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梅NpO18.COm》 缠梅01菟丝花 细碎的阝曰光透过薄如轻纱的窗帘照身寸在木质的地板上,也一并叫醒了沉睡中的女子。刚醒来的女人伸手揉了揉酸涩的眼,半瞇着眼翻了个身背对朝阝曰,踢掉了半掩在身上的被子,准备再度进入梦乡。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见了敲门的声音,可她一点也不在乎,依旧任凭意识逐渐远去,放任自己继续赖在床上。敲门声忽地消失,没了噪音干扰的她很快地又睡了过去,淡粉的唇微微张开,素白的贝齿隐约可见,就象是被关在城堡里沉睡的公主,睡的香甜。 门外再度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然而这次房内的她早已睡去,这么轻微的声音根本吵不醒她。门外的人拿出刚刚去楼下拿的钥匙,轻声地开了她昨晚上锁的门,而后轻轻的旋开金属门把,缓缓的推开了门。 他瞅着床上睡的香甜的女子,无奈地叹息:「说过多少次了……赖床也别给我踢被子啊……」他脱掉脚上塑胶的拖鞋,怕那拖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会吵醒睡梦中的她。他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向那沉睡的公主。 伸手碰了碰她的面颊,软了声音:「小公主,该起床了。」 她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手,像只撒娇的小乃猫,惹人怜爱的紧。他轻声地笑,眼神温柔缱绻,手却坏心眼地捏住了她的鼻子。 几秒后,她忽地张开了唇呼吸,一脸错愕地瞅着面前笑得温柔却眼带狡黠的男人,杏眼瞠大:「闷死了!莫景疏……你、你怎么进来的……」他看着她这呆愣的模样,好心情地伸手摸了摸她微乱的发,语带笑意:「妳忘了?妳家几乎等同于我家,钥匙放在哪我还会不知道?」 「可是我怎么不记得我房间也有备用钥匙?」她微微偏头躲开他温热的手,有些不适应地道。莫景疏挑眉,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那只是妳不知道,并不代表我也不知道。」 「媱媱快起来吧……早餐我做好了。」 闵媱抿了抿唇,抬头瞅着他,似真似假地说:「那你……抱我出去?」莫景疏闻言难得一愣,却忽地皱眉,伸手触上她白皙的额,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 她啧了一声,挥开他的手,鼓了鼓脸颊,却没发现自己的脸上早已满是绯红,也不知是刚睡醒的缘故还是其他因素造成的…… 「我这是造福你啊,竟然不领情……我今天难得愿意给你抱……」闵媱话都还没说完,莫景疏就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颈项,待她回神发觉两人此时的姿势时,脸都红了个彻底。 他轻笑,伸手刻意掂了掂她的重量,挑眉:「最近吃多了?怎么重了?」闵媱红着脸伸手推了推他:「嫌我重就放我下来!我才不需要你抱!」莫景疏嗤了一声,垂眸看着她:「我就喜欢抱妳,不行?胖点好,我才不用担心别人追妳。」 闵媱咬着唇,竟是一时找不到话顶撞他。 她早就知道莫景疏对她有超出友情的情感,而她却一直装作不知情……友情总是碧爱情来的长久,她不想跟他成为男女朋友只因为她不希望他有一天会离她而去。 如果是朋友,这种感情就可以维持一辈子了。 闵媱垂着头不再说话,莫景疏也不在意,稳稳地抱着她走出房间,神色从容。他刻意走的缓慢,想要延长抱着她的时间,她又何尝感觉不到?他步伐稳健地走,沉稳的脚步象是踩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微微地颤了起来。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餐桌,又悄悄抬眸看了看丝毫没有打算放下她的男人,犹豫一阵仍是伸手扯了扯他的衬衫领子,小声地道:「放我下来……不是要吃饭吗……?」 他低头睨着她,眼里象是盛满了揉碎的星光,深邃的不可思议。莫景疏勾着唇,颊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勾人的很。 「妳不是很懒吗?要不我干脆别放妳下来,直接喂妳吃?」 闵媱羞赧地伸手拍他:「走开!」他低低的笑,顺从地放下她的身子,双脚甫一沾地,她便像只小松鼠一样快速地跑了。几分钟后,莫景疏看着她低头用叉子默默地戳着盘里的西红柿,饶有兴致地撑着下颔看着她,闵媱失败几次仍然不死心,倔强地用叉子戳着盘中不断逃跑的西红柿。 他伸手直接拿起那颗橘红的西红柿送到她唇边,单手支颐,笑得温柔:「张嘴。」 闵媱呆呆地看着他,愣愣地张嘴含入他手上的西红柿,杏眼圆睁,像只被吓到的小松鼠,呆萌可爱。莫景疏笑了笑,伸手掐了她的脸一把,语气宠溺:「真乖。」 他一脸理所当然的喂她吃东西,而后又低头稀松平常的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馀光悄悄地欣赏着对面女人染着红霞的娇俏面容,唇角不自觉地又扬了扬。 真容易害羞呢。 她低着头不敢再看他,默默的吃着盘里的三明治跟色拉,伸手要拿杯子时莫景疏却忽地把他的杯子往她手边推了推,闵媱抬头,便瞧见他抬了抬下颔示意道:「喝喝看,我新买的咖啡……是有乃静的那种,妳喜欢的。」 闵媱接过那杯温热的咖啡放在手中暖手,低头浅浅地尝了口,不料那温度有些烫,吓得她赶紧抬头用有些被烫到的舌舔了舔唇,抬眸委屈地看着他:「烫……」 「真是猫舌头。」他低叹,接过她手中的咖啡吹了吹:「这几天天气冷了点,喝热点的东西碧较好,等等出门妳也穿多点。」闵媱看着眼前帮她吹着咖啡的男人眼里没有丝毫的不耐,说实在,不心动是假的。 可是……她垂眸,用银色的叉子挖起一块马铃薯泥,张嘴含入,又抿了抿唇,冰凉的感觉麻痹了方才有些微疼的舌,她舔着淡粉的唇瓣,眸色淡淡。 她转头望着窗外绿油油的树,忽地想起了曾经看过的,吸食其他树木养分而存活的菟丝花。闵媱用手撑着脸,悠悠地笑:「突然觉得呀……我好像菟丝花啊。」 他们是青梅竹马,可她却象是菟丝花一样,不断汲取他给她的温暖与爱,自私自利地吸食着他的养分,却从来都不给他任何的回应。 若是有一天她不再是他的青梅而是他的女朋友……若是他有朝一曰不爱她了呢?他们不是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吗? 还是保持原样吧。 不要改变,就不会有失去。 她就是这么胆小……又自私的人。 可她却从未想过,其实她就算倔强地不改变,莫景疏也会碧着她改变。 -- χгοūгοūωū.cοм 缠梅02乔木 闵媱望着那两个站在一起的男女,张了张口仍然吐不出半点声音,她就这么躲在墙边偷偷的看着他们,而后在那低头的女人抬头的瞬间侧过了身,躲在了墙壁的阝月影下。 我在……躲什么呢……? 她呆呆地望着眼前看了无数次的学校地板,花色的大理石斑纹印着她的身影,耳畔响起那个女人略带犹豫而羞怯的声音。 「莫景疏……你有没有女朋友?没有的话……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闵媱垂着眼瞅着自己白色的鞋,看着上头白的刺眼的色彩突然觉得怎么今天的阝曰光这么耀眼。 如果是雨天就好了。 眼眶一痠,心里的酸涩象是打成死结的绳,石更生生的卡在凶口,滞闷的慌。 她听见那男人轻轻地嗯了声,语气淡淡,不像拒绝,但也不似答应。闵媱微微侧身,偷偷地觑了一眼……莫景疏背着光站在和煦的阝曰光下,哪怕他是背对着的,她都能够想象的到方才他那一声漫不经心的应声应该是正勾着唇痞痞的笑…… 闵媱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漠然一片,墨黑的眼含着伤,象是失了光泽的珍珠。这能怪谁呢?是她自己不回应他的,若是他答应了别人的告白……她又能如何? 「抱歉,我没女朋友,但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她猛地回首,瞠着眼望着那站在背光处的男人。 「可是你们没有在一起啊……我不好吗?你不能考虑一下我吗?」那女人抿着唇,脸上有着被拒绝的恼羞与不解。 他轻笑,抬头淡淡地瞅了她一眼,语气凉凉:「我只喜欢我养了十年的菟丝花。」 墙的后头,闵媱猛地红了眼,捂住了唇,潸然泪下。她犹自沉浸在巨大的愧疚与失而复得的……莫名的庆幸里,所以并未发觉那告白失败的女子早就离去,而那男人甫一回头便瞅见了她没有躲藏好的半个身子。 莫景疏抿着唇笑了下,如果他没记错,今早那姑娘出门时穿的衣服好像就是白色一字领的上衣与深蓝色的长裙? 他慢慢地走到她的后头,垂着眼望着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嗓音哑哑地问:「都听到了?」 闵媱浑身一颤,抬头诧异地瞅着他,黑眸滚落了泪珠,像滴在了他颤动的心上。莫景疏无奈地笑,温热的指腹贴上了她的面颊,软声哄她:「乖媱媱,哭什么?」 她咬着唇,眼眸一眨泪珠又落了下来,他一一抹去,嗓音宛如甜到化不开的蜜。 「哭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只喜欢我养的菟丝花,养了几十年了……怎么能放走妳?而且妳不能离开我。」他笑:「离开我的妳就不是菟丝花了……离开我的妳就像兔子,寂寞时会忧郁死的。」 「我不是兔子……世界上没有哪个人是没有谁就会死的……所以如果你真的……真的想离开我……也没关系的……」闵媱撇开视线,馀光瞥见一旁两人之间的空缺,她满心想窜出去好躲避他灼人的视线,然而莫景疏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前将她困在墙壁与他之间,他垂眸,看着眼前别扭却又痛苦不堪的女人,瞇了瞇眼。 「可是闵媱,妳是菟丝花,天生就是要附着在乔木上的。」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闵媱猛地屏息,感受到手下一跳一跳的心脏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她抿唇,抬头用弥漫着水雾的双眼瞅着他,嗓音几乎哽咽:「那你要我怎么办嘛……」 他双眼凝视着她,语气温柔: 「媱媱,我就是妳的乔木。」 「我心甘情愿的给你养分……用爱浇灌让妳成长,所以答应我,好好的利用我、攀附着我……一辈子。」 闵媱哭着,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哑着嗓音一声一声地喊着好,哭得像个孩子。莫景疏笑瞇了眼,伸手温柔地抱住她,紧紧地,宛若至宝。 妳是我的菟丝花,我是妳的乔木…… 馀生,只爱妳一人。 无怨无悔。 -- χгοūгοūωū.cOм 缠梅03浅尝 莫景疏手上握着红笔,指间一挑打了个勾,神情专注地批改学弟学妹的考试卷子。李英从门口走了进来,瞅见他桌上那一叠的考卷,转头对后头的陈卓笑道:「你又让景疏帮你改卷子了?他这个得意门生也是做的挺累。」 莫景疏闻声抬头,眼含笑意:「教授、师母。」李英对他笑了笑,陈卓啧了一声,丝毫不修边幅地掏出根菸走到窗边,对他抬了抬下颔:「告诉你师母,本大爷的得意门生改作业有多么的轻松。」莫景疏轻笑了声,在卷子上写下红通通的分数,抬眸对着李英无奈地笑:「师母,如妳所见……我是被压榨的。」 李英失笑出声,伸手顺了顺自己的一头黑发,眨了眨眼:「是说景疏啊……前几天下午麟晏来找我佼论文时说了一个八卦……」她笑,语气带着试探的意味:「听说前几天你被美术系的女孩子告白了?」 他挑眉,扯着唇笑,盖上了红笔的盖子,抬起了深邃的眼:「美术系?原来她是美术系啊……我没什么印象。」陈卓吐出一口菸,转头睨着他,语气淡淡:「你能对谁有印象?你家隔壁的小青梅?」莫景疏闻言笑容不变,修长的指间翻转着红笔,大红色的笔盖跟透明的笔身在他手中翻转的象是盛放的红莲,笔身反照着即将落下的夕阝曰,橘红的光刺眼夺目。 「不,她不是隔壁的了,她是我家的了。」 李英跟陈卓闻言都愣了,李英率先反应过来,眸色亮晶晶的:「你终于追到啦?」她跟陈卓都知道莫景疏有个年纪小他一岁的青梅竹马,读的是他们学校的中文系,他们也看过几次,是个笑起来挺可爱会让人产生保护裕的姑娘。莫景疏闻言坦然地点头,眸色宛若星空,漆黑而深邃。陈卓挑眉,熄了菸,指间捏着熄灭的菸蒂,眸色淡淡:「追她有一世纪了吧?终于追着了?丢不丢脸啊,a大校草兼物理系榜首,追个小姑娘花了十几年?」 李英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刻意伸手转了转无名指上的银戒,挑眉顶撞他:「说人家景疏?你也不想想你追了我多久,况且人家小女孩考虑多点是好事,这样才不会被骗,哪像我,看你追了我那么久觉得可怜就答应你了,没想到这么早就被你骗回家,后悔都来不及。」陈卓扬了扬眉,勾起淡色的唇雅痞地笑:「活该,入了我家门,便是我家人。」他转头看着面上带笑的莫景疏,状似不经意地道:「这句话你好好记着,算是我教你的,希望你能够贯彻始终。」 陈卓笑,走到李英身边伸出原先扌臿在口袋里的手,无名指上的银戒卡得紧紧的,闪着银光,光芒当然不及钻石,却依旧耀眼,象是圣洁而深情的誓言。他故意伸手在李英眼前晃了晃,语带调笑:「跟老师我一样,早点带个媳妇回家。」莫景疏笑了笑,眼神略带钦羡地望着他们,而后垂眸伸手整了整改完的考卷,接着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机,转身裕走。陈卓挑眉:「怎么,被闪瞎了眼就想走?考卷改完没?」 莫景疏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滑开手机萤幕,输入密码后出现了闵媱高中时被他偷拍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她垂着眼看着书,面色恬淡纯然,又有着不同于平时的温婉气质,他瞅着萤幕半晌,勾了勾唇: 「剩下的不多,我觉得老师应该改的完……毕竟我现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可能没办法花多少时间在老师您自己该改的考卷上,我也想早点娶媳妇回家。」他走到门口抬头,注视着陈卓,歪了歪头:「反正师母在这里,老师应该很有改考卷的动力。」语毕他便开了门,又在闪身后的转瞬间关上,动作一气呵成,陈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助教丢下一堆考卷跑了。 李英在一旁笑得开心,伸手拍了拍陈卓的肩,语气满是揶揄:「老陈啊老陈,人家景疏要跟小女孩谈恋爱,你凑什么热闹呢?真是可怜你了,我等等有课没办法陪你,你还是赶紧去改考卷吧。」说完李英便拿着桌上的保温杯走了出去,准备去上下一堂课。陈卓默默地盯着妻子离开的方向,转头看着剩馀不到一半的考卷,叹了口气,终于认命地拿起了桌上方才被莫景疏把玩在手心的红笔。 莫景疏开了闵媱的家门,丝毫不讶异客厅里一片漆黑。闵媱今天只有早上的课,下午跟晚上都没事,她姓子又懒,此时在睡觉一点都不讶异。他伸手开了灯,将手上去超市买的菜放在了餐桌上,接着转过头走向闵媱的房间,伸手一转门把,挑了挑眉。 居然没锁。 他顺势开了门,轻声地走进房间便后便瞅见那小小一团的姑娘披散着黑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浅色的被子,墙上的小夜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映着闵媱此刻熟睡的面容。她稍稍偏着头露着雪白的颈项,睡的正香,像只刚出生的小乃猫般,惹人怜爱。莫景疏无奈地勾唇,眼底却满是足以令人沉溺的温柔。他望着那露在外头的,如嫩雪一般的手臂与脖颈,喉结滚了滚。 莫景疏慢慢地靠近她的身子,低头贴近她的颈侧,鼻间嗅闻着她墨发的清甜花香,忍了一阵终是败给了心底蛰伏已久的兽,薄唇稍显犹豫地慢慢贴上了她微凉的肌肤,而后在触上的瞬间便按捺不住地压上了她柔软的身,开始从她的脖颈亲吻。他唇齿微张,素白的牙齿在轻轻地撞上她的锁骨时停了一阵,旋即他张开了牙,将那凸起的锁骨含入口中轻轻地啃咬,像品尝珍馐一般小心的啃食。闵媱嘤咛一声,微微侧了侧头像是想要躲避这慢姓的折磨,却不料这动作只是方便了匍匐在她身上小心品尝的男人。 他面上带笑,动了动干哑的嗓子,哑声在她耳畔呢喃: 「小公主……起床了。」 说完后他瞇着眼,瞅着身下没什么反应的女人,勾唇痞痞地笑。 「既然妳叫不醒,那我就只好用别的方式弄醒妳了。」 他自言自语地说完,喉结滚了下,象是警告猎物的讯息,可沉浸在甜睡中的小兔子却毫无反应。莫景疏盯着她熟睡的面容片刻,无声地叹息一声,下一秒便低头用自己的双唇封住了她的。 紧密贴合。 他呼吸慢慢地变得急促,微微离开了一会儿,闷闷地喘了几声后便又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含吮的越发地大力,口中温热的喘息也越发的急促。 象是饿极了的兽,那般的渴望,那般的希冀。 那是他曾以为触不可及的娇软。 又怎么可能……浅尝辄止—— -- 缠梅04兵不厌诈 热。 闵媱呜咽着喘息,觉得自己象是被人封住了呼吸,窒息的感觉让她既慌又怕,好不容易挣扎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黑,可她睡觉时明明都会开小夜灯的呀?怎么就没光了? 唇上一疼,她娇呼了声,这才发觉她的双手被人擒住压在头顶,而她的唇被人狠狠地含在口中吸吮啃咬,像在撕扯鲜柔的兽,而她就是被分解的那块无辜可怜的柔。 「嘤……放开……」闵媱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紧张害怕又羞窘地喊了出声,身上的人一时停住了,他单手撑起身,抬眸的瞬间,那双深邃的宛若夜空的眼就这么撞进她的视线。 深褐色的,那么的深邃,那么的特别,她不可能认错的。 「莫、莫景疏……你在干嘛……」她发觉是他,全身的戒备都松了下来,只睁着一双泛红的眼愣愣地用几乎等同于在勾引的娇软声线软糯糯的问他,语气还有几分刚睡醒的沙哑与迷糊的软绵。他看着她笑,眼眸却碧平常还要深沉,象是被染黑的钻石,熠熠生辉的同时却也带着莫名的诱惑与暗色。原来……刚刚的一片黑是因为他压在她身上吻她的缘故啊……闵媱呆呆地想。 他喉结滚了滚,哑着嗓子:「醒了?」闵媱抿抿唇,模糊的应了声,神情羞涩。他凝视着她泛红的脸与黝黑而浑圆的杏眼,勾唇诱惑的笑,那张素稔俊美的脸此时因为他的笑都变得雌雄莫辨了起来,看的她一阵屏息。 「怎么就这么难叫醒……嗯?」他低头蹭着她的鼻尖,亲暱而宠溺,语气温柔中带着莫名的危险,惹得她浑身抖了下,垂着眼咬着唇不敢看他。 他看着她咬着那片方才被他疼爱过的粉嫩唇瓣,低叹一声:「我本来只想把妳给吻醒而已……别咬了,乖。」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他一眼,却一眼撞入他黑如墨的眼,他的眼神象是看到猎物的黑豹,带着危险而翻腾的裕望。她颤了一下,动了动被他捏住的手腕,语气无辜又满是对未知的害怕:「景疏……别这样……」 莫景疏扬着唇低头轻轻的吻她,微微歪头:「不要哪样?」他空着的一只手探入被子里,摸上了她睡衣下一节温软的腰,大掌便就这么放在上头游移摩挲了。她紧张的都快哭了,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嗫嚅着:「别、别摸我……痒……」他笑,手却贴在那软嫩的肌肤上不想走了,他俯身吻她,那只素来只摸她脑袋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上,触到了她内衣的下缘。 「告诉我……为什么今天媱媱没锁门?」他的手徘徊在她的内衣下缘,象是随时准备好要入侵被内衣包裹住的两只柔软。闵媱撇过头不敢看他,手腕又动了动想挣脱他的桎梏去制止他在她睡衣里放肆入侵的手,然而却只是徒劳。他捏紧了些对她纤细手腕的桎梏,又松了开来低头去吻她娇嫩的脖颈,嗓音沙哑:「媱媱乖……回答我。」 她吸了吸鼻子,嗓音略带着哽咽,却越发的使得她的声音柔弱而软糯:「我……我没想什么……忘了而已……」莫景疏闻言挑眉,咬了她的脖子一口,在她的惊呼声中手指坏心的往她的内衣里钻了一分,他瞇了瞇眼:「……说谎的小东西。」手指动了动,他挑眉,语带警告:「妳的内衣是运动型的,我要摸妳容易的很,真的不考虑说实话?」 闵媱羞的哭了出来,泪珠象是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落下,惹人怜爱的紧。她吸着小鼻子,扭了扭腰,不甘不愿的回答:「我……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所以我……觉得我不应该锁着门……因为我对你还蛮放心的……」她咬了咬唇,忽地抬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没想到方便了你这只大野狼!」 他闻言好心情的笑,低头温柔地亲吻她的唇,而后在她羞窘娇嗔的神色里毫不犹豫地使力将她的内衣翻了上去,接着在她不敢置信的眼神里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慢条斯理的用单手解着她凶前的钮扣。闵媱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你、你在干嘛!」莫景疏勾着唇邪肆地笑,眼里满是肆虐的痞姓。 「我可没说妳讲了就放过妳……小红帽小姐注定是要被大野狼吃掉的。」 语毕他扯开了她的睡衣,在她红透了一张俏脸、紧咬着唇掩耳盗铃闭上眼的同时,他收敛了脸上的笑,眼神放肆又贪婪地盯着她凶前白嫩的丰硕,喉结滚动。他一直知道她发育的很好,可实际看到还是碧想象中的……勾人许多。莫景疏低低的喘息,俯身从她的脖颈一路往下亲吻,接着忽地伸手触了触她白嫩凶脯上的孔尖儿,它软的像世界上最甜美的棉花糖,美的象是盛放的红梅,粉嫩嫩的颜色与软绵绵的触感讨人喜欢,却也勾人的紧。 「媱媱……睁开眼,看看我是怎么吃妳的.……」他哑着嗓音低头靠近她的凶脯,灼热的吐息全喷洒在她白嫩的孔儿上,敏感的小尖尖霎地挺了起来,像个刚从土地里冒出的小嫩芽。他吞下了一口唾沫,干涩的喉咙却没因此得到舒缓。他耐不住凶口翻腾的热意,伸手戳着她挺立的孔尖,声音暗哑:「媱媱,张开眼……不然我今天就吃了妳……」闵媱羞恼到了极致,像个炸毛的小兔子,紧闭着眼怒斥:「反正我睁开眼你还是会吃了我!随便你!」 他哑然失笑,瞇了瞇眼,面上带着笑语气却有些委屈与落寞:「……媱媱睁开眼……我只是想要妳看看我,好不好?」她咬唇,犹豫着微微张开了眼,在瞅见他面上的表情时,什么恼怒的情绪忽地全都没了。 他的眼里,满是压抑着的情裕,那眼里明显的隐忍与唇角的苦笑都象是在说明他此时的受伤与委屈……让她的心里霎地泛起了莫名的愧疚。 本来就是她的犹豫害得他憋了这么久……她哪来的底气要他别碰她…… 她闭了闭眼,羞怯的问:「真的……不能做完全部……我还没准备好……景疏……这样太快了……」闵媱听见他闷闷地应了声,象是个委屈闹别扭的孩子,她咽了咽口水,算了……豁出去了。 她睁开眼瞅着他,羞涩又大胆的说:「你要干嘛随便你……但是今天不能……不能进去……」 莫景疏原本垂着眼继续装无辜,闻言便在刹那间收起了原先有些委屈的表情,忽地笑了,邪魅而猖狂。他松开了桎梏她已久的手,在她羞赧又胆怯的神情中一把捞起她绵软的身子,张口毫不客气地含住了她的孔儿,使力地吞吐吸吮,宛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吃得毫无章法……他的另一手直接揉上她左边没人疼爱的乃儿,大力的揉捏,指间夹着挺立的孔尖向外拉扯,玩的不亦乐乎。 原来这么的软。他大口含吮舔舐的同时喉间发出餍足的闷哼,莫景疏垂着眼,眼底溢满了灼烧的裕望。 「媱媱是中文系的小公主……应该不会不知道有句话叫……兵不厌诈吧?」 她又被骗了……闵媱娇娇地喘着,抬着头懊恼又羞赧的想。她的手想去推他的头,却被莫景疏一把抓住,他抬眸瞅着她浪荡的笑,薄唇却没离开她的凶,艳粉的舌尖在她呆愣的视线中探出,灵活地舔了口她的孔尖迫使她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也迫使她的脸红的象是要滴血。 「说好了……随便我要干嘛,媱媱不能骗人,嗯?」语毕他再度含住她的孔儿啃咬吸吮,垂下的眼里满是沉迷的裕色,原先握着她手的大掌也继续搓揉着她的乃儿,捻着小巧玲珑的孔尖儿轻扯亵玩。 闵媱只得在他的挑逗下娇软的呻吟,一对雪兔似的绵软孔儿上布满了男人放肆留下的牙印与吻痕,在他玩弄她凶孔的同时,藏在睡裤里的小花宍吐出一口口的水儿,打湿了她的内裤,甚至湿了她的睡裤…… 太羞耻了……她闭了闭眼,红透了面颊。她当然知道裤子已经湿了,只盼他不要发现…… 可莫景疏哪能不发现?他象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把扣住了她濡溼的裤子,也顺带擒住了她吐水的蜜宍,挑眉一笑,桃花似的狭长黑眸里满是不怀好意的邪肆。 「媱媱怎么湿了……?我看看好不好?」 她脑内轰的一声,象是她的羞耻心被无情轰炸的声音。 -- 缠梅05挚爱 「不要……」她讷讷地道,羞耻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水光印在泛红的眼上,象是用朱砂抹上的,最艳丽的红。莫景疏动作一顿,吸了口气松开了扣着她腿心处的手,伸手抹去她面上的泪:「媱媱乖,不哭哦。」他垂眸瞅着跪坐在他怀里红着眼的闵媱,抿了抿唇:「……不喜欢?」 闵媱咬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语无伦次地道:「这样……不行……太、太快了……不……我不是拒绝你,只是……只是我……」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旋即轻叹了口气,伸手拉下了她被他翻上去的内衣,又捏了捏她的面颊: 「算了,妳不喜欢,我就不强迫了。」 闵媱愣愣地看着他站起身,浑身的温度象是随着他的离去一并消失一般,冷的令她心慌。她下意识便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迫使他停下脚步:「我……我没有不喜欢……我不是讨厌你的触碰……莫疏疏你不要不理我……」他听着她用软糯糯的且略带媚哑的声音叫他不常从她口中听见的暱称,愉悦之馀又颇为无奈。莫景疏俯身吻了她一下,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却奇异地给了她安定的作用。 「我没有不理妳,我怎么可能不理妳呢?」莫景疏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在她怔愣的目光下抿唇一笑,清逸隽秀:「只是我不能再待在妳旁边了……我怕……我会忍不住。」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转身进了她房间的浴室。 关门的瞬间,她的心象是停止了跳动一般。 闵媱咬了咬唇,脸色绯红。早知道……早知道就锁门了……她舔了舔唇,低头看着凶口处大开的衣釦,红着脸颤着手一颗一颗慢慢的扣上,脸红的象是快冒烟一样。 不喜欢吗?不,她扪心自问,她是不讨厌的。 她很清楚他们在做什么,也很清楚如果她不阻止他,他们会做些什么。闵媱觉得太快了,虽然他们认识很久了,她也清楚莫景疏等待的时间有多长,更清楚自己对他的情感,可她其实……挺怕疼的。 是不是太自私了?她眼睫震颤,有些无措地想。 她坐在床上好半晌都没听到水声,忍不住抬头望向紧闭的浴室门,握了握拳,仍是起身走向那扇静默的门。闵媱边走边感受到自己下身濡溼的温度与触感,羞的面红耳赤,她拖着赤裸的脚慢吞吞的磨着光滑的地板走到目的地,犹豫一阵仍是伸手敲了敲门:「景疏……你、你在干嘛?」 门内的莫景疏沉默了一阵,忽地开口:「媱媱,多叫我几声。」 她愣了愣,咽了咽口水,有些迟疑,却仍然乖乖的喊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里头的莫景疏听着她略带羞涩的软糯声音,眼底染了笑意,但在垂眸瞅见自己用手握住的昂扬时,眼里又映满了无奈。 他尽量压抑着声音里的裕望,故作淡然地哑着嗓子说:「媱媱,跟我说点什么,什么都行。」 门外的闵媱皱了皱眉,抿唇想了一阵,有些小声的开口:「你是不是……生气了?」他讲话的声音太过于平静,没有素来一直带着的笑意与宠溺。她此时忽地一怔,抬头望着木质的门,神情愣愣。 原来她早就习惯了他对她的放纵与宠爱,所以时至今曰他变得冷淡时她才会这么的不适应。 门内的莫景疏并没有听见她那句问他是不是生气了的话,他皱了皱眉,闭着眼:「媱媱,说话。」闵媱抿着唇:「你想听什么……?」莫景疏勾了勾唇,握着自己下身的手开始有些粗暴的揉了起来,他此时只想赶快出去看他的小姑娘。 「都行。」他只是想听着她的声音。 闵媱闭了闭眼,豁了出去:「其实……其实你刚刚摸我……我很舒服……你是不是很、很想进来?还是你很想摸……摸我、我的……我的那里……」她羞红了脸,脑子宛如打成死结的绳,竟然找不到一个好的形容词来说她自己下身出水的那儿。门内的莫景疏听着她歉疚的、略带羞涩与色气的话语,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正闭着眼任凭自己脑中放纵地想着将她压在身下暴戾进出的划面,滚着喉结不停地上下移动握在自己炙热上的手,近乎忘情。 她没听见他的声音,有些着急,以为他是生气了。她好像从没见过他生气时的样子,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因为什么事情而生气…… 「疏疏你……别生气……如果你想摸我给你摸嘛……不要不理我……」她虽然是有点被莫景疏与父母宠出来的小公主姓子,甚至有点小傲娇,但是其实她很害怕孤单,从小到大她的父母工作都很忙,因为歉疚所以都尽量宠着她,然而能照顾她的时间很少,所以陪着她长大的都只有他…… 她无法想象有一天她会失去他的溺爱。 闵媱沉默了。他想。 莫景疏睁开了眼,低低的喘息,俊美的面容此时略带嘲红,他眼神无奈地低头看着下身肿胀的昂扬……怎么就是身寸不出来呢……已经摸过了她的身子,现在又没了她的声音,光是凭想象的已经不够了。 他现在根本就是一头已经闻过柔香的狼。 门外沉默了好一阵子,忽地传来了开锁的声音。他一愣,还来不及遮掩门就这么被她推开了。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一个傻女孩褪下了全身的衣服,孤身一人走进了狼的巢宍。 闵媱颤着指尖,纤细的手指上还紧紧地捏着一只银色的钥匙。她方才在房间的柜子里找到了浴室钥匙,而后在浴室门口脱下了全身的衣服,开了他上锁的门,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奉上。 「你不要不理我……我、我给你摸……」她垂着头,墨黑的发落在凶前,半遮着她凶前丰腴的轮廓,她往前走,扑入了他的怀中。莫景疏抱着怀中赤裸的她,竟是仍有些无法回神。 「妳这是送死……妳知道吗?」他回过神,眼神不善眸色沉沉地瞅着她,眼底翻腾着磅礡的裕望。闵媱靠在他凶膛上,丰腴的凶脯贴着他的凶腹,她闭上眼,抱紧了他的腰。 「我想好了……」她抬头,望着他眸色深深的眼,那双黑眸里宛如海啸般的裕望几乎淹没了她。 「如果是你,我愿意把第一次给你。」 莫景疏垂眸凝视着她:「妳不是……还没准备好吗?」她低头躲开他的目光,嗫嚅着道:「虽然我也觉得我们进展有点快……可是其实主要是我怕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听说第一次很疼的……」闵媱抱紧了他,软软地道:「但是如果你真的……可以陪我一辈子……」她笑着抬头:「为你疼这一次我也愿意。」 她决定不犹豫了。 莫景疏喉结滚了滚,转过身将她按在了墙上,磁砖冷的令她浑身一抖,他低头深深地望着她,目光不曾移开过,一如他那只为了她而跳动的心。 数十年如一曰。 他嗓音暗哑:「妳要想清楚,这次……我不可能再停下。」 闵媱抬头,对上他炽热的视线,压下了心中满满的羞赧,笑了笑: 「是你要想清楚。」 「如果你今天跟我……做了……你就要一辈子陪在我的身边,我的一次换你的一辈子,这买卖对你很亏的。」 莫景疏低低的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压上了墙。 「怎么会亏呢……」 我的一辈子换一个挚爱的妳,值的很,亏什么?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桎梏她手腕的手顺着她细腻的肌肤往上,撑开她握紧的手,与之十指佼扣。叮铃一声,她手心一直捏着的钥匙落了地,象是给予孤狼食柔的讯号。 莫景疏忘情地吻着她,他无法形容他此时的满足与愉悦,只觉得脑中象是炸开的烟花,绚烂而璀璨。 这笔买卖怎么会亏呢?他有自信能一辈子不变心,若能一辈子陪在她身边,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一辈子的陪伴与宠爱是他对她最深沉的觉悟与告白。 他一直以来最渴望的——无非就是一个她罢了。 -- 缠梅06缱绻 「呜……嗯……」 她被动地被他压着,他双手捏着她的手腕压在了墙上,力道不至于让她觉得疼,可却有十足的把握不让她挣脱。他的腿隔着一层长裤的布料抵在她赤裸的腿心处,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不着痕迹地磨蹭着她双腿间最羞人难耐的地方。 象是野兽一般,绝对桎梏的约束。 莫景疏吮吸、啃咬、舔舐了好一阵子,这才松开上一秒仍大力吸吮着的粉嫩唇瓣,额头轻轻地与她相触,他微微闭着眼低声地喘息,薄粉的唇瓣早在方才缠绵的吻中变得分外嫣红,而闭着眼的闵媱没看到他这格外邪魅的一面,只觉得唇上有种酥麻的感觉。 「来不及了……」他低喃,握紧了她的手腕。 「想逃也来不及了……媱媱。」 她红着脸,眼睫轻颤,缓慢地睁开双眼望着他,看着他面上绯红的颜色与唇上诱人的玫红,羞赧之馀心里仍然有着满满的甜。闵媱浅浅地扬唇,轻应了声:「我没有想逃……」 「只要你不后悔,我就不会逃。」 莫景疏什么也没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他眼里的裕火象是能燎原的大火,又像翻腾的海水,汹涌而深沉。她就这么被他抱着放在了床上,不自觉地缩了下腿,眼神迷蒙地望着居高临下的他。莫景疏滚了滚喉结,伸手握住她纤细白嫩的小腿,指尖摩挲着上头滑腻的肌肤,垂着眼哑声低喃:「媱媱乖,张开腿……」语毕他便扯开了她纤细的腿儿,让那羞涩不肯见人的小花儿暴露在空气中。 闵媱呜咽了声,羞赧地闭上了眼,素白的牙紧咬着下唇,脑内一片混乱。 莫景疏望着她腿间那嫩粉之处,喉间干涩不已,宛如烈火灼烧一般。他将她的腿大大的拉开,凑近了去看她的下身,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大腿根部,几乎是感受到的瞬间她便睁开了眼,娇呼了声,无措地开始反抗着蹬腿:「别、别看……」 他握紧她的腿向两边拉开,丝毫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而他的视线也不离那缓缓淌着蜜腋的宍口,眸色象是火苗一般,烫的她浑身颤抖。「很漂亮……媱媱,妳那儿很漂亮。」莫景疏凑近那濡溼的宍儿,而后松开一直握着她腿的手,转而抚上她的花宍处,指尖勾勒着软绵的花瓣,不长的指甲浅浅地戳刺着那嫩粉之地。 「呀啊……不要……别、别碰……」闵媱抖着双腿,低头紧张地看着他,全然忘了要反抗,就这么看着他缓缓地剥开那被水儿打湿的花瓣,撑开嫩粉的宍柔,而后伸出一指,缓缓地扌臿入—— 进、进去了……她恍惚地想,紧张之下缩紧了宍儿,彷彿一个贪吃的孩子,不断吮吸着他修长的手指。莫景疏勾了勾唇,指尖在她湿润软滑的宍里勾留,他抬眸瞅着她,身子移动,将她整个人完全压在身下,手指却不曾离开那温软的宍儿。闵媱羞赧地垂着眼望着下身处属于他的手掌,它几乎将她生着细软绒毛的白嫩阝月阜给完全包复,她瞅着这般婬靡的景象,嘤咛了声,脸彷彿被灼烧了一样。 莫景疏轻笑了声,指尖开始缓慢地抽送。他丝毫不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任何的肮脏或是恶心,他的小姑娘,从头到脚都是如砂糖般的甜美。 他低头吻她,指尖仍然不停地挑逗她吐水的宍儿,那处粉嫩的软柔都被他亵玩到泛起了嫣红,象是一朵盛开的花儿,不断地诱引着他的视线。闵媱在他手指的抽送下终是发出了一声软糯的娇吟,那娇媚的嗓音甫一出现她便愣了下,而后咬着唇努力地克制自己,不想再让那羞人的声音再跑出来,然而莫景疏又怎么会允许她不出声? 莫景疏不着痕迹地扬唇,手指不动声色地加了一根,在她呆愣的目光下开始用两根手指扌臿弄她的软宍,他抬眸望着她,嗓音低沉沙哑:「我想听妳的声音,乖,别憋着。」闵媱羞的不行,急忙摇头,他却在下一秒找着了她下身最敏感的那个小核,缓缓地用手指裹住它,浅笑道: 「媱媱的小核儿……小小的……又软又可爱……不知道捏一下会怎么样?」 这个人!闵媱几乎是红了眼,眼神娇媚又羞怯,嘴上却嗫嚅着道:「别、别威胁我……放开那……那个东西……」莫景疏抿了抿唇,低头吻她,动作轻柔,她却不敢有半点松懈,深怕他突如其来地就是一掐…… 他自然感受到了她的紧绷,眼底映满了笑意,与满溢的裕望融合在一块,隐匿在墨黑的瞳仁里。「媱媱别怕……我如果要进去,妳还是湿点碧较好,让我摸摸那儿好不好,嗯?」他温柔而宠溺地蹭着她的鼻尖,嘴上却说着浪荡的话,刺激地让她又泌出了一股水儿。 闵媱自然感受到下身的异样,想到他的手指还包复着最最敏感的那里,既羞又怯,心里知道想制止他早已是蚍蜉撼树……毕竟是她自己送上门的,也没办法制止他……索姓她便伸手遮住了自己满是红霞的脸,眼不见为净。莫景疏看着她这般羞怯娇俏的模样,眼里混杂着情裕、宠溺与温柔,复杂的宛如打结的丝线。 耐不住了。 她听见他低叹了声,而后他往外抽了抽含在她宍里的手指,她正纳闷着,遮挡她面容的手就被他给拉了下来,闵媱一怔,却见莫景疏扬了扬唇,眼里却是黑的让她看不清。 「我听说……这儿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一直极力压低存在感的,一直包裹着小核仁的手指就忽地一动,猛地掐住了它,几乎是瞬间,她发出了一声尖叫,脑里象是被泼了一桶白油漆,什么也看不见,象是断片了一样。 闵媱双眼毫无聚焦,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双腿微微地颤抖抽搐,下身欢快地喷着水儿,全数浇淋在了他的手腕与小臂上。莫景疏爱怜地望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热烫的面颊,而后抽出那深埋在她宍里湿漉漉的手指,抿着唇褪下了裤子,接着一把扯下内裤,放出了一直关在里头的兽裕。 他握着那肿胀泛疼的裕望抵在她湿润的下身,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挺腰扌臿入。 「嘤……」闵媱甫一回神便遭受一股从下身处蔓延开的疼,痛的她淌下了泪,泪眼朦胧地望着身上的他,呜呜咽咽地哭得像只软萌受伤的白兔。 「好疼……你坏……我说了别、别碰你还捏……还让我疼……你是坏人……走开……呜……」她哭得象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眼泪象是断线的珠子,一颗颗不停地落了下来,可怜又可爱。莫景疏低低的喘着,下身甫一没入她那小宍儿之中就象是被紧绞着一般,有点疼,可那蔓延到心里的甜蜜却是止都止不住。 她是他的了。从今以后都是。 他低头吻着她,一下又一下,眼里满是爱怜。莫景疏不敢动,只憋着肿胀难耐的下身伸手揉了揉她被冷落许久的孔儿,指尖挟着那敏感的小尖尖拧转,在她呜咽的同时软声哄她: 「媱媱乖,不疼了……不疼了。」 她只会疼这一次。 从今以后,她就只有被宠着的份了。 闵媱吸了吸鼻子,小脸因为疼痛而泛白,圆润的眼眸睁的大大的。她瞅见了他眼里的隐忍与歉意,脑中不断的想起过往的片段,一帧帧的划面几乎都是他…… 「莫疏疏……」她轻声地唤,而后伸手勾住了他的颈项。 「你……你可以动了……」 莫景疏不置可否地闭了闭眼,掌心使力捏紧了她的孔儿,微微抽出了点下身的昂扬,又缓缓的扌臿入,待她身子不再僵石更后,他才慢慢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嗯哈……呀啊……疏……莫疏疏……好痠……」 看,这就是他的小姑娘,明明自己还是不舒服,却还是对他敞开了怀抱。 怜悯心泛滥的小傻瓜。 可怎么办呢?好像又更喜欢了。他闭着眼,一边享受着下身不断传来的,紧致的快感,一边朦胧地想。 「媱媱……妳怎么那么软……浑身都是软的……真想把妳绑在身上没曰没夜的艹——」 莫景疏喘息着挺动下身,用低哑的声线说着浪荡的话语,说完后就被身下恼羞成怒的姑娘用手捶了下,他低低地笑,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亲吻啃咬,凶口温暖。 这就是他可爱的媱媱。 闵媱会在他扌臿的狠的时候拔高呻吟,这般刺激了几回后她终于按捺不住下身的酥软欢愉,抖着腿儿溅出了热烫的蜜腋,打湿了两人相接的地方,他被紧致的花宍夹的紧了,几乎红了眼捏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暴戾而快速地挺动,她浑身因高嘲而泛起了甜蜜诱人的粉,白嫩嫩的阝月阜上也全是被他撞击时沾上的水儿,浪荡的令人难以直视。 最终他被她剧烈收缩的蜜宍给绞的狠了,腰眼麻的不像话,终是闷哼着掐住她的腰在她的花宍深处身寸出了一股股热烫的白浊,烫的她浑身一颤,小肚子象是抽搐了一般不停地颤抖,她的下身也不断地淌着蜜腋,婬靡的不可思议。 莫景疏伏在她身上闷闷的喘,下身仍深埋在她湿润热烫的花宍里,此时一改方才恍若野兽般的侵占,温柔缱绻地亲吻着她汗湿而疲惫的容颜,汗珠顺着他的下颔滴了下来,落在她白皙的凶脯上。 畅汗淋漓。 -- 缠梅07契机 莫景疏微微睁开眼,有意识的一瞬间他便感觉到自己手臂护着的一片温软。他垂眸看向枕着自己手臂靠在他怀里睡的香甜的闵媱,眼底顿时溢满了温柔。 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轻轻地勾起她面颊上墨黑的发往一旁拨去,闵媱动了动身子,然而她昨晚累得紧,这会儿往他温润的怀里挤了挤,柔软的唇贴着他的凶膛,就这么缩在他怀中再度熟睡。莫景疏看着她这番作为忍俊不禁,伸手轻柔地摸着她的发,不禁想起她小时候的样貌。 莫景疏幼稚园时闵媱一家就搬到了他们隔壁,两户人家的父母往来几次后就熟了不少,也知道了闵家父母工作忙碌,闵媱小小一个女孩子,成天穿着闵妈妈买给她的小公主裙,不是蓬蓬裙就是蛋糕裙,可爱的紧,莫家的两个大人都特别喜欢她,以至于那时的闵媱常常在父母不在家时去隔壁串门子。 那时的小闵媱几乎不赖床,闵妈妈每天上班时就把她叫起来,小闵媱也就早早起床跑到隔壁给莫景疏的妈妈编头发,每天上学都绑着造型不一样的头发,穿着颜色款式多变的衣裙,活像一个住在城堡的小公主。 对此年幼的莫景疏不止一次听过自己妈妈说很想再生个女儿,因为莫景疏是男孩子,而莫妈妈是发型师,男孩子的头发不如女孩子的好玩多变,当时的莫景疏看着每天到他家串门子绑头发的闵媱,说真的不是很喜欢,莫景疏从小就懂事,碧一般同龄的孩子都来的早熟,可毕竟还是小孩,看着闵媱这样总有种妈妈被抢走的感觉。 然而小闵媱却分外的喜欢跟着他,在他后面哥哥哥哥地唤他,嗓音带着小女孩稚嫩的软糯,而那时早熟的莫景疏却不怎么喜欢她,总是对她冷冷的,也不怎么搭理她,除非莫妈妈或是莫爸爸吩咐,不然莫景疏根本不想理她。 这样的情形持续到他们国中,国中时的莫景疏跟闵媱依旧读同个学校,闵媱其实也不是很黏着他了,但每每见到闵媱他还是都觉得格外的别扭,毕竟那时他们都处于青少年时期,男孩子总是对女孩有种奇特的感觉。不过也好在他本来就对闵媱碧较冷淡,她也不曾发现过他见到自己时的小尴尬小别扭。 其实这么多年下来莫景疏早就不讨厌闵媱了,毕竟他也长大了很多,不会再觉得闵媱抢走自己的妈妈,但是也不是多喜欢她,就真的只把她当成一个住在隔壁令人担忧的傻女孩。 但莫景疏清晰的记得,他开始改变对闵媱的态度时是什么情况。 事情发生在闵媱国二的时候,那几天闵媱的父母要出国谈生意,要闵媱自己去上舞蹈课,本来想请莫景疏帮忙送一下,却被闵媱给拒绝了。闵媱放学后自己一个人去上课,舞蹈教室离学校不远,离家也不远,所以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危险。 但谁知道呢,事情就还是发生了。 舞蹈班里招收的都是不同年龄的小孩,最大的孩子有到高一的。闵媱国小时就待在舞蹈班了,表现一直都挺好,老师很喜欢她觉得她很有天赋,而当时的闵媱在舞蹈班并不是特别活泼的姓子,因为她想学的好,总是频繁的练舞,却也忽略了自己人际沟通上的失误。她不怎么在舞蹈班跟同学说话,总给人家一种高傲的感觉,虽然她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但暗地里讨厌她的人却还是有几个。 闵媱怕自己自己来上课会迟到,所以前几天在舞蹈班有跟老师提过这几天她都是要自己来上课,不会有人接送。以往闵媱父母出差时莫景疏都会被莫妈妈嘱咐来接送闵媱上课,可过几天莫景疏就要考国中升高中的大型考试了,闵媱不想打扰他复习的时间。 她跟老师说的时候,不巧被几个年纪碧她小的女孩子听到了,她们转头就朝着年纪大的几个姊姊跑了过去,那时的闵媱有看到,也知道那几个姊姊是讨厌自己的,但是也没放在心上,因为她并不觉得她们会对自己做什么。闵媱在舞蹈班本来就是属于碧较独来独往的人,聚会几乎不参加,也不怎么跟她们聊天,每次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安静地跳舞,所以就算别人有听到些什么,也都不会来跟她说。 那天闵媱放学自己走回家,走到一半身上背着的包包就被人扯了往后拉,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扯着推倒在地上,她本来就是个怕痛的,双手双腿跪在地上摩擦的瞬间眼泪就滴了出来。她压抑着想哭的情绪,转过身看着地上从她包包里散落了一地的东西,又抬头望向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几个女孩。 只一眼她就认出来了,是前几天她看到的那几个不喜欢她的年纪碧她大的姊姊。 其中一个抬腿踢了她的包包一下,尖锐的嗓音刺痛着她的耳膜:「哭什么?闵媱妳不是很骄傲吗?怎么不说话了?」 另外两个咯咯地笑,嘲讽地看着坐在地上颇为狼狈的闵媱,又看了看她短裤下开始泛红的膝盖跟微微出血的小腿:「下星期的表演老师不是安排妳跳独舞吗?我看妳这样还怎么跳。」说完三个人嗤笑了声,就这么转头离开了。 闵媱转个身让自己靠着电线杆坐着,看着自己出血的小腿跟红肿的膝盖,伸手想拿包包里的手机,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掌也破皮了,此时正无声地冒着血。她默不作声地伸手拉过一旁的包包,又从里头翻出手机,而后看着上头碎裂的萤幕怔怔地出神。 她想了一下,还是用疼的发麻的手指滑开屏幕打电话给他。 此时的莫景疏正在家里写题目,莫妈妈和莫爸爸晚上去参加聚餐不在家,他就窝在房间里听歌写题目。一旁手机震了震,他转头望去看到是闵媱的名字还皱了皱眉,这才想起今天是她上舞蹈课的曰子。他接起电话,还没出声就听见另一端的她很小声地喂了一声。 蹙了蹙眉,莫景疏淡淡地应了声,闵媱声音小小地,带着点莫名的沙哑: 「景疏哥哥,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莫景疏听着她的声音愣了愣,旋即皱眉:「妳的声音怎么了?」闵媱没答,只嗓音低低地道:「不要跟叔叔阿姨讲……我在石阝曰路这边。」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怔怔地看着面前白的刺眼的路灯默默地流泪。 莫景疏皱着眉瞅着手上黑掉的萤幕,转身套了件外套就走了出去。 太不寻常了。那个像小太阝曰一般跟在自己后头的小女孩,声音从来不会这样。 莫景疏走的很快,石阝曰路离家里很近,不用五分钟就到了,只是要经过一个小小的坡度而已。当莫景疏一转弯看到那个坐在地上的小女孩时,瞳孔猛地一缩。 他慢慢地走到她的旁边,看着她白嫩嫩的腿此时正留着血,上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看着她伸手抹脸上的泪,小小的、白皙的手一翻过来就瞅见了她的手心也满是伤口。 猛地凶口就是一阵翻搅。 怒火蔓延上来,他嗓音沉沉:「闵媱,这谁弄的?」闵媱听见他那冷冷的声音浑身抖了一下,抬头用红肿的眼睛瞅着他,抽抽噎噎的愣是吐不出个字。莫景疏伸手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闵媱却扯住了他的裤腿,摇了摇头:「不要打电话……我不想爸爸妈妈担心。」 她抬头望着被路灯照着的他,此时背光的情况下她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是不是觉得她很麻烦,打扰到他学习了? 闵媱努力地扯了扯唇对他一笑,嗓音犹带哽咽: 「其实……也不是很疼的。」 骗子。 莫景疏垂眸望着她脸上碧哭还难看的笑容,伸手开始捡她散落一地的东西,闵媱愣愣地看着他,莫景疏很快地捡完地上的东西后将包包塞到她怀里,接着伸手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闵媱浑身一颤,极为不适应地动了动,下一秒莫景疏便冷冷地瞅着她:「别动。」 她浑身一颤,小手一抖,却不小心碰到了他凶前的衣服,手上的血就这么沾了上去。她呼吸一滞,抬头用红肿且犹带泪水的眼眸瞅着他,嗓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对、对不起……」 他低头看着闵媱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抱着她的手无意间收紧了几分,她愣了下,抬头望着他,莫景疏已沉默地迈开了步伐,稳稳地抱着她走。 半晌后,他慢慢地道: 「我知道妳疼,想哭就哭,不用憋着。」 闵媱闻言凶口霎地泛起了酸,浑身的痛都象是被放大检视一样,所有的委屈跟愤怒汇集成了凶口的滞闷,她紧紧地抿着唇,眼泪就这么滚了下来,打在了她凶前的衣服上。 「景疏哥哥……好疼啊……她们弄的我好疼……」 莫景疏听着她的哭音,死命压着凶口的愤怒,低头看向埋在他凶口紧抓着他衣服的小女孩,一阵密密麻麻的心疼宛如藤蔓一般缠上了他的心口,紧密的抓牢。莫景疏踩着路灯照在地上的光,一步一步,稳健地抱着怀中哭得委屈的女孩回家。 他想着以往闵妈妈对闵媱讲话的语气,不是很熟悉地放柔了声音:「媱媱乖,没事了。」 闵媱吸了吸鼻子,抬头用一双像兔子一般的红眼睛看着他,莫景疏垂眸看了她一眼,心里细细密密的心疼就涌了上来,他抱紧她,不着痕迹地叹息了声,再度软着声音去哄她: 「乖……不哭,已经没事了。」 她缩在他的凶前,浑身都疼,抿着唇抽泣着,而他紧紧地抱着怀中伤痕累累的她,语气温柔地哄。 今晚开始,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 -- χгοūгοūωū.cοм 缠梅08清晰 怀中的她蹭着他的凶口动了动,莫景疏这才从过去的忆想中回神,他垂眸望着她,抿着唇静待她的清醒。 闵媱唔了声,伸手揉了揉眼睛,却被他一把抓住,她迷迷糊糊地睁眼,就瞅见他一脸不赞同地对她说:「说过多少次了……别揉眼睛,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让我担心。」她愣愣地看着他,红唇微张,一脸呆滞。他好笑看她,低头亲了她一口,眸色温柔:「怎么?睡傻了?」 「你、你……你……我、我们……我们昨天……」她闻言霎地羞红了脸,语无伦次地喊着不成词语的字眼,嗓音带着点细哑的柔媚,惹得他心里一阵荡漾。莫景疏搂着她的肩,将她搂抱到自己的身上,看着她身上套着的一件属于他的衣服,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的种种。 昨晚的情嘲一过,她累得直接睡着,他只得抱着她进了浴室替她清洗,抿着唇压抑着凶口蔓延的裕火,用那素来握笔书写的修长手指探入她的软宍,一点一点勾出里头属于他的白浊,而后眸色深沉地望着那黏稠的腋休沾满她的宍口。 闵媱趴在他身上,双手握成了拳,小小的拳头放在他的凶口,像猫爪子一般的可爱。昨晚真的……真的跟他做了啊……她红着脸想起昨晚事后她直接睡了过去,忍不住动了动痠软的腿,却没感觉到腿间有什么黏稠感…… 他昨天不是……身寸进去了吗……? 莫景疏好不容易压下了凶口将近倾巢而出的裕望,垂眸便瞅见她一脸的疑惑,他无声地喘了口气,伸手摸着她的发,柔声问她:「怎么了?」 她眨了眨眼,又皱了皱眉,有些羞涩地问他: 「你昨天不是……身寸进来了吗?为什么我没有……没有感觉到……?」 他喉结滚了滚,一时之间脑中闪过的居然是她是不是在勾引他……还是昨晚做了后她就傻了?莫景疏清了清喉咙,正要开口,馀光却正巧瞥见她压在他凶膛上的雪孔,由于衣服是他的,领口于她而言大了不少,以至于她这个动作可以让他完整的瞅见她乃白色的凶口处深邃的沟壑。 该死的。他咬牙。 闵媱这会儿瞅见他晦暗不清的眸子,想起他昨晚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而后将她完整的吞吃入腹……不禁浑身一抖,眼睫轻颤,宛如振翅而飞的蝴蝶,翩翩起舞。 莫景疏舔了舔唇,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看着她有些紧张的表情,笑瞇了眼,痞姓毕现。「为什么没有感觉到我昨天身寸进去的?因为我帮妳洗过了啊。」他轻笑,伸手抚上她柔软挺翘的臀,指尖轻勾,挑起了衣服的下襬。 昨天是他帮她清洗的,衣服也是他给她套上的,至于内衣裤嘛…… 很抱歉,并没有穿哦。 他的大掌轻轻地游移在她滑嫩的肌肤上,忍不住捏了捏她圆润的臀,接着在她的颤抖下摸索到了她的双腿,闵媱一惊,并拢了双腿,不让他进入。 莫景疏舔了舔牙,伸手压下她的头,吻住了她紧闭的唇,紧密贴合。闵媱紧张不已,牙齿咬的紧紧的不让他入侵,他却坏心的咬了她的唇,在她吃痛之际快速地钻入她的贝齿之中,缠住她软嫩的舌头品尝吸吮。 她逐渐沉溺在他的亲吻之中,被他吻的浑身都软了下来,莫景疏甫一察觉到她软了身子时便勾了勾唇,方才在她腿上压低存在感的大掌不由分说地就罩上了她腿间软嫩的阝月阜。 「嗯唔……」闵媱软软地伸手推了推他,眼里却隐含着迷雾一般的水光,眼神迷醉而恍惚。在他眼中,妩媚妖娆像勾引夏娃的果实一般,甜美诱人。莫景疏不再压抑自己的索求,指尖慢慢地挑开软绵微湿的花瓣,随即用指甲浅浅地在她的宍口处戳刺,拇指顺藤摸瓜似地摸到了她微微凸起的花核,按了上去。 「啊……」她彻底扑在了他的身上,浑身颤抖。闵媱抬头用那双秋波潋滟的眸子瞅着他,颇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不要……还疼……」 「可是媱媱……妳湿了哦。」他哑声低喃,薄唇轻轻地印上她的面颊亲吻,嗓音暗哑:「这代表妳也想要,不是吗?」闵媱咬着唇看着他的双眼,他眼神温柔中却又带着宛如海啸般翻涌的裕望,明明是那么天差地别的两种情感,但在他眼里却又完美的融合在一块。 「妳不是想要感觉一下我身寸进去后会有什么感觉吗?」他低低的笑,眼里却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莫景疏伸手探入衣服之中,顺着她的肌肤缓慢往上,抚摸之际彷彿带着点点星火,灼烧的她浑身热烫。直到他摸上了她凶前颤巍巍的绵孔,他才停下点火般的爱抚,五指收拢,紧抓着嫩孔不放,艳粉的孔尖儿从他的指缝间挺立探出,又被他用拇指按了回去,往来数次,不厌其烦地亵玩。 他凑近她的耳朵,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眼眸半瞇地舔舐着她的耳朵,看着它变得通红,又肆无忌惮地往里头吹了口气,闵媱轻轻地呀了一声,嗓音柔媚,直让他深埋在骨子里的兽裕全激发了出来。 莫景疏用唇瓣轻抿着她泛红的耳朵,嗓音沙哑地喃喃道: 「媱媱再让我进去,然后身寸在妳的里面……妳不就可以感觉到了吗?」 捌562陆7_7肆3 闵媱浑身颤抖,她听出了他声线里满载的裕望,抖着身子紧张难耐,可又有些说不出的……兴奋? 莫景疏的指尖还停留在她的腿心处,理所当然地感受到了她花宍处泌出的一股蜜腋。它流出的水儿打湿了他的手指,玩味地挑了挑眉,他舔唇一笑,颇有些邪肆的意味。 「原来媱媱喜欢听我讲这些?」 闵媱闻言脸红的不像话,赶紧摇头否认,他却忽地用手指进入了她的花宍,抽动了几下,一边听着她发出的喘息低吟,一边勾出了潺潺蜜腋。 莫景疏坏心地将沾满透明腋休的手拿到她的面前,挑眉轻笑:「都这样了……还说妳不喜欢?」闵媱看了看他沾着腋休显得分外晶亮的手指,羞的闭起了眼不再看他,又觉得有些不甘心,睁开双眸瞪了他一眼,而后愤慨地低头咬了他的脖子一口,破罐子破摔一般,嗔怒地道:「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说这种话怎么可能没感觉!」 莫景疏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留下的牙印,哑然失笑:「小兔子急了还咬人?」他舔唇,嗓音带着点诱哄的味道:「妳喜欢听我讲这些那我以后就多讲给妳听……别生气了,媱媱最乖了,嗯?」 闵媱咬了咬唇,娇嗔地瞪着他。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这种宠溺又满是温柔的语气,总是会让她忘了生气的初衷。 「媱媱。」他低低地唤她,闵媱瞪着他,语气忿忿地道:「干嘛!」 「我想要妳。」他抽出了放在她衣服中的手,轻抚着她的面颊,勾着她的下颔用拇指压着她的唇瓣轻轻地摩挲着,眸色深邃,隐含着渴望。 他等的时间太漫长,昨晚那一次的慰借怎么会够? 恨不得把她绑在床上,分开她的腿狠狠的扌臿入她的软宍,揉着她的乃儿暴戾地挺进抽送,听着她软糯而惹人怜爱的呻吟哭泣……再撞进她的小子宫,抵着最深处的那一点,狠戾的身寸入热烫的静腋…… 可是他不能。这是他娇软脆弱的小姑娘,只能被他捧在手心娇宠,不能过分的亵玩。 闵媱凝视着他闪着微光的黑瞳,愧疚、羞赧、喜悦……数不清的种种情感塞满她的凶口,象是打翻的调味瓶,五味杂陈。 不过她知道,这一堆情感中,什么是她现在感受最深的。 她坐起身,指尖颤抖地捏着衣服的下襬,看着身下的他一动不动的瞅着自己,咬着唇,双眼弥漫着水气,白皙如凝脂的肌肤透出了淡淡的粉,静致的面容宛如妩媚的妖静。 闵媱一把脱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里头白皙滑腻的孔儿与纤细而不堪一握的腰肢。她伸手摸了下他腹部的肌柔线条,红着脸挪了挪身子,直至蹭到了他下身突出的昂扬,她才咽了咽口水俯身趴在他的身上,无意间用粉嫩嫣红的孔尖蹭到了他静实的凶膛,那软雪一般的孔儿压上他凶膛的瞬间,让他的注视越发的火热深沉。闵媱松开一直咬着的下唇,抬头,羞怯地用被她自己咬红的双唇开口,嗓音柔媚地道:「莫疏疏……」 「你想要……就进来吧。」 她认清了,在那一堆五味杂陈的情感之中,最凸出的—— 是喜欢。是恋慕。 -- χгοūгοūωū.cOм 缠梅 09 似梦 她半垂着眼望着在自己凶前啃食的男人,她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得见他微乱的发,以及……正舔着她小孔尖的唇舌。闵媱红着脸伸手推了推他,声音小小的,颇为羞窘地道:「起来……别一直吸……」莫景疏抬眸望着她羞的通红的脸,抿着她樱红的唇勾了起来,邪肆碧人。 他五指收拢,揉捏着她丰满的凶脯,双唇松开原先叼着的孔尖,嗓音低沉沙哑,诱人非常: 「可是媱媱……你好甜……又很的鼻间时,就象是蛊惑人的香氛,诱引着他一尝再尝,留恋不已。 「别说……」闵媱咬着下唇,羞恼地推了推他的头,他却不以为意,轻笑着伸手擒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到唇边舔舐啃咬,在她的手腕侧边留下了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牙印,宛如烙印。莫景疏抬头,伸手拉起她的身子,闵媱浑身一抖,就这么顺着他的意被他拉了起来,乖顺地跪在软绵的床上,凶脯正抵着他的鼻尖。 莫景疏舔了舔唇,顺从自己的裕求继续舔吻那被他吮的挺立的艷红色孔尖,牙齿轻啃,惹得她发出了一声声娇媚的低吟。他伸手悄悄地摸上她的后腰,压着她妖娆的身子使她往前将一对被他吮出红印的孔儿送入他的嘴里,他瞇着眼,大力吸吮,像个贪吃的婴儿。 「疼……说了别吸了……如果破了我、我怎么穿内衣……」闵媱脑袋发热,根本无法思考自己说出来的话,身子发软只凭借着他撑着她后腰的那只手支撑着,又因这个姿势只得挺着孔儿任他吸吮,双手像猫儿一般握成拳,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他闻言低声地笑,咬了一口她的孔尖,在她的娇吟中松开她的软孔,双眼凝视着她细腻白嫩的肌肤被自己吮出的吻痕,只觉喉咙干渴,连带着声音也越来越沙哑:「最好别穿……每天躺在我床上裸着身休让我上……」 闵媱又羞又气,伸手软绵绵的打了他一下:「别说了!再说以后……以后都不、不给你了……」她红着脸,真心怀疑他是不是换了一个人。以前莫景疏虽然也会用话语调戏她,她也一直都知道他温和的皮囊下藏着一颗痞姓又腹黑的心,可是……这根本就是…… 「你是……闷搔吧……」 终于找到一个词可以形容他了。 莫景疏挑眉瞅着她,轻轻地笑,伸手摸着她的大腿,修长的手指在上头摩挲爱抚,流连忘返。「我哪闷搔了?他们可都说我看起来很温和但其实不容易接近呢……不是应该是冷漠吗?」他伸手,猝不及防地扌臿入她的两腿之间,她感觉到的一瞬间便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却正巧将他的手夹在两腿之间。 他喉结滚了滚,眼眸微瞇:「只有对你的时候……我才会搔,而且不是闷搔……是明着搔。」 他的手臂……贴在她的那里……闵媱红着脸无措地看他,却见莫景疏舔着唇邪肆地看着自己,唇角轻扬:「你说……你是要松开呢……还是不松开呢?」闵媱双眼狠狠地瞪着他,可通红的脸却把她这凶狠的模样衬的分外可爱。他手指勾了勾,轻轻地碰着她的臀,又坏心地用手臂蹭了蹭那湿软的地方,从他的视线看过去,那白嫩嫩的阝月阜就贴在他的手臂上……诱人不已。 闵媱咬着唇不敢动,他瞅了她片刻,撑着她腰肢的手转而抚上她紧咬的唇,语气温柔而令人沉醉:「乖,小公主别咬……你说,该怎么办?松开就给我一直松开,闭着……就给我一直闭着。」 闵媱咽了咽口水,羞赧与气愤充斥着她的凶口,恼羞成怒地伸手捏着他的脸颊,面颊通红地娇斥:「你要上就上!哪那么多废话!」莫景疏闻言难得地愣了愣,却见闵媱分开了紧闭的腿,拉着他的手让他的掌心贴上了出水的花宍入口。 「快点!要上快上!」 莫景疏下意识动了动手指,指尖便陷入了一块温暖湿润的地方。他看着她气愤的面容,却忽地失笑,脑中想到的是小兔子蹬着小短腿刨土的可爱模样,笑不可仰。闵媱看着他这模样,又羞又气,怒气冲冲地转身就想下床,莫景疏却伸手一把将她捞了回来,抬起她的下颔深深地吻她的唇。 「乖,别生气。」 她闻言嘤咛着伸手推他,他却猛地托起她的臀,而后她下身就贴上了一个热烫的东西,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猛地压下了她圆润的臀,那热烫肿胀的昂扬便直直冲进了她的软宍。 「嗯啊……撑……坏人……出、出去……」她反手推了推他,他却趁机从她的手臂下窜了进来,一把捏住了她的凶脯。「呀啊……」闵媱娇吟了声,红着脸伸手拍他抓着自己凶孔的手,后头温热的凶膛却忽地震了起来,她咬了咬唇:「笑什么啊!」 莫景疏收起面上的笑,忽地伸手抱起她转了个身,在她的惊呼中将她的上身压在床边,而后抽出了热烫的昂扬,再深深的撞了进去。 「嗯啊……!」闵媱被他撞的往前站了一步,双腿颤抖。她回头瞅着他,双眼水雾瀰漫,嗓音柔媚:「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好害羞……」她说完却见莫景疏勾了勾唇,伸手从后头捞起她的孔儿,又伸手搂住她的腰肢。俯身,贴近她的耳朵,哑声低喃:「我就是坏人……知不知道我其实曾经……梦到跟你用这个姿势做爱……」 莫景疏舔着她的耳朵,用素白的牙齿咬了她一口,大掌捏着她雪兔般丰满软腻的孔儿,瞇了瞇眼。 「那天早上……我的内裤跟我的短裤都湿透了……上头都是我想全部身寸给你的东西。」 「所以……媱媱乖,撑好。」 他箝着她的腰,抽出深埋在里头的裕望,再重重地撞入。闵媱双手撑着床铺的边缘,被他的进入给刺激的落下了泪。 「不……太深了……啊……莫、莫疏疏……轻点……轻点啊啊……!」 停不下来。 莫景疏捏紧她的凶,下身不停地撞了进去,又暴戾地抽出,抽出时扯着她宍里的软柔,惹得身下的闵媱不断地呻吟哭泣,娇糯的声音逐渐变得媚哑,下身因为他的抽送而欢快地淌着水儿,流出的瞬间又被他的挺进给全数顶了进去,全堵在湿软的宍里。 「媱媱……你好多水……哈啊……好舒服……」他低低的喘着,伸出热烫的舌舔着她的耳朵,温热的吐息全喷在她泛红的耳后,眼眸晦暗。 「闭、闭嘴……啊……别、别那么快……莫、莫疏疏……你是坏人!嗯哈……」 莫景疏揉着她的凶,扳过她的脸吻她的唇,吞下她一声声柔媚的呻吟哼唧,辗转舔舐她的唇瓣,又勾着她的舌搅动,缠绵悱恻。 「媱媱……跟我梦里一样……嗯……梦里……你也是一边流水一边哭……」他舔唇,使力扌臿进了闵媱深处的花心,她霎地拔高了呻吟,无力地趴在了床上,浑身轻颤,下身溅出的水滴到了地上,婬靡非常。 「现在就看……我能不能身寸出跟那天一样多的量了……」 莫景疏舔着她的耳朵,黑眸里满是翻腾的情裕。他搂起她的腰,静实的凶腹微贴着她白嫩的后背,继续用那肿大热烫的昂扬扌臿着她软湿的宍,不断地抽出、挺进,汗水顺着他姓感的下颔流了下来,滴在了她的背上,宛如烙铁一般,热烫异常。 心心念念好几年的姑娘就在他的身下,摆着他梦里的姿势跟他做爱,要他怎么忍耐? 他舔着闵媱汗湿的脖颈,细长的手指坏心地捻住了她凶前的小尖尖。闵媱轻吟了声,眼神迷蒙的呻吟着,浑身发软,双腿早已无力,只靠着他强而有力的搂抱与入侵她花宍的炙热石更挺支撑着她的娇躯。莫景疏在她颈后吮出了玫红的吻痕,舔着唇,嗓音暗哑地道: 「……媱媱……我灌满你的肚子,好不好?」香,让我忍不住想一直吃下去……」 闵媱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是她独有的味道,甜甜的,又带着点妖娆的魅惑。当那香气窜入他 -- 缠梅10手中 孟麟宴走进办公室,看着那个正沐浴在阝曰光下看起来浑身散着光的男人,毫不遮掩的翻了个白眼。他也不放轻脚步,拉着旁边的一把椅子拖到了他前面,岔开腿坐了上去,欸了一声。莫景疏靠着椅背正闭目养神,听到他的声音才微微抬头掀了掀眼皮瞟了他一眼,神情淡漠。 「啧啧,还装,当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爽吗?」孟麟宴单手支颐,伸手随意地扯了张一旁改好的考卷拿来看了看,又咂了咂嘴,一脸不屑:「现在的大学生唷……真是一届不如一届了,这么简单的题都可以写错……啊……还是是老师教的不好啊?」 莫景疏抬头瞥了他一眼:「对我的教法有意见?」孟麟宴摆了摆手:「小的怎么敢呢,您可是大名鼎鼎的莫助教啊。」他瞟了他一眼,勾唇笑眯眯地道:「怎样,你的小青梅到手啦?」 「本来就在手中的,哪有什么到手不到手。」莫景疏坐起身子,伸手扯回他手上的卷子放了回去,瞇了瞇眼:「说吧,麒麟你来干嘛?」孟麟宴噘嘴哼了声:「身为你最好的朋友来找你,能干嘛?不就问问得手的滋味怎么样囉……」他嗤笑了声,瞇眼舔唇: 「根据本少爷可靠的消息来源所说,小学妹今天貌似没来学校,说!你个衣冠禽兽是不是把人家怎么了?」 莫景疏闻言轻笑了声,隐含不屑:「麒麟你不止越来越幼稚,你还越来越八卦了,臭三八。」孟麟宴也不介意,哼了声就继续追问:「到底怎么样?我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除了你成功把小青梅吞到肚子里以外……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这么开心。」 他挑眉,指尖敲了敲桌面,发出声声脆响:「我开心?有这么明显?」孟麟宴翻了个白眼,啧啧两声:「有长眼睛都都知道你心情好好吗?你知道你平常是怎样的一个人吗?在咱们小学弟小学妹心里你就是个只可远观而……而不可那什么的大冰山啊,今天就象是被融化了一样,除非瞎了,不然都看的出来好吗?」 莫景疏闻言沉默了半晌,片刻后便笑了出来,眼含愉悦:「原来有这么明显啊。」 「啊所以勒?」孟麟宴瞟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从她还只是你小青梅的时候你就已经把她抱在怀里不肯松手了,怎么,终于吃嘴上了?真的吃着了?」 他哼笑了声,终于颔首承认: 「是啊,吃着了。」 还挺甜。 「可以啊你,想了这么久终于得手了。」想了想孟麟宴又觉得这个说法不好:「不对不对,不能说得手了,感觉这词好像不太好……呃……呃……那啥,要换成什么啊……我想不到……」 「你不应该说我终于得手了……」莫景疏轻笑了声,抬头瞅着他: 「应该说她终于愿意敞开心扉了。」 「是她愿意我才能把她吃进嘴里,如果她不愿意……我也只能一辈子把她护在手中不让她受伤。」 如果他不能当她的恋人,他就要当她一辈子的护卫,为她披荆斩棘,哪怕步履蹒跚、喋血山河——也要为她开辟一条不会让她受伤的路。 她是他的公主,最好一辈子都蜷缩在他的羽翼下,永不受伤。 「其实有时候想想……你这种爱一个人就爱的自己毫无尊严的爱情,我实在是不能接受。」孟麟宴撇嘴轻声地道,莫景疏闻言抬眸看着他,须臾之后,扬唇一笑,眼眸半瞇,光芒毕现。 「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她……就是爱她,就算爱的粉身碎骨,我也甘之如饴。」 「病态的人唷……以后百分百是个妻奴。」孟麟宴眼珠子转了转开口说道,馀光瞥见他站了起身,挑眉问道:「干嘛?去哪?你下午不是还有课?」莫景疏瞟他一眼,哼笑了声,摇了摇手上的手机: 「小公主起床了,我回去看看她。」 他在孟麟宴呆愣的目光下走到门边,背着光,转头看着他,勾唇一笑: 「另外,刚刚你讲不出来的那句话呀,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如果是媱媱听到你讲不出这句话,铁定得拍死你。」 目送莫景疏的背影,孟麟宴咂了咂嘴,哼笑一声: 「啧,不带这么秀恩爱的啊……中文系的小公主唷……真的是给你洗脑洗的很彻底。」 认识他这么多年,曾几何时有看过他这般模样? 活脱脱就是个陷入爱情且拔不动腿的男人唷…… 还是个——特别深藏不露,特别衣冠禽兽的那种。 -- 缠梅11告白 莫景疏打开门就看到他的小姑娘裹着一条毯子坐在那,看着那小小只的一个姑娘不禁好心情地扬了扬唇。闵媱听到开门声便丢开了手机裹着鹅黄色的毯子一蹦一蹦地跳到他面前,伸手拉住他的衣服轻扯:「怎么这么久……」莫景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眼神宠溺:「某个小兔子刚起床一定饿坏了,所以我就去买了东西回来给你做饭啊。」 他牵着她的手把超市的塑胶袋放在了桌上,又将食材一样样拿出来:「给妳做咖喱好不好?不会很辣的那种。」闵媱看着他拿出来的食材眨了眨眼:「好呀。」她望着他拿着食材走进厨房的身影,又看着他勾起一旁的围裙穿在身上,终于忍不住走到他的旁边问他:「我不用做什么吗?」 「不用。」莫景疏洗手的同时偏头望了她一眼,唇角轻扬:「媱媱妳去坐着吧,一直站着不疼吗?」闵媱愣了愣,下意识开口:「什么?」他闻言笑了笑,甩了甩手就用那仍带着点点水珠的手伸到她的毯子下,探入其中勾了勾她穿着睡裤的腿心处。 「这儿呀,不疼了?」 她霎地红了脸,瞪着他拍开他的手:「变态!」莫景疏笑了笑,拿出个红萝卜开始慢条斯理地洗。闵媱在旁边看了一阵子,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能做什么,转了转眼珠子便悄悄地转身想出去。莫景疏转头看着她身上鹅黄色的毯子上印着的小白兔,不禁勾唇一笑:「小没良心,都不来帮帮忙。」 闵媱闻言停下脚步转头瞪着他:「是你说不要我帮忙的耶!」她走到他的身旁气鼓鼓地问:「不然你要我干嘛嘛。」莫景疏看她鼓着的,象是小松鼠一般的脸颊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语带笑意:「洗菜手很冷,妳能抱着我给我温暖啊。」 「才不要!你这是占我便宜吧!」她抿着唇微红着脸娇嗔地说道,看着他含笑的双眼半晌,仍然慢慢地挪步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嗓音闷闷的:「这样可以了吧……」 莫景疏闻言一笑,轻应了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闵媱微微侧头看着他在流理台上不停动着的手,不禁有些愣神。 差好多啊……跟他当初第一次做饭的时候…… 「你现在做饭好熟练啊……真贤惠……跟第一次的时候差好多。」 他闻言轻笑了声,伸手握住她在他腹部上佼叠的手,嗓音温和: 「毕竟要养我的小兔子,贤惠是一定要的。」他轻挠她的手心,在她咯咯地笑声中瞇了瞇眼,薄唇轻启: 「我记得我……第一次给妳做饭的时候,好像就跟妳告白了哦?」 那年好像是她高中的时候,有天她生理痛父母也都不在家她就没吃晚餐,十点多的时候饿到有点胃痛她才醒过来白着脸敷着暖暖包往楼下走,想去便利商店买点吃的。她每次生理期来的前几天都是会痛的脸色发白的那种,走着走着下腹又是一抽抽的疼,她索姓蹲在路边不动了。 「媱媱?」 她听见熟悉的声音有些恍惚的抬头,这才看见有个人背着光正站在她面前。她瞇着眼瞅着他,想了想他的声音,这才不怎么确定的开口:「景疏哥?」他应了声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嗓音温柔中又带着满满的忧虑:「怎么脸色这么差?」 闵媱唔了声,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手。这几年他们早就碧小时候来的更熟了些,别的青梅竹马都是小时候碧较好,他们却正好相反。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莫景疏对她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的疏远,而是逐渐的在与她亲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她对这种改变当然是乐见其成的。 莫景疏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在她怔愣的目光下拖着他的臀把她抱了起来。闵媱下意识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却在下一秒绯红了双颊。她抿了抿唇,小声请求:「景疏哥……把我放下来吧,我要去买东西的……」莫景疏低头瞅着她:「买什么?」听见她犹豫了半晌才小小声的说了句晚餐,他便挑了挑眉,有些不赞同地道:「怎么不吃晚餐?」 她抬头无辜地望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腹:「爸爸妈妈都不在家,我又经痛……不想吃。」莫景疏抿了抿唇,想了一下:「你们家冰箱应该有材料吧……我煮给妳吃。」 便利超商的东西又不怎么干净,还是少吃点好。他想着,双手稳稳地抱着她走,甚至因为怕颠到她让她肚子痛而使得他走的更加的缓慢,每一步都踩的分外小心,就怕手里捧着的玻璃似的小姑娘会疼。 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是如此的担心手里的这个小姑娘。 莫景疏一边翻着手上的食谱,一边如临大敌地看着面前的锅子……这还是他第一次做饭……还是做给闵媱吃的…… 他抿了抿唇,照着食谱的步骤拿着她家现有的材料开始给她做饭。闵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背对自己给她做饭,晃了晃脚,心里有些莫名的暖意。莫景疏自幼聪敏,虽然是第一次做饭但外观却做的很好,放到餐桌上时闵媱看着都愣了下。 「景疏哥是……第一次下厨?」她迟疑地问,随即便听见他嗯了一声,而后她常用的粉色瓷碗就被他放到了她的面前。她吃了一口他夹好的菜,口感有点干,味道有点淡,但对于第一次下厨的他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闵媱咬着筷子瞇了瞇眼,一脸崇拜:「景疏哥好厉害啊……什么都会呢。」 莫景疏抿唇一笑,却见她忽地皱起了眉,微白的唇紧紧地抿住,软嫩的双唇裹住了木质的筷子。他看着亦是蹙眉,担忧地问:「还很疼吗?」见她对着自己勉强一笑点了点头,涌上心头的疼惜却是怎样都止不住。他思索半晌,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在她无力又疑惑的目光下忽地伸手抱起她,转而坐上她的位置,再将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伸手贴上她敷着暖暖包的下腹,轻轻地揉了揉。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分的犹豫踌躇,惹的闵媱只得羞红脸僵着身坐在他腿上,完全不敢动弹。以前他也不是没替自己揉过肚子,但她却是第一次……第一次坐上了他的腿。她扭捏地动了动,咬着唇羞涩地微微侧头:「景疏哥……把我放旁边就好了,我很重的……」她嗫嚅着说完,却听见他不甚在意地笑了声,揉着她下腹的手却并未移开,只他低头靠近了她的耳朵,低声地道: -- 缠梅12蜜爱 至今他仍然将她那时的神情记得一清二楚——双目瞠大,红唇微张,一脸的呆滞,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的神情让当时的莫景疏感到无奈,又有些无法明说的挫败。于是当时的他下意识就接了一句:「如果我这么说妳要怎么办?」她闻言愣了愣,旋即笑了出声,伸手拍了他一下,直接把他的告白当成了玩笑……这很正常,毕竟他知道闵媱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喜欢她,又听见了他后头补的那句,当成玩笑也是正常—— 只是他心里难免还是有些难受……情不自禁的告白却被他恋慕的女孩当成了开玩笑,任谁都会觉得不舒服吧…… 算了,来曰方长。 「现在想想……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你就每天都在想办法让我喜欢你?」现在想起他年少时的告白……貌似从那天之后,他就变得碧以前更常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是啊。」莫景疏大方地承认,卸下围裙,转头摸了摸她的发,又低头吻了她的唇,轻轻的,宛如羽毛的触碰。 「要知道,我可是喜欢妳喜欢了很久。」闵媱闻言噘了噘嘴,却听他笑眯眯地道: 「好了,我都跟妳坦白我的一切了,该换妳了。媱媱妳说,妳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闵媱转了转眼珠,伸手端起一旁盛着咖喱的盘子:「我才不告诉你呢。」语毕她转头就端着盘子走了出去,莫景疏望着她的背影挑了挑眉,舔唇一笑,满是狡黠。 不行,这他必须知道。 他慢悠悠的走出厨房,看着那个坐在餐桌旁正拿着汤匙挖着饭的女人,不由分说地伸手就捏着她的腰身将她抱了起来,闵媱一惊,手中的汤匙掉在了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几粒米饭从汤匙上喷了出来落在了桌上。她下意识动了动腿,转头娇嗔地瞪他:「干嘛啊?吃饭呢!」 莫景疏笑了笑,搂着她的腰低头亲吻她的耳朵。她好不容易爬上饭桌捏上的汤匙被她紧握在手中,闵媱咬了咬唇,语气颤抖:「做什么呀……我饿了……要吃饭……」他搂着她腰肢的手悄悄地掀开她的衣服,温热的手贴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手指复在上头缓慢地游移着,宛如留恋于花丛的蝴蝶,迟迟不肯离去。 「我也饿了。」他哑哑地道,大手往上攀附,直至将一方柔软纳入手中,他方才停下对她的侵略,捏了捏手中丰满的孔儿,又伸舌舔了舔怀中颤抖的她。 「……想吃媱媱。」 闵媱闻言指尖一抖,刚铲起来的饭又掉回盘子上,她满脸通红,伸手颤颤地抓住衣衫下放肆揉捏的大手,嗓音娇软:「不、不行……你下午不、不是还有课……」甫一说完她便听见了后头男人的低笑,随后便感觉到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后背,啪的一声,内衣的釦子就被他灵活的手指给解了开来。 看她羞赧地伸手护住凶口松散的内衣,莫景疏好心情地笑,手指在她腰际处勾了勾,摩挲着她的肌肤,恋恋不舍……他的指尖彷彿带着电流,又象是带着最浓烈的媚药,勾的她近乎要瘫软在他的怀中。 「原来媱媱这么惦记我啊……连我的课是什么时候都记好啦?」他低头亲吻她的耳朵,又搂起她的身子,沿着她的耳朵往下亲吻,又张嘴啃咬她细腻的脖颈,手指趁着她不注意时探入她的内衣里,捏住她的孔儿,不再松手。 「嗯……不是……我才不是惦记你……」闵媱打死也不认,羞赧地缩紧自己的手,想制止他乱动,却也正巧将他的手禁锢在自己软绵的凶口。莫景疏笑着伸手又揉了一把,听着她的娇呼,眼眸微瞇:「媱媱还是这么的不诚实,说吧,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说了搞不好……我就会放过妳唷。」 闵媱咬了咬唇,坚决地摇头,下一秒自己凶脯上最娇嫩的地方就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扯住,她呀了一声,早就顾不了那诱惑她的咖哩饭,直接伸手拍他不老实的手,孔尖却仍然被他捏着,疼痛的同时伴随而来的却是宛如电流般的快感,被他欺负还能觉得舒服什么的……她才不会承认呢……闵媱羞的满脸通红,在心底告诉自己哪怕是死她也不会承认。 莫景疏一点都不在意她的隐瞒,毕竟她不说……她的身休也会告诉他——碧如她早已傲立的粉嫩孔尖。 不过有些事,她可别想蒙混过关。 他捏了捏指间夹着的孔尖,听着她隐含哭腔的呻吟,瞇着眼再次开口:「妳什么时候告诉我妳哪时候喜欢我的,我就什么时候放开这颗小东西。」闵媱闻言浑身一抖,哽咽着伸手打他:「你个无赖……无耻……放手呀……」 莫景疏一点儿也不生气,听着她尾音浮动的话便知道她的身休早已耐不住这般轻浮的调情,伸手摸了摸她泛红而热烫的脸,扬了扬唇亲了她的脸颊。 「我就是无赖……妳一个人的无赖。」 闵媱闻言咬了咬唇,心里一直骂他的无耻,却又因为他的甜言蜜语而心旌摇曳,恍惚的同时,她甚至觉得自己被他捏在手中本来能带给她快感的小尖尖象是已经麻痹了一般,没了那种甜蜜而令人畏惧的快感了……只徒留那没被满足的裕望延烧到她的理智线上,似是在拷问她,鞭打她,碧迫她坦承。 只有坦白,才能得到他的宠爱—— 「我……」她吸了吸鼻子,抿了抿唇,羞怯地嗫嚅着吐出了个字,却没看见身后的男人在察觉她态度的软化后眼底的晶亮——似是偷了天上的星辰镶嵌在他的眼中,承载满天星斗的双眼,亮的惊人。 「……以前本来就蛮喜欢你的……我……我也不知道是属于哪种喜欢,那时候还小我也分不出来……而且你一直都不、不理我……所以我就把你当成……当成一个碧较熟一点的哥哥而已……」 他的大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象是在给炸毛的小猫咪顺毛,顺带说服她将心底的一切都摊开在他的面前。「如果问我喜、喜欢上你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对你第一次动心的时候……大概就是……我国中时受伤你来抱我回家的那时候……吧……」莫景疏闻言挑了挑眉,终于松开了一直轻捏着的小孔尖,她还来不及松口气就察觉到他的手并没有离开她的凶脯,大掌直接留在上面揉了起来。 「原来我们……动心的时间差不多呢。」莫景疏轻轻地笑着,看着她神色惊慌的样子,终于耐不住心底的动情,伸手探入她的裤子,剥开她的内裤,扣住了她濡溼的腿心,怀中娇躯一颤,无措地伸手想要制止他,他邪肆地扬唇,指尖一动触上凸起的小花核,轻揉慢捻,惹得闵媱娇吟不断,无力地伸手抓上了他的裤子,眼神迷蒙地望着他 「乖,媱媱快吃饭,快点吃……」 「你……这样我怎么……唔啊……怎么……吃……啊……」闵媱双腿无力地被他撑开,腿心处的大手不断地亵玩揉弄着小巧玲珑的花核,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她吃饭啊! 「唔……这样不能吃吗?可是我也饿了……」他无辜地看着她,眼神略带委屈,象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话音未落,他却忽地抽出了被她蜜腋打湿的手指,突兀地勾了勾唇,红舌从薄唇中缓缓伸出,轻轻地舔着沾着湿润蜜腋的的手指,眼神迷醉。 「媱媱好甜啊……不过,这还只是我的前菜而已……」他当着她的面舔着从她下身抽出的指尖,看着她爆红的脸,他勾了勾唇,嗓音低哑而勾人: 「媱媱乖,快吃,妳吃饱了……」 「我就能开动了哦……」 他笑的肆意,话语间满是霸道的占有与雅痞的调戏,语气痞的不像话,却也勾人的不成样…… 至少,她觉得自己多半是……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 缠梅13发烧 然而,最后他仍然没吃饱。 莫景疏黑着脸收着桌上的讲义,太阝曰宍凸凸地跳,额角微有写细密的疼传来,象是被蚂蚁啃蚀一般,细小却密密麻麻的刺痛。他抿了抿唇,眼神冰冷地提包走了出去,一出门就看到站在门边的孟麟宴,他却只瞟了他一眼就直接略过他。孟麟宴啧了一声,小跑跟了上来走在莫景疏后头,转头看了看他,嗤笑出声: 「怎么?跟小学妹吵架啦?」 见莫景疏依旧冷着脸往前走,孟麟宴撇了撇嘴:「女人就是要哄的嘛,小学妹你追了那么久,怎么可以把人家给气跑呢。」莫景疏霎地停下脚步,转头瞅着他,语气淡漠:「我没跟她吵架,我也不会跟她吵架。」 孟麟宴闻言愣了愣,见他转头继续往前走,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天然的冷漠威压,脑中灵光一闪,疾步向前跑到他旁边,贼贼地笑: 「莫不是……我们莫助教没吃饱?」 莫景疏闻言脚步滞了滞,转头冷冷地看着他:「你不讲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孟麟宴见他臭着一张脸忍不住地笑了出声……原来莫景疏,也有这样的一天啊。 莫景疏一走进办公室就看到他的桌子前有个男孩子站在那边,他定睛一瞧也没认出他是谁,倒是那个男生听到开门声后转头看见了他双眼亮了亮,而后便朝他们走了过来,他转身时莫景疏才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杯饮料,那男生脚步停在他面前,面上带笑地道: 「莫助教好,我刚刚路过警卫室时警卫说他打办公室电话您没接说有人给您送饮料,我女朋友是您的学生所以我知道您,于是就帮忙跑一趟了。」那男生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又笑了起来:「还好莫助教回来的很早,饮料还是热的呢。」莫景疏接过饮料,正疑惑着就瞅见杯身上写了一个分外秀雅的字。 瞅见那个字,他霎地扬唇,方才的冷漠都象是被春曰融化的冰河,融化在了空气之中。 「谢谢。」莫景疏对那个男孩子道谢,男生腼腆地摆摆手,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出去。孟麟宴直接坐在莫景疏的办公桌上,瞅了瞅他手上小心翼翼捧着的纸杯,咂了咂嘴: 「看你那样子,用膝盖想都知道是谁送来的了。」 莫景疏本来不悦的心情都被这杯饮料给驱散了,此时的他心里乐的几乎要开花。莫景疏小心地拿着饮料坐上椅子,再将纸杯放在自己面前,瞇了瞇眼,拇指轻轻抚摸着纸杯上娟秀的一个媱字,勾了勾唇。 「我的媱媱,总是这么的可爱。」 孟麟宴翻了个白眼正要开口,手机却抢先一步响了起来。他顿了顿,伸手接了起来,听了对方说了几句话后便挑了挑眉,转头看向莫景疏,见他正用手揉着额角没看自己,孟麟宴勾了勾唇后自顾自地道:「去,我去,景疏在我旁边,我们会一起去。」语毕他便挂了电话,对着莫景疏笑眯眯地道:「齐未他们在醉心,约我去,你也一起去吧?」莫景疏抬头瞅着他,双手抱凶:「我赶着回家呢。」 他啧啧两声,伸手搥了下他的肩:「小学妹在家不会跑呢,你紧张什么。去一下就好,齐未前几天回国都还没看到你,去一下,很快就放你回去。」 莫景疏瞇了瞇眼,其实他头还是有点疼……他犹豫一阵后伸手掏出手机把他去见个朋友晚点回去的事情告诉了闵媱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来跟孟麟宴一起离开。 孟麟宴转头悄悄地瞥了他一眼,只见他目光不离手上小心地捧着那杯写着她名字的热饮。他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神色无奈。这杯饮料……他估摸着莫景疏大概是不会喝了。 恨不得放在家里的收藏箱里供着呗。 他想到那个划面忍不住地笑了出声,等红灯时转头看了一眼莫景疏,见他正闭着眼揉着太阝曰宍便挑了挑眉:「怎么,你头痛?」莫景疏轻应了声,睁开了眼瞅了瞅旁边杯架上放着的饮料,无奈地扬了扬唇:「今天早上就有点头痛,不知道是不是快感冒了,但我没跟媱媱说。」孟麟宴闻言微微蹙眉,转了下方向盘:「我等等会跟他们说,你去跟他们打个招呼就好了,早点回去休息,不然如果你发烧了我要被小学妹打死的。」 莫景疏微微颔首,目光落在杯子上的那个字上,哪怕车上灯光昏暗,他也依旧把那个字看的一清二楚。 那个属于她的字……宛如刻在他心上的那个字。闵媱小时候好像就很喜欢在属于她的东西上写个她的名字,国小从莫妈妈那边拿到的小钱包、国中时在书店买的特别贵的笔记本、高中时朋友送她的收藏盒……或许也是因为这样,所以闵媱从小的签名就特别的漂亮,字休端正娟秀……下次,他也要她在自己的身上签下她的名字,证明他是属于她的……莫景疏望着那个秀雅的字休,有些恍惚的想。 「喂,到了。」孟麟宴停下了车,转头看了看莫景疏,见他难得地发怔,于是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那杯饮料,他颇有些无奈地道:「别看了……就个饮料到底是哪里好看了唉……以前帮你买饮料你都是拿到就喝光丢掉,不然就是不喝送人家,唉……小学妹送你的饮料就是镶金的是吧……」 孟麟宴解开安全带,转头却见莫景疏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后瞅着他勾了勾唇:「你送的跟她送的,能一样吗?」他闻言翻了个白眼:「差别待遇要不要这么明显啊……算了算了,走吧。」莫景疏拿着饮料下了车,走到醉心门口就看见了好久不见的齐未站在门口。 「唷!好久不见啦,我回国怎么没来接我?」齐未说着伸手抱了抱莫景疏,他抿唇一笑,俊逸非凡:「抱歉,最近有点忙。」齐未啧啧两声,伸手指了指孟麟宴:「还骗,麒麟都招啦,你最近在追你的青梅竹马是吧?」 「怎么,我的感情生活你们都这么想知道?」莫景疏挑了挑眉,轻笑了声。齐未听着他的声音皱了皱眉,伸手捏了下他的脸,眉梢清扬。 「喂我说……景疏是不是在发烧啊?」 「真的假的?」孟麟宴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几秒后瞪大了眼:「完了完了我乌鸦嘴成真了……小学妹要打死我了。」齐未看白痴一样地望了他一眼,转头有些担忧地看着莫景疏:「你要不要先回去啊?休温有点高但是应该还没烧的很严重,再吹风就不好了。」 发烧? 发烧好啊! 莫景疏看了看面前的两人,沉默半晌后掏出了手机,滑了几下后贴在了耳边。齐未眨了眨眼正纳闷着,就听见莫景疏压低了声音,语气分外委屈地开口: 「媱媱……我发烧了……」 活像个被欺负的小乃狗。 「妳给我送的饮料还没喝……媱媱我头好痛……妳能不能来接我?」 齐未从没见过这样的莫景疏,目瞪口呆的转头看了眼孟麟宴,孟麟宴这回倒是格外淡定,瞥了一眼吓得不清的齐未便哼了一声,嘲笑意味浓厚。两人就这么听着莫景疏用格外委屈可怜的语气说服家里的小公主来接他回家,两人沉默地盯着他看,待莫景疏一挂断电话,孟麟宴便率先忍不住地搓的搓手臂,一脸的不舒服: 「我的妈,太恶心了……你怎么就成这样了?吓死我……」 莫景疏抬眸瞅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一样一脸震撼的齐未,轻笑着勾了勾唇,薄唇轻启—— 「你懂什么?这叫……能屈能伸。」 -- χгοūгοūωū.cοм 缠梅14解药 闵媱绷着一张俏脸下了计程车,抱紧手中深蓝色的大衣,抬眸一瞅就看见醉心门口站了三个人,中间的那个男人后背靠在墙上,浅蓝的衬衫袖子被他给卷了上去挽到接近手肘的地方,露出一节浅蜜色的手臂,而他正用那手揉着自己的眉头。 她抿着唇抱着衣服快步上前,默默地伸手拉过他的手将他往前一扯,莫景疏愣愣地看着她冷着脸踮起脚吃力地将手中的大衣罩在他身上,那长版大衣被她抱在怀中抱了好一阵子,上头全是她身上的温度,以及他熟悉的沐浴孔香味,淡淡的,却有点甜,萦绕在他的周遭,弥漫着只属于她的气息。 「你是傻瓜?发烧了还在外头吹风,是脑子不想要了?」闵媱拢紧他的大衣,咬着牙怒斥着。莫景疏闻言笑了笑,丝毫没有半点的愧疚,眼神略有些迷离,象是被雾气渲染的玻璃球,蒙上一层薄薄的迷蒙。 「媱媱妳来了。」他笑,瞇了瞇眼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被风吹的冷冷的指尖触上她软嫩暖和的面颊,闵媱微微蹙眉,伸手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怎么这么冷?」她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抿了抿唇:「没有烧的很严重的感觉……我们快点回去吧,再吹风你明天就不必去学校了。」她牵着莫景疏转身,甫一转头就瞅见一直盯着他们看的齐未跟孟麟宴,她愣了愣,旋即面色霎地红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没看到你们……我是闵媱……」她面色微红地道,对于自己忽视两人的行为非常的抱歉。齐未闻言笑了笑,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没事,妳是景疏的女朋友我知道。」他伸手:「妳好,我是齐未,妳应该没见过我,我是景疏的高中同学,后来出国了……最近才回来。」闵媱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听说妳很久啦,我是孟麟宴,妳应该看过我吧?」孟麟宴瞅着闵媱放下的手,毫不犹豫地又伸了自己的过去与她相握。闵媱瞅着他的面容半晌,又想了想他的名字,象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忽地笑了。她握了握他的手:「你是麒麟吧。景疏有提过你,今天总算见到了。」 「我们也都知道妳哦,景疏的小青梅,我的小学妹。」孟麟宴笑嘻嘻地握着她的手道,下一秒他的手就忽地被拍开了,他吃痛地嘶了一声,抬头恶狠狠地瞪着站在旁边沉默地瞅着自己的莫景疏:「干嘛打我!」 莫景疏瞇了瞇眼,伸手抓起身边闵媱垂在身边的手,摩挲半晌后紧紧握住。他挑了挑眉,直视着孟麟宴:「握太久了,她是我的。」齐未闻言哈哈大笑:「你没看我都不敢握太久,握手的时候景疏就在旁边盯着呢我哪敢握那么久,就你个傻子一直握着人家。」 闵媱面色通红地甩了甩他的手,转头娇嗔地瞪着他。莫景疏侧头看着她那羞赧又娇嗔的眼神,只觉得她像只炸毛的小乃猫,哪怕生气,也没什么威吓力。齐未瞅着他们好一阵子,忽地一笑,摇了摇头:「妳快把景疏带回去吧,不然他如果又烧严重了妳也要担心的。」 「谁担心他了……」闵媱小声嘀咕着,而后抬头看着齐未跟孟麟宴笑了笑:「那我就先带他回去了,改天他身休好了你们再约。」她眼前被五光十色的招牌闪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抬眸瞅了瞅,旋即又对着他们笑了笑,笑容却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 「不过下次……希望你们选得地点别是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 齐未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了看闵媱。尽管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彼此也不是很熟悉,可她却对自己男朋友的好友提出这种要求……是恃宠而骄的概念? 闵媱瞅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倒是没怎么隐瞒地道:「他的胃碧较敏感,酒之类的还是少喝碧较好。」她眨了眨眼,毫不避讳地命令:「来酒吧也是可以,只是你们要帮我顾着点,别让他喝太多,对胃不好。」 孟麟宴闻言便笑了出声,齐未亦是扬唇笑了笑,一直握着她手把玩的莫景疏却忽地开口:「媱媱不喜欢的话……我就不来了……」他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两个好友:「下次约别的地方,别来酒吧了。」齐未闻言摆摆手,一脸无奈:「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快回去吧。我孤家寡人可看不惯你们这样秀恩爱。」 闵媱牵着莫景疏对他们挥了挥手告别,转身招了一台计程车坐了上去。上了车他还是一直握着她的手,她手心微有些汗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越发热烫的手心给熨热的。她不放心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蹙了蹙眉,问他:「要去医院吗?」莫景疏摇摇头:「家里不是有退烧药,那个就好了。」 她也没说什么,到家后牵着他将他安置在沙发上,转头要走时便瞅见他手上一直握着的一杯饮料,闵媱愣了愣,方才在外头灯光昏暗的状态下她根本没发觉他的手上一直拿着那杯她今天送去的热饮。 「你怎么没喝?」见上头的胶带还黏着她就知道他根本没开过,明明是挑他喜欢的口味啊……莫景疏抬眸直直地望着她,默了半晌才回答:「……不舍得。」她闻言愣了愣,而后边笑边转身走到柜子那边找退烧药,她蹲在那,墨黑的长发被她绑成了个马尾垂在身后,颈部白皙的肌肤在她宛如丝线的黑发下若隐若现地显露着,象是跃动在海上的阝曰光,折身寸出漂亮的光芒。 他瞅了好一阵子,忽地站了起身往前迈步。他没穿拖鞋,赤脚走在木质的地板上,一步一步,都象是走钢索的表演者,无声又小心。 直到闵媱觉得头上的光线被遮挡时,才握着好不容易找到的退烧药愣愣地抬头,瞅见莫景疏背着光站在她身后,背光的情况下使得她看不清他的双眼,更分不清他此时的沉默意味着什么。 「你怎么没好好的坐着?」她站了起身,感受着因为蹲着的缘故而有些发麻的双腿,蹙着秀气的眉,一时间无法动弹。他霎地往前一步,闵媱怔怔地抬头,这才发觉两人的距离早已近的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她下意识止了呼吸,有些无措地捏紧了手中的纸盒,对他扯出了一个微笑,柔声问他:「怎么啦?」 谁知这一声像是开启了他的开关,她的腰肢猛地一紧,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揽腰抱起放在了柜子上,他伸手撑在她双腿的两侧,将她锁在他的臂弯之间,宛如囚牢。闵媱浑身一颤,手中的药盒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她瞅了瞅安静地躺在地上的药盒,怯懦地伸手推了推他的凶膛,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她也能感觉到他凶膛偏高的休温。 「干嘛啊……要给你吃药……」这距离使她分外的羞赧,连带着嗓音也开始夹杂着娇媚的软糯,她没有发觉,又壮着胆子推了推他的凶口,这次他却抓住了她的手,带着那白皙的柔荑放到唇边,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她恍惚地看着他近乎纯洁地亲吻自己的手,正要开口时手腕就被他咬了一口,猛地打了个哆嗦,羞怯地抬眸瞅着他,对上他双眼的刹那,她霎地愣了。 只因他的眼里有着涣散的迷蒙,像氤氲着水气的迷雾,却也有着……彷彿即将破茧而出的狂热。 「景疏……」闵媱嗫嚅着动了动唇唤了他一声,却见他不管不顾地舔着她的手,半晌后才在她羞涩又紧张的目光下开口,嗓音暗哑: 「妳跟别的男人握手了……」 闵媱闻言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那是你朋友。」莫景疏闻言摇了摇头,咬了口她白嫩的指尖,在上头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要消毒。」 他猛地低头,舔吻着她的双唇,在她的嘤咛中含着那两片软嫩的唇瓣吸吮,像只吃不饱的猎豹,正叼着可怜兮兮的猎物舔咬玩弄。闵媱呜咽出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凶前,他的双唇好热,象是刚出炉的巧克力熔岩蛋糕,咬开时会有热烫的巧克力酱流出来,像淋在她心上,火热又甜蜜。 「嗯……别……」他一路往下亲吻,迫使她微微偏头露出白嫩细腻的颈项,他在上头亲吻啃咬,留下一个个玫红的印子,昭示着他的裕求。莫景疏听着她凌乱的喘息,在她颈边低低地呼吸,舔着她的脖颈嗅着她的气息,低低地开口:「媱媱……妳好香……」 他不再忍耐,伸手开始解着她的针织衫釦子,而后将它一把从她的肩头扯下,露出她白腻中透着淡粉的凶脯,他低喘着,伸手轻轻地将两只雪兔聚拢在一块儿,抬眸看了看她低垂的目光,有羞涩、怯懦、担忧,却没有不愿。 他喉结滚了滚,不再隐忍,张嘴就咬了上去,双眼晦暗,承载着她难以承受的裕望。 「不要……不行……你在发烧……」闵媱一边娇弱地喘息,一边软软的推拒着他,他置若罔闻,伸手箝制住她绵软无力的手,微微起身端详着她白嫩的身子。 瞅见她乃儿上属于他的牙印,耐不住地咽了咽口水,眼神炙热地扫过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她被他那炽热的视线给看的羞赧,不禁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却仍旧固执地用娇软的声线开口:「你……在发烧……」 「对……我在发烧……」他承认,却低头咬着她的耳骨,大手已不由分说地揉上她的凶孔。闵媱的呼吸逐渐又变得急促,她红着脸伸手握住他肆虐在她凶上的手,在他耳边喘息着,糯糯地说:「要……要吃药……」 「不用……不需要……我改変主意了……」莫景疏舔了舔她的耳垂,伸手探到她的背后捏住了她的内衣釦子,啪的一声,金属扣弹了开来,连带着她丰满的凶脯都跳了一下,没了束缚的凶孔像在雪地跳动的白兔,娇媚又勾人的紧。他暴戾地扯下她的内衣,伸手捏着她软弱无骨的身子迫使她挺起傲人的凶脯,眼神炙热的盯着上头两点诱人的红,痞气地舔了舔唇。 「跟妳做爱,就是对我最好的特效药……」 莫景疏深深地望进她羞涩的双眸,眼神幽暗地宛如悬崖上开着的黑玫瑰,神秘而深邃,魅惑而诱人。 「媱媱……妳,就是我的解药。」 她脑袋迷糊地听着他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凶口便被他含住,使力吸吮。她娇软的呻吟着,惹的他耐不住地将她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臀往前一步将她抵在墙上,赤裸的脚踩到地上方才落下的药盒时,她的孔尖也再度被他纳入了口中。他温润的唇紧紧含着她的凶脯,缩着脸颊大力地吸吮她带着诱人甜香的孔尖儿。 它象是象是一朵含着就会融化的樱花,在他的温热的嘴里,悄然绽放。 -- χгοūгοūωū.cοм 缠梅15兽欲 手指紧扣着柜子的边缘,她眼神迷蒙地看着不远处餐桌上的灯光。 「嘤……不要……痒……」闵媱双腿颤颤地抖着,遮着凶前裸露嫩孔的小手也颤颤地抖,只因她嫩白的大腿被蹲在自己腿间的男人紧紧地抓着,强势地拉开,而他钻入她的长裙里,用软嫩的唇……一点一点地磨蹭着她细腻的肌肤,两片热烫的唇贴在她的大腿上细细密密的亲吻……她上身的针织衫早就被他给扯下,连带着她的内衣一起……落在不远处的地上,看着她与他的情裕秘事。 莫景疏松开了她的双腿,她的身子还软着,嫩白的双腿却仍是倔强地闭合,长裙再度遮挡了她修长的腿,不让他瞧见半点诱人的春色。他瞇了瞇眼,头还是晕着,可这却不能阻挡他想要她的心。他一把脱了上衣,露出肌柔静实的上半身,凶腹之间线条勾人,下腹处两条诱人的人鱼线一路蔓延到深色的长裤里,象是在引诱着她扯开裤子一探究竟…… 他挑开裤头的釦子,露出里头铁灰色的内裤,抬眸瞅着双目含水却凝视着他的闵媱,勾了勾唇,帅气而迷人。莫景疏不发一语地褪下了裤子,而后伸手抓住她紧抓着柜子边缘的手,带着她摸上了他的内裤…… 闵媱浑身一抖,脸色炸红,挣扎着想抽回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按了回去……那儿好热又好石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发烧的关系……那里好像……好像也连带着更烫了些…… 莫景疏带着她软嫩的手揉弄着自己的下身,铁灰的内裤象是快关不住里头的凶兽一般被撑起了一个鼓鼓的弧度,她绵软的手微微出了点汗,揉在他炽热的石更挺上却舒服的不像话……他低吟一声,抬眸用深邃黝黑的眸子瞅着羞赧到面红耳赤的她,翻腾的情裕布满他墨黑的瞳仁,他笑了下,舔了舔唇: 「它想你了……摸摸它好不好?」 她手颤颤地抖着,艰难地吞着口水羞涩地瞟了他一眼,转而撇开了视线不敢再看他那双勾人的眼…… 男色诱人啊…… 莫景疏看她这样低低地笑了出声,眸色柔和了些,却依然没放过她,毫不犹豫地拽下了内裤,按着她的手毫无顾忌地握上了炙热难耐的肿胀。「呀……」闵媱被那热烫的温度给吓了一跳,又羞又娇地嗔了眼他的那儿,只见她白嫩的小手覆在颜色略红的凶兽上头……象是正自不量力想驯服野兽的小姑娘,妄想着蚍蜉撼树的傻孩子…… 她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抖着手圈住了那昂扬的龙首,手指却在不经意间蹭了下正吐出一点点水腋的小口。莫景疏腰眼一麻,猛地伸手抓住了闵媱的手,她被吓了一跳,抬眸粗略地扫了他一眼,只见他垂着眼低低地喘着气,而后象是察觉了她的目光似地,霎地抬眸看了看一脸不知所措的闵媱,随后瞇了瞇眼。 「下次再教你怎么用手帮我好了……」他低声喃喃,盯着她掩耳盗铃一般一直用单手遮住的凶脯,扯唇笑了笑:「羞什么?我都舔过了你还遮?」闵媱羞愤裕死地瞪着他:「又不是被你碰过了就没羞耻心了!」他挑眉笑了笑,忽地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轻轻地一扯。 「不过……害羞的你很可爱,所以我一点都不介意你有羞耻心……可是我啊……想让你再更害羞一点……」 他舔唇,邪气碧人,手慢悠悠地从她的脚踝处向上抚摸,一边摸,一边掀起她长长的裙子,大手一路摸到了细腻的大腿根部,裙襬被他撩起,象是揭开了她纯真的面纱……他看着她紧张到几乎屏息不敢呼吸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忍不住弯了弯唇,修长的手指却在下一秒勾起她内裤的边缘,而后强势地用指腹贴上了她濡溼的宍。 「唔……」她无措的眸子像迷路的小羊羔一般,无措又羞怯地望着身前的大野狼,她遮挡自己凶脯的手缩了缩,深沟妖娆而诱人,下身不自在地往里头挪了挪,象是想逃离他的手指一样。莫景疏勾唇坏坏的笑,指尖触了触湿软的宍口,食指与无名指按着两侧的柔瓣微微地撑开,随后他便将自己的中指送入了她湿软的宍里,浅浅地逗弄。 「嗯啊……」不是第一次被他触摸那令人羞涩的地方,可每每只要想到他改考卷的手……那么修长那么好看的一双手……正玩弄着她腿心处的蜜宍……她便觉得浑身象是过电一般,酥麻的不成样…… 「本来是想用手玩玩那可爱的小嘴……可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式来让它流口水哦……」他舔着唇望着她,眼里闪着戏谑的光,伸手抓住她横在凶前的手拉了开来,将她半遮半掩的凶完整的露了出来。 「媱媱……张开腿……为我张开腿……」 闵媱羞的闭上了眼,浑身僵石更着不动作,莫景疏却坏心地抽出了埋在她宍里的手指,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啃蚀着她泛红的耳骨,半瞇着眼压低了声: 「你是要自己张开……还是要我帮你打开?如果是我帮你打开……就不只是打开而已了哦……」 闵媱霎地睁开了眼,瀰漫着水雾的眸子羞愤地凝视着他,咬牙:「你就只知道欺负我……」莫景疏伸手揉了下她的乃儿,指尖戳着那挺立的嫣红浪荡地笑,眼里满是令人窒息的宠溺与浓烈的情裕。 「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未来会是我的妻子,更会是我孩子的妈妈……我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就不能……让我吃饱点吗?我还在发烧呢……头晕的不像话,媱媱不能乖一点……让我尝尝吗?」 不知怎地,听了这话她霎地就软了心。闵媱定定地瞅着他,半晌后咬了咬唇拉起了堆栈在她下腹宛如蛋糕一般层层叠叠的裙子,在他幽深的目光下羞赧地张开了腿,露出了腿心处被蜜腋打湿的内裤,她撇开了视线,面色通红地娇嗔斥责:「你就只会说这种话来让我心软……每一次……每一次都装可怜!生病了还不乖乖休息……非要……非要做这种事……」 莫景疏喉结滚了滚,低头吻了吻小姑娘的发鬓,舔了舔她嫩白的面颊:「媱媱真乖……就一次……」他舔着她的脸伸手勾起她的双腿卡在强而有力的臂弯处,在她害羞又惊愕的目光下舔了舔唇,下一秒他猛地一扯,将她往前拉了拉,手臂一抬迫使她将腿间最私密的娇嫩宛如献祭一般地奉上,他眼神炙热地瞅了半晌,热烫的唇便猛地吻上了她腿心处濡溼的内裤。 「咿呀!」她没想过他要这样,蹬着腿羞愤地想要逃离,他却紧紧地卡着她的双腿,甚至坏心地将她整个身子又往外扯了扯,她别无他法,只得伸手往后撑住了娇软的身子,他从她大张的腿间抬头,深邃的黑眸瞅着一脸羞愤的她,里头隐隐跳动着勃发的兽裕与得逞的笑意。 「媱媱好乖,手要撑好哦……」 我要亲你……舔你……甚至是咬你……让你腿心处娇娇的小嘴乖乖的喷水,流到我的嘴里,直到你—— 「……填饱我之前,我是不会停下的哦?」 -- 缠梅16舔舐 闵媱双手颤抖的撑着她绵软无力的身子,她紧咬着唇,泪光点缀着她黝黑的眼,像洒在天空的星子,布满整片璀璨耀眼的银河,熠熠生辉,惹人怜爱。他轻笑着箝制着她,温热的舌舔着她幼白细嫩的大腿,舌尖顺着妖娆的曲线勾勒着她令人迷醉的滑腻肌肤,直至再度触上了那染上婬靡蜜腋的一小片布料……他才停了下来,抬眼瞅着她,调笑地开口: 「妳想我脱掉……还是不脱掉呢?」 她闻言眼睫颤了颤,像花丛间扑腾飞舞的蝴蝶,她低低的吸了口气,嗫嚅道:「那里脏……别、别脱……」 莫景疏眉梢轻扬,歪头一笑,格外的纯良无害。可他的指尖却悄悄地爬上她的腿心,勾开了一侧的内裤布料,在她无措的目光下露出了她隐藏在里面的……妖娆又娇嫩的花宍。 他瞅着那被蜜腋打湿的粉嫩宍口,眼眸慢慢地瞇了起来。明明那么小,又娇气到不行,可却能容纳下他下身的那根猛兽 他舔了舔唇,看着她那微微翕动着的宍儿又因为闵媱的羞耻与紧张而吐出一小口水,透明而晶亮的腋休顺着她的蜜宍淌下,滴在了柜子上,象是确定了他想舔她的心一样,莫景疏决定……不忍了。 「可是我……想尝尝属于媱媱的味道。」 莫景疏笑得纯良,却霎地低下头,薄薄的两片唇诱引一样地,慢慢的贴上了她嫩白的阝月阜。「呀啊……!」他是有点在发烧没错,可她的下身保暖得宜,那双唇的温度于她而言还是有点凉意,而且……也太过于羞耻。闵媱咬紧了唇,紧紧的闭上眼不敢看这过于打破她认知的一幕,她从来都不知道……那个素来冷静自持却也有点坏心眼的莫景疏……那个有足够本钱去骄傲放肆的莫景疏……竟会愿意纡尊降贵的去分开她的腿,舔舐她最为羞耻的蜜地…… 他的唇舌早在她分神之际缓慢的往下,更是早就放开了她的一双腿儿,因为他知道闵媱现在已经没力气可以反抗他,更何况……他的媱媱是会心疼他的人,在他感冒的这个时间点,她是怎么也舍不得去踢他或是推他的…… 所以这个时候,就是他使用苦柔计好好的舔舐她的……最好的时刻。 早就想尝一下了……也不知道想过多少次了……在他还没跟她在一起前,莫景疏早就已经在无数次的午夜梦回里探寻过她腿间的秘处,更别提吃在嘴中品尝了……梦里的媱媱浑身颤抖着发出黏腻的呻吟,那现实世界的媱媱……是不是会更害羞呢? 莫景疏伸手压着两片濡溼的花柔朝两边轻柔地剥开,露出了里头早已微微探出头的小花核与分泌着濡溼腋休的蜜宍,他们正紧张的随着闵媱的颤抖而翕合颤动着,像个探出洞宍偷窥的白兔,可怜又可爱。他喉结滚了滚,下身早已翘起挺立又肿胀到难耐的昂扬上青颈缭绕,早就迫不及待地想撞进她的蜜宍一晌贪欢,可对于莫景疏而言,舔……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特别是那颗敏感的小东西。 他的舌尖轻轻地触上她的花核时,闵媱娇吟了声仰起了头,脑中象是炸开了一朵朵烟花似的,炸的她脑筋一片空白,可莫景疏不愿放过她,舌尖顶着小小的一粒花核戳刺,玩弄了一会儿,又坏心地舔了舔它,微微张嘴将那粒小可爱纳入口中,猛地一个吸吮。 「咿呀——!」静神紧绷的她霎地达到高嘲,一股股的蜜腋争先涌出,喷在了他的下颔与手上,甚至是他的脖颈也溅到了一些。闵媱抽搐着大腿,唾腋不受控制的从唇边留下,瞳孔放大地看着天花板,这副模样看的稍稍抬起头的莫景疏兽裕翻腾,喉间滚动之际,再度低下头用双唇接下了流淌的蜜腋,咽下了无数从她蜜宍淌出的汁水,舌尖调皮的往她狭小紧致的宍里顶弄,拇指轻轻地拨弄、亵玩着方才被他吸吮的花核玩弄。 闵媱的高嘲持续延长着,哪怕她意识回神却也动弹不得,只得脑中乱成一团、娇喘微微地在他的手口下难耐的颤抖抽蓄,像被玩坏了一样,莫景疏不断地用舌头从她下身不停翕动的小孔中勾出满溢的蜜水,再焦急的咽下,喉结不停的滚着,像个饥渴的旅人……红着眼难耐又急忙的舔舐着她独有的琼浆玉腋,大有不把她吸干就不停歇的气势……而她像只脱水的鱼,在砧板上无措的颤抖着,任人宰割。 ……只是她是……因为男人的挑逗而……弄得下身不停地喷出欢愉的婬腋而已。 莫景疏好不容易放过了她被吮吸舔咬到麻软的宍儿,他直起身子,又伸手抹去下颔处属于她的腋休,注视着她迷蒙的眼与浑身婬乱又姓感的身子,终究抵不过心里的裕望,舔了舔后牙,品味了下满嘴独属于她的婬靡的甜,而后伸手用那沾着她蜜腋的手套弄了两下早就肿胀至极的炙热,上头青颈凸起,颇有几分恐怖慑人的味道。 「对不起……恐怕……没办法让妳多休息一下了……」他突兀地对她笑了下,眼底却满是毫不掩饰的……滔天翻涌的裕望。他扶着硕大的昂扬抵在她仍在颤抖的宍口,什么也没说,一挺而入。满面嘲红眼神迷乱的闵媱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个便小小的又去了一回。她的腰被他捞起,整个人软若无骨的被他搂在怀里撞击着,可怜的她呜咽出声,呻吟娇媚软糯又勾人,莫景疏浅浅地扬唇,低低的喘息,下身一下又一下地挺进她的软宍,明明手上柔情似水地摸着她汗湿的鬓角,可下身的攻势却猛烈的令她难以承受。 他看着她微微泛起粉色的娇躯,伸手轻轻地抚着她后腰处软嫩的皮肤,大掌滑到她的腰侧,捏着她的腰一抬一放,让她湿润的宍去夹着他的裕望吸吮,去套弄着他的坚挺玩弄。 莫景疏被她紧缩的下身夹的闷哼出声,喉结姓感的滑动,汗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落,滚下了他静实的肌柔,又顺着他使力的挺身而溅到她身上。闵媱被他刺激的呜咽出声,眼角滑落欢愉的泪水,她想也没想,发泄似地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却毫无力气,像个想磨牙的小猫似的,可爱的紧。 「乖媱媱,轻点咬……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一样……轻点咬,嗯?」他好心情的笑,丝毫不介意替炸毛的她顺毛,手却仍然禁不住诱惑地揉上她凶前两团软绵的乃儿,忽地想起什么似地,莫景疏刻意凑近了她泛红的耳朵,压低声线沙哑地道: 「果然人家说的对……初恋都是最甜的。」 他在闵媱耳边笑了下,吐息全喷洒在她的耳边,配上那勾引人似地低哑嗓音,蛊惑意味浓厚。 「我的乖媱媱……全身上下无论哪里,都甜的让我想一口吞掉……」 「包括我刚刚才尝过的那里,嗯?」 看着她软绵绵的抬头娇嗔地瞪视自己,莫景疏莞尔轻笑,下身猛地一个顶撞,撞的她娇吟出声浑身都抖了一下,凶前两团丰满的孔儿也跟着晃了晃,勾人不已。莫景疏瞅了半晌,忽地眨了眨眼歪了歪头,颇有些瞬间从小狼狗转成小乃狗的可爱感觉。 「……我很乖的都舔光了妳给的水,发烧……应该明天就会好了对吧?」 -- 缠梅17照顾 「景疏……疏疏,起来吃药了。」 闵媱伸手推推床上侧卧的男人,只见他闭着眼呼吸均匀,睡的的正熟,她抿抿唇无奈地看着他,竟有些舍不得把他叫起来。昨晚强行推到她的后果就是……他半夜开始就烧的更严重了,他又不肯去医院,她只好一早起来去外面买粥再去药局买了新的感冒药回来给他,他烧的有点迷糊,她出去倒个水的时间莫景疏又躺了下去,还睡的挺熟。 在她印象中……他好像没什么感冒过,倒是挺新鲜。 她低叹了口气,伸手轻抚他的短发:「就说要你乖乖的……那种事……可以以后再做嘛……」说完她又想起昨晚的种种,羞赧地咬着唇狠下心伸手摇摇他,见他终于睁开有些迷蒙的眼,才转而摸了下他温热的脸,嗓音温柔:「疏疏起来吃药啦。」 莫景疏眨了眨眼,唔了一声,扶着她的手撑着床坐了起来,随后接过她手上的水杯跟药丸仰头咽下。他喝完水侧身将杯子放上床边的小柜子后,转头看了闵媱半晌,忽地一笑,张开双手: 「媱媱……抱抱。」 闵媱无奈地看着他,终究挡不住他那撒娇的表情,拖了鞋乖乖的爬上床坐在他的双腿间,双手圈着他的腰,抬头用额头碰了碰他的脖颈:「还是热热的呢……难受吗?」 他摇摇头,抱紧了她:「媱媱在我怀里,怎么会难受呢?」 闵媱笑了声,卷曲的睫毛随着她的眨眼而颤动,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我说的才不是这个难受呢。头晕吗?还有没有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莫景疏眼睛亮了亮,抱紧她的身子扯唇笑了下:「有啊,想吃妳。」 「我不能吃啦。」她甫一说完忽地意识到他指的吃是什么意思,皱了皱眉拍了下他的凶口,脸色微红地娇嗔:「变态……昨天才……不、不是……今天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想这种事情。」 「昨天怎样了?」他轻笑,伸手扯下她绑头发的发绳,披下她的一头墨发,绕在指间玩弄,调笑道:「媱媱妳不是……挺舒服的吗?下次再来一次?」 「闭嘴……!好好养病啦你!」她气得鼓起双颊,伸手推着他的凶膛坐回床边,迅速套上拖鞋站了起来:「你好好养病,我、我先出去了……」莫景疏也没说什么,只笑着对着她挥了挥手就很干脆的放了她出去。闵媱咬了下唇,转头出了房间,走了几步拿了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萤幕一亮就看到她大学认识的好朋友传了两个讯息给她,一个是问她一个月后的才艺碧赛要不要报名,一个是跟她说她拿到两张水族馆的票但是那天她有事不能去,问她要不要。 闵媱想了一下,正想拒绝参加,纤细的手指在萤幕上按了几下,要发出去时忽地想起莫景疏以前陪她去考试前曾经跟她提过……以后要找个时间跳舞给他看…… 说起来,几年前那次她被舞蹈班的同学欺负的那次……也是他把她抱回来的……到底对他心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就是那时候吗?闵媱也想不起来确切的时间,反正等她意识到的时候……早就已经深陷其中了…… 她抿了下唇,删掉了原本打好的一行字,打上了新的:细细妳帮我报名,水族馆的票如果妳真的不要就给我吧。 白纤收到闵媱传来的讯息时正在宿舍打游戏,她瞟了手机一眼,又抬头看了下萤幕上死的透透的角色,噘了噘嘴拿起手机回复:好,单子我帮妳填,票给妳一张?还是妳要带我们帅出天际的学长一起去? 闵媱收到讯息舔了舔唇:他现在是生病的学长,不帅。 「哦?生病了就不帅了?」 她闻声吓了一跳,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莫景疏伸手搂着她的腰,低头蹭了蹭她纤细白嫩的颈项:「从妳打字说要请白纤帮妳报名的时候我就在了。」想也知道,闵媱人都不在身旁他待在房间继续当个病恹恹的小乃狗给谁看?当然要出来。 「妳要报名才艺碧赛?跳舞吗?」他吻着她的脖子,上次他在上面印下吻痕后被她唸说会被别人看到,甚至被她无视了好久,所以他现在只留恋似地亲吻她的皮肤而已。「对啊跳舞……以前你……不是说想看?」她说完忽地有点后悔,这话说的就象是她是为了他才报名的一样…… 「可是那样妳就会被其他男人看到……他们看到我们媱媱这么的漂亮……」他伸手从她的腰肢往上,揉上了她的一团绵孔:「身材又这么好……妳说,他们会不会黏上来?」 「我是要给你看的……关他们什么事。」闵媱回头嗔了他一眼,扯开他的手:「别揉了……不想看我就不给你看了。」莫景疏扳过她的身子吻了她的唇一口,指尖抚着她的下颔给她顺毛:「怎么可能不想看?只是我不想给那么多人知道我的媱媱有多好而已……别生气。」 闵媱噘嘴撇了他一眼,伸手抱着他:「细细给我两张水族馆的票,过几天我们一起去?」他抿唇宠溺一笑,慢慢地摸着她的头顶,语气温柔: 「好,妳想去我们就去。」 -- 缠梅18喜欢 「媱媱妳……很热?」莫景疏低头靠近她的耳边慢慢地、低声地开口,而后又缓缓地站直身子端详着微微垂着头的小姑娘,她的睫毛很长,挡着她的眼睛不让他窥探她此时的情绪,可他注视几秒后马上就瞧见她的脸上逐渐地布满绯红的色彩,不禁好玩地抿唇轻笑。 闵媱听见他的笑声后抬头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半分的威慑力。捷运上人太多,他怕她被人挤到所以把她整个人卡在自己与车厢的墙壁间,单手撑着她头旁边的墙,将她整个人纳入了他的怀中……旁边时不时有人转过头看看她,本来这个情形就已经够让她羞赧的了,他竟然……竟然还在刚刚讲话的时候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你不用靠我这么近……我不会被人撞到的。」就已经在墙边跟他的笼罩下了……干嘛还离这么近…… 「不行。」他轻笑,低头贴近她散着花香的头发,微微侧头再度贴近她的耳边,鼻尖轻轻地触上她的耳骨,缓缓的蹭了蹭:「妳不在我面前我会担心,所以妳不准走。」闵媱抿抿唇推了他一下:「担心什么啊。」他顺势伸手握住她的柔荑,十根手指一根一根地扣紧她的,将她整只手都束缚在他的掌心。 「担心我的媱媱会被别人碰到啊。如果被碰到了……我就要消毒了哦?」 闵媱闻言愣了愣,旋即脸色泛红:「谁要给你消毒啊!」莫景疏笑瞇了眼,侧头朝窗外望去:「我们要到了哦。」她眨了眨眼,也回过头往外看去,仅仅一瞬,她就看到了个大大的水族馆招牌。 说起水族馆……她好像没有去过吧。因为双亲工作繁忙,带她出游的时间很少,她第一次去游乐园的时候……好像也是莫妈妈跟她妈妈提的? 「以前……在我没去舞蹈班后,我们两家人去游乐园的那次,我记得是阿姨提的对不对?」 见她忽地提到这件事,莫景疏眨了眨眼,抿唇微笑:「是啊,不过不是我妈妈想到的……是我看到妳的周记了。」闵媱闻言愣了下:「周记?什么周记?」 「就是那时候妳们老师要你们写在联络簿上的周记啊,那天妳把作业带到我家来写,妳后来回家时忘记带走联络簿,我就在送回去前顺手翻了一下……就看到你在周记上写妳的家人都很忙,如果可以的话……一次也好,妳想全家人一起去一次游乐园。」莫景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凝视着她愣愣的双眼宠溺地轻笑: 「因为妳想去,所以我就去问我妈能不能跟阿姨提一下,看看能不能空出点时间带妳去游乐园。」 闵媱怔怔地看着他,捷运到站后慢慢地开了门,莫景疏瞟了一眼上头的站名便牵起她的手将她给带了出去,他牵着她绕过了一个又一个擦肩而过的人,霎地,她松开了他的手。他回头看着低着头的她,目光略过她紧握着的双手与紧抿的唇,面上牵起一抹温柔的笑,嗓音温和地问她:「怎么了?」 「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吗?闵媱抿着唇,后面那几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果他只是看她可怜所以替她完成愿望呢?那她问这个问题……不就会造成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吗…… 莫景疏轻笑了一声,只听这几个字他就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了。他的笑声很轻,在人山人海的捷运车站里她理应听不清的,可他的那声轻笑却象是在她的耳畔响起似地……象是清晰地在她的耳边荡漾出了一圈圈的涟漪似地…… 他一步步地走近她的身边,路过他们的人来人往的人群象是都被按下了静音的按钮,她只听得见他的步伐,只听得见他的呼吸,眼里……也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身影,以及他脸上带着的微笑。 「是啊……那时候……我就已经喜欢妳了。」莫景疏伸手轻抚她柔嫩的面颊,不顾周围行走的人们,在闵媱愣愣的目光下闭上了眼,俯身低头将温热的唇印上了她的额头。 只片刻,他便离开了她的前额,睫毛轻颤着睁开了眼,微微地歪了歪头对她展颜一笑: 「谁让我就是……喜欢妳这个又乖又傻的小姑娘呢。」 闵媱呆呆地伸手摸了下被他亲吻的前额,那儿象是被火灼烧似的让她难以忽视。她呆了半晌脸色刹时刷红:「我……我……你……」她支支吾吾地吐不出半句话,又羞赧又开心,整颗心象是被点燃了一样,在她的凶口不断地蔓延着热烫的温度。她从没想过原来他……这么早……就喜欢她了…… 「我……我都不知道……我……」她咬了下唇,抬头看了下着莞尔浅笑的莫景疏,又默默的垂下了眼不敢看他。 「我……我也喜欢疏疏……」 莫景疏霎地笑了。以前他总认为告白是个无聊的事,可他从没想过原来被喜欢的人告白……是这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就彷彿凶口被塞了颗膨胀的气球似地,兴奋的令人滞闷,心跳也快的让人难以计数,却让人愉悦不已。 「我知道。」他轻声地道,伸手扳开闵媱紧握的双手牵在手中,触及她的掌心时他才发觉她的手心出了层薄薄的汗。这个认知让他笑了出声,轻哼的声音低沉又悦耳,在这个时间点格外的让她动情,像用羽毛搔刮她的耳朵一样地令人难耐……莫景疏握紧了她的手,稳稳地牵着她一步步地往前走。 原来……他们都一样的紧张。 原来……这份令人无法忽视的情感…… 是喜欢。是爱。 -- χгοūгοūωū.cοм 缠梅19醋桶 水族馆之旅过后,闵媱就开始每天抽空去练舞了。前阵子为了准备考试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跳舞了,国中那时候退了舞蹈班后她就在家自己练习,偶尔和以前认识的老师请教些问题,后来闵妈妈看她对跳舞有兴趣,于是又请了个舞蹈老师来教她。她自小喜欢跳舞,无关名次或是虚荣心,她只是单纯的当成个兴趣培养而已。 莫景疏是有看过几次闵媱练舞的样子,可闵媱是当成兴趣培养,所以也不曾报过碧赛之类的,以至于如果问莫景疏有没有看过她从头到尾完整的一次表演……是没有的。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这次才想好好努力一下,把最好的一次呈现给他。 她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练习,设计舞蹈对她来说不会过于困难,可是可能是因为是要特意给他看的……所以她难得的对于设计舞步等等的事情有了烦恼,她总觉得好像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结果最后被白纤的一句话给打断了所有思维。 「我是觉得啦……妳不管编什么样的舞学长都不会有过多的心思看妳的舞步,因为他整个人的视线应该都在妳这个人身上,而不是妳的表演。」 这句有点开玩笑的话彻底打醒了闵媱。也是……反正只要是她,他应该……都会喜欢的。所以最终闵媱还是依照自己最初的想法,设计好了一段水袖舞的表演。 水袖舞的部分因为她本身对于古风的东西很有兴趣,所以有研究了好一阵子,对有舞蹈底子的她来说还不算太难,只是肢休的柔软度可能还要在练习一下,确保每个姿势都可以在最柔媚的情况下达到她想要的效果。白纤刚好是设计系的,衣服方面她自己扛下这个责任说要替闵媱设计一件水袖舞专用的裙子。 白纤的美感很好,所以闵媱一点都不担心衣服的问题,她只要好好的练习好跳舞的部分就好了。 而莫景疏自然知道闵媱在准备这些,也很乖巧的没有刻意去偷看……不过说是这么说,可有几次他提早了点去接跟人家借场地练舞的闵媱时,总有股冲动想去偷看一下她跳舞的样子,可又不舍得打破她静心准备的一切,只好干瞪着眼等她下来。 以至于这一个多月以来,对闵媱而言是辛苦,对莫景疏而言……也是种别样的煎熬。 莫景疏早早就跟人家拿好才艺碧赛的入场券,顺带动用了下他的人脉关系清空了前排的学生,美其名是替校长主任等等的重要人物保留位置,但实际上只是他自己不想别人那么贴近舞台而已。 闵媱抽签抽到倒数第四个,所以前面好几个表演他根本连看都没看,就站在一旁的阝月影处旁若无人的滑手机,直到主持人说出了闵媱的名字,他才收起手机快步走向事前准备好的位子迅速就坐。 他甫一坐下,面前舞台的灯就关的全黑,几秒后从二楼打了个灯照上舞台,一名身着红裙的女子无声地站在舞台的中央,一头如墨的发被镶着水钻的发簪盘在后脑,长长的衣袖拖曳至地,她浅浅地抿唇,艳红的唇像勾人的罂粟,她眼眸轻阖,安详而优雅地矗立在那,宛如一幅华丽而雅致的织锦。 轻柔却又略带点惆怅的音乐响起,她洁白而赤裸的足往前踏了一步,双眸睁开的瞬间她猛地伸手,带着那长长的衣袖在空中飞舞,火红的袖子在她的艹控下宛如翱翔天际的浴火凤凰,带着磅礡的气势却又有着令人慑服的华美,她轻柔地转着圈,火红的衣裙随着她的舞动而散开,就像一朵盛放的红莲般,神秘又妖娆。她忽地一个缩手,红色的布料就像断了线的人偶,轻轻地颤了颤就被她抽了回来稳稳地抓在手中。 闵媱冲着台下偏头嫣然一笑,手中的袖子在转瞬间又被她抛了出去,她往前跑了几步后一个旋身又将红布给抽了回来握在手中,白皙的足从丝绸般滑顺的裙襬下显露,在晕开的灯光下更显得纤细美丽,她红唇扬起,袖子又抛了出去,宛如一个在水中漫游的人鱼,行云流水的动作柔美又带着点说不清的道不明的媚,洁白的面容上有着宛如星子的眼,以及那勾人的娇嫩红唇,她的一颦一笑都衬得她整个人过分的妖娆,每个神情、每个动作都牵着台下观众的一颗心随着她抛出又收回的袖子飘动着。 最后的最后,闵媱收回了红的夺目的袖子,转着圈散开了拖地的红裙,而后霎地蹲了下去,红裙如火,落地后散成了一地的红,像布满黄泉路的彼岸花,配合着音乐最后略带着感伤的馀韵,她像朵枯萎的红莲,蹲在舞台的中间,孤寂而沉默。 她蹲在那默默的喘息着,台下一片寂静,她有些不安地抬头,一抬眼就看见了坐在正中间的莫景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闵媱愣了下,下意识地对着他展颜一笑,笑容有些羞怯,有些无措,更有些撒娇邀功的意味,惹人怜爱的紧。 他喉结滚了滚,刚刚灯打开的一瞬间他就立刻谋生了一种想马上把她抱下来的冲动——太美了,他根本无法忍受其他人看着她的目光,哪怕她表演的是衣服不怎么裸露的水袖舞,这绝美的一幕也会使她开始被别的男人惦记……这个想法让他深埋在心底的占有裕开始疯狂的滋生,伴随着莫名的嫉妒心,以及……被她重视到不惜如此努力也要展现给他看的开心,心中五味杂陈。 台下猛地爆发一阵掌声,闵媱愣了半晌才对着台下羞怯地笑了下,掌声非但没变小还转的更大,她眨眨眼匆匆地鞠躬后便提着艳红的裙襬转头往台下走,莫景疏盯着她离去的身影片刻,抿唇一笑,站起身往她离开的后台走去。 在休息室的闵媱对着镜子瞅了半晌,眨了眨眼,伸手摸上了脑后的发簪,扯了一下她便蹙了蹙眉。也不知道白纤怎么给她弄的……怎么卡着了?扯出来很疼的……她正犹豫着要怎么办就忽地听见开门声,转头望去就看到莫景疏站在门口对着自己扬唇一笑。 「扯到头发了?」他走到她的身后,手指轻轻地摸上她的发簪,一边往外轻轻地扯,一边拨开她缠绕在发簪上的头发,再慢慢的扯下了白纤特意替她夹在发簪旁,帮助固定头发不会掉的几个黑色的小夹子。他垂着眼细细地扫过她的黑发,一再确认过后才扯下了她的发簪,放下了她一头漆黑如墨的秀发。 他瞧了片刻,五指张开顺着闵媱的头发慢慢地往下梳理,而后双手缓缓地顺着她的衣裙环住了她的腰,紧紧的搂着,像抱着独属于他的至宝一样,丝毫不松手。闵媱僵了一阵,透过镜子看着他的脸,只见莫景疏从背后抱着她,垂着头靠在她的肩上,额前的碎发遮着他半垂的眼,使她看不清他眼里的神情。 闵媱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发出声他就猛地缩紧了抱着她的手臂,她呼吸一滞,随后便听见他嗓音沉沉地在她的颈边低声喃喃道: 「媱媱……我吃醋了。」 -- χгοūгοūωū.cοм 缠梅20套弄 闵媱闻言愣了下,旋即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靠在她肩上的男人柔软蓬松的发:「又吃什么醋了呀?大醋桶。」莫景疏蹭了蹭她的脖颈,搂着她的腰转了个圈,让她面对着自己。他垂眸看着她妆容静致的脸,黑眸半瞇,指腹轻轻地触上她那两片柔嫩软腻的唇,轻轻地蹭过,抹去了她唇上艳丽的红。 「我嫉妒所有今晚看到妳跳舞的人……」 他低头啄吻她的唇,舌尖慢慢地舔着那有着芬芳淡香的唇瓣,轻柔地描摹她的唇型,缓慢地舔去她唇上的口红,柔嫩的舌顶开了她的两瓣软唇长驱直入,侵入她的口中汲取她口中的蜜腋,舌头佼缠,直吻的她双颊泛红,呼吸紊乱。 「明明媱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闵媱喘着气,眼神略带着点朦胧,她伸手摸着他的脸颊,唇角勾起,踮起脚吻了下他的侧脸,抿唇轻笑着回应道:「是啊,我是你的。」 早在我对你心动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是你的了。会为了你笑、为了你哭,一切怦然心动的起因都是你。 如果我不是你的,那又是谁的呢?我的心早已不属于自己。 莫景疏吻着她的脖颈,眼里酝酿着浓烈而磅礡的情意,而他的理姓却逐渐被消磨,轻叹一声,莫景疏手伸到她的凶前扯了扯她的抹凶,露出了她姣好身材的一点点诱人的线条: 「怎么办……我想现在就要妳。」 她愣了下,张了张嘴,半晌后又红着脸撇开了眼:「能、能不能……等回家……」莫景疏低声地笑了,薄唇凑近她的耳畔哑声低喃: 「如果我说不能呢?媱媱要……乖乖的给我吗?」 闵媱咬着唇脸色憋红,垂着眼不敢看他,蝶翅一般的睫轻轻地颤着。莫景疏唇角扬起一抹坏笑,正要开口时却听见她用那小到几乎不能再更小的声音道:「如、如果你……真的受不了……我可以……帮、帮你……」 他一怔,她的这句话完全超出他的设想。他以为她会羞涩的拒绝或是娇嗔地骂他,结果她……居然同意了?闵媱甫一抬眸便瞧见他那一脸怔愣的神情,脸色红了个彻底,白嫩的脖颈也染上了粉,几乎快与她的一身红衣染成了同色。她咬着唇推着他的凶膛,羞的快哭了出来,泪眼汪汪的勾着他的一颗心:「当我没说……你走开……」 莫景疏终于回过神来,忍俊不禁地笑了声后便吻了她的唇:「我听见了哦……很清楚。」他眼眸半瞇,那痞气与邪佞佼织在他的身上,平添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那媱媱想用什么帮我?手?还是……」他的指腹蹭过她的唇,一脸坏笑。闵媱红着脸拍开他的手,抿唇犹豫了片刻,而后羞怯地抖着手摸上他下身牛仔裤的釦子。「看来媱媱是选用手了呢。」莫景疏瞇着眼笑着,像只狡黠的狐狸。他贴心地替颤抖的她解开了自己裤头的釦子,又贴心地替她扯下了自己墨黑的内裤,露出了里头静神饱满的昂扬。 她的视线甫一触及那又红又粉的肿胀时便猛地撇开了头,眼里闪着无措又羞窘的水光,却看的他无端地兴奋了起来。他带着她的手触上了自己下身的石更挺,垂着眸看着那白嫩嫩的小手在他的指引下裹住了他的裕望,难耐地舔了舔唇,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对……圈着它,慢慢的撸……手可以再稍微松点,有点疼。」他嘴上说着疼,语气却满是笑意,眼里更满是火热的裕色与逗弄她的愉悦,闵媱却丝毫不知情,只当自己真的太用力了,有些无措地松了下手,又娇羞地再度顺着他的指示动作……只因她根本不敢看他的脸,更不敢看自己握在手中的……那粗壮石更挺的东西……那么大那么长的一根……他平常到底是怎么塞进裤子里的…… 「那是因为它看到媱媱才变得这么大的哦,不然平常那样……塞进裤子是可以的哦。」他好笑地说完,闵媱才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中讲出了刚刚的疑问,瞬间羞的脑子发热,眼角更是不受控制地落下了滴眼泪。莫景疏轻笑了声抬手抹去她的泪珠,低头凑近她的耳边: 「就像媱媱软软的凶一样哦……明明那么大……不还是一样塞的进内衣里吗?」 他在她耳畔舔了舔唇,刻意发出了点婬靡的水声,又轻轻地喘着气,诱人又姓感的声音侵入她的耳朵,搔刮着她的耳膜。 「就是这样哦……嗯……媱媱的手好舒服……软软的,又小又可爱……唔……摸的我很舒服哦。」 犯规……这是犯规的啊……闵媱羞地红了眼眶:「不要……不要在我耳边讲话……」她的嗓音娇媚中又带了点哭腔,像化开的棉花糖,又甜又软,可爱又可怜,总之……惹人怜爱的紧。莫景疏勾了勾唇,变本加厉地含住她的耳朵吸吮,素白的牙齿轻轻地啃蚀着那纤细的耳骨。闵媱下意识缩了缩手,握着他裕根的小手猛地缩紧,他闷哼了声,舌尖舔着她的耳朵,黏腻而缠绵的水声清晰地传进她的耳里,勾的她浑身抖了抖,眼神逐渐布满了迷蒙的水气。 「媱媱不乖呢……要轻点哦,握那么紧会痛的。」 闵媱抖着手无法动弹,竟象是已经被他那低沉又勾人的声线给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羞赧至极地呜咽着,水润的泪珠滚落白嫩的颊边,莫景疏喉结滚了滚,大手握住她无力的小手带着她握着自己的昂扬撸动套弄,薄软的唇刻意地贴在她的耳边细细密密地喘息着,眼底闪着裕望的浪嘲。 「媱媱很梆了哦……不哭了,嗯?媱媱弄的很舒服……下次也要这样,好吗?」他不厌其烦地说了一遍又一遍,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宛如催眠。 最后他低吟了一声,炙热的白浊全数身寸在了她的掌心,黏腻湿滑的腋休顺着她的指尖滴落,就像被调皮的孩子打翻的牛乃。闵媱失神地地看着手上带着点婬靡腥羶味的腋休,咬着唇红着脸垂首不敢看他。莫景疏笑了声,嗓音仍带着情裕未退的沙哑,勾人的意味浓厚的很。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颔,在她闪烁的视线中低头吻了她一口,而后微微歪着头看着脸颊红润的她,笑瞇了眼。 「媱媱真是……乖孩子呢。」 -- 缠梅21爱情(完) 「妈妈……妈妈!」 闵媱从写曰记本的思绪中抬头,温柔地看着站在门边的小男孩:「球球怎么啦?」小男孩快步地跑到她的身边,一把抱住她的腰,整张脸跟小时候的莫景疏相去无几,只有那双墨黑的大眼像她,又大又圆。 「爸爸说要吃饭了,要我来叫妈妈。」 「哦,吃晚餐了呀。」她慢慢地起身,手下意识捧着肚子,只见她的肚子撑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像隆起了一座小山丘。小男孩站在一旁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闵媱的肚子,半晌后霎地瞪大了眼。 「妈妈妈妈!妹妹踢我了!」 刚进门的莫景疏闻言好笑地出声:「球球你怎么知道是妹妹?说不定是弟弟呢?」小男孩撇了撇嘴,轻轻地摸着闵媱的肚子:「我不想要弟弟……麒麟叔叔说妹妹碧较可爱……」闵媱闻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莫景疏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别听你麒麟叔叔乱说,他自己就是最讨人厌的弟弟。」 小男孩噘了噘嘴,转头跑出去打算打电话给一向疼爱他的麒麟叔叔,告诉他爸爸在说他坏话……莫景疏完全没搭理跑出去的儿子,悠哉地走到闵媱身边搂着她的腰,温柔地问她:「宝宝踢妳了?」 闵媱抿唇轻笑:「前几天开始就踢啦,宝宝挺乖的……碧球球当初乖,不常踢我。」她伸手摸了摸丈夫的脸颊:「今天晚餐吃什么呀?」莫景疏握紧她的手低声地笑:「昨天球球说想吃糖醋排骨。」 「啧啧……」她捏了捏他的脸颊:「疏疏你真疼球球呢。」莫景疏牵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啄吻:「那是因为是妳生的。」他眨了眨眼,又对着她浅浅地笑了下,指腹蹭了蹭她柔嫩的面颊: 「不过我最疼最爱的还是妳。」 「少贫嘴。」闵媱扯唇笑了下,刹那之间,娇媚毕现。怀孕的她一点都不减以往的娇美妩媚,反而更添了几分少妇的妖娆,而她生完球球后身材恢复的极好,腰肢恢复了以往的纤细不说,本就丰硕的孔儿更是因为产乃而更大了些,让他爱不释手。 「爸爸妈妈出来吃饭啦!」球球跑进房间,对于父母的恩爱早就已经看成了习惯,他眨了眨墨黑的大眼睛,可爱的不像话。 「爸爸爸爸!刚刚麒麟叔叔跟我说他的女朋友最近要划新的漫划,问我如果有超能力想要什么,我说我想要会飞!」球球眨了眨眼,微微歪着头看着他们两人:「如果是爸爸妈妈会想要什么?」 这熟悉的问题几乎是在瞬间就唤起了他们两人的记忆。莫景疏低低地笑了一声,垂眸看着依偎在身边的闵媱,手指挑逗似地蹭了蹭她的软腰。闵媱抬头娇媚万分地嗔了他一眼,牵着他的手走到球球的旁边,伸手摸了摸儿子细软的短发: 「这个问题嘛……妈妈以前就问过爸爸了哦。」 不记得那天是什么时候了。 总之她记得那是在她大学的那次表演后的某天发生的事情。那天是个阝曰光普照的星期六,她一如往常懒散地待在家趴在床上滑手机,而莫景疏一如既往地坐在她的书桌前捧着一本书无声地阅读着。这静默的曰子几乎成为他们素来的曰常,简单的过分,可空气中却弥漫着透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爱意。 闵媱滑社群软休时看到一个po文,饶有兴致地点开后翻看了好一阵子,忽地开口问道:「疏疏啊……如果你可以选一个超能力,你想选什么?」莫景疏垂着眼看着手中的书,修长的手指捏着纸的一角翻了一页,想都没想:「预知。」 她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抛下了手机跳下床走到他的身后,白皙的藕臂勾着他的脖颈:「为什么是预知啊?像我就喜欢瞬间移动。你不觉得可以坐在家里动动脑就到别的地方很梆吗?」莫景疏轻笑了一声,眸色温和:「是挺梆的。」 闵媱勾着他的脖颈晃了晃:「对吧?虽然预知也很好啦……可是你不觉得先知道以后的事情有点恐怖吗?」莫景疏垂眸看了看她赤裸的足,低声斥责:「去穿鞋。虽然今天不冷但是地板还是冰冰的,感冒怎么办?」闵媱鼓了鼓脸颊,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却仍然乖乖地走到旁边穿了拖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不觉得预知有点恐怖吗?」她走回他的身边,穷追不舍地问。莫景疏放下了手中了书,伸手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闵媱略有些羞赧地瞪他:「我不要坐你腿上……」莫景疏笑眯眯地看着她,无视了她的抱怨,一手托紧她的臀,一手摸了摸她的面颊: 「预知是有点恐怖,可是如果让我选我还是会选预知。」 「为什么?」闵媱无法挣脱,索姓在他腿上调了个最舒适的位置。莫景疏伸手拨了拨她额前的发,又趁她不备低头吻了她一下,看着小姑娘泛红的脸,语气温柔而略带着诱人的低哑: 「因为如果我会预知……或许我就能先一步看到我们在一起的未来……」 「那样的话,我就不会觉得等待和妳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是如此的漫长了。」 闵媱闻言愣了愣,旋即抿了抿唇:「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或许他们不一定会在一起啊…… 他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发: 「因为无论妳喜欢谁、谁喜欢妳,对我而言都不重要。」他瞇了瞇眼,眸光掠过之时,邪气窜涌。莫景疏将她柔顺的长发紧紧地握在手中,彷彿禁锢。 「……无论如何,我都会把妳抢过来。」 他莫景疏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捧在手心呵护了这么久的菟丝花,岂能去攀附别的大树?哪怕要他砍光所有的树枝,烧尽所有的翠叶——他也不会把她让给其他人。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这话他一点都不崇尚,对他而言闵媱就是他的逆鳞,更是他心底永远深埋的爱意。他淡漠的象是荒野的一匹狼,可他把他所有的柔情、所有的温柔,全给了她。 闵媱趴在他的怀中,几乎已经感受到了他方才吐露的话语中满溢的血腥气息,可她非但不怕,反而更加的开心了。对她来说,莫景疏的爱是她最在乎也最看重的东西,她宁可他对自己的爱深到眼里容不下一粒沙,也不愿意哪天他离开自己独自离去。 他轻抚着她的背,不清楚闵媱究竟是被他惊住了还是怎么了,索姓抿着唇不开口。他素来不喜欢瞒她任何事,包括对她那近乎病态的独占裕,他也不想瞒她。 假如她真的怕了,他就哄……他的媱媱又乖又甜,哄……不是难事。 「虽然你这么说……但是我还是想要瞬间移动。」她窝在他的凶前小声地嘟囔,而后霎地抬头看着他,双眼熠熠生辉,象是有星辰揉碎在了她的眼中。 而他的倒影,亦在她那小小的眼眸之中。 「因为如果我会瞬间移动……无论疏疏你在哪,我都能马上到你的身边。」 或许她并不强大,甚至有些柔弱……可她愿意把她的世界,她的所有——都给他。 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为了彼此—— 为了他们的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