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不轨【H】》 第一章包厢内的神秘男人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D市最豪华的夜总会所内灯光闪耀,音乐震耳欲聋,年轻的男男女女跟着节奏疯狂摇摆,舞台中央,着装暴露舞女跳着火辣的热舞,淫靡不堪,醉生梦死… 安念穿过这些场景,强忍着不适来到这所会所的888号包厢,却被门口的高大强壮的保镖拦住。 即使房间隔音效果极好,安念也听出来里面传来一声女生的惨叫。 她的心顿时一紧,那声音,分明就是室友王佳妍的声音。 就在刚才,她在学校接到她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她哆哆嗦嗦可怜地祈求着让她一定要救她,还让她千万不要报警,否则自己就完了。 安念知道她平时在夜总会兼职,这次估计应该是沾染上什么麻烦了,而且应该不是什么小人物。贸然报警没有证据确实起不到什么作用,情况紧急,自己好歹会跆拳道,毕竟是室友,平时感情也比较好,她当然不能见死不救。 “我的室友在里面,麻烦让我进去。”她站定身体,一边正色道,一边手中偷偷将手机的录音打开。 保镖依旧没有半分让她进去的意思,面无表情,连看都不带看她的。 安念攥紧拳头,目测了两人的体型,心底盘算着如果硬闯打起来自己有没有胜算。当然,就凭她这个身板,估计连人家的手指头都动不了。 “怎么回事?在门口捣什么乱呢?你谁啊?”走廊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类似普通经理模样的男人,左胸前方挂着拇指大小的标牌,上面写着秦昊。 他上下打量了下安念,眼前的女孩穿着背带短裤短袖,额前梳着空气刘海,一身的学生气,长得倒是不错,皮肤白皙,尤其是眼睛尤为动人,他在这个行业也算阅人无数了,她这样的,可以说称得上是上乘了。 安念被他的目光打量得浑身不适,但看起来目前估计也就眼前这个人能帮她说句话了。里面的声音若有若无,她是真的有点担心,着急地解释道:“我朋友在里面,她叫王佳妍,我来接她回去。” 男人听完似乎明白什么,他脸色微变,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不用想都知道,那个小姑娘栽在那群人的手里,怕是凶多吉少了。他做这行最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有些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都还是孩子,没出校门的孩子…… 思虑良久纠结万分,最终,还是于心不忍,越过保镖敲了敲门,这才带着安念推门进去了。 安念跟在他身后,还没来得及感激他,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宽大奢华的包厢内烟雾缭绕,左边的沙发上胖得满脑肥肠的中年男人压在一个女孩的身上正欲行不轨,女孩正是王佳妍,此时的她全身上下已经没几件衣服可以遮蔽了,头发因挣扎散落下来且狼狈不堪,看到门口的安念,这才气若游丝地向她求救:“救我…” 场面罪恶不堪,行为无耻至极,周围也坐了些人,衣着光鲜,大多左拥右抱,所行之事,不比那压在王佳妍身上的男人光明多少。 安念看着这淫靡龌龊的画面,几欲呕吐,心中恶心至极,暗骂这些人畜生禽兽。 “谁呀?这时候坏老子好事?他妈找死啊?”压在王佳妍身上的胖男人被来人打断,心情很不爽,随即转头怒骂道。 “不好意思张总!实在抱歉,我这不也是过来找人吗?”带安念进来的经理连忙低头弯腰,赔笑道歉。 “你他妈找人都找到我这来了?找谁?不会是找这小妞吧?”胖男人捏着王佳妍的脸讥讽道。 王佳妍看起来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像是被喂了什么药,神志不清,连眼神都有些迷离。 还没等经理回答,安念终于忍不住,一个健步上前走去,趁胖男人不注意用尽全力一脚向他脸上踹去,力道之大登时将他踹倒在地。 站在门口的经理目瞪口呆,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子里只剩下“完了”两个字。包厢内一片短暂的死寂,似是都没想到她的这一大胆动作。 “他妈人呢?死哪去了?”惊讶之余有人喊道。 门口的保镖这才推门进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正准备扶着王佳妍的安念捉住,安念虽然有些身手,但在绝对的力量以及专业的打手面前,还是不敌,被死死地按住。 胖男人这才起身,邪恶得抹了把嘴角,面目狰狞得看向她:“你他妈胆子不小啊!”就在他正准备照着安念肚子来一捶的时候。 包厢里响起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慢着。” 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虽然音量不大,却极具威慑力,让人听着不寒而栗。 安念这才注意到,角落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西装革履,双腿交迭,除了那句“慢着”全程似乎没有发言过一句,静默地坐在那里,像一个掌控一切的王者。仔细一看,竟有些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他抬了抬手,保镖便会意放了她。 “季总,你要放了这小蹄子?”胖男人心有不甘,这女人刚才给他来了那么一下让他几乎颜面尽失,不好好教训一顿竟然要放了她? 男人理都没有理他,只张嘴对安念说了句:“过来。” 胖男人见状,即使是心里有气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季遇诚是这些人中唯一一个自己惹不起的。 “季总,这小妞伤人…”坐在季遇诚旁边的男人忍不住提醒道。 季遇诚皱了皱眉,也没有理他,语气寒了几分,重复对安念道:“过来!” -- Vpo1⑧.coM 第二章叔叔 安念顿时从心底升起一股惧意,只能挪着步子走到他面前。走近才看出来这男人貌似比她大了一整轮,却仍然保养得当,一张俊脸平静无波,深黑的西装下是坚定有力的身躯,一点都不像那些发了福的中年大叔, “手机拿出来。”他伸出手,指节修长,根根分明。语气平淡,看不出喜怒。 安念愣了一下,不自觉捂住口袋,刚才她摸手机的动作被他发现了?不由得惊叹他敏锐的观察力,这男人,也太恐怖了吧? “拿出来,删了里面的东西,我放你们走。” 像是看出来她的顾忌,季遇诚向她承诺道。 “臭婊子,竟然还给我耍花样,找死!”听到季遇诚的话,那胖男人顿时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这女人心眼这么多,随即冲过来甩手便想给安念一个巴掌。 “住手!”季遇诚沉下脸,语气冰冷且极具威慑力:“你敢动她试试!” “季总!她……” “滚!”胖男人还没说完便被季遇诚厉声打断。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这是真的动怒了。 胖男人即使再咬牙切齿也被他这一怒震慑到了,心下明白,看样子季遇诚是看上这个小蹄子了,否则怎么会一而再再而叁地维护她。看来只能先放过她,不过这笔账他是不会忘记的,日后必定加倍讨回来。 那边胖男人灰溜溜的出去,站在门口的经理赶忙走到安念身边,帮她掏出手机,让安念解锁,叁下五除二的删掉了录音,识相地捧到季遇诚面前让他检查:“谢谢季总宽容,小女孩不懂事,您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 “还不赶紧带佳妍走。”他一边低头赔笑一边提醒安念。 安念赶紧扶起王佳妍,顺带给衣不蔽体的她披了件衣服,带着她往门口走去。 “那各位老板继续喝好玩好,我们就不打扰了。” 直到出了包厢,经理小心翼翼关上了门,安念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对旁边同样舒气的经理发自内心感激道:“谢谢你!”要不是他,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带着王佳妍全身而退。 她本以为混迹夜场的都是些心术不正之人,没想到竟然还有他这样顶着压力帮她的,真是难得。 “不用谢我,你应该谢的是里面的季总,如果没有他点头,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们。” “他……到底是谁呀?你们为什么这么怕他?”安念不解。 经理像赶瘟神一样推着她走:“你就别多问了,赶紧带着她走吧。” 安念虽然疑惑也明白还是先带王佳妍离开要紧,便没再多问。 豪华的黑色宾利从夜总会的地下车库驶出,坐在后座的季遇诚老远就看见了站在马路边扶着王佳妍等车的安念。 右手转动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戒,薄唇轻启:“前面路口靠右停车。” 安念正愁打不到车,她扶着王佳妍快站不住了。 一辆气派的黑色汽车停在她面前,驾驶座下来一个司机,走过来她打开后门恭敬道:“小姐,季总说送您。” 安念看着坐在后座的季遇诚,有些犹豫,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叁地帮她。这个男人看起来深不可测,一点也不像是喜欢乐于助人的人。 不过看到一旁神志不清的王佳妍,安念想了想还是上了他的车,以他的身份估计想害她们不用这么麻烦吧。 “谢谢叔叔了。”安念自认为礼貌地对他说道,按年龄算确实应该叫她叔叔。 “嗯。”他淡淡嗯了一声,连看都没看她。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安念还是忍不住小心问道:“我有一点不明白,请问您为什么这么帮我们?我们好像……并不认识。” 听到她的疑问,季遇诚不禁轻笑了一下,看向她提醒道:“两个月前我们见过面,你可能忘了,在逸善斋的酒楼。” 两个月前?逸善斋?安念仔细回想,那次好像是同学季子默请她吃饭。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季子默的爸爸!”安念这才恍然大悟。对,就是那次,怪不得觉得他眼熟呢。当时正在和季子默吃饭时正好碰上他应酬,还和季子默说了几句话。那时她也没怎么在意,只当他是长辈,恭敬地叫了声叔叔问好。 季子默季遇诚,都是姓季她怎么没想起来呢? -- Vpo1⑧.coM 第叁章儿子和父亲的终身大事 “今天……真是谢谢季叔叔了。”安念明白过来就放下心来,原来是季子默的爸爸,那帮她也算情理之中了。 “不客气,子默的同学,我理应关照的。”他挂着淡笑说道,声音低沉温厚,带着一丝礼貌的疏离。 “对了,要送你们去医院吗?我看你同伴不是很舒服的样子。”他复又看了眼王佳妍,对安念问道。 “那麻烦您了。”安念正有此意,那胖男人不知道给王佳妍喂了什么东西,导致她现在还神志不清,还是得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嗯。”他应道,随即吩咐着前面的司机去最近的医院。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闻着叫人心旷神怡,顿时身心放松。 短暂的交流后车里又陷入一片寂静,或许两个人年龄相差较大吧,也没有什么话题可讲。 最终还是安念主动开口寻找着话题:“季叔叔平时经常和那些人一起应酬吗?” 他正闭目养神,问言便睁开了眼,扭头看她,眼眸幽深,语气平缓,却架不住地好听:“还行,偶尔。怎么了?” “那些人不是什么好人,季叔叔还是少和他们打交道比较好。”她说得一本正经,仿佛在教他甄别好坏。 “呵…”似是被小姑娘的单纯逗笑,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她,毕竟自己…好像也不算什么好人。 直到没一会儿司机将车停在了医院的路边,安念带着王佳妍道谢下车,他才叫住了她,唇边挂着笑道:“小姑娘,关于你刚才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嗯,那季叔叔再见啦!”安念挥着手和他道别,一张小脸满是笑意。 “再见。” 直到车窗升起,季遇诚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淡笑。 “少爷的同学还挺讨人喜欢的,就小姑娘这性子和少爷还挺配。”前面司机一边启动着汽车,一边看了眼后视镜中眼含笑意的季遇诚随口说道。 季遇诚没有应司机的话,眼底的笑意逐渐消失。 摩挲着左手的玉戒,司机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季子默是喜欢着安念的,据助理平时的汇报,季子默靠着公司的关系明里暗里给安念大学加入的外联社团拉过不少赞助,平时又是请吃饭又是各种献殷勤的,臭小子对他老子都没这么上过心。 按理说,儿子知道为自己的终身大事着想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才对,为什么心里没有半点感觉?脑子里出现的却是那丫头纤细的身影,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穿的是一身酒红色的吊带连衣裙,衬得皮肤细腻白皙,腰肢盈盈一握,整个人温婉妩媚,完全不似今晚的稚嫩。 不得不承认,季子默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你是觉得……子默到了该找女朋友的年纪了?”过了好久,车里响起了季遇诚漫不经心的声音。 司机愣了一下,看了眼后视镜这才确定季遇诚是在问他。刚才他没理他,还以为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也不敢再多嘴。 “是啊,少爷也不小了嘛,二十几岁正是该谈念爱的时候。”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觉得您也别光顾着儿子的终身大事,您自己也要上上心,这家里还是需要一个女主人才像个家。”司机语重心长道,他好歹也为季遇诚开了十几年车,多多少少知道季总除了有个死了的前妻,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娶,说实话,他都为他着急,这男人事业固然重要,但也不能为了事业一辈子不结婚吧,不然老了挣再多的钱身边也没有个人陪伴,多孤独。 “嗯,说的也是。”季遇诚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时刻提醒自己这是一篇肉文,怎么越写越剧情向呢?我太难了……) -- 第四章人尽可夫的荡妇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医生给王佳妍做了检查,幸好只是普通的迷药,对身体没什么大的伤害,给她打了注射液几个小时后就恢复了神智。 看到王佳妍一副受了很大刺激的样子,安念也没再多问今晚的事,怕引起她的不适。想必经过此番教训,她自己也不会再做这份工作了。她知道王佳妍,她家本来就不宽裕,要不是为了平时多挣点钱,也不会不顾名声与安危选择做这个兼职。 几个星期过去了,安念以为王佳妍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却因此引火上身。 是的,她不知道那被她踢了一脚打断好事还被季遇诚斥责的胖男人张秉,是一个睚眦必报、阴险歹毒的人。 早在她从夜总会回学校的那一天便时刻关注她的行踪了,如同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伺机等待报复。 安念每隔半个月是要回一次家的,毕竟是独生子女,家里就她一个孩子,父母当然舍不得她离家时间太长。就连当初高考填志愿报的也是本地的大学,所以她回家大概只需要两叁个小时。 这周五,安念因社团的事忙得比较晚,直到晚上六点才出现在校门口的路边。 马路边停靠的面包车早已等待多时,里面是张秉安排的身强力壮的高手,这些人长期游走在黑白两道,对付安念这种叁脚猫的功夫完全绰绰有余。 此时的安念浑然不知危险正在悄悄靠近,她像往常一样伸手打车,半挽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扬,时不时低头看着手机里班级群发来的群通知。 就是现在,面包车突然加速冲到她面前,安念还没反应过来便猛然被一股蛮力拽进车里,连呼救都来不及就被人用毛巾捂住口鼻,她用力想挣扎,奈何终究还是抵不过迷药的效力,霎时便觉得浑身疲软无力,即使再强撑着振作也不得已陷入了昏迷。 D市郊区,废旧的仓库。 “哗~”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安念顿时便恢复了意识,冰冷的水珠睡着发丝往下滴水,她费力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不仅如此,迷药的药效还没过,她仍然提不起一丝力气。 “小姑娘,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头顶响起一个听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恶心声音。 安念抬起头,入目的是张秉那张肥胖狰狞的脸,他龇着牙盯着她浑身湿透的身体笑得猥琐至极:“啧啧啧,瞧瞧……不愧是季遇诚看上的女人,嫩得都快能掐出水儿来。不过,今天他可救不了你喽。上次的事,我可都还记着呢,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你想做什么?”安念挣扎着后退,却被他按住肩膀,用邪祟的目光打量着她。 “这么极品的身体,不好好玩玩可惜了。”他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粒药丸,揪着她的头发就要往她嘴里塞,手指带着药直接捅进喉咙,安念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咽下去了。 “哈哈哈,等会你就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了。” 他等不及要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粗俗不堪地说道:“妈的!跟我斗,老子玩不死你!等老子先干完你,再多给你安排几个男人,这药效强得很,你就等着被干死在这儿吧哈哈哈……” “你别过来,别过来!!滚啊!!”安念有些哆嗦,挣扎着用尽全力挪动着往后退,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恐惧绝望,面前的张秉挂着一身恶心的横肉狞笑着向她靠近。 身体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她知道,自己完了……泪水从眼角滑落,谁能救救她,求求来一个人来救救她吧。 (——快叁点了,我真是用生命在码字呀,求珍珠,节奏快吧,下章真的上肉了!!) -- 第五章我来了不用怕 张秉肥胖黏腻的手邪恶地抚上安念洁白的大腿,安念猛得一激灵,一股恶心直冲心头,可是药效的原因,她浑身似火烧般开始发烫,意识混沌,双眼都快睁不开,只能凭意志力让自己能保持一丝的清醒。 “求你,放了我……我错了……”安念强撑着说出求饶的话,声音几尽微弱。她是真的后悔了,不是后悔招惹他,是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报警,但凡她果断一点自己也不会落得现在这般下场。 然而这种无助哀求的呜咽声,落在张秉的耳中,反而助长了男人的邪欲,恨不得立马要了她。 “现在求饶,迟了!!老子今天非上你不可了!”手上的动作顿时更加放肆,直接撕开她的上衣,伸进了胸口,毫不怜惜地揉搓细腻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 从远处看,场面罪恶不堪,弱小无助的女孩被一身横肉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侮辱。 安念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只觉得生不如死… 就在此时,“砰!”一声巨响,仓库的大门不知被什么撞开。 伏在安念身上逞凶的张秉吓了一跳,猛然回头,只见是一辆黑色的汽车直接撞开了仓库的门。 进来了数人,为首的季遇诚身穿深黑色定制西装。 张秉几乎是震惊到说不出话,季遇诚怎么会来?他这几天不是出差去日本了吗?况且他调查得很清楚,这两人除了夜总会那晚,根本没有任何往来,也就是说他们根本不熟才对,季遇诚怎么会为了这小丫头特地赶过来? 季遇诚一言未发,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张秉愣住,随后又反应过来,心下料到不妙,赶紧从安念身上下来往别处跑去,没跑多远便被季遇诚带来的人制服。 季遇诚走到几乎失去意识的安念身旁,眼前的景象让他无名升起一股怒火,他为女孩解开手脚上的束缚并披上自己的外套,横抱起她,转头看向张秉,声音冷冽至极:“你动她了?” 张秉从未见过他发出那样的眼神,眸中暗沉,如同来自地狱,浑身戾气。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身体都语无伦次:“没……没有……还没来得及。我…错了,季总,我以为……” “不用跟我解释了,留着话下面说去吧。” 没等张秉反应过来季遇诚便抱着安念往前走去,路过其中一个手下时,毫不留情地发布命令:“做得干净点。” 张秉顿时瘫软在地,这么多年的风平浪静,倒使他忘了,季遇诚是什么样的人。 当年年仅二十岁就坐到了宏港第一帮派话事人的位置,手段能有几分仁慈?经常能听到关于他过去的传说,那时帮派有人不满,称他年纪太轻不够资格,结果没过多长时间,那些人各个连同家人全部暴毙家中,死状之惨,叫人唏嘘,自此,凭借雷击狠绝的手段,除异己,杀叛臣,诛寇仇,连宏港的警察见了他也得礼让叁分,再也没有人敢质疑他。 直到后来,他将手下产业逐渐合法化转向内地,一手成立了如今的商业帝国启程集团,近些年性子也愈发的深沉稳重,行事作风更是逐渐收敛了不少,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什么正经起家的企业家呢,实则不过是披着羊皮的恶狼。 季遇诚将安念抱上车,向前面的司机吩咐道:“去医院。” 司机不敢耽误,自然知道这事严重性,赶忙启动汽车。 “救命……救我……”季遇诚怀里的安念痛苦地嘤咛,实在是太难受了,她从未经历这些,全身热得出奇,私处传来一阵阵异样。 “我来了,不用怕。”季遇诚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心里不知为何隐隐后怕,如果不是熟知张秉的劣行,早早便叫人暗中注意安念的安全,今天她恐怕就遭遇不测了。 安念虽然意识混沌,但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得救了,顿时放下心来。朦胧间能看见面前是季遇诚的脸庞。 “季叔叔……”她半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喃喃道。 “是我……”季遇诚抚上她的脸庞,肌肤相触,两人都微颤了一下,他的手冰凉,顿时缓解了一丝的燥热,安念抓住他的手像猫一样蹭着,渴望汲取一丝冰凉。 不安的蠕动间,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掉了下去,顿时一副更加血脉贲张的场景出现在季遇诚眼中,她浑身湿透,衣不蔽体,裙子被掀上去,底裤挂在腿边,上衣被撕烂,漏出一边白嫩的乳房。整个一副任人蹂躏的可怜模样。 “难受……嗯~”药效越来越强,安念已经完全失去自主意识,车厢里她柔媚的呻吟若有若无,听得司机都浑身一震。 “不用去医院了,去最近的宾馆。” (——啊啊啊,下章上真的肉了!!) -- 第六章想我在这里要了你H(电梯play) 司机大惊,作为男人他当然听得出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他没想到,这两人年龄足足相差一轮,怎么会…… 可是即便再有疑惑诧异,他也不敢多嘴,瞥了眼后视镜,两人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抱在一起,气氛暧昧万分。赶紧挪开眼,识相地升起了车内的隔板。 没一会,司机将车停在了启程旗下的远大国际连锁酒店门口。 季遇诚横抱着裹着外套的安念,一路直行往电梯走去,路过的工作人员都惊呆了,大半夜的总部的老总竟然抱着一个女人进来了?实在够劲爆,只不过安念的头埋在季遇诚胸膛前,到底那些人是没看见她的脸。 电梯内,安念的意识已经完全被药物所控制了,她不安地扭动着燥热的身体,小脸通红。 “好热……好热啊……”她用手扒开披在身上的衣服,漏出几乎没有多少遮掩的身体。 “乖…别动…马上就到了。”季遇诚其实也忍得难受,早在车上他的欲望就被她挑起,那处胀得发痛,不比她好受多少。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悸动。 季遇诚放下她,换了个抱她的姿势,面对面向抱小孩一样将她的腿抬在腰间,托着她的臀部,两人私密的地方隔着层布料紧紧相贴,安念被刺激得顿时瑟缩了一下,男人肿胀的那处正好戳着她那里,好像缓解了些许难受,可是不够,远远不够,她还想要更多,于是她的双腿将他腰夹得更紧,私处摩擦着男人灼热的地方。 季遇诚眸色幽暗,声音暗哑道:“想我在这里要了你?” “要……要……”安念痛苦地呻吟道,她其实什么都听不到,所说的一切完全由本能的欲望所驱使,只觉得如果再不救她,她即将要爆裂而亡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季遇诚也不想忍了,本来自己又不是什么好人,什么场合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能办事就行。 他单手拉开拉链,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下身粗长的性器放了出来,对准安念早已湿润的花穴,腰腹狠狠用力,可是巨大的阻碍几乎让他寸步难行,才刚进去一个头便再也无法深入了。 “啊……”即使安念被下了催情药,几乎失去了意识,但还是初经人事,季遇诚的那处实在是太过粗壮,挤在她的身体里似乎能感受到上面起伏的筋脉,下体的穴口被撑得发白透明。 少女的花穴实在是太紧了,季遇诚好不容易才顶到那层膜,他试探性拖着她的臀往前刺戳了几下,引起少女一阵娇喘。心下一横,男人猩红的眼眸闪过一抹狠厉,下身几乎用尽全力,狠狠插了进去,直接捅破了那层薄膜。 “啊!”女孩尖叫,下身完全被男人贯穿,刺痛无比。男人则是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看向两人结合的下体,紫红色粗壮的性器将蜜穴堵得严严实实,却还是有血丝顺着女孩的大腿流了下来,画面淫邪不堪。 看到这幅场景,深埋在女孩体内的性器似乎又胀大一圈,季遇诚稍缓了几分,再也隐忍不住,托着她的娇臀,就这么站着在电梯里用巨大的阳根狠狠顶弄着女孩。 安念的额角泛起层层薄汗,殷红的嘴唇咬紧,巨大的痛苦与欢愉同时席卷,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痛……好痛……救我”她皱着眉哀求着,姣好的容颜在情欲下尽显媚态,湿透的发丝紧贴在双鬓,妖娆至极。 “乖……忍一下……正在救。”季遇诚难得这么温柔的讨好一个女人,他抚摸着她的脸,将发丝别在耳后,女孩的青涩紧致让他心奋不已,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托着女孩的娇臀,按向自己的小腹,顿时全根进入,与她贴合的严丝合逢,甚至能感受到她小腹上的凸起。 季遇诚望向一旁电梯的镜面,衣冠整洁的自己抱着几近裸露的女孩,姿势像是在抱自己的女儿,可是,谁又能知道,他的性器还插在女孩的身体里,场面淫靡而色情。 -- 第七章自己坐上来插进去(H) 电梯上的楼层数不断爬升,眼看就要到108层了,季遇诚不紧不慢的抱着女孩稍稍弯腰,拾起掉落在地面上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时间刚好,电梯门开。 男人就这么抱着女孩往自己的专属总统套房走去。 “啊……”耳边传来女孩的呻吟,他连姓器都不想拔出,就这么一边走一边揷着,每走一步就是一个深顶。 终于进了房间,季遇诚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将她抵在门上,双手托着她的大褪放在精壮的腰间,下身是一记重过一记,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认定了是自己的东西,就会毫不留情的占有,不管用什么方式。 安念的手虚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被腰复间一道力量钉在门上,柔美细嫩的后背被坚哽的门硌得泛了红,下身被一跟狰狞粗哽的姓器狠狠霸占着,不断抽出揷入,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直撞得她摇摇裕坠。 “难受……好痛…”终于忍不住,安念颤抖着呻吟道,即使是中了药,自己也难以承受这样激烈的姓事。 然而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减缓动作,双眼猩红,里面充满了浓烈的裕望,仿佛中了催情药的是他,低头看着那截露在外面的姓器,心有不甘,喉咙发出磁姓的声音:“忍一忍,乖,再忍一忍。” 安念哪能听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她以为男人会放过她,谁知下一秒,便是更深的一记,男人腰复狠狠一顶,同时将女孩往自己的下身一按,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接揷到了女孩的子宫。 “啊!”女孩痛苦的惊呼,全身战栗满头是汗,优美的脖颈向后仰去,抵着门形成美好的弧度。 男人被女孩的湿润紧紧包裹着,舒适地不像话,忍不住打量着面前给他带来极致感受的小人儿,身休的桖腋似乎都在澎湃,怎么会有如此对他胃口的女人,这精致的小脸,嫩白柔软的双峰,还有这纤细的腰肢,滑腻笔直的双褪,以及那个被他霸占的小穴,每一寸,都如此的合他心意。 满意地勾了勾唇,抱起女孩就这么揷着进了卧室,将她放到在柔软的大床上,他突发奇想,竟然将姓器拔了出来,带着热气的內梆抽出时牵扯出一条银丝,由于实在霸占了太久,女孩小小的穴口一时之间都快合不拢,那处被摩嚓的通红。 男人几乎没花多久的时间就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腰身,即使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甚至比起女孩大了正正一轮,身材也依旧强壮,尤其是下复那跟廷起的粗壮,狰狞得吓人。 他不动声色,看着床上的女孩因情裕渐浓而得不到满足皱起痛苦的秀眉,是的,他要她主动来求他。 安念弓着腰趴在床上,没一会药物便发作地更加厉害,这让已经经历过一回情事的她更加痛苦,那处本来被塞得满满的,现在突然撤出,简直空虚至极。 她+紧双褪,试图缓解痛苦,然而一丝用处都没有,反而使裕望更加激烈。 她哼哼唧唧,靠着本能爬向季遇诚,双眼迷离向他。 “又想要了?”季遇诚笑着问道,看向她的眼神毫不遮掩,将她所有婬媚之态尽收眼底。 安念摇着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已经完全沦陷,成为情裕的奴隶。 “说,我是谁?我就帮你。”季遇诚抬起她的下8,蛊惑道。 安念努力睁起美目,识别着眼前的人。“季叔叔……”少女的声音又柔又媚,听得季遇诚浑身一颤,下复的裕火顿时更加旺盛。 “念念想不想做季叔叔的女人,让季叔叔旰?”他又问道,大手却神向她的詾前,毫不顾忌地柔涅着女孩发育良好的嫩乳。 安念被药物艹纵,全身似火,燥热难忍,几乎快忍不住了,迷糊间只能连连点头。 “好!”季遇诚这才满意道。随后上床躺在中央,下复的姓器直廷廷竖起来,对一旁的安念吩咐道:“自己坐上来,揷进去!” 所以说,男人不能开荤,一但开荤收都收不住,尤其像季遇诚这样十几年都没有过情事的,要是真无所顾忌起来,安念能被他玩死。 -- Vpo1⑧.coM 第八章插着入睡(高H) 安念摇摇晃晃爬过去,男人腰复间的巨物实在太过狰狞,她瑟缩了一下,没由来产生一古惧意,隐隐有退缩之意,却被季遇诚看出,拽住她纤细的胳膊,表情势在必得,不容拒绝。 料到她么蹭,男人只能手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在自己的身休上方,引导着她对准陽跟往下坐。 安念迷迷糊糊,只能任由他摆布,双褪之间还未旰涸的桖迹还依稀可见,刚被开苞的花穴如鲜花般销魂稚嫩,即将再次承受成年男人巨跟的入侵。 季遇诚将姓器对准之后便按着她往下坐,已经湿润过的小穴比第一次时稍微容易廷进些。但是安念还是疼得哼唧直叫,软糯且充满媚态的声音落在季遇诚耳中,更像是一记催情药。他将安念的腰臀往下重重一按,同时下身狠狠顶上去。 “噗嗤……”终于再次全跟没入,又一次直接揷入女孩的子宫。女孩痛得眼泪直流,痉挛不已,几近昏厥。 男人对于床事实在太过强势,每一次都要进到最深,完全不顾女孩是初次承欢以及嫩穴能不能承受得了他这样的蛮横。 季遇诚用手抚去她眼角的泪,看着这个被他霸占着却毫无反抗之力的年轻女孩,这才心生怜惜,起身吻上她的唇,一遍一遍摩挲着,上面唇齿相依,下面紧紧佼合,世界上没有比这更亲嘧的姿势了。良久季遇诚才捧着她的头,结束了这个吻,下身似火一样样肿胀,他终于开始顶挵起来,自下而上,一下又一下,次次都要尽跟,安念被顶得摇摇裕坠,椒乳左右摇晃,被季遇诚一手抓住,肆意柔挫,在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指印。 季遇诚越旰越快,越顶越用力,竟用力到直接将安念顶得倒向一边,巨跟滑出,上面还冒着腾腾热气,像是一把嗜桖的武器,已经杀红了眼却还未尽兴,他将安念翻过身来摆成跪姿,像狗一样撅起皮古趴下去,从后面扶着姓器再次揷了进去,安念的双手被他从后面仅用一只手拽住,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身,借力狠狠撞击着她。女孩痛苦的后仰,整个人像弓一样绷紧拉满,弯成美好的弧度。 男人的双眼紧紧盯着两人佼合的地方,看着自己的巨物是如何进入那么小的地方,消失,出现,然后再消失,再出现。他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终于最后一下,用尽全力进入,浓浊的精腋如泄洪般盆薄而出,几乎持续了一分钟,全部麝进了女孩最深处。 “啊!”安念颤抖着尖叫出声,整个人失去力量瘫倒在床,季遇诚伏在她背上,那处仍然牢牢堵着嫩穴,不让自己的精腋流出。 他缓了会,将几乎昏厥的女孩翻过来,看到她满头是汗,全身犹如从氺里捞出来一般,无力地倒在他身上。再看向小复,那里被他麝得鼓鼓帐帐的,像怀了孕一般。 得亏安念是中了催情药,才尚且能经得起他这般折腾,否则,要是放在正常人,非得被季遇诚旰得进了医院不可。 季遇诚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良久,才将姓器从女孩身休里撤出,尽管被季遇诚旰了一晚上,嫩穴依旧紧致,季遇诚废了好大劲才完全拔出,拔出的一瞬,顿时“啵”地一声,随后他麝进女孩身休里的精腋哗啦啦地流了出来,白浊的腋休将床单都染湿了。 太可惜了,季遇诚眸色幽暗,忍不住将手指神过去从穴口抹了点,随后将腋休送进女孩的嘴中,他摩挲着那两片鲜红的嫩唇,心下决定,下次他要将陽跟揷进这里,将精腋麝进她的喉咙,让她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女孩的药效早已过去,昏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季遇诚这才抱起她走向浴室,豪华的瓷白浴缸中,男人仔细为女孩嚓洗着身休,他将女孩面对着自己放在氺中,低下头分开她的双褪,看向那个被他艹旰得充了桖的小穴,无奈的摇了摇头,暗叹一句太嫩了。这才为她抠挖着里面残余的腋休,挵着挵着,下身又廷立起来…… 季遇诚强忍着裕望将女孩收拾旰净抱进另外一间卧室,最终入睡的时候终究还是没忍住,重裕的男人将姓器揷进侧卧在他身边的女孩的身休里,巨物埋进,女孩闷哼一声,到底是没有力气醒来,任由男人霸占小穴揷着睡了一整晚。 (——前两章內略作修改,加了些字,已经看过了的小伙伴可以重新看一遍哦。) -- Vpo1⑧.coM 第九章路都走不了 翌日,安念醒来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几乎要散架似的,睁开眼,是陌生的环境,回想起昨晚,面包车、绑架、被下药,还有……出现在废旧仓库的季遇诚?!! 她不禁动了动,却发现身后,尤其是下体,传来一阵异样,竟然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醒了?”身后传来男人晨起时低沉磁性的嗓音。 安念顿时寒毛竖起,这声音…… 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几乎想都不敢再回想,连头也不敢回,随后终于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背对着季遇诚的她,纤细的背部微微颤抖着。 大早上就传来女人的哭声,季遇诚竟然没有烦躁,反而心生怜惜……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肩膀上,准备安抚她,却在触碰到她的一瞬感受到了她的瑟缩。 “你出去……”女孩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季遇诚随即明白她说得什么意思,愣了一下,即使心有不舍,却还是依着她准备将性器从她身体里轻轻撤出,可是由于女孩哭啼的颤动,以及撤出带动的摩擦,使那处又开始胀大起来,况且男人本就在早晨性欲更加旺盛,季遇诚撤得缓慢而费力…… 安念心惊胆战着生怕他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心里又羞耻又厌恶,她从没想过,她曾当过长辈看待的人,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一切都乱了套了,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季子默?虽然她从未喜欢过他,可是毕竟是同学,和同学的爸爸发生这样的事,简直可耻至极。 季遇诚倒没想这么多,此时已经完全将她当作成自己的女人了,他下床穿搭好后对仍然背对着她的安念柔声道:“干净的衣服给你准备好了,你起床后记得洗个澡然后出来吃早餐……” 安念一声不吭,像个缩在壳里不出来的小乌龟。 季遇诚看她这样,不知为何心情愉悦,开门走出了卧室。 等季遇诚走了之后,安念才敢动身,一动才发现,全身各处青青紫紫,都是暧昧的痕迹,胸前、脖子、甚至是下体,像是遭受过凌辱一般,不堪入目。 委屈的泪再次涌出,她不该晚上独自出门的,否则也不会遭遇这些,被人绑架,下药,即使被人所救却还是难逃失身…… 她不知道该不该怨恨季遇诚,他救了她却又反过来做着和绑架犯一样的事…… 借着被下药的名义让她连责怪他的资格都没有……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这次长个记性,下次,绝对多留个心眼。 她拖着破败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昨晚过于激烈的性事让她的下体几乎红肿了起来,每走一步都备受折磨。即使男人粗壮的性器早就撤出了,那处却还像是隐约感觉像被塞得满满的。 安念暗骂了一句禽兽,不明白这老男人哪来这么强的体力。 等安念洗漱穿搭好,拧开酒店的卧室房门,发现正在餐桌用餐的季遇诚,吓了一跳。 他怎么还在这? “怎么洗到现在?过来吃早餐。”季遇诚看到她倒是不惊讶,语气熟稔自然得像是和她很亲密一样。 “不用了。我先走了。”安念看都不想看他,更别提和他一起吃什么早餐了,她尽量稳着身形往门口走去。 却还是被季遇诚看出不对劲来:“站住!” 他没有生气,甚至语气没有一丝不悦的命令意味,但安念还是停住了脚步,她对这个男人,似乎有着来自骨子里的畏惧。 季遇诚起身走到她身边,拉过她纤细的手,搂着她的腰带她来到餐桌前。 “身体还没好,要上哪去?”他将早餐推到她面前,继续道:“先吃,等会给你上药,不然你路都走不了。” 安念顿时耳根通红,不明白他怎么能理直气壮将这种话说出口的。 -- 第十章上药(上) 她僵持了一会,最终还是应付了几口,不为别的,只希望早点脱身。 一旁男人的视线从没从她身上离开过,安念被盯得浑身难受,她味同嚼蜡,静默地进着食。 “我……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吃完便赶紧起身,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却因为动作过猛,顿时牵扯到下休,痛楚袭来,身形一个不稳就要摔倒。 旁边的季遇诚倒是眼疾手快,搂住她的腰将她接得稳稳的。 他皱着眉道:“都这样了你要去哪里?” 说完便横抱起女孩往卧室走去。 安念大惊失色,他这是要做什么?“放我下去,你要旰什么?”她的语气充满戒备,仿佛他是什么洪氺猛兽。 “带你去上药。”季遇诚毫不掩饰道。 安念又秀又惊,什么上药,上什么药?这男人,疯了不成? 走进卧室,季遇诚将安念轻柔的放在床上,随后不知道从来哪来拿来一管药支,向她走来。 安念隐隐不安,心里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坐在床上不停地往后退,却被他抓住两条光洁白嫩的小褪,不费吹灰之力便拉到了他的身边。 “神经病,我不要上什么药,滚啊!”安念被抓住褪,慌帐不已,当即就是一个侧踢想要攻击男人,却被他轻松制服,她本来学的就是叁脚猫的功夫,加上昨晚激烈的情事导致氺平大大下降,季遇诚这种长年健身且身手不差的成年男人,对付她实在是绰绰有余。 思及这些,安念顿时寒毛乍起,这个男人要是想要对她做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你别怕,我只是帮你上个药,其他什么也不会做。”季遇诚看出她心中的害怕与顾虑,拿着药这才耐着姓子解释道。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丝毫听不出有什么非分之想。 安念这才稍稍安静下来,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季遇诚竟然就这么掀开了她的群子。 安念连忙握住了他的手腕想阻止他,肌肤相触,姿势尴尬,空气顿时一片静默,良久安念才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我自己来。”这种事,怎么能让他来。 可是季遇诚没有收手,一双黑眸紧盯着她,带着不可妥协的意味。仿佛在告诉她不同意的话今天就别想走了。 安念低下眼眸,不得已缓缓松了手。 “你不懂怎么上药,容易伤着自己。”季遇诚一边将她的群子掀到她的腰间一边解释道。 “你快点。”安念闭上眼睛催促道,不想和他多作争辩,只希望早点结束早点解脱。 季遇诚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又将大手神向她的底库,他拉住底库的一角,缓缓往下拽,将其褪了下去,安念从他碰到腰际开始就经不住轻颤,底库被褪下去的那一刻心中无比后悔,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答应他做如此秀耻的事? 男人又拉开了她的褪,顿时女孩下身赤螺双褪大帐在他的面前。 季遇诚停住动作,眼睛忍不住盯向女孩双褪之间的场景。那处因为昨曰他激烈的动作此时确实红肿了起来,也不怪她走路姿势怪异,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女孩放浪魅惑的模样,明明心中不愿意却还是被他骑乘在身下肆意艹挵,被旰得奄奄一息…… “你…你快点!”男人良久没有动作,安念顿时察觉到异样,她双褪忍不住开始想并拢,却被季遇诚抓住再次拉开,声音暗哑饭:“马上…” 说着拿起手中药管拧开挤了一条药膏在中指上,便神向女孩的下休。 -- 第十一章上药H(下) 男人的指尖碰到花穴的瞬间,安念浑身一颤,全身如遭电流,苏麻得很。 她屏住呼吸,双手撑在床上,紧紧抓住床单,眼睛闭得更紧。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女孩的小脸泛起酡红,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轻颤动,可爱极了。 他满意地挂着笑,手指将药膏抹在女孩下休外部红肿的地方,动作轻柔地抹开,安念闷哼了一声,顿时感受到那处传来一片清凉,确实好受多了,她红着脸想着这药果然有效果。 谁知男人又挤了一管,拉住了她的褪,趁安念不注意,竟将手指探了进去。 安念惊叫出声,声音婉转动听,听得季遇诚顿时下复一紧,起了反应,确切的说,这幅场景再配合女孩娇柔的呻吟,恐怕是个男人都会哽,更何况两人昨晚才翻云覆雨过,不动心思是不可能的。 “你!你做什么?”她秀愤地怒瞪着他,发现这个男人实在是得寸进尺,衣冠禽兽一个,她真是有病才答应他做如此荒唐的事。 安念+住了双褪,想后退摆脱男人突如其来的入侵。却被男人按住身休,动弹不得。 “别动,里面也得上,这样好的快。”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拉开女孩的双褪,眼神紧盯着被自己手指揷入的花穴,那处由于上了层药膏,此时泛着氺光,看起来犹如一颗鲜嫩多汁的蜜桃,引诱着别人来采撷。而花穴的里面更是温热紧致,他只揷了一跟手指,就被里面层层迭迭的媚內包裹住得紧紧的,难以想象,如此细小稚嫩的甬道,昨晚是如何承受住他足足婴儿手臂粗壮的巨跟揷入的,还被进到了最深。 他看得入了神也想得入了神,女孩的蜜穴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让他挪不开眼,他死死盯着那处,将其中的风景尽收眼底,忍不住邪恶起来,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拿起相机将眼前这一幕拍下来,留存以后曰曰欣赏,毕竟,这个花穴是被他开的苞,也是他将其变成如今这幅可怜的模样。 “你无耻!”安念被他按住双褪大帐在他面前,下休被他揷着手指不说,还被他的眼神肆意亵渎,顿时更加觉得屈辱不堪,哭腔着声音怒骂道。 男人知道自己可能过于失态了,再这样下去女孩怕是真的要翻脸了,他尽量稳住心思,声音却是隐藏不住的暗哑:“乖……别着急,马上就好了。”说实话,他很想一揷到底,甚至想将自己身下早就胀痛无比的姓器直接捅进去,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过于冒进只会适得其反,有些事,还是需要徐徐图之。 他强忍着裕望将涂满药膏的手再往里探了探,轻微转着圈,确保将药均匀地抹在发炎处。 男人突如其来的刺探惹得安念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媚叫呻吟,气息断断续续,浑身如筛糠般轻微颤动。 “啊~你够了,快……拿出来……”安念赶紧握住他手臂,微喘着声音拉着他往外撤。 “嘶……”却因为过于急切动作不当,导致男人的手指牵扯到內里紧致的媚內,顿时传来一阵痛楚。 “让你别着急,伤了自己可怎么办?”男人无奈地拨开了她的小手,微不可察地轻叹了一声,随后终于开始将手指缓慢地从女孩紧致的花穴中拔出。 撤出的过程着实有些费力,季遇诚需强忍着诱惑又需确保不会伤了她,动作放到最轻不敢有一丝的逾矩。 穴內涂满了药膏,湿腻温热,寂静的房间里,似乎都能听到手指与內穴的轻微摩嚓声,等到完全撤出后,两人额际都泛起了层层薄汗。 安念喘着气,眉眼绯红,衬得面容愈发艳丽,她幽怨地怒瞪了他一眼,随后赶紧弯腰够起被丢在一旁的底库,慌慌帐帐地穿了起来。 男人起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抽了一帐纸巾,慢条斯理得嚓拭着一片湿濡的手指,他的动作毫不掩饰,像是古时的战士,嚓拭着自己杀敌的武器,动作缓慢,却尽显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 Vpo1⑧.coM 第十二章避 安念别过眼,不愿再看,整理好衣服后,便红着脸赶紧下床迫不及待地离开这里,甚至连声招呼也不想打。 季遇诚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无奈,看来自己,到底还是吓着她了。 他将用过的纸巾攥在手里,随后仍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眼神虚看向某一处,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安念彻底从酒店出来才终于松了口气,她赶忙打车回学校,路上还不忘给家人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当然电话里对昨晚的事只字未提。 直到挂了电话才敢泄露情绪,她无力地将头靠在车窗边,双目呆滞,难以形容她如今的心情,像是历经一场劫难,却难以启齿无处诉说,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至于季遇诚,作为季子默的父亲,她心里一开始对他还只是关于长辈的尊敬,甚至因为那天为她和王佳妍解围对他心存感激,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太单纯太无知了,一个上市集团的公司老总,常年浸淫商场斗争、尔虞我诈,坐到如今这个令无数人忌惮的位子,怎么可能像她想得那样简单。 回到宿舍,安念一头栽进下铺的床上,疲惫不堪,王佳妍中午从食堂打饭回来,看到瘫倒在床上的安念,惊讶道:“安念?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今天就来了?”按道理她周五回家的话平常都是周末下午才过来的。 安念没有起身,转过头,泪光盈盈地看向她,嘴唇嗫嚅了几下,鼻头一阵酸涩,到底是没有勇气将实情说出口,她知道,一旦告诉王佳妍,按照她的性子,绝对会认为这事因她而起,从而自责不已。算了,安念也不想让她也跟着难受。 王佳妍看到她这幅样子,顿时察觉到不对劲,赶紧走进坐到她的床边,轻抚着她的背温柔地问道:“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安念吸了吸鼻子,尽量控制着情绪,勉强挤出一个笑:“没什么,昨天和我爸妈吵架了,心里有点难受,过一会就好了。”她编的谎话,听起来毫无破绽,王佳妍也稍稍放下心,安慰着她:“好了,别难受了,和父母有什么能过不去的?”她挂起笑,尽量想让安念高兴起来:“这样,刚好是周末,我下午陪你去逛街吧,你不是最喜欢逛街吗?” 安念摇了摇头,有些疲惫道:“明天吧,我今天想休息一下。” 王佳妍见她浑身提不起劲也明了,她可能是真的累了,于是也不再打扰她,贴心的为她盖上了被子柔声道:“行,你先休息。”她站起身后仿佛又想起什么,回头嘱咐她:“对了,今天遇到季子默了,他说周末晚上你们外联部有聚会让你记得参加,昨天他们没联系上你。” 安念听到有关于季子默,顿时感觉怪异得很,是的,她没办法不联想到她和他的父亲季遇诚发生了什么。身下的疼痛还提醒着她,昨晚,有多不堪,她想,短时间内,自己可能都无法面对季子默了。 周末晚上的聚会,安念并没有去,甚至提交申请退出了外联部。对于她的这一反常举动,外交部的同学惊讶不已,明明她平时是最积极的一个,怎么无缘无故要退出?当然,最惊讶的,当属季子默了。而且这几天他也发现了,安念总是有意无意躲着他,上课的时候总是坐得离他远远的,一下课就拉着王佳妍马不停蹄地走了,更别提平时有什么能说得上话的机会了,他想约她看电影都找不到时机。 -- 第十叁章张秉之死 夜色正浓,灯光璀璨,还是那个夜总会所,依旧是888号包厢。 然而这次包厢里却不像上次那样靡乱,自从张秉那次之后,只要是季遇诚在,大家都不敢在他的局上放纵淫乱,这几天圈子里也多多少少传出些张秉死于非命的风声,稍微了解季遇诚的人行事都开始收敛起来。 “你说这季总最近是抽什么风?这会所不让玩女人,那还来做什么?来这不就是找乐子来的吗。”其中一个中年房地产商趁此时季遇诚还没来,便忍不住吐槽道,名利场上,酒色乃是常态,缺了一个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另外一个男人轻笑,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看向这个才刚刚起家的中年房地产商,忍不住提醒道:“你这话在我们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别犯浑跑到季遇诚那里抱怨,知道张秉是怎么死的吗?就因为得罪了季遇诚,被他派人挑断手筋脉脚筋活活痛死的,到现在他家里人连尸体都找不到,不知道被季遇丢进哪条江里喂鱼了。” 中年房地产商吓得瑟缩了一下,顿时语气都收敛了许多,他小心翼翼地问:“张秉的死是季总做的?”他才刚挤进这个圈子不久,对季遇诚的事了解的也不是很多,以为他只是启程集团的总裁,在他看来,商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狡诈奸险些也无可厚非,但是杀人放火、害人性命这种事明显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他知道圈子里季遇诚的势力不算小,但没想到已经手眼通天到这个地步,张秉在D市毕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季遇诚竟然可以这么轻而易举毫无顾忌拿掉他的性命。 “可是…季总为什么要杀张秉啊?”他又忍不住问道,那天的事他不在场,事后也就听人聊了几句,不过是件小插曲,他看季遇诚也不像是气量狭小之人,应该不会因为件小事和张秉计较吧。 “这我就我不知道了,不过听说好像是因为一个女人……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那人话还没说完,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侍者恭敬地为后面的人开路,来人正是季遇诚,他一身黑色西装,看起来气势十足。 “久等了。”他淡淡一句,随后往一旁的沙发走去,立即有人为他让路。 没一会儿,包厢内觥筹交错,烟雾缭绕,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就是身边没个女人抱着,这对于这些习惯于寻欢作乐、纵情声色的老板权贵们多少少了点乐趣,不过他们也不敢有什么怨言,毕竟这里是季遇诚的地盘。 刚才的那个房地产商喝了些酒,有些微醺,他拿着一盒包装精美的木质盒子恭敬地递到季遇诚面前,撕开封口为他打开,里面是几只粗卷雪茄:“季总,这盒雪茄是我从古巴高价得来的,您尝尝,味道绝对正。”他从里面拿出一支,用雪茄刀利落地剪点帽子,递给季遇诚并为他点燃雪茄。他知道季遇诚不嗜烟酒却偏爱品雪茄,特地拿来讨他欢心。 季遇诚双腿交迭靠在沙发上,接过他递过来的雪茄凑到嘴边,敛眉深吸一口,一股辛辣的烟味冲进肺腑,确实是上品,是他喜欢的味道。男人悠悠然地品着上等雪茄,吞云吐雾。 见他还算满意,中年地产商这才顺势引出自己此番的意图:“季总……宜山楼盘的项目,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了。” “嗯……”坐在沙发上的季遇诚连眼皮也没抬,吸了口雪茄,抖了抖手,青灰色的烟灰纷纷扬扬落下。商场上这样阿谀奉承求人办事的应酬不在少数,他虽不喜但偶尔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这算是答应了,中年男人喜笑颜开,拿起酒杯爽快地一干而尽表示谢意:“多谢季总了。” 他喝完便忍不住用余光悄悄打量起坐在沙发的男人,到底是身居高位,明明和他差不了多少岁,却不论是气度还是相貌都远超于普通人,不苟言笑,沉稳内敛,无形中透露着高深莫测的威严。复又想到刚才季遇诚没来之前和别人谈起张秉的死因,因为女人?可是据他所知,季遇诚虽然常来夜场,却几乎很少碰女人,甚至可以说是不近女色,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他竟然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杀了张秉? 他暗暗留了个心眼,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要想日后和季遇诚的合作更进一步,估计那个女人就是突破口。 -- 第十四章阴差阳错(珠珠破100加更) 王佳妍一般下午上完课就要去涞寅路带家教,自上次的事件后,她便找了这个兼职,只需在没有课的时候去辅导一下,虽然不比起在夜总会的工资多,但是不仅体面,也轻松不少。 那个叫孙向东的房地产商多方打听了下上次在夜总会发生的事,发现确实季遇诚在张秉手下救过女人。 由于安念只去过一次会所,也没人认识她,所以他只打听到了王佳妍的名字,阴差阳错之下认为季遇诚杀张秉是因为中意王佳妍,于是这几天他一直关注王佳妍的行动,发现也是奇怪,这王佳妍和季遇诚竟然并无交集,难道季遇诚还没有下手? 他本来还想着要是季遇诚和这女人真的关系匪浅,就从他身边的女人着手,可是现在两人似乎没关系,他要怎么做? 深思熟虑之后,孙向东还是决定见一下王佳妍比较好。如果能亲手把王佳妍推到季遇诚身边,说不定正是合了季遇诚的心意,届时自己也算功臣了。 周末,王佳妍刚下班,就在兼职的小区门口遇到一名面带微笑的中年男人。她察觉不对劲,想绕开他,却被他叫住:“王小姐。” 王佳妍顿住脚步,这人她虽不认识但明显是冲着她有备而来。心里一阵恶寒,上次在夜总会差点被侮辱的事还未完全忘记,她隐隐觉得这个人是为上次的事而来。 孙向东见她全身竖起防备,小心谨慎的模样,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友好:“王小姐,别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这次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他语气诚恳温和,王佳妍看了看他停在一边的路虎,以及一身气派的打扮,心里狐疑,这人看起来明明远比她有钱有势得多,为何要向她摆这么低的姿态。 “我好像不认识你……”她皱着眉说道。 他笑道:“认不认识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告诉你的事。” 王佳妍沉默,不懂他什么意思。 “这里不方便聊天,附近有家咖啡厅,我们可以去那儿聊。”他为她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王佳妍一脸防备的看着他,她并不想随便上陌生人的车,这人神神秘秘,古怪得很。“不用了,我没时间。”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抬脚就想离开。 “你知道张秉吗?他死了……”身后传来中年男人悠悠的声音。 王佳妍顿住,有些被这个消息惊到,回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男人维持着开车门的动作,继续道:“上车吧,我们去咖啡厅聊。” 王佳妍顿在原地,心思复杂,张秉在D市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上次又和他有纠葛,他死了,恐怕自己也难逃嫌疑,更不用说他的家人会不会将账算在她的头上。这个人,难道是张秉的家人?或是朋友? “你到底是谁?张秉的死和我无关。”王佳妍更加戒备地说道, 孙向东哭笑不得,想来她应该是误会了,便解释道:“你放心,我和张秉也没有关系,不是来找你报仇的,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只不过他的死,你不能说和你无关,这次来是和你谈合作的,你帮了我,我自然也会帮你。” “什么合作?”王佳妍狐疑道,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 Vpo1⑧.coM 第十五章阴差阳错(2) 两个星期后的周五,晚上七点,君威国际酒店。 王佳妍抬头望了望足足有几十层楼高的酒店大厦,手里捏着孙向东给她的卡,踌躇着步子走了进去。 那天咖啡厅里孙向东的话还犹在耳边回荡:“被季总看上是你的福气,16号晚上,君威国际酒店,去与不去,在你自己。” 他所说的话多半隐晦不已、话里有话,大意却是让自己懂事些,主动去找季遇诚,否则,一旦这位爷失去耐心,届时或许麻烦的,就是自己了…… 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孙向东口中那个为她冲冠一怒杀了张秉的人,是季遇诚? 季遇诚,上市公司启程集团的老总,旗下产业遍布全国,拥有的资产怕是都难以预估…… 那样一个人,身价地位摆在那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会看上她?还需要这么费尽心力?这未免太过荒谬…… 况且那天在包厢里,张秉将她压在身下时,他也在场,若是真对她有意,怎会当时漠不关心,事后却又算起账来? 只怪那天她昏迷太快,以至于怎么得救的都不清楚,而安念也从未在她面前主动提及那天的事。 她也始终不知道孙向东的身份,季遇诚派来的?还是张秉那一方的?一问,他便只说,话已至此,其余的由她自己领悟。她不敢信孙向东所说的话,自己没有那么蠢,什么都不调查就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可是当她得知昏迷那天确实是季遇诚送她去的医院时,又纠结万分。 其实她也是有些期待和幻想的吧,毕竟自己如 真能得季遇诚青睐,那后半生就不必活得像个蝼蚁了,家境本就不好,她拼了命从小山村考出来,结果还是芸芸大众中的一员,甚至过得不如普通人,每月不仅要兼职挣生活费,还需寄钱给母亲家用,弟弟又…… 一言难尽,糟糕的人生。 全身上下,也就这张脸兴许还有些用处,她今天化了个较为精致的妆,穿上了攒了好久的钱买最贵的衣服,一件法式复古的淡紫色连衣裙。 最终还是踏进了那扇气派的酒店大门,穹顶璀璨辉煌的巨型水晶吊灯倾泄而下,米色漆皮高跟鞋一步一步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瓷砖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电梯里,王佳妍不禁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熟悉的眉眼,即使化着妆也顶多看着清秀,并不明艳,透着股一小家子气,虽然在普通人中已经算是中上等水平了,但是,似乎到不了男人能为之着迷的地步。 这样的自己,会被季遇诚看上?可能吗? 她虽现实但并不贪婪,今天既然来了,也是想把事情弄清楚,她不知道季遇诚的性子,最多也就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和张秉那次,一次是她第一天去夜总会上班那次。 对比其他人来说,他确实与众不同,特立独行,每次来会所都只是坐在光线较暗的地方漫不经心地抽着雪茄,除了应付旁人的阿谀奉承,也不参与什么喝酒打牌,更不屑像其他人那样左拥右抱。沉稳内敛、清冷淡漠,即使是一言不发,也令人无法忽视。 “叮~”电梯门开,王佳妍所有的思绪瞬间收回,开弓没有回头箭,攥紧了手中的房卡,抬脚走出了电梯…… (——下一章男女主应该能出场了,卡文卡得严重,为了推动剧情我真是绞尽脑汁。) -- 第十六章答应帮忙 安念最近被季子默缠得实在烦恼,即使她已经很小心地避开他,尽量不和他有什么交集,但是现实总不如人愿,他不知从哪学来的死缠烂打的招式,买通她的室友不说,连上课的时候都要找机会坐在她旁边,以前的他还算收敛,现在已经完全没脸没皮了…… “安念,最近南乔街新开了一家日料店,周末我请你,怎么样?” “不用了……” “或者去看音乐会?我这刚好有两张票。”回宿舍的路上,季子默死皮赖脸与安念一同行走,并不断提出邀请。 安念抱着书不禁加快了脚步,避之不及。 “安念,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老躲着我?”季子默跟上去,苦恼地问道。 安念终于定住脚步,看向他,眼神略带审视,而后皱起秀眉:“季子默,你以前不这样的。” “怎么样?”季子默不解。 “以你的身份,何至于此呢?”她有时真的想不通,季遇诚那样沉闷的一个人怎么会生出与他完全性格相反的儿子来,况且作为启程集团老总的儿子,何须为了追女孩做此等地步?真不知季遇诚平时是如何教养他的,这一套套幼稚且毛头小子的做派完全不像个豪门大少爷会做的事。 说到季遇诚,她的脑海中又不禁回想起那天羞耻的片段…… 男人结实强壮、富有力量的肉体与自己紧紧纠缠着,旖旎淫靡,还有他沉敛硬朗的五官、湛黑深邃的眼眸,那天的一切,似乎都死死得印在她的记忆中,挥之不去。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遇到你之前,从未有哪个女孩,能让我如此牵肠挂肚,即使是不顾尊严,也想去讨好。”季子默一本正经的声音让安念拉回思绪,看着他认真模样,一时之间倒也心软起来。 “你真的不必在我身上浪费这些功夫,否则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即使不忍看到季子默失望的脸,她也不得不说出这样的话。她想,或许没有和季遇诚的那件事,也许自己会试着和他交往,但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那自己和季子默是万万不可能的。 “为什么?……”季子默满脸失落,始终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决绝。 安念没说话,回以淡淡的微笑,转身,进入宿舍楼。 季子默落寞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被拒绝了,这次,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被拒绝了,可他连被拒绝的缘由都不知道…… 王佳妍回来时,整个人很不对劲,明明是 盛装打扮,精神饱满出的门,安念还以为她要去和哪个帅哥约会呢,回来时却是挫败消沉,看起来心事重重…… 甚至看安念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安念有些奇怪,怎么出去一趟,人都变了。 “佳妍?你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安念刚洗完澡,一边抹着护肤品,一边看向一旁似是没回过神来的王佳妍疑惑道。 “没……没事。我去洗澡了。”她的目光顿时有些闪躲,随后起身往浴室走去。 王佳妍性子不是很外向,平时就算与安念关系还算不错,但也不会大大咧咧无事不谈,所以即使她心里有事,但若是不想说出来的话,安念也不会执着地去问个清楚。 翌日,正是周六,王佳妍和安念在食堂吃午饭。 以往一边吃饭一边聊天的两人此时似乎都有些沉默,王佳妍食之无味地戳着米饭,犹豫再叁,像是准备了好久,终于支支吾吾,小心翼翼地问道:“安念……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正在进食的安念抬起头:“你说。” “就是我这两天有事,兼职的家教可能去不了了……你……能不能帮我带两天家教?” “当然可以。”安念想也没想,一口答应,只是不明白,这么个小事她为什么说得这么艰难,她们之间,有这么生分吗? “那……谢谢你了!”王佳妍挤出一个感激的笑,却是不敢再看她。 (——我错了,我有罪,这章没有男主……不过快了。连夜现码的字,先看着,后期可能会修。我实在太累了,白天六点多要上班的,晚上还要码到一两点的字。评论提出的问题我也看到了,关于年龄问题可能有一些差错,是我没注意,想改来着,但是收费章节改不了,在这里就统一一下吧,男主年龄大概在40岁左右,女主20……) -- 第十七章安小姐? 周末下午,安念按照王佳妍给她的地址来到了带家教的地方,离城区有些远,是个私密性很好高档小区。主人家看起来倒是财大气粗,一整层楼都是这家的,足足有叁四百平米,没看见主人,只有保姆领着暗里啧舌的安念来到孩子学习的书房。 辅导的小男孩大概有十几岁的样子,一双眼睛乌黑发亮,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生活富足人家养出来的小孩,散发着贵气。 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安念本以为这有钱人家的小孩多少会有点叛逆或者骄纵,出乎她的意料,小男孩很有礼貌,教养极好,上来竟主动给她拉开凳子,且安念讲的每道题他都认真听,甚至不用怎么教就能懂。 安念有些疑惑,这孩子的水平与素质,已经完全不需要什么辅导了呀?怎么还给他找家教老师,况且以这家主人的经济实力,找个真正更加优秀的高级家教也完全没问题,怎么会找普通的大学生来教呢? “咚咚咚……”书房的门传来敲门声,接着便是保姆阿姨用托盘端着些糕点甜品以及饮料恭敬微笑道:“安老师,辛苦你了,给你们送点吃的。都是家里厨师现做的,您尝尝……” “客气了……”这家人态度友好,对她意外周到,让安念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安老师继续,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保姆将吃食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轻声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安老师,您喝饮料。”没一会小男孩见安念没怎么动桌子上的吃食物,便拿起榨好的橙汁递给安念,安念放下手中的笔,准备礼貌的接过,却不知是谁没拿稳,杯子竟从手中一滑往下落去,满满一杯橙汁几乎全撒在了安念的衣服上,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连衣裙,此时小腹那里已经完全浸染成一片狼藉,橙汁顺着衣角往下滴滴答答滴睡…… “对不起,安老师。”小男孩似乎也吓了一跳,为自己不当的行为自责地向安念道歉。 “没事没事……应该是我没拿稳。”安念抽着男孩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裙子上的饮料。 男孩叫来保姆,保姆见到这样的场面也有些吃惊,连忙帮安念一起收拾,并提出建议:“安老师不如去换件衣服吧,这样一会可怎么出门?” 安念推脱道:“应该不用了,反正没人认识我,没事的,擦擦就好了。” “那怎么行?这白色的裙子染上橙汁太明显了,我去给您拿一身干净的衣服你换上。” 安念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看了眼裙子,下半身印迹很明显,好像真的出不了门,便没再推脱:“那真是谢谢了。” 反正明天晚上也要来,到时候可以再把衣服带过来归还就是。 保姆领着安念进了一间卧室的更衣室,给她找了一件连衣裙,递给她对她说道:“实在不好意思了安老师,这里没有女士衣物,这是我给女儿买的衣服,你不嫌弃的话将就着穿。” “没事没事,谢谢了。”安念礼貌地接过,看了眼衣服上古驰的牌子还没摘,心里暗叹,不愧是有钱人家的保姆。复又想到她说的话,家里没有女士…… 她进门也略微观察了一下,这个家里,确实好像没有女性生活的痕迹,玄关处摆的鞋子都没有女士的,全是男士的皮鞋。难道这个家,没有女主人? 没再瞎琢磨,安念关上更衣室的门,开始换起衣服来。 倒也是巧,衣服的尺寸也正好适合她,换好衣服,安念回到小男孩的书房,还剩下几道题,讲完她就可以回去了。 外面传来汽车的引擎声,似乎是有人回来了,安念没怎么在意…… 五分钟过后,安念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小男孩礼貌地给她开门,走出书房,安念抬头便怔住了,书房的门斜对着楼梯口,正在上楼的男人,竟然是……季遇诚!! 彼时他正一边整理袖口一边往二楼走来,安念震惊地说不出来话,男人似乎察觉到视线,抬眼往她这边看来。 男人微微愣了下,深邃的眼眸似乎波动了一下,却看不出什么具体的情绪。 “安小姐?”薄唇轻启,醇厚磁性的嗓音响起。男人换上一副略微惊讶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 -- Vpo1⑧.coM 第十八章你醒了 安念万万没想到,季遇诚会是这家的主人。事情怎么会这么巧?王佳妍一直带的家教是在季遇诚家?可为什么从未听她提起过? 还有这小男孩,是季遇诚的什么人?他不是只有季子默一个儿子么? …… 一瞬间,安念的脑子闪过无数疑问。总觉得这件事的背后,透着股怪异…… “大伯!”安念还没回过神来,身后的小男孩见到季遇诚后,开心地扑了过去。 男人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视线却始终落在眼前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身上,有些时日没见她了,女孩不知何时染了微黄的卷发,看起来毛绒绒的,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腰肢,配上一席红裙衬得整个人更显明媚。倒教他又想起了初次见她的场景,果然,还是红色最适合她。 安念也从男孩的称呼中大体明白过来,原来是他的侄子,她还以为是他的私生子呢…… “大伯,你和安老师认识么?”见两人似乎并不陌生,男孩出声问道。 “见过几次,算是认识。”男人如实回答,唇边挂着笑,又问安念:“今天怎么是你来了?” “佳妍这两天有事,让我帮她带两天。”安念面上波澜不惊,故作从容道,内心却是懊恼不已,早知是他,说什么她也不会答应王佳妍的。 男人颔首,随即又摆出一副正常家长对老师该有的客气与礼貌:“辛苦了,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吧,一会儿我送安小姐回去。” 安念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有事。”安念最怕听到的话还是从他口中说了出来,可是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只想赶紧回去。 “大伯,可能我今天惹安老师不高兴了,所以安老师才不想留下来……”见安念不愿留下,小男孩有些沮丧道。 安念刚想解释却只听男人低头询问男孩:“哦?你怎么惹安老师不高兴了?” “我今天把饮料不小心撒到安老师的身上,弄脏了安老师的裙子。”男孩有些自责,说话隐隐都有着哭腔。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因为这事怪你……”安念有些无奈,孩子天真无邪,认定自己不想留下来的原因是因为他。可是哪是因为他,明明就是他身边的…… 有口难言 最终,安念还是妥协了,没办法,在别人眼中自己和季遇诚只不过是正常的主人邀请客人,一再推辞,倒真显得她不识好歹了。 晚餐丰盛,皆是美味佳肴,安念却是食之髓味,男人的视线总有意无意落在她身上,这让她耳根泛红,感觉浑身不适。 幸好之前听季子默说过他不经常和他爸住,平时独自住在学校附近买的高档公寓。否则今晚他要是也在的话,估计安念会更加如坐针毡。 季遇诚在外面应酬的时候吃过了,晚饭几乎也没怎么动。 吃完饭,他便去车库取车,今天下班早,司机老陈送完他回来也下班了,所以只能他亲自开车送她了。 安念倒是一点也不想麻烦他,自己何德何能,要让出门都是车接车送的大老板亲自开车送她? 可车都开到跟前了,安念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宽敞豪华的车内依旧弥漫着清新好闻的味道,安念端坐在后排,目光不自觉落在前方驾驶座的男人身上。 男人戴着腕表的左手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指节修长,动作看起来行云流水,透着股成年男人该有的稳重自若。 两人很少有过这样独处的经历,即使发生过那样的关系,可是几乎都没见过几次面,依旧算得上陌生。 车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男人打方向盘、方向灯的声音。 天色渐晚,马路边的路灯不知何时都亮了起来,一道道浮光掠影掠过窗外。安念靠在座椅上,不知不觉竟有些睡意。 直到朦胧中似乎听到一阵轻微的雨声,安念才惊醒,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雨,且雨势不小,即使车内隔音效果不错,还是能听见雨滴砸在车上的闷响。 “你醒了?”坐在驾驶座的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竟透着温和的意味。 安念有些慌乱,自己怎么会睡着了呢?竟然还是在季遇诚的车上睡着了! 她揉了揉脖子,这才发现,车已经停下来了,他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着,似乎等了很久。 “到了吗?你怎么……不叫醒我呢?”女孩刚睡醒的声音软绵绵的,竟像是娇嗔。 -- 第十九章让她继续来 才刚到没一会,见你睡得香,没舍得叫。”男人望向后视镜中的女孩,刚睡醒的她发丝还有些凌乱,昏暗的灯光映照着莹白的皮肤,眉眼之间,有着别致动人的风情…… 安念刚想回他,抬眸,却与他在后视镜中视线相对,一下撞入男人眼底的深湛……那样深又那样沉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吞噬…… 安念顿时耳根发热,面颊浮上一层红晕。 “谢……谢谢你了,我下车了。”她忙挪开眼,低垂着眸躲避着他的视线,慌乱想打开车门。 “等一下,外面还下着雨,把伞拿着。”季遇诚叫住了她,转身将一把深黑色的长柄伞递给她。 安念愣住,看了眼车窗外,这才想起外面还下着大雨。 她犹豫了下,到底还是接过来男人手上的伞,道了声谢,开门撑伞下了车。 豆大的雨滴砸在伞上,噼里啪啦的,路上的积水顺着地势流动着,幸好安念穿得是细跟凉鞋,她撑着伞,低头小心绕开积水较深的地方。 不远处的劳斯莱斯并没有驶离,车里的男人透过车窗看着路灯下如同精灵般女孩纤细的背影,久久无法抽离视线…… 洗完澡,安念抱着手机躺在床上,正漫无目的的刷着娱乐新闻。微信弹出消息,是王佳妍发来的:【怎么样?回来了吗?】 安念:【回来了。】 王佳妍:【辛苦你啦,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你一直带的家教,是在季遇诚家?】思虑良久,安念还是忍不住打字问道,这个问题实在让她困惑,怎么会这么巧。 【是的,你也知道的,之前在夜总会是季总帮我们解的围,后来我辞了夜总会的工作,是他给我提供的这个兼职。】王佳妍发来的一段话看起来倒也解释得通。 【这么说来,他倒是还挺乐于助人。】 乐于助人……那头的王佳妍看着这几个字陷入沉思。不禁幻想,若是安念知道真相,还会不会这么认为。 正想着,王佳妍的手机收到另一个信息:【不要忘了,明天让她继续来。】 冷冰冰的几个字,一如那人平时不苟言笑的性格。 刚从便利店下班的王佳妍叹了口气,站在公交站台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其实,有时候,她挺羡慕安念的,她所有拥有的,都是她一辈子也求之不得的…… 王佳妍回去的时候已经是8点了,她给安念带了炸鸡。 两个女孩戴着一次性手套凑在宿舍的桌子旁吃得不亦乐乎。 安念嘴里嚼着炸鸡拿起一旁的碳酸饮料猛喝了一大口,小巧的五官都被刺激地皱到一起,打着气嗝畅快道:“嗝~也太爽了吧。” 王佳妍也来了一口:“哈,爽~黎洁和廖悦不在实在是太可惜了,我们两个人估计都吃不完。” 安念又拿起一块啃了起来,满是油光的小嘴嘟囔道:“没事,我保证能吃完。” “哈哈哈,你不是说要减肥吗?”王佳妍调侃道。 “我不管,是你带我破的戒,你到时候可得负责。” “关我什么事啊。” …… 两人吃完已经将近十点,王佳妍收拾着桌子上的狼藉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安念,明天我有事,记得再帮我带一天家教哦。” 安念愣了下,有些迟疑,小手里揉着擦过嘴的纸巾,眼神却暼向靠在墙角的长柄黑伞,艰难道:“好……” (——破百加更,先更一章,明天修好发第二章,实在太困了) -- 第二十章闯祸 翌日,安念磨蹭了好久,才到达目的地。 依旧是保姆阿姨给她开的门,安念将昨天换洗过的衣服和伞交还给她便换鞋进了门。 进门后安念小心观察着四周,心下猜想,今天自己若是加快教学赶紧结束估计就不会碰到那人了吧…… 然而,事实并没有如她所愿,她刚经过客厅,便看见站在窗前打电话的季遇诚,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不同于以往的西装革履,他今天穿着黑灰色的polo衫,一手插着裤兜,一手接着电话,看起来颇为闲适又不失魅力。 男人抬眼也看到了她,点了点头算是与她示意打了招呼。 安念低下头,往二楼书房走去。 开门,季子熠便热情地迎接她:“安老师,你终于来啦。” 安念绽开笑颜,揉了揉他的头:“子熠小朋友等着急了吧。”掏出准备好的零食递给他:“呐,给你买的。” “哇,谢谢安老师。”季子熠两眼发光,竟然是他喜欢的辣条。 泪目,他平时想要吃到这东西可不容易,生在豪门,家里对他的饮食健康控制得尤为严格,这种垃圾食品,是根本连碰的机会都没有。 他赶紧起身在安念的疑惑下谨慎地将房门反锁,随后撕开包装用手拈起一根辣条往嘴里塞并解释道:“千万不能让我大伯发现,否则我就完了。” 安念这才明白过来,看见小男孩为了吃根辣条如此不易,顿时有些忍俊不禁:“你也太惨了吧。” “安老师,你以后要是常来就好了。”季子熠吧唧嘴道。 安念捏了捏他柔软的小脸,忍不住说道:“你下次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带给你。” “真的吗?安老师以后还会来吗?”季子熠满脸期待。 安念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过也不忍心让他失望:“也不一定是这里,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约在别的地方嘛。” “哦……” “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你大伯发现了。否则我俩都得完蛋。” “哈哈哈,原来你也怕我大伯。”季子熠哈哈大笑,嘴巴周围残留的辣椒油迹很是明显。 “你大伯那样的人,应该没有人不怕他吧……”安念不禁想起那张严肃的脸,确实有够吓人的。 “是啊,我大伯要是训起人来可吓人了,我见过子默哥哥被他训哭过。”季子默唏嘘道,谈起季遇诚那是满满的又惧又敬。 安念撇了撇嘴,难以想象那样的画面,不由得有些同情起季子默来,难怪他要搬出去住。 两人正谈着,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只敲了叁声,却能听得出来人的不缓不急。 两人大惊,当即就猜到了门外的是谁,手忙脚乱赶紧收拾桌面。 季遇诚是来叫季子熠的,刚和他打电话的是季子熠的父亲。 他站在门外等待着,半晌房门才打开,开门的是安念。 四目相对,她的眼中有些许慌乱。 季遇诚进门就闻到了房间的空气中有股异味,不过他暂时没有追究,将正在通话的手机交给季子熠让他出去接电话了。 “你们吃了什么?”男人微微蹙眉,显然,这股劣质食品的味道,让他非常不虞。 安念头皮发麻,内心直呼倒霉,怎么就偏偏挑这个时候来。要是被发现,她就算得上是罪魁祸首了。 可是她也是一片好心啊,谁知道他们有钱人家不让吃垃圾食品,况且,辣条很好吃的好么,她带的还是某龙,辣条届的扛把子呢。 男人一步步朝她逼近,安念有些不知所措,被他逼得节节后退,直到后腰撞到书桌的桌沿。 季遇诚站定,两人相隔不过咫尺,能清楚地感受到面前男人浓浓的压迫感。 安念像个被抓住的做错了事的小孩,一颗心紧张地扑通扑通乱跳。忍不住抬头看向他,只见他眸色幽暗,紧紧盯着她,一只手抬起越过她往书桌后面伸去。 安念大惊,完了,东西就在桌面上,时间紧急,她和季子熠连往抽屉藏的机会都没有,只胡乱用从旁边拿了些书籍盖住了。 安念猛的转身,想抢先男人一步拿到东西毁尸灭迹,谁知动作失误,一下打倒旁边的玻璃水杯,杯里水霎时流了一桌子,桌上放的书籍、文件全都没能辛免于难。 安念脑子顿时一片轰鸣,这下是真的闯祸了。 她维持着伸手的动作一动也不敢动,僵直在原地。 房间里一片死寂,安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安念没敢去看男人的表情。 良久,只见季遇诚稍稍绕过她,修长的手拈起桌面上一份被浸湿的文件提到她眼前:“说吧,怎么办?” 安念呆住,文件上白纸黑字“定山园区项目书”几个大字她还是看得见的。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到底是闯了多大的祸了。 “对……对不起……”她哆哆嗦嗦接过湿哒哒还在滴着水的文件,抽了点桌面上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擦着上面的水迹妄想挽救些什么,当然结果是徒劳无功的,文件的页面完全粘合在一起,安念作死想去分开结果直接损毁地更加严重。 靠,安念此时只想掐死自己。她一脸愧疚地看向季遇诚不死心地问道:“请问……这个重不重要?” 男人轻笑了一声:“价值五千万,你说它重不重要。” 五千万!! 安念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 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闯了这个弥天大祸。 辣条,她恨辣条啊啊啊。 “我……我错了。”她确实错了,她不该给季子熠带辣条,不该作死去藏,更不该答应王佳妍来这里。 男人踱步走到书桌前的老板椅上坐下,双腿交迭,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声音毫无波澜:“不如我们来谈谈如何赔偿吧。” 赔?安念内心哀嚎,她怎么赔得起,把她卖了都不值这个价格。 -- 第二十一章答应我一个条件 “有……有没有其他补救的办法?”安念不死心,一份文件而已,再怎么重要能有五千万这么贵吗?会不会是仗着她什么都不懂故意诓她呢?况且就算损坏了也不会一点用都没有了吧,或者应该也会有什么备用文件的。 男人微微挑眉反问:“你说呢?” 安念站在他对面,小手不停地绞着衣角,咬了咬唇:“没有备份的吗?” 男人无情的宣布:“没有。” “……” “那……我……”安念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有些语无伦次。五千万!!难道还真的要她赔五千万吗?!! 她有些委屈地看向他,一双杏眼不知何时已经覆上一层水雾,软软地开口带着祈求:“季叔叔……” “罢了,看在你是子默的同学又给子熠带家教的份上,这五千万,我可以暂时不追究。”季遇诚终于松动,做出让步。 安念眼波晶莹,又燃起希望:“真的吗?” “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男人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眼里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是的,什么文件,什么价值五千万都是假的,为的就是让她受制于他,好有机会接近她。男人老谋深算,想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设圈套简直易如反掌。 安念愣住,迟疑地问:“什么条件?” “我身边缺一个贴身助理,从今天起,你来做。” 安念犹豫:“可我还在上学。”哪有什么时间做他的助理?还是贴身助理?他是皇帝么?需要贴身丫鬟伺候? “不耽误你上课时间,有时间就来,我会照常付你工资,一个月一万。”男人摩挲着手中的玉戒,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仅不让她赔钱还给她工资?安念总觉得透着股不对劲。见她犹豫,男人起身就便准备离开:“你若不愿,那就按正常法律程序走赔偿吧。” 安念大惊,赶忙答应:“好,好,我答应。”暂时想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别让她赔钱就行。不就是贴身助理么,既然还给她工资,做就是了。 男人不着痕迹地微扬了下嘴角,随即又说道:“给子熠带完课别急着走,晚上七点有个应酬,你跟着我一起去。” “啊?这么快就开始了吗?”安念震惊,才刚答应就要上岗?都没个缓冲期的? “那……我需要做到什么时候?” 季遇诚思考了下:“看你表现。” 安念差点吐血,劳动合同好歹也有固定期限啊,什么叫看她表现?简直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啊,安念终于觉出点上当的味道。 季遇诚没给她质疑的机会,拿起桌面上那袋罪魁祸首的辣条,神色严厉:“这种垃圾食品以后最好少碰!”说完便将其毫不留情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一举一动,和她父亲安咏德简直一模一样,她素来最讨厌这种长辈式的说教做派了,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烦都烦死了。 【小番外】:某日,季太太、季子默、季子熠。 客厅,叁人坐在沙发上一边追剧一边吧唧吧唧嘴巴不停。 “大伯要是回来了怎么办?”最小的季子熠嗦着嘴,吃着最爱的辣条满嘴油光还不忘操心着。 季子默不甚在意:“你放心,我们有免死金牌。” 季子熠不解:“什么免死金牌?” “你只管放心吃,姐罩着你,不用怕他。”安念盘坐在沙发上,小腹微隆,嘴里啃着炸鸡含糊不清道。 要是搁以前安念哪敢说这样的话,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她如今可是季太太,而且肚子里还有一个,孕妇为大,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季子熠这才恍然大悟,放下心来。 “是么?不用怕我?”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透着愠怒,叁人定住…… 夜晚,季家别墅主卧。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稍显孕态的小女人蹙眉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让你少吃些不干净的食品,你全当耳旁风了?竟然还带着他们两个一起。” 女孩却一点没有惧色,撅着嘴,趿拉着拖鞋爬上床,不想理他。 “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男人只能微微严肃道,却舍不得斥责她,有些头疼,到底还是孩子心性,怀着孕也任性胡来。 谁知女孩眼里已经开始蓄满泪水,忍不住哭腔着声音质问道:“你老这么管我,到底当我是你老婆还是你女儿?” 精致的小脸挂着晶莹的泪珠,扑朔朔往下落,看起来楚楚可怜,男人顿时软下心来,靠近她,温柔地为她擦起了眼泪,有些无奈:“胡说些什么…怎么又哭了?”孕妇情绪喜怒无常,尤其是自家这个,季遇诚平时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都是捧在手心里宠着,今日实在怕她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伤了身体才忍不住说了两句,哪知这一说就差点收不了场…… 女孩抽抽搭搭,略带鼻音委屈不已:“都怪你,这不让那不让的,我不要给你生孩子了。” “好好好,我错了……” 于是,季大总裁哄了小妻子整整一晚。 -- Vpo1⑧.coM 第二十二章蓄谋已久(微h) 道:“季叔叔,你去应酬,带上我去做什么呀?” 男人没睁眼,薄唇轻启:“挡酒。” 安念怔住,他要让她喝酒? 他好歹也算是她长辈,竟然要让一个晚辈,甚至一个女孩子为他挡酒?这安的什么心?需要人挡酒不能找其他人吗?他身边助理肯定也不止她一个吧? “可是……我还是学生诶,让我喝酒……不太合适吧。”安念艰难道,祈求男人能收回成命。 “作为我的助理,这是你的职责,你要是不想做的话,可以不做。”男人不咸不淡道。随后睁开眼看向她:“不过你要是不做的话,那五千万得照常赔偿。” “……”安念哑口无言,得,光这一招,就能将她治得死死的。 一刻钟后,车辆终于到达目的地。是个雅致的高档酒楼,安念跟在季遇诚后面进了包厢。 倒也还行,不是什么大的饭局,才十个人不到。也有携带女人前来的,不过相比安念来说,几个女人看起来成熟多了。 自安念进包厢就没能感觉到自己被不同的目光打量着。也是,在座的都是生意人,她一身的学生气与之太格格不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季遇诚把自家孩子带来了。 一番交流询问,才知道她是季遇诚的助理。其实众人都心知肚明,这么年轻,又长得这么漂亮,应酬都带着,怎么会只是单纯的助理…… 饭局开始,坐在主席的季遇诚当之无愧被率先敬酒,安念头疼,见他不为所动,只好拿起面前的红酒杯,起身尽职尽责道:“不好意思,季总今天身体不适,这杯酒我替季总喝了吧。” “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那安小姐,我就先干为敬了。” 其实在座的也都明白季遇诚不喜饮酒,但看他既然带了挡酒的来,也就无所顾忌起来,该敬的还是得敬。 倒是苦了安念,虽然是红酒,但一杯接着一杯,没几个来回,自己便有些眩晕了。好在季遇诚还算有点良心,在她挡完第七杯后便没让她再喝了,自己上阵喝完剩下的。 饭局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安念以为自己还算清醒,谁知这酒后劲大,她刚起身便觉得有些眩晕,脑子昏昏沉沉的,要不是男人扶着她,自己就倒下去了。 “走得动吗?”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离她很近,似乎能感受到耳边灼热的呼吸。瑟缩了下,女孩的脸颊竟也开始发热。 安念有些恼:“不用你管。”要不是他让她挡酒,自己至于喝成这样么?假惺惺…… 男人倒是没有因此放开她,反而一个拦腰将她横抱起来。 安念大惊:“你……做什么?”她想挣扎,却因为喝了酒软绵无力,丝毫没有作用。 “别乱动,带你回家。”男人好听的嗓音响起,竟有一丝宠溺地味道。 她穿的是a字连衣裙,裙摆只堪堪到膝盖,男人的大手挽在裙下的腿弯处,肌肤相触,顿时觉得那里一片灼烧,安念羞赧地捂住脸。 男人抱着她进了车,却没有因此放下她,反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司机识相地升起了车内的隔板。 豪车四平八稳地行驶着。 等安念反应过来时,面前的男人低头便覆上了她的唇。 安念大脑霎时一片空白,下巴被扣住,呼吸缠绕,唇齿之间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什么,安念浑身无力,连推开男人都忘了。 季遇诚愈吻愈烈,女孩口中香甜的美好让他失去所有理智,一寸一寸掠夺着。 隔板后面的场景一片旖旎,激情四射。 只见男人此时已经埋在女孩雪白的脖颈处肆掠。 “嗯……不要……”安念呢喃着,此时的她几乎已经化成一滩水,在酒精的作用以及男人高超的挑逗下想唤回一丝理智。可是男人怎会放过她,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策划,早在她踏进季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会有今天。 “别怕……”一向稳重的男人,在遇到心仪的女孩面前,终究情难自抑,猴急起来像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大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女孩的裙子,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女孩的内衣,揉搓着柔软的乳房,胸口连衣裙的布料勒出男人五指肆意的痕迹,看起来色情无比。 “啊……别…”女孩发出难耐的呻吟,小脸酡红,秀眉紧蹙,精致的五官满是抗拒,却又无力拒绝,只能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抱歉,房子到期这几天忙着搬家,停更了几天,求原谅,下章上肉。) -- 第二十叁章季叔叔不要(车震H) 原本横坐在男人褪上的洁白双褪不知何时被换了姿势,变成了跨坐,娇臀之下,被一跟灼热抵住。 男人控制着女孩的身子,一手扶着她的腰际,一手探进群底,食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着那片隐嘧,很快便听到一声急喘,白色底库被无情地扒下,下身毫无阻拦地坐在男人穿着西装库的有力双褪上。 放眼瞧去,女孩衣衫不整,群摆被堆积在复部,两条光洁嫩白的褪搭无力地在两边。而男人却依旧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季叔叔……求你……”安念颤抖着握住他的手臂,清亮的眸子已有湿意,然而却被男人只用一只手便将细嫩的双臂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男人跟本没理会她的请求,低头解开皮带的金属滑扣,抽出皮带绕到女孩背后叁两下就绑住了她的双手。 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即使酒意还未完全消散,安念迷离中也知道接下来大事不妙。她想挣扎,却提不起什么力气。 “唔……”柔软的唇再次被男人覆上,后脑勺被按住,男人的吻霸道而强势,将女孩的呼吸掠夺旰净,同时,双褪之间的手也没闲着,趁女孩没注意,一个刺探便钻了进去。 安念痛苦地闷哼,声音被男人尽数封闭,只留下细微地呜咽声。 下身被男人的手指揷着且模仿姓佼的东西来回轻微抽动,安念几乎坐不住,全身战栗着。 终于在安念几乎快被折么地窒息时,男人离开了她的唇,双目猩红,里面是浓烈的情裕以及占有裕。 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女孩的脸颊,醉酒状态下的她比平时更添风情与媚态,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纤细的肩膀微颤,看起来脆弱又无助,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 拉开拉链,男人释放出下复的巨跟,那处早已胀成婴儿手臂大小,粗哽无比,狰狞的顶端吐露出腋休,似乎在叫嚣着着要入侵。 双手扶住女孩的腰际,轻轻抬起,从上往下对准巨跟往下放。相触的瞬间,女孩惊呼,却被男人捂住嘴8。 下身被抵住,成年男人狰狞的姓器逐渐准备揷入。安念被捂着嘴按住了臀,眼泪滑落:“啊!”下身被一寸一寸进入,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还是能感受到像是被切割一般钻心的刺痛,她摇着头,泪氺流得七零八落。 女孩的甬道窄小且异常紧致,男人进得艰难,一番努力却也只进去叁分之一,就在此时,原本平稳的车辆轻微震动了一下,似乎是路过了一条减速带,男人下身狠狠一顶,直接借力进去了一半,女孩闷哼一声,额际冒出绵绵嘧嘧的薄汗。她忍不住帐嘴咬住男人的手心,却被男人往下按得更狠,几乎直接尽跟。 男人舒适地喟叹,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于心不忍,没有再捂她的嘴,又解开了女孩被束在背后的双手。 安念这才觉得好受了些,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男人的头伏在女孩的肩膀处,搂着她深深浅浅地顶挵耸动着,车辆继续四平八稳地行驶着,橘黄色的路灯光影不断掠过,安念无力地靠在男人颈边,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车內很安静,除了两人不可抑制的喘息声,剩下的便是充满暧昧的粘腻胶着声。 一下又一下,被狠狠贯入,力道丝毫不弱,这种自下而上的姿势本就入得极深,女孩被男人面对面紧紧抱住顶挵,几乎没有反抗之力,两条嫩褪被撞得摇摇晃晃,好不可怜。 男人越顶越狠,越顶越用力,巨大的快感欢愉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女孩即便咬住手指耶控制不住惊呼出声:“啊!疼……”娇柔的媚声像是一记催情药,更加助长男人垮下的威风。 -- 第二十四章叔叔要操你一整晚(高H) 男人的持久力吓人,直到停车垮下依旧不减雄风,丝毫没有要麝的意思。 此时的安念瘫在男人身上,全身香汗淋漓,提不起一丝力气。 男人看了眼车窗外,司机按照他早先的指示停在氺云间,这是他在D市的另一处房产,平时很少来,是个独栋别墅,足足有400平。又将视线转移到趴在身上的女孩,眸光幽暗,不禁勾唇。 以后,这里将是金屋藏娇的绝好地方。 神手打开车內储物格,从里面拿出一条薄毯,盖在了女孩身上,将关键部位遮得严严实实,确认看不出什么问题后。这才抱着女孩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是的,男人的孽跟还牢牢地揷在女孩身休里,他竟想就着这样的姿势走进别墅。 女孩本就生得娇小,骨架纤细,掩在毯子下几乎缩成一团,男人拖着皮古抱着她跟本不费什么力气,只留两节光滑细直的小褪不经意漏在外面。 深黑色的卡宴停在离别墅约十米的地方,男人下车后便抱着女孩一步一步往里大门走去。 “嗯~”每走一步,下身就借力顶戳着女孩,安念在车上便被做得精疲力竭,此时被男人揷着走,更是无力反抗,只从嘴边发出破碎难耐的呻吟。 司机还在车里,此时也默默嚓了把汗,他也算跟了季总几十年了,且不说刚才后座发生了什么,他一个五十岁的快要退休的人,哪看过这种场面,余光还能瞥到抱在一起的两人,那薄毯之下,谁敢想是怎样的光景,他也是男人,能不知道其中的玄机么。 暗自吐了口浊气,想这小姑娘之前他还见过,跟季总儿子差不多大的年纪,可以说能当季总的女儿了,他是实在没想到这两人能联系到一起,竟还是这样的关系,真是骇人听闻…… 司机将卡宴开走,男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趁着夜色,站在原地猛揷了几下,直揷得女孩是娇喘连连,泪氺泗流。 “季……季叔叔,放过我吧。”女孩地声音带着哭腔,柔弱地祈求着面前的男人,她实在是太难受了,身休被一次次贯穿、劈开,蜜穴几乎被男人粗壮的裕望撑到了极致,又是腾空的姿势,每走一下就是一个深揷,几乎顶到了甬道深处的宫口,实属非人的折么。 可怜的女孩即使被侵犯也仍然叫着他叔叔,似乎在提醒着他两人的身份,年龄相差悬殊的事实,娇嫩年轻的女孩,正值壮年的男人,多么违和的组合,就连紧紧相连的下身也是不匹配的,女孩窄小被迫被粗壮撑开,却只能忍痛承受。 深陷情裕的男人才不会就此罢休,这俱紧致年轻的身休给他带了了不小的欢愉,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怎会轻易放过她。 男人掐着女孩的娇臀,一路揷着她走到了门口,神手指纹解锁开了门。 进了别墅竟还不罢休,男人先是在玄关出将她抵在墙上狠揷了数十下,直到传来女孩低低地呜咽声才堪堪停下。 “叔叔挵疼你了?”男人将她抵在墙边,腾出另一只手为她拂去面上的泪珠,低哑着嗓音问道。 女孩摇着头,喃喃道:“不要了……不要了,疼……” 男人沉下脸,再次抱着她,往客厅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她耳边吹气低语。 “不要怎么行?还早着呢,今晚,叔叔要艹你一整晚……”婬邪无耻至极的话传入女孩的耳中。 (——呼,写完內的我快被榨旰了,这玩意太耗费心力了,也请各位看官只当图个乐子,别太当真了哈……) -- 第二十五章张嘴!含住!(后入+深喉H)珠珠 所有隐藏已久的邪念终于在此刻暴露无遗,女孩的睫毛轻颤,攀在男人肩膀上的小手收紧,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深的无力感,她早该知道的,这个男人危险又可怕,对她早就心怀不轨,如今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內,任其宰割…… 男人抱着她走到沙发前,拿掉了女孩身上的薄毯,弯腰抬褪将身上的女孩放在的面前的欧式沙发上,身下的姓器略微滑出了几分,但他没有在意。 只见他摆挵着女孩,将她翻过身去,让女孩双手抵住跪在上面,安念摇着头不愿,勉力往前爬去,想逃脱这场侵占。 却在快要成功的时候被身后的男人追着狠狠一撞,几乎脱离的粗壮再一次深入。 “啊!……”女孩痛苦地仰起头,脸色发白,浑身发颤。 男人冷峻的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呵,都这样了,还想跑…… 女孩的双手从后面被男人拽起,大手将其压在背后,娇臀被抬起撅着,整个人被摆成母狗的姿势,方便男人在后面逞凶骑乘。 季遇诚不急不慢,除了垮下那跟出入在女孩后臀处的巨跟,全身上下衣冠整齐,与女孩的衣不蔽休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动作并不快,却每一下都异常凶狠,慢慢抽出,再用力深入,生来就不凡的男人,就连在姓事上也要占据绝对的掌控权。 就这样旰了女孩几十下,男人用孽跟顶开女孩最深处的宫颈口,将满满的浓浊的精腋麝了进去。 然而这才只是开始,男人抽出的姓器未见半分疲软,紫黑色的內胫直廷廷地扬在腰间,上面布满青筋,邪恶而丑陋。 他的目光盯着女孩双褪间的內穴,那处被他揷得鲜红不堪,刚刚麝进去的白色腋休从穴口流出,画面好不婬靡。 男人下地,站在沙发前,抬手慢条斯理的解开左手的腕表,将其放在茶几上,又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一步一步褪去身上的衣物,漏出精壮有力的身材,常年运动锻炼使他练就了一身的腱子內,健硕无比,粗壮的双褪上满是浓嘧的褪毛,延绵到腰复间,那是一丛黑黢黢的丛林,从中支起一跟长长的內胫,每一处都彰显着其不凡的姓能力。 他捞起沙发上瘦弱娇小的女孩,只见她发丝凌乱,有几缕顺着香汗粘黏雪白的脖颈与脸颊,殷红的小嘴一帐一阖,仍在轻轻喘息着,精致的小脸满是泪痕,好不可怜。 身下更加胀痛了,男人满脑子邪念。不顾女孩的凄惨,涅住她的脸颊,将垮下的粗壮抵在她的嘴边。 暗哑着嗓音命令道:“帐嘴!含住!” 唇边便是湿滑黏腻的姓器,一古浓烈的腥膻味扑鼻而来,她摇头抗拒,紧闭双唇,死也不肯帐口。 哪肯做如此屈辱的事,被这跟丑陋的东西揷入身休也里就算了,现在还要她用嘴去含?这几乎是颠覆了自小在良好健康环境下长大的纯洁女孩的认知。 季遇诚沉下脸色,顶戳了几次无果后,早已失了耐心,忍不住手上用力,涅住女孩双颚,强制迫使女孩帐了小口。 粗跟顺势而上,借着小口猛地顶进女孩的嘴里。 安念又痛又屈辱,被迫含着那跟恶心的东西动弹不得,男人涅在她脸颊上的手松开,改为按住她的后脑勺,一寸一寸廷进。 男人的陽物实在是过于粗壮,女孩的小嘴几乎被撑到最开,似乎能感受到上面凹凸不平的筋脉,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巨跟,不安分的舌头被挤得轻轻颤动。 季遇诚呼吸加重,再也忍不住,猛地将女孩的头按向腰间,劲臀同时用力,全部揷了进去,粗长直接顶到喉咙。 随后便接着在女孩的口腔抽揷起来,男人的腰臀前后摇摆,每一次深入几乎可以看见女孩喉间男人姓器的形状,这对女孩来说无异于是酷刑。 (——555……从新书榜上掉下来了,我说数据咋一下差这么多呢,求珠珠啊求珠珠安慰……) -- 第二十六章一滴也不许剩!全部吞下去(高H) “唔……”女孩瞬间被刺激地泪眼模糊,满口满鼻都是浓烈的男性气息,每一次都被深入喉咙,几欲呕吐,却被男人残忍地扣住脑袋,硬逼着小嘴去吞吐巨根…… 男人一边动作,一边舒适地仰起头,女孩紧致湿滑的口腔刺激得男人脊背一阵苏麻。 再低头看去,在外看起来年轻干净的、家世良好、甚至是叫着自己叔叔的女孩,正跪趴在自己的跨间,卑微地、可怜地、无助地用嘴服侍着自己的性器……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让男人热血沸腾的画面了,按住女孩脑袋都手忍不住更加用力,几乎将女孩的脸埋进腰腹间的黑色茂密的丛林,女孩闭上眼,忍受着非人的屈辱。 终于他的动作越来越块,劲臀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射给你!!全部射给你!”他低吼着,最后一下,狠狠抵住女孩的口腔,将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 成年男人的精液非常丰沛,足足射了有一分多钟。 “一滴也不许剩!吞下去!”男人从女孩口腔抽出湿哒哒的性器,立马捂住女孩的嘴,强硬地命令着。 多么下流无耻的要求,安念满脸是泪,他射得深,许多精液其实已经被迫流入食道,剩下的仍然满满充斥着她的口腔,那浓郁的腥膻气味刺激得她一阵作呕想吐,却被男人残忍地捂住嘴巴,逼迫她一滴不剩得吞下这恶心的液体。 罢了,女孩早就疲惫不堪,再也无力挣扎,流着泪,忍着恶心将口中的白灼浓厚的液体吞了下去。 男人见她喉间微动,这才满意得放开了手。 “乖女孩。”他将女孩唇边流出的白灼液体抹去,眯着眼满意地称赞道。  安念无力地瘫倒在男人怀中,两场激烈的性事,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下体和嘴巴都被男人欺负得火辣辣地疼。再也不想动了。 沙发上凌乱不堪,女孩下体流出的不明混合液体粘黏在上面,男人暼了眼,眸光微动, 将女孩横抱起往二楼的浴室走去。 浴室很大,豪华的琉璃吊灯散发着橘黄色暧昧的光芒,男人抱着娇小的女孩踏进了宽敞的瓷白浴缸里。 打开水龙头,适温的水缓缓流出。他摆弄着女孩,将其剩下的衣物全部脱下,彻底一丝不挂得出现在他面前。 这下两人才是真正的袒裎相见。 男人的眼神从上往下细细打量起面前的人儿,没有自己的支撑,她歪着头斜靠在浴缸边缘,全身皮肤如牛奶般白皙,平时晶莹灵气的双眸此时半睁不睁,微肿的嘴唇嫣红,凌乱的发丝散落下来,给本就精致的五官增添了一丝韵味。 细嫩的双腿间不时氤氲出自己射进去的浊液,漂在水间。浑身都透露着被玩透的气息, 男人心神荡漾,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杰作。 胯下又开始胀痛,欲念四起,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旦品尝到猎物的鲜美,便毫无节制,再也不想放手。 罪恶的大掌又伸向女孩,拽住她白嫩的双腿,轻轻一拉便到了跟前。 女孩眼底有惊恐,男人胯间支起的性器依然雄壮,他还要来 愤怒与羞耻袭上心头,她不要,不要被他当做发泄性欲的工具。 蹬着小腿想要挣脱,可是本就没多少力气,终究是徒劳,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女孩制服,抱着光裸的她,借着水的润滑猛地将性器抵了进去。 安念惊叫,声音破碎,下身再一次被男人贯穿。刚刚干涸的眼泪又流出来…… 听到女孩痛苦的声音,男人的心揪疼了一下,这才有些不忍:自己是不是太过了。 (——这么肉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腻……) -- 第二十七章看,我是怎么干你的!(H) 浴室温度逐渐升高,水雾朦胧。 安念被季遇诚搂着坐在怀里,小脸被热气侵染上一抹酡红,垂在额间的发丝滴落着水珠,媚眼如丝,小手无力地攀在男人的肩膀。 男人心驰神往,眸色幽暗,低头狠狠吻上那抹嫣红。 唇齿相交,女孩的小手收紧,攥成拳头,男人的吻炙热而强势,牙关被抵开,有力的舌头纠缠着她,一遍又一遍,将她的呼吸掠夺一空,女孩仰着头依赖着他的鼻息艰难喘气。 下身缓缓耸动起来,借着水的润滑,男人抽插的动作明显比之前省力不少,且入得极深。女孩蹙起秀眉,开始接不上气,脸色憋的通红…… 感受到异样,男人这才放开女孩的唇,离开的瞬间,一条一场的银丝连接在两人的唇瓣,画面好不淫靡。 得到呼吸,女孩大口喘息,泪珠滑落,下身胀痛不已。男人搂着她的腰,继续一下一下顶弄,每一次都深入子宫,窄小的宫口堪堪承受着男人的入侵。 浴缸的水因男人的动作荡漾不已,甚至洒到了地面的瓷砖上。 安念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不知这场酷刑还有多久能结束,她不明白,为何在外看起来深沉稳重、高高在上的男人私下会如此禽兽不堪,想起刚才男人的下流举动,不仅车上要占着她,甚至走路也不愿退出,还在她的嘴里…… “还……还有多久啊”安念难耐地问道,声音沙哑。 男人掐着女孩水蛇般的细腰,难得露出邪佞的表情:“呵,我都说了,要操你一整晚的……” 又是那句淫邪的话,安念又羞又怒, 下身微动,男人感受到女孩的那里收缩得厉害,夹得他头皮发麻,一阵舒爽,差点没忍住交了出去。 大手按上女孩的头,迫使她往下看。指着两人紧紧相连的交合处:“你看,我们现在是一体的。” 安念从未看过情色的画面,男人的那处粗壮无比,从浓密的黑色丛林中支出,严丝合缝地插进自己窄小的肉穴里,撑得穴口的充血发红,难以想象,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容纳下这么一根狰狞又恐怖的庞然大物。 她就像一张白纸,被这个男人在一夕之间沾染尽了。 男人自下而上地狠狠顶弄了一下,女孩羞耻又懵懂的目光让他欲望暴涨。 “看,我是怎么干你的舒服么”男人继续按着她的头,嘴里冒出粗俗的话。 无论他平时再怎么威严,再如何正经,终究,是个男人,而男人,无疑都逃不过用下半身思考问题,这是本性。 安念才不舒服,男人按着她的头非要让她看两人相奸的画面,即使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脑海中那淫靡的场景也挥之不去。身体与精神都收到双重刺激,自然是难受得很。 肉茎还在不挺地戳刺,就着水的润滑,似乎能听见浴室中水声荡漾之间夹杂的肉体相交之声,不堪入耳。 动作周而复始,不知疲倦,男人精力旺盛,胯下的囊袋鼓鼓的,里面的精液丰沛,足以让一个女人怀孕。 女孩额际的汗珠愈来愈多,滑落下来,指尖忍不住用力,嵌入男人手臂上的皮肤,男人感受到刺痛,却没由来更加兴奋,肾上腺素急剧攀升,血液沸腾,身下不禁加快动作…… 终于,男人狠狠嵌入女孩的身体,哗啦啦地将精液射进肉穴深处。 水面上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伴随着白灼液体流出的还有几丝血丝渗了出来。 季遇诚愣住,接住晕倒在身上的女孩。 理智稍稍回笼,暗自自责,自己好像真的是做的太过了…… (——求珠珠求珠珠,听说满1000点亮一颗星,求助力。我会加油哒。) -- Vpo1⑧.coM 第二十八章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直至翌日下午一点,安念才从柔软的大床上艰难地醒来,她实在是太累,趴在床上动也不想动,眼睛睁了又睁,宽大的卧室光线昏暗,只能从紧闭的窗帘看到几丝从外面透露进来的光线。 良久,床上的少女才缓缓坐了起来,眯着眼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全身的酸痛提醒着她唤起了昨晚的回忆,车里、沙发、浴室…… 赤裸露骨的画面一幕幕钻进她的脑海中。 残留的困意不复存在,搂着被子的手逐渐收紧。 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如今的心情,愤怒?后悔?还是羞耻…… 或许应该是可笑吧,她竟然又一次,跟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睡了。 是被睡了还是酒后乱性,她无从得知,但终究结果是一样。 哭吗?安念想此时她应该是该哭的,可是眼泪似乎在昨晚已经流尽了,她还隐约记得,自己怎么泪流满面像那个男人求饶的,又是怎么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的。 呵,她和这个男人似乎是越来越纠缠不清了。 她不蠢,有些事稍微捋一捋就能想清楚。 从那次夜总会开始,事情就逐渐不对劲了,似乎有只手,无形中推动着这一切的发展。她和季遇诚后来的相遇,不只是巧合那么简单。 两次,一次被下药,一次喝醉了,但是他都是清醒的。 这个男人,对自己,心怀不轨…… 答案,心里早该知道的不是么?…… 安念无力地倒在一旁,房间里此时只有她一个人,寂静得可怕,丝绸的被子擦过鼻尖,能闻到上面好闻清冽的薄荷味,枕头上也是,看来几个小时前,男人刚离开。 闭上眼胡思乱想了一番,安念拖着沉重的身体起身,还是像上次一样,下体疼痛不堪,但似乎多了点清凉的感觉,安念赤着脚下地,身上穿着吊带真丝睡衣,她已经无心思考是谁给她穿的。 女孩一瘸一拐地来到窗前,拉开遮光效果极好的窗帘,阳光射入,室内顿时一片光明。 安念眯着眼适应了一下刺眼的光芒,视线落在楼下色的草坪上,穿着运动装的男人戴着遮阳帽正悠闲地打着高尔夫,旁边站着侍候的佣人。 他竟然没走。 安念的心里闪过一丝诧异,同时又感到烦躁别扭。 楼下的男人似乎是打累了,一边将球杆交给佣人,一边脱下手套,像是感应到什么,不经意抬头望二楼的卧室看来。 视线相对,安念吓了一跳,忙抬脚离开窗边。 看到楼上一闪而过的纤细身影,季遇诚噙着淡笑,摘了遮阳帽吩咐一旁的佣人:“叫厨房准备些餐食,一会儿送去二楼。” 佣人应下,朝厨房方向走去。 安念冲了个澡,这才洗去些许疲惫,待她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便听到卧室的敲门声。 心一紧,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打开了门。 “你好,安小姐,这是季先生吩咐我送过来的。”站在门口的是一名佣人,推着的餐车上全是美味诱人的餐点吃食,中式西式都有。 安念正好也饿了,侧了侧身子让他推了进来。 其实已经是下午,安念起得够迟,刚起床胃口不是很好,这里的佣人倒也贴心,准备的都是些清淡易消化且又美味的吃食。 安念吃了些点心后,舀了一勺银耳莲子羹,入口浓甜润滑,比平时吃到的味道好了不止一倍。 满足舒适的靠在座椅靠背上,咬着勺子打量着周围的豪华。 不知是有些认命还是鬼迷心窍,如果能住在这里,生活富足,衣食无忧,似乎真的很不错。 难道自己,真的要过上小言女主这种被人包养的生活了?可是,为什么给她安排的是个年纪这么大的男主?这是给她安排了个爹吧? “啪啪啪。”安念拍了拍自己,让自己恢复些理智,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 季遇诚刚打开门进来就看到坐在桌子旁不停拍打自己脸蛋的小女人。 抬脚进去,不禁疑问:“怎么了?” 男人进来连门也不敲,安念有些惊讶,赶紧收回手,窘迫地低头喝着羹汤。 见女孩没有回答他,季遇诚也没有追问,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 安念顿时倍感压力,幸好她吃得差不多了,不然要一直被他看着吃饭,她会难受死。 “你……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上班吗?”安念用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盅里的羹,低着头支支吾吾问道。 “不用,我给自己放了假。”男人好听醇厚的声音响起。 ,“……”安念无语,倒也是,他本来就是大老板,去不去上班也无所谓。 季遇诚心情颇好的欣赏着面前这个像猫一样进食的女孩,刚起床的她浑身透着骨子慵懒与娇羞,白皙的脖子上若有若无的还有昨晚他留下的暧昧痕迹。 男人眸色暗了暗,喉结滚动了下。 将视线挪开,没再看她,站起身,走向卧室的落地窗。 “昨晚的事……以及之前的事,我会负责。”男人的声音响起。 终于还是谈到这件事,安念停下手中的勺子,没有动。 呵,负责?他要怎么负责?给她钱?还是娶她? 安念看向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毕业之后,我会娶你。” 安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什么鬼?还真的要娶她,疯了么? “季叔叔,你开什么玩笑?”安念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特地咬重“叔叔”二字,提醒着他两人的身份。 且不说年龄问题,就光他是季子默的父亲这一点,她都无法接受,这简直太离谱了,她嫁给他,然后季子默叫她后妈?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没有开玩笑。”男人转身,一本正经看向她,双手插着裤兜,确实不像玩笑。 安念这才正了正色道:“我不用你负责,就当是一场意外。” “可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季遇诚背对着阳光,一双黑眸居高临下盯着她。眼神中有安念看不懂的情绪。 季遇诚的话过于直白,安念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脸色有些发烫,两人之间年龄差再怎么大,说到底,终归还是男人与女人…… -- 第二十九章真的可以忘记吗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男人的目光过于深湛,安念将发丝别在耳后,低下了头。 “安念。”男人突然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带有磁性。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全名,不知为什么,安念突然觉得这样简单的两个字经由他的口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听。是她魔障了么? “我不相信你不懂我是什么意思。”片晌,男人继续说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基本上是挑明了。季遇诚不是刚出头的年轻小伙子,那些对付女生矫情肉麻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不可能去说。 “你不要逼我……”安念无奈。“我都说了,我可以忘了昨晚的事,你也不用负什么责任,真的。” 男人没有说话,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她:“真的可以忘记吗?” 他的动作太过轻挑,表情似笑非笑。 “我……”安念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男人俯身而下,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男人的唇精准无误地覆上来,含住了她的粉唇,轻轻碾压着,鼻尖是男人成熟的气息,带着粗热的呼吸,霸道又强势。 安念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大脑一片空白,顿时丧失所有的思考能力。 唇齿纠缠,男人吻技高超,对付安念这种纯情小姑娘丝毫不费力气。几个回合就就几乎吻得她全身发软,脊柱战栗。 等他放开女孩时,便看到她的唇水光洌艳,几乎被吻得红肿起来。 安念脸色酡红,心跳得快要蹦出来。 男人依旧俯着身子与她对视,两人靠得很近,似乎能感受到对方湿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 面前的男人五官冷硬,轮廓深刻,岁月在他脸上似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反而让他更添成熟魅力,尤其是眼睛,深不见底,有着别人看不透的情绪,安念不得不承认,从女人的角度来说,这个男人实在优越。 “我不强迫你,给你时间考虑。”良久,在两人一番对视下,男人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醇厚。 都强吻她了,还不算强迫她么。 安念无语,推开他,有些不自然的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好,我让老陈送你。”季遇诚直起身,没有再强求她。 安念微微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他亲自送。 男人不知从哪拿出来一张卡,放在桌子上推到她面前:“这是你昨天的酬劳,里面有一万块。” “以后我也不会强求你来做我的私人助理,不过如果你要是哪天缺钱或者有困难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他又拿出一张黑色硬卡名片,推了过去。 “我去通知老陈,你先休息会。”男人说完,往门口走去。 安念定在原地,看着桌子上的两张卡,有些迟疑,思想斗争了一会,还是拿起来那张银行卡,毕竟这是她劳动所得,既然他这么大方,她也没必要矫情,一万块对于她来说算是个不小的数目了,平时兼职还要挣好几个月呢。 至于那张名片……安念想了想,也伸手拿了起来,不是她还想联系他,只是,这启程集团老总的私人联系方式,应该很值钱吧,把它转手卖给别人估计也是一笔巨款。 (——明天如果休息,加更,这几天抱歉了,更新不是很稳定。) -- 第叁十章端午节(上) 安念从老陈的车上下来,刚走进校园两边栽满梧桐的大道,迎面就碰见了辆蓝色骚包敞篷车,驾驶坐上的男人戴着墨镜,她一眼认出,是和季子默玩得比较好的富家子弟之一蒋政倾。 经过的时候,车速明显下降了不少,车上的男人不免拿下墨镜多看了几眼。 安念就算不看也能感觉到那道令人不自在的视线,她稍稍低头,拿出手机装作回复消息。之前季子默也介绍过两人认识,但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没有熟稔到路上碰面就打招呼的地步。 蒋政倾在意的倒不是这些,他要是没看错的话,这女孩刚才似乎是从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上下来的,他玩车这么久,那辆62S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在D市甚至全国几乎没几辆的。 季子默不是说她家境一般么。 感情这女孩拒绝季子默的原因是攀上了比他更高的枝了? 他还以为季子默看上的人有多与众不同, 看来也不怎么样嘛。他嘴角噙着轻蔑的笑,脚踩油门,轰鸣离去。 安念回到宿舍并没有见到王佳妍,只有坐在桌旁追剧的廖悦目不转睛嚼着薯片盯着电脑屏幕回着她:“她们俩啊…一个去兼职了,一个去约会了。” “哦……”安念耸了耸肩,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换着拖鞋。 廖悦突然转过头来:“你昨晚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安念有些心虚,故意背过她换下另一只拖鞋:“去我表妹那了,她失恋了我去安慰她。” 真是慌撒多了,张口就来,安念都开始佩服自己编故事的能力了。 “好吧。”廖悦这才放心继续追她的宫斗剧。 “我说这段时间你怎么老在外面不回宿舍……”她拿起薯片不经意喃喃道。 “呵呵,有吗?”安念头都不敢回小声道。 廖悦没听见她说什么,又转过头问:“对了,你端午节回家吗?” 端午节,安念顿了顿,这才想起原来马上就要到端午节了:“回啊,我哪次放假不回家?”想想自己也已经快有一个月没回家了,这次放假肯定得回去,不然母亲童雨晴到时候不得数落死她。 “好吧,我还想找个人陪我去看演唱会呢。”廖悦有些失望,趴在椅子的靠背上耷拉着头。 “你找她俩呗。” “得了吧,我开头就告诉你了,她们两个肯定到时候不是在挣钱就是约会,哪会有时间……” 安念摊了摊手,无奈道:“那我就没办法了……” “就知道你们没一个靠谱的,塑料室友情啊啊啊!” 安念拿起手机笑着起身,忽视后面廖悦夸张做作的哀嚎,来到阳台。 翻开通讯录,找到童雨晴的联系方式,打了过去。毕竟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了,想着顺便告诉他们端午放假回去的事。 “嘟……嘟……”电话那头的等待接通的声音响了有一段时间,安念有些疑惑,以往几乎立马就接通了的,是手机不在身边吗。 “喂?念念。”正准备挂了重新的打的时候,那头传来童雨晴的声音,有些轻微的沙哑,情绪也似乎不怎么好。 安念察觉到些许不对劲:“妈,你怎么了?” “啊,我没怎么,就是最近有些感冒,嗓子不是很舒服。”那头传来两声咳嗽,安念辨别不出真假,又听童雨晴道:“你这丫头,这都快一个月了,才知道打电话回来。” “抱歉啦,母亲大人,我现在不是给你打了嘛?你和爸在家一切都好吧?”安念摆起平常在家撒娇的姿态。“下个星期放假,周五我回来,你要记得给我做锅包肉和红烧排骨哦。” “知道了,就知道吃……”童雨晴宠溺道。 “mua~最爱妈妈啦!!” (——抱歉断更这么久,主要是这一周就休息了一天,实在太累,加上梯子不稳定就暂时没更,接下来恢复更新,看这周能不能排两天休息吧,如果有的话我尽量多更点。啊啊啊,我怎么老是食言,下次不随便承诺了……) -- Vpo1⑧.coM 第叁十一章端午节(下) 周五下午六点的时候,安念就回到家了。童雨晴已从菜市场买好食材,在厨房忙活起来,安念将行李放进房间,就走进厨房帮她打着下手。 “老爸怎么还没回来?”她一边洗着蔬菜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以往这个时间,安胜德早就应该已经下班了。 “厂里最近有些忙,下午打电话来让我们晚上不用等他吃饭了。”童雨晴利落地切着砧板上的排骨回道。 “哦。”安念撇了撇嘴。 童雨晴口中的工厂是他们夫妻开的照明灯制造厂,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有几十个工人,近些年来经营得还算不错。 “对了,你感冒好了吗?”安念想起上次电话中童雨晴略微有些沙哑的嗓音,有些关切的问。 “那都是几天前的事了,早好了。”童雨晴头都没抬,将切好的食材放进一旁干净的碟子里备用。看到她将菜洗完了,又说道:“行了,厨房到处都是油烟的,你就别在这掺和了,去客厅看电视,我在这做就行了。”她催促着。 “叮铃铃……”此时正好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去接。”安念洗了洗手,往客厅走去。 “喂?二婶……是的……好……我问问我妈。” 是二婶张丽娟打过来的,明天端午节,按惯例,每年这个时候亲戚们都会选个地方一起聚个餐,不是在家聚就是去酒店,安胜德排行老大,一般这种事都是他来定。 安念挂了电话,往厨房走去。 “妈,二婶问你明天定在哪过节?” 并没有收到回答,背对着她的童雨晴机械地切着砧板上的菜,似乎有些走神。 “妈?妈?!”安念微微提高了声音。 “啊?嘶……”童雨晴猛然回神,手下却一个没收住,切到了食指。伤口顿时便有鲜血冒了出来,有几滴甚至滴到了砧板上。 安念大惊,赶忙快步走去:“妈,你刚在想什么,怎么这么不注意?” 拉着童雨晴的手放到洗手池边用清水冲洗起来。 “没事,不小心罢了。”童雨晴不是很在意,抬起头问她:“是你二婶的电话吧。她中午就问了,晚上我让你爸在微信群里说一声,他今天白天都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他明天怎么安排。” “嗯。你别做菜了,手都破了,我来吧。”安念一边说着,一边去客厅的抽屉里找创口贴。 等她回来的时候,童雨晴已经打开灶火烧起菜了。 “唉,不是说我来做吗。”安念拿起她的手贴心地将伤口用创口贴包住。 “这点小伤能有什么,你就别在这添乱了,我这还有几个菜就好了,赶紧去客厅看电视去。”童雨晴不以为意地抽出手,继续翻炒着锅里的菜。 被童雨晴从厨房“赶”了出来,安念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百无聊赖地换着台,没有一个能看得进去的节目,转头看向厨房那道熟悉忙碌的身影,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第二天的端午聚餐定在离安念家不远的酒店,中午11点左右,安念就和安父安母提前到了酒店的包厢。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各位叔伯也都陆续带着家属来了。 “大哥,以往不都是在博悦酒店,怎么今年定在这儿?”说话的是叁婶唐慧兰,她刚落座,放下包打量了下周围,似乎有些嫌弃道。 也难怪她抱怨,以往的博悦酒店在D市可是五星级别的,这个小酒店当然和它当然没得比。 “和这家老板比较熟悉,照顾照顾他生意。”安胜德笑着回答。 “那也不能这么敷衍啊,这好歹是过节呢,咱一大家子一年有几次机会能聚一聚呀。”唐慧兰尖着嗓子道。 安念听着很不舒服,她一直以来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叁婶,为人尖酸刻薄、斤斤计较,还非常爱贪小便宜,叁天两头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叁叔性子闷,经常被她气得无处发泄只能喝酒消愁。 都说家和万事兴,这样鸡犬不宁的家庭如何好的起来? 还有这些年他们家没少找安念家借钱,又是买车又是买房的。真当安念家开了个小厂就成了他们的提款机了。 安念越想越气不过,刚准备回怼。却被二婶张丽娟抢先一步:“好了,好了,马上上菜了,吃个饭而已,哪有那么多讲究。” “是啊,好不容易赶上过节,在哪吃不是一样。”二叔接着附和道。 没一会儿,服务员开始上菜,唐慧兰也没再多说。其实她也没想怎么刁难,只是说话一向难听,没什么情商。 (——骚瑞骚瑞,名字混乱实在抱歉,太粗心了……) -- Vpo1⑧.coM 第叁十二章变故 安念是在假期第叁天下午坐上回学校的车。 父亲的厂,因为大量存货积压,资金链断裂,随时可能面临倒闭。母亲告诉她这些的时候,连声音都在颤抖。 可以说,他们一家的生活都依靠于这个工厂,如果厂倒闭了,往后的处境不知会变成什么样,也许后半辈子都在还债中渡过,工厂所有工人的工资、厂房的租金、银行的贷款,以及各种供应商的欠款,全加起来不是笔小数目。 这么多年,安念所过的生活一直都算得上是顺风顺水,不愁吃穿,父母恩爱,幸福美满,似乎没经历过什么大的坎坷。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碎了她现有的所有安逸。 第一次感觉到生活的压力以及现实的残酷。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好看的眉眼之间尽是衰颓愁郁之色,明明窗外艳阳高照,心里却丝毫感受不到温度。 脑海中浮现的,是父母这几天疲惫忧愁的身影,尤其是安胜德,就在今天,送她出门时,竟然发现父亲的鬓角已经微微发白,脸上的皱纹也似乎多了起来。 没有办法不难受,父母承受的压力远比她想象的要多太多。 想着想着,鼻子又是一阵酸涩,安念强忍着才能忍住不在这种公众场合落泪。 王佳妍是最能感受到这次放假回来的安念似乎有些不同,变得沉默寡言不说,甚至让她帮忙介绍兼职。 这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安念家她也大体了解,在D市,妥妥算得上是小中产阶级了,又不缺钱,突然去兼职做什么,体验生活么? 直到某天下课回到宿舍,她看到安念接了个电话,脸色瞬间变了,神情都慌张起来。 王佳妍竖着耳朵大体听到了一些什么“还钱”、“血压”、“医院”之类的词。 接着安念就立马请假回家去了。 王佳妍不笨,猜也猜到安念家里或许是出事了。 离端午假期过去没几天,安念又坐上了回家的车。 童雨晴刚才打开电话说,安胜德下午去了二婶家,想着商讨一下之前他们家欠的叁十多万能不能先还一点救救急,后来不知怎么的两人就吵起来了,安胜德一个急火攻心,突然就晕倒了。 说到“吵”安念不用想也知道只是二婶唐慧兰单方面的做法,父亲安胜德这么多年很少与别人红脸争执什么,他做事向来都讲究个理字,万万做不来这种粗鄙恶劣之行。 况且他本身血压就有些偏高,加上这几天为厂里的事奔波劳累,费尽心神,哪能受得了刺激。 安念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撑着到的医院,接二连叁的事,让她几乎快站不住脚。 说到底,也才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一下子要承受这么多,换谁也无法保持镇静。 急诊室的门口,童雨晴见到她像是见到唯一的依靠,眼角还挂着泪水,当即就迎上去:“念念,你爸他……” 安念的心狠狠揪住,握住母亲颤抖的手,即使自己也有些六神无主,却也只能先安慰道:“放心,一定会没事的。” 二婶唐慧兰也在一旁,见到她来,愧疚无措地低下头:“念念,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爸的工厂出现问题急需用钱,一时失嘴,说得话难听了些,谁知道你爸就……”她越说声音越小,心里也七上八下没有底气。毕竟自己理亏,安胜德真有什么事,她知道自己是逃不了干系的。 其实她也没真想故意气安胜德,她还没坏到这个地步,只是安胜德找她还钱,刚好赶上她打麻将输了,正在气头上一时才没收住嘴,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你不用说了。”安念语气冷冽:“如果这次我爸有什么事,我和我妈是不会原谅你的。” 安念很少说这种重话,这次唐慧兰是真的触及到她的底线了,即便以往对她有再不满,安念也当她是长辈从不会对她说不敬的话。 急诊室门口,叁人坐立不安,很快其他亲戚也到了,包括二叔安胜全,他虽平时性子沉闷,寡言少语,这次一来却难得对始作俑者的妻子训诫起来:“你这张嘴到底要惹多少事才会消停,啊?” “我不是故意的。” “你哪次不是这样,从来都不知悔改。” 叁叔劝诫道:“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等结果。” “……” 那边亲戚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话,责备的、劝解的声音不绝于耳。安念一点也不想听,只觉得很吵。 -- 第叁十叁章是他 所幸,医生的结果出来了,安胜德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时脑供血不足引起的短暂性晕厥,已经打了降压针,不久就可以恢复。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安念后来又找辅导员续请了两天假,尽管医生说安胜德的问题不大,她还是不放心,和童雨晴在医院照顾到他出了院。 确认好真的没事后,她才又回到学校。马上要期末考试了,就算平时再怎么松懈,到了该复习的时候也不敢马虎。 安念以前对学习总是没什么热度,上了大学后更是只求个及格就行。毕竟以她的家庭,无论怎样,毕业后在D市找个普通的工作混着日子,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她就是这样一个没有追求的人,只想安安稳稳,舒舒服服渡过一生。 可现在不一样了,安家岌岌可危,稍有不慎就会债务缠身,她再也没有资本任性了。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在连续泡了几天的图书馆后收到了童雨晴发来的微信消息。 点开语音是母亲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声音,每条都足足有五六十秒。他们家有救了,有一个老板不知在哪打听到他们的厂,表示愿意出钱收购他们所有积压的存货,甚至拿出叁百万投资他们工厂,解决他们目前面临的资金问题。 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安念如释重负般缓缓舒了一口气,脑子里连续多天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可以松懈了。 还好,老天没有让他们家彻底走投无路。 童雨晴说,为了表示感谢,父亲晚上会邀请这位恩人一起在D市的饭店吃饭。 安念抿唇,盯着屏幕上童雨晴发来的信息愣神。 高兴过后随之而来的也有隐隐的担忧。 会有这么好的老板吗?不仅帮忙解决存货还拿钱让工厂渡过危机?安念就算不懂生意上的事,也明白商人大多都重利,谁会无缘无故去投资一个濒死的工厂。 不行,她得过去看看。万一碰上的是和那个陈咏一样的不靠谱的。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去了并不能起多大作用,但就是不放心,他们家,实在经不起第二次的打击了。 吃饭的地方离安念学校坐车大概需要叁四十分钟,看着童雨晴发来的定位,是在逸善斋酒楼,这个地方她之前来过,是家高档酒楼。 约晚上七点多,安念到达酒楼门口,越过门口的感应门,便收到童雨晴催促的信息,说是客人已经到了。 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听说今晚就他们几个人,加上厂里的财务,那个老板和他的助理,还有他们一家,一共才六个人。 来迟了,总归不礼貌。 她已经想好了说辞解释自己的姗姗来迟,却在推开门后,看到里面坐在主位的那个人,顿时震在原地。 男人抬眼也看见了她,数日不见,她秀丽的脸似乎瘦了些,却是更显动人。扎着个马尾辫,难掩学生的稚嫩气息。 童雨晴见她站在门口有些呆滞,赶紧起身将她拉了进来。 安胜德一脸赔笑的向主位上的男人介绍着:“这是小女,实在不好意思,就在这附近上学,吵着要过来凑热闹,让您见笑了。” “无妨。”男人缓缓开口,语气竟然似乎有些愉悦。 桌子不大,六个人坐还分得很开,安念被童雨晴安排坐在她旁边,正好在主位的对面。 安念的脑子仍然嗡嗡的,怎么也没想到,季遇诚?父母口中的恩人竟然是他? 既上次过后,他们似乎已经半个月没见过面了,安念也没放在心上,以为那些事就那么过去了。 谁知他这次,竟然直接出现了在她父母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