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姬养成记》 一、林生窥得淫春光娇娘调教暗结娼1 青云山上树丛林立,雨雾缭绕。 一灰衣书生晃晃荡荡行于山间,但见那书生面色灰白,抱着一破行囊,弯弯扭扭似要跌倒。 这书生名林生,乃诸多落榜考生之一,本是临仓县长源乡人士,与家中老母相依为命。林母于前年过世,林生后卖了家产,筹措了银两赴京赶考。 可惜最终落榜,林生没了银两也没了去处,只得前往陵南城寻亲。 他有一叔父,多年前离家出走当了和尚,据说便是在这青山寺里。他娘临死交代,他爹留下了一幅书画,乃兄弟俩幼时所画,若是实在逼不得已就去找那叔父认个亲求个帮助,好歹出家人比旁的穷亲戚有点善心。 林生辗转到了陵南城,没钱雇马车,在这青云山上迷了路,加上多日以饼充饥,饿得头晕眼花,顿觉自己怕是要命丧于此了。 “谁在那儿!”忽听得一声娇斥。 林生抬头一看,竟是几人抬着一顶小轿,跟着两个婢女,斥他的正是其中一个吊眼婢女。 林生赶紧低头,一拜,说:“小生要去青云寺,谁知在这山中迷了路。” 那婢女指了路,说:“我家有女眷,不便与你同行,你且自己走吧。” 正在这时,忽然一阵歪风吹过,将那小轿窗帘吹起,林生见那轿中坐的人乌发云鬓,肌肤赛雪,腮粉唇红,看着不过二八年纪,竟是仙人之姿、嫦娥之容。 那吊眼婢女催促着,一行人便朝山上而去。 林生比不上那几人脚力,又走了许久,终于闻得那香烛纸钱味。 林生拜了小僧,说明来意,小僧带着他去了后院主持屋内。 这青山寺历史悠久,又位处陵南城,香火钱不少,前寺后院也是修得极大。 那主持法号圆空,见了林生所带信物,念了“阿弥陀佛”,道出原来他就是林生叔父。 这圆空出家多年,早已断了尘缘,却没想到这林家晚辈竟落魄到如此境地,便同意他暂留宿在寺中,只交代这寺中来往贵人多,莫要乱跑冲撞了。 林生在寺中一偏房住下,晚间心里还惦记着那轿中女子仙人之姿,应是哪家大户小姐来这青云寺祭拜,不知还有缘相见否。 第二日,林生起了个早,在这寺中闲逛,但见后院屋舍众多,草木林立,和富贵书香人家后院有得一比。 忽觉得肚子一阵翻滚,想来是昨日饿极,斋饭吃多了肠胃不耐。他四下乱跑,终于寻得茅房,赶紧进去疏通五脏六腑。 出来以后这屋院交错,林生找不到来回的路,只得东晃西晃,半天见不着一个小僧。 正走到一小院时,林生忽听得屋内有些响动,似人声不似人声。 林生心一惊,想着这香火圣地哪敢有人进行那等荒唐之事。可这林生到底是个雏,耐不住好奇,寻了个角落将窗户戳出一指洞,窥了进去。 这一窥,林生只觉血冲脑门,差点要了他的命。 只见那圆空和尚斜卧于榻上,下身那粗大肉驴儿从袈裟里支出。 一粉衣女子跪于榻边,将那肉驴儿吃入口中,那肉驴颜色乌黑,竟有腕儿粗,塞得女子两颊鼓囊,却还只是吞入半截。 女子衣衫半解,露出雪肌玉肤的肩头,她埋头苦吃,将和尚肉驴儿塞入喉咙挤压按摩,又一双娇手轻揉硕大卵袋,伺候得那圆空眉头皱起,闷闷哼吟。 林生认出了那女子,竟是昨日轿中少女,顿觉如当头一棒,原自己心心念念的仙女,竟这般淫荡地吃这老秃驴淫僧的肉棍! 他下体早已勃发,只那肉虫,比那圆空肉驴儿小了不止一星半点。原来这林生生得瘦弱,加之家中老母盼着他科举中第,也难得做些体力活,生得驴如虫大,如今见了那老和尚的巨物,又羞又恨。 他一边撸动自己的小虫,一边继续窥视,见那少女口唇沾湿,娇喘着吐出肉驴儿,那乌黑龟头竟比她一张小嘴还大! 少女面色含春,将衣衫解了开,露出一对硕大奶子,那奶子颤颤巍巍,明明才是二八年纪,乳晕竟如同哺乳妇人一般乌黑硕大,一对奶头如拇指大小,也乌黑不堪。 林生又伤心又恨,这不要脸的贱人,才如此年纪,看这奶子,都不知给多少人玩弄了! 少女捧着一对熟乳,将那乌黑粗驴儿夹在中间,上下搓动,口角流涎媚眼如丝。 圆空被搓得舒服,沉沉闷哼,眯着眼享受。过了一会儿,他指挥那少女将裙摆撩起,脱下亵裤,仰躺于榻上。 少女牝户暴露于空气中,高高耸起的阴阜上稀稀疏疏有些毛发,下面如两个夹面馒头,裹着中间一线缝隙,只是如那硕乳一样乌黑,竟似阅人无数的妇人一般。 那一线馒头早已湿漉漉,圆空拨开少女牝户,一股子淫水便往下流,他念了个“阿弥陀佛”道:“女施主给贫僧祛除体内邪魅实在辛苦,贫僧这就替女施主净身口业——”说罢,俯身下去舔舐那乌黑牝户。 他那带着唾液的粗舌,将牝户舔开,深入缝隙中上下舔舐,泌出的淫液被全数吃进嘴里。 少女被舔得淫相尽出,蹬着腿儿翻着白眼淫叫:“大师舔得人家好舒服,啊要死了要死了——小骚货要死了——” 林生看得双眼通红,听这番浪话哪是良家女子说得出的,只恨这女子竟是个荡妇贱货,自己也没能玩上一把。 “啊啊——雪儿要死了——雪儿是个烂货,快被舔高潮了——” 老淫僧舔得那淫女淫水四溅,只听得她一声惊叫,浑身紧绷,一注淫水冲出,浇了老淫僧一脸。 丢了过后,淫女面带潮红喘息,老淫僧将臂粗的驴儿塞入她口中抽插,几个回合,便射出浓浓白浆,沾得那淫女乳儿上、脸上、头上到处都是。 她用手指沾了悉数吃进嘴里,带着娇憨稚气道:“大师精华莫要浪费了。” 圆空见她下贱淫相,差点又硬了,最终把持住收拾了出了房。 一会儿便见那吊眼婢女端着热水过来了,林生赶紧从后面溜走。 -- 二、林生窥得淫春光娇娘调教暗结娼2 自那日后,林生满脑子都是那淫女。 他虽科举应试不行,画画却是个画得好的,为解相思之苦,私下画了好些那女子的春画,包括那日吃老和尚的大驴,老和尚舔牝户,还有露着那乌黑乳儿招呼郎君,或岔着腿掰开牝户。 林生晚间便对着那些画撸了不知多少次,白日里头昏眼花差点晕倒,才赶紧歇下来。 他一想到那淫女,只恨不得把她浑身上下肏个遍,又想起那日见着圆空的粗驴儿,顿时生起了扭曲的心思。 想着老淫僧和那淫女那层关系,他不便多问,于是从小僧口里打听得,原来那貌美女子是陵南县富商秦老爷的亲外甥女,名秦雪儿,多年前父母被山贼所杀,秦老爷怜她年幼,带回自家养着,直把秦雪儿当作亲闺女对待。 这秦雪儿平日里养在深闺,一般人见不着。她十二岁那年,一次被秦老爷带着去观龙舟,风吹开了纱帷,露出一点颜色,竟是把在场的妓子花魁都比了下去。 那之后,媒人都快把秦家大门给踏破了,秦老爷一直以秦雪儿尚且年幼推脱,直到两年前终于与那顾家少爷定了亲,再有大半年就要出嫁了。 那顾家也是商贾之家,不过生意做得大,秦老爷不是个爱攀附权贵的,因着与顾老爷早年有相惜的兄弟情,其子顾连云也是个面貌俊朗、颇有才能的,才答应了这门亲事。 林生听了便知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攀不上那小姐了,只龌龊地想,那日圆空老淫僧不插她牝户,定是不敢破她身,留一点骗人的清白嫁去顾家。 可怜那顾连云,与这贱人定亲,绿帽子都戴了不知多少顶了。 他越是想,越是恨自己不能把那贱人肏上一星半点。 过了一月有余,这晚林生正在替寺里抄写佛经,忽听得两个小僧议论,那秦家夫人携女眷来寺里拜佛小住两日,准又能见着那漂亮小姐了。 林生笔一抖,心里哪里还按捺得住,翻来滚去终于等到了天亮,约莫着和尚们做功课的时候,又溜去那日的小院。 一靠近那屋,竟又听着那淫荡之声。上次戳的那洞眼他后来悄悄补上了,这次林生寻了个更隐蔽的角,戳开窗纸。 只见圆空和尚依旧袈裟未脱,正架着一红衣妇人的腿儿,将那粗黑肉驴儿猛烈抽插,那牝户被撑开来,竟将大半根肉驴儿都吃了下去。 那妇人生得一脸狐媚相,被肏得依依哦哦叫个不停,那声音会勾魂儿似的,一下就让林生硬了。 这妇人与未嫁的少女果然不同。那未嫁之女,美则美,与这种尝过味儿的妇人比,终究差了点狐媚妖淫。 那妇人被肏得死去活来,脚指头都蜷着,一会儿被圆空翻了个身,撅着肥硕的屁股,被那黑粗驴儿一股插进未合拢的牝户,圆空一把抓住那垂坠的硕乳,恨不得捏爆。 圆空打桩速度越来越快,竟将那臂粗肉棍整个插了进去,那妇人丢了魂似的提着嗓子叫,两人结合处噗呲作响。 林生捏着自个阳物搓动,不一会儿便泄了身,弄得裤子上都是。 就在这时,那妇人忽然抬眼,透过那窗眼直看着林生。 林生吓了一跳,顾不得补上洞眼,提着裤子就跑了。他跑回自己屋里,锁了门,吓得浑身哆嗦,急急忙忙脱下脏裤子塞进柜子里。 不过那妇人只从洞里看了一眼,又隔了那么远,未必认得是谁,林生想着又觉得安定几分。 谁知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林生吓了一跳,只听得一女子声音:“开门吧,我刚才看见了,好你个书生,圣贤书不读,四下偷窥。” 林生吓得不敢开门,那妇人越发不耐烦,把门敲得哐哐作响。只听得她冷哼一声,也不知用了什么怪力,那拴着的门竟一下打开了。 “啊——”林生跪地求饶,“女施主行行好,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恰巧路过,求求女菩萨别告诉主持,我要是被赶出寺里,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红衣妇人笑着看着他,突然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林生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只那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那妇人瞧着他萎缩的阳物,沾着点点白浊,轻蔑一笑。 林生羞愧得无地自容。 那妇人走近,竟是光着脚,她一脚踩在林生阳物之上碾来磨去。林生“依哦”一叫,竟被踩出了一阵快感,那萎缩小虫渐渐硬了起来。 妇人“噗嗤”一笑,道:“这等玩意儿,怕是塞牙缝儿都不够!” 林生羞愤不已,却又臣服在那妇人赤裸脚下,她面带蔑视,恶毒地笑,一股子狐媚气。 就在林生快要泄出来的时候,那妇人拿开了脚,骂道:“贱货。” 林生只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谁知那妇人突然撩开裙摆,下面竟是光溜溜一片,那毛发茂盛的牝户还流着股股白浆,想来是圆空和尚的。 她摸着牝户,沾了白浆又吃进嘴里,道:“你这不中用的,想来还是雏,今儿娇娘就大发好心,让你尝尝味儿。” 说罢,她一屁股坐在林生阳物之上,扶着那小虫对准了后面菊穴,竟是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你这破玩意儿,也只配插后面。” 林生只觉得被那一圈一圈肉层包裹夹弄,像个空洞吮吸着他,要把他吸干榨尽。 那妇人坐在上面上下抽动,舔着舌头,自个抓着巨乳玩弄。 不一会儿林生便泄了,只觉魂儿魄啊都被这妖女吸得干干净净,浑身舒爽不已。 那妇人起身,竟一下坐到了林生脸上,将那潮湿牝户对准了林生嘴巴,林生泄了两次,哪有力气推脱,只尝着一股子精液、淫水骚味流进嘴里,他透不得气只得咕噜咕噜咽下去。 那妇人又将菊穴对准,把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又拉了出来送进他嘴里。 林生羞愤至极,又隐隐兴奋,那软哒哒的小虫竟又有起来的趋势。他吃完那妇人的排泄之物,闻着那腥臊味儿,又伸舌头给她舔了干净。 妇人骂道:“贱货!以后有得你吃的。” -- XyUsHuwu11.cOm 叁、林生窥得淫春光娇娘调教 那妇人四下走动,忽瞧着林生枕头下面露着一角纸张,抽出来一看,但见那些纸上,活灵活现地画着那二八少女,五官眉目七八分相似,动作淫荡不堪。 纸上还沾着些干了的白点,想来是林生晚间对着那春画自渎所致。 那妇人眼轱辘一转,将几张纸扔在林生阳物上,又一脚踩下去,毒笑道:“好你个道貌岸然的书生,尽想着这些下流事儿。读书不行,画这些腌臜玩意儿还有点名堂。” 林生哪里受得了这刺激,依依哦哦叫着,那肉虫又痛又爽,却一时半会儿也起不来。 那妇人踩了一阵,拉下衣领露出肥硕乳房,将乳头喂入林生口中,柔声道:“我知道你是个淫荡货,想肏那秦家小姐,可你这玩意儿实在不堪用。不过,你好好听我的话,我用得上你,以后包你有机会肏那贱人。” 林生气血上涌,嘴里吃奶一样吸着那硬硕的乳头,只觉人生极乐不过如此。 自那以后,娇娘每月初一十五便要来青山寺拜一拜,先是与那圆空和尚云雨一番,再夹着一肚子白浆来林生屋子,将白浆淫液混给林生吃,吃了才让他肏屁眼。 林生想肏那牝户,娇娘一巴掌扇他脸上,轻蔑地笑着踩他阳物,他哪来还敢有那心思。 不过即使是屁眼,也能让林生要死要活了,连想着秦雪儿的心思都淡了不少,只觉得这娇娘也是狐媚漂亮,要将人的魂儿勾了去。 他后来打听得,原来这娇娘叫余娇娇,是秦老爷的续弦。那秦老爷的原配多年前因病去世,便一直没有再娶,直到四年前遇到余娇娇。据说这娇娘原本家中也是富裕人家,父母被山匪所杀,家中亲戚争家产欺凌她一个孤女,将她赶到乡下一所偏院居住。秦老爷那日同友人外出打猎,马突然受了惊,秦老爷跌下马受了伤,为那路过的娇娘所救。 那娇娘生得漂亮,又温柔贴心,眉目之间还有点秦夫人的影子,秦老爷老树开花春心一动,便娶了她做了续弦。 林生心里有些得意的意味,这秦老爷再有钱,不也戴着顶绿帽。这么一想,舔娇娘那牝户屁眼便更尽兴了。 娇娘这日交代林生,多写点酸腐文章交与她,寻着个机会把他弄进秦府。林生哪里想到还有这等好事,自是巴不得。 这娇娘原本未想到春画这茬事儿,那秦雪儿越发生得美丽,她多年的谋划眼看着已筹备到位,刚好遇到这落魄又会画画的林生,便多了个主意。 想到日后那秦雪儿的下场,一时淫兴又起,抓着林生,让他又泄了个回合。 这日,余娇娇与秦老爷云雨一番之后,两人赤裸裸抱着歇在床上。 余娇娇柔声道:“虽说老爷要我掌中馈,有件事还得老爷定夺。” 她起身拿出林生写的酸腐文章诗句,道那是她一远方亲戚,是个读书的料,可惜这次科举落榜,家中又无人,落魄潦倒。秦府账房正缺个人手,便想让他来干着活。 又听她说:“这林生毕竟不是秦家人,账房先生也是要紧的,不如就让他打个下手,顺带给少爷小姐指点指点读书之事。” 秦老爷除原配留下了个儿子,还有两个妾室,各有一儿一女。这秦老爷虽是个商人,但一直希望秦家能出个读书人,可他那儿子秦沐是个不争气的,就知道跟狐朋狗友厮混,剩下那庶子庶女,倒还是启蒙的年龄。 其实这事对秦老爷来说不是啥大事,娇娘来问他定夺,是把他当做了依靠,秦老爷心里满意,让娇娘做主便好。 林生不日便收拾了行囊,装模作样拜见了秦老爷,便被安排了在下人居住的外院一间偏屋。 他跟着府中老账房打打下手,空时给两个庶子讲讲课,心里却又起了对秦雪儿的心思,可这外院与女眷闺所隔得远,他一眼都还没机会见着秦雪儿。 这日,秦老爷一大早出了门去进货,约莫几日才回得来。 林生正在午睡,一个婢女过来说夫人召见,他立马跳了起来,跟着婢女来到了娇娘屋里。 娇娘斜卧于榻上,香肩半露,一双娇俏小脚未着鞋履,涂着大红胭脂,软软搭在榻边。林生进去,里外的护院婢女也未见异常,想来都是娇娘的人。 娇娘狐媚笑着,招呼他过去。林生上前,娇娘将脚伸到他面前,道:“给我舔舔。” 林生有些为难,娇娘嗤笑:“屁眼子都舔了,你还装甚装!舔了,就带你去看个好看的。” 林生一想也是,“嘿嘿”一笑,便捧着那双小脚舔起来。他一口咬住脚趾,闻着点香粉混着脚汗味儿,裆下小虫有些蠢蠢欲动。他用舌头依依舔过脚趾缝,又从上到下舔到脚跟。娇娘被舔的舒服,眯着眼享受。 待将两只脚都舔了个遍,娇娘已面带春色,娇汗淋淋。 林生肉虫早已耸立,恨不得立马干一场,娇娘却叫了婢女来伺候她穿鞋,那婢女见这荒诞淫荡之事也面不改色,怕是早已习惯了。 娇娘穿好鞋,领着林生去了隔壁一屋子,里屋有个大柜子立于一旁,娇娘不知道怎么操作一番,那柜子缓缓打开,露出了背后墙上一道小门。 林生跟着娇娘进了密室小门,一婢女举灯在前领路,一婢女守在门口,待他俩进去后又将门合上。曲曲拐拐一阵,来到一间小屋,婢女点了灯,屋内搁了些夜光的宝石,倒也敞亮。 边上有一黄梨木架子床,娇娘脱掉鞋卧了上去,勾着手指叫林生。 林生气血上脑,七手八脚脱了鞋也跳了上去,娇娘笑着,揭开后面小帘,那墙上竟有个窥洞。 林生朝洞里看去,竟看见了日思夜想的秦雪儿! -- XyUshuwu11.cOm 四、林生窥得淫春光娇娘调教 只见秦雪儿着一袭嫩绿裙衫躺在榻上,支着头看书。她发髻低垂,玉肌如雪,红唇丰润,一双凤眸含水,如朝霞映雪,又娇媚明艳。因斜躺着,那衣领下露着半截白荡荡的乳沟。 林生只觉身子酥了半截。 一会儿,两个婢女拿着一些物什进来了,其中一个便是那日的吊眼婢女。 吊眼婢女红韵道:“小姐今日习课时间到了。” 秦雪儿闻言坐了起来,另一婢女绿榕端着一碗红豆莲子羹,她将另一小碗内的白浊液体倒在莲子羹上,再递给秦雪儿,秦雪儿慢慢吃了。 待她吃完,红韵将手中之物放于一旁,拿起一只细毛笔,将其中一个瓷瓶拧开,道:“小姐躺下吧。” 秦雪儿面色微红,依言躺在榻上,绿榕将她裙带松开,脱下外衫,她里面没穿肚兜,直接露出了一对乌黑奶头的豪乳。 绿榕又将她裙子撩开,下面也未着亵裤。 林生看得血脉喷张,下面肉虫已耸立,忽而感觉一只手握了上来,他转头看见竟是娇娘,她阴恻恻地笑着,撸着他阳物,一边示意他继续看。 红韵将毛笔沾了瓷瓶里的液体,那液体乌黑粘稠,她细细地涂在秦雪儿的奶头和乳晕上,又支开秦雪儿两条白嫩大腿,细细地将黑液涂于她牝户上。 秦雪儿面色潮红,低垂着眼细细呻吟。 待涂完黑液,绿榕也未将秦雪儿衣衫穿好,依旧那样晾着,林生见她乳上的黑液已干凝,竟像层层渗透进了皮肤。 “那黑液是我秘密寻来的,涂抹于女子身上,日积月累,便能将皮肤变得乌黑,里面还有催情之药,再贞洁的女子也会变成最下贱的荡妇——”娇娘凑在林生耳边道,林生听着有一肚子疑问,可这会儿已全然被眼前的光景吸引。 两婢女抹完药,却没有出去的意思。 绿榕红着脸去脱红韵的衣衫,那红韵看着年纪不大,奶子也是乌黑,待裙子褪下时,她腿间竟吊着一根半硬的阳物! 林生吃了一惊,原来这婢女竟是个阴阳人。 绿榕蹲下身去吃那阳物,口舌交缠,一会儿便将阳物吃硬了。 秦雪儿夹着腿,一边摸自己的胸乳,玩弄拇指大的奶头,一边看着两婢女行淫事。 绿榕将裙摆撩起,母狗般跪趴在地上,那湿漉漉的牝户正对着秦雪儿。红韵扶着自己那不大的阳物,从后面一举插入。 绿榕被插得吊着舌头淫叫,红韵九浅一深时快时慢。 “你个烂货!就想着被鸡巴插,老娘要把你这烂逼肏烂!”她一边插,一边骂出淫荡不堪的话。 “啊姐姐快肏死人家!肏绿榕这个骚货!啊啊——舒服死了、绿榕要死了——哦哦哦——” “你这破逼都松成水缸了,怕是没少被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喜欢被那臭乞丐肏,臭乞丐鸡巴又粗又臭,肏你烂逼不说,屁眼子都给你肏烂了!” “啊、啊——绿榕被好多臭乞丐肏了,逼都臭了、啊啊要死了——姐姐好生厉害——姐姐要肏死绿榕了!” “呵呵,姐姐不会肏死绿榕,不然谁服侍院外那条大公狗——” 秦雪儿看得心里骚动,一只素手伸在腿间揉弄那湿漉漉的牝户,一手狠抓硕乳,只恨不得那鸡巴肏的是自己。 林生没想到这大户人家的婢女竟说出如此下流的淫言浪语,听她们那语气,似乎这还是秦雪儿平日所学之事? 他来不及细想,娇娘紧握着他的阳物撸动,勒得他生痛,一下泄了出来,喷得娇娘一手都是。 那边红韵已经换了个姿势,绿榕仰躺在地上,红韵支着她一条腿抽插,肏了一会儿,她突然起身,将阳物对着秦雪儿的脸。 秦雪儿迎上去,一双素手撸动红韵阳物,红韵依依哦哦快速抽插,泄身的时候,将股股白浊射在了秦雪儿脸上。 秦雪儿张着嘴吊着舌头去迎,被射了一脸,连头发也沾了。待红韵射完,她便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又擦了脸上的一一吃下。 林生见她股间裙子已沾湿,那奶头也硬得挺立,脸上带着难耐的饥渴,哪里有点未嫁深闺小姐的样子,跟那阅人无数的妓女一个样。 娇娘放下了帘子,林生躺在床上喘气,阳物已缩成一团。 “我知你定有许多疑问,以后你都会慢慢得知。今儿让你看这些,是要你以后做一件事。” 娇娘说着拍拍手,原本立在一边的那婢女突然上前,见着林生那肉虫,嗤地一笑:“夫人要奴婢弄这玩意儿?” 林生羞恼不堪,要是自己长了个大屌,立马把娇娘和这贱奴婢肏死。 那婢女捻起林生软屌,搓了搓没见反应,转身去拿了个小瓶。 娇娘继续道:“你也见着了,外人只知这秦家小姐长得貌美如花,其实骨子里是个下贱货,现下还未开苞,也是因着时候未到。” 婢女低头含住林生软屌,灵活的舌头缠缠绕绕,让林生又起了快感。可他毕竟才泄,心有余力不足。 “你要考这科举,怕是银子散尽了也未必能中,又手无缚鸡之力,干不了苦活。我这有条明路指给你。” 林生被那婢女搞得难受又舒爽,娇娘的话都听得糊涂。 那婢女吃了一会儿,将瓷瓶打开,抹了点水儿在中指上,支开林生双腿,便对着他黑黝黝的菊穴插了进去。 “哦哦——”林生惊叫,那婢女捏他的屌,骂道:“松开!” 娇娘呵呵一笑,继续道:“你虽说不是个读书的料,画画却极有天分。不久这好事儿就要来了,我会让你都见着,你得把那些事一一画下来,再找人誊画做成册子卖出去。这事儿若成了,你要想玩秦雪儿那也是随便玩。” 婢女已将半根中指插入,她约莫着将手指一勾,碰着一处硬肉揉按。 林生只觉一股洪水由后往前冲入,竟比他肏娇娘菊穴还要爽快,不禁哦哦哦地叫着。那婢女低下头,把他阳物又吃进嘴里嘬动,前后夹击,林生只觉得自个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拿捏。 婢女狠狠按那硬肉,林生顿时白光冲脑,瞬间失去了意识。 “以后玩秦雪儿的机会可多着怕是你只会嫌弃了呵呵” -- 五、娇娘谋划恶毒计秦女淫姬惨破身1 那日被弄了以后,林生便惦念上了那味道。这几日娇娘来找过他一次,给他备了一套上好的纸笔颜料,之后都是那日的婢女私下来找他。 那婢女也是淫荡不堪,每回都要先弄弄林生菊眼,还带了好些工具,花样迭出。 她一次把一个头尖身胖的短小玉势插进林生菊眼,抽插玩弄了一番,撑得林生差点失了禁,才与他用后穴操弄。 至于春画,他以前读书时就听说,不说大户人家了,一般书生手松些的都要买上几本。现下他沉浸于淫乐之事,毫无心思读圣贤书,加之娇娘愿出银子给他画,主角又是秦雪儿那般美女,指不定是条好路子。 林生不知道娇娘为何对秦雪儿有那般仇恨,还要毁她名声,不过他被主仆两个搞得舒服,加之还能得到秦雪儿那淫女,自然巴不得顺利成事儿。 这日那婢女与林生弄完便交代他,秦老爷明日晚间有应酬会晚归,叫林生用完晚膳就到那密室去。 林生知道这是时候到了,兴奋地辗转了一晚,不知道娇娘搞些啥手段弄那秦雪儿。 第二日按约定的时候,林生由那婢女领了躲进了那密室。他盘坐在床上,面前还放了小几,看来是娇娘留给他作画用的。 他撩开墙洞,见秦雪儿屋内无人,便耐心等着。 林生不晓得的是,这余娇娇其实并非常人,乃半人半妖,有些狐媚惑人的妖力,加之谋划已久,这秦府的下人多数早已被她收服,又有她亲自安插的心腹,只等步步折腾那秦雪儿,以解她心头之恨。 这会儿已临近亥时,秦府后花园里黑黢黢一片,一个婢女提着灯笼走在树木遮掩的小路上,后面跟着四个男人。 最末尾的是个有些功夫的家丁,生得高大,走在路上没一点响动。中间是叁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又老又丑,佝缩着背,脏得看不出颜色衣服挂在身上,隔着老远都闻着身上一股臭味儿。 前面领路的正是娇娘身边那婢女碧儿,她捏着鼻子,恨不得离得远远,但一想待会儿的事儿,便又有一阵兴奋。 叁个乞丐颤颤巍巍走在路上,为首的一个大着胆子问:“敢问小姐,真有你家夫人要我们服侍?” 碧儿忍着恶心,低声道:“不都跟你说了,伺候好了管你们饭吃。现下闭嘴了,可别把人都闹出来了!” 那乞丐不敢再问,今日突然有那家丁模样的人来说有活计给他们干,管吃饱饭,叁人想着有这好事就来了,结果听那婢女说,他们老爷是个软蛋驴,那话儿不行,搞得夫人夜夜饥渴难耐,便找了他们来伺候一晚。 叁个乞丐哪想着有这等好事,惊疑不定,却听那婢女说:“我们夫人夜夜独守空房,只恨不得去窑子里被肏个爽,偏就爱你们这种烂货。要是不干就走,我们再另找人。” 叁人听了连忙答应,看这婢女家丁的贵气,还能骗他们不成?于是被蒙了眼睛,带到一处等了许久,这会儿才被领着往院子里去。 这边,秦雪儿早早就歇下了。今日娇娘得了些上好香料送了些过来,红韵只点了一点,那香味便弥漫出来,秦雪儿闻着舒服,不一会儿就沉沉睡着了。 她睡得极舒服,只是身体有些燥热空虚,迷迷糊糊扯开衣服,夹紧了双腿。 林生等得都快瞌睡了,终于见那秦雪儿歇下,又等了许久听着屋里有了动静。 叁个男人悄悄从门外进来,林生隔着墙洞都闻着一股子臭味,惊疑之际,见那碧儿点了只蜡烛,又闪身出去合上了门。 有了蜡烛,林生看得清楚了,那叁个男人竟是叁个又脏又臭的乞丐,盯着床榻上近乎半裸的秦雪儿,裤裆子都撑起来了。 秦雪儿嘟着丰润的嘴,白花花的胸脯露着,乌黑的奶头挺立,身上薄薄的纱衣半遮半掩,腿间乌黑的毛发隐隐可见。 那碧儿早交代了他们,夫人爱玩那强抢民女强奸的戏码,叫他们进屋就直接干活。 叁个乞丐见如此美女在前,跟那饿了叁天叁夜的狗见了肉包子似的,一骨碌扑了上去。一个老乞丐激动得颤抖,捧起秦雪儿娇美的脸亲了上去,满是皮屑的嘴亲在那娇嫩的唇上,恶臭的舌头伸进嘴里,泛黄的口水在二人口间交流,顺着秦雪儿嘴角流下。 秦雪儿睡得迷糊,只觉有人与自己唇舌交缠,虽是一股子馊饭味儿,竟让她身体越发空虚瘙痒,隐隐记得平日里红韵的教导,便伸舌与馊臭粗舌交缠。 老乞丐见佳人回应,激动得将舌头伸得更深,恨不得插进喉头去,心里又想这大户人家的夫人骚起来比窑姐儿还不如,那窑姐儿都不接他们脏臭乞丐的客。 另一癞皮头乞丐一双黑手抓着那巨乳,将那巨乳捏得变了形,满是癞疮的嘴吃在奶头上,将秦雪儿满胸吃得都是臭口水。秦雪儿被吃得舒服,又被老乞丐堵着嘴,只发出碎碎娇吟。 最后那小眼乞丐看两人占了位置,便蹲在秦雪儿腿间,在她一双雪白大腿上摸来摸去,像饿耗子见了香油。他拉开秦雪儿大腿,那毛丛中黑黝黝的牝户便暴露在前,忍不住骂一句:“这逼忒黑了!” 说罢凑近去,那牝户饱满肥厚,却乌黑得不成样子,一股子淫水正往下流,连纱衣都沾湿了。乞丐看红了眼,伸舌就去舔那黑牝,待舔出汩汩淫水,又用舌尖去按压那勃起的小豆。 秦雪儿被舔得舒服至极,身体越发燥热,想来这便是红韵说的男女双修美妙之处,越发想要得更多,便将舌头伸入老乞丐嘴里,去舔那满是污垢的黄牙,将馊臭的口水吃进嘴里。 老乞丐哪里想到这等美女会如此吃自己的口水,腹下肉棍一举入天,抓着那娇柔小手按在上面隔着裤子揉搓。 -- 六、娇娘谋划恶毒计秦女淫姬惨破身2 那边酒席已散,秦老爷被苏府管家扶着走出大门,马车已停在门口等着,小厮小五赶忙上去从管家手里接过秦老爷。 秦老爷已喝得醉醺醺,由得小五扶上马车,差点摔个趔趄。小五把马车上铺得舒坦,点了一剂碧儿给的香,道:“老爷先眠会儿,奴才慢慢赶车,让您先消消酒。” 秦老爷似已睡过去,也不知听到没。 小五坐回马车前,给那马夫使了个眼色,马夫慢悠悠赶车,往与秦府相反的方向而去。 这边林生红着眼睛看得浑身血脉喷张,毫无心思画画,自己撸着肉虫,见那丰满的雪白美人,被叁个脏黑的臭乞丐亵玩,与那老乞丐舌吻,居然还是一脸享受! 他边看心里边骂,又恨不得自己早些玩上那贱人,玩完了再让一群乞丐搞,看她变成个破鞋! 那吃奶的癞皮乞丐见老乞丐吃秦雪儿嘴儿吃了半天不放,一把将他推开,凑着一张臭嘴上去吃。秦雪儿不知换了个人,依旧伸着舌头,与那臭舌吃得啧啧作响。 老乞丐被推开又埋头去吃黑奶头,吃了一会儿,下面肉驴胀得不行,索性脱了裤子,露出粗大高翘的肉柱,那肉柱不知多久没洗,包皮层层迭迭,夹杂着黄绿乌黑的脏垢。 他将污脏的鸡巴放于秦雪儿乳间,两手抓起那柔软硕乳夹住,上下搓动。那雪白的肌肤映着脏黑的鸡巴,甚是刺激,更别提那柔嫩丝滑的触感,老乞丐爽得哦哦直叫。 那舔牝户的小眼乞丐,头埋在秦雪儿腿间,伸着舌头舔那紧缩的菊穴,这佳人的菊穴也有着一股子味儿,小眼乞丐闻着那味儿却越发兴奋,将菊穴的褶皱都一一舔过。 秦雪儿耐不得这刺激,依依哦哦淫叫,她这会儿半梦半醒,浑身滚烫,体内像有虫子在爬,难耐不已。 “哦哦——大鸡巴——雪儿要大鸡巴——” 几个乞丐听她这浪语,下体胀得几乎要爆开。小眼乞丐和癞皮乞丐也脱下裤子,露出两根挺立的肉棒,也都脏污不堪,特别是那癞皮乞丐,似乎还生着些红疮。那小眼乞丐肉棒细长,怕是会深入宫巢,癞皮乞丐的较短,但竟有儿臂粗。 老乞丐这会儿倒伶俐了起来,提着肉驴儿抢了个先,凑着淫水就对着那牝户插了进去。 秦雪儿皱着眉惊叫,那狭小牝户被带着泥垢的硕大龟头挤开,没给她喘息的气儿就强势插了一半进去。 几滴处子血落在了纱衣上,昏暗中几个乞丐也没甚留意。 老乞丐被夹得舒服至极,那逼洞跟处子一般,层层软肉娇嫩柔软,紧紧吮吸他的鸡巴,差点就让他泄了身,他赶紧夹紧屁股稳住心神。趁着这档子劲儿,加之娇娘安排日日涂在她身上的药物作用,秦雪儿的疼痛缓解了许多,渐渐觉出了些滋味。 “你个老不休!”另两人大骂,见老乞丐已插了进去也没法子,于是一人以乳夹棍,一人以棍塞口,把秦雪儿占了个满。 林生心里痛快,暗想这娇娘真是个毒辣的,让个脏臭老乞丐开了秦雪儿的苞,以后这秦雪儿给他肏那都是高攀了。 秦雪儿被那鸡巴撑着,穴儿生出阵阵瘙痒难耐,忍不住扭动白花花的身子,嘴里娇吟:“大鸡巴好大,撑得雪儿好爽——快把雪儿肏死吧!” 老乞丐哪里还忍得住,开始大力抽插,粗大的鸡巴把那乌黑牝户撑成了个圆洞,肉驴儿抽出,洞还未合拢又整根插进去,混合着包皮垢的淫水四处飞溅。 秦雪儿被肏舒爽至极,只觉浑身轻飘飘,那身体里的肉棍子搅起阵阵酥麻,一点也耐不得,只想立马泄了去。 原来男女相交竟是如此美妙之事,她想,幸得娇娘平日里叫红韵绿榕教导了她,否则哪里能尝到这等神仙滋味儿—— 小眼乞丐细长的鸡巴又插入她口中,一个劲儿往里塞,竟顶到了喉咙上。秦雪儿娇舌去缠那肉棍,喉咙阵阵收缩去挤压龟头。 小眼乞丐爽得哦哦直叫,红着眼骂:“这骚货真是骚啊!吃得我都快泄了!” 老乞丐嘿嘿一笑,道:“这骚货逼虽黑,紧致得很,夹得我都快射了。” “你那脏鸡巴!逼里面都肏黑了!” “嘿嘿,咱几个半斤八两,再说夫人不就喜欢这脏鸡巴吗!” “你赶紧的!射了换人!” 老乞丐抓着秦雪儿纤腰,打桩似地快速抽插,抽了百来回,哦哦叫着将子子孙孙射入了那才开苞的牝户。 “夫人给俺生个娃!” 那秦雪儿被肏得直翻白眼,依依哦哦地叫:“啊啊——雪儿给大爷生娃!把雪儿的贱逼都射满!” 两个乞丐听了都嘿嘿笑了,这夫人要是真被他们肏怀孕了,那就是几个臭乞丐给大户人家老爷送了便宜儿子! 癞皮乞丐推开老乞丐,就着那脏污精液,将腕儿粗的鸡巴插了进去。秦雪儿一波未缓,又被满满撑住,这回的鸡巴太粗了,撑得她起了一股尿意。 老乞丐将自己已半软的鸡巴凑到秦雪儿嘴边,秦雪儿眼眸半睁,带着春色的潮红,主动去舔。 她先将鸡巴上混着泥垢的精液残留舔进嘴里吃了干净,又将那包皮层层舔开,一一清洁黄色的尿垢。 老乞丐见美人如此替自己清洁,感慨道:“夫人真是天生淫妇!” 癞皮乞丐看得眼红,狠狠抽插秦雪儿牝户,他那鸡巴太粗,撞得两人结合处噗噗作响。 小眼乞丐也等不得了,对着秦雪儿撸着鸡巴,几个来回便射出了发黄的浓精,他射在秦雪儿胸乳上,又对着她的脸射地一塌糊涂。 这些乞丐许久未见着女人,积攒的精液又浓又多,秦雪儿伸着舌头去迎,被射糊了眼,一头乌发也沾得到处都是。 “啊啊——夫人真是绝世贱女啊!连窑姐儿都不吃我们这精!” 秦雪儿被肏得快感迭迭,碎着声音道:“伺候大爷们、啊啊哦哦——伺候大爷是骚货、骚货的荣幸——” “咿咿咿、骚货要死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癞皮见秦雪儿如此淫荡,道:“可惜我这鸡巴长了癞疮,今儿怕是要传染给夫人了!夫人这逼如此之黑,怕以后更是难看了!” “啊啊——传给我吧!雪儿就是下贱的骚货——大爷有性病都染给我吧!” “妈的!贱货!”几个乞丐被秦雪儿这话震惊了,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之贱女! 癞皮乞丐红着眼,将鸡巴整根插入,秦雪儿只觉得白光一现,那浓烈的尿意再也忍不住,失控地迸发了出来! 这秦雪儿竟一下被肏尿了! 癞皮乞丐只见一柱热尿从两人结合处射了出来,溅到了他身上,沾得到处都是。那穴儿阵阵收缩,夹得他鸡巴生痛,一下射出了子子孙孙。 秦雪儿尿完,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嘴角带着淫媚的笑。老乞丐眼看着鸡巴又硬起来了,小眼乞丐推开他:“该我了!” -- 七、娇娘谋划恶毒计秦女淫姬惨破身3 他将鸡巴插入秦雪儿还流着浓浆的牝户,里面温润潮湿,真是神仙洞也不为过!看着自己肏了如此漂亮又淫荡的美女,只恨不能多来几次。 小眼乞丐那肉驴儿细长,插到了秦雪儿宫口,宫口小嘴被挤开,脏黑的鸡巴便硬生生插进了她子宫里面。 秦雪儿扭着身体呻吟着,只觉肚子又酸又涨,恨不得那肉棍子将自己肏穿! 小眼乞丐才来了几回合,那老乞丐便道:“你将夫人翻个身,还有个地儿我俩用。” 小眼乞丐嘿嘿一笑,便躺在床上,合着将秦雪儿抱起,让她坐在自己阳物上。这姿势,那细长鸡巴又比刚才插得深,秦雪儿翻着白眼,穴儿泌出阵阵淫液,只觉小腹快被戳穿。 癞皮乞丐抢在老乞丐前面,道:“这回我先!”说罢沾着淫水,将又硬起的肉棍儿对准了那紧缩的菊穴儿。 秦雪儿后庭一阵撕裂的痛,那癞皮乞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硬生生将自己腕儿粗的鸡巴插进了她的菊穴,几缕血丝混着流了下来。 秦雪儿痛得流泪,老乞丐咬着她乳头吃,下面又被顶着宫巢,痛苦与快感交迭,叫她欲罢不能。 破开菊穴之后,癞皮乞丐便开始抽插,与那小眼乞丐有节奏地你进我出,你出我进。秦雪儿后庭渐渐泌出了肠液,比刚才润滑了许多。 她这会儿已痛得麻木,却被撑得生出了层层快感。那快感不同于牝户,强烈难耐,仿佛要叫她整个人抽脱了去,只觉菊穴儿夹着个巨物,想合又合不拢,阵阵便意让她又羞又爽,连淫话儿都说不出了。 林生已经自个撸得泄了一回,见那秦雪儿同时被两棍插入,肏得好不舒坦,连连翻着白眼,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副淫贱模样。 癞皮乞丐粗暴抽插,粗大的肉驴将她菊穴嫩肉翻出,不知这以后还合不合得拢。 林生暗暗构思着如何一一画下这秦雪儿淫荡模样,他定要让秦雪儿的春画集打出名头,以后天下人皆知世上还有这般贱女! 两个乞丐抽插了百来回合,也将浓精射入了秦雪儿牝户和菊穴之中,秦雪儿被肏得失了神,却在脏污鸡巴放到面前时还记得去一一舔舐清洁。 “夫人如此享受吃我这鸡巴垢,还把我这癞疮脓液也吃了,真是下贱。” “夫人日日独守空房也是可惜,我们这一日夫妻太短,要是以后——” 正在这时外屋门突然被推开,但听有人喊:“大胆小贼!” 叁个乞丐顿时吓软,慌慌忙忙扯布找衣。 原来这会儿子,秦老爷的马车绕了一圈弯路终于回了秦府,秦老爷睡得沉,小五先悄悄进门跟碧儿碰了头,又才出来叫醒秦老爷,扶着他往里走。 秦老爷醉得厉害,昏昏沉沉任小五扶着,两人走到院里,忽听小五大喊:“有贼人!” 秦老爷惊醒,小五扶着他哆哆嗦嗦追了过去,他还没看清是哪个院子,就见小五推开一间屋门。他看那布置,惊觉是秦雪儿的屋子,赶忙拦住小五,道:“不得进去!” 这时娇娘听着动静,也披着外衫过来了。 “老爷出了何事?” 秦老爷心里嘭咚,把人拦在了外面,叫娇娘进里屋去瞧。娇娘进去,忽听得她一声惊叫。 秦老爷吓了一跳,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冲了进去,看见眼前的情景差点血气冲脑晕过去。 只见秦雪儿屋内一片缭乱,一股浓精味儿, 叁个赤裸的肮脏乞丐慌乱地穿着衣服,正要翻窗而逃。 秦雪儿浑身赤裸瘫软在床,双腿大开,脸上、头发、身体上沾满了发黄的浓精,那牝户和菊穴还未合拢,汩汩流着混杂了黑泥垢的精液。她面色潮红,正伸着舌头舔指上的精垢,一脸淫媚相,见秦老爷进来,竟问:“舅舅可要一起玩乐一番?” 秦老爷差点晕倒,堪堪被娇娘扶住。 那几个乞丐吓得魂儿都快掉了,打开窗户翻逃出去,谁知一翻出去就被几个家丁给绑了。秦老爷脑仁发痛,哆哆嗦嗦道:“快快!不许让人进来!” 娇娘心里此时舒爽痛快,面上却一脸担忧地都应着,叫家丁将几个乞丐关到柴房,又叫了红韵绿榕进去给秦雪儿收拾,叮嘱小五不得泄露此事。 秦老爷被扶回了房间,喝了婢女递上的静心茶,闭眼躺在床上。娇娘交代好事情,坐在床边揉按他额角。 秦老爷赶忙抓住她的手,道:“娇娘!到底怎么回事!为何——” 娇娘一副愁眉苦脸焦虑的样子,道:“老爷,有件事娇娘实在不敢瞒你,只因顾及雪儿名声,没想到会有今日之事——” “娇娘,这究竟——” “老爷听我说,两年前雪儿有一次身体不适,我请了大夫来看,那大夫竟说!” “竟说如何?!”秦老爷心如蚁啃。 “那大夫竟说雪儿是难得一见淫女体质,需与众多男子交合,采阳补阴,否则会筋脉爆裂而亡!我想着此事重大,又请了吴老大夫来看,那吴老大夫以前是宫中御医,定不会误诊。结果没想到,吴大夫也是一样的诊断,还说是因着雪儿娘怀她的时候被淫魔魇着了,所以雪儿身上带了淫妖之气!” -- 八、秦爷淫梦乱心思林生绘册埋心机1 “这!”秦老爷心如刀绞,“那娇娘你如何当时不告诉我?” 娇娘低首垂泪,道:“当时吴老大夫说,雪儿尚且年幼,暂时也未必需要男子交合。这事关乎女儿家名声,加之后来雪儿身体也未见异常,所以娇娘未告诉老爷,只盼着雪儿长大了,那淫妖之力就不治而愈,没想到、没想到——呜呜呜是娇娘的错!” 秦老爷看她哭得伤心,道:“是我错怪娇娘了!没想到雪儿命途如此多舛!如今发生了这事,我如何有脸黄泉之下见她娘!” 娇娘擦擦泪道:“这段时日娇娘胃口不好,哪里想到竟是淫性犯了!我细问了那几个奴婢,雪儿往那乞丐破庙跑了几次,都以为是小孩子好奇。谁知昨日竟让那几个乞丐躲在马车里混了进来,哪里拦得住!” “别说了、别说了。”秦老爷痛苦不堪,直按额角。 “老爷勿气,我交代了小五就说误入了贼人,雪儿那边也有婢女收拾。老爷先睡会醒醒酒,我已叫人去找了吴老大夫,等吴大夫看了,我们再计议。” “哎,我哪里睡得着啊!” 娇娘起身点了一剂安眠香,又替他轻揉额头,道:“老爷不休息如何应付明日之事,休息吧,娇娘陪着您——” 秦老爷本已醉酒,这会儿也是强撑着,看着娇娘柔媚双眼,那眼中似有闪闪细光,竟一时来了困意,眼前朦朦胧胧,脑袋里一乱便缓缓睡了过去。 秦老爷睡得昏沉,只觉脚下软绵,走在一片浓雾之中,那浓雾像夹着冰渣子,冷得刺骨。他裹紧了衣服,依旧冻得浑身发麻。 他哆哆嗦嗦往前走,忽隐隐见一山洞,赶忙躲了进去。那山洞里面空旷暖和,却见山洞四壁、顶上竟有无数巴掌大的裸女,个个蜂腰硕乳,淫媚浪荡,将些个男子团团围住,或与之唇舌交缠,或以乳喂嘴,或吸嘬阳物,一片媾和之景。 那洞中红绸灯笼挂起,四周摆着红烛瓜果,一男一女身着婚衣,对着堂上空位跪拜。待拜完,那新郎回头,竟是秦老爷自己的模样! 他揭开新娘盖头,竟是浓妆淡抹的秦雪儿!她乌鬓金钗,粉腮娇鼻,一双美目含情似水,真乃世间极致美人! 秦老爷忽然觉得身体一转,睁眼时竟躺在了地上,将将才在拜堂的秦雪儿此时坐在他身上,一双纤手层层解开他的礼服,柔声道:“雪儿与夫君共享人生极乐。” 她脱下礼服,露出雪白的身子,硕大的胸乳垂在秦老爷脸上,奶头娇嫩粉润,似琉璃盘里的红樱桃。她娇润红唇与他唇舌纠缠,吃得口涎四流,那娇柔小手握着他的阳物,将它揉来搓去,好不舒爽! 洞壁上的那些裸女忽然飘了下来,在他俩四周飞舞调笑,与那些男子媾和,淫叫一片。 秦老爷欲望勃发,一掌抓住那硕乳,捏得变形,将那樱乳塞入口中,吃得啧啧响。 秦雪儿被吃得舒服,声如莺啼,面泛潮红,乌发散乱,似妖精浪女,怕是和尚都要被勾了去! 她将手伸到胯下一抹,沾了一手淫水,笑着将一指塞到秦老爷口中,“舅舅吃雪儿骚液。” 秦老爷含着那淫液,一股咸甜略带腥气,他胯下那阳物竟一下耸立入天,胀得有手臂粗! 他已耐不得,抓着秦雪儿的臀肉,让她对准自己那巨大肉驴一咕噜坐了下去,秦雪儿娇娇呻吟:“啊!舅舅给雪儿开苞了!” 秦老爷听着这淫话,竟有一种禁忌的快感,他的阳物被那狭小穴儿层层包裹,挺腰快速抽插,撞得淫水四溅。 “啊啊咿咿——雪儿要死了!被肏烂了!舅舅好生厉害!”秦老爷那肉驴如男子手臂大小,硬生生将秦雪儿撑开,她小腹上竟浮凸起来圆鼓鼓的形状,随着肉驴的抽动一上一下。 正在这时,不知从哪儿来了叁个脏臭乞丐,两人的肮脏阳物被秦雪儿一手一根握着撸动,一个将阳物喂进秦雪儿口中抽插,那黄黄绿绿的包皮垢被她全数吃进嘴里。 “嘿嘿嘿!秦老爷插咱们的破鞋了!” “老爷还得插插菊穴,这贱货菊穴也会夹!” “咱们肏了那么多次,秦小姐怕是已经怀上贱种了!恭喜秦老爷!” 秦老爷又气又怒,更加凶猛地插那牝户,恨不得将秦雪儿肏穿,秦雪儿被顶得直翻白眼,他哦哦叫着将子子孙孙泄出,竟射得她肚子都鼓起来了。 还未回过神,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秦老爷睁眼已在几步之外,见秦雪儿瘫软在地,双腿大张,乳头、牝户一片乌黑,前穴、菊庭被肏成了两个合不拢的洞,身上到处都是乞丐发黄的浓精。 她一边舔乞丐卵袋,一边媚着眼问:“舅舅可要一起玩乐一番?” 秦老爷惊醒,浑身湿汗淋淋。 他喘着气儿,秦雪儿赤身裸体的淫贱身影似乎还在眼前,一动便觉得裤裆一阵粘腻。 他竟遗了梦精! 他怎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对自己外甥女有那番心思!可他越是后悔,秦雪儿的模样便越发清晰。 外面天色还未亮,秦老爷起身将脏裤换下。 这时娇娘进来了,道:“老爷不多睡会儿?吴大夫已替雪儿诊治了。” “不睡了,”秦老爷见她眼下一片青黑,叹息一声道,“辛苦你了。” 吴老大夫鹤发童颜,已在小厅候着,秦老爷遣散了下人,只与娇娘去见。 他这会儿已不如之前那样愤恨,许是那个梦的缘故,多了些复杂的心思。 吴老大夫见他欲言又止,道:“秦老爷,两年前我已替秦小姐诊治过,秦老爷不必过于顾忌。” 秦老爷叹了口气,道:“没想到雪儿命如此之苦,竟发生了今日之事!敢问吴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有解救之法?” 吴大夫皱着眉,捻一把胡须道:“秦小姐的情况实属罕见,老夫行医多年也只见过一次这样的事。” -- XyUsHuwu11.cOm 九、秦爷淫梦乱心思林生绘册 “多年前我还在京城的时候,一位官员的女儿突然淫性大发,与家中下人轮番沟和。那官员不敢声张,因与我相熟求了我去诊治。” “那小姐终日浑身燥热饥不可耐,身体又别无异常,后来老夫细细盘问,才知小姐从小便淫性流露,家里人许是念着她年幼,未敢声张。” 秦老爷急问:“那、这淫性究竟从何而来?” “这事不便张扬,老夫又回去查阅了各种古籍,秦老爷也知道,那妖国几十年前祸害人间,后经历人妖大战,被赶得失了踪影。可民间一直零零散散有些个妖人祸害,我终于在一医书里查得,原来人类女子若是怀胎时被淫妖侵犯,就会沾染淫性。 其实这人原本就有七情六欲,只是沾染了这淫妖之毒的人会被勾起极致淫欲,只求沟和之乐。若是求欲不得满足,终会筋脉被淫毒所蚀,爆裂而亡!” 秦老爷听了,惊得说不出话,道:“那、那那小姐后来如何了?” 吴大夫露出惋惜:“那药书乃无名氏所写,也未记录解救之法。老夫尝试了各种方法也未能克制那淫妖之毒,那官员不肯让小姐去干那等荒唐之事,找了个人把她嫁了。 可惜小姐体质非常,寻常夫妻生活实在满足不了那淫性之欲,最终筋脉爆裂而亡。” “这事是极隐秘的,当时对外宣称小姐是生病去世,所以所知之人不多。” “那、这天下之大,难道就无解救之法?非得那等荒唐之事?” 吴大夫一听,眉毛一横怒道:“秦老爷是怀疑吴某医术不佳了!那就另请高明!去寻着那云游山野的百岁仙人,许是有法子!” 说罢起身便走。 秦老爷赶忙拦住:“吴大夫勿恼!是秦某失言了!只是此事重大,秦某心中急乱——” 娇娘也劝:“吴大夫莫气,我们也是急着了,您的医术这天底下哪有几个抵得上的。我听闻先帝有一妃子难产,众多太医稳婆都无法子,眼看着要一尸两命,您一个方子下去就让那妃子生了,母子平安,被先帝封为“圣手”。您能给雪儿治病,那是我们求之不得呢!” 秦老爷也忙忙点头,吴大夫才脸色好转。 “老夫现下已给秦小姐开了汤药,一来避子之用,二来暂时压压小姐淫欲,然终究只是一时之计。” 他捻了捻胡须,道:“老夫所阅那本医书,写书之人末了只交代去寻那妖国,老夫以为要解这淫性之毒,怕还是解铃得需系铃人。” “吴大夫的意思是找到那些淫妖,许能解这毒?” “有六七分机会。秦老爷若是不信,就另请高明吧。” 秦老爷一时也做不出决断,要是再找个无解的大夫,不是自个把秦雪儿的事抖漏出去吗!他愁眉苦脸送走了吴大夫,脑仁阵阵作痛,纷杂之事皆涌入脑中。 雪儿的娘秦婉,乃他同母胞妹,怎会被淫妖魇了?定是那邵通没有照顾好他们母子!想起邵通,秦老爷就一阵来气,光有皮面的花架子,明明是个倒插门的,高攀了秦婉,居然后来还搞了个妾室!他想起秦婉因那事哭得伤心欲绝,就恨不得将邵通千刀万剐。 可惜两人都已不在人世,他对秦婉那点隐秘的旖旎心思,和对邵通的恨也一并埋了黄土。 现下秦雪儿这样,若是纵由她淫乱,他无颜百年之后去见秦婉;若是拘着她,哪怕熬到日后出嫁,也只有死路一条。 “娇娘啊,这该如何是好?” 娇娘点上一剂香,道:“老爷,这事重大,娇娘也做不得主,只是这吴大夫的医术,没几个能比得上的,他如此说了,不如我们先私下差人找找淫妖,许还有解救之法。” 秦老爷看着娇娘,淡香之气弥漫鼻间,娇娘一双美目越看越沉,似有云雾缭绕,秦老爷脑子忽然发沉,竟忘了将才要说什么。 “老爷将才睡得沉,有件事娇娘擅自做了主。那几个乞丐一直嚷嚷些腌臜话,我怕事情闹大,给他们上了哑药——” 秦老爷昏昏沉沉,一时也想不出究竟,道:“娇娘做主便好。那几人现下何处?” 他同娇娘来到柴房,见几个乞丐一身脏污,身上一股浓烈恶臭,被绳子绑着,嗓子已哑。 秦老爷一见到这几人,又想起秦雪儿浑身浓精的样子,只觉得血气冲脑,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娇娘赶忙扶住他,秦老爷脑仁疼痛,道:“娇娘快处理了这些人!” 说完便由下人扶着回了房。 话说那边,吴大夫与秦老爷告辞之后,由娇娘的婢女碧儿引着出府。两人行至花园无人处,吴大夫忽然上前抱住碧儿,喊道:“冤家!” 碧儿娇俏一笑,回头与吴大夫吃嘴儿,一手抓住吴大夫已挺立的肉驴儿。 “冤家!弄弄我吧!”吴大夫将碧儿拉至假山后,猴急地撩她裙子,她下面未穿亵裤,吴大夫一口吃在那牝户上,将碧儿舔得脸红舌燥娇娇呻吟。 “你个老匹夫!忒猴急了!”她笑骂道。 吴大夫抬头,满嘴淫液,道:“冤家!你叫我日思夜想,如何能不急!我已照吩咐跟那秦老爷说了,你快来弄弄我吧!”说罢,又扯开她衣领去吃乳儿。 碧儿被吃得舒服,抚着吴大夫的头道:“你且回去,我明日寻着机会了去药铺找你。” “定要来!”吴大夫又吃了半天碧儿的娇舌,才恋恋不舍离开。 其实这吴大夫所说之事,有七成真,叁分假。那医书上确实记录了被淫妖沾染淫性的女子之事,京城那位小姐的事也确实为真,只不过那淫妖之毒不至让人那般需要媾和,也不会致人筋脉爆裂而亡,京城那位小姐现在还活得好好呢! 吴大夫虽已年迈,精力却还是旺盛至极,几年前被娇娘勾了,后又被碧儿花样百出地玩了谷道,便再也难忘那滋味儿,唯娇娘马首是瞻,只求肉体之欢。 -- XyUshuwu11.cOm 十、秦爷淫梦乱心思林生绘册 娇娘交代了心腹将这叁个乞丐安置好,其实她用的哑药也只是一时的药性,这叁人留着以后还有用处。她回房见秦老爷已睡着,叮嘱婢女绛儿将香炉中的香续着,去了另一屋子。 娇娘那些惑人的妖力,乃淫妖所承,现下她毕竟还是人肉身,将才魅惑秦老爷体力已有些不济,这会儿她闭着眼小憩,回想之前所见之景。 原来她有一面铜镜,乃一妖器,略施妖力便可见到另一面铜镜所在之处的景象。她放了一面在秦雪儿屋里,今晚的大戏她不便去密室,便从那铜镜里看了秦雪儿被叁个乞丐开苞的整个过程。 那会儿子事发后,秦老爷被她惑了睡了,她安排了红韵绿榕去替秦雪儿收拾。 两婢女进去见秦雪儿那样淫荡邋遢的样子,心里实在痛快,这高高在上的富家小姐现在比那窑姐儿还不如。 但秦雪儿毕竟是美人,如今被开了苞,初尝了阴阳交欢之乐,即使浑身浓精、被乞丐沾染了恶臭,却是比往日还要美上叁分。 她美目微垂、朱唇皓齿,减了叁分稚气,多了七分妩媚。 红韵心中妒忌,恨不得毁她容貌,想着来日方长,心中才好受许多。 秦雪儿脸色微红,娇柔道:“红韵,我今日甚是舒爽,原来那男女相交真是人间极乐。” 红韵将她身上的腥臭浓精沾了,递到她嘴边,秦雪儿红唇微启,伸着小舌将精液舔吃干净。 “小姐舒服便好,只可惜了那叁个男子。” 秦雪儿想到那叁人,脸又红了一下,问:“他们叁人怎了?” “小姐也见了,那叁人因仰慕小姐,偷偷溜进府内欺辱了小姐,老爷可生气了,要把那叁人杀了去!” “啊!”秦雪儿惊叫,“怎可如此!他们叁人、哪里是欺辱了我,我、我也很舒爽。” 红韵又掰开她双腿,拿了一小勺将她牝户菊穴中的浓精刮出,也喂了她吃下。绿榕备好热水,伺候她洗澡。 “小姐若是念着有点情分,老爷问起,小姐可替那几人求个情。虽说这男女之欢乃人间极乐,可小姐如此擅自服侍了男子,秦老爷自然生气。” “嗯,你说得极是,”秦雪儿娇羞一笑,“那些男子的驴儿比红韵你的还大!” “小姐莫要取笑奴婢,奴婢这玩意儿就是个玩儿的。将才您把那些大驴的精都吃了,是比燕窝还好的补品,瞧小姐这皮肤越发细腻了。” 秦雪儿闭眼任绿榕将热水淋过身体,只觉得浑身舒爽痛快,筋络都舒展开来。她那会儿虽昏昏沉沉,却清晰记得那几个肮脏粗大的阳物,想到那时被肏得要死的滋味儿,竟又湿了。 娇娘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她谋划多年,终于将这秦雪儿变成下贱淫女,只待以后计划一一实现,心里畅快无比,那深入血骨的仇恨像溅了水的热油在她心中叫嚣。 秦婉啊秦婉,好好看着你这女儿的下贱模样吧! 她叫婢女将林生叫来,提及春画的事,对他叮嘱了一二。 林生见识了娇娘的手段,此刻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只差没跪下去亲她的脚。他虽不甚明白娇娘的叮嘱,还是一一应了。 第二日,众人皆被告知这晚上的吵闹是进了贼人,来了两个捕快问了一二,秦府倒没掀起什么大波澜,叁个乞丐也不知了去向。 林生向账房先生告了几日假,便终日躲在屋里画画,连碧儿也不去见了。 秦老爷醒后问了娇娘,娇娘说本想找人了结叁人性命,但万一引得官府注意反而易将事情闹大,于是将那几人毒哑,差人送去了运城。运城远在千里之外,叁人并不知秦雪儿身份,又是哑巴又不识字,也算和死人无一二了。 他本想把秦雪儿身边的婢女也换了,娇娘劝他:“那两个婢女跟了雪儿许久,想也是忠心的。她们现下知道了,反而方便帮着遮掩一二。若是突然换人,万一出了意外,新人只怕大惊小怪反而惹人注意。” 秦老爷听她说得似乎在理,也只能作罢,可心里的气总要找个泄口,便命人将那不知情的马夫卖发了。 那日的淫梦让他心思有些复杂,隔了一日才由娇娘扶着来到秦雪儿的院子,老远就听到娇俏笑声。 秦雪儿见秦老爷来,让红韵上了茶。 她心情愉悦,毫无羞愧之感,秦老爷本想责问几句,见她垂手玩弄一只海棠,鲜红颜色映着素手纤白,长睫如落羽,秀眉似蹙非蹙,脱去了小女儿的稚气,妩媚流露,比之前更是风流。 他一下想起淫梦里她那浪荡的样子,一时说不出话来。娇娘在一边看着,哪里不知道他想啥,暗地里得意,又有一番妒恨。 秦老爷哀叹一声,只交代了秦雪儿好好养身子,莫再做出荒诞之事。 谁知秦雪儿眉头一蹙,道:“舅舅也莫要害了那日叁人,雪儿与他们可享了人间极乐。” 秦老爷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哪里料到她还会说出如此淫话,指着她道:“你!你一个女儿家,怎可说出此话!” “舅舅!”秦雪儿扑过来,如儿时一般倚在他腿上,一双娇手抓着他,似哭未哭惹人怜惜,“雪儿不该擅自与那几人侍弄了。可这天下女子服侍男人乃天经地义,雪儿也得学着。舅舅莫要气, 雪儿知舅舅最关心我。” 秦老爷只觉那双抓着他的手似烙铁滚烫,一路烫进他心里,秦雪儿今日穿的裙子衣领略宽,隐隐现着的乳沟就晃在他面前,这个外甥女已不知不觉出落成了娇美芙蓉。 “罢了,你平日乖些,我定差人寻着解救之法。”他交代完,便匆匆和娇娘走了。 其实若依平日,秦老爷定能察觉些个猫腻,但他那日气血冲脑,加之娇娘妖力蛊惑,思虑一重便觉脑仁发痛,也就忽略了诸多细节之处。 -- 十一、秦爷淫梦乱心思林生绘册埋心机4 秦老爷在家躺了几日,却还有一件烦恼之事,就是总梦见秦雪儿,梦里又尽是些淫荡荒诞的内容。 一次他梦见秦雪儿还是小孩模样,正坐于他膝上听他讲故事,转眼已是二八年纪,道:“舅舅渴了,喝雪儿奶水儿吧。”说着拉下衣领,掏出一对硕乳往他嘴里喂。 他惊问:“你如何有奶水!” 秦雪儿道:“舅舅问得奇怪,雪儿怀了娃娃,自然有奶水了。只是除去那日的乞丐,又服侍了一众男子,也不知是谁的种。” 又一次梦见,秦沐与秦雪儿不知跑哪里玩乐,他找了半天,终于在竹林里找着他俩,却见总角之年的秦雪儿埋头吃秦沐小小的肉驴儿。 那肉驴被吃得硬了一点,秦沐就撩开秦雪儿裙子,对着她菊穴插了进去。 秦老爷大骂:“混账东西!” 却见两人忽已是大人模样,秦雪儿一边被肏菊眼,一边媚着眼道:“雪儿的穴儿留给夫君开苞,用嘴儿给舅舅吃吃。”说罢就去舔他肉驴。 秦老爷半夜惊醒,那肉驴胀得发痛,抓着娇娘就是一番操弄,却直把身下人看作秦雪儿的模样。 这日,秦沐和几个狐朋狗友在春香楼宿了一晚,第二天顶着宿醉偷摸回了秦府。他和人打赌输了大把银子,又给了几人春香楼的夜宿钱,身上没几个子儿了。领月钱的时候又还没到,琢磨着找些个理由再要些银子。 他换了衣服便摸到秦老爷屋前,忽听到屋子里传出淫浪之声。 秦沐赶紧收回推门的手,心想这才一大早,他老子居然就忙着白日宣淫,躲到一处,将里屋那纸窗戳了个洞往里看。 但见一黑一白两条肉体赤裸相对。秦老爷虽已是不惑之年,身体依旧壮硕,一双大手抬着娇娘白花花的腿,那硕大的黑肉棍在湿漉漉的牝户里抽插。娇娘面色发红,一双乳儿晃得如海浪,咿咿呀呀地叫着,声音好不勾人。 秦沐看得肉柱儿起,又心有不甘,他老子那肉棍比他大得多了。那娇娘被翻了个身,撅着肥硕的屁股,被操得淫水直流。 “哦哦哦——老爷要插死娇娘了!” “啊啊太粗了!驴儿太粗了!插到娇娘子宫里了!啊、啊娇娘要死了、要尿了!” “哈、娇娘可喜欢我这大肉棒?” “啊喜欢、喜欢!老爷大肉棒快鞭死娇娘!把娇娘肏烂!给娇娘屁眼也开苞!” 听到“开苞”二字,秦老爷突然加快了速度,似要把娇娘捣烂,撞得她肥臀啪啪作响。娇娘哑着嗓子叫,忽见她脚趾一登似泄了身,秦老爷哦哦叫着也泄了。 秦沐见娇娘的菊眼宽松,不知都肏了多少遍了,哪儿来什么开不开苞的,想是说了胡话。他一琢磨又觉得有些个不对劲,那日府里遭了贼,也没丢啥东西,他爹常年身体健硕,竟在屋里连着休息了好几日。 他眼轱辘一转,闪身离去。 话说林生在屋里闷了数日,终将春画画好,此时已是嘴唇发白,眼神发直。他来不及清洗,急匆匆就摸去娇娘那里。谁知去的时候秦老爷也窝在屋里,他不便进去,倒见碧儿瞧见了,第二日才找了机会叫他去。 秦老爷今日精神好了些出了门,娇娘卧在榻上细细看林生的画。 林生坐在一边,眼睛一个劲儿瞟娇娘和碧儿。原来他画画那几日,兴头上来时灵感如泉涌,却不敢自渎泄身,因着泄了之后便丧了那股灵劲儿。现在画完,才觉得憋了许久,恨不得立马与娇娘碧儿一同玩乐一番。 然他也只敢在心里想,那两人都是霸道的,哪里会让他做主。 那些春画约有十几张,不得不说林生是个擅长的,比市面上一般春画都要生动细致。 第一张画着一卧榻美人,云鬓低垂,硕乳肥臀,面上带着半块面具遮了上半脸。她衣领半露,一手抓在一只乳儿上揉捏,腿间一个婢女正伸着舌头舔她乌黑牝户。旁边有备注:某大户人家千金生得貌美如花,却是天生性淫,二八年纪就已淫荡不堪,日日与婢女磨镜淫乐。 后面几张依次画着,美人偷看乞丐撒尿,羞红了脸,自个摸着牝户自渎。后终于耐不得,将叁个乞丐带回闺中,被叁人轮番奸淫,连菊穴都开了苞。 那些画上美人与秦雪儿有七八分相似,却都戴着半面面具,硕乳牝户画得细致,连乞丐身上的疮癞脓包都清清楚楚。最后一幅便是美人被叁个乞丐轮了一整晚,披头散发浑身脏污,贱笑着舔舌,正将自己双腿掰开,露出合不拢的牝户和菊穴,流着股股浓精。 画里家具物什一应俱全,都是大户人家款式材质,只是人遮了脸,猜不出具体哪家小姐。 娇娘看得舒爽无比,指道:“秦雪儿那后腰处有颗黑痣,你再添上去。” 林生应着,问:“娇娘又为何要让我遮了秦雪儿的眼睛,让人看不出身份?” “以后自有用处,你去把痣添上,就在此处。” 林生回去添了,又改了些细节之处,正打算拿去给娇娘看,却见秦沐从对面走来。 这秦家大少爷终日与狐朋狗友厮混,难得几个时候老实在家呆着,今天也不知道啥运气这时候碰上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拜见。 秦沐这几日没钱出去厮混,又被他爹骂了几句,假模假样巡了巡铺子,就趁着他爹不在,想去娇娘那里探探口气,却撞见这林生叁天两头往那边跑,索性在这等了,这会儿见他神色有些慌张,更是确定心中所想。 林生将才将画纸一咕噜塞进袖中,这秦沐一会儿问他身体是否不适,一会儿问他庶弟庶妹功课如何。林生急着走,应了几句便告辞,错身而过时秦沐突然拉他袖口,几张纸便掉了出来。 秦沐眼疾手快将纸捡起,看了上面的画,顿时心中如炸了个惊雷。 林生吓得脸色惨白,道:“大少爷!这!” 谁知秦沐只是一笑,将画还给了他,道:“林先生莫急,这乃人之常情,我不会说出去。先生收好。” 林生冷汗淋淋,见他神色如常,夹着尾巴跑开了。 秦沐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个狠毒的笑,那画上人物即便遮着眼睛,他也一眼就认出是谁,他小时便偷看过秦雪儿洗澡,识得她后腰上那颗痣。 再结合那日府中进贼之事,秦沐也就明白了七八分,顿时热血下涌。 -- 十二、初开苞淫女耐不得勾表哥红帐里翻浪1 画了个表情,哈哈~ ————————————————————————————————— 娇娘拿着春画看,林生惨白着一张脸坐在旁边,待娇娘看完,吩咐他:“誊画的人我已安排好,你跟着绛儿去。” 他慌着脸,结结巴巴说了遇见秦沐的事,本以为娇娘会骂他一顿,谁知她突然张扬地笑了。 娇娘笑完,便叫他出去了。 林生暂放下了一颗心,跟着绛儿从秦府小门出去。 这绛儿跟碧儿不同,身着粉色裙衫,体态丰腴,胸脯鼓囊囊地挺立,肥硕的臀像挂着两个面袋子,一走一摇,加之她五官圆润,面上总是略带笑意,比碧儿温柔亲近。 林生跟着她绕了两条小小的巷子,看着她丰满身姿,心中淫虫生起。他画画间一直禁着欲,这会儿一放松下来,那欲望便压不住。 见两头无人,林生冲上去一把抱住绛儿,一手抓她奶子,一手往腿间摸去。 绛儿起初吓了一跳,见是林生,也未反抗。 “好姐姐,让我弄弄吧,我都快憋死了!” 绛儿温柔笑着,道:“林公子这些日子辛苦,是该泄泄了。公子不嫌弃,绛儿自是愿意服侍。只是眼前有要事,不如绛儿替公子吃一吃。” 林生自是愿意的,绛儿回头与他亲嘴儿,她舌头肥厚灵活,却在他口中有些霸道,带着他的舌转圈,又如阳具抽插他的口。 绛儿将衣领拉来露出硕乳,那乳儿似孕后奶娘一般硕大,林生一手都抓不下。 她蹲下身,拉开林生裤子,见他驴小如虫,也未多笑,一嘴含住,舌头舔开层层包皮,七快叁慢地转着圈嘬弄。 林生顿觉要脱了去,翻着白眼哦哦叫。这娇娘身边的婢女都是厉害的,绛儿嘴里花样翻出,吃得他要泄不泄,腿都软了下去。 她突然口中一吸,林生“啊啊啊”直叫,肉驴被吸得又痛又爽,一下泄了子孙。 绛儿将精吞下,擦了嘴,合上了衣服,有拿丝巾替林生擦了,林生瘫软地坐在地上,半天才回过神。 两人收拾了拐到一个偏僻小院,一个年轻白面书生开了门,见了绛儿就吃上了嘴儿,想来也是被娇娘“色服”了的。 这小院就住着书生和一老头,绛儿与书生吃完嘴,又和老头吃了一阵,林生心里发酸,原自己还不是特殊那一个! 那老头食指多老茧,想来也是个老画师。他和书生看了林生的画,眯着眼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又顶着帐篷污言秽语地点评了秦雪儿,那书生叹道:“娇娘说得真没错,这秦家小姐名动天下,谁知是个下贱货!” 绛儿笑着将一个鼓囊囊的钱袋子交给书生。 书生摸了一把她的手,道:“绛儿姐姐,要是雪儿小姐耐不得了,一定找我和师傅去肏肏。” 绛儿娇嗔瞪他一眼:“公子念着雪,怕是见不着眼前的红了。”书生赶忙抱住她,道:“这眼前的红始终夺目,那雪在脚下踩踩,也不过一滩脏泥。”绛儿娇笑,又细细叮嘱了他小心行事。 娇娘待林生走后,吩咐碧儿将秦沐叫来。 秦沐这几日没钱出去厮混,被他爹骂了几句,假模假样巡了巡铺子,就窝在府里琢磨秦雪儿之事,突闻娇娘叫他,心里兜了几个转。 他来到娇娘屋里,见她斜窝榻上,一双小脚涂着红胭脂,敞开的领口酥胸微露,想起她白花花的大屁股,心里先骂了句淫妇。 娇娘见秦沐一个劲儿往她身上瞟,心里得意,将交迭的腿伸开来,薄薄的纱裙下黑乌乌的毛发隐隐若现。 “大少爷近日可是输了赌资,身上无银两了?”娇娘媚眼瞧他。 秦沐被她那妩媚姿态挠得心痒,道:“娇娘哪里的话,我哪会沾染那些玩意儿。” 娇娘呵呵一笑,道:“少爷别说笑了,你要身上有几银两 ,还能日日安心待着府中?” 秦沐也笑了,却见娇娘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个盒子,取了叁个银锭递到他面前。 “娇娘,这——” 娇娘掩面一笑,道:“秦少爷想来也看了些不该看的,这些银子算娇娘助你,只那事暂且勿说出去。” 秦沐勾了个笑,那酥白的胸在眼前晃,熟妇的香钻入他鼻中,她眼神狐媚,似春潮荡漾。 他一把抓住娇娘,将她拘在怀中,凑近她的唇,道:“娇娘是想遮掩我表妹那事?” 娇娘反手抱住他,拿胸乳顶着他,柔媚一笑,“也说不上遮掩,只若少爷现在说出去,怕就尝不到味儿了。” 秦沐一箍她腰:“你可是怂恿我污雪儿清白?娇娘,要是我爹知道这事,你可知你会有如何下场?” “呵呵,清白?”娇娘轻咬他耳朵,带着香气的气儿冲得他耳朵发痒,“大少爷可想知道你那表妹如何失了清白?” 秦沐肉柱硬了,顶着她的臀,他狠笑着抓她的胸。 娇娘大笑,道:“你那表妹那晚找了叁个乞丐,被一个脏臭老乞丐开了苞,连屁眼子也肏了。我们见着的时候,涨了一肚子浓精,比接了一晚客人的窑姐儿还不如!” 秦沐狠抓一把她的胸,痛得娇娘惊呼一声。 “秦少爷若是不信,何不自己去探探?” 秦沐将她裙子撩起,一把摸在腿心,揉得娇娘娇娇呻吟。 “娇娘真浪。我那表妹既是淫妇,又何必肥水流了外人田——” -- 十叁、初开苞淫女耐不得勾表哥红帐里翻浪2 话说那日秦府进贼之后,秦雪儿院子门口便多了个家丁守着,过两天又换了个粗使婆子。 众人都猜疑那日贼人怕是进了小姐院子,可这话不敢乱说,涉及女儿家名声,谁不知道秦老爷心最疼雪小姐,要传老爷耳朵里怕是会直接被卖发了出去。 秦雪儿初尝滋味儿之后,便日日念想着,连诗词女红也没了心思做。可现下她被拘在府里,别个男丁进不了她院子,连个野猫怕都是母的。 她夜夜自抚,还是解不了那难耐的痒,央着红韵给她带些玩意儿。 这日红韵终于搞了些玩意儿。秦雪儿急不可耐,见她拿出两个玉势,那大的有叁指粗,小的约有两指。她躺在榻上露着酥胸,表情淫贱,一手揉着牝户,一手捏着乳儿。 绿榕埋头在她腿间,舔那挺立的小豆,秦雪儿喷出一股淫液,爽得挺胸弓背。 红韵先将较大的玉势沾了淫液,拨开她牝户缓缓插入,秦雪儿勾着脚趾,感觉那冰凉深入穴儿,缓了焦灼的炙热。 红韵将玉势整根插入,又拿了较小的一根,插入了她菊穴。 “啊、好舒服——雪儿好舒服。”她抓着两个硕乳,张着腿任红韵轮番抽插两根玉势,那硬物冰凉,渐渐被她捂热,同时挤着她两个洞,只教她耐不得。 “哦哦、要死了!雪儿要死了,雪儿的贱屄被肏了!啊啊啊.....好胀、肏死雪儿这个淫妇、咿咿咿......啊屁眼也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要尿了要尿了!” 红韵发狠地抽插玉势,那两洞淫水飞溅,溅到了她脸上,她一发狠捏了一把小豆,秦雪儿“啊”地一蹬腿,喷出一股淫液。 其实那红韵悄悄在玉势上抹了浓烈春药,秦雪儿这会儿泄了稍觉得舒爽,可没过多久,身体的瘙痒空虚竟越发强烈。 “红韵、红韵!我好难受!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秦雪儿流着难耐的泪叫着。 红韵露出狠毒的笑,拿玉势去蹭秦雪儿潮湿牝户,却不肯进去。 秦雪儿被蹭得难受无比,只觉体内如有一只巨虫吞噬,她伸着手要去拿玉势,却被红韵躲开。 “红韵、好红韵!我难受死了!再肏雪儿,再来一次,呜呜求你了。” 红韵呵呵一笑,绿榕在塌边的地上撅着屁股趴着,红韵撩开她裙子,露出湿漉牝户,将那粗大玉势插了进去。 绿榕眯着眼被插得面色潮红,那玉势进进出出噗噗作响。 秦雪儿看着此景,身体瘙痒如百只蚂蚁啃食,哭着喊:“红韵弄我!呜呜呜雪儿难受!快肏雪儿屄穴、肏雪儿屁眼子!” 红韵笑道:“小姐真如此难受?” “呜呜难受死了!好痒好痒!”秦雪儿两指掰开牝户,只见那馒头花唇中淫水肆流,里面粉红嫩肉如小嘴一张一翕。红韵将玉势抽出,放在嘴边一舔,道:“小姐也知我和绿榕平日里辛苦,今日何不让我俩也舒服舒服,我俩舒服了,自能让小姐舒服。” 秦雪儿两根手指插着牝户,却是一点解不了那渴,她泪眼迷离,道:“好好、我、我如何让红韵舒服?” “呵呵,今日先让绿榕妹妹舒服吧,小姐何不给绿榕妹妹舔舔穴儿,也不枉我们侍弄小姐那么些年了。” “好、好。”秦雪儿爬下榻,绿榕依旧撅着屁股跪着,秦雪儿也跪着,潮红着脸凑近她的牝户。 绿榕虽被红韵肏了几年,牝户却还不是黑的,褐色里略带着粉,娇娇羞羞遮掩着,只是花唇略干瘪,少了些趣味。 秦雪儿早已被欲望吞噬,红着脸伸出舌头去舔,一股咸腥的味儿流入她口中,她未觉恶心,却还更兴奋了,牝户的淫水都牵成了丝流到地上。 秦雪儿先将小舌伸到缝隙之中快速上下舔舐,绿榕被舔得舒服呻吟,她又摊着舌头将两边花唇细细舔过,最后将舌尖儿伸入绿榕穴儿,学阳物抽插。 “啊、啊、绿榕爽死了、小姐舔得绿榕好舒服!” 绿榕翻着白眼,撑着地的手都软了下去,一下扑在地上,屁股只翘得更高。除去秦雪儿舔得她舒服,想着那平日里貌美如花的大小姐此时却下贱地给她舔穴,又增了叁分激动。 红韵带着阴恻恻的笑,看秦雪儿舔得满脸淫水,将小玉势插入她穴儿中,大玉势插入她屁眼中。 “啊!”秦雪儿菊眼虽已被开过,却也多日未再用,将才那玉势小尚且撑得开,这会儿被这粗大玉势一撑,周围的褶皱都扯开了,不过因着淫水多,也未再出血。 “哦哦哦、屁眼烂了!啊啊、坏了——” 红韵将大玉势快速抽插,只见秦雪儿屁眼被越插越大,几十下之后便畅通无阻,玉势抽出时连带将菊眼往外扯变了形,可见得里面红通通的嫩肉,红韵又狠狠插入,听得声声“噗通噗通”。 这菊眼被肏开了,最是难耐,如被凿了大洞,屎尿通了个干净,却合不拢那洞,只被人抓着控着,连魂儿都要抽空了去。 绿榕已起身,将她穴儿中的小玉势抽插起来,那大玉势抽得猛,与小玉势隔着肉硌着,秦雪儿张着嘴流着口涎趴在地上,被两人插得失神,浑身瘫软,哪里还记得那小玉势插了菊穴,还未擦洗又插入了她穴儿。 抽了百来回合,秦雪儿忽而下身抽搐,夹得玉势不易拔出,两人才停了手。 秦雪儿高潮过后瘫软在地,浑身娇汗淋淋,下身一片糊涂。两人打了水替她收拾了,红韵将小玉势拔出,却未拔出菊眼里的大玉势。 秦雪儿这会儿百肢舒爽,裸着身子任她俩折腾,听红韵道:“小姐不若将这玉势夹着,起坐之间更是舒爽。” 秦雪儿红着脸问:“如何夹着?” 红韵一笑,拿了根丝绸带子,穿过玉势底部的环,稍一缠绕便将带子做成了兜裤模样系在秦雪儿腰间。 秦雪儿穿着“玉势兜裤”,那硕物顶着她,撑着她菊穴,她想收拢又收不拢,只觉得似随时要漏了便尿。这感觉虽不如刚才抽插那般强烈,却似软刀细磨,勾着丝丝酥麻,走动起坐的时候微微硌着,甚是舒爽。 歇了会儿到了晌午,红韵传了菜,伺候秦雪儿吃了,她动作缓慢文雅,因着那软磨的快感,面上随时泛着潮红。 吃完饭,红韵道:“今日天气不错,小姐何不去花园里坐坐赏赏花,奴婢铺个舒服的垫子,您要累了也可小憩一会儿。” 秦雪儿想着要夹着这玉势出去,身体阵阵骚热,低声道:“好。” -- 十四、初开苞淫女耐不得勾表哥红帐里翻浪3 秦老爷前些日子被铺子的事情绊着,难得在府中,好不容易歇着了,一边听下面账房汇报店铺情况,一边娇娘替他按揉额角。 他已吩咐了小五,以访亲的理由告了假,亲自去寻那淫妖,只那淫妖却是不易寻得,妖国失了踪影,少有人间作害的淫妖若是化作人形,也难以察辨。 秦老爷只盼着早些寻见,否则不止秦雪儿熬不住,怕他也是熬不得了。 他日日梦见那些个荒唐淫梦,怕哪天再耐不得,去干了那糊涂事。 娇娘看着秦老爷眉头紧皱,想着他现下每次肏弄自己,都比以前更猛烈持久,心里怕是对秦雪儿早耐不住了。 这娇娘虽有些妖力,但也未强大到能随意操控人心。 而这人心,最难操控,却也是最易操控的,如那磐石般的意志,若是大刀硬砍定是刀断人伤,却要学那蚁穴溃堤,日日点点浸淫,待时机一到,只消轻轻一推,如磐石瞬间化作细沙,那人心变也就是一瞬的事儿。 娇娘日日借着微些妖力,辅以加了药物的香,一点点在秦老爷心里种下邪念。 账房已将账目汇报完,秦老爷突然问:“近日少爷可有去铺子上?” “回老爷,少爷隔叁差五轮着去铺子,也有细问一二。” “嗯。”秦老爷摆摆手,示意他下去,想起秦沐最近还算老实,心里稍得安慰。 而这最近还算“老实”的秦沐,这会儿贼摸摸地从屋里溜出来,往花园的方向去。 秦府有两个花园,一大一小,大的花园里亭台轩榭、假山池沼一应俱全,花墙、廊子隔出层次,种着奇花异草、参天大树,此时天气晴朗,园中百花盛开,花香蝶舞。 两个年轻家丁躲在一簇月季后面,伸长脖子往前瞧前面一座小亭,偏又个矮,只能你压我抢。 突听到背后一声咳嗽:“你们两个好大胆子!” 两人吓得裤子差点掉了,一回头看见竟是秦大少爷秦沐。 “少、少爷!” “你们两个胆子真大,在这里偷懒。” “少爷、我们、我们没——”一个家丁刚想辩解,被另一个按住嘴巴,“少爷我们错了,我们就是累了在这歇歇,少爷放过我们吧!” 秦沐背着手鼻子一哼,道:“快滚吧!”两人连跑带跳地滚了。 秦沐见两人跑远,才缩着身躲到那月季后面,也伸长了脖子往前瞧,见那小亭下,秦雪儿穿着白色裙衫,斜躺在铺了垫子的椅子上,懒洋洋眯着眼睛。 花儿与佳人相称,秦沐顿时觉得花柳巷那些个花魁,都成了腌臜货。 红韵正倒了茶水凉着,瞥见一蓝衣身影,拉了拉绿榕袖子,轻声道:“小姐,奴婢和绿榕去厨房备些点心过来。”秦雪儿眯着眼假寐,轻嗯了一声。 秦沐正要上前,便见红韵绿榕走出亭子往厨房方向去了,想着真是老天给的好机会,摸到亭子里,见秦雪儿鬓发有些凌乱,伸手去抹开她耳边的碎发。 她红唇微张,轻柔的气息喷在他手上,勾得他心里发痒。 秦雪儿察觉有人,睁开眼睛,见是秦沐也未惊讶。秦沐没避嫌后退,笑着看着她,秦雪儿挺着胸伸了个懒腰,那圆润胸型、纤细腰肢在裙衫下勾勒诱人的形状。 她穿着那“玉势兜裤”从屋里一路走到花园,粗大玉势在菊眼里随着她的步伐摩擦肠壁,酥痒难耐,又一路走来碰见些个下人,刺激得叫她湿了个透。 她这会儿正躺在椅子上,享受菊眼里的饱胀感,浑身燥热酥软。 秦沐见秦雪儿懒懒散散歪斜着坐着,面色潮红,那模样说是娇艳牡丹都俗了叁分。 他是个没少逛窑子娼馆的,只觉她那样子跟那些妓子云雨高潮过后一般。他按下心中欲火,坐到她旁边道:“可是惊扰表妹了?” 秦雪儿坐起来,那玉势硌得又往里送了点,有种想屙屎又屙不出来的感觉,叫她抖了个激灵。她瞥了一眼秦沐,缓缓道:“表哥今日这般闲,没去瞧花柳牡丹?” 秦沐随手摘了朵亭边的栀子,递到秦雪儿面前,道:“那些不过臭鱼烂虾。只这秦府牡丹,能夺了我的眼。” 他这话说得孟浪,秦雪儿斜瞥他一眼,似怒带笑,让他酥了半个身子。 她未接那花,只伸着腿儿道:“刚才躺了会儿,怎的脚麻了。” 秦沐暗想这表妹真是骚,丢下花,一把抓住她伸出的小腿,见她未生气,便抬起放在膝上,“我替表妹揉揉。” 秦沐其实长得俊朗,额如刀削,鼻梁高挺,一双风流桃花眼,又是秦府大少爷,在外也是许多大家小姐的梦中情郎。他笑着看着秦雪儿,目带星光,唇红齿白,若是一般女子只怕早被他迷了眼。 他捏着秦雪儿小腿,动作缓慢轻柔,秦雪儿舒服地半眯着眼。 那大手捏着捏着,慢慢摸上了膝盖处,秦沐瞥一眼秦雪儿,见她未有反应,一点点摸上了大腿。 “雪儿可是晚间睡得不好?”他动作轻柔,说是捏,不如说是抚摸。 秦雪儿微睁开眼,她许久未见得男子,早在看到秦沐时身体就瘙痒空虚了,这般暧昧挑弄一番也倒别有滋味。她这表哥也是个俊秀的,就是不知驴儿大不大。 “最近是睡得不好,表哥怎看出来的?” 秦沐大手轻抚她的大腿,将将要碰到腿心,又退了回来,勾得秦雪儿心中难耐。 秦沐靠近她,见她皮肤剔透,浮着一层淡红,似出水莲花。 “表哥能看的还多着,表妹可要表哥再看看。”他麝香的气呼在秦雪儿脸上,她长睫一颤,还未说话便听他道:“表妹体内燥热积聚,心火甚重,故晚间难免眠。此外——” 他凑在秦雪儿耳边,一边低沉着声音瞎扯,一边一只手缓缓摸到她腿心上,伸着两指隔着纱裙上下抚摸。 秦雪儿眼眸含水,眉头微皱,被他勾得浑身酥痒,对他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大胆的行为也未呵斥,反而将腿张得开了一些。秦沐揉她腿心,指间动作轻得不能再轻,隔着布料如羽毛轻抚,教人起了欲念,又满足不得,实在难耐。 “表妹因这心火烦躁不堪,引得五脏不消、四肢酸软。若是——” -- 十五、勾表哥红帐里翻浪-表哥夜会 秦雪儿腿心布料已渗出湿意,秦沐见她垂着头,脸色潮红气息微喘,只她已动情,他的阳物也早已耸立。 看她轻咬红唇,他忽想这嘴儿那晚定是将几个乞丐含得舒服。 “表哥真坏、说个话也不说完,”秦雪儿眼角挂着泪,声音颤颤,“若是如何?” “若是——”他凑近秦雪儿耳朵,伸出舌尖轻轻一舔,“若是借助男子阳气阴阳调和,不仅能解体内之燥热,还能滋养容貌、益寿延年——” 他揉着腿心的手指突然对着那团浸湿之处用力一按,秦雪儿惊呼一声,竟泄了股淫精。 她本就被菊穴里的大玉势顶得难耐,又被秦沐这风月老手吊着,正是被软刀子磨得要死不活的时候,这被一按顿时刺激无比,竟是给泄了! 秦沐看着秦雪儿惊叫一声泄了出来,阳物胀得发痛,想着定要将这贱货肏死。 他年少时,初见这貌美如花的表妹便惦记上了,那会儿秦婉邵通夫妻还在人世,也只能趁着走亲戚的机会瞧瞧。 他也不是没勾过别的女子,只是后来邵通夫妻死了,他爹把秦雪儿接回秦府,那时她已初有轮廓,乖乖站在那儿就已美得惊为天人。他的欲火便再也压不住,只想寻着个机会弄她一弄,可没想到还没到手,就被一群贱乞丐抢了先。 也罢,只要秦雪儿是个淫妇,他也能随意玩弄一二。就怕那贞洁迂腐的女子,稍一玩弄就容易出人命。 秦雪儿泄完,瘫软地靠在椅上,双腿张开可谓姿势难看。 秦沐凑上去亲她,他含着那丰润红唇,轻咬吮吸,勾舌弄齿,一只大手放在秦雪儿胸乳上揉捏。 秦雪儿碎碎呻吟,一只手竟伸去摸秦沐档间,被他一手抓住,道:“表妹忒猴急了。” 秦雪儿收回手,娇嗔着瞪他,“表哥也忒孟浪!” “表哥哪里孟浪,是替表妹解心火。”他一把抓住秦雪儿抱在怀中,紧箍着她。 秦雪儿也耐不得了,这秦沐分明就是来勾她,她娇柔小手抚摸秦沐脸颊,道:“那表哥何不如来雪儿房里,好好给雪儿解解。” “表妹既然开口,表哥哪有拒绝的道理,就是白日里闲杂人等太多——” 秦雪儿娇俏一笑,声如莺啼,“那不若晚上——雪儿心火正旺之时。” “好。”秦沐答应着,又捏了一把乳儿,他这会儿还不知红韵绿榕是娇娘的人,想着要避开那婆子婢女也是容易的,便与秦雪儿约定了子时以开窗为信。 两人刚说完,红韵绿榕便端着点心进来了,也不知是否听到了两人的话。 秦沐假模假样叮嘱秦雪儿保重身体便离开了。 一个白衣总角男童从花廊后走出,阴沉地盯着他离开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小亭,转身离去。 红韵其实早已回了花园,躲在花丛间听了半天,只等两人约定好了才进去,趁着空隙叫绿榕给碧儿递了个话。 秦老爷在书房忙事时,碧儿将此事告诉了娇娘,娇娘笑着骂:“真是不耐勾的贱货。”便吩咐了绛儿去安排林生晚间到密室。 她来到库房,找到装嫁妆的箱子,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的暗格,拿出两个瓶状的东西和两个瓷瓶,让碧儿装在木盒中,趁空交给红韵。 其实娇娘当年嫁入秦家,取得秦老爷信任后,便有机会对秦雪儿下狠手。可下狠手,也不过一时爽快,她倒喜欢这般谋划周全,一步一步将秦雪儿变得人畜不如。 夜深人静之时,林生已躲在密室中窥着。他还不知秦沐之事,正猜想着今晚又有些啥花样。 晚子时分,林生等得快瞌睡了,忽听得声音,原是秦雪儿起身将窗户推开,月光透入,林生见她穿着一袭薄纱,里面光着,身姿甚是诱人。 过了一会儿,一个高大男子出现在窗外,两叁下翻进来,又顺手将窗户关上。这下屋内一片昏黑,林生暗暗着急,这还看得见个鸡毛! 只见得那模糊身影一下将秦雪儿抱住,两人亲得啧啧水响,跟发情畜生似的。 “表妹心火真大啊,穿得这般骚贱等表哥。”秦沐大手在她身上上下摸索,这薄薄一层纱紧贴在她身上,乳软臀肥,怎么摸也摸不够。 林生一听这声音,顿时呆了,心里燃起一股妒火。他几次明里暗里跟娇娘提了去肏肏秦雪儿,可娇娘总说不到时候。秦沐这浪荡子,不就长了个好皮相,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秦雪儿搭上了! 秦沐摸黑点燃一根蜡烛,道:“让我好好看看表妹。” 秦雪儿早已等不得,往床上一坐,岔开双腿,将牝户露着,一手揉弄,媚眼看秦沐。 秦沐见她这样,血气冲脑,底下帐篷一下撑了起来。 那薄纱衣盖在她身上,依旧见得下面一对硕大奶子,厚实垂坠,只那乳晕奶头乌黑不堪。她半躺着,肚上略有堆肉,但腰毕竟细,曲线优美又丰腴。而那两腿间的牝户,稀稀疏疏有些毛发,肥美鲜嫩,却也乌黑不堪! 秦大少爷这会儿想起了一次在娼馆的玩乐。 他们那几个厮混的都是些浑人,一次在春香楼和妓子调笑,打赌看谁的屄穴最黑。众人皆道定是春香楼最老的妓女花娘,谁知那些妓子都捂嘴笑,说花娘还不是最黑,却是一个十九岁的妓子丑儿。原来丑儿从小被卖入妓院,长得貌丑,上不了台面,于是在妓院一偏屋里接那些便宜客人,都是些下作人,又脏又臭的。 并她接客不是一日一两个,是一个接一个,撅着屁股等人肏,上个刚完立马来下一个,年纪轻轻怕已阅尽万人,加之又尽是不爱干净的恩客,那牝户竟是春香楼最黑。 他们嚷嚷着不信,定要丑儿当众掀了裙子,果真是乌黑不堪。 秦沐看着秦雪儿的黑奶黑屄,比那丑儿好不到哪儿去,这样的美人若不是被肏多了,便是天生淫贱至极。可怜他那年偷看她洗澡也只瞧了个背影,没早早发现,不然也不会被乞丐抢了先。 他走近,才注意到秦雪儿腰间系着丝绸带子,像个兜裤,一路下去,那绸带竟穿着个玉势,插在她菊眼里! -- 十六、勾表哥红帐里翻浪-菊穴开洞 秦沐再也忍不得,两叁下脱了衣服,扑上去抱住秦雪儿吃嘴。 他一把扯掉纱衣,抓着一个奶子就塞进嘴里吃,秦雪儿久旱得了骤雨,莺啼淫叫,伸手去摸秦沐驴儿。 谁知摸了半天,抓到手竟是个半软的小玩意儿。 秦雪儿推开他,“雪儿看看表哥驴儿。”秦沐起身,将驴儿又搓了两下,伸到秦雪儿面前。 秦雪儿见那肉驴,比那日叁个乞丐都小了一大截,顿时心中失落,没想到这表哥是个银枪蜡头! 秦沐也知自己驴儿不算大,可见秦雪儿那失落神情,还是心里有些不痛快。 “表妹快给表哥舔舔,一会儿舔硬了再让你爽。” 秦雪儿虽失落,但毕竟现在连个公猫都摸不着,也贪不了太多,便含住了那驴儿。 她口中活计好,舔得秦沐“啊啊”低吟,那驴儿稍硬了点,也没比刚才大多少。 秦沐抓着她的腰,调转个身姿,他躺在床上,秦雪儿趴在他身上,只两人头对脚,脚对头。秦雪儿吃着肉驴儿,秦沐正对着她牝户和菊穴,见那牝户挂着银丝,泥泞不堪。 他伸手拨开肥厚花唇,露出乌黑褶皱的小唇,轻轻一扯,激得秦雪儿惊呼一声,竟将淫液溅到了他脸上。他沾了点淫液,将中指插入穴中,里面嫩肉层迭,温润紧致,蠕动着吸他手指。 秦雪儿被那根手指插得流了更多淫水,秦沐是老手,指间插、勾、磨,差点弄得她泄了去,淫水沾了秦沐一手。 他又去拉玉势,那玉势几乎整根插入,他稍一拉,秦雪儿就耐不得淫叫,喘着气儿道:“表哥可别作乱人家!” “嘿嘿,表哥可是给雪儿解心火,哪里是作乱。”他找着结处,解开绸带,将玉势缓缓拉出。那玉势叁指粗,也不知塞了多久,被夹得紧,他手上还稍用了劲儿,菊眼周围一圈肉也跟着被拉出一截。 屁眼里的硕物被拉出,秦雪儿觉得跟屙屎似的,又比屙屎难耐,菊眼像失了控,身体一点点空了起来。 她皱着眉翻着白眼,直到秦沐将整根玉势抽出。 秦沐看着那玉势,比他阳物还大上叁分,心里不痛快,又看秦雪儿屁眼,竟已是一个叁指宽的大洞! “表妹真是下贱!屁眼子都成这样了!那些个乞丐都他妈把你肏烂了吧!” 秦雪儿穿着着玉势兜裤大半天,这会儿屁眼已经合不拢了,秦沐闻着些臭味儿,伸手去摸,手指绕着被撑平的屁眼划着圈,又两指勾住肉圈朝两边拉开,往里瞧去。 “好哥哥!别拉了!你快玩死雪儿了!雪儿屁眼好难受!” 秦沐看那屁眼洞,里面肠道也被撑开,红通通的肠壁层层沾着粘稠的肠液,他忽而心中起了嗜虐感,竟想将秦雪儿毁得更彻底。 他呼出的气儿都灌进了屁眼,秦雪儿瘙痒空虚得难受,埋头去舔他卵袋。 他将秦雪儿屁眼横着竖着拉扯半天,才把玉势又塞了回去,翻身将秦雪儿压在身下,拉起她一条腿,就去肏那牝户。 还好她这穴儿还算紧致,秦沐被温润嫩肉包裹,荡着腰噗呲噗呲抽插。 秦雪儿被那驴儿插得缺了些舒爽,心中欠欠,但毕竟久旱逢雨,也依依哦哦叫着。 秦沐见她未多动情,心中恼怒,“啪”一巴掌打在她奶子上,那奶子一荡,便浮现了个红手印。 秦雪儿痛得惊呼一声,穴儿收紧,夹得秦沐一哆嗦,又一巴掌扇在她另外一个奶子上。 “肏死你个贱货!破鞋!屁眼都松了!肏死你、啊啊——” “啪啪啪”他不停扇秦雪儿奶子,那奶子被扇得通红,左摇右晃,又时不时狠掐她奶头。 “哦哦......咿咿咿......表哥要肏死雪儿了!奶子好痛,要被打烂了!啊啊啊扇雪儿贱奶!啊啊......表哥肏死雪儿、扇死雪儿、哦哦哦.....雪儿给表哥生娃娃!” “哼!贱货!谁知道你生的谁的野种!你这淫妇,就该被千人奸、万人肏!贱货!” “以后让你去当妓女、最下贱那种!全都接乞丐的客、屁眼也给人肏,肏得烂掉!啊啊、贱妇,我肏烂你的贱屄!” 秦沐插了百来回合,将秦雪儿屁眼玉势拔出,抓着驴儿插了进去。那屁眼松弛不堪,他驴儿又小,插在里面空荡荡。 “贱货!屁眼都松了,夹紧!”他一巴掌打在秦雪儿屁股上。 秦雪儿只觉那阳物太小,插着自己屁眼要爽不爽,她想夹紧,可用了劲儿似乎也没能裹住。 秦沐抓着她屁股,在她松弛的菊眼里狠狠怼了几下,射出了浓精。 秦雪儿奶子屁股被扇得火辣辣,却未能满足,丧着脸推开趴在她身上的秦沐,拿了丝巾埋着头擦腿间的精液,见自己屁眼真合不拢,心中又惊又痒。 “表妹在想什么?”秦沐躺了一会儿,见她不说话,问道。 秦雪儿瞥他一眼,道:“想起了青山寺的圆空大师。” “圆空大师?怎的会想起他?” “他那驴儿大。”她被拘在家中,已许久未去青山寺,忽想起以前未开苞时,只用嘴吃过圆空那大驴,真是暴殄了天物。 秦沐没想到她和圆空还有些腌臜事,问:“圆空肏过你穴儿?” “没呢,我只吃过他那大驴儿,撑得我嘴酸,倒可惜了现在出不去,不然......”要是那臂粗的鸡巴来插她这合不拢的屁眼,不知能有多爽。 秦沐哪里不知道她遗憾啥,心中怒火起,也没了再来一回的心思,想着这贱人被乞丐开了苞,屁眼也松了,吃了不知多少臭鸡巴,还嫌弃他驴儿小,他定要折腾死她,让她后悔不已! “表妹如此不方便,表哥倒还有些主意,还能找了能用的来解表妹心火。”他面上不显,心里已经有了谋划。 “真的?”秦雪儿眼睛亮了。 “当然是真。这解心火之事乃人生要事,表哥又怎会骗你?只你这闺房不好进,还得谋划谋划。” 秦雪儿听他是要给自己找玩意儿,顿时心花怒放,又抱着他亲了会儿。 这边秦沐怒火起,那边的林生也快把自己气死了。 那秦沐光有个皮囊,驴儿也没比他大多少,都把秦雪儿弄了!还有那秦雪儿,竟塞了玉势在屁眼里,那屁眼都松成了个洞! 他又怒又兴奋,抓住驴儿撸了起来,他这驴怕也鞭不死秦雪儿,但看她那屁眼洞,将来定另有法子折腾死她! -- XyUsHuwu11.cOm 十七、淫女虐乳侍下人-真空 话说那日碧儿将娇娘吩咐的东西抽空交给了红韵,红韵看了,恶毒笑道:“总算到这步了。” 碧儿道:“以后日子还长着,妹妹听夫人计划慢慢来,她那奶子黑屄不就拜你所赐。” “嘻嘻,姐姐别这么说,那也是夫人给的药好使。外面的人哪里想到,这秦家小姐虽美若天仙,却是个烂货,还不如我们窑子里出来的!” 碧儿知她是想起了以前的事,虽说这秦府多数下人已被娇娘收服,可现在秦老爷还未下手,还是叮嘱了她注意言语小心行事。 红韵拿着东西回了房,看了看里面的纸条,又操作了一番,直至将东西用得熟练。 秦雪儿这两日未再塞玉势,屁眼好歹合拢了,但总还是比之前松了许多。 那日秦沐与她商量一番,说若是晚间听见捣鼓的声音莫要惊叫。原来守在秦雪儿院子门口的婆子,每晚熄了灯便将小院门落锁,那锁稍有些技巧也好开,但人多了就风险太大。 而秦雪儿屋子后面便靠近院墙,只几步距离,秦沐打算在后面开个狗洞,加之有草木遮掩,平时也不易发现。 他怕响动太大,所以每日凿一点,秦雪儿夜间听着那隐隐的声音,心里躁动不已。 这日红韵说又找了些新鲜玩意儿,要与她玩,只是白日里不方便,故而晚上歇在秦雪儿屋里。 林生自不用说,早已躲在了密室,他现下倒学会了白日里补觉,那账房先生也不知是娇娘的人,还是看在他是娇娘亲戚的份上,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到晚间歇下的时候,红韵服侍秦雪儿更衣,她今晚也穿一件半透明薄裙,浑身散发着妩媚之气。 红韵服侍她在床上坐下,将盒子放在旁边,也只穿着薄薄裙衫。 秦雪儿见她胸乳虽不大,但小巧坚挺,明明是女子身,下面偏又挂着个阳物。她有些燥热,知道那女子间也有磨镜一说,何况红韵还不是个“镜” 红韵柔柔一笑,道:“小姐莫要有恁多世俗的想法束缚了自己,人生在世,若不能尽情享受人间极乐,等菊老荷枯无人怜爱,岂不悔恨死?” “红韵说得是,只可惜现在我见不到半个男子,实在难受。” “呵呵,小姐也莫急,红韵平日里陪您玩乐一二。再说您现在好好修习这床上功夫,以后见了那些个男子,谁不拜倒在小姐裙下。” 秦雪儿娇笑,道:“今日玩些什么花样?” 红韵伸手掂了掂她厚实的乳儿,道:“小姐也知道,诸多女子那胸乳虽颜色红艳,却是年少缺味儿的,小姐这乳儿颜色乌黑,奶头勃出,反而更能激得男子欲望,尽心竭力耕耘,才易享得人间极乐。” 她手指夹着那颗已微硬的乳头,用力捻磨,一股刺激酥麻从乳尖直入秦雪儿身体深处,引得她浑身隐隐酥痒。 “今日奴婢与小姐玩玩奶尖,以后小姐更能体会女子这双乳儿的美妙之处。” 秦雪儿奶头已被捻得坚硬,她娇羞着脸,见红韵从盒子里拿出两个长管形半透明玻璃罩子,那罩子约半掌长,两指宽,封闭的那端里面填着个软木塞子,上面连着一根细木棍,从顶上一个小孔处伸出支到了外面。 “奴婢要把罩子放在小姐乳儿上。” 秦雪儿见那罩子也没绳子,问:“这如何放得稳?” 红韵一笑,“小姐且将奶子挺着。”她拿了一个罩子,将蜡烛放在罩口略微熏了熏,便迅速将罩子吸在秦雪儿奶头上。 那罩子里面被烤热,在她奶头上一下吸紧,秦雪儿惊呼一声,只觉奶头微一烫,被一股吸力吮吸,一瞬软了腿儿。 红韵一手扶着罩子,一手捏着顶上的小木棍朝外拉,里面的软木塞子被拉动,秦雪儿瞬间觉得那吸力变大,将她奶头拉扯着,像被人捏了狠狠拉扯一般。 她以前虽也玩过奶头,但哪有这般刺激,腿间一下湿了个透。 “啊、奶头好舒服感觉好奇怪、红韵,我感觉好奇怪”她奶头处像有根线,一路牵到她全身各处,那吸力如带了欲望的火焰,顺着线烧遍她全身。 红韵将木塞子拉到底,见秦雪儿乳头连着周围乳晕都被完全吸进罩子里,拉扯得变了形才停手,又如法炮制吸了她另一个奶头。 秦雪儿娇汗淋淋,瘫软在床,那两罩子吸在她奶头上,将她两个奶头乳晕都吸成了尖尖的形状。 她只觉浑身像被点了火,乳尖尤其滚烫,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恨不得立马有人来肏穴儿吃奶。 红韵拿了两指宽的小玉势,插入她穴儿中,依旧用丝绸带子穿成兜裤系在她腰间,她看那乳尖,乌黑奶头被吸得比之前大了一圈,被吸入罩中的一半乳晕也成了凸起的形状,上面颗颗肉粒都被吸起来了。 她拿了薄被给秦雪儿盖上,道:“小姐今夜就如此睡吧,红韵明早再取。” 秦雪儿哪想到红韵这就结束了,那罩子吸得乳头又痒又痛,她又舍不得拔下来,只能磨着穴儿里的玉势缓解瘙痒,但那玉势太小,又到不了高潮。 她就这样在欲火中厮磨了一晚,中途迷迷糊糊似乎泄了两次。 第二天天微亮,秦雪儿一夜未睡好,脸色潮红,眼眸含泪,屁股底下床单湿了一团。 红韵进来,松了罩子一一取下,只见秦雪儿那奶头已被吸得红肿硕大,连着乳晕都朝前凸着,像被人拉扯变形了,拔下罩子也未缩回去。 她拿出小瓷瓶,倒出一点透明的药液,擦在她双乳上。 秦雪儿觉得乳尖一阵凉爽,可又敏感无比,被轻轻一碰又痛又酥。 那药液也不是一般消肿止痛的,是带了春药的特制药,这春药还不同于以往那黑液,虽擦了一时让人觉得舒爽,但长久用之,不但奶头缩不回去,变得敏感无比,此处皮肉也会变得松弛。 秦雪儿是不知道,她原本被春药浸淫多年,骨子里已是淫女,现在开了苞,虐弄了菊眼乳尖,所剩不多的理智也要失了去。 -- XyUshuwu11.cOm 十八、淫女虐乳侍下人-舔扫 话说秦沐一边凿狗洞,一边日日在府内四处晃悠,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大少爷改了性子。 因着之前那些乞丐的事,要从府外偷偷找人进来甚是麻烦,秦沐就打起了府中下人的主意。这秦府中家丁众多,他不看那些干净整齐的,偏去寻那些下等的。 这几日让他注意到个人,那人年纪不大,约莫十八九岁,是府里一个老嬷嬷的外孙,一只腿天生跛,在秦府当搬夜香、扫马厩的杂役,身上天天一股屎臭味。 秦沐这日在马厩寻了他,他正在扫马粪,见秦沐来了,哆哆嗦嗦手都不知道放哪儿。 秦沐见他头发散乱脏污,一张脸看着清秀,可惜始终没见洗干净过,身上衣物倒还整洁,就是粘着马粪点子一股味。 “把你裤子脱了。” 陈叁一头雾水:“少、少爷,为何脱裤子”他虽年纪不大,倒也听得些纨绔子弟有那龙阳之癖。 “少废话!小爷对你没兴趣!快脱!” 陈叁吓得一哆嗦,拉下了裤子,秦沐见他那屌还软着,已是够大,只包皮层迭,估计因着时常不洗澡,一股尿骚味,还有些红疮。 秦沐满意,道:“看你这般年纪,估计还没开过荤吧?” 陈叁摸不清他打的啥主意,只得老实交代:“回少爷,还没。” “若是——我给你个机会开荤,你可愿意?” “少爷、这、小的——” “哈哈哈,怕什么,少爷还能害你不成。这男人有爱逛娼馆妓院的,只要有钱就能夜夜笙歌,可这女的也有淫贱之人,却是无法如男子那般找妓子享乐一二。” “今日我寻了你,便是有人需要你服侍,你若是不愿,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可想好,又不要你钱,今夜一过你还是秦府下人,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陈叁转了转眼珠子,这府中漂亮的婢女小姐不少,他看得眼馋,特别是表小姐秦雪儿,一个眼神都能让人丢了魂儿。他是个跛子,又是倒粪的,连下等婢女也不找他混乐,只能夜夜对墙自渎,若是错过这机会,怕是再也没有了。 “那陈叁听少爷安排。” 秦沐满意,叮嘱一番约好了时间,特地交代他不得洗澡。 陈叁激动到晚上,按时间去了与秦沐约好的地儿,跟着他一路来到一座院墙外。只见他拿开墙角几盆花草,便露出一个狗洞。 两人依次从狗洞爬了进去,借着花草遮掩走了几步,秦沐敲了敲窗户,一会儿便听里面的人起身将窗户打开。 陈叁一下愣住了,借着月光,他清楚看得那窗户里站着的是身着薄纱的秦雪儿! 秦沐见他呆愣,拉着他翻了进去。 秦雪儿点了灯,见秦沐带着个年少杂役,身上虽有股子臭味,却勾得她心中躁动不已。 陈叁哪里会想到要找他翻云覆雨竟是秦雪儿!他掐了自己一把,确信这不是个春梦,一时觉得像被天上掉下的金锭子砸晕了脑袋。 只见那秦雪儿皮肤细腻,面带娇媚,薄纱之下曲线玲珑,那对硕大的胸乳上顶着乌黑的乳晕奶头,都异常凸出地向前挺立着。她腰线曲折、小腹微隆,一双美腿交迭,腿心黑色隐隐若现。 原这两日秦雪儿都让红韵用玻璃罩子吸乳儿,吸完了又擦药,那奶头乳晕像被蜜蜂蜇了似的异常凸出,奶头不仅比以往大了一圈,还敏感无比,她白日里穿着肚兜,被磨得酥痛瘙痒,后来索性肚兜也懒得穿了。 她被那般调教折腾,又满足不得,早已饥渴难耐,也不等陈叁反应,上去勾住他,道:“雪儿盼得已久,小郎快来与我共享极乐。” 陈叁见她红唇微启,以往那略带高冷的眼眸此时妩媚含水,芬芳的气息吐在他脸上,饱满的乳儿贴着他胸膛,下面驴儿一下就硬了。 他忽而后退一步,道:“小、小姐!不可如此,我、我若是辱了小姐清白,定是连命都会没了!” 秦雪儿见他如此,眉头一簇,瞪着坐下看热闹的秦沐,道:“这可就是表哥的安排?” 秦沐笑着道:“陈叁,你就放心吧,雪儿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轮也轮不到你头上。你若再耽搁,不叫小姐满意,怕以后都没这机会了。” 陈叁半信半疑,虽美色在前,也不敢连命都不要。 秦雪儿忽而一指推他,娇媚道:“没出息的货!”她说完,忽然蹲下身,拉开陈叁裤子,一把抓住那挺立的驴儿。 “哦哦!”陈叁从未被女子如此玩弄,那柔软小手撸得他舒爽不已,忽一个湿热温润的东西舔上了他的龟头。他低头一看,这美若天仙的秦雪儿,竟伸着舌头舔他阳物,她小舌灵活,将他龟头舔了湿润,舌尖顶着马眼,引得他腰后一阵酥麻。 秦雪儿也不在意他身上的臭味,将包皮撸开,整根鸡巴塞进嘴里吸弄,似旱了几百年的淫妇,连那上面的红疮也一一舔过。 “哦、哦——好爽!小姐舔得好爽!”陈叁抽动阳物插她嘴儿,看着这绝世美人被自己插得脸都变形,心里激动不已,顿觉得若是被赶出秦府也值了。 秦雪儿腿间早已湿泞不堪,陈叁鸡巴那骚臭直冲脑门,她忽而觉得自己也真是个下贱的,那些乞丐也好、陈叁也好,只要能让她高兴,那脏臭也是助兴的。若是不能叫她满意,她表哥那般俊朗,也是无趣的。 陈叁的驴儿被舔得胀大,撑到了秦雪儿喉咙,她再也耐不得,吐出鸡巴,拉陈叁到床上,道:“小郎快肏我吧!雪儿受不了了!” 抓着那驴儿就往穴儿塞,陈叁也忍不得了,低头一看见她牝户乌黑,暗想这小姐原真是个淫女,穴儿都这般黑了,再也没了怜香惜玉之心,将驴儿一插到底。 “哦哦哦——”秦雪儿被那大物一下撑了个饱胀。 -- 十九、淫女虐乳侍下人-白嫖小姐 陈叁初尝屄穴滋味,被温热软肉包裹,差点泄了出来,赶紧收腰夹臀,待心神稳定才开始抽插。 他那物粗大,却是中间粗、两头细,像个活塞子卡在穴儿中,秦雪儿被撑得饱满,淫液漫山,勾趾蹬腿。 陈叁噗呲噗呲抽插,双目发红,他俯下身去亲秦雪儿,一掌抓在她大奶上。 “啊!”秦雪儿惊呼,她那奶儿敏感,被陈叁一抓,乳头一阵刺痛,缓下来后竟是无比瘙痒,“啊!用力、用力抓!抓雪儿贱奶,好痒、好痒!” 陈叁听了驴儿胀大了一圈,心想这秦雪儿若非秦府小姐,定是妓院里最贱的妓子。 他抽得越发卖力,“噗呲噗呲”淫水四溅,一手抓一只奶,又埋头去吃另一奶,那硕大乳头被他吸入口中,他狠狠一咬,痛得秦雪儿惊叫一声,穴儿又夹紧。 秦雪儿被咬得痛了,眼角夹了泪,那一阵痛过去又舒爽无比,盼着再被咬狠点。 秦沐一边看着,一边撸自己阳物,见那秦雪儿被浑身粪臭的扫粪杂役肏得嗷嗷叫,心里痛快。 陈叁肏了百来回,将秦雪儿翻了个身,让她屁股翘着跪趴于床上,从后面又插了进去。这姿势几乎整根插入,又顶在敏感处,秦雪儿淫水肆流,两人交合处都起了白沫子。 陈叁抓着她的肥臀,肏红了眼,骂道:“小姐原不过是个贱妇,早知道小的天天来肏你了!把你屄儿肏烂、天天给我舔鸡巴!” “呵呵,还有你没玩过的。”秦沐忽然起身,来到两人旁边,伸出两指去勾秦雪儿菊眼。 她那菊眼终是比以前松,秦沐一勾,便拉开成了个两指宽的洞。 “这贱货屁眼子也开过了,你何不肏肏。” 陈叁哪里想到这美人竟有如此宽松的菊洞,拔出阳物,便朝着菊洞插了进去。 “啊啊!好痛!屁眼好痛!啊啊——” 秦沐一掌打在她臀肉上,道:“你这屁眼早被乞丐肏松了,还痛个屁!” 陈叁按着驴儿,终将最粗处插进了菊穴,与那屄穴不同,这菊眼里面宽松温润,外面一圈肉倒是箍得紧,他快速抽插,只见秦雪儿翻了白眼,流了一嘴口涎,嘴里只“哦哦啊啊”地叫。 “少爷说乞丐是怎的回事?!” “雪儿天生淫贱,就喜欢些个烂货,找了叁个乞丐给自己开了苞,连屁眼也肏了。” “啊!天啊!”陈叁一时情绪交加,伤心这以前高高在上的仙女竟是个淫货,又兴奋这淫货倒是淫贱至极,否则哪有机会让他们这些腌臜人尝味儿! 他越发卖力肏弄,撞得秦雪儿肉臀啪啪作响,秦雪儿早失了神,陈叁鸡巴中间粗大,每次进出都要将她屁眼肉拉出一截又戳回去,像捅进了心窝子,搅得她魂魄消散。 “啊啊啊!”陈叁速度越来越快,秦雪儿臀肉撞得通红,他一个怒吼,在她菊眼里泄了出来。 他拔出肉驴儿时,秦雪儿屁眼洞未合拢,冒了汩汩白浆出来。 秦沐也撸泄了,射了秦雪儿一脸花白。 他看这秦雪儿被人蹂虐,却是比自己肏她还要舒爽。 秦雪儿还翘着屁股瘫在床上,秦沐叫陈叁赶紧收拾了走人。陈叁穿好衣服,又抱着她亲了半天,末了掬了一摊口水,捏住她的脸,缩着嘴慢慢吐出喂入美人口中。 秦沐一时都看得恶心,骂道:“还不快走!” 陈叁见秦雪儿笑着吞下了自己的口水,差点又把持不住,道:“小姐若是喜欢,以后日日喂你口水。” 两人又从窗户翻了出去,秦雪儿夹着一屁股浓精也未收拾,就这样睡了去。 第二日红韵进屋,就闻着一股精味儿,见秦雪儿身上青青紫紫,腿间湿了一团,打了水替她收拾。 “小姐昨夜可玩得开心?” 秦雪儿知自己夜间叫得大声,红韵绿榕就住在隔壁屋子,怎可能一点没听到动静,故而来调笑她。 “若是红韵绿榕夜间难寐,何不一起来乐一乐。” “小姐别调笑奴婢了。奴婢跟着您这么多年,只要小姐快乐就好。” 她任红韵擦洗身体,轻抚着奶尖,闭着眼回味昨夜之事。 那日之后,秦沐想起些个细节,比如秦雪儿叫得大声,隔壁婢女定是听得到,却又未出来阻拦。又如她几天不见就异常凸出的奶头,总觉有些怪异,寻了个空去找了娇娘。 娇娘倒没瞒他,将秦雪儿身带淫妖之毒的事说了。秦沐听得半信不信,可这么一说,事情倒也合理了。 “这么说,那两婢女也是娇娘你的人?” 娇娘斜靠在榻上,笑着拿光溜溜的脚丫去踩他档处,“我也是为了雪儿好,她越多学习交欢之事,活下来的机会越大。大少爷不也当了回龟公?” 秦沐在男女之事上不是个正直人物,在娼馆里也是玩得花样百出,加之那觊觎已久的秦雪儿有如此机会让他玩弄,自是巴不得有个助力。 “娇娘,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虽说着是为了雪儿,可我却觉得你是恨她。” “呵呵,大少爷说笑了。不管如何,你我终究是一路人,再说我嫁入你们秦家,就是秦家的人了,定不会做出害秦家的事。” 秦沐知道她当初嫁入秦家时已喝了绝子的汤药,只要不损害秦家,那别的事都不重要。 两人又商量了种种,秦沐才离开。他又去干了那“龟公”的活儿,今日娇娘指点,去找了个黄牙老头。 那老头也是秦府下等杂役,年轻时也是个风流的,听得秦沐的话也没多大惊讶。 两人又半夜钻狗洞进去,秦雪儿见是个丑老头,也如那日般热情。老头起初见是秦雪儿,还是惊讶了一番,可很快便将种种抛却脑后,与秦雪儿脱光了吃嘴摸肉。 秦沐依旧在旁边看着,秦雪儿那奶头已肿胀得如拇指大小,连着乳晕往前耸立着,怕是白日里穿了衣服都看得到凸起。 他从娇娘那里听了婢女与她玩的花样,想这贱人定是天天吸奶,才会搞得这般大。 老头驴大,也是个下狠手的,掐得秦雪儿浑身又青又紫,乳儿上全是牙印,奶头也被咬破了皮。 一般女子被如此对待怕早就泪哭流涕,可秦雪儿却在这暴力疼痛中高潮了,喷了老头一身的尿。 他与秦雪儿大战了两个回合,在屄穴、菊眼里各泄了一次,末了抹抹嘴,道:“小姐滋味果然不同,老夫游荡花丛多年,也难得见此等淫女,那奶子比我生了几个娃的老婆子还不如。” 秦雪儿瘫在床上,脸上身上是秦沐泄的白浆 ,腿间是老头的,两个奶头破皮发肿,脸上浮着潮红,嘴角挂着口水痴笑。 老头又去与她吃了会嘴,那娇嫩红唇与满是黄牙的臭嘴相缠,秦沐心中得意,心想这等贱人既喜欢大驴儿,那也只配得这些腌臜人。 -- 二十、秦爷乱伦插外甥-四人轮战 这日,娇娘去青山寺烧香,秦老爷也一同前往。两人在大殿里烧了香拜了佛,捐了香油钱,秦老爷便说要去找圆空大师,让娇娘等他。 娇娘心中冷哼,自是清楚两人要聊啥,秦老爷现在邪念已重,连晚上睡了都叫着秦雪儿的名字。 秦老爷同圆空大师谈了一个时辰,出来时神情恍惚,在马车上也一言不发。 娇娘暗笑,点燃香炉里的香,道:“老爷可是在烦恼雪儿之事?” 秦老爷皱着眉许久,道:“圆空大师与我谈了许久,说了些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的话,我听了半日,也绕不清这曲曲拐拐。照大师所说,我是被这俗人常情给束缚了。” “若是我们找不到淫妖,救不了雪儿,岂不就是让别人的眼光和言语杀了她?” 娇娘往他怀中一躺,道:“老爷是个好心的。有个话娇娘埋在心里已久,说出来倒有些大逆不道。” “娇娘但说无妨。” “娇娘初见雪儿,便觉这女童长大之后定会惊艳世人。如今雪儿越发漂亮,娇娘…觉得如此美貌,若是只为哪一个男子所拥有,那真是暴殄了天物。” 她说完抬眼瞄秦老爷,见他眼神飘忽,知已达到效果,便不再开口。 秦沐近日龟公当得乐,已给秦雪儿找了四五回“嫖客”,皆是秦府下等仆人。 这男人间难免有些谈乐显摆。尝过味儿的人,添油加醋半遮半掩地将事儿告诉了亲密之人,这些亲密之人又传给了旁的人,渐渐在下人中有了传言,说家中小姐夜夜找下人淫乐,淫贱至极,不仅吃鸡巴舔卵蛋,还吃脏臭口水。 又有说那小姐奶子大,因被肏得太多,穴儿都黑了。 听的人也是听得心痒难耐,这等“白嫖”小姐的美事,何时落到自己头上?只这事不是小事,虽众人都知府里年龄合适的只有秦雪儿,但也不敢随意乱说轻薄。 秦雪儿自从享得了乳尖之乐,淫欲之心又增了叁分。平日里出不了府,她有闲空了便让红韵将玉势插在屁眼里,穿着薄纱薄裙在花园里晒太阳。 虽说秦老爷下了令男子不得入女眷住处,可又不便明说不得接近秦雪儿,故她日日呆在花园里,下人还是有些机会目睹一二。 年轻气盛的寻着机会就躲在树后看,那秦小姐比往日添了些妩媚,硕乳肥臀撑得裙衫紧绷,而她似乎未穿肚兜,奶头处衣服撑得隆起,两颗硕大的圆粒硬耸着。 些个家丁还一边偷看一边自渎,恨不得将浓精全射在她身上。 这日她依旧在亭中小憩,自也是瞥见了花丛后那些家丁的小动作,心中得意,一会儿撅高屁股捡花,一会儿假意拂过胸乳。 秦沐过来了,自是看到了她的动作,心里一边暗骂贱人,一边道:“我又为表妹寻了个好乐子。” 秦雪儿斜倚着,如狸猫般半眯着眼:“什么乐子?” 秦沐见她奶头凸起,也不在意红韵绿榕在,上前隔着衣服揉捏,“秦府有几个年少家丁,都是雏儿,可鸡巴生得大。我见表妹一次一个应对绰绰有余,不若这次和他们几人一起玩乐,你这上下的洞,也都不会浪费了。” 秦雪儿奶头敏感,被他捏得面色潮红眼眸带泪,道:“如此甚好,那表哥如何安排?” “我带他们四人去你屋里有所不便,不如你夜里从那狗洞出来,我带你去他们屋里。他们四人住一个通铺,旁边是空屋子,方便得很。” 秦雪儿一听有四个少年郎,身子先酥了一半,自是愿意,两人便约下了今晚。 晚间秦雪儿将玉势拔出,屁眼子松成了个洞,她穿好衣服,便从狗洞爬了出去。 院中夜色浓厚,秦沐支开了护院,见秦雪儿出来,将斗篷给她披上,带她往下人住的偏院去。 那几个家丁确有叁个是十八九岁的雏儿,却还有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痴儿。那痴儿也是府中一个老人的亲戚,长得高大雄壮,只脑子不灵光,在秦府干些劈柴扫洒的活计。 白日里见秦沐来,说要他们服侍小姐,几人听过些流言碎语,没想到这等好事落到了自己头上,都是些年轻气盛的,自是巴不得。 秦沐带着秦雪儿敲开屋门,一进去她就脱下斗篷,里面只穿一件白衣长裙,贴着丰美身体半隐半透,乳儿上奶头挺立,撑得衣服隆起了两个小山丘。 几个家丁看得目瞪口呆,只那痴儿呆呆说一句:“美、美人儿。” 秦雪儿见几个家丁都是年轻气盛的,还有个特别高壮,裤裆子也撑得比其他叁人高,顿时腿心酥痒,见几人呆愣着,主动上去勾住一个家丁,与他亲嘴吃舌。 那少年郎裤裆撑得老高,秦雪儿香舌伸入他口中,他瞪大眼睛反应过来猛地伸手抱住她,掌中丰满女体手感极佳,他按着那肥臀,只恨不得将鸡巴立刻埋进去。 其他叁人见此,回过神,也一拥而上。 一人抢了秦雪儿的嘴,伸着舌头与她娇舌在两嘴间相互舔舐,一人抓住她一只奶,隔着衣服去吃奶尖,那痴儿将脸埋在她臀缝中,伸着舌头乱舔。 秦雪儿被四下攻击,嘴里咿咿碎吟,抱她那家丁被人抢了嘴儿,埋头去吃她另一个奶,她低头便看两个黑色的头顶埋在胸口,“啧啧”地含吃啃咬。 她那奶尖敏感不已,被吃得又痛又痒。 埋头在臀缝的痴儿舔湿了裙子,湿漉漉的布料贴在臀上,诱人至极。他闻着嘴里的腥臊味儿,眼睛一红,将秦雪儿推倒在通铺上,就去扒她裙子。 秦雪儿裙子只那一件,扒开后,叁个年轻家丁吓了一跳。 原他们偷看府里漂亮些的婢女小姐,都颜色娇美,想那身子定也是嫩的。又偶尔间看得些春画,里面女子也是体柔肤嫩,胸乳阴户粉润。 谁知眼前这美人,奶子牝户乌黑,特别是那奶子,奶头硕大如母牛,连着乳晕都异常凸出。 她牝户沾着银丝缕缕,饱满如馒头,下面菊穴却不如常人那般紧缩,松松垮垮开着个洞。 几个少年郎见她如此肉体,想来那些传言也是真的,哪里还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 那痴儿是个凭本能的,动作稍快,一头埋在秦雪儿腿间去舔那牝户,带着骚味的咸液舔入口中,如春药下肚般激得他驴儿高耸,胀痛不已。 家丁甲脱了裤子,掏出已坚硬的鸡巴,却还是粉嫩的,塞入秦雪儿口中,她一口含住吮吸,脸都拉变了形。 “哦哦哦——吸死我了!小姐吸死我了!” 另两人也脱了裤子,一人抢着去塞嘴儿,一人抓着驴儿去戳那柔软奶肉。 “啊啊哦哦、要吸烂了!小姐要吸死我了!啊啊啊——要射嘴里了!” 被含住那家丁毕竟还是雏儿,两叁下就被秦雪儿吸泄了身,汩汩浓精射入口中,秦雪儿一一咽下,还舔了舔嘴,散出一股精味儿。 家丁乙赶紧插入,道:“小姐也给俺舔舔。” 秦雪儿下面被舔得舒服,狐媚一笑,将他鸡巴含入口中吃弄,还伸长舌头去舔卵袋。 那痴儿将秦雪儿牝户舔得湿透,他是个憨的,只觉下体痛得再忍不得,拉下裤子就往那处捅。 秦雪儿一看他那鸡巴,又粗又大,与圆空和尚有得一比,顿时穴儿一阵瘙痒。 痴儿凭着本能,对准花唇中间那小口,将浑圆龟头塞入进去,小洞被撑开,汩汩淫液挤出,秦雪儿弓腰抬背,口中“哦哦哦”直叫。 圆硕的头被那温热穴肉夹裹,痴儿怒吼一声,一挺腰整根插入进去。 秦雪儿被填得痛苦,顿时翻了白眼。 痴儿只觉那处紧致温暖,嘴里叫着“好舒服、啊、美人真舒服!”,抓着她两条腿就开始抽插,他凭着蛮力,插得又快又深,似要将她破开。 “哦哦、好深、好深!要死了!雪儿要被大鸡巴插死了!啊、啊、好爽、好爽……” 那腕粗的鸡巴强势破开那羊肠小道,抽出时连带着拉出穴肉,进去时见她小腹都微微鼓起。 家丁丙看得眼红,怒吼一声,将鸡巴放在她乳儿中间,抓着两个又长又大的奶头,拉扯着奶子去夹。 秦雪儿奶子被扯得变了形,痛得流了泪,加之下面被入得又痛又爽,竟在这痛感中高潮了。 -- 二十一、秦爷乱伦插外甥-秦爷捉奸 “哦哦哦——”痴儿被夹得腰间一松,那大驴儿炮筒般射出浓精,将穴儿花巢灌得满当。 家丁甲见他拔出,噗地泄了一股白浆出来,也不讲究,一把推开他提着驴儿插了进去。 她那穴儿被痴儿肏松了些许,这家丁阳物没那么大,好在里面浓精填满,也是舒适。 家丁乙也被秦雪儿含泄了,将浓精射入她口中,又剩了些擦糊在她眼皮鼻尖上。这美人满脸糊得都是,嘴里还含了一口,一脸痴相地吞下,又将嘴边的舔了干净。 “小姐啊!小的喜欢你好久了!梦里都梦见你,没想到你却真是个下贱的妓女!”那家丁泄完,忽而伤心了一阵。 家丁丙看得来气,道:“你还把她当宝贝,这淫妇都不知被多少人肏了,早成了破鞋,连臭口水都喝呢!” 秦雪儿的奶头被他扯得变形,他那驴儿也大,将一双乳儿磨得通红。 家丁甲挺腰插得噗呲响,笑着道:“小姐奶儿穴儿都如此乌黑了,以后如何嫁去顾府啊!” 众人皆想起,这还是提前给顾府少爷戴绿帽了。 “你快点的!别老占着位!” 家丁丙打着奶炮还未泄出,催促他道。 家丁甲嘿嘿一笑,”小姐屁眼这般大,不是留着用的?” 几人将秦雪儿翻了个身,露出那松垮屁眼,皆惊叹不已,拿手抠摸了半天。那痴儿流着口水,伸出舌头沿着肉圈舔了一圈,秦雪儿咿哦一声,叫道:“快插雪儿屁眼吧!啊雪儿好难受!快点肏死雪儿吧!” 家丁丙躺在铺上,让秦雪儿“观音坐莲”将他鸡巴吃了个完整,家丁乙从后面插入了她屁眼,那痴儿和家丁甲一个被秦雪儿素手握撸,一个被她用嘴吃着。 秦沐撸得双目通红,想这淫妇一次战四男,竟如鱼得水愉快不已。 四个家丁轮番抽插,两个家丁泄在她穴儿屁眼里,还没喘过气儿,痴儿和家丁甲又接了上去。 秦老爷回府后,娇娘那话就一直在脑袋里回响,他这些日子都没敢去看秦雪儿,就怕见了就管不住了。可这人偏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他晚间又做梦,梦见自己匆忙奔于铺子间,原来这季宫中采购的货物还未凑齐,若是没按时交货,是要掉脑袋的事儿。 他跑遍城中铺子也未凑齐货物,忽而想起苏老爷铺子里也有上等天蚕冰丝,于是赶忙跑去苏府,却被告知苏老爷和一并货商在明月楼聚会。 秦老爷大惊,心想这苏老爷与人商谈竟不叫上他,赶忙奔去明月楼。他几步跑上二楼雅间,却听得屋里一阵淫声浪语。 推开门一看,见室内一片混乱,十几个认识的、不认识的货商皆赤身裸体,中间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子也是裸着,被一群男人肏弄着。 她嘴里含着两根鸡巴,被撑得变形,两手各握一根,穴儿、屁眼里各插一根。别的占不到位子的,或伸手在她身上乱摸,或撸泄将浓精射于她头上、身上。 秦老爷见她转过脸,竟是秦雪儿,她笑着想对他说什么,却因嘴巴被塞着只发出些含糊的声音。 苏老爷下面阳物硬挺,在一边排队等着,见他来了,道:“秦老爷你总算来了,雪儿已被轮了几番,怕你只能捡个漏了。” 秦老爷正想说话,却见秦雪儿突然爬到了他身下,满脸白浆地拉来他的裤子—— “雪儿先服侍舅舅。” “老爷!老爷!” 他忽听得有人叫,一下惊醒,见娇娘正满脸担忧地看着他。 “娇娘为何叫醒我?”他回过神,浑身汗淋淋。 娇娘捏着帕子,道:“老爷,是、是雪儿,又出事儿了。” “什么?出了何事!” “老爷亲自去看吧,我不敢叫人去拦,怕闹得响动太大。” 秦老爷来不及穿衣服,披着袍子就往外走,他本要去秦雪儿院子,谁知娇娘拉着他往下人的偏院去。 他心里咯噔,脚步有些踉跄。 林生今日得了消息,知娇娘又要上演些花样,披了黑斗篷躲在侧墙后,从窗眼里目睹了此幕“四人轮战小姐”并“老爷捉奸”的大戏。 此时屋内,四个家丁与秦雪儿都已轮了一番,正开始第二轮,那痴儿生得壮大,是最先又起来的,正肏着秦雪儿屁眼,那屁眼被撑得极大,整个都被抽得松脱了一圈。 秦雪儿翻着白眼,身上到处都是浓精,手握两根鸡巴,家丁乙正捏着她脸,将口中浓痰喂入她口中。 正在此时屋门突然被“哐”地一声推开。 原秦沐进屋后随手将门关上,几个家丁被秦雪儿吸引,也未注意那门只是拉上,并未锁住,故而秦老爷一推便推开了。 秦老爷一看眼前的情景,瞪大了眼睛,一时心里又悲又怒千思万绪。 然那愤怒之下却有一股欲望从腹中升起,那欲望如被压抑了许久,直冲脑门,似冲破了一根紧绷的弦,击得他无力反抗。 他踉跄着抓着门框,几个家丁吓得魂儿都掉了,衣服也来不及穿,推攘着翻窗跳了出去。 秦沐上前抓住他爹,将门一合,把娇娘也关在了门外,道:“爹可得救雪儿一命!” 秦老爷裆下已撑得老高,来不及想秦沐为何也在,只见他跪在铺上,将秦雪儿两腿往上拉开,露出满是白浆淫液的牝户正对着他。 那馒头似的阴埠高高隆起,乌黑颜色沾着黄白浓精特别刺目,穴儿口被肏成了个洞,一翕一合地大开着,满是白浆,一对乌黑奶头被拉长,红肿得如奶牛一般。她嘴角还挂着口水浓痰,似高潮得失了神。 “雪儿这牝户虽黑,里面却还是紧致的,只是已被那几人轮了几番了,爹将就将就,别束着自己了,雪儿早就想服侍您了。 再说雪儿这屄穴如此模样,都不知被多少乞丐下人弄过了,爹何必还忍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咱还是为了救雪儿的命啊。” 秦老爷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已断,如那海浪中的扁舟失了缆绳,再也思不得种种,他怒吼一声脱下裤子,露出高翘的阳物。 -- 二十二、秦爷乱伦插外甥-双龙入洞 秦沐见他爹那阳物硕大,心里恨了一把,手上却利落地拨开秦雪儿牝户。秦老爷双目通红,扶着阳物对着那白浊涌出之处插了进去。 才插入不到一半,秦雪儿就翻着白眼呻吟起来。 “啊!好大!大鸡巴插雪儿了!好爽、啊啊啊、快肏死雪儿!” 秦老爷听着这番浪语,心中百感交织,下面被那湿滑裹得腰酸,一不做二不休挺腰捅了个底。 秦雪儿本被那痴儿插得穴儿松了些,可秦老爷这物也是壮观的,硬如磐石,一进一出都刮着她敏感处,得了刺激扭着身子淫叫。 秦老爷感觉那穴儿阵阵收紧,见身下肏的是亲生外甥女,心中有些痛快,可一想到他看着长大的美人早被别人肏成了破鞋,又起了一股怒意,抓着她奶子问:“你可知我是谁!” 秦雪儿被那巨物肏得早不知道天南地北,迷糊着见是秦老爷,自己的亲舅舅,又激得一股淫水浇在阳物上。 “啊、舅舅、雪儿的舅舅!”见最关爱自己的舅舅正肏着自己的屄穴,她一时激动,伸手去抱住秦老爷,凑上去吻他。 秦老爷大嘴包裹住她的娇唇,两人舌头交缠,亲得颇有些情意绵绵。秦老爷尝出她嘴里那腥臭精液口水味儿,想起她不知肏了多少腌臜人,顿时怒得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贱人!” “啊!”秦雪儿脸上浮现了红印,秦老爷反应过来便有些后悔,还没开口,便听秦雪儿叫着:“舅舅扇雪儿奶子吧!把雪儿、啊啊、雪儿奶子扇烂!” 秦老爷顿时悲从中来,抬起大掌扇她奶子,扇得一对硕乳红印迭迭,硕大奶头东倒西歪。 “啊!你个贱人!枉我养你那么多年、居然被人肏成了破鞋!啊!” “咿咿咿、舅舅扇死雪儿、哦哦、雪儿好痛好舒服!” 秦沐看得这荒诞乱伦一幕,阳物硬得发痛,钳着秦雪儿下巴,让她吃自己驴儿。 秦雪儿就这样岔开双腿,下面的嘴儿被爹肏弄,上面的嘴吃着儿子的驴儿,真是父子齐上阵,淫女双洞开。 秦老爷见秦沐那驴儿比自己小许多,心中得意,下面肏弄的速度加快,激得噗呲水响。 秦沐忽道:“爹你让往一边让点,我也插一插。” 秦老爷见秦雪儿菊穴宽松,以为他要走谷道,谁知秦沐往他旁边一站,伸一根手指,硬从他的驴儿旁边挤入穴中。 秦雪儿勾着脚趾,咿咿叫着:“呜呜不要!撑死雪儿了、穴儿要烂了!啊啊!” “贱人,不是喜欢被大驴儿肏吗?老子让你吃个够!”他手指随着秦老爷的驴儿进进出出,顺着淫液润滑,稍微松了点空隙便又插了根手指进去。 秦雪儿虽浑身上下都被肏了,可这穴儿也未被撑得如此大,穴儿口有些撕裂的痛,然乳尖处忽燃起强烈的酥麻,又叫她耐不得。 待屄穴撑得开了,秦沐张开两指,将驴儿从那缝隙中缓缓插入。 秦老爷缓了下来,没想到秦沐竟玩起这等花样,见他那细小阳具逐渐没入,和自己的粗壮对比着,心中顿觉添了些年轻的气儿。 “哦哦哦——受不了了——要死了、撑死雪儿了——”待两人同时开始抽插,秦雪儿已叫不出言语了,舌头挂在嘴边,只碎碎发出暗哑的声音。 秦氏父子一大一小两根阳物同时插入那穴儿中,被淫水白浆沾得湿润发亮,将汩汩淫精挤出,浸湿了床铺。而两人每次抽出竟将穴肉也连着勾出,再入进去时那肉也未缩回去。 两人双龙入洞插了百来回合,却还有些较劲的意味,林生在外窥得,暗想这秦府终是发生了这等荒唐之事,只恨不得立马提笔画下。 他近日忙着画画,偶尔找绛儿玩乐玩乐,稍歇了对秦雪儿的心思,也庆幸没去自讨没趣。待以后秦雪儿毁得彻底,再来慢慢玩弄也不迟。 那边秦雪儿已被肏得泄了一次,瘫软无力地任父子俩弄着。 秦沐边插边道:“爹,你也是可惜了,要是早点想开,也不至于被些乞丐下人抢了先。” 秦老爷此时身心舒爽,也不跟他计较,想着这事反正做都做了,也委实没必要再假惺惺端着,道:“我就知道这事有你搅和,不过雪儿如此美人,只便宜顾家那小子确实可惜了。她如此体质想也是命了,何必再拘着她。你嘴巴紧点,咱以后就好好替雪儿续命。” 秦沐乐呵呵答应着,与他爹一同加快了速度,噗呲噗呲插得秦雪儿双腿大张,吐舌大叫,十几下后两人同时泄了身,浓精如洪流注入,填得她小腹发胀。 秦老爷抓着她腿儿,第一次将浓精泄入外甥女穴中,舒爽满意地发出叹息。 待两人泄完抽出半软驴儿,秦雪儿那穴儿已成了小儿拳大的圆洞,噗地喷了一股浓白浆液,边缘的嫩肉朝外翻着,松松垮垮半天合拢不回。她翻着白眼,四肢张开如青蛙般摊着,实在难看。 秦沐道:“雪儿这模样,比我见过一日接了十几个客人的妓女还不如。” 他将自己表妹比作妓女,秦老爷却未呵斥,他一边提裤子一边盯着秦雪儿,心中邪念愈重,竟甚是喜欢她这副淫贱残破的模样。 两人收拾完打开门,见娇娘带着秦雪儿两个婢女在门外等着,他还未开口,就听她笑着道:“老爷和少爷先回屋洗洗,我让两个奴婢替雪儿收拾,待会儿再计议。” 秦老爷见她未有异色,心中满意,点点头走了。 秦沐给娇娘使了个眼色,也甚是佩服她将秦老爷哄得服帖。 娇娘带着红韵绿榕进了屋,浓精腥味还未散去,她见秦雪儿那破败的样子,似已睡过去,冷哼一声,脱了一只鞋,赤脚踩在她牝户上。 那涂着蔻丹的脚一踩上去,就沾了一脚浓精,她稍稍用力,在那未合拢的穴儿口碾磨,秦雪儿昏迷中皱着眉咿呜一声。 “贱人!”她骂了一句,在那饱满牝户上狠踢了一脚。 -- XyUsHuwu11.cOm 二十叁、叁人谋划荒诞计-玉 娇娘回屋时,秦老爷已经换了衣服。他坐在床边,问:“雪儿如何了?” 娇娘道:“已经醒了,红韵绿榕收拾了回院子了。” 他伸手将娇娘抱住,道:“娇娘,你也知我本不愿干这等荒唐事。可雪儿如今命悬一线,还去跟那些乞丐下人——我也是不愿她年纪轻轻就因此丧命。” 娇娘回抱住他,心想你和秦沐都快将那穴儿玩废了,面上却娇柔道:“老爷不必多说,我也是看着雪儿长大,她如我亲生女儿一般,我自是愿意她好好快活的。” “只是雪儿还和那顾家少爷有婚约,此事不能声张,老爷若是让娇娘陪伴在旁,也好打点一二。” “说起这婚约——如今雪儿已不是处子之身,怕是——” “老爷莫急,我听闻得女子有些法子能在新婚夜遮掩一二,雪儿如此美人,嫁给顾家少爷都是他的福气。” 秦老爷没想到娇娘愿意做到如此地步,见她情真意切,忍不住亲了下去,娇娘与他回吻,情动之下两人扒开衣服赤裸相对,秦老爷一双大掌控着她,如鸳鸯交颈,水乳相融。 娇娘被入得情动时,忽觉宫巢中一股异常暖流升起,如黑色烟雾笼罩,她瞬间屏气凝神,试着吸纳那股黑气,竟点点将黑气吸入血脉,顿觉身心舒爽,妖力强劲。 她略一想便明白了,秦老爷如今肏了亲外甥女,心中邪念已生,连在肏她时心中也想着极度淫邪的花样玩法,故而生出的邪气被她吸纳,增强了些妖力。 话说那四个家丁晚间翻窗逃走,就被娇娘叫人关在了柴房。第二日秦沐去了,让他们放心回去干活,只莫将事情乱说。四人连跪带谢,一溜烟滚了回去。 林生那晚溜回屋子,提笔画了一整晚,第二日黑着眼皮将画送去了誊画的师徒那里。那俩师徒也是厉害的,没过几日,便将他之前的画合着装订成了册,送了一本给娇娘看。 那画册从秦雪儿天生淫骨讲起,说那小姐终于耐不得寂寞,寻了乞丐破了身,接连着与府中下人日日淫乱,终是搞得奶头硕大,奶尖屄穴乌黑。 后又与表哥、亲舅勾搭上,与父子二人玩双龙入洞,被肏弄得屄穴合不拢。册中旁有备注,还特地画出了诸多细节之处,如小姐取出玉势后松垮的菊穴。 又如下人喂小姐臭口水,那浓痰挂着丝落在小姐伸出的长舌上,还有被双龙入洞后翻着嫩肉的大洞穴儿,均占了整页的特写,甚是抓眼。 娇娘看着满意,那徒弟便寻了日子,带着誊画的十本册子来到烟香书斋。 这徒弟与那书斋老板也是相熟,拿出册子,老板看了立马拍板买下,说这等荒诞淫乱内容必定大卖,又问了这画中小姐究竟是谁。 书生自不能告诉他,只说这画中人确有其人,但暂不可泄露。 老板自留了一本,有些个大户人家采买来问,半遮半掩地说了同样的话,报了个高价,没几日便一卖而空。 而秦老爷自那日开了头,便惦念上了那滋味儿。 晚间他歇在秦雪儿屋里,与她躺在床上抱着吃嘴。 秦雪儿收拾了干净,因得了滋润,肤白透粉,眼眸妩媚。秦老爷想起将她带回秦府时,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他一手便能将她抱起。 如今小女娃已生得丰润娇美,温热丰满的身子与他相贴,那般含情如水地赖着他,咬他留着髯须的下巴,又小孩吃糖般舔他大嘴。 两人吃了半天也吃不腻,口涎流下,秦老爷大掌往下摸到她腿心,揉弄那已湿润的穴儿。 秦雪儿抱着他亲得如饥似渴,她原本就仰慕秦老爷,将他当做父亲看待,如今秦老爷终于想通与她共享阴阳交欢之乐,比与其他男子亲热还要动情叁分。 她感觉那大掌摸着她穴儿一片湿泞,伸手去抓那抵着她小肚的驴儿,只觉坚硬烫手,腿心一痒叮吟一声。 “小骚货,是不是想舅舅肏了?”秦老爷笑着重重按她小豆,又拿驴儿蹭她腿心。 秦雪儿被折腾得难受,盈着一双泪眸去看他,那叫一个百转千回。 这时,娇娘端着一个盒子进来了,道:“老爷,我将雪儿平时喜欢的些个玩意儿拿来了。” 她见两人衣衫不整抱着吃嘴,也未露出丝毫不满。那日她与秦老爷商量了,平日里他与秦沐轮着肏弄秦雪儿,秦沐平日里督着下人,莫让事儿传出府外,她则帮着两人收拾一二。 她将盒子放在床边打开,秦老爷见里面有个瓷瓶,两个奇怪的玻璃罩子,一大一小两个玉势,还有一根绳子,串着约莫有四五个半拳大的黑色玉球。 秦雪儿只识得那玉势和罩子,顿时心中兴奋,自也不说那玉球不认得,只巴不得快些用上。 秦老爷一看那罩子,又想到秦雪儿乳牛般的奶头,原本旖旎的心思忽而又点了怒火,将秦雪儿衣服一扒,道:“娇娘来玩玩。” 娇娘笑着,将玻璃罩子拿出,一一用蜡烛烤了吸在秦雪儿奶头上。 秦雪儿此时奶头已有男子拇指般大小,她抓着秦老爷粗壮手臂,眼眸含泪地去看他,露出淫欲模样。 秦老爷低头亲了她一下,道:“乖。”又对娇娘道:“娇娘继续。” 娇娘拿了大玉势,撩开秦雪儿裙子,那牝户被她那晚踢得还有些发肿,她沾了淫液,却未插进穴中,对着那半松的屁眼子插了进去。 秦老爷一边看着,雪儿双乳被吸着奶头,抱着他的手臂淫叫,而娇娘拿着玉势在她屁眼中抽插,竟觉出些奇异兴味儿。 待她菊穴插得宽松,娇娘取出玉势,拿了那串玉球,从瓷瓶中倒了些滑腻的水儿沾上,便往她菊穴送。 那玉球有男子半拳大小,最宽处比大玉势还粗些,塞入一半时娇娘故意停住,让最宽处卡在她菊眼中,菊眼被撑大,周圈褶皱都被绷平,像股间生了个黑色的洞。 秦雪儿痛得浑身是汗,娇娘伸手揉按她菊穴周圈的肉,忽然一用力将玉球猛地推入,玉球一入,那菊穴瞬间收拢了些,却也未再如之前那般紧致。 秦雪儿又痛又爽,浑身娇汗,只是一颗便已觉肠道满胀。 秦老爷看得肉柱儿已冲天,他是疼爱秦雪儿的,但见着她那菊穴被撑开的瞬间皮肉都薄了一层,却也爽快不已。 娇娘情动,抓着他一只手搭在自己乳儿上,道:“老爷,娇娘是否太用力了?” -- XyUshUwu11.cOm 二十四、叁人谋划荒诞计-秦 秦老爷见她面色潮红,知她也已动情,道:“娇娘也是为了雪儿快活,怕越是用力雪儿越舒服,是吗?”他低头看秦雪儿。 秦雪儿扭着屁股,迷醉着眼道:“雪儿快胀死了,娇娘快来!” 娇娘继续塞入第二颗玉球,第叁颗、第四颗,直至五颗玉球全数塞入她菊穴之中,只留一截绳圈在外。 此时秦雪儿已浑身娇汗淋淋,皱着眉头喘息,她双腿大张,屄穴满是淫水,菊眼虽已缩回,却仍有两指宽松,因五个玉球全塞了进去,小腹都微微隆起。 “雪儿!你真美啊!”秦老爷见外甥女屁眼被玉球撑得松垮,激动不已,埋下头与她吃舌。 娇娘暗里冷笑,伸手去按秦雪儿小肚,稍稍用力便将那几个玉球按移了位,秦雪儿肠道被撑得满胀,如夹了屙不出的陈便,玉球又被按得在里面移动碰撞,她起了强烈的欲念,抓着被子淫叫。 “咿咿雪儿要撑死了屁眼守不住了、啊啊、要拉了要拉了!” 秦老爷看得激动,肉柱擎得老高,正想迈腿去肏弄秦雪儿,却被娇娘点着胸口,她狐狸般望着他,凑近他耳朵道:“老爷不若先让娇娘爽爽,若雪儿看得吃味儿了,定更露淫相。” 秦老爷一听,眯着眼一笑,便与娇娘亲嘴儿,两人扒拉下衣物,在秦雪儿旁边赤裸相对。 娇娘穴儿已是泥泞,以观音坐莲之姿将秦老爷驴儿一口吞下,秦老爷抓着她乳儿,两人上上下下肏弄着。 “啊、老爷好厉害、啊啊啊、要肏死娇娘了——哦哦哦、大鸡巴肏得好舒服、啊啊插进子宫了——肏烂娇娘、啊老爷肏死娇娘——” “小骚货、嗯、贱屄还挺紧、等老子肏松你这贱屄、嗯、就把你扔给乞丐肏——” “啊啊、老爷、乞丐又脏又臭、呜呜、会——哦哦哦——” “又脏又臭你不正喜欢吗、他们还会把痰都吐给你吃、贱货、嗯——屁眼也给你肏烂!” 两人噗呲噗呲地肏弄,秦雪儿被空留在一边,听着那些淫话穴儿空得紧,哭着道:“舅舅肏我!舅舅快肏雪儿!” 秦老爷似没听见,仍和娇娘肏得尽兴。 秦雪儿空虚难耐,岔开双腿,将牝户菊眼对着秦老爷,道:“舅舅快看!快看雪儿!” 她拿着玉势插入穴中,当着秦老爷的面自慰起来,因乳头上吸着罩子,另一只手将乳儿根部抓着使劲挤压拉扯,她扯得发痛,却因着乳尖的刺激又觉出阵阵快感。 秦老爷似乎仍未注意她,秦雪儿一急,扑上去亲他,哭叫道:“雪儿难受死了!舅舅快肏雪儿吧!” 秦老爷笑道:“你真是霸道的。”说罢让秦雪儿跪着,提着满是淫液的驴儿从后面一插而入。 秦雪儿被那大驴一下填满,淫叫不停。 娇娘与秦老爷对视一笑,他挺腰抽送,娇娘拉着秦雪儿屁眼上的绳圈稍用力,她菊眼里的玉球便被拉出一点,菊眼被挤开撑大了些。 她继续用力,眼看着玉球越来越拉出,正在最宽处娇娘又停住,让玉球卡在秦雪儿屁眼上。 秦老爷看着那屁眼一点点变大,被黑洞洞的玉球卡着,双目通红,掐着秦雪儿的胯猛攻,阳物与玉球隔着薄薄皮肉相撞,似要将两洞挤破。 秦雪儿叫得大声,额角冒汗,脸上却是淫贱的笑。 “啊啊啊、贱人!肏死你!屁眼子这么大了!贱货!”秦老爷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似又想起了什么,“多少乞丐肏过你?!贱人啊、屁眼都肏松了!以后送你去当妓女,最下贱的妓女!啊啊!” 娇娘心中得意,手中用劲儿继续拉玉球,只听“噗通”一声,整个玉球被拉出,秦雪儿那屁眼被撑成了个圆洞,又瞬间收拢了些。 娇娘继续用力,又将第二个、第叁个玉球拉出,每每拉到最宽处都要停下,让玉球在她菊眼处卡上一会儿。 秦雪儿被这双重刺激折磨得已泄了两次,失神地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待娇娘拉出第四个玉球,那菊眼已松垮得合不拢了。 秦老爷此时已丧了理智,看着那翻着嫩肉的硕大菊眼,打桩般抽送,卵袋拍得“啪啪”作响,闷哼着将浓精泄入屄穴深处。 “哦哦哦——” 他泄身之时,娇娘猛地拉出最后一个玉球,秦雪儿一声尖叫“啊——”,“噗通”瞬间玉球蹦出,拉扯着菊眼里一指宽的嫩肉翻出,扩成了个与玉球一般大小的洞。 秦老爷泄完,趴在秦雪儿身上喘了会儿,起来一看她那屁眼竟丝毫未合拢,可见得里面红通通的肠壁,里里外外还沾着肠液。 他心中震撼,又有些道不明的痛快,歇了会儿又与娇娘肏了一回,也未替秦雪儿收拾,叁人便睡在了床上。 第二日天微亮,秦老爷便穿好衣服离开秦雪儿房间,交代娇娘好生收拾。 秦雪儿乳尖上的罩子已不知何时碰掉了,那乳头比哺乳几胎的奶娘还大,菊穴比昨夜稍合拢了些,可也残破不堪。 娇娘心中舒爽,见她未醒,又抹了带春药的药液在她乳尖、小蒂和菊穴周围。 她叫来碧儿吩咐一番,便离开了。 红韵绿榕也未替秦雪儿收拾,过了一会儿便见几个家丁贼头贼脑地来到院里,说是碧儿让他们来打扫院子。 红韵将几人引入秦雪儿屋里,便把门合上锁了,过了一会儿便听里面传来淫靡之音。 秦沐知他爹昨日歇在秦雪儿屋里,今天一大早便起了,想来捡个漏,到秦雪儿院子时却见屋门锁了,便问红韵:“为何锁门?” 红韵笑道,“这就替少爷打开。” 秦沐进屋,才知自己不是赶早的。四个家丁将满头浓精的秦雪儿团团围住,她脸上挂满白浊,跪在地上,口吃一根,手握两根,还有一人提着驴儿戳她脸颊。 腿间两洞都白浆汩汩,怕已是轮过一轮了。 “小姐真是淫贱,快将我们榨干了。” “嘿嘿,那是你,老子还能再来一轮!小姐如此漂亮,还不像妓女要钱,当然得多肏肏了!” “哎小的仰慕小姐已久,哪里想得小姐连屁眼子都肏松了!小的、小的——” “放屁吧你!谁刚才连蛋都快塞进去了!” “哈哈哈!” 几人污言碎语,秦沐看了会儿,苦笑着退了出去。 -- 二十五、叁人谋划荒诞计-连云迷思 秦沐退出来时,忽见得一个白色的身影躲在一边树后,打了个晃眼将人捉住,原是他那个庶弟秦泽。 “你在这干什么?”秦沐一眼便看见他裆下顶起,颇有些惊异,转念一想,自个这么大的时候已和婢女吃过嘴摸过奶了,倒也正常。 秦泽对他行了个礼,支吾半天说不出个东西,秦沐也没甚耐心,转身要走,忽听得他道:“我、我想和雪姐儿歇觉。” “噗——”秦沐嗤笑,却见他通红着脸,似下了大决心,道:“你为何有这般想法?” 秦沐红着脸,瞅了四下无人,“我都看见了,大哥你和雪姐吃嘴儿,还有......还有好多人进她这院子,我也听到了——” 秦沐心里转了几转起了主意,半眯着眼笑,“你这半大的孩子,驴儿太小,雪姐不会喜欢。” 秦泽恼羞成怒,道:“我、我不是孩子了。” “你若真有此心,我倒是有主意——”秦沐俯下身,在他耳边如此那样一番。 *** *** 陵南城位于平原,又有水路四通八达,物产丰富,盛产丝绸绢布,香米也颇有盛名,皇宫每年都要采买许多,故而商人众多。 顾家与秦家相似,也是陵南有名的商户世家,与秦家、苏家、陆家并称陵南四大家。 顾府二少爷顾连云身材高大、貌如潘安,年纪轻轻便跟随父亲打理家中生意,加之顾府大少爷又在京城做官,虽官位不大,但前途可观,故而诸多贵女小姐挤破头也想嫁入顾府。 然可惜的是,这顾二少爷早与那陵南第一美人秦雪儿定下婚约,还有几月便要大婚。若那秦雪儿只是徒有其名,诸多小姐们还能有些妄想,可偏她又是个真美人。 秦老爷平日里将秦雪儿看得紧,只那初一十五去青山寺上香能瞧见一二,却真是美人,白衣白裙跪在蒲团上,便如仙云笼罩,夺人眼目。 这郎才女貌的一对,又是陵南两大富商,不知大婚时有多壮观。 郎才的顾二少爷正此时与一众年轻富家子弟在万玉楼内吃喝谈笑,这些个年轻子弟倒不是些败家的,或是善读书,或是已略施展拳脚的商户人家子弟。 酒席已过半,苏家小少爷跟管事嘀咕一二,一会儿便见几个貌美舞姬进来,伴着琵琶琴瑟起舞。 那些舞姬露着腰肢,个个面容姣好,不是如烟花妓子那般陪酒,又有些妩媚兴味儿,自是合了这些自诩高品子弟的胃口。 顾连云原本端着酒杯与人交谈,忽被一个闪光晃了眼,抬头一看,原是其中一个舞姬的头饰,那舞姬面容妩媚,正盯着他看。 此类想要勾搭一二的女子他见得多了,却不知为何被这女子抓了眼。那女子有些眼熟,他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见她一双眼眸妖冶,腰肢轻扭,一时挪不开眼。 舞姬舞完便下去了,这等“正经”聚会顾连云终究不好追问过去,遂回了顾府。 他晚间歇在莲蓉屋里,莲蓉本是府中婢女,已被他收作通房,单给了屋子,只等秦雪儿过门便抬为妾室。 他弄着莲蓉,肏得她咿咿呀呀,脑间却想着那个舞姬,竟一夜来了叁回。 第二日他起了早,因着要去秦府商议些婚礼之事。他与秦雪儿早已定亲,当初他爹为了定下秦雪儿,文书过后放了小定,都已抵得上一般人家的大礼。 顾老爷一行人来到秦府,秦老爷亲自来迎,两人寒暄了一会儿,便见娇娘拉着顾夫人的手说话。 顾夫人出生富贵人家,本看不上娇娘这等来历不明的乡野女子,只因她嫁入秦府时带了颇为壮观的嫁妆,也是有些实力,故而勉强应着。 顾连云坐在一边,自见到娇娘便心中一惊,想起昨夜那舞姬,虽化着妆五官有些浓烈,眼睛却是和娇娘一模一样! 他以往上秦府拜见时偶尔见得娇娘,只觉貌美,也没甚注意,今日见她一双狐眼,忽而有些燥热。 娇娘正聊着,忽抬眼看他,“瞧我们光顾着聊了。不若碧儿带二少爷去花园逛逛。” 顾老爷顾夫人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约是秦雪儿在花园,想着两人已定亲,也算不得唐突。 顾连云起身,回看娇娘,见她一瞥与自己四目相对,心中如被勾了一勾。 秦老爷见顾连云出去,想到秦雪儿此时的情景,差点硬了驴儿,赶紧稳住心神,回头与顾老爷交谈。 其实自他动了秦雪儿,又见她那番被虐乳扩肛,便耐不住扭曲的心思,那异常的嗜虐感越发强烈。 娇娘拿了些不伤身的避子药给秦雪儿吃着,便更无顾忌了,来了心思便去秦雪儿屋里将她肏弄一番,时常有些个下人溜进她院子,他也睁只眼闭只眼。 偶尔一次见得秦雪儿被下人围着,泄得满脸浓精,心中竟也舒爽不已。 这些日子他约莫算着,秦雪儿前后两洞都是能用的,秦府小半家丁都肏弄过她了,小的有那十几岁少年,老的有五六十浑身脏臭的。 秦雪儿这事在府里几乎已成了公开的秘密,下人都知若是被叫去小姐院子打扫,那便是有“艳福”了。只秦老爷也交代了秦沐严加管理,不得外泄,那些家丁也还算知轻重,毕竟都盼着这等美事是长久的。 渐渐地在家丁中还兴了个比较,看谁肏了秦雪儿次数最多。因着娇娘卡着人,没几个肏过二次,暂也未有输赢。 秦老爷与顾老爷是多年交情,但越是这般亲近关系,越是刺激,他想着顾连云心心念念等着娶秦雪儿,却不知自己这外甥女已被几十人轮过了,绿帽不知都迭了多高了,心中自有一股得意。 顾连云跟着碧儿来到花园,远远见小亭下秦雪儿斜卧着小憩,两个婢女站在亭外。 他上次见她还是几月前在青山寺,今日一见,美人乌发低垂、长睫扑闪,短短几月便已脱了少女稚气,不经意间带些妩媚。 他一下将叫娇娘抛到了脑后,刚要上前,忽见秦雪儿睁开眼,道:“莫要靠近。” 他赶紧止步,“雪儿莫怕,我是连云,今日前来商量大婚之事,见天气甚好便来花园走走,没想到雪儿也在这里。” 秦雪儿瞥他一眼,登时让他心中一跳,听她道:“你就在那里,莫要靠近了。” 他想秦雪儿定是害羞了,也不勉强,隔着花丛与她攀谈起来。 -- 二十六、庶子初识男女欢-庶子观战 秦雪儿勉强应着,因隔着花丛,顾连云看不到她下身,只见她面带桃花,娇美温柔,甚是勾人。 而她裙摆底下正躲着个年轻家丁,伸着舌头舔她屄穴。 她被舔得舒服,两个硕大乳头硬挺,撑起两个小丘。若顾连云再稍走近一些,便能见着她裙底异常的隆起和凸起的乳尖。 顾连云说着近日城中开了个点心铺,点心花样甚多,改日带一盒给她尝尝。 秦雪儿浑身酸软,本来在花园中被舔穴儿就刺激不已,现在还在未婚夫面前做这等荒唐事,激得泌了一股淫液,沾了家丁一脸。 那家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激动,想着秦雪儿这烂货当着面给自己未来夫婿戴绿帽,低声道:“小姐真是骚贱,淫水都沾了我一脸,不知顾少爷若见了这番会是如何感想。” 他说着,竟伸了两根手指沾着淫水去插秦雪儿菊眼,她菊眼略松,家丁插进去便在里面搅弄,秦雪儿被搅得惊呼一声。 顾连云见她有些异样,想上前去,却又被叫住:“不要、不要过来了,你我男女有别。” “雪儿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就是、就是夜间没睡好。” 顾连云未做他想,“那雪儿好生休息,等——等我迎娶你。”他话一出口,自己心中却是一动,想着新婚之夜将这等美人压在身下,那便是神仙也要下凡了。 顾连云告退离开,却不知他走开后秦雪儿终是忍不住发出碎吟,裙下那家丁一边搅她菊眼,一边舔穴儿,终将她搞得泄了身。 秦老爷招待了顾老爷一家人吃过饭,见顾连云满面春风地告辞,心中起了兽性的快意,待送走客人,就急不可耐朝秦雪儿院子去。 红韵绿榕守在门口,他一进去便闻着腥味,见秦雪儿观音坐莲坐在一个家丁身上,后面菊穴被一个老家丁入着,嘴里还被一个年轻家丁塞着,正是花园里舔她穴儿那个。 几人肏得正在兴头上,见秦老爷进来,差点软下身,谁知秦老爷大手一摆,道:“你们继续,莫要扫了小姐的兴。”说罢便在一边坐下。 几个家丁听了,自是巴不得,提着驴儿肏弄秦雪儿叁洞。 “小姐真会舔啊——比窑子里的姐儿还会舔,啊、好舒服、小姐快舔卵袋!” “老夫今日终于肏上小姐了、哦哦——小姐这屁眼怎的这般松垮!” 下面那个家丁肏着秦雪儿穴儿,抓着她一双硕乳,抬头将奶头吃进口中,咬得秦雪儿淫叫又大了一分。 娇娘这时也进来了,见此情景,笑着坐到秦老爷身上,与他亲嘴吃舌。吃了一会儿,她跪下身拉开秦老爷裤子,那半硬的大驴蹦出来打在脸上,她柔柔媚媚望一眼秦老爷,将肉驴含入口中。 秦老爷被含着肉驴儿,又看着秦雪儿被叁个下人肏弄,甚是爽快,将娇娘头一按,驴儿便深入到喉头,挤压得他闷哼一声。 叁人又弄了一会儿,陆续在秦雪儿口中、穴儿菊眼中泄出。 秦雪儿乌黑奶头也被咬得发肿,秦老爷也不嫌那穴中浓精,提起她一条腿便插了进去。 秦雪儿本被肏得失神,见秦老爷入了她,柔媚着声音,“舅舅!啊啊、雪儿、等你好久了!” “呵呵,我看雪儿玩得开心呢!那几人可有把雪儿肏爽?”秦雪儿那牝户里满是浓精,湿滑不已,秦老爷如被温水包裹,又莫名有些愤怒的心思,一根巨物整个插入,抵入宫巢。 “他们、他们快肏死雪儿了!啊啊哦哦、舅舅、舅舅太粗了!太快了!撞死雪儿了、哦哦哦、子宫好痛、啊——” 两人正在兴头上,忽有人开门进来,原是秦沐。 娇娘正要开口,却见他身后跟着个孩子,却是秦泽。 “来,好好看着,这男女交欢之事便是如此。”他拉了秦泽坐在一边。 秦泽呆愣着,哪想今日一来便看见如此情景,顿觉裆下尿胀。他日思夜想的雪姐儿此时跟个破布似的,头发披散满是白浆,翻着白眼,下面被他爹肏得噗呲响,一双乌黑奶头的巨乳如浪般晃动。 秦老爷正在兴头上,见秦沐把秦泽带来了,登时大骂:“你干甚带他来!” 秦沐笑着,道:“嘿嘿,爹别生气,这小子也差不多到年龄了。您当年这年龄,怕都泄过精了吧?我带他来多学着点,早点懂事,以后也能帮衬一二啊。” 秦老爷还未开口,忽听秦泽道:“爹的驴儿真大啊!” 他见秦泽睁大眼睛瞧着两人结合处,倒不像刻意奉承,心中有些得意,又听娇娘道:“来都来了,老爷也别生气,把人赶出去也没甚作用。” 她边说,一边拿了两个带绳的铃铛,捏着秦雪儿奶子,对秦沐道:“来搭个手。” 秦沐上前将铃铛系在秦雪儿乳头上,栓得紧紧,又将另一个也系上。 秦雪儿奶头被捆得痛,惊叫:“啊啊——奶头、痛、要死了、咿咿咿——” 秦老爷被她一夹差点泄身,也不再分神追问秦泽,夹紧腰臀猛攻,肏得秦雪儿手脚乱舞,乳尖铃铛叮铃作响。 秦沐也站着撸驴儿,百来回合后将浓精全射在秦雪儿脸上,糊得她长睫沾满,一时眼睛都睁不开。 秦老爷见她这下贱淫相,伸了两根手指勾住她屁眼,猛攻几十回合,也泄了身。 两人泄过后将秦雪儿如破布般扔在地上,秦泽已看呆了,见她被肏弄过后那破败失神的样子,裆下小驴高翘,忍不住凑近,一手摸在秦雪儿乳儿上。 那乳尖不如想象那般粉嫩,但柔软触感足以让他心神荡漾,颤着俯下身去亲她满是浓精的嘴。 秦雪儿本能地伸出娇舌,那人亲得小心翼翼,没想她竟伸了舌头,不在意满嘴腥味儿,也将舌头伸出。 两人亲得水声啧啧,秦泽第一次与女子有肌肤之亲,驴儿胀得发痛,手中收紧,几乎压在了秦雪儿身上,嘴里咿呜着:“雪姐、雪姐——唔——” 娇娘拿丝帕替秦老爷擦着驴儿,他见秦泽那番激动,笑道:“真是个不懂事的。” -- 二十七、庶子初识男女欢-庶子拳击(慎) 秦泽“呜呜”地亲着秦雪儿,耸着屁股去顶她,看得秦沐呵呵地笑。 他亲了一会儿,满脸通红,又埋头去吃她乳头,如吃母乳一般吸弄。秦雪儿乳头本就敏感,被吸得又痛又酥。 秦老爷这会儿也不追究了,秦家本就人丁单薄,以后秦沐若是继承家业,有庶子帮衬一二也是好的,不若让他早早懂事。 他见秦泽只会耸屁股,对秦沐道:“你也教教你弟弟。” 秦沐抓起秦泽,道:“你这样哪儿能让雪姐儿快活。”说罢扒下他裤子,见他那驴儿尚是粉色,比他的尚小些,此时已颤巍巍翘着。 “喂给你雪姐儿吃。” 秦泽心里嘭咚嘭咚地跳,一时有些眩晕,他握着驴儿,放到秦雪儿嘴边,用粉红的龟头去蹭她嘴唇,那触感让他忍不住低吟。 秦雪儿睁开糊着精液的眼,见面前一根粉嫩小驴儿,抬头一看是秦泽,莞尔一笑,“泽弟怎么来了?” 秦泽红着脸,道:“雪姐儿吃吃我驴儿,我、我会让雪姐快活。” 不得不说,秦家的子女都是长得好的,秦泽七分像秦老爷,浓眉大眼,若是再大点也是翩翩少年郎。秦雪儿见他红着脸,心生怜爱,便将他驴儿含如口中。 “啊啊!好舒服!雪姐、好舒服!”秦泽被那温热柔软包裹,一只灵活小舌缠着驴儿,只觉浓烈尿意汇集,腿登时都软了。 这时秦沐提着驴儿,插入秦雪儿屁眼中肏弄。 秦雪儿屁眼刚收拢一些,又被肏开,虽秦沐驴儿不大,却也弄得她欲念又起,她口中百转千绕稍一吸,秦泽“哦哦哦”叫着,忍不得泄了出来。 秦雪儿含着,待他泄完,将童子初精吞入口中。 秦泽无力地坐在地上,那驴儿已软缩回去,成了个小肉虫。 “啊啊!表哥用力!雪儿屁眼好舒服、哦哦哦——”秦雪儿被搅得欲念又起,可惜前穴空虚,只得自己伸了两指进去搅弄。 秦泽看得眼红,道:“我、我也要肏雪姐儿!” 秦雪儿眼眸半眯,道:“泽弟、泽弟乖、你、啊啊啊、你年纪尚幼、啊——不能、不能与我快活!啊啊、表哥太快了!啊啊——” 其实秦雪儿这番话是怜爱秦泽,想着他年幼,驴儿也未长大,不宜与她做这等男女之事。可她正被秦沐肏着菊眼,又抠着穴儿,这话听在秦泽耳里,便以为秦雪儿是嫌弃他驴儿小。 他握紧拳头,见秦沐将她菊穴肏得宽松,夹着白沫噗呲噗呲地响。 他其实爱慕秦雪儿已久,他尚小的时候,秦雪儿来到秦府,那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便烙在了他心上,她那双灵动的眼睛每每看向他,都让他心动不已。 他时常去找秦雪儿玩,秦雪儿会拿好吃的糕点给他,她身上总是有着淡淡的香味,也越发长得美丽。后来她同顾家少爷定亲,他心痛不已,才察觉自己对秦雪儿原是一份喜爱之心。 而他一直爱慕的雪姐儿此时却如妓女一般,浑身浓精,两洞俱开,被下人肏、被他爹肏,还被他哥哥肏,可就是拒了他! 他知自己驴儿尚未长大,可秦沐那驴儿也没比他大多少,难道雪姐儿对他就没有一丝情意?! 他双目发红,赌气地拉开秦雪儿的手,将驴儿对着那屄穴耸动,可那小虫硬是软踏踏起不来,他急得满头大汗。 秦雪儿见他那样,呵呵笑着,“泽弟不要这样、你、你驴儿尚小,不堪如此弄——” 秦泽听她如此说,心中愤恨,双目带泪,驴儿仍是硬不起来。 秦沐看得乐呵,道:“泽儿也是不懂事,你哪儿能让雪儿满意,就是那乞丐也比你这驴儿大。” 秦泽再受不得刺激,大叫一声,竟一拳打在秦雪儿牝户上。 “啊——”秦雪儿痛得惊叫,却是呲了一股淫水出来,屁眼也将秦沐夹得哦哦直叫。 秦泽似发现了什么,又是一拳打下去,撞得淫液浓精四溅。 “啊——好痛!泽弟!好痛、要击死雪儿了!”秦雪儿口中叫嚷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着痛,却淫水渐多,还伸手去抓自己奶子。 秦泽心中愤恨,见她被打却还更露淫相,顿时起了憎恨的心思,拿手去抠弄那被他击得略肿的穴儿。 他三指入穴,里面黏黏糊糊混着淫液浓精,层叠软肉似活的一般夹弄。他毫无章法四下抠弄,见秦雪儿爽得翻出白眼,心中一激,缩着手将五指都塞了进去。 他人小,手也未长大,五指混着淫液逐渐没入穴儿中,手掌最宽处卡在穴口,他略微抽动,再猛一用力,竟将整个手塞入了秦雪儿穴中! 秦雪儿两腿大张,穴儿被拳头撑大,边缘有撕裂地痛,她眼角带泪,吐着舌头喘着气儿。 “啊!”娇娘看着来了欲念,坐到秦老爷身上,感觉他那驴儿也硬了,见他睁大了眼睛盯着秦雪儿牝户,自己撩开裙子将他驴儿夹于两腿间。 秦沐也未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心中激动,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秦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整个拳头被吃入秦雪儿穴中,他动了动,秦雪儿便皱着眉头叫嚷,似痛苦似欢愉。 他忽而有些痛快,雪姐儿既嫌他驴儿小,他不若就让她痛痛,于是握紧拳头,缓缓地在穴儿中转着圈抽动。 他毕竟人小,秦雪儿又是被大驴肏过的,拳头最宽处入了穴儿,那撕裂的痛便缓解了许多,她只觉小腹胀得难受,秦泽稍一动便碰着敏感处,叫她快要丢了去。 那边娇娘衣衫半解,秦老爷虽抓着她乳儿,驴儿也被她吃入穴中,眼睛却盯着秦雪儿不动,他喘着粗气,手中用力将娇娘抓得生痛。 秦泽抽了一会儿,渐觉穴中宽松,便加大幅度,每次抽出半个拳头,又狠狠锤击进去。 “啊啊!要死了!雪儿贱穴要把打烂了!!啊!好爽!要尿了要尿了、呜呜呜——抽死雪儿的贱屄啊——” 秦泽听她如此淫贱之语,心中痛恨,用力拳击她那穴儿,穴口的淫液混着浓精成了白沫,穴口越来越宽松,秦泽抽出拳头时竟连着些穴肉也翻出。 秦沐看得双目通红,他驴儿小,却也能感觉到那拳头进进出出,再也忍不得,猛冲几下泄了浓精。 秦泽击着穴儿越发松弛,忽而将整个拳头拔出,又一拳击下,那屄穴翻着嫩肉,拳头瞬间没入,他红着双眼“噗通噗通”一下一下击着。 “哦哦哦!泽儿!泽儿击死雪姐了!啊啊啊穴儿松了!” “贱货!爽不爽?!爽不爽?!”秦泽见她如此淫浪模样,也失了智。 “爽!啊啊啊、好爽!雪儿的贱屄被拳交得好爽!!啊啊——” “贱货!贱货!我击死你!击死你!烂货!”他速度越发加快,不再抽出拳头,而在穴中打拳般猛击。 “噗噗噗——” 秦雪儿被击得小腹凸起,翻着白眼呲出一股淫液。 秦沐泄完,见秦雪儿屁眼还流着浓精,将她腿一拉,让她屁股抬高,道:“你雪姐屁眼子也空着呢!” 秦雪儿菊眼今日被轮了三次,此时松成个小洞,流着浓白精液,秦泽已击红了眼,不作他想,另一拳击在那菊眼上。 秦雪儿痛得咿咿叫,秦泽一拳未入,刚要打出第二拳,秦沐笑道:“莽撞!弄坏了就没得玩了。” 他伸出两指勾住秦雪儿菊眼往两边拉扯,道:“你缩着手进来。” 秦泽依言将手指收拢成鸟嘴状,顺着浓精润滑,五指插入了菊眼中,指根最宽处却卡出,将菊眼撑大成个洞。 秦雪儿被前后夹击,失神躺着,菊穴也被撑得发痛,本能地收缩,却似在吮吸秦泽拳头。 秦泽被吸得小驴儿又有起来的趋势,他已失了性子,只想身心痛快,猛一用力便将最宽处捅了进去。 “啊啊——好痛!雪儿屁眼好痛!要烂了要烂了!” 秦老爷抱着娇娘肏弄,眼睛却直勾勾看着秦雪儿两洞塞入拳头,那驴儿竟比平日还要坚硬粗壮,顶得娇娘淫叫不停。 秦泽感觉到拳头被柔软肠道包裹,菊眼周围一圈肉箍着他手腕,两拳同时开始抽插。 他猛击时秦雪儿小腹凸起,抽出拳头时小腹又平下,像要将她整个人填满又掏空。 “贱货!贱货!锤死你!把你贱屄锤烂!” “啊!泽儿!泽儿!啊啊啊、咿咿——” 他速度越来越快,两洞被击得噗噗响,淫液肠液混着浓精溅出,不一会儿便见她屄穴与菊眼之间的皮肉变得松弛,秦泽抽出拳头时似要将屄肉肠道都拉出。 “击死你!贱人!啊啊啊——” “啊啊啊——” 秦雪儿翻着白眼泄身了,她浑身颤抖穴儿痉挛,断断续续喷出一股尿液,溅了秦泽一脸。 秦泽拳头被穴儿夹紧,一时兴奋,小驴儿又泄了。 两人泄完都瘫软在地,秦雪儿两洞都未合拢,松垮地翻开着,满是白沫浓精。 秦老爷盯着那两洞,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怒气填胸,抓着娇娘臀胯,撞得她如浪中扁舟。 -- 二十八、顾陆两府风雨动 秦老爷从秦雪儿院子里出来便没再说几句话,直至晚间躺在床上了,仍是皱着眉沉思。 娇娘点了一剂安眠香,脱了外衫躺在他旁边道:“白日里老爷就这样,可是有何事忧心不已?” 秦老爷叹了口气,道:“今日我见了雪儿那样,说起来羞耻——世间哪有女子如她那样被人作贱,还当做享受的?可我见她那样,却、却——” “老爷直说无妨,娇娘又不是什么夫子先生,要拿圣人书来砸您。” 秦老爷听她调笑,放松了些,“我见她那样,却是兴奋至极,有些个、有些个荒唐想法——” 秦老爷便将那个苏老爷同一群商人轮战秦雪儿的梦说了出来,道:“今日雪儿两洞被拳交,我瞧着她那样,只觉比平日里还勾人,那会儿子心里竟想起那梦,若是——”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娇娘也明白,她也知秦老爷近日生意场上的事儿,柔声道:“老爷怎么决定都是为了雪儿好,人生在世,又何必苦苦压抑。” 秦老爷没说话,眉头却舒展开来,不一会儿便睡了去。 娇娘见他已睡沉,起身披上外衫来到密室,里面一股腥味,林生光着腿瘫在床上,绛儿正替他收拾。 她轻蔑地笑笑,踩着林生瘫软的驴儿,道:“怕这画儿还没卖出钱,你先把自个搞死了,没出息的东西。” 林生勉强笑笑,也实在没力气起身,他今日见了秦雪儿被拳交那幕,泄了两叁次,此时只觉魂儿都要去了。 娇娘吩咐绛儿替他收拾了,将自己屋里那面铜镜给了他,道:“这是我偶然得来妖人的宝物,能看到另一面铜镜所在之处的景象,若有不方便的时候,你就从这里看。” 林生弓着背告退。 娇娘来到外间,过了一会儿绛儿带着两个家丁进来,一个虎背熊腰,相貌端正,说不上翩翩公子,却自有股男子气概。另一个倒不甚起眼。 娇娘先对那个不甚起眼的家丁吩咐了一番,便叫他下去,只剩那虎背熊腰的。 见他直挺挺站着,娇娘笑道:“还挺有模有样,你平日里弄弄婢女丫鬟都是嫩的,我给你安排个事,去弄弄那熟味儿的。” 原这家丁叫东六,乃淫妖所化人的模样,弄了个不易记住的普通男子长相混在秦家,平日里听娇娘差遣,靠着一根大驴收服了不少婢女。 娇娘与他细细交代了一二。 过了两日,秦府一个家丁称家人病危,要赎身回老家,因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管事便答应了。 那边顾府陆陆续续备着顾连云与秦雪儿的婚礼,又有小姐少爷生辰临近,颇有些忙碌,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管事几日前便找了人牙子采买些下人,今日已领了人来看。他初筛了一遍,选了些相貌整齐、手脚灵活的,领到院子里让夫人再选。 顾夫人虽四十有余,依稀还见得年轻时的美貌,加之保养得当,颇有熟妇魅力。她平日里又是注重门面仪表的,在家也穿得隆重,昂着头睥睨众人,有些高岭之花不可近之味。 她将那些人一一审视过去,忽注意到一个虎背熊腰的有些不同于旁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小的五顺。” *** *** 陆家虽是陵南四大家之一,陆老爷却不如那叁人富态,他生得高,但身上不长几两肉,在外是个风云人物,在家却是个低眉顺眼的。 此时陆府里已快熄灯了,陆老爷怀里夹着个东西,趁黑摸到妾室秀莲屋子里。 秀莲早已洗了澡,穿了熏过香的薄纱衣等着,陆老爷进屋见她那模样,扑上去上亲下摸。 “莲儿、莲儿,你可想死我了!” “老爷——”秀莲被亲得浑身燥热,一双乳儿被抓着揉捏,“莲儿也想老爷。” “今日我带了个好东西,我俩一一来看。”他从怀里拿出一本春画册子,与秀莲一起翻看着。 两人越看越觉燥热,正在动情之时,忽听得外面婢女的声音:“老爷,夫人身子不舒服,叫你去看看。” 陆老爷顿时兴致去了大半,不耐烦道:“我又不是大夫,你们没脑子,不知道去请大夫吗?” 那婢女声音稳如泰山,“夫人说她是老毛病了,你若是不去看看也行,只是那池子里的老王八要拿来做药引子了。” 陆老爷一听差点跳起来,道:“休动我金龟!” 说完他转向秀莲,见她泪眼涔涔,“老爷你去吧,秀莲没关系。” 陆老爷讪讪离开,一进屋子,就差点被一个飞来的杯子砸中。 “哟,老爷回来了,瞧我真是不小心的。”陆夫人斜卧榻上,面色红润,哪儿有什么身子不适的。 陆老爷心里怨愤,嘴上却道:“就是砸了,也是应该的。夫人莫气,瞧我寻了个好东西。”他挥手支开婢女,与陆夫人一起翻看那画册。 陆夫人翻着那画册,越看越惊异。她也看过些春画,只那春画不过都是些平常内容,多的也就添些花样,可这春画人物栩栩如生,情节完整,内容惊世骇俗,明里暗里都指着某家小姐,那小姐被几个乞丐破了身,又与表哥家丁淫乱,菊眼也开了,还被双龙入洞。 陆夫人看得有些燥热,见那女子蜂腰硕乳,又低头看自己腰间层迭的肥肉,想着陆老爷本是要和秀莲一起看这画册,心里顿时像淬了毒。 陆老爷也看得满脸通红,以前些个春画,要么是话本子带的图,要么是些平常玩乐,哪有这般刺激,那女子淫贱至极,那屄穴的特写简直像掰着穴儿让人画的。 他伸手去摸陆夫人沉甸甸的乳儿,陆夫人一把握住他驴儿,两人干柴遇了烈火,扯了衣服便肏弄起来。 “哦哦——夫人水儿真多、夹得我好舒服——” 她被肏得舒爽,察觉陆老爷比平日更勇猛持久,定是看了那册子的缘故,又想起秀莲那窈窕身姿,心里醋坛子翻了个遍,心想若是让她知道那女子是谁,定要毁她容貌、剪她奶子。 -- 二十九、小姐舔菊秦爷决-舔菊 秦雪儿被拳交昏睡后,红韵绿榕将那浓精洗净,下面莹白肌肤泛着光泽,美人依旧惊鸿,只是稚气不在,颇有些淫荡妩媚之气。她被收拾了干净,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日秦老爷一大早便出门了,秦沐与娇娘过来,说按老爷吩咐来看看她。 秦雪儿依旧穿着半透的纱衣,双腿被红韵绿榕拉开,牝户屁眼暴露在外,被站在床边的娇娘和秦沐盯着看。 自两洞被拳击后,她整个腿心似都变得松弛,张着两个口儿半天都未合拢,按着秦沐的说法,真是跟窑子里的几十年老妓女一个样。 秦雪儿醒来那会儿见自己两口张着,稍用力去收缩,却如何都收不拢,又伸手去碰那穴儿口里的软肉,一碰便觉酥麻瘙痒,泌了淫水出来。 后面菊眼下一片潮湿,想是漏了些肠液。 她想起秦泽那样凶狠,击得她又痛又爽,差点眩晕过去,即便知道那样怕是会毁了自个儿,仍忍不住念想。 娇娘看着她那两洞比昨日稍好一些,可仍旧松弛,心里畅快不已,若不是秦沐在,定要再折磨一番。 秦沐却也是个骨子里异常的,看着秦雪儿那样非但没有怜惜,反而想着些变态花样。 “雪儿怎的穴儿又湿了?”娇娘假意问着,“是又想被肏了吗?” 秦雪儿红了脸,道:“那舒爽之事,雪儿总觉得不够。” 秦沐听了与娇娘对视一眼,道:“爹这两日忙得很,我们自是要照顾好雪儿。不若到院子里来,我去给雪儿找几个能干的。” 秦雪儿不知道,她被拳交后睡着,红韵绿榕替她收拾时又在她两洞里摸了春药,此时药效正浓,听着这话就骚性难耐了,自是巴不得。 不一会儿,便有五个人跟着秦沐进了院子,四个家丁两老两少,其中便有昨日娇娘吩咐的那不甚起眼的家丁。最后的是个书生模样的,却是林生。 红韵在院中铺了个毯子,秦雪儿此时大喇喇躺在上面,双腿大张,拿着一根玉势抽插穴儿。 几人见小姐如此淫相,顿时帐篷高翘,娇娘与秦沐在一边坐着,道:“今日就别拘束了,好好服侍小姐。” 一个老家丁原已肏过一次秦雪儿,没想今日竟在院中光天化日之下淫乱,嘿嘿一笑便扑了过去。 剩下叁人也拥了上去,秦雪儿瞬间被围住,一张嘴儿又是吃粗舌,又是含尿臭大驴儿,一双乳儿也被捏得变形。 那凑在她腿间的家丁惊呼:“小姐贱屄怎如此之大!屁眼也这般大!” 那叁人去看,果真如此,一人道:“小姐这般淫乱,定是两洞都被肏松了,我们将就将就用用吧。” 几人顿时起了些作贱的心思,手下不再温柔,轮番肏弄,掐得秦雪儿身上青青紫紫,松弛的两洞未得歇息,两人同插,一人肏完立马一人接上。 “小姐穴儿真有些松,我插着都快漏出来了。” “别说穴儿,小姐屁眼也松,不知被怎的折腾了,我肏那窑姐儿也没这般宽松。” 几人嘴上说着,肏美人却也肏得起兴,啪啪扇得一对奶子通红。 秦雪儿两洞被轮着射满浓精,一幅痴女淫相,吊着眼睛咿咿呀呀叫着。 四人轮过两轮之后,她已浑身瘫软,赤裸着四脚张开躺在毯子上,两洞又松了些,流着汩汩白浆。 这时,那不甚起眼的家丁与娇娘打了个眼色,忽道:“小的近日吃了些上火的,屁眼子约是生了痔疮,总有些不适,今日小的们让小姐如此爽了一番——” 他边说,边将裤子全脱下,“小姐可否给小的舔舔,让小的菊眼舒缓舒缓。” 说罢将粗糙的屁股对着秦雪儿,乌黑的屁眼周围一圈肛毛,还冒着臭味儿,正对着她的嘴儿。 另几人惊呆了,哪想到这人居然有这想法,这小姐再淫贱也是小姐,怎会干出这种荒唐之事! 秦雪儿被轮得浑身无力,看着那菊眼一时有些恍惚,那家丁揉捏着她奶头,搅乱阵阵春水,竟不自觉伸出了舌头。 家丁姿势跟屙屎一样,又往下坐了点,秦雪儿香软小舌一下碰到了那菊眼上,柔软触感叫他舒服得哦地一叫。 秦雪儿也不知为何,明明是那样下贱脏污的事,却自己舌尖碰到菊眼的瞬间,羞耻感强烈无比,明知被众人看着,却想舔得更深,让人人都见着她这般模样。 旁观的几人,除了娇娘均看呆了,没料到秦雪儿竟真舔了那家丁屁眼子。 只见她眼神恍惚,伸着舌头上下舔舐,湿软粉嫩的舌头触在乌黑发臭的褶皱上,她打着圈快舔,伸着舌尖往家丁屁眼里面探去,竟是无师自通。 那家丁只觉湿湿滑滑的小舌将他菊眼褶皱一一舔净,还探了点到菊眼里面,驴儿虽未硬,却比肏弄屄穴还要舒爽,“哦哦哦”地叫着,叫得那叁人眼红不已。 秦雪儿越舔越熟练,俏脸埋进家丁股间,挺翘鼻尖触到了股肉上,一股屎味儿熏得她难以出气儿,嘴里也阵阵发苦。 她竟淫贱地替家丁舔着屁眼!一想到这,秦雪儿便腿心酸软,忍不住夹紧双腿。 几人看得目瞪口呆,哪里会想到秦雪儿竟真舔了屁眼,还舔得兴奋至极,虽都已泄了两次,仍是看得帐篷高翘。 一个老家丁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被舔那家丁,脱下裤子把自己屁眼凑了过去。 “小姐快给老夫舔舔!” 他那菊眼褶皱重迭,夹着些黄物,恶臭无比,秦雪儿已舔得失神,也未甚在意,伸了舌头去舔。 “哦哦哦——好舒服啊!小姐舔老夫屁眼舔得好舒服!哦哦——小姐啊!” “小姐怎的如此下贱!我那老婆子都没给我舔过!哦哦——舒服!老夫此生值了!” 另两个家丁等不得,推开老头抢着去让秦雪儿舔。 林生进来时便摸到了娇娘身边看着,本以为几人轮战完了便完了,谁知还有这一花样,哪里还耐得住,扑上去也去抢那舔屁眼的位子。 当秦雪儿柔软的舌头细细舔舐他的菊眼时,林生爽得直呼,心中又起了恨意,一屁股坐在秦雪儿脸上,闷得她呜呜叫。 “贱人!贱人!舔屁眼的淫妇!以后拉了屎都让你舔干净!”他边骂,竟是流了泪。 -- XyUshUwu11.cOm 叁十、小姐舔菊秦爷决-决定 秦老爷皱着眉回到秦府,见娇娘不在,问得下人是在秦雪儿院子里,便往那边去。 他近日忙着和苏老爷较劲,只两件要事,一是两人之前因缘巧合遇着个卖金蚕的人,因那金蚕价格昂贵,又不知出丝情况如何,两人便商议共同出资买下。现产出的金蚕丝柔软纤长,自带金光,做成面料乃是上上品。只是那金蚕确实不易养,产量极其稀少,苏老爷想着献给宫中,借着皇家打响金蚕丝的名头。 秦老爷只骂他是个糊涂的。这丝给了宫中,若是帝王喜爱,明年定要再采买,可这金蚕极其难养,若是有丁点意外无法及时交货,都是掉脑袋的事儿。 他估计着还不如定个高价,悄悄找些出手阔绰的买家卖了。 苏老爷许是念着“宫中认可”“皇室专供”的名头,与秦老爷僵持不下。 另一事儿,是几大家合着中小商户组织的陵南行会,如今已到会长换届之时。行会会长叁年一换,现会长是陆老爷,正是秦老爷的死对头。 他细细盘算了,顾家是他未来亲家,可商量着两家轮流坐。而苏老爷上届已当过会长,若是这次能得他的支持,这位子就定是他囊中之物。 但两人因着那金蚕丝的事儿有些龃龉,随着日子将近,秦老爷也有些焦急。 他之前做了秦雪儿被苏老爷等人轮战的梦,原过了就过了,这些日子却越发想起,心中有了个荒诞主意。可他始终怜爱秦雪儿,有些私心将她藏于秦府,故而一直未下决心。 直至那日见了秦泽拳击双洞,心里那荒诞主意便如浇了油的火,一窜叁丈高,再也抑不住。 他来到秦雪儿院子,见院门紧闭,敲了敲门,红韵开门将他迎了进去。 一进院子,秦老爷便惊了一跳,只见院中五六个家丁成一排站着,皆将屁股露着朝外。 秦雪儿依旧着半透纱衣,硕大奶头上挂着两个小秤砣,将乳头扯得下垂,腿间穿着一个黑色皮革兜裤。她半跪于地,正掰着第叁个家丁的屁股舔那菊眼。 那粉润小舌舔在黑黝黝的菊眼上,她一手握着驴儿撸动,一手揉着卵袋,那家丁仰着脖子哦哦直叫。 娇娘与秦沐正坐在石桌边看着,见他来了,起身迎了过来。 “娇娘,这是如何回事!雪儿、怎的干这等下贱之事?” 娇娘笑着睥了一眼他撑起的裤裆,道:“老爷先来坐。” 秦老爷在桌边坐下,秦沐笑着向他行了个礼,娇娘替他倒了一杯茶,道:“雪儿那日被泽儿拳击之后,两洞便松弛不堪,连下人都嫌弃。我想着以后时日还长着,雪儿身子要紧,便跟她说这几日要修养修养,让穴儿收回来,又怕她耐不住淫性去找人肏弄,便弄了个带锁的兜裤给她穿上,只在便溺时解开。” 秦老爷点点头,想这倒也是应该的。 “雪儿自也是懂事的,便将那兜裤穿着。可才穿了一日,她便耐不得了,淫性大发,见了个家丁就去勾。 我想着这事儿不能中途而废,狠下心没给她解开。也不知她之前何时干过这事儿,这几日实在耐不住,就去舔屁眼解解馋。” 秦老爷没想到自己忙了几日,又有了这花样,道:“雪儿真是天生淫贱。” 娇娘清脆一笑,道:“老爷这些日子辛苦,雪儿一直惦记着您,还想了主意让您享受享受。”她拍拍双手,那一排家丁立马提了裤子,其中两人从屋内抬了个椅子出来。 那椅子比一般椅子要矮上许多,坐上去近乎半蹲着,椅面中间还开着个圆洞。娇娘让秦老爷脱了裤子坐了上去,屁股刚好卡在洞中,又拿了个脚踏放在下面。 “舅舅!”秦雪儿舔得满面春色,跑了过来,两个秤砣拉得奶子都下垂着。 “雪儿日日念着老爷,今日老爷得空,雪儿快让老爷放松放松吧。”娇娘说着递给她一杯茶漱口。 秦雪儿娇羞着脸漱完,便在椅子下面的脚踏上仰面躺下,脸正对着秦老爷的屁股。 她略微抬头,伸着舌头去舔秦老爷的屁眼,秦老爷“哦”地一叫,菊眼被柔软湿润的小舌舔着的瞬间,双手抓紧了扶手。 “老爷请脱鞋。”娇娘半跪着,将他鞋袜脱下,一双大脚正好踩在秦雪儿柔软的奶子上。 秦雪儿舌尖练得灵活,翻着花样舔他菊眼,秦老爷只觉菊眼褶皱那些酸痒之处被一一舔开,那湿热舌尖还顶着要伸入进去,脚下还踩着柔软乳肉,此等双重享受真是爽快至极。 “哦哦!真舒服,雪儿怎么如此会舔!” 娇娘掩嘴笑道:“雪儿这些日子,算算已舔过二十来人的菊眼了。” 秦老爷一听,自己还是个捡漏的,一发狠用力踩了踩秦雪儿奶子。秦雪儿被踩痛,闷着声呜呜叫,转着舌头嗒嗒地舔,终将秦老爷舔得舒服,脚下放轻了些。 娇娘将她腿间的皮裤兜取下,上面满是牵丝儿的淫液,道:“雪儿渴了这么些日子,穴儿也收拢了些,老爷不如今日试试松紧。” 秦雪儿早难耐不已,听到秦老爷“嗯”地答应,急急忙起身,拨开花唇便对着那挺立的驴儿坐了下去。 “哦哦哦!好爽!雪儿好爽!舅舅快肏雪儿!啊啊、啊啊啊——好难受、雪儿快难受死了!舅舅大鸡巴肏得好舒服!啊啊——” 她那穴儿确也收紧了些,此时上上下下动着,淫水横流,硕乳跟着一蹦一跳,两个小秤砣蹦起来又先落下,将她乳头扯得生痛。 秦雪儿这几日屄穴菊眼被封,旱得快失了智,此时满足无比,连着乳头那痛也觉得爽快。 秦沐笑着起身,提着驴儿塞进她嘴里,父子俩一前一后地抽插,终在她身上泄了出来。 晚间,秦老爷与娇娘躺在床上,将心中主意告诉了她。 娇娘不仅没怪他荒诞,还与他商量了些个细节之处,确保万事俱备。 “娇娘有个事倒要请老爷,我那远方亲戚林生,哎、说来也是命苦。他至今未婚,除了家贫,还因其实是个软蛋驴,又仰慕雪儿得很。老爷若是要办这事,娇娘想将他带着,让他见见世面。” 秦老爷对于让仰慕之人见识秦雪儿下贱淫荡的一面这事儿是极度享受的,自然答应,两人又亲了一阵便睡了。 第二日,秦老爷一早便命人写了请帖送到苏府,说得了些稀罕食材,约苏老爷前来享用一二。 -- XyUsHuwu11.cOm 叁十一、秦爷宴席初露容-家 苏老爷接了请帖,约莫着秦老爷就是着急行会之事了,也正是合他的意,待到约定之日便往秦府赴约去。 晚宴设在秦府一个不常用的厅里,旁有个耳房,以一扇大开的山水屏风隔着。 苏老爷自坐下,便觉有些个怪异。这院中下人甚少,厅里除了上菜的婢女,却还留着个书生模样的家丁。 而秦老爷那美艳继室竟也在场,两人笑着招呼他,未提那行会之事。 其实食材不过是个由头,觥筹之间两人从经商之事聊到民间怪异传说,苏老爷举着酒杯应对,却时不时听见些怪异声响,似人声又不似人。 待饭饱酒足,苏老爷饮着茶,道:“秦老爷,今日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若是没甚事儿,老苏我就走了。” 秦老爷知他挤兑自个,笑道:“苏老爷是明白人,今日秦某确是有事,只不过——先请苏老爷进屋细谈。” 苏老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着两人绕到屏风后面,进到耳房,却猝不及被眼前一幕惊呆! 入眼便是个圆润肥硕的屁股,高高撅着,正被秦老爷的嫡子秦沐拿着一根玉势抽插菊眼。而那肥臀的主人头朝下趴着,一对硕乳压得变形,眼上蒙着个黑布,正吃着一个半大男童的驴儿。 这耳房抬高了几阶,放着些低矮几案,地上铺着筳席,叁人以席为床,见苏老爷几人进来也未停手。 秦老爷背里示意着穿成家丁模样的林生将外面门锁了,一边道:“苏老爷,其实咱们多年交道,你我都已家财万贯,也犯不着为了些小事儿闹将。至于近日那些个事——我先表诚意,邀苏老爷共享此淫女。” 苏老爷一时呆愣着未说话。一来是这女子身姿诱人,此番淫乱之景着实刺激,二则他瞧见那女子腰臀之间有颗黑痣,心中惊诧不已。 “光站着干什么,快来服侍苏老爷。”娇娘笑着招呼也留在屋中的绛儿。 绛儿柔柔笑着,娇软小手扶着苏老爷坐下,替他脱下鞋袜,也在他身后坐下,一双乳儿贴着背替他揉捏肩颈。 秦老爷娇娘也在旁坐下,一同观看叁人淫乐。 只见那女子腿心乌黑,秦沐毫无怜惜之心将玉势猛插猛拉,那菊眼已被插得略松,捣得噗通响,淫水肠液飞溅。 被吃着驴儿的秦泽翻着白眼哦哦叫着,已泄出了白浆,女子还伸着长舌将他驴儿舔净。 她那硕乳压在地上,见得奶头硕大,与那怀子母牛一般。 “秦老爷这究竟是何意?”苏老爷暂压下心中猜疑,他虽看得欲念起,却也觉荒诞,秦家两个儿子共同玩弄这女子,秦老爷应也是弄过的,却连娇娘还在一边看着。 “苏老爷莫担心,这女子实乃我府中一婢女,生得美貌,奈何天生淫贱,日日勾引府中下人,搞得我秦府乌烟瘴气。我本想将她卖发去妓院——” 秦老爷说着,示意秦沐将秦雪儿拉过来,把自己半硬的驴儿喂到她嘴边,秦雪儿自觉将驴儿含入口中“呜呜”地吃。 “这女子不同于常人,是玩得开的,光是那屁眼子都不知被多少人肏了,拿去便宜别人也实在可惜,索性留在秦府做个’家妓’。苏老爷放心,此女没些个腌臜病。” 苏老爷见那女子舌尖灵活,将秦老爷驴儿舔大,也有些硬了。背后绛儿见着眼色,一双手儿一路往下,摸到苏老爷档处。 见他未阻拦,绛儿摸着解开他腰带,埋头下去含住了那半软驴儿。 “嗯——”苏老爷舒服低哼,道:“秦老爷怎的来这套见不得光的手段。” “嘿嘿,苏老爷放心,那金蚕行会之事咱暂且不谈,今日权当享乐。” 苏老爷见那秦沐收了玉势,拿了一串玉球,一个个塞入那女子屁眼中,将她小腹都塞得微鼓,屁眼也松了。 “苏老爷是客,妓奴还不快好好服侍。”秦雪儿被推到苏老爷面前,“今日这女子穴儿还未插过,便请苏老爷开个头。” 秦雪儿看不见,四下摸索着贴到苏老爷身上,道:“贱奴服侍老爷。”声如莺啼婉转,甚是勾人。 她拉开苏老爷衣服,将一对软乳贴在他身上,苏老爷见她奶头乌黑,硕大无比,越发验证心中所想,一把抓在她奶上掐弄。 秦雪儿往下摸到驴儿,埋头一口含住,他那驴儿不如秦老爷大,但苏老爷讲究修养补身,胜在硬挺。 方才秦沐玩弄秦雪儿许久,却一直不动她穴儿,她早已难耐不已,下面满是淫水,将苏老爷含硬了,便大张着腿儿,拨开花唇,“老爷快肏贱奴吧!” 苏老爷也不再拘着,这贱女乳大臀肥、肌肤细腻,又淫荡不堪,比那些金钱买卖的妓子多了趣味,见她拨开屄穴,一股淫水流到席上,乌黑花唇中穴儿口含羞欲露,抓着腿儿一压,将硬驴插了进去。 “哦哦——好爽!老爷鸡巴好硬!哦哦——”秦雪儿被顶着软肉,舒爽酸软,穴肉小嘴儿似的吸那坚硬。 “嗯——”苏老爷挺着腰肏弄,她菊眼里夹的玉球隔着软肉轮刮他驴儿,颇为爽快,“小贱人还挺会夹!可有肏过百人了?” 娇娘此时正替秦老爷含着驴儿,道:“约莫计着,尚未满百,约有六十五人。” 苏老爷哼地一笑,换了个姿势,让秦雪儿在上,驴儿顶在宫巢口,道:“可惜肏了如此多人,也没学会个伎俩。” 秦雪儿听他如此说,有些生气,“嗯、老爷真是坏、坏人!嗯嗯、贱奴如何没、没伎俩?” 苏老爷抓着她乳儿拉扯,道:“你这穴儿已有些松了,缺了趣味,只一味狠夹,却不知这夹也是有伎俩的,否则便跟死鱼无异。” 秦雪儿哪里听得“死鱼”二字,一咬下唇,道:“那、那有如何伎俩?” “你这贱穴要夹,不能光使蛮力,”苏老爷慢了下来,“你要贴着我这驴儿,从里往外、从外往内,依次夹吸,要用巧劲儿。” 她眼睛看不见,身子更加敏感,按着苏老爷说的去做,也觉出了些味儿,可肛中被玉球撑得发胀,稍使劲收缩便觉一阵酥意,竟一瞬丢了去。 -- 叁十二、秦爷宴席初露容-滴蜡灌尿 “哦哦哦——” 苏老爷被她一股淫液浇得舒服,嘴里却骂道:“贱货!还没学会夹就丢了!以后也就是个死鱼货!” 秦雪儿喘着气儿,听他这话儿心里委屈,道:“贱奴、贱奴好好夹。” “哼!你个没伎俩的,那醉花楼里最会夹的花魁,下面跟长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了舌头似的、嗯——”苏老爷捏她奶头,一边道。 秦雪儿听着这话,心里不甘,咬着唇收缩穴肉,渐渐也觉出些技巧。 “嗯——不错,记住,你这穴儿要活起来。” 她有节奏层层递进地收放,穴儿也有些不同以往的酥软之感,虽才丢了一次,又觉浑身软软。 秦老爷本被娇娘含着驴儿,见苏老爷教导秦雪儿,她还那番听话,心里有些酸意,瞥见案上蜡烛,一把抓过,来到两人面前。 “苏老爷还这番教导,不知这淫女平日都是玩大的。”他说着,将一滴滚烫蜡油对着秦雪儿,滴在她肩上。 “啊!”秦雪儿一哆嗦,下面也夹了个紧。 苏老爷差点泄出,赶紧屏气夹臀,笑道:“秦老爷是赶着轮下一个?” 秦老爷笑着对着秦雪儿乳儿滴了几滴蜡,她被那点点滚烫激得浑身一颤,下面也夹弄起来,苏老爷不再说话,抓着她的胯顶弄。 秦泽泄了一回后半晌才回神,瞪大眼睛盯着苏老爷与秦雪儿大战,忽见秦沐抓过绛儿喂她驴儿吃,被绛儿那肥美胸乳吸引,跑过去一口含住。 他吃得绛儿胸口满是口水,一边盯着秦雪儿。 只见秦老爷举着蜡烛,将滚烫蜡油滴在她乳儿上,乌黑乳晕奶头上挂满了蜡块,甚是淫糜。 秦雪儿上面被滴着蜡油,下面被苏老爷顶着宫口,已是酥得浑身酸软。 “哦哦、贱奴要死了、爽死了!老爷烫死贱奴了、啊啊啊——奶子烂了、烫烂贱奶子了、哦哦哦——” 苏老爷也是稳得住的,秦雪儿将他那般夹得紧,也未有泄的迹象,他额角冒汗,飞快挺动,搅得下面淫水一片。 秦老爷将秦雪儿两个硕乳都滴得满是蜡油,他抠开一块,见下面皮肤烫得发红,驴儿顿时高翘,又见苏老爷半天不泄,将蜡烛递给娇娘,拉着秦雪儿道:“贱奴翻个身,给苏老爷看看你这烂屁眼子。” 秦雪儿未起身,将苏老爷驴儿夹在穴中,慢慢转过身,将屁股对着苏老爷。 秦老爷伸手去拉那玉球的绳结,只见秦雪儿“哦哦”叫着,菊眼渐渐张大,中间那黑色玉球被缓缓拉出,到最宽处时秦老爷便停住,让玉球卡在菊眼上。 苏老爷看得双目发红,秦雪儿臀肉之间卡这个半拳大的黑球,菊状的褶皱不停收缩,那玉球磕着他驴儿,似两洞间的薄肉要透穿了去。 秦老爷见他那样,笑着用力将玉球“咚”地一声拉出,两人被激得同时咿哦大叫。 “秦老爷这般会玩,也不怕这屁眼子烂了去!”苏老爷喘着气道。 “苏老爷玩笑了,这淫女就是喜欢这般玩弄。” 他继续拉那玉球,“噗通噗通”一连拉出两个玉球,将秦雪儿那菊眼扩得约两指宽,半晌未合拢。 苏老爷被那玉球轮刮着驴儿,也加快了肏弄,秦雪儿两洞都被折腾,小肚填满又空荡下去,当秦老爷将最后一个玉球拉出时,她一夹,和苏老爷同时丢了去。 苏老爷掐着她腰胯,将浓精喷入宫巢之中。 两人泄完趴在席上,苏老爷低头见秦雪儿雪白肥臀对着他,那菊眼松得有三指宽,红润嫩肉都略有翻出。 秦老爷未等她喘息,将人一把提起,从后面插入菊穴,噗呲噗呲抽着,百来回合也泄了浓精。 秦雪儿被肏弄得失神,屁股高撅着,那三指宽的菊眼混着白浆,秦沐立马接上。 “哦哦——屁眼烂了、啊啊贱奴的屁眼、好舒服、咿咿咿、要拉了!啊啊啊——” 却说秦老爷和秦沐为何只插菊穴,原是前些日秦雪儿为了收紧松弛的穴儿,穿了兜裤旱了几日,竟比之前更加淫贱主动,故而两人折腾着她,叫她穴儿旱着些。 苏老爷还未起身,绛儿便过来,含了口水去吃他驴儿替他清洁。 “秦老爷这般周到,不去开个娼馆可惜了。” 秦老爷笑道:“这有何可惜,只要苏老爷喜欢,以后可时常来我府中谈乐谈乐。” 苏老爷笑着未言语,双目紧盯着秦雪儿菊眼处,忽瞥见秦泽在一边捏着驴儿面色发紧。 秦沐不一会儿便泄了,秦雪儿那菊眼已满是浓精,苏老爷起身道:“我也来品品此菊,不过——还得先解一急。” 秦老爷摸不着他要干啥,见他伸着两指将秦雪儿菊眼勾开,对着秦泽道:“小童,你要溺尿就往这来。” 秦泽听他叫自己,又见秦雪儿那被勾开的菊眼,道:“可、可真尿这儿?” “这有何不可?看你已是尿急,小心驴儿憋坏。” 秦泽一听,生怕驴儿真憋坏了,赶紧上前,将驴儿对着秦雪儿菊眼。 秦老爷几人也盯着他,秦泽脸憋得通红,一时尿不出来。 苏老爷见状,一边吹起“嘘”来,不一会儿还真将秦泽吹尿了。 只见那冒着热气儿的尿柱划着弧线流入秦雪儿菊眼中,他开始对不准,溅了些出来,捏着驴儿扶了扶,淡黄尿液便都进了去。 秦老爷看得激动,心中又愤恨这苏老爷第一次来,便开了个新花样。 秦雪儿那菊眼不一会儿便被填满,秦泽还未尿完,多余的顺着她股间流下,沾得腿心玉背上都是。 秦泽尿完,苏老爷一抬腿,提着翘硬的驴儿便往那满是尿液的菊眼扎去。 秦雪儿本被灌了一肚子尿就饱胀不已,有些要屙屎的感觉,谁知苏老爷还将驴儿插了进来,堵得她又屙不出,一肚子尿水被搅得天翻地覆。 “哦哦——舒服!贱女啊!真是烂货!”苏老爷一边插得噗呲水响一边骂。 “呃啊啊啊——好难受、哦哦、屁眼好难受!要屙了!啊啊啊——老爷折腾死贱奴了!哦哦哦、咿咿——” “贱人!”苏老爷一巴掌扇在她臀上,“老子今天肏烂你屁眼子!叫你以后夹不住屎!哦哦哦——” 苏老爷那驴儿沾满尿液,“噗噗噗”肏得菊穴翻飞,秦雪儿只觉肠中饱胀,肚中波涛汹涌,五脏六腑都搅了个乱。 股股热流冲在菊眼处,刚要冲出,又被驴儿堵了。 “呜呜呜、要拉了!要死了!老爷让贱奴拉吧!啊啊啊——” 苏老爷也是个狠心的,啪啪扇在她臀上,一边肏弄,一边伸手去揉她肚子。 秦雪儿已端不得了,只流着口水咿咿叫,菊眼处的翻腾再憋不得,“噗”地一声泄了出去。 苏老爷觉着那热流,两三下冲刺,泄出浓精时猛地拔出驴儿,秦雪儿菊眼瞬间喷出一柱黄水。 秦泽因靠得近被溅了一身,苏老爷迅速躲开,只驴儿上沾了些。 “哦哦哦——”秦雪儿又“噗噗噗”断断续续喷了几注,搅得屋内一股粪臭,那黄水流在席上浸得到处都是。 秦老爷看得肉柱高翘,被娇娘拿手撸着,见此情景也耐不得泄了出来。 秦雪儿渐渐喷完,菊眼处黄黄白白,松垮不堪。这难耐的洪流终于泄出,她已舒爽地失了神,翻着白眼贴在地上。 扮作家丁的林生也看呆了,撸得驴儿坚硬,顾不得几个主人家在,冲过去对着秦雪儿射出白浆,射得她满头都是。 苏老爷勾着笑,欣赏着眼前这番荒诞淫乱之景。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 叁十叁、秦爷宴席初露容-婢女羞辱 苏老爷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掰着扳指,一脸沉思。 将才在秦府这番淫乱,他也未料自己忽玩出那番花样,这会儿冷静下来,一时想起了一个人。 他与那人多年未见,如今也不知生死如何。那人本也是苏家后代,因着些不好的名声,被从家谱中除名,赶出了苏家。 本已快遗忘了此人,今日折腾那女子他甚是爽快,忽而觉得自己与那人血脉相连却是难以斩断。 回到府中,苏老爷一头冲进书房,交代任何人不得入内。 他打开书桌里一个带锁的小抽屉,翻出一本春画册子,翻了几页找到画中女子背后那图,见腰臀后果有颗黑痣,顿时心中复杂。 “果真如此…” 他今日见那女子身上的黑痣,又想起这春画内容,便猜得那女子是秦府表小姐秦雪儿,陵南第一美人。 外人都知这秦雪儿美如天仙,当年秦老爷怕她名声外传被纳入宫中,赶着和顾家少爷定了亲。如今秦雪儿才二八年纪,怎会变成如此模样的淫女? 看她那乌黑奶头屄穴,若未轮过百人,定也是玩了不少花样,可怜那顾家少爷,怕是头发都染绿了,也不知两人大婚时,秦老爷如何给顾家交代。 而这画册又是何人所画,为何会流传出来?苏老爷一时想不通其中关节,不过既是秦老爷自己也玩了,有何诡计也算不到他头上。 他想到将才秦雪儿一身脏污地躺在地上,心中便一阵畅意,驴儿又有要起的迹象,赶紧收起画册,回到屋里见苏夫人已躺下,一把上去抱住她。 苏夫人尚未睡着,道:“老爷还算记得回来。” “嘿嘿,夫人莫怒,今日秦老爷留了我太久,商议行会之事,我这不是——多给咱家占点么。” 苏夫人知他不是去那烟花场所,便舒坦许多,又被他摸着乳儿越发燥热,伸手揉他驴儿,一会儿便肏弄起来。 苏夫人被弄得双腿酸软,心中惊诧苏老爷今日竟如此勇猛,一会儿便水漫金山,要死要活了去。 那日之后,苏老爷便三天两头往秦府跑。苏夫人也未多想,只要不是去那些个娼馆窑姐儿处,便无甚要紧。 秦雪儿那晚浑身脏污,红韵绿榕收拾了半日才将她洗刷干净,耳房里的筵席也全换了。 秦老爷自那日看秦雪儿被苏老爷折腾,心中虽有妒忌,可苏老爷来,两人将秦雪儿肏得要死要活时,又觉些异样乐趣。 苏老爷也是个骨子里狠毒的,因秦雪儿尚有婚约,有些花样不敢弄,与秦老爷两人玩累了,便叫一群家丁来轮上。 娇娘找人做了个蝴蝶半面面具给秦雪儿戴着,又叮嘱了她记着自称贱奴,莫要露了身份,那些叫去的家丁,也交代了不得说出小姐身份。 其实若是泄露了,娇娘也是巴不得,只是现下还做做样子。 苏老爷专备了个册子,说将秦雪儿轮过的人数一一记下。秦老爷自是乐意,交代了林生做好此事。 这日,苏老爷与秦老爷轮流弄了两次,正由绛儿收拾着,又叫了三个家丁进来轮一遍。 两人也商议过,毕竟秦府下人众多,若是进来这家丁以往肏过秦雪儿了,那是算作一人还是两人? 争了半日最终议得,只要此次来了人,不管以前是否弄过,都重新算一人。 林生见三个家丁轮完,在册子上画下三笔。 秦雪儿那日灌肠后菊眼又松了,娇娘让她旱了几日稍收回了些。可她因被轮得多了,又玩了各种花样,浑身都是淫浪骚媚之气,秦老爷苏老爷每每又忍不住肏弄她菊眼。 秦雪儿此时两洞满是浓精,破布般瘫在地上,硕大奶头被掐得东倒西歪。 娇娘心中痛快,道:“两位爷可玩够了?若是够了,我便叫人收拾。” “秦夫人急甚,这时辰还早呢。” “苏老爷有所不知,这贱奴每次弄得一塌糊涂,婢女都要收拾半日,光是洗净她两穴都麻烦不已。若是玩够了,不若早些收拾。” 苏老爷瞥见埋头收拾的绛儿,心里起了鬼,道:“这也确是,倒是辛苦你这些个婢女了。不若如此,今日也让你这婢女玩玩,她平日里辛苦,也该舒爽舒爽。” 娇娘媚眼飘过苏老爷,又看秦老爷点头,对绛儿道:“今日便听苏老爷的,绛儿你可想与贱奴玩玩?” 绛儿笑眯着一双眼睛,道:“若是两位老爷想看,绛儿自是愿意。” 苏老爷摸了一把她乳儿,道:“你们老爷都点头了,你就随意玩玩。” 绛儿起身来到秦雪儿面前,此时她满脸挂着浓精,已稍回过了神。 “贱奴平日里折腾得麻烦,今日便听老爷的,也让我舒爽舒爽。” 说罢她撩起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裙子,下面未着亵裤,露出馒头般光洁的牝户,竟是个白虎。 她将牝户凑到秦雪儿嘴边,道:“贱奴快舔!” 秦雪儿本被春药荼毒多年,又被翻着花样玩弄得比妓女还不如,淫欲一起便失了神志,虽知这是婢女牝户,想着当着众人的面干此番下流之事,哪儿还有什么屈辱抗拒的。 她伸了舌头去舔,绛儿牝户肥厚,将她嘴堵得满满,她舔着那小唇小豆,一股咸味儿淫液流入口中,竟一时又起了欲念。 “哦啊、好舒服——绛儿被舔得好舒服!啊、啊嗯——”她一边淫叫,一边拉开衣领,露出肥硕的乳儿,自己抓着揉弄。 两位老爷泄过两次,驴儿尚软,却看得邪念起。 绛儿被舔得淫水四溅,见秦雪儿一脸淫相,心中鄙夷,调转个身将屁股对着她脸,拨开那凝着白浆的牝户,伸手在花缝中抚摸。 “呜呜呜——”秦雪儿闷声呻吟。 绛儿见她小豆硬挺,两指掐住按压揉弄,秦雪儿激得蹬直了腿儿,呜呜呜叫个不停。 绛儿笑笑,使劲一掐,秦雪儿“咿”地一叫,迸出一股尿液。 绛儿狠按那小豆,待秦雪儿哦哦哦尿了一滩,她一掌扇在那湿漉漉牝户上,骂道:“贱奴!到处撒尿,让你尿!让你尿!” “啊啊!痛!好痛!姐姐扇得贱奴好痛!” 绛儿看着温柔,下手却是狠的,“啪啪啪”将那牝户扇得乌红。 她扇了一会儿,手掌都红了才停下,娇俏一笑乖巧可人,将一双肥乳对着两个老爷露着,撩起裙子蹲在秦雪儿身上,竟尿了起来。 冒着热气的尿水从她肥牝中流出,浇在秦雪儿身上,在她小肚上汇成一滩。 绛儿舒服地半眯着眼,碎碎嗯哼,挪了挪屁股又将那对黑乳浇了透。 两个老爷都已看得驴儿翘起,双目发红,这女人淫虐女人真是不同。 秦雪儿被浇得浑身骚尿,若是一般女子,定已委屈痛哭,可秦雪儿一脸娇羞潮红,哪儿有丁点委屈痛恨。 “秦老爷,你若想坐稳会长这位子,我有个提议。” 苏老爷缓缓道。 -- 叁十四、两婢女拜倒玉箫下 顾府后院。 婢女秋叶正守在小厨房里一盅燕窝旁,这燕窝需隔水慢炖,稍不注意,稠了稀了顾夫人都不喜。 她时不时瞟向院门,外面柴房穿来阵阵呵斥声,那呵斥浑厚有力,一声下去跟着利落的“锵”,便听柴火劈开落地。 她腿心忽而有些痒,轻咬下唇夹了夹腿,胸口像装了只不停蹦跶的兔儿。 一会儿她见燕窝好了,便乘了给顾夫人送去,顾夫人慢慢吃了,见她脸色发红,问:“你这是怎了?” 秋叶一慌,道:“回夫人,奴婢只是昨夜未睡好,估计是踢了被子着了凉。” 顾夫人笑道:“多大的人了还踢被子,行了,就留春红在这,你下去休息吧。” “谢夫人。”秋叶告退,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到半路见四下无人,一拐去了柴房。 她越走近,腿儿越软,胸口跳得嘭咚嘭咚。 那人裸着上身,还拿着斧子在劈柴,秋叶从后面看去,见他肩宽腰窄,猿臂虎背,一身虬结的肌肉随着动作鼓起拉长,颗颗汗珠顺着结实的线条流下。 秋叶一时想到自己双腿架在那肩上的情景,腿心便湿了一滩。 “顺郎——” 五顺回头,他五官虽平凡,但一笑便挤出两个酒窝,甚是爽朗勾人。 “叶儿来了。”他放下斧头,上前抱住她,唇嘴相接,亲得秋叶浑身发软。 “这么急不得想见我——”他声音低沉,凑在秋叶耳边,健硕大腿顶开她双腿去蹭腿心,“真是骚货——光天化日就想淫乱之事——” 秋叶浑身燥热,手抓在他岩石般的臂上,如菟丝般挂着,道:“我思念顺郎,哪里是想那淫乱之事。” “是吗?”五顺一掌抓在她臀上朝腿心摸去,一边埋下头隔着衣服吃她乳儿,“那今日我便强抢了这民女!” 他抓着秋叶进了柴房,一把将她推到在草垫上,将门合上便扑了过去。 秋叶还未反应,便被他从后面撩开裙子扯下亵裤,提着那火烫的物儿入了进去。 “啊!顺哥!”她跪在地上,衣领被扯开露着奶子,五顺挺着劲腰入着,阵痛过后那粗大驴儿便带出阵阵酥麻,她馋得不行,股股淫水顺着腿根儿流下。 “噗噗噗——” “小骚货,装甚良家妇女,可喜欢你顺哥这驴儿?” “啊、啊、喜、喜欢——顺哥、顺哥肏死秋叶了——啊啊穴儿好爽!秋叶要死了——” “呵呵,”他一掌握臀,一掌捏她奶头,“叶儿怎会死?我那一屋子兄弟还要肏叶儿呢!他们许久未见女人,定把你这贱屄肏烂!” “啊!顺哥!顺哥!叶儿好舒服!” “嗯——小贱屄还挺会夹——不知你们那夫人是不是如此会夹——” 秋叶正在兴头上,忽听这话心里一酸,道:“顺哥、就念着夫人——” 五顺那驴儿也是长得怪的,有一条凸起的肉瘤沿着驴儿根处长到龟头边缘,那肉瘤质地偏硬,许是他化作人的模样时刻意为之。 他动了动臀,将那条肉瘤顶在秋叶敏感处磨动,”傻女!我若弄上夫人,也是为你我谋划——” “呜呜、顺哥、顺哥、肏秋叶、弄死秋叶——” 秋叶被那肉瘤磨得差点失禁,想着只消他以后还这般弄自己,又何必还惦记那点委屈,便也放开来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两人正在兴头上,忽听得柴房门“啪”地推开,伴着一声娇斥:“好你个秋叶!” 秋叶一惊,抬头见春红正红着脸瞪着他俩。 “夫人念你生病,叫我拿了药给你,我半天找不着人,原来在这里厮混——呜!” 五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嘴,长腿一抬将门踢上,道:“快上锁!” 秋叶反应,立马锁了门,只见五顺扯了根草绳将春红两手捆住,塞了个破布在她嘴里,叁两下便将她扒了个干净。 “呜呜呜——”春红坐在草垫上,愤愤地看着他俩。 “顺哥!这可如何是好?” 五顺将她一抱,道:“怕甚!待我肏了她,只怕她日日来求咱们!” 秋叶一时也没甚主意,只得帮着五顺拉开春红双腿儿。 春红是个老姑娘,生得干枯瘦弱,一对奶子聊胜于无。原本早几年夫人给她指了婚嫁,她不愿嫁与那家丁,只盼着出现心心相印有情郎,便一直蹉跎到了现在。 “春红,你别恨我,你这般年纪了还未尝过男人滋味儿,也是可惜,今日我俩也是做好事。” 春红瞪她,五顺听着她还是雏儿,俯下身去舔她穴儿。 他舌尖灵活,春红哪里有过这等体会,一会儿便溃不成军,淫水流得跟不要钱似的,又羞愤不已,只得闭了眼不看。 五顺一双大手上下点火,摸在她那干瘪的乳上,舌尖挑动,将她奶头舔得挺立。春红被弄得浑身燥热,不自觉夹着腿儿,却被秋叶拉着。 “春姐也骚了!” 五顺见她已动情,提着驴儿对着她穴儿插入进去,春红痛得满头大汗,秋叶见状伸手去揉她小豆。 五顺未有犹豫直接一插到底,那穴儿被强破开,落下点点处子血,他缓缓抽动,一边去吸春红奶尖。 可惜那驴儿过于粗大,春红又初经人事,磨得要死要活。直待五顺缓缓抽了百来回合,终于那痛楚缓解,渐渐才觉出些味儿来。 秋叶见春红面色缓解,渐渐浮现潮红,知她已被肏得舒爽了,也来了欲念,伸手摸在穴儿上揉弄。 “呜呜、嗯——”春红觉出味儿后,便觉那酥麻酸痒之感漫遍全身,叫她难耐不已。 五顺挺腰噗噗地插,那驴儿粗大坚硬,将春红穴儿撑得紧绷。而在她俩都看不见的地方,他龟头边缘处竟慢慢渗出点点黑液,沾在春红穴儿内,随着抽插渐渐浸入她穴肉中。 春红被那大棍弄得浑身酸软,穴儿里如着了火一般,一时白光迸现,腿儿一蹬,瞬间丢了去。 五顺待她抽完,拔出驴儿,拉着秋叶的腿又插了进去。 春红在地上瘫了半晌才回过神,只觉身子轻盈、舒爽不已,想这男人滋味儿原是如此美妙,自己白白错过了那么多时日! 她见五顺还肏弄着秋叶,一双白腿儿无力地挂在那宽肩上,分明的肌肉挂着颗颗汗珠,竟让她又有些空荡之感。 五顺抽了百来回合,将浓精泄入秋叶穴中,秋叶早已失了神,瘫软在地。他回头解开春红,将半软的驴儿抵到她嘴边,一脸痞笑:“骚货,舔干净,爷再肏肏你。” 春红羞着脸,闻着那腥味也不觉反感,伸舌将他舔了干净。 五顺是个体力好的,被舔了一会儿又硬了,提着春红的腿儿又肏弄起来。 秋叶心里虽酸,但也知轻重,与五顺亲了嘴儿道:“你弄春姐,我先去夫人那里回个话,免得她四下找不着人。” 秋叶走后,春红又被五顺翻来覆去弄了叁次,才破身便被填得满肚浓精。她贴在五顺强健的胸前,乖巧柔顺。 -- 叁十五、顾夫人难拒砍柴郎 顾老爷起床的时,顾夫人已梳好发髻,坐在镜前描妆了。 春红上前服侍他穿衣,他吊着嗓子卡了口痰,“忒”地一口吐在痰盂里,舒服地哼了哼。 顾夫人皱了皱眉。 “夫人。”他收拾好,过来捧着她亲了一口,那嘴漱了还是一股陈窖味儿,肥肚如五月怀子妇人般顶着。 顾夫人微错开脸,又想起他新纳的小妾,皱着眉叫秋叶把边角发丝梳熨帖些。 她当年本不愿顾连云与秦雪儿定亲,认为那女子过于漂亮也是招灾祸的,可架不住两父子喜欢,只得答应。现两人定亲多年,嫁娶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她也不在计较了,只想着这面上功夫还是要做好。 两人之前商议了,腾个大点的院子给顾连云娶亲后住,便计划着将那院中花草翻腾一遍。这几日已临近完工,她细细巡视了一圈,花草已种得齐全,只余些边角功夫,倒还满意。 回到屋子时,忽觉得耳朵上有些空荡,拿镜子一照,原是戴的一个翡翠耳坠子不见了。 那翡翠耳坠价值千金,她又甚是喜欢,顿时心下烦躁,叫秋叶春红四下找,却找了一圈也没瞧见。 “夫人莫急,许是路上丢了,奴婢沿着院子找找。” 两婢女出去了,顾夫人心中烦躁,一把扯下另一个耳坠子扔进盒中。 不一会儿,便听得两人脚步声,“夫人!耳坠子找到了!” 秋叶进来:“夫人,那砍柴的五顺捡到了耳坠子,可——” “可怎么?” “他说那东西贵重,非要亲自交给您。” 顾夫人想起五顺便是前不久买来那个家丁,起身来到屋外,见五顺行礼,粗布麻衣也掩不住那健硕臂膀。 他灼灼地盯着她,手心捧着那翡翠耳坠,道:“小的将才在院中捡到这耳坠,两位姑娘说是夫人的,小的想这物品如此美丽,定是夫人心中所爱,故一定要亲自交与夫人。” 顾夫人不知为何,隔着几步距离似也能闻着他身上那股子汗味儿,然那味儿与顾老爷的口臭不同,颇有阳刚浪荡之气。 她赶紧收回心神,厉声道:“你好大胆子!还敢有这番要求。” 五顺毫无畏惧看她,道:“夫人若是要罚小的就罚,莫要生气伤了身子。小的——小的只想多看夫人一眼!” 他这话说得孟浪,然秋叶春红却似没听见,也未呵斥他。 顾夫人听他这话一时羞恼,本想叱骂,却不知如何开不了口,那五顺五官平平,但棱角硬朗,一双臂膀又粗又长,他目光深深,竟看得她胸口忽而一跳。 “你休要说此话。将坠子还我吧。”她忍不住语气软了许多。 谁知五顺上前一步,道:“请夫人来取。” “大胆!”春红忽道。 顾夫人皱眉,见他一双大掌上躺着小小的翡翠耳坠,有些心神不宁。 “夫人若是不高兴,奴婢将这人撵走吧,”秋叶道,“只是他非要过来,念着要见夫人,虽说孟浪,但——” “行了,也不是甚大事。”顾夫人不想再听二人说话,上前去拿坠子。 刚走近五顺,忽脚下一滑,眼看着要摔倒下去。 “啊——”她惊叫着闭眼,却瞬间被抱了个坚实。 那浓浓男子气味包裹着她,顾夫人睁眼一看,原是五顺眼疾手快将她抱住,幸而没摔个狗吃屎。 他胸膛厚实,臂膀如岩石般坚硬,一双长臂贴着她,滚烫不已。 “夫人小心。”他笑着道,如放玻璃瓶子般小心将她放下,那耳坠子被他捏在手里,顾夫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戴了在耳上。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五顺手指拂过她耳朵,撩起一片火星子,他行礼告退,未留给顾夫人呵斥的机会。 顾夫人脸色涨红耳朵发烫,见两个婢女也未说什么,转头回了房。 她整日心神不宁,晚间沐浴时摸着自己乳儿,瞧那乳儿虽有些下垂,却依旧饱满,一时心中有些躁动。 顾老爷打着呼噜在旁边睡着时,顾夫人望着窗外月色,想起白日里五顺那宽阔胸膛将她笼罩,想起他替她戴上耳坠子,起了莫名的情绪,腿儿有些轻飘。 又听着顾老爷震雷般的呼噜,那黑压压的空荡似要将她吞了去。 顾夫人觉着自己定是被魇了,那日后她便时常想起五顺,连瞧着个年轻点的家丁,都忽而想五顺那臂膀怕是强健得多。 她这番模样秋叶和春红哪里瞧不出来,两人心里都有些酸,但每每被五顺弄得死去活来,又心甘了去帮他这事儿。 这日,秋叶一边给顾夫人捶着腿,边道:“夫人,我瞧着那五顺老是偷看您,要不奴婢去教训教训他?” 顾夫人闭着眼,听着这话心中咯噔,稳着声音道:“不必了,我亲自去,若是他再无礼便赶出府去。” 叁人来到小厨院外,秋叶道:“夫人,不若我和春红守在门口,免得有些粗糙的进来冲撞了。” 顾夫人此时已听得里面浑厚有力的砍柴声,心中小虫骚动,想不得太多,对两人点点头,独自走了进去。 她一进去,便见五顺裸着上身在砍柴,那身子比她想的还要健硕,汗水顺着黝黑的肌肤划下道道小河,沉沉斧头在他手里如小儿玩具,两叁下便砍了一堆柴出来。 他瞥见顾夫人的身影,停下了手中活计,露出两个酒窝:“夫人可是找我有事?” 顾夫人未责骂他无礼,只觉一双眼睛往哪儿放都能瞧见他那落着汗珠的胸膛。 “我听秋叶说,你、你时常四下乱瞧,今日便是来告诉你,以后莫要如此,否则——” “否则如何?”五顺笑着往前一步。 顾夫人一时气短,退了一步。 “否则、我便将你赶出顾府!” 她话儿刚说完,五顺虎豹般扑上来一把抱住她,道:“若是如此呢?” -- XyUshUwu11.cOm 叁十六、熟妇人马厩开二度 五顺那双臂膀跟石刻似的,将她箍得紧紧,赤裸胸膛压着她柔软乳儿,汗水沾湿了她胸前衣料。 “你大胆!放开!”顾夫人被他贴得腿软,羞愤着脸呵斥。 五顺笑笑,凑在她耳边,“夫人还是莫要大喊,若是被人看见,我大不了烂命一条,夫人的清誉可就毁了。” 顾夫人垂首流泪,道:“你又何苦如此逼迫我!” 五顺凑去亲她,“夫人又何苦束着自己!夫人如此美人,顾老爷却是睁眼瞎,只知宠幸那些没味儿的妾室,白白浪费春光!五顺仰慕夫人已久,只与夫人求个露水姻缘,也是此生满足!” 他霸道地吃着她的嘴儿,浑厚的气息叫她喘不过气儿,奶头硬挺了起来,磨在岩石胸膛上。 五顺见她身软,一把扯下她一边衣领,露出雪白圆肩,一口啃了上去。 “啊——” 顾夫人已许久未有床笫之事,哪里受得了这番刺激,腿心一热湿了一片。 “五顺!不要!不要如此!”她无力推着他,反摸了一手滚烫。 “夫人!让五顺肏你!肏你贱屄!” 他这话下流孟浪,顾夫人听得浑身燥热,又羞愤不已。 他抓起一只乳儿去含那乳头,一手摸在她腿心隔着裙子揉捏,顾夫人只觉乳尖腿心如沾了麻油般,瞬间激出一股淫精,竟是丢了去! 五顺隔着裙子都沾了一手,低笑着,“夫人如此饥渴,何不早来找五顺!真是可惜顾老爷瞎了眼。” 平日里冷艳高贵的夫人,此时衣衫不整、发髻凌乱地挂在他身上,眼眸带泪,羞红了脸。 “你已如此羞辱我了,放我走吧!” 五顺又亲她,“夫人莫要如此,就当五顺是个玩乐有何不可!” “五顺!五顺!”正在此时顾夫人忽听得有人叫他,还越发走近。 她惊得一颤,早忘了秋叶春红还守在门口,道:“这可如何是好!” 五顺笑道,“夫人莫急,这边走。” 他将顾夫人裹在怀里,从柴房后面一道小门走了出去,拐了个弯来到了马厩。 “五顺!跑哪儿去了!” 顾夫人还隐隐听得那声音,抓紧了五顺的衣领,被他塞到马厩里。 马厩里几匹骏马打着响鼻,五顺将她压在墙上,啧啧吃着乳儿,健壮大腿顶着她腿心。他抓着她的手伸进裤里握在驴儿上,那尺寸叫她心中一惊。 五顺上下点火弄得她瘙痒难耐,她咬着唇不敢叫,又心中羞愤,自己堂堂一府夫人,竟在这满是粪臭的马房里被下人玩弄,却又耐不住身子里的骚动。 五顺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吃够了,一把扯下裙子,撩起她一条腿抬高,将驴儿对准了花心就要刺进去。 他硕大龟头顶着穴儿口,蹭得顾夫人淫液肆流,见她难耐得额角冒汗,才挺腰送了进去。 “哦哦哦——” 顾夫人被那巨物一入,便觉身子都被劈开来,一时没接上气儿。 五顺那物比顾老爷大得多了,又有肉瘤凸起研磨,他九浅一深地入着,顾夫人身子慢慢软了下来,颤着一双乳儿淫叫。 “夫人又流水儿了,被下人在这马房里肏弄却如此享受,怕是早就想被五顺肏弄了吧!” “呜呜、嗯——不要、不要说了、啊啊——慢点——” 那烙铁巨物噗呲噗呲抽着她,顾夫人哪儿还有力气争嘴皮子功夫,穴儿里一股尿意,又酥又痒,她望着五顺耸动的劲腰,忽觉似回了初为人妇时。 旁边一匹白玉骢被他俩吵着,不满地蹬蹬腿打了个响鼻,噗噗地拉了一坨马粪。 那臭味飘过来,顾夫人被熏得难耐,浑身都沾了粪似的,却又有异样的刺激。 “五顺!五顺!”忽外面又传来那人的声音,竟是已来了马厩房这边。 五顺见她惊吓,一笑,大声道:“在这边!” 顾夫人吓得浑身冷汗,眼角带了泪:“你要逼死我吗?!” “夫人怕甚,五顺不会逼死你,会让你爽死。”说罢他一把扯下她肚兜,让两个奶子都露着,又将她翻转趴在栏杆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叫五顺那家丁小庆听着他声音跑了过来,五顺捡了扯掉的裙子,一把盖在她头上。 “原来你在这儿偷懒!你——”小庆还未靠近,便见得五顺身前有个女子趴在栏杆上被他肏弄着,“天啊!你小子!这是谁?” 小庆见那女子身材丰腴,只盖着头看不到脸,想凑上去,却被五顺叫住,“行了!莫要靠近了,吓着人了小心我把你喂马了。” “嘿嘿,”小庆笑笑,也未再靠近,只在栏杆外看着,心想这女子定是哪个婢女,恰巧被自己撞见与五顺行这等龌龊事,心虚害怕了故而遮着脸。 他也是个年轻气盛的,见那女子被五顺弄得隐隐闷哼,又不敢大声,心中躁动,一边摸着驴儿一边对五顺说:“本我来叫你,是想晚点出去找乐子,看来顺哥是不用了。” 五顺自也看见了他动作,道:“你小子可是念着那窑姐儿?” “嘿嘿,我没顺哥有艳福,在这府内都能弄个女子。” “呵呵,这女子是个浪的,到处都是马粪都缠着我肏弄。” “嘿嘿,那顺哥弄够了,可方便给兄弟用用?”小庆知那女子不敢闹,非要嘴皮子占点便宜。 “哈哈,那当然,改日我将这女子卡在这马厩杆上,你们几个兄弟一个一个来,里面就叫马全把屎拉她面前!” 顾夫人从后面被入得深,又听他如此说,穴儿登时收缩一阵。 五顺察觉,笑了笑一掌打在她臀上,小庆见了眼都看红了,手伸进档里撸着驴儿,从栏杆间窥得那女子硕乳晃个不停,道:“这女子奶子真大!跟秋叶的一样大!” 五顺嗤得一笑,一边挺着腰噗噗抽送,一边道:“那是你没见过世面,咱这府里最大的,怕是——” “谁?!” “怕是夫人的奶子。” 小庆听他一说,想起夫人平日虽冷傲,胸脯处确是雄伟,“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夫人那对奶子还真是大!” “呵呵,我看夫人也就是装个样子,骨子里不知多骚浪,若是有机会,定巴不得被咱们挨个肏!” 他说着加快了速度,卵袋啪在她臀上啪啪响,顾夫人羞愤地抓着栏杆,咬着牙压着呻吟。 小庆听得这番话也兴奋,飞快地撸着驴儿,“真有那么一日,我定要肏死夫人!肏三天三夜,让她怀上野种!给顾老爷戴绿帽!” 顾夫人听着这番下流话,被五顺抽得尿意再憋不得,“哦——”地一叫丢了去,穴儿阵阵收缩,将那驴儿龟头一夹,便挤出了浓精。 小庆听得那女子淫叫,一时兴奋,也哦哦地泄在了裤中。 五顺泄完拔出驴儿,顾夫人差点跌倒在地,被他一手扶住。 “快走吧,改日给你玩。” “嘿嘿,顺哥记得啊!”小庆一边在衣角擦手,一边进了院子去。 -- 叁十七、青山寺偷会淫僧 那日苏老爷提出那建议,秦老爷甚觉刺激,差点当场答应,好歹稳住心神说要商议一二。 那金蚕丝和行会会长之事,苏老爷现下都依着他了,若要牵扯进陆老爷,他得好好思量如何操办,又与娇娘细细商量了。 这日,顾连云约了秦雪儿到青山寺游玩。 他之前来顾府见了秦雪儿,回去后日思夜想,恨不得立马将她娶回去,想日日来秦府,又怕唐突了佳人,索性约了一众富家公子小姐去青山寺玩。 那些公子小姐也非个个信佛,只借这名义出来透透气,更何况这公子们能见见貌美小姐,小姐们能瞅瞅翩翩公子。 前几日秦雪儿来了癸水,歇了几日又旱得不行,偏红韵又给她穿了皮裤子,连她自个摸都不让。 这日红韵终将她皮裤解下,替她换好衣裳梳妆好,那奶头因着太大,红韵只得裹了一层布,再给她穿上肚兜,才不显凸起。 秦雪儿难耐得不行,乳头稍一碰下面便成了水帘洞,只听红韵道:“奴婢也知小姐这几日辛苦,都是为了享受极致之乐,今日小姐与顾公子外出,便让小姐玩个新花样。” 秦雪儿一听,红着脸咬唇道:“什么花样?” 红韵自是得了娇娘指示,撩起她裙子,将一个小盒里的透明膏药抹在她小豆上。秦雪儿被摸得差点丢了,待红韵抹好,已是双腿发软。 绿榕将小玉势递了过去,红韵沾了膏药插进她菊眼,依旧用丝带兜住。 “啊、好舒服——”秦雪儿花唇间一片泥泞,那膏药抹上去也暂未觉有甚异样。 顾连云已等在前厅,见秦雪儿出来,她一袭白裙,整个人端正亭立、丰乳细腰,带了叁分冷峭七分妩媚,一时心神荡漾。 他与秦老爷交待了,便引着秦府马车朝城门口去。 秦雪儿坐在马车上,稍有颠簸,菊眼里的小玉势便是一顶,弄得她空虚难耐,幽怨地瞪红韵。 红韵捂嘴笑,“小姐莫要怨奴婢,可是忘了青山寺的圆空大师?小姐许久未找大师探讨佛经,此次可要去赔个罪。” 秦雪儿听她一说,想起圆空那大驴,腿心一酸,倒也觉得现下的瘙痒不那么难耐了。 几家公子小姐的马车已候在城门,待人齐了便往青山寺去。 秦雪儿撩开布帘,瞧见几个公子哥正骑着马与顾连云交谈,几人看见她,登时哑了声音。 她柔媚一笑,放下帘子,只听得外面一阵吵闹。 “连云你好小子!真走了狗屎运!” “顾连云,老子不想当你哥们了!臭小子!” “今日见了秦小姐,那花魁噙霜小爷都不要了——哎哟打我干嘛!” “秦小姐怎可与妓子相比——秦小姐!秦小姐!你若不喜顾连云,我周成还尚未定亲!” “......” 秦雪儿听着这吵闹,低头一笑,心想也不知顾连云驴儿如何。娇娘之前便交代了她,她与顾连云有婚约,男子毕竟都是霸道的,那些男女荒淫之事还是莫要让他知道,待以后嫁入顾府,自能与他快活。 旁边马车坐着陈家小姐,听着这话差点咬碎银牙,将手中茶杯一扔,骂道:“不知廉耻!还没到青山寺就胡乱勾搭!” 茶水溅湿了毯子,她旁边那婢女没动作,却是庶女的陈舒俯身去收拾。 陈小姐一脚踢在她肩上,“笨手笨脚!” 一行人到了青山寺,假模假样地烧了香拜了佛。顾连云望向秦雪儿,却是端正跪在蒲团上,静谧姝美,颇有些观音之相。 他哪里知道,秦雪儿屁眼里夹着玉势,在这人来人往的庙堂里,如被赤身窥探,亵裤都湿了个透。 顾连云知这些公子小姐不愿吃那斋菜,早在青山寺后面的农家定了烤羊宴,几人听了会儿佛经,就耐不得要走了。 陈小姐自瞧见秦雪儿便没甚好脸色,她也是貌美的,可跟秦雪儿一比便成了泥点子,那几个公子哥在秦雪儿面前鞍前马后,连顾连云都被挤到了一边。 陈小姐拉了拉肚兜,趁着空隙挤上去,一把拉住顾连云的手臂,“顾公子,我刚才不小心扭了脚,能否扶一扶我。” 顾连云瞥见她胸口挤在手臂上,又见秦雪儿被周成等人围着,一眼未看他,也任她挂着。 秦雪儿只听佛经时瞥了一眼圆空,现下被众人围着脱不开身,颇有些不乐意。待要走到马车停留处时,她忽瞥见圆空从墙角处看她,心中一动,便说要去如个厕。 “哧。”陈小姐翻了个白眼。 “真是麻烦,屎尿怎的不早解决。”不知谁家小姐又说了一句。 “李小姐怎的满嘴脏污之词,这人有叁急——” 秦雪儿也不管一众人闹将,叁拐五拐进了个小院,忽被人一拉,扑进了个怀中。 “贫僧甚是思念小姐!”圆空未等她反应,一口亲了下去,饿狼似的包着她的嘴,粗舌扫荡香唇。 “唔——”秦雪儿被他抓着乳儿,下面被驴儿顶着,小豆忽觉一阵火辣,似被捆了个绳高高拉起,穴儿竟颤了两颤。 两人吃得满嘴口水才歇气儿,圆空道:“小姐叫贫僧等得好苦,我听你舅娘说你已破身,可想贫僧这驴儿会会?” 秦雪儿娇嗔瞪他,“师父真怪,何必还问得这话。” 圆空摸在她腿心儿,揉得秦雪儿满面春红,道:“可惜你跟了一群公子哥。我有个徒弟,也是个性情中人,也想与小姐玩个花样。” 秦雪儿听他一说,只恨不得立马脱衣大战,可顾连云一众人还等在外面,只得与圆空道别,心里筹划着回去定要让秦老爷解了禁足。 她嘴角带笑、满面春色地上了马车,陈小姐一声冷哼。 山后那农家院子并不太远,约莫两盏茶的功夫便到了。 农家已烤好羊肉,又备了茶水瓜果供放在廊下,小姐们叁叁两两坐了两张桌子。 周成等人虽在秦雪儿面前殷勤,但毕竟她与顾连云有婚约,不敢太放肆,见着稍有颜色的别家小姐也去谈笑一二。 -- 叁十八、郊游骑马顶菊穴 农家分了羊肉,又备了些乡野菜品,秦雪儿与那陈小姐一桌,每要夹菜,便被她一筷子抢先。 她哪里不知道这陈小姐的心思,这桌另两个小姐也都不开口,约都是想看她笑话。 秦雪儿将筷子一放,只一瞬便眼眶发红,咬着唇泫然欲泣。 红韵见状问:“小姐可是吃不惯?” 秦雪儿未说话,咬着唇,眼看着泪珠子要掉下。 那边顾连云已经瞧见了,还未开口,边听周成岔着嗓子喊:“陈小姐,你筷子伸得忒长了,是今早没吃饭?” 陈小姐被他说得耳朵发红,又瞧秦雪儿那样子,筷子“啪”地一放,对着陈舒骂道:“还坐这儿干什么!没见秦小姐都不够吃了!” 那陈舒瞬间红了眼,也不敢多说,起身站到了婢女旁边去。 秦雪儿冲周成感激一笑,差点让他掉了筷子。 顾连云看在眼里,默的给周成记了一笔。 吃完饭稍息,农家说这附近山势平坦,有好些狐兔野鸡之类,可骑马抓些。 几个公子哥来了兴致,还有个武馆小姐也换了骑马装,一同去打猎。 顾连云未去,走到秦雪儿面前道:“雪儿可会骑马?” “不会。”她笑着回道,眸若星光。 “那雪儿与我同骑吧,那边地势缓和,也去透透气。” 秦雪儿自然答应,见两人走远,不知谁骂了一句:“不要脸!还没过门就等着贴上去了!” 陈小姐冷哼一声:“那也是自己没本事。有本事的,早进顾家大门了。” 两人唇枪舌剑一番好不热闹,站在一边的陈舒望着顾连云的背影,抓紧了裙摆。 顾连云将秦雪儿扶上马,自己再上去将她圈在怀里。 他知低头见秦雪儿白嫩耳朵微微发红,一时情不自禁对着吹了口气。 “啊!”秦雪儿本坐在马上,菊眼里的玉势就被顶着难受,这一吹弄得她又泌了淫液。 红韵抹在她小豆上那膏药也不知是何物,她若不动便没甚感觉,但稍有激荡的心思,便如抹了辣油般滚烫酥麻。 顾连云听着这娇哼,又温香暖玉在怀,觉着那肥臀柔软,驴儿竟有了要起的架势。 他轻咳一声,“吁”地驾马前行,那马儿一奔而出,上下颠簸得厉害,顶着秦雪儿菊眼里的玉势深插进去,刚落出一些又被顶进去。 她受不得这刺激,小豆忽然一阵火辣,穴儿瞬间喷了一股淫液。 “啊啊——” 顾连云以为她害怕,将速度放慢了些,谁知这马儿慢吞吞地颠,虽不如将才那样将玉势顶得深,却是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秦雪儿欲哭无泪,她菊穴收不紧,被顾连云环抱着,闻到那男性气息,只恨不得他立马弄了自己。 “顾郎——”她抬眼望他,一双小手抱着他的腰,丰满乳儿贴在他胸口。 顾连云心神一乱,驴儿起了来,顶着她小肚上。 “雪儿、我——”他慌忙解释。 只见秦雪儿一双耳朵通红,垂首道:“顾郎与我已快成亲,若是顾郎愿意,雪儿、雪儿可以帮着缓解一二。” 顾连云激动不已,哪里想秦雪儿愿意这般,只今日来的人多,不宜弄得狼狈,道:“我自是愿意,只是辛苦雪儿——今日人多,雪儿便在这马上帮我握着——” 他边说,那驴儿跳了跳顶她小肚,“可知这是何物?” 秦雪儿羞得脸红,道:“舅妈已教导过我。” 顾连云见她实在可爱,将马调转方向,背着农舍,低头去亲在她嘴上。 那唇带着少女芳香,柔软娇嫩,羞涩地迎接他的狂风骤雨,顾连云伸舌扫荡,恨不得将她吞下。 “雪儿握着这驴儿。” 秦雪儿依言隔着裤子摸在他驴儿上,顾连云驾着马走动,颠簸之间带着摩擦,叫他舒爽不已。 “雪儿、雪儿,真想明日便将你娶入顾府。” 秦雪儿害羞垂首,她此时不敢说话,菊眼里玉势随着马儿的颠簸一直顶弄,她又是被玩过菊眼的,咬着唇生怕淫叫出声。 “雪儿,好舒服——”顾连云那驴儿越来越大,尺寸也越来越接近圆空和尚,秦雪儿也甚是心惊。 剩下叁位小姐远远望见两人同骑一马亲亲我我,妒恨不已。 其实要说,没有秦雪儿,她们也未必都能嫁给顾连云,可女儿家见着比自己美的,总有些不甘的心思。 好在有叁个打猎的公子已回来,带了好些猎物,其中一只雪白的小兔子还活着,李小姐与另一位争着要养。 顾连云被摸得愈发欲念起,不敢再折腾,道:“今日便到这儿吧,雪儿辛苦,再等几月我俩大婚,我定要你快活。” 秦雪儿娇笑,因着他驴儿的尺寸,也起了些爱慕之心,又将他抱了抱。 顾连云心软得一塌糊涂,待两人稍缓和脸色,才慢悠悠回了农舍。 几人自是少不了一番调笑,顾连云心情舒爽,也随他们说。 李小姐终争得那兔儿,让婢女抱在怀里,顾连云见天色是时候,便安排众人下山。 下山的方向要往青山寺走,走到半路忽而下起了小雨。 “客人留步!”那农家赶着驴子追了上来,道,“客人别看这会儿雨小,我在山里住着,知这雨一下大便停不了,若是冒雨回城,怕半路出事。客人不若去青山寺投宿一晚,明日天晴再回。” 顾连云瞧着远处天边翻着鱼肚白,估计也如农家所说,安全起见决定去青山寺。 好在寺庙近日投宿的人不多,一行人很快安顿下来,那外面的雨果然越下越大,还未到晚膳时分,天色已暗如黑夜。 秦雪儿单独住了间屋子,红韵伺候她更衣,并将玉势取下,她菊眼吮吸着那玉势,稍用劲儿才拔出,只见那菊眼已成了一指宽的小洞,因着之前骑马颠簸,边缘被磨得发红。 她半夜也睡不着,自己揉着穴儿丢了两次,依旧瘙痒难耐,特别是小豆,许是膏药的缘故,酥得发痛,只恨不得被人狠狠拉扯。 她听得那雨声终于渐小,起身来披起蓑衣便往外去。 外面雨已稍停,露出青天白月,她知圆空住处,摸索着往那边去。 不远处,一个浑身湿淋的女子瞧见了,悄悄跟在了她后面。 -- XyUsHuwu11.cOm 叁十九、庶女窥得淫女秘 秦雪儿来到圆空屋前,见里面灯还亮着,敲了敲门。 “谁啊?” 这圆空明显未睡,秦雪儿道:“大师,我乃山中狐妖,今日路过贵寺,想与大师借个精以增补妖力。” 她说完,未听得圆空回话,忽的身子一转,已被圆空一把抱住拉进了屋里。 “你这狐狸精胆子忒大了!胆敢来扰我佛门净地,今日贫僧要用五丈神鞭鞭死你!” 圆空身材魁梧,年纪一把了还一身腱子肌肉,一把扯掉蓑衣,将她拘在怀中啃个不停。 秦雪儿也已耐不得,拉开圆空袈裟,露出健硕胸膛,将乳儿紧贴上去。 “哦——大师!鞭死妖精吧!快给妖精吃大师肉棒子吧!” “骚货!骚货!今日非要弄死你个妖精!” 两人扒光衣服,胸贴胸、腿缠腿,滚到了垫上。圆空驴儿已胀大,顶在秦雪儿小肚上,她俯身下去一口含住,也只含了个头,两只小手握着根部上下撸着。 “哦哦、真舒服、小姐这淫嘴真会含、这些时日不知吃了多少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鸡巴了、哦——” 他见秦雪儿奶头肥大,颇有些惊异,这才月余便已变得如此模样,不知这淫女破身后都玩了些什么花样。 他一边想,一边伸手握着她奶子把玩,将指大的奶头捏来揉去。 “呜呜、大师莫要、啊啊、受不了了!” 秦雪儿奶头被捏,如开了个关节,连着小豆也挺立起来,不知为何那一瞬如烫了水,穴儿竟颤抖着丢了。 “骚货!捏个奶子你就丢了!贱货!” 圆空拉开她双腿,见那乌黑阴唇间小豆挺立,比一般女子还要大些,那小洞喷着淫液翕翕合合。他捏住小豆拉扯一番,秦雪儿蹬着腿儿叫起来。 “哦哦哦——不要!好痛!要泄了要泄了!啊啊——” 叫喊间竟又丢了一次,喷出一股淫水溅到圆空脸上。 圆空心中惊异,也不知娇娘给秦雪儿动了什么手脚,让她小豆如此敏感。 秦雪儿丢过后小豆依旧火辣,哪里还顾得廉耻,一把抓住圆空驴儿就要坐下去。 她此刻贪吃,一下吞大半,两人都舒服哼吟,圆空抓着她一对奶子开始挺动。 秦雪儿满足地收缩穴儿,将驴儿绞紧,深深浅浅都夹弄。 “哦哦、贱货!竟如此会夹!你这烂货被多少人肏过了?!” “呜呜、哦、雪儿、雪儿不记得、啊啊啊——” “啪”圆空一掌将她奶子扇歪,“说!好好想!你这贱货、还想吃贫僧的精!” “呜呜雪儿、雪儿想不起、啊!好痛!呜呜雪儿奶子好痛!啊!大师不要扇了!” “说!肏了多少人了!贱货!” 秦雪儿被他大驴搅弄抽插,哪里想得起那些,圆空伸手去扯她小豆,她被扯得痛,却是越痛越敏感,火辣酥麻瞬间冲上脑门! “啊啊一百个!一百个!雪儿肏了百人!” “贱货!你这下贱妓女!”圆空怒吼着,腰臀啪啪啪顶弄,指间狠掐小豆。 “哦哦哦——”秦雪儿翻着白眼,穴儿收缩,喷出淫液浇灌了圆空大驴。 圆空整根送入她穴中,这僧人阳精浓厚,射得她肚儿发胀。 两人沉浸情欲之中,未注意那窗口被戳了个小洞,一只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盯着。 那眼睛主人一身湿得如落汤鸡,趴在窗上瞧着,见那秦雪儿奶子牝户乌黑,与这僧人淫乱不堪,还说肏了百人,又愤恨又激动,裙子都要抓烂了。 谁人知道那顾连云竟要娶如此淫妇,若是告诉顾公子知道,这秦雪儿就算再漂亮,也是个万人枕的破鞋,顾家岂会让她进门? 那人激动得颤抖,忽又想起什么,浑身似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想起自己这般身份,即使搅黄这婚事,怕也是给别人做嫁衣。就算没有秦雪儿,她那嫡姐也排在前头。 一想到这,陈舒心便凉了半截,她见里面两人又开始了二轮大战,不敢再停留,刚转身要走,面前忽出现了个和尚。 那和尚约莫二十出头,星目剑眉甚是俊美,竟比顾连云还要俊上三分,一袭金线月白僧衣在月色中熠熠生辉。 陈舒吓了一跳,又见这僧人面目清俊,应是不知圆空这番面目,抓着他衣摆道:“大师!圆空主持原是个淫僧,他与秦家小姐在屋内淫乱,你快去叫人来捉!” 那美僧一脸惊诧,道:“竟有如此之事,小姐是?” “我是陈家、陈家庶女陈舒。” “小姐莫慌,是如何看见的?” 陈舒见那美僧微笑,一时心儿乱撞,指着窗户道:“就是这屋子,我从——啊!” 她话音未落,忽被一把推进屋内,跌坐地上。 那美僧跨入屋内,一掌合上门,见圆空架着秦雪儿两腿肏得正在兴头上,道:“师父也太大意了,被人瞧了半日也不知。” 圆空笑道:“我知你在隔壁,听着动静定要过来,有甚怕的。” “大师你!你——”陈舒听着两人对话,瞪大双目指着那美僧,半晌说不出话。 那美僧抓着她一条腿,两三下扯了她衣服,道:“今日小姐撞见,也是运气不好了,我做个好事,让小姐好好享乐一番。” “不!不要!”陈舒蹬着腿儿挣扎,哪里挣得过,那美僧劲瘦,一双手臂跟铁铸似的。 他见陈舒腿心已是一片泥泞,道:“小姐原早看得春心动了。”却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沾了点水儿,便将驴儿插入陈舒穴儿之中。 “好痛!呜呜、好痛、求求你、啊啊!” 陈舒穴口流出处子之血,痛得满头冒汗。 秦雪儿被圆空肏弄着,见那美僧硕大驴儿替陈舒开了苞,心中难耐,叫得更是大声。 圆空察觉,一扯她小豆,骂道:“贱货!见着男人就发骚!” 那美僧扯了块布捆了陈舒嘴巴,也不顾她痛,摆着腰抽得噗噗响。 他瞧那秦雪儿双乳肥美,在圆空身下淫相尽出,驴儿又大了一分,撑得陈舒咿呜不停、泪水涟涟。 “师父跟我换换吧,让我肏肏那淫妇。” 圆空此时正在兴头,哪里想换,道:“你插后面!” 圆贞抽出沾了处子血的驴儿,过去拉着秦雪儿坐在圆空身上,低头去看她菊眼,显也是玩过的,摸了点淫液就要插进去。 “哦哦、好舒服!雪儿屁眼被肏了!” 圆贞被她屁眼蠕动夹得舒服,道:“果还是这淫女有味儿,难怪师父尽兴。” -- XyUshUwu11.cOm 四十、四人淫乱乳纹身 两淫僧一人插穴,一人捅菊,同入着秦雪儿,又都是驴大的,她吃得饱胀,浑身舒爽,媚着脸淫荡不已。 圆贞俯身去亲她,秦雪儿娇舌灵活,两人搅得越发动情。 圆空见两人亲昵,发了狠地扯她小豆。 “圆贞还吃这破鞋的嘴儿,也不知含了多少鸡巴了!” 圆贞笑道:“师父不也爱吃,佳人如此香唇,怎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吃得够。” 陈舒被晾在一边,下身已缓解许多,衣衫都扯烂了,她只得抱着胸脯,咬着唇流泪。 她在陈家本就不受宠,被嫡姐陈敏欺压凌虐,只盼着哪日出嫁脱离苦海。至于那顾连云,不过是虚梦一场。 今日她本与陈敏同住一屋,陈敏许是白日里受了秦雪儿刺激,将气儿都撒在她身上,竟半夜将她赶出屋子。 那会儿还下着大雨,她又没脸面去求助他人,只得躲在屋檐下溅得一身湿。 没想撞见了秦雪儿这等腌臜事,还连自己清白都搭上了! 那美僧虽破了她身,却将她如破布一般扔在一边。而秦雪儿那贱人一身残破,被插着双洞,却依旧美妙动人。 陈舒银牙紧咬,她如何落得如此境地!没了清白,若是被家中知道,别说嫁得好人家了,只怕以后日子连猪狗都不如! 那边圆空冲刺一阵,哦哦地泄了出来,秦雪儿花穴吞咽不下,溢得两人下身糊了一片。 圆贞见圆空起身,将秦雪儿推倒,从后面猛攻菊穴。他拨开肥臀,见那菊穴被撑得紧绷,噗噗冒着白沫子,他驴儿硕大,进出间将菊穴扯得变形外翻。 圆空走到陈舒面前,跨坐在上,将满是浓精淫水的驴儿对着她的嘴,道:“陈小姐给贫僧舔舔干净,我那徒弟都不想肏你,嘴上不学点功夫,真就死鱼一条了。” 陈舒羞愤不已,狠瞪着他,却被钳着下颌张了嘴,那半软的驴儿插进去,一股腥味直冲喉头。 “哦哦、这才对嘛!不过这口头功夫跟雪儿比起来差多了。” 陈舒流着泪,望向秦雪儿,见她回首与圆贞亲吻,两人都美如谪仙,即使行这淫荡之事也甚是养眼。而她那副淫媚样子,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陈舒闭了眼,失身的痛苦与不甘妒忌在心头交织,她伸了舌头去舔那腥臭驴儿,有些笨拙生涩。 那浓精熏得她想吐,但听着圆空满意的低哼,竟又觉些高兴。 “嗯——对、就这样,莫要太用力吸——” 她听着圆空指挥,渐觉出些技巧意味,舌尖刮下一嘴阳精淫水,那驴儿堵着,她只得吞下。 圆空被舔干净,满意地见她吞下,捏起陈舒乳儿,“陈小姐已破了身,若是将今日之事说出去,不仅顾秦两府会视你为眼中钉,陈家也容不下你,指不定随意指个乡野驼背老头嫁了。贫僧听那乡野里穷人家,娶一个媳妇都是给全家用的。” 陈舒被他揉着奶头,身体渐升起一股异样之感,咬着唇不吭声。 “贫僧也并非恶人,你若答应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我们便放你周全离开。” 那边圆贞哦哦地射了浓精在秦雪儿菊眼中,他抽出驴儿,那菊眼被搅得外翻,流出浓浓白浆。 秦雪儿勾住他又亲了一阵,圆贞起身过来,道:“方才冷落陈小姐了。” 未等陈舒开口,他拿了绳子将她双手捆住,又把嘴堵上,道:“师父唠叨半日浪费时间,拿那笔墨来,圆贞今日让陈小姐舒服了!” 圆空知他会些术法,将笔墨递过,见他从僧衣里摸了个瓷瓶,沾了里面透明药液,又沾了墨,在陈舒的乳儿上画起画来。 他两三下在她左乳画了朵牡丹,那笔上明明沾的药液墨汁,牡丹却是艳丽绯红。 秦雪儿爬了过来,惊奇地看着。 他又在右乳画了个蛇头,那蛇头吐着信子,活灵活现,却是黑灰的颜色。 陈舒再傻也知那药液有异常,却挣脱不得,只觉胸乳处一片瘙痒,画图之处如百蚁啃食。 圆贞画完扔了笔,腿间那驴儿竟是又起了来,他拉开陈舒双腿插了进去。 陈舒痛得惊呼,然此时却又与将才有些不同,圆贞硕大驴儿磨着穴儿,激起丝丝酥麻,很快将那开苞之痛掩了过去。 秦雪儿见那艳丽牡丹与生动蛇头,心里忽而瘙痒,道:“雪儿也想画上几个。” 圆贞笑道:“待雪儿嫁人了再画,这是我以法术特制的药液,浸入皮肤后便再洗不掉了。” 陈舒本被肏得得了些味儿,听着这话吓得一身冷汗,却被堵着嘴巴说不出话。 她痛苦流泪,这圆贞长得俊美,却是如此狠毒,将这洗不掉的画弄她身上,逼得她毫无退路! 秦雪儿听着有些失望,见那画随着陈舒乳儿晃荡,一把抓住揉捏,道:“陈妹妹伤心个甚!这男女交欢之事如此美妙,又何必拘束了自己,不若与我们一同享受。” 陈舒瞪大的眼又闭了,身子也放弃了挣扎,任圆贞肏弄。 秦雪儿见此,道:“我将你嘴放开,你莫乱叫。” 她拿下陈舒嘴里的布,却是一屁股坐到她脸上。 “妹妹给我舔舔吧。” 圆贞见了,掐一把她乳儿,”好好给雪儿舔,若是咬着她了,我拔光你的牙。” 他画在陈舒乳上的药液此时也起了作用,陈舒觉出了那男女之味,心中羞愤不甘,又耐不住去舔。 “哦哦、好舒服——舒妹妹舔得我好舒服!” 陈舒口技尚且生涩,秦雪儿穴儿中满是浓精,又流了她一嘴。 圆空在一边看得激动,抓起秦雪儿一只乳儿吃起来。 四人此时甚是荒诞淫荡,圆贞肏弄陈舒,陈舒舔着秦雪儿,而圆空吃着秦雪儿乳儿。 圆贞在陈舒穴中泄了出来,圆空又接上插了一回,可怜陈舒初破身便被如此玩弄。 秦雪儿还在她口中泄了一次,她尝着满嘴咸腥,穴儿里还有丢过的余韵,低头看自己画了花样的乳儿,心中痛恨。 圆贞收拾了整齐,又成了翩翩美僧,陈舒忽跪在地,道:“我答应师父,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我要毁了一人!求圆贞师父教我术法!” “呵呵,我这术法你怕学不来,又何必麻烦,”圆贞将那瓶药液扔给她,“拿去吧,以后你便是我们的人了,以后每月初一十五要到青山寺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来找我和师父,知道了吗?” 陈舒捧着那瓷瓶,目露凶光,道:“舒儿知道了。” 秦雪儿穿好衣服,叫了红韵拿了自己的衣服给陈舒。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准备启程回城。 陈敏一觉醒来,没找见陈舒,心想她定是淋得湿透不知躲哪儿去了。 正要上马车,却见陈舒与秦雪儿一同走来。 “陈小姐,昨夜舒儿在外面淋得一身湿透,我恰巧看见,不想半夜惊扰了你,就让她歇在了我屋里。” 陈敏见陈舒微笑着与秦雪儿牵着手,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然她不愿让人看笑话,冷着脸上了马车。 -- 四十一、裸身盛菜乳孔开 陆老爷看着手中的帖子,想起两日前苏老爷跟他说的话。 那日苏老爷约他喝茶,说几日后秦老爷会请他赴宴,还说了秦府那淫女之事。 陆老爷听得甚觉荒诞,这秦老爷何以用这等手段,秦府如何还有那等下贱女子? “陆老爷莫要不信。苏某先问陆老爷,可有买得一画册,里面有个小姐被乞丐破了身,还跟下人淫乱,腰后有颗黑痣?” 陆老爷听他这样问,心中有了猜想,却越发觉得荒诞,“莫不是?!” “呵呵,陆老爷想已猜到了,那册子里画的便是秦府那淫女,秦雪儿。” “这这可是真的?苏老爷又如何知道?” 苏老爷似想起什么,露出个猥琐的笑,“苏某都玩过多次了,那秦雪儿身为富家小姐,却是个淫贱至极的。你买的那册子里画的都是真事儿,她那奶子牝户,啧、比那生了三胎的妇人还黑!” 陆老爷这人无甚花钱的爱好,什么古玩美食都无甚兴趣,除了赚钱,便爱那男女床笫之事,偏家里那是个霸道的。 以前他还去妓院娼馆逛逛,有一次不知谁通风报信,他正与那貌美妓子你拥我抱,一根长枪“锵”地破门扎在桌上,陆夫人一脚踢开门,两三步拔了长枪钉在他两腿间。 后来他堵气娶了个小妾,陆夫人几乎日日上房揭瓦。 她家里出过武将,一家子都是舞枪弄棍的,陆老爷也不敢动那休妻的念头,诸多玩乐也只能意淫意淫,如今听苏老爷说着,心中欲念竟是蠢蠢欲动。 “那秦雪儿不是和顾家有婚约?秦老爷怎敢如此大胆?” “嘿嘿,他现下也不敢将事情闹大,估计想让顾家吃个闷亏,陆老爷怕甚?我也琢磨过,那秦雪儿指不定就是天生淫贱,至于这画册是何人所画,我猜着约是秦老爷那继室指使。” “那继室?她无儿无女,为啥干这事?” “谁知道呢?许就是女人家妒忌,那秦雪儿是真漂亮,那奶子啊、啧啧——我今日来告诉你,便是与你商量,若是秦老爷请你去了,咱一起玩乐一二,只是你要装作什么都不知,以后即便有甚变化咱们也牵扯不上。” 别说无事,就是将来有事,陆老爷也顾不得了,他光想着能弄上秦雪儿,便觉被陆夫人揍断腿也值了。 果然未过两日,陆老爷便收到了秦府的帖子。 这晚宴的地方选在秦老爷一家酒楼里,顶楼的房间被改造一番,铺了筵席放了矮几。 秦老爷在首位,娇娘在旁,苏老爷、陆老爷在两边,四人都围着矮几,却凑得近,中间只隔着一张矮几大小的空儿。 陆老爷佯装什么都不知,只问秦老爷今日有何稀罕食材,要这般吃法。 秦老爷笑笑,拍拍手,两个婢女抬了一张小几从内里一扇门进来,两人将小几放于中间,陆老爷见上面盖着块凹凹凸凸的绸布。 “陆老爷今日莫客气,秦某这份食材定让陆老爷喜欢。” 说罢,娇娘上前揭开绸布,只见一个戴着蝴蝶面具的女子躺在小几上,她浑身赤裸,身上各处都摆着食材。 陆老爷瞪大了眼睛,驴儿登时高翘,幸而有矮几挡着。 秦老爷拿起筷子,先夹了一片女子乳上的鱼脍,露出一个硕大乌黑的奶头,那奶孔上竟还插着一朵小花。 “陆老爷苏老爷莫客气,这鱼脍就是要吃个鲜。” “是啊是啊,陆老爷莫客气。”苏老爷夹了块女子小肚上的肉。 陆老爷没那般稳得住,已是双目通红,见两人一副道貌岸然模样,也只得继续做戏。他瞧那女子腿间放着一片青叶,上面是一道卤水拼,夹了颗花生米要吃,却半天夹不起来,只听得那女子“嗯嗯”一阵娇吟。 “哈哈哈,陆老爷真是会吃的,一下夹了贱奴的谷实。” 陆老爷定睛一看,还真是那女子小蒂,却是大得如花生米一般。 “秦老爷,这贱奴是何人,怎的长这番模样?” “这贱奴是我府中一婢女,天生淫贱,喜好玩乐一般女子不敢玩的。她那奶子牝户都是玩弄得这般,陆老爷若是喜欢,可多玩些花样。” “呵呵,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陆老爷继续夹秦雪儿小蒂,却是指尖用劲,夹得她哦哦淫叫。 “啧,怪老夫眼神不好,夹了姑娘谷实,呵呵。”他伸筷去夹了片鱼脍吃进嘴里,下一筷又夹在秦雪儿奶头上。 陆老爷此时欲念高涨,恨不得将她立马肏弄了,也是发了狠地夹她奶头。 秦雪儿奶孔里插了花茎,本就又痛又痒,这一夹差点丢了去。 原她那日从青山寺回来,小蒂抹了药,又被圆空拉扯一阵,肿得如花生米大小便再也未消下去。 红韵晚间拿了玻璃罩子吸她小蒂,才一会儿功夫就让她丢了两次。这么玩了几日,她那小蒂就已消不下去了。 除却小蒂,红韵又将她乳儿玩了新花样,先用玻璃罩子吸她奶头,吸得肿大之后抹些药液,再拿花柄粗细的小棍去戳乳孔,反复几次,乳孔竟也被戳开来。 最初她那乳孔尚浅,只能戳着玩弄,没过几日便被越戳越大,竟能将小棍插入。 而这乳孔仿若开了个新关节,秦雪儿本就乳头敏感,乳孔被小棍插得疼痛,却如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小蒂被吸一般让人瞬间泄身。她次次忍不住丢了,都被红韵拿细木片打牝户,疼痛间难以自已。 她自此便迷上这味儿,白日里都让红韵将小棍插在乳孔里,小蒂肿大被亵裤摩擦,这感觉又与肏穴儿不同,如浓汤小火慢炖,酥酥麻麻间叫人浑身酸软,又泄身不得,甚是舒爽难耐。 她那奶孔插了些时日越发变大,有一日终是连红韵小指都能插入了。 她开了这新花样,被秦老爷连着玩了三日,次次都拿小指插她奶孔。秦老爷小指比红韵粗上许多,硬是将奶孔撑开,故而今日宴请,她这奶头小蒂才成了这番模样。 几人谈笑间吃着菜喝着酒,夹一筷菜便戳弄秦雪儿一番。 “哎呀,贱奴这奶头忒大了,又挡了我夹菜。” “陆某不慎,滴了辣油在姑娘谷实上,见谅见谅。” 秦雪儿被折腾得淫水流了一滩,又引得一番嘲笑。 食材吃得七七八八时,秦老爷拨掉她奶头上的小花,搅弄一阵,竟将筷尖插进了她乳孔。 -- 四十二、淫宴群交灌肠喷 秦雪儿激得浑身一颤,腿儿一蹬,身上的菜汁溅了出去。 “贱奴怎的如此不小心,把陆老爷衣服都弄脏了,陆老爷可要惩治一番这贱奴?” “自是应当惩罚一番。”陆老爷说着,将筷尖插入了她另一乳孔。 “哦哦、奶子、奶子好痛!好痒!” 两人如阳具抽插般搅弄筷子插她乳孔,苏老爷又去夹她小豆,秦雪儿哪里受得了,咿咿叫着泄出一股淫精。 陆老爷也耐不得了,摔下筷子起身去抱住她,也不管那一身菜汁,张着大嘴就亲了上去。 秦雪儿手抱他、腿环他,一张娇唇被整整含住。 陆老爷与她交换一番口涎,又伸着粗舌去舔她身子,他饿狼见肉似的舔那奶子,将奶头大力吸进口中,下面一手也未闲着,已将两指插入穴儿中搅弄。 “哦哦!受不了了!老爷吃得贱奴好爽!哦哦!奶头、奶头要吸掉了——” 此时苏老爷起身,掏出驴儿堵了她的嘴。 陆老爷将她身上菜汁一一舔进,弄得一奶子都是口水。他又埋头去舔那花生米大的小豆,又添了一指到穴中搅弄。 “陆老爷怎的还舔这贱穴,这贱奴都已被上百人肏过了。” 陆老爷嘿嘿一笑,道:“是有些骚臭,不过今日不舔,以后上千人、上万人肏了更不能舔了。” 他本是随口一说,却不知这话如在两位老爷心中投下了巨石。 陆老爷将秦雪儿舔得干净,便脱了裤子,提着驴儿肏她穴儿。 “哦哦骚货!水儿真多!” 苏老爷笑道,“陆老爷已是后来了,不觉这穴儿松?” “是有些松。”他说着,将两根食指插入秦雪儿奶孔中。 她乳头本已被改造得硕大,被这男人粗指一插乳孔,末端已松得变了形,成了方头模样。 “呜呜呜——” 苏老爷将卵袋置于她脸上,让她舔着,一边伸手去勾她菊眼。 陆老爷下面抽她穴儿,上面被搅弄奶头,秦雪儿被这番折磨,却越发觉得空虚,恨不得自己被狠狠揉碎了去。 “啊、这贱货终于夹紧了点!”陆老爷噗噗抽着,记下猛攻对着花心喷出浓精。 那边秦老爷被娇娘含得硬起,两人也以观音坐莲之姿肏弄起来,他目不转睛盯着这边,将娇娘乳儿抓得变形。 苏老爷见陆老爷肏完,让秦雪儿跪着去给他舔干净,又从矮几下面摸出一个盒子,拿了个竹水枪出来。 那水枪头上有半指宽的小头,苏老爷从茶壶里吸满水,将小头插进秦雪儿菊穴,把一管子茶水都注了进去。 “呜呜、不要!好难受!呜呜屁眼好难受!” 陆老爷瞪大了眼睛,心想这苏老爷真是个会玩的,见秦雪儿挣动,一把扯住她奶子,道:“贱奴真是口是心非,奶头都硬了!” “陆老爷这会儿空着,不若让贱奴给你舔舔屁眼。” “这贱奴竟还给人舔屁眼!”陆老爷哪能错过此等玩乐,脱了裤子,将烘臭的屁眼对着秦雪儿。 秦雪儿正被灌着第二管子水,肚子饱胀,想也未想便伸舌去舔。 陆老爷那菊眼确有些臭,她红着脸啧啧地舔着,舒服得陆老爷直叫。 “啊、秦老爷你、你忒不厚道了!如此贱奴,不早叫我一道!” 秦老爷一边顶弄娇娘,一边道:“哈哈,以后都随陆老爷玩。” 苏老爷陆续注了五管水到秦雪儿屁眼中,连她小腹都微鼓起来。 “呜呜受不了了!贱奴要拉了!啊啊!好涨!” 苏老爷啪一掌打在她臀上,“夹住!要是拉了,全让你吃下去!” 他也是狠心,又注了四五管子水下去,直到秦雪儿那小肚鼓得如四月大的孕妇。 眼看着她那菊眼要夹不住了,苏老爷提着驴儿插了进去,将一肚子水堵在里面。 “哦哦哦——”秦雪儿本已快松了菊眼,一下被堵住,如满肚屎尿拉不出去,又不自觉夹紧那驴儿,被抽得水花四溅。 她肠壁蠕动,又满是茶水,苏老爷肏得舒服,啪啪地打着肉臀。 秦雪儿被这憋涨爽痛之感已弄得失了神,翻着白眼贴在陆老爷屁眼上,只吚吚呜呜地叫。 陆老爷回身,驴儿有再起的架势,伸手又去抠弄秦雪儿奶孔。 苏老爷抽了百来回,道:“陆老爷快来接上!老子要射了!” 他说完哦哦地射了阳精,陆老爷驴儿已半硬,见他泄完拔出立马接了上去。 他哪里想此女能如此被折腾,即使满肚水儿泄不出,那一圈菊肉还绞得越紧,又想着这骚贱淫女就是秦雪儿,越发肏得卖力。 “贱货!肏烂你屁眼!” 苏老爷让秦雪儿将驴儿上的脏污舔净,竟伸手去揉她肚子。 “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呜呜!老爷不要!折磨死贱奴了!求求老爷让贱奴泄了吧!啊啊啊!” 陆老爷肏了一会儿,自觉要泄,抓着她的臀猛攻一阵,也泄了进去。 他正拔出驴儿,秦老爷不知何时起身,竟又接了上去。 他那驴儿甚大,肏得她菊穴翻飞,秦雪儿浑身冷汗、脸色发白,已失了劲儿趴在地上。 苏老爷道:“秦老爷要泄的时候说一声,总得让贱奴爽爽。” 秦老爷笑笑,夹臀打桩抽插一阵,道:“秦某要射了!” “哦哦哦——”他驴儿射炮般喷出浓精,就在此时苏老爷对着秦雪儿肚子一拳打过去,他只觉一股热流如洪水涌来,不得不拔出驴儿,只见瞬间一股黄水“噗”地喷泄而出。 “啊啊啊——”肚里翻腾的水终于得以泄出,秦雪儿哪里还记得羞耻矜持,翘着屁股喷出水柱,溅了一地。 “噗噗噗——” 掺着白浆的黄水还夹了些屎黄之物,屋子里弥出一股子味儿。 秦雪儿断断续续喷完,屁眼大开、肠肉松弛,如青蛙般瘫在地上,黄水沾了一身。 娇娘捂着嘴一脸嫌弃。 苏老爷道:“贱奴真是下贱,当着面拉了一地!” 陆老爷此时身心舒爽,道:“这席子是得换了,还是需惩罚惩罚。” 几人粗略披上衣服,也未给秦雪儿收拾,陆老爷便叫了个小二进来,道:“这妓子犯了错,要受惩罚,今日赏你肏她屁眼子,你肏完了,再去叫个人接上。” 那小二哪里想有这般艳福,见满地黄水,想定是那妓子惹怒了老爷。这妓子虽看不见脸,但见那硕乳肥臀也是极为稀罕,顾不得脏污,脱下裤子便去肏那菊眼。 这小二肏完,又叫了个上来。 这些人平日里哪里弄过这般身姿的女子,想许是哪个花魁得罪了几个老爷,都卖力肏弄。待五六个小二厨子陆续肏过一遍,秦雪儿屁眼已肿胀外翻、松弛不堪。 陆老爷笑着道:“秦老爷可得记好了人数。” -- 四十叁、娇娘偷会苏老爷 与秦府隔了不远有条偏僻小巷,夹在院墙之间,窄得容不下一辆马车。 碧儿引着个男子,在巷子里曲曲拐拐一阵,钻入了一道不起眼的后门,里面是个一进小院,她将男子径直引到主屋,便在门口守着。 屋内,娇娘身着纱衣,光着脚卧在榻上,绛儿站在一边。 男子见此情景,一把握住那涂着蔻丹的脚,道:“秦夫人这脚真好看。” 娇娘弯着眼笑道:“那苏老爷不舔舔?” 她酥胸微露,一双狐狸眼睛妩媚勾人,苏老爷听着这话也未生气,还真舔了起来。他粗舌舔过趾缝,又将趾头一一在嘴里含了,弄得娇娘面色微红、娇喘不停。 他一把扯开娇娘衣领,抓着奶子吃上去,“秦夫人可真叫老夫日思夜想!在酒楼里我见秦老爷肏你,就恨不得换作自己!” “莫叫秦夫人,叫娇娘,”娇娘也去脱他衣服,“你们男子都是嘴上会说的、苏老爷肏那贱奴不也痛快。” 两人脱得精光,苏老爷将驴儿喂进她口中,道:“娇娘吃味了,嘿嘿,老夫知道那贱奴是谁。” 娇娘舔得驴儿坚硬,一把将他推倒坐了上去。 “哦哦——娇娘!真会夹!”苏老爷抓着她乳儿揉捏,“老夫、不明白、娇娘你为何要干这事?想那春画册子定也是你的主意。” “嗯、呵呵,”娇娘一边夹弄,一边伸手揉他卵袋,“苏老爷莫非要替雪儿伸张正义?” “嘿嘿、哪里的话、若是如此,苏某还得谢谢娇娘、那秦雪儿骨子里就是淫妇、否则怎堪如此折腾?” “嗯、顶着宫口了、好舒服——我、我就是妒她貌美、苏老爷越折腾她、哦哦、娇娘越舒爽——” 虽说娇娘容貌身姿不如秦雪儿,可勾、吹、夹、弄的伎俩却是比妓院花魁还要高上三分,苏老爷棋逢对手,战得不亦乐乎。 两人抽得结合处白沫起,绛儿俯身去舔他菊眼卵袋,苏老爷哦哦泄了身,只觉要被这两妖女榨干了去。 娇娘被射得满巢浓精,感觉那黑雾邪气比秦老爷更甚,暗中运力,将邪气吸入体内。 苏老爷任由绛儿替他收拾,道:“我与秦老爷商量了,这淫宴每月举行两次,定在初一十五,正是各家中夫人爱去上香拜佛的日子,也方便行事。” 娇娘点点头,她现下也不愿让秦雪儿折腾太甚,只每两日安排一个下人弄她,稍吊着些,那淫欲无法满足,以后才能将她毁彻底。 “我在府里也安排了,现在雪儿乳孔已开,还有几个花样要在她成亲前玩玩。” “呵呵,怕是顾府要和你秦府翻脸了。” 娇娘柔媚一笑,“我自有主意,只要苏老爷尽情折磨秦雪儿。”两人又亲了一阵,苏老爷便收拾走了。 娇娘未整理衣衫,对着屏风道:“出来吧。” 从那屏风后走出一人,却是圆贞和尚,他见娇娘玉体半露也未多看一眼。 娇娘见他那张面皮笑着,难得脸上出现一丝恼怒,道:“你非要变作这模样?也不怕被人认出?” 圆贞道:“都几十年前的事了,能有几人认得?娇姑娘如此恼怒,莫非也在那人面前拐了脚?” 娇娘忽而笑了,伸手去摸他驴儿,“那我吃吃你这驴儿,也算个替代。” 圆贞躲开,“呵,娇姑娘莫要想吸我妖力。今日来,是给你添个玩乐。” “你莫非说那陈家小姐?”原红韵已将那日之事告知了娇娘。 圆贞那日将陈舒折腾一番堵了她的嘴,她后来也依言每月初一十五上青山寺。 秦雪儿回去求了秦老爷,倒是解了禁足,可因着那淫宴的事儿也未去成,两人便将欲念都发泄在陈舒身上。 陈舒看着斯文胆小,那日失身后如换了个人,初始时还有些羞涩,后来玩开便一点矜持都无了,与两人玩得极大。 她已两洞俱开,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除去胸乳上的牡丹蛇头,又让圆贞在背后纹了幅蛇缠美人图,身上那点子懦弱之气也没了,全然是淫媚浪荡。 她细问了圆贞那淫药的用法,还要了不少折磨人的玩意。 圆贞也不是客气的,青山寺里除去他和圆空,还有些假模假样的和尚。他在一间偏房墙上凿了个洞,让陈舒半身卡在洞中,屁股露在墙外,又叫了那一众弟子挨个从外面肏弄,最后将她两洞肏得大开,填得满肚浓精。 娇娘听他讲完,大笑道:“其实你说这人也真有意思,我不过起了个头,却是人人心中有邪念。” 圆贞笑着拿出一面镜子,却是与娇娘那铜镜相似,他妖力强上许多,无须另一方有铜镜对应,只见镜面浮现一府中之景。 屋中一个白发老太坐于上位,围着些夫人小辈正在说话,陈舒跪在她脚边捶腿。 陈老爷进来拜见了,坐着聊了会儿,听得老夫人问:“敏儿怎的近日都未来看我?” 陈老爷掩嘴一咳,道:“敏儿近日染了风寒,怕传给母亲,故未来拜见。” “是吗,那还多亏了舒丫头,日日来替我敷药,我这腿儿才未那般疼痛。” 陈老爷看了一眼陈舒,道:“舒丫头确是乖巧的。” 陈舒笑道:“都是女儿该做的。” 陈老爷又坐了会儿便离开了,走时将陈舒叫上,道:“你近日也是辛苦了,我晚间去看看你亲娘。” 陈舒乖巧应着,转身撇了个冷笑。 她已从以前住的荒冷偏房搬进了陈敏那精致小院,一进屋子,便听得呜呜呻吟。 屋内三个女子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嘴上封着皮带子,脖子上都挂着铁链子,另一头拴在墙上铁钩上。 两个婢女菊眼里均插着玉势,穴儿空着,已流得满是淫水。 而陈敏身后有只半人大的黑狗,正与她屁股相对,红通通的狗鞭插在穴儿里,也不知插了多久。 她面上也毫无以前那嚣张跋扈,已被那狗鞭肏得翻眼流涎。 陈舒笑着坐下,心中甚是爽快。 陈家虽也是商贾之家,但与四大家比也就是小本生意。她知陈老爷疼爱陈敏,不过是想她貌美,以后攀一门富贵亲事,如今陈敏毁了,他也就失了疼爱之心。 -- XyUshUwu11.cOm 四十四、小姐沦作肉玩具 她与青山寺那两淫僧玩得花样甚多,觉出美妙之处,又生了扭曲的心思,觉着这阿鼻地狱该众人一起下去,于是从圆贞那里又要了些淫药。 陈敏平日里爱折腾她,婢女的事也非要她去做,她正好趁着机会将淫药抹在陈敏肚兜亵裤上。 陈敏没几日便显出异样来,日日面色潮红,见着个男子便觉浑身都要软了去。 陈舒细细问了圆贞这药的用处,悄悄倒在陈敏的吃食茶水中,又时常带着沾了药的糕点给两个婢女。 而这药这般吃下去,效力比涂抹要强上百倍,陈敏没几日就变得淫荡不堪,耐不得骚动,直要去勾引下人。 陈舒拦了她,将叁人关在屋里,又将母狗尿散在叁人身上,牵了只公狗放进去。 陈敏早已失了智,别说公狗,就是块木头也恨不得塞进去。那公狗闻着母狗尿骚,去舔叁人牝户,叁女被舔得淫水直流,都争着去吃那狗鞭。 陈敏抢了个头,将狗鞭塞入穴中,那狗鞭粗大头方,混着处子血将她肏得汗泪并流。 兴至高处,狗鞭末端处凸起个大结,卡在她穴儿中拔不出,那公狗调转方向与她形成交尾模样,硬是连在一起半个时辰都未拔出。 两个婢女难耐不已,只得自己抠弄。 陈舒早已叫婢女去叫了陈老爷,而此时他过来,推开门便见此情景,惊得差点晕厥过去。 陈敏搞成这般,也攀不了甚富贵亲事了,陈老爷便也不那么待见她。陈舒便趁此在老妇人陈老爷面前侍奉卖乖,得了些注意。 而陈敏被狗肏过之后食髓知味,为了那肉体欢愉,全然没了大小姐的骄横脾气,天天念着那公狗。陈老爷气得不轻,只得将她关在院中,又怕事情闹大,索性叫陈舒搬来顺道看着。 陈舒依旧给叁人喂着那淫药,以公狗、玉势之类的玩意驯着,没多少时日,昔日的嫡小姐便沦作了那吊眼翻舌的淫女。 陈夫人得知那狗交之事后,伤心欲绝,又不敢找大夫来看,没多久便病了,陈舒服侍在她身旁,顺势收买了些个下人,渐有了小姐架势。 她又叮嘱她那不争气的生母将陈老爷勾紧。 而那纹在她背上的蛇缠美女图,如随时提醒着她,嫁人生子的平常日子已绝无可能,她如毒妇一般去算计,反而日子越过越好。 待她回过神,公狗已拔出了狗鞭,陈敏小穴噗噗冒出狗精。 两个婢女一扑而上,争着去抢那公狗。 陈舒笑着,拿起笔墨,沾了药水墨汁,开始在瘫软的陈敏身上作画。 —————————————————————————————— 秦府。 秦雪儿瘫在床上,任红韵将玻璃罩子吸在小蒂上,她那小蒂比之前又大了,已快接近奶头大小,也是日日玩弄的缘故。 两个乌黑奶头上奶孔扩张,被塞了个玻璃球在里面。 除去这两处,她那尿眼处还被插了根小细棍。起初红韵插进去时觉得疼痛,腹中有尿了又被堵着,着实难受,可几回之后便觉痛快,插的木棍也越用越粗。 上次淫宴时,她本被堵着尿眼,一时痛快被搞得失了禁,冲破那瞬简直要升仙了去。 她也知自己身子搞成这般,非常人女子所能接受,也知红韵给她擦的药有古怪,可那又如何? 寻常女子都将自己束着,盼着嫁给如意郎君过那幸福日子。可稍有家资的男子哪没个叁妻四妾?这正妻若是性子软了,会被欺辱,若是性子强了,夫君又不喜。 终日不是斗小妾,便是防外室,蹉跎了时日,哪能享受此等肉体欢愉。 她也知自己是美的,若是被拘于内宅那小小天地,才真是可惜了。 今晚又是那淫宴之日,她已耐不得。现在秦府家丁都不得靠近她这院子,只两日才放一人进来,哪里能解那燃眉之渴? 晚间时候一到,她便跟着秦老爷去了酒楼。待她在隔壁换好衣服,进入屋子时,几个老爷正在玩弄着一个“木桶”。 那木桶横放着,约半人高,桶底开着个洞,露着个白嫩屁股和一双腿,那屁股主人上身在桶内,看不到模样。 几个老爷见了这桶惊叹不已,听得娇娘说,这也是个淫贱之女,甘愿来当个人肉桶,若是贱奴应付不下,便可肏这女子。 因着秦雪儿将才还未出来,叁人也暂未动那人肉桶,只大掌摸着玩弄。 秦雪儿咬了咬唇,心想自己哪里应付不下。 林生美其名曰“记录管事”,已是淫宴常客。除去他,她瞥见圆贞和尚、秦泽竟也在,也不知几人何时勾搭上的。 她走到中间,坐在席上岔开双腿,拉开衣服露出奶子,却听秦老爷道:“我们肏贱奴这屄穴也有些腻味了,秦某今日带了泽儿来开开眼界,不若两位老爷和圆贞师父都瞧瞧。” 秦雪儿听着这话委屈,见秦泽过来,一把将他抱在硕乳之间。 秦泽小驴已翘起,憋红着脸去吃秦雪儿奶头,吸得她哦哦直叫,两个玻璃球也被吸出,那奶孔被撑得硕大,奶头松松地歪斜着。 “哦哦、奶头坏了!贱奴奶头坏了!” 秦泽激动不已,拉开她双腿,将驴儿肏了进去,奈何他驴儿尚小,秦雪儿被搅得越发空荡,嚷着:“老爷快来肏贱奴、哦哦——” 秦泽听得双目通红,拔出驴儿,伸出叁指去抠她穴儿和菊眼,待她泌出多些淫水,便将拳头插了进去。 “哦哦哦!好撑!穴儿要坏了、屁眼也要坏了、啊啊啊——” 他硬生生将手掌最宽处挤进去,将两洞撑得变形,使着劲儿发了狠地击打。 秦雪儿被击得又痛又爽,两腿乱蹬,半指长的小蒂高翘,小腹尿意浓浓。 秦泽动作越来越大,终是将整个拳头抽出,再狠击进去,两穴口皮肉已松,拳头毫无阻拦便捅了进去。 “噗噗噗——” 几个老爷看得驴儿高翘,陆老爷去占了秦雪儿的嘴,一边抠插乳孔,另两人去玩弄那人肉桶,一人插屄穴,一人插菊眼。 圆贞尚未动作,只在一边看着。林生驴儿高翘,看得双目发红。 秦雪儿在秦泽重击之下,终是憋不住,“噗”地一股热流冲开尿眼小棍,喷出一道热尿。 -- XyUsHuwu11.cOm 四十五、陈舒执鞭初露脸 “又尿了!贱奴怎的跟母狗一般乱尿!”苏老爷骂道,一边将驴儿塞入她喉咙。 “嘿嘿,秦老爷这小子真是会玩的,竟用上拳头,贱奴那两洞都松了,咱们以后怎么肏!” “陆老爷花样恁多,又不是非要肏贱奴,她就喜欢这番折腾。” 两人同时插着那人肉桶,虽摸不着上身,看不见这女子模样,却另有一番趣味。 而被肏得呜呜直叫的陈舒,此时双手抠着桶壁、娇汗淋淋,秦老爷那大驴开着她菊眼,两人大手在她臀上又打又掐,已弄得她丢了一次。 她听着外面响动,猜到这几人身份,又想那秦雪儿如此下贱,参与这番淫乱,还被人拳交,什么美人小姐,不过烂货破鞋一个! 不知她和陈敏那贱人若碰在一起是如何效果。 身后两位老爷不一会儿便泄在她身上,还未休息又有两人接了上来。 还有一人许是见秦雪儿那小蒂硕大,竟也伸手扯她小蒂,弄得她又痛又酥。 秦雪儿尿完后,两洞松垮大开,被圆贞、林生接上玩弄起来。 林生一边插她菊眼,竟一边伸指去抠尿眼。她尿眼才喷过,尚且松着,但也插不进男人粗指。 可林生已红了眼,沾着淫液狠往里插,在秦雪儿的惨叫中将指头插了进去。 “啊啊——好痛!好痛!呜呜!尿眼插烂了!” 圆贞肏着她屄穴,见此笑道:“林管事真是猴急的。”说着从袖中拿了瓷瓶,将药液倒在她尿眼处。 那药液随着林生手指抽插浸入,秦雪儿渐觉尿眼发热,如白蚁啃咬,酥痒酸麻盖过了疼痛,忽的又涌出了强烈尿意。 直至两人肏完,林生拔出手指,她才一股热尿喷出。 陈舒听着秦雪儿惨叫,虽不知她又被如何折腾,却兴奋不已,连连泄了两次。 两位小姐被轮番折腾,最后皆弄得满肚浓精、浑身瘫软。 几个老爷也歇了下来,秦老爷本想再叫几个小二上来,却被苏老爷拦住,他开门对亲随吩咐一番,没过一会儿那亲随竟领了一群乞丐进来。 那群乞丐约六七人,有老有少,皆浑身脏烂恶臭。 苏老爷道:“今日这两婢女犯了错,要惩治,你们挨个肏弄,肏完了有饭吃。” 几个乞丐没想到有这等好事,木桶里只露着屁股那女子见不着样貌,地上摊着那个却是极品,虽半遮着脸,却肤白腿长、硕乳肥臀。 都是百年没碰过女人的,一众人脱了裤子便扑上去,将两女五洞填得不留空余。 “哦哦、穴里好舒服——” “你那鸡巴上泥都肏进去了!” “天啊!这女子奶头真大!竟还能插手指进去!” “谢谢老爷们、小的有机会肏这等女子、哦哦这屁眼子真会夹!” 两人被弄了约莫个把时辰,不知被轮了几遍。 乞丐心满意足地被领去吃饭,两人都折腾得一副破败之相。 陈舒屁股被打得青紫一片,两洞都挂着白浆。 秦雪儿则惨上许多,脸上糊了一层浓精,奶子上全是牙印子,奶头肿胀、乳孔大张,两腿因被拉开太久一时合不拢,大喇喇岔着。 那屄穴和菊眼都肿胀不已,因被秦泽拳击后未得停歇地肏弄,屄穴里粉嫩穴肉都露着,菊眼也微露肠肉,皆流着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黄黑脏污的浓精。 苏老爷忽问:“林管事,多少人肏过这贱奴了?” “回苏老爷,加上将才,一共一百六十一人了。” “呵呵,真是绝世淫女啊。” 几人感叹一番,叫来红韵等人替两人收拾。 碧儿一边收拾一边骂:“真是下贱,搞成这番模样,不若扔茅房里去。” 三个老爷听了也未责骂她,反倒都笑了,生出异样淫欲邪念。 人肉桶里那女子被圆空带走,秦雪儿则回了秦府,一路上被秦老爷抠着穴儿也未醒。 圆贞翻着墙将陈舒送回陈府,她沉沉睡了一觉,第二天睁眼见陈敏眼巴巴盯着她,抬手便掐在她奶头上。 “看着我干什么!” 陈敏眼神浑浊,被掐痛也不敢躲,道:“主人昨夜回来,身上有那味儿,敏儿、敏儿喜欢得很。” 陈舒恶毒一笑,道:“你既如此喜欢,那便给我舔舔吧,许还有点味儿。” 她撩开裙子露出牝户,陈敏埋头去舔,确还有些精味儿,那味儿直冲她脑门,一时全然糊涂了去。 “真乖,下次带你去,有好多大驴儿给你吃,呵呵。” 她歇了几日,便寻了个由头带着陈敏去了趟青山寺。 她与圆贞说了一番,圆贞见了陈敏那样子,道:“你也是厉害的,才多久便将你嫡姐弄成这番模样。” 陈敏平日里被她穿上带锁的皮革兜裤,要她拿钥匙才能解开,今日见了圆贞,流得一裤子淫水,如母狗般趴在地上红着脸望着他。 “之前问师父要的鞭子,舒儿都有好好练,我这嫡姐便是这般教训的。师父去与那几个老爷商量了,舒儿定让他们满意。” 圆贞笑了笑,便答应了。 过了几日又到了淫宴之时。 娇娘自吸了邪气,日觉妖力倍增,上次正是关键时刻,故而未去。 此次圆贞来与她商议了一番,她知女人下手更狠,自是乐意。 这晚,娇娘等人都来了,才让人将他们领入屋内。 除去林生、圆空,那苏老爷竟还带了两个半大的庶子。 几人一进屋,便见两个女子赤裸裸被吊着,蒙着眼睛堵着嘴。 一个女子只着透明纱衣,正拿着一条长鞭抽打两人。 那辫子呼啦啦划过,“啪啪”抽在两人身上。 两人吚吚呜呜叫着,奶子、小肚、屁股上都浮着道道红痕。 “这位小姐,便是上次人肉桶那位。因上次实在舒爽,今日便弄了些花样给各位老爷玩。” 陈舒转身,陆老爷一眼认出,道:“你不是陈有财家那女儿?” 陈舒笑道:“陆老爷认得舒儿。上次舒儿实在舒服,我这嫡姐也是个淫荡的,今日带来给各位玩玩。” 几个老爷知那陈家不算什么大富之家,没想到这家女儿竟也如此淫贱,又想着那俊美的圆贞和尚是个淫僧,搭上这些不耐勾的小姐倒也不意外。 陈舒行了个礼,便继续鞭打两女。 一行人在矮几前坐下,喝着酒看着这幕,不知这陈舒要玩何花样。 秦雪儿和陈敏被打得浑身条条红痕,两人都是爱受虐的淫女,下面早已空虚不已,特别是陈敏,被陈舒管着多日未与狗交,鞭打之间已泄了一次。 陈敏心中痛快,她偏爱抽打奶子、屁股,秦雪儿那硕大奶头已被抽得红肿,东倒西歪。 她下面小蒂硕大,也被刮磨着,那般疼痛酥痒,恨不得鞭子将自己抽死了去。 -- 四十六、两女相斗屄热酒 待两女被鞭得一身红痕、娇汗淋淋,陈舒才停下,将两人解开。 “各位老爷,这俩淫女本性下贱,如我那敏姐便有个狗夫君日日肏弄,这贱奴也被肏了不少,回回都容易满足。今日舒儿便提议,贱奴与敏奴两人争个先后,谁打赢了今日便肏谁。” “好主意!”苏老爷道,“这玩法新鲜。” 娇娘笑着瞥他一眼,这些老爷,没弄到人的时,便想着肏上一回也值了,肏了一回便盼着一直玩弄,玩多了又想翻花样,如今就如山坡上的车轱辘,一滚便停不下来。 其余几人也纷纷叫好。 秦雪儿与陈敏瘫软在地,空虚难耐,本以为能被驴儿肏弄了,却没想陈舒来了这套。 陈敏耐不得,爬着就去拉最近的圆贞和尚,被陈舒一鞭子抽在身上,“贱奴!今日可没便宜事,还不听话!你若打赢了,今日就肏你一人。” 陈敏呜呜两声,还没起身,忽被人一脚踢在背上,她转头一看,是那戴着面具的淫女。 她未认出那人就是秦雪儿,只觉她蜂腰硕乳甚是碍眼,竟还先下手,一时怒火攻心,一脚将她绊倒在地,扑过去便给了两巴掌。 谁知那面具划了手,她痛得惊呼,秦雪儿趁机将她一掌推开,脱身而出。 两人都裸着身子,打斗之间一对奶子晃个不停,牝户也时时展露。 陈敏扑过去扯住秦雪儿头发,她以往是骄横野蛮的,手中劲儿大,秦雪儿挣脱不开,被她一脚踢在肚上。 “啊——”她痛得惊呼,一时脏腑震荡,尿眼没夹稳漏了些尿出来。 三位老爷及那两庶子都看得驴儿高翘,心想这两女裸斗竟有如此趣味,比着那些妓院娼馆里的莺飞蝶舞都寡淡了。 秦雪儿痛得弯腰捂肚,陈敏有了劲头,一手抓头发,一手扇她奶子。 那奶子本被陈舒鞭得伤痕累累,又被陈敏使了劲儿扇打,秦雪儿痛得反起了劲,一脚踩在陈敏脚上。 陈敏痛得松手,秦雪儿趁机给了她一巴掌,将她压倒在地,坐在她肚上连扇巴掌。 “贱人!贱人!打死你!还扇我奶子!” 她掐住陈敏奶头扭动,陈敏噗地喷了一股淫液。 秦雪儿见此也起了揉虐的心思,一掌扇在她牝户上,骂道:“贱货!你这烂屄就给你狗夫君肏!”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陈敏趁她回头,一把抓住她两个奶头,将食指抠进乳孔里。 “啊!”秦雪儿身子一软,被陈敏顶开,陈敏这会儿也是狠了心,一脚踢在她牝户上。 “你个贱人!踢死你!给你踢烂,看谁还肏你!”她连着踢了三四下,将秦雪儿牝户踢得发肿,淫液飞溅。 她一屁股坐在秦雪儿肚上,狠狠往下压了两压,秦雪儿被压得喷出一股热尿。 她得了教训,未让秦雪儿有喘息之机,一拳接一拳打在她奶子上。 秦雪儿奶子硕大,乳形又好,陈敏心中妒忌,故而下了狠手,几拳下去便打得青紫一片。 她打累了,正要去揭秦雪儿面具,忽被陈舒一鞭子打在手上。 “今日敏奴赢了,还不快给各位老爷肏你贱屄。” 陈敏自顾不得秦雪儿了,转身掰开穴儿,道:“各位老爷快来肏敏儿!” 几人既答应了玩这乐子,便也不再碰秦雪儿了,苏老爷将驴儿塞入陈敏口中,秦老爷拉开裤子肏她穴儿,陆老爷插那菊眼,将陈敏占了个满。 秦雪儿奶子穴儿都一片疼痛火辣,见几人真不碰自己,连圆贞、林生也未动,心中委屈,直朝两个庶子爬去。 那两庶子哪见过这番阵仗,被秦雪儿剥了裤子含着小驴吃弄。 陈舒见状一脚踢开她,拿了根绳子捆了双手,又将链子套在她脖上牵在旁边实木架子上。 “今日既定下了规矩,便要遵守,贱奴真是贪心的,得给你惩罚惩罚。” “呵呵,舒儿要如何惩罚?”陆老爷一边肏着陈敏一边问道。 陈舒道:“今日贱奴那屄穴无人肏弄,便换个用途吧。” 她将秦雪儿双腿拉开,用绳子捆住脚裸分拉在架子上,秦雪儿便只能双腿大开露出屄穴。 娇娘在一边瞧着,倒没想到这陈舒看着寡淡清雅,竟玩得花样百出,虐得两女难耐不堪。 那边秦老爷已拔出了驴儿,圆贞接了上去。一个庶子跑过来,抓着陈敏乳儿吃弄。 陈敏此时全身堵满,双双大掌上下抚摸,一脸痴相满足不已。 另一个庶子蹲在秦雪儿旁边看着,只见陈舒拿了矮几上的小嘴胖身酒壶,将壶嘴对着秦雪儿屄穴,慢慢将里面的酒灌入进去。 那酒烧得穴肉火辣辣,秦雪儿挣脱不得,咿咿叫着。 “呜呜好辣!好辣!贱奴穴儿要坏了!啊啊啊——” 陈舒听着她惨叫,穴儿酥痒,泌了汩汩淫水,她见那庶子瞪大眼睛盯着,道;“再去给姐姐拿两壶酒。” 那庶子立马拿了两壶过来,陈舒一一灌入进去。 秦雪儿适应了那烧灼,穴儿被灌得发胀,陈舒见酒快溢出,叫过林生将她屁股抬高,硬生生又灌了一壶进去。 她灌完,叫那庶子拿来玉势插进去,将酒堵在里面。 秦雪儿小腹鼓起,呜呜哭吟,只觉穴儿要撑破了去。 苏老爷也泄了出来,见此情景直叹女人心狠,又看得津津有味。 陈舒道:“这贱奴今日给老爷们屄穴热酒,待老爷弄完敏奴,再放出来。” 她指挥那庶子将手指插入秦雪儿乳孔搅弄,自己拿着鞭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牝户,秦雪儿被两人搅得欲念浓烈空虚难耐,眼眸含泪,不停扭动身子。 另几人见这淫虐之景,手下也毫不留情,肏得陈敏两洞翻飞,掐弄得浑身青紫。 待众人轮完,将陈敏如破布般扔在一边。 “快!这酒该热好了!”陆老爷提起裤子道。 陈舒一笑,直接拿了个碗放在秦雪儿牝户下面,抽出玉势,那穴里的酒噗地喷出,撒了好些在地上。 秦雪儿舒服惊叹,穴儿抽搐着将酒尿了出来,竟接连尿了三四碗。 待她尿完,苏老爷道:“这贱奴的屄连乞丐都肏过了,谁还喝这酒,不如还给贱奴吧。” 陈舒呵呵笑了两声,拿了竹水枪又将酒灌进了秦雪儿菊眼里。 秦雪儿屁眼饱胀,被折腾得浑身大汗,陈舒解开绳子,道:“你若要拉,便去拉敏奴身上,今日可是她害你空欢喜一场。” 秦雪儿见陈敏浑身浓精地瘫软在地,被肏得好不舒爽,妒忌不已,夹着菊眼爬了过去,对着她的脸“噗噗”喷出酒液。 她报复一番心中舒爽不少,只可惜今日肚中干净,未弄得脏污。 -- 四十七、娇娘见父婚期近 戴着帷帽的女子从顾府后门摸出来,她神色紧张,兜兜拐拐来到一家茶楼,径直上了二楼一个雅间。 雅间里坐着个红衣女子,却是绛儿。两人交谈一阵,绛儿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女子赶紧拿过放入衣兜。 “这香真的无甚伤害?”她咬着唇问。 绛儿柔柔一笑,道:“莲蓉姑娘莫担心,这香是西域宫内之物,不过是催情,不伤人。姑娘若实在担忧,就还给绛儿吧。” 莲蓉皱着眉咬着唇,却未拿出盒子。 “姑娘,我家夫人既愿意让你知道身份,就是和你站在一边儿的。姑娘不知,秦雪儿虽貌美,却是个性子极其霸道的,因着老爷疼爱,给了夫人不少脸色看,背地里还嘲笑夫人是不下蛋的母鸡。如今要出嫁,秦老爷给了丰厚嫁妆、啧,那嫁妆就是只拿出一成,都可过一般人家比不上的富贵日子。” “我家夫人也是可怜,辛苦守着的家业就这么被分出去。如今夫人帮你,也是替自己出口气。 哎,莲蓉姑娘也要多替自己考虑,等秦小姐过门了,又带着那样的嫁妆,哪里还容得下你?即使看在顾少爷面上将你抬了妾,也有的是法子折腾。 姑娘即使侥幸生下子女,也要放在她那儿养,以后哪里还会记得你?” 莲蓉听着这话,眼眶子红了一圈,道:“我知道了,这香我收下,请替我谢过夫人。” 莲蓉离开后,绛儿也从后门出去,小巷里停着一辆马车,她上了车对歇在里面的娇娘道:“夫人,事情已办好。” 娇娘点点头,指挥车夫赶车。 那马车起初往青山寺的方向走,到半路忽转了弯,走了一段小路来到一个乡间小院。 车夫将马车赶进去,碧儿将大门落了锁。 娇娘走进主屋,里面因无人居住已落了些灰尘。她扭动了个机关,墙上忽开了个密室。 那密室里立着一个人高的铜镜,她摸在铜镜上稍稍运力,镜面忽浮起一阵黑雾。 娇娘迈腿走进去,当她从黑雾中出来时,已置身一巨大山洞中。 山洞里四处都是些奇形怪状的妖物,几根黏糊糊的触手伸过来缠在她大腿上。 她拔下簪子一把刺下,那触手立马缩了回去。 “哈哈我的女儿,你还是这么泼辣!” 洞壁上的荧光植物逐渐点亮,一个男子的身影逐渐浮现,他面目粗犷、身材魁梧,比一般男人要大上许多,上身虽是人的模样,下半身却是无数根巨大的如章鱼腿般的触须。 他腰间此时挂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那女子吐着唾沫翻着白眼,整个肚子被顶出巨大的凸起。 地上还躺着几个口涎肆流、表情呆滞的村妇,下身皆已不成人形,每人都肚皮宽松、两腿大张,那屄穴更是惊人,松松垮垮开着个肉洞,竟有脸盆大小。 娇娘嫌恶地看了一眼,道:“不知父亲又给我生了多少兄弟姐妹。” 淫妖王一边挺动阳物抽插腰间那女子,一边叹气,“生下来的也就一两个而已。女儿可是有好消息了?” 他一只触角伸出,卷在娇娘腰上将她举到半空,触须末端顺着腿钻入腿心。 娇娘被那触须上的淫液浸得欲念升起,张开双腿任触须插入穴中。 “父亲急甚,女儿还要好好玩那秦雪儿呢。” “哎,你玩归玩,莫要忘了大事,眼看着我们妖族日渐衰微,若是再不生些有心智的,只怕压不住那人了!” “娇娘知道,父亲莫急,到时定让那贱人日日生,生成千上万个!” “哈哈哈!我等女儿好消息!”淫妖王听着高兴,那触须在娇娘穴中越插越深,最后生生挤入宫巢,蜷成一团东顶西撞。 “哦哦、好舒服!父亲肏得娇儿好舒服!” “女儿妖力有所增加,看来可再替你开些妖力。” 淫妖王许久未玩这父女乱伦的乐子,将娇娘浑身上下折腾了遍,才将她放下。 娇娘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又问淫妖王要了许多淫液。 眼看着秦雪儿婚期将近,秦老爷心里是一万个舍不得,这些日子加了倍地折腾她。 如今秦府上下皆知表小姐是个人尽可夫的,他便时常直接歇在她屋里。 秦雪儿平日里的玩项也未落下,她那乳孔不是塞着玻璃球便是插着小玉棍子,几个老爷自是不说,那些下人见小姐这奶头也能插,惊叹不已,又都是手上劲儿大的粗人,次次都要搅得她乳孔充血松垮,加之淫药作用,现下只要稍一插就能丢了去。 而她那牝户因被红韵拿了个大玻璃罩子吸了几次,每次都吸得红肿,像腿间夹了个发面馒头,即使恢复了也比一般女子凸出许多。 小蒂已胀大得和乳头一般大小,未在兴奋之时也高翘着。 她自体会了喷尿的快感,尿眼也被插开了来,红韵拿了个玉枣子塞在里面弄得越发松垮,已能轻易插入一指。 淫宴时,众人便将她小蒂用绳子捆了随意拉扯,尿眼里塞些玩意儿堵着,直至她泄身喷尿。 她与陈敏两人皆被众人如母狗般对待,自那次开了头,几个老爷便时常将她俩都灌了肠,若是谁先拉出,今日便被乞丐肏弄。 其实对于两女来说,被老爷肏和乞丐肏无甚区别,只是回回都在人前憋得肚中翻滚、满面通红,如牲畜般喷出粪水、拉出屎尿,也是异常羞耻刺激。 她如今被调教得只知淫乱揉虐滋味,往日那清雅幽兰气质一点也无,浑然都是淫媚下贱之气。 却不知那顾连云因着婚期将近,日日翻转难眠,数次与莲蓉翻云覆雨也叫着她的名字。 他想着娶到秦雪儿这般娇妻,以后只要莲蓉一个妾室足以。若是秦雪儿不喜,便将莲蓉打发了也行。 -- 四十八、美娇娘喜嫁顾郎 对陵南城老百姓来说,这顾秦两府的喜事约是近日第一大事。 两日前两府便已挂满了红绸灯笼,一片喜气,两府皆派了人在门口发了喜糖,谁人都要上前道个喜。 终到了这日,城中一早便热闹非常。 两府门口一路围满人,且不说婢女家丁四下撒果子糕糖,小孩嘴甜上去道个贺都能拿个铜板小包。 秦雪儿坐在镜前,由喜娘开了脸梳了头,红韵等替她穿上嫁衣,大朵牡丹金线霞帔火红耀眼,凤冠上金凤口衔珠饰以点翠珍珠,耳上腕间戴成套翡翠首饰,虽不繁复冗杂,却无一不是极品。 待画了眉、点了唇,在场的无一不惊叹美人惊鸿如此。 外面鼓乐鞭炮响个不停,婢女家丁纷纷来道喜,得了好些红包。然人人心中又是鄙夷的,这雪小姐破鞋一个,那副身子嫁入顾家,指不定明儿就被下堂了。 顾连云一早便起了,见人都是笑呵呵,他身着吉服,骑在高头大马上,翩翩少年郎俊美无双,下面一群小姐姑娘红了脸又噙了泪,对秦雪儿妒忌不已。 街上人潮涌动,迎亲队因出门早,赶上了吉时。 又是拦门又是哭送折腾了好一番,秦雪儿盖着盖头由秦沐背出,放在熏了檀香的轿中坐定。 “吉时已到,起轿!”司仪话声一落,鞭炮声响、鼓乐奏起,围观人群跟着迎亲队一路走去,从秦府抬出箱箱嫁妆真如跟了十里。 “看新娘子咯!看新娘子咯!” “顾少爷大喜!能娶得这般美娇娘!” “啧啧、秦小姐这嫁妆,怕是好些官小姐都比不上!” 秦雪儿听着外面声音,只觉脖子酸痛,她衣衫沉重,将奶头压得紧,又因昨晚被秦老爷狠狠折腾,穴儿菊眼都还隐隐作痛。 队伍在城里不知绕了多久,终于到了顾府,她看不着四周,被人牵着跨火盆、步红毡,司仪喊着贺词、乐队敲锣打鼓,小孩四下乱窜,好不热闹。 又折腾了许久,拜了天地高堂、夫妻对拜,才被送入新房歇下。 除去顾府的喜娘婢女,红韵绿榕跟着她来了顾府,娇娘还将绛儿也一并送来了。 几个富家少爷帮着挡了不少酒,顾连云依旧被灌得半醉,好容易拦了一众闹房的人进入喜房,一股酒气登时扑来。 他见那女子在火红烛光中端坐着,只恨不得立马将她压在身下,终是耐着性子挑开盖头,露出那眸光盈盈、粉腮朱唇的脸,胸膛顿时一阵火热。 “娘子。” 秦雪儿娇羞一笑。 又喝了合卺酒、吃了饺子、撒了花生桂圆枣子,封了红包才将众人送走,顾连云急不可耐将秦雪儿凤冠拆下,按着她的头亲上去。 他满是酒味的大嘴亲在红唇上,探舌去扫荡,秦雪儿本能伸舌与他交缠,顾连云觉她如此熟练,心中起了疑虑。 然他酒醉,又被那硕乳贴在身上,下身胀痛不已,一时来不及细细思索。 他急不可耐将秦雪儿推倒在床,粗暴地剥开层层衣衫。 “夫君!太亮了!” 顾连云想她定是害羞,起身将红帐放下,又忽而想起,拿了白布铺在床上。 “雪儿——”他灼灼地盯着秦雪儿,只觉她面若桃花、妩如妖精,生生要将魂儿勾了去。 他脱下喜服,又将秦雪儿剥干净,滚烫胸膛贴在她软乳上,那触感叫他心头一颤。 秦雪儿见他肩宽腰窄、臂膀坚实有力,早湿得一塌糊涂,伸手去勾他。 “夫君——” 顾连云哪里还耐得,一把抓住她乳儿,忽觉那乳头有些异样,秦雪儿一条腿却已蹭在他驴儿上,那物勃发得只要找穴儿钻进去。 “雪儿,有点痛,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他伸手去揉那牝户,却摸着一手湿,想来她也是动情了,一时激动,将她一腿抬起,对着穴儿就要插进去。 秦雪儿早已等不及,勾着他道:“不疼的,夫君快些进来!” 顾连云宠溺一笑,抵着那潮湿之处,缓缓将驴儿插入。 那圆硕的头缓缓将她穴肉层层撑开,顾连云也是憋得满头大汗,只觉她那处竟颇容易进入,皱着眉一挺腰整根插入了进去。 他阳物硕大,饶是秦雪儿被玩得宽松,也一时没喘过气儿。 “哦、好大!夫君、撑死雪儿了!”她叫唤着,下面却是阵阵收缩。 顾连云心中疑虑甚重,挺腰动了两动,那穴儿竟毫无生涩之感,泌着水儿夹弄他。 他抬手覆在一只乳儿上,细细一摸才觉那乳头异常硕大,登时心中一跳,起身来一把拉开红帐。 烛光照进来,但见秦雪儿眼眸带水、面色潮红,正是一副春情模样,然她被大驴插着,竟舒服得吐出娇舌。 顾连云低头,见她一对奶子硕大,乳晕却乌黑不堪,那奶头大得如男人拇指,顶端还张着深深乳孔。 他拔出驴儿,带出混着血丝的淫液,见那牝户也是一片乌黑,拇指大的小蒂高翘着,花唇如皱巴巴的抹布,未合拢的穴儿口大大张开,哪里是初破身的模样! “夫君、怎的出来了?”秦雪儿不满地娇嗔。 顾连云额角发胀,酒醒了大半,“雪儿!你、你这身子如何这样?你可还是处子?” 秦雪儿听他问得,呵呵一笑,道:“夫君,那帕子上沾了血,便是对公婆有了交代。至于旁的,你那驴儿才插了雪儿,雪儿又如何还能是处子?” “你!”顾连云听她如此说得便明白过来,顿时一股血气冲上脑门,差点一个踉跄跌下床。 “你这贱人!”他抬手便要一巴掌打下去,却忽在半空停住,掐在她脖子上。 “说!你到底和谁干了这等下贱之事!” 秦雪儿被掐得难受,道:“咳咳、夫君莫气!” 顾连云回过神,松开手,“贱人!快说、你那奸夫是谁!你、你到底如何玩弄成这番模样!” 秦雪儿皱眉道:“雪儿嫁入顾家,便是顾家的人了,夫君若是不喜,便将雪儿休了吧!” “你!”顾连云见她毫无羞愧悔恨之意,气得浑身发抖,刚要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却忽而想起,他与秦雪儿婚事人尽皆知,若是刚娶亲便起了事端,特别是自己早被戴了绿帽,岂不是让全城人看笑话! 而秦雪儿若是被休,怕也正如了她的愿与那奸夫相会! “贱人!”他打不得脸,一把抓住她乳儿,狠狠揉捏。 “哦哦——好痛!要把雪儿奶子揉烂了!啊——” 顾连云听着她这番淫言浪语,心中越发气愤,将她腿儿一抬,径直插了进去。 -- XyUsHuwu11.cOm 四十九、新郎官绿帽迭迭 “贱人!贱人!我肏死你!”他毫无怜惜之心挺腰抽动,肏得秦雪儿淫水四溅。 “哦哦——好大!好大!夫君好厉害!” 顾连云狠掐她奶头,骂道:“贱货!还有脸叫我夫君!说、你奸夫究竟是谁?!” 秦雪儿被肏得咿咿大叫,“哦哦、不记得!雪儿不记得、好多!啊啊、夫君好厉害、哦哦雪儿好舒服!” 他下了狠手掐她奶头,秦雪儿却这副享受的浪荡模样,简直比那下贱妓女还不如! 不记得奸夫?原还不止一个! 顾连云额角突突地跳,一口咬在她奶上,“你到底被多少人肏过?!” “哦哦——不记得、雪儿不记得、啊啊、要尿了要尿了——” 她大喊着泄了身,穴儿抽搐将顾连云驴儿夹得紧紧。 “哦哦——贱货!”顾连云忍住要泄的冲动,想着自己戴了不知多少绿帽,闹将开来又让人看笑话,满腔怒火找不到泄口,见秦雪儿享受得泄身,抬手一拳打在她奶子上。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那奶子被打得晃荡,一会儿便浮现了淤青,秦雪儿痛得惊呼,眼角瞬间崩了泪。 顾连云一边肏弄她穴儿,一边拳拳打在奶子上,待他抽了百来回合泄出,那奶子已满是淤青血痕、如两个破布袋子一样松垮地瘫着。 秦雪儿本就尿意饱胀,又被打得痛,尿眼一松噗噗尿了出来。 顾连云擦了驴儿,见她双腿大开尿了一床,心中震惊又嫌恶,哪里想到自己如此喜欢、明媒正娶的妻子竟是个这样的贱货!也不再看她,披了衣服去了莲蓉屋子。 莲蓉躺在床上,枕头上浸了一滩泪。今日顾连云大婚,她看着满屋子红绸灯笼,又想着他此时正与秦雪儿翻云覆雨,心中酸痛,辗转难眠。 正想着秦雪儿今日那富贵艳丽的样子,忽听见有人敲门。 “莲蓉,开门,是我。” 她一惊,起身开门,顾连云进来,一下抱住她扑倒在床。 “少爷!你怎会过来?” 顾连云扯着她衣裳,带着怒气四处亲咬。 “莫要说话!” 莲蓉只得闭嘴,任他折腾。 顾连云堪堪要了她两次才停下。她趴在顾连云怀中,想着秦雪儿大婚之夜竟独守空房,心中有些得意。 她起身拿了一只香点燃,又倒了茶水递过去。 顾连云见她温柔体贴,心中感叹,将她搂在怀中,告诉了她今夜之事。 莲蓉听着心中惊诧不已,想起之前交代,猜这里面定有娇娘手笔。 “少爷如何打算?” 顾连云皱着眉,想起秦雪儿那样子,心中便是一阵厌恶。 “我也不知,若是将她休弃,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那秦老爷知道这事么?” “哼!那个老匹夫!他那么疼爱秦雪儿,又如何能不知?定是想我顾家吃个闷亏!” “那少爷不若先与老爷商议商议,秦老爷既知此事,若是将秦小姐休回去,两家闹得翻脸,而…秦小姐又能去找那些个奸夫。” “你说得是,我也是如此打算,怎能便宜了那贱人?”他低头看莲蓉,“只是委屈你了,明日我便告知父亲,将你抬为平妻。” 莲蓉心中高兴,嘴上却劝:“莲蓉不要紧,莫要坏了规矩。” 顾连云闻着那香也有些困顿了,道:“睡吧,明日再说。” 第二日,顾府婢女进屋收拾,见顾连云不再都惊讶不已,因着红韵也在,也未说甚。 待见那床上的濡湿和沾了血的巾帕,才纷纷开口道贺。 秦雪儿双乳淤青一片,疼痛不已,红韵拿了药膏擦上才稍有缓解。 她收拾好来到堂内时,顾连云已在。 顾老爷与顾夫人坐于上位,顾夫人容光焕发,也没责备她来晚。 顾连云铁青着一张脸,众人皆有些惊异,不知他如何这般模样。秦雪儿倒如无事一般,得体贤惠,敬完茶便告了退。 待她离开,顾连云终放下捏紧的拳,跟顾老爷去了书房,将昨夜之事告诉了顾老爷。 顾老爷听完,一掌拍在桌上,骂道:“好你个秦修!竟这般坑我顾府!秦雪儿这个贱人,还有脸来敬茶!” “爹莫动气,我昨晚想通了,若是就这么和秦家翻脸,才是便宜了秦雪儿!” 顾老爷压下气来细想,也觉有道理。两人商议一番,终觉这气儿是咽不下,至于如何对付秦家还得慢慢筹划。 顾连云回了屋子,见满屋红绸蜡烛只觉刺目,秦雪儿见他回来,柔媚一笑,“夫君回来了。” 他挥开婢女,道:“你这贱人,还有脸叫我夫君!” 秦雪儿起身,靠在他胸口,“夫君若是还生气,就在雪儿身上泄出来吧,雪儿定让夫君舒坦。” “你看,雪儿奶子都青了。”她拉下衣领,露出淤青的双乳,顾连云一看,没想自己昨夜下手那般重,但转而一想又觉畅快。 他一把捏在上面,痛得秦雪儿一声惊呼。 “叫什么!不是要让我舒坦吗?把衣服都脱了。” 秦雪儿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略一垂首,便脱下了外衫。 “继续!全脱了!” 她又一一脱下内衫、亵衣肚兜,终脱得一点不剩。 顾连云围着她走了一圈,上下打量,虽未伸手触碰,秦雪儿却被盯得腿心瘙痒。 她那身姿却是上上品,乳儿硕大饱满、腰线曲折,臀圆腿长,只可惜那乳尖、牝户均黑如乌碳。那乳儿被他打得满是淤青血痕,乳晕宽大,几占了半个乳儿,奶头有男子拇指般粗长,因乳孔被插开而松垮变形。 牝户处小蒂高翘,活像个小小嫩驴儿,馒头般的大花唇夹着两片皱巴巴的小唇,菊眼也是松松垮垮,看来已被开过。 她穴儿此时渐渐流了淫水,顾连云越看越气,却又起了欲念,一时恨自己这般没出息。 “你到底被多少人肏过了?”他一把揪住那翘起的小蒂。 “哦哦、夫君!雪儿、雪儿不记得了!啊啊好舒服——” 他手上用劲掐弄,秦雪儿噗地滋出一股淫液。 “啊啊、约、约有百人!” “贱人!”顾连云顿时气血上涌,一拳击在她牝户上,将秦雪儿打倒在地。 “你个贱人!竟给我戴了那么多绿帽!”他松开裤腰,拉开她一条腿,毫无准备便插了进去。 “贱货!破鞋!别想着我休了你,让你去会奸夫!老子肏死你,把你肏烂,再卖去妓院!让你日日接最下贱的客人!啊啊——” -- XyUshUwu11.cOm 五十、顾郎窥宴娇娘勾 顾连云不知,他离开后,顾老爷从书桌里取出一本画册,将里面内容细细看了,一时惊诧不已。 那画册里的女子,便是乳儿牝户乌黑,她与亲舅表哥乱伦,与家中下人轮战,竟还爱舔男人屁眼子!后又参与淫宴,被人玩得花样百出,鞭打灌肠、乞丐轮肏都是家常便饭之事。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顾老爷听了顾连云那番说法,便已确定了一二,却对那秦雪儿没多大憎恨之心。那般美人,若是贤惠规矩的媳妇,他也就起不了什么心思,可如今知道那是个淫女,便有了捺不住的欲念。 顾连云这两日撒了手的揉虐秦雪儿,一边又思索着如何找秦家麻烦。 这日小厮交给他一个帖子,约他午后酒楼相见,落款单一个“娇”字。 那帖子满是女子熏香,顾连云一猜便知是谁,想起那双狐狸眼睛,一时心神一荡。 他按约定之时来到酒楼房内,娇娘香肩微露,正摆好了酒等着他。 顾连云喝了两口,道:“不知秦夫人今日不顾男女之别约我出来有何事?” 娇娘妩媚一笑,忽倒在他身上,小手在他腿间摸着,“莫叫秦夫人,今日我只是娇娘。” 顾连云瞥她一眼,也未阻止。 “想来顾少爷新婚之日,已见了雪儿的模样,心中定有怨气。” 他将酒杯“碰”地一搁,“哼,何止怨气!秦夫人将那般破鞋嫁给我,莫不是来看笑话!” “哎哟!那可冤枉了!”娇娘乳儿顶在他胸口,手已摸进了裤中,”雪儿天生淫贱,本出了这些丢脸的事儿,我劝老爷退了这门亲事。可老爷怕对雪儿名声不好,以后不好嫁人,便说熬到两家人结亲。” “这结了亲,雪儿便是秦家的人,连云要如何处置那都是你的事儿。我实在有些看不过,今日便让你看清雪儿真面目。” 她对碧儿点点头,碧儿拿出两本画册放在顾连云面前,顾连云皱着眉翻看,越看越心惊,下面驴儿却被娇娘摸得越发胀大。 待他看完,“啪”地将两本册子扫落在地,咬着牙道:“娇娘你身为秦雪儿舅母,怎的还搞这些玩意儿坑害她?” “呵呵,娇娘哪有那般本事。我一个远房亲戚原本爱慕雪儿至极,意外得知她这般淫乱,心中愤恨画了这些册子,我也是近日才知。连云若是不信,明日雪儿回门,定会说要在秦府住上一晚,你且耐着性子寻个理由离开,我自会带你看场好戏。” 其实顾连云看了那画册便信了大半,心中一时思绪涌动,只恨不得立马将秦雪儿折磨死。 他不知娇娘又有何等花样,回门之日忍着未与秦老爷翻脸,但也是面色难看。 秦老爷想顾家定是吃下了这口闷亏,否则早闹上门了。他心中窃喜,对顾连云也格外殷勤。 顾连云恨他那副嘴脸,秦雪儿还未提要歇一晚,他便主动提了。 秦老爷自是巴不得,秦雪儿才走了几日他便思念不已,本想着今日回门找个理由将她留下,顾连云主动提了倒是正好。 顾连云吃过饭便离开了,憋了一肚子气,他以前怎的没察觉秦雪儿眼神那般浪荡。 他寻了个茶楼坐着,未等多久便有个婢女来找,引着他从后门又进了秦府。 约是娇娘提前支开了下人,两人曲拐一阵来到一间密室,娇娘已候在里面。 “连云待会儿可要冷静,莫要冲动坏了事。” 顾连云冷哼一声,只见娇娘揭开帘布,露出窥洞。他往里一看,见秦雪儿穿着纱衣正跪在地上,几个男人围着她,一一将驴儿塞入她口中。 他仔细一看,除去秦老爷,还有苏老爷、陆老爷,并几个不认识的男子。 秦雪儿一脸贪相,舌尖灵活无比,被根根驴儿塞得脸都变形。 顾连云握紧拳头,胸中怒气横冲,自己娶了这么个贱人,原这些人早给他戴了绿帽! 娇娘见他咬牙,一把摸在他档处,“连云今日便好好看着,若是冲动坏了事,以后还如何惩治秦雪儿。” 他任娇娘摸着,继续看那洞中,秦雪儿双乳淤青,被打得下垂,乳孔里塞着玻璃球,她双腿大张,那翘起的小蒂上紧紧捆着绳子,乌黑的牝户已牵了银丝。 “那顾二真是粗鲁的,将雪儿奶子打成这般。”苏老爷道。 “如今雪儿已是顾少奶奶了,也是该受着。今日难得回来,下次也不知何时还能肏上了。” 几人感慨一番,便将秦雪儿拉起肏弄起来,秦苏两人同入屄穴菊眼,陆老爷掰着屁股让她舔菊眼卵袋。 有两个少年是苏老爷带来的,分占了两个奶子,一人将手指插入乳孔搅弄,一人将乳尖含在口中吃舔。 顾连云只觉额角发痛,这贱人一次五人都应对有余,看来已是玩惯了的,他何止戴绿帽,怕是连头发都绿了! 娇娘一边揉他驴儿,一边舔他耳朵,道:“连云真是看走了眼,那贱人跟个母畜无甚差别。” 顾连云被她弄着,又看着眼前之景欲念渐起,见秦雪儿被肏完菊眼,又被灌了一肚子水进去接着肏,那愤恨忽而转为痛快,恨不得她被作弄得不成样子。 娇娘见他驴儿半硬,埋头下去含住,吃得他闷哼一声。 秦雪儿被几人轮了一遍,在众人面前噗噗拉出一肚子水,那屁眼屄穴都搞得松垮不堪。 许是念着以后怕再没这机会,几人下手也是恨的,往秦雪儿屁眼里塞了五个拳大玉球,又叫来一群家丁,让她躺在一个矮椅之下,可一人肏她屄穴,一人坐在矮椅上让她舔屁眼子,一双大脚正踩在奶子上。 顾连云已气得青筋凸起,他将娇娘一把推倒,扯开裙子,驴儿对着腿心,“今日我便让秦老爷也戴戴绿帽!” 说着径直插了进去,娇娘咯咯地笑,两腿缠上劲腰,被那粗大肏得好不舒爽。 而顾连云心中怒气邪念并起,娇娘一边夹弄,一边运力吸收。 她望着床顶帷帐,听着隔壁秦雪儿呻吟惨叫,想是被拉出了屁眼玉球,一时高潮叠起,将顾连云夹了紧。 她的命运如此折腾,终等到了今日。从此以后,秦雪儿的命运便再也无可挽回了。 她大笑着,竟笑得眼角起了泪。 -- 五十一、过往篇-山村妖胎娇娘生 柳家村坐落于乌山附近,村子里百来户人家,过着靠天吃饭的日子。 村里柳、张两姓是大姓,家家户户多少都有些牵连,哪家稍有风吹草动,经叁姑六婆一传,就成了全村的事儿。 最近柳根生老头家中出了个羞人的事儿。 柳老头有个女儿叫柳蕙娘,长得婀娜风情,本来十八年纪,上门提亲的人不少,谁知竟跑去跟野男人苟合,怀上了野种。 柳老头皱着眉抽着旱烟,柳母弓着背抹泪,村里那媒婆见两人半天不吭声,掐着嗓子道:“柳家妈妈,不是我张婆多事,你们这也要提蕙娘考虑啊!本来刘员外要抬蕙娘当姨娘,你们不愿,现在蕙娘、咳、这个身子,那郭老头愿意娶她,也是大肚至极了!” 柳母道:“张婆,我知你一片好意,可那郭老头都能当蕙娘爹爹了,更别说还是个驼背!” “柳家妈妈你这就不对了,那郭老头其实也不是那般驼,他从祖上继了房子牲畜,蕙娘嫁过去也不愁吃穿啊!他也不计较那些个野男人,只要蕙娘将这孩子打了——” 说及此处,柳母又流了泪,”哪里是我们不想打!我女儿是个本分人,怎可能跟男人乱来!她是被淫妖魇了,腹中那、那妖胎如何都打不掉啊!” 这话张婆已听了数次,自是不信的,劝了半日说得口干舌燥,顿时也翻了脸,插着腰道:“柳家妈妈,你说这话也不脸红!哪有什么打不掉了!我看蕙娘怕是勾了哪个富家男人,就想靠着肚子上门!” “啪!”一直未开口的柳老头忽地将旱烟一扔,骂道:“你给我滚!滚出去!” 张婆呸了一声,扭腰出了屋子,边走边骂:“不要脸的骚货!勾了男人怀了野种,还想靠肚子进门!我呸!也不照照镜子,当你那贱屄镶了金——” 柳老头气得浑身发抖,拿了扫把去赶,柳母忽听得屋里响动,跑进去一看,柳蕙娘正举着拳头往肚子上砸。 她几拳下去,那微凸的肚子也未有丝毫反应,柳母上前抱住她,两人又呜呜哭了起来。 其实柳母也确未说谎,柳蕙娘几月前上山采药,失踪了叁天叁夜,后被打猎的发现带回了村子。她也未受什么伤,众人便只以为她是吸了瘴气晕了叁日。 直至后来蕙娘癸水异常,又呕吐不止,请了大夫才知已怀了身孕。 柳老头气得将她打了一顿,可她抵死不认与男子有染,柳母找大夫开了堕胎药,却连喝了几副都未见反应。 蕙娘受不得那些指指点点,几次欲寻死,然她喝药跳河、搬重物、砸肚子,人始终没事,那胎也不掉,一家人才信了她真是被淫妖玷污了。 折腾一阵实在无法,柳老头便在乌山下寻了个废弃的屋子,修葺一番让蕙娘住进去,想着若是生下妖胎抱给众人看,许能还了她清白。 蕙娘独自住在那屋里,柳母每日送饭去。那妖胎确与常人不同,才四五月蕙娘的肚子就已吹胀了起来,将将满六月时,她便生下了个女婴。 那女婴粉雕玉琢,与常人无甚不同,柳老头看了直叹气。蕙娘倒是想开了,抱着女娃取名柳如娇。 柳如娇与母亲相依为命,柳老头和柳母时常送些吃食卧具,蕙娘也背着她去山上采药换钱。 直至她八岁时,一日蕙娘将她留在家中不知去了哪儿,回来时披着麻衣栓着草绳,抱着她哭了一整晚。后来她便再也没见柳老头柳母来了。 母女俩日子也越发难过,她那个陌生的舅舅也只来过一次。 蕙娘时常望着米缸叹气,柳如娇有时饿得受不了吵着要吃肉,蕙娘便抱着她流泪,“娇儿乖、娘这就出去找吃的。” 从那以后,她娘便经常带男子回家,有老有少,有高有瘦。每次有人来,她娘都让她自己出去玩。 柳如娇只知道,她家有米吃了,她有新衣服穿了。 一次,她依旧一个人在田间瞎逛,忽然天下起了雨,她急急忙忙赶回家,还没进门便听见蕙娘在大叫。 她鬼使神差没敲门,跑到窗边往里瞧,见一个男子与她娘在床上翻滚,两人都脱得精光,男子肌肉虬结,腿间一根棍子插在她娘屁股里,捅得她娘咿咿大叫。 蕙娘眼角带泪,却又双腿将男子缠得紧紧,还去吃男人的舌头。 柳如娇忽觉腿心一阵尿意,她从未有过这般感觉,不知不觉将手伸在了腿心处。 那男子提着蕙娘翻来覆去捅了许久,他那小棍子拔出来时还流着浓白浆液。蕙娘瘫软在床,男子穿好衣服扔下几个碎银子,便出了门。 柳如娇来不及躲闪,被他一眼看见,男子愣了愣,忽而笑着钻进了雨中。 她那年十二岁,那日以后便时常爱揉摸腿心,但她也知那是羞耻的事,只背地里悄悄地做。 又过了两年,柳如娇轮廓越发脱出,美貌比她娘还要胜出叁分。 这日蕙娘又让她出去玩,柳如娇慢悠悠地瞎晃,却突然被一个石子打在头上。 “妓女的女儿!滚出去!”一群小孩拿石子朝她扔,她捂着头往山里跑。 她一路跑进山林,累得气喘吁吁才在一块石头边停下,蹲坐在地上埋着头哭。 “小姑娘迷路了?” 她抬头,见一个猎人打扮的男子,竟是她几年前第一次见到那人。 “我没迷路。” “呵呵,你一个姑娘家在这不安全,一会儿天色晚了还有狼,不如去我屋子待会。” 柳如娇见他手臂粗壮,面容棱角分明,不知怎的便答应了。 猎人的小屋离得不远,他生了火驱赶了潮湿,扔了块肉干给她,柳如娇张口便咬,似从未吃过这般美食。 那猎人盯着她半晌,待她吃完,道:“你可想让你娘也时常有肉吃?” “想。” 他忽然拉开裤子,黑乎乎的毛发中立着一根棍子,“你替我舔舔这棍子,我便送你一只肥兔。” 柳如娇知那是将她娘捅得要死要活的棍子,一时有些燥热,又看看角落里那些肉干,点了点头。 那棍子粗大,她只得两手握住,一张小嘴也只能含个头,尿骚味儿冲进鼻中,她却觉得美味无比,腿心都酸了。 那猎人揉捏着她娇小的乳儿,指挥着她将棍子上上下下地舔,一会儿便在她口中泄出了腥臭浓精。 柳如娇被呛得满嘴都是,猎人哈哈大笑,将剥了皮的肥兔送给了她。 -- 五十二、过往篇-偶遇邵郎入秦府 她提着兔子一路飞奔回去,屋中那男人已走,蕙娘正换着床铺。 “娘!看,我们有兔子吃了!” 蕙娘看她提着那剥了皮的兔子,道:“你哪儿来的兔子?” “山上那个猎人给我的。” 蕙娘忽而眼眶一红,抬手就要打下来,柳如娇吓得闭上眼睛,未等到那个巴掌,却被抱在了怀中。 蕙娘抱着她哭了许久,那日之后便再没带过男人回来了。 她白日里去山上采药,晚间点着昏油灯做针线活,未过两年便将身子熬垮了。柳如娇那多年未见的舅舅来办了丧事,也只是寻了个无人的地埋了,也未说将她带回村子。 柳如娇想他定是等着这天,她娘一走,他们的耻辱便没了。 她也不想舔脸去求,依旧住在那小屋里,白日里上山采药,时不时去猎人小屋吃他棍子换些肉食。那猎人许也是忌讳她妖人血脉,只让她嘴含,未动别的主意。 这日,她背着半筐子药,又来到猎人小屋。她一进去猎人便将门关了,里面却还有两个男人。 “你小子真不厚道啊!蕙娘女儿长得这般模样,被你占了便宜!” 她转身想走,却被猎人一把按住,“你替我这两兄弟也舔舔,以后米面也有得吃了。” 她挣脱不得,只得埋首也替那两人舔。两人舒服呻吟,却生出了淫心,要去脱她衣服。 “两位兄弟,说好只用上面的嘴儿,你们这是干什么?” 两人驴儿高翘,哪里还听得进去,将柳如娇压在身下撕扯衣服,那猎人看不过去,一手提起一个,她趁着机会抓着衣服便跑了。 山林里昏暗幽深,她听着后面追赶之声,跌跌撞撞四处乱窜。 不知跑了多久,她已找不到来时的路,心中慌乱不已,隐隐听见远处有马蹄声,便朝那边跑去。 一辆马车在山路上走着,她想也未想扑了出去。 “救命!” “吁——”那赶车的人吓了一跳。 “老李,怎么回事?”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从帘幕后面伸出,随后露出一张俊美的脸。 柳如娇一时心儿跳了跳,那人看见她也是一愣,又见她衣衫凌乱,吩咐老李拿了外套,让她上了马车,自己与老李坐在外面。 柳如娇披着那满是男子气息的外套,心中百般思绪纠缠。 原这人名叫邵通,是陵南茶商邵家少爷,来这后山巡视茶园恰巧路过。 邵通知她差点被人凌辱,不愿去官府报官,又孤身一人,见她垂首抹泪实在可怜,便问她是否愿意在这茶园当个采茶女。 柳如娇自是愿意,不单说糊口饭吃,她看着邵通那俊秀模样也舍不得从此不见。 邵通是个性子温和的,专给她腾了间屋子、叫人买了衣衫,还亲自教她采茶炒茶。 她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嫩茶尖儿穿过,浑身竟是一阵酥痒。 他没待几日又回了陵南。 柳如娇专心学着制茶,夜深人静时又总是想起那双修长的手。 邵通每隔一月便要来巡视一回,每回都要给她带好些糕点玩意儿。她自知他对她与旁人不同,然她即使不知邵家地位如何,也明白自己对他过于妄想。 这日,邵通正在棚下验茶,她心不在焉地炒着茶,见他薄唇微启将茶水饮入,腿心一阵空荡,没甚注意忽指尖一痛。 “呀!” “娇姑娘烫着手了?”烧火那伙计赶忙问。 她还未回答,忽一个身影来到面前,一下将她手指含入口中。 邵通舌尖轻舔她烫伤那处,一双星眸盯着她。柳如娇忽而红了脸,明明被含着指尖,却如整个人都被他含在嘴里。 那伙计瞪大了眼,只装作没看见悄悄溜开。 他含了一会儿才将她手指取出,竟伸着舌头又舔了好一阵,那模样俊美妖冶。 柳如娇哪里受得了这般,身子一软跌在他怀里,邵通将她搂住,一口亲在嘴上。 “娇儿、娇儿——” 两人亲得气喘吁吁,柳如娇见别的几个茶娘已不见了身影,羞得一把推开他,躲回了屋子。 自那日后,两人也是戳破了窗户纸,邵通总爱搂着她亲,时常弄得她喘不过气儿。 柳如娇想,若是一生如此,她也满足了。她也知他将来定会娶某家千金。 山中的细雨从早上开始就未停,邵通起来便一直打喷嚏,到了晚间竟发起了烧。 老李是个粗心的,邵通非要柳如娇陪着。她只得端了药哄着他喝下,待到半夜时,烧才退了下去。 她困得趴在床边差点睡着,抬眼一看见邵通正笑着看着她,一双眼眸含情脉脉。 “娇儿——”他二话不说将她拉上了床,一边亲她一边伸手揉在腿心,“娇儿、给我——我定不负你!” 柳如娇红着脸,微点了头,邵通一把撕开她衣服,含住丰润的乳儿上,如品味珍馐一般细细地舔。 如娇只觉浑身滚烫,被他舔得化成了水儿,那揉在腿心的手指沾着湿润插了一根进去。 她惊呼一声,邵通又啃她耳朵,道:“娇儿乖,一会儿便好了。” 他说着又插了一根进去,一时痛得她惊呼不已。那两指抠弄抽动,渐搅得她水儿哗啦哗啦,腿儿也软了下来,也觉出些异常酥麻。 邵通脱下裤子,露出那挺翘驴儿,柳如娇瞧得满面通红,她以往不是没见过,但从未这般渴望那物快些进入自己。 当那粗硬插入她时,她便明白了她娘为何又哭又叫,还将男人缠得那般紧。 第二日,柳如娇累得半天起不来,邵通闷着笑,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被她丢了好几个白眼。 他亲了亲她赤裸的肩,“我回去安顿好了便来娶你。等我。” 柳如娇听他这番承诺,心中怀了那隐秘的期待,却这一等便是两个多月,邵通一直未来,她越发感到不安。 这日,老李赶着马车来接她,邵通还是未来。 她收拾了包裹上了马车,一路来到陵南。马车停在一个巷子口,外面一顶小轿正等着,旁边还站了个粗壮婢女。 她上了小轿,曲拐一阵,从后门抬进了一座府苑。 婢女将她安置在一座破旧的小院便要走,她提着气问:“邵通呢?” 谁知那婢女轻蔑一笑,道:“哼,你也配叫姑爷名字!这里是秦府,不是邵府。” 柳如娇跌坐在床,道:“这、这究竟怎的回事?” “呵,少装得那模样!不知哪儿来的村妇,勾引了姑爷,跟我家小姐吵着要抬你进门,现下你可如愿了!” -- XyUshuwu11.cOm 五十叁、过往篇-娇娘有孕秦 柳如娇被她那番话说得心神不宁,晚饭也一口没吃。 晚间时候邵通过来了,柳如娇一把抓住他,“邵郎,这究竟怎么回事?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已娶妻了?” 邵通稍瘦了些,反手将她一把抱住,“娇儿,是我对不住你,委屈你了。” 原来邵家祖业卖茶,到了邵通父亲这代已衰微落魄、经营艰难。邵通生得俊美,惹了不少女子青睐,但因家业衰落,也无心男女之事。 谁知一日上街的时候,碰巧遇到秦家小姐马车受惊,他帮着拉了一把,便被秦婉看在了眼里,处处来招惹他。 秦婉在秦家极其受宠,性子也是霸道至极,一次为了约邵通外出游玩,竟一口气将铺子里茶叶全买了。 邵通起初对她极为抗拒,后经过几次相处,却也察觉她一片真心,况且秦婉长得也是极美,他也渐起了喜爱之心。这情一起,便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越发觉得秦婉貌美无双,性子虽娇纵,但也颇为可爱。 两人蜜里调油过了一阵,秦婉终耐不得,让邵通赶紧提亲。 但秦家毕竟是大富人家,待他上门时,秦父大怒,径直将他赶了出来。 秦婉也被拘在府中,两只鸳鸯见不着,却越发情深意浓。最终秦婉闹得天翻地覆,以自尽要挟,终让秦父同意两人婚事。 只秦父要求,需邵通倒插门,两人第一子也要随秦姓。 邵通一一答应,两人终成了婚,秦父另拨了一府苑给两人住,不久秦婉便生下了一女。 邵通也借着秦家财力,将邵家茶叶生意又做了起来,但因在外奔波难免遇上女子投怀送抱,秦婉也时常犯疑心病。 她不管两人女儿,日日缠着邵通,哪怕有生意往来也不让他出门。他原本还能忍着,但秦家知道后三番五次冷言冷语相对,且两人婚后,秦家一直当他是个寄人篱下的外人,他也是憋着气,与秦婉日渐疏远。 他那次去查看茶园,遇上了柳如娇,本只是觉她可怜,后来见她温柔贤惠,也有了旖旎的心思。但他不敢唐突佳人,故而一直压着。 然秦婉疑心病越发严重,他终是忍不得,索性破罐子破摔如了自己心意,缠上了她。 他也知柳如娇看着娇软温柔,但骨子里却是烈的,若说出自己已娶妻的事,她只怕会一走了之,故而才下此手段将人直接抬进门。 柳如娇听完已满脸是泪,她举着拳头去打邵通,邵通也不躲,任她拳拳落在身上。 她终于打累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邵通一把抱住她,霸道地亲上去,撕扯她衣服。 柳如娇心中一片混乱,她恨这人,又爱这人,被他霸道地亲着、弄着,愉悦又委屈。 其实这番结果本已超出她的预想,她知邵通心里有那一分真心,便是万般的苦也能咽下去了。 邵通也是卖了力折腾她,断断续续弄到天快大亮。 柳如娇瘫软在床,本想多睡一会儿,却听邵通道:“娇儿,委屈你今日、先去给婉儿请个安吧。” 她咬着唇,终是点了点头。 秦婉面无表情地坐在上位,她穿着火红的金线牡丹镶珠裙,容貌艳丽凌冽,旁边还有个粉雕玉琢的女娃。 柳如娇咬着唇,跪在地上端着茶,感觉秦婉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接过茶,却放在一边未饮。 “真没规矩,以后领子还穿得这般低,就别穿衣服了!” 她听得秦婉这话,想这衣服不是人人都这般穿,回去拿镜子一照,才见锁骨上原有个咬痕,一时红了脸,心中又有些痛快。 秦婉果也不是省油的,变着法子折腾她。去做那些下人该做的事都是轻的,一次她伺候二人吃饭,被秦婉责骂夹错了菜,罚跪在地,第二天连路都走不了。 还有一次,秦婉寻了个理由让她去跪牌位,她被婢女押着,一跪下小腿便是一阵刺痛,待跪了起来,发现腿上扎了好些针眼。 吃穿用度上秦婉虽未克扣,但下人都未将她放在眼里,背地里冷言冷语也不遮掩一二。 她每次受了屈辱,邵通都会与秦婉大吵一架,又来安慰一番。 他卖了力地在她身上耕耘,那些委屈不甘便都化作了流水,她想只要自己忍着,他俩终有闹翻的一日。 日子就这般过了大半年,柳如娇比刚来秦府时瘦了不少,近日胃口却异常地好。 这日她刚吃了一碗粥,忽觉胃中翻滚,哗地吐了一地。 婢女燕儿一声惊呼,厌恶地道:“吃东西也吃吐!不是折腾人吗!” 她忽而想起什么,一脸惊讶地捂着嘴跑了出去,没过一会儿便请来了个大夫。 大夫看了,笑眯眯向她道了喜,开了几副安胎药。 她抚着还未隆起的肚子,里面竟有了一个她和邵通的孩子,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也许长大后会比他俩都好看。 然她忽想起秦婉,浑身如泼了凉水。 秦婉很快便知道了这事,一把摔了架上的花瓶。她漂亮的脸变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得扭曲,浑身颤抖,心中怒火快要将人烧了去。 “娘——”秦雪儿被吓得窝在角落,秦婉转头看见她,忽冷静了下来。 邵通回来时,屋里摆了一桌饭菜,秦婉也异常温柔,笑着给他温酒。 待饭至中途,她忽道:“婉儿要恭喜夫君了,今日娇娘身子不适,请了大夫来看,竟是怀了身孕。” “什么?”邵通大惊,“这可是真的?” 秦婉袖中手指捏紧,面上却笑着,“我骗你作甚?夫君快去看看吧。” “好、好。”邵通起身要走,忽一迟步,“婉儿,你——” “夫君,以往是婉儿不好,我也想开了。这为夫君开枝散叶的事,倒是辛苦娇妹妹了。夫君快去吧。” 邵通见她不像假装,应是真想开了,一时心中激动将她亲了一阵。 他急不可待地来到柳如娇的院子,见她正在喝粥,顾不得婢女在,亲自拿了勺子喂她。 待吃完,他将耳朵贴在柳如娇肚子上,道:“定是个臭小子!” 柳如娇笑着,“邵郎真会说笑,这才两三月大呢!” “我自是能听见,若是女儿也好,定像你这般美。” 晚间他歇在了她屋中,她抚着肚子,嘴角挂着笑,过往种种似都不重要了。 -- 五十四、过往篇-乞丐污身卖妓院1 许是因心思变了,柳如娇吐了几日便不再吐了。 秦婉也似变了个人,各种汤汤水水都往她这里送,也不再变着法子折腾。 柳如娇想她许是想生了之后把孩子要去养,但那些东西也不敢随意乱吃。 邵通对于这孩子极其喜欢,每日回府就径直过来,贴在她肚上听半天。 又过了大半月,她肚子隆起了些,胃口却有些乏,非爱吃酸的。 这日,邵通在外应酬,她没吃几口饭,有些乏乏地做着小儿衣物。因不知是男是女,所以只做了些素雅的。 燕儿进来,道:“姨娘,小石要见你,说捎了些东西。” “让他进来吧。” 小石是邵通身边的小厮,从小便跟了他。 “娇姨娘好,少爷想着你近日胃口不好,今日本买了些渍青梅,谁知这会儿还被张老板绊着,就叫我先带回来给你。” 他拿出一个纸包,燕儿接过递给她,拆开来里面是一堆腌渍过的青梅,闻着味儿都让人舌尖发酸。 柳如娇一连吃了好几颗,待喉咙有些干了才放下。 她又缝了一会儿,就觉有些困了,简单洗了便睡。 不知睡了多久,柳如娇只觉浑身燥热,奶尖敏感不已,被被子摩得凸了起来。 她脑中一片混乱,眼皮子发沉,腿儿蹬开被子,依旧燥热难耐,又去扯衣服。 忽一个物实亲在她的嘴上,虽一股馊臭味,却如千年雪山上的老冰,稍解了那难耐的热。 她饥渴地纠缠那物,又有双双大掌摸在身上,她不自觉弓腰挺胸。那些掌捏她乳儿,揉她腿心,又有湿软之物上上下下地舔,一路往下伸向花心,那刚降下去的火又从心尖处烧了起来。 “热……” “唔、小娘子热啊,老头给你解解火——” 那火热的硬物粗暴插入,她只觉自己似尿了一泡,酥软轻痒传遍全身,脚趾也勾了起来。 那物粗硬持久,弄得她浑身瘫软,才出去立马又有人接上,把她从地上又高高拉起。 她嗓子眼里卡了声音,刚要呼出,便被一根物儿堵了嘴儿。 “哦哦真骚,夹得老子差点射了!” “奶子真大,这大户人家婢女就是不一样!” 她听着乱七八糟的声音,总觉不对劲,却整个人一团浆糊似的,理不清又挣不得,小肚越弄越痒,忍不得伸腿将怀中的人缠住。 也不知几人,这番将她上上下下轮了个遍,浑然都是一股馊臭骚味尿臭。 “贱人!” 她忽听得邵通的声音,抬眼一看却正是邵通,他红着眼睛盯着她,后面还跟了好些人。 那几个解渴的人忽从她身上离开,她身子一空,下面哗啦喷了一股水。 一阵鸡飞狗跳,那几人原是四个乞丐,被家丁捆了带了出去。 柳如娇脸上一痛,原是邵通一巴掌扇了上来。 “你个贱人!有了身孕还偷男人!原来你就喜欢这般腌臜货!” 柳如娇登时清醒了大半,她见秦婉在后面笑,惊了一身冷汗,“邵郎!不是的!我是被诬陷的!” 邵通哪里还听得进去,又是几巴掌扇在她脸上,见她浑身臭精口水,心中怒火蹭地窜了起来,一把将她摔在地上。 “邵郎,你相信我,我真是被诬陷的!我只跟了你一人,怎会去偷人!” 柳如娇哭得满脸是泪,邵通见她微凸的肚子,稍回了些神,克着那掐死她的冲动,转头出去了。 秦婉笑着回看她一眼,大声叫道:“还不快替娇姨娘收拾了!”便跟了上去。 邵通回到屋内,扶着额坐着,胸口起伏不停。 他见秦婉进来,问:“婉儿,今日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秦婉忽一愣,泪珠哗啦哗啦流了下来:“夫君怎么如此想!这些日子我日日精心照料,什么好的都往她院子送,那孩子生下来也是我养,我何苦下这种手段?!夫君不信自去问那几个乞丐!” 她扯起丝巾捂了眼,“呜呜、亏我想着你邵家有后了,还满心期待这孩子,哪里想原来你如此看我!我不如死了算了!我死了,你就扶娇娘当妻吧!” 邵通见她哭得伤心,想也是自己气晕了,上前抱住她,“婉儿莫要说这种话,是我错了,我不该疑你,只是今日之事确实太过离奇。” 秦婉还哭得厉害,邵通心里一软,“是夫君错了,婉儿打我,打完就不哭了。” 秦婉头埋在他胸口,虽呜呜哭着,手中却差点把丝帕绞烂。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她哭得鼻头通红,道:“也不怪夫君。其实自娇姨娘有孕,我就有些不安,派人去她老家打听了。” “她老家?她无亲无故,哪儿还有老家?” “夫君是在去乌山茶园路上遇见她的,婉儿也不是要做这恶人,只是你我家大业大,怕是谁做的埋伏,所以我就拆人去乌山附近的山村打听,没想到还真找到了娇姨娘老家。” “她老家是乌山附近一个叫柳家村的地方,我拆去打听的人还在村中,夫君莫若等几日,看有什么消息,再来决定。” 邵通一时也想不出别的主意,他不信柳如娇会偷人,但若是秦婉陷害她,不也太明显了吗?况且她那孩子也是要给秦婉养的。 他叹了口气,只得答应。 柳如娇收拾了干净,被软禁在院中。 她细细想了那日的事,唯一与往常不同的就是吃了小石带回的青梅,她后来去找了剩下的,燕儿却说屋子里搞得一团乱,早被人扔了,而小石打小跟在邵通身边,又怎可能害她? 但任她如何喊冤都无用,周围下人都是秦婉的人,邵通也未来看她一眼。 邵通后来也去盘问了那几个乞丐,几人却一致说是府中有女子跟他们约了行那淫乱之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得将这几人暂时押着。 他也不知如何面对柳如娇,索性一心只扑在茶铺上。 这日,他一回府,便有下人说夫人叫他过去。 他来到内厅,见两个村民打扮的人站着,一见他进来就叫老爷。 他见秦婉坐在一边,问:“婉儿,这两人是谁?” 秦婉蹙着眉,道:“夫君知我派了人去乌山打听,寻得那柳家村,这人便是村中村民,夫君你自己听吧。你俩说吧,可不得胡编乱造。” 一个村民舔着脸笑道:“夫人放心,我们自是有啥说啥,哪敢瞎编?” 邵通道:“行了,你们知道什么快说吧。” “嘿嘿,老爷,那柳如娇——哦娇姨娘,确是我们村的人。她娘名叫惠娘,是柳根生老头的女儿,年轻时偷了汉子、怀了野种——哦不、怀了娃娃,生了柳如娇。她母女俩住在山脚下,本来柳老头还经常送点东西去,后来老两口死了,那柳家大儿子也不咋管,惠娘就——就干了那皮肉活儿。” 邵通听到这里,拳头握紧,道:“这又如何,你们不也没帮她们孤儿寡母!” 另一人道:“哎哎老爷莫气,本来那惠娘死了,我们也可怜那女娃,想帮一帮一二,谁知她竟早和山里那猎人搞上了。” “胡说!”邵通“啪”地一掌拍在桌上。 -- 五十五、过往篇-乞丐污身卖妓院2 两人吓得一颤,道:“老爷明鉴!小的不敢乱说。” “她是不是处子之身我还不清楚!” “老爷冤枉,小的只说她跟那猎户有染,未说她失了身啊!她只拿嘴儿替那猎户舔,换些吃食。后来有一日那猎户说柳如娇让他帮着找些能使银子的,就是用下面也行,他与我俩相熟,就来找了我们。 我俩、嘿嘿,这家里又没婆娘,就、就答应了这事,那日去了猎户屋子,给了银子,她就替我俩也舔了,谁知事儿到一半,那柳如娇忽然反悔了要跑,我俩才追上去,想把银子要回来…都是辛苦挣的,那、那咱也舍不得啊!” 邵通闭了眼,双拳紧握,他一言未发起身去了柳如娇的院子。 柳如娇见他来了,刚迎上去,却看他面目阴沉:“你以往是不是替那猎户用嘴舔了!” 她哪里想到邵通会问这茬,“邵郎、我——” “有没有?!” “我、我那时——” 邵通哪儿还有不明白的,不再听她说话,转身出去了。 任她哭得如何,他都未回头。 柳如娇茶饭不思,晚间也睡不着,人瘦脱了一圈。 这日她在燕儿劝说下好不容易吃了些东西,打算午睡一会儿,刚躺下没多久,忽被帕子捂了嘴巴,又被人利落地捆了手脚,套进了麻袋。 那帕子上有药,她只觉浑身无力,被人扛着不知到哪儿去。 出了门上了马车,马车走了一阵停了下来,那人又将她扛着进了屋子。 待麻袋被取下,她才看见自己身处一间破旧的房间里,窗上钉着木头,简陋的床铺肮脏不堪。 一个嘴角带痣的婆娘和两个龟公模样的男子站在床边。 “你们、你们是何人?快放我回去!” “呵呵,小娘子,我们这地儿来了就不好走了。” “大胆!我是邵府邵通的妾室,你们怎敢私下绑人!” “哎哟喂,小娘子真会说笑,我们再大胆也不敢随便进秦府绑人啊!你那夫君把你卖给我们了,还拆了下人亲自送来呢!” “不!这不可能!放我走!” 老鸨从袖中拿了张卖身契,竟真是以十两银子将她卖了,而落款处正是邵通的私印。 她难以相信他真的将她卖了,“不!不会的,我腹中还有他孩儿!” 那老鸨啧啧一笑,“就因为你这肚子里的孩儿,邵少爷才卖得这般便宜,也不知是谁的野种,老娘只能亏个本,让你落干净了再接客。” 她使了个眼神,一个龟公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进来,另一人按住她,掐着她下巴,她力气尚未恢复,又被捆着手脚,哪里挣脱得了,被呛得满嘴苦味,大半碗都灌了下去。 那老鸨怕不利落,让两人又灌了一碗。 没过多久,她便觉肚中疼痛,似有刀子扎进去搅着。那痛越来越烈,她翻来滚去,裙子也沾了点点血花。 “求求你!救救我孩儿!邵通不会卖了我的……” 任她如何哭喊,老鸨都无动于衷。她终是痛得无力,再喊不出来了。 一股东西从小腹脱了下去,流得她腿心一团粘腻。 那老鸨也未管,直到第二日才来掰开她腿查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叫了粗使婢女来收拾。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柳如娇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泪痕,一双眼睛如死鱼一般。 下面的血流了近十天才干净,她失了孩子,原本还寄望着许是秦婉诡计,邵通若是知道了定会来找她,但日子过了大半月,也未见人影。 老鸨见她身子稍恢复了,便要她接客,柳如娇哪里肯,撅着性子扛着。 那老鸨名叫扈娘,也是见惯了这般刚烈女子,哪个不是在她手下驯得服帖,何况这人还是专门交代了的。 柳如娇不吃饭,她叫人拿了个模样奇怪的椅子,将她绑在上面,那椅子背高,正有窟窿可穿过绳子绑住脖子,下面坐的地方有个洞,正好对着菊眼。 柳如娇衣服也被扯了,光溜溜地坐在椅上,双腿被绑在椅腿上只得大张,她正对着屋门,只要有人经过,便能将她浑身上下连着牝户都看个清楚。 扈娘叫人拿了筷子卡着喉咙给她灌吃的,她耐不得要屙尿拉屎,只能通过椅子上那洞拉在下面的桶里,被来来往往的人瞧着,如牲畜般毫无尊严。 许是得了允许,那些龟公也对她毫不客气,有了兴致便来折腾她,她乳儿被捏得红肿,穴儿也被肏得凝满浓精,因着多日未洗,浑身都是一股腥臭。 不光是龟公,那些妓院里的妓子有好些也是被逼为娼,虽在扈娘面前卖乖,却也压着扭曲的心思,今日看了她被折腾,趁着空也来掐奶头、踢肚子发泄一二。 柳如娇只在夜深人静时落泪,第二日又瞪着眼睛与扈娘硬抗。 扈娘心中其实也有些急,这椅子鲜少有人能坐过十日,以往再烈的女子捆上三四日,便跪着求她了,这柳如娇眼看着捆了九日了都还未服软。 她想起那人吩咐,也就没甚后顾之忧,叫龟公拿了些用具来到柳如娇面前。 柳如娇依旧被绑着,她低垂着头,头发散乱,混着男人精液已脏成了一缕缕,双乳青一片紫一片,乳头被掐得红肿,肚子上也有淤青。 下面穴儿口满是干掉的浓精,已变成了白皮屑子,菊眼因长时未清洁,散发恶臭,引得蚊蝇四飞,生了一片片红疹子。 “啧、你也是个硬气的,”扈娘嫌恶地捂着嘴,“你那邵郎要来早就来了,哪里还会等着你弄成这般模样。我开门做生意,也不愿这般折腾你,这皮坏了还咋卖钱,啧——” 她见柳如娇眼都未抬,使了个眼色,那龟公拿了个腕粗的竹水枪,从水盆里吸满了水,将尖头插入柳如娇菊眼里,把水缓缓灌了进去。 “扈妈妈,这娘们屁眼这般臭,真比那母猪还不如!”那龟公皱着鼻子道。 “呵呵,本就是牲畜一个,还当自己是小姐了,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跟秦家小姐争男人——” 柳如娇听到“秦家小姐”时,身子颤了颤。 那龟公接连着将大半盆水都灌了进去,她肚子撑得鼓了起来,大得如五月孕妇一般。 他又拿了个葫芦形状的物塞进她菊眼中,那物头大尾小,将她菊眼撑开硬插进去,最宽处卡在里面,她想拉却怎也拉不出。 肚中翻滚得如惊涛巨浪,她不再如刚才那般面无表情,眉头紧皱,憋得满头是汗。 “呵呵,别费力了,什么时候你求我了,便让你拉!” -- XyUshUwu11.cOm 五十六、过往篇-花魁虐接客 柳如娇咬着牙,拳头紧握,肚中翻江倒海,那洪水一个劲儿下坠,却又翻腾不出。 扈娘冷冷一笑,走到她面前,见她汗珠子颗颗落下,抬脚踢在她凸起的肚上。 “啊——”柳如娇痛得惊呼,被这一踢搅得肠子都缠在了一块,肚子哗啦哗啦地叫,菊眼也脱出了些,却还是挤不出那塞子。 扈娘又是两脚下去,柳如娇终是哭了出来。 “你说你又何必呢?好好接客,攒够银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哪里不比这样好?” 扈娘肥胖的手摸在她肚上,又翻着嘴皮子劝。 “妈妈又在折腾人了。” 一个盛装的女子忽而走了进来,她容貌艳丽,额上贴着花钿,眉尖飞扬,一身湖蓝裙衫镶着明珠,头上金钗步摇晃个不停。 “蓝儿怎的来了,可小心污了你裙子。” 名叫蓝儿的女子瞟了一眼柳如娇,道:“真是不懂事的,叫妈妈这么辛苦。” 她四下一瞧,见角落有个棍子,过去捡起,“妈妈歇会儿,让蓝儿来。” 扈娘哪里不知道她那点心思,笑了笑让开来。 蓝儿将袖子挽起,走到柳如娇面前,摸着她肚子道:“啧啧,都这般模样了,妹妹不如服个软算了。” 柳如娇牙根紧咬,脸上汗泪肆流,肚子咕噜咕噜翻滚,如一只大虫钻来钻去,菊眼处都胀得变了形。她浑身紧绷,哪里还听得进蓝儿说了什么。 蓝儿见她不回话,道:“真是个下贱的!这番模样跟牲畜有甚两样!今天我不信治不了你!”她双手握着棍子高高举起,“呼”地挥下,“嘭”地打在她肚上。 “啊——”柳如娇一阵惨叫,那棍子打得重,不说皮肉之痛,她肚子里肠儿水啊如被震了个地翻天,一边朝上涌,一边朝下奔,将菊眼处都挤得脱出,那塞子也松了些,却仍堵着。 柳如娇胃中一阵翻腾,呕了口干水,还未停歇蓝儿又是一棍下来,她惨叫一声,喷了一股尿。 接连两棍下去,柳如娇浑身颤抖,痛得没了声,只无力地呻吟:“我接” 蓝儿当作没听见,又是一棍下去,这一棍用了全力,柳如娇只觉肚子一荡,菊眼瞬间脱了个东西出去,那洪水噗噗噗地喷了出来。 “呜呜——”她呜咽着,难耐的痛苦终于缓解,带着释放的舒爽席卷全身。 她菊眼变得松脱,噗噗喷了大半桶粪水才停下,屋子里散得满是臭味。 扈娘夺下了棍子,她怕蓝儿真把人打坏了,亏的也是她。蓝儿理了理衣衫,冷笑一声昂着头走了。 扈娘道:“你也是折腾的,早答应了不就好了,啧啧。”又叫了粗使婢女来替她收拾。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那婢女还是上次那个,生得圆胖,她也未嫌柳如娇浑身脏臭,打了水替她擦洗沐浴。 柳如娇浑身青紫,腿都站不直,她只觉菊眼松脱不已,用力收也收不紧。 她不知的是,那灌进去的水里还加了春药,在她肚中浸了半日,待她睡下才觉身子燥热不已。 这感觉同被乞丐奸污那晚一样,她抓紧被子呜呜哭着,心中恨意升起,却又无力不已。 扈娘只让她歇了一日,第三日便要她接客。 她身上的伤还未好,扈娘也未叫她挪屋子,让那粗使婢女给她穿了个奇怪的皮兜裤,将穴儿挡住,只露出菊眼。 她不知扈娘耍何花样,被捆了双手,菊眼上也涂了不知什么东西,痒得如虫子爬过一般。 没过一会儿,便有三个男子从后院进了她的屋子。那几人浑身汗臭,一看就是干下等活路的。 “哟!这小娘子不错啊!”几人上来便扯她衣服,四下乱摸。 “你们干什么!我、我是扈娘的人!” “嘿嘿嘿,我们知你是扈娘的人,今儿还是你第一次接客。” “小娘子不懂事,你们这些没驯好的,都是接我们这种下等人的客,嘿嘿。” 一人掀开她裙子,道:“哟!扈娘真是折腾人的,只要咱肏屁眼!” 柳如娇一听,心中顿时慌乱,她屁眼被折腾之后就一直松松垮垮,怎么也合不拢,要是再被肏弄—— 她要挣扎,却一把按住,三人也不是客气的主,轻易便插入她松弛的菊眼,扈娘也不知抹了什么东西,那驴儿一进去,她便觉舒爽不已,不自觉地去夹弄。 “哟——小骚货、装得贞烈,却夹得我这番紧!” 那人驴儿粗大坚硬,又腰劲足,抽得她淫水流出、肠液四溅。 “哦哦、不要——”柳如娇咿咿叫着,舒爽得如那日一肚子水喷射而出一般,空脱之感叫她快失了理智。 她心中极其慌乱,之前从未有过这番感觉,怕自己就此沉沦下去。 几人轮番肏弄她嘴儿和屁眼,待折腾完,她已浑身是汗瘫软在床,菊眼阵阵收缩,灌得满是浓精。 没待她起身,又进了两人。 那两人依旧是干那苦力活的,一边弄她,一边说花十几文能肏到这等美人真是赚了。 柳如娇被弄得欲念叠起,听着自己这番廉价,眼角噙了泪。 她陆陆续续接了约莫十多个客人,菊眼被肏得变形,红肿外翻,松成了个洞。 然她觉出了个中滋味,竟觉比肏穴还要爽上几分,又想起邵通,顿时如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那粗使婢女名叫红玉,替她收拾了干净,道:“姑娘有空,还是多将菊眼收一收吧。” 柳如娇听她这番说,登时红了脸。 “红叶多嘴,以前有个姑娘也是如这般折腾,后来那菊眼松得——只能日日穿着厚厚的兜裤,免得弄得四下脏污。” 她这话将柳如娇吓得不轻,赶紧屏气收缩。 话说邵通因许久未去看柳如娇,也未察觉人不在了。待他一日晚间终想起去那院子,发现早早地灯已熄了,一问才知她已被卖发了。 他火燎燎找了秦婉,同她大吵一架。 秦婉哭得伤心,道:“她那般的人,孩子都不是你的,你如今却为了她跟我翻脸!罢了,我和雪儿都是外人!都是外人!” 邵通一时也千思万绪,红着眼道:“婉儿,我邵通虽借着你家财力振兴家业,可也为你秦家做了不少事。娇儿不过弱女子一个,再大的错——你也不该将她卖发了!” 秦婉猛地回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就在邵通以为她要发怒摔东西时,她忽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邵通吓了一跳,两步上去扶住她,见她双目通红喘不过气,道:“婉儿莫要伤心,是我错了!我不该那般对你!” 秦婉抓着他袖子,道:“那夫君可答应我,不要再管柳如娇了,难道婉儿一身清白还比不上——比不上那种人?!” “不!婉儿莫要做这比较,我不管就是!” 秦婉听他说得,止了抽泣,将头埋在他怀中,却是面目狰狞。 -- 五十七、过往篇-沦娼妓苏爷定十日 扈娘许是铁了心折腾她,每日都将她牝户遮了,只用菊眼接客。 那些下等人有些干体力活的,驴儿粗大又劲儿足,有些是攒了点钱的乞丐,浑身脏臭,也不讲究什么情趣,上来就是肏干。 她也没有厅堂里别的妓女那般待遇,只要有客来就歇不了,一日少说要五六人,多了要十二三人。那菊眼被折腾得厉害,接连着都未合拢过,想便溺时一点都憋不得,立马要去茅房。 这般不到十日,她感觉下面松荡不已,找红玉要了铜镜一看,只见菊眼松得约有两三指宽,周围一圈肉红肿脱垂,中间都见得肠肉层层。 她再也受不得,哭着去求了扈娘。 扈娘摇着扇子,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不是个下贱货!” 柳如娇咬着牙伏在地上,“妈妈教训得是。” “以后你就叫媚儿吧”又叮嘱了她种种接客之道。 她到前厅接客之后,才知那蓝儿原是花魁。而扈娘交待,她需自己留着客人,若是今日一个都没留下,第二日就要接一日那些腌臜客人。 好在她毕竟有姿色,又因癸水来歇了几日恢复了些气血,要留客人也是容易。 只那蓝儿似处处针对她,见她有客便要指使个姑娘来抢。 这日暮色初上,醉香楼开门迎客,扈娘站在门口舞着丝帕招呼,忽见一个男子带着侍从,敲着扇子悠悠走进来。 她登时冒了一阵冷汗,心想这尊大神今日怎的来这儿了,恨不得立马拉门关店。 “苏、苏二爷,今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她只得厚着脸贴上去。 那苏二爷眼神晃了一圈,问:“扈娘可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扈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娘满头是汗,只得到:“新鲜玩意儿也没甚,只来了个新的,也没甚意思。” 苏二爷瞥了她一眼,低下头,“扈娘知我名声不好,可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你这醉香楼开门迎客,这点生意都不敢做,不如关门得了!” 扈娘当老鸨多年,自不喜这话,又怕手里姑娘真给他搞废了,想了想道:“苏二爷玩笑了,只求二爷手下留情,你知我这些姑娘都还要做生意的。若二爷实在喜欢,倒是有一个。” 扈娘将他引进一间房,道:“苏二爷,实不相瞒,这新来的是秦府卖出来的小妾,许是得罪了秦家那小姐,专门交代我要磋磨磋磨她。 她颜色身姿都是顶好的,二爷一定喜欢,只求二爷下手轻点,万一出了事儿我也不好交代。” 苏二爷道:“呵呵,你且说说你如何折磨她。” 扈娘便将前前后后都说了,那苏二爷竟听得档处翘起,说今日就要这媚儿。 她只得把柳如娇叫来。 一个龟公见她做贼似的出来,凑上前问:“妈妈怎的那么怕那人?” 扈娘擦着汗,道:“你不知道,那人就是‘苏老怪’啊!” 原这人是苏家二老爷,人称‘苏老怪’,年轻时相貌俊朗,颇有经商的才能。而这人没甚别的爱好,只是好女色。 可他若是单好女色,也不过是个风流的名声,却偏有些歪门邪路的癖好。 他早些年干了不少荒唐事,差点连自己亲姐都弄了,苏家便另拨个府邸给他住,也是变相赶了出去。 他是会赚钱的,又有了单独的宅子,便更加肆无忌惮,四处采买穷苦人家的女子来凌虐。在他府中,女子均不得穿衣,府中任何男子都可随意肏弄。 他在那些女子身上捣鼓各种花样,有纹得满是纹身,有穿乳环阴环,还养了一群牲畜,驯着它们与女子交合。 一次,有个女子不服驯咬伤了他,他便将那女子手脚打断,拉开双腿挂在大门上,头发剃了干净,乳儿上挂了沉重的铜环。若是有人来拜访,需把手伸进女子穴儿中,搅得她大叫才有人开门。 这事终惊动了官府,许多人家才知自己女儿糟了这般待遇,都去城主老爷门前闹。可这苏老怪也是机灵的,早送了几个驯得乖巧的女奴给城主,城主老爷假模假样将他关押起来,风头一过又放了。 那些闹事的人家许是得了银钱,也未再闹。而苏家丢不起这人,将他从族谱中除名了。 苏老怪的名便传开来了。他府中还有些女子没有离开,甘愿任他凌虐,城中的人倒也许久未见他出来了。 柳如娇进了屋子,便听得苏二爷道:“你伺候好我这侍从。” 她知有些客人有窥看的癖好,便去勾那侍从,那侍从人高马大,也是老手,两人贴着身子缠了一阵,便脱光了衣服滚在床上。 侍从那驴儿也是大的,她含了一会儿便嘴酸,索性拿屁股去磨,想他快点完事。 侍从驴儿高翘,却从包裹里拿了根油浸绳子出来,将绳子缠在驴儿上,对着柳如娇穴儿就要插进去。 柳如娇吓了一跳,抵着他要起来,又哪里挣得过,被那加粗的驴儿一把插了进去。 侍从那物本就粗壮,又缠了油绳,疙疙瘩瘩又坚硬如铁,搅得她酸痒难耐,手脚都瘫了下去。 苏二爷起身,拿了两个银夹子,“啪啪”夹在她两个奶头上,痛得她惊呼不已。 那侍从换着姿势肏弄她,苏二爷挥着大手扇她奶子,一会儿便扇得红通一片。 “呜呜、大爷好生厉害!折磨死媚儿了!哦哦哦、穴儿好爽、肏死媚儿、啊啊啊——扇媚儿贱奶、哦哦、扇烂母狗奶子——” 那侍从体力好,肏了她穴儿两次、菊眼一次,她浑身瘫软地躺在床,奶头被夹得破皮,奶子一片淤红。 苏二爷笑着看了她一会儿,便带着侍从出去了。 她不知的是,那苏老爷出去后找了扈娘,说以十金包她十日。 扈娘心中咯噔,也不知这尊大佛要干甚。 苏二爷只道:“反正秦家要你磋磨这女子,我不过玩点花样,不会弄死弄残,正是帮你省了力。” 扈娘想起那秦小姐又派人来传了话,直说往狠里弄,想也是不管死活了,她只得答应,面上却说二爷手下留情。 -- 五十八、过往篇-浓精灌百人白轮 苏二爷第二日带了一群侍从上门,堂内嫖客妓子都惊诧不已,细问之下才知他包了个妓子,又惊疑这苏老怪带这么多人,不知会如何玩弄那女子。 扈娘按他吩咐,将醉香楼最大的屋子腾了出来,在地上铺了席子。 柳如娇知那苏二爷包了自己,自是百般不愿,可扈娘已收了金子,直叫人绑了她关在屋里。 苏二爷进了屋,见柳如娇捆在床上,摸着她道:“媚儿莫怕,其实外人都不懂我,不知女子从我手下出来是享人间极乐的。你如此容貌身姿,单做个普通妓子实在浪费,我也瞧得出,你骨子里、呵呵——与我是一类人。” 柳如娇心神不宁,咬唇道:“苏爷玩笑了,莫要将媚儿折腾太厉害。” 苏二爷摸着胡须,使了个眼神,侍从们开始脱衣,待脱得一丝不挂便上前来撕扯柳如娇的衣服。 柳如娇见一屋子人,而屋门还大开着,外面围满了好奇的妓子嫖客,吓得脸色苍白,道:“门!门!苏爷——门没关!” 苏老爷笑道:“关门做甚,如此美人怎能关着屋子不让人看?”他走到门口,大声道:“各位,我苏某见着这醉香楼的媚儿,容貌身姿都是顶好,便包了她十日。只这等美人,我不忍藏着掖着,故今日屋门大开,让大家也观看一二。” “不!不要!苏爷、求你!”柳如娇带了哭腔,却很快被一根皮带子子套在嘴上,那带子将她嘴巴勒紧,她便无法咬下。 男人们将她扒得精光围在中间,一人从带来的小箱中拿了个瓷瓶,将里面的水灌入她口中。她没一会儿便觉浑身燥热,小腹暖流涌动,看着那些赤裸胸膛竟想伸手去摸。 一双双大掌摸在她身上,根根驴儿插在嘴里,奶头也被轻柔含着吮吸,她扭着身子,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终是耐不得,求着他们来肏。 那些侍从一齐轮上,她口中轮流含着两根,两手各握一根,穴儿菊眼里各插一根,饶是如此,也整整一晚才轮完一遍。 而那些侍从也是苏二爷教出来的,驴儿大腰劲足,有些驴儿上嵌着圆珠子,有些缠着油绳羊眼圈,她上下叁洞一直未停歇,箱子里什么乳夹、蜡烛皆被用上,待第二日每人轮了两遍,她已裹得浑身白浆,奶子扯变了形,下面两洞抽搐着合不拢,小肚被灌得微凸起。 本有不少嫖客听了这等稀奇事,都来看热闹,看着看着起了欲念,抓个妓子找个地儿便肏弄起来。扈娘扯着嗓子维护秩序,生怕搞大了惊得官府来人,然一晚下来,银子倒是哗啦啦进了口袋。 苏二爷看着四肢大张瘫软在地的柳如娇,裤裆高耸,他伸出脚趾拨开花唇,一坨浓精汩汩涌了出来。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此时门外还有不少一夜未睡或刚起床的嫖客妓子,听得苏二爷道:“昨夜也辛苦各位了,我命人收了各位不少子孙,便是此时要用。” 话落间,一个侍从端着一个水盆放在柳如娇身旁,里面装了大半盆浓白浆液。那些嫖客恍然大悟,原来昨夜有人来收阳精是拿这来了,却又听苏二爷道:“然实在人手有限,这阳精收了一晚也只有小半盆,我这侍从不辞辛苦,去找了养马的又挤了半盆马精,才凑了这般多。” 他说完,两个侍从拿了竹水枪吸满白浆,一齐注入柳如娇穴儿菊眼中。 柳如娇一晚间泄了不知多少次,此时手脚酸软浑身无力,她听得那番话,见这些不知谁人的阳精混着马精,就这般注入自己两洞中,肚子越来越饱胀,竟升起一种异常的满足之感。 她紧咬下唇,不敢让苏二爷看出。 待半盆浓精灌完,她小肚凸起,苏二爷贴在她肚皮上轻抚,忽地重重一按,柳如娇惊叫一声噗噗喷出了两股白浆。 “天啊!苏老怪太有手段了!” “里面还有我的份儿呢!这贱人,竟还吞了畜生的精下去!” “醉香楼还有这等下贱淫女,扈娘也没早说一声!” “嘿嘿,哪里是扈娘,怕是这苏二爷有手段,不过这女子也确实耐虐啊,一晚上这轮了可有叁四十遍?” “要算上嘴儿怕不止,你看那屁眼子都松成那样了、啧啧,等苏二爷包完十日,不知咱还能肏得上不——” 苏二爷自听得这些话,道:“各位莫担心,我这些侍从也需休息,若是各位有兴趣肏弄这女子,皆可来弄,只是怕人多混乱,需排个序为好,一次以五人为限,最长不得超过一个时辰。” 众嫖客一听,竟有这等便宜好事,都挤着要进去。扈娘哭笑不得,心想还好自己当年没遇上苏二爷这等人,又赶紧叫了龟公帮着维护秩序。 接连叁日,柳如娇都房门大开任人肏弄。 那些流连花丛的都听说了醉香楼有个免费肏弄的,胆大的都来排队,有些怕沾上脏病的就只看看凑个热闹。 只见柳如娇这屋子随时都排了人,本还有乞丐来排,因着好些人嫌他们弄得脏臭,苏二爷便安排了每日专腾两个时辰来给乞丐肏。 他磨人有手段,每四个时辰让柳如娇休息一个时辰,又拿了人参吊着。她连连泄身,两洞又被不断抹着春药难以自控,越发主动地吃含,竟觉出些异样滋味,恨不得每一处都插得满当。 苏二爷在旁看时,蓝儿摸了进来。她本也惧怕苏老怪这人,但见柳如娇虽被揉虐,名气却是起来了,一时心中妒恨,便凑到了苏二爷旁边。 苏二爷自知她心思,也不推拒,任她跪于脚下,张口含自己驴儿。 此般过了四日,柳如娇已轮了约莫叁四百人,被揉虐得脱了人形,饶是扈娘看了也心惊。 苏二爷在满是精臭的屋中,见她双乳变形、下身松垮,身上结着精斑,兴奋不已,提着蓝儿的腿便肏了起来。 蓝儿心中也爽快,叫得极为大声,待苏二爷换着花样肏完,她径直跑到柳如娇面前,将穴儿堵在她嘴上,把混着浓精的热尿撒进她口中。 柳如娇察觉那热流,却毫无力气推开她,被呛得满嘴都是,只得咕咕吞下。 她四日轮百人的名声很快传开来,来看过的人见她下身两个半拳大的洞,皆惊叹不已。 苏二爷请了大夫来诊治一番,让她歇了一日。而众人本以为他玩得这般模样也该歇手了,谁知第六日他便命人搬来个大箱子,立在醉香楼堂中。 -- 五十九、过往篇-人肉桶作母畜虐(慎) 侍从从箱子中抬出个物实,那是个剖开的木桶,空心朝上横放着,下面有四个支脚,四面有缺口,缺口处都钉着铁铐。 柳如娇被脱了干净,押着躺在木桶中,手脚正放在缺口处,镣铐一拷便挣脱不得。 苏二爷对着好奇的众人道:“各位,苏某见这醉香楼茅厕宽敞,有了个主意,想添个厕桶,各位若是有兴趣,都可前往茅厕观看使用。” 他叫人抬了柳如娇放在堂后茅厕里,因观看的人多,便直接将门拆了。 柳如娇被放在这尿骚屎臭的厕中,除去苏二爷侍从,来排队免费肏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因着是茅房,她上下三洞被肏弄时,旁边还有撒尿屙屎的,搞得臭气熏天、蚊蝇四飞。 那些嫖客哪里见过这阵仗,别的女子即便是妓子,也不能这般虐玩,而这女子被弄成这副牲畜模样,哪里还能当人看?这厕中脏臭不堪,有些别样揉虐之感,平日里装作斯文模样的,也皆露了兽性。 渐有那才便溺了的,也不擦洗就来让她含。 柳如娇起初心中憎恨,然穴儿菊眼皆被抹了春药不停肏弄,身子里那不明的欲念又越发浓烈,一边主动吃含夹弄,一边又恨自己这般模样。 她被糊得满脸浓精,忽不知哪儿来了一股骚热的水柱浇在脸上,将白浆冲开来。 “孙老六你找不到茅厕了吗?怎的乱撒尿,我们还在肏屄呢!”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妈的!都溅到老子身上了!” 对着柳如娇撒尿那孙老六笑道:“嘿嘿,二爷都说给茅房添个位儿了,我拿来撒尿何错之有?再说,你们把这骚货肏得这番模样,我看拿来当接尿母畜正合适!” 他这般一说,又有人点头称是,竟也脱了裤子上来尿。 柳如娇被淋得一身骚臭,因躺在木桶中,尿液便积在了下方。 自这般开了头,嫖客们除了排队肏弄她上下三洞,若是有尿了便把她当做尿桶,那黄浊骚臭的尿越积越多,渐而她的头发后背全泡在了其中。 柳如娇心中愤恨自己被秦婉苏二爷害得这番模样,然在这凌虐之中又觉极致兴奋难耐,她想起邵通时恨不得将这些人都杀个干净,被驴儿塞着嘴灌入臭尿时浑身又酥麻不已。 醉香楼这人肉尿桶的玩乐名声越传越大,又是免费肏的,引了不少人来凑热闹,特别是平日里没钱嫖的苦力乞丐。 柳如娇直至夜里才得以喘气休息,却被下了令仍旧锁在木桶上。 红玉端了吃的来喂她,见她浑身都泡在尿中,拿了木瓢往外舀,谁知忽被一个龟公抓了手,“苏爷下了令让她泡在这尿中,你这贱婢胆子忒大!” 第二日,柳如娇依旧被排着队肏弄,却见红玉也被绑在旁边,被那龟公拿鞭子鞭得浑身是伤,扯了衣服让人肏。 红玉年纪不大,却因体胖而胸部饱满,又声音轻细娇柔,也被轮得差点没了人形。 这般过了三日,柳如娇都不知轮了多少人,只觉两洞都失了知觉,整个人如烂泥一般,因在尿中泡了许久,身上还起了片片红疹。 苏二爷在一旁看得过瘾,却自己不上,只偶尔让蓝儿吃吃驴儿。 终到了最后这日,柳如娇翻着白眼泡在混着精液的尿中,脸上结着精斑,小肚被灌得凸起。 苏二爷站了出来,见她这副模样也尿了一把,收拾完便让侍从先拦了客人,道:“今日是媚儿人肉桶使用最后一日,苏某再送个礼吧。” 侍从端上个盒子,苏二爷拿出两个形状奇怪的物实,那物约有拳大,由莲花瓣状的铁片构成,合着时像个梨,扭动下面机关,莲瓣便张开来。 他将一个铁梨沾着淫水缓缓塞入柳如娇穴儿,另一个塞入菊眼,因她两穴皆已被肏得松垮,倒也不难插入。 嫖客些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连楼中妓子也来围观,扈娘站在一边擦着汗,庆幸已在柳如娇身上回了本。 苏二爷先拧动菊眼中铁梨的机关,那铁梨缓缓张开,将她菊眼渐渐撑大,柳如娇起先只是不舒服地哼哼,随着铁梨越开越大,菊眼被撑成了个紧绷的圆洞,她本能收缩肠肉与那铁梨之力对抗,又哪里抗得过。 “呜呜——不要撑了!屁眼子烂了!啊啊——” 待机关拧动吃力,苏二爷才停下,她屁眼已被撑开了个拳大的洞,白浓的精液悬挂着往下滴落。 苏二爷又去拧穴中那铁梨的机关,将她穴儿也撑得硕大。 “哦哦、坏了坏了!呜呜、好撑、穴儿坏了——” 她腿间扩开来两个拳大的洞如才生了娃一般,众人哪里见过这番景象,都看得惊诧不已。 苏二爷满面通红,驴儿高翘,放了个垫子将她屁股垫高。 也不知何时有侍从端了个盆放在地上,他蹲下身去抓盆中之物,众人这才注意那竟是一盆鳝鱼。 鳝鱼湿滑,苏二爷半天才抓了一只,捏着头往柳如娇撑开的穴儿中塞去。那黄鳝扭个不停,见着洞了挣脱开来便往里钻。 “天啊!这黄鳝也肏屄了!” “老子听说过被狗肏的,这被鱼肏,怕这尿桶是第一人了吧!” “嘿嘿,醉香楼的姑娘原来把戏如此多——” “老爷休胡说,我们哪里玩得了这个,也就这贱人能搞了!” “就是!我们姐妹才不喝尿呢!也就这贱人的烂屄才这般玩。” 苏二爷塞了一条,许是嫌难抓,便命侍从去弄。两个侍从一人抓着往屄穴塞,一人往屁眼塞。 柳如娇双手紧握喘着气,只觉下身一片凉爽空荡,一条条冰冷滑腻的东西钻进自己两洞之中不停扭动,她一阵恶心害怕,却又被那不停搅动的湿滑填得尿意阵阵,小腹又起了酥麻。 两人很快将盆中鳝鱼全塞入了她洞中,众人只见那两洞里黑黄一片,条条滑腻缠成一团冒着白沫。 待众人看清,侍从扭动机关,将铁梨收回拔了出来,拔出瞬间柳如娇两穴收拢了些,而那些鳝鱼却未漏出,在那温润潮湿的洞中横冲直撞地钻。 苏二爷拉下裤子,提着驴儿便插入了她穴儿,她本就被塞得小肚发胀,一下被撑得惊呼。那驴儿抽动,连带着整团鳝鱼都跟着晃荡,柳如娇扭着身子叫着,舒爽之情露在脸上,再也掩饰不得。 “啊啊、好舒服!肏死了、啊啊要死了、好滑——哦哦要进去了!鱼儿要钻子宫了!啊啊——” 嫖客们是看得惊呆了,以往对苏二爷的惧怕和厌恶,此时都变成了崇拜敬仰。 柳如娇没一会儿便被弄得喷了一股热尿,苏二爷被溅了一身,猛抽一阵泄了出来。 他一边拿了帕子擦驴儿,一边笑道:“诸位还等什么,这鳝鱼湿滑又挤得紧,别处可玩不到!” 众人哪里还等得,一哄上去将柳如娇围住,抢着去插那满是鳝鱼的洞儿。 -- 六十、过往篇-重口娼妓夺花魁 柳如娇后被玩弄得没了人形,扈娘怕真闹出人命,赶紧叫龟公去拦了。 不少黄鳝已滑了出来,还剩了些在她穴中,苏二爷竟将手伸进去一一掏出,因她两洞已被扩得宽松,他那拳头竟无甚阻碍地伸进。 扈娘及醉香楼别的妓子都看得心惊,待他弄完,才叫人将柳如娇收拾了抬回屋子,又赶紧去找了大夫。 柳如娇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送饭的红玉,谁也不见。 扈娘许也是被吓着了,倒也放任她。直到三天后,红玉忽来找她,说柳如娇要见她。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扈娘进了屋子,见柳如娇神色如常,还笑着给她倒茶,心中颇为不安。 柳如娇道:“妈妈怕甚,经了这些事儿,媚儿也彻底想开了。今日便是与你商量,你给我配两个婢子,吃穿用度一律都按花魁的来。 我以后,便是苏二爷这样的客人也接,什么稀奇的花样都可以玩。你只需将这名头传出去,不到两月你醉香楼便会多一个花魁,你只消摊开袖子接银子。” 扈娘想她定是受了打击,然这般对她也没甚坏处,加之蓝儿也越来越不将她放在眼里,便一口答应了。 柳如娇要了红玉和同她交好的翠玉当婢女,又叫扈娘去将苏二爷请来,与他闭门商议了半日,也不知说了什么。 扈娘依着她意思,安排了路子传了消息出去,说醉香楼那妓子被苏二爷包了十日,被千人轮过,饮尿扩穴、鳝鱼入洞都玩了,苏二爷都对她留恋不已,日日醉卧温柔乡。 诸多肏过柳如娇的客人都以为她非死即疯,谁知她竟然又出来接客了。 而那苏二爷也果真日日去醉香楼,闭着门也不知玩了些什么。渐有了客人指了要柳如娇,却需提前两日预订,放上百两银子做押。 那些个与她共度了一晚的客人,也是舔着嘴一脸难忘,直说她那穴儿肏完了还可伸拳进去,乳儿花唇上都穿了环,玩得花样百出。 众人一听,稍有财力的便说这百两也是值了,只她三四日才接一客,预订的人竟已排到了四五月后。 她这极端玩乐的名声也大了起来,果真不到两月便与蓝儿齐名,成了醉香楼的支柱。 这日已临近晌午,柳如娇刚睡醒,红玉敲门,说有个客人等了一上午定要见她。她懒懒收拾了,刚走进雅间便愣住了。 坐在那儿的正是邵通。 她掐着手掌坐下,邵通登时红了眼,一把抓住她。 “娇儿,你受苦了!” 柳如娇撤回手,道:“你还来作甚!” “娇儿,你听我解释,我那时不知婉儿将你卖发了,这些日子也一直让人悄悄打听,才知你——” 柳如娇咬着唇流了泪,“那你可知我们的孩儿——” “我、我都知道了——是我的错,可是娇儿,你又何苦如此,与苏老怪那等人混在一块,还、玩那些下贱的花样!” 柳如娇登时脸色惨白,哪里想邵通竟来这般责怪她,咬牙道:“我在这种地方,哪里由得了自己!邵郎,你若还有一分情意,便将我赎走吧!我不指望回你身边,但求一个自由身。” 邵通张着嘴,却未说出半个字,许久才放下手,“娇儿,不是我不愿,只是秦婉已知我今日来见你了。若是我替你赎身,只怕以后还是不得安宁。不过你放心,我会交代扈娘好好待你。” “滚!你滚!”柳如娇再听不得他说半个字,一把摔了茶杯。 邵通见她埋头痛哭,一时说不出话,只得道好好保重,便转身离开了。 她自那日起,便不再推拒苏二爷的各般玩乐了,两穴因拳交变得松垮,奶子上穿了指粗的铜环,身上纹了蝶戏牡丹图,还时常与狗交尾。 蓝儿虽貌美有伎俩,哪里比得过她这般,未过半年便被压了下去。醉香楼的名声也因着她盖过了别的妓院,那些老鸨虽放了难听的话出来,却引得嫖客越发稀罕。 邵通偶尔还来找她,柳如娇也不拒见,他次次都要苦劝一番,她也只抿着茶轻笑。 邵通见她听不进去,叹气挥袖而去。 这般过了两年,柳如娇将他当个笑话看,然心里那份憎恨却也越发地重。 这日,红玉替柳如娇梳头,柳如娇见她眼眶通红,便问怎么回事。 红玉忽一声哭出来,跪在地上磕头:“姑娘行行好,救救冬玉吧!” 原来红玉、翠玉和冬玉三人皆是楼里下等婢女,三人情同姐妹。 冬玉因着体质特殊,被扈娘逼着接客,结果将嫖客咬伤,害扈娘赔了好些银子。她便将冬玉扔在后院给龟公肏弄。 那些龟公平日里也就是泄个欲,谁知昨日忽将冬玉抓去柴房揉弄,只听得惨叫阵阵,红玉和翠玉要进去又被拦着,也不知里面如何了。 柳如娇一听,哪里不知道是蓝儿的主意,不能折腾她,便从她身边人下手。 她带着两人来了柴房,门口那龟公不敢拦她,她一脚踢开门,见两个龟公正拿着鞭子鞭打冬玉。那冬玉浑身血痕吊在半空,腿间一根小驴被绳子栓着,已肿得发紫。 那两人自是不敢得罪她,赶紧将人放下。红玉翠玉哭着扑了上去,将她抬回屋子,又去请大夫。 折腾了半日,冬玉喝了药仍高烧不退,柳如娇便让她俩都守着,不用在她这儿伺候。 她回了屋子,刚进门便被一根棍子敲在头上。有人利落塞了她的嘴,将她装进麻袋,扛了便走。 她昏沉中想自己约是跟麻袋有深仇大恨。 绑她的有两人,驾着马车不知上了哪个山路,颠簸得厉害,走了约两个时辰才停下。 两人推着她进了林子,道:“姑娘下去了也莫怪我们,只怪你得罪了人!” 柳如娇道:“既然要杀我,好歹让我知道得罪了何人!” 两人互看一眼,道:“邵家那小白脸,前不久因着你和自个夫人吵架,害她流了孩儿。” 柳如娇听完,忽扬天大笑。 两人提着刀上前,一人正要砍下时,柳如娇忽拔出发间的簪子一把刺在他手上。 原她在马车上时便悄悄脱了腕间镯子,用那坚韧处去磨手上的绳子,刚才拖延了时间,终挣脱了双手。 那人痛得惊呼,她转身便往林子里跑,树枝刮破了衣服脸颊也不敢回头。 “站住!” 前方黑压压的树林似没有尽头,她听得两人声音愈近,咬着牙四处乱跑,却突然脚下一空,身子一轻,耳边只剩尖利风声。 -- 六十一、过往篇-淫妖救生枉憎恨 柳如娇在黑暗中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只觉身子一点感觉都无,待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中。 不远处一个健硕的男子正挺腰肏弄一个女子,他上身是人的模样,下身却是根根粗壮触角,泌着丝丝粘液。 周围是许多各种形状的妖怪,见她醒来都蹦跳不停。 那男子回头,她才察觉他比一般人大上许多。 “我的女儿,你醒了。” 她想张嘴说话,却发现嘴唇动也动不了,身子也是疼痛无比。 “你莫动,听我说吧。你跌下了悬崖,一身都摔碎了。刚好我一个手下在那崖下,觉出你身上的淫妖之气,将你带了回来。” “你这样子,若是一般人都没法活了,好歹你身上有我的血脉,我以妖力修复你的筋脉血肉,捡回一条命。只你伤得太重,怕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至于我为何说你是我的女儿,其实我也是见着你了才知道。多年前我在柳家村见了个村妇,实在生得貌美,我将她掳回奸淫了三日。后来我离开了乌山,今日见了你,你跟你娘长得七八分相似,我才知当年她竟是怀了孩子。 其余的我暂不多说,你现在浑身都摔碎了,你若想死,我便助你一把。你若想活,我便以淫妖之力治你,只是你以后沾了淫妖之气,便只能做半人半妖了。” 柳如娇一时有些怔愣,但她明白,自己是绝不会去死,今日这般遭遇何尝不是给了她新生之机? 她无法说话,只是微微眨眼,淫妖王便明白了,道:“你脸也摔碎了,可还想恢复以往?” 他手一挥,柳如娇面前凭空出现个镜子,那镜中的脸已碎成了几瓣。她看了一眼便心惊不已,赶紧闭了眼,簌簌流了泪。 淫妖王摇了摇头,伸出触角渐渐将她裹住,待触手退开,她浑身都沾了一层厚厚的黑色粘液,似一个黑色蚕蛹。 她在这蚕蛹中裹了许久,其间有小妖拿了果子生肉来喂她。三月后蚕蛹干裂开来,她手脚有了力气,也能说出话了。 “我不要这副样子,将我换个脸。” 她嘶哑着声音道。 “好。”淫妖王泌出粘液将她脸也裹了,道:“我将淫妖之力注给你最好的办法就是与你交合,你也莫怕,我们淫妖不讲究那些人伦常理。” 这三月她看着淫妖王奸淫掳来的女子,也见那些淫妖互相胡乱交合,也明白了这事,任淫妖王拉开她双腿,将那触角般的阳具插入其中。 其实他阳具硕大,只怕一进去就会要了柳如娇的命,故而缩小了些,让她慢慢适应。绕是如此,柳如娇也被肏弄得连连泄身,许是吸纳了淫妖之力的缘故,她身子敏感无比,欲念比以为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也渐知了这淫妖国的事。 多年前妖人大战,淫妖王被一众僧人道士重伤,连滚带爬携众妖躲了起来,将妖国与人界的出入口封印,只留些小门密道。 淫妖国伤亡甚重,但按理说这么些年修养许久,也该壮大过来了。原由之一便是淫妖之间不讲人伦,胡乱交合生下的妖物如畜牲般毫无心智可言,终日只知淫乱之事,哪里能助淫妖王恢复国力? 而淫妖若是和人类生下孩子,却是极好的组合,既有淫妖之力,又有人类心智。只这半人半妖的孩子实在不易怀上,怀上了也不易生下,故而淫妖王多年来一直掳掠人类女子,也未生下几个合意的。 “这人妖结合,若是怀上了,要么生下妖胎,要么生下人胎。妖胎便如一般淫妖,身体硕大不易生出,你看那些女子生了妖胎的,下面都废了。若是人胎,便如你一般,要好生许多,只是淫妖之力需要后天启发。” 淫妖王一边说,一边伸出触角将她提到半空,她嘴儿、尿眼和两穴都被触角插入添得满当,那触角又会泌出粘液引发女子动情,她穴儿本就宽松,这一年已适应了淫妖王的粗大,被插得小肚如五月孕妇一般。 她容貌已完全恢复,只是五官与往日不同了,一双狐狸眼吊着,颇为魅惑。 也不知那淫妖王是否故意拖了时间,一年多了她才可完全下地走路。 她能走了便时常四下乱逛活动筋骨,而淫妖王难得出这山洞,她也是偶尔间得知了原因。 那次她在洞中瞎逛,周遭连着许多支路,她见一条支路有奇异亮光,往那边去一瞧,竟看见中间岩台上坐着个俊美和尚。 那和尚四周绕满了蛛网黑线,诸多小妖在他周围叽叽喳喳,他闭眼不为所动,周身似有金光笼罩。柳如娇走近也未见他有反应。 后来她从淫妖王那里得知,这和尚法号幽华,当年人妖大战时,人界圣僧道士联合将淫妖逼入绝境,然也是强弩之末,就在众妖齐力反扑之时,幽华吞下圣物金砂子,投身众妖之中,借金砂之力将他们全数封印。 他被淫妖缚着困在这山洞中,淫妖也被他缚着,偶有几只溜去人间作恶,但也难以成势。 这副僵持局面维持了几十年,淫妖王想了诸多法子,派了许多淫妖化作美人,企图引他交合破除金砂子之力,然他始终不为所动。 柳如娇听了这,又见那僧人实在俊美,也忍不得去尝试一二。 谁知那僧人哪怕被碰了敏感处也不为所动,放佛她只是一块石头。 她数番都不得手,终恼羞成怒,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也不再去了。 又过了几月,她身体完全恢复,便提出要回去人界。 淫妖王也知了她重伤的原由,这两年一直与她交合也未怀上孩子,现下也不指望了。 “女儿现今有了一分妖力,何苦再纠结于那些男女之情,不若帮我寻些女子,多生下我族辈,待国力强大,再杀回人间!” “父亲莫要劝了,我报仇是一面,另一面也替你寻女子。只是父亲掳了这么多女子,也为找到合心意的,我倒是有些主意,父亲只需助我些力。” 淫妖那洞中倒有许多金银异宝,柳如娇拿了些,从连通妖国的一道小门出去,采买了衣物回了陵南。 她在客栈住下,四下一打听,才知邵通秦婉竟一年多以前就死了。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原那两人一次去京城访亲,回来的途中遇上山贼。 那些山贼本是劫财,谁知山贼头子瞧见了秦婉,硬要抢回山中做压寨夫人。两方人马打了起来,邵通为救秦婉被那头子一刀砍死,秦婉见状也拔了簪子刺了脖子。 那会儿秦雪儿也在,被一个忠仆藏于尸首之下才逃过一劫。 柳如娇听完,心中一下似空了个洞,她失神般回了屋子,想哭却又哭不出。 其实她在淫妖洞中也早想明白了,邵通许是对她有一份情意,但不若爱秦婉那般爱她。 他不过是不甘被秦家看不起,又无从反抗,便找个由头来与秦婉争吵相对,否则他早可以将她赎身送走。而秦婉在争吵中露出的情意及对他的依赖,才是他所想要。 -- XyUshUwu11.cOm 六十二、过往篇-初入秦府调 她咬着牙根,那一腔怒火与空洞不知如何发泄,两个毁了她的人,怎可这么便宜就死了! 她想起两人那幼女秦雪儿,据说被秦婉的哥哥秦老爷带了回去,既然如此,那便让这孽债都应在她身上吧!一想通,她便觉有了个柱子将心儿撑起了,不再那般空荡。 她拿着银子去了醉香楼,醉香楼自她失踪后仅凭蓝儿一人撑着,已失了过去的那般气势。 扈娘见着她也没认出,虽想不通她为何要买了那三个婢女,倒也没和银子过不去。 她拿了红玉翠玉冬玉的卖身契,便将三人改了名,分叫绛儿、碧儿、红韵。 当夜,醉香楼忽然走水,火势迅猛,诸多妓子嫖客被活活烧死,其中也有那老鸨花魁。 后官府查看是有人刻意纵火,里面几道门皆被锁了,查了许久也未找到纵火之人,便不了了之了。 柳如娇又在陵南住了大半个月,细细打听了诸多详情。她谋划一阵,便带了三人和淫妖王指派的下人,在秦老爷常去的猎场附近采买了庄子,改名叫余娇娇,与周围人均说是父母双亡,家产被夺流落至此。 她等候了许久,终于等到秦老爷与人前来打猎,略施伎俩让他跑远,又惊了他的马,再假意路过相救。 有了一成淫妖之力,加之在醉香楼学的技艺,她将秦老爷迷得不知日月。 过了月余,秦老爷便要娶她做续弦。她假意拒绝一番,终是答应了,只说一切从简。 秦老爷还是大办了一场,柳如娇又取了些淫妖的宝物做了嫁妆。她大婚第二日便喝下绝子药,说不谋秦家家业。 秦老爷心疼一阵,又被她那情真意切打动。 他哪知柳如娇在醉香楼已被灌了不少绝子药,喝一碗和喝十碗没甚差别。 她那日也终见到了秦雪儿,她已初有了女儿家的模样,七分像秦婉,可谓貌比牡丹,又三分像邵通,有了风骨,便在一般美人中脱出。 这副样子偏让柳如娇日日回想起两人,心头如淬了毒一般。然她也知急不得,秦雪儿还是个小娃,就算一刀杀了她,她也没甚痛苦,如何能解心头之恨? 她假意对秦雪儿极其喜爱,什么好东西都先往她屋里送,如亲生女儿般对待。秦老爷看在眼里,也对她多了几分喜爱,又想着秦雪儿年幼失了爹娘,便交代柳如娇好好教导。 约莫过了半年,一日秦雪儿身边一个婢女被人发现在柴房中与两个家丁交合,场面淫乱不堪。 秦老爷愤怒不已,差点直接将人打死,柳如娇及时将他劝住,只将两个婢女都卖发了,派了红韵与另一婢女绿榕在秦雪儿身边。 秦雪儿本是乖巧的性格,自被接回秦府,虽秦老爷待她如亲生女儿,但始终是寄人篱下,若是太依赖秦老爷,难免怕人闲话,故而也时常感觉无所依靠。 自娇娘进门,她本也战战兢兢,生怕讨人不喜,然娇娘真情切意待她,倒日渐生出了些依赖之情。 两婢女自进府就跟在她身边,却一直不冷不热,始终如生人一般。现娇娘安了婢女来,两人又贴心待她,她才稍觉有了些根底。 这日,红韵正替她穿衣,秦雪儿忽觉一个硬物抵着自己。她回头一看,却瞧见红韵裙中凸起一块。 “红韵,这是什么呀?”她伸出嫩藕小手去摸,红韵忽的脸一红,道:“小姐,那是红韵的小驴儿。” “小驴儿是什么?” “呵呵,小驴儿啊,就是长在腿间,能让女子欲仙欲死的东西。” “欲仙欲死是什么?” “欲仙欲死呀,就是很舒服很舒服,比吃莲子糖还开心。” “那么好,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红韵低笑两声,示意绿榕将门关上,撩起裙子露出个半大的驴儿。 秦雪儿眼睛扑闪,只觉那物肉乎乎的不甚好看,又忽而有些羞意。 “小姐可以摸一摸。” 秦雪儿听她说得,小心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光滑的头,红韵低吟一声,那小洞竟冒了些水儿出来。 她也不知怎的,腿心忽有些痒,红着脸道:“我怎的没有小驴儿?” “是吗?红韵给小姐看看。” 红韵放下裙子,将她裙子撩起,拉下亵裤,露出白嫩的馒头牝户。 那带着细小绒毛的阴埠高高隆起,如蜜桃般粉嫩,中间夹着细细的小缝,连着花唇都是桃花般的颜色。 “果真没有呢——”她说着,忽伸出伸头舔了上去,秦雪儿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咿哦一声差点腿软下去。 她舌尖轻挑,伸入那小缝中,对着那小蒂轻轻按压。 “哦哦、好舒服——”秦雪儿羞红了脸,只觉那湿润之物舔得自己尿意满胀。 红韵却在此时忽然收回舌头不再舔了,秦雪儿睁着大眼疑惑地看她,那忽而消失的舒爽之感叫她心中一阵空虚。 “小姐若是喜欢,红韵改日再舔,只这事小姐莫要外说。” 秦雪儿不好意思再开口,只得乖巧点头。 谁知一连过了三日,红韵都未再提那事。 秦雪儿念着那滋味,开始还能忍着,可稍过几日便觉难耐不已。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这晚,红韵替她拆了头发准备歇下,她拉着红韵袖子,小声地道:“红韵,我、我还想…还想像那日一样。” “小姐说的是哪样?” “就是、就是那样,舔那个…没长小驴儿那里…” “呵呵,小姐这般喜欢那事儿?” “嗯…”秦雪儿红着脸点头。 “既然这样,那小姐就要乖乖听话,以后奴婢会让小姐比这更舒服,好吗?” “嗯!” 秦雪儿依着她的话,躺在床上露出牝户,红韵埋头细细舔弄,发出啧啧水声。 她由浅入深,由轻渐重,舔得秦雪儿尿意愈浓,她粉嫩脸颊浮现红云,气儿也越来越喘。 “呜好舒服、雪儿好喜欢”她蜷着脚趾,只觉红韵那湿软舌尖灵活无比,她想尿又尿不出,那酸酸软软的酥麻如小虫般爬遍全身。 绿榕见她双眸微眯、含泪带水,轻地抚在她才露尖尖角的乳儿上,揭开肚兜,露出那生涩樱桃般的小奶头,张嘴含住吸弄。 “啊——”秦雪儿耐不得刺激,小肚窜过一阵暖流,腿儿一蹬,喷出一股淫精浇了红韵一脸。 少女初泄过后,秦雪儿腮粉目盈,张着小嘴喘着气儿,手脚酸麻又觉周身通畅。 自此以后她便舍不得下这滋味,三天两头求了红韵要玩弄一番。 -- 六十叁、过往篇-少女初识情欲欢 红韵也非次次都答应,约莫一月才弄她一两次,秦雪儿被这番吊着,便越发想念那滋味,对她近乎言听计从。 红韵又拿了些春画册子给她看,秦雪儿看着里面男女交缠,腿心一阵酥痒,指着那男子驴儿问:“红韵驴儿怎的没这般大?” “小姐取笑了,这世间驴儿比红韵大的多得是,小姐若是好生修习,以后世间男子都拜倒在小姐裙下,何愁没有大驴儿?” “大驴真的那般舒服吗?” “比红韵给小姐舔还要舒服。那驴儿会硬起来,会插入小姐那小洞儿之中,男子肏穴之时还喜吃奶头,只轻轻一吸魂儿都要丢了去,只怕人间极乐也是如此了!” 秦雪儿听得面红耳赤,轻咬下唇,垂首见自己还平平的胸乳,一时心中难过。 红韵见状,替她梳好头发,道:“小姐该去拜见老爷了,红韵倒还可让小姐体验别番滋味。” “红韵要做什么?”秦雪儿自是巴不得,羞着脸问。 红韵支绿榕去取了一盒清凉膏,那膏由薄荷、桉叶等熬制而成,带着清凉之气,抹在身上辣辣的,对蚊虫叮咬止痒特别有效。 她拉开秦雪儿衣服,挖了一坨出来,轻轻抹在她两个奶头上,秦雪儿只觉奶头一片火辣,忽的硬挺了起来,忍不得羞羞地低吟出声。 红韵抹完替她拉好衣服,又撩起裙子,抹了些在她柔嫩的小豆上。 那清凉刺辣咻地一路上窜,直冲脑门,秦雪儿一下腿儿软了下去,两个奶头连着小豆三点刺激无比,亵裤一下便浸湿了。 “啊!好舒服呜呜好辣、红韵红韵、我好难受呜呜呜、好痒——” 红韵隔着裙子揉她腿心,道:“小姐想要舒服,便需忍着,这滋味才体会得出,就这般去见老爷吧。” 秦雪儿哪里肯,她此时三点火辣,腿儿酸软,走都走不动。 红韵板着脸道:“小姐若是不愿,以后便都不玩了。” 秦雪儿只得咬了唇,往秦老爷那里去,一路上都由绿榕扶着,脚下跟踩了棉花似的,每走一步磨着那抹了清凉膏的小豆和奶头,都激得小肚酥麻一片。 待她来到秦老爷书房门口,已是气儿微喘、娇汗淋淋。 她进去,秦老爷从账册中抬头,笑道:“雪儿来了,来,跟舅舅说说近日功课如何。” 秦雪儿如往日一般上前坐在秦老爷腿上,却今日有些异常之感,身子上那清凉火辣让她浑身无力,几是挂在秦老爷身上。 而她也察出他身上有些与往日不同的气息,那气息醇厚浓烈,让她忍不得往秦老爷怀里钻。 秦老爷只当她是女儿家撒娇,道:“呵呵,雪儿可是功课不认真,怕舅舅责罚?” 秦雪儿攀着他双肩,道:“雪儿认真了的。”便断断续续开始说近日修习的功课。 秦老爷大掌抚在她背上,她身子越发燥热,不住地扭动。秦老爷本还未觉得有甚,却被她蹭着蹭着驴儿渐硬了起来。 他掩嘴咳嗽一声,惊异自己怎会对外甥女有这等反应,然那驴儿却硬是下不去。 秦雪儿也觉出臀下一个硬物抵着,她想那定是舅舅的驴儿,忽心中一阵激荡,一不小心咬了舌。 “呀!”她惊呼一声,痛得流了泪。 秦老爷见了,心疼不已:“雪儿怎的这么不小心!舅舅看看。” 她张开红润小嘴,秦老爷低头查看,只见微启的少女红唇中,一只湿润小舌伸出,舌尖处微微发红,还沾染着一丝唾液。 他心神一乱,驴儿又大了三分,见两个婢女都候在外面,伸出中指轻轻抚摸那小舌,柔软湿润的触感叫他留恋不已。 他将中指渐插入秦雪儿口中,道:“雪儿含含,一会儿就不疼了。” 秦雪儿乖巧地将他手指含住,本能地如吃奶般吮吸,激得秦老爷闷哼一声。 他忽而回过神,抽出手指,道:“好了、雪儿今日就先回去吧,舅舅有事要处理了。” 秦雪儿一阵失落,又抱着他将激凸的奶头在胸口蹭了一阵,才不舍地下来。 她回屋之后,发现裙子都浸湿了,小豆奶头的火辣缓解了许多,身子却空虚不已。 红韵见她听话,拿了个瓷瓶出来,道:“这是特制的药液,抹在小姐身上会舒爽不已。长时坚持使用,会让女子乳儿长大、身子越发好看。” 秦雪儿已耐不得了,怕是毒药也甘愿用上,听了话脱了衣服,张开双腿,任红韵拿了毛笔将乌黑药液涂在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牝户乳儿上。 粉嫩的少女牝户及荷角小乳逐渐被黑液覆盖,没一会儿便凝结了,拿丝巾一擦却只擦了一层下来,剩下的似都浸进了皮肤里。 秦雪儿只觉抹过之处微微刺痛,又酥痒不已,如千只蚂蚁爬过。她扭动着身子,自己伸了手去摸牝户,也不得章法一阵乱搓,却还是搞得满手淫液。 红韵看着也不拦,她眼里带着轻蔑,想起在醉香楼的日子,心中憎恨又增了几分。 其实她们三人与秦雪儿本也无甚仇恨,不过是过去那些不甘怎也放不下,加之她们的命也是娇娘救的,这便正是有了个寄托与发泄之处。 那药液效力虽不如春药强劲,却更绵长,秦雪儿晚间也睡得翻来覆去。她做了个梦,梦见秦老爷和一群男子皆将粗大的驴儿对着她,将她上下三洞插满不说,她长了一对硕大奶子,两个乳孔竟也插了驴儿。梦中她被肏得舒爽不已,接连着泄身。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娇汗淋淋余韵未了,一动才发觉屁股下面床铺都浸湿了。 她拉开亵裤,见牝户仍是粉嫩,只是比之前暗淡了些,又抹了抹娇小的乳儿,想起梦中自己的样子,心中有了一丝急切。 故而红韵说每日都将那药液涂在她牝户乳儿上时,她连连点头,生怕红韵反悔似的。 这般抹了不到半年,她的乳儿便鼓囊了起来,只是乳尖和牝户都变成了乌红的颜色。秦雪儿自不在意,她因着那淫药的缘故,身子变得敏感无比,时常都想尝尝男人驴儿滋味。 只红韵将她看得紧,循循劝道,若是随意玩乐了那也没甚意思,为了以后的极致之乐,现下就需忍着。她只得听话。 这日,娇娘一早起来,说带秦雪儿去青山寺烧香,也让她见见别家小姐,免得闷在家里,秦老爷自是答应。 红韵替她收拾一番,一行人便出发了。 -- 六十四、过往篇-寺院含驴淫荡路 娇娘带着秦雪儿在青山寺拜了佛烧了香,又捐了香油钱,便往那后院去,说请了主持圆空大师探讨佛经。 秦雪儿跟在后面,进了个无人的小院。她本对佛经没甚兴趣,又怕是要探讨半日,也是耐着性子。 娇娘也未敲门,推开正中一间屋子,待秦雪儿也进去,吩咐碧儿绛儿等人留在外面。 圆空正坐在蒲团上,见她进来眉毛一弯,道:“娇施主可算来了。这是?” 娇娘婀娜走到他面前,在他怀中坐下,道:“这是秦府表小姐秦雪儿,今日带来见见大师。听闻大师有个好驴儿,也是来见见世面。” 圆空见秦雪儿雪肌美目的少女模样,一时也是色心起,抓着娇娘乳儿揉捏,“娇施主可是要演活春宫?” “呵呵,有何不可!雪儿,你且坐在那里,待我和大师探讨极乐之法。” 圆空大嘴一口将她含住,两人急不可耐扯开衣服,圆空虽已六旬,却生得高大,一身肌肉结实,他将娇娘压在身下,与她吃完嘴,又去含那丰满的乳儿。 娇娘笑着看着秦雪儿,满面春色咿哦不停,她被扒了精光,圆空一双大手将她轻易掌控,他吃完乳儿,伸手一摸她已湿了透,提起一条腿便将粗大驴儿插进去。 秦雪儿坐在蒲团上看着两人淫乱,她本惊诧娇娘竟和圆空这般搞在一起,却是看着圆空那乌紫的大驴儿,腿心一阵瘙痒,身子也软了半截,一时说不出话来。 圆空那大驴足有小儿臂粗,乌红的肉柱上根根筋脉凸起,顶上圆硕的龟头吐了透明的水儿,她看过红韵的驴儿,也在春宫画里见过,但哪有这般直接,也无这般粗壮霸道。 那驴儿如千军万马的架势,咕噜凑着淫液插入娇娘牝户,见她下面撑得变了形。 娇娘哦地一叫,瞬间翻了白眼,腿儿被圆空扛在肩上,随着他的动作软哒哒地晃。 “哦哦、好爽、大师肏死娇儿了!啊、啊好粗、穴儿烂了、咿咿、肏死娇儿——” “贱妇!来我佛门净地淫乱、贫僧替天行道、肏死你、哦——”他抬着大手“啪啪”扇着娇娘晃荡的奶子,雪肌上浮起红印片片。 肏了百来回,圆空一手将她提起,让她跪于地上屁股高翘,从后面径直插入。 娇娘被入得太深,啊啊哦哦声音又大了几分,圆空腰力强劲,那驴儿捣药般噗噗地进出,搅得白沫飞起、淫水四溅。 秦雪儿看得浑身燥热,坐立不安,她咬着下唇,不自觉手儿摸在了腿心处。 圆空自是看见了,他抬起一只腿半跪于地,从上往下杵,那沾得满是淫液的驴儿便更易让她看清。 秦雪儿羞红了脸,她乳尖腿心酥酥麻麻,浑身无力,不知为何竟想着圆空身下那人就是自己。 圆空杵了百来回,娇娘趴在地上,嘶着声音咿哦,他换了个角,几个深入下去,娇娘惊叫一声,汩汩喷出一股淫精。 他粗壮手臂穿过腿窝将她捞起,来到秦雪儿面前,娇娘双腿大张,露出那还未合拢、满是淫液的穴儿,圆空一把插进去,就在她面前挺腰抽送。 秦雪儿满面通红,她腿心已湿了一大片,而那肏弄穴儿的大驴就在眼前,她不敢看又想看。 “哦哦、大师好厉害!娇儿穴儿坏了!哦哦、肏死母狗、母狗给大师生狗崽!啊、啊——好爽、好爽——” “噗噗——” “贱货!老子让狗肏你了才能生狗!你自己说,老夫这精都给你,还是给你这外甥女?” “哦哦、给她!给雪儿!” 圆空笑了两声,噗噗几下抽动,忽闷哼着拔出驴儿,对着秦雪儿喷出一股白浆。 “哦哦——” 秦雪儿还未来得及反应,被那白浆射了一脸,头发、胸口沾得都是。浓烈的腥味儿将她笼罩,她伸出舌头舔到嘴边浓精,那味儿腥臭微苦,却引得她小腹暖流横冲,身子骚动不已,奶头也凸了起来。 圆空放下娇娘,将半软的驴儿凑到她嘴边,道:“小姐给贫僧舔舔,也尝尝味儿吧。” 那驴儿满是白浊,大喇喇贴在她面前,她耐不住张了嘴,圆空挺腰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一送,将硕大的头插入了她口中。 少女娇嫩檀口含着那肉头,秦雪儿本能一舔,圆空舒服地闷哼,一股浓精又泄了在她口中,她被呛得鼻中都是那味儿,身子却越发酥麻酸软。 “用舌头好好舔,对、嗯、就是这样——哦哦、小骚货,跟你舅母一样骚——” 圆空大掌伸入她的衣领,轻轻揉弄少女娇乳。 秦雪儿乳儿因着这半年一直抹着药液,变得敏感无比,圆空这般一摸,她登时小肚一股暖流下涌,化作了亵裤上一滩黏腻。 娇娘此时已披好了外衫,她一把拉下秦雪儿衣服,又将她裙子扯下,露出那乌黑的乳儿牝户。 圆空见了道:“小姐年纪轻轻,怎的这般乌黑?” 娇娘揉着她小蒂,道:“雪儿天生如此,大师若是不喜,以后便不来了。” “哪里的话!女子这般模样,贫僧更是喜欢!” “呵呵,那便好,雪儿也甚喜欢大师驴儿,以后时常可替大师吃吃。只一个条件,大师莫要破了雪儿的身子,毕竟以后还嫁人呢!” 圆空虽是色心重,但也不想多生事端,又见秦雪儿实在貌美,便答应了。反正若想肏穴儿,娇娘和她身边那些婢女都是可以玩弄的。 他埋头下去,拨开秦雪儿牝户细看,但见那馒头般的阴埠上几根稀疏毛发,一颗珍珠般的小豆娇羞藏于缝中,缝隙两边花唇饱满,却已是乌黑不堪。 花唇中间两道小花唇也有些皱巴,中间处子穴儿口尚还粉嫩,正小嘴般吐着水。 他伸出粗舌一下将牝户整个舔过,秦雪儿舒服地一声吟叫,顿时软了身子。 圆空舌尖功夫厉害,没一会儿便舔得秦雪儿瘙痒难耐、淫水如泉涌,却在她正要泄身时,将又硬起来的驴儿一把插入她口中。 两人头对脚、脚对头,你含我、我舔你,没一会儿便双双泄了身。圆空大驴深入秦雪儿口中,浓精泄了她一嘴,她吞咽不及,呛得咳了好些出来。 娇娘看着心中满意,待两人弄完,叫了碧儿绛儿来收拾,又与圆空约了下次来的时候。 -- 六十五、过往篇-妓院观戏学淫语 回去路上,秦雪儿坐在马车中,仍旧双颊绯红。她吞了一肚子浓精,那腥味儿还弥漫嘴间,虽被圆空舔得泄身,却仍是燥热不已,满脑子都是那大驴插入牝户的样子。 娇娘看着她那样,哪里不知道她想啥,红韵用在她身上的药液是取了淫妖的淫液制成,不仅会让涂抹之处变得乌黑丑陋,还会浸入骨髓,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变作淫妇。 而那浓精之味,正是如药引子的作用,品了男人的味儿,她以后哪里还守得住裤腰带? 回府后过了几日,秦雪儿照着娇娘的交代,对秦老爷说以后每月都去烧香拜佛,祈求家人平安。 秦老爷本也有敬佛之心,然却心里有个事。 原他上次带秦雪儿去看了端午龙舟,当时风吹了帷幔,秦雪儿露了脸,被众人看在眼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若是仅止于此还好,却偏偏那日,京城来的顺王爷世子乔装打扮混在人群中也瞧见了。他对秦雪儿留了心,派人四下打听,话才传到了秦老爷耳朵里。 那世子也尚年幼,若是一时新奇倒还好,回了京城便忘了,就怕他惦记上。 秦老爷知秦家虽在陵南富甲一方,要真去了京城,随便一个小官都能将他们磋磨一阵,秦雪儿若是嫁去王府顶多能当个侧室,娘家又无权势,世子若是有了正妻,只怕哪天死都死得不明不白。 这番情况,他自是不愿秦雪儿多抛头露脸,然秦雪儿一再哀求,他奈不过,只得叮嘱多带些人。 秦雪儿日日惦记那浓精滋味,看着府中家丁,都羞怯怯盯着档处瞧上一番,猜想那驴儿是否如圆空那般。 终又等到了去青山寺的日子,秦雪儿一早收拾好,便跟着娇娘出门了。 马车走了半日,本已离了喧嚣走在田间路上,不知怎的拐了拐,又进了城。 秦雪儿听着外面热闹,拉开布帘一看,果然还在城中,问:“舅母,我们怎的还在城中?” 娇娘道:“今日舅妈带你去看看好的,比圆空大师还好,你回府可莫告诉舅舅。” 她听着圆空二字,脸微红了红,点点头。 马车走了一阵拐进了个小巷,停在一个院子后门处,碧儿敲了门,与开门的人说了一阵,那人便开门让马车驾了进去。 秦雪儿下车,见是个朴素小院,开门那婢女引着他们往里走,将他们引进一间屋子便关门离开了。 “今日舅母带你来看看,别的女子如何服侍男子。虽说你以后要嫁人,可这些事总是多懂些好,现下也别委屈着自己。” 娇娘拉开墙上一道帘子,露出个长条形的镜子,然那镜子却与平常铜镜不同,里面透着隔壁屋中的情景。她朝里一看,那是个宽阔的屋子,中间一个小台,三男两女正在行那淫乱之事。 屋子四周都有一面铜镜,看过去却只映着那屋内的情景。 “这地儿是留香楼私下的院子,只接些特殊癖好的客人,雪儿看看,若是喜欢便多学学。” “他们看不见我们吗?” “这镜子也是以前淫妖遗留之物做成的,我们可看见那屋子的情景,那屋里的人却看不见我们。” 秦雪儿听得这般,便安心许多,她隐隐觉得留香楼不是甚正经的地方,有些害羞被人看见。 而这屋中,不仅能看见隔壁的情景,连声音也能听见。 只见屋中那五人,三个男子带着半面面具,两个女子皆全身赤裸。一个四脚跪地,奶头上穿着粗粗的铜环,铜环上拴着绳子,另一头系在台边一根柱子上,一对乳儿都被拉扯成了尖尖的形状,而她屁股后面连着一只黑毛大狗,中间隐隐露着个赤红驴儿。 另一个被捆在一个木架子上,一人将驴儿插入她口中,一人肏弄她穴儿,而另一个人竟举着拳头捶打她的乳儿。 她浑身都是鞭子抽过的红痕,一双奶子如破布袋般下垂,被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男人拳头打得东倒西歪,青紫一片。 然那女子表情淫贱,一边舔着驴儿,一边嗷嗷大叫,似痛苦似舒爽。 下面肏弄她那人的驴儿上还套着一串黑珠子,将那穴儿撑得大开,每次抽出都连着穴肉被翻出。 “这贱货真是耐虐啊!不枉咱花了大价钱!” “呵呵,这老鸨也是会做生意的,咱不也表演给人看了!” 打奶子那人毫不留情,一拳击在女子肚上,那女子忽地一阵翻呕,吐了肏她嘴的男子一身。 “操!孙子你没长眼!” “老六你是不会玩的。”他说着,将驴儿插进女子口中,按着她的头往喉咙深入,那女子才吐了,这般哪里受得了,又呕了起来,却因嘴儿被堵着,混着杂物的黄水便从空隙间涌了出来。 那男子也不嫌,挺着腰抽送,“哦哦、真舒服、这等贱人就该如此玩弄!” 被呕了一身那男子笑了笑,道:“你快点,哥儿肏肏屄穴。” 栓珠子那男子几个猛冲,却未泄身便将驴儿拔了出来,道:“你上吧,我肏肏那母狗。” 那男子提着沾了呕水的驴儿便插入了还未合拢的穴儿,珠子男走到与狗交尾的女子旁,吐了口唾沫,便将驴儿插入女子菊眼中。 那女子被狗鞭卡了许久,泄身了数次,被开得嗷嗷大叫。 “哦哦、爷肏死贱人了!啊、屁眼好舒服、哦哦、贱人的狗夫君又动了、啊啊母狗屁眼子也被肏了!哦哦狗夫君又射了、哦哦贱屄射满了——” 秦雪儿看得惊呆了,就是春画册子她也未见过这番情景,明明这极致恶心,她却觉浑身燥热不已,腿心也早已黏腻一片。 忽一双手从后面摸在她乳儿上轻轻揉捏,原是碧儿。而红韵已拉开她裙子,一舌舔在小豆上。 “啊——” “雪儿,听舅母的话,这里面那女子说甚,你也说说看。” 秦雪儿被两人弄得浑身酸软,骚耐不已,脑中也是浆糊一片,只听得隔壁那些喊叫。 “贱母狗,吐了我一鸡巴,快舔干净!嗯、正好老子想撒尿了,嘴张开,要是没全喝下去,老子牵马来肏你!” “唔、大爷尿给奴家、奴家定喝下去、奴家就是您的尿便池——哦哦——咕咕——” “呵呵,你这尿便器骚屄里全是自个吐的,奶子都垂成这般了、啧啧、怕以后只能便宜要饭的!” “哦哦大爷不要扯!狗鞭、狗鞭拔不出来!啊啊、贱屄要烂了!哦哦——” 秦雪儿虽似懂非懂,却也有些说不出口,然碧儿细细碾磨她奶头,红韵已将舌尖伸到了她穴儿口,身子里那欲念如潮水般冲上来,将她一击而碎。 “雪儿说说——她们说什么来着——乖——” “她们、她们说——唔、骚屄——”她羞羞地开口,却在说出的瞬间,觉那两个受虐的女子成了自个一般。 “还有呢?” “还有——母、母狗、贱屄——大爷肏贱屄——啊——” 红韵舌尖忽飞快转动,秦雪儿腿心一阵酥麻,吟叫了出来。 “啊、说、说奴家是尿便池、哦哦、要肏死了、狗鞭、狗鞭好大——母狗屁眼子、屁眼也肏了——哦哦要生狗崽了、啊啊贱母狗!!” 她大叫着,忽眼前白光一现,腿儿一登,穴儿抽搐着泄身了去。 -- 六十六、过往篇-私会世子破菊痛1 都说这少女豆蔻之后、及笄之前,是个青嫩与娇媚并存的年纪,稍再嫩点还是小孩心气,稍再长点,又是女子模样了。 正是这般年纪最挑人心弦,如初夏第一把樱桃,绯红水嫩,吃在嘴里有些涩,又有回味的甘甜,叫人欲罢不能。 秦雪儿比着别家的青葱少女,又有些别样滋味。她五官已有少女模样,眉目间却还有一丝生涩,说起话来轻轻柔柔,不经意的眼神动作又有股隐秘浪荡。 而这均拜娇娘调教所赐。 秦雪儿每日都涂抹那乌黑药液,少女椒乳发育得比别人壮观,衣衫下奶尖牝户却已乌黑。 她每月都跟着娇娘到青山寺与圆空和尚淫乱一番,又偶到那私窑去学习一二,已是淫性入骨,却因着无法满足,那压抑的欲念便显了边角出来,在她身上自是一般风流。 一年前秦老爷请了个西席教导秦沐功课,那西席本在京城做官,因着病多身子孱弱才辞官回乡,也是极有才华的。除去秦府庶子庶女,旁的亲戚富商也凑了机会将孩子送来旁听。 秦雪儿平日也跟着听些,只是除去那西席先生,别的都是乳臭未干的孩子,她也兴趣缺缺。 这日,她听完课准备回房,却路中见廊上的紫藤开了,甚是可爱。正瞧着,忽见一人坐在园中石桌边。 她走近一看,原是那西席沈先生,只见他眉头微皱,一手支在石桌上,一手捂着胃部。 “先生怎的了?” 沈先生抬头见是她,勉强抬嘴道:“秦小姐见笑了,沈某突然胃中不适,在这里休息休息。” 这沈先生其实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生得清俊,因脸色发白,倒有些脱俗之气。 “可要请大夫?” “不用,老毛病了,沈某坐会儿就好。” 秦雪儿见他虽身子瘦削,却肩宽腿长,骨架极好,忍不得有些骚动,便吩咐红韵去倒些热水来,自己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一只小手放在他捂着胃的手上,道:“雪儿替先生捂捂,捂捂就好了。” 她说话间一双明眸清澈明媚,明明是那般不合礼仪的动作,却又像是孩子家天真心性。 沈漱文只觉那娇柔小手如烙铁般,烫得他心尖一颤,他等不得那热水,忍着痛站起,一时不稳差点跌倒。 秦雪儿扶住他手臂,道:“先生莫不是怕我?呵呵,雪儿又不是吸魂的妖精。” 沈漱文差点呛住,耳根子一溜烟红了,急急忙挣开秦雪儿,道:“沈、沈某好多了,告、告辞——”说完奔命似的跑了。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秦雪儿失望地撇撇嘴,那会儿摸着先生那手,她差点就耐不住一口咬在他脸上了。 然因着这事,沈漱文再也不能将她当作一般学生看了,每每讲课总是瞥见那莲花般的小脸,一失神好几次都讲错了。 这日,秦老爷忧心忡忡地回了秦府,找了娇娘进了屋便关上了门。 “那次我带雪儿看龙舟,被顺王府的世子瞧见了,他到处打听雪儿的身份,后来也没了什么音讯。我本想要是事情这般结束了也就算了,谁知过了这么久,那世子竟还惦记着!他现下来了陵南,住在城主府上,说过几日就要来拜见!” “顺王府的世子,那可是贵人啊,老爷担心甚?” “哎,他若是看上雪儿,我们拒了,那是不识抬举。可京城里形势复杂,雪儿嫁过去当个妾室,能有什么好日子!我这不是愁嘛!” 娇娘听着这事,眼睛转了转,道:“老爷莫急,那世子也未说甚,指不定过两日瞧了别的美人,心思又变了。” “哎,但愿如此。” 娇娘又宽慰了他许久,待秦老爷离开,思虑一阵,对碧儿细细吩咐了一番。 顺王爷世子赵惊十六七岁,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他之前乔装打扮来陵南见了秦雪儿,便一直惦记。回京后又被派去军中训练一番,如今才脱身出来,便急不可耐想再见那美人。 他已打听得,那美人如今年纪还小,他可先将人定下,待合适了再抬回王府。 也不知那美人如今长得如何模样了,应已脱去了稚气吧。正想着,侍从忽拿了个帖子进来,道:“方才有个秦府婢女,递上帖子给世子爷。” 赵惊拿起一看,那娟秀字体明显是女子所写,上面约他明日万福酒楼见,落款一个雪字。 他心中惊讶,那秦雪儿怎会如此不合礼数地约见他?但他还是决定去一趟,也不知那佳人有何话要说。 话说沈漱文这日从书坊出来,心中还惦念着秦雪儿,只觉那小人快要将他魂儿勾了去。然他现在已无官职在身,又是丧了妻的,如何配得上她? 他叹了口气,抬眼却看见个熟悉的女子,那女子跟着一顶小轿走着,正是秦雪儿身边那婢女。 此处离秦府有些距离,也不是卖胭脂水粉的地儿,秦雪儿怎会来这里? 他虽觉有些莽撞,但还是忍不住跟了上去,见那小轿走了一阵,停在一家酒楼前,一个戴着帷幔的女子下了轿,进了酒楼。 他疑虑越发深重,心想这大家闺秀的小姐怎会私自来这种地方?咬了咬牙跟了上去,却只见得一袭白裙消失在天字三号房。 他找了小二开了隔壁的屋子,将耳朵贴在墙上,也未听见什么动静。 忽而敲了敲头,甚觉荒诞,自己怎的做出这等龌龊事来! 就在这时,隔壁有人敲门。那人说了什么,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合上。 他贴着墙,隐隐听见个男子的声音,却听得不甚清楚,他在墙边挪来挪去,终寻得一处听得明白些。 赵惊进了屋子,果见秦雪儿一袭白衣坐在桌前,她确已长了些个子,容貌比之前更惊艳,那白莲般纯净的气质中又夹着少女初生的妩媚,即使在京城见了无数美人,赵惊仍是呼吸一滞。 然出他意料的是,秦雪儿开口便说要服侍他,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听她清楚地说:“听闻世子爷前来陵南,雪儿实在喜欢,故而今日想好好服侍世子,让世子开心开心。” 她歪着头说得那般认真,有些稚嫩的语气似在说今日要吃莲子糖一般。 “你!”赵惊哪里想她这般浪荡大胆,挥手让侍从出去守着,“你要如何服侍我?” 秦雪儿天真一笑,起身过来坐到他腿上,藕臂环着他,“自是这样!” 那芬芳的少女娇唇忽贴在他唇上,小猫吸奶似的轻吸慢啃,一对柔软乳儿挤在他胸膛,下面软臀正坐在他档处。 赵惊一时呆愣,却觉那妖女一只手往下,一把握在他驴儿上。 -- XyUshuwu11.cOm 六十七、过往篇-私会世子破 “哦——” 她沿着驴儿那形上下揉弄,赵惊又是血气的年纪,登时帐篷就撑了起来。 秦雪儿吃他嘴吃得气喘吁吁、面色绯红,那眼神流露欲念的模样,又偏是天真的神情。 他也是与家中婢女开过荤的,只觉她这模样让他无端生了揉虐之心。 秦雪儿解开他腰带正要伸入裤中,赵惊一把抓住她,“你个贱人!年纪小小便使这等手段,想进我王府大门!我告诉你,凭你的身份当个妾都是恩赐了!” 秦雪儿看着他,咯咯一笑,“雪儿今日让世子开心,但是以后还要嫁人,所以只用嘴儿,下面屄穴碰不得。” “你!”赵惊听她这番话,心中怒火一冒三尺高,敢情她还没想嫁他?! 这女子才这般大,说出的话却浪荡不已,到底是玩了多少人了! 他脑门筋脉突突地跳,也不管婢女还在,一把拉开裤子,那乌粉的驴儿跳了出来。 “贱人!给老子好好含!”不等秦雪儿动作,他便将她按了下去。 秦雪儿趴在他两腿间,那驴儿凑在嘴唇上,一股子少年阳刚之气,倒也没甚怪味,她轻轻张口含住,赵惊舒服地低呼一声。 她在圆空那儿已练得一口好伎俩,张开喉咙将驴儿整根含入,舌尖打着转儿挑弄马眼儿沟壑,又伸手拿指甲轻刮卵袋。 “哦哦——舒服!贱人、这么会含!”赵惊低头见自己筋脉凸起的驴儿在少女口间进进出出,沾了晶亮口涎,倒显得自己稚嫩了。 他心中又生了恨,自己看上这女子,回了京城也一直牵肠挂肚,没想到竟是个淫女,这口中技巧不知含了多少脏鸡巴练的! 他忽而想起秦雪儿还亲了他,登时一阵恶心,只觉自己一腔情意付了流水,还是脏污不堪的水! 他一把将秦雪儿头按下去,骂道:“贱货!你这妓女别想进我王府大门!” 秦雪儿被那圆硕的头卡着喉咙,有些干呕,哪里听得他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说了啥,她挤压喉咙,又揉捏卵袋,赵惊耐不得,没一会儿便哦哦叫着泄了出来。 那少年浓精灌入她喉咙,她一点不漏地喝下,还吸奶似地吮了吮半软的驴儿,赵惊喘着气儿,驴儿觉着一个吸力,差点吸得他腿软了去。 秦雪儿见驴儿实在已瘫软,才吐出来,舌尖舔了舔嘴唇,歪着头问:“世子可舒服了?” 赵惊见她将精液吃得一滴不留,又听她如此问得, 脸上像被啪啪打了两个耳光。 他额角一痛,挥手一掌打在秦雪儿脸上,将她扇倒在地。 “贱货!果然是见不得门面的,想进我王府,死了这条心吧!”他两三下穿好裤子,推开门大步迈了出去。 红韵赶紧上前扶起她,秦雪儿右脸颊红通一片,她捂着脸噙着泪,道:“呜呜、我讨厌他!我要找圆空大师!” 红韵见她脸颊肿了起来,道:“小姐先休息,红韵先去找些东西给你敷敷脸。” 说罢她起身出去了。 秦雪儿捂着脸坐在榻上,心中还甚是委屈,明明圆空舒服了都那般疼爱她。 正在她小声咒骂赵惊时,屋门被缓缓推开了,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雪儿——” 秦雪儿抬头,见来人竟是沈漱文,他眼眶发红,正灼灼地盯着她。 “雪儿,你怎的如此下贱!”他想起秦雪儿平日里对他那一颦一笑,如何不是对他有情意?却为了进王府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秦雪儿一双眼眸带泪,露出那红肿的脸颊,“沈先生,雪儿脸好痛。” 沈漱文见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又觉一阵心疼,他上前抱住她道:“雪儿、雪儿、你都替那世子含了,也怪不得我了!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他档处早已挺立,顶着她肚上,秦雪儿哪能没察觉,摸着沈漱文的脸,“沈先生莫要伤心,雪儿不过想让你们都舒服。只要不碰屄穴,别的、别的地儿都可以。” “啊——雪儿!你怎的是如此淫女!”他胸中怒火一冲,一把扯开秦雪儿衣衫,露出一对柔软娇乳,见那奶尖乌黑,心中更是恼怒。 “贱货!贱货!” 他一边骂,却一边埋头去吃,少女身上带着乳香,他一口咬下,秦雪儿痛得惊呼,又被吃得身子酥软,伸着腿去缠沈漱文。 沈漱文红着眼扯下她裙子,脱下亵裤,却见那牝户也是乌黑,已湿得一塌糊涂。 “啊、贱人!”他一掌扇在牝户上,“我就留你那点假清白!” 他说着将秦雪儿翻了个身,扒开那肥嫩臀肉,露出羞怯怯的菊眼,手指沾了淫水便要往里插。 “哦哦、不要!好奇怪!不要碰雪儿屁眼!啊——” 沈漱文插了半截手指进去,被那温润菊肉紧紧包裹,理智被绞得全无。 他抽插了一阵,将她弄得腿儿乱蹬淫水肆流,才拔出手指,见指尖沾了点黄物,径直抠进秦雪儿口中。 “呜呜——” 沈漱文驴儿已胀得发痛,再也耐不得,脱下裤子,沾了淫水往菊眼里捅。 然秦雪儿始终还小,捅了半日也进不去,还弄得她痛得哇哇大叫。 沈漱文也急得满头大汗,他怕那婢女忽然回来被抓个正着,索性发狠一插,将半个头入了进去。 “啊——好痛、屁眼好痛——” 他压着秦雪儿双腿,也顾不得她痛哭,就着插入那么一点开始抽动。 其实若他完全插入了,也许她还能觉出些滋味儿,偏偏那大头卡在菊眼最紧处,虽沾了淫液,还是破了口子渗了血丝。 “哦、雪儿、雪儿、我肏死你!”他耸着屁股,几下泄出在她菊眼中,白白浓浆涌出沾了她一屁股。 他趴倒在秦雪儿身上喘了一会儿,也未管她,便赶紧收拾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红韵进来了,见秦雪儿那样也未说甚,只拿了丝帕替她擦了,又用鸡蛋替她敷脸。 秦雪儿回府后,推脱身子不适在屋中窝了几日,待脸消肿了才出来见人。 而那要来拜见的顺王世子却没了音讯,听说已回了京城。 秦老爷自是舒了口气,想那世子也是心血来潮。 然他看在眼里,也知秦雪儿那副样貌不一般,暗暗留意了几家上门打听的人家。 未过多久,秦家表小姐便与顾家二少爷顾连云定了亲。 那几日,陵南城诸多酒楼都有伤心的公子少爷买醉,大小庙子前姻缘树上的红线也被诸多伤心的小姐扯了去。 -- XyUshUwu11.cOm 六十八、公公扒灰新妇送虐1 顾夫人望着桌上的盆景茶花,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她眉头紧皱,听着下人回报顾老爷回府了,赶紧擦了眼角的泪。 顾老爷风尘仆仆地进来,见她眉头不展,道:“又有谁惹夫人不高兴了?” 顾夫人叹了口气,“老爷,我一会儿同秋叶春红去青山寺,在寺中住三日。” “为何突然要去住三日?” 见她不说话,顾老爷摆手挥散下人,“夫人到底有何事不直说?” 顾夫人瞥了一眼他,道:“我近日听了些传言,才知我们府中进了个不要脸的。你和云儿可好,竟然还瞒着我。” 顾老爷心中咯噔,“不知夫人说的是?” “老爷,我们是一家子人,你又何必再瞒我,咱们顾府脸都要丢尽了!那秦雪儿哪是什么闺女小姐,我听说她早在秦府就和下人搞在一块了,还不止一个!还和好些乞丐淫乱!” 顾老爷没想她竟听来了这些,想也是瞒不住,道:“哎,夫人莫气,这不是我们顾家吃了个闷亏!闹大了也是我们丢脸啊!” 谁知顾夫人忽而一笑,道:“老爷,我早就说那秦雪儿不能进门。可现在事情已如此,我们顾家怎能就这么任人欺负,那秦雪儿进了顾府大门就是顾府的人,我们这一肚子怨气不撒在她身上还能往哪儿搁?” “夫人的意思是?” “那秦雪儿即是个淫女,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就别便宜她了,我看老爷最近也没怎么去春香的院子——” 顾老爷心中惊讶,还未说话,又听得她话锋一转,“我担心她若是怀了云儿的孩子,该如何是好?我也是心中愤恨,一时糊涂,竟想着不如让她淫乱,以后就算有了孩子,她也不敢说是云儿的,我们随意磋磨她又如何。” “哎,我请青山寺的师父供了莲灯,保佑我们顾家莫要再出这事,许了愿要去诵经三日,老爷这几日就一人操劳操劳了。” “夫人安心去,府中也没甚大事。” 顾老爷将她送走,心中惊疑,但转念一想,顾夫人以前就反对秦雪儿嫁进来,现在知道了那事定是心中气极。他又想起顾连云外出进货,这一两日也不回府,心里那淫虫倒被勾了起来。 顾夫人坐在马车中,一时心中复杂,想起几日前在客栈见到余娇娇的情景。 她与五顺厮混许久,偶尔也悄悄熬了避子药来喝,一直无事。谁知一月前忽觉恶心,呕吐不止,她是生过的,又算了癸水的日子,登时吓得六神无主。 后来秋叶出了主意,让她装成婢女,叫了大夫隔着帘子把了脉,还真是怀上了。 顾夫人吓得哭了许久,赶紧叫秋叶悄悄抓了堕胎药,却喝了几副下去都未有任何反应。 而顾老爷已许久都未与她行事,要是肚子大了,骗都骗不了人!她吓得茶饭不进,只得找了五顺来商议,谁知五顺听了却扭曲着脸一笑,说带她见个人。 三日后,她便在客栈里见到了余娇娇,明白过来原来五顺是她的人,顿时悔恨不已,自己怎的入了这样的圈套! 娇娘那轻蔑的神情叫她无地自容,然她又实在无法,堕胎药、红花麝香都无法将那胎儿打下,她仿若看到了自己抱着婴儿被浸猪笼的样子! 娇娘在她肚上摸了一阵,说出的话更让她魂儿都要吓没了,“你怀的是淫妖妖胎。” 思及此处,顾夫人又擦了擦泪,哪里想到那余娇娇和五顺都是淫妖,她怎么斗得过他们?好在娇娘似乎只想磋磨秦雪儿,说只要照她的吩咐去办事,定帮她解决这妖胎。 顾夫人只得照办,让顾老爷去扒个灰算什么,她若是生下异状妖胎,只怕会被人活活烧死。她咬了咬牙,又对秦雪儿生了恨,若不是她,他们顾家又怎会染上这些麻烦! 秦雪儿那日回门被折腾一阵,奶头红肿、两穴松垮,回府后顾连云掀了她衣服看了好一阵,却未折磨她,只是冷冷一笑。 她也懒得管他想甚,这几日倒是得了休息。这会儿刚翻了几页话本子,便听得莲夫人来拜见。 莲蓉已被抬了妾,穿着一袭桃红纱裙进来,头上珠钗晃得叮当响。她向秦雪儿行了礼,道:“我近日听夫人身子有些不适,便挑了些血燕,给夫人熬了。都是以前连云拿的,也不知好不好,夫人趁热喝吧。” 她知血燕是极其昂贵的,又见秦雪儿听了她的话脸色未变,心里妒恨不已,转头叫婢女端上燕窝。 那婢女刚将燕窝端到秦雪儿面前,却忽然脚下一绊,整个摔了出去,白玉盅一翻腾,燕窝便撒了秦雪儿一身。 “哎呀!怎的这般不小心!”莲蓉赶紧上前拿了帕子替秦雪儿擦衣服,“夫人恕罪!这贱婢真是不长眼的!” 几个婢女也上前来,慌乱中她将落在地上的丝帕悄悄藏到了袖中。 秦雪儿见她一个劲下跪道歉,心中不耐,挥手打发了便进屋去换衣服。 顾老爷吃了晚饭,仍想着秦雪儿那点事,心中焦躁,索性去书房看账本。 他刚坐下,却见砚台下压着一方丝帕,拿起一看,角下绣着个“雪”字,还带着女子香味。 顾老爷心儿一跳,盖在嘴上一闻,更被勾得心痒难耐,暗想这秦雪儿果是下贱,见了机会就勾人。 他将丝帕揣进怀中,焦躁地熬到天色半黑,才避开下人溜出去,往顾连云的院子去。 他一路进去未见下人,想定是秦雪儿支开了婢女。屋子里已熄了蜡烛,他正要敲门,却发现门未锁,一推便开了。 “骚货!”顾老爷暗骂一句,闪身进了屋子将门锁上。 秦雪儿盖着薄被睡在床上,乌发披散、肤白如雪,那玲珑曲线隔着被子都见得。 顾老爷心里那痒早成了猫爪子抓的痛,哪里还忍得,一咕噜扑了上去,抱着秦雪儿亲了起来。 秦雪儿惊醒,昏暗中只觉一个男人将粗舌伸入自己口中,吃得满是口水,肥厚大掌盖在奶子上揉捏。 她也顾不得谁人,伸舌去回应,一双腿儿缠在男人腰间。 “哦哦、雪儿真是淫女啊!耐不得勾搭公公了!”顾老爷见她这般主动,一把扯了她衣服,摸着那柔软硕大的奶子,两指碾磨奶头,果然奶头如画中那般粗长。 “公公怎的在这里?”秦雪儿被他摸得腿心酸软,咿哦一声,细软如猫叫勾得顾老爷驴儿一翘而起。 “嘿嘿、不是雪儿想公公在这儿吗?你这骚妇,给云儿戴了多少绿帽了?”他拉开秦雪儿双腿,虽看不见那乌黑牝户,但也摸了一手湿。 “雪儿怎的这么骚,才吃个奶子就湿成这般了?可想公公的鸡儿来肏你?” 他摸着那缝,顺着摸到小蒂也有拇指大小,两指掐着狠狠一扯。 “哦哦——公公!尿了!公公扯得雪儿、哦哦、好舒服——” “贱货!” 顾老爷脱下裤子,将驴儿塞入秦雪儿口中,他那驴儿包皮层叠一股骚臭,秦雪儿却含得如饥似渴,差点将他含泄。 他揉搓一阵牝户,弄得她咿咿哦哦叫个不停,待秦雪儿一股淫精喷出,提着驴儿插了进去。 “哦哦、雪儿贱屄真舒服!啊、肏死你这贱媳妇、勾引公公的贱货!啊——” 他挺着肥腰抽动,将她两条腿压在两边,次次都全根深入,一会儿便听得淫水噗呲噗呲。 “啊、啊、肏死媳妇、公公好厉害、哦哦哦——雪儿贱屄被公公肏了、啊要给公公生娃娃、哦哦——肏死雪儿母狗——” “贱货!生出来也不知道哪个野种!明儿就让下人轮番肏你!啊、淫妇!”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 六十九、公公扒灰新妇送虐2 顾老爷自弄了秦雪儿便上了瘾,这两日抽了空便往她屋里钻,也不管下人看见。 他将那春画册子里的花样,除了少些无甚条件,一一都在秦雪儿身上玩了,肏菊眼是回回都要,指插乳孔、灌肠自是少不了,还让她舔了两回屁眼。 他有些胖,甚大一坨压下去,每次都能压得秦雪儿干呕。 这日下午,顾老爷坐在椅上,秦雪儿坐在他腿上摇着屁股,那黑黑的驴儿正插在穴儿中。 顾连云还未走近,便听得屋里的淫声浪语。 “啊、公公好厉害、嗯嗯好舒服——雪儿的贱屄好舒服——嗯、嗯——” “骚货,才几天你这贱屄都松了,想是被秦家那小子拳头肏多了、夹紧!” “噗叽噗叽——” “哦哦、肏死雪儿母狗、啊雪儿是喜欢大驴的贱货、嗯嗯——” “啪啪——” 他额角一跳,推门进去就见赤条条的两人。 顾老爷见他进来,也未躲闪,笑着道:“连云回来了。” 秦雪儿被顾老爷挺腰肏得白眼翻起、口涎肆流,哪里还顾得及他。 顾连云眉头紧皱,却露出个扭曲的笑,“我才几日不在,父亲就耐不住了!” “嘿嘿,哪里哪里,这淫妇来勾引公公,为父不是替你教训她吗?” “哼!”顾连云上前,解开腰带,将半硬的驴儿插入秦雪儿口中,“父亲可听说过苏老怪?” “苏老怪?自是听过,他早被苏家除了名,几年前就不见了人影,也不知死活。为何问起他?” 顾连云与自己父亲同肏着秦雪儿,心中怒火喷发,却又有些奇异快感,抓了秦雪儿奶头竟将两根手指插入其中狠狠搅弄。 秦雪儿乳孔虽被扩得宽松,被这般粗莽地插弄也甚感疼痛,但她淫兴正在高处,又是被虐惯了的,反从中得了快感,咿咿地叫着,下面水儿也如泉涌。 “我这趟出去,恰巧得知了那苏老怪的住处,他还活着,就在南山脚下。我打算把这贱妇送去教训教训。” “那苏老怪竟然还活着,啧啧,他当年玩弄醉香楼那妓子可是毫不手软。连云你将这贱货送去,怕是要搞废了!” 顾连云挺腰将已勃发的驴儿插入秦雪儿喉咙,“父亲放心,我会安排好,这贱妇指不定还喜欢得很。等她调教出来,看成什么模样,到时父亲也可尽情玩弄。” 他这般说了,顾老爷也不好再反对,只要别将秦雪儿搞死,他倒也没甚意见。 顾连云这番倒也非心血来潮,他回府前去会了娇娘,与她战了一个回合。娇娘提到苏老怪的事,他本还有些犹豫,回来一见这公媳乱伦,便觉她没甚好可惜的。 决定了此事,顾连云又与娇娘见了一面,商议了些个细节。 两日后,顾连云带着秦雪儿上了马车,驶向城外,在城门与娇娘接了头。 娇娘上了马车便于顾连云亲在一块,秦雪儿坐在一边,被一根粗麻绳捆着,那麻绳勒得紧,将她硕大乳儿勒得凸起,身上的肉也被勒成一块块,好不淫靡。 她不安地扭动身子,顾连云在她两穴都插了玉势,马车颠簸又顶得玉势层层深入。 娇娘与股连云亲完,道:“你趁现在再玩玩雪儿吧,否则以后不知成啥样了。” “这贱货的烂屄还能成什么样?还是娇娘你的穴儿好——”说着大手伸进了娇娘裙子。 娇娘调笑,两人没一会儿便贴在了一块。 “云、云好厉害、哦哦——肏死娇儿了——” “呵、我厉害还是秦老爷厉害——嗯?” “啊!好深、好深、云儿厉害、云儿厉害、云儿鸡巴好大、比老爷有力、哦哦——好快、啊啊——” 秦雪儿看两人肏弄看得浑身骚热,奈何被帕子堵了嘴,只得眼巴巴看着。 马车行了半日到了南山脚下,碧儿在外指路,一行人来到一座庄子前。 娇娘收拾好衣服下了马车,顾连云拉着秦雪儿来到院中,只见一个坐着木轮椅的人被下人推了出来。 那人头发半秃,胡子花白,一双眼睛浑浊苍老,按理说应是五十出头,看去却如六七十。 娇娘显是与他已商议好了调教秦雪儿之事,苏老怪也未多问,只说将秦雪儿留在府中十日,十日后来接。 顾连云嫌十日太久,又不能亲眼看着,拉了秦雪儿要走,那苏老怪见了秦雪儿两眼放光,才松口说至少六日。 顾连云勉强答应,将秦雪儿留了下来,便与娇娘乘车走了,却未注意转身之时,娇娘对着苏老怪冷冷一笑,苏老怪打了个冷颤,颤着手摸了摸不存在的小腿。 这六日于顾连云而言着实难熬,虽说与苏老怪约定了不能将人玩死,但他也耐不住猜想秦雪儿会成如何模样。 经过这些日子,他也察觉了娇娘不喜秦雪儿,指不定在这其中也做了手脚。然即便如此,依旧改变不了秦雪儿下贱淫乱这个事实,他现下有些隐秘的癖好,便是看她越被揉虐、被别人肏弄,便越觉兴奋。 顾老爷这几日也不好过,他才弄上秦雪儿,她容貌上等,又是下贱耐玩的,府中那些貌美姬妾都觉淡了味儿。 终到了第七日,顾老爷非要同去,顾连云奈不过,只得由他。半路上他与娇娘汇合,娇娘将林生也带上了,乘了自己的马车在前引路。 到了苏老怪的庄子,一行人进去,一路上都有赤裸裸的女子走过,身上穿着各式银环。顾老爷看得满面通红,随手伸去抓一把乳儿,那些女子不但未羞怯,反而主动跪在脚下去解他裤腰带。 顾老爷想着正事要紧,赶紧提了裤子跟上。 下人引着他们来到院中,见苏老怪坐于屋檐下,一个身上纹满花纹的女子跪在地上舔他脚趾。 一群衣衫不整的男子围在院中,都握着驴儿撸动。 中间那女子正是秦雪儿,她浑身赤裸跪趴于地,一双硕乳松弛下垂,奶头比之前大了一倍,乳孔扩开,竟有两个男子分别将驴儿插入其中肏弄。 下面肚脐上穿了个银环,肚子也如怀孕四五月一般凸起,高翘的屁股与一只黑背公狗相对,粗红的狗鞭插在屄穴中卡着,周围还有好几只公狗时不时伸舌四下舔舐。而她菊眼处只见得一个黑色玉势的头。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她那张漂亮的脸此时也扭曲变形,一个小勾子勾住挺翘的鼻子,连着皮带子扣在脑后,使她鼻头翘起、鼻孔外翻,成了猪鼻模样。一双美目呆滞上翻,嘴儿大张舌头外吊,嘴角口涎流个不停,脸上还沾满了干成皮屑的浓精。 -- 七十、淫姬狗交拳握驴(慎) 两个插乳孔的男子握着那乌黑粗长的奶头,噗噗挺腰抽送,几下泄了出来,噗噗地将浓浓白浆灌入其中。待两人拔出驴儿,那被肏过的奶头粗大松垮地歪斜,乳孔汩汩溢着浓精。 两人走开又立马有人接上,扩开的乳孔如鹌鹑蛋大小,还未合拢又被插入。 秦雪儿不知怎的被调教一番,乳孔被插也能高潮泄身,下面屄穴不住抽搐将狗鞭夹紧。那公狗也不知与她连了多久,待后来两人肏完,才嗷呜嗷呜抖着屁股拔出狗鞭。 “哦哦——”那硕大蝴蝶结缩回拔出,秦雪儿激得浑身一颤,穴口没了堵塞,噗地流出浑浊的浓精粘液。 众人才注意到,她那皱巴乌黑的花唇两边都各穿了三四个银环。 另一公狗狗鞭已吊了半日,立马扑在她身上要去肏,却半天找不到地儿。 “哈哈、这贱母狗,还不快帮你狗老公!” “今日都几个了?还不肏完!这两奶子都不够用啊!” 那些男子撸着驴儿,有些已到了高处,将驴儿对着她射出,她身上头上也不知覆了多少精斑了。 一人俯身扶着狗鞭对准她穴儿插入,那公狗一入温暖处便挺腰抽动。 狗鞭比人的驴儿粗硬许多,又抽动快速灵活,秦雪儿翻着白眼哦哦大叫。穴儿被粗暴挤开、又被拉扯,狗鞭长及宫颈处,稍要捅入又迅速撤离,叫她憋了满肚酸麻,加之乳孔不停被肏弄,她整个人神情痴呆、口角流涎,嗓子都叫得沙哑。 苏老怪叫人搬了椅子倒了茶,道:“你们也来太晚了,今日功课都完了一半了。” 他对一个下人吩咐一番,那人过去说了几句,便见一人上前,握着那狗鞭不让凸起处插入。 那公狗挺腰肏弄一阵便被拔出,又换了另一只,男人牵着那公狗来到秦雪儿面前,将尚还勃出的狗鞭塞入她口中。 她本能地含着,伸着小舌从赤红根部上舔,又一路舔下去,含入半根便已小嘴扩得变形,浑浊粘液也不知是狗精还是口涎沾得满嘴都是,牵了丝挂在嘴角。 她也多少听过苏老怪的名声,那日被送来这里也是有些害怕,却又期待自己会得怎样一番对待。 那苏老怪也是心狠手辣,前四日丝毫不碰她两穴,只揉虐别处。第五日她便耐不得,求了男人来肏。 她也知自己性情淫贱,可被这苏老怪调教一番,只觉自己真变了个母畜,本也是心中一阵空荡,如坠入了不见天日的深井,但那肉体的刺激又叫她奈何不得,发丝脚趾都舒爽酸麻蜷曲着,只想被肏弄被玩弄揉虐,便是怎样的花样都可以。 那狗鞭过于粗大,撑得她口角发痛,含了一阵那公狗便嗷呜着要射精,男人拿了个盆,将狗精全接到盆中。 后面肏穴的公狗被握着狗鞭,便不会卡入穴儿半天不出,许是苏老怪不想耽搁时间,想让众人多看些花样。 顾老爷眼睛大睁,早已看得驴儿高翘,自个隔着裤子揉捏。 苏老怪见了,使了个眼神,一赤裸婢女便走过去跪在顾老爷两腿间,解了腰带,掏出那半硬的驴儿含在嘴里。 “哦哦、舒服!”顾老爷将女子头一按,叹道。 “这淫妇奶头都松了,啧——” “呵,待会屁眼子清空了,更松!有本事你别肏。” “这等淫女、我不肏还来求我呢!你没见昨日舔我屁眼舔得多开心——” “老爷、您就把屁眼开了吧,我们都没地儿弄了!” 那边秦雪儿乳孔处又换了人,后面公狗也被人握着狗鞭轮了三四只了,苏老怪笑着摸了摸胡子,道:“那便开了吧!” 那些下人听了,将公狗拉开,都伸了手去揉捏秦雪儿凸起的肚子。 秦雪儿肚中一翻滚,登时流了满头大汗,“哦哦、各位爷、不要揉了——啊、啊好痛、雪儿忍不住了、呜呜呜、要出来了!啊啊!” 众人哪里会听,两个肏乳孔的越发用力,揉肚子的也下手愈重。 “嘿嘿、咱们帮你这母狗揉揉,免得你夫君还以为你怀上了!” “顾二少爷也真是大肚,这贱妇都成这样了,也没休了她!” “怎么能休!这等淫妇,奶子大屁股大,长得又漂亮,能遇上几个!自是拿来玩弄了好!” 秦雪儿哪里还听得他们说什么,肚子被揉得酸胀难耐,菊眼处如洪流就要涌泄而出,偏又被堵着。她已被驯得本能地起反应,下面穴儿淫水狗精流了一地,被众人看见又是一番调笑。 “好了!老子要拔了!”一个男子握着她菊眼处的玉势,道。 “闪开闪开!” 那人呵一声,噗通一下猛地将那物拔出,顾连云等人才知那物是个头尖身胖的塞子,而非普通玉势,塞子最宽处比男子拳头还大上一些,那般被拉出,硬将她菊眼扯成了个拳大的洞。 “啊————”秦雪儿一声高昂又淫靡的大叫声中,一条条指粗的鳝鱼噗噗噗地从她屁眼里滑出。 “哦哦——” 那些鳝鱼有些死了,有些半死不活,如黄黑的瀑布从那阵阵收缩的菊眼流出,哗地流了一地。 秦雪儿早已失了力气,上身软趴在地,小肚渐收回了些,连着两穴阵阵颤抖着,余了的几条鳝鱼混着粘液还挂在腿间。 “骚货!老子肏死你!”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众人早看得双目通红,也顾不得一地湿滑,扑了上去将她三洞两孔插满。 “嗯、这骚母狗真会含,舔得老子卵袋也舒服——” “妈的,这屄都松了,跟插水缸似的!” “哈哈那是你鸡儿太小,哪能跟狗鞭比?” 正肏弄秦雪儿菊眼那男子道:“这屁眼是松得不行,我先帮你一把,待会你帮我。” 他将驴儿抽出,扒开臀肉,露出那皱缩缩的菊眼,正汩汩冒着白沫。 那人沾了周围的粘液浓精,趁着湿滑将三指插入,待扩得松弛,便将手指合作鸟嘴状,一下一下往菊眼捅。 “哦哦——” 秦雪儿菊眼本被弄得宽松,他没捅几下,便将手掌最宽处也插了进去。 “叫个啥,前两日不是才捅了吗!” 那人笑着将手掌抽出,握作拳头往里塞。 男子拳头毕竟还是太大,一时沾着滑腻也未塞进,那人换着方向插来插去,秦雪儿菊眼眼看着越扩越大,他稍一用力一下将拳头塞了进去。 “哦哦——” 一阵疼痛过后,秦雪儿便觉菊眼中那拳头缓缓抽动,有种异样的排泄快感。之前塞入鳝鱼时,苏老怪也在她菊眼里灌了春药,此时药效正浓,那男人拳头逐渐加快的击打转为阵阵快感。 那人击了一阵,便张开五指朝下一握,隔着一层薄肉握住了穴儿中的驴儿。 “哦哦、这才像样嘛!”肏穴那人满意地挺腰抽动。 男人硕大的拳头插在她屁眼中,隔着肉紧握屄穴中的驴儿,将肠儿都挤得变形,而穴中那驴儿又坚硬地磨在敏感处,这番扩开之感过于刺激,她已叫喊不得了。 两人动作越发猛烈,她忽的小腹一酸,穴儿又被挤压,再也憋不得,噗地尿了出来。 -- 七十一、母畜扩穴夫人揉虐1 她那尿断断续续流了一地,待男人泄出浓精,另一人拔出手,只见她菊穴处松成了拳大的洞,周围一拳皮肉红肿,沾着白沫的肠肉翻出。 她本能地收缩,却无力收拢。 那些男人也未给她休息的时间,轮番上阵肏弄。 后来的人扒着她臀肉,将驴儿插入菊眼中,另一人竟将拳头插入屄穴,依样隔着皮肉去握那驴儿。 “啧啧、这等美人,年纪轻轻两穴就这么松了!” “呵呵,说得你没少肏似的!就算咱不肏,这淫女也有一群狗夫君要伺候。” “可惜这人怀不上狗种,不然…嘿嘿…” 顾连云看着秦雪儿那淫靡的模样,心中怒火盛起,然却驴儿也高翘。 娇娘也看得浑身燥热,一翻身坐到他身上,与他啧啧吃嘴,也不顾光天化日,拉了裤子撩了裙子肏弄了起来。 顾老爷本被那女奴含着驴儿,看得兴奋,一把推开女奴,也凑上去肏弄秦雪儿。 秦雪儿一早便被折腾,除去被众人淋尿塞鱼,还被狗鞭肏弄了许久,现下被众人轮肏,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然她淫性入骨,越是高潮泄身,淫欲越重。 “啊啊、夫君好厉害!雪儿屁眼、屁眼好舒服~哦哦、好快、啊啊~哦哦用力肏雪儿奶子、把奶子灌满、哦哦~” “呵呵,乱叫个啥!那些狗才是你夫君!” “噗噗——” “这贱货,烂屄把我整个拳头都吞进去了,还夹我呢!” “啧啧,这以后搞松了,怕只能自己握着撸了!屁股翘高点!” 秦雪儿这般被肏弄了半日,院中众人均轮过了几遍才停歇下来。待众人散开,她已快没了人形。 俏脸乌发上满是堆积的浓精,奶子被拉扯得下垂,乳头硕大,乳孔扩开发肿,歪斜地挂着,里面也灌得满当。 小肚许是这几日被灌肠太多,撑开了来,虽鳝鱼已拉了出来,肚皮却松了,如生过的妇人一般。 下面两穴更是惨不忍睹。拇指大的小豆高翘,被一根细绳紧紧缠着,缩也缩不回。屄穴与菊眼被拳交得松垮不堪,两洞均松得有男子半拳大,汩汩冒着白浆。 而那菊眼许是被折腾得太厉害,竟脱出一段肠肉,翻成了一朵红色的肉花。 “啧啧、我这儿媳妇真是绝等淫女、屁眼子都搞成这样了!” 顾老爷一边提着裤子一边道。 那边顾连云与娇娘也战完了一个回合,他起身来到秦雪儿面前,见她屁股高翘一身脏污,轻蔑一笑,道:“顾某谢过苏二老爷了,将这淫女驯成这番茄。” 苏老怪露出个怪笑,“可惜老夫…无福消受这美人…” 顾连云猜想他定是年纪大了那话儿不行了,哪里知道这苏老怪当年被娇娘砍了小腿、废了驴儿,这会儿见着她都心里发怵呢! 他叫人将秦雪儿拿衣服裹了,也不收拾便抱上了马车,一路上让她含自己驴儿 ,见她一脸淫贱,又恨恨地扇了好几巴掌。 顾老爷忍不到又脱了裤子在后面肏弄,她将将缩回的菊眼又被肏得脱垂。 娇娘与林生在另一马车中,问,“你可还算着雪儿轮了多少人了?” 林生脸色苍白眼圈黑重,露出个猥琐的笑,没丁点当初老实书生的影子,“哪里还算得清,大致一千人不少了。” “呵呵…还算太少了…” “那那事儿…” “呵呵,你说画坊那事,我自是可以资助你,只要你好好画——” 原林生见秦雪儿这名声越来越臭,上次那些画册娇娘又让人补了好些拿去卖。他自生了主意,想成立个画坊,以后专画秦雪儿这淫妇的春画。 娇娘不但答应,还给了他一些妖人之物,那物是许多白纸,夹在两张纸中间,便可将上面的画一模一样印在下方,这样便加快了腾画的速度。 秦雪儿被顾连云带回了顾府,娇娘一路回了秦府,还未进屋,便有一个婢女上前来报,“夫人,老爷不让我们进屋,非要你回来了才肯喝药,还砸了好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些东西。” 娇娘示意碧儿接过药碗,“你下去吧,老爷这些日子身体不适,脾气大些,你们没事儿也不用上来了。” 那婢女行礼退下,娇娘推门进房,来到里屋,但见秦老爷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腿间爬着只黑乎黏腻的淫妖,滑腻腻的触角缠着他驴儿,周围沾满了白浊的浓精。 秦老爷见她进来,口角流涎,呆呆转着眼珠子望着她,“娇、娇娘——” “呵呵,老爷可舒服了?”她坐在床边,伸手去抓他驴儿,秦老爷哦地一叫,又流了一股精液出来,却是油尽灯枯之态。 “舒、舒服——受不了了、娇儿、别、别再折磨我了——” “呵呵,那老爷可听话?” “听!听!我都听你的!” “呵呵,那好,出来吧。” 那淫妖听她命令,松开了触角,原还有一只插在秦老爷菊眼里,也噗地一声拔了出来。 秦老爷哀嚎一声,才长长松了口气,看着娇娘对着他笑,浑身打了个冷战。 娇娘摸着他的脸,“雪儿送去给那苏老怪调教了几日,现在已是母畜一只了。老爷也莫要害怕,时到今日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都有舒爽日子过,哈哈——” 第二日,秦府管家拿了好几份帖子,催着马夫赶车,给各府夫人送去。 陆苏两府夫人接了帖子,不知娇娘耍何花样,但也给秦府面子回了帖。顾夫人也接了帖子,心中是一百个不愿意,然哪里由得了她。 没过几日,秦老爷找人传了话,说那顾连云得知了秦雪儿的真面目,想着蹂躏这贱妇,便主动带了她参加淫宴。 几个老爷听了自是高兴不已,他们许久未碰秦雪儿早耐不得了,如今听了还是在夫君面前淫他人妻,更觉香艳刺激。 到了这日,几位夫人陆续到了酒楼,被小二引到顶楼房间,摆了茶酒小吃。 没一会儿娇娘便来了,她身后跟着几个下人抬着一张小几,小几上盖着一块绸布。 几人将小几放在席子中间,几位夫人面面相觑。 “今日请几位夫人来,是要揭发一件事——各位夫人也知,虽说男子在外难免沾花惹草,但终究要有个度。可有个女子勾引诸位老爷淫乱玩乐,夫人们不知,还以为老爷们都是谈生意呢!” “秦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夫人瞟了一眼娇娘婀娜的腰身,皱着眉道。 娇娘起身,将绸布揭开,却是秦雪儿赤身裸体跪在上面,她被粗麻绳绑着,乳儿勒得高翘,下面两穴均插着玉势,已是面色绯红、娇汗淋淋。 ———————————————————————— (几乎不存在的)男主小露过脸了~要加快进度了(ω) -- 七十二、母畜扩穴夫人揉虐2 几人看了大吃一惊,这秦雪儿不是嫁入顾家了,怎会这样被绑在这里? “几位夫人有所不知,雪儿天生淫贱,出嫁前与叁个乞丐淫乱失了处子身,又勾引家中下人,后来便于苏老爷、陆老爷搞在了一块。几位老爷借着生意的名声,其实都是聚在这儿与她淫乱。 雪儿虽是我秦家的人,但、哎,她嫁给顾家少爷后仍淫性不改,连自己公公都——连云也是忍不下去了,便叫我这舅母代为教训。” 陆夫人听了,涨得满脸通红,起身来到秦雪儿面前,问:“贱妇!你可是跟我家老爷搞在一起了?!” 秦雪儿也知娇娘那番话真真假假,可她已是淫女骨性,只一心想被肏弄揉捏,只点了点头。 这时,顾夫人忽哭了起来,“让各位看笑话了,秦夫人说的都是真的。我们顾家遭了什么孽,娶了这破鞋进门,连我家老爷也被她勾了魂!” 陆夫人一听哪里还忍得,一巴掌呼地扇在秦雪儿脸上,娇俏小脸一下肿了起来。 “贱人!我叫你勾引男人!” 陆夫人早看见她那娇嫩硕乳、婀娜腰身时便妒恨不已,此时下手更是发了狠,连扇了十几个巴掌下去,打得秦雪儿双颊通红发肿。 “呜呜、夫人打死雪儿这贱妇!”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她被这般蹂躏却越发兴奋,汩汩淫水顺着腿根流下。 苏夫人看了也忍不得,骂道,“这贱女,白长了这副模样!你是如何勾引我家老爷的!说!” 她起身一脚踢在秦雪儿臀上,那臀肉颤了颤,淫靡勾人,苏夫人心中妒火起,又踢了一脚下去。 “唔、雪儿、与诸位老爷轮番淫乱、肏屄穴、肏屁眼——” “贱妇!贱妇!” 陆夫人性子烈,抽了腰间的马鞭,啪啪打在她奶子上。 顾夫人也上前四处掐弄,她心中是真恨,想着若不是她,自己怎么惹上这些麻烦。 陆夫人转到她身后,一把扯下两个玉势,那菊眼竟脱垂了些出来,绕是陆夫人也吓了一跳。 “呵呵、雪儿这菊眼,是因着和公狗肏弄多了,又被塞入拳头,才搞成这番。” 几个夫人哪里见过这阵仗,也就已烧毁的醉香楼当年有这名声,没想这秦雪儿看着如水中白莲,竟是如此下贱。 然又不得不承认秦雪儿又有这资本,这番凄惨模样,她身上那娇媚凄柔反而勾人得紧,若是男子见了只怕恨不得将她肏死。 陆夫人苏夫人心中都妒忌不已,陆夫人挥着鞭子抽打她屁股牝户,抽得红痕连连、淫水溅起。 顾夫人更是狠毒,沾了淫水便把拳头往秦雪儿牝户里插,毕竟女子手小,比男子拳头好进得多,她想着自己肚中妖胎,只恨不得将秦雪儿毁了去。 娇娘在一边悠闲看着,道:“其实几位夫人光是揉虐雪儿,也没甚作用。” “哼!等我剪了她奶子、慢慢抽死你再说这话!”陆夫人骂道,一鞭子下去抽到穴儿口,秦雪儿咿哦一叫,呲了一股尿出来。 “以往这贱女名声大,还以为什么千金小姐,没想到比妓子还下贱!” 娇娘道:“你们大可对雪儿打打杀杀,可没了她还有别人,这天下美女可是砍杀不净。夫人不如想想如何叫几位老爷欲罢不能。” 陆夫人虽心中有气,却也不得不承认娇娘说得是实话,没了秦雪儿,陆老爷能少了那份心思? 她有些拉不下脸,还好苏夫人劝了两句给了台阶,便问:“那依你说,该怎么做?” “其实今日本是几位老爷约的淫宴,几位夫人想想,老爷们无非就是图个刺激,也不会真将这等母畜抬进府。光是一个劲儿闹最后也是便宜了别人,夫人们不如同老爷一起玩乐,在这刺激中把老爷管住了,还怕哪个小贱人?” “难怪秦夫人将秦老爷收拾得那般服帖!” “几位可好好想想,雪儿玩得重,几位老爷早不把她当人看了,这也是大好机会” 正在几人惊疑不定之时,忽听门打开了来,顾连云走了进来。 “几位夫人,秦夫人说的都是实话,我这妻子实在淫贱,勾了你们老爷,我也是想教训教训她。” 陆夫人苏夫人听他如此说得,便也不再拖拉犹豫,又听了娇娘说了种种。 没一会儿,便有下人引着秦陆苏顾四位老爷进了房间。除去秦老爷,那叁人一进来见自个夫人在,都吓了一身冷汗。 谁知几位夫人却笑着迎上来,娇柔地替他们斟酒倒茶。 “老爷平日里辛苦,想揉虐女子,我也是懂的,今日便是和老爷一起。这秦雪儿被苏老怪调教一番,谁知有没染什么脏病!” “老爷莫担心,今日便好好玩乐——” 顾连云坐在一边,道:“几位老爷请尽情揉虐雪儿。” 陆老爷没想平日这母老虎忽地这么乖巧了,但见秦雪儿那样子想也是已被她们折腾了一番,又心中痛快,道:“既然夫人如此说得,我们也别拘着了。今日夫人先来,想如何弄这淫女?” 陆夫人揉着他肩,道:“那些个用具,先用那拉珠子吧,我亲自来。” 她起身,从旁边盘中陈列的用具中拿出一串小臂长的玉球,个个都有女子拳头大小。 她将玉球沾了淫液,一个个往秦雪儿屁眼里塞。秦雪儿咿咿地叫起来,那拉珠颗颗轮番刮过,排泄般的快感袭来,她穴儿收缩,冒出的淫液牵成了丝。 “哦哦、屁眼开了!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陆夫人发了狠,将整串拉珠塞入,秦雪儿小肚都微微凸起,她喘着气儿,撑开的菊眼颤着阵阵收缩。 苏夫人顾夫人见几位老爷看得眼睛发直,按娇娘说的主动去解开腰带,将两位老爷驴儿含在口中。 秦老爷也一边看着,然却表情畏缩,时不时瞟几眼娇娘。 顾夫人将拉珠塞入后,见她面色绯红、娇汗淋淋,却颇有风情,一时心中痛恨,抄起一个观音瓶酒壶,将壶口塞住,壶底对着秦雪儿屄穴直怼。 “哦哦、夫人好生厉害!肏死这贱女!” “哈哈陆夫人贴心!给我们屄穴热酒!连云你可别心疼,这屄以后没法用了!” “呵呵,苏老爷说笑了,这贱人就是拿来揉捏的,狗鞭拳头都入过了,我有甚可惜的。” “啊、啊、好大!雪儿贱屄好爽!哦哦用力、用力、母狗要肏酒壶了!啊啊——母狗好涨——” “噗——” 她之前流了淫水,加之已被调教扩张过,听得噗叽几声,陆夫人已将酒壶最宽处插了进去,只留一截瓶颈在外。 -- XyUshuwu11.cOm 七十叁、章鱼奸淫母乳出 “哦哦——”秦雪儿穴儿被撑开,她喘着气儿阵阵夹缩,越发引起高潮阵阵。 “贱货!”陆夫人看得越发起火,转身抓了盘中一把针头,一针扎在她乳儿上。 “贱人!我叫你勾引男人!” 她边骂边扎,没一会儿便将秦雪儿两个奶子都扎满了针头,流了点点血珠。 “呜呜、奶子好痛、哦哦——扎死雪儿了、啊啊——” 陆老爷忽上前来,一边挺着驴儿顶弄陆夫人臀部,一边抓着酒壶抽插她穴儿。 “啊啊、好舒服、好粗——雪儿贱穴好舒服——” 她忽翻着白眼,小肚生起一阵酥麻尿意,一阵抽搐呲了一股尿出来。 “啊竟然被酒壶肏尿了!真是下贱的母狗!夫人好生虐她!虐死她!” 陆老爷满脸通红,拉开陆夫人裙子,将高翘的驴儿从后面插入。 “嗯哦——”陆夫人感觉他狠狠怼着自己,比平日勇猛许多,心中又恨又妒。 苏老爷顾老爷同自个夫人早贴在了一块,两人虽弄着自己夫人,眼睛却直勾勾盯着秦雪儿。 “夫人、你看、咱们这媳妇原是这般破鞋!等回去了、咱、咱让她去住马棚、给马肏!” “陆夫人、你就这些花样了?那贱女爽得很呢!” 苏老爷边肏苏夫人,一边瞟顾连云。 顾连云早按了绛儿的头在腿间,见众人这般看着秦雪儿高潮尿出,如顶大绿帽戴在头上,然却愈发性致高涨,“陆夫人莫要客气,这淫女实在淫贱,越是下手重她越喜欢。” 秦老爷本跪在娇娘腿间舔着她穴儿,忽被一脚踢开,娇娘起身来到放着一个盒子的矮几前,她揭开上面的布,原是一个半人大的玻璃水箱,里面一只红彤彤的八爪鱼伸着触手黏在箱壁上。 “这是何物?”跟着几位老爷一起进来的林生窝在角落握着驴儿自撸,忽问。 几位老爷见多识广都知是啥,苏老爷道:“这是海里的,叫八爪鱼。不知秦夫人是要——” 娇娘将那章鱼捞出,也不管弄得一身湿,径直放到秦雪儿背上,“这鱼是我专门找人寻的,给老爷们助个兴,各位请看着。” 那八爪鱼软哒黏腻,在秦雪儿背上瘫成一团,由粗变细的触手四下舞动,似要寻得个缠物。 秦雪儿虽才泄身过,也被那潮湿冰凉激得一颤。 八爪鱼伸着触手探了一阵,察觉身下是个女体,两只触手滑向秦雪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儿脸部,一只勒着她脖子让她仰头,一只探进她口中与她小舌交缠。 两只伸到乳儿前,径直插入乳孔。八爪鱼蠕动着趴在她臀上,一只触手噗地将酒壶扯出,酒壶咕噜滚在地上,秦雪儿那穴儿因扩张拉扯,已成了拳大的洞,连两边穴肉都脱出来。 八爪鱼直接将两只触手缠在一起插了进去,这触手不同于男子驴儿,滑腻灵活,上面还有颗颗吸盘,缠得比一般男子驴儿还要粗壮,在穴儿中抽插冲撞。 饶是穴儿扩得宽松,秦雪儿也受不得这番刺激,她小腹被撞得阵阵凸起,淫水混了粘液流到了席上,两个乳孔也被搅得酸痛酥痒,若不是双腿捆着,怕已四下乱蹬了。 那八爪鱼整个黏在她背上,寻着她菊眼处有个绳结,探索一阵,却将触手硬在旁边挤了个缝隙。 它从缝隙缓缓将触手插入,缠在那串玉球上,那玉球本有女子半臂长,被它整个带着在肠道中抽动。 “呜呜呜——”这扩张排泄之感过于刺激,秦雪儿被塞着嘴,只得呜呜地叫。 “天啊!这八爪鱼还会奸淫女人!” “陆老爷说不对了,这贱妇还能叫女人,明明就是母畜!呵呵!” “哦哦、老爷好厉害!嗯、嗯咱虐死、虐死那母畜——” 那八爪鱼噗噗插着秦雪儿两穴,如此荒诞淫乱之景却让几人兴致更甚。 陆夫人被肏得浑身酸软,心想这娇娘果然是厉害的。她们几人都是同夫君成亲多年,早失了当年那趣味,府里也抬了不少新人,如今看着这秦雪儿被虐,竟有些重回了当年那味儿。 他们哪里知道,这八爪鱼其实是一只淫妖所变,秦雪儿身子在多年的淫药浸淫下已不同于常人,若是一般女子穴儿扩成这般宽,怕早疼痛而死了,而她却能觉出舒爽。 她整个乳儿早已被折腾得松垮下垂,乌黑乳晕已有巴掌大小,那八爪鱼半只触手都插入了她乳孔,将奶头撑得肥大无比,末端吸盘泌出汩汩淫液,她只觉乳孔火辣酸麻,没一会儿便有些潮湿黏腻之感。 那八爪鱼两根纠缠的触手已将她穴儿插得宽松,整根拔出,又咚得猛冲进去,撞得啪啪作响、淫水飞溅。 它黏着秦雪儿皮肤朝下挪动,到了穴口,两根触手分开勾住花唇上的银环,朝两边拉开来。 几人便见得那穴儿如个不见底的山洞,挂着粘液银丝,粉嫩的穴肉翻出,还微微抽搐着。 那八爪鱼往里瞧了瞧,竟开始朝里爬,它身体柔软,缩着缩着竟整个爬进了那宽穴中,只余几根肏弄她的触手在外。 “哦哦!天啊!这母畜竟吞了只八爪鱼下去!” “这破穴!以后只能给这八爪鱼肏了!” 那八爪鱼整个钻进了她穴中,一股脑撑开她宫巢,将她肚子都撑得鼓起,如六月大的孕妇一般。 它在那温暖甬道中四下乱撞一阵,将宫巢越扩越大,又泌出浓浓淫液将四下填满。 “呜呜——”秦雪儿两穴饱胀,浑身娇汗,已失了力气。 那八爪鱼泌完淫液后,忽猛地抽插菊眼乳孔中的触手,秦雪儿耐不得一口咬在触手上。 噗叽噗叽—— 它触手磨着敏感之处,待觉她身子猛地颤抖,忽一下将所有触手拔出。 “哦哦哦——” 秦雪儿惊叫着,屁眼喷出一股淫液,而被肏得松弛的乳孔竟喷出一股白白的母乳。 “啊!这贱货竟被肏得喷奶了!” “天啊!她以为自己怀了野种吗!贱妇!贱妇!” “哦哦哦、嗯——” 那雪白的乳汁断断续续喷了好一会儿,浇湿了下面的席子,一股混着腥臭的乳香四处飘溢。 顾连云一把推开绛儿,提着驴儿,一股插入那还在喷奶的乳孔。 他驴儿硕大,将秦雪儿乌黑奶头被插得变形,白白的乳汁一阵一阵被挤出。 “母畜!回去就让你跟你狗老公肏!下贱!” 他扯着另一只乳头,挺腰抽送,一会儿便将浓精射入其中。 -- XyUshUwu11.cOm 七十四、公开刑虐做廉妓1 话说林生成立了林氏画坊,请了不少画师,又得了娇娘给的妖人之物,不仅将秦雪儿那前两册春画又翻了翻,还绘了第三册与第四册。 第三册讲那淫女已沦了不知多少人,却装作清白嫁给富贵人家的少爷。 那少爷新婚夜才发现这女子身子破烂,连回门一趟都被戴绿帽。 然这女子实在貌美,他本想着将这淫女肏服了,许能让她安于室,谁知他那硕大驴儿也满足不了她强烈淫欲,最终那淫女还把公公都勾了。 少爷一怒之下,将她送去给人调教一番。经那人手中调教后,淫女已成了母畜一名,谁都可以随意肏弄,还与一群公狗交配,两个穴儿被扩张训练,竟连拳头都能塞进。 第四册讲那淫女被驯作母畜带回府中,因穴儿垮松、菊穴脱垂,一般男子更难满足她了。 因着她勾了不少有妇之夫,那些夫人们得知了都愤怒不已。加之少爷快被那淫女榨干吃净,便主动带她参加淫宴,夫人们翻着花样折腾她,鞭打、针扎、抽插乳孔都是便宜的,拳交、屄穴热酒也是家常便饭了。 那淫女一次被一只八爪鱼钻入屄穴肏弄,竟把母乳都折腾出来了。 林氏画坊卖起画册来也是不遮不掩,就差大街上吆喝了。林生按着娇娘吩咐提前给城主送了几套去,那城主对此等荒唐事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这画册因着量大,故而价格便宜了些,一般人家也能买得起。许多人家买了回去看,除感叹那女子真乃绝世淫姬,还纷纷猜测那女子身份。 近日城中大婚的小姐,也就只秦雪儿一个,画中那种种迹象也都指向她,然这话也就是私下里传,谁也不敢到顾秦两府门口去说。 —————————————————————— 陵南城东面有个大集市,以四条大道交汇而成,除去菜市肉铺,什么丝绸布匹、胭脂糕点一应俱全,平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日里热闹非凡。 这日一大早,逛早市的百姓发现东市正中的空地上一夜之间筑了个台子,许多人都议论着这台子是谁家筑的,干来何用,忽听得人群一阵喧闹。 那喧闹从几条大街外就开始,人流跟着往集市涌。 但见那西街上人头攒动,一路被侍从隔开来,一个女子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走在路中。 那女子外面披着一件透明纱衣,下面不着寸缕,与赤裸无异。她戴着蝴蝶面具,嘴里塞着个玉球,下面一对硕乳从根部被绳子捆着,那绳子一圈圈约有半掌宽,挤得奶子直直挺立。乌黑乳晕有巴掌大,上面硕大的奶头已胀得微红,如小童驴儿般,乳孔处还挂着点点白浆母乳,将纱衣浸湿。 一张美背纹着大片纹身,仔细一看原是一幅春画图,朵朵牡丹围绕两男一女,女子娇媚淫艳,两穴被一前一后同时插入,纹得艳丽生动。 而她下面双腿大张跨在马鞍上,牝户一片乌黑,一只拇指大的小蒂高高翘起,马鞍已被淫水沾湿。 那马儿一颠一颠慢慢走着,女子在马上晃来晃去,嗯嗯唧唧地呻吟,隐隐见得臀间有些东西。 这女子便是秦雪儿,她一早从顾府被牵出,这般骑着马一路往东市去,陵南的老百姓哪里见过这阵仗,一路熙熙攘攘跟随过去,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边看边骂,有些又惊又怒,有些便是猥琐的心思。 女子妒她身子妖娆,还光天化日之下这般露出来给人看,骂骂咧咧捏着自家男人耳朵。那些年轻力壮或年迈衰老的男子都蹬直了眼睛,驴儿高翘,伸着手要去拉,被侍从隔开,只得粗略摸一把。 “妈呀!谁家的贱货!穿成这样走大街上!” “哼!一看就是破鞋!那奶子屄穴比我祖母还不如!看什么!苟三你活腻了!” “哎哟哎哟娘子慢点!摸动手!” “老子嫖了那么多窑姐,没见过这样的!那奶子要是没捆着,都他妈要垂肚子上了!” “哦哦!美人!骑什么马!下来让我肏你!” “那奶子都有奶了,怕是生过了吧?啧啧,搞成这样,怕是孩儿爹是谁都不会知道——” 秦雪儿两穴都插着粗大的玉势,加之马儿颠簸,她被顶得浑身酸软、高潮叠叠,浑身上下这番被人观看,听着那些辱骂,心头那欲念愈甚。 渐有了女子拿了鸡蛋来扔她,腥臭黏腻的蛋液黏了一身,那模样却更加淫糜,有些男子撸着驴儿,一股做劲儿将浓精射到她身上。 侍从们举着长枪棍子也拦不完,待一路走到东市时,秦雪儿已浑身都是蛋液浓精。 一个侍从将她从马鞍上抱下,她咿哦一叫,众人才看得两个小臂长、拳头粗细的玉势立在马鞍上,从她两穴中拔出。 因被插弄太久,两穴松得如不见底的洞,都微脱垂出来。 侍从架着她带到台上,将她双手捆在背后。她因着体内积了不少淫妖淫液,即便这般站着也高潮不停,眼见着淫精顺着腿根流下。 “呸!破鞋!贱货!要不是有人拦着,老娘扯了她奶子!” “嘿嘿、这淫女这般下贱,真是天生当妓女的料!” “哪家的贱女啊!都这般了,不如给我们肏肏!” 人群将整个东市围得水泄不通,好些男子差点往台上冲,好在那些侍从也是练家子的,及时拦下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上了台,清了清嗓子,抬手道:“各位请安静!安静!” 下面很快安静了下来,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各位,今日叨扰了——这女子乃我府中一婢女,因天生淫贱至极,与上千名男子淫乱搞成这样,乱了我府中风气。今日便是要惩治惩治这贱女,劳各位当个见证。哎说实话,我老吴这般年纪,也未见过如此下贱的女子。” 他说着一把将秦雪儿翻过身,屁股朝外对着台下,用力掰开臀肉,露出两个乌黑宽松的穴。 “这母畜无时不刻不想被男人肏,小小年纪便搞得如生了十胎的妇人一般,屄穴屁眼都松了,连拳头都能塞进!” “骗人吧!是不是你们绑了良家女子调教成这模样?” “就是!哪有这样的!” “呵呵,”管家道,“便让这母畜自己说罢!” 秦雪儿两穴就这般暴露被众人盯着看,她身子越发燥热,把屁股高高撅起,让淫水淋淋的两穴更加展露。 “各位,管家说的都是实话,我、请看母狗的贱穴——嗯嗯——” 她两穴阵阵收缩,被凉风吹过冒出汩汩淫液,那脱垂出的嫩肉也微微颤抖。 “天啊!这屁眼子都成这样了!” “破鞋!还勾引别家男人!不要脸!” “” -- 七十五、公开刑虐做廉妓2(慎、虫畜) “呵呵,今日便是为了惩罚这母畜,请各位细细看着!” 管家话音一落,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随同几个高壮的男人上了台。 那女子身穿紧身的黑色衣物,将乳儿露出,好不淫糜,她背后也纹着大片纹身,却是一幅蛇缠美人图。 几人将秦雪儿双腿大开地捆在一个架子上,牝户高高露出对着台下,两穴一览无余。 陈舒瞟了一眼不远处一栋酒楼二层,那里一个雅间正开着窗,顾连云便坐在窗边看着。 她心中一阵激荡,大声道:“拿东西来!” 两个男子抬出个大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马鞭递上,陈舒接过呼啦啦一挥,“啪”地在秦雪儿臀上打出一条红痕。 “啊——” 她手下不停,呼呼地挥着鞭子,啪啪打在秦雪儿身上各处,奶子、腰背、臀腿很快布满道道红痕。 “啊、好痛、哦哦、鞭死了!贱奴要死了!哦哦、好爽——” 她淫叫着,穴儿汩汩流了尿液出来。 “真是母畜啊!这边鞭打竟然尿了!” “淫女!淫女!” “鞭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死她!鞭死她!老子要肏死她!” 下面人群看得兴奋,娘子们已管不住红了眼的自家男人,心中愤愤,也跟着骂得难听。 陈舒鞭了一阵,见秦雪儿浑身抽搐、尿液淋淋,心中舒爽,又瞟了一眼酒楼方向。 她拿出个罐子,打开一看,竟是一罐子拇指大的白色肥虫。 两个男子扶着她两边奶头,手指将乳孔撑开,陈舒抓了一只肥虫往乳孔里塞了进去。 “妈呀!奶子都完成这样了!” “哎呀好恶心!贱妇、破鞋!这破奶子谁还要!” “那贱妇还在笑呢!” 陈舒听着那些污言碎语心中舒爽,摸了一把自个牝户,直接抓起一把往秦雪儿乳孔塞。 那些肥虫柔软肥硕,好些没有塞进的扑扑落在秦雪儿身上。 陈舒将她右乳孔塞得满满,那男子立马起身将驴儿插了进去。她依样将左乳也塞满,另一男子也利落将驴儿插入。 满乳的肥虫被堵在乳孔中,随着驴儿的抽插挤压,好些噗噗地被挤成了绿浆。 “哦哦、好痒、好多虫子、啊啊啊~慢、慢点、好胀好胀~嗯奶子、奶子要爆了~啊啊~” 那绿浆混着她泌出的乳汁流下,两个男子一边挺腰,一边抓着她奶头握紧。 “贱奴不是喜欢这般么!两个洞都松了,奶子还不争气点!” 另几个男子看得这般也眼红了,上前来提了驴儿开始肏弄。她嘴儿被塞了一根、屄穴和菊眼各塞了一根,然这几人也是驯过的,知她耐玩,肏她屄穴那男子竟是握着驴儿,将手和驴儿一并插入进去。 “啧、这屄忒松了,跟老子自己撸没甚两样!” “嘿嘿、还是这嘴儿会含——哦哦——” “呵呵、这奶子也得自个握着,倒是这些虫子挤得舒服、一会儿换人再塞点进来——” 肏弄菊眼那人将一根手指插入了秦雪儿尿眼中,她尿眼也是被玩得宽松,早憋不得尿了,被男人粗指一插,又痛又麻,双腿扭个不停。 底下的人群简直看呆了,哪想光天化日之下能见人这番淫乱的,台下好些男子都脱了裤子撸着驴儿,自家婆娘喊也喊不住。 几个侍卫提着木桶穿梭在人群中,有那自撸的都叫他们泄在桶里。 陈舒已下了台,一路进了顾连云所在的酒楼,她一进去便见莲蓉头埋在顾连云腿间。 她心中妒忌,面上却笑着,过去勾住顾连云,将裸露的乳儿蹭在他胸上。 “连云,你看人家表现好吗?” 顾连云哪里不知她心思,挥手让莲蓉起身,将傲立的驴儿露出,道:“还不错,呵呵,今日便奖赏你——” 陈舒娇羞一笑,埋首含住。 台上几人轮番肏弄,待每人轮过两番才停歇,秦雪儿满脸浓精,两个乳孔松垮歪斜,因着乳儿被麻绳捆了许久,奶子已微成了紫红的颜色。下面两穴轮流着被驴儿拳头插入,比刚才更加松垮。 众人皆以为这女子被肏成这番也该折腾完了,谁知那几人竟牵了一只公驴和一只公狗上台。 “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 “妈呀、这女子、真是母畜啊!你看那驴鞭、啧啧——” 台上人道:“各位真是少见多怪了!这母畜本就是配给牲畜的。” 他们将驴儿牵到台前,在秦雪儿牝户上抹了一把母驴尿,那公驴驴鞭已伸出挂在腿间,闻着那味儿躁动不已,“呃啊呃啊”叫个不停。 一人牵着绳子让公驴前腿踩在架子上,另一人扶着驴鞭往秦雪儿牝户插去,那驴鞭乌黑硕大,有那男子小臂长,将将碰到穴口,公驴便躁动地大叫,瞪着蹄子一鼓作气将驴鞭插了进去。 “啊啊啊——” 饶是秦雪儿穴儿宽松也一下刺激不已,那驴鞭太长,一下顶入宫巢,顶得她小肚都凸起一坨。 “哈哈看吧!这牲畜便是认得母畜!” 公驴得了地儿,夹着尾巴抽动驴儿,秦雪儿四肢被捆,只得不停扭动身子。 这牲畜驴儿还是与人不同,粗硬霸道,她见下面那些人都瞪大了眼睛盯在她与公驴的结合处,一时兴奋得穴儿阵阵收缩。 “啊、啊、好大、驴夫君、快肏死雪儿、哦哦——哦哦夫君好厉害——嗯、嗯射里面、全射给雪儿、雪儿要生好多小驴崽——哦哦——” 台上两个男子互使了个眼色,一人将公狗牵到秦雪儿脸旁,手一抬,竟不小心将她蝴蝶面具碰落了。 “天啊!那不是秦雪儿吗?!” “真是秦雪儿!妈呀!我说咋这么漂亮!” “这女子从顾府出来的!看来还不是婢女!真是秦雪儿!” “原来秦雪儿竟是这样的淫女!啊!我的仙女啊!” “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秦家的搞成这样,怕是给顾二少爷戴了多少绿帽了!” 秦雪儿听得下面喧闹,知自己脸被看见了却更加兴奋,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塞了一根狗鞭在嘴里。 “啧啧、母畜啊!连狗鞭都吃!” “这秦雪儿白长了一副漂亮面皮!比那些窑姐还不如!” “何止比窑姐不如——近日那个林氏画坊卖的那些册子、啧、看来画的就是她!” “咳、按那册子,这贱女还在闺中的时候便淫乱不堪了!连处子身都是乞丐破的啊!” 正说着,三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被引着上了台,开始那管家道:“你们三个且说说如何破了这母畜的处子身。” 这三个乞丐正是秦雪儿初夜那晚的三人,原当时娇娘将他们藏了起来,并未送往千里之外的运城。 三人不久前才得知那女子竟是秦雪儿,都激动不已,自己竟给陵南第一美人开了苞,更没想到过了这么些日子,她竟变成了如此淫乱的母畜。 -- 七十六、公开刑虐做廉妓3 “真是你们三给秦小姐破了处?” “天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啊!臭死了!” 老乞丐看着秦雪儿被两畜同肏,舔着嘴道:“骗你干啥!俺抢的第一!啧、她那奶子屄穴黑得不行,俺还以为半老徐娘!” “她那会儿屄还没这般松,嘿嘿,紧致得很!俺们三个泄了好几回!” “小姐骚得紧,还跟俺吃嘴儿吃了半天呢!” 众人看他三人那黄牙臭嘴就恶心不已,没想这秦雪儿竟然亲得下去。 三人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心中自是得意,伸着脏黑的手上下乱摸,在众人面前撸着驴儿,将浓精射在她脸上、乳儿上。 那公驴也呃啊呃啊叫着,忽屁股一颤尾巴一夹,将大股驴精喷入秦雪儿宫巢之中。驴精量大,撑得她小肚饱胀,口中含着狗鞭一用力,那公狗嗷呜一声,喷了她一嘴。 待那公驴泄完拔出驴鞭,秦雪儿已瘫作一团,浑身都是腥臭之气。 这时台上几人提了个木桶上来,乘着约小半桶浓精。 管家道:“方才要了各位的精,便都在这桶里,小姐万分喜爱,一会儿灌入穴儿里,若是怀上了,呵呵指不定就是在场哪位的种!” 他说完亲自取了个竹水枪,将水枪吸得满满,插入秦雪儿牝户中。那穴儿因被灌得太多,松弛黏腻,被水枪一插入,噗地涌了一股白浆出来。 管家一管一管地灌着,她小肚越发胀大,也流了好些出来。 “咳!早知道老子昨晚就不找那窑姐了!今日全给这贱妇!” “呸!就你那种也配!要怀也是怀俺的!”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要是生了野种找上门看你们怎么办!自个养个和畜生一个道的!” “嘿嘿,要怀了那也是顾二少爷养野种啊——” “啧、她这样,顾二少爷怕早——” 待管家将桶中浓精灌完,秦雪儿小肚已凸了起来。 她双腿大张,两洞皆松得拳大,汩汩流着粘液白浆,小蒂高翘如小驴,两个奶子紫红肿胀,奶头东倒西歪,乳孔松弛,注满白绿浆液。 管家让台上几人抬着架子,将秦雪儿两穴四面八方地展示了一遍,“各位若有兴趣,三日后请到春风楼。” “春风楼?那不是妓院吗?莫非秦小姐、哦不、顾二奶奶要当妓子了?” “啧、这顾二少爷心也忒大了!” “你懂啥!这等美人就是要握在手里这般揉虐!要换做我,也舍不得不要!” 秦雪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依旧被人扶上马,将两根粗大玉势插入,骑着马回了顾府。 一路上人群攒动,将大街挤得水泄不通,众人见这淫女被揉虐成这番模样都感叹不已,说三日后定要去春风楼凑热闹。 秦雪儿被肏得浑身酸软,有力无力地骑在马上,听着众人污言碎语又心中按捺不住。 回到顾府时,她也耐不得了,倒在床上便睡,也没见婢女收拾一二。 待她睁开眼时,却见圆贞和尚坐在床边,一手搭在她手腕上,一股冰凉之气从那处传来。 她一动,才发现身子还裸着,浑身浓精也未洗净,只是两穴处不再那般潮湿黏腻。 “你醒了。” 你怎么在这里? 圆贞指尖传来那股冰凉之气让她疲倦之感减轻了许多,身子却有种异样之感。 “你舅母怕你被玩死,叫我来替你诊治诊治。” 秦雪儿见他一脸正经,另一手摸到了他大腿上,“可惜雪儿身上无甚银两——不若替师父泻泻火——” 圆贞眼睛弯了弯,收回了手,“好了,现在不合适,明日我过来再肏死你。” 他起身出去,秦雪儿听得他严厉地说了几句什么,才见红韵绿榕进来替她收拾了。 她不知的是,之前妖物化作的八爪鱼给她注入了许多淫妖淫液,结合扩张揉虐,她体质已变了不少,比一般女子更加耐折腾。这些日子又被注入大量浓精,与体内淫液融合,便是让她身体逐渐接受淫妖之气,将那扩大的穴儿宫巢也定了模样。 而圆贞前来,便是利用妖力辅助她吸收那淫妖之气,以防她两气冲撞,一命呜呼了。 三日后,春风楼前一大早便被堵得水泄不通,整条花柳巷子都挤满了人。 “听说今日秦雪儿要在这里挂牌了!也不知这缠头多少。” “都给驴子公狗肏了,还要啥缠头!” “人这么多、也不知一日接几客?” “怎的还不开门,我屋里那婆娘看得紧,我还是偷溜出来的!” 话间,春风楼的老鸨推开了门,几个打手持棍站在一边,许是怕人群直接冲进来。 那老鸨清了清嗓子,众人安静了下来,听得她道:“今日各位来,我就不多说了,也知道是为了啥。只是那顾府的不挂牌,各位请到春风楼后院巷子去。” 众人也不知她搞何花样,又拥簇着挤到后面巷子,却见春风楼后院的墙边守着一群侍从,中间盖着块布。 老鸨扭着腰从后门出来,揭开黑布,露出个白花花的屁股和一双腿儿。 这半人身子从院墙里探出来,原是墙上凿了个洞,刚好将人卡住。 那屁股肥硕丰满,确实屁眼牝户乌黑,两洞都松松垮垮,两片花唇炭黑皱巴如抹布一般下垂,上面穿了一排银环。 虽看不到上半身,但见这女子下身这样子和后腰处一截纹身,众人哪里还不知是谁。 “想来不用我说,各位也知这人是谁了。今日这贱奴便是在这里接客,各位排个队,若是谁不讲规矩闹乱了,那贱奴以后就都不接客了!” 众人看了那日集市表演,仍是惊讶不已,就是花丛老手也难得见过这样接客的。 “多少银子一人啊?”忽有人问。 “呵呵都这般接客了,十文一人。只要付了十文,便可肏一次,肏完了立马走人,不得耽误下一人,最多三人同上,也不得包场。” “十文?这么便宜!”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妈呀!还等啥啊!我第一个!” 众人一拥而上,那老鸨都被挤得差点摔倒,好在几个拿棍的侍从及时拦住众人,将人群隔在小圈之外,仅留一队人的宽处。 排头的三人摸了十文铜板往旁边桶中一扔,便扑了上去,脱下裤子开始肏弄。 秦雪儿两穴宽松,其中两人将驴儿挤在一处,同时插入牝户中。 “此生能肏上秦雪儿这美人,老子这辈子值了!” “还美人呢!驴都肏过了!过几日指不定就一文钱一人了!” “啧、林氏画坊那册子里,这淫女被双龙入洞果真不假!” 春风楼二层一间屋子里窗户微开着,顾连云看着此景,双手钳着个女子肏弄,却正是绛儿。陈舒依旧穿着露乳黑衣,舔舐着他俩结合处。 秦雪儿上身在墙洞内,也不知屁股后面肏弄的人是谁,只觉根根驴儿或大或小、或粗或软,接连不停地插入。 她眼神迷离面色绯红,鼻子挂着钩子翻成猪鼻,却叫喊不出,原这院子里面苏陆顾几府的老爷少爷,连着陵南城主也在,都轮流插弄她嘴儿和双乳。 -- 七十七、淫妖洞中异种奸1 秦雪儿每日便这般卡在墙上接客,第一日是露屁股,第二日换了上半身,嘴儿乳孔都被肏得变形,被浓精呛晕了过去,不得不歇了一日才继续。 甚至那日,顾连云还亲自来说了一番迎客的话语,那些嫖客心中虚荣更甚,毕竟是当着丈夫的面嫖人娘子,个个都闹着要给顾府喜送孙儿。 还有些嫉妒的婆娘,牵了自家公狗,闹着说也没说只能男人嫖,硬让自己公狗上去肏弄一番。 又过了三四日,秦雪儿已不知接了多少客,本林生娇娘时常在别处看着,现下也没法计了。 林生那边也是手快的,秦雪儿画册又出了新的,不仅数量大,饶是价格也比之前还要低廉,他也赚得盆满钵盈,合着“淫女见证人”的身份,人人见了都叫一声林老板,哪里还有当初穷酸书生的影子。 这日秦雪儿依旧开门迎客,才到第四人时,忽天色大变,瞬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众人以为暴雨将至,却见那山障般大的黑云翻滚而来,似要将整个陵南淹没。 随着那黑云而来的,还有张牙舞爪的各色妖怪,嗷叫之声如雷鸣。 这番景象太过吓人,黑云翻滚如万丈瀑布,根根触角扫过屋顶,将屋子掀翻,又缠了几个女子吞入进去。 众人哪里见过这番景象,都惊吓不已,四下逃窜。 城主及时反应了过来,叫了护城兵抵挡在前,然那些刀枪剑棍只见入不见出,护城兵只得节节后退。 “娘子!娘子!快救人啊!” “快跑啊!妖怪越来越近了!”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我家孩儿!我家孩儿还在屋里!” 城中人你推我挤,却眼见那黑云越来越近,似就要倾轧下来。 黑云中忽浮现个巨大的男子面容,他声大如洪水奔腾,“交出城中那淫女,便饶你们不死!” 城主也被这景象吓得面色发白,颤着腿儿道:“你、你们要什么淫女?” 他在那黑云面前小得如蚂蚁,淫妖王却听见了话音,怒吼一声,“你们城中那下贱淫女,还能有谁!” 众人见那黑云不再动了也停了下来,个个惊疑不定,城中那淫女谁人不知是秦雪儿?怎的这多年未出现的淫妖忽然出来了? 其实他们哪知,这淫妖王还被幽华和尚镇压着,使不出全力,这黑云众妖不过是障眼法,故而才气势汹汹先把人唬住。 前几日娇娘告知他秦雪儿身子已得了改造,可以抓来生小妖了。淫妖王本可吩咐下去将人悄悄掳来,可娇娘偏要演这么一出。 城主缩着头道:“你、你们要她作甚?” “那淫女体质特殊,我们妖族被你们砍杀得族人稀零,今日便是要抓了她来生小妖!若是不交人,我就把你们男人全吃了、女的全抓回去生!” 众人听得要抓走秦雪儿,虽说妖怪当前,好些还没肏过的哪里心甘,硬着脖子大喊:“光天化日之下,哪能你们说抓人就抓人!小心我们请高僧道士再把你们灭了!” “就是!凭啥非要抓那贱妇!” “还没给我们生呢!” 淫妖王听着众人喧嚷,忽笑道:“你们人间修行之人已寥寥无几,真要打起来,起码我能先灭了你们陵南!然此举只会搞得两败俱伤,只要你们将那贱妇交出来,只生两月,我便将她归还。” “那万一人被你们弄死了怎么办!” 淫妖王大手一挥,便见城中路口处出现了三块巨大的水晶。 “你们随时可通过这三块水晶观看这淫女情况,她生小妖你们也可看见。勿要再讲条件了,否则我一口吃了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既怕那淫妖,又舍不得秦雪儿。然现下城中也没人能跟他抗衡的,这淫妖又这番允诺,不少人都动摇了,特别是这些日子见了秦雪儿那般荒诞的淫乱之景,若是她怀了妖孽,啧啧、那情景怕别样刺激。 而城中不少女子妇人也是巴不得把她送去给淫妖糟蹋,免得她们男人日日往春风楼钻,都跑到城主耳边念叨。 “快把她送去吧!反正那贱妇也是给畜生肏的!” “都那模样了!城主大人要看着我们被吃吗!” “嘿嘿嘿、老夫倒想看那贱女生妖怪,据说以往被淫妖抓去的女子、啧啧——下面松得跟水盆似的!” “那贱女搞得我们城里乌烟瘴气,还留着作甚!” 城主听得你一言我一语,见顾连云走了过来,秦雪儿被蒙着眼睛捆着手带在后面。他道:“城主莫再犹豫了,这贱妇虽是我妻子,却是淫贱至极,若是能救众人性命,把她送去又何妨?” 城主听他这般说得便放下了心,大声道:“那便将那淫女带走吧!说好了,不得将人弄死,两月后必还!” 淫妖王大笑两声,忽大风吹起,一只巨大触手将秦雪儿一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卷,吞入了黑云中。 淫妖渐渐退去,黑云消失,天光重现,众人如在悬崖边走了一圈,还惊疑不已。 淫妖留下的三块水晶忽荡起了波纹,没一会儿便浮现了画面,只见一个山洞中,各类妖怪聚集。 秦雪儿被带到洞中,淫妖两三下除了她衣服,拉开双腿,将乌黑腿心、松垮两穴展露出来。 众人看着这情景吸了口气,以往奸淫秦雪儿那毕竟都是真人大小,淫妖留下这水晶有三层楼那般高,将她下身放大了数倍,那松垮穴肉、皱巴花唇和指粗银环都纤毫毕露,着实刺激。 淫妖王伸出粘腻触手,从腿心往上将她整个人缠住,乌黑触手与美人雪白身子相称,淫靡至极。 秦雪儿眼罩已脱落,本见到淫妖时也吓了一跳,然那触手泌出淫液浸入她皮肤、喂入她口中,她很快瘫软了下来,双眼迷离地笑着。 身子里发出难耐燥热,让她忍不住夹紧了两腿间那条冰凉的触手。 “哦、好热、好难受——嗯——” 淫妖王笑着,将几只触手同时插入了她口中、乳孔、尿穴、屄穴与菊眼中。 那触手滑腻,由细变粗,又有颗颗吸盘,仿若将她整个人上上下下贯穿。 下面两根触手越插越深,直至将她两穴撑得碗口大,她小腹被挤得凸起,见得里面触手如蛇般蠕动。 尿眼中那触手较细,喷出液体将她尿道填满,却堵着泄不出。 两根触手勒着她乳儿根部,也插入了乳孔,末端分裂成了无数细丝,直入乳儿之中。那些细丝泌出汩汩淫液,她乳儿一下爆涨,变得又长又大。 而那插入口中的触手一个劲儿往她喉咙深入,引得她阵阵干呕。 “呜呜、舒服、嗯唔——” -- 七十八、淫妖洞中异种奸2 淫妖王的触手将她上上下下插了个满,那些或粗或细的触手噗噗地进进出出,她肚子被撑得隆起,本已下垂的奶子变得更加膨胀松弛。 “哦哦——嗯——” 她被淫液浸入身子,翻着白眼在这快感中高潮不停。 淫妖察觉她穴儿收缩,下面加快了抽插速度,插在乳孔里的触手抽了出来,乳孔噗地涌出一股乳汁,又被触手拉扯开来,另一对肉粉的触手插了进去,那触手表面光滑,看着有些中空。 她菊眼中的触手也抽了出来,将松垮的菊穴朝两边扯开,让另一个拳粗的肉粉触手插入。 淫妖王将穴儿中的触手深深插入,小吸盘磨着秦雪儿敏感处,她身子抽搐,又泄了出来。 他也不再忍着,闷哼着将浓精射出,那精又浓又多,如水炮般射在她肚中,瞬间将她肚子填得如六月大的孕妇。 而那插在乳孔中的肉粉触手,也同时从根处排出了颗颗白卵,排着队挤入乳孔中,她乳儿里已被扩得宽松,很快被白卵填满,挤得皮肤浮现了颗粒形状。 插在菊穴中的触手也排了妖卵,却比乳儿里的大许多,一颗都有鸡蛋大,她本穴中就被灌满浓精,菊穴里又被不停灌入白卵,将肚皮撑得越发胀大。 若是一般女子搞成这番模样怕早已断气儿了,然秦雪儿被淫妖淫液浸身多年,加之被扩张改造,竟承住了这番折磨。 而她不仅承住,还极度享受,脸上一副痴呆失神的表情,眼皮上翻,鼻孔还被钩子拉着外翻,嘴里插着粗大触手,嘴角流满了口涎淫液。 她四下的孔穴都被填满、扩张,在淫液作用下不停抽搐高潮,整整成了淫妖的繁育器具。 三个水晶镜从各个角度映出了秦雪儿这番模样,众人眼看着她被触手奸淫、灌满浓精妖卵,整个人变得肥胀变形,尿眼里那触手忽而抽出,她噗地呲了一股尿,口中那触手抽出后,她发出淫荡尖叫,连腿儿都蹬个不停。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待尿完,她身子软了下来,一根长舌吊在嘴边,整个一贱妇模样。 “啧啧、这淫妖真是厉害啊!咱鸡巴再大也玩不出这花样!” “这母畜肚子都搞得这般大,跟个癞蛤蟆似的!” “哼!那淫妖早该把这贱人抓去!省得四处勾引男人!” 那几个本被卷入黑云的女子也被放了出来,众人似已忘了将才的恐慌,看着秦雪儿被奸淫的画面,好些男子激动不已,又责怪城主不该答应两月那么长的时间。 原他们看到秦雪儿被这番折腾,淫欲又起,却想着她要生妖怪,只怕两月后回来不死也没了人形。 秦雪儿被填满当,终被放在了地上,淫妖王虽答应只占她两月,其实也没想她还能活着离开。以往抓来那些寻常女子生一胎淫妖便废了,她身子经过改造,但也毕竟还是人肉身,谁知能不能熬过两月。 她穴中那浓精不同于人的,已形成了淫妖之胎,加之之前圆贞帮她疏通经脉吸收妖气,这般特殊体质能将吸纳的妖气孕育妖胎,约莫五六日便能生下。而乳孔菊穴中的妖卵约两日便能孵化。 淫妖王也未让她歇着,她一落地便有似蜘蛛、螳螂的妖怪围上来,这些虫妖都有人一般大小,从下腹伸出各种各样的阳具,又将她上下孔穴插满。 一个虫妖长着蜘蛛般的支脚,覆在她上方,那节节的腹部伸出一根带着软刺的阳具,插入她穴儿之中。 两只巨大的白色肥虫伏在她松垮的乳儿上,将触角插入乳孔,不停吮吸乳汁。她虽才连连泄身,在那淫液作用下身子依旧敏感无比,奶头被吸得发硬,里面又被妖卵填满,酸软之感叫她难耐不得。 她口中、菊穴也被半人大、如蜂虫的妖怪抽插着,一只蜂虫将一根细细的刺针插入她尿穴,不知注入了什么,她忽觉尿穴一阵发麻,忽而一松便忍不得漏了尿液出来。 那尿液断断续续流个不停,直至几只虫妖肏完,又有妖怪接上。 这般过了两日,秦雪儿鲜少有歇息的时候,那些妖精虫怪轮番肏弄,以淫液浓精喂养她。而那些射入穴中的浓精似乎成了体内胎卵的养分,才两日她的肚子已隆得如八月孕妇,乳儿也胀大不少,如软泥般朝两边垂下。 她正被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一只虫妖肏弄,忽觉乳尖菊穴一阵瘙痒,似有什么东西蠕动着要出来。 “哦哦、要、要生了!雪儿要生了!啊——” 那些白卵已孵化而出,条条软虫在她乳孔菊穴中扭曲挣扎,她两孔一洞却都被淫妖触手堵着,那些幼虫搅得她又酥又痛、满头大汗。 岭南城中好些没要紧事的人一直蹲在水晶镜前看着,以往众人那般肏弄都没让秦雪儿怀孕,这次还算她首次生产,哪能错过呢? 好些人听着她叫喊,赶紧搬好了凳子拿了吃食候着。 她乳尖那些妖虫越搅越烈,挤得奶头都鼓起疙瘩,菊穴也饱胀得外凸,可那淫妖偏不松开,一个劲儿堵着。 “哦哦、要生了、啊好胀、它们动得好厉害!啊——嗯、让雪儿生吧!快让雪儿生!” 她自那日被注了麻药,尿眼就关不住了,此时下身早湿了一团,乳头处也被挤得雪白乳汁外溢。 终于在她觉得乳尖菊穴快被挤爆的时,淫妖触手噗通拔了出来,伴随乳汁淫液飞溅,一条条肥肥粉虫从她乳尖菊穴喷出,噗叽噗叽如水流泄个不停。 秦雪儿只觉乳尖菊穴忽的松了下来,之前的憋胀疼痛化作舒爽无比的掏空之感,那黏黏腻腻的液体沾了她一身,喷出的肥虫也四下掉落,有些落在她身上不停蠕动。 待虫流喷完,只余零星几只从松垮的两穴爬出,她整个乳尖奶头已变得邹巴,菊穴也松得外翻,浸在混合的淫液尿液中。 “哦哦!太刺激了!” “啧啧!淫女啊淫女啊!居然生了这么多虫子!” “天啊、那贱妇肚子还那么大,不知肚子里还有多少没生!” 秦雪儿自是听不见这些,她失神地瘫在地上,双腿大张,许是刚才过于刺激,肚中那妖胎动了动,激得她又淫叫一番。 淫妖王一掌摸在那妖胎上,道:“呵呵,两日后你生下此胎,怕是连牲畜都满足不了你了!” 他一挥手,那些妖怪虫精一拥而上,未给秦雪儿歇息的机会,又排出颗颗妖卵在她松弛的孔穴中。 -- XyUshuwu11.cOm 七十九、生妖胎作打种器具 待第二轮妖卵孵化时,她肥硕的孕肚也开始翻滚,那妖胎硕大,不停扭动,她疼得翻来滚去,被淫妖触手缠住双腿朝两边拉开,将两穴暴露。 陵南城众人聚在水晶镜前,都瞪大了眼睛,前两日那次卵虫孵化就足以叫人震惊,今日秦雪儿要生那妖胎了,不知会是何样。 秦雪儿此时疼得满头大汗,有妖虫将刺针扎在她身上,注入麻药缓解。 淫妖王触手也将她上上下下都插满,在麻药及淫液作用下,她终是舒缓许多,宫口阵阵收缩,越发扩张。 “嗯…”她口中插着滑腻触手,感到下面那胎儿似寻着了出口,一个劲儿往宫口处冲撞,好在有淫液缓解,因着乳儿菊穴也被插满搅弄,阵阵快感倒掩了些疼痛。 水晶镜其中一块正映着她穴口处,众人只见那本就宽松的穴口越发脱出,渐渐一个乌黑的湿腻之物挤出,正卡在穴肉中。 “哦哦呜——” 秦雪儿一双腿儿乱蹬,被堵着嘴也嗷呜个不停,原那硕大胎儿已滑了下来挤在产道处。 她穴儿经过百般玩弄已松垮不堪,可这淫妖之胎始终比酒壶拳头要大,此刻将她穴儿硬生生扩开,哪怕有粘液润滑,下体也是一阵撕裂之痛。 淫妖王见状又泌出许多淫液渡给她。那妖胎不停蠕动,已到了穴儿口,将边缘穴肉挤出,穴口扩得有两个碗口大小,肉眼见得黑乎乎的胎儿。 那胎肉不停扭动,噗地冒了一只稚嫩触手出来,挂在她两腿间。然穴儿口始终太小,那妖胎出不来,使劲儿朝外钻。 秦雪儿已翻了白眼,她皮肉被不停拉扯,穴口扩得已近三个碗口大小,整个牝户朝外凸出,将菊穴挤压成了一条线,整个下身都变了形。 淫妖王查看一番,伸出两只较细的触手,触尖挤入穴中,勾着穴肉朝两边拉扯。 “呜!!!”她忽瞪大了眼睛,一口咬在口中的触手上,只觉本就疼痛不已的下体一阵撕裂,瞬间似有什么东西断开了,穴口忽地一松,疼痛瞬间消了下去。 她被激起股股尿意,尿穴漏个不停,然穴儿却失了感觉,松松垮垮地张着,那妖胎扭动着将身子挤了一半出来,正是最宽处卡在穴口。 水晶镜前的众人已惊呆了,眼看着那黑黢黢的黏腻妖胎就这般挂在秦雪儿腿间,与她半个身子大小一般,她那穴儿扩得如水盆大,尿液胎水四下横流。 “完了!老子还没肏过这淫女呢!废了废了!” “哈哈那是你笨!咱好歹也肏过了,其实也不过那样,松得很!” “我家那婆娘生个人娃都要死要活,这妖胎这般大、啧啧——” “嘿嘿、这秦雪儿还算给顾家生了个野种孙儿——” 众人议论纷纷,顾连云自也是看见了,他坐在不远处一家酒楼上,看着水晶镜中的景象。 他挺动腰身,将怀中娇娘肏得哦哦直叫,心中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混着爽快的复杂。 因着这几面水晶镜,附近的铺子茶馆酒楼都涨价了不少,就是提前预定那也未必定得上,有好些都是四大家的产业,早给了城主与大小官员、富人土豪了。 秦老爷已许久未出现了,这时也在屋中,然他苍白着脸畏缩在角落,眼睁睁看着娇娘与顾连云肏在一块,也不敢吭声。 秦沐瘫在地上,被碧儿搅弄着菊眼,竟是一脸呆相、口角流涎。 原秦老爷虽也爱揉虐秦雪儿,却始终对她有那么点疼爱怜悯之心,娇娘眼看着计划要成,哪能让他搅事,借着淫妖之力将秦氏父子两人都控住了。 他俩被关在府中,被碧儿及淫妖轮番玩弄驴儿菊眼,差点精尽人亡而去。 待放出来的时候,虽也知晓娇娘乃妖人,但哪里还敢反抗,只得乖乖听话。 他看着秦雪儿那番惨烈之景虽后悔不已,身子却已被调教驯服,也是欲念升起驴儿高翘。 另一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屋中,陈舒浑身赤裸,乳儿屄穴上都穿着指粗的银环,正埋首在苏老爷腿间,陆老爷在后面钳着她的臀肏弄着。 她那嫡姐陈敏简直已失了人的模样,鼻上挂着个牛鼻环,嘴巴大张,舌尖穿了个环系着一根细绳,细绳另一头系在小蒂上。身上脸上不知多久没洗,凝结的浓精已引得处处都是红疹。她奶子本娇小挺翘,也已被扯得干瘪下垂,乳头有指长,也穿了硕大的银环。 她肚子凸起下垂,已怀了娃,却也不知是谁的种。 而她两穴也被玩得松垮,一只黑背公狗与她臀肉相接,那乌红狗鞭正插在屄穴中,另一侍从模样的男子伸着拳头抽插她菊穴。 陈舒自参进了淫宴便与几个老爷勾上了,她知这些人那爱揉虐的癖好,秦雪儿被带走后,主动将陈敏献了出来供人揉虐。 几个老爷也甚是满意,给了陈家不少生意好处,陈老爷即便知道陈舒有些手段,把陈敏也拉了下去,也只睁只眼闭只眼。 林生则单独在另一房中,他喝得满面通红,怀中搂着两个妓子亲个不停,一个妓子埋首在他腿间含着驴儿,还有两女未着寸缕,在席上表演着磨镜。 他自卖画册赚了钱,便不爱与那些老爷一块,时常叫些妓子翻玩花样,若是有人笑他驴小,便直接扔去给乞丐肏弄一番。 他晕乎乎瞧着窗外那几块水晶镜,秦雪儿妖胎已生了一半,她那屄穴明显已被扯坏,怕以后也是恢复不了了。 他红着脸又灌了口酒,抓了旁边的妓子以口相渡。 秦雪儿穴儿被卡着,咬着触手喘着儿,那妖胎出了一半得了空隙,扭得更甚,掉出的稚嫩触手缠着秦雪儿一条腿往外拉,胎体将穴儿边缘挤得发白,忽听得噗叽一声,整个妖胎滑了出来,咚地落在地上。 众人看着那滑落的妖胎乌黑黏腻一团,整个如三岁小孩一般大小,它缓缓舒展开来,伸出根根触手。 而秦雪儿那穴儿松得如水盆大小,丝毫未合拢,沾着黏黏腻腻的胎液,一眼看去都见得那穴中层层软肉,及那松开的宫巢。 “天啊!老子怎么不早点去嫖了她!” “妈呀!这屄废了!” “靠、老子头都能塞进去了!” “生了五六胎的太婆也没这样啊!” 淫妖王伸了触手摸在秦雪儿脉上,见她还活着,笑道:“真不愧是绝世淫女,弄成这般母畜模样也还活着,我也不能浪费了你这身子。” 他将微些妖力通过腕上的触手注入她体内,因着圆贞已替她通过筋脉,那妖力一路顺着下去直通四肢百骸。 ————————————————————————————————————— 剧情已过70%…80%? 男主:叫我打酱油 (=_=) -- XyUshUwu11.cOm 八十、生妖胎作打种器具2 秦雪儿借着那妖力恢复了些力气,却还未喘过气儿,又被淫妖王缠住肏弄了起来。 淫妖王此次露出了他那硕大的阳具,他本就比一般人大上一倍,那驴儿自也是大得如圆木柱子。 他用触手将秦雪儿双腿拉开,露出盆大的穴儿,沾着淫液便往里插。 “哦哦———” 秦雪儿好在刚生了妖胎,那穴儿松得合不拢,才将将能将硕大龟头吞入。 巨大阳具整个呈紫红色,筋脉暴胀,将她肚子顶得如六月孕妇,却还只进了一半。 镜前众人看着此景都啧啧称奇,秦雪儿如一只腹大的青蛙,整个人挂在淫妖身上,只有那巨大阳具插在穴中支撑着。 绕是那些厌恶她的女子也看得心惊,又一边庆幸这贱女被淫妖抓了去,否则按她这番折腾劲儿,怕是全城的男人都能勾了去。 那些男人虽口口声声嫌弃她穴松,偏又看得津津有味,若是亲自下手怕只会更狠。 淫妖王抓着秦雪儿两腿将她往下压,将阳具又插了些进去。 她本已空荡的肚子又被撑开,还是这般巨物,尿眼不停地漏,连心口都被挤了,呕了几口酸水。 她翻着白眼失了神,任淫妖王杵药般捣她穴儿,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细碎的声音。 “噗噗噗——” 淫妖王肏弄了一阵,便直接将她挂在腰间,仅凭穴中阳具撑着,四下走动起来。 别个妖怪见了,抢着扑了上来,分肏她其余几洞。 她一对原本硕大挺翘的奶子因被拉扯改造,比以往更加硕大,却如八旬老妇一般下垂,乳头大如驴儿,也被撑得皮肉松垮。 乳孔因生了太多妖虫,一直淅淅沥沥地流着母乳。黄黄白白的妖虫不停地钻入,一边吮吸乳汁,一边从腹下排除粒粒虫卵塞入其中。 一只鼻涕似的妖虫钻入了她尿眼,在里面搅弄不停。她穴儿被淫妖王阳具撑着,将菊穴都挤压了,好些妖虫爬在她臀上进入不得。 淫妖王这般将她挂了大半日,就在众人都以为秦雪儿要没气儿的时候,他才拿那柱子猛肏一阵,射出浓厚妖精。 秦雪儿也只吊着那么一口气儿,淫妖王那一阵肏弄快将她整个人贯穿,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不住地呕出酸水。 那些浓精将她肚子整整填满,淫妖王拔出阳具,便有触手糊了一团白浆将她穴儿口封住,满肚浓精便一滴也不漏。 淫妖王将她随意扔下,便有别的触手淫妖赶上去弄她菊穴。 他转身看了一眼秦雪儿将才生下那妖胎,见它触手已完全舒展开来,顶上一个黑乎乎的脑袋睁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转个不停。 这类非人形态的淫妖生长极快,只需一两日便可交配生下后代。 淫妖因着天生性淫,这般妖胎稍能活动了便会开始淫乱,而这妖胎却东看西看,寻着秦雪儿了,才爬过去吮吸流下的母乳。 淫妖王忽大笑起来,眼看着别个淫妖往她菊眼里排出妖卵,又一挥手给她注了些妖力去。 陵南城中这些日子最大的乐事,也就是看秦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雪儿被妖物奸淫产子了,她除了那日生了个硕大的妖胎,将下面撑成了松穴,没过十几日又产了个人胎。 那人胎乃妖人之子,虽看去与常人无异,却稍过两日便长出了根根触手。 而秦雪儿乳孔、菊眼也不停地被排入妖卵,这些日子也不知生了多少妖虫精怪了。她整日被妖虫注入淫液,只知身子舒爽,哪里还顾得一点人的模样。 林氏画坊又出了册子,画的便是秦雪儿当了廉价妓女不久,便被淫妖抓去做生产性具,除去奸淫生产画面,还附了她生产过后惨不忍睹的下体特写。 本那些妖胎便形体硕大,她生了后穴儿松脱、宽如水盆,偏那淫妖王阳具也是大如柱子,将她还未恢复的穴儿接连肏弄,已恢复不得了,连花唇都成了巴掌大的皱巴抹布。 她第二次生妖胎便比第一次顺利很多,若非穴儿一直被堵着,只怕那妖胎早滑出来了。 淫妖王毫不留情地未给她歇息的时间,接连不断地往穴中射入浓精,又让别些淫妖将妖卵塞入她菊穴。 这般过了两月,已临近秦雪儿回城之日,陵南众人皆是心情复杂。 她被淫妖抓去揉虐,众人肏弄不到甚是念想。可她这般回来,再无法观看那些荒诞之景,身子成了那破败的样子,众人又甚觉遗憾。 便是城中那些女子妇人也是这般,既不想秦雪儿回来,又恨不得她立马回来拉开双腿给那些臭男人展示松垮的穴,看她是否还能当第一美人! 秦雪儿已不知生了多少妖胎,她痴着脸吊着舌头,双腿大张地瘫着,身上全是妖虫淫液,躺在一片黏腻之中,乳孔尿眼都红肿松垮,屄穴菊眼不断有妖虫爬出。 她生下那些妖胎不同于一般淫妖,一般淫妖终日只知交配淫乱,成不了气候。而她生下那些本就聪慧不少,在淫妖王妖力的辅佐下,个个都长成了强健的模样。 她自是未注意这些,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因这日夜不断的奸淫生产,又只被喂以淫液浆水,她脑中混混沌沌,身子都似不是自己的,尽管下面高潮不停,却像别人的皮肉。 她此时肚子还高高隆起,里面胎儿扭动着,滚着身子要从穴儿钻出。 这偏又是一对双胎,两只淫妖争抢着要钻出,饶是她水盆宽的穴儿也被扯得变形。 “嗯哦哦、啊好痛——”她轻声吟叫,如被掐了脖子。 两只淫妖谁也不让谁,竟挤作一团同时往外钻。 秦雪儿穴儿被彻底扯得变形,她双腿大张,一口气儿接一口地大喘。 “噗叽——咚——” 那一团乌肉瞬间挤出了大半,渐渐将剩余触手也滑出。两只的淫妖很快舒展开来,爬到她皱巴下垂的乳儿上吮吸乳汁。 秦雪儿已发不出声儿了,只觉下体一阵空荡,被风吹得刺骨。她无力地抬眼,昏暗的洞顶似出现了一道白光。 她想抬手,却发现浑身一点力气也无,连呼气儿出气儿都有些困难。 眼前那白光越来越亮,亮得她睁不开眼,她忽想起了许多画面。 她畏缩地站在角落,她娘穿着火红的衣裙,扭着脸将花瓶砸了。 她爹日日往那小妾屋子里钻,却又在她娘被土匪抓的时候冲上去,被一刀砍死。 她来到舅舅家,对那教书先生有些耐不住的心思 她忽喘不过气儿了,脑中粘黏混沌,眼前雾蒙一片,如坠寒冰。 -- 八十一、身毁神离而后生1 她身子愈发冰凉,远看似没了呼吸,半睁的眼睛也黯了下去。 圆贞远远站着,看着她如死肉般瘫在地上。眼看着要没了气儿,他皱着眉叹了口气,悄无声响地走了过去,以指尖触在她眉间,注入一股妖力。 半晌过去,就在他想收回手时,她长睫微颤,眼睛缓缓睁开了来。 她眼睛有些呆滞,一时未认出圆贞,本已失了感觉的身子现也如落水石头那般沉。 待恢复了些气力,她才转向他,嘴巴微张却出不了声。 圆贞收回了手指,道:“我本就是淫妖,自然能出入这里。” 她微眨眨眼。 “你可知你要死了?”他又道。 秦雪儿这次未动了,眼睛不知盯着哪处。 “呵呵,你那舅母其实是你爹那个小妾,当年被你娘卖去了妓院,受尽蹂虐。后来机缘巧合发现自己是淫妖女儿,学得了妖力。本是该报复你爹娘,谁知他们被土匪杀死,便只能报复你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脏污沾了袈裟,却是笑着。 “你可恨她?可想报复她?让她再受一遍这些凌虐,也变成你这般模样?” 秦雪儿听着他说,也不知想着什么,还是没甚力气,也不见有些反应。 圆贞有些恼怒,吸了口气,道:“算了,你若是想就这么死了,我就助你一把。要我说,她这般对你,让你变作这副模样也不全然是坏事,至少你享尽了男女之欢。” 秦雪儿垂眸,颤着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重重地喘了口气。 圆贞只听得一个“救”字,忽而一笑,“我可救不了你。你本已打通了筋脉,又被注入了诸多妖力,若是自个学不会吸纳利用,那也是死路一条。” 他说着又输了些妖力给她。 秦雪儿感觉那冰凉之气在血脉中窜动,手脚渐不再那般麻木,松垮的穴儿也有了知觉。 她抓着圆贞衣袖,眉头微皱目光盈盈地看着他。 不得不说,即使这般落败之相,秦雪儿那脸依旧美得惊人,明明是妖媚勾人的样子,偏添了些凄楚清明,圆贞心中咯噔,骂了句“妖女!” 他挥手将她身上穴口的淫妖虫妖赶开,从胸口取出一串砗磲佛珠,往半空一抛。 那佛珠在他妖力作用下散出白光,落到秦雪儿身上时化作了根根白丝,将她整个身子层层裹住。 她很快被缠成了个蚕蛹,只露头在外。 “这佛珠是我得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来的法器,能治些皮肉伤,调顺理气。我会将妖力注入其中,你体质特殊,若能学着控制体内妖气,还有一丝活下去的可能。若是熬不过去,啧、神仙也没法子了。” 他将大掌覆在蚕蛹上,渡以妖气。 秦雪儿只觉那冰冷之气层层包裹,冻得浑身上下都痛,她渐觉身子越发沉重,听得圆贞道:“你觉了那妖气,便如看见一根丝线,要控着抓着——” 他声音越来越远,她终是熬不住昏睡了过去。 圆贞渡了些妖气封在蚕蛹中,一起身便有些头晕脚轻。 他扶着洞壁站了会儿,待体力恢复,理了理衣衫便准备离开,却刚走出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 秦雪儿闭着眼,眉头微皱,她体内和蚕蛹中妖气还一团混乱,想是有得熬了。 他朝某个方向望了一眼,又恼怒地咬了咬牙,转身拉起一缕蚕丝,将秦雪儿拖着朝前走。 那洞中曲曲拐拐,他走了半晌,穿过一条窄道终来到一空旷之处。 这空旷之处洞顶极高,洞壁上嵌着好些夜光石,倒也亮堂。而洞中四处都堆着人骨,虫蚁蜘蛛上下爬动,却没几只淫妖虫怪。 正中有个一人高的石台,四周缠着腕粗铁链,台中坐着个人,却是和圆贞长得一模一样。 圆贞将秦雪儿放在台边,见幽华和尚合掌闭眼也不看他,道:“这女子是淫妖那女儿害的,还剩一口气儿了,你出家人慈悲为怀,好歹救一救。” 幽华依旧闭眼。 圆贞眉头一皱,冷哼一声,“反正人我扔这儿了,死也死你这儿!”说完转身就走了。 幽华睁开眼,看了眼地上的秦雪儿,叹了口气。 她这般闭着眼也看得出美人的样子,只是脸色惨白较弱可怜,饶是幽华也心中惊艳了一下。 而她周身都是妖怪之气,要么她自个熬过,控住妖气,以妖气护体,要么他出手以金砂之力相救。 他也并非铁石心肠,指尖一点,正要渡去一丝金砂之气,却见她忽眉头紧皱,低低哼吟一声。 她不安地扭着身子,额角冒了颗颗汗珠。 幽华思量一阵,收回了手。 秦雪儿悬浮在一片黑暗之中,四处似有刺骨的寒风穿过,她冻得浑身颤抖,却浑身赤裸,没有衣衫保暖。 四周黑暗深不见底,她被那寒风吹得喘不过气,只得朝一边游去。 游了不知多久,前方的黑暗似淡了些,透出灰蒙的亮光。她隐隐见得周围出现了许多画面,那是她濒死那会儿回忆的种种。 她爹娘互相伤害又纠缠相爱,尽管那时她对男女之情没甚想法,却是不愿自己将来如他们那般。 后来她被娇娘诱害,其实她身子渐渐被凌虐改造,也明白了娇娘许是对她有恨。虽那时不知恨从何来,可她已贪恋了男女情欲滋味,自己也是享受不已。 众人看来她被践踏揉虐,可她何尝又不过是图他们给的一时爽快?谁又真拥有过她? 她笑了笑,心想这些破事还有什么想头,她要是醒不了,怕就直接去见阎王了。 那些画面轮番闪过,她渐渐见得有些发着蓝光的丝线穿绕其中。 她想起圆贞的话,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又立马去抓另一根,那丝线如云烟般穿透她的手 ,也抓了个空。 她身子越发寒冷沉重,心中越发焦急,四下追着那些丝线,却一根也抓不住。 终于她累得再也追不动,喘着气儿悬在半空直挺挺地躺着,看着上方丝线根根飘过。 她不懂术法之道,却想起被淫妖王奸淫之时,注入的那些妖力让她熬了过去,那时她身子是如何感受? 那注入的妖气也是如这些丝线般在她身子里窜动,她觉着下体疼痛,那些妖力便往那边去——她瞬间明白了圆贞要她控着妖力的意思。 她闭着眼睛将心放沉,想着身子寒冷,似有物实来层层缠绕将她包裹,那寒冷便被驱散。 不知过了多久,待她睁开眼时,那些丝线果然全缠在了她身上,那寒冷之气似被裹入了骨髓,她却丝毫未觉寒冷。 她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却回到了满是人骨的山洞中。 -- 八十二、身毁神离而后生2 她一睁眼便见一个和尚坐在石台之上。那人长得与圆贞一样,然眉目间却清冷慈悲,秦雪儿心中一跳,撇开眼,察觉自己还在淫妖洞中。 她身子已不如之前那般沉重,依旧被蚕丝包裹,刚想起身却听得那和尚道:“莫要动,那蚕丝能护你恢复身子。” 她动了动手,摸了摸自己乳儿和两穴依旧有些松垮,却也比之前好了很多,便依言躺下。 “你是谁?” 她又细细看了幽华,虽说他与圆贞长得一样,但细瞧又看得有些区别。他身上的僧衣已陈旧,却掩盖不了风华,因着表情严肃,缺了些情趣之味。 “贫僧法号幽华。” “我睡了多久?你又如何会在这里?” “姑娘已昏睡二十日了,”幽华叹了口气,“姑娘可知,外面发生了何事。” “别叫姑娘,叫我雪儿。”她看着幽华皱眉,忽有些想逗弄他,“幽华莫要打官腔了,明知我睡了这么久,怎会知道发生了何事。” 幽华瞥她一眼,手一挥,洞壁上一块水晶忽映出了画面,秦雪儿望去,正是陵南城的情景。 此时陵南城混乱一片,城中家家户户屋门紧闭,街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淫妖虫怪,还有好些女子正被当街奸淫。 原那日到了两月之期,陵南城一早城门大开,城中众人都候在了门口,等着淫妖王将秦雪儿送回。 谁知等了半天都没见影儿,就在众人都猜测秦雪儿是不是死了的时候,淫妖王忽出现了,依旧是半丈高的黑云,却是十只巨大的淫妖跳了出来。 那些淫妖均有两三人高,妖力强大,以迅猛之势袭击了众人。城主惊慌失措,赶紧叫了护城兵,却也不是对手。 那十只淫妖抓了男人便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敲晕弄死,抓了女人不管老少都奸淫一番。 这些淫妖也不同于一般淫妖,能轻易让女子怀孕,而那妖胎也只需两三日便生了,生下后也长得迅速,不需一天便又可开始奸淫女子。 好些女子才生完,又被自己生得妖胎奸得怀上。 城主本想向朝廷求救,谁知空中飞着好些鸟兽妖怪,信鸽都飞不出去。他伙同好些达官贵人驾着马车逃跑,却在半路被拦住抓了起来,关在牢狱中。 这十只淫妖便是秦雪儿这些日子生下的淫妖王之子,他们比娇娘多了妖性,又不如一般淫妖那般终日只知淫乱,在淫妖王的培养下,短短两月便妖力大增,趁着机会攻打了陵南城。 秦雪儿看了水晶中的景象,问:“大师你可有什么法子?” 幽华摇摇头,“我镇压着淫妖王的妖心,无法离开,如何能阻止那些淫妖?” 秦雪儿心中一惊,道:“师父在这洞中呆了多久了?” “已六十年有余。” 她细细看了,那幽华依旧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剑眉星目,即使在这昏暗脏污的洞中,他周身都似镀着一层光。 “那师父怎的这般年轻?” 幽华看了一眼秦雪儿,她气血恢复了许多,睁眼时更是美得惊人。他今日对她说的话,加起来怕比他这六十年说的还多。 他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将心中悸动压下,道:“当年我与师父,及各派道人与淫妖大战,在危机之时师父将圣物金砂子交与我吞下,才将淫妖王镇压。因着这金砂子之力,我虽还是肉身,却也是非人了。” “今日暂且说到这吧。姑娘如今虽控了妖力,若不将身子养好,也会有性命之忧。” 秦雪儿见他不愿再说也未开口了,她合上眼,感受着体中妖力流动,一一去修补身子残败之处。 她这一闭眼便又昏睡了过去,三日后再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身子轻如飞燕。 她动了动手脚也甚是灵活,只是躺得发腻了,见幽华闭眼,索性直接起身来。外面那层蚕丝已脆如薄纸,她一动便化作了碎尘。 她来到那块水晶前,见自己身子未着寸缕,虽乳晕还是有些深,乳头已缩了不少,下垂的乳儿也已恢复了从前的模样,丰满挺翘。因生过太多而松垮的肚皮也收了回来,下面小蒂依旧高翘,花唇上还穿着银环,两穴却也恢复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插入穴中,顿时小穴收缩将手指夹得紧紧,里面嫩肉敏感,没一会儿便搅得空虚瘙痒、淫水汩汩。 幽华睁开了眼,见她光着身子那般动作差点扭开头,却心中惊讶自己怎有这样的反应,明明几十年见了不知多少淫妖化作的美女了。 他轻咳一声,秦雪儿转身,他看着那般曼妙的身子,却视作无物。 秦雪儿见他那副模样,偷着一笑,起了作恶之心,攀着铁链爬上石台,顺势倒在幽华怀中,玉臂环抱着他。 “大师跟我讲讲,可有法子治了那淫妖?” 她闻着他身上那淡淡檀香,见他耳根子有些红,凑了上去,轻呼出一口儿气。 幽华身子一颤,拉下她双手,道:“姑娘别作弄贫僧了!” 秦雪儿娇娇一笑,这幽华越是这般,她越想作弄他。也不知为何,见了这人,她便觉以往陵南城中那些男人全成了泥点儿子。 “这是何物?”她忽瞧见那石台底下原有个巨大的物实,那物一阵阵地跳着,上面布满黑色血丝,中间透着血红的光。 “这便是淫妖王的心。” “这淫妖王的心既被你镇压着,为何不直接毁了它?” “当日我师父及各派道人牺牲性命取出淫妖之心,我本是要毁了这心,却被淫妖王暗伤,钉了三根控魂针在背上。若是我冒险杀他不能一举成功,便再也无人能阻止他了。所以我以金砂之力将他妖心镇压于此,他失了半数妖力,也无法再作恶人间。” “可你也就被困在这里了。” 秦雪儿听他说着,一边挑开他衣领,将一只小手摸在他胸口上。 这般动作对幽华而言其实并不陌生,多年来淫妖王为了夺取他的金砂之力,派了多少妖精美女来勾引,然幽华始终不为所动。 许是因着秦雪儿始终与自己都是人类出身,幽华觉得那小手烫人无比,饶是他也绷不住脸了,一手将她拉出,“姑娘莫再动手动脚了!” 秦雪儿身子一扭,将乳儿顶在他胸口,“那你叫我雪儿。” 幽华低头见她一双美目水盈盈地盯着他,耳根子一烫,扭开了脸。 “雪儿。” 秦雪儿听他咬着牙叫了一声,咯咯地笑了。 -- 八十叁、情关得开佛心动1 幽华见她那般笑着,心中的憋闷也散了。 他孤身一人在这洞中困了六十年,许是今日好不容易见着个不怀鬼心的人,一时有了些人欲之情。 若是不能阻止淫妖王,待淫妖越发众多,他力量越发强大,到时怕他也压不住这妖心了。若是淫妖王将他俩杀死,这点旖旎的心思也不过过眼云烟而已。 秦雪儿窝在他怀中,整个人如上好脂玉雕刻的一般。 “圆贞又是何人,为何和你长得一个样?” 幽华听她问得,回过神,“他本也是妖人之子,从小被弃于山中,后来一直在淫妖王手下走动。一次他在这洞中见了我,便化作了我的模样,四处勾引奸淫女子。” 秦雪儿抬头望他,一只手指摸在他鼻梁上,道:“可你俩还是不一样。幽华师父这般模样,要是在花柳巷子里,怕千金都摸不到一只手儿。” 听她将自己比作男妓,幽华无奈叹气,“姑娘——雪儿,可不想阻止那淫妖?” “大师你被困在这儿离开不得,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等闹大了,皇帝老子自会想办法。” 秦雪儿摸完他鼻子,顺着下巴摸到喉咙,又一路往下摸到胸口,听着他醇厚声音,心口一阵燥热,腿心也瘙痒不已,忍不得将身子贴得更近,“反倒是师父在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这洞中孤苦多年,要是有机会享享人世之乐就好了。” 幽华没想她说出这番话来,一时哑声。 “我那日快死了,你是不是出手相救了?” 幽华不知她怎的想起这茬,道:“我本是想助你,但看你求生欲念甚重,便没有出手。最终是你自己熬过来的。” 秦雪儿听了,一只小手趁机摸到幽华肚上,触着那硬弹的肌肉,道:“我那时学着控制妖力,似得了些心法感受,师父不若让我看看那控魂针,指不定能拔下来。” 幽华抓着她乱摸的小手,未察觉自己被她摸得浑身发热,略一沉思,心想她体内的妖气多来自于淫妖王,不定能试试。 “好——只是那针在我背上,怕是要姑娘遮遮眼——” “呵呵,”秦雪儿捂嘴一笑,“幽华师父别跟个大闺女似的!” 幽华被她调笑一番眉心一跳,想着正事要紧,也不再追究细节了。 他拉下衣领,露出线条匀称的上身,秦雪儿咬着唇看着,只觉这人如上好的玉露琼浆,勾着她去品上一口。 但她也知他心系要事,只拿眼睛舔了半天,才挪到他背后,见那宽背正中果然有三个并排的黑点。她将手指触在黑点上,幽华身子一颤,却未阻止。 她闭上眼,催动妖力缠绕指尖,似看见了三根长针扎入他血肉中,黑雾缠绕针尖,压着一股金气。 她催动妖力想将控魂针拔出,许是因着她的妖力与淫妖王同源,那三针微微震颤,却未有别的反应。 秦雪儿皱着眉,发力了半日也未拔出。待她睁开眼,见幽华已疼得脸色发白、浑身冷汗,却未吭一声。 她忽而有些心疼,他被困于洞中时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却为了天下苍生,被三根控魂针压着,在这不见天日的洞中度过了整整六十年。若是一般人,已是白白浪费了一生时月了,他却还惦记着那些与他毫不相关的人。 她心下一热,将他额间冷汗抹去,道:“还有别的法子,可以治了那淫妖么?” 幽华闭眼凝神一会儿,道:“有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甚为凶险,而且——”他忽而脸色微红,“而且,需要姑娘与我——” 秦雪儿瞧他那模样,哪里猜不出他要说啥,双手勾住他,道:“要如何——幽华师父倒是说啊——” 幽华虽知她被调教得性淫,也有过诸多男人,却不知为何还是有些羞于说出口。 他心头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道:“需——雪儿姑娘与我交合,我将部分金砂子之力渡与你,你才有一线可能与那淫妖对抗。” 秦雪儿听他这般说得,再忍不得,一抬头亲在他唇上。 那唇有些冰凉,却如月上玉露般引人沉醉。秦雪儿早难耐不已,小舌直入他口中,幽华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她霸道地侵入。 她纠缠那略笨拙的粗舌,身子也越发空虚瘙痒,腿心渐有了湿气。 幽华以往不是没被女妖亲过,却哪里有这般感触,这女子温润的血肉在他怀中,哪怕也如淫妖那般妩媚勾人,却还是扰了他一心清静。 他有些慌神,赶忙推开秦雪儿,两人分开之际嘴角牵了一丝口涎,落在秦雪儿裸露的胸乳上。 “雪儿姑娘,贫僧还未说完——” 那滴晶莹口涎挂在她乳头上,幽华看着觉得格外刺眼,索性脱了衣服给秦雪儿盖上。 “你虽有了淫妖之力,但也毕竟还是肉身。若不能引化我的金砂之力,也怕会两气相冲血脉爆裂而亡。” 秦雪儿看着他润泽的唇一张一合,道:“幽华师父真小看我了,我被折腾成那般模样都能挺过来,何不尝试尝试呢——若是不阻止淫妖,反正我俩也都是死。” 幽华听她说得,想来现下也没甚别的选择了,反而一时红了耳根子,“贫僧、贫僧还未与女子——” 秦雪儿咯咯一笑,哪里还忍得,一扑上去抱在他胸膛。 幽华有些慌乱,秦雪儿亲在他嘴上,熟门熟路拉开裤腰,手儿握在他驴儿上。 “嗯——” 幽华低吟一声,她那手儿柔软灵活,握得他腰腹一酸,驴儿便胀了起来。 秦雪儿舌尖挑弄,他学着去迎,倒也得了些伎俩。那娇舌那般柔软湿润,与那些女妖全然不同,他只觉心口处跳如雷鸣。 秦雪儿与他吃了一会儿嘴抬头起来,幽华听她念着,“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以故?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幽华师父做忍辱仙人这么些年,若是此般脱离苦难,雪儿定陪你左右。” 幽华明知她胡诌瞎掰,心下却还是一软,来不得说话便被她一口咬在了胸上。 她轻咬着他胸肉,将小小茱萸含入口中舌尖轻点,下面小手从驴儿摸到了卵袋上,揉捏轻刮。 幽华受不得这般刺激,低低闷吟,浑身紧绷额角冒汗,驴儿越发胀大,撑得裤裆发紧。 —————————————————————————————————— 雪儿:大师让我吃吃豆腐吧 幽华:好 桌上,小葱拌豆腐。 -- 八十四、情关得开佛心动2 秦雪儿自身子恢复,也已许久未行男女之事,现下下面已整个水漫金山。 她扯下幽华衣服,将乳儿贴在他胸口,那坚实触感叫她身子一颤,只觉下面穴儿如饿了多日的小娃,哭闹着要吞咽、要填满。 幽华虽也难耐,还是留了些清醒,交代着秦雪儿如何运气吸纳,“金砂之力乃纯阳之气,待进到你体内时莫要硬抗,将妖气沉于丹田,化作无形,许能让二者能相融互存。” 秦雪儿八爪鱼一般缠着他,心想他还有心思交代这些,一口咬在他喉头。 幽华一声闷哼,又被她握着驴儿撸动。他是出家人,未动过凡心,对男女之事也无甚向往,却此时鬼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使神差地颤着手摸上了那乳儿。 她乳儿硕大,将他大掌填得满满,柔软触感叫他忍不得轻揉捏弄。 她被他碾磨乳头,脸儿绯红地呻吟。 “师父这般老手,快折腾死雪儿了,莫不是摸多了女妖精练的?” 她语气酸酸,幽华失声一笑,忽而将她奶头含住一吸,秦雪儿哪里还耐得,嗯哦一叫腿心湿了一片。 然她身经百战,哪能叫个素和尚玩了去,一手扒开幽华裤子,那硕物弹跳出来,明明长得凶猛壮硕、根根筋脉缠绕,偏又是粉嫩的颜色。 她捂嘴一笑,只觉得这物如春日里最嫩的一把笋,叫人垂涎,若是拿来炖汤做腌笃鲜,能让舌头都吞了去。若是切碎汆水炒肉,也定是清脆弹牙。 那龟头上已起了颗颗露珠,她猫儿般舔了吃进嘴里。 “啊嗯——”幽华受不得这般刺激,半根驴儿被她温润小口包裹,胀得发痛。 他额上滴下颗颗汗珠,一手摸在她牝户上,沾了一手湿腻。 “唔、幽华师父好大,雪儿嘴都酸了——”秦雪儿伸着舌头上下舔那巨柱,忽被幽华插了一根手指进穴儿。 幽华长得肩宽腰窄,轻易便将她推倒,他拉起她一条腿,将整个牝户暴露。 她花唇上依旧穿着银环,整个穴儿已修补了回去,娇娇羞羞地吐着水儿,虽颜色还是暗红发乌,却衬着她玉白肌肤显得格外淫糜。 幽华喘着气儿,也是忍得脸色通红,秦雪儿抓着他驴儿,道:“莫要忍了,快进来!” 她扶着那驴儿缓缓插入了进去,幽华嗯嗯地哼着,驴儿渐被吞入,那穴儿紧致湿滑,层层软肉挤着他,顿时腰间一酸,差点泄了出来。 他赶紧吸气凝神夹紧腰背,本能地动了起来。 那腕粗驴儿在穴间进进出出,噗噗地被沾得润泽湿滑,很快激得水花四溅。 秦雪儿整个人被那驴儿控了,如万年寒冰插入滚烫岩浆,瘙痒之感终得缓解,忍不得双腿缠上了幽华瘦腰,穴儿阵阵收缩夹紧。 幽华初尝情欲滋味,哪能是秦雪儿的对手,被她张张小嘴吸得汗流浃背,臀肉紧缩。 明明是为了传那金砂之力,却不知为何也生怕丢了脸,好在他体力甚佳,未立马被这妖女榨干。 他双手撑在石台上,收腰加快抽插速度,那驴儿毕竟还是坚硬硕大,秦雪儿被抽得哦哦直叫,尿意浓烈,又见他汗如雨下,忍不得勾住亲了上去。 两人唇舌交缠,啧啧地亲着,下面也肏弄得缠缠绵绵、你侬我侬。 “啊——”两人亲得都喘不得气儿了才分开,牵起银丝条条,秦雪儿整个身子如泡在温水中,除去那硬驴将她层层破开,幽华皱眉耕耘的样子更让她心尖儿发颤。 “嗯、幽华——肏我、肏死雪儿——哦哦——” 他听不得这番言语,呼了口气,汇聚金砂之力于丹田,挺腰快速抽送。 而他越是快,秦雪儿越将他夹得紧,她面色绯红、乌发散乱,白肌上流着颗颗汗珠,却是泪眼迷离地望着他,那般动情的模样叫他心神一乱,卵袋鼓胀,一瞬泄了出来。 “啊——” “嗯——” 俩人齐齐一叫,秦雪儿只觉一股暖气冲入体内,她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气便充满四肢百骸,似将她血肉填满,身子酸软舒畅。 却瞬间一股阴凉冰冷从肌底爬起,与那暖气相冲,如水火不容,冲得她血脉膨胀,浑身刺骨发痛。 那痛如细针在身子里上下窜动,她忍不得蜷成一团,银牙紧咬。 幽华顾不得收拾,摸在她脉上,道:“莫要同那气相抗!” 秦雪儿模模糊糊听得他声音,脑中一片混沌,她本能地想要将那些细针挤出排走,疼痛却越发强烈。 “唔、好痛——”她眉头紧皱,发丝沾湿了贴在脸上,幽华只得抱着她,不停地说着心法,也不知她能否听进。 秦雪儿已痛晕了过去,他眼看着她雪白肌肤上浮起根根乌黑血脉,心中一阵慌神,又不敢贸然施力,只得不停吻在她脸上。 过了许久,她叮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身上的汗水已将两人都浸湿了。 “雪儿!” 秦雪儿脸色苍白地朝他一笑,“我将才隐隐听着你声音,想那是你给我的气,也不知怎的,身子忽就不疼了。” 幽华摸了摸她的脉象,道:“你做到了,金砂之力已与你妖力融合。” 她虽痛了一阵,这会儿却觉神清气爽,见幽华松了口气,笑道:“我再试试看能否拔下那控魂针,这会儿子感觉又有些不同了。” 她摸到幽华背后三根控魂针处,依旧发动妖力,引得那针震颤起来,幽华眉头一皱,咬着牙未出声。 秦雪儿闭着眼,自方才适应了金砂之力,便觉对两股力量的控制精细了许多,待那控魂针微微震动,她发动金砂之力,只见根根金线将针身缠绕,竟将控魂针缓缓拔出。 她稍一用力,只听得“叮”地一声,三根针同时从幽华背后拔出,掉落在地。 “嗯——”幽华瞬间跌在秦雪儿身上,丹田处似松了许多,稍一动作便觉气力浑厚。 他抬头,见秦雪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时心下发软,道:“现下没了控魂针,我先毁了这妖心,再去杀了淫妖王。你——你莫要去冒险了,即便有金砂之力,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秦雪儿心想自个好不容易看上这秃驴,哪能让那破淫妖就这般白白坏了两人机缘。 “幽华师父真是伤雪儿的心,这么多事儿都过来了,那些淫妖又是我生的,哪能只让你犯险?我倒有个主意——” -- XyUshuwu11.cOm 八十五、战淫妖辱身破败局1 陵南城中,几只淫妖指挥着小妖,将老老少少的犯人押着,拿链子拴成一排排去修筑工事,而女子均被押在屋里被不停奸淫。 淫妖王占了城塔,此时立在望台边,遥望乌山那头燃起阵阵烽烟。 城主不久前在卫兵的护卫下逃了出去,飞鸽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传书向京中求救。京中紧急调令,命宿城集结军队攻打陵南众妖。 那宿城也有好些能人异士与军队齐战,已将淫妖王十子折了四子,剩下三子乌山迎战,三子镇守陵南,押着俘虏修筑工事。 淫妖王皱着眉,心中颇为不满,那些城中妇女身子未经改造,生下的淫妖依旧没甚智慧,只知终日淫乱。 本秦雪儿生下这十子,若是能一路打入京城,他便能夺了京中珍贵法器妖物,增强妖力,到时便再不惧金砂之力了。可眼看着已折了四人,还未有别的淫妖接上,他心中如何不怒。 这怒也转到了娇娘身上,她光顾着折腾秦雪儿,也未多弄几个女子来改造生子。 娇娘装作没看见他脸色,露着乳儿骑在顾连云身上,顾连云脸色发白,被淫妖缠着四肢压在地上,已不知泄了多少次了。 而角落里还挂着个人,正是大着肚子的顾夫人,她已生了一个妖胎,如今又怀上了。 正听着乌山那边阵阵砍杀之声,半空中忽出现了个白色的身影。 秦雪儿穿着一袭白衣长裙飘在空中,随即落在城塔望台上,正与淫妖王相望。 “大王,雪儿来找你了。”她粉腮娇面,衣衫掩盖不住蜂腰硕乳,又颇有些清冷仙子之味。 淫妖王皱了皱眉,没想到她还活着,他这些日子忙着训练十子,见她身子那破败模样,以为她早已咽气了。 “你怎的在这里!”娇娘也是惊讶不已,她那日看着秦雪儿下面松成水盆,没了人形,怎的还会活着。 秦雪儿未理她,径直上前靠着淫妖王胸口,道:“雪儿本也以为自己要死了,许是大王数次注了妖力给我,我如今已是半人半妖之身了。” 她拉下衣领,露出乳儿,一手伸到下面摸在淫妖王阳具上。 淫妖王本也半信半疑,但见她身子竟恢复了以往模样,那妩媚之气有增无减,一时也有些心神晃荡。 “我如今也是妖人了,想起以往被大王肏得那般舒爽,实在对大王仰慕不已,若是——若是还能替大王多生些孩子,便是雪儿之幸了。” 她娇气微喘,柔嫩红唇含住淫妖王的茱萸轻轻吮吸,他阳具硕大,她握不住,只得拿手轻刮。 淫妖王被她弄得舒服,也起了淫欲之心,见她这般乖巧,又是能生养的,说不定正是老天助他一把。 他一把捞起秦雪儿,大嘴含住娇唇,将浓浓淫液喂入她口中。 娇娘见状顾不得收拾,上前要阻止,却被淫妖王一掌隔挡在外。 “父亲!你休要中了她的计!她明明该死了,还怎会活着!” 淫妖王瞥她一眼,道:“你若是多驯些能生的再说!” 说完一把扯下秦雪儿衣服,露出她白莹莹的身子。他有心羞辱,将她抱着飞出城塔,停在半空中。 下面被羁押的众人听着响动抬头,便见秦雪儿赤身裸体地被淫妖王抱着。 “那、那不是秦雪儿吗!她竟然还活着!” “天啊!这淫女竟然还没死!” “她怎的恢复了?还和那淫妖在一起?” 淫妖王伸着触手将她两腿拉开,露出牝户展露在众人眼前。秦雪儿吞下的淫液已发作,此时脸色绯红、娇汗淋淋,穴儿也不住地收缩吐水,下面众人看得清清楚楚,均骂着贱货母狗。 淫妖王对着三子道:“你们三个,快来拜见母亲!” 三只淫妖飞到空中围着秦雪儿,他们虽与淫妖王相似,却没有人身,只立着乌黑的头和扭曲的身子。 三子拿触手缠着秦雪儿,似探索出了她的气息,却纷纷露出了硕大阳具,在她身上四处戳弄。 一子将她硕乳缠住,触手插入乳孔中,一子整个贴在她牝户上舔弄。 “嗯、好舒服、好大的驴儿——孩儿们驴儿好大——” 秦雪儿没想淫妖王竟让三子奸淫她,还是在这半空中大喇喇地被人看着,而她已被淫液荼毒,身子空虚难耐,也顾不得这些了。 然她心中惦记幽华,始终留了一丝清明,想着若不解决这三子,也无法打败淫妖王,于是暗中运作妖气与金砂之力,寻着三子弱点短处。 三妖极其喜欢她身上的气息,那本贴在牝户的淫妖拉开她双腿,便将驴儿插了进去。另一只也掰着她的嘴将驴儿塞入,剩下那只则奸弄她的菊眼。 他们体型比淫妖王小许多,那驴儿虽也小上一些,但也有成年男子两臂那般粗,秦雪儿只觉三洞被撑开填满,好在她现在体质特殊,能将三子驴儿夹紧,尽享肉欲之欢,也不会被坏了身子。 下面众妖得了淫妖王命令,拉着羁押的众人停了下来,皆看着秦雪儿被奸淫。 “这个贱妇!竟然和自己孩儿肏弄起来!” “呸!贱货!母畜!若不是她生了淫妖,我们怎会变成今日这样!” “哼,要是那三子把她奸死了更好!我娘子都、都生了几胎妖人了!都是她害的!” 众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骂着,眼睛却不转地盯着她身子看。 秦雪儿除去与幽华,已许久未沾男女之事,被三妖奸得淫水四溅,接连泄身两次,腿儿都瞪着直颤。 她口中吞着粗大触手,忽想起替幽华拔出控魂针时的情景,暗中沉金砂之力于丹田,汇作三个金色小球,再以妖气缠绕包裹。 三妖已轮换了一圈位置,纷纷加快速度抽插,将妖精泄入秦雪儿体内。 秦雪儿被射了满嘴满肚浓精,差点呕了出来,然她脑中清明,暗中发力,悄悄将三股金砂之力送入三妖马眼内。 那金砂之力被妖气包裹,三妖也未察觉,待泄完便抽身离开,将她推入淫妖王怀中。 淫妖王见底下众人叫骂不停,心中满意,露出柱子粗的驴儿,一举插入她还未合拢的穴儿中。 “哦哦——好粗!大王好厉害!啊、啊、插死雪儿了!哦、雪儿给大王生娃娃!” 秦雪儿穴儿被撑开水盆宽,肚子也如顶了个水缸,被淫妖王挂在腰间肏弄。 噗叽噗叽—— 他俩还停在半空,底下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番淫乱之景,一时心思复杂。 这妖女生了妖胎,害他们落得今日模样,但她还活着,能看着被揉虐了,他们又觉心中爽快。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 八十六、战淫妖辱身埋先机2(完) 秦雪儿双腿缠在淫妖王腰上,肚子大得如青蛙一般,菊穴也被两只触手插入,双颊绯红叫得好不淫靡。 “哦、哦、好厉害——雪儿要被肏死了、啊啊啊——又要给大王生娃娃了、啊、肏死雪儿、啊好爽、要尿了要尿了!——” 众人见她这副浪荡样都气愤不已,也不知谁扔了块石头,却因太高未砸中。 淫妖王也是肏红了眼,扯着她两腿,巨大阳具抽送,将她肚子顶得变形。 “噗噗噗——” “哦哦——” 那边幽华从水晶中看着此番情景,心中焦急。本秦雪儿提出这计划,他便不甚放心,但也确如她所说,他被控魂针压了这么些年,本就耗了不少元神,又如何能毁了妖心、再斗淫妖? 她本有了妖王妖气护体,又得了金砂之力,索性将铁链注了妖力进去,将他一手锁在在了石台上。 幽华苦笑不得,只得由她,又交代了半天如何使用发力,直至秦雪儿嘟着嘴道:“幽华有这嘴皮子功夫,怕早把淫妖念死了。” 本来她只计划勾引淫妖王,谁知还被三个妖子奸淫了,也不知妖王是否有所警觉。 他也无法多想,沉气打坐,缓缓在掌心汇聚淡淡金光。 秦雪儿被淫妖王挂在半空奸淫,他也不急着射出,翻着姿势肏弄,似要让陵南众人将她底朝天看个遍。 秦雪儿两穴虽被扩得宽大,却因着妖气护体,非但未伤着皮肉,还能控着收缩夹弄,绞得妖王也是舒爽不已。 她见淫妖王下面卵袋鼓胀,想着是时候了,便收紧穴儿,似嘴儿般嘬弄他驴儿。 “哦哦——贱货!嗯、母畜真会夹!这么想给我生娃、便如你所愿!” 他猛地将阳具捅入,将秦雪儿紧紧钳住,大吼一声射出浓精。 “哦哦——要死了要死了!!”秦雪儿整个肚子被撑得如六月孕妇,她被那快感冲着,脑中却异常清醒,在淫妖王射出浓精瞬间,挥手将三根控魂针注入金砂之力,直直从淫妖王背后刺入。 “啊——”淫妖王惨叫一声,挥手打在秦雪儿胸口,她心口一痛吐了口血,身子也如纸鸢般下坠。 就在她要跌落于地时,忽一个人影冲了出来,将她接在怀中,自个摔在了地上。 幽华那边见了,顾不得看她,口中念咒,挥手对着石台之下的妖心使出金砂之力,金光如万剑齐发,迅速刺入妖心。 那妖心忽膨胀了数倍,上面血脉鼓起,浮现红光。他不敢停歇,又加了一道力,道道金剑如雨下。 那红光抵挡在外,幽华咬牙发力,额角起了汗,身子也震颤起来。 他忽瞥见拴在手上的铁链,发力一扯,石台凸起的部分被震得粉碎。 他毫不犹豫将铁链另一头朝妖心扔去。那铁链注了秦雪儿妖力,妖心识得,便未被红光阻挡,铁链直插入中心。 幽华趁机让金砂之力缠着进入,妖心忽被重伤,薄薄如血肉的一层开始裂开,将铁链往下拉。 幽华企图解开链锁,却化解不了上面的妖气,也被一同拉向妖心。 秦雪儿被圆贞接在怀中,顾不得心口阵阵发痛,抬眼看淫妖王。 他在半空中挣扎扭曲着,三个妖子上前,秦雪儿立马动心发力,将钻入三妖体内的金砂之力解开,汇作尖针直刺三妖心脏。 三妖妖心被破,吼叫着挣扎起来,一些胆子大的男人拿了刀枪剑棍上去踢打扎刺,没一会儿三妖便没了响动。 淫妖王痛苦哀嚎,忽眼睛一瞪,直喇喇跌落在地,发出“哄”一声巨响,他身体忽然缩小许多,触手也开始根根断裂。 秦雪儿想定是幽华毁了妖心,她见有些挣脱枷锁的修道之人上前,也顾不得了,起身要去找幽华。 却一把剑忽呼啸而来,好在圆贞拉了一把,否则她便头身分离了。 “我要杀了你!贱人!”娇娘头发散乱,一双吊眼通红,提着注了妖气的剑朝秦雪儿砍来。 秦雪儿挂记幽华,一狠心发动妖力,将她一掌挥开。 娇娘虽修炼了妖力,但毕竟不如她有金砂之力,撞在墙上吐了口血。 淫妖王已失了力气,眼睛都不动了,别些小妖本是靠吸纳妖王妖气修炼,现在没了头头,很快便被城中百姓、护城兵打杀抓捆了。 几个男子拿着锄头,将娇娘捆了,又来拦秦雪儿和圆贞。 “妖女!休想逃!” 秦雪儿瞥他一眼,道:“我帮你们杀了淫妖,凭什么拦我。” “你明明搞成那副模样了,还变了回来,定是已成了妖怪!” “你这贱人给淫妖王生了孩子,才害得我们陵南成了这样!” 说着便提着锄头砍过来,两人还未出手,忽四周闪现一道金光,众人还未反应,便被一股大力挥开。 幽华裸着上身,出现在了俩人面前,手上还挂着一截断开的铁链。 秦雪儿心儿一落,眼眶有些热,上前抱住他,道:“你以后不许这样,白白让人看了去。” 幽华一笑,霞姿月韵,道:“好。” 秦雪儿身上盖着圆贞的衣衫,她将乳儿挤在幽华胸口,娇笑着,“我这嘴含过千根驴儿、还生过妖胎,大师是喜还是不喜呢?” 幽华一双手臂搂着她,笑道:“喜又如何,不喜又如何?” “若是喜,自是好的。若是不喜,我便砍了你手脚,以后日日在你面前逍遥快活。” 幽华失笑,道:“你这妖女颇为放肆,贫僧真是不敢不喜。” 秦雪儿咯咯地笑。 几个修行之人将娇娘与淫妖王都捆 了,周围百姓拿着锄头剑棍越聚越多,将三人重重围住。 “哪儿来的妖怪淫僧!和这贱女搂得那般近!” “贱女休想逃!我们陵南城被你害成这样,以后你就是城里专给畜生肏的母畜!” 秦雪儿皱眉道:“当初把我送给淫妖的是你们,如今怪我的也是你们,合着理全占完了!” 幽华将她抱在怀中,道:“我们离开这里吧。” 秦雪儿埋在他怀中,道:“好,我们去游遍山山水水。” 两人朝着渡口走去,周围的人拿不准两人身手,也不敢贸然下手。 直至来到码头,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冲了出来,叫道:“你们不许走!” 秦雪儿一看原是陈舒,她纹着牡丹蛇头的乳儿已松弛下垂,肚子高高鼓起,也不知是妖胎还是人胎。 陈舒将才被解救出来,本想去找顾连云,却看着秦雪儿与那美僧一同上了船,不知为何心中一阵空荡。 她只觉秦雪儿要是走了,顾连云便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了。 因着她的声音,秦雪儿回头,看见圆贞还在,问:“你为何不走?” 圆贞未说话,秦雪儿又问:“你原本是什么模样?” 他低下头,皱着眉,“我已经忘了。” 她看了一眼幽华,道:“那你可要随我们一起走?” 圆贞愣了愣,随即一笑,“好。” “你这个贱畜!不许走!我要虐死你!”陈舒疯子一般大喊。 众人在她的叫喊声中反应过来,且不说秦雪儿确杀了淫妖,她本是城中的母畜,拿给他们肏弄揉虐的,哪能就这般走了? 一时众人激愤,提着锄头棍子追了上来。 秦雪儿一挥手,忽天刮起大风,吹在船帆上,大船渐渐驶离港口。 众人见状也赶忙上船要追,却眼见着秦雪儿那船乘风而行,而他们的船如被施了定身术,怎也离不开港口。 那船渐行渐远,一会儿便成了一道剪影。 此时众人的船已可驶出码头,却如何也追不上了。 就这般,秦雪儿一代淫女,与两个美僧一同从众人眼前消失,多年也再未出现了。 正所谓: 受尽屈辱教身毁,坠入深渊无明日 赤子之心换金砂,重生再现绝世美 以身舍取淫妖命,救美僧脱孤寂苦 乘船而去离尘人,逍遥山水一世春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 -- 番外一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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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前那周子杰湿漉漉地回来,说不小心落了水,第二日便叫了媒婆上了王府。本来王老爷是皇商,也瞧不上周家,但那王小姐只是庶出,又心悦于他,王老爷便答应这事儿。 周子杰那边许是怕事情有变,俩人一看了生辰八字便急不可耐将事情定了。 窦雯儿将这事前后一想便明白了,那日两人相约跳水,周子杰一下去便游了上来,也不叫人救她,只怕是早跟王小姐瞧对了眼。 秦雪儿好容易将窦雯儿哄走了,累得不想起身,圆贞溜过来找她也被一脚踢开,只得哀怨地抱着她。 半夜时幽华又也溜了过来,秦雪儿睡得迷迷糊糊,被两人拨来弄去,叁个洞儿轮流着肏弄,第二日早上跟骨头散了架似的。 幽华本是性子斯文的,自开了荤,平日里什么都好说,一遇上这事儿那是比圆贞还要霸道。她本以为自己有了妖力和金砂之力,身子能比以往耐弄,却谁想遇上一个久旱的壮和尚、一个花样翻飞的淫妖。 她正躺在床上补觉,却忽又被窦雯儿咋咋呼呼地惊醒。 她趴在床边哭个不停,眼睛肿成了核桃,断断续续地念叨。秦雪儿听了半日,才知她原来跑去周府闹了,那周子杰打死不认与她相约跳河,直说她患了失心疯。 那王小姐也没甚忌讳,竟也在场,将她好一番羞辱。 秦雪儿也是额角发胀,只觉这男女苦情戏,若是听戏本子还能听听,真遇到了怕是要烦死人,已开始盘算什么时候趁黑走人。 谁知这窦父窦母也是鸡贼的,晚些时候便来求了她,说只这么一个女儿,怕她想不开又去投了河,让秦雪儿多担待担待。 这窦雯儿又时不时跑来哭,别说摸黑跑了,就是和幽华圆贞吃个嘴儿都被撞见好几次。 周子杰和王小姐的婚期订得近,时不时都听见两家人的消息,窦雯儿整日窝在府里,下人端了东西也不吃,只秦雪儿开口了才勉强吃两口。 秦雪儿终日还给她灌输些非良家女子的活法,也不知这人听进去没。 这日,她正在秦雪儿屋里红着眼喝燕窝粥,忽听得婢女月儿进来,“小姐!小姐!奴婢、奴婢方才瞧见王老爷来了!” 窦雯儿听见那“王”字就跟炸了毛似的,瞪着眼睛问道:“他来做什么!” “那王老爷和老爷在前厅坐着,奴婢隐约听见像是在说采买干货的事。” 窦雯儿一拍桌子,“哼!不就是心虚怕我坏了他女儿婚事,才给点甜头!走,我非要揭了他的脸!” 她起身朝前厅冲去,秦雪儿见她那副样子笑了笑,倒是比要死不活地好。 窦雯儿刚到前厅,便听见个浑厚的声音,“既然如此,那王某便等窦老爷回话了。” 她刚要抬脚进去,便撞在了一个厚实的胸口,差点跌倒,却被一只大手扶住了腰。 “哎呀!”窦老爷吓了一跳,“雯儿怎的这般冒失!王老爷莫怪,这是我小女,冲撞了王老爷——” 王老爷松开她,道:“无事。” 窦雯儿抬头,见这王老爷颇为气度不凡,虽已年近四旬,却身姿挺拔、面貌俊朗,想起刚才他那只滚烫的大手,似腰间还有些余温,一时红了耳根子,忘了要说啥。 王老爷瞥了一眼,见她垂首捏袖,莹白耳朵上挂着个碧玉珠子,笑了笑便与窦老爷出去了。 窦雯儿半晌回过神,跺了跺脚,自己怎就忘了大闹一通,恼着往回走,却见秦雪儿靠在走廊上,颇有意味地望着王老爷离开的方向。 她瞥了一眼窦雯儿,似在自言自语,“这王老爷真有男子气概,若是睡了他,还成了那周子杰的娘了,呵呵——” 窦雯儿脸刷地一红,也不知怎的不敢回话,捏着帕子躲回了屋子。 这晚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秦雪儿那话苍蝇似的在脑中盘来飞去,那般惊世骇俗之事也就她能说出口了。可也不知为何,她一想起王老爷那模样,手心就一片燥热。 她夹了夹双腿,忽想起在船上看见秦雪儿被两人肏弄的情景,登时腿心湿了一片。 -- XyUshuwu11.cOm 番外叁 窦雯儿心里就像起了鬼,这鬼只要一起,便克不住地想,也不知哪天听了周家聘礼贵重的小道消息,心就横了。 她跑到秦雪儿面前打听了种种诱惑男子的技巧,秦雪儿虽是道行深的,然她是美且自知,窦雯儿虽说模样不差,可同样的姿势神态终究还是差了些。 她学了七七八八,竟然就跑去“撞”马车。 说是撞,其实无非是瞧着王老爷马车走到僻静无人处时,往路上一横,“哎哟”一叫,吓得马车夫赶紧拉马,以为遇上碰瓷儿的。 多数时候拦下的还是王老爷本人,他皱着眉看着窦雯儿,见她无甚伤口,便叫马夫驾了马车绕开走。 窦雯儿也是不死心的,对窦父窦母那边打着逛街散心的幌子,“碰瓷”了好几次王府马车。 终于这日,她横在马车前时,王老爷额角一跳,再也忍不得,一把将她拉上了马。 “回府!”马夫听着老爷呵斥,一溜烟驾车而去,只留窦雯儿婢女傻在原地。 马车里一股檀香味儿,窦雯儿被王老爷拴在怀里,闻着他那股子男子气息,心儿跳得飞快。 她抬头看见王老爷下巴,方中带圆,有着那么一股子霸道味儿,与周子杰截然不同。她想起周子杰,心中又是一凉,那人前一天能哄着自己去跳了河,转眼就去跟别人定亲,瞬间红了眼眶。 王老爷见她白兔般窝在怀里,道:“怎么,不是要勾引我,还想着别的男人?” 窦雯儿脸刷地一红,见他戏谑的眼睛,心中一气,自个这时候还想那些有的没的作甚! 她心儿咚咚跳,还是伸手将王老爷脖子一环,道:“老爷这马车撞了我,好歹也给治治。” “哦?你哪里撞了?”王老爷心想这人真是撒谎不眨眼,却见她缓缓撩开裙摆,露出一弯细细脚裸。 那脚裸微微透红,纤细不足一握,哪儿有什么伤? 王老爷眉头一皱,这窦家姑娘跟那周子杰跳河的事他是知道一二的,却不知她怎会这些勾栏院里的伎俩。 他早年丧妻后未再娶,只府中有个妾室,多少女子眼巴巴贴上来,他也没甚兴趣,终日忙于经商赚钱。这窦雯儿明明都可以当他女儿了,这脚裸一露又确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但他一想到她是为了报复周子杰才来勾引自己,还学了这些伎俩,心中又有些作弄得心思。 他一把握住那脚裸,窦雯儿身子一颤,本想躲开,又不知想起什么,还是忍住了,任他轻轻摩挲揉捏。 “啧,姑娘家伤了脚多不好,到我府中去找大夫看看吧。” 听到要去王府,窦雯儿有些退缩,却还是鼓了口气,将乳儿贴在他胸口,道:“劳烦王老爷了。” 王老爷呼吸重了一分,一捏她脚裸,道:“窦姑娘真舍得。” 没一会儿马车便到了王府,窦雯儿抬头,见巍峨大门上挂着个牌匾,刻着“王宅”二字。 王老爷站在门口笑着看着她,她提着裙子,一咬牙踏了进去。 管家摸不清老爷忽的怎带了个女子回来,将她安置在客房,便去回话。 王老爷摸着扳指,问:“二小姐今日在吗?” “回老爷,二小姐说要看胭脂水粉,一早就出去了。” 说是出去,无非就是去看周子杰,王老爷抚抚额头,王兰芝母亲本是他一个妾室,也是生了病早死,自己念着她早年丧母,生生将她宠坏。 窦雯儿坐在客房里,四下张望了一阵,悄悄喊着:“雪儿姐、雪儿姐,你来了么?” 此时,秦雪儿被圆贞抱在怀里,幽华在一边,正揭了瓦片往下看。 她听着窦雯儿喊,登时觉得当时就该让她喂了鱼,终还是忍不得,以妖力将声音传了下去,“我在呢!” 窦雯儿不知她声音从何而来,她也知秦雪儿与那两个美僧非常人,但听到她声音也心定了许多。她之前对婢女交代了,若是王老爷接了她,便回府去找秦雪儿。 秦雪儿虽被她烦得不行,嘴硬一阵,还是来看着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老爷才进屋来,他退了下人,将门锁上,向窦雯儿走来。 他身材高大,走到窦雯儿面前时像座小山似的罩下来,窦雯儿有些害怕地后仰,忽想起自己的目的,暗骂怎这么没出息,又立直了身子,将胸脯一挺。 王老爷看着她鹌鹑似的模样哭笑不得,他本想吓吓她,让她知难而退,谁知这小兔子还不是客气的。 “你可知你今日进了我府中再出去,外面可是会怎么传?” 窦雯儿将他脖子一勾,道:“随便怎么传,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大不了闹大了,王老爷奸污民女,也不怕坏了名声。” 王老爷气笑了,一把抓在她乳儿上,道:“既然窦小姐都送上门了,我也不客气了,虽是露水姻缘,我也可给你个妾的名分。” 窦雯儿哪料到他忽就上手了,见他一脸戏谑,脸儿一红,“王老爷莫想那么多,只怕以后男人多了,窦雯儿还未必记着您。” 这话忒不要脸了,王老爷还未反应,便被她一条腿勾在腰上,往前一倾倒在了她身上。 那柔软娇小的身子嵌在他胸膛,他呼吸一乱,下面竟有了反应。 窦雯儿虽围观过秦雪儿与两僧大战,但毕竟还是生手,觉下面有个物抵在自己腿心,一时有些退缩。 但转而一想,自己若是退缩了,还不如直接去当了姑子,一个周子杰是这样,谁知随意嫁个人又不是这样? 她身子一松,双腿将王老爷环住,一手颤颤巍巍地去摸那硬物,隔着裤子揉捏。 王老爷一抽气,道:“你这窦家小姐,怎这么多手段,莫不是与那周子杰已——” 窦雯儿听到这还是慌了,道:“才没有!我才没与他有甚肌肤之亲!我、我——” 王老爷也是被她摸着难受,一手伸进她衣领摸在乳儿上,见她面色浮现绯红,竟更是想揉弄她。 “你怎么?” 窦雯儿被他掐着腰,又摸着乳儿,他大掌轻撩奶尖红梅,她哪里是对手,身子如注了水般软下来,那酥酥痒痒的触感直教发丝儿都立了起来。 “我、我是为了勾引你才学——”话音未落,一张大嘴便亲了上来,那霸道的气息似一张网网着她,她如飞蛾小虫一般被困在上面,挣脱不得,眼看着那大网的主人步步逼近,竟是又怕又喜。 -- 番外四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看书请到RouShuWu(肉书屋)点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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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馆里除了鲁馆主还有个师父,平日里主教五行术数,他俩来了正好补了法术的缺。 道馆有二十多个学生,有男有女,都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倒是热闹得紧。 秦雪儿自怀孕,心思口味便变了许多,这几日听厨娘说圆贞幽华两人被几个媒婆问了,又被好些小姑娘扔了帕子,甚至还有那窑馆里的妓子男娼来瞧了,在那道馆墙外咿咿呀呀唱小曲。 她自知两人定是规矩的,可胸口又有些闷气不知何处发泄,这日便让厨娘备了饭,给两人送去。 刚到道馆门口,便见两个抹着粉的男子趴在门边往里瞧。两人身形纤细,姿态婀娜,颜色不比许多女子差。 秦雪儿心头一酸,将帷帽取了下来,便听得周围一阵吸气。 几个遮着脸偷看的女子登时掉了帕子,连那俩男子也转过头看得惊呆,差点跌倒了去。 她扬着头走进道馆,见圆贞在演示一个法术,几个小童坐在下面。而再往里的院中,幽华在教几个年龄大点的少年身形武术,一个粉衣少女在一边擦着石桌,眼睛却盯着幽华不放。 “雪儿!你怎的来了?”圆贞见她来了,吩咐休息,几个小童本要一哄而散,却见到秦雪儿,皆看呆了。 一个小童呆呆地道:“仙女姐姐,将来给我做媳妇儿吧?我天天给你买肉吃!” 圆贞将秦雪儿一抱,道:“去去!这是我媳妇!” 几个小童哪里见过圆贞这般幼稚模样,一哄而笑,被圆贞挥手赶开。 “今日刘姨做了莲藕猪蹄,我给你俩带了些,正好也出来走走。” 她转身走到院中,幽华专心指导着动作也没看见她,倒是那几个少年,看呆了眼差点打了歪拳,幽华才转身看见她。 秦雪儿瞥了一眼那粉衣少女,见她涨红了脸,眼角带泪地跑开,心中竟有些得意,在石桌上摆开了食盒招呼两人来吃。 那粉衣少女一边抹泪,一边冲进后院,却咚地撞在一个人身上。 “哎哟!”她揉了揉鼻尖,刚要大骂,却见是郑屠夫。这郑屠夫长得肥壮高大,一身猪油气,平日里从后门进来给道馆送肉。 她才觉自己已经跑到后厨来了,又恶心这人,只当自己倒了霉要走开,却被那郑屠夫一把拦住。 “冬儿,那、那女的是谁啊?” 冬儿一阵厌恶,道:“哪个女的?” 郑屠夫两眼发红,“就是!就是白衣服那!刚进门那个!” 原来这郑屠夫来送肉,正巧看见了秦雪儿进门,不说模样,光是那硕乳肥臀登时就让他身子软了一半,看了脸便只觉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这冬儿是鲁馆主夫人身边一个老妈妈的女儿,那老妈妈自鲁夫人成亲便跟着她身边,后来得病死了,只留了冬儿一个女儿,她爹又是好赌不中用的,鲁夫人便将她带在身边,当半个女儿对待。 这冬儿也是心高气傲的,加之又有些姿色,直把自己也当了半个主子。 她见郑屠夫那贪痴的模样,心里起了鬼,道:“呵,那女的,是那两个还俗和尚的媳妇,听说姓秦,前不久在槐花巷买了宅子那个。” “你说她是两人的媳妇?” “呵、可不是,真是不要脸的,怕是都被肏烂——”她察觉失言赶紧闭了嘴,见四下无人道:“估计也是个裤腰带子松的,呵呵,那模样身段,啧啧——” 她说着便走开了,郑屠夫也没看她,心里不知估计什么,呆了半日也转身走了。 他出了道馆,回了铺子直接拉了门,回后院一看,自己那肥婆娘瘫在榻上睡着了,嘴角挂着口涎,手里还拽着个鸡腿,瞬时想起秦雪儿,转身出了门。 他跑到日常混迹的赌场妓院,四下打听一阵,心里有了底数,等到天一黑便换了身黑衣,往槐花巷去了。 -- 番外六 这郑屠早年干过些腌臜事,颇有些身手,摸着黑翻墙上顶,这秦宅跟他以前翻过的宅子比还不算大,很快便寻得了主屋。 外面院子静悄悄没个人影,屋里灯火通明,他脚轻如燕,寻了个稳妥处便趴俯下来,揭开片瓦朝下看去。 秦雪儿已洗漱完,披了件月白的长袍,斜卧床上。那床精致繁复,比常人家里更大一些,想来叁人晚间是一块睡的。 她乌发披散,一对乳儿将衣服撑得鼓起,要露不露的,纤纤小腿交迭着放在圆贞身上,他轻轻揉捏,秦雪儿舒服得小巧脚趾都舒展开来。 郑屠只听得自己心儿蹦得如打雷一般,喘着粗气儿,恨不得立马跳下去弄了这美人。 幽华倒完水进来了,见秦雪儿脸颊处还挂着颗颗晶莹水珠,直接伸舌舔了去。秦雪儿咯咯一笑,将他脖子一勾,两人瘫倒在床上。 幽华双手撑在两边,生怕压了她,秦雪儿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幽华气息粗了一分,起身来拉开她双腿。 那外袍未系带子,已朝两边拉开来,秦雪儿下面未着寸缕,就这般展露着。 那乳儿饱满圆硕,即便这般躺着也瘫得弧线优美,上面乳头硕大挺立,颜色暗红乌黑,却衬得这白玉美人淫糜艳丽。她小腹微凸,显然已有几月身孕。 而幽华拉开她双腿,郑屠眼睛尖,看得那花瓣上穿着银环,已湿得一塌糊涂,似那沾了朝露的嫩花羞羞颤颤,他心中暗骂骚货,裆下已顶在了瓦片上。 两个光头和尚也是裤裆顶起,一人攻上,与秦雪儿吃嘴缠绵,又轻轻吸弄奶头,溢出的点点乳汁洒在白花花的胸口。另一人攻下,指尖按在小蒂上轻揉,舌尖灵活翻飞,先是将花唇吸入口中,并不直接进攻。 这般折腾,虽花唇不如铁杵进洞那样刺激,但酥酥麻麻还是如浪潮般层层在身子里激荡传递,秦雪儿难耐得双腿扭动,又被幽华霸道地控着。 她明明身经百战,却还是次次被两人折腾得如浪中扁舟,任惊天巨浪拍来打去,有时被送上浪尖,眼看着悬空了,又忽地落下,拍起浪花,还未歇气儿,又是一阵风雨浪潮。 两人虽知她体质不同于常人,却还是顾着她身子,将她抱于中间,前后夹击两穴,动作轻揉缓慢。 秦雪儿哪里耐得了这般,哭着求了他们快点。 “嗯啊、冤家、冤家肏死雪儿、哦哦——好深、好深、好舒服、嗯呃——” “雪、雪儿、都是怀娃的人了、还这多水——” 郑屠在屋顶看得双目通红,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骚货贱货,裤裆顶得发痛,却还留了一分理智,知道那俩和尚会些法术,不能硬来。 见叁人已肏干得差不多了,他起身放回瓦片,原路返回了去。 秦雪儿自那日在道馆露了脸,好些给幽华圆贞扔帕子的姑娘少年郎都落了泪,却没过几日又死灰复燃,许是知道她有了身子,趁着这机会来挖墙脚。 圆贞幽华两人知一些妓子男娼也是可怜人,只好言相劝。一般人家的姑娘倒是红着脸退下了,而那些妓子小倌见他们这般斯文,比那些不懂人心的嫖客好了千百倍,心中更是喜欢,哪怕只求个心心相印风月乐趣,也是圆满至极了。 更有甚的,还有小倌直接跑到秦宅后门唱那痴绵小曲,声转如莺啼,好不勾人。 秦雪儿气笑了,这日叫了个老鸨来,出了银子包了她手下嘴巴最伶俐的几个妓子,待外面又想起小曲儿时,便让几个妓子朝外开骂。 “你臀间那茅草之物废溜溜,背后的货好似穿堂风过!” 外面小倌听见了,断了曲儿,没一会儿便听得:“你裙下那两片寺门、任野男人进进出出。” 这边妓子又回嘴:“你这童子两叁载,后风进了口儿出!” “我一童一冠乃风月机关,长长久久人间极乐!” 秦雪儿本是心中不痛快,却听他们骂得这般,一时乐了,倒也没了那介意小倌的心思。 话说郑屠那日回去之后琢磨一阵,知道这事一人不成,便从赌坊里拉了输得丢裤子的癞皮,又去找了游手好闲的混混黑狗。 这黑狗还是个单身汉,叁人聚在他那破屋里,郑屠说了自个的打算,癞皮黑狗对秦雪儿也早有听闻,听郑屠说得她大着肚子被双龙入洞,登时档处就是一痒。 黑狗道:“郑哥儿,要是那骚货出去报官了怎办?” “呸!你个没出息的!难怪屋里还没个婆娘!她那副样子怎可只睡一次?等爷们几个轮够了,将她关在你那废了的地窖里,灌点春药,多找几个哥们轮几遍,还怕她不听话?以后咱就让她接客,也好赚点零钱。至于肚子那娃,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了!” 癞皮舔着嘴唇道:“有啥好怕的!那女的都被两个和尚肏了,给咱几个用用有啥关系!”他边说边揉弄档处。 黑狗也不再犹豫,他早些年在妓院当护院的时候,这些事也没少见。几人拿定主意便分工行事。 这日幽华圆贞两人照例去了道馆,那看门管事本要修剪花草,却听得后门处有人争吵,刚迈出门去看,便被人一棍子敲在头上晕了过去。 癞皮留在马车上,郑屠黑狗摸了进去,厨娘刘妈出去买菜还没回来,两人来到主屋,抠了窗户纸见秦雪儿背对他们坐在梳妆柜前不知捣鼓着什么。 两人摸出一只迷魂香,点燃插了进去,没一会儿便听得扑通一声。 郑屠利索进门,见秦雪儿倒在地上,用麻袋子一套,与黑狗扛着原路出了后门。 癞皮赶着马车往黑狗家去,叁人没想事情这般顺利,郑屠拉开麻袋,见秦雪儿还昏迷着,那馨香之气传入鼻中,他哪里还忍得,抱起她亲在嘴上。 粗厚油腻的嘴唇将秦雪儿整个嘴包着,跟狗啃骨头似的。黑狗也看得心痒,两手抓在那高挺的乳儿上,直接隔着衣服含了上去。 “喂!你们两个!可别偷吃!”癞皮在外压低了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