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草莓(H)》 第一发车 望都冬,寒风瑟瑟。 程琅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星光点点,月光从落地窗倾泻而下,这座城市陌生又熟悉,这里是她生长的城市,可是此刻却陌生得好像她从来都不认识。 不自觉的眼睛就红了,她想起了徐成言,她的男朋友,在异国他乡。 可是她却跟别人上了床,程琅的眼泪掉落进了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毫无痕迹,木已成舟,她无路可走,吸了吸鼻子,不去想那些事。 一双修长的手摁在她的肩头,林家砚从背后贴上来,他身上有很好闻的油墨气息,油墨里会掺杂着烟味,不是很浓,两种味道交叠在一起,混合成了独属于林家砚的味道。 大约和他的工作性质相关。 林家砚是个原画师,年纪轻轻就已声名大噪,他的原画作品在业内自成一派,个人网站点击破千万,是国内少有的知名原画师,他和不少国内外的知名游戏公司合作过,前几年的红警、刀塔,后来的英雄联盟,再后来每年腾讯大制作的游戏,几乎能叫得上来名字的几个大型游戏全都跟林家砚有着合作关系。 他随便承接一个游戏项目都可以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买下一间屋子。 有些人一辈子挣的钱,兴许都不如林家砚随手挥上两笔。 他有天赋,他更努力,程琅在他的房子里看到过一捆又一捆的画稿,一张纸是一幅画,他的画是用捆来形容的,他的成功、他的名气绝不是一蹴而就的,是经过无数次的历练和锻造,如果一个人一天画一张,那么一年是365张,林家砚的画稿少说得有七八万张,还不算手绘板画的。 领奖台上的鲜花背后是荆棘林,林家砚就是一步一步踩着荆棘走过来的。 林家砚贴着程琅的耳朵,热气扑在她耳根,烫着她的心,他说:“怎么了?” 程琅回过头,就看到了林家砚如狼一般的眼睛。 锐利透着晶光。 他掐着程琅的下颚,迫使她看着他,手游离在丝绸的睡衣上,首先是臀,程琅的臀翘,凸出的弧度恰到好处,贴合着他的掌心,像是幽径深处的山丘,不禁他盈盈一握,又好似她的身体曲线完全为了他而生的,只有在他手里,那些曲线才能汇聚成无数曼妙的语言,在此之前那只是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而林家砚将她的每条线、每个弧度都转化成了他的语言。 遇到林家砚以前,程琅只是望都很渺小的一个女人,最多算人群中的一个美女。 遇到林家砚以后,她成了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林家砚喜欢她的臀,喜欢那两片饱满的臀瓣,有弹性又很柔软,光滑又挺翘,他更喜欢从后面进入她,那时候程琅会仰起头,锁骨会像两把竖琴,轻轻拨弄就能弹奏出美妙的乐章。 而后入又是一种征服的姿势,林家砚会拥有绝对的掌控权,只有撞得她支离破碎,她才会乖乖的求他,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靠的很近。 林家砚看着眼前这个小巧又动人的女人,她在走神,她在想其他人,他一眼就明了了,发了狠,牙齿轻轻咬在她唇畔。 程琅吃痛微微蹙眉,他声音沙哑:“他碰过吗?” 谁都知道他是谁,他是禁忌,是不能提起来的伦理道德。 程琅触电般的睁开眼,眼中是雾气,声音有些哑:“跟你有关系吗?” 程琅想徐成言,很想。 ——小琅,你等我,再过一年我就回来,回来我们就结婚。 ——哎?小傻妞,我好想你啊,真想快点回到你身边。 ——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看你都不怎么理我。 ——最近想你越发频繁,早知道我就不出来工作了,真是每天想你千万遍。 …… 程琅想她该分手了,早就该跟徐成言分手了,他是个好男人,是个好男友,是她配不上他,是她亲手毁掉了童话里的爱情。 背叛和爱情的崩塌让程琅快要崩溃,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劈腿这种事,会跟别的男人上床,这事还是她主动爬上了林家砚的床,确切的说是林家砚做了手脚让她束手就擒。 程琅是主动的,但又是被动的。 弱肉强食的世界,她是弱者,林家砚是强者。 被一个变态看上是什么感觉? 程琅以前不知道,现在领略了,林家砚就是个疯子,他可以藐视一切法律,只为了得到他想得到的,人也好,东西也好,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是用钱可以买到的,只是在于钱的多少。 程琅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就遇到了林家砚。 人与人的相遇就是充满了太多的戏剧化,没有人会知道自己这一秒遇到的人会不会下一秒就闯进他的生活。 所有的熟识都是从陌生而来。 “真是让人嫉妒的发疯。”林家砚的声音透着冷意,握着程琅的手指,将它们压在了那冰冷的玻璃上。 林家砚的手很漂亮,是画师该有的手指,不沾阳春水的高尚,但也是这双手让程琅高潮迭起,它们创造出一幅又一幅的点击破亿的游戏画面,它们让程琅一次次失控,它们又和程琅同病相怜,他们都属于林家砚。 是林家砚的东西。 他与她十字紧扣,但心却是在两个世界。 林家砚交缠着她的手,一点点的包裹着她细长的手指,就像他的身体衬着她的。 —————— 应该不会收费,喜欢记得收藏+投珠珠,珠珠满100加更 Ps:林家砚无原型,游戏背后的设计师别扒,都不是。 -- 儿童车 程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林家砚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腹,指尖滑过平坦的小腹,稍稍一用力,他就轻而易举的让她趴在落地窗前,手提着她的小腹,迫使她翘着的臀。 她的下面还是湿的,很湿,犹如山间的小溪,潺潺汩汩,有几丝顺着白皙的腿流了下来,和眼泪一同掉进深色的地毯里。 林家砚一下一下狠狠的撞进她的身体,顶着那让她抓狂的敏感点,研磨、逗弄,用力操干,带着一种要征服她的气势。 一室的旖旎和喘息,室内空调的温度很高,程琅的背脊爬满了细汗,他们之前已经做过很长时间,下面已经被快感充斥得麻木。 程琅被他顶的高潮了好几次,每次都叫她快死了。 她完全乏力了,浑身软的不像话,脚尖蜷着根本站不稳,腿在打飘,只能由着林家砚托着她的腰腹才不至于滑下去。 “这就腿软了?”他笑道。 程琅不回,但她真的站不住,眉头蹙着,趴在窗前。 “不禁干。”一句荤话。 按照传统思想里的,画师该是冷清文弱的,林家砚不是,他看着清冷矜贵,但体力好的惊人,不仅好那玩意还极硬,又粗又大,很坚挺,正常人根本受不住,程琅在此之前从来没在性事里这样失态。 林家砚的体力也不像正常人,毕竟没人会彻夜彻夜不睡,又在睡眠极少的情况下还精力充沛,也侧面印证了林家砚的那些堆积的画稿是怎么来的——是熬过了无数个黑夜和白天。 压力大自然性格也被磨得扭曲变态。 程琅差点滑下去,林家砚揽着她的腰。 “不耐操。”他悠悠说,又是这种荤话,但是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用力撞了进去,撞得程琅眼睛红透了,撞得她要哭了。 嘴里咿咿呀呀发出些微弱的呻吟。 “嗯——啊——疼——”她的膝盖撞着玻璃了,发出一声“咚”,眼泪汪汪。 林家砚把她往后拉了拉,小心的不让她再碰着玻璃。 “笨。”他骂了一句话却不重。 程琅如同一叶飘浮的小舟,身心都被顶上高峰,脑中空白一片,只余下身体的欢愉,遇到林家砚以后她才知道做爱可以花样百出,让人窒息,让人沦陷,甚至可以让人沦为情欲里一个泡沫。 林家砚就像打开她身体的一把钥匙,那些礼义廉耻在他眼里就等于放屁,他喜欢淫词艳语更喜欢用粗鄙的话冲撞她的道德和下限。 虽粗鄙也是张弛有度,过分的话,他也不惜的说。 “琅琅你看你,都快把别人夹死了。”低音炮般的声音如催情剂。 程琅因为这话臀又缩了一下,夹得他有点儿疼,林家砚挑眉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她臀上,空气中一声很轻的“啪”,粉白的臀上瞬间就起了五个手指印,就像破了皮的水蜜桃,鲜嫩多汁透过那一点红痕灼灼的勾人心魄,这痕迹反而让林家砚情欲大增。 他低声说道:“宝贝儿,真她妈想操死你啊。” 一丝丝的痛感里夹着浓浓的快感冲击着程琅的头脑,她以前没被这么打过,更没疼过,现在却是又疼又痒。 疼让她的背叛之意有了一丝抒发的空隙,可是他的操干又让她的疼变成了快感,疼和爽两种情绪就像一张网密密匝匝捆着她的心,纠缠着、搅弄着,一点点收紧,她像被网住的鱼,快呼吸不过来,脑子里想的最多的就是徐成言。 疼吧,越疼心里才会越舒坦。 疼吧,越疼她才会觉得解气。 越疼才能让她知道现在她的快感不过是一场被压迫的强奸。 好像疼是一种惩罚,惩罚她被林家砚挑起来的无数欲望,惩罚她的自甘堕落。 林家砚偏不如她所愿,只打了一下没继续,那疼也是短暂的,很快痛感被快感取代。 程琅又得很努力的想她的男朋友,想他们的过去,她要靠徐成言才能让自己稳住心神,才能不掉进林家砚的给的肉体盛宴。 说来可笑,身体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脑子可以控制喜怒哀乐,却控制不了任何有关性的敏感点。 回忆让她负罪满满,负罪和快感两种不该有的情感挤压着她的胸腔。 程琅和徐成言是校园恋爱,从大二到现在,四年的感情,一切都是牢不可破,多少人羡慕的从校服到婚纱,程琅一度成为全班同学最羡慕的女同学,毕竟她打败了无数女孩一举拿下了J大的校草徐成言。 都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可是程琅不一样,她漂亮、精致、家庭美满,父母工作得体,从小就没吃过苦,性子又有点娇纵,即使是舔狗,她也舔的高人一等,最后结局到她这里,就变成了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毕业后的一年后,徐成言被派出国工作,跨国的项目,看得出公司对他的重视和培养,一年后徐成言回来工作岗位会直接升到小主管,为了两个人以后的小家,程琅愿意等他。 不过就是一年,相比较一生这短暂的分开不算什么。 走的那天,程琅还哭兮兮的抱着他:“徐成言,你出去以后不准看别的女人,只准看我,要天天给我打电话,我要发现你养小蜜了我肯定会飞过去打断你的腿。” 徐成言吻她的脸:“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只喜欢你啊,哪个小蜜能有你甜?” 一年而已,一年之后等他回来,他们就可以结婚了,在望都有个小家,然后他们会过上人人艳羡的生活。 程琅爱徐成言,从大一爱到现在,徐成言也是一样。 可惜现在一切都破碎了。 她的爱情、她的生活都被这个叫林家砚的男人彻底粉碎,他以蛮横的姿态强行闯入了她的生活,闯入了她的身体。 -- pó㈠㈧щ.νìρ 可爱车 ——林家砚说:琅琅,我可以救你爸,但你得做我的女人 ——她妈说:小琅啊,家砚挺好的,他既然愿意娶你,那你就跟他吧,徐成言就算回来了,就算升职了也就一个普通员工,你以后还不是得跟着一起还房贷,一起为茶米油盐伤脑筋,家砚就不一样了,这孩子喜欢你,又有钱,人还不错,你跟他才能幸福,妈妈是过来人,知道什么人适合你 ——她爸:对不起,小琅,是爸爸的错,你要真的不愿意就算了,爸爸不想勉强你,你的人生你自己决定,爸爸身子骨还行禁得住牢狱之灾 “嗯——啊——”破碎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呻吟,程琅眼神迷离。 林家砚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但阳器还是又深又狠的捣弄她,程琅很想哭,身体已经在极度的快感中失控,林家砚就是吃准了她这软弱的性格,他知道她一定会为了救她爸答应他的要求。 程琅的心里是徐成言,全部都是他。 林家砚每进入一分,她就多背上了一份罪孽,林家砚每让她高潮一次,她就恨不得掐死自己。 她厌恶自己的身体在林家砚身下完全不受控制,厌恶一波又一波窒息的快感。 林家砚眼神洞穿了她的心思,嫉妒使林家砚发疯,使他抓狂,使他面目全非,使他要的极霸道,手握着她的腰,根本不容她高潮过后短暂的疲累,继续大力操干,程琅几欲承受不住,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仰着头,快.感和屈辱冲击着她,她快受不住了。 林家砚低哑着声,看她因为过度高潮而绯红的脸,嘲弄道:“他也能让你这么快乐吗?” 程琅的眼泪在听到“他”的时候控制不住掉下来了,她不准林家砚羞辱她爱的人,他可以糟蹋她,却不能糟蹋徐成言。 “林家砚,你有没有意思?你吃醋的样子就像个小丑,快乐?你以为我跟你做爱,叫快乐吗?”程琅咬牙切齿,声音沙的厉害,她透过玻璃看到林家砚的眼睛。 他也在看着她,如同猎豹在觅食猎物,恨不得撕碎了她。 “你不快乐吗?”他反问她。 快感不等于快乐,快感是身体的,快乐是大脑决定的。 林家砚却挑了唇,语调上扬:“嗯哼,琅琅,你都不知道自己——为我流了多少水,为我高潮了多少次,如果这都不快乐,那取悦你真是很难呢。” 他说着话却丝毫不减动作,甚至手指抚上她前面的小红豆,高潮过后的那里格外敏感会让她哭,他就是要她哭,要她快乐的哭,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真的有种征服她的快感,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他就是要她,第一眼就注定了,她程琅只能是他林家砚的。 十八年前,他就注定了这辈子只要这个女孩,然而他十八年后才再次遇到了她。 其实也怨不得他,要是程琅她爸干干净净,也不可能让人抓到把柄。 本来就是做了错事,他不过是凑巧遇到了,凑巧用了这个契机,凑巧让她自动送上门。 程琅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阴蒂的快感加上大力在敏感点抽插让她眼睛很快就沁出泪水,她忍不住的扭动身体让那手指离她远一点,可是她越扭他操得越深,操得越用力。 “林——家砚,我和你不过就是交——换,啊——你别告诉我你认真了,这样只会让我——我笑话你。” “啊——嗯——”她的眼泪飞出了眼角,身体抖的不像话。 林家砚却不恼,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很满意,低头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琅琅,对你,我一直很认真,认真的——操你,认真的——取悦你,认真的——爱你,前所未有的认真。” “爱你”两个字说的极为轻巧。 程琅“呸”了一声,身体还在抖,嘴巴又是说着狠话:“爱?你省省吧。” 林家砚眯着眼,散发着危险,却轻轻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泼辣性子,满满都是欠操,琅琅,你该不会故意激怒我,来让我狠狠地干你吧?” 他流氓的说:“还是你喜欢痛感?只有说狠话我才会对你发狠,这样你心里才有快感,才会更爽?” 程琅瞪他:“你放屁。” 林家砚却不恼:“别不承认,我比你懂你的身体,刚刚打你屁股你还不是很爽!温柔并不适合你呀,琅琅。” 他的声音有如魔咒,程琅一句也不想听,她爽是因为那是一种救赎而不是因为喜欢这种行为。 林家砚俯身看她红透的眼,透过这双眼他能看到那个生活在暗处的男人。 他在操她,她心里是别人。 窗外映着这座城市的繁华,程琅被压在了落地窗玻璃上,玻璃反射着屋内的淫乱,雪白的皮肤在这夜色中格外刺眼,丝绒的窗帘在她手中掐的很紧。 程琅嘴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她窒息晕眩,她真的快被他操死了,可是她越是被快感填满越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想徐成言,想他,念他,同时也看到徐成言碎成了泡沫。 这场性事是两个人的又是三个人的。 -- 早晨车 林家砚就像是条恶狗,不肯轻易放过一丝一毫的肉,程琅脑子清醒了些,她看着远处的高楼,从未想过有一天她是以这种姿势这种视角仰望着这座城市。 空洞麻木。 高耸豪华的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可是却进行着最肮脏的交易,这座光鲜的城市并不如表面那样光鲜。 她就是光鲜下面肮脏的一个。 明天她就要跟徐成言分手,她既然抛弃了自己又怎么可能让徐成言跟她一起坠入这一望无际的深渊。 林家砚把她翻过来,看着她潮湿的眼睛。 正面进入没有背面那样深,但是这样能很仔细的看见她每个表情,林家砚要她每个表情都是为他有的,可这是痴人说梦,他也知道。 林家砚自取其辱的问:“在想什么?” 程琅咬着唇:“什么也没想,只想快点结束。” 林家砚偏不如她所愿,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最敏感的内壁:“叫我。” 程琅咬着唇,最终缓缓说:“林——家——砚。” “继续。” 他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她现在是属于她的,以后也属于他,他在明里,那个男人在暗里,他们在暗自较劲。 他又说了一遍:“继续。” 程琅眼睛含水,雾气蒙蒙:“——林家砚,林家砚” “林家砚。” …… 林家砚并不满足于此:“琅琅,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 程琅撇过脸,死咬着唇,死守着最后你点倔强,不肯求饶。 “我就说了,你个小东西欠操,欠管教,明明可以结束了,但你偏要自讨苦吃。”他把一切罪名归到她头上。 林家砚把她腾空抱起,以进入的姿势,把她转移到了床上,他其实没有太多的性致,只是讨厌她不属于他这种感觉,他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占有她,才会获取那可怜的安全感。 程琅再次高潮以后终于受不住,哭了,是真哭了,捂着眼就哭了。 林家砚看到她在哽咽,喉咙因为叫太多,哑的不像话,但是是真的实打实的哭了,不是爽哭的,眼泪水从她的指缝里往外面淌。 他终于还是败在了她的眼泪下面,拔了出来也没有继续,就松开了她。 林家砚抱着她,伸手想把她的手从眼睛上拿来,程琅死也不松,就捂着眼。 “你别碰我。”程琅声音哽咽,但听得出是真生气了。 林家砚俯身看着她细长的手指盖在眼睛上,细声细气的说:“你哪里我没碰过?” 程琅抖动着肩头止不住哭。 他眼睛弯了弯,看她哭,嘲弄的语气中带着些轻哄:“别哭了。” “多大人了还哭鼻子。”像哄小孩。 程琅侧过身,一动,下面的水就顺着腿根流在了床单上,落下一片深色的痕迹,林家砚看她那样子,忍不住叹息,伸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细细替她擦拭,白色的纸巾映着她雪白的皮肤,腿根红痕点点,像是一颗颗新鲜的小草莓,是他留下的。 林家砚问她:“你自己去洗还是我抱你去?” 程琅捂着脸转过头不理他。 林家砚无奈就把她抱了起来,抱进了卫生间,她那双手还捂着眼睛,他把她放进了浴缸。 她松开了手,露出带着眼泪的眼睛,红的要命又分外的可人,林家砚也坐进来,他家的浴缸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程琅缩着身子挪到边上,她的小动作尽数落进林家砚的眼中,他伸手一拉,程琅就扑到他身上。 柔软的胸就蹭在林家砚坚硬的胸膛。 程琅吸了吸鼻子。 他皱眉,沉声道:“不许哭。” 她被他唬住了,果真没哭,只剩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怜又无助。 “多大人还哭,知不知道丑?”他声音沙沙的。 程琅不说话,不理他。 林家砚圈着她,温热的水一点点没过她的脚、她的腿、她的腰腹,林家砚伸手替她擦拭,她的腿间还是滑腻一片,大手握着她的脚踝,一点点的洗掉她身上欢愉后的狼藉。 “没有人说大人不能哭。”程琅辩解了一句。 林家砚觉得她现在就像小孩子,浑身孩子气。 他的脑袋搁在程琅的肩窝,声音低低的:“今天是不是很爽?” 程琅耳根子有点烫,脸色僵了僵,即使她心里头千百般不愿意事情发展成这样,但是她客观的承认林家砚给她的体验是独一无二的,承认林家砚是个有高超床上技术的男人。 徐成言和她也上过床,但是徐成言不会这般索求,他们的性生活是温和的,徐成言从不会让她疼,更不会说骚话,他甚至会因为顾及她的承受能力而忍下欲望,他们的性生活是合拍的,没有任何强迫性质。 程琅不说话,林家砚的手就顺着脚踝一点点的攀爬,翻山越岭落在了她的私处,一点点的挑逗,程琅后背紧绷,她不想在浴缸里再搞一回,真的累了,乏了,怕自己会被他弄死。 “嗯,爽了。”她不反抗了,不嘴犟了,不打算再惹怒他。 林家砚嘴角揶揄,碰了碰她的侧脸,蛊惑她:“琅琅,你真的太让人上瘾了。” “明天记得跟你那个男朋友分手。”林家砚一本正经的说道,他要和那个暗处的男人做个了断,不能让他再成为他的心事。 程琅后背发凉,他林家砚以什么身份命令她,男小三? 用男小三的身份命令她把正主踢掉,她没见过这样肆无忌惮的小三。 其实林家砚不说,程琅也准备跟徐成言分手了,因为她已经再也无法给予徐成言最纯挚的爱,再也配不上那个如沐春风的少年。 程琅点头:“我会的。” ———————————— 应该看得出来,林家砚除了性事里霸道,其他时候都是宠的不得了,只是因为遇到晚了,他是程琅人生的老师,带着她尝试很多领域,爱情也好,生活也好。 我今天双更了,有存稿就发,迫不及待想让你们康康这该死的甜美的男人。 -- 浴室车 她耷拉着眼皮,林家砚的手抚过她细长的脖颈,轻轻吻她的脖颈:“很听话,很好,我很喜欢。” 他的舌拉扯着她的丁香小舌头,裹卷着她口腔的每一处气息,他的手握着那两只丰满得像水滴的胸,一点点将着浴室里的氛围变得暧昧,氤氲的雾气在蒸腾,手指又抚上了那片芳草地,他顺着缝隙研磨、挑逗,来来回回,程琅敏感极了,她的背开始轻轻抖,很快他的指尖湿透了。 “我累了,不想做了。”她开始放软了声音。 手指滑进了温暖的小穴,林家砚沉声:“我不操你,玩一会就好。” 一点的挤压着软肉,程琅趴在浴缸里,嘴里哼哼唧唧。 他拿手指又满足了她一次,程琅的指甲抓破了他的后背,从后面看,林家砚的后背伤很多,一部分是程琅抓的,一部分是旧的。 疤痕是一个男人的过去,可想林家砚的过去并不好过,从零碎的伤口看,可能比她想的还不好过。 程琅看到了,但她并不打算深究,毕竟林家砚是强行插入她生活的第三者,她没有好心到去心疼一个用卑劣手段强行毁掉她跟徐成言的疯子。 水汽迷蒙了她的眼。 程琅说:“林家砚,别玩了,我现在很累,真的。” 林家砚如他所说没有操她,满足她后他就作罢了,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取悦她。 程琅累的根本没有力气,他洗完澡把她抱到了床上,吻了吻她的鬓角,轻轻道:“睡吧,晚安,宝贝儿。” 程琅眼皮睁不开,随他去说,随他吧。 夜晚星空闪动着微弱的光芒,林家砚在阳台抽完了一根烟,黑暗里他似乎能够看见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处处和他较劲的男人,那个男人占据了她的心。 林家砚拢起手又点了一根烟,他咬着烟屁股,嘴角勾着一丝冷笑,尼古丁让他亢奋,他看着这青黑的天幕,天幕下是这座不夜城,阳台上已经落了好几个烟头,最后一根烟将燃尽,他把烟头碾在阳台的砖面。 程琅,他淡淡咀嚼着这个名字。 ——你还好吗?你的伤口疼不疼? ——呐,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左边的蛋糕店奶油超级甜,右边那家的青团也还可以,你喜欢哪个? ——你等我,我待会都给你买来 ——这是我的零花钱,给你,你快拿着吧,我可以回家再问我妈妈要 ——再见啦,我要回家了,挥挥 五岁的程琅,十二岁的林家砚,他浑身是伤,死里逃生,手臂骨折,腿也是瘸的,一脸血污,脏的跟乞丐一样烂在这个偏僻小城的一隅,程琅的眼睛灿若星辰,像是夜里最亮的明星,她的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蹲下身朝他伸出了手。 那一年,林家砚逃出了深渊,在他坠入更深的深渊之前,遇到的第一缕阳光就是程琅。 他是程琅灿烂人生里的一个过客,而程琅是他黑暗生活里唯一曙光。 他不甘心只做个过客。 他怎能只做个过客。 林家砚在阳台沉思了很久才转身回到了房间,程琅翻过身,吸了吸鼻子,眼睛还红着,他俯过身把被她踢掉的被子拉上来盖好。 程琅睡沉了但不安稳,又踢了一脚,刚盖上的被子又被踢掉了,林家砚又给她拉好,怕她又把被子踢了,轻轻地把她抱起来,把被子的一角塞到她身下压住。 程琅不知梦到了什么,舒展了眉,她和小时候没多大变化,尤其是嘴角的梨涡,她的标志。 林家砚看了她一会才走开。 后半夜程琅醒来,迷迷糊糊看见林家砚坐在窗边,她睁开眼,看到他坐在画架面前,灰色的衬衫勾着他的背影,衬得背脊挺直,他安静沉默的坐在窗前,一只手上握着颜料盘,另一只手捏着画笔,他在画画,他和夜色在程琅眼中又构成了一幅画。 暗沉的灯光,黑色的天幕,镀上了一层阴郁和孤独。 程琅揉了揉眼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程琅在林家砚的怀里醒来,她睁开惺忪的眼,恢复了一点意识,感到臀间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她,她扭了一下,林家砚也睁开了眼。 她急急说:“我想起来了。” 林家砚问她:“你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来了。”她又重复。 他以为她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想起了原来他们早就见过,眸中一片惊喜:“你想起来了?” 程琅听他的语气,觉得不对劲,后知后觉的知道他会错了意,以为她想起什么事,抿着唇:“我想起床了。” 这次说的明白,是一场乌龙。 她那表情又可爱又抓人,林家砚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松开了搭在她腰上的手。 程琅坐起来,浑身酸软,刚一下床,踩着地毯,腿就软了,不仅软还疼,想起来昨晚上好像撞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低头一看,膝盖是红的,好像还肿了。 林家砚也起来了,身上不是昨晚夜里那件灰衣服,而是换了一身棉麻的睡衣。 他利索的翻身下床,扶着她的腰,把她扶起来。 “娇气。”他说她。 程琅皱眉:“我以前不这样的。” 说完察觉说错了话,林家砚最容易在她以前的事上发火。 “那男人就没把你干到过腿软?”他带着几分嘲弄,一想到她的男朋友,就生气。 “你以为他和你一样么?他是人,你是畜生。”程琅腿有一下没一下的软。 林家砚却挑唇,一字一句的说:“那,是,他,不,行。” “昨晚我是放过了你,要不然早就干得你连床都下不了。”他在这事上格外的嚣张,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有病。”她骂。 林家砚把她扶到了马桶上:“要我帮你脱吗?” 程琅踹了他一脚:“滚啊。” 他笑着挑着她的下巴,又亲了亲她的唇,方才退出去关上了门。 —————————————— 老实讲,我喜欢小林。喜欢记得加个收藏嗷,特别喜欢记得投个珠珠 -- pó㈠㈧щ.νìρ 可爱滴滴 程琅上完了厕所,顺带刷了牙,镜子里的她脖子锁骨全是红痕,赤裸裸的显示着昨晚的事,她拧着眉头,不去看那残破的自己。 弄完出去,林家砚在卫生间门口等着她。 两人见了面,没什么可说的,程琅坐在床上穿衣服,林家砚拿着她的内裤,曲着长腿,蹲到她面前,伸手绷着内裤的两边,递到她脚边,如同服侍刚会走路的小孩 。 他的姿态太低,低的和昨晚那个禽兽完全不同,程琅有点摸不着头脑。 温柔是他,粗暴是他。 “我自己来。”她说。 林家砚伸手握着她的腿,把它放进了内裤的洞里,两边套完,他又把她搂起来,伸手一提,就给她穿完了内裤。 顺势还掐了一把她的臀。 他说:“乖乖坐着别动。” 程琅愣了,林家砚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有瓶红药水,他蹲下身子,握着她的腿,用棉棒沾了红药水涂在她的膝盖上。 “膝盖还疼不疼?”他问她。 程琅没回,窗外的阳光洒在林家砚的脸上,他的鼻梁很挺,像是小山峰待人攀爬,睫毛也很长,林家砚长得其实很帅,但是又不是那种阳刚的帅,带着一股阴沉和邪气,皮肤也很白,是常年不见日光的病态苍白。 一个有钱又帅的男人,到哪里都是吃香,他那些熟稔的做爱技巧大概是经历过无数女人才锻炼出来的。 “林家砚。”她叫他。 林家砚握着棉棒涂抹她红了的膝盖:“嗯?” “你为什么要娶我?你身边不缺女人,为什么你偏偏要娶我?”程琅想起了见林家砚的第二面,他就来了他们家,说要娶她。 程琅看到了他嘴角的一丝冷笑,然后很快消失。 他抬起头,深棕色的眸子与她的眼睛交投:“你相信缘分吗?” “我不信。” 程琅从来不相信这种东西,更不相信一见钟情。 林家砚涂完了,站起来,微笑中带着一丝诡异:“算命的说我五行缺火和金,琅字五行属火,民字五行属金,我命里缺你。” 程琅蹙眉,她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神神叨叨的话,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你还信这?” 他这种人怎么也不像会信算命的人说的话。 林家砚点头:“嗯,我信命,算命的说我命里有你。” “算命的没跟你说你五行还缺德吗?”程琅想不过就是撩人的一套又一套话,林家砚这些算命的情话估计也是别的女人那里锻炼了来的,她嘲讽道:“你知道么,上一个套路我的坟头草已经两米了。” 林家砚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看她,嘴唇扬着:“算命的还说我命硬,但我觉得我哪里都硬。” 程琅站起来:“起开,我要上班去了。” 林家砚拿了外套:“我送你。” “不用。”她回。 “你确定?这里堵得根本打不到车,你要这么犟,那就等着迟到吧。” 程琅上班的公司在长宁区,她住在家里的时候去上班就20分钟,但是林家砚的公寓离她公司打车就要一个多小时,而且市中心人多早高峰不容易打车。 林家砚自己穿上了灰色的风衣,他从地上捡起了程琅的针织衫递给她,程琅穿了衣服,套上了厚毛衣,再套上紧身的牛仔裤,衬得她的腿又细又长。 林家砚顺势拿起了她的包:“走吧。” 程琅跟在他后面,她跟领导关系不好,不能再迟到了。 林家砚用下巴指了指桌上:“钥匙。” 程琅转过身去拿,林家砚一把搂着她的腰,贴着她挺翘的臀,在背后假模假样的模拟着做爱的动作,撞了她两下,这叫程琅忍不住推他。 “不要脸。”她拿了钥匙丢在他身上。 林家砚被钥匙砸了一下,有点疼,但却没吱声,把钥匙揣兜里了。 出了门,下了电梯。 程琅坐在副驾驶很困,浑身都累,眼睛忍不住就耷拉了下来,打了个呵欠,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林家砚一路开车把她送到了公司楼下,她还没醒,他下车给她买了点早饭,看了眼时间,九点五十,还有十分钟她就要迟到了。 林家砚虽然不忍心叫她,可是想到上次程琅迟到后的暴脾气,又把她叫醒了。 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起来了。” 程琅朦朦胧胧睁开眼:“成言,你别动我,我困。” 下意识开口,带着浓浓的奶腔,只有在徐成言面前,程琅才是乖巧又嗲。 林家砚眼睛有点红,嫉妒的发疯,嫉妒程琅下意识的叫徐成言的名字,嫉妒徐成言和她有一段童话般的过去,嫉妒徐成言能够得到她的心,嫉妒徐成言就算在异国他乡还是深深刻在她心上。 可是程琅是他的了,已经是他的了。 只能是他的。 时间总能抹平很多事,比如她和徐成言,林家砚等了她十八年,他还有更多的时间,他会得到程琅,她的人、她的心、她的里里外外每一寸都会是他的。 林家砚努力平复着心情,清了清嗓音:“你不上班了?” 程琅被那声冰冷的声音吵醒了,一下子回过神,脑子也清醒了,她摁了手机解锁,九点五十五。 手忙脚乱的解开安全带。 她看着林家砚冷冰冰的脸:“我上班去了。” 她下车,拎着包,想跑,可是腿软,腿又酸又软,下面还有点儿疼,回头听到林家砚打开车窗对她说:“要帮忙吗?” 程琅头也不回,朝着公司大楼走去,林家砚的帮忙肯定是把她抱到公司里,她可不要成为全公司的笑柄,更不要林家砚肆无忌惮的闯进她的工作圈。 直到程琅上楼,林家砚才开车走。 她掏出门卡,进电梯,发现包里塞了一份早饭,林家砚买的? 他什么时候去买了早饭?她真是昨晚累到了。 程琅又想起了林家砚说的——我信命,算命的说我命里有你。 程琅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的电脑上显示着林家砚的个人信息。 林家砚,1989.9.12,男,汉,业内称之为鬼才画师,画风经验独特,自成一派,其作品获得过国内外各类奖项,参与过无数大型游戏制作,是原画行业新兴领军人物。 她的目光落在林家砚百度百科的照片上,是一张随手拍的照片,他侧着脸,鼻子一直很高,眼睛没有看镜头,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阴郁。 原来他这个阴郁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她脑海里又发现了林家砚背后的伤疤,很陈旧,百度百科里没写任何他的过去生活。 好像这个人生来就是天之骄子。 -- pó㈠㈧щ.νìρ 工作滴滴 “程琅,你这个图不行,东拼西凑的,你自己再看看呢?”她的直系领导刘滔插着兜在她后面指手画脚,正巧看到了她打开的百度百科,“上班时间你还有心情划水呢?” 程琅是做设计的,互联网的UI设计,和画画搭点边,但不完全搭边,她随便诹了个理由:“我在学习林家砚的色彩,他的色彩一直很棒,游戏原画和互联网设计是互通的,我觉得是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的。” 刘滔挑眉,讥讽:“你看的懂吗?就你这水平还是脚踏实地的一步步来吧,别想着有的没的,这个图你下午抓紧啊,明天要上线,你这做不完得加班。” 程琅忍了下来,她说:“哦,好的。” 心理是:我操你大爷啊,你行你上啊,长了一张嘴就会bb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要怪就怪她刚来WTS的时候没有请团队成员吃饭,这里规定了新员工入职必须请大家吃饭,明明是领导应该请新员工,到他们这里就反了。 程琅才不愿意做这种事,反正她一做设计的技术流跟其他人也没有太多交集。 结果就被针对了。 程琅关掉了林家砚的百度百科,继续画图,中午饭也没吃,就在那一遍遍的改图。 发过去一稿,刘滔说颜色不行。 再发过去一稿,刘滔说人物动作不到位。 又发过去一稿,刘滔说这下差不多了,你再给我看看第一稿。 …… 程琅想杀人,她劝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谁还不是为了一口饭吃。 生活就是这样,一遍遍把人搓圆揉扁。 以前回回被刘滔为难,程琅就给徐成言打电话,委屈巴巴的求抱抱,徐成言会耐心的安抚她的情绪,然后晚上的时候带她去下馆子,吃好吃的,徐成言出国以后,程琅就只能发语音哭诉,徐成言会在电话那头哄她。 徐成言说:“小琅,等我回去升职了,你要不想干啊,咱就不干了。” 程琅想徐成言,很想,很想把一肚子的委屈告诉他。 徐成言是她的后盾,可是现在她的生活经历了这么大的动荡,她却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她从来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她看着徐成言的微信头像,她好想跟徐成言诉苦,想跟徐成言说她好累,说她被林家砚逼到了绝境,说她快崩溃了,还想说刘滔又为难她,她的工作也不顺。 可是她不能,她要跟徐成言分手的,她要亲手把这个后盾推出去。 四年的感情,说散就散。 一想到这事,程琅就难受的想哭,她爱徐成言,爱到想好了他们未来的蓝图。 刘滔:“图改完了吗?开发再催了,你改完发我。” 程琅吸了吸鼻子,把委屈吞到了肚子里继续改图。 下午四点林家砚她打电话,程琅正一肚子窝火,一是稿子被毙了,二是她不想分手,这一切全都是林家砚害的。 程琅不接,林家砚继续打,她继续挂。 结果在挂电话的时候,稿子又被毙了。 程琅接起了电话,怒不可遏:“你干嘛啊!” 林家砚听得出她吃了火药。 “我问你晚上吃什么?”他问她。 程琅中午就没吃,晚上更没心思:“我不吃!” “还是上次那家港式餐厅?口味还可以,我看你上次吃的也不少。” 她现在真是一肚子火无处发:“随便,我要上班了,你别烦我。” “上班也要吃饭啊,我给你打包了送过来。” 程琅哪还有心思吃:“你好烦,我挂了。” 林家砚看着挂掉的电话,她真是脾气越来越大了,他为她考虑,想问她晚上吃什么,结果就是被发了一通脾气。 就不该惯着。 话是这么说,晚上六点还是打包了港式餐厅的叉烧、肠粉还有鸡爪送到了她们公司楼下。 程琅挂了电话继续改图,她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是这么倒霉! 怎么人际交往就这么难,疯狂不想上班,不想画图,明明自己情绪已经崩了,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接受生活一拳拳的重击。 晚上七点,刘滔走了,程琅还在办公室。 林家砚给她发了条短信:我在你们公司楼下的餐厅,下来吃完晚饭再继续加班 程琅本来不想理他,可是她已经一天没吃饭,饥肠辘辘。 简单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把文件上传到了自己的iCloud里就拎着包下楼了。 一进餐厅就看到了林家砚,他坐在那,身上是早上那件深灰色的大衣,面前放着打包的饭菜,见她来了,他才拆开保温饭盒。 把菜一一拿了出来。 程琅坐在桌边,心情不好。 “谁惹了你?”他看她翘着的嘴唇,快要戳鼻子了。 程琅不说话,心情很差,接过他递给她的筷子。 餐厅门口走进了两个人,是开发,张扬和林亮,程琅跟他们是对接关系,张扬也看到了程琅,朝她挥了挥手。 程琅只能硬着头皮挥手,公司楼下的餐厅就这一个最大,平日客流量也最多,被人看到也是迟早的事。 张扬走过来,看着程琅旁边的男人,他印象里程琅的男朋友好像不长这样,但又觉得自己记错了。 “程琅,那个图你今晚能给到吗?”张扬问她。 程琅也想今晚给,可是一张图要经过层层指导意见,不是她说给就能给到的。 “我尽量。” “你还有多少没搞?要不你先给一部分,我们先弄起来,不然明天晚上要上线,白天来不及弄。”张扬想了想,又说,“你晚点给到也没事,反正今晚给到,我跟林亮苦一点,晚上加个通宵把事情做完。” 程琅本来想带回家做的,结果被张扬这么一说,只能回:“行吧,我吃完饭就上去弄,尽量今晚给到。” “辛苦了。” 张扬说完就跟林亮去了餐厅的窗口点饭去了。 林家砚慢条斯理的把一块叉烧放进嘴里,嚼了两下,抬头看她皱着眉,黑着脸。 “就这事不高兴?”他语气轻佻。 程琅抬起头,也不全是,最近太衰了,自打遇到林家砚之后,她就没好过。 “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干活了,但是总是做不好。”程琅没人诉说,现在只想找个倾诉的人,刘滔的为难让她不舒服,她又是个自尊心极强得人,刘滔说的每个问题都源自于她的不自信,不然她就怒怼回去了。 林家砚没吃两口,就搁下了筷子:“那就别做了,干嘛为难自己。” 程琅肚子很饿,扒拉了两口饭:“明天这个要上线,就算是提离职也得走一个月流程,自己的事情还是得做完。” 她虽然对刘滔有意见,但是还是有最起码的工作态度的,她的活她就得干完,不然只会拖延产线其他人的时间。 “明天一定要上线?晚一点都不行?”林家砚问。 程琅点头。 然后赶急赶忙的咽着米饭,林家砚给她递了杯水:“你慢点儿。” 程琅扒完米饭:“我上去加班了。” 林家砚站起来,拉住了她的手臂:“你再吃会,不着急这一时半会。” “急的。” “那你等等。” “做什么?” 林家砚把桌上东西收了一下:“我跟你上去。” 程琅见了鬼的表情:“你上去干嘛?” “晚上正好没事,陪你加会班。” 程琅心跳了一下,她不太明白林家砚究竟想干嘛? 可是也不想他这么直接的介入她的生活,她说:“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加班还要人陪。” 林家砚想起了什么,挑眉,弯腰在她耳边说:“你就是小孩。” 程琅回过头,他的唇擦过她的耳际,冬夜的冷风吹裹着耳朵,她往后缩了缩,林家砚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小孩可没你爱哭。” —————— 有存稿就更了,用完就算~喜欢记得支持一下奥~ -- 滴滴答答 他要陪她上楼加班,程琅随他去了。 她坐在电脑面前,心不在焉的打开了白天的那张视觉H5营销页,程琅是做UI界面设计的,平时不怎么做这种营销页,她又是理工科,对视觉这块着实头大,让她做交互还可以,而且这次是任务急,刘滔还特意把这个急活派给了她。 摆明了就是为难她,要她加班。 她握着鼠标,林家砚坐在她旁边的老板椅上,他在看她。 程琅有点烦:“你看着我我做不出来。” 林家砚撇了撇唇:“为什么?你害羞啊?” “设计师本来就不喜欢被人看着作图。”程琅随便搪塞了一个正当理由。 刘滔看她作图的时候她倒没有这种感受,但是被林家砚看着,她根本脑子里憋不出个屁来。林家砚眼眸含笑:“没感觉。” 他是做游戏原画设计的,也属于设计一类,自然有资格去评论。 “那我跟你习惯不一样,别人看着我,我做不出来。”她说。 “矫情。” 说罢转动椅子,把头扭到了窗户那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瞧见这座灯火通明的大厦,这里是她工作的地方,她一天有8、9个小时会在这边。 程琅低头看着屏幕,对着白天改了四五遍的稿子,半点思路都没有,其实林家砚不看着她,她也做不出来,因为她已经江郎才尽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设计天赋、 她挠头,声音不大,林家砚回头就看见她双手插在头发里,表情很痛苦。 “我不看着你,你不也做不出来。”林家砚嘴巴还是一样毒。 程琅剜了他一眼,根本没心思和他斗嘴:“你别烦我。” “做不出来就别勉强自己。”林家砚见不得她为这种没屁用的活动页伤脑筋。 程琅转过头:“明天要上线,我不做谁做?做不完是我的责任。” 他长腿在地上轻轻一用力,老板椅就滑到了她跟前。 林家砚看了眼她做的活动页:“这就你做的那活动页?” 程琅往边上挪了挪,离他远了一点:“嗯。” “挺——”林家砚想说,挺丑的,但是看程琅那副快急死的样子,没说下去。 程琅拧着眉头,似乎想得到肯定:“挺什么?” “还有进步的空间。”林家砚稍微委婉了一点,他是做游戏原画的,页面交互的东西他可能略微欠缺,但是页面的构图、颜色他了如指掌,程琅这个活动页哪哪都一般。 程琅本来对活动页的信心就少,加上刘滔喷了她一天,在林家砚客观的点评之后,她忽然觉得刘滔会不会不是针对她,是她的页面确实丑? 这个认知让她崩了,信念崩了,越想越觉得崩溃。 她这个时候急需要一个鼓励一个抱抱或者一个心理安慰,可是林家砚这些都不会给她,他不仅不给她,还打击了她,让她的难过又多了一分。 她想徐成言,想徐成言安慰她,想徐成言给她鼓励。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做不完的活和林家砚这个虎穴。 今晚肯定交不了图了。 她舔了舔嘴唇,弱弱的说,声音不大还带着点胆怯:“要不我去淘宝找个外包给我做吧,今晚我是真的做不出来了。” 以前程琅没这么干过,总觉得踏出这一步,她就不是一个称职的设计师,她有底线的人,怎么能找个外包给自己作图,那自己岂不是成了中间人,可是面临今晚就要交的设计稿,她真的无能为力。 林家砚扬起了眼尾:“淘宝上的外包水平还不如你呢。” 这话也不知道是夸她还是损她。 程琅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程琅低着头,不知道怎么解决,但是今晚事情必须是要解决的,成年的世界里只有能不能干,不能干就滚蛋,能干就留下。 做不完也得做,硬着头皮也得做。 林家砚的手在她的办公桌上轻轻扣动,眼中有些盘算的神色:“也不是没有办法。” 程琅抬起头:“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林家砚看她得寸进尺的模样:“那要看你怎么表现。” 程琅的心又落下了,她还能怎么表现? pc端的微信跳了一下,徐成言的头像上多了一个红点,林家砚瞥见了。 “今天提分手了吗?”他问她。 程琅忙了一天,被骂了一天,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怎么说那套分手词,摇头。 她感到空气中温度骤降,林家砚敛了神色。 徐成言的消息一直弹出来。 ——小琅,你怎么一整天没回消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在吗?你有没有事? ——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别吓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你那个领导又为难你了? ——看到回个信息,我等你回了再睡 …… 程琅不敢看,不敢想,她现在很乱,徐成言还不知道她发生了,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断了。 林家砚看得出她的情绪起伏,他很生气,眉头蹙着,好似随时都会发火。 “给你40分钟的时间,去会议室跟你男朋友说清楚,图我会帮你弄好。”语气很沉,听不出任何的失控。 程琅抬起头,林家砚已经给她想了唯一的解决办法,但是40分钟能不能解决那是她的事,她还不想这么草率的说出分手,她要在准备好的情况下徐成言说再见,但绝不是现在这样的紧急情况。 “好。”程琅答应的很痛快。 林家砚眸色微变,看着她的眼眸:“这么痛快?” 程琅表情如常:“长痛不如短痛。” 林家砚却扯了嘴角,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那乖乖去吧,我等你。” 程琅握着手机,走进了对门的会议室,八点多钟,公司已经走了一大半的人,只有一小部分人在加班,还都是在右边一侧的办公室,他们这半没有人,更不会有人这个点用会议室,所以她可以使用会议室。 -- 跪到椅子上(h) 程琅握着手机坐在会议室的老板椅上,她看着徐成言的头像,点了拨打微信电话,徐成言那边是凌晨2点。 微信电话很快接通了。 “小琅,你去哪了?一整天没有信息?”徐成言温润的声音透过电话听筒传了过来。 程琅只是听到他的声音,眼睛就湿了,她想他,好想。 徐成言和她在一起久了,她不说话的时候他就知道她的情绪,他在电话那头安抚道:“怎么啦?受什么委屈了?” 他们之间不用语言就知道彼此的心事,哪怕各的很远,徐成言还是那么轻易的就知道她的喜怒哀乐。 程琅捂着嘴,声音涩涩的:“我想你了。” 一般程琅不会这么直接的说想,如果她说想,那一定是憋不住了。 徐成言也想她,他在异国他乡,对她的思念只多不少:“我也很想你,每天都想。” 程琅听到徐成言说想她,又哭了,她最近真的太爱哭了。 “别哭,傻丫头,所有的分开都是为了最美的团聚,还有2个月过年,过年的时候我会回来一趟,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了。” 曾经程琅也是这样认为的,所有的分开都是为了团聚,可是还有一种分开叫生离,明明两个人很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明明都在一个地球,却不能见面。 程琅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徐成言还在盼望着下次见面,可是她知道没有下次了。 “小琅。”他叫她。 “嗯?”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徐成言用以前逗她的方式继续逗她。 程琅泣不成声:“嗯,我听着呢。” “有一天,你醒来,发现你在一个红房子里,没有窗也没有门,四面都是墙,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徐成言的声音穿过听筒落进程琅的耳朵,带着前所未有的安心,程琅趴在桌上,手里握着手机:“在哪里呀?” 他轻轻笑:“你猜猜看呢?” 程琅想了想:“没有窗?难道是红木的棺材?” “你在我心里呀。” 如沐春风的声音,程琅心一下子填的满满的,这样好的徐成言,她不想分开,一点也不想。 “心情好点的了吗?”徐成言说道。 程琅“嗯”了一声。 他们又说了一会话,程琅没有说出分手二字,几次她想开口,可是她知道一旦开口她跟徐成言就完了,她开不了口,话堵在了喉咙口。 林家砚推门进来,程琅吓了一跳,她做了亏心事。 他没说话,居高临下的走到了程琅面前。 “小琅,怎么了?”徐成言听到了她声音变了。 程琅准备挂了电话,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林家砚在手机上敲下:不许挂 亮着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无声的宣布着林家砚的怒火。 他给了她40分钟去分手,她毫不犹豫的答应,结果却是用40分钟和她的男朋友煲电话粥,她当着他的面骗了他。 林家砚低头打字:如果不想你男朋友因此丢了工作,请保持电话畅通 冰冷的文字,客套的话。 他的威胁,他用她的男朋友威胁她,用她的弱点威胁她。 “我没事。”程琅说。 林家砚手机继续打下:现在,转过身,背对着我 程琅咬着唇,她看了眼会议室外面的灯光,压低着声音说:“林家砚,你疯了?你要玩回家玩,我陪你玩,这里是公司,你不要太过分。” 林家砚却是铁了心的不要她好过,眼里迸发着火焰。 “是你说谎在先。”他声音也不高。 她知道林家砚不可能罢休,软了声:“别在办公室。” “骗子没有资格拒绝。” 他伸手指了指她还没挂断的手机:“还是你要我现在就让他死心?我说话可比你难听多了。” 程琅捂着听筒,她背过了身,背对着林家砚,看不见他的神色。 林家砚的手抚过她浑圆的臀,指尖摸过牛仔裤的布料,蜜桃一般的臀在紧致的布料里显得格外惑人,他稍稍一提,程琅就站不稳,手臂压在了老板椅的靠背上,臀朝着他的方向。 林家砚的手在她的臀部轻轻的揉搓,程琅呼吸一紧,他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扣子,稍稍一用力,牛仔裤就被拉了下来,里面是纯白色的棉质内裤,裹着臀,衬得大腿外侧白而细嫩,雪一样的皮肤,大腿根有很多昨晚的痕迹。 “小琅,你现在在哪里?”徐成言问她。 寂静的会议室里能够听到电话那头温润的男声。 小琅?——林家砚勾了唇,手指从她的内裤前面伸了进去。 程琅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撑在老板椅上,臀被他提的很翘,她咬着唇,不让自己有任何的失态。 林家砚的手指在揉弄着她的小红豆,一瞬间程琅就酥麻了,她趴在老板椅上,样子羞耻不堪。 她扭过头,眼睛里有一层雾水,她很小声的说:“林家砚,别在这里,求你。” 她第一次求他,因为那个男人。 林家砚冷笑:“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生气?” 徐成言还在问她,程琅深吸了一口,让自己语气平静:“我还在加班。” 林家砚粗暴的摁着她的腰,抬高了她的臀,指尖在她敏感的花核打圈。 徐成言问:“这么晚,最近工作很多吗?” “还好,不是很多,就今天比较多。” 林家砚的手罩着她的阴户,内裤已经湿了,水渗过棉内裤沾染了一些在他指尖,潮湿、暗涌,寂静无声,在这个办公室里上演着无声的战争,他一点点磨蹭着她的理智、她的罪恶感。 他跟那个男人又一次的交锋,信号那端的人让他嫉妒到发疯。 林家砚俯身到程琅耳边:“现在跪到到椅子上。” -- 椅子上(h) 徐成言:“一定很多吧,你不说我都知道,是不是刘滔又为难你了?” 徐成言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程琅红了眼,她的男朋友这么好,可是她却在被另一个男人亵玩,她抿着唇,吸了吸鼻子。 “你哭了?”徐成言听到了她吸鼻子的声音。 程琅摇头:“成言,我想你,我好想你。” 她绷不住了,她太想徐成言了,太想徐成言给她一个依靠,给她一个拥抱。 林家砚越想得到她,程琅就要让他知道,他永远得不到她。 果真因为她的话,林家砚的手进入了她的花穴,没有调情,强行的撸动着她的敏感点,快感就像怪兽侵袭她的神经。 林家砚的声音很低很轻:“很显然,你想惹怒我。” 程琅的手指紧紧抠着老板椅的椅背,身下密密麻麻的酥麻感。 “我也想你,小琅,过年我们出去旅游吧,你不是一直想去海岛度假吗?我等会看看机票,定两个月后,我们去度假吧。”徐成言想起了程琅之前说过她想去海边看日落。 程琅哭了,在快感和思念中,她掉了眼泪,灵活的手指玩转着她的极乐点。 “嗯,好,我们去度假吧,我等你。” 程琅声音有些抖,但不仔细听听不出。 她脑海里已经将这一生都过完了,她想,她跟徐成言不可能一起度假了,不可能了,后悔以前没有做这件事,现在成了遥不可及的事。 “成言,刘滔叫我,我得回去作图了。”她已经快被快感湮灭,她怕再不挂断,会让徐成言起疑。 “那好,你快去吧,做完图打车回去记得把车牌号发给我,到家了也告诉我一声。” “嗯,好。” “你先挂。” 程琅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喉咙干涩:“好,你快睡吧,我爱你,好爱你。” 程琅说完立马掐断了电话。 她脱力的趴在老板椅上,有水顺着腿根流进了牛仔裤里。 “擅自挂了电话,琅琅,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林家砚已经气到了极点,但语气是冰冷的。 程琅回过头,林家砚看到她一脸泪痕,他不喜欢她哭,她的眼泪是她的武器。 “随便你。”程琅的声音已经不是刚刚的平静和温柔,染了很浓的酸涩,眼睛弯了弯,带着高傲和瞧不起,“林家砚,你知道么,你现在就像穿了衣服的畜生。” 林家砚捞着她的腰:“畜生?” 他的手从她的花穴里拔了出来,顺带带了一丝丝的粘液,透明晶亮,他随手从会议桌上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指扔进了垃圾桶。 “琅琅,你知道什么是畜生?”林家砚眼中透露着危险。 程琅有点怕。 林家砚捏着她的下颚,看她满眼的泪水,热气扑在她脸上:“但凡我舍得对你畜生一点,你都不会站着跟我说话。” 程琅眼睛轻眨,有泪光泛滥:“你什么意思?” 林家砚扯了唇角,伸手把她潮湿的内裤拉上来,再把牛仔裤也拉上来,帮她扣好了牛仔裤的金属扣子。 他很生气,但在克制。 他不是正人君子,可在外头的时候大多数是隐忍极好的。 程琅握着手机走出去,林家砚拉住了她的手臂:“程琅,道歉。” 她愣住了。 林家砚站直了身体,他非常严肃的看着她:“为你撒谎的事道歉认错。” 她想挣开,可是林家砚手臂力气很大。 -- 惩罚前奏 程琅仰着脸,目光灼灼看着他:“我凭什么要道歉?” 林家砚也看着她,眼里是说不出的阴翳,说谎是一个人改变的开始,别的女人可以说谎,因为他不在乎,但程琅不可以。 “我给你机会,道歉认错。”他再次说,声音沉重,似乎也在给自己机会。 程琅抿着唇,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我没错!错的是你,是你强行进入了我的生活。” 林家砚的手松了,所有的冷静都化作了阴沉,他这回真的生气了。 “你知道为你父亲花了多少钱?动了多少人脉?程琅,你当真以为你自己能值那么多钱?你以为自己是金子做的?” 程琅身体僵了,她不知道林家砚花了多少人脉和钱才救回了她的父亲,她只知道,如果没有林家砚,她父亲会一辈子待在牢里,或者跳楼自杀。 这是她第一次听林家砚提起他为此花了多少代价。 她曾经有求于他,明显气势弱了。 “我逼你跟我上床了?是你为了救你父亲自己爬上了我的床。”林家砚冷笑着勾唇,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他说的是事实,可是程琅不能接受,她从来就没有主动接受这件事是她先开始的,她一直说服自己,她是不得已才成了林家砚的女人,是林家砚做了手脚才变成这样。 可是事实是林家砚说的。 林家砚没有逼她,可是回回都在逼她。 逼她做爱,逼她和徐成言分手。 “我……”她开口,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林家砚伸手撑在她脑袋旁边的磨砂玻璃门上:“按照交换的筹码,你现在是我买的女人,买卖懂吗?我可以让你去陪任何商贾名流,当然——这些都不能算作畜生,因为是物物交换。” 程琅的背抵着玻璃门,感到一阵冷意,林家砚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 他勾唇,讥讽:“怎么?这就怕了?” 他反问:“你刚刚骂“畜生”的气势呢?” 程琅怕了,她不知道林家砚会让她去陪其他人,更不知道他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这不矛盾。”程琅声音不大还有点抖。 林家砚看她紧张的贴着玻璃门,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畜生是什么?是榨干你的全部价值,比如——在你被某个特殊癖好的老板玩到半残之后,你去做性爱表演演员,NP,兽交,SM,性虐等等,只有你无法想象的,最后你会死在舞台上,死后再出售你的死亡全过程记录片,这还没完,你的器官会在死前摘除卖给黑市,这叫交换,懂了吗?” 程琅腿软了,眼睛里流露出了无限的惊恐,他说的东西她听都没听过,闻所未闻,林家砚就像撕破了这个世界的一个小缝隙,她看到了无尽的黑暗和可怖。 她的手扶着玻璃门,几乎撑不住,脑子运转不过来。 “这——这是法治社会。”程琅说出了最没用的话,声音讷讷的。 林家砚嘴角揶揄:“我说了,琅琅,你是一个小孩,但,很显然,你是个会说谎且不听话的小孩。” “我——我道歉,对不起。”程琅示弱了,她真的对他描述的那个世界感到后怕。 和林家砚的这几天,她已经不像以前的自己,很多时候她无法控制自己,性事里她不再是以前那个自己,她迷失、沉沦、甚至有时候会失控。 林家砚说的那个交换如果是真的,那人会真的沦为牲畜,不仅仅指林家砚,她自己也会变成名利场上的一个畜生,供人买卖亵玩。 “因为害怕承担后果,所以选择道歉。”林家砚松开了手,手指抚过她吓得苍白的脸,“为什么总喜欢挑战我的底线呢?琅琅,我不喜欢小孩说谎,而且你今天不止说谎了,还不停的挑衅我、惹怒我。” 程琅大概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感觉林家砚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他就是个疯子。 她低着头,嘴唇颤抖:“今天工作很烦,我没有想好合适的理由分手,我说了会分手就一定会分手的,林家砚,我会分手的,我没有想骗你,真的,刚刚是你在会议室里那样——那样对我,我很害怕,不然我不会惹怒你的。” 因为害怕所以才会把每个点都解释的面面俱到。 现在的她,乖了,诚实了,也听话了。 “琅琅,事情不是这么解决的。”林家砚的手轻轻的放在她的后脑勺,“你说的理由成立,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但是错了就是错了,找理由是不对的。” 程琅愣住了。 “林家砚。”她叫他。 林家砚低头看到她吓得惨白的脸:“你说。” 程琅惊魂未定,她无法消化他刚刚说的一切:“你不会那样对我的,对吗?” 小姑娘真的被吓坏了,林家砚从来没想过那样对她,他只不过要她知道什么是交换,什么是畜生,什么是世界的阴暗面,要她知道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他这样纵着她。 程琅拉着他的袖子,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不会。”他说。 两个字,是一种安心,程琅没那么怕了,林家砚虽然过分,但他从来不骗她。 林家砚推开了会议室门,她吓得腿还是软的,他伸手揽着她的腰,走到了她工位,从桌上拿起了她的背包。 程琅看到电脑桌面那张已经做完的活动页,用的是她的草图,但是结构色彩全都大改了,画面因为颜色调整的缘故,冲击力很强,色彩明丽点题。 短短25分钟他就改完了她被批的一无是处的图。 程琅恍然明白了林家砚为什么会进入会议室,因为他做完了,他可能是来告诉她的,而不是来监视她的。 ———————————————— 小林今天也很甜,明天更甜。 -- pó㈠㈧щ.νìρ 他的惩罚(微h) 这种觉悟让程琅有点儿内疚,她很怕林家砚,可是他却帮她解决了难题,她又很感激他,矛盾和恐惧在她心里汇集。 “谢谢你。”程琅还是说出了口。 林家砚抬起头,没说话,一手拿着她的斜挎包,一手握着她的手,朝电梯口走去。 他与她十指紧扣,程琅不知道林家砚是怎么想的,他把自己包裹的太严实,程琅看不见他。 凶她的是他,吓她的是他,可是帮她作图是他,救她爸的也是他。 推她下悬崖的是他,救她出深渊的也是他。 她又想起了林家砚的背,很多细小的伤,他清清楚楚看见过这个世界的背面,他不害怕吗? 电梯到了,程琅甩了甩头,她没有必要去考虑林家砚,他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他们走进了电梯,逼仄的空间,谁也没开口,程琅在电梯的玻璃上看到林家砚垂着的眼睛,是那么的阴郁。 他在想什么?想她吗?还是还在生气? 林家砚抬起头,看到了她,那个瞬间,程琅撇过眼,她感觉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上了车,林家砚看了她一眼,沉沉的一眼,他的心闷闷的疼,程琅是那么的喜欢那个男人,他站在她的门外,靠着仅存的肉体关系想绑住她。 林家砚发动了车子,他不会输,也不能输。 脑子里是程琅的话。 ——成言,我想你,我好想你 ——我们去度假吧,我等你 ——好,你快睡吧,我爱你,好爱你 “程琅。”他叫她一声。 程琅抬起头,夜晚的灯光衬得她的脸很白。 “嗯?” 有些话,他没办法说。 比如,他想说,程琅我想跟你谈恋爱,你教教我,我没谈过。 比如,程琅,你能不能留个缝隙给我?一点点就可以。 可是他没办法说,他知道一旦他示弱,程琅会毫不犹豫的跑向徐成言,算了,就这样吧。 程琅歪着头:“怎么了?” 林家砚:“没什么。” 到家,程琅的包被他挂在进户门的衣架上。 “去洗个澡,今天你说谎了,这事还没有结束。”他淡淡说。 程琅以为这事已经结束了:“我道歉了,也解释了。” 林家砚的手穿过她的脖颈:“态度良好,但是必须要让你长点记性,不然下次你还会说谎。” 程琅往后退:“我不想。” 林家砚没有因为她的害怕心软:“现在去洗澡,还有最好不要再试图惹怒我了。” 她知道他的脾气,也知道自己的处境。 她洗完澡出来,林家砚换了身衣服,坐在床边,而床上放着一副皮质手铐还有其他的东西,程琅没见过。 他握着她的手,将那副皮质手铐套在她的手腕,两只手被束缚着。 他伸手又拿了一个粉色的小玩意:“背过去,趴好。” 程琅水蒙蒙的眼睛看他:“林家砚…” 她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他心软,林家砚抬起眉:“错了就是错了。” “趴好。”他再次命令。 程琅跪在床上撅起来屁股。 林家砚把那个粉色的小跳蛋塞进了她的花穴:“20分钟,这个姿势,不要乱动。” “我下楼买点东西,你在家乖乖的。”林家砚站起来。 程琅起初没什么感觉,林家砚走后,她感觉下面在震动,小滚珠在体内肆意作乱,她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跪着的姿势是以前没有过的,只觉得无比的羞耻。 她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林家砚走了,他不在家,也没有监视她,她可以不照做,甚至可以把那个跳蛋拿出来,可是她不敢。 ———————— Hhh,小林的惩罚不过都是在取悦琅琅,卑微小林在线温柔调教中… -- pó㈠㈧щ.νìρ 他的惩罚(h) 她不敢再做这种欺骗他的事,她怕林家砚真的生气了,让她变成一个交换的东西。 跳蛋变换了速度,在她体内四处震动,忽的频率变快,好像专门往敏感点上钻,程琅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脚趾蜷缩着。 她咬着唇,往床头挪了挪,快感让她此刻扭动着,她眼睛红了,床单皱了,她把头闷在枕头上,不敢乱动。 林家砚不许她动,可她忍不住想动,其实她偷偷动一下,等他回来再恢复原样不会有任何察觉。 她从小就是乖乖小孩,不喜欢骗人。 她想哭,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浑身是细汗。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她等林家砚回来,想他快点回来,他回来她才能摆脱这样的困境。 欲望如同猛兽吞噬着她,理智时而飘出去,时而落回来,这种惩罚才是最要人命的,不疼但是会折磨人的理智,一点点消磨人的心智,让人崩溃想哭? 林家砚在楼下,点了根烟,手机连着房间的摄像头,她真的很听话,也很乖,一动也不动,他浑身发紧,很想回去操她,可是他暂时还不能。 他叼着烟,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些与她工作相关的东西,一点点翻动。 等到最后三分钟,林家砚才回去。 推开房门,看见她翘着的臀,灯光下粉色的臀如同蜜桃,床单已经湿了一片也皱了一片,林家砚走过去,程琅脸埋在枕头里,鬓角沾了细汗,湿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程琅抬起脸,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潮湿、绯红的,被欲望折磨的快发疯的女孩。 “有没有偷偷的动?”他知道她没有,可是他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 程琅咬着唇,摇头:“没,没有。” 林家砚低头轻轻碰她的眼睛,吮吸她的眼泪:“以后还敢不敢说谎?” 程琅摇头,鼻子吸了吸:“不敢说谎了。” “再说谎呢?”他问。 程琅的手紧紧揪着床单,那跳蛋让她失力:“我——不会说谎了啊——”。 林家砚关掉了她体内的跳蛋开关:“再说谎可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惩罚你了。” 程琅脱力趴在枕头上,她很委屈也很难受,他伸手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有没有高潮?” 程琅嘴唇咬的通红,手臂有点抖:“嗯。” “想要吗?”他问她。 她心里不想要,可是身体很热,很想要,理智让她冷静、身体的渴求冲击着她。 她摇头:“暂时…不想要。” 身体太敏感了又太渴望,可她不能,她怎么也不能主动求欢,就算求欢她也只能对徐成言而不是林家砚。 林家砚身体紧绷,他无法不对这样的程琅着迷,她隐忍又惑人。 “没有说谎?”他问。 程琅摇头,大眼睛看他:“我心理始终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虽然我的身体极度渴望被进入,但我并不想身心是在两个地方,那种感觉不好。” 她已经开始慢慢的坦诚,因为坦诚才不会再经历这样的事,今天他的话还历历在耳,她是怕的,她不想说谎。 林家砚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的诚实,看来这样的软惩罚是有效果的,舒展了眉头:“好,那今天我不勉强你。” “趴过来。”林家砚把枕头垫到自己的腿上。 程琅慢慢挪过去,趴在他腿上,臀高高翘在他面前,林家砚伸手帮她把那个跳蛋取了出来,手上全是她的体液,大腿根全是,粘稠而又带着一起淫靡。 她说的是实话,她的身体很饥渴。 林家砚抽了纸巾,细细的替她擦:“真的不要吗?” 她的腿根敏感,受不住他轻轻的揉动,咬着下唇:“嗯。” 林家砚只是细细的摩挲,手指拂过她的臀,一点点揉摸,指尖滑到她前面的小红豆,程琅惊呼。 “啊——不要,林家砚——”她声音颤抖。 林家砚的一手在揉她的臀,一手撸动她的小红豆,程琅缩紧了身体,臀翘得更高了,扭动着,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她趴着他身上,这种体验前所未有。 “琅琅,身体有需求不是丢脸的事,你早晚是要分手的,你可以对我说任何需求,因为在我面前,你不需要矜持,你不需要伪装,你要的告诉我,我给你,你想我操你,你就直说,不需要想太多。”林家砚一句一句全砸在程琅脑子里。 程琅眼睛红红的,她扭着臀,林家砚在拿手帮她解决。 他俯身,继续说:“你不要想太多,享受就行了。” 程琅是有一点点残存的理智,她有什么资格享受? 她在背叛徐成言,她在背叛她的爱人,她在这种背叛的关系里渴望另一个男人解决这种生理需求,甚至心理有一丝难以自控的快感,她喜欢惩罚以后的温柔,她感到恐慌。 “我——做不到啊。”她眼睛很酸。 林家砚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那我们慢慢做到,好不好?” 她已经在崩溃的极点。 “啊——嗯——”程琅忍不住嘤咛。 “我不能。”程琅不能享受。 他声音淡淡的:“喜欢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程琅想重一点,可是她说不出口,快哭了:“我——做不到——嗯——” 林家砚的手用力了几分:“嘴硬就是希望重一点,我懂的,琅琅,你抬个屁股我就知道你可能喜欢粗暴一点。” 快感密密麻麻,林家砚好像洞穿了她的心理,自尊心可耻的身体喜好,他的手指弯曲,另一只手打她的臀:“屁股再撅起来一点。” 程琅着了魔,失了控,抬高了屁股,礼义廉耻尽数抛了,她声音带着奶音:“我——快了。” 林家砚嘴角噙着笑:“我知道。” 抬高的臀上沾满了她的体液,比希望更多,他腿上的枕头湿了一块,她的身体极度喜欢这种羞耻的姿势,他懂了,明白了。 程琅的手紧紧抓着被单,林家砚压着那敏感点用力的戳弄,进进出出,他的手也湿透了。 “琅琅,叫我。” “林家砚——” “继续。” “林——家砚——啊——” “林家砚——不要了——” “林——家砚——啊——我做不到——嗯——” …… 林家砚听她失控颤抖的声音,他也浑身发烫,她很倔强,也很乖,甚至有一点性虐倾向,他没有施虐的癖好,但为了她,他可以培养。 林家砚拿手满足了她,感受着她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收缩,紧紧的渴咬着他的手指,她灿烂绽放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满足。 他拍了拍她的臀瓣,手上的水拍打在臀上黏黏的,有潮湿的水声:“流了很多,琅琅,你该正视你的欲望,而不是逃避它。” 程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她是被钉在耻辱架上的。 “我不能,林家砚,我做不到。”程琅还是那句话。 林家砚伸手穿过她的长发:“你已经做到了,只是嘴巴还没做到。” “我承认我刚刚很享受,可是我并没有变心,我的心里还是只有徐成言。”她无路可走,像一只困兽,只希望林家砚告诉她,这是正常的。 林家砚的手还在她的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你跟他不合适,他不懂你。” “他懂我的,没人比他懂我。” 林家砚嘴角噙着笑:“那我简单的问你,你们以这种姿势做过爱吗?” 程琅抿着唇,她跟徐成言做爱都是规矩、传统的。 “没有,他不会这样…”她没说完,林家砚抽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只回答有没有,不要解释。” 她说:“没有。” “你们每次做爱,你能高潮几次?” “一次。” “是不是有的时候还不会高潮?” 程琅愣了,她没回答,但林家砚知道了。 “他知道你喜欢一点点疼吗?” 那是程琅内心的猛兽,她摇头。 “四年,他都不能弄懂你的身体喜好,我只用了十天就已经清楚知道了你所有的癖好,他没有用心对你,你也没有坦诚对他。” —————— 小林:我好像还能抢救一下 -- 浴室(h) 他说的极为正经。 程琅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好像他分析的是对的。 可是这是不对的,徐成言对她很好,他们都很好,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认同了林家砚的话。 林家砚并没有逼迫她,缓缓道:“爽完就去洗洗吧。” 程琅浑身无力,脑子还很懵,撑着床垫,试着爬一下,但膝盖麻了,动不了。 “膝盖麻了?”他问。 程琅点头:“嗯。” 林家砚有点无奈,看她又好笑,伸手把她抱了起来,程琅满脸绯红,他吐了两个字:“娇气。” 林家砚拿了毛巾替她仔细的洗,像是打理一个精美的瓷器,目光灼灼。 “我,自己可以。”她说。 被这样看着,她到底是接受不了。 林家砚握着毛巾,敷了一下她昨天撞到落地窗的膝盖:“膝盖还疼吗?” 程琅摇头:“不疼了。” 他站起来,身上的衬衫已经湿透了,贴着他的肌肉线条,衬衫勾勒出了他结实的腹肌,程琅脸还是红的,她挪开了眼睛。 林家砚伸手把她两侧的头发拨开:“想正面还是背面。” 程琅惊讶抬头:“你不是说今天不——” 林家砚伸手把她抱起来,抵着冰冷的瓷砖,她的背脊挺直,他手臂有力,托着她小巧的屁股。 程琅居高临下,头发湿透了。 “背脊会有轻微的撞击感,有点疼,能接受吗?”他问她。 程琅眼睛被雾气迷了,蒸的她不敢看他,这样的场景太迷乱了,她不敢想。 “你说不勉强——的。”她的嘴巴守着最后那点礼义廉耻和倔强。 “那就是能接受。” 明明说的不是一个事情,可是他却准确的说出了她的意愿。 程琅觉得在他面前,自己毫无隐私,林家砚就这样的姿势,慢慢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浑身颤抖,紧紧抱着他,在欲望的冲击下,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 “我不能。”她低喃。 林家砚抬起头,吻她的唇:“你能的,身体也很喜欢,流了很多。” 程琅哭了,道德冲撞和身体渴望失去了平衡:“我控制不了,林家砚,怎么办?我不想这样的。” 氤氲的热气,狭小的卫生间,林家砚托着她的臀,用力往前,程琅的后背撞到了冰冷的瓷砖上,冷与热,一点点的疼,还有密密匝匝的快感堆积。 她的脸躁的一片,林家砚唇贴着她的胸,含着她的顶端,吮吸舔弄,程琅弓着背,她迷失了,眼睛染了雾气。 林家砚掐了一把她的臀瓣:“不想么?不想却又夹得这么紧,真是欠打呢。” 他配合着她的心理预期,程琅的手指紧紧抱着他的肩膀。 无与伦比的体验,她咬着唇,带着哭腔:“我没有。” 他又带着她的身体撞在了墙上:“你有,夹得真紧。” “啊——” “冷么?”他怕她背脊的墙冻着她。 这种时候他依旧保持着清楚的理智,好像迷失的只有她。 程琅摇头。 林家砚在一点点的试探什么方式是她要的,他把她放下来,让她背过来,手臂撑着瓷砖,他从后面撞了进去,程琅惊呼。 进去的同时,手拍打了她的臀侧,惹得她夹得更紧。 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滑到了地砖,是她的,林家砚的手握着她的胸。 “刚刚那样,抱着的,好不好?”程琅声音涩涩的。 林家砚退了出来,又把她提起来,眼中难以言喻的快乐,她打开了她的身体,他看见了一丝缝隙。 他的手托着她的臀,以刚刚的姿势再次进入了。 程琅低喃一声,她低着头,羞耻罪恶折磨着她,她咬着他的肩膀,牙齿微微用力,她叫他:“林家砚——” 他的手穿过她的长发:“暂时别折磨自己了,琅琅。” 他的话如鬼魅,程琅迷了心窍。 “林家砚——” 他戳着她的敏感点,一点点磨着她,快把她弄疯了。 她脑子无法集中,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太好看了,黑发沾了水,根根竖起,他的鼻子也好看,他的嘴唇薄薄的。 他的后背有伤,程琅伸手去摸,摸到了一些轻微的凸起。 她的心在颤抖,内心的天平在向他一点点倾斜,只是她还不自知。 “啪”的一声,臀部又挨了一巴掌,程琅紧缩了一下,她嘤咛一声。 “又走神!是不是还想被打?”他的声音低沉俺娃。 程琅咬着他的肩膀:“嗯。” 她在示弱,她想被打,她承认林家砚说的是对的,她渴望那么一点点的疼,或许更多一点点的疼,不能太疼。 —————— 为爱发电真寂寞~存稿用完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