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NP) 巫女恋爱记》 χsyùsんùщù.cǒм 长谷川惠理 “惠理酱,你准备加入哪个运动社团呢?”同班同学小松彩夏一下课就聚到长谷川惠理的书桌旁。 班里包括窗外偷看惠理的男孩子都竖起来耳朵,各大社团的社长派来的说客也聚在了长谷川惠理的教室门口。今天可能是立海大有史以来最轰动的一天了,当这位新来的学生,长谷川惠理,进了立海大的校门以后,立海大创下了办校以来流鼻血晕倒事件最多的记录。 彩夏,惠理微笑着跟新交的好友打招呼,身边的男同学又倒了一片她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我还没确定,不过唔,我应该会选游泳社”。 幸村精市走到惠理教室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我应该会选游泳社。他神色有些黯淡,周围的女生看到他皱眉都在互相问,“幸村殿下怎么了”,“呜呜,看到幸村殿下皱眉我的心都痛了呢” 幸村全然不理会身边的喧嚣,加快了脚步,走到惠理身边,“惠理不愿意来我们网球社做经理吗?我已经和真田说好了呢。” 惠理微微摇头,“对不起呢精市,我不懂网球,恐怕帮不了你们什么”。 幸村紫罗兰一样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惠理,“不要紧的呢,如果是惠理的话,不会网球也没有关系。难道你不想看我和弦一郎打网球吗?弦一郎要是知道你不愿意的话,他可是会伤心的呢”。 惠理从小到大最受不了的就是幸村这样注视着她,他紫色的眼睛深得像一口深谭,深深得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仿佛能够把人吸进去,但是又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强者压迫感。惠理只能心甘情愿地钻到他设下的圈套里。“呃,好吧精市,我愿意。但是我可能会先紧着游泳社的训练,可以吗?” 幸村微笑,“当然可以了,只有惠理愿意来网球社当经理我就心满意足了。” 窗外游泳社的间谍兴奋的手舞足蹈,其他社团的成员都对他怒目而视:谁不知道,长谷川惠理进的社团将会成为全校男生的首选呢?学校向来会根据人气决定拨给各大社团的经费多少,长谷川惠理刚入校就被封为立海大的辉夜姬,想必今年学校拨给游泳社的经费要翻一番了 此时2年A组的教室里,真田弦一郎望着窗外,心想:幸村应该已经去找惠理了吧,应该不久就能在网球社见到她不管怎么样,惠理还是要在我和幸村的眼皮底下才比较安全。 十年前,真田和幸村第一次在网球俱乐部相遇,两人志向相同,便成为了挚友。新年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带他们去当地古老的神社参拜,正好遇见的两人便趁大人不注意偷溜到后山,见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一个娇小的女孩身穿花色的和服,五官明艳动人,齐刘海长发衬得她的脸蛋更是娇美可爱; 她的头发是如墨一般的黑,两侧刘海在耳边飘荡;长长的羽睫在她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盖住了她双眸的颜色,然而等她抬起头时,一双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水波粼粼。 “谁谁在那里”,那女孩冲他们躲避的方向唤到。 幸村已经羞红了脸,再看真田的脸色也是红彤彤一片,他捂住嘴巴偷偷笑起来。 那女孩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木屐在木板上敲出浅浅的声音。 幸村见躲避不及,拉着真田站了出来,“打扰了,我是幸村精市,他是我的好朋友真田弦一郎,我们迷路了误入此处,不是故意要偷看小姐的。” 长谷川惠理正要去找父亲练习弓箭,见到这两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孩迷路了,便好心为他们指路后便匆匆走了,要知道父亲大人对迟到的责罚可是相当严重的。 幸村精市望着惠理渐渐远去的背影,扭头对真田弦一郎说:“呐,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是不是?真田君?” 真田低头,虽然别着帽子挡住了他大半张脸,但是幸村仍看到了他勾起的唇角,“真是太松懈了” 从那以后,幸村便时常带着真田在网球训练结束以后去找长谷川惠理,惠理从小就要学习巫术、弓箭等各种技能,没有什么时间交朋友,所以有两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孩主动和她做朋友她也很开心。 后来幸村君去了南湘南小学,真田君去了神奈川第一小学,而被当作下一代神社继承人的惠理便在家中自学,因为这样可以最大化避免现代科技对她学习的干扰。在父母的严格监督下,惠理成长为一名美丽端庄的少女,等父亲大人测试她作为巫女的能力合格后,惠理终于被允许能体会和寻常孩子一样的学习生活。 在纠结是去离家较远的冰帝体验生活还是本县的立海大上学时,因为幼驯染幸村的热情邀请,在通过了立海大附属中学二年级的入学测试之后,长谷川惠理正式成为了2年D组的一名学生。 -- 牵手 “那么,我放学的时候来接你哦,惠理”,幸村笑着摸了摸惠理的头发,转身离开了教室,顺便凛冽的眼光一扫,带走了那一群对惠理虎视眈眈的男学生。 小松彩夏好奇地探头看了看幸村远去的背影,羡慕地问惠理:“惠理酱,你是怎么认识幸村君的呀,他可是我们学校的王子殿下,有许多女生爱慕他呢,像去年情人节幸村同学得到的巧克力和情书都是最多的!更别说那一群放学就把网球部围了一层又一层的女孩子了,里面甚至还有不少外校慕名而来的呢”。 惠理屈着食指,虚虚地搁在尖尖的下巴上,颔首轻轻地笑:“原来精市这么受欢迎”。 “那当然了,他可是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呢~大家私底下都说他的五官柔美的女孩子都自愧不如呢...不过,现在有女孩子比他还要精致呢~嘻嘻”。小松彩夏用手指戳了戳惠理的脸蛋,“哇,还很Q弹呢,要是我是男孩子,肯定也喜欢惠理喜欢的不得了”,彩夏一个熊抱抱住了惠理,“呜呜,浑身都是软绵绵的,真可爱,还有这大胸,呜呜呜”。 惠理第一次碰到这么自来熟的人,有点惊讶之余觉得小松彩夏这样的性格也挺可爱的,她轻轻的拍了拍彩夏环住她的手臂,“好啦彩夏,再说我都要不好意思啦,谢谢你的夸奖哦,你也很可爱~”。 还有一分钟上课铃就要响了,小松彩夏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惠理,“呐呐,惠理酱,我们交换一下Line吧,这样方便我找你出来玩啦~”。 惠理露出迷茫的神色,黑亮亮的眼睛纯洁天真地像个婴儿。小松彩夏愣住了:“难道惠理酱不玩Line吗?” 惠理摇头,“对不起呢彩夏,我没有手机,所以...” 彩夏会意,大大咧咧的说:“没关系啦惠理酱,我们放学可以一起去买哦~”。教室门口,抱着课本的英语老师走了进来,彩夏见状匆忙地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2年C组和2年D组就隔了一个走廊,放学的铃声一响,幸村便过来找惠理了,而惠理才刚刚把书本收进书包里。 小松彩夏兴致勃勃地拉着惠理的手,“惠理酱,我们去梅川那边买手机吧,那里可是新手机一般会在神奈川上市的地方哦~” “唔,抱歉了,这位同学,惠理要跟我去网球部报道哦,就陪不了你了。”幸村紫蓝色的眼睛直视着小松彩夏,虽然幸村的脸很是帅气,但是久居上位的威压让小松彩夏不敢看着幸村的眼睛说话,她匆匆和惠理说了声“那明天见”就溜走了。 惠理叹气,手上将书包的带扣扣好,“精市,你这么严肃,彩夏她会被吓到的”。 “啊...是吗?我就是跟她打声招呼而已嘛...说起来,惠理是不是忘记了和我的约定呢”幸村把惠理的书包拎在肩上,微笑着对惠理说。 惠理看着幸村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这个问题要是不好好回答的话恐怕会被收拾一顿,她心里快速的作了一番建设后说:“没有的事啦,我一直在等你不是么?彩夏她说错了,我们是周末去买手机。呃...弦一郎不是在等我们么,我们快点走吧。” 幸村微微颔首,另一只空余的手伸了过来,牵住了惠理,“惠理说的是,那我们走吧”。 班里还有很多学生没走,幸村在的时候他们都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二人的对话,等他两踏出教室门口以后,大家七嘴八舌地八卦起来:“没想到新来的长谷川同学和幸村同学关系这么好啊,一天之内幸村同学就来了我们教室两回呢”“是呀是呀,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幸村殿,果然好帅气呀,真是个美人呜呜呜”两位女同学激动的抱在一起。 “切,幸村同学是长得好看,但是长谷川同学才是美女呀,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长谷川同学就是我的女神!”一位男同学和女生们争论道。 ......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来:“话说,你们没有发现幸村同学和长谷川同学是牵着手出去的吗...”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过了几秒的石化之后,女生们尖叫起来:“好像幸村殿下是和长谷川同学牵着手出去的!”“呜呜呜,我失恋了” “嘁,我们才委屈好不好,刚被其他班同学羡慕立海大的辉夜姬在我们班上,结果就被幸村同学抢走了...”男生们忿忿道。 此时话题中心的两人正朝着网球部的方向走去,走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还没有看见网球部的影子,惠理心想这立海大70000平方公尺可真不是说说而已呀,要是自己去找网球部确实得找上一会,幸亏阿市想的周到,特意放学接她去网球部。 幸村偏头看了看惠理,她似乎在思考什么,大大的眼睛有些失神,不过说起来这副乖乖地让他牵着走的样子真可爱啊,幸村愉悦的想着。 --------------------------------------------------------------------------------------- 亲爱的宝贝们,珠珠收藏能不能赞助一下呢~ -- 情侣装 远远的有在捡球的部员看到了幸村,他大叫:“部长来了,部长来了。” 网球部全员一起望去,紫蓝色头发的少年拎着两个书包,一手牵着一个漂亮的黑发少女。“啪”,丸井文太的泡泡吹破了黏在脸上,他手忙脚乱地把糊在脸上的泡泡弄下来,“呐呐,那难道是部长的女朋友?” “puri”。仁王雅治揪了揪自己的小辫,脸上一副看戏的表情。 柳生的镜片在反光,他推了推自己的眼睛,企图掩饰自己戏谑的表情。 “长谷川惠理是部长女朋友的概率是88.41%。”柳闭着眼睛,习惯性地报出了数据。 “哇,柳你连她的名字都知道啦”,丸井兴奋地跳到柳的身边。 “听说今天新来了一位学生,叫长谷川惠理,一进学校就引发多起喷鼻血晕倒事件,被全校男生封为立海大的辉夜姬,因为据说她的美貌让人觉得竹取物语中的辉夜姬应当就是这副摸样了,还有根据她的黑发黑眸以及152的身高,她是长谷川惠理的概率是100%。”柳翻开自己的笔记本,在长谷川惠理的名字下新空了几页,“看来,长谷川惠理的数据有继续收集的必要,需要作为重点观察对象....”。 “真田君”,幸村牵着惠理走进了网球场,凛冽的目光扫过众人。 “真是太松懈了!全体集合,再吵的绕网球场跑十圈。”真田按了按自己的帽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 “各位,这位就是网球部以后的经理长谷川惠理了,请多关照。”幸村偏头微笑示意惠理上前。 “大家好,初次见面,我是长谷川惠理,目前就读于立海大2年D组,以后就是大家的经理了,请多多关照。”惠理露出一个柔美的笑容后向大家鞠了一个90度的躬,身为长谷川家族的后人礼仪也必须是标准地挑不出一点错。 “哇...”网球场响起一片赞叹声,“真的很好美呀~”“声音也很好听啊!”“她看起来也很很温柔有礼呢,啧啧,真是大和抚子型的美人啊” ....... “那么,就开始今天的训练吧,真田君?”幸村往前一步挡在了惠理的前面,阻挡了大家探视的目光。 “一年级的挥拍一千下,二叁年级自由练习,正选对着高速发球机练习。”真田会意,一声令下,网球部全员四散开来。 惠理被幸村带到了监督席上,她不知道的是这个位置从来只有幸村坐在这里,身为部长的他还兼任了教练、顾问的角色,是网球部众人心目中的神之子,更是网球场上当之无愧的主上。 幸村右手食指轻轻挑起惠理脸侧的一绺刘海,左手搭在惠理肩上,半蹲着温柔地看着坐在监督席上的女孩:“惠理,我现在去换衣服,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我,等部活结束了,我和弦一郎一起送你回去。” 惠理点头。 看幸村去换队服了,其实网球部众人也心中纳闷:幸村君向来都是换好衣服了再来网球场,为什么今天穿着立海大的黑色西服就过来了呢 此时,独自一人在社办换衣服的幸村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果然穿着黑色校服和惠理站在一起更让人觉得是情侣呢~ 惠理颇为认真地看着空中一个个飞来飞去的小球。不得不说立海大的网球部确实是名不虚传,据说正选平时训练都是任意两个组成双打,无论哪一个都是网球场上叱诧风云的人物,是真正的毫无死角。突然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的视线。“唔,怎么感觉天变黑了,今天天黑的真快呀”,惠理心里纳闷。 真田站在惠理斜后方默默的看着女孩,她今天两侧头发各团了一个发髻,别上蓝色的蝴蝶结,长长的黑发倾泻而下,很是清纯可爱。好一会他才开口,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想要试试网球么,惠理”。 惠理闻声侧头望去,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是弦一郎啊,不过我不会,而且这是男子网球场,我还是不试了啦。” “无碍,网球场很大,我来教你,没有人会说什么的”真田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中气十足,带有强烈的威慑感。惠理知道弦一郎的性子,他一开口就不容他人拒绝,她点头,接过了真田给她递来的自己的备用球拍。 幸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监督席上本该乖乖等着他的人影不见了,远远的,他看见前面的球场真田在缓慢的挥拍。 “弦一郎,什么时候你挥拍这么慢了?对了,惠理去哪了?”幸村微笑着说道。 真田侧身,露出了被他高大身形遮盖住的小姑娘,“阿市阿市,我学会了挥拍哦,是不是很厉害”,惠理兴奋地扑到幸村怀里,立刻被幸村稳稳地接住。 “我的惠理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新学会了一样东西就这高兴”,幸村轻轻摸着惠理的头。 “那是因为弦一郎和精市总在我面前提起网球呀,我感觉到了你们的热爱, 所以如果我能学会的话就能跟你们更亲近了”,幸村怀里的小姑娘微微仰头,圆圆的眼睛里星光闪闪。 幸村面上仍带着笑,心里却在想:如果只叫阿市的话,我会更开心呢....果然这么好的惠理,即使是弦一郎他也不想分享.. ////////////////////////////////////////////////////// 你们能让我感觉到热烈的爱是什么样子吗!(珠珠收藏走一波~抛媚眼ing) -- xyushuwu6.com 雨天 “惠理如果想要学网球的话,让我来教你吧,弦一郎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哦”,幸村低头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小姑娘。 真田蹙眉,他不懂自己心里这种憋闷的感觉是为什么,他看着幸村和惠理依偎在一起只觉得刺眼,一言不发地准备离开。 幸村却叫住了他,“真田君,那个叫切原赤也的孩子还麻烦你多多照顾了”,幸村不疾不缓地开口。 “我会的”。 一直在和高速发球机练习的切原赤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副部长突然过来跟他对打,嗯,今天又是红烧海带的一天呢 部活结束后,网球部的其他成员都收拾东西走了。幸村精市陪着惠理再练了一会球后,叁人一起回家,幸村和真田一左一右走在惠理的身边。 学校里还有人没有回去,看到他们叁人同行的时候以为自己眼睛花了,然而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左边的男孩高大笔挺的身形和棕褐色的皮肤不正是风纪委员真田弦一郎么,再看右边那紫蓝色的头发和精致清俊的五官,就是神之子无疑了,而中间娇小的女孩应该就是今天的焦点人物长谷川惠理了,毕竟有着那样出众的美貌的人可不多见。 压抑住心中的尖叫,他匆匆从叁人身边经过了。 走在半路上,突然下起了瓢盆大雨,幸村怔了一会以后开口:“我家离得最近,我们跑快一点一会儿就到了,雨这么大,真田君和惠理先去我家避雨吧。” 真田点头。惠理知道离自己家还有很远,也欣然同意。说罢叁人就奔跑起来。 等到幸村家的时候,幸村夫妇还没有回来,幸村进房间取了几条毛巾给他们擦湿了的头发和衣服。真田接过毛巾,擦了擦湿了的头发,而惠理却拿着毛巾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雨下的实在太大了,惠理穿的校裙因为吸水了而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站在她身后的真田下意识想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住,然而他的手指一触到自己的外套,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淋湿了。 “这样下去惠理会着凉的”,幸村担忧地说。接着他握住惠理的手,“真田君你先把衣服脱了换我的将就一下吧,我带惠理去浴室洗澡”。 惠理被拉到了浴室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她站在温暖潮湿的浴室里时,她心里觉得有些怪异,“在阿市的家里洗澡?”。“阿市,这样不太好,万一伯父伯母回来了,会觉得我没有礼貌的。”,惠理转身就想走出浴室。 一双遒劲的大手拉住了她,“没关系的,父母是很亲和的人,我也会跟他们解释的,你赶快洗个热水澡就不容易感冒了,等出来的时候就先穿我的睡衣将就一下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幸村走出了浴室并将磨砂玻璃门带上,惠理透过门看到幸村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外,长嘘了一口气后开始脱湿淋淋的衣服。 话说回来,她环顾四周发现精市家的装修很是时髦,就连浴室也是最新潮的设计,梳妆镜的边框有着大量的雕花,卡通挂钩上垂放着精市最常戴的绿色发带,还有几条粉色的毛巾——应该是幸村妹妹的。 惠理将脱下的衣服放到了衣篓里,打算洗完澡出去后用吹风机吹干。心想幸好这几天父母去了外面修行,不然第一天上学就晚归恐怕要被父亲大人罚跪。 浴室里水雾弥漫,若隐若现之间露出少女洁白的肌肤和挺翘的臀部。 惠理出来的时候,幸村已经泡好了叁杯热茶,真田已然换上了幸村的衣服,虽然幸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稍微有些紧,裤子也短了一些,但是还挺帅气的,幸村也换上了家居服。只是,为什么幸村和真田看着她,脸上都露出了红晕呢。 -- 一家四口 片刻的面面相觑之后,幸村“咳”了一声打破了僵滞的气氛。 “惠理,你怎么穿着上衣就出来了”,幸村温柔地问道。他旁边的真田习惯性地想按一下帽子,结果落了个空,尴尬地扭头到了背向惠理的一边,从惠理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耳朵上染上的红霞。 惠理对幸村和真田的反应不解,她的手捏住衬衫的边角,斟酌着开口:“因为精市的裤子太大了,从腰上一直往下溜...我看这件上衣比较大,正好跟校服裙的长度差不多,就把它当裙子穿了。” “原来是这样”,幸村微微眯起他紫蓝色的眼睛,“看来我是拿了一套码数比较大的睡衣呢,不过我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应该都要大一些,朝美的衣服又太小了,惠理你就先这样穿吧,我先给你吹头发”。 “唔,我自己吹就好了。”惠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拒绝道。 “惠理的头发这么长,后面很难吹干的,让我来快一些。”幸村对惠理一边招手示意她过来,一边把吹风机的插头插在了电源上。等惠理走到幸村身边时,一把就被幸村带到了怀里。 幸村和真田坐在沙发上,而惠理坐在幸村前面早就摆好的一个小凳子上,她的上身被幸村的双腿虚虚地环绕着,头刚好跟他的膝盖齐平。幸村拾起一缕头发,把吹风机调到“on”模式。他细心地照料着每一缕头发,一丝不苟的态度好像对待重大的考试一样认真。旁边的真田只觉得自己无所事事,他突然起身,“幸村、惠理,我先回去了,还有剑道练习需要完成。” 幸村点头,“放心吧,等雨停了我会把惠理送回家的。玄关上有一把雨伞,你拿走吧。” “那弦一郎,明天见哦”,惠理笑眼弯弯。 真田的脚步微微停滞了一瞬,然后就大步地走到了玄关,拿起雨伞渐渐消失在幸村和惠理的眼前。 惠理看到弦一郎走远以后,注意力回到了自己的头发上,“说起来,精市吹头发的技术真好啊,温度和时间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惠理乖乖地任由幸村的手指在她的头发之间翻飞。 “呵呵,那是因为给朝美吹头发吹出来的经验哦,她可是个麻烦的小鬼。”在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下,幸村的声音显得有些飘渺。 不过,每次我给妹妹吹头发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现在的这一刻啊,幸村心想。 “滴滴”,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幸村夫人看到了摆放在玄关处的两双鞋子,其中一双明显不属于幸村朝美,“精市,你带朋友回来了吗?” 下了这么大的雨,幸村夫妇下班后特意去接还在读小学的女儿,所以回来的晚了些。他们很快地走了进来,当幸村夫妇的眼光扫到精市怀里的女孩子的时候,瞳孔明显放大了不少。 幸村在惠理的催促下慢悠悠地放下了吹风机,惠理仓皇地站了起来,“伯父伯母好,我是长谷川惠理”,说罢直直的鞠了一个躬。 幸村夫妇还沉浸在儿子带女孩子回家了和这个未来儿媳妇怎么长得这么漂亮的震惊之中。少年清朗的声音响起,“爸爸妈妈,这是我的朋友惠理,雨太大了把她的衣服打湿了,我就让她在家里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没来得及跟你们说,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当然不会介意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幸村妈妈面带喜色,眼睛不住地给幸村爸爸使眼色。 “咳,嗯,既然雨这么大,外面还电闪雷鸣的,不如今晚就呆在这里吧,家里还有客房。”幸村爸爸迫于老婆的淫威开口。 “是呀是呀,今天我还买了很多菜呢,等会给你尝尝伯母的手艺。”幸村妈妈往前几步亲昵地拉住了惠理的手。一直在父母身边,刚上国小叁年级的幸村朝美跑过来拉住惠理的另一只手,她仰头问“你就是我的嫂嫂吗?” 幸村精市对朝美蹙眉,幸村夫妇一看儿子不赞同的表情,就知道儿媳妇还不是板上钉钉呢,那父母当然得好好地给儿子助攻了。要知道,一直以来儿子在学校都是风云人物,但是从来没见过他和女生交朋友,反而是跟一群少年天天在一起,这可着急坏了幸村夫妇,偶然听到外面把幸村和真田说成一对的流言,他们都情不自禁地担心起了儿子的性取向。 见惠理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幸村妈妈赶紧把话题岔开,“惠理呀,你喜欢吃辣一些的还是清淡一些的呢?喜欢吃肉还是喜欢吃蔬菜呀?”幸村爸爸则去收拾客房了。好奇的幸村朝美一直绕着惠理打转转,幸村妈妈一进厨房,她就霸占了惠理身边的位置,想跟这个漂亮姐姐玩。 ...... 惠理被幸村一家的热情架的开不了口说拒绝的话,就已经晕晕乎乎地被推到了餐桌上。 -- 独处 “惠理,这是你最喜欢的红烧猪肉,我的这份也给你吧,母亲大人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坐在惠理身侧的幸村把自己装着红烧猪肉的盘子递给了惠理。 “哥哥对惠理姐姐真好呀,明明自己也喜欢吃红烧肉。”对面的朝美羡慕的开口,“我也要找个哥哥这样的男朋友!” “你这孩子”,幸村妈妈嗔怒的拍了一下小女儿。 在这种热闹愉快的氛围中,惠理恍惚觉得自己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身为独女,父母却总是忙的没有什么时间同她一起吃饭,与父亲的见面时间父亲都是忙着传授技艺,而母亲则是教他作为淑女的礼仪和一些节日庆典的舞蹈。在成为一名合格的继承人之前,她一直在山上修行,不问世事,普通孩子享受的快乐她只有在精市和弦一郎来看她的时候能体会到一些。 ...... 晚餐已经接近尾声。 一起收拾完餐具,幸村一家坐在了电视前的沙发上,惠理被幸村拉着一起坐了下来。朝美和幸村夫妇坐在一起,而幸村精市和惠理坐在他们的对面。 “精市的祖母应老朋友的邀约出去游玩了,应该要过些天才会回来。她要是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的。说起来...惠理的家在哪里呢?这么大的雨,让精市的爸爸给你家打个电话说明情况吧,免得你爸爸担心。”幸村妈妈亲切地说道,她是个美丽优雅的女人,声音也和幸村一样轻柔。 “惠理,我记得你说过这段时间伯父伯母去修行了,所以家里只有管家和其他仆人。那么,让父亲给你的管家打个电话吧,这样伯父伯母回来听说了也不会怪罪你彻夜未归。”幸村开口,靠近惠理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浅浅地笑着,那来自手背上火热的触感却传递着他不容拒绝的意志。 “......好”,惠理鬼使神差得点了点头,拨起管家的电话告知他今晚她要借住在朋友家后把电话递给了幸村伯父。 “嗯嗯、是这样的.......不麻烦不麻烦,那么就这样说了,再见。”声音沉稳的幸村爸爸慢慢放下了电话,“惠理,已经和你的管家说好了,明天早上也不用他们来接了,你和精市一起去上学。精市,你要照顾好惠理。” “好的,伯父”,惠理乖巧的点头。幸村也点头示意。 ....... “时间还早,精市你带惠理去你房间写作业吧”,幸村妈妈端起茶水递给两人,促狭地对儿子眨了眨眼睛。 “妈妈,我也要去,我想要哥哥给我检查作业~”。一旁的幸村朝美起身就要跑到哥哥身边。 “今天不行哦,朝美,让爸爸给你检查作业吧,哥哥还要跟姐姐说悄悄话呢。”幸村妈妈走过来弯下身摸着女儿的头发说。 红晕爬上了惠理的脸颊,她感觉到幸村妈妈的话似乎蕴含着其他意味。 幸村见好就收。“爸、妈,我带惠理进房间了,今晚朝美就劳烦你们留心了”,幸村拉住惠理的手起身。惠理匆忙的向幸村夫妇鞠了个躬后,小跑着跟上幸村的步伐。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和惠理独处了。 幸村似乎听到身后妈妈在开心的笑着,“这孩子,太急了些,还想让我们不要去打扰他呢。阿娜答,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哈哈哈..” ......外人面前端庄优雅的母亲,似乎也是个爱看热闹的人呢。 幸村推开房门,他身后的惠理看见了一张超大的床,床单上有着大面积的印花,房间很大, 雕花红木家具零散的部落在房间里。这个房间似乎比寻常人家的客厅还要大,有很多个窗户,透过窗户就可以看到树木,想必早晨起来的时候空气一定非常新鲜。 幸村牵着惠理坐在了床上,两人四目相对,“惠理,作业完成了吗?” “嗯嗯,作业很简单,我课间的时候做完了。”她一边点头,长长的黑发随着她的脑袋一晃一晃,可爱地让人忍不住想摸摸她的脑袋。 “那就好呢”,幸村微微垂下眼帘,视线落到她那双未着寸缕的天足上。那脚儿小小的,像一块上好的白玉一般玉雪可爱,但是粉嫩的脚尖又带着女人独有的妩媚。 幸村未通情事,但穿过学校的走廊时,他偶然曾听到有男孩们私下讨论哪个女孩的腿漂亮,哪个女孩的嘴唇粉嘟嘟的让人想一亲芳泽诸如此类的污言秽语。他是热爱网球的,但是有时候也会情不自禁地想他的惠理亲起来又是怎么一番滋味。午夜梦回,他也曾做过把女孩压在身下狠狠的亲吻的绮梦,也曾在清晨匆匆收起濡湿的床单。 他看着那足,小腹涌起的燥热感让他觉得有些慌乱,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眉头微皱,狭长的眼睛也眯了起来。 “阿市,你怎么了?” 女孩探过身来,两个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近,惠理脸侧的头发甚至触碰到了幸村的脸颊。 她对他毫无防备,幸村心想。心下一动,他长臂一伸,把女孩抱进了怀里。 惠理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迷惑地看着他。 “惠理,我很高兴你能来立海大。从今以后都在一个学校吧,在我身边,看着我就好...”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惠理的眼睛上,她匆忙闭上的眼睛仍在颤抖。 /////////////// 想要多多的珍珠投喂~撒娇打滚~~~ -- xyushuwu6.c哦m 初吻 惠理不记得自己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走出阿市的房间的,她觉得那个吻让她变得很奇怪,她的心脏跳的很快,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胸口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莫名地有些焦躁。 心情烦乱的她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唔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惠理伸手想推开身上的重物,却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肉乎乎的猫爪。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一点点光漏进来好像是在被子里。 变成猫的惠理扒开被窝爬出来,窗外的月亮还没有隐去,但天已经微微亮了。 “卡鲁宾”,一双属于男孩子的手扒了过来,圈住了惠理,“再睡一会吧”。惠理耳边响起了细微的呼噜声。 惠理仰头偷偷打量着睡着的男孩子,他有着墨绿色的头发,长长的几缕刘海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是个英俊的男孩子,而且看上去跟她的年纪差不多。 “嗯卡鲁宾不要闹”,男孩一把把怀里的猫咪搂的更紧了一些,惠理离他的脸近的可以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他的睫毛长长的,脸上微微带着红晕。 “哎?怎么突然变成猫了,难道这就是魂穿吗?”惠理心里纳闷。为什么说是魂穿,是因为她曾听说过几代以前有人曾经魂穿战国第一美女织田市,但这一段奇闻经过几代的口口相传,传到惠理这一代的时候只听父母略微提起过有的巫女在机缘巧合之下灵魂可以脱离身体,去往其他时空。不过由于战乱和历史久远的原因,那位前辈的奇幻经历已不可考。所幸的是,看这房间的装饰,自己应该没有穿到什么古老的时空。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变回去惠理有些慌张,如果回不去自己身体的话要怎么办呢?阿市一家人明天一早要是发现自己不省人事就糟了… 正当她胡乱想着的时候,一个齐刘海的姑娘敲了敲房门走了进来,“龙马,快起床了,早餐已经做好了哦。” “唔,知道了,这就起来。”墨绿色头发的男孩子抱着猫咪翻了个身。 看上去很是温柔可人的姑娘轻轻的笑了一声,带上房门出去了,看样子龙马是准备赖床了,她已经习惯了,等会给他再热热饭菜好了。 “卡鲁宾,我们再睡一会吧。”应该是叫做龙马的男孩子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刚刚睁开一些的眼睛又合了起来。 他怀里忍无可忍的惠理一爪子呼到了他的脸上,“早餐都准备好了,还想赖床!”看着他的俊脸上留下一个显眼的猫脚印,她有些心虚的同时又有些得意。反正…谁也不知道这个猫是我,父亲大人也不会知道他精心培育、引以为傲的神社下一任继承人竟然也有这么调皮捣蛋的一面,惠理心里微微有些恶作剧后的雀跃。 而被爱猫呼了一爪子,名叫龙马的男孩子,这会彻底清醒过来,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卡鲁宾,似乎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得意。“哎,真是拿你没办法”,龙马抓起床头昨晚混乱摆放的衣服穿了起来,脱下来的睡衣刚刚好落在惠理的头上将她整个盖住,等她气呼呼的掀开衣服爬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少年光滑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脊背,她惊慌的立马转身,用肉肉的猫爪捂住自己的眼睛。 龙马换好衣服准备抱起卡鲁宾去吃饭的时候就看到了爱猫奇怪的样子,这转身捂脸的表情难道是在害羞吗?可是卡鲁宾是一只公猫欸…… 挣扎无效的惠理被龙马搂在怀里坐在了餐桌上,微微仰头,她看到整张桌子都摆满了菜,有蒸蛋虾仁、烤鱼、酥脆薄饼还有茶碗蒸等等,看着少年微勾起的嘴角,她猜测这些都是他爱吃的菜。 不过,“堂姐,这么多菜是不是太夸张了?”少年拽拽的开口,虽然惠理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怎么能说出来呀啊喂! “你这孩子,菜菜子做了这么多你喜欢吃的,你还不满意?要不是有菜菜子帮我照料家务,光你这小鬼就够我折腾的了,还有你那不务正业的爸爸,看看,又在那里看杂志…” 被点名的越前南次郎把手里的杂志往上移了一些他可不敢得罪发火的竹内伦子。 “唔”,龙马胡乱应了一声,然后风卷残云般消灭了一盘盘菜。怀里的惠理一直默不作声乖乖待在他的怀里,以至于他差点忘记给卡鲁宾喂食了。“呐,你也来一块红烧鱼吧”,龙马挑掉鱼刺,把鱼肉夹到惠理嘴边,惠理再叁犹豫,还是张口吞下了那块肉,然后被美味诱惑的她吃掉了龙马夹过来的一块块鱼肉。 吃完饭后,缓过神意识到自己和少年用了同一双筷子的惠理感到罪恶地蜷缩在一旁,虽然她变成了猫咪,可是她是人不是猫呀,怎么能像猫一样被喂着吃东西呢,嗯,一定是受这具身体的影响。 看着卡鲁宾垂头丧气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龙马楞了一会,转身去房间取来了逗猫棒。惠理疑惑着看着他抖动手里的逗猫棒,“来呀,卡鲁宾”,龙马大大的眼睛看着惠理,眼里满是期待。 这是?逗猫棒?惠理无奈,转身不理龙马,还“哼”了一声表示不满。龙马奇怪的看着惠理,总觉得,今天卡鲁宾的表现有点奇怪,有些….有些像女孩子。 龙马一把把惠理抱起来,亲了一口,惠理被他的突然袭击弄得脸爆红,虽然她现在在猫的身体里,可她还是人类女孩子的灵魂啊!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给龙马再来一爪时,耳边好像传来谁的呼唤声,“惠理?惠理?”来人声音很焦急,她被这声音勾的立刻离开了卡鲁宾的身体,眼前一片眩晕,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阿市侧身倚靠在她身边,焦急的抚摸着她的脸。 “我、我没事,只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而已。”惠理安抚的说道,因为她看到阿市的眼睛里尽是担忧。 …… 幸村有晨练的习惯,今天如往常一样早起后,他便想来看看惠理的睡颜,没想到走进房间以后,他发现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的女孩似乎像童话里吃了毒苹果的公主一样沉睡着,怎么都叫不醒。 正当他失魂落魄地准备拨打急救电话时,惠理却突然醒了过来,幸村激动地一把将惠理揽进怀里,“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惠理感觉到后背的衣服似乎微微濡湿了,她从来没有看到过阿市如此脆弱的样子,印象中他从来都是温和的,似乎从来没有什么能让他觉得挫败。但是,现在他却在流眼泪。 “不会的,我会一直在的”,惠理垂着的手往上抚摸到了幸村的后背,轻轻拍着,“没事的,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一定要永远在我身边”,幸村放开惠理,转而把手搭在她的双肩,眼睛沉沉的注视着惠理。她情不自禁想起昨晚落在眼帘上的那个吻,正当她微微失神的时候,幸村一点点靠了过来。等她近的都能感受到幸村微微呼出的热气时,他软软的嘴唇已经覆盖在了她的唇上,他的双手捧着惠理的脸,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吸。惠理呆呆地睁着眼睛,只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微闭的眼睛还有高挺的鼻梁。幸村睁开眼,嘴唇离开了惠理的唇,倏尔又亲了上来,上下舔弄着惠理的唇,趁惠理微微张开檀口呼吸时,舌头长驱直入,卷弄着惠理的小舌。 等惠理气喘吁吁地推开幸村时,有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她嫣红的嘴角流下来,她的心跳砰砰的声音清晰可闻。她抚着胸口平缓了一下呼吸,幸村凑过来温柔地用纸巾擦掉了她嘴角的涎液。 惠理看着他,不自主的用力咽了咽口水,手撑着床,小步地往后挪动自己,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上下翻飞。幸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靠近了一些,正想继续捉弄她,房门被人推开了。 “惠理,你起床了吗?早餐做好了哟~~~奇怪,刚刚看到精市的房间没有人,按理说他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晨练回来了”,声音戛然而止在房门被完全推开的的那一刹那,幸村妈妈看着房间里幸村压着惠理,手指还点在她鲜艳欲滴的唇上,两个人侧头看向她的时候俱是衣冠不整…… “打扰了打扰了,阿娜答,我们去吃饭吧呵呵呵。走走走,朝美,别看了,哥哥姐姐在忙呢”,幸村妈妈一把推走后面仍在不停探头的父女,动作迅速地关上了房门。 /////////今天是又粗又长的一章,大家开不开心呢~ 本来这一章早就写好了,准备发出来的时候电脑自动重启了ORZ 所以经过我的奋斗,重新写的一章新鲜出炉(握拳)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珠珠收藏都用力的干起来吧! 顺便~发在评论的关于要不要加男主日吉若的问题期待能得到你们的回复哦! -- 未婚夫? 惠理软软糯糯的脸上红晕越来越多了,她偏过头,垂着眼帘小声开口:“快去吃饭吧,弦一郎还在等我们”。幸村一把把她拉起来,“嗯,校服已经干了,我给你拿过来了。” 惠理看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抬头瞅着他脆脆的说:“你、你转过去”。 幸村哂笑着背过身。 惠理动作迅速地脱下了睡衣,然而在打领带的时候又遭遇了滑铁卢。如果是在家里,领带会有佣人帮她系的,才刚入学,她不知道怎么系领带。她转身看着阿市的背影,想求助却又担心他继续捉弄她,求助的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幸村听到身后穿衣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但是小姑娘还没有让他转过身去,“怎么了惠理?是不是不会打领带?” 惠理惊讶于他的猜想如此准确,“嗯、我不太会,你能帮帮我吗 但是不许再戏弄我了...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就伸到了她的脖颈处,干脆利落的打好了一个漂亮的领结。惠理垂着眼帘微红着脸正要说谢谢,幸村已经牵住了她的左手,“嗯,那去吃饭吧,要是再呆下去,父母可能连去你家提亲的礼物都要准备好了”。 他说的很认真,惠理却以为他又在拿她取笑,毕竟她今年才13岁,父亲大人是绝对不会准许她这么早结婚的。 ...... 饭桌上每个人虽然都在低头吃饭,但是却有一种微妙的气氛在餐桌上流动着。“我用完餐了,谢谢款待”,惠理双手合十致谢,幸村妈妈含笑说道:“不知道惠理中午喜欢吃些什么,我准备了两份不一样的便当,你和精市一起吃吧”。 ...... 走到车站,发现弦一郎早早就等在那里的惠理小跑过去,她的头顶才到真田的胸腹之间,真田低头看着小姑娘,却发现她的嘴唇似乎有些红肿,他的目光随即转到了惠理后面缓缓踱过来的幸村,目光落到了他的嘴唇上,也有点红红的。他的心里闪过一丝怪异,虽然知道幸村心思比较活络,但是没想到他... “幸村,真是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怒视着他,幸村精市却目光坦荡地看着他,真田弦一郎一怔,看了看一脸好奇看着他的惠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没什么”。 看他那副明显很在意的样子,幸村精市知道他本来要说什么,“嗯、回头再跟你说”。 今天学校的气氛似乎有些奇怪,惠理一进教室就感觉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她,但是寻着感觉到的视线望过去的话,又没有发现有人。纳闷的她走到好友小松彩夏的座位,“唔,为什么我感觉大家今天都怪怪的呢?彩夏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刚把书包放进桌子里的小松彩夏闻言揪住了惠理的袖口,“诶、惠理,我正要去找你呢,听说大家都在说你和幸村精市还有真田弦一郎是叁角恋的关系,因为昨天有人亲眼看到你们叁个人走在一起,真田君和幸村君看着你的目光都很深情呢!你快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回事?现在学校里甚至都流传出了幸村君是你的未婚夫这样的传言呢!” -- 桀骜不驯的男子 附近的人全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听绯闻中心的立海大辉夜姬会怎么解释这件事情,然而惠理很坦率地说:“我和弦一郎还有精市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而已”,随即很自然地转了话题,“周末彩夏有没有时间呢,我们一起去梅川看看吧”。 彩夏立即反应过来惠理是想约她一起去买手机,愉快地应了下来。既然惠理说只是朋友,那就说明幸村君和真田君只是单恋而已, 哎、真是可怜幸村君和真田君了,惠理在这方面看上去就像是缺根筋......友情和爱情还是不同的啦孩子...... ...... 周末的时候,惠理穿着一身雪白色的连衣裙,外面罩着一条短短的浅蓝色罩衫,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花边小皮鞋,看到惠理的时候小松彩夏心里冒出两个大字:初恋。黑色及腰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清纯娇艳的面容,这应该就是男孩子青春期最喜欢的那种女孩吧。街上有很多人的目光投了过来,小松彩夏甚至听到有人说道:“是不是少女偶像?长得可真美貌呀!”“看着她我都有想恋爱的冲动了!” 小松彩夏苦笑,早知道应该让惠理戴墨镜出门,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逛街是沐浴在众人的灼灼目光之下,还真是不习惯呢。 ...... 这周正好有Feita的新手机限量上市,很多人都早早的在门口排队,等惠理她们被叫到号的时候,新手机只剩两部了,一部黑色的,一部是粉红色的。惠理本来想拿那部黑色的,然而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伸过来,拿走了黑色的那款,“这部我要了,粉红色那款也给我包起来吧,给这位小姐”。 惠理正纳闷他是什么时候站在她们身边的,售货小姐就已经十分有眼色地把手机包好送到了她的手里,惠理抬头看着男子。他长得十分俊美,银灰色的短发微翘,海蓝色的右眼下方一颗泪痣,衬得那张脸又显得有点邪魅。他的眼神锐利骄傲,看上去是个有王者气势的人物。 迹部景吾已经跟着惠理很久了,他坐在加长版林肯上看到在街头等人的少女的时候,就觉得她像是雏菊。虽然外表是颜若桃李般夺目,但又有一种雏菊般清新动人的气质。司机从内后视镜看到少爷盯着前面的女孩目不转睛,犹豫应不应该继续往前开。“景吾少爷,要停车吗?”司机恭敬请示道。 “嗯、停在这里吧,接下来我自己去逛逛,回头再打你电话。” 他一路跟着女孩到了店门口,眼见着排队的人那么长,他给管家打了个电话:“...今天是不是Feita手机上市......嗯,给我留两部吧.......不、不需要插队”。而后他就一直静静看着女孩,快轮到女孩的时候,他由负责人带着从后门进去了,才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迹部少爷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你女朋友可真漂亮呢!”八面玲珑的售货小姐看出了两人的端倪,恰到好处的拍着马屁。惠理看着后面排队的人已经在负责人的疏引下渐渐散去了,但是售货厅仍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叁人走出门外,一旁的小松彩夏看出了男子是对惠理感兴趣,在为幸村君和真田君捏了一把汗的同时,又忍不住偷偷打量起眼前的男子,心里在为支持叁人中的哪一个而摇摆不定。 惠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他桀骜不驯的脸上似乎有些不自在,惠理开口了:“手机的钱...”,男子立马接口:“不用了,是送给你的见面礼。”“还是觉得很不意思,那...”惠理看男子的衣着华丽,看着也不像是在意这点钱的样子,她低头思考应该怎么回报他。 “啊嗯、那就请我吃顿饭吧”,看着惠理纠结的样子,迹部景吾俊眉一挑,忍不住发笑,第一次搭讪妹子的他刚刚的紧张尴尬也有点消退了。 而一旁的小松彩夏假装接了个电话,说弟弟要她照顾就匆匆跑掉了。 -- 特别的人 要说迹部景吾为什么会来到神奈川,也算是个巧合了,他的父亲让他代为拜访在神奈川的老朋友。只要在晚餐前到达就好,但是他想起来回日本以后去过神奈川的次数寥寥无几,而且冰帝最强劲的对手之一就是有着王者之称的立海大啊......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立海大的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确实是非常厉害的对手,哼。 然而他家的私人轿车还没开到立海大,街头的白衣少女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说起来父亲最近开始给他物色合适的联姻对象了,迹部家族虽然很有钱,但是论社会地位的话,还是不如古老的华族,所以照长辈的说法,他的结婚对象一定要是来自名门的小姐,即使财产上不能有所助益,只要能对提高迹部家族的名望有好处就行了。神奈川的这位听说就有一位和他年龄相仿的小姐,也是父亲中意的联姻对象人选。之所以让他亲自拜访,一是因为父亲长期去英国出差,二是这也算是代表权威的父亲给他的一些自由吧,至少这么多小姐他就不信找不出一个他迹部景吾还算看的顺眼的女子,如果实在没有的话,就算赌上自己的骄傲,他也要拒绝长辈们的施压。 要是这位也是自己的联姻人选就好了...因为有着出色的洞察力,他很敏锐的察觉出那么多名门闺秀要么就是太过拘谨无趣,像个木偶一般,要么就是太过骄矜,一点都不可爱。面对她们的时候,迹部景吾虽然面上仍保持平和,但心里已经厌烦的想掀翻桌子。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的什么样的伴侣,既然自己已经是太阳一般骄傲自我,需要的便是像月亮一样神秘而又温柔皎洁的角色的陪伴。 眼前的小姑娘似乎有点特别,他忍不住想把目光投在她身上,就像是她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 惠理看着男子似乎有点放空的眼神,犹豫应不应该打扰他,但是她真的有点饿了,出门前父亲大人嘱咐她一定要早点回来,据说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来,所以她还需要盛装打扮一番。 惠理下定决心准备唤回男子的注意力,一抬头却见男人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着自己,好像刚才他的走神是一场错觉一样。 ...... 第一次请吃饭的惠理对选餐厅完全没有想法,她指了指附近一家日式料理,迹部景吾摇头并一把拉住了她,“想吃美食的话,就跟着本大爷走吧!”,随即把她带到了旁边一家法式餐厅。 虽然迹部景吾没有来过这家餐厅,但是临行前听管家介绍神奈川的美食时似乎有这家的名字,嗯哼,他的记忆力绝对不可能出错。 惠理看着坐下后就叫了一瓶无度数的香槟的男人有点好奇,印象中阿市和弦一郎都没有饭前喝酒的习惯呢,这个男人还真是有个特别的爱好。 “啊嗯,你这么看着本大爷,是也想来一杯吗?”轻酌了一口的男人感受到惠理的注视,侧过头看着她挑眉。 “啊咧,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迹部先生吃饭前都要先喝酒吗?” 惠理好奇地问道,她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睁的圆圆的,水光盈盈的瞳孔映着迹部景吾的脸。 迹部景吾扶额,他今天只不过是穿了西装显得成熟一些,应该还没到被称为先生的地步吧,听上去像是他爸爸那种年纪才会被叫的称呼。 “惠理桑,叫我迹部君就好”,他放下酒杯,狭长且上翘的眼睛显得有些邪气,“啊咧,你不觉得喝过香槟再吃美食,味道也会更加美味一些么?” 惠理心里暗暗吐槽,只有酒鬼才会这么觉得吧,话说空腹喝酒应该是坏处大于好处才是,能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个特别的人呢。 “啊嗯,别在心里说这个人真是个酒鬼啊这样的话,本大爷怎么会和酒鬼那么不雅的称呼挂在一起,哼”,迹部景吾支起右手撑在下巴上,嘴角微勾看着惠理,“如果是觉得本大爷连 你心里这点想法都看不出来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啊?!这个人的眼睛简直像鹰一样敏锐,果然是我的想法显在了脸上么”,惠理有点被看穿的慌乱,第一次在心里腹诽人家,却被当场拆穿,她的脸色不由得浮上红晕。 后面惠理努力把目光放在面前的美食上,尽力去忽视对面男人的灼灼目光,毕竟能看穿人心什么的也太危险了吧! 迹部看着惠理一副想缩小存在感的样子,不由轻笑,却也没有继续打趣她,毕竟小姑娘看上去一副很单纯的样子,还是不要一下子欺负的狠了好。 ...... 走出餐厅,惠理驻足,轻咬贝齿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身侧的男子:“迹部君,就到这里吧,我要回去了,今天...今天谢谢你的礼物”。 “嗯.本来也没什么,你不是也请本大爷吃了饭么,下次就让本大爷好好款待你吧。现在本大爷送你回去”。迹部景吾一脸淡定地抚着泪痣,心里却微微有些紧张,虽然自诩王者,但是送女孩子回家什么的他也是第一次做啊! “唔...还是不用了”,惠理有点不安地看着迹部景吾,“我...呀!” -- 山间的神社 惠理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宽阔的怀抱,迹部景吾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他皱眉看着前方急速驶去的车,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点什么。惠理窝在他的怀里,似乎有点弄清楚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如果没猜错的话,迹部君刚刚应该是救了她一命吧...不然开的那么快的车撞过来,自己可能就要躺在医院里了。 迹部景吾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他的瞳孔熠熠生辉,“你没事吧?” “嗯嗯,多谢迹部君了,是我没有注意到后面有辆车,给你添麻烦了”,惠理说着就想从迹部景吾的怀里退出来,迹部景吾好像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仍紧搂着女孩的腰,他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慢慢地挪开了自己的手。两个人刚才的姿势太过亲密了,现在反应过来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咳,那我们走吧,你家在哪?”迹部景吾目光望向别处,又是一派自然的模样。刚刚本来想拒绝的惠理,经历了刚才的惊魂事件,嘴角嗫嚅了几下,还是没有说出口。唔...其实迹部君是个很好的人呢。 ...... 等他们透过树叶间的缝隙隐隐约约看到神社的房梁时,天色已近黄昏,瑰丽的天空在两人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满山蓊郁荫翳的树木间清脆婉转的鸟声清晰可闻。迹部景吾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诧异于神奈川也有这么秀丽的神社。 “迹部君,这就是我家了,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嫌弃的话,请进来喝杯茶吧”。女孩小步往前跑了几步后站定面对着面前的男子说道,她长长的黑发随风摇曳,迹部景吾不由看了一眼。 “啊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迹部景吾长腿一跨,掀开了门帘,屋子里摆的家具古典华贵,彰显出主人家尊贵的身份,迹部景吾心里渐渐有了一个猜想。 等这家的男主人出来的时候,迹部景吾心里的猜想得到了证实——长谷川家主就是父亲的老朋友,如果这家只有一个女儿的话,那么眼前娇小可爱的女孩,应该就是他的联姻人选。 -- xyushuwu6.com 美人 父亲给他的照片已经是一张年份已久的老照片了,泛黄的底片上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搭在一个穿着粉色和服梳着齐刘海的小女孩肩上,女孩笑得很甜,两边脸颊上各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如果在照片上男人的脸上加上几道皱纹,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不怒自威的长谷川家主现在的模样了。 迹部景吾目光微微转向了长谷川家主身侧的女孩,心里暗叹她从小到大都是见了就让人不由心生喜爱。 他还记得当时看到照片的时候,因为女孩的笑容而目光停驻了很久,不知不觉心情都变得更加明快。 长谷川家主让女儿先去梳妆打扮了,虽然迹部景吾已经和惠理见过面了,但是本该有的礼仪还是不能少。 几个女仆跟在惠理身后,长谷川家主则招呼迹部景吾入座,训练有素的管家很快送来了散发着清香的茶水。 迹部景吾和长谷川家主从迹部景吾的父亲迹部将一一直聊到迹部家族目前的生意,迹部景吾虽然年岁不大,但是在父亲的悉心培养下,即使是和长辈交流也能侃侃以对。 长谷川家主看着意气风发的迹部景吾,仿佛看到了好友年轻时候的模样,他的眼里流露出一丝赞叹,真是虎父无犬子呀。可惜自己只有一个女儿,要是儿女双全的话,惠理也不用因为是唯一的继承人而没有和其他孩子一样的童年。对于这个女儿,他心里是有一些愧疚的。 “景吾,来、喝口茶润润喉咙,这是山上流淌而过的泉水浸泡的茶,很是甘甜”,迹部景吾点头,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当他准备放下茶杯的时候,余光里看到了惠理穿过长廊款款而来。她穿着红黑底色的中振袖,衬得白皙纤长的脖颈如羊脂白玉一般夺目,长长的袖子上点缀着一朵朵松竹梅,像艳丽的花瓣一般垂坠在腰侧。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挽成了一个高高的发髻,精致秀雅的珠钗别于鬓边。 迹部景吾情不自禁地注视着她,一旁的长谷川家主看到他认真地看着惠理、瞳孔闪烁的模样,嘴角也浮起笑意——看来多年前和迹部将一指腹为婚的玩笑话要成真了。 -- 定亲 仆人鱼贯而入呈上了丰盛佳肴,一位穿着黑留袖的女子带着仆从缓缓走来,她梳着岛田发髻,嘴角含笑,有一种成熟女人的端庄和妩媚气质。 看到她的时候迹部景吾就几乎可以肯定地说她是惠理的母亲,因为她的眉眼和惠理如出一辙,而且母女俩的气质也有点相像,只不过惠理结合了父母的优点,比之母亲还要更美一些。 迹部景吾起身鞠躬问礼,长谷川夫人和煦地笑着说:“景吾,我叫你景吾可以么?” 得到迹部景吾的肯定以后,她接着说:“景吾太客气啦,我们两家是世交,不必如此客气。听说你要来,我在厨房亲自烹饪了几道菜,希望能合你的口味”,她脸上露出歉意,微微提起裙摆优雅地入座。 一旁的惠理看到母亲也来了,抬起袖子试图掩住自己的笑容。这样真是...太好了! 在她的印象中,父母总是忙的没有时间陪她吃饭,她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所以偶尔聚在一起吃饭,她就觉得很开心。 小时候她期待父母能像其他孩子的父母一样天天陪她玩,后来长大了,虽然不再那么需要父母的陪伴,但是偶尔看到其他家庭其乐融融的热闹场面她会有点想起儿时那个总是孤零零的自己。 虽然那个时候自己曾经对父母有过怨怼,但是后来看到那些因为父亲的灵力而前来感谢的人,她就释然了。 而母亲因为经常陪伴在父亲身边照顾他,所以无暇顾及自己,她也渐渐能够理解,毕竟没有母亲在身边的父亲就是个笨拙的小孩呀。 对面的迹部景吾在和长谷川家主攀谈的时候,目光流转到惠理身上,只见灯下的美人面上蒙了一层暖暖的光泽,似乎在出神的想着什么。 “景吾,那你看和惠理的婚事如何?我和你父亲一直以来都期望我们两家能结亲,如果你们能两情相悦的话,就是再好不过了”,一直默默观察两人的长谷川家主突然说道。 “嗯?”,惠理突然被点到名字,猛地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看着自己。 父母就不用说了,一副女儿终于长成了要嫁出去的欣慰又伤感的表情,而迹部君? 迹部君为什么眼神里似乎有着期待,这不符合你傲娇大爷的人设啊!你难道不应该“哼”地一声说:“本大爷拒绝!”么~ 惠理呐呐地不知道说什么,迹部景吾看她呆滞的样子,替她下了决定:“伯父,我觉得很好”。 “那惠理呢?”惠理看着父母虽是询问但却不容拒绝的表情,木着一张脸点头。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婚姻是不由自己做主的,对她来说,家族利益大于个人利益,更别提两家又是世交,父母心里大概早就想好了,只要迹部君一点头,这件事就算板上钉钉了。 -- 女妖 送走了迹部景吾后,惠理独自在庭院里赏月。 今天月亮极圆极美,隐隐约约还带着妖异的红。 她的心情有些烦闷,在父母歇息后,便悄声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夜晚凉风习习,她一路往下走,丝毫不觉得累,仿佛这样的永无停歇的散步能让她忘掉一些烦恼,比如在父亲看向她、询问她愿不愿意和迹部景吾结亲的时候她脑子里一闪而过的那双鸢紫色的眼眸。 ......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一条小巷,正要拐个弯走进旁边的小路时,她听到了似乎来自少年的恼怒的声音。 “啊!你这妖怪!走开!走开啊!不要碰我!......”,少年悲愤的嗓音里夹杂着衣物撕裂的声音。 惠理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只见那小巷里一个状如飞缘魔的女妖骑在少年身上上下套弄。 飞缘魔,也叫绿障女,传说这是一种吸人精气的女妖,最喜夜晚出来游荡,没想到这个少年运气这么不好,被她给盯上了。 这种女妖通常长得十分美丽,夜晚在路边同男子搭话,被她容貌所诱骗的男人就会被她骗到黑暗处吸干精气。而且吸的精气越多,女妖的容貌愈盛。 那女妖转头看向惠理,原本十分美丽动人的面庞露出丝丝森气,她看清惠理的脸后,抚着掌开心的笑出声:“哦呀呀,原来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啊。虽然不能吸干你的精气有点可惜,但是这张非常美丽的面孔倒是可以剥下来换上~那些臭男人们最喜欢你这样年轻可爱的小姑娘的脸了哈哈哈~”。 她的笑声十分尖利,刺得人耳膜极不舒服。 看那女妖身下的男孩似乎渐渐没了动静,不由多想的惠理快速的朝女妖扔过去一张符纸,嘴里喃喃念着:“恶灵退散”。 但那妖怪却敏捷的躲了过去,从晕倒的少年身上爬下来的时候,两人下身还有不知名的粘液连着,看上去一片淫靡。 惠理心里快速的回想着攻击力强的符咒,“啊,有了!”,她忍痛咬破食指,以血为媒召唤犬神。 虽然犬神以怨念而生,十分残暴,但是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一只毛发浓黑如墨的似狗似狼的生物渐渐从浓雾中现出身形,那女妖开始害怕了,她冲惠理尖叫道:“你不怕被反噬幺!它要是吃了我,力量大增,你也会受到反噬的!” 惠理一脸决然,“放了你才是个祸害!” 那妖怪一边闪躲犬神,一边忿忿地咒骂。 绿障女渐渐被犬神逼到了角落里,就在它要一口吞噬掉绿障女的时候,那刚刚还装着赢弱的样子瘫在地上的绿障女突然一爪子抓向了它的脑袋。 犬神的头部是他的弱点,它被绿障女尖利的爪子一抓后,立刻化为烟雾逃走了。 正当绿障女脸上勾起一个得意的笑,惠理将匆匆画好的符纸贴在了她的身上,嘴里喃喃念着咒语。 那女妖不甘心的还想挣扎,却听到那人类女孩说道:“我知道你是女子冤魂幻化而成,我这就送你去轮回,不要再挣扎了。” 那绿障女心魔未消,等惠理低头查看她的情况时,她突然直起身往惠理嘴里塞了一个圆圆的物什。 那物像是有灵识一般,入口就顺着往惠理的腹部去了。 惠理又惊又怒:“你给我吃了什么?” 那女妖猖狂的笑着,黑暗中她的眼睛荧荧发光。“那是我的内核,不要想怎么取出来,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它一进你身体就和你融为一体了,怎么也取不出来的哈哈哈哈!......” 惠理看着她极为美艳的面庞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不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想让我和你一样变成妖怪?” 符咒的作用已经快要消退了,女妖的身体也开始渐渐虚化,她死死的盯着惠理:“因为我要让你尝尝你所不屑的妖怪的生活,让你感受到我的痛苦和欲望”。 惠理失神地看着绿障女消失在面前,片刻后她转身看着地上的男孩,设了个结界把他围起来以后,便默默离开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尤其是设完结界以后感觉更虚弱了。 她无力的走在街上,快要倒下的一瞬间一双大手托住了她的腰。 -- 迷乱的夜晚(H) 从医院出来的手冢国光一路向旅馆走去,如果不是他今天出门前已经和父母说好今天到神奈川看病晚上就不回去了,现在手机没电的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脑海里闪过医生沉重的脸色,他抚了抚左手,心道也不知道他的手能不能痊愈。 天色已经很晚了,街道上空无一人,手冢国光快步往旅馆走去,前面道路分岔口突然出现一个女孩,她似是身体不适,身形晃晃悠悠的。 手冢国光不由皱眉,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在街上很不安全。 女孩跟他好像是往一个方向去的,手冢国光在她身后拉开一小段距离,默默的跟着她。 惠理虚弱的没有察觉到后面的身影,等她全身瘫软地快要掉到地上时,一直在她身后地手冢国光大步向前揽住了她的腰。 惠理无力的倚在手冢国光怀里,她的鼻尖传来淡淡的清冷的味道,她仰头看去,先看到的是干净的白色衬衣,从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微微敞开的领口和冷白色的肌肤,以及线条诱人的脖颈。 她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脚尖,视线从棱角分明的下颌滑到了他轻抿起的薄唇。 惠理咽了咽口水,从小腹一直燃烧到胸腔的欲望愈发猛烈了。 手冢国光低头打量着怀里的女孩,虽然远远看到她纤细的背影和黑亮的长发的时候就觉得一定是个美丽的女孩子,但是近距离看清楚她的脸后,他还是有些失神。 肤如凝脂,皎若明珠,她像美玉一般散发着莹莹的光泽。只是脸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双眸含泪,似乎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手冢国光把目光从女孩的脸上移开。他看着地上,清冷的声音响起:“你好,我是手冢国光”,顿了顿没听到女孩的回应,他低头看向惠理,女孩仍在他的怀里难耐的扭动,“你怎么了?” 惠理脑袋里全是那两片紧抿着的薄唇,她仰着头想够到那片唇,将将要碰到的时候,男子扭过头去了。 惠理身体里燃烧着的那种类似食欲的情感让她不住的想亲吻抱着她的男人。 手冢国光有点无措,她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好像想把自己吃掉一样,但是她又浑身无力,倚在他怀里的时候像一片羽毛一样轻飘飘的,柔弱的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手冢国光皱了皱眉头,把惠理抱进了他的房间,她一路上很乖,就是总是用一双雾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一边娇娇地呻吟,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奶猫。 他把惠理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正想要出门再开一间房的时候,女孩扯住了他的衣袖。 手冢国光顺着她莹白的的手腕看过去,女孩的脸比先前红的还要厉害,他微凉的手指探向她的额头,关切地问:“是发烧了么?” “不......不是的......手冢君,你、你能陪着我吗?”惠理一看到男人要离开就有些焦躁,她被微凉的手指碰到的时候感觉浑身的燥热都消散了几分,她抱住手冢国光的那只手,将小脸靠上去蹭了蹭,随即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手冢国光被她的动作弄得很不自在,他的俊脸染上丝丝红霞,正犹豫要不要把手抽回来的时候,女孩一把把他带到床上,骑在了他身上。 手冢国光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 对上女孩歉意的面容,他听到女孩小声对他说着抱歉、因为实在忍不住了什么的,就吻了上来。 她的吻不得章法,胡乱亲了他一脸,但是他却惊讶地感觉到他的下身开始蠢蠢欲动。 惠理一边勾着手冢国光的唇舌交缠,一边自暴自弃地想着:这就是绿障女给我的报复么让我被欲望操控,堕落成像她一样的妖怪?那她恐怕要成功了......这种欲望根本无法控制...... 唇舌交缠给她带来的舒缓越来越少,惠理开始思考要如何从身下的男人身上获得更多。 打量了一下身下的男人,她微红着双眼迅速解掉了手冢国光的衬衣纽扣,露出了肌理分明的上身,他的皮肤还泛着温润的光泽,轻易勾起惠理想抚摸的欲望。 惠理眼中的雾气更浓了,她看着手冢国光高挺的鼻梁和冷峻的脸庞,喉头微微滚动,她张开小巧的嘴巴含住了他的一侧乳头,轻舐啃咬,双手不耐烦的扯着自己的衣物。不一会儿,她的衣服就全被她脱掉,雪白浑圆的双乳裸露出来。 手冢国光因为被惠理贴了符纸不能动,只能直视着在他脸庞上方微微跳动的双乳。因为惠理俯身的缘故,她的乳尖离手冢国光的嘴唇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只要他微微张嘴,就可以含住小巧粉嫩的乳头。 手冢国光微闭双眼,尽力不去看那诱人的美乳,但是闭上眼睛后身体的触感被放大的更为明显,他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已经接近分崩离析了。 惠理坐在男人的小腹上,俯身去亲他的唇,她长长的睫毛轻轻拍打在男人的脸上,带起一丝痒意。 手冢国光睁开眼睛看着她,双目交接的时候,惠理好像读懂了男人的意思:他想让惠理松开他。 还没有得到充分慰藉的惠理有些心虚地避开了男人的目光。她垂下眼睫,低头开始解男人的裤子。 虽然惠理未经人事,但是刚刚看到绿障女在晕倒的男孩下身上下套弄,本能的欲望使她猜想到男人的下身藏着能够让她得到满足的东西。 皮带被解开的瞬间,一根粉色的粗壮肉棒弹了出来,对着她上下摇头。惠理轻轻的碰一下它,那家伙还会向跟她问好似的弹跳起来,同时胀大几分。 惠理小脸有些燥热,她从来没跟男子这么坦诚相对过,偷偷的看了眼男人的下身,她心里有点发憷。 虽然那物看上去跟手冢国光的人一样干净,还有着淡淡的光泽。但是又粗又长,她一想到是用那物戳到自己身体里面,浑身的燥热都有些被冲消了。 她怯怯的咬着嘴唇,挺腰把自己的花穴凑过去,在那根炙热滚烫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很快花穴里流出了汩汩蜜汁。 面颊通红的惠理偷偷瞧一眼手冢国光的反应,只见他的脸上浮起了青筋,牙齿也用力地咬合在了一起。 她心里不知哪里涌起的勇气,在这种关头想调戏手冢国光。“手冢君,我那里好痒,一看到你就更痒了,水一直在流,把你的裤子都打湿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手冢国光喉头滚动,眸色越来越深。他低低地说:“你先把我解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喑哑。 惠理被这低音炮炸的浑身一震,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流淌的更欢了,把男人的阴毛都打湿了。 她也开始觉得男人动起来会更有情调了,惠理乖乖的伸手绕到手冢国光身下,手指碰到符纸那一霎那还要男人保证:“你不准跑哦”。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他本来也没想立刻就走,只是想出去另外开间房,等女孩睡下了再离开。 得到释放的手冢国光刚要把身上的女孩抱下来,惠理却好像料到他会反悔一样,咬唇对准肉棒用力一戳,把它整个吞了进去。 虽然有淫液的润滑,但是没有做足充分的扩张,吞完肉棒的惠理整个人都痛的蜷缩了起来。 手冢国光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他的那物突然陷到一片拥挤狭窄的地方,还像被千万张小嘴用力地吸吮挤压着,重重迭迭的穴肉蠕动紧缩,他差点就泄了出来。 他蹙眉看着脸上挂着泪水的惠理,抱着她翻了个身,而后温暖的嘴唇覆了上来,轻柔的在她的唇上辗转着。 他试探性地用舌头撬开她的檀口,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向里缠住她的小舌,更加深入地缠绵起来。 惠理还未从下身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便被手冢国光清冷的气息所覆盖。她疼的没有力气思考,只感觉到唇上的人温柔辗转,像一汪清泉一般从唇齿注入到心田之间。 -- 夜(H) 手冢国光下身一动都不敢动,因为只要他一想抽出来,女孩就咬着下唇发出哀哀的呻吟。 他僵直着身体,宽厚的手掌插入惠理的发间摩梭着,深褐色的眸子直直注视着女孩情欲弥漫的俏丽小脸,等女孩不再叫的那么凄惨的时候,他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 充血膨胀的性器被又湿又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一进一出之间带出了缕缕鲜血和粘液。 男人往下看了一眼,眉头蹙地更深了,他抿了抿唇,冷着脸说:“知道疼还那么用力”。 惠理迷蒙的睁着眼睛,有点委屈地瘪了瘪嘴,还不是因为你不愿意,她就只能自己来了。 手冢国光忍着翻滚的情欲慢慢地抽动,他怕太用力伤到娇嫩的少女,但实际上不知道是不是被女孩的欲望给传染了,他的身体也变得愈发滚烫,看着女孩的眼神渐渐变得像野兽一样凶狠。 他架起女孩的双腿搭在肩头,把炙热滚烫的性器更深的插了进去,一只手动了动,略显拘谨的握上又大又圆的椒乳,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看上去娇小玲珑的少女胸前丰满的他一只手都握不拢。 身下的少女散发出极致芬芳的体香,手冢国光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修长的手指滑到了湿漉漉的阴唇上揉捻,棱角分明的唇叼住一只奶头大力吸吮,嘴里咂咂有声,坚实的屁股仍在她的腿间激烈地起伏。 男人的手厚沉有力,惠理被他揉搓的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面色潮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只无力的小舌,像一朵任人采撷的娇花。 她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起自己的花穴,在他粗大的阴茎上套弄,贪心的一次次在男人要抽出性器的时候极力缠住他。 手冢国光轻轻的笑起来,清俊的脸迷住了惠理的眼睛,她痴迷地抚上男人的唇,小声地呐呐:“手冢君,你笑起来真好看!” 手冢国光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品尝她甘甜的小舌,身下挺动的幅度也变得愈发激烈,每一下都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惠理溢出的每一声娇吟都消逝在他的唇舌之间。 “哈啊...哈啊,不行了、不行了——手冢君!啊!!!”,惠理被男人激烈耸动的臀部送上了巅峰,她眼睛微微翻白,仰头哆嗦起来。 “国光”,男人咬着她小巧如水滴状的耳垂含糊的说,大手掐着她的臀部,大有她不叫就把她可爱的屁股掐的青紫的意思。 “唔、哈啊、哈啊,国光~啊!!!”,男人听罢满意地亲了亲她的鼻尖,惠理胆子大了一下,她红着小脸,仰头看着男人低垂的眉眼,“国......光,哈啊......你能、你能不能......啊!...把眼镜...嗯...摘掉......” 男人不说话,惠理看着他清冷的面容,撅起了嘴巴,攥着床单就要往前爬,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滑出来。 手冢国光拽住她的两个脚踝,木着脸毫不留情地把她拖了回来:这个小坏蛋,她是有点满足了,自己还欲火中烧呢。 被重新压在身下的小女人嘴撅地更高了,她坏心眼的使劲夹着屁股,小穴一阵紧缩翕动,手冢国光被她突然的剧烈收缩夹得低喘一声射了出来。 手冢国光抽出微软的性器,薄唇微抿,目光凛冽的看着惠理。 被滚烫的阳精猛地射了一哆嗦的惠理呜呜地哭了出来,小腿扑腾腾地踢他硬硬的胸膛:“都怪你...呜呜...等下怀孕了...嗝....怎么办——”。 她边哭边打着嗝,可爱的鼻子一皱一皱的,可怜极了。 手冢国光将惠理脸颊上粘着的长发拨到她耳后,低头温柔地哄她:“别哭了,要是有了,就生下来,我养。” 他的心里已经在思考回去怎么向祖父和父母说提亲的事情了,虽然他现在还是个学生,但是多参加几场网球比赛获得奖金的话,再加上多年来积累的奖学金,应该够养孩子了。 惠理俏生生地瞪着他,“我还年轻,才不要这么早给你生孩子”。 手冢国光只当她是口是心非,坦然镇定地将又粗又硬的阴茎从穴口猛插进来,一下就塞进了半个头。 惠理被胀地惊呼一声,双手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她眼尾微红地看着面上青筋搏动的男人:“你、你怎么...哈啊...又硬...起来了”。 手冢国光下颌紧绷,块垒分明的小腹起伏不休,一双浸满了情欲的丹凤眼沉沉的看着她,俯身把她的双手制于头顶,不断地啄吻她如桃花一样粉嫩的小脸,低喘的呻吟萦绕在她的耳边。 惠理的耳朵都烧起来了,这个男人喘得也太好听了吧,她的小穴都颤颤酥酥了。 ////////////////////////////////////////我肾虚了,你们还不交上珠珠给我补补么(哭唧唧) -- xyushuwu6.c哦m 早(微H) “唔国光哈啊!我想嗯看着你、你的脸啊” 埋首在女孩玉白脖颈的男人抬起头,冰冷的镜片上水雾弥漫,原本总是眼神凌厉的双眼满含情欲。 在这近的彼此呼吸交缠的距离被男人那深陷情欲中的沉暗双眸凝视,惠理感觉到胸腔里的心在剧烈地跳动,“你嗯~~把我手放开” 她试探性地动了动手腕,居然轻松地就从手冢国光的桎梏里抽了出来。 手冢国光垂着眼帘看着她,腰臀仍激烈地起伏摆动,粗壮的性器上虬筋密布,在两片阴唇之间高速抽插的时候屡屡翻出粉嫩的穴肉。 惠理腿间流出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打湿了床垫,她眼尾含泪,一只手紧紧搂住手冢国光的脖子,另一只小手颤颤巍巍地伸向手冢国光清俊的脸,一用力把眼镜摘了下来。 手冢国光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喑哑:“为什么总想摘我的眼镜?” 女孩一直没有告诉手冢国光她的名字,他也没有逼迫她,她总会愿意告诉他的,他对此有信心。 惠理娇喘着搂着他的脖子呻吟,余光瞥到男人并没有生气,“国光嗯、眼镜太太冰了哈啊我难受~” 手冢国光纤长的睫毛垂下来,他轻轻取出惠理手里拽着的眼镜腿,长臂一伸,放到了床头柜上。 身下的女孩现在心满意足了,她春色迷离地舔唇看着没有眼镜遮挡的俊美脸庞,伸出小手从深邃的眉眼一直抚摸到坚毅的下巴,手冢国光任由她摸着,眼里闪烁着柔和的光,当惠理的手指又一遍地滑落到他的嘴唇,他忽然含住她的手指。 湿漉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惠理愣愣地看着他低垂的眉眼,手冢国光抬起眼,吻了上来,先是舌尖的轻轻触碰,然后演变成彼此互相缠绕。 惠理朦胧间感受到男人的指尖轻柔地绕进长发,托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怀里的女孩已经累的睡着了,手冢国光温柔地凝视着她安静的睡颜,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浴室冲凉。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小时的激烈交合后,他的下身硕大粗长的阴茎仍上下微动,要不是看见怀里的女孩睡眼惺忪的娇憨模样,他也不会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就草草地拔了出来。 片刻后他走到床边,目光滑落到湿淋淋的床垫上,拧了拧眉心,拨打了客房服务。训练有素的服务人员很快送来了新床单,手冢国光谢绝了她进来帮铺床的好意,抱着新床单一把捞起酣睡的女孩,一只手圈着她的腰,一手铺着床单,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娇小可人的女孩被抱到床上的时候仍没有醒来的迹象,手冢国光伸出手向她的下身探去,他射了很多精液在她的花穴深处,如果不清理的话,她睡觉应该会很不舒服。他修长的手指在花穴里摸索了一会,没有抠出任何白浊,手冢国光惊讶地看着惠理的腿间,愣了。 他想按压一下女孩的小肚子促使精液排出,但是他的手刚放上她的小腹,女孩就似有所感地把他的手搂在了绵软的胸前。 手冢国光放弃了继续捣腾女孩腿心的打算,他轻手轻脚地躺到床上,亲一亲她白嫩的肩头,然后爱怜地将女孩搂在怀里 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寂静无声,惠理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眸,入鼻的是满满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然后就看到了男人赤裸的胸膛。她诧异地睁圆眼睛,昨晚发生的事情迅速涌进她的脑海。 她心情烦闷地出来散步顺便除了个妖,然后呢然后欲火焚身的她把人家给吃干抹净了她不仅强上了人家,还像个流氓一样摘人家的眼镜摸人家的小脸 “早上好”,男人的声线沉稳有力,惠理仰起头,就看到一张从未看过的清冷精致的脸庞。 惠理咬着下唇不知所措,虽然昨天色欲熏心的她还一直夸人家好看但是现在她理智回归了呀!要怎么办才好?对了,一晚未归,也不知道父母发现了没有,她得赶紧溜回去。 惠理迅速起身找衣服,床头柜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两人的衣服,她惊讶地瞥了男人一眼,没想到两人昨天激烈混战了那么久以后,他还不忘一丝不苟的收拾房间。 “手冢君昨晚的事实在对不起了,改天请你吃饭赔礼道歉,我先走了!”,惠理急冲冲的穿好衣服就要往外面跑。 每日五点定时醒来晨练的手冢国光挪动了下手腕,意识回笼,他低头看着怀里躺着的女孩,想了想还是没有起身。他感受着怀里软软糯糯的手感,闭着眼睛假寐。 一直到怀里那软绵绵的一团开始蠕动起来,手冢国光垂下眼帘,对上少女睁的圆圆的眼睛,看到少女要张皇逃走,他及时地拉住她的手。 惠理欲哭无泪,手冢君好像不是一个好忽悠的人啊,她扭头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手冢君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惠理嗫嚅了几下,小声央求:“手冢君,我、我真的要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手冢国光的语气极具威严,在他的威压下,惠理诺诺点头。 手冢国光放开她,拿起床头的衬衫套在身上,就在他背对着女孩换衣服的时候,女孩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飞快地逃走了。 手冢国光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看着微开的房门,面色沉郁。 -- 即将到来的天台play 惠理飞快地跑回了家,偷偷翻墙进了庭院,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便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屋后她火速换了一件衣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然后端坐在房间里召唤仆人。 前来的管家告诉她今天父母早早就出去了,可能是因为昨天要接待迹部景吾而休息了一天,所以长谷川家今天堆积的要处理的事务很多。 惠理闻言心安了不少,看管家一如往常的平静脸庞,应该没有人发现她一夜未归。 但是一想到那张清冷面庞,她不由有点慌张,毕竟她吃干抹净以后拔腿就跑是不争的事实。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以后不要碰见那个人。 “小姐,迹部少爷来电话了”,一位女仆上前把电话递给惠理。 女孩有点迟疑地接过电话,新上任的未婚夫她还没想好怎么对待他就闯了祸,现在听到他的名字都有点心虚。 她乖顺的低垂着眉眼,听着电话那边响起带着一两丝慵懒的华丽声线:“下周本大爷会派司机去接你来冰帝。嗯哼?想好什么时候转到冰帝了么?” “好,下周见迹部君。”对他的问题惠理避而不答。 迹部景吾听着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感觉到小姑娘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泪痣,“怎么了?有什么事的话可以跟本大爷说,这是你特有的权利。” 惠理紧紧地抿着嘴唇,能说什么?说你的未婚妻昨晚不幸中了妖怪的招,现在都不清楚自己还算不算正常人,还是说我不配做你的未婚妻,我们解除婚约云云?无论哪种对于代表的是长谷川家族的她来说都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不过是政治联姻罢了,本来也不需要两人相爱。 “迹部君,我没事”,她疏离地将迹部景吾拒绝在了心门之外。 迹部景吾感觉到小姑娘不同寻常的冷漠,皱起了眉头,“啊嗯,那你好好休息”。 挂掉电话后的惠理溜进了父亲的书房,这里有很多古籍,可能会有记载人类误食妖精内核的事件。 她辛勤地在是她个头两倍的一排排书架里翻找,终于在渐近黄昏的时候在书上找到了这么一段话:食妖怪内核者,可能会具有妖怪的习性,也可能如常人一般。 她手指期待地滑到下一行,古籍上写着因为误食妖怪内核的记载较少,目前尚不清楚有何解决方法。 惠理愣住了,吃了一个淫妖的内核这种事情她对父母难以启齿,但是连长谷川家多年收藏的古籍里都没有记载,她可能真的无药可救了。 联想到昨晚她欲火焚身的样子,那种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规律性的,万一她在上学的时候突然......那怎么办? 愁眉不展的惠理在父母回来后提出了搬到外面去住的请求,因为她害怕在家里丑态毕露。 “惠理,你是说你想要在外面住?”父亲语气中满是上位者的威严。 “是的,父亲,我想要体验一下独居生活,一直以来都太依靠父母了。”惠理端正地坐在下方。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听说景吾他想要你去冰帝上学,你意下如何?如果转学去冰帝的话,我可以在东京给你租一套房子” “父亲,我......我想先在立海大附近租一间房子”,惠理伏在木质地板上,忐忑地说道。 “那你就周末的时候去东京迹部家住几天吧”,长谷川家主顿了顿,“迹部景吾会是个好丈夫的,你们要多多培养感情” “是”,惠理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低低地垂下了头。 周一的立海大,如往常一样温润谦和的少年走到惠理桌前轻叩了一下桌子,女孩抬起头,下意识地紧张过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是阿市啊”。 幸村精市微笑着伸出手,惠理略带疑惑地看着他。“嗯?怎么了阿市?” “啊,惠理果然不在意我呢,明明说好了以后一起吃中饭的”,幸村精市瞥了一眼因为他的话变得无措起来的女孩,“嘛,不过谁叫我这么喜欢惠理呢,所以没关系的哦”。 随着幸村精市的话语落下,教室还没走的同学开始挤眉弄眼起来,“你们看,幸村SAMA承认自己喜欢长谷川SAMA了......” “阿市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啦!”,黑发如缎的女孩子羞恼的抱起便当就要跑出门外,幸村精市自然而然地从她手里接过便当并牵住了她的手。 “那今天去哪里呢?花园还是天台”幸村精市温和的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意。 “天台吧?阿市,弦一郎呢?”惠理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真田弦一郎的颀长身影。 “真田啊,他被老师叫去帮忙了”实际上是他故意支走了真田弦一郎。 “唔,这样啊”,惠理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她打开了自己的食盒,夹起一个玉子烧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因为吃的太急,小嘴包不住那么多,来不及咽下去的食物顶到了喉管,惠理剧烈咳嗽起来,身侧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将水杯送到她的嘴边。 惠理被噎地眼前发黑,她就着男孩子骨节分明的手灌了几口水,“啊,终于缓过劲了,谢谢阿市”。 “不客气哦”,幸村精市微笑着收回手,目色幽深地就着女孩刚刚喝过的地方徐徐喝了起来。 食盒里还有新鲜的草莓,惠理拈起一个咬下去,甜甜的滋味顿时溢满口腔。她又拾起一个塞到嘴里,扭头想邀请幸村精市品尝,还没来得及开口,小嘴含住的草莓就被人咬住了露在外面的另一半。 幸村精市鸢紫色的眸子此时如同一个深邃的漩涡,他的喉结微微滚动,惠理的眼睛里映出他迷醉的脸庞。 她伸出手推了推幸村精市的胸膛,少年看起来瘦弱,胸膛却出乎意料地坚硬,她不仅没有推动,反而被制住了双手环在他的腰侧。 露在外面的那一半草莓很快被吸吮干净,少年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搅出滋滋的水声。 惠理的呼吸被通通夺走,白嫩的小脸因为缺氧而变得有些发紫,就在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幸村精市松开了她。 “都忘记怎么呼吸了吗?真是让人操心啊小惠理”,幸村精市轻轻说道,略微沙哑的声线听起来分外诱惑。 他的手抚上少女的脊背,轻轻地拍起来,像对待小婴儿一样唇角带着宠溺的笑意。 惠理抬头怒瞪着他,但是很快她就生气不起来了,反而是有些担忧地看着幸村精市。因为眼前的少年突然有些异样,他半蹲在地上,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眼睛通红,一只手按在胸前好像想压制过于激烈的心跳。 惠理担忧地走上前俯下身,“阿市,你怎么了?” 幸村精市呼吸急促地抬起头,幽深的目光顺着她黑色的长筒袜上移到那一片雪白的绝对领域,忽然觉得手心有些痒,甚至某个地方都开始蠢蠢欲动。 “嗯...感觉喝了水以后......呼......就有点不对劲呢” “欸,可是那水我也喝过......”少女轻柔的声音突然停顿,然后微微瞪大了眼睛。 她的心里不由得浮起了一个不好的猜想:或许......阿市是因为喝了她喝过的水才变得有些奇怪的,难道她的唾液也有催情的效果吗?那刚刚他们还接了吻...... 果然下一秒她就被血气方刚的少年结实的怀抱给笼罩了,幸村精市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呼出的浓重鼻息打在她的脸颊,很快就晕染出一片微红。 惠理有点犹豫要不要推开他,毕竟按缘由来说的话自己才是罪魁祸首,而且她还不清楚她的唾液对人类会有什么副作用..... 大约是察觉出了对方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像鸢尾花一样俊美的少年从柔软细腻的脸颊开始一点点地亲到带着草莓香气的樱唇。 惠理略带迟疑地微微偏头,迎上了他柔软红润的嘴唇。 -- 天台play(H1) 得到回应的幸村精市明显变得愈加兴奋起来,他滚烫湿润的舌头撬开女孩微张的嘴唇就钻了进去,灵巧的手指轻轻一勾,惠理胸前的领带松松的滑落下来,露出里面迷人无比的事业线。 幸村精市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浑浊,他微红着眼将手慢慢滑进了了她的领口,触到一片滑嫩的肌肤时,身体从指尖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娇小的少女紧紧地被男人搂着,他的味道满是侵略性,蕴含浓重欲望的双眼看向自己的时候好像野兽看见了弱小的猎物一样兴奋,他的怀抱夹杂着淡淡的汗味,混合着他若有若无的体香让人情不自禁想起雨后森林的清冽味道。 天台的风轻轻从惠理细嫩修长的脖颈处拂过,好像恋人轻柔的亲吻一般。被动着被亲吻的女孩浑身泛起了涟漪,像一株浮萍一般随风飘摇。 幸村精市双腿微屈蹲在女孩身前,含住一只粉嫩的乳头,左手握住左边的一只椒乳,右手从短裙下摆滑进去,轻捻阴唇。 她的下体光滑无比,一丝毛发也没有,他轻松地就摸到了那团软软的蜜豆。 他手指轻轻地打着圈在蜜豆上捻摩,时而用中指和食指夹住它又放开,很快它就因为兴奋而充血膨胀,探出了花瓣。 细微的呻吟声从惠理咬着的唇瓣之间流泻而出,昭告着主人的意动。 幸村精市仰头紧紧地盯着女孩脸上的表情,看到她漂亮的小脸上逐渐迷离的神情,他的唇吸吮乳头更用力了。 年岁尚浅的小姑娘却长了一对成熟女性都望尘莫及的巨乳,幸村精市舌头打着旋在她的美乳上面舔了一圈,然后猝不及防地轻咬奶头,被刺激到的小姑娘呜咽一声就叫了出来。 她的私处已经湿淋淋一片了,有黏液源源不断地渗出花瓣,少年的手指有的时候都会不经意地顺着湿滑的阴唇滑到里面,带来强烈的刺激。 “嗯...我忍不住了惠理”,俊美的少年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大奶后用深邃迷人的眼睛看着小姑娘,像一只等待主人奖励的小狗一般目含期冀,“唔...可以进去了吗?” 惠理看着他因为吮吸而变得红红的唇瓣,微微点头,得到同意的幸村精市欣喜若狂地脱下她的校服裙,露出她带着白色蕾丝花边的胖次。 白色内裤已经明显地被打湿了,紧紧地贴在她的私处。幸村精市双手勾住两边将内裤拉到大腿中部,然后牵住少女的白嫩小手放在自己鼓鼓囊囊的裤间。 他满含情欲的说道,“小惠理、你帮我脱好不好?”,声音带着磁性的诱惑。 -- xyushuwu6.com 天台play(H2) 女孩低头瞅瞅自己,上衣的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了,衣服被推到乳房上面,下身也只有松松的内裤垂在大腿上,再看阿市,身上的衣服仍完好无损,除去因为两人紧紧贴着的身体产生的褶皱以外,简直是一副优等生衣冠楚楚的模样。 惠理有点口干舌燥地想破坏阿市这副整洁的模样,她伸出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摸索到拉链的地方,轻轻往下一滑,耀武扬威的肉棒就弹了出来,前面的小孔还渗出滴滴透明的液体。 她好奇地看着幸村精市,他垂头瞥去,随即轻笑一声,“这是预射精液我对惠理的身体太兴奋了呢、因为实在太美了” 惠理涨红了一张小脸,幸村精市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幽深,他低头吻住了那香甜的唇,在两人一起倒下来之前将衣服垫在了女孩身下。 他舔舐着形状诱人的乳房,手来回抚摸着光滑细嫩的大腿,慢慢地把它们拉开,埋入了自己的腰。 硬物一点点地戳着腿心,惠理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她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有点害怕又有点迫不及待。 幸村精市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在发现粗壮的阴茎每次擦过阴蒂的时候,女孩都会露出控制不住的舒爽神情后,他开始坏心眼地一直在门口摩擦就是不进去。 一阵阵被激起的浪潮让惠理愈加渴望起来,“哈、啊阿市,你快进来吧” “嗯?惠理想要什么” 听着他带着狡黠的声音,惠理蹙起了眉头,她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想要搂住他的脖子,“阿市求求你” “惠理要是不说的话嗯我不知道你要什么呢”他的额头浮起一层薄薄的细汗,显然也是忍的极其辛苦。 欲求不满的女孩双腿缠上了幸村精市的腰部想让小穴能离肉棒更近一点好把它吞进去。 “啊想要、阿市的肉棒” “唔,我明白了。”他下身一挺,硕大炙热的阴茎贯穿到花径深处,几乎是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热热的穴肉紧紧包裹吮吸着。 “哈啊、唔惠理的里面啊、好舒服啊”他强忍的表情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他的腰激烈地抽动着,惠理的身体也随着剧烈摇晃。 “嗯、啊太大了哈啊、哈啊”惠理感觉自己的小腹都鼓起了一个粗长硕大的形状。 她拼命地搂住幸村精市,用力地抓住他的后背,好像这样就能从剧烈的摇晃中获得半分喘息的机会。 她长长的指甲划过宽阔的脊背,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印子,幸村精市却不觉得痛,反而被刺激得更加兴奋了。 “哈、啊惠理你、只属于我嗯、啊” 幸村精市急切地侵占身下少女白嫩的胴体,一阵阵激烈的律动蕴含着他浓烈的感情。 “你曾出现在我的梦里无数次啊现在成真了”他急促的呼吸扑打在惠理的耳边。 “你的梦里?” “是啊很多年前开始嗯、哈我就经常做关于你的梦” 惠理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没想到阿市对自己的感情这么浓烈可是她只想享受这场美妙的性爱如果不是浑身叫嚣着的欲望和阿市误喝了她的水,她不想把两人的关系发展到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 幸村精市抱起惠理边走边插,直到女孩抵上墙壁之前,淫水已经淅淅沥沥的从两人交合处流下来洒了一地。 他勾着惠理的小舌吸吮缠绵,臀部大力的耸动抽插。 天台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真田弦一郎看着眼前淫靡的场景眼睛充血,他生气地站在那里,“你们在干什么?!” 幸村精市侧头瞥了一眼,一根粗长的大屌在两人交缠的大腿根部随着猛烈的抽插隐隐约约地显露出来,他神色自若地说:“哦,是弦一郎啊”。 听到熟悉的名字,惠理在汹涌的情潮中睁开迷离的眼,几步开外,黑发少年双目黢黑地看着她,脸上有着明显的怒气,深陷情潮的女孩面色潮红的舔了舔唇,冲他伸出手:“弦一郎~” 听到心爱的女孩婉转娇吟,真田弦一郎忍不住走了过去,被撞的晃晃悠悠的少女在身后幸村精市一个深顶趴到了真田弦一郎的怀里。 女孩有了男人健硕的身体做支撑不再像浮萍一样飘荡,她的双乳紧紧贴在真田弦一郎的身上,因为强力的挤压而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真田弦一郎双手紧紧扶着她的腰,视线从她犹带泪痕的小脸下移的时候看到那条深深的乳沟和白嫩的大奶忍不住喉咙微微滚动,口干舌燥起来。 惠理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勾起他内心的欲望。 惠理也太贪心了……哈啊、有一根肉棒、嗯、还不够么在惠理身后辛勤耕耘的幸村精市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 天台play(H3) 看着正前方的两人似是目光交缠,幸村精市似是报复一般狠狠地撞击起来,女孩口中溢出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看着怀里的女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神情恍惚的可怜模样,真田弦一郎眉头皱了起来,“幸村!你轻一点......” “真田...你是不知道...嗯...惠理啊...最喜欢我这样了,对不对?小惠理?”幸村精市紧搂着少女纤细的腰,腰臀疯狂挞伐着惠理的小骚穴,一次次碾磨着她的G点。 “哈、哈啊......嗯.......嗯......我喜欢......啊、不行了.....不行了......”少女张开小嘴无力的呼吸着,仰着头泪雨朦胧的看着真田弦一郎。 终于还是忍不住,下腹燃起熊熊烈火的黑发少年一把摁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他吻地极其笨拙,一番胡搅蛮缠,被辖制住的女孩嘴角渐渐流出了涎水。 惠理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弦一郎的吻像他的人一样霸道粗犷,他死死的缠着她的小舌共舞,嘴唇也被用力吸吮的快要肿起来,她的小手锤了锤少年的胸膛,“唔......放开......放开我......嗯” 真田弦一郎一只手包住她两只小手,舌头缓缓地退了出来,他面色通红地看着少女,“......怎么了?” “呜呜......弦一郎亲的太用力了啦!......我的嘴巴都肿了.......”女孩睁着一双含情美目控诉他的暴行。 身后的幸村精市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被鄙视的真田弦一郎黑红着一张脸又要亲上来。 “嗯.......啊......等等......” 两人的嘴唇快要触碰到的时候,惠理伸出手指挡在了两唇中间,“弦一郎,还是让我来教你吧” 真田弦一郎怔愣着,女孩的小舌凑过来缓缓地在他的嘴唇上轻舔画圈,激起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看着女孩闭着眼,他也慢慢合上了眼睛,闭眼专注于唇上的触感。 他感受到女孩散发出的诱人的百合花香,感受到她轻轻地用舌头顶开他的嘴巴,挑逗着他的舌尖,忽深忽浅地和他的舌头交缠,口齿的芬芳顺着她的舌尖滑到他的嘴里。 她的舌头突然一顿,真田弦一郎睁开了眼,“怎么了?” 他顺着少女的目光望过去,幸村精市的双手握住了她的乳房,恶意的揉捏拉扯着乳头。 她的乳头极为敏感,鸢紫色头发的少年带着粗茧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搓摩乳头的时候她都会情不自禁地震颤,身后的阿市俯身过来凑到她耳边,“嗯?惠理是忘了还有我吗?” 怎么可能忘得了......下身的饱胀感还提醒着她有一根粗长的阴茎埋在她的体内,她的小穴不受控制的紧紧吸吮着阿市的肉棒,一颤一颤的。 “好了,让你们亲了那么久,也该让我好好享受享受了”幸村精市抱着女孩坐了下来,把她两只柔弱无骨的腿岔开搭在他的大腿上,宽阔的胸膛紧紧贴着惠理的后背。 他的手握着一只乳不停揉捏,另一只手有力地托住绵软雪白的屁股,嘴里吃着奶子啧啧有声。涨的发紫的硕大龟头不住地摩梭着粉嫩的阴唇。 “哈啊....哈啊,阿市,求求你......把肉棒给我......啊” 每次炙热的阴茎擦过阴蒂,都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舒爽,惠理觉得体内愈发空虚起来,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如入天堂,又如坠地狱。 她双眼迷离,小舌微露,一张清纯面容上满是娇媚,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闪着粼粼水光。 幸村精市掐了掐她嫩滑的脸蛋,“好,这就满足你”,他劲腰一挺,炙热的肉棒用力插了进去,一点点地破开紧紧闭合的肉壁。 -- 天台play(H4) 真田弦一郎走到天台门口将门反锁,转身默默看了一会交缠的男女,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向惠理。 他坐下来之后,惠理就被两人前后包围了,她坐在幸村精市的身上,两只嫩乳被一人一只把玩着,小舌被真田弦一郎搅弄纠缠。 在两人的爱抚之下,她软成了一滩水,只会咿咿呀呀的叫着。 “哈啊、哈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少女胸前剧烈的起伏着,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动情的小穴剧烈的收缩着,爽的快要射出来的幸村精市刚想把阴茎抽出来射在外面,就被少女眼疾手快地摁住了手,“嗯、不要拿出来......” 因为这两天的容光焕发和饱腹感,惠理隐隐约约觉得精液似乎成为了她的食物。如果与人发生关系的话,那种强烈的饥渴感就会得到满足,自己的容貌似乎也会变得更加美丽。 “嗯、虽然我也想惠理生下我们的宝宝,但是你的年纪还太小了,所以这样是不行的哦。乖,把手松开” “不要~”女孩嘟起了嘴巴,鸢紫色头发的少年不由看向了她红润的嘴唇。 她突然故意的用力一夹,分心的幸村精市猝不及防交代在了里面,他伸手捂住了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真田弦一郎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疼了,他把女孩从幸村精市身上抱下来,放在垫着的衣服上,抬起她的腰臀对准仍在一翕一合的花穴就入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使他的性器几乎全被容纳了进来,一抽动就有点痛意,惠理开始反抗起来,撅着屁股两手并前就要往前爬。 看她不听话,真田弦一郎一把扯下领带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别跑!” “弦一郎......你退出去一点...疼...”惠理扭过头眼睛红红地小声哀求道。 真田弦一郎胸口一把邪火下不去,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 她的里面太紧了,粉嫩的穴肉疯狂地吸吮着他肉棒的每一寸,爽的人头皮发麻。看着她满面泪花的可怜模样,他还是退出来了一些,留了一小段落在穴口外面。 没有那种像顶到了子宫一般尖锐的疼痛了,惠理渐渐放松起来,真田弦一郎明显感觉到身下越插越顺畅,流出来的淫水温温暖暖地包裹着他的性器。 幸村精市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趴着的女孩身前,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温和地笑着,但是却带着丝丝森意,“既然惠理这么喜欢精液的话,就让我把你的全身都染上精液吧......” -- 叁人行(H) 他摁住惠理漂亮的下巴,看着粉粉嫩嫩还闪着光泽的唇瓣眸色愈深,他伸出手指让她含住,声音喑哑地说:“惠理,舔舔我的手指” 女孩闻言乖巧地伸出嫩红的舌尖卷过手指,那柔软湿润的触感勾的他心里痒痒的,下腹的性器也高高地昂起头来。 他劲腰一挺,巨物就进去了半个头,但即便是没有完全插入,女孩的小嘴也已经被堵的满满当当了。 惠理被噎的眼睛翻白,幸村精市看到她呼吸困难的可怜模样,先往后退出来,等她喘过气来了,肉棒慢慢地在她的嘴里抽动了起来。 她的脸颊被撑得鼓起了一个肉棒的形状,幸村精市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颈,看着她努力的吞吐着和她的小嘴尺寸不符的肉棒,觉得可爱极了。 惠理的奶子被黑发少年从身后一手一只紧紧握住,肆意揉捏出各种形状。他激烈地撞击着她的臀部,两个睾丸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即使借着一前一后支撑的力,一直跪在衣服上的少女膝盖也开始有些酸痛了,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腿根都在打颤,她呜呜咽咽地哼哼起来:“弦一郎、阿市……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乖,我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幸村精市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的诱骗道:“再来一次就好了” 姿容昳丽的少女信以为真地点点头,随即被两个男人抱住换了个姿势,又一上一下地动起来。 她的大腿被拉开,大开着露出粉嫩的花穴,真田弦一郎沉下腰,粗大的阴茎激烈地抽送,每次都深入花心,他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插得又深又狠。 幸村精市握住她的两个奶包,把炙热的肉棒插进奶缝之中,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小乳头摩挲,“嗯......惠理的胸好软......” ...... 等到云销雨霁的时候,少女已经沉沉地睡在了黑发少年的怀里,她红扑扑的小脸上幼态和媚态混合的浑然天成,两人看着俱是有些失神,等回过神来目光碰触到对方时微微有些尴尬。 “快上课了,我们先去帮她请个假吧”,幸村精市低头想了一会,“……社办有间休息室,非训练时间一般不会有人去那里,可以让惠理躺在那里休息”。 真田弦一郎应了一声,休息室的钥匙在他和幸村手里,其他人都进不去,等训练结束了再把惠理送回家,那个时候她应该也差不多醒了。 幸村精市来到2年D组的教室,他历来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兼老师眼中的好学生,那个教国语的老师听了他的来意丝毫没有起疑,嘱咐几句后便爽快的批了假。 与此同时,真田弦一郎抱着怀里赤裸的女孩匆匆往网球社走去,她的内裤已经全部濡湿了没法穿,身上也有他们射出来的精液。 他只好用外套裹住她,好在他体型高大,惠理又是小小的一只,而且立海大的学生向来有点怕身为风纪委员的真田弦一郎,他从小道走过去的时候即使碰到零星几个学生,他们都低着头畏畏缩缩的从他身边走过,也没人发现异常。 推开休息室的门,他很快地取来自己的毛巾打湿,开始擦拭少女的身体。 她的皮肤太娇嫩了,在激烈的性爱中被他们弄上了一些淤青,看上去可怜极了。 屏着呼吸轻轻擦拭完她的身体,真田弦一郎给她盖上了薄被,这间休息室向来是为了正选休息准备的,床和被褥一应俱全。 他反锁了门就匆匆离去,走进教室的时候上课铃正好响起,老师和同学虽然都有些诧异平时早早就到教室的真田同学为什么今天来的这么晚,但是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谁也不敢问,哪知道他是因为心里牵挂少女所以心情很不好。 惠理安静的躺在床上,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忽然,窗口被人推开了,接着有重物掉落的声音,然而在熟睡的少女恍若未闻。 一个海带头的少年偷摸着走了进来,下午有他最不喜欢的英语课,他昨晚又打了一夜的电动,现在困得很,索性翘了找个地方睡觉。 然而当他走到床前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小窝被人霸占了。 她像极了姐姐的人偶,乌发雪肤,唇红齿白。美丽的少女静静的躺在床上,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一片阴影,呼吸细微,眼睑紧闭,宛如童话故事里沉睡不醒的白雪公主。 切原赤也忍不住凑近些仔细端详她的脸,如果像童话中的公主一般,是不是他吻上去就能醒来呢? 他轻轻的凑上去,将嘴唇覆盖在她如花瓣一样鲜艳的樱唇上,一开始只是紧紧相贴,后来他忍不住辗转吸吮起来,像在品尝一块甜美q弹的果冻。 -- 新家 她不仅尝起来香香软软的,身上也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切原赤也直到把少女的嘴巴吸吮地微微肿起来才放过了她,睡意朦胧的他自发在女孩怀里找了处软软的地方便很快进入了梦乡。 等到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焦急地赶到社团时,就看到了让他们咬牙切齿的一幅画面。 那个嚣张的一年级后辈不仅溜进了休息室睡觉,还把头枕在他们心爱的少女的酥胸上。 美貌的少女青丝散乱在床铺上,有的落在熟睡的俊秀少年脸上,和他的头发交落在一起,两人睡脸酣甜,看上去一片岁月静好。 如果是旁人的话,恐怕还会觉得真是一对郎才女貌的佳偶,当然前提是被占便宜而浑然不觉的少女不是他们心尖儿上的人。 真田弦一郎黑着一张脸把他拎了出来,一旁的幸村精市迅速给熟睡的少女盖上了被子,遮住了外泄的春光。 即使被拎住衣领,海带头的少年还睡得死死的。真田弦一郎举起手握成拳就要暴扣到少年头上,幸村精市制止了他:“真田,出去再说吧”,他的眼神落到了熟睡的少女身上。 真田弦一郎顺着他的目光反应过来,他拎着少年走出了休息室,几个连环暴扣之后卷发少年一脸迷茫地醒了过来。 副部长,他反应过来后瞪大眼睛缩着身子跪在地上,请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逃课的,我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真田弦一郎暴跳如雷,很明显他们谈论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笑得比花朵还要灿烂的幸村精市开口:“赤也,你的游戏被没收了”。 “还有挥拍一万次,现在就给我去——!!!” “嗨嗨”,切原赤也生无可恋地向网球场跑去。 幸村精市推开门,床上的少女纤细洁白的脚腕和玉足不知什么时候露了出来,他悄声走过去,修长的手指勾住被角,轻轻地往下拉,直至盖住了引人窥视的白皙。 她睡觉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连还在盛怒中的真田弦一郎无意瞥到她的睡颜时,内心的躁动不安都去了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幸村精市总觉得今天的惠理比之前更加好看了,现在的她一举一动都有种勾魂夺魄的魅力。 本来已经对她的美貌有一定免疫力的幸村精市也不得不承认他今天站在教室门外看着里面端坐的少女也怔住了,就像那些平常看着她走过脸红得大气都不敢喘的男生一样呆愣楞的。 幸村精市微微皱起了眉头,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他对着仍有点魂不守舍的真田弦一郎说道:“以后要更辛苦一些了”。 “啊,我明白”,他看向幸村精市,显然他也发现了少女更加惑人的美貌。现在才开学不久,大多数男生还在观望中,但是再过些天,恐怕大胆出手的狂蜂浪蝶就数不胜数了。 锁好了门,两人并肩向网球场走去。 翘首以盼的部员没有看到部长们身后那个美丽的少女都有些失望。 “啊啊,经理怎么没来?” “听说是请假了,还是部长去请的......哎,才几个小时没见,我又想念起立海大的辉夜姬了” “话说,你们不觉得今天经理更美了么?我一进教室就看呆了,连班长催我交作业都没听到......” “我也觉得,本来就够美了,现在更是超凡脱俗的美貌!求赐给我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吧——!” “你做梦吧你!” ...... 虽然他们站的比较远,但是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的耳力都很好。 幸村精市暗沉着眸色看向真田弦一郎。 “都在嚷嚷什么!还不去给我练习——!!!”真田弦一郎一声怒吼后,网球部只听得到挥拍和球落地的声音。 等到部活结束的时候,天边的红霞已经蔓延开了,推开休息室的门,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以为还在熟睡中的少女已然靠坐在床上。她裹着被子,垂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看上去温婉可人,和中午娇娇媚媚呻吟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听到声响抬起了头,看到来人她微微露出了一个笑容,“阿市、弦一郎”。 幸村精市温和地回以笑容。 真田弦一郎的脸和耳朵微微烧了起来,他看到心爱的少女就情不自禁地想到天台上的旖旎。 他应声走了过去,手里抱着一套衣服,“你先穿这个吧,是我问柳生借的,他向来会放一套校服在柜子里”。 “谢谢”,在两人自觉地退出去后,惠理拿起了那套男式校服,上衣其实对她来说是合适的,因为她的胸太大,需要穿大尺码的上衣才能显得不那么突兀。但是裤子显然有点过于长了,她折了几次之后,裤脚终于不会拖到地上了。 听到女孩说换好了之后,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又走进了房间。 上下打量了女孩一遍,真田弦一郎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惠理会意,将头发藏进了西服外套里。她戴上帽子之后,小脸被遮去了大半,加上身穿男式校服,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没有人会发现这就是立海大的辉夜姬。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走在少女的两旁,如往常一样以为女孩家的司机会在前方等候的两人在车站默契地停住了脚步,惠理微微惊讶后反应过来,“差点忘记说了,从今天开始我一个人住在外面。” “那我和真田帮你搬家吧”,幸村精市温和地看着她。 “不用了,我的行李应该都已经被搬过来了”,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我走了哦,再见,阿市、弦一郎”。 道别之后她就迅速跑开了,真田弦一郎本来想追上去,一旁的幸村精市拉住了他,“真田、别追了,我想惠理需要一些适应的时间”。 走在路上的时候,少女的反应就有点反常,她像是有心事,跟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在尽量避免和他们的目光碰撞。 真田弦一郎沉默了下去,他看着少女的背影远去,直至看不见了以后转身离开。 -- xyushuwu6.c哦m 邻居 拿着早上出门的时候父亲递给她的写着新家地址的纸条,她顺着手机导航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栋漂亮的小洋楼,门口还种着一些樱花,四月正是樱花盛开的时节,纯洁烂漫的花朵娇艳地散发出香气,无论从风水上还是从景色来看,都是一个适宜居住的好地方。 她刚洗完澡出来,门铃就不知道被谁按响了。她裹着浴袍去开门,只见一位卷发少年一脸不自在地看着侧方递上一个礼盒,“喏,这是我妈让给你的”。 她的头发还滴着水,惠理擦着头发疑惑地看着面前眼生的少年,快速地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班级里的同学,最终得出结论——自己应该不认识他。 礼盒一直没被接过,也没有人回应,少年有点尴尬了,他扭过头看着面前的少女,“你怎么不接啊!你怎么没穿衣服!” “我刚洗完澡你就来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惠理揉了揉眉心,她有点倦了。 愣楞地看着眼前仍带着水汽的少女,这不是他下午碰见的“白雪公主”么,她怎么出现在现实里了,他还以为那是一个梦,醒来以后回想起梦里的画面都有点出神。 “唔,你是新来的邻居?”,他红着脸低头。 “嗯” 就在两个人面面相觑的时候,旁边的门开了,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走了出来,她亲切地对着两人说:“赤也,快带新邻居进来,饭弄好了”。 她热情地招呼惠理进来,少女看着她温柔的笑脸想到了自己的妈妈,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她换了衣服跟着等在门外的切原赤也走进隔壁的房子里。 虽然切原妈妈已经听房东说今天会搬来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但是没想到这么玉雪可爱。她促狭地对自己的儿子笑笑,转头又问女孩:“惠理在哪里上学呢?也是立海大吗?” 少女点头。 她兴奋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那你们早上就可以一起上学啦!赤也一定要保护好惠理知道吗?!” 什么嘛!一副卖儿子的表情,切原赤也忿忿地戳着碗里的米饭,偷偷抬起头飞快地瞥了瞥少女,她没反对,是不是代表不讨厌他呢? 晚上,躺在床上的惠理望着天花板出神,原本觉得混乱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了,现在和幼驯染都有了不同寻常的关系,她心情复杂地拨弄着头发,放在床头的手机振动了几下。 迹部君:这周星期五的时候本大爷会去接你,做好准备 还真是个文字中都透露着霸道的人,惠理心里吐槽着手指滑到了下条消息。 阿市:还好吗?惠理。 弦一郎:对不起,是我失控了。 他们几乎是同时发来的消息,真是默契呢,惠理认真地一条条回复过去。 Re 迹部君:不好意思迹部君,可能麻烦你晚点再来,我还有社团活动。 Re 阿市:放心啦!我很好,本来也没发生什么。 Re 弦一郎:没关系的,我已经忘了。 她正编辑着给弦一郎的短信,迹部君的消息很快就来了,From 迹部君:本大爷会帮你解释的,关于早退的理由。 她发送出回复弦一郎的消息,切回到与迹部景吾的聊天界面,Re 迹部君:我自己说就好,那就周五见了迹部君。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看着手里的手机屏幕,表情凝重。少女温柔的语气不但没有让他们感到安心,反而陷入了深深的忧虑。 立海大的社团活动是占评比的很大一部分,惠理虽然有幸村和真田给她撑腰,说什么即使什么也不做也不会有关系,但是她还是开始兢兢业业地承担起了经理的职责。 她不仅要整理收集各种资料还要管理器具、搬运后勤物资,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看着她不停地穿梭在部员之间给他们递上水和毛巾,都有点心疼。但是他们知道如果阻止的话,她一定会不开心的。而且自那天之后,女孩明显对他们变得礼貌而疏离。 一个负责的美女经理显然给网球部带来了积极的影响——部员们为了得到她一句温柔的鼓励都干劲十足地训练,请假逃训的人几乎没有了,不少人为了多看她一会主动加训,就连那位嚣张的一年级也安分了不少。 “什么嘛,那个女人”,切原赤也心里忿忿地想着,她在网球场走来走去真是碍眼极了,对面打球的都时不时分心看她,他撇了撇嘴,迅速终结了这场比赛。 他走到休息区坐下,异常貌美的少女走过来递给他一条毛巾,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切原君,很棒哦,继续加油吧!” 他的脸迅速地红了起来,惠理准备接着去安慰刚刚输球的队员,看他迟迟未接过毛巾,便直接塞到了他的手里。 切原赤也垂着眼看着手里的毛巾,长长的刘海一点一点地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啧,又开始觉得烦躁了。 -- xyushuwu6.c哦m 所谓嫉妒 周五很快就到了,迹部景吾在下课铃响起的前一刻就起身,踏着清脆的铃声,双手插着裤兜走出了教室。 他登上了天台,有着“ATOBE”字号的直升机很快开过来,“景吾少爷”,驾驶员充满敬意的声音从正上方传来,迹部景吾微微点头,顺着家仆放下来的梯子敏捷地攀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发出的震动声惊动了冰帝里的所有人,忍足侑士仰起头,看到有着醒目迹部家族标志的直升机,想起今早迹部让他代为打理网球部的时候言语中都流露出的兴奋,他低低地自言自语,“什么啊那么急匆匆地就走了,明显有问题”。 立海大的某间教室里,一位容貌出众的少女端正地坐着,讲台上唾沫纷飞的老师在目光扫过她的时候,眼里闪过赞赏和欣慰:长谷川同学不仅长得漂亮,学习态度也是很端正,看着这样的学生他教书的热情都源源不断地被点燃了 突然,少女放在抽屉里的手机闪起了亮光,她面上不动声色,手指伸到桌子里轻划屏幕,一条消息弹了出来,“本大爷马上就到,你下课后就出来吧。” 惠理皱起了眉头——她还没有跟阿市和弦一郎说请假的事情。另外,迹部君也来的太早了。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飞快地发了两条消息,而接收人的名字赫然写着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 幸村精市收到消息的时候有点惊讶,虽然知道惠理报了两个社团,但是游泳社的社长对于新任校花能够去她们社团已经感到十分满足,而且她也很识相,不敢跟有着“神之子”之称的幸村君抢人,所以目前惠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呆在网球部,几乎没有出现过像这样整个翘掉网球部社团活动的情况。 他追问道是什么原因,片刻后,少女回过来一条消息:未婚夫来了。 幸村精市猛地怔住,他目光凌厉地盯着那几个字,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让四周坐着的同学不由自主地竖起了汗毛。 本来和真田一起拥有心爱的女孩就让他够不爽了,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一个未婚夫?他紧紧地攥着手机,目光似要将那位未曾谋面的男子碎尸万段。 似乎有飞机正要经过教学楼上方,天空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响声,当大家以为它会飞走的时候,它似乎悬停在了教学楼上方不动了,此时正好下课铃响起。 惠理心里有个不好的猜想,她揣着书包就快步走出了教室,握着的手机弹出了一条新的消息:本大爷到了,在天台等你。 她心里苦笑:迹部君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高调啊,总觉得跟这样的人结婚自己也会变得非常显眼了。 如果她心里想的话能被全校的人听到的话,恐怕他们都要嗤笑一声——长着这样一张放在古代就是活脱脱祸国妖姬的脸,长谷川惠理本身就是十分显眼的存在了。 推开天台的门,她看到少年颀长的背影,迹部景吾闻声转过身来,他身穿驼色制服,笔挺的西服勾勒出他宽阔流畅的肩部线条,外套左胸口绣着“帝”的字样,白色衬衫上系着的棕红色的领带醒目却又与驼色系的制服相得益彰。 迹部景吾也打量着眼前几天未见的未婚妻,她似乎比上周他见到的模样更加美丽了,虽然这几天他在脑海中时常会描摹着那张温柔甜美的面容,但是显然不及本人更勾魂夺魄的美貌。 幸村精市一下课就往二年D组的方向走去,无奈他们的教室隔了很远,等他快步走到女孩所属的教室时,那一抹倩影早就消失了。 他拿出手机想要询问女孩的去向,可惜正攀上直升机的女孩早就把手机放在了书包里,漆黑一片的书包里,粉红色的手机亮了一下就便慢慢沉寂下去。 迹部景吾先惠理一步登上了直升机,他向下方的少女伸出手,惠理迟疑了一会,便轻轻地将手搭在他的手心。 直升机以极快的速度向东京的方向返航,到达冰帝的时候网球部全员正热火朝天地进行训练。 冰帝的网球场被一群女生里叁层外叁层地围起来,惠理有些无奈地看着迹部景吾,“迹部君,在这样的热切围观下,你能打得了网球吗?” 惠理不由想起了在阿市和弦一郎带领下的网球部,虽然在立海大人气也是居高不下,但是因为有副部长的铁腕管制,没有女生敢越雷池一步。有真田弦一郎这个风纪委员在,就算是前来参观的女生也只敢远远地欣赏他们的风姿。 迹部景吾眉头微蹙,他怎么把这些人给忘记了。 本来想让她看到自己带领下的队伍是多么地强大,却没想到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女孩子应该都会很讨厌男朋友身边围着一群女生吧,他想到这里眼睛偷偷瞥了瞥少女脸上的表情,在反复确认她脸上没有嫉妒的情绪之后,他心里突然有点失望。 -- 冰帝 迹部景吾握住了惠理的手,本来想挣脱的她看到英俊的少年注视着她的眼睛深处似乎有着哀伤,她还是不忍心了。 就让他牵着吧,不过就是被人盯着而已,她心里这么想着,恍若没有发觉那些强烈的视线,跟在少年身后穿过喧嚣的人群,所到处人群自动散开在两旁。 冰帝高傲的帝王紧紧牵着一个女孩的手这种画面无论是谁看来都是会感到惊讶的,更何况他表现出的在意是那么明显,好像根本不愿意掩饰一般,为了向所有人宣告:“这就是我的公主殿下”。 女生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那是迹部君的女朋友?” “迹部SAMA怎么可以牵着别人!我们后援会绝不允许有人觊觎迹部SAMA!” “可是她长得那么好看,怎么看也是迹部君更喜欢她呀......” “你给我闭嘴!——”一些迹部景吾的狂热爱慕者怒吼。 “她穿的好像是立海大的校服吧,绿白相间的领带还有黑色的西服外套” “骗人的吧,怎么可能会有人可以长得这么好看?” ...... 冰帝的学生大多属于上流阶层,对于美女还算是屡见不鲜了,冰帝女生的颜值平均来说也比东京其他学校要高,可是,他们却还是在见到迹部身旁的女生时感到惊艳无比。 冰帝偌大的网球场上,两百多名部员齐齐望向他们崇拜的部长,目光却都时不时飘向他身侧的美貌少女。 向日岳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骗人......好、好漂亮......” 就连凤长太郎都红着脸小声地对宍户亮说:“宍户前辈,迹部前辈他这样会不会影响训练呀”。 宍户亮盯着娇娇软软的女孩,听到凤长太郎叫他的声音回过神来,他扭头转向一边,嗤了一声,“别管他,凤。” 从凤长太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宍户亮的后脑勺,因此错过了宍户亮脸上的红晕。 一旁的日吉若却看得清清楚楚,他冷哼一声,“正是以下克上的好机会”。 迹部景吾站定在他们面前,一贯的倨傲嗓音里带着几分炫耀,“介绍一下,这是本大爷的未婚妻”。 “我是长谷川惠理,初次见面,请多指教”,甜美柔和的女声在网球场上异常清晰。惠理想要抽出手鞠躬,却被少年辖制的紧紧的,她有点恼怒地挠起了他的手心,迹部景吾捏了捏她软软的小手才不动声色地放开了她。 立海大的辉夜姬让人称赞的不仅仅是举世无双的美貌,还有她动听悦耳的声音,也许是因为从小在古老的神社长大而熏染出的温婉气质,她的咬字发音都带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忍足侑士手指摩梭着下巴,长谷川?难道是神奈川的那个长谷川家族吗? 虽然长谷川这个姓在霓虹并不少见,但是怎么想迹部家族这样的豪族也不会同意继承人娶一个平民,那么她很大概率应该就是来自那个家族了,这么说的话的确配得上迹部景吾。 忍足侑士的目光又落在那两人身上,怎么看迹部景吾都像是心甘情愿的嘛,他看向迹部景吾的眼神里颇有打趣的意味,啧,本来还以为他不是那种会接受家族联姻的人呢。 不过...他专注地打量起少女,如果他的未婚妻也这般温柔美貌的话,说不定他也会动心呢...... 看着忍足侑士若有所思的模样,日吉若突然想到了名门望族里有一个长谷川家族,因为喜爱怪谈,所以他对于霓虹的阴阳师世家和侍奉神明的家族都略有了解。长谷川家族是侍奉伊耶那美的古老家族,历史悠久,论起源的话至少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 他看了看柔弱无骨的少女,她看上去这么弱,面对妖怪的时候真的不会吓得哭吗? 迹部景吾环视了一圈面前的人:“部活结束后一起去聚餐”。他打了一个响指,部员们四散开来,他叫住了忍足侑士,“忍足,跟我打一场”。 惠理坐在观众席上,旁边还有一个正呼呼大睡的卷发少年,不过这些都对她没什么影响,她看了一眼那个酣睡的少年心里闪过好像一只绵羊这样的想法后,就开始认真地看迹部君和忍足君的比赛。 立海大那边,本来还想温水煮青蛙的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被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夫打了个措手不及,真田弦一郎黑沉着一张脸,幸村精市似笑非笑,整个网球部沉浸在一种高压的气氛之下,切原赤也状似无意的在休息时凑过去问柳莲二:“经理怎么没来?” 柳翻着笔记本的手停滞住了。 [虽然我知道经理是被冰帝的网球部部长接走了,我也知道是因为经理不在所以今天网球部这么沉闷,但是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因为真田已经看过来了] 他拍了拍切原的肩膀就火速走开了。 “切原,是不是还有力气训练呀,跟我打一场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幸村凉凉地开口。 -- 聚餐 整个网球部除去已经有约、住的远回去晚了不方便等各种原因而没法去聚会的部员,一起去聚餐的总共有一百八十多个人。 迹部景吾包下了一整座霓虹料理餐厅,当惠理看到餐厅外面的花圃上也是种了一圈又一圈的玫瑰花时,感觉这一幕似乎似曾相识。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这是迹部财团旗下的餐厅”,忍足侑士好心解答了她的疑惑。 哈哈哈,果然如此。少女有点忍俊不禁的表情在迹部景吾回头扫过他们两人的时候僵住了。 忍足侑士在接收到警告的信号后就立马往后退了一步,和后排的凤长太郎日吉若他们站在一起。 他低头擦了擦并没有落灰的眼镜,啊呀呀,迹部的占有欲还真是强的令人发指呀。 美食被侍应生端上桌的一瞬间,那个在网球场上熟睡的少年醒了过来,他坐在惠理的对面,大快朵颐的速度让人瞠目结舌。 旁边腼腆的银发少年冲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芥川学长平时也是这样的,像个小孩一样,长谷川桑,不要在意呀”。 “没关系的凤君,我觉得这样挺可爱的” 迹部景吾刚接完一个电话,他走进餐厅,一眼就看到了未婚妻左手边被刻意留出的空位,他看了看乖巧坐着的女孩,刚刚因为谈论公事而变得凌厉的眉眼不自觉地舒展开来。 迹部景吾走到座位旁,低头对邻座的女孩说,“为什么不吃?” “因为主人还没到呀。”少女调皮的眨眨眼睛,小声地回应道。 迹部景吾伸出手想要揉一揉她的头发,但是他突然反应过来这样亲密的举止也许会让少女反感,于是在半空中的手往左边落在了椅子上。他往后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流畅的动作就好像手本来伸出去就只是为了拖动椅子一样。 ...... 这次聚餐如意料之中地大大提高了迹部景吾在网球社的威望,不仅仅是因为他所展现出庞大的财力,更是因为他让每一位部员都体会到被重视的感觉。 迹部景吾是个几乎没有缺点的人,他一年级发表新生宣言的时候还有很多人不服气他自称是冰帝的王,但是后来都为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像冰帝网球社这样超过200人的大社,在全国都是罕见的,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因为迹部而来。 当然,大家也都记住了本次聚餐是因为谁才得以举行的。迹部家的私家车开了一小段距离后,仍有不少部员冲着坐在车上的两人远远喊道“部长、部长夫人再见”。 凤长太郎小声地对身侧的幼驯染说:“迹部前辈和长谷川桑都是很优秀的人啊......”。 日吉若站在人群中,听着凤长太郎夸赞着那两个人的话,视野里的那辆车渐渐变成一个黑点直至消失不见,他想要成为正选的愿望变得愈发强烈。不管迹部有多强,他都会超过他的。 -- 梦 迹部家的白金汉宫里,一个偌大的房间里,一位少女似乎陷入了梦魇,她的眉头紧锁,眼睑不停地抖动,似乎有苏醒的征兆。 身体被往下拉,好像要被拖到哪个未知的深渊去...... 少女努力的想掌控自己身体的主导权,但是却发现手脚怎么也使不上劲...... 她的意识挣扎着想摆脱束缚,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强烈的失重感使她猛地惊醒过来。 惠理按着自己的胸腔,那里面的心脏怦怦地跳的极快,她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冒着冷汗,被子里湿热地让人难受。 噩梦里的恐怖感觉仍然清晰不已,空旷的房间放大了她的恐惧感,她惊慌地跑到了对面迹部景吾的房间里。 优雅地靠在床头翻着《美狄亚》的迹部景吾突然感觉什么软软的东西扑进了自己的怀里,以为是peter的他下意识就抱住了少女。(Peter是他养的一条阿富汗猎犬) 他如往常一样眼睛仍看着书,手里动作不停地揉着蓬松柔软的毛发,但是指尖传来的触感似乎有些不太对。 迹部景吾移开书本,小姑娘抬起头,红红的眼睛望了过来,浓密纤长的睫毛颤动,“惠理?” 他顿了顿,小姑娘身上好像冰凉冰凉的,迹部景吾把书放在床头,一只手伸过去摸她的额头,“你怎么了?” “我做了噩梦......迹部君,拜托了,能不能陪我呆一会,我很害怕......”娇艳的少女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总是最让人怜惜的。 迹部景吾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他摸了摸眼下的泪痣,“我倒是没什么,只是这种事情总是女孩子吃亏一些”。 4月的夜晚还是微微有些凉意,迹部景吾看着她苍白的面庞和踩在地上赤裸的小脚,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冷的话就进来吧”。 小姑娘动作很快地在他掀开被子的同时就钻了进去,她紧紧地握住少年的右手,那是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她从上面迫切地汲取着温暖。 迹部景吾看着被子上鼓起的地方,有些忍俊不禁,“啊嗯,你是想把自己闷死吗?” 他把小姑娘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有点迟疑但最终还是坚定地搂住了她,那只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就像儿时的摇篮曲一般有种让人心神逐渐变得安稳的作用。 少女被他围在怀里,原本有些冰冷的身体也开始渐渐恢复正常的体温。 “梦到了什么,让你如此害怕?应该不是妖怪之类的吧”少年低低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惠理抿了抿嘴,迹部君的洞察力真的太过敏锐了。事实上她做了一连串交叉重迭的梦,那些梦光怪陆离,醒来以后她并不记得那些梦中的景象,但是那种摆脱不掉的失重感还有阴冷潮湿的感觉都环绕在她身边,内心的恐惧被无限度地放大。 长谷川家族的一些人,是拥有做预知梦这样的能力的。惠理就曾做过大大小小的预知梦,但是没有一次给她带来的感觉是如此阴冷可怖。 -- 水族馆的迹部 少年轻抚着她的背哼唱起了不知名的小调,他的声线本来就低沉有磁性,唱起温柔的摇篮曲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迹部景吾看着她渐渐合上了眼睛,拿起床头的遥控器按下,整个房间的灯光瞬间熄灭。 ...... 惠理醒来的时候,King size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她走回对面自己的房间里,打开了衣橱,里面全都是迹部家早就给她准备好的衣服。听说这些衣服都是迹部君的妈妈特地给她挑的,都是各大品牌当下最时兴的款式。鞋柜里也满满当当的放着琳琅满目的鞋子,从闪闪发光的镶钻高跟鞋到典雅质朴的皮鞋,应有尽有。 可惜前天晚上的时候英国那边有事急需处理,据说是迹部财团刚签下的一项合同有了重大变动,迹部夫妇就匆匆飞去那边了,不然她一定能见到热情的迹部夫人。 她挑了一件奶白色的连衣裙,配上一双白色小高跟,鬓边别上一只可爱的珍珠兔子发夹。 看上去温柔娴静的少女徐徐走下楼梯,透过落地窗看到迹部君仰面躺在泳池里,似乎在想着什么。 她没有走过去打扰他,而是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坐在客厅里翻了起来。这是一本爱情小说,她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书页上落下了一片阴影。 抬头迹部景吾放大的脸庞映入眼帘,他撑着桌子,脸就靠在她的耳朵旁,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朵,少女转过头的时候柔软的嘴唇正好擦过他的脸颊。 惠理急忙往后后仰了一些,语气中带了一点慌乱,“迹部君,有什么事吗?” “哼”,眼前的少年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毛巾,他倨傲地扫过那本书,“在看什么东西这么入迷,我站在你旁边这么久都没发现。” “是女生爱看的小说,我的朋友推荐给我的,想必迹部君应该不会感兴趣”。 “女生爱看的小说?啊嗯,是什么?” 少女没有回答。 气氛微凝,迹部景吾扫过不远处候着的几个女仆,她们似乎都在低头偷笑。 他好像猜到了是什么,英俊的脸庞微微涨红,略有些嫌弃的扫过那本书,迹部景吾一把拉起少女的手,“跟本大爷走,我带你去玩”。 他们先去了水族馆,本来迹部景吾想让管家提前清场的,可是那位田中管家却说:“少爷,有些地方的美好是要人多才能体会到的”,虽然他不懂什么意思,但是这位管家陪伴他父亲多年,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的话基本上都是有道理的。 水族馆里有很多人,吵吵嚷嚷的,完全跟他想像的深蓝色的静谧没有半点关系。 迹部景吾拧了拧眉心,偏头看向身旁的少女,她却双手搭在玻璃上,兴奋憧憬地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水母,她的眼睛在蓝色的灯光映衬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迹部景吾看着她,小姑娘专心地看着水母,少年轻轻地凑过去亲吻了她的头发后飞快地转身。 惠理只感觉到有什么擦过自己的头发,她偏过头,语气里带着欣喜,“迹部君,这些水母真漂亮”。 偷偷一吻芳泽的少年心情舒畅无比,他爽朗地开口:“你要是喜欢,回去我就装一间这样的水族馆,放上你喜欢的水母”。 少女摇头,“不用了迹部君,虽然我很喜欢这些小家伙,但是只要这样看看就好了”。 两人走在水母隧道里,迹部景吾理所当然地以人太多了容易走丢为由,牵住了她的手腕。 一个小家伙突然撞上来,摔倒在地后开始哇哇大哭起来。被撞倒的少女蹲下身将他抱了起来,“小弟弟,你是走丢了吗?” 闻声围过来的人群听到小孩的哭声本来想指责那位“肇事者”,但是看到起身的少女纯情又明媚的脸蛋后,到了嘴边的指责全被吞了进去,转而开始埋怨那位不盯紧孩子的母亲。 “哪位妈妈连孩子都不看好,这要不是碰上这位好心的女孩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是呀,小孩子就是要盯紧一点,这么多人的地方走丢了就难找了” “是哪位的孩子丢了呀?快来认领一下” ...... 惠理低声哄着那个小男孩,他原本一边哭着一边揉着眼睛,后来渐渐露出笑容来。 一对夫妇焦急地穿过人群,他们看上去很年轻,想来也是初为父母。 “真是对不起,我们刚刚忙着摆相机,一不注意和也他就走丢了”夫妇接过孩子连声冲他们道谢。 迹部景吾凉凉地开口:“你们是怎么当父母的,小孩都走丢了这么久才发现”。 夫妇两羞愧地低下头,妻子怀里的小孩似乎极其喜爱惠理,被母亲抱在怀里了还伸着手向少女要抱抱。 惠理勾住他的手指,“没关系的,和也很可爱也很乖是不是?”,和也看着漂亮的小姐姐,似是回应一般发出咯咯的笑声。 少女看向那对夫妇,“照片我来帮你们拍吧”。 夫妇两连连致谢,惠理接过他们的相机,半蹲在地上为他们拍了几张甜蜜的全家福。 他们接过相机,“拍的真好呢”,妻子看向两人,“我也帮你们拍几张合照吧”。 迹部景吾刚想说不需要,那位妻子接着说:“你的女朋友可真漂亮,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呀,我和山治就是你们这么大就在一起了”,她深情地望向身侧的丈夫,丈夫也望着她,好像在回想以前的青葱岁月,“是啊,和也就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千惠子她高中毕业就怀上了他,现在已经五岁了”。 看着陷入回忆的两人,迹部景吾和惠理都没有去打断他们,只是少年心里有着窃喜,惠理她并没有反驳他们是情侣的事情呢。 ...... 走出水族馆,迹部景吾手上拿着几张照片,照片上两人亲密地靠在一起,少女甜美的笑脸在蓝色的灯光下蒙上几分神秘色彩。深邃的眼神像个漩涡能把人吸进去。 “拍的还不错”,凑过来看的少女满意地点评道,“就是迹部君怎么感觉脸有点僵硬呢,要是再自然一些就更好了”。 闻言的迹部景吾僵了僵,在那么多人的围观下,大爷他第一次感到了紧张和无所适从,身侧少女的幽香传入他的鼻腔,香的恍了他的神。 他还听到有不少人在交头接耳说“现在的年轻情侣颜值真高啊!”“是啊,长得真好看!心地还善良”,偏头看向身旁的少女,这些人的赞美夸得他心里一个个飞起了甜蜜的泡泡,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 然而,他却看到了小姑娘在专心听着那位姐姐的指挥摆动作,“迹部君,快摆pose呀,千惠子姐姐快要摁快门了”,小姑娘扯了扯他的衣袖。那位妻子也是顶着身后一众闪亮的眼光仍认真地摆弄着相机,而那位丈夫早就顶不住众人的目光抱着小孩躲到一旁了。 迹部头上滑下几条黑线,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个人,比他还能经受住大场面呢...... -- 梦境与现实的交迭(微H) 在惠比寿一家法国餐厅吃过午饭后,迹部的私家车开往了东京一家着名的温泉旅馆。 银灰色头发的少年闭着眼睛泡在温泉里,他的肤色本就白皙过人,隐隐隐约显露在朦胧的水汽中更是恍若天人。 惠理轻轻挑开帘子,看远处的少年似无所觉,于是放心地脱下裹在身上的浴巾走进温泉里。 她将自己浸入水中只露出白嫩的小脸和修长细腻的脖颈,瞥了瞥远处仍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的少年,【没事的,这么大的水汽还靠的这么远,迹部君应该什么也看不到】。 被温暖的泉水包裹着,她的脑袋都开始变得昏昏沉沉起来,迹部景吾睁开眼睛看向她,“惠理在立海大是隶属于哪个社团?” “唔,女子游泳部和男子网球部经理”。 迹部景吾点了点头,他得到的资料果然没有错。 派去的侦探回来向他报告的时候,当说到校园论坛排名前几的cp“幸惠”“真理”以及热度一直居高不下的帖子“立海大的辉夜姬到底喜欢谁”时,头越来越低,报告完以后更是迫不及待地就退下了,好像生怕他迹部景吾会吃了他一样。 “冰帝男子网球部经理的位置永远是留给你的” 他认真地看向少女,却发现她已经垂着头睡着了。 “啊嗯,在温泉里睡觉可是会脱水的”迹部景吾垂下眼帘,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游过去抱起赤裸的少女,用浴巾包住两人,一路抱到了后面的房间里。 他们的温泉是单独的一间,后面就是他们晚上睡觉的地方。 这是一家古日式温泉旅馆,建筑仍保存着一百多年前的模样,房间里没有床只有服务人员铺好的榻榻米。 他把女孩放在软软的榻榻米上,然后覆了上去。 “他们有没有碰过你这里呢?”他的声音低沉嘶哑,修长的手指在她娇嫩艳丽的唇瓣上轻轻地点了点。 “你不肯转学来冰帝难道就是因为幸村和真田么?”迹部景吾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海蓝色的眼眸逐渐变得深邃危险。 他的手指顺着细腻的脖颈一路滑下去,碰到浴巾的时候轻轻地将其挑起,大手慢慢地包住了胸前的那两团浑圆的嫩乳,不疾不缓地揉捏着。 身下的小姑娘仍没有醒来的迹象,她的呼吸平稳,唇角微微上翘,显然睡得极为香甜。 “警惕心真是几乎没有啊......” 他的舌头舔了上去,俊逸的少年埋头辗转地在她的胸前吮吸,碰到那两粒翘起的茱萸时格外地疼爱了一番。 熟睡的少女逐渐陷入了一个梦境之中,梦里她似乎走在体育馆的长廊上,路过一间器具室的时候突然被捂住嘴巴拖了进去。 这应该是一只属于男人的手,因为她能感觉到他手腹的粗茧擦过她脸颊的时候带起的微微刺感。 惠理被抵在墙壁上,男人墨绿色的头发落在她的脸颊旁,她的裙摆被推至腰际,一个滚烫粗大有着微微跳动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腿心。 她涨红了脸,小腿翘起来想踢身后的登徒子。 然而她的动作早就被男人发现了,他抢先用膝盖抵住了她的腿窝,在花穴上下磨蹭了几下之后一举尽根没入。 少女呜咽一声,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她挣扎着扭过头来,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是上次穿成猫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少年。 不、好像有所不同了……原来他的脸还有几分少年的青涩,现在已经变成了俊美成熟的男人,不变的是他淡漠的神情和闪烁着奇异色彩的琥珀色双眸。 此刻,他松开制住她的手,将少女翻了过来,抵在墙上,裸露的白皙双腿架在他的腰上,沉沉地直视着她泪水朦胧的双眸,“越前惠理,离学长他们远一点知道么……” 听到他叫的名字的一瞬间,所有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对了,她现在是叫做越前惠理的女孩。 从小被越前家收作养女,和越前一家一直在美国居住,直到前段时间才跟着越前龙马回到日本,目前就读于青学高中一年级的越前惠理…… 他挺腰迅猛有力地摆动起来,一阵阵的涟漪自腿心激荡开来,她咬住男人胸前的衣服,防止那些呻吟溢出来。 越前龙马现在很生气,在美国的时候他就跟在惠理身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了一堆又一堆对她虎视眈眈的人,没想到回到日本来这么快又给他招惹上了几个强劲的对手…… 想到今天在图书馆看到部长看着惠理的样子,那双清冷的眸子透出主人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的温柔和在意,他就心里恼火得很。 还有那个神出鬼没的不二学长,总是笑脸盈盈地拐骗单纯的惠理。 菊丸学长更是频繁地在课间跑到他们的教室,名义上是说找他这个学弟联络感情,实际上眼睛一直偷偷瞟着旁边的惠理。 上次他还看到海棠学长对着小姑娘脸红地话都说不出来。 上上次他看到桃城前辈偷偷往惠理手里塞了一个汉堡。 ...... 想到这些,他就低下头嫉恨地咬了一下少女粉嫩的乳头,不出意外地听到小姑娘“啊!”地尖叫一声。虽然他用的力度不大,但是对于乳头这种娇嫩的地方来说,一点刺激就足够让人尖叫出声。 惠理咬着唇看向少年,他今天好奇怪,“欧尼酱,你怎么了?……” 越前龙马不满地哼了声,“不准叫我哥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那、那要叫什么?” “叫龙马” “可是,可是我确实是哥哥的妹妹呀” 越前龙马捧住她的脸,琥珀色的眼眸里有着她看不懂的东西,他勾起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越前惠理你听好了,你现在是越前惠理,以后也会是越前惠理”。 他从来没有将妹妹拱手让给任何人的打算,相信老头子也清楚,不然也不会同意他和惠理两个人居住在日本,而他带着老婆四处游玩去了。 只有他们两个人住在一起,一切行动就变得方便多了。他顺利地在惠理15岁生日的时候诱骗了她,和她有了逾越兄妹界线的关系,而单纯的小姑娘到现在都以为这只是她崇拜的欧尼酱对她疼爱的表现而已。 ...... 身下的小姑娘白皙的肌肤开始泛红,她发出细小的嘤咛声,迹部景吾愉悦地笑了起来,“看来你也很享受不是么?” -- 梦境(H) 墨绿色头发的少年抱着她倒在了软软的瑜伽垫上,手伸进去摩梭着滑腻的胸线。 他的妹妹从小就有一身凝脂般的肌肤,远远望过去如同羊脂玉雕成的尤物。因为这,全家人都舍不得她跟着越前南次郎一起打网球,每次都是他在网球场上挥汗如雨,而她坐在房间里安静端庄地学着油画。 浅绿色的青学女高中生制服穿在她身上也不显土气,反而衬得她清纯秀美的模样更加楚楚动人,无论走到哪都能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越前龙马揉弄着白嫩的软肉,想起曾经听不少人当着他的面吐槽为什么越前兄妹长得一点也不像。 “越前惠理就像个白瓷娃娃一样灵秀清美,平日也是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然而她的哥哥越前龙马却是极为桀骜不驯”,他记得他们是这么说的。 虽然他知道自己在学校里有不少的追求者,但是比起那些只会看到他脸红尖叫的女粉丝来说,显然惠理的追求者要更为棘手。 越前龙马不止一次凭借自己绝佳的视力抓到躲在角落里偷拍妹妹的人,有拍她上课的时候一脸认真做着笔记的模样,也有拍她体育课上穿着短裤露出修长莹润的两条腿的模样......当然,这些照片最后全被越前龙马没收,放在了他锁起来的一个抽屉里。 他看着妹妹卷翘的睫毛微动,像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一般,的确很可爱。尤其是受不住的时候,颤着声求饶的样子真是可怜极了。她说话向来温温柔柔的,在他们耳鬓厮磨的时候更是娇柔得出水,勾的他刚下的欲念顿时又顺着下腹燃上来...... 他把软成一滩水般的女孩子翻过来,摆成半趴着的姿势,缓缓抽出,复又徐徐顶进,周而复始。 他总是怜惜这个孩子的,虽然有时候被她到处撩人而不自知的能力气的想把她干死在床上,但是她一喊痛他便舍不得了。 就像现在,明明还有一截肉茎落在外面得不到滋润,但是知道全部顶进去她又要哀哀地叫痛了,他便由着它不管了。他细心地分辨着妹妹的呻吟,在感受到顶到某处时她低低地呜咽出声,便愈发连续强烈地刺激那里,直叫女孩脚趾全都蜷缩起来,玉手紧紧搂住他,肥美的花穴激烈颤抖着喷出一股液体。 越前龙马俯身去解她胸罩的暗扣,两团绵软的奶包便无遮无拦地弹跳出来,原本被推到胸口上的上衣此时也觉得碍眼极了,他搂着妹妹的腰将她抱起来,小姑娘顺从地伸直手臂,上衣很快就被脱下来放在一边。 少女光滑细腻的背完整地显露出来,他的手伸到她的胸前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唇舌顺着背部中间那条迷人的沟壑来回舔舐,带起丝丝痒意和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 这种混合起来的感觉实在太过奇妙,女孩扭动着想逃开,却被少年强劲有力的手桎梏住腰。 “哥哥,痒......” “乖~”,轻声地安抚着,越前龙马开始细细地吮吸舔舐着她的脖颈,时不时含住她的小巧玲珑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女孩想推开又忍不住抱得更紧,最后她缴械投降,紧紧地搂着他结实修韧的后背,难耐地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哥哥。 越前龙马知道她这是想要了。 “惠理你是不是想要什么?想要的东西要自己说出来哦”越前龙马停下所有动作,不再密密亲吻着妹妹的脖颈,而是用他那明亮的琥珀色猫眼戏谑地看着她。 “嗯......想要、想要哥哥疼我” 看着听了这话以后龙马哥哥有点得意却仍然不动的模样,惠理哼哼唧唧地凑过去亲他。她掀起他穿的宽松的运动服,从耳垂亲到脖子,再亲到胸,哥哥都没有动作,等她开始在他的腰部辗转舔舐时,他似乎终于绷不住了,低低地喘息着分开她的腿,把欲望深深地顶进去。 -- 心虚(H) 小穴里满满涨涨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女孩舒服地喟叹出声,情不自禁地用双腿把哥哥缠地更紧一些。 感受到她的渴求,越前龙马唇角微勾,低头埋进她柔软的胸前,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好闻的气息,“嗯好香” 惠理微微睁大了眼睛,她好像从来没有发觉自己身上有什么气味,“哥哥我身上有味道吗?” “有啊,像百合花的香气”,她看着哥哥慢条斯理地拔出性器,用修长的手指沾了沾花穴流出的淫液,俊逸的脸上扬起恶作剧般的微笑,“惠理想尝尝自己的味道么?” 女孩看了一眼,心脏就怦怦乱跳,【哥哥是不是坏掉了,不然他怎么连她下面流出来的水都吃,那里好脏,可是为什么她看着哥哥,那里流出来的水就更多了】 她扭过头去,脸颊微红,少年无耻地辖制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着自己,琥珀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只见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咂摩之后还点评道“有点甜~” 越前龙马不出意外地看到妹妹全身的肌肤都变得绯红起来,直起上半身,他单手脱掉了运动衫,露出了网球运动员紧致健硕的身体。 比起冰冷的衣物,男性强壮有力、线条流畅的躯体显然更能激起女孩的性欲,惠理紧紧地搂着哥哥的宽背,小脸埋在他的肩窝,热切地汲取着他的温度,“唔,哥哥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让人好安心” 听着妹妹近乎呻吟的呓语,越前龙马觉得她可爱极了,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他将女孩赤条条的腿搭在他的臂弯上,性器缓缓顶开还在翕合颤抖的两片花唇,全根没入她的身体以后,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干起来,劲腰起伏之间,沉甸甸的囊袋激烈拍打着她的腿心,身下的少女被撞得乳波摇晃。 激荡的乳波令人目眩神迷,女孩雪白的胸脯上两粒乳头硬硬地挺立起来,从淡粉色变成了可口的石榴红。 越前龙马顺从心意地伸手抓住妹妹胡蹦乱跳的奶子,肆意揉捏出各种形状,手指夹住那两粒茱萸来回搓摩,引得她娇声连连。 他晃动腰部画圈研磨她的淫肉,仿佛想熨帖平整花穴里每一道褶皱,白浆淫液被插得飞溅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她蜜桃一样丰盈的臀部滑落到瑜伽垫上。 惠理半睁着眼睛看着哥哥沉浸在欲望之中的俊美面庞,他的额发被热汗打湿,与在旁人面前一贯冷酷疏离的模样不同,他的眉眼舒展,琥珀色的眼眸里仿佛缀满了星空,温柔又性感。 “哥哥真好看”,她受到了蛊惑般痴迷地去摸他的眉眼,越前龙马由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游移,他扬起眉毛,唇角勾出一道邪气的笑容,“那惠理以后除了哥哥其他男人都不看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急速耸动的腰一记比一记狠地把粗大的阳具送进她的小穴深处,惠理仰着头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她的理智几乎被撞散了,没有仔细思考哥哥话语的含义,她就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好呀”。 回赠给她的是哥哥低低的笑声和更加猛烈澎湃的快感,搂着他的腰被狂风暴雨般地插得水花四溅后,她被摆成屁股朝天趴着的姿势,感觉到哥哥揉弄着她的臀肉,腿心因为受到挤压津津地往下滴水。 “嗯水好多瑜伽垫都被打湿了”越前龙马掐着她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目光看向两人泥泞的交合处,窄小的花穴被胀大的阳具撑的慢慢当当,来回进出之间隐约可见嫩红的穴肉。 他的性欲高涨,肉棒又粗大了一圈,他挺着腰深深浅浅地插着她的小穴,力道猛的时候将她撞得往前移,这个时候他就随之放松进出的力度,握住她的腰将她拖回来。 惠理被这种激烈的性交刺激得尖叫,她浑身乱颤,撑着瑜伽垫的手也变得松软无力,她扭着头趴在垫子上,“哈啊哥哥慢一点啊啊”。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越前龙马俯身下去用唇封住了她娇浪淫叫的小嘴,眸色幽幽。 他给了惠理一个绵长缠绵的吻,两人唇舌分开的时候银丝勾连,暧昧极了。 “嘘,部活快要结束了,不要叫的这么大声,会被听到的”,他亲了亲妹妹红润细滑的脸颊,看到她立刻捂住嘴将呻吟尽数吞没掉的乖巧模样满意地笑了笑。 门外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谈话声,他听到有人在问:“越前去哪了?”,好像是部长的声音。 他似乎有点生气,声音冷若冰霜。 越前龙马无奈地拔出阴茎,仔细地擦拭掉两人私处的黏液,他拿起妹妹的衣服盖在她身上,伏在她的耳边小声道:“我先出去,你等我们走了再出来”。 少女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越前龙马迅速地穿上衣服,带好帽子,捏了捏妹妹的手心,他像往常一样随意地走了出去。 惠理听到哥哥好像跟他们说他睡着了,为了把谎言说的更像一点,他还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懒散的哈切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少女听了一会好像没有动静了,便小心翼翼地从高高垒起的体育器材后钻了出来。 没走几步,她就跟折返回来的手冢国光撞了个正照,他抬起眼帘,看着她眼睛红红、身上的制服有着不自然的褶皱,眼底寒星闪烁。 “你刚刚和越前在一起?”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惠理,一双丹凤眼分外凌厉。 “没有呀,我正好在这附近哥哥、哥哥他给我发了消息说他在这我才过来的”,她强装镇定地扯着谎,手不自觉地伸到背后握紧。 手冢国光沉默了,他定定地盯着垂头的少女一会后移开了目光。 -- 似乎忘记了什么 空气中似有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惠理抬起头,听到面前的手冢前辈对她说:“兄妹不应该过分亲近”。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有磁性,在图书馆他坐在她身边给她讲题的时候,她就总是忍不住从在他纸上画着的辅助线移到他修长的手指上,再慢慢上移到他近在咫尺的低垂眉眼和长长的睫毛,最后陷落在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对她来说很有威信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她惊慌地回过神,看到男人轻抿了一下嘴,不再说话,脸侧向一边,她急忙小声道歉,“手冢前辈对不起,我发誓我一定不会再走神了!” 就算惠理拉着他的衣袖轻轻摇晃,他也不看她。最后她委委屈屈地想是不是应该抱着书走开的时候,他却面色平静地开口道:“我们继续”,同时骨节分明的大手接过她的笔记本在上面写了起来。她欣喜地看着他的侧脸,小声欢呼:“手冢前辈最好了!”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记忆倒回到眼前,看着眼前表情凝重的手冢,惠理的心揪了一下,胸口弥漫开一种前所未有的憋闷感。如果以前有人跟她说手冢国光说的话是错的,她肯定会跳起来反驳说:“不是这样的,手冢前辈从来不会错。如果手冢前辈教育你,那一定是你的问题”。但是现在她却听到自己生气地冲手冢国光喊道:“我和哥哥关系好有问题么?前辈未免管的也太宽了!” 话音刚落她看着他清冷的面庞就开始泄气起来,又是愧疚又是丢脸地想要跑开,但是手腕却被一把抓住。 “别走” 手冢国光皱着眉头想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一点,但是这种神情落在女孩眼里却是要教训她的前兆,尤其是刚才她还那样冲撞了他。 她不安地挣扎起来,慌乱地晃动身体,“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不想让她就这么跑掉,但是看着她扭动的手腕上起了一圈红,手冢国光放开了她,转而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他抚摸着女孩的后背,声音有点低哑地说:“我很在意,是因为我喜欢惠理桑,是想要惠理桑做我妻子的那种喜欢。所以”,他放开女孩,后退了一些,郑重地说:“惠理桑,请以结婚为前提与我交往!” 一瞬间她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了,脑海里无限循环手冢前辈对她的告白,她看到那个清冷的少年对她说:“我喜欢你”。她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砰砰砰”,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手冢国光看着她呆愣的张着嘴的可爱模样,刚才告白时忐忑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他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问:“惠理桑,你的答复呢?” “我、我” 她想说些什么,但是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天旋地转,她捂住脑袋蹲了下去,最后一眼是手冢前辈焦急地冲上来抱住她的画面 躺在日式房间的榻榻米上,惠理慢慢睁开眼睛动了动手指,头顶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我刚刚是做了梦么?感觉好累但是、但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努力地想回忆起自己的梦境,但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但是梦里遇到的什么全都忘了。她丧气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难道我这么健忘的吗?】 她这一番动作惊醒了身旁小憩的迹部景吾,他动了动环在她腰间的手,声音低哑性感,“醒了?” “嗯”,惠理一边应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移了移,迹部君离自己实在是太近了,她这个角度对他结实的胸肌一览无余,曲线分明的腹肌在领口大开的睡袍里若隐若现,感觉好奇怪 说起来,为什么他会跟她睡在同一张榻榻米上?明明这间套房里有两床榻榻米。 迹部景吾倒是注意到了她往后挪的小动作,不过少女温软的触感仍残留在手上,他的心情还是格外的好。 “是什么想不起来了这么郁闷?” “啊、就是好像做了一个梦,感觉那个梦很重要,但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迹部景吾回想起了她当时娇娇的嘤咛声和艳丽的唇瓣,想起她身上的香气和柔软细滑的肌肤,深蓝色的眼眸愈发浓郁起来,如果是梦的话一定是个美妙的春梦吧。 看了一眼她一无所觉的样子,他轻笑一声,“既然醒了,那我们去吃夜宵吧,没吃晚饭就睡了应该饿得很吧”。 “好”。惠理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是有点饿了呢。 周日,迹部带她来到了这座东京非常出名的公园,这里是入过许多影视剧镜头的情侣约会圣地,四季景色不同但各有特色。现在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所以走在小道上的时候,漫天飘舞的粉红樱花花瓣落了他们一身。 站在樱花树下,惠理遥望着对岸美丽的景色和湖水上来划船嬉闹的人们。迹部景吾站在她身侧,看着她神情惬意的模样,心情甚好地勾起了唇角,“怎么样?东京很美吧,本大爷随时欢迎你来冰帝”。 “迹部君,我会好好考虑的” 他上衣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因为是岸边声音比较嘈杂,跟惠理打过招呼以后,他便走开了。 惠理凑近了樱花树的枝头轻嗅,樱花的香气很清淡,但是贴着花瓣仔细品味的时候,能感受一种恬淡的气息。这是一种特别的花,人们爱它更多的是因为它的风格和感觉,而不是因为香气。 她听到有人走进的脚步声,以为是迹部君的她回眸浅浅一笑。 “咔擦”一声,惠理意识到眼前这个拿着摄像机、气质温文尔雅的少年不是迹部景吾。 不二周助从惊艳中回过神来,他笑着说:“请原谅我的失礼,我是不二周助,摄影是我的业余爱好,这是刚刚拍下的照片”,他凑过来把相机递给她看。 照片里的女孩浅笑盈盈,正是笑容最盛的时候抓拍下的。构图和光线都十分巧妙,足见摄影者的技术不错。 “我是长谷川惠理,来自神奈川,谢谢你帮我拍了张照片留作纪念,如果可以的话,能否把照片发我一份呢?” “当然可以,长谷川桑太客气了” 交换了line以后,不二周助也不便久留,他刚走不久迹部景吾就接完电话回来了。他揉了揉眉心,解释道“英国那边的事情有点棘手,父母还要晚点再回来”。 他歉意地看向惠理,“抱歉下午我可能要处理一些事情,我让田中管家派车送你回神奈川”。 “好”。 不得不说迹部家的办事效率很高,回到迹部宅吃过午饭后,她的行李以及那些迹部夫人给她买的衣服鞋子就已经全被被打包好放在后备箱里,训练有素的司机开车平稳,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到家的时候还是司机把她叫醒的,他帮女孩把所有的行李搬进她的房子里后就迅速离开了。 两天了,终于听到隔壁屋子传来动静的切原赤也兴奋地拾掇了一下自己,然后装作请教作业的样子敲了敲隔壁的门。 -- xyushuwu6.c哦m 家教与骑士 切原赤也面红耳赤地看着来开门的女孩,两天没看见她莫名有点烦躁,这会看见了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结结巴巴说完上门的原因,然后晕晕乎乎地跟在女孩身后走进了房间。 这是第一次他进除姐姐以外的年轻女孩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他感觉别扭极了,走路都有点同手同脚。再一次差点自己绊倒自己之后,他红着一张脸在心里骂道:“笨蛋吗你?不就是进女生的房间,怎么这么蹑手蹑脚的?” 惠理倒是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她招呼着切原坐下,然后进厨房端出来两杯茶水。 她刚刚在车上睡着了,现在脑袋还有点没有完全清醒,得喝茶醒醒神。 “切原君喜欢喝茶吗?如果不习惯的话,冰箱里还有奶茶、水果汁、牛奶什么的” “只要是甜的饮料就好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切原坐下来环顾了一下她的房间,出乎意料地发现不仅没有像他姐姐一样贴满满墙的帅哥照片,而且连他以为女孩子都喜欢的毛绒玩具都没有。 他看向女孩的目光变得有些同情,听妈妈说她是一个人搬过来的,那她父母呢?是不要她了还是? 惠理根本就不知道他一下子脑补了这么多,她从冰箱里拿出几瓶饮料递给他,然后就从书包里拿出了英语作业给他讲了起来。 “切原君你看,这个单词可以这样记这里的语法是被动语态” 少女的声音清脆温柔,那些又长又难读的单词被她一解释都变得好记起来,晦涩的语法也变得简单易懂,切原赤也第一次感慨到英语好像学起来也没有那么头痛嘛。 他忙里抽闲偷偷瞥着坐在身侧的女孩,她美丽的双眸在灯光下闪着细碎晶莹的光芒,看向他的眼睛里眼波流转,翕动的唇瓣饱满莹润中透着绯色的光泽。切原赤也这么近的看着她的面庞,才意识到如果不是因为微嘟的脸颊和清纯的神情,其实她的长相是有些艳丽的,尤其是她的眼睛,不论是笑与不笑,都盛着如水般的情意。 【她这样走在路上也太危险了,今天电视上还播了一则花季少女被绑架的事件呢,好像案发地离这也不太远】 要说切原赤也为什么对这则新闻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电视播放出这条消息的时候,他的妈妈就在旁边感叹着隔壁住着的那个孩子那么可爱,要他多照顾她诸如此类的。 “明天跟我一起上下学吧,我保护你,就当作你教我英语的报答了”他拍着胸脯义气地说。 惠理看着他有点忍俊不禁,想到她搬到这里后的第一天因为不熟悉路迟到了一会,结果在校门口居然看见同样珊珊来迟的他。弦一郎倒是对她的迟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就没那么幸运了,被黑脸的弦一郎罚扫整个网球场。 “切原君是怕自己迟到又被弦一郎逮着么?好的哦,我会叫你一起去上学的”。她莞尔一笑。 切原赤也有点恼羞成怒,他瞪着惠理“哼,不要就算了”。 “怎么会不要,那我就等切原骑士明天来叫我起床啦”,她戏谑地调侃道。 切原赤也突然起身,他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笨蛋,我先走了!” “明天见,切原君”,她仰起头看着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偌大的房间里复又归于宁静,惠理收拾着从迹部家带来的行李,将那些华美的衣物一件件挂到衣橱里,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她放下手里的衣架,轻轻合上衣橱,走到床头拿起亮着屏幕的手机。 From 不二君:长谷川桑,这是今天的照片,抱歉这么晚发给你。我临时被朋友叫去打球了,现在才回来。 “谢谢你,不二君”。 “不用客气,长谷川桑,下次来东京的时候如果需要导游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惠理打开twitter,把那张照片Po了上去。她的帐号只有寥寥几个粉丝,同班同学小松彩夏就是其中一个。 “惠理酱~要记得多发些动态哦~”,耳边好像又浮现了她的话还有俏皮的笑脸,惠理微微翘起唇角,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开始预习功课。 认真看着书的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这条动态发出去之后,她的粉丝数量节节攀升,而那条动态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点赞转发评论后,很快就被推上了热门。 -- xyushuwu6.c哦m 混乱 切原赤也捂着脸跑进家门的时候,坐在电视机前的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好奇地跟过去,只见他们家的儿子突然就到处嚷嚷说要把家里的闹钟全都找出来,就连姐姐房间里的闹钟他都一起拿了过来。 “赤也,连我的闹钟你也敢拿?”,姐姐撩起衣袖,给了他个暴栗。 “哼,你那个又不用,给我吧,我明天一定要早点起来!”,他捂着头,干劲满满地调好所有闹钟。 目瞪口呆的三人看着他的床头上整齐地摆了六个闹钟,就连放在杂货堆里掉了漆的老古董都被他翻了出来。 黑长卷发的女人靠在男人怀里,抹了一把泪,甚感欣慰地说:“阿娜答你看,我们家儿子这么有上进心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长得跟切原赤也很相像的英俊男人搂着她的肩膀,“男孩子嘛,长大些就懂事了,我跟切原这么大的时候也很顽皮”。 “切,说不定是他那个部长说明天再迟到,就没收他新买的游戏机也说不定呢”姐姐在一旁泼冷水,她跟切原年纪相差不大,他们是附近出了名的一对互看不顺眼的姐弟。 蹲在床头看着那一排闹钟,切原赤也喃喃自语,“这样明天应该就能早点起来了” 设了n个闹钟的后果就是——切原赤也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快天亮的时候身体扛不住睡了过去,然而没多久就被闹钟叫醒了。 闭着眼睛刷完了牙,他走到餐桌前迅速解决了早餐,因为没睡饱也不是很有胃口,妈妈递过来的牛奶他都没喝。 迷迷糊糊地系好领带,他揉着眼睛有节奏地敲隔壁的房门,“快出来,上学了” 穿着睡衣的女孩一手拿着牙刷给他开门,她侧身让他进来,“抱歉,切原君,我还没换校服,不介意的话,请进来坐一会吧”。 早上起来的女孩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脸红扑扑的,露出来的肌肤却洁白诱人,切原赤也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 “真是的,那你快点”,他不耐烦地说着,腿却自发地迈向了沙发。他本来还晕沉的脑袋在看到开门的女孩的时候就清醒了,【穿着睡衣也好可爱】,他在心里嘀咕着时不时瞥向紧闭着的房门。 很快穿好校服的女孩就走出来了,她看向沙发上坐立不安的少年,“切原君吃了早餐么?” “唔,没”他目光闪躲地撒了谎,其实他一点也不饿。 她应了声,走进厨房系上可爱的碎花围裙开始做早餐,切原赤也倚着墙看着她熟练地切菜炒菜,动作流畅的如行云流水般,很快就做好了两人份的三菜一汤。 这回他是真的饿了,看着一盘盘芳香扑鼻、秀色可餐的食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出筷子夹起一个他叫不出名字的点心塞进嘴里,“呜,真好吃”。 “切原君喜欢喝甜饮料,所以我特意给你的那份点心多放了点糖,能合你的口味的话真是太好了”,她笑意盈盈地说。 那种心砰砰乱跳的感觉又来了,切原赤也看了她一眼便不敢再看,低着头扫荡着食物。 惠理感觉今天在电车上有点奇怪,虽然以往也有不少人不停地偷看她,但是今天人群的目光似乎格外灼热。 早上的这个时候电车是最拥挤的了,因为来得晚他们只能站着。随着人群的移动,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靠近了他们,他似乎是顺着人潮流动的方向过来的,又似乎是刻意挪过来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站定在惠理身侧后,他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望着车窗玻璃的切原赤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他偏过头来,正好撞上男人毫不掩饰地打量身侧女孩胸部的目光。 他几乎是立刻就红了眼,“你在干什么?滚远一点!” 猩红的双眼带着残忍暴虐的神情,被他的红眼状态吓坏了的男人立马狼狈地逃开,以他们为中心,周围的人群也有点害怕地挪远了一些。 惠理偏过头看到他线条绷紧的下颌她扯了扯他的外套下摆,仍在暴怒中的切原赤也侧着脸看向她。 这么近地直视着他的红眼是给她带来了一些不小的冲击,她微微一怔,切原赤也看着她怔愣的模样心里有点受伤,“很恐怖吧”,他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那就离我远一点”。 女孩认真地直视着他的双眼,她温柔地说:“看到了赤也的另外一面,我觉得很开心,因为感觉我对你更了解了。我觉得这么有男子汉气概的赤也,一定能很好地保护自己的家人。我非常感激你对我的维护”。 被她一口一个赤也惹的面红耳赤,切原赤也故作不耐地撇过头,“哼,真是肉麻死了,女人就是麻烦”。 惠理看着他的侧脸,想起他刚刚恍若恶魔一样的状态,心中不免担忧起来。 当他们走到立海大附近的时候,这种被注视着的感觉更加浓烈了,切原赤也有点不习惯地走快了一些,他总感觉周围这些学生的表情尤为微妙,大部分男生看着他的表情都是或咬牙切齿或痛心疾首。虽然知道自己在学校里树敌颇多,但是第一次遭到这样大规模目光洗礼的情况还是罕见。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孩,想了想自己最近好像没闯过什么祸,估计是她的原因了。 很明显惠理也感觉到了异常,但是她却不以为意,“赤也如果在意的话就先走吧”。 切原赤也扯住书包肩带的手变得僵硬起来,他减慢了脚步,倔强地说:“我才不在意这种东西”。 惠理笑了笑,垂下了羽睫。 从柳莲二那里得到消息的真田弦一郎和一众风纪委员守在校门口,拦住了那些企图混进学校的人。虽然以往也有听到“立海大的辉夜姬”的名声而前来看看是否名副其实的人,但这次显然混入了更多的记者。 知道缘由是昨天她上传的那条动态以后,惠理打开手机查看了一下,看到媒体给她冠上的一个又一个比立海大的辉夜姬还要隆重的名号,她有点无奈。不过大众的记忆总是短暂的,过不了一段时间,她就会被遗忘,所以她并不是很担心自己的生活会受到影响,只是这段时间恐怕弦一郎他们有的忙了,对此她不免有些愧疚。 “弦一郎,真是麻烦你了”她凑过去对真田弦一郎说。 “没事,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分内之事”。真田按了按帽子,语气有些低落。自从上周知道她似乎要和迹部家结亲了以后,他的心里很是懊恼。长期以来他和幸村互不戳破地保持着微妙的三人平衡,所以谁也没有先越雷池一步,没想到却被渔翁得利了。 眼前的这种场面比起他恋爱上的挫折来说都不算什么了,而且他对处理这种事情本来就比较得心应手了。去年立海大网球部全国大赛称霸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情况——前来采访的记者简直络绎不绝,女生们也将网球部围得水泄不通。但是这种情况很快都被效率极高的风纪委员会和保安人员控制住了。 -- 跟丢 惠理打开储物柜准备换上室内鞋的时候,像潮水一样向她涌来的信封差点将她覆盖,如果不是真田弦一郎手疾眼快地拉过她的话。 “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的脸变得黑沉,作为风纪委员,看到有人当着他的面送情书无疑是对他的挑衅。 真田弦一郎没收掉了那些情书,他扭过头低声对女孩说:“不需要看,也不需要回复,以后收到这种东西也交给我”。 “嗯”,她乖巧地点点头,旁边的学生也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真田同学把长谷川同学储物柜里的情书全部没收了,那些夹杂在人群中送了情书的人心碎了一地。 “啊啊,运气太不好了,正好被真田君撞上” “切,就算送到长谷川桑的手里了,她也不会答应做你的女朋友” “太讨厌了,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损友!” “噫,明明就是实话实说”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坐在观众席上看着不远处神情轻松地打着网球的少年,惠理托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今天阿市似乎一天都没理她呢。不仅课间没有像寻常一样来找她聊天,就连午休也没有跟她一起吃饭,更别提刚刚撞上他的目光她下意识扬起一个微笑,却看见他冷淡得扭过脸,仿佛没有看见她一样。 【他是怎么了?】惠理纳闷地想着,看到场上的少年放下了球拍,往社办的方向走去。 她抱起一堆需要换洗的毛巾跟了过去,无奈少年走得极快,走到棒球场外围的时候她就跟丢了,她迷茫地张望了一下四周,没有看见少年熟悉的背影。 棒球场上,一个男生眼尖的看到她,跟同伴打了句招呼便穿着棒球服向她这边跑过来。 “长谷川桑,是来看我的吗?”他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白色的棒球帽下是一双明亮狭长的眼睛,帅气的棒球服衬得他的体格修长健美。 惠理想了一下,他好像是隔壁班的藤泽隼斗,之前跟她打过好几次招呼,据他的自我介绍是棒球社的副部长。 棒球社和网球社一样是立海大的王牌社团,因为同样都在去年的县大赛和全国大赛中取得冠军,所以在学生中人气很高,就连彩夏也不止一次提起过棒球社的几名正选,所以她有点印象。 “啊,是藤泽君”,她笑着说,“今年的全国大赛加油哦”。 “谢谢你,长谷川桑,今年棒球社也一定会拿下全国大赛的冠军的”,他脸色微红,挠了挠后脑勺说:“这周末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 惠理神色茫然,“看电影?” “嗯,这周有部电影上映,我觉得应该会是长谷川桑会喜欢的类型”惠理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但是说什么她却没听清了,因为她看到正前方被她跟丢的少年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她看着鸢紫色头发的少年越走越近,直到走到藤泽君身后他才停了下来,“藤泽君,打断你是很不好意思呢,不过惠理已经和我有约了”。 被猝不及防从后背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的藤泽下意识就往前扑,却被早有预谋的幸村摁住,他笑眯眯的凑到藤泽耳边说:“那人我就带走了”。 -- 沉沦(H) 惠理亦步亦趋地跟在少年身后。除了刚刚把她从呆愣的藤泽君面前带走时,少年拉着她的衣袖以外,走过拐角后他便立即放开了她并再也没跟她说过话。 【果然是被讨厌了吗】惠理咬着下唇,不安地想着。看惯了少年温和的一面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突然被这么冷淡地对待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沉默地走到了社办,惠理放下怀里抱着的箩筐,呆愣地坐在休息室的长椅上。幸村精市一进社办就走进了淋浴间,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晃动着双腿,扬起脚尖一下一下地用足跟点着地面,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说、不说,说、不说” 吱呀一声淋浴间的门被打开了,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的少年走了出来,打湿的额发贴在他被雾气熏得微红的脸上,他的双眼泛着迷离的水光,看上去格外诱人。 “长谷川桑还没有走么?”,他似是终于注意到了她,擦拭着头发倚在门边望着她。 “嗯”,她小声地应了声,刚刚被开门声打断的时候,脚尖的节拍正好落在“说”上。她鼓起勇气直视着他的双眼,“阿市,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这样称呼我好奇怪” 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你讨厌我了吗?” “长谷川桑人气这么高,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如果有人说讨厌你的话,会被那些爱慕着你难以自拔的人给撕了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态。 眼前的小姑娘眼眶里溢出泪来,那种依附在她的美貌之上的易碎感被放大了无数倍,幸村精市看着她神态变得复杂起来,【这样就哭了?他可是心碎了一地呢,她该怎么补偿他?】 幸村精市挑起眉头决定指点一下她,“如果你跟迹部解除婚约的话,我就不生气了”。 “不行的”,她抽噎着抹着自己的眼泪,“这是家族定下的,我没办法决定”。她偷偷飞快地瞧了一眼幸村的脸色,很阴沉,她急忙补充道:“除了这个,其他我都可以答应”。 “是么”,他扬起唇角,“那就做我的女朋友吧,惠理”。 她结结巴巴地说:“这个、这个也不行,换一个吧”。 “那今天去我家吃饭吧”,他思考了一会,给了一个非常简单的要求。 “欸,好的”,他提出的请求出乎意料的容易满足,惠理毫不犹豫地就点头答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部活没结束就回来了,阿市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脱下鞋子,接过少年递过来的拖鞋,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他的房间。 她局促不安地坐下来。“他们还没回来呢,我去给你泡杯茶”,幸村精市转身去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两杯茶水。 惠理端着放在她这一边的那杯喝了两口,“那伯父伯母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他开了电视,屏幕上放的正好是舞蹈节目,惠理看得目不转睛,身旁的幸村精市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里数着药效起作用的时间。 果然过了一会,她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唔我的头好晕,我想躺一会”,她无力地靠在沙发上,黑珍珠一般的瞳孔失去焦点,少年的面容她都已经看不太清楚了。 幸村精市凑过去搂住她,低头亲上她的额头,“我现在就抱你去睡觉”。 “好”,她软软地张开双手,被少年以一个抱着婴儿的姿势面对面抱在怀里。她的双腿因为使不上劲勾不住他的腰而顺着往下滑,幸村托着她圆润的屁股把她往上顶了一些。 幸村快步走到房间里抱着她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沉重的身体压得惠理喘不过起来,她推了推他硬硬的胸膛,“你起来不要压着我”。 接下来的抗议却没有机会说出口了,她的嘴唇被幸村封住,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小舌,带起的淫靡水声听的人面红心跳。 “现在就嫌我重的话,等会可怎么办呢?”他的双唇翕动,说话的时候唇瓣一下一下擦过她的嘴唇,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她喘着气,眼神已然失去焦距,“我要回家” “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呢?”他轻笑一声,捏了捏她嘟嘟的脸颊。 他的手灵巧地解开她的领带,从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指尖尽是柔滑细腻的触感。他抽回手凑到鼻尖轻嗅,“嗯好香”。 惠理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睛,看到他脸上痴迷的神情,有些恼怒,“你、你变态”。 “你难道不喜欢我对你这样吗?口是心非的小姑娘”,他伸出手到她的下身,挑开她的内裤,从那条细缝之中插了进去。他用力地搅弄了几下,出来的时候修长的手指上挂着可疑的粘液,他在惠理眼前晃动着手指,看着她的脸变得通红,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又羞又气地哭了出来,“你不怕伯父伯母回来看见吗?” “他们去北海道度假了,没几天是不会回来的”,他把玩着她的小脚,从细瘦白嫩的脚腕摸到如花瓣般的淡红色脚趾,她的脚背雪白如玉,隐隐映出几条青筋。 “惠理的身体真美,就连这脚都是长得好看极了”,他低低地感叹道,伸手绕到她身后,拉下她裙间藏着的拉链,黑色的丝袜很快也被他脱了下来。 他一只手将她抱起来,另一只手拿了个枕头垫在她头后面。 惠理无力地拽着他肩膀的衣服,抬起头用泪湿的双眼祈求地看着他,“阿市,不要继续下去了我有婚约了”。 “都这样了怎么能停呢?”,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腿间,过分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 他带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子,被释放出的欲望灼热地跳动着,顶端的小孔渗出液体,惠理挣扎着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强迫着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 她的手又软又滑,擦过龟头的时候他隐隐都有些射意,幸村精市急促地喘息着,分开她的双腿,用蓄势待发的性器摩梭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不要不”她的哭声低低地,压抑极了。 他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放心,我会让你快乐的”,他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 俊美的少年把她的腿架起来搭在肩上,手指划过她私处细细的绒毛,分开了她粉嫩颤抖的那两片,随即用力一挺腰,将自己涨大的欲望送进去。 “啊”,她仰头,还没从被突然侵犯的感觉中缓过来,幸村就握着她的大腿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 她哽咽着,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她现在才知道那个枕头是做什么用的了——防止她因为男人剧烈的顶弄撞到头。 “嗯真是紧”,他偏过头舔舐着她白嫩的大腿,时而含住细腻的腿肉吸吮,她身上太香太软了,心底暴虐的欲望被勾起,他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兴奋起来。 他的欲望进出的越来越顺畅了,他低头紧紧地盯着他们两人交合的地方,粗壮的肉茎上沾染上少女汩汩分泌出的透明晶莹的液体。 他俯下身紧紧地抱住她,他的胸膛感觉到她柔软的两团,他的腰被少女嫩滑的双腿缠住,他兴奋地亲吻着她的脖子,在上面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色的印记。 惠理已经被汹涌的欲望和快感冲晕了头脑,她搂住男人的脊背,随着他一起在欲望里沉沦。 “哈啊阿市啊”,她的穴肉剧烈的收缩着,搭在他背上的双手抠进他的肉里,幸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身下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每次都重重地撞到她的花心上。 重重快感累积起来,她呻吟着,花穴激颤着喷出了一股水。 被突如其来的淫液淋得一激灵,幸村低低地喘息着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他抱着她感受着高潮的余韵,软下来的阴茎也没有抽出来仍然堵在她的花穴里面。 “嗯好累”,她全身软绵绵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像是要睡着了。 幸村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感受到下身又有要抬头的迹象,他贴着她耳朵声音沙哑地说:“不准睡,我们再来”。 少女的身体柔软芳香,他将她摆成各种姿势入了一遍,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去。 -- 重逢 惠理昏昏沉沉地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酸痛不已,她动了一下腿,大腿根传来的痛感差点让她惊叫出声。 她勉强撑着床直起上身,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膝盖尤甚。昨晚的记忆汹涌地涌入脑海,她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如纸。 她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门被缓缓地推开,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少年修长的腿,幸村精市拿着衣服走过来,他的笑容温润依旧,但在惠理眼里就如同恶魔一般。 “惠理,你的衣服已经烘干了,穿上吧”。 “幸村精市!你是疯了吗?”她揪紧了被角,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有什么要紧?之前不是就做了么?”他的语气平静,看向她的眼神丝毫没有躲闪。 “上次是意外”,她摇着头,“因为”,她咬着唇犹豫起来。 “因为什么?让我来帮你说完吧”,他上了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着他,“因为你的身体不对劲是不是?” 她心里猛地一颤,眼睛睁大了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啊”,他慢条斯理地挑起她一缕头发,送到鼻尖,“你的体液有催情的作用对吧”,她的脸果然变得愈发苍白,他凑近了,暧昧的笑着,“让我来猜猜,你需要精液来维持生命?” 惠理默不作声,只是颤动的睫毛昭示了她不安的心绪。 “既然这样的话,让我陪着你不好吗?迹部他一个人恐怕满足不了你这样的身体呢”,他埋在了她的脖颈处,低声喃喃道。 不知道是不是被幸村给说服了,惠理由着他给她穿上了衣服,然后顺从地吃完了他做的早餐。幸村对她这副乖巧的样子很是满意,只有惠理知道她只是不想跟他再吵起来了罢了。 她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全是吻痕,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有点烦躁,【这要怎么办呢?又不能不去上学】 幸村敲了敲洗漱间的门走了进来,他递给她一件高领的薄毛衣,“穿这件吧,是我妈新买的衣服,还没穿过”。 她有点犹豫,“没经过伯母同意不太好吧”。 “没关系,我跟她发短信说了昨晚你在这里过夜,她很高兴,还说她的衣服你都可以随便穿”,他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的头,“妈妈她可是很希望你能做她的儿媳妇的”。 一天下来惠理都在打瞌睡,幸好老师看她平时表现很好,以为她趴在桌上是有点不舒服,就随她去了。就这么半睡半醒的捱到了放学,她走到网球场的时候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瞥了一眼不远处精神抖擞地虐着部员的幸村精市,她开始怨念无比,【为什么一晚上没睡觉的人还能精神这么好啊啊?一点都不科学】 几分钟之内幸村又结束了一场比赛,他下场到休息区拿起一瓶水,一旁的柳拿着笔记本凑过来,“精市,你今天对对手似乎格外仁慈啊?” “呵呵,有吗?”他心情极好地喝了几口水,然后偏头对柳莲二说:“对了,这周青学会来,我同意了他们练习赛的请求”。 “是么,那我得准备一下了,这是个很好的收集数据的机会”。柳莲二把笔记本翻到记录着青学的那几面看了一下,“手冢会来吗?他是个不错的对手”。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嗯”,幸村精市应了一声,其实冰帝和青学都邀请立海大进行练习赛,只不过现在他不想见到冰帝的某人所以找了个理由应付了过去。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所以没必要告诉柳。 周六的练习赛惠理向幸村请了假,因为5月下旬县大赛就要拉开序幕了,她需要增强训练量。 自幼年起她就喜欢在后山的河里游泳,她的水性极好,进入游泳社后的校内排名赛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这也是为什么即使她很少去训练但是部长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之一。 立海大的游泳部已经连续几年止步于关东大赛,现任部长青木宇野已经国三了,对于能在自己任上带领游泳部取得全国大赛的冠军基本上不抱什么希望了。但是新鲜血液的加入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看着游泳池的水面上那个起伏的倩影,她觉得也许今年游泳部能取得不错的成绩也说不定。“希望今年立海大能进入全国十六强”,她靠在游泳池的内壁上暗暗期冀着。 立海大的游泳馆在游泳社训练时间是不对外开放的,男子游泳部和女子游泳部的训练场地也是分开的。游泳馆不论什么时候都也不允许进入泳池的时候携带手机,不然换上了泳衣的女孩们的照片可能就会流传在学校的论坛上了,以前是出现过这种情况的,心思不正的人偷偷携带手机拍了女学生换衣服的照片发在网上,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学校统一的泳衣勾勒出女孩姣好的身形,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屋顶照进来,她白皙的脸上闪着微光。 训练完的惠理背着包走出了游泳馆,虽然途经网球场的时候她加快了步伐还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还是被真田弦一郎看到了。 他大声地叫她的名字,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她想装听不到也不行。 她慢腾腾地挪到网球场门口,大步走过来的真田弦一郎接过她的游泳包问“训练完了吗?” “嗯”,她有些无奈地跟在他身后,比起看到幸村就想起那天不痛快的回忆,她还是比较想回去看同桌给她推荐的电影,“你们怎么样了?” “接下来是幸村和手冢的比赛”,似乎不想错过这场精彩的对决,他加快了步伐走到观众席上。 惠理垂头丧气地跟在他身后,整个网球场上的人从真田开始大声叫她的名字开始就都朝他们看来。 看清楚女孩的脸的一瞬间,手冢国光的脸色有点僵硬。 -- 邀约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确定是他最近一直在找的人之后心里仿佛有块石头落了地。神奈川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这么大,他原本都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这么快就遇上她。 因为他迟迟没有发球,幸村精市疑惑地看着他,在看到手冢的视线看向场外某个地方后,他偏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手冢,你的对手可不在场外啊”,幸村的双眼充满了凌厉的神色,他习惯性地勾起唇角,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他真是高估手冢了,对方看上去再清心寡欲也就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手冢回过神来,深吸几口气,他调整好心情投入比赛,这一场打的很辛苦,幸村精市的实力果然跟传言中的一样强,打到后面他的左手已经几乎抬不起来了。 坐在观众席的第二排上,惠理一开始还只是无意的扫了一眼幸村精市对面那个少年,看了一眼以后觉得越看越眼熟。 茶金色的头发和眼镜,还有令人过目难忘的 清冷气质,回想刚刚弦一郎似乎有提到手冢这这个姓氏 她突然有种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环顾了一下四周,前排大家都在很专注地在看比赛,如果她猫着腰偷偷溜走的话有可能不会被发现。 不过她的游泳包还在弦一郎座椅旁她在掉马和再买一套游泳装备之间权衡了几秒后,果断决定弃包逃跑。然而当她弯下腰准备溜走的时候,她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经理?你不舒服吗?”来人递给她一瓶水,是刚刚结束比赛从另一个场地走过来的丸井文太,旁边他的搭档杰克桑原面露担忧地对她微微颔首。 “哦,我没事,就是鞋带松了”,她急中生智编出了个理由,然后目不斜视地看向场上,端的是一副优雅端庄的模样。 丸井文太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下,他碰了碰她的手肘问她:“经理你觉得部长和手冢谁能赢?” 她看向那两个少年,手冢国光的手已经变得红肿,而幸村精市仍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场上的胜负似乎一目了然。 看着那个茶发少年隐忍的神情,她觉得自己有点看不下去了,倏地站起身,她对着奇怪地看向她的丸井说:“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 幸村的余光瞥到她离去的背影,发现对手负伤本来也让他觉得没有必要再打下去了,只是无奈对方太倔即使颓势已显却并不主动提出终止比赛。“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手冢”,他大步走向场外,及时叫住了还未走远的惠理。 “惠理,等一下” 她只好硬着头皮走回来,旁边场地上不二周助和柳莲二的比赛也已经接近尾声,大家开始聚拢起来。 青学网球部部长石川俊辅笑着走过来对幸村精市说:“幸村君,不如大家一起去吃烤肉如何?”,他轻咳一声,看向一旁的女孩,“这位美丽的小姐也一起来吧”。 幸村精市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立海大作为主人不招待一下风尘仆仆从东京赶来的青学实在是有失王者风范,而且他瞥了一眼如坐针毡的惠理,这也是个好机会可以留下她,最近她看到他就避的远远的,真是让人头疼。 “既然如此,就由我们好好招待一下青学的各位吧”,他笑容温和地转过身,“惠理肯定也会跟我们一起的对吧”。 “啊?嗨!” 他的笑容和声音实在太有攻击力,惠理醒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点头答应了,【可恶,这种情况不说去也是不可能的吧】。 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烤肉店进发,不二周助笑眯眯的走近惠理,“长谷川桑,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了呢,真是有缘分呐”。 “不二君?”,惠理有点惊讶,“你也是青学的网球部正选吗?” “是的,我还以为长谷川桑把我忘记了呢”,他似乎有点哀怨的弯下了嘴角。 惠理急忙解释,“不是的,我刚刚才来网球场,还没来得及看有哪些人呢。”。 “是嘛”,他看起来有些失望的样子,“可惜这次没有带摄像机来,不然又可以给长谷川桑拍几张照片了”。 “哈哈”,惠理有点不自然地笑起来。 一直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的菊丸英二跳过来扑在不二身上,他好奇地打量着惠理,“长谷川和不二认识吗?” “嗯,我上周在东京碰到了在户外拍风景的不二君” “欸~不二真不够意思nya,认识了这么可爱的美少女都不告诉我们”,菊丸英二弯起他大大的猫眼,对着惠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呐呐长谷川,我们交换一下line吧”。 “英二!不要这样,会给长谷川桑压力的”大石秀一郎走过来拍了拍菊丸的肩膀,眼神有些躲闪地对惠理说:“长谷川桑你好,我是英二的搭档大石秀一郎”。 “大石君你好”,她微微对大石秀一郎鞠躬,“没关系的,那就都交换一下Line吧”。 因为他们人数众多,烤肉店老板带着他们去了人相对较少的二楼,把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以后,两校的正选终于都可以坐下了。 -- 争抢 少年们陆续找位置坐下,惠理站在靠近楼梯的栏杆旁等待,她决定等其他人都坐下了再看坐在哪比较方便。 刚刚坐下的幸村瞧见发怔的她,笑着朝她挥手。 “长谷川,跟我们一起nya~”“惠理,来我这边”“长谷川桑不介意的话请坐这里吧”,几道声音同时响起,那几个少年互看几眼,俱是有点惊讶。 不二笑着说:“长谷川桑想坐哪呢?” 幸村不甘示弱地露出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他第一次庆幸自己长了一张俊美的脸,至少在容貌同样精致的对手面前不会落于下风。 这样火药味十足的形势大家都看在眼里,之前兴冲冲邀请惠理的菊丸嘴巴已经被大石捂住了,他不停地挣扎同时用眼神控诉着大石。 【我这是在拯救你啊英二】,大石用眼神向菊丸传递着自己的良苦用心。 大家投过来的目光各有意味,惠理默默地别过头,突然有种如果自己选错了就会有很大麻烦的错觉 嗯,肯定是她想太多了,选个座位而已,她一边安慰自己稳住心态,一边在心里掂量应该坐哪里。 不二君性格很温和,但是坐在他身旁的手冢君还是让她感觉压力很大。好在手冢君目前并没有说过什么,也没有表现出各种异常,她还不至于担心他当众揭发她的恶行。 幸村精市呢她现在巴不得跟他保持距离,因为她现在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披着羊皮的狼。 她踌躇了一会,然后走向了柳莲二右手边的空位。 “柳君,我可以坐这里吗?” “可以”,柳莲二语气平淡,神色也是淡淡的,他垂着眼帘帮她拉开椅子。 “谢谢” 看到她坐下之后,之前坐的比较分散的少年们都聚拢了一些。 大家开始点单,一片吵嚷声中刚刚的火药味似乎已经消弭。 惠理坐下后就从手腕上取下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她的头发太长,吃烤肉的时候难免会沾上气味。由于她游完泳已经洗过一次澡,她还不想这么快又洗一次。 她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对面的菊丸英二忙碌地先在烤网上刷了一遍牛脂,然后摆上一块块牛肉。当一桌有一个人非常热衷放烤肉的时候,其他人就只要等待就好了,她还挺乐得清闲。 她看着烧烤网上滋滋作响的牛肉,其他人偷偷看她,年轻女孩的脖颈细腻修长,齐刘海配马尾更是格外清纯,她坐在那里就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服务员进进出出地在每张餐桌上摆上新鲜的食材,上完所有菜后,那个年轻的服务员却仍停留在惠理那张桌子的旁边。 柳莲二注意到了,他轻轻咳了一声,但是看的入迷的服务员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切原赤也习惯性地瞥向斜对面的女孩时,发现那个服务员一直痴迷地看着惠理,他不耐烦地呲了一声,“喂,上完了菜就应该走了吧,干嘛一直盯着她看”。 他充满怒气的声音太过突然,原本还吵吵嚷嚷的少年们都安静下来望向最里面的那一桌。 看了一眼切原赤也,幸村精市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他望向那位服务员开口:“这位先生,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这群少年大多数都是人精,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根据切原的脸色和目光立马就能推断出他为什么生气。 正在忙着往烧烤网上放烤肉的菊丸英二,和监督他的大石秀一郎也反应过来本该离开的服务员仍然呆站在他们桌子旁边。菊丸英二立刻放下烤肉叉,鼓着嘴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看着那个年轻的侍应生。 被一群人同时盯着,年轻的服务员终于醒过神来,他涨红了一张脸,“额,我是想问你们这桌需不需要帮烤服务?” 得到不需要的回复后,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推着车退出去了。 “长谷川桑的魅力真的太大了呢”不二周助笑着看向惠理。 手冢国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低低地应了一声像是附和。 乾贞治推了推眼镜,喃喃道“震惊神奈川的美貌果然名不虚传”,他透过镜片观察着众人的反应,一边在不知道从何处掏出的笔记本上飞快地写着什么。 【他这种酷爱收集数据的习惯跟柳君简直一模一样】,惠理偏头看向柳莲二,小声地问他:“柳君,你和乾君之前认识吗?” “嗯,我和乾是一个小学毕业的,我们曾经是双打搭档”他淡淡地说道。 虽然惠理很好奇这对看上去就应该会默契万分的双打搭档,为什么现在一个在青学一个在立海大,但是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昔日的搭档变成对手,真是造化弄人。在网球部的相处中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了柳君是非常重情义的人,他以对待朋友的方式对待着网球部的大家,那么如果在球场上碰到了昔日的好友他会怎么选择呢? 正当她这么想着事情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到她眼皮底下,用一个装满烤肉的盘子换了她的空盘。 她抬起头一看,正好对上菊丸灿烂的笑脸,“理酱,烤肉好了哦,先给你吃nya~”。 她以询问的眼光看向柳莲二和大石,他们都对她点点头表示不用介意,那么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弯起眉眼笑起来,“谢谢菊丸君”。 菊丸英二的大脑霎那间空白一片,他捂着脸嘤咛一声,“呜,真的好可爱”。 他害羞起来的结果就是——他开始疯狂地往烤网上放食材。 眼看着烤网上已经摆的满满的,他的手还不停地往上面加肉。 大石急忙制止他,“英二!烤熟了的换下来再放新的!” “啊啊,嗨!”被猛然变凶的大石勒令不准再放烤肉以后,菊丸的头耷拉下来,像个可怜的小动物,但是他似乎想到什么很快就振作起来。他端起凉茶小口地喝,时不时看看对面的女孩偷偷地傻笑起来。 惠理低头蘸酱吃着烤肉,她在想父亲地窖里酿制的果酒。这家烤肉店不仅以肉质入口即化、酱料鲜美闻名,独家酿制的梅酒也是格外畅销,只可惜只对成年人销售,不知道和父亲酿的酒比起来哪个更香醇。说起来好久没喝过父亲酿的梨酒了,她都有点想念,下次回家偷偷带几瓶回来吧。 似乎是因为游泳之后格外地饿,她的盘子很快就见了底,但是又及时被大石给添满了。对上烤肉时气质完全不同的大石秀一郎,她自然地笑着向他道了谢。如果没有见过切原的红眼状态,她可能会对大石秀一郎这种性格突变感到诧异,但是自从见识过切原赤也的恶魔化之后,她对这种现象已经见怪不怪了。 柳莲二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垂着的睫毛遮住了他眼里的思绪。 -- 颠鸾倒凤 这场持续了几个小时的午餐结束后到了两个学校的网球校队分别的时候了。 青学现任部长中村田英期冀地提出希望未来能够再进行练习赛的请求,但是被幸村精市委婉地拒绝了。 “啊这样啊,真是有点遗憾”,青学部长中村田英面露惋惜。 他心里很清楚现在的青学对上立海大来说还不是个强劲的对手,据他所知有不少学校向立海大提出了练习赛的请求,所以立海大能够跟他们打一次练习赛已经算是青学格外的幸运了。 今天的练习赛结果已经说明了一切,立海大真的太强了,作为连续十四年关东大赛的王者,其实力远超青学几个级别。 虽然是部长,但是中村田英的实力并不是很出众,之所以能被任命为部长是因为他稳重的性格和略高的辈分。叁年级中并没有出众的人才,而二年级有几个厉害的正选但是任命其中任一个可能都难以服众,于是龙崎教练才让他当了部长而手冢国光当了副部长,但是那些二年级的正选比起他来还是更听手冢国光的话。 “欢迎海原祭的时候来立海大做客”幸村精市微笑着送别了他们,然后带着正选们浩浩荡荡地回立海大。 “手冢?你不走吗?”烤肉店门口不二周助叫着手冢国光的名字,部长他们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而手冢却不知道为什么站着不动。 手冢转过身来,“不二,我还有点事,你跟部长他们先回去吧”,他微微偏头避开不二打量的眼神,怕对方从自己的眼睛里读出什么。 不二周助的直觉一向十分敏锐,他温和地笑着,“反正明天也是休息,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你先回东京吧”。 “那好吧”俊秀的栗发少年眯起眼睛不再说话,他看着手冢国光渐渐走远。 到家的惠理换了睡衣准备睡个下午觉,她刚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这时门铃响了。她以为是切原回来了过去开门。 站在门外低头看着她的人穿着青学蓝白相间的运动服,戴着金丝边眼镜,容貌清隽气质冷冽,是手冢国光。 她下意识就想关门,对方却迅速侧身进来。 “长谷川桑,我有话跟你说”他看着就穿了薄薄的睡衣的女孩,冷峻的脸上有些绯色。 她有些不自在,“手冢君要跟我说什么?” “我能进去说吗?”他脸旁茶色的发丝微微翘起,惠理盯着那缕头发有种想把它压下去的冲动。 被男人搂在怀里沉沉地即将睡去时,惠理还有点神色恍惚。 房间里飘散着情欲的味道,被窝里很温暖,身边传来让人安心的男性气息。 她记得自己脑子一热踮起脚伸手去抚平那绺发丝,手冢微微偏头,她的手贴在了他的脸上。 四目相对的时候,她惊慌的眼里映出他慢慢变得温情的眼神,然后他俯身吻住了她。 他的嘴唇柔软极了,一开始还只是轻轻碰触着她的唇瓣,后来他的舌头便顺着她微张的檀口伸进去搅弄,他身上的清冽气味充盈了她的鼻腔,让她想起来那个意乱情迷的晚上,身体变得麻麻酥酥起来。 她软软地倒在他的臂弯里,手冢打横抱起她大步走进内室,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然后长腿一迈,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双臂支在她的身子两旁,淡淡的清香传来,她看着他的脸逼近,然后四片唇瓣又粘连在了一起。 她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手不安分地伸进他的运动裤里去摸他涨大的欲望。 她感觉到那个蘑菇头一样的物什渗出液体流到她的手上,她的手团成拳去套弄他的阴茎。 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手冢轻哼一声,眉头皱了起来,脸上露出忍耐的表情。 -- xyushuwu6.c哦m 浴室(H) 他支起身子去解她的睡衣,惠理顺从地抬起腿让他脱掉了裤子,然后是上衣,两团发育良好的绵软很快露了出来。 她的乳房被他轻揉着,他的舌尖舔上她的乳头,她哼唧一声,把腿缠在他的腰上,隔着裤子她也能感受到他强壮的勃起,顶着她的大腿内侧 她的脸发烫起来,想到等下这个大家伙就会进入到自己的身体深处,她的心就跳的好快 埋在她胸前的手冢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了,她害羞地别过头。 他低沉地问她,“惠理,家里有套吗?” 她转过头来看着他,脸涨红一片,“没有”。 “那你等着我,我现在去买”,他亲了一下她的嘴角就要起身。 惠理用双腿缠住了他的腰,黏黏糊糊地求他,“别去了嘛,我现在就想要~”。 “不行”,他的双手搭在了她的腿上准备掰开它们,惠理又伸手去搂住他的脖子,她就像个蛇一样缠在他身上让他招架不住,掰开了腿手又缠上来了,但是他又舍不得弄痛她,最后她一把把他推倒坐了上去,手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裤子。 涨大的阴茎被释放出来,紫红色的龟头油油亮亮的,马眼处有些乳白色的液体溢了出来。 她兴奋地咽了咽口水,握住他炙铁般的分身,对准自己的蜜穴,缓缓推进。 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升起,她一鼓作气坐了下去,穴肉被一层层地破开,最终肉棒顶到了花蕊的最深处。 手冢闷哼一声,紧闭着眼,手搭在额头上,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任她摆布。 她摆动了一下腰肢,之前发涨的感觉稍微减缓了一下,取而代之的是酥痒的感觉,她按着自己的小腹,用蜜穴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上下前后地摆动起腰肢。 从小学舞的好处这时候很明显地体现出来,她随心所欲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时不时恶意调动那里的肌肉夹住他的肉茎,很快她就看到手冢的眉头紧锁,手臂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低喘着伸手搂住她的腰想把她从身上抱下来,“我忍不住了,快下来”。 “不行,我不要嘛~”,她的腰扭得更浪了,她握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湿滑的水液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肆意泛滥,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声响。 做完了一次以后两人身上都出了汗有点黏糊糊的,手冢抱着她去洗澡,两个人坐在浴缸里,他开始给她涂沐浴露。 他的大手打着泡泡在她身上揉搓,擦过背部的时候连着她的心里都酥酥麻麻的,她转过身来抱住他,用丰盈的乳房去蹭他的胸膛。 浴缸里的水流随着她的动作荡漾起来,轻轻拍打着她的身子,惠理心里有点意动,她搂住他的背,仰头去够他温热湿润的唇。 如天雷勾地火,两个人疯狂地吻在一起,舌尖如灵活的蛇般缠绵。 一吻过后,他的嘴慢慢移向她的小腹,舌头舔过她的肚脐眼,直向她的大腿内侧游去。 她用双腿夹住他的头,他的双手轻轻掰开她的大腿,嘴巴盖住她的私处,用舌头去抵她的花穴。 软软滑滑的舌头不断来回,好刺激,惠理弓起小腹,希望他可以更深入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掰开了她的那两片肉,然后停了下来。 她欲求不满地低下头,发现他在盯着她的小穴。 “怎么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吓了一跳,感觉都不像自己的声音了。 似乎是因为兴奋,他的俊脸上染上一片绯红,他低沉地说:“像花瓣一样,是粉红色的,好可爱”。 “啊你在说什么呀?”她捂住自己羞红的脸。 他的手指轻轻滑进她的私处,开始缓慢规律地在她蜜穴里抽动。 “嗯嗯~好舒服”,惠理敞开大腿,目光迷离地看着他扶着肉棒抵在她的穴口。 -- xyushuwu6.c哦m 堕落的天使(H) 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握着硬梆梆的性器在阴道口蹭了几下,然后慢慢顶开阴唇插了进去。 随着他轻柔缓慢的抽插,一股股淫水不断被带出来,她低头看着他的性器在她白嫩的大腿之间进进出出,插进翻出的肉棒上沾满她黏稠的淫水。 简直太让人面红心跳了 她捂着脸从手指缝隙中偷偷看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睛是上挑的凤眼,薄唇更显得严肃淡漠,大家一起吃烤肉的时候她就没有看到他笑过,青学的其他人好像也很怕他的样子。 但是现在他精致的丹凤眼里溢满水光,神色有点迷茫,脸颊红扑扑的,微张的赭红唇瓣上还有可疑的水泽,看上去就像纤尘不染的天使被恶魔从神殿拖入了凡间。 她的心里涌起异样的情绪,忍不住唤了一声,“嗯国光啊” “嗯,我在”,他低头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把她抱起来托住她圆翘的屁股,让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双脚离地让她有点紧张,惠理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蜜穴也夹紧了他的性器。 他跨出浴缸,“泡久了会感冒,我们去卧室”,他咬着她的耳垂说,双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不停地抛动她的身体,同时下身用力地向上顶着,每走一步她就被重重地插进去,“哈啊啊啊” 还没走到卧室,地上就已经淅淅沥沥地滴了一地她的淫水。她迷迷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糊糊间担心起他受伤的手肘,“嗯你的手、这样、要不要紧啊” 手冢哑然失笑,“你这么轻,没事的”,似乎是想要证明即使手受伤了抱着操她还是绰绰有余,他用力地把她往上抛然后落下的时候重重的顶进去,动作又快又狠,她的尖叫声都被撞散了。 她在一阵颤栗中高潮时,晕晕乎乎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果然干她比打网球轻松啊” 他抱着她在床边抽送了一阵子后,把她翻了个身放在床上,阴茎顶到最深处,她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塌下腰,高高翘起雪白的屁股,他搂着她的细腰插得更深更快,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唔嗯好深” 他压在她身上,身下体型娇小的女孩白玉般的肌肤透出淡粉,他的手托着她肥嫩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两个乳尖被摩擦地娇俏挺立像极了嫣红的樱桃,那根超大尺寸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干进她最隐秘的私处,干的她的蜜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身后的男人大起大落地插干着她,每每都抽出至穴口再用力地插进最深处,他的阴囊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肛门和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她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往后送自己的屁股,一边忘我地呻吟,“哈啊嗯啊”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炙热的欲望在她的身体内部肆虐着,温润的唇吻上她后脖颈上娇嫩的肌肤,“惠理,明天跟我去见爸妈吧”。 “唔啊好”,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冲入脑顶,她长长的睫毛不断颤动,晶莹的泪珠泛出来从潮红的脸庞上流到床上。 她抽搐的穴肉紧紧地吸吮着他的阴茎,手冢感觉到她已经到达高潮,抽插的速度开始不断地加快,感觉到自己快要精关失守时,快速地将整个肉棒从她的蜜穴里拔出来,浓稠热烫的精液喷射到了她光滑美丽的脊背上。 他抽出床头的湿巾小心翼翼地擦着她的背,惠理脱力地趴在床上任由他动作,他的手很轻柔,时不时手法娴熟地按压着她酸胀的肌肉。 清理完后他上了床把她抱在怀里,她已经眼睛都睁不开了,枕在他的手臂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相生相克 惠理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人了,温热的被窝里还残留着少年身上清冽的气味。 她很少裸着睡,但是昨晚和他肌肤相贴地抱在一起睡的感觉也挺不错的。她畅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穿上睡衣走到客厅,这时候她听到厨房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推开厨房的门一看,手冢果然在里面。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转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神里似乎有点不自然,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我在做早餐,但是不小心煎糊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乐不可支,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她走到手冢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锅铲,“让我来吧”。 其实无论是手冢国光不会做饭还是围着她的碎花围裙这两件事,都让她觉得挺惊讶又好笑的。 因为看上去就很成熟稳重的手冢给人的感觉是无所不能的样子,所以想到他穿着女式围裙对着食材犯难的样子就意外的让人觉得很有反差萌。 她将调过味的鲑鱼放入烤箱后就开始煎蛋卷,等其他菜都摆好盘后,最开始煮着的味噌汤也差不多好了。 手冢走过来端起餐盘,“我来吧,你去坐着”。她正在泡乌龙茶,如果不是他出声,她都没发现原来他还站在厨房门口没走。 他的面上似乎还有点委屈,想到之前自己笑了人家一通,惠理语气轻柔地叫他的名字:“手冢君不会做饭的话没关系,只要我会就好了”。 本来男生不会做饭也很正常嘛,她心想。 手冢的面上仍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耳朵却红了起来。 她以为他是因为煎糊了菜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没有在意,端着两杯乌龙茶放到餐桌上,她对跟在后面的手冢说:“手冢君先吃吧,我去换下衣服”。 茶发少年放下餐盘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她转身进卧室换了一条衬衫裙,穿好衣服以后她走出来坐在他的对面。 想起来刷牙的时候看到淋浴间里还有微微的水汽,而且她似乎闻到了他身上有她常用的沐浴露的香味,她好奇地开口:“你刚刚洗了澡吗?” “嗯,我去晨练了,出了很多汗”。其实他隐瞒了一点,晨练回来洗的是第二遍澡,而第一遍是因为早上醒来的时候怀里少女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里起了一些不安分的想法。 他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惠理还以为是他吃不下她做的菜,“手冢君,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 “啊,不是”。 也许是她怀疑的目光太过明显,他立马补充道:“很好吃”。 一起收拾完碗筷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听到身旁的手冢突然对她说:“今天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现在回东京吧”。 惠理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蓦地睁大了眼睛,“去东京?” 他侧过身来看着她,金丝边框的镜片之后眼神明灭,“你昨晚答应的,你忘记了?” 啊,她想起来昨晚他好像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当时她脑子都被撞成浆糊了,哪有空分辨他的意思呀! 她下意识就想耍赖,他凉凉的眼神扫过来,薄唇紧紧地抿着,似乎生气了。 “我、我去”她瑟缩着开口,“那我要准备些什么礼物好呢?” 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祖父他喜欢喝茶,带些茶叶就好了。妈妈她喜欢丝巾,爸爸他喜欢看书”。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紧张,手冢凑过来摸了摸她的头,“不用担心,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惠理依偎在他的怀里瘪了瘪嘴,觉得自己坏女人的名头是摘不掉了 -- 哥哥? 去往东京的新干线里,穿着鹅黄色外套的女孩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文文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手机,浓密得像小扇子一般的睫毛上下翻飞,像藕节一般的小腿从裙摆和皮鞋之间裸露出来,皮肤白皙莹润地如同白玉。 “你去要联络方式吧”,一个看上去高中生模样的男生碰了碰朋友的手肘,“你长得帅,要到的几率比我大”。 “不能吧,她旁边坐着的不是她男朋友么?”被怂恿着去要联系方式的金发男生小声地嘀咕着,虽然他很想去,但是妹子看上去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觉得不是,他看上去比她大好几岁,应该是哥哥吧”,他很确信地说,“肯定不是情侣”。 “说的也是”,金发少年点点头,“长得这么漂亮,就算她的哥哥看上去就很凶,也值得尝试一下”。 惠理正认真地用手机做第一次见对方父母的功课,突然有一双运动鞋进入她的视野范围,她抬起眼帘,一个金发少年双手插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兜对她笑了笑,“小姐你好可爱喔~可以认识一下吗?” 她有点迷茫地看着他,他脸上的红晕变得更深了,“就是、就是我想要你的联系方式可以吗?拜托了!”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他一激动,声音的分贝就提的很高,附近的人都好奇地看过来。 她刚想开口,手冢制止了她,他抿了抿嘴面色不豫道:“他是我的”,金发少年似乎料到了他要说什么,急急忙忙打断了他,“哥哥大人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妹妹,请给我这个机会吧!” 惠理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偏头看着手冢,他的脸已经有些僵硬了,他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保持着弯腰鞠躬的姿势的男生,冷漠地开口:“她是我女朋友,还有,我也没有弟弟”。 直到下车前她的嘴角都翘的很高,但是下车后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走到无人处的时候手冢忽然松开了她的手,修长的手指转而掐住了她微嘟的脸颊,眼神锐利,“嗯?这么想要我当你哥哥?” 她的嘴唇被挤压成O形,只能含糊地发出几个音节,“不、不想”。 她看着手冢的目光似乎落在她的嘴唇上,然后他的脸越凑越近,难道是要吻她? 她闭上眼睛,预料中的吻却没有来临,他移开了手,轻咳了两声。 惠理睁开眼睛,看到他不自在地看着刚刚走过去那人的背影,脸上似乎有些懊恼的神色。 于是她便主动踮起脚尖亲上他的嘴唇,撬开他的唇瓣,搂着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一开始他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后来她便感觉到他的手伸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追逐起她的舌头。 这个吻似乎感觉格外漫长,即使不远处似乎有传来脚步声和谈话声,对他们来说更在意的,是充斥着耳膜的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和因唇舌交缠激荡起的水声。 片刻之后她松开挂在他脖颈上的手,往后退了一些,对着手冢露出了一个颇为得意的笑容,“你看,这不是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嘛?” 他似乎还有点懵,眼神呆呆的,使得他清冷的面庞看上去多了几分柔和。片刻后他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头,嘴角的弧度上翘了几分。 -- 不合 和手冢的相处一直都让她觉得很愉快,他成熟稳重,同时也很在乎她的感受。最重要的是当他流露出那隐藏在清冷面庞下的温柔时,她总忍不住为之心颤。越接近他,就愈发觉得他的魅力像陈年的佳酿,醇醇诱人。 直到她听到那些话之前,她都觉得要是时光能一直这样流淌下去,或许也不错。 但是在踏入那座轩昂敞阔的日式建筑之后,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和手冢纠缠下去了。 一进门她便迎来热情的问候,手冢的妈妈手冢彩菜一直对她嘘寒问暖,尽管手冢的爸爸和祖父话不多,但是从笑呵呵的神态可以看出显然是对她极为满意。 午饭过后,男人们坐在庭院里品茶,而手冢彩菜迫不及待地把她拉到房间里给她看手冢小时候的相册。 她一脸兴奋地指着一张他抱着网球拍的照片,“惠理你看,国光小时候也很帅吧,你长得也这么漂亮,你们俩生出来的小孩肯定好看,啊,我想想就好激动啊”。 照片上的小男孩确实很可爱,眼睛圆圆的、大大的,穿着一身白色条纹运动服,脸上的表情像现在的他一样严肃,但是因为肉嘟嘟的脸蛋威力大打折扣。 手冢彩菜还在翻着相册一张张给她介绍,她的心思却早已飘向了其他地方。 她想起午饭前她去卫生间回来后不小心听到的话那时她躲在拐角处,手冢和他的祖父手冢国一站在庭院里那棵梅树下说话,手冢国一正色问他:“你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吗?我说过我们家的男人一辈子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认真考虑清楚,因为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之后再做出任何反悔的事情”。 她看到手冢国光沉默片刻,然后目光坚定地对祖父说:“我已经认定了她,虽然现在您可能会担心我是一时心血来潮,但是我会向您证明自己的决心”。 她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能贴切地描绘她当时的心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畏缩了。 只要想到现在她是忝居了另一个应该得到如此珍视的女孩的位置,手冢他们越对她好,她就愈发觉得愧疚。 前方驶来了开往神奈川的列车,她拉住了正准备上车的手冢的袖子,“手冢君,请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惠理,露出了有些不解的表情,“先上车吧,等下再说也可以”。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闭了闭眼睛,她深吸一口气,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明显的颤音,“手冢君,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们分手吧!” 身后传来列车呼啸而过的声音,一瞬间她担心起来这样残忍的话她要再说一遍,说实话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重复一遍的勇气。 但是当她抬头看向他的面庞时,她看到他微微颤抖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他全都听见了。 她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她想过很多种手冢的反应,但唯独这一种她根本没想过。她想起来手冢彩菜无意提起一句,“国光他啊从小就是个冷淡性子,不怎么笑,哭更是从来没看到过”。 【啊啊啊,所以现在说她刚刚是在开玩笑行不行得通啊?】她心中的小人俨然纠结成了一团麻花。 但是,说都说出口了,长痛不如短痛,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她努力硬起心肠,支支吾吾地说,“额、你看啊,咱们一个在神奈川一个在东京,谈恋爱太不方便了,我不喜欢异地恋”。 他冷静地看着她狡辩,“真的是这个原因吗?” “其实、其实你不用负责的,大家都是心甘情愿的”,她眼神漂移地搅弄着衣角。 他一把抱住了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惠理,你给的这些理由我都不信”。 “好吧,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我父母已经给我定了婚约,所以不可能跟你结婚的”,她推开怔愣的他跳上了列车,“你要保重身体呀,不要再用那些伤手的招式打网球了”。 列车发动起来,他的人影很快就消失不见,她坐下来,感觉胸口的位置有些堵堵的。 【第一次恋爱就这么结束了呢】她在心里自嘲道。 -- 假期 难得的没有做晚饭的心情,惠理洗完澡后就躺在了床上。所幸明天不用上课,不然就这么无精打采地去学校恐怕会被不少人以为她是生病了。 五月的第一周都放假,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叮铃了一声,她起身去拿,打开一看,[From 迹部:假期如果没有安排的话,就和本大爷一起度过吧~],下面还注明了明天会派司机来接她。 所以说,他哪里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嘛。 想到这周可能都要待在迹部宅,她老老实实地去收拾起了行李箱。 第二天,司机早早地就把车停在了她家门口,本以为终点是迹部家的白金汉宫,没想到司机却说景吾少爷让他把车开到冰帝门口,而她的行李他会直接送到迹部宅。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满是玫瑰花围绕的冰帝校门停下,惠理凭借着上次的记忆一路向网球场走去,还没看到网球场的影子她就先听到了一群女生的尖叫声。 她循声走去,很好,网球场的方位可以确定了。 来自把网球场围得里叁层外叁层的疯狂粉丝的尖叫声简直震的人头皮发麻,她不由得捂住耳朵后退了几步,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你好,我是长谷川” “是我,你到了吗?”她压根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把手机从耳朵旁移开,她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是迹部景吾。 周遭尽是嘈杂的人声,她尝试将音量调到最大也听不清迹部说了什么,后来干脆挂断了电话,转而给他发短信。 To 迹部:迹部君,我是惠理。我现在在网球场外面,但是现在人太多我进不去,要不我在其他地方转转等你们结束训练了再过来吧。 没想到对方很快回了一句,“站在那别动,本大爷这就出来接你”。 果然不一会儿她就看到人群中分开一条路,迹部景吾穿着灰白相间的正选队服走了出来,看到她的时候朝她勾起手指,阳光下他的蓝眸流光四溢,扬起眉的姿态不可一世。 震天的欢呼声戛然而止,人群之中投来的目光有几道如果可以具象化的话,大概正一刀刀地切割着她的身体。 迹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眉头微蹙,修长的手指轻点着泪痣,“禁止无关人员聚在网球场外,现在都给本大爷回去,如果不走的话......”,他啪的打了一个响指,“桦地!就把她们扔出去”。 “wushi!”桦地应声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他高大魁梧的身形,本来打算赖着不走的女生都被吓跑了。 她跟在迹部身后进了网球场,不远处忍足侑士绅士地跟她打了个招呼。看他一个人握着拍子站在场上,而远处其他场上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比赛,显然是因为她霸占了迹部的缘故。 “迹部君你去打球吧,我自己找位置坐就行”她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臂。 “那你先坐着,不会等太久的”他张扬地笑起来,自信满满地准备下场继续之前和忍足的比赛。 听到他放出的豪言壮语,忍足扶了扶眼镜,“可不会让你赢得这么轻松啊,迹部”。 看着场上突然出现的冰柱,惠理见怪不怪地捋了捋刘海。自从她看到幸村打网球能灭掉对方的五感以后,她已经对网球选手有了新的认知——他们应该也有灵力或者会巫术之类的吧,只是似乎只能通过网球发挥出来...... “切,迹部的未婚妻又来了”日吉若往观众席上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不高兴般皱起了眉头。 凤长太郎有些不理解幼驯染为什么不喜欢长谷川,他害羞地挠了挠头,“我觉得长谷川桑人很好呀”。 看日吉若抿着嘴没有说话,凤长太郎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挥拍接着练起了一球入魂。虽然宍户前辈说他很有网球天赋,但他现在还很苦恼他的发球总是控制不好方向。 -- 冰帝日常 她坐在高高的观众席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顶着迹部未婚妻的名头,她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其中有道视线冷冷的。 她转过头去,看到了来不及收回目光的日吉若。两人目光相触之际,他厌恶地别过脸,惠理不由蹙起了眉。 迹部和忍足剑弩拔张的比赛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很多一年级的球员都停下挥拍跑过来,角落里凤长太郎不停挥拍的身影显得分外突出。 又一次发球失败后,凤长太郎沮丧的低下了头,有些看他不顺眼的人立马冷嘲热讽起来。 “榊教练不知道看中了他什么,还说他是可塑之才,我看也不过如此” “哈哈是啊,现在赶紧转去音乐社团还来得及” 凤长太郎的拳头不知不觉地握紧,难道自己真的不适合网球部?可是他真的很想和宍户前辈一起进入全国大赛...... 似乎感觉到什么,他抬起头,坐在观众席上的美貌少女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她右手握拳向下振臂,似乎在为他加油打气。 “长谷川桑......”他口中低喃道,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比赛已经接近尾声,迹部大笑起来,眉眼之间尽是张扬得意,“啊嗯,忍足,又变强了嘛,不过现在还不是本大爷的对手”。 忍足无奈地叹口气,扯了扯被汗水淋湿黏在身上的队服,他低声呢喃道,“啊,浑身沾满汗的感觉真难受”。 她看着迹部向她走来,身侧突然有名队员急冲冲地跑来递给她一条毛巾,她怔愣地接在手里。 迹部景吾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好心情地笑起来,他坐在她身边,俊美的脸凑过去,“嗯?不是要给本大爷擦汗嘛?”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上因剧烈运动而起的一层红晕,他的脖颈被汗水濡湿,身上的气味却并不难闻,瞧着有意无意朝这边投过来的八卦眼神,她踌躇了一会,拿着柔软的毛巾细细的擦起他额头的汗珠。 看着那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凤长太郎亮晶晶的眼睛黯淡下去,日吉若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凤,你可不要喜欢上那个女人”。 凤长太郎慌张的摆了摆手,“日吉君,我没有”。 “没有就好”,日吉若那狭长的眸子瞧了他一会,然后转身离开了。 迹部的手搭在她身后的椅子靠背上,上身倾过来就着这个姿势乖乖地让她擦了一会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维持这个动作太累了,他的表情忽然变得非常古怪,随即微微后仰了一些,“不用擦了,本大爷先去洗澡了”。 “啊,好”,她递给迹部一瓶水,他接过然后脚步飞快地往社办走去。 看迹部走了,向日岳人高兴地跑过来跟她打招呼,“惠理惠理,你来了迹部是不是又要带我们去吃好吃的啦”。 看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她笑了笑,“这要等迹部君回来才能知道哦”。 “你怎么还叫迹部君呀”,向日跳到观众席上,“你是不知道迹部有多受欢迎吗?一定要好好把握啊,虽然”,他看了她一眼,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虽然长得比你还漂亮的我是没见过啦,但是保不齐迹部被勾走了,我听忍足说冰帝的校花就是迹部的疯狂爱慕者呢”。 忍足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凑过来,低沉的声线里透着丝丝无奈,“岳人你别乱说”。 “我哪有乱说,不是你自己上次偷偷跟我讲的嘛”,向日岳人不服气的说。 忍足无力扶额,就知道向日是个藏不住事的大嘴巴,要是被迹部知道他们在背后这样编排他的风流韵事,迹部又要狠狠操练他们一番了。 -- χsyùsんùщù.cǒм 约会 事到如今他也不能不解释清楚了,忍足微微摇头,“虽然是有这件事,但是只是真早流桑单方面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追求迹部,迹部表现得非常冷淡”。 向日惊讶一声,“诶,想不到迹部还是蛮有眼光的嘛,那个真早流我也不喜欢”。 忍足走过来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我还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嘛,还不是因为上次你家政课想吃人家做的点心人家不给你”。 “才不是这样呢”,向日抱起双臂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是因为她上次说我的发型很丑”。 “啊”,她惊讶地微微张开嘴,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在两人奇怪的目光向她投来时从包里拿出来一袋饼干,“向日君、忍足君,我想起来出门前往包里放了一袋自己做的点心,不知道你们刚刚打完球饿不饿,请不要客气”。 忍足谨慎地没有伸手,他摇了摇头表示他不饿。虽然那点心看上去卖相极好,跟商场里卖的比起来都不遑多让,但是他心里算算时间迹部应该也快洗完澡回来了。 据他所知某大爷应该还没有吃过未婚妻做的点心,要是他先吃了,恐怕某人就要吃味了。 他以目送壮士的眼神看着向日迫不及待地拆开点心袋子,两个人都不吃未免有点落长谷川桑的面子,所以这种重任就交给你吧岳人。 向日岳人一口一个鲜奶泡芙,嘴巴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地对忍足说:“呜呜,真好吃,真好吃啊”。他得意地看着忍足,眼神里尽是“你不吃真是太可惜了”的意味。 迹部走了过来,换上了私服的他格外英俊帅气,他老远就看到忍足他们聚在长谷川身边,“啊嗯?你们在说什么?” 向日抱着点心跑到迹部身边,“迹部等会要带我们去吃东西吗?”他一边嚼着食物一边说话,残渣差点都喷到迹部身上。 迹部立马离他远远的,他扬起下巴轻哼一声,“真是不华丽的家伙”。他走过来拉起观众席上的女孩,然后对着向日说:“今天不行,下次吧”。 向日哀嚎着,可迹部不理他,握着她的手腕就要走出网球场。 “忍足君、向日君,那我们先走了”,惠理被迹部带着往前走,一边回头冲他们摆摆手,“再见”。 忍足站直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向日,我们走吧”。他略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迹部居然没问向日手里的点心哪里来的,不然就可以看一场好戏了。 “嗯”,向日恋恋不舍地目送着他们的身影,他也好想一起去啊 惠理心里很纳闷为什么明明来接他们的轿车座位那么宽敞,迹部却坐得离她很近,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横跨搭在另一条腿上,膝盖险险的擦过她的腿。 密闭的车厢里充盈着他身上的玫瑰香味,她的脸不知为什么有点热,不自在的往车窗方向移了移自己的身体,她看向迹部:“迹部君,我们这是要去哪?” 迹部勾唇笑了笑,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想不想在游轮上看风景?”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本大爷都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去”,迹部看着她被期待点亮的面容,唇边的笑容更深了一些。 看着眼前华丽的游艇,她不禁感慨迹部家产之庞大,这艘游艇光露在海面上的就有五层,甚至还配备了两个直升机停机坪,光露天的大游泳池目测就有十多米长,还有多个按摩浴池和餐厅。 他们走在波光粼粼的泳池旁,今天的天气很好,蓝天白云倒映在水中像一幅美丽的水彩画。 游艇上似乎早被清空,除了船员和服务员之外就只有迹部和她了。 服务员鞠躬示意,“迹部少爷、长谷川小姐下午好” 迹部点了点头,然后对惠理说:“你不是喜欢游泳吗?去吧,衣服给你准备好了”。 她眨了眨眼睛,小声凑过来对他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 迹部笑了笑,“这不是一看就知道了吗?况且,有什么是迹部家不能知道的”。 她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但是想想迹部夫人都知道她的尺码,迹部景吾知道应该也不奇怪了,可能是问过她家里的女佣吧。 她跟着女佣走到衣橱间,迹部景吾仿佛是继承了迹部夫人的大手笔,眼前的衣橱里挂着长长一排泳衣,似乎是按颜色深浅分类的,粗略估计大概有百来件。她随意地翻了翻,挑了一件藕粉色连体式的泳衣。 虽然出门之前已经涂了厚厚的几层防晒,但是她还是拿着防晒霜把全身又涂了一遍。换好衣服后她走下楼,远远的就看到水面上起伏的身影。 -- xyushuwu6.c哦m 礼物 奇怪的是,她下了水之后一眼望去水面上那熟悉的银灰色却看不见了。 惠理有点担心的叫唤了几声,“迹部君?迹部君你在哪?”可是迟迟没有人回应,泳池这层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却好似只有她一个人一般。 她潜入水底四处张望,从这头游到那头也没有看见人影,她不确定迹部是不是溺水了,心里逐渐变得焦急起来。 水下视野有限,也许是她游过来的时候看漏了,她靠着池壁这样安慰着自己。 于是惠理又折返回去,潜入水下四处察看一会又浮上来叫迹部的名字,就在她心灰意冷起身准备去叫人来一起找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 “你是在找本大爷吗?” 她转过身来,对上迹部俊美的脸庞。 她看着他笑得张扬的面容,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沉声问:“你是故意躲起来了?我还以为你溺水了” “本大爷怎么可能做那么不华丽的事”,他眉头微蹙,似是有些苦恼的看着她,“我刚刚是去取东西了”。 她一言不发从他身边游走,迹部突然捉住她的腿,顺势环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她惊慌地去推他的肩膀,“你干什么呀?”他的上半身都是赤裸着的,她碰了一下就急忙收回了手。 “别走,我有礼物要送给你”,他的眼睛里盈满笑意,湿发的样子性感撩人,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他摁下按钮,盒子缓缓打开,露出了一条美丽的珍珠手链,上面还镶嵌了两颗花朵形状的钻石和四颗绿宝石。 她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如果你不要的话,这条手链就没有人配得上,本大爷干脆把它扔进海里”,迹部扬起手臂作势要扔。 “不要”,她的双眸里闪过一抹急色,急忙抓住他的手。 迹部反握住她的手,满意地勾起唇角,“这才乖嘛,本大爷给你带上”。 她看着那条手链被迹部小心翼翼地系在她的手腕上,珍珠散发着莹润的光泽,熠熠的宝石辉光引人入胜。 “啊嗯,果然很美”,迹部盯着她的手腕满意地点点头,不知是在称赞她还是手链,亦或者两者皆有。 惠理抚摸着手腕,白嫩的脸颊染上丝丝红霞,她低着头说:“还是先摘下来吧,免得海水泡坏了”。 迹部笑起来,深蓝色的眼眸中流光四溢,“这有什么难的,我背着你游上去不就好了”。 他果然行动力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极强,立马游到她身前把她背了起来。她趴在他的身上,少年的背比她想象的宽阔,她的手不知道放在哪才好,只好用手肘虚虚的撑在他肩上。 迹部很快就带着她游到下水梯旁,他先一步上去,然后来拉她。 站定之后迹部才终于看清她穿着泳衣的完整模样,少女的身体曲线分明,胸前鼓鼓的,显然发育的很好,他突然觉得手心有点痒痒的。 -- 共寝 少女微微低着头,两根细细的吊带交叉挂在她纤细的肩上,胸前的镂空设计露出中间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包臀裙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裙摆下是两条匀称白嫩的腿。 迹部景吾的喉头微微滚动,声音不免有些喑哑,“去洗澡吧,别着凉了”。 “好”,她匆匆从他身边经过,仍旧是低着头,因不自在握紧的手却慢慢放松下来。 女佣已经候在了楼梯转角,惠理跟着她走到了一座长廊,远远看过去有很多扇门,似乎有不少房间。 “长谷川小姐,就是这里了”,女佣在一扇门前停下,手轻轻搭在把手上。 “谢谢”,她走进去,身后传来细微的关门声。 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房间,其实应该说是一个套间,因为它囊括了两个卧室和浴室,还有衣帽间。装修是熟悉的华美风格,浴室的浴缸很大,旁边的置物架上放满了各式入浴剂和装着玫瑰花瓣的木罐。 她放好浴缸的水,选了自己喜欢的葡萄柚味的入浴剂,将身体没入水中,升腾起的水果香味和水汽熏得她的头脑晕晕乎乎。 “呜,好想睡觉啊”,浴缸里的女孩呢喃着,头慢慢向一边倾斜。 迹部景吾走进房间就看到其中一间浴室的门前有一双女式拖鞋,于是他自觉走进了另一间浴室。 然而当他泡完澡出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他走到浴室门口,那双拖鞋还好端端地放在那,像是主人从没有出来过。 “啊嗯,泡个澡要这么久吗?是不是睡着了”,他站在浴室门口,眉头微蹙。 他在惠理走了以后还在泳池游了几个来回,而且他泡澡的时间一般也是比较久的,算算时间,惠理可能在浴室呆了有一个多小时了。 迹部景吾试探性地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回应。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按捺不住担忧的心情,他旋开把手,一眼就看到女孩闭着眼睛泡在水里,手软软地搭在浴缸边沿。 他大步走过去,蹲下身拍了拍她的手,“惠理、醒醒”。 女孩皱起眉头,“嗯不要、我要睡觉”,她的眼帘微动,眼睛却睁不开,显然是睡得迷糊了。 “哼,真是拿你没办法”,他冷哼一声,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用浴袍裹了个严严实实。 “还真以为本大爷会傻傻地做正人君子不成”,他掐了一下怀里女孩的脸,“对你,我可不会坐怀不乱”。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庞滑下去,先是修长的脖颈,然后是胸前光滑细腻的肌肤,最后驻留在那道迷人的沟壑里。 蓦地他收回了手,低低地苦笑起来,“哎,还是先给你擦干头发再说吧”。 她的黑发又长又浓密,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水,他刚给她裹上去的浴袍很快就湿透了,连着他自己身上的浴袍都被微微打湿。 迹部景吾把她抱在怀里,松软的毛巾一点点地擦拭过她的身体和发丝,确认她的头发不会再往下滴水之后,他把女孩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起身换掉了自己身上湿掉的浴袍。 合乎她的尺码的衣服衣橱里也不是没有,但是摸着她顺滑的肌肤他就有点不想把这迷人的风景给遮盖住。 他上床搂住她温暖的身体,被窝里满是她身上的香气,不知不觉一股睡意也涌了上来。 -- χsyùsんùщù.cǒм 海上的旖旎(H) 迹部景吾醒来的时候,怀里的女孩闭着眼睛,眼帘却不停地颤动,呼吸也有些紊乱。 他一眼就看出她是在装睡,语气揶揄地说:“醒了?” “嗯”惠理眨了眨眼睛对上他满是笑意的面容。 她悠悠转醒的时候花了一段时间才接受自己裸着睡在迹部怀里的事实,捂住差点尖叫出声的嘴巴,她动了动想挣脱搂着男人搂着她的手,然而他却下意识抱得更紧了。 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有什么硬硬的东西贴着她的小腹。 救命啊,她要怎么摆脱这危险的处境 “嗯?在想什么?”迹部的声音随着震颤的胸腔传来,震的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 “没、没什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蹭的他擦枪走火,遑论他的大手此刻还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轻轻游走着。 但是他的手却越来越往下,快要碰到她臀部的时候,她忍受不了了,猛地按住了他的手。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停下了,没想到他的呼吸却变得愈发粗重,身体一翻将她彻底压在了身下。 他深蓝色的眼睛里仿佛蕴藏了可怕的风暴,他们头顶的天窗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似乎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室内的光线变得昏暗,给他的面容蒙上了一层诡谲的色彩。 迹部景吾捏住了她的下巴,嘴唇覆在了她的唇上辗转吸吮。 “唔”她想说话,但却给了他的舌头可趁之机,他湿滑的舌头顺着她微张的唇瓣溜进来,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软绵绵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却像是调情。 热烫的吻接连落在她的脸庞和脖子上,她挣扎起来,却被他愈发紧的搂在怀里。 他的手滑到胸前,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揉捏起来,她吓得剧烈地扭动起来。 “嗯?不要乱动”他捏着她的乳尖搓摩,声音微微的有些沙哑,音调很是性感。 她感觉自己的耳朵都烧了起来,呆呆地看着他,迹部景吾真的长得太好看了,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轮廓线条像雕塑一样极具美感。他的眼睛像星空一样深邃,其中闪烁着的璀璨光芒令人沉醉。 他的手不停地在她的敏感部位轻揉抚弄,酥酥麻麻的感觉一阵又一阵地传来,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刺激得她的头皮发麻。 他含着她的唇瓣吮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过中间的那条小缝,捏住了她突出来的花蒂。 她全身一阵颤抖,“不要”,然而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说出来的抗拒更像是呜咽。 “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手指揉捏着她充血肿胀的阴蒂,时不时浅浅地戳刺着穴口。 她难为情的皱起眉,咬着唇瓣不回答,只是双手不知何时环上了他的脖子,小腿情不自禁地蹭着他的腿。 “啊嗯?真是不诚实的孩子”,他笑着吻上她的唇瓣,彼此贪婪地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慢慢的探进去,花穴里面温软又湿润,汩汩分泌的黏液如丝线般缠绕在他的手指上。穴肉一层又一层地吸吮着他的手指,一种陌生奇异的快感顺着指尖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传来,这里这么紧,要是自己进去的话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够湿润了,他忍不住了,迹部景吾喘息着,支起身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她看着他赤裸着的结实身体和腹下胀大无比的欲望有些害怕,瑟缩着身体手脚并用地想从他的身下爬开。 他锐利的眼神扫过来,双手握住了她的脚腕,然后大手将她揽到怀里,“嗯?你跑什么?” “嗯我们去吃饭好不好,我好饿” 她的眼睛怯怯地看着迹部,像葡萄一样又圆又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泛着泪光,好像他刚刚欺负了她一样。 迹部嘴角抽抽,开什么玩笑,老是这样忍他怕自己会废掉。 “等会再吃,本大爷不会饿死你的”他红着眼睛将身体覆了上去,用唇堵住了她的拒绝。 他炙热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胸前两团饱满柔软的洁白被他握在手里揉捏,灵巧的舌头在她的檀口里翻搅。 她的唇好似有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尝了还想再尝,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强烈的欲望胀痛得他很不好受。 “唔” 看她快喘不上气了,迹部松开她的唇,埋在她胸前啜吸着她的乳头,她的手指半插到他银灰色的头发之间,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哼哼着。 他眯起眼眸看向她绯红的小脸,试探着摸上她的大腿,她好像已经晕晕乎乎了,他的手一碰上去,她就自动地分开双腿,然后紧紧地夹住了它,不得章法地磨蹭着。 他愉悦地笑了起来,拍了拍她肥美的花穴,“嗯?真笨,夹错了都不知道”。 曲起她的双腿,他对准她的蜜壶用力一挺,将自己炙热的欲望送了进去,温热的穴肉立刻缠上来紧紧地吮吸着他的肉刃。 “唔”她闷哼一声,看着迹部双手撑在她肩两旁,一下又一下的沉腰送臀。 他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脸上的表情不如平时的从容。“哈啊啊啊惠理”,他喘息着,湿润的吐息和充满情欲的声音令人迷醉。 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明显地充斥在房间里,惠理的小脸绯红一片,但却拼命忍耐着不想尖叫出声。 迹部景吾仿佛看出了她在担心什么,他愉悦地低声道:“啊嗯,不用担心佣人们住在另外一层如果不按铃的话,他们是不会、过来的” 他俯下身趴在她的身上,不时地用舌头舔过她红的发硬的乳头和粉嫩的乳晕,他的下身不停地来回抽动,右手揉捏着她丰满莹润的胸部。 每当他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地啃咬吮吸,她便不由自主的仰起头「嗯」的闷哼一声,挺起胸迎合着他,小手下意识地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他的头发。 “啊、哈啊、啊你怎么、这么可爱”他凑上来喘着气在她的耳边说。 似乎是想要更清楚地看她被欲望熏染的面庞,他抱着她面对面侧躺着,将她的一条腿缠在腰上,深蓝色的眼睛密切地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 “嗯这样、这样你舒服吗?”他用力地顶了一下某个位置,不出意外的听到她的尖叫。 惠理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嗯——啊好舒服” 迹部感觉到她下身的水越来越多,似乎要泛滥一般,他的左手向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淫液似乎把她的大腿内侧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也濡湿一片。 “哈、哈哈,你是水做的吗?这床嗯都要被你淹了”他低低地笑了几声,华丽的嗓音说不出的缠绵悱恻。 她的脸羞红一片,为什么他在床上这么不正经啊 “唔讨厌啊啊不要这样说” “嗯?讨厌本大爷?”他勾起嘴角,恶意的在她的身体里激烈地冲撞起来,惠理被强烈的快感冲撞的几近窒息,抱着他的背呜咽着说:“啊慢一点慢一点” 他突然搂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欲望却仍在她的身体里肆虐。他边顶弄着她边走到床头开了一盏小灯。 暖黄色的灯光营造出一种温馨的氛围,她抬头看向外面的天空,几颗星星不知何时悄悄爬上夜幕之中。 “唔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她呢喃着 她被仰着放在床边,迹部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语含赞赏,“嗯海上的星空是难得一见的美丽” 似乎因他的话语勾起了对星空的好奇,她好奇地透过透明的天窗看向那片天空。 “呼啊惠理”他站在床前俯下身亲吻她,说出来的话却强硬无比,“你现在只能看着本大爷” 他捏住已经勃起的花蒂,打圈似地轻轻揉捏,架起她的双腿将她的蜜穴拉的离自己的肉茎更近一些,这个体位他的肉刃可以埋在她的花穴深处。 托着她白嫩浑圆的屁股,他大力的一下又一下地抽动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拱起了腰,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好让他更深入一些。 她的发丝散乱了一床,乌黑的头发与玉白的肌肤形成的极致对比几乎晃了他的眼。即使以他的严苛美学来说,她的身体也是极美的。 他的眸光灼灼令人不能忽视,她半睁着眼睛看着他:“嗯哈、啊怎么了?” 他俯下身亲了她一口,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声音温柔地醉人,“很美” 她红着脸搂上他的脖子,仰起头亲吻他的脸,小巧的舌尖划过那颗泪痣的时候,迹部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于是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机关,不停地用舌头舔舐戳刺它。 迹部猛吸了一口气,然后疯狂地挺腰送臀,腿间一根粗壮的肉棒结结实实地肏进肏出,她被顶的语无伦次,浑身一阵阵的痉挛,“啊要去了啊啊” 蜜壶激喷出一股一股滚烫的液体淋在他的龟头上,剧烈收缩着的穴肉绞的他头皮发麻,他低吼着,臀部连着大腿肌肉都紧缩发力,把浓稠的精液满满地射给了她。 迹部景吾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片刻后他挑眉,恶狠狠地挺腰撞了一下花心,“啊嗯?很好玩是不是?本大爷看你是嗯太惬意了哼” 她预感到危机的来临,可是她的手脚都软趴趴的,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桎梏。他将她翻了个身摁在床上,抬高她的屁股,结实的腰快速地在她身后耸动着,撞得她泣不成声。 她被日的往前爬,他便跨上床上来,趴在她身上又快又狠地插她,他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的头埋在她的颈侧,像两只交颈缠绵的鸳鸯。 “嗯你身上怎么这么香”他吻着她的后颈,双手从后面摸向她软绵绵的奶不停的揉捏,下腹猛烈地撞击着她白皙圆润的屁股。 她的小腹被插得好胀好满,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嘴里呜呜的说了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被她的蜜肉紧紧地包覆着挤压着,迹部景吾拼命忍耐着射精的欲望,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侧过来,“张嘴”。 她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香舌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他含着她的舌头像吮吸果冻一样咂吮的津津有味,她嘴里分泌出的津液被他疯狂的汲取着。她经历了数个高潮,床单早已被她喷出的阴精淫水打湿一大片。 迹部看了一眼床单又看了一眼她盈满泪的眼眸,有点担心她会脱水,松开她的唇舌,他把她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顶弄着她,卷起舌尖舔舔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地问:“惠理、要不要嗯喝水?” “唔要”她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撒娇。 “等会”,他抱着她下了床,向上不停抛动着她的蜜桃一样浑圆紧致的臀,每当落下的时候他粗长的肉棒就会深深地捣入她的花心。 走到冰箱跟前的时候他揉了一把她的臀肉,“抱紧本大爷我给你拿水喝”。 她立即用力地用腿夹住他的腰,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脖颈,要不是他早有心理准备,猛地被夹住的肉茎差点就要交代出来了。 低喘了几声,他打开冰箱门取出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冰箱源源不断散出的冷气凉的她一哆嗦,看着迹部旋开瓶盖递到她嘴边的水,她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 “啊嗯?觉得太凉了?”他用右手托着她的屁股,左手握着那瓶水挑眉看着她。 “嗯”她点点头。 迹部抱着她走了回去,将她安置在床上之后,他对着瓶口仰头喝了一口,然后凑过来亲她。 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唇舌流入她的口中,有种别样的刺激感,她的心跳变得愈发激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 渡完一口他睁开眼睛,亲了一下她的嘴角,“嗯、还要吗?” 她绯红着脸点点头。 迹部笑了笑,起身举起水瓶又喝了几口,这次流入她口中的水流格外绵长,直到她被吻得气喘吁吁地迹部才松开了她。 他搂着她的纤腰,面对面地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他的肉棒夹在她的臀缝之间。 他的大手捉住她丰盈诱人的奶子揉了起来,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青筋密布的那物在她的屁股下面跳动,但是迹部却没有要把它插进来的意思。 她有些急不可耐地用下身蹭着他热腾腾的肉棒,迹部挑起眼尾看她,“想要的话自己吞下去”。 她嘟着嘴巴瞪了他一眼,膝盖撑在床上抬起小屁股,扶着他的肉屌坐了下去,蜜穴瞬间被塞得满满涨涨的。 “啊啊好深”她撑着他的肩膀,卖力地上下左右套弄穴里夹着的饱满粗壮的阳物,找着自己舒爽的角度仔仔细细地来回研磨着穴肉,很快就把自己玩的淫水四溅。 玩喷了一次之后她就不想动了,扶着酸胀的腰慢慢地起身,被她的爱液涂得晶莹发亮的棒身一点点地滑落出来。 迹部冷哼一声,“啊嗯,你是把本大爷当按摩棒用吗?用完就扔?”。 他的大手掐住她的腰把她往下摁,还未被完全吐出的肉棒复又被她的蜜壶吞了进去。 他顶弄的频率比她快多了,力度也更猛,肉体与肉体的冲撞声啪啪作响,咕啾咕啾的水声也变得愈加激烈起来。 还沉醉在上一次高潮余韵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猛烈的冲击,她很快就在迹部的顶弄下再一次攀上了高潮。 她尖叫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后背,迹部感觉到背上传来的微微的刺痛感,却并不讨厌。 -- 吞食(微H) 她像猫一样挠着他的后背的时候,他甚至在心里得意地想:啊嗯,这不正是证明本大爷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吗? 她的指尖在留下一道道抓痕的同时激发出奇异的快感,迹部景吾兴奋地喘着气把她推倒在床上,抱着她的翘臀疯狂地抽送起来,两只绵软丰盈的奶子激荡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 她白嫩的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的下体紧贴,他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时不时含住晃动到他嘴边的奶头吮吸。 蜜壶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皆在他的狠肏下被捣成白沫。他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咬着牙似乎觉得在他肩头乱晃的脚丫过于碍事,干脆将她对折起来,双腿被牢牢地压在胸两侧,刚好托着那两只丰盈雪白的奶子任他享用 两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仍充盈着欢爱过后的味道,床铺上尽是斑驳的痕迹,显然是没办法再睡了。 迹部转身抱着她进了另一间卧室,然后打电话让家仆送来了晚餐。 先前嚷着饿不想做了的人现在缩在被窝里团成一团,迹部走过去掀起被子的一角,“啊嗯,起来吃饭了,不是说肚子饿的慌吗?” “不不要了”她背对着迹部说,声音闷闷的。 伸手把她翻过来,迹部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难道是因为他在浴室又要了她一回所以生气了? 他坐在床头把她揽在怀里,温热的掌心轻轻地抚触按摩着她的头皮,“别生气了,我让你打出出气”,他把手臂凑到她嘴边,“或者你想咬也可以” 她看着眼前结实的手臂感觉无从下手,咬着下唇推开了它,“唔你刚刚戳的我、喉咙好痛” 原来是因为这个回想起在浴室里自己完全失去理智般,强硬地摁着她的头吞吐肿胀的性器,他不免有些心虚。 “是我的错”,迹部的手指摸上她的脖颈轻轻地揉弄着,“还很痛吗?” “嗯”,她点了点头,诚实的看着他的眼睛,“所以我不想吃饭了,而且”,她垂着眼帘小声地说:“我把那个吞掉了,现在真的不饿” 他看着她说话间露出的粉红小舌,刚刚就是它卷着白浊吞进肚里,下腹顿时又有一股无名火生起,他的眼眸暗了暗,喉头微微滚动,“嗯——那也要吃一些垫垫肚子”。 “好吧”,她不是很乐意地撅着嘴,被他抱到餐桌前坐好之后,身前的饭菜却没怎么动。迹部见状用自己的餐勺一点一点的喂她。 投食完毕后,迹部景吾抱着她惬意的躺在床上,深深地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眯着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怀里的女孩突然怯怯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迹部低头看着她,“啊嗯?怎么了?还不睡觉” “那个、那个房间里的被子” 他了然的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勾起唇角,“不用担心,明天会有人来收拾的”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羞耻的要哭出来了,“唔不想让佣人看到” 好吧,原来她是不想让佣人看到他们的战绩,迹部无奈地起身去了之前他们混战的那个房间,拿起手机快速学习了一下洗衣服的全部流程,然后麻溜的卷起被褥塞到了洗衣机里,打电话叫佣人送洗衣用品上来。 女佣疑惑地推着一车洗衣用品敲了敲门,少爷怎么突然对洗衣服这么感兴趣了。 仿佛没有看到女佣探究的目光,迹部景吾快速地接过那台小车,从面容上丝毫看不出什么,“可以了,你下去吧”。 当洗衣机终于开始正常运转之后,迹部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他站在床边俯身看着已经酣睡的惠理,眼眸微微眯起,“哼,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蹑手蹑脚地爬上床重新将软玉温香抱在怀里,迹部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迹部家这么多佣人,难道以后也要大爷他半夜偷偷起来洗床单吗? 想着他就泄恨似地咬了咬她肉肉的脸颊,女孩嘤咛一声,不安分地扭了扭,他赶紧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她颤动的眼帘才复又恢复平静。 头顶浩瀚星空,怀里美人如玉,愉悦满足的心情仿佛要从胸膛中溢出来,收紧了搂着她的臂弯,迹部景吾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着,“Gute Nacht, mein Schatz(晚安,我的宝贝)”。 -- 前奏 海上旅行回来之后,她跟着迹部去了冰帝。虽说冰帝的游泳馆在放假期间本该是不开放的,但是有迹部少爷在一切都不是问题,毕竟它是迹部财阀去年出资新建的。 她雀跃的背着游泳包走进了那座规模宏大的游泳馆,这么大的游泳池她可以一个人游来游去,别提有多开心了。 网球场上,部员们远远地看见迹部双手插兜走过来,立马聚拢在一起。 银灰色头发的少年站定在他们面前,他抛向天空的毛巾就像是一个指令,两百多名部员齐齐鞠躬,声音恢弘气势惊人,“早上好!” 人群四下散开之后,忍足侑士走到迹部景吾身旁调侃般地说:“她回神奈川去了?”,镜片后的眼眸里透着丝丝玩味。 迹部景吾当然知道她是指谁,斜睨了他一眼,“去游泳馆了”。 “呵呵~我还以为是小景被嫌弃了呢,不是就好~”,忍足侑士低低地笑了几声,笑容怎么看都欠扁。 迹部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给本大爷去训练!还是说你想跟本大爷来一场?” “不用了,我这就去”,忍足摆了摆手,慢悠悠地从他身旁走开。 冷哼一声,迹部扬起下巴有些不高兴地坐下来,他对于某人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奔向了游泳馆还是有些吃味。虽然说是自己的提议,但这以退为进的策略目的还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说想看他打球,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兴冲冲地就应了下来,把他噎的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他一贯的骄傲性格又不允许他说出反悔的话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打了游泳馆负责人的电话,然后看着某人几乎是蹦蹦跳跳地就从他身边跑走了。 舌头舔了舔下唇,迹部凉凉的勾起嘴角,看来他还需要更努力些好榨干她的精力。 不远处,向日岳人碰了碰宍户亮的手臂,“你看,迹部他怎么笑得那么猥琐” 宍户亮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太逊了!”,迹部一看就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可不是吗~”,忍足走过来勾着向日的脖子,磁性的声音荡漾无比,“这就是爱情呀~~~” 向日嫌恶地一把推开他,“好恶心啊你” 陷入沉思的迹部丝毫没有理会他们的打闹,他一会皱着眉头一会笑得甜蜜,反复这么一段时间,他终是忍不住站起身向网球场外走去。 他走进校队专用的健身房,各项健身器材都用了一遍之后,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很好,已经两个小时了,他满意地走进淋浴间换掉了身上汗湿的运动服,然后向游泳馆走去。 还没走几步,他就远远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女孩也看到了他,背着包小跑着过来,“景吾你怎么在这呀?” “学生会还有些事没处理完”,他下意识地点上眼下的泪痣,“你已经游完了?” “是呀,今天已经游够了,你训练结束了吗?” 网球部的训练还没结束,但是他个人的训练也该结束了,他扬起下巴语气轻松地说:“当然”,顿了顿他接着说:“既然这样,你就跟本大爷一起去学生会室吧,等会一起回去”。 “啊,好呀”,女孩乖巧地应下。 学生会长的办公室里,迹部心不在焉地看着手里的资料,时不时抬头看向坐在皮质沙发上玩手机的女孩。 她在看什么这么认真?连本大爷都没看一眼。迹部愤愤地心想,抬手松了松领口。 惠理不知道迹部在看她,手机里有不少人发来的消息,她正忙着逐条回复过去。不二给她发了一张图片,是一株开花的仙人掌,盛开的花朵洁白无瑕,他说:“今天小玉开花了呢,就想和长谷川桑分享”。 她第一次看到仙人掌开花,情不自禁放大了图片欣赏了一会,勾起嘴角回复道:“不二君起的名字确实很适合它呢,我很荣幸能看到这样的美景”。 迹部又一次看她的时候见她对着手机笑得很温柔,脸色立刻就不好了,他大跨步走了过去,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了上去。 “嗯?你在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他夺过手机一看,原来是一株开了花的仙人掌。 迹部嗤笑一声,“仙人掌有什么好看的,本大爷的花园里比这漂亮的花多了去了”。 她小声地反对道,“但是景吾的家里没有会开花的仙人掌呀,”。 “这有什么”,迹部冷哼一声,“本大爷回去就让人种”。 看着他板着脸的样子,她迟疑着伸出手,“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学生会的事不是还没忙完嘛”,她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 迹部半眯着眼眸任由她揉着自己的头发,难道她没有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很危险吗?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这样可不行,他必须身体力行地告诉她男人是多么危险的生物。 他宽大有力的手从她的裙子下摆钻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来回拨弄,快感迅速蔓延开来,她的小脸红得像要滴血,“啊你、你快把手拿出去” “不——”,他的舌尖打着圈舔着她的耳后,声音非常色气地说:“看到没,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话嗯就会被这样” “我、我知道了”,她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迹部舔的她身子都软了,她仰着头喘气,“你不是还有学生会的事没处理完吗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早就完成了” “那你刚才在看什么还圈圈画画”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迹部听到她的话觉得十分愉悦,原来她有在偷偷看本大爷嘛!本大爷就说怎么会有人不沉醉在本大爷的美貌之下! “啊嗯,那是公司报表” “那你还说是学生会的事没完成?”她觉得自己似乎是上当受骗了,强行找回一些理智,她伸手按住迹部在她的下身作乱的手,“哼,不准你再摸了!”。 “哦~不让摸,亲亲总行吧”,他骑坐在她身上,深蓝色的眼眸盯着她,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上衣的扣子。 “你、你干什么?不要脱衣服”,她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但是在迹部的压制下她根本起不了身。 男人的气息笼罩下来,他抓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敞开的胸膛,舔着她的耳垂说:“嗯~本大爷很大方你想摸哪里都可以” “我才不要呜”,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温热的嘴唇堵住,一片晕眩中她感觉到迹部带着她的手一直往再往下,然后握住了他火热跳动着的性器。 -- 围观(H) 她的手被他的宽厚的手掌紧紧包裹住,只好被迫套揉着那根越来越硬的分身。每每擦过顶端的时候她可以明显感觉到手心里的翕动,以及黏液慢慢渗出滴落到她手上的湿滑触感。 迹部吮吸着她的唇瓣,不时用舌头灵活地在她的口腔里翻搅着,他身上的香味不断地从鼻间传来,他今天用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混着他的体味很好闻。 他似乎被她摸的很舒服,吻了她一会就移开唇,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颈项酥酥麻麻的。 “呃啊哈啊啊” 他喘息着,一边越发急迫的握着她的手上下套弄,有不断分泌出的黏液润滑,她的手得以非常流畅地在棒身上滑动。 手里握着的肉茎本来就已经很粗硬了,但在她的抚弄下居然还有进一步变大的趋势。 她的腿间控制不住地涌出一股湿意,被打湿的内裤紧紧地贴着穴口,被饥渴的穴肉蠕动收缩着吸进去,夹的她有些生疼。 好想要想要被填满 她忍不住踢蹬着小腿,胸前的红蕊硬硬地挺立起来,却无人采撷。她的身体越来越躁动,强烈的空虚感蔓延了全身,她只好紧紧地夹起腿,希望能以此得到一些抚慰。 迹部景吾太可恶了,说不摸就真的一下都不摸她,她咬着下唇看了他一眼,赌气地偏过了头。 迹部一直关注着她的反应,哪会不知道她正欲求不满呢? 他松开她的手,还没有得到释放的性器硬挺挺地贴着他的下腹。 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迹部看着她湿润的眼睛,修长的手指勾起内裤,伸进去在已经湿透的入口来回抚摸,抽出来的时候手上亮晶晶地挂着水渍。 他挑眉邪恶地笑了笑,“啊嗯,湿成这样了,穿着不觉得难受吗?” 他的手指挑逗似地划过她的小腹,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干脆别穿了,嗯?” 他褪下她的内裤,手指微微用力,戳了进去。食指和中指,拨弄着她的穴肉,迅速深入伸出地翻转着,她的下身如洪水泛滥般涌出蜜液来 “真敏感呢只用手指就这么有感觉” 炽热的呼吸扑在她的大腿上,他脱下她的内裤,曲起她的双腿,头埋进了她的大腿根部。 温热的舌头戳进她细细的肉缝里,急促地来回翻搅,他用唇裹住她的花蒂啧啧有声地吮吸,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强烈的啜吸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仰着头尖叫起来。 “嗯嗯,啊!” 他意乱情迷地从她的双腿之间抬起脸,坏笑着捻了捻她胸前的红蕊,“流了好多水舒服吗?” “嗯”,她红着脸点点头。 他的笑意仿佛要从眼底溢出来,手指绕到她的身后,解开了裙子的拉链。 像咬耳朵一样地细语,他轻轻把她抱了起来,裙子很快从身上滑落,露出了蕾丝边的淡紫色胸衣。 他注视着她裸露出的身体,淡紫色衬得她的肌肤更为白皙透亮,他一手搂着她,一边伸手在她挺翘的美乳上揉了揉,含笑低声说:“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看见他习惯性地伸手到她身后去解胸衣,她轻轻碰了下他的肩膀,娇嗔:“这次的扣子在前面”。 只有一个扣子果然比昨天的后扣式有四排扣子的胸衣好解多了,迹部很满意地舔着她的耳垂,低声诱惑道:“啊嗯,以后你就穿这种好不好,要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惠理被他的美色所迷,晕晕乎乎地点头,“好”。 看着她乖巧的样子,他眼眸一暗,浑身变得燥热起来,喉头微微滚动,抬起她的臀部,对准花穴挺入了她的身体。 肉茎肏进去的时候,两人爽到同时叫出了声。 “啊啊啊”,她双手抓紧了他的肩膀,高亢地尖叫出声。 “哈啊现在,已经进去了啊你吸的我好紧”他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抑制不住地在她耳边低喘着。 她抬起臀想让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滑出来一些,这个体位让她有种被贯穿的感觉,虽然他的性器还没全部插进去,她却感觉自己已经到极限了。 迹部似乎以为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他肏,立马掐着她的腰疯狂地耸动起来,分身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着她的花心。 “呜吃不下了啊啊别顶了”她一边尖叫一边呜咽着,声音软软地听起来可怜极了。 “嗯不是想要快一点吗?”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温热的呼吸拂过颈项,慢慢洒落到她的胸前,他的整张脸都陶醉般地埋了进去,嗅闻着她身上撩人的香味。 “哈啊、哈啊你好香啊让我想要全部吃掉” 他叼起她的乳头吮吸的津津有味,用力含进去乳肉的时候让她有种要被吞掉的错觉,她紧张地收缩着穴肉,带着哭腔地呻吟,“呜那里啊啊不能吃的” 她忿忿地咬上他的肩膀,她的乳头肯定肿了,迹部景吾就是大坏蛋! 迹部停下来,转而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脸颊,“嗯?你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了?” 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唔绝对没有” 迹部挑眉觑了她一眼,随即更加卖力地挺腰送臀,强烈的快感积累起来,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不一会儿她就喷了出来。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却不放过她,把她抱到了书桌上准备继续 他抬起她一条白嫩的腿搭在纯实木的办公桌上,桌面很光滑但是有些冰冷,她不适地扭了扭腰,被他一把抱住臀部,肉色的粗大阳具插进来,在她粉嫩漂亮的花穴里进出翻搅。 她双手勉力撑在桌子上,身体被他撞得不停摇晃,但是她又不敢趴下去,因为前面整整齐齐地垒着几摞文件,要是被她撞翻了收拾起来肯定很麻烦。 “呜我不要了啊啊哈啊停下来” 迹部在她身后用手指拨了拨那颗挺立起来的红豆,“嗯哈啊、哈啊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一直紧紧吸住我,都不肯放我出去呢” 他不断挺动着腰部,将自己粗长的肉棒送进她窄小的花径,手指捻揉着她的花蒂。蔓延的情欲将她全身的肌肤都变成淡粉色,媚肉饥渴地挛缩着夹紧他的性器,吮吸地他头皮发麻。 “呃哈啊呐,又要高潮了吗?惠理” 她红晕满面、眸色迷离地偏过头来寻他的嘴唇,迹部笑着迎上去,“真可爱去吧嗯” “啊啊哈啊”她颤抖着喷出一股蜜液淋在他的肉茎上。 “唔!唔哈好紧,又收紧了”强烈快感的驱使下,他紧绷着臀部肌肉,挺腰狠狠地捣着她的花穴,叽咕叽咕的声响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分外明显地回响着。 门外的几个人身上的血液几乎都要停滞了。 面面相觑地互相对视了一眼,向日岳人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小声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宍户亮不忍直视般别过脸,但是女孩娇娇柔柔的呻吟还是一个劲儿地往他耳朵里钻,“别问我”,他皱起眉,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忍足侑士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虽说他喜欢看爱情小说,但是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么刺激的场景,还是以自己的好友兼部长为主人公他尴尬地推了推眼镜,脑海里又闪过刚刚看到的那条修长匀称的腿,看上去像凝脂一般地光滑柔嫩那对饱满的圆臀,高高翘着尤其动人泪眼朦胧的样子,更是勾魂夺魄 日吉若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凤长太郎,果然,他已经整个人呆在那里了,脸腾腾地冒着热气,凤的脸皮向来是最薄的,这回应该要害羞很久了吧 今日的寿星一反常态的醒了过来,他从桦地身上下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嗯?好香啊”,伸手揉了揉自己睡乱的头发,他一脸迷茫,“为什么我好像听到了迹部在低吼” 其他人无语地看着芥川慈郎,不是好像,是就是啊! 慈郎循声看过去,然后立马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诶?迹部、迹部他在干嘛?” 当然是在不可描述啊,忍足在心里吐槽道,哎,真羡慕迹部这家伙,这么快就摆脱处男生涯了 泷荻之介呐呐地开口,“要不我们先回社办?” 听上去是个好选择,但却没有一个人挪动了脚步,众人心照不宣地看了看其他人裤裆鼓起的大包,这么劲爆的十八禁画面,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的吧? 慈郎好奇心爆炸地扒在门边看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看着那粉嫩的花穴被肉棒插得泥泞不堪,淫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女孩的长腿流到地上,他的喉头不自觉咽了咽。 向日偷偷摸摸的挪过去想把他揪回来,结果听到更加清晰的娇吟声时,他的腿顿时也走不动路了。 看着那两个目不转睛偷看的人,其余的人都很无奈,但是不把他们拎回来,等迹部转身看见他们的时候,大家都要玩完。 只是他们凑到门边才发现这诱惑有多大,外面的香味已经很吸引人了,门口扑面而来的异香更是让他们一闻到就感觉下身硬的爆炸。 沉醉在情潮中的迹部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忽的转过头看向门口,正好对上直愣愣看着他们的几双眼睛,分心的他差点就被痴缠的媚肉绞射了。 咬着后槽牙狠狠地看着他们,迹部指了指外面示意他们快滚,惠理奇怪地回过头来,为什么他埋在她体内的分身忽然不怎么动了呢? “景吾?哈啊怎么了呀?” 迹部急忙吻上去,用背将她挡的严严实实,“没什么”。 如胶似漆地亲了一会,他用余光瞥了一眼门口,似乎是没人了。他抱起她走过去,伸出长腿踢了一脚,门瞬间被关上 换了身衣服下楼,她坐在迹部身旁,笑着递上礼物,对对面的慈郎说:“芥川君,祝你生日快乐”。 卷发少年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满脸通红眼神漂移着说:“你、你你你和迹部他” 眼看着他就要说出些什么,宍户亮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巴,急冲冲地对她说:“他是想说谢谢你和迹部”。 她觉得他两像是隐瞒了什么事一样,但是其他人也有点不对劲,比如说平时很喜欢调侃人的忍足现在却反常的出着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凤长太郎则一眼都不敢看她,整个脸红透了 她碰了碰迹部的胳膊,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你们今天训练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吗?为什么感觉今天的气氛很古怪呢?” “没事,他们时不时就会这样脱线”,他低低地回应道,在餐桌下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抚。 说起来,切原他们有时候也会这样呢想到立海大她定了定心神,然后扭头对迹部说:“明天我想回神奈川了,未来一段时间会比较忙碌,周末可能就不能来东京了”。 “不能来?” “嗯”,她应了声,才注意到说话的似乎不是迹部。一抬头,桌上的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啊,不好意思,大家都听到了吗?”,她有些尴尬地看向迹部,“是不是因为我声音太大了?” “他们的耳力都很好”,迹部替她解围道,“不用担心,不是因为你的问题”。 忍足颇有兴趣地看着她,“长谷川桑下周末要比赛吗?” “是的” “下周末我们没有比赛,不如一起去给长谷川桑加油怎么样,迹部?”忍足促狭地看向迹部,“迹部也一定很想去的对吧”。 -- χsyùsんùщù.cǒм 威胁(微H) 还没等迹部回答,向日和慈郎就跑过来一人拉起了她一只衣袖兴奋地摇晃。 “呐呐、惠理,我听说神奈川好吃的东西可多了,你要带我们去吃哦~~”,右手边的慈郎笑得眼睛弯弯的很可爱。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她点点头,“没问题的,包在我身上”。 左手边的向日岳人眨了眨眼睛,有些别扭地问她:“你、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应援牌?” “诶?其实县大赛的话没有那么”,惠理看了一眼他好像要生气了,不忍拂了他的好意,她急忙说:“我喜欢蓝色”。 向日干净十足地跳起来,“呦西,我一定会给你好好地应援的” 坐在一旁被冷落的迹部:“” 迹部景吾神情微妙地扫了一眼自己的部员,为什么感觉这些家伙对惠理有些太过热情了? 他有些无奈地开口:“如果你们好好训练的话,本大爷带你们去也不是不可以”。 听到他的话,向日抬起下巴,对着旁边的慈郎说:“听到没、慈郎,这周训练一定不能睡觉哦”。 闻着少女身上氤氲的香气,卷发少年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不睡!我也想去看惠理的比赛”。 迹部优雅地端起红茶饮了一口,似笑非笑地对向日和芥川说:“本大爷都答应带你们去了,你们还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看着那两个人乖乖地回到座位上,她有点纳闷芥川慈郎为什么对她忽然这么热情,之前她还怀疑过他会不会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因为每次她跟在迹部身边,他都在呼呼大睡 他们只有一次勉强算说过话,是有天晚上迹部把她从神奈川接到东京吃晚饭,芥川慈郎在车上睡着睡着翻了个身差点从座椅上滚下来,她匆忙用胳膊挡了一下,然后他迷迷糊糊地看了她一眼说了句:“天使”,然后靠在她身上又睡着了,还是迹部把他给挪开的 迹部见她出神地看着慈郎,心里的醋意忍不住地翻滚起来。 “在想什么?本大爷在你身边你还看着别的男人”,迹部在她耳边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手不知何时压在了她的裙子上,隔着单薄的布料抚摸着她的大腿。 她把手伸到桌布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这样,结果他却变本加厉地掀起裙边,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游走。 他的手心的温度偏高,火热的带着情欲气息的抚摸让她很快就有了感觉。她只好端起果汁一口一口的喝着,以掩饰自己微红的脸颊。 所幸似乎没什么人注意到桌下的动静,她中途借着上厕所的名头,光明正大地逃脱了迹部的魔掌。 用手沾了水给通红的脸颊降温后,她从三楼的洗手间出来,看到走廊不远处有个人倚靠着墙壁似乎在等她。 她走进了一看,那棕黄色头发的少年果然是日吉若。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还是礼貌地开口问道:“日吉君,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日吉若眼神锐利地看向她,声音干脆利落,“上次在车站和其他人接吻的,是你吧”。 他是看见她和手冢在一起了?她迟疑了一下,“日吉君想说什么呢?” “没什么”,他插着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的私生活怎么样我不会管,但是如果你在我打败迹部之前让他分心的话,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 她定定地看着他,“那你会告诉迹部么?” 他撇了撇嘴,“看我心情吧” “哦”,她低低地应了声,身子猛地逼近,把他堵在了她与墙面之间。 日吉若有些恼怒的哼了一声,“果然是放荡的女人,还在迹部家里就敢对我这样” 没有让他有机会再骂骂咧咧,她拉下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一把亲了上去。 她先是轻柔地含住他的唇吮了吮,然后伸出舌尖慢慢地往里面探去,勾住他舌头的一瞬间他明显有些僵硬,但是很快就像受到了蛊惑一般,舔了舔她的小舌。 趁他意乱情迷地闭上眼睛回吻她,她摸出了手机对着两个人的脸拍了一张,咔嚓一声过后,她立马松开了他。 后退几步,她笑着对面前已经呆愣的日吉若说:“嘛,我想有这个的话,你应该什么都不会说了吧”。 日吉若看着她的裙角消失在楼梯间,郁卒地垂下头看着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声音嘶哑地低喃道:“真是可恶啊”。 -- χsyùsんùщù.cǒм 少年的幻想(H) 下身的欲望一直狰狞地挺立着,意识到就算努力平缓急促的呼吸也无法让它安静下来之后,他闭了闭眼,解开拉链,露出早已肿胀的不像话的肉根来,然后握了上去。 他靠着洗手间的门板,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一闭上眼睛就忍不住想起今天无意中看到的淫靡场景女孩粉嫩的穴肉被前辈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得翻出来,白腻浑圆的臀瓣高高的挺翘起来,随着男人猛烈的动作无助地颤动着,他站的角度似乎还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侧面她的胸线饱满诱人的弧度 打住!他怎么能想着那个淫荡的女人自慰?!他晃了晃脑袋,想把她的身影从脑海里晃出去,但是诚实的肉棒一想到她就突突跳动起来,还从顶端激动地吐出水来,他咬着牙无可奈何地想着那个可恶的女人高潮了 明显感觉到流窜在身体里的欲望还没有平息下去,日吉若掏出手机给凤发了条短信,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别墅。 飞快地打了辆车回到家,他迅速锁上自己的房门。 隔壁的哥哥听到他关门的动静,奇怪地走出自己的房间,在门外问他怎么了,他闷闷地回道:“没什么,有点累了想躺一会”,一边握着自己的阴茎疯狂地套弄,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在想那个女人到底对自己下了什么迷药,让他兴奋地不能自已 餐厅里,凤长太郎歉意地举起手机对迹部说:“迹部前辈,若说他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嗯,随他去吧”,迹部正忙着作弄身边的惠理,对日吉若的离开并没有很在意。他看着女孩又羞又气的样子,心里愉悦极了。 惠理低头喝着果汁,感觉到微微有些粗粝的手指不安分地挑起她的内裤,似乎准备往里面钻,她不由得夹紧了腿。 这时一声脆响响起,她似惊醒般抬起头看向声源处,只见忍足侑士浅笑着说:“对不起呢,我的刀叉掉了,这就捡起来”。 看了他一眼,迹部景吾收回了手,优雅地端坐着:“侑士你还真是不华丽,啊嗯?” “是是是,不小心手滑了”,忍足侑士苦笑着从佣人手里接过新的刀叉。 她下意识地呼了一口气,要不是突然被打断了,她还真怕迹部的手指戳进去,那样的话那样的话,她说不定会忍不住叫出来。 迹部景吾敏锐地察觉到身边的人骤然放松了身体,狭长的凤眼里闪过不怀好意的光泽,现在就安下心了是不是太早了呢?晚上他可有的是时间折腾她 凌晨,凤长太郎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摸,果然又是一片黏腻,叹了口气,他靠在床头忍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不住回想起刚刚梦境里的景象。 自己似乎是被推到了墙角,女孩子像蜜一样甜的声音响起:“长太郎,你低下来一些嘛~~我够不着~~” 她靠得他好近,近到他低头就可以从领口看见她深深的乳沟和白嫩的两团,她的睫毛浓密纤长,像一把小扇子般扑闪扑闪的,他闻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头脑有些迷迷糊糊的,乖乖地弯腰低头让她的手臂缠了上来。 她红润的嘴唇仿佛会滴出水一样碰到他的时候他全身都抖了一下,过电般的感觉迅速流遍全身,他还没有从这种美妙的感觉里回过神来,她灵巧的小舌就钻进了他的嘴里他闭着眼睛痴迷地想着,她的唇舌也好香啊 她口中的津液顺着她的舌尖流入他的嘴里,他有些口干舌燥地吞下,全身似乎都烧了起来,下腹的性器已然抬起了头,硬的发疼 他坐到书桌前,心情忐忑地从网上下了一部片,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脑的屏幕在亮着光,他对着屏幕努力地回想着,学姐的小穴好像没有这么丑陋啊叫的也没有这么做作干巴 他记得那里是粉嫩的,没有被插进去的时候穴口是细细的一条,如果不是前辈的性器把它顶开的话,他肯定找不到进去的入口,也想不到那么小的地方能容纳与尺寸完全不符的阴茎。 学姐的叫声也很好听,娇柔婉转,如果非要比喻的话,就像幼猫软软的挠了一爪,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他越想呼吸越粗重,索性关了电脑,伸到下身握紧了炙热,想着自己在肏着学姐,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腰。 -- 小舅子? 20XX年8月xx日,全国高中生网球大赛八分之一决赛。 姿容昳丽的少女端坐在观众席上,时不时抬头看向场上带着白色帽子的少年,洁白如雪的手握着黑色铅笔在画纸上快速地移动。 突然有人从她背后伸手抽走了那副画,她生气地回头,“亚久津前辈!” 身材高大结实的银发少年坏笑着举高了手中的画纸,“你给我画一幅我就还给你”。 “不要!”,她偏过头,“前辈总是欺负我,我才不给你画画呢”。 他把手背在身后,弯腰直视着她的脸庞,“话说,你是不是有点过于喜欢那个讨厌的小鬼了?我手里的画都有十几张了” 她红着脸往后仰,“前辈说话不要靠这么近哥哥才不是什么讨厌的小鬼,还有、我喜欢哥哥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亚久津仁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敛起脸上严肃的神色,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来,“真是个小傻子”,他晃了晃手中的画纸,“这周我一定要收到你给我画的肖像画,不然我就把你给越前那个小子画的画全部没收”。 菊丸英二回过头来,目光在观众席上逡巡。 “啊,找到了!”他的视线停在某处,但兴奋过后脸上却露出了不忿的神色,“亚久津怎么又在欺负惠理了”。 “是么,我看看”,不二周助顺着菊丸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是亚久津呢” 他的话还没说完,几个人已经飞快地从他身边跑过去了。不二周助无奈地跟了上去,网球部的这些家伙一碰到小姑娘的事就理智全无,等会还有比赛呢,一个个都全忘了。 亚久津仁的余光瞥到那几个碍事的家伙过来了,俯身揉乱了女孩的头发,他略有些遗憾地开口:“今天就到这里了,画一定要尽快给我听到没?” “知道了,前辈真讨厌,我说过女孩子的发型是不能弄乱的”,她嘟嘟囔囔地整理着头上的蝴蝶结,今天的头发还是哥哥给她绑的呢,她可喜欢了,可是被他这么一揉只好重新绑过了。 菊丸他们跑过来的时候亚久津仁已经走出会场了,菊丸英二对着她左看右看,似乎没有看到伤痕以后放心地呼了一口气,但还是为了确认一般问了一遍:“小惠理,亚久津没有欺负你吧?” 她摇摇头,“亚久津前辈虽然看上去很凶,但是人还是不错的”。 菊丸英二耷拉下眉毛鼓着嘴巴,“小惠理不要叫坏家伙前辈啦”,他忿忿地心想,被小惠理这么可爱地叫前辈,那家伙运气也太好了! “真是的,让惠理跟我们一起去前面不就不用担心了嘛”,桃城武一把把她从座椅上拉起来,然后推着她往前走。 “啊啊,桃城前辈慢点”,她小声地抗议,桃城前辈推着她下台阶感觉好危险呀。 海棠熏走过来扒拉下了桃城武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嘶~,没听到学妹叫你慢点吗?” 桃城武转过头对海棠熏怒目而视,“喂!你这家伙,是想打架吗?” “嘶~来啊,谁怕谁” “嘘”,不二周助将食指比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大家都在看球呢”。 四周的观众果然都在愤怒地看着他们,只是看到中间的小姑娘时,怒气好像顿时就消了。难怪会吵起来呢,原来是为了争夺美少女的芳心啊,所有人都这么心想。 感觉到这么多人都在暧昧地打量着他们,她的脸顿时红透了,菊丸英二看着小姑娘飞快地跑向前排,急忙追上去,“欸?小惠理,等等我呀”。 正和海棠熏在拉扯中的桃城武听到声音偏过头来,只看见少女远去的背影,惊讶地问:“惠理怎么突然跑掉了?” 不二周助托着下巴望去:“嗯、大概是害羞了吧”。 桃城武松开海棠熏的领子,抓了抓头发,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哈哈,学妹真是可爱呀,真可爱”。 海堂薰冷漠地嘲讽他,“笑得真恶心”。 桃城武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看着他们又要争执起来,不二周助上前挡在他们之间,“好了,还不知道越前的比赛怎么样了,我们快回去看看吧”。 她跑到了青学的选手区,少年长身鹤立的身影分外显眼,她走过去小声地叫了一声:“手冢前辈” 手冢国光垂眸看向她,语气温和:“惠理你来了”。 “嗯”,她有些拘谨地捏着手心,上次手冢前辈给她表白的时候她晕倒了,现在她看到他都有些不好意思。醒来的时候前辈摸了摸她的头让她不要太紧张了,晚些给他答复也可以,可是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答应呢还是拒绝 似乎察觉到她在他身边心神不宁,手冢国光微微叹了口气,柔声对她说:“不要害怕我、惠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她下意识地用手指卷着头发,“我、我没有害怕前辈,我只是站在前辈身边就觉得好紧张” 手冢国光的眼里露出笑意,只有在喜欢的人身边才会紧张,所以说,惠理也是喜欢他的对吧,他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再说话,但是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场上的越前龙马瞥了一眼那边,往下按了按自己的帽子,琥珀色的猫眼里露出严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肃的神色,就算是部长,他也不会把妹妹拱手相让的。 迫不及待地想过去拉开惠理和部长之间的距离,他扬起下巴,满脸挑衅地对对面的迹部景吾说:“我会在10分钟内终结这场比赛”。 迹部景吾眉头挑起,“虽然你会是本大爷未来的小舅子,但你还真是太嚣张了啊,啊嗯?” 听到他的话,越前龙马不屑的撇了撇嘴,“谁要做你的小舅子,我是不会让惠理嫁给你的”。 迹部景吾笑得张扬,“不需要你同意,只要你妹妹同意就行”。 他们两个说的话场外的人都听见了,手冢国光想起每天送到学校的玫瑰花皱起了眉头,原来迹部跟他存了一样的心思么? 作话:怕有小可爱不记得前面的剧情了,这是另一个时空,越前龙马和越前惠理是养兄妹关系,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 另,这个世界的设定是全体从国中变成高中。 -- 假面 周末,迹部宅,假面舞会。 越前龙马本来是不想来的,那个猴子山大王邀请了所有学校的网球选手,青学自然也接到了邀请,他的妹妹更是收到了来自迹部景吾的一封又一封的请柬,大有她不来用飞机也要把她载去的意味。越前龙马怎么可能放任一只小白兔落入群狼之口,只好不情不愿地同意赴约。 越前惠理走到哥哥房门口的时候,越前龙马正套着黑色的西装外套。她凝视着哥哥修长的背影,少年愈渐宽厚的肩背看上去十分可靠,她记得刚上初中的时候哥哥还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现在她却只到他胸口的位置了。 墨绿色头发的少年对着镜子系好领带,转过身来看到妹妹怔楞地倚在门边看着他,她穿了一条红色的裙子,艳丽如玫瑰的红耀眼夺目,腰肢曼妙细如柳枝,肤色莹润如玉。他贪婪地扫过妹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片刻后,拾起桌上的红色蝴蝶面具,走过来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弯腰搂住她的脊背,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大手在她背部裸露的肌肤上来回抚摸,有些喑哑的声音在她的耳后响起,“唔,真是不想去这什么破舞会”。 越前惠理不知道哥哥怎么了,突然抱得她好紧,仿佛要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他的怀抱有着炙热的温度还有好闻的体味,她眨了眨眼睛,伸手环住他精壮的腰,“哥哥要是不想去我们就不去了”。 越前龙马深吸一口气后松开了她,双手转而搭在她的肩膀上,琥珀色的眼眸里有化不开的暗色。 “你能这么说哥哥很高兴,我们走吧,不然那些家伙”,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像是在嘟囔一般,后面说的话惠理并没有听得很清楚。她雀跃地握紧了哥哥的大手,仰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哥哥等会要跟我跳舞哦”。 “那是当然” 虽然有红色的精致面具遮挡,但是管中窥豹,露出的漂亮眼睛和完美的脸部轮廓也足以让人推测这是一个极为美貌的小姑娘。 越前龙马守在妹妹身边寸步不离,拒绝了分别前来邀请他们跳舞的人。他半眯着眼睛打量起舞池中的人群,今天的情况有些古怪,猴子山大王不但没有高调地出来领舞,而且连身影都找不到,让他觉得有些异样。 舞池里的灯光倏然熄灭,目光所及一片黑色,周围的人群躁动起来,越前龙马紧紧地握着惠理的手,安抚道:“不要怕,等会灯就会亮了”。 一股大力突然撞过来,勉强站直了身体,越前龙马却发现自己找不到妹妹在哪了,无奈之下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边说着抱歉边在人群中穿梭。 惠理被男人霸道地握着手腕带到了花园里,被捂住嘴的时候她分辨出了来人身上的玫瑰香味,于是便打消了踹他一脚的打算。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他转过身缓缓摘下浅金色的面具,露出俊美矜贵的面容,耀眼夺目的双眼里似乎流淌着星河。 她的心神微颤,别过头将视线移开,诺诺的开口:“迹部前辈有什么事吗?我得尽快回去,不然哥哥肯定会到处找我的”。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不要走”,他苦笑了一下,“本大爷好不容易才把你从你哥哥那里带出来”。迹部景吾没想到越前龙马那家伙警惕心那么强,每次都会想法设法破坏他和惠理的约会,让他很难接近惠理。他有时候真的很怀疑越前龙马到底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在惠理身边,因为他表现出的独占欲完全超过了一个哥哥应该会有的程度。 身穿一袭白色礼服的男人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伸出的掌心里是一个精美的丝绒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完美无瑕的蓝钻石戒指,他目光灼灼的仰头望着她,“惠理,嫁给我” 惠理揉着眉心从梦中醒来,她似乎做了好长一个梦啊,但是一醒过来就忘得七七八八了,只记得梦里有个男人在跟她求婚,手指上戒指冰凉的触感仿佛仍有残留。 她支起身子回望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迹部景吾,低头无声地笑起来——自己大概是因为和他待久了吧,做梦居然都会梦到像迹部景吾的男人在跟她求婚,明明她自认为没有迫不及待地想要嫁出去。 轻轻地掀开被子下床,她悄悄走进浴室洗漱,回来的时候发现床上的男人已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他的上身赤裸着露在外面。 她脱掉鞋子爬上床,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从身后抱住了他,脸颊贴着他结实的后背,阖上眼睛准备陪他再睡一会。 迹部景吾低低地笑了几声,转过来把她搂在怀里,揶揄般说:“今天很主动嘛,我很喜欢”。 她抬起头看着他:“要不要再睡一会?” “睡够了”,他紧了紧揽住她腰身的手,“不过可以再抱一会,这样很舒服”。 惠理贴着他的胸膛没有说话,她想到今天就要回神奈川,心里突然有些涩涩的。 她好像有些贪恋起太阳的温度了。 -- 吃早餐(H) 她身上很香,抱起来的手感软绵绵的,迹部景吾搂着她就又有些睡意涌上来,他闭着眼睛头脑昏沉起来,这时怀里的人突然伸出湿润的舌尖舔了舔他的胸膛,迹部景吾的身体颤了一下,随即睁开深蓝色的眼睛看向她,声线有些低沉,“你在干什么?啊嗯?” 女孩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柔软的小手在他坚实的腹肌上轻轻地来回滑动,声音软软糯糯的,“抱抱我”。 迹部景吾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没有动。 她见状脱了身上的睡衣翻到他的身上,丰满的胸乳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肌,双手捧住他俊美矜贵的脸,把红润的唇凑上去亲他,哼哼唧唧地说:“我们来做一些亲密的事好不好”。 他下意识圈住她的腰,低哑地问:“什么、亲密的事?” 她的手滑到了下面,隔着衣物揉了揉发硬的巨物,然后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钻进了被窝里面。 突突跳动的肉棒被释放出来,她用小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手握住箭弩拔张的性器,张开小嘴把圆润光滑如鹅蛋大小的龟头含在口中,舌尖打圈似地舔弄着肉棒顶端,两颗圆滚滚的卵蛋被她柔软的小手轻柔地抚摸着。 他的肉茎被她温热的唇舌吞吐着,根部被温暖的手掌包裹着,很快就肉眼可见地又胀大了一圈,她尽力张大嘴包住他的性器上下舔弄着,她的舌尖滑入冠状沟的时候,迹部景吾忍不住低吼出声,“啊嗯真会舔” 她像舔快要融化的冰激凌一样卖力地用舌头舔过那条沟壑,口中津津有味地发出啧啧吞咽的声音,像是在吃什么极为美味的东西。 迹部景吾把碍事的薄被掀到一边,望着在他胯下舔弄的女孩,手臂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女孩似有所觉地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她的双颊被他粗壮的性器撑得鼓鼓的,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他直起上身抚摸着她的头发,低低地喘息:“嗯可以了太刺激了哈啊停下来” 她又吸吮了一会圆润的龟头,尝到口中微咸的液体后,慢慢地吐出了被她吮吸得湿红锃亮的性器,爬到他身上,丰满的大腿蹭了蹭他双腿间挺立的巨物。 迹部景吾深吸一口气,牢牢地圈住她的腰,他把手伸到她的下身拨弄起那两片肥美的蚌肉,从粉色的肉缝里涌出来的蜜液争先恐后地打湿了他的手指。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脸庞上酥酥麻麻的,“鸡巴好吃吗?吃鸡巴吃的自己湿的这么厉害,真淫荡啊~” 她红着脸颊很没有威胁力地瞪了他一眼,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当鸵鸟。 他的手顺着她光滑细腻的大腿来回抚摸,她的皮肤又滑又柔软,白白的像牛奶一样。他爱不释手地揉了几下她饱满的臀部,一边吮咬着她的脖颈,一边把手指探进她的花穴,碾压着那颗敏感的红豆。 他明显感觉到她震颤了几下,蜜壶又涌出一些花液,他的手指借着蜜液的润滑插进去搅弄,“咕叽咕叽”,房间里响起黏腻淫靡的水声。 那颗敏感的肉珠子被他按压揉捏,手指埋进温软的穴肉里磨蹭戳刺,他插得并不深,但是每每挠弄她的花穴内壁,都有丝丝麻麻的痒意涌起。 异样的感觉渐渐从花穴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她急促地呼吸着,穴肉紧紧地吸附着那作乱的异物,她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套弄起他的手指。 “啪”的一声,迹部景吾的大手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啊嗯,别这么馋”。 她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一些,抬起眼帘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小穴好痒我想吃肉棒”。 迹部景吾口干舌燥地握着她的纤腰,面上一副不辨喜怒的模样,内心却在波涛汹涌。 真是可爱啊一脸清纯地说出这么淫荡的请求,让他都想立刻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肏晕过去,给她的肚子灌满浓精。 “啊嗯,你是在说本大爷昨晚没有喂饱你吗?”他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把她往上抱了抱,大手放在她白嫩的乳肉上揉捏。 “吃饱了呀”,她靠着他的胸膛撒娇,手指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口画圈,“但是我今天不是要回神奈川么,真的不再来一次吗?” 迹部景吾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胯下,他心里暗骂一声,本来还想让她有精力回去训练的,这下可怪不了他了,谁让她这么不知死活地勾引他,今天的早餐就喂她一肚子的精液好了。 他忍无可忍地把她压在身下,叉开她的两条腿搭在肩上,握着粗长昂扬的性器在肉缝上滑了滑,硕大的龟头顶开细小的穴口进去时有些困难,他用了些力咬着牙关才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啊你咬的我真紧嗯、啊放松一点”,他性器才刚刚进去一个头,里面的软肉就缠附在一起,推拒着异物的入侵。 他抓着她的腰身浅浅地抽插起来,直到把穴肉肏的更松软一些,才用力一挺,性器长驱直入,熨平了穴内层层叠叠的褶皱,捣进了花穴深处。 他耸动着结实的腰腹,粗壮的肉茎一点点地推开温热紧致的穴肉,然后又在媚肉的痴缠下艰难地退出去,在肉棒的摩擦下穴肉变得越发酥软,不断涌出的蜜液让他的进出变得越来越顺畅。 “呃哈啊一晚上没肏你怎么又变得这么紧宝贝你真是欠操呢” 他兴奋地低喘着,挺着性器在少女窄小的蜜穴里深深顶进复又缓缓抽出,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腿心,撞得她的穴口一片酥麻。 “嗯嗯,啊!” 她的小腿软绵绵的搭在他的肩头,双手无助地搂着他的脖颈,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在汹涌的欲海中沉浮。 他俯下身吮吸舔舐着她的乳头,下身快速地起伏顶弄着她敏感的软肉,挑眉坏笑,“哈啊老公肏的你的小逼舒服吗?嗯把你肏怀孕好不好?” 她闭着眼听到他的淫言浪语花穴又喷出一股蜜液来,身体在他的顶弄下止不住地痉挛,小腹又麻又胀。 他把她抱在怀里,宽阔的胸膛贴着她娇弱的背,狰狞粗壮的肉茎不断没进她的身体里,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揉着她肉嘟嘟湿哒哒的花蒂,一手捏着她两只白晃晃的大奶子。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他托着她的奶子上下晃动,激荡起的乳波看的他欲火高涨。 少女的奶头在他粗粝的指腹的摩擦下红艳艳地充血挺立起来,他用手把奶子挤在一起,低头舔舐吸吮两个硬硬的乳头。他的舌头在她的乳尖打着转,温润的嘴唇含住乳头,像是想要吸出奶一般用力地吸吮,直到把两个乳头都吸的一样的红肿发亮,他才慢慢地把它们吐出来。 迹部景吾舒适地眯起眼眸盯着手里的巨乳,用他深蓝色的眼眸审视了一会后开口,“你的奶子是不是又变大了?”。 “呜我、我不知道” “肯定是”,他果断地单方面下了论断,“一定是被本大爷揉大了,真是骚奶子”。 “不是呜呜不是骚奶子”,她小声地呜咽着,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含住自己的手指以免尖叫出声。 迹部景吾明显被愉悦到了,他耸动着腰身,重重地肏进滑腻的穴肉里,恶意地在她的软肉上研磨着,温暖紧致的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只有两个睾丸沉甸甸地缀在穴口,一肚子的淫水晃晃悠悠地流不出来,她的小肚子像怀孕了一样鼓起来。 浓郁的香气溢满整个卧室。他握着软绵绵的奶子,九浅一深地插干着她的小穴,恨不得把两个精囊也一起塞进去,她下面的小嘴好会吸啊,他兴奋地眼尾都红了起来。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你说本大爷天天这么肏你你的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有了”,他咬着她的耳朵,炙热的手掌盖在她的小腹上,仿佛里面已经有个胚胎正在形成。 她睁开水盈盈的眸子羞恼地睨了他一眼,他却说得更起劲了,“那怎么办,你就得挺着大肚子去学校了”。 她用拳头软绵绵地锤了他一下,“胡说什么呢”。 “没胡说哦”,他笑嘻嘻地亲吻着她天鹅一般美丽的脖颈,说出来的话却无比邪恶,“我要把你的小肚子都灌满精液,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他抓着她的臀瓣把她摆成趴在床上的姿势,尺寸可怖的肉棒撑开穴口,像动物一样的疯狂交媾让她的花心变得饱胀酥麻,她带着哭腔地呻吟,“啊!不要呜呜好深嗯啊、太满了” 一开始她还含住手指不想叫的太大声,后来被他高速的抽插干得屁股一抽一抽的,弓腰挺穴尖叫着喷出阴精,浑身酥软软的,抓着床单的手都没有力气了,只能趴在床上赫呲赫呲地喘气 迹部宅,老管家老远就看到几个女仆聚在少爷的卧室门口交头接耳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走过去站在她们身后,她们居然都没发现他还在叽叽喳喳地说话。 “咳,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少爷起床了吗?”管家威严地开口。 女仆们惊慌地转过身,脸上俱是红扑扑的,“少爷他”,一个胆大些的女仆看了他一眼然后看了看紧闭的房门。 管家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他走近了房门一些,走廊里安静下来后,从少爷房间传来的声响便能听得清楚了一些。 年迈的管家站在门口静静地听了一会,然后便转过身用手势暗示女仆们悄悄地跟着他离开。 “给忍足少爷打个电话吧,请他帮忙代理一下早训的事务”,他顿了顿,“还有,以后长谷川小姐来了的话,你们就不用上去叫少爷起床了”。 女仆们看着管家一脸镇定从容的模样,心里暗赞:不愧是管家爷爷,比她们有职业素养多了,看来还是她们太大惊小怪了。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在她们被老管家吩咐去做别的事而先后离开后,他冷静的面庞便被止不住的笑颜所取代,他经历了迹部家族的三代继承人,本来以为景吾少爷就是他最后一任主人了,没想到他还有机会看着小少爷出生成长。房间里的动静那么大,想必好事将近了。 -- χsyùsんùщù.cǒм 终于登场的白石~标题 白石藏之介做了一个梦,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那种。 梦里他似乎在北海道度假,纷纷的白雪落下,他在雪地中小心翼翼地堆着一个雪人。 一个冒冒失失的白团子滚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分辨那是一头小熊还是一个人,就被它撞翻在地。好在他带了帽子,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就算摔倒在雪地上也没有什么痛感。 他闭着眼睛摸了摸压在他身上的白团子,毛茸茸软绵绵的,好像是衣服的触感。他不动声色地轻吁了一口气,幸好啊,不是什么他以为的什么小熊。 趁着身上的人儿还没爬起来的这一会,他的思维就开始到处发散了:话说北海道的熊是不是都是棕色来着,会有白色的小熊吗?其实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呢,落了一身的雪的话看起来不就是白色的了么? 突如其来的笑声把身上的白团子吓到了。 她笨拙地撑在他胸膛上想要起身,迷迷糊糊地叫了声哥哥没有得到回应后,她伸出手拨弄起遮住了她眼睛的帽子,正好对上一双从未见过的深棕色眼眸。 白石藏之介近距离地打量起她有些惊慌的面庞,小姑娘的眼睛长得很漂亮,黑白并不是很分明,给人一种雾蒙蒙似乎含着水光的感觉诶?等等,她脸上是不是有泪痕? 白团子从他身上踉跄的爬起来,她抽了抽鼻子,眼眶迅速地红了起来,似乎十分委屈的样子,落在白石藏之介的眼里以为是他被当成坏人了。 看着眼前这个跟他妹妹友香里差不多大的孩子,白石很有经验地从口袋里翻出纸巾和糖果递了过去。 小姑娘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有接他手里的东西,反而是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撞的支离破碎的雪人,脸蛋微红地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也不是故意把你的雪人弄坏的”。 她的声音清甜软糯,倒是比他手里的糖果还要让人觉得甜。 他不自觉放软了语气,“啊、那个雪人我还正觉得不满意要推倒它呢,说起来你是帮了我的忙哦”。 “是这样呀”,越前惠理并不笨,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是在安抚她,她垂着眼睫心想,他看上去也不像是坏人,不如她就呆在这里等哥哥来找她。 她站在那里,脸又小又白,嘴唇像樱花的花瓣一样粉红,脖子上围着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围脖,身上穿的也是白色毛绒大衣,就连她的发圈上都挂着两个圆滚滚的毛球,难怪他刚刚乍一看过去还以为是个白团子。 他不想吓到她,于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半蹲在地上揉起了雪球。 虽然他没有偏头去看,但他能感觉到小姑娘的视线渐渐落在了他身上。正当他在想现在邀请她一起来堆雪人是不是个好的时机时,她的哥哥找过来了。 那是个墨绿色头发的少年。 但是让白石藏之介觉得很意外的是,他们两个看上去并不像,无论是发色、眸色还是五官都毫无相似之处。 更令他意外的是,她的哥哥似乎对陌生人有很大的敌意,拉着妹妹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番然后便走了,连半分眼神都没给他,即使小姑娘对哥哥说是他救了她 “白石,你果然在这里”,听声音白石藏之介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忍足谦也。 “忍足,你有梦到过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吗?”白石站在天台上,倚着栏杆看着下面的人群轻声说,“而且梦里的景象都非常真实,包括触觉、嗅觉,都像真的一样”。他伸出手掌回忆起雪球冰冷的触感,还有那似乎挥散不去萦绕在鼻尖的幽幽香气。 忍足谦也笑着走过来和他并排站在一起,“唔,这种梦我倒是没做过呢,你梦到了什么呀?是不是色色的东西?居然还有触觉呢” 白石顿时感觉向忍足歉也倾诉烦恼的他就是个傻子。 “嘛,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吧”,白石伸了个懒腰,抬步向门外走去 再一次梦到她的时候,他们似乎置身于夏日的花火大会之中。 迎面走来的女孩穿着鹅黄色的浴衣,鬓边别了一朵蓝花,在暖暖的灯光下端的是清丽无双。 她身边是上次见过的墨绿色头发的少年,此刻他正不耐地皱着眉,有些不满地嘟囔:“我和妹妹约会呢,前辈们为什么也要来打搅呀” 红发少年勾着他的肩膀,“人多热闹嘛,有我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们陪着多好nya~” “就是就是,人多才有趣呢,对吧学妹” 少女软软地点点头,桃城武凭借着身高优势看到她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心里顿时像被羽毛轻挠了下,痒痒的。 越前龙马心中暗恨,本来还想在烟花下和惠理接吻,然后再去小树林试试,这下计划全被打乱了,前辈们这么难缠,想必是甩不掉了,这下他只能回去后再一亲芳泽了。 白石藏之介看着前面嬉闹的一行人踌躇了几分,如果这次不上去打招呼的话,下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见到了。他还没有知晓她的名字,如果有这个人的话,如果要在现实的世界里找到她的话,名字也是非常重要的凭证吧。 她离他越来越近了。 他理了理象牙白色的浴衣准备上前去打招呼,这个时候,他醒了。 妹妹友香里蹲在他的床头好奇地看着他,“呐,ku-酱、你做了什么梦呀出了这么多汗”。 他有些懊恼地捂着额头没有说话,所以最后他到底有没有去打招呼啊啊 -- χsyùsんùщù.cǒм 误会(H) 惠理偷偷回了一趟家,取了几瓶地窖里的果酒,带到了学校。 午休的时候,她抱着书包跑到樱花林。寻了处安静隐蔽的位置,她打开瓶塞,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她一不小心就喝掉了整整一瓶。 头脑开始昏沉的她,靠着树便睡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知道有结界在,别人看不到她也进不来,她的睡姿很是不安分,本来还堪堪在膝盖上方的裙摆已经跑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一双莹润修长的腿毫无遮挡的露在外面。 似乎被一个宽阔的怀抱包裹着,脸上传来温润的触感,就像是清风拂过,她的眼帘动了动,双眼似乎被什么东西蒙住一般,她还来不及分辨就被复又气势汹汹袭来的睡意席卷。 幸村精市解下领带小心翼翼地蒙住了她的眼睛,她的皮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踢到一旁了,光着踩着草地上的小脚白嫩嫩的,十个脚趾修剪的光滑平整,泛着可口的粉色。 他咽了咽口水,屈膝跪在草地上,把她的脚抬起来,隔着衣物按在自己鼓起的硬物上,她的脚底肉肉的、很有弹性,那种感觉非常好,他眯着眼睛陶醉地盯着少女湿润的唇瓣,如果她能这样勾引他的话,就更好了 幸村精市解开了皮带,握着她的两只小脚丫把他的性器夹在中间,施了点力踩在上面,他爽地叹了口气,被挤压着的肉棒变得更粗壮了一些,颤颤巍巍地从马眼吐出水来。 他按着她的脚开始上上下下地摩擦起自己的肉茎,熟睡着的少女嘤咛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些不适般动了动脚趾,正好将他的性器顶端微微夹住,他屏着呼吸盯了她一会,发现她除了脑袋又往下滑了一点以外再没有其他动作了,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真是个小酒鬼” 他轻轻笑了一下,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身前含住她的唇瓣吮吸,舌头撬开编贝细齿挤了进去,他的语气轻柔缥缈,在睡得迷糊的女孩听来就像是树叶的沙沙声。 她口中的酒香尽数被他攫取,是有些清甜的梨子味,幸村精市舔了舔唇瓣,“原来这就是酒的味道”,他伸手将被风吹到她脸庞上的头发别到耳后,低声呢喃道:“不过不用酒,只要看到你,我就觉得自己像醉了一般失去理智”。 惠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有人在脱她的衣裳,把她的胸衣解了还不够,又去褪她的内裤。她立马并拢了腿,但是却被那人掰开。 一阵凉风袭来,她蜷缩起身体,小声地抱怨道:“好冷”。 那人在她耳边安抚似地低语,“没事的,马上就不冷了”。 有些冰凉的手指在穴口外徘徊,她的两片软肉被人揉来揉去,渐渐湿润的小嘴饥渴地想要吞些什么东西进去。 她微微张着嘴,像一条渴水的鱼般不耐地扭了扭身体。 她的腿似乎被人抬了起来,有热气喷洒在她的私处,激的她浑身战栗。一个滑腻的物什碰了碰她的花蒂,试探般地探进去在内壁里舔了一圈,然后在她的小穴里戳刺起来。 她的脊背立刻绷紧了,醉酒的身子本来就格外敏感,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汩汩地分泌出液体。 呜小穴好痒想被人抱住想被吸吸奶子想要被火热的肉棒狠狠地填满 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听到了她的心声,在有些微凉的风中挺立起的粉嫩奶头被人含在了嘴里,温暖的口腔让她舒服地发出了喟叹。 “啊好爽这边的奶子也要舔”,她挺了挺胸下达了指示,理直气壮地想反正是自己的梦,当然是要按照她的喜好来啦。 那人非常听话的吸了吸左边的奶子然后又含含右边的小奶头,湿透的小穴被手指甜蜜地爱抚着,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索着抱住了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被她抱住的时候,那人舔舐啃咬的动作明显顿了一顿,似乎是很愉悦地笑了出来,她的胸口被震得酥酥麻麻的。 她有点不满地按着他的头,“不准笑,还要吸奶子”。 幸村精市弯起眉眼,舌尖舔了舔下唇,没想到惠理醉了酒是这个样子的,还真是可爱 他握着炙热粗长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微用了些力,圆硕的龟头瞬间滑了进去,他慢慢地推进火热的分身,像是突然陷下去一样,挺入了她的身体。 “啊!不要!你出去!”她似是吓了一跳,胡乱地踢着小腿踹在他身上,“不舒服!不要了!太大了,呜呜” 幸村精市一边揉着她的蜜豆一边舔弄她的奶头,又是哄又是骗的,“惠理,等会就舒服了,就是现在难受一下,你忍忍好不好?” 体内的巨物慢慢地动了起来,被撑满的酸胀感过后,取而代之的是酥酥痒痒的快意。 她也不跟他计较没吸够奶子的事了,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嗯慢一点” 幸村精市便放慢了速度,极有耐心地慢慢用性器顶端撑开她的阴唇,然后一点点地入进去。 这样动了几十来下之后,身下的小人又开始抗议起来,“好慢哦,你是不是没力气了” 幸村精市挑起眉头,“说谁没力气呢?” 他扣紧了她的腰,对着她的花心啪啪啪地猛肏起来,她被撞得两腿发软,脑中似乎闪过白光,她趴在草地上断断续续地尖叫:“啊啊!慢、慢一点” 幸村精市有些哭笑不得,她醉酒后似乎变得更娇气了。 云雨收歇。 她餍足地咂了咂嘴,那人虽然后来没听她的,但是也把她肏的很舒服,也算是个不错的春梦了。 她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幸村精市看着她一脸满足的样子,慢慢地抽出疲软下来的性器,爱怜的吻了吻她像婴儿一样顺滑的脸颊。 他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看了眼手机,午休快要结束了,他得先去她班上帮她请个假。 渐渐清醒过来的惠理听到有脚步声停在了她身边,睁开眼睛却是一片黑暗。 眼睛似乎被人蒙住了。 她抬起手想去解开眼前的束缚,却有一双手比她更快地伸到她耳后解开了结。 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丸井文太半蹲着看着她,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经理,我想肏你的小逼”。 作话: 幸村:谢邀,居然有人盗我的号。 -- 疯狂的Sex(H) 他不由分说地摸向她的腿间,手指灵活地挑逗起她的花穴,“经理为什么不穿内裤就睡在这里呢,是想勾引人吗?嗯——我本来想装什么都没看见的,但是好像还是做不到呢” “没想到经理平时看起来那么清纯的样子私底下这么骚” “丸井君,你、你别这样”,她一边控制不住的轻喘着,一边去推他的手。过分敏感的淫穴已经发颤般地流出淫液,让她的抗拒显得丝毫没有说服力。 丸井文太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欺身上来压在了她乱蹬的双腿上,“经理不用跟我这么生分,叫我文太就好了”,他揉着她的阴蒂,看着她胸前的两团白软,目光变的深邃起来,他叼起一只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唔,作为交换,我也叫经理的名字吧”。 “丸井君呼、你不要舔我啊!”她浑身瘫软地靠在树上,少年修长的手指已经进入了她的花穴里,像是交合一般地伸进抽出,每一次抽出都会有花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把湿亮粉红的阴唇淋的更湿一些。每一次进入都会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他的手指灵活地在她的穴肉内壁上按压揉搓,惹得她的花穴震颤不已。 丸井文太重重的吸吮了一下她的乳头,“惠理真是不乖呢,都说了叫我文太就好了”。 少女嘤咛了一声,她的脸颊已经染上情欲的桃红色,眼神有些失去焦距。 丸井文太解开裤子把她抱到腿上,让她的私处紧紧地贴着他蓄势待发的性器,笑得像个小恶魔,“等下就用这个满足惠理淫荡的小穴吧”。 屁股底下热烫粗硕的肉棒让她的意识回笼了一瞬,她在红发少年的怀里挣扎起来,“丸井君,不可以!你快放开我!”。 女孩柔软的肉体随着她的扭动不断地擦过他昂扬的性器,他嘶地吸了口气,将她牢牢地压在自己的胯上,挺着腰在她双腿间的肉缝上一阵乱顶,蘑菇状的龟头撑开湿淋淋的光滑肉缝,陷进了温暖紧致的女穴里。 几乎是进去的那一刹那,饥渴难耐的媚肉就迅速地扑上来将他紧紧地包裹着,箍的他额头都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丸井文太垂下眼去看两人淫靡相连的私处,大口地喘着粗气,“哈啊、哈啊你不要咬的我那么紧”,他都要被箍的飙泪了当然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的。 他咬住牙关努力地适应紧致的女穴,一边用手指拨弄起她的穴口好让她不要缠的自己那么紧。她的阴唇湿哒哒的,他搓摩轻捻着那颗红肿挺立的花珠,时不时地顺着滑腻的阴唇戳刺起她的穴肉。 “哈啊、哈啊” 少女动情的呻吟一声高于一声,之前被卡住前进不了,又退不出去的龟头被蠕动的穴肉挤压着往深处吸进去了一些。 丸井文太感觉扩张应该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他试探性地挺了下腰,性器慢慢地全根没入她的花穴里。下体传来的快感顿时让他舒爽地头皮发麻。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臀肉上下前后地摆动起来,怀里的少女似乎陷入了极度的舒爽之中,她闭着眼睛发出娇媚的呻吟,听得他浑身一阵燥热。 “嗯叫的真好听呢哈、啊!我一定会嗯!好好喂饱你下面这张小嘴的” 他不知疲倦般用力地摆动着腰腹,每挺一次腰,都会重重的把她顶的飞起来,胸前两团乳肉乱颤,然后等她落下来的时候,猩红狰狞的肉棒就会狠狠地插进去,捣弄她的花心。 “呃啊好爽啊你的小逼啊啊好会吸” “呼热乎乎的好想一直插在你的小穴里” 仁王雅治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两个交叠的身影,好友的鸡巴正在他再熟悉不过的一个女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女孩赤裸地被他按在草地上,两条腿被他下压得几乎与身体齐平。 “puri,还真是有趣” 仁王雅治来到这片树林只是想打个盹,结果他闭上眼睛没一会,暧昧的呻吟声就把他吵醒了。他先是目不转睛地看了一场部长对醉酒经理的奸淫,不得不说部长的样子真像个痴汉然后过了一会,他看到之前溜走了的丸井文太又折返回来,他就知道接下来又有好戏可以看了 丸井文太紧紧地压着身下的女孩,她的身体又滑又软,两个大奶子在他的挤压下滑来滑去,勾的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美貌少女春情泛滥的样子最是让人食指大动,丸井文太盯着她红艳湿润的唇瓣,莫名感觉像诱人的草莓引着他去吸上一口。 他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女孩子果然哪里都是香香软软的,他舔着像布丁一样湿滑的唇瓣,舌头慢慢地伸进对方的口腔,模仿着在母亲看言情剧时路过而无意中看到的接吻画面,咂咂有声地吸吮起女孩口中的津液。 “哈、抱歉打扰一下,请问我可以加入吗?” 女孩被突然出现的第三者的声音吓得全身绷紧,骤然锁紧的小穴像一张小嘴吸吮着他的茎身,他一下子没忍住,抖动着鸡巴在她的体内射精了。 丸井文太有些恼羞成怒地看向倚靠在树干上的仁王雅治,后者玩笑不恭地笑看着女孩开口道:“经理不想试试被两根肉棒肏的滋味吗?” 跟丸井文太做了就已经犯错了,可不能再睡了仁王雅治。她摇了摇头表示拒绝,往后退了一些让半软的性器从她的体内滑出来,然后从书包里拿出纸巾擦拭两腿间流出的混合了白浊的液体。刚刚还在被疯狂抽干的小穴被碰了一下就颤颤抖抖的,敏感的不行,她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擦着不断流出的液体。 仁王雅治看着这一幕,眸子又幽深了几分,他突然开口道:“经理,难道是中午我把你肏的不爽吗?” 她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他,“啊?那不是一个梦吗?” “当然不是了”,他笑着走过来把她搂在怀里,“如果你忘记了的话,我可以现在帮你重温一下”。 惠理面色羞赧地飞快瞧了他一眼,“那个、对不起仁王君,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吧”,她尬笑着去掰他禁锢住腰部的大手。 她的力气哪有运动系少年的大,她不仅没从仁王雅治的怀里挣脱出来,还被恢复过来的丸井文太从后背贴了上来。两个俊俏的少年一左一右地轻轻舔吻起她的耳珠和耳后根,慢慢地将她的整个耳朵含在口中,然后用舌尖舔她的耳朵眼和耳朵弯穹的的沟壁,灵巧的舌尖时不时地向她的耳朵眼里面伸,引得她身体一阵阵地痉挛。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雄性荷尔蒙给包裹住了,身前身后都是少年火热健壮的肉体,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悄悄地分泌出了淫液。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被肏了。理智还没有完全丧失的女孩又挣扎了起来,被两名少年一人制住一只手臂,仁王雅治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嗅了一口,“啊经理你好香啊”,身前的花穴被他滚烫粗大的硬物抵在穴口,身后丸井文太的性器在她的臀缝里上下滑动着。 “呜不可以啊!”她带着哭腔的拒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根粗长的肉棒插了进来。仁王雅治躺在她的身下,看着她被丸井文太抬起屁股大力地插干,故作苦恼地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小穴,一边说:“啊、这可怎么办呢,这么小的逼能吃得下两根肉棒吗?” 他把手指抽出来,握着自己尺寸可观的性器抵在她的下腹滑来滑去,似乎随时准备撑开她的花穴,与丸井文太一起肏着她汁水不断的小逼。 她吓得收紧了小腹,“啊!不可以的会坏掉的”。 丸井文太咬牙切齿地开口:“仁王你就别吓唬她了,你一吓她,她下面的小嘴就紧紧地咬着我,你是不是想让我早点射出来,好给你腾地方啊?” 仁王雅治坏笑了一下,“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他把她的身体往下拉了一些,用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乳房,舌头慢慢地舔着她的乳沟,他的舌头粗大灵活,卷着她的乳肉舔舐,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小骚逼兴奋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乳头泛起阵阵痒意,她通红的脸颊上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奶头也想要舔舔”。 仁王雅治半眯着眼眸含住她的小奶头,他们的小经理这幅清纯又娇媚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呢。 少女提出了请求之后似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可宽恕的事情,紧紧地咬起了下唇,仁王雅治发现的时候她的唇瓣都被她咬出了血珠,他有些不快的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唇张开,“想和我们做的想法让你觉得很罪恶吗?” “是我们强迫你的”,他用力地吻了上去,舌头紧紧纠缠着她的小舌,带茧的大手划过她的小腹,伸向她的腿间,“所以不用觉得羞愧”。 青筋密布的肉棒不断撞击着她的花心,丸井文太的声音从后上方传来,“惠理要是觉得苦恼的话,本天才也会很烦恼的哦”,有一个柔软温润的物体贴在她的后腰细细地舔吻起来,似乎是他的嘴唇。 仁王雅治看着她渐渐变得神情恍惚的脸庞,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肯定是我们弄得经理不尽兴,让她还有精力胡思乱想”。 他的指尖在肿胀的阴核上打圈似地划来划去,一根手指不知什么时候顺着滑腻的肉缝伸进了她的花穴里,春情迷乱的少女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扭动着身体躲避钻进她小穴里的异物。 “经理可不要乱动哦”,他的大手禁锢住她的细腰,“要是不好好扩张的话,经理的小穴怕是不能同时容纳我们”。他的手指和. 丸井文太的肉棒一起捣弄着她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伸进她体内的一根手指慢慢变成了两根,再变成了三根。 她的脸上充满欲望的潮红,连着耳朵和脖颈都被不断涌向头顶的热气染上了红霞。热烫的粗长性器贴上她的腿间,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指,从手指掰开的缝隙里一点点地磨蹭进来。 穴口被两根鸡巴撑得几乎变得透明,内壁似乎想把异物挤出去般痉挛起来,却因为被塞得满满的而无法达到目的,增加的压迫感让丸井文太皱紧了眉头,“啊啊!太紧了” 仁王雅治躺在她的身下,这个角度使得他的性器不断地摩擦着她的阴蒂,一阵强过一阵的涌入她的四肢,她浑身发软地趴在仁王雅治身上,头脑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她闭着眼睛颤抖起来,身后的少年仿佛不要命般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被收缩力度加强的蜜穴嗦吸地头皮发麻,不断涌出的热流浇灌在两人的性器上。 “呜!经理的小穴真是太下流了小骚逼啊啊!” “哈啊!哈啊!——真是太爽了” 两名少年的外貌是偶像级别的俊俏,声音更是不同类型的好听,他们交织的低喘声让她意识到这个事实,身体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太要命了! “不行了呼要被绞射了” 丸井文太挺身抽插了几个来回,蓦地拔出了他的阴茎,颤动的性器顶端抖动了几下,一股又腥又浓的液体淋在了她的后背上。 她的后背敏感地一哆嗦,肉穴紧紧地缠住还在体内的那根肉棒,仁王雅治得意地笑起来,抱起魂不守舍的少女抵在了树干上,把她的双腿缠在自己精瘦的腰上,发狠般地抽插起来。 丸井文太嫉妒地盯着蓝灰色头发的少年在女孩腿间不断起伏的腰臀,胯部半软的性器回味着刚刚美妙绝伦的滋味,很快又挺立起来 -- 后续(H) 这一场校园深处的厮混似乎是无人发现,她神志涣散地被两个美少年来回争抢,从一个怀抱落到另一个怀抱里,中途有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摸着不知道是谁的腹肌,她像触电一般蓦然抽回手,若有所觉地抬眼一看,丸井君正眼带笑意地低头看着她,“惠理很喜欢我的腹肌呢”。回想起刚才的手感,她顿时轰地从头红到脚,没想到丸井君的身材这么好,那流畅的人鱼线和块垒分明的腹部肌肉,简直是浓浓地散发出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仁王雅治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肢一插到底,他埋在少女的颈窝之间,调笑般地说:“经理还真是个色女哈啊!也来摸摸我的肌肉怎么样?”说着他便抓着她的手往后摸向他结实的胸膛,指尖下的躯体火热强壮,她被两具年轻气盛的肉体一前一后的夹在中间,左腿被面对面侧躺着的丸井文太高高抬起,他时不时低头啄吻她的脸蛋,胸前的乳房则被紧贴着她后背的仁王雅治握在手里揉弄,两根狰狞的性器轮流在她的花穴里一进一出,她羞的紧闭起双眼,恨不得自己继续晕着 她的愿望很快就被实现了。 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突然加快了速度,凶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猛地抽送起来,每次肏进都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不知道是谁的性器突然顶到了女孩蜜穴深处一块突起的穴肉,她高亢地尖叫了一声就撅了过去。 精疲力竭的女孩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被穿戴整齐,她的头枕在丸井文太的大腿上,她慢慢的撑着草地就想起身,却被下体滑动起来的异物惊得又躺了回去。她的小腹胀极了,子宫和阴道里似乎满满的都是精液,动一下就有一股强烈的尿意随之而来,但是却因为塞住穴口的物体而无法发泄出来。 “呜你们塞了什么在我的身体里?”她轻喘着气泪眼婆娑地看向丸井文太,却看到他有些面色不自然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仁王雅治凑过来摸着少女柔顺的头发,坏笑地咬着她的耳朵说:“宝贝是你带来的酒瓶上的木塞哦,你可得好好地多吃一些,别让它们都流出来了”。 眼看着他的大手又从女孩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开始揉捏她被胸衣包裹住的乳房,丸井文太急忙制止了他,“仁王别弄了,再来一次她会吃不消的”。 丸井文太看着女孩一副被尿意和快感冲击地几近崩溃的模样其实有些心虚,因为在仁王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他也兴奋地没有拒绝。 红发少年在少女感激的目光中伸手撩起她的裙摆,取出了紧紧塞在她穴口的木塞,一大股液体瞬间从她被肏的有些红肿的穴口流出,分不清是她的淫水、精液还是尿液。强烈的快感冲向头顶,一股阴精从她的体内爆射出来,她顿时羞愧地捂住了脸庞。 “啊啊!不要看太丢脸了” 有些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仁王雅治把她从丸井文太的大腿上抱起来搂在怀里,“puri,我们早就看过了,经理的身体真是水做的,越肏水越多,我的裤子都被你喷湿了”。 她面色通红地从他怀里爬起来,拿起先前被丢在草地上的书包就要逃走,却被身后的少年拦腰抱起来。 她抬起眼帘看去,丸井文太笑的非常阳光地垂眸看着她,“我送你回去”。 “我也一起吧,毕竟经理这样也有我的责任,puri” 下身传来的不适感确实有些明显,她的双唇蠕动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反对的话语 丸井文太把她轻柔地放到了她房间的大床上,有些好奇地开口:“我怎么记得赤也的家好像也在这附近”。 她微微点了点头,“切原君的家就在旁边”,微微顿了一顿,她看着丸井文太和仁王雅治开口:“谢谢你们送我回来”。 少女眨巴眨巴的眼睛里赤裸裸地写着“你们快走吧”,她希望他们能接收到她的暗示赶紧离开。 仁王雅治却像没有读懂她目光的含义一般,开始一件件的脱起了衣服。 她惊慌地往床角退,用被子紧紧地蒙住自己的身体,“仁王君,你、你干什么?” “啊,身上黏黏的不舒服,裤子也被经理尿湿了,经理能不能好心让我借用一下你家的浴室和洗衣机呢?” 丸井文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立刻附和道:“啊对,我们这样回去太容易被怀疑了”。 他们的理由还真是非常的正当啊。惠理咬牙切齿地吐出了几个音节:“可以”。 -- 友爱 她当然是不可能让两个美少年赤裸着身体在她家里走来走去的。 惠理艰难地挪动着两条抖得像筛糠一样的腿,一人丢了一条浴巾过去,然后慢慢的爬回床上。顶着他们火辣辣的视线,起初还能勉力维持的精神力很快就消耗殆尽,本意想等到他们离开了再睡的少女最终不小心昏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只留下了一盏暗黄的小夜灯,除了她的呼吸声就只有窗外依稀传进来的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晃了晃有点迷糊的脑袋,她看向窗外深沉的夜色时突然意识到,他们已经离开了。 小腹适时的响起几阵饥饿声,她爬下床准备给自己做些东西吃,打开冰箱挑选食材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一个被装的满满的便当盒,再拉开一层,出现了一个分量不小的精美蛋糕。 她怔楞的扶着冰箱的把手上,片刻后揉了揉眉心,遮挡在手心下的嘴角若有若无地挑起一抹笑意,低声开口道:“唔,还不赖嘛”。 吃着美味的晚餐时,一个先前来不及思考的疑虑涌上她的心头:为什么她的结界一个两个都挡不住,难道自己没有灵力了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也太糟糕了。 第二天,快走近学校大门的时候,少年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她立刻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对了!何不再找人试试自己的结界是不是真的消失了呢? 真田弦一郎照常执行风纪委员的职务时,被突然站在他面前的少女吸引去了全部注意力。女孩笑脸盈盈地冲他打着招呼:“早安呀,弦一郎”。 他有些微愣地按住帽子,“啊,早上好”,然后关切地问道:“昨天幸村说看你有些不舒服就给你请了假,今天感觉怎么样?” 居然有人帮她请过假了!她走过来的路上还在想今天对老师解释什么理由好呢,她心情愉快地开口:“我没事啦,说起来倒是有件事想拜托你,能麻烦你早训结束的时候在社办等我一下吗?” 真田弦一郎不假思索地应下:“行”。 等到社办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偷偷摸摸的溜进去,真田弦一郎已经在休息室等候多时了。 他交叠着双腿坐在长椅上,看着少女鬼鬼祟祟地溜进来,感到非常奇怪的问她:“你不是网球部的经理吗?怎么突然这么小心翼翼的。” 眼前的少女有些尴尬地冲他笑笑,“我们开始吧”。 接着真田弦一郎就看到她手上飞快地做了一套动作,一边嘴里喃喃着什么,然后突然抬起头问他:“你现在能看见我吗?” 看着他认真思索的模样,她期待的竖起耳朵等待着他的回答,“怎么样?” 带着帽子的少年却突然伸手摸向她的额头,语气十分严肃:“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有些沮丧的感觉着从他手背传来的温度,啊自己不会是真的没有灵力了吧 接下来的事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外。 她还没有从疑似失去灵力的打击中缓过神来,就被少年拉着往外走。 “诶诶诶?你带我去哪呀,弦一郎” “走,跟我去医务室” “我、我真的没烧糊涂啊 ”,她无力地辩解着,被少年强有力地摁在医务室的座椅上。片刻后,他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有些疑惑地开口:“再测一次吧”。 体温计显示出的几次数字怎么看都属于人体的正常体温范围内,他的目光转向坐在椅子上瘪着嘴的女孩,“那你刚刚怎么会问我那么”,他似乎是有些恼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怒地提高了声调,“那么松懈的问题!” 惠理:“” 发火的弦一郎真的好可怕啊看来她找错人了,应该找看起来脾气就很好的柳君或者柳生君才是。 课间,惠理面色忧愁的靠在教室的外墙上,苦苦思索应该怎么开口才能让柳莲二和柳生比吕士爽快地答应她的请求。她想看看自己的结界是不是在网球部的正选们面前都是无效的,因为就目前来说,已经有三个正选完全对她的结界免疫了。 突然响起的上课铃打断了少女的思绪,她无精打采地走进教室,坐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课桌里似乎满满的都是零食和礼品盒之类的东西。 校服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打开一看,“彩夏:惠理酱~看你不开心的样子,同学们给你送了很多好吃的哦,都是一片心意,你就愉快地收下享用吧~”。 原来是这样她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里,小心翼翼地从课桌里抽出下一节课要用到的课本。 立海大的氛围真是太友爱了呢。她决定了!午休的时候就去找柳君和柳生君提出请求,大家都是同学嘛,这么小的忙肯定不会拒绝的! -- χsyùsんùщù.cǒм 今天也在很认真的走 昭告午休到来的铃声一响,惠理就匆匆拎着便当往二年F组的教室走去,她想要借着偶遇邀请柳莲二一起吃午饭,然后顺便提出自己“小小”的请求。 无奈蜂拥而出的学生们几乎塞满了整个走廊,她只能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地穿过拥挤的人群。在快要到F班的教室门口时,她敏锐地听到刚从里面出来的两个女学生似乎在谈论柳莲二。 “呐,我听说柳君每天午休都会在图书馆看书,我们等会吃完饭也去吧” “真的吗?柳君也太喜欢看书了,我看他课间的时候都坐在座位上翻书呢,没想到午休的时候也这么勤奋啊~” 绑着双马尾的女生惊讶地偏头看着对方:“你不知道么?柳君可是立海大每学期从图书馆借书最多的人!”,她啪的双手合拢举于胸前,眼里闪着崇拜的小星星,“不愧是有着军师之称的柳Sama!” 惠理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那两个女生一眼,原来柳君午休的时候都会在图书馆么,既然这样,她就吃完饭再去找他吧。于是她停住快要踏进F班的脚步,转身走回了D班的教室。 从立海大创校起就存在的图书馆至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自入学以来她来这里的次数也不算少,但是因为对这里空气中的粉尘似乎有些过敏,每次都是借完书就离开了,所以也没碰到过柳莲二。 她根据听到两个女生谈话时提到的,柳莲二喜欢坐在四楼靠窗的位置这条线索找了过去。也许是因为他的高人气和清冷的气质,周围有不少女生偷偷地看着他但又不敢坐过去,于是除了其他位置,他对面和身旁的位置都被空了出来。 她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平家物语》翻了翻,然后装作不经意地在他的对面坐下。 不得不说柳君看书时真的非常专注。 她每看几页便心不在焉地抬头看看他,希望能让柳莲二尽快发现自己,这样她就能借机跟他说话,但是柳君的视线却一直胶着在平摊在书桌的书页上。她不知道看书时被打扰的话,柳莲二会不会生气,只好耐着性子看起了自己手里的书,想着等他离开图书馆的时候再跟他搭话也不迟。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的少年突然合上书页起身。座椅被拉开的声响让正看的有些入迷的少女如大梦初醒般猛然回过神来,她看到少年离去的背影,急忙把书放回原来的书架上,快步跟了上去。 少年的腿又长,步伐又快,她不好在安静的图书馆里跑起来,只好尽量加快脚步。追到楼梯口的时候,柳莲二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后。她推开刚刚合拢的门走了进去,竖起耳朵靠在扶手上向下张望,下面几层楼梯好像也没有传来人走动的脚步声。 她想了想,图书馆有五层,既然也没看到柳君出去,那他说不定是去上面一层楼了。 谁知她一转身,就看到揣着几本书的少年站在她的身后,平直的嘴角让人分辨不出喜怒。 柳莲二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她有些尴尬地开口:“好巧啊,柳君”。 柳莲二知道这都不是巧合,虽然在对面的座位有人坐下时他并没有抬眼看,但是来人身上的气味让他立刻分辨出了是谁。 她来找自己是有什么事么?是想跟他讨论网球部的训练计划?他翻着书耐心等待着对面的女孩开口。谁知道对方的视线虽然时不时地投在他身上,却始终一个字都没有说。 她身上的香味随着微风,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鼻腔,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 于是他决定离开,只是没想到对方跟了上来。 看她这副脸颊微红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跟在他身后的举动,让他很难不想到一种可能——她想跟他表白。 诚然被这样的超级美少女喜欢的话是一件可以让男性自尊心爆棚的事情,但是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的话,他恐怕会招惹上不少麻烦。 “其实” 对面的女孩开口了。 柳莲二难得的有些慌乱,大量的数据在他脑海中飞速转动,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数据失了准头。不然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经理喜欢自己?像她这样有着无可争议的绝佳外貌的女孩子,应该更接受不了男生拒绝自己吧,他应该怎么说才能尽量减少对她的伤害呢。 “其实我想让柳君看我表演一个魔术”,惠理低着头咬咬牙迅速说完了这句话。 楼梯间里静静地好一会都没有人发出声音,女孩慢慢地抬起头,看到对方的眼里似乎有道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 难道是因为她跟踪他的事情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急忙补充道:“只要耽误柳君一两分钟就好了”。 柳莲二敛起胡乱的思绪,淡淡的点了点头。 她照着早上在真田弦一郎面前做的一样在柳莲二面前做了一遍,然后兴冲冲地看向他:“柳君,你、你现在能看见我吗?” 看着她期待的面容,梗在喉头的“看得见”硬生生被他吞了下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经理跟踪了他一个中午,就是为了跟他玩这种三岁小孩才会玩的躲猫猫游戏,他还是尽量面色毫无波澜地用平静的语气吐出几个字:“看不见”。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惠理兴奋地冲柳莲二鞠了个躬:“谢谢柳君,那我先走了”。 “好的,再见”。 看着女孩消失在楼梯间的身影,柳莲二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看不透一个人了看来有关经理的数据,都需要重新收集了。 作话:关于设定 1.霓虹的中学通常会每年换一次班级,同学也会换掉,班主任也会重新调整。根据作者目前知道的网王设定将国二国三的班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级设定为如下(不记得也没关系): 幸村精市:2年C组——3年C组 真田弦一郎:2年A组——3年A组 柳生比吕士:2年A组——3年A组 丸井文太:2年B组——3年B组 仁王雅治:2年C组——3年B组 杰克桑原:2年I组——3年I组 柳莲二:2年F组——3年F组 切原赤也:1年D组——2年D组 2.根据TV组的设定,柳生比吕士是学生会会长。 3.三年级的时候真田弦一郎升职为风纪委员长。 4.根据网王OVA“立海烈传——挑战王权的叛逆者”里切原赤也挑战三巨头时柳生比吕士穿着校服旁观的场景和第二天的图片剧“仁王与柳生的密语”,将柳生比吕士设定为国二开学后不久被仁王雅治从高尔夫社挖墙脚到网球部。 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com) -- Щχ⑤1.Vīρ 一发(H) 惠理刚下到二楼,就突然被人紧紧地拽住手带到图书馆这隐蔽的角落里,来人一声不吭的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她的肩窝一重,接着便感觉到那人湿润的唇舌在她的脖颈上来回辗转。 图书馆里难道有变态吗? 她心头一慌,随即用力地挣扎起来。 那人却把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让她有劲都使不出来。他毫无缝隙的贴着她的后背把她压在书架上,硬硬的物件硌着她的腰窝,随着他唇舌的动作,脖颈上传来的快感激的她头皮发麻。 “经理来图书馆找谁?是不是又想挨肏了” 熟悉的声音让她微微怔楞住了,她还来不及回答,仁王雅治就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偏头承受他极具侵略性的吻。 他的舌头强势地在她的口腔里翻搅着,四处留下他的气息,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肆意揉弄她的胸,她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胡乱去推他的身体。 她想说的话全被堵住,到嘴边变成了呜呜嗯嗯的哼叫,直吻到心头的那股妒意下去了少许,他的唇才慢慢离开了她被吸吮的有些红肿的唇瓣。 仁王雅治握着她的肩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目光促狭地欣赏她被自己弄得呼吸急促、面颊潮红的迷人模样。 “经理要说实话哦,如果撒谎的话,会有惩罚哟”。他的这句话是贴着她的耳边说的,温热的呼吸直往她的耳朵眼扑,麻麻酥酥的,她不自在地偏头避开他的薄唇,“仁王君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捉住她的一缕头发捏在鼻尖下嗅吸,似是漫不经心地开口:“经理要先回答我的问题才对”。 她喉头有些梗塞,来图书馆看书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他这语气听上去倒像是怀疑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眼看着他凑过来又要亲她,惠理慌慌张张地用手去挡他的唇,“唔、快上课了,仁王君你放开我吧”。 她想要逃脱的意味太过明显,仁王雅治只觉得心头的火又烧了起来,指尖捏着她红嫩的乳尖搓摩,语气恶狠狠地说:“经理倒是不怎么怕我了,难道就忘记自己被肏的像个小哭包一样的事情了吗?”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说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浪潮般涌入脑海,她登时有些腿软。 “我先走了,下午有课呀!” 仁王雅治一刻都等不及了,他猛地把她推到墙边,少女的裙摆被他有些粗暴地卷了起来,内裤都没脱,他就握着自己狰狞的性器从缝隙里挤了进去。 呼热乎乎的,好多水 他咬着牙挺进去,女孩的花穴里面弯弯绕绕的,要不是他够硬,都没法撑开一道道褶皱插进深处。 小穴被圆硕的龟头撑开的感觉太过强烈,女孩不适地蹙着眉想把异物从身体里挤出去。强烈收缩的甬道让仁王察觉到她的用意,他不气反笑地咬着她的耳朵说:“经理现在让我肏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第二节课,不然我不介意陪你在这里做到部活结束”。 她思考着他话语的含义,难免有些放松了身体,仁王雅治看准时机,蓦地整个肏了进去,粗长的性器把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还没等她适应过来,他便抬着她的右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干起来。 她被顶的摇摇晃晃,腿肚子都有些软,泪眼朦胧地趴在墙上,被少年结实的手臂带着往他的性器上撞,神情恍惚地想故技重施好让他快点射出来。 身后的少年立刻察觉到她的想法,揉着奶团儿不紧不慢地开口:“经理要是故意夹我的话,就不止是做一节课了”。 闻言她闷闷地闭上眼,这人怎么心思这么敏锐啊,连她想什么都猜得出来。 她紧张地听着周围的动静,担心有人会突然走过来,看到她被少年抱着抵在墙上,一根粗红的鸡巴在她的下体进进出出,把她的小穴插得水汁四溅的模样。 听不见女孩动情高亢的呻吟让仁王雅治觉得很不习惯,他捏了一把她的臀肉,有些不满的开口:“为什么不叫?我肏的你不爽吗?” “呼会被听见的”,她摇头小声解释道,说完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他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关系哈啊正好让大家都看看经理淫荡的模样,不是很有趣么?” 一点也不有趣,被人看到的话她就完了。 想到那个画面她就越发紧张起来,轻声地哀求道:“雅治君,不要做了好不好,我害怕” 艹,她是在跟老子撒娇吗? 仁王雅治又快又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后拔了出来,还没有纾解出来的性器气势汹汹地挺在下腹,她被卷起的裙子被他放下,细心地抚平整上面的褶皱后,他有些无奈地开口:“去吧,现在去上第一节课应该也不算太晚”。 惠理倒是没想到仁王雅治就这样放过她了,整理完衣着后就想离开,没想到刚转身手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拽住了,她以为他又改主意了,顿时有些懊恼自己没有走快点。 “部活结束后呆在游泳馆,我会过去找你” 她敷衍的点点头,心里却在想:鬼才留下来,我提前结束训练,看你怎么找到我。 看着她脸上流露出的掩饰不住的欢快神情,仁王雅治似笑非笑地开口:“要是我到时候没看见经理的话,我会去经理的家里找人,知道了吗?”。 “知道了” 二发(H) 青木宇野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仍在游泳池里的时候是有些诧异的。 “长谷川学妹还不回去吗?” 惠理听到部长的呼唤,很快便游过来,对着伸出手想拉她上来的部长摇了摇头,“青木前辈,我可以再在这里待一会吗?” “那我陪你” 其实惠理也是有过这个想法的她想过也许还有人在的话,仁王君就不会对她做那些事了。但是仁王君肏她的时候也说过被人看到很有趣之类的话,她摸不清他说的这话是不是真的 果然还是不要冒这个风险比较好吧,如果在学姐面前被肏的话,她会羞愧死的。 “青木前辈不用担心,我一个人回去没有问题的” 看女孩坚决的样子,青木宇野也不好再说什么,她拎起地上刚刚被她放下来的书包,转身离开前担心地嘱咐道:“那你要记得早点回去”。 女孩乖巧地点点头。 青木宇野背着包走了出去,但是刚走到门口她就停了下来。抬手摸了摸有些微热的脸颊,她微微叹了口气,“学妹的杀伤力真的好大啊”,即使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学妹穿着学校统一的游泳衣的样子了,但她还是会忍不住脸红,感觉多看一眼心情都要很久才能平静下来。难怪学妹的后援会里不仅有男生还有很多女生呢说起来,她一个人真的没事么?毕竟是那么美丽的孩子啊 青木宇野越想越不放心,决定先在外面等她出来,目送她上电车之后再回自己的家。 更衣室里,裹着浴巾乌发半干的少女被人从身后轻柔地搂住,俊秀的少年双手环在她的胸前,鼻尖微微擦过她的脸颊,“经理回去之后有想我吗?” “仁王君,我唔” 对方似乎并不期望会得到她的回答,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进了浴巾里,揉玩着女孩胸前挺翘的丰乳,舌头从她说话时张开的唇瓣之间滑进来,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的舌尖。也许是因为刚刚沐浴过的身体太过敏感,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如过电般顺着脊背爬了上来。 仁王雅治恶劣的掐着她的乳尖心想:还是不要说了,免得说了些他不想听的话 在少年的手挤进去的那一刻开始有些松垮的浴巾,很快就在他愈发猛烈的攻势下掉了下来,露出少女雪白婀娜的身体。 着迷般吮吸着她唇舌的少年突然松开了她,转而蹲下身把头埋在她的腿心,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肥丘,激的她一阵战栗。 少年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我还没有舔过经理的小穴呢,不知道是不是跟上面的小嘴一样甜唔只是被舔一下就流了这么多水啊,真厉害” “呀!怎么这样好过分” 少女娇喘吁吁地低头去看在她的大腿根处晃动着的毛茸茸的脑袋,白嫩的脸蛋飞上红霞,“仁王君、你不要这样” 仁王雅治伸手去掰她欲并紧的大腿,张开嘴巴包裹住滑腻软嫩的穴口用力吮吸,“唔经理看起来被欺负的很舒服呐,真是让人顶不住” “被这样做很兴奋吧?” “没那回事,呜呜” 不断溢出来的淫水让她的辩解变得无力,仁王雅治喉头滚动几下,吞咽掉她的淫液,“唔好喝”,他抬起头对她笑了一下,有些低哑的少年音色分外迷人,“那么,更多的让你舒服吧” 他松掉皮带拉开西裤拉链,粗大的肉棒啪的一下弹出来拍在她的小腹上,青筋暴起的性器看着可怖极了,她忍不住往后踉跄地退了几步,被仁王雅治走过来一把抱起来放倒在长椅上。 她的双手被他用皮带绑起来置于头顶,少年炙热的肉棒顶在她的穴口来回滑动,她本来还乱踢的小腿顿时虚虚的停在半空,怕一动就会把圆硕的龟头吞了进去。 仁王雅治看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经理刚刚不是还想跑么,现在倒是不敢动了啧,就算经理再求我,我今天也一定要肏进去的” 他抱住她的大腿慢慢挺进水润的肉缝,与肉棒尺寸不符的小穴堪堪吞入了一个龟头便吞不进去了,她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穴口,轻柔地揉捏着她红肿的阴蒂头。 在他富有技巧的抚摸下,少女的穴肉很快变得愈发松软,他用手掰开两片粉嫩的阴唇,挺腰一点点地把性器仍露在花穴外面的部分送进去。 不知道进到哪一处,肉棒啵的一下滑进了甬道更深的地方,她的身体颤的厉害,无力地张着嘴喘气,“啊!仁王君呜!太深了!仁王君!” “呃啊我发现经理被插到这个深度的时候很容易高潮呢” “嗯?经理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吗?呼吸的好紧,就好像要把鸡巴榨出来一样” 他抓住她丰腴的大腿,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狠地挺腰送臀,少女酥软的花穴深处被他这样疯狂地撞击顶弄,很快就颤抖着喷出水来。这些晶莹的液体还没来得及顺着她的臀肉流下来,便在他密集有力的捣弄下化为白沫。 失重的感觉让她想要伸手去抓住什么东西获得一些安全感,却因为被皮带紧紧缚住无法动弹,仁王雅治看她急的眼里泛出泪珠的模样,心头一软,把她抱起来解开了系在她手腕上的束缚。 他捧着她的手腕仔细的瞧了瞧,小姑娘的皮肤太白嫩了,一条红痕看上去触目惊心的。他心疼的给她吹了吹,一抬头,撞进她湿润的眼眸里,“哎呀别哭呀我不绑你了” 其实手腕主要是被压出印子了,疼倒是不怎么疼,不过她还是装作很痛的样子吸气,“嘶” 硬挺的肉棒还埋在她的花穴里,只是经历了刚刚那么一遭,进进出出的速度慢了下来,仁王雅治讨好的亲亲她的脸颊,“我让经理随便打,可别气坏身体了” 她捂着脸故作哭腔地说:“那你拔出去,不准再对我做这种事了” 少年没说话,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正想要不要从指缝里看一看对方的反应呢,没想到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挠她的咯吱窝,她顿时痒的笑了出来。 她看着仁王雅治脸上露出的了然的笑容,顿时心里暗叫不好,果然下一刻就被他紧紧搂住,少年宽大的手掌抓着她的腰往下坐,粗长的阴茎尽根没入她娇嫩的花穴,她摸着涨涨的小腹往上提了提腰,又被他按了回去。 “乖孩子,全部吞下去” “在我满足之前,都不可以停下来,知道了吗?摇起来吧” 与其说是她自己动,还不如说是被他摁着被迫吞吐着他的鸡巴。对方知道她刚刚是骗他之后,似乎也无所顾忌了,抓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顶的凶猛。 “经理的骚穴,被鸡巴插的咕叽咕叽的响,你听,真是好淫荡的声音啊” “骚逼又要高潮了对不对,我都感觉到了呢经理里面收缩的很厉害呐” 他低头埋在她的双胸之间,丰挺浑圆的奶子随着他肏穴挺腰的动作上下乱晃,不时把他的脸整个包裹进去,他深深地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后抬起头,舔了舔唇看着她:“唔我觉得经理的奶子应该也可以把鸡巴包裹的很舒服呢,下次试试这个姿势吧,puri” “呜我不要!你简直就是禽兽!” “哈啊、哈啊既然经理说我是禽兽呼那就用动物交配一样的姿势来干经理的骚穴吧” 他抱着她边插边走到墙边,然后把她放了下来。少女被摆成一个趴在墙上的姿势后,他抬高她的臀部又入了进去。 “啊啊!”她被他猛地一撞撞得有些腿脚发麻,这个姿势插的太深了 她被连续的几下撞击顶的哀哀叫,身后的人却仍不依不饶的拍了几下她的屁股,“经理~快点!说你是我的小母狗!” “呜我、我不说” “奶子好涨呜呜求你了,不要插最里面了嗯啊!我说呜呜我是雅治君的小母狗啊啊!” 身后的少年又挺腰狠狠地撞进她的花穴深处,“还有呢?” “哈啊小母狗想要主人又热又烫的鸡巴插进子宫里、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去呜呜把小母狗肏怀孕” “真乖那就、全部都射给你” 他掐着她的腰在她滑腻软嫩的小穴里加速插干,她被撞得腿软,身体渐渐滑落下来。他便跟着屈膝跪在她身后,不知道又插了多少下,他的阴茎才在她的体内抽搐一般从铃口喷射而出浓稠的精液,满满地浇灌进她的子宫里。 熟人(中H) 仁王雅治把射精后半软的阴茎从花穴里抽出来,把瘫软在地上的少女翻了个身,抱在怀里亲了一口她软糯的唇。 她的腿心已是泥泞一片,高潮的余韵蔓延过四肢,强烈的晕眩感过后她的脑海渐渐清明开来,不可置信地捂着嘴不敢相信刚才那么淫荡的话语是从她口中说出的。 她这个类似魅魔的存在为什么总是被男人压得嗷嗷叫啊,如果精液算是她的食物的话,那她也吃的太撑了感觉像被人追着喂饭一样 仁王雅治懒洋洋地低头瞥她一眼,看到小姑娘呆愣愣的样子,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翘起来一簇,看起来真是啧,这个样子很不好,会让人又想要欺负她。 她一抬头,撞见他幽深的眼眸盯着她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敏锐地感觉有些不对,踉跄的爬起来,“咳那个,你应该满足了吧,我要回去了”。 她不等他回答就抱着衣服跑进淋浴间,仁王雅治很快跟了上来,大手挡在差一点就完全合拢的门缝间,“我要跟你一起洗” “不要!这里又不止这一间唔嗯” 少年秉承着不要就是要的原则,以具有压倒性优势的力气推开门跻身进来,用唇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本来还算宽敞的隔间顿时变得有些拥挤。 她轻微的颤抖了下,他的皮肤好烫啊,她好像要融化掉了属于少年的宽厚手掌支撑着她的后脑,她仰着头承受他吮吻舔舐她唇瓣的动作,温热的水流从她的脸庞滑过,又没进胸前的深沟里,哗啦啦的水声里夹杂着肉体的撞击声和少年的粗喘声,她闭上眼,推着他胸膛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就这样沉沦下去好了 柳生比吕士打着手电步履匆匆地走在学校的石子路上,他看着浓郁的夜色叹了口气。本来已经回到家的他,处理学生会的事务时却发现一份重要的文件忘记带回来了,只好抓了件外套披上又返回学生会室去取。明明自己最讨厌记性不好的人呢,没想到也犯了这样的错。 柳生比吕士有个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他怕鬼。 所以可想而知,当他不得已要来黑暗的学校里取文件的时候,他的内心有多崩溃。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息息索索的声响,随着他的脚步越走越近,这种奇怪的声音在黑夜里愈发清晰,有点像猫叫,又好像不是柳生比吕士的心跳开始加速,是、是什么东西? 他壮着胆子把手电一点点地抬起来照向声源处,看衣着似乎是立海大的学生。少年正把身形娇小的女孩子压在树干上亲的激烈,有光射来的时候少女似乎“呀”的叫了一声,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脸,就被少年迅速地侧身挡住了。 柳生比吕士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和标志性的银蓝发色,语气犹疑的唤了一声,“仁王雅治君?” “哦~原来是你啊” 对方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是吓了我一跳呢,刚刚还准备跑来着对了,你怎么在这?”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应该是你们怎么在这才对,现在已经很晚了。另外,如果被风纪委员看到这种行为的话,肯定是要记上一笔的,仁王君你我是说不动了,但你可不要带坏了人家”。 “嗨嗨,所以说,就拜托柳生君保密啦” 仁王君还真是一贯的嬉皮笑脸柳生比吕士无奈地心想,还好是他撞见了,要是换了别人可不会这么好说话,指不定明天就传的全校都是了 不过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好像有些耳熟,是他认识的人? 柳生比吕士看了一眼被仁王雅治挡在身后,只隐约能看出是个身形很苗条的黑发女生。他垂下眼睫,算了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仁王雅治看着他转身离去,用安抚的语气对着身后的小姑娘说:“可以出来了”。 女孩闻言从他的身后走出来,小脸气嘟嘟的想从他手里拽出来自己的书包,“都怪你,说了让你好好走路了,就是一直要亲我”。 他忍不住笑出声,被女孩回头瞪了一眼,嘴角的弧度才收敛了一点。 他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娇小的身影。真可爱,想日。 柳生比吕士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起来在哪闻过仁王君身上的气味了,那个洗发水的香味啊、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经理发训练计划给他的时候闻到过 啊仁王君的胆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大啊,居然敢虎口夺食,要知道幸村君在他看来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啊。嗯——虽然很想看仁王君在幸村君手下吃瘪的样子,但是为了网球部的和谐,他还是不要把这件事捅到幸村君那里吧。 风雨欲来 图1立海网球部,图2丸井文太,图3图4幸村精市 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全民网球的时代。在霓虹这片土地上,网球这项运动备受推崇,其热度更是在十几年越前南次郎连赢37场世界公开赛后居高不下,新生代的球员中也是人才济济。 预选赛的赛场上,来自立海大的网球俱乐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溃了对手。观众中不少人为了一睹去年全国大赛霸主的风采而慕名前来,没想到比赛总共持续的时间比他们过来的路上花的时间都要短,可以说是板凳都没坐热就要打道回府了。 下了场,这一众相貌堪比爱豆身材不逊男模的帅哥不出所料地被热情的女孩们团团围住,就算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幸村精市婉拒到后面笑容都有些僵硬,最后还是靠切原赤也的恶魔化和真田弦一郎的黑脸怒吼,众人才得以成功脱身。 被绅士风度害惨了的柳生比吕士整个人都有些虚脱,疯狂的粉丝差点把他的眼镜扒下来作为战利品。反观一向和女生们相处的不错的丸井文太不仅仅可以说是处理的游刃有余了,看他怀里抱着的一堆零食甜点,如果一定要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满载而归吧。 理了理在混乱中被挤得有些起褶的队服,幸村精市看向真田弦一郎,“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真田弦一郎会意,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沉声道:“应该赶得上”。 这边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的对话就像是在打哑谜,切原赤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好奇地问学长们:“部长他们在说什么?” 仁王雅治吊儿郎当一笑,“大概是在说要去看经理的比赛吧”。 “是的,根据我的资料,女子游泳预选赛也是今天,不过比赛时间比我们要晚一些”,柳莲二翻开笔记本平静地补充道。 切原赤也刚想说什么,就看见部长和副部长转身看向他们,他立马识相的闭上嘴。 幸村精市走到他们面前,按照惯例对他们刚刚赛场上的表现做了点评,不过如果足够细心的人都能发现——比平时作比较的话他今天的语速要稍快了一些。 原本的二人行最终变成了多人行。 丸井文太嘴里咬着一块蛋糕口齿不清地说:“比赛多消耗体力呀,我去给小惠理送送点心,胡狼你也一起去吧?”。站在他身旁的胡狼桑原迎上幸村精市询问的目光点了点头,他跟丸井文太私交甚好,平常经常一起活动。 仁王雅治的理由则更简单了,他眼尾轻挑:“经理的比赛当然要去捧捧场了,puri~” 柳生比吕士斟酌了一下决定也去,原因是他觉得仁王君绿了幸村君的事情如果败露的话,他在才能有机会从中斡旋斡旋,左右他也不希望队友们闹翻,毕竟他可是怀揣着助力立海大再次称霸全国大赛的信念而加入网球部的,如今还在预选赛阶段,怎么能就起了内讧呢。 幸村精市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跟上来的这几人,探究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柳莲二身上,“那莲二你呢?” 气质清雅的少年回答的淡然自若:“我去收集数据”。 早就沉不住气的切原赤也看学长们都要去,他立马跳起来大声嚷嚷:“我也去”,得到来自真田副部长关爱的暴扣一个。 捂着额头的切原赤也有些委屈,“大家都去,真田副部长为什么就打我一个”。 真田弦一郎冷淡的回答:“说话太大声”。 剧情中 风格殊异却又各有千秋的一行俊美少年进入游泳馆的时候,瞬间吸引住了不少目光。 “快看,那是不是冰帝的迹部景吾?” “啊啊!你看还有忍足侑士啊,眼镜男什么的好性感!” “不得不说,绅士风流攻配霸气傲娇受的组合真的太可了!” 妹子们诡异的安静一瞬,然后齐齐看向刚刚提出危险发言的那位女生。 “帅哥是大家的,可不能内部消化了!” “哈哈哈,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腐眼看人基么~” “话说为什么不能是文艺色气受配帝王攻呢?受在外面肆无忌惮的释放魅力,然后被恼羞成怒的攻捉回去酱酱酿酿什么的,哦~我想想就要流鼻血了~” 妹子们在那边争论不休,新奇大胆的词汇一个又一个蹦出来,添油加醋的程度简直如亲眼所见。几位少年不由用八卦的眼神看向自家部长和忍足,迹部景吾挑眉凉凉的扫了他们一眼,“没有人比你们更清楚本大爷的性取向了吧,啊嗯?” 某个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顿时不约而同地出现在少年们的脑海中,他们的目光落在忍足侑士身上一瞬又立马移开了,比起忍足,果然还是长谷川对部长来说更有吸引力吧 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啊咧?你们那是什么嫌弃的眼神?我的取向也是非常正常的啊说起来好像没看到长谷川小姐呢?迹部你看到她在第几赛道了吗?” “啊嗯~”,迹部景吾翘起腿,抬手优雅地撩了一下前额的头发,“惠理她的主项是混合泳,100米蛙泳应该是没派她上场”。 忍足侑士似是惋惜的微叹一声:“啊,那看来还要等一等呢”。 女子个人混合泳项目,熟悉的女孩终于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出现了。她穿着胸前印有立海大“R”字校徽的绀蓝色泳衣,皮肤白的耀眼,平日里总被裙摆所遮盖住的大腿莹润丰腴,却丝毫不显臃肿,小腿纤细修长,蜂腰翘臀,正是每一分都恰到好处的少女身材。 震天的呐喊助威声似乎让刚出场的女孩愣了一下,她惊讶地抬头往观众席上望了一眼,随即意识到什么一般举起细白的手腕挥了挥,立海大校应援团的口号立刻吼得更有气势了。 “常胜——立海大!Let'sgo!Let'sgo!立海大!” 向日岳人兴奋地拍了拍两位后辈的肩膀,“日吉、凤,都给我喊起来啊!”popo小说屋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日吉若一脸不爽地跟随着其他人的节拍晃着手里的小旗,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自己明明准备拒绝的为什么最终却鬼使神差的跟来。他瞥向身旁眼睛亮晶晶地大声喊着前辈加油的凤长太郎,似乎找到了自己为什么会来的理由——他当然要阻止凤对她越陷越深啊 “长谷川桑在立海大果然很受欢迎呀”,忍足侑士浅笑着托着自己的下巴扫了一眼动作整齐划一的后援会后,满是兴味的看着自家部长紧绷的侧脸。 迹部为什么看起来很担心长谷川小姐的样子呐,忍足侑士的目光落在场上几名运动员略显宽阔的肩臂上,也是游泳和网球一样,体格强壮的有先天优势,长谷川小姐和其他人比起来确实显得弱势了一些。 比赛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第六赛道的女孩虽然暂时领先,但是第五赛道的选手却紧随其后,似乎随时都有反超的可能。 宍户亮紧紧盯着场上,皱起的眉头似是不屑,又似是透着几分别扭的关心,“可不要输了啊,那样可太逊了”。 “惠理她不会输的!” 宍户亮偏头一看,在路上一直呼呼大睡的芥川慈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激动的神情和平常萎靡不振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这家伙话说回来,这女人还挺有人气的嘛,本来他还觉得岳人带的应援物太多太夸张了,以至于他都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是一起来的,没想到一到现场发现不少人都是这样的装备,还有人扛着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设备对着她的方向一阵狂拍。说实话,其实这些人都不是来看比赛,是来追星的对吧 藤田记者走向了坐在休息席上的几位选手,当其中一位裹着白色毛巾擦拭头发的女孩抬起头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慢了一拍。 观众们看着大屏幕上放大的女孩面容,漂亮的小脸简直精致的无可挑剔,一旁的记者大概是呆愣住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女孩对着他略带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红润的嘴唇微启,可怜的记者终于回过神来了,“啊,你好,请问是来自立海大的选手吗?这次表现非常不错呢这是你第一次出赛吗?” 向日岳人捧着肚子快要笑死了,他指着大屏幕身体颤的厉害,“哈哈哈!这记者也太搞笑了吧,居然看惠理看呆了,样子好蠢诶”。忍足侑士忍不住勾起嘴角暗笑,岳人他大概是忘记自己第一次看见长谷川小姐的时候也是一副呆呆的样子了吧。 分寸 场下,藤田相平看向女孩的目光十分热切,毕竟这样的SSS级美少女本就难得一见,加上这次她刷新了女子个人混合泳的全国纪录,以她为主题的这期游泳周刊他相信一定会大卖。其他游泳杂志的负责人打量着少女,也敏锐地从中嗅到了商机,奈何他们不比藤田在业界名气大,只好在不远处急切的等待着藤田相平的采访结束。 眼看着那位记者絮絮叨叨地采访完了又想和女孩合影,早等的不耐烦的迹部景吾大步走过来把人带到自己身后,语气冷硬:“今天到此为止,本大爷的人我先带走了”。 其他还没来得及采访的杂志负责人气愤不已,“这人谁啊,怎么这么霸道,我们都还没来得及问问题啊” 被突然打断的藤田相平微愣了一下,回过神后急忙阻止了想要追过去把人叫回来的摄影师,“别去!那个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前在宴会上见过一面,是迹部家的公子”。 摄影师惊讶地大张着嘴:“你是说他是那个迹部财阀?” 藤田相平点了点头,凝视着那两人远去的背影,目光不由落在他们交汇的双手上,回忆起女孩刚才得体从容的行为举止,忍不住心想:“看来长谷川小姐的身份很不简单啊”。 迹部景吾在通向更衣室的入口停下,爱怜地摸了摸女友柔软的发顶,面容英俊深邃的少年语气柔情似水:“去换衣服吧,我等你”。 他的眼眸像星河一般流淌着细碎的光芒,她想了一下,把披在身上的毛巾拿下来握在手心,张开手一头埋进他的怀里,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精壮的腰。 从胸口传来的少女的声音娇柔甜美,“你来啦景吾,我很想你”。 喉头滚动几瞬,勉力克制住内心的狂喜,迹部景吾哑着嗓子低声道:“不是才一周没见么,就这么想本大爷?嗯?” “是的,我很想你”,少女抬起漂亮的小脸,柔软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擦过他的胸膛,他的呼吸瞬间乱了几分,“你不想我吗?” 迹部景吾深沉的视线凝紧她的脸庞,在水润的红唇上停留了一会后,微微一笑:“当然想”,还非常想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他把手搭在她的双肩上,推着她转身,“去吧,再不进去的话本大爷可不保证会对你做些什么,啊嗯?”。 脸颊的温度立刻升高了不少,肩膀上少年手心炽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她咬着唇心想,难怪刚刚好像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硌着她的肚子,她本来还以为是皮带扣,现在想来是他有反应了 迹部景吾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身边忍足侑士暧昧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逡巡,强烈的让人无法忽视。他倨傲地扬起下巴,尾音上挑:“啊嗯?忍足你想说什么就说”。 “我只是在想,迹部似乎去了很久呐~” 迹部景吾像看白痴一样瞥了一眼忍足侑士:“哼,那么短的时间可不够本大爷做些什么,忍足你是不是太低估本大爷了,啊嗯?” 好像是没找到什么可疑痕迹,忍足侑士收回打量的目光,心里蔓延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自从上次看到迹部和长谷川桑亲密的画面,他感觉自己有些不太正常了,总忍不住翻阅立海大的校园论坛,有次等他醒过神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女孩为学校拍的一组宣传照看了许久,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他对长谷川小姐过于有兴趣了。 迹部景吾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打字,忍足侑士用余光看了一眼,他的聊天对象果然是长谷川小姐,大概是在告诉她怎么找他们的位置吧。没过一会,穿着浅蓝色牛仔裤的女孩向他们走过来了,双腿笔直细长,白色的薄款毛衣衬的她的肤色愈发雪白。忍足侑士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她漂亮的有些过分的脸蛋,在心里不停地默念: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妻不可欺啊 哎,这怎么忍得住就算不去看,脑海里她的模样仍是清清楚楚,忍足侑士索性对自己心理暗示一番,只是看看又不做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幸村精市看着有说有笑的那两个人,紫蓝色的眼眸里尽是阴郁之色。他的面容上压抑着怒气,情绪敏锐的几个人都低垂着眉眼不再说话。真田弦一郎伸手止住幸村精市想要冲上前去的步伐,“幸村,这里人很多,不要让她难堪”。 容貌精致柔美的少年偏头冷淡的抛下一句:“放心,我有分寸”。 真田弦一郎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让大家跟上。 意料之外 这会儿比赛刚结束没多久,游泳馆里还有一部分人没走。当立海大的学生看见他们学校最出名的网球部正选整齐划一的迈着长腿,从这一侧观众席走向对面高台时,他们激动地像打了鸡血一般尖叫起来。 “那、那不是长谷川桑坐的位置么?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捉奸现场??!” “嘛,也许幸村君他们只是去和冰帝网球部校队打个招呼呢~” “是呢,长谷川桑不是网球部的经理么,大概是和冰帝的部长在讨论练习赛的事吧” “可是我看幸村君他们的表情,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咱们立海大网球部正选不是向来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么,严肃一点也很正常~” “话说你们有没有发现啊,帅哥都去打网球了呢,本来我就怀疑在我们立海大想要成为网球部正选是不是都得长得帅,这么一看,冰帝好像也是呐~” “噗大概长得越帅网球打的越好~” “英雄所见略同!” 这边没有人注意到不远处的骚动,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几乎全落在了刚坐在他们中间的少女身上。 大概是因为沐浴过的原因,女孩的脸泛着诱人的粉红色,皮肤白的发光,唇瓣似乎还带着水泽般湿润润的。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少女身上芬芳浓郁的异香涌入鼻腔,几位少年登时觉得有些脸热。 “大概是为了见部长特地喷了些香水吧”,日吉若垂着眸心想,“既然这么不想失去部长,为什么还要在外面勾搭其他男人呢?这女人还真是让人想不通” “我预约了一家评价不错的日本料理,他们家的黑毛和牛和松阪牛肉据说都非常好吃,我看看时间嗯、现在过去的话刚刚好,对了,芥川君是不是很喜欢吃甜点呢?” 芥川慈郎疯狂点头:“喜欢喜欢!” “那我知道有家法式甜品店做的肉松方糕很好吃呢,外面还是甜甜的巧克力涂层~离订好的日料店也不远~如果芥川君感兴趣的话”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卷发少年急冲冲地打断了,“慈郎想去!惠理带我去吧!” 向日岳人不屑的冷哼一声,“哼,慈郎你这模样还真是没出息呀”。 “那个”,一直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忍足侑士突然开口,“我大概知道长谷川桑说的那家日料店是哪家了,会不会太让长谷川小姐破费了呐,毕竟我们有这么多人呢~”。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忍足,不是还有本大爷在吗?怎么会让女人付钱呢” 惠理还想抗议,被迹部景吾大手一拉,坠入他的怀里,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反正你是我的未婚妻,谁请不是都一样么?” “可是” “没什么可是,要乖乖听本大爷的话知道么?” 他伸手捏了一下怀里人儿的脸颊,似乎觉得手感不错,就又多捏了几下。身边几个人看着他们黏在一起的样子,觉得简直没眼看,纷纷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她顾忌着还有人在,微微推开了他。俊朗非凡的少年看了她一眼,勾唇浅笑,倒是没有再把她搂在怀里掐她的脸了。 惠理刚微微松了一口气,突然身子一轻,她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就被拦腰抱了起来。 她慢慢地抬起头,看到了幸村精市棱角分明的下颌,他紧抿着嘴唇,紫蓝色的双眸里蕴含着风暴,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怒气。 惠理的身子僵了一下:他们不是今天也有比赛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上去这么生气? 她艰难地吞咽口水,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犹豫了一会,准备挣脱他的怀抱,谁知刚用力蹬了下腿,幸村精市的手就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别想跑,不然我就当着他的面亲你了”。 她立马涨红了脸,不敢再乱动。 * “喂——幸村精市!你要把本大爷的人带去哪?!” 幸村精市就像没有听到有人大声喊他的名字一般,大步的抱着少女往出口走去。身后冰帝一行人想追上来,却被以真田弦一郎为首的立海大众人拦住了去路。 “让开!”,迹部景吾眯起眼眸打量着眼前的真田弦一郎,“你们立海大网球部就是这么粗鲁的吗?不管不顾的就把本大爷的未婚妻当着我的面抢走了?你们最好快点把人给本大爷还回来!” 紧随其后的向日岳人挑衅地开口:“这就是你们立海大的部长?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 真田弦一郎微微皱了一下眉,其实他也很不赞同幸村的做法,但是不管自己好友做了什么,现在还是要统一战线一致对外,“惠理她是我们网球部的经理”。 “是呀,我可不知道我们的经理有什么未婚夫呢?Puri~”,仁王雅治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心情莫名有些烦躁,幸村那家伙很生气的样子,应该不会对小猫咪做些什么吧真想跟过去看看呐 幸村的小黑屋(上,H) “哼,多谢提醒,本大爷会尽快让你们这些庶民在电视上都能看到本大爷和惠理的订婚典礼,啊嗯?” 丸井文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青苹果味的口香糖嚼了起来,“据本天才所知,只要没递交结婚申请,就算顺利举行了订婚仪式也没有法律效应呢~迹部君现在应该也没满足法定结婚年龄的要求吧~” “也就是说还有可能被悔婚,piyo~”,仁王雅治嬉皮笑脸的补充道。 “你们!——”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焦灼,两边都互不相让,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打起来。一直没说话的柳生比吕士淡淡的开口:“不久就是关东大赛了,相信冰帝也不想因为暴力事件而被禁赛吧,我听说迹部君刚入学冰帝的时候,可是放出了要带领冰帝网球部成为全国No.1的豪言壮志呢”。 冰帝的人脸色一变:“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明明是你们立海大先挑事的!” 迹部景吾嘲讽的一笑:“哼,你们立海大都不怕被禁赛,本大爷怕什么”。 “迹部君不怕的话不要紧,只是这件事闹大了,恐怕对长谷川桑的名声有影响呢”,柳生比吕士瞥了一眼围观的人群,轻轻地往上推了推眼镜。 迹部景吾环视四周,才发现他们的争吵不知什么时候吸引了很多人,还有人拿着手机咔嚓咔嚓拍个不停。他的心蓦地沉了下去,坏了这要是传到长辈耳朵里,两家的联姻可能就要再商榷商榷了。 他怒极反笑,眼神冷冷的扫过眼前的几个人:“拜你们所赐,现在本大爷可有不少烂摊子要收拾了,还不快让开!” 真田弦一郎垂眸看了眼手表,幸村早就抱着惠理出去了,现在放走他们应该没什么问题。他缓缓侧身给迹部景吾让路,切原赤也却不解的望向他,身体一下都没有移动:“真田副部长!” “赤也!让他们过去!” 切原赤也不爽的切了一声,“好吧” * 在路边,幸村精市把她放了下来,结实的手臂却仍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身,她的右手被他牢牢地包在手心里。 “你要带我去哪?” 她使劲想从少年宽厚的大手里拔出自己的手,还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幸村精市受不了的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老实点!”,她被他冷硬的语调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塞进了车子里。 后面一直传来呜呜嗯嗯的声音,司机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打量这对颜值很高的情侣,但是他越看越不对劲,这女孩子明显不愿意啊,一直往后缩他正犹豫要不要插手,长相俊秀的少年突然抬头,凌厉的目光直直的射向他,“女朋友跟我闹矛盾了,你别管,继续开车”。 两人的唇角还有一条浅浅的晶莹丝线相连,景象说不出的霏靡,司机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哎,情侣吵架他管什么。 一进屋,幸村精市就把她扔到柔软的床垫上,她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想跑,被他从床尾拖回来,剥了个精光。 “你、你别这样” 现在的幸村精市陌生的就像另一个人,不管她怎么哭叫都不理会,他把脱下的外套拧成绳子绑在她的手腕上,然后骑坐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从床头柜里摸出几根绳索,把她的大腿和小腿并拢绑在了一起。 似乎怕她逃跑,她的手腕还被他用绳子重新绑了一遍,就连腰部和乳房上都被绳子缠的紧紧的。 女孩的大腿被他拨向两边,小腿弯曲着被大腿微微压在下面。因为知道她的柔韧性很好,幸村精市一点也不担心她受不了这个姿势。他跪在她的腿间,有些粗粝的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滑动,她费力的呼吸着,不停躲闪着他的吻。 他喘着粗气很不满意地摁住她的额头,灵巧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挤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翻搅着。 “真漂亮惠理,早就应该这样把你绑起来了,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个艺术品,我想画下来天天看”,他一边呢喃着,大手摩挲过她的脸颊、脖颈,然后是半圆形的乳房、纤细的腰部,最后落在湿软的花穴上。 他的手指在湿哒哒的肉缝上滑了滑,粘上几缕透明的粘液,他举着手指伸到她面前,有些腥甜的味道钻入她的鼻尖,她皱着眉别过头。 幸村精市猛然掐着她的下巴转过来,润湿的手指凑到她的嘴边,“你也很喜欢这样对不对,小骚货,你看,我还没插进去你就流了好多水要不要尝尝你的味道?” 她闭着眼睛不说话,睫毛因为不安一直不停的颤动,幸村精市看了她一眼也不恼,浅笑着将蜜汁涂在她的后穴上。 从来没有被那样对待的惠理惊讶地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他旋开一瓶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的液体,手指蘸了蘸就要往她的后穴上涂抹。 “你要干什么?别碰我!” 他的手指打着圈将液体揉在她的后穴上,“这里还没有人用过吧,因为我想让惠理记住这种痛的感觉呢,不痛的话惠理可能不会长记性呐!” 长什么记性她的心情乱七八糟,委屈的只想哭,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窝囊的巫女了,被妖怪暗算身体变得这么淫荡就不提了,法术还总是莫名其妙的使不出来。 幸村精市慢吞吞地解开运动裤,把狰狞肿胀的巨物凑到她嘴边,握着柱身用圆硕的顶端拍了拍她的脸颊。“乖宝宝,你舔一舔,自己也会少痛一些呢”。 大概是因为天气热了些,他打球又出了汗,他的阴茎散发出来的气味并不是很好闻,她想了想,伸出舌尖敷衍的在铃口卷弄了几下,口中便尝到了一丝咸味。 幸村精市看着她嫌弃的样子,苦笑了几声,“我一打完比赛就过来看你了,没时间洗澡呢,乖~你再多舔几下”。 他浅浅地挺腰,用龟头戳开她的嘴唇,她的口腔里温暖湿滑,他抱着她的头往前一挺,柱身就被她含进去了一半。他低头看了看露在她小嘴外面的部分,摸了摸她的头发鼓励道:“再努力一下,宝贝你可以的呢”。 惠理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好在他没有开始猛烈的进攻,反而退出些了一些。她急切的汲取着新鲜空气,然后他见她休息得差不多了,又慢慢的顶进来,顶的比上次还要深。反复几下,她的喉咙渐渐可以容纳他的茎身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全部吞进去。 幸村精市垂眸看了看,然后眨眨眼睛,对她露出一个蛊惑人心的笑容,“宝宝你把蛋蛋也含进去舔一舔好不好”,完美地展现了什么叫做得寸进尺。 对方因微恼而皱着眉头的样子在他眼里依旧可爱的不得了,他在她唇舌的侍弄下急切的喘着气,突然女孩停了下来,幸村精市不满足地挺腰在她温暖的口腔里自己冲刺起来。 惠理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她给他舔着舔着,感觉自己的下身流水了但问题是不止是小穴流水,后穴好像也开始蠢蠢欲动地分泌出液体,她第一感觉是幸村精市给她涂的东西有问题。 还没来得及询问,罪魁祸首激烈的颤动着身体在她的喉咙深处释放了,突然喷涌出的浓稠精液噎的她眼睛翻白。她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感觉口腔里全是精液腥咸的味道,气的想咬人。 她哑着嗓子瞪了他一眼,“咳咳,你干嘛射我嘴里” 后者抱歉地冲她笑笑,“对不起,太爽了我一下没忍住”。 她看着他一脸食髓知味的模样,垂头有些郁闷,以前她还没来立海大的时候幸村精市对她很好的,总是笑得很温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也许这就是他以前不会展露在她面前的那一面吧。 幸村精市看着脸颊绯红、唇角还沾着白浊的女孩,呼吸渐渐地加重,腹下半软的性器很快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起来。他伸出手在她湿润的后穴里轻轻地抠了一下,漂亮的花朵一缩一缩的吸附着他的手指,他再也忍不住了,把她的屁股抬起来,将硬的发疼的欲望缓缓地送入了她的身体里。 “呜” 她咬着下唇忍耐这种身体像被利刃劈开一样的疼痛,心知即使她叫出声了,幸村精市也不会停下来的,反而还会让他更兴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来救她,她的嘴巴好酸,腿也好麻幸村精市体力一向很好,她不会就这样被他干死在床上吧 怒火(H) 明明之前也不是没有用过这种姿势,但是因为第一次被这样紧缚住而让她觉得屈辱极了。 幸村精市早就把她的手机关机,连着衣服一起丢到了地板上。迹部景吾一定给她打了不少电话吧,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告诉他现在她在哪,心里甚至隐秘的升起一些希望不要被他找到的想法。 不想被他看见自己和幸村精市在做这种事,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腰上男人的掌心滚烫的像烙铁一般,菊穴被粗长的性器穿透的感觉也很不好受,她的小腹有点隐隐作痛,脸上的泪水不断地滑落下来,将床褥上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下唇已经被她咬的有些红肿,她目光涣散的盼望着这种酷刑般的性爱能早点结束,但是幸村精市却偏偏不放过她。 “惠理,说你爱我”,他低喘着紧紧地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她的额头一片涔涔细汗,但仍抿着嘴唇不肯开口。 幸村精市听不到她对自己的回应有些恼火,想到今天她和另一个人咬耳朵说话的亲密样子,心中酸的像是要冒泡一样,他突然抽身走了出去,回房间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箱子。 她因为背对着房门的姿势,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听到他似乎在房间里捣鼓什么东西,然后没过一会幸村精市又上床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时她才看到床侧不远处摆着一个相机,她奇怪地看向幸村精市,但他却仍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甚至还对她浅浅地笑了笑。 “你要干什么?” “惠理这个样子太美了,怎么想还是觉得得拍下来才行呢~”,他暧昧地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听说这样做爱也会更有感觉,想不想体验一下?” 她的幼驯染可真是越来越变态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长歪的? 还没来得及多想,粗壮的异物又硬生生的挤进了她的后穴,她一时没忍住惊呼一声,意识到以后又立马紧紧地闭上嘴。 不知什么时候埋入她发间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脑,“惠理,叫出来,不要忍”,贴着她耳边的声线柔和无比,少年低垂的眉眼更是精致的过分,如果不是她身上还紧缚着他施与的枷锁,她可能会恍惚的以为这是坠入人间的天使而不是恶魔。 可惜他明显是后者。 俊美的少年掐住两个肿胀的乳尖儿揉捏,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时不时把它们往里面戳。 她被弄得浑身阵阵酥麻,有气无力的开口:“别、别动了,放开我”。 幸村精市含笑看着她满面红晕酥软无力的模样,手上的动作不停:“求人的话不是这样说的吧,宝贝”。 他低头含住一只乳头舔舐啃咬,被绳子缠绕着的少女的乳房看起来有种脆弱的美感,轻易就勾起他心底的暴虐感,他忍不住加快了在她身体里驰骋的速度。 下身疼痛的感觉渐渐被奇异的快感所覆盖,她觉得自己像变态一样,后穴被频繁的插弄居然都会产生愉悦的感觉,顿时自暴自弃地哭叫起来:“幸村精市我讨厌你!你别碰我!” “怎么连我的名字都不叫了?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样叫我呢”,他把她翻了个身正对着摄像机的方向,伸手绕到前面拨弄起湿润的两片肉瓣,指腹擦过粉嫩濡湿的细缝时她身子一软,汩汩的黏腻汁水从花穴中缓缓流出。 她的脸上沾满了泪水,正前方的相机让她觉得羞耻又紧张,骤然剧烈收缩的后庭让幸村精市不由兴奋地粗喘几声,他按压挑逗着红肿充血的阴蒂,满意地感受着少女在他的指尖下颤抖,意动地探头去亲她的唇却被咬了一口,他也不以为意,伸出舌尖舔掉了唇边的鲜血:“嗯,还是惠理下面的这两张小嘴诚实多了呐~感觉到了你的小穴一直在把我的手指往里面吸么~”。 她重重的咬了他一口后也有点害怕,口中尝到的铁锈味让她的声音顿时软了下来:“我才没有”。 幸村精市知道她心软了,立马乘胜追击,“嘶——你咬的我嘴唇好痛啊,你看、又流血了”。 他的手指在花穴深处搅弄,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呼吸有些不稳:“你你活该”。 “我知道惠理肯定会心疼我的,你给我吹吹就好了” 真是厚颜无耻明明被绑起来的人是她,这个大魔头居然还要她来安慰他 她有些无奈地开口:“那你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了,我够不着”。 幸村精市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那可不行呢,解了的话惠理就会跟别的男人跑了,不是么?” 说实话,就算解了她也不一定跑的掉,他力气那么大。被一口回绝的她负气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幸村精市在她身上动作,因为哭闹挣扎消耗了太多精力的少女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是被激烈的拍门声吵醒的,幸村精市低头迎上她的目光,面上丝毫不见慌乱,也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还不走么?” 幸村精市摇了摇头。 门锁一被卸掉,迹部景吾就快步冲了进来,目光在地上凌乱的衣服上顿了顿,随即无法忍受地大步上前把她从幸村精市的怀里拽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忍足侑士看见了房间里的景象,下意识转身拦住了后面想要进来的人。 迹部景吾深吸一口气,伸手解掉缠绕在她身上的绳索,一圈圈的粗绳掉落下来之后,少女赤裸的身体上一道道青紫交加的勒痕颇为触目惊心。 他眼眸中怒火熊熊,“幸村精市!你就等着律师函吧,凭你的所作所为,本大爷足以把你送进监狱!” 幸村精市淡淡的开口:“悉听尊便”。 Щχ⑤㈠.Vīρ(wx51,vip) -- 奇怪的人 就算是他说这话时,他的眼睛也不是看着迹部景吾的。 迹部景吾下意识的低头去看怀里的人,女孩被自己的长风衣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对方宛若实质的视线却让他不自觉的伸手又往下掖了掖盖住她的大衣。 坐在床边的少年似是嗤笑了一声,起身披上了外套,这回他的目光总算是直视着迹部景吾了,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并不友好,他说:“这孩子我是不会放手的,迹部君。请你尽早认清这个事实”。 迹部景吾赤红着眼睛鄙夷的看着他,意有所指:“幸村精市你喜欢人的方式还真是让本大爷大开眼界”。 “只要能获得胜利的话,怎么取得胜利的并不重要,”幸村精市心想。他轻描淡写的岔开话题:“说起来,迹部君带人私闯民宅并不是什么我国法律允许的行为吧”,他张开手,“把惠理还给我的话,我可以不追究你贸然闯入这里”。 迹部景吾冷冷的盯着对方,“幸村,你清醒的时候本大爷都不会把人交到你手上,更别说你现在的样子明显就是疯魔了,你还是好好地冷静冷静吧”。 在门口等着的忍足侑士看到自家部长抱着人出来了,想到隐隐约约听到的只言片语,他的视线不由上移落在迹部景吾的脸庞上,嗯——果然是从未有过的阴沉。幸好他已经机智的把其他人都打发走了,不然人越多事情就会越复杂。 他体贴的为自家部长打开后座的门,等他们安置好后他也跟着坐了下来。“迹部,你现在准备带长谷川小姐去哪?” “医院的话肯定不行”,迹部景吾沉吟片刻,“你在神奈川有没有相熟的医生?” “要说信得过的话,倒是有那么一位”,忍足侑士摸着下巴苦笑一声,“不过怎么说呢,性情有点”。 看样子对方有着忍足觉得很棘手的性格了,迹部景吾思索着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会场的事他费了一番功夫才堵住了那些人的嘴,去医院的话留下的痕迹更是不好处理,“先去看看吧”。 坐在车厢最里面的人弱弱开口:“那个,我觉得我不需要去看医生啦”,对上迹部景吾的目光后她瑟缩了一下,音量又往下掉了一些,“只、只要涂点药就好了”。 “不行”,迹部景吾强硬地说:“必须去”。 “好的”。 * 因为忍足提到这位医生时脸上露出的耐人寻味的表情,迹部景吾就忍不住在对方进来的时候多看了几眼,结果目睹了对方非常激动地一进来就直奔忍足的座位,波涛汹涌的前胸气势汹汹地朝他的脸冲去的模样。 还真是不华丽预料到接下来的场景,迹部景吾不忍直视的别过了头。 忍足侑士十分狼狈的躲避着对方热情的拥抱,“咳咳,须美子姑姑,我这次来带了朋友,拜托您帮忙看看她的情况”。 吉本须美子嘟着嘴埋怨道:“侑士没有以前可爱了呢,都不让姑姑抱了”。 忍足侑士无奈地擦了擦额前的汗,一边眼疾手快的阻止了对方想再一次扑上来的意图,“那是因为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 “好吧”,回归医生身份的吉本须美子掏出口袋里的眼镜盒,戴上眼镜正色道:“让我看看你朋友怎么样了”。 病床旁的帘子被拉上了,片刻后,吉本医生走了出来,很不赞同的对忍足侑士说:“小姑娘年龄还小,我知道你这个年纪最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但是还是要节制一些啊!幸好只是轻微撕裂,身上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大碍,需要的药物我等下会让护士送过来”。 莫名担下罪名的忍足侑士表面一副积极听取教育的模样,实则内心疯狂吐槽:“难道我在姑姑的眼里是能做出这么鬼畜的事情的人吗?明明我还是个连女生小手都没拉过的纯情处男啊?!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早已身经百战了呢?!” 临走前吉本须美子还意味深长的拍了 拍忍足侑士的肩膀,“没想到当初的小屁孩现在也到了交女朋友的年纪了”,她暧昧地对他眨了眨眼,“姑姑在袋子里放了不同口味的避孕套,尽情享用哦~” 忍足侑士的表情显而易见的呆滞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话说那种东西不知道尺码的话不是不好买么 对方像看透了他心里的想法,凑近炫耀般的对他说:“哎呀呀,你姑姑我可是一看就知道男人的尺寸多少了,说起来,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美少年也很不赖哦~”,她推了推眼镜,有些色眯眯的自言自语:“真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吃了什么,发育的这么好”。 今天也在羞耻中(微H) 忍足侑士对于自己有这样一个不靠谱的姑姑表示非常无奈,幸好有人及时的来解救了他:“吉本医生,预约的客人来了”。 “好的,我这就过去”,吉本须美子礼貌地答谢了对方的提醒,转身惋惜的看着自己出落得越发帅气的侄子,“侑士,你要多来看看姑姑知道么?” “我知道了,今天给您添麻烦了,您慢走” 吉本须美子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小声附在他耳边说:“女朋友长得很漂亮哦~,但是侑士你啊,还是要把握好分寸知道么~”,在对方有些羞恼的表情里,她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站在他们身后一段距离的美少年,“这位迹部君,欢迎你和侑士一起来玩哦,这次我还有事情所以招待不周,下次一定好好款待你们”。 看她絮絮叨叨的模样,忍足侑士无可奈何的提醒道:“须美子姑姑,你要迟到了”,终于看到对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火急火燎的跑走了。他松了一口气,姿态放松的坐回自己的座位,谁知迹部傲娇的瞥了他一眼,抬起下巴冷哼了一声。 他这是出什么毛病了 “迹部,你别多想,姑姑她比较咳”,拥有的良好教养让他无法开口说长辈的不是,忍足侑士微微停顿了一下,换了一个容易接受的词汇,“孩子气”。 无法说迹部是不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内心的一些情感,但好在他并没有要继续深究下去的意思,他从忍足侑士的手里接过装着药的袋子,然后掀起帘子走进了隔间。 忍足侑士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压抑的叫声:“呀!痛”,他的手指动了动,抬手解了一颗领口的纽扣。 * 病房里,迹部景吾好笑的看着她并拢双腿,大手轻轻地在她小腿上拍了一下,“打开”。 “那个,我自己来吧” “别闹,这里你又够不着” 简直太羞耻了尽管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让对方看光身体,但是摆着这么耻度爆表的姿势让对方上药却是头一次。而且之前那种场合她都属于意乱情迷头脑不清的状态,哪里像现在一样意识清醒的不得了,她的眼神虚浮的落在头顶的天花板上,感受着那熟悉的修长手指带着药膏的凉意温柔地落在她的身体上。 给她涂药的人动作轻柔,她却不知道对方花了多大力气才控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迹部景吾强忍着怒气打量着女孩的身体,幸村那家伙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把她身上弄的又青又紫的,乳肉上都有隐约可见的齿痕,他的手下蓦的一用力,“嘶——” 床上的女孩把悬着的小腿放下来,往里面缩了缩身子,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漫出湿意。 迹部景吾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向她伸出手,“过来”。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长腿一跨,翻上了床,握住她的两个纤细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乖乖躺好,我这次会轻一点,啊嗯?” 不得不说他这个动作真是太有冲击力了,她的脑袋一阵阵发懵,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眉眼低垂地跪在自己腿间,几缕调皮滑落的额发下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棱角分明的薄唇微抿,简直温柔的不可思议。 她顿时回想起那些个他们耳鬓厮磨的日日夜夜,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开始融化,下腹一股热意汹涌的朝着腿间的柔软处溢去。她啪的合拢双腿,迎上对方不解的神情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我觉得可以了,不用涂了”。 男人深蓝色的眼眸瞟了她一眼,随即伸手来掰她的腿:“别任性”。 迹部景吾细致的处理完少女大腿内侧的淤痕,将目光转向先前女孩一直百般阻扰不想让他触碰的私密部位,这时一抹水光映入他的眼帘,他顿时明白了刚刚她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奇怪。 他压低嗓音,坏心眼的用手指拨了拨她的小肉芽,“湿了”。 她用眼神疯狂暗示他:祖宗你可别说了,你还记得忍足君还在么,她的脸皮真是都要掉光了 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会她被热气熏红的脸颊,迹部景吾凑上去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吻:“没事,他听不见”。 被称“听不见”的忍足侑士起身在房间里走了走,宽敞的病房里哒哒的脚步声分外清晰。 她瞬间推开他,披上衣服跳下床来,“还是我到家后再自己涂吧”。 Doublekill 迹部景吾黑着脸走出来,忍足这家伙,回去本大爷一定要给他加训! 忍足侑士却不在意脸色很不好看的好友,而是温声对脸颊羞红一片的女孩说:“长谷川桑,你想报警吗?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我们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她微微愣住,犹豫片刻,低着头有些小声的说:“我不想”。 迹部景吾从来都没有觉得内心像现在这般郁结,虽然他本来也觉得报警并不是上上策,凭借迹部家的势力,他有的是更好的办法可以让幸村精市付出代价,又何必走这种可能会泄露她的隐私、让她受到更深的伤害的途径呢。但是,她亲口说出来却让他觉得非常受伤。惠理她是不是心里还是有幸村精市? 本来还很自信的迹部大爷开始不确定了,一路上他都心情很不好地看着窗外,宽敞的车厢里没有人说话,造成如此凝滞气氛的罪魁祸首却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 大概是因为吃了消炎药再加上她体质特殊的缘故,身上的伤口好的格外的快。早上起来,她对着镜子检查,惊讶地发现身上青紫的痕迹居然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到了学校,她走在去往班级的长廊上时,看到前面拐角处鸢紫色头发的少年倚在窗边,清晨暖暖的阳光为他颀长的身影蒙上一层柔和的光辉,侧脸精致的像神祗亲手雕琢的工艺品。 在众人小声的吁叹声中,他垂眸出神地似乎在想着什么。就算惠理再怎么迟钝,她也不是感受不到这位幼驯染的相貌有多出众,然而现在的她并没有心情欣赏这忧郁的美少年。 她目不斜视的经过他身边,却被他急忙叫住:“惠理——等等”。 她转过身来,平静地开口:“今天我会递交退部申请,还请幸村部长届时通过一下”。 幸村精市对她笑得温和:“我不会同意的,惠理,别说气话了”,他倾身上前,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真的意识到错误了,愿任君处置,绝不反抗,好么?” 他的语调实在是很难不令人想入非非,她立刻涨红了脸,慌乱的后退了几步,“就算你这么说也没用,我已经决定了!” 幸村精市唇边的笑容更深了,握住她的手腕,准备再来一剂猛药,谁知有个不长眼的突然冲上来挡在了他们中间。 藤泽隼斗激动地看着面前的女孩:“长谷川桑,既然你现在要退出网球部,那你愿意来当棒球部的经理么?”。 轻揉着被撞到的手臂,幸村精市目光锐利地盯着那人的背影,怎么又是他还真是碍眼。 藤泽隼斗这人他也有所耳闻,身为棒球部的主力成员之一,又因为长相俊俏身材健美,在去年棒球社取得全国大赛冠军后他在学校的人气也是水涨船高。据说他曾经公开在聚会上对朋友说自己的心仪对象是立海大的新任校花,一时在学校论坛上掀起了不小的风波,不然幸村精市也不会把他记得这么清楚。 他的喉头微动,呵藤泽这人还真是“坚持不懈”呐。幸村精市正准备上前将女孩拉到自己身后,没想到惠理果断回绝了他:“对不起,我想我难以胜任,多谢你的好意”,说完就逃也似地离去了。 幸村精市睨了一眼一脸落寞的藤泽隼斗,心情愉快地走开了。 撒谎 早训期间,经理提交了退部申请书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网球部。 仁王雅治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球拍,这段时间以来经理的性情他已经摸的差不多了,那孩子向来性情温和,就算生气了一觉起来也忘得差不多,幸村他啊明显是做的太过火了,才连累他们一起遭殃。昨天他给她发的消息到现在都显示未读,看样子是还在气头上,哎怎么办呢? 转着的球拍蓦然停住,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不如扮成其他人的样子去探探她的口风吧? * 今天上午第二节是二年A班和D班一起上的家政课。 按理说料理是她的拿手项目她本不该这么心烦意乱,然而自从她转身拿调料盒的时候,目光和真田弦一郎专注炙热的眼神不期而遇,接下来她就开始有些不自在了。在又一次瞥到那个黑发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后,惠理手一抖醋差点都放多了,如果不是身边同组的同学及时拦下来的话 实在不懂他是怎么了,那个眼神可怜兮兮的好像小狗啊,啊不,照弦一郎的体型的话,怎么也得是个大型犬。难道是料理苦手想让她帮忙? 于是,在做好老师要求的菜品后,她径直走向真田弦一郎的座位,“弦一郎,你需要帮助吗?” 英俊的少年仿佛如梦初醒,一张脸又黑又红,太、太松懈了!自己的意志力! “弦一郎,你在听吗?” 凑近的精致面容让他猛地怔了一怔,他定了定心神,“啊,在”。 少女系着围裙开始忙碌起来,无论是低垂着的纤细白皙的脖颈,还是鬓边滑落的发丝,都无不让他心头微动。他常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比如明明在送给她的书法里想题的是“婉如清扬”,却在落笔时变成了“桃花潭水”,但他心知肚明,藏在友情外壳下的是爱慕,是思念,也是欲望。 虽然还是国中,身高却已经有180公分的高大少年突然站起身,语气低沉:“老师,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全班同学诧异的目光投向真田弦一郎,脸上吃惊的表情足以泄露他们内心的想法:不是吧,真田君也会有虚弱的时候? 老师小心翼翼的瞧着这气质冷冽的学生,真田同学一向品学兼优,没必要撒谎逃课,她呐呐地开口:“那谁愿意陪真田君去医务室吗?” 柳生比吕士刚想站起来,谁知真田已经拉起了身旁的少女,“我想请长谷川桑陪同”。 擦着额头冒出的冷汗,在真田同学强大的气场下可怜的老师绝不敢开口说不,她把期冀的目光转向那长得实在赏心悦目的女孩,“那长谷川同学,真田君就拜托你了”。 * 真田弦一郎坐在病床上,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在忙忙碌碌。 医务室有饮水机,她倒了一杯温水走向真田弦一郎,看他接过了杯子,又拿出温度计轻轻地碰在他的额头。 少女的嗓音娇美温柔,“弦一郎,你感觉怎么样?是哪里不舒服?” 真田弦一郎微微摇头:“我没事”,而后将手放在身侧的位置拍了拍示意她坐下。 他慢慢地开了个头:“我是想跟你说”,转过来看着他的那双眼眸实在是太过潋滟动人,鼻尖幽幽的香气不断,他忽然受了蛊惑一般伸手抱住她,她的个头相对于他来说实在太过小巧玲珑,被他这么一揽小脸就埋在了他的胸口,整个人扑在了他身上。 因为视线被遮挡什么也看不见,触觉就变得越发敏锐。她感觉到对方的手从校服裙摆的位置伸进去,撑开绵软的胖次一角,火热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臀上。 “等等” 他恍若未觉,手指合拢,在她的臀肉上揉了揉。 传说中的保健室play(H) 身下的小穴已经被调教的一碰就会流出水来,偏偏这人还伏在她的腿间,用温热的舌头不知疲倦般地舔舐她的穴口。颤抖的粉色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湿滑的淫液,尽管真田弦一郎用唇裹住她的嫩穴用力地吮吸掉那些蜜汁,还是有些不可避免的流到少女白皙的大腿根上。 这般淫靡的景象让他性欲高涨,凸起的喉结滚动几下,他将舌尖戳进湿软的肉缝里,轻触着她敏感的穴肉内壁,在她被撩拨的差点攀上高峰之际,突然抬起头,泛着水泽的薄唇翕动。 她的手被他带着按在了什么火热的物体上,她听见面容硬朗的高大少年低声的乞求她:“我能进去吗?这里很难受”。 她感受着手心鼓鼓的跳动,那饱满鼓胀的棒状物体型不是一般的大,她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要是全部插进她的小穴里,她的子宫说不定都会被肏穿,但是她淫荡的小穴却似乎因为能够吞进这个大家伙而兴奋地分泌出更多爱液,在爱欲与畏惧之间摇摆不定的她纠结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英俊少年,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你不要太用力了,我要是喊痛的话要停下来”。 真田弦一郎对上她有些瑟缩的双眸,面容沉着的应下:“好”。 他把自己的性器顶端抵在湿淋淋的穴口上来回研磨,连着起立的小肉粒一起被磨蹭的感觉让她逐渐爽的放松了戒心。在汩汩分泌的淫水的滋润下,硕大的龟头时不时地会不小心的滑进越来越软的阴道口,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 在她舒服的放松了身体之后,他猛地往前一挺,粗壮的棒身没入了她的身体里。她顿时惊讶地瞠圆了眼睛,这根鸡巴实在是太粗了,把她的下身塞得又满又胀,等他肏完以后,她的小穴会不会都合不拢了?他都还没有开始动,她就感觉小穴被崩的紧紧的,阴茎上暴起的青筋磨得她的骚穴好像要坏掉了一样,如果真插干起来的话,会不会把她给肏烂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真田弦一郎开始慢慢地动起来了,果然如她料想的一样,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她的体内简直是寸步难行,不过多插了几下之后,相当有弹性的骚穴就像是适应了男人性器的形状一样,进出变得越来越顺畅,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明亮宽敞的保健室里分外清晰。 看她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黑发少年发狠般的挺动着精壮的腰身,她的身体被撞的剧烈摇晃起来,像一艘漂泊在大海里的小船,被凶猛的风浪一阵阵地拍打。她叫的越大声,体内的鸡巴便操得越猛,仿佛少女抑制不住的高亢尖叫是对他的鼓舞一般,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捣弄着花心。 “啊弦一郎弦一郎!我要到了要到了”激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都忍不住抽搐起来,神色迷乱地被骚穴里的肉棒猛烈的抽干了一会儿,穴内的媚肉就开始痉挛不止。几乎是在她攀上顶峰的同一瞬间,少年的臀大肌骤然收紧,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跳动着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热烫的精液。 她水润的红唇微张,看着真田弦一郎慢慢地开始把阴茎从她的穴里抽出来,他的尺寸傲人,肉棒从她的身体里脱离的过程格外难熬,在他的龟头被拔出来的时候,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阜还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伴随着“啵”的一声脆响,她的淫穴分泌出的汁水混着白浊从穴口处涌出,顺着她的臀缝和大腿根往下流。 像照顾幼女一般,真田弦一郎取出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流进她臀沟里的液体后,侧身躺在小床上将她搂在怀里。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之时,黑发少〔年突然伸手握了握她胸前饱饱涨涨的奶子,他呼吸粗重地翻到她身上用唇包裹住她的乳珠,像是要吸出香甜的乳汁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坚硬滚烫的肉棍焦躁地抵着她的穴口来回厮磨。真田弦一郎正值性欲最旺盛的时期,但他对自己严苛的要求使得他养成了压抑欲望的习惯,如今骤然得到释放,就像失控一般难以自抑。 他伸手掰着少女下身的两片软肉,鸡巴对准被拉开的肉缝一个深挺到底。被侵犯的花穴瞬间疯狂的排挤异物,他的性器被温暖紧窄的女体包裹着挤压着,再坚强的意志力在这种时刻都分崩离析。他在氤氲的香气中含住她的耳垂轻舔,“请让我永远在你身边吧”。 传说中的保健室play(H) 身下的小穴已经被调教的一碰就会流出水来,偏偏这人还伏在她的腿间,用温热的舌头不知疲倦般地舔舐她的穴口。颤抖的粉色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湿滑的淫液,尽管真田弦一郎用唇裹住她的嫩穴用力地吮吸掉那些蜜汁,还是有些不可避免的流到少女白皙的大腿根上。 这般淫靡的景象让他性欲高涨,凸起的喉结滚动几下,他将舌尖戳进湿软的肉缝里,轻触着她敏感的穴肉内壁,在她被撩拨的差点攀上高峰之际,突然抬起头,泛着水泽的薄唇翕动。 她的手被他带着按在了什么火热的物体上,她听见面容硬朗的高大少年低声的乞求她:“我能进去吗?这里很难受”。 她感受着手心鼓鼓的跳动,那饱满鼓胀的棒状物体型不是一般的大,她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要是全部插进她的小穴里,她的子宫说不定都会被肏穿,但是她淫荡的小穴却似乎因为能够吞进这个大家伙而兴奋地分泌出更多爱液,在爱欲与畏惧之间摇摆不定的她纠结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英俊少年,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你不要太用力了,我要是喊痛的话要停下来”。 真田弦一郎对上她有些瑟缩的双眸,面容沉着的应下:“好”。 他把自己的性器顶端抵在湿淋淋的穴口上来回研磨,连着起立的小肉粒一起被磨蹭的感觉让她逐渐爽的放松了戒心。在汩汩分泌的淫水的滋润下,硕大的龟头时不时地会不小心的滑进越来越软的阴道口,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 在她舒服的放松了身体之后,他猛地往前一挺,粗壮的棒身没入了她的身体里。她顿时惊讶地瞠圆了眼睛,这根鸡巴实在是太粗了,把她的下身塞得又满又胀,等他肏完以后,她的小穴会不会都合不拢了?他都还没有开始动,她就感觉小穴被崩的紧紧的,阴茎上暴起的青筋磨得她的骚穴好像要坏掉了一样,如果真插干起来的话,会不会把她给肏烂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真田弦一郎开始慢慢地动起来了,果然如她料想的一样,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她的体内简直是寸步难行,不过多插了几下之后,相当有弹性的骚穴就象是适应了男人性器的形状一样,进出变得越来越顺畅,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明亮宽敞的保健室里分外清晰。 看她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黑发少年发狠般的挺动着精壮的腰身,她的身体被撞的剧烈摇晃起来,像一艘漂泊在大海里的小船,被凶猛的风浪一阵阵地拍打。她叫的越大声,体内的鸡巴便操得越猛,仿佛少女抑制不住的高亢尖叫是对他的鼓舞一般,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捣弄着花心。 “啊弦一郎弦一郎!我要到了要到了”激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都忍不住抽搐起来,神色迷乱地被骚穴里的肉棒猛烈的抽干了一会儿,穴内的媚肉就开始痉挛不止。几乎是在她攀上顶峰的同一瞬间,少年的臀大肌骤然收紧,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跳动着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热烫的精液。 她水润的红唇微张,看着真田弦一郎慢慢地开始把阴茎从她的穴里抽出来,他的尺寸傲人,肉棒从她的身体里脱离的过程格外难熬,在他的龟头被拔出来的时候,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阜还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伴随着“啵”的一声脆响,她的淫穴分泌出的汁水混着白浊从穴口处涌出,顺着她的臀缝和大腿根往下流。 像照顾幼女一般,真田弦一郎取出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流进她臀沟里的液体后,侧身躺在小床上将她搂在怀里。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之时,黑发少年突然伸手握了握她胸前饱饱涨涨的奶子,他呼吸粗重地翻到她身上用唇包裹住她的乳珠,象是要吸出香甜的乳汁一般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坚硬滚烫的肉棍焦躁地抵着她的穴口来回厮磨。真田弦一郎正值性欲最旺盛的时期,但他对自己严苛的要求使得他养成了压抑欲望的习惯,如今骤然得到释放,就像失控一般难以自抑。 他伸手掰着少女下身的两片软肉,鸡巴对准被拉开的肉缝一个深挺到底。被侵犯的花穴瞬间疯狂的排挤异物,他的性器被温暖紧窄的女体包裹着挤压着,再坚强的意志力在这种时刻都分崩离析。他在氤氲的香气中含住她的耳垂轻舔,“请让我永远在你身边吧”。 窥见(H) 柳生比吕士发誓他绝对没有听墙角的习惯,他只是担心真田君的身体状况,便找了个上厕所的由头跟了过来。毕竟长谷川桑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在让他忧虑如果真田君半路晕倒了她要怎么才能把他送到医务室这种事情。 然后正当他放心地准备离开时,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医务室里的画风一转变成了里番剧情?而且主导的还是极为老成持重的真田君?如果说换成仁王君的话,他的惊讶程度都会比现在少很多,毕竟那个人可是趁他不备塞过a片在他的书包里差点败坏了他在学校里的名声,还在庄严的校园里强吻女生的坏家伙。 就是这短暂的犹豫,让他再也没有一开始转身离去的从容。病床上人影交叠,女孩的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她的肌肤白皙细腻的晃眼,像豆腐一样柔软的身躯被撞的晃晃悠悠,一根深色的粗长阴茎在她的臀间快速地没入抽出,粉嫩的穴口被肏的白沫四溅扭曲变形,他不由地担心起长谷川桑娇弱玲珑的小身板能不能经得起真田君的磋磨,毕竟真田君身上紧实有力块垒分明的肌肉可不是白练的,他的腰臀耸动的又快又狠,固定住少女的双手青筋暴起,仿佛是要把她干穿插烂一般肏着她的嫩穴。 但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耳边传来的女孩爽的要死的浪叫声让他觉得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嗯!嗯!好重哈啊!!嗯!啊!!啊!!弦一郎!!”她叫着真田君的名字,樱桃般的小嘴大张,面颊上嫣红一片,连着耳朵都红彤彤的,娇小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打颤,看样子是到达了高潮。 真田君把她翻了个身,尺寸可观的阳具从下而上的挤开她犹在颤抖的阴唇,直直的顶进她的身体里。他的手搭在女孩赤裸的纤腰上,摆动着腰腹在她的花穴里浅抽深送,他的性器被这春水泛滥的肉穴时裹得湿润滑腻,进出间依稀可见棒身上还沾染着晶亮的淫液。 少女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撞击,丰满的乳房上翘立的红缨像等待着人采食的果实,他不自觉的吞咽了几下唾沫,看着真田君像是和他有着同样的想法一般,张嘴含住了那粒奶头,将它吸吮的红肿不堪后,他难以自拔般将脸埋进了那两团白皙柔软的乳肉里,时不时地可以看见他深肉红色的舌头在她粉色的乳晕上来回舔舐。女孩被他童稚般的动作逗得咯咯发笑,坏心的晃动着身体躲避他唇舌的追逐,声音又软又娇:“弦一郎,好吃吗?” 真田弦一郎摁着她的后背好让她的乳房压向自己的脸,语气不稳地请求道:“好吃让我再尝尝吧”。就像是她的孩子一般卖力的吸吮着她的乳头,假如她现在有奶的话,大概全都要进了他的肚子里吧。 鼻尖是散发着香味的乳房,少年高挺的鼻梁被女孩的绵软来回磨蹭,他的心脏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一般剧烈的鼓动,他低声急切地唤着她的名字:“惠理”。 沉醉在情潮里的女孩迷迷糊糊地回应他:“弦一郎?唔嗯怎么了?” 给我生个孩子吧。 真与假(微H) 柳生比吕士耳根发烫、脚步虚浮的回到教室,他先前只是怀疑仁王君和经理所发生的并不仅仅是他看到的接吻那么简单,因为尽管当时天色昏暗,但他仍清楚地看到仁王君的手是从经理的衣服底下抽出来的 而现在看见严肃古板的副部长对长谷川桑做的事情后,柳生比吕士顿时更加确信仁王君为什么会在学校里待到那么晚以及为什么在网球部的时候他身上还没有什么香味,但那天晚上他却闻到仁王君的头发和长谷川桑用的洗发水的味道都是一模一样的总不可能是仁王君在网球部训练结束后洗了一遍澡,还跑去游泳馆找长谷川桑借了洗发水又洗了一遍吧 那么毫不掩饰其占有欲的幸村君知道么?与长谷川桑有婚约的迹部君知道么?提到迹部君的话如果不是对迹部景吾的为人有所耳闻,他都要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冰帝网球部为了从内部瓦解立海大网球部而使的美人计了。 坦白讲,光从平日里经理的举止来看,并没有丝毫不妥的地方,但私底下她做了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不管是站在朋友的角度还是为了队内的和谐,他是不是都应该找个时间和长谷川桑谈谈? 不知道这场情事落入他人眼中的惠理正头脑晕晕乎乎地被真田弦一郎按在身下,体内那根粗硕的肉棒也不知道是积蓄了多久的精液,射进她子宫里的白浆又多又急,她被内射了一次又一次,肚子涨的厉害,哭着叫着想要去尿尿。巨大的肉茎上浓黑色的毛发被她小屄里满满的黏液糊的湿淋淋,说不出的淫乱。真田弦一郎感觉自己的性器就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动一下就有说不出的畅快感,哪里肯放她走,嘴上哄着她,胯下抽送的力度却越来越大,直到不知道是第几遍响起的铃声让他找回了一些理智,他才从她紧致温暖的小屄里慢悠悠地拔出来。 * 午休的时候,仁王雅治装扮成了柳生比吕士的模样,把女孩从教室里叫了出来。 他乔装成别人的样子捉弄过不少人,这次他显然也模仿的很成功。 面前的少女似乎是昨晚没睡好,脸上带着倦色,但仍礼貌地向他点头问好:“柳生君,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我听说你有离开网球部的想法,方便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吗?长谷川桑” 她微仰着头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嗓音温润低沉,一副笔直的姿态加上文雅的气质,无怪乎女生们私下总称他有贵公子的风范。他这幅彬彬有礼的模样,即使是教她礼仪的老师见到了他,想必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她对这种温文尔雅的类型很有好感,但同时也觉得在他们面前撒谎非常有负罪感,她慢吞吞的开口:“同时参加两个部门我难以兼顾学习,柳生君也知道,我才转入立海大没多久,各方面还需要花时间适应”。 仁王雅治在心中嗤笑:真是个小骗子呀,谁不知道她几次随堂测试都考了满分呢,撒谎都不会。 架在他高挺鼻梁上的银边眼镜泛着冷光,少年的语气却十分温柔礼貌:“如果长谷川桑是担心学习的问题的话,我想我能为你提供帮助,虽然这么说可能很自大,但是我的总分一直都是年级第一”。 她诧异的看着眼前的柳生比吕士,但她惊讶的不是他是年级第一这个事实,而是为什么这种人人都眼红的好事会落到她的头上,要知道柳生君的考前押题可是出了名的精准,就算是平时从来不学习的人只要被他提点一下都能顺利通过。即使她并不是很迫切的需要这种帮助,也难免有些受宠若惊。 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柳生君很希望我留下来吗?” 柳生比吕士轻抬眼镜,“我是觉得部内确实需要一个经理,而且柳君也和我说过和长谷川桑共事很愉快。长谷川桑在部内不是也有不少好友么,假如长谷川桑退部的话,我想大家都会很遗憾吧。” 好友么她不由有点心虚,之前可能还算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但现在可能就要打个问号了。要是柳生君知道她和丸井君他们都做了些什么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给她好脸色。 “容我再考虑一下吧,柳生君”。 识破 食堂里,胡狼桑原看着面色恹恹的丸井文太欲言又止,这家伙本来吃东西的时候不是最开心了吗,怎么本来一口就能吃完的甜甜圈放在嘴里嚼了不知道多少下都没吞下去,难道是没零花钱了?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硬币,有些沉痛的开口:“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即使有人请客也没有让丸井振奋多少,不过他这种丧气的状态也就持续到了他们走到教学楼门口的时候,下一秒他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扑到刚从楼里出来的少女身上,脸上的笑容像朝阳一般灿烂,语气欢快:“惠理~~你要去哪呀?我跟你一起去吧~” 丸井君他靠的实在太近了他大概是刚刚吃过什么甜食,她都能闻到他身上有点微甜的气味。她推了推他的身体,没推动,于是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了胡狼桑原,没想到对方露出了“我家的傻儿子就拜托你了”这种神情,冲她点点头便离开了。 教学楼门口毕竟时不时就有人走动,丸井文太黏了她一会便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丸井君,不久就是期中考试了,所以我想再借几本参考书看看”。 丸井文太想起课间他去她的教室外面晃悠的时候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我听说你陪真田去了医务室,他还好吗?” “他是有些不舒服,不过躺了一会现在应该好多了吧” 听了她的回答,丸井文太有些感慨:“真没想到真田也会生病,看样子当风纪委员也挺不容易的。柳生也是,中午的时候都在学生会室处理公务,当学生干部还是太辛苦了,幸好本天才什么委员会也没有进,真是太机智了”。 她怔住了,停下脚步问他:“你是说柳生君每天中午都会在学生会室吗?” “对啊,怎么了?” 她觉得非常不可思议,“那我刚才见到的柳生君是谁?” 丸井文太听了一会来龙去脉便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呀,大概是被仁王给骗了”。 * 她看着眼前的少年,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仁王雅治这家伙太坏了,骗了她一次不够居然还故技重施。 柳生比吕士犹豫着开口:“长谷川桑,虽然这么说可能会有些冒犯,但我想问问你心里是怎么看待仁王君的呢?” 女孩挑起眉头,脸上有明显的怒气:“仁王雅治!捉弄我好玩吗?” 柳生比吕士皱起眉头,嗓音低沉稳重:“长谷川桑,我是真的柳生比吕士”。 她撇了撇嘴:“你别骗我了”,心想每个人身上都有独特的气味,一闻就知道了。她跟仁王雅治近距离接触过几次,对他身上的气味再熟悉不过。她非常有把握的拽住他的领带往下一拉,鼻子凑到他的脖颈旁嗅了嗅。 诶?怎么不对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她精致小巧的鼻尖像羽毛一般轻轻地擦过他的皮肤,柳生比吕士的身体顿时僵住了,他呆怔的看着那个女孩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甩开他的领带落荒而逃,鼻尖暗香浮动,耳朵不知不觉就红了起来。 Щχ⑤㈠.Vīρ(wx51,vip) -- yùzんāìщχ.cōм 心机 柳生君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清新的、像柠檬马鞭草的气味儿 她晃了晃头,想把脑海里的绮念晃出去。 “在想什么?” 惠理一扭头,就看到幸村精市站在她的侧后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正温柔地看着自己。 她低下头去,却仍能感到那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自在的回道:“什么都没有。” 幸村精市的眼眸暗了暗,她脸颊上的红晕都尚未褪去,他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但想到她还生着他的气,仍是浅笑吟吟的对她说:“之前你说想看的那部电影我已经买了票,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不用了,谢谢。我先走了” 幸村精市早就料到她会拒绝,拉住她的手腕,把电影票径直塞进了她的手心里:“这两张票是送给你的,你可以带朋友一起去”。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那人却已经走远了。 * 这是《咒Y》系列的最新一部,看这场电影的人格外的多,惠理和小松彩夏进场的时候座位基本就快坐满了,好在她们的座位就在过道旁,并不是很难找。 电影开场以后,黑暗中她感觉到身边的女孩靠了过来,接着把她的手臂抱在了怀里。 从对方皮肤传来的震颤感实在太过明显,她有些无奈地凑近彩夏小声地说:“你要是实在害怕,我们就不看了吧”。 “我、我才没有害怕!我就是想上厕所了”,小松彩夏松开她的手,步履匆匆地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身旁的座位又有人坐下了,对方的手轻轻地缠了上来,她也没在意,只有那么一瞬觉得女孩挨着她手臂的肌肤似乎没有之前细腻柔软,大概是她的错觉吧。 小松似乎比之前更害怕了,耳边传来的呼吸声粗重,她忍不住转头想问问她还好么,没想到嘴唇却碰上了一个柔软的物什,这意想不到的触感让她瞬间愣住了,但比这更让她吃惊的是,对方的舌头竟然还伸出来在她的嘴唇上舔了舔。 她她她她跟女生接吻了?! “呜”,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推了推对方的身体,然后她就感觉到她的手似乎被人握在手心里,少年轻柔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 意识到是幸村精市以后,她反而松了一口气,有些别扭地开口:“你怎么会在这?” “小松桑她肚子疼所以先回家了,走之前拜托我来陪着你”,幸村精市边说着边推开了两人座椅之间的把手,搂住了她的肩膀,也不知他是有意无意,说话的时候嘴唇时不时地擦过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直往她耳洞里钻,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蔓延到了全身。 她正了正身子,把他不安分的手从肩膀上拎开,幸村精市居然也没有再缠上来,似乎是剧情格外的合他口味,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下他专注的侧脸倒有些迷人,她只看了一眼便心慌的厉害,连忙把目光转向荧幕上,只是故事的发展她早就跟不上了。 疑虑 “惠理酱,真的真的很对不起,昨天我突然肚子疼得厉害就先走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小松彩夏拉着惠理的手轻轻摇晃,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惠理伸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以作安抚,“我没事啦,倒是你,身体好些了吗?” 小松彩夏对她露出一个元气的笑容,“嗯嗯,好多了哟”。 “那就好”,惠理微微顿了一下,“对了彩夏,我想问问你是在哪里遇见幸村君的呢?” “呜哇难得听见你用姓氏称呼幸村君,你们是吵架了吗?” 发现她脸色有些不太好的样子,小松果断按捺下好奇心,“说起这个嘛,我们去的电影院不是就在学校附近嘛,我出来后正好碰见大概是刚训练结束的幸村君,想着电影结束后天色会有点晚,情节又那么恐怖,就拜托幸村君能不能电影结束后送你回家,他很轻松地就应下了,只是”,小松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只是我不知道你们闹矛盾了,原来你是因为生幸村君的气了所以要退出网球部的吗?真是对不起呀惠理,都怪我多此一举”。 惠理看着彩夏的表情不似作伪,心中本来生起的那一点疑虑也随之消弭了。她垂下眼帘:“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自己在网球部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可能还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所以就想退出了”。 “怎么会!!!”小松彩夏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要这么想嘛”。 惠理浅浅的笑了笑,“彩夏,我先去图书馆还书了,回头见”。 其实她很清楚,网球部并不需要一个经理,就拿制定训练计划来说,柳君就比她专业不少,所以当仁王雅治假扮的柳生比吕士对她说出“柳君也和我说过和长谷川桑共事很愉快”这种话时,她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非要说的话,她倒觉得是自己给柳君添了麻烦,因为本来他只需要制定训练计划就好,自从她入部以后,还得花时间指导她,虽然柳君从来没表现出很不耐烦的模样,但想必有时候他也会觉得疲倦吧。 她心里想着事,一时没注意从楼梯拐角走上来的人,怀里抱着的书在撞到对方后洒了一地。她不住地道歉,按住裙摆蹲下想去捡那些散落在地上的书本,没想到对方比她更快地拾起几本书递给了她。 “长谷川桑”,是柳莲二清冷的声音。 * “忍足君、向日君,真的辛苦你们了,特地从东京过来神奈川”,她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轻轻放下茶杯,然后在沙发的另一角坐下。 忍足侑士端起茶水饮了一口,徐徐地开口:“准确的说,是岳人很担心你,所以拜托我一定要带他来神奈川”。 有一头耀眼红发的少年立马涨红了脸,羞恼的瞪了一眼忍足,“别说成那个样子啊,真是的,还不是因为你说她病得很重,走路都吃力,我才”,向日岳人突然顿住,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就低下头去,“看到你还活蹦乱跳的就好了,就知道忍足这家伙又耍我”。 忍足侑士推了推镜框,视线透过指尖的缝隙在少女的腿上停留了一瞬。他确实没有骗人,原本她的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很是骇人,只是不知道她是用化妆品遮去了还是怎么,现在那里的肌肤又恢复成了一片莹白色。 羁绊(微h) 少女侧头听着岳人讲他最近碰到的好玩的事情,忍足侑士坐的离她要远一些,看着她眉眼温柔笑意盈盈的模样,渐渐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那个梦境。 梦里,她侧过脸的角度和现在几乎没有差别,不同的是她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如果不是身上明显穿的是男孩儿的衣服,他可能会以为长得这么秀气的孩子是个女孩儿。忍足侑士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和那孩子玩耍,越看越觉得他的神态和气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应该是迹部的孩子吧,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就这么下了定论。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意识到有哪里出现了偏差。 那个小男孩正和妈妈一起玩皮球,突然像见到了什么一般兴奋地小跑着扑向了一角,大概是要摔倒了,他叹了口气默默地别开头,等他再看回去的时候,先前还是一片雾般的地方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小男孩在他的怀里笑得开心。跟在男孩后面过来的年轻女人佯装不悦地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语气幽怨:“小拓,看到爸爸回来了就不要妈妈了吗?”。 那孩子拨浪鼓似的摇头:“没有,我最喜欢妈妈了!” 看了眼自家吃醋的妻子,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上次拓也在乐高店的时候不是说最喜欢爸爸了吗?算算时间也才过了十几天而已呢” 这声线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忍足侑士震惊地打量着那男人,对方似乎若有所觉,偏头看向他所在的地方,他得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对方的脸——大概就是成年后的他会有的模样。 梦境蓦地一变,再入目的便是年轻女人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潋滟的双眸闪着水泽,红唇微张,似有无限情意的唤着他的名字,他的喉头一紧,身体已经形成惯性般的扑了上去,就像是做了千百次般,在她娇嫩白皙的肌肤上熟练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顶入幽谷的利器撞得一下比一下猛烈,细碎的呻吟从女人的樱唇流出:“啊侑士慢慢点,要是吵醒了拓也嗯他又要跑过来问爸爸妈妈在干什么了”。 男人的动作却愈发凶猛,笑着回应:“就当是现场教授好了”。 “哪有唔教孩子这种东西的呀” 梦里春色无边,醒来后的忍足侑士人却不太好。他靠在床头脑袋一阵阵的发懵,以前只听说过所思所想会体现在梦境里,只是没想到居然能如此真实。 梦里的女人长着和长谷川小姐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和她结婚的对象却是成年版的自己,他们甚至还有了孩子,就连那孩子的模样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虽然很对不起迹部,但他似乎再也没有办法把目光从长谷川小姐身上移开了。 yùzんαIωχ.cōм(yuzhaiwx.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