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联盟》 一。太阳好晒哦 正是秋老虎的时候,太阳晃的人眼前昏昏沉沉。 前面的小广场吵闹的声音响到大脑无法进行正常思考,亢奋的新生在人群里穿梭交谈。 米杉掏出纸巾,小心翼翼吸掉额角渗出来细细密密的汗珠。暗暗后悔出门前在脸上涂上的粉底腮红定妆粉,像另一层棉布一样包住本来就热到无法呼吸的皮肤。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现在自己肯定脸已经闷的发红。 忍忍忍忍忍忍忍忍,今天是不一样的,再难受今天都要做精致的猪猪女孩。 新认识的室友覃慧瘫倒在米衫肩膀上,几近崩溃:“到底新生指南会什么时候会开始啊?学长学姐们也太慢了吧。” 米衫两只手扶住她肩膀,郑重地看着覃慧的脸:“见到学长的高光时刻,拜托你有点形象。” 广场前的小舞台的麦克突然发初刺耳啸叫声,紧接着从后台侧方跑出一个人站了上去。在麦前试着说了几句“喂喂喂。”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们今天舞台音响出了一点问题刚刚修好。我是大叁的叶穆成,今迎接电子工程系的学生代表。我们一会儿给大家介绍一下学校和系里的基本事项,之后带大家看一下我们电子工程的教学楼和实验楼。晚点领大家去大阶梯教室,听系主任讲话。 底下有一群大一男生在下面起哄:“我们电子工程系怎么能修音箱都修这么久。” 叶穆成笑笑:“我们学电子工程不代表我们会修电器,就像计算机系不代表他们会修电脑。“ “值得了!!在太阳下面站那么久真的值得了!!虽然昨天就有听学姐说,但叶穆成整个人也太A了吧!!!!”覃慧在米衫耳边用气音激动的咆哮。 米杉长出一口气,反手拉住覃慧手腕:“恭喜你,成为我的情敌了。”心里悄悄默念,叶穆成,可是你把我从修电脑小工拉入电器小工的不归路。 覃慧“切“了一声,“我们专业男女比例7:1,我用的着去追他吗。我大把的男生等着挑。”话虽如此,还是口嫌体直地拽着米衫从人群后面挤进台前看帅哥。 挤到前方时几乎已经讲完,“待会大家按照学号尾数分成两队,跟着小黄旗走。“正要下台前,叶穆成余光看见那一头熟悉的卷毛,一下子嘴角勾出笑意,眼神望去,做出口型:”等我。“ “!!米杉你看见了吗!!!学长好像在对我说话让我等他!“覃慧激动拉住米衫的手臂。 米杉反手抓回覃慧手臂:“大兄弟,饭卡零食作业早餐都可以给你,但学长是我的。” 转眼间汹涌人潮已经随着队伍散走,台下只站着两人。米杉看着叶穆成一步步走来,刚刚还在心里要攻略学长的雄心壮志已经全然散尽,想好了很久的寒暄套近乎一句都憋不出口。 叶穆成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那头已经尽量梳顺却依然蓬松的卷毛,“米杉,总算在这里见到你了,看来我的招生动员很成功。“ 米杉被猛烈大太阳和叶穆成的摸头杀双杀,只晕乎乎地开口:“叶师兄,好久不见,这是我的室友覃慧。” “你们跟我我去后台收拾一下我的包,我给你们单独vip向导。”叶穆成说着把两人带往后台。 在后台,米杉一个不注意,被一双腿绊了一下,即将亲吻地面前叶穆成长手一捞把她扶了起来。 米杉无语地回头看了那腿的主人,那双腿的主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也正抬起头,金丝眼镜滑到鼻梁一半,一双吊着的狐狸眼睛从眼镜上方看向她,不动声色里透出一丝丝的不耐烦。 眼刀从上挑的眼角里射过来,合着从皮肤里反着的白色冷光,让米杉背上的汗吓成了冷汗。分明是她腿伸到过道扰乱正常行走,却摆出一副洗脚婢快给我揉腿的架势。 叶穆成安抚地拍拍米杉的背,“这是我室友,傅皓霖。”又指指米杉“我的嫡系师妹,我们同一个高中,一个信息技术竞赛的老师出来的弟子。” 追女教程里常教:“想搞定一个女生,就要先搞定她的闺蜜。”米杉深以为然,追男同理。立刻低头乖巧道:“傅学长好。” 傅皓霖冷冷地睨了眼叶穆成扶在米杉胳膊上的手,又快速扫过两人的脸。只是惜字如金地吐出两字:“你好。“然后撇过头去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包。 米杉生着一双笑眼,没表情时也自带笑叁分。一般人难得对她摆出坏脸色。突然地接受这样的冰山对待,她不由得在心里小声犯嘀咕,这人不是厌女吧。 叶穆成不以为意,像是习惯了一样,继续和米杉覃慧两人一路聊天,参观学校。傅皓霖走在叶穆成身侧,目不斜视,嘴唇紧抿。 阶梯教室里,在系主任之后,傅皓霖上台讲话。 “皓霖时就是这个表情,不用怕他。他其实人不错,你以后有什么事也可以问他。”叶穆成在米杉耳边接着耳语道。米杉感觉在台上讲话的傅皓霖锐利的眼神好像又扫过来,尾椎骨一凉,偌偌答应着。 临分别前,叶穆成让四个人互相加了微信。米杉扫上傅皓霖的二维码时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接皇帝圣谕。不…更贴切一点说,那双上挑的甚至有点媚气的眼睛,应该发的是皇后娘娘圣谕。 叶穆成拍拍傅皓霖的肩:“这可是我们年级绩点第一。“又笑道:”务必给我嫡传师妹多一点照顾啊。” 傅皓霖面无表情:“随便。“ 回到宿舍,覃慧疯狂地摇上米杉的肩膀:“我的天哪,你居然和叶穆成是旧相识了?!” 米杉垂头剪掉手上的倒刺,“唉。旧相识那又有什么用?你看他万花丛中过每片叶子都想贴上去的样子。也是,叶师兄这样,谁不喜欢呢?” 叶穆成带她们去校外附近的餐馆吃饭,从一路上打招呼的男男女女女女女女女女女里面,米杉直觉侦探到了她们对叶穆成的电波。 但没关系,今天吃饭时候已经打探到他目前单身的情感状态。 米杉喜欢长跑,她喜欢用略微透支的体力平稳住呼吸,奋力冲向胜利的感觉。对于叶穆成,以前对他的暗恋只能在刷题里默默滋长却无处发泄,单恋的长跑甚至没有跑道来给她努力。 终于上了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让叁年酝酿出的情绪有了冲出的洞口。 离叶穆成毕业还有两年,米杉在心里衡量着,这时间一定会好好珍惜利用起来的。 -- 二。原来你也给别人剥虾 机会是创造出来的,但是叶穆成的行程安排让米杉无可创造。 从早到晚,叶穆成不是在实验室就是在上课。 大叁正式开始以后,甚至因为实验太忙推掉了所有社团活动。米杉找学姐要到叶穆成的排课,在自己已经排的满满当当的课表里掐出时机路过叶穆成的教室外,来制造偶遇机会。 叶穆成一如既往的和煦,每次见到总会比米杉比她更早主动开口打招呼。像一个合格的前辈一样关照米杉适应不适应学校,学业上有没有遇到问题。米杉看着叶穆成诚意满满的脸,心下生出愧疚,“你把我当师妹,我却想上你。” 傅皓霖与叶穆成的课表一模一样。两个人总是一起走。米杉每次与叶穆成寒暄完毕,总要假模假样地与傅皓霖寒暄几句。傅皓霖不咸不淡的回答和凉凉瞥过来的眼神总让米杉觉得自己的狼子野心被晒在光天化日之下。 米杉在宿舍里怨气冲天地抱怨:“傅皓霖真是大电灯泡,怎么老是在叶穆成旁边。他每次在叶穆成旁边我都不敢多说,别说交流感情了,约吃饭约出去玩都不敢开口。搞得我和他现在还停留表面客套的程度。” “不是gay吧,男生哪有喜欢天天黏一块走的。“覃慧八卦地探过脑袋。”不过我听说叶穆成大一时候有过女朋友的,应该不是吧。“ 米杉双眼无神地盯着面前的电脑,“网上的追男攻略说让女生把电脑弄坏,让男生修电脑然后充满崇拜地感谢他是最简洁的方式。可我一个信息技术竞赛出身的电子工程系女生怎么说得出口我不会重装系统…….” 覃慧狠狠地弹了一下米杉的后脑勺,“你傻啊,举一反叁不会吗。不能修电脑还不能请他帮其他的忙。” 于是米杉时不时无事生事找到叶穆成帮一些小忙。叶穆成一如既往的热心帮忙,吃饭却只偶尔去两回。 米杉又一次找到叶穆成,想向他要大二电子信号的课件。叶穆成一拍脑袋:“我刚换电脑,旧电脑在家里。” 叶穆成看到旁边敲打着电脑的傅皓霖,“你的电子信号课件发给师妹一份吧。”又转头笑着对她说:“我们绩点第一的东西规整的可好了,课件上应该还有他做的笔记,比看我随便乱涂的强多了。” 傅皓霖从规整有序地文件夹里拷出一个压缩文件夹,将u盘抛给叶穆成,叶穆成再递给米杉。 米杉开口甜甜感谢:“谢谢傅师兄,谢谢叶师兄。今天我请你们吃饭吧,我下学期选课现在好犹豫,能不能边吃饭边咨询一下你们。” 叶穆成笑道:“太客气了,何必请吃饭。不过好久没聚了,应该吃一顿。皓霖今晚你也没事,一起去吗?” 傅皓霖终于从电脑里转出脑袋,冷气扫过两人,“行。” 米杉甜笑差点僵在脸上,心里默默嘀咕,我就客气一句,不是说傅皓霖这冰山很少聚餐吗,还真来当电灯泡… 叁人去了簋街吃小龙虾。米杉很少吃剥壳类食物,笨手笨脚半天都吃不到一个。傅皓霖碰都不碰需要剥壳的小龙虾,只默默吃面前的水煮鱼。 叶穆成自然地剥好一个小龙虾放到米杉的碗里,米杉看着小龙虾红彤彤的肉,抬头看向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谢谢师兄。” 还没开心到叁秒,叶穆成剥好的下一只小龙虾没进米杉的碗里,而是放进了傅皓霖的碗里。对米杉说:“我给别人剥虾的剥习惯了,皓霖有洁癖,用手抓的食物都懒得碰。我今晚就给你们服务了。” 米杉感觉自己刚才的那一点点的开心都变成了羞耻的自作多情。原来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 一晚上,叶穆成面前堆了山一样的的小龙虾壳。米杉吃暗恋师兄给剥好的小龙虾吃到撑,却并没有那么开心了。 饭毕,叶穆成坚决按住了米杉抢着要付钱的手,义正言辞道“师妹我来,老师以前就叮嘱我要多多关照你。帮点忙举手之劳,你尽管开口。你是师妹,请吃饭应该我来。” 米杉讪讪地收回手,低声说谢谢。 不远处傅皓霖两手环抱在胸前,不咸不淡地看着两人。突然盯着米杉的头发开口:“你的羊毛卷怎么直了。” 米杉生的一头羊毛一样的自然卷,洗完头总是蓬松地散在头上,所以她总是绑起马尾或者编起来好显的不那么乱。 但听说叶穆成的前女友是披肩发的黑长直。 米杉想着要离叶穆成心目中的标准女友更近一些,所以她不辞辛苦的拉直自己海一样的发量。 叶穆成闻言看过来,手轻轻拂过米杉发尾,“师妹直发更好看了。” 米杉的心一下就淌出融化的棉花糖,出门前忙活了一个小时,酸的直板夹都难以拿起的手一下子就重新充满力量。哪里还记得今早出门前,因为被直板夹烫到,发誓再也不用直板夹的话。 而不远处的傅皓霖只是转过头去,低低冷哼了一声。 -- νIPyΖω.cOм 叁。不喜欢我 叶穆成对我很热心。 叶穆成对我很关照。 叶穆成把所有的资源都优先推给我。 叶穆成会请我吃饭。 叶穆成回我信息飞快。 叶穆成和我聊天聊的很开心。 叶穆成对我好像比对其它女生都要更好一点。 米杉在A4纸上把叶穆成对自己的态度逐条列出,好像即将得出一个自己胜利在望的结果。 突然又加了一条,叶穆成从来不主动找我。 一条反向证据让的种种“叶穆成也喜欢米杉”的佐证全部都变成了幻影。 A4纸被无力地揉皱成一团抛进垃圾桶里。米杉再一次打开电脑,在知乎上研究新的追男攻略。 更有效的追男攻略没有找到,但是确得出了一个新结论:叶穆成不喜欢我,或者说叶穆成没那么喜欢我。 狗头军师覃慧看着泄气趴在床上的米杉,挤眉弄眼地:“你要不看看别的男生算了。开学时那么多男生找你要过微信,一看就是想找你接着发展的。叶穆成顶多也就是帅一点,其他方面也没什么竞争力。” “才不是呢……”米杉回想起高一刚被老师动员进入信息技术比赛班,被老师邀请上台介绍经验的叶穆成。 她同时被推荐进入数学和信息技术竞赛班,只打算留下一个。一开始她觉得信息技术竞赛给将来大学专业的选择过于狭窄。只打算走走过场就弃掉回到数学班,却被讲台上的叶穆成抓得从眼睛到心都跑不掉。 彼时已经拿到一等奖的叶穆成并没有在台上宣讲自己是如何在冬令营里pk掉其他层层选拔出来的佼佼者,而是涓涓流水一样地叙述自己从小到大对编程的热爱,对信息技术改变未来的畅想。 米杉已经记不清叶穆成到底说了什么,只记得他因为讲到理想而闪亮的脸在一众青春痘厚眼镜的理科直男里熠熠发光。她痴痴地看着叶穆成额前的一缕碎发,随着他说话的起伏在他立体的眉骨上晃动,自己被厚厚数学题海砸成冰冷机械的大脑开始突然闪出短路的小火花。 信息技术班介绍结束前,叶穆成替老师收初步意向表。走到米杉面前时,她依然在帅哥的震撼人心与自己对数学竞赛的选择偏好里天人交战。 看到她发怔的双眼,叶穆成扣扣她课桌,轻笑道:“师妹别犹豫了,计算机科学才是未来的方向。”米杉抬头就看到叶穆成温柔弧度的眼角和浅浅的酒窝,所有纠结立刻灰飞烟灭,利落地在信息技术比赛的选项下打了勾。 叶穆成当时已经拿到保送通知书,并不常来学校。只是偶尔来给信息技术的老师老何打打下手当助教。 米杉的妈妈米容笙开着一家美容院,美容院老板娘对米杉最大的期望就是开心漂亮,从不管她学习。米杉有时想自己能够一路走上这家全省第一重点高中真是全靠缘分,学不学全看心情自觉。 但米杉本来肆意发挥的学术道路上有了方向,叶穆成。 每次程序跑bug的时候,米杉会想起叶穆成略带小麦色的皮肤下滚动的喉结。逻辑构建成功的那一刻的快感会因为想到叶穆成赞许的神情而快乐加倍。 米杉前所未有地对当第一有了追求,因为第一名获得的瞩目更多,所以叶穆成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间也会更多。 下午奋战在逻辑架构时,她狠狠灌下一大口冰可乐泄愤。桌角突然多了一瓶凝结着冰凉水蒸气的果粒橙。米杉抬头,刚从足球场上回来,额角上还泛着微微汗珠的叶穆成笑着看她。“师妹别急躁,还有两年可以慢慢学。老喝碳酸饮料对牙齿不好,喝点别的。” 米杉转着笔,想着叶穆成真是芳心纵火犯,不然怎么会看到他被汗湿的t恤都想靠上去感受它的胸肌轮廓。 到放暑假之前,米杉喝了叶穆成一个月的果粒橙,也获得叶穆成每天给她开的专属辅导班。果粒橙里面大概是下了蛊,米杉在高一听到叶穆成“a大的电子工程系等你”后,义无反顾的在高叁自己获得保送机会选专业时,放弃了自己更擅长的软件方向,而走了画电路图的不归路。 覃慧拍拍躺在床上的米杉:“你振作点,不就一个男生吗,没有就没有算了。叶穆成太招人了,别的系的漂亮女生都倒追他,你换个简单点的目标吧。” 米杉腾地从床上坐起来:“谁说没有的。我还没放弃呢。”说着攥紧身下床单,“那我就要让别的系的女生刷的存在感绝对没有我多。” 两个人差了两级,课是不可能一起上了。男生宿舍也不可能入住,那唯一的途径就是实验室。 米杉找到叶穆成咨询实验室的时候,叶穆成略微有些惊讶。“大一新生一般不会这么快进实验室,第一是知识储备不够,第二是进了实验室就签了卖身契一样,自己的时间很少了。你真的不快乐一年再说么。” 米杉摇摇头,坚定地要下了叶穆成给他标注出的要读的文章和需要的背景知识。 像是已经屏蔽了周围一切声音的傅皓霖眼睛不离开电脑,却突然开口,“大一第一学期进实验室想干什么,会干什么,能干什么,自己想不清楚吗?有别的目的进来也没用” 米杉被这直白的刻薄梗的说不出话。叶穆成拍了一下傅皓霖的肩,“你说什么呢,师妹上进不可以吗?” 又笑着对米杉说:“别理他,好好加油。有什么不会的随时来问我。” 看到她离开的背影,叶穆成在傅皓霖身旁坐下调笑,“小师妹有礼貌又上进,想进实验室有什么不对吗。你平时对女生话都不说多一句,你今天这几句又是何必。” 傅皓霖像是再次屏蔽外界了一样,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紧紧抿着嘴唇。直到叶穆成离开,才重重合上已经半个小时没有变过的电脑屏幕。 -- νIPyΖω.cOм 四。同居 叶穆成在耿老头实验室,耿老头实验室出了名的壕,一个实验室的设备甚至多过一个普通大学系的中央实验室。壕气全出自虽然在工程院确高产的高影响因子学术论文,这高产更因为集中了全系最优秀本科研究生博士博后被耿老头周扒皮一样压榨出来的产能。 米杉在学校图书馆里下载完所有叶穆成推荐的参考文献,点开耿老头官网研究起来。在人员一栏,不出意外的看到一众脱发大军。米杉继续往下拉,想要找到叶穆成的照片,却先看到傅皓霖一张臭脸撞进来。 米杉吓得手指一抖,才滑到傅皓霖照片下叶穆成阳光的笑脸。叶穆成的朋友圈里没有自拍,米杉把网页打印下来,打算把叶穆成的照片裁下来贴在寝室里。网页的打印设置原因,把同在一页上的傅皓霖一起打印了下来。 傅皓霖的脸在米杉心里一直是一个冷白色的无脸人状态,米杉每次虽然经常对傅皓霖的商业假笑,眼神却仅敢停留在鼻尖,因为鼻尖往上的结霜的眼刀总能立刻把米杉射到尾椎骨发毛。打印纸上的傅皓霖杀伤力下降不少,只留下上挑眉眼和精致的鼻头带来的媚气。 米杉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傅皓霖的脸,就算对他本人不满,却不能否认这是一张好看的脸。这张挑不出错误的脸让米杉隐约想起聊斋志异里的画皮,完美的皮囊底下却藏着挖心掏肺的阴毒。 回起每次可能和叶穆成的完美邂逅都有傅皓霖的阴森森电灯泡冷光,米杉悲从中来。在他的照片下用力写下:“死变态”,接着小心翼翼地裁下叶穆成的部分装入书包里。缺了口的废纸让打印出来的傅皓霖更加鬼魅。想着眼不见为净,立刻把纸捏成一团扔进打印机边的垃圾箱。 已经从叶穆成那里耳闻了耿老头对选拔学生的高要求,米杉不敢放松。高中时拿到一个好名次相对轻松,大学里确因为学生都是各个省份拔尖的人里挑出来的,拿到好名次的压力更大,尤其是在那一小撮决定竞争奖学金的人里。 米杉高中时对大学的规划:1. 轻松地学一学自己感兴趣的学科。2. 泡叶穆成。 然而泡叶穆成这个规划强行把她第一个规划完全打乱,把她又一次扔进paper山paper海里。 第一学期寒假回家,米容笙惊异地看着清早起来读文献读却满脸满足的米杉,“上大学到底打通你哪根筋了,读书都读的那么快乐。你不是说你绩点得到年级前叁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开学要补考。” 米杉边翻页抖腿:“学习使我快乐。“ “妈妈带你去逛街,你瞧你每天穿的和门口看门大爷一样。你不说你在追人吗,穿成这样能追的到谁? “ “我那是回家!我上学才不这样穿呢!”米杉说完,还是口嫌体直地站跟着米容笙出门逛街。毕竟好品味妈妈给自己挑的衣服,那是她的追人战袍! 回到家里米杉又一次投入文献里面。已经发邮件给耿老头约好,开学就要面试进实验室。据说他们这一届的绩点第一和第二都想去耿老头实验室。绩点既然已经比别人差,那只能从别的方面入手。 和耿老头面试的时候,米杉发挥出了生平最快的语速。好在叶穆成早已和她讲过一遍实验室的研究方向和耿老头的脾气,她顺利刷掉了绩点第二,和绩点第一李毓一起进了耿老头实验室。 耿老头向来严肃里的脸面试完以后,少见地浮出笑容,把她带到苟博后面前,“以后苟博士带你,他的小组正好更偏软件方面,符合你的兴趣。“ 苟博后给她讲完基本事项后,“你刚来,做的东西也比较基础。我这里还有一个大叁的本科生,他对项目已经很了解了,我最近比较忙,你先跟他做一段时间适应一下。“说着敲了一个小房间的门:“小傅,出来见一下你要带的新学生。” 米杉听到“傅”这个字,就害怕的恨不得原地遁走。 她万分后悔没有和耿老头说自己更感兴趣叶穆成所在的芯片方向,而是选了自己更擅长的。此时此刻也只好强撑在原地,狗腿地对傅皓霖笑道:“傅师兄,那以后麻烦你了。” 傅皓霖出乎意料地没有开口刻薄,而是条理清晰而仔细地讲完小组的课题,进度和研究方法。然后看向战战兢兢记笔记频频点头的的米杉,问道:“你对信号处理很有兴趣吗?” 米杉从没和傅皓霖单独相处过,饶是今天态度好于往日,一个小时讲完后精神已经紧张到濒临崩溃的地步。 这时候只希望叶穆成过来救她,断了线的脑子驱使她喃喃开口,“还行,其实我对芯片也很有兴趣。“ 傅皓霖的脸孔一瞬间又结上了霜,眉毛一挑:“呵,你还真是有意思。叶穆成的实验室你感兴趣,叶穆成的实验方向你也感兴趣。”说罢转了电脑椅,回到自己电脑前只拿后脑勺对她。 米杉后悔不迭,好不容易这狮子稍微愿意放软点态度,居然自己又一次惹毛了他。 看起来笑的甜甜的米杉其实拥有一颗暴躁内核的心。如果不是想到叶穆成在这,想继续好好呆下去,按照她本来的性格,此时哪怕再害怕傅皓霖,她都会掀桌子走人。 出于这个目的,米杉只好伏小做低处处小心。加上对课题用心,一个月下来居然也还相安无事。 不管忙到再晚,起的需要再早,米杉都一定提前半小时起床拉直头发化妆。有时早起去校外的网红咖啡店买一大壶咖啡,或者是去新开的面包店买大盒甜甜圈带到实验室给大家吃。甜品盒子里,米杉先捡出来一个巧克力碎片红丝绒包裹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叶穆成:“叶师兄,你上次说喜欢红丝绒蛋糕。这家的黑巧克力碎片配上红丝绒一点都不腻,你快尝尝。” 叶穆成笑着接下。 一段时间后,米杉靠着嘴甜勤快和小零食收买人心,已经在实验室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她每回给叶穆成先捡出他最喜欢的那一份时,旁边的师兄师姐都在起哄。 李毓八卦地跑过来问:“你对叶穆成有意思啊?” 米杉大方地点头,却仍然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对呀,我喜欢他。” 晚上回宿舍时,覃慧冲上来咋咋呼呼地喊:“你出名了,都在说一年级本来女生就少。难得有一个好看的还跑去倒追叁年级叶穆成。” 米杉双手托腮,声音无力,“我做的这么明显,每个人都知道了,叶穆成难道还不知道吗?” 这天晚上,傅皓霖被苟博后催着整理出一份数据,米杉在旁边帮忙进行云端计算数据处理。两人一直处理到十一点,一出门,居然叶穆成还在。叶穆成看见两人出来,“忙到这么晚了,米杉,我和皓霖先送你回去。” 米杉赶紧摆手,“师兄不用了,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两个方向呢。学校里很安全,这么冷的天,别绕大半个学校了。” 叶穆成微微弯了眼睛:“不管顺路不顺路,女生晚上都不能自己回去。再说,我和皓霖已经搬出去校外住了。我们的公寓就在女生宿舍的东门那里。” “师兄你说什么?你们俩一起搬出去住了?” 想起之前对他们关系过近的猜测,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们同居了。“ -- 五。一夜之间瘸了 “师兄你说什么?你们俩一起搬出去住了?”米杉忍不住问出来。 傅皓霖抬起因为疲倦而半闭的眼睛:“怎么?你有意见?” “这学期刚搬的,我们俩总觉得宿舍人太多了,睡的不太好。最近家具厨具也才刚置办完,下周来我们家吃火锅吧。”叶穆成倒是神态自若。 米杉看着叶穆成坦荡的神情,一下放下心。顺着话头接下去,“是啊,我也觉得宿舍睡的不太好,每天晚上都要醒来几次。我也一直想着要搬出去住,我也在找房子。只是想着一个人不安全。“ 叶穆成笑道“那不正好,你正好可以来我们这里看看房子,合适的话,中介说楼上还有房子在出租。” 米杉和覃慧提起自己想要搬出去住,覃慧翻了一个白眼,“得了吧,就你还你睡不好。上次半夜晓晓的暖瓶碎在地板上,全宿舍都醒了,你连个身都没翻。” 说罢又抱住米杉,“呜呜呜呜呜呜,我想你留下来陪我住宿舍,你怎么这么重色轻友。” 米杉叹口气:“我也好舍不得你,一个人住都没人和我聊天,一定好无聊。可是我一想到能离叶穆成更近一些,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去吃火锅那一天,米杉带上了覃慧。房子装修的现代而干净,屋内井井有条,漂亮的就像样板间。 两个人轮流偷偷趁着上厕所的机会,确认了叶穆成和傅皓霖的家确实有两间卧室,每间卧室都摆放着一张一米五的床,每个房间都像常住着人的样子。米杉心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半个月后,米杉雷厉风行地搬进去叶穆成家楼上的一居室。向米容笙要租房押金和租金的时候,米容笙一脸怀疑地开始地看着手机屏幕对面的米杉,“你和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追到那个男生,开始同居了。“ 米杉撅着嘴,“你太高估我了,我追男的进度条只进行到了不到10%。“ 米容笙迟疑地在电话那边开口:“妈妈鼓励你主动,觉得你有勇气很好。可是有时候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有时候付出再多努力,也未必会有结果的。该放手就放手,好吗?“ “道理我都懂,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还有一点机会的时候,我都不想放弃。” 既然住都住过来了,那就要更主动一点。 米杉晚上没来的及吃饭,胃有微微有点泛酸。米杉无视周边大批外卖的事实,发消息给叶穆成,“叶师兄,我晚上忘记吃饭了,我现在胃好疼。” 叶穆成秒回:“我正好给皓霖留了夜宵,他说他今晚不回来吃了,我送上来给你。“ 米杉看着自己还没家具的客厅,立刻答道:“师兄别麻烦了,我立刻下来。” 冲到镜子前,换上寒假妈妈给买的嫩粉色灯笼袖开衫,内搭粉蓝色v领吊带裙的绿茶套装,往脸上晕染出粉粉的腮红,让本来就白皙的脸颊多了一份红润。“嗯,师兄喜欢黑长直,应该是这个款的吧。” 3分钟后一米杉脸柔弱地站在门前按门铃,穿着居家t恤短裤叶穆成开了门。 米杉在餐桌前小口吃着本来属于傅皓霖的披萨,看宽肩窄臀的叶穆成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给她下小馄饨。 初春寒冷的夜晚,一口馄饨汤下去,米杉幸福的就要哭出来。南方胃难以在北方找到这样的舒适食物,透过雾气氤氲,她看到叶穆成锋利而又温柔的下颚线条和温柔看着她吃的眼神。 温柔是不可抗力,米杉想。 气氛正像昏黄蜡烛烧到烛花炸开时,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叶穆成惊讶:“不是说今天要去s城拿材料过夜吗?怎么今晚就回来了。” 米杉嘴角边沾了一点披萨上的番茄酱。叶穆成正拿纸巾替她揩掉。傅皓霖瞥见像情侣一般一样对着吃夜宵的两人,和米杉v领吊带上露出的一半胸口。冷笑一声,把一只餐椅从桌下踹出来,狠戾地坐下翘起一只腿,双手抱胸,睨着两人“那是我回来的的不巧了?打扰你们了?” 叶穆成无奈,“你在说什么话。”接着去厨房,“你等等,还有剩的材料,我再去下一碗馄饨。” 米杉看着脸色铁青的傅皓霖,不知怎么,突然生出一股被捉奸的羞耻感。健谈如米杉都只在餐桌上尴尬无言。 匆匆把碗筷递进厨房给叶穆成,叶穆成惊讶,“我的电炖盅里还有冰糖雪梨在炖着,我盛一碗你喝了再走。” 米杉赶紧摇头,:“叶师兄,我明早还有早课。我现在好困了,得赶紧回家休息。” 路过餐桌,米杉边在心里看不起自己,边点头哈腰,“傅师兄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 回家以后,躺在床上气的狠狠打了五六个滚,愤怒的喊出来:“傅皓霖你以为你是谁!!拽什么拽!我祝你明天出门就踩香蕉皮摔跤!!“ 没有想到,第二天,傅皓霖真的瘸了。 -- 六。为什么骑在他身上? 与被课题折磨疯,对自己的外表举止已经彻底放飞的其他人不同。傅皓霖不管工作到多晚,米杉从来不见他弯腰驼背的狼狈样子。 米杉经常忍不住边打寒战边偷偷欣赏他调试仪器和敲打键盘的从容高雅。哪怕是他偶尔对着频幕蹙眉,都像是神为他设置好的优雅角度。 米杉觉得自己对傅皓霖的恐惧是可以被接受的,对于一个与生俱来行为举止优雅到像是假人,而又冷酷气场难以接近的人,她一个正常人当然会怕。叶穆成怎么能和他住在一起还不怕这个冰魔呢?男神就是男神。 但今天这个行步类神的人今天确用一个滑稽的姿势,被叶穆成扶进实验室。 米杉马上有眼力劲儿的把转椅推过去。叶穆成扶他坐下,“不要紧,皓霖只是昨晚在浴室里滑倒了,一点皮肉伤,骨头没事。” 看着那张俊美的臭脸只能合不拢腿地坐在转椅上,米杉多少获得了昨晚被打断浪漫气氛报复的快感,却也忍不住想,是什么摔倒姿势能摔到合不拢腿呀。 直到下午,看到傅皓霖依忍着疼铁青着脸试图拿放在高处站起来的工具盒的样子,米杉还是没忍住被愧疚情绪冲决堤。一边爬上梯子替他拿工具盒,一遍暗暗叹道,算了,人怎么不能不对好看的事物心软。 回家以后,想到昨晚对傅皓霖踩香蕉皮的诅咒,更是坐立难安。翻出一瓶跌打肿痛油,准备给楼下送去。 门没有锁,只是虚虚掩着。米杉轻轻敲了几下,没想打门一下彻底打开。 门对着的沙发上的打闹的两人冲入米杉眼帘。傅皓霖半趴半侧卧躺在沙发上,像是要去够叶穆成的脸。叶穆成左手压着他的肩胛骨,不让他动。 米杉偷偷过幻想过或许未来见到叶穆成胸肌和腹肌是在什么样的场景,却没有想到是见到穿着百慕大短裤的他,骑在同样半裸只穿着内裤的傅皓霖的臀上。 房间里充斥着药油的味道,傅皓霖白的发亮的大腿内侧一大片红红的的擦痕,腰上也有几处青紫。伤痕在像雕塑的身体上确显得活色生香。 叶穆成擦满了药油的右手,就摁在傅皓霖青紫的腰上。 米杉第一次见到傅皓霖笑的样子,她不知道原来冰山笑起来的样子是颠倒众生春暖花开的。 骑在他背上的叶穆成也是笑着的,仿佛他早就习以为常冰山的笑脸。 突然觉得好多东西都不懂了,能理解各种程序的大脑彻底当机了。 沙发上的两人同时望过来,米杉僵硬地用最后一点残余的理智,牵强出假笑,“原来师兄你们这里有跌打药啊,我还想着把我妈给我带的药油送过来给傅师兄用。” 低下头,快速地把药油放在茶几上,接着立刻回头飞奔出门。快到门口时,已经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没看见地上放的一个购物袋。米杉一个扑街,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 叶穆成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门口把米杉扶起。米杉疼的失去理智,一点坐着的的力气都没有。叶穆成小心地扣住她的腿弯和脖子,把她放在沙发上傅皓霖身边。 第一次被暗恋叁年的人公主抱在手里,可米杉却只能用刹不住的泪水来迎接这个公主抱。 两个男生看着哭的汹涌的米杉,略微不知所措。傅皓霖忍着疼,挣扎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给她抽了两张纸,然后低头查看她被撞的通红的大腿。 叶穆成接过纸巾盒,把她的头压在怀里,轻轻给她拭泪。“米杉,你还好吗?先忍一下,我带你去医院。”说着就要扶米杉要背她下楼。 米杉狠狠揪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以毒攻毒来勉强止住泪水。“我没事,就是有点疼,大腿肉多,应该也是皮外伤,过会儿就好了。”接着坚决推开叶穆成的背。 叶穆成看了看米杉小巧的膝盖骨,没有碰到的痕迹。米杉哭了一会,神志逐渐回到大脑。勉强忍住疼站起来,尽力用轻巧的语气:“我想要回家啦,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比较容易哭。“ 叶穆成怀疑地看着她,却拗不过她的坚持,只好背上她送她回家。 米杉等叶穆成一离开,就忍不住放声大哭,直到哭的喘不过气来,当机的大脑终于重新开始运作。 到底是什么伤能摔倒两腿合不拢呢,除了男生之间的做爱,难道还能有其他可能性吗。 进门看见的两人,小麦色和冷白色;一个是暖阳,另一个是寒冰;一个是人间烟火气的春意,另一个是超凡脱俗的冷艳。两具交缠在一起身体,就是一幅浑然天成的景色。 米杉回想起自己为叶穆成每一点对自己的关照而带来的心情起伏,只觉得自己愚蠢的自作多情。是啊,实验室里所有人都看见自己对他的心意了,聪明体贴如叶穆成,怎么会不知道呢。叶穆成出于高中老师的叮嘱对自己的照顾,却变成了自己放纵心猿意马的空间。 她突然也能领悟傅皓霖对她所有超乎寻常的di意。傅皓霖是高岭之花,难以接近。别说主动找别人攀谈,主动刻薄人更是难得一见。心宽如米杉以前只当这是傅皓霖跟不太熟的朋友的交流方式,就算被刻薄了也只是嘻嘻哈哈自己圆场。 米杉流着泪嘲笑着自己,感情的主角维护官配,驱逐那个破坏感情的女二有什么错呢。是自己上赶着追叶穆成,换做是她,只怕会把那个试图挖墙脚的人驱散的更远。 流泪流到双眼红肿,眼皮都睁不开,才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一觉睡到第二天周六下午。 醒来时手机上几十条未读信息。一半信息来自叶穆成问候她的腿,其间甚至掺杂破天荒冰山傅皓霖询问她身体是否还好的微信。回完消息,说自己只是睡过头。叶穆成发过一个笑脸,“门口挂了给你订的外卖,记得热了吃。” 袋子里除了外卖,还有止疼片。止疼片药盒贴着傅皓霖工整的字迹的便签,“止疼片剂量请严格按照说明书剂量食用。”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滴出来。米杉敢在最凶险的道路上奔跑,敢和所有的不公战斗,却无法抵抗这大度温柔的善意 吃完饭后,倒头再次睡到凌晨四点。打开朋友圈一刷。居然刷到付叶穆成刚发的朋友圈,配字“官宣”,是他淡金色皮肤的手盖在另一只极白的手上。那只手只露出很小一小部分,不知道的人或许以为是女生的手,但偷偷欣赏傅皓霖工作无数次的米杉却清楚的知道,那好看凸起来的关节,是他的。 米杉忍着心里的酸楚,默念着,“祝你们幸福”,点了一个赞在朋友圈下。 第二天一早,那条朋友圈已经消失了。估计是同性恋人面临的压力更大吧。哪怕叶穆成不喜欢自己,能给他和面冷心热的傅皓霖多一点支持也好。米杉对自己说,壮士,拿得起放得下。 再次在实验室见到傅皓霖时,米杉主动从自己的带来的巨大甜品袋子里,先挑出他喜欢的草莓芝士蛋糕递给他。傅皓霖没有情绪的脸露出不可置信,忍不住牵动一边嘴角调笑,“怎么,不先给你叶师兄拿过去了?”米杉无视他脸上的表情,用力地拍拍他的肩,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勇敢开口“对不起,谢谢你。” 再次在实验室见到傅皓霖时,米杉主动从自己的带来的巨大甜品袋子里,先挑出他喜欢的草莓芝士蛋糕递给他。傅皓霖没有情绪的脸露出不可置信,忍不住牵动一边嘴角调笑,“怎么,不先给你叶师兄拿过去了?”米杉无视他脸上的表情,用力地拍拍他的肩,第一次真诚地直视他的眼睛,“对不起,谢谢你。” 傅皓霖从上至下,又从下到上看了看了她一遍,“干什么,你摔跤摔坏脑子了?还是你上次发给我的数据有错?“ -- νIPyΖω.cOм 七。吻 “你摔一跤连头发都摔卷了?“傅皓霖的目光打量回米杉额前羊毛一样打起圈圈圈的的碎毛。 头发本来拉直就是为了给据说有黑长直前女友的叶穆成看的,米杉满心失恋的酸楚已经不能支撑住拉直头发辛苦了。干干地笑两声,回到自己电脑前。 一整天都不敢分心疯狂工作,一分心就要想起叶穆成和他的夫妻档傅皓霖正在实验室里双宿双飞。回家也不像以前那样算准他们回家的时间一起走,而是瞅准机会不着声色地偷偷开溜。 再怎么宽慰自己,也是叁年的执着。一开始的喘不上气的难过,只要心无旁骛地投入某件事以后眼不见为净,好像酸涩也慢慢消散了。 两周后,叶穆成截住试图又一次偷跑的米杉,“今天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做饭。“ 米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是推脱太累。 “来吧,吃一个饭花不了多长时间的,吃完就回去睡。你上次不还说要吃糖醋小排吗?我妈给我寄了她做好冰冻的,你过来尝尝。“ 叶穆成坚持。 饭桌上除了糖醋小排,还有叶穆成妈妈酿的米酒,喝起来甜甜的,又让人有种晕乎乎的快乐。哪怕是看到面前的两人,之前失恋的难过好像快想不起来了。 好像多喝一点就多忘一点,米杉迷迷糊糊地想。 看着她一杯接一杯,傅皓霖微微皱眉,“米酒度数低,喝多了也会醉的。” 叶穆成接了一个电话,“你们先吃,我回学校把仪器开一下,马上回来。 米杉对面前的冷气机散发机傅皓霖自动屏蔽,只是脸红红的傻笑。 “傅皓霖,你好没意思。你是不是哑巴,怎么一句话都不会说。”看着面前冷冰冰雕塑一样坐着的人,米杉叹口气,“我困了,我要先睡一会儿。”说着往餐桌上趴下来。 头还没到桌子,衣服后颈领子被人像小鸡一样捉起来,“你脏不脏,去沙发上睡!”米杉迷迷糊糊地被牵着领子躺到了沙发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周围只有落地灯昏黄的灯光。她感觉脸上有温湿毛巾微微蹭过。毛巾蹭过脖颈,米杉忍不住舒服地呜了一声。那只手停顿了一下,开始温柔地梳理被糊在脖子周围的的卷发。 在沙发上躺的太久,脖子僵的有些麻。她轻轻呓语,“脖子酸。”那只手听话地微微托高她的脖子,轻轻揉起来。整个人被拥入温软的怀抱里,像一个有安全感的被窝。 米杉忍不住头往怀里蹭,过去半个月的委屈像泄洪的闸门一样发泄,抽噎出声:“你别对我这么好。“ 揉着她脖子的手更往上了一些,“为什么?” 眼泪糊在面前干净味道的白衬衫上,“你对我太好的话,我会喜欢上你的…“ 那只在她脖子上的手扶上后脑勺,把她的头用力摁进怀里。温暖的鼻息铺在头顶,忽地两瓣唇蹭过耳朵,脸颊,下巴。最后朦朦胧胧中,鼻息晕染到唇上。 唇的触感比在梦里遇见了好多次的叶穆成的唇还要柔软。 但和在以往的梦中一样,叶穆成用不变的柔和暧昧的态度对着她,却永远不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 她第一次在梦里拥有了叶穆成的吻,即使不在唇上,梦里才可以靠这么近。但为什么呢,在梦里,叶穆成也不愿意吻上去。 米杉困惑地试图抬起一半像胶水一样的眼皮,困的无法睁开。只能感觉到面前人温柔的影子。 让我在梦里和叶穆成有短暂的体验吧,哪怕醒还要面对现实。一晌贪欢的镜花水月也是好的。 小声,却毫不犹豫地说出现实生活中里没来得及说的:“我好喜欢你。”,伸手搂住面前人的脖子,唇挪向对面鼻息的方向,动作的太急,嘴唇都被牙齿磕的发疼。 被贴上的那瓣唇僵了一僵,但马上用力的碾磨上去。舌头顺着米杉因为疼痛而微微张开的嘴探进去,速度缓慢,确搅动地她口腔发麻。 舌尖被吮进对方的口腔里,被牙齿轻轻的啃噬舌尖的敏感处。米杉喘不上气,脸越涨出潮红色,于是舌头被松开,泛起水光淡粉色的唇被像糖果反复吮吸。 米杉心跳的快的就要冲出胸口,因为无疾而终暗恋而被迫掏空的心重新被填上。她求生一样地把面前的人搂的更紧。 一只手从她胸前探进去,从下方拨进乳罩,在顶端打圈,直到挺立,再用两只手指夹上已经充血的乳尖。 她轻哼一声,感觉有温热液体像来例假一样流出下体,情不自禁地抬起小腿缠上身上人的腰,蹭上去来缓解下身的痒意,却碰上一个更热更硬的东西。 身上的人被蹭到以后,动作顿时停滞。用胳膊撑起了上半身,喘着气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米杉许久得不到任何回应。难道在梦里叶穆成也不愿意和她发生点什么吗。 是被迫咬下吞咽春末酸涩梅子的难捱。颤抖着艰难地伸出双臂把两个人的距离再次拉近,悲伤却小心的诉说自己的心意,“叶穆成,我真的好喜欢你。” 面前的喘息一下子突然停了下来,那个人彻底地推开了自己。米杉醉了酒的脑袋被推回沙发,天旋地转里只剩下漩涡一样的情绪。 混沌中耳朵里只有覃慧劝自己别去表白时的话,“叶穆成对你好,只是觉得你是一个听话又能满足他虚荣心的的备胎。暧昧可以,你真去告白的话,他十有八九立刻跟你划清界限。” 米杉迷迷糊糊地想,这真讽刺。叶穆成甚至没有拿自己当过备胎,他的男朋友是傅皓霖,他喜欢男生。他所有的美好的暧昧假象,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关心尽责的师兄。 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床上。米杉蹭地一下坐起来,她对昨晚怎么回来的毫无印象,应该是后来从学校回来的叶穆成把自己弄回来的。想起昨晚的光怪陆离的梦,摸着胸口,暗暗希望自己醉酒后没对叶穆成说出什么傻话。 头疼欲裂地走到镜子前梳洗,米杉清楚地看到自己唇周的齿痕,和大片被吮吸出来的红印。 “梦是真的,叶穆成真的吻我了。“ -- 八。国王游戏 “梦是真的,叶穆成真的吻我了。“ 颅腔炸开了一颗裹挟着千万种奇怪情绪的原子弹,一潮接一潮的冲击波把她死死地摁在了镜子前,让她和镜子里嘴角的红痕烙紧。 米杉请了病假,接连叁天都没有再去学校。 程序是一个一个循环组成的。那年初夏的信息技术竞赛教室里,叶穆成无缘无故地在高一的米杉心里设定了一个目标输出值,她在“喜欢”的这个程序里写下了环环相套的循环。试跑过每一个分支循环的时候,它们都输出了一个正值。 可是不论多少次试图运行整个程序,从每个似乎正确的循环里绕出来的,是一个个无解的错误输出。 高中竞赛前夕,叶穆成曾经给她打过一个电话。除了和她闲聊,还叫她做题的时候要“舍得”。舍掉不可能的题目,才有可能得到“可能”的题目的机会。 她挣扎了好久,才决定删除写了叁年多这个复杂无解的程序,来让自己未来有更多可能。可是现在电脑被入侵,程序文档被恢复,跑出了一个她无法处理的结果。 是叶穆成一时兴起的逢场作戏,还是蓄谋已久出轨呢。 她在脑内预设置了许多情景。如果叶穆成对她说,不过是一时糊涂,她或许可以假笑圆场。 可万一叶穆成真实地对她生出了别的情感呢,她有方法去回应吗? 叁天没有去实验室,可是叶穆成的消息栏始终没有弹出小红点。 一句解释都不屑于给,米杉在无数次试图欺骗自己的循环中,终于被迫意识到,有着温暖干燥的笑的叶穆成,可能也会有轻佻冰冷的那一面。 喜欢都喂了狗。米杉咬咬牙,折断了叶穆成送给她第一次获奖的礼物,是两块联在一起能提供云储存的树莓派。 所以当实验室团建去滑雪的时候,米杉没有任何犹豫地告诉秘书,我也去。 唯一不太敢见到的人,是还不知情就头顶一片绿的傅皓霖。 再见到的那天的大巴上,叶穆成率先上车。看见叁天未见的米杉,神情自若地打了招呼。但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焦糖色大波浪头发披散在胸口前的精致女生。女生很自然地坐在叶穆成身旁。大巴上一片起哄。 每个人都知道,这是西语系的系花。但还是有好事者问,“这女生谁啊?“。叶穆成及其自然地扣住女生的肩膀,“我女朋友,李容笙。” 全车在更沸扬的起哄中都看向那一对人,其中还夹杂着偷偷看向米杉的同情。 米杉失神地偷偷瞄向那个女生和叶穆成的侧脸,直到身边响起冷冷一声,“看够没有。” 看到米杉看过来的目光,傅皓霖把眼睛闭上,抱着手臂作出要睡的样子,“你以为我想坐这?车上没位置了。“ 这叁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叶穆成不是gay吗?他怎么突然有了女朋友?他为什么和傅皓霖分手了?是因为看到了她和叶穆成的那一晚吗。 傅皓霖白的透明的脸上浮出青紫的黑眼圈,下颚线绷得尖锐。米杉还没来得及消化失恋的难受,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更加不知所措。 她小心地让自己身子往窗边挤,让冬季厚重的衣服也尽量不碰上傅皓霖,打扰他睡觉。或许是同病相怜的同感,她好像突然能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点不易察觉的脆弱。 车开了五个小时,到了酒店已经天黑了。吃完晚饭后,李毓一嚷嚷着拉着实验室的本科生要打德州扑克,却发现滑雪场的住宿前台只有一副扑克。李毓一眉头兴奋地跳了两跳,“那没关系,玩国王游戏吧。” 米杉从李毓一兴奋的八卦表情感到了事情不妙,这游戏多少会针对她。赶紧推脱,“我今天太累了,先睡,明天要是还有再说。” 李毓一斜眼,“明天滑一整天的雪,你晚上还有力气玩?我看你一路上打了五小时switch,怎么这会儿就累了。“ 刚想再推,叶穆成突然笑着搭上米杉肩膀,“去吧,明天要早起,玩不了多久。米杉,多参与集体活动。” 感觉到肩膀上重量,米杉心里一阵发苦。原来曾经男神不但是她的学术偶像,更堪担当她的人格偶像了。坏事做完后的若无其事,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能装,我装不起吗?米杉攥紧手指,用力堆出平时自然而然就能流露出来的甜笑,“没问题,师兄们玩多久我就玩多久。” 国王游戏轮到李毓一,他不出意外地问向叶穆成,“叶师兄,女朋友什么时候的事?” 叶穆成揽上李容笙的腰,“前天。但我们之前就认识好久了。”女生顺着揽上腰间的力量,头靠上叶穆成的胸口,“是啊,刚在一起,但听说你们要出来玩,那就顺便当出来度假咯。” 就连米杉都禁不住跟着起哄的人一起鼓起掌来。厉害呀,是那晚冲动之后叶穆成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女生,又觉得米杉不配做他女朋友,所以迅速搭上了之前追他的西语系系花? 李毓一一脸看好戏地看着米杉,米杉却下意识地看向傅皓霖。铁青的脸色下没有表情。乌青眼圈上方挑起的眼睛,平日锋芒毕露,现在只是像发呆一样,盯着面前的那瓶矿泉水。她想起傅皓霖被骑在叶穆成身下时候,两人间嘻嘻哈哈的打闹;和傅冰山在叶穆成面前的偶尔融化,露出的那一点带有温度笑。 冰山的失恋痛苦,会不会比她这样情感燃烧在周身空气里的人要大得多呢。 李毓一越玩越上劲,其他人都累了想回去休息,他却一直阻拦,“最后一盘最后一盘,明天滑完就睡觉,有的是时间睡。”米杉心里暗自得意,果真是平时好事做多了,今天抽不到自己的号码。 她拉长声音:“行~李毓一,你说话不算话的话下回绩点第一就保不住了啊。第一轮流坐,下回就到我。” 李毓一脸色一白,“最后一盘就最后一盘,3号在哪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米杉内心咆哮。“是我。” 李毓一满脸得意,“米杉,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旁边已经有人悄悄给他使眼色,让他换个问题。李毓一得意的使眼色,“没事没事。”。 米杉心里像跑马灯一样闪过无数个念头。李毓一这sb,学习再好又怎么样,情商低到马里亚纳海沟。人虽然平时热心肠也不坏,但是八卦开玩笑毫无边界。 左手手背上一个浅浅的烫伤疤痕也闪过眼前,这是为了叶穆成拉直头发的时候烫的。 她早起的习惯,是为了给叶穆成买甜点养成的。 会这么拼命学习,会愿意抛弃室友出去租房子,会为了放弃计算机科学系来学电子工程,都是因为叶穆成。 但她也清楚的知道了,叶穆成只拿她当备胎。米杉想开口,我没有喜欢的人。但她悲哀的发现,纵然知道自己是个备胎,纵然利弊对错分析的清清楚楚。“喜欢“二字一出,叶穆成和他温暖的点点滴滴,还是不受控制地投影在她眼前。 太卑微了。 看着米杉渐渐失去血色的脸,李毓一尴尬地咳了咳。“喜欢谁这种问题太无聊了,换一个。你初吻是和谁?“ 刚回一点血的米杉差点被打倒在椅子下,李毓一真是天字第一号sb,这问题一点没比上一个好。米杉忍不住瞄向叶穆成,却发现叶穆成也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另一只手还在李容笙的腰上。 米杉忍不住在心里冷笑,是算准了自己这个忠诚的备胎不敢开口吗? 但,事实是,她还真的不敢开口。李容笙靠在叶穆成胸前的撒娇是真实的,傅皓霖在叶穆成身下的笑靥也是真实的。她不知道的,只是叶穆成对人的温暖是不是真实的。 无名无份的米杉和叶穆成的初吻,已经注定是一个可悲的笑料。米杉僵在原地,嘴唇微颤。身旁已经有人起哄,“哎哟,我们实验室小美女初吻这么神秘吗?” 看着周围一圈的人,站在中心的她觉得天旋地转。晕倒算了,晕倒就可以暂时逃离这荒诞的一切了。 在想要彻底放掉憋住的那股劲儿的前一刻时,腰部被一只冰冷又骨节分明的手扶住。米杉觉得这手用力到硌的她发疼,但她控制不住地让身体歪倒的力量支撑在那只手上。 傅皓霖开口:“她的初吻,是和我。” -- 九。做受辛苦你了 全场一片寂静,傅皓霖会和女生突破一米以内的接触…? 都是一样的好样貌且出色的人,可与叶穆成开在阳光下的可亲可近不同,傅皓霖美则美矣,整个人生在液氮桶里。偶有鼓足勇气想要接触他的人,都被足以冻掉手指的寒意驱退。 今天的国王游戏,吃瓜群众获得了近日最饱足的瓜。米杉对叶穆成的司马昭之心全实验室皆知,都在为她的追求加油打气时,她成功地上位了叶穆成………………………………………………最好的兄弟。联想到叁天没来实验室的米杉,和叶穆成空降女友李容笙,众人眼里都多了几分揣测。 米杉不可置信地侧头看向身边的人,表情结霜的傅皓霖无视她的眼神,只是看向仍是那副似笑非笑表情的叶穆成,两人眼神之间暗潮汹涌。 这是隐蔽的同性恋人分手以后不可言说的恨意吧。米杉低头,付皓霖在她腰间箍着的手骨节发白,联想到这几天一个人在家失恋的挣扎,对傅皓霖的此时的情绪顿时有了通感。 她对自己曾经的情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结盟感,这微妙的联结来自于同病相怜的心疼。 心一横,米杉反手一搭,手臂圈上傅皓霖胳膊,头倚肩膀。娇笑道:“是,我和傅师兄在一起了。” 大家看到傅皓霖和叶穆成两人之间无声的交锋,面面相觑,半晌,李毓一终于开口干笑道,“恭喜恭喜,我们实验室一下叁人脱单。”众人连忙附和,“是是,明天还要滑雪。赶紧散了回去休息吧。” 傅皓霖手不离米杉腰,拖住她往门口走。快步跟上已经走到门口的叶穆成和李容笙两人,用不大,确所有人能清楚听到的声音,“走,我们回房间。” 叶穆成恢复了那副笑的和煦的面孔,也搂住李容笙跟上,“我们也走。” 米杉房间就在叶穆成房间对面,四人几乎一前一后到了房间门口。米杉被这诡异的气氛尴尬地想打通地板钻进去,飞快地在自己包里翻找着房卡。房卡终于“滴”在门上时,叶穆成开口,“米杉,皓霖。” 米杉看向他,叶穆成一字一顿,“晚。安。” 米杉晚安的“晚“字刚说出口,傅皓霖用力把米杉拽入房门,反腿一踹,门发出重重的一声。 房卡还没插上,屋内只有一盏预留的小夜灯。米杉惊疑不定地躺在门上回味刚才的修罗场,傅皓霖突然双臂撑在门上,喘着粗气把她笼罩在自己的身高下。 傅皓霖冰冷的眼里燃烧着不知道是怎样汹涌的火光,米杉看着那双燃烧的眼睛离她越来越近。 伸开手,米杉抱住迎面靠过来的那具躯体。傅皓霖像是被这突然的主动鼓励到,也用力扣住米杉盈盈一握的腰。 “哎,我知道的,你突然被分手,一定很难过吧。” “我以前就听说过,男生和男生的感情里,做下面的那方是比较辛苦的。” “不仅生理上比较受累.......唉你看看你以前那屁股搞的。做受据说心理上,情感也是更敏感的那一方。你现在是不是万箭穿心,唉我懂我懂我懂。” 米杉被抵开一段距离,傅皓霖把房卡插入取电口。 灯亮起来。傅皓霖看到米杉对着他的一脸怜爱,嘴唇发抖,“你他妈在放什么屁。” ****** 今天好忙哦,先写点点。 -- vIΡyΖщ.Cοм 十。结盟 看见傅皓霖惨白的的脸色,心疼*2。赶紧继续开导。 “没事没事,你知道吗,我其实是LGBTQ平权组织的副主席。”米杉亮出书包上的彩虹别针。“每一种爱都值得被尊重的。你在我这里呀,就是安全区,我不会因为的性取向评价你的。“ “ 我受过心理辅导训练的,我其实还是性少数人群学校支援大使。我理解你现在的困境,与同性恋人出现的问题常常会更隐蔽。叶穆成突然分手,劈腿,有了新女朋友,和女朋友卿卿我我,你一时间难以接受都是正常的。别说大多数男女恋人了,你这样同性的地下恋情得心里更难受吧。你现在如果有什么心理不能疏解的事情,都可以告诉我。“ 米杉手腕被狠狠掐住:“你听好了,我,对叶穆成,没有兴趣。他爱找谁当他女朋友,他爱亲谁抱谁,都与我无关!“ 听到“亲”这个字,米杉心里一阵狂跳,傅皓霖可能是那晚看见自己和叶穆成的亲热了。他刚刚在国王游戏里的表现,怕是事出有因, 看着狠戾逐渐灌注进面前人的表情,米杉在心里衡量许久,诚实比说谎更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还是决定开口好好沟通。“傅师兄,我觉得我们两个有一点误会,我们坐下说。 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你坦白,你先听我说完再做最后判断好吗?” 清清嗓子:“吃饭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看见我和叶穆成…亲了?我酒量不好,但我没想到米酒喝多了都能醉。我躺在沙发上以后,就断片了。叶穆成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真的不知道。我那天晚上也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我和别人接吻了但我如果知道那不是梦的话,我不会去做这件事情的。” “我之前在追叶穆成,大家都知道了吧。我以前不清楚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凶,还背地里悄悄埋怨过你。” “你知道…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吗?我高一第一次看见叶穆成后,一下子觉得生活中照亮了光。不是说我以前活的多黑暗,只是以前活得懵懵懂懂的,突然就觉得整个人有了方向。” “后来事你也知道了吧,竞赛,选专业,进实验室,搬家,都是为了他。但这都是在我知道你们两个是一对之前。” “叁年对我来说,真的好久。突然不能去喜欢叶穆成以后,心都觉得被挖空了一大块。全部喜欢的美好的,都想送给他。可我能送的都送了,直到我送不出去…挫败感太强了,觉得对世界上的男性都失去了希望。我觉得可能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再喜欢一个人了吧。 “ 傅皓霖坐在沙发的阴影里,沉默地看着对面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米杉。 米杉突然从回忆中醒过来,才察觉脸已经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的泪水浸透了,胡乱地把脸上的泪水抹掉,“对不起对不起,我光顾着说我自己的事情了。我主要想说的就是,我可以做出绝对真实的保证,我从来没有想要抢你男朋友,我也从来没有存心地做过不能放在台面上的事情。其实我也感谢叶穆成,是因为他,我才会努力进耿老头实验室的。我们两个之后还要一起工作的,我希望这件事不要成为我们之间的芥蒂。” “傅师兄,你长的好看,成绩又好。你真的值得更好的男生。其实知道叶穆成是这样始乱终弃的人也好,破坏了他在我心里的完美形象,可能放下他…也会更快吧。“ 终于止住泪水。米杉拉住在坐在沙发对面那双冰冷的手,“傅师兄,我们两个,现在是失恋联盟了。我们一起努力,忘掉叶穆成好吗?走出他的阴影,未来更多帅哥靓仔翘屁嫩男等我们。“ 傅皓霖的眼睛失了焦,久久才回过神来,看到米杉泪水盈盈却又热切的眼神。喉节滚动了一下,像是苦笑,又像是自嘲一样,“随你。” ***** 真的是克制不住自己要守时写字,可社畜的生活就是被ddl压死的。好忙啊(;) 告诉自己别急,少写一点。 故事进度也别急别急,呼~告诉自己慢慢写 -- 十一。膈死他 米杉大力拍拍坐在阴影里的人的肩膀,“兄弟,振作。赶紧回房间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我今晚要睡这里。”许久后,傅皓霖缓缓开口。 “??干什么,你伤心得不能一个人睡了?” 傅皓霖微微抬眼看向她,慢条斯理地开口,“不记得了?今天散场的时候我们说是住一起的。前男友和追他的人在一起了,他再怎么不在乎,也膈的慌吧?今天看到叶穆成脸色变了吗?做戏做全套,不想明早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再气气他?拿了你初吻转眼就和别人在一起了,你受得了?“ 米杉震惊,冰山学霸居然如此幼稚,居然还要需要靠演戏气人。“傅师兄…没必要,真没必要。快走吧。“ “你不是拿我当gay?你怕我对你做什么?” 果真冰山失恋了后行为也不正常了。米杉实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胆敢对实验室里对她肆意指挥的傅皓霖说出拒绝,起身把傅皓霖拉起来,“傅师兄,走吧走吧,我们以后多的是办法气他。” 刚打开门,李容笙娇媚的喊声,就抑扬顿挫地传来。歌手大赛的时候米杉曾经听过李容笙唱西语歌曲,风情万种,没想到叫起床来更是… 米杉悲从中来,“傅师兄,留下,我们一起膈应他!” 傅皓霖挣开她的手,“让我回房间。” “你不是也想气他吗!!!!!” 米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居然在冰山脸上抓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不让我回房间我怎么拿行李。” 洗漱完靠在床上的米杉看到从浴室出来的傅皓霖,拿脚指指沙发,“呐,我找服务员又要了一床被子,你晚上睡应该不冷了。” 刚融化一点的冰山瞬间又冻结了,一个个冰锥从眼睛里射过来。米杉心里暗暗叫苦,以为两个人有了盟友这样的关系会好相处一点,没想到这人本质一点没变。喏喏开口:“我一个女孩子,难道你叫我睡沙发…你能不能有点绅士风度…“ 傅皓霖纹丝不动站在床边,依旧冷冷看着米杉。米杉只觉得尾椎骨发凉,这人简直是个病娇公主,难道在男男里面,在下面的人都比较傲娇难伺候?想到在叶穆成家里时傅皓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不娇气,你上来,我下去睡沙发。“ 傅皓霖直接拉开被子躺下,“你不说我是gay,你怕什么?“ 正欲开口反驳,一记眼刀又飞过来。傅皓霖拉过一条浴巾拉在两人中间。“这是叁八线,你,不准越界。我有洁癖,我最讨厌别人随便碰我。” 米杉折腾了一天,困的眼皮都要耷拉下来。叶穆成是攻,还有点危险性。一个在床上做受的人,天天摆出那副厌女嘴脸,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放心好了,我睡觉根本不动。” 意识快要涣散之前,傅皓霖干净又有磁性的声音飘过来,“你到底,喜欢叶穆成什么呢?” 没有回答,“嗯?你不说你这里是safe zone。我这里也是。你讲出来,我不会评价的。“ 米杉捻着被角,犹豫很久,终于缓缓开口,“你知道吗?我没有爸爸,因为我妈妈怀孕的时候爸爸就出轨了。我也没有外公,因为我外公也出轨了,我外婆一个人养我妈妈长大的。“ “所以我是被妈妈和外婆养大的,几乎一个男性亲属都没有。妈妈对我很好,给我很多钱,还有很多爱。所以我一开始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外婆说问爸爸的事妈妈会伤心,我不想让妈妈伤心,所以我从来不敢问。可是,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我也会好奇的。” “妈妈外婆都说,要小心男生,因为男人的话...好东西不多。所以初中有好多男生追我,给我递小纸条,但我都不相信他们喜欢我。可是,我第一次见到叶穆成的时候,我就想相信他。” “怎么会有这样好的人呢?又帅,成绩又好,又充满理想。他给我讲题的时候,对我笑的时候,每天给我买饮料的时候,每次放假来看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鼓励我的时候,按着我口味给我做饭的时候,帮我搬家收拾东西的时候,我都会心跳。我以为他至少是有点点喜欢我的,也想相信他也是一个值得我喜欢的人。“ “他照顾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好安全。我有时候会幻想,有爸爸的话,会不会也像叶穆成那样对我这么好。但他比爸爸还好,因为我会心动。“ 米杉自嘲地笑笑,“只是没想到,我妈妈的警告应验的这么快。“ “你呢?为什么喜欢叶穆成?” 傅皓霖呼吸声变得微不可闻,“他从幼儿园开始,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 能看完我写的口水话的人,你的耐心一定很好 -- 十二。蹭和吸 柔滑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的生疼。肌肉内层被挤压时会生出略微的酸胀感,纤细的大腿没有多少脂肪的缓冲,每一次夹紧的时候酸胀感都愈发膨胀,像是被筋膜枪打过一样的舒适。 可这个舒适感不对,也不够。下身像是过山车极速下降时候的收紧发痒,只能凭本能的夹的更紧,两片花瓣包裹住的小颗粒无法与外界直接接触,只能靠更用力的挤压来略微舒缓。 好热,好痒。怎么办。胸前两点也麻麻痒痒的,左右摇晃着身体。贴着略微粗糙的面料摩擦,又疼,又爽。 嗯?不对。昨晚穿的睡衣不是软软的棉质感吗?怎么会变粗糙了? 米杉费力地抬起眼皮,是木质基调的干净洗衣粉薄荷味,好像是芦丹氏的冷水。身边用冷水的男生只有….那个谁来着? 晨光半透过窗帘,身边平躺着一张天使一样圣洁的脸,朝阳映上高而直的鼻梁,鼻梁上方那双上挑的眼睛此时半垂着看向她。 傅皓霖! 腿惊地锁紧,两腿之间的东西被夹的更紧。会阴一下子用力地撞上腿间的东西,肉瓣间的小颗粒被外界狠狠刺激,酥麻感顿时从尾椎骨窜至全身。眼前白光闪现,一大股液体涌出下身。 米杉好容易找回意识,这难道就是…高潮了? 极速想向床的另一侧退后,头顶悠悠传来声音:“我腿湿了。”往被子一看,被夹紧的东西,居然是傅皓霖的大腿。 想起这冰山每天到实验室前,先拿酒精棉片擦拭电脑桌椅所有需要触摸的东西的变态洁癖行径,自己下面的东西又弄湿了他的大腿,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不会嫌我脏现在就在床上谋杀我吧?! 腾地坐起来,却发现昨晚自己长长到小腿肚的睡裙,已经被卷到胸口以上。傅皓霖侧过身来,一只手扶起脑袋,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像是餐厅点菜单上的佐餐酒一般优雅,轻点上米杉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尖。 米杉的乳尖已经在他的亚麻质地睡衣上蹭的红肿,被微凉的手指一点,激地打了一个寒战。 “你…你你你你你干嘛,你耍什么流氓!!!“ ”我?耍流氓?是谁胸前那两粒硬的隔着睡衣都能蹭的到我手臂触感明明白白?是谁拿腿夹紧我的腿骑了一早上?你看好了,我睡在叁八线里面,是你越界了。“ 米杉迅速把睡裙拉下,捂住耳朵。 “我腿湿了呢,怎么办呢?“傅皓霖拉下米杉捂住耳朵的手,用气声在已经红透的耳边说,”看不出来,你这么需要呢。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这么蹭?嗯?“ 米杉万万不敢想,那张像是禁了欲的脸居然会说出那样的话。哆哆嗦嗦地开口,“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过,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自从身体发育后,米杉有时睡前会夹着被子,腿心的饱胀感会让她睡的更香。但第一次,她会通过夹着一个东西夹到传说中的高潮。 不,自己平时睡姿及其规范,每天醒来都是平平躺着,更是少有侧睡的样子。难道真的是自己欲求不满,感受到男生的味道就蹭上去了?连一个受都不放过? 面前阴柔而俊美轮廓的少年用着随时能解傅立叶方程的探究表情看着她,米杉更觉得像是玷污了一个纯情小受一般的羞愧。“算…了。这是意外。该起床了,快洗漱吧。“ 傅皓霖懒洋洋地站起在地板上,蹬掉那件浅色格子睡裤。“被你弄湿了“ 指着四角内裤隆起来的那一个大鼓包,“傅….傅…你……“米杉惊的语不成句。 傅皓霖挑眉,“哦?我一个正常男人,被猪的乳头蹭这么久大概都会有反应吧。“ 比起说骚话的冰山师兄,求求把我的纯情冰山师兄还我吧,米杉绝望地钻回被子最深处。但很快被挖出来。 肩膀被扣住,米杉看见傅皓霖漆黑瞳孔里的自己越放越大,在鼻息喷到面前时,米杉被冰冷的压迫感逼的转过头去。那张脸却并没有追上,而是凑近米杉的脖子,一口咬住,细嫩的皮肉被牙齿摩擦。敏感的颈部被傅皓霖温热的脸颊贴的发麻。在米杉终于恢复意识要推开之前,啃咬变成吮吸,直到皮肉与真空吸力分离的“啵”的一声。 傅皓霖退开,眼光发深,盯着洁白的颈部那一片嫣红的痕迹。扯上用米杉领口旁的睡裙擦了擦水渍,“很好,叶穆成需要看的清清楚楚的,我们俩到底发生过什么。” 米杉惊魂未定,果真分手是大事,冷静如傅皓霖都发疯了。 吻痕就在脖子前,米杉带好遮瑕膏装进包里。两个人洗漱完毕,就坐在床前,傅皓霖听见对面门响,立即拽起米杉打开房门。 叶穆成礼貌而温和地,“米杉,皓霖。早上好。“ 却突然目光微微发直地被吸引到米杉颈前的那一片红痕。傅皓霖十指紧扣住米杉的手,“杉杉,我们走。” 米杉被这突然的称呼改变肉麻的激的鸡皮疙瘩直起,赶忙陪笑道,“叶师兄,容笙学姐,早好,我们先走了。” 在大堂无人的角落里,米杉拿着小镜子给自己上遮瑕膏。边上边抱怨,“你这演戏演的也太恶心了,我妈都不喊我杉杉。” 没人回应,转头看见傅皓霖手指放在唇沿,舌头微微舔着被牙齿咬住的指尖。配上阴柔的脸,色气十足,舌头微微舔动的幅度让她联想起傅皓霖如果舔男生的下体,会是怎么样一幅香艳场景。 傅皓霖斜眼瞟过盯着他发呆的米杉,全新的满足感洗刷着周身。 他在心里寻找类比,是做出一个一个储存结构精妙的斐波纳契数列的快感,还是写出美丽简洁排布多项式的拉格朗日编程算法的欣喜? 但这好像不太贴切,这快乐太持久了太上头了。昨夜柔软卷发上传过来的甜软花香,今天还给脑皮层做着spa。 昨夜悄悄探寻了睡的沉沉的杉杉,指尖是保留杉杉最多的地方,忍不住咬住回味。杉杉的手指,杉杉的乳头,还有杉杉的阴蒂,摸起来很好,闻起来很香,吃起来也很甜。 *********** 第一次写h什么感觉,纸上谈兵比实战,难太多了╮(╯▽╰)╭ *********** 想对各位小朋友们说的话: 真的是1v1啊(; ̄O ̄) 我没想到一个回复会造成这么多担心。那来解释一下吧()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写东西,其实就连po18也是近两个月才开始看,我之前一直看的都是晋江女频。所以看过晋江的人大概都知道我写东西大概感情线的接受程度在哪里了吧。 之前对多人运动/多人爱情都没有概念。所以我在po18上点到np一般就直接点关闭退出了。所以有人跟我提我的东西可以写出np,我真的蛮惊讶,所以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的脑洞。 对我来说,我想对不了解的东西保持开放态度。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万一我突然能接受np,万一我突然去看了爱上了,那我可能真的会写另一个分支。但是短时间内,尤其对于这篇来说,是真的不可能的。 因为: 1.我最近太忙,不会去了解这个 2. 人的观念一时半会改不了 3. 我结局已经写完了。1v1这个结局没有办法更改 写这个文开始的动机,是我在某天晚上想到一个像是结局的脑洞,所以第一次动笔写小说,先用1000字把结局写了下来。之后的思路也都是按着这个结局写的,还真的没法儿变呢。 所以,如果再有人问3p还是1v1的问题,应该没有困惑了吧()。 至于避雷的话。我想了想,回答一下可能的雷点吧 1. 我没有谦虚的意思,我真的中文不好。看到错别字/语句不通顺/没有文化/没有深度的句子/剧情可能都是常见的事了。但是如果愿意告诉我,真的很感谢 2. 我是一个主观动机很强的人,大家给我提剧情方面的意见,可以随便提,我真的没关系也不介意。但是,一般是影响不了我的想法的,剧情走向不太可能因此改走向哦(·ω·) 3. 希望日更/快更的小朋友们可以避雷啦,我个人简介里就写了我要慢慢写的。我叁次元生活真的很忙,我之前能够日更是因为我写了非常具体的摘要,加上我前段时间不太忙。这段时间突然加倍的忙了,加上接下来一段的摘要没有写的具体,所以进度会变慢。 但我也不想让大家空等。 所以如果我要比较长时间不能更文,会告诉大家,写了再通知你们。 4. 我会尽力写好的,但未来可能写出来的不尽人意。你骂我写的不好真的没有关系,我也做好挨骂的准备了。但骂我也不能改变我写不好的这个事实鸭(ω)ノ 谢谢各位小朋友们愿意来看哦! -- νIPyΖω.cOм 十叁。收留我 滑雪场里,米杉强顶着众人的注目礼,扶着在雪地上完全失去平衡能力的傅皓霖往练习场的小雪坡上走,再带着他往下滑。 第五次被连人带板压在雪地上以后,饶是畏惧冰山也爆发了:“傅皓霖,你这么高的个子,就算再瘦,压在我身上我也受不住啊!!!!你能不能自己也用点力?!” 身上的人纹丝不动,懒洋洋开口,“你扮我女朋友的话,教我滑雪也耐心一点吧。扶我起来。“ 米杉气极,从滑雪板卡扣里脱出自己的靴子,狠狠往傅皓霖小腿上踹了一脚。 饶是滑雪服装厚重,这一脚也不轻,傅皓霖闷哼一声,却仍然不动。“你看看,叶穆成和他女朋友在那边坡顶。你想让他们看笑话,你就再踹一脚。” 疯了疯了,什么人啊。米杉默念着好女不跟受斗,认命地把傅皓霖从地上拽起来,让这只一米九的树袋熊像没有骨头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中午吃饭时,米杉已经筋疲力尽,挂在米杉身上溜了一早上的傅皓霖倒是神采奕奕。餐厅里看见叶穆成的桌子,傅皓霖立即拽住米杉往旁边的桌子坐下。 米杉暗骂幼稚,又无力挣扎,只一坐下来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睡得正香,领子再次像小鸡一样被提起。听见“啊”的一声,米杉在半梦半醒里睁开嘴跟着“啊”,一根烫嘴的炸鸡柳被塞到嘴里。 米杉恨恨皱着眉头,感觉口腔上皮细胞都被烫的辟辟剥落。嚼了嚼勉强咽下去。耿老头的威严声音传来,“米杉。“ 顿时彻底吓醒,耿老头正坐在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米杉立即整理仪容,嘴边居然还伸着一只炸鸡柳。顺着抓着炸鸡柳的修长手指看过去,傅皓霖面无表情而又执着地举着那只鸡柳,死死地看着她。 米杉赶紧把手推开,却丝毫不动,那只鸡柳离嘴靠的更近,傅皓霖的眼睛挑的愈发细长清冷,执着道,“杉杉,吃。” 宝宝心里苦,米杉不得不在耿老头惊异的眼神里,臣服于傅皓霖的淫威,张口吃下了那根炸鸡柳。 耿老头看着飞速低头咀嚼的米杉,悠悠开口,“米杉啊,来实验室不久,效率倒是很高。不仅实验做的不错, 而且男朋友都在做实验的时候搞定了。 又看向傅皓霖,“还搞定的是小傅,小傅是我们实验室的天山雪莲,谁都摘不到。我还以为小傅这么内向,还得再单身个十年。”傅皓霖微露出一丝难捕捉的微笑,点头:嗯。“ 伸手又敲敲旁边桌子的叶穆成,“不错,这次小叶女朋友也带过来了。你们高中确实不错,教出来的学生会学习,个人生活也不落下。” 叶穆成看了一眼被傅皓霖强制塞入大批鸡柳疯狂吞咽的米杉,强勾起一边嘴角,“哪里,还是米杉师妹厉害。”—— 回城市的大巴上,被傅皓霖折磨的彻底瘫软的米杉昏沉沉地睡了一路,大巴开到学校以后,米杉迷迷蒙蒙地背起自己的登山大包往公寓走。 大包被从肩上卸下,前面高挑的背影背着两个登山背包健步如飞。米杉蹬蹬蹬地小跑跟上人影,“傅师兄…难道你和叶穆成还住一起?分手了还住一起,会…尴尬吗?“ 脚步不停,“你来吃饭的第二天我就搬出去了。” “那你怎么还往公寓走,把我的包还给我吧。我自己背回去就可以了。” 傅皓霖一把把米杉扯入旁边绿化带里的小公园里,“我要住你家,宿舍我这学期没交钱,所以没有我的位置了。这几天我都住的酒店。“ “那你再租一套不就行了,学校周边多的是空公寓 。”大少爷真的伺候不起,米杉扶额。 “我没钱了,钱都交以前那套房子的房租了”看见米杉怀疑的眼神,“我不想要叶穆成退回来的钱,脏。” 米杉咬牙,“你今天早上指使我给你迭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了,你昨天那件香槟色羊绒衫,brunello cucinelli。今天这件,brioni。你和我说,你没钱?“ 傅皓霖轻咬嘴唇,无辜道,“这都是我妈以前给买的。我身上是真没钱。“ 欲哭无泪,“傅师兄,你有洁癖,嘴巴又挑剔,生活要求又高,我这座小庙真的容不下你这座大佛。你换个人一起住吧。“ 哦?那就是我变一变还有戏。傅皓霖慢条斯理开口,“我不挑剔。我会收拾打扫,给你做饭。就算当我给你付房租了。” “不是啊…我一个女孩子,你跑我家住…我家就一个卧室”让傅冰山来伺候自己,那怕是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傅皓霖截住米杉的话头,“你还这么饥渴,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往我身上蹭。这样好了,那…我的大腿睡觉的时候也借你磨,抵你房租够了吗。“ 米杉脸红的要滴出血来,看向四下无人,死死压住傅皓霖的嘴,“你胡说,我没有。那是偶尔发生一次的情况,我平时不会的!!!” 罕见地露出微微软化的眼神,“你昨天还说我们是失恋联盟盟友的,怎么今天就不认账了?你就让你的盟友流落街头吗?你不想装我们同居气叶穆成?你不关爱lgbtq群体了吗?你考虑过我现在刚分手多脆弱吗?你不说我是gay吗?就算你是女孩子又怕什么?还是你嫌弃我是…gay?” 最怕冰山示弱撒娇,米杉叹气,罢了罢了,“走吧。“ 冰山立刻把肩上两个巨大的登山包又往上提了提,眼睛里点起星星一样闪闪发光的小灯泡,伸出一只手圈住的米杉不足一握的手腕,“好,回家。“ ******** 我到下周二都忙,我忙完才写。如果想要看更新的话,请周叁回来哦! 真的非常抱歉。我刚刚才醒,才发现我的定时发送时间设置的是8月2号。如果有看到我说晚七点的小朋友们耽误你们时间了。 -- 十四。你给我走 像雄狮巡视自己领地一样,傅皓霖径自走进客厅环绕一圈。站定在落地窗前,伸了一个懒腰,转过身满意地看了看摊在沙发上的米杉。 突然那双凤眼透过金丝眼镜聚了焦,透出令人发怵的寒光。米杉看到刹变的神色,直往后缩,自己到底又做错了什么啊…? 傅皓霖快步向前,指着沙发下面,声音都发了抖,“这…是什么。” 米杉探头向下,捞出来一个桃子核,恍然大悟:“哦!我前几天在沙发上吃完桃子,桃子核放在茶几上。我说怎么看完电视桃核就不见了。原来在沙发底下呀。”说着站起往厨房垃圾桶走。 “你别动!”傅皓霖一声暴喝,手指发抖,指着米杉的手,脸色都发了白。 米杉迷茫又弱小地站在原地,冰山又在发什么疯。 “你…你手指尖为什么摸了沙发底下就变灰了…?”没有放下指着米杉的那只手,另一只手紧紧压着着胸口。 米杉困惑,这到底是怎么了,虽然冰山美人扶着胸口脸色发白的样子都犹如西子捧心,赏心悦目又招人怜爱。“就灰啊?你活这么大没见过灰?“看着眼前人就要晕倒的样子,米杉赶紧把桃核扔到茶几上,双手上下拍了拍手上的灰。怕眼前这位千金公子嫌脏,又在登山裤上蹭了蹭,一把抓住傅皓霖的肩膀往沙发上扶。 傅皓霖直挺挺的立在沙发上,不敢向后靠,也不敢再站起来,更不敢大口喘气。 米杉看着那座化在沙发上的石像白到发青的脸色,赶紧去厨房取了水,小声嘀咕,:“这不是去雪山上的高原反应到平地才发作吧。” 傅皓霖不接水,依然是一脸惊恐地石化在沙发上。米杉放下水,小心开口,“傅师兄,你还好吧。要不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就要摸上那座呈90度角立着的背给他顺气。 石像终于复了活,在米杉的手到达背部之前,那冰雕的食指和叁指取了接触面积最小的方法,像老虎钳一样迅猛地掐住米杉的手腕,“别动我。”声音里都带了恐惧的颤音,“你怎么会这么脏。” “桃子核上还带着桃子肉和桃子汁,桃子肉和桃子汁富含糖和水分。在室内温度下大肠杆菌每20分钟繁殖一次。我就按最乐观的假定,你这个桃子是2天出门前吃的,这上面只有一个大肠杆菌,那也意味着这两天这一个大肠杆菌能进行指数性繁殖144次,2的144次方。米杉!你算!2的144次方个大肠杆菌,全粘在你手上。你算算2的144次方到底有多少个零!” “你沙发下面为什么会有灰,难道你打扫卫生从来不清理沙发底下?你家里到底还有多少角落没打扫过?里面藏着多少细菌病毒?你怎么会这么邋遢啊!“ “沾到灰了还拍手,手上都灰都飞到空气里面去了。灰尘里面多少尘螨,全部都吸到肺里去,粘到脸上去了。居然沾了灰的手拍了拍就往裤子上蹭。衣服上有多少纤维!细菌尘螨,全在那些纤维里!米杉!你怎么会这么脏!“ “你…你居然还拿摸过灰的手摸我的肩!你…太恶心了!”傅皓霖一口气说完,,总算能够长出一口气,脸色却依然闷的发青。 一连串像珠炮一样的责问打得米杉头脑发晕。米杉从小家里有住家阿姨帮忙收拾东西,但是外婆和妈妈从不溺爱,基本生存自理能力都完全具备。家里不能说一尘不染,卫生却是有的。公寓不开窗平时不进灰,米杉每周都用吸尘器吸两遍,再用拖把拖一遍。叫来寝室里的小姐妹来玩的时候,每个人都夸奖公寓收拾的温馨整洁。 此时却惨遭洁癖冰山入侵自己的领地,未曾表现出做客人的礼貌不说,反客为主把主给狠狠骂了一顿。米杉不是一个调皮叛逆的小孩,生的一张无辜可爱的脸,米容笙与老师连大声训斥她都少有。被如此严厉的责骂,是头一遭。 米杉克制住眼眶泛酸,冷声道:“哦?那你家干净?你家无菌?” “呵呵,我家客厅厨房电视窗台书房卧室,随便挑一个角落摸,不敢说无菌,至少无灰。”傅皓霖站起来,脱掉刚刚被米杉的手摸过的外套,嫌恶地扔到地板上。 可笑,太可笑了。一个从来不做家务的人,居然踩在“洁癖”的制高点上,对他人的生活横加指责。米杉讽刺地牵起一边嘴角冷笑,“你家?阿姨打扫的吗。这么说的话,我家也一样干净,因为也不是我动的手,是阿姨扫的。你自己搬出来住以后,你自己的家有比我家更干净吗?你自己打扫过吗?我脏?你手都不懂动一下的人更脏!“ 傅皓霖被米杉的快言快语气的发蒙,当即回道“当然,不信下楼看,下楼摸。叶穆成每天都打扫!“说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尴尬地停住了反击,嘴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但没有办法接着说下去。 米杉酸了许久了眼眶终于红了。“叶穆成,呵,叶穆成!傅皓霖,你听好了。我是学生,我每天的本职工作是学习,不是在家里当全职主妇打扫卫生的。我家现在这个卫生状况,就算你觉得恶心,我自己觉得舒服,那就够了!叶穆成是你男朋友,他怎么惯着你的神经质我不管。你在实验室里是师兄,你的指令你的教导我当然会听。生活里,我当你是朋友,是盟友。你在我家里挑叁拣四,我没有义务也没心情理你。不想住在这里,立刻走人!“ 像是想到了什么,大滴大滴眼泪顺着眼眶滑脱。“是啊,叶穆成勤快,叶穆成会照顾人,叶穆成体贴,叶穆成温柔,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叶穆成都宠着你,叶穆成是全世界最好的男朋友。你永远别忘了叶穆成吧,你别和我在这结什么失恋联盟了,你自己弄个复仇者联盟吧。下楼啊,挤走李容笙,把你男朋友抢回来啊。“ 说着,把大门重重打开,指着门大声抽泣,“你走,你走啊。”紧接着哭着冲回卧室摔上了门。 -- 十五。我愿意为你 米杉冲进房门前睫毛上的闪耀细碎泪珠,透过金丝眼镜晃得傅皓霖眼花。直到房门被摔上的那一声,才不知所措地抬起手,好像能拉住空间中残余的影子。 坐在落地飘窗前,米杉被刚才责骂得依然委屈地心里发酸,火气消散,却浮现出对火气之下隐藏的对傅皓霖的嫉妒。 在工作里,傅皓霖得到教授的欣赏不仅因为天赋,更因为对自己的要求极高。对简洁与完美的龟毛不懈追求使得他对信号处理的方法学比别人更为精确优雅,但对极致的追求延伸到生活里,变得让人难以忍受起来。 这样一个在生活里吹毛求疵的人,好脾气如米杉一天都忍不了,叶穆成却愿意经年累月地忍受。米杉想,是爱吧,爱提供了无条件的包容与溺爱,所以被偏爱的人才会有恃无恐。 自己对叶穆成的喜欢,不仅因为叶穆成是一个那样闪闪发光的人,更因为他永远是那个包容的温暖怀抱。可是,爱是自私的,米杉想要这份温暖独属于她,所以她孜孜不倦地追求,希望有一天在叶穆成那里获得两人相守的安全感。但是回想起来,以那中央空调式的桃花缘,她大概从来没有独自拥有过叶穆成。 但这样好的人,曾经独属于现在被关锁在门外蛮不讲理的傅皓霖。 天长地久是好的,但可遇不可求。退而求次,曾经拥有过那么一段美好,哪怕最后两人一拍两散,有过被叶穆成那样一个好的人爱过的经历,都令人嫉妒。 她嫉妒傅浩霖曾经的拥有。 卧室的门被敲响,只有两声。米杉躺在落地飘窗榻榻米上,全身的力气被抽走,没有精力再去应付,只让眼泪滑落脸颊,浸湿了枕头。过了好久,又被轻轻敲响了两下,米杉挣扎着坐起来,冲门外喊“傅师兄,我们不适合住在一起。你拿着行李走吧。你如果需要钱,我妈给我的零花钱还多,我先打给你租房子,你方便时候再还给我。你今天就先住酒店吧。”说着往傅皓霖的支付宝里转了钱。 久到米杉快要睡着,门外传来远去的脚步声。 米杉想睡,让自己放空一会。但挣扎了两个小时,下车后冰山像是撒娇的表情却像幻灯片一样反复投放在困困的眼前。 这样一个骄傲的人对被人开口要求帮忙有多难。自尊高破云霄的人被这么拒绝,米杉想,自己可能是头几个。她不担心清高的像傅皓霖这样的人会因为对她心怀芥蒂从而在工作里为难她不教她,因为他不屑公报私仇。 自己难受总有一群小姐妹陪伴加油打气,但刚分手的傅皓霖,感情正是脆弱的时候,却又因为高傲与同性恋情的特殊性无法诉说。 米杉不想让自己感受过的失恋痛苦加倍的报复在这样一个偶有善良人味但却能直击人心的冰山上,她怕傲娇冰山走极端。 还是心软了。 这人既然生活白痴且无能还挑剔,那还是,今天带他去找房子吧。看了看床头的lgbtq副主席勋章,觉得自己胸前隐形的彩虹旗领巾更加鲜yan了。 算了算了,米杉无奈的摇摇头,难怪叶穆成爱他,像蚌偶尔打开露出光彩夺目的珍珠一样,冰山傅皓霖一瞬间闪过的撒娇软糯居然就能让她一个直女心软到现在。 客厅里空无一人。手机也没有拿,所有行李都在,甚至那件厚羽绒服都在。米杉慌了神,她虽叫傅皓霖去复合,但也清楚的知道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哪里会愿意主动求和。这么冷的天,羽绒服都没穿人去哪里了呢? 阳台门是开着的,里面竖立起来的拖把歪歪斜斜地放置着,迭起的水盆歪歪倒倒散着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念头,别是做傻事了吧。 鼓足勇气伸头往楼底下看,一大片红映入眼帘。两眼发黑天旋地转,好容易再定睛一看,还好只是阿姨们晒出来的红色被子。 突然听到门被钥匙打开了,力气灌回身体,冲回客厅,是两手拎着四个装满清洁用品超市大袋子的傅皓霖站在玄关。 那骄傲的人看见她,吸了几口气,眼神最终只落在米杉因为慌乱而没穿拖鞋赤裸踩在冰冷地砖的双脚上,用面无表情来掩饰那一丝眼底的怯意,生硬地开口,“米杉。我会打扫卫生的,让我住下来吧。“ 惊魂未定的米杉控制不住地搂上傅皓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突然想起来先前被这洁癖的苛责,“不好意思。”往后赶紧跳了几步,让自己手拍过灰的登山裤远离他。 四个大袋子被一下子扔到地上,刚弹开的米杉被骨骼突出的手臂硬硬地扣回来, 头顶上闷闷的声音传来 “对不起,你不脏的。是我..苛刻了。让我住下来好吗。“ 米杉叹口气,如何能拒绝这样不轻易低头的人的真诚道歉呢。“好啦,住吧。住一起的话我们生活习惯以后要互相体谅,不要吵架了。“ 大力拍拍那清瘦的背,“ 谁让我们是盟友呢。” 肩膀被握紧,那双骄傲的眼睛里有一点湿气看向米杉,是充满认真决心的语气,“你说叶穆成会照顾人,我也会。” 冰山照顾人?米杉还是忍不住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傅..傅师兄,我觉得对你来说的话…我觉得你不需要照顾人呀。你就享受万千男生拜倒你石榴裙底和键盘底就可以了。你呢,就是天生公主,值得被伺候呀。不适合你做的事情,真的不要强求。“ 看着那张唇被咬的发白,自己又触了一次霉头?难不成两人分手也有傅皓霖公主脾气把叶穆成弄到不耐烦了的原因?难道他想改变自己的傲娇属性就为和叶穆成重修旧好? 不管如何,先把冰山安抚好最重要。赶紧狗腿笑道,:“好好好好好好傅师兄我相信你你可以的,那麻烦你先自己照顾好自己哦。“说着把傅皓霖往沙发上扶。 但大臂却被紧紧卡住,两人站在玄关处对视着,傅浩霖脸上只有倔强的认真。 “叶穆成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米杉,我会照顾好你的。” νIΡyZщ.cΟм------ 我真的有在逼自己好好工作周叁再说的,可是我一有想法就控制不住自己写下来....明天一定全神贯注工作绝不码字了\(////)\ -- vIΡyΖщ.Cοм 十六。礼尚往来 看着穿着塑料雨衣带着塑胶手套口罩用消毒湿巾仔细擦拭电视柜和墙之间灰的傅皓霖第n次干呕后,米杉无奈地拍拍跪在地上那人的背,“傅师兄你证明能照顾好我有什么用别人也看不到你的变化啊” “傅师兄,要不你明天去擦实验室的储物间?就芯片实验室那一间?这样叶穆成起码还能看到你耶” 傅皓霖被抹布上的黑色灰恶心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旁边还有米杉不停嗡嗡嗡,终于暴怒,“你闭嘴!“ 米杉蹲在傅皓霖身侧,觉得眼前的场景实属魔幻。谁看过天仙下凡之后就变成臭脸田螺阿哥呢?端详着这人脸色小心开口, ”傅师兄我没有真的要你打扫卫生给抵房租的意思我理解你也是被宠到大的,钢铁不是一天炼成的,叶穆成也不是一天修炼好的。我明天找清洁公司吧。” 又鬼头鬼脑把脸伸到那已经结冰的人面前,“师兄,要不你帮我把电路图作业画了抵房租?卖艺不卖身嘛” 冰山看到那张粉白的脸颊随着说话的幅度一颤一颤,忍无可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傅皓霖你是狗吗你怎么咬我脸!”米杉表情挣扎推开那张死死咬住自己脸颊肉的嘴。 傅皓霖阴冷冷地脱去手套,仔细地用消毒洗手液洗了手,在面巾纸擦干每一滴水珠,然后用食指轻轻抹去唇上残留的亮晶晶的唾液,“李毓一前段时间跟我抱怨他师兄让他做20个滤波器方案,我觉得多了,分你十个。“ 欲哭无泪,让自己好心农夫遇上傅皓霖这条阴蛇。米杉愤愤躺回床上画电路图。 画到两眼昏花的时候,闻到旁边爬上一个自己的甜杏仁沐浴油味大型生物时,米杉头都不想转。带着水汽凉意的一只手拍上自己胳膊,“杉杉,我腰疼。” 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却还是低头,一具像大理石雕塑一样色泽的背横在身侧,“傅皓霖!你怎么不穿衣服!” 那人只是继续轻声,“我腰疼,我没干过这么多活儿。”说罢指了指自己的内裤,“又没全裸。” 说着牵上米杉的右手往自己腰窝上那处放,“就这里,我刚刚弯腰弯太久了。”然后痛苦地“唔”了一声。 怎么会有男生的皮肤触感这么细腻柔滑,难怪叶米杉禁不住自己乱飞的思绪,但却无法把手从那微凉像白玉一样的腰间移开。 “帮我按按。”傅皓霖趴着偏头看向米杉。 米杉只觉得那传来的眼神里冷厉里掺杂着少许媚眼如丝,一边暗骂自己男色误国,一边控制不住左手也放下电脑放上傅皓霖腰间按了起来。冰凉柔滑的皮肤触感下居然是结实成块的肌肉,米杉觉得自己要陶醉在这弹滑紧致的手感下了。 床尾的五斗橱飘过来无花果香薰蜡烛的甜软,床头是喜马拉雅粉色盐灯的暧昧,身下是那具极具美感的身体。德芙,此刻尽丝滑。 被按的那个人却无法继续优雅起来,惨叫了起来,”啊——米杉!你一个女生手劲怎么会这么大!” 米杉声音控制不住的得意,”不知道吧,我妈开美容院的。她还有几家spa馆,给客人养生按摩。我暑假和推拿老师学了不少。“说着手做出锥状,像探井钻头一样旋转着摁下风门穴,顿时身下再次响起傅皓霖的惨叫。 手指一路从脊椎上部的风门刮至要腰间的肾俞,听着那个刚刚还霸总气质让自己画电路图的人在自己身下狼狈的喘息声,米杉顿时觉得今晚被巴特沃兹,贝塞尔,切比雪夫滤波器激发出来的脑积液都排干了。声音里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欢乐“傅师兄,还有哪里疼?我替你缓解缓解。” “米——杉——”转瞬间傅皓霖翻身坐起,死死把刚刚自己背上作威作福的那人反制在身下。 “不必了,我好了。我们礼尚往来。” —————— 我真是有毒,说好不能写但是睡前我想到了情节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要睡了,写的少但我不管我就要放上来 -- 十七。你赚了 米杉俯卧着的四肢分别被傅皓霖紧紧压在床上,丝毫不能动弹。感觉着傅皓霖跪着的小腿的腿毛摩擦着自己睡裙下光裸的小腿,摩擦的触感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软声求饶,“傅师兄,我错了。要不我给你使劲使小点?”说完忍不住被背上看不见的寒光缩紧了全身肌肉,这人该不会下手打女生吧... 预想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来临,背部只是被轻柔地捏起小块的皮肉,揉开紧张的筋膜层。刚刚紧张绷紧的全身被慢慢舒展开,舒坦的米杉直想睡过去。 “傅师兄你蛮会的嘛,要是以后毕业不想干这行了要不要来我妈的spa馆里当头牌?哎,我们电子工程系,打码画电路到头秃还要996,也就挣那么多钱。真的,你要是在我妈那里按摩按成当红小生的话,挣的一点也不比现在的专业少,头发还能保住。“ 身上那人脸已经发了黑气,米杉无知无觉,继续说道,”你放心不用黄色交易的,是正规按摩馆。就光凭你长这么好看,我和你说可多阿姨吃你这套了,准拿很多小费。阿姨们的老公也放心嘛,毕竟你是gay 。不用对你设防...“ 话音还没落,米杉胳肢窝被身上的人捅了进去,敏感的顿时全身试图蜷缩逃开这攻击。那手却不专攻胳肢窝,而是转移腰部使劲地揪住筋肉,让她下半身都痒的麻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傅....傅师兄我错了。饶...饶了我把我再也不...不敢了...“那作乱的手终于停下来。 两只纤细的手腕被拢进一只骨骼突出的手,压在背上。”哦?知道自己错了?错在哪?“另一只手用力摁入米杉尾椎骨尾最尖端部。像触电一样的感觉从尾椎骨刺入脊椎。 ”我再....再也不敢给你背上用大劲儿了。”尾椎骨松了劲,那只大手却只往隆起的臀部转移,隔着睡衣使劲抓起圆润得一只手无法掌握的臀肉。 饱满臀肉底下的密布的神经被锋利的骨节狠狠刺激,米杉敏感的会阴区域只觉得发热。“哦?就这些做错了?”音调愈发冷沉。 “呜呜呜呜呜呜我再也不敢叫你去我妈spa馆里做头牌了师兄你松手别摁那儿。“米杉声音里都带了颤音的哭腔。 “啪,啪”两声,刚刚被紧紧压住的臀肉被松开,两边分别被打了脆响的一巴掌。“傅师兄!!!你打女人!!!“米杉大声指控。 “哦?米杉,你说出的话是女孩子说的话吗?”身上的人语气丝毫没有回暖的迹象。 两只被打得微微发麻臀肉被轮流更加用力的揉捏,米杉感觉会阴像是被浸入温泉,在傅皓霖又一次大力的揉捏中偶然碰到臀肉下沿与大腿内侧时忍不住发出柔软的一声,“嘤。” 惊恐地捂住嘴,不敢相信这带着千回百转的柔媚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那只手的主人听到了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一股温热气息喷在大腿内侧,傅皓霖的脸似乎就凑在自己下身附近探视。冰冷的声音带了嘲笑,“米杉,不至于这么饥渴吧,按摩一下就床单都湿了?” 米杉震惊地挣脱开那只制住自己却卸了力的手地跳坐了起来,紧张兮兮往身下床单一摸,是干的,傅皓霖骗人!,“你胡说!床单怎么可能会湿!我就知道只是我内裤湿...” 说到一半,才发现着了那人的道,傅皓霖跪坐在床上,抱着手臂勾起一只嘴角,满脸嘲笑, ”哦,原来是内裤湿了啊。” 还没等米杉羞愧地钻回被子里,就被傅皓霖一把揽住肩膀,两人半靠半卧在床头。 那只带点凉意的手隔着内裤覆上整个花唇,米杉整个人被奇怪的电流惊的一机灵,“傅师兄你摸哪里!!你在干嘛快松手!!” “松手?噢,原来你想像上回那样趁着我睡着来蹭我腿?把我腿蹭湿?” “我虽然答应你...为了抵房租把腿借你蹭。但今晚不行,我明天要讲组会,你蹭我会把我蹭醒的。” 米杉耳朵红到滴血,使劲挣扎。”我不会蹭你的!!!” “呵,我们今晚睡一张床,床比酒店的还小。你现在就湿了,你敢打包票你今晚睡着了不往我身上蹭?” “没休息好的话,组会讲不好你负责吗?” “这么饥渴的话,不如我现在替你解决,省的你蹭我耽误我休息。” 米杉无力反驳,僵硬地躺在冰山的臂弯里。 那只手更用力的包住花唇大力揉搓,棉质内裤陷入花唇唇瓣间,勾出一道沟壑。水迹透过白色内裤染出半透明的颜色。修长的手指沿着那道水迹在沟壑里用力抠挖,米杉不敢看向自己的下身,在臂弯里偷偷捂住双眼。 在眼睛上的手被一把扒开,被迫看向在自己下身耸动的手,抠挖的力道愈发加重,带着薄荷味的鼻息突然凑近她的脸,喷在眼睛上。 一阵颤抖,一大股温热的水流涌向身下。眼前的迷茫里只有傅皓霖看向她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只沾了清液的手点上米杉眉头,“啧啧啧,欲求不满到这个程度。” 眉头的那颗小粉刺被压的生疼,全身过电般的快感里只听到傅皓霖清冷的调笑,“真是欲求不满的厉害了,看来没人满足你的话,就会激素分泌紊乱内失调到长痘。“ 米杉气的发抖,“你胡说!!!我全脸就那一颗痘痘那是每个人都有的青春痘!!!” 而那人只是慢条斯理,“米杉,毕竟是老板娘的女儿。还是会打算呢。让我住进来你赚了,你这么饥渴,不知道每个月我要让你蹭几次才能满足呢?” 无颜见人,米杉想默默爬进洗手间换掉自己湿透的内裤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被全身光裸只穿着内裤的傅皓霖一把压在身下,胯间的灼热硬度抵着腰部,”米杉,爽完了就想跑?“ νIΡyZщ.cΟм ghs太难太难太难了救命我死了 -- 十八。好粉哦 摸上已经烫的不正常耳廓,低冷的声音继续飘进去,“本来我替你解决完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非得在我怀里里扭来扭去往我胯上蹭,现在蹭硬了。你故意的对不对?米杉,你对我安的什么心?” 睡裙被从头顶拽下来,冰凉的手指狠狠地弹了一下乳尖,乳肉半球就随着弹动的幅度微微颤动,低声嘲笑,“你的胸我刚刚碰都没碰呢,居然乳头就硬成这样。“ 粘着亮晶晶液体的手伸向米杉鼻前,“全流我手上了呢,米杉,你到底想干什么?”声音里带了质问。 米杉人生仅有的两次高潮都发泄在身边这个冒着薄荷冷气的人身上,上次还可以安慰自己是睡着夹住腿睡了无心之举。可这次,在意识清楚的情况下,却泄在眼前这个看起来无欲无求的人的手上。 高潮的余韵还在麻酥酥地残余在腿根上,米杉的思维去开始慢慢恢复。从始至终,傅皓霖并没有使出多大力气,只要自己想挣开随时都可以。但冰山禁欲中带着阴柔的轮廓侧脸,和磁性蛊惑的声音萦绕在身周,让自己还情不自禁想要得更多。自己甚至在即将到达顶峰之前把下身往这人手里用力顶撞了好几下。 脑子里一团乱麻,难道自己真的要利用身为房东之便潜规则一个感情刚刚受伤且身无钱帛的小受吗,一向自诩为人正直,难道就要因为欲望与做人原则越走越远吗? 米杉的性幻想对象,是叶穆成。夹着被子的时候,叶穆成在灰色t恤下若隐若现漂亮肌肉线条会出现在脑海里。她曾经以为出现在自己每个梦里的人只会是他。 难道自己刚失恋就要变得来者不拒随便泄欲了? “我.....我没想对你做什么....我也没打算做什么...” 嘴一扁,眼睛一红,眼见就要哭出来。看到怀里的委屈的要滴出来水的人,冰山有点手无足措,拿被子将米杉像热狗一样包起来。”行行,杉杉只是自己性欲强,不想对我做什么。”下巴顶着蓬松卷发的头顶一下一下安抚地蹭着。” 被裹在黑漆漆被子里的米杉被迫慢慢消化活了18年只刚学会夹被子的自己其实是一个大欲女的事实。好不容易心脏跳的没有那么剧烈,温软被窝里逐渐恢复平静。突然听到被窝外起起伏伏的越发粗重的呼吸声,搂着自己的腰的手那只手愈发紧地紧,隔着被子紧贴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有规律的律动。 小小声开口,“傅师兄,你在干什么啊……” 那人叹了一口气,“被你蹭起反应了,那我...嗯...总得解决吧...嗯...”低沉的声音里掺杂着呻吟。 冰山在撸...? 间歇像叹息一样的呻吟轻缓磁性,米杉忍不住扒开一点点被子,看到傅皓霖微微闭上的双眼和沉醉其中的神情。白色大理石一样的皮肤爬上浅浅的红晕,顺着脸一路向下延伸。 眼神控制不住往手上下起伏处看。傅皓霖的手指纤长,是弹钢琴都能轻易跨过九度的手。但却无法包裹住饱满的粉红色茎身。这么大的丁丁,当受是不是可惜了呢,米杉暗暗遗憾。 白皙的手指覆盖上浓密的黑色丛林和粉色的的柱体让人丝毫联想到不到猥亵,太漂亮了,米杉暗暗地想...这粉色是柔软的呢?还是坚硬的呢? 晶莹的透明液体从柱体头部渗出,米杉忍不住一只手扒着被子边缘轻轻摩挲,想象着触感。 “嗯...”又是一声磁性的呻吟。米杉注意力忍不住扯回冰山的脸,可那双刚刚还合着的眼睛已经睁开,傅皓霖勾唇微笑,“不想对我做什么?被子都要被你摸烂了。” 米杉被这逸群一笑迷了心神,愣着看呆在原地。被子被傅皓霖一脚踹开。“拜托你诚实一点好不好。想摸就摸吧。”抓住她的手握上那柱体。 肿起来乳头的赤裸上身被搂住贴上傅皓霖同样赤裸的上半身,半圆乳肉被着紧贴的力量压成扁扁的样子。 米杉感受着手里的触感,粉色是硬的,粉色是烫的,和自己想象中温和优美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惊骇地试图向往后退,但那支骨节分明的手包裹住她柔若无骨的手,上下摩擦。 他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地方被滑腻的皮肤包裹,不由得带着那只手动作幅度更大。被包裹住的手紧张地捏紧了些。上个月做美甲贴上的小水钻刮蹭到龟头,傅皓霖深吸一口气,扣住怀里的人更紧。 哑住声音,“米杉,接着。”柱身一阵颤动,一股接着一股的温凉的液体流出柔软的掌心里。好容易等到终于结束,乳白色的液体已经满溢出来。 米杉微微抬头,“傅...师兄,我们去洗手吧。”被另一只空着的手一把摁住头顶,“杉杉,让我抱一会儿。”喘息声仍然持续着。 从怀里抽出一只手指,抵住那突出滚动的喉结,仍带着高潮余韵的水波瞳孔离不开眼地凝视,“傅皓霖..你真的..也长得太好看了吧。哪里都好看。” 从小到大,被人当面背面夸过那副好看皮相无数次,傅皓霖却第一次因为简单“好看”两字和眼里透出来的欣赏而面红耳赤。许久,直到内心的狂风大浪终于略微减退,脸颊再次贴上那毛茸茸的头顶,“哦?杉杉,这么喜欢我?” 米杉指了指自己的已经被蹭成艳粉色的乳头,又摸了摸那具白玉石雕一样胸肌上的浅浅两点,将自己的乳首靠近那两点旁边,”傅师兄,你看,你neinei都比我好看,我以为我的颜色已经很粉了,你的颜色更浅更粉耶!“ 你丁丁也好粉哦!” “你真的是极品耶!“ 头转向上,满脸含春,:“我觉得你根本不用等以后费劲儿按摩了。要不你拍gv吧!单人的你自己撸就行!撸又不累!我给你开设网站,替你做网站维护,帮你管理服务器。我JavaScript和 cyber security都学的可好了!你不是都缺钱到租不了房子了吗?我跟你保证,你这品相,男生女生都无法抵抗吧。我们俩合作分分钟双赢鸭!” 傅皓霖深吸一口气,杉杉只要不说话我就不会想掐死她。 “想白嫖我?”翻身用手臂撑起上身,俯视身下的人,“是想骗到我的小视频自己悄悄夹腿?没这么便宜的事。” “米杉,在你给我住的份上我让你蹭蹭。但次数是有限额的,今晚用完了。以后每天都只能蹭一次。” “米杉,不许占我便宜。” -- νIPyΖω.cOм 十九。工具泰杉小姐 昨晚欲望不得完全释放,挣扎到半夜才半硬着睡着的傅皓霖,一大早被轻轻推着胳膊闹醒:“傅师兄,傅师兄,你醒醒。” 没好气地睁开眼,一张放大几倍的长睫毛眼睛闪在眼前,“有人要来卧室安装家具,去客厅呆着。安装完我们就可以去实验室了。” 在客厅一角,冰山满脸散发晦气在角落里抱着胳膊,看着装修工人把一个巨大的吊顶loft床拖进卧室。 砰砰砰的声音响在卧室里,旁边还有米杉得意地拍着旁边那人的肩,“傅师兄,你别怕。咱们以后睡两张床,不用担心我半夜偷偷蹭你了哦。“ νIΡyZщ.cΟм”我恐高,我上不去。“修长的脚踝翘在床头,傅皓霖把被子捂在头上,没有感情地开口。 米杉一脸宠溺,“我懂啦,你滑雪连儿童练习坡都不敢滑下去。当然是我睡loft咯!”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有个妹妹,然后我妈妈把我的床改成上下床,我睡上床妹妹睡下床,这样我 睡觉就不无聊了。可我妈妈一直都不生妹妹给我。””我愿望终于实现咯!傅师兄,以后我们姐妹睡上下床,我可以和你聊天沟通感情,你也不用担心我占你便宜,我们双赢耶!“”“ 米杉手脚轻便地从铁架梯子登上床,兴奋地在只有席梦思的床上打了好几个滚。”上面的空气就是好!傅师兄你真的不想上来看看吗?” 没有得到回应,不管不顾地继续唠叨,“我特别喜欢《人猿泰山》,泰山用一根藤蔓就能在森林里飞来飞去,我总觉得我也是一只母泰山,我以后也想跑酷飞起来!“ 傅皓霖翻了个白眼,”你飞啊。“ 把家居服的卫衣外套的袖子系在铁架床边缘,米杉蹬在床的边缘,像猴子一样挂在吊起来的卫衣上,“傅师兄,我这个承重600斤的loft可不是白花的钱。我来咯!“ 叹口气,翻了第二个白眼,“别胡闹”。看着即将顺着卫衣外套荡到自己身上的人,往床后退了几步,想减少撞过来的冲击力。 脚蹬住床架作为起飞着力点,人猿泰杉预备半弧线活动。傅皓霖看着抱着卫衣在空中晃了小半圈的人却并没有如抛物线所预料地飞到自己脸上,而是顺着反蹬住的那个方向飞了出去 床架当然承重600斤,可米杉小朋友忘记自己卫衣打的结承受不了100斤。 “呜呜呜傅师兄,我好痛!“ 直到组会即将结束,会议室里的几十人才看到养熊孩子养到生无可恋表情的傅皓霖架着满脸尴尬拄着单拐脚上打着绷带的米杉站在门口。 “不好意思大家,我脚从床上摔下来摔崴了,傅师兄送我去医院。” 被课题折磨秃头的众人交换了眼神,面带诡异的理解,“哦~” 傅皓霖讲完文献报告,会议结束即将散场时,李毓一悄悄戳了戳米杉,“从哪摔的?” 米杉一脸无语,“别提了,我从床上荡下来,本来想降落在傅师兄身上,没想到落地了。” 李毓一:“????这是什么姿势?” 突然感觉身后笼罩一片阴影,转头一看,胡茬有些邋遢地长出来的叶穆成正站在身后。米杉还没来及生出尴尬,那个人带着困兽一样阴郁的眼神就已经移开,拂袖而去。 感受到快感了吗? 米杉回味着那一丝表情里的受伤。分手无缝连接就泡上系花的你,有想过被你闪电分手的前男友,转眼就和你的头号备胎也会无缝对接吗?你想过你的前男友会为了房租,和你的随叫随到备胎达成每天蹭一次的py交易吗?米杉,快感,感受到了吗? 你活该膈应,叶穆成,你有什么资格受伤呢。受伤的该是被你那一点若有若无的暧昧吊了叁年掏心掏肺的我,受伤的更该是被毫无预警分手的傅皓霖。 那点伤心,大概只是不能享受系花,傅皓霖,和自己这个死忠备胎一起追逐的齐人之福了吧。 但下午看到看到在实验室外,有着妩媚笑容李容笙在长椅上等叶穆成下班时,米杉沉了一下的心无奈地认清,羡慕还在,嫉妒也还在。 那所谓的报复只是因为不服,所谓的报复只是因为还没有死心,哪里来的真正的开心呢。 若无其事才是最好的报复。 原来自己早些时反复咀嚼叶穆成的那丝伤心原因,是卑微地希望挖掘出一丝叶穆成对自己的在乎,哪怕只有一点点。 快感只是遮掩一败涂地的保护伞。 狼狈地躲进无人昏暗的储藏间,在角落里撑着单只拐杖靠着货架站着,捂住眼睛,让眼泪从指缝里无声地流出。 “哒”的一声,储藏间的门打开。僵在原地的米杉看着叶穆成高大的身影向着自己的方向逼近。半明半暗的灯光里却看的清眼睛里的红血丝。 喉咙里是干哑的声音,“米杉。”手指用上了挣脱不开的力道,扣住米杉的后脑勺。 那张出现在自己梦里无数次的脸就在自己可以看见脸上薄薄汗毛的距离,鼻翼扇动的幅度是情绪波澜的应证。米杉拄着单拐的手不敢松开,只能用仅剩的那一只手用尽全力推着那人的肩膀,“叶师兄,你离我远点!“”你女朋友在外面!“把自己的水晶指甲狠狠扎进叶穆成手臂里。 靠近米杉的身子却像不怕疼一样,纹丝不动,只是红着眼睛一遍一遍沙哑地重复,”米杉,是真的吗。“ 不敢高声呼喊,生怕被看到,自己又一次成为实验室的舆论中心,米杉强压下狂跳的心脏,“叶师兄,李容笙和傅皓霖,都在外面。你清醒一点!” 疼的发抖,米杉的口腔内膜被咬住,浓郁的铁锈味触发在舌尖上。和上次半梦半醒带来的温柔的吻不一样。米杉清醒的神智一点点沦陷在被叶穆成的粗暴吮吸里。 被死死扣在宽厚,有着剧烈心跳的胸膛上,米杉意识陷入混乱。眼前的粗暴似乎完全不属于从前那个从容温暖的叶穆成,但是她最熟悉的那股柠檬草古龙水在太阳底下晒的温暖的味道,让她不再有推开的力气。 终于放开两眼含泪的米杉,叶穆成的大拇指在细软的眉毛上摩挲,”米杉,你好幼稚,你在气我是吗?” 紧紧地咬住牙关,身体止不住的颤动,那个温柔的叶穆成好像又回来了,拇指转移到溢出眼泪的眼角,“米杉,诚实一点。” 两瓣无数次朝思暮想的唇覆盖上米杉的眼睛,像是恳求一般的笃定,“米杉,别走。你喜欢我,对吗。” “米杉,你离不开我。” 可悲是明知故犯。 米杉被再次捏住下巴吻住的时候,失去了推开的力量。浪潮汹涌里拄着单拐的腿站不住,叶穆成抓住米杉的手,勾向他脖子。 多可笑,在失落的苦海里面,却只有叶穆成这个看似浮木的漩涡里才是救赎。 储藏室的灯忽然被打开,理智冲回米杉脑子里,使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面前和自己唇齿交缠的人。 白炽灯下,不知道已经在门口站了多久的傅皓霖的脸在显得更加面无人色,米杉嘴角的湿润被叶穆成衣袖擦去。 叶穆成回头与傅皓霖对视,哪怕是半侧着脸,米杉依然看到了那像是讥诮一般的挑衅,但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来一般,”皓霖,找李师兄要的电机?c3排最下面。” 眼神在两人凌乱不堪的嘴角来回,傅皓霖手指发抖,狠狠摔上了门,留下砰地一声。 米杉挣开被叶穆成抓着的手,拄着拐试图追上去,“傅师兄,你听我说,不是这样,我和叶师兄没有——”却被地上的杂物绊倒。 米杉在痛的眼泪溢出的水光里看到,那个曾经她心里作为的绅士标杆的叶穆成没有扶她,而是嘲讽一笑,冰冷地看了倒在地上的她一眼,走出了储藏室。 太可笑了。自己又一次成为了那个故事里的招人嫌恶的女配,那个在感情争端里两个人用来赌气让对方吃醋的工具人女配。 νIΡyZщ.cΟм 是哪个小朋友说顺利达成每天蹭一次的py交易?你这句话我偷走了哦! -- 二十。树莓派是有记忆的 累了,暗恋好累,报复人好累,解释误会好累。 哦,我又一次亲到我男神了。哦,备胎当完了当工具人。哦,我的傲娇盟友又生气了。 现实真讨厌,还是刷沙雕微博开心,还是上豆瓣哈组快乐。 直到坐的屁股发疼把手机玩没了电,米杉终于不情不愿地从储藏室的地板上艰难地爬起来,撑起拐杖一跳一跳地打开储藏室的门。 刷刷手机就开心了,sb,谁为男人哭谁sb。 储藏室的门打开却撞上门口站的笔直的身影,米杉嘴角还残存吃完豆瓣象组大瓜后的迷之微笑顿时在冷冽的眼刀下僵住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 “你以为我等你吗,要不是回家没钥匙我没其他地方住我早走了。” 咽了一下口水,米杉还是犹豫开口,“傅师兄,刚刚的事情我想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被亲在里面回味这么久?边回味边笑的一脸春?”傅皓霖讥笑,“也是,从李容笙嘴边抢点食够你饱的了。” 这话属实难听,普天之下属你矫情。老娘做完备胎做工具人,摔倒了还要身残志坚独自爬起来说什么了吗,米杉只觉得烦躁,“怎么?嫉妒了?看叶师兄亲我了难受?是啊,他不过亲了我一下,但李容笙和他上过床呢。“ 说罢拄拐杖往前自顾自跳去,走到实验室门口,看到还矗在储藏室门口的脸色铁青的冰山,无所谓笑道,“你接近我,往我身边凑不就是为了引起叶穆成注意吗?叶穆成难受了,目标达到了,开心了吗?” “也是,你和叶穆成倒是天生一对,利用我倒是一等一的熟练。“ 才下到第一级台阶,突然被身后追过来的人扔到背上。“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米杉狠狠在凸起的肩胛骨锤了一下。 只是闷声闷气,“我想快点回家,你走太慢。” 到了家,米杉爬回床上充上手机电,继续登上豆瓣劝分小组,祝天下的情侣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 “傅师兄你干嘛!”米杉被从肚子卡住抱进洗手间,放在洗手台上。 “张嘴!”傅皓霖从云南白药漱口水里倒出一口,掐住米杉下巴就往嘴里灌。 “吐!”,刚被药味呛的措手不及的米杉又被灌进第二口。 直到漱完剩下的大半瓶漱口水,米杉才被再次扔回床上。甘草味呛的脑子发晕,不想与这莫名其妙又幼稚的人争执,爬回被子继续刷起豆瓣吵架没发挥好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又被从被子里拎起领子,忍无可忍,“你闹够了吗?让我自己呆会儿!” “叶穆成口臭,我替你消毒。”拿了湿巾,轻轻摩擦唇周每一寸皮肤。 米杉心里暗念,胡说八道,叶穆成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挑衅地看过去,”他臭你还不是亲过。“ 傅皓霖蹭上床,头抵在靠在床头的米杉的柔软的腹部,轻声开口,“你还喜欢叶穆成。” 米杉叹了口气,世间痴男怨女,幼稚不过因为蒙蔽,蒙蔽不过因为嫉妒。“你不也是吗。” 昏暗的卧室陷入沉默,许久,“那要怎么样你才能放下呢?“ “睡吧。”,米杉揉了揉垂在面前人额前的碎发,“我们一起加油。” 米杉没有闹着让傅皓霖把瘸了的她抱到loft上,傅皓霖也没有再提米杉要蹭他的昏话。两个人只蜷缩地四肢交缠地抱着,像两只冬眠的刺猬一样交换着最软的地方互相取暖。 再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被窝是凉的。走到客厅,书桌上是傅皓霖的笔记本电脑,还有......那两块连好线的树莓派! 第一次拿到省赛一等奖的时候,叶穆成寄来两块树莓派作为贺礼。米杉当即激动齐了配件,做了小小的集群。用当时还并不熟悉的linux系统,肝了一周,搭建了一个迷你服务器连带云储存。 局域网里藏了了一个编程狗的所有的少女心事,也藏了一个机器脑里所有的浪漫。 有每一次叶穆成给她打电话的高光时刻摘要纪事,有叶穆成刷过的算法题扫描版,微信同步上传的聊天记录,每一次给她送的生日礼物,每一个给她做的饭,还储存着高中时仅仅会的c++写出来的幻想将来和叶穆成恋爱的小剧场。她曾无数次贱兮兮地在外婆面前把代码投屏到电视上,只因为外婆不会编程,有种不为他人窥破和叶穆成共有小秘密的欣喜。 在叶穆成家里喝醉那一夜过后,米杉拔断了集群外壳,剪断了杜邦线,却终究没有舍得折了树莓派主板。 外婆不懂,可是懂电脑的傅皓霖却连上了线,倒出代码,摁下那了个enter键。眼神空洞地盯着光标跳动,看着人类语言字符串的恋爱剧场一个个从代码里编译出来。 米杉尴尬地在心里估量着这些标注清楚年月日照片的纪录和傅皓霖叶穆成cp的重合时间。 自己备胎史早已暴露,同时绿在傅皓霖头上聊骚史也暴露了。 果断上前拉断了GPIO电源口,讪笑道:“哈哈哈哈,傅师兄,过去了过去了,过去的事了,我现在不想恋爱了,只想专心学术了哈哈哈哈。” 傅皓霖闭上双眼,像是诗朗诵一般吟道,“米杉看着叶穆成张俊脸逐渐放大、嘴角勾着的那抹坏笑让她的心脏跳的厉害。” “啊~啊~穆成、停、我抵挡不了你的气息。不、米杉、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让我狠狠地吻你。” 米杉羞耻想死,“师兄,你不要背诵我写的东西!” 低头微微苦笑,再抬头已经恢复面无表情。“你真的不想了?少女思春说停就停?” 继续翻动着倒出来和‘叶穆成的要做的100件事”愿望清单,淡淡开口,“和我吧,和我恋爱吧,你想和叶穆成做的事情都可以和我做。” 感受米杉看过来的惊讶眼神,若无其事地转头指了指那个新款黑色垃圾桶样子的mac工作站,“顶配,我真没钱了。你给我发零花钱。” 米杉白了一眼,“我至于吗沦落到花钱保养小白脸的份上吗?我们1:7男女比例专业,没了叶穆成我也能再找一个。” ”哦?那你为什么不找?”傅皓霖抱住手臂,微微抬眉。 是啊,为什么呢,米杉拷问自己。那个她想象里的叶穆成太好了,经过的暧昧也太真了,独一无二,难以替代。 晨光里的傅皓霖脱去羊绒衫上衣,捉住米杉的手贴住自己的胸上,抱住人往腿上一放。“你喜欢叶穆成什么?成绩好长得好看?”扳过米杉的脸,“米杉,你找谁,会比我好。” 米杉在胸肌微凉结实的触感里神魂颠倒,“可你不是gay吗...这些事你对女生做的下手吗...我妈给我的零花钱也没那么多...要不我介绍一个喜欢男生的有钱小哥哥给你?”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牙缝里传出来,“看在我们两个盟友面子上,便宜你了。” 陶醉在清凉的生姜鼠尾草味道里,也好,模拟恋爱游戏比单恋叶穆成快乐多了。 傅皓霖没有等到回答,叹口气,“你别捏我胸捏这么大劲儿了,乳腺炎都要被你掐出来了。”把怀里的人贴的更紧,“成交?” 露出奸商微笑,“成交。”戳戳有坚直线条的侧脸,逗逗冰山,“美人,快给我亲一口。” 做好了被冰山一把推开的准备,下巴突然被掐过去,嘴被撬开,渡过来一颗奶糖,舌头被像吃橡皮糖那样吮吸地弹了一下,“叶穆成臭的,亲完中毒。像是赌气一样看着米杉,“你记住了,我比他好,我是甜的。” -- 二十一。惊为天人的初次相见 春夜沉沉,暖气已经停掉,略微带着凉意的草木调气味在从桌上的扩香传来。 眉头轻锁的男生盯着屏幕敲打着键盘,脱下金丝眼镜,摁了摁鼻梁。点下control+s保存今日工作,终于注意到旁边狂暴砸键盘的米杉。 扯了扯那头因为没有梳理而更加蓬松的卷发,“真的要参加这个比赛?大一做这个,还是太过于挑战性了。” 米杉从罐头里取出一个色素香精调味严重的红色腌制樱桃丢进嘴里,”是啊,我算是想好了。我原来学习的动机就不对,怎么能为了男人学习呢。我现在没有男人,更爱学习了,我要通过学习拥有事业!” 揉了揉太阳穴,”赢不赢都无所谓,重在参与。赢了能去英国做暑期研究,不赢也能在简历上添一笔。” 傅皓霖凑近坐在旁边桌子的双屏幕连接显示器,研究了好一阵,点了点旁边的流程图,“你要不要改变一下噪音过滤的的阀值和顺序。” 豁然开朗,啪啪啪在键盘打了一阵子,转头一脸崇拜,“傅师兄,你怎么会这么机智啊,我觉得你甚至比叶师兄还......“说到一半,顿时住了嘴。看对面人的脸色,暗骂自己怎能提他人伤心事,讨好地又取出一个樱桃送到冰山口里。 傅皓霖长出一口气,勉强地嚼起那只樱桃。“你以后不许叫我傅师兄,就跟你叫叶师兄差一个字,我听了恶心。“ 米杉抓抓头,”那叫什么,你不介意我直接叫你大名我就叫你傅皓霖?” 捉摸着对面人的喜好,尝试地开口,嗲声嗲气,“皓霖? 霖霖? 皓霖欧巴?小霖霖?霖霖葛格?” 一把把那个胡言乱语的人抱起来,放到宽大的电脑桌上。咬上被人工色素染红的唇,舔舐口腔里残余的甜味。”随你,反正不许叫我傅师兄。” 感觉到猫装睡衣的尾巴被抓着蹭到双腿之间反复摩擦,吻的稀里糊涂间挣扎开口,“那皓霖....欧巴,今...今天一蹭的份额难道在电脑桌上吗?还是去床上吧。” 听见唧唧喳喳的声音响在耳边,不耐烦地把试图说话说话的舌头更用力的吸上。一手扶住米杉的背部,另一只手伸到内裤,“湿都湿了,你等得及吗?” 感受到在内裤外揉搓愈加激烈,眼看自己就要精虫上脑忍不住顶胯了,使出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不行啊霖霖,我原来买新电脑分分钟的事。可我现在还要养你,我们在这蹭把电脑蹭掉了,贫穷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好兴致被打断,没好气的收手,把人抱到床上去。米杉看对面人脸色不善,伸出舌尖,轻舔因为生气抿地薄薄的嘴唇。 舌头上多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米杉吐到手上一看,“哇!小霖霖,你舌头未免也太灵活了吧,樱桃梗都能打结。难怪每次一亲我就软了。” 漂亮的小臂线条把米杉抵在床头,“舌头灵活可不止这一个作用呢。带你体验一下新用途?” 迷迷茫茫间,米杉又被伸进去灵活的舌头调戏口腔内壁,神志混沌。突然感到下体一凉,“霖霖不要脱我内裤,我...害怕。“ 难得一见的,傅皓霖在平日里主动调戏自己的米杉脸上捕捉到羞涩,这时却能看到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的睫毛,于是细细地吻上因为害羞发红小巧的鼻头,轻咬软软的脸颊,手却不忘和米杉护住自己内裤的手打架。胯间因为身下的人泛出的胸口的情欲潮红愈发肿胀。 转移阵地,于是一把先脱去米杉家居背心,故意假装不在意胸前饱满的两团的柔软,调笑,“胸我都看过了,下面有什么不能看的?“ 米杉心如乱麻,是啊,傅皓霖是gay,平时连自己裸露的胸都不会多看几眼,下面有什么不能看的呢。但...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脸烧的更红了,”霖霖,不是的。胸是胸,下面是下面。不一样的。” 略微冰凉的唇覆盖上烧的火热的耳朵,“杉杉,害羞了?想想看,为什么会害羞?为什么不想让我看?” “我没有...我就是觉得怪怪的...” “杉杉,脱掉内裤。我会让你更舒服。”丝绒包裹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不用,不用麻烦的...我真的...我真的...平时磨你夹腿就很舒服了。” 傅皓霖捉住已经脱下家居短裤上后面的猫尾巴,透过蕾丝内裤的边揉进裆部,尾巴上的粗糙的毛隐隐约约刺上微微充血的花蕊,舒服到米杉下身瘫软。“真的不要?” 米杉看着紧绷而修长的小臂肌肉带动的手在自己腿心缓缓滑动,在傅皓霖又一次咬耳朵轻念着“不要?”时,痒意传入全身,不情不愿的大脑心甘情愿地扶着傅皓霖的手一起扒开了自己的内裤。 隔着内裤摸过许多次,傅皓霖曾无数次在大脑里通过手指得到的轮廓描摹,幻想在那一块薄薄布料下到底是什么样的美景。在网上搜过千百张图片,却都觉得与自己摸到的轮廓,让自己全身血脉喷张的感觉不一样。 先是黑色的叁角区丛林映入眼帘的,所有理智顿时消失。顺着向下,丛林消失,是两瓣带着粉红肉欲的饱满花唇,充血的红色小颗粒从两瓣里羞涩地挤出来。是红白黑叁色的明艳对比。 电容短路了。上万安的电流通过脑中枢,低电压场干扰了脑干,傅皓霖的大脑在被电流击穿前一刻前放热。 要放电,不然真的要电路烧坏了。想扒开那两瓣肉看看,想抚摸上软而黑的毛发,想揉揉那颗小豆豆,想舔顺着缝隙流出的水。 控制着自己的理智凑近梦想过无数次的那一片花园。不,脑子里的混乱与电容无关,是最原始的性欲,是因为面前那个人是米杉,而抑制不住的性欲。是人类历经五千万年进化依然无法摆脱的原始欲望。 头顶传来米杉带有哭腔又惊恐的声音:“霖霖,你还好吧。” “你又怎么了。”傅皓霖在自己深沉欲望被打断中困惑又不爽地抬起头。 抹了一把立体而精致的唇,展示在他面前。“霖霖呜呜呜呜,血血...血,你流鼻血了!” 脑子轰地炸开了,太羞耻了。 看到女生下体就留鼻血,是什么样饥渴的色胚才做得出来的事。盘算着得做些什么才能装作若无其事什么都没发生。可没来得及继续反应,身下米杉着急地哭声继续传来。 米杉挣扎坐起,小心地扶住那具高大的身体靠在床头,兵荒马乱里,一只手给还在出血的鼻子扇风,另一只手抽取面巾往傅皓霖鼻孔里塞。 鼻血还在继续流淌,米杉着急搂住宽而瘦削的肩,满心愧疚小声抽噎,“呜呜呜呜我就说不要看我下面了。” “我刚刚就觉得哪里不对,不该。但我没想起来。” “看到你流鼻血我才想起来,好多gay晕逼啊呜呜呜呜。“ “我对不起你霖霖。” ”霖霖,你晕逼一定很严重才会流鼻血。你以后帮我磨一磨就好,就是千万别看到我下面了。” νIΡyZщ.cΟм------- 每次用任何专业相关的知识写小黄文,我都觉得麦克尔法拉第先生在天之灵一定被自己研究应用的广泛性惊呆了 -- vIΡyΖщ.Cοм 二十二。枕头公主 叶穆成的表里不一已经让人生出畏惧,那日储藏室过后两人再无交集。令人羞愧的是,米杉依然无法控制地,反复点开叶穆成的朋友圈查看他的新动态,哪怕里面只是无趣的公众号转发。有时遇见来等叶穆成的李容笙时,会若无其事地打招呼,然后忍不住地悄悄透过实验室玻璃门观望她与叶穆成相见那一刻的笑颜。 米杉打开iphone死亡摄像头前置看了看自己的脸,又自虐般地在脑海里对比了西语系系花风姿,生生的无力感淌过全身。 偷偷看向隔壁办公桌哪怕紧缩着眉冷着脸的傅皓霖,却依然像是希腊神话的神一般俊美的侧脸。叶穆成能舍得傅皓霖这样的容姿来劈腿西语系系花,大概叶穆成是瞎子也未可知。平白无故地,有了见不得光地安慰,看着前置摄像头里变形了的自己也舒心了许多。 但,米杉顺着被拍肩膀的方向看到叶穆成时,还是忍不住下意识往后防卫性地退了一步。 一个理智的人可以允许自己思想上的放纵,但绝不能饶恕自己行动上的犯贱。 那日储藏室里脸上的疯狂已烟消云散。但大概是伪装已经撕去,也不似旧日温情。只是平静开口:“实验室经理要你来归类芯片室零件。” 米杉压抑住心下的波澜,没敢多看站在面前叶穆成几眼,只是答应着。 回到办公室拿起电脑准备往芯片室走,像是全神贯注工作的傅皓霖在米杉即将迈出门口时淡淡开口,“叶穆成叫你去你就去?还想再进一次储藏室?” 叹了口气,“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上次开会的时候经理的确分配给我的实验室轮流执勤的任务的确是去芯片室。” 傅皓霖一把拍灭了笔记本电脑,“那我替你去。” 米杉被走向门口的人寒气逼退地畏缩在角落里,这到底是傅皓霖怕他们又一次亲密接触的妒意,还是出于为盟友人身安全考虑的友爱。”哒哒“,叶穆成食指轻轻扣在办公室门上,站在门口,“米杉,走不走?我现在有空给你讲一下分类方法。晚点我还有别的实验安排。” 傅皓霖头转向他,眼睛却依然看着米杉,“我替她去。” 叶穆成轻笑带着嘲讽,“呵,实验室执勤都不敢让她去。皓霖,你看米杉看得倒是紧,你到底,怕什么呢?” 傅皓霖松了衬衣上扣到最上的扣子,下巴线条绷的更紧。挽起袖子的修长小臂隐隐泛出青筋。 “没事的没事的,我去吧傅师兄。这些事都是低年级做的,你忙你的,不要紧。”米杉担心争执引起八卦,连忙赔笑,顶住对傅皓霖的满心畏惧把他推回座位,带上门,随叶穆成去了。 如果说视而不见是一门修炼,那么眼见心不乱就是灭绝师太才有的绝顶武功。 米杉在听完分类方法以后,带上蓝牙耳机,将juicy j的暴力rap开到自己快聋,力求自己的耳朵不要去试图捕捉任何叶穆成的一举一动。 终于平安无事收完,被各种不到1mm的小元件累的老眼昏花。爬上梯子,把储物盒放回处架子。 下到最后两级阶梯的时候,不小心踩空。没有意料之中摔一个大屁股墩儿,而是落入了熟悉暖融融气息的怀抱里。 畏首畏尾地躲藏了一个下午,但还是没能完全避开。米杉大脑极速反应,这么好闻的叶穆成气味,其实是引诱猎物上钩的可怕陷阱。 当即立断推开,干笑,“叶师兄,谢谢。我没事,我走了。” 叶穆成凝神看向米杉,笃定开口,“米杉,你在躲我。为什么。” 千万只草泥马狂奔过心里,我不躲你我躲谁。等着被你捉去再当工具人去气我们小霖霖吗。想硬气回击,但看见叶穆成清亮瞳孔的一瞬,满心雄辩只化作唯唯诺诺的,“叶师兄,误会了,我我先走了。” 回办公室收拾书包的时候,傅皓霖像是石像一样,依旧直直坐在电脑桌前,对米杉进入视若无物。 米杉讨好开口,“霖霖,我今天没亲叶穆成。” 无辜电脑又一次受气。被狠狠扔进书包里。“哦?失望了?没亲到?”说完带上包大步走出。 米杉禁不住心疼,傅皓霖在办公室里工作还要担心自己室友(兼房东金主爸爸)和前男友的不可描述,唉,冰山失恋太惨。 一蹦一跳追上去揽住大步向前走的那个人的一边手,“霖霖,消消气嘛。今天真的什么也没有。” 直到晚饭后,米杉看着听自己讲了几百句口水话却依然面无表情的傅皓霖,又一次趴上坐在沙发上的冰山肩上。 “霖霖,你就说句话吧”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碰上个这样的前男友天天找法子气你,能不难受吗” 还是不开口,米杉来气,世间怎会有如此难哄傲娇之人。 脱下家居短裤,一把跨坐在那人腿上。”傅皓霖!上次你流鼻血以后我让你缓这么久了!一直都不主动磨磨我!把每天都积累起来的话,你欠我好几次了!我每天早上起来内裤都湿湿的,都怪你!” 眼前的人对那颗脸气的发红的羊毛卷头飙视若无睹。 捧住角度分明的脸颊:“傅皓霖!我是你房东和金主爸爸!你收钱不办事!” “你这个躺床上什么事都不跟我做的枕头公主!” 天旋地转,米杉已经被扑倒在沙发上,小心又害怕地看着冰冷里带着怒气的脸,手疯狂拽住内裤。“别别脱我内裤,蹭蹭就好,我怕你晕逼。我怕你血崩” 米杉总能精准踩住让自己炸毛的每一个点。傅皓霖冷笑,“我找到解决办法了。你,大可不必担心。” νIΡyZщ.cΟм—— 傅皓霖21年的短暂人生,从未经历过如此丢脸的事。 傅皓霖讨厌因为不确定性而出的临时意外,讨厌因为未做好准备而带来的仓促狼狈,讨厌见识短浅带来的少见多怪。所以他用非人的严苛标准要求自己,让自己保持在食人间烟火普罗大众的例外里。 可女生与电路图和代码比,果然还是太复杂了。多精妙的算法也算不到一个软件错误能导致机房整体自燃。 那一夜,在米杉持续地抽取面巾纸,扇风,擦鼻血,抽泣声中”晕逼“和”gay“这两个关键词不断爆炸的一片狼藉里,傅皓霖脑海天人交战。到底是承认自己是看到米杉下体就会情欲血管爆炸的鼻血男好,还是顺着米杉的话让她认定自己晕那里。 跳跳大路通地狱。 大脑如同高速集成芯片快速运作,汹涌潮流的电子滚过。 bingo。 傅皓霖面色恢复如常,冷脸揽过米杉的肩,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下气的的背顺气。淡淡开口,“我没事。血快止住了。” “我不晕那里,我晕毛。” “下次把毛除了。“ 米杉好容易止住哭,两眼红红地困惑地抬头看,”真的吗可是我听说刮毛长出来的时候会短短的毛从内裤里扎出来,不舒服我怕以后蹭你的时候扎你。“ “小钢针扎你腿腿手手难道霖霖你不怕怕吗?“米杉真诚关怀。 “” 作为工程人,原理不是第一要想的事,解决问题才首当其冲。傅皓霖很快收到了一个包裹,但他舍不得米杉的黑色森林,更舍不得米杉。 可是今天,是该给她一点惩戒了, νIΡyZщ.cΟм—— btw 不知道枕头公主的小朋友们应该去搜搜看看,就能理解为什么冰山生气了() -- 二十叁。赔我foreo牙刷 被压在沙发上,米杉往角落瑟缩。”傅皓霖...我怕...” 木质鼠尾草和海盐的白瓶子点起的是幽香的黄光,一小瓶硬蜡被架住,被蜡烛并不充足的暖源的加热下,修长的骨节的手指捏住木片,轻轻搅动慢慢融化的蜡块。 湿答答的内裤脱掉之前,阴蒂已经被揉搓的红肿充血。傅皓霖面无表情,内心不舍地为强行挽尊而牺牲的毛发上涂上厚厚一层温热的蜜蜡,贴上胶纸。 米杉夹紧腿,“停,停....我真的怕疼。几百根一起被拔下来这得钻心的疼吧...” “不会。”拿眼罩遮住在疯狂挣扎的人的眼睛。“看不见就不疼。” “你觉得以后光隔着内裤蹭满足的了你吗。晚上蹭完了早上还不是流水在我腿上。”单手手摁住两只乱蹬的脚踝,冰冷开口。“你刚刚自己都说早上起来内裤都是湿的。“ “你自己的性欲到底要不要解决?”厉声开口。 米杉仿佛被教导主任抓到做坏事一般的畏惧羞愧,想起最近每天晨起时紧紧贴着冰山大腿的潮湿的内裤裆部,尴尬地止住了乱蹬的脚。 黑暗中,对疼痛的恐惧,自己最为私密的地方暴露在这样一个禁欲冷艳的人的羞耻,和傅皓霖喷在下体的气息的炙热里,包裹在大阴唇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 蜜蜡逐渐变硬,被包裹住的皮肤收紧。傅皓霖探究地揭起一角蜡纸,皮肤和毛发顿时被狠狠牵拉。”疼...求求你别拉...我害怕。“ 干燥的手掌覆上整个会阴,跪在沙发前,“越慢越疼。”。 与隔着内裤抚摸截然不同,织物带来的刺激远不能与皮肤相比。红色的的小颗粒被没有感情地轻压轻捻,米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刺入尾椎的爽意和下身的水同时涌出。 “啪”,一巴掌抽向两瓣肉挤出的缝隙,“我允许你出水了吗?蜡湿了还怎么撕下来。” 可巴掌带来的疼意却激出更多热流淌出。 “那你快撕吧...我也控制不了我的水...”米杉愈发羞耻,但胸前两点似乎与下身有着电流一样的通路,因为无人抚摸而变得瘙痒,忍不住晃动着上身在睡衣上磨蹭。两坨圆润和上端的激凸在薄薄睡裙下显得更加明显。 渴了,原来脱下内裤直接看从穴口溢出的水是乳白色的,而不是平时透过内裤泄在手上的透明样子。像米杉平时喜欢点在本已甜腻的樱桃酱上的炼乳。 精液射进去流出来,也该是这样的。忍不住吞咽,眼前的景象让他庆幸给米杉带上了眼罩,米杉不能看到我的失态。 嗡嗡嗡声音响起,有无数触角的棍体探向下身的每一处敏感点。震颤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米杉忍不住嘤咛出声。 即将攀上顶端的一刻,身体的不能控制地摆动,想把下身往给自己快感的源头凑的更近。 震动戛然而至,痒意和下体无比的肿胀感和饥渴冲入大脑,难耐地,“霖霖,你碰碰我。” 几声利落地刷刷声,剧烈远超过刚才穴口挨打的疼痛传来,蜡纸被利落地撕下。下身一片火辣辣中传来傅皓霖清冷的声音。“脱完了。” 剧烈的疼痛使快感停滞。失去了毛发带来的刺疼让下体对外界的刺激更加敏锐。 最渴望被触碰的那一点,突然被湿软的温暖轻触。米杉惊的摘下眼罩,与身下那人对视。冷冽的眼里与下身淫靡强烈对比。只是轻舔,而浅浅的舔动从那样一张冷艳的脸的舌尖传来,就是最好催情药。 “傅皓霖,你脸让开。”失禁的冲动随着快感一起传来。没来得及,一大股清液挂上傅皓霖鼻子,下巴,嘴唇。 迷茫的快感中和傅皓霖带着色气液体的下半张脸映入眼帘,米杉想起以前偷看的小黄片,只觉得自己色欲熏心,“颜射”,我颜射了傅皓霖。 米杉纯真的脸被黑色阴毛平衡出浓重色欲,缺了毛发少了成熟的诱惑。但刚脱去毛发的阴唇光滑柔软,浅色的皮肤透着被刺激疼痛的粉红色。傅皓霖控制着自己把脸蹭上去摩擦的冲动。 撑着手臂,爬上沙发,搂住在高潮中发抖的米杉,望向情欲里透红的扇动的眼皮,低笑,“你尿在我脸上了。” “色女。” 米杉耳朵通红,羞耻。却仍然忍不住缩进那个嘲笑她的怀抱里,讨好地把脑袋蹭进胸前,生怕这个洁癖下一秒爆发打人骂人。勾住脖子,“霖霖,你真的好棒哦。” “帮我脱毛都带震动棒。”抬眼偷瞄也在望着她的冰山, 看见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好奇心愈加增长,忍不住问出心里那个大问号,“你平时是不是也偷偷在玩呀。” 看着傅皓霖一脸迷茫,米杉揉了揉冰山乳尖,“你后面,有没有用这个玩过呀霖霖?” 脸色转青。刚刚还觉得想要吻住漫出可爱的情欲脸庞,顿时想要让人生出狠狠咬住的冲动。“米杉。你知道刚刚的震动棒是什么吗?” 从身后取出一只蓝色的的硅胶带着硅胶短毛的小棒子。 “傅!皓!霖!谁让你拿我foreo牙刷!!!!!很贵的!你赔!!!!” 一把掐开米杉的嘴,把刚才喷进嘴里和落在唇沿的液体渡进去,”米杉,你说我有没有玩过, 你的牙刷?“渡进液体却变成深吻。拉开距离看向她,”还是你希望我玩过以后你再拿来刷牙?“ 米杉气急败坏,定定心神,不怀好意看过去,”霖霖,你上周是不是在看微生物学小科普电影?“ 傅皓霖脸色微变。 米杉得意,“我吧,非常健康的女性。无任何疾病,但健康环境是由多种菌种平衡带来的。你刚刚吃我的水吃进去多少?你以前骂我家里不干净怎么骂的?菌分裂二的多少个次方?菌落数量多少个零来着......” 话音未落,下巴被掐住,嘴被迫张开,傅皓霖额头上爆出青筋,太阳穴跳的生疼,胀了许久的阴茎一把捅进米杉说个没完的嘴。“你闭嘴。” “牙收起来。”拍了一下米杉忍不住想闭上的唇 米杉的脸憋的通红,纵然冰山没舍得全部捅进,但到达喉咙深度依然让她呛的咳嗽。 但红彤彤的泛红苹果肌让人更有凌虐欲望,忍不住托住头,让下身在湿滑的口腔进进出出。 漫长没能尽情吸入氧气的折磨后,在米杉咽喉又一次痉挛磨到龟头后,柱体终于在射进嘴里之前被拔出来,白浊落在唇边。 ”杉。杉。学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吗?“ 米杉呛的满眼眼泪,唯女子与受难养也,傅皓霖小心眼! 报复地把唇上的腥味液体送还低着头看着她笑的人,咬住冰山的口腔内壁。舌头却被更猛烈的吸入,莫名其妙又是一个深吻。 米杉小小软软的舌头上,脸上,手上,头发上,都是我的味道。傅皓霖靠在床头,开着昏暗的床头灯,一手摩挲着已经睡得沉沉的的脸颊,另一只手握住下体,疏解未完的欲望。 突然明白事后为什么需要一根烟,漫溢出来的满足感迫切需要尼古丁的镇定。但没关系,吸了一口卷发里的香波味,同样醉人,终于舍得关上了灯。 打开手机,删掉了那个比米杉早了20分钟的闹钟。 每天早上提早起来把杉杉内裤拿小喷壶喷湿的努力,每天晚上强忍住不让杉杉蹭的克制,果然没有白费。 “杉杉会主动来要我了。” νIΡyZщ.cΟм-- 牙刷那部分昨晚写的,我今早上看着我的foreo牙刷无法下口,只好取了新的客用的普通牙刷 我今天晚上要看看我心理阴影消失没有。。。不然傅皓霖赔我牙刷!!!!! -- 二十四。米氏太阳报 “你...你是谁....你怎么在这“米容笙一手拎着包,另一只手拎着外卖餐盒站在门口。试图从包里掏出手机里再确认一遍地址。 头发蓬乱的傅皓霖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看不出年纪的女士,下意识地往上扯扯露出锁骨v领毛衫的领口,遮住暴露出来的皮肤。“我住在这里,您有什么事吗?” 米容笙拿出手机里的地址与门牌号再叁比对,“这是我女儿!米杉家!”再看看眼前衣冠不整的男生,放下外卖盒,拽紧皮包,“你是谁?!“ 不等回答,一把推开站在僵在门口的人,冲进屋内找到卧室。米杉睡在被窝的半边,另一半被窝还有余温,明显属于刚刚开门的男生。米容笙眼前发黑。 米杉挣扎抱住揪起来自己的人的手,“霖霖...周末让我多睡一会儿。” “米杉!起床!你给我解释,怎么回事?!”米容笙看着穿着吊带睡裙的女儿忍无可忍。 昏睡的大脑里听到妈妈甚少严厉的声音,吓得一激灵,睁开眼睛 ”妈妈......“傅皓霖出现在卧室门口,开口,”阿姨,你好。我是傅皓霖,我是杉杉的...“ 米杉终于彻底清醒过来,赶忙打断,“妈,这是我师兄。” “你跟个男生?你跟你师兄穿成这样睡一张床?!”米容笙声音都带上了尖锐的抖动。 米杉看着妈妈怒气冲冲的脸,小声开口,“妈妈, 不是的...我师兄是gay...跟常去你美容院的小军叔叔一样的,他喜欢男生,还是男生和男生里面......被那个......你懂不懂.......被那个那个......那一方的。” 米容笙脸色稍缓,看向依旧站在卧室门口,嘴唇发白的傅皓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清俊精致中带上带了冷艳的眉眼,心放下大半。依然紧绷着脸,没有放缓语气,“那也不对!男女有别!他就算不喜欢女的你们也不能睡一起!” 米杉少见妈妈大发雷霆,冷汗直滴。抬头看到床上架的没来得及退货的loft,赶紧抱住米容笙手臂,“妈,我师兄房子出了问题。暂住一段时间,你看看那个loft,他平时睡那上面。昨晚床单洗了没干他才下来的。” 又赶紧爬下床抱住在门口站的笔直的傅皓霖的胳膊,”妈,霖霖对我来说跟女生一样的,是我小姐妹。别说会对女生怎么样了,他平时街上遇到小狗的话,如果是母小狗都不多看两眼的。” 晃晃冰山胳膊,“是不是呀霖霖?”看到那个头别到一边不看她的黑气沉沉的人,赶紧掐了一下他的后腰,悄声,“霖霖!快说话!我妈都生气了!” 傅皓霖僵硬地点了点头。 米容笙看到米杉小心翼翼样子,气已消了大半,放缓语调,“米杉,说话没礼貌。什么小狗母小狗的。那以后还是要注意的。男生女生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睡一起。以后那个谁...霖霖...你们两个不能住一块。“ 米杉赶忙又跳回床上抱住米容笙:“妈,最近公寓附近出了好几起抢劫案。我们一个实验室的,,我平时晚上从实验室回来霖霖和我一块,陪我住一起,我真的觉得放心好多。你就当他是能保护我安全的女生就行了,我想让他在这陪陪我。“ “反正又不是一张床。” 米容笙爱女心切,米杉的安全最为要紧,看傅皓霖都顺眼了许多。放下包去餐桌,拿出从家里一路打着飞的带过来的外卖。 笑眯眯地给傅皓霖夹过去一块糖醋小排,“霖霖,阿姨刚刚生气不是针对你的意思。只是米杉是女孩子,一个男生突然出现在家里我担心呀。她大半个月前给我打视频电话,哭的眼睛好难看的,边哭边说自己失恋了,也不讲原因的,要死要活的。唉这孩子,都不是正经男女朋友怎么失恋的呢。我当时新店刚开业太忙,没来得及过来看看她。现在好容易抽了时间来看她,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你。还说米杉换人换那么快,刚认识半个月就...哎...太随便了不行的。” “你喜欢男生,阿姨心就放下来了。“ 米容笙只顾给傅皓霖布菜,没注意到他脸色,兴致勃勃自顾自地讲下去,“那个男生,米杉高一就喜欢上了,我还见到过几次那个男生来家里接米杉....” 米杉肚子不舒服,被困在马桶上,在厕所里听到米容笙把自己家底都要抖出来,使劲狂喊,”妈!妈!你别说了!求你了!“ 米容笙讲得太过投入,完全没听到厕所里的呼喊,“她房间墙壁,贴了几十张那个男生的偷拍,人家成绩单,做过的题,甚至送给她的饮料外面包的塑料皮她都要剪纸贴本子里的,还要做一份电子版备份,送她的小礼物全放小箱子里上锁,我和她外婆看都不让看的...“ “我家米杉呀,剃头挑子一头热,不管那个男生对她什么态度都追的紧紧的。也不知道那个男生灌了什么迷魂汤药,那个男生要喝血怕是我家米杉都要剖心给他。我以前劝都劝不住的, 把我给气坏了!”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在被绿的人面前,被妈妈讲述和他前男友的暧昧往事更为社会死亡的事情呢。米杉好容易从马桶上解脱,冲出去紧紧捂住自己狂抖八卦的妈妈的嘴,悄悄瞄去满脸黑气吃饭的傅皓霖。 米容笙不满地把捂在自己的嘴上的手扒开,看向米杉,“做过的事还不让人说了。你和那个男生没戏了,妈妈觉得,非常好!我就不喜欢他的。”又看向傅皓霖,“那个谁...霖霖...你替阿姨评评理,吊着我家米杉整整叁年能是什么好东西?这种男生该不该要?你看看,离了那个男生我家米杉照样容光焕发的,你看看那个小脸蛋红的。”说着捏了捏米杉因为被傅皓霖昨晚蹭蹭揉揉而高潮连连,红润发光到今天早上的脸颊。 傅皓霖抬头看了一眼米杉,米杉尴尬地望回面无表情的冰山。傅皓霖看向米容笙,微笑,却又望回米杉眼睛,开口,“阿姨,您说的对。这个男生不是好东西,这种男生不该要。“ -- νIPYΖω.cOм 二十五。不二过 米容笙越看着桌对面的男生,越觉得唇红齿白讨人喜欢。“霖霖呀,阿姨看你皮肤真好。平时怎么保养皮肤的? 傅皓霖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不用害羞的呀霖霖,阿姨美容院那里也有很多男生,喏,好多就跟你一样的,你懂吧,来做美容的。”米容笙笑着说。 “这段时间我家米杉托你照顾,以后有空来阿姨店里,阿姨送你vvvip卡,想做什么项目随你挑,啊好吧?霖霖?“说着就想去摸埋头吃饭脸即将变得僵硬的冰山脸。 米杉一惊,赶紧拦住米容笙的手。傅皓霖虽然是零,但并不属于母零。若是真拿他当女生,恐怕冰山爆发无法收拾。“妈,人家霖霖皮肤好天生的。”又把米容笙往家门外拽:“妈,你这次来看我不是呆不了多久吗?我缺衣服,快陪我去买衣服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快走。” 趁着亲妈在,米杉畅快地挑了几袋子夏装。米容笙拍拍米杉的背:“挺胸抬头地走,我女儿漂亮的呀。没了那个叶什么东西,找到的男生更好!” 米杉冲她挤出一个大大的咧嘴笑,“那当然!” 米容笙第二天的飞机,家里有傅皓霖,于是在外面酒店开了一间房,让米杉留下来两个人聊聊天。 躺在床上,米杉窝在妈妈温暖柔软的胸前,闷闷开口,“妈妈,我觉得我不够漂亮。” 已经睡下的米容笙摸摸米杉的背,“胡说八道,你是妈妈眼里最漂亮的。“ 感觉到胸口一片湿,一抹米杉的脸,果然就是满脸泪水。叹口气,“杉,这和漂亮不漂亮没有关系的。” 米杉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掏出偷偷从小姐妹那得到的李容笙的照片,“这是叶师兄交的女朋友,叫李容笙。妈妈你不用哄我了,我自己看过很多次,但她真的比我漂亮。”把头埋在米容笙怀里更深,“妈妈,你看漂亮女生连名字都和你这么像。我要是和你一样漂亮,也是个大美女,可能叶师兄就会喜欢我了。” 心里想到傅皓霖的更为精致的脸,把头埋的更低。 米容笙仔仔细细地盯了照片很久,“这姑娘,丑八怪。比我家女儿差了十万八千里!你看那个脸又尖又长的。和白骨精一样,难看死了。还有那个唇峰,那么突,一看就是一个刻薄相。哪比的上我们家米杉,长得跟明星一样漂亮的。” 米杉噗地一声笑出来,亲妈的滤镜大概是盲人的厚度。 空气静了很久,米容笙犹豫着开口,“杉,有些话妈妈以前就想和你说,但是时候不到,觉得说了你也不能理解。你以前喜欢那个叶什么的,我也不敢劝太多,就怕你生气。” “我是不是从来没和你说过你爸爸?”像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以前呢,我喜欢上你爸爸的时候,和你喜欢上那个叶什么的的时候是一样一样的。每天呀,变着花样给他喜欢的书,送他喜欢的吃的。他只要和我多笑一下,多和我说几句话,,我就开心的不得了,大家呢,都知道他没那么喜欢我。但是,我总觉得日久,总是会生情的吧。” “当时还有好多别的男生追我,你外婆也拉我去相亲。可是我看都不看一眼的。我就觉得只要我一心一意地等着你爸爸,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有一天我又去找他的时候,他拉住了我的手,当时真是开心坏了。后来,也就结了婚。你爸爸当时对我呢,说实话,不坏的。每天下班都骑着自行车来我当时那间就两个人的美容院接我,沿河带我兜风。坐在自行车后座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属于我的,我终于等到那一天了。” “可有天晚上,他突然就哭着和我说,说他对不起我,说他心里还有别人。” “我不想看这么一个大男人流眼泪,我就放他走了。可之后哭的人就变成我了。因为后来,我就发现我怀孕了。“”杉,但是生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不后悔的事,和你一起长大很开心,你是妈妈的骄傲。“ 米杉想起小时候半夜上厕所或者喝水时,能看到她在外婆房间里抽动的肩,或是听到阳台上隐隐约约传来的抽泣声。没有应声,只是把妈妈抱的更紧。 “你后来长大一点呢,我终于能想开了。也又交了男朋友,你也都见过的。但我再也不想结婚了,也不想那么用心去搞对象了。妈妈就想把事业做起来,多挣钱,让我们两个和外婆都开开心心漂漂亮亮的过日子。” “妈妈没有叫你不要去谈恋爱去结婚的意思,只是对感情,这种太容易变的事,真心付出一点点就够了,千万不要太投入。还是要多花时间在事业上。男生这种东西呢,两个人处的轻松开心就留着,不喜欢就分手。“ 摸了摸米杉的头,”米杉,还好你还这么小,这次损失也没有太多。这种错误犯一次以后就不要犯了。以后不要喜欢一个人喜欢这么紧了,好吗?” 带着哭过鼻音的嗡嗡声郑重开口,“好。” 米容笙长叹一口气,“杉,妈妈其实有时候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你爸爸从来不知道有你,我平时也不和你提你爸爸。但我觉得你爸爸既然生了要走的心,就算他因为你留下来了,那也多是因为勉强,觉得他对你也不会好。但你从小没见过爸爸,妈妈有时候真的觉得对不起你” 米杉一把捂住那些即将吐露愧疚的话的唇,“妈妈,我有你就够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杉,你怨妈妈吗?” 米杉想了一会儿,笑出声,“怨的,你眼光太差。你要是找个大帅哥生孩子,那我长得肯定比现在好看。不像我爸爸遗传基因拖累了你的颜值。” 直到米容笙的呼吸声都均匀了,一向好眠的米杉依然无法入睡。 米杉察言观色,强颜欢笑习惯是从米容笙那里一脉相承的。米容笙从一家小美容院独自做到后面的连锁大店,家里没有背景和钱,个中的心酸努力不知有多少,米杉面前却只是笑嘻嘻地做一个有求必应的阔气妈妈。在米杉更小一点的时候还没放下的时候,哪怕再为丈夫的离去伤心难过,却绝不在米杉面前提那个负心人一句,只是在米杉更大一点的时候,让她见自己的每一个男朋友,和她像朋友一样讨论男朋友八卦。 可是母女是连心的。米杉在一次问起爸爸以后看到外婆使过来的眼色,米容笙眼角微微地泪光和悄悄黯然的神色后,她就学会了揣度自己妈妈的每一个小表情,通过妈妈的反应来斟酌自己该说的每一句话。害怕妈妈伤心,所以不敢表露一点点想念和好奇。知道妈妈看到自己不开心会难过,所以不管在学校被训斥或是听到关于议论自己家里的风言风语,都只敢在米容笙面前露出傻乐的脸。 两个小心翼翼的人假装真的很快乐久了,好像真的就很快乐了。 米杉借着夜灯看着妈妈依然年轻漂亮的侧脸,只觉得感动。 “我会加油好好工作的,我也会加油不再犯傻了。” 送米容笙到机场后,米杉直接打车回家。一回家就坐上电脑桌前的傅皓霖的腿上,看了一眼屏幕,惊讶道,“霖霖你也要参加那个比赛呀,不说你不想去英国吗?” 冷冷地看了坐在自己腿上的人一眼,“重在参与。” 蹭进毛衣领口,倚偎在耳边悄声,“霖霖,昨晚我想了你一夜。想到你不在我身旁,我睡不着。” “我好喜欢抱着你睡。” “好想你。” 傅皓霖不可察觉的挑唇微笑:“哦?” “是啊我在我妈身边不敢睡熟。我怕我睡熟了我会去蹭蹭她弄湿她的腿。我妈要是觉得自己女儿是变态怎么办” “ “叭”地一声,米杉亲向冰山脸颊,“还是你好,想蹭就蹭。” -- vIΡyΖщ.Cοм 二十六。法号清心霖 春天的阳台已不似冬日凛冽,寒意却依然尚存。米杉在沙发上盖着温暖的小毯子嗑瓜子,看着在关在阳台门里来回踱步傅皓霖只觉得眼晕,扯了嗓门喊,“霖霖,穿件外套再出去,别吹感冒了。” 门外的人恍若未闻,米杉起身打开阳台门,“霖霖呀,思考创新点子和曹植的七步成诗是不一样的。你多读读文献找灵感,不然你拖鞋都踩烂了都想不出来呀。“ 感受到射过来的阴冷眼神,丝毫不畏惧。“霖霖呀,你才刚开始这个设计,不能和我比呀,我刚进组从博后那里听说过BDN以后候我就开始构思了。我现在的设计——是我积累出来智慧的结晶。“ 甩掉一只拖鞋,脚从t恤下沿里伸进去去够那个站定了的人的腹部,得意笑出声,“是不是不服气我这个大一学渣也比你厉害?气的肚子都疼了吧?我jiojio替你揉揉。” 冰山阴恻恻开口,“米杉,我给你道歉的机会。” 脚下的腹部肌肉突然收紧,嘻嘻得意,顺着腹部往下勾住内裤。“哟,丁丁是不是也气疼了?姐姐给你揉揉。你懂吧,创意这个东西,不是说有就” 话还没说完,米杉那只乱动脚被冰山单手捉起,举高。顿时天地颠倒,两只脚都被捉住,整个人呈倒立状。像捉小鸡一样,整个人被倒立地抖了几下。 急喊,“你放手!我头发着地了,我今天才洗的头。”又着急往上拽因为倒立而堆积在脖子的睡衣裙子。“这是阳台!我胸露出来了!!”你小心邻居看到!“ 傅皓霖有样学样,蹬掉一只拖鞋,脚趾轻柔抚摸过暴露出的胸前两点,漫不经心开口,“哦?胸气疼了?我脚替你揉揉。”说罢脚趾狠狠夹住乳尖,“还疼不疼?” νIΡyZщ.cΟм—— 愤怒地蹲在电脑前,在屏幕上狠狠接着完善代码。屏幕上每一个错误提示仿佛都是傅皓霖刚刚提溜她倒立的罪恶双手。 胸前覆盖上两只手,缓缓打着圈,“女孩子家在家里打赤膊,像什么样子。” 米杉一把打开那两只手,“neinei都被你夹肿了!穿衣服都疼!我讨厌你!” 可那两只手看似轻柔,却根本打不走。只是似有似无地在肿的充血要破皮的地方来回撩拨。疼的有些像要流血的地方分外敏感。愤怒喊出声,“你走开——!”开字的尾音随着两手虎口用力刮过乳廓,变得娇软的有些色情。 更丢脸的是,居然这样也能感觉身下淌出热流。傅皓霖退后两步,抱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米杉,“原来说的和想的是两码事。下面又欠揉了?“”想去阳台上被我再夹乳头?想在那里被邻居注视着来蹭我?” 士可湿不可辱,米杉决定今天不管多想要都绝对不要这个欺负人讨厌鬼的蹭蹭。 但眼下情景不宜恋战,因为听完那两句龌龊话的自己又是一股水出来,内裤黏糊糊贴在阴户上,再过一会儿怕是布面的电脑椅都要被洇湿了。 “我睡了!你自己去阳台上拿脚趾夹自己neinei去吧呕!”米杉一头冲进卫生间。 傅皓霖踱步到厕所门口,依旧似笑非笑,看着拿普通牙刷刷牙的米杉。“怎么,foreo牙刷不用了?” “我扔了!谁要碰过屁股的东西刷牙!” “哦?是谁上次含我下面含到我射都不松口的?” 米杉回想起来上次因为被傅皓霖楚楚动人的高潮脸迷晕,而看的不能转眼,顺从吞下一大股精液的经历。顿时被自己语言间的矛盾带来的吵架失利气的发晕。 吵不过人还是悄悄溜掉的好。刚出厕所门,敏感的双乳被两只手从身后扣上,傅皓霖懒洋洋开口,手不停打圈动作,“米杉,你这么抠门的人怎么舍得扔,是不是留着偷偷自己玩了?。” “你自己从垃圾桶里捡出来偷偷留着玩后面还诬赖我!金主爸爸我赏你了!” 冰山磨牙强压了怒火。“杉杉,扔了主要还不是因为牙刷满足不了你?不然你怎么舍得?” 顿了一下,“是,为了满足金主,我拿你的钱又给你买了一个foreo的。在床头。” 开心,就知道霖霖体贴,早受不了普通牙刷不彻底的清洁感了,喜滋滋回床上找。 打开盒子,却是一个巨大的硅胶按摩棒“你不说买了foreo吗“ 傅皓霖闲闲地躺在床上,“lelo,一个公司的。牙刷这么小的头哪能满足的了你。”起身一把将米杉摁倒在床,手掏向内裤,“湿透了,满足你。” “我今晚脑子里是学术贤者!我身体上的湿和性欲无关!你分明自己想用还说给我买的!” 冰山冷冷望向那个嘴硬的人,过了几分钟开口,“那我们就来测试一下你说的是不实话。“”用按摩棒震下面,边震边做高中信息技术竞赛题。题做出来了就换人。谁先高潮谁输。“”你刚大一,你比我对题熟多了,算我让着你。” 傅皓霖打开ipad,调出题库。“你先我先?” 害怕又一次看到傅皓霖的高潮脸无法自拔失态,米杉咬牙,好歹我也是血战出身的,“我先。” “输出格式,第一行每4个整数”身下,傅皓霖拿住按摩棒,压下小腹上部。耻骨上端的的刺激犹如隔靴搔痒,米杉难耐地夹紧腿。 “分开。不许作弊。“按摩棒捅进两腿间。 阴蒂早已因为刺激而无法被大阴唇包裹住,而按摩棒的震动频率力度远远强过牙刷,若有若无地被碰到时穴口都忍不住连带收缩。 气喘吁吁,“中中距离最短所以要找最短路径。” 带着硅胶突触的小颗粒刺向穴口,舒爽的麻麻感觉蔓延整个骨盆。确被不怀好意地立刻从穴口移开,花唇滴答出水,一张一合地渴望震动棒再次触碰,米杉在欲望里里挣扎着继续读题。 “米杉,读题这么久都没读完。是不是怕题做完了按摩棒就要换给我了?”傅皓霖严厉质问。把米杉手抓向滑腻到没有任何摩擦感的穴口。“你到底脑子里想没想学习?要没发情的话至于基础题现在都没思路?””你输了。“不想再继续这无聊的争执,还是干正事要紧。欺身,吻向因为不服气而水光透亮的粉色嘴唇。 米杉大脑里灵光一现,呜呜推开身上的人。“我想起来了!Dijkstra算法!找最短路径!” 想出来了,自己不算输。终于可以安心地,不太丢脸地,让霖霖蹭蹭自己了。“ 可傅皓霖骤然坐起,醍醐灌顶,“Dijkstra对矩阵很方便,杂志上新发的那个方法改改就可以应用在这次参赛题目上了。“起身就要往书桌走。 米杉欲哭无泪,刚刚只是内裤湿了还可以忍过去,现在欲火乱窜在下身每一处,身上的人眼看就要拔腿走。“霖霖我难受帮我” 傅皓霖看着全身赤裸的米杉单手按压着下体,眼里满是哀求欲色,胸前两个饱满的半球随着下体的按压像布丁一样颤颤晃动,眸色一暗,咽喉一干。 二十分钟后,米杉在高潮后的酥软,悠闲地坐在已经湿出地图的灰色睡裤上,两腿间紧紧夹着一只冰山修长的左手,一手勾住傅皓霖脖子,另一只手把玩着屁股下坐着的发硬发烫的一大坨,好奇地问,“霖霖,你硬着真的不难受吗?” 看着傅皓霖单手打字的右手和屏幕上打出来清晰的框架图,五体投地,“霖霖,的确是我比你容易精虫上脑。你才是我心中的柳下惠。我真的好崇拜你,你是当之无愧的未来的科学家。“狠狠又亲向漂亮下颚,”你是我的偶像耶!“ 冰山内核里翻涌滚滚炙热岩浆,阴茎已经硬得发痛,额头上有汗滴下来。不发泄的每一秒都是想要爆发的折磨。想现在就狠狠摁下在自己大腿上左扭右扭的人,上到她哭,上到她叫不出来,上到她下面红肿沾满了自己的白浆。 可幼稚的 “我才是清心寡欲科学家”的flag已经立下,只能在米杉崇拜的目光里,默背大悲咒来享受这无谓的虚荣带来的欲火焚身。 来日方长,米杉,你等着。 -- 二十七。其利断金 米杉选择的BDN竞赛属于知识考试与研究创新的结合,参赛学校来自全国,但主力参赛军之一就属于她所在的a大,以及这次的举办校隔壁b大 初赛的考试按年级划分在b大举行,但通过初赛的人却不按照年级,而是按照参赛方向分别开研讨会,请了b大的前线教授讲解他们的研究成果,同时也有老师讲解比赛要求。 米杉和傅皓霖同在的信号处理组,由陆程教授讲高斯-马尔可夫定理的散布。陆程教授是b大中坚力量教授,学术水平在国际同类领域都处领先。 回学校的路上,米杉拽住傅皓霖胳膊,一脸崇拜,“我原来还想出国读研究生的,但我现在目标换了,我要去b大读他的研究生。” 傅皓霖冷冷撇过来一眼,“我刚刚看你眼睛一度都是呆滞的。他刚刚讲的公式你理解了10%吗?你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吗就想读?“ 米杉郑重思考了一下,“我大概明白了他给的定义公式,起码我也理解了11%吧。”紧接着一脸花痴,“但在我们专业,陆教授那么帅还头发那么多的教授,万里挑一耶!我就是喜欢帅气教授!那不考他的研究生我也要考b大!能听听他上课我就好~快~乐~” “头发多有什么好羡慕的,心思没放在学术上才会血液供应长头发。” 米杉愣了一下,探究地看向面色不善的冰山,“霖霖,我觉得你很危险。以发展的角度看,你头发叁四十岁应该就已经地中海了吧。” “毕竟你硬着都能打码,我想帮你摸摸你都不让,你是我见过的心思最放在学术上的人。”伸起手伤心地抚摸了一下傅皓霖蓬松的头发,“头发呀,霖霖不要你了。” “....... νIΡyZщ.cΟм----- 大约每个自命不凡的学校都有一个同样自命不凡的对标校,虽暗地知道实力并无本质区别,但各自觉得自己超凡脱俗而对方傻逼兮兮。 大一组别评分里给知识考试的权重更大,但同时也被认为是更需要以“轻松”姿态碾压对方的组别,因为这更能代表学校生源质量和教学水平。 米杉坐在实验室的办公室里空闲时间接着完善幻灯片的过程中,被无数个路过的博士博后路过拍肩,鼓劲,“米杉,b大跟我们a大比,尤其是电子工程系,他们算什么东西。必须把他们给pk了知道么?”甚至连忙的连轴转的耿老头,都在组会后单独抽了十分钟看了米杉的思路框架。 电视剧里小说里喜欢无限美化年级第一的学霸,一般他们带有的属性包括超凡脱俗不问世事,不努力学习也能考第一神奇能力。但殊不知,不努力不可能拥有好成绩。更何况好成绩是开端,纵然是神一样的天才,没有努力也不能坚持到学术道路尽头。更何况,a大b大,集中了无数曾经的年级第一。而他们或者刻意隐藏,或者明显暴露出来的人格,就是极其旺盛的好胜心。 一天下来,米杉只觉得肩上挑了万斤重担,哪里还有什么一开始打算的重在参与。还好,倒霉的人不止她一个,还有同样被过分关怀的的李毓一。 抱着电脑趴到李毓一办公桌旁,“救命啊...我真是不行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为国争光参加奥运会呢。要是输了我都想把自己吊在b大门口,无颜回实验室回学校了...“ “李毓一,你那个方向好像竞争比我那个方向更大欸,你好辛苦。“ ”哪,这是我目前的幻灯片,你要不看看我的,我也看看你的。咱俩换换思路,提提意见怎么样” “好”,李毓一接过米杉的电脑,看了一遍推了回来。却并没有把自己的电脑也递过来,而是笑着说,“米杉,我的幻灯片在寝室u盘里。下次再给你看。“ 米杉脸上的傻乐僵了一下,才尴尬笑着应到,“好啊,下次再看。” 苟博后在会议厅里和别人聊起刚刚看的李毓一的幻灯片的声音还在耳朵里,米杉怅然若失地拖着无力的脚步回到了座位上。 她觉得李毓一是她的朋友兼战友,可李毓一觉得她不是。她把软肋暴露给李毓一,可李毓一看了一眼摸了一下,然后缩回硬硬的龟壳里了,哪怕他们甚至没有直接竞争关系。 像泡在冰水里一样,想到当时叶穆成曾经毫无保留地分享给自己无数的学习资料和笔记心得,却也当机立断地在需要时把自己当工具用,然后厌弃地弃置一边。 又还能相信谁呢?每个成年人的心都是在一次次寒掉以后结上厚厚冰壳的。 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莫名想靠近看上去坐的脊背挺直,周身散发寒意的傅皓霖,于是坐着把旋转椅滑过去,头伸下去探他的胳肢窝。 冰山的胳肢窝却是又暖又软的,他没有推开的意思,所以想去靠着他的胸口,想更暖一点。 傅皓霖听完了米杉的讲述,停了很久。唇蹭了蹭米杉的额头,“没有直接竞争,可是一年级公费去英国Garton教授的实验室的名额,只有一个。” 也罢,成年人里,利益相关,无可厚非。胜负欲前面谁又想吃亏呢?小朋友才傻头傻脑什么都分享。 近距离看傅皓霖冷白中透出干净光泽的皮肤,想亲亲,金主就是可以肆意妄为,于是米杉没有丝毫犹豫,顺着脸颊蹭了上去。 离开傅皓霖脸颊的那一刻,对上了推开办公室门的叶穆成的眼睛。 叶穆成就在门口,直直地看向两人。 跌倒在储藏室的疼和被利用的寒心忽然都历历在目,米杉想起妈妈曾经半夜流的眼泪。突然就想干点让自己开心的事。 捧住近在咫尺的脸,“霖霖,亲亲。” 傅皓霖循声看向门,望到了眼神钉在两人身上的叶穆成,又看了看米杉望向自己的湿润瞳孔,没有丝毫犹豫,覆上了米杉的唇。 杉杉的唇是有甜甜气味的,所以傅皓霖喜欢闭上眼睛,让感官更加清晰可辨。 但此时此刻,杉杉分心了,她牙关是僵的。他微微打开眼睛,原来米杉的湿湿的眼睛没有闭上,她的瞳孔,是门口的方向。 原来米杉还是在意叶穆成。 米杉就这么挑衅地看向叶穆成,眼睛酸了都不想眨眼。直到他曾经帅气阳光的脸庞都有了扭曲的撕裂,却装作漠不关心地关了房门,米杉才终于歇了气。倒在有些硌人的肩膀上。 “霖霖,开心吗!” “我们击退了渣男。“ 捧着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又亲了一下,“霖霖,我们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傅皓霖让眼皮微微盖住他和米杉眼神的接触,只是盯着米杉的锁骨,很久以后,“嗯,开心。” νIΡyZщ.cΟм--- 学校是编造的,比赛是编造的,大家勿cue现实 -- 二十八。薛定谔的粉红碎花蕾丝丁字裤 挣扎在众人的千钧重担关心里半个月,米杉觉得自己自己仿佛延后体验了自己从未体验的高考生活。每天对着电脑和幻灯片,被屏幕的蓝光晃的双眼无神。晚上糊上厚厚的眼霜,只求不要考试考完就是一个小老太太。 最后一天的竞赛以海报的形式,每个人对评委老师有十分钟讲解和五分钟答题。 陆程教授走到米杉,“28号,米杉,开始吧。” 惊喜过望,将来自己研究生的意向教授居然是自己评委。此时不显摆更待何时。米杉被陆程的睿智的理智气场熏地整个人都清明了起来,崩着一股劲儿口若悬河。 陆程勾完自己打分板,微笑看向米杉,“米杉,整个项目思路是很出色的,但是有最后两部分程序编写过于受限书本,显得整个框架显得有点笨拙,不那么...简洁。“ 米杉有些愣住,这个部分是博后看过认可的,想着如何去解释自己的想法,陆程抬抬手想拍有些着急的米杉的肩膀,在脸上停住几秒,欣赏地笑笑,碰到之前又放了下来。“瑕不掩瑜,大一,你还刚开始,以后注意就可以。“ 赶忙拿出笔记本记下,刚想继续套几句瓷,陆程已经往下一个学生走去。篡紧了自己的圆珠笔,暗念,明年比赛我还来,总会拿出一个更好的项目让你记住我的。 从场馆出来,哪怕成绩没出,一块大石后头从心里取下,整个人仿佛都踩着七彩祥云在往前飘。飞奔到校外最近的杭帮菜,打包给帮自己反复校订了幻灯片的小霖霖。 外带排队人很多,好容易点了菜,尴尬地发现自己钱包和手机...好像还留在自己海报的桌子上。慌乱地掏出ipad连上wifi找人江湖救急之间,温和的声音响起,“米杉,难得见到你们年轻人来吃这么老派的餐馆了。” 一转身,陆程站在身后,手里还拿着自己的钱包和手机,“我离开的时候失物招领办公室已经关了,还想中午出来吃完饭下午再送过去办公室,没想到刚巧遇到你了。“ 米杉赶忙接下,道谢。趁着排队付钱的兵荒马乱见缝插针套瓷表明了自己对陆程课题的兴趣,和以后想去b大实验室暑期研究和读他的研究生的欲望。 陆程微微低头,看着米杉手里的钱包,眼光又看回米杉卷卷头发簇拥的脸颊,和蔼地开口,“当然可以。以后要是以后还有问题的话,随时可以发邮件找我。我也很高兴你刚才展示海报之后,也问了我关于我课题的问题,年轻人就是需要多思考。” 不顾米杉的推脱,坚决地付了米杉的外卖账单,“毕竟这么聪明的学生,以后暑假还要来给我做免费苦劳力的,请你吃顿饭算是预支了费用。”笑着摸了摸米杉的头顶。 米杉看着陆程往餐馆里入了座,往场馆跑的时候心里开出几千朵花,“看看人家真正的有水平的大佬,丝毫不摆架子,就是又亲民又有风度,难怪人家桃李满天下。“ 米杉在春日已经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的阳光里等到大四组别都已经出来,都等不到傅皓霖和他的微信回消息。 场馆在比赛日就开一个口,难道傅皓霖还能遁地逃走吗?米杉带着等到暴躁的心和凉掉的外卖走进清场的场馆。开放式的空间已经空空如也,米杉一个个看过四周的小房间,直到走到男厕所门口,“砰”的人肉闷响传出来,传来的还有傅皓霖的闷哼声。 心里一惊,扔下外卖踹开门,傅皓霖背影挺立在门口,一手握成拳,另一只拽对面人的领子。而对面站着的是同样蓄势待发的在守卫姿态,脸已经被被领子勒的充血发红的叶穆成。 血嘭地一下涌上颅腔,挡在傅皓霖身前。大脑空白地几乎说不出话,喘着气,“叶穆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叶穆成从领子被拽的有扭曲的角度看向米杉,冷笑,“我被拽着领子,你他妈问我想干什么” 米杉转头看向手臂绷出道道青筋的人,白的发冷的脸上颧骨处的眼眶有深深的红印更加明显,已经有发黑发紫的迹象,平时脸色总是平静的傅皓霖,此刻脸上是汹涌的怒意。 顾不得心疼,先把两人分开。“不要动手了!想进警局吃牢饭留案底还是好好毕业?!”没使力气多大力气就扳开傅皓霖捏在叶穆成领子,已经紧绷的发白的手指。 搂下冰山脖子,让他低头查看伤处。傅皓霖面无表情,下巴却顺从地伏在米杉手上,青红色底下已经透出点点渗血的小颗粒, 米杉愤怒的无以复加,“叶穆成,你凭什么打他?” 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叶穆成像在看奸夫淫妇一样的眼神里讥讽笑出了声,“我凭什么打他?你先问问他做了什么事情!” 妈妈经常拍拍米杉的脊椎,掰开她的肩胛骨,拉直她的脖子,在耳边说,我们家米杉呀,要站的又直又漂亮。所以米杉挺起胸膛,两脚微微打开,站的更加坚定。 站的很直很硬气的米杉,觉得面前这人是天底下最下流的无耻之徒。吊着我的是你,甩了傅皓霖的是你,无缝连击系花的是你。你自己怎么不问问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呢? 傅皓霖和自己,都在向前好好生活,都在尝试远离你的路上,却不断地被你一次次卑劣打搅。 能为什么?不过是叁心二意的人贪婪地想要所有人都爱他罢了。 只有卑微且愚蠢的人才会永远伤春悲秋地留下一个永远一碰就会疼的胸口朱砂痣,勇敢而智慧的人会果决地拿刀挖掉那块烂红疮踩一脚再说一句去你妈。 难受又能有多久有多大呢。米杉想起妈妈曾经夜晚的独自饮泣,和后来被男朋友接去吃饭时的的笑靥如画。 只要能走出往美好将来那一步,这一刻如何心如刀割都值得。 挽住傅皓霖,直视对面人的眼神,”叶穆成。我警告你,傅皓霖现在是我男朋友,你以后少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和感情。“ 叶穆成看着米杉搂着傅皓霖的胳膊,和盈满泪水盯着自己的愤怒眼神,整理了领口,依旧是嘲讽,”哦?米杉,你喜欢他?之前追着我紧紧地扒了叁年,说变就变。你的喜欢,可真不值钱。” 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一阵,“你们两个到底想证明什么?亲来抱去证明两个人爱的死去活来?“ ”愚蠢,而且幼稚。“ 米杉扣紧了傅皓霖的手心,怒气燃烧到极致,反而笑了出来。 “叶穆成,穿粉红蕾丝碎花丁字裤觉得自己很性感吗?” 米杉看着叶穆成愕然的脸,“想说自己没穿?现在把裤子脱下来证明啊。脱下来外裤露出大裤衩子不算,天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在大裤衩里穿丁字裤。” “叶穆成,就算你真脱到全裸了我们也没发现你的粉红碎花蕾丝丁字裤,也不能证明你没穿它。” “假设你今天内裤只穿了一件,可你的大裤衩子和粉红碎花蕾丝丁字裤在你没脱裤子之前,属于迭加态共同存在。你脱掉外裤前,大裤衩和你的粉红碎花蕾丝丁字裤状态各占50%共同存在,在脱下那一瞬间各有几率坍塌。” “你脱外裤露出的大裤衩子并不能证明你今天穿的不是粉红碎花蕾丝丁字裤。” “同样的,感情这种东西,喜欢与不喜欢,就是一个迭加态。最顶尖的物理学家都不能预测物理实验坍塌的到底是哪个状态。就凭曲曲一个你叶穆成,凭什么断定我和傅皓霖没有感情?“ ”在薛定谔盒子里的东西属于不确定状态。“米杉咬紧牙关。“可当你打开了薛定谔的盒子呢?迭加态必然坍塌其一,就只有一个确定结果了。” “叶穆成,是我猪油蒙了心,可是过去对你的一切态度都的都已经是一个打开的盒子了。现在,喜欢你和讨厌你的迭加态消失。我清楚地知道,我讨厌你。” 再一次扣紧了望着她出神的傅皓霖滚烫的手往门口走。在走到厕所门口时回头看向站在怔在原地的叶穆成。“傅皓霖,也是一样。” 走在依然初春温暖的大街上,米杉像是突然脱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路边的花坛上,全身蜷缩抱着腿,“霖霖,我走累了,让我休息一下。” 傅皓霖把书包移到身前,弓下身,“路边灰大,不要吸尾气了。上来,我背你。” 趴在硬邦邦的背上,米杉把玩着傅皓霖软软的耳垂,“霖霖,今天怎么会打起来。” 背对的头摇了摇,没有说话。 也罢,需要刨根问底的秘密不如不知道。 随着步伐,在背上一起一浮,米杉看向傅皓霖的右侧脸,是青紫的眼眶。小心地抚摸上去,“这么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摇摇头,“我和叶穆成从小一起练的空手道,我知道他的力道,我没事的。” 只是盯着眼前的路面,“我知道,他没下重手。” -- 二十九。枷锁定语 米杉震惊地发现原来看上去沉默寡言拒人于千里之外地傅皓霖也有这么多朋友。 坐在傅皓霖身边,盘上胳膊,米杉小声趴在耳边用气声问,“霖霖,我还以为你以前除了那个叶什么的都不和人来往。居然你生日也能请来这么多人呀...” 傅皓霖低头看了一眼满脸惊讶的人,“男生女生不一样的。你以为交朋友就是要像你天天扒着覃慧那样两个人变成连体婴吗?” 米杉仔细端详了桌上的每一个人,以自己平时在同性恋平权组织工作锻炼出来判断力,硬生生没在这些挂了 “我是理科铁直男”标签脸上察觉出来一点gay气。 不由得在心里叹气,心疼深柜傅皓霖平时得过的多辛苦。在一个一群白羊里,顶着众人的目光表明自己是一只黑羊,并不是人人都能具备的勇气。 米杉私下里揣度过傅皓霖说自己没钱却不像家里继续要的原因,多少难道也与和家人坦诚了性向有关?傅皓霖要站起来拿着自己的钱包付钱时,米杉表面不动声色,底下一把抓住他的手,塞进一张卡,对出口型:“用我的。 和傅皓霖相处了这些天,心里的天平在冰山的砝码上逐渐加重。甚至在小姐妹覃慧拉住自己说“我们是bff(Best friends forever)的时候,都会有些背叛了姐妹地心虚地回答,”我们当然是最好的朋友啦!” 被米杉拖过来的傅皓霖生日的覃慧瞄见塞过去的卡,在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问,“傅师兄不是你男朋友吗...为什么感觉平时都是你在付钱?不是吃你的软饭的小白脸吧...?” 米杉生生笑出一脸痴汉宠溺,“没啦,霖霖也付出很多别的。钱这种东西嘛,如果可以我要养他一辈子!” 临散场前,铁直一号男同学看着闪亮亮眼睛站在傅皓霖身边的米杉,感叹道,“我们都不敢相信,傅皓霖居然真的会这么快有女朋友。” 铁直二号男同学拍拍铁直一号,“很多人不都说米杉师妹最美女电子工程师吗,好多人想追再慢一点别人排着队接走了。“ 米杉虚荣心爆棚,一路拉住并排走回家的面无表情的冰山蹦蹦跳跳,“霖霖你看,他们说好多人说我是最美女电子工程师!想追我的。” “看来我还是很有前景的耶霖霖你说是不是!” 周身散发着低气压,傅皓霖回家开了一瓶冰水,大口灌入有无名火的身体内,抱住臂坐在沙发上。 看着略带阴沉的傅皓霖,米杉趴上沙发凑过去,脸颊蹭蹭冰山脖子,“霖霖。是不是嫉妒啦?” 看向米杉小鹿一样望向自己的眼睛,有直白的询问。 傅皓霖修长的手指几乎要捏扁塑料杯,嫉妒二字有多奢侈。骄傲的人不敢先承认自己还没被接受的感情,却要在米杉最清亮里的目光里溃败。 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望着手上的水杯,轻声开口。“是。” 米杉搂住血流到发热的脖颈,“霖霖,我懂的。” “他们说我是最美工程师,但你是最帅工程师。喜欢你的男生肯定很多的。” “霖霖,我们是bff哦,你要是有看上的男人,我绝对不跟你抢~” 刚刚还热血回流的身体瞬间凉下来。冷笑道,“最美女工程师,笑料罢了。” “哦?在工程师的前缀上加一个最美,很得意吗? 米杉愕然地看着口出恶言的冰山,“我喜欢漂亮,喜欢被别人夸我漂亮有不对吗?我就是想要做一个和刻板印象里不一样的漂亮电子工程师啊。” 傅皓霖面带冰霜看向米杉,“一个优秀的工程师,应该以自己的专业性,逻辑的严谨性,工作质量的精确性,项目的创新性,沟通的有效性而骄傲。“ ”如果哪天别人对我的的职业画像只是好看,我觉得那是对我的羞辱。“ “除了特定需要看脸的职业,评价这个从业者时的定语,都不应该是好看。” 看见米杉转过去对着自己小小的背影,傅皓霖叹口气,“对女生来说,更是的。” “在科学界对女性的生存处境本身就要比男性更加艰难,她们做出的贡献往往因为她们女性的身份更容易被忽略。如果一个女性科学家被称赞好看,她的成果往往被认为是因为外貌而加成的,她的其他成果将被漠视” “哪怕一个女科学家穿上的是我奶奶的衣服,都不应该阻碍世界上任何人承认她的贡献,并相较于所谓‘漂亮’的女科学家被看轻一丝一毫。因为她们没有责任用外貌去证明自己的成功。” “讨论一个科学家时,甚至没有必要在前面加上‘女’这个定语。以男女来区分科学家,乃至更多职业。因为这才是对这个职业最大的桎梏。” 米杉的背影已经有了抽泣的晃动,傅皓霖的喉结滚动,心像是被尖爪挠过。 本来也无需说话这样尖锐,是翻涌的嫉妒让语言变得丑陋了吧。 抬起手,又放下。犹豫了许久,把人揽到自己怀里坐到腿上。任由米杉把鼻涕眼泪蹭进自己的新t恤上。小心开口,”杉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漂亮的女工程师...可能会是男权审美下捆住你未来的枷锁,可能是悬在女性职业生涯上的刀。” 抽出纸巾,把胸前的人脸上泪水仔细拭干。看着哭红的鼻尖和挂着泪珠的睫毛,胸口像被拧住一样酸。 “米杉...我...” 那双红红的闪着水光的眼睛突然抬起,带着抽泣,“道理我都懂...那我...到底漂亮不漂亮?” 来自苦涩暗恋对象的眼神总让实话变得艰难。傅皓霖没有丝毫犹豫的“漂亮”二字卡在喉咙里。 巧言令色不过是簧舌过风,可真情实意却是入心镌刻。 看着米杉精致的浅色唇瓣,微微偏开头。实话却要像谎话一般心虚地说出。 “漂亮。” 米杉破涕为笑,捧住冰山有些发热的脸,“你夸我漂亮我就开心了!” “工程师不工程师有什么要紧呢!gay的品味这么好都夸我了!” “那既然漂亮,那我们出去外面玩玩看有没有小哥哥来和我们说话好不好霖霖?” 冰山眼前一黑,咬牙切齿。想立刻脱下这得寸进尺笑的开心的人裤子狠狠打一顿屁股。 米杉眼里闪过一道光,“霖霖,今天是你生日,照顾你。我们去gay bar吧!“ -- 叁十。小傅老师讲堂 米杉全身重量压到一旁闲闲站着的傅皓霖,“走吧走吧快走!!!” 把身边力气已经耗尽的人腋窝撑住,在路边站定,等上出租车,“杉杉,真的要走?不想再玩一会儿?” 悲愤交加,“人家去酒吧都是男生保护女生不要被吃豆腐,你居然让我保护你!那个舞池本来就是弹簧站不稳,你自己不蹦,站不稳力气全往我身上倒,我还得时不时赶走往你身上靠的妖艳贱货金刚芭比。我自顾不暇还要顾你,你说我还玩得动吗!!” 傅皓霖强压抑住嘴角笑容,冷冷看向累到在自己肩膀的卷毛头,“哦?谁让你让我去gay bar,当然是你保护我。谁开发谁保护,谁污染谁治理这个道理不对么?” 眼里厉色加深:“我有洁癖。我要被碰到了你你知道我要...” 忽然又扳过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脸,一脸审问,“嗯?还说玩的不尽兴?走的时候明明可以出来外面的厅上厕所,非得去gay bar 里面那个男女共用厕所男生小便池也露在那里的地方上厕所。你是不是想看别的男生下面?!你对男生下面这么渴望?” 米杉把头挣回靠住的肩膀上,诚实地点了点头,“是啊,我好好奇的。这不就是那个gay bar特色吗。”没有看到冰山变黑的脸,思索了一会儿。“但是颜色都没你的粉,样子没你的好看,也没你的大。” 想要狠狠掐住米杉脸颊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想问苍天问大地这人该不该挨揍。 νIΡyZщ.cΟм----- 摊在床上,米杉扯住傅皓霖的手往肩上放,“霖霖,就是这就是这,今天运动的好酸好酸。帮我揉揉。你技术越来越好了耶。 冷哼一声,继续轻柔地按着肩膀的筋膜。昏暗的床头灯里,手腕突然被拉住,扣上了一个带着冰凉的环。 米杉坐起,指着那个带了小钻石的k金镯子,“霖霖,还合适吗?你的生日礼物,我挑了好久的,觉得这个男生带也不会显得娘。” 夜灯里手镯的磨砂光泽格外柔和,像米杉额头皮肤的软光。忍不住覆上米杉眉心,“嗯,喜欢。” 又拿出一个喷上了馥郁成熟玫瑰香水的眼罩,盖在傅皓霖眼睛上,搂住脖子开口,“霖霖,你是不是一直说我穿白色内裤太土,我今天...想变性感一点,我要去换衣服了哦。” 扶住格外顺从,嘴角还勾着浅浅笑意的冰山躺了下来。 又是一阵脱衣换衣窸窸窣窣的暧昧声音后,米杉覆上傅皓霖烧的有点红的耳朵,“霖霖,可以脱眼罩了。” 半明半暗的暧昧灯光下....................是穿着运动背心的和自己的大四角内裤,头发扎成马尾的米杉,裆部还鼓出一个巨大的包。米杉拽住傅皓霖的手,往填充出来的鼓鼓裆部摩挲,有点害羞的低下头,“霖霖,喜欢吗,大雕萌妹,我这样会不会更合你口味,你会不会觉得我更性感一点... 一晚上跌宕起伏了好几次的的打人冲动终于爆发。冰山黑下脸,拖过米杉双腿,狠狠扒光身上每一寸覆盖的布料。用力把裆部塞的大坨卫生纸抛的格外的远。 使出了真力气,“啪,啪”几声,扇动的圆翘的臀部都像豆腐一样微微颤动。米杉挣扎想跑,“霖霖呜呜呜!!!!你不喜欢大雕萌妹可以好好说啊,我还可以换别的呀...别打我...疼.....疼....啊!!!.” 终于还是没忍心,在身下人虚张声势的痛呼中停了打人的手。却带着恶意揉向腿心。在浅色泛粉大阴唇周打着圈磨蹭,始终绕开最想被触碰的那个小豆豆。 米杉四肢被狠狠压住,下身却被温柔地揉到几近失去神志,忍不住顶胯,控制不住低声哀求,“霖霖,你揉揉我那里...痒。” 傅皓霖冷笑一声,在出水的穴口利落地扇了一巴掌。看着流出的泛白汁液更加汹涌,直直躺回床上。“你自己解决。” 米杉看着躺在自己身边,姿势标准优美地可以放进水晶棺的人,忍不住蹭过去,“霖霖...你不抱抱我亲亲我揉揉我我自己不会弄出来...”头往无动于衷的腋窝磨了磨,“你答应我的...每天蹭一次...” 瞥过一眼耳朵和鼻子都泛出的粉红色,一把掐过下巴,“米杉,你前几天每天晚上都不止舒服了一次吧?今天没有了,你提前用完了。“ “可你每次我到了以后还揉我,我肯定还会到第二次呀...”悄悄摸上冰山包裹在内裤里已经勃发的欲望,“并且你也硬了...我也帮你揉揉亲亲好不好... 吸了一口气,手指不动声色地篡紧床单握成拳头,却面上冷哼一声,“我性欲没你这么强。不需要。”侧身居高临下地看向米杉,“我累了。你实在是想蹭...”脱去内裤,粉色的性器弹出,“你自己坐上来,我下面借你磨。” 望着涨起来的粉色肉棒,米杉有点发愣。“那...我要是蹭进去了怎么办...我不敢...我还是睡吧... 抓了一把米杉下体流出的水,送进因为发呆微微张开的嘴,“这么湿啊...睡得着吗?” “觊觎我下面很久了吧,每天睡觉手都往我那里伸。” 掐了一把已经勃起的乳尖,“嗯?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对我下体都渴望到今天到gay bar都往人家厕所跑看别人的替代。” 掐住下巴,凑近米杉耳边,气声开口,“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蹭进去,我一定给你一次永生难忘的体验。” 看见眼神犹豫,却还是怯怯看着自己的米杉,把性器压到腹肌上端的肚脐眼,松了手,像弹簧一样弹到米杉手掌心,懒洋洋开口,“嗯?来不来?不来我睡了。但我警告你,不准去半夜偷摸。”说罢就要阖眼。 米杉被睡美人姿态的冰山迷倒,心里忍不住生出猥亵念头,却还是踌躇,小声开口,“可...我不会,你以前都抱着我帮我弄的...” “我教你。”吸了一口气,“反正你性欲强,我不教你自己弄的话以后怎么满足的了你?” 扶住还在犹豫的米杉肩膀坐起,傅皓霖沉静的声音发出指令,“杉杉,手指含湿。” 听见如同教授上课一样的严厉,米杉忍不住下意识照做把两只食指含进嘴里。 “摸。”引导米杉湿润的手指在阴唇阴蒂来回揉动。傅皓霖打开床头另一盏灯,趁着别开头轻轻咽下喉头蠕动。 更明亮的灯光打在阴部,羞耻地在冰山不带感情纯粹教育意义的眼神里,从揉的泛出红色的花唇里涌出大批液体。 “够湿了,掰开。” “掰...掰哪里?” 又一次捉住米杉的手,指引她扒开两片肉嘟嘟的大阴唇。躺下,把性器往腹部摁下。“杉杉,坐上来。” 缓缓让阴唇和与下身相贴,被身下肉棒的坚硬热度吓到,试图跳开。一把被摁下,“杉杉,前后坐着滑。” 很快食髓知味,忍不住在每一次小豆豆滑到龟头小眼时揉着胸部呻吟出声。自己控制的缓慢的节律让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格外柔软温存。 身下傅皓霖却有如冰火两重天。米杉穴口出的水一股一股打在最敏感的柱身,两片肉唇包裹温暖紧致的感觉如同模拟性交,使劲吸气才克制下自己不去立刻翻身压制住身上的人加快摩擦。 沉下声音,“杉杉,听话。蹭快点才会更舒服。“ 米杉在浮浮沉沉几乎失智的舒爽里努力加快了速度,两个人都克制不住,轻哼出声。 一大股热流从米杉穴口流出打到棒身,娇吟一声,颤抖着趴在冰山身上喘气。 “米杉?怎么不动。”傅皓霖在摩擦的正是最舒服的节律里哑着声音开口。 “霖霖,我...到了。...太舒服...我动不了了。”快感流窜的全身早已彻底瘫软。 青筋凸起在冰山太阳穴,再忍一次真的要变成和尚了。坐起身,把米杉趴住放倒在枕头上。并拢她又白又软的腿根,快速在花唇和大腿里形成的缝隙里狠狠摩擦,偶尔让马眼刮过充血的小颗粒。 米杉在一波又一波的袭来的舒爽里挣扎开口, “霖霖,你不是累吗,你怎么还能动。你刚刚骗我!” “还不是为了满足你。舒服一次对你来说够吗?晚上还不是要对我下手!“傅皓霖只想捂住米杉胡说八道的嘴。 νIΡyZщ.cΟм--- 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被擦去乱七八糟两人体液,已经被自己的毛发扎的发红的米杉腿心。轻轻抹上芦荟胶。 吻了米杉睡着闭上的眼睛,叹着气删掉比她早10分钟的闹钟。这一步走的举步艰辛,毕竟每天把晨勃的下体放进米杉手里却不能动作,真是非人的折磨。 手在睡前忍不住又一次探向下体,轻轻抚摸上闭合起来的害羞肉缝。“ 勾唇微笑,”都是值得的,一回生二回熟。下次蹭着蹭着,就能进去了吧?” -- νIPYΖω.cOм 叁十一。霖牌乌鸦嘴 小小的得奖成功的里程碑带来的开心总是难以控制地从脸上透出来。米杉遇到卖草莓的小贩快卖完的摊子,看到漂亮的红红颜色,爽快地捡了便宜,买下了剩下所有的草莓。 春天的草莓连酸味都变得稀有起来,米杉洗净了一大筐放在实验室的会议桌上,让大家自己取。兴致勃勃给李毓一安利超甜草莓快去吃的时候,李毓一神色淡淡,撇了米杉一眼,丝毫没有平时两人嬉笑聊天的打算,“好,过一会儿。”又转回头。 甜到快出蜜的草莓香气还在嘴里,米杉却莫名其妙地感觉出空气多了一股酸味,是老是得第一的李毓一没有得第一的表情。 李毓一在他那个竞争激烈许多的组别里,拿到名次又是第一,而自己在那个竞争小了不少的组别,拿到的虽也是第一,含金量却不可相提并论。他才应该是那个被胜利女神尼克眷顾的的人呀。 可下午,米杉才知道原来尼克女神还是跟自己关系更好点。覃慧拍了告示栏的照片发了过来,“米杉!你拿到去Garton实验室的资格了!“ 盯着照片上的字反复确认许多遍,才有些不可思议的相信了这个事实。自己论绩点,论这次比赛成绩,甚至一些有的没的是综合评分,都是可以量化标准地比较出,自己是逊于李毓一一筹的。 米杉把手机拿到傅皓霖眼前,“霖霖你看。”同样也拿到去英国资格的傅皓霖瞄了一眼手机,有些讶异闪过眼睛,却还是拉过人进怀里,“恭喜,如愿以偿,” “可我总觉得,拿到这个资格的人好像不太该是我”有些纠结地玩冰山长长的手指。 思索了一下,看了一眼米杉的脸,有些话想说,却还是吞咽了下去,“我也不清楚。但是既然学校评审是这么给的决定,那应该是出于综合考量吧。给你了你就拿着吧。能去Garton实验室,开心吗?”揉了揉因为米杉弯在自己身上而肚子上褶出来软软皮肉。 连续两天,米杉都有些幸运带来小欣喜。但想到李毓一那日淡淡的疏离表情,都会有些虽然没做错什么事情,却有些不太敢跟他见面的心虚。 又一次在组会后感受到李毓一看到自己却又装作没看到扭头立刻走开之后,米杉回座位上坐了一会,觉得两个人还是需要沟通一些误会。 李毓一不在自己的工位上,已经结束了会议的会议室里,却看到了他今天的橙色条纹卫衣。 几个博后围在李毓一身边,甚至还有带自己的的苟博后,都在他身侧。 “都在搞什么反女性性别歧视,我们男的才应该搞搞抗议。”博后a拍了拍李毓一的肩。 李毓一抽了抽一边嘴角,像是讽刺,“是啊,要不是我们专业男太多女太少,为了平衡得奖比例 博后b接上了话头,“是啊,我刚刚听你说你们两个的条件的比较,凭什么一年级她还能刷下你去Garton实验室?” 站在旁边的苟博后笑了笑,“哈哈哈,凭什么?凭小姑娘那张脸呗。” “小姑娘也是厉害的,高中搞上叶穆成,我记得叶穆成大二刚进实验室的时候,还晚上经常打着电话跟一个小姑娘边聊天边讲题,那小姑娘不就米杉吗?” 摇摇头,“啧啧啧,上大学以后更厉害了。来实验室一开始还追着叶穆成不放的,后来看到傅皓霖成绩更好,转眼把叶穆成给踹了,扒上傅皓霖,两个人还搬出去住。也不知道傅皓霖在家给米杉做了多少作业。” 几个人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苟博后讽刺笑道,“原来傅皓霖和叶穆成两个人多好的关系,现在一句话不讲了。米杉也真是有本事,搞到人家兄弟破裂。自己呢,春风得意,上课有傅皓霖关照着,做课题有傅皓霖垫着。连评选交换实验室都能横踩一脚上位。” 李毓一怪笑出声,“这不就学术妲己吗?下一步是什么,大家小心了,耿老头不刚丧偶,米杉可能过不久就要往上凑了。“”妲己“一词一出,几个人前仰后合笑做一团,仿佛米杉就已经是了那个蛊惑人心薄情寡义以色媚主的学术婊子。 米杉就靠在会议室外的墙上。门缝里传出的笑声像冰锥一样射出来把她死死钉在墙上。她难受地想跑,可是震惊让她无法动弹。 门里面的人,曾经是每天都对她和颜悦色的师兄们,哪怕今天早上还一起在组会后有说有笑地一起去校门口买了冰糖葫芦,转眼却是天翻地覆的态度。 说这话的或许可以是博后a博后b,但绝对不能是和自己在期末前一起熬夜互相帮忙答疑的李毓一,更不能是看到自己处理出来一个大到打开都会卡顿,有着密密麻麻数据文件夹的的苟博后。 米杉甚至不敢想象,自己每一次往实验室里带东西给大家吃的时候,是不是他们笑嘻嘻地吃着的时候都在想,“呸,一点本事没有,就懂靠送大家东西挣点人情。就懂靠爬男人床挣学分。” 令人羞愧的是,米杉在当下失去了冲进去和那群猥琐男争辩的勇气,只是拖着无力的步伐离开门口。害怕的不是撕破脸皮,而是直面曾经以为可以称之“朋友”的人对自己的无凭无据肆意捏造,和他们在背后明目张胆的恶意。 混混沌沌地想,是,就连自己都有点难以相信赢过了李毓一。 但平时看似和睦相处的同事们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呢?是我迟到早退了吗?是我不够有礼貌人缘不够好吗?是我对待实验不够认真吗?是我做出来的数据和方法不够完善吗? 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平行比较了自己和其他本科生的表现,米杉依然不能理解这平白无故的恶意揣测。她必然不能和李毓一一样优秀到事事第一,但表现也绝对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轻视的那个。李毓一知道,苟博后也知道。 可米杉不知道的是,那个所谓“最美工程师”的愚蠢枷锁已经带着男权审美恶意捆住了她,她职业生涯起步的第一把刀也才刚落下。 -- 叁十二。白色波点草莓奶罩 傅皓霖捏了捏沙发上的被子包裹球状物体,“杉杉?出来,里面缺氧.” 看到那团球缩的更小,俯过身去,整个球用臂弯环绕起来,“我和你明天找时间一起去和苟博后和和李毓一说清楚好不好?杉杉?” 怀里的球没有丝毫动静,继续开口,“你不想去的话我可以代替你去。整件事情里面你没有任何作假的地方,可他们对你说的话却可以称作假话造谣。你平时考试的成绩,上课做的课题,实验室做的项目每一个都能拿出证据,完全可以放在台面上理论清楚。该羞愧的是造谣的人,你完全不用为自己赢过李毓一而不安。” 还是不动,杉杉不会真的变成石头闷死在里面了吧,傅皓霖决定手从被子下面伸进去探一探鼻息,探到那个球的鼻子,还有气。眼睛周围,是干的。 被子掀开,把球状杉杉撸平,头搁在腿上,“没哭怎么闷在里面。” 米杉只是阖着眼,又一次缩成虾米。傅皓霖看到有些耷拉的眼角和嘴角,起身去洗了一碗草莓。回到沙发上,又一次把米杉的头轻轻抬起,放到自己大腿上。甜甜香味的草莓放到嘴边,“想哭就哭吧。晚上没吃饭,要不先吃一点水果垫一垫。” “等明天我们再一起解决,好不好?” 呼吸突然起伏了起来,脸瘪起来的那一刻,把冰山的t恤撩开,头钻了进去,是干净让人心安的草木味道。闷着声音开口,“我不想哭,我也不用你帮我解决。这是我自己的事,其实回家的路上就想好明天要怎么去和他们说了。我手上拿着事实脚下踩着自己能力的人还怕造谣精吗?“ 把头使劲怼上冰山腹部的肌肉,“我只是好无力...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如果真是因为我是女生,处于性别平衡的考虑把我放上去,我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总觉得自己赢得不光彩...” 傅皓霖叹了一口气,“在一些行业里未被充分代表的群体,比如说女性,本来在我们这个专业就少,少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固有的思维认为女生不适合读这个专业。甚至男女相同条件的求职,都容易因为刻板印象导致女性身处弱势。给这些群体多一些起始优势,是给本来就在大环境下弱势的人一些平衡回去的砝码,没有什么不光彩的。” “杉杉,我们现在甚至都还没办法知道是不是因为学校出于平衡性别的原因把你放上去的。李毓一不可否认优秀,可你也拿了你那个组别第一的,你难道不配拿这个资格吗?” 捉住米杉的手,宣誓一样往她的胸口拍了拍。 米杉挣扎坐起身,泄愤吃掉了塞到嘴边的草莓。傅皓霖顺气一样摸着吞咽的背,“你拿到了这个资格,那就更要利用好它来证明。因为你的成功是消除这个偏见往前走的一步。“ “霖霖...我觉得自己这时候像是美国大学降分录取的黑人或者西裔。我以前还觉得这样的门槛对成绩好的亚裔学生不公平,甚至有像李毓一一样觉得这是不光彩取胜的。但没有想到我自己也会成为这所谓‘弱势加分’的一员。”苦笑了一下,“但我现在理解了,谁愿意自己天生就因为一些种族和性别的无聊因素被划归为身处弱势呢?谁不想出生就是强势群体呢?” 米杉从傅皓霖手里拿过草莓碗,自己吃了起来。“但拿到了也不心虚,我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我就是要好好抓住这次机会做好,在我后面的小妹妹们才能踏进来时阻力更小。总会有一天不需要这些所谓的外界平衡,也能证明大家都能放在同一个平台自由竞争也是实力相当的。 ------ 从浴室里出来,傅皓霖看着米杉抱着双膝坐着勒出脊骨的背影,呆呆望着面前依旧还有几个草莓的碗。“心里还不舒服?” 没有回答,于是手伸进米杉睡衣,握住一边滑腻的乳肉,抖了抖,在耳边气声说道,“草莓不想吃放起来吧。今天你心情不好,一会让你蹭两次,开心一点,嗯?” 低下头埋到膝盖里,“不要...蹭两次。.” 傅皓霖挑眉,“哦?” 低低传出有些鼻音的声音,“我今天心情不好,我只要那个...” “哪个?” “就那个....”米杉肩头微微抽动。 冰山看见抽泣的颤动,有些心疼,把小小的肩膀搂进怀里,“杉杉今天要干什么都可以。” 米杉从抖动里抬起头,潮湿的眼睛凝视着傅皓霖,他突然觉得胸口,都有些发闷的疼。 嗯?不是闷疼,这是突然乳头传来的尖锐疼痛!傅皓霖表情铁青凝滞,看着米杉憋住笑憋到抽搐的嘴角。 “霖霖,我要这个。每次都不答应,这次不能说不行哦。”米杉放弃憋笑,春风得意,两手食指和拇指掐住傅皓霖头发上滴下来的水沾湿了的浅粉色乳头,掌根摩挲着微微隆起的胸部肌肉轮廓。 “?“傅皓霖冷下脸,把小夹子一样的手指从胸口扒下。 米杉躺回沙发上打滚,“傅皓霖我受这么大委屈了你不哄哄我!你刚刚还说我做什么都可以的!骗人!” “你拿手指夹我neinei那么多次了!你一次都不给我碰碰你neinei!抠门精!” 又缩回冰山颈窝,挤出几滴鳄鱼眼泪,抹在冰山爽滑的皮肤上,“呜呜...我心情不好,不弄到你那里我就不会好了。” “霖霖...我就要那个...”米杉开始鳄鱼抽噎。 νIΡyZщ.cΟм------ 傅皓霖一脸僵硬,直直躺在床上。看着米杉兴致勃勃在自己胸口上把大堆草莓酱用小餐刀涂抹,每边胸口一个大圆。 欣赏着两个不是非常规则的圆,“霖霖,这是你的草莓胸罩,你穿草莓奶罩好可爱。” 傅皓霖咬紧牙关,“你闭嘴,快点弄完!” 米杉摇摇头,“不要,春宵一刻值千金。”拿起管状炼乳,在每边点了几个小圆点,陶醉在自己的作品里,“现在是白色波点草莓奶罩了,霖霖你真的好可爱哦!” 揉了揉绷的紧紧的下颚,“别气哦,我要开始啦。” 趴下身,软软的乳肉蹭在硬而凸起的胯骨上。米杉从外侧起一圈一圈舔去草莓酱,软软湿润的舌尖在敏感胸口的触感激的傅皓霖打了寒战。 等到只剩下乳头尖端两处果酱,傅皓霖已经出了汗,双臂紧紧绷住,手指扣住床单才让自己不翻起身压倒那个不紧不慢舔动的人。 可米杉戛然而至,坐起身,“霖霖你等等我,我忘东西了。” 从外面抱进来那罐吃的只剩下一点点的红色腌制樱桃,盖在果酱覆盖下的那两点。镌刻一样收紧的肌肉线条凸显在冷白绸缎一样的皮肤,还有胸口草莓酱和艳红色樱桃的两点点缀,米杉心旌荡漾,忍不住靠近傅皓霖已经额头爆出血管的耳边,“霖霖,你真的好性感哦。” 被反手狠狠掐住手腕,“米杉,我警告你,最后两分钟。不然我要你今晚好看。” 不慌不忙地俯下身,左乳的樱桃和草莓酱被一口吃下,傅皓霖松了一口气,终于要结束了。 米杉移到右边胸口,咽下甜点。微微抬起头,像是叹气一样,“霖霖,你好甜呀。”已经有些泛红的乳头被更用力地吸进口中,舌头在乳尖绕圈移动,电流从乳尖散开,像有无数电流头发丝划过上半身,又猛然往胯间冲。” 傅皓霖觉得大脑缺血,全身的血都往涨的在跳的阴茎和被米杉吸入的敏感发麻的右边胸口流动,甚至想出声呻吟。 不行,又要失去理智了,我不能失态。 掐住米杉窝在自己胸口的下巴,“两分钟到了。立即起来。” 米杉委屈,”霖霖,你这么好看,neinei头都像红宝石!可为什么这么凶。我吃的正开心耶!” “你性欲太强。”傅皓霖拿被子连头盖住自己已经发红发热的全身。 米杉钻进被子里,“好吧好吧霖霖那我不吃了,我们直接蹭蹭就好了。”说着手摸向冰山内裤里下体,惊讶开口,“霖霖!你性欲也强耶!你一直嘲笑我只摸胸不碰下面也会湿,怎么你...乳头被我吃硬了也就算了...我没碰你下面也会硬的这么厉害呀。” 忍无可忍,米杉为什么老说大实话。 翻身把米杉压下,相隔不到一掌的距离,米杉看见傅皓霖眼里的煞气只想往席梦思里坍缩,身上的人微微磨着牙“哦?不怪你?性欲是能传染的你不知道吗?是你传染给我的。” 踹开被子,把床头那瓶剩余的草莓果酱拿了过来,涂向自己的膨起的肉茎,把米杉头压到下身,冷冷开口,“不是喜欢吃吗?今晚必须吃完。” -- 叁十叁。管中窥豹当然只能见一个斑 傅皓霖一只手臂扣住米杉胡乱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捂紧试图吐东西的嘴,甚至连米杉乱蹬的双脚都用一条腿扣住。身上动作激烈,口气却异常云淡风轻。“杉杉,好不好吃?” 看到米杉喉头的吞咽的滚动,才松开捂住嘴的手。米杉被强迫吞下一大股傅皓霖在嘴里射出来精液,呛地咳嗽到满眼泪水,使出劲儿在肩膀狠狠了一口。“你好变态!” “哦?你也知道变态?”掐住米杉后颈,指指自己依然发肿发红的乳头,和像被猫抓了一样的胸部皮肤。“你对我一个男生这里吸这么狠,想吸出什么?杉杉,你对我到底想干什么?” 看着米杉有些发怔望着自己的眼睛,手指轻轻擦去过她嘴角白色液体残留,轻轻笑出声。“杉杉,超级大变态。” 又一次看到精致却被自己狠狠蹂躏的乳头,和映衬地更加像白色大理石雕刻的胸肌线条,米杉像是上瘾一般,大脑告诉自己摸了之后就又要吃肉棒喂下去的果酱还要被迫顺带吃下白色腥味液体,可手却不受控制地轻轻覆上,拿头顶蹭了蹭傅皓霖脖子,“可是你那里好漂亮呀。我想吃只是是我正常的生理反应。” 忍不住又一次埋头,用舌头轻轻撩依然充血发硬的红色小颗粒。 傅皓霖看见米杉伸出的软软粉色舌尖,感受到因为胸口麻痒带起的下身的微微发热。 想蹭蹭米杉下面,想让她腿夹住自己下面,想蹭蹭。 罢了,今天已经是太复杂的一天了。轻叹了一口气,扣住米杉后脑勺,想再尝一尝她的舌尖就结束已经疲惫的一天。 米杉看向傅皓霖的眼睛已经失了焦点,带上了丝丝缕缕的迷恋。“真的不是我变态。霖霖,你相信我。”用手指轻轻捻住他的乳尖,真诚开口,“这么漂亮这么粉,想吃怎么是我变态呢?其他人,不论男生还是女生,没人抵抗得了你neinei。真的霖霖。” “又好看又敏感,一吃你neinei下面就硬了。” 看见傅皓霖克制的白眼,“霖霖,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变态。不信我们拍下来放tinder,就拍neinei,给你点赞的人肯定爆棚了!” 于是米杉第二天因为腿根皮肤摩擦过度放弃了穿新买的紧身牛仔裤的想法,但依然开心到丝毫没有怨言。上学路上哪怕想到即将面对说了自己坏话的实验室同僚,都禁不住拉住傅皓霖的手晃晃,“霖霖,今天晚上不蹭蹭,那一次蹭蹭换成我吃吃你那里好不好?” 傅皓霖放弃了对思维架构和他不一样的米杉露出毫无意义的黑脸,面无表情里牵扯出一丝假笑,“行。“在米杉庆祝之前,“吃一次上面就必须吃一次下面,我射出来的东西不许吐掉。” 米杉雀跃的表情凝滞在脸上,纠结了好久,下定了决心,“行,那我晚上吃颗糖再吃你下面,就吃什么都甜甜的了。“ νIΡyZщ.cΟм- 来了。 米杉抬起头,清了清嗓子,明亮了声音开口,拍了拍身边的座位。“李毓一,来呀,过来坐。” 李毓一看了看休息室里吃午餐的众人,和还剩几个的空位,有些不自在却强压下,假装无所谓地坐到米杉对面。 傅皓霖望见身侧脸上米杉放松的表情,和在餐桌下捏紧发白的骨节,只是把自己的椅子靠向她,在桌下轻轻扣住攥成拳头的手 米杉停下了筷子,直着腰,让李毓一在自己的目光下机械地吞咽。 “李毓一,你这次的期中的设计作业加小组了吗?” 迎接米杉看向自己的询问,感受到另一桌吃饭的苟博后瞟过来的眼神,有些尴尬地,“我...已经加过了。” 米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已经组队了,但人也没满,你要是没组队也可以来。毕竟上学期末我们两个是一队的,我觉得我们两个“平均“ 地“共同”完成了上学期的期末课题,我当时以为我们合作的很愉快。“格外加重了“平均”和“共同”两个词。 加大了音量,“李毓一,我上学期末和你还有其他两个组员一起在小自习室里呆了半个月。一起讨论过那么多问题,我以为我们对彼此的水平,对彼此的人品都很了解呢。” 看到玻璃门外路过的耿老头,那日的来自这个屋子里几个人的肮脏无端猜测又一次在耳边回放,忍不住笑了出来。“李毓一,每个人当然都想当第一,我也想。但你每次考试分数都比我高几分,所以我过去一直觉得大家喊你李神一,你当之无愧。你对我来说,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我因为尊重你,更因为做人的原则,没有为了赢,做过不道德的事,说过不真实的话。” “你呢?李毓一,聊聊吧,说说你的想法。你怎么看我的?你对待对手的态度是怎么样的?“米杉敲了敲李毓一面前的桌子。 李毓一脸部肌肉已经有些僵硬,米杉反扣住傅皓霖的五指放到桌面上,“傅师兄是我男朋友,但他没帮我做过作业。其他人也没有。” 瞥向苟博后那一桌,除了苟博后,其他人在吃午饭的人都已经转过来了头,米杉没管众人射过来的目光,只是让自己的声音在已经安静下来的休息室里震动着,“傅师兄自己的课题都做不完呢,哪里来的空替我做?倒是我刚进实验室不忙的那一会,帮他处理过不少数据。” “我当然会请教傅师兄问题了,傅师兄当然也帮我看过我的代码。可要论‘请教’别人这件事,我更是觉得你是我们年级第一了。我这次参赛的的东西我刚进实验室就开始想了,我的设计就四个人看过,傅师兄,苟博后,还有耿老头,还有你。可你的参赛作品呢?”米杉环顾了一下四周的人,“实验室高年级的博士和博后,你都咨询过一遍了吧。” “我昨天一直在想,大家都夸你好问问题,够努力。要论谁更努力,谁更喜欢请教别人,你真是当之无可匹敌。” 站起了身子,忍不住又一次讽刺笑出了声,“”但如果我就问了叁个人算学术妲己的话,那你这么上进长得又这么清秀,你算不算学术龙阳?” 居高临下看着坐着的李毓一,“还是你想告诉我你这个标准只对女生适用?” 已走到休息室门口,转了头,“我高中竞赛得奖也不是靠的问叶师兄那几道题,李毓一,你自己参过赛,你最该清楚吧。” 出了休息室,却差点和站在门口叶穆成撞了满怀。米杉一股气萦在喉间,不知道这次李毓一对自己的猜测有没有叶穆成背后的添油加醋,狠狠白了一眼看着自己的叶穆成,大步走出了实验室。 没走出几步,感觉到肩膀拍上的熟悉的手指硬硬的骨节触感,一下放软了还在战斗姿态的身姿,把身体的力气放软了下来。 “杉杉,很棒了。” 米杉额头抵住傅皓霖肩膀,低声喃喃,“哪里棒了。我也只敢和李毓一这么说。我都没法把这些话直接和苟博后说,好不容易进的实验室,不想轻易闹太僵。” 头顶上一声轻叹,“是。毕竟是工作上下级关系。但这次所有人都在,以后他们多少会收敛一些。再有下次,告诉耿老头吧。”捏了捏米杉的手,“我和你一起。” 学校里的偏静的小花园里,米杉隔着t恤揉捏着傅皓霖已经发硬的胸口两点,“霖霖,晚上要让我多玩一会,我受了伤害,要揉揉你neinei才会好。” 看见米杉半垂的睫毛和依旧耷拉的嘴角,无奈,“随你。” 下午的工作间隙米杉在脑子里雀跃地盘算了188种吃傅皓霖neinei的办法,最后在下班前敲定了榛子酱味。 一手拉着脸色有点青的傅皓霖,另一只手提着刚从超市里买的榛子酱,解决了心头一件大事的米杉控制着想跑回家的冲动蹦着往回走。 是覃慧打来的电话,米杉接起。笑意一点点从脸上退却,挂了电话,打开了微信。傅皓霖从了米杉失去血色的脸看向亮着的手机屏幕。 是陆程教授那日笑着在餐馆摸着米杉头顶。 -- vIΡyΖщ.Cοм 叁十四。暴力是不对的 有什么事情比玩男生neinei更解压吗? 当然有了。玩漂亮哥哥傅皓霖的neinei比玩世界上其他男生的neinei都要解压。 失神地趴在傅皓霖身上,使劲揉抓着弹滑的胸口。似乎刚才的打击都消散了一些。 可刚刚覃慧电话里的内容还响在耳边。“有人去学院质疑为什么这次的交换生资格给你不给李毓一,要求提出复议。“ “学院答复是你们两个标准准化成绩差不多,最终决定的原因是,评委方大力推荐了你。“”然后那张照片不知道怎么就开始互相转发了,现在说什么的人都有。米杉,想想你怎么办呀”覃慧在电话另一头不免着急。 冰山被趴在自己身上的米杉掐地忍不住出声闷哼,“米杉。你到底是不是女生,力气这么大” 但米杉的思绪已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对冰山的声音恍若未闻。眼前浮现出了快手主播郭老师与对面主播对线的场景。 早晨还因为光明磊落的自身,而充满了自信地把李毓一一击pk的正义感,似乎都变得黏黏糊糊起来。 所有的义正言辞好像都因为了那张照片,而变成了似是而非的无理取闹。 与参赛评委的的过密接触本就是大忌。就如同投递给学术期刊的文章,分发给审稿人以后,最起码是单方面盲审,而更负责的方法是双面盲审,在互相不清楚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才能达到公平的评判。 来自第叁方公正的前提是无利益交集,可这张照片里陆程教授的眼睛里清晰可见的宠溺笑意,摸着米杉头发的动作,都在同no conflict of interest 的原则说否否否。 觉得无助,米杉想,自己今天中午理性逻辑的理直气壮,现在在大家眼里就如同郭老师的气急败坏一般吧。因为争辩或许争取回来的少少尊严,因为这张照片,又一次沦为一个强词夺理的典型。又或者是,自己的发言从头到尾只是其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罢了。 这是蹂躏禁欲脸冰山帅哥粉色neinei都开心不起来的事。米杉从傅皓霖身上翻下来。用被子里把自己包裹住,又一次进入卷饼形状的修炼状态。”傅皓霖,你诚实地回答我。你看过我和李毓一的作品的,你觉得我的真的比他好吗?我其实要说比他好,我自己其实没自信。” “你那一份的完成度的确不如李毓一。但是你的想法的确是很新的,就连苟博后也这么说过吧。如果这次比赛在创新性的打分加了权重,我觉得他们推荐你是合理的。” 米杉那日从学校回来路上对陆程发的花痴样子又一次浮现在傅皓霖眼前,心里克制不住地发下坠。“杉杉但你还记不记得为什么陆老师要摸你头,还要请你吃饭。杉杉,你仔细回想一下”陆程他有没有对你做其他的事情?说过别的话?” “或者你有没有和他说什么话造成比较不对的交流?或者你做了一些行为,可能会造成误会的行为?” 不顾紧紧卷住的被子勒住的活动性,米杉腾地一下坐起来。怒气带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的眼眶望向傅皓霖。“傅皓霖,就连你也怀疑我?你觉得我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吗?白天你能在实验室看到我,晚上我们两个睡一张床!你看到我哪天得了空去找陆教授了!” 狠狠扎回被子里,“谁怀疑我都不该你怀疑我。别人夫妻是同床异梦!我和你是同床异心!你不是我朋友!”来了气,从被子里往冰山方向狠狠蹬腿,“你上loft!我再也不和你睡一张床了!反正我白天也不要去实验室去上课了,我要去勾引陆教授!晚上你上loft睡!方便我半夜趁你睡觉爬陆教授床!“ 彻底沉了脸,把被子里又踢又打的人挖出来,掐住气的发红的脸,严厉了语气,“我就问一下确认而已。你一个女孩子,什么勾引,爬别人床这种话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太随便了你!” 米杉气急,全身力气都使出试图从傅皓霖的压制里挣脱出来。“你松手!“挣扎到筋疲力尽都无法松脱。一口咬上傅皓霖的肩膀,咬出深深一个牙印,“我叫你松手!” 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傅皓霖只是面无表情冷沉地看向米杉,“米杉,认错!” 完全的压制让人怒气上头,不管不顾就着刚刚的牙印又一次使出全力咬下。米杉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咬人这么没有杀伤力,咬到失去力气,却只觉得牙齿碰到的结实筋肉让人牙酸。 不松手就不松手,打不过就打不过。实验室的男生精神压制我,在家里就连一个受也要肉体压制我,太过分了。崩溃,米杉在傅皓霖愈加阴沉的目光里终于爆发哭了出来。 看见米杉的眼泪,傅皓霖从刚才让人大脑发热的冲突中脱离出来。“杉杉杉杉?我松手了,别哭了。”手忙脚乱擦去大堆涌出的泪珠。 “傅皓霖你你太过分了!本来覃慧也想也想来和我一起住的我当你是bff,昧着良心拒绝了覃慧留下你当室友。这次的事,覃慧一有消息就来告诉我,根本没想到呜呜呜覃慧从来没有要怀疑我。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看到米杉手腕已被自己掐出几块青紫的痕迹,理智完全回笼。叹了口气,不顾米杉往自己身上挥的巴掌,两个打架打出薄汗的人被傅皓霖轻轻拢在了一起。 “杉杉,我相信你。我是关心则乱,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扳过米杉的脸,拨开泪水沾在脸上的头发,看着哭红的眼睛。“你相信我,我相信你的。” 两个打架打出汗的人被迫洗第二次澡。浴室里,刷牙的米杉听到淋浴间的傅皓霖吸了一口凉气。“霖霖,怎么了?” 花洒停了,傅皓霖若无其事地擦干身体。“没事。”试图快速套上t恤的动作格外欲盖弥彰,米杉一把扒开t恤,肩膀上是还没有凝固血液的那个牙印。 抽了一口气,牙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米杉忍不住轻轻抚上,“霖霖你疼的话刚刚我咬你,你就松开我的手,或者推开我,我就会松口的呀,你刚刚怎么不喊疼呢 ”从肩膀往下看,就连胸口和后背都有不少指甲挠出来的红印。 给那块咬破的皮肤轻柔上着双氧水,米杉忍不住心疼吹气。“霖霖我们两个以后都不要打架了怎么你被我咬成这样了我看了心里好难受的。蹭进怀里,“霖霖,好心疼你。” 被吹出来的气息撩拨的发热的傅皓霖翻身压下米杉,身下却仍旧传来碎碎念,把青紫的手腕举到眼前,“霖霖,我们这算打架斗殴吧。我们去医院处理伤口有可能都会被护士举报到警察那里,打架斗殴要被派出所处以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的,还要罚款200块伤财伤身。” “” “霖霖,我刚刚算不算吃了人肉会不会传播朊病毒,我不会得疯牛病吧” “不过你这么好看,算我吃了唐僧肉吧。会长生不老吗?” 傅皓霖捂住米杉嘴巴,“你不想再打一架就闭嘴!” νIΡyZщ.cΟм- 米杉打开实验室群聊,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没有头像的人发了消息,还是那张图,却因为过多的转发清晰度已经下降。 终于到来了吗?就连知道自己在群里也无所顾忌了吗?抬眼刚刚看到周围好像置身事外,却又飘来似有似无眼神的同事。 忍耐是没有用的。不清不楚地等待事情平息也是没有用的。扔掉了自己吃完的外卖盒,大步迈向门口。 大概刚从电脑里抬起头,还揉着太阳穴的傅皓霖从外面疾步走来,似乎也是刚刚看到群消息。端详着米杉的神情,扫视了一群装作若无其事的众人,把她拉到一边,低声开口,“杉杉,和我一起去找耿老头吧。把事情说清楚?。” 米杉转过身,确敞亮了声音,“我们走,我不想找耿老头。” “我们去学院,申请公开评审流程。”感觉屋内看向自己的目光,坚定地看了回去,“你们看到的那张照片里的东西,陆教授摸了一下我的头,可我和他的交集,也仅限于此,更仅限于那天。没你们幻想的其他龌龊。我会去b大,申请复议他们这次的推荐人选。” 拉上傅皓霖的手,“走。” 校门口打车的地方,手机亮了。米杉把手从傅皓霖手中挣了出来,微信里那个亮起小红点的头像已经沉寂了许久,那个头像上的小红点曾经是她看到就会欢欣雀跃的糖丸。 老人地铁手机的嫌弃表情点开了那个信息栏,是叶穆成说,“米杉,别去。” “来见我。我有话告诉你,关于这件事。” -- 叁十五。谎言定义 两手抱在胸前,米杉有点不耐烦,“干嘛,有事快说。你要耍我其实没东西的话我就走了。” 叶穆成看见她的态度,向前一步,“米杉...”,想要拉住她。 迅速地往后跳了一步,像模像样摆出跟楼下物业大爷学的当地土话,“得,您要想再捉我演哪出戏,摆我一道,那我可就喊了。”米杉指指门,“我男朋友在门外等我呢,您当心点,略略略。” 叶穆成看见米杉虚张声势的流里流气,忍不住皱了眉,“米杉,我找你不是来吵架的。你去b大为的什么?想拿出一个你不是靠关系取胜的证据?” 米杉看向叶穆成身后的墙壁,没有说话。 “一个组委会会因为一个大一学生的异议,而重新评审结果吗?你把这件事看得太过重要,你也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吸了一口气,“这件事学校给了官方答复,那张照片给出的证据也仅此而已。人的忘性比你想象的要大,过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平息。可能你从英国回来,大家就已经忘记了。” “你现在把这件事看成灭顶之灾,可过几年你再看看也就不过而已。” “米杉,没有绝对的公正和清白。你这么坚持,劳心劳神最后也是落得没结果。” 好笑,想起李毓一何故在实验室里反复添油加醋地提起的叶穆成和自己,倒让自己生生成了一个现世陈世美,少不了叶穆成一份口舌功劳吧。作恶者这时候倒要教育起自己要宽宏大度了,恶心心。米杉抬眼看向他,“找我来,就这?说完了吗?我赶时间。“ 转了身走向门口,又回头,讥讽笑笑,“叶穆成,我对你在背后和李毓一讲我劈腿,污蔑我沾着你的光考的试,我最近太忙,懒得追究。但我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叶穆成怔了怔,“米杉...我。” 看到米杉的手已经在门把手上,顾不得其他,一把拖住她另一只胳膊。“米杉,你以为你真去了就能讨回正义,你真的是靠着绝对公正赢的吗。” “难道我靠别的了吗?”米杉觉得无聊,挣掉叶穆成的手就要离开。 “陆程是你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哈,爸爸,“是你爸爸”听起是她和傅皓霖每回在家吵嘴打架必备黑话,米杉被逗地笑出了声音,“干嘛?你想说陆程是我干爹?还是我sugar daddy “米杉,没开玩笑。陆程是你爸爸,亲生的。” “我妈妈...是你爸爸的大学同学。我前不久...有从她电话里听到一些。米杉,如果还需要更多证据,我可以再去问。” “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米杉...你决定去不去吧。” 爸爸?在一个连外公和舅舅都没有的家庭里长大,很久以来米杉一直觉得自己属于无性繁殖出来的。 所以她背着妈妈和外婆,在外婆的大衣柜里把和小朋友交换回来的磁带里的《小雪花找爸爸》听了一遍又一遍。小雪花看到的小熊,小朋友,还有小鸟都有自己的爸爸,所以小雪花也想念自己的爸爸。等春天来了天气暖了,小雪花就能回云朵里和爸爸一起滑冰跳舞了。 外婆有好多长裙子和旗袍,所以她在滑腻的布料里钻来钻去,假装自己也在云朵里跳舞。 当然知道自己不是小雪花,春天来了也不会有爸爸的。但每周五从寄宿学校等人来接自己的时候,都有一个短暂的春天。 就坐在校门边的长椅等着,或许一睁眼,自己的爸爸就会像别人的爸爸一样,不期而至。 米杉掩饰着眼睛里的羡慕偷看着坐在自己爸爸肩膀上的别的小朋友,幻想哪天自己也能坐在自己爸爸肩膀上,毕竟自己妈妈那么瘦,会坐坏掉的呀。 或者哪怕不让自己坐在肩膀上,就隔着云朵里,在雾气里地看一眼自己的爸爸,就好了。 傅皓霖的声音已经在门外焦灼的响起,“杉杉?还好吗?怎么还不出来?” 被声音敲醒,米杉跌跌撞撞打开门,扑进熟悉木质味道的怀里。 拨弄着自己的卷发,叶穆成那句,“你注意到过陆教授是卷发吗?有多少中国人是卷发。米杉,我没在开玩笑。”还响在耳边。 原来自己对着发过陆程发过花痴的发型,来自于遗传。 “回家吧,不去b大了。没意义。” “霖霖,英国我也不想去了。” “那个第一名的奖,我回去就给组委会写申请放弃,我不要了。” νIΡyZщ.cΟм 米杉警觉地环顾四周,如同ptsd一般,快速把早上出门挡风用的麻布围巾包在头上。“陆教授,有事吗?” 陆程叹了口气,“米杉,你没必要放弃这个奖。”看见米杉缩起的肩,忍不住想伸出手。 手扑了一个空,“米杉,这次照片的事情,我也有听说。但实际上这件事我可以帮你...” “爸爸?”米杉打断了他,“是想来告诉我我有个爸能帮我摆平这件事吗?我自己搞定了,不需要” 陆程愕然地看着米杉,“米杉,你知道了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像是自嘲一样笑了一下,“爸爸...那爸爸请你吃顿饭好吗?我们聊聊吧。” 迎接米杉戒备的眼神,无奈地站出几步,“走吧,既然你怕被看到,我们出去餐馆见。我有话也想告诉你。” “米杉,我是你爸爸,我不会害你。” νIΡyZщ.cΟм-- 拿瓷勺子把汤里的竹笋和咸肉都掐的不成样子,米杉只是低着头折腾着碗里的饭菜。 “我当时负责打的分数只有25%。这样的比赛都是多人评分。你的分数,和最后送到学校的推荐人选,都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你的项目有创新性,是其他评委也认可的。你没有必要选择放弃。” 米杉抬起了头看向桌对面,正给自己添菜的陆程。“可你知道评委需要声明自己与被评分者的利益关系吗?” 陆程迎接下来米杉的眼神,“米杉,我只能保证我的分数是公正的。这里面牵涉你和我的关系太复杂,我当时没办法去完善所有的细节。” “保证?你的保证...就像你当时和我妈妈结婚时候的诺言一样可靠吗?” 有些无奈,“你还小,感情的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直接那么简单。但...是我对不起你妈妈。” “我当时和你妈妈在一起,是我冲动了。” 又摸了摸米杉的头,“米杉,你和小时候的样子,又像又不像。” 小时候?小时候?以为是陆程捡到自己钱包里面有自己和米容笙的合照泄露了身份。 “你早就知道我妈妈生了我。” “我们有一些不太熟的共同朋友,多少也知道一些。但是你妈妈...既然她选择不告诉我。应该有她的原因。我选择尊重她。” 哪有那么多尊重呢,可笑。不过不想要不想负责而已。 原来只是小雪花的爸爸知道有小雪花,只是她爸爸从来不找她。 还好小雪花小时候也没找到她爸爸,不过徒留伤心罢了。 等着春天见到爸爸的心情,再也没有了。 “米杉,这么多年你长大,生活里都没有爸爸,爸爸也觉得很愧疚。” “米杉,你妈妈自己都活的像个孩子,这么多年我一直担心她会不会照顾不好你。“ “以后有什么需要,什么地方需要帮忙,都可以告诉我。爸爸以后会尽力多补偿你。” “你多虑了。” 米杉打断他。“我的裙子永远是小朋友里最多最漂亮的,我是我们班第一个有耳洞和一大盒耳环的女生,就连铅笔盒我都永远永远是最新款的。所有小朋友妈妈里只有我妈妈愿意每个月带我换一次水晶指甲,只有我妈妈每周带我去做一次头发。她不会做饭,但是她挑外卖找好吃餐馆的水平是最好的。我觉得我比其他同学都开心。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没人能比她更会照顾好我。” “也谢谢你离开她。因为你离开了她,所以她后面每个男朋友都比你更有钱,比你更帅,都比你更幽默。” “爸爸”,米杉偏偏头,“我还真的不习惯有了一个爸爸,但你确确实实是我爸爸。生物学上来讲。” “但对我来说,我妈妈选择让我没有爸爸,所以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的选择,所以我没有爸爸。我永远永远永远,都会相信她,站在她那一边。” “爸爸。”米杉吸了一口气,眼里蓄出泪,“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喊你了。” 酸了很久的眼眶里的眼泪终于被吸收回去,妈妈,我做到了。 “学术圈很小,我们以后可能还要再见。但我以后再见你,也只会喊你陆老师了。” νIΡyZщ.cΟм------- “我最讨厌说谎的人。” 傅皓霖撸着米杉吃了太多冰疼了起来的肚皮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怎么了杉杉?” 米杉垂下眼睛,“感情里骗人的都是大混蛋。我爸没真心实意对我妈,叶穆成没真心实意对我们两个。我爸坑了我妈,叶穆成坑了我和你。我最讨厌说谎的人,什么尊重都是借口。” 自己晚上吃的冰好像翻涌了上来,傅皓霖克制住声音里漾出的情绪,“那,善意的谎言呢?” 米杉把头埋进傅皓霖胸前里,“谁信他是善意的谎言,都是大骗子,恶心。” 感受到身边的人平稳的呼吸,傅皓霖坐起身,带上床头柜上的眼镜,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了手机备忘录自己写好,想在米杉生日那天告诉她的关于自己装gay坦诚,和表白。 还好米杉接受多元性性取向,那就未来的某一天,让她相信真的是一个gay爱上了她吧。 “撒一个一辈子都不变的谎,就不是谎了吧。” -- 叁十六。慎用缩写 评审委员会公开了评分标准与过程,闲言碎语终于散去。 对着镜子早上梳头时,看着镜子里不服管教的卷发的时候,突然觉得那点血缘也无大碍。反正我活的好好的,跟陆程从今往后也不过是个老死不相来往的路人。 想到学过高数的米容笙却时常对着叁位数加减法犯晕乎,米杉欣慰地摸了摸自己睡肿的脸,虽然有时心里吐槽陆程拖累了妈妈的美貌基因,但自己充其量也就丑点,智商却依然在线。这个隐形爹也不是讨厌的一无是处。 嘻嘻,早晨起床,拥抱太阳,怎么生活这么美好。没人嚼我舌根的感觉真好。 被人一拍肩膀,米杉回头。李毓一有些尴尬地,“米杉,之前的事...是我...说话欠考虑。对不起啊。” 大手一挥,“跪安吧。以后没凭没据的事情不要无事生非了。“ 看着李毓一额头上出的大滴汗珠,不由好笑,“我其实也没那么想去去英国,现在位置顺给你了,去Garton实验室好好替a大争光吧!”霖霖说他不想去了,那没人陪我去玩儿多无聊啊,米杉心里暗自盘算着。 不对,李毓一这个个性,就算心里觉得自己做错了也不会当面来道歉呀。不,一定是周围有魔法结界导致人设出错了! 环顾四周,远远的树底下是叶穆成插兜站着侧影。看到李毓一有些紧张的表情,心里明白了大概。 叶穆成估计,也放下傅皓霖,不想追究着过往那点事了吧。把李毓一弄过来道歉是为了给自己往日的中央空调的缺德行为攒福报?回忆起叶穆成那次对自己的劝告,和对陆程身份的告知,其实...他或许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坏。 算咯,冤家宜解不宜结。 “叶师兄..上次的事,谢谢你。”之前骂人穿粉红碎花蕾丝丁字裤骂的过于不留情面,米杉梗着脖子,有些别别扭扭地走到叶穆成身边。 叶穆成玩着手里的笔,盯着空气里的前方,抿了抿嘴。“没事。” 米杉立刻战术后退,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憋死我了!终于可以撤了!“叶师兄,那祝您暑假英国交换愉快!明年美国交换愉快!我走了!拜拜!” “米杉。” 已经走出几步的米杉转头,头顶冒出大问号,叶穆成又要作妖了? “皓霖美国和英国交换,都放弃了。” 米杉腹诽,是啊是啊,你也早点放弃傅皓霖吧,别辜负漂亮系花了唉。表面微笑,“嗯嗯,霖霖他有自己的安排哦。” “我下周五,晚上8点的飞机。”叶穆成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米杉。 “周五晚上堵车!开去机场算两小时,国际航班要提早四小时到吧起码。叶师兄你中午吃完饭就快走吧。”米杉在叶穆成周身奇怪的气场下,觉得每一分钟都是尴尬。“我还有急事!叶师兄一路平安!” “米...”叶穆成把抓了一把空气里的手缓缓落下,刚才吸进去一大口的气却嗝在胸膜间,初夏的蝉鸣无休止地响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νIΡyZщ.cΟм--- 米杉被傅皓霖拖住一只手,像半个米袋一样被拽着继续向山顶前进。“霖霖...晚上有没有狼啊?真的还往山顶爬吗?” 不答腔,米杉不死心,“那有没有强奸犯?如果看上你了我打不过他们的哦霖霖!” 傅皓霖卡住米杉手腕,把步速调节到1.5x。崩溃了崩溃了,强行蹲到地上,“我真的爬不动了...这山不高,但是好陡,你爬那么快,你到底急什么呀...慢慢爬好不好。” 看了看手机,不行,必须快一点了。把米杉甩到肩上,“我背你。” 大惊,“霖霖,不能爬山背人的!万一你滑了一脚我们都得狗带!“ 周身的草木有茉莉花香,手臂有凉凉夏夜的风抚过,背上是米杉的心跳,和她压着自己脊背的软软胸脯。每一个细节都很美,除了米杉没闭上的嘴。 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一块热化了的巧克力,一把堵到米杉嘴里。世界重归最美丽的样子。 紧赶慢赶,终于在八点五十五分到了山顶的小平台。 从米杉身后环绕住她,八点五十九了。“米杉,你看看下面有什么?” “天上有星星,好美。”忍不住感叹 闭上双眼,把头枕在米杉发顶。等待那一刻的发生。 烟花爆炸的声音终于响起,前方黑漆漆的天空,被五光十色的烟花点亮。 天空中的五颜六色愈加密集,烟花的响声掩饰着傅皓霖的心跳声。 在高潮的结尾里,黑色夜幕里打上了“M”和“F”两个字母,缓缓落下。傅皓霖看着被微微星光衬出的米杉侧脸,和因为看得呆住微微张开的嘴,拿牙齿温柔磨上了她的耳廓。 米杉忍不住感叹出声,“我的天。” “这个度假村里到底是谁和谁多大仇多大怨,恨到都要骂人话都要打在天空上了。“ “M,F,motherfucker,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句,”杉杉,生日快乐。“硬生生卡在了咽喉里。 感觉到了空气的寂静,干笑出声,“霖霖,不好...不好笑吗?” 转过头,黑暗中看到傅皓霖有些青的脸色,赶紧抱了上去,“霖霖霖霖...我开玩笑的...不要气...我以为男生喜欢这种玩笑呢...我知道是你给我放的烟花,m是米,f是傅,是吗?” 蹭上脸颊,“烟花好漂亮,谢谢你呀。” 终于又能重新呼吸了,傅皓霖想在寂静无人的山顶上,嗅着空气里好闻的火药味,让天地间只有两人相拥一刻再久一点。 可灵魂拷问总是突如其来,“咦?可你不是说你现在特穷吗。怎么会有钱给我放烟花呀?” 把自己的身体刻意推离米杉远一些,好让撒谎被拆穿的生理反应不那么明显。 可以吗?让自己往前踩一步吧。傅皓霖在米杉探寻的眼光里装作不经意的开口,“其实,这个学期快结束了。我又拿到生活费了。” “那...那你又有钱出去租房子了吗?你要搬走了吗?” “杉杉,你想要我搬走吗?” 自己先前使用了谎言,利用了米杉的同情心住在了她家。和米杉同处一个屋檐底下的关系始终带了那么些交易。 想起米杉每晚都给原来寝室的舍友们兴高采烈地隔空聊天,傅皓霖突然失去了自信,除了能让米杉对自己的胸部每晚又吸又抓恋恋不舍外,他不确定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是不是真的胜于她的小姐妹们。 也许这个问题问的太早了,也许今天也不该说出自己其实能负担起房租的实情。 甚至不该在寂静到没有任何声音的山中问出这句话,因为他尴尬地听到自己的心跳透过空气传入鼓膜。 但米杉扎回了傅皓霖怀里,“霖霖,我舍不得你走。” -- νIPYΖω.cOм 叁十七。星夜雷鸣 “霖霖?水快满了。你怎么还不过来?” 放完入浴剂,脚尖划拉着水里的小花瓣。被晚风吹的激的脊背微微发直,不满地又冲露台门喊了一声,“你换一个泳衣到底要换多久少年呀?我等的都要冻晕了。” 披上浴袍冲进门,看见傅皓霖迅速地把一个蓝色发光的东西摁灭,塞到枕头底下。“我换好了,现在就走。”环住米杉的腰,往门口走去。 “??霖霖我看见了。你偷偷拿我手机干什么,仗着知道我手机密码是不是偷看我小秘密!”想起昨晚手机浏览器里打开的《美少年胸部play99》,心虚地把枕头底的手机挖出来 ,打开手机浏览器。还好还好,历史记录里不是它。 打开微信,消息栏里只有米容笙让自己报平安的的消息。瞄向傅皓霖脸色,只是眼帘低垂,似乎并没有怒气,那应该也没有看到前几天自己在微信里给他买的电乳夹。 那就可以叉腰理直气壮了,“霖霖你到底为什么翻我手机?”眼睛一转,“哦~一定是我上次和你提到我手机里存的美男gv,你想看了!” 傅皓霖紧紧蹦住的肌肉松开来,泻下了一口气,一把扛起嘴里不停的米杉出了门。 热水暖入筋骨,忍不住在水里舒展开身体,“周四就提前逃课出来度假的感觉,罪恶的格外好。”突然想到什么,“诶,明天是周五,叶师兄就走了。” 傅皓霖扶在米杉腰上的手僵了一下,“嗯。”在热水里居然有冷汗从颈椎渗出到尾椎的麻痹感。 “霖霖,英国暑期的放弃就算了。美国那个一整年的交换,真的不去吗。开学就大四了,你不是想一毕业就出国的博士吗?去交换加分很大,尤其是申请的时候,多一封推荐信呢。”米杉从身旁温泉的座位站起,跨坐在大腿上,捧住傅皓霖的下颌骨,直视他的眼睛,“嘻嘻嘻,是不是舍不得我呀?“”还是你还是在躲叶穆成?” 捉住米杉的手,把头偏到一旁,“想太多,我就是想留在这里,把一个课题完整地做完。“挑挑眉弓,“我不靠交换一样能申请到好学校。” “哇霖霖原来你邪魅狂拽的样子也好帅!“ “ “这里星星也好闪,好像许多小眼睛,好美呀。” “嗯,很美。” 米杉看了一眼背对风景,脸对度假屋落地玻璃门的傅皓霖,“你回答未免也太糊弄了” 星夜很耀眼,但当下它们只配随意地当一个背景。 米杉睫毛上的因为蒸汽挂上的小水珠也能看到小星星。吻掉它们,就能喝掉一杯星空。 顺着眼睛一路向下,啃噬到嘴唇。米杉上唇那颗小小的唇珠含在舌尖,和周围软的可以化掉的触感不一样,牙齿研磨的回应都是弹滑。 沿着唇珠吮吸住更大片的唇瓣,是她似乎比平时高了一度的体温。 是米杉嘴里特有的让人上瘾的味道,可惜吞不下去,傅皓霖叹了口气。换气的间隙,看得见她从脸颊到太阳穴的毛细血管升腾出的热气,和被吸的神志恍惚微微张开的嘴。 刚好,傅皓霖熟悉地探进米杉嘴里,舔舐让人头皮发麻的上颚。搭在身后的手如期而至地接到了米杉突然软塌下来的腰和流露出来的软哼声。 两瓣肉感的臀瓣蹭在大腿上,随着旁边竹筒泻下来的水流声似有似无地蹭在裆部隆起处。 隔着厚厚的尼龙面料,让触感都格外顿挫。忍不住皱眉,把米杉千挑万选的无用泳衣抽绳解开,让两瓣软滑的阴唇落在自己手里。 没有揉捏几下,抵在穴口的中指就感觉到温泉水中流过另一股水流。咬住米杉耳廓,“杉杉,想要了?” 黏黏糊糊地,把“嗯”字悄悄吐进傅皓霖耳朵里。“回床上。” “你等不及。”露台外的花洒下,傅皓霖洗去两人身上的花瓣,和腿间粘稠的水。低低笑出声,“杉杉,女生也会早泄吗?” 躺在冰山同样赤裸的身上,顺从地让他用浴巾拍干自己身上水滴。 傅皓霖探究地把手指划过穴口,举起晶晶亮液体包裹的指尖举到眼前,“擦不干呢。”放到舌尖尝了尝,“是你又想要了的味道。“ 湿润的修长手指夹起半圆隆起尖端的乳头,修剪干净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刺激布满神经的乳孔,“杉杉,这该怎么满足你?” 米杉一头扎回冰山胸口,摸了一下蘑菇头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不敢抬头,但把手指举高在他眼前,“明明你也硬了你也湿了的” “嗯?原来想要蹭我下面来满足自己啊。”把米杉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位置调整成两人性器相贴的姿势,缓慢地挺腰,让两人性器温软地摩擦。 米杉似乎是热水泡了太久,失去了力气一样无力地趴在胸前。 摩擦的越来越快,两个人滑腻的下身几乎无法固定在一个位置上。 有那么几下,龟头似乎已经略微地探到被蹭的酸软的穴口。听着米杉趴在自己胸口的小小的哼声,傅皓霖崩着大脑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余光看见自己提前进入房间悄悄放在床头,假装是宾馆附送的保险套。 米杉喜欢草莓,所以他挑了草莓味。 买了大中小号一个个试过,又去买了一盒全新的草莓味凸点大号塞在行李箱最底端。 就差一点,就能进去了。 但杉杉今夜过分的可爱。不会把自己的胸前两点吃到穿t恤都疼的想贴创可贴,更不会像平时一样非穿自己的四角内裤往里塞大雕来骑在身上要强行扑倒自己。 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只是红了耳朵,乖乖地让摸让蹭。就像,一个真的女朋友一样。 已经忍了太久太久,好像忍耐力都飙出了警戒线。 今晚太过美好,美好到他不忍拿过那盒避孕套,说出准备好的那套几乎一定会成功的哄骗。 今晚是她的生日,不舍得让她在今晚疼。 令人战栗的快感间忍不住吻上米杉发顶,或许自己还该再等等,等到两人关系更明朗的那一天。 可突然间,怀里的耳廓的绒毛随着充血微微晃动。和耳廓红成一色的脸颊从埋着的颈窝抬起来,眼睛里的星星闪了闪。米杉软软的唇张开又闭合,但傅皓霖听见轰隆隆的响声,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是打雷了吗?傅皓霖从昏暗光线外房间的落地窗里望向漆黑天空,明亮星光在无云天空里闪耀,何来雷雨? 揉了揉胸口,原来不是雷声,是自己轰隆作响的心跳声。深吸了一口气,让心跳慢慢回归到能再次听见外界声音的速率。 “杉杉,你再说一遍。” 米杉乳白色的牙齿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足了勇气,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口型, 清晰的声音却伴随着耳鸣传来。 无数尖锐的耳鸣声中,世界重新安静下来,傅皓霖听见米杉说,“我来帮你破处吧。” νIΡyZщ.cΟм 咳咳,请平常心 -- 叁十八。网络砖家 米杉手指从下颚骨一路缓缓滑至耻骨,沿途经历的皮肤都因为轻柔的抚触而激的发麻。抚上耻骨上立起的柱体,另一只手拿过床头柜上被刻意放置的明显的粉色小方盒子塞到傅浩霖有些无措的掌心里,轻声,“霖霖,来吗?“ 身体里最不受大脑控制的部位,被最让自己失去理智的人握在手里,被问出自己梦里都不敢相信的提问,傅皓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轰然坍塌。 躲躲藏藏放置的爱慕,终于守得云开雾散了。竭力压制住想立刻把米杉融入自己身体里的狂喜,情绪只能泄露在喉结剧烈地滚动里。 纵然在刚刚下身的摩擦里已经接近高潮的顶峰,傅皓霖让小方盒子的锋利尖角刺入最脆弱的掌心,疼痛让自己微微恢复控制思想的的能力。 但是贴上米杉眉心的,是一个没有情欲接近神圣的轻吻。拥着米杉的手轻轻刮着她光裸突出脊柱。 傅皓霖记得每一次米杉高潮后的表情。在独处时,会忍不住一帧帧回味她的表情,回味到自己都觉得羞耻。他不知道自己试图在那些表情里找到什么。 放下了那个小盒子,捧住望着自己的脸颊,轻轻吞咽了一下,“杉杉,为什么想和我做?” 红着耳朵抿了抿唇,“我...现在好有和你做的感觉...” 看见米杉睫毛的抖动,忍不住循循善诱,摩挲上脸颊,“那...为什么是和我做有感觉?” 一点点,哪怕只有一点点。傅皓霖后背紧紧贴住床头,心里疯长出藤蔓一样的期待。 “我每次看到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我都好想靠近你。”米杉轻抚阴茎上盘结的血管,”霖霖,你好硬了。你也对我身体有感觉的,对吗?” “难道你不好奇...和女生做爱是什么感觉吗?” 看见傅皓霖有些涣散的眼神,试探地开口,“你是不是...怕我怀孕?” “霖霖,我最近在吃短效避孕药调整例假。短效避孕药和避孕套都有一定的失败风险性,但要是两个都用的话,几乎不可能会怀孕的。” “还是...你害怕?”米杉安抚地拍拍冰山后背,“放松放松。我听说第一次只有女生会疼的,男生不会疼,只会舒服。反正一会疼的是我不是你,你只会舒服的。霖霖,你别怕哦。” “你以前...是不是如果做的话都会比较辛苦?你今天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呀。” “霖霖,我以前看过小黄片的,你不会我教你。” 傅皓霖只觉得自己牙关都在打颤,冷汗涔涔的手心下试图抓住一丝温暖的希望,掐住米杉细软的手腕,“可女生第一次,不应该是很特别的吗?会和特别的人做吗?” 米杉顺了顺一下头发,指了指两人紧紧相贴的下身,粉色的柱体紧紧卡进了软软的白色肉瓣里,色情的水光发亮,”可霖霖,我们两个蹭都蹭了那么多次了...好多次差点进去了呀?有什么区别吗?” “我算是....技术型处女吗?”说完一下子被自己逗笑了,眨了眨眼睛,“霖霖,你更是技术型处男呀,在某种意义上,对不对?” “反正我们是好朋友,做完都不用担心还要对对方负责,是吗?” 梨子香味的卷发蹭进冰山颈窝,“霖霖,我最相信你。第一次我想和你做。” 傅浩霖闭上眼睛,希望眼前短暂的黑暗能够安抚被突然涌入的大量信息搅打的翻江倒海的情绪。 米杉记得,每次碰到傅皓霖耳廓,他都会下身膨胀的更热,所以她拥上前,用牙关轻轻研磨敏感的软骨。 鼓足勇气,下定了决心,米杉用指尖取了一滴柱体前端的液体,有样学样的放到舌尖上,把傅皓霖先前对她说过的那句话的人称换了一下,“霖霖,你湿了。这该怎么满足你?嗯?” 傅皓霖意识陷入了错乱,身体在米杉的抚摸下热的想要喷发,想要立刻地把她摁在身下,发泄自己所有的欲望。但大脑里,却走进黑夜里茫茫白雪的山谷里。 米杉娇软的邀请的声音通离的太近,在颅腔嗡嗡作响。点燃了最后那根理智的导火索。 喘着大口的气睁开眼睛,但他恐惧看到米杉因为欲望染上点点泪光的眼睛。拦腰一把抱住她站了起来。 “霖霖?去哪里?难道...浴室play吗?”米杉眼疾手快地抓住掉在床上的那盒保险套。“我觉得浴室也很不错耶!这个地方浴缸好漂亮。” 傅皓霖扭开水龙头,冷水劈头盖脸淋到两人身上。虽已入夏,可山庄里的水温依旧冰的刺骨。 米杉挣扎着要往浴缸外迈,却被傅皓霖紧紧压住。“米杉。就这么想做吗?那你该学会着控制自己的欲望。” 烧红眼睛的无力愤怒里,想让米杉也感受一下自己许多夜晚在浴室里为了纾解欲望冲的冷水澡。 傅皓霖的脸色像是回到两人初见一样的寒霜。不敢置信充满了米杉的瞳孔,“傅皓霖你疯了?松手!我冷!” 冰水打在和它一样冰的傅皓霖背上,而冰雕只是冷硬地压住住米杉挣扎的身体。 皮肤刚刚还爬满情欲粉色的米杉在挣脱不开固定中冻的接近失温。 许久,终于抽出出一只手,“啪”,傅皓霖的脸被打的微微偏向一边。巴掌声里,大脑终于能从米杉那句嗡嗡作响的”不用对对方负责“的无限循环里微微拖出。 水龙头被米杉关掉,脸上淋下来的是傅皓霖额前的碎发掉下来的冰冷水珠,和自己眼眶里溢出来的滚烫泪滴。那个自己曾经愿意像小动物一样愿意对他掀开最柔软肚皮的朋友,好像只有外表和这个眼睛里有满是冰冷戾气,不可理喻的人是一个样子。 在被傅皓霖冲冷水后的屈辱里,脱力地在床边擦干身体换上睡衣,肩膀上搭上一只犹豫的手。米杉一把拍开,“傅浩霖,滚出去。” 手没有离开,米杉也没有回身,“傅浩霖,我不想说第二遍。” 傅浩霖僵直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手机,在心里狠狠咒骂所有主题为“要把妹先装gay”的帖子。 他后悔度假没有带来电脑,方便他在孤独的漫漫长夜现学黑客技术,来黑掉所有的教他“女生因爱而性,男生因性而爱的”叁脚猫情感专家博客。 原来米杉只想做爱。而自己才是那个把心交出去的按摩棒。 在反反复复淹没自己的滔天怨念里,突然意识到原来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这一切不正如自己所安排吗? 把熟睡的米杉脱了衣服往怀里抱说她渴望男生身体的是自己。 把米杉内裤喷湿了诬赖她性欲强的是自己。 把沉睡米杉的手往自己下体放说她想上我的人是自己。 甚至今夜不怀好意的往床头放保险套想做爱的也是自己。 坦诚的米杉一步步如他所期盼的踏进了自己设下的桃色圈套里,而心机的傅皓霖失去了所有矫情的资格来抱怨她走肾不走心。 一个错误谎言开始的,利用gay身份的捷径,甚至不像是追求的追求,因为米杉对谎言的绝对抗拒,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 哄骗也哄不来真心。 以为自己什么都学得会的全知傅皓霖,手足无措地站在米杉上锁的卧室房门口,把网页翻到手机快没电都找不到如何让女生对gay走心的完美攻略。 太阳对地球有万有引力,没有太阳那么大重量的米杉却违反了万有引力公式地把清高的傅皓霖往上锁的房门里吸。 绕出别墅,狼狈地在前台人员异样地眼光里要了梯子从露台上翻了进去。 轻轻抚上睡梦中呼吸已经有些粗重的米杉,手底下的温度烫的惊人。 叹了一口气,找到前台拿了退烧药,轻轻摇醒她,“杉杉,吃了药再睡。” 模模糊糊地蹭进熟悉味道的冰山的怀里,又在意识恢复清醒那一刻推开了他的手。哑着嗓子,“傅皓霖,你再碰我一下,我还会扇你。” “杉杉,吃了药再扇。” 米杉没犹豫,傻子才虐待自己,接下药喝了下去,毫不犹豫拖着烧的沉沉的手臂使出全力扇了回去。 傅皓霖偏过另一边脸,“杉杉,还扇吗?” 扬起来的另一只手却没像预想中的在脸上响出清脆的声音,只是轻轻抚上刚刚在浴室里打出来的那个掌印,“傅皓霖,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米杉在压抑不住的伤心里困惑地看着傅皓霖,“我逼你了吗?你比我高大这么多我怎么能逼的了你?” “你一直告诉我拿蹭蹭抵房租,可我拿你当好朋友,我觉得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个才让你住进来的。” “你也一直告诉我,如果对你有欲望就坦诚告诉你。所以我刚刚就告诉你了。” “我当然也知道,一般朋友不会做到在床上互相帮忙那一步。” 米杉闭了闭眼睛叹气,“可每次蹭蹭的时候,你都硬了,你也射了。” “所以我觉得我们默认是friends with benefits,我一直以为你也喜欢蹭蹭我。” “我尊重你,所以我刚刚问你想不想做。可你把我拖去冲冰水的时候,你尊重了我吗?” “傅皓霖,你长了嘴的,如果你不想和我做,或者和女生做让你不舒服,你为什么不能坦诚告诉我?” 米杉扎回被子里,终究没打下另一个巴掌,“傅皓霖,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停止这种关系。” 傅皓霖听得到自己微不可闻的叹息,把米杉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杉杉,没有的,我没有不喜欢。“ 把她不愿意看向自己的头轻轻扳了回来,自暴自弃地放下尊严脱掉上衣。“真的没有不喜欢。”捉住米杉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我其实...看到你放在床底下那一箱玩我这里的小玩具了,回去这里随你玩,好不好?” 斟酌着开口,“我今天,有些应激反应,只是没有准备好。” 只是没准备好,你想和我做爱的原因里没有爱。 也没准备好,如何面对要是做了会陷的更深的自己。 更没有一点头绪,怎么样做才能让你和我做爱的原因里面有爱。 νIΡyZщ.cΟм friends with benefits的意思是两个人是很关系很好很信赖对方的朋友,因为单纯想做而做,没有负担。我觉得这个词很传神的地方是霖霖和杉杉没有真的做哈哈哈哈只是蹭蹭而已。 总感觉炮友的意思就是只做,并且是真做了,而且没有朋友的感情。friends with benefits我暂时想不到好的中文替换词,哪个小朋友提供一个传神词我就把它替换掉() -- vIΡyΖщ.Cοм 叁十九。那这样呢 米杉睡眼朦胧地走到小区门口前厅,远远地看见那个与炎热夏日气质格格不入的瘦削等待身影,立刻加速地飞奔扑了过去,“霖霖,怎么要来也不提前和我说?不是说好我暑假找时间去找你玩吗?我这里玩的没你那的多,你怎么来了?” 有些欠揍地捏住有些瘫住表情的脸颊,“霖霖,想我了呀?” 没有预料中的被狠狠捏住耳朵拽起来,睡的蓬松的头顶被好闻的薄荷气息嘴唇轻轻贴上,只是淡淡的,“12点了,还在睡。” 想到醒来时手机从九点就开始,每半小时一个的未接电话,米杉尴尬地缩了缩脖子,“来来来,先进来吧。” 开心地挂在冰山身上,“霖霖,我妈妈可喜欢你了。一直和我夸你好看,你要是来住我妈妈肯定特别开心。” 傅皓霖想起热情邀请自己去美容院做脸的米容笙,头皮阵阵发麻,“我在你们家附近酒店住。” 抠门米杉算账,“我家就有空房的,居然你还得花钱出去住。家附近就是是景区,又是暑假,房价飞涨。” “我爸妈都出差了。”傅皓霖似是不经意开口,“没有半个月回不来。” “这个月展馆有你想看的村上隆。” 半个小时后,傅皓霖拉过穿戴整齐米杉的行李箱,“快走吧,我定了一个半小时后的高铁票。” “快退票快退票!” “?” 米杉绅士地拉开大红色的软顶敞篷跑车副驾驶,“请。” 傅皓霖脊椎僵直地看着在马路上,单手老练扶着的方向盘灵活转动,和那只手上每个指甲上都不一样颜色蝴蝶结的凯蒂猫,叹气,“你妈妈选车的品味和你的车技一样浮夸。” “我小学就参加儿童组卡丁赛车竞速了,要不是我妈怕我出危险,说不定我现在是隆巴蒂第二了哦!“空出的那只手扣住冰山的手,“霖霖,我要先带你去看我的秘密基地。” 米杉左绕右绕,沿繁华城市中的湖滨驶入山里,打开了敞篷,狭窄的道路两旁有枝繁叶茂的大树遮盖出来的凉爽树荫,夏日潮湿的风和敞篷车座位在耳侧打出来的霸气冷气打了架,像是盛夏在树下饮的温茶一样的舒软。 在一处小平台,停下了车。周围安静的甚至蝉鸣鸟叫都稀罕了起来,持续不断的只有从下面传出来的溪水拍打石头的沙沙响声。在繁密香樟树下摇曳的光影下,米杉像是展示自己精心收藏糖果罐一样的得意,“是不是很美?以前住在山脚下的时候,外婆会带着我来这里。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台子了。” “怕这里人多,所以我好少带人来的,除了你我就带过”米杉突然想起来什么,噤了声,赶紧从手套箱里拿出一罐汽水,“霖霖,渴了吗?” 傅皓霖略微低了眼神,又看着米杉的唇,僵硬的脸部肌肉扯起一边嘴角。“那我至少和叶穆成一个等级了。” “怎么可能。”米杉讨好地抱住傅皓霖手臂,“叶穆成那个狗男人怎么能和霖霖你比?” 傅皓霖偏头避开米杉的眼神,轻轻苦笑,把米杉的安全带解开,从驾驶座勾住米杉的膝盖抱到腿上,轻柔地覆上没有化妆只有淡淡粉色的唇。 被有力的吻触碰的米杉下意识的微微张嘴,可覆盖着的薄荷香气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轻轻舔舐唇上的每一个细小的几乎不可感知的纹理。 那日米杉淋了冰水发烧以后,虽然傅皓霖承诺了让她去拿那堆花里胡哨的小玩具用在自己身上,可玩具却一直在床底吃灰,因为两个人再也没有赤裸相见过。 傅皓霖不再在米杉洗澡的时候拿着自己的浴巾进来淋浴房,进行冠冕堂皇的搓澡按摩实则享用米杉躯体的活动。甚至米杉赤裸滴着水出来找衣服的时候,都会立刻别开眼睛拿睡袍裹住一切暴露出的敏感的身体部位。 以前睡前惯常伸向米杉内裤包裹的下体的手,变成取过薄毯子把人轻轻裹起来。隔着一层被子,像是神点化信徒一般,轻轻抚摸着米杉的肩膀和手臂。 米杉起初困惑地看着睡在另一床被子里的傅皓霖,试图像习惯里一样钻回有着斯文皮肤包裹的结实胸前,却被那只抚过肩膀的手温柔压下。“杉杉,乖一点。” 发顶,额头,脸颊,颈部,米杉在来自傅皓霖有些凉意的轻吻里似乎回到襁褓一样的安心。傅皓霖似乎一夜之间失去了对两个人下体蹭蹭的兴趣,把蹭蹭的地方上移到了脸部。 傅皓霖吻完被自己裹成蚕宝宝只露出的脖子和脸后,会在最后时刻轻贴米杉的唇瓣,“杉杉,晚安。”,然后躺下闭眼,如同睡美人一样两手交迭在腿间,有节律的呼吸。 哪怕失去了身体上的抚摸,激素高涨的那几天,有时还是会下体开始莫名湿润的的米杉,只能在夜灯的黑暗里侧躺着悄悄望着好看的鼻梁侧影。 或许那一晚自己那一句“破处”,还是吓坏了冰山。两个人以前之间那种桃色满满的微妙平衡,还是被打破了。 对着看上去禁欲的圣洁傅浩霖,米杉为自己的周身燃上奇怪热度感到羞耻,可害羞矜持让她不好意思开口问,而傅浩霖的清心寡欲让米杉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自然而然地把下身送上他的手里。 生理需求好像是一个打开就会闸门就会消失的河流。米杉在习惯蹭蹭冰山之前似乎从来没有过强烈的需求,而突然间的禁断,让她只能用腿心悄悄靠住一只小抱枕,从被子里探出来的手握住一只好像熟睡傅浩霖的手指头,在缠人的黏糊里不清不楚地靠着夹腿的饱胀感入睡。 两个人回到了幼儿园小男孩小女孩同桌,只能互相用嘴嘴贴贴来告诉对方是自己的好朋友。 而此时此刻,傅浩霖的轻吻比平时更加温柔悠长。因为两周而没有见到而份外渴望的鼻息,让她放下害羞,第一次主动把舌头探了进去。 冰山清浅地用舌尖挑了挑探进去胆怯舌头,然后手扣住肩膀,拉开了两人近的眼睛都容易失焦的距离,像是深不见底湖水一样凝视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湖水一样的的目光也能有着激光一样的的热度吗,米杉莫名地在开足马力空调的车里开始脸爬出红晕。挂在腰间的手并没有动或越距,但却已经把她摸的软塌了下来。 还是在莫名开始的对视里败下阵来。逃脱一样,把头埋在条纹衬衣的肩膀上。头顶是一声声重复的叹息,“杉杉,杉杉。” 磁性的声音里酥麻爬满全身,米杉忍不住打了哆嗦,却依稀记得今天内裤外面没有安全裤就直接套了件单薄的白色棉布连衣裙。 露天的狭窄车内空间里,米杉要抬起或许已经泄露了春心的透湿裆部,却挣扎间意外地撞到一个有硬度的东西。 米杉定在原处,期盼着那句清朗的调笑,“杉杉又想要了?”和随之而来的温柔抚摸,还有滚烫柱体抵在湿润花唇间的猛烈摩擦。 可傅浩霖只是在飞鸟掠过的天空下,无视两人下半身已经点起来的火,安静地用拇指一下一下刮着米杉染上红晕的薄薄眼皮。 害怕自己的欲望冒犯到冰山,米杉缩着坐到手套箱上方,庆幸这辆车的挂档在方向盘上而不在主副驾驶中央,不然退无可退。 分明是敞篷露天,可是却觉得气氛浓稠到无法畅快呼吸。莫名其妙地,酸涩的感觉从心底漫了上来。 米杉被迫如同非主流一样仰起45度角忧伤看天,眼泪却还是真真地掉了下来。 带霖霖看自己秘密基地,自己却无缘无故哭了算什么事。挣扎着要爬回驾驶座,却被一把扯回冰山怀里。 傅浩霖取过车边的消毒湿巾擦了手,捏住米杉的后颈,另一只手探入米杉内裤,勾向鼓鼓的阴户上。 出乎意料的动作让米杉瞬间发起抖来,试图把自己的脸埋起来,可控住后颈的手让她逃无可逃的和眼睛里似乎也有水色的傅浩霖对视。 下体太久没有受到刺激,可指尖只在两瓣花唇似有似无的揉捏,不小心碰到阴蒂的每一个瞬间都使人战栗。 “杉杉,你看着我。”傅浩霖吻干米杉的泪滴,拉开一段距离,突然加大了力度,在已经渴望触摸的充血小颗粒上快速捏动。 咬着唇,被迫在光天化日下,就着傅浩霖越来越暗哑的眼光里,打着寒战达到了顶峰。 不似平日里温存的高潮后两个人甜软的亲亲抱抱,只是隔着距离的没有语言的直白对视。 挣扎不出傅浩霖手里,米杉在捏着自己后颈的力道和过于深沉的目光里崩溃地大泪崩出来。 叹了气,把米杉揉进胸口里。米杉肚子上抵着的是丝毫没有减退的柱体,小心地开口,“霖霖,你下面我帮你” “我不用。”傅浩霖喉结滚动,取了后座的小毯子,隔开两人之间这份热度,“你歇一会。” 许是山间的空气太清新,许是许久没靠到的傅浩霖胸口太过安全,又或者是刚刚那一场像是大型考试一样的高潮过于有压力且疲惫,冰山压在头顶上的轻吻把米杉送入了浅浅的睡眠里。 掖好毯子,傅浩霖去了驾驶座,摁上了顶棚控制按钮,微喘着释放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 傅浩霖平稳地将车驶下山,却在即将再次进入人烟之前停了下来,看向眼皮微微发抖即将醒来的米杉,轻叹,“杉杉,我这么做,你懂不懂。” -- vIΡyΖщ.Cοм 四十。心脏加速器 一辆直线加速性能优越的跑车,在傅浩霖手上,驾驶成了慢速的儿童校巴。车平稳到难以感受一丝油门与刹车,但米杉还是醒了。 她眯着眼睛,悄悄侧向车窗看到旁边一辆辆超过他们的车,好胜心爆棚的赛车手米杉却丝毫没有平日里一定要加速超过对方的暴躁。 在玻璃反光里偷偷看着傅浩霖线条利落的侧影,她不敢醒来,甚至想让冰山开得再慢一些,好让面他的时刻再往后拖延一些。 她突然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来去自如地调戏傅浩霖,心无旁骛地在他身上舒服的时候直视他,欣赏霖霖牌美颜了。 揉捏在自己心脏上的挤压流出的酸涩,升腾成奇怪的蒸汽。 酸酸的蒸汽熏到了眼睛,让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张开眼睛就会有泪光。 今天哭了两回了,再哭太丢人了。我怎么今天这么会哭呢? 傅浩霖把车停到了地库,车熄火后的寂静里,他看见米杉闭上却快速抖动的眼皮。忍不住好笑,手插进米杉胳肢窝。“起不起?到了。” 米杉抖起来,却拒绝睁眼。假装惫懒着声音,“霖霖,困困。” “要抱抱。”把自己缩了起来。 “我要拿箱子,没法抱你。”傅浩霖去后座拿出两个小小的登机箱。 “霖霖,脚痛痛,要抱抱。”说完自己被自己吓的打了个哆嗦,怎么自己这么恶心,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傅浩霖开了副驾驶门,把米杉抱到胸前,“杉杉,我两只手都要拿箱子。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下来走。二,你自己抱紧我。我要松手了。” 米杉立刻用两只脚紧紧勾住冰山的腰,手勾住脖子,“我要霖霖抱抱。” 车库的电梯离停车的位置略微有些距离,地库的空气也有些闷热。米杉靠自己的力气挂在傅浩霖身上,比走路累的多。 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害怕看到傅浩霖的眼睛,米杉不敢下来和他并肩行走。 但冰山独有的气味扩散进鼻黏膜,忍不住把自己贴得更紧。所以米杉脚勾得更高,让傅浩霖坚实腹部离自己会阴会有奇怪痒意的部位更近。忍不住左右磨磨蹭蹭,让挤压感带来少许快感。 是不是自己又想要了呢?刚刚才在冰山手上释放一次,难道自己像傅浩霖说的那样自己性欲强的不得了?还是自己渴望霖霖这个美貌的磨人小妖精的肉体太长时间了? 她听得到傅浩霖抱着她也稳定的心跳声,原来藏着坏心思的只有自己。 被放在沙发上以后,米杉没理由,只能撒了手。拿腔拿调,“霖霖,你走开,困困,要睡睡。”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心有余悸地睁开眼睛。眼睛转来转去地好奇地张望房子的吊顶,让人不敢直视的傅浩霖终于走了。 可眼睛只是往右一偏,就看见近在咫尺,慢条斯理拿着玻璃杯看着自己喝水的傅浩霖。 情急之下,米杉不惜以露出自己珍藏在家里的鹅黄色的蜡笔小新内裤和的同色系海绵宝宝文胸的代价,撩起连衣裙盖住自己睁开的眼睛。 在傅浩霖憋笑的抽气声中,米杉庆幸自己做出了这个愚蠢的选择。因为皮肤太薄的缘故,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此时一定从胸口红到耳朵尖。 血液从耳朵缓慢褪去的时间里,她回忆起来了这种想看又不敢看,却像上了瘾一样想去靠近一个人的心情。 米杉突然被打通堵住的筋脉,原来变得特别爱哭,不敢睁眼,想一直贴着傅浩霖的感觉,都能够被解释。久违了,是心脏又一次挂上了变速箱。 把裙子从头上扒拉下来,不顾傅浩霖的讶异的眼光,冲进最近的一个房间锁上门,翻出包里的电脑始搜索,“gay可以被掰直吗?” -- 四十一。嘤嘤怪杉 傅浩霖的家空旷且干净到一尘不染,屋内的装修与平层的直线条一般简单优雅。 把米杉箱子轮上的灰尘擦干净后,傅浩霖把它放进了自己的房间。“杉杉,你睡这里。” “那你呢?”米杉闪闪眼睛看向双人大小的床,又看向傅皓霖。 “客房。” 不行,米杉捏起小拳头。悄悄跺脚后悔不该乱说给霖霖破处,把别人给吓到了!原来在家都一直睡一起,现在霖霖是我要泡的冰山美人了!不许跑! ———————— 坚硬的乳头过皮肤,手臂被饱满的乳沟夹住,毛孔上的每个汗毛都竖了起来。傅浩霖揉着额头,试图在冒汗之前把米杉靠在自己手上的身体扒下来。 “怕...”米杉抱得更紧。 屏幕里出现一只大白鬼,米杉惊叫一声,整个人跳进傅浩霖怀里。 倒吸一口凉气,米杉坐到自己身上的角度再歪一点,以后真的只能像现在一样单方面让她用自己的手快乐了。 鼻梁被从蕾丝吊带里半暴露出来的乳肉紧紧包裹,在乳香和来自自己的男士浴液香味里,傅浩霖接近甜蜜的窒息。 从来不知道,每天晚上在家一起工作时都把凳子搬的离自己远远的米杉可以这么黏人,控制着粗气鼻息,“怕就别看了。” 米杉从善如流,凑近傅浩霖的耳软骨,软软吐着气,“好,那要霖霖抱我回床上。” 拉住给自己掖好被子就要睡去客房的傅浩霖,“要抱抱睡。”,眼看流露出来的拒色,开了哭腔,“霖霖,怕鬼,怕怕。” 米杉半真半假的眼泪就要滴下来,傅浩霖僵着脖子躺进被子里。 不顾挣扎,米杉把两腿插进傅浩霖腿间。“怕,要霖霖抱紧紧才能睡着。” 感觉到冰山腰向后拱来掩护的坚硬热度,米杉埋在胸前的脸露出一丝狡捷的笑容,一整晚让自己都恶心的嘤嘤怪果然没有白装。 呵,男人,原来不管是不是gay都对通用型嗲精没有抵抗力。第一步装柔弱完成了,下一步扮猪吃掉你。 “霖霖,这是什么呀?”米杉假意惊恐,“就在腰这里,好大好热,烫到人家了。” 快速掀起被子,坐到胯上,“霖霖身体出问题了吗?护士姐姐要帮你检查身体哦。”一把连内裤扯下傅浩霖的睡裤,让可爱又粗暴的粉红色的性器弹在手上。 傅浩霖略微有些尴尬,“杉杉,不要闹。” 趴在傅浩霖身上,少女的紧致的小腹从短小的背心露出白皙的一小节,肚脐眼刮擦过蘑菇头,软下声音,“霖霖,你下面肿了,护士姐姐替你治病病好不好?” 傅浩霖在米杉细长眼线挑起来的娇媚眼神里,和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主动待遇里,忘记了自己立下的在米杉喜欢上自己之前再也不碰她的誓言。 杉杉主动的样子又软又挑逗,是不是对我已经...傅浩霖下身在柔软纤细的手指的抚触下略微开始飘飘然。 穴口包裹在浸透了透明液体的内裤里,感觉手底下的阴茎又肿大一分,米杉抬起臀部轻轻磨了上去。 似乎过去蹭蹭时傅浩霖没有好好感受过自己的胸部,每次不过掐掐乳头就过了。低下眼睛,自己的胸...怎么说也有二两肉吧,gay...也会喜欢有手感的东西吗。深吸一口气,牵起冰山的手,压在胸前。 今天的手心格外滚烫,米杉敏感的胸部被灼得小声呻吟出来。 米杉的眼睛里是沉醉的混沌,傅浩霖却在同样难以脱逃的漩涡里突然被扯了出来。 不,不是的。好像昨天在车上满足杉杉以后,她就不停地往自己身上蹭,尤其是试图弄硬自己。她好像只是想拿自己当按摩棒。杉杉...还只是想要上我而已。 傅浩霖顿时坐起身子,冷下声音,“杉杉,不怕了就睡吧。” 一脸茫然地望着傅浩霖,“可你硬了啊,你...下面都肿那么大了。”托住有着细小褶皱的囊袋,轻轻揉捏,“霖霖,我帮你好不好。我会...我会让你很舒服。” “我有看新的学习资料的,一定让你比以前我们两个蹭蹭的舒服。” 傅浩霖咬紧牙关,把米杉手指一根根掰开,用薄毯子把粉色乳尖从凌乱衣衫里滑落的米杉裹成了卷饼。 轻拍米杉的背,给气鼓鼓的她顺气,吻过额头,颈部,脸颊,扳过不满嘟起来的嘴唇留下一个浅浅的晚安吻。“杉杉,乖。晚安。” 看着关上的门,米杉气的一脚蹬掉被子,狠狠捶床,委屈地几乎要飙泪,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还要拒绝!到底自己多没有吸引力!情感博客里都说男生拿下半身思考,那给自己这种给小朋友连舌头都没有的亲亲算什么,我才不要当你小姐妹! 平静下呼吸,是攻略战术出了问题吗?分明以前两个人蹭的好有默契呀。 想起傅浩霖以前曾经晕逼,那...说不定他也晕胸!回忆起他之前对自己胸部的无大热情,说不定是因为把傅浩霖脸往乳沟上埋,或是手抓在自己胸上导致他刚刚又晕了…… 从哪里失败,就要从哪里站起来一万次!只要人是我的,迟早会让你习惯我的胸!米杉转了转手中并不存在的笔,霸总自信的柴犬得意一笑。 那就要从男生和女生都有的东西入手。 傅浩霖揉着被眼镜腿和在自己脖颈前的香软呼吸导致的抽搐的太阳穴,无奈叹息,“杉杉...你这么坐我没法工作。” 米杉指了指屏幕,“你骗我,我看过你今天的规划表。你今天的计划完成了。” “我想读文献。” “那我和你一起读。”米杉踩上书桌,弯起臀部,随手从书柜上取下一本俄语书,虽然一个字母都不认识。 米杉穿着将将遮住下臀沿的背心裙,随着手部的轻轻抬起,完全在冰山眼前暴露出臀部。 傅浩霖看见颤动的圆润牛奶色臀波,惊地立刻转开上眼睛,“把内裤穿上。” “我穿了呀,你看。”米杉观察着傅浩霖颧骨的红晕,用换成酒红色的指甲挑起臀瓣间卡住的那一线布料,从臀部一直挑至会阴,后穴和花唇细缝先后随着动作暴露出来,又因为手指的移动勉强被那根布料遮住,“我热,穿太多难受。” 傅浩霖看了一眼空调遥控器的21度,眼睛确和米杉一样莫名其妙热起来了。 光裸的臀肉坐在傅浩霖手里滑动,手指在胸口轻轻画圈,悄声询问,“霖霖,我每件衣服都穿了,但穿单薄点你不会介意吧?我不想套睡袍。” 喉结滚动,米杉一下一下刮着,“嗯?霖霖?” “随你。”傅浩霖狼狈地把米杉抱到沙发放下,把自己锁进厕所。 傅浩霖走路的奇怪姿势映入眼帘,得意地比了胜利在望的手势,过一会我就吃掉你。 可没等晚上吃掉冰山,米杉就因为穿太少被空调反噬了。 肚子疼也不忘抹上变色唇膏,“那晚上外卖清淡一点哦。” “想吃什么?” 米杉头探进t恤,吮住冰山neinei,用舌尖擦了擦,“霖霖,吃这里可以吗?”扇扇睫毛,“我是病人,要吃病号餐。” “........” 最终没吃成neinei,却吃到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傲娇小公主人生第一次的下厨。 可能是粥和小菜怎么做都不会太难吃,但也有可能是被米杉闹着要求光上身穿围裙做饭的美男滤镜太强大,每一个碗碟里都显出山珍海味的样子。 哀哀揉着其实已经不疼的肚子,被抱在冰山怀里,一口接一口吃掉喂到嘴里的粥。米杉仰望着傅浩霖望着自己轻拧眉头,却认真喂饭的表情,白天光屁股往人脸上怼的没脸没皮消失殆尽,耳朵居然又一次烧起来。 分明屋内的光只是温暖黄光,米杉却看见了傅浩霖那天为她放的漫天烟花。 “我又真的真的初恋了。”安静无声的屋内米杉自带了甜美的颅内背景音乐。 门口响起了咔嗒两声钥匙响打破了宁静,有人交谈的声音传了进来。腿躺软的米杉被傅浩霖一把扯下身上的围裙包裹住衣不蔽体的臀部,无法挣脱,八只眼睛对在空气里。 站在玄关的中年夫妇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看向那一桌不在外卖盒里的粥和小菜,被自己以为不会同异性说话的的儿子抱着的惊恐卷发小姑娘,和面无表情腰间刚刚还系着围裙的儿子。 半晌,中年男人尴尬地打破寂静,“浩霖,原来你这次从学校回来不仅学会做家务,还学会做饭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