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哥哥(1v1)》 1.哥哥的回归 舒时勉接到梁太太电话的时候还在上语法课,她把电话调成了振动模式,手机刚刚拿上来拍过黑板,这时候正在舒时勉的左手边嗡嗡振动。 梁太太一般不会在这种时候给她打电话,舒时勉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悄悄佝偻着背从后门出了教室。 电话接通后,梁太太的语气很欢快,甚至是雀跃地对舒时勉说出了她最不想听到的消息,梁越回来了。 梁越是梁太太的儿子,也是舒时勉名义上的哥哥。 舒时勉七岁那年父母相继离世,像是被当成一个累赘一样被姑姑和叔叔家踢来踢去,直到梁越的爸爸,梁伯伯把她接到了C市。 舒时勉寄人篱下,在梁家过到了十八岁才搬出去。 她不想面对梁越最大的原因是几年前梁越和他父亲因为自己的原因,吵过一次架,然后梁越离家出走远赴美帝。 以前梁越没出国前,对她还算挺好,毕竟梁越比她大了三四岁,当时也是真心把她当妹妹疼。虽然梁越性格傲娇又别扭,但舒时勉也能从细微处感受到他的柔软。 但后来梁越和孙期逢谈恋爱了,梁越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一声不吭地就申请了美国的大学。 录取通知书到的那一天家里才知道他要离开的消息。 离开的前一晚,梁老爷子却硬生生压着梁越的护照不让他走。 舒时勉当时年纪不小,在读初二,就记得那天晚上,她被楼下巨大的声音吵醒,偷偷从楼上下来,在楼梯扶手旁,看到了梁越跪在客厅,膝下散落了一地的各种证件。 护照,录取通知书,身份证…… 梁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气得面红耳赤。 梁太太在一旁边哭边劝老公不要大动肝火怕他又犯高血压,又推着儿子求情。 这个画面舒时勉尤其印象深刻,她也搞不懂为什么。 梁越最后还是去了美国,代价是和家里脱离关系。 家里一直认为梁越的叛逆和当时的女朋友孙期逢有关,毕竟梁太太偷偷去学校打听过,孙期逢也走了,还和梁越去的是同一所大学。 后来几年舒时勉才知道,原来当年梁伯伯态度如此强硬地扣着梁越不让他走的原因是自己。 梁伯伯想的是等到舒时勉上高中,两个人再一起出国深造,这么一来彼此之间还有个照应。 就等一年时间,但梁越不同意。 甚至还选择和女朋友私奔。 梁越的父亲接近四十岁才有的梁越这个一个独子,平时梁越在家里一直都是张扬跋扈,随心所欲。 但因为这件事,父子俩到现在还势同水火。 舒时勉知道后才恍然大悟,难怪梁越当时对她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没有她就好了,梁越也不至于和家里闹翻。 梁太太其实那时候有去美国探望过儿子,但是每次她去完那边,看到十指不沾洋春水的儿子在一边兼职一边读书还要自己洗衣服自己做饭,回来后反而会更加伤心。 这个人这时候居然就回来了。 舒时勉这时候实在不知道以什么态度什么心情去面对这样一个哥哥。 _____ 现在状态写不了肉 就把之前写的新文先放上来啦~ 喜欢就多多支持哦~ -- 2.温软和傲娇 晚上舒时勉坐公交车回到梁家老宅的时候,才六点多。 她把上次在这里装了鸽子汤提回去的保温桶又带了回来,还用玻璃瓶给梁太太装了自己做的一罐蜂蜜柚子茶。 舒时勉并不住校,当时刚开学,梁太太送舒时勉去寝室看了一眼,嫌环境逼仄就要舒时勉回梁家住。 梁太太也是心疼她,舒时勉是知道的。 舒时勉没办法拒绝梁太太又不想重新住回梁家,只好折衷在学校旁边租了一间一室一厅的小公寓。 价格不算高,但舒时勉每周得再多做一两个兼职。 瞧门之后,是梁太太开的门。 梁太太见到舒时勉的第一句话就是说她又瘦了。 舒时勉温温地笑。 梁越跟家里来电话说是七点才回,舒时勉上楼跟梁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又去厨房帮忙。 尽管梁太太和梁伯伯都对舒时勉很好,但舒时勉一直都清楚自己的位置。 她总会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梁越就是在舒时勉端着汤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回来的。 梁越穿着深色的风衣,显得整个人愈加挺拔俊朗,眉眼如初却没有了当时的凌厉。 舒时勉呆呆地和他对视着,不知作何反应。 “不烫吗”梁越朝她笑了。 舒时勉怔了一下,恍惚才感受到了手上汤碗滚烫的边沿,不知怎么下意识就松开了双手。 梁越急忙跨过来,猛然拉开了舒时勉,汤汁倒是溅了不少到他的风衣上。 梁太太和佣人闻声赶来,舒时勉脸颊微红,低声道歉,“对不起……我……” “你道歉干嘛?”梁越突然沉声吼她。 “梁越你干嘛刚回来就吼你妹妹。”梁太太吩咐佣人收拾残局,揉了揉太阳穴,又来收拾这个儿子。 “她算什么妹妹。”梁越轻嗤了一声,上了楼。 舒时勉蹲在地上,看着一地的残渣,眼眶红红的。 晚饭的时候,舒时勉就装作没事一样,继续不急不慢的吃着菜。 桌上的氛围一度很尴尬,舒时勉在梁家平时话少,梁越还带着刚刚的怒气,梁越的父亲自然也不会主动和梁越说话,四个人全靠梁太太一张嘴来维系。 “勉勉,我记得我上次去你学校,有个学长特别热情哦,还主动要请咱们俩吃饭呢。”梁太太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饭桌上的氛围变得更安静了,而且诡异。 舒时勉刚吃了口青菜,噎了一下。 梁伯伯夹了夹碗里的米饭,又停了,语重心长地嘱咐她,“勉勉,你要是有什么相好的朋友,就带回来我和你阿姨把把关。” 舒时勉不打算就这个话题深谈下去,点点头正准备答应。 梁越忽然放下了筷子,精致美观的筷子和桌面碰撞发出的声音不大不小,梁越淡淡地道,“吃饱了。” 梁政图扫了梁越一眼,懒得跟他置气。 只是梁越吃完,没有急着上楼,在客厅躺着拿遥控不断地调着电视。 吃完后,梁伯伯回了二楼,梁太太去客厅陪儿子坐了会。 舒时勉又帮忙收拾完餐具后,洗了个手,从厨房出来打算和梁太太告别。 梁太太走到门口拉住她,没放她走,“勉勉你看你最近脸都饿瘦了,明天周末,你就在家里两天,阿姨给你好好补补。” 梁越面无表情地把电视声音调小了一点。 “阿姨,不用,我明天下午还有事。”舒时勉赶忙拒绝她,她真的有事,要做家教,舒时勉没跟梁太太和梁伯伯讲过。 “那就住今天一晚啊,明天白天阿姨叫人给你做个百合炖鸡,你吃了午饭,再带回去喝点。”梁太太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阿姨,我还有作业……”舒时勉看了看梁太太,有些为难。 “勉勉,你陪阿姨讲讲话呀,我在家里都快憋屈死了,家里有个木头,今天又回来了一块木头……”梁太太四十出头,保养得当,脸上几乎看不出什么岁月的痕迹。 梁太太拉着舒时勉撒娇,舒时勉竟然有些心软地答应了。 梁太太和舒时勉洗完澡就在放映室边看综艺边聊天,梁太太平时小孩子心性,喜欢八卦和聊天,舒时勉并不是第一次被她这么拉来。 梁太太好奇地问舒时勉那天请吃饭的学长,然后又问她班里学校里有没有有好感的异性,还问她喜欢哪款类型。 舒时勉只能磕磕绊绊地回答。 最后两个人聊完天已经接近十一点了,舒时勉回到了三楼她原来的房间。 舒时勉关了灯躺在床上,有些失眠。 这个床很大很舒适,虽然她睡了很多年,但她现在睡起来竟然不如在自己家里的那张。 舒时勉迷迷糊糊地入睡时,并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个漆黑的身影翻了进来。 -- RοúSんúωЦ.ㄨγz 3.我今晚喝得有点多 舒时勉睡得浅,意识苏醒时乳房正被一双大手温柔地抓住轻轻揉捏,奶头上还有一股濡湿被吸弄的感觉。 舒时勉尖叫了一声,急忙被身上的人捂住了嘴。 “不准叫,再叫直接干死你!”男人故意将嗓子压得很低,听不出什么异常。 舒时勉睡觉不喜欢有一点亮,所以她此时完全看不清身上的男人,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暂时别无他法,她只能被动地点了点头。 男人扯了扯嘴角,手上用了几分力把舒时勉的真丝睡衣直接撕破了,一圈一圈地把舒时勉的手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床是梁太太看中的欧式宫廷床,浓浓的洛可可风格,浮华又奢侈,舒时勉此刻格外的痛恨。 男人双头拿抱着她的乳房吸了很久,吸完一只,又附到另一只上,嘴张得老大去吞那只奶子。一会轻柔地吸吮奶头,一会又凶狠地咬住乳肉,如果有亮光会看得见这一双奶子上尽是他的口水,好不淫糜。 他埋首在舒时勉奶子间舔吸,最后拿脸又在她的乳沟蹭了蹭,闻着奶香,一脸喜欢。女孩的乳房又大又软又白,摸起来柔滑有弹性。 这双大手轻抚着苏姿的柳腰,吻细细密密地顺着腰侧肚脐眼来到小腹大腿内侧。 舒时勉不耐的扭动着细腰,带着哭腔,“我给你钱好不好,你别碰我!求你了!” 男人置若罔闻,隔着内裤吻上了女人的嫩穴。 他伸出舌头,在内裤上搜刮,内裤不一会便湿透了,薄薄的一层布,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液。 水声不重不轻,生理的自然反应却让舒时勉涌上来了一阵羞耻感。 舒时勉被绑着手,只能胡乱扭动着身子,用脚踢身上的男人,绝望地大声哭喊,“哥哥……救救我……” 梁家老宅建得十分考究,隔音效果奇好,舒时勉刚刚不打算求救也是有这一层原因。 舒时勉生出了一股赴死的决心,眼泪簌簌地流满了整张脸,声嘶力竭地哭喊。 她只奢望隔壁的梁越能听到她的求救声。 男人的身躯很明显僵硬了片刻,再次覆上来,灼热的气息洒在舒时勉的脸上。 舒时勉吓得一寸寸往后退,声音带着哭腔无助地喊着哥哥。 男人在黑暗中笑了,大手伸过去擦干净她的眼泪,声音听起来有些愉悦,安慰道,“别喊了,我在这儿呢。” 舒时勉皱着眉含着泪,呆滞地看着黑暗里的轮廓。 梁越解开了她的手,牵过来细细亲了亲被睡衣勒疼的手腕,又把她的细嫩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摸摸,是不是你哥哥?” 舒时勉反应过来,忽然用了劲甩了梁越一个巴掌,嗓音嘶哑,“你疯了吗” 掌声清脆响亮,一时间房间里陡然安静了下来。 梁越几时被人打过,从小到大只要他不欺负别人,梁太太就万分欣慰。 舒时勉也是打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梁越一言不发,黑暗中一双凛冽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舒时勉看不见,也能感受得到这股逼人的视线。 舒时勉准备道歉,最好梁越也把他打一巴掌,然后两个人扯平,梁越赶紧离开。 没想到梁越忽然笑了,笑得声音不算轻,舒时勉愣了愣,这个样子的梁越她反而更害怕。 “对不起……呜呜……梁越……你走吧……好不好……“舒时勉委屈得哭出了声。 梁越按开台灯,皱着眉看着女孩轻轻的抽泣,一脸的不知所措。 被打的是自己,她怎么还哭起来了 “别哭了,”梁越轻咳了两声,揩去了舒时勉泪水,一字一顿对她命令道,“以后在床上只能喊我哥哥,下了床再敢喊哥哥,以后就别想下床了。” 梁越也没给她反应的机会,驾轻就熟地掰开了女孩白皙修长的双腿,女孩的内裤早不知道被梁越扔哪了。 腿心的美景在光线中露了出来,倒让梁越看直了眼。 如果舒时勉没有哭得那么委屈的话。 舒时勉很少哭得那么悲恸绝望,至少梁越很少见到过。 梁越看着敞着的花穴,又盯着舒时勉的脸看了好久,面色忽然变得凝重,他从床上翻下来,摸了摸额头,敷衍似地找了个借口,“我今晚喝得有点多。” 说完,男人促狭地离开了房间。 这次没有再翻窗户。 -- RοúSんúωЦ.ㄨγz 4.送钱 舒时勉当然知道梁越说他喝多了只是一句借口,她很默契地没有拆穿这个拙劣的谎言。 第二天一早,梁太太没醒,舒时勉就离开了。 但正好碰到了从公园锻炼回来的梁伯伯,舒时勉笑着跟他寒暄后告别。 “我记得你阿姨说你吃完中饭再走啊。”梁伯伯想起来。 “嗯对,但是我昨天忘了今天上午还有个年级组织的活动。”舒时勉歉然地笑。 “没事,你们年轻人学习重要,早点去吧。”梁伯伯大手一挥,还派了送舒时勉去了学校。 …… 只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梁太太对着一言不发的父子俩一脸的怨闷。 饭后,梁越带回来的行李如数被堆在楼下,梁越抱臂观察着行李。 梁太太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儿子又要走了。 虽然吧,这儿子一大了就是比不上女儿贴心,梁太太嘴上嫌弃,但好歹也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崽。 “这么着急搬走你是怕把咱们家吃穷了吗”心里不想让梁越走,但梁太太嘴上还是不依不饶。 “是,”梁越淡定地接话,这次没想和他妈继续互呛。 “你房子找哪了超过三环我平时是不会去看你的!”梁太太认了,走近过来,只能先给台阶下。 梁越指挥佣人搬箱子之余,回头看了梁太太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随口胡诌的,“在西山区。” 梁太太听到后,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这才满意地说道,“西山区可以,勉勉学校也在那,我下次去看她的时候,有空会顺带去看看你的。” …… 梁越在C市和学长开了家游戏策划公司,落址正好在西山区。 于是梁越就近在西山区买了套公寓,就两室一厅,房子首付是他自己这几年攒的。 临走前,梁越趁梁太太不注意,还把他妈最珍爱的一辆黑色保时捷开走了。 …… 梁越晚上叫上了之前的一些朋友组了个局。 酒足饭饱之后,一行人在会所打麻将。 梁越叼着烟码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赢了不少。 其实梁越手头上带得现金都输得差不多了。 程瑞午在旁边笑他,掏出钱包,递给了他一沓纸钞。 “你不行啊梁越,这麻将技术在美帝直线下滑啊?”下家笑着调侃他。 “小五你别着急给梁越钱啊,该再让人勉勉妹妹来送。”对家翻出陈年旧事来取笑梁越。 梁越一言不发,眉心微皱起来。 梁越高中就和这堆狐朋狗友凑到了一起,私下里打牌也是常有的事。 有时候梁越运气不好,输得没钱了,火气上来也不要别人借,好几次都是让舒时勉晚上送过来的。 此时,梁越举着左手吸了口烟,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对面,“好啊,你打电话啊。” 李川在对面被他盯得心里有些毛毛的,笑着推辞,“我哪有咱勉勉妹妹的电话啊。” 程瑞午也笑着在中间打圆场,“李川,让你打就打,扭扭捏捏地干嘛呢” 周围的人都在注视着李川。 李川战战兢兢地掏出手机,给舒时勉打了过去。 果然存了舒时勉的电话。 …… 电话过了一会才接通,屋子里很安静,女孩柔缓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 “李川哥有事吗?” “勉勉,我们在和你梁越哥打麻将,他钱输光了,让你再送点钱过来。”李川道出想了很久的措辞。 “哦……”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想了好一会,还是应承了下来,“地址在哪?” “在岁华的一号包厢。” “好,我十点前到,再见。”女孩礼貌地告别。 …… 舒时勉是匆匆忙忙打车赶过来的。 电话打来的时候她正和同学在学校附近吃晚饭,临走前特意还去了好几家便利店换了零钱。 舒时勉自己是没这么多钱给梁越打牌输的。 全都是梁太太和梁伯伯给舒时勉的钱,她存在了一张卡里,她自己倒是分文未动,全都给梁越花了。 到会所的时候,梁越不知怎么就下来了,正好就站在大门口。 他两手伸进风衣口袋,只远远地看着舒时勉,就能感觉得到他一身的戾气。 _____ 壹麯書斎 御書屋 海棠書屋儘在ЯǒμЯǒμЩμ點US -- 5.我有点渴了 舒时勉每次这种时候就很怕梁越。 她踉踉跄跄走到梁越跟前,抬眸看着他,斟酌地喊,“梁越……你不打牌了吗” 梁越视线盯住舒时勉,摇了摇头。 …… 李川给舒时勉打完电话之后,梁越就一直紧绷着脸。 梁越还问李川,是不是想做他妹夫。 那些酒肉朋友都惯会看人脸色,后来见气氛不对一个个都自觉都撤了。 舒时勉这时打量着梁越的表情,走近了一点,仔细在他周围嗅了嗅,“你喝酒了吗” 梁越鼻音嗯了一声,掏出车钥匙扔给舒时勉,“你送我回去。” 舒时勉拿着钥匙,有些为难地跟上了他。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梁越身后。 走到车旁边,舒时勉忍不住观察了好久,这不是梁太太自己都舍不得开的小黑吗? 舒时勉记得梁太太一直心心念念,还在梁伯伯跟前嘀咕了好一阵,梁伯伯才在梁太太过生日的时候送了她一辆。 舒时勉是去年拿的驾照,本来梁伯伯也打算过生日送她辆车。 她根本没好意思收。 舒时勉坐上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后,梁越仰躺着坐在副驾驶,微闭着眼睛。 昏黄的光照到他脸上,在他的眼睑下落了一片阴翳,显得他整个人安详而温和。 梁越五官除了那双锐利的眼睛,都很像梁太太,如果闭上眼的话,舒时勉觉得他看起来还是很随和的。 “要回老宅吗?”舒时勉稳妥地问了一句。 “不,去西山区,”梁越随后报了个小区名字。 离她住的地方还挺近的,待会走路回去也可以,舒时勉想。 …… 车子停好后,舒时勉匆匆跟梁越道别,把钥匙递给他之后解开安全带立马下了车,动作一气呵成。 她主要是怕太晚走回去路上不太安全。 梁越叫住她,“现在太晚了,你今晚就住我那。” 舒时勉怔在原地,脑子快速运转起来。 昨晚梁越才莫名其妙到她房间对她做了那番莫名其妙的事。 现在还让她今晚睡他那 舒时勉合理怀疑今晚送钱开车送他回来都是梁越故意安排的。 舒时勉抿唇,果断地摇了摇头,找了个托词,“睡你这不方便,我住的离这也不远。” 缓了缓又曼声说,“现在刚放学没多久,路边人还很多,没关系的。” 梁越这时候也从车上下来了。 他走到舒时勉身旁,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脸,“我送你回去。” 舒时勉知道梁越脾气很倔,一旦他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 舒时勉只能领着梁越去了她住的小公寓楼下,快到时,她指着前面一排米黄色的楼,“梁越,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说完,舒时勉看都没敢看梁越,低着头快步往前走。 忽然她的手被一只大掌包住。 掌心很宽厚,有些粗糙,带着灼人的温度,就这么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等等,”梁越声音有点沙哑,“我有点渴了……” 舒时勉几乎是第一次被异性抓着手,她脑回路有点断了,只能微低着头,仍由梁越牵着她往前走。 但舒时勉如果细看话,其实也能看到男人脸上泛着些许可疑的红。 _____ 明明十八禁为什么只是牵个手主角俩脸就红了哈哈哈 封面是我微博找的图,暂时先替一下用到我约的画交稿哈(侵转删 然后今天也是求珠的一天~ -- 6.我要在你这暂住一段时间 舒时勉进了家门,招呼梁越坐下。 然后走进厨房给他倒水,在心里暗诽,渴了直接去买水啊,还要特意跑上来喝! 梁越坐在沙发上观察舒时勉这间小公寓,确实是个小公寓,七十平估计都没有。 公寓是长方形户型,纱织的隔帘隔开了客厅和卧室,梁越望进卧室,浅色的帘子轻摇晃动着,还怪撩拨人的。 舒时勉站在沙发旁边耐心地等梁越喝完蜂蜜水,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他,“梁越,你不走吗?” 梁越喝了口水,把玻璃杯又递给舒时勉,然后自顾自就在沙发上躺下了。 他平躺着闭上眼,慢慢说道,“我喝醉了,头晕,今晚就睡你这吧。” 舒时勉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位不请不来的不速之客,在原地呆呆地站了几十秒。 “把灯关上,晃得我眼睛疼。”梁越淡淡地吩咐,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 他皱着眉翻了个身,感觉沙发还是有点挤。 舒时勉觉得让梁越睡在这也不对,赶他走也不对。 她把灯关上,在床边坐着思考了很久,只能从柜子里抱了床杯子蹬蹬蹬地跑到客厅给梁越盖上。 舒时勉洗完澡后,特意穿的是一套长袖长裤的睡衣,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轻手轻脚走到床上时,还往梁越那看了一眼,生怕他没睡着。 梁越这晚确实喝得有点多,脑子昏昏沉沉的,也没在意沙发不舒服,就坦然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梁越下意识往床上望了一眼,感觉人已经走了。 梁越掀开被子坐起来。 桌上放着两块三明治,旁边有张字条,清秀隽永的字体写着: 梁越哥,早餐牙刷还有毛巾都在桌上,你吃完了早点回家吧。 那个哥字还被涂涂改改了好几次。 梁越笑着拿起毛巾,走进隔帘里面的浴室洗漱。 梁越在浴室里一手拿着牙刷,一手在浴室里随意翻着洗手台的柜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 舒时勉一大早就出门坐公交车给人补课了。她在外面吃完中饭后,又磨蹭了好一会,才敢回家。 舒时勉很怕回去早了,梁越还没来得及走。 她心想,话都说得那么明显了,梁越也该走了吧。 舒时勉按开密码锁,打开家门,就看见,梁越神色轻松一派悠闲地坐在她家沙发上看电视。 舒时勉想不明白还要怎么说才能让梁越走呢? “你没走吗”舒时勉扫了梁越一眼,勉强维持表面的镇定。 “走了,”梁越揉了揉脑袋,“我回了我那边一趟,带了点东西过来。” 舒时勉错愕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大门的密码” 她记得昨晚明明是背着梁越输的密码啊! 梁越轻挑嘴角看了舒时勉一眼,显然不打算告诉她。 舒时勉六位数密码基本就一个思路,她的生日,她父母的生日还有她父母的祭日…… 他昨晚在她身后稍微看了眼,就大致知道是什么了。 所以别说是这个门的密码了,就是舒时勉的银行卡密码,他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我这里太小了,你住不下的,你回你自己家吧。”舒时勉柔声劝他,但赶人的意思很清楚了。 “我那边刚装修,甲醛味儿很大,你这离公司近,我每天好上下班,所以我要在你这暂住一段时间。”梁越又编了个理由来搪塞她的抗议。 语气平淡如水又不急不躁,让人说不出什么反驳。 舒时勉满面愁容地捂着额头,心里骂他真能编! 既然梁越赖在她这不肯走,她只能考虑回学校住的可能性了。 _____ 舒时勉: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 RοúSんúωЦ.ㄨγz 7.你现在没有女朋友 舒时勉八岁不到就一直住在梁越家,她从小就认为自己是受他们家恩惠才能安稳长这么大。 舒时勉是一个知恩图报投桃报李的好女孩。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会尽自己最大可能地答应梁家人的任何请求。 可能是梁太太每次的小事,也会是梁越这次说要睡在她家的这种大事。 既然梁越开了口要住,舒时勉就不会赶他走。 她宁可自己委曲求全再想别的办法。 晚餐吃的是舒时勉点的外卖,两个人围在茶几边上吃。 “你平时不做饭吗?”梁越喝了口水问她。 舒时勉摇摇头,虽然自己做饭便宜,但她每天很忙,来不及买菜做饭洗碗。 梁越轻微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了,“那以后我如果下班早就回来做饭吧。” 舒时勉低头不语,心里对于梁越这种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语气有点无奈。 让舒时勉更无奈的还在后面。 梁越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张一米多宽的折叠床。 舒时勉洗完澡,进衣帽间拿换洗衣物出来时,他正兀自在床边的地毯上铺开这张折叠床。 舒时勉一手抱着衣物,另一只手摸了摸额头,“梁越,你睡床吧,我晚上去同学家挤一挤。” 梁越微微蹙眉,逼问道,“你不欢迎我?” 梁越一直很清楚舒时勉的性格。 她心里就算有千百般不情愿,也不可能大大方方承认她确实不欢迎梁越。 舒时勉果然连忙摇头,“我不是,这房子太小,我们男女有别,住一起不太方便。” 舒时勉心里还是很忌惮梁越回国第一晚翻到她床上做的那番事。 她想了想,又继续说道,“梁越,我今年都二十了,虽然我一直当你是我亲哥哥,但我们俩睡在一间房总归不太好,何况……” 何况我们俩还不是亲兄妹。 舒时勉没勇气说下去。 “你是怕我今晚再对你做点什么吗?”梁越忽然抬头,黑色的瞳孔很亮,似乎一眼就看穿了舒时勉的内心。 缓了缓,他又道,“现在不早了,先就这么睡着吧,我保证今晚不碰你,等明天我去公司报道了再搬到公司附近的酒店住。” 梁越突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舒时勉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梁越铺好床,站起来一把夺过舒时勉手里装着衣物的布包,往浴室走进去,“你赶紧上床睡觉。” 舒时勉低垂着眉眼,只能乖乖地躺到了床上。 梁越洗完澡后,关了灯,在折叠床上躺下。 “梁越,你现在没有女朋友对吧?”舒时勉眼睛半睁开,在黑暗里问他。 梁越以前高中的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叫孙期逢。 舒时勉大概记得是从那个时候起,梁越就开始跟她生疏。 当时梁越有男孩子青春期的通病,不爱搭理人,但舒时勉那时并没有察觉到,还是像小时候似的,跟小跟屁虫一样跟着梁越。 有时候放学回家,梁越在前面走得特别快,舒时勉在后面追都追不及,感觉像是要被梁越甩下一样的。 孙期逢这个时候就会从前面跑过来牵着她一起走。 所以舒时勉心里对孙期逢还挺有好感的。 …… 梁越这时候似乎被舒时勉问愣住了。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舒时勉,闷声道,“反正不可能告诉你。” _____ 梁越:哼,我就不告诉你╯^╰ 求珠啦姐妹们~ -- RοúSんúωЦ.ㄨγz 8.可是我从来没有当 舒时勉其实是怕梁越有女朋友,两个人睡一个房间会引起很多麻烦,就随口问了一句。 但她是真没想到,梁越都二十好几了还是这么傲娇。 行吧,不说就不说吧。 “那你明天记得找酒店啊,”舒时勉翻了个身,还是叮嘱了他一句。 第二天是周一,舒时勉满课,她很早就起来去学校了。 上完一天课回来,舒时勉想着梁越今天要走,不由松了一口气,一放学就匆匆往家里赶。 再进门,总算是没看见梁越悠闲淡定地坐在她家的沙发上了。 舒时勉取下包,坐着沙发上倒了一会,觉得有点不对劲。 虽然梁越人不在了,可他带来的东西却还原封不动地摆在她家里。 鞋柜里的鞋,桌上的小物件,舒时勉往里望了一眼,折叠床也还在。 舒时勉认命地站起来,替这位少爷收拾他带过来的行李。 舒时勉细致地整理了两个小时,生怕有什么遗漏。 这位少爷也是个能人,就来住了一晚上,除开折叠床,竟然满满地装了两个大行李箱。 牙刷毛巾不说了,梁越连沐浴露都带了新的,但舒时勉最不能理解的还是他装了五套西装。 舒时勉收拾了很久完浑身都是汗,她干脆去浴室洗了澡。 这时候都九点多了,舒时勉还以为梁越今晚不打算来拿他的行李了。 她坐在床边拿手机,正准备跟梁越发信息说他把他的行李收好了,让他过两天有空再来拿。 忽然门就被打开了。 梁越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随意坐在了她的沙发上。 舒时勉睁大眼睛,略微有些震惊,猝不及防被男人登堂入室她也还是第一次经历。 她要趁早换个密码了,舒时勉暗自在心里决定。 梁越似乎喝了点酒,面色微红。 舒时勉瞧着他不对劲就要站起来。 梁越却先她一步站起身,几大步跨到她床边,突然屈身压下来,把她按倒钉在了床上。 男人带着淡淡酒味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四唇相接,大舌伸进女人的小嘴里吸吮搅动。 舒时勉被这个摧城拔寨极富侵占性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半张着唇,微圆的水眸呆楞楞地望着男人。 梁越整个人又烫又热,一吻结束,朝着舒时勉的耳旁吐着灼热的呼吸。 舒时勉的耳朵被气息侵得痒痒的,她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用手推了推梁越坚硬的胸膛,“梁越,你……你清醒一点啊!我是舒时勉!” 舒时勉柔软的掌心自然没有什么力气,推搡着他还像是在欲拒还迎。 少女沐浴过后浑身带着湿润的潮气,不自知地散发着又甜又嫩的香气,像一只挂在枝头还积着露珠的水蜜桃。 梁越抓起一只她盈白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嗓音低醇动人,“我知道你是勉勉,但是你现在应该叫我哥哥。” 舒时勉听完这话,整个人都僵硬了。 梁越回国第一晚讲的话猛地在她耳边回响。 梁越轻佻地笑了笑,伸出一只手就扯下了舒时勉的睡裤。 舒时勉惊恐地看着梁越,用尽全力地挣脱他的桎梏,语气绝望地喊他,“梁越哥……你放过我,求求你。” 梁越愣了愣,手下用了几分力,直接就把睡裤撕破了。 裤子撕裂的声音清脆绵长,舒时勉张皇失措。 “梁越,我是你妹妹啊。”舒时勉抓住梁越的手臂,美目含水地看着他。 梁越慢慢撇过眼,不去看女人无助的脸,他大手拨开内裤摸上了女人的花穴,“可是我从来没有当你是我妹妹。” 因为这句话,舒时勉内心的防线轰然倒塌。 梁越皱着眉只伸进一个指头插入女人的穴口。 简直紧的要人命,等会怎么能容纳他 男人大掌在花穴上拨动挑弄,待微微湿润后,他就急不可耐解开裤子,扶着粗壮跳动的巨大物事,抵在了女人粉嫩饱满的穴口。 舒时勉被烫得浑身一个激灵,这次眼泪却再掉不出来。 她蹙着眉委屈地看着梁越。 梁越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的脸,细碎温柔的吻慢慢落在她的眼睛脸颊和唇角,“别怕。” 舒时勉眨着蓄水的杏眸,咬了咬牙,拿起手边摸到的玻璃瓶,用力砸在了梁越的头上。 _____ 好好上个床,被我写成了刑事案件哈哈哈 晚点有加更哈~ 月光今天也有在努力求珠~ -- 9. 你可以试试,是你的心硬,还是我的头硬 粘稠深红的液体顺着后脑勺缓缓流下。 梁越疼得站起身,他捂着头,感觉酒意清醒了几分。 一双凌厉的眼睛目不斜视地盯着舒时勉。 眼神很是震惊诧异,还有……微不可查的喜悦。 舒时勉也坐起来,拉过被子遮住自己,抱紧膝盖埋下头,带着哭腔跟梁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梁越手上全是触目惊心的血迹,他疼得嘶嘶吸气,严声训她,“你为什么要把每天对不起对不起挂在嘴边?你差点被我强暴了,这是正当防卫你对不起谁了” 舒时勉哭得更大声更哀怨了,似是要发泄完这段时间忍受梁越的所有委屈。 “别哭了,别等你眼泪没流完,我血就已经流完了。”梁越温声劝了句。 舒时勉挂着泪珠从膝间抬头,猛然意识到了梁越后脑勺的伤口。 她立马就擦干眼泪爬起来换了身衣服,领着梁越去医院。 “我手上都是血,你把我裤子给我穿上。”梁越皱着眉,疼得唉唉直叹还要吩咐舒时勉。 舒时勉撇过脸,她这时满心愧疚,几乎没有异议,毫不犹豫地就蹲下来帮他拉好裤子。 舒时勉裹了件外套搀着梁越去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血已经没流了,值班的医生帮他做了清创,消了毒后又缝了针,之后再抹药。 舒时勉全程在旁边低着头不敢看。 梁越忽然抓住了她冰凉的手逗她,“你明明是打人的,怎么比我这个被打的还无辜” 做清创的医生也笑了,“原来你这是被媳妇儿揍的啊,小姑娘看着不像个暴脾气的啊” 梁越扬着嘴角和医生乱侃,“她呀,就窝里横。” 舒时勉娇娇柔柔地瞪了梁越一眼,视线扫过他被剃的有些滑稽的头发,脸色稍微缓和了点。 上完药后,医生仔细嘱咐了要忌口的食物,还让梁越明天再来拍个CT。 舒时勉在旁边一一记下。 出医院的时候都已经过十二点了,舒时勉依旧是搀着梁越出来的,因为梁越一直说他头晕没力气。 “梁越,你要去宾馆睡吗?” 梁越捂着伤口摇头。 “那回阿姨那” 梁越瞥了舒时勉一眼,继续摇头。 舒时勉只能又把梁越带回她家。 …… 梁越一进她家就进了浴室洗澡,舒时勉只能自己在外面把折叠床展开。 今晚让梁越睡床吧,舒时勉实在是觉得很愧疚,虽然梁越确实不对,但她也不该伤人。 舒时勉是真心觉得自己欠他们家的。 “舒时勉,”梁越在浴室里喊她,“你把我睡衣拿哪去了?给我拿来?” 舒时勉又起身跟梁越去行李箱拿睡衣,妥善地帮他放在了浴室门口的置物架上。 “放在门口了,”舒时勉背过身赶紧撤开。 突然被门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整个拽进了浴室,梁越浑身赤裸,紧紧地贴着她将她抵在墙上。 浴室很小,周围雾气氤氲。 舒时勉别过脸捂着眼睛,“梁越,你别碰我,我还是会……” 我还是会打你的,舒时勉这时却实在说不出来。 “你还是会什么?还是会打我”梁越扬起嘴角,够着手在洗手池旁边拿了一个香水瓶子,递到了舒时勉手上,“你拿这个多砸几下,明天我正好一块去拍ct。” “梁越,你不要逼我,”舒时勉皱着眉不去看梁越。 “勉勉我不是在逼你,”顿了顿,他轻轻嘬了嘬舒时勉的脸颊,“你打我,我一点都不生气,真的,但是只要你没打死我,我就一定要操你。” “你可以试试,是你的心硬,还是我的头硬。”梁越扳正她的脸,覆上女人的粉唇,吻了下去。 舒时勉怔怔地看着梁越,握着手里的香水瓶,松松紧紧。 算了,如果梁越只是想要自己的身体,就给他吧,舒时勉悲哀地想。 也许他只是觉得新奇,这一阵新鲜劲过去了,可能就放过她了。 舒时勉并不是一个看中贞操的人。 …… 梁越剥下女人的衣服,雪白妙曼的身材一 寸一寸展露,梁越近乎膜拜地亲吻。 舒时勉始终咬着唇,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梁越舔着她精致的锁骨,大掌摸上了女人丰盈饱满的嫩乳,一脸痴迷地揉捏着,大拇指有技巧地刮捏着女人的乳头。 梁越像是知道女人每个敏感点似的,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揉弄,舒时勉不由自主地溢出了几声呻吟。 梁越勾唇轻笑,低下头含住雪白的丰盈顶上小小的粉果,轻吮慢咬,不时配合舌头搅弄几下,粗糙的舌面磨过乳尖,舒时勉被刺激得浑身酥麻。 舒时勉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两手环上了梁越的脖子,面色绯红地随男人的动作轻喘。 梁越从白嫩的双乳间抬头,一手抓着女人的腰,一手覆上了紧闭着的花穴。 两根粗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搔着微微翘起的阴蒂,刮挠着敏感的阴唇。 舒时勉哪里经历过这个,双腿软得不行,攀着梁越的脖子喘息,穴口情不自禁地淌出一股一股黏腻的液体。 梁越慢慢将两根手指探进了穴口,细细抽插。 舒时勉感觉身下的快感漫上了头,一浪接着一浪地击打着她脆弱的神经,一泡又一泡的春潮接踵而至。 梁越垂下眸子,看了眼敞开的嫩穴,喉结上下滚了滚,抽出了被逼缝紧紧裹挟的手指,指尖沾染着透明骚甜的液体,梁越舔了一口,然后又插到了舒时勉上面的小嘴上。 舒时勉脸红了再红,只能把头埋进男人宽厚的肩膀。 “勉勉,我要进来了啊。”梁越握着滚烫坚硬的一根,抵着女人含着淫液微微翕动的穴口,慢慢慢慢地肏了进去。 软嫩的媚肉像有生命一样地吸吮着异物,像是在挤压,也像是舔舐。 梁越皱着眉,啧啧吸气,额头上也汗涔涔。 他忍了忍,重重地将深色的大肉棒又往里插进去大半。 然后,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肉棒射完后偃旗息鼓从穴口滑落,半垂着不似刚才那么狰狞粗硕。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相顾无言。 梁越一脸难以相信,舒时勉则是惊得目瞪口呆。 场面一度很尴尬。 _____ 梁·秒射男·越: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 10.我们家都是我做主 舒时勉垂着眸两颊血红,低声开口,“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就从男人的臂弯下逃出了浴室。 …… 舒时勉躺在折叠床上,捂着自己的滚烫的脸颊,忍不住浮想联翩。 梁越的那里那么大,亏她还以为破处有多疼…… 原来是个……秒射男…… 舒时勉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从插进去到射出来才不到十秒。 果然是不能光看硬件,舒时勉坚定地想。 心里倒是愈发同情梁越了。 …… 梁越走出来的时候,舒时勉窝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喘。 这毕竟事关梁越的男性尊严。 舒时勉觉得自己还是得尊重他,尽量不要揭他伤疤了。 但舒时勉隐隐想,过段时间得旁敲侧击去让梁越看看医生。 不过梁越自己也真是的,难道他就对自己的性功能没什么基本了解吗竟然还三番两次来强暴她 梁越关了灯,走到折叠床边,忽然掀开了舒时勉身上的被子,挤进了折叠床上。 梁越从身后把舒时勉抱了个满怀。 折叠床窄得很,两个人睡在上面,就算紧紧抱在一起,还是连翻身的位置都没有。 舒时勉动了动身子,梁越一手揉上了她滑腻的雪乳,“不准说话也不准动,不听话就……” 梁越最后两个字陡然停住。 舒时勉还是乖乖地噤了声。 她自然知道那两个字是什么,不就是要操她吗? 她暗暗在心里诽谤,一次就十秒,就是来一百次她也不在怕的好吗?! …… 周二舒时勉上午没课,就跟梁越一起去拍ct了。 梁越好像昨晚秒射开始,情绪就一直不高。 舒时勉同理心很强,一整个早上就一直陪在梁越身边嘘寒问暖。 此时舒时勉陪着梁越坐在CT室门外排队。 走廊另一侧走来了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医生。 “勉勉,你和梁越果然在这啊。”男医生爽朗的声音传来。 舒时勉站起身,轻轻地叫了句,“夏逸哥哥。” 梁越淡淡地瞥了夏逸一眼,这货怎么来了 夏逸跟梁越是邻居,从小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发小。 但梁越心里还是不待见夏逸的,这货女朋友换得比衣服还勤,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天天往舒时勉跟前凑,一来他家永远会问一句勉勉呢。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轻浮浪荡一样! 舒时勉朝梁越笑着解释,“是我叫夏逸哥……来的,我怕你太无聊了就叫他过来陪陪你。” 顺便也开导一下他。 说完,舒时勉便站起身招呼夏逸来坐,自己跑下楼买早餐去了。 舒时勉走后。 夏逸捂着嘴坐在梁越身边,笑道,“昨晚还一起喝酒,今天早上怎么就挂彩了” 梁越面不红心不跳地扯了个谎,“自己撞的。” “哦……”夏逸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怎么听昨天替你做清创的小路医生说你这是被媳妇打的呢?” 梁越噎了一下,心虚反驳,“舒时勉她怎么可能朝我动手” 怕他不信还补充了句,“我们家都是我做主。” 夏逸捂着肚子笑开了,梁越从小猴精猴精的,又凶又贼,这一次居然下套了。 梁越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故作淡定地解释,“舒时勉是我妹妹,可不就是算我们家吗?” _____ 请记住两个人的flag 然后新的一天继续求珠啊~ -- 11.我不吃了 因为舒时勉有课,下午是梁越自己去看的医生。 据梁越说,他有轻微脑震荡,要注意休息,多静躺。 “这几天我就住你这儿了,”梁越神色淡淡的,“医生说我需要人随时照顾。” 舒时勉低眉顺眼的,也没跟他计较。 心想需要人随时照顾不应该回梁家老宅吗?她还要上课啊。 第二天舒时勉又是满课。 中午她和同学去食堂吃完饭出来的时候,在食堂前的绿荫大道看到了辅导员和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女人在交谈。 舒时勉半眯着眼打量了很久。 直到辅导员把她叫了过去。 “勉勉,好久不见。”辅导员身边的短发女人突然转过身来。 舒时勉怔了怔,这不是孙期逢吗? 她妍妍地朝她回笑,“期期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好几个月了。” 孙期逢打发了辅导员,说要跟舒时勉聊聊。 舒时勉点点头,跟同学说了两句,就跟着孙期逢往远处走。 舒时勉见到几年前相熟的姐姐并没有当时亲切,相反还有些尴尬。 孙期逢一派泰然,还问了很多舒时勉的近况。 “勉勉,你们年级最近有交换生名额,我听说你没申请?” 孙期逢继续解释,“我和你们辅导员是大学同学,认识好些年了,前两天去她办公室看到了你的名字,我记得你今年正好读大二就多问了几句,结果还真是你。” “你们学语言的,最好还是去外语环境学啊”孙期逢疑惑地看着舒时勉。 舒时勉被她说得倒是有些羞赧。 毫无异议,舒时勉成绩能过学校筛选,但是她们学校交换生是要自费的。 她没钱。 这件事就一直被舒时勉拖到了现在。 “我可以借给你学费,”孙期逢看出了舒时勉的为难,“你可以到时候勤工俭学赚生活费,毕业后再还钱给我也可以。” 舒时勉被她说得有些心动,面上却没怎么显现。 孙期逢自知水满则溢,及时止住了话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舒时勉聊家常。 “期期姐,你和梁越哥……分手了吗?”舒时勉忽然想起来提了一句。 孙期逢面色闪过一瞬的促狭,随即又轻声笑,“分了啊。” 舒时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舒时勉也没和孙期逢聊多久,就回教学楼了。 她下午还有课,上完课之后,又得匆匆赶地铁去给人补课。 晚上舒时勉十点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筋疲力竭。 下电梯她拿起手机,才看见梁越打过来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糟了,下午被孙期逢一叨扰,她忘记通知梁越今天晚上她要晚点回来了。 舒时勉推开门,就看见梁越一脸苦大仇深地拿着遥控器,坐在沙发上随意地扫着电视。 舒时勉带着歉意朝他微笑。 梁越看也不看她,无声地别开了视线。 舒时勉关上门换了鞋才看见小桌子上放着几盘没怎么动的菜,应该是梁越自己做的。 “你在等我吃晚饭吗?”舒时勉惭愧地软声询问。 梁越目光扫过舒时勉,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委屈。 舒时勉怀疑自己眼花了,只能弯腰端着菜拿去厨房热一热,“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没看手机。” …… 舒时勉热好菜再端出来,只拿出来了一套餐具。 梁越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我刚刚吃过了,”舒时勉摸着额角更觉得愧疚了。 梁越这时候大少爷脾气忽然就上来了,直接摔下筷子扔到了桌子上,“我不吃了。” 但这番行为并没有对舒时勉的情绪造成什么实质上的波动。 梁越只能悻悻地起身进了浴室洗澡。 舒时勉屏息凝神,虽然她忘了通知梁越,但他也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给她甩脸色吧! 真难伺候啊,这位少爷,舒时勉在心里哀叹。 _____ 梁越:你惹我,我就绝食! 求珠求珠求珠~ -- 12.你明明就不喜欢我 舒时勉洗完澡出来,梁越已经背对着她在折叠床上睡着了。 舒时勉关了灯,躺到床上,难以入眠。 她很拿不准梁越这段时间到底是想干嘛? 一开始她觉得梁越可能只是单纯地在觊觎自己的身体,只图那一阵新鲜劲,现在又隐隐不对。 舒时勉闭着眼翻了个身,也不准备过多揣度梁越的想法了。 …… 黑暗中,只听得见两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梁越紧皱着眉眼,捂着肚子,冷汗岑岑。 他胃病犯了。 梁越的胃病是在美国读书的时候熬出来的,他那时候要读书又得赚钱,很多时候经常忙完一天都没空吃饭。 久而久之,身体就超过了负荷。 梁越深吸了口气,按开床头灯,准备去厨房倒杯热水。 舒时勉睡觉时对灯光格外敏感,梁越把灯一开,她几乎就醒了。 她坐起来,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 梁越忍着痛,扭头看了舒时勉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你弄醒了吗” 舒时勉点点头。 她顿然发现梁越的脸色十分苍白。 “你怎么了?”舒时勉走到梁越身边看他,才发现他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全是汗。 她踮起脚伸手摸了一下梁越的额头,却十分冰凉。 梁越又皱了皱眉,捂住了自己的胃。 “你有胃病还不吃晚饭!”舒时勉恍然意识过来,惊讶地责怪他。 她扶着梁越躺会床上,又帮他去厨房倒了杯热水。 舒时勉觉得这人真奇怪,当时只是轻微脑震荡一会喊头昏一会喊恶心的,让她瞻前顾后地伺候,现在胃病犯了这么疼,又非硬扛着。 “你带胃药来了吗?”舒时勉坐在梁越旁边,看着他喝完水又轻声问他。 梁越摇摇头,背对她准备睡下。 舒时勉只能先服软,“梁越,你这样我很担心你……”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跟我说。”舒时勉柔声开口。 舒时勉总是会不自觉地讨好梁家的人。 梁越躺在枕头上,背对着她,声音很冷,“舒时勉,你明明就不喜欢我。” 舒时勉微微怔楞,又继续听他说道,“为什么老是装得这么关心我?就因为我们家养大了你?” 舒时勉咬着唇,半天只回答了一句,“我没有不喜欢你,你是我哥哥啊。” 梁越冷笑了一声。 舒时勉很难堪,每次梁越都不承认他们之间的兄妹关系。 也是,梁越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梁家大少爷。 或许是看不起她的。 舒时勉沉默地翻出了冬天的暖手袋,插上电后,她就托腮坐在客厅一言不发。 舒时勉从来觉得自己和梁越是不对等的,因为她还欠他很多,欠他们家很多。 她的爸爸是投资失败,被追债人逼得跳楼了,没多久妈妈也不堪重负,心脏病去世。 父母离世后,舒时勉在姑姑和叔叔家来回辗转的那大半年,经常会被大人们呼来喝去地使唤打骂。 追债人偶尔也会去向她姑姑和叔叔家讨债,这时候舒时勉又会被毒打一顿。 直到梁伯伯把她从水深火热之中救了出来,还还清了她爸爸的债务。 她和梁越隔着两百多万债务的距离,确实是不对等的。 …… 热水袋充完电了。 舒时勉站起来拿着热水袋走进去,轻手轻脚地蹲在梁越床边。 把热水袋贴在梁越的腹部。 _____ 改了一下,还是按我自己的想法写8 妹妹身世很惨的 所以前期性格要温吞一点,但也很坚韧 所以说妹妹是外柔内刚 然后明天可能晚点更新哈~ -- RοúSんúωЦ.ㄨγz 13.我和她从来就没 梁越猛地睁开了眼睛。 狭长的眼睛紧紧地对上了舒时勉的双眸,目光如炬。 “用热水袋捂着会不会好受一点?”舒时勉干笑着,被盯得如芒在背,只能拿出了被子里的热水袋。 梁越抓住她撤出去的手,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自在,“很舒服。” 舒时勉被抓着手把热水袋按在梁越的腹部。 她低声道歉,“对不起,我真的……” 梁越恢复了些力气,轻轻捏住了舒时勉剔透的粉颊,“最后警告你,别说对不起了。” 舒时勉乖乖闭上嘴,被梁越捏过的那一块红得十分生动。 …… “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吗?”舒时勉站起来看着梁越。 “不是很疼了,”梁越声音还是有些虚弱,但脸色似乎没有那么苍白了。 舒时勉没有强求,只哦了一声,抬手准备关台灯。 “我想睡床,”梁越鬼迷心窍忽然开口。 舒时勉动作一顿,掀开床上的被子,准备等梁越下折叠床。 “我的意思是,我们俩一起睡床。” 梁越说完,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那就一起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舒时勉适应能力一向很强。 舒时勉被梁越自后往前紧紧拥住,两处滚烫的物事分别抵住了她的后腰和屁股。 梁越宽厚的掌心又摸上了她的双乳,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乳尖。 舒时勉决定通过说话来转移梁越的注意力,“哥哥……我今天看见期期姐了。” 梁越揉奶的动作果然停了,随即手指又继续绕着小小的奶头打圈,“哦,她说什么了?” “她说你们俩……分手了”舒时勉小声开口。 忽然乳尖狠狠地被梁越掐了一下,舒时勉吃痛地叫了一声。 梁越捏着她的两个尖尖的乳头似乎玩上了瘾,一捏一放,乐此不疲。 舒时勉恼怒地瞪了梁越一眼,虽然他看不见。 梁越还是心情大好地笑了起来。 他的嘴巴贴近舒时勉的耳旁,温热的气息流动,“我只说一次,我和她从来就没谈过恋爱。” 舒时勉惊讶地啊了一声,“怎么可能” “都怪我妈,”梁越双手箍住舒时勉,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吸吸嗅嗅。 梁越摸着良心说,这事确实该怪他妈。 孙期逢高中追他时,轰轰烈烈,全校皆知。 每天晚上还老跟着他放学回家,甩都甩不掉,跟牛皮糖一样。关键是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怎么就拉拢到了当时的舒时勉。 梁越自认为当时和舒时勉处于一个非常微妙的时期,他也没跟她解释过一直跟着自己的女生是谁,为什么要一直跟着他们。 直到有一次在路上的时候被他妈发现了这个孙期逢。 他妈也许是知道他的性子,没来问他但问了舒时勉,舒时勉只能照实回答这个姐姐已经跟了他们大半学期了。 他妈综合那段时间他的青春期综合征,本来就一口咬定他是喜欢什么女生了。 梁越也是怕了他妈疑神疑鬼,还怕她捕风捉影真的猜到些什么,于是当时就顺水推舟没反驳他妈自以为缜密无误的孙期逢就是他的心上人的推断。 他不得不说,他妈徐女士的侦查能力虽然很烂,但传播效率实属一流。 不到一周,他和孙期逢谈恋爱的消息就不胫而走,甚至愈演愈烈。 他和孙期逢甚至还因此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谈话。 孙期逢当时被叫到办公室一副欲语还休含羞带怯的模样,完全不像当时那个胡搅蛮缠追他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主动追的孙期逢。 梁越莫名其妙地被摆了一道,所以后来无论他再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他是真的没有在谈恋爱。 但他确确实实没跟孙期逢谈恋爱啊。 …… 但梁越此时觉得还是有必要跟舒时勉解释一句的。 _____ 这就是前女友的因果(摊手 然后下一章应该是肉了 卑微月光在线求珠~ -- RοúSんúωЦ.ㄨγz 14.一雪前耻(微h) 经过昨晚的一番折腾,两个人第二天不约而同地都起得很晚。 舒时勉其实是被热醒的。 她一整晚都被梁越嵌在怀里,两个人靠得近,身上又盖着一床薄毯,最要命的还是GU间那一根滚烫的y物。 舒时勉战战兢兢地挪开梁越横亘在自己x前的手,翻身微微往床边滚。 只是还没撤出梁越的怀抱,她就感觉腰被人抱住,天旋地转,她就趴到梁越的身上。 原来人早醒了。 “你胃病没关系了吗?”舒时勉缩着手,生怕m0到蹭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梁越摇了摇头,刚刚苏醒的眼眸还带着倦意,显得有些慵懒随意,“我胃病不算很严重。” 舒时勉哦了一声,感觉气氛陡然尴尬了起来。 尤其两人还是以现在紧贴的姿势,nV上男下,舒时勉甚至能够感受梁越胯骨间的热浪。 “你上午有事吗”梁越若有所思。 “没,但下午有课。” 梁越点点头,猛地一个翻身,易如反掌似的把nV人压在了身下。 “好,那咱们来找点事做。” Sh热的气息盘旋,舒时勉只感觉耳朵被搔得怪痒的。 由于和梁越的第一次并没有给舒时勉带来想象中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她本身其实对于和梁越za这件事并不排斥。 梁越扯开舒时勉的睡衣,露出两团滑腻汹涌的SuXI0NG,梁越大掌附上去r0Un1E,力道时重时轻,时而r0u拢,时而捏圆,极富技巧,经验老道。 他埋下头张嘴hAnzHU了雪峰上怯怯小小的一颗,灵巧的大舌轻卷吮x1,用舌苔刮磨,辅以牙齿啃咬提拉。 舒时勉感觉腿心渐渐沥出yYe,她难耐地抱住男人的头,“梁越……你怎么这么会” 明明自己早泄,但为什么前戏还是做得这么好 梁越g唇,托着两个颇有分量的yUR往中间聚,张大嘴同时吮住了两个翘起的rUjiaNg,舌头绕着N尖来回打转。 “先叫哥哥,再告诉你。”梁越咂着嘴,不清不楚地说道。 他含着N,沉腰抬T,将腿心的火热慢慢摩挲着nV人的腿心。 “哥哥……”ROuBanG只能隔着衣物隔靴搔痒,舒时勉扭着腰,感觉花x空虚极了,只能无助地淌出一泡一泡的汁水。 梁越m0了把nV人泛着红晕的脸,显然打算过河拆桥。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告诉舒时勉自己高中的时候,每晚会像个变态一样翻窗到她房里r0u她的nZI。 梁越轻啄了下舒时勉的额角,他剥下nV人的K子,立马又扯下自己的。 热气腾腾的粗硕y物从深sE的平角K里弹了出来,J蛋大小的gUit0u直直地打在nV人饱满多汁的YINgao上,舒时勉受到视觉和感官上的双重刺激,瞬间被烫的一个哆嗦,x口汩汩地又流了一泡ysHUi。 梁越欣赏着x口的媚态,扶着ROuBanG在nV人nEnG滑的花x里穿梭,两瓣肥厚的大ycHUn裹挟着柱身,不一会就将巨物磨得水光淋漓。 他T1aN了T1aN唇,心想,一雪前耻的机会终于要来了! _____ 这段时间真的是因为很忙,不是因为懒我发誓 求珠啊求珠 -- 15.妈的,是骚的(h,两千字纯肉) 舒时勉公寓里的窗帘的遮光X极好,即使在这样日上三竿的情形下,光线也并显得不充裕。 床上,男人一手撑在nV人头侧,低下头g着她的小舌用粗糙的苔面研磨,津Ye互渡,房间里只有若有若无的水啧声响彻。 男人手m0到床头柜,轻松就翻出了枚BiyUnTao。 舒时勉还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能这样,梁越就已经握着沉重坚y的r0U根,又大又圆的gUit0u抵住狭窄的x口,然后沉腰,挺入。 舒时勉哀切长叹了一声,嘴角是压抑不住的SHeNY1N。 梁越额头蓄着汗,眉骨微皱,托住nV人的圆T一寸一寸地破开里面正收拢的层层媚r0U。 舒时勉也不好受,下身的异物感很强,她甚至b第一次还要紧张。 她半张着红唇喘气,手伸上去攀住男人的脖颈,扭着T,眉目含春地看梁越,“我有点疼……” 梁越低头咬住nV人的唇,舌头顶着舒时勉的摩挲吮x1。 舒时勉被吻得情动,又抿了泡yYe,下意识吞下梁越渡过来的津Ye,PGU抬高,花x凑过去迎男人的r0Uj的c入。 梁越腾出一只手r0Ucu0因为受到刺激格外肿大的Y蒂,恶趣味地还弹了几下,舒时勉爽得夹住男人的公狗腰又小泄了一波。 梁越收回手,将指尖的ysHUi揩到了舒时勉的x前,然后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劲T一使力,y物顺着Sh滑顶了进去。 水x又热又紧,可ji8还被夹得生疼,梁越嘶嘶x1气,握住舒时勉的腰,抵着x心的凸起又猛撞了几十下,试图将xr0U撞松软一点。 他hAnzHU舒时勉的耳垂,声音有些哑,“太紧了……你放松一点……” G点被连连狂戳,情不自已就淌出了几泡断断续续地yYe,舒时勉白皙滑腻的长腿紧紧攀住梁越的腰,娇翠yu滴的声音软软地向他求饶,“哥哥……我好疼……” 梁越g着唇,扫着舒时勉春cHa0带雨的小脸,大掌毫不留情地在nV人绵软挺翘的T上打了一下,“我看你分明是SaO。” 舒时勉摇着T哼哼唧唧的,被男人的cHa入cH0U出,研磨狠撞弄得思绪翻涌。 梁越怎么还不S?!他不是秒S的吗? 梁越提住舒时勉两只JiNg致小巧的脚踝,大刀阔斧地朝着x心的深cHa浅cH0U,深sE狰狞的巨d在粉nEnG窄小的R0uXuE里穿行,时不时有媚r0U裹住粗棍被一起被带出来,又C进去,YeT随着来回快速的ch0UcHaa激溅,Cx声咕叽咕叽,好不y糜。 舒时勉腿被翻起来,无意识地嘤咛,抱不到梁越,只能Ai不释手地去m0他紧实健壮的x肌腹肌,hUaxIN被他c得sU麻,仿佛有细小的电流穿过,整张fE1X都在簌簌地抖动,断断续续地软声JIa0YIn,“哥哥……里面好麻……不要了……求你。” 梁越咬着牙x1气,暗忖难怪他第一次cHa进去就秒S,舒时勉的x跟会咬人似的,hAnzHUROuBanG就往里x1,又裹又绞的,触感还很滑软Sh热,正常男人第一次都遭不住。 所以秒S不是他的问题,是舒时勉的,梁越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为什么麻”梁越明知故问,温柔小意地举着舒时勉的小腿吻,挺胯将ROuBanGcHa到深处,圆圆的gUit0u抵着最深处的凸起各个角度地研磨,巨根温情脉脉地颠着花x。 舒时勉嗯嗯啊啊地小声SHeNY1N,ycHUn翕动,媚r0U翻绞,浪Ye喷溅,花x由内到外痒得要命,只能呐呐地答道,“是哥哥弄的……” “错了,”梁越放开舒时勉玉润的小腿,又挥手在她的蜜T上拍了一掌,雪T上立即落了个绯红的掌印。他掰开舒时勉的腿根,大cH0U大g快速地c了百来下,饱满的囊袋狂甩一度拍红了nV人的花户,他摆T挺胯,将ROuBanG整根cHa进了水x,gUit0u顶住g0ng颈。 梁越一手抓住舒时勉滑腻绵软的xUeRu,醇厚的嗓音像在酒里泡过,却是说着一如既往的流氓话,“是哥哥c的,知道吗是哥哥用大ji8把妹妹的Sa0xuEc麻的,因为宝贝本来就是该给哥哥c的,对不对?” 舒时勉眯着眼看着梁越,有些迷离。 她真的本来就该给梁越c吗? 梁越尽根cHa入,又如数cH0U出,只留下一个gUit0u后,又狠决地破开花x,直c到子g0ng口,来回深捣,x口被磨出一圈又一圈的碎末,颤巍巍地沾在两片肥厚的花唇上。 舒时勉咬住手指,带着哭腔小声轻微地cH0U啜。 梁越这才注意到舒时勉泛红的眼眶,慢下节奏,拽出她嘴里葱白的玉指,拉到自己嘴边嘬了嘬,身下的动作柔缓深情,“哥哥把你C哭了” 舒时勉眼睑含泪,摇了摇头,美目潋滟地看着梁越g魂摄魄,“哥哥……快点结束好不好” “就你最SaO,”梁越无奈地轻咬了口她的指尖,劲T又开始剧烈地前后运动起来。 粗长y挺的ROuBanG撑开娇软nEnG滑的水x,舒时勉被撞得酸软,双腿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但r0UT却也渐渐得其要领地迎着够上去凑ROuBanG的ch0UcHaa。 舒时勉的雪T被男人抱起来,后背近乎腾空,而梁越站在床尾,汗流如雨自上而下地捣开舒时勉的x心,一bAng子跟着一bAng子,舒时勉x心被连绵不断地戳刺顶撞,大脑的意识逐渐滞离,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了男人粗大的gUit0u狙击的那个点上。 梁越深x1气,十指深陷Tr0U中,整根巨d尽根没入了水b之中,gUit0u猛然c开了子g0ng口,全数c了进去。 梁越被吮得太yAnx青筋爆现,ROuBanG胀了一圈,在x里弹了两下,抵着最深处的紧致S了出来。 舒时勉惊叫一声,子g0ng被整个圆硕的gUit0u破开又cHa进的感觉太强烈,她抓着床单,修长雪藕般的长腿绷直,nV人颤抖着身子,浪Ye从x口上方的洞口中喷S出来,形成了一道绵长的抛物线,不少yYe顺着还飞溅到了梁越的脸上。 梁越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对刚刚y浪的一幕有些讶异。 他状若自定地抹了把脸,然后不着痕迹地T1aN了口嘴角被喷的YeT。 妈的,是SaO的。 _____ 感谢支持~ -- 16.夜不归宿 自从梁越回来,舒时勉就发现自己一直处在一个微妙而被动的位置。 梁越要住她家,要和她做爱,她甚至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算反抗了,最后也是如数被梁越四两拨千斤地给打发回去。 舒时勉一惯适于逆来顺受,但唯一会让她迟疑的是,她实在弄不清楚梁越的目的。 梁越也许是新鲜感引起好奇心作祟,或许是刚回国没找到合适的性伴侣,舒时勉最怕的是,梁越这只是故意地在作弄她。 一面占有她,一面在心里嗤笑她轻贱。 舒时勉实在不是有意将梁越想得这么不堪,因为梁越在舒时勉眼里确实就是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人。 舒时勉见过梁越跟人打架,持刀执棍的那种,双方打得遍体鳞伤。 初中的时候,舒时勉性格更软,被班里的大姐大领着一群人撕坏了书,梁越后来也领着她去声讨过正义。 但舒时勉回忆起来脑子里更多的是梁越差遣她和逗弄她。 舒时勉对梁越的感情很复杂,不仅有对恩人的敬重顺从,还有畏惧,有时候还会生出一些逆反心理。 …… 下午上课时,舒时勉大半堂课都在神游。 下课后,同桌米千对于她的行为有些震惊。 米千是舒时勉大学的好朋友。 两个人因为都不住宿,自然而然地平时接触得多。但米千和舒时勉的性格差很多。 舒时勉属于认真勤奋的乖学生,而米千则每学期以平均挂三门的速度混到了现在。 不过米千并不是一事无成,舒时勉知道,她每天都有在校外当同传赚钱。 之所以叫做赚钱,是米千赚的和她课外兼职赚的比起来,属实不能一概而论。 米千口语真的很厉害。 舒时勉支着下巴犹豫了很久,才拍了拍趴伏在桌面上的米千的胳膊,“千千,我能在你家住几天吗” 米千疑惑地看着舒时勉,圆眼转了两转。 舒时勉又小声说道,“理由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我每天都会帮你打扫卫生和做饭的!” 米千垂眸只思忖了会,就点了头,翻个身换了个面继续睡下了。 舒时勉长舒一口气。 她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能这么不清不白地跟梁越错下去了。 虽然她暂时只能以这种迂回的方式来回避梁越。 …… 梁越这晚加班到了很晚才回到舒时勉家。 开了门才发现,舒时勉居然还没到家 梁越掏出手机拨了舒时勉的电话,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给她立个门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女人悦耳的声音娇娇柔柔地传来。 “梁越哥哥,我今天要在同学家睡,她……她失恋了……”舒时勉声音很轻,透着一股子讨好和谄媚的味道。 可话还是被客厅坐着看电视的米千听到了,舒时勉朝她低头朝她歉意地笑。 梁越本来深皱着的眉心,因为舒时勉这一顿春风化雨的抚慰,也逐渐展开。 他显然很受用温柔小意这一套,只哼哼唧唧地嗯了几声,内心深处虽然还是不乐意的,但毛总归是舒时勉捋顺了。 “那你明天早点回来啊,”梁越最后叮嘱了一声,已全然忘了自己刚刚要立门禁的事。 …… 梁越午夜梦回恍惚挣醒,他才发觉不对劲。 舒时勉这已经属于夜不归宿了啊! 性质十分恶劣,下次一定要立个门禁。 梁越枕着舒时勉的枕头,心里愤愤地想。 _____ 本书又名:如何睡服一个傲娇 求个珠,然后感谢支持~ -- 17.圣诞节快乐 距离舒时勉和梁越吵架已经过去了叁个月。 那次吵架以梁越负气离开告终,自此,两个人很默契地冷战了起来,彼此微信甚至都没拉黑,只是很单纯地较着劲,对话停在甜蜜的嘱咐里,戛然而止。 正值年末,舒时勉每天连轴转,她不仅要应对自己的考试,此外,教的两个学生也将迎来自己的期末测验,原本一周两节课在这个节骨眼也不得不视情况翻增。 万幸,今年她的考试时间比往年早,她考完就少了一桩事,可以全心全意帮两个学生补习了。 最后一门听力考试结束在圣诞节前一晚。 平安夜。 舒时勉这两天有点感冒,考完试回家,她吃了颗感冒药,就昏昏沉沉地睡到了傍晚。 起来后,口渴到客厅倒水,舒时勉脚下没注意,踢倒了一个箱子。 是梁越之前拿来的行李,被她收拾好了堆在沙发旁边,梁越惯喜欢躺的那张沙发。 舒时勉对着梁越的行李发了半天的呆。 她最近情绪总是很低落,没有来由,舒时勉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尤其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是会想到梁越侮辱她的话。 …… 再次出门是为了觅食。 舒时勉跟同班好友晚饭约在一家海鲜自助店,节日人本来就很多,加上助兴的抽奖活动,热热闹闹地堆起了久违的节日氛围。 吃完饭后用桌号抽奖,舒时勉随手一抽就中了二等奖。 奖品是一款网红爆浆蛋糕。 两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都吃不下了,最后奖品只能由舒时勉带回去明天再吃。 舒时勉提溜着蛋糕在家附近消食,路边的松树上稀稀密密地挂上了彩带灯,前几天没有化干净的雪一点两点地顺着视线消失。 因为临近圣诞节,舒时勉还换了件大红色的毛呢,围巾帽子将她裹得严实,浑身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 手机铃声猝不及防地响了。 吃了前面几次没接到梁越电话的亏,舒时勉现在是再不敢把手机静音了。 舒时勉转移蛋糕,脱下手套,手忙脚乱地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舒时勉的声音裹在风里听起来很是清脆。 “……是我。”声音另一头却显得有些拘谨。 “我知道啊,你是梁越……”舒时勉道。 气氛凝滞,一时间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舒时勉听着附近小店外放的圣诞金曲,心胸也豁达了起来,决定不同这位傲娇少爷一般见识了,她慢慢说道,“圣诞节快乐啊……” “生日快乐……”另一头突然也开口。 “你知道呀。”舒时勉语气轻轻柔柔的,带着笑意,听起来也不算惊讶的样子。 反倒是梁越的心情有些忐忑,“你不该问我怎么知道的吗?” 舒时勉望着手上的蛋糕,眉头一皱一张,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这位梁少爷,他试图制造的惊喜实在漏洞百出。 ______ 过渡章…… 先看着,反响不好或许重新写…… -- ⅹγцsんцщě.còм 白色情人节番外 震惊!!! 某不知名男主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女的!!! 故事要从叁天前,某当事人从女主床上醒来说起。 他,梁越,十几年来坦坦荡荡,不就是昨天晚上看舒时勉在客厅睡着了一不小心亲了她一口吗?! 是有些趁人之危了,但就因为这个,所以惩罚他早上起来变成舒时勉了? 当时梁越就惊了。他双手抓住舒时勉发育良好的乳房,一边疑惑,一边沉默。 还有这等好事的吗? 我们常说,微小的变化往往能带动整个系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这是蝴蝶效应。 梁越变成舒时勉会导致什么? 是的,舒时勉也变成了梁越。 两人交换了灵魂。ⓕúщêⓝん.cōм(fuwenh.com) 在叁天的摸索里,和电影里的男女主角一样,我们的男女主角也都一一尝试了各种方法让灵魂重归原位,皆无果。是命运的安排,让他们只能暂时接受这个事实。 但互换了身体的两人,性情大变。 在校园里,乖乖女舒时勉竟然开始不交作业并多次违纪,而一向嚣张跋扈的梁越却变得老实本分了起来。 顶着梁越号的舒时勉本人表示压力很大。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常年年级前列的优等生,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有名有姓的差生更挫败了。关键是自己还毫无反抗的办法。 正在读初二舒时勉意外切换到了高中生模式,长期名列前茅的自尊心致使她学得比以前更加认真勤奋了…… 被叫到初中班主任办公室的时候,舒时勉还有点懵逼。 披着她皮的梁越和另一个她们班男生在班里打起来了? 起初被通知的时候,舒时勉是生气的,她顶着梁越的号每天诚惶诚恐兢兢业业地在学习,而梁越在干嘛? 居然还披她的皮和男生打架? 自己竟如此生猛剽悍,她也很绝望啊…… 梁越父母上个星期去M市旅游还没回来,班主任请家长只能请来梁越。 明明是梁越用她的身份犯了事,最后还让她本人来领人…… 这摊上的都算什么事儿啊?! 舒时勉觉得自己身心都受到了伤害。 看到和梁越打起来的人之后,舒时勉更加疑惑了。 和梁越打架,不,是被梁越打的那个人是她们班班长,性格温雅敦厚,断然不可能主动招惹别人的。 舒时勉理所当然觉得是用她号的梁越全责。 她语气诚恳跟班主任道歉,让老师放她一马。 老师先是疾声厉色地批评了她近段时间的散漫无矩,再痛心疾首地公布了她上星期小考的分数,最后恨铁不成钢地说要给她处分。 舒时勉还没反应过来,班长忽然从门口冲过来,拽着班主任的衣袖求情,嘴里还嚷嚷,“不关舒同学的事……是我的错……老师您处分我吧……” 舒时勉心一惊。 她多看了两眼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班长,视线上移,疑惑地和占用了她身体的梁越四目相对,企图从他眼神里找到答案。 梁越朝她翻了个白眼。 舒时勉别开眼,只能开解自己,傲娇是这个样子的…… 既然班主任向来看中的班长一口咬定是他的错,那么打架这件事就好解决多了。 不到半个小时,“梁越”就把“舒时勉”领回家了。 舒时勉领顶着自己身体的梁越回班里的时候,引来了不少的注目。 索性放学了,留下的只是一些打扫卫生的同学。 舒时勉回到自己原本的座位上,认命地收拾起了书包。 她算想明白了。 梁越这么放任自流,折辱的可是她舒时勉自己的面子啊。 大不了以后每天写两份作业嘛…… 就在舒时勉清理书本时,忽然在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粉色的心形盒子。 她取出来,看清后,确定了不是自己的东西。 她将盒子贴在耳边想摇了摇,刚想打开。 手上的东西瞬间就被梁越抽走了。 舒时勉:? ? ? 梁越轻咳了一声,“我给自己买的巧克力,不行吗?” 他语调拉得极长,妄图装得不那么刻意。 舒时勉一向迟钝,也没觉得有能什么反驳的地方。 晚饭梁越非要带舒时勉出去吃饭。 被舒时勉凛然拒绝了。 她一个背负了两份作业的人,有什么借口出去吃饭啊?! 但舒时勉自然拗不过梁越。 舒时勉不知道梁越哪根筋搭错了,非说要骑自行车去餐厅? 舒时勉不会自行车啊。 梁越语气认真地说要载她? 舒时勉:…… 她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他们交换灵魂致使梁越哪根筋搭错了。 彼时正是叁月中旬,寒潮还未褪去,试问哪个正常人在这个天气非要没事找事大晚上骑自行车去吃饭啊? 舒时勉把几欲脱口的话忍了回去…… 夜幕悄然而至,凄厉的寒风中,路人们不时驻足回首。 羸弱但坚强的女孩子艰难地扭着自行车龙头,她身后载着的是一个比她挺拔高大许多的男孩。 这男孩虽然身姿健朗,但看起来胆子很小,让那么娇小的女孩子骑车就算了,还一脸的生死有命无可依恋。 这个组合虽说诡异,却异常和谐。 谁看了不说一句般配呢…… 梁越在前座蹬着自行车也很后悔,这鬼天气骑自行车简直是找罪受。 这破路骑车过去还要半个小时…… 只是这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慢慢骑久了,舒时勉也没那么紧张了,她牵着梁越的衣角,愈发好奇他为什么要打班长了。 所以她又问了梁越一遍。 傲娇冷哼了一声,给出的理由简单而朴实,“看他不爽就打了啊,能有什么别的理由。” 舒时勉点点头,想了想,这回答确实符合梁越的作风。 月亮钻出了云层,风也轻轻的。 梁越在前座又哼了一声。 其实是那个小鸡仔向舒时勉告白了。 说是什么白色情人节,还送了盒巧克力,盒子里除了巧克力还放了很多小卡片,叫什么和舒时勉一起经历的一百件小事…… 一个初二的小鸡仔,脑子里一天天的净想些情啊爱的不健康的东西,还是对他妹妹,他能不揍他吗? 谁家白菜被拱了,还能不教训教训那头猪的?!梁越愤愤地想,将手中的龙头拧得更紧了。 正义凛然的模样,俨然忘记了骑自行车就是那一百件小事的其中一件。 ______ 晚了点……) -- ⅹγцsんцщě.còм 18.浪漫代价 梁越跟舒时勉吵完架就后悔了。 他这个人吧,口不对心这个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他倒不尽然是为那天说的话懊恼,他更懊悔的是自己怎么就脑子一热走了。 现在好了,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冷战了,他之前的死乞白赖外加苦肉计全都白费。 每隔几天,这种懊恼都重新翻涌而来。 梁越也不是没想去找舒时勉。 坦白说,再去找舒时勉也不是不可行…… 可每次一想到这,梁越又会立马否决自己。 笑话。 凭什么吵架了得他先低头?! 舒时勉扇他耳光,砸他头就算了,吵架这种事情,他是不可能惯着舒时勉的,这是原则问题,让步是不可能让步的。 慢慢煎熬到了十一月,他妈突然给他打电话叫他回去给舒时勉过生日。 这通电话让近些天来堆积在梁越心头的阴霾瞬间散去,生日确实是个不错的契机。 但一番思量过后,他拒绝了。 拒绝时他义正言辞地说要加班,没空。 其实这天根本不是舒时勉生日。他早就知道舒时勉过得是阴历生日。 而且过生日的时候回去,未免也太刻意了。 跟显得他多稀罕这么个人似的。 ……ⓕúщêⓝん.cōм(fuwenh.com) 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底。 梁越在生日一周前就已经在筹谋这个惊喜了。 他其实非常认真地思考过怎么样出场会显得风度翩翩且又没有舍弃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程瑞午跟他说,女人都喜欢惊喜。 虽然程瑞午也不靠谱,但看起来似乎要比他懂那么一点。 梁越劳民伤财地折腾了一个星期。 最后他总算卡着点,伴随着舒时勉结束的考试铃声,如期而至。 梁越表示很满意。 他理了番衣领,直起腰抖了抖手中鲜艳饱满的玫瑰花束,准备从直升飞机上信步而下。 他偏头往下扫了一眼,这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不那么简单。 …… 但在寒风中耸立半个小时后,梁越知道了。 原来舒时勉早就提前交卷走人了。 这也不怪梁越,他知道舒时勉不是会提前交卷的人。 可能生病了想早点回去休息吧,某知情的舒时勉的同学如实道。 …… 浪漫是需要时机的。 梁越也悟到了这一层,既然还有时间,他决定就再制造一个惊喜。 晚饭是梁越让那个知情的同学约舒时勉出去的,抽奖自然也是梁越安排的,公园树上的彩灯和路边没化的雪也皆是他的手笔。 原本的计划并不是这样的,他是想给舒时勉打电话让她回头。 就在舒时勉回头的瞬间,路两边挂着的彩灯顿时亮起,漫天飞舞的雪花和光同尘。 他那个时候正好手捧玫瑰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可梁越没有想到挂个节日彩灯还要许多冗杂的手续,光这一步,就耗费了他不少时间,更别说把灯挂上去了。 灯挂成得稀密不均就算了,造雪机声音太大,也用不了。 倒是人工雪把周围映得亮堂堂的,这橘黄色的细微灯光实在也没什么氛围感了。 梁越垂丧地低下头,跟在舒时勉身后十米开外。 玫瑰也忘了拿,一时之间他烦躁得很。 可最后还是拨通了舒时勉的电话,硬着头皮说了句生日快乐。但十分不想告诉她,自己就在她身后。 承认这一天的荒唐。 电话那头,舒时勉清朗的声音传来,似乎每一字还带上了写愉悦的尾音。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但我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 ____ ) -- 19.小舒男朋友根本不长你这样,我见过 既然说上了话,就代表冷战已经结束了。 收拾完路边的灯带,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梁越站在舒时勉家门口,再一次心安理得地输入了密码。 迟来的震惊让梁越怔怔地立在舒时勉家门口看了许久。 舒时勉家的大门竟然换密码了? 结合着这段时间舒时勉的不理不睬,梁越顿时明白了过来。 好家伙,这是要跟他一拍两散啊! 梁越贼心不死,重输了一个,填的是舒时勉父亲的祭日,又不对。 知道密码叁次错误会自动报警。 但梁越还是胸有成竹地输入了第叁个密码。 然后这门还真就自动报警了。 …… 舒时勉开门之前,住在隔壁的房东已经闻声而到。 一个热情的中年女人正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梁越。 “你是哪位?”房东看梁越的穿着打扮,看着也不像是偷盗之类的。 “我是她男朋友,密码一不小心多输了几次。” 梁越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 房东摇了摇头,一脸不屑,显然不信他,“小舒男朋友根本不长你这样,我见过。” 梁越:? ? ? 梁越耐着性子多问了一句,“那长什么样?” “斯斯文文的,戴个眼镜,个头跟你差不多吧。”房东回忆起来,有些感慨,“小伙子还特别有礼貌的。” 斯文、戴眼镜还特有礼貌,梁越在脑子里筛选了一遍,心里已然有了一个大约的印象。 …… 舒时勉是洗完澡才出来开的门。 看着门口的房东和梁越大眼瞪小眼,她也是一脸莫名。 “小舒,这个人说他是你男朋友,真的假的哟?”房东指着梁越,语气可以说是相当八卦了。 某人和舒时勉的视线在空气中沉默的相交。 舒时勉刚刚洗完的头发还没有吹干,水珠顺着发梢一滴一滴地淌下,凉丝丝的,后颈竟生起了一片战栗。 这个档口,舒时勉有种自己说不是,梁越会冲过来掐死她的错觉。 仿佛如噎在喉,舒时勉只得被动地点了下头。 房东离开时,还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几句,“难道是我看走眼了……” …… 距离舒时勉生日过去还有一个半小时。 梁越本来就不高的情绪在看到沙发旁边的行李箱后,就更加低迷了。 舒时勉回卫生间吹头发。 吹风机声音闹哄哄的,梁越此时的脑子也差不多成了一团浆糊。 他还沉浸在房东刚刚所说的舒时勉的那个男朋友里,对照房东的描述,尤其是梁越还真联想到那么一个他和舒时勉都认识的人,就更加烦躁了。 …… 舒时勉吹完头发,坐到了梁越的旁边。 除了床上的接触,他们其实很少挨得这么近。 舒时勉刚刚洗完澡,新鲜生动,仿佛连头发丝都裹上了一层诱人的果香。 她将头靠在梁越肩膀上,双手环住他,语气尽量想显得不那么哀伤。 “梁越,你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记得我生日的人了。” 烦闷中掺杂着悸动,梁越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像是夏日闷热的雨后,忽然闻到了崭新的清香。 梁越反剪过舒时勉的手,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突然捂住了舒时勉的眼睛,脸凑近过去,吻住了舒时勉的唇。 他的吻来势汹汹,像是宣泄,急迫霸道,又像是剖白,缠绵悱恻。 一吻结束,舒时勉被吻得面红耳赤,气若游丝,她企图推开梁越捂在她眼前的手,却被梁越按得更紧了。 舒时勉视觉受阻,只感觉身旁人的气息再次贴近。将她扑倒后,梁越的身躯随之压了过来,“勉勉,如果我不是你哥哥,你会不会喜欢我?” ______ んаìτайɡsんúщú.úκ -- ⅹγцsんцщě.còм 20.那你关灯干嘛? 有人今晚受了一些刺激。 梁越问完话后,氛围变得有些古怪。 明明没有声音,可周遭的空气似乎都沸腾了,咕噜噜咕噜噜的,像烧开的热水,随时都可能扑出来淹没他们。 舒时勉不知怎么安抚梁越的情绪,忡忡地愣了片刻,只能伸腿去蹭梁越的侧腰,软声喊他,“哥哥……” 暗示意味明显。 舒时勉一喊哥哥,梁越鸡儿就硬了。他又气又恨,松开捂在舒时勉眼睛上的手。 随即又解开领带,把舒时勉的手绑了起来。 梁越顾着手上的动作,一声不吭,让舒时勉着实有些畏惧,她挣开梁越缠在手腕上的领带,“梁越……我想抱着你做……” 领带被梁越一把扔掉。 他眸色深深地看了舒时勉,神情还算克制,“算了,我没心情了。” 语气可以说是十分欠揍了。 舒时勉不想再搭理这个傲娇,每次就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刚刚在房东面前自己也配合他了。 难道是气她换了大门密码? 眼看着生日就快要过去了,舒时勉一个人被晾在客厅,鬼使神差地就打开了那盒蛋糕。 并不是之前说的那款网红爆浆蛋糕。 这应该是花过心思准备的蛋糕。 蛋糕外层堆了一圈轻薄蓬松的白巧克力,像绵软的白色天鹅绒,正中间是一个穿着白纱裙正在拉小提琴的女孩。 ……ⓕúщêⓝん.cōм(fuwenh.com) 梁越洗完澡一出浴室,就看见舒时勉一脸感动地看着他。 梁越视线在餐桌打了个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梁越……谢谢你……”舒时勉又说。 梁越冷哼了一声,手上不知从哪变出了一个首饰盒。 揭开盖子,是一条猫眼石项链,宝石圆圆小小的一颗,玲珑秀雅,倒是很衬舒时勉。 舒时勉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摇摇头,语气坚定,“蛋糕就够了,项链我不能要。” 梁越张了张嘴,但没说话,他收回项链,决定暂时先不扫兴。 好不容易两人和好了,自己得克制脾气。 兄妹一线牵,珍惜这段缘吧。 梁越走到门口顺手关了客厅的灯。 舒时勉领会过来,摸到桌面的打火机,点上了蜡烛,她双手合十,虔诚地许了个愿望。 愿望许完,舒时勉吹灭了蜡烛,房间顿时陷入漆黑的夜色中。 舒时勉刚发出声音,准备叫梁越开灯。 忽然被人从凳子上横抱起来了。 “还没吃蛋糕呢!” “我说要吃蛋糕了吗?” “那你关灯干嘛?!” “你说呢?” “……” “你不是没心情吗?”舒时勉嘟囔了一句。 梁越笑了笑,将人放到床上,俯下身亲了她一口,“现在不就有了吗?” _____ ) -- ⅹγцsんцщě.còм 21.哥哥我一向这么厉 卧室里只开了盏床头灯,光投到墙上,拉出两个破碎的剪影。 舒时勉两条腿分开,被梁越结实的双臂托住,她大半个身子悬在半空,露出一截白腻的腰肢,身上的睡裙从侧边撕开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布料吊下来,跟着身上人挺进抽出的节奏一荡一荡,摇摇欲坠,像舒时勉强撑的意识。 舒时勉四肢脱力,吐出的呻吟断断续续,情潮氤氲,发丝一缕缕、湿哒哒地黏在她的额头。 自从第一次早泄后,梁越在床上总想方设法从各种方面找补回来,毕竟别的问题都好说,床事上,他要占领绝对的说话权。 但这次舒时勉因为感冒,体力消耗得快,只泄了一次,就掐着梁越的胳膊晕睡过去了。花穴还边吐着水边一张一合地夹着梁越的阴茎。 一次都没做完,梁越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腾出只手,拧住了舒时勉的花核,又搓又揉,挺腰顶胯的动作也狂浪起来。 舒时勉被他闹醒,胡乱闷哼了几声,鲜嫩多汁的小穴便喷溅出几股淫液,屁股就自动过去迎合梁越的动作。 “梁越……你快点射……”舒时勉摇着臀有意识地夹紧梁越粗长的肉棒。 “没大没小,”按住舒时勉的花珠的手力道一重,他动作越发卖力,“叫哥哥……” “别……好深……啊……”舒时勉情难自抑地叫出了声。 她咬住手背,把剩下的呜咽吞进肚里,感受坚硬滚烫的肉棒在穴心横冲直撞,捣开了宫口,抵着G点碾磨。 梁越双手提着舒时勉的长腿,猛干猛出,肉棒插进去,两片湿滑的花瓣便紧紧地抱住粗壮的硕根,抽出来时,一泼泼暧昧的水液从嫩穴的隙口浇出来,不过百来下,梁越的小腹已经被淋得湿漉漉的,各种液体在小麦色的腹肌里混合流淌。 “爽不爽?哥哥厉不厉害?”梁越挑挑眉,神情自得,活像只开了屏的孔雀。ⓕúщêⓝん.cōм(fuwenh.com) 舒时勉没力气说话,鼻音难耐地哼了一声,水穴又泄出了一股浪液。 再醒来的时候,舒时勉已经被抱到了浴室。 浴缸里,舒时勉坐在梁越身上,男人的热铁异常兴奋地抵着舒时勉的花穴,却没有进去。 大掌一寸一寸抚慰舒时勉的身体,掌心厚实灼热,梁越怀里抱着舒时勉,发出满足的喟叹,甚至想跟她一起化在这里。 舒时勉的乳房遍布指痕牙印,两个粉粉嫩嫩的乳头被玩的又翘又硬,挂在顶端,好不可怜。 梁越圆硕的龟头在舒时勉滑腻的逼口摩擦,不时擦过那敏感的珠子,舒时勉花核颤巍巍抖着,穴口又淌出淫水。 舒时勉被撩得动情了,伸出手去抓梁越粗壮的肉棒,抬起屁股,就想就着刚刚的穴水吃进去。 梁越反常地抬起舒时勉的腰,不让她得逞,“水里戴套容易掉。” 舒时勉回头瞪了梁越一眼。 懂得还挺多…… 舒时勉一时兴起想逗逗他,捏着嗓子跟他道,“哥哥……我就想尝试不带套,肉贴肉地和你做爱……” 梁越喉结滚了滚,还是忍住了,他捻着舒时勉的穴口的珠子牙咬切齿,“小骚货,老实点!” 洗完澡,梁越拿着浴巾给两人草草擦干,又不知从哪掏出了枚套子,趁着水意,又插了进去。 舒时勉四肢挂在梁越身上,被他托着臀,从浴室边顶边走出来。梁越的肉棒本来就粗硕,重力的缘故,就肏得更深了,捣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又狠又重地撞击着宫口。舒时勉抖着身子,流了一路的淫水。 这个姿势进的深,舒时勉也受用,本来紧致浪荡的嫩逼更会夹屌了,梁越就着这个姿势抱着舒时勉来来回回又肏了半个多钟。 “乖宝贝,自己套哥哥的鸡巴。”梁越把人放到沙发上,拍了拍丰盈的臀肉。 舒时勉扭了扭屁股,上半身支在沙发的靠背上,扭着圆臀主动套着身后男人火热坚挺的肉根。 梁越被骚穴夹得直抽气,伸手又去揉舒时勉高高翘起的花核,换来的是舒时勉嫩逼毫无章法地夹击和成线滴落的穴水。 梁越掐住舒时勉的腰,顶臀抬腰对着舒时勉那一点猛干狂肏。 舒时勉五指抓着沙发,屁股都被身后的人入得通红,沙发被各种液体浸得湿漉漉的,“哥哥……好深……” 不过百来下,舒时勉便抖如筛糠,倒进了梁越怀里,水穴里的淫液一股一股的迸射,爽得双腿打颤。 梁越肉棒被紧致的花穴吮得精关大开,硕大的龟头涨开,突突地抵着逼心射了许久。 舒时勉轻喘感受骚心的龟头瞬间膨胀,筋脉暴涨,抖动射出汩汩的精液。 生理和感官的双重刺激,让她又泄出一泡淫液。 …… 事后两人又冲了个淋浴。 成年男女赤裸相对很难不再一次擦枪走火,自然是又来了一发,姿势是梁越最喜欢的后入。 出来的时候,舒时勉的腿彻底没劲了。梁越公主抱把人放到了床上。 舒时勉身子被抱到了床上,手却还勾着梁越的脖子。 “还想要?”梁越显然是在开玩笑。 舒时勉水眸雾气氤氲地看着梁越,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谢谢你,哥哥。” 这是舒时勉今晚第叁次说谢谢,每一次的心境都不尽相同。 梁越转过身掩住开始泛红的左脸,顿了顿,道,“把你操爽是应该的,哥哥我一向这么厉害。” 语气理所当然,且毫不心虚。 ) -- 22.我倒是想被甩 雾蒙蒙的清晨,卧室里一派温情旖旎。 梁越起的很早,就着微弱的光线,盯着臂弯里睡得安然的舒时勉,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舒时勉是被梁越吻醒的。 准确地说,是被他胡子扎醒的。梁越当时正蹲在床侧,俯身凑近她,在她脸颊上一阵乱吻。 察觉到人醒了后,梁越却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快点起床,圣诞节还睡懒觉。” 舒时勉本来就一脸莫名,看到穿戴整齐后的梁越就更加疑惑了。 大冬天的,他穿个风衣是什么鬼? 洗漱时,舒时勉看到了挂在她的脖子上那条被拒绝了的项链。 吃着碗里的燕麦牛奶,舒时勉望着在阳台打电话的梁越惴惴难安。 阳台隔音不怎么好,她听到梁越是在跟合伙人要了今天的假。 但其实舒时勉下午是要去跟学生补课的。 她还没有跟梁越他们说过自己兼职的事,如果说了,他们只会觉得是不是零花钱给得不够,或者说是认为她现在自力更生了打算摆脱他们了。 关键是这个时候考试也结束了,舒时勉还没办法扯谎是学校的事情。 梁越回到餐桌后,倒了杯牛奶,看起来是在等舒时勉吃完。 “梁越,你是请假了吗?”舒时勉迟疑地开口。 梁越喝牛奶时呛了一下,心虚解释道,“看在今天是圣诞节,带你出去玩好了。” “我下午……有约了……”舒时勉脸都要埋进碗里了,支支吾吾吐出那么几个字。 “哦,”梁越语气听起来有些失望,下意识就问,“男的女的……” “是女孩子,”舒时勉拌了拌燕麦,补课的学生确实是女生啊。 “哦,那你去吧。”梁越似乎觉得掉面索性也没再强求了。 吃完早饭后,梁越换了那件风衣就独自出门了。 无端害梁越请了一天的假,舒时勉想来还是觉得愧疚。 冬天的早上,他那个圈子的纨绔子弟压根就不会起床。梁越闲来无聊去夏逸那科室坐了一上午。 顺便去复诊了一趟。 这个时段正是医院最忙的时候,夏逸是内科医生,大早上的要去病房巡诊,后面还接了台手术。他忙完回办公室,就看见梁越跟大爷似的坐在他座位上,恨不得让他直接滚蛋。 “你不能去烦勉勉啊?大过节的,非要来我这腻歪!”夏逸脱下白大褂,嫌弃得不行。 梁越脸色不大好,很罕见地没怼回来。 “怎么?又被甩了?”夏逸笑意满面地打趣。 “我倒是想被甩,”梁越翻了记白眼,站起身,掸了掸衣角,“还没开始呢,怎么被甩?” “不是吧你?”夏逸凑过去,一脸震惊,“梁越你不会还没跟勉勉告白吧?” 事实确实如此。 梁越别扭的性格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接触久了,身边的人很难感觉不到他对舒时勉特殊的对待,说他对舒时勉好吧,他总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说差吧,那护短的劲儿还真是骗不了人。 所以,很早以前,他们身边那圈人基本都默认了一个事实。 梁越喜欢舒时勉。 但两个当事人也很迷。 一个打死不说,一个完全感觉不到。 等夏逸忙完,两人在医院附近吃饭的时候,都一点多了。 夏逸当久了医生,职业习惯就老喜欢和人侃,梁越情绪不高,时不时噎他一下。 夏逸自觉好心当成驴肝肺,埋下头,只想赶紧吃完走人。 要不是看在梁越等了一个上午,大过节的孤寡一个人可怜,他会坐下来和一个死傲娇心平气和地吃饭? 梁越捻筷子的时候,收到了程瑞午的一条消息,随意点开,是一张图片。 还没点开,程瑞午又发来一句语音。 我出小区的时候怎么好像看见舒时勉了? 梁越听完,点开图片,里面是一个穿黑色长羽绒服的女孩子,带了条深红色的微博,角度拍过去只有一个侧脸,不算太清晰。 夏逸问声而动,脸凑过来,看了眼梁越的手机,不阴不阳地开口,“这肯定是勉勉啊。” 梁越当然肯定能这是舒时勉。 只是舒时勉怎么会出现在别人小区里? 还没来得及细想,夏逸盯着图片思量了半晌,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是华府天域吗?叶祺不是住那?” 梁越嘴角挂着冷笑。 斯文、戴眼镜还特有礼貌,这不正就是叶祺吗? ______ ρó㈠8χsω.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