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姬传》 第一回郎君是个病秧子 蔡家的女儿什么都好,人长得水汪汪的,十里八村都挑不出一个能比得过的,又做得一手好针线,当初是父母留着不肯让她嫁早了,可惜如今却不得不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蔡家两老今年开春得了急症匆匆去了,留下那么个遗言让孤女蔡姬照着当年娃娃亲的约定嫁到同村的成家。父母之命不可违,二八年华的蔡姬处理好父母后事,一抹泪就坐上了花轿嫁进了成家。 成家有好几亩田,公爹有力气,把田地照顾得妥妥的,婆母也是个勤劳人,嫁过去肯定是不愁吃喝了,可是嫁的夫君成才却是个病秧子,从小就是泡在药罐里长大的,去看大夫只说是先天不足之症,治也治不好,用好吃好喝供着就是了。成家两口之后也想再要几个孩子,可是却总也怀不上了,自此两老也息了心,只盼日后找了媳妇,好赖怀上个孙子留条血脉。蔡姬要嫁进来成家自然是高兴坏了,洞房晚上就给儿子灌了大补的药,只盼着一举得男。 “夫君……”蔡姬被掀了盖头,羞答答地仰头唤了一声,眼神儿不由自主地瞟向了自家男人。可这一瞧一颗心却像是浸了冰水一般。眼前的男人,瘦弱无力,大红的喜袍更衬得肤色蜡黄蜡黄的,真真不是个良人模样。 这厢蔡姬心里暗暗发苦,那厢成才因为刚喝了补药精神振作了一些,补药中或许还加了点春药的成分,让他的老二慢慢有了抬头的趋势,看着眼前娇滴滴的新媳妇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成才从小躺在病床上,不常与人说话,这会儿一激动更是不晓得说些什么才好,便嘿嘿地冲蔡姬笑了笑,立马吹了蜡烛拉着媳妇上了床。 “夫君,你这是作甚?”蔡姬被一把扑到床上,成才不由分说就把她脱得光溜溜的,虽晓得这是不得不行之的夫妻之事,但成才这般如饿狼般的举动着实把还是黄花大闺女的蔡姬吓得不行。 成才不说话,张嘴啃咬着那双丰满的白乳儿,一手摸着蔡姬的股肉,一手就在蔡姬的叁角地探来探去。 蔡姬何曾被男人这样摸过!整个身子像被电击了一样微微颤抖着,全身都升起了一种不明不白的燥热,整个人顿时软成了一滩春水,在男人怀里娇喘着。 成才见时候差不多了,提起勃起的老二一把就插进蔡姬的肉穴里,虽然听见蔡姬因为破处之痛哭着哀求他停止,但他还是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夫君……奴家好痛……停……停下来啊……” “啊……啊……嗯嗯……夫……夫君……奴家好舒服……” “夫君……再……再深一点嘛……” 挺过了破身的痛楚,蔡姬渐渐感觉到夫妻之事的妙处了,一时媚态具现,在成才身下扭得像条水蛇一样,小嘴无师自通地吐出许多浪言浪语。可就在蔡姬正处妙境的时候,成才几个猛插就射了出来,就那么止住了。再唤成才,他似乎累极,把软趴趴的老二提了出来,就转身睡去了。 蔡姬下面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地流着涎水,可是身边的男人却无法满足它的饥渴。新婚之夜,就是这样了么?蔡姬流着泪,加紧了双腿,想象着刚才的操弄,也转过身默默地合上了眼…… -- 第二回公爹与婆婆 自从新婚夜之后,成才就像是被一下子掏空了身子,原本还能四处走动走动,现在却只能终日躺在床上昏睡。蔡姬也是个懂事的,既然嫁了这个人了,就要好好对他,擦身、喂饭……把成才照顾得妥妥帖帖的,再挑剔的人也拣不出错处。 蔡姬心里是苦的。明明是新嫁娘,却像是做了寡妇。才晓得那档事的妙处,食髓知味,此刻却眼见着是没可能再尝一尝了。 是夜,蔡姬烧好了热水,用木盆装了进房间来给成才擦身子。大红的喜被上边成才被脱得光光的,擦到下身处,蔡姬一时情动,忍不住用手捏了捏那活儿,可它却软趴趴地怎地也扶不起。两串泪珠儿从蔡姬粉扑扑的俏脸上掉下来,蔡姬拭了泪,慢慢地给成才穿上衣服,便端了水盆出了房门。 这会儿才是刚入夜的时候,但是庄稼人睡得早,村子里边却已经静悄悄的了。蔡姬一边倒水,一边看着着冷冰冰的夜色,想起自己父母双亡的伤心事儿,眼泪又扑扑地落了下来。突然间,耳畔仿佛传来了几丝呻吟的声音。蔡姬循声寻去,却是来到了公婆的房门前。 蔡姬怕是公婆身体有什么不适,但又不好直闯进去,便在门前大声地问:“公公,婆婆,你们可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额…你个死人…啊……嗯……好深……我们没什么事……额……啊……你早点睡去吧……” 蔡姬听得婆婆春情四溢的声音,马上懂得了怎么一回事,立马羞红了脸。想要转身就走,可怎么也挪不开脚步。“我看看就走……”心里这样对自己说,蔡姬偷偷地在门窗的糊纸上戳了个洞,悄悄地把眼睛凑了上去。 视线看进去正好对着床。房间里没有熄灯,烛火把床铺上的事情照得亮亮的,蔡姬很容易就看清楚了床上两人的动作。 只见婆婆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公公的大肉棒像狗儿交尾一样从后边插进了婆婆的肉穴里。公公的两只手一直在摸着婆婆那两瓣大屁股,腰身前后摆动着,快得就像锄地的锄头。那条肉棒又粗又黑,在进进出出中带上了闪闪的水光。婆婆把头贴在床上,两颊绯红,眼睛微微眯着,一手在自己乳房上用力地捏,另一手被放进了嘴里舔着,涎水淌湿了一大片床单。 -- ρǒ18ん.vIρ 第叁回偷窥 蔡姬看得脸上烧得红红的,两眼微眯着,里头荡着两汪春水,两条腿也软得不听使唤了,软哒哒地跌坐在门前地上。 “嗯~好热……”蔡姬把衣领拉至胸下,肚兜里边两个白胖胖的大奶子涨得鼓鼓的。又把裙摆拉到腰间,燥热的屁股触到冰凉的青石板上顿时升起一种奇妙的快感。 听着屋子里头“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咕唧咕唧”的淫水声,蔡姬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飞到九重天外去了,只晓得把两腿大开着,用自己的纤纤素指揉搓着花丛间的小阴蒂,嘴里压不住地飘出低低的呻吟!不够,还不够。不由自主地,蔡姬把两只手指插进穴里,模仿着公爹的大鸡巴在婆婆洞里抽插的样子进进出出起来…… “哦,爹爹……你插进来……嗯……好舒服……媳妇……媳妇快受不了了……”蔡姬玩得动情,身体摆动的动静太大,倚靠着的门也被摇动起来。 “外边有人?!”婆婆听到了,大叫了一声。使得公公也被唬了一唬,一不留神就射了出来,白黏黏的精液都流到了床单上。 蔡姬吓了一跳,衣服也没收拾齐整,就跳起来藏到了院子里的大树后边,借着树影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 “吱呀——”一声,房门从里边被打开了,只见公公打着赤膊走了出来,还四下看了看,见四周无人,便回头对婆婆嘟囔了一句:“死老太婆,外面哪有什么人?估计是风吹得门动了罢。” 夏夜的天气总是格外的闷热,再加上方才大战了一场,公爹身上出了满满一身汗。既然出来了,索性就在院子里冲个凉吧。成公想着这会儿媳妇和儿子应该都入寝了,便打了一桶水放在院子中央,不害臊地脱了个精光,在月光底下擦起身子来。 这边成公是洗得舒坦了,那边蔡姬心里却像猫爪挠挠一样,一会儿埋怨公爹怎么还没走,一会儿又羞答答地忍不住往院子中间多看几眼。从蔡姬这个角度只看得见公爹的侧面,只见水流哗啦啦地从公爹头上流下来,流过他下腹黑黑的一丛,不一会儿,那毛丛间居然有东西慢慢地抬起了头。 “操!”成公嘴里骂了一句,他是个才30几岁的汉子,鸡巴长得又长又粗,对于那种事,怎么做都做不够,但是成婆身体却不咋地,顶多一月才就他一次,哪里够呢?想着,成公就自己握着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这一下可要了卿命!蔡姬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巴才抑住了从喉咙口里溢出来的像猫一样的呻吟声,眼巴巴地看着公爹洗完澡回房去了才放下了手。可是心里边那把火却越烧越旺,怎么也消不下去,就连粗糙的树皮蹭到肌肤都会产生一种快感。这时,夜更深了,四下里静悄悄的,估计公公婆婆也都歇下了,蔡姬把身上衣物脱了个一干二净,烧得变成粉红色的身体整个光溜溜地贴在了树干上。蔡姬把大树想做公爹的样子,双腿张得开开的,阴户磨蹭着树皮,光滑的肉体对上凹凸不定的粗树皮,那种激烈的快感让蔡姬的小洞一下子就喷出水来!又自慰了许久,蔡姬才收拾好自己,摇摇地走回了房间。看着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成才,心里真是怨难平! -- ρǒ18ん.vIρ 第四回在玉米地里(上) 心里怨是怨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居然无廉耻地做了那么些丢人的事,蔡姬心里开始埋怨自己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成才虽然他不中用,但自己也应该好好守着他才是,怎么可以没脸没皮地想那些羞答答的事! 一夜辗转,还不容易天光大亮了。蔡姬悠悠地起了身,梳洗罢,才熬好了白米粥,这边成才也醒来了。伺候他梳洗、进食、喝药完毕后,婆婆那边又唤起了蔡姬:“蔡姬啊,今天你公公忙着去看那些玉米,下田早,忘了带中午的吃食。你上午织完了布,看着日头到了,就把粥并着一些小菜给你公公送过去,下午就留在那边帮帮忙。你丈夫这边我来守着。”蔡姬低声称是。 一早上,想着中午要见到公公了,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的场景,蔡姬心里像猫挠挠一样,总是定不下来,把一匹布织得乱七八糟。眼见着日头渐渐升到了中央,蔡姬急急地盛了一大罐子粥,又拣了些腌黄瓜罗卜皮,便起身往田里去了。 成家的地在村子的最外围,偏得很,加上又是进午食的时间,一路上没见几个人。这时候玉米杆子已经长得高高的,叶子也长得密密的了,到了成家的玉米地里,蔡姬抬眼竟看不到公公在哪里,高声唤了一声,公公才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 “今儿真是麻烦媳妇啦。”成公擦了擦汗,从蔡姬手里接过了食篮,哧溜哧溜地喝起粥来。 因为天热的缘故,成公只松松垮垮地套了件外衫,刚才在地里劳作辛苦了,便把胸前的扣子解开了,整个胸膛就亮在蔡姬面前。蔡姬看着自家公公健硕的肌肉,脸上烧得红红的,心里又升起了些不该有的心思,迷醉之时,把所有的伦理纲常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媳妇,你脸怎么那么红?莫非是太阳晒得太厉害了?”成公吃完,抬头见蔡姬脸烧得红红,便问了一句。 “是呀,这中午的太阳可毒啦!”蔡姬娇声道,“公公,这四下里没有遮阴的地儿,我见那玉米叶子长得密,应该可以挡些阳光,我们不如到玉米地里坐一坐,避避日头吧。” 成公是个朴实的汉子,也没多想,就收拾了东西和蔡姬走进了玉米地里。玉米地里真是个乘凉的好地方,把人遮得严严实实的,阳光怎么也照不进来,外头的人也瞧不见里边。 才坐定,蔡姬就唤起了热,把裙子悄悄地撩起了一角,还用手作扇扇着风。成公看见媳妇这般动作,心里一跳,说:“媳妇!你这成何体统!赶紧把裙子放下来!” “不嘛,公公,人家好热,你一点也不怜惜人家!”说话间,蔡姬把整个裙子都撩到了大腿根处,还把猛地一下把自己的亵裤扯了下来,两条大白腿就这样明晃晃地亮在了成公面前! “媳妇你这是作甚!”成公吓了好大一跳,赶紧闭上眼背过身去,“你快把衣裳穿起来!” 蔡姬当然不依,把自己上衣也脱了,就穿着个小肚兜走到了成公面前,一把把成公的头压进了自己的乳房处,整个身子紧紧贴着成公扭动起来。 “公公,请你怜惜媳妇吧……” -- 第五回在玉米地里(下) 成公心里头“突突”地跳个不停,鼻尖传来了淡淡的乳香,埋首处一片软绵绵的乳肉,试问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下边的小兄弟不断抬头再抬头,痒得受不了了。成公色上心头,什么伦常道德都抛到脑后去了,嘴含住蔡姬的乳尖啜了起来,一双大手将蔡姬的白鸽儿揉得变作了粉红色。蔡姬小猫儿样地叫了起来,全身抖个不停。 想着玉米地里横竖没人看见,成公叁下五除二地就把蔡姬扒了个精光,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一条青筋暴起的大鸡巴蹦了出来,马眼出还渗出了几滴淫水。成公把蔡姬放倒在地上,两条腿儿搬得开开的,眼瞧着那双腿间的珠蚌流出的淫水把那片阴毛都打湿了,他的眼睛一下就变红了起来。 “媳妇,你怎的骚成这样?成才那小子平日里可是饿着你了?”成公一手捏住蚌里的那粒珍珠揉搓着,一手恋恋不舍地玩着蔡姬的乳儿。 “嗯……额……啊……公公,羞死奴家了……”蔡姬最要命的地方被男人玩弄着,只觉得全身都软作了一滩春水。 成公再也受不住了,提枪就往穴里插。胯下的黑龙被紧绷的小穴那么一夹,几乎要泄了出来!成公尝到了甘美,哪里还管得别的什么!一条大肉棒飞也似的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操得蔡姬“哎哎”直叫唤。 “公公,你的鸡巴好大……操得媳妇好舒服……”蔡姬只觉得体内所有的空虚都被身下的那个大家伙填满了,整个人什么也不晓得了,下身那火热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两条腿顺势缠在了自家公公的腰间,想要结合得更紧更密! “操死你这个贱货!叫什么公公!叫爹!我是你亲爹!”成公把蔡姬一把抱起来,两人的下身还紧紧相接着。成公就这样抱着蔡姬在玉米地里走来走去,大鸡巴随着走动在蔡姬的阴穴里撞来撞去,嘴里也不闲着,把两个大馒头啃得都是牙印子。 “爹,我的亲爹!”蔡姬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两眼都迷离了,头微仰着,樱桃小嘴微张着急急地喘着气儿,腰身水蛇般扭来扭去,淫水淌湿了一地儿! 蔡姬不知道被玩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只见日影渐斜,成公才意犹未尽地射在了蔡姬的小穴里。蔡姬哪里还有力气?迷迷糊糊地,被成公伺候着穿上了衣服。两人整理了好一阵子,才起身回家去了。 -- 第六回厨房里的秘密 自从和公公做出那档子事之后,蔡姬才知晓了做女人的妙处来,每次洗澡摸着自己的身体都想象着是公公的大手在摸着自己,无时无刻不想着再像那日一样被公公扑倒,插个不停。但苦于一入夏,成才的病就越发严重了,时时刻刻也离不了人,总不能和公公再做一次。每天只能和公公眉来眼去,心里可是难受得紧。 这天下午,成公又到田间去了,成婆嘱咐蔡姬不要出门看着成才,她自己却转身睡午觉去了,蔡姬心里恼得不得了。 庄稼人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才织了一会儿布就到了做晚饭的时间。蔡姬起身就往厨房里去了。蔡姬瞧着厨房里有昨天刚摘下来的茄子,就顺手拿起了茄子准备洗洗做菜,洗着洗着,蔡姬发觉呀,手里的茄子和男人的那物件长得可像了!心神荡漾间,手里的动作也愈发轻柔缓慢下来。 四周围静悄悄的,除了远处几声犬吠就没什么人声。蔡姬红着脸洗着茄子,脸上不由得像被火染过一样红得不得了,下边的小嘴也止不住地流出水来。蔡姬看着四下无人,心里也不怕了,索性悄悄地撩开了裙摆,拿着茄子想着成公当日插进来的动作,把整个茄子慢慢地,慢慢地插进了淫穴里,双手抓着茄子抽插起来,嘴里“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正处酣时,突听得门外传来成婆的脚步声,吓得蔡姬连茄子也没拔出来,把裙子整了整企图掩住一切。 “媳妇,晚饭做好了没有?”成婆走进了厨房,看见蔡姬这会儿居然连晚饭也没做好,嘴里骂骂咧咧说个不停,“你说我们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吃白饭的,做个饭居然到现在也没做好,是想饿死你婆婆我么!” 蔡姬口中称歉,心里只希望婆婆早点离开,好把身下的那个茄子拿出来。可成婆像是怕她偷懒一样,就坐在饭桌前不走了,盯着她一定要把饭做好。蔡姬不得已,只得在婆婆跟前把饭做了。怕茄子滑出来,蔡姬只好把穴儿收缩得紧紧的,可这样一来,快感就更加明显了,几乎让她腿软得走不动路。 好不容易做好了,才把饭菜端上桌刚想找个借口离开,成公就回来了,还掺着成才上了桌儿。成婆似是发了善心,说到:“一家人也齐了,蔡姬你就坐下吃吧,等会儿再忙活。” 蔡姬不得已,只得坐了下来。一顿饭吃得蔡姬难受极了,低着头只扒了几口饭。好不容易大家都吃完了饭,公婆丈夫都回房去了,只留蔡姬在厨房里洗刷碗筷,蔡姬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摸向裙子里要把茄子给拔出来。可这一拔可了不得,那快感又起来了。蔡姬憋了一整天的欲望哪里消停得下来!就势躺在饭桌上,裙儿提到腰间,腿儿弯着,穴儿露着,把茄子认作好哥哥,自插自个玩得不亦乐乎!好一个荡妇!好一个骚货! -- 第七回在椅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绝顶的快感袭来,蔡姬终于泄了身瘫软下来。纵使身上没了气力,蔡姬还是支撑着站起来,匆匆收拾了一下,满脸绯红地回自个儿的房里去了。 房间里成才还是睡着。蔡姬拿着灯照了照他的脸,发现成才睡得死死的才安心去烧了热水提进房里来打算洗个澡。怕动静太大把成才给吵醒了,蔡姬窸窸窣窣地脱了全身衣物,泡进了浴桶里。 夜里自有旁的人也睡不着觉。 成公眼瞧着身边的成婆睡熟了之后就悄悄下了床,慢慢地踱到了自家儿子媳妇的房前,正巧看到窗上映出蔡姬洗澡的样子,犹疑了一阵,还是禁不住冲动趴在窗前把窗子戳出个小窟窿偷起看蔡姬洗澡来。 只见在氤氲的水汽里,蔡姬那双纤纤素手滑过肩头,又在胸前揉搓了一阵,微仰着头,一张俏脸儿红扑扑的,一双含情目迷离闪烁。又见她的手渐渐往下滑,也不晓得在干点什么,整个身子都打起抖来。 成公看着看着,只觉得裤裆那儿紧梆梆的,真像马上闯进去和蔡姬洗个鸳鸯浴才好!看得入神了,不小心把窗子底下放着的花盆儿踢了一下,弄出好大一声响来。 “谁在外边?!”蔡姬急急地问。 “是我,你爹爹。”既然被发现了,那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成公一边应着一边悄悄推开了房门直入无人之境一般不管不顾地走到了蔡姬身旁。 “呀,爹爹,你怎么……”虽然已经和公公有过一场鱼水之欢,蔡姬心里还是有些羞的,赶忙把自己整个身子都埋进水里去。 成公色眯眯地看着蔡姬的身子,一把就把蔡姬从水里抱了上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坐着,按捺不住地就把裤子脱了下来。 “爹爹,你这么看着我羞得很~”蔡姬赤裸裸的身子被成公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怪不好意思的,双臂环抱着胸,两腿并得紧紧的。 成公“嘿嘿”淫笑着,用手套弄了几下那黑紫黑紫的大物件作势就要往蔡姬口里送:“好媳妇儿,我可是馋得受不了啦,你给我吹吹,吹吹。” 蔡姬看着那大棒子的马眼处渐渐渗出水来,感觉下身也变得湿哒哒的了。闻言,又害臊又好奇地伸出丁香小舌在大蘑菇似的龟头出舔了一圈。成公舒服得哼了一声,身下的铁棒转眼又胀大了一圈!成公再也忍不住,左手抵在蔡姬后脑勺上,一挺身就把鸡巴塞了进去,右手抓着蔡姬胸前的白乳房,还提起右腿顶在蔡姬双腿的花心处,逼得蔡姬不得不把两条腿大张着搭在椅子的两边的把手上,娇嫩的花心被坚硬的膝盖恶狠狠地顶着。 蔡姬学得也快,口里又吞又吐,又嗦又舔,把成公伺候得舒爽极了!感觉要射了就赶忙拔出来,生怕在媳妇面前射得太快丢了脸。拔出来之后只见大鸡巴被舔得水汪汪的,蔡姬的脸也变得红扑扑的,眼神迷离又妩媚。膝盖处,都沾满了蔡姬流出的淫水,蔡姬还扭着下身绕着圈儿摩擦着。 这骚货! 成公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把鸡巴插进了蔡姬的淫穴里,大力地抽插起来。 “骚货!居然勾引你公公!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 “唔唔,嗯……啊……我是天生欠操……公公你操死我吧……”身体被公公的大手禁锢在椅子里,蔡姬感到一种被强奸的快感,身下的小嘴巴大肉棒吸得紧紧的。 两人不知颠龙倒凤地闹了多久才泄了身,蔡姬全身都软成了一滩水,被成公抱起来擦干净了下身穿上了肚兜才放到了成才的床上。做完这些事儿,成公才餍足地,又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 ρǒ18ん.vIρ 第八回有孕 就这样,每每趁家里人不在或是旁人看不见的时候,蔡姬和公公偷偷苟合着。这公公和媳妇乱伦的腌臜事儿倒是被他们瞒得严严实实的,谁也不知道。 时间过得也真是快,转眼间四个月就过去了,天气渐渐冷了下来,冬天就要来了。这个冬天注定会有什么事儿发生。 虽然天气冷了下来,庄稼人家非但不能歇息,而且还要加倍地干活,要赶在入冬前把庄稼全都收割起来,把地翻好。女人们还得负责把全家的春夏衣裳全都浆洗一遍,才能收进衣橱里。这会儿河道两旁,满满的都是捶打着衣服的女人,蔡姬也在其中。 “蔡姬,我看你气色不错,你家夫君待你不错吧!嘻嘻……”叁姑六婆,蜚短流长。蔡姬在村里可算独一枝花儿了,每当她路过,村里的男人都得多看她几眼,这样自然惹来了其他女人的不满。孙二娘一看到蔡姬心里就来气,所以明知道蔡姬的夫君成才病怏怏的,不能人道,蔡姬嫁过去就是守活寡,还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儿来刺蔡姬。 蔡姬听在耳里却不往心里边去。寻常人哪里想到她竟和自己的公爹搞到了一处,做了一对快乐鸳鸯呢!想到这块她不禁低头娇羞地笑了笑。孙二娘见她不恼,也自觉无趣地跟旁的人说话去了。 蔡姬手脚很麻利,不一会儿衣服就都洗干净了。把衣服绞干装进木盆里,正想把木盆抱起来回家去的时候,蔡姬突然泛起了恶心,干呕了几声。 孙二娘虽然和别人唠嗑,但还盯着蔡姬呢!一见蔡姬这副模样,又阴阳怪气地说到:“哟,蔡姬,你莫不是怀上了吧?没想到你们家那个病得都爬不起来,还能让你怀上孩子。咦,莫非是你耐不住寂寞,睡了别家的男人怀上了孽种吧?”说罢就和旁边的人嗤嗤地笑作一团。 蔡姬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口里虽然说着:“你们不要乱讲,小心以后被撕了舌头!”心里却暗自吓了一跳。仔细算了算月事的时间,才惊觉原来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来过月事了,难道……是真的有了?这么一想,心里慌得很,急急忙忙地收拾了东西就跑回了家里。 蔡姬怕是真的怀上了,也不敢找大夫来。只推说身体不舒服,恹恹地在家里窝了几天。眼见着孕吐的症状越来越厉害,还越发地想吃酸的。可以肯定是真的有了。这才偷偷摸摸地跟成公说了。 成公高兴了一阵,又很快发起愁来。孩子,他是想要的,但这个孩子,却是不能留的。要打掉吗?可是成家就很难有后了……那留着?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纠结着纠结着,蔡姬的肚子一点点大了起来,平日里没有办法,只能用束带把肚子给扎起来,穿上宽松的衣服才叫人看不出来。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 -- ρǒ18ん.vIρ 第九回被逐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成婆还是发现了成公和蔡姬之间的龌蹉事儿,哭也哭过,闹也闹过,但是眼看着成才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大概是没几天活头了,成婆当年生成才伤了身子,也不能再生孩子了,为了老成家有后,最后还是得忍下这口气来,让蔡姬生下孩子再发落她。加上如果翁媳扒灰的事情传出去,成家的名声就全完了,成公也低头丧气地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再多说什么。 于是成家对外宣称说蔡姬怀上了,但是因为体弱的缘故,必须要卧床养胎,实际上把蔡姬单独锁在小屋里,钥匙由成婆拿着。蔡姬养胎的同时,还必须忍受成婆的辱骂,但是也只能受着,谁叫她做出这种事呢。 蔡姬在流泪懊恼自己的所作所为的同时,其实心底里也是有怨气的,这事是两个人做下的,一个巴掌拍不响,但是为什么就不责罚男人呢?男人是天,男人是地,所以男人和女人做了错事,过错就全推到女人身上,是女人耐不住寂寞勾引男人,男人只是无法抗拒而已。听起来可笑,但是这天底下的道理就是这样的…… 到了来年初夏的时候,蔡姬生下了一个儿子,生孩子的时候,成婆这边有意让稳婆留子去母,成公那边念着情谊给稳婆塞了钱让她务必要留住蔡姬的命。稳婆拿了钱,待孩子产下之后,让成公找来的人把蔡姬运了出去,佯称蔡姬在产子的时候去了。 成公把蔡姬藏在了山里的一间小破茅草屋里,给她留下一点钱,说了些好好调理身体的话转身就要走了。蔡姬眼泪簌簌地流下来,她知道自己在村人眼中就是死的了,成家容不下她,成公也不要她,自己的儿子生下来也没见过一面……蔡姬伸手拉住了成公的衣角,哭得红红的眼睛可怜楚楚地看着成公。 成公被蔡姬梨花带雨的样子震了一震,但很快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媳妇,我这也是不得已啊。咱俩的事一旦捅出去,那你和我,还有整个家就完了,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我给你留了些钱,你养好身体之后,自个儿谋生去吧……孩子我会好好待他的……”说罢,挣开了蔡姬的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看着成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蔡姬哭倒在床上……一个女人,你让她怎么自个儿在这世上谋一条生路! -- 第十回张府 屋里屯了些米面蔬菜,屋外也开了一块小菜地,足够蔡姬挺过月子这段时间。蔡姬浑浑噩噩地就这么过了月余,身子养好之后,她决定离开这个地方。 蔡姬徒步走到了相邻的叫做大余镇的镇子上,看着身边走过的陌生的人群,她才有了真切的安全感。正想找个活计,巧的是,镇口的告示牌上就张贴着本镇首富张老爷家中招人的消息。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束明亮的光,让蔡姬死寂的眼又重新亮起来,感觉,是真的新生了。 一路问路过去,张府很快就到了,府前坐着张府的管家,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糟老头子,他和他的手下细细盘问着应招人的情况,然后再简略地看看身体是否健全,五官是否端正,审查合格的等着结束之后由府里的婆子领进去再行分配,不合格的只能走人。蔡姬急忙上前去。 “姓名,岁数,家庭情况。”管家没抬头,在纸上写写画画。 “奴家名叫蔡姬,十八岁,嫁的丈夫死了,没有亲戚可依靠,想来府上混口饭吃。” 听见蔡姬软糯的声音,管家抬起了头,眯缝着眼睛把蔡姬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里惊呼,好个标致的小娘子!暗暗点头,在纸上批了勾,把蔡姬招进去了。 张府这回招人招了十个女的,看装扮和年岁,从十岁的小姑娘到四十岁的婆子都有,一个说是张夫人身边的婆子把她们领进了府里的一间小房子里,让她们都脱了衣裳,由婆子仔细看过身体和皮肤没有恶疾、缺陷之后,再分配活儿,因为是作为粗使婢女招进来的,跟在老爷夫人小姐少爷身边的活儿都轮不上,她们也只是做些洒扫,洗衣的粗活罢了。 那婆子扫了扫蔡姬,不由得皱起了眉,这小娘子这容貌……虽然心下有些不爽,但看着蔡姬貌似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样子,婆子还是给蔡姬安排了在洗衣房洗衣的轻活儿。 安排完之后,这一行新招的粗使婢女被领到了下人房里住着,这里的下人房睡的是大通铺,按年纪排,稍大的五人住一间,稍小的五人又住一间。蔡姬是年纪稍大的那一组里。大家收拾好自己的铺位之后,就叽叽喳喳地聊开了,一一报了名字,年岁,和自身的情况。蔡姬是这五人中最年轻的,其余四人最小的也有叁十余岁了,都是丈夫被征兵征去了,儿女也渐渐长成,因而出来讨活儿补贴家用的。聊了好一会才洗洗睡下。 一夜无事,好梦正酣。 第二天早早的,她们就得起身做活儿去。蔡姬在洗衣房里刷洗衣物,下人的衣服不归洗衣房洗,她们只用洗主子的衣物就好。每天做些洗洗刷刷的活儿,虽然无趣,但有饭吃,有衣穿,每月还有工钱发,蔡姬很满足了。 -- 第十一回小姐的床单 “这是小姐房里的,仔细洗干净了!”张小姐房里的丫鬟提着一大筐要洗的衣物放在蔡姬面前,嘱咐了一番就走了。 蔡姬将衣物一一拿出来,压在筐底的是一条床单,蔡姬将它展开来,惊讶地发现,床单上有一大块奇怪的湿痕,上边还沾了些白色的黏液。这是什么?蔡姬凑上去嗅了嗅——这,这是?! 这分明是男女交合留下的痕迹! 蔡姬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她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这床单是小姐房里的,那么只能是小姐用的床单,上面的痕迹,肯定是小姐留下的……可是小姐并没有婚配! 蔡姬不敢多想,手忙脚乱地把床单放进盆里搓洗起来…… 这边张小姐的房里一片水汽氤氲。张小姐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正在沐浴。 盛满了热水的浴桶里,张小姐正轻柔地擦洗着自己,她的脸上还带着欢好的红晕,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她伸手向下,用手指撑开了花穴,一股白色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她还在回味着清晨的那场欢好…… 太阳还没升起,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张府里一片静谧,就连守夜的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吱呀——”一声,张小姐闺房的门被悄悄打开了,一个身影窜进房里,熟门熟路地摸上了张小姐的床。 张小姐侧躺着,睡得迷迷糊糊的。那个身影在张小姐身边躺下,伸出舌头从上到下舔着张小姐如玉似的美背,他一手解开了张小姐肚兜的系带,一手滑上了张小姐的双乳,下身那个硬邦邦直挺挺的坏家伙勉强蹭进了张小姐的双腿间磨蹭着。她嘤咛一声,悠悠转醒,用被撩起了情欲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是我。”那人原来正是张老爷,“宝贝儿,爹的宝贝儿,让爹抱抱你。” “爹你怎么又来了?”虽听起来是责怪的句子,但实则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张小姐翻了个身,面对着张老爷,微微一挺身,熟练地把乳尖送进了张老爷的嘴里,一条腿也勾上了张老爷的腰身。 张老爷嘴里舔着咬着小葡萄,含混不清地说:“想你想得睡不着……”说话间又猴急地褪下女儿的裤子,伸手去摸女儿两腿间蜜穴上的小豆豆,直到张小姐溢出了阵阵粘腻的春潮,又用两指插进了蜜穴里,飞快地抽插着。 “嗯…呃…啊啊……好舒服……不要停……”张小姐舒服得脚尖都绷紧了。 张老爷淫笑着说:“宝贝儿,你的穴儿把爹爹的手指咬得那么紧想干什么呀?”话音刚落,他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坏笑着看着张小姐。 手指带来的刺激突然停了下来,但是身上的欲火却烧得更加旺盛了。张小姐娇喘着说了一声“讨厌”之后,就熟练地隔着裤子含住了张老爷的阳具,两只小手儿也抚摸着那两个大精囊。 在张小姐的吞吐下,口水把包裹着阳具的布料都打湿了,张老爷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脱下裤子,挺动着腰身,让阳具在张小姐嘴里进进出出。因为阳具太大含不住,张小姐的口水淌了下来,形成了暧昧的银丝,随着张老爷的动作,张小姐的嘴里也发出了“呜呜”的求饶声。 张老爷不再逗弄她,拔出阳具,转而插进了张小姐早已春潮泛滥的蜜穴里,插入的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在黎明前的黑暗里,有着血缘关系的两人正不知餍足地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合动作。粗黑的阳具在粉嫩的小穴里来回抽插着,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顶在花心上,每一次抽出都翻带出粉色的嫩肉,流出的淫液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两人的肉体“啪啪”地撞击着,谱出一曲最荡漾的乐曲……直到天微微发亮的时候,张老爷才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了张小姐身体深处。张小姐的花心被滚烫的精液一烫,阴道剧烈地收缩着,达到了高潮。 事毕,两人搂抱着喘息了一阵,才匆匆收拾了一下,张老爷急急地离开了。 -- ρǒ18ん.vIρ 第十二回撩人的夜话 白天洗过小姐房里奇怪的床单之后,蔡姬守着秘密心神不定地回到房里,随便擦洗了一下就睡下了,屋里的其他人也躺下了。 大家同在张府做活,渐渐熟悉了之后就聊开了。俗话说,“叁个女人一台戏”,这屋里五个女人,能说的话可多了,话题越聊越开,越发的荤素不忌。 “诶,我说,大家的丈夫都不在身边,想要的时候怎么解决的?”问话的是大大咧咧的胡娘,“叁十余岁正是如狼似虎之年,春闺寂寞之时,着实难熬。” 众人听得纷纷羞红了双颊,却也深表同感。未经人事的少女尚可,一旦尝过这滋味,一周不做尚可,一月不做便心痒难耐,一年不做那就是个眼绿如狼,心急如焚了。虽说人人都是有夫之妇,但自丈夫入伍已过了叁年余,叫人怎生耐得住! 平时行动处颇见风流的林家娘子开了腔,说道:“我倒有一妙物可解难题。” “什么东西?” 林娘微微一笑,说:“丈夫入伍后一年,有一个四处行走卖针线的婆子上门来推销她的东西,我爱那婆子针线的颜色,她又是个能说会道的人,于是我就留她在我家住上几天。她见我丈夫不在身边,寂寞非常,就卖给我一具角先生,其形如男子胯下之物,其粗长更胜一般男子。初试便觉得甘美非常,再试就再也离不开它了。” 久旷的女人们听得面红耳赤,又唆使林娘把那角先生拿出来瞧一瞧。林娘拿出来让众人瞧了,大家啧啧称奇,说等主人家放了假,也出去寻人买上一个。 此时林娘又说:“此物虽好,但比起男人那物什来还是差上那么些滋味。我看府中小厮、长工不少,若能勾搭上一个倒是比用着冷冰冰的角先生要好上不知多少。”众人纷纷称是。 胡娘插进话来,说:“我看那负责柴火的李四就不错,今儿我路过柴房看见他劈柴,打着个赤膊,身上的肌肉看上去可有劲儿啦,身下裤裆处老大一包,想来那家伙肯定很好用。” “哈哈,主人让你做事,你倒去看男人去啦!”大家笑作一团。 “我只是路过恰好碰见了!”胡娘回嘴争辩,不过她的话可没多少信服力。 “大伙儿别笑胡娘啦,男人少不了女人,女人也少不了男人嘛。”林娘妩媚一笑,“就连这张府里,我瞧着也有许多弯弯道道。今天夫人不是召了个和尚来讲经吗?我去夫人那边修理花木盆栽,正巧遇上和尚讲完经,夫人送他出来。看夫人脸上的神色,神采非常,看夫人的脚步,有些虚浮无力。也不知是不是夫人和那和尚成了什么好事,不知道那和尚的滋味是不是比张老爷要好上几分?” 大家都听得心神荡漾,又胡乱说了一些趣事儿,见夜色渐深了才纷纷睡下。可被撩动起的春心又如何安分得下来?大家都翻来覆去的,翻了半宿才没有动静,不知梦里是不是也是一派春色盎然呢。 -- 第十叁回李四 又是新的一天,从早晨太阳升起忙到夜晚太阳落山,大家都累得早早地歇下了。但林娘仍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是个生性风流的女人,之前除了用角先生助兴以外,还和别的男人有着些不清不白的关系,但自从进了张府之后,很久都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漫漫长夜,如何挨得过呢?于是她翻身起来,想要到外边走走,脑中不知想着些什么事情,居然走到了柴房。 柴房那儿也就是一块堆满了柴火的小院子和一间小小的屋子,林娘鬼迷心窍地走到屋前,试着推了推门,那门却是一推就开,根本没有锁上。 今夜月光皎洁,把屋里的一切映得清清楚楚的。林娘清晰地看到,屋里的小床上,躺着一个大大的人形,想必就是胡娘口中所说的那个李四了。 林娘悄悄在那床边坐下,端详着熟睡中的李四,大概是因为天气热的缘故,李四并没有盖被子,身上居然也没有穿衣服,一身块块分明的肌肉,身下茂盛的黑森林中一只大鸟儿不害臊地大大咧咧地躺着。林娘的心打鼓似的乱跳,手不由自主地爱抚着那只鸟儿。李四睡得死沉死沉的,但是下身却有了反应,越涨越大,越变越粗,几乎让林娘握不住了。 “这坏东西!”林娘娇嗔了一句,俯下头舔弄着手里的大肉棒,直舔得那上面都泛着淫荡的水光。林娘再也忍不住了,她可以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湿透了,小嘴儿一直在喊,“好痒……好空虚……好想吃掉大肉棒……”林娘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身上衣服没脱也顾不上了,急急地跨坐在李四身上,手里牵引着李四的阴茎,对准洞口,“波滋”一下就坐了下去。 “嗯~好大……”李四的粗大因为坐式的缘故深深地插入了林娘身体里,林娘蹙着眉,因为一时的不适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愉快的呻吟声。林娘仔细看李四的神色,发现他还是没有醒,便大胆地动了起来,时而扭动腰肢划着圈儿,时而像骑马一样上下挺动,上身饱满的乳房因为林娘剧烈的动作也大幅度震颤着,形成迷人的乳摇,乳头摩擦过衣料,变得坚挺而敏感…… 林娘泄过一回身之后,累得扑倒在李四身上直喘气,等她回过神来一抬头,竟发现李四的一双眼睛大睁着看着她! “这是梦吗?你是仙女?”李四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把这一切都当做了一场春梦。 林娘笑了起来,这笑显得神秘而隐晦。她伸出丁香小舌,诱惑地在丰润的红唇上舔了一圈,满意地看见李四因为自己的动作咽了一口口水之后,才说道:“对,我就是仙女,托梦而来,教你做一些很快乐的事……” 李四虽然长得高大健壮,但今年也不过十七岁,从小被卖到张府里,还没有和女人办过事儿,但是有些东西却是刻在人的本性里的,李四清晰地感到,自己下身那个常常会肿起来,还会喷出白色液体,让他很苦恼的东西,现在正被一个温暖紧致的东西包裹住,本能地抽插了几下,那舒服的感觉击穿了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让他和林娘都喘息起来。 紧接着,林娘脱下了碍事的衣服,让李四坐起来,拉着他的手抚上白嫩的乳房,李四无师自通地揉搓着那对白鸽,让它们在自己手里变换着形状,同时下身越来越快地顶弄着林娘,这观音坐莲的姿势让两个人都爽翻了天,一同达到了高潮。 但李四很快又硬了起来,林娘无奈而妩媚地看了他一眼,就主动俯卧在床上,示意李四从她背后插进来,李四顺从地插了进去,不知疲惫地抽插着,双手在林娘的美背上游走,又不时去挑逗一下那肥美的臀瓣。林娘舒服得口中“哦,哦”直叫。 两人耍了大半夜,李四才想要射出来,林娘却推开了他,一连串的白精都射在了外头。两人又缠绵着做了好久的“吕”字,才分开了。林娘默默地回去了,李四也沉沉地睡下,或许第二天李四醒来,看着自己射出的精液,还以为昨夜只是做了一场春梦呢! -- 第十四回被强 日子过得飞快,不知不觉距离刚进张府那会儿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历,张府里的下人们越发地熟络起来,对府里的情况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蔡姬总觉得,府里似乎总是暗潮涌动,从上至下人人都藏着许多秘密,她觉得害怕,但又不敢多想。过往的事情给她留下了太深的伤痛,忍不住一时的寂寞让她铸成了大错,不仅让她被逐出家门,更让她与亲生儿子骨肉分离。现在的蔡姬,给自己划了一个圈,划地为牢地把自己锁住了,不敢想,不敢说,不敢做,生怕自己再犯错。 一日,张府的主子们都应邀外出参加一个宴会,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下人们也都懒散了起来,有偷偷告了假出门的,有回屋躺着补觉的,整个府里静悄悄的,少有人走动。蔡姬思及儿子,心烦意乱,遂趁着无人往府里的小花园去了。 夏花正开得灿漫,蔡姬却无心赏花,她漫无目的地在花园里走着,一不留神就走到了少有人迹的花园深处,也正是心思恍惚的缘故,她一点儿也没听见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突然间,蔡姬的腰被人一把揽住——是两个形容猥琐,面貌粗鄙的大汉! 蔡姬心下大慌,厉声问到:“你们想干什么?!” 那两个大汉哈哈大笑,用淫邪的目光扫视着蔡姬的胸脯,说:“这花儿开得很好,我们二人只不过想同小娘子一道赏花罢了。” “你们赏花便是,为何又抓住我不放?!”蔡姬强装镇定。 “这满园的花色,怎比得上小娘子的花容月貌?小娘子就是那花儿中最美的一朵,我们今日就做一回采花大盗,尝尝小娘子的花蜜甜不甜……”一边说着,一名大汉牢牢地从背后搂住蔡姬,另一名大汉“撕拉”一下就把蔡姬的衣裳扒了下来,蔡姬挣扎不开,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光裸裸地落在两个陌生男人的手里。 “老二,你把她抱起来。”扒衣服的汉子对另一个人下令道。老二顺从地用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蔡姬整个人抱了起来,让她双腿大大地打开,整个小户儿完完全全地显露在老大眼前。只见卷曲的阴毛覆盖下,蔡姬的阴户呈现粉红的色泽,珍珠似的阴蒂似乎在引诱着人们去摸摸它,而那小小的嘴儿因为被人看见的羞耻,好像在呼吸一般张合着。老大忍不住把头贴在了蔡姬的阴户上,粗硬的胡茬扎得蔡姬大腿内侧又疼又痒。蔡姬想要大声呼救,但一出声就被老二用唇封住了口,老二的舌头强势地撬开了蔡姬的贝齿,像大蛇一样缠住了蔡姬的小舌头,蔡姬呼救不能,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老大一只手抚摸着蔡姬的臀部,另一只手玩弄着她的阴蒂,大舌头把蔡姬的阴户舔得湿淋淋的,还不时把舌头伸进阴道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蔡姬被这刺激激起了一阵难言的快感,但她仍想挣开,屁股摇摆着,老大发觉了她的企图,在蔡姬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然后把两只手指猛地插进了蔡姬的阴道里,快速地抽插了起来。蔡姬虽然不想,但是身体却诚实地产生了反应,小穴儿开始吐出淫液来。 老大见时机差不多了,示意老二把蔡姬放下来。两人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把蔡姬双手举过头,一条绑住了她的手,一条塞进了她的嘴里防止她再呼叫。见蔡姬无法反抗了,老二开始玩弄起蔡姬的奶子,把肉棒夹进乳沟里玩起了乳交,老大则是直接把肉棒插进了蔡姬的小穴里,像打桩一样“啪,啪”地动起来。 当肉棒插进小穴的那一瞬间,蔡姬感到了一种,像是空虚了很久的地方终于得到了满足的感觉,但她此时觉得更多的是难堪和羞愧。她争不过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所以她只能默默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此时,花园里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有人过来了!蔡姬满怀希望地看过去,那个身影,是林娘?是的,就是她!蔡姬确定自己和林娘对视了,蔡姬的目光一直在说“救我!”但是林娘不知为什么,脸上浮现出意味不明的微笑便转身离开了。 蔡姬绝望了,她扭过头去,泪流满面。耳边传来老二的声音:“老大!这小骚妇的奶子居然流出奶来了!”“什么?给我也喝一喝!”男人的气息和口水覆盖了蔡姬,她不再挣扎,把自己沉入无边的黑暗中,沉沦于这羞耻的情欲中…… 不知被凌辱了多久,蔡姬的身上被射满了男人的精液,老大和老二发泄完自己的欲望之后就把蔡姬扔下走掉了。蔡姬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行尸走肉般地走回了屋里。 进了屋,发现林娘正坐在床上梳着头发,蔡姬看着她,迷茫空洞地问:“你。你都看见了吧……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 “为什么要救呢?”林娘的唇很红,红得像喝血的妖怪,“那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吗?” “可是,可是我是被人强迫的!”蔡姬瘫坐在床上。 林娘像个蛊惑人心的妖精般伏在蔡姬耳边,“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男人有欲望,女人也有欲望,我有欲望,你也有欲望,你就把他们看做送上门来的玩具,好好玩一玩有何不可?这不是一件羞耻的事呀。人生不过几十年,及时享乐才是关键,何必让世间的规矩束缚了自己?……” 蔡姬呆呆地看着林娘,耳边不断回荡着这妖精的咒语…… ………………………………………………………………………………………………………………………………………… 自由酱有话说:这一回字数目前最多有木有~!咳咳>< ,当做昨天没有双更的赔礼吧。总之,剧情走向就是这样木有节操了,对手指~……又,因为准备开学了,可能不能每天都维持双更,希望大家能理解~~嘿嘿o(* ̄▽ ̄*)ゞ ,摸头傻笑 -- ρǒ18ん.vIρ 第十五回欢喜禅 男人和女人本就是一体的,阴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是天道正理。现实中,男人可以涉足烟花地随意发泄欲望,女人总是被禁足在小小的天地里,就连提起都是一种罪过。凭什么呢?欲望的黑洞一旦被打开,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它吞噬一切。凡俗如此,方外也是如此。 大余镇处在宋国的北部边境线上,近些日子以来,边境一直不太平,多有战事发生,整个大余镇都人心惶惶的。张夫人决定到寺庙里上香祈福,保佑一家人平安。 到了寺里,张夫人屏退了下人径直走进了一间净室里,年满叁十岁,在佛法上颇有见解的净空师傅正在蒲团上打坐,他手里转着念珠,口中喃喃地诵着佛经。张夫人走到他面前坐下,痴迷地看着净空禁欲且秀美的面庞,哀怨地说:“你有好些日子没去给我讲经了……” 净空闭着眼睛,装作没听到也没看到她。 张夫人继续自顾自地说:“你对我真冷淡,可是我每日每夜都在想着你呢,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是想到你,想着你的双手用力地抱住我,你的唇紧贴着我的唇……” “女施主,请自重!”净空手中的念珠转得越来越快。 “天气好热,你这屋里闷得慌,我要把衣服脱了。”没听到净空的话似的,张夫人芊芊素手一拨,外衣就落了下来,她身上仅罩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玲珑有致的身段若隐若现,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叁十多岁,生了一双儿女的身体,而是充满着少妇的性感与诱惑。她顺势仰躺而下,头枕在净空盘坐的大腿上,头一偏感觉就要碰到净空两腿之间渐渐昂首的凶物。 净空双眉紧蹙,喉结上下滑动,额上的汗顺着脸颊连成串地滴下来。 张夫人见状,勾了勾嘴角,便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净空师父,你的汗怎么流得这么厉害?想是这屋里太闷热了,不如饮一杯茶水。”说罢就递过去。 净空不复原来的淡定,大力地推开了那杯茶水,却用力过猛茶水转眼间就洒在了张夫人身上。张夫人美目含泪,说到:“师父,你忒狠心!奴家被这茶水烫到了!”只见茶水泼到的地方正是张夫人的胸前,纱衣全湿透了,紧贴着身体,胸前的风光清晰可见。张夫人口中“哎哟,哎哟”地交换着,把纱衣从胸前扯开,说:“师父你看奴家这块儿都被你烫红了!” 净空经文也不念了,念珠也不转了,抽身就想往门外走。 张夫人哪里肯放过他,急急地跑上去从净空身后抱住了他,净空身子一震,那凹凸有致的女体紧贴着他,那丰满的乳房顶着他的后背。 “师父,你也是动情了吧?”张夫人笑得狡黠,“若你对奴家无意,那你早就走了,哪里还容得奴家放肆?”不待净空有所回应,张夫人继续说到:“听闻你们佛家有一种修禅方法,叫做欢喜禅,是也不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欢喜禅不禁男女情事,在男女交合中参悟大道,只要男子不射精即修成。净空师父,你修过这欢喜禅否?”口中说着话,手悄然伸进了净空的僧袍,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握住了那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大挑逗着。 净空只觉得脑子里响过一片惊雷,轰得他脑海中空白一片,他什么佛家禁律也想不起来了,鼻尖只闻到女子的体香,身上只感觉到女体的柔滑,他转身把张夫人紧紧搂抱入怀中,两人双双倒在地下,净空小狗儿似的在张夫人身上乱舔一通。 方外之士真能全然超脱于世俗情欲?本应静心念佛的净室里一片旖旎糜烂,一位佛门圣僧,一位大家夫人,一杆初尝滋味的巨枪,一道吞吐淫液的幽径,你争我斗,好不快活! -- ρǒ18ん.vIρ 第十六回事发 人与人之间,哪怕是亲人爱人之间,很难说有什么绝对的忠诚存在,就男女情事而言,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话本里才有的故事。现实中,那个男人不爱野花?那个女人不爱偷腥?拿着张府来说吧,张老爷与张小姐父女相奸,张夫人与和尚暗度陈仓,底下的下人们也乱做一团,管他娶妻未娶,理她嫁人未嫁,存着不会被人发现的心思,一个双腿分开直唤好哥哥,一个留恋桃源大叫心肝肉,你来我往,香汗淋漓,忘却世间纷纷扰扰,尽享此间乐与欢!但这些人从来不敢把事情公开到表面上来,虽然做了但是不敢认,还怕他人耻笑,扯着一块轻纱也似的遮羞布妄想遮掩,诸位看官,你们说这人可笑不可笑?人在做,天在看,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敢做,自然就得承担奸情败露的后果。 一天中午,张老爷的书房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叫,紧接着是厮打中把东西砸碎的声音,唬得众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往书房的方向望去,但没有人敢上去探问个究竟,毕竟张老爷在那儿,主人没发话,下边的人也不敢行动,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就被压了下去。但没过几天,这件事很快就弄清楚了,而且闹到了官府里。 原来,出事的是一个小丫头。据说那天中午,小丫头到书房传饭,却听得书房里传来奇怪的响动,一时心奇便把身子贴在门上偷听,哪料到那门竟是没有锁上,小丫头就这样把门撞开了,跌进了书房里。这下可不得了,小丫头一爬起来就看见书桌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绞做一团,小丫头年纪不过十二岁,何时见过这等场面,于是她吓得马上大叫了起来,这就是众人初听到的那声尖叫了。这一叫可不得了,瞬间惊扰了张老爷和张小姐二人,他们两人此前都有服用春药助兴,此时正是性欲高涨的时候,脑中浑浑噩噩的,哪里做得出什么清醒的判断,看见有人闯进来了,还是个小丫头,害怕事情败露,张老爷所幸就把那小丫头也奸淫了。小丫头年纪小,哪里承受得住?加之张老爷还服食了金枪不倒丸,根本停不下来,等到意识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身下的小丫头已经下体出血,被奸淫至死。话说那小丫头的爹是镇上出了名的泼皮无赖、暴脾气,把自家姑娘送进张府讨生计,谁料送出来的竟是一具尸体,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转身就跑到官府前告怨。 这事儿越整越大,闹得满城风雨。张府里的气氛闹得极僵,这等丑事被揭露出来之后,外人不仅对张老爷张小姐充满非议,就连对府里工作的下人也颇为看不起,一时间张府成为了大余镇的漩涡中心,许多下人眼见着这光景,觉得在张府里待着也颇为晦气恶心,均纷纷请辞,整个府里的下人除了家生子之外都差不多走空了,蔡姬也收拾包裹,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 第十七回逃难 上回说到张府事发,蔡姬离开。说实话,蔡姬并无明确的去处,一个人无亲无故的,也没有地方可以投靠。这会儿时节已届深秋,天气一分分地冷下来,眼见着就要入冬。四处都传言道,茫茫大雪落下来,把北境外的草场都盖住了,牛羊没有草吃,胡人也没有食物。所以,北境的胡人攻势愈发猛烈,战事愈发紧张。往北走是不可能了,南方听说倒是尚且平安无事,就连皇上也要往南边搬呢,遂决定一路南下,往南方谋生路。 一路上,据说北边的境况越来越坏,胡人打进了宋国,占了好几座城池,他们不仅烧杀虏掠,还奸淫妇女,人们都过不下去了,只得逃生。所以南去的流民越来越多,遇上同路的索性都凑在一起走,一大群人里,女人们照顾孩子、准备饭食,男人们负责担行李、拉车领路,也好有个相互照应。 这一路并不平稳,缺衣少食的,特别容易生病,生病了也难捱过去,到了后来队伍里每天总有一两个老人或者小孩再也无法往前走了。更可怕的是,还遇上了一些官吏和逃兵,他们凶神恶煞地搜刮去了人们身上所剩无几的盘缠。绝望的情绪在不断蔓延。更可恨的是,队伍里那十几个泼皮流氓也开始闹腾起来,仗着他们年轻体壮,说自己是这队流民的保护者,无耻地索要保护费,不给的话就把人往死里打。大家都不敢得罪他们,只得乖乖听话。到了后来,大家身上都没钱了,那些个泼皮流氓就让大家交粮,说是由他们分配,大伙儿饿得眼睛都发绿了。有人看到队里一个据说全家都被胡人杀了的女人哭哭啼啼地去找那些泼皮,泼皮们给了她半块馍馍,她一边叼着馍馍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跪着像狗一样让一群男人插入她猛干,奶子荡得好像两个大白馒头。 这件事被人添油加醋地传开之后,大伙儿看那女人就像看垃圾、瘟疫一样,纷纷避开她走,女人们嘴里骂着“臭婊子”、“欠操的骚货”等等不堪入耳的话,向她吐唾沫扔石子,走在路上还会从背后踹她一脚。男人们倒不至于直接针对一个女子,但是看她的目光却是鄙夷之中带着淫邪。那阵子,那个女人就成为这支逃难的流民群里众矢之的。蔡姬看在心里,总觉得莫名地发堵,暗暗难受。 那女人在这样的对待下,终于绷不住了,在一次被女人们围着打的时候大吼了一声:“我一个女人,死了爹娘丈夫,想要活下去怎么就那么难!”这声刚罢,那女人“哇”地就哭出来了,哭声震天响,唬得围打她的婆子婶子都怔住了,“我一个弱女子,什么都没有了,不这样做,难道要让我活活饿死吗?!人到了生死关头,这副皮囊又算得了什么!”她一用力,就把自己的裙、裤都扯了下来,那腿上青青紫紫一片,腿间那地方竟是一直往下淌血,看得人心惊胆战的,“看啊,你们看啊!要不是为了活,我何苦来遭这份罪!女人失了身子就是脏了?哈哈哈哈哈,可是女人除了这身子还有什么办法活下去?!” 女人用仇恨的目光刺刺地扫视了一圈女人和围观的男人们,说道:“你们看不惯我?看不惯我是吧?!我还看不惯你们呢!他们横竖不过十几个人,我们大家叁十几个人都豁出去这些条烂命不要,反抗起来还不能打死他们吗?就算不能,也能让他们点厉害瞧瞧,认清我们不是泥捏的人!可是你们从来不敢!不说反抗,连逃也不敢!你们不过是和我一样贪生怕死之人罢了!谁有资格说谁?!” “说的什么胡言秽语!”一个婆子又惊又气,上前推了那女人一把,不曾想,那女人倒在地上正正撞上一块大石头,流了好大一滩血,竟是动也不动,没了呼吸。 众人呆了一呆,就迅速反应过来,“呸”地冲尸身吐了唾沫,口里直呼“死得好!”“贱人自有天收!”嬉笑议论了一阵就散去了。 蔡姬心里乱七八糟地不是滋味,女人青白的脸色看得她发怵。她自小长在村野,对于男女之事总认为你情我愿即可,满足自己身体的欲望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到了张府,被人强迫那回,也觉得与其反抗丧了性命,不如享受享受。今天这件事,把她大大震撼了,在她看来,人饿得快死的时候,用身体去换粮食无可厚非,但这城里却把女人的贞节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竟然连性命都罔顾了。然而,她明明看见刚才围着的人群中打骂得最凶的那几个女人之前就在那些泼皮的帐前徘徊。蔡姬觉得这事儿真的太复杂了,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于是她拿着帕子把那女人的脸遮上,大哭了一阵。 蔡姬就像只凭喜好直觉做事的小动物,她什么也不懂,只觉得这些人好可怕。是夜,她悄悄收拾了一下,趁着大家都睡熟了,钻进旁边的林子逃走了。 —————————————————————————————————— 终于更新了,我觉得很对不起大家……写得很纠结叁观,虽然这文也没什么叁观了( ̄▽ ̄) ,拼命想着换地图换地图。 -- 第十八回天香 此事之后,领头的泼皮愈发变本加厉,流民里包括蔡姬在内的女人们都被他们糟蹋了个遍。到了最后,大家终于忍不下去了,不知是谁起的头,半夜里暴起,众人合力把那些泼皮打杀了。然而即使如此也没有让逃难的日子过得好多少,饥饿、寒冷、疾病、伤残……那么多的苦难压在人们身上,大家都麻木、呆滞了,只晓得逆来顺受,浑浑噩噩,行尸走肉般地赶路、赶路。 路,终于有走完的那一天。好像在梦中一样,建临城就这么出现了。 这座南方的大城,是皇帝所在的新都城。有群山围抱,江河环绕,易守难攻。故而这建临城仍是一片繁华的样子。 进了城门,原本结成群的流民纷纷四处散去,各自找新的生路。蔡姬茫然地立在城门边上,看周围人来人往,车马络绎不绝,不知该往何处去。正迷茫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朝蔡姬走了过来,还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热腾腾的包子。 “这……这是?您这是何意?”闻着包子的香味,真想一口咬下去!蔡姬被包子诱得晃了晃神,好不容易把注意力转移开来,问起来者的身份。 “我是城西天香楼的,你一进城我就注意到你了。我这有个活儿,管吃管住,你愿不愿意跟我干?”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呢?一个女子,在一座陌生的城里,谁也不认识,前路茫茫。有一份工做,不管它是什么,多辛苦,有吃有住已经足够了。蔡姬连忙应了下来,跟着那女人往天香楼走去。 刚走近天香楼,一股呛鼻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楼里隐隐传来女子的娇笑声。这是什么地方已经很显然了。蔡姬慌了,转身想走,却被那女人死死拉住,另有一个彪形大汉突然冒了出来,用一块浸了迷药的手巾往蔡姬口鼻捂去,蔡姬一下子就被迷倒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蔡姬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阴暗的小房间里,手脚都被绳子捆得紧紧的。“有人吗?救救我……”蔡姬被捆着,坐也坐不起来,只得仰躺在似乎是铺着稻草的地上,徒劳无功地求救。把蔡姬骗来的女人是天香楼培养姑娘的宋妈妈,专门盯上了流民里好颜色的姑娘,稍一引诱,就把姑娘给骗来了。 被关了两天之后,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扑鼻的饭菜香气。这两天都没有进食,只在迷迷糊糊间被人灌了几口水,蔡姬看到饭菜就扑了上去。看着蔡姬狼吞虎咽的样子,宋妈妈笑得得意。待蔡姬吃完,宋妈妈唤人给蔡姬梳洗一番,满意得不得了,嘴里啧啧地夸赞蔡姬长得好,一定能成为摇钱树。 宋妈妈把蔡姬从小房间转到很多姑娘一起住的大通铺里。蔡姬和那些姑娘,每天都要被灌进一碗黑乎乎的药水。那药喝下去,起初只是让人浑身微微发热,喝了十五天断了药之后就把人改造成了极易动情的身子,稍一碰触,就会兴起性欲来。宋妈妈还教给姑娘们各种房中术,缩阴、体位、技巧等等都必须要学。 就拿口技来说,是这样练的:十个护院的彪形大汉脱了裤子蒙着眼坐在椅子上,姑娘们要把他们的二兄弟先舔硬再舔射,用时最少的五人才有饭吃,否则就只能饿一天了。那些大汉身强体壮,底下的兄弟个头也不小,又长又粗,射出的精又多又浓,把人呛得直咳。 姑娘们也渐渐都认命了,也都变得听话起来,虽然身为娼妓是世间最令人不耻的,平日羞辱、打骂这些身心上的折磨虽然让人痛苦不堪,但体验过之前饿得要死的恐惧之后,这也就不算什么了,好歹还有一口吃的,有一件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