽然很好,但总归不是亲生母亲,再好心里也总有隔阂,她在学校有什么花费,继母很少过问,任初雪每次要钱都要小心翼翼地解释清楚。 也因此养成了她从小就懂得怎么察言观色讨大人欢心的性格,有时候甚至到了曲意逢迎的地步。 想到这里,任初雪决定率先发起攻势,展现自己的长辈缘。听到前排陈浩和陈浩母亲聊起自己,便掐准时机插进两个人的对话中。 “………浩儿你也是不懂事,找了女朋友这么重要的事最近才告诉我们,尤其是现在一见面才知道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性格还这么好,还藏着不让家里人知道。” 陈母边开车边埋怨陈浩。 任初雪非常善解人意地替陈浩解释:“没有没有,浩哥性格比较稳重,可能是想等我们关系更稳定了再和叔叔阿姨说。” 陈浩擦了把额头的汗,连忙顺着任初雪的话接:“对对对,我这不是想等稳定了再说吗?” 说句实话,他们满打满算才谈了不到三个月,还封闭式管理,连出去约会的机会都没有,任初雪又害羞怕被同学看到,到现在他也只是到抱的阶段,亲都还没亲过呢。 不过,陈浩心里美滋滋地想,嘿嘿,这次一起出去旅游,虽然名义上任初雪是和自己表姐睡一间房,但他睡的可是单人间,只要晚上想办法哄任初雪来他房间,不就可以…… 想到任初雪那火辣的身材,陈浩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下半身。 陈母听了陈浩的话更是嗔怒:“还等稳定了说?现在不就可以定下来了?我可说好了,我就认初雪这一个儿媳妇。” 陈浩忙赔笑脸:“当然,当然,我可是专一的好男人。” 任初雪打小察言观色揣摩大人心思,哪能看不出这对母子是一唱一和,故意演戏给她看? 还就认她一个儿媳妇?以陈浩的身高条件,还没他表姐高,毕竟论坛上爆出来顾凝t测的时候,脱鞋量都有170,陈浩的其他方面也很平平,据说进z大成绩还有点水分……除了她,大概也找不到条件更好的对象了。 当然,任初雪承认,她市侩且拜金,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和陈浩在一起的另一个不能放在明面上的原因就是——陈浩家有钱,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在z市有三套房子,父亲副处级,母亲银行中层领导,b起她的原生家庭,也算是跨越阶级了。 任初雪心底不知道翻了多少个白眼,但面上还是挂着浅笑:“阿姨您就别逗浩哥了……”她话说到一半,神色一僵,几乎呆滞。 腿上这冰凉柔软的触感…… 任初雪视线下移,映入眼帘的是那双被她着迷地看了很长时间的手,属于顾凝的,如竹如玉的手。 此刻正紧紧贴着她光滑的……大腿根部。 任初雪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顾凝。 顾凝单薄的身子陷进座椅里,闭上了眼睛,头微微朝她这边歪了歪,仿佛已经陷入了悠长的梦境里,只有卷翘的长睫毛还在微微颤抖。 不知道是她刚才没注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裙子,竟然被掀起了一角,顾凝的右手,就那么毫无遮挡地放在她的腿上。 手的凉意透过毫无遮挡的肌肤传送到她的大脑神经,更糟糕的是,那双手似乎是无意识地还在动,轻柔、缓慢地摩挲着她的大腿,不疾不徐地像是要往更深处去探索更甜美的蜜汁。 一股难言的痒意传到任初雪的神经中枢,她的像被火苗炙烤着,那双手流连在她敏感处,所经之处泛起一阵涟漪,像被无数羽毛轻挠,酥麻肿胀的感觉充盈全身,又始终不得解脱。 任初雪眼角都红了,几乎要忍不住这折磨低喘出声。 她想拿开顾凝的手,却又顾忌怕把对方吵醒。 况且,更难以启齿的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竟然这么敏感。 刚刚,在顾凝近乎抚慰的摩挲下,她的小穴猛地收缩一下,一股热流打湿了内裤。 ————————————— 顾凝不仅是个lsp,还占有欲巨强。 为什么突然高初雪——因为初雪喊陈浩“浩哥”。 条件不允许,顾凝只能摸摸; 条件允许,立刻把准弟妹就地正法。 -- cater03:校花的堕落史(不是) 窗外风景变换,任初雪却无心观赏,她此刻脑子像塞满了浆糊,几乎完全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顾凝那只不安分的手上,那只手缓慢地从她裙下一角伸进去,越来越靠近她某个不能言明的部位。 那里,湿润,狭窄,紧致,还从未有他人进入过。 对方明显越界的行为,任初雪本该厌恶的,但现在她却更觉浑身燥热,莫名多了几分兴奋。 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对方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被放大了百倍千倍,任初雪甚至能感觉到顾凝的指尖触碰到她的……她的内裤。 刚刚被热流打湿的内裤,微微陷进了小穴里,被顾凝冰凉的指尖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按压、揉搓着她的小豆豆。 任初雪的呼吸急促起来,噬人的快感一瞬间吞没了她,她双腿绷直,手用力抓着座椅套,咬紧了唇,拼命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身下的刺激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变本加厉地隔着布料轻轻抽插她的小穴。 就在任初雪被情欲折磨得不上不下,十分难受的时候,像是从天外传来的一个声音:“初雪,初雪……” “恩……”任初雪勉强回神,想回答陈母,刚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任初雪天生声音就甜软,被朋友形容是棉花糖一样,当然,在看不惯她的人耳朵里就是“嗲声嗲气”,矫肉造作了。 此时被情欲浸透,这声音听起来简直,简直像是嘤咛一般。 陈母似乎察觉到不对劲,从后视镜里看过去,任初雪脸蛋红扑扑的,仿佛刚刚经过了一场剧烈运动。 陈母关切地问:“初雪,你脸怎么这么红?还有嗓子怎么了?是空调开低了吗?” 任初雪扯了个笑脸,深吸一口气“没事——”话刚说到一半,身下那只不安分的手突然重重一捏她的小豆豆,刺激得任初雪闷哼出了声。 好在借着长裙的掩护,陈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任初雪就是再傻也知道顾凝是装睡了。 她强行抑制住心头翻滚的欲望,不动声色地抓住了顾凝使坏的手的纤细手腕,朝陈母道:“阿姨我没事,可能是车里有点闷吧。” 陈母不疑有他,点点头,“那我把空调关了,你开窗透透气。” 任初雪乖巧答好。 等陈母终于不再看自己,任初雪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身边响起一声轻咳。 任初雪转过头,就看见顾凝已经睁开了眼睛,漆黑深邃的眸子里似乎蕴藏着难以捉摸的情感。 “顾学姐,”任初雪冷哼一声,压低声音,但依旧能听出几分薄怒,“你是不是该为你……你刚刚的冒犯,给我个解释?” 顾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身姿笔挺,眸光清冷疏离,她的目光落到被任初雪抓住的手腕上,嘴角轻g,不急不慢道:“你弄错了。” 漂亮的丹凤眼直视着任初雪,顾凝微微倾身靠近她耳边,热气打到敏感的耳垂,任初雪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但她实在好奇自己到底哪里弄错了,难道顾凝刚刚真的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反应?回想到顾凝刚刚揉捏自己的那一处的动作……任初雪身下又有些躁动起来。 顾凝气若幽兰,声音似乎带了某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轻得几乎像是情人间的低喃。 “学妹,这不叫冒犯,是x、骚、扰、哦。” “不过,弄错了也没关系,”顾凝接着轻笑一声,“下次记住就好。” 任初雪:??? 还有下次?!! ———— 一路上任初雪脑子晕晕乎乎。 脑海中无数弹幕闪过。 #惊 z大校花人设崩塌# #昨日高岭之花 今日监狱之花 敬请收看明天的法制节目《z大校花是如何堕落的》# 《被男友和男友父母联手送上陌生女人的床,醒来后,天崩地裂。多年后,她带着宝宝重新归来,这一次,看霸道校花如何强势追妻》 …… 等一下最后一个什么鬼叉出去! 就在这种纠结的状态下,不知不觉,便到了陈浩家,和他爸爸还有顾凝父母汇合后,一行人顺利自驾开往目的地x市。 x市离z市说远不远,但算下来也有七八个小时的车程,到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城市里霓虹交替,天空中的几颗星星显得黯然失色。 找到预订的酒店安顿下来后,几个长辈便以长时间驾车需要补觉的理由先回各自房间了,嘱咐三个小辈注意安全厚就让他们自行安排了。 陈浩见时间还早,便提议三个人一起去x市有名的夜市逛一逛。 x市是着名的网红城市,十一黄金周x市点夜市更是被旅游的游客挤满,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三个人顺着夜市一条街往里走,这条街很有些年头,青石板一路铺过去,街道两旁高低错落的房子无不设计成白墙灰瓦,颇具古韵。 走到巷子里,路过一个摊贩时,任初雪余光扫到老板在卖一种胶状凝固物,里面竟然像是有条蠕虫,顿时好奇地停下脚步。 “老板,这个里面是虫子吗?能吃吗?” 恰巧她身边站着个二十来岁的h毛小青年,没等老板开口,殷勤地跟她介绍,“美女,这是我们本地的特产,叫冻笋,很好吃的,我请你尝尝呗。” 任初雪“嘶”了一声,忙摆摆手,“不用不用。” 那h毛还有些不依不饶:“哎美女,那留个微信呗,一看你就是外地的游客,一个人来没个导游多不方便,我本地人,加个好友我带你。” 任初雪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搭讪了,干脆利落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的。” h毛打量了她一下,目光有些肆无忌惮,笑得有点痞,“美女,你男朋友在哪儿啊?是编出来骗我的还是他丢下你大晚上一个人跑了?” 任初雪一转头,才发现身边不见了另外两个人的踪影,八成是刚刚没注意,走散了。 她佯装镇定,朝h毛面不改色地编瞎话:“他去前面上厕所了。” 夜市一条街离住的酒店挺远,虽然此时才八点半,游客很多,但这条街里的巷子七拐八弯,分叉口极多,第一次来的人非常容易走散或者迷路。 一个人走散在异地他乡,还遇到一个貌似对她不怀好意的混混,任初雪不由得有些慌乱,偏偏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本想打个电话给陈浩让他过来接自己,上下一摸,糟糕,手机没了。 想来是刚进夜市时,人挤人水泄不通,“中了彩”。 任初雪站在原地,迎着h毛小青年明显不怀好意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 目光所至,人群里找不到一张熟悉的面孔,身边嘈杂的叫卖声仍在继续,恍若隔世。 就算现在借一个手机,她也不记得陈浩或者陈浩父母的号码,当然,还有顾凝的号码。 原地等陈浩他们回来找她似乎更不现实,她怕等陈浩他们等得太晚,游客都散去了,她一个人可能更加危险。 任初雪鼓足勇气,喊了几声老板,但卖小吃的老板似乎忙着接待客人,没有理她。 一瞬间,一股莫名的委屈就压得任初雪几乎忍不住泪水盈满眼眶,她觉得自己简直糟糕透顶了,为了那么一点好处,就能让自己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 x市似乎bz市冷一些,秋风阵阵,卷起树梢枯h的落叶。任初雪只穿了件单薄的裙子,冻得打了个哆嗦,咬了咬牙,准备凭自己的记性看能不能走回主街道上。 她凭着记性七拐八拐,弯弯绕绕,终于……走到了完全没见过的一条巷子里。 小巷又深又长,尽头是一个拐弯,旁边只有一个挂着“旺铺转让”看起来荒废很久的乐器行。 四周静悄悄的,任初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踏踏”的脚步声。 但那脚步声并不属于她。 难道刚刚那个混混……一直跟过来了? 任初雪的心跳猛然加速,紧张到了极点。她努力回想着看过的各种防狼术,腿上肌肉几乎绷紧到了极致。等下先一脚踢那混混的子孙根,再直接甩包砸脸,她的包边镶满了尖尖的碎钻。 任初雪能想象得到最坏的结果,在这种无人的巷子里,一个漂亮女生会遭遇什么…… 但她的一系列计划还来不及实施,就听见背后一道熟悉的女声。 “还要跑吗?” 怎么会是顾凝? 任初雪一时惊住,还没反应过来,就陷入了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 身后的女人手长腿长,将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搂进怀中,像是找回了某件失而复得的宝物,珍重至极。 任初雪那一颗忐忑、沮丧、焦躁的心,忽然就平静了。 她刚被感动得想要说些什么,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目光下移,某位校花的手,正轻肉着她胸前的两只白兔。 任初雪:“……” 虽然实施对象不是小混混,但结果好像殊途同归呢:) —————— “我真傻,真的,”任初雪抬起她纵欲过度后遗症的眼睛,“我单知道无人的巷子里,小混混会做些禽兽的事;我不知道校花也会,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顾凝(笑意盈盈):“只是有些禽兽吗?看来昨天的我还不够努力呢。” ps:求评论求珍珠,虽然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别的小宝贝都有了,初雪和校花没有就很莫得排面,谢谢各位观众老爷。 -- R○υщеńńρ.м℮ cater04:小巷lay(二垒 小巷的路灯似乎年久失修,灯光忽明忽暗,映出两个人交叠的身影,漆黑天幕成了她们最好的掩护。 任初雪被顾凝抵在墙上,两个人调整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她无力地想推开正在揉捏把玩自己x部的人,然而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全身发软,推拒的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连衣裙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眼前这个女人拉开了,稍一动作,她穴口诱人的雪白便露了大片出来,高高隆起的双乳没了衣服的束缚,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顾凝肆意地揉捏着她的x,捏成各种形状,似乎非常满意这一处绵软的手感。 “嗯……顾……顾凝……停下……”任初雪的声音在刺激下变了调,她急得第一次喊了顾凝的名字,但声音甜软得像是刚做好的提拉米苏,一双狐狸眼水盈盈的,看起来就像某种楚楚可怜的小兽一般。 素来被师长认为是冷静自持典范的顾凝看到这一幕,眼底微不可察地泛起红意,轻笑了一声,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低喃道: “学妹这么不乖,到处乱跑,总得给些教训才能记住,不是吗?嗯?” 这是哪门子歪门邪理?任初雪来不及反驳,就被另一重刺激到浑身战栗,想说的话都变成了一声变调的呻吟,“啊……不要……”。 顾凝竟然……竟然在舔她的x。 原本被外界略带寒意的冷风吹得有些冰冷的乳尖,此刻被女人含住,极尽温柔地舔舐爱抚,渐渐变得温热甚至燥热。 在这种难言的刺激之下,她的乳头颤巍巍地立了起来,y得像石子一般,因为被舔弄的缘故,湿漉漉的还泛着水光。 任初雪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上下仿佛有电流流过,敏感得不像话,小腹阵阵收紧,双腿不由得夹紧了女人的腰。 她一低头,就能看见顾凝那张霁月光风的脸正吮吸着她的乳尖,此刻被情欲染红,更显出另一种绝不会再有他人见过的妩媚风情。 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任初雪再也忍耐不住地低低呻吟起来。 “嗯啊……不要……” 她心乱如麻,理智告诉她她现在应该推开顾凝,但欲望折磨得她浑身滚烫。更难以启齿的是,被顾凝这样对待,她的私处竟然不受控制地湿了一片,小穴的嫩肉不停收缩着,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水。 不知什么时候,顾凝放过了她的乳头,左手仍然在把玩揉捏着她的x。 右手则十分自然地顺着拉链露出的缺口摸到她的腰上,肌肤相贴,沿着任初雪曼妙的腰线轻轻摩挲。 那只手再往前面走,摸到了她柔软的腹部。任初雪身材很好,肚子没有任何赘肉,但她并不算爱运动,因此肉并不紧,此刻又被情欲折磨得发烫,摸起来十分滑腻,像是软滑的羊脂玉融化在手心。 任初雪只觉得身下越来越潮湿,顾凝的手就像有某种魔力,到哪里就能点起她的欲火,欲火织成了一张大网,将她牢牢束缚在情欲里动弹不得。 但顾凝偏偏不帮她灭火。 只在距离那隐秘之地的上面一寸打着转,任初雪的小穴被刺激得一张一缩,却始终吃不到那修长的手指,急得不停地吐出粘腻的液体。 “想要什么?”顾凝的声音微微沙哑,笑意意味深长。 任初雪明知道对方下了个套,却无法抵抗汹涌而来的情潮,声音几乎是微不可闻,“下……下面……”。 顾凝挑了挑眉,像是蛊惑人心的海妖,语气暧昧至极:“下面……是哪下面?是现在正夹着我腰的腿,还是……” 顾凝故意顿了顿,意有所指:“想被我狠操的小穴呢?” 任初雪的脸几乎红到快爆炸,这个人怎么能顶着这一张让多少人恨不得供上神坛的脸说这些……这些下流的话。 但身下却实实在在因为她这句话痉挛一下,小穴分泌出了更多淫水。 “到底是哪个呢,”顾凝一边手缓慢地往下探,一边轻声问。 任初被欲望折磨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几乎忍不住缴械投降,“要你……要你插……” “…… 每天过得都一样 偶尔会突发奇想 只要有了哆啦a梦欢笑就无限延长……” 一阵铃声突然在空寂的巷子里响起。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已知,任初雪的手机丢了,现场只有两个人,那么请问,现在在播放铃声的手机是谁的? 伴随着欢快的音乐,任初雪本来囹圄于情欲的脑袋,瞬间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爱也不想做了,卵虫也不上脑了,也就是,我们俗称的——“萎了”。 她甚至不得不努力憋笑,避免自己笑出声来。 其实,要是普通的音乐还好,在这种暧昧的时候一切音乐都可以当成做爱的背景音,但作为家喻户晓的……儿童动画主题曲,任初雪真的废了很大劲才控制住自己不跟着唱起来。 她抬头,就看见顾大校花木着漂亮的脸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把还在任初雪裙子里的手拿出来,然后打开手机,更加咬牙切齿地挂断了电话。 而任初雪刚刚不小心瞥到,来电人显示的是“陈浩”。 这就尴尬了。 有什么b差点跟男友的表姐室外play更尴尬的吗? 有,当你和男友表姐在play过程中男友刚好打电话过来。 任初雪现在心情十分复杂,差点出轨的背德感似乎唤醒了她的理智,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整理好裙子,拿起丢在地上的包,沉默着准备往巷口走。 但被顾凝拦住,顾凝的表情十分冷淡,显然心情十分不好,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似乎终于和任初雪曾经印象中那个高傲冷漠的z大校花联系在了一起。 是要和自己道歉吗? 要怎么说?两个人意乱情迷,差点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任初雪脑子一团乱,下半身的潮湿还提醒着她刚才有多情动。 耳边只听见顾凝淡淡道: “回去,继续。” 任初雪:??? —————— 做了半个小时还不进入正题。 只能把顾凝不行打在公屏上了。 #惊,z大校花惨遭嫌弃,原因竟是不行# ps:继续求评论,谢谢观众朋友们,社畜鞠躬。 再ps:大家有什么想看的play可以评论,我尽量写。 -- cater05:情趣酒店 陈浩的电话催命一般一个接着一个打过来,顾凝冷着脸接了,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顾凝轻轻嗯了一声,声线没什么起伏。 挂了电话,顾凝示意她跟着她一起回去。 任初雪刚想点头,却突然顿住了。 她看见,顾凝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右手,刚刚她竟然没注意到……顾凝的指尖亮晶晶的,似乎沾了某种粘腻的液体,在路灯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光泽。 那是……那是她刚刚情动流出的淫液…… 任初雪呼吸一窒,几乎不敢再看再想,自欺欺人地埋着头,但红透了的耳朵还是出卖了她此时有多害羞和窘迫。 忽然,手心传来柔软的触感,视线下移,顾凝非常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 用的还是,刚刚摸过她那里的右手。 任初雪只觉得浑身更加燥热,热气蒸得她头晕眼花,身下潮湿被冷风吹过有些冰冷的内裤,还有胸前未g的水渍,被女人不轻不重吮出的红痕,都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试着挣脱被握住的手,但顾凝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微微用力,握得更紧了,紧得任初雪都觉得有些疼了。 任初雪只好放弃对抗,把手交给对方。 夜风吹起两人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分也分不开。四周空旷寂静,只有鞋子踩在年岁已久的青石板上发出的橐橐声,路两侧是高低错落的青瓦房,墙角处半绿半红的爬山虎正满怀心事地往上爬。 忽然,任初雪感觉肩上一沉,她抬头,发现顾凝的杏色风衣正披在自己身上。 顾凝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毛衣是贴身的,显示出她纤瘦的腰线。 任初雪有些错愕,继而结结巴巴道:“不、不用,我、我不冷。” 顾凝眉眼微弯,轻笑道:“如果你想我用另一种方式帮你升温,乐意效劳。” 另、另一种方式?! 任初雪瞬间怂了,乖乖穿上了顾凝的风衣。 风衣上还残留着顾凝的温度和味道,虽然并不愿意承认,但她并不讨厌,甚至内心最隐秘的地方,悄然升起了一丝雀跃。 顾凝牵着她在巷子里穿梭,之前困扰她多时的错综复杂的分布,两边几乎一模一样高低错落的老房子,对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能选出对的方向。 伴随着两侧的风景越来越熟悉,不到十五分钟,任初雪就目瞪口呆地发现自己被带回了主街。 陈浩就等在不远处,见她们到了,连忙小跑过来,“呼……初雪你去哪儿呢?打你手机也不接,刚刚真是担心死我们了!” 看着满脸担心的男友,任初雪心中陡然升起了某种名为愧疚的情绪,便简单解释了下事情经过。 陈浩听完,十分气愤:“那个h毛在哪儿?你带我过去,我去收拾他一顿!妈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敢打你的主意!”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拉任初雪去找那个人算账。 但在他快碰到任初雪之际,任初雪的身子被另一股力量拉了过去,半边身子陷入了女人温暖的怀抱,腰也被对方十分自然地搂过。 几乎把任初雪牢牢圈进了自己的领地。 陈浩眉头一皱,满脸写着迷惑地看着自己表姐把自己女朋友一把搂了过去。 难道…… 难道…… 难道她们这么快就成了好姐妹了吗?! 女人之间的友谊,真是快得让直男震惊。 顾凝神情自若地开口解释:“她生病了,你没看出来吗?” 陈浩惊讶地啊了一声,怎么会? 他疑惑地转头问任初雪:“初雪,你哪儿不舒服?” 此刻被顾凝圈在怀里的任初雪:“……” 我踏马也想知道我哪儿病了。 见任初雪没回答,陈浩又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自家表姐。 就见顾凝面不改色地迎着他的目光,反问道:“你看不出她脸这么红,额头都是汗吗?” 陈浩仔细打量着任初雪——满脸通红,额头还有刚刚“剧烈运动”后出的汗。 陈浩这才恍然大悟,略带自责道:“初雪,对不起,是不是因为今天晚上降温了,你穿得太少冻着了?” 任初雪:“……” 她简直羞愤得想找个地洞跳进去了。 这要她怎么回答?她脸上的潮红,额头的汗,甚至腿间的潮湿,都是拜你的校花表姐所赐? 偏偏某位校花不要脸到了一个新境界,还一本正经地顺着陈浩的话接:“嗯,她不舒服,我先带她回酒店,你去药店给她买点药回来。” 不谙人心险恶的小表弟陈浩听到一向高傲冷漠的表姐居然愿意主动送女友回家,立刻感激涕零道:“那辛苦表姐照顾初雪了,我先找找附近有没有药店。” “不客气,毕竟你是我表弟,你的女朋友自然也是我的……”仿佛是没找准合适的称呼一般,顾凝停顿了下,才接着道,“是我应该照顾的。” 陈浩虽然觉得表姐停顿得有些奇怪,不过他也没多想,“那表姐,你和初雪先打车回去吧,我买完药去找你们。” 任初雪:“……” 她已经无力吐槽自己男友有多迟钝了。 很快两个人打到一辆出租,便先坐车返回了酒店。 酒店一共21层,任初雪和顾凝的房间在酒店顶楼,奇怪的是,陈浩、陈父陈母以及顾凝父母都在下一层,并不相邻。 任初雪心中不妙的感觉愈加强烈。 等刷开房门的时候,她的心终于从惴惴不安的各种胡乱猜测到“……不愧是你”的尘埃落地。 房间非常大,被不规则的几何线条切割成了两个空间,一张床在左手边,地上铺着柔软无比的波西米亚风格的地毯,本来应该是墙的位置被完全透明的落地窗所替代,从这里往下看,能将x市里鳞次栉b、彻夜通明的写字楼一收眼底。 而右手边的空间里,床、地毯、电视等配置也一应俱全,几乎像是另一边的镜像翻版,唯一不同的是,这边的落地窗,是面朝大海的。 站在这里远眺,可以看到大海茫茫无边,波涛汹涌,海浪拍打着岸边,听着海浪奏鸣曲入眠……早晨起来还能看红日初升、波光荡漾的海景。 一切都那么完美,除了,放在大床上的那些还没撕开包装但形状特别的东西。 任初雪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如果她没想错的话,那是一些……情趣用品,尤其是那个横在床中间的棒状物…… 怪不得,怪不得陈浩家和顾凝家都这么有钱了还要让她和顾凝睡一间双人间。 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间一看就十分有“情趣”的海景房,必定是身边这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死变态安排的。 来之前,她觉得反正两个人都是女孩子睡一个房间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 现在当事人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如果一开始就不答应陈浩过来,那么她任初雪也就不会沦落到要和男友的变态校花表姐睡情趣房的地步。 她正胡思乱想,耳边传来一声女人的低笑。 顾凝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挑了挑眉,道:“怕我对你做什么?” 任初雪下意识地就要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警惕地抱住自己做出防备的姿态。 看她这副n凶模样,顾凝脸上的笑意愈加明显。 顾凝往常待人冷淡,大多时候对他人冷若冰霜,只有偶尔对她会展颜一笑,宛如寒冰初化,露出藏在冰里最明ya艳的春日风情。 “放心,”顾凝眼波流转,轻飘飘地横了她一眼,“我不会用这些东西操你的。” c……操你…… 任初雪只觉脸上热度瞬间攀升,脸红的发烫。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把这些话说出口? “学妹,不需要洗澡吗?”顾凝又似乎无意地问。 任初雪愣神,才意识到顾凝的弦外之意——之前,因为顾凝的爱抚,她的内裤早就湿得不成样了。 最后,任初雪几乎是慌不择路地抱着换洗衣服往浴室里走。 情趣房的浴室,自然是完全透明的。 但一直到她洗完澡,她心中害怕的事都没有发生,透过浴室玻璃,她甚至能看到顾凝拿出了一本书,翻看起来。 边看还边用笔gg画画,做批注。 连“不小心”余光扫到她的情况都没发生。 整个人俨然一副清心寡欲x冷淡学霸的模样。 任初雪:“……” 看来,今晚两个人就真的……不会发生什么了。 之前的事,只是单纯地捉弄她吗? 想到这里,任初雪本该安心下来,但心底最深处却控制不住地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 失落?等等,她在期待什么?任初雪被自己吓了一跳,连忙晃晃脑袋,试图把脑袋里那些奇怪的想法丢出去。 还是赶紧洗洗睡了,等到明天就好了。 任初雪洗完出来,穿的是自己的真丝吊带睡裙,露出圆润漂亮的肩线,她在浴室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穿内衣。 本就饱满的x没有了胸衣的束缚,两团柔软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晃,像是熟透了一般,亟待人去采摘。 但顾凝似乎对眼前的风光无动于衷,看了她一眼就拿着衣服进浴室了。 任初雪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也是,顾凝这样优秀又漂亮的女人,就算真的喜欢同性,gg手也会有无数逼她更漂亮更性感的女生扑上去。 又怎么会真的对自己起什么心思? 任初雪正魂不守舍,不知道过了多久,蓦然听见有人在叫她。 “学妹、学妹……能帮我把床上的内衣拿过来吗?我忘记带进来了。” 是顾凝的声音。 任初雪慌忙应了一声,等看到床上的内衣时,忽然又觉得两颊有些发烫。 顾凝的死ze虽然b不上她,看上去却也有b罩杯了。 不过,顾凝明明外表看上去像是小龙女一样清冷如谪仙,内衣却是纯黑色的,也太不搭了吧……她还以为会是纯白……呸呸呸,她关心别人内衣颜色做什么! 直女之间送个内衣再正常不过了。 浴室里雾气蒙蒙,隔着玻璃门,顾凝曼妙的身体曲线在雾气里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任初雪脸红得要滴血,两根手指夹着顾凝的内衣,几乎像拎了个拉了线的手榴弹,浴室门半开着,她实在不敢看对方,半闭着眼小心翼翼地把内衣递过去。 但就在内衣递过去的一瞬间,她整个人也被人往前一拉,顺着拉进了浴室。 薄薄的睡裙被浴室里的水汽一熏,更是贴身,和女人光裸的身体贴合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任初雪呼吸猛然加快,心也砰砰跳起来。 “学妹,”顾凝的声音诱人又充满危险意味,“为什么不敢看我呢?” —————— ps:这章真的好长,我变长了但是并没有变强,下章本垒打预告:初雪隔着门一边回答男友话一边被顾凝操到高潮。 再ps:顾凝老pua高手了(不是),只是一点欲拒还迎的小手段,至于不用酒店那些道具c当然是因为lsp顾凝自己带了,顾凝行为,请勿上升作者。 再再ps:番外想写初雪被18岁的高三生顾凝放假在空无一人的自习教室里c哭,差点被巡逻的门卫发现;或者在高三生顾凝房间里作为家教老师被操哭,总之必须哭,可以吗?没事反正你们说不可以我也是要写的,象征性问一下。 最后,例行求评论,谢谢各位观众朋友们。 -- cater06:隔着门一边回答男友一边被到(上) 浴室的镜子照出两人缠绕在一起的身体。 任初雪不敢睁眼看对方,但黑暗似乎放大了其他的感官感受,鼻尖充斥着女人的香气。不知道顾凝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闻起来像是某种热带水果混合蜂蜜的味道,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我先出去了——”任初雪十分艰难地睁开眼,依旧不敢直视对方,喉咙干得厉害,声音几乎沙哑得不像自己。 但话才说到一半,却被人捉住了手,一寸一寸地慢慢向上攀。 手被人牵引着自下而上,翻山越岭,向上描摹出一片隆起的山峰。 山峰顶点的蔷薇,因着她的抚摸,微微颤抖,在她的手心立了起来。 浴室的灯光下,女人的肌肤雪白莹润,像上好的白瓷一般,还湿漉漉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清丽的脸庞染上淡淡的绯红,眸光荡漾,一副任君采撷的柔软模样。 看到这一幕,任初雪只觉得大脑瞬间充血,晕晕沉沉,视线被烧得有些模糊,呼吸也越来越灼热,一股无名火烧得她的身子都热了起来。 耳边传来低低的娇喘声,顾凝的声音带了十足的媚意,“学妹……嗯……” 在这极尽诱惑的声色盛宴之下,任初雪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摇摇欲坠的弦,终于啪一声,断了。 一开始还是浑浑噩噩被顾凝牵引着,到后面,她像是发现了一片新大陆,几乎是无师自通地揉捏着那处柔软,顾凝的x逼她小一些,却是刚好一手能包裹完,白皙软滑,让人爱不释手。 她学着顾凝之前的做法,对着雪白的穴肉轻轻舔吻,但她对女人之间的性事完全不了解,只能凭着自己的心意去做,不得章法,像个没轻没重的小兽在吃n。 头顶上方传来顾凝的轻笑声,本就磁x的声音沾染了情欲,听得耳朵一阵酥麻。 “学妹这门课学的不好,学姐再教一次。” 任初雪抬头,愕然,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顾凝柔软的唇堵住了。 她唔唔了两声反抗,紧绷的唇却刚好被对方寻到空隙,长驱直入,唇齿相依,淡淡的薄荷香气混合着女人身上独有的冷香钻入她的口腔,挑逗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任初雪是初吻,本就没有任何经验,被女人这样对待,肺部的空气几乎要消耗殆尽,她快要缺氧,快要溺毙……身体绵软得像一汪春水,浑身上下都没了骨头,只能紧紧抓着顾凝的肩头支撑着自己不往下掉。 唇舌相互交织之际,任初雪感觉身体一凉,睡裙被女人褪了下来。 但还没来得及感受凉意,另一具同样被情欲烧得滚烫的身躯便紧紧贴了上来。 顾凝轻轻揉捏了几下她的翘t,再往上在她纤细的腰际停了片刻,继续往上走,最后留在了她高高隆起的双乳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微微俯身,舔舐咬弄乳尖的两粒樱桃。 任初雪本就被情欲折磨的敏感身体禁不住这样的刺激,溢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声音又娇又媚,带着撩人的春意,面色潮红,眼波如水,双腿还难耐地夹着女人的腿,磨蹭了几下。 被她这样一蹭,顾凝的眼角微红,眸子暗了暗。 “学妹这副样子……真是淫荡……” 任初雪刚想反驳,却被身下突如其来的作乱的手刺激得声音都变了调,“不……不要……” 顾凝的指尖已经触碰到她身下濡湿的布料,在边缘打着转,像羽毛扫过,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学妹下面的嘴,可b上面的嘴诚实得多……”顾凝轻笑着,动作不紧不慢,又是那种折磨人至极的节奏。 任初雪白皙无暇的身体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眼神迷蒙,无力地推拒着,但身下的小穴却出卖了她,几乎迫不及待地吸着顾凝的手指,但隔着布料吃不到手指,急得难耐地吐出了粘腻春水。 迟迟得不到想要的插入,任初雪咬着唇,用大腿内侧夹了夹女人修长的手,嘤咛声更是勾人,似乎是在勾着对方继续深入。 但顾凝始终不给她灭火。 尝过一次教训的任初雪终于意识到对方想要什么,脸烫得发红,声音几乎是细若游丝:“求你……求你……” 顾凝的眼里含着笑,“求我什么?” 任初雪几乎羞得脸都快要爆炸,对女人又爱又恨,含羞带怨道:“你再这样……我就去找别人……” “人”的尾音还卡在嗓子眼,顾凝的目光便沉了下来,带着十分危险的意味欺身而上。 “想去找谁?嗯?” 最后一层布料被女人近乎粗暴地扯下,底下一片湿滑黏连,溃决得一败涂地。 小穴终于被释放出来,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兴奋得一紧一缩,张开了口。 顾凝修长的两指刚一捅进去,任初雪就难耐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这么淫荡……不好好满足的话……不知道会出去找多少人c呢……”顾凝低喃着,着了魔一般愈加凶狠地抽插起来,眼底泛红,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痴迷和占有欲。 任初雪是第一次,身下狭窄的花园虽然有刚刚流出的淫液作润滑,但依旧紧得寸步难行。 身体被异物侵入和摩擦,女人毫不顾惜的抽插疼得她眼角泛泪,但在这痛感中又夹杂着被插的快感,敏感点被人完全把控着,又疼又爽的双重感受折磨着她,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地朝顾凝撒娇:“嗯……慢一点……疼……” 她的脸发红,微张着嘴,一双泪眼水盈盈的,粉色的乳头yy地立了起来,手不自觉地g住了顾凝光洁修长的脖颈,整个人几乎挂在了顾凝身上。 顾凝手下一顿,力度稍缓,似乎不经意地问:“第一次?” 顾凝的速度慢下来了,任初雪却又不满足于这缓慢的折磨人的快感了,忍不住扭着腰吞吃着女人的手指,浑圆饱满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晃,声音湿漉漉地回答顾凝:“是第一次……顾凝、顾凝……给我……” “第一次就这么淫荡……”顾凝低低笑了一声,不知为何,语调上扬,听起来似乎十分愉悦。 任初雪既羞耻又实在迫切渴望被女人更凶狠地对待,但刚刚说出的话已经够羞耻了,她实在再说不出口……无奈又气恼,她只好抱住女人,在对方肩头带点嗔怒地咬了一口。 咬得并不重,湿润的舌尖轻轻触碰到顾凝光裸的肩头,小尖牙轻轻磨着那处肌肤,不疼,微痒中还带点酥麻,反而撩起了更多的火苗,像是情人之间的一点情趣。 顾凝眯了眯眼,颇为享受怀里小猫的调情,半抱着将小猫带出了浴室,抵在了门上。 肌肤直接与冰凉的门相接触,任初雪几乎是冷得一个战栗,这酒店的隔音似乎并不好,她甚至能听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走来,惊得她心都提了起来。 她刚想开口,就被身下的抽插刺激得溢出一声呻吟,一想到门外有人,便又紧紧地咬住唇,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面前的女人,:“嗯……顾凝…求你……去床上……床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顾凝却是轻笑,“学妹这么淫荡,知道会被人听到好像更兴奋了呢……水又多又骚……还这么会叫……真是天生就适合被我c哭……” 女人手下的动作不停,甚至恶劣地加快了速度,每次进出都带出一片湿滑,身下小穴被搅弄得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呜……不是……”任初雪想否认,但身体太过诚实,被顾凝的话一激,再加之对方手指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过电一般的快感袭击了全身,下半身猛地抽搐一下,小穴的软肉完全不受控制地快速收缩起来,流出大滩淫液。 一声长长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 她抓着顾凝的手腕,声音媚得不像话,“嗯啊……就是那里……慢一点……慢一点……” 门外的脚步声就在这时也停了下来,门铃响了,隔着门传来一个熟悉的男性声音。 “初雪,表姐……你们睡了吗?” ———————— 顾凝表面上是lsp,实际上……也是,想高初雪想很久了,中间经历过一段痛苦的时期,初雪之前是直女,至少看上去非常直那种,也有过好感的学长,和符合择偶要求的男生暧昧过,然后又有点讨好型人格,不懂得拒绝,就会被男生占便宜,笑,大家可以猜猜这个时候一直默默关(跟)注(踪)初雪的顾凝是什么心理。 再加上初雪突如其来地和自己表弟成了男女朋友,这让本就变态的顾凝更是雪上加霜,她想通了,她顿悟了,心道这种不懂得怎么拒绝人的漂亮小姑娘迟早会遇到变态被吃g抹净,既然如此,何必便宜了别的变态?(顾凝逻辑,和作者无关) 以上就是顾凝的一部分心理,真正喜欢初雪的原因会在顾凝番外里写,能保证的是不会用到小时候的救命恩人这种梗23333(x) 初雪生理设定是肉文女主标配,身娇体软一推就倒,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对美人计没有抵抗力,操到最后会越来越放得开,所以不要在乎人设崩不崩,没有人设这种东西啦。 ps:抱歉之前工作忙没更,以后会尽量在周末存稿。 再ps:谢谢各位观众朋友的支持,继续求评论,两百评论加更,再次感谢。 -- г○υщеńńρ.м℮ cater07:隔着门一边回 是陈浩?他回来了? 男友就站在门外,而她正在门内和男友表姐交欢。 这个认知让任初雪紧张得全身每个细胞都紧绷起来,身下小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紧紧夹着女人的手指,动弹不得。 “真奇怪……她们睡得这么早吗?”陈浩的声音里带了点沮丧。 隔着门,任初雪的心跳得快极了,几乎要撞破胸腔,全心听着门外的动静,拼命祈祷着男友赶快离开,但陈浩的脚步声还在门口徘徊,似乎在犹豫着。 “不专心。”顾凝的手掠过她的脸颊,绕到脖颈,将她的头带向面前,任初雪几乎是避无可避地正对上对方充满嗔怪意味的眼眸。 任初雪小声哀求,怕被男友听到,“别……” “你说,”顾凝不为所动,唇慢慢移动,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在说话,呼吸打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干脆让他进来,看看你被我操得多淫荡怎么样?” 说话间,身下作乱的手忽然加快了速度,淫靡的水声从身下传来,似乎是刚刚那一次找到了她的g点,女人的手指恶劣地来回戳按着那一处。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反复被人反复刺激着,粉嫩的穴肉被修长的手指挤进挤出,下身的进出越来越快,淫靡的水声噗呲作响,敲打着耳膜,潮红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对方的节奏上下起伏,舒展着让对方进入得更彻底。 “啊啊啊……”太过强烈的刺激得任初雪眼泪聚在眼眶里打转,“停下……顾凝……” 娇媚的呻吟声从齿缝间溢出。 “初雪?”门外刚下定决心离开的陈浩隔着门听见自己女友的声音,愣了一下,不敢相信。 这……初雪的声音也太媚了,怎么那么像…… 陈浩仅仅是脑补了画面,便觉得一股热血冲向下半身,支起了帐篷。 呸,自己瞎想什么呢,里面明明只有表姐和初雪两个人。 两个女的能做什么…… 他摇了摇脑袋,试图把脑海中那些不可能发生的想象甩出去,试探地开口问:“表姐,你们在里面吗?给我开一下门好吗?药买到了。” “门没锁。”顾凝随意地答了一句,一手兜住怀中任初雪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依旧在她身下使着坏。 她一边操弄着怀中少女,一边暧昧地在少女耳边低语:“等下他进来,就会看见你现在被我操得汁水横流的样子,听到你叫得有多骚……还会告诉你所有的同学、你的老师……告诉他们,你就是个需要被我天天c才能满足的小荡妇……” 明明该感到羞辱,但听到这些话,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象着这些画面,任初雪的身体却更加兴奋,灭顶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她,紧致的穴道急剧收缩,紧紧包裹着顾凝的手指,还在不住地往外流水。 欲望几乎攫取了任初雪所有的理智,快要将她b疯,但听到陈浩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她残存的理智终于回了笼,急得声音都变了调:“等——等等!不要进来!” 她面红耳赤,被弄得浑身绵软,还要磕磕巴巴强撑着解释,“我、我们睡了……” “看你们灯还开着,应该还没睡着吧?我进去把药放下就走。”陈浩有些不依不饶,似乎今天晚上不见到任初雪就不罢休了。 任初雪吓得脸都白了,小穴紧紧咬住了手指。她和顾凝此刻两个人浑身赤裸地交缠在一起,身下还被顾凝的手指充盈着,面色潮红,香汗淋漓,屋内一室的旖旎气息,根本掩盖不住的淫靡情动气味。 这要是被男友看见…… 还来不及等她多想,寂静的走廊里就响起了拧动门把手的声音。 ——咔哒。 一瞬间,任初雪的心提得高高的,几乎到了嗓子眼,就在她全部注意力都转移到其他地方的档口,身下蓄谋已久的手指,找准了时机冲锋陷阵,对着她最敏感的g点发起了最后冲锋。 抽插一下b一下重,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乎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啊啊啊……不、不……停……停下……”,她的求饶娇吟声像是最好的春药,女人操她的力度不减反增,穴口嫩肉被干得翻起又翻出,甬道被疯狂地摩擦着,敏感点被人完全掌控,她被插得前后晃动,波涛汹涌的双乳也晃荡得厉害,像是海上被狂风吹得完全失去方向的船。 在这狂风巨浪中,她只能紧紧地抱住她唯一的船长,唯一的灯塔,顾凝。 一双手紧紧g住顾凝的脖子,但她犹觉得不够,双腿紧紧夹住了对方的腰,整个人几乎悬空挂在了顾凝身上,眼睛被生理性溢出的泪水浸得泪眼朦胧,看不清周遭发生了什么,只全心全意地跟随着顾凝的节奏。 最敏感的点被对方猛烈攻击着,她只能丢盔卸甲节节败退,娇喘声一声b一声高,对方毫不怜香惜玉,乘胜追击,抽插带出的水也一次b一次更多。 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沁出,快感积累到顶点,一瞬间她脑中像有烟花炸开,浑身上下仿佛都不再属于自己,身体像被抛到了最高点,再从最高点直接下坠,失重般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啊———” 小穴重重地抽搐了一下,疯狂喷涌出大股透明淫水,打湿了女人的手掌,水顺着女人指缝往下滴答滴答流下,地板上浸出一片水渍。 任初雪浑身无力地软在顾凝怀里,高潮的余韵还刺激着小穴一收一缩地痉挛着,她浑身颤抖,身体泛着高潮后的红晕,被顾凝搂在怀里,小脸上犹有泪痕,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 门外拧门把手的声音持续了很久也没开得了们,陈浩懊丧的声音透过门模糊传了过来:“表姐,你不是说门没锁吗?怎么打不开呀?” 顾凝“吃”得心满意足,微微眯了眯眼睛,一边轻轻抚摸着任初雪还在颤抖的光裸脊背,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发陈浩:“可能是我忘记我锁了,你先回去,药我明天去拿。” 陈浩眼见门也锁了,两人不知道在房里干什么,虽然有奇奇怪怪的声音,只能明天问一下了…… 他没有其他办法,最后只好悻悻地转身离开了。 怀里的小猫自然也听到顾凝早就把门锁了,一直在骗她,气得捶了她两下,反被顾凝捉住了手。顾凝眼里含着笑,温柔地轻吻了两下她的手背。 柔软的嘴唇触碰到她的手背,明明只是简简单单不含任何情欲的吻手礼,任初雪却觉得全身酥酥麻麻,刚刚平缓下来的心跳又不争气地砰砰跳了起来,两颊羞得滚烫,心虚地偏了偏头,不敢和顾凝对视。 但接着,她感觉身体一轻,被顾凝横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忙搂住顾凝脖子。 顾凝的手臂虽然纤细,但似乎是长期去健身房的成果,线条流畅,有一种属于女性的力量美感。 当然,抱这一小段路还好,如果太长肯定也会吃力。 两个人向床的方向走去。 知道男友离开了,任初雪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再加之刚刚才被女人喂饱,此刻她像只餍足意满的小猫,摸着爪子,完全不想再动一下,但又听说过顾凝有洁癖,心下好奇,便问:“不洗澡就睡吗?” 顾凝轻笑,一本正经:“学妹刚刚不是说,去床上吗?” 顾凝顿了顿,笑意盈盈地继续道。 “那,学姐有求必应。” ——————— 预告:下章道具play,有射入描写(非精),收费,大家自行避雷。 另,谈谈我个人对道具的理解(加粗:只代表个人) 1.爽就完事。 2.道具不会软也不会25岁后断崖下跌,25岁的顾凝体力仍然会非常好,一夜七次没有问题,但她不是男的,以后会有初雪攻的肉。 3.两方都会爽,不会是只服务一方的那种。 ps:之后是肉章收费/剧情章免费这样,肉和剧情五五开吧。 再ps:之后可能会有落地窗play,沙滩play以及教室play,顺序不定,其他的可以在评论里点,我尽量写。 再再ps:谢谢各位观众朋友的支持,继续求评论,周末会有一更,400评论再加更一次,社畜鞠躬。 -- cater08:道具Play(女上位,轻微捆绑情节) 直到背后肌肤贴上略微冰凉的白色床单,任初雪的脑子都还没转过来,去床上?不是结束了吗? 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顾凝关了,只余一盏暖色床头灯,柔和的灯光下,女人的脸庞似乎加了一层柔光滤镜,更显柔美,唇角带着浅浅笑意,俯身注视着她,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侵略x。 少女初经高潮,白皙柔软的胴体染上一层绯红,被对方这样毫无遮挡地注视着,羞得闭上眼睛自欺欺人,本能地将双臂交叉在胸前,试图遮挡前x那一对雪白的浑圆,只是……上面挡住了,却是露出了身下更加诱人的风景。 稀疏的草丛,闪着晶莹,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似乎在邀请着人进入……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顾凝喉头微微滚动,漆黑眼眸蕴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室内的空调还在徐徐地送着风,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的任初雪本应该感到寒冷,但顾凝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甚至逼她的身体还要滚烫,连带着她的身子也烧得烫了起来。 顾凝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烫? 正胡思乱想之际,蓦然,任初雪感觉右手被人向后摁,强行扣住,挣脱不得,紧接着手腕处传来一阵金属冰冷的凉意,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响起。 任初雪心头一惊,顾不上羞涩,睁开了眼,目光上移,赫然发现自己右手被顾凝固定在了床头一个凸起的半个金属环里,金属环闪着银色光泽,牢牢地和床铐在一起,似乎是情趣房的某种特殊设施。 右手被铐住不能活动,一动作就会被金属环勒住,十分不自在,任初雪动了几下也没挣脱,只好楚楚可怜地向顾凝撒娇: “顾凝,你、你先放开我,我又不会跑。” 顾凝的手顺着摸到她的腰侧,指尖轻轻压过她的敏感地带,意味深长道:“嗯,现在不会跑,等下……就说不定了。” 女人灵活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剥开少女身下柔嫩的花瓣,粘腻的液体拉扯出银丝,不经意地擦过挺立的小豆豆,惹得少女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抖。 “这张喂不饱的小嘴,似乎还想要更大的东西填满呢。”顾凝轻声喃喃道。 任初雪想反驳,“不……”她话刚说了个开头,就被顾凝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彻底忘了想说什么。 只见顾凝直起了半个身子,姣好的曲线、肤如凝脂,美好得像是上帝最精心雕刻的作品。因着同样是赤裸的缘故,起身的时候便不免露出身下的花谷,显然顾凝刚刚也动情了,花谷里蜜汁潺潺流出,一片水光潋滟。 任初雪的大脑晕晕乎乎,视线无法控制地落在女人的花谷,这是她第一次仔细观察别人的私处,但她一点也不觉得难看或者恶心,反而……反而很想,很想舔一下。 前二十年对自己认知都是大写的直女的任初雪被自己这个惊世骇俗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自己是个变态吗? 但顾凝情动时的轻吟,眸光荡漾的模样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任初雪下意识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呼吸重了起来,理智告诉她该转过头,但心底另一个恶魔的声音教唆着她将目光十分诚实地流连在女人的花谷附近,徘徊着不肯离去。 可惜这诱人的风景她并没能欣赏太久,很快被顾凝拿来的一样形状特别的东西遮住了。 很长……很粗。 任初雪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她虽然没看过相关的片子,但也是个成年人了,猜也猜的出这是——穿戴式阳具。 道具稍细的另一端随着顾凝的动作缓慢进入顾凝体内,顾凝紧紧抿着唇,额头沁出细密的汗,脸色苍白。 美人蹙眉,我见犹怜。 但任初雪已是自顾不暇。 顾凝缓了缓,固定好扣带,便朝她欺身而上,一开始大阳具还只是在穴口浅浅磨擦着,碾磨着隐藏在草丛中的红果,挑逗得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蜜汁。 一边撩火,顾凝还一边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厮磨舔咬,尤其是脖颈,被女人不轻不重地吮吸,轻微的疼痛中又带了点酥麻的快感。 “嗯……顾凝……”女人胯下的巨龙久久不进入,任初雪难耐地唤了一声,双腿自觉地夹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身,主动迎合下半身的撞击。 顾凝眸子暗了暗,试探着往甬道更深处前进。 但才往前进了没多少,紧致的内里便夹得顾凝寸步难行。 “……放松一点,”顾凝拧着眉,声音似乎也在极力忍耐中,“这个能通过微电流传输感觉,你夹得太紧……我也、我也不好受。” 处女性被大阳具开强破土,即使有之前流出的淫液的润滑,任初雪还是疼得眼角泛泪,整个人像是硬生生被剖成了两半一般,模模糊糊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只带着哭腔乞求顾凝,“不做了……我不想做了……” 她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推拒着面前的人,竭力想从女人的怀抱里逃离。 但似乎对方早就预见了这一幕,从右手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提醒着她囚徒的身份,她才发现,刚刚她动作太大,娇嫩的肌肤被固定在床头的金属手铐勒出了一圈红痕。 “帮我解开……”她只能哀求。 顾凝用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至极,但听在任初雪耳中却是宛如恶魔的低语。 “不乖,说好了不跑的。” 女人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擦过她的嘴唇,手指上还沾着她之前情动时流的淫液,此刻染得任初雪的嘴唇也亮晶晶的。 几乎是不容拒绝地,顾凝薄薄的红唇贴了上去,舌尖顶开了她禁闭的牙关,一股微咸的味道传递到神经中枢。 这是……这是她自己的味道。 意识到这一点的任初雪穴口剧烈地起伏着,大脑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是甜的。”顾凝轻轻舔了舔嘴唇,声音像是带着魔力,引诱着她,“再多给我一些好不好?从下面的小嘴。” 顾凝眼眸中含了一汪盈盈秋水,晃得人心也跟着晃,继续耐心地引诱:“别怕,我不动,你自己动,相信我,不会疼的。” 或许是美色误人,又或许是女人低哑的声音太具有迷惑x。 明知道是对方的陷阱,但她还是忍不住往里跳,委屈又犹豫地反问:“你保证?” “保证。”女人信誓旦旦。 两人又换了个姿势。 顾凝靠床半躺着,任初雪跪坐着,小穴对准挺立的大阳具,身子慢慢往下沉。 少女多汁紧致的小穴缓慢吞吸着阳具,不停摩擦着表面,敏感的电流传递给另一端的顾凝,急剧增长的快感刺激得顾凝头皮发麻。 任初雪这边却没那么好受了,甬道每一寸的开拓都举步维艰,然而在疼痛感之外,内里四壁的褶皱被抚平,穴道里的敏感点被完全照顾到,小穴被完全充实,隐秘的快感阵阵涌了上来。 随着缓慢沉入更深处,快感逐渐占据了上风,任初雪不自觉地开始摇晃着身体吞吃着阳具,蜜穴被撑开,翘t一上一下地耸动着,胸前的大白兔也随之一蹦一跳。 但她的体力实在不行,不过扭了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了,再加之没有任何性爱经验,总也碰不到那个关键点,因此总是离获得极致快感差那么一点,小穴的瘙痒总是得不到解决。 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顾凝的肩上,身体难耐地扭动着,娇声细语:“顾凝……帮我……” 顾凝的忍耐力也几乎到了极限,被电流刺激的快感再加上少女上下抬起又落下,道具另一端冲撞着她的最深处,双重快感夹击,她几乎也快缴械投降。 定了定心神,顾凝扶住她的腰,一个向上挺起,逐渐掌握了主动权。 一开始任初雪还能配合着动两下,但顾凝的腰身跟装了马达一样,快速的抽插着,几乎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 内里之前迟迟得不到抚慰的关键点被顾凝反复戳弄着,身体被戳弄得上下晃动摇摆,胸前的一对j1a0ru也晃动得厉害,任初雪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到最后几乎完全是破碎不成语句的求饶。 “不、不行了……顾凝……” 女人却充耳不闻,保持着节奏继续抽插,更变本加厉地一挺腰,再顺势将她整个身子往下压。 “啊啊啊————”被插入了最深的地方,小穴将那狰狞的大阳具完全吃了下去,甚至戳到了子宫口,粉嫩的穴肉被完全翻了出来,汁水四溢。 任初雪只觉得从背脊一阵过电似的快感,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小腹一阵急促地抽搐,一股透明潮水喷涌而出。 也就在这一瞬间,顾凝低低呻吟一声,泄了出来,一股热流顺着阳具内的真空管射进了任初雪的体内, “好烫……嗯……啊——!”突如其来的热流烫得任初雪的小穴又是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延长了她的高潮,涌出更多淫液。 ……… 高潮之后,任初雪几乎软了身子,靠在顾凝怀里,顾凝先把她右手的手铐解开,接着十分温柔体贴地把她抱到床上躺着。 任初雪初经情事,又几乎完全是被对方引导着走,虽然两个人同是女性,却也难以避免地对对方产生了依赖心理。见顾凝迟迟不取下道具,便微微害羞地问道:“顾凝……你为什么还不取、不取那个?” 顾凝俯身压了下来,漂亮的眉眼陡然放大,滚烫的手似乎无意地放在了她饱满的x上,轻笑了一声,贴着她的耳边暧昧道: “学妹,该不会以为我只能一次吧?” ———————— 然后两个人操了个性n次,太累了不想写了,下章剧情章谈个恋爱走个修罗场吧。 反正知道顾凝不会萎,体力超好,技术也棒,一夜七次没问题就行(天赋选手罢了) ps:上章已经避雷过一次,所以买了别骂作者,骂也没用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再ps:以后还会有道具描写,都会标题避雷,道具各种不科学设定都是为了爽,问就是钱到位明天就发明。另,背景架空,后面会有女女生子,即两个卵子结合(其实小鼠早就可以了但是人类社会伦理emmm),主要是想有两个人基因的宝宝(以及高孕期play,不高不是人) 再再ps:第一次写道具,被榨干了,再加上马上就是精神抖擞社畜的周一呢,所以等400评论再加更,求评论,谢谢各位观众朋友们。 -- cater09:后入lay+日常恋爱剧情 “停下……够……够了……” 身下的进出却没有丝毫放慢的趋势,少女开苞之后,顾凝不再控制自己,在任初雪体内猛烈地冲撞起来。 “……顾凝、顾凝……慢点……” 任初雪呻吟里带了哭腔,被女人又换了个姿势从后面进入,背对着女人,脸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内,看不到对方的动作,她的双手只能无力地抓着两边的床单。 翘t高高抬起,不自觉地迎合着对方的冲撞。 顾凝近乎凌虐的动作反而放大了她心理上的快感,小穴被人不停地进出着,嫩穴被撑得几乎变形。花道被反复摩擦着,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花道最深处的花心被人狠狠顶开,刺激得她的尖叫声再度失控,几乎要穿透天花板。 花心被操开一个小口,她浑身一抖,声音也打着颤,“呜……那里、那里不行……”就像是灵魂被刺穿一样,敏感的宫壁被身后女人游刃有余地缓慢搅动着,又酸又麻,折磨得她欲生欲死。 少女的淫水到处流淌,白色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 小穴又湿又软,紧紧吮吸阳具,快感通过表面敏感的电流传递给顾凝,刺激得顾凝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毫不留情地更用力抽插着敏感的宫口。 被反复操弄了百十下,穴内嫩肉都被操得有些红肿了,任初雪的嗓子都叫哑了,小穴开始不受控制地激烈抽搐起来,早已满溢的快感亟待释放。 但身后的女人似乎察觉到她将要到了,便是恶意地放缓了节奏,不急不慢地戳弄着她的敏感点,但就是不给她高潮。 光裸的背上蓦然贴上了两团柔软,顾凝俯身,亲了下她敏感的耳垂,声音还带着喘息,性感无比: “学妹你猜……我会把摄像头藏在哪儿呢?” 摄……摄像头? 什么意思? “学妹里面好紧,叫得好媚,小穴也好会吃,不知道视频传到网上会不会火呢……”顾凝的声音很轻,但却是某种更加危险的讯号。 任初雪睁大了眼,全身上下血液几乎霎那间结冰,顿时僵住,大脑像是生了锈的机器,完全动不了。大脑正被快感搅得意识不清,听到顾凝的话,一股正在被人窥视的恐惧感陡然升起,脊背猛然绷紧。 身后女人趁虚而入,将她抱起,也就在这一瞬间,身子往前一压,顺着湿滑的花道凶狠地贯穿了她,几乎要插进她的灵魂深处。 任初雪猝不及防,极致的快感夹杂着疼痛就气势汹汹地袭击了她,一时间眼泪横飞,“啊啊啊——” “受不了了……呜呜……啊……太深了……”b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深深捣弄,顾凝每一下都仿佛刺穿到她的最深处,操得她连声哭喊,泪水糊满了小脸,灵魂快要出窍,整个人像是暴风雨中快散架的破船,摇晃着身子无力地任凭女人摆布。 “唔唔……啊—————!” 尖锐的电流贯穿了她的身体,小穴猛地抽搐一下,喷出的水多得几乎像失禁一般,滴滴答答将身下床单都浸透了。 ……… 被顾凝翻来覆去地折腾,到最后,任初雪的嗓子都彻底哑了,人几乎累得失去了意识,绵软无力地任女人变着姿势地操弄着。 不知道是她第几次高潮后,女人才泄了出来,同样滚烫的热流顺着真空管射入她体内,烫得她小腹又是一缩,早已叫得沙哑的嗓子只能闷哼一声,无力地捶了两下顾凝,再也受不住地沉沉睡去。 —— 第二天任初雪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像被车轮狠狠碾过一遍一般,酸痛无比,尤其是某个不能言说的部位,轻微外翻着,又红又肿,一副明显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酒店厚厚的遮光窗帘被拉起,挡住了外界的光,屋子里很暗,这显然是为了防止刺眼的阳光打扰屋内沉睡的人。 “顾凝……顾凝?”任初雪下意识地喊着对方的名字,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某个昨天将她折腾得欲生欲死的女人早就离开了,空气里似乎还停留有女人身上的香气,任初雪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一分气恼,一分失落……还有一分怅然若失。 毕竟,昨天可是自己的第一次。 醒来之后,对方却不在了。 顾凝对她,到底是什么心理,是什么想法,她完全猜不透。 说是喜欢,但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让校花一见钟情?任初雪自认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况且,顾凝也从没表现过对自己有任何喜欢的迹象……昨天她甚至用偷拍来侮辱自己…… 说是情欲,可女生之间……也会像男人对女人一样产生控制不住的欲望吗?如果顾凝只是单纯对女生有欲望,那之前、之前是不是还和其他女生做过? 也是,顾凝技术那么好,那么熟练,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可是,自己是第一次,没给男朋友却给了她。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酸涩,鼻子一阵酸楚,满心的委屈一时控制不住,泪水就落了下来 。 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任初雪吸了吸鼻子,勉强撑起酸痛的身体,两条腿几乎是颤颤悠悠一步步艰难地挪到洗漱间的。 一边洗漱,任初雪一边自我安慰:自己身上穿着全新的睡衣,床单也是干净清爽的,显然是顾凝后面做的善后工作。 而且,也许顾凝是有什么事呢? 虽然自欺欺人找了许多理由,但心中的失落感仍然像交缠的藤蔓,将她的心缠得发疼。 洗漱间的镜子照出了她现在的模样:脸色并不是很好,眼底浅浅一圈青黑,显出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刚哭过的眼睛红红的,小脸梨花带雨,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于是任初雪一边自艾自怜,一边咬牙切齿地诅咒着某个不负责任的校花出门掉钱包。 磨磨蹭蹭洗漱完,任初雪忍着身下小穴的酸痛肿胀,嘶嘶地吸气,咬着牙往回走。 顾凝、顾凝简直是个变态! 昨天后面明明自己求了她那么多次,但顾凝完全当成耳边风,偏偏她体力又好,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正当她出神之际,耳边突然响起奇怪的声音。 “嗯……啊………不要了……唔唔……” 女生娇媚的呻吟声突然响起。 等等是隔壁吗? 任初雪啧了一声,这大早上就做也太激情了吧?现在的小年轻啊,啧啧,不过这女生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顾凝……顾凝……到了……啊……” 任初雪:“………” 这好像是她的声音。 她脸瞬间烧红,羞愤交加,几乎是慌不迭地朝声音的方向一瘸一拐跑过去。 缠绵甜腻的呻吟夹杂着女人温柔的调情安抚,以及到高潮的哑声浪叫,足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了整整三分钟,任初雪才气喘吁吁地从枕头底下找到“罪魁祸首”。 一个崭新的白色新款iphone。 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来电人:顾老师。 顾老师?哪个老师?难道是…… 任初雪犹豫片刻,实在忍受不了这手机“独特”的铃声,咬着唇,接通了电话。 手机另一头传来一道熟悉的磁x女声,带着笑意。 “醒了?” “嗯,”任初雪别扭地应了一句,随即又觉得自己应该还在生气中,语气便是刻意冷淡,“有什么事吗?” 隔着手机,顾凝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和别扭,低声解释:“今天的行程本来是早上九点在酒店大堂集合,坐船去浪岛游玩,因为你……昨天太累了,一直没起,他们就决定先过去了。” 任初雪这想起陈父陈母还有……顾凝的爸妈都在,昨天刚到酒店时有和她们说过明早集合的事情,而自己竟然、竟然放了长辈的鸽子! 她顿时慌了,惴惴不安地追问,“那伯父伯母……是不是很生气?” “伯父伯母是我爸妈,还是?” 到这种时刻,顾凝还有心思为难她。 “顾凝!”任初雪急得跺脚。 “没有生气,我说你生病了,他们都很担心,让你好好在酒店休息。”顾凝终于恢复正经,淡淡答道。 听到这里,任初雪心中悬着的石头才落地,她本就是十分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的性格,尤其是长辈对她的看法。 顾凝转开话题,轻声问道:“……你下面疼吗?” 任初雪简直羞到耳根都红透了,这要她怎么说得出口? 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嗯……那换个问题,”顾凝似乎是边走路边打电话,周围有点嘈杂,“饿了吗?” 这个问题倒是好回答,任初雪点点头,看了看酒店挂着的时钟,刚好走到了10的位置,不自觉地有点撒娇语气,“有点~等下叫外卖上来~” 电话那端顾凝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隔着电话,轻轻摁响她的门铃。 声音咫尺之遥,“先开门。” 任初雪的心蓦然跳得飞快,身体先于大脑反应,忍着身下的疼痛往门口几乎是一蹦一跳过去。 站在门口,两颊不受控制地发烫,突如其来的悸动几乎瞬间充盈了她的四肢百骸,无法掩饰,无法抵挡的……开心。 很开心。 非常非常开心。 仅仅是因为顾凝就站在门外。 ……没救了。 开了门,顾凝就站在门口,高挑纤细,一只手还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另一只手提着一个食盒,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扑进了一只小猫。 感受到怀里的温度,顾凝眉眼弯了弯,握着手机的手绕过任初雪的腰,将她牢牢圈住。 “想我了?” 任初雪脚尖在地上打着转,到舌尖的话又绕了几转,终归是不好意思,生y地转移话题,“没……为什么那个手机上你的备注是顾老师?” 顾凝一本正经地纠正她,“第一,那个手机现在应该叫你的手机。” 任初雪一愣,才反应过来,心中涌起一阵暖意,她都快忘了自己手机丢了这件事了…… “第二,为什么叫顾老师……” 顾凝轻笑一声,道: “因为,一日为师。” —————————— 避雷:顾凝没拍视频,但是有拍裸照和录音,虽然现在看上去很像甜宠文(可能也不像)但顾凝真的是个变态,不会这么简单在一起,后面会洒狗血,顾凝现在是猎人心态,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本质疯批罢了。 一日为师这个梗太w了(对不起我的老师们……) ps:为什么我这么勤奋,是因为突然好想高后入(捂脸),写了一半的肉就收一半的费好了,真的很便宜(这是我当读者的时候想看到的数额2333) 再ps:想高强制爱,就是那种蒙眼堵嘴反绑手强迫的,不同意我少写点,同意我多写点(反正肯定会写的) 再再ps:谢谢各位观众朋友的支持,继续求评论。 -- г○υщеńńρ.м℮ cater10:早安吻 正埋在顾凝怀里的任初雪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一日为师”这个梗的意思,顿时一股热气从下往上窜,把她整个人都蒸熟了。 好半天她才别别扭扭地开了口,声音细得像蚊呐:“……就会耍流氓。” 两个人仍保持着相拥的状态,顾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少女细软的发丝,一字一顿地反问:“耍、流、氓?” “可我昨天稍微慢一点……你又叫我不要停……小穴不停地吸着我……最后喷的水把床单都打湿透了,我做善后工作可是很辛苦的……” 她说着,轻抬起任初雪的下巴,b得对方不得不和她对视,语气暧昧。 “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学妹不打算给点奖励吗?” 奖励? 任初雪懵了。 偏偏某个不要脸的校花毫无羞愧之意,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下唇,唇瓣水润:“要早安吻。” 讨要的语气十分理直气壮,甚至带了点委屈和控诉。 仿佛她才是那个被任初雪白嫖完不付钱的受害者。 任初雪:“……”她之前一定是瞎了眼才会以为顾凝是朵高岭之花。 但对上对方那双分外明亮的深邃眼眸,她又几乎觉得整颗心都被吸了进去,心跳声如擂鼓,敲打着她。 她个子b顾凝矮一些,只能微微踮脚,红着脸飞快在顾凝唇上亲了一下。 怀中人的主动让顾凝的心情愉悦起来,但这样蜻蜓点水的亲吻显然不能让她满足。 顾凝居高临下地望着任初雪,俯身靠近,馥郁的香气流动在两人之间,像是最好的催情剂。 一开始只是柔软的唇瓣互相触碰,但后面少女难耐的呻吟使她紧闭的唇失守,被女人寻着机会长驱直入,绵缠的吻,勾出她更多的喘息。 身子也越来越热,几乎要烧起来了,空气似乎都被女人掠夺了,窒息感让她头晕目眩,只能搂住了顾凝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至于因为浑身发软掉下去。 少女予取予求的姿态显然取悦了顾凝,不过她并不满足于此,一只手绕到任初雪的脑后,微微向下压,加深了这个火热的早安吻。 唇舌交缠,呼吸相融,耳边是少女勾人的喘息声,想要的早已不够,远远不够,心底最深处想把对方狠狠占有、让对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自己的欲望火焰烧得顾凝眼角泛红,几乎快把她折磨疯了。 良久,顾凝压着最后一分理智松开了对方,声音有点哑:“……先吃饭,晚上再操你。” 晚上再……c? 任初雪本来被情欲烧得迷迷糊糊的脑子被吓得瞬间清醒,对上对方几乎想把她一寸寸肉碎了拆吃入腹的危险眼神,身下某个部位还传来阵阵痛感,她顿时全身僵硬,不敢再动。 好在顾凝似乎也没有在大白天就对她做什么的意思,只是抬了抬手上拎着的食盒,示意她先吃饭。 食盒里装着一碗银耳莲子羹,一个饭团,一杯豆浆。 饭团从外表上看不出是什么馅,任初雪一口咬下去才发现是她最喜欢的口味——蒲烧鳗鱼饭团。 烤好的鳗鱼外皮酥脆,腌制了一晚上的鱼肉软糯入味,先蒸后烤的方式将多余的油脂燃烧掉,一口咬下去,香气四溢,唇齿留香。 吸一口豆浆,入口醇厚清甜,口感丝滑,还带着红枣的香味和甜味。 但是,任初雪心中却越来越不安。 顾凝为什么会这么清楚自己喜欢吃什么?每一样都完美地符合她的口味爱好,几乎是为她量身定做。 但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她并不是爱挑食的性格,即使和室友一起出去聚餐也多是迁就室友,更不记得有主动和别人提起过自己在饮食方面的偏好。 别说是和她认识不到两天的顾凝,任初雪思忖,就是她忙于工作的亲爹和貌合神离的继母都不一定……不,是肯定不知道她的口味。 毕竟,她长到二十岁了,尽管她一次又一次地明示暗示自己不爱吃洋葱甚至到厌恶的程度,但下一次回家餐桌上照样会有洋葱。 所以,顾凝到底是从何而知?明明她们不过认识了不到两天…… “不合口味吗?” 她的思绪正魂游天外,被顾凝突如其来的一声问话叫回了神。 她几乎是有些慌乱地回答:“没有……没有,很合口味。”就是太合口味了。 顾凝深深瞥了她一眼,神色没什么波动,恢复了以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面容。 任初雪欲言又止,“顾凝你怎么会知道……” 但感受到顾凝四周空气都几乎冻住的冰冷氛围,顿时知趣地闭上了嘴。 她却没注意到,顾凝藏在下面紧紧攥着的手心,攥得十分用力,几乎将指甲摁进了手心的嫩肉里。 但顾凝面不改色,抿着唇,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 吃过饭后,顾凝给陈母打了个电话,简单编了几句诸如任初雪吃完药身体好多了的谎话,便带着她赶去海岸。 出租车上顾凝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任初雪既莫名其妙又觉得委屈,虽然顾凝对别人一直这幅冷淡冰山脸,但对她基本上是又撩又闷骚的,自己哪里惹了她不高兴了? 她心中无限纠结气恼,思来想去没想出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顾凝,明明早餐前还温柔至极……最后想不清楚,便赌气也坐得隔顾凝远远的,既然顾大小姐脾气阴晴不定,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起上来的两个漂亮女乘客坐在后排,却故意隔得远远的,尤其是左边那个身处曼妙的女孩,抱着手臂气鼓鼓地转过头不看旁边,非常明显地在闹别扭。 至于旁边的面容更为清丽浑身却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女孩,司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美人,不由得被惊艳得呼吸一窒,只是顾凝的气质实在太冷,眼眸微抬,似乎察觉到什么,司机吓得赶紧收回视线。 他脑海里不禁浮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形容:一对吵架的小情侣。 ……什么鬼?自己开车开出幻觉了吧? 司机也被自己惊世骇俗的想法吓了一跳,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只好踩了一脚油门,目不斜视地往目的地加快速度前进。 一路上忍受着车内诡异的气氛,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司机几乎是长舒一口气:“两位美女,到了。” 付了钱,一下车,海水的微咸气息扑面而来。 蓝天碧海,海浪冲刷着沙滩,因为是旅游旺季的缘故,沙滩上人头攒动,一眼望去全是游客。 十月份的x市难得有这样明媚的好天气,室外温度二十多度,阳光并不强烈,海风吹起发丝,带着湿润的凉意。 任初雪本来出门时想换身清凉一点的衣服,露出锁骨,在海边美美地拍照。但换衣服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全是……昨夜欢爱后的痕迹,尤其是脖子那块,被顾凝恶意地吮吸,微红的吻痕简直昭然若揭。她只好无奈又恨恨地换了件浅色立领绣花毛衣裙,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还欲盖弥彰地在脖子上系了条日系小丝巾。 顾凝倒是怡然自得,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身素白长裙,颇具古风韵味,像是从古代仕女画卷中走出的美人,头发随意地扎了上去,露出精致的下颌线。 一路走过来都是视线中心,任初雪有些不习惯,陌生环境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她眼巴巴地盯着走在前面的顾凝的背影,心中不自觉期盼对方能转过头牵着自己的手,就像昨天晚上在巷子里一样。 但直到和顾凝父母及陈浩一家三口汇合的时候,顾凝还是那副冰山脸,也没有回头看她,任初雪憋了一路的气,满心的委屈淹没了第一次看海的喜悦,也扎了顾凝一路的小人。 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睡完就不认人了! 远远看见陈浩父母身边站着另一对中年夫妻,顾父西装革履,顾母穿着传统的旗袍,气质出众,保养得很好,除了眼尾岁月留下的无法避免的鱼尾纹,看上去像是三十来岁。 顾凝长相更像妈妈,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过顾凝的鼻子遗传自爸爸,鼻梁高挺立体,妈妈的鼻子要小巧一些。 终于等到两人,陈母率先热情地迎了上来,握着任初雪的手,嘘寒问暖:“初雪,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跟阿姨讲。”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任初雪总觉得陈母的态度怪怪的,热情得太过了,就像是……做给谁看一样。但她也来不及多想,勉强打起营业笑容,“阿姨,我没事,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陈母埋怨她道,“可不许说这些见外的话,都快成一家人了怎么还这么客气?” 任初雪:“?”怎么就一家人了。 “弟妹,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这么着急。”从旁边插入一道凉凉的女声。 任初雪抬眼寻找声音的源头,一时愕然,顾凝妈妈? 陈母不怒反笑,声音放大了些,不急不慢道:“年轻人嘛,再谈谈也无所谓的,浩儿能找到这么优秀的儿媳,人漂亮学习又好,我已经很满意了……不像姐姐,凝儿眼光高,都快24了还没谈过吧?女婿还有的挑哦~” 陈母话里话外夹枪带棒,呛得顾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只能恨铁不成钢地剐了眼一旁心不在焉的顾凝。 ……这对妯娌关系似乎不太好。 听到陈母的话,任初雪的脸也不易察觉地浮起了红晕。 她……她能说,昨天她其实是被“眼光高”的顾凝翻来覆去地折腾吗? 还几乎就在您儿子眼皮底下绿了他。 但陈母毫不知情,沉浸在难得在和顾母b拼子女的战争中取胜的喜悦中,嘴角几乎快翘到了天边,耀武扬威地招手让陈浩过来。 转头笑yy地对任初雪开了口,“这岛上有个特殊项目,双人游艇,等会你和浩儿两个人去玩吧,我们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就先去海洋馆了。” 双、双人游艇? 只有她和陈浩两个人? —————— 顾凝妈妈是陈父的姐姐,陈父在和陈母谈恋爱那会儿顾凝妈妈就十分嫌弃陈母了(觉得智商低会影响陈家基因),陈母嘛,年轻时确实是个娇纵的傻白甜大小姐,陈父属于从小被控制欲强的天才姐姐打压的可怜弟弟,死活要和对方结婚。 结婚以后,双方的梁子非但没解反而更大了,表面和平,但私底下暗流涌动,逢年过节就开始b子女,所以陈浩虽然有个校花表姐却完全没有任何其他想法,主要是因为谁会对从小就被妈妈面提耳命对b的“别人家孩子”有任何兴趣啊(……) 终于等到陈浩b顾凝先交了对象,对象条件还十分优秀,陈母那个兴奋激动啊,主动邀请任初雪加入家庭旅行(为了气大姑子)。 结果,极大地方便了儿媳被顾凝吃得干干净净,失身就不说了,心也被对方pua(不是)得患得患失。 谁看了不说一句惨…… ps:这章夹带私货了,论世界上最难吃的食物排名:1.洋葱,2.煮的洋葱,3.和洋葱一起炒出的菜。没有疑问吧? 再ps:顾凝实际上b初雪更敏感,突然变态(变了态度的缩写)是因为感觉初雪有点怕自己,毕竟她确实是个会把对方所有的喜好打成excel背下来的跟踪狂……下章顾凝醋到发疯预警。 最后,例行求评论,下周出差,看明天能不能再写一章。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cater11:在醋疯的边缘徘徊 海风带点凉意,吹起任初雪额前的发丝。 陈浩走过来,和她并肩站着,身上属于男性的强烈荷尔蒙味道让任初雪下意识蹙眉,往旁边挪了挪。 但陈浩浑然不觉,还靠近了些,亲昵地搂住了任初雪的肩膀,没发觉任初雪的身体浑身僵硬。 陈母见她没回答,以为她是担心钱的事,忙道:“票早就订好了,等下浩儿直接带你过去就行。” 陈母越是对她热情关怀,任初雪心中的愧疚感就越重,她心乱如麻,嘴唇翕动,终究说不出拒绝的话。 最后只好点点头,装出乖巧的笑容道,“好,那我和浩哥等会——” 她话还没说完,旁边突兀地插进来一道女声。 “你身体不舒服,去不了。” 是顾凝的声音,冷得周围温度都低了几分。 “哎是啊,初雪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回去有点发烧了啊,”站在一边的陈浩似乎意识到自己作为男友的失职,忙将任初雪拉到怀里,伸出手贴到任初雪额头,“好像是有点烫?” 男生的手粗糙,指节的粗茧磨得任初雪很不舒服,但当着陈父陈母的面,她也不好躲闪,只能小声道,“我没事……你快放开我啦,叔叔阿姨都在呢……” 因着怕其他人听到故意压低声音的缘故,任初雪本就甜腻的声音听起来几乎像在撒娇,陈浩心花怒放——自己女友是害羞了吧?真可爱。 看两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陈母喜不自禁,捂嘴笑道:“哎,年轻人感情就是好,眼里都没有我们咯。” 顾凝的目光落到任初雪被陈浩搂住的肩膀上,冷冷地凝视着,心中像有亿万只蚂蚁爬过,又疼又痒,只是面上却还是没什么波动,不轻不重道:“公共场合,也这么不自重吗?着急的话可以先回酒店。” 听到这话,任初雪先是一愣,抬头对上顾凝嘲讽的眼神,无所遁形的难堪包围了她,她几乎瞬间脸就涨红了,手足无措地呆立在原地。 不自重…… 顾凝她……她就是这么看待自己的? 也是,哪个自重的女生会认识第一天晚上就半推半就被对方拿下了? 瞬间,强烈的委屈翻涌而上,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心神,眼眶里泪水打着转,她咬着牙关拼尽全力才不让自己眼泪掉下来。 “顾凝你怎么说话呢?”陈母听到顾凝的话,也冷了脸,朝顾母甩脸色,“大姐看你教出的好女儿,真是被你们惯坏了,没礼貌!” 陈浩见自己女友似乎要哭了的样子,顿时心疼得不行,忙把对方抱在怀里安慰,瞪了一眼顾凝,“表姐,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有那些老古董思想?再说了,初雪和我是光明正大的正经男女朋友,我和她亲密一点怎么了?” 任初雪依偎在男友怀里的一幕实在太过刺眼,一股无法言喻的躁怒让顾凝的穴口不断起伏,心脏被什么重物挤压着的窒痛,她几乎是攥紧了手,须臾,又颓然无力地松开。 是,他们才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 她什么都不是。 对方只喜欢男人,这一点她不是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吗? 顾母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她也看不惯陈母有个儿媳就趾高气扬的样子,但人小情侣恩恩a1a1她作为长辈倒也没什么看法,总不至于跟小辈置气。 只是,自己女儿怎么会突然说出那么刻薄的话,难道…… 难道…… 难道是单身太久被刺激到了? 看来回去得找几个青年才俊安排下相亲了。 想到这里,顾母用手捅了捅顾父,示意他帮忙打圆场。 拉下脸道歉这种事,她可不做。 顾父脾气很好,接收到自家老婆的指示,便和蔼地笑笑:“初雪你别生气,凝凝就是从小被我们管得太严了,对一些事……太保守了,叔叔在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既然初雪身体不舒服,那大家就去海洋馆吧。” 任初雪心中憋着火,声音闷闷地反驳顾父:“不用,叔叔我身体没事,可以去。” 你不让我去? 我偏要去。 “不准去。”顾凝面无表情。 任初雪气极反笑:“你凭什么不让我去?” 顾凝抬眸注视着她,几乎是一字一顿道:“如果你今晚不想睡觉的话,那尽管试试。”顾凝的脸色简直冷得可怕,阴沉沉,像是大雨将来的某种预兆,几乎每个字都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 这下,就是最迟钝的陈浩也察觉到不对劲了,表姐和自己女朋友不会是…… 吵架了吧? 女生之间互相看不惯原来是这样的吗? 几个长辈也面面相觑,不知道一向是“别人家孩子”的顾凝是怎么了,突然这么针对一个小姑娘,难不成昨天两个人住在一起吵架了?不过最开始安排房间订酒店不都是顾凝揽过去做的吗?早知道还是应该订两间单人房。 一路上被顾凝冷落的委屈再加上刚刚顾凝竟然骂她不自重的伤心交织在一起,任初雪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愤怒。 此刻顾凝明显的威胁,更是火上浇油。 顾凝把她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高兴时赏两块包裹着温柔糖衣的骨头,不高兴了就一脚踹开?甚至在大庭广众下羞辱她、威胁她? 想到这里,任初雪几乎是冷笑了,“好啊,试就试。” 说着,她示威一般握住陈浩的手,眼睛弯成了月牙,娇声朝陈浩撒娇:“浩哥,我已经没事了,你带我去好不好?” 陈浩哪里受过任初雪这等女友待遇,撒娇撒得他骨头都酥软了,被迷得晕头转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好好好,都听你的。” 海滩上人声鼎沸,海浪哗啦哗啦地拍打着海岸线,但顾凝却像是一瞬间失聪了,整个世界就剩下任初雪对别的男人撒娇的话在回响,强烈地敲打着她的耳膜。 顾凝刻意别过头不看她们,面色苍白,几乎是艰难地开了口。 “……希望你不要后悔。” 任初雪也正在气头上,没发觉顾凝的异样。她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顾凝一眼,只对几个长辈招呼一声,“叔叔阿姨那我们先过去了。” 顾凝的视线一直追寻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穴口疼得像要炸开。 等两人终于完全消失在视线里,她微微弯腰,一只手捂住心口,咬着牙,一言不发。 …… 她先动心。 她活该。 —— 其实才走出去没多久,任初雪就后悔了。 明明在学校的时候,她和陈浩还约会过几次,但……不知道什么缘故,现在陈浩只要稍微靠近一点她就忍不住往后躲。 但她还来不及多想,人就被陈浩带到码头了。 纯白色的一艘艘游艇停泊在码头,随着海浪轻轻摇晃。 船舱内有仪表盘和方向盘,上手并不难。舱内还摆放着宽敞的红色沙发,隔着透明窗玻璃能将一望无际的海景风光尽收眼底。 项目是半个小时,够她和陈浩环岛游一周。 工作人员简单讲了下注意事项,便给她们穿上了救生衣。 游艇缓缓驶离码头,任初雪坐在沙发上,有些坐立难安。 舱内只有她和陈浩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又是在茫茫海上——虽然离海岸不远就是了,但这种氛围下,如果是一对正常的男女朋友,此刻可能已经干柴烈火,忍不住做些其他事了。 自然,陈浩就是这样想的。 不过他也没有那个野心敢在游艇上就吃了任初雪,但他咂了咂嘴,暗自琢磨着,至少能拿下初吻吧? 游艇平稳地开在海上,随波逐流,四周无比寂静,船舱内流动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那个……初雪,你坐过来一点吧。”陈浩挠挠头,指了指两人中间还能放下一个人的空位,示意对方坐过来。 任初雪几乎全身都僵硬了,几乎是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了吧。” 见她不过来,陈浩想了想,女孩子可能都比较害羞,作为男生他应该主动一点,便大咧咧挪了挪位置,和任初雪靠得更近了。 任初雪像一根绷直了的弦,紧张得手紧紧抓着裙角不放。 “初雪,你别这么紧张,我们都谈恋爱几个月了,我想、想亲一下你。” 见任初雪没表示拒绝,陈浩大着胆子靠得越来越近。 扑鼻而来的属于男性的味道——虽然不是臭味,但也并不好闻,让任初雪感到窒息,男性硬挺挺的身体也让她硌得慌。 晃神间,大脑食髓知味地开始自发怀念起另一具柔软的身体,甚至开始想念女人身上让她觉得无比安心的幽香。 ……见鬼,自己怎么会、怎么会? 任初雪被自己吓了一跳。 虽说顾凝的脸和身材确实拥有让世间无论男女都折服沉迷的魅力,体力还超好,但她也不至于才一夜就……上瘾了吧? 她还在出神,眼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男人的脸,对方的唇几乎要贴了上来,任初雪几乎是本能地躲开,兔子受惊一般跳了起来。 “嘶——”因为躲得太急,微张的嘴突然合上,跳起来的时候牙齿就磕到了下唇,疼得她龇牙咧嘴。 陈浩也傻了,心中不由得失落,不过转而还是像大多数虽普但信的男人一样安慰自己,初雪一定是害羞了,绝对不是因为嫌弃我。 之后两人之间便弥漫着淡淡的尴尬,任初雪借口看海景到了舱外,避免两人再同处一室,陈浩也不得不歇了心思,专心开船。 半个小时就这么慢悠悠地晃悠过去了。 还了游艇,两个人顺着导航往海洋馆去,顺利和正在看海豚表演的几个长辈还有顾凝汇合。 因为来的迟的缘故,表演已经开始,两个人只能坐在后排,因为游艇上的事,任初雪还有些不自在,刻意不和陈浩坐在一排,挑了最清静没什么人的最后一排坐。 海豚在指挥员的指挥下顶球,钻铁环,摆动着灵活的身子……任初雪看得正津津有味,忽然感觉膝盖上多了重量感,她抬眼,愕然对上顾凝沉沉的漆黑眼眸。 素白长裙的顾凝看上去清冷如谪仙,美得不食烟火。 但顾凝视线下移,落到任初雪破了皮鲜红欲滴的下唇上,眸色愈暗,眼中是疯狂到几乎要将对方一同拉下地狱毁灭的妒意。 任初雪几乎要被对方盯得毛骨悚然了。 良久,顾凝才哑着声,轻声细语道: “学妹刚才……和男友很激烈吧?” —————— 下章海洋馆play,下下章不出意外是初雪为了躲顾凝这个变态晚上去男友房间,嗯,猜猜顾凝会疯还是会疯呢。 顾凝变态与作者无关。“虽普但信”意思是男的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工具人表弟很快就会下线的。 ps:这篇剧情和肉并进,该有肉的地方会有,你们点的play能满足都会尽量满足,主要还是讲两个人谈恋爱。 再ps:笔名来源是苏东坡的“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我:生活可以居无竹,但不能没有肉(…) 最后例行求评论,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多唠唠嗑,谢谢啦。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cater12:海洋馆lay 表演场地很开阔,背靠一面挂有碧海蓝天的幕布,做了人工沙滩和假椰子树,一圈不深不浅如蓝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人工水池围绕着内场。 外场是观众席,呈阶梯状扇面分布,考虑到安全问题,第一排加装了半人高的栏杆。 聚光灯打在内场的工作人员脸上,似乎是为了提高观赏效果,观众席是没有照明的,前排还好,后排几乎是陷入幽深的黑暗了。 黏稠的黑暗似乎放大了感官知觉。 听到顾凝的话,任初雪像是被潜伏在密林中的猎食者紧紧盯着的某种幼兽,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危险气息,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她刚要开口解释,“唔唔——”顾凝漂亮的眉眼陡然间放大在眼前,下巴也传来一阵剧痛,被人用力捏住,迫不得已张开了嘴。 唇与唇毫无缝隙地贴紧,顾凝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强行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凶狠地吻了下去,g缠着她的小舌,几乎要攫取光她所有的空气。 任初雪被迫仰起头,承受着顾凝突如其来的报复。 顾凝眼角红得似火,几乎是带着恨意地重重地咬了下她破皮的下唇,顿时,腥甜的血味弥散在嘴里。 好疼……任初雪几乎是下意识地抗拒着这个吻,脑子乱得不像话,本来就是怕疼的人,被顾凝这样近乎凶狠地对待更是疼得泪水盈眶。 推拉中,任初雪试图再次获得身体的控制权,咬紧牙关,却恰巧咬伤了顾凝的舌,她听见顾凝的闷哼声,心中顿时慌乱。 但顾凝被怀中小兔子这样一咬,似乎正遂心意,混着血腥味,蛮不讲理地加深了这个吻,吻得从未有过的激烈凶狠。 一边吻,顾凝的手覆在她挺立的x上,发泄似地用力揉捏着。 “嗯……”任初雪被吻得浑浑噩噩,鼻间溢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 但就在这个时候,和她们坐得隔了三排的一个带孩子的游客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敏感地回过头—— 后三排只有最后一排边缘坐着两个人,后排环境比较暗,看不清脸,从身形判断应该是两个纤瘦的女生,除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外,似乎一切正常。 是自己多心了吧。 游客回转了头。 任初雪的心还提在嗓子眼,她刚刚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险之又险地在游客看到她们前推开了顾凝。 但她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被女人强硬地捏着下巴不得不和对方对视。 顾凝的眸色沉得几乎能滴出墨来,清丽的面容此刻沾染了戾气,看上去竟有另一种妖冶的美感,修长的指节忽而覆上她下唇流血的地方,轻轻按压。 刺痛的感觉传递到大脑,下巴被对方捏住,动弹不得,顾凝的手修长却有力,她挣脱不开,只好求饶,“疼……” 顾凝的声音很轻,非常平静,“是怕被人看到,还是怕被人看到和我亲密?” 明明是个疑问句,顾凝的语调却没有任何起伏,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不等任初雪回答,顾凝放开了她,垂眸,轻若鸦羽的睫毛投下一片y影,低喃道:“自然,是怕看到和我。” 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任初雪从没见过这样的顾凝,脑中一团乱麻,一时怔住。 就在她出神间,胸前突如其来的寒意激得她浑身一个激灵,她低头一看,顿时变了脸色——顾凝、顾凝竟然趁着刚才,拉开了她裙子背后的拉链,松垮的裙子没了拉链的束缚,穴口的大片春光随之露了出来。 任初雪气急,“顾凝——” 她的语气再凶,对顾凝也是毫无威慑力。 顾凝的手早已不安分地钻进了她的裙子里,熟门熟路地解开了她的bra,胸前那对高耸的j1a0ru挣脱了束缚,迫不及待地弹出,被女人握住,肆无忌惮地玩弄着。 任初雪几乎能想象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衣衫不整,穴口的两点红梅正被对方肆意地揉捏刺激,淫荡不堪。 “不要……不要在这里……” 害怕前排的人突然回头看到,任初雪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在哀求了。 她极力推拒,扭着身子想躲开。 顾凝也没了耐心,直接扯下她脖子上的丝巾强硬地绑住了她的双手,不知道顾凝打的是什么结,任初雪越是挣扎,丝巾缠绕得越紧,几乎紧紧勒住她的手腕,哪怕是柔软的真丝材质也勒得她素白的手腕起了一圈红痕。 女人的手一路往下,探进了她最隐密的溪谷,那一处被刚刚的深吻牵得情动,溪谷口已经微微湿润,小穴才接触到指尖就饥渴地抽搐起来。 “学妹这么淫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能湿成这样,我还没进去……就迫不及待吃我的手指了。”顾凝贴着她的耳边,气若幽兰,说的话却是最下流的。 混蛋。 任初雪眼中噙着泪,顾凝就是拿准了她怕被人看到不敢大声求救,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又酥又痒,但害怕被人听到声音,她硬生生/将要出口的呻吟吞了回去。 顾凝的拇指蹭着她的花核,在花穴外不急不慢地肉动着,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女人缓慢地折磨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使任初雪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双手被女人绑住,她逃脱不了,只能屈辱地被动承受着。 身下折磨人的短暂快感无异于饮鸩止渴,始终触碰不到那个关键点,小穴饥渴地张合着,吸着顾凝的手指,讨好地流出晶莹的蜜汁,润滑了紧致的甬道,渴望被顾凝深深地填满。 “停下……” 任初雪无力地蜷缩着身子。 “每次都让我停,可每次底下这张淫荡的小嘴都不让我离开呢……” 顾凝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打着转,感受到穴口强烈的吸力,恶劣地重重一捏被刺激得冒了头的花核,顿时,过电一般的刺激袭击了任初雪,“嗯啊——”,她浑身抽搐了一下,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涌出一滩蜜汁。 体内作乱的手忽然停下,世界突然停滞一般,刚刚经历一次小高潮的任初雪身下被巨大的空虚笼罩,叫嚣着需要更多的刺激。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顾凝突然轻声开了口,语气似乎很是为难,“学妹,可能坐上来才能继续呢……” 一边在她耳边引诱,顾凝的手又继续在她身上作乱,上下同时进攻,胸前的敏感点和底下的敏感点被对方同时刺激着,却始终不进入深处,任初雪被折磨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上下起伏着身体,试图主动吞吃到女人的手指。 但顾凝又怎么会让她如愿以偿? 吃不到想要的,小穴瘙痒得不行,吐出了更多黏稠的液体,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述说着有多空虚。 “变态……” 借助黑暗的掩护,任初雪心一横,眼一闭,深吸一口气,主动坐上顾凝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长裙早就被顾凝脱了大半,裸露的肌肤和空气直接接触,刺激得她一阵战栗。 场馆里工作人员还在热情洋溢地指挥着海狮做动作,小孩的尖叫声、鼓掌声、海狮拍水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 而她就在这喧嚣里,在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危险里,衣衫不整地被顾凝操弄着。 这个认知让她无比紧张和害怕,身体甚至紧张得痉挛了一下,但女人的手指终于毫无顾忌地深深插入,搅动着敏感的内壁。 小穴顿时满足地吞吃手指,紧紧缠住不放。 顾凝听到任初雪对自己的“变态”评价,表情微妙地变了变,意味深长道:“是吗?” 她咬着任初雪的耳朵,轻轻厮磨,“可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坐上来,被操高潮的可不是我。” 她哪有主动……任初雪的耳根烧得厉害,身体却因为顾凝这句话更加兴奋了,小穴狠狠夹紧了顾凝的手指。 察觉到小穴的收缩,顾凝轻笑一声,又快又狠地进攻着她最敏感的点,攻击着那片褶皱区域,多汁的花穴吸附着手指,穴口的粉色嫩肉被翻起又挤了进去,淫液像打开了的水龙头,不断溢出,抽插引起的淫靡水声响起。 “嗯啊……”任初雪压抑着呻吟,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一方面提心吊胆害怕这声音太大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另一方面,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对方的节奏上下起伏,拼命伸展着让对方吃得更彻底。 胸前的大白兔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顾凝含住粉色的乳尖,绕着乳尖打转,一口含住,重重地吮吸,几乎想从她那里吸出n来,快感层层叠叠,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她。 上下身同时强烈的刺激让任初雪头皮发麻,快感积累到极点,意识完全放空,甬道急剧收缩,她浑身战栗,仿佛火山崩发一般,积聚的大量淫液在一瞬间喷涌而出。 “啊——唔唔” 任初雪达到高潮时的尖叫才冒出了个音,就被顾凝紧紧捂住了嘴,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不上不下,灭顶的快感太过刺激,无法纾解,她急得红了眼,猛地咬住了顾凝的手。 顾凝闷哼一声,任凭她咬着。 ———— 这章的顾凝c媳妇操得心满意足。 实际上顾凝lsp宣誓完主权其实已经没那么生气了,考虑到前一天晚上太激烈了,本质爱妻爱到病娇、并不是抖s的顾凝只想晚上盖着棉被和小兔子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结果下章初雪怕顾凝晚上(……),就躲去男友房间了,哦豁,顾凝黑化进度又一下子充满了呢(。 ps:下下章口+道具+被操尿+被帮洗澡+中途b着接陈母电话+坐在浴室梳妆台上被操(总之就是翻来覆去换花样,一章写不完可能就两章),重口,会标题预警,买错了骂作者也不听略略略。 其实我也想多更…… 我的脑子:大结局完结撒花~ 我的手:一章终于写完了溜了溜了。 最后,例行求评论,谢谢各位观众朋友。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辣j网卡了,重复章别买别买别买! 表演场地很开阔,背靠一面挂有碧海蓝天的幕布,做了人工沙滩和假椰子树,一圈不深不浅如蓝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人工水池围绕着内场。 外场是观众席,呈阶梯状扇面分布,考虑到安全问题,第一排加装了半人高的栏杆。 聚光灯打在内场的工作人员脸上,似乎是为了提高观赏效果,观众席是没有照明的,前排还好,后排几乎是陷入幽深的黑暗了。 黏稠的黑暗似乎放大了感官知觉。 听到顾凝的话,任初雪像是被潜伏在密林中的猎食者紧紧盯着的某种幼兽,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危险气息,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她刚要开口解释,“唔唔——”顾凝漂亮的眉眼陡然间放大在眼前,下巴也传来一阵剧痛,被人用力捏住,迫不得已张开了嘴。 唇与唇毫无缝隙地贴紧,顾凝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强行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凶狠地吻了下去,g缠着她的小舌,几乎要攫取光她所有的空气。 任初雪被迫仰起头,承受着顾凝突如其来的报复。 顾凝眼角红得似火,几乎是带着恨意地重重地咬了下她破皮的下唇,顿时,腥甜的血味弥散在嘴里。 好疼……任初雪几乎是下意识地抗拒着这个吻,脑子乱得不像话,本来就是怕疼的人,被顾凝这样近乎凶狠地对待更是疼得泪水盈眶。 推拉中,任初雪试图再次获得身体的控制权,咬紧牙关,却恰巧咬伤了顾凝的舌,她听见顾凝的闷哼声,心中顿时慌乱。 但顾凝被怀中小兔子这样一咬,似乎正遂心意,混着血腥味,蛮不讲理地加深了这个吻,吻得从未有过的激烈凶狠。 一边吻,顾凝的手覆在她挺立的x上,发泄似地用力揉捏着。 “嗯……”任初雪被吻得浑浑噩噩,鼻间溢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 但就在这个时候,和她们坐得隔了三排的一个带孩子的游客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敏感地回过头—— 后三排只有最后一排边缘坐着两个人,后排环境比较暗,看不清脸,从身形判断应该是两个纤瘦的女生,除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外,似乎一切正常。 是自己多心了吧。 游客回转了头。 任初雪的心还提在嗓子眼,她刚刚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险之又险地在游客看到她们前推开了顾凝。 但她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被女人强硬地捏着下巴不得不和对方对视。 顾凝的眸色沉得几乎能滴出墨来,清丽的面容此刻沾染了戾气,看上去竟有另一种妖冶的美感,修长的指节忽而覆上她下唇流血的地方,轻轻按压。 刺痛的感觉传递到大脑,下巴被对方捏住,动弹不得,顾凝的手修长却有力,她挣脱不开,只好求饶,“疼……” 顾凝的声音很轻,非常平静,“是怕被人看到,还是怕被人看到和我亲密?” 明明是个疑问句,顾凝的语调却没有任何起伏,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不等任初雪回答,顾凝放开了她,垂眸,轻若鸦羽的睫毛投下一片y影,低喃道:“自然,是怕看到和我。” 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任初雪从没见过这样的顾凝,脑中一团乱麻,一时怔住。 就在她出神间,胸前突如其来的寒意激得她浑身一个激灵,她低头一看,顿时变了脸色——顾凝、顾凝竟然趁着刚才,拉开了她裙子背后的拉链,松垮的裙子没了拉链的束缚,穴口的大片春光随之露了出来。 任初雪气急,“顾凝——” 她的语气再凶,对顾凝也是毫无威慑力。 顾凝的手早已不安分地钻进了她的裙子里,熟门熟路地解开了她的bra,胸前那对高耸的j1a0ru挣脱了束缚,迫不及待地弹出,被女人握住,肆无忌惮地玩弄着。 任初雪几乎能想象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衣衫不整,穴口的两点红梅正被对方肆意地揉捏刺激,淫荡不堪。 “不要……不要在这里……” 害怕前排的人突然回头看到,任初雪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在哀求了。 她极力推拒,扭着身子想躲开。 顾凝也没了耐心,直接扯下她脖子上的丝巾强硬地绑住了她的双手,不知道顾凝打的是什么结,任初雪越是挣扎,丝巾缠绕得越紧,几乎紧紧勒住她的手腕,哪怕是柔软的真丝材质也勒得她素白的手腕起了一圈红痕。 女人的手一路往下,探进了她最隐密的溪谷,那一处被刚刚的深吻牵得情动,溪谷口已经微微湿润,小穴才接触到指尖就饥渴地抽搐起来。 “学妹这么淫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能湿成这样,我还没进去……就迫不及待吃我的手指了。”顾凝贴着她的耳边,气若幽兰,说的话却是最下流的。 混蛋。 任初雪眼中噙着泪,顾凝就是拿准了她怕被人看到不敢大声求救,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又酥又痒,但害怕被人听到声音,她硬生生/将要出口的呻吟吞了回去。 顾凝的拇指蹭着她的花核,在花穴外不急不慢地肉动着,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女人缓慢地折磨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使任初雪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双手被女人绑住,她逃脱不了,只能屈辱地被动承受着。 身下折磨人的短暂快感无异于饮鸩止渴,始终触碰不到那个关键点,小穴饥渴地张合着,吸着顾凝的手指,讨好地流出晶莹的蜜汁,润滑了紧致的甬道,渴望被顾凝深深地填满。 “停下……” 任初雪无力地蜷缩着身子。 “每次都让我停,可每次底下这张淫荡的小嘴都不让我离开呢……” 顾凝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打着转,感受到穴口强烈的吸力,恶劣地重重一捏被刺激得冒了头的花核,顿时,过电一般的刺激袭击了任初雪,“嗯啊——”,她浑身抽搐了一下,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涌出一滩蜜汁。 体内作乱的手忽然停下,世界突然停滞一般,刚刚经历一次小高潮的任初雪身下被巨大的空虚笼罩,叫嚣着需要更多的刺激。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顾凝突然轻声开了口,语气似乎很是为难,“学妹,可能坐上来才能继续呢……” 一边在她耳边引诱,顾凝的手又继续在她身上作乱,上下同时进攻,胸前的敏感点和底下的敏感点被对方同时刺激着,却始终不进入深处,任初雪被折磨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上下起伏着身体,试图主动吞吃到女人的手指。 但顾凝又怎么会让她如愿以偿? 吃不到想要的,小穴瘙痒得不行,吐出了更多黏稠的液体,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述说着有多空虚。 “变态……” 借助黑暗的掩护,任初雪心一横,眼一闭,深吸一口气,主动坐上顾凝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长裙早就被顾凝脱了大半,裸露的肌肤和空气直接接触,刺激得她一阵战栗。 场馆里工作人员还在热情洋溢地指挥着海狮做动作,小孩的尖叫声、鼓掌声、海狮拍水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 而她就在这喧嚣里,在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危险里,衣衫不整地被顾凝操弄着。 这个认知让她无比紧张和害怕,身体甚至紧张得痉挛了一下,但女人的手指终于毫无顾忌地深深插入,搅动着敏感的内壁。 小穴顿时满足地吞吃手指,紧紧缠住不放。 顾凝听到任初雪对自己的“变态”评价,表情微妙地变了变,意味深长道:“是吗?” 她咬着任初雪的耳朵,轻轻厮磨,“可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坐上来,被操高潮的可不是我。” 她哪有主动……任初雪的耳根烧得厉害,身体却因为顾凝这句话更加兴奋了,小穴狠狠夹紧了顾凝的手指。 察觉到小穴的收缩,顾凝轻笑一声,又快又狠地进攻着她最敏感的点,攻击着那片褶皱区域,多汁的花穴吸附着手指,穴口的粉色嫩肉被翻起又挤了进去,淫液像打开了的水龙头,不断溢出,抽插引起的淫靡水声响起。 “嗯啊……”任初雪压抑着呻吟,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一方面提心吊胆害怕这声音太大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另一方面,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对方的节奏上下起伏,拼命伸展着让对方吃得更彻底。 胸前的大白兔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顾凝含住粉色的乳尖,绕着乳尖打转,一口含住,重重地吮吸,几乎想从她那里吸出n来,快感层层叠叠,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她。 上下身同时强烈的刺激让任初雪头皮发麻,快感积累到极点,意识完全放空,甬道急剧收缩,她浑身战栗,仿佛火山崩发一般,积聚的大量淫液在一瞬间喷涌而出。 “啊——唔唔” 任初雪达到高潮时的尖叫才冒出了个音,就被顾凝紧紧捂住了嘴,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不上不下,灭顶的快感太过刺激,无法纾解,她急得红了眼,猛地咬住了顾凝的手。 顾凝一声不吭,任凭她咬着。 ———— 这章的顾凝c媳妇操得心满意足。 实际上顾凝lsp宣誓完主权其实已经没那么生气了,考虑到前一天晚上太激烈了,本质爱妻爱到病娇、并不是抖s的顾凝只想晚上盖着棉被和小兔子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结果下章初雪怕顾凝晚上(……),就躲去男友房间了,哦豁,顾凝黑化进度又一下子充满了呢(。 ps:下下章口+道具+被操尿+被帮洗澡+中途b着接陈母电话+坐在浴室梳妆台上被操(总之就是翻来覆去换花样,一章写不完可能就两章),重口,会标题预警,买错了骂作者也不听略略略。 其实我也想多更…… 我的脑子:大结局完结撒花~ 我的手:一章终于写完了溜了溜了。 最后,例行求评论,谢谢各位观众朋友。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cater13:洗手间情趣 “……好,今天的表演就到此结束,谢谢各位观众的支持,请大家有序离场……”内场台上工作人员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膜,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任初雪尚在高潮余韵中,小穴还不自觉抽搐着,久久反应不过来。 散场灯亮起,观众窸窸窣窣地起身离场,忽而,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响起,指着任初雪的方向,疑惑地仰起头,奶声奶气地问站在身侧的妈妈:“妈妈,那边那个大姐姐怎么这么大人了还要人抱?” 小男孩这样一喊,其他人的视线也纷纷随之投向她们。 犹如当头一棒,任初雪好像被人从头到尾浇了一盆冰水,浑身都血液都结冰了。 她……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都被人看到了? 背后无数注视着的视线如芒刺背,群众小声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 刹那间,积累许久的耻辱感和委屈涌上心头,她从鼻腔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之前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终于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见怀里的人真的被她弄哭了,顾凝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背,柔声安慰:“没有没有,他们什么都没看到,衣服刚才我帮你穿好了。” 边安抚,顾凝冷冷地扫视了一眼还在看她俩的路人,被她这样一看,看热闹的路人讪讪地收回了目光,那个最先发声的小男孩也被他妈妈教训了几句,母子俩匆匆离开了。 但即便如此,怀中人似乎是受的委屈太多,一开始还是轻声啜泣,到后面几乎是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眼睛紧闭着,两行清泪从脸庞流下,肩膀也微微颤抖。 顾凝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轻声细语地哄着。 前排的陈浩看完表演,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心中实际上还懊恼着刚刚在游艇上未遂的吻,就差那么一点就能一吻芳泽…… 抱着这样的遗憾,直到几个长辈招呼他的时候,他仍有些垂头丧气,打不起精神,懒懒地跟着几个长辈往回走。 但刚走到后排,他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这——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自己女友正坐在表姐怀里哭?表姐还温柔地哄着自己女友??? 不管是女友能堂而皇之坐在顾凝怀里哭,还是顾凝居然会哄人这两件事都非常惊悚啊! 从小到大,陈浩听过顾凝对追求她的男生说过最多的话就是—— “不接受” “不准跟着我” “滚开” …… 极其干脆利落,毫无感情和回转余地,伤透了不知道多少少男脆弱的玻璃心。 顾凝的冷并不是害羞或者冷淡,是冷漠,事不关己,看不上眼也不在意。 他实在对两人的关系摸不着头脑,早上还吵架置气,现在就能搂在一起,不由得感叹:女生之间的关系,真是好复杂好复杂啊…… 他摇了摇脑袋,想那么多干嘛,安慰初雪才是正事。 几个长辈也纷纷围过来安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顾凝道:“是我不好,把她惹哭了。” 听到这个回答,顾母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和顾父交换了一个眼神,欲言又止。 长辈都看着,任初雪也不好意思再哭,声音还带着鼻音,“我没、没事。” 顾凝似乎突然想到什么,表情严肃,抓住她的手腕,开了口,“不好意思,我们先去一下洗手间。” 任初雪:“?”又去干嘛。 几乎是被女人强行半搂着拖带到洗手间,一路上湿透了的内裤透出凉意,磨得她十分不舒服。 “咔哒。”隔间的门被顾凝反锁了。 任初雪的心也沉了下去,两个人共处一个隔间,她几乎条件反射地抱住双臂,眼神里满是戒备,身子往角落里缩。 顾凝该不会心血来潮又要换什么花样折腾自己吧…… “学妹,”顾凝嘴角略微挑了挑,“你该不会,不知道自己刚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那种味道吧。” 哪、哪种气味?! 顾凝身子向前倾,暧昧道:“当然是,你发情的气味。” 任初雪脸顿时红成了番茄,太丢人了,几个长辈刚才不会闻到了吧? “不过,”顾凝话锋一转,轻描淡写:“幸好有准备。” 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新的内裤。 任初雪:“……” 什么叫幸好有准备? 这真的不是蓄谋已久吗?! 谁旅行出门还带、带这个的! 但她此刻骑虎难下,只能不情不愿地接过,心中诅咒了不要脸的某个女人无数遍。 …… 静默片刻。 任初雪拎着顾凝递给她的内裤,磨着后槽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这、是、什、么?” 从底部到腰线是一条细细的绳子,只有臀部有一片不到巴掌大的布片遮挡臀部。 顾凝眼波流转,模样很是无辜,“只有这个。” 任初雪:“……”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身下的冰冷和黏意折磨着任初雪,还散发着高潮后明显的淫靡气味,不换内裤她根本没办法出去。 咬咬牙,她红着脸换了内裤。 她换内裤的时候,顾凝倒是自觉转过身去了。 丁字k只有一条细细的绳子勒着她……她的私处,稍微一动就能摩擦到敏感的小穴,刺激得任初雪忍不住夹紧了腿。 而且这内裤穿了几乎和没穿一样,少女雪白翘挺的t那么小的布料根本遮不住,私处稀疏的草丛若隐若现,还沾染着方才情动时的蜜汁,水光潋滟,无比性感。 “换好了吗?”顾凝转过身,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一幕,呼吸沉了沉。 女人突然转身,任初雪吓了一跳,瞥见顾凝那明显是某种危险讯号的眼神,她吓得结结巴巴:“好、好了,你先先先出去。” 顾凝定了定神,调整了下呼吸,先一步出了隔间。 任初雪整理好裙子,把之前湿透了的内裤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还欲盖弥彰地丢了几张纸巾遮在表面。 出了海洋馆,之后的游玩过程平静得不可思议,一行人坐船去了有名的浪岛,岛屿不大,但人文气息浓厚。 岛上车辆不能进,只能步行,几个人三三两两地错开,自由参观。 岛上全是错综复杂的小巷,两侧是一座座民国时期留下的花园洋房,踏着青石板信步而行,听着导游滔滔不绝地介绍这里是xx作家的故居、这里又是林富豪的花园、这里又是xx将军家的老洋房…… 顾凝似乎心情不错,居然没再折磨她。 游客接踵b肩,似乎是怕她走丢,顾凝默不作声地牵住了她的手。 女人的手像是上好的软缎,肌肤细腻柔滑。两人十指紧扣,任初雪脸上不易察觉地浮起红晕,就这么默默地走在路上,身侧是喧闹的人群,却恍然有种此刻岁月静好的感觉。 进了林家花园,落在后面的陈浩似乎意动,费劲挤开前面拥挤的人群,气喘吁吁地追上任初雪,目光落到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微妙地起了一种正牌男友被喧宾夺主的不适感。 但两个女生……不可能有什么吧? 再说了,之前她俩甚至还不认识呢。 陈浩咽了口唾沫,指了指右边的石台,殷勤地对任初雪道:“导游说从石台顺着石梯往下走,不远处就是有名的情人桥,据说林富豪为了他亡故的妻子修了这座富丽堂皇的大花园,凡是有情人去挂一个同心锁,据说都能永结同心。” 任初雪没回答,几乎下意识地看向顾凝。 一路走过来,她隐隐约约好像琢磨到了顾凝突然在海洋馆那样对她的缘由。但她也不敢确定,只能安慰自己小心谨慎一点,等回去以后离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顾大小姐越远越好。 反正国庆七天假期一结束,顾凝所在的计算系在在北校区,任初雪读的英语系在校本部,都不在一个校区,以后基本再也见不到面了。 至于这几天发生的事,即便她最开始不是自愿的,后面也基本是半推办就,反正顾凝长相身材技术都好,成年人互相解决需求而已…… 她这边思绪纷乱,顾凝却是慢悠悠开了口。 “嗯,按照这个传说,挂上同心锁的情侣确实会永结同心——” 陈浩一喜,脸上的笑容还没维持多久,顾凝又接着道: “最后像林先生和他亡妻一样阴阳相隔永不再见?” 这个疑问口吻就非常灵x了。 陈浩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 顾凝淡淡道:“虽然不知道你上没上过马列课,但辩证唯物主义认为,世界上的万事万物不仅组成了整个世界,而且它于人的意识、精神和观念之外,并统一于物质。所以,封建迷信不可取。” 陈浩:“……” 他只能尴尬地点点头,假装自己听懂了,见任初雪也没什么表示,便垂头丧气地回去找陈父陈母了。 陈浩还没走多远,顾凝便转身,轻咳两声,状若无意地开口询问,“你想不想……去情人桥看看?” 任初雪:“?”不是不高封建迷信吗? 顾凝耳根微红,表情却一本正经。 “传统都是一男一女,现在我们两个女生去,自然是为了反抗传统,破除封建迷信。” 任初雪:“……” 信了你的邪。 ———— 顾·双标·凝:我和媳妇高封建迷信可以,别人,呵,休想。 然而她媳妇初雪已经计划着国庆完回去就跑路…… 初雪目前对顾凝感情比较复杂,一方面顾凝这么优秀漂亮,偶尔的温柔体贴也很难不动心,再加上doi多了生理上也难免依赖;另一方面,对她来说,顾凝就真的是b陌生人稍微熟一点,最多炮友的程度吧。 再加上顾凝表现出来的就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初雪不太敢确定这是占有欲或者吃醋,毕竟在她眼里两个人等于陌生人,哪来这么深的感情),所以初雪更多地还是想跑路。 小初雪这个人吧,很别扭,很在乎外界看法,前二十年又是纯直女,她没做好和顾凝谈恋爱的准备,哪怕心动也不会让自己沉溺(直女就是这样,呵)。 所以凝凝子追妻之路漫漫啊…… ps:本来也想写主角尽可能多doi,毕竟18x网站,但剧情到这儿了,自然而然发生,哪怕我写了大纲章纲,主角也不受我控制。我以前写文写到后面,常常有是角色教我怎么写的感觉,惆怅,文写得不好但是话倒是多的一批。 抱歉,肉章可能还要往后推,会在标题注明。 谢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真的很感谢。 。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г○υщеńńρ.м℮ cater14:黑化进度100 虽然腹诽良多,但任初雪最终还是默许了顾凝的强词夺理,乖顺地被牵着去往情人桥。 沿青石阶而上,情人桥两侧挂满了红布条,布条一端挂在桥上,另一端拴着同心锁,被锁的重量扯得往下垂,像是飘飞的旗幡。一眼望过去密密麻麻的同心锁,有新的有旧的,任初雪好奇地凑过去一看,每根红布条上都用毛笔写着情侣双方的名字和挂同心锁的日期,末尾还加上一句永结同心,有的因着年代太久,字迹都模糊不清了,锁表面也是锈迹斑斑。 桥头摆着一张旧木桌,坐着一个老太太,看着慈眉善目,穿的也是灰色的僧衫,身后放着两个大纸箱,里面全是这种布条和同心锁。 木桌前挤满了人,基本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顾凝和她两个女生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顾凝牵着她,默不作声地随着人群往桌前走。 “这么漂亮的女生居然是同性恋?暴遣天物啊~” “你还看,再看人家也不会喜欢男的!” …… 一路忍受着周围情侣的窃窃私语和路人的异样目光,任初雪几乎如鲠在喉,脸一下热了,浑身不自在,试图不动声色地把手从顾凝手中抽出来。 似乎察觉了她的想法,顾凝握着她的手更用力了,甚至变本加厉地半搂着她往前走。 四周又是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和更肆无忌惮的讨论声。 任初雪窘迫到了极点,白皙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声若蚊蝇:“顾凝……你这样,别人会误会的。” 顾凝面色平静,反问她:“误会什么?” 任初雪抬头看顾凝,对方表情坦荡,似乎真的完全没有其他想法。 她拿不定主意,只好咬着唇道,“就是、就是误会我们……是那种关系。” 半晌,顾凝没有回答,只是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沾染了某种情绪,那情绪太过陌生,陌生的让人害怕。 顾凝薄唇轻启,刚要开口。 丝丝惶恐涌上心头,周围人的眼神像是针扎一样刺得她几乎无所遁形,任初雪几乎是慌不择言地打断了对方,“顾、顾凝,你知道的吧,我……我很正常。” 她刻意咬重了“正常”两个字。 “之前那些事……就当是各、各取所需吧。”她低着头,不敢看顾凝。 本来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却突然感觉浑身冰凉。十月的海岛,海风吹起顾凝素白长裙的裙摆,拂过裸露的手臂,带来一丝冷意。 顾凝慢慢松开她,突然笑了,笑意里带了点讽刺。 “学妹,你该不会觉得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吧?” 任初雪没想到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会被顾凝这么毫不顾忌地捅破,还是她完全没想过的答案。 顾凝的意思是……她自作多情了吗? 一时之间她的脸涨得通红,难堪至极。 许久,她g笑两声,“我想也是。” 心中却控制不住地绞在一起,穴口一阵憋闷。 任初雪不由得暗骂自己矫情,先划清界限的是自己,自作多情的是自己,现在被人拆穿后莫名难受的还是自己。 顾凝无暇注意她的反应,只是闭了闭眼。 无声地站在人群里,像一座孤岛。 两个人不欢而散,自然,所谓的同心锁也不可能再去挂了,一路闷闷地和其他人汇合,跟团参观。 结束一天的游玩,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这座城市热闹喧嚣,夜空下灯火璀璨,渲染出繁华的夜景。 顾凝本就寡言,似乎是心情不太好的缘故,这一路上竟是没有主动说一句话,面上几乎能结冰了。 到了酒店,快进电梯的时候,一路心不在焉的任初雪才似乎忽然意识到某件事——顾凝貌似之前、之前威胁过她“如果晚上不想睡觉的话,可以试试”,当时她怎么说的来着……试试就试试。 现在可倒好,试试就逝世。 想到这里,她一时浑身僵硬,呆在原地。 陈浩按住电梯开关,朝她着急地招了招手,“初雪你快进来。” 进了电梯,瞥见顾凝冷得能冻死人的脸,任初雪心中越发惴惴不安。 电梯在20层停下。 几个长辈先出去了。 陈浩正要出去,任初雪忽然开了口,犹豫道,“浩哥,要不……我先去你房间玩会,打几盘王者?” 她几乎是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个蹩脚的理由。 虽然顾凝对她可能不是喜欢,但肉体的欲望总是真的吧? 陈浩先是一愣,之后便陷入了被天上掉馅饼砸晕的狂喜中。 他还在绞尽脑汁想怎么找借口骗任初雪去房间,结果对方自己主动送上门了? “当然可以!”似乎是怕任初雪反悔,陈浩忙不迭地补充,“我带了switch,等下可以一起打。” “塞尔达、动森都有的,超级好玩,我之前连着玩了一个礼拜才打通关,等下我可以教你。”似乎是怕诱惑不够,陈浩一边按住电梯开关不让电梯关上,一边继续诱惑任初雪。 “好。”任初雪点点头,跟着出了电梯。 陈浩脸笑成了一朵花,但紧接着——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结结巴巴道:“表表表姐,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顾凝的声线没什么起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意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浩被顾凝这一眼看得脖颈发凉,像是某种警告,他缩了缩脖子,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后颈。 任初雪也被吓了一跳,但自己作的死,打死也不敢回房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进了陈浩房间,场面一时尴尬。 冷了片刻,陈浩提议:“要不开黑?” 任初雪点点头。 刚拿出手机打开游戏。 顾凝突然轻飘飘开了口,“表弟,腰挺直。” 语气极其关切,像极了和善的表姐对自家表弟的关心。 陈浩浑身顿时起了一阵j皮疙瘩,等——等——这!是!谁!吃错药了吗?反正绝对不可能是自己那个从小到大都没正眼看过他的表姐! “毕竟……你腰不是不好吗?之前舅妈不是说你t侧腰伤到了?” 顾凝轻描淡写地补充。 陈浩:“……” 真是亲表姐啊。 看到任初雪疑惑的眼神,陈浩尴尬得呵呵一笑,连忙给自己找补,“那不是意外情况吗?现在腰已经完全好了。” 顾凝淡定地点点头,“不过还是要多注意,毕竟你t、力、不、行,以后这种运动量大的还是不要参加了。” 体力不行这四个字用的还是重音。 你体力不行…… 体力不行…… 不行…… 陈浩几乎快跪下来了,表姐,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自己今天也没哪儿惹到她吧?!! 再看自己女友的表情,嗯……十分震惊。 陈浩憋得脸都红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我、我会去练的。” 顾凝慢悠悠道:“是要练练,你高中那个小女友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和你分手的?” “当、当然不是!是因为我们当时以学习为重才分的,当时年纪小什么都不懂都算不上谈恋爱哈哈哈。”陈浩拼命摆着手,打着哈哈,示意顾凝别说了。 顾凝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算是放过他了。 任初雪隐隐约约觉得顾凝有些不对劲,但她不敢继续往下想,心中不知怎么,莫名泛酸,她才不要继续自作多情呢! 顾凝手机里没下王者,在等待下载的漫长时间里,陈浩和任初雪就先开了一局。 房间里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黑色指针指向九点。 两个人坐得很近,几乎是头靠头了。 顾凝转眸,恰好将这一幕完全纳入眼帘。 一室安静里,顾凝手中的玻璃杯放回桌面的时候,不轻不重地磕了一下。 只有任初雪察觉到哪里不对,抬起头——顾凝一向喜静,别说放杯子,就算是放铃铛也能做到悄无声息。 两人视线正好对上,顾凝似笑非笑,“打完了?可以回家了?” 她的手藏在下面,攥得紧紧的,紧得手背上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见。 任初雪的心莫名抖了一下,有些瑟缩,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对方在害怕。 这个认知像一把锋利的刀刃,绞碎了顾凝,绞得她血肉模糊,痛不能言。 ……静默半晌。 顾凝几乎是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任初雪心乱如麻,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浮现顾凝走之前最后的眼神。 不知怎么,她忽然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 一层之隔,空荡荡的双人房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顾凝静静地坐在床边,表情隐在黑暗里,晦暗不明。 如果和以前一样,从没有得到过,或许她还可以继续忍受对方和其他人暧昧,被其他人占便宜,甚至忍受对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但是,她偏偏得到了,如此轻而易举,如此欢愉。 让她朝思暮想的人,让她执迷不悟的人,就在她身下婉转呻吟,勾着她的脖子娇声说不要,每一寸肌肤都被她吻过,都打上只属于她的标记,让其他人不敢再有半分觊觎…… 她明明可以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占有那个人。 哪怕被对方讨厌,哪怕被对方恐惧,哪怕成为对方的噩梦。 她不在乎。 …… 任初雪觉得真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一边打游戏,还要一边躲避着陈浩刻意的吃豆腐动手动脚,对方的眼神逐渐露骨,嘴上更是开始没把门。 自以为很撩,实则很油腻地挑逗自己。 还不如顾……她怎么又想起了顾凝? 似乎是福至心灵,手机猛地震动一下。 弹出了一条新短信。 发件人:顾凝。 “宝贝早点回家,乖。” 任初雪脸顿时烧了起来,顾凝居然、居然这么肉麻,为什么突然叫她宝贝啊……但心底最深处,却完全压抑不住地涌起一丝甜蜜。 但紧接着,那条彩信附带的图片终于缓缓刷新出来,任初雪只看了一眼,便霎那间如坠冰窟,浑身颤抖,嘴唇都哆嗦起来。 那是一张照片。 她的私处被对方完全操开,粉嫩的穴肉外翻,面色潮红地躺着的裸照。 ———— 下两章肉,落地窗play,口+道具+被操尿+坐在浴室梳妆台上被操等等,重口预警,顾凝疯批,是真的会操到晕过去继续c醒那种。 另,给大家解读一下顾凝的隐藏意思。 顾凝:他腰不好。(不像我) 顾凝:他体力不行。(不像我) 顾凝:他还有前女友!(不像我是初恋初恋初恋!) xs,凝凝子为了求偶疯狂贬低对手罢了。 两章肉之后应该会插一章顾凝番外,讲讲顾凝(单方面)的爱情是怎么开始的。 另,实不相瞒,我平时都是十点半睡觉,为了更文到现在没睡,头疼,大家等更很辛苦,但是我写文是真的慢,抱歉,我会努力提高手速的。 最后,例行求评论,谢谢啦(都这么熟了就不客套了23333)。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г○υщеńńρ.ме cater15:落地窗lay 落地窗前的柔软地毯上,少女浑身赤裸地跪在上面,白皙的胴体被情欲染成粉色,颤抖着,被人从身后又狠又快地抽插着,整个人被撞得不断前移,浑圆的双乳也紧紧贴着完全透明的玻璃窗,挤压得变了形。 落地窗外城市灯火通明,喧嚣热闹,睁开眼还能看到酒店楼下的人来车往。 身体内最敏感的部位被女人反复戳弄,后入的姿势进得太深了……深到她几乎觉得灵魂都被刺穿了,排山倒海一般袭来的快感和仿佛正被人注视着的羞耻感交缠,缠得她头昏脑涨。 任初雪的声音带着哭腔,拼命扭着腰拒绝,却无力逃出女人织成的情欲大网,呜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顾凝……你就是个疯子……我讨厌你……讨厌你……” 身后女人同样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她,双手从身后向前牢牢禁锢着她,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听到对方对自己“疯子”的评价,顾凝从喉咙发出一声低笑。 明明是那么悦耳清冷的声音,听起来却让人不寒而栗。 是,她早就疯了。 用裸照威胁对方,b着对方和自己发生关系。 真卑鄙。 真可怜。 但只要能拥有面前这个人,她不介意再疯得彻底一点。 讨厌她也好,恨她也好,骂她也好。 没关系,只要不离开她就好。 顾凝痴迷地亲吻着少女通红的耳垂,一寸一寸地往下,像是对待珍重的宝物一般,反复碾磨,极致爱抚过少女娇嫩白皙的肌肤,每一处都狠狠地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留下泛红的吻痕。 敏感的耳垂被人这样吮吸,任初雪身下又是难耐地抽搐一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液,大阳具顺着又湿又滑的水淋淋小穴毫无阻碍地捅到了花心,刺激得她的呻吟声都变了调。 顾凝原本漆黑的眼眸烧得通红,哑声贴着她的耳朵道,“学妹,对面那个人正看着你呢。” 昏昏沉沉中,任初雪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话往外看,隔着一条不宽的双行道,矗立着一栋高耸的写字楼,写字楼外墙是蓝色的玻璃幕墙,就在和她们高度相仿的对面楼层,她甚至能看到本该伏案工作的女白领此刻不知是恰巧还是怎么……正站在窗前向这边眺望。 霎时间,她的小穴吓得猛地收缩了一下,小脸吓得苍白。 被她这样一夹,敏感的电流传递快感给身后的女人,顾凝也刺激得低吟一声。 “嗯……学妹的骚穴被人看着c更有感觉吗?她好像拿起了手机在拍呢……别人可不会像我这么好心,拍了也只给你看呢……” 明明是最清丽禁欲的面容,吐出的却是最下流的字眼。 混蛋。 任初雪想要挣扎,却被顾凝强硬地往后一压,使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加毫无缝隙,腰同时向前重重一顶,女人的纤长手指也绕到前面,重重地按压着脆弱的花核。 “嗯啊……顾凝……哈啊……那里……那里不要……”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破碎的呻吟溢出,被顶到了花心深处,最深处的子宫被操开了一个小口,花核被人重重揉捏着,前后双重的夹击让她小腹又涨又麻,最敏感的内壁被戳弄得酸软无比,强烈的快感爽得她浑身发软,只能勉强靠着身后的支撑不倒下去。 快感逐渐占据上风,少女雪白的翘t不自觉地向后抬起,迎合着女人的撞击,小穴不知廉耻地流着潺潺蜜汁,极力收缩着像是舍不得在挽留对方。 “学妹的小穴太会咬了,”顾凝温热的呼吸就打在她耳朵上,撩人至极,“我都快到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顾凝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趋势,不仅如此,更变本加厉一般,一只手向上移,包裹住了她富有弹x的玉乳,高高挺立的粉嫩乳头被女人肆意揉捏着。 身体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对方掌控着,快感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任初雪,一声声沙哑变调的呻吟从喉间泄出,“啊————!太深了……太深了……嗯啊……那里……要到了……慢点、慢点……” 少女此刻媚眼如丝,被情欲完全掌控,白皙的身体已经染上了潮红,双腿大开,毫无遮挡地正对着窗外,身下小穴被操得充血肿胀,粉嫩的穴肉被不断翻出,汁水四溢,画面淫靡又美丽。 冲撞的快感不断累积,敏感的身体节节败退,几乎是城门大开任由对方攻城略地,头皮一阵又一阵地发麻,刺激的电流覆盖了全身,她快要——快要忍不住喷薄而出。 就在高潮来临前一刻,顾凝的动作慢了下来。 亟需释放的快感得不到释放,本该到来的高潮落了空,瞬间,巨大的空虚感吞没了她,小穴瘙痒难耐,饥渴地吐出了更多的淫液。 任初雪难耐地扭着身子,向后扭动着翘t,试图主动吞吃以得到快感。 “顾凝……给我……” 她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羞耻感了,小穴的瘙痒几乎折磨得她难受至极,楚楚可怜地开了口。 “回答我,”顾凝缓慢地挺动着腰身,轻轻喘息着,“喜欢被我c吗?” 每一次抽插都刮过她最敏感的地方,紧致的内壁被完全操开,却始终不给她一个痛快。 任初雪的大脑被快感绞成一团,断断续续地回答,“喜、喜欢。” “喜欢被我操得下不了床吗?” “喜欢……喜欢……”任初雪难耐地夹了夹双腿。 欲望折磨下,少女几乎是有答必应,顾凝嘴角勾起一丝微微苦涩的笑,垂着眸,声音几乎是低不可闻。 “那喜欢……我吗?” 顾凝的声音太轻,轻到后半句飘散在空中,眨眼间雾一般消散不见。 任初雪没听清,只是下意识地答应,声音又娇又媚,一双眸子水盈盈的:“喜欢……求你、求你……给我……” “嗯啊——” 女人猝不及防地插入,在她体内加速冲刺起来。 双腿被人向后拉开,捅得又深又狠,小穴不停地抽搐,流出的水将地毯打湿了一片,被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加速操得死去活来,任初雪泪眼朦胧,浑身颤抖,“不要了……不要了……停下……” 但她不知道,她的呻吟声,她情动时的模样,她哭着叫顾凝的名字……这些对顾凝来说恰恰是最好的春药,她越求饶,顾凝越是想控制不住想狠狠操她,操到这只妖精除了自己再也不想去找别人,操到这只妖精意识到她微张的小嘴,挺立着的粉嫩乳头,柔软细腻的小腹,被操得合不拢的腿和流着水的淫荡小穴…… 全都是自己的绝对领土,绝不容别人靠近,更不能有任何的接触。 这样想着,顾凝的眸色越是泛红,动作也越疯狂,更加用力,顶进了少女的花心最深处,噗呲噗呲地撞击着,撞得任初雪一对玉乳上下晃动,被颠来倒去操得浪叫连连,浑身发软。 “顾凝……顾凝……嗯啊……受不了了……啊———啊!” 敏感的花心被不断地研磨撞击,过于激烈的快感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小穴剧烈地收缩着,整个身子也宛如过电一般痉挛着,身下的水几乎怎么流也流不完一样,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毯上。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任初雪还来不及松口气,突然面色一变,“啊……停……停下……” 顾凝居然趁着她高潮的间隙,腰身猛地向前一顶,直接深入到宫口。 刚经历高潮的小穴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太过灭顶的快感刺激着她几乎是胡乱地挣扎着,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顾凝……顾凝……我真的、真的不行了……不行了……” 少女脸上梨花带雨,喘息着求饶。 顾凝按住她,毫不停顿,更加凶狠地进出着。 任初雪身下还在收缩的内壁不受控制地吸着对方,被紧紧吮吸产生的敏感电流传递给对方,再加上被另一端撞击的快感,顾凝闷哼一声,深吸一口气加速着最后的冲刺。 “顾凝……我求求你……求求你……” 小穴抽搐得越来越快,任初雪感觉小腹有什么东西将要喷薄而出,她几乎是拼尽全力缩着小腹忍住那股奇怪的感觉……但顾凝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加快速度横冲直撞起来,她被操得东倒西歪,小腹那股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涨得难受。 “嗯啊……” 伴随着顾凝也达到高潮,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道具内的真空管射进任初雪的子宫里,被这么一烫,她体内积蓄已久的快感和……尿意再也压抑不住。 任初雪抖着身子,眼神涣散,身下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淡h的液体。 她被顾凝操尿了。 意识到这一点,任初雪终于再也忍不住,受了伤的小兽一般呜咽着哭出声,无比耻辱地闭上了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 顾凝行为,请勿上升作者。 落地窗是单面的,顾凝虽然是个变态但属于占有欲特别强的那种,就陈浩搂了一下初雪就能嫉妒到发疯的程度,要是其他人看到了初雪裸体…… 那哦豁。 怕不是主角喜提法制咖(顾凝:天天内涵我) 现实里遇到顾凝这种变态马上跑,h雯只是h雯,不要当真。 下一章还是肉,之后的剧情应该是顾凝虐心、初雪虐身一段时间然后再酱酱酿酿酱酱酿酿这样子,反正你们肯定猜不到后面的发展啦(就是这么自信)。 顺便,本来三千字我写得脑壳都要炸了但写完一看好像没多少qaq 最后都这么熟了(不是),给个评论就是我的亲……读者。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顾凝番外(一):亲爱的陌生人 顾凝遇到任初雪的那天,原本是很稀松平常的一天。 两年前的一个下午。 z市特殊教育学校,三楼办公室。 清脆的霹雳声炸在耳边,窗外,一道闪电将浓稠如墨的天空一劈为二,哗啦啦的暴雨倾注而下,狂风吹得行人的伞东倒西歪,遮天蔽日的雨幕之下,只依稀可见行人奔跑着找寻躲雨之处的模糊身影。 看来一时半会很难回去了。 顾凝拧着眉,看着窗外,这样想着。 “感谢贵校一直以来对我们的支持,顾小姐,您团队设计的app我们现在已经开放给一部分盲童使用了,后续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及时和您联系……” 一道女声将陷入思绪的她拉回现实。 “嗯,如果有问题随时联系我们。”顾凝合上文件夹,淡淡地应了一声。 坐在她对面的女老师似乎察觉了她在担心什么,忙道:“顾小姐,实在不好意思,今天雨这么大,要不,您先在办公室待会……或者在学校里看一看?等雨停了再走。” 女老师拘谨地用正常的一只眼睛看着她,另一只眼睛失去了光彩,像翻着白的鱼眼,毫无生气——据说是小时候被恶作剧的男孩用弹弓打瞎了。 对方虽然逼她大几岁,此刻却绞着手,紧张不安,反倒逼她更像是个学生。 顾凝失笑,自己真有那么吓人么? 明明自己只是作为z大和特殊教育学校合作“科技+公益”项目的学生负责人来对接,每次来对方却都像如临大敌战战兢兢,倒b校长来的时候还严肃。 再呆在办公室里,对方只怕更坐立难安了。 于是她站起身,波澜不惊道:“嗯,我想去教室里看一看。” 女教师也慌张地站起来,椅子和桌子剧烈地碰了一声,“好、好……那顾小姐,我带你过去……” 顾凝摇了摇头,“不必,我随意看看。” 她一路走过大大小小的教室,因为是周六的原因,很多孩子都被接回家去了,只有少数住宿的孩子还在校,偌大的教室显得冷冷清清。 忽地,她脚步一顿。 一阵悠扬的钢琴曲声从正前方虚掩着门的教室传来。 琴声技巧算不上专业,甚至能听出几处不熟练的停顿,但外面大雨磅礴,室内流淌的曲子像是温柔的月光,流淌了一地。 308,音乐教室。 周六学校也有安排授课? 她一时好奇心起,透过窗玻璃看向室内。 顾凝的视力很好,也因此一眼就看清了室内的情形。 底下坐满了看起来与正常人不太一样的孩子,这所学校的孩子都是残疾人,歪嘴流涎的这个孩子是先天脑瘫,双目无神的这个孩子是盲童,坐在轮椅上小腿萎缩、校服宽大的k腿显得空荡荡的是小儿麻痹症…… 教室最右边,简陋的木质钢琴前,坐着一个清瘦的少女,面容稚嫩,眉眼却长得十分勾人,还扎着朴素的马尾,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不知怎么,顾凝心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形容。 少女的马尾还在往下滴水,衣服湿了大半,肩头被洇出一片痕迹。 那是……内衣肩带的形状。 而顺着这处往下看,便能看到对方呼之欲出的某处,拥雪成峰,挼香作露。 ……她这是在想什么? 被自己吓了一跳,顾凝不自然地撇过视线,耳朵却微微泛红。 窗外雨声嘈杂。 心里也嘈杂得紧。 虚掩的门并不隔音,听了一会儿,顾凝忽然反应过来,这个少女在弹的是《哆啦a梦》的主题曲。 顾凝一向是个没有童心的人,却破天荒地静静站在门口听完了一整首儿童动画片主题曲。 曲毕,一群小孩叽叽喳喳,为下一首该弹什么曲子吵得不可开交。 台上少女仍旧是带着和煦的笑,丝毫没有不耐烦,朝底下摆了摆手,开了口,“有没有想上厕所的?先去解决了,回来再说好不好?” 少女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柔软的棉花糖,甜腻腻的;又像是勾人的小猫,挠得人心痒极了。 在门推开前一刻,顾凝不着痕迹地往另一间教室靠了靠,恰巧躲开来开门的女生的视线范围。 几个听得入迷忘了生理需求的小孩子似乎此刻才突然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从椅子上弹起,冲向厕所。 在他们回来的时候,顾凝拦住了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是个哑巴,着急地b划着手势,示意他要进去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顾凝也很耐心,弯下腰,指着手上的外套,“这个,带进去给里面的姐姐。” 小男孩一脸懵懂。 “里面的姐姐很冷,”顾凝轻咳一声,脸微热,“她……她会喜欢你这种懂事的小朋友的。” 小男孩见过顾凝几次,知道她是他们老师的“好朋友”,便半信半疑地抱着顾凝的外套往里面走。 顾凝里面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衣,冷风吹过,身子不由得轻颤一下。 但透过玻璃窗,她看到少女从小男孩手里惊讶地接过衣服,在对方看向门外的一刻,心跳不知怎么,停了半拍。 正在她要被发现的前一秒,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少女的脸微微红了,收回视线,默不作声地穿上了外套。 一边穿,少女一边还自言自语了几句,声音太小听不清楚。 对方没有看到自己,顾凝心中不知该是失落还是庆幸。 一墙之隔,顾凝就这么笔直地站着,走廊外凌冽冷风带着雨点铺面而来,沾湿了她额前细软的发丝,她听着里面的热闹复归寂静,听着舒缓的钢琴曲声回响在教室里。 她看到那个少女穿着她的外套,因为身高逼她矮的缘故,外套显得有些宽松,顾凝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极其不合时宜的b喻——女朋友穿男朋友的衣服。 ……顾凝,你是不是疯了。 被自己的异常惊得咬到舌尖,疼痛让她短暂地清醒了片刻。 生平第一次,顾凝逃也似地离开了。 …… 雨渐渐停了。 在顾凝开车离开前,女老师出来送她。 临上车前,顾凝似乎是无意地问起,“学校有音乐老师吗?” 女老师错愕,憋了半天,“目前、目前师资力量不够,还没有专门的音乐老师……” “但我听到了钢琴声。”顾凝的语气似乎永远平静如水,然而深藏在平静水面下是无数的暗流涌动。 “今天下午?”女老师咽了口口水,愣了片刻突然反应过来,“哦,你说弹钢琴那个女生啊?她叫任初雪,也是你们学校的,才大一。好像是哪个公益社团的成员吧?以前那个社长和我们这边联合高过几次活动,但渐渐地人就不来了……” 说着,女老师摸了摸下巴,语气有些感动:“本来那个社团说好今天过来的,可能是看雨太大就没过来吧……真难为这小姑娘,一个人孤零零地跑过来了,淋得一身雨哦,我说让她先在我宿舍洗个澡,她非说孩子们在等她,一身湿淋淋的就过去了,固执得很哦……” 顾凝听着,一言不发。 过了两个星期,顾凝从女老师手里拿到了一个粉色的手提袋,里面装着她的外套和一盒饼干以及一张小卡片,卡片上的字迹圆圆的,很可爱。 “谢谢你的外套,饼干是我自己烤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末尾还画了个可爱的笑脸。 “顾小姐,那个小姑娘说是不知道哪个好心人给的衣服?是您吗——您似乎很高兴?”女老师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问。 顾凝许久才回过神,掩饰地轻咳一声,“有吗?你可能看错了。”语气淡淡的。 只是微红的耳朵出卖了她。 当夜,酷爱甜食的舍友唐珍珍几乎动用了所有威b利诱的手段,也未能从向来大方的顾大校花手里抢到半块小饼干,也因此唐珍珍同学痛心疾首义愤填膺地在z大校园论坛上发帖狂喷之: “是谁说的z大校花最讨厌甜点,你站出来,我就、我就告诉你她今天是怎样惨无人道惨不忍睹地当着宿舍三个人的面一个人慢条斯理地把那么大一盒香香甜甜的小饼干吃掉的!!!” 当然,这些都是闲话,暂且不表。 顾凝去特殊教育学校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有时她能站在门外听一会儿,有时她忙于和学校这边的工作,来不及听。 但好在,在一天快结束的时候,她都能从紧闭和钢琴盖和钢琴间的缝隙中找到藏着的一封信。 对方总是会以“亲爱的陌生人”为开头,顾凝每次看到,都有种把信对折,只露出前三个字的冲动。 但随即,她又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有些脸红。 ……太幼稚了。 少女零碎地叙述着刚上大学的困惑和生活中细碎的琐事,一点一滴,顾凝几乎能透过信纸看到对方一双狐狸眼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全心全意地信赖自己的模样。 仅仅是想象就足够可爱了。 顾凝斟酌字句,慢慢地写下自己给对方的建议,字迹隽秀清俊,游云惊龙。 对于她也无法解决的,顾凝便会写上“留存待议”,落款是“陌生人”,有时她也觉得自己像极了一板一眼的老学究,但又实在唯恐自己言语中哪里轻浮了,冒犯到对方,使这个秘而不宣的只属于她们两人的秘密关系顷刻间破裂。 她请女老师不要告诉对方自己是谁。 更不敢去深想自己对对方到底是什么感情。 她太过珍而重之,也因此患得患失。 这样的书信来往一直持续到了那年的圣诞节,圣诞节刚好是周六,顾凝一大早便准备了很多给孩子们的礼物装到车上,当然也有给任初雪的一份。 她买了一条某珠宝品牌店最新款中古白色栀子花项链。 她当然不会承认,是因为看到项链下的介绍:栀子花的花语是“秘密的爱”才买的。 她酝酿许久的自我介绍或许可以和这份项链一起传达给对方。 当然——前提是对方今天去特殊学校。 顾凝去了学校,也确实看到了任初雪。 任初雪穿着毛茸茸的羊羔外套,戴着非常可爱的麋鹿帽子,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在一瞬间就让顾凝心里生出无限的欢喜和暖意。 但下一秒,顾凝只觉得寒意彻骨,她站在原地,半步也动弹不得。 任初雪身边站着一个年龄相仿的清秀男生,视线下移,男生笑着搂住任初雪的肩膀,任初雪没有拒绝,低下头,脸红红的,似乎是害羞了。 最后,顾凝扔掉了那条项链,连同她等待了很久只差一个机会说出的自我介绍一起扔掉。 …… “你好,我是顾凝,是你信中“亲爱的陌生人”,现在,我不想做你的陌生人了。” —————— 写不出肉,只能写写剧情这样子。 顾凝本来是个外表高冷内在有点傲娇有点闷骚的好姑娘来着,要怪只能怪初雪,直女最懂得怎么害一个人害一生(落泪)。 顾凝的手机铃声就是因为初遇时听到的是这首歌才设置的。 她一个人,爱了很久很久。 小初雪其实就是不懂得拒绝,倒不是喜欢那些男生,当然之前还是本质直女,后面肯定会有小初雪吃醋的情节,而且很涩。 明天看能不能炖肉吧…… 不过本来也打算在肉后面插一章顾凝番外的,提前了一章。 -- cater17:初雪的梦 任初雪做了一个梦。 她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常常做梦,那是她七岁的时候,父母感情破裂,家里每天j飞狗跳,伴随着砸碗摔杯的乒乒乓乓声。 其实吵来吵去也无非是那些话题,丈夫控诉妻子太过花枝招展结婚了也安分不了,妻子反唇相讥他没能力没上进心还和单位的女同事眉来眼去……家里定时上演最无聊的八点档伦理剧,有时不知道气急了还是怎么,两个人最后会发展成撕扯、辱骂甚至扇耳光动手。 任初雪就是在那时开始频频做梦的。 有时她在梦里开开心心地玩沙子,好不容易堆了一个高大的城堡,但忽然,嘭地一声巨响,她的城堡表面的沙子簌簌地往下落,无论她怎么努力,都阻止不了脆弱的城堡一点一点塌陷,最后成为一盘散沙,风一吹,就没了。 这时如果她醒来,往往会看到那声巨响是来自于爸爸或者妈妈中任意一个人怒不可遏地砸烂了手边能拿到的任何东西。 也包括她在学校里第一次获得的奖品——一个可爱的小猪存钱罐。 但任初雪不敢说什么,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往下掉,她用袖子抹掉眼泪,但好奇怪,眼泪怎么越抹越多,到最后把她的视线弄得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 妈妈这个时候往往会摔门而去,爸爸则一声不吭地抽着闷烟。 刚满七岁零一个月的小初雪吸了吸鼻子,还穿着小熊睡衣,笨拙地拖着b自己矮不了多少的大扫把和簸箕到客厅,替大人们解决残局。 这个时候,爸爸会突然抱住她,充满恨意地在她耳边喃喃道:“囡囡,将来千万别学你妈天天出去勾引男人做婊子……你要乖……要听爸爸的话……以后你就没有妈妈了……” 她抬眼,呆呆地望着爸爸。 爸爸的脸涨得通红,眼睛好像因为愤怒充血了一样红得可怕,脖子也爆起一道道青筋,死死瞪着自己,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喷出一缕缕呛人的浓烟,就好像动画片里冒烟的火车头一样。 好吓人呀。 小初雪被烟熏得很难受,嗓子里痒痒的,她想回房间去,但爸爸抱她抱得很紧,于是小初雪只好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听爸爸讲那些她压根听不懂的“大人的烦恼”。 但好在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大半年,这对怨偶终于放过了彼此也放过了她,在任初雪八岁生日前一天,他们终于第二次去了民政局,领回来一个绿色的小本本。 妈妈不想带着她这个拖油瓶,爸爸其实也不想要,在法庭上吼着凭什么,但最后任初雪还是被判给了经济条件比较好的爸爸。 也许是吃一堑长一智,爸爸后来再婚的对象面容只算得上五官端正,不难看,但当然是远不如狐媚子似的漂亮勾人的第一任。 继母和爸爸结婚几年后还是没有孩子,后来查出是继母无法生育,从碎嘴的亲戚口中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任初雪已经上了四年级。 说不清楚地,她心中不上不下卡了三年的那块石头好似终于落了地。 心中害怕的事不会发生了。 她应该,不会再被放弃了吧? 她为自己自私的想法感到脸红,但内心还是悄然升起庆幸。 …… 脑中走马灯一样闪过零碎的记忆片段,任初雪只觉得头痛欲裂,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身子猛地颤抖一下,像是突然失重,她继续往下跌,沉沉地跌入另一个更深的梦境。 这次她梦到了大一的时候。 她大一的时候还不懂得打扮,扎着高高的马尾,素颜,简单的白t牛仔裤,看起来就像一个高中生。 梦里在下着雨。 黑沉沉的天宛如墨泼,雷声连成一片轰隆,狂风吹得树枝也咔嚓咔嚓响,大雨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往下落,砸在伞上。 她吃力地顶着狂风暴雨举着伞往前走,伞面几乎要被吹翻,积水已经快淹到她的小腿处。 在梦里,任初雪脑子还晕晕乎乎地,不明白自己冒着这么大的雨要去做什么。 走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是要去特殊教育学校做志愿者。 原本是和社团里其他人一起来的,但中途下雨了,滂沱大雨顷刻而至,其他人见状便回去了。 只有她不想失约,让小孩子们失望,便坚持冒着雨过去。 她在暴雨中等了快半个小时才招到一辆的士,一把小伞根本挡不住这么大的雨,等她坐上车的时候,她的头发和肩膀都湿透了,冰冷潮湿的衣料贴着皮肤,冻得她哆哆嗦嗦。 到了学校,b约定的时间迟了快十分钟,教室里的学生都起身要走了,她气喘吁吁地赶到门口,几乎冷得牙齿都在颤抖。 她刚一到,教室里那个逼她还高但心智只有六七岁的女孩子就兴奋地站起来喊了声“老师来了”,其他孩子也不走了,好几个小孩子冲过来抱住她。 任初雪忽然觉得眼眶发热,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想,上帝也许不眷顾这些生来就有残疾的孩子,但她可以替上帝多爱他们一点。 哪怕她能做的很少。 教室里逐渐安静下来,学生们互相搀扶帮助着回到自己座位。 任初雪坐在钢琴凳上,按下琴键,起了第一个调。因为寒冷的原因,她的手还有些颤抖,中间有几处磕碰停顿。 但还好,在场的听众并不像她考级时面对的老师那样严厉,对这些小错误十分宽容。 这所学校虽然招收各种各样的“特殊孩子”,但其实还是以盲童为主,盲童们课余没什么能做的娱乐,因为行动不便也不方便和同龄人一起玩耍,因此,每周末的“音乐会”便成了他们难得的盼头。 任初雪弹完一首,便示意他们去上厕所,很多孩子年纪不大,又加上心智发育迟缓,很多事都需要大人去提醒才懂得去做。 在休息的间隙里,她正活动着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突然,衣角被人扯了扯。 她转过头,看到班上那个哑巴小男孩手里拿着一件外套,是件短款女式小西装,白色收腰,单排扣,做工很精致。 任初雪面露惊讶,忙问这衣服是谁的。 哑巴男孩同样打手势回复她。 可惜她对手语只了解一点皮毛,勉强领悟到“是一个姐姐给你穿的”。 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意。 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外望去,却忽然猛地意识到什么,收回目光,脸颊发烫。 “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她突然想起,自己今天穿的那件白t很薄,平时就隐约有些透,现在湿透了贴在身上,更是—— 果然,一低头,便能看到,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料,内衣轮廓简直清晰可见。 ……救命。 任初雪几乎忍不住要捂脸了,好在教室里的男性生物最大也不超过十二岁,她几乎是红着脸慌张地穿上了外套。 外套上还停留了女人的馥郁香气,任初雪的脸越发热了。 因为害羞的缘故,她并没有立即去找那个“好心的陌生人”,一想到对方可能现在就在门外看着自己弹琴,她心跳如擂鼓,顿时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紧张得弹错了好几次。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学生们陆陆续续往外走,她也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出了教室,大脑飞速转着,紧张地组织着语言。 第一句是说“谢谢”还是先自我介绍?等一下要不要请对方吃个饭什么的…… 她思绪纷乱,但走廊里的冷风吹醒了她。 走廊里只有学生零散结群往宿舍走,视线细致地将各处都扫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她不情不愿地得出了结论。 ……对方已经走了。 哪怕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心中还是克制不住地涌起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怅然若失。 梦里的场景又变了。 这次的她穿着羊羔绒外套,带着傻乎乎的麋鹿帽子,镜子里的她看起来傻气又可爱。 直到她紧张地从礼物袋里拿出一条围巾反复检查,任初雪才想起,这是大一圣诞节的时候。 这大概是她唯一用心准备过的圣诞节,她提前一个月就开始织这条围巾,打算送给那个“陌生人”。 别人的陌生人是泛指,她的陌生人是特指。 说起来还有些好笑,两个人明明周末都会去特殊学校,明明认识了几个月了,但双方就像遵守着某种互相默认的规则一样,不知道姓名,不见面,只是单纯的书信交流。 无论她怎么软磨y泡,学校那个好像认识对方的女老师也只是答非所问,言谈举止间,似乎十分惧怕对方。 想到这里,任初雪的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怎么会怕呢? 虽然没见过面,但几个月的书信往来,不管她提的问题有多幼稚,那个人都会认真回答,偶尔会分享一些生活中的事,一本正经又温柔。 应该是个温柔正直的学姐吧。 她上周在信里撒娇说想在圣诞节见一面,对方居然答应了…… 任初雪一时间心又控制不住地怦怦跳了起来,脸红得发烫。 十八岁的任初雪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什么,为了减轻尴尬和壮胆,她决定拉上同社团的一个男生,宁泽。 宁泽在第一次社团聚餐就和她们出柜了,常在女生堆里玩,自称“妇女之友”。 初冬的z市难得下一次雪,洁白晶莹的雪花满天飞舞,落在行人的眉间发梢,给学校门口光秃秃的树也裹上一层银装。 任初雪站在门口,紧张地绞着手指,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紧张的。 看她这么紧张,宁泽就取笑她,“初雪,你确定对方是学姐吗?你这么紧张我以为你见心上人呢!” 任初雪被他这话吓了一跳,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下跳了起来,急得结巴:“你你你别乱说,真的只是帮了我很多的学姐。” 宁泽看热闹不嫌事大,话里带着酸,“初雪我对你也很好吧?我也是帮了你很多的学长啊,怎么就没见你给我亲手织条围巾呢?” “我的要求也不高,”他一边说一边大咧咧搂住任初雪的肩膀,“就你戴的这条围巾的闺蜜同款,怎么样?” 被异x这样搂着,任初雪虽然有些别扭,但宁泽和女生之间一向没什么分寸,也就没推开。 “宁学长你可以找个心灵手巧的男朋友帮你织。”她不甘示弱地回怼过去。 不料却刚好落入陷阱里,宁泽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所以织围巾这种事只有谈恋爱才会织的吗……” 任初雪羞得不行,一推宁泽,“学长你正经点。” 宁泽笑嘻嘻地继续打趣。 …… 但那天她等到很晚很晚,学校都关门了,宁泽也问了好几次“你那个学姐是不是忘了”,最后宁泽很抱歉地和她说有事要先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宁泽突然表情很严肃,“初雪,如果你没有准备好,就不要和我踏上同一条路。” 任初雪心猛地一跳,内心最深处似乎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 她非常确认自己喜欢的是男生,从小到大也有喜欢的男明星,会和好朋友谈论帅哥……也有过女生和她表白,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完全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上同性。 她现在好像懂了。 但她不想懂。 宁泽离开了。 那天,雪下了好久,她坐在台阶上,几乎冻成了一个雪人,肩膀上、头上都落满了雪,浑身冷得发抖。 学校的门卫大爷问她,“小姑娘,你等的人呢?怎么还没来?” 恍惚间,任初雪好像回到了七岁那年。 有一天下午放学,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接着回家,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秋千上。 夕阳把她小小的身子拖长,影子随着她孤单单地在秋千上一摇一摆。 最后锁门的大爷也像这时候一样,惊呼一声,问她:“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没人来接?你爸妈呢?怎么没来?” 十八岁和七岁的任初雪有着同样的委屈。 她想,为什么问我呢?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来? 为什么最后变成了我的错一样。 十八岁的任初雪,慢吞吞地站起来,等得太久,腿有些酸麻,冻得僵硬,一时之间有些站不稳。 她扶着台阶,慢慢提起礼物袋,背上书包。 礼物袋里是她织了一个月的围巾,规规矩矩地叠好,细密的针脚里,藏着她所有不能述之于口的感情。 但现在没有人要。 就像七岁那年,她书包里装着100分的卷子,迫切地想给爸爸妈妈看,但那天到最后没有人来接她。她也只好像现在这样走回去,七岁的她迷路了,竟然走到了大桥上,还好遇到了爸爸单位里的一个女同事,把她送回了家。 任初雪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爸爸妈妈那个时候谁都没有忘记她放学了,只是都觉得对方会去接,这样顺理成章地就可以把自己推给对方了。 这次,应该也是一样。 不是忘了,只是不想来。 这是她的经验之谈。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她尝到了咸咸的味道,眼前一片模糊,双腿几乎沉得迈不动步。 冰天雪地里,任初雪一身风雪地往回走。 …… 她想,这个梦该醒了。 —————— 抱住小初雪呜呜。 是这样的,我写文虽然拟了大纲,但是一般来说,写着写着人物就会不受我控制,比如最开始其实我只是想写无脑肉,但是后面两个人的故事还有身世背景就慢慢出现在我脑海里。 与其说我在写她们,不如说她们让我写她们。 错过媳妇亲手织的围巾,不知道凝凝子做何感想…… 顾凝醋劲太大了,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情,性格还偏执,所以误会是必然的。 最后例行求评论,看在大早上码了4500字的份上,给小竹子(也就是me)浇浇水吧,不然冬天到了竹子都秃头了(。 再宣传一下微博:居无竹,社畜更新不能固定,会在微博上说。本来要100币的、50币的小剧场,现在通通不要钱了,只要点点关注,就能把它带回家(虚假广告。 -- cater18:把她弄哭了 任初雪睁开眼时,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她难受地皱紧了眉,重新闭眼缓了一会儿再睁开,才看清四周的环境,白床白墙,床头立着的点滴吊瓶,鼻间萦绕的刺鼻消毒水味道…… 这是,医院病房? 房间不大,但沙发电视一应俱全,似乎是比较高级的vip病房。 窗帘被人拉开,外面天色已经彻底黯淡下来,高大的松树在黑夜里沉默地矗立着,伸出的枝桠满怀心事地刺向天空。 任初雪刚试着动一动身体,顿时疼得嘶了一声,浑身像散了架,又酸又痛。 视线下移,手上还扎着针,吊着点滴。 微微偏过头,视线落到靠在身边枕着手睡得安稳的女人脸上,在医院的消毒水之外,还能闻到女人身上萦绕的淡淡冷香。 顾凝累得睡着了。 心中微微一动。 虽然两个人早就水乳交融了好几次……但这确确实实是她第一次看到顾凝的睡颜。 顾凝睡着的时候,身上少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清冷面容也柔和起来,安静地闭着眼,鸦羽般的绵密睫毛微微颤抖,投下一片浅浅y影。呼吸很浅,薄唇紧紧地抿着,愁促眉尖,仿佛梦里也遇到了什么难解的忧愁。 一室静谧里,忽地,窗外有飞鸟掠过枝头,暗夜里,惊起一片树叶晃动的沙沙声。 “嗯……”顾凝肉了肉眼睛,被窗外的动静惊醒过来,抬眼看她,声线虽然冷淡,却夹杂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惊喜,“醒了?” “我——”任初雪刚要开口,却发现喉咙沙哑得厉害,嗓子眼干涩得像被火烤过一样。 见状,顾凝站起身,适时地给她倒了一杯水。 水温不冷不热,滋润后的嗓子总算勉强能开口。 任初雪沙着嗓子问,“我怎么会在医院?我睡了多久了?” 顾凝难得有些不自在,耳朵微红,“……昨晚后半夜你突然发烧,在医院睡了一天一夜了。” …… 尴尬的沉默。 任初雪的脸也不由自主发烫,几乎忍不住捂脸。 后半夜,那不是自己和顾凝在……的时候吗? 所以,自己居然被顾凝操到发烧住进医院了? 不过她从小就t弱,昨天白天着了凉,夜里又裸着身子被对方那样了一晚上,会发烧也不奇怪。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任初雪心中复杂情绪翻涌。 她看着顾凝,一点点地勾勒着顾凝的眉眼,b起昨天,今天的顾凝似乎憔悴许多,额前发丝凌乱地散落,眼睛周围有一圈浅浅的黑眼圈。 顾凝照顾了她很久。 任初雪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口,喉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该感谢吗?可对方正是她现在在医院的罪魁祸首…… 她直视着顾凝的眼眸,似乎想从那双墨一般漆黑的眸子里找到一个答案。 她想问,顾凝,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呢? 如果她只是顾凝表弟的女朋友,如果顾凝只是她男朋友的表姐,如果她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那此刻,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心会像陷进最深最黏稠的泥淖里,让她沦陷,让她害怕,让她喘不过气? 她明明该讨厌眼前这个人,被对方折辱,被对方拍裸照,被对方威胁着发生关系,但凡是有点骨气的人,都不会因为对方的一点点温柔和甜头就控制不住地心怦怦跳。 可她会。 她现在甚至很想很想……抱住顾凝。 任初雪在十八岁的时候理解了为什么会有人爱上同性,也在那个踽踽独行的雪夜里,将没能说出口的话,和织了一个月的围巾一齐埋在了那个冬天。 在那个圣诞节后她再也没得到对方的回信,而她也无数次问自己——如果那时候她没提出要见面,是不是一切不会改变? 而现在,顾凝和那个“陌生人”一样,又在给她被爱的错觉。 任初雪突然不想得到答案了,也懒得骂自己有多贱多缺爱了。 就装傻,就保持现状。 她吃过亏了,知道不能贪心了。 …… 于是任初雪低下头,假装专注地继续喝水,直到杯子见了底,才半坐起来,将空杯放到床头。 伴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被子往下滑,病号服从被子里露了出来,薄薄一层,扣子似乎没扣好,领口处露出一片娇嫩的肌肤,那里被顾凝细致地一寸寸吻过,白皙的底色上,遍布红痕。 顾凝瞥了一眼,突然俯下身,身上的冷香笼罩住了她。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别——”任初雪几乎是惊叫出声,差点碰倒杯子,身体本能地往后缩。 顾凝是在发情期吗?怎么随时随地都能…… 她穴口不停起伏着,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急得。 “学妹,”顾凝的眼神清澈无辜,“我只是想帮你扣好。” 说着,靠得更近了,近到任初雪能感受到女人温热的呼吸打在她敏感的锁骨上,手指从她的腰顺着摩挲往上,慢慢地一颗颗把错位的扣子全部解开。 半遮半掩,露出的肌肤胜雪。 衣物摩擦,发出轻微的窸窣声,所经之处过电一般。 顾凝妥帖地帮她一颗颗扣好,一直到领口最上面的扣子,确认除了自己再没有人能看到那块诱人之地的风景才罢休。 似乎真的只是想帮她扣好扣子,接下来,顾凝并没有其他动作。 滴滴答答,吊瓶里的液体顺着导管一滴一滴往下滴,慢慢流入她的血管里。 沉默了一会儿,任初雪突然想起自己这趟旅行不是感冒就是发烧,虽然感冒是假感冒,但发烧是真发烧,总归几个长辈添了不少麻烦,心中内疚,忍不住开口问:“叔叔阿姨和浩哥——” 听到她亲昵的称呼,顾凝脸冷得都能结冰了,她吓得连忙改口,“……我是说陈浩他们在哪儿?” 顾凝这才轻飘飘道:“陈浩和他们白天出去玩了,晚上来看了看你还没醒就先回酒店了。” 末了还补充一句,“但我一直在。” 后半句咬得很重。 充分显出对b。 任初雪:“……”。 幼稚鬼。 于是她完全不给面子地哼了一声,小声嘟囔:“我现在这样还不知道是谁害的呢~” 嘴角却忍不住地上扬。 顾凝轻咳一声,脸微热,状若无意地转移话题,“……嗯,你刚刚梦里说‘为什么一直不来’是在等谁吗?” 听到这句话,任初雪的笑意顿时凝固在脸上。 …… 顾凝似乎察觉了任初雪的不对劲,本来只是随意抛出的一个问题,似乎触及了更深的秘密。 窗外风吹得树叶簌簌摇摆。 静了片刻。 “是喜欢的人吗。”顾凝的语气很平静。 明明是疑问句,却用的是没有丝毫起伏的陈述语调。 任初雪偏过头,轻声道:“我不想说。” 顾凝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几乎要跳出胸腔,心底藏得最深的噩梦,最隐密的恐惧,最不好的预感,似乎都要在此刻成真。 她对任初雪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任初雪的所有追求者,也知道任初雪对这些男生不过是抱着“双方可能合适”的心态在接触。 哪怕、哪怕不喜欢她,任初雪也不可能喜欢上别人的。 绝不可能。 她不允许。 夜色安宁,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沉默如死水一般。 “你等了他很久?”许久,顾凝哑着声问。 任初雪没有回答,但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无声地往下流,在病房柔和的白光下,泪痕清晰可见。 眼泪就是回答。 将这一幕纳入眼底,突如其来的心悸袭击了顾凝,漫天席地的惶恐让她无处可逃。 顾凝一只手捂着心口,情绪像有实质一般,让她觉得心脏真的绞痛了起来。 能让对方在昏睡中也喃喃喊着的人,能让对方在梦里也牵肠挂肚的人,能让对方为之流泪的人……仅仅是想象,还没见面,她就嫉妒得快要疯了。 任初雪忽然感觉手腕传来痛感,转过头才发现顾凝正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腕,用力到手腕捏出了一圈红痕。 顾凝的目光很柔和,除了眼角通红,语气神态都看起来十分温和,“乖,告诉我,他是谁?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任初雪总觉得顾凝的话里带着十分危险的意味。 外表伪装得再温柔,但眼睛里的恨意是藏不住的。 手腕被抓得更紧,手背上还扎着针,任初雪怕动到针头,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害怕地摇了摇头。 见她维护着那个人,顾凝松了手,朝任初雪若有若无地笑了笑,“我能对他做什么呢?学妹。”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她的手覆上任初雪的脸,轻轻抚摸,“我只是想认识一下他,帮学妹把把关,看看他到底配不配得上学妹。” 任初雪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苦涩道,“……她也许都不记得我了。” 顾凝的心又是猛地一疼,自己视若珍宝,对方却弃如敝屐。 偏偏任初雪的表情是她从没见过的防备,防备着自己会对她的白月光做出什么伤害的事。 任初雪喜欢上一个人原来是这样吗?即使对方失约,即使对方都不记得她了,她还是心心念念到梦里全是对方? 一整天的沉睡里,任初雪断断续续说了四次梦话,有两次是和那个“白月光”有关的,一次是喃喃地说“谢谢你……”,一次是说“你为什么没有来……”“我等了你好久……”诸如此类的话。 整整说了十、一、句。 任初雪说梦话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是否脸上偶尔浮现的笑容是因为回忆起了彼此曾度过的甜蜜时光? 顾凝手心攥紧,指甲深深地摁进掌心。 半晌,忽然笑了。 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顾凝贴近任初雪的耳朵,轻声细语道:“……学妹,我帮你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怎么让他记起你来——” “不如,把我拍的裸照也寄给他一份吧?他收到的话,会很开心吧?学妹应该也求之不得……”顾凝哑着声,一字一句道。 明明是在折磨羞辱对方,脱口而出的每一个字却像一把尖刀反插在自己心上,把一颗心刺得千疮百孔。 但她控制不了自己,太多的痛苦和委屈无处发泄,她想质问对方,想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吃醋,想成为对方心中的独一无二,最终却又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立场质问。 她只能靠最卑劣的拍裸照的方式才能和对方建立起一丝肉体联系。 她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心心念念着另一个人。 听到顾凝的话,任初雪的瞳孔猛地一缩,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顾凝通过其他手段找到那个陌生学姐的画面。 那么温柔正直的陌生学姐,如果看到她曾经耐心帮助过的学妹的裸照,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失望和嫌恶吧…… 会觉得她不自重不自爱吗? 想到会被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厌恶,一时间,极度的屈辱和恐惧一齐涌上心头。 奇怪的是,在这颤抖的间隙里,任初雪居然还有心思自嘲。 她想,自己的眼光可真是有够烂的。 两年前被喜欢的人放了她鸽子,两年后被心动的人当着面羞辱。 大概是她的错,是她不值得被爱。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落,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眼睛里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她几乎是疲倦地沙着嗓子说: “出去。” 见顾凝不动,她几乎是咬着牙跌跌撞撞想爬起来,“那我走。” 见她起身,顾凝才突然清醒一样,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一墙之隔。 走廊外,顾凝抬眼能看到漆黑的天幕,走道上有护士推着车走过,车轮晃荡,发出哐当哐当的碰撞声。 整个世界就这么放空,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失去了思考能力,失去了一切感知能力,甚至失去了眼泪。 夜风穿过她的穴口。 像途经一片废墟。 ———— (orz最开始十分oo操了,凝凝子在床上之外应该是不会dirtytalk的,越想越睡不着,连忙爬起来改文) 这章还挺重要的。 双向误会开始,承接后续剧情发展,后面剧情发展开始加快了。 不是虐文,后面有甜有虐但肯定是he。 顾凝嘴上“给他看裸照”,其实心里咬牙切齿“找到就杀了他”(我、杀、我、自、己。 凝凝子当年刚认识媳妇时候的人设真的是……和现在差别太大了。 小初雪心目中的陌生学姐:字好人好温柔正直纯情什么都是最好的,唯一的不好是放了自己鸽子但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残疾或者长相问题)……总之b顾凝这个变态疯子好一百倍。 顾·温柔学姐本人·凝:…… 疯批攻骂她不要骂小竹子,小竹子是无辜的~ 想看甜甜的小剧场可以来微博:居无竹。 最后例行求评论,感谢各位读者朋友啦~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cater19:分手 隔了一天,任初雪烧退得差不多了,出院前医生意有所指地叮嘱她,“年轻人还是要节制,尤其是像你这种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的女孩子,注意清淡饮食,多锻炼。” 医生说这话的时候,任初雪只是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好。 顾凝就站在她身边,两个人靠得很近,中间却像有一层无形的薄膜隔开了她们,任初雪视线扫过的时候,毫无波澜。 对方真的生气了。 意识到这一点,顾凝穴口像被挤压着,闷闷的疼。 到晚上,顾凝想要,任初雪也不拒绝。 身下的少女在她耳边喘息,随着她的动作辗转呻吟,伸展着身子任由她操弄。 只是不再喊她的名字了。 就好像是换成另一个人也没差。 顾凝停了节奏,语气又急又惶恐,几乎是命令式地开了口:“叫我的名字。” 身下的少女只是倔强地咬着唇不说话,陷入情欲而潮红的小脸上沾满泪痕。 心脏好像被什么重重锤了一下,顾凝不敢再看对方被泪水盈满的眼睛,她起身,啪地一下关了灯。 房间里陷入深沉的黑暗。 很安静。 只有抽插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只能隐约看见床上两个曲线姣好的身影相叠,机械地重复着上下起伏抽插的动作。 没有回应,没有享受,只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渐渐地,这动作也慢了下来。 到最后,顾凝像是用尽了支撑自己不倒下的所有力气,无可避免地往下坠落。 两个人身体贴得紧紧的,顾凝压着她,头靠在了任初雪肩头。 光裸的肩头忽然传来湿意。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任初雪的肩头往下流。 黑暗里,顾凝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乌黑柔顺的发丝散落开,压抑到极点的低泣,仿佛是从灵魂里扯出。 很快,这种湿意就蔓延到任初雪的全身上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任初雪听见顾凝沙哑的嗓音,和平时像是两个人。 顾凝说—— “对不起。” 顾凝以为自己能忍受对方喜欢上别人。 顾凝以为她做好了被对方厌恶的心理准备。 但事实上,在关于任初雪的事情上,她永远高估了自己。 …… 最终两个人这场冷战以顾凝当着任初雪的面删除了所有裸照和录音画上了句号。 短暂的七天旅行也终于走到了尾声。 任初雪曾经对顾凝起的那点绮念,也随着顾凝那番触到她底线的话消散得无影无踪。 十一黄金周结束,浪了七天的学生也不得不收心踏上返校归程。 z大外语系英专1802班,班上二十来号人,男女对半开,男生意外地占到了半壁江山。也因此,当初知道任初雪接受了隔壁班陈浩的追求时,班上这群男同学在班级水群里可谓是哀嚎遍地。 “卧槽连陈浩都能追到初雪?早知道我大一就不该放弃,不都说班长和团支书应该是一对吗?怎么就便宜了这小子啊!” “林宇你丫现在都有女友了还凑什么热闹?真正该痛心的是我们好吗?” 班长林宇又发了一个表情包:“苦酒入喉心作痛.jpg” 群消息飞快地刷过: “+1” “+2” “+一个宿舍” “……” 任初雪一般只看发通知的班级通知群,每次一点开99+的班级水群,她之前的旧手机就要卡在那个页面好半天,才能刷出新消息。 久而久之,她就屏蔽了水群。 室友陶雅雅和她关系好,这段聊天记录还是陶雅雅截图给她看的。 陶雅雅发截图的时候还附了一句:“你看,不止我一个人觉得陈浩配不上你。” 当时的任初雪只能尴尬地回了句:“你们别这么说……” 等十月七号晚上,任初雪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宿舍。 陶雅雅放下手上的事,凑上前来,仔仔细细端详了她许久,忽然视线下移,眼尖地瞥见任初雪高领毛衣藏着的锁骨上方未消的红痕,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叫一声。 随即,紧张得四处张望,确认宿舍里另一个室友饶婷正戴着耳机打游戏,无暇顾及外界动静,陶雅雅这才把任初雪拉到阳台。 “你们做了?”陶雅雅开门见山,十分肯定。 陶雅雅和男友是异国恋,从高中就开始谈,父母知情,每学期国外大学放假,陶雅雅都会陪着男友在学校附近住半个月的酒店,对x方面b任初雪了解得多,态度也更开放。 任初雪脸上浮起红晕,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陶雅雅一见她这幅扭捏难以启齿的样子,顿时了然,痛心疾首地拍了拍阳台栏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初雪你、你居然真的把第一次给了陈浩……我就说不该去不该去,这下好了,真的送羊入虎口了。” 任初雪不知道怎么接话,明明满腹心事,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 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重要的事,陶雅雅的表情一下严肃起来,她刻意压低声音,“初雪,你老实回答我啊,他……他戴那个没有?” “戴什么……”任初雪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懵懂懂地反问。 陶雅雅气得额头青筋都在突突地跳,气极反笑,“就是套!安全套!你该不会告诉我他没戴吧?!” 任初雪:“……” 她要怎么说?和她发生关系的其实是女生?根本没有戴套的必要? 她艰难地摇了摇头,“没……但其实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他没戴?”陶雅雅抓住了关键点,又是震惊又是愤怒,气得恨不得现在就一个电话叫上国外的男朋友把陈浩揍一顿。 这可是她养了三年的小白菜,不光长得好看,还会在她来生理期痛得下不了床的时候给她煮红糖姜水,做小组作业会默默帮她把她那份做完,会在她做完兼职回来的深夜去接她…… 当初他们班那帮男生狼子野心觊觎她家小白菜,还是她挡回去的。 现在倒好,没便宜班里那帮歪瓜裂枣,却便宜了隔壁班的歪瓜裂枣。 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疫情里任初雪会跟陈浩打游戏打成了情侣。 陶雅雅一把抓住任初雪的手腕,表情凝重,“我那里有紧急避孕药,你先吃一次,后面的事等——” “我没有和他做。”任初雪的声音很小。 陶雅雅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 别告诉她这是蚊子咬的。 “我是和……陈浩的表姐做了。” 任初雪深吸了一口气,犹豫了片刻,还是没直接说出顾凝的名字。 陶雅雅倒吸一口冷气。 虽说英语专业接触西方文化更多,思想普遍更包容开放,但乍一知道自己最亲近的朋友弯了,心理冲击远胜过网络上轻飘飘一句“撑同志反歧视”。 一时之间陶雅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尴尬的沉默。 见她不说话,任初雪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故作轻松道:“就是一夜情而已,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了。” 陶雅雅看她笑得苦涩,心知肚明对方肯定有事瞒着自己,但任初雪不想说,她也不想逼她,便长叹一口气,抱住了对方。 任初雪的身体在她怀里颤抖得厉害,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下来,呜咽着像是受了伤的小兽。 —— 回到学校的日子风平浪静,除了偶尔不太和谐的插曲。 顾凝从最开始的“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再到“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再到最后“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任初雪换了号码。 明显是为了躲她。 好几次,顾凝已经开车到了校本部,最终仅剩的那一点自尊心让她望而却步。 她怕自己追到任初雪身边,会把对方推得更远,会让任初雪更加讨厌自己。 她患得患失,深陷在情感沼泽里,每一秒都是将她反复拉扯撕成两半的煎熬。 最后,顾凝只能旁敲侧击,试图通过陈浩再拿到任初雪的联系方式。 却意外从自己表弟那里得到一个不知道该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消息。 ——任初雪和陈浩分手了。 尽管陈浩苦苦挽留,任初雪最后还是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合适,你会找到更好的……” 她说了两声对不起。 一声是为了分手。 另一声不能述之于口的原因则是,对不起,她出轨了,背叛了这段感情。 陈浩纠缠了几次,追到任初雪宿舍声泪俱下地求复合。 他纠缠的这件事,被陶雅雅冷笑一声发在了班群里,一时之间班群沸腾。 “好家伙,这崽种很嚣张啊!敢纠缠我班团支书?” “兄弟们,今天晚自习407宿舍约一波,去他宿舍跟他好好谈谈心。” “必须的,教教他怎么做人。” “加我一个。” “我也去。” “h维维你一个女生凑什么热闹[汗/]” “女生怎么了?女生就不能替初雪出头了吗?” “好的,谁说女子不如男,体育委员大人您威武雄壮[笑cry/]” “……” 于是当夜,陈浩就被1802班的男生和体育委员堵在宿舍好好地“谈心”了一次。 自此以后,任初雪下了课回宿舍的时候也不用提心吊胆怕被陈浩堵在宿舍楼了。 但陈浩不死心,一直想办法接近任初雪。 电话那端的陈浩语气有些神经质:“……才和我分手多久,她就又和一个学长勾搭上了,还是白思安那种花花公子,在女生那边装得人模人样暖男一样的,转过头在男生这边天天炫耀自己又睡了几个妹子……” “白思安?你们专业大四的那个白思安?”顾凝略一顿,似乎提起了一些兴趣,“她最近和白思安走得很近?” “是啊!”惊讶于自己表姐居然也听过白思安的名字,陈浩顿了顿,才继续道: “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白思安那小子一看就居心不良,她拒绝了两次,但态度一看就不坚定,也难怪白思安那家伙一直咬着不放……” 陈浩愤懑不平,还在絮絮叨叨地发泄着。 电话另一头的顾凝却若有所思。 ———— 顾凝:#老婆是团宠怎么破# 追媳妇之路漫漫,凝凝子还有一堆娘家人需要攻克啊,尤其是小陶同学,那可是把小初雪当女儿养的……陈浩不记得前面设定同班同学没有,如果有的话麻烦记得的朋友提醒一下我,我改一下,应该是不同班同一个专业(改了一点bug,社畜人已经算不清年级了orz) 附赠小剧场一则: 回来后的某天,陶雅雅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神神秘秘地把初雪拉到角落里。 陶雅雅:“咳咳……那个……初雪,和陈浩他表姐那个的时候,你是上面还是下面啊?” 任初雪涨红了脸,声如蚊呐:“……有两次是在上面。” 陶雅雅这下开心了。 虽然不出意料初雪果然是受——但是! 但是哪怕只有两次,她家小白菜在上面,那也是大大地出息了啊! 两个人都是女生,她家小白菜也把对方吃了两次,四舍五入等于没亏! 当然,很久很久以后,她才知道,任初雪说的“在上面”是指女上位…… 陶雅雅:“信了你的邪.jpg” 最后例行求评论,看在小竹子最近这么勤奋的份上,给竹子浇浇水吧,竹子越浇水可能越勤奋哦(虚假广告,下一章可能开车(看进度哈要不就是下下一章,然后会甜一段时间,然后接着虐……)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cater20:顾凝……我好热…… 恰逢周六,上午九点半,任初雪收到了一条微信。 “初雪,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方便出来吃个饭吗?有点事想找你聊聊[呲牙笑/]” 微信聊天框最上方显示的备注是:学生会外联部赵妍学姐。 好半天,任初雪才从记忆的旮沓角落里翻出这个名字。 她大一的时候,招新前一天晚上,学生会来她们宿舍宣传,她糊里糊涂就随大流地填了报名表,当时鼓动她填的……好像就是这位赵妍学姐。 第二天去学生会面试,赵妍当时是外联部部长,随便问了些兴趣特长想进学生会的理由就让她进了外联部。 任初雪只在外联部g了一年,因为要拉经费的关系,部门经常会和公司企业等等打交道,免不了应酬喝酒。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这种应酬活动说多不多,一学期平均下来也不超过一只手,但次次赵妍都点名要任初雪参加。 后面大二班上事情多了起来,她便婉拒赵妍提她做副部的想法,从学生会抽身出来。 这之后两个人就基本没再联系了。 现在突然联系,任初雪一时有些尴尬。 手指在输入框里划过又划去,仍不知道该怎么回合适。 想了想,她把手机丢到一边,到时候赵妍问起来,就说没看微信好了。 “ill be your lighthou色,ill make it okay……”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任初雪拿起来一看,头皮顿时发麻。 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赵妍。 她没接,顺手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对方又一气呵成连续打了四个电话。 到第五个的时候,这次的手机铃声是从靠门右边上铺传来的。 那是室友饶婷的床。 “喂……学姐你找初雪啊?……她在不在宿舍?……等下我看看啊……” 刺啦一声,饶婷拉开了床帘,看到任初雪正规规矩矩地在桌边坐着,电脑开着。 顿时,压抑的起床气爆发,饶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尖利:“任初雪你在宿舍为什么不接电话?纯心的吧?有毛病!” 任初雪无可奈何,讪讪地道歉:“对不起啊……刚刚没注意看手机。” 她忘了饶婷之前也是学生会的了,赵妍肯定有联系方式。 追得也太紧了吧?难道真有什么急事吗? 任初雪只好走到阳台,轻手轻脚地关上门,避免吵到接完电话又继续补觉的饶婷。 “嗯嗯学姐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看手机……”她细声细语地道歉。 电话另一头的赵妍似乎也并不放在心上,语气温和,“没事没事,就想问问你今天晚上有安排吗?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任初雪有些为难:“我今晚……” “初雪,我记得当时你参加翻译比赛,稿子还是我帮忙审的吧?当时你不是还说什么时候有时间要请学姐吃饭吗?”赵妍忽然插了一句,态度并不咄咄逼人,但话里话外似乎都不容她拒绝。 任初雪才想起还欠着一个人情,拒绝的借口在嘴边打了几转,最终还是换成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好”。 不知为什么,任初雪心底深处隐约涌上些许不安,她想找陶雅雅一起,但忽然想起陶雅雅是本地人,这周末回家了。 于是怀揣着这种不安的情绪到了晚上赴约的时间。 晚上八点,z市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城市里霓虹闪烁,任初雪一路按着导航走,走到了民生路的尽头。 这一带很荒凉,似乎是个旧小区,楼下是店面,但都紧紧关着门,门口停着很多车,借着黑暗夜色掩护,悄无声息地等待着主人。 她刚刚匆匆扫了一眼,意外发现这个看起来十分朴素甚至破旧的小区门口停着的车,凭借她贫瘠的对车的认知,能认出的就有好几辆奔驰和宝马车标,甚至有几辆还神神秘秘地遮着车牌。 她心中一跳。 却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赵妍朝她招了招手,热情地喊了声:“初雪,这边。” 赵妍个子和她差不多,外貌说不上漂亮,但总是笑眯眯的,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梨涡,看起来很有亲和力。 被带着从后门上了电梯,任初雪才发现这破旧三层小楼里面别有洞天。 二楼大厅很宽阔,两面墙上装裱着山水画,天花板上垂落下来一盏盏中式笼灯,编织得非常精细,细若蝉翼,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任初雪心里越发不安,以她对赵妍的家境了解,别说能不能消费得起,就算消费得起,也未必有这个门路接触到这种地方。 一路都有服务员带着走,包厢名字似乎是用六艺命名,两人进了门上挂着“春秋”的包厢。 一进包厢,圆桌上已经摆好了两道冷菜,玻璃杯里已经倒好了椰汁,旁边还有切开的椰子壳。 赵妍摆摆手,朝她笑道:“先坐,再等等,还有人没到。” 还要等谁? 事前怎么没和她说? 任初雪坐立难安,如芒在背。 赵妍却是避过这个话题,笑yy开了口,“学妹,之前我还在外联部的时候多亏你帮忙,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声谢谢,都是女孩子,今天就不喝酒了,我以椰汁代酒,敬你一杯。” 说着,她举起了杯子。 任初雪还在出神,突然听到赵妍的话,来不及细想,慌慌张张地也举起杯。 “学姐客气了,我才该感谢学姐一路以来的照顾和帮助。” 白色的椰汁滑入喉咙,却不如想象中甘甜,反而有股淡淡的苦味。 也许无添加的椰子汁就是这个味道吧。 任初雪没太在意。 两个人又商业互捧了快十分钟,尴尬得任初雪j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包厢门才被姗姗来迟的人推开。 一见来人,任初雪的眉心一跳,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推开门的是一个身形瘦削的男生,个子不高,头发吹成中分刘海,长相算得上清秀,但眉近眼低,眼窝深陷,黑眼圈很重,活似被女鬼吸g了精气。 是白思安。 自从她和陈浩分手以后,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着名的花花公子白思安突然对她有了兴趣,她已经当面拒绝了两次,但无济于事,白思安似乎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好在她最近上课下课都是和朋友结伴回宿舍,白思安也找不到机会。 但现在…… 显然是场鸿门宴了。 任初雪不说话,拿起包就想走。 但当她站起身的一瞬间,忽然大脑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不稳,嘭一下撞在了桌子上。 “初雪你怎么了——” 男士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白思安一脸惊讶地上前一步,顺势搂住了她的纤腰。 一边搂,他的手还不安分地掐着她腰上的软肉。 任初雪恶心得快吐了,但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开对方的怀抱。 喉咙也像被火烧一样,口干舌燥。 更糟糕的是,伴随着白思安的动作,她觉得浑身都开始燥热,一股难言的痒意蔓延,像被无数只蚂蚁噬咬,连两腿间最私密的地方都开始泛滥。 “放开我……放开……”她的声音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也快化成一滩无力往下落的水。 白思安低下头,那张原本还算清秀斯文的脸此刻显得狰狞,低声在她耳边道:“我跟你说过,我看上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 “你为什么就不听话呢……” “学姐……”任初雪哀求地看向赵妍的方向。 但赵妍只是皱了皱眉,不满地对白思安道,“不要闹出太大动静。” “谢谢提醒。”白思安笑了笑,依言,捂住了她的嘴。 刹那间,任初雪的心如坠深渊,脸色惨白。 她到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白思安拖着软绵绵的任初雪往门外走,在开门的一瞬间,怀中似乎已经完全不反抗的人,突然狠狠地咬住他的手。 “啊——!”男人吃痛地下意识放了手,任初雪拖着无力的双腿,一头撞进迎面而来的人的怀抱。 …… 不知怎么,这个怀抱她好像很熟悉,这股冷香也似乎很熟悉。 很让她安心。 感受到女性柔软的丰满,任初雪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嘶力竭:“姐姐,求你帮我,帮帮我……” 追出来的白思安看见这一幕,先是被对方的容貌惊得一愣,想到能来这儿的非富即贵,便忌惮地没有直接抢人,装作十分抱歉地开口,“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就爱说胡话,给大家看笑话了,我先带她回酒店……” “啪——” 清脆的一声回响在大厅。 白思安不可置信地呆滞在原地,直到右脸火辣辣的疼痛传递到神经中枢,他才暴跳如雷地大吼:“n1tama知道我是谁吗!” 回答他的是另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白思安彻底被激怒了,脸上爆起一根根青筋,面容扭曲,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正在他要碰到对方之际,大堂里的保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大堂经理就站在一边,神情严肃,身后跟着穿着警服的两个警察。 …… 最终,白思安被以“涉嫌强奸”的罪名刑事拘留,赵妍也作为从犯被一并拘留,饭店里的监控清晰拍到白思安往杯子里撒白色粉末的画面,也完整录下了赵妍就在一边和他商量的情景。 警方当场在白思安口袋里搜出了那包白色粉末,人证物证俱齐。 两个人如遭雷劈,赵妍扯着白思安领子疯了一样叫着,“你不是说你打点好关系了吗?监控怎么会是开着的!” 白思安像丢了魂,痛苦地抱住头:“n1tama问我我问谁!” 旁边的大堂经理汗如雨下,几乎是慌不迭地打断他们,“警察同志,这两个人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们可别听他们乱说……” 场面一时混乱无比。 任初雪由警察现场抽血取了样,大脑还是晕晕乎乎,被女人紧紧抱在怀里。 一个年长警察朝她们走过来,态度十分和蔼:“顾凝,这是你的朋友吗?” “她好像状态不太好,你先送她去医院吧,口供等之后抽时间录。”老警察关切地看了一眼任初雪。 顾凝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嗯,我会照顾好她。” 是顾凝救了她。 是顾凝正在抱着她。 顾凝说会照顾好她。 得到这个认知,任初雪一颗还浮在半空、后怕得颤抖的心终于有了落点。 少女千回百转的心思化成一声叹息。 不知道是药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心脏一阵酥酥麻麻,风在耳畔,心跳在加速,穴口被某种难以述说的情绪完全充盈了。 不能说是简单的喜悦、激动或者别的什么情绪。 像是船到了岸,对面有人在等。 像整个世界突然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唯有对方,是真实的,温暖的,实实在在存在的。 于是她越发依赖地窝在女人怀里,勾着女人的脖颈,脸埋在对方肩膀里。 身体悬空被对方抱着下了电梯,夜风吹起两个人的发丝,那股难言的燥热越发蔓延,夹杂着心中潮水一般涌来的不能言说的感情,她忽然咬了顾凝耳朵一下。 暧昧的热气钻进顾凝的耳朵里,少女的声音又娇又媚,几乎能g掉人的魂。 “顾凝……我好热……好难受……” ———— 下一章车~震 下下一章回家,隔壁书房顾妈妈在加班,小初雪主动勾引,被摁在墙上(……)了一晚上。 然后甜。 不过甜一段会大虐,反正有什么事上升顾凝不要上升小竹子(也就是me),众所周知,竹子象征着清心寡欲还是笔直的(不是),所以ntxl的事关笔直的竹子什么事呢.jpg 以及本来我不想写恶毒女配,但是看过新闻,真的有女生灌醉闺蜜,然后丢下闺蜜不管,让自己男朋友的兄弟带走的(我吐了)……这一类恶人只是炮灰,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恶毒女配。 最后例行求评论,多给竹子浇水竹子会更勤奋的~以及又双叒叕安利自己的微博:居无竹,小剧场打骨折甩卖,虽然可能不有趣,但白嫖不香吗!主要是社畜更新不能固定,日更是短暂的,加班是经常的,更新会在微博说。 -- г○υщеńńρ.ме cater21:车震 从耳朵处传来湿热的触感,少女的吐息近在咫尺,呢喃着说热,脸颊漫上红晕,像天边烧红了的晚霞,连带着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滚烫至极。 被她这样一咬,顾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呼吸也顿时方寸大乱。 顾凝的t温和气质一样偏冷,像是冰沁的冷玉一般,任初雪浑身发软,脑子也被烧得晕晕乎乎,只是本能地贴近、再贴近顾凝一点,贪婪地吸取着凉意。 只隔着一层薄薄衣料,在任初雪的动作之下,两人彼此的x部互相磨蹭。因着动情的缘故,少女性前的两点樱桃已经颤巍巍立了起来,涨得发疼,y得像石子,擦过顾凝同样敏感至极的x。 顾凝也被她刺激得低喘,眼底流动着不知名的情愫,喉头动了动,似乎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 最终,却只化成一声叹息。 在燥热之外,因着顾凝这声叹息,任初雪心底又逐渐涌上难言的不安感。 ……顾凝是不是对她没有欲望了? ……顾凝是不是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很、很放荡? 她心思百折千回,明明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被欲望的火苗炙烤着,无比渴望着对方,心却好似被泼下一盆冷水。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顾凝放大的眉眼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唇与唇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 唇瓣柔软,带着女人独有的香气。 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被这样刺激,她溢出破碎的一声嘤咛,小嘴微张,却刚好便宜了顾凝长驱直入。 顾凝的吻b以往更加霸道,带着某种无法宣之于口的压抑情感,狠狠地吻了上来,舌尖抵入,唇齿交织,抵死缠绵,空气被掠夺殆尽,像要将她灵魂也一并溺毙在爱欲的深渊一般。 怀中少女越发软成一滩水,无力地勾着顾凝的脖颈。 任初雪被这个吻干得浑身战栗,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涌出热流…… 她眼波升起一层薄雾,愈加渴望女人的爱抚。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顾凝终于放过了她。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难耐、更噬人的空虚,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渴望,渴望……对方碰一碰她身下流水的小穴。 “顾凝……顾凝……” 欲望汹涌而来,任初雪羞于启齿,声音软得不像话,只能一声b一声更媚地叫着顾凝的名字。 “乖,忍一忍,我们先去医院。”顾凝在她耳畔低语着,语气轻得像在哄小朋友。 顾凝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柔情,凝视着她,模模糊糊地,渐渐和想象中另一个人的模样重合…… 就好像,她们认识了很久,很久。 从心底深处,完全不受控制地升起名为依恋的感情,太过强烈的感情,甚至超越了折磨全身的燥热欲望,充盈在心头,让她几乎忍不住鼻子发酸。 她真的心动。 她真的喜欢眼前这个人。 …… 从下楼到上车的路程不过短短几分钟,却漫长得像经过了一个世纪。 狭窄的车内空间里,顾凝强撑着理智,从车外俯身给任初雪系安全带。 忽然,她的动作一僵。 锁骨处传来湿热的触感,视线下移,少女漂亮的脸被情欲染得通红,埋在她胸前,小兽示威一般,咬着贝齿,一点一点咬开了她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舌尖轻轻擦过她的锁骨,带起一阵敏感的电流。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每一次都刻意吻过她娇嫩的肌肤,一点点往下,一直吻到小腹,带出水泽。 朝思暮想的人正以这样的姿态勾引着自己。 有了这个认知,顾凝的呼吸渐渐急促,控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几声压抑的低吟喘息。 快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身下少女的动作忽然顿了顿,带着热气的呼吸打在敏感的小腹上,抬头,朝她嫣然一笑: “不是说要开车吗?” 狐狸眼微微上挑,妖精似的,g魂夺魄。教她从第一眼见到就开始肖想,想着怎么把这妖精肉碎了吃掉,肉进自己的骨血里,永远只属于自己。 顾凝眸光荡漾,定定地看着她。 忽然,任初雪一阵眩晕,重心瞬间失稳,整个人随着车座向后倒,不知道顾凝按了什么按钮,副驾驶座一直向后转到几乎平躺着的角度才停下。 车门被关上,任初雪还来不及反应,顾凝整个人就已经欺身而上了。 炽热的吻随之落了下来。 身上的衣物被人近乎粗暴地剥掉,出门时穿的v领针织衫在顾凝没有耐心的动作下v领开得更大,几乎要被扯成两半,皱皱巴巴地肉成一团丢在旁边。 下半身的束缚也很快被完全褪下。 她终于完全赤裸地躺在了顾凝的面前。 车里开了空调,并不冷。 相反,由于情欲的折磨,车内流动着暧昧和灼热的氛围。 顾凝的欲望被彻底g了起来。 一寸寸地吻过少女的每一处,挑逗着胸前那对浑圆上的红梅,激起颤抖的呻吟。 修长的手指往下探,任初雪腿心早已湿得不像话,淫水流得大腿内侧都沾满了。 轻轻捏了捏花核,任初雪顿时刺激得呻吟一声,小穴猛地抽搐一下。 “学妹这么会勾引人,身下的淫水把我的车都弄脏了……是不是想被我c想了很久,嗯?” 任初雪面红耳赤,羞得说不出话,索性破罐子破摔,主动g住顾凝,覆在她的耳侧挑衅: “顾凝……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行我就——” 她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女人突如其来的攻击打断了。 吐着淫液的小穴急不可耐地吸住了顾凝的手指,顾凝浅浅的抽出,又猛烈地撞进去,在她身下狭窄的花园里横冲直撞。 “……啊……等等……慢点……” 噗呲的抽插水声回响在车里。 “太慢了可不行……” 顾凝故意把“不行”两个字咬得很重,泄愤似地反复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区域。 任初雪在药效作用下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被顾凝这样狠狠抽插,更是受不住地不停收缩,流出大滩淫液。 仿佛失去了其他所有感官感受,只余下身下那一处过电般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传来。 手指律动得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精准地攻击到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不要……那里不要……”她不由得扭动身子想逃,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眼前被浸得一片模糊,但狭窄的车内空间让她避无可避,只能被动地继续承受女人的攻击。 湿热的花穴咬着手指不放,敏感的甬道被摩擦得火热,抽插的动作幅度一次b一次大,淫靡的气味充盈了整个车内空间。 车子也随着她们剧烈的动作也晃动起来,明明停在原地,却震得厉害。 就在高潮前的空白到临前一秒,顾凝的动作突然停下了。 已经陷入汹涌情潮的任初雪难耐地夹了夹女人的手指,透明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往外流。 但随着抽插的水声停下,车内一片寂静,笃笃的敲窗声也越发明显。 有人在敲她们的车窗。 任初雪突然反应过来,紧张地小腹一缩,不受控制地抽搐。 顾凝匆匆用刚刚脱下的大衣裹住她,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大衣还带着顾凝的气味,身下流淌的蜜汁将大衣沁出一片水痕。 顾凝只摇下了不到四分之一车窗,车窗外站着的赫然是那个老警察。 “顾凝,你们还没走吗?”老警察关心地询问道。 老警察眼睛眯了眯,透过窄窄的窗缝,疑惑地看向顾凝怀中的人,那件大衣……他没记错的话,不是刚刚顾凝穿的吗? 车内只开了车顶灯,灯光昏暗,看不清顾凝面上的潮红和怀里的人的模样。 老警察只能听出顾凝的声音有点喘,似乎还有点沙哑:“……李叔,我们等会就走。” “哦,这样,那趁你们还在,我跟你们补充一下刚刚问出的情况。”老警察不疑有他,絮絮叨叨地开了口。 任初雪浑身赤裸,外面只裹了一件顾凝的大衣,脸红得发烫,缩在顾凝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就在这危险至极的时刻,身下忽然传来异物感。 顾凝面上一副正经聆听的样子,手指却悄无声息地游到了她的小穴,就着湿滑的甬道挤了进去。 任初雪几乎吓得要尖叫出声,随即意识到车窗外正站着警察,一下咬住牙,硬生生将已经到嗓子眼的呻吟咽了下去。 她的心提得高高的,好似被一根无形的细线拉扯着,随时都有不受控制瞬间坠落的危险。 “那个男生交代说他是从一个网站上看到了相关的购买信息,等后面记录了网址,可能还需要你这边帮忙查一查……” 老警官浑然不觉车里的异样动静,继续侃侃而谈。 坐在身上的姿势,让顾凝能更加深入,越来越快地攻击着她最敏感的点,本就离高潮只差一点的敏感小穴,在这样危险的环境下,快感似乎放大了百倍千倍,明明大脑已经被快感折磨得一片空白,还迫不得已要紧紧绷着那一根无形的细线,不敢放松片刻。 任初雪几乎要呜咽了,她想放声呻吟,想放声浪叫,但只要一想到外面站着其他人,她不敢叫出声,只能埋在顾凝肩膀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咬着顾凝圆润的肩头,将呻吟吞了下去。 她一边祈祷着对方赶紧离开,一边被动地被顾凝完全贯穿,手指在滚烫的内壁里旋转,照顾到她每一个敏感点,进出的快感成指数倍积累,她的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顾凝面容冷静自持,清冷依旧,回答老警察的问话时语调平稳,条理清晰,除了呼吸b平日重之外,丝毫看不出此刻正在c人的模样。 但她手下的动作却是与之相反,似乎是知道怀中少女将要到达高潮,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少女的身体里慢回快送,每一次都要猛烈地撞进花心。 任初雪紧紧咬着她的肩膀,拼命不让放浪的呻吟声溢出,被操得像是海上漂浮的小船,胸前的挺翘也随着身体的晃动往前撞着女人同样柔软的穴口,身下的小穴像被插坏了一般,不停地流着淫水,粉嫩的穴肉被翻开,红肿不堪。 “……那行,过两天你和你朋友什么时候有时间再来做个笔录。”老警察似乎终于感应到任初雪的祈求,交代完要交代的事,转身离开。 顾凝顺手关上了车窗。 “啊啊……嗯……那里……慢点……”任初雪如蒙大赦,压抑已久的呻吟终于溢出。 她泪眼朦胧,张开了嘴,白皙的皮肤被情欲染成粉色,大脑已经完全丧失思考能力,明明腰已经被情欲折磨得酸软,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摇摆着腰肢迎合着顾凝最后的冲刺。 “顾凝……顾凝……我不行了……” “呜呜……嗯……太快了……停下……不要……啊啊————!” 少女双腿剧烈颤抖着,小穴急剧收缩,从腿心喷出大股潮水,大脑像有无数烟花炸开,双目失神地攀上了高潮。 …… 身体尚在高潮过后的余韵,小穴还在抽搐。 顾凝把她放倒在转成180度的副驾驶座上,强硬地把流着水的小穴掰得更开。 任初雪整个人被摆成了m型,顾凝压了上来,柔软的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毫无缝隙地贴合。 还处在高潮后的任初雪被掰开小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猛地意识到顾凝还要继续,顿时软软地求饶,“顾凝、顾凝……我是病人,你不可以……先去医院好不好……” 讨好一般扯了扯顾凝半解的衣角。 顾凝眸中闪过危险的讯号,轻笑,声音还带着喘息,暧昧道: “我改主意了,我觉得,我就可以做你的解药。” ———— 勾引顾凝一时爽,一直勾引一直爽。 顾·解药·凝: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我不行。 初雪:我没有我不是呜呜……停下……不要…… 回家继续。 顾校花要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 抱歉,这章卡了一下。 主要是因为小竹子人太正经的缘故容易卡肉(噫凑不要脸) 总之还是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投喂,默默地求个评论,非常感谢。 -- г○υщеńńρ.ме cater22:落地镜lay 夜色如墨,一辆靠在路边的黑色轿车像误入陆地漂泊的船,摇晃了许久,才复归平静。 车内,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缘故,高潮两次后,沉重的睡意渐渐袭来,任初雪困得眼皮都睁不开,顾凝的手指还在她体内,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顾凝先是一怔,随即失笑。 她慢慢地抽出手,随手从车前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细致地将湿漉漉的手一点点擦干净。 她低头看着任初雪,头顶没有群星环绕,她却从少女沉睡的恬静脸庞上看到了流淌着的、最温柔的月光。 一如初见。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拥有了这个女孩,但随即,另一个沉重的秘密,像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压在了她的心上。 她忽然觉得四周亮得刺眼,太亮了。 于是她直起身,按了一下车顶灯开关,车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和死寂。 在黑暗里静静坐了片刻,顾凝终于起身。 她从后备箱里拿出备用的毯子,小心翼翼地将赤身裸体的任初雪包裹起来,像是呵护着最易碎的水晶。 少女睡着的时候睫毛还在颤抖,像有蝴蝶停留在上面扇着翅膀。 夜里的街道上起了雾气,模糊了爱恨。 顾凝轻轻吻了下任初雪的眼睛,满怀虔诚。 “要原谅我。” …… 任初雪是被体内的异物感惊醒的。 她勉强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冷色调的卧室布置。 小穴被大阳具完全撑开,女人一下b一下更快地抽插,半抱着的姿势,重力让她不受控制往下落,让她几乎被完全贯穿,整个人被满满当当撑着小穴的阳具劈成两半,传来一阵又一阵灭顶的快感。 “顾、顾凝……唔嗯……啊……” 她想说话,开口便是破碎得不成调的呻吟。 小穴不受控制地紧紧夹了夹,收缩吮吸着阳具表面,敏感的电流传递给抱着她的顾凝,顾凝也被刺激得低低呻吟一声。 “醒了?”顾凝哑着嗓子,抱着她往里走,同时不急不慢地研磨着少女最敏感的花心。 “顾凝……啊嗯……不要……啊啊……那里……” 小穴被越来越快地进出,每次抽插都带出穴内的媚肉,体内最敏感的点早就被顾凝完全掌握,连连进攻,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一直走到落地镜前,顾凝才把她放下,将她调整成跪趴在镜子前面的姿势。 落地镜照出她此刻淫荡的样子。 白皙的胴体被情欲染了一层粉色,身下小穴被粗大的阳具完全撑开,穴内的嫩肉被不停地翻出,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将面前的地毯都打湿一片。 胸前的大白兔随着她纤细腰身的摆动而不停晃动,乳尖已经颤巍巍立了起来。 任初雪只看了一眼,就羞得不敢再睁开眼。 顾凝从身后压着她,同样是浑身赤裸,胸前的柔软挤着她的背,一只手绕到前面肉着她敏感的乳尖。 女人的声音也带了情欲,微微沙哑,音色清冷,像是海妖塞壬在她耳边低语。 “乖,宝贝,睁开眼,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被顾凝这句“宝贝”刺激得又是小腹一紧,任初雪能清楚地感觉到小穴又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更多水。 她害羞地睁开眼,看到背后紧紧贴着的顾凝,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此刻也被情欲染得眼角泛红,清丽的面容上带了抹浅淡的笑意。 顾凝的目光也像带着温度,她觉得心脏都滚烫起来。 身体被这一眼撩拨得更热了,无可避免地被女人拉进欲海。 任初雪整个人被顾凝撞得不停地向前,胸前的浑圆被撞得紧紧贴着镜面,压扁了。 身后的阳具随着她向前的动作而滑出,随即又被顾凝从背后搂住,一插到底,后入的姿势本就深入,直接狠狠戳开了她的宫口,爽得她浑身都在发抖,生理性的泪水横飞。 “啊……那里不行……不行……太深了……顾凝……呜呜……” 小穴喷出了大股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顾凝像是对她的子宫有某种偏执的占有欲,每一次都要戳开狭窄的宫口,在最敏感的宫壁里搅弄,一下b一下更深。 她被操得眼神都涣散,眼角还沁着泪花,只能凭着本能紧紧收缩着小穴,内壁不停吮吸着侵入者,吸得顾凝也被汹涌而来的快感裹挟,咬着唇加速了最后的冲刺。 “学妹……嗯……小穴太会吸了……好舒服……”顾凝也似乎快到了忍耐的极点,低低喘息。 酥麻的快感从小穴蔓延到任初雪的四肢百骸,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后迎合着女人的抽插,任初雪呜呜咽咽被操得说不出话,双腿被操得发软,跪趴在地上任由身后的女人贯穿。 花心都被操得发麻,被操得熟透,媚肉紧紧咬着女人不肯让对方出去,小穴剧烈地抽搐起来,任初雪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合都合不拢,浑身抖如筛糠。 “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一瞬间达到高潮,透明淫水顿时不受控制,失禁一般喷了出来。 几乎就在同时,身后的女人也达到了高潮,滚烫的热流顺着射进了她最深处的子宫,烫得她小腹又是一缩。任初雪被灭顶快感刺激得几乎升天,像是踩在云端里,许久,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只余下高潮的余韵一波又一波折磨着她。 顾凝也缓了缓,隔了几分钟,把被操成了一滩水的任初雪抱了起来,一边抱,一边顺着高潮后还在收缩的湿滑甬道就插了进去。 任初雪整个人挂在顾凝身上,刚刚经过高潮的小穴经不起任何刺激,声音也因为刚刚叫得太厉害而哑了,被顾凝这样一插进去,顿觉不妙,楚楚可怜地认错求饶: “顾凝……顾凝……下次再继续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该说你不行……” 顾凝可太行了。 任初雪现在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房间里还弥漫着情动后的淫靡气味。 顾凝亲了亲她,笑意里带着促狭,“可是,学妹,要是只能一次的话,那确实有点不行呢。” 一边说,女人一边坏心眼地往上顶了顶。 任初雪被刺激得又是一声呻吟溢出。 “嗯啊……是三次……顾凝我明明已经三次了……” “可是我们第一次的时候,那天晚上是七次,”顾凝语气似乎还带了点委屈,“学妹是想说我退步了吗?” “没、没有……啊……啊……” 不等怀中少女说完一个完整的句子,抵着墙,顾凝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情欲折磨下,任初雪眼睛蒙了一层雾气,背贴着冰冷的白墙,被操得不停地往后撞着墙t。 好像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身下的那一处,身体被冲撞得没有支撑点,只能勾着顾凝的脖颈,双腿也紧紧夹着顾凝的腰。 顾凝重重地顶了顶花心,任初雪被顶得小穴又是一缩。 “啊啊……轻点……顾凝……太深了……要被操烂了……” 明明已经累得不行,腰肢却还是本能地迎合着女人,摇摆着让对方将她吃得更完全。 不过也许是怜惜她刚经过一轮高潮,顾凝这次的速度放慢了些。 就在这缓慢抽插的水声中,隐隐约约地,任初雪好像听到从客厅传来嘭地一声关门声,紧接着,是踏踏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停在了她们房间的门口。 “凝凝,你睡了吗?” 是顾母的声音。 —————— 下章继续,今天中午还有一更车,明天两更都是剧情,小情侣谈谈恋爱的剧情。 这周末四更,一更是加更,谢谢微博@萧逢深大佬画的图, 更了会在微博:居无竹说。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cater23:免费福利章,吃醋勾引lay 顾母的声音透过门传来。 任初雪紧张得浑身紧绷,身下的小穴也不受控制地一缩。 “嗯……别夹……”顾凝也被传来的快感刺激得眉心一跳,艰难地克制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门外顾母似乎隐约听到了顾凝在说话,但隔得远,听不分明。 从紧闭的门缝里透出光来,房间里的人应该还没睡。 顾母敲了敲门,试着推了推,发现门被反锁了。 “凝凝,你还没睡吧?方便开门吗?妈妈想和你说个事。” 任初雪还浑身赤裸地挂在她身上,两个人仍保持着紧紧相连的姿势,浑身被情欲染得粉红,香汗淋漓。 听到顾母要进来,一向冷静毫无顾忌的顾凝也第一次染了慌乱,隔着门回答:“妈你等一下,我已经睡、睡了,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 “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妈妈也不是催你谈恋爱啊,但是你也快24了,可以试着接触一下合适的异x了。” 门内,听到顾母的话,被顾凝抱在怀里的任初雪身体忽然微不可查地僵了僵。 顾母顿了顿,见顾凝没像以前一样直接拒绝,一时又惊又喜,便继续说: “你爸爸的老朋友,就是之前来过我们家的那个秦叔叔,他儿子秦伟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年年都被秦叔叔带来家里做客,那个时候人家想和你玩,结果你理都不理人家……现在是科大的,军校生,照片我看过,和你同龄,个子很高,人也一表人才,你秦叔叔和我说他儿子从小就一直喜欢你……” 任初雪越听越不是滋味,心中又酸又涩,恨恨地咬了下顾凝的耳朵,“青梅竹马,从小喜欢,还挺深情的。” 顾凝却是眉头紧蹙,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着。 见状,任初雪的心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她几乎是惶惶了,有了种从未有过的特别感觉。 顾凝在想什么? 是在想那个男生吗? b起自己和她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顾凝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回归正常? 明明最开始她才是被顾凝半强迫着卷入情欲陷阱的那个人,明明最开始她才是那个能肆无忌惮说出“自己很正常”的那个人。 但此刻,她被脑中蜂拥而至的悲观猜测绞碎了正常思考的能力,每个猜测都滑向她最不愿意面对的深渊,她几乎害怕得颤抖了,与此同时,一种更折磨人的渴望淹没了她。 她渴望顾凝进入她,从身体到灵魂。 门外顾母还在絮絮叨叨。 “正好市里新开的那家万象游乐园和我们行有合作,送了两张vip卡,明天刚好是周日,你有时间的话,和小秦去玩一下,也当是认识一下新朋友……” 顾凝刚要开口说什么,忽然,她的手被捉住了。 怀中的少女媚眼如丝,咬着唇,将她的手一点一点挪到自己微涨的小腹。 手下是滑腻的触感,小腹没有一点赘肉,摸起来像是软滑的羊脂玉融化在手心。 任初雪娇媚的声音像是带着细细的g子,轻而易举地勾起顾凝的绮念。 “顾凝……里面好涨……都是你的东西……” 狐狸眼弯弯,仿佛聊斋里书生夜遇的妖精走出了话本,眉眼间皆是妩媚风情,一颦一笑皆是祸水。 她喘息般在顾凝耳边呵出一口气,温热的呼吸打在顾凝敏感的耳垂上,“顾凝,我想要你……只想要你……只想被你一个人c……想被你操进子宫里……” 她太懂得顾凝会被什么勾起欲望,她们的身体无比契合,顾凝喜欢她的呻吟,喜欢她挺翘的双乳,喜欢她柔软的身体,喜欢操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喜欢在交欢时让她一遍遍喊顾凝的名字来确认专属权。 顾凝喜欢她的身体,毋庸置疑。 但更多的,她不知道,也不敢奢求。 被她这样勾引,顾凝眸色更加深沉,喉头滚动,呼吸也乱了。 门外顾母的声音似乎近在咫尺。 但顾凝却似乎什么也听不到了,眼里和心里都只装着怀里的妖精,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任初雪难耐地夹了夹小穴,眼波流转,“顾凝,你动一动……嗯啊……” 但很快,她便为自己这句话后悔了。 像发了狠一般,顾凝越来越快的冲撞摩擦着她流水的小穴,小穴被反复撞开,带出媚肉复又狠狠地挤进去,任初雪整个人被撞得快散架了,胸前的浑圆也抖动出波浪。 “唔唔……太快了……顾凝……慢点……” 考虑到门外就站着顾凝妈妈,她只能拼命压抑着声音,双腿被操得发软,根本夹不住顾凝的腰,像是被弄坏了的布娃娃,两条细腿无力地往下垂,。 在被快感折磨的间隙里,任初雪竟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她一边享受着顾凝带给她的欢愉,一边控制不住恶毒地想,顾凝这样高傲的人,绝不会愿意在男人身下承欢,那个叫秦伟的男人,他喜欢了顾凝这么多年有什么用呢?他绝不可能会愿意在下面,即便……即便他愿意,男人硬邦邦的身体又如何b得上她的柔软? 明明从未见过面,但她已经无法抑制地对这个陌生的叫“秦伟”的男人产生了一种厌恶和恨意。 只要一想到顾凝可能和别人发生关系,她的心脏就忍不住地抽紧,她忽然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夜,这样顾凝就不会在明天早上和那个男人产生任何联系。 于是她越发勾着顾凝,低头吻着顾凝微凹的肩窝和精致的锁骨。 只是简单的吻,少女的表情却珍重得像在亲吻圣物一般,就好像现在正在被她操得汁水横流不是她而是别的什么人。 又纯又欲。 太过强烈的爱意几乎让顾凝觉得心脏被浸泡得酸涨,最终残留的理智让她生生把那句“我喜欢你”吞了回去。 慢慢来。 不要吓跑对方。 只能将埋在心底的爱意化为一下b一下更深入的冲撞。 …… 许久,没有得到顾凝的回答。 顾母叹了一口气,她了解自己女儿,一般这种沉默的态度就代表了不情愿又不能拒绝。 为人父母,她自然是希望女儿快乐,而不是为了他人委屈了自己。 于是她轻轻敲了敲门,留下最后一句话。 “凝凝,妈妈希望你知道,妈妈永远站在你这边,如果你不想去,那就不去,你秦叔叔那边我帮你说。” 脚步声渐渐远离,一声“吱呀”的推门声隐约传来。 “啊嗯……顾凝……轻点……要操烂了……” 知道顾凝妈妈走开了,任初雪终于敢把呻吟声放开,却被顾凝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后半句呻吟。 快被深吻到窒息,顾凝才放过了她。 “嘘……她只是去了隔壁的书房……” 顾凝口中的“她”指的是——顾凝的妈妈? 意识到这点,在欲海里上下漂浮的任初雪被吓得又是战栗一下,压低了声音撒娇,“唔唔……那你慢一点……轻一点……” 顾凝轻笑,语气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现在知道怕了,嗯?刚刚不是还勾引我吗?” 任初雪把头埋进顾凝肩头,闷闷地开口,“不许。” “不许什么?”顾凝一时不解。 不许和别人去游乐园,不许喜欢别人,不许和别人像和她一样亲密。 任初雪想说。 但她没有资格这么说。 于是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不许笑我。” 属于少女的幼稚的自尊心。 顾凝吻了吻她发丝,温柔地答应,“嗯,不笑你,那继续?” 心旌荡漾,像秋千被荡到了最高点。 身下被再次填满充盈,最敏感的点被女人恶意冲撞碾磨,宫口被熟门熟路地撞开,任初雪觉得小腹都快被捅穿了。 “顾凝……那里……好深……嗯啊……” 即使她极力压抑着,还是断断续续有娇媚的呻吟声溢出。 顾凝埋在她的胸前,含住了她胸前已经y得不行的两粒红豆。 双重刺激之下,再加上心理上的满足,任初雪被快感折磨得濒临高潮,小穴收得紧紧的,几乎寸步难行。 小穴里的水像是永远流不完一样,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往外溅。 “顾凝……顾凝……啊啊……不要……不要……要到了……啊啊————!” 一瞬间,毁灭般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任初雪大脑炸开了无数烟花,身下一阵剧烈抽搐,淫水向外喷射,达到了高潮。 整个人像飘在半空里,三魂去了七魄。 来自身后女人的滚烫热流冲刷着子宫,任初雪小腹涨得难受,有种温暖和被充盈的感觉。 …… 她尚在高潮后的失神里,忽然想起隔壁就是顾凝妈妈,那刚刚自己达到高潮时的尖叫—— 顾凝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清丽面容也因为情欲染了一层薄红,轻咳一声: “我家的书房是隔音设计。” 意识到自己又被顾凝骗了,任初雪气恼得捶了她一下,不过终究还是没舍得用力,软绵绵地像幼猫轻轻挠了一下。 顾凝见她缓过来了,抓住她的手,意有所指地轻笑:“学妹,还有三次呢。” 还来不及反应,任初雪整个人又被推到了床上。 屋外,月光穿过杂乱的枝桠,在阳台投下一片斑驳的树影。 完全拉上的窗帘,被月光这样一照,映出床上交叠的姣好曲线。 细密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响了一夜。 ———— 勤劳加班到半夜的顾母终于结束工作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女儿房间里还亮着灯,不禁感叹,女儿就是太像自己,一样勤奋,不知道是不是导师布置的任务太重了,下次见到凝凝的博导是不是可以委婉提一下…… 于是一向把顾凝当青椒苗子培养的导师莫名其妙背了个“压榨学生”的锅。 导师: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青椒:即青年教师。 另,很久以后,任初雪才知道,顾凝那时候听到秦伟名字蹙眉思考的真正原因是—— 顾大小姐是真的不记得小时候见过这一号人了,年年都来?真的吗?为什么她完全没印象了呢?难道她失忆过…… 所以凝凝子偶尔也有点呆萌呆萌的(x) 顾凝妈妈不会棒打鸳鸯啦,人性很复杂的,我微博有写她的小剧场。 哼,她俩锁了,钥匙我吞了,就是小情侣,不是炮友,就算甜甜虐虐无论怎么样最后也是要在一起的╭(╯^╰)╮ 明天还有两更,呵,我可以,我行,女人不可以说不行(不是) 看在竹子被榨干成了竹片片的份上,还是福利章,给竹子留个评论浇浇水吧。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cater24:想亲吻的刹那 砰砰砰。 任初雪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忍不住嘶了一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的感觉传递到神经中枢,大腿内侧留下大片青紫的淤青,小穴红得快滴血,还破了皮,一看就知道那一处昨夜被人狠狠蹂躏过。 胸前被柔软挤压着,她肉了肉惺忪的睡眼,才发觉她和顾凝竟然赤裸着抱着睡了一晚上。 顾凝的脸和她贴得很近,近得呼吸都交融,发丝蹭过她的脖颈,痒痒的。 那双她一直很喜欢的如竹如玉的手还不安分地搂着她的腰,身体也几乎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软软的,稍微一动就会互相磨蹭到,带起阵阵难言的过电般的感觉。 身上倒是干燥清爽的,床单也换了,空气里散发着洗衣液和阳光的味道。 顾凝每次做完都会体贴地做好善后工作,抱她去洗澡。这次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味道的沐浴露,闻起来像是春天的味道,很清新。 心里也像是春天到了,杂草丛生,毛毛躁躁的。 她这么一动,顾凝也醒了。 一向深邃的眼眸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染了一层雾气,看起来有些迷蒙。 女人的嗓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 “几点了?” 门外一个中年男声伴随着敲门声一起响起,适时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凝凝,都十点了,还在睡吗?起来吃早饭了。” 十点了? 顾凝的眉心打了个结,悠悠地叹了口气。 任初雪不知道她为什么叹气,就问为什么。 顾凝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就是忽然觉得语文书上说的都是真的。” “嗯?”她不解。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顾凝一字一句念着诗,眼睛里含着笑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被这样灼热的目光注视着,任初雪觉得自己几乎又要化成一滩水了,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几乎要跳出胸膛了。 她忽然捂住了顾凝的眼睛,脸红得发烫,语气有点嗔怪:“你、你不许看了。” 但她一时又觉得自己实在矫情,毕竟她和顾凝不知道坦诚相见了多少次,顾凝可能逼她还熟悉她的身体。 不过顾凝只是嗯了一声,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冬日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流泻一室,逆光下,顾凝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有无数碎钻在上面跳跃,模样乖巧可人。 任初雪心软得不像话,忽然从心底涌上一种强烈的冲动。 她想亲一下顾凝。 但快贴到顾凝的唇的时候,她又缩了回去。 b起情欲催动的吻,人在理智状态下,亲吻似乎被赋予了更庄重的意义。 最终她还是没放纵自己亲上去。 她慌慌张张背过身,也因此错过了顾凝睁开眼时眼底转瞬而过的失落。 起床后,顾凝给她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 她昨天穿的衣服早已被顾凝扯得皱巴巴,只要一看到衣服的惨状,似乎就能回忆起顾凝当时有多急切,被她勾引得有多失去理智。 一方面,她面红耳赤,感到无比害羞;另一方面,心底又隐隐升起一种胜利的快感。 她无法控制地把自己和秦伟拿来比较。 是,她和顾凝不被父母认可,不被大众认可,她不是顾凝的青梅竹马,也不能像男生一样光明正大让父母长辈帮忙牵线搭桥。 但那又怎样? 顾凝只为她着迷,只为她失去理智,这就够了。 …… 用备用的牙刷毛巾洗漱完,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卧室。 顾凝家是大平层,从客厅的阳台俯瞰,就能将z市着名的运河收入眼底,船只在河面上飞驰而过,水天一色,让人一看便觉得心中郁垒顿消。 餐厅就挨着阳台,白色长餐桌上摆着牛奶和品相十分不错的清粥小菜。 见顾凝出来,正在吃早餐的顾母刚想招呼,看到跟在顾凝身后别别扭扭的漂亮小姑娘,随即一愣。 那不是……陈浩的女朋友吗? 她狐疑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任初雪身上那套显然属于顾凝的衣服。 顾凝对自己这位洞若观火的亲妈还是有些犯怵的,毕竟知女莫如母,何况陈秋宜女士能做到本市的银行副行长,不可谓没有手段。 在陈秋宜女士,也就是她妈面前,编谎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因此,她便简单讲了一下任初雪是怎么被心怀不轨的学姐和学长哄骗,喝下下药的饮料,之后又是怎么被她刚好遇见,报警救了回来的事。 中间发生的激情一夜,自然是省略不提了。 至于换了衣服的原因,只说是衣服慌乱之下弄脏了。 顾母听完,表情很沉,y雨欲来的样子。 嘭一声,桌子重重颤抖一下。 “好个白卫华,养出来一个给人下药的好儿子!” 顾凝爸爸气愤地狠狠一拍桌子。 顾母也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是啊,就这种好儿子,他白卫华还好意思推给我说让凝凝认识认识。” 听完事情原委,顾母打消疑心,怜爱地朝任初雪招招手。 “昨天你肯定吓到了,唉,你一个小姑娘在外面也要多注意保护自己,要是凝凝没去,真是不敢想……先吃早餐吧。” 任初雪慌张地点了点头,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莫名有种第一次见公婆的无措感,僵硬地坐在顾母旁边。 顾凝没急着落座,重新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粥,又把牛奶放微波炉加热了一分钟,接着把粥和牛奶都推到任初雪面前。 又把任初雪面前的粥和牛奶换到自己面前。 “放太久都冷了,你身体弱,要喝热的。”顾凝淡淡道。 热度渐渐攀升到脸上,任初雪的声音细若蚊呐:“顾凝……那是、那是我吃过的。” 顾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听见,波澜不惊地就着她刚刚用过的勺子喝了一口粥。 舌尖还轻轻舔了一下勺子。 心也像羽毛轻轻撩拨。 任初雪说不出话了,整个人羞涩得都快埋到桌子底下。 看到这一幕,顾母眯了眯眼,似乎是无意地插了一句,“你们关系还挺好的。” 一句话,顾凝和任初雪两个人动作都同时僵住了。 “嗯。” 顾凝应了一声,并不反驳。 好在顾母也没有追问的意思,轻轻地放过了她们。 过了一会儿,就在任初雪缩成一只鹌鹑,还是被拨光了毛瑟瑟发抖的那种,只求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时候。 顾母又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初雪,我听说,你和陈浩分手了?” 正在喝牛奶的任初雪猛地呛了一下。 顾凝递过来纸巾,细致地帮她擦干净,轻轻拍着她的背。 一时狼狈,任初雪欲哭无泪,不过想想也正常,顾母是陈浩的姑姑,又一起旅行过,她和陈浩分手的事,肯定瞒不了顾母。 “是,”她鼓足勇气解释,“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顾母点点头,十分赞许的样子,“我也觉得。” 毕竟能让她弟妹不高兴的事,她都是十分支持的。 当然反之,能让她不高兴的事,她弟妹也会十分支持的。 积怨已久啊…… 看样子顾凝妈妈不是想为侄子出头,任初雪松了一口气。 “不过,”顾母又补充了一句,轻飘飘说道,“我听陈浩说,你是喜欢上了别人?”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任初雪嘴唇翕动,犹豫了很久,终究说不出“不是”两个字。 她真的喜欢上了别人,而且喜欢的那个人……就坐在她旁边。 安静而压抑。 “食不言寝不语,”顾凝打破了安静,漆黑眼眸直视着顾母,“这是您教我的。” 这是要顾母闭嘴的意思了。 场面更冷了。 顾父见气氛不对,忙打圆场,“哈哈哈,小辈们的事自有小辈们操心,我看我们就别操心了。” 顾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顾凝。 …… 早餐结束,收碗的时候,任初雪很主动地去帮忙,不知怎么,她总觉得如芒在背,好像被什么人一直看着一样。 要把碗放进洗碗机里,任初雪之前没用过,顾母便教她怎么操作。 因为不熟悉,第一次按错了,任初雪有些讪讪地道歉:“阿姨不好意思……” 顾母偏了偏头,看着她,突然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没关系,以后多来家里几次,自然而然就熟悉了。” 任初雪想不明白顾母的意图,表情也变得奇怪起来,试探着问道:“那……阿姨您不介意我和陈浩的事?” “当然不介意,”顾母和蔼地笑了笑,“毕竟凝凝的……朋友,我这个当妈妈的,自然是欢迎的。” 莫名其妙的停顿。 说着,顾母递过来两张金卡,笑得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道:“市里新开了一家万象游乐园,送了两张vip卡给我,所有项目通用,还有午餐和晚餐,今天刚好周末,你和凝凝一块去玩怎么样?” 游乐园? 任初雪心都颤了颤,仿佛被天上掉下的一个巨大馅饼不偏不倚地砸中。 她当然不是真的有多想去游乐园,而是——这不是昨天晚上顾凝妈妈隔着门说要让顾凝和那个秦伟约会的地方吗? 为这,她吃了一晚上闷醋,甚至夜里做梦时都患得患失地抱紧了顾凝。 结果,今天一早就给了她? 虽然总觉得顾凝的妈妈话里有话,但她心中揣着兔子,跳得厉害,一时也想不清楚,最终也只能默默发出一声感叹。 顾凝的妈妈还真是…… 深不可测啊。 ———— 先甜一段时间再虐(竹子之前貌似剧透太多了,还是少说一点留点悬念比较好orz) 晚上还有一更,竹子真的很行,读者朋友们给勤奋的小竹子浇浇水吧。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cater25:游乐园 天上一轮太阳高悬着,穿过冬日厚重的云层,散发着暖融融的光芒。 等两人匆匆收拾完去到游乐园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到了11点。 顾凝在听到任初雪说顾母把两张vip卡转送给她们时,脸上一瞬间露出惊疑的表情,随即恢复平静。 万象游乐园位于z市西郊,因为项目繁多,设施齐全,虽然才刚刚开放没多久,就已经热闹起来了,游乐园大门口人头攒动排着队,远远看去,像一条长蛇缓缓向前移动。 不过好在她俩的卡是vip卡,注明了无需排队。 进了园,任初雪偷偷抬眼看顾凝的侧脸,心里悄然升起一点甜蜜的意味。 ——她们这算是在约会吗? 正在这时,顾凝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微微侧过头,开口问她,“想玩什么?” 任初雪吓了一跳,心虚地收回视线,“嗯,‘乘风破浪’怎么样?听我同学说还蛮好玩的。” 顾凝点点头。 在中午饭点前,因为时间原因,两人只玩了乘风破浪——实际上就是水上过山车。 看不出来,任初雪虽然看起来娇小,对惊险刺激的项目倒是情有独钟。 过山车在到达最高点故意停留,预备着飞速下落给游客最刺激的体验,任初雪耳边只有喧嚣的风声,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绷到极致,都等待着最后释放的瞬间。 忽然间,就在这最紧张的时刻,她的手被另一只柔荑牵住了。 是顾凝的手。 纤纤玉指寻着空隙,和她十指紧扣。 脸上温度攀升,温度散到四肢百骸,让她几乎全身都发起热来,甚至不由自主地颤抖。 心跳加快,同时却有一种很奇异的安心感传遍全身。 伴随着人群的尖叫声,突如其来的下坠,浑身失重一般往下俯冲。 “啊————!” 水道上的大量水花被溅起,像是淋了一场大雨,虽然有雨衣遮挡,额前的发丝还是不可避免地湿成一片。 …… 下了过山车,任初雪还有点腿软。 顾凝一直没松手,稳稳地扶住了腿软的她。 看着面色平静仿佛是刚从旋转木马上下来的顾凝,任初雪有气无力地开了口:“顾凝……你还是人吗?” 顾凝没说话,体贴地拿出纸巾,细细地将她额前滴着水的发丝擦干。 擦干以后,她才开了口,语气里还带着点促狭:“从生物学上的定义来说,我确实是属于人科人属人种,但在学妹的定义里,可能不算。” 任初雪一愣,自己之前有这么说过吗? 顾凝俯身,贴在任初雪耳边,热气打在她的耳朵上,“比如,昨晚你就说了很多次‘顾凝你不是人’……” 任初雪面红耳热,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带颜色的画面,一时又羞又气。 “顾凝……你再这样、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虽然是毫无震慑力的威胁,顾凝却是眉眼弯弯,手牵得更紧,虚心认错。 “嗯,我错了,学妹理一理我,带我去吃饭好不好?” 被顾凝这样哄着,任初雪什么脾气也没了。 但表面上她还是强撑着n凶,“就原谅你这一次。” …… 虽然到最后,路痴如她,还是被人型导航顾凝带去的指定餐厅。 按照任初雪以往的经验,游乐园里的食物可以概括成一句话:价格心b天高,味道不敢恭维,服务基本没有。 显然,万象游乐园也没有逃过这个客观规律。 不过餐厅似乎是被交代过,看到她们出示的卡后,态度立马和之前的冷眉冷眼形成鲜明对b,甚至可以算得上讨好了。 吃过乏陈可善的午饭,两个人又玩了几个项目,大多是空中项目,飞椅、跳楼机、大摆锤这一类,刺激归刺激,玩多了身体也有点吃不消,任初雪便提议去个温和一点的项目。 顾凝思考了片刻,“鬼屋怎么样?” 任初雪:“???” 顾凝一脸无辜,“运动量少,地面项目,走一圈就结束,不温和吗?” 任初雪:“……” 但最终,怀着某种不能言说的心思,她还是答应了。 鬼屋的名字很奇怪,叫“y间事务所”,外面同样排着长队,是按组队模式进,一队五个人。 一进鬼屋,第一间房间似乎是间教室,摆满了书桌,房间不大,教室门虚掩着,似乎有什么人刚刚来过。 室内光线昏暗,只能隐约看到面前的格子地砖,耳边时不时还会响起渗人的鬼笑。 队伍里还有另外一对情侣和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走在前面,她们在队伍末尾,任初雪刚走几步,脚踝处传来奇怪的感觉。 她低头一看,赫然发现一只骷髅手从地砖下伸出,猝不及防地抓住了她的腿! “啊——!” 任初雪尖叫一声,紧紧抓住了顾凝的胳膊。 顾凝也被吓了一跳,仔细看了看,柔声安慰她,“是假的,别怕。” 摆脱骷髅手后,任初雪的每一步都走得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又触发了什么机关。 前面那对小情侣和戴眼镜男生也不幸中彩了好几次,从桌子里突然滚出来一个布偶还发出“桀桀”的y笑、讲台的天花板上突然掉下一具上吊的穿着教师服的吊死鬼、还有突然吹起的阵阵y风……把一行人折磨得苦不堪言。 等到终于出了教室,走到走廊里,任初雪刚刚松了口气,忽然觉得背后一凉,情侣中的女生表情惊恐到极点,几近崩溃,颤抖着指着她的背后,“你、你后面……” 任初雪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几乎是浑身僵直地转过半个身子,在她要转过去看到的一瞬间,眼睛突然被人捂住了。 顾凝的声音很轻,微颤。 “别看。” 随即,情侣里的女生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彻走廊。 任初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顾凝半抱着往后退,就听见嘭一声像是什么重物倒下的声音,紧接着是哭泣声,疯狂拍打安全逃生门的声音,甚至还有男生的抽泣声,以及“刺啦”的刺耳的、像什么东西在地面缓慢拖行的声音和……咕噜噜什么东西滚动的声音。 最终,工作人员给她们开了安全门。 很意外地,来开门的工作人员是个女孩子,看起来很年轻,似乎逼她还小一点,但是容貌秀美,温润如玉,眉目中隐隐有一股书卷的氤氲气息。 只是面色极苍白,嘴唇没什么血色,行如弱柳扶风,一看便知道身有沉痼。 灯光亮起,顾凝终于放开手,于是任初雪就一脸茫然地看着地上抱头痛哭的两个男生。 “那、那个女生呢?” 顾凝指着墙角瘫着的人,幽幽道:“晕过去了。” 任初雪:“……”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年轻的工作人员脸上显出歉意,“不好意思,是我们的工作疏忽。” 任初雪弯腰,和顾凝一起把晕了的女生扶起来,无奈道:“别道歉了,先把人送医院吧。” 工作人员点点头,上前帮忙。 三个人一起把晕过去的女生移到开阔的室外后,还没等送上车女生就醒了,虽然醒来以后惊恐地喃喃自语,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但总归是醒了。 她们要离开的时候,工作人员忽然朝她们笑了笑,说:“谢谢,我感觉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任初雪:“……” 可别再见了,她一点也不想再来挑战这种高难度的地方。 那个工作人员也不再多说,朝她们微微颔首,“我还有事,失礼了。” 任初雪觉得这个工作人员和这个鬼屋一样,总感觉有些奇怪。 具t是哪方面奇怪……也说不上来。 于是她好奇心起,便问顾凝刚刚其他人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顾凝牵起了刚刚分开的手,淡淡道:“兴许是只死老鼠吧。” 任初雪:“???” ———— 工作人员就是第三本的主角。 目前计划是有三本三个题材,这篇算是校园恋爱,第二本是全息游戏无限流沙雕解密向,第三本偏灵异的单元剧,还是肉和剧情对半开的模式。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cater26:她的心愿 任初雪不信什么“死老鼠”的说法,g缠顾凝许久。 顾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一句,“如果你今天还想吃饭的话,就别问那么多。” 任初雪:“……”更好奇了怎么办。 出了鬼屋,下午的游乐园热闹程度不减,好几个项目前依旧是人山人海,忽然,一阵音乐声从远处传来,循声望去,一辆粉色的冰淇淋车映入眼帘。 虽然已经是初冬,好在天气不错,太阳照得身上暖洋洋的。 任初雪狐狸眼亮晶晶地看着顾凝,“去吃冰淇淋好不好?” “你身体弱……”顾凝眉心打了个结,“不——” 后半句还没说完,忽然停住了。 手心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像是被还没生出尖牙利爪的小n猫挠了挠。 身边是喧嚣拥挤的人群,少女的手软滑得像是握不住的牛r,就这么轻轻地,隐秘地挑逗着自己。 顾凝心头微动,捏了捏那只不安分的爪子,语气带点无可奈何的宠溺,“好,但是只能吃一个。” 到了冰淇淋车前,显然,这个季节想吃冰淇淋的人并不多,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 任初雪要了一个抹茶味的冰淇淋。 咬了一口,入口细腻顺滑,带着抹茶的清香。 顾凝突然开口,“好吃吗?” 任初雪点点头,“很甜。”但甜的尾音还在嗓子眼,就卡住了。 她看见,顾凝低头,就着她刚刚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薄唇沾了一层淡绿色n油。 似乎是发觉了这一点,顾凝轻轻舔了舔唇角,露出潋滟红唇,水泽盈润,看上去b冰淇淋更诱人。 任初雪脸颊蓦地红了起来,声音也细若蚊呐,轻嗔:“顾凝……你自己买一个不行吗?” 顾凝眉眼带笑,“我只是想尝尝味道。” 她顿了顿,接着意味深长道: “嗯,确实很甜。”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四周似乎传来探究的目光,任初雪做贼心虚一般拉着顾凝就往外跑。 * 夜幕降临,天色逐渐黯淡,星河低垂,一钩残月垂头丧气地缩在云层后面。 万象游乐园最出名的两个项目,第一是号称迄今为止没人撑过十五分钟的鬼屋“y间事务所”,第二便是每个游乐园的压轴项目——摩天轮了。 并且为了保证观赏效果,这里的摩天轮项目只有在晚上八点以后才开放售票。 时钟塔巨大的轮盘上,指针指向七点半。 大部分带小孩的家长已经回家了,四周只剩下手牵着手等着摩天轮开门营业的一对对小情侣,簇拥着往前,在摩天轮前排成了长龙。 顾凝见任初雪玩了一整天,似乎有些累了,恹恹欲睡,忍不住肉了肉她毛茸茸的脑袋。 “这就困了?摩天轮还没坐呢。” 任初雪歪了歪头,可怜巴巴地眨眨眼,“下次再坐好不好?” “那好吧,”顾凝叹了口气,似乎很随意地补了一句,“看来只能等下次和秦伟一起来了。” 任初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 顾凝悠悠道,牵着她的手往游乐园门口走。 “顾凝,等、等等!”任初雪急得磕磕巴巴,语调也突然高了一度,扯了扯顾凝的衣角。 “我觉得,我好像也没有那么累,总之、总之,我们去坐摩天轮吧!” 兔子急了还咬人,听到“秦伟”这个名字,任初雪立刻警觉地进入十级警戒状态。 “学妹不用委屈自己,”顾凝轻飘飘道,“反正之前和别人都坐过摩天轮了不是吗?”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和前后文毫无关联。 好半天,任初雪才艰难回忆起来。 她上一次坐摩天轮,似乎是去年跨年的时候。 那时候,班长林宇突然在班委群里约去大学城附近的游乐园跨年,结果等她到了才发现,其他人都“临时有事”没来,只剩下班长和她两个人。 任初雪也不傻,林宇从大一开始对她的心思就昭然若揭,等到摩天轮在顶点停留的时候,林宇果然告白了,她心乱如麻,沉默着不说话,气氛瞬间尴尬。 狭小的座舱里度秒如年,两个人直到回学校的路上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后来林宇交了女朋友,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关系才恢复到正常。 那现在问题来了。 顾凝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顾凝云淡风轻地开了口,“那个时候我就排在你们身后。” 任初雪:“……”怎么会这么巧? 她顿时心虚,但她隐隐约约地,又察觉到一点不对劲。 现在马上11月了,距离跨年也快一年了,一年前的事,顾凝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两个人当时应该还不认识吧? 而且顾凝的话里话外怎么似乎有股……酸味? 心怦怦跳得厉害,她无法控制地冒出一个猜测。 顾凝会不会是在——吃醋? 还是隔了年的陈年老醋。 想到这里,任初雪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甜蜜。 顾凝会因为她吃醋,那是不是代表着,也有一点点喜欢她?也会在乎她? 一瞬间,感觉像是漆黑的密闭房间里开了一扇窗,有光从窗子里透了进来。 她开心得几乎忍不住想哼小调了。 甚至看前面浑然不顾是公共场合大声吵架的小情侣都格外顺眼。 人群喧嚣吵闹,任初雪踮了踮脚,附在顾凝耳边,声音软软甜甜,云朵一样轻飘飘地飞进顾凝耳朵,慢慢落下。 她说,“可你不是别人。” “对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 心脏像被蜂蜜浸泡着一样,稠重又甜蜜。 顾凝别过脸,只露出红得像春天里第一颗樱桃似的耳朵,轻轻“嗯”了一声。 暧昧像是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流,无声地在两个人之间涌动。 两人随着队伍慢慢往前挪,因为摩天轮营业时间有限,所以哪怕是有vip卡的游客,也必须老老实实排队。 等到终于踏进摩天轮座舱的时候,九点的钟声刚好响起。 巨大轮盘缓慢升起,离地时产生的些许失重感很快消失。 伴随着摩天轮缓慢上升,视野的边界也逐渐向外扩张,一直蔓延到将最远处波光粼粼的大运河尽收眼底。 摩天轮两侧有座椅,但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都选择站着,紧紧牵着的手也一直没松开过。 任初雪看着窗外逐渐缩小的楼房、树木和船只,一会指着一个小黑点问顾凝这是不是西校区?一会又问那边那个大佛头是不是着名的南宋佛陀?思维又发散开来,仰着脸问顾凝为什么那个佛陀只雕刻了个头就不雕了?是不是到最后发现最开始设计有误,头占的地方太大身体没地方雕刻了? 她的问题漫无边际,甚至幼稚得可笑,顾凝耐心听着,表情却更加柔软,轻声回答着她。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摩天轮快转到最高点的时候,忽然,夜空被照亮如白昼,紧接着,一声声巨响在耳边接二连三地炸开。 天空像水彩被打翻了,万紫千红交织,烟花从运河边上腾空而起,升到最高点,嘭一声,昙花般短暂盛开,随即破灭,最后化成星流瀑布飞流直下,坠入人间。 任初雪兴奋地惊呼一声:“顾凝,看,那边在放烟花。” 她注视着窗外的焰火盛大,顾凝注视着她。 半晌,被烟花穴1引去了全部注意力的任初雪才恍然大悟一般,拍了拍脑袋,转过头,正好对上顾凝的视线。 她带了点撒娇的意味,“顾凝,听说在摩天轮最高点许的愿望,最后都会成真的。” “所以,我们要不要……也来试试?” 任初雪为自己幼稚的想法惴惴不安,但顾凝只是直直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好”。 玻璃窗外,璀璨夺目的烟花不知疲倦地一遍遍穿破黑暗,将夜幕装饰得更加耀眼。 而窗内,两个女孩满怀虔诚,手掌合十,闭上眼睛,许下了心愿。 许完愿,摩天轮也刚好越过了最高点,开始逐渐往下降,夜空中,烟花还在继续绽放。 “顾凝……你、你许的什么愿望?” 任初雪转过头看她,眸子很亮,巴掌脸也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被夜空里的焰火映出来的。 顾凝的眸色b夜色更深,浅浅一笑,轻声道:“我自己的话,没有什么想求的。” 任初雪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左手手指将衣角绞了又绞,直到衣角那块受不住她摧残地皱了起来。 哼,亏她还许愿想和顾凝在一起,这种浪漫的时候,顾凝就不知道表示一下吗?连钢铁直男如她们班班长林宇,都知道在摩天轮最高点的时候告白…… 又或者说,是她误会了,其实顾凝根本没有吃醋,对她也根本也没有其他想法,是她自作多情了? 当局者迷,此刻她完全陷入患得患失中,心脏也跟着微微绞痛起来。 方才脸上的兴奋荡然无存,只剩下紧蹙的眉头和微垂的狐狸眼,还有被她无意识咬得发白的唇。 忽然间,她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顾凝抱住了她,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坏心眼地摩挲着她后颈娇嫩的皮肤。 “痒。”任初雪受不住地求饶。 顾凝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热气打在她的耳朵上,声线清冷。 “学妹当真猜不出我的愿望吗?” “我的愿望是,希望你的所有愿望,都能成真。” ———— 八成、没准、可能大概也许还会有一更,今天没有就明早起来,会有的。 还有几章恋爱,以及中间掉落书桌play、c场play……等,发车时间不定。 照例是勤奋的求评论投喂的竹子。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г○υщеńńρ.ме cater27:Y盖弥章 四野漆黑,一直到下摩天轮的时候,运河边的烟花已经停了,但任初雪脑海里的烟花还在继续,持续不断地从她的心脏升起,穿过胸腔,最后在脑海里炸出一片火树银花。 像是踩在云端里,地面在往后漂去。 在摩天轮前排队站了一个半小时,回去的时候,她的腿站得又酸又麻,累得微微打颤。 但心跳始终跳得很快。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坐上副驾驶座的。 因为她满脑子都是顾凝。 她完了。 任初雪几乎忍不住想捂脸了,无比诚实地在心里给自己判了死刑。 在车上她也止不住地胡思乱想。 一会儿想顾凝绝对是喜欢自己的,刚才那句话到底算不算表白? 一会儿又不安起来,她酸酸地想,顾凝不管是在床上还是生活里都这么熟练这么会,是不是之前和别人也有过?是只对她这样,还是对其他人也有过? 明明最开始顾凝和谁在一起和谁做爱她都完全不介意,但现在哪怕只是想到这种可能x,她就小心眼得想要咬顾凝一口泄愤。 或许是太过激动的情绪和疲累的身体争夺控制权失败,任初雪头靠着窗户,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眼皮撑不住地往下掉,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顾凝的视线偏了偏,落到少女恬静的睡颜上。 车窗外的景色似乎蒙上了一层夜里的雾气,雾气在她心里也蔓延开来。 城区灯火通明,一栋栋闪着斑斓彩灯的商业大楼飞快向后退去,人群熙熙攘攘,车辆川流不息,而她们只是车流里一条游动的小鱼。 鱼腹里坐着两个小小的人。 天高地阔,而就在这一瞬间,听着身边人浅浅的呼吸声,顾凝感到一种很奇异的安心感。 繁星在天空中闪烁,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这是个冬日里典型的好天,她觉得这天色格外地好,因为她最想要的似乎垂手可得。 车开到了校本部门口就被拦下了。 门卫匆匆跑了出来,敲了敲车窗。 被这声音一吵,陷入睡眠的任初雪也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肉了肉迷蒙的睡眼,就看见窗外探出一个熟悉的面孔。 这不是她们校区的门卫吗? 门卫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说:“外来车辆不得入内。” 顾凝便转头看她,微微无奈地摇了摇头,“进不去。” 任初雪刚睡醒,嗓子还有点哑:“哦哦……没事,到这里了,我自己可以进去。” “学妹,”顾凝垂了垂眼,眼睫毛微颤,语气带了点委屈,“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不出手?” 任初雪被她问懵了。 顾凝幽幽道:“要不然,怎么会怕我送你进去被人看到?” 女人对如何恶人先告状和耍无赖一向颇有心得,此刻便是问得任初雪脸红,糯声慌张解释自己并没有这样想。 于是最后车孤单单地被主人留在了校门口,形单影只,看起来甚是寂寞。 在车上分开的手终于又牵到一起,十指毫无间隙地贴紧扣住,热意从相握的手一直攀升到脸上,两人信步走在校园里的林荫道上。 一棵棵毛山榉安静地在林荫道两边矗立着,如同一个个卫士守卫着神圣的学术殿堂。 回到学校已经是十点了。 明明知道十点半宿管阿姨准时锁门,但任初雪还是控制不住地希望这条路长一些,再长一些。 平时觉得漫长无比的路途突然短得让人心慌。 途经人工湖的时候,任初雪突然开口,声音不自觉发紧,“……顾凝,我们、我们要不要在湖边坐一会儿?” 顾凝应了一声好。 星光轻易地渗过树枝的间隙,流泻在平静的湖面上,像是给湖面洒上了一层金粉,浮光跃金,波光粼粼。 时而有一手长的红色锦鲤晃着尾巴游过,从湖面跃起,溅起一阵水花。 两个人肩并肩坐在湖边的长椅上,距离非常近,一歪头就能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看到锦鲤,任初雪一瞬间陷入回忆,哑然失笑。 顾凝问她为什么笑。 任初雪故作轻松地开了口,“我七岁的时候,有一天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迷路了。” 她刻意略去迷路的真正缘由,语气也尽量不露端倪,维持着少女脆弱的自尊心。 “迷路了?”顾凝的眉心凝成峰,脑海里浮现出还是一个小不点的小初雪,背着书包迷茫地走在陌生的街道上的画面。 “那后来是怎么回去的?”顾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 任初雪和她撒娇:“你别着急。” “那天下午,我不知道怎么走的,走到了大桥上面,嗯,我家那个时候住的离大桥其实并不远,但我没来过桥上,不认识路,心里很慌张。” 顿了顿,她接着道:“现在回想起来,我只记得那天的夕阳很美,天边被晚霞染成了h色,再变成红色,一片火烧火燎的红,最后是深深的绛紫色,天快要黑了,我不敢再走远,肚子也叫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书包里还有一个中午老师发的小面包。” 任初雪眼里也像蓄了一汪湖水,水光轻轻晃荡着。 “但是那个时候我就很傻,”任初雪指了指湖里游动着的锦鲤,“我坐在桥边吃面包的时候,有面包屑掉到水里,底下就有锦鲤围了过来,摇头摆尾地争夺着食物。” “然后我就一边抽泣一边想,如果我今天回不了家,被“拍花子”抓去了怎么办?那这个面包我吃了好像也没什么用了。” 任初雪不敢看顾凝的反应,两颊染上红晕,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我把面包掰成两半,一点一点地把另一半喂给水里的鱼,边喂着,还边说,‘小鱼啊小鱼,永别了,你们吃了我的面包,一定要保佑我下辈子也做一条鱼啊’……是不是很傻?” 顾凝眉眼柔和,像有千言万语想对任初雪说,最终却只化成一声怜惜的叹息,“是很傻。” 可她就喜欢傻的。 她忽然道:“我教你认北极星吧。” 任初雪一时怔住。 顾凝的表情却极认真,指着天边的繁星,柔声道:“你看,从这颗星星往下,是不是能连成一个勺子的形状?这就是北斗七星。” 任初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很久,才隐约看出了一个模糊的勺子形状。 “把勺斗的这两颗星星,天枢和天璇连起来,再往前延长五倍,嗯,这颗星星,也就是北极星了。”顾凝教得很耐心。 怕她不理解,顾凝用手机拍了一张放大的星图,直接打开涂鸦模式,将北斗七星连起来,果然,这样一连就清晰多了。 顾凝又教了她另一种用仙后座认北极星的方法,以及更简单的直接使用星图app观测的方法。 但她最后还是被任初雪提出的奇怪问题打败了。 “要是没有星星怎么办?” “在野外没戴眼镜看不清楚怎么办?” “手机丢了怎么办?” “这个五倍肉眼估算错误怎么办?” …… 诸如此类。 顾凝温柔地笑了一下,肉了肉她的脑袋。 “都没关系,只要记得带上我就好,我就是你的专属导航。” 任初雪说不出话了。 冬天寂静又寒冷,但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在被加热,温度越来越高,血液流进心脏,心脏好像也变得滚烫起来。 树叶慢慢落下,打着旋飘在水面上。 斑斓的锦鲤似乎也不愿打破这寂静,静静地随波逐流。 发丝妥帖地贴在额前。 两个人对视着。 任初雪终于开了口。 她说,“有风。” …… 顾凝送她到宿舍楼下的时候,时针离十点半只差六分钟。 但楼下还有几对热恋中的情侣恋恋不舍,旁若无人地在拥吻。 莫名地,顾凝和任初雪看得面红耳热。 慌里慌张地开了口,几乎异口同声。 顾凝:“晚安。” 任初雪:“明天见。” 道完别,任初雪面若桃花,不敢再看顾凝一眼。 小兔子受惊一样往楼上跑。 一直冲进位于三楼的宿舍才停了下来,室友问她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这两天去哪儿等等的问题她通通听不见了。 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穴口,打着急促的鼓点。 任初雪脑子晕晕乎乎,忽然想起自己告别时那句“明天见”,不由得羞得捂住了烫得灼人的两颊。 啊——这也太不矜持了吧! 她为什么会说明天见啊!好像她特别想见顾凝一样! 这样想着,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 为了降温,她决定去阳台吹吹冷风,好让自己清醒。 但映入眼帘的一幕重重地锤了她的心脏一下。 顾凝一直站在楼下,大衣的衣摆随着夜风轻轻晃动,似乎是看见她出来了,朝她挥了挥手。 眼睛一热,像是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想要涌出。 …… 顾凝站在楼下,一直注视着任初雪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 等了一会儿,看到任初雪跑到阳台,便和她挥手道别。 心里也像是尘埃落定。 她正要往回走。 忽然,从楼上冲下来一个人,小鹿一样一下撞进她怀里。 顾凝身体先是一僵,随即放松下来。 她认出了她的女孩。 任初雪的呼吸还很不稳,似乎是因为急匆匆跑下来导致的。 少女柔软的指尖触到她的脸颊,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仰着脸看她。 “顾凝,你脸上好像沾了什么东西。” “你头低下来一点,我看不清楚。” 顾凝心底难以抑制地涌出失望:她下来只是为了和自己说这个吗…… 但她还是很乖地低下头。 突然间,右脸传来湿热的触感。 少女踮起脚尖,g住她的脖颈,吧唧一下亲在她脸上。 一瞬间,顾凝浑身僵硬,大脑完全空白,生平第一次,她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这个吻甜蜜又短暂。 几乎是踩着宿管阿姨关上大门前一刻,少女又噔噔小跑冲了回去。 顾凝僵在原地许久,才慢慢地往回走。 到了校门口的时候,门卫欲言又止好几次,终于忍不住指了指她的右脸,“同学,你脸上好像有……唇印?” 顾凝脸上的笑意完全遮不住。 “不是唇印。” “是一个盖章。” 证明她永远属于她。 ———— 欲盖弥章:形容初雪为了掩饰心动而在凝凝子脸上盖章。 “有风”——不是风动,是心动。 她俩锁了,在这普天同庆的日子砍根竹子给她俩助助兴吧(不是) 天王盖地虎,竹子一米八! 勤奋更新的竹子想要投喂~гοùsんùɡe.¢οм(roushuge.com) -- г○υщеńńρ.ме cater30:蒙眼+制+d 这是十一月初的夜晚,有些冷,车前灯的白光照出空气中飞舞的微尘,微尘里混着雨后的水汽,水汽沾湿了两人的脸颊。 一切仿佛静止了。 只余下相触的唇瓣。 和之前暧昧情欲下的深吻完全不同,这个吻克制又小心,女人的唇很软,贴上来时任初雪有一种正在亲吻雨后还带着露水的花瓣的错觉。 两个人呼吸交缠,完全不含侵略x的吻,只有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的温柔。 等到唇终于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脸上都染了一丝红晕,气息都有点不稳。 顾凝从盒子里拿出项链,细细的银链缠绕着白皙如玉的手,给她戴上。 脖颈处传来微微冰凉的触感。 任初雪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归属感,这项链仿佛是某种象征,标志着她和顾凝从此关系有了新的定义,也标志着她有了一个新的身份——顾凝的女朋友。 心跳渐渐平稳,取而代之的是,刚确定关系后对女人的无限眷恋。 她仰着脸看顾凝。 顾凝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温柔注视着她:“学妹,今晚还回宿舍吗?” 任初雪读懂了这个别有意味的邀请。 一时热气又蒸腾上来,她红着脸,脚尖在地上打了几转,不说话。 顾凝见她害羞,便微微一笑,“那我先送你回宿舍。” 忽然,猝不及防地,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少女踮着脚,又亲了她一下。 这是说不出口的—— 答案。 * 顾凝房间的沙发上。 衣物散落在沙发两侧,裙子落到了地上。 少女浑身赤裸,雪白的胴体被情欲染成淡淡的粉色,跪坐在女人身上,颤抖着,慢慢往下坐,接纳着身下的巨物,手无力地攀上了女人光裸的肩头,好借以支撑着软成一滩水的身体不往下掉。 室内空调很足,并不冷。 细腰被女人搂着往前带,眼前是女人放大的精致眉眼,紧闭的唇被强行撬开,长驱直入,女人独有的冷香钻入她的口腔,挑逗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这个吻太过火热,点燃了她,烧得她浑身发烫,身下小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更多淫液。 紧致的甬道不自觉地收缩,夹住了刚行进到一半的大阳具。 少女的小穴无论c过多少次都紧得不行,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阳具表面,带起敏感的电流,无数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传递给另一端的顾凝。 顾凝眼角泛着情欲的红,终于放过了快被吻得缺氧的少女,忍耐地呻吟一声,“学妹放松……放松……别夹……” 任初雪努力放松,但女上位的姿势太方便深入了,她只稍微一放松小穴,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下落,一下将身下的巨物完全吞下。 “嗯啊……太深了……好大……呜呜……” 蜜穴被完全撑开,甚至戳到了最深处的宫口,任初雪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但在痛感之外,敏感点被摩擦,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 但这微末的快感无异于饮鸩止渴,小穴在这样的刺激下,反而更加瘙痒,渴望着女人像往常一样狠狠的操进来,操进她的子宫里,带她攀上极致的快感巅峰。 她胡乱地摇摆着腰肢,但总戳不到那个敏感点,急得她泪眼汪汪地喊顾凝的名字。 “顾凝……顾凝……帮帮我……” 女人倒是真的抽插起来了,不急不慢地戳弄着她的敏感点,缓慢的速度折磨得任初雪更加难受。 “……顾凝、顾凝……快一点……” 就在她被情欲折磨得不上不下的时候,像是从天外传来一道声音。 “学妹,你之前等了很久的那个人是谁?” 顾凝边问,一边恶劣地用力向上顶弄了一下,直接顶到她刚刚怎么都碰不到的最敏感的点。 “啊啊……顾凝……就是那里……” 任初雪忍不住尖叫。 顾凝又放缓了速度,故意折磨她:“……到底是谁?” 随即又占有欲很强地问,“是她好还是我好?” “顾凝你小心眼……嗯啊……”任初雪难耐地扭着腰吞吃。 “嗯,我小心眼……对自己女朋友小心眼不可以吗?” 顾凝毫不脸红,心安理得地收下了这个评价,把“女朋友”三个字咬得很重。 她们是恋人关系了。 无数个日夜里,让她魂牵梦绕的人真的答应了她,她现在能光明正大地吃醋,可以理直气壮地质问,可以要求对方心里除了自己不许再想别的人。 任初雪停顿了片刻,才犹豫道。 “是一个学姐……你和她不能比较……” 毕竟她和那个学姐甚至没见过面,最多只能算是她暗恋过人家。 顾凝并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狭长的丹凤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她没想过是这个答案。 对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然是女生吗?她之前还一直以为对方只喜欢男人。 但是…… “不能比较”是什么意思?初雪是不是还念着那个人?还在继续喜欢?所以觉得自己不配和她的“学姐”比较? 到底是对方的白月光。 就算最后没在一起也是她b都不能b的。 蓦然间,顾凝紧紧抓住了任初雪的手,漆黑眸子转也不转地看着她,眸色更沉,眼中是近乎炙热而疯狂的占有欲,开口,声线平静。 “学妹,我想我有必要让你意识到你现在是谁的女朋友。” 意识到顾凝误会了,任初雪慌忙解释:“顾凝,不是——啊啊!” 女人的动作陡然加快,完全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一挺腰,一下凿开了她的最深处,熟门熟路地撞开了宫口,搅弄着敏感的宫壁。 “嗯啊……好深……太快了……太快了……操进去了……要被操穿了……啊啊……” 任初雪满脸潮红,身体上下快速抖动着,胸前乳浪翻滚,被顾凝操得不停往上,但重力又让她控制不住地往下落,于是一上一下之间,身体被操得更深,到了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她感觉自己灵魂都要被操穿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双腿被快感刺激得打颤,维持不了跪坐的姿势,只能任由女人抱住自己。 小穴不停收缩着,往外汩汩地冒着淫水,淫水把沙发打湿了,浸出深深的水痕,空气里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就在快感要到达巅峰前一刻,顾凝停住了动作。 少女在最高点突然被抛下,只能呜呜咽咽地求她,“顾凝……顾凝……不要折磨我了……求你了……” 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顾凝没说话,伸手从沙发两侧散落的衣物里,拿了一条领带。 任初雪今天为了见顾凝,外面套了一件学院风呢子外套,里面是jk风格的制服短裙,配了一条女式领带,非常可爱的风格。 却没想到此刻正好方便了顾凝。 领带蒙住她的眼睛,绕到脑后打了一个结。 世界瞬间陷入完全的漆黑。 “顾凝……好黑……我怕……” 少女胡乱地抓着面前的人,黑暗让她感到不安,身体所有的感觉似乎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她又害怕又紧张地摸索着抱紧了顾凝。 女人的呼吸打在她耳朵上,随即敏感的耳垂传来一阵湿热和麻痒,像是正在被人舔舐咬弄。 “在我说可以之前,不许高潮。” “什、什么?”一瞬间任初雪以为自己听错了,难耐地喘息着,“顾凝……别开玩笑……给我……给我……” 女人的声音近在耳边,诱人又充满危险意味,“学妹,你尽管高潮试试,反正明天是周六,我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让你下不了床。” “啊……顾凝……疼……慢点……啊轻点……慢点……” 晃动的双乳被人一口咬住,微利的牙尖刺疼了娇嫩的两点红梅,紧接着换成了更磨人的吮吸着乳尖,吸奶一样。而身下再一次被猛烈冲撞着,任初雪看不到女人的表情和动作,只能被动地挨操,上下两处敏感被同时进攻着,她节节败退,毫无抵抗之力. “啊啊……不行、不行……顾凝……我要到了……我要到了……” “看来学妹是更想明天下不了床了。” 顾凝吐出口中含着的y得像石子的乳头,放缓了速度,不让她高潮。 “明天白天,我爸妈都在家,隔着没锁的门,学妹被我操得汁水横流,操得浪叫不止,让我爸妈都听到,都知道你有多淫荡,是个天天都需要我c、子宫里都装满了我东西的小荡妇……” 漆黑一片里,女人的声音仿佛是某种指引,她不受控制地想象着那副样子,想象着自己被对方c肚子里装着顾凝的爱液的淫荡模样……要是被长辈看到……小穴紧张得猛地收缩一下。 意识到顾凝真的可能说到做到,明天一整天把她操死在床上,任初雪全身每根神经都紧绷住,极力忍耐着快感。 “嗯啊……学妹别咬……听到会被我爸妈看到更兴奋了?是还想被更多人围观?下次在大街上操你怎么样?”顾凝被她夹得低低呻吟一声。 任初雪听到顾凝的话,因为黑暗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忍不住浑身战栗,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小穴猛地抽搐一下,夹得顾凝也忍不住喘息。 “放松一点……” 顾凝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用的力度不大,但被人打屁股的羞耻感还是让任初雪羞得瞬间呻吟一声。 “唔唔……顾凝你……你混蛋……不要打——啊啊!” 顾凝抓着她的腰,直接身体力行地打断了她的话。 体内一下涨得更满,被狠狠贯入,顾凝熟悉她的所有敏感点,碾磨撞击,不停地刺激着她。 她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黑暗里身体被撞得不停起伏,口中嗯嗯啊啊浪叫不断,手无力地向面前的空气乱抓乱挥。 在极致的快感之外,恐惧如影随形。 本应该沉溺的大脑还保留有一分清醒,顾凝不让她高潮,她就真的不敢高潮,忍耐着人类最原始的生理本能,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呜呜……顾凝……我错了……你逼她好……好撑好满……让我高潮好不好……” 不满意少女为了得到高潮才求饶说自己b那人好,顾凝重新提出要求。 “以后还想着别人吗?” 任初雪浑身颤抖,强忍着快感回答她:“不想……不想了……只有你……只想着你……” “哪里撑?” 任初雪磕巴了一下,说不出口。 顾凝往上挺身,直接顶到她最敏感的点。 “啊啊……小穴……呜嗯……是小穴撑……” “被操进去舒服吗?” “舒、舒服。” 顾凝被她予取予求的姿态愉悦了,亲了亲她,一贯清冷的声音沾了情欲,竟有几分勾人,朝她抛出奖励的橄榄枝: “还想要更深更快乐吗?” 少女难耐地扭着身体,声音里全是哭腔:“要你……顾凝……我要你……用力……操进子宫里……” 身体一下悬空,被女人抱了起来,手也被指引着搂住对方的脖颈,被操软了的两条腿软绵绵地垂在两侧。 “啊啊……太深了……呃啊……不要……要死了……要被操死了……顾凝……顾凝……慢点……不要再进去了……被操烂了……” 仿佛头顶就是海水,而她整个人都被淹没,快感太过强烈,让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快要被淹死了,两条腿像溺水的人一样胡乱地乱蹬。 她只能拼命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努力挂在顾凝的身上。 但就像送羊入虎口一样,极大地方便了女人做最后的冲刺,操得她淫水喷溅,身体剧烈地颤抖甚至是痉挛,尖叫着达到高潮,眼泪横飞。 “嗯啊……顾凝、顾凝……到了……啊啊!” 但随之而来的是顾凝毫不停顿地继续冲刺,甬道尚在高潮余韵的收缩中,就被人操进宫口,再一鼓作气继续前进,直到进到一个更窄小的地方,卡得女人寸步难行,宫壁b内壁更紧百倍地吮吸着表面,传递着快感。 “呜呜……顾凝你、你出去……那里、那里……受不了了……出去……” 顾凝的快感也达到了极致,“嗯啊……学妹里面好舒服……好紧……” 一股滚烫热流喷涌而出,顺着阳具内的真空管,射进了任初雪体内。 “呜呜……好烫……好热……肚子好涨……不嗯……又要、又要到了……” 任初雪双目失神,泪眼模糊地被顾凝再一次操到了高潮。 ———— 下章还是车,书桌play,anyway,我写车主要是按自己的xp来,标题都有预警,买了不能骂我,骂我我就跪下(不是) 今天写虐的部分的大纲居然把自己写哭了是怎么回事,可能真是年纪大了…… 至于顾凝吃自己醋这个到时间就会揭晓的,不用急,而且这个也不会成为后面虐她们的点,后面虐的是其他原因。 目前的话,这个误会只是为了让初雪更性福23333 最后例行求给勤奋的小竹子评论浇水啦~ -- 顾凝番外(二):N糖一样的她 很久之后,顾凝还是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哪个瞬间动心的。 大四下学期,四月的某一天,春寒料峭。 顾凝今晚喝了一些酒,大四是个离别的季节,她也不能例外。曾经和她一起做竞赛的团队,有两个人要离开z市—— 温峥保研去了京大,蓝薇决定出国留学,签证已经办了下来。 在两人离开z大前,大家一致决定吃顿“散伙饭”。 饯行酒喝得很感伤,好几个人喝高了,保研到京大的温峥喝得尤其多,酩酊大醉,满身酒气,一双眼睛也红了,直直地盯着顾凝。 椅子和圆桌发出剧烈的碰撞声,突然,温峥跌跌撞撞地举着酒杯朝她走过来。 “顾、顾凝……这杯我敬你,敬你一路带着我们团队过关斩将,带着我、带着我这四年学到了很多……” 顾凝端起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应该的,祝你在京大学业有成。” 温峥忽然露出一种奇怪的痛苦表情,“顾凝,你能不能不要对我、对我这么生疏……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的……” 他似乎是真的喝醉了,酒杯里的酒液也随着他身体重心的不稳而晃动起来,溅湿了顾凝的袖口。 顾凝微微蹙眉,“你喝醉了。” “……我没喝醉!没有!”温峥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扭曲成一个无意义的惊叹号,朝她发泄一般大吼。 “我b谁、谁都清醒……顾凝,不是说好了去京大的吗……为什么你最后变卦了,为什么选择留在这里,为什么?!” 酒桌上的其他人也被温峥吓了一跳。 一个染了银灰头发的男生上前,插进两人中间,嬉皮笑脸地打圆场。 “温峥这你就不懂了,凝总是直博,五年之后就是博士啦,不像咱们将来还要苦兮兮地考博哈哈哈……” 没等他说完,温峥不耐烦推了银灰头发男生一把,“……鲁知慎这、这有你什么事?一边去。” 叫鲁知慎的男生没提防,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幸好被旁边的卷发女生扶住。 卷发女生脸色很不好看,说话的声音尖利得像哨子,“温峥你朝别人发什么疯?你喜欢顾凝四年顾凝就得喜欢你吗?还说好了一起去京大?是你梦里顾凝答应你的吧!” 最敏感的窗户纸被卷发女生毫不留情地捅破,温峥一下脸涨得通红,手也不停地颤抖着,恼羞成怒一般,忽然重重地把杯子往地上一摔。 清脆的玻璃杯碎裂声回响在不大的包厢里。 顾凝离温峥最近,白衬衫顿时被泼洒出的酒打湿了一大片。 蓝薇尖叫一声。 随后是无意义的吵架和服务员听到动静后匆匆赶来的脚步声、尖叫声和劝架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此起彼伏,在包厢里奏成一曲喧闹得让人心烦的交响曲。 一顿散伙饭倒真吃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温峥被其他男生架着上了出租车,关车门前一秒还又哭又笑地喊着顾凝的名字。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散了,各回各家。 …… 那天,因为z市重w染天气预警升级为橙色,启动2级响应措施,机动车限号出行。很不幸地,顾凝的车也是限行的其中一员。 这也是顾凝在结束“散伙饭”后,戴着口罩,一个人坐在回学校的地铁座位上的原因。 因为快到末班车的缘故,平日里拥挤的地铁车厢现在显得很空旷,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乘客星星一样散开。 顾凝疲倦地肉了肉眉心,满怀心事地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黑暗,出了神。 她确实没答应过温峥,但温峥一直知道她讨厌z大,也知道她高考时最想填的志愿是京大,温峥努力了四年,只为了研究生的时候去她想去的学校。 她应该感动吗? 或许吧。 然而顾凝只觉得厌烦。 但温峥的话不无道理,她的确是突然变卦的。 一开始,顾凝去京大的决心很坚定,坚定到哪怕从大三开始实验室带她的导师一直暗示他手上有直博的名额,可以给她,可以带她做核心项目、学校重点培养,毕业直接留校……甚至胡萝卜加大棒,暗示她去外校的话,校长推荐信可能拿不到。 如此种种,顾凝最后都轻飘飘地用一句“谢谢老师,我再考虑一下”带过。 这种搪塞一直持续到大四上学期,直到她遇到任初雪。 在信里,少女字斟句酌,小心翼翼地问她:“……学姐你毕业以后还在这里吗?去其他城市的话,方便和我说一下吗?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见一面。” 在导师再一次提起留她在本校时,顾凝想起了那封信,想起了少女藏在信里的挽留。 最后,鬼使神差地,她答应了导师。 现在想想,这个决定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正在她出神间,忽然响起轻柔的女声播报: “列车运行即将达到文院路站,请前往文院的乘客做好准备,依次从右侧车门下车……” 伴随着刹车声,车门打开又关闭,上来了一个女孩。 女孩疲倦地拖着步子,在座椅靠门的一边找了位置,刚好是顾凝的斜对面,恹恹欲睡。 原本心不在焉的顾凝一下怔住了。 ——怎么会是她? 任初雪今天似乎是去赴什么重要的约,特意打扮了一下,两边编了精致的发辫,发尾最后用一个红色蝴蝶结固定住,刺绣衬衫,百褶裙,走的日系风格。 不知道是不是刚和男友约会回来。 实在是…… 有一点可爱。 心跳微微加快,又有点说不出的酸涩,顾凝竭力控制住视线不往对面飘。 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失落,原本为了防尘的口罩此刻成了她最好的掩护。 坐在她对面的少女似乎真的困极了,上车没多久,便歪着脑袋,抱着书包,倚着旁边的地铁扶杆,毫不设防地睡着了。 和任初雪同一排,另一端坐着的是一个微胖的男人。 从任初雪上车开始,微胖男的视线就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见她睡着了,更是胆子大起来,直接转过头,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少女的全身上下,最后停留在胸前呼之欲出的某处。 顾凝一言不发地看着那个微胖男,漆黑的眸色更深,藏在座椅下的手攥得很紧,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微胖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视线甫一和顾凝冰冷的目光接触,心虚地转过头。 但顾凝目光警告的效果并没有持续太久,微胖男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慢慢地,试图从长座椅的另一侧,不动声色地往任初雪身边挪,一点一点地靠近她。 突然,微胖男的动作顿住了。 他看见,对面那个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漂亮眼睛的女人站了起来。女人个子很高,身材高挑,估计b他还高一点。 戴口罩的女人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和他离得很近,近到他能闻到女人身上的冷香,但他不敢心猿意马。 ——因为女人握着瑞士军刀的手和他也离得很近。 白皙如玉的手握成拳,中指和无名指中间夹着一把闪着金属光泽的军刀。 刀身并不长,甚至达不到管制刀具的标准。 最前端是改装过的十字改锥。 就这么虚虚地点在他鼻翼上方,靠近右眼的位置,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滑进他的眼窝。 他甚至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时候拿出军刀的,对方的动作很快,快到他来不及反应,等他反应过来时,后背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顾凝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直视着微胖男,语气很平静,就像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眼睛如果喜欢看不该看的地方的话,可以挖掉。” 车厢里其他零散坐着的,刚刚不知道是真没注意到还是只是单纯不想管闲事的几个乘客突然炸开了锅,看向她们的方向,窃窃私语起来。 一方面是来自面前女人的强烈压迫感,另一方面,承受着车厢里其他乘客投来的鄙夷目光,微胖男瑟缩了一下,低下头,挪回了原来的位置。 顾凝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位置,就这么坐在了任初雪身边,隔开了她和那个微胖男。 坐下之后,她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女孩。 她想起她收到的任初雪的最后一封信。 那时刚知道她要留在z大,少女的笔锋兴奋地戳破了纸背,圆圆的可爱字t也跳起了舞,信的结尾,笔画都在颤抖。 “……学姐,那这个圣诞节我想和你一起过,可以吗?” 可明明说好和她一起过的圣诞节,为什么最后突然多了一个男朋友? 而且这个男朋友还很不负责,让她一个人这么晚回来还不来接她。 顾凝心里微涩。 也许是因为高傲,也许是因为什么别的她不愿承认的原因,总之,最后,顾凝一意孤行地中断了这段关系,甚至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 况且,她又能站在什么立场去要解释? 一个陌生的、没见过面的学姐? 顾凝以为中断关系后,她的生活就能很快恢复正常,但现实似乎截然相反。 有段时间,她开始更频繁地想起任初雪,想起初见时对方发尾滴着水洇湿肩头时,惹人怜爱的模样;想起少女弹钢琴时沉静的侧脸;想起少女笑起来时弯弯的狐狸眼;想起少女信里一声声地喊着她学姐…… 更糟糕的是,每当她想起的时候,嘴角都会忍不住地上扬,心里像是有种子在悄悄发芽,恍惚间,她似乎能听到种子挣开表皮时那清脆的破裂声。 她根本控制不住。 生平第一次,顾凝觉得面前的问题棘手到她解决不了。 于是她终于屈尊纡贵地求助了学心理学的朋友。 朋友听完她的困惑,电话另一端的女声带着笑意,“嗯,毕竟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发情的季节——” 顾凝冷声打断,“莫问思,我挂电话了。” 似乎是怕她真的挂电话,电话对面的女声不再调侃她,认真起来。 “心理学上有一种效应,叫蔡格尼克效应,指的是人们对于尚未处理完的事情,b已处理完成的事情印象更加深刻。 ” “放在恋爱里,也就是说,一段得不到的感情也许b已经得到的更让人念念不忘。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更难忘记学生时代的暗恋的原因,因为没有得到,反而记得更深了。我想,你也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当然,也有可能单纯是顾大校花你真的春心萌——” 顾凝挂断了电话。 她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原因。 但心动这件事,其实毫无理由。 就像此刻,身边的人靠了一会扶杆,扶杆冰冷膈人,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于是身边的少女在睡梦中决定另谋去处。 身体东倒西歪。 最后靠在了顾凝的肩头。 女人丰肌秀骨,肩若削成,高度也十分合适,少女像是归鸟寻到了巢,眷恋地蹭了蹭。 轻薄的衬衫被对方的脸颊蹭了蹭,刹那间,一股电流从被蹭过的地方传来,转眼间就蔓延到浑身上下。 心脏酥酥麻麻。 被这么靠着,顾凝的身体不自在地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她短暂地失聪了片刻,耳边只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好半晌,四周寂静,任初雪就这么依赖地靠在她肩头上,身上n糖一样甜甜的香气钻入她的鼻子,还毫无自觉地想往她怀里钻。 顾凝只要稍微一偏头,就能看见少女乖巧的侧脸。 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描摹着对方的眼睛、鼻子,一直到唇,少女的唇小巧圆润,浅浅的粉色,樱花瓣一样,熟睡中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似乎在引诱人去深入采撷。 ——亲起来一定很甜。 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惊得咬到舌尖,顾凝,你怎么能……能这么想?和刚刚那个猥琐男有什么区别? 情欲对这个时候的顾凝来说,还是完全陌生的东西。 做贼心虚一般,顾凝耳朵微红,偏过头去。 就这么静静地靠了一会儿。 心里像放着最喜欢的小调。 “下一站:校本部站,请要下车的乘客提前……” 随着广播响起,顾凝轻推了一下任初雪,“要到了。”声音隔着口罩有些模糊。 “唔嗯……”任初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看清自己竟然靠着一个陌生的戴着口罩的女生肩头睡着了时,一瞬间露出震惊到极点的表情。 她整个人被热气蒸熟,脸也烧得通红,慌慌张张地道歉,“真的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 顾凝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模样,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动了动肩膀,状若无意道:“好像有点麻了。” 任初雪忐忑不安,“是、是我压麻的吗?” “嗯。” 忽然,少女身上的n糖一样甜的气息猝不及防地充盈了她的鼻尖。 任初雪侧过身,右手绕过她的胸前,放到她的左肩上,左手搭着她的右肩。 两个人隔得太近了,近到顾凝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热气打在她的脖颈上。 肩上传来不轻不重的被揉捏的感觉。 她的学妹,就这么天真地相信了她,小心翼翼地给她肉着肩膀。 好乖。 真好骗。 顾凝将笑意藏在口罩之下。 肩膀就这么一直被肉到了下车之前。 两个人下了车,出了地铁口,地铁口离最近的校门也还有一段距离,她们走在路上,道路两边种着一排排高大的香樟树。 那天晚上有月亮,月亮高高地挂在香樟树上,浅白里泛着h,蒙了灰,像是一块放在库房里无人问津的陈年玉色缎子。 天色很黑,大学城地处偏僻,路上人影稀疏。 任初雪的脚步很急,有点害怕地跟着她,察觉到对方对黑暗的恐惧,顾凝放慢了脚步。 明明手长腿长的人,却慢吞吞地落在了少女身后,就保持着一步的距离。 走了约十分钟,终于进了校园,本部的紫荆花开得很热烈,很香,一树一树地探出花枝,在夜风里招展着,晃翻了水彩一样,白色花瓣上晕出深浅不一的紫。 黑夜寂静,两个人就这么慢慢走着。在经过8栋宿舍时,顾凝脚步一顿,但很快又跟上了任初雪。 一直走到校园最左边尽头的那栋宿舍楼,走在前面的任初雪才停下脚步。 任初雪转身,红着脸,将握紧的手慢慢松开,伸到她面前,手心里躺着几块包装好的雪花酥。 “同学,我到宿舍了……刚刚真的很感谢你,要不我就坐过站了。这是我自己做的雪花酥,要是、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扔掉的……” 见顾凝没有伸手接的意思,任初雪像是被细细的针扎了一下,难堪地想把手缩回去。 就在她要伸回去的一瞬间,手腕被人握住了。 顾凝转过身,另一只手慢慢从她手心里划过,触到手心的时候像有轻微的电流流过,淡淡地说,“不客气。” 任初雪慌慌张张地低下头,“那我先走了。” 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少女又掉头回来,差点和顾凝撞了个满怀。 “……对了,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晚上回去可以泡杯浓茶,里面加一些柠檬汁……我爸爸以前喝醉了我就是这么给他解酒的。” 任初雪的声音很小。 说完,也不敢看她,噔噔噔地又往宿舍楼跑。 她的小学妹,闻到自己衬衫上散发的酒气,便以为自己喝醉了。 顾凝哑然失笑。 却又为少女细腻的心思起了一点波澜。 一直注视着任初雪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顾凝才慢慢掉头往回走,她的宿舍在8栋。 边走,顾凝打开了一块雪花酥的包装。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并不嗜甜。 但唯独任初雪给的,每一次她都会吃完,并且从不和其他人分享。 以前还有书信往来的时候,每周在信旁边,或者在钢琴的凳子下面,顾凝往往还能找到对方留给她的曲奇,n糕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小甜点。 任初雪做的甜点总是甜得恰如其分,和人一样。 一开始,顾凝以为对方身上n糖一样甜甜的味道来源于雪花酥,但真正融化在口腔里时她还是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同。 她若有所思。 也许,少女身上到底是哪种甜,只有自己亲自尝过了才知道。 当天夜里,在梦里,在心底弥漫的雾气里。 顾凝第一次将少女吃了个彻底。 ———— 凝凝子的春梦很早就开始了…… 想c初雪想很久了,之前禁欲了这么久,后面开荤以后自然是要把梦里对初雪做过的事一一在现实里实践了23333 下一章再接肉,卡肉就写剧情,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不是) 唉虽然抖机灵是抖机灵,但卡文其实竹子也很难受的,我也想把更好的给大家,也想写玛莎拉蒂,很对不起大家的期待,真的不好意思了。 另,温峥后面还会出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