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天:夜之束缚【繁简】》 极乐天:夜之束缚(一) 「那不是我的名字。」男人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神情看不分明:「这世间只有你知道我真正的名字,为什么你不愿意那样唤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你明明知道。」他轻叹道:「你明明知道。」 ※※※ 「所以你就这样帮他们关好门默默离开了?拜託,就算他们没有脱光,衣衫不整抱在一起也算是个抓姦现场,你怎么可以这么懦弱,亲眼看见后怎么不怒吼一声拆了他们,身为正宫的你的气势呢?小学时拿铁便当盒追打男生的气势呢?」 手机里传出的尖啸在寧静的夜里格外震耳欲聋,黎予光不由得把手机拿开一段距离,等好友怡珊怒吼完后,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手机、低声说道:「你看看你最大的孩子都已经上幼稚园中班,我们这年纪要是早点结婚,孩子也差不多小学了,我哪那么大的气力去和他们撕扯这些。」 「什么鬼话,说得好像我们已经七老八十了,你没听过女人叁十一朵花,我们还是朵娇花呢!」 「女人叁十一朵花这句话感觉也有年纪了……」 「黎予光!」 怡珊再度怒吼出声,予光赶紧安抚道:「噯,其实我和他……早就有很多问题了,你知道的,初恋嘛……又在一起这么多年,许多一开始就有的问题十几岁时没发现,年纪增长后心中计较,却又觉得说出来好像会失去当年的纯粹,就这么拖着,其实我也累了……」 「……他们做出那种事情,你还帮他们找藉口是吗?」 「不是这样的,只是一段感情发展成什么样子,双方都有点责任不是吗?或许出轨的人责任多一点,但我也没什么心思特别去指责他们了,指责了又怎么样?我没有打算再和他们有什么接触,也不想再花太多时间去愤愤不平。」 怡珊沉默下来,听予光继续说道:「她晚上有时会去他那,我大概一两年前就知道,并不是没有鼓起勇气问过,可是一个和我打哈哈,一个假装没事的带过,我能怎么办呢?一个是我认识多年的朋友,一个是我聚少离多的恋人,他们两个相识的时间比我认识他还早,我应该要暴怒还是委屈?或是一口咬定他们有染? 这件事我想了很久,真的很久,有一阵子都不知道自己若无其事的对着他们笑着,可是其实反覆把那些一开始很痛苦的情绪反覆咀嚼、压在心底,久了也逐渐感觉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所有以前交往时美好的记忆,已经无法再让我欢喜,曾经有过的那种奋不顾身的热情,感觉就是年轻时内分泌不平衡造成的幻觉罢了,而所谓的朋友……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还和别人的男友这样不明不白,我又有什么好眷恋的呢。 其实她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分不太清楚与异性曖昧的界线了,那时候我也没真正的、痛下决心地好好和她谈过,毕竟我自己也没有那么多经验啊。我一直觉得喜欢人并不是多大的错误,而且她自言没有越界,我也不该去怀疑……可是身为朋友,我多多少少也有一点责任吧…… 我们认识彼此时都太年轻了,而且初遇那些年一帆风顺,以至于遇到问题时以为微笑退让隐忍,就能让时间磨去那点不平,可是却没想过,时间只是磨去最后一丝牵掛罢了。」 「……你还感叹出诗意来拉?我和你认识的时间更久,怎么没有变得那么不堪啊!啊?」 「我们比较有缘分嘛……八字比较合之类的……」 「我好想揍你喔,该怎么办,你是不是太冷静又对自己太残忍了?早知道为什么不说,发洩也好啊?一个人舔伤口舔舔舔舔完之后端出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很行吗?」 「唉唷,我现在不是说了吗?以前不说是因为羞涩嘛……」 「羞涩个头,我们温泉旅行时去泡大浴池,也不见你扭捏过,第一次时哗的一声就脱了。」 「我的羞涩是内心的、是灵魂的,不是用肉体可以肤浅定义。」 怡珊冷笑,懒得和她耍嘴皮:「说起来你这都谈到快结婚然后分手,迟早要被催婚,既然已经想开,赶紧赶紧收拾心情找下一个吧。」 怡珊这样说,也是怀抱着想让好友赶紧拥抱新恋情,忘记之前烂人的想法,哪知道却听到予光道:「我觉得呢……恋爱真的是很麻烦的事情,年少时还会憧憬恋爱,现下我只想要找个砲友安抚安抚空虚寂寞觉得冷的身体。」 99的话 这一次,99决定要来一个现实的开头(?) 本来想说要七夕开坑,而且想要当天就咬到肉边(?),结果发现前头还真多戏啊(谜)(下次应该写篇开头马上吃肉的才对啊!!我错了!!!)所以七夕前就先偷偷挖好坑,来个一篇。然后明天要更更更!0:00就开始更,接着是11:00、18:00,一定要让分开很久的恋人(谁?)咬到对方才行~ 至于之后的更新呢……嗯……尽量看看能不能日更吧……但99怀疑过了鬼月,这个坑可能就会消失……毕竟《盟主有喜》还没上架……总之尽力啦……(99飘走) ======== 「那不是我的名字。」男人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神情看不分明:「这世间只有你知道我真正的名字,为什么你不愿意那样唤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你明明知道。」他轻叹道:「你明明知道。」 ※※※ 「所以你就这样帮他们关好门默默离开了?拜托,就算他们没有脱光,衣衫不整抱在一起也算是个抓奸现场,你怎么可以这么懦弱,亲眼看见后怎么不怒吼一声拆了他们,身为正宫的你的气势呢?小学时拿铁便当盒追打男生的气势呢?」 手机里传出的尖啸在宁静的夜里格外震耳欲聋,黎予光不由得把手机拿开一段距离,等好友怡珊怒吼完后,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手机丶低声说道:「你看看你最大的孩子都已经上幼稚园中班,我们这年纪要是早点结婚,孩子也差不多小学了,我哪那么大的气力去和他们撕扯这些。」 「什么鬼话,说得好像我们已经七老八十了,你没听过女人叁十一朵花,我们还是朵娇花呢!」 「女人叁十一朵花这句话感觉也有年纪了……」 「黎予光!」 怡珊再度怒吼出声,予光赶紧安抚道:「嗳,其实我和他……早就有很多问题了,你知道的,初恋嘛……又在一起这么多年,许多一开始就有的问题十几岁时没发现,年纪增长后心中计较,却又觉得说出来好像会失去当年的纯粹,就这么拖着,其实我也累了……」 「……他们做出那种事情,你还帮他们找藉口是吗?」 「不是这样的,只是一段感情发展成什么样子,双方都有点责任不是吗?或许出轨的人责任多一点,但我也没什么心思特别去指责他们了,指责了又怎么样?我没有打算再和他们有什么接触,也不想再花太多时间去愤愤不平。」 怡珊沉默下来,听予光继续说道:「她晚上有时会去他那,我大概一两年前就知道,并不是没有鼓起勇气问过,可是一个和我打哈哈,一个假装没事的带过,我能怎么办呢?一个是我认识多年的朋友,一个是我聚少离多的恋人,他们两个相识的时间比我认识他还早,我应该要暴怒还是委屈?或是一口咬定他们有染? 这件事我想了很久,真的很久,有一阵子都不知道自己若无其事的对着他们笑着,可是其实反覆把那些一开始很痛苦的情绪反覆咀嚼丶压在心底,久了也逐渐感觉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所有以前交往时美好的记忆,已经无法再让我欢喜,曾经有过的那种奋不顾身的热情,感觉就是年轻时内分泌不平衡造成的幻觉罢了,而所谓的朋友……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还和别人的男友这样不明不白,我又有什么好眷恋的呢。 其实她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分不太清楚与异性暧昧的界线了,那时候我也没真正的丶痛下决心地好好和她谈过,毕竟我自己也没有那么多经验啊。我一直觉得喜欢人并不是多大的错误,而且她自言没有越界,我也不该去怀疑……可是身为朋友,我多多少少也有一点责任吧…… 我们认识彼此时都太年轻了,而且初遇那些年一帆风顺,以至于遇到问题时以为微笑退让隐忍,就能让时间磨去那点不平,可是却没想过,时间只是磨去最后一丝牵挂罢了。」 「……你还感叹出诗意来拉?我和你认识的时间更久,怎么没有变得那么不堪啊!啊?」 「我们比较有缘分嘛……八字比较合之类的……」 「我好想揍你喔,该怎么办,你是不是太冷静又对自己太残忍了?早知道为什么不说,发泄也好啊?一个人舔伤口舔舔舔舔完之后端出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很行吗?」 「唉唷,我现在不是说了吗?以前不说是因为羞涩嘛……」 「羞涩个头,我们温泉旅行时去泡大浴池,也不见你扭捏过,第一次时哗的一声就脱了。」 「我的羞涩是内心的丶是灵魂的,不是用肉体可以肤浅定义。」 怡珊冷笑,懒得和她耍嘴皮:「说起来你这都谈到快结婚然后分手,迟早要被催婚,既然已经想开,赶紧赶紧收拾心情找下一个吧。」 怡珊这样说,也是怀抱着想让好友赶紧拥抱新恋情,忘记之前烂人的想法,哪知道却听到予光道:「我觉得呢……恋爱真的是很麻烦的事情,年少时还会憧憬恋爱,现下我只想要找个炮友安抚安抚空虚寂寞觉得冷的身体。」 99的话 这一次,99决定要来一个现实的开头(?) 本来想说要七夕开坑,而且想要当天就咬到肉边(?),结果发现前头还真多戏啊(谜)(下次应该写篇开头马上吃肉的才对啊!!我错了!!!)所以七夕前就先偷偷挖好坑,来个一篇。然后明天要更更更!0:00就开始更,接着是11:00丶18:00,一定要让分开很久的恋人(谁?)咬到对方才行~ 至于之后的更新呢……嗯……尽量看看能不能日更吧……但99怀疑过了鬼月,这个坑可能就会消失……毕竟《盟主有喜》还没上架……总之尽力啦……(99飘走) -- 极乐天:夜之束缚(二) 「……」 「小时候还会觉得找砲友是很糟糕的事情,没想到长大后竟觉得没对象却不找砲友感觉挺不人性的。」 身为人妻的怡珊感到这句话有点道理,无言了一会儿才道:「所以你打算去夜店找一个吗?」 「像我这种不想打扮、不想在烟雾瀰漫的地方牺牲正常睡眠时间去认识人的懒鬼,看样子是很难在夜店找到砲友。如果可以,真希望天上掉下一个砲友给我,身材好一点、能力好一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就更好了。」 「……我看你还是去梦里找好了,无污染、无负担、不用吃药带套也不怕得病,睡前找几张喜欢的照片看一看,梦里就能痛痛快快来上几发,对象任挑任选,不用付钱,口味要多重有多重,感觉要多爽有多爽。」 「你这建议太好了,我今晚就来试试。」 予光大笑着和怡珊扯了几句,又问起怡珊的女儿现在在做什么。怡珊是职业妇女,有两个女儿,小的目前平日给公婆带,大的上幼稚园就自己带,下班后先生也会一起看顾孩子,所以她才能这般放心地与予光通电话。 可是予光也无意佔怡珊一个晚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怡珊有自己的家庭要顾,即便从不吝于花时间在朋友身上,可是孩子在旁,无论如何也是掛心,更说不准怡珊还有明天上班的事情要忙,所以没多久后,予光就打发怡珊去做她自己的事情,平静地掛了电话。 当然,一个人面对自己时,当然不可能这么平静,可是能将自己心中一直压抑许久的事情,语气平稳地向好友诉说出来,多少也有些许的如释重覆。 予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在一旁,闭上眼睛听着海潮之声。在亲眼看到她认识多年的朋友,与初恋情人在他的住处,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的画面之后。她就冷静地把两人所有的联系方式拉到了黑名单,然后打包打包决定出去玩。 刚好正值之前工作的固定约到期,她想转换跑道,走得可说是全然不拖泥带水,因为是夏天,她第一个直奔的地方就是个小小的岛,四面环海,每个方向的海都是那么的澄澈、那么的蓝,深深浅浅、浅浅深深,心中所有的抑鬱,彷彿都能被那样的顏色洗净。 而晚上,因为民宿就在海边,她便带着随手买来的地垫,一个人走到沙滩去坐,听着海浪的声音。夏天无论白日再炎热,夜里的海边总有凉风吹抚而过,随着一波一波的海潮声,总有一种如梦似的不真切。 可其实真的假的也不是那么重要,就像现在,她究竟是仍是心有不平,还是多少已释怀,自己也分不清楚,无论如何,让自己好过一些,该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啦啦……」 可能是因为吹着风、听着浪声太舒服,予光这才发现自己发出了声音来,哼几下后成了断断续续的调子,便不由自主地重复地哼唱起来。 那是一首从小到大,不时会在梦中出现的歌,在梦里面好像是有歌词的,可是她醒来后总是记不起来。同样的,她也几乎无法忆起那首歌会出现在什么样的场景里。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若她在那首歌于脑中回盪时醒过来,心中总会惆悵不已,好似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如果在梦醒时,她还记得部分曲调的话,她便会反覆地多唱几遍,好让自己不至于完全忘记。她也曾试过写简谱或用手机录音,试图将整个曲子拼凑起来,但或许是因为她总是随手弄弄,最后档案总会莫名消失,而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对梦境很认真探究的人,更何况梦里的歌真的会有开头和结尾吗?于是这么多年过去,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凑合着,便一直没能把那首歌完整唱出。 大概是因为这阵子睡太多的关係,那首歌最近在她的梦里频繁出现,以致于她不时就会哼上几句,特别是在一个人夜里,哼起那首歌来不似以前惆悵,反倒有种莫名被抚慰的感觉。 在打电话给怡珊之前,她已经哼上一阵子,现下兴致一来,便涌出一股今天必定要把这首梦里的歌哼出个名堂的野望。 不知道何时,风停了,连海浪的声音都消失无踪,予光沉醉于拼凑出梦里曲调,全无所觉,直到反覆哼唱出自己觉得完整的乐曲,她才终于拍着自己的大腿兴奋地说道:「咿,好像是这样。」 话说完,她才察觉四周安静的有些不太对劲。 99的话 放心,虽然是灵异,但应该没有什么恐怖的地方(?)因为99胆子小……尤其现在是鬼月,应该没有狗胆去营造恐怖气氛……不然晚上写文时去上厕所多慌张啊(喂) 下一更就11:00啦! ========= 「……」 「小时候还会觉得找炮友是很糟糕的事情,没想到长大后竟觉得没对象却不找炮友感觉挺不人性的。」 身为人妻的怡珊感到这句话有点道理,无言了一会儿才道:「所以你打算去夜店找一个吗?」 「像我这种不想打扮丶不想在烟雾弥漫的地方牺牲正常睡眠时间去认识人的懒鬼,看样子是很难在夜店找到炮友。如果可以,真希望天上掉下一个炮友给我,身材好一点丶能力好一点丶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就更好了。」 「……我看你还是去梦里找好了,无污染丶无负担丶不用吃药带套也不怕得病,睡前找几张喜欢的照片看一看,梦里就能痛痛快快来上几发,对象任挑任选,不用付钱,口味要多重有多重,感觉要多爽有多爽。」 「你这建议太好了,我今晚就来试试。」 予光大笑着和怡珊扯了几句,又问起怡珊的女儿现在在做什么。怡珊是职业妇女,有两个女儿,小的目前平日给公婆带,大的上幼稚园就自己带,下班后先生也会一起看顾孩子,所以她才能这般放心地与予光通电话。 可是予光也无意占怡珊一个晚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怡珊有自己的家庭要顾,即便从不吝于花时间在朋友身上,可是孩子在旁,无论如何也是挂心,更说不准怡珊还有明天上班的事情要忙,所以没多久后,予光就打发怡珊去做她自己的事情,平静地挂了电话。 当然,一个人面对自己时,当然不可能这么平静,可是能将自己心中一直压抑许久的事情,语气平稳地向好友诉说出来,多少也有些许的如释重覆。 予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在一旁,闭上眼睛听着海潮之声。在亲眼看到她认识多年的朋友,与初恋情人在他的住处,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的画面之后。她就冷静地把两人所有的联系方式拉到了黑名单,然后打包打包决定出去玩。 刚好正值之前工作的固定约到期,她想转换跑道,走得可说是全然不拖泥带水,因为是夏天,她第一个直奔的地方就是个小小的岛,四面环海,每个方向的海都是那么的澄澈丶那么的蓝,深深浅浅丶浅浅深深,心中所有的抑郁,彷佛都能被那样的颜色洗净。 而晚上,因为民宿就在海边,她便带着随手买来的地垫,一个人走到沙滩去坐,听着海浪的声音。夏天无论白日再炎热,夜里的海边总有凉风吹抚而过,随着一波一波的海潮声,总有一种如梦似的不真切。 可其实真的假的也不是那么重要,就像现在,她究竟是仍是心有不平,还是多少已释怀,自己也分不清楚,无论如何,让自己好过一些,该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啦啦……」 可能是因为吹着风丶听着浪声太舒服,予光这才发现自己发出了声音来,哼几下后成了断断续续的调子,便不由自主地重复地哼唱起来。 那是一首从小到大,不时会在梦中出现的歌,在梦里面好像是有歌词的,可是她醒来后总是记不起来。同样的,她也几乎无法忆起那首歌会出现在什么样的场景里。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若她在那首歌于脑中回荡时醒过来,心中总会惆怅不已,好似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如果在梦醒时,她还记得部分曲调的话,她便会反覆地多唱几遍,好让自己不至于完全忘记。她也曾试过写简谱或用手机录音,试图将整个曲子拼凑起来,但或许是因为她总是随手弄弄,最后档案总会莫名消失,而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对梦境很认真探究的人,更何况梦里的歌真的会有开头和结尾吗?于是这么多年过去,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凑合着,便一直没能把那首歌完整唱出。 大概是因为这阵子睡太多的关系,那首歌最近在她的梦里频繁出现,以致于她不时就会哼上几句,特别是在一个人夜里,哼起那首歌来不似以前惆怅,反倒有种莫名被抚慰的感觉。 在打电话给怡珊之前,她已经哼上一阵子,现下兴致一来,便涌出一股今天必定要把这首梦里的歌哼出个名堂的野望。 不知道何时,风停了,连海浪的声音都消失无踪,予光沉醉于拼凑出梦里曲调,全无所觉,直到反覆哼唱出自己觉得完整的乐曲,她才终于拍着自己的大腿兴奋地说道:「咿,好像是这样。」 话说完,她才察觉四周安静的有些不太对劲。 99的话 放心,虽然是灵异,但应该没有什么恐怖的地方(?)因为99胆子小……尤其现在是鬼月,应该没有狗胆去营造恐怖气氛……不然晚上写文时去上厕所多慌张啊(喂) 下一更就11:00啦! -- я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叁) 予光有些徬徨的张望着沙滩,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而眼前的海依旧是一片黑暗寧静……不对,海面依旧在浪动,隐隐约约闪烁波光,但岸边却一片平静,并没有卷起浪花,更听不到海潮的声音。 她知道有时候的海会十分寧静,但无论再静,拍打到岸边的浪会停吗?那从不间断的海潮之声,在海水被完全蒸散之前,真的会有休止的一刻吗?她有些徬徨,觉得自己应该要打开网路查询一下世界的奥秘,哪知此时,她却发现眼前不远处的深暗海面,似乎浮出了什么东西。 夜里有云,月亮此时正躲在云里,但或许是因为文明的光害无远弗届,她还是能看清眼前不可思议的场景。那东西缓缓靠近岸边,模样也越来越清楚,看起来像是个人,从海中一步一步朝岸上走去。 呃……所以是一个夜间游泳运动结束,要回到岸上的人吗……可是现在是农历七月,也不排除是个打算要上岸的水鬼……嗯……不过水鬼不是应该要待在水里拖人下水溺死才对吗? 像她这样罕有冒险精神又不会游泳的角色,虽然喜欢海,却是连白天都不太愿意踏浪,毕竟十公分的浪就足以让平衡感很差的她摇摇欲坠。更别提晚上,她特别挑了离岸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坐着,就算浪大一点也扑不到她脚边来,所以这水鬼应该不是来拖她下水的吧? 没一会儿,那人已完全走到了岸上,这下予光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对方该当是个夜泳的路人,岂知道那口气还没松完,对方却直直地朝着她走来。 半圆的月亮慢吞吞的从云中露脸,在沙滩上铺展出一条银色的道路,沐浴在月光中的少年黑色长发微湿,身上仅披着一件绸缎似的黑袍,更衬着苍白的肌肤如玉如石,毫无瑕疵。 他的眉眼半垂,狭长的眼形十分美丽,有种难言的况味,很像是寺庙中精雕的佛像凝视眾生时含蕴一切的线条,可是他的面容却没有佛像那般圆润可亲、慈眉善目。并不是说他长得不好,相反的,他是长得太好,直挺的鼻梁与薄唇大抵是走西方古典雕塑路线,深邃雕凿出完美的分明阴影,细细看起来便有慑人的攻击性。 他的行走的步伐像是舞蹈者那样优雅,却又不显浮夸,如此步步靠近,便挟带着惊心动魄的美。到了此时,予光才发现自己刚刚都不敢呼吸,赶紧喘了几下帮细胞补充补充氧气。此时一滴水从他脸庞上滑落,泪似的滚到了他的唇边,沿着弧形优雅的颈子落上精緻的锁骨,没入黑袍之中,性感的惹的她不由得嚥了嚥口水,很想凑上去舔几下试试味道。 冷静点,黎予光,就算连脸盲的自己都能看出对方长得很好,也不该在心中对人家性骚扰啊!人家看起来至少比你小上十岁呢!有点道德观念好不好! 她在心中猛烈吐嘲自己,很快就冷静下来打量起对方。虽然对方现下一副水妖样,但她还是愿意相信对方应该是人,即便正常夜泳的人不太可能穿浴袍跳下水,但她很快就脑补了一齣被绑架的美少年跳海脱困,游了一段距离后好不容易上岸求救的大戏。 好咧,她有手机,马上可以打电话找警察帮忙,想想还挺让人激动的!黎予光正要实践乐于助人好公民的行为时,站定于她面前的少年,却暗哑地对着她说道:「你终于愿意唤我了吗?」 黎予光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一时间坠入五里云雾。等等,少年,我们认识吗,像你这样的美貌,就算我脸盲,要是见过几次当该也会有印象。我刚刚应该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也没有唤人吧?如果真的要回推,也不过在这沙滩上哼了几次歌,打了一通电话,谁也没叫啊? 在她于脑中掀起巨大的自我怀疑时,少年也看出了她的迷惘,抿着唇角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冷冷地说道:「所以你唤我出来,只是想要个砲友?」 ……她究竟什么时候拿了个负心汉的剧本?这世界变得太快她实在跟不上。黎予光目瞪口呆,心中万马奔腾,她确实是和朋友开玩笑说要在今夜找个砲友,可她从来没想过要找个美少年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毕竟这样妥妥超过犯规的领域直奔犯罪等级,不过受到了双重背叛之后一路直奔犯罪之路,这个剧本很可以……等等,现在不是讨论剧本的时候,为什么他就这么自然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而且脸越来越近? 99的话 咿,好,我中了!天上掉下一个砲友来囉(炸)(明明就是从水里出来) 下一更就18:00啦!大家有没有感受到肉肉有望? ======== 予光有些徬徨的张望着沙滩,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而眼前的海依旧是一片黑暗宁静……不对,海面依旧在浪动,隐隐约约闪烁波光,但岸边却一片平静,并没有卷起浪花,更听不到海潮的声音。 她知道有时候的海会十分宁静,但无论再静,拍打到岸边的浪会停吗?那从不间断的海潮之声,在海水被完全蒸散之前,真的会有休止的一刻吗?她有些徬徨,觉得自己应该要打开网路查询一下世界的奥秘,哪知此时,她却发现眼前不远处的深暗海面,似乎浮出了什么东西。 夜里有云,月亮此时正躲在云里,但或许是因为文明的光害无远弗届,她还是能看清眼前不可思议的场景。那东西缓缓靠近岸边,模样也越来越清楚,看起来像是个人,从海中一步一步朝岸上走去。 呃……所以是一个夜间游泳运动结束,要回到岸上的人吗……可是现在是农历七月,也不排除是个打算要上岸的水鬼……嗯……不过水鬼不是应该要待在水里拖人下水溺死才对吗? 像她这样罕有冒险精神又不会游泳的角色,虽然喜欢海,却是连白天都不太愿意踏浪,毕竟十公分的浪就足以让平衡感很差的她摇摇欲坠。更别提晚上,她特别挑了离岸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坐着,就算浪大一点也扑不到她脚边来,所以这水鬼应该不是来拖她下水的吧? 没一会儿,那人已完全走到了岸上,这下予光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对方该当是个夜泳的路人,岂知道那口气还没松完,对方却直直地朝着她走来。 半圆的月亮慢吞吞的从云中露脸,在沙滩上铺展出一条银色的道路,沐浴在月光中的少年黑色长发微湿,身上仅披着一件绸缎似的黑袍,更衬着苍白的肌肤如玉如石,毫无瑕疵。 他的眉眼半垂,狭长的眼形十分美丽,有种难言的况味,很像是寺庙中精雕的佛像凝视众生时含蕴一切的线条,可是他的面容却没有佛像那般圆润可亲丶慈眉善目。并不是说他长得不好,相反的,他是长得太好,直挺的鼻梁与薄唇大抵是走西方古典雕塑路线,深邃雕凿出完美的分明阴影,细细看起来便有慑人的攻击性。 他的行走的步伐像是舞蹈者那样优雅,却又不显浮夸,如此步步靠近,便挟带着惊心动魄的美。到了此时,予光才发现自己刚刚都不敢呼吸,赶紧喘了几下帮细胞补充补充氧气。此时一滴水从他脸庞上滑落,泪似的滚到了他的唇边,沿着弧形优雅的颈子落上精致的锁骨,没入黑袍之中,性感的惹的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很想凑上去舔几下试试味道。 冷静点,黎予光,就算连脸盲的自己都能看出对方长得很好,也不该在心中对人家性骚扰啊!人家看起来至少比你小上十岁呢!有点道德观念好不好! 她在心中猛烈吐嘲自己,很快就冷静下来打量起对方。虽然对方现下一副水妖样,但她还是愿意相信对方应该是人,即便正常夜泳的人不太可能穿浴袍跳下水,但她很快就脑补了一出被绑架的美少年跳海脱困,游了一段距离后好不容易上岸求救的大戏。 好咧,她有手机,马上可以打电话找警察帮忙,想想还挺让人激动的!黎予光正要实践乐于助人好公民的行为时,站定于她面前的少年,却暗哑地对着她说道:「你终于愿意唤我了吗?」 黎予光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一时间坠入五里云雾。等等,少年,我们认识吗,像你这样的美貌,就算我脸盲,要是见过几次当该也会有印象。我刚刚应该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也没有唤人吧?如果真的要回推,也不过在这沙滩上哼了几次歌,打了一通电话,谁也没叫啊? 在她于脑中掀起巨大的自我怀疑时,少年也看出了她的迷惘,抿着唇角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冷冷地说道:「所以你唤我出来,只是想要个炮友?」 ……她究竟什么时候拿了个负心汉的剧本?这世界变得太快她实在跟不上。黎予光目瞪口呆,心中万马奔腾,她确实是和朋友开玩笑说要在今夜找个炮友,可她从来没想过要找个美少年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毕竟这样妥妥超过犯规的领域直奔犯罪等级,不过受到了双重背叛之后一路直奔犯罪之路,这个剧本很可以……等等,现在不是讨论剧本的时候,为什么他就这么自然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而且脸越来越近? 99的话 咿,好,我中了!天上掉下一个炮友来罗(炸)(明明就是从水里出来) 下一更就18:00啦!大家有没有感受到肉肉有望? -- 极乐天:夜之束缚(四) 在少年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同时,黎予光一团迷雾的脑袋,突然涌出了些许清明。因为在这一刻,他的气息让她涌出熟悉感,她好像认识他,但不是在现实世界,而是在梦里……她似乎曾遇过他无数次,相见时欣喜无比,别离时绝望悲伤,但醒来后所有的片段都会开始崩解,在片刻间仅留下惆悵。 清醒之时,那些情绪甚至很难凝聚出太久的思绪,可是只要回到有他的梦里,过去于梦中堆叠的记忆,却又会零零碎碎地涌出,像是那首唱不尽的歌。 只是在过去的梦里,她从来没见过他的模样,甚至连影子都不曾瞄过一角,原来他长这样啊……啊啊,不愧是梦,梦里面要多好有多好,只是不知道醒来后是不是全部都会忘掉。 黎予光没办法再纠结下去,因为少年的唇已经落到她的脖子,他的唇十分冰冷,在暑气全消的夏夜,引得她浑身颤慄,可是那份冰冷却也在她发烫的身体破开一道口子,引出积压在心中许久的情绪。 四周的风又吹动了起来,海浪一波一波地拍击杀岸,今夜的云并不算少,因此被少年压在沙滩上的她,看不到几颗星星。他在她脖子上的吻吮得极重,彷彿恨不得咬破皮肉,吮出的血来。但予光并不觉得痛,她想这不愧是梦,竟然能让她体会到被俊美吸血鬼吮吻时可能会有的快感,毕竟光是碰触到他,她就已然飘飘欲仙,若真得被吸出血来,说不准能爽到灵魂出窍。 少年的身体十分冰冷,冷得全然不像活人,但这并不妨碍她伸手将他紧紧抱住。毕竟梦嘛……她总不能要求梦里的人保持恆温,他从水中走出,容貌又如此妖嬈,说不准就是个水妖,水妖也不错,感觉比较刺激,她之前抑鬱那么长一段时间,总想不管不顾放纵些什么才好。 而被她拥住的少年,彷彿是受到了鼓励,湿润冰冷的吻就这样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她锁骨蜿蜒,她的身体轻轻颤着,而他也是,也不知道是因为两人间温度的差距,还是因为迫切渴望接下来的事情。 很快地,他就推开了她的上衣,解去内衣放肆地揉起她的双乳,所有的动作是如此理所当然,好似两人早就搞在一起无数次。这个念头让她不由一惊,浑身冷汗,莫非她在梦里面早就绿了前男友一遍又一遍,罪过罪过,可是她真不记得啊,这锅她可扛不起。 「呀啊!」 一阵尖锐的快意从胸口破出强烈的刺激,逼得她叫出声来,低头一看,就见少年雪白的牙齿咬着她的乳间,垂着眉眼睨着她,一副你再分心我还能更狠的神情。……这……哪来佔有欲爆棚的小妖精?但这副吃醋的小样,却又莫名地让她心底一片柔软,予光不由得伸出手来抚着他的眉眼,想要说些什么,但张嘴却唱出了一段熟悉的曲调。 99的话 好啦,咬到肉边了,99可以升天了(等等,你被超渡的也太快了吧,不觉得愧对自己的体重吗?) 接续应该是日更11:00这样,如果当天11:00没更……那就……隔日……(炸) 明天是父亲节,大家要记得祝把拔父亲节快乐唷! =========== 在少年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同时,黎予光一团迷雾的脑袋,突然涌出了些许清明。因为在这一刻,他的气息让她涌出熟悉感,她好像认识他,但不是在现实世界,而是在梦里……她似乎曾遇过他无数次,相见时欣喜无比,别离时绝望悲伤,但醒来后所有的片段都会开始崩解,在片刻间仅留下惆怅。 清醒之时,那些情绪甚至很难凝聚出太久的思绪,可是只要回到有他的梦里,过去于梦中堆迭的记忆,却又会零零碎碎地涌出,像是那首唱不尽的歌。 只是在过去的梦里,她从来没见过他的模样,甚至连影子都不曾瞄过一角,原来他长这样啊……啊啊,不愧是梦,梦里面要多好有多好,只是不知道醒来后是不是全部都会忘掉。 黎予光没办法再纠结下去,因为少年的唇已经落到她的脖子,他的唇十分冰冷,在暑气全消的夏夜,引得她浑身颤栗,可是那份冰冷却也在她发烫的身体破开一道口子,引出积压在心中许久的情绪。 四周的风又吹动了起来,海浪一波一波地拍击杀岸,今夜的云并不算少,因此被少年压在沙滩上的她,看不到几颗星星。他在她脖子上的吻吮得极重,彷佛恨不得咬破皮肉,吮出的血来。但予光并不觉得痛,她想这不愧是梦,竟然能让她体会到被俊美吸血鬼吮吻时可能会有的快感,毕竟光是碰触到他,她就已然飘飘欲仙,若真得被吸出血来,说不准能爽到灵魂出窍。 少年的身体十分冰冷,冷得全然不像活人,但这并不妨碍她伸手将他紧紧抱住。毕竟梦嘛……她总不能要求梦里的人保持恒温,他从水中走出,容貌又如此妖娆,说不准就是个水妖,水妖也不错,感觉比较刺激,她之前抑郁那么长一段时间,总想不管不顾放纵些什么才好。 而被她拥住的少年,彷佛是受到了鼓励,湿润冰冷的吻就这样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她锁骨蜿蜒,她的身体轻轻颤着,而他也是,也不知道是因为两人间温度的差距,还是因为迫切渴望接下来的事情。 很快地,他就推开了她的上衣,解去内衣放肆地揉起她的双乳,所有的动作是如此理所当然,好似两人早就搞在一起无数次。这个念头让她不由一惊,浑身冷汗,莫非她在梦里面早就绿了前男友一遍又一遍,罪过罪过,可是她真不记得啊,这锅她可扛不起。 「呀啊!」 一阵尖锐的快意从胸口破出强烈的刺激,逼得她叫出声来,低头一看,就见少年雪白的牙齿咬着她的乳间,垂着眉眼睨着她,一副你再分心我还能更狠的神情。……这……哪来占有欲爆棚的小妖精?但这副吃醋的小样,却又莫名地让她心底一片柔软,予光不由得伸出手来抚着他的眉眼,想要说些什么,但张嘴却唱出了一段熟悉的曲调。 99的话 好啦,咬到肉边了,99可以升天了(等等,你被超渡的也太快了吧,不觉得愧对自己的体重吗?) 接续应该是日更11:00这样,如果当天11:00没更……那就……隔日……(炸) 明天是父亲节,大家要记得祝把拔父亲节快乐唷! -- 极乐天:夜之束缚(五) 予光有些意外,却又莫名地不觉得意外,而少年方才显露地那点愤怒,却因她唱出来的那段曲调化为深邃忧伤。 「你明明知道。」他说低声说着,引得她的心莫名一痛:「我不知道。」 说实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在解释什么,而少年似乎也听不进她的解释,低下头来舔吮起她另一边的乳蕊,而另一隻手则在她小腹上轻按点弄,摩擦出缠绵的况味。 她有些不甘寂寞,将手探进了他的衣领、摸上他冰凉的后颈,弄散本已凌乱的袍子,理所当然地将指尖滑上他的背脊。少年的身躯还有青涩的纤细,骨架与肌理却已染上成熟的精壮,每吋都让人着迷,在他背脊上滑动的指尖受到魅惑,一圈又一圈旋出曖昧的舞步,少年似乎有些难耐,直起上身抓住她的双手便直接扣住。 予光有些诧异,感到这少年身体里恐怕装了个霸道总裁的灵魂,挣扎了一下见他似乎毫无放手之意,便笑着说道:「你是打算扣着我的手做下去吗?我觉得我们都还不够熟悉彼此,还是仔细探索一下对方比较好,你若扣住了我不是少了很多乐趣吗?」 她说这话只是想和他耍耍嘴皮,那知道却似乎戳到他的痛处,扣住她的手猛然紧缩如铁钳,语气酷寒逼人:「不熟悉?你竟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语毕,她就被一股力量拉起,整个身体因此悬空。这一瞬间,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为了这种身不由己的姿势而慌张,还是该为了自己果真拿了一个负心汉的剧本却毫无所觉而大惊失色。就算她再蠢,也听得出少年口中的委屈,更吓人的是,她还真的涌出了一些内疚感,彷彿她真的是那个拋弃他、不将他当一回事,还将他远远推离的渣女。 心情太复杂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的予光,只能任由那股无形的力量拉开她的双手双腿,让她用十分羞耻的姿势,毫无遮掩地将自己最羞耻之处裸露在他眼前……等等,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脱掉的,果真因为是梦所以过程什么的都不讲究吗?噫噫噫,那有点半透明像是藤蔓又感觉黏呼呼凑过来的东西是触手吗?她不过说了一句话,本来感觉还蛮正常的春梦就要变成触手play,这口味太重她觉得自己吃不下。 可是无论她心中怎么想,这个梦境却似乎是由少年的喜怒所掌握,此时此刻的两人不再处于方才的海滩,而是被卷入了黑暗的甬道之中,这里冰冷空寂、全然看不到尽头,四周的黑浓稠彷彿能吞噬一切,即便如此,她还是能看清捆住她手脚的触手以及隐藏在少年漠然神情下的愤怒与悲伤。 本来她是想要抗拒这一切的,离开也好、醒来也好,她之前在情感上吞了太多委屈,现下就算在梦里也不想憋屈自己,可是见他那样的神情,她突然为他退几步似乎也没什么关係,即便她根本搞不清楚两人间究竟有什么问题,可至少他对她的渴望是真的,他的忧伤也是真的,或许她能抚慰他,不……或许他们能彼此抚慰,只要她别将他推离。 半透明的触手一道又一道从黑暗的甬道中探出,捲起她的双乳、压住她的腿根,恶劣地似乎想迫使她尖叫出声,但她却全无挣扎,只静静感受着冰冷的触手在她身上游移起伏。若闭上眼睛,便能感觉到触手于肌肤上摩擦的感觉,与被他爱抚时别无二致。 99的话 水妖露出了拥有很多触手的真面目了!(误) 灵异肉肉果然还是要有一点咕溜咕溜的触手君才够味(羞) 明天99也不知道会不会更……总之……99会努力在中元普渡前把这块肉肉整整齐齐地摆好的,应该…… =========== 予光有些意外,却又莫名地不觉得意外,而少年方才显露地那点愤怒,却因她唱出来的那段曲调化为深邃忧伤。 「你明明知道。」他说低声说着,引得她的心莫名一痛:「我不知道。」 说实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在解释什么,而少年似乎也听不进她的解释,低下头来舔吮起她另一边的乳蕊,而另一只手则在她小腹上轻按点弄,摩擦出缠绵的况味。 她有些不甘寂寞,将手探进了他的衣领丶摸上他冰凉的后颈,弄散本已凌乱的袍子,理所当然地将指尖滑上他的背脊。少年的身躯还有青涩的纤细,骨架与肌理却已染上成熟的精壮,每吋都让人着迷,在他背脊上滑动的指尖受到魅惑,一圈又一圈旋出暧昧的舞步,少年似乎有些难耐,直起上身抓住她的双手便直接扣住。 予光有些诧异,感到这少年身体里恐怕装了个霸道总裁的灵魂,挣扎了一下见他似乎毫无放手之意,便笑着说道:「你是打算扣着我的手做下去吗?我觉得我们都还不够熟悉彼此,还是仔细探索一下对方比较好,你若扣住了我不是少了很多乐趣吗?」 她说这话只是想和他耍耍嘴皮,那知道却似乎戳到他的痛处,扣住她的手猛然紧缩如铁钳,语气酷寒逼人:「不熟悉?你竟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语毕,她就被一股力量拉起,整个身体因此悬空。这一瞬间,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为了这种身不由己的姿势而慌张,还是该为了自己果真拿了一个负心汉的剧本却毫无所觉而大惊失色。就算她再蠢,也听得出少年口中的委屈,更吓人的是,她还真的涌出了一些内疚感,彷佛她真的是那个抛弃他丶不将他当一回事,还将他远远推离的渣女。 心情太复杂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的予光,只能任由那股无形的力量拉开她的双手双腿,让她用十分羞耻的姿势,毫无遮掩地将自己最羞耻之处裸露在他眼前……等等,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脱掉的,果真因为是梦所以过程什么的都不讲究吗?噫噫噫,那有点半透明像是藤蔓又感觉黏呼呼凑过来的东西是触手吗?她不过说了一句话,本来感觉还蛮正常的春梦就要变成触手play,这口味太重她觉得自己吃不下。 可是无论她心中怎么想,这个梦境却似乎是由少年的喜怒所掌握,此时此刻的两人不再处于方才的海滩,而是被卷入了黑暗的甬道之中,这里冰冷空寂丶全然看不到尽头,四周的黑浓稠彷佛能吞噬一切,即便如此,她还是能看清捆住她手脚的触手以及隐藏在少年漠然神情下的愤怒与悲伤。 本来她是想要抗拒这一切的,离开也好丶醒来也好,她之前在情感上吞了太多委屈,现下就算在梦里也不想憋屈自己,可是见他那样的神情,她突然为他退几步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即便她根本搞不清楚两人间究竟有什么问题,可至少他对她的渴望是真的,他的忧伤也是真的,或许她能抚慰他,不……或许他们能彼此抚慰,只要她别将他推离。 半透明的触手一道又一道从黑暗的甬道中探出,卷起她的双乳丶压住她的腿根,恶劣地似乎想迫使她尖叫出声,但她却全无挣扎,只静静感受着冰冷的触手在她身上游移起伏。若闭上眼睛,便能感觉到触手于肌肤上摩擦的感觉,与被他爱抚时别无二致。 99的话 水妖露出了拥有很多触手的真面目了!(误) 灵异肉肉果然还是要有一点咕溜咕溜的触手君才够味(羞) 明天99也不知道会不会更……总之……99会努力在中元普渡前把这块肉肉整整齐齐地摆好的,应该…… -- я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六) 莫名地,她知晓于她身上放肆的触手与他的感官紧紧相连,因此她的体温与所有难耐的喘息,他都能毫无阻碍的感受,这样的认知使她喜悦,为此,触手带来的欢快便更为鲜明……等等,她刚刚是不是涌出了什么危险的想法,这算是第一次触手play就上癮吗?明明是这么荒唐的也倥丛诩父龊粑湎硎芷鸬敝械目煳浚廖薜执ァ?br /> 面对她这般平静,少年反倒有些侷促,触手于她身上的游移虽未停下,他却低声开口说道:「为何不抵抗?你不是最讨厌我这样?」 「哪样?以触手抚摸我,还是绑住我?」她睁开眼睛望向少年,他依旧低垂着眉眼,不愿与她对视,予光则继续说道:「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怪我也好、怨我也好,我不是故意要放弃你。」 说这句话时,她觉得自己好似不似自己,但毫无疑问地她却依然是她,少年闭上双眼,没有再说话,但却以触手将她拉至更深的黑暗之内。 四周幽微的光,在倾刻间被吞噬,无数冰冷的手抚上她的身体,不缓不急地于她滚烫的肌肤上弹奏出曖昧的乐曲,她一丝不掛地全然被束缚,这样的处境想起来似乎有些吓人,予光却丝毫未感到害怕。 她虽自认胆小,但从不害怕黑暗,黑暗使她安心、总让她感到平静,而那些触手冰冷的拥抱与无所不在的爱抚,亦带给她难言的熟悉感。他彷彿无比瞭解她的身体,知晓她最期待什么样的撩拨,指腹的起落间,轻易便勾出她体内压抑许久的渴望,于点划中带来快慰。 「呼……」 快感从胸腹一路向下蔓延至双腿之间,而她被綑绑住的身体并没有任何羞涩退避的机会,一只冰凉的触手,就趁着她吟哦的喘息间,来到了尚还未甦醒的花苞之前。 女体之前乾涸了许久,十分敏感,以致于冰冷的点弄落在上面,就如一滴水,使得久旱逢甘霖的花瓣激烈喘息。 那样的快感太过尖锐,惹得她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冰冷的触手则就着她难耐的姿态,在描绘着绽放花瓣的同时,一圈一圈地向她体内鑽去。 那样坚定的佔有,使女体由深处发出颤慄,同时间,湿润的蜜汁也无声地滴淌而出,她有些讶异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快就有回应,而一条灵巧的舌头却抵至花瓣前,舔舐起薄薄的蜜液,迫切地汲取她更多的甜蜜。 「呀啊……」 比起触手的抚弄,那条舌头带给她的刺激更为强烈,有一瞬间,她试图想要夹起腿来,避免太快沦陷,但压住她腿根的触手又哪容她退却,她只能喘着气,感受他肆无忌惮的品嚐与探进。 「……啊啊……」 她想叫他的名字,可是却对他现在的名字一无所知,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就算现在无法看见,她依旧知晓现在舔舐自己的正是少年本身,而非其他的触手,在无边的黑暗里,她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感受他之上。他的喘息、他的凝视,他难耐的渴望,在细碎的摩擦间她都能察觉。 予光并不能理解,为何他那些细微的反应,对她来说如此鲜明,但或许这一切在梦里都很合理,他与她似乎本该如此亲近、本该融为一体。 99的话 今天颱风,放了颱风假,但99家不知道会不会停电咧…… 话说99家颱风来常常会莫名停电(?),总之就是可以看到隔壁栋灯还亮着,但是99家就没电了,然后有一次电没了半天来了之后又停了,接下来就停了两天,颱风都看不到车尾灯了电还没来,真是泪流满面,感觉就是这区的变电箱风水不好(???) 说了这么多,99的意思就是,如果停电没办法开电脑,明天就不更啦哇哈哈哈哈(怎么每天都想着要偷懒) 目前是希望本週六日能更啦,接下来就是二、四、六、日,更新这样, ========= 莫名地,她知晓于她身上放肆的触手与他的感官紧紧相连,因此她的体温与所有难耐的喘息,他都能毫无阻碍的感受,这样的认知使她喜悦,为此,触手带来的欢快便更为鲜明……等等,她刚刚是不是涌出了什么危险的想法,这算是第一次触手play就上瘾吗?明明是这么荒唐的亵弄,她却在几个呼吸间享受起当中的快慰,毫无抵触。 面对她这般平静,少年反倒有些局促,触手于她身上的游移虽未停下,他却低声开口说道:「为何不抵抗?你不是最讨厌我这样?」 「哪样?以触手抚摸我,还是绑住我?」她睁开眼睛望向少年,他依旧低垂着眉眼,不愿与她对视,予光则继续说道:「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怪我也好丶怨我也好,我不是故意要放弃你。」 说这句话时,她觉得自己好似不似自己,但毫无疑问地她却依然是她,少年闭上双眼,没有再说话,但却以触手将她拉至更深的黑暗之内。 四周幽微的光,在倾刻间被吞噬,无数冰冷的手抚上她的身体,不缓不急地于她滚烫的肌肤上弹奏出暧昧的乐曲,她一丝不挂地全然被束缚,这样的处境想起来似乎有些吓人,予光却丝毫未感到害怕。 她虽自认胆小,但从不害怕黑暗,黑暗使她安心丶总让她感到平静,而那些触手冰冷的拥抱与无所不在的爱抚,亦带给她难言的熟悉感。他彷佛无比了解她的身体,知晓她最期待什么样的撩拨,指腹的起落间,轻易便勾出她体内压抑许久的渴望,于点划中带来快慰。 「呼……」 快感从胸腹一路向下蔓延至双腿之间,而她被捆绑住的身体并没有任何羞涩退避的机会,一只冰凉的触手,就趁着她吟哦的喘息间,来到了尚还未苏醒的花苞之前。 女体之前乾涸了许久,十分敏感,以致于冰冷的点弄落在上面,就如一滴水,使得久旱逢甘霖的花瓣激烈喘息。 那样的快感太过尖锐,惹得她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冰冷的触手则就着她难耐的姿态,在描绘着绽放花瓣的同时,一圈一圈地向她体内钻去。 那样坚定的占有,使女体由深处发出颤栗,同时间,湿润的蜜汁也无声地滴淌而出,她有些讶异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快就有回应,而一条灵巧的舌头却抵至花瓣前,舔舐起薄薄的蜜液,迫切地汲取她更多的甜蜜。 「呀啊……」 比起触手的抚弄,那条舌头带给她的刺激更为强烈,有一瞬间,她试图想要夹起腿来,避免太快沦陷,但压住她腿根的触手又哪容她退却,她只能喘着气,感受他肆无忌惮的品尝与探进。 「……啊啊……」 她想叫他的名字,可是却对他现在的名字一无所知,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就算现在无法看见,她依旧知晓现在舔舐自己的正是少年本身,而非其他的触手,在无边的黑暗里,她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感受他之上。他的喘息丶他的凝视,他难耐的渴望,在细碎的摩擦间她都能察觉。 予光并不能理解,为何他那些细微的反应,对她来说如此鲜明,但或许这一切在梦里都很合理,他与她似乎本该如此亲近丶本该融为一体。 99的话 今天台风,放了台风假,但99家不知道会不会停电咧…… 话说99家台风来常常会莫名停电(?),总之就是可以看到隔壁栋灯还亮着,但是99家就没电了,然后有一次电没了半天来了之后又停了,接下来就停了两天,台风都看不到车尾灯了电还没来,真是泪流满面,感觉就是这区的变电箱风水不好(???) 说了这么多,99的意思就是,如果停电没办法开电脑,明天就不更啦哇哈哈哈哈(怎么每天都想着要偷懒) 目前是希望本周六日能更啦,接下来就是二丶四丶六丶日,更新这样, -- 极乐天:夜之束缚(七) 少年虽迫不及待想要与她更加贴近,但他的唇舌并不躁进,用舌尖缓缓描绘花瓣的形状,彻底滋润本有些乾涩的花瓣、引出绽放的花朵源源不绝的蜜汁后,便轻轻拨开层层嫩肉,以唇一点一点的吻起喘息的花心。 他双唇虽冰冷却十分虔诚,彷彿对着那隐匿的幽深之处呢喃爱语,这样的认知使她本尚还有一丝紧绷身体,再难推拒他的入侵,很快便完全沦陷在那无孔不入的曖昧细节里。 无数的触手成浪,一波一波将她带至起落的潮水之间,而他不断落下的轻吻,则持续将她推至更狂浪的黑暗里。到了此时,体内迫切的飢渴,引得她每一分的扭动都成为迎合,高高低低的吟哦,伴随着他倾吐出的点点情意,使得两人彷彿正共同吟着一首歌,而无论多么浓重的深暗,都无法将缠绵的音调吞没。 汗水一滴一滴的从她的肌肤上流淌,即便体温未能使冰冷的触手温暖起来,但她心中炽热的火焰仍未消弭,正亲吻着她的少年,便几乎是能毫无阻碍地感受到那片永不熄灭的热焰。 他无法不受她吸引、无法不受到那份光亮掳获,她的亲近对他来说是无上喜悦,而她的疏离则会使他忧伤长眠。他不懂他们为何会变成这样,明明两人本该是一体,在永无止境的长夜里,明明唯有她……明明…… 少年心中依旧怀抱着愤怒,但在嚐到女体难耐的流洩之后,愤怒之火逐渐消减,取而代之的则是慾望的焰火于他心中热烈撩烧。 温柔的吻停了下来,接续则是更狂浪的席捲,他的舌宛如一条蛇,冰冷而邪恶的向她体内鑽去,乘着他方才于她身上带来的层层快意,毫无怜悯的鑽磨出前所未有的刺激。 花穴间的嫩肉在舌尖划过之处,彷彿被破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使得蓄积在体内许久、却一直被她漠视热液汨汨涌出。予光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可以这般荒唐,却又这般酥快,她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样舔吮着她,才能带来这般彷彿是被融化的快感,可是她现下唯一能发出的,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嘖嘖的舔舐声伴随着女性难耐的低吟,曖昧地于无尽黑暗中回盪,即便无其他人能看见,少年依旧能知晓她身体的所有反应。她每一吋肌肤,都被他细细爱抚、反覆搓揉出涔涔汗水。润湿的黑发散乱,随着他放肆的佔有摆动,丰润的双乳在此间浪动出柔软乳波,双峰上的乳蕊早已因他的反覆也倥α⒅渍停鹑缣鹈酆旃杖苏 ?br /> 他等她等了太久,此时又哪愿意忍耐下去,两条触手化为细细的的小口,于他的舌舔上她腿间红肿嫩蕊时,狠狠地吮起那艳红乳尖。 「呀啊……别……别这样……啊啊……」 最敏感的叁个蕊点被这样刺激,逼得她高声浪吟。如此反应引得他更加积极,野兽似地吮啃着她脆弱之处,似乎恨不得能吮出滚烫的血液来,于是她即便没能奉献出鲜血,却仍被他推上高潮,浑身抽搐地喷溅出大量的汁水。 99的话 结果没停电所以……所以更了!99真是一个勤奋的好99啊~(自吹自擂) 希望明天也能顺利更呢! ===== 少年虽迫不及待想要与她更加贴近,但他的唇舌并不躁进,用舌尖缓缓描绘花瓣的形状,彻底滋润本有些乾涩的花瓣丶引出绽放的花朵源源不绝的蜜汁后,便轻轻拨开层层嫩肉,以唇一点一点的吻起喘息的花心。 他双唇虽冰冷却十分虔诚,彷佛对着那隐匿的幽深之处呢喃爱语,这样的认知使她本尚还有一丝紧绷身体,再难推拒他的入侵,很快便完全沦陷在那无孔不入的暧昧细节里。 无数的触手成浪,一波一波将她带至起落的潮水之间,而他不断落下的轻吻,则持续将她推至更狂浪的黑暗里。到了此时,体内迫切的饥渴,引得她每一分的扭动都成为迎合,高高低低的吟哦,伴随着他倾吐出的点点情意,使得两人彷佛正共同吟着一首歌,而无论多么浓重的深暗,都无法将缠绵的音调吞没。 汗水一滴一滴的从她的肌肤上流淌,即便体温未能使冰冷的触手温暖起来,但她心中炽热的火焰仍未消弭,正亲吻着她的少年,便几乎是能毫无阻碍地感受到那片永不熄灭的热焰。 他无法不受她吸引丶无法不受到那份光亮掳获,她的亲近对他来说是无上喜悦,而她的疏离则会使他忧伤长眠。他不懂他们为何会变成这样,明明两人本该是一体,在永无止境的长夜里,明明唯有她……明明…… 少年心中依旧怀抱着愤怒,但在尝到女体难耐的流泄之后,愤怒之火逐渐消减,取而代之的则是欲望的焰火于他心中热烈撩烧。 温柔的吻停了下来,接续则是更狂浪的席卷,他的舌宛如一条蛇,冰冷而邪恶的向她体内钻去,乘着他方才于她身上带来的层层快意,毫无怜悯的钻磨出前所未有的刺激。 花穴间的嫩肉在舌尖划过之处,彷佛被破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使得蓄积在体内许久丶却一直被她漠视热液汨汨涌出。予光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事情可以这般荒唐,却又这般酥快,她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样舔吮着她,才能带来这般彷佛是被融化的快感,可是她现下唯一能发出的,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吟。 啧啧的舔舐声伴随着女性难耐的低吟,暧昧地于无尽黑暗中回荡,即便无其他人能看见,少年依旧能知晓她身体的所有反应。她每一吋肌肤,都被他细细爱抚丶反覆搓揉出涔涔汗水。润湿的黑发散乱,随着他放肆的占有摆动,丰润的双乳在此间浪动出柔软乳波,双峰上的乳蕊早已因他的反覆亵弄挺立肿胀,宛如甜蜜红果,诱人摘取。 他等她等了太久,此时又哪愿意忍耐下去,两条触手化为细细的的小口,于他的舌舔上她腿间红肿嫩蕊时,狠狠地吮起那艳红乳尖。 「呀啊……别……别这样……啊啊……」 最敏感的叁个蕊点被这样刺激,逼得她高声浪吟。如此反应引得他更加积极,野兽似地吮啃着她脆弱之处,似乎恨不得能吮出滚烫的血液来,于是她即便没能奉献出鲜血,却仍被他推上高潮,浑身抽搐地喷溅出大量的汁水。 99的话 结果没停电所以……所以更了!99真是一个勤奋的好99啊~(自吹自擂) 希望明天也能顺利更呢!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八) 少年闭上双眼,尽情品嚐源源不绝的堕落蜜液,在她好不容易恢復呼吸时,他已起身将自己腰胯间的昂扬之物,靠近不断涎出蜜液的花唇。 触手抬起她的身体、压开她的腿根,湿润的花穴便避无可避地只能将自己奉献到他的分身之前,他的分身粗大无比,如活物似勃勃跳动,但却十分冰寒,那种寒与触手及他舌尖的冰冷不同,里头似乎含蕴难言的热度,似冰似火,凛然逼人,于是碰触到她滚烫的敏感处时,便带来一串酥麻的刺激。 在短短几个呼吸间,他的身分就刷过绽放花瓣的层层缝隙,回旋出连绵快感,在冷热间滑动摩擦的对比太过强烈,予光怀疑那碰撞之处,说不定还会冒出白烟来,但在这片无边的黑暗里,她的双眼无论睁得再大,都无法看到任何东西,更别提观察她十分好奇的那物。 想到此,她不由得喘着气抱怨道:「你这么小气,是想省电吗?为什么不让我看看你。」 本来正打算要动作的少年,听了她这句话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理解她是嫌四周太暗,不由得有些生气的说道:「能不能看到我,并不全然是我决定的。」 他这句话很有哲学感,予光感到自己听不太懂,但他的语调听起来比刚才的愤怒或冷淡感觉好多了,像是带了点撒娇的抱怨,让她很想再说点什么逗他,但或许是察觉到她的意图,少年不愿再被她的话弄得心情不定,立刻扶着她的腰隻,狠狠向前没入。 「呀啊!」 即便方才已被深深舔舐与润泽过,尚未被完全拓开的紧窒花径,依旧很难轻易吞入那冰冷坚硬、形状又极为邪恶的粗大之物,更别提他这一下毫不客气,就着她方才喷溅的蜜汁直捣而入,使得肉茎前端大半截都深深埋到女体之内。 予光见不到那物究竟没入了多深,但他满满充盈于她私处的胀感却十分强烈。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因他这不管不顾的猛进而裂开,哪知身体却远比她想像的更为贪婪,在几个喘息间,便欢快地享受起被满撑的快意,绵密开闔吮起那冰冷的异物,并在冷热的温差间连绵颤慄。 「呼……」 快感如电从两人交合之处直窜脊髓,蔓延至脑中炸出片片白光,他与她贴合的毫无缝隙,即便无法看见,花穴依旧能在喘息间细细描绘出肉杵的形状。那物十分狰狞,除了端头处较为光滑,茎身上尽是凹凸的肉疣,间或分布着肉刺。那些不平之处张牙舞爪,在呼吸间放肆地于敏感嫩肉间刷舔,更让女体难耐的是,肉杵没入后虽未立即有大动作,却缓缓旋出圆弧,一圈又一圈地好似在撩划着咒语,直往她心头鑽去。 她的腰臀情不自禁迎向邪恶的诱惑,双手却紧紧握起试图抵抗更深地堕落,但她所有反应都在他掌握之中,他又怎么会任由她拒绝。很快地,触手便抚开了她紧握的拳头,轻搔着她的掌心,在她因那细微的举止动摇时,他猛然连根抽拔而出,于她的惊呼声中开始规律抽捣起来。 99的话 哇,99终于连今天都有更了呜呜呜呜,好感动(也不知道感动啥) 肉肉妥妥的咬在口中了,接下来就是,嘿嘿嘿嘿,应该是二四六日更吧!(喂)中元普渡有肉了,99的内心十分祥和(?) ======== 少年闭上双眼,尽情品尝源源不绝的堕落蜜液,在她好不容易恢复呼吸时,他已起身将自己腰胯间的昂扬之物,靠近不断涎出蜜液的花唇。 触手抬起她的身体丶压开她的腿根,湿润的花穴便避无可避地只能将自己奉献到他的分身之前,他的分身粗大无比,如活物似勃勃跳动,但却十分冰寒,那种寒与触手及他舌尖的冰冷不同,里头似乎含蕴难言的热度,似冰似火,凛然逼人,于是碰触到她滚烫的敏感处时,便带来一串酥麻的刺激。 在短短几个呼吸间,他的身分就刷过绽放花瓣的层层缝隙,回旋出连绵快感,在冷热间滑动摩擦的对比太过强烈,予光怀疑那碰撞之处,说不定还会冒出白烟来,但在这片无边的黑暗里,她的双眼无论睁得再大,都无法看到任何东西,更别提观察她十分好奇的那物。 想到此,她不由得喘着气抱怨道:「你这么小气,是想省电吗?为什么不让我看看你。」 本来正打算要动作的少年,听了她这句话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理解她是嫌四周太暗,不由得有些生气的说道:「能不能看到我,并不全然是我决定的。」 他这句话很有哲学感,予光感到自己听不太懂,但他的语调听起来比刚才的愤怒或冷淡感觉好多了,像是带了点撒娇的抱怨,让她很想再说点什么逗他,但或许是察觉到她的意图,少年不愿再被她的话弄得心情不定,立刻扶着她的腰只,狠狠向前没入。 「呀啊!」 即便方才已被深深舔舐与润泽过,尚未被完全拓开的紧窒花径,依旧很难轻易吞入那冰冷坚硬丶形状又极为邪恶的粗大之物,更别提他这一下毫不客气,就着她方才喷溅的蜜汁直捣而入,使得肉茎前端大半截都深深埋到女体之内。 予光见不到那物究竟没入了多深,但他满满充盈于她私处的胀感却十分强烈。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因他这不管不顾的猛进而裂开,哪知身体却远比她想像的更为贪婪,在几个喘息间,便欢快地享受起被满撑的快意,绵密开阖吮起那冰冷的异物,并在冷热的温差间连绵颤栗。 「呼……」 快感如电从两人交合之处直窜脊髓,蔓延至脑中炸出片片白光,他与她贴合的毫无缝隙,即便无法看见,花穴依旧能在喘息间细细描绘出肉杵的形状。那物十分狰狞,除了端头处较为光滑,茎身上尽是凹凸的肉疣,间或分布着肉刺。那些不平之处张牙舞爪,在呼吸间放肆地于敏感嫩肉间刷舔,更让女体难耐的是,肉杵没入后虽未立即有大动作,却缓缓旋出圆弧,一圈又一圈地好似在撩划着咒语,直往她心头钻去。 她的腰臀情不自禁迎向邪恶的诱惑,双手却紧紧握起试图抵抗更深地堕落,但她所有反应都在他掌握之中,他又怎么会任由她拒绝。很快地,触手便抚开了她紧握的拳头,轻搔着她的掌心,在她因那细微的举止动摇时,他猛然连根抽拔而出,于她的惊呼声中开始规律抽捣起来。 99的话 哇,99终于连今天都有更了呜呜呜呜,好感动(也不知道感动啥) 肉肉妥妥的咬在口中了,接下来就是,嘿嘿嘿嘿,应该是二四六日更吧!(喂)中元普渡有肉了,99的内心十分祥和(?) -- я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九) 他进出的频率并不猛烈,但每次捣动,都别有用心地往媚肉间最脆弱的嫩处顶去,忽浅忽重、忽快忽慢,每当缝隙间柔嫩的蕊点难耐地舒展、渴望更多刺激时,邪恶的肉杵便会把重心转移,往另一个方向顶去。 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分身等同在她体内中处处点出花火,却又不给她任何抒解的机会,即便女体不断涌出汁水试图浇熄燎原星火,可是如此反应不过就是火上添油,蜜液润泽了甬道,使得肉杵更有馀裕在喘息间幽微进退,张狂的肉刺便得以些蜜汁,肆无忌惮地将快感之火往羞涩的皱褶中送去。 被炽热快感浸润的身体,难抑地战慄,被压制的身体无论怎么扭动,都摆脱不了无孔不入的侵犯。汗水与蜜汁不断从她身上源源涌出,她怀疑自己是落到了水里,但这水如火滚烫,灼烧的却不是肌肤而是五脏六腑。 他每次的顶动,都好像能勾出隐藏在幽暗之处、连她都不曾知晓的疯狂,每次后撤的姿态,都是精心计算的撩拨,因为在此之前,她的身体必定已被他捣杵的飢渴无比,而他总能于她濒临崩溃之时退开,逼得花径啜泣出大量汁水,呻吟哀求他继续给予。 「呼……啊啊……你……呼……你这傢伙……」 到了此时,她的喘息几乎是无助叹息,她有些不甘,依旧试图发出抗议,这般溺于快感而娇软的语气,对少年来说很是受用,于是他一边弹弄着她肿胀的花核,一边慢慢进出她的身体,还不缓不急地问道:「我这傢伙如何?」 被他于体内拓垦,已经快夺去她的呼吸,他于她敏感之处轻巧弹拨引出的快感,更是爽美差点要弄去她半条命。如果现在她现在未受束缚,必然会咬牙奋起试图给他点教训,可是现下,她也只剩一张嘴不受他压制了。 「你这傢伙……一定特别喜欢折磨人吧……」 少年轻笑出声,清朗的声线在黑暗中简直能破出光来,引得人不由自主想向他靠近。予光也是如此,在她的理智还没能阻止前,就因心中撩起的颤慄伴随身体快感,被推上一波浅浅的高潮。 「呼啊啊啊啊啊……」 有一瞬间,她几乎在那堆叠成巨浪的快感中失去呼吸,好不容易恢復理智,才惊觉自己竟然因为他的笑声沦落,她还没能吐嘲自己的不争气,他已因她这样的反应,愉快地驰骋起来。 「我从来不折磨人。」他笑着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连根抽拔而出后又藉势狠很顶入,攻向之前尚未能破开的紧窒之处:「人们向来都是自己折磨自己,何须我多此一举?」 有一瞬间,予光觉得他说这句话很有道理,但下一秒在他狂抽猛送中,她立刻领悟到现下根本就不是讨论这种哲学话题的时候,他缓慢的进出固然折磨人,强烈的抽捣更是要命,她的心跳全然是依附他的抽插而行,于是这样的激烈的结合,快感就逼得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胸口。 99的话 结果99这次逃过了停电危机,却遇上了断网危机……家里的网路莫名故障了!因为打电话之后发现只能隔日报修,心有不甘,拖了半小时重开数据机好几次依旧没好,只能咬牙预约,结果变成后天才能来修,啊啊啊! 回家没有网路的日子好悽惨啊呜呜呜呜,现在99只能靠手机网路上网了呜呜呜呜,真希望网路自己会好啊~99对这个断网的世界绝望了啊呜呜呜呜呜(泪奔) ======= 他进出的频率并不猛烈,但每次捣动,都别有用心地往媚肉间最脆弱的嫩处顶去,忽浅忽重丶忽快忽慢,每当缝隙间柔嫩的蕊点难耐地舒展丶渴望更多刺激时,邪恶的肉杵便会把重心转移,往另一个方向顶去。 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分身等同在她体内中处处点出花火,却又不给她任何抒解的机会,即便女体不断涌出汁水试图浇熄燎原星火,可是如此反应不过就是火上添油,蜜液润泽了甬道,使得肉杵更有馀裕在喘息间幽微进退,张狂的肉刺便得以些蜜汁,肆无忌惮地将快感之火往羞涩的皱褶中送去。 被炽热快感浸润的身体,难抑地战栗,被压制的身体无论怎么扭动,都摆脱不了无孔不入的侵犯。汗水与蜜汁不断从她身上源源涌出,她怀疑自己是落到了水里,但这水如火滚烫,灼烧的却不是肌肤而是五脏六腑。 他每次的顶动,都好像能勾出隐藏在幽暗之处丶连她都不曾知晓的疯狂,每次后撤的姿态,都是精心计算的撩拨,因为在此之前,她的身体必定已被他捣杵的饥渴无比,而他总能于她濒临崩溃之时退开,逼得花径啜泣出大量汁水,呻吟哀求他继续给予。 「呼……啊啊……你……呼……你这家伙……」 到了此时,她的喘息几乎是无助叹息,她有些不甘,依旧试图发出抗议,这般溺于快感而娇软的语气,对少年来说很是受用,于是他一边弹弄着她肿胀的花核,一边慢慢进出她的身体,还不缓不急地问道:「我这家伙如何?」 被他于体内拓垦,已经快夺去她的呼吸,他于她敏感之处轻巧弹拨引出的快感,更是爽美差点要弄去她半条命。如果现在她现在未受束缚,必然会咬牙奋起试图给他点教训,可是现下,她也只剩一张嘴不受他压制了。 「你这家伙……一定特别喜欢折磨人吧……」 少年轻笑出声,清朗的声线在黑暗中简直能破出光来,引得人不由自主想向他靠近。予光也是如此,在她的理智还没能阻止前,就因心中撩起的颤栗伴随身体快感,被推上一波浅浅的高潮。 「呼啊啊啊啊啊……」 有一瞬间,她几乎在那堆迭成巨浪的快感中失去呼吸,好不容易恢复理智,才惊觉自己竟然因为他的笑声沦落,她还没能吐嘲自己的不争气,他已因她这样的反应,愉快地驰骋起来。 「我从来不折磨人。」他笑着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连根抽拔而出后又藉势狠很顶入,攻向之前尚未能破开的紧窒之处:「人们向来都是自己折磨自己,何须我多此一举?」 有一瞬间,予光觉得他说这句话很有道理,但下一秒在他狂抽猛送中,她立刻领悟到现下根本就不是讨论这种哲学话题的时候,他缓慢的进出固然折磨人,强烈的抽捣更是要命,她的心跳全然是依附他的抽插而行,于是这样的激烈的结合,快感就逼得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胸口。 99的话 结果99这次逃过了停电危机,却遇上了断网危机……家里的网路莫名故障了!因为打电话之后发现只能隔日报修,心有不甘,拖了半小时重开数据机好几次依旧没好,只能咬牙预约,结果变成后天才能来修,啊啊啊! 回家没有网路的日子好凄惨啊呜呜呜呜,现在99只能靠手机网路上网了呜呜呜呜,真希望网路自己会好啊~99对这个断网的世界绝望了啊呜呜呜呜呜(泪奔) -- 极乐天:夜之束缚(十) 「呼啊……我……我……我可不是自己要把自己绑起来的,有种……叫……叫那些触手……放……放开我啊……」 予光努力想克制从体内汹涌而出的快感,却不得其门而入,她不懂自己的身体为何堕落的如此彻底,全然能领略他所有细微的动作,彷彿两人已做过千回百回。肉杵次次搅捣,都会磨顶到她从未察觉的软嫩之处,持续餵食贪婪的女体快感之毒、诱惑她上癮,彻底失控的临界似乎就在不远处,让她莫名慌张起来。 她试图挣脱溺毙的困境,却没能细思说出口的要求究竟有没有用,于是少年听了她的话,便从善如流地让触手放开了她。 双手双脚虽得到了自由,女体却依然受到浓稠黑暗的支撑,完全无法逃离当下曖昧的姿势,她虽能扭动,下身仍紧紧与他结合,更糟糕的是,在肌肤不再受冰凉触手的刺激后,浑身上下所有感官便凝聚于两人相交之处。 无论是呼吸或无法呼吸,最强烈的便是他于她体内的存在,她的身体弓起、双手紧紧握起试图压抑体内汹涌的快感,可是握拳的双手却不由自主抵上他的胸膛,于是他的双臂便理所当然地环住她,将她拥入怀中,这样的姿势虽并不利于他向方才那样激烈进出,但却有种亲暱的温存。 有一瞬间,予光莫名地觉得这样的拥抱,似乎才是两人理所当然的姿势,抗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就听少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还是记得我的。」 少年轻叹着,语气中既有喜悦又有悲伤。她无法不被少年起落的情绪牵动,可是所有来龙去脉她均一无所知,复杂的心情最终化为心疼,消弭了最后的抵抗之意。 她的双手不再握拳阻止他身上的战慄冰火,在曖昧进退间,她的掌心贴上他的胸膛,爱抚起少年削瘦结实的身躯。他的分身在花径热切的含吐下,已不似之前那样寒冷,但他的身体仍冰凉的宛如玉石,不见任何一丝暖意。 如此冰冷的怀抱,她并未感到不适,甚至还涌出一股想要温暖他的衝动,让她深感到自己的不可理喻。明明方才恨不得叫嚣让他滚蛋,现在却感到他很需要怜爱,不惜燃烧身体也想带给他光亮。 不过反正人活着理智时候其实并不多,在梦里就更不需要纠结这些,想要就要、想拒绝就拒绝,可以任意反覆也是件快乐的事情,人似乎无论年龄增长再多、行事看似再成熟冷静,内心或许都还会有个想要永远耍任性的小朋友,而现下她内心的小朋友,就想在他怀中为所欲为。 她的手很快搂上他的颈项,双腿也夹住他窄劲的腰臀,以便纤细的腰隻能于他胯间放纵。对于她的主动,少年欣然接受,顺着她浪动的弧度扶起她的臀瓣,以便更紧密地与她结合,两人的默契极佳,不过几个呼吸间,他就已镶嵌到她花径的深处,让拥抱变得格外亲暱。 「呼……啊……」 予光闭上眼睛,亲吻着他的脖子,感受含吐间与他紧紧贴合时的满足与欢愉,方才被催动的快感于体内疯狂流窜,随时都会将她炸得粉骨碎身,但至少此刻的拥抱如此完美,彷彿能天长地久下去。 99的话 还好99的网路危机在睡了一觉之后就解决了,睡觉真是万用解啊(并不) 然后今天是不是该吃普渡的时候?肉肉竟然还没结束,哼哼哼,感觉后面还有一些呢,因为这次99不理会篇幅就是想要写肉!!(揪竟有多饿) =========== 「呼啊……我……我……我可不是自己要把自己绑起来的,有种……叫……叫那些触手……放……放开我啊……」 予光努力想克制从体内汹涌而出的快感,却不得其门而入,她不懂自己的身体为何堕落的如此彻底,全然能领略他所有细微的动作,彷佛两人已做过千回百回。肉杵次次搅捣,都会磨顶到她从未察觉的软嫩之处,持续喂食贪婪的女体快感之毒丶诱惑她上瘾,彻底失控的临界似乎就在不远处,让她莫名慌张起来。 她试图挣脱溺毙的困境,却没能细思说出口的要求究竟有没有用,于是少年听了她的话,便从善如流地让触手放开了她。 双手双脚虽得到了自由,女体却依然受到浓稠黑暗的支撑,完全无法逃离当下暧昧的姿势,她虽能扭动,下身仍紧紧与他结合,更糟糕的是,在肌肤不再受冰凉触手的刺激后,浑身上下所有感官便凝聚于两人相交之处。 无论是呼吸或无法呼吸,最强烈的便是他于她体内的存在,她的身体弓起丶双手紧紧握起试图压抑体内汹涌的快感,可是握拳的双手却不由自主抵上他的胸膛,于是他的双臂便理所当然地环住她,将她拥入怀中,这样的姿势虽并不利于他向方才那样激烈进出,但却有种亲昵的温存。 有一瞬间,予光莫名地觉得这样的拥抱,似乎才是两人理所当然的姿势,抗拒也不是丶迎合也不是,就听少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还是记得我的。」 少年轻叹着,语气中既有喜悦又有悲伤。她无法不被少年起落的情绪牵动,可是所有来龙去脉她均一无所知,复杂的心情最终化为心疼,消弭了最后的抵抗之意。 她的双手不再握拳阻止他身上的战栗冰火,在暧昧进退间,她的掌心贴上他的胸膛,爱抚起少年削瘦结实的身躯。他的分身在花径热切的含吐下,已不似之前那样寒冷,但他的身体仍冰凉的宛如玉石,不见任何一丝暖意。 如此冰冷的怀抱,她并未感到不适,甚至还涌出一股想要温暖他的冲动,让她深感到自己的不可理喻。明明方才恨不得叫嚣让他滚蛋,现在却感到他很需要怜爱,不惜燃烧身体也想带给他光亮。 不过反正人活着理智时候其实并不多,在梦里就更不需要纠结这些,想要就要丶想拒绝就拒绝,可以任意反覆也是件快乐的事情,人似乎无论年龄增长再多丶行事看似再成熟冷静,内心或许都还会有个想要永远耍任性的小朋友,而现下她内心的小朋友,就想在他怀中为所欲为。 她的手很快搂上他的颈项,双腿也夹住他窄劲的腰臀,以便纤细的腰只能于他胯间放纵。对于她的主动,少年欣然接受,顺着她浪动的弧度扶起她的臀瓣,以便更紧密地与她结合,两人的默契极佳,不过几个呼吸间,他就已镶嵌到她花径的深处,让拥抱变得格外亲昵。 「呼……啊……」 予光闭上眼睛,亲吻着他的脖子,感受含吐间与他紧紧贴合时的满足与欢愉,方才被催动的快感于体内疯狂流窜,随时都会将她炸得粉骨碎身,但至少此刻的拥抱如此完美,彷佛能天长地久下去。 99的话 还好99的网路危机在睡了一觉之后就解决了,睡觉真是万用解啊(并不) 然后今天是不是该吃普渡的时候?肉肉竟然还没结束,哼哼哼,感觉后面还有一些呢,因为这次99不理会篇幅就是想要写肉!!(揪竟有多饿) -- 极乐天:夜之束缚(十一) 可是几乎能融尽五脏六腑的快感,并不容两人这般安寧的拥抱彼此,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强烈的渴望终于衝破那份寧静,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先积极地律动而起,倾刻间两人便又开始抵死缠绵。 如此搂抱的姿态并不便于大开大合的进出,予光本来搂着他颈项的手,很快便落到他的肩膀上,以便女体大幅度起落吞吐他的分身,少年亦快速挺动腰臀,疯狂抽送着肉杵,将她顶上连绵不绝的巨浪。 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在黑暗中回盪出堕落音率,在至深之处,花穴汩汩汁水横流,将已逐渐变暖的肉杵润透,这些蜜汁对那粗大之物来说,无疑是极致甘霖,花径间嫩肉宛如无数小嘴,绵密吸吮肉茎上遍佈的肉疣,那不平之处既是邪恶的武器,也是最敏感的弱处,被她这般紧绞着润泽,更加发狂地胀大入侵。 如此激烈的搅捣中,浓稠的蜜汁滚动成蜜珠,胶着在两人交合之处,随着肉杵的反覆抽插,于花径间揉捻出淫乱香气,因她的体温氤氳。那样的香气如此动人,只消沾染一点便足以醉人,更别提浓郁地縈绕于身边。 到了此时,即便是之前一直力保冷静的少年,都不由得低喘出声,即便声音压抑,并不鲜明,听在予光耳中,不啻是鼓动她更加奋进的天音,她腰身浪动的更加欢快,花穴的吮吻也步步进逼,几乎恨不得将他完全纳入体内,吸绞出所有生命的精华。 她对他的贪婪,少年无从抵挡,但太过激烈的动作,使得她的双手从他肩上滑落,予光还来不及再度攀住他,少年便难耐地狠狠将她压倒,拉高她的双腿、压下腰臀,雷霆似贯穿她的身体。 之前累积的无数快感,因这一下溃堤破出,将她推至灭顶的高潮。一瞬间,脑中炸出的白光足以使正片黑暗亮如白昼,在电光的缝隙间,她彷彿终于能看见他睁眼望向她,那双金黄透彻的眸子,彷彿盛满日阳之光,可是这一眼的惊鸿如此短促,短得宛若幻觉,在疯狂的抽搐之后,她立刻坠入黑甜的深渊之中。 只是予光还没能恢復呼吸,另一种奇异的快感便又在她身后骚动起来,而尚未能将倾洩的粗大肉杵,在深深品嚐她痉挛的甜蜜后,便又毫无怜悯的抽捣起来。 即便他的进出并不猛烈,尚在高潮馀韵中的女体,又哪禁得起如此刺激,没多久,她就在起伏的浪潮中甦醒,在此同时,那些无所不在的触手,也环绕着她,轻抚她的肌肤,领着她在浪中摆盪。 炽热的身体被这样带动着,某方面来说十分舒服,可是他在她体内的躁动如此鲜明,撩烧出的快感伴随之前高潮的馀韵,让她浑身酥软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没多久之后,她又被他推上一波浅浅的高潮,在他的抽插间断断续续喷溅出堕落的汁水。 99的话 週六!!虽然99想要放假,但是明天週日还有更喔呜呜呜~ 最近99沉迷UV胶、AB胶这些滴胶的製作……觉得自己真是手工艺少女啊呜呜,虽然做得不怎样,但还是想要做,结果就弄得好多事情都没做……囧……盟主有喜电子书的进度啊(泪奔)(一边哭一边继续做滴胶)(感觉中毒) ========== 可是几乎能融尽五脏六腑的快感,并不容两人这般安宁的拥抱彼此,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强烈的渴望终于冲破那份宁静,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先积极地律动而起,倾刻间两人便又开始抵死缠绵。 如此搂抱的姿态并不便于大开大合的进出,予光本来搂着他颈项的手,很快便落到他的肩膀上,以便女体大幅度起落吞吐他的分身,少年亦快速挺动腰臀,疯狂抽送着肉杵,将她顶上连绵不绝的巨浪。 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在黑暗中回荡出堕落音率,在至深之处,花穴汩汩汁水横流,将已逐渐变暖的肉杵润透,这些蜜汁对那粗大之物来说,无疑是极致甘霖,花径间嫩肉宛如无数小嘴,绵密吸吮肉茎上遍布的肉疣,那不平之处既是邪恶的武器,也是最敏感的弱处,被她这般紧绞着润泽,更加发狂地胀大入侵。 如此激烈的搅捣中,浓稠的蜜汁滚动成蜜珠,胶着在两人交合之处,随着肉杵的反覆抽插,于花径间揉捻出淫乱香气,因她的体温氤氲。那样的香气如此动人,只消沾染一点便足以醉人,更别提浓郁地萦绕于身边。 到了此时,即便是之前一直力保冷静的少年,都不由得低喘出声,即便声音压抑,并不鲜明,听在予光耳中,不啻是鼓动她更加奋进的天音,她腰身浪动的更加欢快,花穴的吮吻也步步进逼,几乎恨不得将他完全纳入体内,吸绞出所有生命的精华。 她对他的贪婪,少年无从抵挡,但太过激烈的动作,使得她的双手从他肩上滑落,予光还来不及再度攀住他,少年便难耐地狠狠将她压倒,拉高她的双腿丶压下腰臀,雷霆似贯穿她的身体。 之前累积的无数快感,因这一下溃堤破出,将她推至灭顶的高潮。一瞬间,脑中炸出的白光足以使正片黑暗亮如白昼,在电光的缝隙间,她彷佛终于能看见他睁眼望向她,那双金黄透彻的眸子,彷佛盛满日阳之光,可是这一眼的惊鸿如此短促,短得宛若幻觉,在疯狂的抽搐之后,她立刻坠入黑甜的深渊之中。 只是予光还没能恢复呼吸,另一种奇异的快感便又在她身后骚动起来,而尚未能将倾泄的粗大肉杵,在深深品尝她痉挛的甜蜜后,便又毫无怜悯的抽捣起来。 即便他的进出并不猛烈,尚在高潮馀韵中的女体,又哪禁得起如此刺激,没多久,她就在起伏的浪潮中苏醒,在此同时,那些无所不在的触手,也环绕着她,轻抚她的肌肤,领着她在浪中摆荡。 炽热的身体被这样带动着,某方面来说十分舒服,可是他在她体内的躁动如此鲜明,撩烧出的快感伴随之前高潮的馀韵,让她浑身酥软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没多久之后,她又被他推上一波浅浅的高潮,在他的抽插间断断续续喷溅出堕落的汁水。 99的话 周六!!虽然99想要放假,但是明天周日还有更喔呜呜呜~ 最近99沉迷UV胶丶AB胶这些滴胶的制作……觉得自己真是手工艺少女啊呜呜,虽然做得不怎样,但还是想要做,结果就弄得好多事情都没做……囧……盟主有喜电子书的进度啊(泪奔)(一边哭一边继续做滴胶)(感觉中毒) -- 极乐天:夜之束缚(十二) 「呀啊……」 她想叫他停,身体却又不愿他停,腰臀每一吋的摆动,都是试图迎合他的入侵,甚至连晃动双乳上的红肿蕊点,都不甘寂寞地硬挺突起,渴望他能以唇舌安抚。 「我还不知道你现在的名字……」 少年扣着她的脚踝,控制她双腿的伸展,缓缓品嚐花径绵密吮吻的亲暱,有些叹息的说道,她被他弄得有些恍惚,没法去细思当中的意义,开口说道:「予光……黎予光……」 「予光……这确实是你该有的名字。」 他咀嚼着她的名字时语气十分温柔,轻舔她小腿肚的姿态却侵略感十足,予光无助喘着气,浑身颤慄着问道:「你呢?我……呼……我……还不知道你现在的名字……」 「你若连我都无法想起,我说了你也不会记得。」 少年突然发狠地往花径深处的嫩点顶去,逼得她捲曲起脚指呻吟出声,冰冷的触手一把握住她的双乳,放肆地揉捏起来,将她再度卷入激昂的波涛。 她喘着气想要告诉他,这次她必定会努力将他刻在脑海里,但张嘴却惊呼出声。只因为有个邪恶的冰冷之物,就着她花穴涎出、顺着股间蜿蜒而下的汁水,没入层层皱褶间的菊穴。 方才欲仙欲死的抽捣,对她来说已是极为刺激,更别提那从来未曾被玩弄过的后穴遭到侵犯,她怀疑自己会立刻吓得魂飞魄散。但更吓人的是,她的身体不但不排斥后穴的侵犯,甚至还欣喜颤慄地渴望更深刻的填满。 他的身分还在花穴中顶动,后穴又被填入冰珠似的异物,双穴间薄薄的那层肉膜,时时刻刻都受到前后夹攻的双重玩弄,而女体不但双穴被少年佔据,通身的肌肤也尽在他掌握,让予光深感自己的状况和那层肉膜有点像。身不由己、受到内外夹击,欢快之中又不免提心吊胆,怀疑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崩坏到无法挽救的地步。 已经完全沉溺于快感的身体无可救药,根本不愿做出任何抵抗,予光只能张嘴试图挽救一下节操:「别……别这样……」 「别哪样?」 他坏心的让另一颗冰珠滑入菊穴,引得她颤慄更深,在此同时,粗大的肉杵还刻意于花穴缓缓顶动,隔着肉膜往相同方向刺激,逼出她一波嘲吹的汁水来。 「呼……后面……呀啊……后面别这样……我觉得……我觉得我受不了。」 「你明明说过,你会接纳我的一切。」 少年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歇,但语气却很平静,让予光完全分不清楚他究竟是认真还是开玩笑,如果是认真的……感觉……感觉自己就是玩弄青春鲜肉的坏女人啊!说起这种情话信口拈来,结果事后就把人忘得一乾二净……等等,所以他们之前搞的时候口味就这么重吗?她怎么觉得好像没脸想下去。 即便什么也看不见,她依旧瞪大眼睛想要问问过去的事情,但张嘴之后不知从何问起,少年的姆指就探入了她的唇中,轻轻撩起她的舌尖,与她交缠起来。 99的话 予光: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口味这么重? 少年:这算什么口味重(谜) 99:普渡一下节操君好了。 节操君:我吃素。 之后应该还是二、四、六日更~只要99不要沉迷滴胶…… ========= 「呀啊……」 她想叫他停,身体却又不愿他停,腰臀每一吋的摆动,都是试图迎合他的入侵,甚至连晃动双乳上的红肿蕊点,都不甘寂寞地硬挺突起,渴望他能以唇舌安抚。 「我还不知道你现在的名字……」 少年扣着她的脚踝,控制她双腿的伸展,缓缓品尝花径绵密吮吻的亲昵,有些叹息的说道,她被他弄得有些恍惚,没法去细思当中的意义,开口说道:「予光……黎予光……」 「予光……这确实是你该有的名字。」 他咀嚼着她的名字时语气十分温柔,轻舔她小腿肚的姿态却侵略感十足,予光无助喘着气,浑身颤栗着问道:「你呢?我……呼……我……还不知道你现在的名字……」 「你若连我都无法想起,我说了你也不会记得。」 少年突然发狠地往花径深处的嫩点顶去,逼得她卷曲起脚指呻吟出声,冰冷的触手一把握住她的双乳,放肆地揉捏起来,将她再度卷入激昂的波涛。 她喘着气想要告诉他,这次她必定会努力将他刻在脑海里,但张嘴却惊呼出声。只因为有个邪恶的冰冷之物,就着她花穴涎出丶顺着股间蜿蜒而下的汁水,没入层层皱褶间的菊穴。 方才欲仙欲死的抽捣,对她来说已是极为刺激,更别提那从来未曾被玩弄过的后穴遭到侵犯,她怀疑自己会立刻吓得魂飞魄散。但更吓人的是,她的身体不但不排斥后穴的侵犯,甚至还欣喜颤栗地渴望更深刻的填满。 他的身分还在花穴中顶动,后穴又被填入冰珠似的异物,双穴间薄薄的那层肉膜,时时刻刻都受到前后夹攻的双重玩弄,而女体不但双穴被少年占据,通身的肌肤也尽在他掌握,让予光深感自己的状况和那层肉膜有点像。身不由己丶受到内外夹击,欢快之中又不免提心吊胆,怀疑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崩坏到无法挽救的地步。 已经完全沉溺于快感的身体无可救药,根本不愿做出任何抵抗,予光只能张嘴试图挽救一下节操:「别……别这样……」 「别哪样?」 他坏心的让另一颗冰珠滑入菊穴,引得她颤栗更深,在此同时,粗大的肉杵还刻意于花穴缓缓顶动,隔着肉膜往相同方向刺激,逼出她一波嘲吹的汁水来。 「呼……后面……呀啊……后面别这样……我觉得……我觉得我受不了。」 「你明明说过,你会接纳我的一切。」 少年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歇,但语气却很平静,让予光完全分不清楚他究竟是认真还是开玩笑,如果是认真的……感觉……感觉自己就是玩弄青春鲜肉的坏女人啊!说起这种情话信口拈来,结果事后就把人忘得一乾二净……等等,所以他们之前搞的时候口味就这么重吗?她怎么觉得好像没脸想下去。 即便什么也看不见,她依旧瞪大眼睛想要问问过去的事情,但张嘴之后不知从何问起,少年的姆指就探入了她的唇中,轻轻撩起她的舌尖,与她交缠起来。 99的话 予光: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口味这么重? 少年:这算什么口味重(谜) 99:普渡一下节操君好了。 节操君:我吃素。 之后应该还是二丶四丶六日更~只要99不要沉迷滴胶…… -- 极乐天:夜之束缚(十叁) 「唔……」 他的手势熟练且轻巧,冰凉的指纹与舌苔反覆的研磨间,带起浓稠晶莹的曖昧,也将她拉入更深的快慰,在恍惚之间,她突然想到,即便两人交媾的再激烈,他也并未俯身吻她,而她亦没想到要与他拥吻。 明明身体如此亲暱地因彼此堕落,两人却似乎还隔着什么,摸不透也猜不透,让人迷惘却又不知如何开解,只能沉沦在身体结合中,一次次藉由碰撞出,确认彼此的存在并非幻觉。 如此的黑暗或许也是好的,看不到彼此间的迟疑、能完全任由自己于黑暗中沉沦,不管不顾地享受着疯狂的乐曲,于是她不再思考关于亲吻的事,吮起他的指尖,勾舔着他继续向前迈进。 她所有的主动,对他来说都是不可抗拒的诱惑,少年再次直捣而入、将自己埋入她体内,并让冰珠一吋一吋地破开她后穴的紧窒。她放下心中的那点掛碍后,纳入他是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情。他所有的碰触都会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欢愉,只消拋下理智,被他完全填满便成为了女体最真切的渴望。 嘖嘖的舔舐声伴随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奏响出血脉賁张的音律,在此同时,邪恶的冰珠串也就着花穴喷溅流下的汁水,缓缓滑动进出着她的后穴。此时此刻,她上下身叁穴尽被他探入充盈,冷热交替的刺激,使她在每一个喘息间都几乎要晕厥过去,可是贪婪的身体却欢欣地享受着这份无孔不入的侵犯,丝毫不愿放弃品嚐所有快感,用尽所有气力在崩溃的临界维持呼吸。 而少年似乎也是抱持着同样的心思,不打算太快将她弄昏,花穴中的进出即便激昂,后穴的探索却不显急躁。即便予光并不记得自己曾有过这般失控的交欢经验,但少年对于如何细緻地玩弄她似乎驾轻就熟,在幽微的恍惚间,她隐约能察觉,被填满的叁处,他一处都未落下。 手指在她唇舌间呢喃爱语,若她恶作剧似地咬住他,他便会轻轻点着她的舌尖,以冰凉的指摩挲她发烫的脸蛋,直到她难耐他温柔的抚触,松口任由他继续领着她起舞。 在此同时,若她的后穴亦试图绞起,想翻出点浪花的话,那有各式形状的触手,就会放肆地在她臀瓣上拍打,并掰开软嫩的臀办,牵动着花瓣以不同口形含吐他邪恶的分身。 被撑开的花唇颤慄涎出晶莹蜜液,变换的唇形也改变了花穴中嫩肉张闔的角度,粗大的肉杵满满填在花径中,呼吸间的震动都足以慑魂,更别提这般明显的动作。方才舔着隐匿缝隙的肉刺,刷到另一端柔嫩的蕊点去,茎身上鼓胀的肉脉,在花壁上重新又烙下鲜明的印子。 被如此操弄,予光实在守不住什么,很快就放松后穴的紧绞,感受他节节入侵,没多久之后,在快感中载浮载沉的女体,已全然被他引领的节奏所征服,而后他终于得以于她体内放纵地驰骋。 99的话 肉肉!肉肉! 外婆蛮喜欢99做的AB胶手鐲,99又继续对滴胶的人生燃起了热望!!觉得还可以再做十个手鐲!!(喂) ======= 「唔……」 他的手势熟练且轻巧,冰凉的指纹与舌苔反覆的研磨间,带起浓稠晶莹的暧昧,也将她拉入更深的快慰,在恍惚之间,她突然想到,即便两人交媾的再激烈,他也并未俯身吻她,而她亦没想到要与他拥吻。 明明身体如此亲昵地因彼此堕落,两人却似乎还隔着什么,摸不透也猜不透,让人迷惘却又不知如何开解,只能沉沦在身体结合中,一次次藉由碰撞出,确认彼此的存在并非幻觉。 如此的黑暗或许也是好的,看不到彼此间的迟疑丶能完全任由自己于黑暗中沉沦,不管不顾地享受着疯狂的乐曲,于是她不再思考关于亲吻的事,吮起他的指尖,勾舔着他继续向前迈进。 她所有的主动,对他来说都是不可抗拒的诱惑,少年再次直捣而入丶将自己埋入她体内,并让冰珠一吋一吋地破开她后穴的紧窒。她放下心中的那点挂碍后,纳入他是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情。他所有的碰触都会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欢愉,只消抛下理智,被他完全填满便成为了女体最真切的渴望。 啧啧的舔舐声伴随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奏响出血脉贲张的音律,在此同时,邪恶的冰珠串也就着花穴喷溅流下的汁水,缓缓滑动进出着她的后穴。此时此刻,她上下身叁穴尽被他探入充盈,冷热交替的刺激,使她在每一个喘息间都几乎要晕厥过去,可是贪婪的身体却欢欣地享受着这份无孔不入的侵犯,丝毫不愿放弃品尝所有快感,用尽所有气力在崩溃的临界维持呼吸。 而少年似乎也是抱持着同样的心思,不打算太快将她弄昏,花穴中的进出即便激昂,后穴的探索却不显急躁。即便予光并不记得自己曾有过这般失控的交欢经验,但少年对于如何细致地玩弄她似乎驾轻就熟,在幽微的恍惚间,她隐约能察觉,被填满的叁处,他一处都未落下。 手指在她唇舌间呢喃爱语,若她恶作剧似地咬住他,他便会轻轻点着她的舌尖,以冰凉的指摩挲她发烫的脸蛋,直到她难耐他温柔的抚触,松口任由他继续领着她起舞。 在此同时,若她的后穴亦试图绞起,想翻出点浪花的话,那有各式形状的触手,就会放肆地在她臀瓣上拍打,并掰开软嫩的臀办,牵动着花瓣以不同口形含吐他邪恶的分身。 被撑开的花唇颤栗涎出晶莹蜜液,变换的唇形也改变了花穴中嫩肉张阖的角度,粗大的肉杵满满填在花径中,呼吸间的震动都足以慑魂,更别提这般明显的动作。方才舔着隐匿缝隙的肉刺,刷到另一端柔嫩的蕊点去,茎身上鼓胀的肉脉,在花壁上重新又烙下鲜明的印子。 被如此操弄,予光实在守不住什么,很快就放松后穴的紧绞,感受他节节入侵,没多久之后,在快感中载浮载沉的女体,已全然被他引领的节奏所征服,而后他终于得以于她体内放纵地驰骋。 99的话 肉肉!肉肉! 外婆蛮喜欢99做的AB胶手镯,99又继续对滴胶的人生燃起了热望!!觉得还可以再做十个手镯!!(喂) -- яòμ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十四 唇瓣间撩拨的手指开始模仿肉杵进出,每次的抽拔都会牵连晶莹的蜜汁成丝,引得她张口呻吟出不满的空虚。花穴中搅动的粗大之物,于反覆的抽插间,亦会不时连根抽拔而出,得到她难耐地颤慄,才会心满意足地就着从花穴中搅捣出的曖昧汁水,狠狠没入早已迫不及待被贯穿的花径。 而他的佔有不仅只于此,后穴的冰珠串在反覆进出、确认她的身体已然准备好品嚐更深入的交流后,便徐徐撤退,另一只茎身起伏晚若波浪、珠棒似的触手,便邪恶地取代冰珠串,趁势没入了她的后穴。 予光溺于唇舌与花穴间激昂的节奏,一开始并未察觉有何异状,毕竟珠棒似的触手奸巧的很,前端较为窄小不论,还十分灵活,就着她下身难耐收缩时趁势而入,节节入侵,待到她发现那物带来的刺激不同于之前时,冰凉的珠棒已佔领了后穴大半,愉快抽动出销魂的频率。 「呼……唔唔……」 珠棒与肉杵前后夹击,隔着她体内的一层肉膜,疯狂地摩擦出冲天烈焰,冰冷之物与炽热的甬道反覆碰撞,于她下身划开道道电光,每一下几乎都能让她粉骨碎身。她呻吟着想要让他缓下动作,但被手指摆弄的唇舌,却说不出隻字片语,好不容易将他的指以舌顶了出去,冰冷的触手却又毫不客气地探了进来。 那触手肉杵般粗大,立刻填满她张口欲言的唇瓣,她试图狠咬洩愤,但触手压根不痛不痒,轻轻旋动茎身在进退间向腔内鑽去,不时分泌出微甜的可疑液体。 那汁液恍若美酒诱人,珠棒上起伏的纹路与舌苔磨反覆擦,引得酒香更陈,舌头的抵抗间,总不免被那些如蜜的诱惑浸润,正如她身体的沦陷,即便曾试图挣扎,最后却会情不自禁。没多久之后,舌头的抵抗就化为柔软的舔舐,嘖嘖汲取起更多的快慰。 最后的小小风波,便在他熟练的手段中灰飞烟灭,予光吮着他源源灌餵的堕落欢愉,怎样也想不透为何自己就这样欣然接受了触手灌春药的桥段。就算是在梦里,被触手这样那样,口味还是有点太重……莫非她平常隐藏在内心,不愿显露出的来重口爱好,终于衝破潜意识的藩篱,在梦中奔放发展吗? 「别胡思乱想。」少年似乎感受到她杂乱的思绪,在黑暗中平静地说道;「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关係,实际上,我们应该更为亲近才是。」 等等,你说这话让人更会胡思乱想!光是叁穴被进入这样还不够吗?我们之前的关係究竟有多淫乱?予光的脑袋一片混乱,但在快感的火焰于体内炸出无数电光的情况下,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打断,只馀身体的快感把持一切,载着她坠向他捲起的风暴。 她彷彿漂浮在黑暗中,唯一支撑身体的便是于叁穴中不断抽插的邪恶肉杵,连绵不断的进出带来连绵不断的高潮,载浮载沉于快感的巨浪翻滚中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溺毙,无助伸出双手希冀依附到什么,但她并没有抓到想像中的浮木,而是握到少年冰冷的手。 99的话 肉肉终于快要结束了,呜呜呜,这次99感到自己有吃到叁牲(什么鬼),接续写下去,不知道下一块肉肉是什么时候呢?唉,肉肉虽好吃,饮食均衡还是很重要的(然后99就跑去喝饮料吃冰了)(被揍飞) ===== 唇瓣间撩拨的手指开始模仿肉杵进出,每次的抽拔都会牵连晶莹的蜜汁成丝,引得她张口呻吟出不满的空虚。花穴中搅动的粗大之物,于反覆的抽插间,亦会不时连根抽拔而出,得到她难耐地颤栗,才会心满意足地就着从花穴中搅捣出的暧昧汁水,狠狠没入早已迫不及待被贯穿的花径。 而他的占有不仅只于此,后穴的冰珠串在反覆进出丶确认她的身体已然准备好品尝更深入的交流后,便徐徐撤退,另一只茎身起伏晚若波浪丶珠棒似的触手,便邪恶地取代冰珠串,趁势没入了她的后穴。 予光溺于唇舌与花穴间激昂的节奏,一开始并未察觉有何异状,毕竟珠棒似的触手奸巧的很,前端较为窄小不论,还十分灵活,就着她下身难耐收缩时趁势而入,节节入侵,待到她发现那物带来的刺激不同于之前时,冰凉的珠棒已占领了后穴大半,愉快抽动出销魂的频率。 「呼……唔唔……」 珠棒与肉杵前后夹击,隔着她体内的一层肉膜,疯狂地摩擦出冲天烈焰,冰冷之物与炽热的甬道反覆碰撞,于她下身划开道道电光,每一下几乎都能让她粉骨碎身。她呻吟着想要让他缓下动作,但被手指摆弄的唇舌,却说不出只字片语,好不容易将他的指以舌顶了出去,冰冷的触手却又毫不客气地探了进来。 那触手肉杵般粗大,立刻填满她张口欲言的唇瓣,她试图狠咬泄愤,但触手压根不痛不痒,轻轻旋动茎身在进退间向腔内钻去,不时分泌出微甜的可疑液体。 那汁液恍若美酒诱人,珠棒上起伏的纹路与舌苔磨反覆擦,引得酒香更陈,舌头的抵抗间,总不免被那些如蜜的诱惑浸润,正如她身体的沦陷,即便曾试图挣扎,最后却会情不自禁。没多久之后,舌头的抵抗就化为柔软的舔舐,啧啧汲取起更多的快慰。 最后的小小风波,便在他熟练的手段中灰飞烟灭,予光吮着他源源灌喂的堕落欢愉,怎样也想不透为何自己就这样欣然接受了触手灌春药的桥段。就算是在梦里,被触手这样那样,口味还是有点太重……莫非她平常隐藏在内心,不愿显露出的来重口爱好,终于冲破潜意识的藩篱,在梦中奔放发展吗? 「别胡思乱想。」少年似乎感受到她杂乱的思绪,在黑暗中平静地说道;「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实际上,我们应该更为亲近才是。」 等等,你说这话让人更会胡思乱想!光是叁穴被进入这样还不够吗?我们之前的关系究竟有多淫乱?予光的脑袋一片混乱,但在快感的火焰于体内炸出无数电光的情况下,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打断,只馀身体的快感把持一切,载着她坠向他卷起的风暴。 她彷佛漂浮在黑暗中,唯一支撑身体的便是于叁穴中不断抽插的邪恶肉杵,连绵不断的进出带来连绵不断的高潮,载浮载沉于快感的巨浪翻滚中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溺毙,无助伸出双手希冀依附到什么,但她并没有抓到想像中的浮木,而是握到少年冰冷的手。 99的话 肉肉终于快要结束了,呜呜呜,这次99感到自己有吃到叁牲(什么鬼),接续写下去,不知道下一块肉肉是什么时候呢?唉,肉肉虽好吃,饮食均衡还是很重要的(然后99就跑去喝饮料吃冰了)(被揍飞) -- я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十五) 美丽的手型光是碰触便足以勾魂,更别提他还反手与她十指交扣,宛如黑寒之水中的摄魂之鬼,瞬间就将她拖入极致的深渊。 紧紧将她握入掌心后,巨浪翻滚的速度更加猛烈,花径间羞涩的嫩肉与隐匿的蕊点,都被肉柱满满撑开、反覆研磨。口径处最为敏感的后穴,则在珠棒的刷动间一次次开闔吞吐难言的快慰,当那邪恶之物没入深处,便开使欢快地与花穴内的肉杵此起彼落啪啪杵捣,欢快研磨,几乎能将双穴间唯一的隔阂揉碎。 激昂的节奏夺去了她的呼吸,邪恶肉物贪婪的佔有,更是在她体内燃出了滔天火焰,五脏六腑似乎都在这交互的捣杵间融化殆尽,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而是盛装快感的一具皮囊。她无法呼吸,只能凭藉着他于她口中的哺餵获得空气,若他停下于她体内的抽插,她的心脏甚至会因空虚而停止跳动。 但这份灭绝一切的快感,并不仅只是她单方面承受的,被他狠狠填满时,她同时也紧紧包裹着他,紧绞着他的分身、含吐着他的慾望。他的冰冷虽不能全然被她所温暖,但那份冰寒确实因她的浸染而逐渐消融。 即便他并未言明,她依旧能感觉到他因她而沦陷的疯狂,这种莫名的推论使得她的心涌出难言的喜悦。身体的充盈固然能带来绝顶的高潮,可是若内心没有被填满,再怎样的高潮都不免会有着失落的空虚。即便她不懂为何能如此坚信自己对他有无比影响力,但这份盲目让她快乐、让她身心欢愉。 在黑暗无尽的春梦里,计较自己情绪上的判断正不正确毫无意义,所以她愿意如此盲目下去,相信两人间确实有着无法割捨的联系,就像是理想中的爱情……让人奋不顾身,却又能因为这份献身而完整。 这一瞬间,她突然流出泪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不断累积而无法宣洩的快感,抑或是因为自己曾经如此相信最终却破灭的爱情。更让她难抑泪水的是,她现下抓住了他,便想要相信他是她永世不灭的爱情,可是这其实不过就是一个连光都照不进的堕落梦境罢了,即便她不想忘记,可或许就像是他所说,待到梦醒,所有的一切对她便会如同夜中之露,天明后即消散的无影无踪。 「为什么哭?」 他的语气有些迷惘,引得予光也很想问他,为何关于她心情他有些能猜得如此透彻,有些却满怀疑问。她抓不准他的想法,也不清楚他的来歷,即便他带来的欢愉如此真实,她却对他一无所知,并且在此时,即便他发出了问句,她却根本无法张口回答,只因唇也被他满满佔据。 少年的发问,似乎也并不是想要得到她的答案,只是心疼罢了,冰冷的触手抚上了她的脸蛋、轻轻拭去了她的泪水,她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试图获得些许支持,而他并没有拒绝,更加用力地紧紧与她交握,将她更捲入巨大漩涡的至深之处。 看似寧静的黑暗,里头却有着浓稠至无法化开的曖昧之声,有少年的也有她的,高高低低此起彼落,交织出熔岩似的热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终于再也掩不住那份花火,在她高声的浪吟间,两人的交合处炸出了耀眼的光芒,照亮所有阴鬱的角落,也使他的身影终于再度显现于她的眼底。 但意识模糊的予光,只隐隐感觉到他的身形并非是之前看到的那样,此时的他似乎已不是少年,而拥有另一个面貌。她想再看清他的一切,但绝顶的快感连同黑暗扑天盖地而来,于是她便再度跌入黑甜的深渊,不断地坠落……坠落,直至意识完全消散。 99的话 这块玄玄的肉肉终于结束啦(嚼嚼),接续就是剧情……嗯……剧情啊(目光遥远) 明天週日还是会更,99下週应该还是会尽量二、四、六日更,接续九月就不太确定了,因为想要赶紧把《盟主有喜》完结这样。 《盟主有喜》完结之后99希望这篇《夜之束缚》也能慢慢写完,这是极乐天系列的第一个故事,99自己也没想过会突然开坑呢……其实之前还想着是不是要开一篇jj可以射出来的搞笑人造人男主角的故事(???)(等等……你脑袋里面揪竟装了多少不着调的东西) ======= 美丽的手型光是碰触便足以勾魂,更别提他还反手与她十指交扣,宛如黑寒之水中的摄魂之鬼,瞬间就将她拖入极致的深渊。 紧紧将她握入掌心后,巨浪翻滚的速度更加猛烈,花径间羞涩的嫩肉与隐匿的蕊点,都被肉柱满满撑开丶反覆研磨。口径处最为敏感的后穴,则在珠棒的刷动间一次次开阖吞吐难言的快慰,当那邪恶之物没入深处,便开使欢快地与花穴内的肉杵此起彼落啪啪杵捣,欢快研磨,几乎能将双穴间唯一的隔阂揉碎。 激昂的节奏夺去了她的呼吸,邪恶肉物贪婪的占有,更是在她体内燃出了滔天火焰,五脏六腑似乎都在这交互的捣杵间融化殆尽,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而是盛装快感的一具皮囊。她无法呼吸,只能凭藉着他于她口中的哺喂获得空气,若他停下于她体内的抽插,她的心脏甚至会因空虚而停止跳动。 但这份灭绝一切的快感,并不仅只是她单方面承受的,被他狠狠填满时,她同时也紧紧包裹着他,紧绞着他的分身丶含吐着他的欲望。他的冰冷虽不能全然被她所温暖,但那份冰寒确实因她的浸染而逐渐消融。 即便他并未言明,她依旧能感觉到他因她而沦陷的疯狂,这种莫名的推论使得她的心涌出难言的喜悦。身体的充盈固然能带来绝顶的高潮,可是若内心没有被填满,再怎样的高潮都不免会有着失落的空虚。即便她不懂为何能如此坚信自己对他有无比影响力,但这份盲目让她快乐丶让她身心欢愉。 在黑暗无尽的春梦里,计较自己情绪上的判断正不正确毫无意义,所以她愿意如此盲目下去,相信两人间确实有着无法割舍的联系,就像是理想中的爱情……让人奋不顾身,却又能因为这份献身而完整。 这一瞬间,她突然流出泪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不断累积而无法宣泄的快感,抑或是因为自己曾经如此相信最终却破灭的爱情。更让她难抑泪水的是,她现下抓住了他,便想要相信他是她永世不灭的爱情,可是这其实不过就是一个连光都照不进的堕落梦境罢了,即便她不想忘记,可或许就像是他所说,待到梦醒,所有的一切对她便会如同夜中之露,天明后即消散的无影无踪。 「为什么哭?」 他的语气有些迷惘,引得予光也很想问他,为何关于她心情他有些能猜得如此透彻,有些却满怀疑问。她抓不准他的想法,也不清楚他的来历,即便他带来的欢愉如此真实,她却对他一无所知,并且在此时,即便他发出了问句,她却根本无法张口回答,只因唇也被他满满占据。 少年的发问,似乎也并不是想要得到她的答案,只是心疼罢了,冰冷的触手抚上了她的脸蛋丶轻轻拭去了她的泪水,她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试图获得些许支持,而他并没有拒绝,更加用力地紧紧与她交握,将她更卷入巨大漩涡的至深之处。 看似宁静的黑暗,里头却有着浓稠至无法化开的暧昧之声,有少年的也有她的,高高低低此起彼落,交织出熔岩似的热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终于再也掩不住那份花火,在她高声的浪吟间,两人的交合处炸出了耀眼的光芒,照亮所有阴郁的角落,也使他的身影终于再度显现于她的眼底。 但意识模糊的予光,只隐隐感觉到他的身形并非是之前看到的那样,此时的他似乎已不是少年,而拥有另一个面貌。她想再看清他的一切,但绝顶的快感连同黑暗扑天盖地而来,于是她便再度跌入黑甜的深渊,不断地坠落……坠落,直至意识完全消散。 99的话 这块玄玄的肉肉终于结束啦(嚼嚼),接续就是剧情……嗯……剧情啊(目光遥远) 明天周日还是会更,99下周应该还是会尽量二丶四丶六日更,接续九月就不太确定了,因为想要赶紧把《盟主有喜》完结这样。 《盟主有喜》完结之后99希望这篇《夜之束缚》也能慢慢写完,这是极乐天系列的第一个故事,99自己也没想过会突然开坑呢……其实之前还想着是不是要开一篇jj可以射出来的搞笑人造人男主角的故事(???)(等等……你脑袋里面揪竟装了多少不着调的东西) -- 极乐天:夜之束缚(十六) 一个人度假的日子,早上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冷气开着、窗帘拉上,太阳不会晒到屁股、人也不会被上班迟到的威胁吓到垂死梦中惊坐起,睡个昏天黑地也没关係,真是爽得让人无法抵抗。 说到爽,昨夜好像做了一个很爽的梦,但怎样爽快,她却记不太清楚,以致于那爽爽睡到自然醒的快乐削减了不少。予光翻了个身,努力想要记起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梦,可是无论怎么想,只能捡出一些强烈的快乐与悲伤的情绪,真实发生了什么,她却怎样也想不出来,搞得她越想越空虚,空虚到一瞬间寂寞又觉得冷…… 既然冷的话,还是把冷气温度调高一点比较好……予光懒洋洋地拿起遥控器嗶了几下,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昨晚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回房间的?她记得晚上她去了海边,和怡珊打完电话后还听了一阵子的海潮声,然后……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回来躺上床的。 奇怪,难不成她是喝酒喝到断片,可是她不记得自己有买酒,更别提带酒去沙滩上喝了。予光以怀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房间,四周并无异状,她拉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跡,转头望向床头,手机正静静躺在哪儿,没有充电……嗯,睡前忘记充电是很正常的事情,于是她将手机接上充电线,摊在床上张嘴发呆好一会儿,便决定将这个无关紧要的失忆拋在脑后。 「反正青春年少时记性就好不到哪里去,现在这年纪也不能要求太多了,说不定就是坐在沙滩上太舒服,到了半夜迷迷糊糊走回来,因为太理所当然了所以根本不记得。」 她自言自语地滚下床,开始打包行李,海岛不过是她流浪的第一站,接续她打算完成多年的前的愿望,去一处十分感兴趣的遗跡。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就对许多古文明遗址充满兴趣,小时候看过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相关书籍,深信世界上有无数不可思议的力量与神秘文明,长大后人逐渐科学起来,加上可以胡思乱想的时间变少,便没以往那样关注。毕竟大部分的不可思议,几乎都只是科学还没能研究到那里,而所谓神秘文明,往往也只是在没能留下最直接的文字证据,清楚记载那些宏大建设如何完成而已。 只不过她内心深处,还是对相关的事情怀抱兴趣,几年前在网路上间逛时,看到了某个页面,里头介绍着一处遗跡,遗跡规模不大且位置有些偏僻,加上里头禁止摄影,所以到访的人并不多。 可是根据描述,遗跡内的保存状况十分良好,壁雕与雕像巧夺天工,而且多数题材十分特殊。除了许多古老遗跡内会有的创世故事之外,里头许许多多的雕刻都和性爱有关。 充满啪啪啪啪艺术品的古老遗跡,怎么想都让感到血脉賁张……不对,是儿童不宜,当时虽已年满十八,但自认内心羞涩如少女的予光,有些害羞的关了网页,但没多久之后又忍不住开瀏览器,靠着歷史瀏览记录找回页面,反覆看了好几遍,并开始搜寻起相关资讯。 99的话 嘻嘻,充满啪啪啪艺术作品的遗跡,感觉好棒唷(羞)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地方,99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扭捏) ======= 一个人度假的日子,早上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冷气开着丶窗帘拉上,太阳不会晒到屁股丶人也不会被上班迟到的威胁吓到垂死梦中惊坐起,睡个昏天黑地也没关系,真是爽得让人无法抵抗。 说到爽,昨夜好像做了一个很爽的梦,但怎样爽快,她却记不太清楚,以致于那爽爽睡到自然醒的快乐削减了不少。予光翻了个身,努力想要记起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梦,可是无论怎么想,只能捡出一些强烈的快乐与悲伤的情绪,真实发生了什么,她却怎样也想不出来,搞得她越想越空虚,空虚到一瞬间寂寞又觉得冷…… 既然冷的话,还是把冷气温度调高一点比较好……予光懒洋洋地拿起遥控器哔了几下,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昨晚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回房间的?她记得晚上她去了海边,和怡珊打完电话后还听了一阵子的海潮声,然后……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回来躺上床的。 奇怪,难不成她是喝酒喝到断片,可是她不记得自己有买酒,更别提带酒去沙滩上喝了。予光以怀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房间,四周并无异状,她拉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转头望向床头,手机正静静躺在哪儿,没有充电……嗯,睡前忘记充电是很正常的事情,于是她将手机接上充电线,摊在床上张嘴发呆好一会儿,便决定将这个无关紧要的失忆抛在脑后。 「反正青春年少时记性就好不到哪里去,现在这年纪也不能要求太多了,说不定就是坐在沙滩上太舒服,到了半夜迷迷糊糊走回来,因为太理所当然了所以根本不记得。」 她自言自语地滚下床,开始打包行李,海岛不过是她流浪的第一站,接续她打算完成多年的前的愿望,去一处十分感兴趣的遗迹。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就对许多古文明遗址充满兴趣,小时候看过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相关书籍,深信世界上有无数不可思议的力量与神秘文明,长大后人逐渐科学起来,加上可以胡思乱想的时间变少,便没以往那样关注。毕竟大部分的不可思议,几乎都只是科学还没能研究到那里,而所谓神秘文明,往往也只是在没能留下最直接的文字证据,清楚记载那些宏大建设如何完成而已。 只不过她内心深处,还是对相关的事情怀抱兴趣,几年前在网路上闲逛时,看到了某个页面,里头介绍着一处遗迹,遗迹规模不大且位置有些偏僻,加上里头禁止摄影,所以到访的人并不多。 可是根据描述,遗迹内的保存状况十分良好,壁雕与雕像巧夺天工,而且多数题材十分特殊。除了许多古老遗迹内会有的创世故事之外,里头许许多多的雕刻都和性爱有关。 充满啪啪啪啪艺术品的古老遗迹,怎么想都让感到血脉贲张……不对,是儿童不宜,当时虽已年满十八,但自认内心羞涩如少女的予光,有些害羞的关了网页,但没多久之后又忍不住开浏览器,靠着历史浏览记录找回页面,反覆看了好几遍,并开始搜寻起相关资讯。 99的话 嘻嘻,充满啪啪啪艺术作品的遗迹,感觉好棒唷(羞)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地方,99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扭捏) -- 极乐天:夜之束缚(十七) 遗址所在之处是个叫纳鼓澜的村子,当地人似乎很早就知道有这处遗跡,固定会有人去附近清理环境,甚至在外头供奉鲜花水果祭拜,但却一直没有人试图进入闭锁的遗跡,直到几十年前这地方被到访的外人发现。 那时外头的人对遗跡充满兴趣,想要寻找入口进去探看,在纳鼓澜引起了一阵风波,但后来不知如何达成了协议,遗跡就此现世,只是里头的东西既然不能拍照,也只有一些简单的手绘图像与文字纪录流传出来。 在这个资讯爆炸的年代,网路上虽然可以搜寻到很多东西,但比较冷僻的事物,光靠着网路搜寻只会让人丧气,更何况纳鼓澜的遗跡既不能拍照、又没有大财团进入开发,就算雕刻如何精緻美丽、内容如何耸动,无法打卡上传炒出话题性,网路上有的东西当然零零散散。 予光搜寻了好几天,只能找到一些去过的人的心得,内容大多是口头描述建筑多奇妙、里头的雕刻多漂亮多让人脸红心跳,除了得知那遗跡本来应该是用作祭祀、供奉的主神名为极乐天之外,几乎没什么更深入的东西。 因为实在很有兴趣,予光花了些时间去图书馆翻找资料,终于在一本看起来很可疑的、书名为《不为人知的神秘古代遗跡大全》中,找到了关于纳鼓澜遗跡更多的描述。 书上写道,这遗跡该当有数千年以上的歷史,乍看之下,外观仅只是粗石堆叠的巨大圆丘,其实里头还有叁栋相连的内宫,内宫由细腻的岩石所砌,最精细的雕刻与主要祭坛,均在这内宫之中。 根据推论,这个地方在当年可能是个信仰中心,会有如此多交合艺术展现,可能有生殖崇拜的倾向,但其供奉的主神「极乐天」究竟是偏向善或恶,光明或黑暗抑或男性或女性,却很难有个定论,毕竟早期的神祇往往具有新生与毁灭、仁慈与残暴并存的面向。 这本书稍有些年代,但毕竟是全彩印刷,大部分的遗跡都会有些照片介绍,偏偏纳鼓澜遗跡却连张图都没有,当篇内文里也有写到,遗跡内外的照片完全无法冲洗出来,想必附近是有什么神秘力量介入,来到此处,必定要格外留神不要冒犯到才是。 这话说得鬼鬼祟祟,很符合书名的气质,予光心情复杂地把书还回去后,便惦念着总有机会要亲自去瞧瞧那遗跡的内宫究竟是何等模样。而且到了当地,应该也可以知晓更多极乐天的传说,她对那些神神秘秘的废墟还是颇有兴趣的。 只是后来工作忙碌,一年顶多出去玩几天就算奢侈了,若和朋友一同出游,也不会约纳鼓澜这种冷门的小地方。于是这事一年拖过一年,直到这次她下定决心要把感情的事情做个了断,便涌起了这次一定要去纳鼓澜看看的衝动,几天内就订好机票与行程,决定在看完海后来个思古的文青之旅。 99的话 口桀口桀口桀口桀,不知为何就是想要口桀口桀口桀口桀(??? ======== 遗址所在之处是个叫纳鼓澜的村子,当地人似乎很早就知道有这处遗迹,固定会有人去附近清理环境,甚至在外头供奉鲜花水果祭拜,但却一直没有人试图进入闭锁的遗迹,直到几十年前这地方被到访的外人发现。 那时外头的人对遗迹充满兴趣,想要寻找入口进去探看,在纳鼓澜引起了一阵风波,但后来不知如何达成了协议,遗迹就此现世,只是里头的东西既然不能拍照,也只有一些简单的手绘图像与文字纪录流传出来。 在这个资讯爆炸的年代,网路上虽然可以搜寻到很多东西,但比较冷僻的事物,光靠着网路搜寻只会让人丧气,更何况纳鼓澜的遗迹既不能拍照丶又没有大财团进入开发,就算雕刻如何精致美丽丶内容如何耸动,无法打卡上传炒出话题性,网路上有的东西当然零零散散。 予光搜寻了好几天,只能找到一些去过的人的心得,内容大多是口头描述建筑多奇妙丶里头的雕刻多漂亮多让人脸红心跳,除了得知那遗迹本来应该是用作祭祀丶供奉的主神名为极乐天之外,几乎没什么更深入的东西。 因为实在很有兴趣,予光花了些时间去图书馆翻找资料,终于在一本看起来很可疑的丶书名为《不为人知的神秘古代遗迹大全》中,找到了关于纳鼓澜遗迹更多的描述。 书上写道,这遗迹该当有数千年以上的历史,乍看之下,外观仅只是粗石堆迭的巨大圆丘,其实里头还有叁栋相连的内宫,内宫由细腻的岩石所砌,最精细的雕刻与主要祭坛,均在这内宫之中。 根据推论,这个地方在当年可能是个信仰中心,会有如此多交合艺术展现,可能有生殖崇拜的倾向,但其供奉的主神「极乐天」究竟是偏向善或恶,光明或黑暗抑或男性或女性,却很难有个定论,毕竟早期的神祇往往具有新生与毁灭丶仁慈与残暴并存的面向。 这本书稍有些年代,但毕竟是全彩印刷,大部分的遗迹都会有些照片介绍,偏偏纳鼓澜遗迹却连张图都没有,当篇内文里也有写到,遗迹内外的照片完全无法冲洗出来,想必附近是有什么神秘力量介入,来到此处,必定要格外留神不要冒犯到才是。 这话说得鬼鬼祟祟,很符合书名的气质,予光心情复杂地把书还回去后,便惦念着总有机会要亲自去瞧瞧那遗迹的内宫究竟是何等模样。而且到了当地,应该也可以知晓更多极乐天的传说,她对那些神神秘秘的废墟还是颇有兴趣的。 只是后来工作忙碌,一年顶多出去玩几天就算奢侈了,若和朋友一同出游,也不会约纳鼓澜这种冷门的小地方。于是这事一年拖过一年,直到这次她下定决心要把感情的事情做个了断,便涌起了这次一定要去纳鼓澜看看的冲动,几天内就订好机票与行程,决定在看完海后来个思古的文青之旅。 99的话 口桀口桀口桀口桀,不知为何就是想要口桀口桀口桀口桀(??? -- 极乐天:夜之束缚(十八) 她按照原来安排好的行程,搭船离开小岛,又马不停蹄地转车到机场搭机,下了飞机之后搭车到城里住了一个晚上,隔天退房便在旅馆大厅等着预定的巴士来接。 纳鼓澜位置偏僻、离大城市又远,游客若不是自己包车,便只能跟着每週只有一班的旅游巴士过去。这巴士隔天回程,也就是说至少必须在纳鼓澜住上一夜。 既然并非是什么热门旅游景点,住宿处当然也不可能是什么奢华的度假饭店或小巧精緻的商务旅馆,看网路上的评价,大多是说屋子虽简陋但还算乾净,有水有电,若有漫游或购买当地的网卡,也勉强能接上网路,四周风景不错、空气新鲜,住起来还算舒适。 这样的评价让予光放心不少,因为她刚好想找个人不多的地方野放自己,加上纳鼓澜的住宿很便宜,她乾脆咬牙定了一週的住宿,决定搭隔週的巴士回程。 旅游巴士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半小时才到旅馆门口,这算在意料之。这是台一排叁个位置的中巴,予光拿着行李上车时,上车时大约只坐了半满,有金发褐发黑发与各式肤色,人虽少但挺有国际感,一眼扫过去后,她的目光被两名坐在偏后方、黑发的旅客所吸引,看清楚两人的模样后,予光差点吹出口哨来。 那是一对年轻人,男的帅女的俏,看起来不过是大学生的年纪,她会想吹口哨,是因为那肤白杏眼的女孩子,发现予光在看她后,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笑得如此灿烂、让人心神荡漾,让她瞬间涌出恋爱的感觉。 失恋出国旅游,遇到一个一见钟情的对象发展出新恋曲,这样的安排很可以、她喜欢!不过对象是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女孩子是怎么回事,她要往百合之路发展了吗? 予光面带微笑地在心中吐嘲自己,但还是压不心中那头跳跃的小鹿,在他们同排另一端单独的位置上坐下。当然,她并不是真的打算要发展百合,只是人在异地,有时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找人说说话,这位看起来很亲切的女孩子,感觉就是搭訕首选。 只不过在搭訕之前,她有个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她与那个漂亮女孩中间,还隔了一名年轻男子,两人或许是情侣,男子坐在走道这侧,她若想要那个女孩子说话,就得越过疑似为女孩男朋友的对象。 想到那个场面,予光感到有点尷尬,只能微笑地向对方打了声招呼,而后从随身背包里拿出薄外套与水壶安置,故做冷静地看向窗外,同时竖起耳朵。既然事情急不来,她打算先瞭解一下对方所说的语言,再拟定搭訕计画。 没多久之后,予光就听到他们说起话来,因为在车上,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断断续续听不太清楚内容,但口音熟悉,感觉就是可以让她凭藉母语沟通的对象。这个发现让予光心中涌起雄心壮志,发誓今天一定要摸到少女小手……不对,是今天一定要和漂亮女孩成功说上话。 两个小时后,她大好的机会就来了,巴士来到了休息站让人用餐,予光正盘算着要找机会上去说个话,没想到那漂亮的女孩子却主动走了过来。 99的话 不知道大家一个人出国旅行时,会不会想要找人搭訕(?)99的外语很差,基本上是走不搭訕路线(?)(但常常会被问路或被人主动过来指路……为什么,99听不太懂,也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啊!不要和99说话!) 不过如果看到漂亮女孩子,99也是会想搭訕的!有次在某个观光景点,一个金发比基尼辣妹拿了手机过来要99帮她拍照,要是99小时候有好好读英文,拍完照就可以问她是不是要传到社交网路,顺便拿到辣妹联络方式啊!可惜小时不用功(长大又不勤奋补救)难得的大好机会就这样飘走囉~呜呜呜呜呜~现在想想还是有点懊恼(目光遥远) =========== 她按照原来安排好的行程,搭船离开小岛,又马不停蹄地转车到机场搭机,下了飞机之后搭车到城里住了一个晚上,隔天退房便在旅馆大厅等着预定的巴士来接。 纳鼓澜位置偏僻丶离大城市又远,游客若不是自己包车,便只能跟着每周只有一班的旅游巴士过去。这巴士隔天回程,也就是说至少必须在纳鼓澜住上一夜。 既然并非是什么热门旅游景点,住宿处当然也不可能是什么奢华的度假饭店或小巧精致的商务旅馆,看网路上的评价,大多是说屋子虽简陋但还算乾净,有水有电,若有漫游或购买当地的网卡,也勉强能接上网路,四周风景不错丶空气新鲜,住起来还算舒适。 这样的评价让予光放心不少,因为她刚好想找个人不多的地方野放自己,加上纳鼓澜的住宿很便宜,她乾脆咬牙定了一周的住宿,决定搭隔周的巴士回程。 旅游巴士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半小时才到旅馆门口,这算在意料之。这是台一排叁个位置的中巴,予光拿着行李上车时,上车时大约只坐了半满,有金发褐发黑发与各式肤色,人虽少但挺有国际感,一眼扫过去后,她的目光被两名坐在偏后方丶黑发的旅客所吸引,看清楚两人的模样后,予光差点吹出口哨来。 那是一对年轻人,男的帅女的俏,看起来不过是大学生的年纪,她会想吹口哨,是因为那肤白杏眼的女孩子,发现予光在看她后,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笑得如此灿烂丶让人心神荡漾,让她瞬间涌出恋爱的感觉。 失恋出国旅游,遇到一个一见锺情的对象发展出新恋曲,这样的安排很可以丶她喜欢!不过对象是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女孩子是怎么回事,她要往百合之路发展了吗? 予光面带微笑地在心中吐嘲自己,但还是压不心中那头跳跃的小鹿,在他们同排另一端单独的位置上坐下。当然,她并不是真的打算要发展百合,只是人在异地,有时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找人说说话,这位看起来很亲切的女孩子,感觉就是搭讪首选。 只不过在搭讪之前,她有个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她与那个漂亮女孩中间,还隔了一名年轻男子,两人或许是情侣,男子坐在走道这侧,她若想要那个女孩子说话,就得越过疑似为女孩男朋友的对象。 想到那个场面,予光感到有点尴尬,只能微笑地向对方打了声招呼,而后从随身背包里拿出薄外套与水壶安置,故做冷静地看向窗外,同时竖起耳朵。既然事情急不来,她打算先了解一下对方所说的语言,再拟定搭讪计画。 没多久之后,予光就听到他们说起话来,因为在车上,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断断续续听不太清楚内容,但口音熟悉,感觉就是可以让她凭藉母语沟通的对象。这个发现让予光心中涌起雄心壮志,发誓今天一定要摸到少女小手……不对,是今天一定要和漂亮女孩成功说上话。 两个小时后,她大好的机会就来了,巴士来到了休息站让人用餐,予光正盘算着要找机会上去说个话,没想到那漂亮的女孩子却主动走了过来。 99的话 不知道大家一个人出国旅行时,会不会想要找人搭讪(?)99的外语很差,基本上是走不搭讪路线(?)(但常常会被问路或被人主动过来指路……为什么,99听不太懂,也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啊!不要和99说话!) 不过如果看到漂亮女孩子,99也是会想搭讪的!有次在某个观光景点,一个金发比基尼辣妹拿了手机过来要99帮她拍照,要是99小时候有好好读英文,拍完照就可以问她是不是要传到社交网路,顺便拿到辣妹联络方式啊!可惜小时不用功(长大又不勤奋补救)难得的大好机会就这样飘走罗~呜呜呜呜呜~现在想想还是有点懊恼(目光遥远) -- 极乐天:夜之束缚(十九) 旅行搭訕万用句,起手势就是问对方哪里来,结果他们不但是同乡,所住的城市距离也不远,这下两人立刻涌起了亲切感,呱啦呱啦聊了起来。 「所以你决定在那边待一週啊?真是太巧了,我和维维应该也会在那边待半个月左右,要是你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到处走走逛逛!」 女孩子名为杜颖葭,她的同伴则叫陆修维,陆修维刚被她打发去排队买午餐,她和予光聊起来更是肆无忌惮。听了她这样回答,予光不由得有些吃惊。 「你们要在这待半个月,是有什么特别安排或行程吗?我那时决定待一週,是因为觉得两天一夜太短,以后说不准也没机会再来了,所以想深度游一下,可实际上我也没找到什么特别的行程,只是想说进去遗跡内外多晃晃罢了。」 听予光这么问,颖葭迟疑了一下,看看四周,才凑向予光神祕兮兮地问道:「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予光没料到初次搭訕两人就会说到这种有点中阶的话题,思索了一下还是认真答道:「相信,只是我没看过。」 颖葭认真点了点头:「其实维维是除魔世家出身的,除魔你知道吗?就是漫画里面会出现的那种,有时降降鬼啊、驱驱灵一类的角色。」 「哇喔!」 这个身份听起来太劲爆,予光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又听颖葭说道:「总之呢……纳鼓澜村那个遗跡现在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有人担心那种未知的古代神秘信仰某天会发生什么不可测的危险,所以请他去遗跡附近布置个什么结界之类的以策安全。」 「……这样啊……」 予光觉得这话听起来蛮合理的,但过去从来没遇过灵异事件,世界观大抵是用科学建构而成的她,一时间要完全相信这件事还是有点困难,正当她想着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时,陆修维已经拿着餐点回来,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感觉鬼鬼祟祟的。」 「哼哼,当然是在说你拥有神秘的力量,这次是要去纳鼓澜斩妖除魔。」 陆修维听到这句话,脚上一滑,手上的餐点差点没飞出去:「拜託你我的大小姐,我明明是去那田野调查,你这样一说人家还以为我神经病。」 陆修维面貌是那种阳光型的帅,气质清朗但头发有些乱,一双眸子清正却又给人一点懒洋洋的感觉,很像早上第一堂课常常会翘掉、但还是颇受女孩子欢迎的自然派校草。 这样的一个人,予光怎样也无法和灵异人士的形象联想在一起,虽然她其实也没见过什么拥有特异功能的人啦……在此同时,颖葭也笑道:「唉唷,你不觉得鬼月说这样的话题比较有趣吗?」 这话说出来,予光才发现杜颖葭这个女孩实在有够俏皮,搞得她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我刚才差点就相信了耶,还以为这次可以见到大师出手、满天特效。」 「没这回事,我只是个平凡的大学生,没预算做出什么金光闪闪的酷炫特效。」 陆修维放下手中差点壮烈牺牲的食物,惊慌的摆手澄清,表情十分到位,惹的予光和颖葭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99的话 肤浅的99喜欢看特效片,咻咻咻咻碰碰碰一堆特效总让99心花怒放,特别喜欢有巨大怪兽和机器人轰隆隆不断发光的那种(谜) 话说好像快到9月了,明天更完之后,9月份这篇《夜之束缚》应该只会六日更,因为99想要赶紧把《盟主有喜》写完~等《盟主有喜》电子书上架之后,99会尽量开始日更的~嘿咻嘿咻 ====== 旅行搭讪万用句,起手势就是问对方哪里来,结果他们不但是同乡,所住的城市距离也不远,这下两人立刻涌起了亲切感,呱啦呱啦聊了起来。 「所以你决定在那边待一周啊?真是太巧了,我和维维应该也会在那边待半个月左右,要是你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到处走走逛逛!」 女孩子名为杜颖葭,她的同伴则叫陆修维,陆修维刚被她打发去排队买午餐,她和予光聊起来更是肆无忌惮。听了她这样回答,予光不由得有些吃惊。 「你们要在这待半个月,是有什么特别安排或行程吗?我那时决定待一周,是因为觉得两天一夜太短,以后说不准也没机会再来了,所以想深度游一下,可实际上我也没找到什么特别的行程,只是想说进去遗迹内外多晃晃罢了。」 听予光这么问,颖葭迟疑了一下,看看四周,才凑向予光神秘兮兮地问道:「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予光没料到初次搭讪两人就会说到这种有点中阶的话题,思索了一下还是认真答道:「相信,只是我没看过。」 颖葭认真点了点头:「其实维维是除魔世家出身的,除魔你知道吗?就是漫画里面会出现的那种,有时降降鬼啊丶驱驱灵一类的角色。」 「哇喔!」 这个身份听起来太劲爆,予光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又听颖葭说道:「总之呢……纳鼓澜村那个遗迹现在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有人担心那种未知的古代神秘信仰某天会发生什么不可测的危险,所以请他去遗迹附近布置个什么结界之类的以策安全。」 「……这样啊……」 予光觉得这话听起来蛮合理的,但过去从来没遇过灵异事件,世界观大抵是用科学建构而成的她,一时间要完全相信这件事还是有点困难,正当她想着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时,陆修维已经拿着餐点回来,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感觉鬼鬼祟祟的。」 「哼哼,当然是在说你拥有神秘的力量,这次是要去纳鼓澜斩妖除魔。」 陆修维听到这句话,脚上一滑,手上的餐点差点没飞出去:「拜托你我的大小姐,我明明是去那田野调查,你这样一说人家还以为我神经病。」 陆修维面貌是那种阳光型的帅,气质清朗但头发有些乱,一双眸子清正却又给人一点懒洋洋的感觉,很像早上第一堂课常常会翘掉丶但还是颇受女孩子欢迎的自然派校草。 这样的一个人,予光怎样也无法和灵异人士的形象联想在一起,虽然她其实也没见过什么拥有特异功能的人啦……在此同时,颖葭也笑道:「唉唷,你不觉得鬼月说这样的话题比较有趣吗?」 这话说出来,予光才发现杜颖葭这个女孩实在有够俏皮,搞得她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我刚才差点就相信了耶,还以为这次可以见到大师出手丶满天特效。」 「没这回事,我只是个平凡的大学生,没预算做出什么金光闪闪的酷炫特效。」 陆修维放下手中差点壮烈牺牲的食物,惊慌的摆手澄清,表情十分到位,惹的予光和颖葭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99的话 肤浅的99喜欢看特效片,咻咻咻咻碰碰碰一堆特效总让99心花怒放,特别喜欢有巨大怪兽和机器人轰隆隆不断发光的那种(谜) 话说好像快到9月了,明天更完之后,9月份这篇《夜之束缚》应该只会六日更,因为99想要赶紧把《盟主有喜》写完~等《盟主有喜》电子书上架之后,99会尽量开始日更的~嘿咻嘿咻 -- 极乐天:夜之束缚(二十) 休息站的食物水平不好不坏,但主食至少很有当地特色,搭配行销无远弗届的肥宅快乐水,吃起来还是颇为愉快。 予光在与两人的对话间得知,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简言之,青梅竹马,但两人坚决否认彼此间有什么超出普通邻居以外的关係,使得予光不由得在心中讚叹青春的曖昧果真酸甜可口。陆修维的年纪比杜颖葭大两岁,来纳鼓澜是为了完成一份暑期研究,而刚上大学的杜颖葭暑假想要去个特别的地方,所以就跟来了。 「虽然天气是真的很热,不过纳鼓澜村位置比较高,应该会凉快点吧?又是个小地方,应该不会像是热门景点那样到处都是人。」颖葭吸了一口可乐后,长长叹了口气道:「我真是受够了每次暑假出门到处都是人的拥挤感了。」 予光虽然已经脱离了学生时期好些年,听到颖葭这句话也是心有戚戚焉,她会选择纳鼓澜待上一週,也是有这样的原因,于是举起可乐与她乾杯:「希望我们这次的深山之旅能吸收到满满的天地精华。」 用完餐后,眾人回到车上,予光抱着外套心满意足地小睡起来,颖葭探头看了看,才小声地对修维说道:「我看她就像个普通人,可是她身上那股气息是怎么回事?」 陆修维摇了摇头道:「或许只是刚好沾上?但是若纳鼓澜那边的阴气太重,有可能会被什么缠上。」 「不是听说那边挺乾净的吗?」 「乾净是乾净,可是那种地方本来就不该那样乾净,不然也不会让我过来了。」 「唔。」颖葭戳着自己的脸颊,若有所思,陆修维则叹了口气道:「你就不应该跟来的。」 「怎样,就算你觉得我身上有个未爆弹,但这么多年来也没出什么事,我连想去哪看看的自由都没有吗?」 「不是这样的。」陆修维面色严肃地说道:「想到要和你一起看那些十八禁的雕像,我就感到压力很大,怕会被吃豆腐……」 「谁会吃你这块老豆腐啊!」颖葭毫不客气地往他腹部狠狠揍了一拳,陆修维配合地弯腰低声哀嚎,颖葭才满意地吹着拳头道:「我来是要旅游放空的,你来是要工作的,还脸上贴金幻想以为我会和你同进同出?我已经找好旅伴了,接下来我们就分道扬鑣吧!」 「呜呜呜,说走就走的旅程,原来是你说走就走,不为我停留。」修维假哭遮脸嚶嚶,颖葭早就习惯他这个戏精,又揍了他几拳才收手。此时多数的乘客已开始午憩,整台车变得十分安静,颖葭也没在和他闹下去,倚着窗子闭上了眼睛。 陆修维望着她闭目的模样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看向手机中关于纳鼓澜的资料。「极乐天」这个神祇罕见的很,奇异的是,各大洲却都有一到两处的遗跡,只是因为规模小,加上当地若是有住民知晓遗址存在,大多讳莫如深,因此更是鲜为人知。 99的话 鬼月结束啦!这个灵异坑却才刚开始而已,可是接下来~~却只能六日才更啦喔喔喔喔喔人生(泪) 99要去写大显神威的小郎君(?)希望能顺利写完(合掌) ====== 休息站的食物水平不好不坏,但主食至少很有当地特色,搭配行销无远弗届的肥宅快乐水,吃起来还是颇为愉快。 予光在与两人的对话间得知,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简言之,青梅竹马,但两人坚决否认彼此间有什么超出普通邻居以外的关系,使得予光不由得在心中赞叹青春的暧昧果真酸甜可口。陆修维的年纪比杜颖葭大两岁,来纳鼓澜是为了完成一份暑期研究,而刚上大学的杜颖葭暑假想要去个特别的地方,所以就跟来了。 「虽然天气是真的很热,不过纳鼓澜村位置比较高,应该会凉快点吧?又是个小地方,应该不会像是热门景点那样到处都是人。」颖葭吸了一口可乐后,长长叹了口气道:「我真是受够了每次暑假出门到处都是人的拥挤感了。」 予光虽然已经脱离了学生时期好些年,听到颖葭这句话也是心有戚戚焉,她会选择纳鼓澜待上一周,也是有这样的原因,于是举起可乐与她乾杯:「希望我们这次的深山之旅能吸收到满满的天地精华。」 用完餐后,众人回到车上,予光抱着外套心满意足地小睡起来,颖葭探头看了看,才小声地对修维说道:「我看她就像个普通人,可是她身上那股气息是怎么回事?」 陆修维摇了摇头道:「或许只是刚好沾上?但是若纳鼓澜那边的阴气太重,有可能会被什么缠上。」 「不是听说那边挺乾净的吗?」 「乾净是乾净,可是那种地方本来就不该那样乾净,不然也不会让我过来了。」 「唔。」颖葭戳着自己的脸颊,若有所思,陆修维则叹了口气道:「你就不应该跟来的。」 「怎样,就算你觉得我身上有个未爆弹,但这么多年来也没出什么事,我连想去哪看看的自由都没有吗?」 「不是这样的。」陆修维面色严肃地说道:「想到要和你一起看那些十八禁的雕像,我就感到压力很大,怕会被吃豆腐……」 「谁会吃你这块老豆腐啊!」颖葭毫不客气地往他腹部狠狠揍了一拳,陆修维配合地弯腰低声哀嚎,颖葭才满意地吹着拳头道:「我来是要旅游放空的,你来是要工作的,还脸上贴金幻想以为我会和你同进同出?我已经找好旅伴了,接下来我们就分道扬镳吧!」 「呜呜呜,说走就走的旅程,原来是你说走就走,不为我停留。」修维假哭遮脸嘤嘤,颖葭早就习惯他这个戏精,又揍了他几拳才收手。此时多数的乘客已开始午憩,整台车变得十分安静,颖葭也没在和他闹下去,倚着窗子闭上了眼睛。 陆修维望着她闭目的模样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看向手机中关于纳鼓澜的资料。「极乐天」这个神祇罕见的很,奇异的是,各大洲却都有一到两处的遗迹,只是因为规模小,加上当地若是有住民知晓遗址存在,大多讳莫如深,因此更是鲜为人知。 99的话 鬼月结束啦!这个灵异坑却才刚开始而已,可是接下来~~却只能六日才更啦喔喔喔喔喔人生(泪) 99要去写大显神威的小郎君(?)希望能顺利写完(合掌) -- я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二十一 无论哪处的遗跡,在他们这种灵能力者的眼中,匯聚的力场都十分鲜明,意即所有关于「极乐天」的遗址,都是有心人特别设计筑成,才能使得阵法似的力量运作千年不灭。 而这些遗跡当里,纳鼓澜村的遗跡是规模最大、雕塑保存最完整、也是力量流动最特殊的地方。也因此在几十年前、发现纳鼓澜这处遗跡后,一群灵能力者花了不少功夫,才说服村子里的人让他们进入遗跡,确认里头的状况。 只是当年,进去的人除了发现里头建筑型制比较特殊、内宫中的东西不能带出遗跡范围之外,并没有调查出其他的问题,加上纳鼓澜附近灵力的流动实在太乾净、几乎没什么阴秽之气,眾人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接续几十年,纳鼓澜并非风平浪静,但发生的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一直没被关注。直到这几年世间风云涌动,上古妖魔与鬼神因人心的贪婪一一被唤醒,灵能力眾开始重新检视各地遗跡,才发现纳鼓澜这里灵力涌动也比以前强烈许多。 遗跡内的东西带不出来,即便是他们这些有组织的灵能力者,匯聚出的消息也片片断断,陆修维便自请过来察看状况。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看向颖葭,窗边的少女闭目沉睡的模样似画,如扇的睫毛在那白皙的脸上烙下阴影,更衬着精緻的五官全无瑕疵,即便窗外天色阴沉,依旧未能削减少女分毫美丽。 「极乐天」这类的神祇拥有的力量,与她身上的「那位」,某方面来说十分接近,或许如此,她才会对此充满兴趣。仔细想来,是他自己不谨慎,没特别瞒她这件事,她才会有机会跟来的,明明鬼道的大能都已觉醒,关于这些力量的流窜会越来越混乱,为何他不再更警醒一点? 陆修维收回视线,自己也闭上了眼睛,决定不再去想自己的私心究竟是期待什么样的结局。 巴士依旧在路上奔驰着,下了快速道路后便转入郊区,后循着蜿蜒的山路而上,山区的路况并不是很好,本来沉睡的乘客陆陆续续在颠簸中醒了过来,其中也包括予光。 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尽是一片一片的山林,天空细细地下着小雨,使得远方山势氤氳出濛灰的色彩,更增添几份曖昧的神秘。 大约快叁点的时候,车子终于抵达了纳鼓澜村,这是一个静立于山谷间的小村庄,即便现下并不是花开的季节,因为绿意围绕,还是很有些世外桃源的氛围。负责这班巴士的导游领着眾人去住宿处,并宣布叁点半集合,以能在晚餐前带眾人去遗跡里看一圈。 乡下的空间向来都不缺,予光虽是一个人住,却得到了一间有两张双人床的四人房,加上屋顶上的灯光并不给力,山区又有些潮湿,不免让人感到有些阴森。 不过说实在,偏僻的地方去多了,予光倒也不觉得这样的住宿条件有什么不行的,她驾轻就熟地拿出手机,确认靠近门口的那张床网路收讯较好、决定了本週住宿的最佳方位后,才开始安置行李。 99的话 现在无论去哪玩,收得到讯号能上网好像是最重要的事情(?) ======== 无论哪处的遗迹,在他们这种灵能力者的眼中,汇聚的力场都十分鲜明,意即所有关于「极乐天」的遗址,都是有心人特别设计筑成,才能使得阵法似的力量运作千年不灭。 而这些遗迹当里,纳鼓澜村的遗迹是规模最大丶雕塑保存最完整丶也是力量流动最特殊的地方。也因此在几十年前丶发现纳鼓澜这处遗迹后,一群灵能力者花了不少功夫,才说服村子里的人让他们进入遗迹,确认里头的状况。 只是当年,进去的人除了发现里头建筑型制比较特殊丶内宫中的东西不能带出遗迹范围之外,并没有调查出其他的问题,加上纳鼓澜附近灵力的流动实在太乾净丶几乎没什么阴秽之气,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接续几十年,纳鼓澜并非风平浪静,但发生的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一直没被关注。直到这几年世间风云涌动,上古妖魔与鬼神因人心的贪婪一一被唤醒,灵能力众开始重新检视各地遗迹,才发现纳鼓澜这里灵力涌动也比以前强烈许多。 遗迹内的东西带不出来,即便是他们这些有组织的灵能力者,汇聚出的消息也片片断断,陆修维便自请过来察看状况。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看向颖葭,窗边的少女闭目沉睡的模样似画,如扇的睫毛在那白皙的脸上烙下阴影,更衬着精致的五官全无瑕疵,即便窗外天色阴沉,依旧未能削减少女分毫美丽。 「极乐天」这类的神祇拥有的力量,与她身上的「那位」,某方面来说十分接近,或许如此,她才会对此充满兴趣。仔细想来,是他自己不谨慎,没特别瞒她这件事,她才会有机会跟来的,明明鬼道的大能都已觉醒,关于这些力量的流窜会越来越混乱,为何他不再更警醒一点? 陆修维收回视线,自己也闭上了眼睛,决定不再去想自己的私心究竟是期待什么样的结局。 巴士依旧在路上奔驰着,下了快速道路后便转入郊区,后循着蜿蜒的山路而上,山区的路况并不是很好,本来沉睡的乘客陆陆续续在颠簸中醒了过来,其中也包括予光。 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尽是一片一片的山林,天空细细地下着小雨,使得远方山势氤氲出蒙灰的色彩,更增添几份暧昧的神秘。 大约快叁点的时候,车子终于抵达了纳鼓澜村,这是一个静立于山谷间的小村庄,即便现下并不是花开的季节,因为绿意围绕,还是很有些世外桃源的氛围。负责这班巴士的导游领着众人去住宿处,并宣布叁点半集合,以能在晚餐前带众人去遗迹里看一圈。 乡下的空间向来都不缺,予光虽是一个人住,却得到了一间有两张双人床的四人房,加上屋顶上的灯光并不给力,山区又有些潮湿,不免让人感到有些阴森。 不过说实在,偏僻的地方去多了,予光倒也不觉得这样的住宿条件有什么不行的,她驾轻就熟地拿出手机,确认靠近门口的那张床网路收讯较好丶决定了本周住宿的最佳方位后,才开始安置行李。 99的话 现在无论去哪玩,收得到讯号能上网好像是最重要的事情(?) -- яòμ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二十 在集合时间五分鐘前,予光走出房门,才知道颖葭和修维两人也各得到了一间四人房,修维还煞有其事的说道:「不知道晚上会不会越睡越多人?」 「人多一点好啊,四个刚好凑一桌,我有带牌刚好可以一起玩。」颖葭很呛地回应,予光则在旁边继续感受青春的酸甜,笑而不语。 因为人不多的关係,集合十分顺利,肤色略深、身材矮小但看起来很结实的导游准时带着眾人出发,殷勤地说道:「村子离遗跡有一小段路程,因为今天下了点雨,路上有些湿滑,请大家小心脚下的步伐。 路上风景不错,大家可以尽情拍照,但遗跡周边与遗跡内禁止摄影……这是表面上的说法。说实话,大家要偷拍我们也是无法阻止,只是网路上为何几乎一张照片都没有?主要是因为禁止大家拍照的,是遗跡里头的神祇,而非我们这些人。」 他说这话时语调轻松,眾人以为他在开玩笑,不由得笑出声来,导游也陪笑着说道:「总之请大家在看到遗跡后,千万别拿出手机、相机、摄影机等任何会留下影像的仪器。」 「拿笔记本画画可以吗?」有人打趣地问道,导游依旧笑瞇瞇地应着:「绘图是可以,只是里头的东西比较成人,好像至今还没有人能仔细地画下来让外头的人广为流传,真是太遗憾了。」 说完这句,眾人又笑了起来,此时四周无雨,山区又凉快,加上绿荫浓密的山林空气新鲜,即便小径有些湿滑,大伙的心情依旧轻松愉快。没多久之后,导游便指出了半掩于层层林木后的一处圆顶:「那就是遗跡最外层的建筑,研究者指出,这外层建筑应该是后来才建的,是为了保护内宫的存在,而纳鼓澜遗跡最精华的成分,就是在内宫之中……」 随着步伐的前进,巨大的石砌圆丘显现于眾人眼前,因为资料上说纳鼓澜遗跡规模并不大,予光本以为整个建筑应该很小,亲眼见到才发现,所谓的「规模不大」,大抵是因为纳鼓澜遗跡只有主建筑,并无其他城墙大门河道塔楼之类的附属建物,可是那主建筑其实并不小,光是外头这石砌的圆丘看起来至少有七层楼高,整圈绕起来恐怕也要十来分鐘。 这样的巨大宛若孤坟的建筑,出现在林深之处,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而于石缝间蔓生的绿意与枯藤,隐隐昭示着等待多年的孤寂。一瞬间,嬉闹的眾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看着眼前的景象,予光也是如此,以目光迫切地描绘着那座孤坟,想像着里头又该是什么模样。 但她的视线落到一处角落,便胶着起来,因为一个人影从那建筑后方缓缓而出,接着四周不少人便开始窃窃私语。 「你看你看。」 「什么啊!哇,真帅。」 「真的好帅!」 「看不出是哪里人呢,可是长得真好看。」 「这么高,是模特儿吧?还是明星?」 说出这些话的人,不仅只是女性,还有团里的男性,可见那人俊美的程度不分国界。事实上,予光也觉得那个男人确实好看到足以让人忘记呼吸,简直不像是真实世界会出现的角色。 99的话 在这缓慢的连载当中,男主角终于要正式出现了?? 话说99写写《盟主有喜》的小郎君,再写写这篇的男主,因为两人个性与形象落差之大,搞得有点精分(炸) ======== 在集合时间五分钟前,予光走出房门,才知道颖葭和修维两人也各得到了一间四人房,修维还煞有其事的说道:「不知道晚上会不会越睡越多人?」 「人多一点好啊,四个刚好凑一桌,我有带牌刚好可以一起玩。」颖葭很呛地回应,予光则在旁边继续感受青春的酸甜,笑而不语。 因为人不多的关系,集合十分顺利,肤色略深丶身材矮小但看起来很结实的导游准时带着众人出发,殷勤地说道:「村子离遗迹有一小段路程,因为今天下了点雨,路上有些湿滑,请大家小心脚下的步伐。 路上风景不错,大家可以尽情拍照,但遗迹周边与遗迹内禁止摄影……这是表面上的说法。说实话,大家要偷拍我们也是无法阻止,只是网路上为何几乎一张照片都没有?主要是因为禁止大家拍照的,是遗迹里头的神祇,而非我们这些人。」 他说这话时语调轻松,众人以为他在开玩笑,不由得笑出声来,导游也陪笑着说道:「总之请大家在看到遗迹后,千万别拿出手机丶相机丶摄影机等任何会留下影像的仪器。」 「拿笔记本画画可以吗?」有人打趣地问道,导游依旧笑眯眯地应着:「绘图是可以,只是里头的东西比较成人,好像至今还没有人能仔细地画下来让外头的人广为流传,真是太遗憾了。」 说完这句,众人又笑了起来,此时四周无雨,山区又凉快,加上绿荫浓密的山林空气新鲜,即便小径有些湿滑,大伙的心情依旧轻松愉快。没多久之后,导游便指出了半掩于层层林木后的一处圆顶:「那就是遗迹最外层的建筑,研究者指出,这外层建筑应该是后来才建的,是为了保护内宫的存在,而纳鼓澜遗迹最精华的成分,就是在内宫之中……」 随着步伐的前进,巨大的石砌圆丘显现于众人眼前,因为资料上说纳鼓澜遗迹规模并不大,予光本以为整个建筑应该很小,亲眼见到才发现,所谓的「规模不大」,大抵是因为纳鼓澜遗迹只有主建筑,并无其他城墙大门河道塔楼之类的附属建物,可是那主建筑其实并不小,光是外头这石砌的圆丘看起来至少有七层楼高,整圈绕起来恐怕也要十来分钟。 这样的巨大宛若孤坟的建筑,出现在林深之处,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而于石缝间蔓生的绿意与枯藤,隐隐昭示着等待多年的孤寂。一瞬间,嬉闹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看着眼前的景象,予光也是如此,以目光迫切地描绘着那座孤坟,想像着里头又该是什么模样。 但她的视线落到一处角落,便胶着起来,因为一个人影从那建筑后方缓缓而出,接着四周不少人便开始窃窃私语。 「你看你看。」 「什么啊!哇,真帅。」 「真的好帅!」 「看不出是哪里人呢,可是长得真好看。」 「这么高,是模特儿吧?还是明星?」 说出这些话的人,不仅只是女性,还有团里的男性,可见那人俊美的程度不分国界。事实上,予光也觉得那个男人确实好看到足以让人忘记呼吸,简直不像是真实世界会出现的角色。 99的话 在这缓慢的连载当中,男主角终于要正式出现了?? 话说99写写《盟主有喜》的小郎君,再写写这篇的男主,因为两人个性与形象落差之大,搞得有点精分(炸) -- 极乐天:夜之束缚(二十叁) 他的五官深邃,却无刀凿似的稜角,每处转折都有柔和的圆润,直挺的鼻梁险峻的恰到好处,低垂的双目并未直视前方,但弧形漂亮的眼线依旧能让人猜出他必当有一双漂亮的大眼。深色的头发有些捲度,一小错落在额上,隐隐勾人,这样形容起来,或许会让人觉得他的相貌很柔和,但是因为五官每吋都太过完美,搭配的又恰到好处,反倒使那揉合各种风韵的俊脸,有一种不属于尘世的迫人之感。 男人身形十分高大,缓缓而来的步伐优雅如慢舞,举手投足间却又带着难言的气势,于是当他走近时,那些窃窃私语的人不由得都噤了声,到了这个时候,予光才发现他的眼角竟有一颗泪痣。 不知怎么的,那颗泪痣让她心头一震,或许是因为男人长成这样还有一颗泪痣实在是太骚,让人心痒难耐……等等,别随便在心中吃人家豆腐,这样很不礼貌。予光在心中如此吐嘲自己时,那男人的视线却转了过来,恰好与她对上。 一阵风不知从何吹来,引得树影摇动,无数的叶子沙沙作响,予光恍惚感到自己好似坠入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除了两人之外再无其他。但这彷彿天长地久时间的一眼,转瞬即逝,四周的风未停,但他在下一秒却调开视线,彷彿方才那眼只是她多心罢了。 予光冷静地想了想,深感那种帅到不科学的角色、没道理会注意到她这种平凡无奇的过期少女,刚才那一眼的晕眩,想必只是午餐吃得不够多,血糖略低的体现。 思及此,予光立刻从背包中拿出昨日在城里顺手买的当地特色软糖,吃了两颗,还递给了颖葭和修维一颗,两人道谢后丢到嘴巴中嚼了嚼,颖葭就道:「那个人好帅,帅到简直不像人。」 予光点了点头,却看到修维的脸色有点难看,还没能打趣他,就见到那男人走到导游身边,和导游说起话来。 男人长得极好,说话的声音也是那种饱含磁性、足以使人耳朵怀孕的程度,让予光不由得叹道这个世界苏起来没有极限。看那个模样,男人和导游该当是认识的,而且说得似乎是当地方言,予光一个字都听不懂。 没多久之后,导游点了点头,就见男人慢条斯理地走到旅游团队伍的后方,而导游则继续笑瞇瞇地说道:「我刚才有提过,纳鼓澜遗跡分成内外两部分,外面这层圆丘将里头的内宫完全盖住,仅只一扇入口出入,里头空气流通并不好,等会儿进去,若身体不适,请一定不要勉强。」 眾人点头说好,导游又道:「现在我们介绍一下外头这部分,大家看到这建筑的外型会想到什么呢? 「蛋。」 「天圆地方。」 「坟墓。」 「小山丘。」 「圆鼓鼓的肚子。」 「大家猜的都很有道理,这样特意堆砌成圆拱状的建物,大多会有几个比较相似的意义,譬如说天空啊、宇宙、世界、未孵化的卵,还有……刚刚有人提到的腹部。」 「腹部?」 「是的!等会儿进去可以见到内层的天顶雕饰着星空,从这个面向来说,圆顶代表着世界,可是等会儿我向大家介绍完内宫的佈局后,大家就会知道,这或许也是一个怀孕女子的腹部。」 99的话 啊!昨天是中秋节,没有烤肉的99就错过了祝大家中秋节快乐的机会了呜呜呜呜,但是就算中秋过了,今天月亮应该还是很圆,有机会的话抬头看看月亮~至少大家可以和99一起遥遥的欣赏月亮(温馨) ======== 他的五官深邃,却无刀凿似的棱角,每处转折都有柔和的圆润,直挺的鼻梁险峻的恰到好处,低垂的双目并未直视前方,但弧形漂亮的眼线依旧能让人猜出他必当有一双漂亮的大眼。深色的头发有些卷度,一小错落在额上,隐隐勾人,这样形容起来,或许会让人觉得他的相貌很柔和,但是因为五官每吋都太过完美,搭配的又恰到好处,反倒使那揉合各种风韵的俊脸,有一种不属于尘世的迫人之感。 男人身形十分高大,缓缓而来的步伐优雅如慢舞,举手投足间却又带着难言的气势,于是当他走近时,那些窃窃私语的人不由得都噤了声,到了这个时候,予光才发现他的眼角竟有一颗泪痣。 不知怎么的,那颗泪痣让她心头一震,或许是因为男人长成这样还有一颗泪痣实在是太骚,让人心痒难耐……等等,别随便在心中吃人家豆腐,这样很不礼貌。予光在心中如此吐嘲自己时,那男人的视线却转了过来,恰好与她对上。 一阵风不知从何吹来,引得树影摇动,无数的叶子沙沙作响,予光恍惚感到自己好似坠入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除了两人之外再无其他。但这彷佛天长地久时间的一眼,转瞬即逝,四周的风未停,但他在下一秒却调开视线,彷佛方才那眼只是她多心罢了。 予光冷静地想了想,深感那种帅到不科学的角色丶没道理会注意到她这种平凡无奇的过期少女,刚才那一眼的晕眩,想必只是午餐吃得不够多,血糖略低的体现。 思及此,予光立刻从背包中拿出昨日在城里顺手买的当地特色软糖,吃了两颗,还递给了颖葭和修维一颗,两人道谢后丢到嘴巴中嚼了嚼,颖葭就道:「那个人好帅,帅到简直不像人。」 予光点了点头,却看到修维的脸色有点难看,还没能打趣他,就见到那男人走到导游身边,和导游说起话来。 男人长得极好,说话的声音也是那种饱含磁性丶足以使人耳朵怀孕的程度,让予光不由得叹道这个世界苏起来没有极限。看那个模样,男人和导游该当是认识的,而且说得似乎是当地方言,予光一个字都听不懂。 没多久之后,导游点了点头,就见男人慢条斯理地走到旅游团队伍的后方,而导游则继续笑眯眯地说道:「我刚才有提过,纳鼓澜遗迹分成内外两部分,外面这层圆丘将里头的内宫完全盖住,仅只一扇入口出入,里头空气流通并不好,等会儿进去,若身体不适,请一定不要勉强。」 众人点头说好,导游又道:「现在我们介绍一下外头这部分,大家看到这建筑的外型会想到什么呢? 「蛋。」 「天圆地方。」 「坟墓。」 「小山丘。」 「圆鼓鼓的肚子。」 「大家猜的都很有道理,这样特意堆砌成圆拱状的建物,大多会有几个比较相似的意义,譬如说天空啊丶宇宙丶世界丶未孵化的卵,还有……刚刚有人提到的腹部。」 「腹部?」 「是的!等会儿进去可以见到内层的天顶雕饰着星空,从这个面向来说,圆顶代表着世界,可是等会儿我向大家介绍完内宫的布局后,大家就会知道,这或许也是一个怀孕女子的腹部。」 99的话 啊!昨天是中秋节,没有烤肉的99就错过了祝大家中秋节快乐的机会了呜呜呜呜,但是就算中秋过了,今天月亮应该还是很圆,有机会的话抬头看看月亮~至少大家可以和99一起遥遥的欣赏月亮(温馨) -- 极乐天:夜之束缚(二十四) 此时眾人已走到入口,入口处是个狭长的杏形,四周并无雕饰,仅仅一人高,看起来并不很宽裕,身材高大或是身形较为圆润的人,进去必然得弯腰或努力缩腹。而在入口处则坐了两名管理员,身边放了几台手提式照明灯,导游打了一声招呼、拿起两盏灯,便领着眾人向内走去。 「大家请小心步伐、注意呼吸,里头很暗,也没有其他照明,请尽量别任意走动,今天只是带大家先来绕一圈。明天巴士离开前,若有兴趣更深入瞭解可以自行前来,管理员八点就会开门,请携带照明设备,手机灯光是不足的,若没有够亮的手电筒,请大家先租借手提照明。」 本来团里的许多人对导游这话不置可否,可一个一个进去后,终于领悟里头究竟有多暗,这样一座巨大封闭的空间,即便因年代久远出现裂缝,依然透不进多少光来。 或许是因为内外的光暗落差太大,压在队伍后方的予光,刚踏进入口,便感到一阵晕眩,脚下一个踉蹌,差点跌倒,好在后头的人一把扶住了她。 予光直觉似地先向对方道谢,抬起头来立刻虎驱一震,因为扶住她的正是那个帅到不科学的男人。他站得这么近,高大身形的压迫感几乎要夺去她的呼吸,而那低垂的目光之下隐隐烙在俊脸上的泪痣,更是勾得她失速的心差点从口中跳出来。 男人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予光则吞了吞口水,把心脏压回胸口,又訕訕道谢了一声,眼看导游与眾人已在几步之遥外,她赶紧凑了过去,顺便与他保持安全距离,避免自己发起花痴,想舔舔看他眼角的泪痣究竟是不是泪水所凝聚的。 男人并没有再跟过去,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不远处的导游因为手上的照明,成为这片黑暗空间中成为最醒目的焦点,但他的视线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予光身上。 在此同时,心脏仍是狂跳不止的予光,不由得又偷偷往他的方向瞧了一眼,他明明就站在入口附近,可是外头透入的天光,却彷彿完全照不到他身边,明明是个外貌耀眼宛若发光体的角色,站在黑暗间却彷彿能与黑暗融成一片,好似他正是黑暗的化身。 ……嗯……会有这种感觉,一定是因为他身上的衣服是暗色的……予光正这么想着,身边响起惊呼声,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内宫是叁座相连的建物,屋顶造型是呈莲花含苞状,正殿前有一条狭长的廊道,接着唯一的进出口,左右两座偏殿虽有设置对外窗与装饰窗,却并对外门扉,而大家最关注的壁雕,从外头就可以开始欣赏起。」 内宫廊道的入口,在手提式照明明亮的灯光中,清楚地展现在眾人眼前,与外头那狭小的入口不同,这个圆形的入口有两层楼高,四周雕饰层层如花瓣,精緻且气势恢弘,华丽的宛如天堂之门。 而门口两侧的墙壁,雕了无数看似在舞蹈的人影,但若仔细端详,便会发现那全是交缠在一起、放纵行欢爱之事的人。 99的话 害羞的雕刻(羞)害羞的99(谁?) 这个中秋节连假大家过得怎么样呢?99因为之前珍奶喝太多,胖了好几公斤被麻麻勒令减肥(?)想趁着连假后两天少吃一点,但是……99揪竟会不会成功呢?呜呜呜呜一直胖下去该怎么办,万一有一天飞起来该如何是好(能飞起来的话好像不错)(离题) ======= 此时众人已走到入口,入口处是个狭长的杏形,四周并无雕饰,仅仅一人高,看起来并不很宽裕,身材高大或是身形较为圆润的人,进去必然得弯腰或努力缩腹。而在入口处则坐了两名管理员,身边放了几台手提式照明灯,导游打了一声招呼丶拿起两盏灯,便领着众人向内走去。 「大家请小心步伐丶注意呼吸,里头很暗,也没有其他照明,请尽量别任意走动,今天只是带大家先来绕一圈。明天巴士离开前,若有兴趣更深入了解可以自行前来,管理员八点就会开门,请携带照明设备,手机灯光是不足的,若没有够亮的手电筒,请大家先租借手提照明。」 本来团里的许多人对导游这话不置可否,可一个一个进去后,终于领悟里头究竟有多暗,这样一座巨大封闭的空间,即便因年代久远出现裂缝,依然透不进多少光来。 或许是因为内外的光暗落差太大,压在队伍后方的予光,刚踏进入口,便感到一阵晕眩,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好在后头的人一把扶住了她。 予光直觉似地先向对方道谢,抬起头来立刻虎驱一震,因为扶住她的正是那个帅到不科学的男人。他站得这么近,高大身形的压迫感几乎要夺去她的呼吸,而那低垂的目光之下隐隐烙在俊脸上的泪痣,更是勾得她失速的心差点从口中跳出来。 男人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予光则吞了吞口水,把心脏压回胸口,又讪讪道谢了一声,眼看导游与众人已在几步之遥外,她赶紧凑了过去,顺便与他保持安全距离,避免自己发起花痴,想舔舔看他眼角的泪痣究竟是不是泪水所凝聚的。 男人并没有再跟过去,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不远处的导游因为手上的照明,成为这片黑暗空间中成为最醒目的焦点,但他的视线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予光身上。 在此同时,心脏仍是狂跳不止的予光,不由得又偷偷往他的方向瞧了一眼,他明明就站在入口附近,可是外头透入的天光,却彷佛完全照不到他身边,明明是个外貌耀眼宛若发光体的角色,站在黑暗间却彷佛能与黑暗融成一片,好似他正是黑暗的化身。 ……嗯……会有这种感觉,一定是因为他身上的衣服是暗色的……予光正这么想着,身边响起惊呼声,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内宫是叁座相连的建物,屋顶造型是呈莲花含苞状,正殿前有一条狭长的廊道,接着唯一的进出口,左右两座偏殿虽有设置对外窗与装饰窗,却并对外门扉,而大家最关注的壁雕,从外头就可以开始欣赏起。」 内宫廊道的入口,在手提式照明明亮的灯光中,清楚地展现在众人眼前,与外头那狭小的入口不同,这个圆形的入口有两层楼高,四周雕饰层层如花瓣,精致且气势恢弘,华丽的宛如天堂之门。 而门口两侧的墙壁,雕了无数看似在舞蹈的人影,但若仔细端详,便会发现那全是交缠在一起丶放纵行欢爱之事的人。 99的话 害羞的雕刻(羞)害羞的99(谁?) 这个中秋节连假大家过得怎么样呢?99因为之前珍奶喝太多,胖了好几公斤被麻麻勒令减肥(?)想趁着连假后两天少吃一点,但是……99揪竟会不会成功呢?呜呜呜呜一直胖下去该怎么办,万一有一天飞起来该如何是好(能飞起来的话好像不错)(离题) -- 极乐天:夜之束缚(二十五) 那一个一个的人影,雕刻都十分精緻,从五官到衣着、摆动的身形甚至是性器,都毫不含糊地在起伏的线条中展现出来,说是栩栩如生毫不为过。就算是艺术的门外汉,都能看出当中的生动美丽,更别提这么大量的交欢场景铺展在眼前,能不为所动的简直就不是人。 「你看,那两个是女的吧。」 「那边还有两个男的呢。」 「两个两个算什么,还有男女男,女男女,喏,那里还有四五个的。」 「以前的人真是百无禁忌啊!」 「你去看看全世界各地早期的神话,甚至是有记载的真实王朝,强暴乱伦近亲通姦的超级普遍,这些根本就只是普通口味啦。」 团里的人议论纷纷,一个一个都十分激动,到了此时,也有人按捺不住,拿出了手机就想拍照,予光转头刚好见到一位略胖的中年白大叔正举起手机按下萤幕,接着手机就啪的一声炸出火光。 「*%*#$&……」 一阵脏话从大叔口中爆出,手机啪嗒一声落地,与脏话声在黑暗的空间盪出回音,引得眾人的目光全部都聚在大叔身上,大叔訕訕地捡起手机按了几下,萤幕黑洞洞地毫无反应,只能铁着一张脸收起手机。本来想要拍照的人醒悟过来,一个一个都默默地收起了手上的手机或相机, 导游微笑看着胖大叔,并没有对于他试图偷拍的事情多说什么,只是开口道:「无论是壁画或是等会儿会看到的雕像,都请大家别伸手触摸,特别是内宫里面的东西,很多都是有上顏色的,虽因年代久远褪去不少,但里头究竟有什么成分,我们并不清楚,之前有人碰触后身体不适。」 说到这里,导游停了一下又道:「我们村子离城市比较远,医疗所设备没那么完善,很多状况没办法处理,希望大家在里头多多注意安全,小心为上。」 导游说起话来还是一团和气,但不知为何,予光总觉得那些话多少有些威胁之意,本来试图想要靠近石壁试图摸上两把、吃吃雕像豆腐的人,都不由自主收回了手,往后退了两步与保持安全距离,导游笑了笑,便领着眾人开始绕行内宫的外墙。 过去参与的古蹟导览,导游多少都会介绍一下图像的人物典故,但或许是因为这外头壁雕的内容太过狂野,导游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光线缓缓的沿着走动的路线向前照去,以便大家欣赏那连绵不绝的狂欢盛宴。 这样密集而精緻的壁雕,眾人之前只有在那种世界知名、规模庞大的遗跡中看过,一路走来不免嘖嘖称奇,颖葭也拉着予光窃窃私语道:「我的天啊!真是超刺激的,里头什么姿势都有。如果这是一个献给神的地方,我猜那个神一定是个外表看似冷漠,心中火辣风骚的角色。」 予光深以为然,点点头道:「外头看不出什么名堂,里头这么奔放,遗跡内外的风格落差如此之大,真的很让人吃惊啊!不过里外两层建筑差那么多,真的是同一个时间盖的吗?」 颖葭摇摇头,又睁大着眼睛东张西望,和予光到处指指点点,从姿势到衣着到表情都讨论了一番。在此同时,修维转头看向队伍后方,而那名英俊过份的男人,正踩踏在黑暗之中望着他们,距离不远也不近,既像是旁观者,也像是局中人。 99的话 神秘遗跡中,总是要有诅咒!(??? 啊99的《盟主有喜》终于是写完了,9月底前揪竟能不能校完稿上架呢?99也不清楚呜呜呜呜呜,反正至少10月中前可以上架的!到时候《极乐天》这篇应该可以日更了吧? ======= 那一个一个的人影,雕刻都十分精致,从五官到衣着丶摆动的身形甚至是性器,都毫不含糊地在起伏的线条中展现出来,说是栩栩如生毫不为过。就算是艺术的门外汉,都能看出当中的生动美丽,更别提这么大量的交欢场景铺展在眼前,能不为所动的简直就不是人。 「你看,那两个是女的吧。」 「那边还有两个男的呢。」 「两个两个算什么,还有男女男,女男女,喏,那里还有四五个的。」 「以前的人真是百无禁忌啊!」 「你去看看全世界各地早期的神话,甚至是有记载的真实王朝,强暴乱伦近亲通奸的超级普遍,这些根本就只是普通口味啦。」 团里的人议论纷纷,一个一个都十分激动,到了此时,也有人按捺不住,拿出了手机就想拍照,予光转头刚好见到一位略胖的中年白大叔正举起手机按下萤幕,接着手机就啪的一声炸出火光。 「*%*#$&……」 一阵脏话从大叔口中爆出,手机啪嗒一声落地,与脏话声在黑暗的空间荡出回音,引得众人的目光全部都聚在大叔身上,大叔讪讪地捡起手机按了几下,萤幕黑洞洞地毫无反应,只能铁着一张脸收起手机。本来想要拍照的人醒悟过来,一个一个都默默地收起了手上的手机或相机, 导游微笑看着胖大叔,并没有对于他试图偷拍的事情多说什么,只是开口道:「无论是壁画或是等会儿会看到的雕像,都请大家别伸手触摸,特别是内宫里面的东西,很多都是有上颜色的,虽因年代久远褪去不少,但里头究竟有什么成分,我们并不清楚,之前有人碰触后身体不适。」 说到这里,导游停了一下又道:「我们村子离城市比较远,医疗所设备没那么完善,很多状况没办法处理,希望大家在里头多多注意安全,小心为上。」 导游说起话来还是一团和气,但不知为何,予光总觉得那些话多少有些威胁之意,本来试图想要靠近石壁试图摸上两把丶吃吃雕像豆腐的人,都不由自主收回了手,往后退了两步与保持安全距离,导游笑了笑,便领着众人开始绕行内宫的外墙。 过去参与的古迹导览,导游多少都会介绍一下图像的人物典故,但或许是因为这外头壁雕的内容太过狂野,导游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光线缓缓的沿着走动的路线向前照去,以便大家欣赏那连绵不绝的狂欢盛宴。 这样密集而精致的壁雕,众人之前只有在那种世界知名丶规模庞大的遗迹中看过,一路走来不免啧啧称奇,颖葭也拉着予光窃窃私语道:「我的天啊!真是超刺激的,里头什么姿势都有。如果这是一个献给神的地方,我猜那个神一定是个外表看似冷漠,心中火辣风骚的角色。」 予光深以为然,点点头道:「外头看不出什么名堂,里头这么奔放,遗迹内外的风格落差如此之大,真的很让人吃惊啊!不过里外两层建筑差那么多,真的是同一个时间盖的吗?」 颖葭摇摇头,又睁大着眼睛东张西望,和予光到处指指点点,从姿势到衣着到表情都讨论了一番。在此同时,修维转头看向队伍后方,而那名英俊过份的男人,正踩踏在黑暗之中望着他们,距离不远也不近,既像是旁观者,也像是局中人。 99的话 神秘遗迹中,总是要有诅咒!(??? 啊99的《盟主有喜》终于是写完了,9月底前揪竟能不能校完稿上架呢?99也不清楚呜呜呜呜呜,反正至少10月中前可以上架的!到时候《极乐天》这篇应该可以日更了吧? -- 极乐天:夜之束缚(二十六) 「外墙雕刻里的人,几乎都是相连的。」导游说完这句,不少人领悟地露出曖昧的笑,又听导游继续说道:「但大家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每一面的壁画间,必定会出现一位独自起舞的男性身影,我们认为,那位就是遗跡主要供奉的『极乐天』。」 导游将一盏灯放在脚下,提高另一盏照向墙面的高处,在那里果然有一名男性的身影单独立于那里,他低垂着双眼,望着下方交欢的男男女女,狭长的眼线与紧抿的唇瓣,看不出任何情绪,而他的姿势也是十分奇特的,一边的腿垫着脚尖微微曲起,一脚悬空半盘,双手结出莲花似的手印,像是正摆动出奇异的舞蹈。 「喔,好像湿婆喔。」予光不由得叹道,此时修维也凑了过来道:「确实很像,在文明的碰撞间,许多信仰与神祇的形象都会相互交流影响,随着时代转变并在地化。『极乐天』这个名称与印度教体系的神之名很接近,所以说不定真的是有相关的。」 「嗯,我也在想有这么多性爱雕刻,可能和性力教派有关呢。」予光点点头,心中燃起了一股探查到真相的热血,不过颖葭却摇摇头道:「性力教派好像是崇拜女神的,可是导游说的极乐天是个男神。」 叁个人一同再度看向高处那尊单独起舞的壁雕,他的五官深邃,眼型狭长,即便雕刻风格和真人有段落差,但依旧能看得出来是个美男子。予光莫名地想到了刚才那人,转头想再看看他的模样,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却完全没找到他的身影,心中莫名地有些失落,但她很快就拋下了这件事,专注的跟着导游的步伐前进。 整个遗跡内空气并不流通,加上四周的黑暗又如此浓稠,在内宫外头走了一圈,予光觉得墙壁上的人一个一个好像都在动,偏偏他们正在做的又是这么火辣的事情,让她怀疑只要再多看几眼,鼻血可能就会喷出来。 好在这个时候,导游开口说道:「接下来我会带大家走入内宫,廊道两旁的壁雕比外头这些还更精彩,而且应该是具有故事性的,只是因为原来的故事没有流传下来,我们也不好任意猜测,只能让大家自己发挥想像。」 他一边说着,一边领着眾人走入了那朵盛放的巨大花朵之门,这扇门气势恢弘,里头廊道上的壁画更是惊人,虽不似外头有着密集的人物,却有着让人目不暇给的美丽线条、以及虽已斑驳但依旧让人惊艷的色彩。 一眼望去,壁画上有山有海有花草林木,还有恍若流动星空的涡纹,所有瑰丽的线条,从两侧的墙壁蔓延到廊道的天顶之上,令人目不暇给。 眾人无不连连惊叹,深感不虚此行,导游则领着大家慢慢往前走:「现在这样走,现在大家可能没什么感觉,实际上廊道墙面不全然是直线,到了正殿,整个空间的形式更为特殊,内宫的里格局的平面图画起来宛如女性的子宫,也因此我之前才会说,外头的建筑除了代表世界的形状外,同时可能也代表着孕妇的腹部,而遗跡中唯一一尊立体雕塑,就摆在其中。」 99的话 呼呼嘿嘿呼呼嘿嘿呼呼嘿嘿(发出不明的声音) ======== 「外墙雕刻里的人,几乎都是相连的。」导游说完这句,不少人领悟地露出暧昧的笑,又听导游继续说道:「但大家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每一面的壁画间,必定会出现一位独自起舞的男性身影,我们认为,那位就是遗迹主要供奉的『极乐天』。」 导游将一盏灯放在脚下,提高另一盏照向墙面的高处,在那里果然有一名男性的身影单独立于那里,他低垂着双眼,望着下方交欢的男男女女,狭长的眼线与紧抿的唇瓣,看不出任何情绪,而他的姿势也是十分奇特的,一边的腿垫着脚尖微微曲起,一脚悬空半盘,双手结出莲花似的手印,像是正摆动出奇异的舞蹈。 「喔,好像湿婆喔。」予光不由得叹道,此时修维也凑了过来道:「确实很像,在文明的碰撞间,许多信仰与神祇的形象都会相互交流影响,随着时代转变并在地化。『极乐天』这个名称与印度教体系的神之名很接近,所以说不定真的是有相关的。」 「嗯,我也在想有这么多性爱雕刻,可能和性力教派有关呢。」予光点点头,心中燃起了一股探查到真相的热血,不过颖葭却摇摇头道:「性力教派好像是崇拜女神的,可是导游说的极乐天是个男神。」 叁个人一同再度看向高处那尊单独起舞的壁雕,他的五官深邃,眼型狭长,即便雕刻风格和真人有段落差,但依旧能看得出来是个美男子。予光莫名地想到了刚才那人,转头想再看看他的模样,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却完全没找到他的身影,心中莫名地有些失落,但她很快就抛下了这件事,专注的跟着导游的步伐前进。 整个遗迹内空气并不流通,加上四周的黑暗又如此浓稠,在内宫外头走了一圈,予光觉得墙壁上的人一个一个好像都在动,偏偏他们正在做的又是这么火辣的事情,让她怀疑只要再多看几眼,鼻血可能就会喷出来。 好在这个时候,导游开口说道:「接下来我会带大家走入内宫,廊道两旁的壁雕比外头这些还更精彩,而且应该是具有故事性的,只是因为原来的故事没有流传下来,我们也不好任意猜测,只能让大家自己发挥想像。」 他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众人走入了那朵盛放的巨大花朵之门,这扇门气势恢弘,里头廊道上的壁画更是惊人,虽不似外头有着密集的人物,却有着让人目不暇给的美丽线条丶以及虽已斑驳但依旧让人惊艳的色彩。 一眼望去,壁画上有山有海有花草林木,还有恍若流动星空的涡纹,所有瑰丽的线条,从两侧的墙壁蔓延到廊道的天顶之上,令人目不暇给。 众人无不连连惊叹,深感不虚此行,导游则领着大家慢慢往前走:「现在这样走,现在大家可能没什么感觉,实际上廊道墙面不全然是直线,到了正殿,整个空间的形式更为特殊,内宫的里格局的平面图画起来宛如女性的子宫,也因此我之前才会说,外头的建筑除了代表世界的形状外,同时可能也代表着孕妇的腹部,而遗迹中唯一一尊立体雕塑,就摆在其中。」 99的话 呼呼嘿嘿呼呼嘿嘿呼呼嘿嘿(发出不明的声音) -- 极乐天:夜之束缚(二十七) 从廊道进入正殿的大厅,浓重的黑暗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当灯光照到正中央的雕像时,不可思议的颤慄感更是让人摒息。那是一尊立于圆形石台之上、整体约有两层楼高的雕像。毫无疑问地,雕像本尊就是之前导游提到的「极乐天」,他仍是那副低垂着眉眼的婆娑起舞姿态,但与外头壁雕不同的是,他并非孤身一人,身上还抱了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背对着眾人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一脚勾着他的腰臀,一脚悬空下落,身上披着薄纱、带着缨络,但那垂落的薄纱,依旧没能掩住两人正交合的性器。 予光有点想要探究那交合的部分,究竟是像不像雕塑的其他地方那样栩栩如生,但又觉得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好像有点没礼貌,不过很明显地,其他人不见得像她那样害羞,不一会儿就可以听到「那里像真的一样耶!」、「太大了啦!」、「好大!」、「撑好满!」、「那个大小不合理吧?」、「雕像夸张一点也是很正常的。」等窃窃私语,让予光感到自己的保守真是要不得。 不过反正都已经知道重点了,予光决定以超脱肉慾枷锁的纯洁目光,好好欣赏雕像其他部分的艺术价值,于是她很快就发现,这尊极乐天的唇角似乎是微微扬起的,半垂的目光正落在怀中女子身上,像是抱着她因而十分快乐的样子。 偏偏他虽快乐,舞蹈的动作依旧端正的很,彷彿并没有受到这交欢的喜乐影响,让予光于心中默默为他盖上了一个「这傢伙真的很闷骚」的章。 她抱着这样的想法,跟着导游的步伐绕行雕像,想看看能让他这么快乐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可惜虽能看清她的丰乳纤腰和翘臀,却因雕像的巨大和角度问题,未能窥见女子的真面目,让予光有些失落。 不过她旋即安慰自己,之后她还可以再来,虽然不太流通的空气与黑暗,让人很容易晕眩,但这里实在太漂亮了,予光觉得自己应该会天天过来,把所有雕刻都细细看过一遍,探索一下里头的故事才好。 因为时间已接近傍晚,带着大家绕完一圈雕塑后,导游便领着眾人离开,外头天色已暗,更显得这处年代久远的遗跡阴森静謐,但因方才观赏到的雕刻实在太过美丽,眾人兴致不减,一路上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回到了村里。 纳鼓澜村是个偏僻的小村庄,村民大多以务农为生,虽有遗跡却不算什么热门景点,全村也不过就一家小卖店,也因此住宿费用就包括早晚餐费,所有的游客都在一个地方用餐。 那是个由木头架起、茅草为顶的大棚子,四面无墙,虽简陋却很是通风且别具风情,他们到达时,已经有人坐在那里用餐,而那人正是方才他们在遗跡里遇到的男人。 能再次见到他,最兴奋的当然还是团里面的女性,有位身材火辣的靚妹子,满脸笑容走到他身边搭起訕来,予光好奇的瞄了一眼,就见那个男人虽放下了餐具,像是很有礼貌地望向了对方,但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那副性冷淡的样子,可真是……呃,怎么说呢,想必他一定很习惯前仆后继的搭訕了。 99的话 闷骚的男主……哼哼哼哼(哼什么?) 话说《盟主有喜》这週已经上架啦!小郎君盟主的故事~~喔喔喔喔喔,终于欢喜完结啦!接下来应该就可以开始努力填《极乐天》这个坑了,只不过……何时开始日更99也不太清楚,应该是从下週末吧……(?)明天还有一更,接下来99就没有存稿君了,危机,大危机啊喔喔喔喔喔(奔) =========== 从廊道进入正殿的大厅,浓重的黑暗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当灯光照到正中央的雕像时,不可思议的颤栗感更是让人摒息。那是一尊立于圆形石台之上丶整体约有两层楼高的雕像。毫无疑问地,雕像本尊就是之前导游提到的「极乐天」,他仍是那副低垂着眉眼的婆娑起舞姿态,但与外头壁雕不同的是,他并非孤身一人,身上还抱了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背对着众人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一脚勾着他的腰臀,一脚悬空下落,身上披着薄纱丶带着缨络,但那垂落的薄纱,依旧没能掩住两人正交合的性器。 予光有点想要探究那交合的部分,究竟是像不像雕塑的其他地方那样栩栩如生,但又觉得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好像有点没礼貌,不过很明显地,其他人不见得像她那样害羞,不一会儿就可以听到「那里像真的一样耶!」丶「太大了啦!」丶「好大!」丶「撑好满!」丶「那个大小不合理吧?」丶「雕像夸张一点也是很正常的。」等窃窃私语,让予光感到自己的保守真是要不得。 不过反正都已经知道重点了,予光决定以超脱肉欲枷锁的纯洁目光,好好欣赏雕像其他部分的艺术价值,于是她很快就发现,这尊极乐天的唇角似乎是微微扬起的,半垂的目光正落在怀中女子身上,像是抱着她因而十分快乐的样子。 偏偏他虽快乐,舞蹈的动作依旧端正的很,彷佛并没有受到这交欢的喜乐影响,让予光于心中默默为他盖上了一个「这家伙真的很闷骚」的章。 她抱着这样的想法,跟着导游的步伐绕行雕像,想看看能让他这么快乐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可惜虽能看清她的丰乳纤腰和翘臀,却因雕像的巨大和角度问题,未能窥见女子的真面目,让予光有些失落。 不过她旋即安慰自己,之后她还可以再来,虽然不太流通的空气与黑暗,让人很容易晕眩,但这里实在太漂亮了,予光觉得自己应该会天天过来,把所有雕刻都细细看过一遍,探索一下里头的故事才好。 因为时间已接近傍晚,带着大家绕完一圈雕塑后,导游便领着众人离开,外头天色已暗,更显得这处年代久远的遗迹阴森静谧,但因方才观赏到的雕刻实在太过美丽,众人兴致不减,一路上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回到了村里。 纳鼓澜村是个偏僻的小村庄,村民大多以务农为生,虽有遗迹却不算什么热门景点,全村也不过就一家小卖店,也因此住宿费用就包括早晚餐费,所有的游客都在一个地方用餐。 那是个由木头架起丶茅草为顶的大棚子,四面无墙,虽简陋却很是通风且别具风情,他们到达时,已经有人坐在那里用餐,而那人正是方才他们在遗迹里遇到的男人。 能再次见到他,最兴奋的当然还是团里面的女性,有位身材火辣的靓妹子,满脸笑容走到他身边搭起讪来,予光好奇的瞄了一眼,就见那个男人虽放下了餐具,像是很有礼貌地望向了对方,但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那副性冷淡的样子,可真是……呃,怎么说呢,想必他一定很习惯前仆后继的搭讪了。 99的话 闷骚的男主……哼哼哼哼(哼什么?) 话说《盟主有喜》这周已经上架啦!小郎君盟主的故事~~喔喔喔喔喔,终于欢喜完结啦!接下来应该就可以开始努力填《极乐天》这个坑了,只不过……何时开始日更99也不太清楚,应该是从下周末吧……(?)明天还有一更,接下来99就没有存稿君了,危机,大危机啊喔喔喔喔喔(奔) -- 极乐天:夜之束缚(二十八) 唉,真羡慕,她也好希望常常有漂亮女孩子来搭訕喔。不过今天她可是顺利搭訕到了一个活泼美丽的女大学生呢。想到这里,予光莫名有些得意起来,理直气壮地就和颖葭及修维坐到了同一桌,拿起菜单一起讨论起要吃什么。 晚餐是每人一份套餐,实际上菜单也不过就是鸡肉、猪肉、鱼肉和素的四种样式,叁个无肉不欢的傢伙,承包了叁种有肉的样式,决定要交换吃吃看,不过点完了菜后,颖葭便有些忧愁地说道:「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不会就只有这些选择吧?」 「关于这方面我有问过,他们有说住比较久的来客菜单是比较丰富的,毕竟人少,不像团进团出人多比较难准备。」 「太好了,这真的很重要!」予光松了一口气:「我本来还想若是选择很少该怎么办,还带了一些泡麵零食,昨天在城里也买了不少看起来很有当地特色的零嘴,到时候我们一起嚐看看啊!」 吃货们凑在一起,顿时觉得人生充满光明,颖葭用着热烈的眼神望着予光道:「我昨天也有去买些东西,一起来交换来吃啊!明天早上我想再到遗跡那边逛逛,要不要约个时间一起去?」 予光本来就打算明天吃完早餐后,好好再逛逛内宫,听颖葭这么问,连忙点头,但为了避免自己成为不识风情的电灯泡,她又转头向修维问道:「你也一起来吗?」 「我要先访问村民一些问题,再做遗跡附近的观察,所以你们先约吧。」 予光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很快就和颖葭约定,明早吃完早餐、借好手提照明灯后一起去遗跡。晚上予光回到房间时,心情很是愉快,平常这个时间都是她整理相片上传的时候,可惜今天的收穫虽然丰富,她却没有相片可以整理,只好拿出很久没用的笔记本和笔,试图画出今天看到觉得很火辣的姿势。 毫无疑问地,没有画画天赋、也没有努力练习过绘画的她,连画个火柴人都很勉强,没多久后,她就放弃画出人形,转而描绘起「极乐天」狭长的眼形。 那双眼睛、那低垂着眉眼的模样,她总觉得之前好像在哪见过,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会不会是在梦里呢?她努力一根一根画着睫毛,不由得又哼起梦中常出现的那首歌来。 好不容易刷完两侧的睫毛,予光又忍不住在左眼下点了一颗泪痣,然后才停下歌声,喃喃自语道:「奇怪,我记得上次已经能把这首歌完整哼出来,怎么今天又记不太起来了?」 她一边哼着歌,一边顺手画起五线谱,可惜画完五条线和高音谱记号,似乎就已到达了她谱曲的极限,第一颗小豆芽她摆哪都觉得不对劲,也只能长长叹一口气,丢下笔关灯上床。 闭上眼睛,不免会想起今天所见的一切,在恍惚的意识间,陷在一片黑暗中的她不由得伸手拥抱住黑暗,并唱起歌来。 那首在梦醒后往往支离破碎的歌曲,此时在她口中却如此完整美妙,彷彿她生来就是为了唱出这首歌,让予光开始怀疑自己是隻鸟,而在此时,她似乎真的成为了一隻金乌,身后长出翅膀,并从体内射出万丈光芒。 她奋力展翅想要衝破黑暗,黑暗中却伸出了一双手将她拥住,那双手虽冰冷却十分有力,将她紧紧按在怀中,她徬徨了一下,便领悟到他便是她为何唱那首歌的原因,那一瞬间欣喜地忘却飞翔,任由他不留任何缝隙地埋到她体内来。 黑暗不再、山海涌现,无数男男女女围绕着他们跳起曖昧的交合之舞,那样的画面如此熟悉,予光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似乎想起了什么…… 99的话 呀呀呀!时间过好快啊啊啊~眼看就要10月了,下次更新应该还是週六,顺利的话週末之后就可以开始日更了!99希望年底前能把这个故事写完,然后和《盟主有喜》一起印实体书这样,因为明年过年有点早,拖太晚就要拖过农历年了~(显示为还不到10月就想着过年放假出去玩的99) ======== 唉,真羡慕,她也好希望常常有漂亮女孩子来搭讪喔。不过今天她可是顺利搭讪到了一个活泼美丽的女大学生呢。想到这里,予光莫名有些得意起来,理直气壮地就和颖葭及修维坐到了同一桌,拿起菜单一起讨论起要吃什么。 晚餐是每人一份套餐,实际上菜单也不过就是鸡肉丶猪肉丶鱼肉和素的四种样式,叁个无肉不欢的家伙,承包了叁种有肉的样式,决定要交换吃吃看,不过点完了菜后,颖葭便有些忧愁地说道:「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不会就只有这些选择吧?」 「关于这方面我有问过,他们有说住比较久的来客菜单是比较丰富的,毕竟人少,不像团进团出人多比较难准备。」 「太好了,这真的很重要!」予光松了一口气:「我本来还想若是选择很少该怎么办,还带了一些泡面零食,昨天在城里也买了不少看起来很有当地特色的零嘴,到时候我们一起尝看看啊!」 吃货们凑在一起,顿时觉得人生充满光明,颖葭用着热烈的眼神望着予光道:「我昨天也有去买些东西,一起来交换来吃啊!明天早上我想再到遗迹那边逛逛,要不要约个时间一起去?」 予光本来就打算明天吃完早餐后,好好再逛逛内宫,听颖葭这么问,连忙点头,但为了避免自己成为不识风情的电灯泡,她又转头向修维问道:「你也一起来吗?」 「我要先访问村民一些问题,再做遗迹附近的观察,所以你们先约吧。」 予光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很快就和颖葭约定,明早吃完早餐丶借好手提照明灯后一起去遗迹。晚上予光回到房间时,心情很是愉快,平常这个时间都是她整理相片上传的时候,可惜今天的收获虽然丰富,她却没有相片可以整理,只好拿出很久没用的笔记本和笔,试图画出今天看到觉得很火辣的姿势。 毫无疑问地,没有画画天赋丶也没有努力练习过绘画的她,连画个火柴人都很勉强,没多久后,她就放弃画出人形,转而描绘起「极乐天」狭长的眼形。 那双眼睛丶那低垂着眉眼的模样,她总觉得之前好像在哪见过,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会不会是在梦里呢?她努力一根一根画着睫毛,不由得又哼起梦中常出现的那首歌来。 好不容易刷完两侧的睫毛,予光又忍不住在左眼下点了一颗泪痣,然后才停下歌声,喃喃自语道:「奇怪,我记得上次已经能把这首歌完整哼出来,怎么今天又记不太起来了?」 她一边哼着歌,一边顺手画起五线谱,可惜画完五条线和高音谱记号,似乎就已到达了她谱曲的极限,第一颗小豆芽她摆哪都觉得不对劲,也只能长长叹一口气,丢下笔关灯上床。 闭上眼睛,不免会想起今天所见的一切,在恍惚的意识间,陷在一片黑暗中的她不由得伸手拥抱住黑暗,并唱起歌来。 那首在梦醒后往往支离破碎的歌曲,此时在她口中却如此完整美妙,彷佛她生来就是为了唱出这首歌,让予光开始怀疑自己是只鸟,而在此时,她似乎真的成为了一只金乌,身后长出翅膀,并从体内射出万丈光芒。 她奋力展翅想要冲破黑暗,黑暗中却伸出了一双手将她拥住,那双手虽冰冷却十分有力,将她紧紧按在怀中,她徬徨了一下,便领悟到他便是她为何唱那首歌的原因,那一瞬间欣喜地忘却飞翔,任由他不留任何缝隙地埋到她体内来。 黑暗不再丶山海涌现,无数男男女女围绕着他们跳起暧昧的交合之舞,那样的画面如此熟悉,予光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似乎想起了什么…… 99的话 呀呀呀!时间过好快啊啊啊~眼看就要10月了,下次更新应该还是周六,顺利的话周末之后就可以开始日更了!99希望年底前能把这个故事写完,然后和《盟主有喜》一起印实体书这样,因为明年过年有点早,拖太晚就要拖过农历年了~(显示为还不到10月就想着过年放假出去玩的99) -- 【工商】《盟主有喜》电子书上架 《盟主有喜》电子书上架啦!同步上架于google play图书、pubu书城和readmoo 详细网址可参考99的个人网页!是个欢乐的老梗武侠文XDXD 这儿也有连载可以看看~~ .weebly/news/9528742 未满18禁止阅读 约11万字 江湖传闻,武林有大喜之事,年轻英武的武林盟主♀,娶了个娇滴滴的美郎君。 郎君沉鱼落雁、盟主武功盖世,果真天作之合、可喜可贺。 只是听说美人往往都是祸水,盟主手中还有一把人人欲抢的至尊宝剑。 在这风波不断的武林,武林盟主该怎么面对人心各异的贪婪,与美郎君泪眼盈盈的娇啼(???)。这桩喜事,还能顺遂的维持下去吗? Tag:武林;老梗;欢乐;BG;肉肉;18禁;1V1 第一章 第二章 第叁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尾声 后记 -- r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二十九 予光一早是被鸡叫醒的,说是一早,其实天色还没完全亮起,可是那些鸡大抵是闻到了太阳的芬芳,一隻一隻叫得像是饿了万古长夜那么久,此起彼落地啼着毫无间隙,在这种密集的攻势下,予光只能宣告投降。 「啊……被鸡叫声吵醒,这就是乡村生活的乐趣吧……」 她抓了抓一头乱发,打着呵欠进了盥洗室,梳洗完之后。天才刚亮,因为还没到用餐时间,她便决定先到附近走走,稍微瞭解自己接下来要待好几天的地方。 外头的空气虽有些潮湿,但十分新鲜,予光伸了伸懒腰,深深吸了几口充满度假氛围的空气后,便住宿处附近的小屋走了一圈。很快地,就在屋舍后头不远处发现了一条小径。 小径间绽放着红色的花朵,花瓣上带着朝露,朝着未知的方向绽放,予光抱着探险的心情向前,拐了个弯后,小径旁出现了一条水道,她在潺潺的水声慢慢上寻,于花草扶疏间发现了一栋两层的小楼。 那栋小楼与村中的房子及她们这些游客所住的简单房舍不太一样,白墙红瓦、十分精緻,摆在这样的山中村里,堪称是栋豪宅,而这「豪宅」外景致,也有其相应的美丽。 小屋后头是山势连绵,四周花草错落有致,屋前不远处小小的池塘如一面镜子,将一切映照其中,使得眼前的画面宛如世外桃源。 「……我是不是不小心闯到别人家了?」 予光惊叹完如画的景色,不免有些担心地东张西望,这附近没有围墙也没有篱笆,更别提告示牌,她实在搞不清楚究竟哪里是私人土地、哪里是可以走的地方,正踌躇着该不该上前照几张相留个纪念,一阵强风吹来,弄乱了她的发,散乱的发丝挡住她的视线,予光手忙脚乱地拍开脸上的头发后,赫然发现身边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哇喔!」 予光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在差点绊倒之时,被对方一把拉住,她有些无措地抬起头来,才发现对方竟然是昨天见到的那位神秘帅哥。 男人并未立刻松开她,在这样的情况下予光毫无退路,昨天在遗跡内被他扶住时那种难以忽视的力度,已经足够让人心跳加速,现下这样被他稳稳握住,予光完全能透过掌心感受到他的心跳与热度。 他就在咫尺之外,属于男性的气息扑天盖地而来,隐隐有种让人发狂的香气。之前总是半垂眼帘的眸子已然睁开,狭长眸子里有深渊似的黑,那样的黑太过浓稠,几乎瞬间就能凝住空气,让人难以呼吸。 本来已大亮的天色彷彿瞬间又暗了下来,所有一切都变得片模糊,唯有他的凝视是最真实的存在,而他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更是重的彷彿能坠落到她心底。这彷彿天长地久的一眼,但却又只维持了瞬息,因为予光眨了眨眼之后,便回过神来,感受到自己狂跳的小心儿几乎要从口中跃出。 她嚥了嚥口水,稍稍冷静下来试图把手从男人手中抽出,男人却紧紧握着她不放,予光面红耳赤地想着该用什么语言开口请他放手,他却吐出了字正腔圆的熟悉语言:「我们是不是见过?」 99的话 把妹的老招数(炸) 感谢大家之前的鼓励和安慰,99现在心情平稳多了,从今天开始日更,顺利的话应该可以日更下去吧?如果临时有事没办法更,99会告诉大家的。 ======= 予光一早是被鸡叫醒的,说是一早,其实天色还没完全亮起,可是那些鸡大抵是闻到了太阳的芬芳,一只一只叫得像是饿了万古长夜那么久,此起彼落地啼着毫无间隙,在这种密集的攻势下,予光只能宣告投降。 「啊……被鸡叫声吵醒,这就是乡村生活的乐趣吧……」 她抓了抓一头乱发,打着呵欠进了盥洗室,梳洗完之后。天才刚亮,因为还没到用餐时间,她便决定先到附近走走,稍微了解自己接下来要待好几天的地方。 外头的空气虽有些潮湿,但十分新鲜,予光伸了伸懒腰,深深吸了几口充满度假氛围的空气后,便住宿处附近的小屋走了一圈。很快地,就在屋舍后头不远处发现了一条小径。 小径间绽放着红色的花朵,花瓣上带着朝露,朝着未知的方向绽放,予光抱着探险的心情向前,拐了个弯后,小径旁出现了一条水道,她在潺潺的水声慢慢上寻,于花草扶疏间发现了一栋两层的小楼。 那栋小楼与村中的房子及她们这些游客所住的简单房舍不太一样,白墙红瓦丶十分精致,摆在这样的山中村里,堪称是栋豪宅,而这「豪宅」外景致,也有其相应的美丽。 小屋后头是山势连绵,四周花草错落有致,屋前不远处小小的池塘如一面镜子,将一切映照其中,使得眼前的画面宛如世外桃源。 「……我是不是不小心闯到别人家了?」 予光惊叹完如画的景色,不免有些担心地东张西望,这附近没有围墙也没有篱笆,更别提告示牌,她实在搞不清楚究竟哪里是私人土地丶哪里是可以走的地方,正踌躇着该不该上前照几张相留个纪念,一阵强风吹来,弄乱了她的发,散乱的发丝挡住她的视线,予光手忙脚乱地拍开脸上的头发后,赫然发现身边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哇喔!」 予光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在差点绊倒之时,被对方一把拉住,她有些无措地抬起头来,才发现对方竟然是昨天见到的那位神秘帅哥。 男人并未立刻松开她,在这样的情况下予光毫无退路,昨天在遗迹内被他扶住时那种难以忽视的力度,已经足够让人心跳加速,现下这样被他稳稳握住,予光完全能透过掌心感受到他的心跳与热度。 他就在咫尺之外,属于男性的气息扑天盖地而来,隐隐有种让人发狂的香气。之前总是半垂眼帘的眸子已然睁开,狭长眸子里有深渊似的黑,那样的黑太过浓稠,几乎瞬间就能凝住空气,让人难以呼吸。 本来已大亮的天色彷佛瞬间又暗了下来,所有一切都变得片模糊,唯有他的凝视是最真实的存在,而他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更是重的彷佛能坠落到她心底。这彷佛天长地久的一眼,但却又只维持了瞬息,因为予光眨了眨眼之后,便回过神来,感受到自己狂跳的小心儿几乎要从口中跃出。 她咽了咽口水,稍稍冷静下来试图把手从男人手中抽出,男人却紧紧握着她不放,予光面红耳赤地想着该用什么语言开口请他放手,他却吐出了字正腔圆的熟悉语言:「我们是不是见过?」 99的话 把妹的老招数(炸) 感谢大家之前的鼓励和安慰,99现在心情平稳多了,从今天开始日更,顺利的话应该可以日更下去吧?如果临时有事没办法更,99会告诉大家的。 -- r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叁十) 若这句话从一般人口中说出,就是个老套的搭訕,但若从一位帅到不科学的美男子口中说出,感觉便格外清新脱俗,虽然他们昨天确实碰过面……总之,帅哥对她有点印象,予光略感欣慰,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道:「我们昨天在遗跡那里见过,我差点跌倒,你还扶了我一把,两次相救,真是太感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试图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握中抽开,男人有些失神,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手,低声说道:「我是雍业。」 予光愣了一下,才赶紧道:「你可以叫我予光,就是要有光的意思。」 说完,她才觉得自己这个补充实在有些尷尬,哪知道雍业却笑了起来道:「我知道。」 这男人长得实在太过好看,之前又一副冷淡的禁欲样,更衬着眼前毫无保留的笑容慑人心魂,予光觉得自己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又听他以那低沉撩人的声音问道:「是和旅游团一起来的?」 「嗯,不过我下週才走。」 「喜欢这里的遗跡吗?」 「雕刻很美,我很喜欢。」予光说完这句,才想起那些「丰富」的雕刻内容着实曖昧,好在雍业似乎没多做联想,语气自然地说道:「我大概每年都会来几趟做些研究,对里头的故事稍微有些瞭解,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找个机会,我帮你介绍。」 予光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冷淡的男人竟然这么亲切,不由自主点了点头道:「好啊,谢谢,我蛮想知道里头的故事的呢!」 雍业看着她,正想再说什么,予光又道:「不好意思,我等等和人有约,可能要先走了,下次见面再麻烦你了。」 语毕,她匆匆转身就走。 天色虽已大亮,小径依旧湿滑,但她的步伐极快,很快就拐了个弯走了出去。予光转头确认身后并无人影,才终于松了口气放缓脚步。 她离开的这么急,并非是因为与颖葭约定的时间快到了,而是她真的不想再和他如此亲暱地交谈下去,明明与两人独处并没有多少时间,她却恍惚感到他们似乎非常熟悉,深怕自己与他再多说两句,就会情不自禁靠到他身上去。 「呼,这就是美男子的超绝魅力吗?只要他亲切的和你聊上两句,你就会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好似两人一见倾心、二见钟情、立刻该坠入爱河。」 予光一边拍着胸口吐嘲自己,一边漫无目的地向村子的方向走去,走了好半晌,那颗因他狂跳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而她也终于能好好地打量纳鼓澜村各处的模样。 资料上都说纳鼓澜是个小村子,但实际上这种山林里的村子,所佔的范围都很大,只是多数的住家彼此间的距离都很远,村内的房子最密集之处,便是游客落脚的那条路,但是整路算起来也不过十来间房子罢了。 好些房子外头,都有叁叁两两的鸡在行走,有些正往草丛里啄食,有些则咕咕叫着、雄泰然自若地到处巡游,每隻看起来都毛水光亮、精神抖擞,让予光深信今早把她吵醒的必定就在其中。 99的话 那些放养的鸡,好多看起来都好美味唷(问题发言) 嘿咻嘿咻,继续日更中…… ======= 若这句话从一般人口中说出,就是个老套的搭讪,但若从一位帅到不科学的美男子口中说出,感觉便格外清新脱俗,虽然他们昨天确实碰过面……总之,帅哥对她有点印象,予光略感欣慰,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道:「我们昨天在遗迹那里见过,我差点跌倒,你还扶了我一把,两次相救,真是太感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试图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握中抽开,男人有些失神,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的手,低声说道:「我是雍业。」 予光愣了一下,才赶紧道:「你可以叫我予光,就是要有光的意思。」 说完,她才觉得自己这个补充实在有些尴尬,哪知道雍业却笑了起来道:「我知道。」 这男人长得实在太过好看,之前又一副冷淡的禁欲样,更衬着眼前毫无保留的笑容慑人心魂,予光觉得自己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又听他以那低沉撩人的声音问道:「是和旅游团一起来的?」 「嗯,不过我下周才走。」 「喜欢这里的遗迹吗?」 「雕刻很美,我很喜欢。」予光说完这句,才想起那些「丰富」的雕刻内容着实暧昧,好在雍业似乎没多做联想,语气自然地说道:「我大概每年都会来几趟做些研究,对里头的故事稍微有些了解,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找个机会,我帮你介绍。」 予光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冷淡的男人竟然这么亲切,不由自主点了点头道:「好啊,谢谢,我蛮想知道里头的故事的呢!」 雍业看着她,正想再说什么,予光又道:「不好意思,我等等和人有约,可能要先走了,下次见面再麻烦你了。」 语毕,她匆匆转身就走。 天色虽已大亮,小径依旧湿滑,但她的步伐极快,很快就拐了个弯走了出去。予光转头确认身后并无人影,才终于松了口气放缓脚步。 她离开的这么急,并非是因为与颖葭约定的时间快到了,而是她真的不想再和他如此亲昵地交谈下去,明明与两人独处并没有多少时间,她却恍惚感到他们似乎非常熟悉,深怕自己与他再多说两句,就会情不自禁靠到他身上去。 「呼,这就是美男子的超绝魅力吗?只要他亲切的和你聊上两句,你就会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好似两人一见倾心丶二见锺情丶立刻该坠入爱河。」 予光一边拍着胸口吐嘲自己,一边漫无目的地向村子的方向走去,走了好半晌,那颗因他狂跳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而她也终于能好好地打量纳鼓澜村各处的模样。 资料上都说纳鼓澜是个小村子,但实际上这种山林里的村子,所占的范围都很大,只是多数的住家彼此间的距离都很远,村内的房子最密集之处,便是游客落脚的那条路,但是整路算起来也不过十来间房子罢了。 好些房子外头,都有叁叁两两的鸡在行走,有些正往草丛里啄食,有些则咕咕叫着丶雄泰然自若地到处巡游,每只看起来都毛水光亮丶精神抖擞,让予光深信今早把她吵醒的必定就在其中。 99的话 那些放养的鸡,好多看起来都好美味唷(问题发言) 嘿咻嘿咻,继续日更中…… -- 极乐天:夜之束缚(叁十一) 为了报一箭之仇,予光默默地靠近一隻看起来很可疑的公鸡,以身高的优势,不断地靠近施压,直到鸡儿快步走避,她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往另外一隻鸡走去。因为附近似乎没有人在看这里,她对如此幼稚的行径乐此不疲,全然没发现某人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待到附近几隻公鸡全都与她保持距离后,予光看时间差不多,才心满意足地往用餐的地方走去。 早晨的餐厅里洒落着阳光,简单的木桌木椅在这样的场景中别具风情,予光到的早,寻了一个视野比较好的位置坐了下来,望着远方山林里氤氳的晨靄,不由得又想到了刚才与雍业相见的场景。 他在一阵风后出现,简直就像是突然变出来的,帅到不科学的人,拥有魔法好像也是很合理的。思及此,予光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明明才刚从他身边逃离,现下坐在这里,她却又莫名地希望遇到他,这般反覆的心情实在很像是十几岁情竇初开的少女,只是她虽自称少女,实际已大龄,更别提不久前才结束了长达近十年的初恋,早就没有那种心动了就会将一切合理、无论如何也想靠近的力气了。 予光拿起菜单翻了翻,顺便挥走自己脑中对雍业那点浪漫的泡泡,没多久之后,颖葭出现了。她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少女,穿着粉红色的上衣配牛仔裤,洋溢而出的青春让人很难不倾心,予光兴奋地向她挥了挥手,颖葭立刻踏着小跳步过来,拉了椅子在予光对面坐下。 「不好意思,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啦,我也才刚坐下,菜单还没翻完呢!」予光殷勤地把菜单递过去,两人兴高采烈地讨论了一会儿,便招呼了服务生过来点餐。 这样的小村子有个好处,餐点都是现煮的,虽然需要等待一些时间,但两人都不需赶行程,悠悠哉哉地吃完新鲜早餐后,便借了手提照明出发。 「虽然我也有带手电筒,但觉得这个比较亮,里头真的是太暗了。」 予光这么说着,颖葭也点点头道:「我也有带手电筒,可是真没想到里头会暗成那个样子,感觉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对啊!让人有点害怕,却又很有吸引力。」予光捧着脸,故做害羞地说道:「就是有点刺激,希望等会儿不会流鼻血。」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在林间,因为时间尚早,附近并无人烟,晨雾未完全消散的树林看起来很容易让人迷失,好在通往遗跡的路径只有一条,两人并没有遇上迷路的危机,没多久后就看到了遗跡外头巨大的拱顶。 予光深深吸了一口气,莫名地感到有些紧张,颖葭倒是兴致很高地加快脚步上前,拐了个弯便消失在林道间,待予光靠近时,便听到了有人对话的声音。 她朝声音处看去,赫然发现颖葭正在和雍业说话,颖葭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模样看起来十分愉快,雍业的表情看似冷淡,态度似乎还是挺亲切的,俊男美女搭配在一起,画面说有多闪耀就有多闪耀。 予光站在一段距离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破坏画面,这时颖葭转头看到了她,立刻兴致勃勃地招手道:「太好了,我们有专业的解说可以听了。」 99的话 刚刚才逃离,转眼又见到,这就是无所不在的男主角(谜) ========= 为了报一箭之仇,予光默默地靠近一只看起来很可疑的公鸡,以身高的优势,不断地靠近施压,直到鸡儿快步走避,她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往另外一只鸡走去。因为附近似乎没有人在看这里,她对如此幼稚的行径乐此不疲,全然没发现某人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待到附近几只公鸡全都与她保持距离后,予光看时间差不多,才心满意足地往用餐的地方走去。 早晨的餐厅里洒落着阳光,简单的木桌木椅在这样的场景中别具风情,予光到的早,寻了一个视野比较好的位置坐了下来,望着远方山林里氤氲的晨霭,不由得又想到了刚才与雍业相见的场景。 他在一阵风后出现,简直就像是突然变出来的,帅到不科学的人,拥有魔法好像也是很合理的。思及此,予光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明明才刚从他身边逃离,现下坐在这里,她却又莫名地希望遇到他,这般反覆的心情实在很像是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只是她虽自称少女,实际已大龄,更别提不久前才结束了长达近十年的初恋,早就没有那种心动了就会将一切合理丶无论如何也想靠近的力气了。 予光拿起菜单翻了翻,顺便挥走自己脑中对雍业那点浪漫的泡泡,没多久之后,颖葭出现了。她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少女,穿着粉红色的上衣配牛仔裤,洋溢而出的青春让人很难不倾心,予光兴奋地向她挥了挥手,颖葭立刻踏着小跳步过来,拉了椅子在予光对面坐下。 「不好意思,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啦,我也才刚坐下,菜单还没翻完呢!」予光殷勤地把菜单递过去,两人兴高采烈地讨论了一会儿,便招呼了服务生过来点餐。 这样的小村子有个好处,餐点都是现煮的,虽然需要等待一些时间,但两人都不需赶行程,悠悠哉哉地吃完新鲜早餐后,便借了手提照明出发。 「虽然我也有带手电筒,但觉得这个比较亮,里头真的是太暗了。」 予光这么说着,颖葭也点点头道:「我也有带手电筒,可是真没想到里头会暗成那个样子,感觉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对啊!让人有点害怕,却又很有吸引力。」予光捧着脸,故做害羞地说道:「就是有点刺激,希望等会儿不会流鼻血。」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在林间,因为时间尚早,附近并无人烟,晨雾未完全消散的树林看起来很容易让人迷失,好在通往遗迹的路径只有一条,两人并没有遇上迷路的危机,没多久后就看到了遗迹外头巨大的拱顶。 予光深深吸了一口气,莫名地感到有些紧张,颖葭倒是兴致很高地加快脚步上前,拐了个弯便消失在林道间,待予光靠近时,便听到了有人对话的声音。 她朝声音处看去,赫然发现颖葭正在和雍业说话,颖葭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模样看起来十分愉快,雍业的表情看似冷淡,态度似乎还是挺亲切的,俊男美女搭配在一起,画面说有多闪耀就有多闪耀。 予光站在一段距离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破坏画面,这时颖葭转头看到了她,立刻兴致勃勃地招手道:「太好了,我们有专业的解说可以听了。」 99的话 刚刚才逃离,转眼又见到,这就是无所不在的男主角(谜) -- 极乐天:夜之束缚(叁十二) 一时间,予光心情十分复杂,慢吞吞地向两人走去,对着雍业笑了笑说声感谢,雍业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接过她手中的照明灯,领着她与颖葭向前。 「昨晚修维去访问了几位当地人,有聊到几位对纳鼓澜遗跡特别有研究的对象,其中一位好像就是这个雍先生。」颖葭对着予光咬耳朵道:「听说是职业投资人,时间安排比较自由,所以最近每年都会过来,还在这里盖了栋房子,感觉对纳鼓澜遗跡是真爱啊!」 他住在小径深处的那栋房子里吗?予光一边想着,一边又听颖葭说道:「所以我见到他,就想着赶紧搭訕上去,这样我们进去才不至于看得没头没脑,怎么样?我这招不错吧!」 「真是太棒了,不但有解说,还是个帅哥解说员,真是多重享受啊!」 予光配合地不遗馀力地吹捧起颖葭,一边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的多心,本来她还以为雍业没事就站在遗跡附近把妹,说要帮人解说呢,结果原来是颖葭自己主动上前问的……自己这样上上下下的心情,真是有够幼稚。 走在前头的雍业,进入遗跡前并没有殷勤的与两人搭话,但在两人步入狭窄的门口时,他默默地站在旁边扶了予光一把,让予光那颗小鹿似的心儿再度又活泼的乱跳起来,当真是怎么也压不住。 冷静点,你这超龄少女,不要见了人家帅又对你好像有点亲切,就心花乱开,你的春天已经过了,收收心!予光在心中如此吐嘲自己,故做冷静对他点了点头,雍业则頷首问道:「你怕黑吗?」 「没有啊,我还蛮喜欢黑漆漆的感觉。」予光赶紧解释道:「暗一点比较好睡。」 雍业抿着唇角,似乎有点想笑,在一旁的颖葭听到这话,倒是直接笑了出来道:「我也觉得暗暗的比较好睡,进来就有点昏昏欲睡的。」 「里头空气并不是很流通,要是真的不舒服早点开口。」雍业一边说着,一边举起已经打开的手提照明往内宫走去。 「遗跡外头的雕刻,故事性并不是很高,我是内宫里的佈局比较有兴趣,真要介绍也只能从那里聊起。」 「没问题,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懂,有人帮忙介绍就已经很感激了。」颖葭笑瞇瞇地说道,予光则在旁连忙点头,雍业意味深长地看了予光一眼,就逕自走向内宫的大门。 雍业的步伐安静地像是能融入四周的黑暗,无声无息,一瞬间,所有闇似乎都匯聚了过来,即便他手中有光,打亮了地上巨石所砌的路,依旧无法让人感受光亮。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幻觉,彷彿她正沉睡于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梦境,梦中除了黑暗之外,仅有他真实存在。 「没有其他人感觉好像有点冷耶。」颖葭的声音将予光拉了回来,予光赶紧说道:「我包包里有薄外套,你要不要穿?」 「是没那么冷啦,就觉得有点阴森。」 「被你这么一说……」予光抖了抖道:「好像我们进到坟墓里一样。」 99的话 不懂陆修维为什么要叫陆修维,总会忍不住唸成维修。(阿名字不是你取的吗)(不是拉是人家爸妈取的啦)(推卸责任) 对了,之前有和QQ群内的读者说过,99可能会删QQ。因为平常真的没在用很少上,加上很多限制所以……99目前已经不用QQ了,想说和大家报告一下,另外最近有开始用推特,其实内容就和脸书、噗浪、微博一样,大家有兴趣的话就可以找一个惯用的平台加99。 ==== 一时间,予光心情十分复杂,慢吞吞地向两人走去,对着雍业笑了笑说声感谢,雍业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接过她手中的照明灯,领着她与颖葭向前。 「昨晚修维去访问了几位当地人,有聊到几位对纳鼓澜遗迹特别有研究的对象,其中一位好像就是这个雍先生。」颖葭对着予光咬耳朵道:「听说是职业投资人,时间安排比较自由,所以最近每年都会过来,还在这里盖了栋房子,感觉对纳鼓澜遗迹是真爱啊!」 他住在小径深处的那栋房子里吗?予光一边想着,一边又听颖葭说道:「所以我见到他,就想着赶紧搭讪上去,这样我们进去才不至于看得没头没脑,怎么样?我这招不错吧!」 「真是太棒了,不但有解说,还是个帅哥解说员,真是多重享受啊!」 予光配合地不遗馀力地吹捧起颖葭,一边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的多心,本来她还以为雍业没事就站在遗迹附近把妹,说要帮人解说呢,结果原来是颖葭自己主动上前问的……自己这样上上下下的心情,真是有够幼稚。 走在前头的雍业,进入遗迹前并没有殷勤的与两人搭话,但在两人步入狭窄的门口时,他默默地站在旁边扶了予光一把,让予光那颗小鹿似的心儿再度又活泼的乱跳起来,当真是怎么也压不住。 冷静点,你这超龄少女,不要见了人家帅又对你好像有点亲切,就心花乱开,你的春天已经过了,收收心!予光在心中如此吐嘲自己,故做冷静对他点了点头,雍业则颔首问道:「你怕黑吗?」 「没有啊,我还蛮喜欢黑漆漆的感觉。」予光赶紧解释道:「暗一点比较好睡。」 雍业抿着唇角,似乎有点想笑,在一旁的颖葭听到这话,倒是直接笑了出来道:「我也觉得暗暗的比较好睡,进来就有点昏昏欲睡的。」 「里头空气并不是很流通,要是真的不舒服早点开口。」雍业一边说着,一边举起已经打开的手提照明往内宫走去。 「遗迹外头的雕刻,故事性并不是很高,我是内宫里的布局比较有兴趣,真要介绍也只能从那里聊起。」 「没问题,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懂,有人帮忙介绍就已经很感激了。」颖葭笑眯眯地说道,予光则在旁连忙点头,雍业意味深长地看了予光一眼,就径自走向内宫的大门。 雍业的步伐安静地像是能融入四周的黑暗,无声无息,一瞬间,所有闇似乎都汇聚了过来,即便他手中有光,打亮了地上巨石所砌的路,依旧无法让人感受光亮。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幻觉,彷佛她正沉睡于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梦境,梦中除了黑暗之外,仅有他真实存在。 「没有其他人感觉好像有点冷耶。」颖葭的声音将予光拉了回来,予光赶紧说道:「我包包里有薄外套,你要不要穿?」 「是没那么冷啦,就觉得有点阴森。」 「被你这么一说……」予光抖了抖道:「好像我们进到坟墓里一样。」 99的话 不懂陆修维为什么要叫陆修维,总会忍不住念成维修。(阿名字不是你取的吗)(不是拉是人家爸妈取的啦)(推卸责任) 对了,之前有和QQ群内的读者说过,99可能会删QQ。因为平常真的没在用很少上,加上很多限制所以……99目前已经不用QQ了,想说和大家报告一下,另外最近有开始用推特,其实内容就和脸书丶噗浪丶微博一样,大家有兴趣的话就可以找一个惯用的平台加99。 -- 极乐天:夜之束缚(叁十叁) 「呀!不会吧。」颖葭惊叫一声,雍业则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呃……我想问一下,这遗跡是坟墓吗?还是有人被埋在这里吗?」颖葭有些紧张的问道,雍业则语气平稳的回着。 「这整个地方就是一座巨大的坟。」 「真的吗?昨天导游也没说,之前看到的资料也没提到。」 予光有些诧异,雍业却又道:「我开玩笑的。遗跡外部确实很像墓丘的形制,但到现在并未发现埋葬的人类尸骨、或是类似墓室的空间,多数人比较倾向这里是一个宗教空间。」 「喔?是以前的人信仰的中心?」颖葭又问,雍业摇了摇头:「看入口与建筑封闭性就可以知道,这并不是能让人轻易进出的地方,多数研究者认为,这是盖来献给神或是献给某个人的。」 「那你觉得呢?」 予光有些好奇,已然站在内宫那道华美的大门前的雍业转头看向她,一瞬间,世间的一切彷彿尽数消失,仅存他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回盪出颤慄的音律。 「我只在乎当初建起这里的目的达成了没。」 「什么?」 予光一头雾水还来不及再发问,雍业却转身走入门内,满腹疑问的予光不由得向颖葭问道:「他刚才在说什么啊?」 「不是说这里不是坟墓吗?」 颖葭的神色如常,惹得予光不好意思在问下去,刚才雍业那语意不明的话,明明说得很清楚,为什么颖葭却好像完全没听到?她怀抱着疑问向前走入内宫,立刻把这点疑问拋到九霄云外。 内宫全栋都是由雪白的石材砌成,或许是因为被外面的建筑完全覆盖的缘故,精緻的雕刻与石材细腻的质感歷经多年却仍维持着很好,更使得数千年的距离似乎并不存在,明明昨天才来过,但再次亲见,予光仍为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撼。 在光线的照耀之下,华美雕刻于狭长高挑的廊道毫无遮掩地在铺展开来,所有的线条、每个摆动的身影,都活灵活现地宛若随时会从墙面走出,观者只消向前两步,就会被带入那个瑰丽世界。 「这里头的东西太多,可是基本上还是能依据一个时间脉络来看,像是入口这里,我想你们昨天进来时应该只注意到外头的大门雕饰华丽、里头的长廊雕刻丰富,而没有发现入口这里有一部份几乎是全无雕刻的。」 雍业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支雷射笔,往她们身后的方向照去,予光和颖葭齐齐转过头去,才发现原来里头门廊附近的石壁,果真几乎是一片空白的,唯一明显的雕刻,便是高悬在门口之上的那尊独自起舞的男性身影。 雕刻所在之处以予光和颖葭的角度来看,是很难察觉的,若不是雍业以雷射光笔指了出来,怕是她们七进七出也不会发现,两人嘖嘖发出感叹之声,雍业又道:「这里没有雕刻,并非是因为当时未能完成这部分的装饰,而是因为这是所有一切的开始。」 「一切的开始。」予光喃喃问道。 「对,一切的开始。以神话的说法,就是世界的开端,而他……」雍业以雷射光点绕了将门廊上的人影一圈,语气淡淡:「他就是『空无』,或说是『混沌』或说是『黑暗』,也就是所谓『世界』起源之前最大的存在。」 99的话 有的时候看到雕刻的人扭动,99也会想要跟着扭动(惊) ========= 「呀!不会吧。」颖葭惊叫一声,雍业则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呃……我想问一下,这遗迹是坟墓吗?还是有人被埋在这里吗?」颖葭有些紧张的问道,雍业则语气平稳的回着。 「这整个地方就是一座巨大的坟。」 「真的吗?昨天导游也没说,之前看到的资料也没提到。」 予光有些诧异,雍业却又道:「我开玩笑的。遗迹外部确实很像墓丘的形制,但到现在并未发现埋葬的人类尸骨丶或是类似墓室的空间,多数人比较倾向这里是一个宗教空间。」 「喔?是以前的人信仰的中心?」颖葭又问,雍业摇了摇头:「看入口与建筑封闭性就可以知道,这并不是能让人轻易进出的地方,多数研究者认为,这是盖来献给神或是献给某个人的。」 「那你觉得呢?」 予光有些好奇,已然站在内宫那道华美的大门前的雍业转头看向她,一瞬间,世间的一切彷佛尽数消失,仅存他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回荡出颤栗的音律。 「我只在乎当初建起这里的目的达成了没。」 「什么?」 予光一头雾水还来不及再发问,雍业却转身走入门内,满腹疑问的予光不由得向颖葭问道:「他刚才在说什么啊?」 「不是说这里不是坟墓吗?」 颖葭的神色如常,惹得予光不好意思在问下去,刚才雍业那语意不明的话,明明说得很清楚,为什么颖葭却好像完全没听到?她怀抱着疑问向前走入内宫,立刻把这点疑问抛到九霄云外。 内宫全栋都是由雪白的石材砌成,或许是因为被外面的建筑完全覆盖的缘故,精致的雕刻与石材细腻的质感历经多年却仍维持着很好,更使得数千年的距离似乎并不存在,明明昨天才来过,但再次亲见,予光仍为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撼。 在光线的照耀之下,华美雕刻于狭长高挑的廊道毫无遮掩地在铺展开来,所有的线条丶每个摆动的身影,都活灵活现地宛若随时会从墙面走出,观者只消向前两步,就会被带入那个瑰丽世界。 「这里头的东西太多,可是基本上还是能依据一个时间脉络来看,像是入口这里,我想你们昨天进来时应该只注意到外头的大门雕饰华丽丶里头的长廊雕刻丰富,而没有发现入口这里有一部份几乎是全无雕刻的。」 雍业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支雷射笔,往她们身后的方向照去,予光和颖葭齐齐转过头去,才发现原来里头门廊附近的石壁,果真几乎是一片空白的,唯一明显的雕刻,便是高悬在门口之上的那尊独自起舞的男性身影。 雕刻所在之处以予光和颖葭的角度来看,是很难察觉的,若不是雍业以雷射光笔指了出来,怕是她们七进七出也不会发现,两人啧啧发出感叹之声,雍业又道:「这里没有雕刻,并非是因为当时未能完成这部分的装饰,而是因为这是所有一切的开始。」 「一切的开始。」予光喃喃问道。 「对,一切的开始。以神话的说法,就是世界的开端,而他……」雍业以雷射光点绕了将门廊上的人影一圈,语气淡淡:「他就是『空无』,或说是『混沌』或说是『黑暗』,也就是所谓『世界』起源之前最大的存在。」 99的话 有的时候看到雕刻的人扭动,99也会想要跟着扭动(惊) -- 极乐天:夜之束缚(叁十四) 「不是唯一的存在吗?」颖葭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样的存在若是唯一,又怎么可能开创新的世界?」雍业轻声说道,将光点指向壁面另一个角落:「最早之时,混沌与黑暗看似笼罩一切,当中还是有许多其他的存在,内宫里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 予光和颖葭将视线落在光点所在之处,繁复的雕纹由浅至深从光滑洁白的壁面上浮现,交织出一道又一道的身影,那些身影形形色色,大多具有人形同时拥有动物的部分,而当中一隻有着人身与鸟羽的女子,很快便引起了予光的注意。 即便这些身影距离上面那个男人有一段距离,他们大多是背对或侧对着上头的人,窃窃私语或露出有些惊惧的表情,唯有那名女子很明显正在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人影,毫不避讳。 雍业手上的光点在那群身影间绕了半圈随即离开,引领着她们向前走去,很快地,繁复的装饰性雕纹便密密铺展开来,她们的视线又回到刚踏入内宫时,那令人震撼的华丽场面。 只是这一次的观看不同于之前,听了雍业短短几句解说后,予光开始能从那些繁复的雕刻纹路中,找到隐藏于其间的故事,那名女子在云雾似的线条中出现,伸展着她的翅膀,逐渐接近那最位于顶端,低垂着眉眼自顾自起舞的孤寂身影。 狭长的廊道与天顶有着奇异的弧度,如此非直线的空间中,使得所有的线条在凝视时似乎都聚拢于眼前,隐隐约约舞动起来。明明四周光线不佳、高处的壁雕也有段距离,当下的场景却宛若歷歷在目,予光甚至感觉自己恍惚已置身其中。 很快地,她展着羽翼来到他身边,好奇地围着他转,本来低垂着眉眼望向眾生的他闭上了双眼,而她则张开了口…… 「哇,她果然过去了。」 予光的思绪被颖葭打断,她回过神来发现两人关注的地方差不多,忍不住笑道:「我刚刚也是在看她有没有飞过去。奇怪,明明也雕了很多其他角色,还是忍不住往那看去。」 「因为真的很显眼啊!你有没有觉得她被雕刻的特别精细。」颖葭指了指离她们最近的几个角色,又指了指已经飞到上方的女子道:「以前看其他遗跡李的壁画啊,画面中的主角或是身份高的人,往往都会被画的特别大、特别精緻不是吗?这里的人物比例我一时间是看不出差异的,但精细度感觉就是有差……虽然其实雕刻的都很漂亮啦。」 予光仔细地瞧了瞧那些不同的角色,忍不住讚叹道:「好像真的是这样耶,你的眼睛好利,是学艺术的吗?」 「没有啦,就是比较常看,因为对这种古文明和遗跡比较有兴趣嘛,而且修维也是学这个的。」 颖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予光则道:「还是很厉害,听你这句话,我豁然开朗了啊!」 虽然两人对于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但雍业并没有在这一段多作着墨,只是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天顶的雕刻,在那里,他闭着眼看似抗拒她的接近,但舞姿早已动摇。 99的话 嘿咻嘿咻,99想吃肉,但感觉肉肉还在遥远的地方呜呜呜呜 ===== 「不是唯一的存在吗?」颖葭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样的存在若是唯一,又怎么可能开创新的世界?」雍业轻声说道,将光点指向壁面另一个角落:「最早之时,混沌与黑暗看似笼罩一切,当中还是有许多其他的存在,内宫里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 予光和颖葭将视线落在光点所在之处,繁复的雕纹由浅至深从光滑洁白的壁面上浮现,交织出一道又一道的身影,那些身影形形色色,大多具有人形同时拥有动物的部分,而当中一只有着人身与鸟羽的女子,很快便引起了予光的注意。 即便这些身影距离上面那个男人有一段距离,他们大多是背对或侧对着上头的人,窃窃私语或露出有些惊惧的表情,唯有那名女子很明显正在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人影,毫不避讳。 雍业手上的光点在那群身影间绕了半圈随即离开,引领着她们向前走去,很快地,繁复的装饰性雕纹便密密铺展开来,她们的视线又回到刚踏入内宫时,那令人震撼的华丽场面。 只是这一次的观看不同于之前,听了雍业短短几句解说后,予光开始能从那些繁复的雕刻纹路中,找到隐藏于其间的故事,那名女子在云雾似的线条中出现,伸展着她的翅膀,逐渐接近那最位于顶端,低垂着眉眼自顾自起舞的孤寂身影。 狭长的廊道与天顶有着奇异的弧度,如此非直线的空间中,使得所有的线条在凝视时似乎都聚拢于眼前,隐隐约约舞动起来。明明四周光线不佳丶高处的壁雕也有段距离,当下的场景却宛若历历在目,予光甚至感觉自己恍惚已置身其中。 很快地,她展着羽翼来到他身边,好奇地围着他转,本来低垂着眉眼望向众生的他闭上了双眼,而她则张开了口…… 「哇,她果然过去了。」 予光的思绪被颖葭打断,她回过神来发现两人关注的地方差不多,忍不住笑道:「我刚刚也是在看她有没有飞过去。奇怪,明明也雕了很多其他角色,还是忍不住往那看去。」 「因为真的很显眼啊!你有没有觉得她被雕刻的特别精细。」颖葭指了指离她们最近的几个角色,又指了指已经飞到上方的女子道:「以前看其他遗迹李的壁画啊,画面中的主角或是身份高的人,往往都会被画的特别大丶特别精致不是吗?这里的人物比例我一时间是看不出差异的,但精细度感觉就是有差……虽然其实雕刻的都很漂亮啦。」 予光仔细地瞧了瞧那些不同的角色,忍不住赞叹道:「好像真的是这样耶,你的眼睛好利,是学艺术的吗?」 「没有啦,就是比较常看,因为对这种古文明和遗迹比较有兴趣嘛,而且修维也是学这个的。」 颖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予光则道:「还是很厉害,听你这句话,我豁然开朗了啊!」 虽然两人对于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但雍业并没有在这一段多作着墨,只是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天顶的雕刻,在那里,他闭着眼看似抗拒她的接近,但舞姿早已动摇。 99的话 嘿咻嘿咻,99想吃肉,但感觉肉肉还在遥远的地方呜呜呜呜 -- r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叁十五 长廊的深处,黑暗无边,彷彿没有任何一点光能照进去,雍业那双深暗的眸子亦然,他抿起唇角收回视线,持着灯火迈步向前,那步伐如此坚定,不愿意多做停留,予光和颖葭也没机会多问下去,赶紧匆匆跟上。 雍业走了一小段路之后,才又把灯光举高说道:「从这里开始,雕刻的内容逐渐丰富,真要谈的话,里头有许多叙事线,大抵来说便是日夜开始轮替,陆地与海洋出现,人类于山川间出现、繁衍,文明兴起,而那些所谓的神祇……也名义上开始各司其职、到处介入。」 雍业的语气很平静,但提到那些「神祇」时,所言倒让予光感到十分微妙。但她并没有多想,只是好奇地望着雕刻中山海中出现的小人儿,那些小人或是狩猎捕鱼,或是种田放牧,一个一个忙活起来十分可爱,让她一时间很想伸手摸摸他们,但她还没能伸出手来,就想到乱碰可能会影响壁雕的保存,赶紧压下心中的骚动,以关爱的眼神代替抚摸。 「那些神祇介入了什么啊?」 颖葭走了几步到处看了看,除了被眼前眼花繚乱的画面震慑住之外,倒是没看出什么名堂,不由得问道。雍业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世界既已出现,他们就不该以稳定的名义介入人类之事,就算拥有特殊的力量,却也只是万象的一部份,没有更高的格局、看不到更远的地方,却自恃不凡,对人们比手画脚,不是很可笑吗?」 予光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在墙面略高的部分找到了那些有着动物形象的神祇。这些壁雕既然是创作,佈局与安排当然有其意义,那些让予光很喜欢的勤奋小人儿被雕刻在最下层,上头便是雍业不太待见的神祇们,而更上一层,在看起来层层云雾与星光之上,便是那位混沌的男神与有翼的女神交叠的。 说交叠是很含蓄的,实际上他们已极为亲暱地交缠在一起,男子睁开了眼睛,从女子身后搂住了她,一手环在她腰际、一手抬起她腿根,挺着腰臀毫不避讳地将分身没入她双腿之间。 即便雕刻的画面距离有点远,那曖昧的姿态与氛围,仍让予光猛然感到浑身发烫。之前的雕刻太过正常,她还真忘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口味很重的遗跡。不过这两个究竟是什么时候搞起来的?刚才雍业走的那一段究竟略过了什么?为什么男的之前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现在却把人家抱得那么紧,这就是传说中的真香吗? 她怀抱着复杂的心情收回视线,却刚好对到雍业看来的目光,想到自己刚才专注的画面,予光感觉自己耳根都要红了,见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她不由得訕訕道:「他们两个就这样自顾自的任由别人在忙碌吗?」 「他们两个也很忙碌不是吗?」他的口气有些戏謔,予光觉得自己年纪一把了实在不该因为害羞而退缩,肥着胆子说道:「就忙这个?」 「对,就忙这个。」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你不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吗?」 99的话 予光:老娘年纪一把了还要被吃豆腐,你等着(撩袖子) 雍业:我不吃豆腐,我吃肉(解钮釦) 99:等等,这里既没有豆腐也没有肉,别随便点菜啊(??? ======== 长廊的深处,黑暗无边,彷佛没有任何一点光能照进去,雍业那双深暗的眸子亦然,他抿起唇角收回视线,持着灯火迈步向前,那步伐如此坚定,不愿意多做停留,予光和颖葭也没机会多问下去,赶紧匆匆跟上。 雍业走了一小段路之后,才又把灯光举高说道:「从这里开始,雕刻的内容逐渐丰富,真要谈的话,里头有许多叙事线,大抵来说便是日夜开始轮替,陆地与海洋出现,人类于山川间出现丶繁衍,文明兴起,而那些所谓的神祇……也名义上开始各司其职丶到处介入。」 雍业的语气很平静,但提到那些「神祇」时,所言倒让予光感到十分微妙。但她并没有多想,只是好奇地望着雕刻中山海中出现的小人儿,那些小人或是狩猎捕鱼,或是种田放牧,一个一个忙活起来十分可爱,让她一时间很想伸手摸摸他们,但她还没能伸出手来,就想到乱碰可能会影响壁雕的保存,赶紧压下心中的骚动,以关爱的眼神代替抚摸。 「那些神祇介入了什么啊?」 颖葭走了几步到处看了看,除了被眼前眼花缭乱的画面震慑住之外,倒是没看出什么名堂,不由得问道。雍业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世界既已出现,他们就不该以稳定的名义介入人类之事,就算拥有特殊的力量,却也只是万象的一部份,没有更高的格局丶看不到更远的地方,却自恃不凡,对人们比手画脚,不是很可笑吗?」 予光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在墙面略高的部分找到了那些有着动物形象的神祇。这些壁雕既然是创作,布局与安排当然有其意义,那些让予光很喜欢的勤奋小人儿被雕刻在最下层,上头便是雍业不太待见的神祇们,而更上一层,在看起来层层云雾与星光之上,便是那位混沌的男神与有翼的女神交迭的。 说交迭是很含蓄的,实际上他们已极为亲昵地交缠在一起,男子睁开了眼睛,从女子身后搂住了她,一手环在她腰际丶一手抬起她腿根,挺着腰臀毫不避讳地将分身没入她双腿之间。 即便雕刻的画面距离有点远,那暧昧的姿态与氛围,仍让予光猛然感到浑身发烫。之前的雕刻太过正常,她还真忘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口味很重的遗迹。不过这两个究竟是什么时候搞起来的?刚才雍业走的那一段究竟略过了什么?为什么男的之前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现在却把人家抱得那么紧,这就是传说中的真香吗? 她怀抱着复杂的心情收回视线,却刚好对到雍业看来的目光,想到自己刚才专注的画面,予光感觉自己耳根都要红了,见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她不由得讪讪道:「他们两个就这样自顾自的任由别人在忙碌吗?」 「他们两个也很忙碌不是吗?」他的口气有些戏谑,予光觉得自己年纪一把了实在不该因为害羞而退缩,肥着胆子说道:「就忙这个?」 「对,就忙这个。」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你不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吗?」 99的话 予光:老娘年纪一把了还要被吃豆腐,你等着(撩袖子) 雍业:我不吃豆腐,我吃肉(解钮扣) 99:等等,这里既没有豆腐也没有肉,别随便点菜啊(??? -- 极乐天:夜之束缚(叁十六) 予光怀疑自己被挑衅,正想着该怎样呛他,却又听他说道:「他是暗、她是光,唯有不断结合,才能推动原本被混沌覆盖的世界。你看这些从他们身上延伸而出的线条,向下蔓延化为一切,山海原野甚至是许许多多的生命,都是因此出现。」 予光顺着他导引的光点看去,才发现原来那看似装饰性的繁复纹路,其实每一条都都如雍业所说,有特别的指向和意义,理解当中艺术性的内涵后,予光感到他那句「很重要」确实有道理,立刻在心中对他升起肃穆之心,不再觉得那些曖昧的话是挑衅了。 颖葭在一旁倒是没想那么多,嘖嘖称奇地看着那些雕刻道:「这些雕刻的顏色有部分都还在呢,当初建成时一定特别漂亮,大家都说这遗跡有几千年了,真的是有几千年的歷史了吗?」 雍业没有回答这个疑问,予光和颖葭也没有执着探问下去,毕竟没有文字记载,又没有专业仪器判定,年代无论说得再霸气,也不过就是耍嘴皮,不过这样的未知,更增添了纳鼓澜遗跡的神秘性。 「所以之后的事情都顺利吗?」予光看了下头忙碌的小人儿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问道:「一切看起来感觉都很好,这里的主神又叫『极乐天』,接续的雕刻是文明持续发展,然后欢庆的场景吗?」 「很遗憾的,并不是。」雍业领着她们继续向内走去,淡淡说道:「神祇对于人们的介入,看似帮忙,实际根本是揠苗助长,甚至是饮鴆止渴。」 四周的壁画随着他的步伐,一幕一幕地转变,本来和平愉快的场景,逐渐变得险恶,地动天摇、山稜开始崩塌,闪电雷鸣,河川大肆氾滥,本来勤奋工作的小人儿,一个一个若不是被压住被埋住,就是掉到裂缝或洪水里,宛如一副末世的场景。 中层的那些神祇见到这样的状况,也十分紧张,一个一个试图挽救那些小人儿,但是被救起的人不久后依旧又陷入危机,状况越来越差,而本来在最上层,一直沉溺于交缠的女子,也探头向下看去,似乎有些焦虑,可是拥抱她的男子,似乎不愿她分心,搂着她将他往更高处拉去。 「咦,她的翅膀变成手了啊?」颖葭喃喃自语着,在一旁的予光没注意到这件事,只是看着小人儿们焦虑了起来。 「这样该怎么办啊?」 予光皱着眉头,只差没绕圈圈看着那些小人儿被救起来了没,雍业还没开口,廊道之外就传来了人们说话的声音。有一瞬间,予光差点以为壁画里的人发出了声音,下一秒才回过神来,想到应该是和她们同团的游客。 「我得先回去了,如果有机会我们再聊。」 雍业似乎是不愿意和太多人挤在内宫里,突然这么开口说道,予光和颖葭赶紧连声说谢谢,拿回手提式照明,看着他转身离开。直到雍业的身影完全消失,颖葭才深深吐了一口气道:「这位先生的气势好足啊,特别是在遗跡里,就算和他隔着一段距离,也完全无法忽视那种存在感呢。」 予光有些听不懂颖葭的话,想了一下才道:「是因为声音吗,他的声音很低沉,在走廊里回声特别清楚。」 99的话 予光:他有什么存在感吗? 雍业:你等着我过几天让你好好感受。 99:这算是荤段子吗? ========= 予光怀疑自己被挑衅,正想着该怎样呛他,却又听他说道:「他是暗丶她是光,唯有不断结合,才能推动原本被混沌覆盖的世界。你看这些从他们身上延伸而出的线条,向下蔓延化为一切,山海原野甚至是许许多多的生命,都是因此出现。」 予光顺着他导引的光点看去,才发现原来那看似装饰性的繁复纹路,其实每一条都都如雍业所说,有特别的指向和意义,理解当中艺术性的内涵后,予光感到他那句「很重要」确实有道理,立刻在心中对他升起肃穆之心,不再觉得那些暧昧的话是挑衅了。 颖葭在一旁倒是没想那么多,啧啧称奇地看着那些雕刻道:「这些雕刻的颜色有部分都还在呢,当初建成时一定特别漂亮,大家都说这遗迹有几千年了,真的是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吗?」 雍业没有回答这个疑问,予光和颖葭也没有执着探问下去,毕竟没有文字记载,又没有专业仪器判定,年代无论说得再霸气,也不过就是耍嘴皮,不过这样的未知,更增添了纳鼓澜遗迹的神秘性。 「所以之后的事情都顺利吗?」予光看了下头忙碌的小人儿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问道:「一切看起来感觉都很好,这里的主神又叫『极乐天』,接续的雕刻是文明持续发展,然后欢庆的场景吗?」 「很遗憾的,并不是。」雍业领着她们继续向内走去,淡淡说道:「神祇对于人们的介入,看似帮忙,实际根本是揠苗助长,甚至是饮鸩止渴。」 四周的壁画随着他的步伐,一幕一幕地转变,本来和平愉快的场景,逐渐变得险恶,地动天摇丶山棱开始崩塌,闪电雷鸣,河川大肆泛滥,本来勤奋工作的小人儿,一个一个若不是被压住被埋住,就是掉到裂缝或洪水里,宛如一副末世的场景。 中层的那些神祇见到这样的状况,也十分紧张,一个一个试图挽救那些小人儿,但是被救起的人不久后依旧又陷入危机,状况越来越差,而本来在最上层,一直沉溺于交缠的女子,也探头向下看去,似乎有些焦虑,可是拥抱她的男子,似乎不愿她分心,搂着她将他往更高处拉去。 「咦,她的翅膀变成手了啊?」颖葭喃喃自语着,在一旁的予光没注意到这件事,只是看着小人儿们焦虑了起来。 「这样该怎么办啊?」 予光皱着眉头,只差没绕圈圈看着那些小人儿被救起来了没,雍业还没开口,廊道之外就传来了人们说话的声音。有一瞬间,予光差点以为壁画里的人发出了声音,下一秒才回过神来,想到应该是和她们同团的游客。 「我得先回去了,如果有机会我们再聊。」 雍业似乎是不愿意和太多人挤在内宫里,突然这么开口说道,予光和颖葭赶紧连声说谢谢,拿回手提式照明,看着他转身离开。直到雍业的身影完全消失,颖葭才深深吐了一口气道:「这位先生的气势好足啊,特别是在遗迹里,就算和他隔着一段距离,也完全无法忽视那种存在感呢。」 予光有些听不懂颖葭的话,想了一下才道:「是因为声音吗,他的声音很低沉,在走廊里回声特别清楚。」 99的话 予光:他有什么存在感吗? 雍业:你等着我过几天让你好好感受。 99:这算是荤段子吗? -- 极乐天:夜之束缚(叁十七) 颖葭笑了笑,应了一声带过了这句,两人边聊着边往内宫深处走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专业解说离开时,一併带走了她们的理解能力,明明内宫内的雕刻既无磨损、也无毁坏,后面那段的故事,予光和颖葭都看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下层和中层已经乱成一片,那些神祇都一个一个落入困境、惨死倒地、或是陷入泥沼或火焰里,而天顶上仅剩下独自起舞的男子,之前与他无比亲暱的女子身影已然无踪。 「怎么会这样,她去哪了?」 颖葭这样问道,予光心中也充满疑问,和颖葭两人在壁画上看来看去,可是没多久之后,同团的游客就叁叁两两的进来了,廊道本来就不宽敞,有人进来,她们也不好总是在挤在一个地方档路,于是便放弃了寻找,在正殿的雕像旁绕了一圈后,便往旁侧的偏殿走去。 正殿往偏殿间的距离并不远,回廊却比前廊狭窄许多且十分曲折,加上四面几乎全是封闭的,带给人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虽然如此,偏殿里的雕饰倒没有之前那样天崩地裂的阴沉。 偏殿不大且是圆形的,特别的是,四周墙面雕凿出不少球状的突起,错落有致,看起来倒是有种近代普普风,而墙上的壁雕大多是男女间火辣的交媾,似乎没什么太复杂的故事性,与内宫外头的雕饰比较接近,但若仔细一看,似乎背景又有些不同,予光特别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那尊「极乐天」的身影。 因为空气流通不佳的缘故,两人也没在偏殿待多久,当有其他人也绕进来时,她们便赶紧出去了。 穿越狭长的廊道、走过黑暗的穹顶,踏出窄小的门口后,两人都有一种终于重见天日的感觉。待在黑暗的环境里太久,就算手上拿着照明极佳的设备,依旧会让人忘记天光究竟是什么模样,思及此,颖葭不由得叹道:「漂亮归漂亮,里头真是太暗了,明明盖在地上,却和地宫一样。」 「某方面来说,真的很像坟墓啊……但昨天导游又说内宫的建筑样式像是子宫,这种同时具有生与死意向的建筑,感觉真是意味深长!」 「以前看人家谈论遗跡有各种解释,总觉得是不是穿凿附会,但自己来到现场,却觉得有些说法还真有道理,可是时间都过了那么久,谁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没关係,反正我们就找我们喜欢的说法相信就好,反正只是单纯欣赏嘛,又不是做什么伟大的学问。」 两人说说笑笑地在外头晃着,却见到陆修维从草丛中鑽了出来,头发乱七八糟,还带着草屑,看起来有点好笑,颖葭忍不住问道:「你跑到草丛里干什么?」 草丛里可以干的事情可多了呢!在予光于心中浮想联翩时,修维赶紧解释道:「村里的人告诉我遗跡外头还有一层遗留下来的东西,我有些好奇,所以就想找找看。」 他这么一说,予光和颖葭立刻涌出了兴趣,当下也想凑凑热闹,可是见到修维有些为难的神情,予光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当了太大的电灯泡,赶紧说自己想要先回去,以便颖葭和修维两人单独相处。 99的话 予光:虽然很喜欢美少女,但也不好意思一直霸佔着当电灯泡。 雍业:快来我碗里(夹) ========== 颖葭笑了笑,应了一声带过了这句,两人边聊着边往内宫深处走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专业解说离开时,一并带走了她们的理解能力,明明内宫内的雕刻既无磨损丶也无毁坏,后面那段的故事,予光和颖葭都看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下层和中层已经乱成一片,那些神祇都一个一个落入困境丶惨死倒地丶或是陷入泥沼或火焰里,而天顶上仅剩下独自起舞的男子,之前与他无比亲昵的女子身影已然无踪。 「怎么会这样,她去哪了?」 颖葭这样问道,予光心中也充满疑问,和颖葭两人在壁画上看来看去,可是没多久之后,同团的游客就叁叁两两的进来了,廊道本来就不宽敞,有人进来,她们也不好总是在挤在一个地方档路,于是便放弃了寻找,在正殿的雕像旁绕了一圈后,便往旁侧的偏殿走去。 正殿往偏殿间的距离并不远,回廊却比前廊狭窄许多且十分曲折,加上四面几乎全是封闭的,带给人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虽然如此,偏殿里的雕饰倒没有之前那样天崩地裂的阴沉。 偏殿不大且是圆形的,特别的是,四周墙面雕凿出不少球状的突起,错落有致,看起来倒是有种近代普普风,而墙上的壁雕大多是男女间火辣的交媾,似乎没什么太复杂的故事性,与内宫外头的雕饰比较接近,但若仔细一看,似乎背景又有些不同,予光特别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那尊「极乐天」的身影。 因为空气流通不佳的缘故,两人也没在偏殿待多久,当有其他人也绕进来时,她们便赶紧出去了。 穿越狭长的廊道丶走过黑暗的穹顶,踏出窄小的门口后,两人都有一种终于重见天日的感觉。待在黑暗的环境里太久,就算手上拿着照明极佳的设备,依旧会让人忘记天光究竟是什么模样,思及此,颖葭不由得叹道:「漂亮归漂亮,里头真是太暗了,明明盖在地上,却和地宫一样。」 「某方面来说,真的很像坟墓啊……但昨天导游又说内宫的建筑样式像是子宫,这种同时具有生与死意向的建筑,感觉真是意味深长!」 「以前看人家谈论遗迹有各种解释,总觉得是不是穿凿附会,但自己来到现场,却觉得有些说法还真有道理,可是时间都过了那么久,谁知道哪个是真丶哪个是假?」 「没关系,反正我们就找我们喜欢的说法相信就好,反正只是单纯欣赏嘛,又不是做什么伟大的学问。」 两人说说笑笑地在外头晃着,却见到陆修维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头发乱七八糟,还带着草屑,看起来有点好笑,颖葭忍不住问道:「你跑到草丛里干什么?」 草丛里可以干的事情可多了呢!在予光于心中浮想联翩时,修维赶紧解释道:「村里的人告诉我遗迹外头还有一层遗留下来的东西,我有些好奇,所以就想找找看。」 他这么一说,予光和颖葭立刻涌出了兴趣,当下也想凑凑热闹,可是见到修维有些为难的神情,予光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当了太大的电灯泡,赶紧说自己想要先回去,以便颖葭和修维两人单独相处。 99的话 予光:虽然很喜欢美少女,但也不好意思一直霸占着当电灯泡。 雍业:快来我碗里(夹) -- r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叁十八 「怎么就突然回去了,不一起来个小探险吗?」颖葭望着予光离去的身影,有些搞不太清楚状况,修维则叹了口气道:「她都看得出来我不想带她过去了,你怎么没看出来?」 颖葭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恍然大悟道:「喔,所以那里很危险吗?」 「也不是,只是这件事我并不想要让其他人知道,避免节外生枝。」 修维一边说着,一边领着颖葭往他刚才来的地方走去。他自己鑽草丛的时候,也没管草叶树枝档在前头,但领着颖葭过去时,还是认真帮她拨开了档路的杂草、挪开了可能会伤人的枝叶,花了好一番功夫,终于回到了之前发现的残石所在之处。 那些石头一个一个都约有半个人那么大,看似倾颓倒地,但若懂得人就会发现,每颗石头的摆放都是刻意安排的,石头上虽满佈青苔,但依旧能看到上头雕刻着细緻的纹路,华丽繁复的样式,明显与遗跡内的雕刻属于同个体系。 在这样人烟罕至之处,要去特别发现埋藏在荒烟蔓草里的石头并不容易,但修维拿着特製的罗盘,花了些时间,又找到了一处相似的石堆,而本来神情还算轻松的颖葭,随着他的发现,面色也凝重起来。 「这些东西里的灵力……和我之前看过的那些完全不是同个等级。」 「对。」修维点点头道:「与环境的结合非常好,极为稳定,佈下这整个阵的,手段十分高明……高明到不像是个人。」 「那目的呢?」 「现在还看不出来,这种力量流动的运作的体系我从来没见过,很古老、却又十分完美,如果能把所有的基石找出来,再去遗跡内寻些线索,才可能推测出目的为何。」 听到这句,颖葭的神情更是凝重,修维突然笑出声来道:「你干什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世界上这种可疑的地方多的是,又不是不在几天内解决就会世界毁灭,搞得这么忧心忡忡,还以为再拍末日电影呢。」 「你说什么,我现在就让你成为末日电影第一个牺牲的角色。」颖葭俐落地给了他一拳,修维连声讨饶,气氛一时间轻松很多,但乌云依旧围绕在修维的心底。 眼看时间已过中午,两人回到村里吃了顿饭后,修维让颖葭在村中休息,独自又往另外一个方向寻去。 那些石头堆砌的法阵,乍看之下并不危险,可是这样规模的法阵又怎么可能没有目的?最让修维关注的是,那些石头最近确实是被人动过,动得很巧妙,使得法阵累积的力量开始往遗跡内匯聚。 「还是得尽快去遗跡内寻找线索才是,这批游客今天离开了,在下一批游客来之前,希望能有进展。」 此时天色已暗了下来,遗跡的管理员亦已离开,修维不好擅自闯进去,便思忖着要找村子里的联系人,看看能不能弄到自由进出遗跡的权限。于是他并没有先回到住宿,反倒拐入了另一条小路,往林深处走去。 99的话 终于又想起来这是篇灵异(?)故事,大概…… ======= 「怎么就突然回去了,不一起来个小探险吗?」颖葭望着予光离去的身影,有些搞不太清楚状况,修维则叹了口气道:「她都看得出来我不想带她过去了,你怎么没看出来?」 颖葭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恍然大悟道:「喔,所以那里很危险吗?」 「也不是,只是这件事我并不想要让其他人知道,避免节外生枝。」 修维一边说着,一边领着颖葭往他刚才来的地方走去。他自己钻草丛的时候,也没管草叶树枝档在前头,但领着颖葭过去时,还是认真帮她拨开了档路的杂草丶挪开了可能会伤人的枝叶,花了好一番功夫,终于回到了之前发现的残石所在之处。 那些石头一个一个都约有半个人那么大,看似倾颓倒地,但若懂得人就会发现,每颗石头的摆放都是刻意安排的,石头上虽满布青苔,但依旧能看到上头雕刻着细致的纹路,华丽繁复的样式,明显与遗迹内的雕刻属于同个体系。 在这样人烟罕至之处,要去特别发现埋藏在荒烟蔓草里的石头并不容易,但修维拿着特制的罗盘,花了些时间,又找到了一处相似的石堆,而本来神情还算轻松的颖葭,随着他的发现,面色也凝重起来。 「这些东西里的灵力……和我之前看过的那些完全不是同个等级。」 「对。」修维点点头道:「与环境的结合非常好,极为稳定,布下这整个阵的,手段十分高明……高明到不像是个人。」 「那目的呢?」 「现在还看不出来,这种力量流动的运作的体系我从来没见过,很古老丶却又十分完美,如果能把所有的基石找出来,再去遗迹内寻些线索,才可能推测出目的为何。」 听到这句,颖葭的神情更是凝重,修维突然笑出声来道:「你干什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世界上这种可疑的地方多的是,又不是不在几天内解决就会世界毁灭,搞得这么忧心忡忡,还以为再拍末日电影呢。」 「你说什么,我现在就让你成为末日电影第一个牺牲的角色。」颖葭俐落地给了他一拳,修维连声讨饶,气氛一时间轻松很多,但乌云依旧围绕在修维的心底。 眼看时间已过中午,两人回到村里吃了顿饭后,修维让颖葭在村中休息,独自又往另外一个方向寻去。 那些石头堆砌的法阵,乍看之下并不危险,可是这样规模的法阵又怎么可能没有目的?最让修维关注的是,那些石头最近确实是被人动过,动得很巧妙,使得法阵累积的力量开始往遗迹内汇聚。 「还是得尽快去遗迹内寻找线索才是,这批游客今天离开了,在下一批游客来之前,希望能有进展。」 此时天色已暗了下来,遗迹的管理员亦已离开,修维不好擅自闯进去,便思忖着要找村子里的联系人,看看能不能弄到自由进出遗迹的权限。于是他并没有先回到住宿,反倒拐入了另一条小路,往林深处走去。 99的话 终于又想起来这是篇灵异(?)故事,大概…… -- 极乐天:夜之束缚(叁十九) 即便时间并不算晚,但荒野里的暗总是降临得特别快,鬼影幢幢的树林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修维的步伐却毫无犹豫。 纳鼓澜遗跡出现的比这村子还早,村子里的人一直对遗跡有各种看法,但大抵脱不了敬畏一途、相信其具有神秘的力量,也因此数十年前发现遗跡的灵能力者,以安全为由,最终说服村人让他们进入遗跡、并长久合作。 村子地处偏远、又没出过大事,当地并没有固定派驻的人员,为了能与村里保持联系,当时的灵能力者找了几名可信任的村人,给了部分资源,并教导了最基本的术法,好作为联系人。 唯有灵能力者能看到的导引幽火,领着修维向前,直到一处山凹内的田地,几栋单层的砖房矗立在旁、其中一栋门窗透着灯火,修维见状便上前敲了敲门。 木门嘎呀一声打开,开门的是一名看起来很亲切的中年妇人,她见到修维,立刻对内喊了一声,然后请他进门坐下。没多久,一名身形削瘦、看起来有些严肃的老妇人便走了出来。 「满夏尔女士。」 修维赶紧起身,很有礼貌地问好,满夏尔点了点头请他坐下,吩咐媳妇道水给他,才开口问道:「是遗跡那里有什么问题吗?」 「暂时还没调查出来问题,但确实是有人动过外面的石堆,或许最近会一些影响。我想请您帮忙,让我能于管理员不在之时进入遗跡内,好察看更多可能的线索。」 老妇人面无表情看他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遗跡那里,晚上并不是很适合过去。」 修维有些诧异,满夏尔又道:「之前,外面有人来想盗取遗跡里的雕刻,但他们只切下了一块外宫的雕刻,还没能离开村子,就莫名暴毙。为了避免再有人偷盗,那时候村子里成立了巡逻队,晚上到遗跡附近巡逻,有些人不知为何进到了遗跡里,后来连滚带爬出来说里头有东西。」 这种灵力流动不寻常、又有悠久歷史的地方,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其实是很正常的,问题是纳鼓澜附近实在太过乾净,就算是陆修维这样的人,来了两天也没看到什么「东西」,因此满夏尔的话毫无疑问引起了他的注意。 「为了确认这件事情,我后来和人晚上尝试进去过,在外宫那部分的区域还好,进到内宫后……」老妇人停顿了一下,额头上拢起的皱纹深的几乎能刻到骨子里去:「灯灭了不说,完全听不到声音也找不到方向,而后我们一行人全部失去意识,直到天亮之后外头的人找进来,我们才脱困。」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那时没告诉我们?」 「说了有什么用?我们和这个遗跡相处的时间比你们外面这些人更久,这么多年来,它一直是那样,只要我们别去冒犯它,它就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它不想我们晚上过去,试图偷盗的人它都会处理,外人又何必再介入。」 陆修维望着眼前的老妇人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死了多少人?」 99的话 想吃肉的99决定……决定过几天先偷咬两口在说,不然就要饿死了! ======= 即便时间并不算晚,但荒野里的暗总是降临得特别快,鬼影幢幢的树林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修维的步伐却毫无犹豫。 纳鼓澜遗迹出现的比这村子还早,村子里的人一直对遗迹有各种看法,但大抵脱不了敬畏一途丶相信其具有神秘的力量,也因此数十年前发现遗迹的灵能力者,以安全为由,最终说服村人让他们进入遗迹丶并长久合作。 村子地处偏远丶又没出过大事,当地并没有固定派驻的人员,为了能与村里保持联系,当时的灵能力者找了几名可信任的村人,给了部分资源,并教导了最基本的术法,好作为联系人。 唯有灵能力者能看到的导引幽火,领着修维向前,直到一处山凹内的田地,几栋单层的砖房矗立在旁丶其中一栋门窗透着灯火,修维见状便上前敲了敲门。 木门嘎呀一声打开,开门的是一名看起来很亲切的中年妇人,她见到修维,立刻对内喊了一声,然后请他进门坐下。没多久,一名身形削瘦丶看起来有些严肃的老妇人便走了出来。 「满夏尔女士。」 修维赶紧起身,很有礼貌地问好,满夏尔点了点头请他坐下,吩咐媳妇道水给他,才开口问道:「是遗迹那里有什么问题吗?」 「暂时还没调查出来问题,但确实是有人动过外面的石堆,或许最近会一些影响。我想请您帮忙,让我能于管理员不在之时进入遗迹内,好察看更多可能的线索。」 老妇人面无表情看他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遗迹那里,晚上并不是很适合过去。」 修维有些诧异,满夏尔又道:「之前,外面有人来想盗取遗迹里的雕刻,但他们只切下了一块外宫的雕刻,还没能离开村子,就莫名暴毙。为了避免再有人偷盗,那时候村子里成立了巡逻队,晚上到遗迹附近巡逻,有些人不知为何进到了遗迹里,后来连滚带爬出来说里头有东西。」 这种灵力流动不寻常丶又有悠久历史的地方,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其实是很正常的,问题是纳鼓澜附近实在太过乾净,就算是陆修维这样的人,来了两天也没看到什么「东西」,因此满夏尔的话毫无疑问引起了他的注意。 「为了确认这件事情,我后来和人晚上尝试进去过,在外宫那部分的区域还好,进到内宫后……」老妇人停顿了一下,额头上拢起的皱纹深的几乎能刻到骨子里去:「灯灭了不说,完全听不到声音也找不到方向,而后我们一行人全部失去意识,直到天亮之后外头的人找进来,我们才脱困。」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那时没告诉我们?」 「说了有什么用?我们和这个遗迹相处的时间比你们外面这些人更久,这么多年来,它一直是那样,只要我们别去冒犯它,它就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它不想我们晚上过去,试图偷盗的人它都会处理,外人又何必再介入。」 陆修维望着眼前的老妇人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死了多少人?」 99的话 想吃肉的99决定……决定过几天先偷咬两口在说,不然就要饿死了! -- 极乐天:夜之束缚(四十) 听到这一句,满夏尔那张像是刻出来脸,隐隐有些动摇,陆修维又问:「那些晚上过去,试图想偷东西的人,死了多少个?」 满夏尔咬了咬牙,才硬梆梆地开口:「是有一些。」 「也有你们村子里的人吧。」 「我早就警告过他们了。」老妇人瞪大了有些突出的眼,恶狠狠地说道:「遗跡好好的摆在这里,村子里多少都可以赚到一些钱,想盗出去卖的就是背叛村子,现在村子里面已经没有人会做那种事情了。」 面对她的愤怒,陆修维的表情十分平静:「遗跡里或许真的有神,但那位神祇绝非慈悲之神。祂不仅在纳鼓澜这里布置、在其他地方也有安排,花了这么大心力与时间,不求香火不要献祭,所图谋的恐怕是我们根本无法想像的事情。」 满夏尔哑然瞪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她也很清楚纳鼓澜遗跡的那份力量,虽非为恶、但也称不上是善,祂虽不会无端发怒、但也从不庇佑,更别提宽恕,只要越过祂容忍的界线,祂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纳鼓澜在外界虽称不上赫赫有名,但保存极好、雕刻题材特殊又格外精緻美丽,在他们这样的国家,走私偷盗古物之事普遍的很,特别是许多年前管制尚还松散时,曾经有次偷盗集团与村里几个不学好的混混勾结,几十个人过来进去遗跡搞点大生意,可是同样没能把东西带出村子,便在一夕间尽数惨死, 满夏尔有去发现尸体的现场,那个画面即便过了十数年她仍忘不了,身首异处的尸块遍地都是,不得瞑目的头颅,脸上还带着死前的惊骇,血腥味久久不散,让人完全不敢想像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来那件惨案,就被当作受到不明动物攻击处理掉了,可是从此之后,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绝不能肖想将遗跡里的东西拿出去,纳鼓澜的兇名于偷盗集团大概也传开了,之后来的都是叁叁两两的小贼,死了也掀不起大浪,消息更是鲜为人知。 「遗跡里面从没出过人命吧?」 听到陆修维这么说,满夏尔愣了一下,不由得点了点头,而后陆修维又道:「祂在里头不处理那些人,是因为不想让里面沾到人血,遗跡的存在一定有祂的目的,现在整个阵法已经开始动了,逃避无济于事,而且我也并不是要让你们晚上过去帮我做些什么,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就行。」 满夏尔咬了咬牙说道:「我可是警告过你了,若是遇险……」 「我会对自己负起责任。」 「可是若惹怒了祂,危及村人的话……」 「我不能否认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但我猜想祂的能力至少目前还是有一定限制的。越是远古的神祇,要取回自己完整的能力越难。祂的性格并不宽容、也不像是个节制之神,却也没有任意攻击的行为,或许是因为祂被很多东西束缚住了,万一现在的法阵变动,最后会解开祂最大的束缚,到时就算没有惹怒祂,祂仍可以恣意地大开杀戒。」 99的话 99:不求香火不要献祭,求的是什么呢? 谜之音:肉 99:??? ======== 听到这一句,满夏尔那张像是刻出来脸,隐隐有些动摇,陆修维又问:「那些晚上过去,试图想偷东西的人,死了多少个?」 满夏尔咬了咬牙,才硬梆梆地开口:「是有一些。」 「也有你们村子里的人吧。」 「我早就警告过他们了。」老妇人瞪大了有些突出的眼,恶狠狠地说道:「遗迹好好的摆在这里,村子里多少都可以赚到一些钱,想盗出去卖的就是背叛村子,现在村子里面已经没有人会做那种事情了。」 面对她的愤怒,陆修维的表情十分平静:「遗迹里或许真的有神,但那位神祇绝非慈悲之神。祂不仅在纳鼓澜这里布置丶在其他地方也有安排,花了这么大心力与时间,不求香火不要献祭,所图谋的恐怕是我们根本无法想像的事情。」 满夏尔哑然瞪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她也很清楚纳鼓澜遗迹的那份力量,虽非为恶丶但也称不上是善,祂虽不会无端发怒丶但也从不庇佑,更别提宽恕,只要越过祂容忍的界线,祂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纳鼓澜在外界虽称不上赫赫有名,但保存极好丶雕刻题材特殊又格外精致美丽,在他们这样的国家,走私偷盗古物之事普遍的很,特别是许多年前管制尚还松散时,曾经有次偷盗集团与村里几个不学好的混混勾结,几十个人过来进去遗迹搞点大生意,可是同样没能把东西带出村子,便在一夕间尽数惨死, 满夏尔有去发现尸体的现场,那个画面即便过了十数年她仍忘不了,身首异处的尸块遍地都是,不得瞑目的头颅,脸上还带着死前的惊骇,血腥味久久不散,让人完全不敢想像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来那件惨案,就被当作受到不明动物攻击处理掉了,可是从此之后,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绝不能肖想将遗迹里的东西拿出去,纳鼓澜的凶名于偷盗集团大概也传开了,之后来的都是叁叁两两的小贼,死了也掀不起大浪,消息更是鲜为人知。 「遗迹里面从没出过人命吧?」 听到陆修维这么说,满夏尔愣了一下,不由得点了点头,而后陆修维又道:「祂在里头不处理那些人,是因为不想让里面沾到人血,遗迹的存在一定有祂的目的,现在整个阵法已经开始动了,逃避无济于事,而且我也并不是要让你们晚上过去帮我做些什么,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就行。」 满夏尔咬了咬牙说道:「我可是警告过你了,若是遇险……」 「我会对自己负起责任。」 「可是若惹怒了祂,危及村人的话……」 「我不能否认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但我猜想祂的能力至少目前还是有一定限制的。越是远古的神祇,要取回自己完整的能力越难。祂的性格并不宽容丶也不像是个节制之神,却也没有任意攻击的行为,或许是因为祂被很多东西束缚住了,万一现在的法阵变动,最后会解开祂最大的束缚,到时就算没有惹怒祂,祂仍可以恣意地大开杀戒。」 99的话 99:不求香火不要献祭,求的是什么呢? 谜之音:肉 99:??? -- 极乐天:夜之束缚(四十一) 老妇人沉默下来,陆修维也没再说话,只是认真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满夏尔才道:「正常的支援我们这不会吝嗇协助,但若有什么发现,请一定要告诉我们。」 「我知道,若可能有危险,我会事先预警的。」 两人谈完,满夏尔也没拖延,回到房里取出了一串钥匙递给他道:「这是内宫和外宫入口的钥匙,我会和村子里面说,你可以自由进入……无论如何,小心为上。」 陆修维点点头接过钥匙,道谢之后就离开了屋子,沿着来路回去。 夜幕已完全覆盖了大地,山间蒸润而出的云气一点一点遮蔽繁星,夏夜里躁动的虫鸣也寂静下来。一瞬间,似乎连树林的幢幢鬼影都被浓重的黑暗所覆盖,而步伐本来毫无迟疑的修维,也突然停了脚步,翻手取出了一面小小的双面鼓,轻轻地拍了一下。 鼓面并没有发出声音来,四周的黑暗却彷彿隐隐骚动着,陆修维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会儿,便闭上眼睛,又敲了鼓面一下。这次鼓面发出了些许的声音来,那声音太轻,轻得宛如只是黑暗中的幻觉,但就这一下,四周的虫鸣流水似地又涌了回来。 陆修维收起小鼓,神色自若地继续向前,在夜露里花了些时间才又回到了住宿处。他并未先进自己的房间,而是扣了扣颖葭房间的门,直到见到她开门探出头来,才在松了口气道:「我被盯上了。」 「你这种货色也有人盯啊?」颖葭口中虽这样嘲笑着,但还是侧身让他进房,目光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确定他没有受伤,才又道:「所以怎么?刚刚在路上遇到一场恶斗?」 「这倒没有,对方大概只是想试试我罢了。」 修维泰然的坐到房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颖葭也没管他,坐到床边看着他道:「喔,所以你有没有隐藏自己的实力,等着扮猪吃老虎?」 陆修维乾笑两声道:「我把鼓拿出来了。」 「什么?法器都拿出来了?不是说没有打起来吗?」 「是没有打起来,可是我不拿法器出来大概就得被神隐一阵子。」 陆修维说这话时脸上还是笑笑的,可是颖葭马上感受到当中的兇险,脸上本来轻松的笑意立刻消失,修维又道:「我们两个是一起来的,对方能在我找联系人的路上对付我,大概迟早也会知道我们有关係,事情结束前你一定要多加留意。」 「放心啦,又不是没遇过。」颖葭本来想轻松的语气安慰一下他,却突然又惊呼道:「唉唷,我这两天和予光姐走的很近,她会不会也受牵连啊?」 「暂时应该不至于,没有必要,对方也不会想节外生枝吧?她只是游客,只要晚上别乱出去走,过了这週回离开后,事情就不会和她扯上关偵淞恕!?br /> 颖葭松了口气,和陆修维大眼小眼瞪了对方一会儿,还是没能把担心他的话语说出,只好换了个话题说道:「我们今天去遗跡时,遇上了那位雍先生,他的气息在外头感觉和普通人无益,可是在内宫里……怎么说,感觉很不同。」 99的话 99现在好饿,好饿好饿,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饿,明明有好好吃饭啊!难不成是因为太久没吃肉所以心灵飢渴到普通食物都没办法填满吗(感觉糟糕) ======== 老妇人沉默下来,陆修维也没再说话,只是认真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满夏尔才道:「正常的支援我们这不会吝啬协助,但若有什么发现,请一定要告诉我们。」 「我知道,若可能有危险,我会事先预警的。」 两人谈完,满夏尔也没拖延,回到房里取出了一串钥匙递给他道:「这是内宫和外宫入口的钥匙,我会和村子里面说,你可以自由进入……无论如何,小心为上。」 陆修维点点头接过钥匙,道谢之后就离开了屋子,沿着来路回去。 夜幕已完全覆盖了大地,山间蒸润而出的云气一点一点遮蔽繁星,夏夜里躁动的虫鸣也寂静下来。一瞬间,似乎连树林的幢幢鬼影都被浓重的黑暗所覆盖,而步伐本来毫无迟疑的修维,也突然停了脚步,翻手取出了一面小小的双面鼓,轻轻地拍了一下。 鼓面并没有发出声音来,四周的黑暗却彷佛隐隐骚动着,陆修维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会儿,便闭上眼睛,又敲了鼓面一下。这次鼓面发出了些许的声音来,那声音太轻,轻得宛如只是黑暗中的幻觉,但就这一下,四周的虫鸣流水似地又涌了回来。 陆修维收起小鼓,神色自若地继续向前,在夜露里花了些时间才又回到了住宿处。他并未先进自己的房间,而是扣了扣颖葭房间的门,直到见到她开门探出头来,才在松了口气道:「我被盯上了。」 「你这种货色也有人盯啊?」颖葭口中虽这样嘲笑着,但还是侧身让他进房,目光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确定他没有受伤,才又道:「所以怎么?刚刚在路上遇到一场恶斗?」 「这倒没有,对方大概只是想试试我罢了。」 修维泰然的坐到房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颖葭也没管他,坐到床边看着他道:「喔,所以你有没有隐藏自己的实力,等着扮猪吃老虎?」 陆修维乾笑两声道:「我把鼓拿出来了。」 「什么?法器都拿出来了?不是说没有打起来吗?」 「是没有打起来,可是我不拿法器出来大概就得被神隐一阵子。」 陆修维说这话时脸上还是笑笑的,可是颖葭马上感受到当中的凶险,脸上本来轻松的笑意立刻消失,修维又道:「我们两个是一起来的,对方能在我找联系人的路上对付我,大概迟早也会知道我们有关系,事情结束前你一定要多加留意。」 「放心啦,又不是没遇过。」颖葭本来想轻松的语气安慰一下他,却突然又惊呼道:「唉唷,我这两天和予光姐走的很近,她会不会也受牵连啊?」 「暂时应该不至于,没有必要,对方也不会想节外生枝吧?她只是游客,只要晚上别乱出去走,过了这周回离开后,事情就不会和她扯上关系了。」 颖葭松了口气,和陆修维大眼小眼瞪了对方一会儿,还是没能把担心他的话语说出,只好换了个话题说道:「我们今天去遗迹时,遇上了那位雍先生,他的气息在外头感觉和普通人无益,可是在内宫里……怎么说,感觉很不同。」 99的话 99现在好饿,好饿好饿,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饿,明明有好好吃饭啊!难不成是因为太久没吃肉所以心灵饥渴到普通食物都没办法填满吗(感觉糟糕) -- 极乐天:夜之束缚(四十二) 「是因为四周昏黑他又长得太帅的,让你感到呼吸困难?」 「很有可能。」颖葭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倏然变脸给了他一记直拳:「我和你说认真的。」 陆修维被打得弯下腰来假唉了几声,才无力地说道:「可是你也常常说感觉自己要中乐透了,兴冲冲买了彩券后却从来都没中过啊!」 「……」 面对这种大实话,颖葭竟无言以对,基本上她虽有些直觉,但并不稳定,突然来的感觉以成功率来论,和蒙眼瞎猜也差不多,想到这里她便扳起脸来道:「好吧,可能真的是因为他长太帅又气势叁米八,搞得我呼吸困难產生幻觉吧?」 「……」 明明这是刚才打趣她的话,现在听颖葭这么说,换陆修维无言以对了,两人就这样默默看着对方,看到墙上的壁虎都叫出声来,修维才起身从怀中拿出一张符递给她道:「之前那张符快失效了吧,这张先给你备着。」 颖葭接过那张符,才叹了口气说道:「你就别先担心我的事情,自己多注意安全吧,虽然我的感觉常常不太准,但我是真觉得遗跡里面可能有神的遗骸。」 修维一惊,低头看向她,颖葭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也是,早点休息。」 修维离开之后,颖葭才看向她紧紧握在手中的符,仔细地摊开,以指尖细细地俯着符纸边缘,思绪杂陈。 画一张符,要耗费极大的心力与时间,这么多年来,修维给她的符却从未断过,就是怕她身上的「那位」醒来,危害到她,只是有时候她会觉得,「她」和她之间,真的是必须完全切割的吗? 她倒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将符压放在胸口,许久许久…… ※※※ 予光今天听了雍业讲的故事,接下来整天都念念不忘的,明明是很简单的故事,或许是因为配上那气势恢弘的壁雕,心中总是翻涌着很多情绪,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睡前还是忍不住想起他说的那句。 「我只在乎当初建起这里的目的达成了没。」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幻听,为什么她会幻听出这种没头没脑的话?说得好像这个遗跡是他盖的,然后他想要……想要做什么呢? 予光模模糊糊地陷入了黑暗,恍恍惚惚地在黑暗中前进,而后她醒了过来,拍着翅膀来到了黑暗最浓重之处,张嘴唱起歌来。 这首歌是属于他的,她很清楚,即便几乎所有的存在都畏惧他,她仍不知为何要害怕他。她只知道口中的这首歌是属于他的,无论他听不听得到,她总得让他知晓。 于是她对着那片黑暗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歌,唱着嗓子都哑了、直至啼出血来,那片黑暗巍然不动,她依旧没有放弃。 为什么不放弃?有时候会有个声音这样问她,可是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不放弃,或许是因为她能感觉到他正在聆听,她希望他若听懂了,便能理解其他的存在,并且不再被畏惧。 她怀抱这样的愿望一直唱下去,也不知道唱了多久,她于倒下,可是在她即将要消散之时,黑暗中伸出了一隻手抱住了她。 99的话 有块,小肉肉,小肉肉,可以塞牙缝(?)啊~肚子饿的时候就算肉丝也像是牛排让人欢喜啊啊啊! ====== 「是因为四周昏黑他又长得太帅的,让你感到呼吸困难?」 「很有可能。」颖葭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倏然变脸给了他一记直拳:「我和你说认真的。」 陆修维被打得弯下腰来假唉了几声,才无力地说道:「可是你也常常说感觉自己要中乐透了,兴冲冲买了彩券后却从来都没中过啊!」 「……」 面对这种大实话,颖葭竟无言以对,基本上她虽有些直觉,但并不稳定,突然来的感觉以成功率来论,和蒙眼瞎猜也差不多,想到这里她便扳起脸来道:「好吧,可能真的是因为他长太帅又气势叁米八,搞得我呼吸困难产生幻觉吧?」 「……」 明明这是刚才打趣她的话,现在听颖葭这么说,换陆修维无言以对了,两人就这样默默看着对方,看到墙上的壁虎都叫出声来,修维才起身从怀中拿出一张符递给她道:「之前那张符快失效了吧,这张先给你备着。」 颖葭接过那张符,才叹了口气说道:「你就别先担心我的事情,自己多注意安全吧,虽然我的感觉常常不太准,但我是真觉得遗迹里面可能有神的遗骸。」 修维一惊,低头看向她,颖葭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也是,早点休息。」 修维离开之后,颖葭才看向她紧紧握在手中的符,仔细地摊开,以指尖细细地俯着符纸边缘,思绪杂陈。 画一张符,要耗费极大的心力与时间,这么多年来,修维给她的符却从未断过,就是怕她身上的「那位」醒来,危害到她,只是有时候她会觉得,「她」和她之间,真的是必须完全切割的吗? 她倒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将符压放在胸口,许久许久…… ※※※ 予光今天听了雍业讲的故事,接下来整天都念念不忘的,明明是很简单的故事,或许是因为配上那气势恢弘的壁雕,心中总是翻涌着很多情绪,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睡前还是忍不住想起他说的那句。 「我只在乎当初建起这里的目的达成了没。」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幻听,为什么她会幻听出这种没头没脑的话?说得好像这个遗迹是他盖的,然后他想要……想要做什么呢? 予光模模糊糊地陷入了黑暗,恍恍惚惚地在黑暗中前进,而后她醒了过来,拍着翅膀来到了黑暗最浓重之处,张嘴唱起歌来。 这首歌是属于他的,她很清楚,即便几乎所有的存在都畏惧他,她仍不知为何要害怕他。她只知道口中的这首歌是属于他的,无论他听不听得到,她总得让他知晓。 于是她对着那片黑暗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歌,唱着嗓子都哑了丶直至啼出血来,那片黑暗巍然不动,她依旧没有放弃。 为什么不放弃?有时候会有个声音这样问她,可是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不放弃,或许是因为她能感觉到他正在聆听,她希望他若听懂了,便能理解其他的存在,并且不再被畏惧。 她怀抱这样的愿望一直唱下去,也不知道唱了多久,她于倒下,可是在她即将要消散之时,黑暗中伸出了一只手抱住了她。 99的话 有块,小肉肉,小肉肉,可以塞牙缝(?)啊~肚子饿的时候就算肉丝也像是牛排让人欢喜啊啊啊! -- я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四十叁 那隻手如此冰冷,仍令她欣喜地试图再度张开唇,想要把那首歌唱给他听,可是这时的她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她沮丧地喘着气,他冰冷的唇瓣却覆了下来。 这一刻,黑暗出现缝隙,少年身影隐隐浮现。过去的过去、无边的长夜,对他来说都不具意义,从这一刻起,他才真实存在,他紧紧抱住她,加深了这个吻,一点一滴地,让自己的力量流向她,直至她逐渐恢復生气。 她恢復了生气,搧着翅膀唱歌起歌来、欢喜无比,他亦相当喜悦,可是聆听完她一遍又一遍的歌声后,他便发现这这样对他来说并不够,他想要的并不只是她唱着他的名,关于她的一切,他都渴望拥有。于是他将她的翅膀变为双手,不让她继续飞翔、只需拥抱他,而她在欢喜之中并未探究,迎合他的动作、任由他恣意摆佈。 四周的黑暗化为濛灰的迷雾,这样的转变并未影响期待更亲近彼此的热情,他的手滑过了她的乳尖,她的掌心则压上了他的胸膛,在迷雾间他们彼此对视,少年那双不曾完全睁开的双眸,便盈出耀眼的金光。 那便是她的面容、她降世的模样,她是他的光,结束长夜唯一的黎明,而她的眼中,他则是能将一切捲入、深渊似的黑。这份其他存在都畏惧的黑暗,她过去从不害怕,现在更不会抗拒。 他们眼中的彼此佔据了一切,光与暗的气息交融,舌与舌缓缓研磨出无人曾品嚐过的甜蜜,那样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好,引领他们持续贴近。 他们都没有经验、刚完成的身体也全然不同,可是万事万物总有个起始,而且他们对彼此充满热情、同时也充满好奇,在探索间,很快就找到了一同起舞的频率。 肉体与肉体间摩擦出的热度不断升温,焦灼的飢渴促使生涩的吻因反覆研磨变得熟练,嘖嘖的吮吻声很快就在迷雾间响起。那点声音于寂静的空间里如此鲜明,催促着交缠的身体摆动出层层曖昧,他的手于她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滑动,一遍又一遍爱抚出点点汗珠。 她喘息着发出呻吟,一声一声勾到他的心底,他想紧紧拥抱她,但无论怎样紧密的拥抱似乎都不够,于是他带着她更深地爱抚着他身体,试图填满那份不明所以的空虚。 反覆的研磨、交缠与探索间,炙热的慾望鼓胀而起,难耐的飢渴同时涎出晶莹蜜液,于是当他紧贴着她,摆动腰臀滑进她双腿之间时,便感受到那甜蜜的诱惑。 恍恍惚惚间,他似乎瞭解了什么,缓缓舞动着身体,将自己滚烫的慾望向着甜蜜的缝隙探去。她靠在他怀中,一时间并不清楚这代表什么意义,于是当那炽热的凸起往她柔嫩的凹处重重地顶去时,便引起了她无助地连声娇啼。 她的声音对他来说是最美的旋律,撩得他体内的火焰疯狂跳动,腰臀的舞动更再无犹豫,一下又一下往窄小的缝隙里埋进。 这样的碰撞对她来说太过刺激,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可他无法停下、也不愿意停,因为他知道唯有突破这道缝隙,他们才能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99的话 小肉宜情(羞) ======= 那只手如此冰冷,仍令她欣喜地试图再度张开唇,想要把那首歌唱给他听,可是这时的她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她沮丧地喘着气,他冰冷的唇瓣却覆了下来。 这一刻,黑暗出现缝隙,少年身影隐隐浮现。过去的过去丶无边的长夜,对他来说都不具意义,从这一刻起,他才真实存在,他紧紧抱住她,加深了这个吻,一点一滴地,让自己的力量流向她,直至她逐渐恢复生气。 她恢复了生气,搧着翅膀唱歌起歌来丶欢喜无比,他亦相当喜悦,可是聆听完她一遍又一遍的歌声后,他便发现这这样对他来说并不够,他想要的并不只是她唱着他的名,关于她的一切,他都渴望拥有。于是他将她的翅膀变为双手,不让她继续飞翔丶只需拥抱他,而她在欢喜之中并未探究,迎合他的动作丶任由他恣意摆布。 四周的黑暗化为蒙灰的迷雾,这样的转变并未影响期待更亲近彼此的热情,他的手滑过了她的乳尖,她的掌心则压上了他的胸膛,在迷雾间他们彼此对视,少年那双不曾完全睁开的双眸,便盈出耀眼的金光。 那便是她的面容丶她降世的模样,她是他的光,结束长夜唯一的黎明,而她的眼中,他则是能将一切卷入丶深渊似的黑。这份其他存在都畏惧的黑暗,她过去从不害怕,现在更不会抗拒。 他们眼中的彼此占据了一切,光与暗的气息交融,舌与舌缓缓研磨出无人曾品尝过的甜蜜,那样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好,引领他们持续贴近。 他们都没有经验丶刚完成的身体也全然不同,可是万事万物总有个起始,而且他们对彼此充满热情丶同时也充满好奇,在探索间,很快就找到了一同起舞的频率。 肉体与肉体间摩擦出的热度不断升温,焦灼的饥渴促使生涩的吻因反覆研磨变得熟练,啧啧的吮吻声很快就在迷雾间响起。那点声音于寂静的空间里如此鲜明,催促着交缠的身体摆动出层层暧昧,他的手于她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滑动,一遍又一遍爱抚出点点汗珠。 她喘息着发出呻吟,一声一声勾到他的心底,他想紧紧拥抱她,但无论怎样紧密的拥抱似乎都不够,于是他带着她更深地爱抚着他身体,试图填满那份不明所以的空虚。 反覆的研磨丶交缠与探索间,炙热的欲望鼓胀而起,难耐的饥渴同时涎出晶莹蜜液,于是当他紧贴着她,摆动腰臀滑进她双腿之间时,便感受到那甜蜜的诱惑。 恍恍惚惚间,他似乎了解了什么,缓缓舞动着身体,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向着甜蜜的缝隙探去。她靠在他怀中,一时间并不清楚这代表什么意义,于是当那炽热的凸起往她柔嫩的凹处重重地顶去时,便引起了她无助地连声娇啼。 她的声音对他来说是最美的旋律,撩得他体内的火焰疯狂跳动,腰臀的舞动更再无犹豫,一下又一下往窄小的缝隙里埋进。 这样的碰撞对她来说太过刺激,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可他无法停下丶也不愿意停,因为他知道唯有突破这道缝隙,他们才能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99的话 小肉宜情(羞) -- r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四十四 她无助喘着气,指尖深深地陷入他臂膀的肌肤里,他的肌肤细腻,底下的肌理蕴含狂暴,他的撞击宛如冰雪残酷、又有熔岩似滚烫的激昂,有不得宣洩的闷绝、同时带着爽美酥麻,使她无措,也催促他发狂。 两人这样的反应,使得迷雾间骚动更盛,在他们相遇之前仅有长夜,而相拥之后、混沌劈裂,随着他一点一点地没入,天地的轮廓隐约浮现。他冰冷而她温暖,他坚硬而她柔软,他万年起不了波澜,她的一顰一笑却能盈盈荡漾出波光来漾,如此差距使得每一吋的贴近都无比惊心、又让他们无比着迷。 当他终于稳稳地埋到她体内,两人连绵战慄掀出山峦起伏,涌动的波涛成翻腾海浪,风从八方吹起、而火焰则从他们体内窜出,围着他们燃出破世的晨光。 包裹在火焰之中的他们浑然不觉,这是万古未有之变局,可他们并不在意,此时此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唯一能感受的也只有对方。他终于不必永无止境地于黑暗中独舞,而今而后,万物万生,都将是他们双人舞踏而成。 他更深地埋入她的体内,加快律动出欢愉浪潮,曖昧地喘息起伏间,她逐渐开始掌握住双人舞的节奏。每当他深入,她便紧紧绞吮,诱他拋下束缚,交付出更多爱欲,当他抽离,她便吟哦着乐音,撩引他继续前进。 毫无疑问地,他不愿停、也不可能停,所有的慾望都难抑地向她涌去、每次撤退都是为了下一刻更猛烈的入侵,少年的身躯虽带着生涩的纤细,但他拥有的力量却无与伦比,结实有力的腰臀带起她的身体,将自己持续捣进,邪恶地撑开幽密的缝隙,好将自己完全填进去。 感受到自己持续被破开又被填满,她的战慄里带着欢喜,娇吟声在舞蹈间更似乐音,而他本就是因她的歌声而醒,这样的情况下,缠绵的声音于他耳边回盪,催促着他激烈地勃勃律动,和她一同创发出无人能直视的烈焰。 这既甜蜜的结合太美却也难耐,她攀着他寻求依靠,如此的亲暱与信赖,使两人的缠绕更加紧密,直至他完全埋入她足以孕育万物的至幽之处。 剎那,时间凝滞,又在倾刻间推涌成浪,金光轰然由两人交合之处破开、光耀遍野,两人紧密的舞姿再无间隙。 合而为一的完整带来新生,粗大的肉杵啪啪搅捣,带起她体内的蜜汁喷溅,晶莹的蜜液落地化为甘霖,绵延出荒野间的绿意,而被反覆搅捣出的蜜珠变成种子,没入土里,随之绿芽抽开、蔓出茎条,缓缓吐露花苞。 花苞如同她腿间那奥秘之物,在两人的舞动中逐渐绽放,层层花瓣散发芬芳,堆叠出多彩的气味,随着交合的震动,花房孕出了小小的果粒来。不久后果粒落下,眾生便从山海中一一长出来。 她舔吮着他的唇,与他一同呵出曖昧的浓重喘息,吸纳起伏给予万象生气,而后在更激烈的舞步间,勃勃生机终得稳固,放肆地于他们创发出的世间绵绵繁衍。 99的话 虽然肉小小一块,可是很忙(?) ======== 她无助喘着气,指尖深深地陷入他臂膀的肌肤里,他的肌肤细腻,底下的肌理蕴含狂暴,他的撞击宛如冰雪残酷丶又有熔岩似滚烫的激昂,有不得宣泄的闷绝丶同时带着爽美酥麻,使她无措,也催促他发狂。 两人这样的反应,使得迷雾间骚动更盛,在他们相遇之前仅有长夜,而相拥之后丶混沌劈裂,随着他一点一点地没入,天地的轮廓隐约浮现。他冰冷而她温暖,他坚硬而她柔软,他万年起不了波澜,她的一颦一笑却能盈盈荡漾出波光来漾,如此差距使得每一吋的贴近都无比惊心丶又让他们无比着迷。 当他终于稳稳地埋到她体内,两人连绵战栗掀出山峦起伏,涌动的波涛成翻腾海浪,风从八方吹起丶而火焰则从他们体内窜出,围着他们燃出破世的晨光。 包裹在火焰之中的他们浑然不觉,这是万古未有之变局,可他们并不在意,此时此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唯一能感受的也只有对方。他终于不必永无止境地于黑暗中独舞,而今而后,万物万生,都将是他们双人舞踏而成。 他更深地埋入她的体内,加快律动出欢愉浪潮,暧昧地喘息起伏间,她逐渐开始掌握住双人舞的节奏。每当他深入,她便紧紧绞吮,诱他抛下束缚,交付出更多爱欲,当他抽离,她便吟哦着乐音,撩引他继续前进。 毫无疑问地,他不愿停丶也不可能停,所有的欲望都难抑地向她涌去丶每次撤退都是为了下一刻更猛烈的入侵,少年的身躯虽带着生涩的纤细,但他拥有的力量却无与伦比,结实有力的腰臀带起她的身体,将自己持续捣进,邪恶地撑开幽密的缝隙,好将自己完全填进去。 感受到自己持续被破开又被填满,她的战栗里带着欢喜,娇吟声在舞蹈间更似乐音,而他本就是因她的歌声而醒,这样的情况下,缠绵的声音于他耳边回荡,催促着他激烈地勃勃律动,和她一同创发出无人能直视的烈焰。 这既甜蜜的结合太美却也难耐,她攀着他寻求依靠,如此的亲昵与信赖,使两人的缠绕更加紧密,直至他完全埋入她足以孕育万物的至幽之处。 刹那,时间凝滞,又在倾刻间推涌成浪,金光轰然由两人交合之处破开丶光耀遍野,两人紧密的舞姿再无间隙。 合而为一的完整带来新生,粗大的肉杵啪啪搅捣,带起她体内的蜜汁喷溅,晶莹的蜜液落地化为甘霖,绵延出荒野间的绿意,而被反覆搅捣出的蜜珠变成种子,没入土里,随之绿芽抽开丶蔓出茎条,缓缓吐露花苞。 花苞如同她腿间那奥秘之物,在两人的舞动中逐渐绽放,层层花瓣散发芬芳,堆迭出多彩的气味,随着交合的震动,花房孕出了小小的果粒来。不久后果粒落下,众生便从山海中一一长出来。 她舔吮着他的唇,与他一同呵出暧昧的浓重喘息,吸纳起伏给予万象生气,而后在更激烈的舞步间,勃勃生机终得稳固,放肆地于他们创发出的世间绵绵繁衍。 99的话 虽然肉小小一块,可是很忙(?) -- 极乐天:夜之束缚(四十五) 这一切暨喜悦又恍惚,对世间来说是初始,对他们来说亦然,无人知晓哪样是好是坏,而他只想要不断绵延这份喜悦,永永远远,与她结合出极乐之界。 他抱起她的身体,将她至于云端,拉开她的双腿,欺身更疯狂的抽插着散发淫堕香气的女体,洩落的黑发带来了夜,滴淌的汗珠则化为点点星光,而当他终于将自己倾洩,所有的躁动彷彿又平息了下来。 他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她想细听,一阵尖锐的啼叫却猛然让她惊醒,予光睁开眼睛,望着黑暗的房间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处何方。 她觉得自己晚上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好像很忙、而且还抱住了一个很喜欢的人,抱着他就觉得欢喜,只是醒来之后思及是梦,又不免忧伤起来。 仔细想想,那时候知道前男友和自己好友有曖昧时,她好像常常也会做类似的梦,梦中他们是相爱的,那种感受到对方存在、就会满心满眼喜悦的爱。可是醒来之后,她便会深深地感到挫折,因为现实就是现实,随着时间过去,她逐渐明瞭,所有渴望破镜重圆的梦境,只是留恋不愿放弃的安慰剂而已。 她自己也有很多错误,予光心知肚明,年少时理所当然的放纵与任性,让纯粹的关係逐渐扭曲,可悲的是,当她试图纠正那些错误,责备自己时,对方却理所当然地任为她该当负起所有的责任、单方面努力维持稳固的关係,却不知道关係本来就是双向的。 特别是在恋爱之中,当一个人退了几步,另一个人就算不上前拥抱住对方,也不应该理所当然地指着对方道:「对,你有罪,你该下跪、承担一切责任。」这样的态度,又怎能不让人心冷,更何况关係变差,也不只是她单方面的错啊……最后会任由他们曖昧的事态坐大,其实也是她心中有怨吧,冷眼旁观,直到忍无可忍,然后趁机一乾二净地斩断一切,虽然痛,想想还是挺爽快的。 予光默默叹了一口气,眨了眨眼又想到梦境里的事情。无论理智上想得多清楚,实际上她还是想要相信爱情的啊……从懵懵懂懂的年纪开始,她就觉得自己长久以来深深爱着一个人,全心全意、义无反顾,后来谈起恋爱,便以为自己得到了那独一无二的命中注定,可惜日久见真章,永志不渝的爱恋,不过就是年少的幻想而已。 唉……这把年纪了还想相信爱情,感觉挺幼稚的,可是想要相信爱情有错吗?即便那无以名状的情感无法用理智解释,也不像食物空气饮水那般是人生必须,可是那种能将黑暗点亮的喜悦,是多么的美好啊! 算了,别再想下去,这个年纪,就算还有少女心也该埋一埋或放火烧了,顺便把灰当风散去,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做一次梦就要思一次春,活得也太艰辛。 予光花了点时间开解自己,才伸了伸懒腰跳下床铺,把梦里的情绪拋下,吃过早餐后又抖擞着和颖葭往遗跡走去。颖葭在路上就和她说道:「我听修维说,这里晚上有时候会有山猪出没,晚上万一遇到可能有危险,天黑了别出去比较好。」 99的话 吃完小肉肉,还是很饿,不过99要相信未来,相信一週之后会有肉肉大餐(?) ====== 这一切暨喜悦又恍惚,对世间来说是初始,对他们来说亦然,无人知晓哪样是好是坏,而他只想要不断绵延这份喜悦,永永远远,与她结合出极乐之界。 他抱起她的身体,将她至于云端,拉开她的双腿,欺身更疯狂的抽插着散发淫堕香气的女体,泄落的黑发带来了夜,滴淌的汗珠则化为点点星光,而当他终于将自己倾泄,所有的躁动彷佛又平息了下来。 他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她想细听,一阵尖锐的啼叫却猛然让她惊醒,予光睁开眼睛,望着黑暗的房间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处何方。 她觉得自己晚上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好像很忙丶而且还抱住了一个很喜欢的人,抱着他就觉得欢喜,只是醒来之后思及是梦,又不免忧伤起来。 仔细想想,那时候知道前男友和自己好友有暧昧时,她好像常常也会做类似的梦,梦中他们是相爱的,那种感受到对方存在丶就会满心满眼喜悦的爱。可是醒来之后,她便会深深地感到挫折,因为现实就是现实,随着时间过去,她逐渐明了,所有渴望破镜重圆的梦境,只是留恋不愿放弃的安慰剂而已。 她自己也有很多错误,予光心知肚明,年少时理所当然的放纵与任性,让纯粹的关系逐渐扭曲,可悲的是,当她试图纠正那些错误,责备自己时,对方却理所当然地任为她该当负起所有的责任丶单方面努力维持稳固的关系,却不知道关系本来就是双向的。 特别是在恋爱之中,当一个人退了几步,另一个人就算不上前拥抱住对方,也不应该理所当然地指着对方道:「对,你有罪,你该下跪丶承担一切责任。」这样的态度,又怎能不让人心冷,更何况关系变差,也不只是她单方面的错啊……最后会任由他们暧昧的事态坐大,其实也是她心中有怨吧,冷眼旁观,直到忍无可忍,然后趁机一乾二净地斩断一切,虽然痛,想想还是挺爽快的。 予光默默叹了一口气,眨了眨眼又想到梦境里的事情。无论理智上想得多清楚,实际上她还是想要相信爱情的啊……从懵懵懂懂的年纪开始,她就觉得自己长久以来深深爱着一个人,全心全意丶义无反顾,后来谈起恋爱,便以为自己得到了那独一无二的命中注定,可惜日久见真章,永志不渝的爱恋,不过就是年少的幻想而已。 唉……这把年纪了还想相信爱情,感觉挺幼稚的,可是想要相信爱情有错吗?即便那无以名状的情感无法用理智解释,也不像食物空气饮水那般是人生必须,可是那种能将黑暗点亮的喜悦,是多么的美好啊! 算了,别再想下去,这个年纪,就算还有少女心也该埋一埋或放火烧了,顺便把灰当风散去,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做一次梦就要思一次春,活得也太艰辛。 予光花了点时间开解自己,才伸了伸懒腰跳下床铺,把梦里的情绪抛下,吃过早餐后又抖擞着和颖葭往遗迹走去。颖葭在路上就和她说道:「我听修维说,这里晚上有时候会有山猪出没,晚上万一遇到可能有危险,天黑了别出去比较好。」 99的话 吃完小肉肉,还是很饿,不过99要相信未来,相信一周之后会有肉肉大餐(?) -- 极乐天:夜之束缚(四十六) 予光没有多想,点了点头:「村子除了这条街外晚上其他地方都没有灯,也没什么人,还是待在房间里比较安全。」 「晚上无聊的话,可以找我来玩牌啊!」 两人随意聊着,很快就到了遗跡,今天这儿虽然没有团客,但却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游客在附近,有些可能是相关研究者,拿着器材在附近走来走去,也有人坐在一旁画画,一派悠间的样子。 「其实散客也蛮多的嘛。」予光见状说道,颖葭也点了点头,想起修维昨晚的遭遇,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 遗跡这附近太过「乾净」,她和修维来的这几天,别提什么魑魅魍魎,甚至连鬼魂的残影都没见到,可是昨晚,修维仍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遇到那样的事情,表示对修维下手的对象,恐怕就藏在眾人之中。 对方有可能是鬼怪,也有可能真的是人,无论如何,有着人的身份作掩饰,即便村人和游客数量并不多,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排查出来,更何况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只有一个或是整个集团。 予光本来在看人画画,转头发现颖葭的脸色不太好,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太舒服?」 「没有没有,只是早餐好像吃太多了,感觉脑袋空空的。」 「这样啊,我也觉得今天早餐份量比昨天还多,是连续住宿的优惠吗?明天说不定食物会比今天还多。」 「天啊,我可是会待上半个月,吃到最后会不会体重都变两倍?」 她们边说边走进了遗跡入口,先在外宫晃了一圈,对于墙上眾生各种热情的姿势讚叹了一圈,才走进去内宫,打算好好的「复习」一下昨天听到的故事。从廊道进去后的一片空白,到之后开天闢地,或许是因为心境不同,昨日看和今日看就是觉得有点不同。 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予光当然说不出个名堂,她也没当回事,就顺口和颖葭提了提。 「我也觉得不太一样,可能是昨天听解说时,没像现在看那么仔细,所以感觉不太一样吧。」 颖葭口气轻松,额头却冒出了冷汗,因为就她来看,内宫里的壁雕确实是异于昨日。而所谓的不一样,并非是雕像里头的人换了表情姿势或位置,而是后头的装饰性背景线条有了变化,除此之外,她昨天过来时,内宫里看起来明明就乾乾净净,没有什么奇异的气息涌动,可是现在,彷彿有什么东西,隐隐约约从壁画中涌出。 颖葭拥有的能力并不是很稳定,只有那双眼一直以来是比较容易看到非现世的东西,可是现在,突然发现的那些变异,诡异的太过不可思议,颖葭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是產生了幻觉,压下心中那份惊疑,故作无事地向前走去。 此时两人还站在廊道前端之处,予光心中惦记着雍业昨天略过的那一段,调整着手提照明的角度,往高处照去,花了一番功夫,终于找到了昨天没看到的那段故事。 99的话 铺好可爱新床单,套好被套躺在床上的99,飘飘然的感到自己就是这个冬天的胜利组(?? ===== 予光没有多想,点了点头:「村子除了这条街外晚上其他地方都没有灯,也没什么人,还是待在房间里比较安全。」 「晚上无聊的话,可以找我来玩牌啊!」 两人随意聊着,很快就到了遗迹,今天这儿虽然没有团客,但却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游客在附近,有些可能是相关研究者,拿着器材在附近走来走去,也有人坐在一旁画画,一派悠闲的样子。 「其实散客也蛮多的嘛。」予光见状说道,颖葭也点了点头,想起修维昨晚的遭遇,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 遗迹这附近太过「乾净」,她和修维来的这几天,别提什么魑魅魍魉,甚至连鬼魂的残影都没见到,可是昨晚,修维仍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遇到那样的事情,表示对修维下手的对象,恐怕就藏在众人之中。 对方有可能是鬼怪,也有可能真的是人,无论如何,有着人的身份作掩饰,即便村人和游客数量并不多,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排查出来,更何况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只有一个或是整个集团。 予光本来在看人画画,转头发现颖葭的脸色不太好,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太舒服?」 「没有没有,只是早餐好像吃太多了,感觉脑袋空空的。」 「这样啊,我也觉得今天早餐份量比昨天还多,是连续住宿的优惠吗?明天说不定食物会比今天还多。」 「天啊,我可是会待上半个月,吃到最后会不会体重都变两倍?」 她们边说边走进了遗迹入口,先在外宫晃了一圈,对于墙上众生各种热情的姿势赞叹了一圈,才走进去内宫,打算好好的「复习」一下昨天听到的故事。从廊道进去后的一片空白,到之后开天辟地,或许是因为心境不同,昨日看和今日看就是觉得有点不同。 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予光当然说不出个名堂,她也没当回事,就顺口和颖葭提了提。 「我也觉得不太一样,可能是昨天听解说时,没像现在看那么仔细,所以感觉不太一样吧。」 颖葭口气轻松,额头却冒出了冷汗,因为就她来看,内宫里的壁雕确实是异于昨日。而所谓的不一样,并非是雕像里头的人换了表情姿势或位置,而是后头的装饰性背景线条有了变化,除此之外,她昨天过来时,内宫里看起来明明就乾乾净净,没有什么奇异的气息涌动,可是现在,彷佛有什么东西,隐隐约约从壁画中涌出。 颖葭拥有的能力并不是很稳定,只有那双眼一直以来是比较容易看到非现世的东西,可是现在,突然发现的那些变异,诡异的太过不可思议,颖葭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产生了幻觉,压下心中那份惊疑,故作无事地向前走去。 此时两人还站在廊道前端之处,予光心中惦记着雍业昨天略过的那一段,调整着手提照明的角度,往高处照去,花了一番功夫,终于找到了昨天没看到的那段故事。 99的话 铺好可爱新床单,套好被套躺在床上的99,飘飘然的感到自己就是这个冬天的胜利组(?? -- 极乐天:夜之束缚(四十七) 那名女子飞到男子身边后,一直绕着他、张着嘴好像在唱歌,可是男子却一直闭着眼睛,彷彿丝毫不受动摇,看到这个画面,本来因为发现内宫有异、而有些紧张的颖葭,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段,为什么昨天雍先生略过没有提啊?」 「可能觉得不是很重要吧?像我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忍不住就会脑补出一大段恋爱故事,可是在他口中,这就是个光与暗结合、而后开天闢地的标准创世故事。」 颖葭颇有同感地点点头,予光则拿着灯光继续向前道:「但是我觉得这段好熟悉,像是之前看过,她就像隻鸟一样,一直唱一直唱歌,唱到啼出血来,在倒下那一刻,他才终于改变心意。」 「哇,真的耶。」当灯光照到倒下的女子被男子一把抱住时,颖葭和予光都齐齐喊了一声,然后予光又道:「还好即时抱住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有快乐结局的恋爱故事。」 「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向前走去,颖葭又道:「可是后面那段又是怎么回事,女的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明明之前抱那么紧。」 「不知道,是不是情侣吵架?下次遇到他一定要好好问问,感觉他对这里真的很熟悉呢。」 「对阿……」 颖葭转头又看了予光一眼,这一眼,立刻让她口中的话打住。予光感到奇怪,回过头来就发现颖葭突然停下了脚步,动作僵硬地摸出了手机。予光有些讶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颖葭才抬起头来对予光露出尷尬的笑容道:「我刚刚看到墙壁上有个图案好像WIFI标志,突然就很想知道内宫里有没有信号。」 「哈哈哈,应该没有吧,我也来看看我的手机也没有信号。」 予光不疑有他的翻出手机,信号的格数果然为零,颖葭乾笑两声收起手机,突然又道:「我突然想到,我们昨天还没能好好看看主殿里的雕像,趁现在没人先去看好不好?」 到了此时,予光终于感觉到颖葭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当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赶紧点头,与她一同往正殿走去。 廊道既深暗又幽长,无论手上的灯光多么明亮,依旧也只能铺出一条范围有限的光之道,而在这条道路之外,黑暗隐隐骚动。那些力量,她昨天全然没察觉,可是今天,随着予光一步一步靠近正殿,本来幽微的蛰伏,却蔓出隐约的轮廓。 颖葭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予光时,就注意到予光身上缠绕的气息,那股气息乍看分不出好坏,但很明显不是一般人身上该有的。修维觉得应该没有危险,所以并未太过在意,可是她并未告诉修维,予光身上那股气息总让她感觉很亲切。 最接近创世的远古神祇,最初之时往往性格并不稳定且能力广泛,随着时间过去,才会因人们的信仰与认知逐渐分灵、并被赋予人格、如此才有可能真正降临于世间,或以具体的人身施展出益于常人的力量。 99的话 前几天很饿,结果现在又莫名很饱的99,觉得人生真难啊!(明明就是自己不知节制吃太多!) ======= 那名女子飞到男子身边后,一直绕着他丶张着嘴好像在唱歌,可是男子却一直闭着眼睛,彷佛丝毫不受动摇,看到这个画面,本来因为发现内宫有异丶而有些紧张的颖葭,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段,为什么昨天雍先生略过没有提啊?」 「可能觉得不是很重要吧?像我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忍不住就会脑补出一大段恋爱故事,可是在他口中,这就是个光与暗结合丶而后开天辟地的标准创世故事。」 颖葭颇有同感地点点头,予光则拿着灯光继续向前道:「但是我觉得这段好熟悉,像是之前看过,她就像只鸟一样,一直唱一直唱歌,唱到啼出血来,在倒下那一刻,他才终于改变心意。」 「哇,真的耶。」当灯光照到倒下的女子被男子一把抱住时,颖葭和予光都齐齐喊了一声,然后予光又道:「还好即时抱住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有快乐结局的恋爱故事。」 「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向前走去,颖葭又道:「可是后面那段又是怎么回事,女的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明明之前抱那么紧。」 「不知道,是不是情侣吵架?下次遇到他一定要好好问问,感觉他对这里真的很熟悉呢。」 「对阿……」 颖葭转头又看了予光一眼,这一眼,立刻让她口中的话打住。予光感到奇怪,回过头来就发现颖葭突然停下了脚步,动作僵硬地摸出了手机。予光有些讶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颖葭才抬起头来对予光露出尴尬的笑容道:「我刚刚看到墙壁上有个图案好像WIFI标志,突然就很想知道内宫里有没有信号。」 「哈哈哈,应该没有吧,我也来看看我的手机也没有信号。」 予光不疑有他的翻出手机,信号的格数果然为零,颖葭乾笑两声收起手机,突然又道:「我突然想到,我们昨天还没能好好看看主殿里的雕像,趁现在没人先去看好不好?」 到了此时,予光终于感觉到颖葭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当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赶紧点头,与她一同往正殿走去。 廊道既深暗又幽长,无论手上的灯光多么明亮,依旧也只能铺出一条范围有限的光之道,而在这条道路之外,黑暗隐隐骚动。那些力量,她昨天全然没察觉,可是今天,随着予光一步一步靠近正殿,本来幽微的蛰伏,却蔓出隐约的轮廓。 颖葭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予光时,就注意到予光身上缠绕的气息,那股气息乍看分不出好坏,但很明显不是一般人身上该有的。修维觉得应该没有危险,所以并未太过在意,可是她并未告诉修维,予光身上那股气息总让她感觉很亲切。 最接近创世的远古神祇,最初之时往往性格并不稳定且能力广泛,随着时间过去,才会因人们的信仰与认知逐渐分灵丶并被赋予人格丶如此才有可能真正降临于世间,或以具体的人身施展出益于常人的力量。 99的话 前几天很饿,结果现在又莫名很饱的99,觉得人生真难啊!(明明就是自己不知节制吃太多!) -- 极乐天:夜之束缚(四十八) 颖葭身上的那位便是一位远古女神的分灵,颖葭猜测,缠绕予光的气息,恐怕就和那位女神有关,可是这毕竟只是她单方面的感觉而已。予光说自己从来没有遇过什么灵异的事情,也没有信仰过密教、或配戴着特殊首饰,颖葭完全无法得知,予光为何会带着那股气息,更难以知晓会產生什么影响。 之前,颖葭以为那股气息该当是予光不小心沾到的,毕竟类似的事情并不算少见,既然看起来没什么危险,随着时间过去就会逐渐消散,直到刚刚,她才发现自己想得实在太过天真。 明明昨天还没有任何异状,可是现在予光身上的那股气息,正与遗跡壁画涌出的力量,缓缓地编织在一起,那股力量并未因此离开予光,反而化为了一道薄如纱翼的微光,围绕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包裹起来。 那股力量并没有顏色,一时间很难分出善恶,可是这样的状况正显示出予光身上的力量和遗跡密不可分。本来颖葭是想先联络修维,告诉他这件事,但内宫中根本没有讯号,而颖葭也怕贸然把事情说出吓到予光,想来想去只能决定压下心中忐忑,和予光往主殿走去,好确认更多的细节。 当两人踏入主殿时,颖葭在胸前结了个手印看向予光,哪知道一阵风立刻由殿内吹出,打散了手印刚结出的法力。 颖葭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僵硬,予光则有些迷惑地说道:「遗跡的建筑这么封闭,竟然还能吹起这么大的风啊?」 好半晌,予光没听到颖葭的动静,转过头去,就见到颖葭脸色发白的望着她。予光大吃一惊,赶紧凑过去问道:「怎么了吗?」 「我……我好像肚子有点痛……」 「天啊!里头好像不太能坐下来休息?你想站在这边缓一缓?还是我们快出去?」 「出去好了……」 予光从刚刚就有发现颖葭不太对劲,听到这句话不疑有他,立刻紧张地扶着颖葭往外走去。走出遗跡后,颖葭的脸色依旧很难看,予光放不下心,便陪着颖葭回到住宿处,一直等到修维回来,才离开颖葭的房间。 予光一离开,颖葭就从床上跳起,扑到修维身边道:「你看到我传的那条讯息了吗?你刚刚有看到她身上的气息不一样了吗?昨天还不是那样的!」 修维点了点头,示意颖葭冷静,才开口问道:「所以你在遗跡内有不舒服吗?」 颖葭没料到他先问了这句,愣了一下才道:「我想确定自己没看错,进主殿时结了手印想开眼,却突然被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打断,接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身体重的很,予光姐靠近后,压制我的力量才松开。」 修维没说话,颖葭想了一下又道:「你不问的话,这件事情我几乎都要忘了。好奇怪,在主殿里发生的事情像是梦那样,当时清清楚楚,离开后却忘得很快。」 「结手印的那一瞬间有看到什么吗?」 「我说不出来……好像有多不同顏色的力量在流窜,很凌乱……然后。」颖葭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些力量围绕着……围绕着……」 「围绕着主殿中的雕像?」 99的话 现在天天想要盖着被子睡觉、吃肉肉、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喝奶茶,然后不断循环(幻想)(废废肥肥的99) ====== 颖葭身上的那位便是一位远古女神的分灵,颖葭猜测,缠绕予光的气息,恐怕就和那位女神有关,可是这毕竟只是她单方面的感觉而已。予光说自己从来没有遇过什么灵异的事情,也没有信仰过密教丶或配戴着特殊首饰,颖葭完全无法得知,予光为何会带着那股气息,更难以知晓会产生什么影响。 之前,颖葭以为那股气息该当是予光不小心沾到的,毕竟类似的事情并不算少见,既然看起来没什么危险,随着时间过去就会逐渐消散,直到刚刚,她才发现自己想得实在太过天真。 明明昨天还没有任何异状,可是现在予光身上的那股气息,正与遗迹壁画涌出的力量,缓缓地编织在一起,那股力量并未因此离开予光,反而化为了一道薄如纱翼的微光,围绕在她的身边丶轻轻将她包裹起来。 那股力量并没有颜色,一时间很难分出善恶,可是这样的状况正显示出予光身上的力量和遗迹密不可分。本来颖葭是想先联络修维,告诉他这件事,但内宫中根本没有讯号,而颖葭也怕贸然把事情说出吓到予光,想来想去只能决定压下心中忐忑,和予光往主殿走去,好确认更多的细节。 当两人踏入主殿时,颖葭在胸前结了个手印看向予光,哪知道一阵风立刻由殿内吹出,打散了手印刚结出的法力。 颖葭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僵硬,予光则有些迷惑地说道:「遗迹的建筑这么封闭,竟然还能吹起这么大的风啊?」 好半晌,予光没听到颖葭的动静,转过头去,就见到颖葭脸色发白的望着她。予光大吃一惊,赶紧凑过去问道:「怎么了吗?」 「我……我好像肚子有点痛……」 「天啊!里头好像不太能坐下来休息?你想站在这边缓一缓?还是我们快出去?」 「出去好了……」 予光从刚刚就有发现颖葭不太对劲,听到这句话不疑有他,立刻紧张地扶着颖葭往外走去。走出遗迹后,颖葭的脸色依旧很难看,予光放不下心,便陪着颖葭回到住宿处,一直等到修维回来,才离开颖葭的房间。 予光一离开,颖葭就从床上跳起,扑到修维身边道:「你看到我传的那条讯息了吗?你刚刚有看到她身上的气息不一样了吗?昨天还不是那样的!」 修维点了点头,示意颖葭冷静,才开口问道:「所以你在遗迹内有不舒服吗?」 颖葭没料到他先问了这句,愣了一下才道:「我想确定自己没看错,进主殿时结了手印想开眼,却突然被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打断,接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身体重的很,予光姐靠近后,压制我的力量才松开。」 修维没说话,颖葭想了一下又道:「你不问的话,这件事情我几乎都要忘了。好奇怪,在主殿里发生的事情像是梦那样,当时清清楚楚,离开后却忘得很快。」 「结手印的那一瞬间有看到什么吗?」 「我说不出来……好像有多不同颜色的力量在流窜,很凌乱……然后。」颖葭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些力量围绕着……围绕着……」 「围绕着主殿中的雕像?」 99的话 现在天天想要盖着被子睡觉丶吃肉肉丶躺在床上滚来滚去丶喝奶茶,然后不断循环(幻想)(废废肥肥的99) -- 极乐天:夜之束缚(四十九) 「我……我不太记得了,那个时候……灯有打上去吗?我分不太清楚哪些是我真的看到的……」颖葭甩了甩头又道:「但是我很确定,沿着回廊向前走时,那些从墙壁间涌出的力量确实是往她身边拢聚,而且是越来越明显,我才会想到在正殿前结手印。」 颖葭说到这里,语气有点懊恼。本来她什么都不做,就能看到灵力变化,只是结了印能确认更多状况,但她当时却没想到,若遗跡中真有什么蛰伏,她结了手印就是打草惊蛇。 「还好你们已经顺利离开,万一对方在里头……」修维说到这顿了一下才又道:「你结的手印瞬间就被打散了?」 想到那时候的情景,颖葭委靡的点了点头。随即两人都沉默了下来。颖葭会用的术法几乎都是基础中的基础,可是她本身具有的力量很强,能施展出来的术法相对地也极为稳定,瞬间被打散这种事情,别说颖葭没遇过、即便修维也很难想到有谁能办到。 「正殿毕竟是有特殊意义的,里头又有极乐天的雕像,那里该当是祂能力最强的地方,你暂时别去遗跡里了。」 「什么,有这么严重吗?」 「保险点总是比较好。」修维叹了口气道:「我昨天没告诉你,满夏尔女士说了,附近死过不少人,都是因为试图盗取遗跡内的物品。纳鼓澜遗跡的主宰者,或许不会在遗跡内杀人,可是在遗跡之外,到了夜晚,谁知道祂会做出什么?毕竟我昨晚也遇上了。你用了术法这被打散,因为只有一次,或许祂还没完全盯上你,可若一直来来去去,你能保证祂不会兴起处理掉你的想法吗?。」 颖葭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修维又道:「而且黎小姐若真的和遗跡有关係,你总是和她同进同出,不是更惹眼?」 「啊……那是不是也要叫予光姐别去遗跡那里。」 「能这样是最好的,我请满夏尔女士帮忙,让管理员这两天先封闭遗跡,等我弄清楚状况再说。」 修维下了决定,便立刻着手联络,除了安排遗跡短期的关闭之外,他也向外头请调了人力过来,只是纳鼓澜的状况特殊、位置又偏僻,几天之内恐怕很难找到适当的人选。 安排好这些事之后,修维出去找了予光,予光见到他,立刻很关心地问道:「颖葭还好吗?」 「现在好多了,她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得休息一阵子。」 「有吃药吗?」 「有的,谢谢你陪她回来。」修维一边说着,一边单手于背后结印,看向予光。 他不似颖葭生来自有天眼,但若施展起术法来,所见却比颖葭更清晰。诚如颖葭所说,几天前缠绕在予光身上的气息,已化为纱幕,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偏偏予光似乎全无所觉,看起来也没任何异状。 修维心中思绪杂陈,便又问道:「你等会儿还会去遗跡那里吗?」 「嗯,如果没什么事,下午应该还会过去吧?主殿的雕像我还没仔细看过呢。」 听到予光要去主殿,修维一惊,赶紧说道:「我刚过来时,听说遗跡里有石块掉下来,虽然没伤到人,但可能要关闭一两天检查,以策安全。」 99的话 99感觉,好像剧情真的有在动了(????)要赶紧动一动,不然男主角影薄到99快忘记他啦! 予光:其实我是比较乐意和美少女一起大冒险的。 雍业:…… ========= 「我……我不太记得了,那个时候……灯有打上去吗?我分不太清楚哪些是我真的看到的……」颖葭甩了甩头又道:「但是我很确定,沿着回廊向前走时,那些从墙壁间涌出的力量确实是往她身边拢聚,而且是越来越明显,我才会想到在正殿前结手印。」 颖葭说到这里,语气有点懊恼。本来她什么都不做,就能看到灵力变化,只是结了印能确认更多状况,但她当时却没想到,若遗迹中真有什么蛰伏,她结了手印就是打草惊蛇。 「还好你们已经顺利离开,万一对方在里头……」修维说到这顿了一下才又道:「你结的手印瞬间就被打散了?」 想到那时候的情景,颖葭委靡的点了点头。随即两人都沉默了下来。颖葭会用的术法几乎都是基础中的基础,可是她本身具有的力量很强,能施展出来的术法相对地也极为稳定,瞬间被打散这种事情,别说颖葭没遇过丶即便修维也很难想到有谁能办到。 「正殿毕竟是有特殊意义的,里头又有极乐天的雕像,那里该当是祂能力最强的地方,你暂时别去遗迹里了。」 「什么,有这么严重吗?」 「保险点总是比较好。」修维叹了口气道:「我昨天没告诉你,满夏尔女士说了,附近死过不少人,都是因为试图盗取遗迹内的物品。纳鼓澜遗迹的主宰者,或许不会在遗迹内杀人,可是在遗迹之外,到了夜晚,谁知道祂会做出什么?毕竟我昨晚也遇上了。你用了术法这被打散,因为只有一次,或许祂还没完全盯上你,可若一直来来去去,你能保证祂不会兴起处理掉你的想法吗?。」 颖葭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修维又道:「而且黎小姐若真的和遗迹有关系,你总是和她同进同出,不是更惹眼?」 「啊……那是不是也要叫予光姐别去遗迹那里。」 「能这样是最好的,我请满夏尔女士帮忙,让管理员这两天先封闭遗迹,等我弄清楚状况再说。」 修维下了决定,便立刻着手联络,除了安排遗迹短期的关闭之外,他也向外头请调了人力过来,只是纳鼓澜的状况特殊丶位置又偏僻,几天之内恐怕很难找到适当的人选。 安排好这些事之后,修维出去找了予光,予光见到他,立刻很关心地问道:「颖葭还好吗?」 「现在好多了,她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得休息一阵子。」 「有吃药吗?」 「有的,谢谢你陪她回来。」修维一边说着,一边单手于背后结印,看向予光。 他不似颖葭生来自有天眼,但若施展起术法来,所见却比颖葭更清晰。诚如颖葭所说,几天前缠绕在予光身上的气息,已化为纱幕,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偏偏予光似乎全无所觉,看起来也没任何异状。 修维心中思绪杂陈,便又问道:「你等会儿还会去遗迹那里吗?」 「嗯,如果没什么事,下午应该还会过去吧?主殿的雕像我还没仔细看过呢。」 听到予光要去主殿,修维一惊,赶紧说道:「我刚过来时,听说遗迹里有石块掉下来,虽然没伤到人,但可能要关闭一两天检查,以策安全。」 99的话 99感觉,好像剧情真的有在动了(????)要赶紧动一动,不然男主角影薄到99快忘记他啦! 予光:其实我是比较乐意和美少女一起大冒险的。 雍业:…… -- 极乐天:夜之束缚(五十) 「哇……还好我和颖葭先回来了。」 「是啊,可能这两天待在附近走一走就好,方便的话,请你陪一下颖葭,她嘴硬的很,要很不舒服才会说出来,我是真的拿她没办法。」 修维双手合十举在脸前,一副万事拜託的模样,予光立刻露出会心的微笑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你就安心地去做你的作业吧!」 得到予光的承诺,修维稍微松了一口气,再叁感谢后才匆匆离去,而予光得到了修维赋予的任务,立刻充满责任感地又跑去关心了颖葭,还自告奋勇地帮颖葭取了午餐过来。 为了避免予光接近遗跡、再遇到什么不可测的事情,颖葭也是卯足全力装得奄奄一息,如此这般好不容易拖到了晚餐时分,让颖葭深深感到自己的表演能力大增,再来几次可能都可以去争取影后宝座了! 而完全被蒙在鼓里的予光,帮颖葭送完晚餐后,才一个人慢悠悠地晃回餐厅打算好好吃顿饭,选择困难症的她,正对菜单上五六道餐点苦苦挣扎时,一道修长的身影就落到她的桌边。 此时的餐厅只有她一位客人,四周空旷的很,任何动静都很容易引起注意,予光很快抬起头来,而后满脸讶异。 雍业正站在一旁,低着头望向她,如扇似的睫毛半掩着狭长的眉眼,微微挑起的弧度与重重坠落在眼帘下的泪痣,毫无疑问带有魔力,立刻勾去了她的呼吸。 在那彷彿天长地久的一瞬后,雍业眨了下眼睛,予光终于回过神来,就听他低声说道:「我可以坐在这吗?」 即便附近的桌子全都是空的、理智还叫嚣着要她最好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但一个饥肠轆轆的人,又怎么有力气拒绝一个让人无法不垂涎的超级美男子?予光还来不及下决定,脸上已经掛起了一个故作端庄的微笑,对他点了点头,直到雍业神态自若地拉开椅子坐下,予光才回过神来,深刻领悟到什么是鬼迷心窍。 帅到不科学的人,果真拥有不科学的魔法,让人根本无力拒绝他的要求。予光心情复杂地看看菜单又看看雍业,感觉自己好像更飢饿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迫不及待想吃晚餐,还是想吃……等等,别一直在脑中想舔人家的泪痣、顺便咬他的喉结一口好吗? 对于自己无药可救的情绪,予光忍不住叹了口气,雍业将视线从菜单调转到她身上,轻声问道:「怎么了吗?」 他的声音实在太好听,醇厚的嗓音宛如在耳边低喃,诱惑着人将自己全盘托出,好在予光拉住了自己心中乱撞的小鹿,理智应道:「就是什么都想吃,不知道要选什么菜色才好。」 「不是也才没几道?」雍业放下菜单,招呼服务生过来讲了几句当地的方言,服务生点了点头便收起菜单离开了。 予光见状,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不会把菜单上都点了吧?我吃不完的。」 「别担心,我让他上两人份的综合餐点。」 「啊!还有这招……」 99的话 男主角终于又出来了,再不出来99就……(惨叫化为天边一颗星) 雍业:(拍拍手上的灰尘) ===== 「哇……还好我和颖葭先回来了。」 「是啊,可能这两天待在附近走一走就好,方便的话,请你陪一下颖葭,她嘴硬的很,要很不舒服才会说出来,我是真的拿她没办法。」 修维双手合十举在脸前,一副万事拜托的模样,予光立刻露出会心的微笑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你就安心地去做你的作业吧!」 得到予光的承诺,修维稍微松了一口气,再叁感谢后才匆匆离去,而予光得到了修维赋予的任务,立刻充满责任感地又跑去关心了颖葭,还自告奋勇地帮颖葭取了午餐过来。 为了避免予光接近遗迹丶再遇到什么不可测的事情,颖葭也是卯足全力装得奄奄一息,如此这般好不容易拖到了晚餐时分,让颖葭深深感到自己的表演能力大增,再来几次可能都可以去争取影后宝座了! 而完全被蒙在鼓里的予光,帮颖葭送完晚餐后,才一个人慢悠悠地晃回餐厅打算好好吃顿饭,选择困难症的她,正对菜单上五六道餐点苦苦挣扎时,一道修长的身影就落到她的桌边。 此时的餐厅只有她一位客人,四周空旷的很,任何动静都很容易引起注意,予光很快抬起头来,而后满脸讶异。 雍业正站在一旁,低着头望向她,如扇似的睫毛半掩着狭长的眉眼,微微挑起的弧度与重重坠落在眼帘下的泪痣,毫无疑问带有魔力,立刻勾去了她的呼吸。 在那彷佛天长地久的一瞬后,雍业眨了下眼睛,予光终于回过神来,就听他低声说道:「我可以坐在这吗?」 即便附近的桌子全都是空的丶理智还叫嚣着要她最好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但一个饥肠辘辘的人,又怎么有力气拒绝一个让人无法不垂涎的超级美男子?予光还来不及下决定,脸上已经挂起了一个故作端庄的微笑,对他点了点头,直到雍业神态自若地拉开椅子坐下,予光才回过神来,深刻领悟到什么是鬼迷心窍。 帅到不科学的人,果真拥有不科学的魔法,让人根本无力拒绝他的要求。予光心情复杂地看看菜单又看看雍业,感觉自己好像更饥饿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迫不及待想吃晚餐,还是想吃……等等,别一直在脑中想舔人家的泪痣丶顺便咬他的喉结一口好吗? 对于自己无药可救的情绪,予光忍不住叹了口气,雍业将视线从菜单调转到她身上,轻声问道:「怎么了吗?」 他的声音实在太好听,醇厚的嗓音宛如在耳边低喃,诱惑着人将自己全盘托出,好在予光拉住了自己心中乱撞的小鹿,理智应道:「就是什么都想吃,不知道要选什么菜色才好。」 「不是也才没几道?」雍业放下菜单,招呼服务生过来讲了几句当地的方言,服务生点了点头便收起菜单离开了。 予光见状,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不会把菜单上都点了吧?我吃不完的。」 「别担心,我让他上两人份的综合餐点。」 「啊!还有这招……」 99的话 男主角终于又出来了,再不出来99就……(惨叫化为天边一颗星) 雍业:(拍拍手上的灰尘) -- я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五十一 「在这边住久了,总是会有点特权吧。」他微微勾着嘴角说着,如此自然的态度,让予光不由得放下心中的芥蒂,又听他道:「菜单之外,还有很多当地菜式可以点,只不过要开啟新菜色,必须要使用当地方言。」 「太可惜了,看样子凭我的语言能力,是无法开啟新选项了。」 予光一脸遗憾,雍业便道:「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和他们说,不过举手之劳。」 一瞬间,予光感到自己之前想必然是大大误会他,才会以为他是个冷淡的人。实际上,雍业他超亲切的啊,所谓人不可貌相,帅哥也一样,她该当把他身上的标籤换为「古道热肠」才对。 思及此,予光心中很是愧疚,便诚恳的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了,之前在遗跡中听了你解说了那么精彩的故事,还没机会回报呢,这一顿就让我来请客吧。」 雍业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那点心就由我负责。」 什么,还有点心?予光讶异地想着,就见雍业又招了服务生过来说了几句话,而后她便恍然大悟道:「所以也是菜单上没有的东西吗?」 「当地特有的小点心,一般是没贩售的,不过最近有节庆,村子里每家都会做,可以趁机请求他们有偿分享。」 雍业本来就是个相貌好看到让人感觉不太真实的人,但这番对话却很有生气,让予光顿时產生不少亲近感,接下来两人的聊天气氛很是轻松。待餐点上来,好几道主菜细心地分装在小碟中摆成一盘,五彩繽纷的很是美丽,旁边还点缀着花朵,更让予光惊喜无比。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服务生为每张桌子添上蜡烛,还摆上一只小花瓶,最后的点心和饮料也装饰的格外精心,让予光不由得失笑,打趣雍业的「特权」果真不假。见她似乎挺开心的,雍业的神情也格外柔和起来。 人家说美人宜嗔宜笑、宜喜宜怒,予光想,原来帅哥也是一样。他板起脸孔来,冷酷的像个绝对不会受到温室效应影响的万年不化冰山,可是若他愿意,只消眼角稍稍带笑,温柔起来便足以世界融化。 明明两人也不过单独聊了这一顿饭的时间,却彷彿像是认识了很久,昨天早上她还有点怕他,现下却觉得好像可以和他多聊一会儿,女人的心真是连她自己都捉摸不透啊! 予光一边吐嘈自己,一边忍不住向他问起了遗跡里的事情:「昨天没能听完内宫里廊道壁画的故事,我整天都一直在想接续那段的内容,不知道大师可不可以开示一下?」 「哪段呢?」 「就是……就是后来好像世界大乱,然后最上层拥抱的两人分开了的那段,我和颖葭怎么找,都没找到那位女神去到哪里。」 雍业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她,眼底的笑意不知为何敛了起来,予光一愣以为自己看错,却见那张俊美的脸庞,在烛光间半阴半明,明亮的那半张脸上坠着泪痣,是流了很久很久的泪凝聚而成的。 99的话 99:??本来应该是浪漫的晚餐,怎么突然变得有点沉重?? ======== 「在这边住久了,总是会有点特权吧。」他微微勾着嘴角说着,如此自然的态度,让予光不由得放下心中的芥蒂,又听他道:「菜单之外,还有很多当地菜式可以点,只不过要开启新菜色,必须要使用当地方言。」 「太可惜了,看样子凭我的语言能力,是无法开启新选项了。」 予光一脸遗憾,雍业便道:「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和他们说,不过举手之劳。」 一瞬间,予光感到自己之前想必然是大大误会他,才会以为他是个冷淡的人。实际上,雍业他超亲切的啊,所谓人不可貌相,帅哥也一样,她该当把他身上的标签换为「古道热肠」才对。 思及此,予光心中很是愧疚,便诚恳的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了,之前在遗迹中听了你解说了那么精彩的故事,还没机会回报呢,这一顿就让我来请客吧。」 雍业从善如流地点点头:「那点心就由我负责。」 什么,还有点心?予光讶异地想着,就见雍业又招了服务生过来说了几句话,而后她便恍然大悟道:「所以也是菜单上没有的东西吗?」 「当地特有的小点心,一般是没贩售的,不过最近有节庆,村子里每家都会做,可以趁机请求他们有偿分享。」 雍业本来就是个相貌好看到让人感觉不太真实的人,但这番对话却很有生气,让予光顿时产生不少亲近感,接下来两人的聊天气氛很是轻松。待餐点上来,好几道主菜细心地分装在小碟中摆成一盘,五彩缤纷的很是美丽,旁边还点缀着花朵,更让予光惊喜无比。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服务生为每张桌子添上蜡烛,还摆上一只小花瓶,最后的点心和饮料也装饰的格外精心,让予光不由得失笑,打趣雍业的「特权」果真不假。见她似乎挺开心的,雍业的神情也格外柔和起来。 人家说美人宜嗔宜笑丶宜喜宜怒,予光想,原来帅哥也是一样。他板起脸孔来,冷酷的像个绝对不会受到温室效应影响的万年不化冰山,可是若他愿意,只消眼角稍稍带笑,温柔起来便足以世界融化。 明明两人也不过单独聊了这一顿饭的时间,却彷佛像是认识了很久,昨天早上她还有点怕他,现下却觉得好像可以和他多聊一会儿,女人的心真是连她自己都捉摸不透啊! 予光一边吐嘈自己,一边忍不住向他问起了遗迹里的事情:「昨天没能听完内宫里廊道壁画的故事,我整天都一直在想接续那段的内容,不知道大师可不可以开示一下?」 「哪段呢?」 「就是……就是后来好像世界大乱,然后最上层拥抱的两人分开了的那段,我和颖葭怎么找,都没找到那位女神去到哪里。」 雍业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她,眼底的笑意不知为何敛了起来,予光一愣以为自己看错,却见那张俊美的脸庞,在烛光间半阴半明,明亮的那半张脸上坠着泪痣,是流了很久很久的泪凝聚而成的。 99的话 99:??本来应该是浪漫的晚餐,怎么突然变得有点沉重?? -- r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五十二 「那段发生的事情,并不怎么愉快。」他轻声说道:「你若仔细在里头寻找,可以找到她的尸块。」 骤变的剧情吓了予光一跳,这时她才想到,那天雍业突然说要离开,或许不单是不想和其他人挤在一起,还有可能因为他不愿提那段发生的事。不知为何,予光能感觉到,他说这件事情时情绪非常低落、或说是悲伤,彷彿是他亲身经歷。 不过这种感想是毫无根据的,予光挥开了内心莫名的想法,小心翼翼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两个的对于世间的混乱有些意见纷歧,她希望能去挽救,他却不愿意插手世间之事。」 「这样啊……」予光叹了口气道:「这种事也很难说谁对谁错啊,可是最后怎么会那样,感觉好残酷……」 雍业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有人认为,是『黑暗』对她下手的,他无法忍受她的心放在世人身上、而非全然奉献给他,所以杀了她,将尸块弃尸于世界各处。」 什么?这……这就叫做恐怖情人吗?予光瞪大眼睛问道:「可是……可是他们看起来感情还不错啊?」 「爱就是执着与虚妄,若到了极致,又有什么是不可能做出来的?」 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很有哲理,但却并不能说服予光,她忍不住又问道:「对她下手的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吧?」 「他们是创世之神,在那个时候能够杀掉她的只有他或她自己本身。」他的语气淡淡,予光的心却无比沉重,又听他道:「一直以来被所有的存在畏惧、其他存在都不敢直视的对象,真的有心或是感情吗?甚至或许,其实她也怕他,只是在被他拥抱之前,她没能表达出来罢了,你认为他们感情很好,或许并非如此。」 「……这样解释的话好像也是可能的。」 予光的语气有些訕訕,雍业半垂下眼帘,掩住那逐渐冷下来的目光,予光没能注意到他的神情,忍不住又道:「或许是我太天真,我还是想相信他们的感情是很深的,只是可能有些误会罢了,既然是创世神的话,他们的恋爱也是开天闢地头一遭吧?就像是初恋很难有好结果,并不是因为没有爱过,只是单纯相爱并不能解决很多事情,譬如说价值观差异、清楚察觉自己的盲点……或是……」 予光发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猛然打住了话,毕竟对于一个远古遗跡的神话,这样努力的解释发表心得,好像也没什么意义,哪知道雍业却似乎很感兴趣,又抬起眼来问道。 「或是什么?」 予光被他这么一瞧,心慌意乱地把堵在口中的话说了出来:「或是以为不被对方所爱。当所谓当局者迷,在恋爱中总是患得患失看不清状况,何况最初他的态度又这么冷淡,就算后来得到了那么多的热情,在双方还不够成熟到能稳定维持这段关係前,若是发生了短时间内很难开解的争执,一定会一直自我怀疑的吧……而其实这种事情对爱情是很伤的,伤了自己也伤了对方。」 99的话 谈恋爱是很辛苦的,就像是爱上食物君,要不是苦恼揪竟要和哪种食物约会,要不就是体重会越来越沉重,或是不小心被食物君搞大肚子呜呜呜呜呜呜(炸) 冬天要到了,99感觉之前的减肥(?)计画应该是无望了,因为好想要囤积脂肪啊! ========= 「那段发生的事情,并不怎么愉快。」他轻声说道:「你若仔细在里头寻找,可以找到她的尸块。」 骤变的剧情吓了予光一跳,这时她才想到,那天雍业突然说要离开,或许不单是不想和其他人挤在一起,还有可能因为他不愿提那段发生的事。不知为何,予光能感觉到,他说这件事情时情绪非常低落丶或说是悲伤,彷佛是他亲身经历。 不过这种感想是毫无根据的,予光挥开了内心莫名的想法,小心翼翼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两个的对于世间的混乱有些意见纷歧,她希望能去挽救,他却不愿意插手世间之事。」 「这样啊……」予光叹了口气道:「这种事也很难说谁对谁错啊,可是最后怎么会那样,感觉好残酷……」 雍业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有人认为,是『黑暗』对她下手的,他无法忍受她的心放在世人身上丶而非全然奉献给他,所以杀了她,将尸块弃尸于世界各处。」 什么?这……这就叫做恐怖情人吗?予光瞪大眼睛问道:「可是……可是他们看起来感情还不错啊?」 「爱就是执着与虚妄,若到了极致,又有什么是不可能做出来的?」 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很有哲理,但却并不能说服予光,她忍不住又问道:「对她下手的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吧?」 「他们是创世之神,在那个时候能够杀掉她的只有他或她自己本身。」他的语气淡淡,予光的心却无比沉重,又听他道:「一直以来被所有的存在畏惧丶其他存在都不敢直视的对象,真的有心或是感情吗?甚至或许,其实她也怕他,只是在被他拥抱之前,她没能表达出来罢了,你认为他们感情很好,或许并非如此。」 「……这样解释的话好像也是可能的。」 予光的语气有些讪讪,雍业半垂下眼帘,掩住那逐渐冷下来的目光,予光没能注意到他的神情,忍不住又道:「或许是我太天真,我还是想相信他们的感情是很深的,只是可能有些误会罢了,既然是创世神的话,他们的恋爱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吧?就像是初恋很难有好结果,并不是因为没有爱过,只是单纯相爱并不能解决很多事情,譬如说价值观差异丶清楚察觉自己的盲点……或是……」 予光发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猛然打住了话,毕竟对于一个远古遗迹的神话,这样努力的解释发表心得,好像也没什么意义,哪知道雍业却似乎很感兴趣,又抬起眼来问道。 「或是什么?」 予光被他这么一瞧,心慌意乱地把堵在口中的话说了出来:「或是以为不被对方所爱。当所谓当局者迷,在恋爱中总是患得患失看不清状况,何况最初他的态度又这么冷淡,就算后来得到了那么多的热情,在双方还不够成熟到能稳定维持这段关系前,若是发生了短时间内很难开解的争执,一定会一直自我怀疑的吧……而其实这种事情对爱情是很伤的,伤了自己也伤了对方。」 99的话 谈恋爱是很辛苦的,就像是爱上食物君,要不是苦恼揪竟要和哪种食物约会,要不就是体重会越来越沉重,或是不小心被食物君搞大肚子呜呜呜呜呜呜(炸) 冬天要到了,99感觉之前的减肥(?)计画应该是无望了,因为好想要囤积脂肪啊! -- 极乐天:夜之束缚(五十叁) 对方爱你,却被你质疑,自己被爱,却不愿相信,这种双方面的伤害,只会不断消耗恋情,直至终结。当自己终于斩断依恋与执迷,以旁观的立场回望,才发现那时候的问题并非不相爱,可悲的是,当时竟以为「他不爱我」是最大的问题。 「感觉你蛮有经验的。」 雍业沉默许久,语气复杂地这么说了一句,搞得予光莫名心虚,只能摸摸鼻子忧愁地解释道:「只是有个惨烈的失败经验而已……」 「喔?」 雍业似乎很有兴趣,但是予光却一点也不想提这件事情,立刻正色说道:「我对遗跡里的故事没有什么研究、刚才说得也只是个人想法,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我先道歉。」 「不用这么客气,我的詮释也不见得是对的。」雍业的神情看不出什么波澜,缓缓说道:「这么久以前的事情,也很难知道真假,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离开了,尸首分散各地。」 这件事想到就让人感到沉重,予光有些不愿意接受这种结局,便又问道:「所以内宫廊道里的壁雕故事就只到这里吗?我看后面的雕刻好像本来要崩溃的世界似乎又恢復了……」 雍业点点头,语气变得有些冰冷:「她是光明,本来就能平抚混乱,崩溃的世界因她死去后分散而出的力量获得平衡,最终稳定下来,或许对世人来说,这是一个好结局。」 雍业虽说好,神情却一点也不好,弄得予光很想要安慰他。不过要安慰对方别为了壁画里的故事难过,仔细想来既荒唐又任务艰鉅,最后她也只能沉默地夹了几颗点心到他盘子里,但愿糖份能给他点力量。 那点心吃起来和汤圆很像,一颗一颗只有拇指尖大,圆润讨喜,但里头包得馅料只有一点点、口味又特殊,予光吃不出是什么,觉得新鲜便兴高采烈的吃了大半盘。 但她夹给他之后,才想到雍业刚才其实一口也没吃,突然担心起他是否不爱吃甜,好在雍业没有推辞,夹起一颗来,若有所思看了看,而后对她说道:「谢谢。」 慷他之慨的予光有些不好意思地乾笑几声,就见他慢条斯理地把那圆润的小东西放入口中。他的唇型太过优美,薄唇的轻开浅闔的动作已经够撩人,更别提他的舌尖探出将点心捲入后,还轻舔了一下唇瓣,浑然天成的慑人心魂。 予光一时间完全看呆,还不由得也舔了舔唇、嚥了下口水,直到雍业以疑问的目光看向她,她才回过神来,直起身子、露出故作端庄的微笑。 妈啊!刚刚聊得太自然,完全忘记他本身拥有超凡的杀伤力,一不小心小鹿又出来作乱啦,果然应该要理智的保持距离避免自己產生什么不科学的妄念。予光看似面色平静,实际心儿狂跳,默默唸了好几次佛号才终于恢復呼吸,哪知道雍业看着她又夹了一颗点心。 等等,可以这样性感地吃了又吃,吃了又吃吗……好吧,好像是可以,东西是他点的、还是她殷勤递给他的,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性感美男、当面吃播,真是不给人活了…… 99的话 看着99又饿了(?) 话说过两天终于有肉肉啦!肉肉,这次应该会有一块大大完整的肉了!!然后可能会用图更,啦啦啦,啦啦啦。 图更还是和之前一样,如果简繁能用两张图结束,就会放在同一篇。如果不行,就会分开更新,标题都会标注的~~ ===== 对方爱你,却被你质疑,自己被爱,却不愿相信,这种双方面的伤害,只会不断消耗恋情,直至终结。当自己终于斩断依恋与执迷,以旁观的立场回望,才发现那时候的问题并非不相爱,可悲的是,当时竟以为「他不爱我」是最大的问题。 「感觉你蛮有经验的。」 雍业沉默许久,语气复杂地这么说了一句,搞得予光莫名心虚,只能摸摸鼻子忧愁地解释道:「只是有个惨烈的失败经验而已……」 「喔?」 雍业似乎很有兴趣,但是予光却一点也不想提这件事情,立刻正色说道:「我对遗迹里的故事没有什么研究丶刚才说得也只是个人想法,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我先道歉。」 「不用这么客气,我的诠释也不见得是对的。」雍业的神情看不出什么波澜,缓缓说道:「这么久以前的事情,也很难知道真假,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离开了,尸首分散各地。」 这件事想到就让人感到沉重,予光有些不愿意接受这种结局,便又问道:「所以内宫廊道里的壁雕故事就只到这里吗?我看后面的雕刻好像本来要崩溃的世界似乎又恢复了……」 雍业点点头,语气变得有些冰冷:「她是光明,本来就能平抚混乱,崩溃的世界因她死去后分散而出的力量获得平衡,最终稳定下来,或许对世人来说,这是一个好结局。」 雍业虽说好,神情却一点也不好,弄得予光很想要安慰他。不过要安慰对方别为了壁画里的故事难过,仔细想来既荒唐又任务艰巨,最后她也只能沉默地夹了几颗点心到他盘子里,但愿糖份能给他点力量。 那点心吃起来和汤圆很像,一颗一颗只有拇指尖大,圆润讨喜,但里头包得馅料只有一点点丶口味又特殊,予光吃不出是什么,觉得新鲜便兴高采烈的吃了大半盘。 但她夹给他之后,才想到雍业刚才其实一口也没吃,突然担心起他是否不爱吃甜,好在雍业没有推辞,夹起一颗来,若有所思看了看,而后对她说道:「谢谢。」 慷他之慨的予光有些不好意思地乾笑几声,就见他慢条斯理地把那圆润的小东西放入口中。他的唇型太过优美,薄唇的轻开浅阖的动作已经够撩人,更别提他的舌尖探出将点心卷入后,还轻舔了一下唇瓣,浑然天成的慑人心魂。 予光一时间完全看呆,还不由得也舔了舔唇丶咽了下口水,直到雍业以疑问的目光看向她,她才回过神来,直起身子丶露出故作端庄的微笑。 妈啊!刚刚聊得太自然,完全忘记他本身拥有超凡的杀伤力,一不小心小鹿又出来作乱啦,果然应该要理智的保持距离避免自己产生什么不科学的妄念。予光看似面色平静,实际心儿狂跳,默默念了好几次佛号才终于恢复呼吸,哪知道雍业看着她又夹了一颗点心。 等等,可以这样性感地吃了又吃,吃了又吃吗……好吧,好像是可以,东西是他点的丶还是她殷勤递给他的,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性感美男丶当面吃播,真是不给人活了…… 99的话 看着99又饿了(?) 话说过两天终于有肉肉啦!肉肉,这次应该会有一块大大完整的肉了!!然后可能会用图更,啦啦啦,啦啦啦。 图更还是和之前一样,如果简繁能用两张图结束,就会放在同一篇。如果不行,就会分开更新,标题都会标注的~~ -- 极乐天:夜之束缚(五十四) Empty reply from 色rver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六十六) 因为前晚的遭遇、加上颖葭的发现,陆修维并未在当天夜里贸然行动,而是事先花了些功夫做好准备,才于破晓之前来到遗跡。 会选这样的时间,是因为他知晓对方的力量在夜里特别强大。要观察到整个区域灵气的流动,在夜里最适合,可是请调的人手尚未抵达,若在深夜、对方力量最强盛之时直接对上,实是不智之举。 夜里的山林里见不到一点光,通往遗跡的那条小路,更是暗的宛如深渊的裂缝,彷彿一不小心落下,便会万劫不復。 不同于之前走夜路时的脚步轻松,修维这次每步都踏得非常谨慎,但那蛰伏的黑暗却一直没有动静,直到他已习惯这片几乎无光的深夜,看到静立于不远处外宫的轮廓。 那巨大的丘形建筑像座孤坟,在夜中显得格外阴森冰冷,修维结了一个手印,缓缓唸起咒语,四周无声的黑暗因此隐隐躁动起来。 修维并未理会外头的声音,只是将双手举起,闭上双眼结印于额头前,当手印完成、他睁开双眼的同时,额头间竟露出第叁隻眼,开闔之际、金光乍现。 神之眼一开,所见的世界立刻与之前截然不同,本来静寂的夜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呼啸而起的灵力窜流,围绕在内宫周围的光芒如此狂乱,让他立刻脸色大变。 「这种灵力的流动方式……怎么会?」 他取出一叠符纸洒出,符纸立刻凌空飞起、围住外宫,外宫周围看似散乱的灵力在符纸的包围下,逐渐拢聚出一道隐隐约约的巨大人影,但是修维还未能看清人影的模样,聚起的灵力却又四散而去。 但是光凭那一眼,已经让他完全确定了方才的猜测,这座外头看起来如墓的遗跡,确实是座坟,但埋的不是人骨,而是神的遗骸。颖葭之前提到,她感觉遗跡里有神的遗骸时,他还半信半疑,现下倒坐实了那份猜测。 他面色严肃地绕着外宫,以额头上的神之眼仔细凝视那看似散乱流窜的灵力,同时手上结印的动作不绝,持续凌空画出金色的法咒。在来遗跡这之前,他已经研究过外层石头所布的法阵,手上的术法完成后,应该能暂时阻断对方察觉到他的动静。 待金色的咒印于外宫周围连结成环,而四周并无异状,修维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朝着入口走去。 封住外宫的是一道沉重的铁门,在这样寂静的夜里,门扉被打开时所发出的声响格外刺耳,但这突兀的声音并没有对内宫里的景象造成影响,修维一步踏进,便坠入了一片星海。 星辰无声地运行着,本来称不上辽阔的内宫,此时却无边无际,明明他未再跨出一步,可是身后的出口已然消失无踪。 在这样看似有光,黑暗却彷彿无限的空间里,即便他伸出手来亦无法见到自己的形体,找不到来时路、更别提看到出口,似乎只要一分神,恍若星尘渺小的他便会消散无踪。 99的话 接续就是剧情啦,二、四、六、日更唷~感谢大家的支持! 99感觉振奋,想要后空翻叁圈半庆祝(?)(但实际上99并不会后空翻) === 因为前晚的遭遇丶加上颖葭的发现,陆修维并未在当天夜里贸然行动,而是事先花了些功夫做好准备,才于破晓之前来到遗迹。 会选这样的时间,是因为他知晓对方的力量在夜里特别强大。要观察到整个区域灵气的流动,在夜里最适合,可是请调的人手尚未抵达,若在深夜丶对方力量最强盛之时直接对上,实是不智之举。 夜里的山林里见不到一点光,通往遗迹的那条小路,更是暗的宛如深渊的裂缝,彷佛一不小心落下,便会万劫不复。 不同于之前走夜路时的脚步轻松,修维这次每步都踏得非常谨慎,但那蛰伏的黑暗却一直没有动静,直到他已习惯这片几乎无光的深夜,看到静立于不远处外宫的轮廓。 那巨大的丘形建筑像座孤坟,在夜中显得格外阴森冰冷,修维结了一个手印,缓缓念起咒语,四周无声的黑暗因此隐隐躁动起来。 修维并未理会外头的声音,只是将双手举起,闭上双眼结印于额头前,当手印完成丶他睁开双眼的同时,额头间竟露出第叁只眼,开阖之际丶金光乍现。 神之眼一开,所见的世界立刻与之前截然不同,本来静寂的夜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呼啸而起的灵力窜流,围绕在内宫周围的光芒如此狂乱,让他立刻脸色大变。 「这种灵力的流动方式……怎么会?」 他取出一迭符纸洒出,符纸立刻凌空飞起丶围住外宫,外宫周围看似散乱的灵力在符纸的包围下,逐渐拢聚出一道隐隐约约的巨大人影,但是修维还未能看清人影的模样,聚起的灵力却又四散而去。 但是光凭那一眼,已经让他完全确定了方才的猜测,这座外头看起来如墓的遗迹,确实是座坟,但埋的不是人骨,而是神的遗骸。颖葭之前提到,她感觉遗迹里有神的遗骸时,他还半信半疑,现下倒坐实了那份猜测。 他面色严肃地绕着外宫,以额头上的神之眼仔细凝视那看似散乱流窜的灵力,同时手上结印的动作不绝,持续凌空画出金色的法咒。在来遗迹这之前,他已经研究过外层石头所布的法阵,手上的术法完成后,应该能暂时阻断对方察觉到他的动静。 待金色的咒印于外宫周围连结成环,而四周并无异状,修维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朝着入口走去。 封住外宫的是一道沉重的铁门,在这样寂静的夜里,门扉被打开时所发出的声响格外刺耳,但这突兀的声音并没有对内宫里的景象造成影响,修维一步踏进,便坠入了一片星海。 星辰无声地运行着,本来称不上辽阔的内宫,此时却无边无际,明明他未再跨出一步,可是身后的出口已然消失无踪。 在这样看似有光,黑暗却彷佛无限的空间里,即便他伸出手来亦无法见到自己的形体,找不到来时路丶更别提看到出口,似乎只要一分神,恍若星尘渺小的他便会消散无踪。 99的话 接续就是剧情啦,二丶四丶六丶日更唷~感谢大家的支持! 99感觉振奋,想要后空翻叁圈半庆祝(?)(但实际上99并不会后空翻)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六十七) 面对这样的场景,修维倒是不慌不忙,毕竟他进来前就有心理准备,知晓里头必然另有天地。眼下的场景既然是他开了神眼之后所见,他自然有方法自持心念。 额上的那只眼眼半开半闔巡游于星海,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由星阵排成的女性身影,她的腹部因怀孕明显突起,其间隐隐流动着各色光彩,修维知晓那便是内宫所在之处,他缓缓试图接近,四周的星辰却突然涌动,就建星盘变换、其间的黑暗瞬间化出一张巨口,张着锐利的尖牙一口将他吞下。 修维身边些许之光瞬间熄灭,黑雾翻腾后,星海又归于平静。但在这份寂静的黑暗里,某个角落却又静静露出缝隙,开出一只眼来。这次修维就没有再试图接近内宫,只是屏气凝神地去探见四周的佈局,以免惊扰出更多动静。 现在他比较庆幸的是,布下这些手段的对象,该当不再这内宫之中,不然他刚才那几步,恐怕就已引起了对方注意。只是遗跡中这样的佈局,再加上神骸似乎就在其中,让他实在很难不涌出某种不祥的推论。 遗跡的型制外宫如腹部,内宫如子宫,而神骸所在之处,恐怕就是主殿中的雕像「极乐天」之下。 纳鼓澜遗跡明明是座坟,却盖成这样的形式,四周雕刻还是多以男女交欢为主,除了「极乐天」神格的特殊性之外,同时应该还具有召唤的意味,结合这里的法阵佈局,说白了,就是一个希冀死而復生的召唤。 而类似纳鼓澜建筑的地方,世界上有好几处,存在均有数千年以上,一直以来,这些遗跡持续匯聚着灵力,即便规模小、看似不起眼,但若经年积累,蓄积出来的力量必定也相当可观。凭藉着这样的佈局、以及此处所置的神骸,安排这一切的人,试图復活的恐怕不是人,而是所谓的神祇。 在人类的歷史上,「神祇」这样的字眼有许多歧异,但大抵上都是指拥有超乎常人力量的存在。从古至今,想要召唤或试图復活消失的神祇、藉此得到其力量的人不胜枚举,这种贪婪毫无疑问也招致了许多灾厄,修维也曾处理过类似的事,只是纳鼓澜的召唤手段,却又处处与他所知晓的经验截然不同。 能被召唤、而且能被復活的神,往往都是邪恶之神。毕竟能在短期内立刻赋予人们强大力量、满足贪婪之人短视慾望的神,很难是性格清正之神,而想要将神復活,也不是光凭藉「人」单方面的慾望就能达成的,被復活的神,自身也必须有强烈的復活慾念。 人的强烈慾念,便足以扭曲许多事情,神的强烈慾念,必然得扭曲人间。復活这样的神,最有效的奉献往往就是大量的牺牲。简言之,需要大量的人命与人血,只要规模一大,相关的灵能力组织绝对不可能毫无所觉。 纳鼓澜遗跡一直以来都没被他们这些灵能力者戒备过,因为这周遭实在太过乾净,即便上次满夏尔提过有人因偷盗遗跡内之物被杀,死者前前后后数量酸然不少,但那毕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又不是死在遗跡法阵之内,没有持续的牺牲,是构不成人命奉献的。 99的话 好快就要月底了,99的进度(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 面对这样的场景,修维倒是不慌不忙,毕竟他进来前就有心理准备,知晓里头必然另有天地。眼下的场景既然是他开了神眼之后所见,他自然有方法自持心念。 额上的那只眼眼半开半阖巡游于星海,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由星阵排成的女性身影,她的腹部因怀孕明显突起,其间隐隐流动着各色光彩,修维知晓那便是内宫所在之处,他缓缓试图接近,四周的星辰却突然涌动,就建星盘变换丶其间的黑暗瞬间化出一张巨口,张着锐利的尖牙一口将他吞下。 修维身边些许之光瞬间熄灭,黑雾翻腾后,星海又归于平静。但在这份寂静的黑暗里,某个角落却又静静露出缝隙,开出一只眼来。这次修维就没有再试图接近内宫,只是屏气凝神地去探见四周的布局,以免惊扰出更多动静。 现在他比较庆幸的是,布下这些手段的对象,该当不再这内宫之中,不然他刚才那几步,恐怕就已引起了对方注意。只是遗迹中这样的布局,再加上神骸似乎就在其中,让他实在很难不涌出某种不祥的推论。 遗迹的型制外宫如腹部,内宫如子宫,而神骸所在之处,恐怕就是主殿中的雕像「极乐天」之下。 纳鼓澜遗迹明明是座坟,却盖成这样的形式,四周雕刻还是多以男女交欢为主,除了「极乐天」神格的特殊性之外,同时应该还具有召唤的意味,结合这里的法阵布局,说白了,就是一个希冀死而复生的召唤。 而类似纳鼓澜建筑的地方,世界上有好几处,存在均有数千年以上,一直以来,这些遗迹持续汇聚着灵力,即便规模小丶看似不起眼,但若经年积累,蓄积出来的力量必定也相当可观。凭藉着这样的布局丶以及此处所置的神骸,安排这一切的人,试图复活的恐怕不是人,而是所谓的神祇。 在人类的历史上,「神祇」这样的字眼有许多歧异,但大抵上都是指拥有超乎常人力量的存在。从古至今,想要召唤或试图复活消失的神祇丶藉此得到其力量的人不胜枚举,这种贪婪毫无疑问也招致了许多灾厄,修维也曾处理过类似的事,只是纳鼓澜的召唤手段,却又处处与他所知晓的经验截然不同。 能被召唤丶而且能被复活的神,往往都是邪恶之神。毕竟能在短期内立刻赋予人们强大力量丶满足贪婪之人短视欲望的神,很难是性格清正之神,而想要将神复活,也不是光凭藉「人」单方面的欲望就能达成的,被复活的神,自身也必须有强烈的复活欲念。 人的强烈欲念,便足以扭曲许多事情,神的强烈欲念,必然得扭曲人间。复活这样的神,最有效的奉献往往就是大量的牺牲。简言之,需要大量的人命与人血,只要规模一大,相关的灵能力组织绝对不可能毫无所觉。 纳鼓澜遗迹一直以来都没被他们这些灵能力者戒备过,因为这周遭实在太过乾净,即便上次满夏尔提过有人因偷盗遗迹内之物被杀,死者前前后后数量酸然不少,但那毕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丶又不是死在遗迹法阵之内,没有持续的牺牲,是构不成人命奉献的。 99的话 好快就要月底了,99的进度(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六十八) 除此之外,凭着纳鼓澜遗跡的规模、法阵高明的程度、与数千年来依旧能维持灵力运作的手段,欲求此神祇復活者,按理来说该当是个延续久远的群体。这种追求异样力量的组织,即便行事再低调,多少都会被人发现踪跡,可是这么多年来,无人能察觉任何团体和纳鼓澜遗跡有牵连。 另一种可能,便是想做出这一切的并非某个组织,而是单一个体,若是如此,对方想必不太可能是个人。 这个世界除了人类之外,亦有鬼妖魔物等其他拥有灵智的存在,后者拥有的时间往往比前者更多,而人们拥有神之力,生命的长度比之常人当然不同,但若能存活千年…… 思及此,修维的心更加沉重。拥有这般强大的能力、几乎不受时间侷限的生命,还想试图復活一名神祇,究竟目的为何?而以人们交欢、女子怀孕为过程布置法阵,是希望欲復活的神祇託生于人身吗? 将神能禁錮于人身,并不见得有助于召唤者利用那份力量,但若承载数千年力量而生的人,被做为祭品拿来復活神祇的话,倒是比较合理。 这个推论,让修维倏然一惊,因为他立刻想到予光身上缠绕的那股气息。一开始时他并未在意,可是才没几天,颖葭就发现那股气息与遗跡里的力量缠绕着密不可分。而这几天,遗跡外头法阵的运作也非常明显,所有的变化,都似乎直指着予光便是关键。 他心中焦急,却也无法立刻行动,花了这么多功夫进到这里,需要弄清楚的状况不单只是因果,最好是能寻到对方的弱点、以最好的手段应对局面。 修维垂目静心了一会儿,旋即恢復平静,让神眼的凝观缓缓靠近内宫,很快便发现当中似乎隐隐有胎动。内宫中的雕像是双人雕像,一般都是认为其中那名男子是极乐天,而那名女子…… 他想起这几天所得知,关于内宫中的故事,那名女神与极乐天原本似乎是恋人,之前有着金鸟的形象,很可能是与光明有关的神祇。但她后来却与极乐天发生争执,最后却身死且尸块被弃置于世界各处。 最初的最初,生于混沌的极乐天,拥有的绝大部分都是阴暗面,光看那些试图偷盗者的下场,多少就能推测出其性格,因此修维也是倾向于相信那名女神是被极乐天所杀。 作为与光明有关的女神,因为自身神格的关係,她恐怕不会有什么强烈復活的慾望。毕竟光的职责是点起星火,而非永保自身圣火永存,死去的尸身被弃置各处,便会如同种子,散佈出更多花火。 或许后来,极乐天后悔了,但她的尸身是不可能再拼凑回来、更别提并藉此復活,因此祂将神骸散落之处筑成建筑,保存起来,并设置了召唤復生的法阵,等到最适当的祭品出现。 极乐天若真如遗跡故事所描绘,是混沌初创之时便有的原初神,想要强行復活一位没意愿重生的神,并非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祂做这件事情,又是为了什么? 99的话 99个为什么? 明天还有更唷~~ ======== 除此之外,凭着纳鼓澜遗迹的规模丶法阵高明的程度丶与数千年来依旧能维持灵力运作的手段,欲求此神祇复活者,按理来说该当是个延续久远的群体。这种追求异样力量的组织,即便行事再低调,多少都会被人发现踪迹,可是这么多年来,无人能察觉任何团体和纳鼓澜遗迹有牵连。 另一种可能,便是想做出这一切的并非某个组织,而是单一个体,若是如此,对方想必不太可能是个人。 这个世界除了人类之外,亦有鬼妖魔物等其他拥有灵智的存在,后者拥有的时间往往比前者更多,而人们拥有神之力,生命的长度比之常人当然不同,但若能存活千年…… 思及此,修维的心更加沉重。拥有这般强大的能力丶几乎不受时间局限的生命,还想试图复活一名神祇,究竟目的为何?而以人们交欢丶女子怀孕为过程布置法阵,是希望欲复活的神祇托生于人身吗? 将神能禁锢于人身,并不见得有助于召唤者利用那份力量,但若承载数千年力量而生的人,被做为祭品拿来复活神祇的话,倒是比较合理。 这个推论,让修维倏然一惊,因为他立刻想到予光身上缠绕的那股气息。一开始时他并未在意,可是才没几天,颖葭就发现那股气息与遗迹里的力量缠绕着密不可分。而这几天,遗迹外头法阵的运作也非常明显,所有的变化,都似乎直指着予光便是关键。 他心中焦急,却也无法立刻行动,花了这么多功夫进到这里,需要弄清楚的状况不单只是因果,最好是能寻到对方的弱点丶以最好的手段应对局面。 修维垂目静心了一会儿,旋即恢复平静,让神眼的凝观缓缓靠近内宫,很快便发现当中似乎隐隐有胎动。内宫中的雕像是双人雕像,一般都是认为其中那名男子是极乐天,而那名女子…… 他想起这几天所得知,关于内宫中的故事,那名女神与极乐天原本似乎是恋人,之前有着金鸟的形象,很可能是与光明有关的神祇。但她后来却与极乐天发生争执,最后却身死且尸块被弃置于世界各处。 最初的最初,生于混沌的极乐天,拥有的绝大部分都是阴暗面,光看那些试图偷盗者的下场,多少就能推测出其性格,因此修维也是倾向于相信那名女神是被极乐天所杀。 作为与光明有关的女神,因为自身神格的关系,她恐怕不会有什么强烈复活的欲望。毕竟光的职责是点起星火,而非永保自身圣火永存,死去的尸身被弃置各处,便会如同种子,散布出更多花火。 或许后来,极乐天后悔了,但她的尸身是不可能再拼凑回来丶更别提并藉此复活,因此祂将神骸散落之处筑成建筑,保存起来,并设置了召唤复生的法阵,等到最适当的祭品出现。 极乐天若真如遗迹故事所描绘,是混沌初创之时便有的原初神,想要强行复活一位没意愿重生的神,并非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祂做这件事情,又是为了什么? 99的话 99个为什么? 明天还有更唷~~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六十九) Empty reply from 色rver -- я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七十) 在予光的印象中,颖葭是个活泼且个性直率的女孩子,见到她吞吞吐吐,予光有些诧异,此时颖葭才道:「我们初次见面时,我不是说修维出身于除魔世家,拥有神秘的力量?其实这话并不全然是开玩笑的。」 予光瞪大眼睛望着颖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颖葭又道:「不止修维,我也有通灵的体质,那时就看到你身上缠着一股特殊气息,所以想要试探你是不是和我们类似,但见你回应的样子又不太像,后来就打哈哈过去,想着别节外生枝。」 予光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努力消化着这些话的意思,颖葭见她没有生气,赶紧又道:「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可是昨天我们在遗跡里,我就见到壁画间涌出了明显的灵力,和你身上的气息交缠在一起,这种状况很少见到,我怕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才赶紧用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把你拖出来。」 「这……这样啊……」 如果颖葭前两天和予光说这件事,从来没有遇过什么灵异事件、更别提会通灵的予光,必然会很难接受这番话。可是昨夜做的梦,竟让她心中惶惶地一时间竟无法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她知道自己从小到大的梦,往往都会出现一首歌,在梦里歌曲可能是完整的,但在梦醒之后,那些旋律总是拼凑不全。而那首歌出现时的梦境,即便她从来记不起内容,梦醒后却依然记得当中的情感,无论悲喜,当中的情感都十分强烈,总让她念念不忘。 在来到纳鼓澜之前的那天晚上,她记得自己在沙滩上曾完整地唱出那首歌,可是接下来发生什么,她却完全记不起来。那时她并不把这件有些奇怪的事情放在心上,毕竟第二天她好好的在床上醒来,可是经过昨日那场梦,她不知为何想起了这阵子遗忘的许多梦境。 那夜,她遇上了一名海中而出的少年,与他做了许多不能描述的事情。来到纳鼓澜后,她几乎夜夜都梦到他,并与之交缠。梦中与少年互动的情节,几乎都和遗跡里的故事有关。 而梦里的一切如此鲜明,彷彿真的是她过去的经歷。今日醒来,这几天被遗忘的梦境一波一波向她涌来,佔满她所有思绪。因此予光出来就是为了要散心,哪知还没能释怀那些情绪,颖葭就和她说了这些话。 她很想说服自己,自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毕竟记忆与梦境往往会错综串连出不可思议的巧合,只是现在…… 予光还没能冷静下来,四周狂风又起,她想着自己应该要和颖葭回房去再说,陆修维却从另一个方向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对她们说道:「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什……什么?」 予光再度陷入满头雾水的茫然,颖葭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都这个时间了,却没有其他人出来,你也觉得很奇怪吧?那是因为四周灵压增强的缘故,这种程度一般人根本无法抵抗,只会持续保持昏睡的状态,快走吧,我们得找办法解决这件事才行。」 99的话 在陌生的地方与刚认识的美少女私奔(愉悦)(等等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 在予光的印象中,颖葭是个活泼且个性直率的女孩子,见到她吞吞吐吐,予光有些诧异,此时颖葭才道:「我们初次见面时,我不是说修维出身于除魔世家,拥有神秘的力量?其实这话并不全然是开玩笑的。」 予光瞪大眼睛望着颖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颖葭又道:「不止修维,我也有通灵的体质,那时就看到你身上缠着一股特殊气息,所以想要试探你是不是和我们类似,但见你回应的样子又不太像,后来就打哈哈过去,想着别节外生枝。」 予光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努力消化着这些话的意思,颖葭见她没有生气,赶紧又道:「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可是昨天我们在遗迹里,我就见到壁画间涌出了明显的灵力,和你身上的气息交缠在一起,这种状况很少见到,我怕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才赶紧用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把你拖出来。」 「这……这样啊……」 如果颖葭前两天和予光说这件事,从来没有遇过什么灵异事件丶更别提会通灵的予光,必然会很难接受这番话。可是昨夜做的梦,竟让她心中惶惶地一时间竟无法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她知道自己从小到大的梦,往往都会出现一首歌,在梦里歌曲可能是完整的,但在梦醒之后,那些旋律总是拼凑不全。而那首歌出现时的梦境,即便她从来记不起内容,梦醒后却依然记得当中的情感,无论悲喜,当中的情感都十分强烈,总让她念念不忘。 在来到纳鼓澜之前的那天晚上,她记得自己在沙滩上曾完整地唱出那首歌,可是接下来发生什么,她却完全记不起来。那时她并不把这件有些奇怪的事情放在心上,毕竟第二天她好好的在床上醒来,可是经过昨日那场梦,她不知为何想起了这阵子遗忘的许多梦境。 那夜,她遇上了一名海中而出的少年,与他做了许多不能描述的事情。来到纳鼓澜后,她几乎夜夜都梦到他,并与之交缠。梦中与少年互动的情节,几乎都和遗迹里的故事有关。 而梦里的一切如此鲜明,彷佛真的是她过去的经历。今日醒来,这几天被遗忘的梦境一波一波向她涌来,占满她所有思绪。因此予光出来就是为了要散心,哪知还没能释怀那些情绪,颖葭就和她说了这些话。 她很想说服自己,自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毕竟记忆与梦境往往会错综串连出不可思议的巧合,只是现在…… 予光还没能冷静下来,四周狂风又起,她想着自己应该要和颖葭回房去再说,陆修维却从另一个方向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对她们说道:「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什……什么?」 予光再度陷入满头雾水的茫然,颖葭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都这个时间了,却没有其他人出来,你也觉得很奇怪吧?那是因为四周灵压增强的缘故,这种程度一般人根本无法抵抗,只会持续保持昏睡的状态,快走吧,我们得找办法解决这件事才行。」 99的话 在陌生的地方与刚认识的美少女私奔(愉悦)(等等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 r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七十一 狂风大作间,密佈的乌云黑压压地彷彿能吞噬一切,隐约让人感到不祥的气息似乎已化为实体,逐渐拢聚出雾气围绕在四周。眼看修维领着她们走的地方越来越荒僻,到了后头,几乎看不出明显的路径,予光心中的茫然更深。她怀疑自己是陷入了另一个荒唐的梦境,不然明明昨天还一切如常,为何现在却在陌生的国度里、神秘的遗跡附近开始逃亡之旅。 「我们……我们就这样离开,村子里的那些人……还有其他人呢?」为了打破那份凝窒的气氛,在持续往密林中行径的空档,予光忍不住开口问道。 修维回头看了颖葭一眼,颖葭察觉到他在行走中正凝神护法,便赶紧解释:「灵压增强,除了让他们昏睡外,一时半刻对他们并无影响。现在你可能是关键,若能阻断你和遗跡那股力量的联系,灵气的流动缓和下来,他们就能恢復正常。」 听到颖葭这么说,予光稍稍松了口气,不由得又问道:「可是为什么是我?我真的从小到大都没有和这种事有牵连过,而且我……我应该没有在遗跡里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吧?」 这句话让颖葭及修维都不由得露出了苦笑,好一会儿颖葭才道:「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事情从有端倪到现在,实在发展得太快了。」 即便满怀疑惑,予光其实也没想要真的问出什么结果,眼前的方向越来越荒凉,湿滑的泥土亦让人难以分心,一行人很快又沉默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修维终于停下脚步道:「到了。」 眼看前头一片无尽的森林,予光满头雾水,哪知道下一秒一名看起来似乎是村人的老妇人突然从一颗树中出现,吓得予光目瞪口呆,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 等了他们好一阵子,忧心忡忡的满夏尔当然是没空理会惊吓的予光,逕自对修维说道:「往这。」 修维点点头,拉着颖葭就往棵树走去,而颖葭则牵着予光向前,于是叁个人就这样手牵手的消失在树干之中。几乎是同时间,外头猛然狂风呼啸,随即豆大的雨滴便气势惊人地落了下来。 世界被喧哗的雨幕包围,眾人踏入的空间却一片寂静。予光抬眼望去,才发现他们似乎是进到了一间木屋里,但是四周封闭,全无窗户,因此显得十分阴暗,唯一的光源便是里头一名妇人手上的一盏灯,见到他们一行人进来,那名妇人赶紧领着他们向内走去。 「多年前,几位前辈发现了纳鼓澜村这里的遗跡,因为灵力流动特殊,他们想进去确认里头的状况,但又怕会给其他人带来危险,便弄了一间安全屋避险。虽然已经过了几十年,但这里的结界一直都在,只需再根据当下的状况做些加固。」 修维一边走着,一边对着予光继续解释道:「这是满夏尔女士和她的家人,满夏尔女士一家是我们组织在纳鼓澜村的联络人,她比我们更清楚遗跡的事情。」 99的话 下大雨啦!哗啦哗啦哗啦(? =========== 狂风大作间,密布的乌云黑压压地彷佛能吞噬一切,隐约让人感到不祥的气息似乎已化为实体,逐渐拢聚出雾气围绕在四周。眼看修维领着她们走的地方越来越荒僻,到了后头,几乎看不出明显的路径,予光心中的茫然更深。她怀疑自己是陷入了另一个荒唐的梦境,不然明明昨天还一切如常,为何现在却在陌生的国度里丶神秘的遗迹附近开始逃亡之旅。 「我们……我们就这样离开,村子里的那些人……还有其他人呢?」为了打破那份凝窒的气氛,在持续往密林中行径的空档,予光忍不住开口问道。 修维回头看了颖葭一眼,颖葭察觉到他在行走中正凝神护法,便赶紧解释:「灵压增强,除了让他们昏睡外,一时半刻对他们并无影响。现在你可能是关键,若能阻断你和遗迹那股力量的联系,灵气的流动缓和下来,他们就能恢复正常。」 听到颖葭这么说,予光稍稍松了口气,不由得又问道:「可是为什么是我?我真的从小到大都没有和这种事有牵连过,而且我……我应该没有在遗迹里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吧?」 这句话让颖葭及修维都不由得露出了苦笑,好一会儿颖葭才道:「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事情从有端倪到现在,实在发展得太快了。」 即便满怀疑惑,予光其实也没想要真的问出什么结果,眼前的方向越来越荒凉,湿滑的泥土亦让人难以分心,一行人很快又沉默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修维终于停下脚步道:「到了。」 眼看前头一片无尽的森林,予光满头雾水,哪知道下一秒一名看起来似乎是村人的老妇人突然从一颗树中出现,吓得予光目瞪口呆,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 等了他们好一阵子,忧心忡忡的满夏尔当然是没空理会惊吓的予光,径自对修维说道:「往这。」 修维点点头,拉着颖葭就往棵树走去,而颖葭则牵着予光向前,于是叁个人就这样手牵手的消失在树干之中。几乎是同时间,外头猛然狂风呼啸,随即豆大的雨滴便气势惊人地落了下来。 世界被喧哗的雨幕包围,众人踏入的空间却一片寂静。予光抬眼望去,才发现他们似乎是进到了一间木屋里,但是四周封闭,全无窗户,因此显得十分阴暗,唯一的光源便是里头一名妇人手上的一盏灯,见到他们一行人进来,那名妇人赶紧领着他们向内走去。 「多年前,几位前辈发现了纳鼓澜村这里的遗迹,因为灵力流动特殊,他们想进去确认里头的状况,但又怕会给其他人带来危险,便弄了一间安全屋避险。虽然已经过了几十年,但这里的结界一直都在,只需再根据当下的状况做些加固。」 修维一边走着,一边对着予光继续解释道:「这是满夏尔女士和她的家人,满夏尔女士一家是我们组织在纳鼓澜村的联络人,她比我们更清楚遗迹的事情。」 99的话 下大雨啦!哗啦哗啦哗啦(? -- 极乐天:夜之束缚(七十二) 这安全屋乍看之下不大,可是他们于黑暗的廊道间拐了好几次弯,才被领着进入一间厅堂。整个空间内除了几张桌椅外,并无其他的家具,看起来格外空旷。予光环顾四周,而后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到木纹斑驳的墙面上。 修维招呼着眾人坐下,见予光那副模样,便开口问道:「你在墙上看到了什么吗?」 予光踌躇了一下,才指着四周的墙壁说道:「这上面是不是有字?」 由深色木板构筑而成的墙面,看起来并不起眼,可是隐隐约约间,却似乎有一道又一道纹路在发光,那些纹路予光并不认识,却觉得像是有特殊意义的文字。可是那些发光的文字并不清楚,让予光很难不怀疑自己看到的只是幻觉。 修维转头看了颖葭一眼,才将视线调回予光身上道:「你以前应该是看不到鬼的吧?」 「呃,应该是这样没错,就算有看过,至少我也分辨不出来。」 修维点点头,神情变得更加严肃:「这里每一面墙都有绘製符文,确保结界的稳固,按理来说,一般人是看不见这些文字的,你能看见,只能说你被遗跡里的力量影响的非常深。」 予光无措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很是茫然:「可是我没有任何感觉啊?」 「身上的灵力增减的骤变,确实应该会对你身体造成影响,但是我刚才有提到,你可能就是关键,或说是那股力量承载的容器。」 「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解释起来,你可能会很难接受,只是现在,我们非常需要你的配合。」 予光点了点头:「你说。」 看到予光似乎还算冷静,修维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开口道:「这些年来,世界各处的灵力流动紊乱,许多妖魔鬼怪復生,加以前阵子出了件大事,东西方相关灵能力者的组织决定,把之前发现过、比较可疑的地方再检视一遍,看看四周是否有不同于以往的灵力流动,而纳鼓澜就是其中之一。」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予光深深地感受到,自己真真切切陷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件里头,她只不过是失恋了出来散散心,为什么会事情会变这个样子? 「纳鼓澜佈有法阵,整个建筑明显是有目的性的。不过是我来之前,纳鼓澜这里的灵力流动虽与早前有些出入,但变化并不大,直到昨天……」 修维迟疑了一下,想斟酌言语,颖葭赶紧接口道:「昨天的事情我已经大概解释过了。」 修维点点头,便又说道:「因为颖葭的发现,我想着尽快弄清楚那股力量的目的为何,凌晨进了遗跡里,发现这里的法阵,可能是试图想让某位神祇死而復生。」 「呃……」 这一瞬间,予光突然感觉这个剧情她好像有看过。毕竟什么电影动画漫画小说里头,都会有类似的情节,某某反派为了自己的愿望,復活了邪恶魔神,而正直、善良、有很多好伙伴的主角,则必须要阻止魔神復活、或是在魔神復活后与之对抗,将其消灭。 99的话 一秒感觉自己穿越变主角(?) ====== 这安全屋乍看之下不大,可是他们于黑暗的廊道间拐了好几次弯,才被领着进入一间厅堂。整个空间内除了几张桌椅外,并无其他的家具,看起来格外空旷。予光环顾四周,而后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到木纹斑驳的墙面上。 修维招呼着众人坐下,见予光那副模样,便开口问道:「你在墙上看到了什么吗?」 予光踌躇了一下,才指着四周的墙壁说道:「这上面是不是有字?」 由深色木板构筑而成的墙面,看起来并不起眼,可是隐隐约约间,却似乎有一道又一道纹路在发光,那些纹路予光并不认识,却觉得像是有特殊意义的文字。可是那些发光的文字并不清楚,让予光很难不怀疑自己看到的只是幻觉。 修维转头看了颖葭一眼,才将视线调回予光身上道:「你以前应该是看不到鬼的吧?」 「呃,应该是这样没错,就算有看过,至少我也分辨不出来。」 修维点点头,神情变得更加严肃:「这里每一面墙都有绘制符文,确保结界的稳固,按理来说,一般人是看不见这些文字的,你能看见,只能说你被遗迹里的力量影响的非常深。」 予光无措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很是茫然:「可是我没有任何感觉啊?」 「身上的灵力增减的骤变,确实应该会对你身体造成影响,但是我刚才有提到,你可能就是关键,或说是那股力量承载的容器。」 「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解释起来,你可能会很难接受,只是现在,我们非常需要你的配合。」 予光点了点头:「你说。」 看到予光似乎还算冷静,修维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开口道:「这些年来,世界各处的灵力流动紊乱,许多妖魔鬼怪复生,加以前阵子出了件大事,东西方相关灵能力者的组织决定,把之前发现过丶比较可疑的地方再检视一遍,看看四周是否有不同于以往的灵力流动,而纳鼓澜就是其中之一。」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予光深深地感受到,自己真真切切陷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件里头,她只不过是失恋了出来散散心,为什么会事情会变这个样子? 「纳鼓澜布有法阵,整个建筑明显是有目的性的。不过是我来之前,纳鼓澜这里的灵力流动虽与早前有些出入,但变化并不大,直到昨天……」 修维迟疑了一下,想斟酌言语,颖葭赶紧接口道:「昨天的事情我已经大概解释过了。」 修维点点头,便又说道:「因为颖葭的发现,我想着尽快弄清楚那股力量的目的为何,凌晨进了遗迹里,发现这里的法阵,可能是试图想让某位神祇死而复生。」 「呃……」 这一瞬间,予光突然感觉这个剧情她好像有看过。毕竟什么电影动画漫画小说里头,都会有类似的情节,某某反派为了自己的愿望,复活了邪恶魔神,而正直丶善良丶有很多好伙伴的主角,则必须要阻止魔神复活丶或是在魔神复活后与之对抗,将其消灭。 99的话 一秒感觉自己穿越变主角(?) -- 极乐天:夜之束缚(七十叁) 修维见她那副模样,立刻猜到了她的想法,不由得乾笑了一声道:「真不巧,就是这么老套的剧情,没什么新意。」 「没有没有,我没有不相信,只是心情有点复杂。」予光赶紧解释,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我在里头是什么定位啊?感觉好像不是勇者或圣斗士之类积极性角色,毕竟我也没什么特殊的能力或战斗经验……」 予光问得这么直接,修维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很难开口,气氛尷尬了一下,满夏尔便板着脸孔说道:「现在没时间吞吞吐吐,赶紧把事情说清楚才好应对。」 这话立刻点醒了修维,赶紧严肃地对予光说道:「遗跡里有神骸,四周交欢的雕刻与子宫似佈局的内宫,是一个引导重生的过程,我认为你就是当中的关键人物。而神祇是很难在普通人身上完全重生的,若不是把被降临的人意识完全取代,就是会将其身心全部吞噬。」 「所以我是……祭品吗?」 「我不能给你肯定的答案,但是这个可能性很大。更麻烦的是,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另一位上古的神祇,也就是你们在遗跡雕塑中最常看到的『极乐天』。」 这个推论不仅予光是首次听到,颖葭也是刚才知晓,不由得大吃一惊,修维又继续道:「祂可能是原初的混沌之神,现下力量应该是被削弱许多,我猜祂打算用另一位女神的神骸,将其復活并把那份力量佔为己有。 内宫里的壁雕中,极乐天和那名女神有非常明显的结合,这代表着他们的力量是可以共享的,只消能取得重生关键的容器,祂就可以达成目的。现下法阵已经啟动了,我想阻断你与法阵间的联系,再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或许是因为太震惊了,予光莫名镇定,想了一下便道:「所以我该怎么配合?」 修维看向满夏尔,满夏尔随即起身走出房门,修维才又道:「这里目前应该是安全的,只是我们是推测,祂的力量在夜里会强大许多,光凭我们几个人是很难挡住的,所以状况若恶化下去,得在你身上下咒才行。」 「哇……」 予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惊叹一声,修维又赶紧道:「我之前见状况不太对劲,已经请调支援,现下情况危急,他们会尽快赶来,但再快也要今天晚到明晨,无论如何,我们得先渡过今天。」 予光点点头表示瞭解,不久后,那名领着他们进来的妇人,端了盘食物进房,对他们微微一笑后又离开了。食物的内容十分简单,就是些蔬菜、水果还有烙饼,但一早都还没能吃饭,又走了好些时间山路的叁人,确实也饿了,当下便慢慢吃了起来。 开始用餐时,叁人都十分沉默,待吃到一个段落,颖葭才开口道:「我还是不懂,为什么才一天,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可能发生了什么关键的事情。」修维捏着一张饼说道:「我们也来没来几天,可是这个遗跡存在至少几千年,法阵的触发点根本不在我们掌握之中,也只能先把当下的危机解决再说。」 99的话 紧张的时候,就吃张饼吧(???) ======= 修维见她那副模样,立刻猜到了她的想法,不由得乾笑了一声道:「真不巧,就是这么老套的剧情,没什么新意。」 「没有没有,我没有不相信,只是心情有点复杂。」予光赶紧解释,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我在里头是什么定位啊?感觉好像不是勇者或圣斗士之类积极性角色,毕竟我也没什么特殊的能力或战斗经验……」 予光问得这么直接,修维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很难开口,气氛尴尬了一下,满夏尔便板着脸孔说道:「现在没时间吞吞吐吐,赶紧把事情说清楚才好应对。」 这话立刻点醒了修维,赶紧严肃地对予光说道:「遗迹里有神骸,四周交欢的雕刻与子宫似布局的内宫,是一个引导重生的过程,我认为你就是当中的关键人物。而神祇是很难在普通人身上完全重生的,若不是把被降临的人意识完全取代,就是会将其身心全部吞噬。」 「所以我是……祭品吗?」 「我不能给你肯定的答案,但是这个可能性很大。更麻烦的是,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另一位上古的神祇,也就是你们在遗迹雕塑中最常看到的『极乐天』。」 这个推论不仅予光是首次听到,颖葭也是刚才知晓,不由得大吃一惊,修维又继续道:「祂可能是原初的混沌之神,现下力量应该是被削弱许多,我猜祂打算用另一位女神的神骸,将其复活并把那份力量占为己有。 内宫里的壁雕中,极乐天和那名女神有非常明显的结合,这代表着他们的力量是可以共享的,只消能取得重生关键的容器,祂就可以达成目的。现下法阵已经启动了,我想阻断你与法阵间的联系,再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或许是因为太震惊了,予光莫名镇定,想了一下便道:「所以我该怎么配合?」 修维看向满夏尔,满夏尔随即起身走出房门,修维才又道:「这里目前应该是安全的,只是我们是推测,祂的力量在夜里会强大许多,光凭我们几个人是很难挡住的,所以状况若恶化下去,得在你身上下咒才行。」 「哇……」 予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惊叹一声,修维又赶紧道:「我之前见状况不太对劲,已经请调支援,现下情况危急,他们会尽快赶来,但再快也要今天晚到明晨,无论如何,我们得先渡过今天。」 予光点点头表示了解,不久后,那名领着他们进来的妇人,端了盘食物进房,对他们微微一笑后又离开了。食物的内容十分简单,就是些蔬菜丶水果还有烙饼,但一早都还没能吃饭,又走了好些时间山路的叁人,确实也饿了,当下便慢慢吃了起来。 开始用餐时,叁人都十分沉默,待吃到一个段落,颖葭才开口道:「我还是不懂,为什么才一天,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可能发生了什么关键的事情。」修维捏着一张饼说道:「我们也来没来几天,可是这个遗迹存在至少几千年,法阵的触发点根本不在我们掌握之中,也只能先把当下的危机解决再说。」 99的话 紧张的时候,就吃张饼吧(???) -- 极乐天:夜之束缚(七十四) 颖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修维则转头对予光说道:「我等会儿会出去察看状况,颖葭会在这陪你一阵子,如果有什么其他问题,现在可以问我,只要我能回答,我会尽量告诉你。」 予光想了一下才道:「那位『极乐天』有实体吗?或是说有附身在谁身上吗?我们之前有没有遇到过?」 「祂应该有托生于人身上、具有人的身份,不然经歷这么长久的时间、又不被人们信仰,若无凭依,祂很难具现于世间,但这都是我的猜测而已。」 「如果能平安度过今晚,那接下来呢?我是不是已经被盯上,注定很难摆脱。」 这个问题既实际、又沉重,修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是一个復活神祇的阵法,需要的力量非常强大,要达成復活条件的细节想必也很多,若能避过这次,应该能拖上很长一段时间。 最好的情况,则是对方耗尽力量、陷入沉睡,以神的格局来说,这一觉可能就会超过人一生的岁月,至少在这段时间,祂该当不会再次下手。」 「听起来我还有救。」予光松了口气道:「本来还以为要拖个一百集,从地球打到宇宙去。」 「实不相瞒,今天可能就可以拖一百集了,毕竟人家星球爆炸五分鐘就十集,我们整天一百集算起来还是很紧凑的。」 两人这般开玩笑的对话,让沉重的气氛轻松不少,在一旁的颖葭也露出了微笑,予光才又说道:「若我是这样的处境,颖葭在我旁边会不会很危险?」 修维看向颖葭沉默不语,颖葭则赶紧对着予光说道:「我虽然称不上是什么厉害角色,现在这种处境还是有点作用,更何况等会儿要是放你一个人,你不会觉得很可怕吗?」 事实上,予光感到自己到现在还没能开始消化这件事,心底也说不上害不害怕,只觉得不可思议,想了一下才对颖葭道:「那就麻烦你陪我了,但如果到了晚上,状况不是很乐观,还是以你的安全为主,我不是很想拖累别人。」 「不会拖累……我……」 颖葭话还没说完,修维就打断颖葭,对着予光说道:「我们会尽力保你平安。」 予光知晓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有点放心地点了点头,颖葭正想再说话,却见满夏尔捧着一个大匣子进来,对眾人頷首后,她便往房间另一个角落走去。 修维见状也走过去,打开满夏尔手上的木匣子,伸手以指尖沾上里头的红色硃砂,在眼前的墙面上画起咒语。那一行又一行的文字,予光是完全看不懂的,但她却能看出来,每当修维写完一串字符,那原本赤红的硃砂字便会浮现出金光,待修维停手之时,字里行间便形成一扇金色的门扉。 予光望着那扇门有点目瞪口呆,眨了眨眼正思考着自己的幻觉是不是接下来会往特效大片发展,满夏尔已脱下鞋子,捧着硃砂走入那扇淡金色的门扉,随即修维也示意予光与颖葭进去。 靠近一看,木板好像还木板,可是再往前踏一步,予光又进入了另一个房间。 99的话 拖不了一百集,真的,因为99还要吃肉呢! ====== 颖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修维则转头对予光说道:「我等会儿会出去察看状况,颖葭会在这陪你一阵子,如果有什么其他问题,现在可以问我,只要我能回答,我会尽量告诉你。」 予光想了一下才道:「那位『极乐天』有实体吗?或是说有附身在谁身上吗?我们之前有没有遇到过?」 「祂应该有托生于人身上丶具有人的身份,不然经历这么长久的时间丶又不被人们信仰,若无凭依,祂很难具现于世间,但这都是我的猜测而已。」 「如果能平安度过今晚,那接下来呢?我是不是已经被盯上,注定很难摆脱。」 这个问题既实际丶又沉重,修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是一个复活神祇的阵法,需要的力量非常强大,要达成复活条件的细节想必也很多,若能避过这次,应该能拖上很长一段时间。 最好的情况,则是对方耗尽力量丶陷入沉睡,以神的格局来说,这一觉可能就会超过人一生的岁月,至少在这段时间,祂该当不会再次下手。」 「听起来我还有救。」予光松了口气道:「本来还以为要拖个一百集,从地球打到宇宙去。」 「实不相瞒,今天可能就可以拖一百集了,毕竟人家星球爆炸五分钟就十集,我们整天一百集算起来还是很紧凑的。」 两人这般开玩笑的对话,让沉重的气氛轻松不少,在一旁的颖葭也露出了微笑,予光才又说道:「若我是这样的处境,颖葭在我旁边会不会很危险?」 修维看向颖葭沉默不语,颖葭则赶紧对着予光说道:「我虽然称不上是什么厉害角色,现在这种处境还是有点作用,更何况等会儿要是放你一个人,你不会觉得很可怕吗?」 事实上,予光感到自己到现在还没能开始消化这件事,心底也说不上害不害怕,只觉得不可思议,想了一下才对颖葭道:「那就麻烦你陪我了,但如果到了晚上,状况不是很乐观,还是以你的安全为主,我不是很想拖累别人。」 「不会拖累……我……」 颖葭话还没说完,修维就打断颖葭,对着予光说道:「我们会尽力保你平安。」 予光知晓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有点放心地点了点头,颖葭正想再说话,却见满夏尔捧着一个大匣子进来,对众人颔首后,她便往房间另一个角落走去。 修维见状也走过去,打开满夏尔手上的木匣子,伸手以指尖沾上里头的红色朱砂,在眼前的墙面上画起咒语。那一行又一行的文字,予光是完全看不懂的,但她却能看出来,每当修维写完一串字符,那原本赤红的朱砂字便会浮现出金光,待修维停手之时,字里行间便形成一扇金色的门扉。 予光望着那扇门有点目瞪口呆,眨了眨眼正思考着自己的幻觉是不是接下来会往特效大片发展,满夏尔已脱下鞋子,捧着朱砂走入那扇淡金色的门扉,随即修维也示意予光与颖葭进去。 靠近一看,木板好像还木板,可是再往前踏一步,予光又进入了另一个房间。 99的话 拖不了一百集,真的,因为99还要吃肉呢! -- 极乐天:夜之束缚(七十五) 这房间比方才的空间小上许多,四周无窗无门,但最让予光讶异地是虽然房间地面是木板,但四周竟然是用石头砌成的,看起来十分坚固。 修维抽出一张符,细细折起之后放在予光的掌心,而后挥手一指,那张符便在予光的手上燃烧起来。予光吓了一大跳,还没能感到手上的热度,火光已然熄灭,而那张符则被烧成一颗药丸似东西,静静躺在她掌中。 「接下来就要麻烦你待在这间房里,为了避免其他不便,吃下这枚符烬会让你在一天之内不感到飢渴疲倦。等会儿满夏尔女士就会在墙上开始画咒,开啟原本房间里守护的结界,而我会在外面尽量拖延时间。」说到这里,他踌躇了一下又道:「为了安全,这里其实也蛮像是牢笼的,但一时之间,我们也找不到更安全的地方了。」 「没关係的,谢谢你们。」 听予光这么说,修维的担忧放下不少。毕竟若予光情绪激动,或是不愿意合作,整件事情会变得加倍棘手,而事情来得这么突然,一般人恐怕都很难接受,他之前最担忧的就是无法说服予光,好在现在事态看起来该当能掌握,接下来的应对他也有底气多了。 离开之前,修维将颖葭拉到一旁说道:「如果到时候得封上最后一层法咒的话,你还是要尽快离开。」 颖葭抿着嘴不想理他,修维又道:「到了那种地步,你就算在她身边也护不住什么,无论如何,我会尽一切努力阻止最坏的状况发生。」 颖葭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才道:「不如解开我身上的封印吧?在后援没来之前,我可以和你一起……」 「你在想什么?」修维铁着脸说道:「遗跡里的故事你看过了,就算只有一小部分相关,与你身上的力量多少还是有牵连,你解开封印已经很危险,在这种情况下更是火上加油。」 「可是我不想这样逃避下去。」 「这不是逃避,你本来就不是像我这样的家庭出身,无须负起额外的责任,更别提你身上的那位性格无常,你镇的住祂吗?任意想使用那样的力量,就是在玩命。」 语毕,修维转头说道:「记得我说得话,满夏尔女士要你离开时,你一定得走,若在最紧急的关头连你也失控,我绝对是束手无策的。」 他话都说到这种地步,颖葭也不好再和他争论下去,只能默默看着他走入石墙,而后完全消失。 此时满夏尔正以有些僵硬的口语对着予光说道:「我并不是想吓你,但遗跡里的那位既危险又残酷,之前无论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或是外面的人,曾冒犯祂的都没能离开村子就死于非命。现下我们做得这些可能你会觉得很奇怪,但都是为了保全你的性命。」 满夏尔给人的感觉很像是国小的训导主任,即便予光已经离国小的时光很远很远了,听满夏尔这么一说,还是忍不住乖乖点头,一副听话的模样。满夏尔见予光很受教,便叫她坐进房间中央由红线所围出圈子里。 99的话 99想出去玩呜呜呜放99出去(敲墙壁) ====== 这房间比方才的空间小上许多,四周无窗无门,但最让予光讶异地是虽然房间地面是木板,但四周竟然是用石头砌成的,看起来十分坚固。 修维抽出一张符,细细折起之后放在予光的掌心,而后挥手一指,那张符便在予光的手上燃烧起来。予光吓了一大跳,还没能感到手上的热度,火光已然熄灭,而那张符则被烧成一颗药丸似东西,静静躺在她掌中。 「接下来就要麻烦你待在这间房里,为了避免其他不便,吃下这枚符烬会让你在一天之内不感到饥渴疲倦。等会儿满夏尔女士就会在墙上开始画咒,开启原本房间里守护的结界,而我会在外面尽量拖延时间。」说到这里,他踌躇了一下又道:「为了安全,这里其实也蛮像是牢笼的,但一时之间,我们也找不到更安全的地方了。」 「没关系的,谢谢你们。」 听予光这么说,修维的担忧放下不少。毕竟若予光情绪激动,或是不愿意合作,整件事情会变得加倍棘手,而事情来得这么突然,一般人恐怕都很难接受,他之前最担忧的就是无法说服予光,好在现在事态看起来该当能掌握,接下来的应对他也有底气多了。 离开之前,修维将颖葭拉到一旁说道:「如果到时候得封上最后一层法咒的话,你还是要尽快离开。」 颖葭抿着嘴不想理他,修维又道:「到了那种地步,你就算在她身边也护不住什么,无论如何,我会尽一切努力阻止最坏的状况发生。」 颖葭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才道:「不如解开我身上的封印吧?在后援没来之前,我可以和你一起……」 「你在想什么?」修维铁着脸说道:「遗迹里的故事你看过了,就算只有一小部分相关,与你身上的力量多少还是有牵连,你解开封印已经很危险,在这种情况下更是火上加油。」 「可是我不想这样逃避下去。」 「这不是逃避,你本来就不是像我这样的家庭出身,无须负起额外的责任,更别提你身上的那位性格无常,你镇的住祂吗?任意想使用那样的力量,就是在玩命。」 语毕,修维转头说道:「记得我说得话,满夏尔女士要你离开时,你一定得走,若在最紧急的关头连你也失控,我绝对是束手无策的。」 他话都说到这种地步,颖葭也不好再和他争论下去,只能默默看着他走入石墙,而后完全消失。 此时满夏尔正以有些僵硬的口语对着予光说道:「我并不是想吓你,但遗迹里的那位既危险又残酷,之前无论是我们村子里的人丶或是外面的人,曾冒犯祂的都没能离开村子就死于非命。现下我们做得这些可能你会觉得很奇怪,但都是为了保全你的性命。」 满夏尔给人的感觉很像是国小的训导主任,即便予光已经离国小的时光很远很远了,听满夏尔这么一说,还是忍不住乖乖点头,一副听话的模样。满夏尔见予光很受教,便叫她坐进房间中央由红线所围出圈子里。 99的话 99想出去玩呜呜呜放99出去(敲墙壁) -- я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七十六 予光听从满夏尔吩咐坐下,满夏尔望着她,掐指算出方位,便从怀中取出布包,从中挑出一支毛笔沾起硃砂,往墙上画去。 满夏尔手上的笔虽看起来不小,但笔划再怎么宽也不到小指甲的宽度,连串的字符写下来,在墙面上根本佔不到多少空间,但予光看满夏尔似乎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再看看那被带进来的大量硃砂,让予光很是吃惊。 此时颖葭也走了过来坐到她身边,予光不由得问道:「这个架势看起来……是整面墙壁都得写上咒文吗?」 「四面墙壁都得写上,连同地板,到时候连我们坐的这个圈子里也要。」 「那上面呢?」予光抬头,发现房间上头竟是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出那儿有什么东西存在。 「这里是安全屋里最中心的地方,也是结界力量最强之处,所以上面原本就有结界维持。」颖葭仔细地解释道:「画这些就是加固整个结界力量,画完之后,我和满夏尔会帮忙护法,并教你唸咒语持力,但若判断状况不对,可能得连你身上都画满咒文。」 「哇喔,是要脱光吗?」 予光想起了以前看过的故事,不由得问道,颖葭没料到她问得这么直接,愣了一下才道:「直接在肌肤上写效力是最好的,但会有其他的麻烦,所以到时得让你换上一件很薄的袍子,隔着袍子写。不过这只是理论上,纳鼓澜村之前没遇上过这种事,平日应该是没能备着我之前见过的那种,但是满夏尔女士应该拿的出来替代品……」 「所以你之前见过有人身上被画咒文的啊?」予光本来只是想要随意聊一聊,哪知道颖葭迟疑了一下却道:「我小时候被画过,不过情况和你不太一样,我那时是需要被封印。」 「什么?」 予光大吃一惊,心中满是疑惑,不知道从何问起,颖葭倒是很自然地解释道:「我小的时候被绑架过,后来绑匪不知为何全死了,我被顺利找回,却变得很奇怪,完全不受控,找了好多医生和辅导师都没有用,直到遇上陆修,他看出了我是被神灵附身,说服我的祖父母,让我接受封印,后来我的状况就好很多。」 予光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颖葭又道:「不过我身上的那位,虽然普遍并不被认为是邪恶之神,但个性怎么说呢,比较好战,或说是嗜血,属于比较古老传说里的神祇,和现代社会格格不入,为了安全,陆修陪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我们两个才那么熟悉。」 「他那时候发现你状况时,他年纪也不大吧?」 「嗯,别看他平常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他在那个领域算是很优秀的,毕竟家学渊源嘛,而且他身上同样也有神灵。」 「这种事情很常见吗?」 「广泛的定义『神灵』这个词的话,应该算常见吧?但是像我们这样,类似同个传说体系的上古之神降灵,数量就很少。」颖葭若有所思地说道:「纳鼓澜这里的『极乐天』,某方面来说,也和我们身上的神灵体系很类似,所以陆修才会想过来看看状况。」 99的话 好久好久的故事,是麻麻告诉我。(唱) ========= 予光听从满夏尔吩咐坐下,满夏尔望着她,掐指算出方位,便从怀中取出布包,从中挑出一支毛笔沾起朱砂,往墙上画去。 满夏尔手上的笔虽看起来不小,但笔划再怎么宽也不到小指甲的宽度,连串的字符写下来,在墙面上根本占不到多少空间,但予光看满夏尔似乎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再看看那被带进来的大量朱砂,让予光很是吃惊。 此时颖葭也走了过来坐到她身边,予光不由得问道:「这个架势看起来……是整面墙壁都得写上咒文吗?」 「四面墙壁都得写上,连同地板,到时候连我们坐的这个圈子里也要。」 「那上面呢?」予光抬头,发现房间上头竟是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出那儿有什么东西存在。 「这里是安全屋里最中心的地方,也是结界力量最强之处,所以上面原本就有结界维持。」颖葭仔细地解释道:「画这些就是加固整个结界力量,画完之后,我和满夏尔会帮忙护法,并教你念咒语持力,但若判断状况不对,可能得连你身上都画满咒文。」 「哇喔,是要脱光吗?」 予光想起了以前看过的故事,不由得问道,颖葭没料到她问得这么直接,愣了一下才道:「直接在肌肤上写效力是最好的,但会有其他的麻烦,所以到时得让你换上一件很薄的袍子,隔着袍子写。不过这只是理论上,纳鼓澜村之前没遇上过这种事,平日应该是没能备着我之前见过的那种,但是满夏尔女士应该拿的出来替代品……」 「所以你之前见过有人身上被画咒文的啊?」予光本来只是想要随意聊一聊,哪知道颖葭迟疑了一下却道:「我小时候被画过,不过情况和你不太一样,我那时是需要被封印。」 「什么?」 予光大吃一惊,心中满是疑惑,不知道从何问起,颖葭倒是很自然地解释道:「我小的时候被绑架过,后来绑匪不知为何全死了,我被顺利找回,却变得很奇怪,完全不受控,找了好多医生和辅导师都没有用,直到遇上陆修,他看出了我是被神灵附身,说服我的祖父母,让我接受封印,后来我的状况就好很多。」 予光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颖葭又道:「不过我身上的那位,虽然普遍并不被认为是邪恶之神,但个性怎么说呢,比较好战,或说是嗜血,属于比较古老传说里的神祇,和现代社会格格不入,为了安全,陆修陪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我们两个才那么熟悉。」 「他那时候发现你状况时,他年纪也不大吧?」 「嗯,别看他平常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他在那个领域算是很优秀的,毕竟家学渊源嘛,而且他身上同样也有神灵。」 「这种事情很常见吗?」 「广泛的定义『神灵』这个词的话,应该算常见吧?但是像我们这样,类似同个传说体系的上古之神降灵,数量就很少。」颖葭若有所思地说道:「纳鼓澜这里的『极乐天』,某方面来说,也和我们身上的神灵体系很类似,所以陆修才会想过来看看状况。」 99的话 好久好久的故事,是麻麻告诉我。(唱) -- r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七十七 「所以这几天你们有什么特别感应吗?」 予光满脸好奇,颖葭有些无奈:「主要就是发现你身上的气息与遗跡力量间交互作用非常明显……」 「唉唷,真是救了我一条小命,遇到你们实在太好了,感谢你们过来。」予光双手合十连声感谢,惹得颖葭笑了起来:「感觉你好像不怎么害怕,明明都被关进小黑屋了。」 「可能是因为感觉离过去的生活太远了吧?没有现实感,感觉自己还在梦里。」予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而且也没觉得『极乐天』是个大坏蛋,虽然听起来祂好像杀了不少人,还杀了自己的女朋友分尸……」 「分尸?」 见颖葭满脸疑惑,予光才恍然道:「对了,昨晚吃饭时你不在。内宫中壁画最后面一段,我们两个不是怎么都看不懂吗?昨天晚上我吃饭的时候碰到雍业,问他后来究竟发生什么,他说那位女神最后被分尸,尸体被丢在世界各处,而一般都是解读为那位『极乐天』是兇手。」 说到这里,予光的神情有些复杂,颖葭看起来也有些迷惘,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颖葭才小声地说到:「刚才你问『极乐天』是否附身于某人,心中有没有猜是谁?」 予光点了点头,颖葭又道:「是雍先生吗?」 予光有些讶异,颖葭转头看向满夏尔,确认她正专注于绘製法咒,才小心地说道:「其实那天,他在内宫里帮我们解说壁画内容时,我就觉得他的感觉很……很特别,似乎和那里有很深刻的牵连。但我并不是真的看到什么,只是直觉性地这么认为。」 「这件事你有和修维说吗?」 「有,但我的直觉确实和普通人一样,并不是很可信,所以他并不见得有听进去。」颖葭以玩笑的口吻继续说道:「而且雍先生长得也太帅了,让人很难不產生某种他必然不同于常人的幻觉。」 听到这句,予光也忍不住笑出来道:「确实,他长成那种不科学的模样,这两天又一直遇见他,会想把他当作嫌疑人好像也很正常,其实我对于自己的猜测也不是很赌定……只是……」 予光想到火辣的梦境,再看看似乎才刚成年的颖葭,突然感到实在很难和颖葭提及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更何况她明明醒来时如此确定少年即是雍业,随着时间离梦境越来远,那种篤定的情绪便逐渐消散,梦中的少年模样与雍业并不全然相似,脸上亦无泪痣,认为他们是同一人明显是梦中的错觉。 思及此,予光只能叹道:「我只是有点好奇,想问问罢了。」 「我瞭解。」颖葭也叹了口气道:「不过现在就算知道对方身份,可能对事情也没有很大的影响,毕竟灵力连结已经很明确了,无论对手是谁都一样,总之得阻断法阵运作才行。」 予光点点头,颖葭则拍了拍脸,打起精神道:「现下我教你唸一段经文,这是可以让你定心的,情绪稳定的话,能让守护结界加持之力更强。经文虽然有点长,但应该只要在入夜前背诵好就行,所以你不用着急,我会一遍一遍念给你听。」 「麻烦你了。」 「不会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好。」 99的话 大家有没有一点点灵异的感受(?)灵异的~~灵异~~~(不可靠的发功) ====== 「所以这几天你们有什么特别感应吗?」 予光满脸好奇,颖葭有些无奈:「主要就是发现你身上的气息与遗迹力量间交互作用非常明显……」 「唉唷,真是救了我一条小命,遇到你们实在太好了,感谢你们过来。」予光双手合十连声感谢,惹得颖葭笑了起来:「感觉你好像不怎么害怕,明明都被关进小黑屋了。」 「可能是因为感觉离过去的生活太远了吧?没有现实感,感觉自己还在梦里。」予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而且也没觉得『极乐天』是个大坏蛋,虽然听起来祂好像杀了不少人,还杀了自己的女朋友分尸……」 「分尸?」 见颖葭满脸疑惑,予光才恍然道:「对了,昨晚吃饭时你不在。内宫中壁画最后面一段,我们两个不是怎么都看不懂吗?昨天晚上我吃饭的时候碰到雍业,问他后来究竟发生什么,他说那位女神最后被分尸,尸体被丢在世界各处,而一般都是解读为那位『极乐天』是凶手。」 说到这里,予光的神情有些复杂,颖葭看起来也有些迷惘,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颖葭才小声地说到:「刚才你问『极乐天』是否附身于某人,心中有没有猜是谁?」 予光点了点头,颖葭又道:「是雍先生吗?」 予光有些讶异,颖葭转头看向满夏尔,确认她正专注于绘制法咒,才小心地说道:「其实那天,他在内宫里帮我们解说壁画内容时,我就觉得他的感觉很……很特别,似乎和那里有很深刻的牵连。但我并不是真的看到什么,只是直觉性地这么认为。」 「这件事你有和修维说吗?」 「有,但我的直觉确实和普通人一样,并不是很可信,所以他并不见得有听进去。」颖葭以玩笑的口吻继续说道:「而且雍先生长得也太帅了,让人很难不产生某种他必然不同于常人的幻觉。」 听到这句,予光也忍不住笑出来道:「确实,他长成那种不科学的模样,这两天又一直遇见他,会想把他当作嫌疑人好像也很正常,其实我对于自己的猜测也不是很赌定……只是……」 予光想到火辣的梦境,再看看似乎才刚成年的颖葭,突然感到实在很难和颖葭提及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更何况她明明醒来时如此确定少年即是雍业,随着时间离梦境越来远,那种笃定的情绪便逐渐消散,梦中的少年模样与雍业并不全然相似,脸上亦无泪痣,认为他们是同一人明显是梦中的错觉。 思及此,予光只能叹道:「我只是有点好奇,想问问罢了。」 「我了解。」颖葭也叹了口气道:「不过现在就算知道对方身份,可能对事情也没有很大的影响,毕竟灵力连结已经很明确了,无论对手是谁都一样,总之得阻断法阵运作才行。」 予光点点头,颖葭则拍了拍脸,打起精神道:「现下我教你念一段经文,这是可以让你定心的,情绪稳定的话,能让守护结界加持之力更强。经文虽然有点长,但应该只要在入夜前背诵好就行,所以你不用着急,我会一遍一遍念给你听。」 「麻烦你了。」 「不会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好。」 99的话 大家有没有一点点灵异的感受(?)灵异的~~灵异~~~(不可靠的发功) -- 极乐天:夜之束缚(七十八) 大雨滂沱,笼罩整个纳鼓澜村,从远处看来,附近的山头全都笼罩在迷雾之中,绵延的山路间雨雾蔓延,一般人若驶上这条路,只能在雨雾中不断打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抵达纳鼓澜村。 雍业就在这样无尽的雨声中缓缓睁开双眼,如扇的眼帘搧了搧,在俊美的脸庞上映出了一道狭长的阴影,而后他坐起身来,冷冷地笑了一声。 丝绸薄被从雍业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滑下,顺着结实修长的双腿落到地面,习惯裸睡的他步下床时便已一丝不掛,但他并不在乎,逕自走入浴室洗了把脸,而后望向镜中的自己。 饱满额头上微湿的发梢匯聚出晶莹的水滴,不一会儿便落到脸上慢慢留流下,衬得眼角那颗泪痣格外鲜明。大部分的时候,他都会尽量不去注意那颗痣,或假装遗忘它,但昨晚的事情明显牵动了他的情绪,让他不由得伸手狠狠地抹向那颗泪痣,试图想要将它抹去。 但无论他怎么愤怒或用力,只要他保持着现下这种、最能维持原身力量的形象,那颗泪痣是怎样也抹不去的。他厌恶这样的自己,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该当是恨着让他这样的她,可是听到她完整唱出了他的名字,而他终于能找到她时,他却喜悦的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略带愤怒的俊美面容,逐渐柔和起来,他平静地洗漱完毕,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一边想着现在的状况。 法阵的啟动,不在修维的意料之中,同样的,也不在雍业的意料中。诚如修维所言,即便曾是创世之时至高的存在,现今的他力量早已衰减许多,法阵与遗跡,即便是他当时一手布置,可是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自己已经分不清楚。 本来他是想等过两天,和予光再熟悉些,再绸繆接续的事情。但很明显的,只要牵扯到她,事情总是会变得不受他所控,不过这件事情快一点也好,法阵已经被人盯上,拖久了只会变得更加棘手。 他垂下眼帘,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确认予光身在何方,不一会儿,却猛然皱起眉头,快步地离开房间,穿越长廊与大厅,推开大门,直接走出屋外。 小屋之外亦是倾盆大雨,却没有一滴雨落在他身上,而屋前的湖水波澜不兴,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冰冷地映照出阴鬱的雨势。雍业走到湖边,望着那毫无涟漪的湖面好一会儿,猛然沉下脸来,伸手向前挥去。 湖面的景象倏然变化,在雨幕中开始泛出层层涟漪,每道涟漪里都浮现出不同的画面,很明显地可以看到纳鼓澜村里全无人影走动,雍业凝神望着那些涟漪好一会儿,瞇起眼来再度伸手挥向湖面,一道漩涡突然捲起,吞噬了周遭波波涟漪,而在漩涡之中,某个人影缓缓浮现。 「我可真是太轻敌了……」 薄唇轻啟,冷冷吐出了暗哑的声音,在嘈嘈雨声里如同水中的漩涡稍纵即逝。但光凭着刚才那一眼,雍业已经知晓妨碍他的人是谁。 一个才来纳鼓澜村没几天的年轻人,却在一两天内就发现他在遗跡外头的布置,他确实是想处理那傢伙的,但还没能认真起来,对方却已经先出手碍了他的路。 99的话 圣诞节快到了,99感到自己需要天天都吃圣诞大餐(? ====== 大雨滂沱,笼罩整个纳鼓澜村,从远处看来,附近的山头全都笼罩在迷雾之中,绵延的山路间雨雾蔓延,一般人若驶上这条路,只能在雨雾中不断打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抵达纳鼓澜村。 雍业就在这样无尽的雨声中缓缓睁开双眼,如扇的眼帘搧了搧,在俊美的脸庞上映出了一道狭长的阴影,而后他坐起身来,冷冷地笑了一声。 丝绸薄被从雍业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滑下,顺着结实修长的双腿落到地面,习惯裸睡的他步下床时便已一丝不挂,但他并不在乎,径自走入浴室洗了把脸,而后望向镜中的自己。 饱满额头上微湿的发梢汇聚出晶莹的水滴,不一会儿便落到脸上慢慢留流下,衬得眼角那颗泪痣格外鲜明。大部分的时候,他都会尽量不去注意那颗痣,或假装遗忘它,但昨晚的事情明显牵动了他的情绪,让他不由得伸手狠狠地抹向那颗泪痣,试图想要将它抹去。 但无论他怎么愤怒或用力,只要他保持着现下这种丶最能维持原身力量的形象,那颗泪痣是怎样也抹不去的。他厌恶这样的自己,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该当是恨着让他这样的她,可是听到她完整唱出了他的名字,而他终于能找到她时,他却喜悦的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略带愤怒的俊美面容,逐渐柔和起来,他平静地洗漱完毕,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一边想着现在的状况。 法阵的启动,不在修维的意料之中,同样的,也不在雍业的意料中。诚如修维所言,即便曾是创世之时至高的存在,现今的他力量早已衰减许多,法阵与遗迹,即便是他当时一手布置,可是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自己已经分不清楚。 本来他是想等过两天,和予光再熟悉些,再绸缪接续的事情。但很明显的,只要牵扯到她,事情总是会变得不受他所控,不过这件事情快一点也好,法阵已经被人盯上,拖久了只会变得更加棘手。 他垂下眼帘,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确认予光身在何方,不一会儿,却猛然皱起眉头,快步地离开房间,穿越长廊与大厅,推开大门,直接走出屋外。 小屋之外亦是倾盆大雨,却没有一滴雨落在他身上,而屋前的湖水波澜不兴,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冰冷地映照出阴郁的雨势。雍业走到湖边,望着那毫无涟漪的湖面好一会儿,猛然沉下脸来,伸手向前挥去。 湖面的景象倏然变化,在雨幕中开始泛出层层涟漪,每道涟漪里都浮现出不同的画面,很明显地可以看到纳鼓澜村里全无人影走动,雍业凝神望着那些涟漪好一会儿,眯起眼来再度伸手挥向湖面,一道漩涡突然卷起,吞噬了周遭波波涟漪,而在漩涡之中,某个人影缓缓浮现。 「我可真是太轻敌了……」 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了暗哑的声音,在嘈嘈雨声里如同水中的漩涡稍纵即逝。但光凭着刚才那一眼,雍业已经知晓妨碍他的人是谁。 一个才来纳鼓澜村没几天的年轻人,却在一两天内就发现他在遗迹外头的布置,他确实是想处理那家伙的,但还没能认真起来,对方却已经先出手碍了他的路。 99的话 圣诞节快到了,99感到自己需要天天都吃圣诞大餐(? -- 极乐天:夜之束缚(七十九) 从古至今,他清醒的时间并不长,极少与人接触,直到纳鼓澜这儿的遗跡被人开啟、加以感受到她的存在,他才开始于人世走动。 只是这些年来,他真正出手的时刻少,更没兴趣聚起人群获得崇拜,一直以来鲜少对上那些灵能力者,就算交手也没有人能让他认真起来,所以他并不把那类人放在心上,仔细想来,他确实是太过大意。 心念既起,雍业闭上双眼,于湖边跌坐结印,待睁开双眼之时,他已置身于遗跡内宫正殿中央的高台之上,而原本立于其中、两人交合的雕像已全然消失无踪。 那尊雕像本来就是以她的遗骸和他的血肉所塑,法阵啟动的力量便是凭藉于此。法阵一旦正式运转后,力量不只会涌到他身上,同样也会涌向她;简言之,极乐天指的不单是他。最初的自己所期望的復活,以现在的他立场想来,也是十分可笑的。 滔滔时间洪流里,人的容貌与思想均会变化,而神的型态与意念亦然,只是为何,有些情感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抹灭? 内宫里的暗无边无际,彷彿里头什么都没有,但实际上,黑暗里什么都有,包括喜怒哀乐、希望与绝望,只是因为混沌,让人以为那些东西并不存。正如同这片黑暗间的内宫壁雕,他让人雕下,是为了要让自己别忘,可是有些事情他确实是忘了,但他却又无法全部遗忘,抹灭那些他想拋弃的存在。 他已不是当时的他,而她亦然,他们又怎么可能回到原初之时毫无缝隙与隔阂、至高至乐完美结合。 他半垂着双目,坐观黑暗中翻涌的一切,从万物创生之死,到她殞落分散世间各处,壁雕上的一幕一幕的画面被更浓重的深暗所覆盖,外头的雷鸣声越发密集、引出地动。堆叠出外宫的石头在晃动间一块一块掉落,随即掀起巨大的气浪,没过多久,那惊人的气浪却又在暴雨间被吞没。 被隐藏千万年的内宫就此显现而出,外宫崩塌的石头堆叠在旁,没有一颗砸中里头的建筑。这无尽的雨幕中,这座精緻瑰丽的建筑,便如同拔地而起、虚幻而生的建筑,满载着某种不真实的氛围。 毫无疑问地,此时并没有人能欣赏到这惊人的画面,而盘坐在内宫之中的雍业,身边则劈出了道道雷电,本来黑暗的正殿倏然亮如起,而他的轮廓也在光影之中隐隐浮现。 他的容貌依旧是那般俊美无畴,但眉眼间的线条却不似之前柔和,而有着凌厉的锐气,本来俐落的短发已过长过腰际披散而下,深暗如墨的发色里,在电光间却起伏出蓝色的浪涛,只是脸上的泪痣仍在,倒使那通身冰冷的气势,染上了一丝柔软的媚态。 只是正殿里不息的雷电,显露出他现下的心情其实并不平静。法阵的力量已催化到这样的地步,他却丝毫感受不到予光身在何方,明明她是不可能离开纳鼓澜的范围,但他的神识搜遍四野,她却如同凭空消失,连一点残留的气息他都掌握不住。 99的话 轰隆隆隆,轰隆隆隆,买了地球仪给自己当圣诞礼物的99,感觉自己掌握了世界(误) ===== 从古至今,他清醒的时间并不长,极少与人接触,直到纳鼓澜这儿的遗迹被人开启丶加以感受到她的存在,他才开始于人世走动。 只是这些年来,他真正出手的时刻少,更没兴趣聚起人群获得崇拜,一直以来鲜少对上那些灵能力者,就算交手也没有人能让他认真起来,所以他并不把那类人放在心上,仔细想来,他确实是太过大意。 心念既起,雍业闭上双眼,于湖边跌坐结印,待睁开双眼之时,他已置身于遗迹内宫正殿中央的高台之上,而原本立于其中丶两人交合的雕像已全然消失无踪。 那尊雕像本来就是以她的遗骸和他的血肉所塑,法阵启动的力量便是凭藉于此。法阵一旦正式运转后,力量不只会涌到他身上,同样也会涌向她;简言之,极乐天指的不单是他。最初的自己所期望的复活,以现在的他立场想来,也是十分可笑的。 滔滔时间洪流里,人的容貌与思想均会变化,而神的型态与意念亦然,只是为何,有些情感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抹灭? 内宫里的暗无边无际,彷佛里头什么都没有,但实际上,黑暗里什么都有,包括喜怒哀乐丶希望与绝望,只是因为混沌,让人以为那些东西并不存。正如同这片黑暗间的内宫壁雕,他让人雕下,是为了要让自己别忘,可是有些事情他确实是忘了,但他却又无法全部遗忘,抹灭那些他想抛弃的存在。 他已不是当时的他,而她亦然,他们又怎么可能回到原初之时毫无缝隙与隔阂丶至高至乐完美结合。 他半垂着双目,坐观黑暗中翻涌的一切,从万物创生之死,到她殒落分散世间各处,壁雕上的一幕一幕的画面被更浓重的深暗所覆盖,外头的雷鸣声越发密集丶引出地动。堆迭出外宫的石头在晃动间一块一块掉落,随即掀起巨大的气浪,没过多久,那惊人的气浪却又在暴雨间被吞没。 被隐藏千万年的内宫就此显现而出,外宫崩塌的石头堆迭在旁,没有一颗砸中里头的建筑。这无尽的雨幕中,这座精致瑰丽的建筑,便如同拔地而起丶虚幻而生的建筑,满载着某种不真实的氛围。 毫无疑问地,此时并没有人能欣赏到这惊人的画面,而盘坐在内宫之中的雍业,身边则劈出了道道雷电,本来黑暗的正殿倏然亮如起,而他的轮廓也在光影之中隐隐浮现。 他的容貌依旧是那般俊美无畴,但眉眼间的线条却不似之前柔和,而有着凌厉的锐气,本来俐落的短发已过长过腰际披散而下,深暗如墨的发色里,在电光间却起伏出蓝色的浪涛,只是脸上的泪痣仍在,倒使那通身冰冷的气势,染上了一丝柔软的媚态。 只是正殿里不息的雷电,显露出他现下的心情其实并不平静。法阵的力量已催化到这样的地步,他却丝毫感受不到予光身在何方,明明她是不可能离开纳鼓澜的范围,但他的神识搜遍四野,她却如同凭空消失,连一点残留的气息他都掌握不住。 99的话 轰隆隆隆,轰隆隆隆,买了地球仪给自己当圣诞礼物的99,感觉自己掌握了世界(误)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八十) 雍业紧紧抿起嘴角,正待进一步搜寻下去,宫殿却再度震动起来,让他不由得微微蹙起眉头。这次的震动,并非是他的力量所致,而是法阵灵力松动產生的影响。 这次来到纳鼓澜后,他明明依据这些年来地形的变动,加固过法阵,即便之前被人动过,但他很确定,那些动静对法阵佈局并不能造成影响,现下却出现这种状况。 思及此,他眼中的自嘲更深。看样子自己实在睡得太久,竟还真没能弄清楚现下的世道,以为人们发展科学技术至此,早已远离这些较难察觉的事物,没料到一个年轻人竟然能逼他到如此地步。 本来他是想要先找到予光,再处理这些琐事的,现下看起来,不先处理那只小虫不行。他当下亦未拖延,循着暴风的边缘很快就锁定目标。 此时,修维正于法阵的一角,不断结出手印,试图破坏法阵的稳定,避免那份惊天动地的灵压,更沉重地往纳鼓澜降下。 虽修维身上带着隐身符,可是那点符咒的力量,又哪能挡得住整个区域的风起云涌。压得极低的层层乌云间电光密佈,于修维又一次对着法阵出手之时,无数道细小的闪电凝成巨大刀刃,凌厉地向他劈斩而去。 这电光火时的瞬间,修维差点应变不及,身边布置的的护身符咒与隐身符全数燃灭,身上也窜出火花,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险险地在几股黑烟中爬起来,样子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可若看向他方才所在之处,雷电引出的火势在倾盆大雨中迟迟未熄灭,直到那一圈地方被烧成焦土、寸草均化为灰烬,青蓝色的火焰才倏然熄灭。 修维望着那块焦黑的土地馀悸犹存,谨慎地踏着罡步,试图再次遮掩形跡。实际上,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可完全隐藏起来的,不过现在他只是想争取时间,让对方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身上,如此一来,安全屋里的结界越能稳固,也越能斩断法阵和予光之间的连结。 连结一旦破坏,对方就很难找到予光的藏身处,只要后援来到,该当是能渡过这次危机。只是修维完全没想到,对方第一招就是这种程度的杀招,让他深切怀疑,自己究竟能活着拖过多少时间。 但他还没能想下去,数道雷电又匯聚而出、猛然劈下,这次修维并没有躲开,因为那几束雷电并不是朝着他而来的。修维满是戒备地盯着电光之中闪现的人影,在烟尘散开之际,看清楚对方的面容时,修维不由得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颖葭和他提过,她觉得雍业不似常人,他虽抱持怀疑,但这两天也不是没有试图确认过。但一来,在遗跡之外,无论是颖葭或是开了天眼的他,都看不出雍业身上有任何不同于常人的气息。二来他探问过其他人,无论满夏尔或其他村人,都没觉得雍业有什么可疑之处。所以对于颖葭的怀疑,后来他并没有当真。 99的话 买完圣诞礼物,就想吃圣诞大餐了,可是肉肉好像还有点遥远,99泪流满面,只好先吃冬至汤圆了(?) ========== 雍业紧紧抿起嘴角,正待进一步搜寻下去,宫殿却再度震动起来,让他不由得微微蹙起眉头。这次的震动,并非是他的力量所致,而是法阵灵力松动产生的影响。 这次来到纳鼓澜后,他明明依据这些年来地形的变动,加固过法阵,即便之前被人动过,但他很确定,那些动静对法阵布局并不能造成影响,现下却出现这种状况。 思及此,他眼中的自嘲更深。看样子自己实在睡得太久,竟还真没能弄清楚现下的世道,以为人们发展科学技术至此,早已远离这些较难察觉的事物,没料到一个年轻人竟然能逼他到如此地步。 本来他是想要先找到予光,再处理这些琐事的,现下看起来,不先处理那只小虫不行。他当下亦未拖延,循着暴风的边缘很快就锁定目标。 此时,修维正于法阵的一角,不断结出手印,试图破坏法阵的稳定,避免那份惊天动地的灵压,更沉重地往纳鼓澜降下。 虽修维身上带着隐身符,可是那点符咒的力量,又哪能挡得住整个区域的风起云涌。压得极低的层层乌云间电光密布,于修维又一次对着法阵出手之时,无数道细小的闪电凝成巨大刀刃,凌厉地向他劈斩而去。 这电光火时的瞬间,修维差点应变不及,身边布置的的护身符咒与隐身符全数燃灭,身上也窜出火花,整个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险险地在几股黑烟中爬起来,样子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可若看向他方才所在之处,雷电引出的火势在倾盆大雨中迟迟未熄灭,直到那一圈地方被烧成焦土丶寸草均化为灰烬,青蓝色的火焰才倏然熄灭。 修维望着那块焦黑的土地馀悸犹存,谨慎地踏着罡步,试图再次遮掩形迹。实际上,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可完全隐藏起来的,不过现在他只是想争取时间,让对方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身上,如此一来,安全屋里的结界越能稳固,也越能斩断法阵和予光之间的连结。 连结一旦破坏,对方就很难找到予光的藏身处,只要后援来到,该当是能渡过这次危机。只是修维完全没想到,对方第一招就是这种程度的杀招,让他深切怀疑,自己究竟能活着拖过多少时间。 但他还没能想下去,数道雷电又汇聚而出丶猛然劈下,这次修维并没有躲开,因为那几束雷电并不是朝着他而来的。修维满是戒备地盯着电光之中闪现的人影,在烟尘散开之际,看清楚对方的面容时,修维不由得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颖葭和他提过,她觉得雍业不似常人,他虽抱持怀疑,但这两天也不是没有试图确认过。但一来,在遗迹之外,无论是颖葭或是开了天眼的他,都看不出雍业身上有任何不同于常人的气息。二来他探问过其他人,无论满夏尔或其他村人,都没觉得雍业有什么可疑之处。所以对于颖葭的怀疑,后来他并没有当真。 99的话 买完圣诞礼物,就想吃圣诞大餐了,可是肉肉好像还有点遥远,99泪流满面,只好先吃冬至汤圆了(?)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八十一) 只不过人生就是这样,世界总会你毫无防备之时,狠狠地给你一巴掌。而在当下,讶异的并不只有修维而已,因为明显还能活蹦乱跳的修维,并不在雍业的意料之中。 基本上雍业对付人并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普通小贼若惹他不悦,一道风刃就就足够那些人身首异处,其他有些特殊能力的人或魔怪,只消他劈道雷下去,就能乾净处理,像修维这样能完完整整躲过的人,大抵是近千年来第一个。 莫非这小子不是个人,而是什么其他的东西?雍业上上下下打量着修维,却没能瞧出什么名堂,于他很快便失去耐性,决定直接补上一招,速速送这个碍事的傢伙上路。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在法阵运作中,雍业被汹涌的灵力所包围,全然无须蓄积力量,眨眼间便是惊天动地的眾雷轰鸣,如此的速度与威力下,修维根本就没任何躲避的机会。 无数道电光匯聚而降,亮度瞬间炸出日曜似的光芒,眨眼间,四周的一切尽被白光吞没,本来如夜阴霾的天色恍若白昼,可是当天火逐渐熄灭之时,雍业本来淡然的神情隐隐动摇,因为在焦土的烟硝中,尚未完全散尽的电光里,修维的身影并未消失。 修维半跪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摇摇欲坠,但他确实是没有倒下,即便他的双眼并未看向雍业,额头上却赫然睁开了第叁之眼,灼灼直向雍业。 发现那只非比寻常的竖眼,雍业很是诧异,在这个空档间,侥倖捡回一命的修维非但没有趁机逃离,反倒当机立断,结出手印,聚起灵力毫不迟疑地对着雍业唸出咒法。 方才千钧一发之时,修维身上的神灵之力被雍业致命的一击激发,连神之眼都被逼发而出,情况其实是非常危急的。失控神之眼会疯狂匯聚灵力,让那些力量涌入修维体内,若他无法即时控制住那些力量,随即便会送命。 可是对现在的修维来说,这却也是反扑的好时机,毕竟眼下他与雍业力量间的差距实在太大,若不趁着神眼开啟、灵力暴增之时施法,又怎么可能争取到更多时间。 「临、兵、斗、者、接、阵、列、在、前。」 法咒既成、真言叠护。电光火时间,冲天的烈火从雍业脚下窜出将他团团围住,眾法相生但亦有相剋之处,雍业既擅长雷电,以五行来说,火剋金雷,修维最擅长的明王之火恰好能用在此处。 当下,雍业被修维这招定在原处,动弹不得。哪知道修维还没能松一口气,雍业却勾起了一边的嘴角,冷冷地看向修维额上的那只竖眼。 一阵剧痛如刀刃贯穿修维的眉心,同时间惊人气浪以雍业为中心震出馀波,周围的火势瞬间被压下,雍业伸出一隻手,凌空将修维的身体抓起,毫无抵抗之力的修维瞬间扯到他眼前。而在此时,修维的唇角已然溢出血来,疯狂流窜的灵力,在他体内不停撕扯,更使得他的脸色死人似地苍白。 99的话 现在的汤圆口味越来越多,99吃了一圈,还是觉得芝麻是正道(咬) 今天冬至,大家吃汤圆了吗? ======= 只不过人生就是这样,世界总会你毫无防备之时,狠狠地给你一巴掌。而在当下,讶异的并不只有修维而已,因为明显还能活蹦乱跳的修维,并不在雍业的意料之中。 基本上雍业对付人并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普通小贼若惹他不悦,一道风刃就就足够那些人身首异处,其他有些特殊能力的人或魔怪,只消他劈道雷下去,就能乾净处理,像修维这样能完完整整躲过的人,大抵是近千年来第一个。 莫非这小子不是个人,而是什么其他的东西?雍业上上下下打量着修维,却没能瞧出什么名堂,于他很快便失去耐性,决定直接补上一招,速速送这个碍事的家伙上路。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在法阵运作中,雍业被汹涌的灵力所包围,全然无须蓄积力量,眨眼间便是惊天动地的众雷轰鸣,如此的速度与威力下,修维根本就没任何躲避的机会。 无数道电光汇聚而降,亮度瞬间炸出日曜似的光芒,眨眼间,四周的一切尽被白光吞没,本来如夜阴霾的天色恍若白昼,可是当天火逐渐熄灭之时,雍业本来淡然的神情隐隐动摇,因为在焦土的烟硝中,尚未完全散尽的电光里,修维的身影并未消失。 修维半跪在地上丶身上伤痕累累丶摇摇欲坠,但他确实是没有倒下,即便他的双眼并未看向雍业,额头上却赫然睁开了第叁之眼,灼灼直向雍业。 发现那只非比寻常的竖眼,雍业很是诧异,在这个空档间,侥幸捡回一命的修维非但没有趁机逃离,反倒当机立断,结出手印,聚起灵力毫不迟疑地对着雍业念出咒法。 方才千钧一发之时,修维身上的神灵之力被雍业致命的一击激发,连神之眼都被逼发而出,情况其实是非常危急的。失控神之眼会疯狂汇聚灵力,让那些力量涌入修维体内,若他无法即时控制住那些力量,随即便会送命。 可是对现在的修维来说,这却也是反扑的好时机,毕竟眼下他与雍业力量间的差距实在太大,若不趁着神眼开启丶灵力暴增之时施法,又怎么可能争取到更多时间。 「临丶兵丶斗丶者丶接丶阵丶列丶在丶前。」 法咒既成丶真言迭护。电光火时间,冲天的烈火从雍业脚下窜出将他团团围住,众法相生但亦有相克之处,雍业既擅长雷电,以五行来说,火克金雷,修维最擅长的明王之火恰好能用在此处。 当下,雍业被修维这招定在原处,动弹不得。哪知道修维还没能松一口气,雍业却勾起了一边的嘴角,冷冷地看向修维额上的那只竖眼。 一阵剧痛如刀刃贯穿修维的眉心,同时间惊人气浪以雍业为中心震出馀波,周围的火势瞬间被压下,雍业伸出一只手,凌空将修维的身体抓起,毫无抵抗之力的修维瞬间扯到他眼前。而在此时,修维的唇角已然溢出血来,疯狂流窜的灵力,在他体内不停撕扯,更使得他的脸色死人似地苍白。 99的话 现在的汤圆口味越来越多,99吃了一圈,还是觉得芝麻是正道(咬) 今天冬至,大家吃汤圆了吗?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八十二) 即便如此,修维脸上依旧不见惧色,无力下垂的双手依旧缓缓地试图结印,雍业冷哼一声,一手狠狠地扼住修维的脖子,另一手的指尖则按向修维额心上那只神眼。 顿时间,椎心的痛意几乎要将修维意识扯睡,鲜血从他口中狂涌而出,雍业则冷冷说道:「我们的力量同源,虽让人挺不悦的,但倒是方便我瞭解瞭解你身上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 修维闻言拼命挣扎,雍业的指尖却毫无怜悯地重重压上那已然全开的神之眼,诡异的是,在指尖聚起光芒的时同时,神之眼在修维额头上所开的裂缝,却彷彿被光线所缝,一点一点地缓缓合上。 这样强行压制的手段,使得修维体内本来就已十分紊乱的灵力更加疯狂,在体内如刀刃似地刮着他的筋脉与血骨,那样的痛楚通人根本就无法忍耐,他却不愿发出任何哀嚎,惟独不断从他口中涌出的鲜血与不断颤抖的身躯,能诉说出几分那惨烈的剧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修维额头上的那隻眼神,被强迫缝成一道深红色的裂缝时,雍业才轻声道:「原来你和她该当是一对的,但却又不能在一起,这可真是……」 说到这,雍业不由得轻笑一声。他与她的关係支离破碎之后,见他人受命运诅咒、无法相守,心情便会格外愉悦,但仔细想来,这种心态还挺愚蠢的。 本来几乎要昏过去的修维,听到雍业这句话,立刻又清醒过来目眥尽裂瞪着雍业。雍业很是不悦地又戳了修维额头上的裂缝一下,把破布似的修维用力丢了出去,见他挣扎地想要爬起,突感有些索然无味。 「算了,反正一时也杀不了你,你就在旁边看着吧。」 雍业打了个响指,乌云间的闪电密密降下,绕着修维以雷电围成了牢笼。修维摀着胸口在雷电的间隙中看向外头,就见天际的密云以雍业为中心,层层聚垄而起,四面八方各色的灵力涌动成风暴涌向雍业,随即浓稠的黑变从雍业身上如墨散出。 本来阴霾的天色一点一点更加暗了下来,修维的脸上已毫无血色,唯有沾血的唇畔红得触目惊心。他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外头的景色,而后颤抖着以指间抹过嘴角的血,用最后一点力量,在掌心画出咒印,试图将消息传递出去。 修维很确定,在刚才两人斗法的时间里,满夏尔应当已经将最里头的那间屋子画好了法印,他们也知晓光凭外在的法印,可能挡不住天黑之后发生的事情,因此模拟了接续可能的危机,想趁着天黑之前让予光平心静气地接受进一步的法咒加持,可是他们谁也没能猜到,天会黑得这么快。 他一直以为雍业是「极乐天」,归属于混沌,却从没想过,雍业或许并非「极乐天」,他是混沌之神、也是永夜之主,所以在他的领域之内,他可以决定夜幕何时降临。 所以「极乐天」究竟是什么?修维隐隐感觉这恐怕是一切的关键,但在此时,他已没有办法去探究,只能希望颖葭能收到他最后发出的讯息,并且平安无事…… 99的话 平安夜,希望一切平安! 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 即便如此,修维脸上依旧不见惧色,无力下垂的双手依旧缓缓地试图结印,雍业冷哼一声,一手狠狠地扼住修维的脖子,另一手的指尖则按向修维额心上那只神眼。 顿时间,椎心的痛意几乎要将修维意识扯睡,鲜血从他口中狂涌而出,雍业则冷冷说道:「我们的力量同源,虽让人挺不悦的,但倒是方便我了解了解你身上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 修维闻言拼命挣扎,雍业的指尖却毫无怜悯地重重压上那已然全开的神之眼,诡异的是,在指尖聚起光芒的时同时,神之眼在修维额头上所开的裂缝,却彷佛被光线所缝,一点一点地缓缓合上。 这样强行压制的手段,使得修维体内本来就已十分紊乱的灵力更加疯狂,在体内如刀刃似地刮着他的筋脉与血骨,那样的痛楚通人根本就无法忍耐,他却不愿发出任何哀嚎,惟独不断从他口中涌出的鲜血与不断颤抖的身躯,能诉说出几分那惨烈的剧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修维额头上的那只眼神,被强迫缝成一道深红色的裂缝时,雍业才轻声道:「原来你和她该当是一对的,但却又不能在一起,这可真是……」 说到这,雍业不由得轻笑一声。他与她的关系支离破碎之后,见他人受命运诅咒丶无法相守,心情便会格外愉悦,但仔细想来,这种心态还挺愚蠢的。 本来几乎要昏过去的修维,听到雍业这句话,立刻又清醒过来目眦尽裂瞪着雍业。雍业很是不悦地又戳了修维额头上的裂缝一下,把破布似的修维用力丢了出去,见他挣扎地想要爬起,突感有些索然无味。 「算了,反正一时也杀不了你,你就在旁边看着吧。」 雍业打了个响指,乌云间的闪电密密降下,绕着修维以雷电围成了牢笼。修维摀着胸口在雷电的间隙中看向外头,就见天际的密云以雍业为中心,层层聚垄而起,四面八方各色的灵力涌动成风暴涌向雍业,随即浓稠的黑变从雍业身上如墨散出。 本来阴霾的天色一点一点更加暗了下来,修维的脸上已毫无血色,唯有沾血的唇畔红得触目惊心。他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外头的景色,而后颤抖着以指间抹过嘴角的血,用最后一点力量,在掌心画出咒印,试图将消息传递出去。 修维很确定,在刚才两人斗法的时间里,满夏尔应当已经将最里头的那间屋子画好了法印,他们也知晓光凭外在的法印,可能挡不住天黑之后发生的事情,因此模拟了接续可能的危机,想趁着天黑之前让予光平心静气地接受进一步的法咒加持,可是他们谁也没能猜到,天会黑得这么快。 他一直以为雍业是「极乐天」,归属于混沌,却从没想过,雍业或许并非「极乐天」,他是混沌之神丶也是永夜之主,所以在他的领域之内,他可以决定夜幕何时降临。 所以「极乐天」究竟是什么?修维隐隐感觉这恐怕是一切的关键,但在此时,他已没有办法去探究,只能希望颖葭能收到他最后发出的讯息,并且平安无事…… 99的话 平安夜,希望一切平安! 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八十叁) 在此之时,满夏尔已密密地将咒文写满了整个空间,连地板上的结界都已绘上,并仔细地在各方位点上特製的蜡烛,以便烛火的光亮能遍佈每个角落。予光端坐在中心,努力背着颖葭教她的咒文,越唸越觉得晃神,哪知道还没能分心多久,小小的空间却似乎震了一震。 予光猛然清醒,望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咒文,想着自己是不是因为眼花而头晕,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异状,颖葭却突然惊呼出声。 寧静的房间里突然传出这样的声音,使得予光和正在检视咒文是否有瑕疵的满夏尔,不由得有些诧异地望向颖葭,却见颖葭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满夏尔知道事情不对劲,立刻问道:「怎么了?」 颖葭浑身僵硬的转过身来,对着满夏尔道:「天要黑了。」 「怎么可能,时间明明还早。」满夏尔才这么说了一句,见到颖葭的神情,不由得愣了一下,而后铁着一张脸穿过石墙消失在房间里。 「发生什么了?」予光想凑到颖葭身边问她状况,颖葭突然慌张地将她推回圆形的法阵中央道:「你不能出来,天要黑了。」 到了此时,予光才隐隐约约理解到那句「天要黑了」是什么意思,莫名地,她既感到不可思议,却又似乎又觉得并不意外,想了一下便道:「修维呢?他还好吗?」 这句话一问出,颖葭的泪就流了出来,吓了予光一大跳,颖葭惊觉自己流泪,赶紧擦了擦,硬挤出一个笑容道:「他没事的。」 颖葭笑得这么勉强,予光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沉默了一会儿,予光才又道:「这个安全屋,一定有其他地方可以躲的,等会儿你就和满夏尔女士一起离开,离我远一点吧。」 「怎么可以,这样的话……」颖葭还没说完,予光就打断她道:「多几个人能保住性命总比全灭好吧?而且修维一定最希望你平安无事,他为了自己的责任尽力了,你也应该尽力保全自己不是吗?」 「我身上的那位,有一战的机会。」 「你控制不住的。」予光语气说道:「在危机的时刻贸然使用自己畏惧或不熟悉的力量,和用命赌博没什么两样。他不见得能找到我,也不见得立刻会杀我,可是你们在我身边被他看到,一定会被他先攻击。你不是叫我静心念咒好隐藏起来吗?若见到你们有危险,我怎么可能视若无睹地保持冷静?」 颖葭哑然,此时满夏尔进来,脸色铁青地说道:「外头情况不对,我们没有时间了,得赶紧下一步才行。」 予光起身,对着满夏尔点点头道:「那就麻烦您了,我会依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予光这样镇定的回应,让满夏尔安心不少,随即满夏尔又转头看向颖葭。这个漂亮看起来又娇气的少女,对满夏尔来说是个有些棘手的对象,修维临走前拜託满夏尔,若得使出最后的手段时,一定得把颖葭带离予光身边,可是若颖葭不愿意的话能怎么办,打昏她吗? 99的话 过完圣诞节就要元旦了,时间好快咻咻咻,但为什么连载却这么慢呢?(99摸下巴) ======= 在此之时,满夏尔已密密地将咒文写满了整个空间,连地板上的结界都已绘上,并仔细地在各方位点上特制的蜡烛,以便烛火的光亮能遍布每个角落。予光端坐在中心,努力背着颖葭教她的咒文,越念越觉得晃神,哪知道还没能分心多久,小小的空间却似乎震了一震。 予光猛然清醒,望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咒文,想着自己是不是因为眼花而头晕,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异状,颖葭却突然惊呼出声。 宁静的房间里突然传出这样的声音,使得予光和正在检视咒文是否有瑕疵的满夏尔,不由得有些诧异地望向颖葭,却见颖葭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满夏尔知道事情不对劲,立刻问道:「怎么了?」 颖葭浑身僵硬的转过身来,对着满夏尔道:「天要黑了。」 「怎么可能,时间明明还早。」满夏尔才这么说了一句,见到颖葭的神情,不由得愣了一下,而后铁着一张脸穿过石墙消失在房间里。 「发生什么了?」予光想凑到颖葭身边问她状况,颖葭突然慌张地将她推回圆形的法阵中央道:「你不能出来,天要黑了。」 到了此时,予光才隐隐约约理解到那句「天要黑了」是什么意思,莫名地,她既感到不可思议,却又似乎又觉得并不意外,想了一下便道:「修维呢?他还好吗?」 这句话一问出,颖葭的泪就流了出来,吓了予光一大跳,颖葭惊觉自己流泪,赶紧擦了擦,硬挤出一个笑容道:「他没事的。」 颖葭笑得这么勉强,予光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沉默了一会儿,予光才又道:「这个安全屋,一定有其他地方可以躲的,等会儿你就和满夏尔女士一起离开,离我远一点吧。」 「怎么可以,这样的话……」颖葭还没说完,予光就打断她道:「多几个人能保住性命总比全灭好吧?而且修维一定最希望你平安无事,他为了自己的责任尽力了,你也应该尽力保全自己不是吗?」 「我身上的那位,有一战的机会。」 「你控制不住的。」予光语气说道:「在危机的时刻贸然使用自己畏惧或不熟悉的力量,和用命赌博没什么两样。他不见得能找到我,也不见得立刻会杀我,可是你们在我身边被他看到,一定会被他先攻击。你不是叫我静心念咒好隐藏起来吗?若见到你们有危险,我怎么可能视若无睹地保持冷静?」 颖葭哑然,此时满夏尔进来,脸色铁青地说道:「外头情况不对,我们没有时间了,得赶紧下一步才行。」 予光起身,对着满夏尔点点头道:「那就麻烦您了,我会依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予光这样镇定的回应,让满夏尔安心不少,随即满夏尔又转头看向颖葭。这个漂亮看起来又娇气的少女,对满夏尔来说是个有些棘手的对象,修维临走前拜托满夏尔,若得使出最后的手段时,一定得把颖葭带离予光身边,可是若颖葭不愿意的话能怎么办,打昏她吗? 99的话 过完圣诞节就要元旦了,时间好快咻咻咻,但为什么连载却这么慢呢?(99摸下巴) -- я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八十四 满夏尔没有说话,颖葭看着满夏尔也没有说话,予光叹了一口气,接过满夏尔手中的薄袍,便直接说道:「既然事情这么紧急,那我就直接脱了。」 予光这般毫不避讳,倒是让满夏尔和颖葭吓了一跳,立刻转过身去。在予光换衣服的时候,颖葭才小声地对满夏尔说道:「你在画咒文时,我可以帮你护法……之后,我会和你一起离开这里的。」 「这样比较好。」满夏尔松了口气,听到身后似乎已经没有动静,便问道:「衣服换好了吗?」 「好了。」 颖葭与满夏尔转身,就见予光已换上长袍,袍子上隐隐有些陈旧的黄,但确实是十分薄透,在四周隐约的烛火映照间,予光身体线条几乎是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她们眼前,甚至连那幽密处深浅色差都能不小心感受到一点。而颖葭年轻、满夏尔又保守,两人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把目光摆在哪里。相比之下,予光倒是毫不扭捏,泰然自若地问道:「要开始了吗?」 闻言,满夏尔很快便把那点无所适从拋下,吩咐颖葭在旁护法后,便将一块薄薄的白布巾盖到予光头上,覆盖住她的头发,而后从匣子中拿出一隻细笔,对予光道:「我现在要开始了。请你闭上双眼,在心中默唸刚才学的静心咒,站在法阵中心别妄动,接下来或许会有些难受,但请你摒气凝神,这整个过程不能有差池。」 予光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即闭上眼睛,专心地开始背诵起咒文,随即满夏尔也喃喃颂出另一道咒语,轻轻压下予光的头,由覆盖着白巾的头顶开始绘起咒文。 满夏尔并不善于战斗,但她在绘製咒法与记忆咒文方面,有非常好的天赋,当年她被带出村落接受训练,外头的人惊讶于她的表现,曾想将她留下,但她最后还是选择回到村里面来。 对满夏尔来说,头的世界太过纷扰,即便看似多采多姿,对她也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她只想专注于眼前的事情。无论是在自己的村落里种地、日復一日关注着遗跡是否有不祥的异动、或练习这些可能终其一生都用不到的咒文都好,至少她知道自己所选为何、所做为何。 她下得每一笔,都如此专心致志,很快地,那些咒文就蜿蜒至予光的额头,一圈又一圈地落下眼帘。特製的硃砂落笔即乾,化为一道又一道血似的刻痕,笔尖即便在落笔后已远离,其触感依旧在肌肤上的骚动却迟迟未散,隐隐有些热度在上灼烫,让人很难不为此躁动。 可是满夏尔既交代了予光不得妄动,予光便也不敢伸手抓抓挠挠或扭动伸展,避免发生什么不可知的意外,这种状况下,她也只能撇除杂念、持续默唸静心的咒文,一点一点让自己浮躁的意识抽离。 或许因为如此,没多久之后,她就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黑暗中唯一的光亮在她胸口,那微弱的火光彷彿随时都将熄灭,但她并不害怕,只是感到深邃的悲伤。 99的话 快要到新的一年了,99觉得应该要许个愿望,譬如说什么每次写文字数不要爆炸之类的,但实际上年年都爆炸,每年都许同样的愿望99泪流满面。 ========= 满夏尔没有说话,颖葭看着满夏尔也没有说话,予光叹了一口气,接过满夏尔手中的薄袍,便直接说道:「既然事情这么紧急,那我就直接脱了。」 予光这般毫不避讳,倒是让满夏尔和颖葭吓了一跳,立刻转过身去。在予光换衣服的时候,颖葭才小声地对满夏尔说道:「你在画咒文时,我可以帮你护法……之后,我会和你一起离开这里的。」 「这样比较好。」满夏尔松了口气,听到身后似乎已经没有动静,便问道:「衣服换好了吗?」 「好了。」 颖葭与满夏尔转身,就见予光已换上长袍,袍子上隐隐有些陈旧的黄,但确实是十分薄透,在四周隐约的烛火映照间,予光身体线条几乎是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她们眼前,甚至连那幽密处深浅色差都能不小心感受到一点。而颖葭年轻丶满夏尔又保守,两人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把目光摆在哪里。相比之下,予光倒是毫不扭捏,泰然自若地问道:「要开始了吗?」 闻言,满夏尔很快便把那点无所适从抛下,吩咐颖葭在旁护法后,便将一块薄薄的白布巾盖到予光头上,覆盖住她的头发,而后从匣子中拿出一只细笔,对予光道:「我现在要开始了。请你闭上双眼,在心中默念刚才学的静心咒,站在法阵中心别妄动,接下来或许会有些难受,但请你摒气凝神,这整个过程不能有差池。」 予光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即闭上眼睛,专心地开始背诵起咒文,随即满夏尔也喃喃颂出另一道咒语,轻轻压下予光的头,由覆盖着白巾的头顶开始绘起咒文。 满夏尔并不善于战斗,但她在绘制咒法与记忆咒文方面,有非常好的天赋,当年她被带出村落接受训练,外头的人惊讶于她的表现,曾想将她留下,但她最后还是选择回到村里面来。 对满夏尔来说,头的世界太过纷扰,即便看似多采多姿,对她也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她只想专注于眼前的事情。无论是在自己的村落里种地丶日复一日关注着遗迹是否有不祥的异动丶或练习这些可能终其一生都用不到的咒文都好,至少她知道自己所选为何丶所做为何。 她下得每一笔,都如此专心致志,很快地,那些咒文就蜿蜒至予光的额头,一圈又一圈地落下眼帘。特制的朱砂落笔即乾,化为一道又一道血似的刻痕,笔尖即便在落笔后已远离,其触感依旧在肌肤上的骚动却迟迟未散,隐隐有些热度在上灼烫,让人很难不为此躁动。 可是满夏尔既交代了予光不得妄动,予光便也不敢伸手抓抓挠挠或扭动伸展,避免发生什么不可知的意外,这种状况下,她也只能撇除杂念丶持续默念静心的咒文,一点一点让自己浮躁的意识抽离。 或许因为如此,没多久之后,她就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黑暗中唯一的光亮在她胸口,那微弱的火光彷佛随时都将熄灭,但她并不害怕,只是感到深邃的悲伤。 99的话 快要到新的一年了,99觉得应该要许个愿望,譬如说什么每次写文字数不要爆炸之类的,但实际上年年都爆炸,每年都许同样的愿望99泪流满面。 -- r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八十五 这样的黑暗,让她无法不想起梦中被遗忘的片段与前几天的事情,少年反反覆覆的情绪,与雍业偶尔闪现的笑容及眼角的那颗泪痣,在回旋不息的咒语里,也不断繚绕在她的思绪间,她很是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静心,但说实在,她哪有选择的馀地。 予光想到这里,突然又涌出了一种模模糊糊的想法,感觉自己并不是无从选择。她正在拒绝他,实际上她也能选择接受他……等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危险,自己都要被拿去做祭品了,还得赶着上路是嫌死得不够快吗?而且这样一来,颖葭、修维和满夏尔与其他村人,又会怎么样呢? 自己送死就算,还拖着一群人上路,这未免也太泯灭天良……予光在吐嘲自己,却又不由得涌出了另一种想法,那就是即便她没去送死,也侥倖躲过了这一劫,可是若在事情完结之前,雍业会放过那些试图阻碍他的人吗? 即便整件事情她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搞清楚状况,也没真的感到多少恐惧,但满夏尔说他残酷无情,她是信的。如果想找她当作祭品的人就是雍业、而雍业就是那名少年,他的性格,她觉得自己应当比其他人都更清楚。 他不是屠戮之神,没有滥杀的嗜好,可是若妨碍到他,就算是抬手毁灭整个城池也只是眨眼的事情,若他迟迟未找到她,掀了整个纳鼓澜村再把所有人埋到地底,他也不会犹豫。 予光不太懂自己为何能赌定他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却又很难对他涌出恐惧感,而这样的推测若现在说出来,她既无法提出可信的保证,又只会带来更多的不确定性,想来想去,似乎还是不说为妙。 随满夏尔的笔尖一圈又一圈的下落,予光身上的躁热更加鲜明,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在火中燃烧,这样的灼热虽不疼痛,却不断烧出心中的无所适从,彷彿这具皮囊并不属于她,她该当在火焰中挣脱束缚,并且…… 突然间的震动,惊得予光睁开了眼睛,而这次的震动并非是她的幻觉,因为在一瞬间,予光同时也见到满夏尔和颖葭惊讶的神情,但满夏尔随时又恢復平静,严肃地对予光说道:「闭上眼睛,我得尽快把你身上的咒文书写完成才行。」 予光如她吩咐地再度闭上双眼,同时极力克制自己的思绪,努力地于心中持续唸起咒语,身上无数跳动的火焰,一点一点地试图剥离她的意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的脚踝都已被火焰包围时,满夏尔终于收起笔来,轻轻吐了一口气。 但满夏尔松的这口气还没能拉长,封闭的房间便再度震动起来,四周的石壁甚至隐隐发出了声响,但予光这次并没有被吓到,只是闭着双眼、神色平静的说道:「你们快离开吧。」 满夏尔此时心中也有几分不确定感,深怕予光一个人会感到害怕,可是眼下这种状况,她们留下来恐怕也帮不了什么忙,毕竟法咒核心已经封在予光身上,若她真能坚持且静心,守护结界就能呈现最稳固的状态。 于是当四周的震动再起,予光又再度催促她们离开时,满夏尔拉起了颖葭便离开了这间四面封闭的石屋。感受到四周气息变化,予光慢慢放下心来,她刚才突然想到,或许她可以尝试在隐藏自己的同时,透露点气息,引起雍业的注意,如此一来,或许他就不会去找其他人恣意下手。 99的话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元旦那天应该会加更吧……嗯,毕竟人要有梦想的(?) ===== 这样的黑暗,让她无法不想起梦中被遗忘的片段与前几天的事情,少年反反覆覆的情绪,与雍业偶尔闪现的笑容及眼角的那颗泪痣,在回旋不息的咒语里,也不断缭绕在她的思绪间,她很是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静心,但说实在,她哪有选择的馀地。 予光想到这里,突然又涌出了一种模模糊糊的想法,感觉自己并不是无从选择。她正在拒绝他,实际上她也能选择接受他……等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危险,自己都要被拿去做祭品了,还得赶着上路是嫌死得不够快吗?而且这样一来,颖葭丶修维和满夏尔与其他村人,又会怎么样呢? 自己送死就算,还拖着一群人上路,这未免也太泯灭天良……予光在吐嘲自己,却又不由得涌出了另一种想法,那就是即便她没去送死,也侥幸躲过了这一劫,可是若在事情完结之前,雍业会放过那些试图阻碍他的人吗? 即便整件事情她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搞清楚状况,也没真的感到多少恐惧,但满夏尔说他残酷无情,她是信的。如果想找她当作祭品的人就是雍业丶而雍业就是那名少年,他的性格,她觉得自己应当比其他人都更清楚。 他不是屠戮之神,没有滥杀的嗜好,可是若妨碍到他,就算是抬手毁灭整个城池也只是眨眼的事情,若他迟迟未找到她,掀了整个纳鼓澜村再把所有人埋到地底,他也不会犹豫。 予光不太懂自己为何能赌定他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却又很难对他涌出恐惧感,而这样的推测若现在说出来,她既无法提出可信的保证,又只会带来更多的不确定性,想来想去,似乎还是不说为妙。 随满夏尔的笔尖一圈又一圈的下落,予光身上的躁热更加鲜明,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在火中燃烧,这样的灼热虽不疼痛,却不断烧出心中的无所适从,彷佛这具皮囊并不属于她,她该当在火焰中挣脱束缚,并且…… 突然间的震动,惊得予光睁开了眼睛,而这次的震动并非是她的幻觉,因为在一瞬间,予光同时也见到满夏尔和颖葭惊讶的神情,但满夏尔随时又恢复平静,严肃地对予光说道:「闭上眼睛,我得尽快把你身上的咒文书写完成才行。」 予光如她吩咐地再度闭上双眼,同时极力克制自己的思绪,努力地于心中持续念起咒语,身上无数跳动的火焰,一点一点地试图剥离她的意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的脚踝都已被火焰包围时,满夏尔终于收起笔来,轻轻吐了一口气。 但满夏尔松的这口气还没能拉长,封闭的房间便再度震动起来,四周的石壁甚至隐隐发出了声响,但予光这次并没有被吓到,只是闭着双眼丶神色平静的说道:「你们快离开吧。」 满夏尔此时心中也有几分不确定感,深怕予光一个人会感到害怕,可是眼下这种状况,她们留下来恐怕也帮不了什么忙,毕竟法咒核心已经封在予光身上,若她真能坚持且静心,守护结界就能呈现最稳固的状态。 于是当四周的震动再起,予光又再度催促她们离开时,满夏尔拉起了颖葭便离开了这间四面封闭的石屋。感受到四周气息变化,予光慢慢放下心来,她刚才突然想到,或许她可以尝试在隐藏自己的同时,透露点气息,引起雍业的注意,如此一来,或许他就不会去找其他人恣意下手。 99的话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元旦那天应该会加更吧……嗯,毕竟人要有梦想的(?)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八十六) 予光也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够异想天开,但就算病急乱投医也好,这却是现下唯一能让她比较安心的选择,即便她并不知道实际上究竟该怎么操作。 表面上看似平静的予光,心中对自己的吐嘲万万千,反正她是不懂自己这个毫无灵异经验的人,究竟是哪来的自信能觉得自己能独自应付这样的场面,不过既然整件事情都这么不可思议,她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么多年的梦应该不是白做的。 予光为自己做了一些心理建设,便又专注地开始唸起经文,此时她不在只是于心中默唸,而是喃喃地颂出声来,即便声音十分细微,却回盪在这个由石头砌成的小小空间里,使得墙上密密的符文,缓缓绽放出鲜明的光亮来。 而那些光亮遍佈墙面之后,便开始点亮地板上的咒文,一圈又一圈的法阵铺展开来,直至围绕着予光四周的红圈。在那圈咒文之上的蜡烛于灵光推展之时,温暖的火焰倏然窜高,一股蓝色火光向上漫去,随即又恢復了平静。 闭上双眼的予光,并不知晓窄小空间里的变化,但她却觉得自己在黑暗中似乎看得更为清楚,而她所能见到的并不是身边的场景,而是外头夜幕降临后的狂风暴雨。 此时此刻,为了能搜寻到予光的踪跡,雍业已回到了復生法阵的中心,也就是内宫正殿之上。纳鼓澜的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在密佈的乌云疯狂的涌动中,无光的夜里见不到任何一颗星星,沉睡的人们更是无力点出一盏灯火,这世界混沌的宛如最初之时,又恍若他失去她那时。 沉睡了那么久、等待了无数日日夜夜,这终于到来这一天,他却称不上有什么喜悦,因为最后,他可能还是得再度杀了她才行,即便那并不全然是她,只是暂且容她部分力量的皮囊,但他还是不懂,为何那付皮囊偶尔的凝视与微笑,依旧让他心悸不已? 惶惶不定的情绪,让雍业对自己很是不悦,用人的身份在世间行走越久,越会为了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动摇,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朝生暮死、目光短浅的生物,也不认为该当缩限自己长久置身那小小的皮囊,只为减少长眠的时间。 可是为何,她却如此喜爱着他们?对他们的爱甚至超过了他? 抑鬱的愤怒如同天际间密佈的乌云,沉沉地压在他心上,雍业不愿持续陷入这样的情绪,抬起头来望向天顶,阴暗的云层间立刻闪动出隐隐电光,不一会儿就以他为圆心,闪动出巨大的光圈,他轻轻抬手,光圈随即落下无数道雷电,照亮四周黑暗。 幽蓝色的电光不含一丝暖意,映得幽暗的山林格外阴冷,而在电光下虚虚实实的暗影,随着雷光下落的牵动,隐隐约约化为无数幢幢鬼影,逐渐露出利牙与巨爪,在曖昧的混沌处徘徊。 99的话 黑漆漆的地方还是要有怪物才行啊(?) 所以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然后因为明天是元旦,新的一年要有新希望,新希望就是更更更!明天还有一更,大家新年见! ======= 予光也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够异想天开,但就算病急乱投医也好,这却是现下唯一能让她比较安心的选择,即便她并不知道实际上究竟该怎么操作。 表面上看似平静的予光,心中对自己的吐嘲万万千,反正她是不懂自己这个毫无灵异经验的人,究竟是哪来的自信能觉得自己能独自应付这样的场面,不过既然整件事情都这么不可思议,她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么多年的梦应该不是白做的。 予光为自己做了一些心理建设,便又专注地开始念起经文,此时她不在只是于心中默念,而是喃喃地颂出声来,即便声音十分细微,却回荡在这个由石头砌成的小小空间里,使得墙上密密的符文,缓缓绽放出鲜明的光亮来。 而那些光亮遍布墙面之后,便开始点亮地板上的咒文,一圈又一圈的法阵铺展开来,直至围绕着予光四周的红圈。在那圈咒文之上的蜡烛于灵光推展之时,温暖的火焰倏然窜高,一股蓝色火光向上漫去,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闭上双眼的予光,并不知晓窄小空间里的变化,但她却觉得自己在黑暗中似乎看得更为清楚,而她所能见到的并不是身边的场景,而是外头夜幕降临后的狂风暴雨。 此时此刻,为了能搜寻到予光的踪迹,雍业已回到了复生法阵的中心,也就是内宫正殿之上。纳鼓澜的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在密布的乌云疯狂的涌动中,无光的夜里见不到任何一颗星星,沉睡的人们更是无力点出一盏灯火,这世界混沌的宛如最初之时,又恍若他失去她那时。 沉睡了那么久丶等待了无数日日夜夜,这终于到来这一天,他却称不上有什么喜悦,因为最后,他可能还是得再度杀了她才行,即便那并不全然是她,只是暂且容她部分力量的皮囊,但他还是不懂,为何那付皮囊偶尔的凝视与微笑,依旧让他心悸不已? 惶惶不定的情绪,让雍业对自己很是不悦,用人的身份在世间行走越久,越会为了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动摇,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朝生暮死丶目光短浅的生物,也不认为该当缩限自己长久置身那小小的皮囊,只为减少长眠的时间。 可是为何,她却如此喜爱着他们?对他们的爱甚至超过了他? 抑郁的愤怒如同天际间密布的乌云,沉沉地压在他心上,雍业不愿持续陷入这样的情绪,抬起头来望向天顶,阴暗的云层间立刻闪动出隐隐电光,不一会儿就以他为圆心,闪动出巨大的光圈,他轻轻抬手,光圈随即落下无数道雷电,照亮四周黑暗。 幽蓝色的电光不含一丝暖意,映得幽暗的山林格外阴冷,而在电光下虚虚实实的暗影,随着雷光下落的牵动,隐隐约约化为无数幢幢鬼影,逐渐露出利牙与巨爪,在暧昧的混沌处徘徊。 99的话 黑漆漆的地方还是要有怪物才行啊(?) 所以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然后因为明天是元旦,新的一年要有新希望,新希望就是更更更!明天还有一更,大家新年见!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八十七) 「去吧。」 雍业低声说道,蛰伏在阴阳交界处、型态难辨的牠们,便嘶吼着向四面八方奔去。 牠们不是真实存在的生命,没有固定的形体,有时像一团彷彿能吞没万物的黑雾,随即又能化成深暗的利刃,破坏一切。灵力的香气是牠们最喜爱的食粮,无论埋藏的再深再隐密、牠们都能感受其存在、深深挖掘并撕咬而出。 因是幽暗之物,无法在白日的阳光下行动,纳鼓澜村现下这般黑暗,正是牠们最适宜的环境。牠们以极快的速度窜动,细细地于山林间每个角落搜寻,每当有所发现,牠们便会发出狂风呼啸的声音,那处的密云便会激烈笼聚,随即降下雷光。 冰蓝色的雷光并不会使山火燃烧,但却会掀起土石,劈出满地狼籍,若雍业未能查探到进一步的气息,牠们便会继续向外搜寻,行军般地层层侵略领地、佔据城池。 在那些幽暗之物,来到一处荒僻的山壁间后,尖啸的阴吼无比激烈,本来一直垂目静立于内宫正殿之上的雍业,不由得举目望向那处山壁,可是在数道闪电劈落的探寻中,他并未感受到她存在的气息。 幽暗之物既有反应,那附近该当有不寻常的灵力流动,有可能是自然形成、也有可能是人为所构成,雍业无法确定这种状况是否为对方刻意阻碍他的布置,但是既然没有予光的气息,雍业思索了一会儿,便吩咐牠们继续前进。 接续好几个隐蔽之处,幽暗之物们都有着不寻常的躁动,可是无论哪个地方,雍业都没能探到他一心追寻的目标,直到于夜幕笼罩中的纳鼓澜被翻过一回,得到的结果依旧如此。 四周闪动的雷光,映得雍业线条完美的脸庞阴影分明,滂沱的雨幕在有光之处,罩上了密密的阴霾,使那张俊美的容顏更显阴沉。 他轻轻抚起眼角下那颗泪痣好一会儿,才压下心中的烦躁,让那些正在漫无目的流窜的幽暗之物从外围开始,再度重新往内搜寻任何可疑的地点。 即便现下,他几乎是纳鼓澜唯一的主宰,但他拥有的时间确实不多,仅仅也只有这个夜晚能让他完成绸繆了千万年之久的愿望,若是无法找到她……不,他必定能找到她的,她既然已经能唱出他的名字,这个世界又有什么能阻碍他得知她的存在,除非…… 那样的猜测让雍业有些不安,但他随即挥去如此想法,面色平静地等待着接续的搜寻,但直到那些幽影奔回他身边,他依旧没能确定她所在何方。 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等待、以为时间的久长对他来说影响很小、以为自己能到最后一刻都沉得住气,可是越是接近最终之时,分分秒秒等待的煎熬就越是难耐。 许许多多他厌恶自己拥有的情绪一股脑儿的涌上,使他深深感到不堪,这些他不愿意面对的不堪随即化为愤怒。本来垂敛的双目涌出怒气,在眨眼之间,无数道比人还粗的雷柱奔腾于四野,激烈的震幅撼动天地,而曾被幽暗之物呼啸出声之所,土石滚滚崩落、因惊天雷击掀出满地狼籍。 99的话 新年新希望!99希望自己故事能写快一点,每天咻咻咻一万字,而不是只有一千字就鬼哭神号(嚶嚶,树懒99伤不起) 希望大家新的一年也能快快乐乐,心想事成唷! 另外,一年一度的99爱心明信片寄送时间又要来囉!从今天开始到1/5,只要曾经购买99任何一本实体或电子书、又有兴趣收到99自製的可爱明信片的读者,可以去99脸书粉丝团或噗浪或推特的特定活动留言中上传书籍照片,然后填写指定表单,即可参加抽选唷~详细请参考99的脸书粉丝团或噗浪或推特唷~~ (微博因为上传18禁本奔封面照片可能有风险所以99会另外指定活动方式) ====== 「去吧。」 雍业低声说道,蛰伏在阴阳交界处丶型态难辨的它们,便嘶吼着向四面八方奔去。 它们不是真实存在的生命,没有固定的形体,有时像一团彷佛能吞没万物的黑雾,随即又能化成深暗的利刃,破坏一切。灵力的香气是它们最喜爱的食粮,无论埋藏的再深再隐密丶它们都能感受其存在丶深深挖掘并撕咬而出。 因是幽暗之物,无法在白日的阳光下行动,纳鼓澜村现下这般黑暗,正是它们最适宜的环境。它们以极快的速度窜动,细细地于山林间每个角落搜寻,每当有所发现,它们便会发出狂风呼啸的声音,那处的密云便会激烈笼聚,随即降下雷光。 冰蓝色的雷光并不会使山火燃烧,但却会掀起土石,劈出满地狼籍,若雍业未能查探到进一步的气息,它们便会继续向外搜寻,行军般地层层侵略领地丶占据城池。 在那些幽暗之物,来到一处荒僻的山壁间后,尖啸的阴吼无比激烈,本来一直垂目静立于内宫正殿之上的雍业,不由得举目望向那处山壁,可是在数道闪电劈落的探寻中,他并未感受到她存在的气息。 幽暗之物既有反应,那附近该当有不寻常的灵力流动,有可能是自然形成丶也有可能是人为所构成,雍业无法确定这种状况是否为对方刻意阻碍他的布置,但是既然没有予光的气息,雍业思索了一会儿,便吩咐它们继续前进。 接续好几个隐蔽之处,幽暗之物们都有着不寻常的躁动,可是无论哪个地方,雍业都没能探到他一心追寻的目标,直到于夜幕笼罩中的纳鼓澜被翻过一回,得到的结果依旧如此。 四周闪动的雷光,映得雍业线条完美的脸庞阴影分明,滂沱的雨幕在有光之处,罩上了密密的阴霾,使那张俊美的容颜更显阴沉。 他轻轻抚起眼角下那颗泪痣好一会儿,才压下心中的烦躁,让那些正在漫无目的流窜的幽暗之物从外围开始,再度重新往内搜寻任何可疑的地点。 即便现下,他几乎是纳鼓澜唯一的主宰,但他拥有的时间确实不多,仅仅也只有这个夜晚能让他完成绸缪了千万年之久的愿望,若是无法找到她……不,他必定能找到她的,她既然已经能唱出他的名字,这个世界又有什么能阻碍他得知她的存在,除非…… 那样的猜测让雍业有些不安,但他随即挥去如此想法,面色平静地等待着接续的搜寻,但直到那些幽影奔回他身边,他依旧没能确定她所在何方。 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等待丶以为时间的久长对他来说影响很小丶以为自己能到最后一刻都沉得住气,可是越是接近最终之时,分分秒秒等待的煎熬就越是难耐。 许许多多他厌恶自己拥有的情绪一股脑儿的涌上,使他深深感到不堪,这些他不愿意面对的不堪随即化为愤怒。本来垂敛的双目涌出怒气,在眨眼之间,无数道比人还粗的雷柱奔腾于四野,激烈的震幅撼动天地,而曾被幽暗之物呼啸出声之所,土石滚滚崩落丶因惊天雷击掀出满地狼籍。 99的话 新年新希望!99希望自己故事能写快一点,每天咻咻咻一万字,而不是只有一千字就鬼哭神号(嘤嘤,树懒99伤不起) 希望大家新的一年也能快快乐乐,心想事成唷! 另外,一年一度的99爱心明信片寄送时间又要来罗!从今天开始到1/5,只要曾经购买99任何一本实体或电子书丶又有兴趣收到99自制的可爱明信片的读者,可以去99脸书粉丝团或噗浪或推特的特定活动留言中上传书籍照片,然后填写指定表单,即可参加抽选唷~详细请参考99的脸书粉丝团或噗浪或推特唷~~ (微博因为上传18禁本奔封面照片可能有风险所以99会另外指定活动方式)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八十八) 雍业如此激烈的动静,毫无疑问地也对本来极为巩固的守护结界造成影响,正闭目盘坐于木屋里维持结界的满夏尔和颖葭,都因此受到波及,在木墙咯咯作响的同时,两人同时也受到衝击,连声呛咳着停住了咒唸。 即便满夏尔立刻回神定心再度颂起咒文,颖葭亦随后跟上,但仅只片刻的空隙,依旧让围绕在附近的幽暗之物躁动起来,结界细微的漏洞还没能补上,雍业就已察觉到那处的异动。 心中的怒意尚未能平復,雍业毫不犹豫地在眨眼间移动到附近,降落于遭雷击翻落土石上的几吋之处,四周的幽暗之物立刻兴奋地朝他靠近。那随时会露出獠牙、型态各异的黑暗之兽,来到他触手可及之处时,本来狰狞的线条都变得圆润起来,一道又一道朝着他身上小心翼翼地蹭着,宛若温顺无比的宠物。 感受到牠们的动作,雍业的怒意稍稍缓解,他伸出手来,以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正积极顶着他掌心的那团黑暗,轻声说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很高兴吧?」 幽暗之物见不得天光,但牠们依旧有自在奔驰的渴望,但他的力量比起上古已衰弱许多,失去她之后又缺少了平衡之力,在一般情况下很难将牠们召唤出来,并稳定存在。 不过这样的苦闷,今日他必要将其终结。若她復生,愿意前嫌尽释地与他在一起,那当然很好,但若她仍如那时,为了那些朝生暮死的螻蚁选择离开,这次他就会将她拆卸入腹、完全吞没。 这次她的消亡,将会是永久的,他们曾经如此密不可分,若她被他的混沌吞噬,过去的他曾有的强烈感情将不復存在,以致于那份至高之喜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许久以前,这份感情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割捨的,为此他才以她四散各地的遗骸为址,让人雕刻起他们间的故事,可是他已不想这般永无止尽的绝望下去。他总该割捨的,在她选择拋弃他之时,他就应该醒悟。 雍业轻声哄着幽暗之物,让牠们振作起来,并更加积极地在附近搜寻可疑的气息。雍业并不是很清楚整个守护结界如何运作,但既察觉到其存在,破坏对他来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幽暗之物,不断地掘出原本结界在布置上微小的脆弱之处,以此为基石,向外侵蚀起原先巩固的佈局,寸寸的蔓延的黑暗乍看缓慢,却又势不可挡,不消多久就将结界最外层的布置吞噬大半。 本来正专注维持结界的满夏尔和颖葭,隐隐察觉不对,睁开双眼望向对方点了点头,随即两人便一同结出手印。 即便之前她们并没有任何合作的经验,但眼下这样的关头,两人你来我往的结印倒是意外的合拍,好不容易情况似乎稍稍稳定了下来,哪知道在几个呼吸后,整个空间猛然震动起来,两人身边的蜡烛啪的一声就熄灭了。 99的话 呼呼呼(?)新年的第二天,99还是99,并没有变成100 ===== 雍业如此激烈的动静,毫无疑问地也对本来极为巩固的守护结界造成影响,正闭目盘坐于木屋里维持结界的满夏尔和颖葭,都因此受到波及,在木墙咯咯作响的同时,两人同时也受到冲击,连声呛咳着停住了咒念。 即便满夏尔立刻回神定心再度颂起咒文,颖葭亦随后跟上,但仅只片刻的空隙,依旧让围绕在附近的幽暗之物躁动起来,结界细微的漏洞还没能补上,雍业就已察觉到那处的异动。 心中的怒意尚未能平复,雍业毫不犹豫地在眨眼间移动到附近,降落于遭雷击翻落土石上的几吋之处,四周的幽暗之物立刻兴奋地朝他靠近。那随时会露出獠牙丶型态各异的黑暗之兽,来到他触手可及之处时,本来狰狞的线条都变得圆润起来,一道又一道朝着他身上小心翼翼地蹭着,宛若温顺无比的宠物。 感受到它们的动作,雍业的怒意稍稍缓解,他伸出手来,以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正积极顶着他掌心的那团黑暗,轻声说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很高兴吧?」 幽暗之物见不得天光,但它们依旧有自在奔驰的渴望,但他的力量比起上古已衰弱许多,失去她之后又缺少了平衡之力,在一般情况下很难将它们召唤出来,并稳定存在。 不过这样的苦闷,今日他必要将其终结。若她复生,愿意前嫌尽释地与他在一起,那当然很好,但若她仍如那时,为了那些朝生暮死的蝼蚁选择离开,这次他就会将她拆卸入腹丶完全吞没。 这次她的消亡,将会是永久的,他们曾经如此密不可分,若她被他的混沌吞噬,过去的他曾有的强烈感情将不复存在,以致于那份至高之喜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许久以前,这份感情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割舍的,为此他才以她四散各地的遗骸为址,让人雕刻起他们间的故事,可是他已不想这般永无止尽的绝望下去。他总该割舍的,在她选择抛弃他之时,他就应该醒悟。 雍业轻声哄着幽暗之物,让它们振作起来,并更加积极地在附近搜寻可疑的气息。雍业并不是很清楚整个守护结界如何运作,但既察觉到其存在,破坏对他来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幽暗之物,不断地掘出原本结界在布置上微小的脆弱之处,以此为基石,向外侵蚀起原先巩固的布局,寸寸的蔓延的黑暗乍看缓慢,却又势不可挡,不消多久就将结界最外层的布置吞噬大半。 本来正专注维持结界的满夏尔和颖葭,隐隐察觉不对,睁开双眼望向对方点了点头,随即两人便一同结出手印。 即便之前她们并没有任何合作的经验,但眼下这样的关头,两人你来我往的结印倒是意外的合拍,好不容易情况似乎稍稍稳定了下来,哪知道在几个呼吸后,整个空间猛然震动起来,两人身边的蜡烛啪的一声就熄灭了。 99的话 呼呼呼(?)新年的第二天,99还是99,并没有变成100 -- 极乐天:夜之束缚(八十九) 即便她们力保镇定继续念咒结印,维持四周法阵灵光运转,只是在黑暗间,墙壁上本来还算清楚的灵咒之光,不敌幽闇的压制,一个字接着一个字骨牌似地暗下,当又一阵骇人的震动压得墙面断裂变形时,四周随即陷入完全的黑暗。 第一层的结界完全破碎,梦魘似的尖啸从四面八方涌来,毫不留情地持续往内撞击。即便颖葭与满夏尔竭力维持,但她们又怎能抵抗强逼而来的黑暗,没过多久,第二层的守护摇摇欲坠,锐利的风刃便从墙缝间刮入。 颖葭察觉不对,立刻扑向满夏尔,下一秒,狂风镰刀似地划过两人刚才所坐的地方,从两人的肌肤旁险险擦过,带来一阵刺痛,侥倖躲过这击的她们却没有任何喘息的空间,只听一声巨响,不知道哪面墙便轰然倒下。 即便守护结界层层佈局,但也撑不住这般排山倒海的攻势,两人挣扎着想起身试图补强结界,浓稠的黑暗却重重压下,幽暗之物徘徊在四周,兴奋无比地尖啸出声,哪知道牠们还没能举起利爪,本来被扑灭的烛光却倏然亮起。 「嘶……」 暗影之兽惊吼着避开,深怕被光亮灼伤,在光影间躲躲藏藏,不断窥视着结界内的情况。雍业见状正要出手,一阵歌声却猛然揪住他所有注意力。 那歌声隐隐约约,在幽微的黑暗中忽远忽近,却又如此熟悉,能唱出这首歌的除了她又还能有谁?当下雍业便毫不犹豫地朝着歌声而去。 黑暗之兽没能得到指示,有些徬徨地在游荡了一会儿,便朝着雍业离开的方向追去,没多久后,四周随即安静下来。颖葭和满夏尔沉默许久,满夏尔才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那些东西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有歌声……不知道从哪传来的。」 颖葭的声音和满夏尔一样乾涩,心中很是不安。她觉得那歌声可能是予光唱得,这样一来,予光的位置也就有可能在黑暗中曝漏,除了危险之外,被层层结界所围绕的予光,又是怎么让歌声传出来的? 「歌声?」 满夏尔并未听到任何声音,心中满是疑惑,但她随即恢復理智道:「你没事吧?没事的话我们得继续,结界应该还可以修復一些,多少能抵挡下一次的攻击。」 即便心中有无数忧虑,现下的状况颖葭实在也无能为力,她打起精神,藉着些许烛火的光亮,与满夏尔清出一块安全之处,打起坐来试图修补结界的漏洞,只是这次,她们都感觉到结界里似乎流入另一股灵力,这股力量虽不足以让之前毁坏的部分重新铺展,但多少稳固了眼下受损的屏蔽。 难不成后援已经来到附近了?颖葭心中猜测着,却又不敢如此期盼,毕竟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若是纳鼓澜遗跡法阵的力量持续增强,那些在黑暗外缘之人,没有结界守护,处境也是非常危险的。 99的话 最近99常常会发出嚶嚶的声音,不知道会不会水獭化(误)新的一年,99不当人啦!要当嚶嚶怪(惊) ======= 即便她们力保镇定继续念咒结印,维持四周法阵灵光运转,只是在黑暗间,墙壁上本来还算清楚的灵咒之光,不敌幽闇的压制,一个字接着一个字骨牌似地暗下,当又一阵骇人的震动压得墙面断裂变形时,四周随即陷入完全的黑暗。 第一层的结界完全破碎,梦魇似的尖啸从四面八方涌来,毫不留情地持续往内撞击。即便颖葭与满夏尔竭力维持,但她们又怎能抵抗强逼而来的黑暗,没过多久,第二层的守护摇摇欲坠,锐利的风刃便从墙缝间刮入。 颖葭察觉不对,立刻扑向满夏尔,下一秒,狂风镰刀似地划过两人刚才所坐的地方,从两人的肌肤旁险险擦过,带来一阵刺痛,侥幸躲过这击的她们却没有任何喘息的空间,只听一声巨响,不知道哪面墙便轰然倒下。 即便守护结界层层布局,但也撑不住这般排山倒海的攻势,两人挣扎着想起身试图补强结界,浓稠的黑暗却重重压下,幽暗之物徘徊在四周,兴奋无比地尖啸出声,哪知道它们还没能举起利爪,本来被扑灭的烛光却倏然亮起。 「嘶……」 暗影之兽惊吼着避开,深怕被光亮灼伤,在光影间躲躲藏藏,不断窥视着结界内的情况。雍业见状正要出手,一阵歌声却猛然揪住他所有注意力。 那歌声隐隐约约,在幽微的黑暗中忽远忽近,却又如此熟悉,能唱出这首歌的除了她又还能有谁?当下雍业便毫不犹豫地朝着歌声而去。 黑暗之兽没能得到指示,有些徬徨地在游荡了一会儿,便朝着雍业离开的方向追去,没多久后,四周随即安静下来。颖葭和满夏尔沉默许久,满夏尔才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那些东西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有歌声……不知道从哪传来的。」 颖葭的声音和满夏尔一样乾涩,心中很是不安。她觉得那歌声可能是予光唱得,这样一来,予光的位置也就有可能在黑暗中曝漏,除了危险之外,被层层结界所围绕的予光,又是怎么让歌声传出来的? 「歌声?」 满夏尔并未听到任何声音,心中满是疑惑,但她随即恢复理智道:「你没事吧?没事的话我们得继续,结界应该还可以修复一些,多少能抵挡下一次的攻击。」 即便心中有无数忧虑,现下的状况颖葭实在也无能为力,她打起精神,藉着些许烛火的光亮,与满夏尔清出一块安全之处,打起坐来试图修补结界的漏洞,只是这次,她们都感觉到结界里似乎流入另一股灵力,这股力量虽不足以让之前毁坏的部分重新铺展,但多少稳固了眼下受损的屏蔽。 难不成后援已经来到附近了?颖葭心中猜测着,却又不敢如此期盼,毕竟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若是纳鼓澜遗迹法阵的力量持续增强,那些在黑暗外缘之人,没有结界守护,处境也是非常危险的。 99的话 最近99常常会发出嘤嘤的声音,不知道会不会水獭化(误)新的一年,99不当人啦!要当嘤嘤怪(惊) -- 极乐天:夜之束缚(九十) 颖葭的猜测,雍业也有想到,但他随即否定了这个可能性。纳鼓澜的夜幕既是他所降下,边缘处他当然有所布置,避免有人逃跑或试图闯入。而这片刻之间,根据那些小东西的回报,夜幕边缘并无异常,加以她的歌声,以及遗跡法阵力量逐渐变化的流动,做出这一切的,恐怕并非外来之人,而是他之前并未防备过的予光。 在此同时,予光于黑暗中睁开双眼,缓缓松了一口气。纳鼓澜遗跡法阵增强,不仅只是雍业能得到力量,实际上予光亦会浸润于大量的灵力,只是她过去从未接触过这些,雍业没能猜到她能动用这些力量,甚至连予光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有办法运用。 但事实是,从她发现那股力量的流动、到使用那些力量观看夜幕中的动静以及刻意引起雍业注意,在过程中并未遭遇到什么难题,好似这一切都理所当然。这让予光更感到自己好似在作梦,不,就算是作梦,她好像也很少能这样想要做什么、就能做到什么,这种感觉很难形容,让她的心情格外复杂。 她虽静坐于守护结界的中心,但同时间,遗跡法阵的力量似乎也有部分是属于她的。属于现在这个时代,「予光」的记忆她并未忘记,可是在那份未知的力量包围下,关于许久之前她与他的情感,同时间排山倒海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有些害怕接受那些,现在的自己便会被过往难以承受的重量压垮,可是又无法不被当中的情感所动摇。只是现在,她并没有太多时间能去深思这些,因为雍业已披掛着雷电,降临于她藏身处附近。 歌声在雍业来到之前就已中断,眼看他步步进逼,予光有些慌乱地立刻再默唸起咒文来,让她讶异的是,本来步履坚定的雍业,不久后便有些犹豫地在四周徘徊起来。 整个遗跡法阵,是由她的神骸为核心,阵法的布置,则是凭藉创世之时,两人密不可分、合而为一的极乐为想念,是一体两面的光影,也是起伏的交互流动。 予光身上的法咒极为縝密,又有外头守护结界层层封印,本来要寻到她的气息就已经不太容易,即便后来雍业破坏了好几层结界,但当予光以遗跡的法阵之力运行隐藏她的结界时,雍业要找到她便难上加难。 明明知晓她就在附近,却见不到她的踪跡,雍业愤怒可想而知,他压下心中涌动的怒意,凝神而观细细于附近反覆搜索,却一无所获,让他差点没能忍住出手炸掉附近几座山头、掘地叁尺也要将她找出的衝动。 但他很清楚,那样的守护结界虽凭依现世,但若真实的空间被打破,但结界未消失,隐藏于其中的她也不见得会现身,而且予光既然能使用起法阵的力量,必定是忆起了不少事情,才能承继这份力量。 他知道予光对于那些事记得的不多,也决心要以予光的性命为祭品、以便「她」真正的復活。即便如此,面对予光时,他还是想尽量维持自己比较好的那一面,希冀给她比较好的印象,在现下得知予光拥有更多记忆后,他更是束手束脚地,不想随意使出极端的手段。 99的话 99写一写,发现雍业是个小可爱。 雍业:(对99发出雷击) (99被炸飞) ===== 颖葭的猜测,雍业也有想到,但他随即否定了这个可能性。纳鼓澜的夜幕既是他所降下,边缘处他当然有所布置,避免有人逃跑或试图闯入。而这片刻之间,根据那些小东西的回报,夜幕边缘并无异常,加以她的歌声,以及遗迹法阵力量逐渐变化的流动,做出这一切的,恐怕并非外来之人,而是他之前并未防备过的予光。 在此同时,予光于黑暗中睁开双眼,缓缓松了一口气。纳鼓澜遗迹法阵增强,不仅只是雍业能得到力量,实际上予光亦会浸润于大量的灵力,只是她过去从未接触过这些,雍业没能猜到她能动用这些力量,甚至连予光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有办法运用。 但事实是,从她发现那股力量的流动丶到使用那些力量观看夜幕中的动静以及刻意引起雍业注意,在过程中并未遭遇到什么难题,好似这一切都理所当然。这让予光更感到自己好似在作梦,不,就算是作梦,她好像也很少能这样想要做什么丶就能做到什么,这种感觉很难形容,让她的心情格外复杂。 她虽静坐于守护结界的中心,但同时间,遗迹法阵的力量似乎也有部分是属于她的。属于现在这个时代,「予光」的记忆她并未忘记,可是在那份未知的力量包围下,关于许久之前她与他的情感,同时间排山倒海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有些害怕接受那些,现在的自己便会被过往难以承受的重量压垮,可是又无法不被当中的情感所动摇。只是现在,她并没有太多时间能去深思这些,因为雍业已披挂着雷电,降临于她藏身处附近。 歌声在雍业来到之前就已中断,眼看他步步进逼,予光有些慌乱地立刻再默念起咒文来,让她讶异的是,本来步履坚定的雍业,不久后便有些犹豫地在四周徘徊起来。 整个遗迹法阵,是由她的神骸为核心,阵法的布置,则是凭藉创世之时,两人密不可分丶合而为一的极乐为想念,是一体两面的光影,也是起伏的交互流动。 予光身上的法咒极为缜密,又有外头守护结界层层封印,本来要寻到她的气息就已经不太容易,即便后来雍业破坏了好几层结界,但当予光以遗迹的法阵之力运行隐藏她的结界时,雍业要找到她便难上加难。 明明知晓她就在附近,却见不到她的踪迹,雍业愤怒可想而知,他压下心中涌动的怒意,凝神而观细细于附近反覆搜索,却一无所获,让他差点没能忍住出手炸掉附近几座山头丶掘地叁尺也要将她找出的冲动。 但他很清楚,那样的守护结界虽凭依现世,但若真实的空间被打破,但结界未消失,隐藏于其中的她也不见得会现身,而且予光既然能使用起法阵的力量,必定是忆起了不少事情,才能承继这份力量。 他知道予光对于那些事记得的不多,也决心要以予光的性命为祭品丶以便「她」真正的复活。即便如此,面对予光时,他还是想尽量维持自己比较好的那一面,希冀给她比较好的印象,在现下得知予光拥有更多记忆后,他更是束手束脚地,不想随意使出极端的手段。 99的话 99写一写,发现雍业是个小可爱。 雍业:(对99发出雷击) (99被炸飞) -- 极乐天:夜之束缚(九十一) 雍业不太愿意去深思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但在不能如愿时,他便特别厌恶自己这样软弱反覆的情绪。长久以来,她一直是他的软肋,有时他恨不得剖心挖骨斩去这段软肋,可事实际上,他对她根本就束手无策。 滂沱的雨势土石般激烈地砸下,在无数喷溅的水花间,匯聚出一圈又一圈的水洼,每个凌乱的涟漪里,隐隐都映着出他不断徘徊的身影。围绕在他身边的黑暗之兽感受到他的焦虑,纷纷也无助地躁动起来,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于是在雨声之外,这世界一片死寂。 予光也没料到,雍业竟真的会被这层层结界所挡住,毕竟她心中总是莫名地以为,他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可是在同时,心中另一个声音却又告诉她,他其实十分脆弱。 当年离开他时,他仍是少年,拥有无穷的力量,目光却只看着最宏大的景象,以致对世间的细微之处所知很少。这样的他,就算连自己受伤了也不会察觉,感到痛苦也不会出声求救,认为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就是完整,直到他因她绽出裂缝。 有时她会觉得,他是因为不耐她的纠缠,才伸出手来抱住她的,他是因为不够在乎她、不够喜爱她,才会这般恣意对她发怒。在许久之后,在他们终于不得不失去彼此后,她反覆回忆过往种种,才逐渐明瞭,他并不如她想像的那般坚不可摧。 最早时迟迟未伸手,是因为他害怕未知的情感,后来反覆的发怒,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感情的困顿、也不知道该如何抚平受挫的伤口。 只是就算知晓他的脆弱,当时的她亦同样稚嫩。更何况那样的处境下,许许多多的事情她几乎是无从选择的。无尽涌上的思绪,让予光的心被回忆的利刃割出道道血痕,但在同时,她又无法不为这些情感迷惑并想试图抽离。 无论他与她之间,曾有过多浓烈的感情,这些纠葛都只是梦境里的事情。现实中,他与她也不过只有几面之缘,即便她对他确实有些好感,但她已经不是情竇初开、不解情爱悲苦的天真少女了,凭藉着几次接触累积出的一点好感,并不足以让她意乱情迷的拥抱一切。 遗跡里的故事,无论能掀动起她多少情绪,梦里面的情节,无论多么让她多么患得患失,只要稍稍捡回理智,她便很难不告诉自己,那些并非真实之事。 那拥有无上喜悦、足以创发新世界的结合,并非她的爱恋,而她最后的决定,也并非她的选择。最重要的是,无论雍业长得多好看、曾对她有多深情,根据合理推论,现在的他可是打算宰了她做祭品的。 就算他真的对她还怀抱深爱,那个她也不过就是遗跡故事里他怀抱中的「她」,那个有着双翅、曾对少年不停唱着歌的女神,而非现在的她,一个普普通通、才和前男友分手的单身女子「黎予光」。 99的话 男女主角都精分,仔细算一算就有四个可以凑一桌了(等等) ======= 雍业不太愿意去深思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但在不能如愿时,他便特别厌恶自己这样软弱反覆的情绪。长久以来,她一直是他的软肋,有时他恨不得剖心挖骨斩去这段软肋,可事实际上,他对她根本就束手无策。 滂沱的雨势土石般激烈地砸下,在无数喷溅的水花间,汇聚出一圈又一圈的水洼,每个凌乱的涟漪里,隐隐都映着出他不断徘徊的身影。围绕在他身边的黑暗之兽感受到他的焦虑,纷纷也无助地躁动起来,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于是在雨声之外,这世界一片死寂。 予光也没料到,雍业竟真的会被这层层结界所挡住,毕竟她心中总是莫名地以为,他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可是在同时,心中另一个声音却又告诉她,他其实十分脆弱。 当年离开他时,他仍是少年,拥有无穷的力量,目光却只看着最宏大的景象,以致对世间的细微之处所知很少。这样的他,就算连自己受伤了也不会察觉,感到痛苦也不会出声求救,认为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就是完整,直到他因她绽出裂缝。 有时她会觉得,他是因为不耐她的纠缠,才伸出手来抱住她的,他是因为不够在乎她丶不够喜爱她,才会这般恣意对她发怒。在许久之后,在他们终于不得不失去彼此后,她反覆回忆过往种种,才逐渐明了,他并不如她想像的那般坚不可摧。 最早时迟迟未伸手,是因为他害怕未知的情感,后来反覆的发怒,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感情的困顿丶也不知道该如何抚平受挫的伤口。 只是就算知晓他的脆弱,当时的她亦同样稚嫩。更何况那样的处境下,许许多多的事情她几乎是无从选择的。无尽涌上的思绪,让予光的心被回忆的利刃割出道道血痕,但在同时,她又无法不为这些情感迷惑并想试图抽离。 无论他与她之间,曾有过多浓烈的感情,这些纠葛都只是梦境里的事情。现实中,他与她也不过只有几面之缘,即便她对他确实有些好感,但她已经不是情窦初开丶不解情爱悲苦的天真少女了,凭藉着几次接触累积出的一点好感,并不足以让她意乱情迷的拥抱一切。 遗迹里的故事,无论能掀动起她多少情绪,梦里面的情节,无论多么让她多么患得患失,只要稍稍捡回理智,她便很难不告诉自己,那些并非真实之事。 那拥有无上喜悦丶足以创发新世界的结合,并非她的爱恋,而她最后的决定,也并非她的选择。最重要的是,无论雍业长得多好看丶曾对她有多深情,根据合理推论,现在的他可是打算宰了她做祭品的。 就算他真的对她还怀抱深爱,那个她也不过就是遗迹故事里他怀抱中的「她」,那个有着双翅丶曾对少年不停唱着歌的女神,而非现在的她,一个普普通通丶才和前男友分手的单身女子「黎予光」。 99的话 男女主角都精分,仔细算一算就有四个可以凑一桌了(等等) -- r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九十二 生活虽有许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基本上予光觉得自己的人生算是挺好的,至少父母和乐、家庭正常、有手有脚身体也堪称健康,所以目前并没有什么厌世的打算,又怎么可能打算对一位想杀掉自己的人投怀送抱。 所以即便他现下无法找到她时的神情,如此让人揪心,她依旧很清楚,无论如何,她不能放弃身边守护结界,更不能停下隔绝他的咒唸。 纳鼓澜村的夜幕浓重的彷彿永远也无法化开,但再怎么浓重的黑暗,都无法凝固时间。外头的世界夜晚已经到来,只需一睡便是黎明,而他是不可能抵挡明日的晨光,只要没能唤出她,他的存在与他的爱都没有任何未来,并且见不得光。 没能嗅出任何可疑气息的黑暗之兽,垂头丧气地在附近不断徘徊,孤立于夜幕间的雍业,即便并未被打上任何风雨,但孤独落寞的姿态,却显出了几分狼狈。 雍业心中既有绝望、也有愤怒,可是这样的处境,他心中又感到并不意外。想到此,他不由得冷冷扯了扯唇角,抬头对着无尽的雨夜说道:「你都记起来了?记起来你有多恨我,所以连最后的道别都不愿意说。」 他的声音并不大,神情也十分平静,但那低沉的语音一声一声,却彷彿回盪在予光耳边,让她心头一惊。实际上,随着大量的记忆涌入,予光很清楚,其实「她」并不恨他,可是她不懂他为何彷彿毫不知情,并为此无比绝望。 「我总想着让你别害怕我、别抗拒我、别疏离我,所以一直压抑自己,别去做那些你认为残酷的事情,可是那又什么意义?我们的结局早就注定,我究竟在挣扎什么。」 他冷笑着伸手一抓,本来层层乌云间立刻雷电大作,剎那间地动天摇,无数闪电劈向村庄与满夏尔和颖葭的藏身之处,但这声势浩大的攻击没能掀出更大的杀伤力,下一刻就被突然出现的守护结界金光弹开。 惊人的雷电似有不甘,折落出几许光刃随即又向结界斩去,一时间电光与金光劈哩啪啦炸出无数花火,骇人的声音连滂沱雨势都能压下,可是这来回的斗法并没能支撑太久,雷电的声势便被金光压下。 雍业那一招并非是使了全力,而只是愤怒所致,但被吓到的予光,却是拼了命的想挡住他,会有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可是在电光火石间,两人却同时猜出这应对间的落差是何理由,想到她如此惊惧,雍业怒极反笑,深色的眼眸中隐隐带出了血色。 「是,你就是这样怕我,我又何必自欺欺人。当初杀了你的人就是我,你我心知肚明,你不想见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求了这么多年,只是想求一个答案,你的回答已经这么明确,我想要求什么?我还要求什么?」 在嘶哑的笑声之中,他以指恨恨压住了眼下的那颗泪痣,深深地画出了一道血痕,似乎恨不得直接将那颗痣从他脸上挖出,四周雷声大作,可每一道雷都是往他身上打去。见到这一幕,予光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可是就是这一声,立刻让她露出破绽。 99的话 予光:感觉自己好像是个负心汉(?) ======= 生活虽有许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基本上予光觉得自己的人生算是挺好的,至少父母和乐丶家庭正常丶有手有脚身体也堪称健康,所以目前并没有什么厌世的打算,又怎么可能打算对一位想杀掉自己的人投怀送抱。 所以即便他现下无法找到她时的神情,如此让人揪心,她依旧很清楚,无论如何,她不能放弃身边守护结界,更不能停下隔绝他的咒念。 纳鼓澜村的夜幕浓重的彷佛永远也无法化开,但再怎么浓重的黑暗,都无法凝固时间。外头的世界夜晚已经到来,只需一睡便是黎明,而他是不可能抵挡明日的晨光,只要没能唤出她,他的存在与他的爱都没有任何未来,并且见不得光。 没能嗅出任何可疑气息的黑暗之兽,垂头丧气地在附近不断徘徊,孤立于夜幕间的雍业,即便并未被打上任何风雨,但孤独落寞的姿态,却显出了几分狼狈。 雍业心中既有绝望丶也有愤怒,可是这样的处境,他心中又感到并不意外。想到此,他不由得冷冷扯了扯唇角,抬头对着无尽的雨夜说道:「你都记起来了?记起来你有多恨我,所以连最后的道别都不愿意说。」 他的声音并不大,神情也十分平静,但那低沉的语音一声一声,却彷佛回荡在予光耳边,让她心头一惊。实际上,随着大量的记忆涌入,予光很清楚,其实「她」并不恨他,可是她不懂他为何彷佛毫不知情,并为此无比绝望。 「我总想着让你别害怕我丶别抗拒我丶别疏离我,所以一直压抑自己,别去做那些你认为残酷的事情,可是那又什么意义?我们的结局早就注定,我究竟在挣扎什么。」 他冷笑着伸手一抓,本来层层乌云间立刻雷电大作,刹那间地动天摇,无数闪电劈向村庄与满夏尔和颖葭的藏身之处,但这声势浩大的攻击没能掀出更大的杀伤力,下一刻就被突然出现的守护结界金光弹开。 惊人的雷电似有不甘,折落出几许光刃随即又向结界斩去,一时间电光与金光劈哩啪啦炸出无数花火,骇人的声音连滂沱雨势都能压下,可是这来回的斗法并没能支撑太久,雷电的声势便被金光压下。 雍业那一招并非是使了全力,而只是愤怒所致,但被吓到的予光,却是拼了命的想挡住他,会有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可是在电光火石间,两人却同时猜出这应对间的落差是何理由,想到她如此惊惧,雍业怒极反笑,深色的眼眸中隐隐带出了血色。 「是,你就是这样怕我,我又何必自欺欺人。当初杀了你的人就是我,你我心知肚明,你不想见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求了这么多年,只是想求一个答案,你的回答已经这么明确,我想要求什么?我还要求什么?」 在嘶哑的笑声之中,他以指恨恨压住了眼下的那颗泪痣,深深地画出了一道血痕,似乎恨不得直接将那颗痣从他脸上挖出,四周雷声大作,可每一道雷都是往他身上打去。见到这一幕,予光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可是就是这一声,立刻让她露出破绽。 99的话 予光:感觉自己好像是个负心汉(?) -- ròuωêρ.мê 极乐天:夜之束缚(九十叁 雍业的身影在雷声中消失,石室中的予光则热泪盈眶。她一直想阻断这份情感,可是某方面来说,一昧的抗拒而不告诉他真相,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残忍,那些遗忘的片段不断向她涌来,而持续千万年的误会,又该是怎么折磨他的? 尤其是那颗泪痣,在无数的梦境片段中,她逐渐醒悟那颗泪痣是为何而来,只是她不愿意面对那份真相,只因为理智不断告诉她,那些事情早已过去,与她的现世并无关连。 但那些事情真的过去了吗?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随着时间过去就会消亡,深刻的爱与恨、纠葛与误解,若未能和解,那份扭曲便永远不会平復。如同伤口,并不是摆在那里就会復原,如果伤得太深、或被埋在隐匿的角落中,也可能在岁月中反覆发浓溃烂,直到伤处面目全非。 四周石墙上的咒文逐渐黯淡下去,看起来牢不可催的石壁,被如烟的黑暗一点一点地吞噬。予光发现异状,心慌意乱地想要再次静下心来,可是他方才的话与那些压不下的回忆,使得愧疚与悲伤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直到四周空间的避障完全消失,雍业的身影隐隐出现,予光才好不容易抓回了一丝理智,再度默唸起经文来。 地板上的结界之印和予光身上的咒文,如同幽幽烛火,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可是在结界的守护中,雍业其实是看不到这样的画面的,但他此时已不似之前心急。结界已被破开数层,他知道予光就在触手可及之处,她既已动摇,他又怎么可能不继续趁虚而入。 「予光……」他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回盪着,一圈一圈如丝绕入她耳畔:「既然你已经下了决定,又何必躲躲藏藏?直接了结我不就轻松多了?你想保护那些人、你怕我对他们下手,就像那时候一样,没关係的……我已经知道你的答案。我可以教你怎如何彻底杀了我,此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我阴魂不散。」 他的语音极轻,隐隐还带着点疯狂的笑意,但他并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若无法和她在一起,又无法毁了她,死在她手上也是可以接受的选项。更让他愉快的是,法阵行施到此处,即便他找不到她,她也不可能不受他的情绪所牵动,守护结界可以断开他的探寻,却断不开他引导她将他毁灭。 那种疯狂的情绪爬上予光的心头,让她骇然无比,结界震动、地板上的咒文一丝一丝地开始飘散,雍业顺着那些消失的咒文,一点一点地走近,并轻轻地哼起歌来。那曲调乍听下十分陌生,但随即那无比的熟悉与绝望感立刻淹没了予光。 那首歌是他的名字,也不是他的名字。他从她咏唱的那首歌中现形,因此反过来唱,他的形体也将就此消失。混沌永存、黑暗永存,可是专属于她、凝视她为光的他将不复存在,彻彻底底回归黑暗,一如从未出现。 99的话 好想放假,好想出去玩,可是好多事情都没做,99泪流满面嚶嚶 ====== 雍业的身影在雷声中消失,石室中的予光则热泪盈眶。她一直想阻断这份情感,可是某方面来说,一昧的抗拒而不告诉他真相,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残忍,那些遗忘的片段不断向她涌来,而持续千万年的误会,又该是怎么折磨他的? 尤其是那颗泪痣,在无数的梦境片段中,她逐渐醒悟那颗泪痣是为何而来,只是她不愿意面对那份真相,只因为理智不断告诉她,那些事情早已过去,与她的现世并无关连。 但那些事情真的过去了吗?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随着时间过去就会消亡,深刻的爱与恨丶纠葛与误解,若未能和解,那份扭曲便永远不会平复。如同伤口,并不是摆在那里就会复原,如果伤得太深丶或被埋在隐匿的角落中,也可能在岁月中反覆发浓溃烂,直到伤处面目全非。 四周石墙上的咒文逐渐黯淡下去,看起来牢不可催的石壁,被如烟的黑暗一点一点地吞噬。予光发现异状,心慌意乱地想要再次静下心来,可是他方才的话与那些压不下的回忆,使得愧疚与悲伤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直到四周空间的避障完全消失,雍业的身影隐隐出现,予光才好不容易抓回了一丝理智,再度默念起经文来。 地板上的结界之印和予光身上的咒文,如同幽幽烛火,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可是在结界的守护中,雍业其实是看不到这样的画面的,但他此时已不似之前心急。结界已被破开数层,他知道予光就在触手可及之处,她既已动摇,他又怎么可能不继续趁虚而入。 「予光……」他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回荡着,一圈一圈如丝绕入她耳畔:「既然你已经下了决定,又何必躲躲藏藏?直接了结我不就轻松多了?你想保护那些人丶你怕我对他们下手,就像那时候一样,没关系的……我已经知道你的答案。我可以教你怎如何彻底杀了我,此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我阴魂不散。」 他的语音极轻,隐隐还带着点疯狂的笑意,但他并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若无法和她在一起,又无法毁了她,死在她手上也是可以接受的选项。更让他愉快的是,法阵行施到此处,即便他找不到她,她也不可能不受他的情绪所牵动,守护结界可以断开他的探寻,却断不开他引导她将他毁灭。 那种疯狂的情绪爬上予光的心头,让她骇然无比,结界震动丶地板上的咒文一丝一丝地开始飘散,雍业顺着那些消失的咒文,一点一点地走近,并轻轻地哼起歌来。那曲调乍听下十分陌生,但随即那无比的熟悉与绝望感立刻淹没了予光。 那首歌是他的名字,也不是他的名字。他从她咏唱的那首歌中现形,因此反过来唱,他的形体也将就此消失。混沌永存丶黑暗永存,可是专属于她丶凝视她为光的他将不复存在,彻彻底底回归黑暗,一如从未出现。 99的话 好想放假,好想出去玩,可是好多事情都没做,99泪流满面嘤嘤 -- 极乐天:夜之束缚(九十四) 他在逼她开口,逼她开口唱出决裂的曲调,予光的心一片混乱,紧咬着唇瓣流出泪来。泪水流下脸庞,浇熄了她脸上的灵咒之光,而雍业嘴角勾起的笑意更盛,那张俊美无畴的容顏衬着如此神情,在黑暗中有种能夺命的美。 「唱啊?为何不唱,你恨我至此,又不愿亲自对我动手,不就是偽善吗?还是你只是想折磨我,嗯?」 他一字一句,每一声叹息,都像是一把刀,一刀一刀割着她的心,予光浑身发抖,竭尽全力地想抗拒他牵引她唱出那首绝望之歌,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哪能分神继续维持结界。 雍业慢条斯理,踏着如舞的步伐,优雅地一步一步踏灭地上的法咒之光,直到她身边。她身上的咒文感受到危险的气息,倏然跃出火光,将她团团围住,试图将她隐藏在灵光之中。 若她面对的是一般魔物,现下这些灵火,必当能护她好一阵子,可是她面对的是雍业,而她脸上那道泪痕,毫无疑问地让原本完整的咒文露出了缝隙,让雍业完全确定了她的位置。 当结界之光完全熄灭,雍业静静站在她身前,低垂着眉眼望着她,微微勾起的唇角毫无温度,结实的身躯则彷彿如黑暗所化,给予人无尽的威压。 雍业伸出手来,轻轻地掀开覆盖于她发上写满咒文的薄纱,予光抬起头来望着他,泪流满面,她想自己现在一定看起来十分狼狈,可是再怎么样,都不如那颗被击溃的心狼狈。 如果她没哭,或许还能撑过这一夜,可是她却无法不为他流泪,当他毫不客气地支使着黑暗的触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时,她终于忍不住说道:「你那天为什么要说是你杀了我,你明明知道……我……是自杀的。」 雍业没料到她会说出这一句,愣了一下而后退了一步,才露出有些嘲讽的笑:「你既然记得,又为何要问我?你选择那样的方式死去,不就是怨我不愿出手与你一同挽救崩毁的世界?你拋下我,使我孤身面对没有你的世界,不就是要让我深刻的记得,你是死于我的冷漠。」 「不……」 予光想要解释,黑暗中的触手却突然将她狠狠拉高吊起,引得她惊呼出声,雍业则声音暗哑地说道:「所有人都认为是我杀了你,我也是这么认为,你又何必要问我这一句?」 她选择如此狠烈的方式离去,对他来说是无比痛苦的回忆,在长久反覆的煎熬中,他开始逐渐怀疑自己当年记忆的真实性。她那么恨他,恨到用那样的方式离开他,他又怎么不恨、又怎么不自责?恨她从来不把他放在心上,恨她轻而易举放弃那份感情,恨自己害死她、恨自己忘不了她,在反覆纠葛中,他逐渐怀疑当时或许真的是他下的手。 他们曾经有过那么深刻的结合,以致于她的离去,支离破碎的不只是她,还有他,许许多多的事情他已无法忆起,最深刻的爱恋也化为怨憎,面对予光时,无论他表面上看起来多平静,心情却总是反覆不定。就算已下定决心要杀了她作祭品,见到她的泪水,还是无法直接了结一切。 99的话 大家有没有感觉肉肉快到了?没错,所以明天开始要图更了! 这次的肉肉应该还挺大块的,电子书全文应该可以在肉肉完结前上架,所以连载可能停在卡肉的地方(???)但无论如何,过年一定可以吃到肉的,大鱼大肉!大鱼大肉! ======= 他在逼她开口,逼她开口唱出决裂的曲调,予光的心一片混乱,紧咬着唇瓣流出泪来。泪水流下脸庞,浇熄了她脸上的灵咒之光,而雍业嘴角勾起的笑意更盛,那张俊美无畴的容颜衬着如此神情,在黑暗中有种能夺命的美。 「唱啊?为何不唱,你恨我至此,又不愿亲自对我动手,不就是伪善吗?还是你只是想折磨我,嗯?」 他一字一句,每一声叹息,都像是一把刀,一刀一刀割着她的心,予光浑身发抖,竭尽全力地想抗拒他牵引她唱出那首绝望之歌,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哪能分神继续维持结界。 雍业慢条斯理,踏着如舞的步伐,优雅地一步一步踏灭地上的法咒之光,直到她身边。她身上的咒文感受到危险的气息,倏然跃出火光,将她团团围住,试图将她隐藏在灵光之中。 若她面对的是一般魔物,现下这些灵火,必当能护她好一阵子,可是她面对的是雍业,而她脸上那道泪痕,毫无疑问地让原本完整的咒文露出了缝隙,让雍业完全确定了她的位置。 当结界之光完全熄灭,雍业静静站在她身前,低垂着眉眼望着她,微微勾起的唇角毫无温度,结实的身躯则彷佛如黑暗所化,给予人无尽的威压。 雍业伸出手来,轻轻地掀开覆盖于她发上写满咒文的薄纱,予光抬起头来望着他,泪流满面,她想自己现在一定看起来十分狼狈,可是再怎么样,都不如那颗被击溃的心狼狈。 如果她没哭,或许还能撑过这一夜,可是她却无法不为他流泪,当他毫不客气地支使着黑暗的触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时,她终于忍不住说道:「你那天为什么要说是你杀了我,你明明知道……我……是自杀的。」 雍业没料到她会说出这一句,愣了一下而后退了一步,才露出有些嘲讽的笑:「你既然记得,又为何要问我?你选择那样的方式死去,不就是怨我不愿出手与你一同挽救崩毁的世界?你抛下我,使我孤身面对没有你的世界,不就是要让我深刻的记得,你是死于我的冷漠。」 「不……」 予光想要解释,黑暗中的触手却突然将她狠狠拉高吊起,引得她惊呼出声,雍业则声音暗哑地说道:「所有人都认为是我杀了你,我也是这么认为,你又何必要问我这一句?」 她选择如此狠烈的方式离去,对他来说是无比痛苦的回忆,在长久反覆的煎熬中,他开始逐渐怀疑自己当年记忆的真实性。她那么恨他,恨到用那样的方式离开他,他又怎么不恨丶又怎么不自责?恨她从来不把他放在心上,恨她轻而易举放弃那份感情,恨自己害死她丶恨自己忘不了她,在反覆纠葛中,他逐渐怀疑当时或许真的是他下的手。 他们曾经有过那么深刻的结合,以致于她的离去,支离破碎的不只是她,还有他,许许多多的事情他已无法忆起,最深刻的爱恋也化为怨憎,面对予光时,无论他表面上看起来多平静,心情却总是反覆不定。就算已下定决心要杀了她作祭品,见到她的泪水,还是无法直接了结一切。 99的话 大家有没有感觉肉肉快到了?没错,所以明天开始要图更了! 这次的肉肉应该还挺大块的,电子书全文应该可以在肉肉完结前上架,所以连载可能停在卡肉的地方(???)但无论如何,过年一定可以吃到肉的,大鱼大肉!大鱼大肉! -- 极乐天:夜之束缚(九十五)繁/简 99的话 予光:你听我说! 雍业: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