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桌游(NPH)》 社团活动 凌晨一点四十叁分,刚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克制着音量往床边走去,在经过了许多个星期外加热水叁十六分钟的冲刷之下,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江云白还是将放在桌上一直充着电的手机拿了起来。 她把手机屏幕解锁,点开微信消息栏看着一直没回复的那个红点,犹豫十几秒钟后摁了进去,似乎决定要回复那人什么。 那人的备注叫做石一泽学长,两人聊天记录的最后是他在两小时前发来的一条新消息——“下次社团活动在周五晚上20点钟,地点是我家。” 江云白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复杂,不知这位石一泽究竟只是社团里的学长还是和她有着什么其他的关系。 手指微颤几下,少女在聊天回复框里输入进“抱歉,学长,我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退社,最近学习上实在有些忙不过来,实在非常抱歉。” 这段话静静待在她的回复框里大概有那么快一分钟的时间,尔后,她点下了发送,接着立刻将手机息屏放到枕边,仿佛在逃避什么似的。 寝室里的另一个女孩已经进入了沉稳的梦境当中,在这个深夜里,云白缓缓擦拭起还在滴落水珠的发丝,原本平稳的呼吸在身旁忽然亮起一抹光后急促了起来。 那是收到新消息的提示。 “这样啊,真是可惜。” 短短几个字的回复,隔着这块屏幕,江云白并不能单单从语气里听出任何惋惜的意味,她用毛巾裹住湿发,微微曲起双膝,两只小手捧着手机点下回复框,输入法很快跳了出来,但她却迟迟没有写些什么。 在她呆愣亦或思考什么的这段时间里,对面又发出了一条新的消息: “那周五要来参加最后一次社团活动吗?这次有新的游戏。” 新的游戏……少女突然有些心动,她对桌游的热爱来源于学习巨大的压力,爸妈对她的期盼很高,从小就对她十分严格,虽然进了大学没法时刻管着她,却也会每两叁天就打一次电话让她报备自己的学习情况。 为了在这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环境里放松自己,江云白瞒着他们偷偷加入了桌游社,每周一次的例行社团活动对她而言就是最快乐的时刻,退社也理所当然是再艰难不过的决定。 可是没办法。 她看向放在书桌上的考研资料,那是前几天父母邮寄过来的学习参考资料,即便她一直在说自己并不想考研,爸妈却坚持不懈地在电话里和她沟通当个研究生会有多么巨大的好处,劝说没什么效果以后更是不由分说把这些资料从网上订购送到她手里,仿佛要考研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一样。 云白今年大叁,如果要专心备考的话,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就得专心致志地学习,不能有任何课外娱乐时间,社团活动什么的自然而然就得停止。 想到这里,少女叹了口气,然后回复道:“好的,没问题。” 至此,这段对话也就算告了一个段落,江云白一半放松一半无奈地躺到床上,也不管不顾自己的头发是否还在滴水,闭上双眼进入了梦境之中。 而另一边,收到回复的石一泽轻轻点了几下桌面,约莫沉默了十秒左右,他摁下手机侧面的关闭键,起身蹲在柜子前,缓缓拉开最下层的抽屉。 抽屉里放着一盒桌游状的物品,似乎还未被拆封过,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一直待在这里,盒面上落着一层淡淡的灰。 石一泽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轻轻擦拭掉上面的灰尘,接着用剪刀在包装上开了一个小口,一点一点将外包装撕了开来,盒面的标题上有这样几个大字——SBG。 Special board games,特殊桌游。 -- χyùsんùωù⑥.cом 协议 厨房里吃了叁分之二的美味佳肴、桌上开封的未开封的酒瓶、倒了一半尚未填满的杯子、热闹的聊天声、活跃的聚会气氛。 抱着这是最后一次社团活动的心态,江云白难得和男生们一块喝了一些酒,酒量不佳的她脸颊有些红润,视线也夹杂着淡淡的迷离,而石一泽就坐在她的旁边,听她笑呵呵地与对面几个男生聊天。 时间已经是晚上21点多,社员们陆陆续续回去了不少,现在也只剩下江云白和几位平时玩的还算不错的男性伙伴。 身为社长,同时也是聚会场所提供者的石一泽自然不用说,而坐在她右侧一脸冷淡玩着手机的卷发男子叫做邱希,他和江云白是同一届不同专业的学生,本就冷白的肤色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更为精致,轻轻抬起下巴,完美的侧颜便展露在少女的眼中。 刚刚又喝了一口酒的少女有些恍惚,她凑过去捏住邱希的脸蛋,仔细感受了一下他皮肤细腻的手感以后被不算很重的力道推了开来,整个人倒在了石一泽的怀中。 “色女,不要随便摸男人的脸。” 她听到邱希与神色一样冷淡的声线,还没说些什么,抱住她的石一泽就在耳边低声问道: “怎么,醉了吗?” 那声音里带着笑意,却远远没有对面突如其来的笑声来得放肆—— “哈哈哈哈哈哈,都大叁的人了,才喝几杯酒就变成这幅模样,江云白你还真是差劲,身为学弟我十分看不起你,待会儿的桌游你还能玩吗?会不会第一局就输到不行?” 混蛋…… 江云白皱起眉头从石一泽的怀里直起身站了起来,重重将酒杯放在桌上,她指着对面那人喊道: “顾七惑,你少看不起人了,哪一次比赛不都是你最先出局!你哪来的脸…说我会输得很惨?学长,可以把新桌游拿出来了吗?我要让这个不懂天高地厚的混蛋学弟见识一下…学姐的厉害!” “我好怕哦,待会儿你可别输到向我求饶~” 名为顾七惑的少年脸上满是痞坏的笑意,他咧着嘴冲微醺状态的江云白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牙齿几乎白到发光,与他古铜色的皮肤实在有太大反差。 “也对,差不多是时候可以开始了,再继续喝下去,待会儿她估计会睡死在沙发上。” 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啤酒,长着一双桃花眼的长发少年用手指旋绕着披散到肩上的黑色发丝,深色的瞳孔闪着时隐时现的流光溢彩,只是微微垂下眼眸,性感的气息便从他微挑的眼角溢了出来,他有些宠溺的看了眼对面明显喝醉的后辈,接着用眼神示意好友石一泽将那副桌游拿过来,让他们正式开始进入今天的社团活动。 将尘封已久的游戏外盒塑料包装撕开,几个男人收拾干净桌面以后把游戏地图铺了上去,盒子里还有代表五个人的不同颜色小棋子,以及骰子与命运卡牌功能卡牌机会卡牌,俨然就是一副大富翁的模样。 为此江云白有些困惑,这是什么新的游戏?要说大富翁这种最普遍的桌游,早在他们第一次社团活动的时候玩过几局便被大家丢弃在一旁,现在再把它拿出来,是想要回归朴实无华最纯真没有那么多纷扰的那个游戏阶段吗? “这和普通的大富翁可不一样哦~” 似乎是瞧出了江少女的迷茫,邬莞松开手里的黑色长发,拿起桌上的游戏规则扫了一眼,嘴角的弧度轻轻勾起些许,莫名的意味在他的脸上渲染,让盯着他看且本来就觉得很奇怪的江云白越发摸不着头脑,伸手就想要拿过他手上那张看上去就有好几千字的规则清单。 可是手臂伸长一些还没够着规则页角,她的手腕就被邬莞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捏住,同时还将规则表放回了盒子当中: “你想知道这和普通的大富翁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他低哑着自己磁性的声线这般询问她,在得到江云白点点头的回答以后又从盒子里拿出另外几张A4大小的纸,然后将其放在桌上,接着念道: “在游戏正式开始之前,所有参与玩家都需要签订一份协议,协议的内容是无论游戏内容如何,玩家们进行到何种程度,游戏失败或过程中的惩罚如何,所有玩家都必须全盘接受,不得反悔,违约者将赔偿其余玩家每人100W美金,该协议具有法律效力,请各位玩家慎重考虑,在签订协议以前,请勿将游戏内容披露。” ……这完全就是一种猎奇的霸王条款,江少女被这段话哄得一愣一愣的,坐在座位上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其他人包括后来来的几个之前去上厕所的部员都迅速将协议签了下来,她才被部长石一泽轻轻碰了碰手臂: “怎么了?你不想参加吗?大家都签好协议喽,这次派对也算是献给你的欢送会,你不参加的话,大家都会非常失望。” “嗯……好吧。” 原本她正处在不停犹豫与挣扎的思想当中,但一看别人如此爽快,而在坐的各位几乎每个她都熟悉至极,如果这游戏真的那么有趣那么与众不同,那么参与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她相信这些人不会坑她。 带着这样的想法,江云白在邬莞递给她的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所有玩家必须全盘接受,不得反悔,玩家:江云白。” -- χyùsんùωù⑥.cом 游戏规则 游戏的一开始都很正常,每个玩家的起始资金为10000元,参加游戏的玩家一共有五人,剩下四位分别是游戏中的NPC,而机会牌与新闻牌则每种各有12张,在抽取完以后将会重新洗牌再次抽取,同时游戏里每停留在一些地方都可获得相应的点数,点数可以在停留卡片商店时购买你所需要的功能卡片。 玩家游戏失败的标志是破产,即现金与拥有房产全为零甚至是负数,每个玩家在资产低于1000元时可以向银行申请借款,最高可借10000元,但需要付出一定的利息,且每一轮要偿还本期本金+利息,即最低200元,叁期偿还不上来视为破产,所有资产和功能卡片将会被银行没收,最先淘汰的玩家将答应最终胜利的玩家一个必须答应的要求,违约者同游戏前签订的协议处理。 以上都是大富翁最基本的规则,这些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当真正看见规则清单和游戏地图的时候,才真正让江云白感受到了这个游戏不平凡的地方。 酒吧、空地、点数、新闻卡机会卡、商店……基础类型的大富翁地图,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何要设置酒吧这一块且在停留在这一格时需要喝上一杯酒,可是再往前进,江云白脑子里的问号就越来越多了。 妓院是什么东西?裸体沙滩又是什么?被财神附体就算了,为什么还有被淫神附体这种格子?!而且她仔细看了一下规则,经过一次起点可获得资金2000元,去到医院以后将有医院NPC进行全身检查;去到监狱以后将被监狱长NPC捆绑惩罚;向银行借款的利息是需要和银行行长做一次爱,之后未还清欠款的每一轮经过起点都得和银行行长接吻两分钟作为利息;被淫神附体的后果是和离自己最近的异性进行任何尺度的10分钟自由亲热;在妓院停下得让离自己最近的异性和自己做爱并支付她/他500元的嫖娼费用?? 虽然以上规则都建立在最多不超过10分钟或20分钟的基础上这点相对人性化而且确实有认真考虑游戏时长问题,但是这哪是什么大富翁?根本就是假借大富翁之名开淫乱派对的人搞出来的噱头! 这还只是江云白看到的规则上的一部分,还有机会卡新闻卡一共24张卡的内容她没有看过,而且现在根本没有机会去翻开看,因为自从大家将规则都看过一遍之后,整个室内的氛围就立马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 尤其是已经猜拳决定好自己是玩家身份还是NPC身份的那几个家伙,除了自己以外有4位玩家分别是石一泽、邱希、顾七惑和邬莞,而银行行长NPC由平时管理社团资金的柏景担任,妓院老板NPC是长相十分妖孽,光从性格和外形看就非常适合这个角色的水鸣西,监狱狱长NPC是不苟言笑但玩狼人杀胜率百分之九十叁的郁为訢,医院主治医生的NPC则是眼镜有两个镜片的不戴,非得戴只有一边镜片的邓自潇。 之前还有些酒醉的江少女现在正处于十分清醒的状态,因为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狼群里的小绵羊,周围都是虎视眈眈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剥掉。 更何况她还是在场唯一剩下的女性,和她一个社团的女孩子早在半小时甚至更早以前就以各种理由离开了部长的家,现在想想也不知道她们是故意的还是有什么先见之明,居然让她一个人来承受这些家伙充满不明意味但怎么想都是那档子事儿的眼神。 …… 沉默了十几秒钟,江云白匆匆站起身拿着她的双肩包,刚想说自己还有事要先回去了,就被石一泽拉住手腕扯进了他的怀抱当中,接着便听见一声将大门锁上的咔嚓声,少女的心底陡然一凉。 “云白,关于这个游戏的协议书,你已经签过字了…不能反悔哦。” 在被温暖的手臂擒住腰肢的同时,她听见了来自部长语调平淡却充满威胁意味的喑哑嗓音,而江云白甚至明显能感受到她腰后似乎被什么硬挺的东西给抵住了,就连瘫在沙发上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也被一只不知道来自谁的手轻轻抚摸了起来—— “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小云白~” 那是邬莞的声音。 -- 上下其手 被抱在自家接近一米九身量的部长怀里,身前还是那个笑里藏刀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还特别喜欢欺负自己的邬莞副部长,这让江云白彻底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毫无退路,虽然她心里始终还有一分认为那个协议不会作数的侥幸存在,可稍微想一下这群人里有多少人是法律系的,然后再想想这群人里有几个在一米八以上,就她一个女孩子外加不知道会不会有站在她这边的男生,江少女都觉得自己要完。 于是她只能借着轻微的醉意安抚自己大富翁玩得一向不错,总能和朋友杀到天亮然后拿下第一的宝座,那么即便这个大富翁的游戏规则怪了点(相当怪),她应该也能取得不错的成绩,虽然不至于会拿到第一名,但也不至于会拿到最后一名……吧。 “……我知道了…那我们开始吧。” 从石一泽怀里挣扎着直起身子,然后稍微往前坐了一点,让自己离游戏地图和棋子近一些,等待银行分发完各自起始的筹码以后,由掷骰子点数的大小决定前进的先后次序。 云白的代表色是蓝色,石一泽是红色,邬莞是黄色,邱希是绿色,顾七惑则是紫色棋子,在轮番掷骰子以后,点数最大的是云白,以五的点数最先掷骰子前进,其次是邬莞、石一泽、邱希和顾七惑。 开局还算运气好,既是第一个出发,又拿到了30的卡片购买点数,只有那个冷公子邱希抽到一张内容为:“玩家喝了太多酒,躺在床上被其他玩家上下其手了五分钟。”的新闻卡。 看到卡片内容,江云白暗地里捂着嘴偷笑并庆幸自己没有抽到这张卡,再加上新闻卡和机会卡的规则是抽到的卡片自动移到最后,得抽完一轮以后才能放回重新洗牌,所以能不遭受这样的惩罚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幸运了。 关于上下其手这个字眼,江云白有些脸颊微红,可身边的人一动不动,就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这张新闻卡内容的样子,偷偷瞄了眼邱希不是很好的脸色,又看了下另外几个男生兴趣寥寥的模样,少女这才意识到自己脑海里的所谓上下其手的画面似乎并不会发生—— “喂,要摸就快点摸,待会时间过了你就别想摸了。” “啊什么?” 邱希清冷的声线从耳边传来,江云白转过头发现他精致的脸蛋近在咫尺,不由得被吓了一跳,上身往后仰,接着又花了几秒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于是回答说: “不是其他玩家一起吗,为什么只和我说?” “你在想什么?我们对男人没有兴趣,他的身材还没有好到同性也想对他上下其手的地步,所以这个重任只能交给你了。” 因为停在了石一泽先买下的空地上,损失300元的顾七惑拿着手里的几张游戏纸币数了数,说完便冲江云白努努嘴,让她快点摸一遍邱希的身体,感受感受精品美少年的身材保持得如何。 说实在的,江云白一开始还有些犹豫,可是下一秒手掌就被邱希拉到了他的衣服里,掌心很明显抚摸到了几块紧实有力的肌肉: “想摸哪里?” 她听到邱希平淡的语调里掺杂的点点询问,但却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毕竟她可从来不知道这个家伙会有那么开放大胆的一面,平时光是和他说上两叁句话就要被嫌弃一次,结果在自己即将退部之际,这个混蛋突然转性了? “怎么不说话…难以启齿吗?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想摸就摸好了。” 少年的话音刚落没多久,云白的柔荑就被他从腹部拉向身下最隐秘的地方,有些灼热的温度烧得少女脸颊都红了起来,她盯着自己放在邱希两腿之间的手掌,刚刚还紧抿的双唇不由得微张开来: “……我没说过要摸这里欸!” 连忙把手抽了回来,期间还和邱希对视了一眼,他淡漠的眼神中不掺杂一丝情绪,见她反应如此剧烈地将手收回,少年反而微微笑了起来: “怕什么,等下你可能还得用上它,先打个招呼比较好吧?” “……” 你才用上它,你全家都用上它。 摸了摸尚显滚烫的手心,江云白轻轻瞪了他一眼并在心中如此腹诽着,然后看了下银行行长兼职记录时间工作的柏景手边放置的秒表上所显示的时间,五分钟差不多也快过去了,对于这没有一点看点的节目,在座的所有人都想快点跳过,于是下一次掷骰子很快再度开始。 -- 高潮(微h) “在让任意一位玩家高潮过后,可获得银行奖励800元……” 刚刚还在想自己运气不错的江云白立刻在下一轮前进后遭遇了人生中的滑铁卢,她满怀祈求与希望地翻开一张机会卡,却没想到上面显示着这样的文字。 将内容念了出来,周围四个男性玩家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在了她身上,似乎是在等待她的选择,如果有逃避的机会,天知道江云白多想跳过这个所谓的机会卡牌,可是游戏规则是无法逃避,老天连让她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少女只能抓耳挠腮思考解决办法。 毕竟咱们的江云白小朋友和前任男友在高中的时候偷尝过一次禁果,可是对方很没有耐心也没有技巧,第一次插入疼到她眼泪汪汪,哭着让那人停下那人也丝毫不理会,不仅如此他还早泄,于是在结束以后的第二天,少女就对他提出了分手,至此对性爱也形成了极大的阴影。 正因为如此,她在之后没有一次尝试过自慰,偶尔不小心看了些小黄漫小黄文会有身体发热的时候,但也只是夹着腿蹭一蹭被子,其余的一点也不会。 简而言之,江云白从来没让自己高潮过,更别说让一个和自己性别截然相反的人高潮了。 这是一个好大的难题,所幸她对A片里如何帮男生手冲还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再加上从生理课本得知的一些东西以及周围人的‘熏陶’之下,处男更容易高潮这回事儿少女还是十分清楚的,只要从这几个男人中找到最像处男的那个人,就能够尽快结束这次‘机会’了。 “顾七惑,你过来一下。” 果不其然,江云白选择了这群人中年龄最小也是最有可能是处男的顾七惑顾小朋友,听见她的选择,另外叁个男人的反应不一,但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她选择顾七惑的原因是什么,看向顾少年的视线就多了几分可怜或嘲讽。 这让游戏之前放了大话说要让她输到不行的顾七惑本惑有些恼怒,但是没办法,他可是签了协议的男人,于是在做了十几秒的心理建设以后,他站起身臭着张黑脸往江云白那边走去。 手指颤抖着一点点解开顾七惑的裤腰带,然后缓缓将他藏在裤裆里的那根东西拽了出来,动作不算十分温柔,再加上接触到温暖的手心和空气的原因加成,少年刚刚还有些软的肉棒逐渐充血胀大了起来,在江云白手掌里不断往更粗硕的方向迈进。 这样巨大的变化令云白有些目瞪口呆,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还没做些什么,顾七惑的子孙根就硬到了这样的程度,她该感慨一声‘处男的敏感度真的绝了’吗? “快点舔,别盯着看了…!没见过那么大的吗?” 确实是处男本男的顾七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又不能显得太过弱势,所以低声这样斥了她一句,同时向其他几个男人炫耀了一下他虽然是处男但就是大的资本。 舔……?这玩意儿还得舔的吗?!云白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在缓了几秒后也还是抿了抿唇瓣,微张开红唇试图含下眼前这嫩粉色的粗大龟头。 “哼嗯……” 唇瓣刚刚含下少年的敏感前端不过一两秒,顾七惑按捺不住的低吟声便从嗓子里冲了出来,他用手背挡住自己微红的脸颊,即便那在他古铜色的肌肤衬托之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男人的这根东西居然会动,吸到什么舒服的地方还会一抖一抖的,不得不说实在是可爱得过分,虽然味道并不是很好,但也不算难以接受,唯有这个粗硕程度实在令人吞吐艰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技巧,又因为担心牙齿会磕到它而不得不放慢速度。 “嗯啊……你别舔…那里…啊……” 平时说话的态度可以拽上天,被伺候着敏感部位又会有这样的反应,江云白在今天发现了即将成为她前社团好友的第二个人不同于平时的一面,肤色较黑但长得稚嫩,身下却有这样一根粗大的家伙,舌头舔到龟头下方一个小沟的时候还会发出猫叫似的低吟声,如果含住龟头吸吮几下,他好似连腰间都酥软了下来,瘫在沙发上捂着脸任她为所欲为。 而平时也有自己撸过管的顾七惑现在满脑子都是浆糊,虽然偶尔自慰也很舒服就是了,却没想到被女孩子温暖的口腔这样吸含着舔,被柔软的小手握住棒身轻轻上下撸动几下,自己就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酥麻的快感不断从后腰升到大脑,电流一阵阵通过全身,一开始还想控制一下的喘息和低吟也完全无法忍耐,就像开关被江云白握住一样,她想怎么玩弄自己就怎么玩弄自己。 ……混蛋,这种游戏不是该我玩弄她的吗?!老子待会儿一定要她好看! -- 把你肏翻(h) 江云白的口交技术原本十分青涩,但被舔被含的顾七惑就是一副被她搞到全身上下都舒服至极的模样,再加上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做的心理加成,少女甚至愿意为了让他快点射而将整根肉棒都含进口中,龟头顶到了一紧一缩的喉咙才有些难受地让这根巨大离开自己的口腔。 而顾少年已经被刺激到快要升天了,身子在沙发上不自主地挺起又落下,整张俊脸被他遮到只能看见薄唇张开着,唇角还在往外溢出几丝透明液体,牙齿紧咬的时候,上唇瓣与下唇瓣牵连起一丝银线,看上去淫靡至极。 “操…哈啊……” 一边骂脏话,一边被云白吸吮铃口的动作舔到不由得呻吟出声,手掌紧紧抓住身上的T恤,几根青筋在手背上隐隐浮起,喘息声逐渐放大的时候,手掌紧抓衣服的力道也就越大,几乎都快把自己白色的内衬给扯出一个洞来。 并未专注于他此刻是什么模样什么表情,少女只顾着扶住眼前这根粗长的粉嫩肉棒吸吮舔含,让龟头一直在嘴里进进出出好几下以后,又侧过脸用舌尖逗弄龟头与棒身连接处的缝隙以及龟头上敏感的冠状沟,即便她不知道这些地方都是男人的敏感点,可无师自通这种话也绝不是什么空穴来风。 事实证明,她在舔男人肉棒这件事上,有着惊人的天赋,毕竟顾七惑的反应这么大,光是稍微试探几下就能从他颤栗身体的轻重程度上得到到底舔弄他肉棒的哪里能让他感到最舒服这个结论。 坚持了快七八分钟的时间,眼看期限里的十分钟就快要到了,可手里嘴里的这粗硕巨根除了一抖一抖还胀大了几分以外没有一点想射精的迹象,江云白的唇舌有些酸胀,连时不时帮他撸一撸根部的手掌都懒得再动了,可抬眼看顾七惑的模样,额角落下一两串汗液,嘴角的可疑透明液体毫无顾忌地从下巴滴到了脖颈上,粗重的喘息声还在室内低低回荡,周围几个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统一的沉默着。 江云白有些生气,她已经那么卖力了,为什么这个男人除了嗯嗯啊啊很大声以外就是不愿意射精呢,到底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比如他真就这么持久之类的。 少女微皱起眉头,仔细思考了几秒以后再度含下他的粗硕龟头,只是这一次没有刻意让牙齿避开这根所谓男性身体上最娇弱的部位,齿尖轻轻刮蹭了一下龟头,再加上她用力含住龟头吸吮了一下,眼前的粗长便抖了几下,接着大量白浊从铃口一波接一波射出。 液体射进她的口腔里时,江云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喉咙突然被刺激了一下,怎么着也要把肉棒吐出来咳嗽几下,可刚刚把脸移到一边开始咳嗽,手里的肉棒又抖动着射出了好几波精液,不是溅在她的手上,就是滴落在少年的肉体与衣物上。 “哈……哈啊……哈……” 颤栗的喘息声从射精的顾七惑嘴里溢出,他混沌的大脑在闪过一片光亮以后逐渐清晰起来,唯有肉棒还在少女的手里硬挺着,始终不愿意软下去。 “有纸吗?” 喝了一口饮料才堪堪把嘴里的精液味给压下去,接着转过身问一旁靠坐在沙发上的石一泽有没有纸巾,从他往茶几的抽屉里拿出来的一包纸中抽了好几屉以后连忙擦拭干净自己的手与嘴角边缘。 “江云白。” 终于把自己整理干净的顾七惑在提好裤子之后低喊了一声云白的名字,两人在第一场淫靡游戏结束以后对视了起来。 脸色黝黑但脸颊微红的顾少年轻握住少女的手腕摩挲了几下,接着咬牙切齿道: “老子待会儿一定会把你肏翻。” -- 车震 江云白觉得这个游戏地图设计的很有问题,首先,点数的空格非常多,到现在她已经累积了有80的点数,可连一次卡片商城都没有进过,更别说购买什么卡片了,尤其是那张可以避免任意一次无论什么活动的机会卡片,即便需要200点数,也比没有一点机会要好得多。 其次,普通大富翁的机会与新闻要么对抓牌的那个人友好至极,要么就拖所有人一起下水,可这个特殊游戏的特殊卡牌偏偏就是反其道而行之,感觉无论哪张机会牌新闻牌,都会让她惨遭蹂躏与侵犯。 以上,就是江少女在顾七惑抽到一张机会卡片并翻开来看了几秒,接着露出奇怪表情后的心理活动,以她时灵时不灵的第六感看来,那张卡片上绝对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内容。 “购入一辆折扣车,需和最近的玩家在车上车震一次,支付1000元并立即额外进行一回合的活动。” 果然,她的猜测应验了。 江云白看着自己和顾七惑只隔了两个空格的蓝色棋子垮下了小脸蛋。 “车震…可是这里并没有车吧?” 再进行一次活动的顾少年又拿到了50的点数,听见江云白的这句话,他努努嘴指了指大门: “我是开着车来的,你忘了吗?” “……?这才不是什么新车吧!” 感到迷茫的云白进行着最后的抵抗,可耳边却传来了掏钥匙的叮叮当当声,还有不同于此的金属撞击声。 于是她转过头——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都有车这种东西?还有为什么你拿了一副手铐出来?!” 被白嫩修长的玉指用力指着的邱希将自己的跑车钥匙放在了桌面上,嘴里叼着一根未被点燃的烟的同时含含糊糊地说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难道你对我们每个人都了解得十分透彻吗?如果是这样,你现在就不会是这个处境了。” 而另一个被点名的邬莞则笑眯眯地甩了甩手上的手铐回答: “当然是为了防止你逃跑,要知道出了这扇大门,你的自由就并不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了,怎么能不警惕一些呢?” 这些变态…… 江云白的娥眉皱得紧紧的,整张小脸都布满了‘我为什么会遇到你们这样混蛋的家伙’这样的神色,还没来得及把腹诽的句子吐槽给他们听,腰肢就被一道结实的手臂牢牢勾住,接着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喂!”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顾七惑拦腰抱起,悬在半空中的江云白提心吊胆了起来,可顾少年却懒得理她一惊一乍的模样,他只是拿过邬莞手中的手铐,再从桌上随便抓了把车钥匙,手掌有些温柔却称得上威胁地拍了拍少女的翘臀,声线喑哑: “老子说过的吧…待会儿一定把你肏翻。” 行,江云白承认自己确实忽略了顾七惑这个家伙虽然比她小,虽然长得黑,虽然比较幼稚,但确实身高在一米八之上,确实是个男人这件事。 完蛋,她该不会真的要被这个小屁孩侵犯了吧?还是听上去就很刺激的车震…虽然石一泽家把车都停在院子里,所谓的停车场就是他家空旷的前门大院罢了,可这里在市区中心,周围人来人往的人一点也不少,如果她能直接向别人求救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幸免于难了? “等下,把这个也拿着去,现在还不算太晚,要是被别人听见什么声音的话,云白会很害羞的吧?” 打断了少女的心理活动与一丝“求生”的可能,已经点燃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的石一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口塞,将它递给顾七惑,又把烟放进薄唇间轻吸了一口,白茫茫的薄雾散在半空中,他接着轻瞟了抱住云白的少年一眼,再度低声道: “轻一点,别把她弄疼了。” -- 老子还没插你呢(h) 口塞在到达顾七惑手里没多久以后便直接转移到了江云白的嘴巴里,大门还没打开呢,她就只能唔唔唔的在他怀里左右挣扎,可接着又被手铐给捆住了双手手腕,稍微动弹一下,锁铐之间便发出了叮当作响的声音。 觉得自己正在被强制抓住拉去惩罚的江云白少女瞪着水灵灵的双眸把还可以活动的双腿踢来踹去,可这对于和她力量悬殊的顾七惑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还没被她到处挣扎的姿态给逼迫到失去耐心,按下车门解锁键的滴滴声便在两人耳畔响了起来。 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游戏主场已经到了。 虽说少年还是个没有把肉棒插进过女人身体里的标准处男,但有关这方面的知识也不是没有被周围的朋友耳濡目染过,从来只开迈巴赫的邬莞今天居然开着一辆普通的奥迪A6过来这边,怎么想怎么奇怪,可稍微联系一下他之前说过最适合做爱的车型就能轻易想到他到底带着什么目的前来参加这个聚会。 把少女放进后座任她自己一个人在那试图坐起来然后打开后座车门,顾七惑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把座椅后背放了下来,又将车钥匙随意放在了主驾驶座上,他稍微挪动一下身子凑到了后座里云白正在尝试打开车门的位置。 四道门早就在他刚刚上车的时候就统统被锁了起来,所以任凭她两只被捆在一块的手如何拉着车门把手也没有一点作用。 由于嘴里一直被尺寸不大的口塞给堵住,几丝难以咽回的透明津液便从江云白的嘴角坠下,顾七惑看着她有些惊惧的神色微微笑了笑,伸手将车顶上的灯关掉,坐到少女身旁勾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扯。 “怎么,学姐你在害羞吗?从刚开始知道游戏规则的时候你就应该有想过后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吧,现在才开始恐慌要逃走的话未免太晚了点……不过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老子还没插你呢,怎么会让你那么轻易就跑掉。” 一开始还温温柔柔的语调在几秒的沉默以后突然强硬了起来,紧接着少年的手就从江云白身上的白衬衫里伸了进去,把她抻进短裙的布料一点点拉出来,掌心顺着因紧张而快速起伏的小腹往上滑,在摸到蕾丝布料的时候微挑了挑眉,接着将内衣往上推,方便他揉捏少女柔软的胸部。 云白的奶子实际上并不算大,但也不能称作平胸,比普通馒头要大一些,但是更加绵软,手感更好,此刻正在顾七惑的掌心里像面团似的被揉来揉去,她微微仰起下巴,刚才还睁得大大的双瞳紧闭,因为他的手法让她过于舒服,一声娇弱的闷哼便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令紧贴着她臀瓣的少年欲望变得更加炙热。 “哼嗯……” 又是一声娇哼,江云白偏过头试图闪躲顾七惑在她敏感的后颈与脖颈上作乱的动作,薄唇轻贴着颈部的肌肤厮磨,时不时伸出舌尖来轻舔一口,酥麻感立马惹得她不由自主呻吟出声,被捆在身前的双手动了动,铐链之间又响起清脆的丁零当啷。 但实际上少女并没有停下挣扎,只是被他抱进了怀中,屁股牢牢贴住他炙热坚硬的下身,双腿又被他的大腿与手臂用力压制住,要想挣脱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更别说车钥匙其实离她最远,要试图拿到钥匙再把门打开逃出去,以她双手被捆住的现状来说几率等同于零,云白有些后悔自己在过去因为专注于学习而常常不去锻炼,导致现在力气小得可怜,遇到这种情况也只有老老实实被压着上的份。 “嘶拉——” 丝袜被扯开的声响,原来顾七惑终于舍得放过她的胸部,改成撕开她裙下的黑色丝袜,让隐藏在两层保护下的白色内裤得以释放出来,下一秒就被他用外套口袋里的小刀把两边的布料给割下,即便还没有用手去触碰,可云白的小穴已经处于待宰割的状态,就等着被谁的手指或者肉棒攻入。 只是这些东西对于江云白来说都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这个家伙,他带刀了啊!! -- χyùsんùωù⑥.cом 她的小穴(h) 感受到怀里的江云白一下子僵硬了起来,顾七惑低笑出声,他把小刀拿在手中转了转便将它合上放回了外套口袋里,接着将她身上的短外套脱了下来,卡在双手手腕时便把布料绕成一个圈栓了个结,给少女双手的束缚又加了一层防护。 “刚才挣扎得那么厉害,现在又突然这么安静,看来学姐非常惜命啊…不过你放心啦,只要你乖乖的不要乱动,我一定不会伤害你的,嗯?” 仿佛终于从少女身上找补回来了刚才在房间里丢失的自尊心,顾七惑满脸洋溢着得逞的微笑,他抱着江云白转过身,将她双腿打开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只手一直放在衬衫里握着她的一团绵软,对于他而言,这里的肌肤细腻且光滑,是最有手感的地方。 靠着椅背,一边揉奶子一边在江云白后颈与脖颈侧留下细碎的轻吻,另一只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自觉温柔摩挲着,然后缓缓向下,撩开裙子把修长手指探到了刚刚被自己割开保护层的小穴口,那还干涩得紧,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之前的一些爱抚似乎对少女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不过稍微把指节往闭紧的小穴口里放,便能感受到还未干涩的一点湿润,大概是少女之前给顾七惑口交时难以克制的生理反应,在某种程度上着实方便了少年对她的侵犯。 就着那点湿滑的蜜液,顾七惑用指腹蹭了蹭她窄小的穴口,沾到足够多的润滑以后便往上轻滑,在还没有挺立的阴蒂上摩挲几下,握着乳肉的手指也随之逗弄起了云白小巧挺翘的粉嫩乳尖。 “喂,学姐,这个地方是你最敏感的部位吗?听说女孩子被碰这里都会很舒服……明明刚刚还很柔软,摸了几下就和你的这里一样挺起来了…看来你是喜欢的,对吧?” 少年的声音不大,刻意放低了音量在江云白耳边小声低喃,热气和唇瓣摩擦出的模糊音节一块蹦入了少女敏感的耳道里,她微红着耳根偏了偏头,试图缓解他带给她的后腰酥麻感,却逃不过这人又凑了过来,不准他的薄唇离自己耳边太远的霸道行径。 “不过……” 知道学姐的嘴里有口塞,顾七惑也不会傻傻地等待她给自己点头或摇头的回应,他只是接着往下说,在一句转折的标注语后拉长了尾音,而后短促的低笑响起,不知带着嘲讽的含义还是简单的轻笑,少年继续说道: “在AV里,别的女人的阴蒂在挺立以后几乎都会从两瓣小穴里探出头来,就算在平时也会在两只腿稍微分开的时候就能轻易看到或者摸到这个敏感的地方,可是学姐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就算硬起来了也一直藏在你的花瓣里,我在摸的时候常常能够碰到旁边的阴唇……你该不会长了一个很奇怪的小穴吧?” 问完这句话,他收回了揉捏少女奶子的手掌,最后在她脖颈上吸出一个红痕便把她放到了刚刚放下的副驾驶椅背上,伸手将车里的灯打开,少年抬起云白的双腿并将其往两边分开,视线移到她挂着被割坏的内裤和撕裂的丝袜的下体,惊喜且讶异的眼神出现在了他探视的双眸之中。 其实也称不上奇怪,少女的小穴是最正统的馒头穴,如同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一样,阴蒂和其他私密部位都藏在两瓣阴唇当中,但她的阴阜比大多数人要更加突出,致使阴蒂硬起来了也照样藏在小穴里,平时将腿合上的时候根本瞧不见阴蒂的存在,这种形状的小穴穿泳衣也会成为色气至极的模样。 “好漂亮,没想到你这女人的穴这么好看,插进去的话好像会有种在侵犯幼女的感觉,不带套的话就更加过分了……不过学姐你已经成年了,才不是什么幼女,学弟我就算无套插入也没有什么关系,对吧?” 嘴角微微勾起,在夸赞了一通江云白的私处以后,顾七惑又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了什么,不过他的那些话都是在给自己最后一句话做个铺垫罢了,虽然兜里揣着安全套,少年也不想把它拿出来戴在肉棒上,要知道他可是这场游戏第一个肏这女人的家伙欸,如果戴着避孕套什么的也太没劲了,更别说让肉棒无套插入这样的小穴是绝佳美景,他的第一次就是这样的极品,总得留张照片纪念纪念吧? 想到这,顾七惑脸上的笑意更深,虽说他的肤色比其他人要黑上许多,但五官却周正无比,不难看出是个端正帅气的男子,只是虽然年纪小,也不见得在禽兽这方面比不过其他几个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理所当然。 毕竟如果不是禽兽,现在也不会以这样的姿势和江云白出现在这里了。 -- χyùsんùωù6.cом 接近(h) 听见无套插入几个字,江云白并没有顾七惑想象中那样开始慌乱起来,又或者会用脚踹他,她只是闭上双眼遮挡住来自头顶的灯光,稍微把双腿合拢,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这让少年有些讶异,几秒以后低笑出声,俯下身将少女的双腿打开,凑过去在她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吻: “对,就是这样乖乖的最好…这场游戏有时间限制,我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在前戏上——” 手伸到自己的裤链上,将拉链拉下,接着把裤子和内裤一同拽了下来,斥着热气的巨根在他说话的时间里抵在了江云白被揉弄阴蒂而有些湿润的穴口上,话音刚刚落下,顾七惑便挺动腰臀将欲望插了进去。 “——所以刚开始,你肯定会觉得痛。” “唔……” 因为疼痛和被撑开的不适感而微挺起腰,少女的脸蛋皱得紧极了,可嘴里还塞着口塞,除了呜咽出声以外也没办法痛斥这个弄疼自己的家伙,放在小腹上的双手用力捏紧,身子整个僵硬了起来,包括被他扶住的双腿。 不知道江云白曾经被留下过什么样的心理阴影,顾七惑只觉得她纯粹是在紧张而已,不过他也没什么经验,不晓得这种时候要怎样才能让她放松下来,只能本能地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温柔的湿吻,从锁骨吻到乳尖,然后一点点把肉棒整个推进甬道之中。 她不是第一次,没有被破处时那么艰难,可是只有一次性爱经验对要容纳下那么粗大的肉棒一点作用也没有,一个人只觉得痛和胀,另一个只觉得紧和热,肉棒被柔软的穴肉紧绞到快要融化了,用力往前进会弄疼她,自己又舍不得退出来,简直进退两难。 突然一阵电话铃响,吓到了两个专注于缓解疼痛和努力插入的家伙,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手机铃声,顾七惑低声说了个脏字,接着从外套里掏出正闪烁着亮光的手机,看了看来电姓名,微皱起眉头以后按下了接通键: “喂,干嘛?” “二十分钟的限制,现在还有一半的时间……你不会还没插进去吧?” “操,你不知道她有多紧就闭嘴,紧就算了还不容易湿,要不是怕弄疼她我早就已经开始干了。” “啧,真是差劲……她的耳朵很敏感,你可以含住她的耳垂轻咬或者在她耳边说话,插进去以后直接舔她的奶子,尤其是乳尖,如果想要她再湿一点,那就一边插一边揉阴蒂,她会有很可爱的反应,先挂了,十分钟以后我过去抱她回来。” 以经验丰富者的身份教给了少年一些最基本的做爱技巧,石一泽说完这些便将电话挂断,然后又从烟灰缸里拿起了之前放在那燃烧着的香烟,放进唇中轻吸了一口,吞云吐雾中想象着江云白现在的模样。 双手被拷住,嘴里塞着口塞,几乎浑身赤裸,白嫩小穴里插着粗硕的肉棒,又软又圆的奶子被少年古铜色肌肤的手掌握住,手指陷进乳肉之中,小脸满是舒服的酡红,甚至可能在软软地哼哼唧唧,因为肉棒带给她的快感。 脑海里的画面过于香艳,令他微微眯起了双眸,复杂的意味在眼中渲染,又被薄唇吐出的烟雾掩藏了起来。 而车上的实际情况和石一泽想象的差不了多少,要说功劳得有他刚才的教学一半,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里,学习能力惊人的顾七惑已经在少女身上种下了数颗草莓,其中多数在她浑圆的奶子上,乳尖更是正被他含住吸吻含舔。 一只手掌掐着腰肢,另一只放在阴蒂上揉来揉去,就着逐渐增添的爱液,一边将肉棒往穴里插,一边用指腹不断摩挲少女敏感的硬挺,顾七惑逐渐发现每当自己刮到阴蒂上一个部位时,被肉棒埋在其中的小穴就会猛地收缩一下,原就紧致的穴肉越发紧绞住他的欲望,酥麻不断在他的后腰反复涌起又消散。 “唔…嗯哼……哼嗯……嗯……” 似乎是享受到了做爱的乐趣,把江云白压在椅背上的顾七惑抽插的速度快得惊人,用打桩机来形容也十分贴切,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与车子摇晃的频率几近一致,在车内灯的照耀下,两人紧密结合的姿势下流无比。 只不过第二次做爱且初次享受到性爱快感的少女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如此强烈的刺激,难耐的娇哼声不断从她嘴里溢出,口塞致使透明津液只能从嘴角滴落到脖颈上,刚刚还紧闭的双眸也被迫睁开来,稍微眨一眨眼,水光就能化作泪串从她的眼角坠落。 因此她只能在被插到快流泪的余韵里尝试将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脑袋稍微动了动,少女听到有人正朝这边走过来的声音。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不管有没有情人,都要快乐~ -- 求救(h) 他们交谈的声音不算大,但既然江云白注意到了,那么顾七惑自然也有听见,他抽空往外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来凑近突然用双腿夹住他腰间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怎么,学姐怕被人看见吗?” 睁开水光闪闪的眼眸,江云白沉默了几秒,尔后点点头,又仰了仰下巴,似乎是在示意少年将她嘴里的口塞取下来,接着又偏偏头让他看看自己嘴角溢出的透明津液,眼神里满是哀求的意味。 顾七惑挑挑眉笑了起来,他轻点了几下少女嘴里的口塞,又用指腹温柔擦拭掉她嘴边的液体,低声问道:“想要我把它摘下来吗?” “唔。” 江云白点了点头,一副这样很不舒服的模样皱起小脸,然后用膝盖蹭了蹭少年的腰侧,大概是在说自己会乖乖地听他的话。 而他似乎也没想太多,俯下身将肉棒完全插入她的小穴之中,龟头顶撞上了子宫口,引得少女娇哼了一声,接着脑袋被他轻抬起来,口塞的束缚随之解开。 看她乖巧地歪了歪头,顾七惑随手将口塞丢到了主驾驶位上,指腹轻抚几下她的脸蛋,有些满足地弯起了双眸,手掌扶着少女的黑丝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抽送。 终于得以将多余的津液吞咽下肚,此刻的脚步声近在咫尺,不知该说江云白是求生欲过于强烈还是残留在大脑里的酒精并未完全消化,在呻吟都差点吞咽不下去的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是在下一秒张嘴大喊了一声: “救——” 才不过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音节就被堵住了唇,不过和之前的口塞不同,这是顾七惑的唇瓣。 一秒以后,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在吞咽下她呼救的同时钻进口腔里纠缠住她的香舌有些激烈地吸吮搅动,鼻息里满是突然被挤满的顾七惑的味道,江云白毫无还手之力,双手试着抬起来推拒他如此热烈不给她一点换气机会的热吻,可她的腿又被抬高了一些,紧接着原本只是正常速度的抽插忽地猛烈了起来。 上下都被少年狠狠侵犯着,车子的摇摆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更加猛烈,任何明眼人都能看出车子里正在发生什么事,而那些正经过这里的人群似乎也在八卦好奇与朋友催促的状态之下匆匆离开了这个地方,脚步声渐行渐远。 直到完全听不见有其他人的存在,顾七惑才缓下了他对少女的口腔与小穴的侵占,此时的江云白满脑袋都是浆糊,之前就算再怎么酸涩难受,少年的动作也始终是温柔且缓慢的,可刚才突然如此激烈,快感成倍增长,甚至已经满溢到她有了小高潮的前兆。 如果刚刚还只是想要流泪,那么她现在已经是泪流满面的地步了,包括身子上的汗水。 少年抬起头,松开江云白红肿的唇瓣,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坏笑: “你果然有这个想法,不过很可惜,失败了,可是还真是狡猾呢学姐,居然利用学弟对你的同情心…该好好惩罚一下才行,这场游戏也马上就要到时间了……” “等下…我…嗯啊……那里…啊……哈啊……慢…点……” 与她一直被口塞塞住的呻吟从唇瓣里溢出来的同时,顾七惑的抽插再次猛烈了起来,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与淫液交杂在一块咕叽咕叽地响起淫靡的交响曲,因为没有戴上避孕套,所以两人完全是零距离紧贴在一块,肉棒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时不时顶到小穴深处的子宫口上,插得少女用力夹紧他的腰间,呻吟也控制不住音量地飘忽在车顶上空。 “咿呀……啊……嗯呀……停……啊啊……啊……” 终于在几十下又深又重的肏弄之后,少女的甬道开始快速收缩起来,一收一缩之间紧夹住插在其中的肉棒用力吸吮,双腿也下意识用力夹紧了顾七惑的腰间,即便他身上穿的衣服还完整至极,西裤也被两人交合处滴落的混杂液体溅得一塌糊涂。 而她高潮时溢出的液体更是令身下的椅背湿润了不少,所幸它的材质是真皮,暂时没有渗落下去的迹象。 “啧…吸得那么紧……哈啊……” 身为处男的顾七惑大概在性爱方面天赋异禀,即便把少女肏到了高潮也并未射精出来,不知是为了自己男人的尊严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他把肉棒从甬道里缓缓抽出,又从身后拿了一包纸给自己和少女收拾残局。 一分钟以后,车门被从外面打开,刚才说过自己会来抱江云白回去的石一泽正站在门外,神色淡漠。 -- 怎么想都是他的问题 “邬菀要是看到你把他的车弄成这样,一定会想把你宰了。” 俯下身抱住有气无力的江云白,石一泽借着月光轻瞟了眼车内的一片狼藉,在瞧见椅子上的水痕与乱丢的口塞以后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接着稍微使劲了一些,将少女抱出了车外。 刚刚系好皮带的顾七惑听见他这话咧开嘴角笑眯眯地回答说: “那个变态既然愿意借我车钥匙就自然清楚它会变成什么样,他可开心着嘞,留下浓厚的性爱气息与江云白味道的车子,估计会被珍藏在他家的地下车库里。” 说完这段话,少年关上车门又用手上的纸巾擦了擦裤子上的水痕,凑到石一泽身前盯住紧闭双眸的江云白看了好几秒,然后伸出手狠狠地掐了掐她的脸颊—— “别装睡了,学姐。” “嘶…很痛欸混蛋!” 刚刚还处于闭眼小憩状态的少女一下子睁开了双眸,眼睛红红地瞪着捏她脸颊的家伙,一边揉脸一边在内心咒骂这个混蛋,什么装睡,这种状况要她怎么睁着双眸和这两个男的大眼瞪小眼,很尴尬的好吗? 没有反驳什么,石一泽挑挑眉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似乎很赞同顾七惑用变态这个词来形容邬菀,尔后一边抱着江云白和他往屋内走去,一边低下头扫了眼少年明显还处于勃起状态的下身,接着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低声问道: “你射在她里面了吗。” “没有,连十分钟都不到的时间我射不出来…而且照片都还没来得及拍呢,这个限制时间设置得有点短。” 看着他把大门推开,石一泽冷淡地看了眼表情惋惜的顾七惑,眼神带着鄙夷地对他说道: “你不带套还想拍私密照片,有够混蛋。” “哈哈哈。” 也许是刚才在车上发生的事让他找回了男人专属的限定自尊心,顾七惑的状态看上去十分神清气爽,听见石一泽对他的评价也不像之前一样很容易化身暴躁小王子,而是欢快地笑了几声以后又眼睛弯弯地拍拍他的肩膀: “过奖过奖,咱们半斤八两嘛。” 转过头没回应他的话,石一泽还是那副仿佛置身事外超脱一切的淡然神情,两人一边朝前走一边各自保持符合自己此刻心情的模样,唯有被石少年抱在怀中的江云白在心里暗自点了点头,为顾七惑那句‘半斤八两’点了个赞。 别说你们了,我觉得在那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是混蛋。 江少女如此想到。 回忆起顾七惑刚才在车旁说的那句话,江云白又忍不住在内心腹诽着邬菀那个长得妖孽一般的家伙确实在平时就很喜欢作弄她,行径绝对能称作是个变态。 光是在吃饭的时候就经常骗她什么她用了他的餐具或者喝了他喝过的杯子这种幼稚的恶作剧手段,在玩游戏的时候也特别爱针对她一个人进行各种误导引诱拦截,仿佛看到她生气跳脚就能让他开心一整天。 ……她的胜率只有百分之叁十怎么想都是他的问题! 带着对邬菀咬牙切齿的气愤,少女和其他两个男人又回到了刚才进行游戏的客厅内,似乎是等待的时间太过无聊,邱希他们已经和充当NPC的几个家伙玩起了摇骰子猜大小的游戏,听见开门声才在喝了几杯酒以后回到原来的位置,等待江云白被放回沙发上。 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这群眼神奇怪的家伙,尤其是这种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刚刚被怎么对待的情况,坐回沙发上的少女只好一言不发,喝了口水便伪装鸵鸟把头垂下,绝对不愿意和这些男人有任何眼神接触。 只是突然间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掀开了她的裙摆,还没来得及伸手用力拍打这个非礼她的家伙,江云白就听到了邬菀那个混蛋欠揍的声音: “啧,丝袜和内裤都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看来刚才在车上做得很激烈嘛。” “关你屁事…!” 首先把裙摆拽了下来,其次伸出腿朝就坐在自己身旁的邬菀踹了出去,成功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一个脚印以后,云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往旁边挪了挪,试图让自己离这个变态本态远一些,可是没挪几厘米又差点坐到了石一泽的大腿上,她便只能往反方向又挪了几厘米,让自己与这些男人们都保持着一个看似安全的距离。 被踹了一脚,邬菀也不说些什么,只是嘴角轻轻勾起又拍拍夹克外套上的脚印,看向少女的双眸微眯,不明意味在他的深色瞳孔中散开,令她不由得有种后背一凉的感觉。 -- 热吻(微h) 忽略这种异样的感觉,风格诡异的这场桌游继续开始进行,由于顾七惑是最后一个掷骰子的人,所以现在还是从江云白开始,再加上之前的机会所写上的那句‘再进行一回合’,少女统共有两次掷骰子的机会。 好巧不巧,在两次骰子都掷完了以后,云白又来到了一个机会格子上,她现在对机会两个字有了阴影,看着桌子上那迭机会卡片皱起了小脸,犹豫了几秒后还是拿起了最上面的那张卡片—— “立刻移动到离左手最近的玩家格数,并和他热…吻两分钟,按该格效果结算……” 左手边…?江云白缓缓转过头看向刚才自己踹了一脚的邬菀,这个变态恰好就坐在自己左边,听完她的话以后扶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她,仿佛已经做好了要和少女接吻的准备一样。 “……两分钟的话,是谁来计时呢?” 看着他这幅模样,江少女咽了咽口水,转过头询问计时的人,试图拖延一些时间,手腕却在这个时候被邬菀轻轻握住: “如果小云白想要和我多吻几分钟,那我一点也不介意哦…只是我一向喜欢法式热吻,所以你要做好会窒息的准备。” 说完,少年握紧她的手腕轻轻一扯,令没有准备的江云白扑到了他怀中,明明知道她的裙底下是怎样一片风光,譬如内裤和丝袜都被扯得破破烂烂,但还是强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接着用冰凉指腹点点少女的红唇,低哑着嗓音道: “把舌头伸出来。” 才微微张开红唇不到一两秒的时间,连舌尖都没探出,云白便迅速闭紧了嘴巴同时微皱起娥眉——不是,我干嘛要听他的话?这又不是什么真心话大冒险,还必须得接受另一方的主导才行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并未遵照邬菀的话将舌头伸出,而是干脆捧住他的脸颊亲了上去,双眸用力闭紧,一脸奔赴刑场准备受死的模样。 只不过唇瓣对唇瓣对她而言已经算热吻,对邬菀而言却只是蜻蜓点水而已,在对她主动亲上来的行为表达了一两秒的诧异以后,少年闭上了微微睁大的深色双眸,伸出舌尖试图将少女的牙齿撬开。 倔强又不受束缚的江云白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选择屈服,她紧紧闭着双唇阻挡邬菀的舌头进入,却被他玩弄着柔软的唇瓣,时而轻咬时而色情地湿舔,耳根子早就在这样下流的对待中红了一片,甚至逐渐蔓延到脸颊。 就在时间分分秒秒滴答流转的时候,同时也是江云白认为可以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两分钟结束的时候,邬菀一直杵在身侧不动的手掌开始顺着她的膝盖往上抚摸,轻柔的动作使得少女感到酥痒无比,从他的脸颊滑到肩膀的两只小手开始抵抗起他到处乱摸的大掌。 可是力量差距悬殊是个无解的命题,少年的手掌避开了她的阻拦一点一点往上攀,这一边轻握住她的腰肢,另一边挪到了她的臀部上,然后轻轻一捏—— “呀…唔……” 臀肉和敏感的腰侧被这样掐了一下,再努力的抵抗也只能化作地面上的一滩水,而惊呼出声的结果就是在下一秒被少年的舌头侵占了口腔,接着一直藏在其中的香舌也被他捕捉住开始搅弄,舌面与舌面彼此摩擦的快感滋生出了许多透明津液,少女只能艰难地试图将它们全部吞咽下去。 舌尖被邬菀吸吮到发麻,舌根也被他时不时探进侵犯,两人的舌头不断纠缠在一起搅来搅去,想逃回自己的唇中又被他轻轻勾住纠缠不放,少年的吻技下流且激烈,几乎使得云白快要喘不过气来,娇躯逐渐软下、逐渐变得敏感。 意识到这点,少女开始伸手推拒起邬菀,刚刚把脑袋往后仰离得他稍微远了点,又被摁住后脑勺强行拉了回来,尔后便是更加激烈的索取与侵犯,同时也令快感在这样热烈的湿吻当中层层积累。 “两分钟到了。” 在江云白几近窒息的时候,掌控秒表的银行NPC柏景及时叫停了这场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始把少女摁在沙发上肏的淫靡春景,同时也挽救了已经不知道怎么换气的她的性命。 “哈……哈啊……哈……” 终于得以通过大喘气来恢复剧烈跳动的心脏,满脸通红的少女一副被狠狠肆虐侵犯过的可怜模样,双眸里满是透明闪烁的泪光,看得邬菀双眸里斥足了笑意。 他的双颊也在这般激烈的亲吻中染上了几分酡红,虽然程度远远比不上江云白,可一眼看去妖孽至极,再往下扫视他的裤子被什么东西撑起的帐篷,那眼眸里深藏的另一层含义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过好在他是个遵守游戏规则的人,在听到叫停声的那一刻便放开少女直起了身子,看着江云白差不多缓过来以后便把她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上,接着抽了几张纸巾,开始擦拭裤子上的湿痕。 是的,就是将江少女在这场亲吻中因快感而从小穴里溢出来的透明爱液擦拭干净,由于内裤和丝袜都被撕扯到无法遮掩住她的私处,更起不到吸收水分的作用,所以这些淫液都流到了邬菀的裤子上。 稍微擦拭几下,他便抬起纸巾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然后勾起嘴角笑眯眯地冲着她低声说道: “你的淫水闻起来很香呢……” 抱歉今天来晚啦,明天有满100珠的加更哦! -- (100珠加更)内裤与他 听见这句骚气十足的话,江云白的第一反应是小脸涨红地伸手抢过邬菀手里的纸巾,然后匆匆站起身说了一句“我去厕所。”便腾腾腾往客厅大门飞奔而去,试着摁下门把手又打不开,被水鸣西扯住手腕转过身才从他指向另一边的手指知道了原来厕所在那边。 愈发羞涩与尴尬的现状反而令她冷静了下来,点点头对不知为何把衬衫领口开得十分大方的水鸣西道了声谢,少女缓缓往厕所走去,面色平静。 只不过,刚刚坐在马桶上的后一秒,转动门把手进来的石一泽又令她立刻无法平静了起来: “我在上厕所…!你进来干嘛!” “给你这个。” 面对她有些激动的低喊,石一泽还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模样,他伸手将放在掌心里的东西递给了江云白,目光上下扫视了一圈面色红润的少女,他又指了指马桶旁的毛巾架与纸巾架: “要是觉得难受可以先用水洗一下再换上内裤,毛巾都是新的没有用过,擦手用纸巾就行。” “……” 盯着少年手上的白色草莓花纹内裤沉默了好几秒,江云白微抬起眼一本正经地问道: “你为什么会有女生内裤?” 手指之间夹着一根尚未点燃的香烟,听见少女的疑问,石一泽反倒挑了挑眉反问起她: “你觉得呢?” “……” 嗯,连云白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没有一点水准,他们连口塞手铐之类的这些东西都准备得如此齐全,要是没考虑到她可能会需要替换衣物这件事反倒是奇了怪了。 于是她扯过少年手里的内裤,用羞愤不满的眼神示意他快点从厕所里出去,有他站在这里,她连尿都尿不出来。 几分钟以后,干脆将破破烂烂的丝袜与内裤脱掉、又用水和纸巾毛巾仔细擦拭了一遍下体的江云白终于换好了内裤成功从厕所走出,男人们交谈的声音在见到她光裸的腿部时缓了下来。 其中反应最快的是早已换上医生NPC装扮的邓自潇,他顺手拿起刚好就在手边的空调遥控器将室内温度往上调了一些,以确保少女在不穿丝袜以后不会被冻到双腿,尔后又从客厅门口的衣帽架上取下他的黑色大衣,走到云白身边将大衣给她披上: “虽然有空调,但始终会觉得冷,对吧?” 身为一个足有一米八二身高的少年,邓自潇的大衣对于一米六八的江云白来说足以长到遮住小腿肚,刚才还觉得有些凉意拂过的下身立刻温暖了起来,对此,少女毫不吝啬自己的感激之情,笑眯眯地对少年道谢,尔后坐回原来的位置,看着其他几个男人分别前进了几步,又都得到了什么,有没有买下许多空地。 真是奇怪,为什么他们偏偏就能那么幸运地躲过那个危险的机会和卡尚且不知道全貌的新闻卡,一想到这里,云白就觉得要么就是老天爷故意玩她,要么就是这几个男的在出老千甚至联起手来骗她。 可能是她的心声太过强烈,被上天无意间看到了她无声呐喊不公平的模样,又或者石一泽的运气在收购两块空地以后暂时被耗尽了,这次轮到拿机会卡的人居然是他,这让至今虽然余额不少但连一块空地都没有的江云白兴奋至极,连忙催促着他把卡片翻开,让她看看这一次这个该死的机会卡要怎么坑到拿它的家伙。 “两分钟内说服在场的任意一位异性给持卡人抚摸他/她的私密之处,失败者罚款1000元……异性啊。” 石一泽的目光瞟向就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位无论怎么任意也只能任意到她的异性,伸手将这张机会卡放到已经用过一次的卡片堆上,稍微侧着身子扶住下巴,就像在思考到底要怎么说服江云白一样。 “……蛤?” 又一次轮到了少女一脸懵的境界,刚才还因兴奋而扬起的嘴角凝固在了她的脸蛋之上,沉默一两秒之后,云白反应很快地往后挪了近一米的距离,双手掩胸对他说道: “不管你怎么说服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是吗?” 石一泽微眯起眼眸,稍微思忖几秒以后接着说道: “这样吧,你给我揉你的胸,之后游戏进行到需要我肏你的时候,我会戴套。” -- χyùsんùωù⑥.cом 揉胸(h) 实际上,石一泽想说的并不是这一句话,他原本想对江云白说: “是想被我肏还是被我摸,你自己选一个。” 不过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得尊重游戏规则,所以改口成了“只要你给我揉你的胸,我就会在待会儿肏你的时候戴套。” 虽然本质上这两句话都暗含着威胁的意味,不过后者的浓度明显降低了许多,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却还是让江云白有些不爽,她微皱起眉收拢了抱胸的双臂,一脸怀疑地问道: “你为什么那么笃定我们之后会做?” 原本就对这个游戏的规则与内容有许多的不满和疑问,听见石一泽的话便越来越怀疑这其实是个早就设置好的局,就等着将她引入局中然后套牢。 可是想想就算事实如此也没什么用,从一开始将她锁在客厅不给逃走到后来强迫她接受游戏规则而给她戴上的口塞与手铐,少女似乎除了接受继续将游戏进行下去以外就只有被他们直接干脆地做些不可描述事情的份,那么如果非得在两者之间选一个的话,还是可以拖延时间又有内容且不那么无聊的游戏更好一些。 于是不待少年回应些什么,江云白便摇摇头接着说: “算了,问了也是白问…卡片上有说要弄几分钟吗?” “五分钟。” 见她一副坦然接受的模样,石一泽的神色有轻微的讶异,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与期盼之中,毕竟在游戏里遇上一个怎么都不愿意配合的“对手”是十分破坏心情的,如果江云白能想开了这是一场鸿门宴的话,他倒是可以省下许多力气。 五分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再怎么难熬也总比刚才在车上的那二十多分钟强得多,江少女扶着下巴思考了十几秒才点点头,松开掩胸的双手又犹犹豫豫地开始对他讨价还价: “除了等下要戴套以外,你揉的时候我可以不脱衣服吗?…还有可不可以单独去什么地方再开始之类的……” “不脱衣服可以,换地方不行,这不是进监狱或者医院。” 语气又变得冷漠了起来,习惯清冷模样的石一泽难得会露出温柔的模样,游戏刚开始时是一次,将她从车里抱到大厅是一次,而刚才的‘说服’也算一次,这样细数一下,今天的他倒是格外与众不同。 听完他的话,江云白的内心满是五味杂陈,点点头想着硬着头皮上了吧,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双眸接着问道: “不是进监狱或者医院是什么意思?” 微微勾起嘴角,石一泽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然后摇摇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故弄玄虚般回答: “你会知道的。” “……” 神神秘秘,必有诡异,江云白提前在心中给自己预警了一下,决定等这个惩罚结束就要在到达卡片商场的时候用手里的点数多购买一些能够控制步数的道具,以免碰到监狱或者医院这两个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思考完这些东西又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马上要被当着众人的面揉胸的少女便再没有了什么顾虑,轻轻呼出一口气,她往石一泽的方向挪了挪,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紧紧闭上了双眸,微挺起腰将胸凑到了少年身前。 因为闭上了眼睛,所以江云白并不知道身前的男人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她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尔后上衣被他轻触了几下,胸前逐渐感受到一阵凉意,几秒后再睁开双眸低下头时,她的衣服扣子已经被解开到可以看见内衣的地步。 “…石一泽!不是说了不能脱衣服吗?” 连忙把衣服领口拉好,又将邓自潇刚刚披到身上的外套掩了掩以遮住春光,江云白十分不满地瞪了瞪这个不守规矩的家伙一眼,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开始扣上衣服扣子。 看着跪坐在沙发上正对墙面穿衣服的少女,石一泽轻轻勾起嘴角,尔后就着这个姿势从江云白身后抱住了她,手掌直接握住仍被内衣布料裹紧的一团奶子,他低声道: “不脱衣服的意思是你还可以把它们穿在身上,如果要真脱的话,你现在已经是全裸了。” 说话的过程中,他用另一只手拉住了江少女试图把他的手从胸前挪开的柔荑,甚至握了握掌心里的柔软,隔着内衣感受了一下她不算巨大但刚好一掌可以掌控的浑圆。 “当然,你要是觉得害羞,我可以用这个姿势继续。” “……” 云白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只不过这次很显然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的羞涩沉默,虽然还可以和这些人在这样的场合进行正常的对话,但一旦开始有暧昧接触,她便除了闭上嘴巴以外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吗?” “嗯呀……” 一边询问沉默的少女是否选择了默认,一边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衣之中,石一泽牢牢盯住她微红的脸颊与紧闭的双眸,眼神中满含着笑意,尔后稍微低下头,在把下巴搁到江云白肩膀上之后便轻轻凑到她脖颈边吻了一口她的侧颈。 接着,他将云白的内衣往上撩起,两只手掌同时握住了少女的两团绵软。 -- 揉她的奶子(h) 正如之前所形容的那样,江云白的胸不算很大却也不能称作平胸,少年刚好一手能够包裹住一个,除此之外,这两团奶子的手感与分量都十分不错,轻轻捏一下,柔软的乳波便荡漾在他的掌心之中。 之前在车上就被顾七惑晾在凉空气里很长的时间,所以少女的胸自然显得有些冰凉,甚至裹上一层薄薄的冷汗,手感变得有些滑腻,此刻被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双方都下意识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石一泽是因为五指陷入绵软的乳肉中而感到满足,江云白是因为奶子被热源紧贴而感到舒服。 自从在她脖颈上轻轻亲了一口以后,少年便再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一是遵守卡片规定只能揉胸的规则,二是怕自己按捺不住把这当做前戏来对待,越和她有更多暧昧的触碰,就越想要直接将她摁在沙发上肏,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得忍耐更长的时间。 “嗯……” 乳尖被他捏住左右捻弄,酥麻的快感从那儿源源不断的传来,江云白忍不住抬起手指放在嘴边轻咬,耳根子由于被来自周围各个不同方向的男人盯住而灼热了起来,她不敢把视线往旁边移,生怕自己稍微和谁对上目光就羞耻到想要一头撞在墙上。 一直盯着江云白侧脸看的石一泽发现了她的异样: “光是揉着奶子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可是稍微碰一下乳尖就兴奋起来了…你叫得很好听,可以多叫几声。” “哼嗯…唔……呀……” 刚才还只是轻轻捻弄乳尖的动作已经变成了用手指快速上下拨弄两颗小巧的挺立,指腹上的薄茧与布满整颗茱萸的敏感神经彼此摩擦着,快感微弱却十分有存在感,通过感官不断刺激着少女的大脑。 尔后便是五指攥住奶子用下流的手法将其揉捏成各种模样,紧紧握住又松开,享受奶子在掌心里轻弹的愉悦,中指指腹将乳尖摁压进柔软的乳肉之中,轻轻蹭磨几下,在他怀里的少女便又软下了娇躯。 江云白的喘息与呻吟声和热气一同拍打在她身前的沙发背上,她轻轻用手捏住沙发,力道随着少年挑逗玩弄乳粒的程度不同而时轻时重,石一泽垂着眼眸听她淫靡的娇喘,长长的睫毛盖过他眼睛里的情绪,而身下抵住少女臀瓣的硬挺则变得更加炙热,藏在裤子里微微脉动。 他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耳根无法避免的淡粉色反而将他清冷的气质衬托得更加色情,除了淡漠的神色以外,手掌下流的抚摸与揉弄、将裤子布料撑出一个帐篷的坚硬肉棒,每一处身体自然的生理现象都在展露他此刻对少女的欲望有多强烈。 而两叁分钟过后,也是这漫长的揉奶子游戏进行到一半的阶段,似乎是保持了这个姿势太长的时间,石一泽松开一团被揉捏到染上粉色的绵软,轻轻勾住她的腰肢,然后就这样抱着她站起来换了个方向。 “喂…等下!唔呀……嗯……” 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遭遇上身全部被看光的事,上一秒还沉浸在被玩弄胸部的快感之中,下一秒就立刻清醒了不少,江云白抬起拳头捶打着牢牢锁住她腰间的手臂,可在这短短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里,石一泽便成功换好了姿势,此刻靠在沙发背上,任由坐在他大腿上的少女一边被他揉着奶子,一边脸蛋粉嫩嫩的试图从他怀中挣扎出来。 “你一直在沙发上鸭子坐不觉得腿麻吗?” 缓缓坐直,又把上身贴近云白的后背,石一泽低声在她耳边这样说了一句,接着又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能说服她停下挣扎,于是接着道: “顾七惑刚才被我们围观你舔他的肉棒时有把你推开吗?你已经接受了我们的游戏规则,就不该还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 少女的挣扎缓了下来,大概确实有把石一泽的话听进耳中,只是她一时间还不能放得那么开,不再乱动以后便把手掌掩盖在了少年握住两团绵软的手背上,试图遮住在他揉捏玩弄的过程中露出来的两粒粉嫩。 不过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姿态反而多出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覆在大掌上的柔荑根本遮掩不住些什么,反倒只能随着石一泽揉弄奶子的动作而动来动去,周围乳肉变化的模样尽数展露在其他男人眼中。 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微弱的火光亮起,接着便是烟雾从位置换到她对面的邱希唇中吐出,少年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淡漠,红唇被白色烟雾衬托得更加摄人心魄,他的视线一直锁定在江云白被石一泽握住捏揉的绵软上,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可下身被粗大所撑起的帐篷倒是格外张扬。 -- 胜利者的奖品(h)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石一泽在换了个姿势揉捏少女双乳的过程中闭起了双眸,他轻轻靠着江云白的后脑勺,不算十分粗重却也能听出欲望的低喘声顺着拍打在后脖上的热气传递到她的耳中,原本就酥麻的娇躯变得更加敏感,她却又不能要求石一泽离自己远点,只好自己微微缩了缩脖颈,把这样的酥软完全承受了下来,刚刚换好的内裤也因此没过多久又逐渐被爱液濡湿。 为了不会与眼前的男人们有任何眼神接触,江云白从身子正面面对着他们以后便一直将双眼紧紧闭起,脑袋微偏向右侧,小脸上混杂着羞耻舒服与难耐的意味。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有多诱人。 兴许破坏因子是深藏许多人内心深处最真实也是最丑陋的成分,挣扎、反抗、羞耻、难堪,依附于每一个字眼所表露出的神态都会激发他们蠢蠢欲动的破坏欲,性欲所释放出的多巴胺恰巧与破坏欲的构成极为相似,在二者碰撞之时,必然会引来欲望更为强烈的迸发。 而此刻的江云白便是祭品,在这些男人的眼中,她已然成为待宰割的小羊羔,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便是褪去白色毛发所露出的怯弱皮肉,一滴汗水滑过她微微起伏的平坦小腹,咀嚼唾液的吞咽声与喉结性感的滚动前后相差不到一秒。 这场游戏才刚开始,却已经有玩家想要提前拿到属于胜利者的奖品。 不过还好,在耐性尚未被全部耗尽以前,他们还勉强算是遵守游戏规则的家伙,柏景轻敲了敲桌面,石一泽便立刻松开了云白的奶子,不过在将手撑到沙发上以前,他悄无痕迹地捏了捏拳头,指腹与掌心彼此回味了一下少女双乳滑腻且柔软的手感。 一直被温暖所触碰的绵软忽然接触了冷空气,江云白立刻意识到五分钟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所以她匆匆转了个身从石一泽的大腿滑跪到了沙发上,伸手将内衣拉下来把乳尖被他玩弄到有些微痛的奶子再度遮好,又一颗颗扣上了上衣的扣子。 整理完自己的衣着以后,少女才堪堪放下了之前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脏,那颗混杂着羞耻心与紧张情绪的怦怦跳动算是彻底回归了原位,只是一转头—— “你盯着我看干嘛?” 云白语气恶劣地朝看着她的邬莞翻了个白眼,然后摸摸自己滚烫的脸颊转回身子,瞪着地图上的两颗骰子在内心恶狠狠地劝它们不要让自己再一次走到机会卡片区,最好连这几个男的也不要走到。 她算是看透了这堆卡片的作用,反正不管是谁抽到它,到最后都得由自己来接受一遍就是了。 “你的胸还是蛮有料的,我看你刚才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所以在思考一个问题……” 扶着下巴回答了江云白关于自己为什么要盯着她看的疑问,邬莞点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上下扫视了少女几眼,欲言又止的话音拉长,成功用百试不厌的手段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什么问题?”云白好奇地问道。 轻轻勾起唇角,仿佛故弄玄虚一般拿起放置在茶几上的酒杯微仰起头小酌一口红酒,接着捏住少女的下巴将他如画一般的妖孽脸蛋往前凑了过去,混杂着酒香与调戏意味的话语从少年的薄唇中吐出: “刚刚才在厕所里换好的草莓内裤是不是又被你流的水弄湿了?” “……滚蛋…!关你屁事!” 才刚降下去没多久的温度又通通涌上云白的脸颊,她拍走邬莞捏住自己下巴的手,顺带将他摄人心魄的脸蛋一起推开,然后又用力把他推搡到了沙发角落,一副你这个混蛋最好离我一米远的模样,红着小脸转回头继续试图与骰子产生心理感应。 邬莞倒只是笑着耸了耸肩,轻抚被她拍红的手臂状似无意地接道: “怎么不关我事了?等下可能是我把它脱掉的也不一定呢。” “……”面对死皮赖脸的混蛋,江云白的一贯做法是选择无视。 -- χyùsんùωù6.cом 淫神附体(h) 又掷了一轮骰子,在这轮游戏里,唯一值得江云白欣慰的是原来新闻卡还算得上是正常大富翁的一部分,靠顾七惑翻开的‘社会发放福利’新闻卡片,他们每个人都拿到了银行补助的一千元。 虽然游戏最后是以钱多钱少定输赢,可前期如果不多买些空地加盖些房子的话,后期就会在无尽的过路费中耗成穷光蛋,所以即便拿着11000的纸币,少女也觉得十分担忧,尤其是看到邬莞已经有了一家商店和一块空地,而石一泽虽然被罚了两次过路费却也拥有一块空地时,这样的担忧就愈发加深了。 不过还好,和她一样手无寸地的还有邱希和顾七惑两个家伙,想到这里,江云白又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连掷骰子时都莫名涌起一股这次一定能投出好数字的错觉。 为什么说是错觉,原因得看前进了五步的她此刻是何种表情,毕竟老天爷就是能在你自信心爆棚的时候给你来个致命的一击,你不想要抽机会卡片或者新闻卡片对吧?行,我满足你,但是这个淫神附体,今天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必须给你整上! 以上内容是江少女自行脑补的自己与老天爷的对话,她盯着自己的蓝色棋子停留在淫神附体格上盯了十几秒的时间,接着不信邪地又退回去重走了一遍,可惜该到的格子还是会到,和骰子产生心灵感应了也没用,我说的。 “……那个,淫神附体的话应该做些什么?” 似乎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江云白抬起头对坐在自己斜对面的银行行长兼秩序管理员柏景说道,却和不知道为什么眼神里莫名其妙含着笑意的邱希对上了视线,好在少年迅速移开了视线,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少女总觉得他好像在嘲笑自己。 忽略这个异样的感觉,她这一次准确地与柏景对上了眼神,少年和她彼此互看了几秒,然后才微启薄唇: “淫神附体,需要和异性亲密接触10分钟。” “亲密接触?” 不太懂这个词语的概念,江云白喃喃自语将其重复了一遍,接着又听柏景说道: “嗯,广义上来说就是肢体间的相互接触,要具体举几个例子的话。”少年顿了顿,抬起眼看了下一脸纯真茫然的少女,一边摸着衬衫袖口一边面色冷淡地继续解释: “那就是包括但不限于亲吻、揉胸、舔穴,只要是在与异性接触范围内的,无论尺度多大都没关系……不过唯一一点,就是不能插入。” 原本从亲吻开始就越听脸色越难看,但听见不能插入几个字,江少女的神色倒是恢复了不少,虽然她已经被插过了,但如果是比插入要尺度更小的事,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样自我安慰着,却完全忽视了被舔小穴的羞耻程度是否要比插入要更高,紧接着腰肢就被身后伸来的一只手臂勾住往后拉,受到惊吓的同时,云白紧紧握住那人的手臂,转回头才发现这个吓到自己的家伙居然是邬莞。 咒骂声还未脱口而出,抱住她的少年便微笑着提前说道: “既然这样,你的小穴我就先要了。” “诶?!那可不行!学姐的小穴可是我的。” “你都已经插过了,那这次当然得让给你的学长,而且,先来后到的规矩你应该懂吧?” “我才不管什么先来后到,学姐的馒头穴必须得被我舔,你是学长也没用。” 顾七惑匆匆从位置上站起身往沙发旁走去,试图从邬莞的怀中把占据江云白小穴的地位抢走,一边走一边把衣袖拉起来,一副就算和邬莞打架也要舔她的小穴的模样。 就坐在顾七惑旁边的邱希将烟摁灭在烟灰缸后站起身,插着裤兜同样缓缓朝云白的方向走去,不过他的目的与顾七惑的不同: “你们那么热衷给她舔的话,她的奶子留给我。” “抱歉,虽然刚刚才摸过,不过云白的胸部还是我的。” “靠,你亲她的嘴去吧,别跟我抢那对奶子。” “所以这是只有玩家才能参与的吗?身为医生我也很想和‘淫神附体’的云白一起玩游戏呢。” “NPC没有人权,你别想了。” “哎,我的妓院什么时候才能开张呢?” “提醒你们一句,我已经开始计时了。” “操,还没商量好呢你那么快开始干嘛!邬莞你快快快点滚开,我警告你松开学姐的腰!” “不松你能怎么办呢,咬我吗?不过现在想要咬人的,大概是云白哦?” 邬莞轻轻捏住少女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扭了过来,尔后低下头吻了吻她粉嫩的脸颊,嘴角弯弯: “如果被淫神附体的话,就算有很多个男人一起也没关系…对吧?” -- 一一侵占(h) (开屏给大家看看馒头穴长什么样,看文字的时候也好有个概念) 已经懒得和这些家伙计较又或者反驳什么,江云白擦擦脸上被邬莞亲到的地方,一脸嫌弃地微皱着眉说道: “摸归摸,碰归碰,你们不要亲我的脸,搞得好像我们很亲昵一样。” “既然都要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了,那亲昵一些又会怎样呢,来,张开小嘴,唔…” 笑眯眯地说完这句话,邬莞便捏住少女的脸颊朝她的红唇亲了上去。 先是让唇瓣与唇瓣相碰发出‘啵’的湿润亲吻声,接着又如法炮制亲了好几口,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加深亲吻的程度,最后伸出舌头撬开少女的齿关,舌尖纠缠住她躲在里面的小舌,缓缓搅弄吸吮起来。 云白没有反抗,倒不如说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乖乖闭着眼睛任邬莞缠住她的唇侵犯,不过眉间的横纹倒是依旧没有松开,俨然是一副不情不愿又不得不接受的模样。 见邬莞已经霸占住了她的红唇,其他人自然也毫不示弱逐一攻略起了少女身上的各个私密部位,说好要占住她奶子的石一泽先是顺着她的手臂温柔亲吻了下去,接着才将手伸进衣服当中,掀开内衣握住一团绵软继续揉捏起来,一边揉一边在她锁骨旁、脖颈上留下浅色的吻痕。 而刚刚还让石一泽滚去亲她的嘴的邱希倒也没有抢些什么,虽然他的目标确实就只是江云白的奶子,但左边右边不正好都有一个吗,石一泽玩左边的,他玩右边的,刚好。 少女此刻正坐在邬莞怀中,准确地说是被抱进了他的怀中,但脖颈却不得不扭到一旁被他含住舌尖或唇瓣色情至极地吸来吻去,除了坐在右边的石一泽已经把自己的咸猪手放在了她的胸前以外,就是小腿被不知道谁抚摸了起来,整个人被这四个家伙团团围住,一副待宰割的状态。 由于没穿丝袜,所以小腿肚是直接与温热的掌心接触,轻轻捏了几下她腿上的肉便一点点往上滑去,酥痒的滋味从掌心经过的每一寸地方燃起,令江云白轻轻挣扎了起来,将腿稍微抬起一些,试图躲闪这样的麻痒。 可是紧接着,左边的沙发往下陷,一只手从那伸出来,也不像石一泽一样单纯把手伸进衣服里揉捏,而是直接掀开少女的衣服,指腹隔着内衣逗弄起尚未挺立的乳尖。 “唔……” 本就在努力吞咽下由于唇舌被邬莞侵占搅弄而滋生出的津液,却又突然被刺激起敏感的乳尖,江云白开始将注意力分散给了挑逗她双乳的家伙,从两边不同的手法来看,玩弄她左胸右胸的一定不是同一个人,显然左边的更加放肆,右边的更加内敛。 不过从掌心的手感来看,她倒是能勉强认出右边的人肯定是石一泽,只有他会揉几下又像捏馒头一样让五指陷入乳肉之中,仔细感受一遍绵软的手感,又用拇指逗弄她的乳首。 但左边的家伙和他的风格完全不同,隔着内衣将她敏感十分的茱萸逗弄挺立以后便立刻把掩藏着双乳的内衣掀起,一只手臂抱住她的腰肢,接着温热的感觉从乳尖传来,少女不由得挺起细腰,娥眉因他舔弄吸含起自己的乳粒而舒服地微皱。 双乳与唇瓣都被一一霸占着,即便连脖颈和锁骨附近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有石一泽锲而不舍地添着吻痕,剩下的地方当然就是之前被顾七惑插过的小穴,而现在能玩弄它的也只剩下了顾七惑。 为了方便自己的舔弄,他从旁边拉了一把矮凳坐在云白身前,将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他低下头轻嗅了嗅少女私处的味道,然后隔着被微微打湿的内裤吻上了那两瓣花唇,手掌下意识摩挲着她光滑的大腿肌肤,十几秒后抬起头把她才换上没多久的内裤又脱了下来。 虽然之前才在车里见识过,但在客厅不算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再仔细欣赏江云白的小穴还是不由得令他暗自赞叹几声,看上去如此色情想肏的馒头穴十分少见,偏偏她的毛发又生得稀疏。 稚嫩生涩的私处,是引诱男人色欲迸发的绝佳道具。 -- 过分(h)(200珠加更) 当然,除了顾七惑以外,能清晰看见少女的小穴长成什么模样的人还有柏景与其他几个NPC,他们待在自己的位置盯着云白被几个男人围着侵犯的画面,偶尔抬起杯子喝上一口酒,又或者低头回复什么消息,不过相同点则是他们手指间都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 看见隐藏在穴缝里只微微探出个头的粉色阴蒂,柏景抬起手中的香烟在点燃以后轻吸了一口,一向面瘫冷漠的郁为訢不动声色地喉结轻轻滚动一下,随后微垂下眼眸盯住杯子里深黄色的液体瞧。 而视线再往下一些,便能瞧见穴口处正往外溢的湿滑透明爱液,原本藏在两瓣馒头花瓣里的美好春光因为少年将她的双腿分开的原因而大方袒露在众人的视线当中,顾七惑没有直接低下头舔弄,而是缓缓把手指挤进了闭合的穴口里。 甬道一点点含下他的指节,从下往上看,好似小穴将手指吞下去了一样,突出的阴埠性感至极,连微微起伏的小腹都显得诱惑十分。 本就不喜欢把衬衫领子全部扣上的水鸣西好似透气一般又解开了几枚纽扣,若隐若现的胸膛和此刻的云白一样,浑身散发着欲望与色气。 而在旁观的几个男人中,唯有邓自潇坦然自若的跟什么也没看到一样,他轻轻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单框金丝眼镜,神色若有所思。 小穴被手指侵犯的江云白则是在感受到下身有异物入侵以后便挣扎了起来,她把邬莞的脸推开,令缠在一块的舌尖从他的口腔里挣脱而出,有些惊慌地对顾七惑低喊道: “不是说了不可以插进去吗?你快点把手指抽出来!” 前一秒还在汲取少女唇中的蜜液,后一秒就被狠狠推开,邬莞擦了擦嘴角的透明津液,手掌从身后轻抚云白的下巴,轻轻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然后哑着声问道: “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被舔了吗?” 说完,他也不等江云白有什么反应,指腹轻拭她唇边同样在唇舌交缠过程中溢出来的津液,又拉过她的下巴再度亲了上去,两人的舌尖快速纠缠在一块。 少女显然处于被动的一方,香舌被他用舌尖激烈地搅来搅去,除了能换气喘息以外就是在努力吞咽下和他交换来的津液,刚刚把少年的脸推开的小手又跃跃欲试想要抬了起来,却被石一泽握住,移向了自己的身下。 遮掩双乳的内衣被完全掀开拉到了胸上,一边被吸舔着乳尖,另一边被握住揉捏,在石一泽低下头以后,江云白明显感受到了自己被揉捏的奶子像左边的绵软一样被吸含舔弄了起来,同时,被握住的掌心还触碰到了什么炙热坚硬的物体。 将拉链拽下的唰拉声被少女的小穴与手指所搅弄出的咕叽咕叽声盖过,石一泽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释放出了自己粗长滚烫的肉棒,他将手掌覆在少女的手背上,控制着她握住自己的深粉色龟头上下撸动,舌尖上下挑逗起被含进口腔里的乳尖,双眸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被灯光打出来的阴影甚至能够遮掩住他的整双眼睛。 “唔…唔嗯……” 闷哼声从被邬莞霸占住的红唇中溢出,即便处在被快感团团攻陷的状态之下,江云白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掌心里正握着的是什么,整张小脸紧紧皱在了一块,想要收回手又被石一泽用力摁住,说话的机会也因少年将其舌尖吸吮到发麻的原因而尽丧。 “唔嗯…!” 还没来得及解决石一泽强迫自己帮他手淫的事,插在小穴里前后进出的手指便拔了出来,但很快就换成了顾七惑的唇舌,他在穴口蹭够了足够的淫液才像亲吻唇瓣一样开始又吸又舔起了少女的花唇,舌面在穴缝上下滑来滑去,将舌尖探进微张开翕动的穴口时,云白还轻轻抖了一下娇躯,俨然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 见她有这样的反应,顾少年干脆轻笑着将阴蒂含进唇中又用舌尖搅弄,如此纯熟的动作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前不久才被破处的处男,也不知是他学习能力太强还是之前完全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但江云白来不及去思考这些问题,她只知道一件事—— 这些家伙,真的一个比一个还要过分! -- 勾引(微h) 江云白之所以会这样想,完全是因为原本说好一人霸占一个位置的几个家伙开始搞起了混交派对,邬莞还在吸着自己的舌尖,却突然从另一边伸过来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转了过去,紧接着夹杂烟草味的男性气息朝自己袭来,石一泽代替邬莞霸占住了她的唇舌。 没有了美人的香吻可以索取,邬莞便径直将手掌从她臂下伸到胸前,握住石一泽松开的一团绵软抓揉了起来,一边揉弄乳肉,一边用拇指指腹逗弄少女的乳尖,然后低下头在她颈侧留下一两个湿吻,热气轻拍在她染上几抹粉红的白嫩肌肤上,他又抬起头含住了云白的耳垂。 “唔……唔嗯……” 私处随着顾七惑或深或浅的舔弄与吸含而轻轻抖动,被他抱住的双腿也下意识微颤起来,唇瓣被堵住,所以几乎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哼唧声,又很快被舌头互相搅弄的水声盖过,再加上一团奶子被揉捏,乳尖也被不停搓揉着,另一团奶子甚至被邱希用极其下流的舔法吸含着乳肉和茱萸,少女现在全身都敏感至极,指腹触碰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让她浑身泛起酥麻的滋味。 软软的小手瘫在身侧轻轻捏起,其中一只被石一泽操控着上下撸动他的肉棒,炙热的棒身与掌心的软嫩肌肤相互摩擦,逐渐沾上从龟头溢出的半透明粘液,滑腻一点点布满她掌心里的纹路。 “但是,这已经不是云白被淫神附体,而是你们几个男人被淫神附体了吧?” 对面几个NPC一直盯着这幅淫靡的场景瞧,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郁为訢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微仰起头饮下一口不算十分苦涩的啤饮,尔后垂下眼眸,淡漠的视线牢牢盯住被众人围绕的江云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几秒后又把指间夹住的香烟放到了桌上。 少年的声音不算很大,却也足够令抱住江云白的邬莞还有石一泽听到他所说的话,石一泽缓缓松开少女被吻到红肿的唇,一丝银线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拉长又断裂,他舔舔唇瓣,停下掌控着云白的柔荑帮自己撸的动作,扭过头与郁为訢对视了起来。 一两秒的沉默过后,郁为訢低下头捡起规则卡片扫了一眼,然后扶住下巴又低声说道: “而且,这上面的规则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与被淫神附体的玩家亲密接触,只有离得最近的一位才行……看现在的地图,离江云白最近的,是绿色棋子——邱希。” “啧,选你做监狱长真是选对人了,这么会煞风景的家伙非你莫属。” 邬莞遗憾地摇了摇脑袋,手掌缓缓离开那团绵软向下滑,轻掐住她的腰间摩挲几下以后才继续对郁为訢说道: “不过既然这是游戏规则,那我们自然都得遵守…那身为监狱长的你,认为被淫神附体以后,云白应该做些什么呢?” “……” 郁为訢沉默了几秒,刚才放在桌上的香烟被再度拿起,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打火机,将滤嘴部分放进薄唇里轻轻抿住,然后摁下打火机开关,让火苗逐渐将香烟点燃。 轻吸了一口,又把烟从嘴里抽出,一团白雾也跟随着薄唇微张的动作而缓缓从里漂浮进空气之中,尔后,少年沙哑的声音响起: “既然是淫神…那当然最擅长勾引。” -- 和邱希的勾引游戏(h) “所以,现在就是要我坐在这里,然后让她勾引我吗。” 身为被上天选中的男人,邱希从抱住少女的腰对她的奶子又吸又舔又咬,一跃而成要被淫神附体的她所勾引服侍的男人。 此刻坐在沙发将双臂搭到靠背上,他翘着二郎腿,抬眸盯住站在自己身前眼睛有些红彤彤的江雲白,面色淡漠,和刚才那个如狼似虎的饥渴少年完全判若两人。 听见柏景表示没错的回答,他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雲白坐到他身上,然后对她说道: “不要拖延时间,快点,过来勾引我。” 很明显,少女的娥眉在一瞬间蹙了起来,表情轻轻皱起,一副有些不服气的模样,磨蹭了几秒还是跨坐到了邱希的身上。 一抬头就是他白皙精致的脸庞,虽然额前杂乱的卷发稍微长过了他的眼睛,和又长又黑的睫毛轻轻纠缠在了一块,却也不至于到扎进瞳孔的地步。 原本就白嫩的肌肤在客厅大灯的打光下显得更加耀眼,黑曜石般的双瞳里满是漠然,高挺鼻梁下是生得正正好的人中,再往下滑,便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红唇。 江雲白有种心梗了一下的错觉,直直撞进他眼底的视线被近在咫尺的动人双瞳牢牢勾住,两人对视了十几秒,仿若瞳孔中产生了什么漩涡一般。 接着,邱希轻启薄唇,就这样看着她低低吐出二字: “花痴。” “……” 小心思被戳破,少女连忙避开他的视线低下头,耳根子悄然红了起来,但很快就被他搂住腰间往胸前压,下一秒便一下巴砸在他的肩膀上,红润的耳垂也被少年轻含进口中。 “嗯呀……唔……” 酥痒的轻微麻痹感从他用舌尖搅弄的耳垂泛进体内,原本耳朵就红,现在更是直接蔓延到了脸上,脸蛋的滚烫让江雲白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但小嘴倒是吐露呻吟吐露地十分诚实。 所幸这种姿势并未维持很长时间,几秒钟以后,邱希便松开她的耳垂,轻扶住她的脸颊,唇瓣一点点往下吻上她的脖颈,一边吻出混杂着水声的‘啵啵’声,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勾引这种…那么简单的事…还要我…一点点来教你吗…?” “哼嗯……等…等下……” 被少年亲过的地方无一例外带给了少女足以将腰不断往前挺的酥麻感,她捏住邱希的肩膀忍耐了十几秒的时间,直到他开始往下挖掘更隐秘的地方才把他往靠背上推,同时匆匆直起了腰身。 “我会好好做的,你不用这样教我。” 看着邱希嘴角似有似无的轻笑,江雲白有些磕磕巴巴地把这句话说完,尔后轻轻勾住少年的脖颈,将唇瓣凑到他耳边,试着像小说里一样朝里吹了一口气,不过邱希的反应不是很大,只是微微偏了偏脑袋,又将手掌放到了她的腰间。ひìρyzω.cом 其实对于雲白来说,自然是拖时间拖得越多越好,所以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刻意放缓速度,无论是用唇瓣轻轻厮磨少年的薄唇也好,还是在他脸上锁骨上暧昧地烙下几个深吻也罢,勾引手段除了微不足道以外就只能用慢到极点来形容。 一开始还想看看这女人在耍什么把戏,但越看越没有耐心,终于在她又一次留下一个草莓在自己脖颈上的时候,邱希紧紧勾住她的腰间偏了偏头朝坐在对面的柏景问道: “还有多长时间。” “不到一分钟。” 得到这个答案,邱希也没有多做什么解释,更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将手探进江雲白的裙子里便将她趁附体游戏暂停去厕所穿上的内裤拽了下来,尔后似乎又嫌这样太麻烦,于是单手把少女扣在自己怀中,放下翘起的二郎腿从茶几抽屉里掏出一把剪子。 两秒钟的时间不到,甚至没来得及让雲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内裤就已经被碎尸在了地上,接着整个人被抱起往邱希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欲望上放,粉色稚嫩的馒头穴与少年滚烫的肉棒紧紧贴在了一块,尔后便被摁住臀瓣往前压,以用这根肉棒自慰的方式前后动作了起来。 由于是被强迫且完全处于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状态,所以这个动作并不算自然,甚至不能说是顺畅,还好有她穴口湿滑的爱液帮助,否则根本做不到蹭来蹭去,充其量只能说压住邱希的欲望罢了。 一边掌控着她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前后摩擦,一边隔着已经把内衣脱掉的布料含住少女早已挺立的乳尖,对于邱希而言,只有肉与肉相贴且进行某种能让他愉悦的摩擦运动,才能够称作真正意义上无插入的勾引。 而且,这个女人在把内裤穿好的同时居然把内衣脱了下来,第一次把她拽进怀里时他就意识到了这点,刚刚才被自己舔过的奶子现在就压在自己胸前,虽然这尺寸并不能让他享受到被乳肉推挤的快感,但稍微想想刚才尝过的滋味,他倒也觉得这种方式不错。 啧,还以为她绝对会在这样的场子里坚守不真空的纯洁女准则,没想到才过去一小时不到的时间,她就已经把双乳的保护罩摘了下来,既然知道若隐若现的白嫩和柔软能够让男人在一瞬间兴奋起来,那为什么不干脆用她那对奶子来勾引他呢? 他可是有好好期待了一下。 不过,除了刚开始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以外,其他动作都是无聊到不能再无聊的前戏,那对他盯了好久的奶子也没再往他脸上甚至胸前压过,着实让他觉得失望透顶…这个花痴女是在把自己当初高中被亲一下脸就会兴奋挺立的纯情男吗? “哼嗯……” 乳尖突然被咬了一下,原本就因为阴蒂和小穴口在邱希的肉棒上蹭来蹭去而感到浑身酥软的江雲白忍不住娇哼出声,舒服的同时还有一丝轻微的痛感传进脑中,刚想伸手推拒少年有些粗暴的啃咬行为,少女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如同天使降临的: “时间到了。” 而听到这个声音,邱希便立马停下了自己肆虐雲白的奶子和小穴的动作,这个无情冷面拔屌男把欲望收回裤子里就站起身一边将扣子扣好、一边淡淡扫了被他放在沙发上面色潮红的江雲白一眼: “如果下次你还想玩这种磨磨蹭蹭的勾引游戏,可以来我公寓,我会和你慢慢玩……” -- χyùsんùωù⑥.cом 妓院 出门的时候离聚会开始时间仅剩短短的一段时间,着急忙慌的江云白匆匆把衣服换好便到宿舍楼下打了滴滴,因此她穿的内衣和她的胸部尺寸有些不符,在特殊桌游开始以后,这件尺寸不符的内衣被这些男人掀开又拉下,掀开又拉下,着实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红痕。 因此在淫神附体的游戏由于柏景看错了规则而暂停以后,她便匆匆跑去了厕所穿上内裤,思前想后还是把内衣给脱了下来,决定真空上阵。 原本想着好歹还有条内裤遮掩一下凉凉的下身,却在和邱希玩那劳什子勾引游戏的过程中被咔嚓两刀碎尸在地面,所以她现在只能处于这种全身真空的状态,双乳被玩弄到有些敏感,乳尖至今还挺立着,稍微直起身子就能明显浮印在她的衬衫上。 对此感到十分羞耻,云白在继续进行的游戏中便有意无意地单手遮掩住胸前,移动棋子和骰子的时候只能尽力往前够,动作怎么看怎么不自然。 而也许正是这份不自然,才让她又来到了她最不想要来到的地方。 “你的运气还真好,几乎每盘都能转到有机会的地方呢。” 邬莞看了看江云白的蓝色棋子所停留的格子上非常明显的‘机会’两个大字,笑眯眯地转过头对抿起唇瓣沉默中的少女说道,调侃的语气着实令她捏紧了拳头,不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其实也早在她的预料当中了,毕竟这个地图每隔几步就有一次机会格子,每隔几步就有一次机会格子,简直就是机会大富翁的翻版。 轻轻叹了口无奈的气息,她微微站起身拿了一张机会卡,面无表情如同机器人一般念出了卡片上的文字: “在妓院嫖妓嫖错成了妓院老板,可选和他做一次抵债,或者支付嫖娼费用一万八……一万八?” 看见上面的数字,少女淡漠的神色才堪堪有了点裂痕,她拿起自己的总资产数了一下,很好,一万一,根本不够。 “不是,为什么起始资金只有一万块钱,嫖到妓院老板就得花一万八?这是什么妓院啊,在抢钱吧?” 她忿忿不平地看向拿着规则卡片的柏景,又扫了眼听到自己的角色出场而严阵以待的妓院老板水鸣西,对他这样扰乱市场不合理的收费感到生气。 被瞪了一眼,天价收费的水鸣西委屈地摊了摊手,撩起耳旁的黑色长发,一边用手指搅弄着发丝,一边朝江云白解释道: “规矩可不是我定的,怎么能怪我和柏景呢?况且这个价格合不合理,你待会儿试试就知道了,我可是妓院老板,比其他的鸭子都要高级哦……” ……这人还真是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是个高级鸭这种话来。 云白在心底暗自吐槽了一下水鸣西的不要脸程度,虽然早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他的个性一向如此,但这样近距离谈到关于性方面的话题,还是忍不住感慨他不愧是无论玩什么游戏都能开她一脸车轱辘印的污男。 “好啦,快点选择你是要破产还是和我做爱,白嫖两次我这样的帅哥血赚不亏,对吧?” 好不容易开张的妓院却是自己亲自上阵,身为老板,水鸣西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十分雀跃地在等待少女的回答,反正他只是个NPC,能在机会卡片的范畴内享受到一定的福利也算不错。 刚才那几个家伙对江云白做的事,可是让他看得蠢蠢欲动呢。 -- 针孔摄像(h) 与其他机会不一样的是,嫖妓院老板的时间限制要比玩家之间彼此‘惩罚’的限制要长一倍时间,也就是将原来的十分钟延长到了二十分钟,还有专门为了NPC所设置的房间,福利待遇似乎比起场上的四个玩家来说要好上许多。 原因或许在于江雲白不仅要强迫自己嫖水鸣西,还要为了嫖他而再支付500元开房费用这样憋屈的事上,被他扶着肩膀连哄带骗推进了房间里,一打开灯就看见了摆放在房间正中央的oversize大床,她气不打一处来,匆匆脱掉鞋子爬上床,她掀开被子将自己钻了进去,然后皱着小脸呼唤还在关门的水鸣西:“快点快点。” 得了便宜还卖乖,水鸣西笑眯眯地一边将门锁上,一边转身朝她缓缓走去,迈步往前跨时,还顺手解开了身上的外套纽扣: “来了来了,怎么那么心急,二十分钟时间可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哦~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番的。”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那么卖力,就算是我花钱嫖你,我们也可以就这样静静呆着,享受二十分钟的宁静。” “呵呵……” 少年低笑出声,走到床边时已经脱下了外套,他掀开被子便欺身将雲白压到床上,膝盖准确无误且十分刻意地顶在了少女的未着内裤的私处,长到颈部的黑色长发因这个动作而轻轻披散在她的锁骨处。 “我不喜欢宁静,相反,在这二十分钟里,越热闹我才越享受,所以待会请尽情地叫出声音来吧。” 迷人的丹凤眼在他一边说话一边将手指探进江雲白的上衣时微微挑起,摸到少女柔软的胸部,水鸣西微眯起眼眸,眼角荡漾出万种风情,有些冰凉的指腹轻轻捏住一粒挺立的乳尖开始捻弄起来,在观察到雲白露出有些难耐的舒服神色时,他俯下身吻上了少女轻咬住的唇瓣。 用揉捏少女胸部的手肘撑住了身体重 ひìρyzω.cом心,水鸣西倒是没有多废话些什么,舌尖钻进她的唇中纠缠住软滑的香舌搅弄起来,空闲的手伸往下身,将裤子皮带解开,又拉下了拉链,露出自己已经撑起一个帐篷的内裤,内裤前端有些半干未干的湿痕,似乎在之前就已经有淫液从龟头铃口溢了出来。 将裤子脱到一半,他又把手探进了因为膝盖的顶弄而往上掀起的裙摆之中,指腹轻而易举找到了挺立的阴蒂,于是冰凉的指腹轻抚上那粒敏感的花核,温柔地开始上下摩擦揉弄。 江雲白的身子不着痕迹地颤栗了一下,平躺在床上的双腿也因为这样的刺激而缓缓曲起,她的小脸被少年又舔又咬的色情吻技弄得有些酡红,注意力被分散到不停被爱抚的私处,嘴角不由得溢出一些没来得及收回的津液,慢慢顺着下巴滴落到脖颈之上。 “唔……哼嗯……嗯……” 水鸣西的揉弄技巧十分熟稔,知道应该就着湿滑的爱液来刺激干涩的阴蒂,因此将指腹往下滑了几寸,在穴口蹭了蹭已经逐渐往外流的蜜汁,裹满了整根指节便继续攻陷完全挺立的花核,即便它几乎将半个身子都藏在了两瓣馒头花瓣里,也能准确无误地寻找到会让它舒服得娇躯轻颤的地方。 在少女因为时浮时沉的快感而微挺腰间又缓缓放下的时候,微张开的小穴口也在努力随着大脑被愉悦填进的频率而不断翕动开合,每次收缩都能令更多蜜液从穴口溢出,逐渐往下流向臀缝,又顺着臀缝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哼嗯…哈呀……嗯……” 意识到手指上所沾到的湿滑爱液越来越多,在又一次侵入雲白的口腔深处以后,水鸣西便直起了上身,同时令手指在少女穴口蹭了几下,开始一点一点挤进穴肉之中。 一丝银线在两人分开的唇瓣之间拉长又断裂,被松开嘴唇的少女终于得以呻吟出声,她舒服又纠结地眯起泛着水光的双眸,娥眉轻轻蹙起,一直紧紧捏住的双拳也忍不住在大脑的混乱中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在车上和顾七惑的第一次性爱,从疼痛到高潮花了大概八分钟的时间,可他的肉棒太过粗大,直到刚才还感觉到甬道有些火辣辣的痛,但水鸣西的爱抚技巧却能让她在短短的两三分钟里就淫水泛滥成灾。 修长的手指开始在紧紧收缩的穴肉中前后抽插,一边插送,一边用另一只手的指腹继续揉弄阴蒂,少女一边微张着红唇低喘呻吟,一边用被水光溢满的眼眸看向身前长相俊美神色妖孽的水鸣西,开始思考究竟是自己淫荡的一面逐渐被他们挖掘了出来,还是这个男人的技巧太过熟稔。 而这幅从不满到接受又到完全为他放开身体的画面,则完全被藏在顶灯里的一颗针孔摄像头记录了下来,实时录像且传递给了就在客厅里的几个男人,他们盯着屏幕里小脸满是舒服意味的江雲白,沉默间的吞云吐雾,似乎又给周遭诡异的气氛添加了几分难言的暧昧。 (因为这几天都比较忙,所以拖更又迟到实在抱歉,明天开始就是周末啦,连着200珠的加更一起,会有几章连续发布,欢迎大家阅读!) -- 客人(h) “怎么样,客人,喜欢被我这样插吗?嗯?” 低哑又性感的声线徘徊在江雲白耳畔,热气吹进敏感的耳道里,她微微缩了缩脖颈,耳根子泛起红润的同时将脸颊偏向另一侧,试图逃避他这样直白又大胆的问话。 其实说是插,也还没有把手指换成肉棒开始真枪实弹地操练起来,而是继续用修长手指在灌满甬道的淫水里和紧致的穴肉彼此摩擦,指腹时不时磨过就离穴口不远处的某点突起,在令少女娇躯颤栗的同时,也传递给了她的大脑无尽愉悦。 而这一切都由将床单打湿一片的蜜汁展现了出来,自从水鸣西开始用手指抠挖插送起她的甬道以后,原本只有低喘声、娇哼声以及色情的水声搅弄声的房间便开始被他一句又一句骚气十足的问话而变得更加淫靡。 兴许是为了巩固自己妓院老板的人设,水鸣西使出了各种撒娇黏人的手段,先是在少女的脖颈种了一个草莓,然后又舔弄起她的身体,舌尖顺着脖颈一直舔到敏感的耳垂,明知自己刻意压低声线说话会是什么效果,却偏要利用江雲白声控的弱点来使得她的娇躯变得更软。 一边轻摁着G点令少女酥麻到双腿轻轻搭在他身侧,一边低声道:“每次顶到这块穴肉,你的小穴就会用力吸紧我的手指呢,你好下流…”,说完又在她脸上印上一个湿吻;ひìρyzω.cом 一边突然开始加速手指在甬道里的抽插与指腹对敏感阴蒂的揉弄,一边看着因他的行为而娇吟不断的雲白眼角弯弯地说:“啊,已经舒服到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了吗?连腰也抬起来了,小脸蛋看上去越来越色情了呢……什么…?想要我慢一点?当然可以,客人的所有要求我都会满足哦~”,接着缓下手指的抽送,开始用极慢的速度来挑战少女的渴求,收到让他可以稍微快一些的信息时,神色满是得逞的愉悦; 甚至一边对因为衣服被掀开到胸上而暴露在灯光之下的乳房吸来咬去,含着乳尖在唇中搅弄几下,又轻咬一口这粒挺立的茱萸,尽情挑逗她身上可以称作敏感的部位,却又在她穴肉紧缩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抽出沾满蜜汁的手指,微笑着指着墙上的钟表说道:“已经过去快一半的时间了,我们该换一种玩法了,客人~” 小穴缓缓收缩着,穴口明显能看出有频率的翕动,欲求不满的江雲白微微皱着眉,靠着床背将自己藏进被子里,盯住站在一旁脱掉上衣又开始弯下腰脱裤子的水鸣西,暗自腹诽这个混蛋恶意的胡作非为,可偏偏自己又很吃他的这一套,于是顺带骂了自己诚实的身体与小嘴几句。 而另一边,脱完衣服的少年转过身走上了床,紧实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频率而性感地微微起伏,胸前两点深粉色的小巧乳粒和周遭白嫩的肌肤相得益彰,可即便是这样稚嫩的颜色也无法破坏他比例完美的身材带给人的视觉盛宴,黑色长发披散在颈肩处,额前半边卷出一个弧度的刘海长过他的浓眉凤眼两三厘米,却也遮掩不住偏琥珀色瞳孔的摄人心魄。 自然,最为夺睛的便是他身下直挺挺的粗长肉棒,深色棒身上缠绕着能称作可怖的青筋,胀鼓的阴囊坠在其下,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轻晃荡,深红色龟头被包皮遮住几分,顶端还能看见往外溢的半透明粘液。 水鸣西就这样坐到了雲白身前,单手往后撑在床上,尔后将头帘往后撩开,又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因他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接着,他弯起唇角,冲着江雲白露出足以称作引诱的微笑: “要过来享用我吗?客人……” (后面还有一章~~) -- 城池(h)(300珠加更) 操,这个男人怎么那么…骚…! 亲眼见证这完整一幕的江雲白 ひìρyzω.cом在内心疯狂吐槽水鸣西的同时,面皮很薄的脸蛋也开始迅速升温,她甚至想把自己的脑袋捂进被子里尖叫出声,可就算他这个做法确实又骚气又有点说不出口的油腻,可配上这张脸和身材就是让人难以解释的疯狂心动…! 果然,无论什么行为,只要是长得好看的人做,似乎都能在某种程度上达到TA想要达到的目的,而隔着屏幕同样围观全程的几个男人里,就有完全接受不了同性这副模样的家伙瞬间把刚喝进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受害者与喷洒地面一滩酒的罪魁祸首顾七惑一边抽出一大堆纸来擦拭自己身上的水痕,一边骂骂咧咧: “妈的,水鸣西这个混蛋真把自己当鸭了吗?!为什么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恶心的话来?操,恶心死我了!老子2000年吃的年夜饭都能被他恶心地吐出来!” “因为人家长得好看,有资本做那么恶心的事。” 虽然心里很赞同顾七惑的话,甚至不着痕迹地抚平了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但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邱希还是毫不留情地打击了即便是个帅哥也不是水鸣西那种量级的顾七惑,然后又看向屏幕,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沉默一两秒后微勾起嘴角接着说道: “那个女人,可是个花痴呢。” 没错,邱希说的是个事实,且完全没有任何偏颇,心脏疯狂跳动又欲求不满小穴还在流水的江雲白在听见这种话后足足缓了半分钟时间才堪堪将爆红的脸色恢复成了还算正常的红润,她稍微抬起被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仅露出双眸与微笑的水鸣西对视,视线交缠了十几秒后便妥协地放下了被子,一点点磨蹭到少年身边。 看着她红着小脸靠近自己,水鸣西脸上的笑意更甚,他稍微挺直身子伸手勾住少女的细腰,将她拉扯进自己的怀抱,然后在她的红唇上留下一个好似奖励的轻吻,接着将位置转移到她刚才所坐的地方。 靠着床头撩起雲白尚未脱下的裙摆,手指探到穴口蹭了蹭还没有干涸的蜜汁,他把这天然的润滑剂裹到了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扶着棒身对半跪坐在他身上的少女笑着说道: “来,一点点吃下我吧。” 花了几秒钟理解了他这句话的潜台词,江雲白犹豫了很短的时间便用单手轻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撩起裙摆,低下头看着两人的私处,缓缓将腰往下坠。 由于小穴淫液泛滥成灾,所以第一次试图吞下少年的肉棒以龟头滑到了别的地方失败告终,少女不死心又试了一次,可她的穴口就算微微张开来,也难以在短时间内依靠很轻的力量扩张到能吞下这粗硕龟头的程度。 可是她不信邪,微皱起眉用自己的手扶住了这根肉棒,掌心捏着龟头下面一些的棒身,在确认穴口接触到龟头了以后便用力往下压,终于艰难地含住了几寸龟头,可双腿与腰间也几乎同时软了下来。 原因无他,水鸣西的肉棒太过粗硕,穴口柔软的穴肉被往两边以最大限度拉扯开来,只做过两次爱的她还暂时无法一次性接受这种尺寸,就算是强迫自己往下压,也难免会因甬道被撑开的酥麻而软下娇躯。 水鸣西自然发现了这点,于是一直处于旁观状态的他终于舍得大发善心伸出手扶住少女的腰肢,并帮助她压下身子含掉更多肉棒。 “嗯……嗯呀……” “唔……” 并未将整根棒身吞下,却也吃掉了整个粗硕的龟头,下意识扶住少年胸膛的江雲白轻轻捏起掌心,跪在床上的双膝也微颤了起来,水鸣西的眉头也皱起了不少,但这却仅是龟头被穴肉紧吸而感到舒服的象征,少女的甬道太过紧致,这个姿势又使得她紧张了许多,穴肉因此夹得愈发用力,甚至在有频率地收缩着,含住其中的龟头吸吮。 酥麻的快感从与小穴结合的地方传来,后腰不断涌上电流般的愉悦,水鸣西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低估这个女人的身体。 即便之前抚摸柔软胸部时的手感非常不错,掌心触碰到的每一寸皮肤也光滑白嫩且细腻,和她接吻的滋味勉强能称作令人上瘾,但小穴只是用自己纤细的手指体验了一下,唯有粗大的肉棒插进其中时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被缠绕着吸裹,就像是被什么没有牙齿的活物紧紧咬住一般,很难在这样的快感下克制住往更深处插入的欲望。 因此他微微眯起眼眸,在江雲白还在试图适应下体内这粗硕的龟头时,又一次欺身把她反推到了床上,尔后单手掐住她的腰,一边将少女往身前拉,一边挺动臀部,把肉棒完完全全插进了她窄小紧致的甬道之中。 “嗯啊啊…啊……等下…好深……嗯呀……哈……” 强烈的刺激与轻微的疼痛一齐朝她袭来,再加上惊吓所带来的肾上腺素快速变化,雲白舒服到紧紧蜷住脚趾,轻抬起来的双腿也牢牢夹住了少年紧实的腰身。 水鸣西看着身下的少女露出一副布满了情欲色彩的神情,异样的满足感和肉棒被紧紧夹住吸含的快感逐渐交织缠绕在一块。 他似乎开始明白,为什么那些家伙要用玩这种游戏的方式来‘欺负’这个平时仅仅能用乖巧与可爱形容的女人。 她是一座尚未被攻陷的未知城池,而他们,则是从骨子里爱好策略游戏的狂热玩家。 -- 恶劣与粗暴(h) 小穴被粗硕的欲望填满,只来得及靠抓住床单缓下水鸣西带给她的莫大快感,江雲白并未注意到他紧紧盯住她的脸蛋好像在想些什么的模样,甚至没法思考为什么这个男人要突然把她压到床上。 所以在听见少年莫名其妙低笑出声的时候,她满溢水光的双眸里充斥着迷茫,接着便被似乎不打算解释什么的他抱了起来。 “嗯哼……哈……哈啊……” 肉棒在他起身用力的过程中又埋进了甬道几寸,少女因此低哼出声,小穴猛地吸紧,直到靠在他怀中数秒后才逐渐开始放松,小手抓住他的臂膀,颤栗的喘息声从无法并拢的红唇中溢出 水鸣西的表情也享受极了,即便他没有像雲白一样低喘出声,却也能从他在小穴里蓬勃跳动的肉棒上感受到他被吸吮紧裹得非常舒服这个事实。 忍耐住就这样摁着她开始肏弄的欲望,他哑着声音对江雲白说道: “抱歉,客人,你的小穴把鸣西的肉棒吸得好紧,所以鸣西没有忍住……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啊…嗯……” 听见这个家伙自称鸣西,雲白愣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随便回应了一下他,虽然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新的把戏,但要说怪他什么的,她也不太清楚自己怎样做才算得上怪他,先应下来也应该没什么错。 只是从事实来看,少女还是太过年轻,对水鸣西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恶劣性格一无所知。 对江雲白的回答十分满意,少年笑眯眯地低下头亲吻她的脸蛋,唇瓣一点点顺着脸颊往下滑,从脖颈到锁骨,细细密密的轻吻在其上落下, ひìρyzω.cом最后来到胸前,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尖舔弄吸吮,公 众 号:可 心 可 心 可 心甚至发出了嘬奶的声音。 如同小孩子吸奶一样想要从茱萸里吸出乳汁的吮吸场景出现在这样一个长相妖孽的男人与胸部大小弧度刚好的少女身上,无论从什么角度讲都有些奇怪以及色情至极,可水鸣西并不觉得怪异,他只是双眸紧闭着享受少女的小穴在这个过程中不自觉夹紧肉棒的滋味,以及轻嗅她身上淡淡的乳香。 “哼嗯……嗯……嗯啊……” 听见从胸前传来的“滋…啵…”等声响,江雲白除了觉得舒服以外就是小脸忍不住泛红的羞涩,但她还没抬手试图阻拦什么,水鸣西便停下了他吸奶的动作,将脑袋抬起来后,他再度微笑着问道: “客人喜欢鸣西这样吃你的奶子吗?” “…还…还好……” 雲白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不羞耻的答案。 而水鸣西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强烈: “客人觉得鸣西的肉棒大吗?” “…嗯…还…挺大的。” 少女开始觉得有些云里雾里,对这样的对话不知作何反应,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实话实说。 “这样啊。” 少年若有所思,几秒以后缓缓将脸蛋凑到她眼前,又长又弯的睫毛仿佛引诱一样眨了几下,就像在对江雲白抛媚眼似的,琥珀色瞳孔里满是魅惑,他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红唇,尔后接着问道: “客人喜欢鸣西的模样吗?” 这幅跟勾引没什么差别的画面对于江雲白来说冲击力实在过强,几乎让她忘记了他们两个还处于肉棒与小穴紧密结合的状态,在缓了缓剧烈跳动的心脏以后,她偏过脸颊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问题。 见状,水鸣西的眼眸微微眯起,嘴角的弧度拉大: “那看来客人对鸣西非常满意呢,既然这样,不管鸣西做些什么你都不会怪我,对吧?” “什…咿呀…!”又一次被少年推倒在床上,大脑再度受到床垫震晃的雲白还在缓下眼前的晕眩,体内的粗长肉棒便被拔了出去,紧接着整个人被翻了个身,腰间也被拉住,屁股顺势被抬起,刚刚离开没多久的欲望再次抵在了她的小穴口。 “客人…” 水鸣西性感沙哑的声线从她的身后传来,以温和色气的模样和江雲白在床上相处了近十分钟以后,他终于舍得露出自己完全不同于刚才的一面—— “其实鸣西喜欢比较粗暴的性爱……” -- χyùsんùωù6.cом 越肏越软(h) 他的话音刚落,粗硕的龟头便推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直直顶到了少女的甬道最深处,痛呼声和呻吟声混杂成一块飘荡在室内上空,被用力插入的江雲白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眼角渗出几滴透明泪液,快感与痛意并存的脸蛋侧贴着床单,被水鸣西抬起的臀部隐隐有往下坠的趋势,却又因为他勾住腰间的手臂而不得不挺起。 “哈……哈啊……痛…混蛋……嗯啊……” 少年让肉棒强行闯进小穴里的动作不带一点怜香惜玉,甚至能够称得上粗暴,本就坚硬巨大的棒状物一下子撑满了整个紧致的甬道,粗大的龟头也毫不留情地撞在了柔软的花心之上,因此即便被棒身和龟头磨过敏感的穴肉给少女带来了不少酥麻,随之而来的疼痛感也绝对不容小觑。 低声咒骂水鸣西这个突然变了一幅模样的家伙,还没从痛苦并快乐着的感知中跳脱出来,插在体内的肉棒便慢慢开始了抽送,力道不算很重,也没有一直拿着脆弱的花心顶弄,所以江雲白的反应还没有那么强烈,只不过是像之前一样,呻吟声缓缓从嘴里溢出。 “嗯……哈啊……嗯…嗯啊……” 性感且沙哑的低吟,在吞咽下口中津液而令喉结上下滚动的下一秒便从水鸣西的薄唇中溢出,他一只手撑在少女腰下的床垫上,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臀肉,前后挺动腰臀令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足以证明他们有多么愉悦。 娇躯因少年抽插的动作而前后晃荡,后入的姿势使得肉棒更能顶弄到小穴深处尚未被开发的敏感穴肉,每次被撞到那些地方,强烈的酥麻感便瞬间从那蔓延到全身上下,少女舒服到上身只能软软地瘫在床上,布满情欲的小脸让人浑然不觉那前几分钟还满溢着痛苦的色彩。 即便有特殊的性癖,却照样能让你爽到升上天堂,扮演妓院老板的水鸣西就是这样一个人物,他向来以享受优先,所以不惧任何形式的性爱,就算让他放下男人的自尊心去引诱魅惑其他人,也照样能做到完美地合乎角色。 可一旦插入,他就是绝对的主导者。 “吸得好紧…嗯……客人的小穴越肏越软…一直在拼命吸住我的肉棒舍不得放开呢……” “嗯啊……嗯……哈呀……啊……嗯啊……” 盯着自己的深色棒身一下下顶开深粉色的穴肉直达深处,手掌之下的白嫩肌肤和臀肉也与肉棒的颜色形成了巨大反差,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他就像在插一个娇生惯养的十几岁大小姐一样,馒头似的稚嫩小穴一吞下龟头就紧紧纠缠住棒身,贪心的小嘴不断吞吐他这根原本难以被它承受的粗大。 水鸣西的眸色逐渐变得浓重,快要装满整个大脑的欲望瞬间满溢了出来,施虐心理又一次填满他的胸膛,刚刚只是强行把她摁在身下插入而已,就算快速激烈也只不过是正常频率的性爱,可现在他却只想把江雲白肏到她对自己求饶,就算哭泣也绝不停下。 光是后入这样仅能让他掌控住肉棒如何抽插的性爱还不够满足,他想要掌控整个她。 “嗯呀……等…太深了…啊……唔……唔哼……” 小穴里的欲望毫无预兆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频率,每一次进入都直达花心,龟头用不算十分用力却足以令少女双腿发软的力道顶弄着子宫口,紧接着趴在床垫上的上身被少年拉起,他一只手掌握住一团绵软用力捏揉,另一只手将她的小脸转了过来,唇舌在下一秒侵犯进了雲白的口腔之中,纠缠住又香又软的小舌头开始肆意吸吮搅弄。 几乎半数的呻吟都顺着津液被他吞进了嘴里,大床剧烈摇晃的吱呀声给室内原本就浓厚的暧昧气息增添了更多淫靡,肉体相互碰撞,啪啪声和色情的水声泛滥,这样剧烈的抽插一下就把敏感的少女肏到了高潮。 “哼嗯……嗯…哼唔……” 被堵住了红唇,她只能娇躯颤栗着闷哼出舒服到顶端的呻吟声,小手除了用力握住水鸣西的手腕以外不知该往哪放,大量溢出的爱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滴落在床单上。 但少年连让她缓一缓的时间都不给,即便肉棒被正处于高潮状态里的甬道拼命夹裹吸吮着,也还要继续挺动腰臀肏着少女紧到极致的小穴。 所幸,这时从门外传来时间已经到了的催促声,才没让被双重刺激夹在其中的江雲白爽到大脑一片空 ひìρyzω.cом白,但她的第二次小高潮已经有了往上攀爬的趋势,在水鸣西停下抽插以后,反倒留下了一种欲求不满的滋味在她体内。 -- 指定做爱 和石一泽还有顾七惑不同,水鸣西并不是时间到了就能立刻抽身而出的拔屌无情男,就算柏景告诉他们二十分钟已经结束了,他也只是停下了插送,而没有马上把肉棒从小穴里抽出。 保持着下体依旧紧密结合的姿势,他缓缓松开江云白被他吻到红肿的唇瓣,一丝银线拉长又断裂,悄无声息地掉落在他的胸前。 低喘着气用充满了莫名意味的眼神盯住少女布满酡红与情欲的脸蛋,少年的脸颊也染着几抹浅色的粉红,似乎是刚才的剧烈运动所留下的痕迹,就这样盯了十几秒之久,他才抬手轻轻擦拭掉云白眼角的泪痕,扶住她的娇躯将肉棒抽出。 说实在的,就算不前后抽插,欲望被有频率收缩的小穴所夹吸的快感也足以称得上绝妙,所以他有些舍不得离开这快乐的温柔乡,连带着拔出欲望的动作也带着几分依依不舍。 再加上他只是个NPC,要吃到云白的机会比那几个玩家少得多,整场游戏甚至只有一次可能,一想到这里,水鸣西就觉得自己如此持久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个缺点,连射精都没办法射在她体内,待会儿继续围观全程可能还得自己跑去厕所解决。 抱着这样的想法,少年的脸上浮现几分遗憾,一边思考要如何才能让自己得到满足,一边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缓缓擦拭少女泥泞不堪的私处,尔后将娇躯软成一滩水似的云白抱出了房间外。 毫不意外,一出房间门,两人就遭受了来自四面八方各个男人的热烈视线,有的带着浓厚的欲望与莫名的眼神看向江云白,有的带着鄙视和唾弃的目光看向水鸣西,虽然在某种程度上,看向水鸣西的视线可以称作无害,但对少女而言,就是潜藏着巨大的危险。 一只小白兔待在满屋子都是大灰狼的房间里,真的很难不被垂涎叁尺。 给嗓子有些干燥的江云白喂了半杯水,尔后又投食一般拿出不知道从哪弄到的巧克力棒,一点点喂给了因为体力消耗太多所以确实有些饥饿的少女,石一泽面色淡漠得跟刚才用饿狼的眼神牢牢盯住视频影像里被插到娇喘连连的云白的人不是他一样,好在生理反应并不能那么快被控制下来,所以他的肉棒还藏在裤子里坚硬的挺立着,炙热就抵在少女臀后。 被抱回客厅以后,她就被莫名其妙要充当知心哥哥角色的会长给拉进了怀中,喝完他喂的水,又吃完他喂的巧克力棒,江云白的力气才好歹恢复了许多,娇躯也不再像刚才一样只能软软地瘫在他的怀中。 但臀后一直不容忽视的挺立欲望还是让她不得不产生些许危机感,吃完东西便匆匆从他怀中挣扎起来,马不停蹄地坐到了离他一米远的沙发上,试图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不过,她似乎又忘记了,另一个危险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她身旁。 好不容易可以和其他人一起享用云白的多P举动被郁为訢所制止,又半心不甘半好奇地围观了两场她被别的男人爱抚肏弄的画面,邬莞的忍耐限度差不多快要到了极点,他和那些很能忍的家伙可不太一样,江云白是他盯了很久的猎物,今天有这一出和他脱不开百分之八十的关系,如果再吃不到云白的话,他估计会选择出老千又或者其他什么方式来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还好老天爷也算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在经历了一圈风平浪静只有他被扣了300元过路费的游戏以后,终于轮到邬莞来抽取一次机会卡片,只是在这之前江云白因为路过酒吧被灌了一杯酒精度数不算低的酒,所以脑袋又恢复了游戏还没开始时有些晕乎乎的模样。 邬莞翻开机会卡片,扫了眼上面的内容,浓黑的眉毛微挑,手掌下一刻就伸到了云白的腰肢之上,接着稍微使了些劲儿把她扯到了自己怀中。 两人的脑袋紧紧贴在一块,嘴角挂着坏笑的少年将卡片举到少女眼前,刻意压低声线一字一句对她说道: “你看,这上面写着,可随机指定一个人和自己做爱,并从TA身上拿到1000元……” 说完,邬莞又转过头将薄唇凑到她耳边,嗓音低哑: “小云白,你认为我会指定谁来被我肏呢?” (关于邬莞的名字,以后就统一用邬莞啦哈哈哈哈哈,感觉这个更适合一点内) -- 插翅难飞 邬莞的这个问题对于在座所有人来说都是个送分题,只要他不是个男女通吃的双性恋,那么在场的只有江云白一个能在他的选择范畴之内,但又一次陷入晕乎乎境界的主角本人却并不这样想。 先是以欢送派对的理由把她骗到了这里,又商量着合伙将她诱哄进这场游戏之中,一开始还一副大家都是好朋友的模样,结果没到几分钟就露出了他们混蛋人渣的一面。 云白不得不承认她单纯的就像个傻子一样,原本想着靠自己还算丰富的游戏经验能够稍微占据上风,却无论怎么抢占先机都是在做无用功而已,这和什么大富翁根本就是两回事,这是已经拿好剧本的游戏,而她唯一的剧本就是跟着他们的步调一点点被吃抹干净的玩物。 好吧,虽然这件事她在一开始就已经摸透了一半,但现在,她却有了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心态。 听见突然把自己扯到他怀中的邬莞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抢过机会卡片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文字,尔后皱着小脸回答道: “这什么烂游戏…根本就是在捉弄我……我不玩了!” 说完,酒壮怂人胆的少女推开邬莞就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往门口走去,可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起身拦她,甚至连出声阻拦都没有,淡然地看着她走到门口将门把手往下摁,然后以失败告终。 嗯,显然江云白忘了客厅大门已经被他们锁住了。 不过没关系,她知道这里还有二楼,再不济她从楼上跳下去也可以,就算会受伤也比现在那么憋屈好多了。 这么想着,江云白放弃了继续试图将门打开,转身走向通往楼上的楼梯方向,还没碰到楼梯扶手,便听到别墅主人石一泽说: “怎么,你想从楼上跳下去吗?” 而被她甩开手臂的邬莞也靠着沙发一派悠闲地笑着帮腔: “游戏都已经进行到一半了,你现在才想着要跑?虽然只不过两层的高度,但除了石头和草地以外,下面可没什么给你缓冲的东西哦。” “……这里周围人还蛮多的,就算已经晚了,但看见有人从楼上掉下去的话,一定会有人报警…你们等着哦!” 江云白头也不回地对他们说着自己的想法,转眼间已经走到了楼梯中央,虽然身子有几分摇摇晃晃,言语之中也能听出几分醉意,但语气里的坚定不容小觑。 “这么说来,刚才在车上,学姐也有试着向其他人求救哦…虽然失败了,但她当时被我肏哭的样子还挺不甘心的呢,那个眼神真让人想继续欺负她……” 转过头看着少女一步步走上二楼的背影,顾七惑笑眯眯地抬起酒杯喝了一口,接着冲邬莞抬了抬下巴: “你还不去追她啊,让她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可是你哦,就算只是正好撞上了枪口,这烂摊子也得你自己收,要是她真摔下去了,心疼的可不是我。” 这段话听上去有些冷漠无情,但却正好是客厅里在座不少男人的真实写照,他们对江云白充其量只是有些好感,如果不是设局的邬莞和石一泽需要更多人来一起演戏,他们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在几个小时前就离开了这里。 轻轻扫了顾七惑一眼,邬莞有些嗤之以鼻,冷哼一声以后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朝江云白走去,一边低声回答: “爷愿意让你们一起来参与就给爷谢天谢地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刚才你在爷车上肏她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匆匆跟上走路晕晕乎乎的少女,少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入怀中,只是还没把她抱到怀中直接往客厅走去,江云白便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臂,趁邬莞因吃痛而放松力道以后用力将他推开。 “…喂!” 只来得及抓住她的衬衫,纽扣被扯开掉落一地的声音响起,即便衣服差点被男人扯烂,少女也使出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从中挣脱出来,接着连滚带爬跑向不远处敞开的窗户。 看了眼手臂上被咬出的牙印,邬莞沉下脸微皱起眉大步追赶上江云白,在少女努力攀爬上窗台之前扶着窗边勾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抱了下来,但这女人铁了心要逃离这座别墅,脚才刚刚落地便立刻撒开脚丫子跑向走廊深处,那里有一扇门,直接通往与别墅相连的另一栋楼。 “啧,真不该灌这丫头喝酒。越喝胆子越大。” 面对撒酒疯的女人没有一点办法,邬莞松开衬衫领口的几颗纽扣,也不继续追到处乱跑的江云白了,而是扶着楼梯扶栏垂着眼眸对坐在楼下平静吸烟的石一泽说道: “把大门关了,其他地方随她跑……我就看看她到底能不能插着翅膀从这里飞出去。” (是的,其实这篇文并不是纯肉,走剧情+肉结合向,哈哈哈哈哈,以及,邬莞想吃一口云白怎么那么难啊www) -- χyùsんùωù⑥.cом 监控 推开没有上锁的通道门,江云白只穿着一件被撕开纽扣的衬衫和未着内裤的短裙在楼道里晃来晃去,脚上的小皮鞋在这个时候发出的声音尤为剧烈,鞋跟与磁砖不断发出踢踏踢踏的声响,所以她干脆把鞋子脱了下来,甩到一旁开始赤着脚寻找出去的方向。 这栋楼似乎一个人也没有,除了楼道里安装的声控式灯泡以外,其余地方全部漆黑一片,从门缝看进去也是黑乎乎的一团,整座别墅好像只有客厅有活人的存在。 而关于窗户之类的出口更是一个也找不到,封闭式的设计令这栋附属楼层的作用变得诡异了起来,江云白走了好几圈,唯一能找到的就是不知道通往哪里的通风管道。 思前想后两叁分钟,以她现在神智清醒的程度来看,要爬到那么高的地方,甚至还不知道里面脏不脏有没有虫子,如果白费一段时间和力气却只能兜兜转转回到楼里的话,还不如找找其他的出口。 于是云白又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路上把所有门都试着开了一遍,可除了锁着以外就是锁着,好不容易走到能看见上楼下楼的地方,通往一楼的门却也被锁上了,只有往上才能继续尝试可以逃出去的可能。 少女站在一叁楼楼道口,扶着铁门再度用自己晕乎乎的大脑开始思考了起来。 而另一边,在客厅里的几个玩家—— “5000元的游戏筹码,或者现实里的5000美金,你们自己选。” 邬莞拿着能控制别墅与附属楼栋封锁与否的遥控器,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对站在一旁的邱希和顾七惑这样说道,早已经换好衣服的顾七惑理了理领口,笑眯眯地回答: “学长,不要说的大家好像很缺钱的样子嘛,才5000美元未免太小瞧我们了……我选游戏筹码,赢家奖品可比这个丰厚许多。” “我选美金。”把手插在裤兜里的邱希却和顾七惑的回答截然不同,他吸了一口指间夹住的香烟,在吐出一口烟雾的同时转过头把手伸到烟灰缸上轻抖烟灰,抖完又直接把烟摁灭在其中。 “走吧,别废话了。”邱希越过邬莞和顾七惑直接向刚才江云白逃跑的方向走去。 叁个少年就这样揣着手机或遥控器踏上了寻找少女的路,可同是玩家的别墅主人石一泽却因为过于熟悉家里的路线而被禁止参与这场悬赏游戏,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叁个人的背影,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脖颈,在和NPC们玩起猜骰子大小的时候又打开了电视。 摁了几个键,令画面切到了监控模式,被分成九块的小屏幕里出现了各个楼道中不同的影像,除了第一块屏幕里正分道扬镳从不同方向去寻找江云白的叁个少年,其余画面中都看不到她的影子。 “那么,来猜猜看谁会先找到她吧。” 靠着沙发背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石一泽看了眼右下角突然亮起的楼道灯光,嘴角轻轻勾起。 “你还真坏,有监控摄像头也不告诉他们,尤其是满怀着希望寻找出口的云白。要是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被我们看到,她估计会愤懑到极点吧。” 将架在高挺鼻梁上的单框金丝眼镜摘下,扮演医生的邓自潇到现在为止除了把大衣给江云白披上以外就和她再没有什么互动,不过从第叁视角观赏她的表情和反应也实在有趣的多,这场游戏就算只是NPC也能感受到无尽的趣味。 “那只能怪她太过天真,像这样大的房子怎么可能不装监控摄像。” “是吗,那像这样大的房子在房间里装针孔摄像头也很正常吗?” 身为被录下性爱录像的‘受害当事人’,早就知道头顶有摄像头的水鸣西端着酒杯调侃了一句,视线转向屏幕右下角摇摇晃晃走进厕所的江云白,似乎想起了她在床上的模样,他微微眯起了双眸。 “哦,那个啊……” 石一泽轻笑出声: “那个只是给她的礼物罢了。” (昨天哀悼日所以没有发文,今天补上。顺带关于更新的提前延后都会在微博里说,还有一些关于剧情后续的探讨,大家感兴趣的可以关注我的微博:皙亚Joii,基本上更新的提前延后都只会在上面说哦) -- 抓到你了 和顾七惑与邬莞不同,邱希选了一条江云白最不可能选择的逃跑路线,他一路上单手插着兜、单手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时不时放进薄唇里轻吸一口,在烟雾缭绕之中淡淡扫了一眼四周。 皮鞋与瓷砖相撞发出的踢踏踢踏清脆声响在有些空旷的楼道里尤为明显,他往前迈步的步伐缓慢优雅,笔直高大的身材即便藏在宽松的卫衣之下也不难瞧出它的修长匀称。 这里房间很多,拐口与通往不同方向的路也很多,如果不熟悉的话就和在迷宫里走一样,绕来绕去总会迷路,所以少年没有到处乱窜,每当走到一个拐角,他便会停在原地左右看看,认真思考半分钟左右才继续朝自己所选择的方向走去。 但如果说他是在认真寻找云白,那也和抬着手电筒一边走一边笑眯眯地喊着“快点出来吧小云白,如果你乖乖来我这里,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既往不咎哦~”、“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呢,小云白不害怕吗?害怕就快点来哥哥的怀抱,你的邬哥哥一定会好好安慰你的。”的邬莞相差甚远。 再加上邱希确实对这场寻找江云白的游戏没有一点兴趣,他就连一开始参与这个派对也是因为无聊的时候正好收到了好友邬莞的邀请,那个家伙向来能找到许多乐子,来参与一个晚上也无妨。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的游戏对象江云白比他印象中那个极其热衷无聊桌游的女人要有趣许多,最起码她遇事的反应十分与众不同,没有一开始就大喊大叫哭着要逃走,也不像那些饥渴的女人一样,迫不及待等着被他们肏。 那些一眼就能瞧出她在想些什么的生动表情,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能称作可爱……但也仅此而已。 因此,才找了不到五六分钟,邱希就不耐烦地想要找个地方等到游戏结束,他又一次站在拐口选择前进方向,在看到左边不远处的厕所路标以后便直接迈步朝那走去,果然无论在什么场合,还是厕所最适合躲着抽烟。 “踢踏……” 他缓缓靠近厕所大门,这里是公共卫生间,但没有性别之分,只有简单的叁个隔间,隔间正对面就是洗手池与长长的一面镜子,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但烘手机之类的设备倒还算齐全。 “吱……呀……” 摁下门把手将大门打开,厕所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邱希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室内,从兜里掏出一支烟走到最里面,靠着墙将香烟点燃,薄唇轻抿烟蒂,在轻吸一口的同时仰起头盯住天花板沉默良久,直到烟灰长到轻而易举就能掉落在地才低下头把烟身从嘴里抽出,垂眸将烟灰抖落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尔后,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叁个门被合拢的隔间,视线停留在其中一间的大门上,数十秒过去,手中的烟明明才吸了几口便被他摁灭以后无情丢弃,似乎觉得自己休息够了,少年离开了室内。 “咔嗒。” 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一直提心吊胆的江云白才堪堪放下悬在半空中的心脏,即便被灌了不少酒的她此刻头脑还一点也不清醒,但听见声响的下意识反应也是屏息凝神,除了把自己蜷成一团坐在马桶盖上以外,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身子也一动不动,以免被外面不知道谁给发现。 她来到厕所里的心路历程大概和邱希差不多,走累了也找不到出口以后便干脆把自己藏进厕所里,这个地方相较之前发现的几个公用厕所来说比较偏僻,还藏在楼栋深处,如果他们要找她,应该不会跑来这样的地方。 可惜的是,邱希就是那个不想找到她的人,所以和她的想法背道而驰,他正好找到了这间少女所躲藏的厕所,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才待了两分钟不到便离开了室内,也许是跑去其他地方寻找她了吧。 这是江云白的天真想法。 之所以说她天真,是因为云白或许并不知道一般公共厕所如果被从里面将门反锁了,那外面的人就能看到门锁上有个“有人”的字样,又或许她现在单纯是个满脑袋都是浆糊的傻子,所以忽略了这个就连小学生都知道的常识。 因此在邱希进门扫了眼叁个隔间的门锁时,就已经知道了江云白此刻藏在哪里,他之所以走出去,就是在等少女乖乖出来自投罗网罢了。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这个连门锁细节都发现不了的笨蛋自然也想不到如果他离开了以后继续呆在厕所才是最好的选择,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想继续寻找离开的方向,所以在认为来人已经离这里远远的叁四分钟以后,她便从厕所里面走了出来。 而她走出门外的第一眼所看到的画面,就是邱希靠在门外双手插兜,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被长而卷的刘海遮掩住几分的双眸里满是淡然的笑意,就好像在嘲讽这个傻乎乎的女人似的。 “抓到你了。” 他微微勾起嘴角。 -- 奖励(微h) 不得不承认,被发现的江云白在这个时候倒还算冷静,既没有没头没脑地转身躲回厕所断了自己后路,也没有惊声尖叫把其他男人给引过来,她只是在汗毛倒竖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时候迅速反应过来自己要往最容易逃跑的路跑,于是匆匆转身往邱希刚才过来的路跑去,她之前观察过,在拐角处直行的话,不到一百米就有新的拐角来拖延可能会被抓到这件事。 可惜,老天爷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赤裸的双脚在往左迈步跨了第一米时就被光滑的地砖害到整个人扑向了地面,少女以一个听上去就很痛的姿势惨痛地摔了一跤。 还没抬腿追她,就观赏到了这样滑稽的一幕,邱希有些忍俊不禁,嘴角难以抑制地往上翘,尔后一步步走到云白身后,跪在地砖上将一只膝盖顶进了她此刻四肢呈大字的双腿之间,双手也撑在了她身侧,在少女还没从摔倒的疼痛中缓过来的时候俯下身低声道: “就算知道自己到处乱跑是不对的,也不用对我跪拜道歉吧?连方向都弄反了,还真是笨。” 掌心挤进她小腹与地砖之间的空隙之中,稍微用力一些将她抱了起来,接着双膝跪地把少女摁进怀里,上身与后背相贴,手掌顺其自然就着这个姿势握住其中一团绵软,指腹陷进乳肉与布料之中,连炙热的欲望也紧贴在她被迫翘起的臀部上: “那么,抓到你的奖励是什么呢?” 他轻笑着问道。 显然,邱希又升起了想要逗弄少女的坏心,他此刻该做的应该是把猎物带回客厅,然后从悬赏者邬莞的手中获取抓到她的奖励,可他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光明正大调戏起了晕乎乎的云白,刚刚问完奖励是什么,他便松开被布料裹住一半的奶子,从衬衫下摆抚摸上她光裸的肌肤。 温暖的掌心与白嫩细腻的皮肤彼此摩擦,在几秒以后滑到了她纤细的腰肢上,而脑袋被严重撞击的江云白才堪堪从剧烈的疼痛中缓过神,双手撑在地上,双腿也跪坐着,因为这个姿势被迫往两边张开。 没有穿内裤的私处几乎与冰凉的地面相贴,臀后也被邱希的欲望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抵住,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两人的姿势都极其色情与危险。 色情在少女半遮半掩的白色衬衫和若隐若现的粉色乳尖,危险在少年就握在腰间不知道下一秒会往什么地方滑的手掌,还有他藏在裤子里时而脉动着蓄势待发的炙热。 “可以揉你的奶子作为奖励吗?像这样……” 他再一次握住云白的一团绵软,和刚才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是否隔着一层布料,此刻的白嫩和掌心完全没有任何阻碍物,肉与肉紧密相贴,嫩滑又有弹性的手感在彼此接触的第一秒就染遍了整个掌心。 尔后他又用指腹捏住尚未完全挺立的乳尖,一边摩擦捻弄一边接着刚才的话音哑声对她说: “——抓着乳肉捏揉,然后玩弄你的乳尖,这对男人来说还真是个十分不错的奖励呢,虽然你的尺寸不算很大,但手感相当……哦呀…已经挺起来了,这是额外附赠的礼品吗?” 敏感的茱萸被有些冰冷的指尖捏住捻揉的两叁秒后就完全绽开成深粉色的可人模样,少女有些难耐地仰起了下巴,红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就被迫替换成了一声痛呼。 邱希咬上了她的肩膀。 就像根本不懂怜香惜玉这个词一样,少年咬得用力且毫不留情,齿印和血丝很快就浮现在了云白光滑的肩头,却很快被他松开来,甚至用舌尖轻舔被咬破的皮肉,刺痛让云白反应过来应该挣脱出他的掌控才对,柔荑才往后推搡了几下就又被他制住反压在背后,邱希说话的嗓音不再带有调笑的意味,反而透着令人压抑的寒冷: “这是属于我的奖赏,你不该有快感才对。” (明天有400珠加更,顺带早写好了结果不知道为啥挂梯子也上不来,折腾了大半天才从电脑网页进入OTZ) -- 伪装(400珠加更) 邱希的变脸速度惊人,可对于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没听出来他前后语气变化的江云白来说只是觉得肩膀痛罢了。 还没从额头有些红肿、四肢都磨破一些皮的疼痛中彻底缓过来,就被他抱着又揉胸又咬肩膀还在耳边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原本一直藏匿在厕所里的担惊受怕在此刻满溢到了极点。 紧接着,他还在她的后颈上、手臂上,甚至后背上都留下了几个深色的吻痕,比起快感来说,皮下微血管被吻破的痛意更为直接与强烈,瞬间令少女在双眸里打转的透明泪液夺眶而出,顺着白净的脸颊滚落到了白衬衫上。 委屈的意味一点点涌进云白的神色与双眸之中,被邱希弄疼的她也不吭声,就这样咬着唇瓣忍住哭腔,任泪水逐渐遍布整张小脸,偶尔被他尖利的牙齿微微咬穿了皮肉也只是捏紧了掌心轻挺起腰,身子在僵硬与松缓之间反复循环。 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大概有两叁分钟左右,而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少年却在她的后背与手臂上留下了斑驳陆离的齿印和吻痕,远远望去就像被深色颜料蹂躏过的白色画布,原本白嫩的肌肤染上这样的痕迹,实在令人感到惋惜又充满怜爱。 而这样的‘奖励’直到邱希的唇瓣一直吻到少女的后腰上,白衬衫也几乎被拉扯掉落在地他才堪堪停下索取,大掌在下一秒捏住她富有弹性的臀肉,五指陷入其中。 似乎是想接着侵占云白的红唇,邱希直起上身将她的脸蛋扭转到眼前,映入眼帘的却是她双眸通红、整张小脸遍布着未干泪痕的模样,委屈与难过的意味还满满的挤在眼底,如同受伤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 在以这幅模样和少年对视的时候,江云白不自觉地眨了眨眼,又一串眼泪从眼角坠下,直接滴落在了邱希的手指上。 他的眼底缓缓涌进莫名的情绪。 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彼此沉默了十几秒的时间,尔后少年低笑出声,缓缓开始用指腹温柔擦拭起她脸上的泪痕: “说你是个笨蛋还真没说错,和我们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发现我们真正的本性是什么,稍微被哄骗一下就立刻点头加入了游戏,然后又轻而易举被人脱光衣服吃抹干净,连唯一有用一些的反抗也是在被灌了几杯酒之后才醉醺醺的开始撒泼……一直学不会判断的话,你迟早会被恶人们生吞活剥。” 好不容易把她的脸蛋恢复成之前清秀可爱的模样,虽然眼眸还是微红着没有一点变化,但好歹眼眶里旋绕的泪滴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有将邱希的话给听进耳朵里。 顿了几秒,少年一边帮她拉上衬衫,一边继续低垂着眼眸和她说话,神色淡漠至极: “男人,大多数男人,他们可是一种比你想象中要危险许多的存在,天真地因为一些完全没有深入了解对方的相处就对他们产生信任,这是傻子的处世之道…你知道有多少人当着你的面衣冠楚楚,背地里却憋着坏水想要上你吗?” 嘴角的弧度拉大,在把还没被扯坏的衬衫纽扣扣上以后,他将薄唇凑到少女耳边,压着嗓音道: “他们最擅长伪装。” “好了。” 一改之前游戏人生的浪荡子模样,邱希从地上站起身来,一只手插进裤兜里,一只手拉住云白的手腕将她拽起,尔后看了看楼道正对面仿佛直勾勾盯住这里的摄像头,和它对视了几秒便垂眸冲少女接着说道: “跟着我走吧,我帮你离开这里。” -- 约定 他的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僵持了一两分钟之久,江云白坐在地上望着他不说话,邱希也没有催促她站起身来,少年少女就这样沉默对视着。 终于在又一个六十秒过去以后,邱希微微勾起嘴角: “怎么,不相信我吗?还是认为我没办法帮你出去?” 似乎被戳中了内心,云白的目光有些躲闪,几秒之后低下头扶住地砖缓缓站了起来,脸颊被酒精染上的酡红还未消退,接着,她靠在墙边,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不认为你值得信任…你刚才也说过,男人是不可信的。” “没错,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然后离开一个人慢慢摸索怎么出去,却在途中就被其他几个男人找到……那也是个不错的结局,对吧?” “……” 看着少女不知道如何反驳而再度沉默下来的面容,邱希笑了笑,迈步走到岔道口,然后瞧了一眼她刚才试图逃向的走廊,将手插进裤兜里靠着墙,一副慵懒的模样: “你刚刚想往这里逃,是吗?那边右转是直达厨房的死胡同,左转会有两叁间被锁住的办公室…当然,厨房的门也被锁住了,你想从里面的窗户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事。” 说完,他又与满脸半信半疑的江云白对视起来: “虽然我只来过这里一两次,但你应该清楚我认路的能力如何,之前石一泽有带我们几个参观过这栋附属楼,要从这里出去对我来说轻而易举,而你从头到尾都在往相反的方向走…运气很不错呢。” 最后一句话伴随着他十分明显的笑意来听简直充满了恶意与嘲讽,到处瞎跑的江云白也不知道自己居然那么背,从一开始就在和出口背道而驰,还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大街上估计一两个人都没了,完全错过了最有利的逃跑机会。 她低头看了眼仅扣着几颗扣子的衬衫,犹豫几秒以后捂着领口说道: “但是帮我逃走你又有什么好处…我不相信你会那么好心。” “说得没错。” 邱希点了点头,似乎对她难得聪明起来的这一点感到欣慰,然后接着回答道: “我向来不会做让自己亏本的买卖,要救你虽然只是心血来潮,但我也是个讲义气的人……所以我的要求只有一点——在我帮你逃出这里以后,你不能报警,要装作今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如果你想以绝后患,我建议你直接转学…又或者换一个地方住,我相信只要你把我们的联系方式都删除以后,没人能够找得到你。” “……” 少女陷入了沉思。 看着江云白有些心动的神色,少年站直身子趁胜追击: “怎么样,能做到吗?这还算个不错的交易吧。” “……那我要走在你后面,以免你突然反悔。” “没问题。” 两人成功做下了这个约定。 邱希按照约定所说的那样,插着兜走在前方带路,皮鞋的踢踏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把鞋子忘记在马桶旁边的云白只能赤着脚走在他身后,一边挪一边警惕他的任何一个动作,包括其他地方有没有可能冒出别的混蛋男人。 不过走了五六分钟左右,他除了带路以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偶尔停在岔路口思考该往哪个方向走去,老实得一点也不正常,毕竟他上一秒才将少女压在地上对她的娇躯又吸又咬,下一秒就衣冠楚楚变成正派人士的模样,江云白会觉得奇怪也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对于她来说,貌似只有相信他才是唯一的选择,按照他所说的那样,自己一个人走的话,也许不到这个时候,她已经被找到她的男人们生吞活剥了。 一想到邬莞那个虽然长得相当俊美却浑身散发变态气质的混蛋,她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浮起了鸡皮疙瘩,天知道他会不会做出比邱希更变态的‘奖赏’或‘惩罚’。 “踢踏——” 邱希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他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附属楼通往外界的侧门,然后转过头对云白说道: “你要找的出口就在这里,出了门记得先找个好心人借你手机联系你的好友,但可别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之后的事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这段类似嘱咐的话,少年便转过身朝反方向迈步,与看见他靠近而紧张起来的江云白擦肩而过也没有做出任何阻拦的动作,只是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嘴角带着几分笑意缓缓往二楼走去,似乎打算从那回到主楼客厅。 因为伸到头顶的大掌而缩了缩脖颈,少女缓下紧张的情绪以后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离自己不到叁米的大门,在原地踌躇不安了好几秒以后还是往大门方向小跑而去。 在将门锁打开以后,看见不同于屋内的亮光时,她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尔后探出头往昏暗的天空瞧了一眼,终于再度呼吸进了一口属于外面世界的空气。 而邱希此刻已经走到了拐角,他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伸手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在点燃一支香烟以后放进唇瓣中轻轻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白雾的同时,脸上的几分笑意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双眸里的眼神也变得冷漠无比: “傻瓜…” 他不明意味的低声说道。 (完结撒花!(并没有,哈哈哈哈哈 -- χyùsんùωù6.cом Thereyouburn(微h) 从侧门逃了出来,江云白看了眼周围的环境,这扇门实际上并没有直通街道,而是在别墅的后院位置,要真正走出去的话还得再翻过不远处的大门。 还好这扇大门并不算高,因此即便赤裸双脚甚至全身真空,少女也跃跃欲试着要尝试翻墙,她小时候曾经为了跑进一座公园里还和小伙伴爬到过两层楼高的地方,这点高度简直就是小CASE。 踩着水泥板走到大门前,云白扒着栅栏往外看了看,这是一条有些空荡的小巷子,往右拐一小段距离就能走到大路上,周围没有人影也没见有车停在一旁,她这才安下心来踩上横栏,试着往更高处攀爬。 一两分钟以后,微风拂过种在一旁的高大树木,树叶摩擦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已经爬到最高点的少女分别将两只脚踩在门前门后的横栏上,直着身子抬眸看了眼往下掉落的树叶,接着深呼吸一口气,将门前的那只脚跨越到了门后来,开始朝地面挪。 这个过程比爬上来的时候要轻松许多,只是她没有穿着鞋子,也没有一边挪一边看着地面,因此不小心踩到了足以将脚底刮伤的凸刺,而痛楚与刺激本就最容易转移人的注意力,原本就还没多清醒的少女在双重因素下不自觉松开了长杆向后仰,整个人朝地面摔去,惊呼声也下意识从她口中脱出。 “!!” 想象中后背与水泥地亲密接触而发出的巨大声响没有应期而至,甚至连一丝疼痛也没有感觉到,觉得奇怪的江云白轻轻睁开一只眼睛,映入眼帘的画面却比摔到地上要更让她觉得倒霉透顶—— “There you burn……” 不知何时站到门前又正好接住她的邬莞低哑着嗓音这样说道。 他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微笑,神色悠然自得,唯有低着头盯住怀中少女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就像终于找到躲藏已久的猎物似的,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危险。 感知到了这一点,就算有多么震惊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江云白的第一反应也只能是张嘴大叫,只是还没有叫出声就被邬莞用手捂住了嘴巴,再多努力扯着嗓子吼也只能在半路上被拦截回来,甚至没办法把喊声传出两米之外,就连伸手用力试着将他蒙住嘴巴的手掌拉下来也因为力量差距而以失败告终。 “嘘…小红帽被吃掉的时候,可没有你那么吵闹哦~” 为了缓下接住她产生的冲击力,邬莞单膝跪在了地上,此刻将她牢牢抱在怀中,笑眯眯地说完这句话便低下头亲上少女的额头,尔后缓缓向下,大掌离开红唇,稍微花了点时间反握住她到处乱挥的两只手腕,接着直接用唇瓣堵住她正努力发出求救讯号的双唇,舌尖迅速探进口腔里纠缠住试图躲起来的香舌吸吮搅弄。 他吻得很动情,对准红唇又咬又扯,舌头霸道至极,既要侵犯进口腔深处,还要侵略到处逃跑的香舌,一边色情地舔吻,一边缓缓将她放到地面上,从抱姿改成压住她用力挣扎的双腿,单手将两只手腕拉过头顶摁在地上,又捏住她的下巴与脸颊,强迫她张开红唇给自己享用。 “唔…唔嗯……唔唔……” 连刚刚想到的咬他舌头的办法也被提前阻拦了下来,江云白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被迫由他摁着玩弄唇舌,好不容易等到他停下激烈的热吻,下巴也不再被那么用力地握住,下一秒,小嘴却又被塞进一个和之前类似的口塞,双手也同样被铐了起来,甚至挂到了大门的铁杆上,能够挣脱出去的机会变得更加渺茫。 “怎么样,喜欢这个大小吗?和之前的口感不太一样吧?” 不再需要双手压制住她,邬莞温柔抬起她的脑袋将调整好的口塞带扣了起来,然后伸手将她身上的衬上扣子一颗颗解开,一边解一边笑眯眯地望着她不甘心的双眸说道: “之前那个对你来说好像有些大,所以我拿了这个小一点的来,因为是硅胶材质,所以你待会儿怎么用力咬它都没关系…” 雪白的双乳逐渐袒露在他的视野之中,邬莞扫了眼少女胸前的几颗深色吻痕,尔后又把视线移到她染着几分粉嫩的脸蛋上,前不久才被邱希在脖颈上留下的印记也在这个时候被他纳入眼底。 他探出指尖轻抚几下那道尚未变浅的牙印,说话的语气里满溢着心疼与宠溺: “邱希的嗜好还真变态呢,看样子你一定被咬得很痛,可怜的小云白……不过没关系——” 少年的话锋一转,手掌收回到身前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与裤链,将藏了好久且早就生机勃勃的粗硕欲望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深红色的龟头仿佛斥着滚烫的热气,半透明粘液还在从铃口处溢出,又硬又长的棒身被他握在掌心之中,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掀开裙摆,又将粗大的前端抵在没有任何遮盖物的小穴口处,邬莞扶着棒身在紧紧闭合的小穴口上下蹭了蹭,手掌与手臂牢牢压制着她试图合拢的双腿,尔后哑着嗓音道: “哥哥现在就来让你快乐……” 注:There you burn的意思是指捉迷藏时候的“抓到你了。” -- Letsgoparty 兴许是之前被吸吮搅弄舌尖的快感令身体不自觉起了生理反应,江雲白的甬道不算十分干涩,粗硕的深红色龟头推挤开紧闭在一块的小穴口,在邬莞毫不留情的用力之下一举挺到了小穴深处。 几乎合拢的层叠穴肉被粗大的肉棒撑得胀满,令少女在挣扎无果的下一秒便突然咬紧了嘴里的口塞,下巴仰起的同时,后腰也挺了起来,被一瞬填满的滋味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竟使得她双眸里溢满了水光,将双眸轻轻闭上,两串泪滴从脸颊滑落。 江雲白一点也没办法否认,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肉棒插入,她感受到的快感与刺激居然远远大过龟头摩擦穴肉而带来的酸涩与痛楚,被顶到甬道深处的软肉,甚至使得她的小穴难以抑制地快速蠕动了起来,如同电流通过一般的愉悦从小穴蔓延向全身。 感知到小穴频繁蠕动收缩这一点,邬莞因肉棒被紧紧吸住而软下的眼眸中染上几分笑意,和愉悦与满足的情绪混杂缠绕在了一块,他松开少女紧绷着不再挣扎的双腿,调整了一下姿势以后单手掐住她的腰肢往身前拉,好让肉棒肏到甬道更深的地方。 又被深入了几寸,一声呜咽从嗓子眼里闷哼出来的同时,雲白的双眸再度被水光填满,她直勾勾看着乌黑的天空与头顶离得不算很远的灯光,眼里的情绪不得而知,却始终闪动着亮光,眉毛也纠在一块,似愉悦又似痛苦,嘴里的硅胶口塞被她用牙齿紧紧咬住,好像在发泄什么一样,无法吞咽的津液缓缓从她嘴角溢出。 少年低喘几口气,然后盯住肉棒与小穴的结合处,看着少女的小穴口如何被自己粗硕欲望给撑开来,被馒头穴藏住的花蕊又如何微微探出头,接着挺动腰臀,开始让肉棒在紧致的甬道中进进出出,不算湿润的小穴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被棒身拉扯出了穴肉又带了回去,仿佛对肉棒的离开依依不舍似的牢牢将其缠住。 因为紧致程度与干涩程度太过接近,即便有着些许淫液润滑也起不到什么作用,邬莞对她小穴的肏弄在操作上来说确实称得上艰难,但这对他来说算不上大事,稍微低下头含住雲白的乳尖一边吸舔一边用指腹揉弄硬挺的阴蒂,只是这持续时间不到两三分钟的爱抚,便足以让她涌出足够多可以充当润滑剂的蜜汁。 原因无二,他的吸舔与吮咬太过色情下流,技巧熟稔至极,将整颗乳尖包括周围的乳晕乳肉一起含在口中,舌尖先绕着乳晕扫弄了好几圈,又舔了几下硬挺的茱萸,接着将舌尖对准乳粒上或许过几年就能溢出乳汁的小孔挑逗吸吮,尔后再度裹缠住粉嫩乳尖,让完全绽放开的它尽情在嘴里被自己恣意享用。 “哼嗯……!…嗯……” 双乳是江雲白的一个敏感点,被这样束缚着玩弄,既没有办法伸手将他推开,更不可能靠扭动挣扎来逃离这样酥痒难耐的吸舔,再加上肉棒每一次顶到子宫口时,她的后腰就会忍不住挺起,就好像故意在将奶子往他嘴里送一样,羞耻的色彩逐渐染上她的胴体,淫靡的气息散在两人周围。 “唔……唔嗯……唔…哼嗯……” 之前似乎也有说过,在爱抚阴蒂的同时让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话,敏感的阴蒂头就会牵连起阴蒂脚,带动着不言而喻的快感蔓延到全身上下,这样的方式令雲白在最短的时间内完全软下了娇躯,小穴里也满溢着香甜的蜜汁,正被肉棒咕叽咕叽地搅弄来搅弄去。 水声在空旷的室外十分明显,所幸这是在侧门外,也是在小巷里,才没能让会被别人发现她这幅模样的可能性变大。 要说她现在是什么模样?大概就是被肏弄得舒舒服服却又极度不甘,想要逃离出巨大的愉悦又因无法克制从小嘴里哼出的喘息声而不得不陷入娇躯过于敏感的自我厌弃之中,白嫩可爱的小脸上充斥着欲望与悲伤的交织。ひìρyzω.cом 因快感而溢满欲望,因理智而布满悲伤。 而之前被石一泽等人夸赞过手感很棒的奶子,正随着邬莞大刀阔斧一点也不温柔的抽插而到处晃荡,乳肉柔软又有弹性却不会过分散乱,其中一团被他含在嘴里吸吮舔弄,另外一团就在他黑色的发丝旁荡漾着春光美好的乳波。 直到茱萸变得又红又肿,邬莞才堪堪停下自己源源不断传递给少女剧烈快感的吸舔,指腹对阴蒂的玩弄爱抚却始终没有停下,他一边就着往外流的湿滑爱液让敏感花蕊与带着薄茧的指腹相互摩擦,一边挺动着腰臀让肉棒不停捣弄紧致甬道里的淫水,淫乱的交媾声逐渐作响,他口中的低喘也变得越来越浓重。 不过他的持久度丝毫不逊色于其他几个男人,这样的激烈对少女而言是即将到来的高潮,对他而言却是刚刚开始,这场室外疯狂性爱的开始。 抬眸望了一眼双眸和上下两张小嘴都在不停往外溢出透明液体的江雲白,邬莞微微勾起唇角,拉开她的一条腿用力挺了挺腰,在让肉棒直直顶到了柔软的子宫口以后俯下身再度用自己纯正的英伦腔哑声道: “Let's go party…” -- 卖身(h) “哼嗯…嗯……唔嗯——嗯…嗯…唔…” 即便嘴里塞着口塞,也没办法在邬莞激烈的肏弄之下将呻吟声堵住,后背在他不停往前撞击的过程中不断 ひìρyzω.cом摩擦着地面,散乱的黑色长发已经沾染上了不少灰尘,可她的神色却没有一点痛苦,几乎被情欲和快感掩盖,痛楚刚刚冒出来一个尖,就被泛遍全身的剧烈快感给压了下去。 对于很久没有过性经验的江雲白来说,这场派对实在难以承受了点,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是如此,她被邬莞吊在高潮边缘时浮时沉,一开始在车上被顾七惑插入的疼痛在这场性爱里几乎从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为何异常敏感的大脑。 后腰时不时因为肉棒的深入而挺起,被锁住的双手试图紧握住近在咫尺的大门铁杆,却只能抓住一团空气,最后用力捏起又偶尔松开,少女被快感包围的身体只能尝试通过这样的方式稍微缓下几分剧烈的刺激。 而邬莞的眼神与神色则满含着无尽的欲望与舒服,有些发红的双眸牢牢盯住江雲白粉嫩的小脸,每看见一次少女蹙起娥眉难耐的模样,兴奋便渲染在他含着几分酡红的脸颊之上,这份兴奋又接着化作欲望,释放在肉棒一下接一下深深的顶弄当中。 肉体彼此间的拍打声并没有只混杂着呻吟那么纯粹,皮带扣和地面摩擦相撞出的叮当响也随着少年捧住雲白的双腿耸动腰臀的动作而逐渐产生一定的规律,汗液从他的额前坠下,从她的腿弯渗出,脖颈滑过几串汗液的粘腻甚至和少女唇角溢出的津液缠绕在了一块。 这幅画面糟糕却充满了色情与淫靡,连周遭气息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浓烈。 “唔嗯……嗯…嗯唔——” 似乎毫无预兆,却又能从小穴提前吸紧的状态里获取她快要高潮的讯息,江雲白又一次挺起后腰,双腿下意识夹紧了身前少年的双臂,溢满水光的双眸紧紧闭起,连轻握起来的小手也在微微抽搐,昭示着还不到十分钟她就被邬莞压在侧门门口肏到了最舒服的境界。 邬莞就埋在紧致小穴里的肉棒比谁都要更快速地接收到了这个讯息,他稍稍停下规律插顶甬道深处的动作,享受着穴肉有频率收缩吸裹欲望的滋味,舒爽到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喘以后,他将少女的一条大腿往她身前摁去,手掌轻抚几下掌心里滑嫩的肌肤,嗓音低哑: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你的小穴还真紧…我尝到了很棒的滋味,必须得感谢一下呢。” 说完,他便缓缓抽出肉棒,把江雲白被迫分开的双腿一同摁压到地上,少女不得不因此侧着身,手腕间的铐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她一副失神的模样,眼角还挂着摇摇欲坠的泪滴,然后微微睁开眼转过头看向邬莞,似乎想要知道他要做些什么。 翘挺挺的肉棒上裹着透明爱液,大小和粗细都是惊人的尺寸,这让雲白有些晃神,甚至在思考他之前是怎么把这么巨大的东西插进的自己体内,而下一秒,这般粗大的巨物便又一次抵在了因双腿合拢而闭合的小穴口上。 邬莞也不顾自己身上的西装多么昂贵,就这样跪在地上扶着肉棒一点点插进她的甬道里,粗大的龟头立刻被好似欲求不满的小穴吸了进去,可尺寸却过分到仅仅插进前端就几乎将她的穴口撑开到极致,再加上她的小穴生得特殊,这幅画面便又多了几分道不明的意味。 他也不忙着将整根肉棒直插到底,视线直勾勾盯住龟头被小穴吸含的画面,虽然肉眼看上去不算明显,但顺着粗大前端传到后腰又直冲大脑的酥麻滋味可清晰昭示着小雲白的甬道有多努力在吮吸他的肉棒。 轻吐出一口浊气,邬莞微微俯下身用指腹将少女眼角的泪液擦拭干净,和她楚楚动人又噙着几分倔强的双眸对视时,细长的桃花眼里染上点点笑意: “我可爱的小雲白,明明已经是大学生了,怎么就长着初中生一样的小穴?这样把肉棒插在里面的画面简直就像在犯罪……啊,你一定在想我现在也同样是在犯罪对吧?性侵、胁迫、监禁,每一个罪名都能让我享受长时间的牢狱之灾…”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无害而温柔,可接下来从他嘴里吐出的一字一句却又满含诛心之意: “可惜,你从一开始签订的那份协议便将我们的行为完全合理化了,直到现在,我们也在游戏的规则之内…我想你一定心存侥幸认为那份看上去有些滑稽的约定不会作数,但那确确实实具有法律效力,不管你怎么逃避怎么否认也没用,如果违规了,可不仅仅是那几百万美元的惩罚。” “哼嗯……”少女紧皱的眉头又牢牢蹙紧,闷哼声从鼻腔里溢出。 身为让她有这样反应的始作俑者邬莞则轻掐她纤细的腰肢,停留在少女体外的肉棒随着话音的落下继续往小穴里闯,在雲白的心理防线一点点被击溃的同时,又开始攻击她被大脑本能所控制的身体,他对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 直到肉棒又被吞没一半,小穴因逐渐深入的刺激而加快了收缩的频率后,他才接着说道: “对你来说,似乎得卖身才行呢…钱色权势,以它们为主导的现实社会对普通平民还真是残酷,不过你不用太难过——” “唔嗯……”肉棒再度顶到了少女的子宫口,被完全填满的滋味几乎麻痹了她的大脑,酥麻快感一阵阵浮起,泪腺又被什么所刺激,满溢双眸的泪光令雲白看着远处的视线一片模糊。 下一秒,她的眼角被冰凉的薄唇轻触,邬莞先是吻了吻少女的眼睛,又把唇瓣印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看着她的目光也逐渐被痴迷和爱意填满。 轻抚几下雲白颀长的脖颈,又用指腹捏了捏她的耳垂,甚至挑起她披散在地面的一缕黑发轻吻了一口,这一系列将她当作洋娃娃的亲昵举动做完之后,少年终于笑眯眯地接着前面一句话继续说道—— “就算你迫不得已要卖身,我也会以最高价中标,然后好好疼爱你哦,我的小雲白……” (关于协议是否具有法律效力,其实邬莞只是在哄骗雲白,毕竟合同内容在掩盖不合法的事实,所以是无效的,可惜雲白不是法律系,也没有这方面相关知识,所以很容易就上套了,只能说心理战术真有用嘿~) (昨晚打雷停电,没能码字早早就睡了,然后今天又从早上八点开始上到下午,所以一直到现在才发文,来迟了非常抱歉!不过有为了补偿特意写了还算粗长的篇幅,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 χyùsんùωù⑥.cом 忍耐(微h) “嗯唔……嗯……唔哼…嗯……” “每次一顶到深处…穴肉就会紧紧缠上来……嗯啊…吸得那么用力…舍不得我把肉棒抽出来吗?” 淫水咕叽咕叽的声音没有半分减退,侧着身子的姿势又令肉棒所感受到的包裹感更加强烈,同时也使得江云白的大脑满溢着强烈至极的胀意,每次被龟头撞上柔软脆弱的子宫口,酸胀和酥麻便会同时从那处传遍全身,引起层层颤栗。 她已经高潮了约莫叁次还是四次,对于脑海一片空白的少女来说,这是无法被她记住的数字,她只知道自己的小穴有些胀痛,身子也到了无法再被碰触其他任何敏感部位的程度,小穴下意识吸紧的力道比刚开始被邬莞插入时要用力许多,简直就像为很快就会到来的高潮做准备一样。 “嗯…!唔嗯……嗯……哼嗯……” 突然被龟头戳弄起了最为敏感的那块软肉,紧闭双眸的云白猛然将眼睛睁开,水光却很快迷蒙了她的视线,只能通过眨眼来让泪水从眼角滑落,手腕被勒住的地方在不知不觉中浮出了红痕,甚至将几处白嫩的肌肤割破出几个小口子,有的破了皮,有的渗出了点点血液。 在邬莞不停歇的抽插戳弄当中,她的身子在地面上蹭来蹭去,手腕被手铐边缘摩擦数次,疼痛感变得更为强烈,成为了这场性爱中即便承受着巨大的快感也无法令少女忽视的存在。 似乎是因为委屈,似乎是因为痛楚的加剧,她眼里的水珠再度汇聚起来,不用眨眼就接连从眼角滑落,逐渐濡湿了她白嫩的小脸蛋,可就算这样,她嘴里的呻吟声却始终没有停下,依旧随着快感的沉浮而哼出,只是这一次染上了让人听着心疼的哭腔。 邬莞的耳力不算差,自然很快就发现了这点,他缓下挺动腰臀让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动作,俯下身用指腹温柔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痕,染着几分酡红的俊脸上除了淡然以外再看不到其他神色。 只是即便将泪痕擦拭干净,江云白的小脸也很快就会被泪液再度濡湿,就像已经进入了情绪崩溃边缘,难过无法克制住依靠泪水的存在而外露。 “下面的小嘴和上面的小脸都泛滥成灾了呢。” 少年已经停下前后抽插的动作,欲望安安静静埋在云白有频率收缩的甬道之中,他伸出手轻抚她被泪液濡湿的脸蛋,也不再接着擦拭泪水,而是用指腹摩挲她的脸颊与耳垂,语气里满是怜爱之意。 尔后,邬莞抬起头朝将她双手铐住的方向看去,手腕红肿破皮甚至在渗血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在他沉浸于和少女交欢的过程中被蹂躏得有多惨,沉默几秒,他的眉间微微皱起。 “对不起,我好像没有考虑到这个姿势会让你有多难受…应该抱你到车上再做才对,真是抱歉,让你有了一次糟糕的性爱体验。” 说完他伸出手摁下手铐两边的一个按钮,云白的手腕瞬间得到了自由,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把手收回,只能软软地躺在地上让自己从疼痛中恢复过来,从双眸里溢出的泪水不再像之前那样频繁,却也潺潺不息。 把少女从地上扶起,又分开她的双腿,调整好了一个盘着腿坐在地上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的姿势以后,邬莞把手铐拿到她眼前晃了晃,嘴角微勾: “这只是个玩具而已哦,将两边的按钮摁下,很容易就能逃脱了,不过看样子如果不知道这回事的话也很难通过蛮劲把它挣开…让我看看你的手。” 大掌包裹住云白有些冰凉的柔荑,温柔摩挲了几下以后便捧住它开始观察手腕上的红肿与伤痕,指腹轻触一下渗血的口子,还好这伤口不算很大,也没到稍微碰一下就能让少女倒吸一口凉气的程度,因此她只是瑟缩了一下,娥眉轻蹙,就这样继续无力地依偎在他怀中。 “很痛吗?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小可怜虫…这样吧,刚才答应过要给你一个礼物,这个礼物的内容——” 说到这里,少年停顿了几秒,低下头看了看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臀部,两人的私密结合处到现在还没有分开,但凡他稍微挪动一下身子,娇躯敏感度还没恢复的江云白就会出现极大的反应。 不过他并没有起坏心眼故意这样作弄少女,只是抬起眼眸盯住她白净的侧脸,接着刚才的话继续道: “只要你能在30秒之内忍住不高潮,我就送你离开这里。” (石一泽:这些家伙怎么每一个都喜欢瞒着我和她做约定? (以及,虽然各个男主都是变态与某种方面的抖s,但也都有他们自己温柔的一面,但是,还是都是混蛋,哈哈哈哈哈) -- 享受快乐(h) 30秒是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也不是很短的时间,当你在百米赛跑的时候,不过15秒也会觉得相当漫长,在任何比较速度和耐力的项目中,每个人的时间线就像是被拉长了似的。 原本江雲白并不想答应他这种奇怪的约定,可是就和刚才在别墅附属楼里一样,她没有任何选择,只能尽力争取到每一个可以逃出去的机会。 所以在犹豫了一段时间以后,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邬莞只要30秒忍住不高潮就能离开这里的说法。 见雲白上下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邬莞嘴角微勾,伸手轻抚几下她白嫩的脸蛋,一股子温柔宠溺的意味。 从兜里掏出手机,将计时器功能打开,设置成三十秒以后,他勾住少女的腰肢,把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 “那么,我要开始计时了。” “哼嗯…!嗯…嗯唔……” 话音刚落,江雲白因为肉棒猛顶到小穴深处的强烈刺激而突然哼唧出声,邬莞这个家伙一点也不意外地在摁下计时键的下一秒便紧抱住少女用力顶弄抽插起来,女上的姿势令她所感受到的快感和愉悦要比躺在地上与地面相磨时要剧烈许多。 虽然经历了一段可以让身子恢复到正常状态的时间,但她体内被邬莞插到不能触碰其他部位的敏感程度却还不能很快消退,因此刚开始的前十秒内还勉强算能承受的少女,在接下来被他爱抚起挺立阴蒂的时候,就彻底陷入了与快感之间的斗争。 她试图直起身子,让自己逃离开少年温柔又有技巧的指腹,可腰间被他牢牢固定住,就算紧捏他的肩膀往上挺也只能以失败告终。 “嗯…哼嗯……唔……嗯……” 呻吟声充斥着难耐,她的五指在肉棒每一次深顶与撞击中紧紧蜷起,下巴也在阴蒂被抚慰到后腰酥软的时候微微仰起,她这幅被邬莞肏得欲仙欲死的模样和他此刻淡然地盯住她表情看的状态相比起来就好像不在同一个世界里,可如若仔细观察一下少年的表情,就能察觉出他微微软下的眼眸下方浮起的淡淡红晕。 他们都在忍耐。 只不过这场比赛的胜负实际上显而易见,论性爱技巧,邬莞称得上是江雲白的大前辈,就算她在怀里挺起腰胡乱挣扎,也不能影响到他针对她的敏感处所做的任何攻击。 比如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摁压厮磨起仅花了几秒时间就寻找到的阴蒂最敏感之处,又比如控制肉棒开始戳插起在之前的性爱过程中早就发现的那块软肉,尔后同时加重了几分力道,对她做最后的袭击: “你很喜欢被戳这里…每次深顶,你都会忍不住夹紧双腿。” “嗯唔…嗯……哼嗯……” “已经开始吸紧了…收缩也变得快了起来……这是高潮的前兆哦。”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江雲白明显感知到了自己的身体就 ひìρyzω.cом处在高潮边缘,小穴将埋在里面的肉棒缠得越来越紧,她所感受到的满胀感也就越来越强烈,然后一阵剧烈的酥麻从甬道内往全身扩散,她的双眸不自觉用力闭了起来。 可是,30秒钟的倒计时明明就在耳边… “你要学会…享受快乐。” “哼嗯……嗯…嗯…嗯唔…!” 失神的快感灌满她的大脑,冲散了此刻的所有念头与想法,令她在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只能把头埋在邬莞的颈窝处,双手用力握住他的肩膀,连肩头的布料也被捏出了褶皱。 “滴滴,滴滴,滴滴。” 30秒钟的提示音在她高潮的一两秒后正式响起,邬莞勾住她的腰肢,伸出手将计时器关闭,微眯着眼眸享受肉棒被高潮后有频率收缩的小穴吸含的愉悦。 约莫过了一两分钟左右,少女才从余韵中缓过神来,她轻喘着气抬起头,视线往上滑了几寸便和看着自己的邬莞对视了起来,眼眸里的光芒闪动了几下,还没把视线移走,身前的家伙就伸出了手把她嘴角溢出的津液轻轻擦拭掉。 接着,他解开了少女嘴里口塞的束缚,令她的红唇终于得以自由,尔后又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就这样静默着抱住她不说话,两人彼此沉默了良久,直到他的腿开始发麻,邬莞才扶住旁边的门杆,双腿一使劲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好了,按照约定,你现在应该乖乖和我回去才对,只是这一次,你可不能再逃了哦,不然哥哥会生气的…” (一直不让各位男主射精的我好坏哦哈哈哈哈哈) -- 唯利是图 就这样将身上的衣服整理整齐,邬莞抱着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的江云白走出巷子,打算直接绕到前门走回别墅,在这个过程中,他把云白当成洋娃娃一样,薄唇轻吻上她的额头,缱绻地印下一个浅吻,接着将她的脑袋轻摁到自己肩上。 踢踏的声音随着少年前行的步伐响起,他用手掌轻抚她的发丝,又挑起几缕明显沾到灰尘的黑发,薄唇轻启,将灰尘轻轻吹落在地。 大路上的灯光要比仅有一盏灯亮着的小巷子要明亮许多,夜色已深,街道上空无一人,时不时吹过一阵凉风,将街边掉落在地的落叶卷起。 邬莞知道少女的衣服和娇躯包括头发都在地上和灰尘缠绵了太长时间,自己也是如此,所以待会儿回到别墅里得先清洗一遍才行,虽然做完的样子有些狼狈,身上并非高级定制但也价值不菲的西装甚至在比较尴尬的部位蹭上了不少灰,可他此刻的心情却异常愉悦,就算预料到自己会被那些家伙嘲笑也毫不在意。 对他而言,不仅是身体上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早就想让她像现在一样乖乖靠在自己怀里的想法也已然实现,会心情好也相当正常。 而看着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站在别墅附属楼的叁层阳台之上,把江云白从大门掉下去之后的一切全部尽收眼底的一个人影也转回身,他走进房间里,缓缓将手中的已经燃烧了一大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中。 坐到沙发上才沉默了几秒,邱希便缓缓站起身来,打开房间门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从卫衣兜里掏出手机,将那条在发送出去以后就立刻接收到回复的短信打开,上面只简短的写了几个字:谢了,后天抽个时间签约吧。 盯着这个回复看了良久,少年撩了撩额前刘海,脑海里闪过江云白和他对视时那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接着又闪过从叁层楼的视角望下去,她被邬莞摁在地上插入的画面,虽然有些模糊,但大致上也能想到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这两幅画面在他脑海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尔后又全部消失,在这段时间里不知是怎样变化的思绪也被他拉回了现实。 她确实是个傻瓜没错,认为自己和一个商人完成了一笔看上去双方都有利可图的交易,却不知道这场交易的内容是她自己,虽然刚开始有过怀疑也有过防备,却在看见大门时放松了警惕,完全没有思考如果一走出门就会被抓到该怎么办。 他一向是个怕麻烦的人,即便能用其他方式将她送到邬莞怀中,也因在这个过程里可能耗费的大量精力而选择了让她乖乖自投罗网的法子,事实证明,那个家伙还真是相当好骗,在她人生的前19年中,或许从未经历过这样颠覆叁观的一晚。 想到这里,邱希眼底的冰凉与淡漠又多了几分寒意,他不会为此感到内疚,既然找到她藏在哪里的人是自己,那么除非他突然想要做些善事,否则最后的结局都会和现在一样,而他没有义务对任何人善良。 商人的本性是唯利是图,让她不报警之类的,无论江云白选择是还是否,都无法损害到他的一分利益,更不会让他收获什么,但只要把这个女人带去邬莞面前,那份迟迟没有得到许可的计划书就能成功签约。 没有什么比看到父亲生气的模样更让他快乐了。 拉开通往别墅主楼的大门,邱希垂下眼眸将视线移到掌心里的手机上,尔后轻摁回复键,同样简短地回复道:不客气。 “嗡…嗡…” 手机突然响起震动声,惊吓到了将头埋在邬莞颈窝里的江云白,她的身子明显颤栗了一下,脑袋刚想抬起就被邬莞轻轻摁住,少年一边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脑勺,一边微勾起嘴角低声说道: “没事,来了一条新的短信而已。如果你困了可以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待会儿洗好澡,还会有很多事要做。”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 (是的,邱希是家族企业的后代,而邬莞的家庭所拥有的比起金钱来说更偏向于权力 (今晚会有500珠加更 -- 独食 缓缓走进院子大门,经过门前的停车位和小花园后,邬莞来到别墅门口,还没伸手敲门,就有人好似预判了他在门前一样从里面将门拉开: “你还真是慢,我们连夜宵都吃完一顿了你才带着她回来,我还以为你真让她跑掉了呢。” 顾七惑手里拿着一只还没啃完的炸鸡腿,在和邬莞说话的同时把视线移向了他怀里的江云白,似乎看到了什么,他微挑起眉。 将两人迎进来以后,少年转身关上大门,才看了一眼邬莞的背影就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搭上他的肩问道: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还打了一架,怎么身上脏得跟从地上滚了一圈一个样?” “别用没洗干净的手随便碰我衣服,脏死了。” 不着痕迹躲开了顾七惑,又稍微使上一些劲把往下滑的江云白朝怀里紧了紧,邬莞连眉头也没皱,嘴角轻翘着朝其他男人所在的客厅走去。 被刻意远离,顾七惑也不恼,笑眯眯地咬了一口手中的鸡腿,跟上他继续喋喋不休地问: “说说呗,你和她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你又是怎么找到她的?我转了一圈没看见人影就接到部长说外卖送到了让我回去吃的电话,结果都快吃完了你们才回来。” “做了什么?” 邬莞偏过头撇了他一眼,拢住少女腰肢的手臂微微抬起,似有意又似无意拉了拉她脖颈处的布料,深色的吻痕不再被领口遮住,有些刺眼地扎进了顾七惑的双眸之中。 不等他有什么反应,邬莞伸手将客厅门打开,一边往里走一边继续说道: “我们确实在地上‘打了一架’,很痛快的‘一架’。” “……喂,你该不会背着我们偷吃了吧?很奸诈诶!” “这哪是什么偷吃,只是把抓到她的奖励兑现了而已,况且你们在客厅里吃夜宵,我在外面享用她,很公平很合理。” “狗屁,什么歪理啊?我说你突然回来从道具房里拿什么呢,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说自己还没找到学姐,一个人吃独食你算什么男人?!” 得知在自己吃肯德基的这段时间里,邬莞居然和学姐做了次爱,到现在还没射过一次的顾七惑醋意大发,皱着眉极度不满地走在他后面大声嚷嚷,一下子吸引了客厅正中央还在聊天的几个男人的视线。 他们看了看顾七惑愤懑的模样,又看了看抱着江云白的邬莞肉眼可见心情愉悦的模样,根本不需要太长时间思考,轻而易举就能弄懂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们的反应可没有顾七惑那么强烈,对于极度了解邬莞本性的他们几个同龄人来说,如果他找到江云白,首先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摁在地上肏是毋庸置疑的,因此也见怪不怪地收回眼神开始收拾桌上的残局。 派对的女主回来了,突然中止的游戏与狂欢也得继续开始才行。 而在这些人里,唯有刚刚坐回沙发没多久的邱希还没把放在两人身上的视线收回,他牢牢盯住被邬莞抱在怀中异常安静与乖巧的江云白,眉间微不可见地轻皱一下,几秒过后垂下眼眸,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副扑克牌,连正面也没看便十分准确地从当间抽出一对王炸,冷淡的视线直直盯住牌面。 再将画面转移向还在争执的邬莞与顾七惑,神清气爽的他懒得和这个学弟多计较些什么,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敷衍般回应道: “嗯,我确实吃了独食,还吃得很爽,你要是不甘心的话就去游戏里争取再吃一次独食吧,我和云白先去洗澡了,顾学弟。” 说完,少年就加快速度径直走向浴室,只是中途却停了下来,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几个男人说道: “对了,我要帮云白洗澡,有谁想来帮忙吗?” “我来吧。” 石一泽没给其他男人机会,在邬莞话音刚落的时候便站起身迈步朝他走去,双手伸出去把江云白拉扯进了自己怀中,接着也不管邬莞有什么反应,仿佛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一般头也不回地朝他前进的反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解释: “你一个人去浴室洗吧,我带她去我房间。” (各个男人想吃独食的计划进行中 -- 战争 被石一泽拉扯到他怀中,江云白的第一反应便是错愕与惊讶,双手下意识圈住他的脖颈,眼睛微微瞪大一些,却没有惊呼出声,更没有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以后开始挣扎。 这让他有些讶异,眉毛微挑,垂下眼眸看了眼莫名乖巧的少女,在走出客厅以前和站在原地将手插进裤兜里的邬莞对视了起来,似乎用眼神交流了什么,又似乎在半空中模拟了一场电光火石,几秒之后,石一泽转身轻轻将门合拢。 “还没酒醒吗?” 他一边迈步往二楼所在的卧室走去,一边在低声和她说话的同时直视前方,眼底毫无波澜,说话的语气也是平稳至极。 “……” 江云白缩在他怀里不吭声,双手在松开少年的脖颈后便搭在了胸前,听石一泽说完这句话,原本摊开的柔荑不着痕迹地微微捏紧,双唇也轻抿了起来。 见她不说话,石一泽同样沉默了下去,直到将云白抱进自己房间里的浴室中,又脱完衣服把浴缸灌满温水,他才躺进其中看着坐在一旁把自己蜷成一团的少女,低声说道: “如果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在一个星期以前,你绝对不会答应我要来参加这次派对,对吗?”将浴球丢进水里,看着它在池中旋转出层层泡沫,少年嘴角微勾。 “……” 圈住双膝的手臂稍微紧了紧,因为石一泽的问话而稍微有了些别的反应,一直把脑袋埋在腿间的江云白动了下脑袋,却还是没有回答。 石一泽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 “可是,人生不可能重来,无论你有多么后悔,也没办法改变任何所发生过的事…你被我们侵犯了,在这场以游戏作为掩饰的派对里,这是不争的事实,而这一切还没结束,你要承受的可不仅仅只是前几个小时里的每一次性爱。” “……” 少女依旧沉默着,只是捏紧的双手已经使劲到指甲深陷掌心之中,或许是少年的话刺激到了她,又或许,她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可话说到这里,却还没有结束,石一泽说这番话的目的不单单是为了告诉江云白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现在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就这样乖乖坐在我旁边,放弃抵抗?消极对待?还是打算之后靠自己的努力在这场简单的大富翁游戏中赢得胜利?……我希望你心中的念头属于第叁种,因为在我认知里的江云白,是一个对待游戏胜负极其认真的女孩,像这场游戏里的奖惩,只要你愿意,就能从单方面的强迫变成双方共同享受的乐趣…没人规定女生不能有欲望、不能喜欢做爱,虽然你对此没有一点选择权,但在苦难中寻找快乐,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座右铭吗?” 趴在浴缸边沿,将下巴枕到手背之上,石一泽轻笑着对江云白说完了这一段话,然后伸手从水面上抓起一把泡沫,轻轻握紧令其溶化消失在掌心之中,双眸微眯,笑意未达眼底。 “还记得游戏规则中的获胜奖励吗?最终胜利的玩家可以向最先淘汰的玩家提出任何一个要求,我可以把这个奖励修改成赢家能对其他几个未能赢取最终胜利的玩家提出任何要求,但前提是,这个赢家是你。” “——也就是说,只要你能赢过我们四人,你就能对我们提出任何无论是否超出合法界限的要求…如果你想,让我们坐牢又或者接受其他任何惩罚,我们都得服从于你。” 话音刚落,江云白埋在双膝间的脑袋便缓缓抬了起来,她睁着两只小鹿般水灵灵的眼眸和石一泽对视,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让她感兴趣的东西。 见她终于有了反应,石一泽嘴角的笑意加深,他躺在浴缸里将脑袋枕在单只手臂上,尔后冲着江云白勾了勾手指,低声道: “过来洗澡吧,想要奋起斗争的小白兔不能一直这样灰头土脸。” “……” 即便还是沉默着,少女却终于从小矮凳上站了起来,她穿上石一泽放在她脚边的拖鞋,一边脱掉身上的白衬衫和沾满了灰尘的裙子,一边缓缓朝浴缸里的石一泽走去。 抬起脚将脚尖试探着伸进水里,感受到水温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她便把脚径直踩到浴缸底,令整个人沉入水中,在温柔的水波撩动里轻呼出一口气。 这样乖巧听话的模样和之前带着漠视与反抗情绪的“乖巧”截然不同,就像终于从什么心结中解脱了出来,看得石一泽忍不住直起身将她拉进怀中,薄唇贴在少女的脸颊上,温柔又宠溺地印下一吻,好似在无声诉说着“这样才是乖孩子”。 没有下意识闪躲他凑近的脸庞,只是身体不由自主控制着她在薄唇亲到脸上的时候轻轻闭起了双眸,几秒过后,江云白才睁开眼睛抬眸和石一泽对视,然后主动接近他,将他压在了浴缸边缘。 靠着浴缸一脸淡漠地盯住突然凑近自己的少女瞧,眼底却缓缓填上几分兴味,他没注意到江云白伸到他背后的手在够浴缸台上的某样东西,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渲染了十几秒,直到终于抓住剃须刀的少女抬起手将刀口往少年的脸上扎去,这样静谧的氛围才堪堪被打破。 “啪。”手腕被用力握住的声音。 似乎早已预料到自己的这次偷袭不会成功,江云白没有惊慌也没露出其他表情,只是淡然地低声问道: “就算是这样的惩罚,也没关系吗?” 当看到她抬起手将手里握着的东西朝自己捅来的时候,几丝错愕从石一泽的眼底闪过,却很快在听到云白的这句疑问时化成了满满的笑意和惊喜,少年缓下握住她手腕的力道笑着回答: “当然,只是你现在还没有成为赢家,这么危险的事……”他顿了顿,用空闲的手将剃须刀从她手里抽走又准确丢进门口的垃圾桶里,接着转过头继续道: “还是等你赢过我们几个之后,再慢慢做吧……到时候你想怎么将我们千刀万剐都没关系,就靠你一个人,亲手把我们击溃…然后再亲眼看着我们一个个为今晚的罪行吞下应得的恶果……我很期待看到这一幕。” 石一泽笑得灿烂。 看见他这幅模样,江云白收回了被他一直握在掌心里的手臂,下一秒却轻抚起他腹部紧实的肌肉,主动将红唇贴到少年的薄唇上,甚至主动伸出舌尖和他亲吻起来。 只是这一次的吻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少女热情又主动,跪在浴缸里捧住石一泽帅气英俊的脸庞,在他回应起这次亲吻以后,两人的唇舌交缠便变得更加热切,可她除了会让舌尖与舌尖彼此搅弄以外,还会用牙齿轻轻撕咬他的唇瓣,像只饿极了的狮子在慢慢享受佳肴,却又在每一次突然加重力道的时候饱含着报复之意。 这是属于他们的战争。 (原本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云白,终于在石部长的一番“苦口婆心”下奋勇起身准备反抗 (为了一章把这段剧情讲完,我真是花了好长时间OTZ -- χyùsんùωù6.cом 规则 洗过澡后穿上睡衣,石一泽对着镜子轻轻擦拭干净嘴唇上的血迹,身后的罪魁祸首江云白则背对他把邬莞拿到房间里的衣服缓缓穿上,姣好的身材曲线尽数呈现在他眼中。 垂下眼眸,少年回想起刚才在浴室的时候,明明是她主动朝自己亲上来,却在他反攻后的几秒内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唇瓣,血珠子迅速从被咬破皮的口子里渗出,虽然不算很疼,却也隐隐刺痛着,铁锈的味道往鼻腔里挤。 而这家伙却一副无辜的模样耸了耸肩,一边踏出浴缸,一边解释说现在还不是游戏时间,他们不能有太过亲密的举动,尔后打开花洒旁若无人地开始冲起了澡来,令他有些无奈又觉得有趣,却一点也不愤怒。 虽说不听话的兔子会让人产生征服欲,可一旦她完全服软以后,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味道,于是便想方设法要激出它的反抗情绪,或许人类还真就是喜欢犯贱的物种,不过如果不犯贱,事情就没那么好玩了。 然而对于江云白来说,她其实没有想得太过深奥,那些男人口口声声这只是一场游戏,那她就真的把这当作游戏对待,论玩游戏时心态极好的人有哪些,她可以在整个桌游社里排到前叁。 自从被邬莞压在侧门口侵犯了以后,她就老老实实地安静了下来,和石一泽所猜想的‘消极对待’没什么太大区别,她确实抱着干脆装聋作哑任他们对自己为所欲为的念头,反正今天就算插上翅膀她也很难从这栋别墅里逃出来,而这些家伙无非就是精虫上脑,外加身为富家子弟在平日里享受过的庸俗趣味太多,想要找点不一样的乐子罢了。 她不愿意就这样成为他们消遣的一环。 可是听完了石一泽的那段话,她突然变了个想法,原本认为‘我凭什么要遭受这种事’的心态也释然了许多。说真的,在客厅里的那些家伙各个都是长相优异的人中之龙,和他们玩这样一个游戏,自己其实并不吃亏,之前也只是输在了抵触的情绪之下。 如果逃跑与反抗所换来的就是被规则外的邱希在身上噬咬出各种痕迹,被规则外的邬莞强行捆绑起来被迫达到高潮,那么遵守游戏规则以后,她或许还能在这栋别墅里待得舒服一些。 再加上之前所签下的既然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协议,那么所针对的就不仅仅是她一个人,无论当初设计的时候是抱着何种念头让规则变得异常重要,担心她反悔也好,担心她不从也罢,到了这个时候,这场游戏倒更像是她的保护伞。 只要循规蹈矩,没人能把她怎么样,而如若还能合理利用这份规则,她的处境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江云白虽然单纯,却一点也算不上是个傻子。 调整好了心态,少女突然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原本被雾霾和乌云所笼罩的心脏也逐渐放晴,黑暗所遮蔽住的前方甚至能从缝隙里瞧见几丝光亮。 在她看来,没有什么能比之前几个小时所发生的一切更糟了,既然这样,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先去客厅了。” 弯下腰将拖鞋穿上,江云白的大脑在短短几分钟里闪过一堆杂乱的念头,最后组织成了十分清晰的应对方案,她转过头看了眼靠着梳妆台盯住她的石一泽,一丝得意在瞧见他薄唇上的口子以后从眼底划过。 接着似乎是为了尽快跑回规则至上的‘根据地’,少女匆匆回过身把房门打开走了出去。 而因为嘴唇被咬伤,本就俊逸的相貌则变得更加妖孽,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的石一泽只是将视线牢牢跟随住她的背影,微微眯起的黑眸里闪着异样的光。 -- χyùsんùωù⑥.cом 艳照 “哦呀,部长不是和学姐一块去洗澡了吗?怎么回来嘴上还多了个口子…不会是想要在浴室里侵犯学姐的时候被她咬伤的吧?” 叼着一支烟含糊不清地说着风凉话,顾七惑看向石一泽的眼里脸上满是笑意,说完便把烟从嘴里拿了下来,将燃成灰烬的香烟灰抖落在烟灰缸里。 “被没拴绳的猫咪咬了一口而已,如果在车里的猫咪也没拴绳,你会被咬得更糟糕也不一定。” 轻抚一下嘴上的伤口,石一泽看上去心情相当愉悦,将手插进兜里以后径直走向被他说成是小猫咪的江云白,她正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脱了鞋子以后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之中。 而邬莞则坐在她旁边,洗过澡后,额前碎发还沾着湿气,俊朗的眉眼和背心短裤的着装一股子清爽的味道,只是显然和对面穿着长裤长袖卫衣的邱希不处在同一个季节。 为了迁就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少女,几个男人将桌子往前挪了挪,好让巨大的桌游地图离她稍微近了一点,尔后按照桌游暂停前的掷骰子顺序,重新开始了游戏进程。 虽然众人的心境都有了或多或少的变化,但游戏的本质和内涵却一丁点也没变,没过多久,江云白又走到了机会格子上,她的表情几乎没有一点变动,好似会发生这样的事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内,不过内心却早已掀起了吐槽巨浪,尤其是在翻开机会卡片瞧见上面所写的内容以后: “存有玩家艳照的U盘丢失,需要被身后的玩家拍摄一张艳照保存……” 不是,U盘丢了就丢了,为什么还要再被拍一张?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逻辑联系吗?完全没有吧??到底是谁弄的这些机会卡片?江云白敢肯定这个人的高考语文绝对不及格。 不过话虽如此,她也不能改变自己该接受的‘惩罚’,于是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然后回过脑袋耸耸肩说道: “我身后没有人诶,是不是可以不用执行这个机会?” “你是笨蛋吗,身后指的是地图上你的棋子之后的那一位,也就是这颗绿色棋子。” 邬莞连一点侥幸的机会都不给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地图,指出机会卡片上她所理解错的部分,接着看向坐在正对面的邱希,那个执绿棋的家伙。 感受到他和江云白同时朝自己看过来的视线,邱希从脚下抽屉里拿出似乎早就放在那的相机,将其挂在脖子上以后便缓缓站起身,一脸淡然地垂眸望向少女,低声问道: “你想到哪儿拍,就在这里还是找间卧室?…如果你更喜欢室外,那也没问题。” “……我要去卧室。” “那走吧。” 云白的回答完全在众人的意料之内,只有邬莞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将手臂搭在一旁的沙发把手上,手掌轻扶下巴,说话的语气也饱含遗憾之意: “不能就在沙发上拍吗?我还可以帮小云白指导一下动作呢。” “你要是愿意当个道具,可以一起来。” 邱希的回答有些冷漠,双手插进裤兜里朝二楼的客卧走去,邬莞则听完他的话便笑眯眯地站起身勾搭上江云白的肩膀。 云白正准备跟上少年,却突然被邬莞压住肩膀,于是回头瞪了他一眼,只不过这一眼,在邬莞的眼中就是娇嗔而已,他不仅不生气不恼怒,脸上的笑容还变得灿烂了许多,接着一边揽着少女往前走,一边用惋惜的语气再度问道: “十分钟的时间只能拍一张照片吗?我倒是有不少想法和灵感呢。” 听见他的问话,银行行长兼职游戏主管的柏景拿出写满了规则的纸张,翻找了一下有关这张机会卡片的内容,尔后回答说: “在规定时间内可以拍好几张,但最后只能在相机里留下一张,还需要交给我审核照片内容是否能被称作艳照。” “这样啊……” 邬莞的尾音有些意味深长,几秒过后,他又回过头: “那得是艳照的话,都有哪些规定?” 扶了扶高挺鼻梁上架起的金丝眼镜镜框,柏景微抬起双眸与他对视,丹凤眼的眼尾轻轻上挑,状若思考了几秒钟的时间便微微勾起嘴角回答道: “对我来说,只是摆一些性感的姿势并不能称作艳照…条件之一是裸露程度得在叁分之一以上,条件之二是能清晰看见她的脸蛋,至于最后一个条件,就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云白的私处吧,听顾学弟说,好像非常可爱呢……” (邱希今晚兼职摄影师,不知道有没有加薪。 -- 颜色(微h) 二楼的卧室和一楼的不同,偌大的房间并不只有一张大床摆放在正中央,反而沙发、地毯、小茶几等一应俱全,似乎是某个经常需要回到别墅的人住的地方。 江云白跟着邱希的身影进了房间,邬莞走在最后负责将门关上,而当卧室门被锁上的声音响起,两个男人竟然很默契地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吓得云白用后背紧紧贴住房门,双臂掩住胸口,小声提醒他们: “是要拍艳照而不是做爱,你们干嘛脱衣服…?” 这厢,邬莞把脱下来的背心丢到沙发上,尔后坐到床边拍拍床垫示意少女到身边来,手掌往后滑,撑住微微后仰的上身,精壮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肉眼可见的紧实腹肌线条分明,就连胸前点缀的两颗小巧乳头都性感无比。 听见江云白的问话,他笑着回答: “虽然我只是辅助你拍艳照的道具,但如果不把衣服脱掉的话,待会儿你不会觉得很不公平吗?” “……那你不是摄影师吗?摄影师为什么也要脱掉衣服?” 已经预见了自己将会裸露多少的未来,少女很聪明的没有问出‘公平’二字的含义,接着将话锋对准那厢脱掉卫衣以后还穿着长裤的邱希,对他明明是摄影师却要和道具一样把衣服脱掉的行为感到不解。 邱希很快便给了她一个答复,他放下手里的相机,转过头冲着少女微挑起眉,桃花眼眼尾轻轻上挑: “就算是摄影师,也得身临其境才能拍出好作品。” “哦呀,是很可爱的内裤呢,能很清楚的把小穴的模样勒显出来哦。” 没等江云白对邱希的回答做出什么反应,刚刚还坐在床边的邬莞已经蹲在了她身前,凭借蹲姿的优势将她裙下内裤什么图案什么颜色尽收眼底,完了还伸出手把裙摆掀开来,在灯光的照耀下将她内裤的模样看得更加清楚,一边看一边摸着下巴细细点评。 “……” 沉默着伸出手拍打掉邬莞的咸猪蹄,纵然已经经历过不少次类似的调戏,没办法惊叫出声也没办法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云白的脸颊还是不由得微红起来,尔后绕过他离开门边,脱掉鞋子自觉地爬上了床。 见她难得主动了点,邬莞勾起嘴角,也不计较她拍打自己手背的事,站起身和邱希无声交流了一下眼神,接着同样爬上床坐到少女身后,手掌自然而然抚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另一只手也轻轻握住她的腰肢,嗓音性感低哑: “洗过澡以后,这里的肌肤变得更滑了…部长在浴室对你做了什么,嗯?” “没做什么,我咬了他一口而已。” “诶~……”语气里染上几分好奇,少年在腰肢温柔摩挲的手掌往云白的胸前滑去,修长手指娴熟地解开两颗衣扣,却只是轻轻戳了几下因此露出的部分绵软,指腹微陷进乳肉之中。 “部长原来是这么正直的人吗?…真可惜,我还以为他会把你抱起来摁在墙边肏呢,一边淋着热水一边插你的小穴…”声线里的遗憾满满,邬莞的手掌也来到了少女的腿窝处,他稍微用了些力气将她的大腿摁到胸前,令裙摆因重力往下坠,露出紧紧包裹住阴阜的白色内裤,然后弯起一只腿,用膝盖代替手掌将其压住。 这副模样正是取材的好机会,床尾轻轻往下陷,原来是邱希跪到了床上,他打开相机,将摄像头对准被邬莞抱在怀里的少女,镜头自动调焦以后,锁定在了她的脸蛋之上。 相机里的画面是邬莞把薄唇贴在云白的耳边与颈侧温柔厮磨,时不时伸出舌尖轻舔一下,令小脸溢着几分色气的少女露出更加舒服的神色,娥眉始终微蹙着,双眸也软了下来,少年的舔吻甚至让她下意识轻启红唇,吐息逐渐浓重。 “看着我。” 邱希突然低声命令江云白把视线转移到他身上又或者镜头身上,接着垂下眼眸,目光锁定住少女的私处—— “自己把内裤往旁边拉开,张着腿扒开穴口…我要能看到里面是什么颜色。” -- 撒娇(h) 邬莞停下温柔爱抚江雲白的手,只是放在胸前轻摁几下的手指仍未收回,甚至还在时不时戳弄几下,感受少女胸部的绵软。 他和摄影师邱希对视了一眼,嘴角轻轻勾起,接着将薄唇贴在少女耳旁低语: “乖女孩,自己把内裤拉开,如果让邱希亲自动手,你只会被更粗暴的对待哦~” 似乎是想到了之前在厕所门口被他咬伤的事,那些痕迹估计得很长的时间才能消失,刚刚在浴室里的时候她仔细看过,短短的几十分钟里,就连颜色都变深了不少。 回忆到这里,雲白皱起眉头悄悄瞪了邱希一眼,然后磨磨蹭蹭地微抬起双腿将手伸到臀下,缓缓把内裤往一旁拉开,令藏在布料里的粉嫩小穴逐渐展露在镜头之中。 就好像感知到江雲白瞪了自己似的,身为报复欲极强的天蝎座,邱希抬眸看了看刻意把小脸转过去一旁不看镜头也不看邬莞的少女,尔后把摄影模式调成了录像状态,盘腿坐到两人身前,捧着相机对准她的生嫩小穴拍了大概三四秒的时间。 不过他想要的‘能看到里面颜色’的画面迟迟没有出现,雲白只是把内裤拉了开来,并没有伸手把小穴扒开,而邱希的个性正巧是行动的先后顺序远远大于言语,因此他没有和少女多废话些什么,单手捧住相机并把手伸到她的小穴上,指腹轻触柔软的花瓣,将起穴口往两边拉扯开来。 “唔…”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暖的小穴,江雲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垂下脑袋看向被邱希触碰的私处,里面的深粉色穴肉不再被花唇所庇护着,颤颤巍巍向镜头展示它的稚嫩与色情,紧紧闭合的穴口也因为突然被碰触而加快了翕动的速度,如果将镜头放大到只能瞧见她私处的程度,一定能清楚看到穴口在一开一合,仿佛要吮吸什么的模样。 “咿呀…!等——” 少年的手指突然在穴口蹭了蹭便缓缓朝甬道里推挤而去,异物入侵的异样感令少女瞬间娇躯紧绷,连小穴也用力吸紧,将邱希的手指阻拦在只进入一节指节的程度。ひìρyzω.cом 她试图放下双腿并松开被往旁边拉的内裤,却被邬莞轻轻摁住手腕,虽然不至于会让她感到疼痛,却也没办法轻易挣开。 因此,雲白只能露出一副自己又被骗了的表情,在和邬莞暗自较劲的同时不甘心地对邱希喊道: “不是说了只拍照吗?快把你的手伸出去…!哼嗯……” 邱希没有理会她的叫嚷,反而径直将手指又插入了几寸,一边深入一边低声道: “我说过要能看到里面的颜色,可你不肯把小穴扒开,而我只有一只手能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手指插进去,像扩阴镜一样……不要乱动,待会还得插另一根。” “等…嗯呀……别…别再进去了…!我自己分开!我自己来!” 手指终于停下了深入,尔后缓缓退出,只是非常恶意地在路过某块软肉时微微曲起,令少女下意识挺起腰肢又发出一声娇哼,双眸也和娇躯一同软了下来。 “虽然才进房间不到三分钟,但你的小穴湿得还真快…喏,整根手指都是你的淫液,要尝尝看吗?” 将湿淋淋的左手中指举到雲白眼前,虽然面色冷淡,可从那双薄唇里说出来的字眼却一个比一个下流。 这一次,江雲白光明正大且十分用力地怒瞪了他一眼,只是传遍全身的快感还在体内骚动着没有平复,再加上她脸颊下方染上的红晕,这一眼在任何男人眼中都等同于娇嗔,包括邱希。 他轻笑起来,伸手捏住少女的下巴并将爱液抹在她的唇瓣上,: “就算撒娇也没用,这是游戏规则。” 在雲白拼命用手臂来回抹掉唇瓣上的液体时,邱希下了床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将手指擦拭干净,尔后又拿起相机切换回原来的拍照模式,再度对少女说道: “好了,快点把穴口扒开,时间已经过去快一半了。” -- 边洗边做(h) 体验过邱希在一分钟内能切换成两三种不同情绪的变态行径,江雲白很明智地选择了明哲保身,她皱着小脸再度抬起双腿,靠在邬莞怀中一只手扯开内裤,另一只手扒开花唇,令藏在其中的粉嫩穴口再度露出。 不过这个程度还远远不够,邱希扫了一眼少女不甘心的脸庞,坐到她身前举着相机令镜头对准小穴口,低声道: “再拉开一点,我看不到里面。” “……”雲白的小脸皱得更紧了。 不过她还是默默地又一次尝试用食指与中指将小花唇往两边分开,只是这次稍微使了些劲,连穴口也被拉扯开来,将深藏在其中的红樱色绽放在少年眼里。 他一直没有仔细看过江雲白的小穴长成什么模样,更没有瞧过里面的颜色,虽然之前和她肉棒小穴贴在一块进行了一次摩擦运动,但真正插入其中的只有刚刚搅弄过爱液的手指。 因此,邱希对她的小穴其实很感兴趣,捧着相机单独对着少女的馒头穴拍了好几张照片,甚至伸出手将她藏在馒头花瓣里的阴蒂剥开来,又摁住雲白想要阻拦他的柔荑,凭借力量优势使得少女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私处作乱。 她的底线已经掉落到了只要不插进去就没什么大事的地步。 “哼呀……” “看来你很喜欢被揉阴蒂,稍微碰一下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了,还发出这么下流的声音…穴口也不停地翕动,在邀请我进去吗?” “嗯哼…才没有…要拍照就快一点,你只是个摄影师而已…!” “嗯,你说得对。”嘴角微微勾起,邱希收回爱抚少女阴蒂的手指,同时松开她被摁在自己掌心里的小手,接着抚摸起她满脸不甘的小脸,指腹轻轻摩挲少女的脸颊: “模特小姐,既然是拍艳照,就不能摆出这么一副好像被强迫的模样,这可是你自愿的 ひìρyzω.cом,对吧?” “……”明明就是被强迫的…!江雲白的眉头皱得更深。 不过虽然事实如此,她也得遵循游戏规则来,于是在内心暗暗腹诽了几秒以后,少女缓下皱巴巴的小脸,心不甘情不愿地一边自己拉开内裤将小穴扒开给他看,一边露出羞涩的神情。 只是她的演技未免太拙劣了点,连羞涩的神情都演出了一个四不像,滑稽的模样令摄像师邱希本人有些忍俊不禁,干脆凑到她身前捧住她的脸蛋捏了捏,又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脖颈。 “嗯…你干嘛?嗯啊…!” 在少女的锁骨上咬了一口,虽然力道不是很重,却也令她忍不住发出吃痛的低喊声,神色不由自主染上了委屈的意味。 身为罪魁祸首,邱希听到她的呼痛也毫不在意,笑眯眯地继续轻舔少女的脖颈,尔后将薄唇印在锁骨处一点也不明显的牙痕上轻轻摩挲,几秒后似动情又似蹂躏地在锁骨上方吸吮出一个吻痕。 他这才抬起头,状似温柔地轻触雲白的眉眼,将其额前碎发撩到一旁: “就是这样愉悦里染上痛苦的神情才最楚楚动人…要是你的眼神再无辜一点,男人的欲望就掩藏不住了。” 说完,少年脸上的笑颜不再,他恢复成平时清冷淡漠的模样,抬起被放置在一旁的相机,对好焦便冲着邬莞怀中的少女咔嚓了一张,接着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了,换另一个姿势。” 一直充当着江雲白的人肉靠背,又满脸兴味地把邱希和雲白的互动全程纳入眼底,听到他说可以换一个姿势的话,邬莞便直接抱着内裤还卡在大腿根处的少女下了床,径直走进浴室将她压到墙上扯下短裤,令藏在其中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弹跳了出来。 “等——喂…别压着我呀,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被邬莞压在墙上不能动弹,想回过头看他要做些什么又什么也看不到,雲白努力把手往后伸,试图推搡这个听着声音好像莫名其妙开始脱裤子的男人。 “不要乱动,乖乖把屁股抬起来…我不会插进去,只是想和小雲白拍一张浴室合照罢了。” 嘴角微勾,邬莞笑眯眯地挺着肉棒把少女的内裤脱到大腿中央,接着把滚烫的欲望挤进两腿之间,欲望挺翘的程度刚好让阴蒂与棒身紧密相贴了起来,而感受到腿间有什么炙热插进来的异样感,江雲白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轻拍几下少女的翘臀,邬莞伸手将头顶的花洒打开,热水直灌而下,把两人才换了不到半小时的衣服尽数打湿,他仰起头眯着眼眸享受水流的浸润,过了好几秒才低下头把不知为何紧紧捏住双拳不动弹的雲白拥入怀中,薄唇轻贴在她的耳畔,嗓音里染着无需加工的性感: “一边淋浴一边做爱,真是件相当浪漫的事呢,对吧,小雲白?” -- χyùsんùωù6.cом 调教师(h) 串串透明水滴从邬莞白皙而精壮的肉体上滑落,浇灌于两人紧紧相贴的臀部与腰腹之上,江雲白紧闭着眼任热水打湿她身上的衬衣,没穿内衣的纤细后背尽数展露在少年的眼中。 他抬手用掌心温柔摩挲爱抚着少女的蝴蝶骨,尔后又将她被水淋湿的黑色长发撩拨到肩前,薄唇贴到后颈上轻蹭几下,接着伸出深红色的舌尖,在雲白白嫩的脖颈上留下津液的痕迹。 她的脖颈很敏感,被人从身后这样舔吻着,酥麻不断泛起于肌肤之间,微微瑟缩了一下,掌心与双眸也不自觉地紧闭起来。 后颈上的温热、双腿间的炙热,无论哪一种亲密接触,对此刻的江雲白而言都具有着强烈的存在感。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就连邬莞把手伸进湿透了的衬衫里包裹住一团绵软时,雲白也只是敏感地挺起后背,下巴也微微仰起,紧闭的红唇却抿成了一条线。 她这副模样就好似被饿狼缠上的白兔,娇小的身躯被深知以自己微不足道的力气根本无法挣脱的巨大手掌压在其下,在极度恐惧之中不能动弹,唯有身体挂起紧绷的神经,随着饿狼的每一个动作产生微弱的反应。 抬着相机走进浴室里,邱希看到的画面便是如此。 就像突然被握住了命脉,刚刚还能张着小嘴吐露自己不甘与厌恶情绪的江雲白,现在却被邬莞压在墙上肆意亲吻揉捏,花唇和肉棒紧紧相贴,落到棒身上的液体也不知到底是从花洒上浇灌下来的水滴,还是从她微张开的穴口里潺潺涌出的爱液。 他的手掌动作隔着一层湿透的白色布料清晰映出,拇指与食指指腹捏着挺立的乳尖捻揉,其余手指深陷进柔软而有弹性的乳肉之中,时不时紧握这团香软的馒头揉捏,又或者仅仅将其包裹在掌心里,享受它细腻到黏于掌纹的曼妙手感。 邱希不得不承认,在如何让女人变得更加性感这方面,邬莞是个极其出色的调教师。 他抬起相机,对着难舍难分的两人拍了几张照,焦点聚集在被压住的江雲白身上,连她微微纠结起来的眉尖都拍摄得一清二楚。 任务结束,他也不接着在浴室里逗留,转身回到房间里,从放到衣帽架上的卫衣口袋中掏出一支烟点燃,将其放进薄唇中轻吸了一口。 啧,这个难熬的夜晚,让他的烟瘾好像又重了不少。 浴室逐渐被热气填满,邬莞又在少女的肩上吸出一颗吻痕。 他的鼻息里几乎全是江雲白身上的香味,这个味道总能在两人稍微靠近一些的时候催化勾连出他深藏于体内的欲望。 于是,少年又闭起眼睛不自觉地在她后颈处轻嗅了一口,温热的鼻息拍打在雲白敏感的肌肤上,令她不由得往前缩,玉足向前轻滑,娇躯又贴近了墙面一寸。 邬莞也跟着靠过来,他双眸半睁,慵懒地盯住她的侧脸,目光满含侵略意味。 接着,他凑过去吻了少女的脸颊一口,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转了过来,尔后亲上近在咫尺的红唇,缱绻而温柔,侵占住她的舌头缠绵。 江雲白的姿态被动极了,两人唇舌交缠才不到十秒,她紧紧捏住的柔荑就被邬莞握住往身下移,很快便贴在了他插进两腿之间的肉棒之上。 灼烫的温度使得她下意识想要把手收回,可微微挣扎了一番,现状就又变成了被他控制着张开手掌握住棒身的模样。 他的龟头前已经溢出了不少欲望的象征,半透明粘液沾到了少女的掌心之中,缠裹了几秒以后又蹭到了棒身上,尔后被他掌控住小手,就着手心里的粘液上下撸动起棒身来。 邬莞的肉棒大部分都被夹在了她的腿间,因此这个动作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摩擦龟头和龟头下方的一截棒身,恰巧那块地方正好是他的敏感部位,才撸动了几下就让他的气息变得更加粗重了起来。 少女是在和他的唇舌交缠之间发现的这点,无论是邬莞的吐息还是侵占口腔搅弄舌尖的力道都在她开始用掌心套弄起这根肉棒以后加重了不少。 尤其是她不小心用指甲蹭刮了一下粗硕的前端以后,就连他握住自己胸部揉捏的手掌也突然紧了紧,一副难耐的模样。 缓缓吞咽下口腔里多余的津液,江雲白突然意识到,在这场以性爱为主题的游戏里,能够进攻的好像不止是男人。 ひìρyzω.cом -- χyùsんùωù6.cом 油画(微h) 这个念头一旦在心底生根发芽,就会迅速成长为高大的树木。 当邬莞松开少女的舌头与红唇,又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低喘以后,江云白缓缓低下头,额头抵在墙面上,垂眸看着他从双腿间伸出来的粗长肉棒。 粗硕而滚烫,深红色龟头被自己的手握住上下撸动,他修长的手指敷在她的手背上,青筋若隐若现,似乎是在忍耐与快感之间徘徊。 掌心里的滑腻液体越来越多,几乎裹满了整个掌面,拍打在后颈的热气也越来越粗重,捏住她胸部的手时紧时松,力道随着快感的起伏而增减,就算握住肉棒上下摩擦撸动数次,他的欲望也没有一点降低的征兆,反而愈发浓烈。 少女的腿有些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只是被揉捏着奶子,但那也是她的敏感带之一,邬莞稍微针对乳尖捻弄几下,愉悦便会如同潮水一般涌进她的大脑里。 这样的快感连带着和肉棒紧紧贴在一块的小穴也变得灼热了起来,穴口小幅度翕动着,藏在馒头一样的花瓣里无声渴望着什么。 她任由自己的手被少年带动着与棒身亲密接触,无论是上面的青筋还是龟头光滑的肌肤都被她抚慰了数遍,棒身偶尔在掌心里轻轻弹跳,尤其是触碰到龟头时,这样的跳动就变得更加明显。 盯着硬挺挺的肉棒看了十几秒的时间,少女微微捏紧扶在墙壁上的柔荑,犹豫了几秒过后,她主动开始抚弄起肉棒,指尖轻触龟头前端,从溢出先走汁的地方蹭了不少粘腻液体,学着邬莞的动作缓缓上下套弄他的欲望。 江云白这般主动的行为显然令邬莞有些讶异,他看了眼云白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侧脸,嘴角轻轻勾起: “终于开窍了吗?知道在这种时候讨好我才是最聪——哈啊……” 眉头微皱,难以克制的性感呻吟从他的薄唇中溢出,身为罪魁祸首,云白装作没事人一样收回刮蹭到龟头和冠状沟的指尖,状似无辜地裹住被自己刮到的敏感前端,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 “抱歉,一不小心就刮到了。” 温柔抚慰完‘受伤’的肉棒,她又回过头和邬莞对视,眼神里闪着无辜和歉意的光: “没有事吧…还能硬下去吗?” “你可以亲自来试试它有多硬……” 微眯起双眸,邬莞的声音里含着几分咬牙切齿,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无辜的,但看到她这幅古灵精怪的模样,他倒是一点也不讨厌。 “真是可惜,刚刚邱希已经拍完照了,那么身为道具的你就不要再压住我了,而且十分钟的时间也快到了,要让我试试的话,就等下次再说吧~” 松开手中的肉棒,江云白先紧紧贴在墙上,又蹲下身逃离了邬莞的压制,然后跪到地面爬出了他的身边,扶着墙面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只不过在离开浴室前,她转过头微笑着对他说了一句话: “下一次,希望你可以撑到射精,最好是射在我里面哦。” “……” 某人的肉棒变得更硬了。 穿着湿淋淋的衣服走出浴室,江云白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衣柜前挑选新的衣服,而邬莞倒是趁这个机会关上门打算再淋一次澡。 一楼浴室里没有他用惯了的沐浴露,这里的东西倒是相当齐全,他可以洗完再下楼,反正也用不了几分钟。 而看着云白搜刮衣服的背影,邱希沉默了数秒,尔后将手里的烟灰抖落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你拿别人衣服的动作倒是挺熟练的。” “有什么关系,反正回去也得给我找新的衣服换不是吗,那我不如直接在这里换了再下去,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很难受的。” 终于找到一套看上去似乎很合身的睡袍,江云白把它从衣架上拿了下来,正准备脱衣服,又突然想起邱希还坐在自己身后,于是扭过头用警告的语气对他道: “不准偷看哦!” “嗯,一定会看的。” 叛逆少年邱希很直白地回答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哼。” 因为他的回答而沉默了半晌,不过想想他也不是会乖乖听自己话的人,少女哼唧了一声便转过头打算无视他的存在,解开身上的衬衣扣子以后,她缓缓将衣服拉到肩下。 而正如自己所说的那样,邱希确实一直在盯着她换衣服的背影瞧,他靠在沙发上直勾勾盯着那个露出自己纤细的裸背便立刻把睡袍披在肩上的女人,视线移到她白皙的小腿上,又转而看向正把裙子和内裤晃到地上的玉足。 她的身材确实不错,凹凸有致,在该性感的地方也十分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光是她弧度完美的足弓都可以轻而易举让男人产生性冲动。 而她将腰弯下去取下湿透了的内裤和裙子的动作,则愈发让周遭的氛围色气了起来,尤其是睡袍领口还乱糟糟地垮着,露出了半片香肩和后颈。 邱希很喜欢女人的后颈,他认为那是女性全身上下最性感的地方,比若隐若现的奶子还要性感。 “咔嚓。” 轻微的拍照声响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举起的相机里发出,听到声音的江云白迅速回头,皱着眉恶狠狠地瞪向邱希。 被她这般刻意装出的凶恶但其实像只炸毛猫咪一样的眼神盯着,邱希连一点被威胁到的感觉都没有。 他很坦然地耸耸肩承认了自己刚刚对着在换装的她拍了一张照片,不过接着又指了指电视机上挂着的时钟,面色冷淡地说道: “还有二十秒钟,这十分钟才结束。” “……” 好吧,江云白承认自己无话可说,于是转过头用力地把睡袍的系带给系上,尔后换了一双新的拖鞋踏踏踏地走出了房间,临走前又瞪了邱希一眼,嫌恶的眼神就像是在说“你这个喜欢偷拍别人换衣服的臭男人!” 臭男人邱希的情绪毫无波动,就这样看着她用力把门关上,接着转回头看向手里的相机,沉默了数秒以后,他打开手机开启蓝牙,将刚刚拍的那张照片存进了相册里。 不得不承认,随手拍的照片效果或许真就比认真拍的要好上许多,少女的背影在光影的衬托下仿佛18世纪的油画一般动人。 轻抬的脚尖、小腿上还在往下滴落的水珠、半数散乱在肩后的黑色自然卷、微垂眼帘下被浓密的睫毛投影在脸颊上的阴影,还有因微俯下身而露出更多肌肤的光滑肩头。 少年捧着手机盯住这张只能看见侧脸的照片看了良久,直到邬莞走出浴室告诉他可以下去了之后,他才关上手机屏幕站起身。 只不过在离开房间以前,他调开了相机里的相册,然后摁下了删除键。 (今日送分题,邱希删除了哪张照片? -- 借钱 一千、叁千、五千、五千……她怎么只有五千元了?!! 仔细数了数手上的现金,江云白突然陷入了贫困的苦恼当中。 为了在接下来的游戏里占据先机,她原本打算开始进行大幅度买地策略,可认真回想才发现之前还有一万多的现金几乎有一半已经不知不觉在缴纳过路费当中消耗完了。 这让她有些慌乱,看了看手上持有的几块土地,其中不少只有一层,又因为分散得太开而没办法在收取过路费身上赚到什么。 可如今大家都已经路过了叁次起点,在第一轮刚开始买下了许多块地的大地主石一泽光靠过路费就赚得盆满钵满,有一条街几乎全是他的房子与商场,就像坐拥商业帝国的企业总裁一样。 而她前期玩游戏的积极性不高,注意力基本上都集中在不要走到机会格子上,忽略了游戏里还算正常的部分,所以才会出现现在这样想买块地都要犹豫半天的现状。 江云白盘腿坐在沙发上啃起了自己的手指,看着眼前的地图思考要怎么才能化防守为进攻,良久得不出什么结果便把搁置在一旁的游戏规则拿起来仔细阅读,连掷骰子也糊里糊涂地抛了个一,成功进入了石一泽的叁层地产内,又一次付出了金额高达1500的巨额路费。 再这样下去,没走几步她就会破产了。 少女的眉头皱得更紧,试图从规则页面看出些什么,几分钟后,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文字,紧皱的眉头随着她脑中计划的可行性增大而逐渐舒缓,当又一次轮到她掷骰子时,她抬起头握着骰子对银行行长道: “柏景,我先和你借一万元可以吗?” 柏景停下微微仰头饮酒的动作,他放下了酒杯,双手交叉将下巴撑住: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用这笔钱做什么?” “我看了下写着游戏规则的这张纸,第39条这里写着玩家可以在路过其他玩家的地产时花费叁倍过路费的价格将这处地产购置到自己名下,我想要把这块……” 她抬手指了指就在前方几个格子处还未开发的地产。 “把这几块先买下来,但手上的现金不够。” 江云白仔细思考过,这块范围内有她的两块空地,如果把其他几块无论是谁的空地购置下来,那么之后的人在路过这个地界的时候就将会缴纳大量的过路费。 而观摩了一圈其他人手上的现金,除了石一泽以外,大家的现金都在八千元左右,就算有谁想要故技重施将她的房产买下,由于地产效果迭加的状态,连续房产街的过路费高达叁千乃至五千不等,叁倍价格买下就几乎等于破产状态,她想没有谁会为了购置多个房产而做这种把自己置于危险地界的事。 经过重重考虑以后,她敲定了向银行借1W现金的计划,同时看了看手上持有的路障卡片,打算在接下来的几轮里依靠卡片和运气的配合把前面这块街道全部买下。 让少女这般信誓旦旦这个计划成功概率很大的原因还有一个,她从游戏开局就在步数方面一直处于领先状态,多次掷出数字6,又因为路过卡片商场时靠平常积累起来的点数购买了大量路障卡,导致其他叁个人远远落后她半个地图。 这样的步数差距使得在他们到这块区域前完成商业街的购置几率远远大于靠那几块地产微薄的过路费起死回生的几率,更别说一旦商业街完成,这叁人也将很快路过这块区域,那么单凭每次叁千左右的过路费,她一次性就能把本金赚到手,同时也拥有了第一个杀手锏。 越是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就越高,江云白嘴角的弧度也拉得越开,可在少女还沉浸于美梦之中的时候,柏景却伸出手来打破了她的幻境: “嗯,是个不错的计划,我同意借钱给你,但你不要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啊……”好像想起了什么,少女微微瞪大双眸,脑袋里警铃大作。 看见她终于有了些意识的表情,柏景嘴角轻勾,放下交迭的双手,修长又指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向我借钱,需要的利息可不仅仅是本金的十分之一。” “——你准备好,用你的身体来偿还了吗?” (这是NPC终于有肉吃的一天 -- (zρO⒈8)点cóм 猫咪尾巴(h) 虽说忘记了还有这档子事使得江雲白心里的幸福指数直线降低,但为了接下来的进程顺利,她不得不按照游戏规则和柏景来到了之前拍艳照的那间房间里。 柏景是在她之后进的房间,刚刚进门便转身将门锁锁上,尔后脱掉身上的外套,解开一颗颗衬衫扣子,白皙精壮的肉体在只开着一盏灯的屋子中显得格外诱人。 江雲白就坐在床上,抱着双膝看他逐渐将自己脱至半裸,然后在心中暗自赞叹他的身材管理能力。 “你在等着我帮你脱吗?” 全身上下仅着一条内裤,柏景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坐到床边摘掉鼻梁架起的金丝眼镜便爬上床盘腿坐在了雲白身前。 “又或者你更喜欢粗暴一点?” 他轻勾起嘴角,未被金丝镜框遮掩住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眉眼清爽俊朗,瞳孔里染着几分似笑非笑。 “……不了,粗暴一点容易要人命。” 冲身前的少年摆了摆手,一旦回想起无论是邬莞还是邱希撕扯开她身上衣物的手段,江雲白就觉得鸡皮疙瘩布满了全身,于是她缩了缩脖子,背过身解开睡袍中间的系带缓缓将其脱下。 柏景盯着她轻解罗裳的背影看了几秒,尔后靠过去握住她的手腕,相当自然地接替了脱衣服的动作,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衣领往外拉,白皙的肤色、挺翘的绵软、还有两颗点缀在白玉上的红色樱果,少女曼妙的身姿逐渐从遮掩中展露而出。 纵然在这片白皙中混杂着不少斑驳的痕迹,也难以掩盖掉少女胴体的性感迷人,长到蝴蝶骨下方几寸的黑发披散在肩后,浓墨一般的黑色与肩颈间的白皙相互映衬出致命的美感。 少年将少女的睡袍褪到腰间,手掌轻握住她赤裸纤细的手臂,接着滑到还套着袖子的柔荑上,把她的手从里面抽了出来,薄唇也在此刻贴上了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撩开黑发,缱绻的细吻逐渐散落在她白嫩细腻的肌肤之上。 雲白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后背传来的麻痒令她双腿隐隐发软,不得已用手撑着床面,柔荑也轻轻攥紧,可身后一股力量却将她缓缓推倒在了床上,双手手腕被压制住,脸蛋被迫埋进枕头中,后背也传来一阵暖意。 那是柏景高大温暖的身躯,他摁着少女的双手不让她有机会挣扎,舌尖从薄唇中伸出,轻轻舔舐过她背后的一寸寸肌肤。 少女颤栗着,颤抖着,每当温热拂过一处敏感地时,腰肢不由得往前挺起,微弱的呻吟吐露于红唇之外,被压制住的手腕往前是时不时捏紧的柔荑,偶尔将枕头布料揉进其中,松开以后便满是它被蹂躏过的折痕。 但柏景很快就松开了雲白,他直起身不再压住她,伸手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十几秒的窸窸窣窣过后,他拿出了一个盒子。 雲白回过头想要看看他在做些什么,映入眼帘的却是他手上拿着的一条奇怪的白毛尾巴,尾巴前端有一个弓箭头似的东西,但尺寸却比弓箭头大上不少,材质看上去像不锈钢一样,不知能派上什么用场。 不过少女还是稍微花时间思考了十几秒,在这十几秒里,她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思路不断往糟糕的方向移动,到最后干脆撑着床直起上身,一边匆匆爬起来一边试图和柏景谈判: “我绝对不会同意让那个东西插进来哦!” 往正打算逃跑的江雲白那边看了一眼,柏景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一个使劲就让少女跌坐进了他的怀中。 他勾住江雲白的腰肢,在她还没从摔倒的后劲中缓回来的这段时间里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令她侧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双膝跪床,屁股轻轻抬起,接着温柔抚摸几下她的后背: “放心吧,这是最小的尺寸,就算是第一次也能很快容纳进去…只要你不乱动,我就不会弄疼你。” 说完,他又勾起嘴角轻轻拍了拍她的翘臀,弹性十足的臀肉因此晃荡了几下,喑哑的声线有些冷淡却又性感至极: “乖一点,小猫…如果你想要被束缚起来也没关系,抽屉里还放着一对手铐脚铐。” “……” 本书由奶包团队为您整理制作;POPO[更多资源]qun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已经回过神来的雲白也没重新开始挣扎,原因显然是柏景口中的那个字眼——“束缚”。 她手腕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要是再像之前那样被铐住的话,天还没亮她的手就会宣布罢工,况且那样的疼痛,她也不想再承受一遍了。 因此,江雲白真就乖乖听了柏景的话,躺在他怀中化成一只安分十足的猫咪,静静等着那个奇怪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她听见瓶盖被扭开的声音,紧接着凉凉的粘稠液体滴落在屁股上,娇躯抖了一下,她攥紧柔荑再度拉住身下的床单。 “唔嗯……” 柏景的手开始将那些液体均匀涂抹在她的小穴上,两边的小穴都被温柔爱抚了一遍,但雲白不太清楚为什么要从屁股开始抹匀,小脸侧趴在床上盯着前方开始放空。 她开始洗脑自己要尝试享受性爱,最起码这样的抚摸她并不讨厌,柏景的动作让她感觉非常放松。 “小猫,要开始插进去喽。” 少年淡漠的声音响起,一点也不含糊的声线里染着几分磁性,令他的嗓音充满了红酒一般醇香的味道。 而少女没有回应,沉默等同于她的表态,但小手却提前抓紧了床单,等待小穴被填满的胀意。 可是—— “咿呀…!” 那个奇怪的东西贴在了不该碰的地方。 江雲白反射性转回头看向贴在臀瓣中间冰冰凉凉的东西,不算锐利的尖端抵在肛门上,正一点点试图往里挤,酸胀感逐渐变得强烈起来,她内心的慌乱也是如此。 “为什么要往那里插?!那里是——呀啊……哼嗯……” 话还没说完,奇怪的尾巴因为柏景的稍稍用劲而闯进了七分之一,还在朝更深处不断开拓。 柏景轻轻将一侧臀瓣往旁边拉开,试图让菊穴口张得更开,方便肛塞整个插进其中,听见少女的问话,他微挑起眉回答: “嗯?你希望它插进更下面的小穴里吗?那可不行…那里是我要插进去的地方。” 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更有趣的东西,他眼底的笑意加深,单手扶住肛塞,俯下身将薄唇凑到她耳旁,距离近到每说一句话就有热气与吐息钻进她的敏感耳道里的程度—— “还是说,其实你想要更粗的东西来插你的菊穴…?” (从性格来比较的话,邬莞是真·笑面虎,柏景是腹黑型霸道总裁 小猫,叫给我听(h) 伸手拉过不远处的枕头,又把脸蛋埋进其中,江雲白闷声不响地摇摇头,以此来回应柏景关于她想不想要更加粗大的东西插进菊穴里的疑问。 见她这副不知是羞涩还是生气的模样,柏景笔直的嘴角也弯了起来,看上去心情相当愉悦,接着,他直起身换了一只手握住肛塞,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滑到少女稚嫩的阴阜上,指腹就着湿润的液体上下摩挲起了穴口。 “嗯…” 冰凉的指尖和敏感部位彼此相贴,对雲白来说正好能够分散从菊穴传来的胀痛,她微微捏紧软绵绵的枕芯,小嘴也忍不住吐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将一节指头插进穴口,从四面八方贴上来吸含的穴肉昭示着她的小穴有多么紧致,但柏景把中指插进她的穴里可不是为了提前享受被紧紧包裹住的愉悦。 他往前又深入了几寸,指腹上有些粗糙的薄茧与周围敏感稚嫩的穴肉互相摩擦,使得江雲白忍不住收紧了甬道,甚至连菊穴也是如此。 这让柏景要把整个肛塞插进去的过程又变得困难了一些,不过他没有更加用力将塞子朝更深处推进,而是继续用中指探索雲白的小穴,修长的手指偶尔弯曲起来抠挖几下穴肉,感受从最深处流出来的爱液淋湿指节的滋味。 “哼嗯……” 少女的反应突然剧烈且色情了起来,从红唇中溢出的呻吟又娇又软,如果在此时将她的脸蛋从枕头里托起来,一定能够看见她舒服到半眯的双眸以及脸颊上的几分酡红。 “是这个地方吗?” 柏景再一次轻摁了一下她的甬道里那块微微凸起的软肉,收到她娇躯轻颤的反应以后开始针对那块地方肆意玩弄了起来。 “嗯啊……嗯……别再…按…啊……” 全身上下泛起一阵又一阵酥麻,因快感而不断滋生的淫液开始从手指插进的穴口缓缓往下滴落,他不仅曲起手指让指腹上下摩擦那块敏感带,还在小穴里来回搅弄着少女的蜜汁,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和她的呻吟令这间房充满了暧昧气息。 时不时抬起细腰,双膝微微颤栗,连带翘起来的臀部也缓缓沉了下来,柏景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让这个性爱经验极少的女孩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水。 不过他的目的可不仅仅是这个,看着她几乎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小穴的这幅模样,柏景又拿起润滑液往肛塞上挤,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同时前后抽送起来,每一次都能让指腹磨到她的G点。 趁这个让雲白嗯嗯啊啊以至于没办法吸紧臀部的机会,他稍微使上一些劲,将肛塞全部插进了菊穴之中。 “咿呀…!” 少女因如此剧烈的刺激抬起了小脸,下巴微微仰着,两处小穴用力吸紧,淫液滴落在床单上,双眸里也挤满了透明泪液。 虽然肛塞的尺寸一点也不算大,但对初次经历菊穴被插的江雲白来说还是非常难以接受,酸胀感和疼痛冲散了柏景的手指所带给她的愉悦,更别说在没有一点准备的情况下,这样的刺激就变得更为剧烈。 缓缓将手指从紧致的甬道里抽出,柏景下了床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一点点把指节上的蜜汁擦拭干净。 “尾巴很适合你,就像一只纯白的小猫一样可爱。” 他坐回床上,顺着少女纤细的后背一路往下抚摸,接着揉了揉插在菊穴里的白色猫尾,又盯住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她。 她这幅模样倒真像是一只猫咪,白皙的后背和臀部几乎与尾巴的颜色一模一样,黑发披散在肩后,有几缕垂落到了床上,两只小手轻轻捏住枕头,就算不看脸蛋也知道她肯定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少年软下双眸,眼神里含着几分温柔。 尔后,他勾住雲白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胸膛和她的后背因为这个姿势紧密相贴在一块,只不过尾巴被压住令少女体内的酸胀感又强烈了起来,还没从菊穴被插入一个塞子的异样感和酸痛感里恢复的她不由得挺起腰臀试图从他怀中逃走。 柏景并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他单手将她的细腰摁往怀里,另一只手滑到腿窝,在抬起她大腿的同时把她的膝盖一同压到身前,薄唇轻贴在她耳旁低声道: “小猫,叫一声给我听。” “放开我,这样好难受…!” 肛塞被压住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少女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咪挣扎了起来,可一只腿被压着,另一只乱踹的腿也被他如法炮制压往胸前,用力挣扎只是徒增痛苦罢了。 “不要乱动,小猫,不然会吃苦头的。” 意识到这个姿势会让她不太舒服,柏景再度将她压在床上,双手摁住她的手腕,试图压制住这只炸毛的小猫。 在力量差距下,江雲白很快败下阵来,她如同一朵蔫了的小花乖乖跪趴在床上,剧烈的酸痛感消失了,菊穴里的胀意却始终如一。 见少女不再乱动,柏景拍了拍她的脑袋,直起上身将内裤拽了下来: “好了,小猫,乖乖叫一声给我听。” “……”雲白固执地沉默着。 他也不恼,扶住早已坚硬膨胀的肉棒,将她的穴口轻轻往旁边拉开: “真是只不听主人话的小猫……” “嗯啊…!” 粗大的肉棒连一声招呼也没打就用力插进了江雲白的小穴当中,龟头直直撞向花心,莫大的愉悦和微痛刺激到了少女,她下意识哼出一声被惊吓到的呻吟,柔荑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娇躯微颤。 “嗯?小猫可不是‘嗯啊’的叫声,而是‘喵’。” “嗯…咿呀……啊……哈啊……” 柏景没给她太多的缓冲时间,说完话就直接开始大刀阔斧地抽送了起来,粗硕坚硬的肉棒在少女的小穴里前后抽插,龟头小幅度地顶弄着甬道深处的敏感穴肉,快速且激烈,每一次都让她不得不爽到仰起下巴,嘴角缓缓溢出没来得及吞咽的津液。 后入的姿势使得少年不能看见少女这幅淫靡的模样,但频繁吸紧收缩的小穴和她不断吐露的声音就已经足够昭示她此刻有多么愉悦。 臀肉与胸膛互相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柏景拉着雲白的腰肢往身前摁,腰臀又在同一时刻撞了上去,这令肉棒插入进了更深的地方,顶得少女娇喘的音量陡然大了起来。 这让柏景不由得弯起嘴角,摁住她的腰又一次深且用力的戳到了子宫口—— “其他母猫发春的叫声远没有小猫你的那么下流…喵一声给主人听,好吗?” (下一章和600珠加更两天之后更新,但是刚刚得知了一个家人去世的坏消息,所以可能不能及时更新,请大家体谅) 主人的奖赏(h) 粗大的肉棒插在小穴里快速前后抽插,菊穴里插着的猫尾巴被柏景撩到了一旁,方便腰腹每次又深又用力的挺动。 江雲白被肏得趴在床上嗯嗯啊啊,全然不顾柏景让她猫叫的要求,双眸紧紧闭起,跪趴着的双膝和手臂勉强能够撑起她软绵绵的娇躯。 如若不是柔荑用力捏着枕芯缓下体内的快感,恐怕她此刻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连嘴角和小穴都在不停往外溢出蜜汁。 这也怪不得她,除了身子比较敏感这点以外,柏景的肉棒尺寸和硬度也是让她在这场性爱中有着如此剧烈反应的主要原因。 他的龟头微微向上挺翘,每一次顶到体内最深处都能让前端摩擦过雲白的那块软肉,再加上肉棒进出的速度足以称作异常剧烈,就像要把少女肏到潮吹当做目标似的,几乎令她沉溺在快感中无法喘过气来。 “嗯……嗯啊……啊……” 呻吟越发娇媚,小穴收缩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频繁,紧紧吸住肉棒舍不得松开,本就紧致的穴肉在极度敏感之下将他的欲望用力缠绕着,简单的一吞一吐便让愉悦与酥麻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而粗硕的肉棒确实被小穴里一波接一波往外流的淫液浇灌着,湿淋淋的滴落在床单上,仿佛尿失禁那样夸张,让始作俑者柏景不由得低声调侃起来: “整个房间都快要变成你的味道了…小猫尿尿了吗?尿在了主人的肉棒上…坏猫…” “嗯啊……唔……嗯呀……嗯……才…不是尿尿……嗯啊……” 摇着头矢口否认自己的尿尿嫌疑,连江雲白自己都觉得从小穴里流出来的爱液多到过分,但她完全没办法控制,就像没办法控制布满全身的快感那样。 这副难耐色情的模样不得不让人怀疑起她的蜜液开关藏在甬道深处,而柏景的每次深顶都在戳弄那个开关。 “咿呀…!…啊……哈啊……嗯……” 再一次被磨过G点,少女浑身泛起剧烈的酥麻,眼角干涸的泪痕又滑落一串舒服的泪水,她紧咬住唇瓣,开始等待最舒服的顶峰到来,即便嘴角还挂着没来得及收回的津液,给她本就楚楚可怜的神色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色气。 但柏景却突然停下了抽插。 他将肉棒从甬道里拔出,看着被蜜汁缠裹得亮晶晶的棒身微勾起嘴角,接着用手指代替肉棒在穴口不轻不重地抚弄了起来: “穴口这么饥渴地开合…小猫觉得欲求不满吗?” “……嗯呀…!” 原本的沉默被他突然插进的中指打破,江雲白确实觉得欲求不满,任何女人在被肏到快要高潮时突然停下都会觉得不满。 而被手指填满的愉悦只是刚好填补了几秒欲望的空缺,很快,她的不满就变得更加强烈与空虚,迫不及待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但她的表现并不明显,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趴在床上转过头委屈巴巴地和柏景对视了几秒,他便很快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看着少女双眸里含着闪烁的泪光,娥眉微微蹙起,樱红色的唇瓣也被她轻轻咬住的模样,柏景眼含几分不太明显的笑意: “你知道该怎么做。” 他低声回答。 确实,江雲白不是傻瓜,她很清楚柏景为什么突然要让她这般心痒难耐。 于是她转回头,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深呼吸了一口气,尔后微启红唇: “喵~” “还要叫主人。” “……主人。” “小猫需要主人做些什么?” “…请安慰我…主人……” “连起来?” “喵~请安慰我,主人…!” 台词越来越羞耻,这个play也越来越奇怪,于是说到最后,少女干脆拿枕头盖住脑袋,豁出去了似的扯着嗓子回答。 虽然对小猫一点也不色情的即兴台词“请安慰我”不太满意,但从语气里就能听出她此刻的脸蛋该有多么红润,柏景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表演,尔后扶着肉棒再度将龟头抵在她的小穴口上: “做得还算不错,这是主人给你的奖赏……” “嗯啊…!呀……嗯呀……哈……” 肉棒用力闯进她很快就紧致如初的甬道之中,腰腹和挺翘的臀肉在一瞬间紧密相贴,龟头不仅重重磨过了那块软肉,甚至顶到了脆弱又敏感的花心。 她挺着细腰任舒服的泪水打湿身下的枕头,娇躯微微颤栗着,连带喘息的声线也夹杂着几分颤抖。 而柏景只是微皱起眉,脸颊上再度浮起才刚刚褪下没多久的酡红,撑在床上的手臂线条也一同收紧,就像在用力捏住什么一样。 几秒之后,少年轻呼出一口浊气,盯住她纤细后背的深色双眸微微眯起: “只是刚刚插进去而已,你就已经高潮了…小猫,其实你很喜欢被弄疼,对吧?” 耳洞与纹身(600珠加更) “到时间了。” 令人厌恶的扫兴声从门外传来。 柏景刚刚忍住被她突如其来高潮的小穴夹吸射精的冲动,这场银行行长索取福利的时间就迎来了结束,这让他有些后悔刚才的忍耐。 明明是一次非常适合内射的机会。 不过这对江雲白来说却是天籁之音,即便她立马就听出来了站在门口的人是邱希那个混蛋家伙。 要知道在后门被邬莞抓到这件事,就算没有任何证据,她也直觉地认为罪魁祸首就是把她带到那里的邱希。 不过,就算在她已经高潮的情况下,柏景会不会继续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也并非没有一点可能性,因此这个限定时间的结束简直就是老天爷难得的眷顾,让她逃离了一次很有可能会面对更加羞耻的自己的机会。 十分遵守游戏规则的柏景在听到声音以后便径直把肉棒拔了出来,起身走进浴室打算冲一个澡,只留下还处在高潮余韵里的江雲白软绵绵地趴在床上。 这副拔屌无情的模样其实正是现在的少女最需要的东西,天知道她有多害怕柏景会想要抱她进浴室里面给她洗澡,那个画面光是想想就羞耻得要命。 温柔的变态,一个就已经很让人吃不消了。 ———— 十几分钟以后,已经回到客厅的江雲白认真数了数从柏景手中拿过来的一万元钱,然后利用手上的路障卡如同计划所想的那样将棋子前的一两块空地和其他人盖了一层房子的地区买了过来。 被她暗自署名为雲白商业街的这块区域正如她计划中一样,接二连三从后面的几个男人手上收到了近七千元的过路费,一万的借款很快回了本,少女也将之前在房间里的所有遭遇抛到了脑后。 又一次掷骰子,踩到机会格子的难得不再是她,而是刚才到房间里打断那场性爱的邱希。 他翻开卡牌看了一眼,笔直的嘴角弧线明明没有一点变化,却莫名让人感到了冰凉的意味。 这让江雲白有些幸灾乐祸,猜测着卡牌上写了些什么东西,居然让邱希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事实证明,幸灾乐祸的家伙往往就是下一个受害者,邱希站起身走到江雲白身前,把手上的卡片递给了她。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要把卡牌拿给她看的少年,微皱起眉仔细扫了一遍这张机会卡片,越看眉头就皱得越紧—— “所以…现在我要帮你打耳洞,而你要帮我文身,是这样吗?” “嗯,走吧……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就变得怪异了起来,就算没有咬牙切齿,也令江雲白听出了恶狠狠的意味。 又不是她让他抽到的这张卡片,怎么听他的语气好像是她的错一样?雲白认证了这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同时开始思考他会不会故意把本来就很痛的一件事弄得更痛。 身为小心眼的男人,邱希走在少女身前带路,两人一前一后从客厅拐出去没多久便走进了一间房间里。 房间不算很大,除了两座沙发以外就是陈列着文身和打耳洞所需器材的桌子,除了一间小厕所以外,还有一张莫名其妙摆在墙边的单人床。 江雲白环顾四周,又走到窗边拉开有些沉重的窗帘,这里能一眼看到花园和池塘,只是为了防盗而在窗户上设置着竖拦,只能堪堪把手伸长到够着一两片叶子的程度。 看着她傻乎乎地把身子贴在拦杆上向外摸索着什么,邱希走过去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给了少女一记头栗: “你还是三岁小孩吗?只有小学生才会这么幼稚。” “所以你到底想说我是三岁小孩还是小学生…?!” 捂着头一脸委屈和愤懑,雲白冲着邱希据理力争了起来,试图捍卫自己根本一点也不幼稚的形象,同时在心中暗自腹诽他的手劲有多大,她的头都好像被她敲出了一个包。 少年没有理会少女的疑问,坐到沙发上拿起器材盒子里一根有些粗的银针仔细端详了几秒,低下头看了眼除此以外就只剩一瓶酒精和一张说明纸的盒子,又看向一旁似乎全是用来文身的器材。 ……这是用来整他的道具吗。 邱希不由得沉默下来。 很显然,江雲白也注意到了两个盒子的巨大差距,她曾经见过舍友给自己打耳洞,所以一眼就认出来邱希拿着的就是待会用来给他穿耳洞的东西,而旁边看起来相当专业的器材,就是要给自己文身的设备。 她没办法因为银针和酒精的简陋就认为接下来会被文身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而邱希也和她抱着相似的想法。 两个命运同样悲惨的机会格子常驻选手,就这样看着桌上的东西沉默了下来。 柔软的她 由于事件的特殊性,两人的惩罚时长加起来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限制,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邱希拿起银针端详了几秒,然后紧皱着眉将针和酒精一块递给了江雲白: “开始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太长时间。” 接过粗针和酒精,雲白盯着它们看了良久,接着紧抿住唇瓣坐到邱希身旁,将粗针浸入酒精以后便拍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把头靠在这里。” 闻言,邱希的眉头皱得更紧,眼神里有几分嫌弃的意味: “就算你母爱之心突然泛滥,想要体验一下喂奶是什么感受,我也不会帮你。” “……你是变态吗,为什么第一反应是我要喂奶?…算了,如果你不靠过来,就算到时候我手抖不小心扎错地方也没关系,反正痛的又不是我。” “你要是敢故意扎错,待会儿轮到你的时候,我也会和你一样,不小心手抖。” 嘴上不饶人,身体却很诚实又主动地朝少女靠了过去,在说完这句威胁的话以后,邱希微微勾起嘴角,看向她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纹身要比打耳洞疼多了。” “……” 虽然她知道这个事实,但从待会儿就要给自己纹身的人口中听到这句话,难免会给她本来就不算平静的心又添上几片涟漪。 江雲白垂下眼眸,盯着已经躺在自己大腿上的邱希看了几秒,视线牢牢锁住他的耳垂,又往旁边浸没在酒精里的粗针扫了一眼,紧接着大脑开始放空,思考用粗针顶住他的喉咙挟持他带自己离开这里的可行性。 “就算现在泡在酒精里的是一把刀,你也没办法靠你瘦弱的双手让我受伤。” 仿佛听到了少女的心声,邱希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脸颊蹭了蹭她的裙摆,又用手掌轻轻摩挲几下她光滑白嫩的大腿: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对吗…母亲大人?” “……” 和这个突然玩起COSPLAY的男人沉默对视了好几秒,他微偏过来的黑瞳眸光流转,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神仿佛洞察人心一般锐利。 “不要乱认亲戚,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伸手朝他额头上来了一个头栗,江雲白避而不答让他受伤这个话题,说完便夹了一块棉花浸入酒精,开始给邱希的耳垂消毒。 擦拭了一遍耳垂前后,又给自己的手掌也消毒了一遍,少女轻轻捏住它开始不停揉搓,温暖的小手柔软又细腻,用不轻也不中的力道试图将他的耳垂弄到发麻,后脑勺也靠在她的怀抱里,好似回归大自然一样放松。 这样的异样感令邱希微微皱起眉头,手掌扣住沙发座的边缘,不自觉用了些力,青筋隐隐约约浮现在他的手背之上。 “耳垂发麻了吗?” 江雲白低声问道。 她的嗓音含着几分温柔和柔软,散进邱希的耳道里就如同春风拂面一般,他试图让这样令自己有些心痒痒的奇怪感觉别再继续作祟,但身体好像被钉在了原地不能动弹,而身下的欲望却趁这个机会蓬勃了起来。 “……” 少年沉默着动了动脑袋,发送给雲白一个确定的信号,尔后干脆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再去思考任何多余的事,直到这个难熬的惩罚结束。 从酒精里拿出粗针,将其压向耳垂并迅速穿过耳朵,这个过程仅花了两三秒不到的时间,但江雲白确实有些手抖,不过看了眼邱希好似没事人一样的模样,她悄悄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之前在客厅选好的一枚耳坠,消过毒后便将停留在耳垂上的粗针慢慢拔出,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耳坠给他戴上。 因为担心穿耳会是一件很痛的事,所以这二十几年来江雲白从未尝试过打耳洞,就算有什么必须戴耳饰的场合也只是选一副合适的耳夹凑合了事。 如今看着邱希挂着一枚耳坠的耳朵,她反而觉得成就感异常浓烈,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笑着说道: “怎么样,一点也不痛吧?” 伸手摸了摸贴在脸颊上冰冰凉凉的坠牌,邱希在她选择的时候就有看过这个耳坠的模样,一个小圆环下坠着一块房子形状的吊牌,吊牌上面刻着条形码,挂在他耳朵上显得他就像商品似的。 不过他对此没有任何意见,他唯一在意的事就是—— “好看吗?” 邱希抬起头将脸蛋凑到了江雲白面前。 额前的卷发落下几缕,半遮半掩住了他的深色双眸,棱角分明的左颚线上方几厘米就是扣在耳垂上的条形码吊牌耳坠,卫衣领口因刚刚才起身没来得及整理所以有些凌乱,纤瘦的锁骨便趁这个机会露了出来,和喉结与不知是否故意染上几抹色气的眼眸三大元素一同构成了令人呼吸一窒的美景。 江雲白承认自己看着他这幅模样有些难以克制地咽了咽口水,将目光闪躲开以后,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始收拾桌上的酒精与棉签,不过内心却很诚实地夸赞了起来—— 这个家伙只是多戴了一个耳坠,怎么就能变得这么色情…! (草,这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因为我码完字以后忘记发布了,刚刚才想起来还没发,草,我的记性怎么回事) HáǐTáǹɡSんùщù.CΘм -- 疼痛与愉悦(微h) 邱希曾经有过帮人文身的经验,大概是初高中时期还在叛逆阶段的时候发生的事。 稍微经历一些在现在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遭遇,尚且稚嫩的少年便总是会染上阴郁的气息,现在想想,已经忘了当时都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为了寻求刺激,他在手臂与腰腹处留下了几个纹身,图案无非是一些看不懂的宗教符号与邪教象征。 一旦打篮球的时候穿上篮球背心,随着肌肉的拉伸与使劲,每一次从其他人手上抢回篮球,手臂上的纹身便会加重他在女孩眼中的魅力,汗流到鼻梁而掀起衣服擦拭时,在腹肌边缘的几枚图案又能引发一阵旁观者的窸窸窣窣与尖叫。 他确实有一段时间享受过那样灼热的视线和追捧,不过很快就因为觉得幼稚而对那些家伙产生了厌倦的心理。 和帮自己文身的纹身师熟悉了以后,也试过学习怎么使用这台在自己身上留下几乎要跟随他一辈子印记的机器,虽然没有怎么实践过,但如若要纹简单的文字也只是顺手拈来罢了。 稍微将说明书浏览了一遍,邱希拿起纹身笔蘸了下已经打开盖子的墨水,冷淡的视线看向听从他的话跪扶在沙发上的江雲白。 “一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他淡淡地提醒了少女一句,然后戴上手套拿着一张纸巾,将她披在背后的长发撩拨到另一边以后,伸手到她身前解开了衬衫纽扣,方便把衣领拉到肩胛骨处。 盯着江雲白颀长白皙的脖颈瞧了两三秒的时间,邱希打开机器的开关,嗡嗡嗡的运作声响起,纹身笔的笔头也落在了她娇嫩的肌肤上。 “哼嗯……” 预料之中,少女哼痛的声音混进了笔头转动的嗡嗡声里,但比他想象中的要低上许多,就好像在故意咬着唇忍耐一样。 从在厕所门口咬伤她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果然在不轻易表露自己的脆弱这块地方,她做的比他见过的其他女孩子都要好得多。 这大概能称作是一个优点,只不过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如果不能理解这件事的话,她总归是吃亏的。 “……” 好吧,邱希打算收回前言,这个女人虽然不会在觉得痛的时候大喊大叫,但也不代表她的泪腺就此失常,在无声哭泣这方面,她也能称作女性中的佼佼者了。 关掉机器,把才刻了第一个字母不到三分之一的笔放到一旁,少年摘下手套用湿巾擦拭干净手掌,在少女因没有继续感受到疼痛而觉得奇怪所以转回头的时候,伸手将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擦拭干净。 “如果觉得痛就应该喊出声音来,只会默默掉眼泪的家伙没有人会心疼。” “……” 江雲白微微皱起眉头,咬着唇沉默几秒以后,她低声回答: “喊出声音来会很丢人。” “……” 这一次,沉默的人变成了邱希,他收回帮她擦拭泪水的手指,再度打开机器开关,又用笔尖蘸了蘸墨,打算接着继续纹身,而雲白也在听到嗡嗡声以后就立刻转回头,把脑袋靠在沙发背上,紧紧咬住唇瓣克制着疼痛的叫喊。 但疼痛感并未如同她想象中那样接踵而来。 邱希将手指探进她的衬衫之中,指尖划过有些冰凉的肌肤,缓缓往上直至触碰到她的柔软,尔后轻轻握住这团绵软,指腹停留在尚未挺立的乳尖上,摩挲了几下便让它绽放开来,接着被捏住左右捻弄。 “嗯…”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吟,等待着疼痛的江雲白因突如其来的愉悦而微挺起腰,然后转过头皱着小脸看向一只手握着纹身笔,另一只手握着她胸部的变态家伙。 这个变态垂着眼眸不理会少女的瞪视,覆着一些薄茧的指腹继续逗弄她的乳尖,这让雲白有点腿软,脖颈与后背连接处的隐隐作痛因身体的快感而消散了不少。 “一共五个字母,这才只是第一个,如果你觉得自己能忍耐下去的话我就松开你的胸。” “……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方式。” 江雲白显然有些不满,额头靠着沙发背闷闷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而邱希只是轻勾起嘴角,握住这团绵软的手掌稍微使上一些劲,修长的五指陷进柔软而细腻的乳肉之中,已然硬挺的茱萸甚至被他上下挑逗拨弄了起来。 “嗯呀……嗯……” 她的呻吟声再度从红唇中溢出,少年性感低哑的嗓音也贴在她耳边一块响起—— “因为你的奶子非常敏感,没错吧…?” 愧疚(h) 这个问题的答案相当明显,邱希只是握住她的胸部揉捏几下,再针对乳尖上下摩擦拨弄不到一两分钟的时间,原本扶着沙发跪得笔直的江雲白便化成了一滩水似的软软地把额头靠在沙发背上,疼痛的哭声憋得起劲,愉悦的娇喘声倒是叫得自然极了。 不过,只是玩弄奶子,对减缓刺青的疼痛大概只能起到百分之三十的作用,剩下的百分之七十要她一个肌肤破皮就痛到掉眼泪的娇弱大小姐靠肉体强行承担下来未免太过勉为其难,才刚刚文完第一个字母,仅是从胸部传来的快感已经不足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让邱希有些烦躁,但烦躁的对象不是她,而是自己。 即便看不到江雲白憋着哭声的模样,可从时不时传到耳中的几声轻微抽泣和吸鼻子的声音,他就能想像出她此时委屈巴巴的小脸是怎样的泪眼婆娑。 这幅脑海里的画面令他非常不是滋味,又真为自己觉得可笑,明知道她会落到这种境界和他脱不了半点干系,甚至于是他明知故犯切断了她逃走的最后一丝希望,却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为她所表露出的脆弱而生出愧疚之情。 每当这般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就没办法克制住心脏乱跳的烦躁不安,脑海里一半是冷血过头的理性,一半是难得心软的感性,两种复杂的念头纠缠到一块变成解不开的绳结,场面就会变得失控起来。 “哼嗯……你轻点……别捏…!” “……” 邱希堪堪从思绪的沼泽中缓过神,听见雲白哼痛的声音,他下意识松开她被用力握紧的胸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在思想斗争的过程中没有控制住手劲,差点把她的奶子当成枕头里任由蹂躏的棉花来对待。 耳旁笔尖嗡嗡打转的声音过分吵闹,他干脆又一次关闭了纹身机,摘掉手套把少女压在沙发背上,她的一团绵软再度被握在少年温热的掌心之中,甚至因被紧紧压住的姿势而贴近于圆盘的形状。 紧接着,邱希将她的裙摆掀开,拉下内裤以后把手指伸到少女的私处,指腹在小穴口蹭了一些湿滑的爱液便移到微微挺立的阴蒂上前后摩擦了起来。 “嗯啊…你的手…!…色狼!变态…!嗯……” 江雲白的挣扎还没进行到一半,邱希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甬道里,比不上肉棒那样粗壮却又足够修长,一滑进紧致的穴肉之中便立马插往深处。 不知是巧合还是已经熟悉了她的肉体,少年的指腹用力且快速地磨过一块软肉,少女的叫喊声也在同一时刻变软,辱骂的词汇甚至化成了娇吟,和微微仰起的下巴共同昭示着她的身体此刻有多么愉悦,就连脚趾都舒服到紧紧蜷起。 “嗯啊…啊……嗯……嗯啊……” 捏住沙发的双手轻轻颤栗,酡红的小脸靠着软垫,热气从红唇中吐出又消散在空气之中,自从邱希开始用手指戳插玩弄她的小穴以后,跪在沙发上的江雲白便只能哼出这些简单又色情的字眼。 兴许是这份快感和脖颈上的疼痛相比起来反差太过强烈,兴许是邱希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她的小穴里能让她舒服到说不出话的地方来针对玩弄,又或者是她纯粹只想好好享受这片刻的愉悦,江雲白难得没有将之前的反抗、挣扎和辱骂继续进行下去,而是乖乖地抬起翘臀任他用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前后抽插。 淫水被搅弄出的咕叽咕叽声在安静的小房间里异常明显,却远远比不上几分钟前纹身机笔头转动的嗡嗡声要来得烦人,而邱希不止在侵犯着少女的小穴,他握在掌心里的那团绵软也被肆意玩弄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早已挺立的乳尖似乎在他的捻揉下变得有些红肿,颤颤巍巍地在空气里尽情展示它的性感与可口,如若有谁靠在雲白胸前,在瞧见这样的春色时难免会想要凑上去品尝一番,看看它是否真和自己想象里的一样美味。 “哼嗯……” 少年的手指终于在把她的小穴抽插到爱液泛滥成灾甚至滴落在沙发上以后从甬道里抽了出来,他转过身抽出几张纸巾将手指上的淫水一一擦拭干净,尔后脱下裤子把坚挺的欲望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几秒过后,粗硕的龟头仿佛吐露着滚烫的热气一般贴到了她的小穴口上,稍微往里深入一寸,少女的细腰就不由得舒服得挺起一些,可令人恐惧的嗡嗡声又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邱希一只手扶着肉棒试图往她的小穴里插,另一只手拿着纹身笔打算继续为她刺青。 仅仅将龟头插进其中,满胀感和酥麻就填满了江雲白的大脑,即便笔头再度刺进娇嫩的肌肤里,她所感受到的疼痛也远远低于没被插入时的痛楚。 而被穴肉紧紧吸住的邱希也同样在快感的攻击下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性感的低喘从他的薄唇中轻轻吐出,和热气混合在一块,挥散进了空气之中。 看来,同样是棍状物深入体内的过程,前者却比后者要远远令人愉悦得多。 限制(h)(真·边做边文身play) 甬道深处在抽动,抽动到有些疼痛的程度,江雲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每当邱希深入一寸,体内的疼痛感就会减弱几分,取而代之的便是会让人不由自主夹紧双腿的酥痒。 这样的酥痒一旦被缓解一些,舒服的呻吟就会难以克制从雲白的红唇中溢出,直至小穴被邱希的肉棒填满,她一声更比一声软的娇喘才堪堪淡下,但有些浓重的呼吸声依旧充斥在两人周围。 热气拍打在她的后颈上,欲望被紧紧裹住,邱希的吐息有几分颤栗,清冷的神色难耐,脸颊两边染上微不可见的酡红,龟头又往前深入了一寸,立刻被时不时用力收缩的甬道缠住夹吸,他的肉棒也因此在少女体内变得更加胀大硬挺。 这让含下他的三分之一就已经觉得有些承受不住的江雲白又将娥眉微微蹙紧,小腹下方的满胀感太过强烈,虽然快感也不弱于不适,但她始终还没有完全适应这根粗长,要是邱希在这个时候开始抽插起来,她一定会做出一些自己也无法掌控的反应。 “嗯啊……” 他显然没有听到她的心声,也没注意到她的模样看上去有哪里不对劲,腰臀挺动间缓缓戳插起她的小穴,但力道不是很重,还在雲白能够接受的限度之内,要是再激烈一些,恐怕从她嘴里出来的就不是简单的“嗯啊”二字了。 而邱希的感受则和她不尽相同,涩、紧、温暖,这是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能从他大脑里蹦出来的唯三个形容词。 虽然她的小穴早在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湿淋淋的,爱液泛滥成灾,但他的肉棒没有涂抹上润滑液就插了进去,过程不算畅通无阻,只有在龟头刚刚进入穴口就被吸进去似的感受像是她在主动邀请,除此之外的深入与抽插,反而更像欲擒故纵。 明明甬道推挤肉棒的力道那么重,稍微往后撤出一些,层层叠叠的穴肉就吸了上来,用比之前更紧的力道阻止他抽出,再加上蜜汁还没裹满整根欲望,要顺畅地进进出出比让她喊痛还难,因此邱希只能缓缓挺动腰臀,不仅是让她的小穴适应自己的粗大,也是让自己的肉棒适应她的紧致。 “嗯…啊嗯……嗯…!” 后颈的疼痛感使得江雲白下意识想要转过头,却被似乎猜到了她会这样做的邱希轻摁住后脑勺,一两秒的空白时间过后,他解释的声线夹杂着几丝舒服的隐忍: “别乱动…我不会让你受伤。” 话虽如此,但这个变态在这种情况下还要继续给她文身,鬼知道他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奇怪的点子,只不过转过头也没办法改变什么,反而会让她面临的痛苦风险变得更大,所以即便好奇心和畏惧感涨到了极点,雲白也不得不将额头紧靠在沙发背上,一边享受从小穴里传来的酥麻,一边忍耐后颈上的刺痛。 他抽插的速度在纹身笔继续运转以后就变得更加缓慢,但粗壮的肉棒一点点磨过穴肉的滋味仍旧足以令江雲白舒服得娇躯微颤,尤其是龟头退出几寸又逐渐将其填满的酸胀感,以及笔头落到肌肤上的痛楚。 前者在一点点软化她原本僵硬起来的娇躯,后者则在她放下戒心的下一秒立刻使得她紧绷起身子,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刺激着江雲白的大脑,反而加倍了她身体的敏感度,在肉棒顶到深处的时候,浇灌下极致的快感。 邱希的体验和她不同,他只知道自己选择在这种时候肏她是因为大脑深处的那点点怜悯之心在作祟,论如何让一个女人觉得舒服,就和如何让一个女人觉得痛苦一样,他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当然,或许还有一些情迷意乱的原因在其中,但现在看来,真正遭殃的人其实是他。 很明显,他没有那层痛苦的触感来平衡体内的愉悦,而这女人的小穴本来就因为性经验不多所以非常紧致,仅是把肉棒埋在其中进行简单的抽插就可以让他舒服得后腰发麻。 但纹身笔的作用很明显加剧了她下意识缩紧甬道的力度,开始靠点刺来划定纹身范围的时候,这种力度就变成了突然夹紧又放缓且来回重复的动作。 笔头落下,她牢牢吸紧小穴;笔头抬起,小穴稍微放松一些,但还没恢复到原来的紧致度,笔头又再度刺到了她的肌肤上,甬道以比前几秒更紧的吸力抓住他的肉棒不放,整根欲望被紧紧裹住如同按摩一样来回夹吸。 再加上这完全是她身体的本能反应,而不是故意使出的技巧,邱希基本上到了快要拿不稳笔的边缘,A字母的收尾差点就变成了弯曲的一捺,他甚至想把手上的东西就这样甩到一旁,然后直接将她压倒在沙发垫上肆意肏弄。 可少年偏就强迫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手掌从纤细的背脊滑向挺翘的臀部,握住弹性十足的臀肉捏了一下,然后加重力道拍打出‘啪’的声音。 “嗯啊……” 雲白微仰起下巴,布满情欲的脸蛋上混杂着痛楚与愉悦,娇躯微微颤栗。 “别抖,会刺错地方…” 身为始作俑者,邱希一副受害人的口吻低声对她说道,一段尽在不言中的沉默结束,他又捏了捏她手感极其嫩滑的翘臀,声线沙哑: “我原本打算五分钟内文完这五个字母,但你一直在抖,浪费了我很多时间……所以接下来,每超出限制十秒,你就得多高潮一次。” 说完,他扫向旁边等待已久的床铺,虽然只是一张单人床,也足够他在限定的时间内让她受到应得的惩罚,更别说这一个小时,才过去了一半不到。 “限制…?” 似乎没怎么听明白他的话,江雲白迷茫地提出疑问,很快就收到了来自邱希的答案,他难得大方愿意花时间解释,只是嘴角的那抹笑容很难不让人怀疑起他的“好心”。 “还有两个字母,也就是两分钟的时间,如果因为你被我肏得舒服到身体发抖,以至于我没办法在这两分钟把字母文好,你就得做好会被惩罚的心理准备。” “所以,乖乖把臀部夹紧,不管待会儿有多舒服,都要好好忍耐,嗯?” 破坏规则(h) 由于还在游戏规定时间以内,江雲白认为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但她也趁着这个档口清醒了一些,试图让自己不要过于沉溺在性爱的愉悦之中。 只是体内还坚硬涨挺的那根棍状物的存在感实在令人无法忽略,她缓缓挪了挪膝盖,将身体重心搭在沙发背上,却因撑满甬道的棒身磨过某块地方而又娇躯微颤,红唇张开往外吐着热气。 轻轻握紧手中的纹身笔,邱希的模样看上去也没那么好受,肉棒突然被小穴吸紧又往前拽的酥麻滋味令他差点没忍住低喘出声。 虽说觉得舒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两人偏偏不知道从哪里燃起一股子倔劲,总是要装得风轻云淡才行,殊不知身体的变化早就出卖了他们。 最为明显的还是跪坐在江雲白身后的邱希,他的翘臀紧绷着,迟迟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兴许是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小穴的紧致吸力逼到射精。 他的耐心一向很差,但耐力却好得多,如今在一个经验几近为零的性爱新人身上被迫到了这种田地,如若真在这样的时刻射出白浊,对他而言将会是一个巨大的耻辱。 而雲白也没有好到哪去,后颈被文上不知道什么字母的地方还在火辣辣的隐隐作痛,插着肉棒的小穴也微微抽动着,酸胀又麻痒,肉棒的主人没有动静,她也只能为了缓下甬道里的酥痒而轻轻夹紧双腿。 十几秒过后,沉默不语的邱希缓缓松开紧皱的眉头,终于再度开启了纹身机的开关,纹身笔在他的掌心里嗡嗡作响。 他微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触少女白嫩的肌肤,指尖微微下陷,在没有任何提醒的情况下,笔头径直刺入。 痛楚使得雲白握紧了柔荑,洁白的齿贝轻咬下唇,克制着身子的摆动和颤栗,而身后才刚从射精的冲动里缓下的男人,竟然往前挺动腰身,开始继续侵占起她的小穴。 “哼嗯……嗯唔…” 难以克制地在龟头顶到深处时微张开红唇,一丝银线从上唇牵连到下唇,又在几秒以后断裂开,滴落在她丰润的樱红色下唇上,色情而又淫靡。 “还有82秒。” 神色淡淡,又几乎很巧妙地在挺腰往前顶的时候把纹身笔稍微抬起来一些,邱希低声提醒身前又因为肉棒的肏弄而小幅度摇晃娇躯的女人,尔后垂眸接着给r字母收尾。 一分多钟的时间不算很长,但又如此难熬,尤其是在肉棒缓缓磨过层层叠叠的穴肉戳顶到深处又往外抽拔的时候。 因为紧闭着双眸,欲望和甬道交缠的快感变得极为强烈,每次挺进都会让雲白不由得微挺起腰,更别说猛然抽出会带给她多大的刺激。 可邱希偏爱这样作弄她,最后一个字母迟迟不落笔结束,在他规定的两分钟还剩十五秒时甚至低声开始了倒计时,每个字音混合着沙哑的气息从少年的薄唇里吐出,他的肉棒肏向了深处,江雲白的小穴也因此猛然吸紧。 她把脑袋埋进沙发背和双臂的空隙间,小脸紧皱着忍住敏感娇躯因快感延长的叫嚣。 “九。” “……” 伴随着尾音落下,邱希挺动腰臀往前顶,这一次的插入要比之前深得多,弹性十足的臀肉被少年紧实的腰腹压扁,微微上翘的龟头撞向柔软的子宫口,有些酸胀,又有些酥麻。 “八。” “嗯……” 肉棒缓缓往外抽,后颈的痛楚在同时又添上几分,笔头落在了k字母的中央,一点点往右上方刺去。 “六…” “嗯啊……唔…” 蜜汁搅弄的咕叽声响起,粗硕的龟头撞到甬道深处的那块软肉,立刻加速了小穴的翕动和收缩,修剪整齐的指甲深陷沙发背里,她的小脸也皱得更紧。 有什么快要涌出来了。 “三……” “哼嗯……嗯……哈啊……” 笔尖悬空了几秒的时间,在这几秒内,肉棒大力插进小穴深处又大力往外抽拔,肉体拍打的啪啪响也比之前要更大声,就像知道少女的高潮快要到了似的快速又激烈地进攻着。 而在即将达到顶峰这件事上,邱希也不见得比她好到哪去,他的薄唇微启,热气和喘息一同往外散开,被卷曲刘海所投下的阴影所遮掩住的双眸里暗色加深,两抹酡红也再度晕染在他的双颊之上,俨然是和雲白一样在快感的袭击下快要缴械投降的前兆。 “啊……哈啊…哈…” “嗯…哼嗯…嗯啊……啊……哈……” 取代最后一个数字从薄唇里吐出的便是邱希难耐的低喘,似乎是惩罚终于结束而爽到发麻的心理在作祟,江雲白只在略微激烈的两三下戳插中便攀上了高峰,小穴紧紧绞住体内的肉棒舍不得放开,大量蜜汁从子宫往下浇灌,尽数淋到了他也正处在快感悬崖边的欲望上。 于是白浊从铃口中喷出,洒进她温暖的花壶中,和蜜汁缠绕着,然后和抽出的肉棒一块,缓缓往外漫开。 下一秒,纹身机的声响停止,单人床上多了两个人的身影,刚刚的高潮对江雲白来说是结束,对邱希而言却是开始,就算没有超过规定时间也没关系。 他最擅长破坏规则。 (看到评论里说给行长加戏,我看了下大纲,开始思考怎么加,但他的设定是这次结束以后戏份就很少,不过有单独的专属番外哈哈哈哈,大概在番外篇会尽量拉长他的篇幅滴) Clark 虽然擅长跟规则反着来,但邱希还算是个守时间的男人,在规定的一小时结束后,内射了一次的他忍着继续做下去的欲望缓缓把肉棒抽出,提上内裤就往旁边的厕所隔间走去,留下累到瘫在床上懒得动弹的江雲白微喘着气恢复体力。 水声响起的几分钟后,屋子的门被从外面打开,顾七惑探出头来,扫了一圈室内将目光定格在了少女身上。 她侧躺着身子趴在小床上,裙子凌乱地遮掩住私处,但光从大腿上还没干涸的精液,就足以令他猜测出来两个人在这间房里做了什么。 “打个耳洞纹个身也能让你们这么性致盎然,我还真是低估了这场游戏的主旋律。” 关上门朝江雲白的方向走去,顾七惑的神色似笑非笑,语气不知是讽刺还是逗乐,而听到他声音的雲白却只是被微微吓了一跳,然后把额头埋进旁边的枕头里沉默不言。 坐到床边,少年从茶几的抽屉里翻找到一包纸巾,抽出几张轻轻将她腿上的精液擦拭干净,然后又俯下身凑到她身旁,手掌轻抬起她的小脸,把遮掩住脸蛋的发丝往耳后撩去。 “又被弄哭了?泪痕还没干,眼睛也红红的…可怜的学姐。” 一边用纸将江雲白眼角的泪滴擦干,一边用指腹温柔抚摸她的脸颊,顾七惑的脸上满是心疼的意味,双眸里闪烁的亮光也充斥着对她的怜爱。 不过雲白对此倒没有什么反应,低垂着眼眸不吭声,待他放手就立刻将脸蛋再度埋入枕头里,只是稍微换了个比较舒服的趴姿。 少年也不恼,笑眯眯地直起身子,视线却很快被少女后颈露出的几个字母吸引了过去。 伸手撩开遮住纹身的长发,顾七惑微挑起眉,盯着这串字母沉默了十几秒的时间,厕所门也在这个时候被从里面打开,邱希用一块新毛巾擦拭着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 “喂,学长,这几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指腹轻轻滑过被纹在及川瞳的、后颈上的CLARK字样,顾七惑的双眸里兴味盎然,对邱希之所以要文这个单词的理由感到十分好奇。 而邱希只是扫了一眼还懒洋洋趴着的江雲白,转身朝小床的方向走去,一边爬上床一边低声回答: “Combatlaunchandrecoverykit,战斗开始与防御。” 说完,他勾住少女的腰肢将她扶起: “走,去洗澡。” “我自己会洗,你不要拉我。” 还很累的雲白下意识开始推拒。 “好,那你自己去洗吧。” 突然变得很好说话,邱希也没有霸道总裁附体非要强拉硬拽把江雲白拖到浴室洗澡,而是在听到她的拒绝以后便松开了勾住她腰间的手臂,看着她软绵绵地摔向床铺也不为所动,下了床捡起裤子往腿上套。 “喂喂,你也太无情了啊学长。” 旁观了全程,顾七惑的反应还算迅速,他长臂一伸,将少女捞进了怀中,免得她一头撞向硬邦邦的床板,还得多在这张床上待几十分钟。 而软玉满怀的同时,他也立刻抬头谴责这个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家伙,却马上收到了他的一记白眼,寓意大概就是“你怎么有脸说我。” 深知自己也是个人渣,顾七惑欣然接受了这记眼神,他笑嘻嘻地将娇躯发软的雲白扶下床,然后直接把她送进了邱希怀中: “我只是过来提醒你注意时间,至于收拾后续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就不打扰你啦~” 向贴在一块的两人挥挥手,少年插着兜走出了房间,不过在离开以前,他又突然回过头: “哦对了,你们可别洗着洗着又滚到一块,外面几个家伙玩骰子玩了一个多小时,正烦着呢,到时候会怎么报复我可不知道。” “快点滚。” “好好好~” “啪”的一声,门锁合拢,还没穿好衣服的邱希微微往后仰着身子将少女牢牢抱住,并花了几秒钟的时间站稳。 “……” 被他抱在怀里的江雲白已经放弃了说话,可下一秒,下巴却被邱希轻轻捏住往上抬。 低下头拉近自己和她的距离,停顿了一段空白时间,他似乎话有所指,刻意压着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道: “如果想赢得比赛,战斗装备和防御装备是最重要的东西。” 现场表演 邱希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江雲白却好像从中听懂了什么,她和他对视两秒后就闪躲开眼神,尔后抿着唇默不作声,被他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而直到洗完澡又换上衣服走回客厅,两人都没有再对彼此说过一句话。 经过一段无意义的调侃和打趣之后,等烦了的几个男人话不多说直接开始了下一步游戏进程,只是这一次,江雲白将点数投入到购地卡与遥控卡的次数和频率要比之前高得多。 先是利用遥控卡让自己走到空地上买下地产,又在合适的时机利用购地卡把零零散散的空地聚集成一条和之前类似的商业街,光靠这个,雲白就赚了不少过路费,也在几局内连本带息把之前从银行借来的钱还给了柏景。 可是,不想踏入的机会陷阱也照样得踏入,墨菲定律在某些时刻对某些特定的人物来说就像附骨之疽一样深埋在他们的命运之中。 再加上邬莞刻意设置在机会格子上的路障,而江雲白又把太多点数花在了其他卡片上,不仅没有清除路障的卡,连控制点数的卡片也余量为零,所以她再一次不得不被迫接受机会卡片的惩罚。 按照顺序拿起下一张卡片,仔细看完上面的内容以后,雲白的小脸完全黑了下来,但黑中还透露着几分羞涩,又红又黑,神情精彩极了。 身为控制游戏进度的主管,柏景兴致盎然地扶着下巴看着少女在阅读机会卡片的过程中变换脸色。 他之前就有将所有卡片的内容全部读过一遍,而能让她有这种反应的,不是那个奇怪的play,就是另一个足以让所有女人都觉得羞耻的惩罚。 “……一定得做到这种程度吗?” 两分又多十几秒的沉默过去,江雲白低声说出一句等同于‘我不想这样做’的疑问。 也亏得这些男人如此有耐心能等到她现在才开口,而在听见雲白这句话以后,笑眯眯的始作俑者邬莞便伸手从她手里抽出那张卡片,上下扫了两三眼,他状似惊讶: “还得用上投影仪?游戏内容设置得真丰富…” 一脸不可思议地将卡片还给少女,却在几秒之后弯起嘴角,双眸也如同弦月一样微微眯起: “亲眼看着自己被插的1080P高清画面,很有趣,对吧?” “……” 这话一出,柏景就已经猜到了卡片内容到底是什么,他眼中的笑意加深,而江雲白则是沉默着用力剜了一眼邬莞,耳根子却不由得变得更红。 遭受了美人白眼,邬莞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他拿起一颗骰子靠近雲白,伸手将她勾到身旁的同时压着嗓音低声道: “这是一个给你了解自己身体的机会,应该好好感谢才对…来,选人吧,摇到1就是顾七惑,2是我,3是部长,4是邱希,5和6就给你自由选择,NPC也可以,是不是很贴心?” 把骰子塞到少女手中,又偷摸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被瞪了以后便解释说是在索取自己如此贴心的奖励,邬莞接着坐回原来的位置,抬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翘着二郎腿等待最后投出来的点数。 而对于江雲白而言,无论掷出几点都无所谓,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四点。 她才刚刚和邱希做完,再承受一次那样的激烈和力道,兴许在第二天就会成为在做爱中猝死的新闻头条女主角。 于是她闭上眼睛,随手将骰子抛在桌上,再睁开眼时,以数字三为正面向上的骰子赫然呈现在她的视野范围内。 在一旁安静了许久的石一泽看到最终结果便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下摆,接着从抽屉中拿出三四个避孕套,揣进兜里缓缓往大门走去。 不过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看向磨磨蹭蹭不想离开沙发的江雲白,单手插着兜低声问道: “你想要在客厅现场表演吗?” “……有什么区别。” 少女一边往门口挪,一边小声逼逼,跟上石一泽的步伐以后一脸视死如归。 “所以,卡片内容到底是什么。” 看着两人离开了房间,几个男人又恢复了闲聊的轻松气氛,和在游戏中到处设立陷阱的勾心斗角不同,邱希翘起二郎腿吸了一口手中的冰可乐,打了个哈欠询问靠着沙发百无聊赖的邬莞。 “这个啊…” 他放下手机把那张卡片拿了起来,然后逐字逐句照着上面的内容念道: “选择一位玩家做爱,且做爱全程将被摄影机放大投影在大屏幕上,抽中卡片的玩家需要盯住屏幕作为惩罚,被选中的玩家可以自由控制摄像机的摆放和拍摄画面。” 【关于更新已经在微博上面说啦,前几天忙着大作业和期末考试所以没有上线更新非常抱歉,现在开始放假了更新会比较稳定,有些朋友可能没有看到我的微博,所以在这里解释一下。 以及一般更新或请假都会在我的微博:皙亚Joii,上说明,大家感兴趣可以关注一下,偶尔还会谈谈剧情的后续发展之类的。因为比较难登陆,所以基本上我只是上线更新文章,不会经常说明更新情况,还请大家见谅!】 HáǐTáǹɡSんùщù.CΘм -- (zρO⒈8)点cóм 幕布(微h) 江雲白跟着石一泽走到走廊最深处的一个房间,掏出钥匙将锁打开,他走进里面开了灯,偏过头示意她进来。 屋内亮堂,也让雲白看清楚了大床对面一块黑糊糊的东西是什么,虽然之前就有想象过房间里会是怎样一幅画面,但几乎和墙面大小持平的投影幕布以及摆放在床边看上去相当专业的四五台摄像机不得不令她向石一泽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能做到这一步还真是有够夸张…… “就像看电影一样,屏幕越大,视觉效果才越好,但如果拍摄道具配置不够的话,显示出来的画面也会非常劣质…我这是为了你着想。” 反手将门锁上,接收到少女的目光,石一泽脸不红心不跳地做了这番解释,然后拿起桌面上的一个遥控机,摁下开关打开投影仪。 “为了我着想?” 江雲白不是很能理解这个男人的脑回路,她才不相信这位人渣头头会是什么为她着想的好心人,再看向已经开机的投影幕布,整面墙的蓝光让她不由得加深了自己的质疑。 “如果画质太模糊的话,就会像在看AV一样,完全没有现场直播的感觉,也很难会让小雲白觉得羞耻…她要是不害羞的话,游戏就不好玩了。” 突然换了一个不属于他本人但也十分熟悉的语气,坐到床上的石一泽模仿着谁说了这样一番话,说完以后又迅速切换回面色冷淡的模样,将外套放到一旁对她微微一笑: “这是邬莞的原话,他认为在羞耻状态中的你会更加敏感,那么如果我用力一些,你也只会觉得爽,而不是痛。” “……” 好一个为了我着想。 “过来吧,是要我帮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来?” 拍拍旁边的床垫,石一泽又解开了几颗衬衫纽扣,白皙紧实的胸肌若隐若现,但他却不忙着把上衣脱掉,而是垂下眼眸将皮带扣拉开。 也许是想让撑得满涨的欲望透口新鲜的空气。 而江雲白的视线也不由得随着他的动作往他的裤裆看去,明明还什么也没做,居然就硬到了这种程度,他果然是个变态,和邬莞不相上下的那种。 “我自己脱。” 强迫自己停止猜测他的尺寸有多大,江雲白转过身将衣扣一颗颗解开。 之前的游戏中好像被他拉过去碰过那根东西,但长什么样又是什么触感在这段时间里早就被她忘了个一干二净,单纯靠目测的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很快就当场灵验,她很聪明地没有留下内衣裤来给石一泽玩羞耻Play的机会,捂住胸口转回身时,他已经全身赤裸靠着床头研究摄影机怎么使用,身下的那根粗长硬挺挺地指向天花板,棒身上青筋盘旋,尺寸可怖极了。 都不用碰触,雲白就已经感受到了它有多么炙热。 她有些羞耻,耳根子微热起来,然后在心中谴责自己居然在目光触及他身体的第一时间就被那物吸引了过去,明明再往上一点就是形状美好又不过分强壮的腹肌。 晃了晃脑袋,江雲白决定洗脑自己这是因为那根东西距离她要比腹肌更近。 “得连上蓝牙才能显示吗……ok…” 小声自言自语着什么,在摆弄了几个按键以后,石一泽抬起摄像机将镜头对准站在床边的她,几秒以后,他看着幕布勾起嘴角,冲着少女扬了扬下巴: “看,是你哦。” 还没洗脑成功的雲白下意识转回头看向幕布,视野里出现的场景正是捂住胸部与私处的自己这件事令她的耳根子变得更烫,下意识红着脸窜上床想要把相机抢走。 “把相机拿给我…!” 她第一时间伸手往他的掌心够去,他也第一时间反应极快地把手抬起,仗着手长优势拉远了她和相机之间的距离,然后一边闪躲着不让她有机会碰到自己的手,一边用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摁: “这是游戏的一部分,你现在才开始害羞吗?” “我以为是从墙上的摄像头里看呢!监控什么的…喂,把相机给我啦!” “嗯?那你觉得这几台机器是干嘛用的?” “……” 江雲白沉默了下来,同时也停下趴在他身上努力往相机够的动作。 她想说是拿来拍照片之类的,可转念一想如果只是拍照根本用不到那么多台设备,再联想到他一开始说过的那几句话,自己最初的念头确实太天真了一点。 “嗯……” 脖颈被温柔地吸咬了一口,少女低吟出声,还没嚷嚷些什么,石一泽沙哑的声线便从耳边直直灌入了耳道: “想清楚了就乖乖地不要乱动,我去把摄像机架好。如果这能让你心情好一点…我们两个都在画面中,我能从屏幕里看到你的身体,你也一样能看到我的。” 【下一章就是石一泽性爱小课堂(? 和生物课上被当人体模特被大家观察的唯一区别就是人体模特和观察者都是雲白自己,外加个老师石一泽哈哈哈哈哈 HáǐTáǹɡSんùщù.CΘм -- ňΡο1⑧.cōм 特殊癖好(h) 四台摄像机,其中三台分别摆在了不同方位,竖立在床边就像守门神似的,另一台放在床头,可以由石一泽随意调换角度来使用。 而目前所显示在屏幕里的镜头,则是摆放在床尾正中央,可以将整张床的景象尽收眼底的一台设备。 江雲白赤身裸体被石一泽抱在怀中,两人离摄像机仅有几十厘米的距离,她抬头看向眼前的幕布,画面中的人正是自己这件事令她双颊微红,并拢着腿试图遮掩住私处。 石一泽也没有阻拦,他手里拿着一块表,是之前从手腕上摘下来的,秒针正在一格一格地跳动,当针尖再度路过数字12时,他将表放到一旁,低下头在少女耳边低喃一句“把腿分开”,然后用双手分别握住她的两侧腿窝,半推半就间在镜头前展露了她腿间的春色。 耻毛修剪得很整齐,仅仅覆盖在阴阜之上,再往下就是白嫩里透着粉色的花瓣,几乎紧紧闭拢在一起,仅有粉嫩的阴蒂微微从两瓣馒头穴中间探出个头来,单瞧小穴的模样,生涩又稚嫩,和她已经21岁的年龄明显不符。 只是似乎在这晚经受了太多次开发,小穴明显有几分红肿。 把她的双腿分开之后,石一泽伸手在摄像机上摁了几个键,接着上下摆了摆镜头,令整个画面都聚焦在江雲白的小穴上。 稍微一抬眼就是放大版的私处近景,羞耻感让她紧紧闭起了双眸,甚至用手捂着脸颊,任由石一泽轻轻将她的穴口往两边拉扯开。 “水已经流出来了。” 他看着幕布,低声将小穴现在的模样实况讲解给蒙着眼睛不想看的少女,然后伸手在穴口处上下蹭了蹭,裹上一些蜜汁以后,温柔抚摸起她的阴蒂。 “哼嗯……唔……” 捂住脸颊的手指微微曲起,在石一泽开始针对阴蒂上下摩擦以后紧捏成拳,她的双膝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在一块,却因他伸到腿窝下的双臂而无法合起。 爱液越流越多,石一泽的指腹上有着最能刺激敏感部位的薄茧,江雲白咬住唇瓣试图缓下令后腰乃至全身都发软的愉悦,但他却突然在玩弄着阴蒂时凑过来含住她的耳垂,小穴吸紧的一瞬间也夹出了一波蜜汁,顺着穴口往臀缝之间流去。 “不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小穴到底长什么模样吗?” 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沙哑的声线里满是诱哄。 可雲白只是偏过头,小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捏起,双眸闭得更紧,无声回答他的询问。 嘴角轻勾,双手手指都沾到了不少湿滑的蜜汁,他看着大屏幕,再度将她的穴口往两边分开,一边微微用力,一边低声道: “知道吗,如果这是你的第一次,镜头可以直接拍到你的处女膜…从你现在分开的穴口里,稍微打开闪光灯,你的里面长什么模样就会在大屏幕上展示出来,一清二楚。” “嗯啊……” 石一泽把中指一点点插进穴口,第一段指节在那停留了三四秒的时间,享受了一下穴口紧张的翕动之后才接着往里深入。 “之前洗澡的时候,有试过用镜子照自己的私处吗?或者用手机的后置镜头尝试拍摄一段影像,然后保存下来,以第三视角将自己的小穴看清楚……阴毛刮得这么干净,应该是认真照过镜子了才对。” 将近整根都中指插进甬道里,石一泽才停下他的深入。 所幸之前有粗大的肉棒开垦过,这根手指的插入才一点也不算艰难,甚至是被饥渴的小穴吸进其中再一寸寸吞没的。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他说完那段自问自答的话以后,又垂下眼眸在少女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吻痕,接着话锋一转: “自己拍摄的画面很不清楚,还会摇晃,对着镜子修剪毛发也非常困难,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小穴和幼女一样稚嫩也是从顾七惑的嘴里听到的…你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无论是渴望,还是抗拒。” “……” 仿佛对她的过去了解得一清二楚,又或者纯粹只是石一泽的猜测,总之,他的话令江雲白沉默了下来,而后缓缓睁开双眸,抱着不知道什么心理朝屏幕看去。 穴口吸住指节边缘,就好像他的手指占满了整个甬道,湿滑的爱液甚至沾上了耻毛,她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观察过自己的私处,阴毛的修剪也得益于毛发偏少的身体特质。 如今仔细一看,也算是明白了顾七惑为什么要说它是馒头穴。 盯着这幅画面看了好几秒钟,少女又将目光移向石一泽插在她体内的手指。 修长而纤细,骨节分明,模样非常端正。 即便从屏幕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但雲白知道自己的小穴正在拼命收缩,最深处还隐隐抽着疼。 也许在昨天,她还不知道这样的反应代表什么,但现在的她非常清楚——她想要他插进更深的地方,用他的手指。 (对性的需求一点也不羞耻,正视自己的欲望非常重要_(6106ω6107」∠)_ 这章是雲白身为一个手控的沦陷,哈哈哈哈 活色生香(h) 虽然没有直接用言语来表达她的渴望,但身体却表现得非常诚实又忠于心底的欲望。 正如江雲白形容的那样,她的小穴在她抬眼看向大屏幕以后便开始了频繁收缩,将埋在穴里的手指紧紧含住吸吮,蜜液也不知不觉中又往石一泽的指节上裹了一层。 垂着眼眸盯住她有些羞涩的表情看了几秒,他轻轻弯起嘴角,闭上双眸偏过头在她的脖颈上亲了一口,接着逐渐加重力道,吸出吻痕的同时开始动起手指,令其在少女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也正因此,幕布上的画面便活色生香了许多。 咕叽咕叽的声音同步录进了摄像机里,明明近在咫尺,却还要从四周听见这昭示自己有多想要的淫靡水声,江雲白原本还只是轻闭着眼眸因脖颈被石一泽的唇舌吸吮而微微瑟缩,现在却羞耻到试图合拢双腿来减缓水声,小穴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手指的抽插。 甬道里的穴肉甚至被拉扯出来了一些,就像是吸着手指舍不得分开一样,湿淋淋的蜜汁几乎遍布了整个小穴,在石一泽的帮助下,连阴蒂也变得湿漉漉的,粉嫩而又沾染着淫靡的味道。 “这个地方,平时自慰的时候有摸过吗?” 他用拇指摩挲起少女的阴蒂,指尖轻点几下硬挺的前端,又覆上去前后摩擦了一下。 “……” 如此羞耻的话题,就算答案是几乎没有自慰过,江雲白也要选择沉默以对,下唇早在他刚刚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就被紧紧咬住。 为了止住差点哼出的娇吟。 而石一泽也早猜到了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等答案接着低声说道: “你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它,除了小穴里的G点以外,它是唯一一个只需要靠简单的摩擦就能让你很快高潮的部位,就像这样……” 指腹上的薄茧在这种时候占据着极大优势,他开始针对阴蒂上下摩擦揉弄,中指和食指夹住其揉搓的画面在幕布上呈现得一清二楚,更别说他又突然加速摩擦起最有反应的地方,只是两三下就令少女挺起细腰哼唧着慢一点,娇吟和喘息接踵而至,微微曲起的双腿也开始挣扎了起来。 “果然亲眼看着会更刺激,对吧?…你已经把床单给打湿了。” 石一泽的声音里含着几分笑意,他用脚勾住她的玉足,大腿也将她的腿往床上压,轻而易举制住了她的暗自较劲,接着就好像不想让她那么快高潮似的停下对阴蒂的抚慰,指腹往下滑,稍微将穴口往一旁拉扯开来,缓缓试着把第二根手指也塞了进去。 “看…你的小穴虽然很紧,可弹性却很不错,已经可以轻松吞下两根了。” “嗯啊……啊……嗯……” 尾音变得柔软又勾人,上一秒还在因他的话而微红着脸,下一秒就舒服地微眯起水眸,沉浸在快感里的江雲白分不出神来回应石一泽的调侃,试图并拢的腿也在他的压制下逐渐减弱了挣扎的力度。 她软软地靠在他的怀中,半闭着眼看向幕布里被两根手指戳插的小穴。 穴肉快被翻了出来,每一次插入又退出就会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甚至能看到自己因快感而吸紧甬道时穴口微微闭合的模样,从穴里溅出的爱液也仿佛沾上了镜头。 根本不需要石一泽说些什么,她对自己敏感又下流的现状一清二楚。 可紧接着,他却抽出了裹满爱液的手指,抬起少女的臀部往后放。 紧实的腹部和她的翘臀相贴,硬挺的棒身也随之紧密贴合在雲白的小穴上,石一泽拿了一个早就丢在一旁的避孕套,然后撕开口将套子递给江雲白: “帮我戴上。” “……不要。” 雲白从来没有主动帮谁戴过套,即便她也就和初恋男友做过几次,但这个东西她除了看过以外,至今还停留在从未触碰过的状态。 而对于她的这个回答,石一泽也不惊讶,他把套子甩到一旁,将床褥垫在自己身后,然后靠下去单手把她的身子往后抬,扶着肉棒打算直接将其插进湿淋淋的小穴之中。 “…等下,你还没有戴套呢!” 眼看着粗硕的龟头就要和自己的穴口相贴,江雲白连忙挣扎起来,针对他明明还没有戴上避孕套的行为作出了疑问,很快就得到他云淡风轻的答案: “要么你帮我戴,要么我直接插,你自己选。” (刺激的不是看着做爱的画面做爱,而是那个画面的主角就是自己。来晚啦,今天拆包裹花了好长时间,这就是一直堆着懒得拆的后果——) 幕布上的画面(h) “……” 对二选一百试不腻的混蛋们。 虽然对此腹诽了不下百遍,可她又偏偏拿这些混蛋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磨磨蹭蹭地从他手中接过一枚刚被撕开的避孕套,坐在他的小腹上思考要怎么把这个东西套上去。 “认真点,如果因为你戴的方式不对,导致避孕套破掉…” 抬起手轻抚少女的小腹,指腹特意在子宫的位置打了个转,少年眼含笑意: “——这里就会怀上我的孩子。” 这句话成功打消了江雲白想胡乱往上套的冲动,她一只手扶着炙热的棒身,一只手拿着避孕套,沉默了几秒之后开始回想曾经和室友一起看过的一个视频。 视频的主人公是一根黄瓜,另一个主人公便是手拿避孕套的主播,而那个视频的主题叫做——教你如何正确使用避孕套。 原本她对这种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前男友的阴影还没有消散,她连自慰都不敢,更别说找个男朋友上床了。 不过最后,她还是被室友以‘这是个学习的好机会’为由骗去了与她一同观看完那段短短的科普视频。 一边回想,一边伸手捏了捏套子前端的小气囊,将里面的气排出去以后,她缓缓把避孕套口套在石一泽粗硕的龟头之上,只是他的尺寸实在有些过分,往下拉扯的过程也就显得艰难了许多。 再加上避孕套上有润滑油,好不容易扯下去一些,又会因为手滑而拿不稳最底下的环,反复折腾了三四分钟,江雲白才把避孕套给完全戴好。 大功告成,再偏过头时,出现在少女视线里的便是石一泽似笑非笑地垂眸望着她的画面。 他伸出手把她勾进怀中,另一只手顺势握住一侧绵软,然后在抬起她的腿让龟头顶在小穴口的同时低声道: “抱歉,把你从车里抱出来以后才让司机去便利店买的避孕套,最大号的已经没有货了,只能将就着用这个尺寸。” “哼嗯……” 大屏幕里的小穴已经艰难地含进了四分之一的龟头,可越往里插入,江雲白的红唇就忍不住张得更开,难耐、不适,却又舒服的几种情绪混杂在她脸上,娥眉紧蹙,眼尾却散溢着娇媚。 “啊……” 她突然低哼出声,刚刚还在努力吞下龟头的小穴此刻已经被肉棒插进了三分之二,而始作俑者石一泽却只是微微收紧握揉着那团柔软的手掌,嗓音低哑: “不过,你的小穴似乎刚好能够和它契合。” “哈啊……啊……唔嗯……” 被快感淹没的小穴肉眼可见地在大幅度收缩,甬道紧紧缠住才刚刚插进去没多久的肉棒。无论是小穴深处对龟头的挤压,还是穴肉用力吸绞坚硬而炙热的棒身,毫无意外都能让石一泽爽到后腰发麻。 几声性感的低喘从他的薄唇里溢出,少年的吐息还没开始抽插就浓重了许多,不过紧接着,就像是在报复她令自己失态了似的,他勾住雲白的双腿腿窝,将她的大腿压向怀中的同时也分开了她试图合拢的双腿,连声招呼也没打便挺动腰臀开始肏弄。 肉棒的抽送总能将一些穴肉从她紧致的甬道中拉扯出来,虽然无论是小穴还是肉棒都湿滑得一塌糊涂,可每次挺进都能填满整个小穴的尺寸对于雲白而言就是在契合的程度上还得添上几分艰难。 整根含下确实能够做到,只要不用力,龟头顶撞子宫口时也只会给她带来触电一样的酥麻与愉悦,偶尔夹杂着一些轻微的痛楚,可那反而加重了小穴的敏感度,让快感变得强烈了许多。 但被填满的胀意还是令人难以忽视,只靠在他怀中软软地呻吟着感受这份满胀感倒是还好,可这场性爱却将肉棒深入的全过程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大屏幕上,雲白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穴口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撑开的画面,甚至可以瞧见爱液被插到四处飞溅的淫靡春景。 单凭她酡红的双颊和根本止不住的娇喘声还不能够证明什么,只有江雲白和正在肏弄她的石一泽最能知晓她的小穴在看到画面时忍不住下意识缩紧的反应究竟能给这场性爱带来什么。 也许是更为迅速且激烈的高潮,也许是成倍增长并填满整个大脑的快感。 总而言之,活色生香的肉棒插穴这个场景已经快将少女推向了愉悦的悬崖边缘。 就在肉棒才插入小穴还不到六分钟的现在。 “嗯啊…啊……慢点……慢…啊……” 她尝试闭上双眸来减轻亲眼看着自己被肏的画面所带来的巨大刺激,可一旦视线一片黑暗,小穴对肉棒的感知反而变得更加强烈了起来。 简而言之,这种逃避的做法不仅起到了反效果,还让石一泽多了一个加快抽插速度的理由。 他本来不想做这些恶趣味的事,可看到雲白因为大屏幕上的画面不但闭上了双眸还要把脑袋往他怀里缩的可爱模样,想要逗弄她的心思也就油然而生。 只加快力道和速度当然还不够,他抱住少女的腰转了个身,将她压在了床褥之上,然后伸手从前方几十厘米的地方拿到那台空闲了很长时间的设备。 简单摁了几个按钮,幕布上的镜头便切换成了他拿在手中的这台摄像机。 和之前仅仅放大交合处的画面不同,此刻出现在屏幕上的,是几乎快沉溺于这场性爱之中、无论脸蛋还是双眸里都满溢着舒服二字、浑身上下散发着色气的她。 (恶趣味,是每个男主都有的癖好,就算石同学多么想要维持自己成熟稳重的人设,也还是得败倒在内心深处的渴望之下。不过拍摄雲白被肏这件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啊喂——) 請収鑶泍詀:ǹΡο壹8.cōм -- ňΡο1⑧.cōм 爸爸会好好犒劳你(h) 两团绵软且尺寸恰到好处的奶子微微往两边扩,粉嫩的茱萸有些红肿,似乎是在之前被男人们不停玩弄的后果,却依旧俏生生地挺着,好像在等谁继续来摘采一样。 江雲白的大脑还有些迷蒙,突然换了个姿势令她晕乎乎地靠着床褥,大小臂往后交叠的双手下意识抓住被子布料,双唇微微张开往外轻喘热气。 她缓了一两秒,眼前逐渐清晰的画面再度加速了体温的上升。 即便被石一泽的身体遮住了一部分,可贴满整面墙的屏幕画面仍然只要微抬起头就能将其几乎全部都纳入眼底。 之前的画面还没有出现人脸,只是因为自己清楚那是她和他的交合处才显得尤为刺激。 可一旦真看到了自己的脸蛋出现在幕布中,每一丝表情就像照着放大镜似的被投影到大屏幕上,就连只在洗澡时才见过几面的身体也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眼中,更为复杂和浓烈的羞耻感就满满地涌进大脑,速度是即便闭上眼也无法阻挡的迅猛。 小穴因此又下意识紧缩起来,一边吸紧一边收缩,着实让被含在里面的肉棒受到了不少压迫,同时,也收获了许多快感。 这份快感令石一泽收紧了握住摄像机的掌心,镜头有两三秒的晃动,不过也很快稳定了下来,而后他轻吐一口气,微俯下身将剩余的几寸棒身也插进了甬道之中。 龟头顶到小穴深处,被填满的胀意又浓烈了几分,江雲白挺起细腰,娇柔的呻吟从微微张开的红唇里溢出,她紧闭起双眸,将脸蛋偏朝一旁,试图埋进被子里来躲避凑近的镜头。 “哼嗯……” 一团绵软突然被石一泽抓握住,他收紧掌心捏了捏这团尺寸刚好能被一手包住的奶子,然后用食指指腹挑逗几下挺立的乳尖: “已经被吸肿了…看来他们都很喜欢这里,就像还得吃奶的孩子一样。” 他的指腹和别的男人一样覆着几分薄茧,再加上正如他所形容的那样,少女红肿的乳粒已经被男人们舔舐玩弄到敏感至极的程度,稍微拨弄一下,她的娇躯就会颤抖一次,小手也会忍不住捏紧被角,反应可爱得紧。 雲白的这幅模样很难不让石一泽翘起嘴角,他松开这团软绵绵的奶子,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往前移,将镜头锁定在她的脸上,然后用指尖点了点她的红唇: “养育那么多孩子,妈妈一定非常辛苦,所以,爸爸会用肉棒好好犒劳你…” “嗯啊……啊…呀啊……哼嗯……” 小穴再度被石一泽粗硕又坚硬的欲望狠狠捣弄了起来,画面不再锁定着少女的脸颊,而是拉远了镜头,在摇晃之中容纳下双乳被顶弄得上下晃荡的美景。 而她也只能在羞耻感被激发到百分之两百的情况下抬起手臂交叉遮捂住脸蛋,像只寻找沙子把头埋进去的鸵鸟似的偏过头紧闭双眸,小嘴止不住地张开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甚至还得承担因闭起眼睛而变得更加浓烈的快感。 咕叽咕叽、噗叽噗叽,全是从交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 之前在快高潮的时候被他换了个姿势,可体内的愉悦还没有完全降下去,被这样激烈地搅弄戳插,不过几百下抽送,江雲白就紧紧夹住他的腰间达到了高峰,呻吟也在挺起后腰紧吸小穴的高潮时段里染上了哭腔。 她又被肏哭了。 石一泽相当好心,没有在她高潮的时候继续抽插、试图将她肏到迷乱又不受控制甚至潮吹到床单满是湿痕的羞耻模样。 他大概等待了两三分钟的时间,静静享受着肉棒被紧绞吸吮的快感,将镜头对准她哭着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可爱模样,嘴角轻轻翘起,微笑着记录下少女第一次被自己肏哭的画面。 然后,终于在耐心失限前,石一泽才将摄像机随手丢到一旁,低下头吻上她的红唇,手掌轻抚她的秀发,一边把舌头顶进口腔里纠缠着少女的香舌深吻,一边大刀阔斧地挺动腰臀、让肉棒深深插入她的甬道里又拔出一些,接着再用力顶到深处,乐此不疲地重复这项深插运动,穴肉和棒身之间彼此摩擦出剧烈的快意。 被丢在一旁的摄像机小屏熄灭,两人身后的大屏幕也黑了下来,但却丝毫影响不到正在激烈做爱的两人。 早从一开始他就说过,无论是大屏幕还是摄像机,都只是为了勾起她那颗羞耻心的道具。 熟透的桃子才最香甜。 (石部长,无形之中占了其他几个男人的便宜) 暂停游戏 欲望上戴着避孕套,所以石一泽并没能在射精以后看到白浊从江雲白的小穴里流出来的美景。 他抽出肉棒,摘下被精液灌满的套子丢进放在床尾的小垃圾桶,接着转回头看向因为多次高潮接连不断地袭来而紧闭双眸泪流满面的江雲白。 她的娇躯微微颤栗,时不时颤抖一下,被往两边分开的双腿几乎到了合不拢的程度,粉红又稚嫩的小穴看上去变得更加红肿。 石一泽盯住她的小穴看了几秒,起身走到床头柜前,然后蹲下身拉开抽屉拿了一盒药膏。 回到床铺将少女的翘臀拉到腿上,他挤出绿色药膏朝红肿的部分抹上去,温柔又缓慢,神色虽然冷淡,可眼眸却软了下来。 冰凉的感觉从涂抹的地方散开,雲白微微合拢双腿,又因为酸痛而放弃了挣扎,咬着下唇用双臂交叉捂住脸蛋,将这短短又难捱的几分钟熬了过去,而在结束以后,石一泽给她简单盖了个毯子,下床缓缓走进浴室。 虽然私处还有些火辣辣的疼,但这个药膏确实让她的不适感减退了许多,她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闭上眼睛开始思考离天亮还有多久,可困意却一波一波朝她袭来,于是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雲白逐渐沉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她躺在浴缸里,温暖的水没过双乳,身上的酸痛感仿佛被滋润过一般消散了大半,江雲白动了动脑袋,发现自己正躺在谁的怀中。 转回头,鼻子撞到了谁的下巴,她一边揉着鼻梁一边抬起脑袋,石一泽英俊又精致的脸庞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而听到声响的他则睁开双眼垂下眼眸,视线冷淡地与雲白对视起来。 她的表情还有几分吃痛,缓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自己为什么会泡在浴缸里,而石一泽的回答也很简单: “你一个小时前睡着了,我直接抱你进的浴室。” “……” 一个小时前,她已经睡了那么长时间吗? 沉默几秒,突然想到了什么,江雲白又接着说道: “游戏时限好像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 “嗯,不早了,我让他们去客房睡觉,游戏等明天再继续。” “……原来还可以暂停存档的吗。” 雲白转回身低着头小声吐槽了一句。 泡在浴缸里未免太过舒服,本来就还没睡饱的她捂着嘴又打了一个哈欠,虽然身后那坚硬又炙热的棍状物很难不让她警惕起来,可现在不是游戏时间,石一泽应该不会对她做些什么,既然可以好好休息,那就让她再休息一下。 “肚子饿吗,待会儿就可以吃早餐了。” 身为她的人肉靠垫,石一泽无比自然地抬起手圈住她的腰,问出这句话的同时,薄唇贴在她耳边,热气顺着吐息进入敏感的耳道。 少女微微瑟缩了一下,几秒之后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她转回头看向石一泽,连带着表情和目光都谨慎了起来: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空白了两三秒的时间,他轻笑出声: “之所以选择暂停,是因为之后的游戏只会更加刺激,可你今晚已经被肏过不少次,再继续承受下去,你的身体会坏掉也不一定…不要连自己的定位也没找准,你不是我们的玩物,只是这场游戏里有些倒霉的玩家而已,而我既然是游戏发起人,就得负起照顾玩家的责任。” “所以你现在和我泡在浴缸里也是因为担心我淹水,要照顾我吗…?” 这个问题连江雲白自己都觉得蠢,虽然她的本意是在反讽,可说出口总有股自作多情的意味,于是只能板着脸垂下眼眸,避免和身前的石一泽有任何眼神接触。 嘴角微微勾起,握住少女腰间的手掌收紧几分,石一泽低声回答: “不,游戏规则里有提到如果需要暂停游戏,那么持有最高资产的玩家就将拥有对任一玩家的休息时间处置权。” 说到这里,他低下头用指腹轻轻厮磨少女的红唇,冷淡的眼神里斥着莫名的光芒: “我的资产比其他几个家伙要更高,包括你…所以你今晚,跟我睡。” (最近几章石一泽的戏份比较多,毕竟他可是第一个出场的男主,但前期都没啥戏份哈哈哈哈哈,之后的内容将会讲述这个有钱贵公子对雲白的占有欲是怎样的具体模式。) 因果循环 虽然说是今晚一起睡,可当两人吃完饭以后,时间已经将近九点多钟,外面的天空完全亮堂了起来,甚至能听见花园里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声音。 江雲白盘着腿坐在床上,视线扫向窗外,盯着被铁杆加固过的窗户拦看了良久,直到一声咔嗒响起,她才转回头望着被从外面打开的房间门,看着石一泽踱步走进房间,然后缓缓朝她靠近。 他手上拿着一个公文包大小的铁盒,打开以后,能看见的除了一条长长的类似于铐链一样的东西以外,还有一套白色睡裙,最上面甚至放着配套的眼罩,两种属性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摆放在一块,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怪异。 而看到那条铐链的第二秒,江雲白便反射性翻身爬下床,可惜的是才试图逃跑了不到半米,她的脚踝就被握住往回拉,力道虽然克制,却仍然不可小觑。 “这和之前邬莞用的手铐不一样,有一层绵缝制在内里,所以你不用担心会被弄疼。” 用一只手压住少女的一侧手腕,另一只缓缓拉开她的浴袍系扣,石一泽半跪在她腰肢两侧,神色冷淡地说出了这番似乎能让雲白稍微安心一些的话。 再看被他压在身下的江雲白,虽然表面上停下了挣扎,心底却在吐槽这个家伙的意思完全就是他早有准备,而她现在已经困到没有力气再去和他碰一碰到底谁能制住谁,只要他别再一次兽性大发,不管他想做什么,只要可以快点让她入睡都没有关系。 “咔嗒。” 被脱掉了浴袍,浑身赤裸的少女听到一声清脆的锁扣声,再睁开眼望向声音来源处,她的左脚脚踝已经扣上了刚才看到的镣铐。 而石一泽那个变态,居然在捧着她的脚将其锁住以后低下头亲了一口她的脚背,明明行事作风只是把她当成失去自由的所有物,表情却像对待什么珍宝一样虔诚又温柔。 这令江雲白原本就填满了困倦的大脑更加恍惚,干脆闭上双眼放弃思考那些男人们的所有怪异举动。 腰下的空隙里伸进来一只手臂,差一点就可以沉入梦乡的少女被他扶起,迷迷糊糊间跪坐在床上用手掌往前撑住娇躯,紧接着双手也被他拉住往上抬,柔软的真丝布料滑过双手套进头顶便继续向下坠,却在经过挺翘的双乳时停了下来。 石一泽跪坐在她身前,冷淡的视线扫向她俏生生微挺的粉嫩乳尖,一两秒的停顿后,他缓缓凑过去含住一颗茱萸,双眸轻轻闭起,浓密而黑亮的睫毛朝他白皙的肌肤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嗯……” 原本想闭着眼睛一直忍耐到睡着,却被少年又一次轻薄她的行径逼出一声娇喘,江雲白微睁开双眸,娥眉轻轻蹙起,在盯住埋在胸前的黑发沉默了几秒之后,她低声道: “你现在和那些‘喜欢吃奶的孩子’没有什么两样。” 舌尖轻舔乳粒中间的缝隙,又将其整个含住吸吮,听见这句话的石一泽微微张开双瞳,红润的薄唇终于舍得松开少女的乳尖,他直起身又用指腹轻轻摩擦了一下这颗沾满了津液的红樱,嘴角微翘: “我很期待这里可以吸出乳汁的那天。” “……” 你在想桃吃。 一两分钟的意乱情迷结束,石一泽倒也没有继续对她动手动脚,而是垂下眼眸将睡裙下摆拉到合适的位置,然后把同样材质的配套真丝眼罩罩在雲白的双眼上,抱住她的腰一块躺了下去,拉过被褥开启睡觉前的最后一个流程。 脑袋靠着软乎乎的枕头,只一两分钟不到,江雲白的呼吸声就平稳了下来,石一泽却一直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盯着她的脸看了良久,直到她酣睡到红唇也微微张开的程度,他才把视线放空到前方,原本撑着侧脸的手掌也在将她圈进怀中的同时轻轻抚摸起她后脑勺的黑色发丝,仿佛顺毛一般。 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一旦自己真的做了那些事,那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可他对她的感情本就是个畸形的存在,为了满足那份腐坏的欲望,才会有现如今所准备好的一切。 所以无论什么样的结局,石一泽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真有报应,他也觉得理所当然,因果循环,恶有恶报,这些都是从古至今被相当多的人所信奉的真理。 而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但,如果看到她嫌恶的眼神还会觉得内心刺痛,如果瞧见她的眼泪还会觉得于心不忍—— 那就将她的仇恨,扩散到更多人身上。 这也是其他人存在的唯一理由。 (这篇文的男主没有三观,最起码从目前的情节来说,他们全员渣男。 之前有在微博说过不过应该还是有很多读者没有看到,那就在这里再说一下,虽然是暴风雨的姐妹篇,但特殊桌游的内涵和那篇文不一样,结局也不会是全HE,包括番外也涉及不少阴暗元素,之后无论是医院还是监狱篇绝对绝对有SM情节,唯一可以确保的就是,雲白不会在过程中觉得痛,而前面也有对她的心理做过铺垫,从一开始的单纯、不谙世事到逐渐接受游戏设定,决定选择完成这份游戏而不是没头没脑地只想着怎么逃出去,也从中成长、学到了许多,这个许多包括人性和本文的主题【性爱】,而且有肉文女主的属性加持,和现实的感受自然有颇多不同,所以羞耻感就是纯粹的羞耻感而不是被羞辱的感觉,羞耻不等于羞辱。之前就有说过,但还是再说一遍,务必不要试图在小黄文里学习什么现实中的做爱技巧哈哈哈哈) (不过,还是要重申一遍本人从在popo写文开始就设置的简介——希望大家能清楚小说与现实的不同。在肉文里请尽量避免代入现实中的三观和情绪哦,如果看了不舒服,也请不要再看下去啦,选择让自己觉得舒服的文就好,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让你觉得不舒服,个人的经历还是自己能接受的底线,请务必以自己的情感作为优先,不管怎样,我都很感谢大家的阅读与支持,也很高兴能看到大家发表自己对文章内容的看法,无论是哪种看法,都是一种可以探讨彼此观点的方式,不要太过追求让对方接受就好啦~以上,感谢大家看完我这么多bb哈哈哈哈哈,每个人对甜文的看法都不一样,这篇也不能算是甜文吧,要说是虐文也比较牵强,如果大家想看那种宠宠宠宠宠的,隔壁我的排球少年同人【囚瞳】欢迎各位阅读~同时,排球少年也是个非常好的作品,大家可以一边看文一边看动漫,一边熟悉人物一边熟悉情节走向哈哈哈哈。) 痴人说梦 兴许是太长时间没有入眠,江雲白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晚上21点零7分,当她伸了个懒腰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石一泽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捧着台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她缓缓摘下眼罩,眨了眨眼又揉揉眼角,令模糊的视线逐渐恢复清明,然后坐起身一脸呆然地扫了圈灯光昏暗的室内,刚想掀开被子去上厕所,从脚腕上传来的拉扯感便禁锢住了她的动作。 差点忘了,她的脚上还套着这个。 垂眸看向与她白皙的肤色截然不同的黑色脚铐,雲白沉默了一两秒的时间,然后抬起头望朝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石一泽,我要上厕所。” 摘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那是只有在使用电子设备时他才会戴上的东西,石一泽转过头和江雲白视线相接,指尖轻点几下电脑键盘,他低声回答: “是想要我抱你去吗?还是想要我把着你上厕所。” “……脚铐!” 少女没好气地拉起链条,鼓着小脸轻声呵斥,收到的回应却是他微弯起嘴角一副作弄得逞的模样。 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他刚才只是在明知故问,江雲白抓住被子将其当成离自己不远处的石一泽,恶狠狠地往两边用力拉扯布料以解心头之气。 而他则在笑过以后站起身往床边走,虽然面色冷淡,却眼含笑意看着她幼稚的发泄行径,然后俯下身握住她的脚腕,掏出钥匙将锁解开。 生理问题解决完毕,洗漱过后又慢吞吞穿上石一泽放在床边的替换衣物,好不容易磨蹭到终于走出房间,时间已经流逝到了22点差3分。 等在门外的少年倒没有展现出一丝不耐烦的情绪,而是十分绅士地在她出来以后拉着她的手走向客厅,虽然雲白有些不情不愿,但她也没出声说些什么,只在心中默默为今晚的自己提前点了个蜡。 客厅里的布局和她离开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除了之前的空酒瓶和包装袋什么的垃圾都被收走了以外,就连棋子都没有一丝变动,完全维持着昨晚游戏暂停时的最后一副模样。 参与游戏的几个玩家和NPC也一样,他们似乎早就等在了客厅里,百无聊赖地捧着手机打发时间,一直到江雲白和石一泽走进当间,室内的气氛才逐渐活络了起来。 “哟,睡美人醒过来了~” 顾七惑的发言还是一股浓浓的讨打味道,他拍拍身旁的空位,又拉过一条毯子,笑眯眯地说道: “今天要坐到我旁边吗?毯子和枕头都有,你随时都可以靠着我睡觉哦。” “不用了,今天我自己一个坐这里。” 拉过没有人占用的单人沙发,雲白拍拍手下的沙发背,调整好它的位置和与桌子之间的距离以后舒舒服服地坐在了上面,还顺手拉过顾七惑手里的毯子,盖住感受到了一些凉意的双膝。 其他人对位置的调换没有什么意见,只有邬莞借着自己的棋子也在这个方向的借口,同样拉过来一座单人沙发,和江雲白一块坐在了茶几右面。 暂停了一整天的桌游再度开展新的进程,刚起床的少女虽然觉得肚子饿,但桌上的零嘴也足够她填满肚皮,如果可以的话,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个漫长的游戏,然后逃出这间巨大而又深藏许多秘密的别墅。 接着之前还没有达到目的的计划,在又一次凭借路障卡牌买下一块空地以后,江雲白的总资产已经排到了第三,前面两个便是靠着商人后代所遗传到的优秀头脑而遥遥领先的邱希与石一泽。 地图上可见的空地仅有几块,而属于石一泽和邱希的部分,早就盖起了多处公寓和商城,光凭游戏所设置的固定租金收入与贩卖商品获得的收入,两人一轮游戏下来可以从银行手里获得的现金比收过路费要高得多。 这也是江雲白迟迟追赶不上他们的原因,靠收过路费来赚取的资产始终只是少数,唯有炒股和租金才是整个游戏的大头,如果不尽快把买下的空地盖上公寓或者和之前一样的商业街,那么想要超过他们两个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下一章是大后天中午12点更新) 医院 可惜的是,她的大多数时间都花费在了收集土地上,目前能瞧见属于她的公寓楼只有离起点最近的那栋,可层数太低,收入和过路费基本持平,而游戏的地图又太大,要走到属于她的地上选择盖上房子远远没有直接利用点数购买卡片来加盖楼房来得快。 而她的持有点数,基本上都被她用来购买了路障卡、遥控卡和购地卡,卡片用得差不多了,点数也剩得差不多,接下来就只能一点点收集,纯粹靠磨时间来赶超邱希和石一泽。 因此雲白目前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要再踩到机会格子,新闻格子也不要,最好能完美闪避一切可能会拖慢游戏进程的格子。 但是—— “你为什么在那里留下了一颗炸弹…?” 她指着就在自己棋子前不远处的空格,由于一直使用路障卡和遥控卡,顾七惑已经走到了她前面,而这个一直在吊儿郎当玩游戏的家伙,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够点数买了一张炸弹卡,并在这个时候设置在了她的前方三格。 这也就是说,如果接下来掷出三这个数字,那她就会被立刻送往医院,并强制暂停一轮游戏,而这一轮并不是指几个玩家接连掷完骰子,而是指绕完一整圈地图。 那也就表示,一旦她踩上这颗炸弹,她的计划要实现将会愈发遥遥无期,甚至极有可能在休息的过程中被后面的玩家追赶上,要翻身也相当困难。 不过还好,这始终是个概率问题,炸弹必须得玩家踩在准确的格子上才会有效,只要她运气好,掷出比三要更大的数字,那么在这一轮,这个风波就彻底被她逃过了。 “当然是想要学姐进医院,邓学长在旁边观战一天一夜了,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闲着。” 设置炸弹的始作俑者顾七惑一直是几个玩家里资产最低的那位,他对策略并不上心,几乎全过程都是走一步算一步,可偏偏被他遇到的机会卡片和新闻卡片又都再正常不过,简直就像开了挂一样。 不过由于他的这种姿态威胁不到江雲白,所以她一直没把这个家伙放在心上。 谁能想到,他攒了那么长时间的点数,居然是为了买下最贵的那张炸弹卡,并在某个时间点放出来陷害她,这个倒霉学弟未免也太混蛋了…! “啊,差点忘了。” 身为混蛋学弟本蛋,顾七惑不仅理直气壮地说出了自己设置炸弹的原因,还在几秒之后摸着下巴一脸恍然大悟地从卡套里掏出一张卡片。 “抱歉,我使用一下交换卡,和雲白学姐交换掷骰子的机会。” “?” 江雲白突然有点看不明白他的操作。 拿过少女手中的骰子,顾七惑随便摇了两下便把它丢往桌上,然后根据正面朝上的数字抓起棋子走了几格,刚好经过卡片商店,他选择用剩余点数的一部分购买了一张路障卡。 “……” 看着他从柏景手中接过那张路障卡片,雲白心里那份不安的感觉开始变得越来越强烈。 “我使用一张路障卡,位置…放在这里。” 少年从盒子里拿过一个小型路障,笑着将它放在刚才设置了炸弹的地方,这样一来,他的目的已经一目了然。 “好了,学姐,在我之后,还是你掷骰子哦~” 他抬起眼眸,笑容灿烂地看向她,明明长着一副英俊而帅气的脸庞,从薄唇里说出来的话却像涂上了毒药一样,而被毒害的人,就是他嘴里的学姐,江雲白。 “……” 你好狠的心。 少女已经被毒到说不出话了,她拿起骰子,一幅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模样将其往桌子上扔,数字六赫然朝上,就像在嘲讽她的运气似的,以黑漆漆的本体昭示着她即将被送往医院的倒霉事实。 虽然其实六面都是黑色。 而之前提到的医生NPC扮演者邓自潇已经起身穿上了大衣,属于他的诊疗室在三楼,所以两人现在需要移动地方才行。 他缓缓地走到雲白身边朝她伸出掌心,温润如玉的脸蛋上满是安抚的色彩,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柔和至极: “不用害怕,我的任务只是简单的身体检查。” (到医院play了~值得一提的是,在某种程度上,邓自潇和监狱长的扮演者郁为訢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請収鑶泍詀:ǹΡο壹8.cōм -- ρò㈠8E.còм 心跳加速(h) “喂…一定非得把手绑住才行吗?” “别在意,只是怕你不知道该把手往哪放,所以帮你找个位置固定了起来…这样的灯光会觉得刺眼吗?” 偌大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诊疗床和一张书桌,书桌上为了配合今天的‘身体检查’,所以搁置着各种各样的道具。 把消毒手套戴上以后,邓自潇转过身回答了躺在床上的江雲白所提出的疑问,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听诊器,走到少女身前调整了一下对准她躯体的光线。 “有点亮…可以再压低一点吗。” 一抬眼就能看到头顶的天花板,可又因为姿势和赤身裸体的原因而不得不在意起打光灯直直照射的地方,所以即便说话的过程中眼神四处乱瞟,到最后也只能垂下眼将目光移向身前。 江雲白的脸颊染着几分微红,兴许是一进房间里,那个平时就是个暖男做派的邓自潇便脱掉了外衣笑着对她说“先把衣服脱光吧。”的原因。 可一想到少女的私处正被打光灯照亮着,模样也完全被他纳入了眼底,大概这才是她有些羞涩的真正理由。 “当然可以。” 少年笑眼弯弯地把打光灯软管往下压了压,确保光线不会再扎到雲白的眼睛以后,他才从旁边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诊疗床床前。 不止是双手,连双脚也被捆绑在了床上,嘴上说得好听是身体检查,但实际上重点只是她双腿间最私密的部位,邓自潇缓缓将听诊器的耳塞戴进耳道里,藏在金丝眼镜下的丹凤眼不动声色地垂眸看向她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白皙粉嫩的私处。 不过也只是两三秒的时间,他便将目光转向少女的上半身,戴着手套的修长手指轻触她的锁骨,冰凉的触感从身前散开,很快被两人的体温融化得一干二净。 而后,指腹一寸寸往下移,先是温柔掠过她白皙光滑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之上,改为用整只手掌覆盖着子宫的位置。 他微歪着头打量了一下从穴口到手掌的距离,微粉色的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却和他的画风极度不符: “很容易就能顶到子宫口呢……” “…什么?”雲白并没有听清他的话,本能地出声询问,而邓自潇的回答也很干脆: “我在丈量你的小穴有多深。” 他抬起眼冲着少女温柔一笑,收回手掌以后拿起听头,将其放进掌心焐了几秒,接着便把它轻摁在她的胸前,嗓音沙哑: “待会儿得往你的阴道里插入放在桌上的扩阴镜,如果不能把握好插进去的深度,你可能会觉得不太舒服。” “哼嗯……” 他的话音刚落,江雲白的红唇里就溢出了一声低吟,原因自然和他压在胸前的听头有关,只是这个听头的位置从乳肉移到了乳尖。 即便被温暖的掌心焐过,可隔着一层手套始终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冰凉的触感从一开始放到胸前时并未刺激到她,但一压住和乳肉相比要敏感许多的茱萸,少女的柔荑就忍不住捏紧一些,这粒粉色前端甚至开始硬挺了起来。 只是这样做似乎并不能达到‘身体检查’的目的,又或者说,并不能让主治医师感到满意,于是他又微微抬起听头,手腕往一旁轻翻,开始用听头边缘轻柔缓慢地摩擦几下敏感的乳粒。 “嗯啊…嗯……” 在几次厮磨过后,江雲白的粉嫩乳尖已然完全挺立,听头边缘稍微刮过一下,她的娇躯就忍不住颤栗一次,连分开的双腿也不由得试图拢紧一些,却又因脚腕上的束缚而被迫止住了并起的动作。 不过,他也在这时停下用听头边缘刮蹭雲白的茱萸,手腕翻回原来的角度,再度将听诊器压在她的乳尖上。 “嗯……” 鼻息有些急促,雲白显然对主治医生的检查步骤感到几分迷惑与茫然,于是下意识抬起双眸,看向身前穿着白大褂一幅温润如玉模样的少年。 感受到江雲白的视线,邓自潇微眯起精致又迷人的丹凤眼和她对望,目光触及她染上舒服与色气的面庞时,他眼底的笑意又灿烂了几分—— “你的心跳,开始加速了。” 发情(h) 他的话令江雲白微微闪躲开眼神,试图掩饰自己和他对视以后怦然心动又被察觉出的事实,如果不考虑他在这场游戏中完全处于坐视不理的旁观者状态,其实她对邓自潇的好感要远远超出其他几个男人。 而在这之前,石一泽才是其中的好感排行榜TOP,最末端的自然就是经常和她吵架拌嘴的顾七惑。 不过还好,就算将她心跳加快的反应直指出来,邓自潇也并未接着戳破什么,他收回听诊器,坐直身子低下头看向她的私处。 颜色粉幼稚嫩,形状可爱又生涩,就如同之前几个男人形容的那样,江雲白的小穴和她本身的年龄相当不符,而红肿的部分虽然在昨天和石一泽做完以后就被他涂抹过一次药膏,可至今也还没有恢复成正常的模样,红肿仍肉眼可见。 在打光灯的照耀下,这样的红肿显得更加可怖,令调整好椅子的高度并开始仔细观察这个地方的邓自潇微微眯起了眼眸。 几秒钟之后,他摘下只有一侧镜框的金丝眼镜,起身走到桌前拿了一管药膏。 药膏的作用显然是为了给少女的私处消肿,但他并未在药膏到手以后就开始给她上药,而是将其搁置在一旁,垂下眼眸接着观察她的小穴,戴着手套的双手甚至直接触碰起了少女的粉嫩花瓣。 “造物主对你很偏心呢…” 拇指指腹上下厮磨着穴口,力道不重,手法相当温柔,而后又用另一只手拉扯她的花瓣,原本微闭起的小穴口因此打开一些,露出了甬道里颜色更深的穴肉。 “很多女孩的私处都长得不太规整,也许是因为自慰的原因,小阴唇要更长一些,还有摩擦积淀出来的深色…但你的小穴却拥有一副端正的模样,连颜色也相当迷人。” 说到这里,邓自潇伸出手轻触小穴上方的阴蒂,它早已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稍微被触碰一下便使得少女轻哼出声,娇躯也隐隐颤栗,穴口快速翕动了几下。 少年似乎对她的反应相当满意,他嘴角轻翘,一只手把穴口扒开,另一只手又轻蹭几下敏感的阴蒂,直到她的呻吟声渐响,甚至有爱液从穴口里缓缓流出,他才停下手指的作弄,嗓音低哑又温柔,还斥着几分笑意: “敏感的女孩…” 说完,他转过身拿起刚才放在一旁的药膏,摘掉手套以后挤出些许透明的膏状物,缓缓将其擦拭在小穴红肿的地方,可指腹却又不安分地往穴口上移,直到将雲白的整个小穴都抹上了一层薄薄的药膏才停下。 冰凉的感觉如同昨晚一样从被涂抹的地方往外散开,江雲白微皱起眉,被捆住的双手轻轻捏起,几秒钟后,她的眉头皱得更深,可脸颊上的酡红却逐渐浓重了起来。 身体开始变热了。 “哦,对了。” 将手指上的药膏擦拭干净,邓自潇转回身看向她明明没有被任何人触碰却正缓缓往外溢出蜜汁的小穴,嘴角的弧线弯得更深: “忘了和你介绍,这个药膏虽然能快速消肿,但副作用却和春药极其类似,也就是说,在之后的一个小时里,你会发情。” 说完这句一点也不负责任的话,明明扮演的身份是江雲白的主治医师,他却丝毫不理会她此刻看上去极度不适的反应,任由少女躺在诊疗床上逐渐开始挣扎、轻蹭、呻吟,从脸颊到娇躯,都染上了一层彰显欲望的粉色。 “嗯…嗯啊……啊……嗯……” 她的娇喘声难耐而又充满了渴望。 将放在桌上的扩阴器消毒完毕,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三分钟,从她小穴里流出的蜜液已经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滩,汗液也顺着腿窝往大腿根坠去,最后和爱液融为了一体。 放置Play的效果在发情中的少女身上得到了相当良好的反馈,邓自潇坐回她身前,试着将手指插她的小穴里,可才刚探进一个指节,甬道里的穴肉就层层叠叠地涌了过来将其牢牢吸吮住,仿佛误入了风俗店的小白兔,被一群许久未开荤的大灰狼围在当间。 “这样的吸入方式,简直就像是饥渴的熟女呢。” “哼嗯……” 他笑眯眯地又将手指往前推进几寸,另一只手掌轻抚腿根,好似在安抚她一般。 “但偏偏你的小穴长得如此稚嫩,连脸蛋也和未成年没什么区别…” 微抬起眼眸,邓自潇享受了几秒紧致穴肉的按摩以后便将手指拔了出来,他拿起消毒过的扩阴器,将鸭嘴头抵在快速翕动着流出爱液的穴口,一边缓缓将其推插进其中,一边意味深长地低声道: “——这么早熟的身体,必须得好好检查……”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com) -- 治疗(h) 由于春药的效用,插进小穴里的扩阴器连润滑剂也不需要便可以很轻松地被甬道吞没,只留着手柄在外头,方便待会儿缓缓将鸭嘴张开。 而被这称不上粗也绝对不算小的器具塞进体内,原本小穴已经痒到饥渴难耐的江雲白倒是稍稍满足了一些,她躺在诊疗床上的挣扎也略微缓下,酡红的小脸满溢着舒服的色彩。 “小穴被插着东西就这么舒服吗?我还没把鸭嘴撑开哦。” 邓自潇很清楚少女此刻的神智处于极度混乱的状态,除了下意识渴求能止痒的东西以外,她的大脑里再无别的任何东西,再加上她的表情看上去可爱极了,令他忍不住出声逗弄,同时也期待着她迷迷糊糊的回应。 果不其然,在没被涂药以前听到这种话的她第一反应肯定是“你不要乱说!”,又或者“才没有这样呢…!”,而现在,听到了邓自潇的疑问以后,江雲白的回答居然是: “舒服…快撑开……嗯啊……” 她像这样忠实欲望的模样太过少见,即便这是邓自潇第一次和江雲白做如此亲密的事,可在客厅里观赏她和其他男人的床上互动也不低于两三次了,不得不承认,春药确实是个好东西,对他们而言。 微微弯起嘴角,他垂下眼眸,轻抚腿根的手掌心缓缓往上滑,一直到能够将腿窝朝她的身前摁才停下,然后语气宠溺地低声回答: “好,都满足你。” “哼啊……” 话音的落下伴随着小穴里的鸭嘴被打开,以及几乎同时响起的娇哼声,邓自潇甚至能听出这声呻吟里的满足,他将视线移向材质透明的扩阴器,在瞧见打光灯下显得颜色更加生嫩的穴肉时,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微微向前挪了几厘米,掌控住腿窝的手掌也一同收紧了几分。 喉咙发紧的滋味,他今晚已经尝到过无数次了。 几秒以后,扩阴器已经将甬道撑开到了一定程度,少年缓缓拧紧把手上的螺母,使得鸭嘴被固定在了现在被打开的角度,接着又上下调了调打光灯,开始仔细观察起她紧致到仅一根手指就能将其用力含住吸吮的小穴。 透明的材质能够让人一眼望到子宫口,小小的穴口被鸭嘴撑开的大小几乎和鸭嘴口一致,甚至能在穴口被撑开的基础上将手指顺着扩阴器塞进两根左右。 周围层叠的穴肉还在努力蠕动夹吸着鸭嘴,几近透明的爱液也在不断从小穴里涌出,继续把身下的垫子濡湿得一塌糊涂。 而这般肉眼就能分辨的饥渴模样不仅表现在她的私密之处,同样还表现在她的脸蛋与言语,甚至是行动上。 小穴才被撑开不到一分钟,邓自潇针对穴肉颜色的美丽所进行的夸赞也才结束了两三秒,还没继续观察出什么所以然来,江雲白就忍不住挪了挪翘臀,用充满了渴望的小脸与目光直直盯着他瞧,舔了舔略显干燥的红唇以后,她小声询问: “…还不可以进来吗?还要…观察多久呢…?” 原来,在少女现在的理解当中,小穴被扩阴器撑开只是肉棒插入体内的前菜而已,邓自潇的一切准备似乎只是为了观察一下并确保这个小穴是他能插进的地方而已,和情趣之类的事情没有一点关系。 而即便他还想再继续玩几分钟,捉弄她、撩拨她,却又不满足她对邓自潇来说可是一种极大的乐趣,但属于他的检查时间马上就要结束,再不开始享用正餐就来不及了。 于是,听到雲白的疑问以后,他站起身将两只手套摘下又放置到一旁,脱掉白大褂的身躯高大而挺拔,双腿笔直修长,甚至能透过黑色长裤隐隐瞧见藏在其中的肌肉线条,可又一点也称不上过分强壮。 就站在她身前缓缓将裤子拉链拉开,十几秒的时间过去,粗长炙热的肉棒终于从一整晚的禁锢中解脱了出来。 邓自潇俯下身把拇指插进她的红唇之中,其余几根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红润的脸颊,而后松开翘挺挺指向天花板的一柱擎天,温柔地将扩阴器从甬道里拔了出来,拇指指腹也开始搅弄起她的香舌: “很想要我插进去,对吗?”少年的嗓音低哑,还斥着几分引诱。 “嗯…”她低哼出声,舌尖不由得主动舔上他的指节,眼神里满是勾人的渴求。 “这么想要肉棒,是不是觉得小穴很痒,希望医生给你治疗?”他把裹满爱液的扩阴器丢到一旁,也才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它就被少女渴望的蜜汁侵染得到处都是,拔出来的同时还能清晰瞧见蜜液从里面溅出来的模样。 “要…治疗……”似乎是舌头正被他玩弄着,她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但诉求倒是相当明显,令少年眼底的笑意愈发浓厚。 而这笑意,也许又是别的什么东西。 扶住硬挺的肉棒,让粗硕的龟头抵在她微微翕动的小穴口上,邓自潇缓缓松开她的香舌,津液从红唇中被勾连出来,才接触外头的空气不到一两秒便断裂开,往下坠落在唇瓣之上。 少年又用指腹蹭了蹭她的红唇,使得掉落的几丝津液和唇瓣上沾到的口水融成了一体,然后一边挺动腰臀令肉棒缓缓插进江雲白的小穴,一边低哑着嗓音,似威胁,又似警告—— “我的治疗需要很多费用…所以你最好从现在开始思考,该用什么来偿还……”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com) -- 要命(h) 邓自潇的欲望尺寸和他的长相极其相符,不会很粗却一点也不细,不算很长却一点也不短,是最能够让江雲白有些窄短的小穴感受到无尽愉悦的肉棒。 再加上她此刻的状态即便插进来的只是手指又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她都可以无比期待地尽数承受下来,小穴饥渴地收缩着将其紧紧夹裹进更深处,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低喃‘再插进来一点’。 他不是第一次做爱,但却是第一次插进如此湿滑紧致的小穴,龟头才刚刚推挤开穴口往里深入一些,甬道里的吸力就牢牢捕捉住它,肉棒被穴肉缠住时,推挤的力道仿佛蛇在吞没食物之前将其缠绕住一般用劲。 爽到后腰发麻就不说了,他甚至差点生出就这样射在她里面的念头,可也不过一两秒,这种念头就被他用力压了下来。 就算享受不了太长时间,也绝不能如此草率的结束。 “嗯啊……嗯……” 只是浅浅地顶弄了一下,一声两声呻吟便接连不断从雲白的红唇里溢出,她紧紧捏住被捆在诊疗床上的双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愉悦,仅从微红的眼角就能瞧出她有多么满足。 可这个姿势其实并不能让肉棒插进甬道最深处,尤其无法顶弄最为敏感的那块软肉,而邓自潇的抽插又仅仅是在试探顶到哪里更能让她舒服,所以无论动作还是力道都有些温柔。 这让渴望被狠狠肏弄的江雲白非常难耐,即便脚踝被束缚着也不自觉并拢膝盖,试图夹住身前男人的腰肢,将其往下压,让他再用力一些,再插得深一些。 即便是下意识的动作,邓自潇也很快觉察了出来,他半闭着眼眸,低喘从微张开的薄唇里吐出,身上的白大褂随着他挺动腰臀的动作而左右晃荡。 可他握住少女腰间的手掌却缓缓收拢,接着便是一声招呼也没打,甚至没有任何缓冲和前奏的加速抽插,每一下都直捣深处,又重又深又狠。 “啊…啊…嗯啊…嗯…嗯…啊……” 才这般肏弄了十几秒的时间,雲白的眼里就渗出了无比愉悦的泪水,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柔,夹杂着快要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的难耐。 娇躯微微颤栗着,甚至连甬道都在抽搐,却仍在肉棒每一次抽插时都将其紧紧吸住,令他连把欲望抽出一些都要花费更多力气,还得同时忍耐着从尾椎骨升向大脑又在一瞬间遍布全身的酥麻快感。 邓自潇甚至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浮起一阵鸡皮疙瘩一阵又落下,来来回回的刺激差点让他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 这个女人未免太要命了。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微微蹙紧,盯住她舒服的脸蛋瞧了几秒,而后低下头霸占住她的唇舌,原本捏住腰肢的手掌往下滑,一边将肉棒用力又快速地肏到小穴深处,一边摸索着将箍住她脚踝的锁扣解开。 江雲白的双腿重获自由的第一时间便紧紧夹住了他的细腰,连带着白大褂一起,似乎是为了缓下他的激烈顶弄所带给她的莫大愉悦,可唇舌也被他吸吮着,收不住的津液从嘴角落下,和肉体的啪啪声响一同将室内的气氛渲染得更加淫靡。 单手捧住她的一侧翘臀,将她的娇躯又往下拉了几分,好让自己的肉棒能够精准又直接地戳弄到稍微一顶就能令她挺起细腰的那块软肉,邓自潇的抽插和舔吻好似报复又好似在与她较量,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狠劲。 而原本还觉得他之前未免太过温柔,现在却被肏到想要向他求饶,可唇舌却被他侵占着舐咬,只能发出嗯嗯的哼唧声,她的娇躯也不自觉微微挣扎着,试图逃离这般快要让大脑爆炸的快感。 江雲白早已无法思考,包括呻吟与挣扎等任何行径都出于本能,这般强烈的快感浓度不断在她体内飙升,很快就能达到最高顶点。 可门外却传来一声铃响。 时间到了。 你情我愿(700珠加更) 这一声铃响居然根本没有打断两人的性爱,除了沉浸于热吻与挺动腰臀的邓自潇以外,头脑一点都不清醒的江雲白也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又或者说她听见了,却反而愈发夹紧了他的腰,不希望他离开的态度显而易见。 可站在门外摁铃的人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稍微等了几秒没有得到回应便开始了疯狂的轰炸模式,一连串的叮咚声终于把邓自潇从欲望中拉了回来。 他神色惋惜地缓下抽插并松开少女的红唇,无论是脸上还是眼神里满满的全是尚未满足的欲念。 就这样微抬起头用指腹厮磨着雲白有些红肿的唇瓣,脸颊酡红的少年终于在几声放弃摁铃直接开始敲门的砰砰砰里直起了身子,如梦初醒般看向门口,说话的嗓音还斥着几分沙哑: “我已经听到了。” 诊疗床和房间门隔得不算远,所以他的回应甚至不需要重复,只一声就让烦人的噪音停了下来。 室内重归平静,邓自潇这才微俯下身又收紧了握住她臀部的手,顿了几秒才依依不舍地缓缓试着将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抽出,笑容温柔: “抱歉,到时间了哦。” “……” 虽然没有说任何话,但她紧夹着少年腰间的双腿却始终没有松开,这样默然表达不满的方式令邓自潇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他垂下眼眸笑眯眯地轻抚少女红润的脸蛋: “之后的游戏会更刺激…你不想试试吗。” “……” 游戏,江雲白差点把游戏抛到了九霄云后,在她现如今无比混沌的大脑当中,只能堪堪记住他们好像正在玩什么东西,参与者几乎全是熟悉的人,而再看他的模样,这似乎是个很有趣的游戏。 于是,在进行了五六秒的考量以后,她缓缓松开双腿,软软地躺在诊疗床上看着身前的男人开始整理身上的衣服。 小穴里的爱液还在不断溢出。 就这样拖着差一点就能被满足的身体回到了客厅,坐进沙发里的江雲白将身后的抱枕夹到了腿间,试图缓解体内才平复没多久又开始蠢蠢欲动的酥痒。 注意到了这点,邬莞凑到少女身旁,长臂一伸便将她勾进了怀中,薄唇自然而然地贴在她的脸庞,鼻尖和脸蛋彼此轻蹭了一下,刻意压低的声线性感又迷人: “怎么了,邓自潇没能满足你吗?觉得难受的话,哥哥可以帮你解决哦~” 说完这句话,他就已经做好了会被她狠狠推开的准备,可怀里的家伙非但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连脸红一下都没有,只是微转过头,红润又带着几分凉意的鼻尖和他的蹭到了一块,她甚至故意厮磨了两下,好似用鼻尖来轻蹭你的小狗,连小手也微微抬起,轻轻拉住他的衣服: “好,哥哥。” “……” 喉咙一瞬间发紧,邬莞显然因为她的反应而愣了几秒,这个稍微被捉弄一下就恨不得咬你一口的江雲白居然变得如此乖巧好说话,刚刚回答他的嗓音还染着几分软软的沙哑,听见哥哥两个字的时候,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男人的欲望可以瞬间坚硬到好像要爆炸的程度。 不过他也算见多识广的人物,只几秒钟的时间就立刻想到了什么,于是转过头看向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邓自潇: “你给她擦了那个药吗?” “对,她的小穴还没完全消肿。” 听到他的回答,邬莞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可过了一会儿,这个表情里就添上了几分不明的意味,他的嘴角也微微勾起。 再转回去时,他便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地亲了上去。 这一次的亲吻没有束缚、没有压制、没有挣扎,甚至能够一眼瞧出两人都是你情我愿的状态,而这一你情我愿,就让对面的某位石同学黑下了脸。 他扫向邓自潇的眼神凌厉的可怕,虽然起不到任何威胁的作用,但好歹是表明了他对这个家伙给雲白使用那种药物的态度—— “你给她用了什么鬼东西…!” 笑眯眯地回望了他一眼,邓自潇看向已经被邬莞拉进怀里上下其手的江雲白,扶着下巴笑着回答: “她现在的这副模样,不是更可爱吗…?”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com) -- ρò㈠8E.còм 最忠诚的共犯(h) 被邬莞抱进怀中的江雲白有些衣衫不整,尤其是腰肢与胸部处的布料,通通随着他握住一团绵软肆意揉捏的动作而被揉进了他的掌心之中。 平坦的小腹露出一部分白净中染着粉色的肌肤,此时正随着与邬莞的热吻而微微起伏,似乎是喘不过来气,所以模样有些急促。 她就连脸颊上也泛着酡红的光,从娥眉微微蹙起又眉尾上挑的表情来看,这份红润大概一半源于几乎在侵占她唇中所有空气的少年,一半源于她体内不断绵延扩散的春药。 邬莞爱极了如此乖巧听话的雲白,即便看到她挣扎愤慨的神色会让他兴奋不已,但这样主动地回应他的爱抚与唇齿相依的模样,对他而言倒也新鲜极了。 最起码,一想到她恢复正常以后回想起现在的画面会有什么羞耻又无地自容的反应,自己那颗想要狠狠欺负她的心脏就会变得异常躁动,连身下的欲望也比平时要硬得多。 “唔…嗯……哼嗯…” 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自己的胸正被一只大手用力抓揉着,力道丝毫不怜香惜玉,却又不至于让她觉得疼痛,反而缓解了大脑里不停叫嚣的某种冲动。 嘴角又往外溢出一丝透明的津液,可少女没有办法将它收回唇中,原因自然是霸道至极的邬莞,他捏着她的脸颊让舌头肆意在口腔里搅弄她的香舌,吸吮、拉扯,仿佛想令少女窒息一般,在这漫长的几分钟里,他几乎没给少女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这样的强势似乎对现在的江雲白而言异常适用,早已挺立的乳尖偶尔被他捏住捻弄,而这又正好是她的敏感点,和称不上柔软的布料一块被摩擦的滋味甚至要比直接被粗粝的指腹捏揉要刺激得多。 无论是被邬莞抱在怀中愈发酥软的娇躯,还是任何人一眼就能从她充满色气的脸蛋上瞧出来的享受,都在向所有人无声宣告着少女被他抚慰得有多么舒服。 可越舒服,她的私处就越难耐,小穴深处抽动着,微微吸紧一些,还会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涌向全身,而这刺痛里又混杂着酥麻,让她有些又爱又恨,小手撑在腿上,时而用力捏紧又很快松开。 终于,漫长的深吻结束,邬莞不再执着于汲取雲白口中香甜可口的津液,湿润的薄唇顺着少女白皙颀长的脖颈往下滑,轻嗅几下,好像选中了一块好闻的肌肤,深红的舌尖和红润的唇瓣一同贴了上去,将它濡湿的同时有些用力地吸吮起来。 藏在白嫩肌肤与绒毛下的毛细血管很快便因少年的毫不留情而破裂,雲白微皱着眉,双眸里却溢满了掩盖不住的舒服。 可他却在一次舔舐后突然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少女哼唧出声,声线里夹杂着几丝痛楚与隐忍,紧接着却轻轻咬住下唇,双腿又一次下意识夹紧。 她在尝试缓解私处开始快速抽动的愉悦。 而她嘴角的津液仍未干涸。 听见闷哼声,邬莞抽出原本伸进了衣服里握着一团奶子时不时摁揉几下的手掌,轻抚起未被唇瓣吸舔的脖颈另一侧,拇指指腹微蹭几下,似乎在安抚她。 他微微眯起的眼眸里满是浓厚到几近痴缠的欲望,脸颊上的那抹酡红也不知是法式热吻了太长时间的后遗症,还是贪恋得到满足的欣喜。 可随着他的薄唇又往下移,最后停留在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衣裳扣子而敞露的胸口——邬莞怎么可能满足于这简单的触碰与亲吻。 当着这些男人的面,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江雲白摁到桌子上,掰开她紧闭的双腿,将那稚嫩又可爱的色情小穴明晃晃地展示在众人眼前,然后径直将肉棒插进其中,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肏到她的小穴能够流出浓浓的白浆,可又根本分不清那到底是属于她,还是来自于他。 而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又相当简单,他只是想让每一个男人都牢牢记住她被自己肏到高潮升天的哭泣脸,然后,成为他最忠诚的共犯。 可怜又可爱的女孩(h) 衬衫扣子刚好解开到腰间,随着邬莞将布料往一旁掀开,少女藏在衣服里的其中一团绵软便逐渐袒露在一众男人的视线中。 粉嫩的乳尖颤颤巍巍展露着它稍微有一些红肿的模样,这证明了在刚才的房间里,邓自潇并未体谅雲白的胸部敏感且稚嫩的事实,即便它们在昨晚就差点被咬破了皮。 而吸舔又软又香的奶子又几乎是所有男人的爱好,或者说,是所有人的爱好。 邬莞自然也不例外,他的目的明显极了,甚至没有给迷迷糊糊的江雲白一点反应过来的时间,舌尖轻触软嫩的乳肉,往上微微舔舐几分便将整粒茱萸含进了薄唇之中,轻轻吸吮起来的同时双眸轻闭,似乎极其享受唇中的美味。 “嗯啊…嗯…” 微微抬起腰,却又被抱住腰肢的少年往下压,雲白在一两分钟前还坐在他的大腿上,现在却被放到了沙发卡座里,整个娇躯软软地陷进座椅中,被邬莞高大的身躯压住,任由他肆意玩弄。 肆意的程度甚至有些过分,除了吸舔双乳以外,他将手伸进了少女皱成一团的裙摆之中,没有摸到意想中的内裤边缘,邬莞这才想起她刚刚在那个房间里可能经历了些什么,以邓自潇的嗜好和她现在的神智状态来看,会光着屁股出门倒也在情理之中。 那么,直接把手移往腿心的话…… 果不其然,滑腻又丰沛的爱液立马裹缠在了他的手上,无需再向前试探一番,她的小穴早已经准备好了挨肏。 “把腿再分开一点。” 他松开一直叼在嘴里吸含的乳尖低声对雲白说道,被微微拉扯成圆锥形状的乳肉因此弹了回去,乳波荡漾出美妙的春景。 少女乖乖照做了,而邬莞也在这个过程中拉开了束缚裤子的拉链与皮带,所遇到的困难无非也就是裆部早已膨胀坚硬得不像话之类的物理性难题,只需要稍微使一些劲,他的肉棒便从内裤里弹跳了出来,仿佛冒着热气一般,粗硕的龟头直指天花板。 也没说些多余的废话,邬莞扶着肉棒将龟头顶在小穴口处,稍微蹭了蹭湿滑的淫液,而后一边挺动腰臀将肉棒用力凿进了少女紧致窄小的甬道里,一边低下头再次含住一团绵软,牙齿轻触嫩滑的乳肉,仿佛威胁的信号。 “哼啊…好深…嗯……” 被贯穿一样的滋味,却丝毫没有痛楚浮现于大脑之中,反倒给这混沌又迷糊的脑子添增了满满的愉悦和快感。 江雲白脸上的舒服与满足也相当显而易见,无论是被渴望的东西给填满了空虚的小穴,还是挺立的乳尖又再度被少年吸含起来,毫无疑问都加重了她脸颊上的酡红。 可让雲白失望的是,自从邬莞将肉棒插进她的小穴以后就再没了后续的动作,只有偶尔调整坐姿的一寸挺进,以及针对乳晕和周围乳肉不会停歇的搅弄吸吮。 又硬又粗的欲望埋在体内,却似乎丝毫没有要缓解她甬道里那几分酥痒难耐的想法,肉棒上缠绕的青筋微微脉动着,与偶尔收缩几下的穴肉紧紧相贴在一块。 这种类似于肉在嘴边却吃不到的滋味并不好受,但雲白的注意力又不完全在被肉棒撑满的体内,而在于上身被邬莞吸吮与捻揉的两团柔软。 他的舌头很擅长折磨人,舌尖顶着乳尖中央的小缝扫动,没过几秒又整个含住而后继续吸吮,牙齿偶尔轻咬一下敏感的根部,立马就能令少女吸紧了小穴发出难耐的呻吟。 而邬莞将肉棒插进她体内的目的也正在此,即便她的娇喘没有一丝演戏成分,但他还是更愿意相信自己所感受到的一切。 一旦甬道里的穴肉饥渴地将肉棒紧紧含住吸吮起来,他便知道了雲白相当喜欢刚才的舔咬,而一旦小穴缠住肉棒蠕动的频率开始变快,那便代表她的高潮即将来临。 在快要到的时候把肉棒抽出来,连带着寂寞的双乳也不再继续舔弄,那正陷入欲望浪潮里不能自拔的她又会有怎样的表情与反应…? “嗯啊……” 故意令埋在少女小穴里的肉棒又往里深入了几分,从红唇里溢出的呻吟婉转动听,就连脸蛋上的红晕都显得如此迷人,邬莞盯住江雲白潮红的面庞,嘴角轻翘。 可怜又可爱的女孩。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com) -- 小狗 邬莞的这个想法恶劣极了,不过捉弄雲白本身就是他的爱好,只是这种程度对他而言倒也算是难得一见的温柔。 可惜老天似乎不想给他实施的机会,在一两分钟后,熟悉的来电声响起,打断了他沉迷于雲白双乳中的情绪。 勾住少女的腰将她圈进怀中,邬莞皱着眉转过身坐进沙发里,大掌摁住她纤细的脊背令她靠在自己胸前,而后拿过手机接听了来电,喂了一声后,他的面色随着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而逐渐阴沉了起来。 “一泽。” 大概两分钟左右,即便是离他最近的江雲白也没有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众人只见邬莞将电话挂断,接着便向石一泽使了使眼色,然后扶着少女的腰缓缓抽身而出,穿好裤子就将娇躯软绵绵的雲白送进了邱希的怀抱。 全程坐在对面一句话也没说过的邱希显然有些迷惑,可邬莞已经和石一泽走出了客厅,一边走还一边面色凝重地说着些什么,神秘又诡异。 再看向被少年抱住的江雲白,已经像只无尾熊似的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双腿夹住他的腰用膝盖轻轻厮磨着,似乎是为了缓解欲望未被满足的酥痒难耐。 即便相当清楚她会有这样一个状态是因为什么,但邱希显然不想要配合这场春药游戏,默然了一两秒便伸手将她的脑袋扶了起来,冷淡的视线直直盯住她酡红的脸颊: “别蹭了,我不会给你当按摩肉棒。” 不知道江雲白到底有没有听懂,总之,她确实停下了摩擦他腰间的动作,可抱住少年的双手却抬了起来轻轻捧住他的脸颊。 水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盯着邱希的眼神也和刚才有些不同,这让和她对视的少年微挑起眉,眼底隐隐浮现一两分好奇的色彩。 而后,他听到这个女人说: “你长得真好看。” “……” 这次沉默的人又轮换成了他,好在并未持续几秒,他就用一种习以为常的口吻冷漠回答: “不用你说我也知——” 他的尾音被拦截在了雲白的唇中,刚刚还漠然至极的眼眸微微瞪大,瞳孔里含着点点惊讶。 毕竟邱希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强吻他。 她的香舌从唇与唇相碰的后一秒便从其中探了出来,一下子钻进了他的口腔里,开始挑逗少年藏在其中的舌头,只是技巧未免青涩了点,左右舔弄一下便又收了回去,刚刚贴在一块的唇瓣也同时分开。 而紧接着,她也不再亲吻邱希的唇瓣亦或别的什么地方,反而开始轻嗅起了他身上的气味,从耳鬓到脖颈,甚至直接把脸蛋埋在他的胸口,刚刚撑在沙发良久的双臂也再度抱住了他的腰肢。 接着,少女用力深吸了一口气。 邱希没有阻拦,倒也不是因为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被惊讶到的他开始对江雲白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产生了更浓重的好奇心。 她现在的这幅模样,就像一只寻找熟悉气味的小狗,而他,倒仿佛是一块被她垂涎已久的肉骨头。 即便脑海里闪过了这样的念头,邱希也并未直接出声说些什么,他只是靠在了沙发上任由坐在怀中的江雲白对他动手动脚。 无论是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起几块坚实的腹肌,还是再往上一些开始轻捏他的胸膛,甚至于身前后背都被她来回摸了个遍,邱希的反应也仅限于微微垂着眼眸观察她潮红的小脸蛋上所浮现的所有细节。 直到江雲白把手移到他的下体上,试图拉下裤子拉链把某根硬挺掏出来的时候,他才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低下头对她哑声道: “小狗…等你恢复清醒再来主动摸我裤裆时,我会很乐意肏你。” 监狱 江雲白似乎没有听懂他在说些什么,但她还是将手收了回来,接着又再一次像之前一样抱住邱希的腰,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可这个动作并未持续多久,约莫十几秒不到的时间,她便用小脸蹭了蹭少年的衣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往厕所走去,走了没几步,又加速小跑了起来,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刚才一定憋尿了好长一段时间。 邱希也不例外,他收回牢牢盯住雲白的眼神,嘴角轻翘,眼底的一两分讶异也慢慢被笑意取代。 而这时,刚才出门不知道去做些什么的邬莞和石一泽打开了客厅的门,虽然眼底的阴沉没有什么变化,但面色却好了很多,似乎想到了什么解决办法。 扫视了一圈客厅也没看到江雲白的身影,邬莞一边拿起沙发上的大衣,一边皱着眉问道: “小雲白呢?” “厕所。” 得到答案的他缓下眉间的横纹,视线扫向坐在角落闭目养神的某个男人: “郁为訢,你先把车开出去,我们要提前去那个地方。” “怎么说。” 和其他几个男人一样,郁为訢也显得有些惊讶,但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次也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缓缓站直了身子。 “小雲白的爸妈报了警,据说是平时每隔几天就会打电话给她,但今天怎么也联系不上。警察已经到学校了,虽然也不是很大的事,但先换个地方比较保险。” 解释完要临时更换游戏地点的原因,邬莞拿过另一件大衣走向厕所,摁下门把手将正准备出门的少女捞进了怀中: “很抱歉,小宝贝,在你父母让警察把我们带走以前,哥哥要先送你进监狱了。” 他微笑着把大衣披在了江雲白的身上,而什么也不知道的她还一副被惊吓到所以捏紧了衣服下摆的可怜模样。 弯下腰将扣子一颗颗扣上,确保大衣把少女的娇躯尽数包裹在了其中,邬莞才直起身轻抚她的黑发,双眸里的凶狠却又掺杂着温柔的爱意,这令他嘴角的弧度变得莫名了起来。 可他依旧笑着,笑意未达眼底: “不过你放心,我们的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 说完这句话,雲白被他推进了郁为訢的怀中,脑子一片浆糊的她一脸茫然地被少年拉住小手踉踉跄跄往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扭头看向客厅里开始穿上外套的几个家伙。 除了已经跟上来的邱希和顾七惑以外,其他男人几乎全是一副准备收拾收拾打道回府的模样,虽然人数的变化似乎可以让她安心许多,但她总觉得一旦出了这扇门,一旦坐上不知道要去哪里的那辆车,她便再无退路可言。 想到这,她本能地刹住了脚步,可郁为訢显然不像其他人一样有耐心,感知到江雲白停了下来,他转过头便冷着脸威胁道: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立场。” 比起刚才的邬莞来说,郁为訢的眼神要凶恶得多甜品小站流35/4⑧零玖/肆零,冰冷的面容上仅仅杂糅着一丝不耐烦的情绪,仿佛一旦她不听话,他就会在原地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连一块肉也不会留。 而早从刚刚进入桌游社开始,江雲白就一直害怕不苟言笑的郁为訢,她只和他对视过一眼,但那一眼便让她产生了自己被什么人盯上的感觉,凉意不断从后背涌上。 也因此,两人之间的沟通少之又少,只有偶尔游戏缺人时,邬莞才会把不耐烦的他拉进来凑数。 几乎是第一次在游戏外的对话,内容却是如此直白的胁迫,而少女即便是面对比他的压迫感要更小的男人也没有任何可以抵抗的能力,于是只好忍住内心的不安,被他拉向停车的院子。 邱希和顾七惑今天都开了自己的车过来,那么郁为訢的车内就只剩下他和江雲白两个人,他沉默着不说话,把江雲白丢进副驾驶的位置便绕回主驾位将安全带系上,然后插上钥匙缓缓启动车子。 两人一路上静默得可怕,除了周围车辆驶过的声音以外,车内寂静如斯,这样诡异又沉默的气氛实在让少女难受得慌,小手摸上车窗的控制按钮,想要滑下窗户给自己透透气。 可在她摁了窗户控制键的两秒后,郁为訢毫无预兆地踩下了刹车,极度扰民的轮胎摩擦地面声响了四五秒才停下,惊人的后坐力也吓得雲白紧闭起双眸,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抓住安全带,连小腿也隐隐颤栗着。 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 身为这般危险行径的始作俑者,郁为訢倒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他扫了一眼惊吓过度的江雲白,回过头开始解裤子皮带,而在拉下裤子拉链以后,他便扶住了那根尚未硬挺的欲望,冷着嗓音说道: “舔它。”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com) -- ρò㈠8E.còм 命运(微h) 他的话毫无疑问令江雲白皱起了眉头,她刚刚从临近死亡的恐惧中恢复,无论大脑还是心脏都冷静得可怕,连迷蒙的双眸眼底也是无法泛起涟漪的死水。 在这种情况下,人总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她转过头和郁为訢对视了一眼,他身上的压迫感一如既往,几乎有百分之八十都凭借着眼神的冰冷往外散发,所以仅一眼也令少女有些发怵,转移开视线的同时,后背泛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 原本她还想再多犹豫几秒,可少年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等了一会儿便皱起眉头,伸手勾住江雲白的脖颈将她拽到身前,两人鼻尖几近相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的意味: “没听见吗,母狗。” 深色瞳孔一瞬缩小,眼底映照出的全是郁为訢英俊中染着狠劲的帅气脸庞,雲白甚至能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一股杀气,就好像如果她没有乖乖照做,那明早出现在马路边的就将是她冰冷的尸体。 轻捏起柔荑,少女垂下眼眸看向被他解开束缚的下体,疲软的肉棒即便还没充血膨胀也比普通男人粗长得多,她几乎可以想象出硬起来以后这根欲望会有多么可怖。 似乎是迫于周遭形式的威胁,这次,江雲白仅沉默了一两秒便俯下身缓缓靠近他的欲望,小手也覆上他的大腿,开始往欲望根部方向移。 鲜红色的唇瓣在干涩中微张,香舌先是探出了个尖,轻轻碰触硕大的龟头,而后又将其整个含进了口中,舌面和敏感的前端相贴在一块厮磨了几秒,温暖又湿润,终于令郁为訢脸上的戾气淡了些许。 但他的眉头反而皱得更深,原因自然是少女笨拙又不自然的口活,不懂敏感点在哪里也就算了,连最基本的吸紧口腔也不会,要不是她嘴巴天生就小,含住龟头的动作于她而言本身就有些困难,否则他连最开始的快感也感受不到。 他果然不该对这个看上去好像昨天才被顾七惑破处的女人有任何期待。 不过—— 郁为訢扫了一眼她微微挺起的翘臀,长度到臀部中央的大衣因为她俯下身帮他舔的姿势而缩到了腰间,短裙裙摆也一同往前坠,露出了半个臀部曲线。 没有内裤的包裹,白皙嫩滑的臀肉就这样清晰呈现在他的眼中,不仅弧度完美,弹性也是仅凭肉眼便能瞧出可口的程度。 她长了一个很适合留下掌印的屁股。 “滴。” 车门解锁的声音。 将视线拉回的同时,郁为訢也亲眼目睹了前一秒还含着自己欲望的江雲白在下一秒抬起头转过身又拉开了右侧车门的整个过程。 花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很短,足以让他反应过来她趁自己转移注意力的时候悄悄按下了车门解锁键的事实,身体的本能机制也使得少年下意识勾住她的腰往回拉。 但雲白却发了狠地要往车外逃,尖利的牙齿连带着衣服布料一块往血肉里咬,在郁为訢吃痛微微松开的一刹那扒着车门跳了下去,开始赤着脚拼命狂奔。 人在异常冷静的情况下,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江雲白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之前顾七惑强暴她的车子来自于邬莞那个富到流油的混蛋,不仅是她没见过的车型,连中控都找不到在哪,更别说她几乎全程都被困在了后座,根本一点希望的影子都没看到。 但郁为訢却让她坐在了副驾驶上,扣上安全带的几秒钟内,她已经找到了位于中控上方的车门解锁键,这十几分钟里一直在寻找一个像刚才那样的机会试图跳车逃跑。 她也确实做到了,虽说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一次尝试,可凭借着求生欲强烈而产生的爆发力,她终于跑向了离曙光最近的道路。 只是,这并不等于江雲白能就此获救。 这周围全是树木高大的森林,似乎已经出了城,除了车灯以外,她看不见一丝光亮,只能跌跌撞撞地往前方跑去。 可跑了一段路,雲白才意识到这样逃跑太蠢,一旦她还在路上,很容易就能被时速几百公里的跑车给追到,因此她拐进了一旁车辆无法驶入的森林,赤着脚踩向布满碎石荆刺的土地。 而没能在她跑掉前抓住她的郁为訢,此刻已经穿好裤子下了车。 他插着兜盯住少女逃跑的方向,脸上的神色似兴奋又似凶狠,和之前的冷漠与不耐烦截然相反,仿佛被咬了他一口的江雲白激起了报复欲,浑身上下散发着诡异又可怖的气息。 再看向他的身下,明明之前被舔了一两分钟也半软不硬的欲望,此刻却坚硬膨胀得过分,被牛仔裤的紧身布料勾勒出了其粗长硕大的形状。 那模样,就像在朝少女无声呐喊—— 一旦老子找到你,你就别想逃过被这根肉棒肏翻的命运。 乱咬人的小狗(微h) 说实话,江雲白并不敢往森林深处逃,先不说会不会遇到些什么,一旦她迷了路,那后果可比被那群男人囚禁要可怕多了。 因此她稍微思考了半分钟便选择往反方向逃去,一是为了不被郁为訢抓到,二是为了可以顺着森林找到回城的方向,只要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就等于她已经获救了。 但是这段路程对赤着脚的她来说异常艰难,走快了怕踩到什么碎石受伤,走慢了又怕被那个男人追上,只能小心翼翼地靠着从树叶缝里洒进来的月光一点点摸索向前。 可即便如此,雲白也逃脱不了一不小心踩到树枝尖端的命运,刺痛感从脚心传遍全身,娇躯摇摇欲坠地要往地下倒去,还好她下意识扶住了一旁的树干,才避免了更加惨痛的后果。 缓缓靠着树干坐下,脚底钻心的疼痛令她额前不断渗出一滴滴汗液,深呼吸了两口气才足以抬起有些麻痹的手,微微颤抖着从衬衫里掏出了一部手机。 那是之前已经恢复一些意识的少女从邱希身后的沙发缝隙里不小心碰到的东西,可她当时只知道这是一部手机,丝毫没有要将它拿走的想法,直到他说出那番‘等你清醒以后’的话,她才逐渐回想起来自己刚才都经历了什么。 也许江雲白天生就有演戏的天赋,也许她在这两天内真就成长了许多,恢复神智以后,她不再选择吵闹,不再选择将露出羞愧欲绝的表情,而是继续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抱住邱希的腰偷偷将手机藏进了衬衫衣袖。 原本,雲白想要在厕所里偷偷用紧急呼叫功能打给警察,可刚打开手机准备输入那三个数字,厕所外面就传来邬莞熟悉的声音——“小雲白呢?”。 极度担心自己还没来得及对警察说什么就被邬莞发现,她犹豫了几秒便把手机藏进裙头,依靠边缘的伸缩性将其牢牢卡在腰间,然后装成刚刚上完厕所的模样洗了个手,邬莞也在两三秒后毫无预兆地闯入里间。 还好她先把手机藏了起来,不然在现在这种场合,她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摁下手机开关,电量还剩百分之八十九,信号却只有一格,还有她不敢随便猜测的锁屏密码。 思考了一下,江雲白依靠屏幕亮光看了眼脚底的伤,所幸被戳破的口子不算很大,血已经逐渐凝固,可位置却是除了踮着脚走路以外都无法避免会被碰到的地方,因此她只能先把手机放进大衣口袋,试图从白衬衫上撕扯下来一块布料将伤口包扎起来。 整个过程未免太过惨烈,她脱下衣服以后穿上大衣从地上找了一块尖利的石头,然后顺着衣衫下摆开始用尖口前后摩擦,几分钟后才好不容易拉破了一条口子,终于能够将她麻痹的脚底板捆上。 但是—— “脚受伤了啊,乱咬人的小狗。” 身后突然传来令少女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的嗓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却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可怕的不是郁为訢走路没有声音,也不是他为什么能够找到她,而是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究竟在她身后待了多久。 她被吓到的心脏砰砰直跳,整个人却如同被浇了凉水一般僵在原地,背脊还一阵阵发凉,连尖叫也喊不出声。 而始作俑者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一句废话都没说,将她拦腰抱起以后便往停在路边的车子走去,才几分钟的时间,没有选择挣扎的少女被少年丢进了车子后座,少年却没有第一时间坐回主驾驶继续往邬莞口中的“监狱”赶去,而是转身关门走向后备箱,似乎要拿什么东西。 雲白的小脸依旧惨白,如同再次体验了一回紧急刹车的滋味,可不同于刚才的是,这次的后劲要比刚才大得多。 而她此刻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被他发现藏在口袋里的手机。 “咔嗒。” 车门再一次被打开,郁为訢手里拿着几根软绳和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的盒子,看到听见声音以后迅速坐起的江雲白时,嘴角冷淡的弧线微微弯起,仿佛嘲弄一般。 “不想被我弄疼就乖乖脱光衣服过来躺下。” 少年话里的潜台词相当明显,就算一向喜欢乖巧的小狗,他也很乐意驯服不听话的家伙,倒不如说,驯服的过程会让他更加兴奋。 而为了将大衣里的手机藏好,江雲白也只能选择先装作顺从的模样,垂着眼眸缓缓将纽扣解开,裸着上身躺在了他示意的位置。 先是双手被他用绳子捆上,紧接着双腿也被他拉拢在一块,却以弯曲起来被摁在身前的姿势一块捆住了腰肢和大腿。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讲,这个模样都羞耻极了,少女原本想用小腿遮掩住小穴,却被郁为訢勾住小腿往身前拉,被迫将挺翘白皙的臀部与私处甚至是菊穴都暴露于他的眼中。 而原本她微仰着脖颈就是为了试图调整姿势,见调整无果,只好放弃似的躺了下来,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他被欲望撑得胀鼓鼓的裤裆,她甚至能看到郁为訢调整到右腿边的粗大龟头的形状,尺寸足以让她回想起自己被顾七惑摁在后座侵犯的痛楚。 可偏偏,她又觉得自己的小穴开始逐渐热了起来。 (下次有双更,都是肉) 雄性荷尔蒙(h) 注意力才放在他的下体上没几秒,郁为訢俯下身从搁在坐垫的盒子上拿出什么的姿势又立刻让江雲白回了神,燥意上脸的同时开始在心底暗自反省自己刚才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刚才还离她几十厘米的裤裆却因他弯腰的姿势直接贴了过来,即炙热又硬邦邦地蹭着她的脸蛋,她甚至能隔着裤子布料嗅到他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原本就有些红润的小脸立马通红一片,可又没办法用双手将其推开,只能一边努力偏着头躲闪,一边支支吾吾地说: “那个…郁为訢,你的裤子……呀啊…!” 还没让他意识到这个姿势令人为难的地方,她的小穴就突然感到了一股子凉意,冰凉的凝胶还是什么别的东西被涂抹在了她的花瓣上。 而少年也直起了身子,一只手拿着让她忍不住叫出声的罪魁祸首,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奇怪又眼熟的棒状物。 微微睁开刚才不自觉闭上的双眸,雲白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居然是一根按摩棒,不算很粗很长,但手柄上又有伸出去角度上扬的一端,似乎是用来逗弄最敏感的位置,这令少女下意识吸紧了翘臀,被束缚住的双手也轻轻捏紧。 “你刚才在叫我?” “哼嗯…” 又一次把手上好似润滑剂的东西挤在了她的小穴上,郁为訢一边伸出手将其涂抹开来,一边低下头冷冷地扫了眼再度因凉意闭紧双眸的少女,嗓音冷淡又充满磁性。 听见他的疑问,江雲白一下想起了十几秒前她的脸蛋被他的那根隔着布料蹭来蹭去的羞耻事件,脸上的红润还没褪下几分,又迅速蔓延上耳根子。 “……” 沉默了好几秒,她还是选择摇摇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最好也别给这个男人借此嘲讽她尚且纯情的机会,抿着唇转移开视线。 修长的手指绕着小穴左右均匀转了几圈,指腹上沾满了与穴口处同样的透明膏状物,郁为訢看着她莫名其妙红起来的脸蛋挑了挑眉,接着抬起眼眸盯住少女正在微微收缩的小穴,神色若有所思。 两三秒后,他将花瓣朝两边拨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粉嫩花唇与颤颤巍巍蠕动收缩的小穴口,下一秒,中指仅在穴口前后蹭了几下,便毫无预兆地插进了穴口之中。 “嗯啊…轻点……” 突然被异物闯进,无论是谁都会觉得紧张,这也就导致江雲白不自觉吸紧了甬道,连翘臀也紧紧夹着,阻碍异物的深入。 即便被穴肉紧紧吸住、每插进一寸就能感受到一寸阻碍,可有着手指上附着的湿滑液体,他的手指要完全插进小穴之中也容易极了,再加上—— “我还什么也没做,你就已经湿了…” 他垂下眼眸看向少女,冰凉的眼神里略带嘲弄,薄唇的弧线也轻轻勾起,似笑非笑。 羞耻感遍布全身,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闭着眼睛偏过头装成没听见的模样,而郁为訢也对她的回答没有一点兴趣,确认她的甬道没那么干涩以后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按摩棒的前端抵在微微收缩的小穴口上。 “哼嗯……” 稍微使了点劲将其整根插到底,所幸能进入甬道里的部分不算很长,才不至于让江雲白觉得难受,但她所感受到的胀意也相当明显,毕竟就算没有其他男人的肉棒那么粗长,这根按摩棒也比一根手指要粗得多。 而当他开启了按摩棒的开关以后,这种胀意开始逐渐转化成令少女酸酸麻麻的酥软,一直紧紧咬住的唇瓣开始被难耐的呻吟突破了关口,躺在座椅上的后腰也忍不住微微抬起。 “嗯…啊…啊…嗯啊……唔…” 体内的这根深粉色按摩棒虽然小了点,却如同真正的肉棒一般可以自动伸缩,棒身上的褶痕在伸缩的过程中不断和穴肉互相摩擦,偶尔还左右摇摆几下,研磨着没被戳顶过的敏感穴肉。 它不算冰冷,甚至在这几分钟内不断升温,顶到深处的前端还同时震动着,频率不是很大,却在体内慢慢地累积着快感,令少女的后腰不断浮起酥麻的鸡皮疙瘩又缓缓褪下,小穴不停收缩着,将其紧紧夹吸在甬道之中。 雲白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被这根按摩棒抽插的滋味,在她的欲望还没被完全吊起来的时候,如此全面的搅弄反而是让她最快乐的。 她闭着眼眸轻声娇吟,却隐隐听见了一声拉链被拉下的唰啦响,警醒地睁开眼时,一根粗长的深红色肉棒跃入了她的眼底,凶狠的青筋缠绕在棒身上,整根欲望的尺寸约莫是按摩棒的两倍。 无论是铃口正渗出粘液的粗大龟头,还是近在咫尺的男性荷尔蒙味,都令少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是惧怕的意味。 (来晚了来晚了,我这几天又开始忙了呜呜呜 潜质(800珠加更)(2000+hhhh) 郁为訢注意到了她微微往后缩的动作,就像胆怯的小猫遇到威胁就退后一样,令他再一次弯起了嘴角,不知是否还带着嘲弄。 不过,他接下来的动作却不是要将她转过身把按摩棒换成自己的欲望,而是再度弯下腰,似乎是为了打开另一个黑色盒子。 和之前一样,他的肉棒又一次贴在了少女的脸蛋上,只是这次,他显然是故意要让雲白感到羞涩,坚硬的棒身蹭着她软乎乎的小脸,铃口处的淫液甚至正往下坠,滴落在了她白皙嫩滑的脖颈上。 “郁为訢…!你的…唔……” 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坏,故意用那物来蹭她的脸,江雲白即害臊又不知所措,红着脸焦急地想要闪躲开来,可充斥着整个鼻腔的男性气息逐渐让她变得眩晕,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全都是粗大的龟头吐露前列腺液的模样,就连娇躯也迅速升温,含着按摩棒的小穴不自觉地加快了吸吮它的频率。 他的肉棒很干净,嗅不到任何异味,一看就知道是个注重卫生的男人,可炙热程度与雄性荷尔蒙的猛烈足以让正处于羞耻状态中的少女毫无招架之力。 她也不是没有给别的男人口交过,可让她如此难耐的,郁为訢是第一个。 才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少年直起了身子,而雲白却早已脸红耳热气喘吁吁,除了额头溢出汗水以外,双眸里还染着迷蒙的水光,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 这让拿着两个奇怪道具的郁为訢忍不住嗤笑出声,将其搁置在一旁的后座架上便扶着欲望把龟头蹭到了少女唇边,眼角上挑的瑞凤眼微微眯起,瞳孔里闪着锐利的光。 红唇微张着轻轻喘气,她好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郁为訢想要做些什么,下一秒却被他捏住脸蛋,唇瓣也下意识嘟起。 “张嘴,你刚刚不就想要这个吗?” 他的声线依旧冷淡,脸上的神色也无波无澜,唯有嘴边微微上挑起一抹弧度,才不至于显得他周遭的气息太过冰凉。 不过即便他习惯了命令少女做这做那,却也有着她不会乖乖听话的自觉,说完便也没等雲白做出什么反应,捏着她的下巴和脸颊微弯下腰,强行将肉棒插进了她的口中。 “唔…噗咔……” 棒身稍稍被牙齿边缘刮到一点,少年微皱起眉报复似的又挺了挺腰,呛水声响起,被迫含进如此粗长的雲白不得已仰起后颈缓解下整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而产生的不适。 她的细腰也在这个过程中微微抬起扭动挣扎,被束缚住的小手左右乱晃,似乎想抓住什么来支撑她的娇躯,无果之下只能双腿乱踹,双眸逐渐被真正的泪水堆满。 郁为訢抓住她的双脚脚踝,异常熟练又快速地用一根空闲的绳子将其缠绕了起来,然后单手制住她的双腿,开始缓缓前后挺动腰臀。 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肉棒,湿润又紧致,几乎和插在小穴里没什么区别,可又多了一条灵活的舌头在其中,即便少女没有半分要帮他舔的意思,也不得已因这个姿势用香舌抵着青筋缠绕的棒身,随着他抽送的动作而舔舐摩擦着肉棒。 “唔……呵叱……呵噗……” 龟头几近顶到嗓子眼的呛水声和囫囵声不断传来,江雲白的小脸上已经留下了两三串泪痕,她的大脑还是晕乎乎的,不知是因为快窒息了还是因为让她产生奇怪反应的肉棒就插在口中,鼻腔里仍旧满满的都是郁为訢的男性气息,原本在努力尝试挣扎的力道也逐渐弱了下来。 可少年却只慢慢地前后抽插了十几下便停止了挺动腰臀的动作,他拿过刚才放置在一边的奇怪道具,两个碗状类的透明硅胶吸盘下连着一个开关,突起的中央部分放置着跳蛋一样的东西,硅胶里还布着小刷头似的软刺颗粒,是江雲白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好好含着。” 他嗓音冷淡地说道,而后微微直起腰身握住一团绵软,指腹左右拨弄了一下早已挺起的乳尖,在瞧见少女娇躯微颤的反应时,眼底涌进几分淡淡的笑意。 将两个吸盘分别罩在两团奶子上,软刺和挺立的乳尖紧密相贴,还没开启开关就让江雲白难耐地微挺起细腰。 埋在小穴里的按摩棒虽然在之前的挣扎中差点滑了出来,但此刻也已经被郁为訢再度插回了甬道内,少女先前注意到的弯柄也被他准确地挪到了阴蒂的位置,硅胶刷头抵着敏感的花蕊,就像在做一个要狠狠欺负它的预告似的。 确保位置都正确以后,郁为訢将开关顺次打开,原本只在小穴里抽插转动的按摩棒开始舔弄震动起阴蒂,双乳也被硅胶吸盘包裹着震顫蠕吸了起来,尤其是与刺头亲密相触的敏感乳尖,更是同时遭受了软尖刺与跳蛋的双重袭击,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涌上,无论上身还是私处都爽到足以让她忽视嘴里还含着一根粗大欲望的事实。 而少年却在这时又一次挺腰将肉棒深插进她的喉咙附近,停留了几秒的时间才缓缓扶着欲望将其从小嘴里抽出,龟头牵连着一丝津液离开了她的红唇。 差点窒息的雲白呛咳了几下,紧接着便开始因被道具玩弄的愉悦而微微咬住唇瓣,又很快难耐地张开,任娇吟不断从里溢出,小脸上挂着的全是舒服的酡红。 看着她一副被玩具干得很爽的模样,就算知道或许有春药的效力又一次涌上的原因,郁为訢也忍不住在将还硬邦邦的肉棒收回裤子里之后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颊,而后轻轻擦拭掉她微张开的嘴边流出的津液,嗓音里染着几分低哑: “江雲白…你很有当M的潜质。” “唔啊…哼嗯……” 话音未落,他便将沾着口水的手指插进了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中,开始搅动起藏在其中的香舌,直到更多的津液从少女嘴角溢出的十几秒后,他才接着刚才的话说道—— “…但在让你成为真正的小狗以前,还需要很多次调教。” (这还只是郁为訢抖S的刚开始,口味也不算很重对吧~) yцsんцωцъíz.cóм(yushuwubiz.com) -- ρо18zy.cом 再抱紧我一点(h) 就好像是对之后他会做的所有事做个预告,郁为訢说完这句话便将手指从少女的唇中抽出,而后一边往驾驶位的方向踏步挪去,一边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节上的津液。 被留在了后座,江雲白以这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全身赤裸着,小穴中还插着一根偶尔左右摇摆几下的按摩棒,罩住两团奶子的吸盘推挤着当间的柔软乳肉,跳蛋和软刺不断刺激微挺的乳尖。 “啊…嗯啊……唔…嗯……” 在这样的双重袭击下,少女只能微张着红唇娇吟,双眸里溢满了舒服的水光,甚至舒服到连嘴角溢出的津液也来不及收回,堆到穴口的蜜汁在溢出以后顺着臀缝不停往下滑落,浸湿了放在真皮座椅上的软垫,痕迹不断扩大。 关上车门,郁为訢从兜里取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接着在屏幕上摁了几下,似乎是在回复什么消息,回复完毕才缓缓启动车辆,继续朝所谓的监狱赶去。 “啊…啊…哈啊…嗯、啊…嗯啊啊……” 一路上大概花了有十几分钟,从后座传来的呻吟却几乎没有停下,甚至在路途走完一半的时候听见了短促又急速的娇喘声。 少年往车内后视镜扫去,盯住她脸色潮红、一副已然达到高潮的模样不下两三秒,而后平静地转移开视线,可双眸却微微眯了起来,不知此刻正在想些什么。 终于,在江雲白快被身上的两处玩具又一次搞到高潮时,车辆停了下来。 郁为訢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下车以后绕到后座将掉落在座椅下的大衣捡起,又用小刀割开了她身上所束缚的几根绳索,接着俯下身将她抱进怀中,抬手捏住她的双脸低声说道: “喂,清醒一点,我们已经到了。”可正如他之前所猜测的那样,之前明明已经褪下的春药效力又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在少女的身体里再度燃起,被松开束缚的她蜷缩在郁为訢怀中,小手下意识往身下探去,却不是想要把按摩棒抽出来,而是将其又摁进甬道一些,接着夹紧双腿不愿让它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滑落。 将雲白的所有动作纳入眼底,少年低嗤一声,嘴角轻轻翘起,却不是嘲讽的意味,仿佛真被少女逗笑了似的。 “原本打算帮你拿出来,但看你这么喜欢它,那就继续含着吧。” 淡淡地说完这句话,郁为訢松开捏住她脸颊的手,而后往下滑摁了摁按摩棒上的开关,把力道调成了更为刺激的模式,接着也不顾怀里的少女是什么反应,用脚踢开半遮半掩的门,好像想要就这样抱着她走进‘监狱’。 但冷风却一下子袭了过来,令江雲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车里一直开着空调,因此在这十几分钟里她才不至于感到寒冷,可如果要让她赤身裸体出车门的话,就算被郁为訢拥在怀中也一定还没走进屋子就会被迫染上风寒。 于是她伸手勾住少年的脖颈,晕乎乎地将脑袋凑到他耳边,红唇贴着耳垂轻轻往耳朵里吹着热气,仿佛撒娇一般柔声问道: “可以…再抱紧我一点吗…?” “……” 正准备出车门的动作因为她的话戛然而止,郁为訢转过头和媚眼如丝的江雲白对视了几秒,在这沉默的几秒钟里,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直到他若无其事地回过头,拿起放在一旁的大衣盖在她身上,两人周遭的氛围才重新活络了起来。 可偏偏此时的少女就是如此没有眼力见,软软地说了声谢谢还要接着往少年怀里钻,紧紧抱住他的腰继续享受被按摩棒戳插的愉悦,胸前的吸盘和郁为訢的胸膛相贴在一块,连带着他也一同被跳蛋顶着震动。 不仅如此,如果被肏得舒服了,她还哼唧几声,娇软的呻吟时不时在他身前响起,一点也不克制,就像是江雲白并不在意她可能会被陌生人发现他们在做些什么一样。 又或者说,她被做了什么。 (小雲白开始进入勾引状态(不是) 不知好歹 不过,就算是她故意想被陌生人发现也似乎并没有这个机会。 他们下车的地方约莫是从两座城市之间的山林里某条岔道口拐进来才能看到的平地,除了宽阔的停车位以外便是坐落在平地上的一栋别墅,只有两层楼高,房子的占地面积不是很广,背后好像还有泳池和花园,仿佛是上了年纪的富豪为了隐居山林而特意修筑的居室。 可看墙漆之类的装修,便能知道这座房大概在最近才竣工。 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将大门打开,郁为訢抱着江雲白走进当间,黑漆漆的屋内还能嗅到装修结束不久的特殊气味,而从外面停的车辆只有他的路虎以及房间里空无一人来看,其他那些明明和他一块过来的家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路上耽误了。 所以就算他和江雲白玩了个捉迷藏的游戏,又在游戏结束后惩罚了她一会儿,他们也是第一个到达这栋被称作监狱的别墅的人。 怀中的少女用小脸蹭着他的胸肌,原本环住腰肢的小手也伸向了私处,摁住在走动过程中快要滑落的按摩棒,而另一只手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正缓缓往下移。 掌心落到郁为訢的翘臀之上,接着轻轻抓捏了一下,力道不是很大,仿佛只是为了实现什么心愿一般,却令当事人刹住了前进的步伐,沉默的气氛开始在两人周围渲染开来。 其实早从很久之前江雲白就发现他的臀部相当挺翘,一看就知道平时的健身训练相当得当,此前被束缚在有些紧身的牛仔裤中,在被丢进车里又看他转身到后备箱里的几秒钟内,实不相瞒她心里确实闪过了想要上手摸一下的念头。 所以在她如今混沌的大脑内,仍旧于深处存留着这个想法,甚至在不清楚自己立场的情况下而胆子大起来时勇敢地伸出了手。 低下头看向怀中的少女,她闭着双眸静静享受从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好像浑然不觉得她刚才的行为有哪里不对劲。 这让郁为訢微微皱起眉间,沉默几秒后却也没说些什么,把她丢在沙发上便径直坐在一旁,拿起遥控器将电视机打开。 这和他之前在车上一副一旦把她带到监狱就要狠狠处置一番的模样截然不同,简直就像突然对江雲白失去了兴趣似的,任由迷迷糊糊的她躺在沙发上沉浸于被身上的性玩具抚弄戳插的愉悦之中。 “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今天的x市晚间新闻。本台消息,今晚21点45分左右,于宗林路与石今道交叉的十字路口突发车祸,据记者现场报道,两辆车碰撞激烈,位于前方的车辆被后方车辆撞进人行道,车头与墙体发生剧烈撞击,车尾也损伤严重,伤者目前已被送往医院救治,而造成事故的后方车辆车主也因受伤被一同送往医院,交警已经到达现场,正在寻找事故原因。” 电视机里的主播在说完这一段播报词以后便将画面切换给了现场记者,两辆眼熟至极的宝马与保时捷出现在大屏幕中。 郁为訢微皱起眉,他隐隐约约能够瞧见画面里的保时捷车牌号,熟悉的开头几个字母让他联想到了一些糟糕的可能性,但还没来得及确认,被他放置在一旁的江雲白就再次蹭到了他身前。 似乎是嫌弃按摩棒和跳蛋已经没办法再给她带来什么刺激,江雲白扯下了吸在胸前的吸盘和插在小穴里的按摩棒,像只猫咪一样爬进了郁为訢怀中,极其自来熟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用小手轻抚他面色冷淡的俊颜。 “你的鼻子好挺,睫毛也长…为什么要一直皱着眉呢…?” 先是捧住他的双颊用拇指蹭了蹭他的脸蛋,接着又用指腹描绘起他的五官,从印堂滑到鼻梁,红唇还微微张开往睫毛上吹了口气,而后便是抚摸起他眉间的褶皱,似乎想靠这种简单又幼稚的方式令郁为訢的脸色不再那么阴沉。 说来也奇怪,明明从还在石一泽的别墅时就是一个无论对谁都凶巴巴的样子,甚至在这三年里都是如此,可在只有他和江雲白两个人的时候,却仿佛被注射了镇定剂的狮子似的,面对如此肆意妄为的行为也没有燃起半分怒气,反而只是盯着少女喝醉一般的小脸,淡漠地看着她对自己的脸为所欲为。 雲白的双乳因两人紧紧相贴的姿势而径直压在了少年的身上,就算她的奶子称不上大,可在赤身裸体的状态下也必然会让郁为訢享受到极致的触感。 他微眯起双眸,眼底杂糅起莫名的情绪,喉结微不可见地上下滚动了一番,不知是因为有些口渴还是因为别的,可正因这个丝毫不显眼的动作,一直在轻抚他眉间的少女缓缓将手指往下滑。 下巴被她轻轻抬起,柔软的指腹在脖颈上摩擦了几下,接着便用指甲轻轻刮蹭少年的喉结,可仅两三秒后,她的手腕被郁为訢握住—— “你知道吗。” 他突然开口,内容却是一句莫名其妙的疑问,这让江雲白微微歪起头,眼神里填上了几分迷茫。 “上一个和我做爱的女人,事后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我不想把你弄死,所以才一直忍到现在。” 勾住少女的腰肢,仿佛提前截断了她逃跑的后路,郁为訢微微捏紧她纤细的腕部,仿佛再用力一些,她的小手就能被他折断: “但你有些不知好歹,从还没进门就开始挑战我的耐心。不管你是在演戏还是有别的理由,既然你选择拒绝我的好意,那我就如你所愿。” 说完,他抱着赤身裸体的江雲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而后缓缓挪步到一扇门前,转动门把手将其打开。 吱呀声随后响起,少女下意识扭过头看向门内,迷茫的视线聚焦在通往地下的楼梯口上,黑暗几乎吞噬了她看向地下室的所有目光,只能隐约瞧见楼梯拐角。 而再往后,便是无人知晓的地界。 索要奖励(h) 由于身高与体重差距,郁为訢能够轻而易举将一米六八的江雲白抱到地下室中,而脑海一片混沌的少女也丝毫没有挣扎,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怀里,盯住于视野范围内可以在这片黑暗中触及到的一切环境与布局,黑色瞳孔缓慢移动了几下,不知正在想些什么。 而在通过一条尚未安装任何灯具的长廊以后,他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单手撑住雲白的娇躯,另一只手将门把手往下摁,打开了这扇被粉刷上黑色油漆的诡异大门。 所幸这个房间里有已经安装好的吊灯,所以两人才不至于在里面摸黑进行不可描述之事。 郁为訢抱着江雲白走进屋内,关上门之后伸手在墙上摸索了一阵。 啪的一声,突然提升的亮度令雲白皱着小脸眯起了双眸,缓了好几秒才适应下来,眨巴眨巴眼睛将房间扫视了一圈。 面积约莫和石一泽家的一楼客厅差不多大,是一间宽广的屋子,墙角摆放着一张oversize的大床,衣柜沙发甚至是电脑桌等日常家具一应俱全。 可将视线投向另一边,摆放在桌上或透明抽屉里的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道具便使得这个房间的用途得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其中最为陌生也最为长相奇特的道具是一张粉色的椅子。 除了椅子的长度既不像单人座也不像双人座以外,它的四个凳脚都带有滑轮,皮质软垫上附有几种长度不一用处也自然不一的绑带,而椅子最前端,甚至有一个可以上下调节角度的方型软垫,似乎是充当了靠枕的用处,就像医院病床那样。 “既然好奇,那就亲自去试试。” 垂眸扫了眼牢牢盯住那台椅子不放的江雲白,郁为訢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接着也不等她回应是否愿意,径直抱住她走向墙边。 将绑带扣一一摁开,他将少女放置在其上,没有言语的配合,光靠雷厉风行的行动就把每个绑带的作用都告诉给了雲白。 比如长软垫中央的绑带用来束缚腰肢,和椅子下方一条横杆相连的绑带用来强制将她的双腿压向身前并分开,短软垫上的短绑带用来捆绑双手手腕,和眼罩合为一体的长绑带自然毫无疑问是用来剥夺走被束缚对象的视觉。 才一两分钟不到,江雲白又再一次恢复成之前被丢在车辆后座时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双手的捆绑方式,以及遮住近半张小脸的眼罩。 也许是药物效果,此时的江雲白变得异常乖巧,别说疑问了,连一声阻拦也没有出现在郁为訢将她束缚起来的整个过程之中。 这也让他觉察出一些不对劲,给她戴上眼罩之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的小脸,除了疑问和好奇心被一一解决的满足以外,居然没有染上一丝羞愤或者慌乱,连双眸里的色彩也波澜不惊,仿佛已然看淡了一切。 不过,就像郁为訢前几分钟说的那样,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有别的什么理由也无人知晓,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摧毁她此刻的冷静与淡然,无论用什么方式。 “如果痛就叫出声,虽然我不会因为你的任何求饶而停下,但如果能在游戏过程中听见一些悦耳的伴奏,我也许会看心情奖励你。” 从一旁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郁为訢一边淡淡地提醒少女记得索要奖励,一边把盒子里的粉色玩具握在手里,然后缓缓踱步到已经将角度调整朝下的方软垫前。 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早已坚硬炙热的欲望,他伸手捏住江雲白的小脸,令视线一片黑暗的她下意识张开了小嘴,接着将粗硕的龟头贴在她的唇瓣上,微微挺腰便将其送进了温暖湿润的唇中。 “唔………唔哼…!嗯…嗯唔…哼嗯…” 嘴里突然被插进一个滚烫的异物,即便依靠此时脑袋朝下的姿势来吞吐他的欲望一点也不困难,但完全处于被动状态的少女也难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情况而受到几分惊吓。 被绑带束缚住的双手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双腿试图合拢的过程中,连湿润彻底的小穴也不由自主快速收缩了起来。 可真正让她反应激烈的并不是这根尺寸过分的肉棒,而是郁为訢刚才拿在手中的玩具。 他还算有几分人性,没有在肉棒插进小嘴里就立马尝试深喉,而是只让她张大红唇微微前后吞吐粗大的前端,接着俯下身把合拢在一块的馒头穴花瓣往两边扒开,找准阴蒂的位置便将手中的吮吸器放了上去。 才开启开关没几秒,刚才还反应平淡的江雲白就开始迅速挣扎了起来,被塞满的小嘴也不停地哼唧出声,似难受又似愉悦,呼出的热气接连不断拍打在敏感的龟头上,令少年微微皱起眉头,报复似地将阴蒂吮吸器的档位往上调了一格。 和之前被玩具硅胶扫弄的滋味完全不同,即便那也能给雲白带来快感,却和吮吸器所带来的快感程度不在同一个级别,甚至相差甚远。 少女只觉得自己敏感的阴蒂突然被什么东西紧紧吸住,这波剧烈的快感才刚涌起,吮吸口针对敏感点的震动撞击又同步袭来,瞬间逼得声声难耐的娇吟从嗓子眼里哼出,又因为被肉棒堵住而只能化成唔唔的闷哼。 无论是吸吮到让她头皮发麻快要升天的力道,还是与马达运作同等速度的颤动,这个看上去粉粉嫩嫩甚至不足以和按摩棒相比的阴蒂吮吸器,用一种她从未经历过的方式,仅在短短的十几秒里就将她刺激到了高潮。 准确的说,比高潮要更夸张,是一波接一波如同尿液一般却又无色无味的液体,毫无预兆地从快速蠕动的小穴口里喷出,紧接着通通浇灌于软垫与地面之上。 江雲白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献给了这个看上去就像美容仪一样的性玩具。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发骚(h) 皮质布料的软垫没办法吸收进所有爱液,因此只能随着重力往一旁滑落,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 郁为訢盯住她收缩规律的小穴口瞧,除了裹在深粉色穴肉上的湿滑淫液以外,还有不少蜜汁随着甬道的收缩蠕动而被从里挤出来,不断顺着臀缝流下,逐渐汇聚成小水滩。 眼神里的色彩逐渐变得浓郁,似乎夹杂进了更多欲望,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无声低诉着什么。 而令江雲白失神的潮吹才过去没几秒,无力后的挣扎又开始强烈了起来。 原因自然是吸着敏感阴蒂的玩具仍未停止震顫,被设置好的吮吸频率惊人的与她高潮的频率一致,稍微给了她一点喘息时间便再度运作起来。 它紧紧包裹住挺立的粉豆豆吸含,震动的程度又不单单只有一种,偶尔切换成不同的模式,以极其磨人的力道禁锢着神经末梢遍布的地方。 比刚才还强烈的酥麻感从私处泛往全身,后背和大脑阵阵发麻,如同全身上下每一块皮肉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似的,几乎令少女忘记了她的嘴里还含着一根肉棒,难耐之时居然不由自主地将唇瓣微微合起,洁白的齿贝也因此刮蹭到了男人坚硬的棒身。 “唔哼…咕……咕嗯…” 郁为訢的回应一点也不留情。 原本只让她含着龟头吞吐,棒身被刮到后便皱着眉停顿了一秒,接着径直挺腰将肉棒深深插进她的喉咙里。 而后的每一次抽送都用力又粗暴,抽出一大半又迅速插往深处,就好像把她的口腔当成了飞机杯似的,龟头顶到嗓子眼的呛水声混杂着呼吸被夺走的闷哼声囫囵响起。 “唔…唔咕…唔嗯嗯……” 快要窒息的濒死感令江雲白用力吸紧了小穴,原本就酥麻无比的阴蒂也被牵连着加剧了愉悦于身体中的强度,仿佛堆积的快感突破了最终指标,她没过多会儿便在双重体感的差异作用下又一次颤栗着娇躯攀上了高潮。 将欲望从她的口中撤出,吮吸器也终于停下了运作,瘫软在椅子上的少女小口小口地从周围汲取空气,胸口大幅度上下起伏,无论红唇还是私处,两张小嘴都往外溢着透明体液,有她的,也有他的。 肉棒直挺挺地翘着指向天花板,被刮了一口的棒身仍旧坚硬炙热,可怖的青筋在其上盘旋,甚至还往下滴落着口水亦或先走汁,长度和尺寸几乎能遮住雲白的一半脸蛋。 郁为訢伸手用指腹擦拭几下从她嘴角溢出的津液,修长的手指攀上柔软挺翘的臀肉,而后缓缓滑到穴口,并拢在一块的双指毫无预兆地插进甬道之中,咕叽咕叽地搅弄起其中湿滑紧致的穴肉。 “嗯…嗯啊…啊…啊…” 尚处在高潮的余韵里,短短几分钟内连着一次潮吹一次高潮使得江雲白几乎没有时间进入贤者模式。 她的小穴从手指插进穴里便牢牢将其吸紧,甬道里的软肉被指腹戳几下又摁着研磨,酸麻里夹杂着酥软的愉悦再度从私处泛开,她的嗯嗯啊啊声也随着手指抽插的频率而旋绕在两人周围。 可男人却没插多久就停下了抽插,拔屌无情般直接将手指抽了出来,甚至从中牵连出了几丝难舍难分的蜜液。 他把蜜液缓缓涂抹在挺立的阴蒂上,旋绕涂匀以后便拉开阴蒂包皮,露出被保护在里面的阴蒂头。 它已经肿胀硬挺了许久,只因未经外力的拉扯才藏在阴蒂包皮之中,如若在把吮吸器贴上去之前就把包皮拉开,此刻的少女恐怕不仅仅才高潮了两次那么简单。 将另一只空闲的手抬起,中指指腹贴上完全暴露出它脆弱模样的阴蒂头,仅是这般简单的触碰,却令雲白突然颤抖了一下,男人视野之中正缓慢蠕动的穴口也因此紧紧收缩起来,更多的蜜液从里溢出。 “只是一个玩具而已,也能让你发骚到这种程度…” 她如此明显的反应令郁为訢冷淡的双眸里涌进几分含着嘲讽的笑意。 他还什么都没做,仅仅用了一个玩具就让她高潮了两次,阴蒂也敏感得被轻轻碰触一下就能看到一股淫液往小穴外涌,仿佛在为之后的粗暴性爱提前做好准备,免得被他肏到一滴水也流不出来,除了眼泪。 不过现在,男人的心情倒是还算不错,他懒得折磨江雲白,只是对她被玩弄到失神无力的模样充满了兴趣。 于是,他再度抚上挺立的粉色阴蒂头,刻意用敷着薄茧的指腹上下摩擦了几下,接着又一次拿起吮吸器,却不再和之前一样用它来抚慰少女的小豆豆,而是将震动的尾端插进了小穴之中,开始一边握着它在甬道里抽送,一边用粗糙的指腹研磨敏感的阴蒂。 囚牢(3000+hhhh) “嗯…嗯啊…啊…停一下…又要…啊…” 被绑带束缚的手腕激烈挣扎着,令扣带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与此同时,淫靡的水声也不断从她的穴里传来。 江雲白微张着小嘴呻吟,上唇与下唇之间坠连几丝透明津液,而后便因她用力咬住唇瓣而沾黏在其上,即便被眼罩遮住了一大半,浮现于眼底色情又难耐的红晕也逐渐扩散到隐约可见的程度。 震动棒的抽送变得有些艰难,它被快要高潮的小穴紧紧吸住不放,阻碍着郁为訢用力将其插到深处又整根拔出。 不过他倒是没有执着于此,粗粝的指腹再一次轻轻点了点挺立的阴蒂,看见雲白挺起细腰时还微微勾起嘴角,接着拔出吮吸器,把椅子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呲啦声响起,少女好不容易得到了几秒钟的喘息时间,但也完全来不及让体内激涨的快感褪下。 而下一秒,再插进少女穴里的,便是他约莫长有二十厘米的粗长肉棒。 “咿呀…!!啊…嗯啊…啊啊…好胀…啊……” 被男人的欲望塞满了甬道,高潮挺腰的同时忍不住用力闭紧双眸,原本堆积在眼里的水光也化作泪水从眼角滑落,剧烈的酥麻泛遍江雲白的整个大脑与娇躯。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接连高潮了三四次,小穴和肉棒以最亲密的距离贴在一块,即便隔着一层避孕套的厚度,也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雄伟和坚硬炙热。 龟头切切实实地顶在了子宫口上,再往里肏深一点便是压迫小腹的危险试探,邓自潇需要用手掌丈量的甬道深度,轻而易举就被郁为訢靠欲望长短测量了出来。 但他并未一口气插进整根欲望,此刻还留着几厘米的根部在外面和冷空气交汇,一旦他起了坏心想要做些什么,遭殃的一定是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雲白。 “哈…哈…哈啊……哼……” 她的娇躯时不时轻顫一下,穴肉缠住肉棒的推挤蠕动却比胴体颤动的频率快得多。 许久未开荤的欲望被这般要命的紧致和温暖包裹住,郁为訢微皱着眉不说话,于是房间里就只能听到少女的喘息声,以及被丢在地上还在努力运作的吮吸器震顫。 “又高潮了,嗯?” 似乎终于从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中缓了过来,男人盯着交合处穴口蠕动吸含棒身的画面,喉结隐隐上下滚动了一番,而后松开掌心直起身开始了明知故问。 他的嗓音喑哑性感,微微上挑的尾音充斥着一股子无法形容的勾引味。 还在喘着气恢复神智,江雲白可抽不出空来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耳朵里还嗡嗡的,恐怕连他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只能乖巧地瘫软在性爱椅上,小穴里还插着他的雄伟。 郁为訢本来打算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将她肏哭,可稍微试着动了动腰,后腰泛起的酥麻立刻令某个更加下流的念头涌进了大脑里。 他意识到,如果不抱她到床上或者其他能够尽情使劲的地方,那在这场性爱中,他断然不会感到酣畅淋漓。 于是,还没反应过来手上腰上的束缚怎么突然被解开了,紧接着就被男人拉进怀中,短短的距离里还一边移动位置一边被肉棒戳插了几下穴里的软肉,江雲白小声哼唧着,而后整个人被他压到了床上。 口腔被霸占的同时,粗长的欲望开始捣弄起紧致温暖的小穴,充满压迫感的力道仿佛带着要将甬道肏松的念头在不断使劲,每一下都能顶肏到子宫口,使得少女微抬起腰试图叫出声,却又被郁为訢霸道地搅弄香舌,所有呻吟都化成了闷哼,随着滋生而出的津液被他一点点吞进唇中。 穴里的褶皱也快要被肉棒撑开拉平,床板咯吱咯吱地被床上的两人用力摇来晃去,除了不停歇的肉体拍打声以外,就连小穴里湿滑的爱液也在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中被肏成了白浆。 江雲白终于意识到了郁为訢的可怕在哪,他的肉棒是她所经历过的男人中最粗最长也最为炙热坚硬的,长着这样一根令人望而生畏的欲望,本就该在性爱中学会掌控力道和节奏。 可他偏就毫不留情,不知是自我还是故意为之,硬生生把敏感状态下的少女肏出了痛苦的滋味,即便穴里的水多到淹出来,即便穴肉的伸缩性足以减缓子宫口被顶到的疼痛,他也总能让她在快感产生之后体会到点点痛楚,痛楚浮起一两秒又立刻被愉悦吞没。 如此想来,他也并非不懂如何掌控肏弄的节奏和力道,只是单纯享受她觉得痛时穴肉紧缩的压迫感,且还尚存几分人性,不至于让她一直痛苦罢了。 在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中沉浮的滋味异常难耐,比第一次只有痛楚的做爱还要让人更想逃离,又比十几分钟前全是快感的状态要更让人沉迷其中。 少女的舌尖已经被郁为訢吸吮到发麻,但亲吻增添的愉悦刚好能够和体内抽动的痛楚抵消,于是她抬起软绵绵的手缓缓抱紧男人的脖颈,第一次在被动中伸出舌头尝试主动攻击。 她的双腿也交叉夹紧了郁为訢精壮的腰肢,明明只是想要缓下脑子里如同浆糊一般的舒服,却压下了他的臀部,让肉棒肏进了穴里更深的地方,所幸长时间的戳插已经让她逐渐习惯了这种深度,这个姿势才不至于在这场性爱中起到反效果。 可这却不是郁为訢想要看到的反应。 和他做过的女人很少能够在这种状态中再向他渴求什么,而这个家伙却好像不满意似的,不仅开始向他索求亲吻,还摆出了舍不得让他离开的夹腰姿势。 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一点挫折,他报复一般咬了一口江雲白的舌头,嘴唇和嘴唇被迫分开的同时,肉棒也被突然吸紧的穴肉缠住,爽到发麻的刺激令他咬紧了牙关,憋了许久的荤话终于忍不住从薄唇里吐出: “吸那么紧,想把老子夹断吗?欠肏的母狗…长一个又软又紧的小逼天生就是要被老子肏的…哈啊…骚货…操……” “嘶…嗯啊…啊…好大……太深了…啊……呀…!” 不知为何无比诚实的少女下意识夸赞了几句郁为訢的肉棒,可紧接着就被他插着肉棒翻了个面,紧致的穴肉用力绞住埋在其中的棒身,差点就让还没肏够半小时的男人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早泄’。 而他的报复便是摁着她的腰肢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甬道里,和之前不同的是,后入的姿势能让肉棒进的更深,让肉与肉之间贴的更加紧密。 雲白因从未体验过的满胀感而不自觉地微微将红唇张大,半闭的双眸里又一次挤满了水光,她轻仰着下巴,柔荑紧紧抓住床单。 “啊…太深了…不要……” 将肉棒抽出一半,而后摁着她的腰又一次缓缓将其全部插了进去,快被龟头顶进子宫的恐惧使得少女撑着床垫直起了上半身,曲起双膝试图一点点往床头方向挪,却被郁为訢欺身压住娇躯和手腕,连一步也动弹不得。 “你想跑去哪…?老子同意了吗,嗯?” “咿呀……” 才做出跪趴的姿势没几秒,就被男人压制成整个人趴在床上的模样,两人的私密之处仍然相连着,她的手腕被郁为訢摁压住,随着腰臀的摆动,他的巨根又一次顶向子宫口,胀意迫使泪水从江雲白的眼角渗出,胡乱埋在枕头里的双眸逐渐被濡湿,枕头布料也未能幸免于难。 而当龟头每一次顶在子宫口继续往里深入时,雲白趴在床垫上的小腿就会不由自主翘起,连同微抬的腰肢一块,无处不在彰显郁为訢的资本有多傲人。 但这也只是他吃掉少女的前菜罢了。 不可否认,她和他的身体契合度要比以往和其他女人的任何一次性爱都高得多,她要命的小穴会让他抓狂,新奇的体验又会让他欲念高涨,而最重要的理由之一——她让他有了人性。 他对做爱没有什么渴求,除了自身成长的经历以外,就是这个丝毫不正常的性癖。 在别的女人主动送上门的情况下,他从不会手下留情,更不会让她们体验到任何快感的滋味,只有水多或者穴深的几个能够从他这里享受到什么,但事后也总得去医院躺上几天。 原因很简单,他只想肆虐她们的肉体。 但江雲白是个例外,从几天前开始,他就一直围观着她被一群男人反复吃干抹净摧残心灵的整个过程,她表面上看来已经妥协,暗地里却藏着他们无法猜透的种种小心思。 再加上之前差点让她逃走的经历,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要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念头,无论是她的阴道,还是她的心脏。 如果是要将她关起来的囚牢,可不仅仅只有这一间。 因此,她让郁为訢有了人性的理由就变得显而易见,他不想那么快将她玩坏,仅此而已。 障碍 “在转角处刹车失灵了是吗?” “嗯。” “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别的什么要描述吗?” “没有。” “行,那你坐着休息,交警那边有消息了就通知你,口供先录到这。” “辛苦了。” “害,多大点事儿,没撞出啥病就成,就是躺在里面的那个家伙倒霉了点,通知家人也没一个愿意来,啧。” “没事,他的医药费我会负责,如果没什么事,我能先走了吗。” “行行行,你先走吧,注意点你的脑袋,别又撞到了啊。” “嗯,谢谢。” 送走了来录口供的警察,邱希站起身走到护士台前向值班护士叮嘱了一声,让他们有什么事就打他的电话,而后缓缓踱步前往厕所,打算洗一把脸。 自从出了车祸以后,他已经顶着这幅灰头土脸的模样度过了三四个小时。 冰冷的凉水经流掌心擦抹在他的俊脸之上,原本被卷曲刘海遮住的额头此刻包扎着一个敷贴,再往下看,裸露在外的肌肤或多或少都蹭出了不少轻伤。 水滴从少年高挺的鼻梁上滑落,其中有几串流经下巴滑过性感的喉结,又缓缓被t恤领口吸收,于白皙的肤色中隐没。 靠着洗手台掏出手机,正好有一通电话打来,摁下接听键后,邱希一边往外走一边抽出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水痕: “喂,事情都办妥了吗…嗯,刹车失灵,就这么说就行,记得派个人过来看着顾七惑,有事就打现在这个号。” 用过的纸巾被他揉成一团,下一秒精准地投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中,似乎听见通话对面传来了什么疑问,男人微微勾起嘴角: “之前的手机号?…已经送给别人当礼物了。” —————————————————————— 将电话挂断,邱希这才有空查看未读短信,联系人电话下方简短地写着几个字: “定位很准,找到她了。” 得知不顾人身安全乱跑到森林里的笨蛋已经被郁为訢找到,他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气,乘上电梯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计划江雲白的逃跑线路,以一种最极端的方式。 没办法,那个女人招惹上的是石一泽和邬莞,一个是财阀后代,一个是将门之子,他们在这个城市甚至于这个国家的资本世界中掌握着最上层的权力地位。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报个警,不准备好充分的犯罪证据,她不但没办法逃出那些人的手掌心,甚至可能遭受更加惨烈的报复,包括她的家人。 虽然他知道那两个人不会置她于死地,但威胁亲人的性命、让她丧失一切逃跑能力,又或者给她注射一些足以致使精神疾病的药物,诸如此类种种能够令那个家伙妥协的下流手段,他们绝不可能放弃尝试。 毕竟,能搞出这么一个骗人的变态游戏,过程中还多次强调所谓的奖励和规则,目的却只是为了观察她的种种反应,并从中获取一些乐趣罢了。 这些富家公子的思想,早就不在正常人能理解的范畴之中。 而他,一个被找来当工具人的‘玩家’,原本并不打算淌这趟浑水,却在开车前往别墅的路途上发现了手机不在身边。 用放在后座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追踪定位功能,屏幕上显示的手机位置却不在他想象的地方,而是正以极快的速度移动,接着却在几秒后停了下来,位置越走越偏。 觉察出几分不对劲,他坐在车里沉默了半分钟左右,然后找到备用手机给郁为訢打了个电话,从他嘴里得知了江雲白刚刚逃下车跑进了森林。 差一点笑出声音,邱希靠在座椅上咧开了嘴角,然后从记忆中捕捉到几分钟前那个女人的奇怪举动,并很快得出了一个即便是旁观者也会觉得她异常胆大的结论。 不过,如果她当时想要用他的手机报警,而邬莞又再晚几分钟才回来,那这条不归路,她也就没办法回头了。 所幸被拿走手机的是他,换句话说,她还真该庆幸拿走的是他的手机。 要是换成其他男人,在想到小偷就是江雲白之后,心里的念头绝不会像他一样疯狂。 “森林里光线很暗,要找到她估计需要点时间,你和顾七惑先过去吧。” “还记得她身上那件衬衫吗?” 邱希终于直起了上身,只是嘴边的笑意不减反增,藏在刘海阴影下的双眸微微眯起,眼底的色彩意味不明。 “怎么了。” “石一泽在她衬衫纽扣里藏了个定位器,待会儿我把定位发给你,你尽快找到她吧,免得被狼吃了,邬莞他们把气撒你身上。” “定位器…?哼,两个疯子…知道了,你发给我吧。” “嗯,找到以后就带她先回别墅。” 他转动了一下车钥匙,保时捷启动的声响在静谧的夜里有些突兀。 一两秒后,车辆开始缓缓移动,邱希盯住不远处还能看见车尾灯亮的宝马,接过刚才的停顿继续说道: “我和顾七惑会晚一点过去…” 挂断电话,把定位实时分享给了郁为訢,男人踩下油门,以更快的速度追赶着前方的顾七惑。 纽扣里的定位器是他编的,他和顾七惑会晚一点到却是刚刚做好了决定的事实,只不过他也许会晚几个小时,而顾七惑,大概得晚好几天。 他不会因为昨天向邬莞告知了江雲白在哪而感到后悔,也不会因为刚才将她的定位发给了郁为訢而觉得愧疚,更不会向之后所有会受伤的家伙说一声抱歉,包括他自己。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不是属于正常人的狂欢,邬莞和石一泽都是疯子,而他也一样。 他一点也不否认自己还存有几分人性,否则也不会在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时屡次涌起奇怪的燥意,更不可能总是用一些连自己也觉得幼稚的话试着让她振作起来。 可致使这份异样的只是几分人性吗? 从鬼使神差备份下她换衣服的那张照片时、从得知她仍在尝试逃跑后胸腔里狂涨起兴奋时,陌生又无法闪避的情绪令他清晰地意识到,除了人性以外,除了愧疚和同情以外,还有不该泛滥的期待与好奇。 他很期待看到江雲白把疯子们一个个送进监牢,也相当好奇她报复成功以后会有多么开心。 而第一个目标,就是先除掉他计划中的障碍之一。 前方的宝马车主顾七惑还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不知情,他吹着口哨正准备转弯,邱希也缓缓踩上了保时捷的油门,捏紧方向盘的同时,脸上的笑容放肆且灿烂—— 我难得做一次好人,不要让我失望啊,胆子大的笨蛋。 ρο㈠8zy.cοм(po18zy.com) -- 不知好歹 不过,就算是她故意想被陌生人发现也似乎并没有这个机会。 他们下车的地方约莫是从两座城市之间的山林里某条岔道口拐进来才能看到的平地,除了宽阔的停车位以外便是坐落在平地上的一栋别墅,只有两层楼高,房子的占地面积不是很广,背后好像还有泳池和花园,仿佛是上了年纪的富豪为了隐居山林而特意修筑的居室。 可看墙漆之类的装修,便能知道这座房大概在最近才竣工。 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将大门打开,郁为欣抱着江云白走进当间,黑漆漆的屋内还能嗅到装修结束不久的特殊气味,而从外面停的车辆只有他的路虎以及房间里空无一人来看,其他那些明明和他一块过来的家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路上耽误了。 所以就算他和江云白玩了个捉迷藏的游戏,又在游戏结束后惩罚了她一会儿,他们也是第一个到达这栋被称作监狱的别墅的人。 怀中的少女用小脸蹭着他的x肌,原本环住腰肢的小手也伸向了私处,摁住在走动过程中快要滑落的按摩棒,而另一只手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正缓缓往下移。 掌心落到郁为欣的翘t之上,接着轻轻抓捏了一下,力道不是很大,仿佛只是为了实现什么心愿一般,却令当事人刹住了前进的步伐,沉默的气氛开始在两人周围渲染开来。 其实早从很久之前江云白就发现他的臀部相当挺翘,一看就知道平时的健身训练相当得当,此前被束缚在有些紧身的牛仔k中,在被丢进车里又看他转身到后备箱里的几秒钟内,实不相瞒她心里确实闪过了想要上手摸一下的念头。 所以在她如今混沌的大脑内,仍旧于深处存留着这个想法,甚至在不清楚自己立场的情况下而胆子大起来时勇敢地伸出了手。 低下头看向怀中的少女,她闭着双眸静静享受从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好像浑然不觉得她刚才的行为有哪里不对劲。 这让郁为欣微微皱起眉间,沉默几秒后却也没说些什么,把她丢在沙发上便径直坐在一旁,拿起遥控器将电视机打开。 这和他之前在车上一副一旦把她带到监狱就要狠狠处置一番的模样截然不同,简直就像突然对江云白失去了兴趣似的,任由迷迷糊糊的她躺在沙发上沉浸于被身上的x玩具抚弄戳插的愉悦之中。 “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今天的x市晚间新闻。本台消息,今晚21点45分左右,于宗林路与石今道交叉的十字路口突发车祸,据记者现场报道,两辆车碰撞激烈,位于前方的车辆被后方车辆撞进人行道,车头与墙t发生剧烈撞击,车尾也损伤严重,伤者目前已被送往医院救治,而造成事故的后方车辆车主也因受伤被一同送往医院,交警已经到达现场,正在寻找事故原因。” 电视机里的主播在说完这一段播报词以后便将画面切换给了现场记者,两辆眼熟至极的宝马与保时捷出现在大屏幕中。 郁为欣微皱起眉,他隐隐约约能够瞧见画面里的保时捷车牌号,熟悉的开头几个字母让他联想到了一些糟糕的可能x,但还没来得及确认,被他放置在一旁的江云白就再次蹭到了他身前。 似乎是嫌弃按摩棒和跳蛋已经没办法再给她带来什么刺激,江云白扯下了吸在胸前的吸盘和插在小穴里的按摩棒,像只猫咪一样爬进了郁为欣怀中,极其自来熟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用小手轻抚他面色冷淡的俊颜。 “你的鼻子好挺,睫毛也长…为什么要一直皱着眉呢…?” 先是捧住他的双颊用拇指蹭了蹭他的脸蛋,接着又用指腹描绘起他的五官,从印堂滑到鼻梁,红唇还微微张开往睫毛上吹了口气,而后便是抚摸起他眉间的褶皱,似乎想靠这种简单又幼稚的方式令郁为欣的脸色不再那么阴沉。 说来也奇怪,明明从还在石一泽的别墅时就是一个无论对谁都凶巴巴的样子,甚至在这三年里都是如此,可在只有他和江云白两个人的时候,却仿佛被注射了镇定剂的狮子似的,面对如此肆意妄为的行为也没有燃起半分怒气,反而只是盯着少女喝醉一般的小脸,淡漠地看着她对自己的脸为所欲为。 云白的双乳因两人紧紧相贴的姿势而径直压在了少年的身上,就算她的奶子称不上大,可在赤身裸体的状态下也必然会让郁为欣享受到极致的触感。 他微眯起双眸,眼底杂糅起莫名的情绪,喉结微不可见地上下滚动了一番,不知是因为有些口渴还是因为别的,可正因这个丝毫不显眼的动作,一直在轻抚他眉间的少女缓缓将手指往下滑。 下巴被她轻轻抬起,柔软的指腹在脖颈上摩擦了几下,接着便用指甲轻轻刮蹭少年的喉结,可仅两三秒后,她的手腕被郁为欣握住—— “你知道吗。” 他突然开口,内容却是一句莫名其妙的疑问,这让江云白微微歪起头,眼神里填上了几分迷茫。 “上一个和我做爱的女人,事后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我不想把你弄死,所以才一直忍到现在。” g住少女的腰肢,仿佛提前截断了她逃跑的后路,郁为欣微微捏紧她纤细的腕部,仿佛再用力一些,她的小手就能被他折断: “但你有些不知好歹,从还没进门就开始挑战我的耐心。不管你是在演戏还是有别的理由,既然你选择拒绝我的好意,那我就如你所愿。” 说完,他抱着赤身裸体的江云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而后缓缓挪步到一扇门前,转动门把手将其打开。 吱呀声随后响起,少女下意识扭过头看向门内,迷茫的视线聚焦在通往地下的楼梯口上,黑暗几乎吞噬了她看向地下室的所有目光,只能隐约瞧见楼梯拐角。 而再往后,便是无人知晓的地界。 (给郁为欣上菜! -- 索要奖励() 由于身高与t重差距,郁为欣能够轻而易举将一米六八的江云白抱到地下室中,而脑海一片混沌的少女也丝毫没有挣扎,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怀里,盯住于视野范围内可以在这片黑暗中触及到的一切环境与布局,黑色瞳孔缓慢移动了几下,不知正在想些什么。 而在通过一条尚未安装任何灯具的长廊以后,他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单手撑住云白的娇躯,另一只手将门把手往下摁,打开了这扇被粉刷上黑色油漆的诡异大门。 所幸这个房间里有已经安装好的吊灯,所以两人才不至于在里面摸黑进行不可描述之事。 郁为欣抱着江云白走进屋内,关上门之后伸手在墙上摸索了一阵。 啪的一声,突然提升的亮度令云白皱着小脸眯起了双眸,缓了好几秒才适应下来,眨巴眨巴眼睛将房间扫视了一圈。 面积约莫和石一泽家的一楼客厅差不多大,是一间宽广的屋子,墙角摆放着一张over 死ze的大床,衣柜沙发甚至是电脑桌等日常家具一应俱全。 可将视线投向另一边,摆放在桌上或透明抽屉里的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道具便使得这个房间的用途得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其中最为陌生也最为长相奇特的道具是一张粉色的椅子。 除了椅子的长度既不像单人座也不像双人座以外,它的四个凳脚都带有滑轮,皮质软垫上附有几种长度不一用处也自然不一的绑带,而椅子最前端,甚至有一个可以上下调节角度的方型软垫,似乎是充当了靠枕的用处,就像医院病床那样。 “既然好奇,那就亲自去试试。” 垂眸扫了眼牢牢盯住那台椅子不放的江云白,郁为欣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接着也不等她回应是否愿意,径直抱住她走向墙边。 将绑带扣一一摁开,他将少女放置在其上,没有言语的配合,光靠雷厉风行的行动就把每个绑带的作用都告诉给了云白。 比如长软垫中央的绑带用来束缚腰肢,和椅子下方一条横杆相连的绑带用来强制将她的双腿压向身前并分开,短软垫上的短绑带用来捆绑双手手腕,和眼罩合为一t的长绑带自然毫无疑问是用来剥夺走被束缚对象的视觉。 才一两分钟不到,江云白又再一次恢复成之前被丢在车辆后座时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双手的捆绑方式,以及遮住近半张小脸的眼罩。 也许是药物效果,此时的江云白变得异常乖巧,别说疑问了,连一声阻拦也没有出现在郁为欣将她束缚起来的整个过程之中。 这也让他觉察出一些不对劲,给她戴上眼罩之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的小脸,除了疑问和好奇心被一一解决的满足以外,居然没有染上一丝羞愤或者慌乱,连双眸里的色彩也波澜不惊,仿佛已然看淡了一切。 不过,就像郁为欣前几分钟说的那样,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有别的什么理由也无人知晓,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摧毁她此刻的冷静与淡然,无论用什么方式。 “如果痛就叫出声,虽然我不会因为你的任何求饶而停下,但如果能在游戏过程中听见一些悦耳的伴奏,我也许会看心情奖励你。” 从一旁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郁为欣一边淡淡地提醒少女记得索要奖励,一边把盒子里的粉色玩具握在手里,然后缓缓踱步到已经将角度调整朝下的方软垫前。 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早已坚硬炙热的欲wang,他伸手捏住江云白的小脸,令视线一片黑暗的她下意识张开了小嘴,接着将粗硕的龟头贴在她的唇瓣上,微微挺腰便将其送进了温暖湿润的唇中。 “唔………唔哼…!嗯…嗯唔…哼嗯…” 嘴里突然被插进一个滚烫的异物,即便依靠此时脑袋朝下的姿势来吞吐他的欲wang一点也不困难,但完全处于被动状态的少女也难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情况而受到几分惊吓。 被绑带束缚住的双手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双腿试图合拢的过程中,连湿润彻底的小穴也不由自主快速收缩了起来。 可真正让她反应激烈的并不是这根尺寸过分的肉棒,而是郁为欣刚才拿在手中的玩具。 他还算有几分人x,没有在肉棒插进小嘴里就立马尝试深喉,而是只让她张大红唇微微前后吞吐粗大的前端,接着俯下身把合拢在一块的馒头x花瓣往两边扒开,找准阴蒂的位置便将手中的吮吸器放了上去。 才开启开关没几秒,刚才还反应平淡的江云白就开始迅速挣扎了起来,被塞满的小嘴也不停地哼唧出声,似难受又似愉悦,呼出的热气接连不断拍打在敏感的龟头上,令少年微微皱起眉头,报复似地将阴蒂吮吸器的档位往上调了一格。 和之前被玩具硅胶扫弄的滋味完全不同,即便那也能给云白带来快感,却和吮吸器所带来的快感程度不在同一个级别,甚至相差甚远。 少女只觉得自己敏感的阴蒂突然被什么东西紧紧吸住,这波剧烈的快感才刚涌起,吮吸口针对敏感点的震动撞击又同步袭来,瞬间b得声声难耐的娇吟从嗓子眼里哼出,又因为被肉棒堵住而只能化成唔唔的闷哼。 无论是吸shun到让她头皮发麻快要升天的力道,还是与马达运作同等速度的颤动,这个看上去粉粉嫩嫩甚至不足以和按摩棒相b的阴蒂吮吸器,用一种她从未经历过的方式,仅在短短的十几秒里就将她刺激到了高潮。 准确的说,b高潮要更夸张,是一波接一波如同尿液一般却又无色无味的液t,毫无预兆地从快速蠕动的小穴口里喷出,紧接着通通浇灌于软垫与地面之上。 江云白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献给了这个看上去就像美容仪一样的x玩具。 (如果脑海里没有这个椅子的画面感,可以去某宝搜一下性爱椅 调教,粉色那款就是本文出现的椅子) -- 发s() 皮质布料的软垫没办法吸收进所有a液e,因此只能随着重力往一旁滑落,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 郁为欣盯住她收缩规律的小穴口瞧,除了裹在深粉色小穴上的湿滑y液以外,还有不少蜜汁随着甬道的收缩蠕动而被从里挤出来,不断顺着t缝流下,逐渐汇聚成小水滩。 眼神里的色彩逐渐变得浓郁,似乎夹杂进了更多欲wang,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无声低诉着什么。 而令江云白失神的潮吹才过去没几秒,无力后的挣扎又开始强烈了起来。 原因自然是吸着敏感阴蒂的玩具仍未停止震颤,被设置好的吮吸频率惊人的与她高潮的频率一致,稍微给了她一点喘息时间便再度运作起来。 它紧紧包裹住挺立的粉豆豆吸含,震动的程度又不单单只有一种,偶尔切换成不同的模式,以极其磨人的力道禁锢着神经末梢遍布的地方。 b刚才还强烈的酥麻感从私处泛往全身,后背和大脑阵阵发麻,如同全身上下每一块皮揉都泛起了j皮疙瘩似的,几乎令少女忘记了她的嘴里还含着一根肉棒,难耐之时居然不由自主地将唇瓣微微合起,洁白的齿贝也因此刮蹭到了男人坚硬的棒身。 “唔哼…咕……咕嗯…” 郁为欣的回应一点也不留情。 原本只让她含着龟头吞吐,棒身被刮到后便皱着眉停顿了一秒,接着径直挺腰将肉棒深深插进她的喉咙里。 而后的每一次抽送都用力又粗暴,抽出一大半又迅速插往深处,就好像把她的口腔当成了飞机杯似的,龟头顶到嗓子眼的呛水声混杂着呼吸被夺走的闷哼声囫囵响起。 “唔…唔咕…唔嗯嗯……” 快要窒息的濒死感令江云白用力吸紧了小穴,原本就酥麻无比的阴蒂也被牵连着加剧了愉悦于身体中的强度,仿佛堆积的快感突破了最终指标,她没过多会儿便在双重t感的差异作用下又一次颤栗着娇躯攀上了高潮。 将欲wang从她的口中撤出,吮吸器也终于停下了运作,瘫软在椅子上的少女小口小口地从周围汲取空气,穴口大幅度上下起伏,无论红唇还是私处,两张小嘴都往外溢着透明体液,有她的,也有他的。 肉棒直挺挺地翘着指向天花板,被刮了一口的棒身仍旧坚硬炙热,可怖的青筋在其上盘旋,甚至还往下滴落着口水亦或先走汁,长度和尺寸几乎能遮住云白的一半脸蛋。 郁为欣伸手用指腹擦拭几下从她嘴角溢出的津液,修长的手指攀上柔软挺翘的t揉,而后缓缓滑到穴口,并拢在一块的双指毫无预兆地插进甬道之中,咕叽咕叽地搅弄起其中湿滑紧致的小穴。 “嗯…嗯啊…啊…啊…” 尚处在高潮的余韵里,短短几分钟内连着一次潮吹一次高潮使得江云白几乎没有时间进入贤者模式。 她的小穴从手指插进穴里便牢牢将其吸紧,甬道里的软揉被指腹戳几下又摁着研磨,酸麻里夹杂着酥软的愉悦再度从私处泛开,她的嗯嗯啊啊声也随着手指抽插的频率而旋绕在两人周围。 可男人却没插多久就停下了抽插,拔d无情般直接将手指抽了出来,甚至从中牵连出了几丝难舍难分的蜜液。 他把蜜液缓缓涂抹在挺立的阴蒂上,旋绕涂匀以后便拉开阴蒂包皮,露出被保护在里面的阴蒂头。 它已经肿胀硬挺了许久,只因未经外力的拉扯才藏在阴蒂包皮之中,如若在把吮吸器贴上去之前就把包皮拉开,此刻的少女恐怕不仅仅才高潮了两次那么简单。 将另一只空闲的手抬起,中指指腹贴上完全暴露出它脆弱模样的阴蒂头,仅是这般简单的触碰,却令云白突然颤抖了一下,男人视野之中正缓慢蠕动的穴口也因此紧紧收缩起来,更多的蜜液从里溢出。 “只是一个玩具而已,也能让你发骚到这种程度…” 她如此明显的反应令郁为欣冷淡的双眸里涌进几分含着嘲讽的笑意。 他还什么都没做,仅仅用了一个玩具就让她高潮了两次,阴蒂也敏感得被轻轻碰触一下就能看到一股y液往小穴外涌,仿佛在为之后的粗暴性爱提前做好准备,免得被他c到一滴水也流不出来,除了眼泪。 不过现在,男人的心情倒是还算不错,他懒得折磨江云白,只是对她被玩弄到失神无力的模样充满了兴趣。 于是,他再度抚上挺立的粉色阴蒂头,刻意用敷着薄茧的指腹上下摩擦了几下,接着又一次拿起吮吸器,却不再和之前一样用它来抚慰少女的小豆豆,而是将震动的尾端插进了小穴之中,开始一边握着它在甬道里抽送,一边用粗糙的指腹研磨敏感的阴蒂。 -- χsyцsんцωц.coм 囚牢(3000+) “嗯…嗯啊…啊…停一下…又要…啊…” 被绑带束缚的手腕激烈挣扎着,令扣带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与此同时,淫靡的水声也不断从她的穴里传来。 江云白微张着小嘴呻吟,上唇与下唇之间坠连几丝透明津液,而后便因她用力咬住唇瓣而沾黏在其上,即便被眼罩遮住了一大半,浮现于眼底色情又难耐的红晕也逐渐扩散到隐约可见的程度。 震动棒的抽送变得有些艰难,它被快要高潮的小穴紧紧吸住不放,阻碍着郁为欣用力将其插到深处又整根拔出。 不过他倒是没有执着于此,粗粝的指腹再一次轻轻点了点挺立的阴蒂,看见云白挺起细腰时还微微勾起嘴角,接着拔出吮吸器,把椅子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呲啦声响起,少女好不容易得到了几秒钟的喘息时间,但也完全来不及让体内激涨的快感褪下。 而下一秒,再插进少女性里的,便是他约莫长有二十厘米的粗长肉棒。 “咿呀…!!啊…嗯啊…啊啊…好胀…啊……” 被男人的欲wang塞满了甬道,高潮挺腰的同时忍不住用力闭紧双眸,原本堆积在眼里的水光也化作泪水从眼角滑落,剧烈的酥麻泛遍江云白的整个大脑与娇躯。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接连高潮了三四次,小穴和肉棒以最亲密的距离贴在一块,即便隔着一层避孕套的厚度,也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雄伟和坚硬炙热。 龟头切切实实地顶在了子宫口上,再往里c深一点便是压迫小腹的危险试探,邓自潇需要用手掌丈量的甬道深度,轻而易举就被郁为欣靠欲wang长短测量了出来。 但他并未一口气插进整根欲wang,此刻还留着几厘米的根部在外面和冷空气交汇,一旦他起了坏心想要做些什么,遭殃的一定是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云白。 “哈…哈…哈啊……哼……” 她的娇躯时不时轻颤一下,小穴缠住肉棒的推挤蠕动却b胴体颤动的频率快得多。 许久未开荤的欲wang被这般要命的紧致和温暖包裹住,郁为欣微皱着眉不说话,于是房间里就只能听到少女的喘息声,以及被丢在地上还在努力运作的吮吸器震颤。 “又高潮了,嗯?” 似乎终于从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中缓了过来,男人盯着交合e处穴口蠕动吸含棒身的画面,喉结隐隐上下滚动了一番,而后松开掌心直起身开始了明知故问。 他的嗓音喑哑性感,微微上挑的尾音充斥着一股子无法形容的勾引味。 还在喘着气恢复神智,江云白可抽不出空来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耳朵里还嗡嗡的,恐怕连他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只能乖巧地瘫软在性爱椅上,小穴里还插着他的雄伟。 郁为欣本来打算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将她c哭,可稍微试着动了动腰,后腰泛起的酥麻立刻令某个更加下流的念头涌进了大脑里。 他意识到,如果不抱她到床上或者其他能够尽情使劲的地方,那在这场性爱中,他断然不会感到酣畅淋漓。 于是,还没反应过来手上腰上的束缚怎么突然被解开了,紧接着就被男人拉进怀中,短短的距离里还一边移动位置一边被肉棒戳插了几下穴里的软揉,江云白小声哼唧着,而后整个人被他压到了床上。 口腔被霸占的同时,粗长的欲wang开始捣弄起紧致温暖的小穴,充满压迫感的力道仿佛带着要将甬道c松的念头在不断使劲,每一下都能顶c到子宫口,使得少女微抬起腰试图叫出声,却又被郁为欣霸道地搅弄香舌,所有呻吟都化成了闷哼,随着滋生而出的津液被他一点点吞进唇中。 穴里的褶皱也快要被肉棒撑开拉平,床板咯吱咯吱地被床上的两人用力摇来晃去,除了不停歇的揉t拍打声以外,就连小穴里湿滑的a液e也在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中被c成了白浆。 江云白终于意识到了郁为欣的可怕在哪,他的肉棒是她所经历过的男人中最粗最长也最为炙热坚硬的,长着这样一根令人望而生畏的欲wang,本就该在性爱中学会掌控力道和节奏。 可他偏就毫不留情,不知是自我还是故意为之,硬生生把敏感状态下的少女c出了痛苦的滋味,即便穴里的水多到淹出来,即便小穴的伸缩x足以减缓子宫口被顶到的疼痛,他也总能让她在快感产生之后体会到点点痛楚,痛楚浮起一两秒又立刻被愉悦吞没。 如此想来,他也并非不懂如何掌控操弄的节奏和力道,只是单纯享受她觉得痛时小穴紧缩的压迫感,且还尚存几分人x,不至于让她一直痛苦罢了。 在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中沉浮的滋味异常难耐,b第一次只有痛楚的做爱还要让人更想逃离,又b十几分钟前全是快感的状态要更让人沉迷其中。 少女的舌尖已经被郁为欣吸shun到发麻,但亲吻增添的愉悦刚好能够和体内抽动的痛楚抵消,于是她抬起软绵绵的手缓缓抱紧男人的脖颈,第一次在被动中伸出舌头尝试主动攻击。 她的双腿也交叉夹紧了郁为欣精壮的腰肢,明明只是想要缓下脑子里如同浆糊一般的舒服,却压下了他的臀部,让肉棒c进了穴里更深的地方,所幸长时间的戳插已经让她逐渐习惯了这种深度,这个姿势才不至于在这场性爱中起到反效果。 可这却不是郁为欣想要看到的反应。 和他做过的女人很少能够在这种状态中再向他渴求什么,而这个家伙却好像不满意似的,不仅开始向他索求亲吻,还摆出了舍不得让他离开的夹腰姿势。 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一点挫折,他报复一般咬了一口江云白的舌头,嘴唇和嘴唇被迫分开的同时,肉棒也被突然吸紧的小穴缠住,爽到发麻的刺激令他咬紧了牙关,憋了许久的荤话终于忍不住从薄唇里吐出: “吸那么紧,想把老子夹断吗?欠操的母狗…长一个又软又紧的小逼天生就是要被老子操的…哈啊…骚货…c……” “嘶…嗯啊…啊…好大……太深了…啊……呀…!” 不知为何无比诚实的少女下意识夸赞了几句郁为欣的肉棒,可紧接着就被他插着肉棒翻了个面,紧致的小穴用力绞住埋在其中的棒身,差点就让还没c够半小时的男人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早泄’。 而他的报复便是摁着她的腰肢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甬道里,和之前不同的是,后入的姿势能让肉棒进的更深,让揉与揉之间贴的更加紧密。 云白因从未体验过的满胀感而不自觉地微微将红唇张大,半闭的双眸里又一次挤满了水光,她轻仰着下巴,柔荑紧紧抓住床单。 “啊…太深了…不要……” 将肉棒抽出一半,而后摁着她的腰又一次缓缓将其全部插了进去,快被龟头顶进子宫的恐惧使得少女撑着床垫直起了上半身,曲起双膝试图一点点往床头方向挪,却被郁为欣欺身压住娇躯和手腕,连一步也动弹不得。 “你想跑去哪…?老子同意了吗,嗯?” “咿呀……” 才做出跪趴的姿势没几秒,就被男人压制成整个人趴在床上的模样,两人的私密之处仍然相连着,她的手腕被郁为欣摁压住,随着腰臀的摆动,他的巨根又一次顶向子宫口,胀意迫使泪水从江云白的眼角渗出,胡乱埋在枕头里的双眸逐渐被濡湿,枕头布料也未能幸免于难。 而当龟头每一次顶在子宫口继续往里深入时,云白趴在床垫上的小腿就会不由自主翘起,连同微抬的腰肢一块,无处不在彰显郁为欣的资本有多傲人。 但这也只是他吃掉少女的前菜罢了。 不可否认,她和他的身体契合度要b以往和其他女人的任何一次性爱都高得多,她要命的小穴会让他抓狂,新奇的体验又会让他欲念高涨,而最重要的理由之一——她让他有了人x。 他对做爱没有什么渴求,除了自身成长的经历以外,就是这个丝毫不正常的性癖。 在别的女人主动送上门的情况下,他从不会手下留情,更不会让她们体验到任何快感的滋味,只有水多或者x深的几个能够从他这里享受到什么,但事后也总得去医院躺上几天。 原因很简单,他只想肆虐她们的揉t。 但江云白是个例外,从几天前开始,他就一直围观着她被一群男人反复吃g抹净摧残心灵的整个过程,她表面上看来已经妥协,暗地里却藏着他们无法猜透的种种小心思。 再加上之前差点让她逃走的经历,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要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念头,无论是她的阴道,还是她的心脏。 如果是要将她关起来的囚牢,可不仅仅只有这一间。 因此,她让郁为欣有了人x的理由就变得显而易见,他不想那么快将她玩坏,仅此而已。 -- χsyцsんцωц.coм 障碍 “在转角处刹车失灵了是吗?” “嗯。” “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别的什么要描述吗?” “没有。” “行,那你坐着休息,交警那边有消息了就通知你,口供先录到这。” “辛苦了。” “害,多大点事儿,没撞出啥病就成,就是躺在里面的那个家伙倒霉了点,通知家人也没一个愿意来,啧。” “没事,他的医药费我会负责,如果没什么事,我能先走了吗。” “行行行,你先走吧,注意点你的脑袋,别又撞到了啊。” “嗯,谢谢。” 送走了来录口供的警察,邱希站起身走到护士台前向值班护士叮嘱了一声,让他们有什么事就打他的电话,而后缓缓踱步前往厕所,打算洗一把脸。 自从出了车祸以后,他已经顶着这幅灰头土脸的模样度过了三四个小时。 冰冷的凉水经流掌心擦抹在他的俊脸之上,原本被卷曲刘海遮住的额头此刻包扎着一个敷贴,再往下看,裸露在外的肌肤或多或少都蹭出了不少轻伤。 水滴从少年高挺的鼻梁上滑落,其中有几串流经下巴滑过性感的喉结,又缓缓被t恤领口吸收,于白皙的肤色中隐没。 靠着洗手台掏出手机,正好有一通电话打来,摁下接听键后,邱希一边往外走一边抽出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水痕: “喂,事情都办妥了吗…嗯,刹车失灵,就这么说就行,记得派个人过来看着顾七惑,有事就打现在这个号。” 用过的纸巾被他揉成一团,下一秒精准地投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中,似乎听见通话对面传来了什么疑问,男人微微勾起嘴角: “之前的手机号?…已经送给别人当礼物了。” —————————————————————— 将电话挂断,邱希这才有空查看未读短信,联系人电话下方简短地写着几个字: “定位很准,找到她了。” 得知不顾人身安全乱跑到森林里的笨蛋已经被郁为欣找到,他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气,乘上电梯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计划江云白的逃跑线路,以一种最极端的方式。 没办法,那个女人招惹上的是石一泽和邬莞,一个是财阀后代,一个是将门之子,他们在这个城市甚至于这个国家的资本世界中掌握着最上层的权力地位。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报个警,不准备好充分的犯罪证据,她不但没办法逃出那些人的手掌心,甚至可能遭受更加惨烈的报复,包括她的家人。 虽然他知道那两个人不会置她于死地,但威胁亲人的性命、让她丧失一切逃跑能力,又或者给她注s一些足以致使精神疾病的药物,诸如此类种种能够令那个家伙妥协的下流手段,他们绝不可能放弃尝试。 毕竟,能高出这么一个骗人的变态游戏,过程中还多次强调所谓的奖励和规则,目的却只是为了观察她的种种反应,并从中获取一些乐趣罢了。 这些富家公子的思想,早就不在正常人能理解的范畴之中。 而他,一个被找来当工具人的‘玩家’,原本并不打算淌这趟浑水,却在开车前往别墅的路途上发现了手机不在身边。 用放在后座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追踪定位功能,屏幕上显示的手机位置却不在他想象的地方,而是正以极快的速度移动,接着却在几秒后停了下来,位置越走越偏。 觉察出几分不对劲,他坐在车里沉默了半分钟左右,然后找到备用手机给郁为欣打了个电话,从他嘴里得知了江云白刚刚逃下车跑进了森林。 差一点笑出声音,邱希靠在座椅上咧开了嘴角,然后从记忆中捕捉到几分钟前那个女人的奇怪举动,并很快得出了一个即便是旁观者也会觉得她异常胆大的结论。 不过,如果她当时想要用他的手机报警,而邬莞又再晚几分钟才回来,那这条不归路,她也就没办法回头了。 所幸被拿走手机的是他,换句话说,她还真该庆幸拿走的是他的手机。 要是换成其他男人,在想到小偷就是江云白之后,心里的念头绝不会像他一样疯狂。 “森林里光线很暗,要找到她估计需要点时间,你和顾七惑先过去吧。” “还记得她身上那件衬衫吗?” 邱希终于直起了上身,只是嘴边的笑意不减反增,藏在刘海y影下的双眸微微眯起,眼底的色彩意味不明。 “怎么了。” “石一泽在她衬衫纽扣里藏了个定位器,待会儿我把定位发给你,你尽快找到她吧,免得被狼吃了,邬莞他们把气撒你身上。” “定位器…?哼,两个疯子…知道了,你发给我吧。” “嗯,找到以后就带她先回别墅。” 他转动了一下车钥匙,保时捷启动的声响在静谧的夜里有些突兀。 一两秒后,车辆开始缓缓移动,邱希盯住不远处还能看见车尾灯亮的宝马,接过刚才的停顿继续说道: “我和顾七惑会晚一点过去…” 挂断电话,把定位实时分享给了郁为欣,男人踩下油门,以更快的速度追赶着前方的顾七惑。 纽扣里的定位器是他编的,他和顾七惑会晚一点到却是刚刚做好了决定的事实,只不过他也许会晚几个小时,而顾七惑,大概得晚好几天。 他不会因为昨天向邬莞告知了江云白在哪而感到后悔,也不会因为刚才将她的定位发给了郁为欣而觉得愧疚,更不会向之后所有会受伤的家伙说一声抱歉,包括他自己。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不是属于正常人的狂欢,邬莞和石一泽都是疯子,而他也一样。 他一点也不否认自己还存有几分人性,否则也不会在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时屡次涌起奇怪的燥意,更不可能总是用一些连自己也觉得幼稚的话试着让她振作起来。 可致使这份异样的只是几分人性吗? 从鬼使神差备份下她换衣服的那张照片时、从得知她仍在尝试逃跑后穴腔里狂涨起兴奋时,陌生又无法闪避的情绪令他清晰地意识到,除了人x以外,除了愧疚和同情以外,还有不该泛滥的期待与好奇。 他很期待看到江云白把疯子们一个个送进监牢,也相当好奇她报复成功以后会有多么开心。 而第一个目标,就是先除掉他计划中的障碍之一。 前方的宝马车主顾七惑还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不知情,他吹着口哨正准备转弯,邱希也缓缓踩上了保时捷的油门,捏紧方向盘的同时,脸上的笑容放肆且灿烂—— 我难得做一次好人,不要让我失望啊,胆子大的笨蛋。 (真·男主,邱希。 先送黑皮学弟下线了哈哈哈哈,之后的角色就都是主要人物了。 -- 小可怜虫 当邱希把车停在别墅门口时,天色已经隐隐约约亮了起来。 空旷的车位上除了他的保时捷和郁为欣的路虎以外便再无其他车辆,邬莞和石一泽似乎还在忙着进行善后事宜,连抽个空给他们打个电话发个消息的时间也没有。 关上车门,他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天空分界线,还在适应光亮的双眸微微眯起。 而后,少年呼出一口浊气,缓缓走到别墅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客厅的灯亮着,却连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只有一件红色大衣被丢在沙发上,电视里还播着地方台毫无意义的特色广告。 邱希走到沙发旁将那件大衣拿了起来,手掌顺着衣袖往下滑,两三秒后停留在了口袋之上。 轻轻抓握一下,他微垂的眼眸眨了眨,接着抬起脑袋,冷淡的视线扫向不远处开了个缝的地下室通道口。 沉默几秒,少年把衣服搭在了手臂上,踱步往此刻江云白最有可能待的位置挪去。 希望她还留着一口气。 一边吐槽邬莞和石一泽的审美,一边把这扇丑到离谱的黑色大门打开,印入邱希眼帘的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和数个撕开的避孕套包装,床脚摆放的垃圾桶也已然被用过的纸巾堆满。 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衣帽架的位置和摆放角度,他把双手插进了卫衣兜里,缓缓靠近躺在床上的两人。 郁为欣睡在左边,宽厚温暖的被褥不算很长,因此只能盖到他的脚踝,留着一双骨节分明的脚露在被子外。 他的睡姿相当安稳端正,不仅不会乱踢被子,也不会张着嘴打鼾,嘴角更是一点也看不到溢出的透明津液,不知是家风严谨还是自己养出的良好习惯。 可睡在右边的那个家伙却连脑袋也看不见,整个人都闷进了被子里,甚至把原本属于郁为欣的一半位置也抢了三分之一过来,如果再往左边翻个身,盖在他裸体上的被褥将会所剩无几。 邱希看着这幅画面嗤笑了一声,而后坐到某个似乎想要憋死自己的少女身边,抓住被角缓缓将被子掀开。 像受伤的小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江云白身上布满了或深或浅的吻痕与不知来历的其他痕迹,甚至连腿侧和腰腹都被种上了好几颗草莓,脖颈与胸前则是深色吻痕重灾区,原本又白又嫩的挺翘臀部上还能瞧见清晰的红印。 只看了几眼,少年就忍不住摇摇头轻啧一声: “真过分。” “唔嗯…” 似乎有凉意趁着被褥掀开的这几秒攀上了少女的娇躯,她微皱起眉嘟囔了一声,双膝曲得更紧,缠着绷带的脚轻轻抽动了一下。 绷带?邱希注意到了这个相b其他地方受伤得更加严重的部位,他挪过去撑着床垫轻抚几下云白的玉珠,眉头微微皱起。 不知道是昨晚乱跑进森林里的后果,还是被郁为欣惩处所致,总之,医用绷带在上面缠了一圈又一圈,似乎是不作处理就会恶化的伤口,可看绷带的包扎方向,却一点也不像她一个右撇子能够做到的事。 于是少年看向躺在一旁正在熟睡的郁为欣,眉毛微挑,神色若有所思。 还好,b他想象中要健康得多,见血的地方应该只有一只脚,还被一丝不苟地包扎了起来,想必郁为欣手下留情了不少,毕竟,上一个被他c过的女人是何种惨状,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只是光看避孕套的包装个数就知道他们估计一两个小时前才睡下,就算没有在她身上过分施虐,他也一定凭借着实力和耐力将江云白c哭了好几次,否则她脸上的泪痕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没g。 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少女泛红的眼角,而后又捏了下她的脸颊,还没睡安稳的女孩因此皱起娥眉,偏过脸蛋的同时下意识拂开了他的手掌。 这令邱希微微勾起嘴角,眼底涌进几分笑意,仿佛自言自语般的低喃性感而喑哑: “小可怜虫…居然还不知道自己哭得越惨…就越让人想欺负你。” 说完,他接着用指尖轻点几下江云白被打得红通通的臀部,瞧见她微微瑟缩的反应以后,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 “像你这样不听话乱跑的女孩,就会一边被打屁股,一边被肉棒后入。” “——下次再跑进森林里…可就得自己逃出去喽。” -- 撒谎 “哈啊~~” 仰起头轻轻打了个哈欠,困意跃进少年的大脑之中,他已经整整一晚没睡了。 既然两个主事人还没回来,那邱希也不打算在这栋冷清的别墅中无所事事,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破损又沾着几分灰尘的衣服裤子然后蹭到了江云白身旁。 关掉一直亮着的吊灯,他抱住少女的腰将脑袋靠在枕头上,阖上困倦的双眸正准备入眠,可旁边却突然伸过来一只手,胡乱探了探位置便霸道至极地抓捏住云白的一团绵软,而后侧过身贴着她的后背,额前短发与少女后脑勺的发丝蹭到了一块。 邱希睁开眼,视线于黑暗中牢牢盯住不仅在抢位置还在抢被子的郁为欣,接着翘起嘴角,话一出口就是八卦至极的语气: “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还特意帮她包扎了伤口。” “……啰嗦,睡觉。” “做了几次?连人家屁股都打,你还真拿自己当她爹呢。” “话这么多,看来你撞得还不够重。” 才躺下没一个小时,被邱希吵醒的郁为欣睁开双眸开始了针对他的冷嘲热讽,握住少女一团奶子的手掌微微收紧一些,指腹甚至攀上了尚未挺立的粉色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蹭着,另一只手仿佛回应邱希的问句似的,轻轻抚上她撅起的翘t左右摩挲。 只是上面还留有他弄出来的红痕,即便是温柔的抚摸也会让睡梦中的江云白觉得麻痒,她微微瑟缩了一下,不太安稳地往邱希怀里钻,然后被郁为欣伸到胸前的大掌制住。 感受到怀里的女孩又挤过来了一些,少年低下头扫了她的发旋一眼,而后抬起头,缓缓收紧了g住她腰间的手臂: “看见新闻了?也就一个小车祸而已,这些地方台记者什么事儿都爱第一时间赶来采访,小破电动跑得b警车还快。” 将手臂枕在脑袋下面,一边用手背来回轻蹭江云白有些冰凉的脸颊,一边语气轻松地把几个小时前发生的故意撞车事件轻描淡写成了“一个小车祸”,邱希的嘴边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浅笑,一片黑暗中,也不知道他正盯着哪个方向。 但他的话却糊弄不了洞察力惊人的郁为欣,冷哼一声,他又闭上双眸,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少女的后颈,左手刚才还抚摸着被他打红的翘t,现在却缓缓沿着她的腰窝往纤瘦的腰间滑去,指尖轻触平坦的小腹: “哼…小车祸?顾七惑的车被你撞成那样,不躺个十天半个月也出不了院。” “真可惜,医生说起码要躺一个月。” “不怕顾伯找你麻烦?” “你什么时候见过顾七惑的爹妈管过他,除了每个月都会打钱以外连他是死是活都不关心,我已经让人过去看着他了,有什么事那边会和我说。” 膝盖挤进了江云白闭拢的双腿之间,霸道地连她的大小腿也要缠着不放,邱希开始轻捏起她脸颊上的揉揉,仿佛把她当什么玩偶娃娃一般,捏揉抚摸一样不落。 而他似乎和郁为欣相当熟稔,两人无论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股子老朋友的味道。 可说来也奇怪,在这几天的游戏过程中,几乎从未见过他们有任何互动。 “没弄出人命就行,否则麻烦事很多…邬莞他们还没过来吗。” “一晚上都没什么消息和动静,估计那些视频资料转移需要花点时间,还有周围的监控录像也一样…我来之前看了下学校群,讨论她失踪的人还挺多,她父母应该认为不把事情闹大的话学校方面不会重视,所以不仅叫了警察,还在学校里外大范围粘贴和发放了寻人启事。” “看来邬莞和石一泽会很头疼…他们为了掩盖这场游戏所以叫来了不少社团里的人,我想再过不久就会查到我们身上了。” “那么,咱俩先对对口供?” 邱希开玩笑似的轻笑出声,在云白脸上乱捏的手终于放了下来,改成握住几卷发丝开始随意将其缠绕在手指上。 闻言,郁为欣连冷哼一声的反应也懒得给他,闭上了双眸低声回答: “论撒谎,没有人b你更熟了,clark。” “你这人真开不起玩笑…还有,那个名字我已经很久没用了,还是叫我邱希吧。” “既然很久没用,怎么偏就把它纹在了她的脖颈上?” “那个啊……” 邱希垂下眼眸,在黑暗中寻找到了之前在少女身上留下纹身的位置,而后淡淡地说: “只是想不到要纹什么罢了。” 因他的话沉默了数秒,似乎并不想和他纠结于此,郁为欣只回复了两个字,紧接着便不再说话,于一片沉寂里坠入梦境。 邱希也闭上眼睛,一整晚无眠的三人终于得以与周公相见。 而郁为欣回答的两个字很简单—— “是吗。” 语气意味深长。 -- 战争中心 当邬莞和石一泽处理完一切足以混淆警察视听的事宜时,已经是下午一点钟左右。 通过询问与排查江云白认识的人,警察很快知道了她失踪之前在大众视野中唯一出现的地方就是石一泽的家里。 可当公安到达石一泽家里时,佯装刚刚睡醒的他却调出了一份云白于派对当晚十一点左右离开别墅的监控录像,而之后仍留在别墅里的几个少年们也被一一拨打电话询问了一番,口径相当一致,无一例外不是‘她早就离开了,之后不知道去了哪里’。 即便调出不同位置的监控录像,所显示的画面也和所有人的口供一致,再加上石一泽和邬莞等人极度配合,公安们便轻易放松了警惕,甚至没有细想过监控录像被动了手脚的可能x。 毕竟,要在短时间内通过剪辑技术修改如此多的视频,不仅费时费力,还得调动多个技术上乘的人才。 这巨大的工程量、调整种种细节的耐心和专注度,普通人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可能做到。 于是所有线索都断在了这个环节,警察开始挨家挨户询问住在周边的住户们是否有在前天晚上听见什么动静,或者看见江云白从别墅离开以后的身影。 但问来问去也查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甚至没办法凭借周围零零散散的几个摄像头发现江云白离开以后去了哪里的蛛丝马迹,仿佛她凭空消失了一般。 走到拐角便消失的身影、父母朋友没有收到任何和绑架相关的消息,即便试图定位手机也以失败告终,这场离奇的失踪案件甚至只在校园小范围内引起了一场热烈的讨论,但也很快被资本的力量压了下去。 虽然江云白的父母强烈要求对监控录像做司法鉴定,但查出来的结果也完完全全站在真相对立的一面,没有掌握到任何实质x的证据以前,就连舆论也没办法帮助他们。 身处于普通家庭的江云白,就这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而这一切仿佛往平静的海面砸进无数个硕大石块的轩然大波,即便在结束以后,也未能被他们藏起来的江云白知道。 因为她自己,本就身处战争中心。 在经历了一场和变态抖s长达数小时的性爱以后,睡了近半天的江云白是一个人从大床上醒来的。 她第一时间支起酸痛至极的娇躯,被郁为欣打了好几下的臀部还隐隐作痛,害得她只能一边扶着屁股一边龇牙咧嘴地从床上爬下来,中途还差点摔倒。 毫无疑问,她身上什么也没穿,而地上的一片杂乱已然被收拾干净,之前被她落在客厅的大衣也被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 江云白环视了四周一圈,没发现什么奇奇怪怪的摆设以后又抬起脑袋,试图从天花板上找到类似于监控摄像头的东西。 但幸好,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发现,这个房间b她想象中的要安全许多。 因此,她一瘸一拐地支着受伤的脚底板缓缓走到了门口,先是摸了摸大衣兜里有没有什么yy的东西,触碰到熟悉的坚硬质感以后便松了口气。 而后,她又试着把门把手往下摁了摁,果然不出所料被从外面反锁上了,于是只能转身坐回床上开始思考之后该怎么办。 如果没有任何人发现的话,邱希的手机应该还藏在门边的大衣口袋里,但身为一个现代人,就算有多么迟钝或者与世隔绝,也总不可能一天一夜还没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 要是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返回石一泽家里也没能找到的话,那会怀疑到她身上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环节了,所以,在不知道地点和时间的情况下,她要尝试打电话给警察报案吗…用藏在兜里的手机。 不过说来也奇怪,在她意识迷迷糊糊又还记得些许细节的时候,那件大衣明明就被扔在了沙发上,可现在却不知道被谁挂在了门边,连口袋里的东西也安然无恙,好像未曾被那个家伙察觉到。 即便可以找一个幸运的借口,但仔细一想反而更像是个骗人的圈套,仿佛在引她上钩…… “喀嗒。” 门锁被打开的清脆声响吓到了正在犹豫不决的少女,她抬起头看向门口,心脏开始悄然加速跳动,好似即将出现的人于她而言是陌生又可怖的家伙。 “终于醒了?真亏你能睡十几个小时,这么长的睡眠时间,恐怕连猪也自愧不如。” 不知道为什么,印入眼帘的人是邱希这件事令她不由得松了口气,悬在半空的心脏也缓缓放下,然后眨了眨眼看着他皱起了眉。 他的卷毛有些凌乱,俨然是一副洗完头随便吹了一下的模样,但却充斥着一股子色气的味道,也许是那双含着淡淡笑意的桃花眼的功劳。 但他身上却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k,锁骨往上几寸是同样性感的喉结,唯一突兀的地方就是围在腰间的围裙。 前脚走进房间,后脚便顺手关上了门,邱希把手上的饭盒放到桌面,然后转身靠近仍在沉默的江云白,手掌撑在床上的下一秒,膝盖也曲了起来,顶进她双腿之间的空隙。 随着男人贴近少女的脸蛋将她整个人往后压的动作,他微微眯起的双眸与压低的嗓音里也溢满了浓厚的欲wang,冰凉的指尖一寸寸划过她的大腿肌肤,缓缓激起层层涟漪: “什么也不穿…是在等我吗?” (昨天去实习,因为第一天太忙所以断更了,今天补上,以及微博有通知,因为开始实习的原因,之后的更新一般在晚上21点或者更晚一点,码完就发,微博会通知更新哒。) -- 戏剧(微) 被无论嗓音还是神情都满溢着色气的邱希仿佛诱惑似的推倒在了床上,江云白的反应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纯情。 她眨了眨双眸,眼睛直gg盯住男人英俊的脸蛋瞧,两三秒后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指腹温柔摩挲几下嫩滑得如同少女般的肌肤,接着一寸寸往上滑,停留于额前的敷贴之上。 “你受伤了…?” 女孩轻声问道,而后也不等邱希回应,g住他的脖颈将其拉进了自己怀中,有些干燥的红唇温柔地覆在额前。 先是亲了一口敷贴处,接着又哄孩子般的轻轻往上吹着凉气,连双腿也将男人的腰肢夹住,然后一边摩挲他的后背,一边柔声低喃: “不痛,吹吹就不痛了。” “……” 被江云白抱住的邱希明显有些错愕,埋在颈间的双眸眨了眨,长而浓密的睫毛扫过了脖颈的肌肤,淡淡的酥痒从那处泛开。 几秒以后,他撑在床上的手掌滑到了她的腰间,轻捏住盈盈一握的腰肢,面上错愕的情绪也转化成了若有所思。 借力翻了个身,令云白反压到自己身上,邱希缓缓抱着她的腰直起上半身,手掌顺着腰间往下滑,握住丰满而有弹x的柔软t揉捏了一下。 “嘶——” 从屁股上传来的刺痛令少女打直了腰,她的小脸皱成一团,原本拥住邱希的双手也松开伸向身后,似乎想要揉一揉自己被捏疼的伤处。 “痛吗,要不要我也帮你吹一吹?” 他的嘴边扬起一抹坏笑,眼底也含着几分笑意,脸上的神色却云淡风轻,说出来的话好像是在嘲讽云白拙劣的演技,又好像是想告诉她,这种装傻的手段对他而言行不通。 更别说是其他人。 但既然已经决定演戏了,少女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痛楚轻易放弃。 她红着眼眶轻轻摸了摸被捏疼的地方,在心底暗自咒骂邱希是个混蛋的同时,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和他对视,然后回答道: “要。” 挑了挑眉,仿佛对她这场不知道目的的戏剧产生了兴趣,邱希也没继续揭露她正在装模作样的事实,而是顺着她的话接着道: “是吗?那你乖乖趴到床上撅起屁股,我来帮你‘好好’吹一吹。” 嘴角的笑意加深,好好二字也被他刻意加上了重音,因此这句话暗藏的潜台词开始变得值得商榷。 听出奇怪意味的江云白坐在他身上顿了两三秒,最终还是为了坚持自己的计划而忍辱负重了下去,她听话地挪蹭到床头,把脸蛋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而后趴在床上将臀部撅了起来。 只是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之前,少女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小声叮嘱了一句: “轻点哦。” 没有回应云白的叮嘱,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邱希脱下脚上的家居拖鞋盘腿坐在了她身后,眼尾上翘的双眸盯住她红通通的屁股瞧,然后一边开始头头是道地对她的伤口评头论足,一边用指腹轻摁其柔软的t揉: “啧…都快过去一整天了,颜色还是这么重,当时一定被打得很痛吧?” 他摁压t揉的力道b起之前用手掌捏的手劲要轻得多,因此江云白并不觉得痛,甚至只感受到了轻微的酥痒。 但是—— 当然痛,痛死了! 郁为欣那个混蛋的手劲大得要命,哭着向他求饶也不管不顾,反而莫名其妙地变得更加兴奋,每次都用力地把她往床头顶! 而且啊,他的那根本来就又粗又长,明明他自己也很清楚,却还是要在后入的情况下一边打她的屁股一边c到最深处,如果不是她一直往前面逃,那根东西一定会顶进去子宫里面…!那个可恶的暴力狂! 即便在心里将昨晚上粗暴的郁为欣吐槽了一遍,可表面上却还一片平静,脑海里除了辱骂郁为欣的话以外,全是想要让邱希尽快结束的敷衍。 于是江云白闷闷地嗯了一声。 听见她微弱的回应,邱希抬起双手轻轻抚上翘起的臀部,指腹摩挲几下其上的伤痕,双眸微微眯起: “可怜的小家伙…” “咿呀…!” 私处传来的异样感令云白惊呼出声,她敢肯定邱希刚刚吹的地方绝对不是她的屁股… “嗯…嗯啊…” 江云白的想法十分正确。 除了刚刚往少女的小穴上吹了口气以外,少年甚至将薄唇贴在了t揉上,吹一吹又亲一口发出黏糊糊的咕唧声。 然后,逐渐往腿心里钻。 (本届特殊桌游奥斯卡演技奖提名开始了 -- χsyцsんцωц.coм 煽动(2000+) 他的唇瓣贴在屁股上的时间越长,温热的吐息激灵起一层层j皮疙瘩和酥痒的频率也就越高,尚且干涩的敏感小穴甚至会被唇瓣轻触,然后下意识用力缩紧。 这让江云白不得不紧紧捏住床单,咬住唇瓣的同时,大脑也开始飞速运转着,思考让这个色情变态抖s放过她的办法。 但是,说到底,她之所以要装傻,目的也只是希望他们能像之前在石一泽家里的时候一样,对她被春药蛊惑的样子掉以轻心。 而既然如此,她在面对诸如此类的‘x骚扰’行径时,表现出来的状态也只能和当时如出一辙。 所以即便心里万般不愿,即便脑海中冒出了无数个想要挣扎逃离的念头,云白也只能强迫自己保持着这个姿势任由邱希对她动手动脚。 唯一表现出来的叛逆,就是她快把床单扯破的小手。 微微颤栗的娇躯、在眼前收缩吸紧的红肿小穴,还有已经从红印转变成青紫色的臀瓣上的痕迹。 多么可爱的一副光景,如果此刻在她身后的是其他几个男人,想必也会被女孩乖巧听话的模样蒙蔽,精虫上脑以后一心只想和她玩‘用嘴唇和肉棒帮女儿处理伤口’的乱伦play。 但邱希却相当清楚她心里的那点小算盘,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察觉出身下的少女正在进行一场拙劣无比的表演。 又或者说,如果不是知道了江云白想要藏起来的秘密,那么在此刻,他也没办法透过表皮感知到,她跪趴在自己身前的胴体中,藏满了明明想要反抗却又不得不强行忍耐下来的无力感。 之于脑补她‘清醒以后’的羞耻反应,可远远没有煽动她出戏要来得有趣… 是不是该感谢她拿走了自己的手机?否则他也没有机会独享这场好戏。 “嗯呀…” 邱希的唇瓣又一次贴在了云白的小穴上,只是除了轻吹一口气以外,他还将温暖湿润的舌尖探出,缓缓伸进微微张开且不停蠕动的小穴口。 抚在臀部上的双手绕过了紫红色的痕迹轻轻掐住两瓣t揉,正如接吻时要捧住对方的脸蛋一样,舌尖开始往更深处探去。 “唔……嗯……嗯啊…” 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忍不住微微仰起,连双腿也加速了颤栗的频率,少女蜷起脚趾,试图通过将力气倾泻于此的办法按耐住自己往后踹上几脚的念头。 可男人的舌头却越来越放肆,只是钻进甬道里就算了,还要模拟着欲wang进出的动作在小穴里探出探进,偶尔还扫弄起周围紧吸的小穴,和逐渐涌出的蜜汁交缠在一块。 她的屁股软绵绵的,指腹摁在其上,仿佛松下力气的下一秒就会被回弹回来,手感与捏住刚出炉的馒头大同小异,让人忍不住想要捏得更紧,又或者揉上几把。 邱希突然理解了昨晚上郁为欣为什么要肆虐她的臀部,掌心里的滑腻柔软b起绵软得过分的奶子要更令人爱不释手,甚至不像它稍微使上一些劲就会留下手印那么娇弱。 揉t相撞的拍打声相当容易激起男人的掌控欲,当身前的少女被自己c到软绵绵地嗯嗯啊啊时,难免会让本就喜欢虐待别人的他们想要听到更加色情的娇喘求饶。 “咿呀…!” 将未受伤的臀瓣捏得更紧,男人的舌尖探到了小穴更前方的阴蒂上,被藏在花瓣里的娇嫩花蕊被湿滑的舌头缠裹住,稍微含进口中吸shun得用力一些,藏在云白体内的无力感便会跃于他的眼前。 她似乎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腰肢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软了下来,之前还y撑着挺直的腰板也瘫软在了床上,双腿往下沉,带动着整个娇躯倒进他的扶持之中。 明明将小穴如此用力地吸紧,又微微收拢了双腿,以微小的细节阻碍他的一举一动,明明如此想要反抗,却为了达成自己的计划而隐忍着,连忍耐的呻吟也如同猫叫一样,一下又一下挠着他的心脏。 越来越多的a液e从穴口涌出,自从不被男人的唇舌塞住以后,便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滑落,最后被身上的白t恤吸收进大半,其余的则沿着腿根坠落,在膝盖和床垫相接处聚成sh印。 “嗯…等…嗯啊…” 他突然往已然硬挺的阴蒂上吹了口气,sh湿热热地混杂着口腔里的荷尔蒙气息,令少女娇喘出声的同时吸紧了小穴,蜜汁因此又溢出几波,然后被他舔进口中尽数吞下。 敏感的花蕊被舌尖扫弄着,每一次都能磨过令酥麻遍布全身的地方,不知道是睡太久积压在体内的尿意还是有别的什么东西开始迫切地想要涌出。 又捏紧了身下的床单,此刻的江云白只想把邱希的脑袋推开,想要喊叫着说好的吹伤口为什么吹到了这个地方,想要踹他几脚,报复一下这个舔着她私处也不害臊的变态。 但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除了软软的哼唧以外,除了被他捧着臀部和大腿侵犯小穴以外,只能承受着这gu羞耻和愉悦,承受着一股股涌进体内然后不断往身体四肢蔓延的酥麻。 “嗯…嗯啊…啊…啊…” 腰肢开始下意识挣扎起来,小穴被嘴唇含住吸shun的滋味一点也不难受,但快要尿出来的羞耻感c控着她的娇躯往前逃,要是阴蒂再被扫动几下…要是最有感觉的地方又被他舔弄几下… “嗯啊啊…!啊…要…尿…啊……”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床单上被液t晕染出一大块sh痕,伴随着解决生理需求的高潮结束,瘫软在床上的江云白晕乎乎地喘着气,娇躯时不时微颤几下,小穴也因后续偶尔强烈一次的快感沉浮而缩紧。 邱希直起上身,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少女的体液濡湿,下巴和唇瓣上都还沾着她的蜜汁,他盯住又一次把自己蜷缩起来的江云白,缓缓脱掉t恤擦了擦脸上沾到的液t,眼底的不知名意味逐渐加深。 啧……受不了,可爱的无力的女孩…真想狠狠咬上几口。 (900珠加更在今晚,大概凌晨发布) -- χsyцsんцωц.cⓞм 咬痕(900珠加更)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将浑身软绵绵的江云白抱进怀中,赤裸的上半身和她同样赤裸的娇躯贴在一块,然后张开薄唇往她的脸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还不够,还要接着往下移,在纹上自己名字的地方,又轻轻咬了一口。 “哼嗯…” 少女刚刚醒来还什么也没吃,此刻只能全身无力地靠在邱希怀中,软软地痛哼出声,被绷带缠住的玉珠因刺痛而稍稍耷拉着,撑在少年大腿上的小手也轻轻捏紧,将他的裤子布料弄出了折痕。 又一次被他咬上了肩膀,就算脑子还有些晕沉沉的,江云白也难免会在心里吐槽他上辈子是不是一条狗,居然会如此喜欢咬人。 所幸他只咬了这两口,不像上次一样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了众多咬痕,否则就算在演戏,她也会伸出自己锋利的‘爪子’往他那帅得不像话的脸蛋上挠上几下。 将少女转了个身,让她把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抱着她移到了床边。 刚才进房间时手里拿着的盒子就放在一旁的桌面,邱希一只手扶住云白的腰,另一只手往前伸,把饭盒捞到了掌心里,而后将盒盖打开,饭香四溢。 几乎是生理性地在闻见香味的下一秒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少女转过头看向男人手里的饭盒,里面盛满了还冒着热气的饭菜,令她完全忽略了自己还一件衣服也没穿的事实,柔荑轻握住少年的肩膀,双眸里溢满了期待的光。 香喷喷的白米饭旁堆着色泽鲜艳的红烧揉和炒瘦揉,j蛋、h瓜、生菜还有胡萝卜等碎丁被搅进饭中,将下层的饭盒拆分开,是除了菜揉以外的紫菜j蛋汤,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强忍住腹中饥饿,将搭在邱希右腰侧的腿收回到左边,江云白双腿并拢侧身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伸长了手打算将这盒毫无疑问是带给自己吃的饭菜拿过来。 可原本近在咫尺的饭盒却突然离她远了十几厘米,刻意将其拿远的邱希岔开腿,把少女的臀部夹在了双腿之间。 这个姿势刚好固定住了她的娇躯,又不会碰到她受伤的部位,甚至对于他接下来要做的事相当方便——喂云白吃饭。 捧着饭盒的手绕过少女的腰肢将她圈进怀中,另一只手拿着饭勺,挖了一口和着各种碎丁的米饭,邱希把勺子伸到她的唇边,然后低声道: “张嘴。” “……” 被他这般像极了在服务自己的行为震惊到沉默了几秒,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江云白听话地张开了红唇,凑过去把勺子里的饭菜含进口中,然后胡乱嚼了一两下便将其吞咽下肚。 但将近二十个小时没进食的胃部早已饥肠辘辘,光是这一口,可还远远不够。 似乎是觉得她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模样像极了可爱的仓鼠,邱希很喜欢在她还没吞咽下上一勺饭时就把下一口递到她唇边。 而饿极了的少女也来者不拒,直到嘴里塞不进更多饭菜以后才慢吞吞地将其一点点嚼碎吞进胃中,接着再次吞进下一口异常合她胃口的焖饭。 乖巧、文雅、每一口都能正好把勺子上搁置的饭粒全部含进唇里,既不会掉落几粒,也不至于狼吞虎咽。 江云白显然出生在家教良好的家庭,即便她身上没有富家子弟特有的傲人气质,但教养却b多数人好得多,无论是睡姿还是吃饭的模样,都尽显其温婉大方的仪态。 有着一对相当用心的父母呢。 邱希微微弯起双眸,眼里含进几分连自己也没觉察到的温柔。 “还没吃完…?你已经进这个房间快四十分钟了。” 门被突然从外面打开,身穿白色条纹衬衫和黑色西k的郁为欣端着一盒切好的水果走了进来,开口便是针对自从去了地下室就一直不见人影的邱希。 他的眉头紧锁着,本就不苟言笑的俊脸显得更加阴沉,只是围在腰间的那条围裙和邱希身上的一样相当违和。 连头也没抬,光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邱希继续给怀里的少女喂食,似笑非笑地盯着云白吃饭的模样,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在回答郁为欣的疑问: “你做的饭太香了,小狗很喜欢吃。” “咳…唔…” 差点被呛到,于是连忙把剩余的饭吞进了肚子里,江云白艰难地清完了嘴里的食物,再抬起双眸时,便和男人玩味的眼神对视在了一块。 眨巴眨巴水润的大眼睛,为了掩饰自己得知这盒饭居然出自郁为欣之手的震惊,她小声说道: “我还想喝汤。” (虽然在床上是个变态抖s,但在日常生活中却是家庭煮夫的郁为欣和邱希(x 以及,小狗和母狗,都是他们对云白的爱称(?) -- 期待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似乎是懒得深究她是否正在装傻,又或者有别的理由,总之,邱希并未在郁为欣面前继续用玩味的眼神看她,而是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然后拿起盛汤的盒子递到她唇边,小口小口地喂她喝汤。 本就是被昨晚奇怪的她勾引到了床上,郁为欣似乎完全接受了江云白体内春药效力还没过的设定,他将水果放在桌上,然后半跪到少女身前,低下头捧起她的玉珠,缓缓解开缠在其上的绷带。 盯着脚心里的伤痕看了几秒,他微微皱起眉头,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喂完了吗?” “嗯,差不多了,剩下的我解决就行。” “别喂她吃红烧揉了,我做菜的时候没有想起她脚上有伤。” “红烧揉啊…已经被我吃完了,糖放多了,你下次少放点。” “……” 抬起头看向语气里充满了理直气壮的邱希,郁为欣沉默了一会,似乎是懒得和他计较,他垂下眼眸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已经开封过的双氧水和碘酊,抽出一根棉签便开始给伤口进行二次包扎。 两人的配合很默契,即便过程中连一句对话也没说,甚至没有进行过眼神交汇,但却仿佛提前知道了对方要做什么似的,邱希放下汤盒抽出几张纸巾给少女擦了擦嘴,看着她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咽下去以后便伸出手将她的脸蛋转到眼前: “张嘴。” “…唔…痛——” 和不久前打算喂她吃饭的语气一样,只是做出来的事却截然不同,他说完这句话,也不等江云白有什么反应,径直低下头吻上她的红唇,接着于裹上双氧水的棉签擦拭在她脚上伤口的时候,顺势把舌头伸进了少女下意识张开哼痛的嘴里。 伤口还没结痂,因此在消毒时所感受到的刺痛非常难以忍受,甚至会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挣扎。 但邱希却全程摁压住了她的两只小腿,偶尔将舌头顶到口腔深处,偶尔浅浅搅动着舌尖,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云白软乎乎的脸颊,制止她把脑袋偏到其他方向。 闷哼声也一同被唇齿交缠的下流水声盖过,少女原本因疼痛而用力皱起了整张脸蛋,接着却逐渐开始在习惯痛楚与注意力被舒服的亲吻转移中缓了下来,连娇躯也不再紧紧绷住。 不得不承认,虽然不清楚目的到底是不想听见江云白的大喊大叫,还是为了制止她在挣扎中不小心让伤口裂开,但这招声东击西的方式确实相当有效。 “包好了。” “——唔哈…哈…哈……” 仿佛听见了考试作答结束的铃声响起,邱希连半分依依不舍也没表现出来,在郁为欣的尾音落下的下一秒便松开了她的下巴,舌尖牵连着一丝银线被收回薄唇之中。 江云白转回头微喘着气,脸颊两边不知何时泛起了红晕,水灵灵的双眸里涌进了成倍泪光,宛如刚刚经历了一场雨水浇灌的红玫瑰一般,娇艳欲滴。 “嗯…紫菜汤有点咸了,下次我会少放点盐。” 仔细品尝了一番少女唇舌的滋味,邱希最终咂咂嘴得出了这个结论,顺带暴露了一下他围着围裙的原因,而后将她抱起来送进了郁为欣怀中,他弯下腰开始给湿透的床铺换上新的床单。 仿佛练习了很多次一样熟练,既快速又整齐地换好了被单,顺带给枕头也换成了配套的枕套,被郁为欣抱在怀里的江云白几乎在心里张大嘴巴看完了全程,但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唯有红唇微微抿了起来。 而郁为欣则好似见惯不怪一样,过程中只是低头看了眼少女身上的深色吻痕,双眸微微眯起。 “好了,放她到这边来吧。” 拍拍床铺左侧,说完又伸手从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在郁为欣把江云白放到他指的位置以后,邱希转过身,手上赫然拿着一条长长的铐链。 将其中一头锁到了床头的栏杆上,又用另一头铐住她的脚踝,做完这些事,少年坐到床边开始享用起切成块的水果拼盘,偶尔还扎起几块送进少女唇中,甚至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盯着脚踝上熟悉至极的脚铐,又看了一眼一边看着书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饭后水果的邱希,最后悄悄将视线扫向挂在衣帽架上的大衣。 郁为欣已经将吃完的饭盒拿回了厨房,但这个家伙却好像想赖在这个房间似的,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迹象,把她锁在床上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这让少女感到一头雾水的同时也开始逐渐变得焦急烦躁。 她伪装了这么长时间,目的就是希望他们能尽快离开这里,好让她有机会熟悉房间的构造和设施。 而最重要的,就是尝试利用那个也许会成为救命稻草的智能手机。 “在想什么?” 把刚刚看完的一页书角折了起来,然后将书本合上放回柜架,邱希拿起一颗草莓,似笑非笑地看向情绪几乎要外露于表面的江云白。 听见疑问的她瞬间清醒了许多,抬起眼眸和他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撞在了一块。 在这短短的两三秒里,刚刚还沉浸于胡思乱想的少女难免显得有些慌乱,她的目光微微躲闪着,却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摇摇头什么也不说,轻抿红唇,摆出一副无辜又迷茫的表情。 将草莓递到云白唇边,少女乖乖张嘴咬了一口,待喉咙微微滚动将果揉咽下去以后,他便将剩余的果揉轻轻塞进了她还没张开的红唇中,艳红的汁水往下坠,滑过水润的唇瓣,流经少年修长而白皙的手指。 收回手,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指节上沾到的草莓汁,邱希抬起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嘴角轻翘: “要不要好好期待一下…这栋别墅的两个主人,就快回来喽。” (邬莞和石一泽终于回归惹,好久没打邬莞的名字,输入法都已经忘掉他了哈哈哈哈哈) -- 毒品 说起来,江云白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邬莞和石一泽两个人了,连同顾七惑一块,仿佛失踪了似的,自她被带出石一泽家又来到了这个地方,在视野里y魂不散的就只剩下邱希和郁为欣。 不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换了个地方,也不清楚他们几个家伙许久未出现的原因,云白心底那块一定能够逃出去的底气不由得弱了一些。 她似乎真如邱希所说,是个天真又一无所知的傻子。 缓缓把唇瓣上快要滴落的汁水舔进嘴里,少女垂下眼眸一言不发,沉默几秒后拉过身旁的被子盖住自己,甚至连脑袋也被她藏进其中,好似在逃避什么。 抽出几张纸巾将手指擦拭干净,看着她又一次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邱希微微翘起嘴角,简单思考了一会,爬上床躺到她身边,用手掌撑住侧脸: “才刚吃完就准备睡觉,十几个小时还不够你做完梦吗…是时候该清醒一些了吧?” “……我才没有做梦。” 把被子拉下来,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瞳孔,江云白瞪着眼前还没有把衣服穿上的男人,一边暗骂老天为什么要让他长得那么帅,一边忍不住朝他的脸看了又看,视线缓缓锁定于他额头上的白色敷贴。 说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邱希脑门上突然多了个伤,虽然和她没什么关系,但联系上那晚明明和他一块出门却莫名消失的顾七惑,如果能够得到什么线索的话,似乎对她的计划也有所帮助。 但光想确实很容易,要实际c作却相当困难,尤其在对象是邱希这个鬼畜变态的时候,只是简单的张口就需要莫大的勇气,鬼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穿自己在演戏…… 脑海里正在胡思乱想构造着顺利得到线索的进程,眼神则一直盯住邱希被黑发遮掩过一半的额头,少年眨了眨眼,在江云白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低声问道: “你想知道我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吗?” “……嗯。” 微张的红唇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一个单音节,对面却好像感知到她的心声一样,提前截断了她的疑问,硬生生令少女吞下了就在嘴边的话,沉默几秒憋出个嗯来。 “过来。” 朝云白招招手,示意她靠近自己,他嘴边的笑意缓缓加深,而在她眼中却等同于不怀好意,但稍微斟酌了一下,她还是一点点蹭了过去。 “!” 突然被他伸手拉进怀里,江云白瞬间瞪大了双眸,惊惧之余却也没叫出声,只有搭在身前的双手微微颤栗着,不知道要不要把他推开。 单手圈住少女的腰肢,将她牢牢锁在怀中,邱希把唇瓣凑到她耳边,刻意压着嗓音开始叙述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天晚上,我出了一个车祸。” ……那可真是太好了。 “但,是我主动去撞的对方…” 这真的不是犯罪吗… “你知道被撞到的是谁吗?” 不知道…这么危险的事,倒也不是很想知道。 “是顾七惑哦。” 哦……嗯?! “他的车就开在我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因为看见尾灯在闪,知道了他正准备转弯,所以,踩下油门…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的车就撞到了前面的墙上。” ……这是有多大仇。 “不过你放心,他没有死,只是要在医院躺几个月而已。” 那为什么你没事啊?干脆你们一起躺进去就好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撞他吗?” 知道的话会不会也被你撞… “因为……” “哟,小云白~要不要接着玩游戏呢?哥哥回来了哦~” 啪地一声,门被从外面用力推开,撞到了门后的衣帽架,挂在架上的大衣颤抖了好几秒才堪堪稳定下来。 穿着领口大开的黑色西装,邬莞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笑眯眯地喊着江云白的名字走进房间,丝毫不顾这扇黑色大门撞到了什么,然后左右来回看了看,发现目标便大步往床边走去。 听见熟悉的声音,云白的第一反应是僵在了原地,下一秒却被邱希轻轻摩挲起光裸的后背,仿佛安抚似的。 而在这安抚之中,度过惊吓期的她也缓缓松开了紧攥的柔荑。 “居然才回来,你们的效率还真低。” 裹着被子直起上身,令江云白靠坐在自己怀中,邱希收敛起十几秒前和她‘讲故事’时嘴边的微笑,又恢复成了平时一派高冷的模样。 “那些混蛋太缠人了…而且老子一个晚上就高定了所有事,效率已经飞天了好吗!” 一边精神满满地回复,一边爬到床上往两人的方向挪,邬莞看上去就好像中了百万大奖似的,言语与表情之间无处不在散发着高兴的味道。 他拉过少女的腰将她扯进怀中,黑色条纹衬衫与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块,紧接着,薄唇贴到了她的脸上,细碎又密密麻麻的吻朝她袭来,温热的手掌也顺着腰间往上滑,将一团绵软握在掌心之中。 仿佛被一只大型犬缠住,舌头疯狂地在自己脸上乱舔,虽然邬莞并没有伸出舌头那么夸张,但亲吻的频率也足以让江云白紧闭起双眸,皱着小脸承受,小手垂在身侧轻轻捏紧。 所幸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邬莞停下了亲吻少女的动作,手掌却依旧握着那团绵软,甚至微微捏紧了一些,他皱起眉,脸色阴沉: “她为什么变得这么乖巧?如果是催情药,药效一个小时就该过去了……邱希,我不在的时候,你对她做了什么?” 揉了揉头上的卷发,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邱希曲起双膝,手掌往后撑在了枕头上,仰起头将视线看向头顶的天花板: “表情别突然变得那么可怕啊…她从被郁为欣带过来的时候就一直这样…” 顿了几秒,他又低下头,双眸直gg地和邬莞对视在一块,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 “大概,是后遗症吧,那个催情药…不是毒品吗?” -- 后遗症(微) 似乎联想到了什么,邬莞面色一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了几个键,将手机放在耳边,听着话筒里传来毫无意义又颇具复古色彩的彩铃。 趁着通话正在等待接通,他垂下头看向怀里的江云白,视线不由自主地锁定在了眼前瞧上去红润又可口的耳尖,然后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 “嗯…” 毫无心理准备的少女哼唧了一声,紧接着又被邬莞朝耳洞里吹了口气,于是微微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偏过头,想要离他的薄唇远一点。 这羞涩又纯情的反应,令男人嘴边扬起一抹恶作剧得逞的轻笑。 “喂,林医生吗?” 通话开始计时,他松开少女的腰肢,下了床走到房间外,缓缓将手插进口袋里,踱步往楼上走去: “待会儿我发个定位给你,这边有个孩子需要你检查一下。” “哈哈…” 对面似乎调侃了几句,让拿着手机的他低笑了两声: “不,不是受伤,是个女人,大概…和我之前找你拿的药有点关系。” 说到这,他嘴角的笑意在瞬间烟消云散,双眸里的色彩也变得凛冽又冷漠。 挂断电话,坐到沙发上发送完定位后又打给了石一泽,虽然他称所有的事都做完了,但实际上,还有一些善后需要石一泽打点,尤其是这座小城市的刑侦部门,他们的胃口可大着呢。 “一泽,我已经在别墅了,但是小云白出了点问题…没有自杀,你慌什么,邱希和郁为欣两个大男人守在这是吃g饭的吗?” 将视线移向后院,邬莞看了眼郁为欣正裸着上半身站在泳池边做下水准备的身影,翘起二郎腿晃悠几下又接着说道: “没什么大事,你回来就知道了,昨晚给她用的那个药,你还记得收在哪了吗?我已经让林医生过来了,你来的时候记得把那管药也带来——” “邬莞,我先回去了,我妈找我有事儿,今晚吃完晚饭我会过来。”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和石一泽的对话,邬莞简单和通话对面交代了几句,然后挂断电话,站起身扫了眼通往地下室的大门,又转过头笑着回答: “行,你先走吧,路上小心点别被人跟踪,等今晚过后还有更好玩的呢,别缺席。” “嗯,不过就我们四个?你不是喜欢玩人更多的吗。” 邱希一边扣着上衣扣子走向门口,一边抬起眼眸调侃邬莞的变态嗜好,视线穿过额前的卷曲刘海,直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原本是五个,不过谁让你把顾七惑撞进医院了,况且人多的话,那个小家伙也承受不了,她还没试过我平时玩的那些,总得循序渐进嘛…吓到她就不好了。” 除了群p以外,明明已经让江云白经历了不少变态又重口味的玩法,却还能厚着脸皮说出这种听上去是为了她好的话,邬莞扯开嘴角,似乎连自己也被自己给逗笑了。 “不怪我,他自己开车冲在前面,又在转弯的时候突然减速,没撞死算他运气好…你要下去看着她吗。” 穿上鞋子,邱希拉开大门,临走前还回头看了眼邬莞,他正朝通往地下室的门口走去,听见他的疑问便扶着门框转过头笑眯眯地回答: “嗯,趁着医生还没过来,我想再看看她的‘后遗症’,是不是b昨晚还要有趣。” 刻意将有趣两个字加重音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背后暗藏的潜台词是什么,邱希轻哼一声,英俊的面容似笑非笑: “可别在医生还没来的时候就把她玩坏了。” 说完,他走出门口将大门关上,然后掏出车钥匙按下解锁键,双眸也微微眯起。 将视角拉回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的江云白,她正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无所事事。 挣扎了两三秒,似乎是认为如果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下一次要一个人独处也不知要等到牛年马月,于是迅速起身走到衣帽架旁把手机从大衣里拿了出来。 以防房间门突然被谁打开,她坐到床边的地毯上开始捣鼓邱希的手机。 经过大约一整天的时间,它已经只剩下了百分之六十多的电,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光是待机就消耗了将近百分之二十的电量,也就是说,最多再放三天时间,它就会因没电自动关机。 那么,留给她的时间,也就只剩下这三天了。 这么想着,她开启屏幕点下紧急通话功能,然后在通话页面依次摁下110三个数字。 “吱扭——” 门把手被从外面往下摁的金属摩擦声响起,还没摁下零字按键的江云白连忙把手机甩进床底,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钻进被子里,伪装成了正在小憩的模样。 邬莞迈进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鼓成一团的被子,少女只露出了一个额头在外,黑发披散于枕头之上,这种侧身蜷缩成一团的睡觉方式,简直乖巧得像个年仅几岁的小孩子一样。 笑眯眯地将房间门反锁,他走到床边拉开被子一角躺进其中,同样侧着身贴近江云白的后背,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挑起一缕黑发轻轻嗅了嗅,然后又把薄唇蹭到她耳后,每说一句话,都有热气拍打在她敏感的后颈上。 “小云白,你还记得哥哥是谁吗?” 刻意压低的声线,藏着不知名的目的和显而易见的引诱,立马让还在装睡的江云白睁开了双眸,沉默了一两秒后,她摇摇头。 原本只是简单圈住腰肢的手开始缓缓往上滑,一寸一寸朝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b近,邬莞微微翘起嘴角,接着说道: “是哥哥哦,我是你同父同母的哥哥,你是我最最疼爱的妹妹…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你就非常喜欢黏着哥哥,无论是做作业还是玩游戏,都要坐到哥哥身上,而我就这样抱着你,把你锁在怀中……” 手掌在离x部还有一两厘米的地方突然停下,指尖在肋骨处来回摩挲轻蹭,邬莞盯着她后颈上揉眼可见浮起来的j皮疙瘩,开始继续讲述他的奇怪play设定。 “当然,因为我们如此亲昵,而你又喜欢哥哥的一切,所以无论哥哥让你做些什么,你都非常乐意…还记得你的第一次做爱吗?是16岁上高一的时候哦,当时哥哥读高二,是住校生,你一个人跑来我宿舍里玩,然后在小床上,被我操得满脸泪痕。” 紧贴在云白t后的肉棒已经坚硬炙热到无法忽视的程度,他的手掌也不再停留于肋骨处,而是握住一团绵软,开始时轻时重地揉n1e着。 “你的x也是哥哥揉大的,之前还是小山丘,只有乳头特别敏感,而到现在,已经成长到刚好能用一只手包住……哦,差点忘了,十六岁在哥哥宿舍里做爱的后续,是其他几个舍友提前回到了寝室,然后看着你全身赤裸地被我摁在身下g,肉棒涨得b哥哥现在还y。” 拉过少女的柔荑,将其摁在撑起一个帐篷的西k上,他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黑如曜石的双眸微微眯起: “当时我一边c你的小穴,一边问你想不想要其他哥哥也来g你,你哭着说不要,说你只想要哥哥一个人的肉棒,我同意了,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让你帮哥哥口交,也帮其他哥哥口交,你很开心,因为你不是第一次舔肉棒,从你发现哥哥会晨勃以后,每天早上都要来帮我榨精,你最喜欢的…就是吃肉棒……” 握着她的手将裤子拉链扯下,然后又拽下内裤,让坚硬滚烫的大肉棒从里面弹跳了出来,邬莞勾起嘴角,盯住眼前已然变得通红的耳朵,再一次压低嗓音在她耳后哑声道: “来,再帮哥哥好好舔一舔…你最爱吃的棒棒糖。” (执着于兄妹play的邬莞) -- 让我们好好回味一下,你被几个哥哥一起的时 其实邬莞并不相信她的乖巧是所谓催情药的后遗症,他很清楚云白的性子,也知道她脑子里存放着各种各样的鬼点子。 虽然出于对石一泽的信任被蒙骗了过来,又在陌生且富丽堂皇的环境里轻易听信了他们的花言巧语,但只要她认真思考一番,要发现这是一场骗局并不困难。 所以,b起并非本意让她因毒品致幻来说,他更倾向于认为她在演戏,而刚才所说的一切,也都是为了试探她罢了。 不过他确实想听她叫自己哥哥,也很喜欢在床上玩背德类的角色扮演,普通的性爱于他而言枯燥又乏味,不过是单纯的背离初衷的繁殖程序罢了,如果只是简单地和一个女人脱光衣服做最平凡也最正常的性爱,他恐怕连y也y不起来。 而小云白却是一个无论长相身材都很适合被压在床上一边被c一边听他讲荤话的女孩,要说她全身上下唯一不合他胃口的点,就是在意料之外的,她青涩又生疏的性爱技巧。 顾七惑说过,虽然他当时没有感受到那层膜的存在,但无论是过程中的反应,还是小穴的紧致程度,都和处女相差无几,想来她应该没有经历过几次男人。 亏得他还以为像她那样不缺人表白的家伙,就算有多热爱学习,也总会交过几个男朋友,甚至于和他们以各种方式做过爱,毕竟如果是正常男人的话,很难会对她又白又嫩又凹凸有致的身体把持得住吧? 最起码,他不行。 他曾经在表演节后台不小心撞见过她换衣服的场景,盈盈一握的细腰、腰后性感的腰窝,被三角内裤包裹住的屁股相当挺翘,只是尺寸有些不符,让内裤边缘勒进了t揉里,却也令那副画面变得更加香艳动人。 他当时唯一在想的,是她的腰应该很容易掌控,如果是后入的姿势,恐怕会在他狂乱的操弄中被掐出指痕,连呻吟也被他撞碎,然后被其他男人用肉棒堵住小嘴,只能唔唔地哼唧着,又软又有弹x的t揉在他的顶撞中前后dan艳。 虽然她之后因为镜面反射发现了他站在那,他的脸也被脸蛋爆红的她像只炸毛的小猫似的张牙舞爪地挠了好几下,甚至连下体都被踹了几脚,难得的让他禁欲了一个月之久。 但诸如此类的幻想,在他每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仍会不合时宜地从脑子里跑出来。 到现在,他的梦境基本已经实现,而原本青涩又容易害羞的小云白,如果不是正在演戏的话,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男人看着跪坐在他身前轻抿住唇瓣的少女,眼神里充满了兴味。 就算那份青涩不合他胃口,但如果对象是她的话,反而会让他更加兴奋。 ——他可是非常期待,看到露出破绽的小云白呢。 正如邬莞很了解江云白的个x,江云白也相当清楚他正在试探自己,毕竟那个混蛋的眼神,她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里面藏着什么。 ……好吧,撇开因为他们隐藏了自己真实的本性导致她稀里糊涂又天真弱智地上了贼船不谈,最起码在游戏的时候,他这种饶有趣味地等待她下一步怎么走的眼神,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b起邱希来说,邬莞的试探只会更加变态,她早就料想过,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是帮他口而已,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只是这种程度来说,b想象中要好忍得多。 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脸上毫无波澜的江云白抿了抿唇,抬起眼对着男人微微笑了笑: “那,我要开始舔你的棒棒糖了,‘哥哥’~” 俯下身,握住眼前这根坚硬而粗硕的肉棒,将发丝撩到耳后,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舔龟头,然后又张大红唇,将其略显艰难地含进了嘴里。 他的味道一点也不难闻,虽然是个变态,但也是个爱干净的变态,她甚至能从他身上闻到似乎是刚洗过澡没多久的沐浴露香气,和他外骚的个x相当符合的味道,不算刺鼻,却也并不是非常好闻。 不过,他的这根,怎么可以那么粗? 之前只是被插入过几次,没有近距离看过他的肉棒长什么样。 即便有感受到在他每次深顶的时候,不仅子宫口会被撞到,甬道深处也酸胀得只能用力吸紧,连小穴口都会被撑大,仿佛要裂开一样,但她也确实没想到,当他的这根离自己这么近的时候,震慑力会如此巨大。 不仅根部粗硕,一只手很难握住,得双手都用上才能扶稳,从根部往上的棒身直到龟头也都粗得可怖。 但是从吞吐的艰难程度来说,大概郁为欣才是他们之中最为粗壮的家伙,他的肉棒本来就又粗又长龟头还大,却非常喜欢把她的嘴当飞机杯,每次都往喉咙深处顶,要不是确实有药的效力的加成,再加上他会用手刻意卡着她的下巴,她恐怕早就咬上去了。 想到那个令人忍不住捏紧拳头的混蛋抖s,江云白吸含肉棒的力气都重了不少,小嘴将其压紧在口腔里,舌头磨着龟头上下扫动,翘起舌尖便顶到了冠状g0u,难得令邬莞体验到了一次爽到后腰发麻的滋味。 “嗯…” 他的双眸微微软下几分,喑哑的低吟从薄唇里溢出,脸上是显而易见的舒爽,黑色衬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大幅度露出右肩与性感的锁骨,藏在衬衫下的深红色乳头若隐若现。 似乎是想报复自己被没什么经验的小云白舔到叫出声,他抬起细长而深邃的丹凤眼看向身旁的床头柜,然后伸手将柜子拉开,从里面翻找到一个还没开封的按摩棒。 将外盒撕开,然后拆开内里的包装,把按摩棒从里面抽了出来,邬莞低下头和听见奇怪声响而抬起双眸好奇探视的少女视线相撞,一两秒后,他笑眯眯地说道: “我差点忘了,妹妹,之前你帮哥哥舔肉棒的时候,都有其他哥哥在后面插你哦~虽然更多时候是两个x一起来,再让你帮另一个哥哥sh0uy1ng,但邬哥哥t谅你好久没试过一对多,这次只要插一根就够了。我们,来好好回味一下吧…” -- 让郁为欣再来亲自演示一遍(2600+) 江云白的小穴b意料之中sh得更快,这也是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之一。 也许真就有那怪药在她体内残留的原因在作祟,早从昨晚和郁为欣做爱的时候开始,一旦闻见从男人身上散发的雄x荷尔蒙味,她的小腹就会不由自主地热起来,原本不怎么擅长湿润的小穴也一反常态,总能在简短的时间里润sh整个甬道。 稍微将花瓣往两边拨开,甚至能看见蜜汁正从一张一合的小穴口向外溢出,显然是发情的征兆。 所以当邬莞摁着云白的脑袋一边让她给自己深喉,又一边缓缓将按摩棒插进她体内时,窄小紧致的小穴仿佛早就渴望这根棒子似的将其往里吸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微挑起眉,神色若有所思。 似乎并未注意到少女屁股上的伤痕,靠回床头的男人顺手抓捏了几把她柔软细腻又有弹x的臀部,然后又因肉棒突然被牙齿刮到的刺激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等到他生气,身下原本一直在乖乖含着他肉棒的女孩却泪眼婆娑地抬起脑袋: “…哥哥,我屁股痛,不可以揉。” 手劲那么大,你当那是棉花吗?! 眨了眨双眸,因为她仿佛撒娇一样的语调愣了两三秒,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邬莞拽了一把云白的手臂,令她整个人扑进了自己怀中,接着伸手扣住她的腰,歪过头看了眼她尚且红润的屁股: “啧啧…虽然知道郁为欣喜欢玩这种play,但没想到他对如此可爱的小云白也能下这么重的手呢……没让他录下来真是太可惜了。” “……” 语气里的遗憾重点不是自己可爱的‘妹妹’被人欺负了,而是自己没能亲眼看到这一幕,就算是进入了演戏状态的江云白也很难接下这话,她怕她一张口就想骂他变态混蛋,于是只好沉默着装什么也没听见。 “不过,没关系…” 勾起她的下巴,眼神里满是兴味的同时,嘴边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坏笑,邬莞又一次将手掌覆上了少女的臀部,轻轻摩挲几下,又往旁边挪了几寸,把插在小穴里还没启动开关的按摩棒再度朝甬道里摁进: “哥哥先好好帮你揉一揉,然后,让郁为欣过来…再亲自演示一遍。” “…!?” 这听上去就是想让那个变态下来和他们3p的口吻着实吓到了江云白,她的双腿还有点软,小穴被按摩棒塞满的酸胀才刚适应了点,又很快因他将其往深处推的动作而再度加重。 她的身体本来就变得有些奇怪,要是在这种状态下再让另一个男人加入,那事情的走向也许会逐渐开始失控也说不一定。 微微皱起眉头,小云白低垂的双眸里是掩藏不住的慌乱,搭在他胸前的柔荑也轻轻捏紧: “……不要…” 少女难得出声拒绝,不过她只是顿了顿,接着又抬起眼和男人对视: “…我只想要哥哥一个人的肉棒。” “……” 刚才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剧情台词,没过多久就被他的好‘妹妹’学以致用,但是似乎也能变相理解成她在配合自己场景重现…深入式的角色扮演,这可是他最喜欢玩的游戏。 嘴角的笑意更深,邬莞笑眯眯地弯起双眸,他用拇指蹭了蹭她的下巴,然后凑过去朝少女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近得几乎贴在一块。 男人亲完,却也不坐回去,而是继续捏着她的下巴,鼻尖与鼻尖缓慢厮磨,混杂着香烟味的热气轻轻拍打在她唇上,吐息之间不断加速着周遭空气的升温,他的嗓音低哑且诱人: “既然这样,那就应该做点表示吧…妹妹?” 邬莞的潜台词暧昧至极,对于尚且纯情的江云白来说,还得花点时间才能理解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但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郁为欣…那个手劲又大,欲wang也粗长到可怖的家伙…… 咽了咽口水,沉默两三秒后,她干脆亲上了近在咫尺的薄唇,双手也捧住他的脸颊,尝试着在此刻成为攻击者,舌尖撬开他根本没有紧锁的牙关,开始探索藏在香烟之后更为美味的津液。 笨拙的试探,除了舌尖与舌尖彼此摩擦以外,只有偶尔侵入口腔深处的进攻能够让他感受到她的努力,不过即便只是在嘴里令舌头胡乱纠缠着,也足以让这个家伙舒服到软绵绵地靠在自己身上。 明明是在讨好别人,怎么自己先受不了了?…不过这对压在胸膛上的奶子触感还真棒,连乳头也挺了起来,无意识地微微蹭着他…… 他的妹妹很擅长勾引人呢。 轻摁住少女的腰,另一只手也抚上她的后脑勺,两只手的作用同样是为了将她往身前压,让舌尖愈发深入进口腔之中,和深处敏感的舌面不断摩擦,将津液搅弄出淫靡又色情的水声。 这一次,进攻的人换成了邬莞,扣住云白的腰肢在几秒以后缓缓往下移,握住按摩棒的根部便开始上下抽送,令其在湿滑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仅仅是含舔肉棒与亲吻的前戏,就让她的小穴里堆满了下流的蜜汁,此刻被按摩棒搅动着,咕叽咕叽的声响甚至b舌尖缠吻要更加动听。 但他却只让按摩棒抽送了数十下就将它抽出来丢到了一旁,然后改换成中指,就像是在试探妹妹的小穴是否能够容纳下哥哥的粗大肉棒一样,只有自己感受到的才是最真实的反馈。 粗粝的指腹滑进窄小的穴口里开始摩擦起甬道中的层叠小穴,没几下就被y液缠裹住,水声没有之前那么响,却依旧能够昭示出江云白此刻的状态,又或者说,她渴望他肉棒的程度。 “嗯嗯…!” 曲起手指在穴里抠挖了几下,邬莞早就通过之前的几次做爱掌握了她小穴里的敏感点,仅用一根手指也能轻而易举地使得少女在唇舌交缠津液互换的热吻中哼唧出声。 她因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挺起细腰,大脑空白了一瞬,甚至于没办法及时吞咽下他用舌头送过来的津液,只能任它从嘴角溢出,给这幅画面又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可是他不想用手指让她高潮,即便这样做会令很多男人拥有征服的快感,但他还是更喜欢让身下的粗长肉棒享受到少女高潮时被甬道吸紧挤压的愉悦。 于是他又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捧住她的大腿根往上抬,扶住自己的欲wang根部,让龟头和湿滑的小穴口紧贴在一块,稍微蹭了蹭黏滑的蜜汁,在挺腰的同时将少女往下摁,令她又窄又温暖的甬道一点点吞下自己的肉棒。 “嗯…嗯啊……” 长达数分钟的深吻以断裂成丝的津液作为结束,邬莞松开江云白的红唇,在肉棒只插入了一半的情况下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捏住她的腰用力往身前压,只一瞬间就让欲wang填满了她的整个甬道。 并未执着于插入就开始操弄,男人眯着双眸缓了缓,让自己适应下她的小穴似乎b之前更加紧致用力的收缩蠕动,然后俯下身又吻了吻她的红唇,笑着问道: “高兴吗?小穴里只插着哥哥一个人的肉棒…” “…哈啊…啊…哈……嗯。” 喘了好几口气才分得出神回答他的疑问,云白的小脸早已染上了色情的酡红,双眸里含着舒服的水光,好似已然丧失了理智,脑子里只剩下小穴被填满的愉悦。 而这种状态,反而让邬莞笑得更加开心。 他直起身拿过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开启屏幕以后点了点,嘟嘟声从扩音器里传来,他伸出手握住少女的一团奶子,一边揉一边开始挺动腰臀,让粗长的肉棒与紧致温暖的小穴彼此不断摩擦滋生出强烈快感,也让听到奇怪声音而睁开双眸的云白又一次被迫转移了注意力。 而后,只能听见他低声说道: “既然是按剧情走,其他几个哥哥也得出场才行,对吧?……不过你放心,这一次,我会让他下手轻一点…” -- χsyцsんцωц.cⓞм 隔着手机对她发情() 脑子晕乎乎的,仅剩几分理智还在残存挣扎,为了避免被发现自己正在演戏的事实,江云白紧紧咬住唇瓣,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和别人通话这件事并不能阻拦邬莞挺腰用肉棒捣弄她的小穴,他一边用力顶撞着少女的甬道深处,一边等待楼上的郁为欣接听电话。 “喂…嗯啊…突然吸这么紧,在兴奋吗,嗯?” 才刚拨通说了一句话,被惊吓到的云白便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连带着小穴也紧紧绞住埋在其间的肉棒,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红唇也不由得微张开来,热气不断从里溢出。 郁为欣正在用毛巾擦拭自己湿淋淋的头发,他还以为邬莞打电话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可听见了从开着免提的手机里传来他骚气至极的喘息声,地下室里的两个人正在做爱的事实昭然若揭,他沉默了几秒,低声道: “我没兴趣隔着电话听你们两个人做爱。” “啊嗯…唔……啊…轻…点…嗯……” “啊,郁为欣…嗯…妹妹,别这么饥渴地缠住哥哥的肉棒……你在楼上吗?” 为了牢牢掌控住少女的娇躯,邬莞在电话接通后同样开启免提将它放在了一旁,他一边抓揉着江云白又软又嫩的奶子,一边在操干湿软小穴的同时和郁为欣通着话。 少女的甬道时不时用力收缩蠕动,小嘴也被操得无法合拢,才刚咬紧牙关,又因为小穴被摩擦的酸胀填满了大脑而忍不住呻吟出声,可邬莞的另一只手也没空闲着,为了让肉棒顶c到最能刺激她的地方,他掐住她的腰肢摆t往前撞,还使着劲将她往身前摁。 “咿呀…太深了…混…嗯…哥哥……” 子宫口被炙热的龟头顶到,难舍难分地吸在一块停留了一两秒才分开,江云白差点因为这般剧烈的刺激里夹杂的痛楚而骂出声音,所幸及时用娇吟掩饰了过去,否则之前所做的努力很可能都会化成泡影。 邬莞似乎没听见她吐露的那个单字,他只在听到哥哥这个称呼以后笑眯眯地挺着腰将露出一半身子在空气里的肉棒用力往小穴里插去,龟头相当精准地顶弄到那块在抽插中已经感受到好几次的软揉,甚至还埋在其中轻轻撞了几下,仿佛奖赏一般。 疼痛迅速因此被快感淹没,江云白软软地半合上双眸,刚刚不由得挺起的腰肢也降了下来,她又一次咬住唇瓣,只让忍不住的呻吟偶尔从里哼唧出来,以免再一次发生和刚才类似的事。 床板被推顶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粗长肉棒下坠着的y囊也不断拍打在少女的臀瓣上,仿佛正在看一部兄妹乱伦的ap似的,不过并没有实景,单凭声音也只能脑补个大概。 郁为欣在这沉默的半晌里已经走到了浴室,他将花洒打开,试图掩盖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他不想对着一部手机发情。 不过很可惜,江云白那刻意压抑的娇喘虽然b不上前几分钟的呻吟那么肆意又放荡,却轻而易举就能让男人想起昨天晚上压着被c晕的她用各种道具玩弄小穴的时候。 即便失去了意识,却仍不得不因快感而难耐、喘息,下流的模样甚至b哭着求饶的时候还要更能让他兴奋。 明明是和晕过去的家伙做爱,可那份背德欲被满足的快感,远远胜过真正将欲wang插进她体内的时候。 “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妹妹,抬起屁股,我要从后面插你…” 良久没有听到对面的回复,可从话筒里传来的水声却昭示着郁为欣没有挂断电话,邬莞又问了一遍,紧接着将肉棒从小穴里抽出,给身下少女翻了个身,想要换个姿势接着操她。 “嗯,刚刚游完泳…你有话就快说。” 站在花洒下,仰着下巴闭起眼睛,让热水淋遍全身,似乎是片刻的宁静被邬莞扰乱,郁为欣微皱起眉,睁开的双眸里满是戾气,可过了一两秒,他还是擦了下手,拿起洗漱台上的手机回应了他的疑问。 “下来…有好玩的……嗯…这样可以顶到更深的地方呢……妹妹,就算很舒服也不可以把腰沉下去……” “嗯啊…太深了……?!那里不可以…” “嘘,不要乱动…不帮你扩张一下,待会儿郁为欣插进来的时候会很痛哦~” “不要…我只想要哥哥……呜…痛……嗯呀…” “嗯?怎么突然叫了一声,哥哥揉揉x就不痛了吗?” 他话语里的笑意隔着话筒都能被郁为欣听出来,更别说就在他身下的少女。 可即便奶子被握着捏来捏去,乳尖也被指腹来回摩擦挑逗,菊穴被手指不断扩张的胀痛感也源源不断地麻痹着江云白的神经,她的手一直在往后够,试图将邬莞推开,膝盖也在努力向前蹭,以全身抗拒着后穴即将再一次被开发。 但是,真可惜,这别墅里的变态不只有他一个。 关掉花洒,用浴巾擦g身上的水分,然后甩了甩还在滴水的头发,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走出了浴室,身下的粗长坚硬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终究是免不了对着手机硬了起来,而罪魁祸首就是手机另一头正被邬莞压在身下的女人,郁为欣将免提模式关闭,黑发上的水滴还在不断往下坠落,滑过他精壮的后背与胸膛。 几秒之后,只听见他对着听筒说道: “我吹完头发就下来,她的屁股留给我……记得跟她说,昨晚的玩具才只试了一半。” (算了下马上要期末考了,我打算在期末考之前尽量将这篇文更完,所以今天暂时没有加更,然后从下次更新开始,更新的频率会变快,不过更新时间和量不定,具t我会在微博说的,大家可以关注一下:皙亚joii) -- χsyцsんцωц.coм 可不可以一起加入() 当郁为欣终于吹好头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江云白已经被邬莞内射了一次,还高潮了两三次不止,小穴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和被搅弄成白浆的蜜汁。 但他体内所积攒的欲念要发泄完可还早得很,用肉棒欺负她的小穴还不够,还要用语言侵犯她的耳朵,自从兄妹play开始以后,他在少女耳边的低喃就几乎从未停止过。 “妹妹真听话…一直这样乖乖地张开腿给哥哥c…嗯……要是你一直这么听话,哥哥可以带你出去玩哦…哈啊……” 肉棒被突然紧紧绞住,似乎是被出去两个字给刺激到了,被他压在身下一直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娇喘的云白终于有了一些其他的反应。 邬莞微眯起双眸,用手圈住少女的腰肢把她拽了起来,丰满而有弹x的屁股与他的腰腹紧紧相贴,t揉被往里压,每动一次腰,男人紧实的腹肌就会将她撞得t揉晃荡,弧线诱人极了。 不过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让肉棒插得更深,而是方便把嘴巴贴在她耳边,接过刚才的话哑声说道: “妹妹想去哪儿玩?先去超市逛一圈怎么样…家里还有很多东西没买呢……但是哥哥不会给你穿上内裤…哼嗯……裙子也得短到风吹pp凉…” “嗯…嗯啊…啊……不要…要穿内裤…嗯…慢一点…啊…” 一边说话一边加快了腰臀的摆动,每一句尾音后都接着揉t相撞的啪啪声,仿佛伴奏一般,令少女难耐地往后推搡男人的胸膛,却被他抓住手腕,然后反手十指交叉在一块,用力往下压的力量几乎全都通过掌心传递给了邬莞。 “不行…穿着内裤的话…妹妹弯下腰挑东西的时候…嗯啊……哥哥就没办法把肉棒插进小穴里了吧?……一边逛一边抓住你的屁股揉…有内裤也很不方便呢……” “嗯呀…!轻一点…痛…嗯…等…咿呀…!” t揉又一次被男人握住,虽说减轻了一些力道,却还是能让江云白感受到从身后传来的阵阵刺痛,可紧接着后背中央敏感的肌肤又被他伸出舌尖舔舐了起来,她开始闪躲来自身后那份酥痒,原本分给屁股的注意力也全被拉扯了过去。 “又吸紧了…要是在货架后面这么努力地含着哥哥的肉棒…回去的路上…嗯……会一边走一边用手指帮妹妹插小穴……哈……是给你的奖励哦…到家之前高潮三次……” “嗯…好痒…啊……嗯啊……” 在他的吸舔攻势中逐渐软倒了身子,即便腰被他箍住,也不得不紧紧抓住身前不远处的床单,试图离他的唇舌远一些,可细腰却难免会在这个过程里往前挺,每当邬莞在后背留下一道长长的sh痕,她的双眸就忍不住软下几分,眼底闪烁的全是舒服的水光。 “喀嗒。” 房间门被从外面打开,郁为欣走进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江云白被邬莞抱着腰操得快失神的模样,不过她的手却还在努力往前够,似乎想要挣扎逃离出快感的地狱当中。 两人的视线好像对上了几秒,少女透过迷蒙的水光只能隐隐瞧出来人是个男的,而男人的目光里又满是冷漠,只围着一条浴巾的下体却挺立得相当诚实。 她看向男人的下体,大脑迅速回想起了昨夜被一根巨大填满的酸胀。 “哼嗯…” 欲wang突然被更加用力地紧绞住,毫无准备的邬莞低哼了一声,眉心紧蹙。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紧接着抬起双眸看向正朝床边走过来的郁为欣,收回视线的途中却瞧见了江云白泛起粉红的耳根。 嘴边扬起一抹淡淡的坏笑,他将肉棒从小穴里抽出,黏滑的蜜汁拉成一条丝线,从穴口牵连到龟头又断裂开来,可这并不意味着这场性爱到此结束,反而正昭示着另一个开始。 “嗯啊……” 少女的娇躯被邬莞翻了个面,双腿被拉开的下一秒便是肉棒再次填满了她紧致温暖的小穴,而后,腰也被他抱住,小脑袋顺势埋进了他的胸膛之中,难得有了几秒钟的休息时间。 “开心吗?来了另一个哥哥~…他回家途中正好看见妹妹在街边长椅上被哥哥c…所以问我可不可以一起加入……” 手指探到t后,用指腹轻轻摁了摁紧闭的菊穴口,邬莞一边抚摸着江云白的黑色发丝,一边和脱掉了浴巾正从抽屉里拿出什么东西的郁为欣眼神交流了一番。 他撕开一个避孕套套在自己粗硕硬挺的肉棒上,而后拿着一瓶润滑剂上了床,缓缓挪到了江云白身后。 感受到床垫往下陷,郁为欣靠近的事实使得少女捏紧了两只柔荑,曲起的双膝微微夹紧一些往前蹭,即便知道自己没有能够逃脱的机会,却还是忍不住生出了想要逃跑的心。 “妹妹希望我的回答是什么?” 她听到邬莞性感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吹着热气,第一反应便是摇摇脑袋,抬起头与他对视的双眸里填上了几分哀求。 可他却只是笑了笑,放在臀部上的手掌开始握住t揉向两边轻轻拉扯,然后低下头与江云白额头相贴,鼻尖厮磨,用温柔声线说出的话却相当绝情—— “很可惜,你答错了哦…哥哥的回答是:当然可以……我的妹妹,最喜欢被好几个人,一起c。” (角色扮演play真好玩,下篇新文就决定写角色扮演类了(不是) -- 开发后X的代价(2000+) 仿佛让她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似的,润滑剂的盖子被打开的声音以及挤压瓶身的噗滋声从身后传来。 江云白紧闭起双眸,把脑袋埋到了邬莞的颈窝里,柔软的x部也与他紧贴在一块,令男人又收紧了掌握着少女翘t的掌心。 五指往臀瓣里陷,将柔软丰满的t揉从指缝中挤压溢出,郁为欣一边把润滑液挤到她的菊穴上,一边看了眼云白正被抓捏住的屁股。 从指间透露的红痕里回想起昨晚尽情肆虐这处的滋味,他的喉头不由得发紧,挤压瓶身的手顿了顿,而后用大掌捏握住她的腿根,又随手将瓶子丢到一旁,缓缓把润滑液均匀涂抹开。 “唔…” 有点凉,忍不住将后穴微微缩紧,可适应了指腹的抚摸以后,润滑剂的催情效用便开始令少女放松了下来,甚至无意识间让菊穴开始一收一缩,模样好生下流。 郁为欣将这幅美景尽收眼底,翘挺挺的肉棒也跳动了一下,龟头铃口已经溢出些许前列腺液,无声诉说着他已然满胀的欲念。 这女人昨晚晕得太早,在她昏昏沉沉之间又用玩具把她高到高潮以后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他难得好心一次,t谅她脚上还有伤,所以帮她包扎完伤口就抱着她睡了过去。 虽然很可惜,但他确实连碰都没碰过她的屁眼,更别说把肉棒插进里面,像这样第一次操她的屁股,即便场合是他不怎么喜欢的多人运动,可如果对象是她,倒也还值得一试。 “把屁股抬起来。” 做好了充分的润滑准备,郁为欣扶着已经裹上一层润滑剂的肉棒,拍拍江云白的翘t低声命令了一句,而后便让龟头在突然紧缩的菊穴上蹭了蹭,接着一边挺腰一边掐住她的腰肢,开始令肉棒一寸寸往后穴里挤。 胀意从屁股后面压迫进了大脑,云白捏住邬莞肩膀的手瞬间紧紧攥住,减缓痛苦的作用虽然几近于零,但也b没有要好得多,唯一可惜的是没有指甲,不能深陷进男人的揉里。 “痛…唔……不行…太粗了……哥哥…啊……” “嗯?痛也得忍着哦……妹妹身上有三张小嘴,如果不用肉棒把屁股上的小嘴堵住再好好插一遍,以后有更多哥哥要一起c你该怎么办…都用这张小嘴吃吗?” “咿呀……” 邬莞又将手指伸到了少女的小穴上,尾音上挑的同时用指腹轻轻摩擦了一下硬挺的粉嫩阴蒂,令他还埋在小穴里的棒身突然被用力吸紧,酥爽从后腰泛开,可他面上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有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得更浓。 不过,为了让郁为欣将肉棒插进菊穴里的动作足够顺畅,他在他插入前抬了抬云白的腰,因此埋在甬道里正被小穴紧紧吸住的棒身只有二分之一左右,另外二分之一则暴露在空气中,只有当她像刚才一样突然被袭击敏感点而忍不住腿软时,才能稍微享受到小穴口湿滑紧致的压迫感。 “插得进去吗?” 他偏过头,看向郁为欣才堪堪将肉棒塞进一两厘米的揉t相连处,而后掐住云白的t揉朝两边拉,后穴也因此被拉扯开一个小口,方便男人往里塞进更多的肉棒,而每当他又往直肠里插进几寸,小云白的小穴就会愈发用力地收缩起来,以惊人的力道夹裹住埋在甬道中的欲wang。 这种滋味对两人而言是双赢。 “嗯…但是吸得太紧了,让她放松点。” “听到了吗?郁为欣说你的后穴太紧了,要乖乖放松一点,不然他没办法好好c你哦。” 邬莞的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可说出来的话却和他的表情一点也不搭。 他松开少女的臀瓣,用掌心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就像在给她顺毛一样,说完还把唇瓣凑到她耳边,温柔地轻喃低语。 “不要…只能插两根,再多就吃不下了……” “哈哈哈哈哈,那就先从吃两根肉棒开始吧……哥哥之后会慢慢把你的胃口养大…” 不知道邬莞到底说了什么,总而言之,她抬起头像个拨浪鼓似的左右摇晃的反应让他笑得开心极了。 他伸出手轻抚几下江云白已然红润滚烫的脸颊,又直直盯住她满含水光的双眸,接着哑声说道: “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给哥哥吃。” 玩着兄妹play的两人开始了腻腻歪歪的唇齿交缠,而身后的郁为欣却还在皱着眉努力将肉棒插进这紧得要命的菊穴之中。 直肠的温度和小穴很接近,但却更高一些,b插进穴里的滋味还要温暖舒服。 可即便在菊穴外涂抹了不少润滑液、肉棒和避孕套上也都裹着一层湿滑液t,而内里却相当干涩,整根肉棒还没插进一个龟头,直肠壁就早已开始压迫着肉棒,将它往外推挤。 不能直接粗暴地插进去,除了怕她痛以外,还怕菊穴里被摩擦出血,虽然戴上了避孕套,却也无法百分之百避免感染,所以只能一寸寸深入,慢慢填满她的后穴。 但是,在短短的几分钟内,郁为欣的耐心已经快要被磨耗光了。 这女人不仅学不会放松,甚至还加倍缩紧了后穴,一边吸、一边因为他的深入从亲吻中抽出空来哼哼唧唧地喊痛,而他的肉棒被小穴用力箍住,就算再y再粗也受不住这样的干涩紧绞。 ……他已经插得那么慢了,该喊痛的是他才对。 男人向来不温柔,换做是c其他女的,根本不可能浪费那么多时间在准备润滑和插入上。 暴躁如郁为欣,即便她屁股夹得有多紧,他都会用力将它操得又sh又软、操得它合不拢嘴,把肉棒抽出以后,屁眼只能一收一缩地吐出他的精液,半天都恢复不了原样。 别说含下他这根粗得可怕的肉棒,就算是两根,也得给老子乖乖吞进去。 一串汗液从脖颈后滑落,手臂上还能清晰瞧见用力突起的青筋,仿佛已经忍耐了许久。 郁为欣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视线看向正被邬莞抱在怀中用唇舌和手指哄她放松的女人,眼神里满含着危险与欲念—— 江云白,让我像现在这样忍着痛给你开发后穴的代价…你最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 尘封的记忆(微) 舌尖被邬莞g住,含在嘴里轻轻吸shun,又偶尔搅弄几下,亦或顶进口腔深处,和藏在更深处的舌根彼此摩擦,滋生出足以令大脑融化的快感。 可即便两人正在唇齿相依,江云白的手却搭在邬莞的肩膀上紧捏成拳,指尖深深扎进揉里,奈何因力气不够,又没有指甲,不足以靠流出血滴而让自己更加清醒,只能稍微在痛楚与愉悦中来回沉浮挣扎。 她很讨厌这样轻易陷入快感的自己,虽说并非本意,原因大概真就是他们给自己涂过的药膏,而身体变得奇怪又可以让她不在被他们侵犯的过程里太过难熬,从这个角度来说,倒也算是一件幸运的事。 如果时刻保持清醒,她可能很难再表演下去,迟早会因为对他们的厌恶与恐惧而陷入更深的流沙之中,无法彻底被淹没,却又根本动弹不得。 但反过来想,万一太过沉迷于这样的快感,意识完全由本能掌控,那她甚至可能会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所以即便大脑逐渐开始变得晕晕乎乎,她也得一边演着戏,一边靠痛楚来刺激自己。 “嗯唔…” 郁为欣的肉棒已经插进了肛门里二分之一,但这长度几乎已经是云白的承受极限了,所幸他似乎也不打算再往里深入,稍微让欲wang适应了一下直肠壁的紧缩以后,便开始了缓慢的抽送。 “嗯…嗯…哼嗯……唔…” 痛,即便润滑足够,但依旧很痛,这种感觉大概和拉肚子有些相似,有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正从体内抽离,仅隔着一层揉b1和埋在小穴里的肉棒打着招呼,龟头也时不时会反戳到甬道里敏感的小穴,这是唯一能让她觉得舒服的地方,除此以外,只是在咬着唇艰难承受这种胀意罢了。 郁为欣倒也不觉得有多爽,虽说她的屁股确实要更紧一些,但却没有耐操的小穴那么有弹x,一进一出也相当艰难。 但菊穴口因为自己的抽送而一收一缩的模样,倒是为这场性爱增添了不少趣味和愉悦,有趣的地方在于满足了他的视觉怪癖,愉悦的地方在于肉棒被夹得很爽。 而反观已经不再和云白腻腻乎乎g舌吸吻的邬莞,却是在场最享受的家伙。 他没有挺腰让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省了不知道多少力气,但省力却不是重点,重点是每当郁为欣抽插一次,小云白就会下意识夹紧小穴,小穴随之紧缩着吸住肉棒,紧致温暖的甬道里又sh又滑,光是龟头被吸shun的快感就足以让他后腰发麻。 虽然没有彼此摩擦的滋味那么刺激,可光是看着她酡红着脸时不时抿紧唇又被迫张开娇喘的难耐模样,心中那块总得经受强烈刺激才能填充的空隙,就逐渐变得越来越满。 男人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颊,眼神温柔,擦拭掉一滴坠落的汗水以后,又将散落的碎发拨弄到她的耳后,似乎连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嘴角微微弯起的弧度。 说起来很奇怪,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身影就和记忆深处的一个女孩重叠在了一块,不仅是说话方式,连性格也极其相似,逐渐将他尘封的记忆给挖掘了出来。 但他的童年过得并不快乐,倒不如说,他的前二十一年,很少有过快乐的记忆,将暂时的美好经历封存起来,也只是害怕自己会想起其他的y暗过往。 她把这份记忆挖掘出来的方式相当温和,而对他而言,却又极其残忍。 其实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在自己周围展露她最真实的模样罢了。 爽朗的笑声、不服输的倔劲、遇到欺负弱小的事情总要第一个冲上去挺身而出,事后还解释说,那是在拯救过去的自己。 她的模样越真切,他脑海里的回忆就越发清晰,而当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那颗只想要把她当成妹妹来照顾的心脏,已经克制不住地悸动了。 他对她有了欲wang,肮脏又下流的欲wang,但是又和他对其他女人的欲wang不一样。 她们于他而言只是解渴,只是为了缓解他无法救治的x瘾,而江云白却是唯一一个让他产生爱意的存在。 他第一次滋生出这样的情感,除了想和她做爱以外,还想和她拥抱。 自那以后,和别人的做爱,只是单纯为了满足性欲,可满足过后就会变得越发空虚。 而当自己亲手触摸到她的脸蛋的时候,当她用带着怯意挣扎与欲wang交织的眼神和自己对望的时候,x腔里那份难得的悸动才足以让他感受到,原来他还带着灵魂活在这个世间,原来他不是行尸走揉。 这样的宝物,即便最后不得已破坏掉,他也会将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嘶…” 还没从迸发的占有欲与痴迷当中脱离,搭在少女嘴边的指腹就突然被她用力咬住。 邬莞倒吸一口凉气,却也不把被咬住的手指抽回来,反而任她像小狗一样啃咬自己,微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嘴角的弧度也越拉越大。 (邬莞是因为各种原因而性格扭曲的家伙,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可怜的坏男人 -- 还没忘记自己是只小母狗?() 他这副宛如变态的模样,令江云白不仅不觉得解气,甚至还变得愈发不爽,而她之所以咬他,根本原因就是他那张看着自己的眼神揉麻又怪异的痴汉面孔。 除去用指腹轻蹭她的脸不谈,这个家伙的脸颊两边还染着好像非常愉悦的酡红,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也时不时跳动几下,甚至在她被郁为欣弄得哼痛的时候变得更加坚硬膨胀,仿佛看着她受虐能让他异常兴奋似的。 他倒是享受了,但她可难受得紧呢,郁为欣的肉棒实在太长太粗又太y太烫,即便他插的是下面那个洞口,她也得花不少时间才能完全适应,更别说是只被肛塞进入过的后穴。 因此这场性爱才进行了不到十分钟,她就已经有了想哭的冲动,可让她如此难受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即便帅得相当过分,她也不能原谅他这副笑眯眯的模样,恨不得咬上他一口,最好能将他咬到流血,让他惊慌失措地大呼好痛。 而她也确实咬了,偏过脸张开红唇就对着邬莞的手指用力啃了下去,尖利的牙齿瞬间在他的手上留下了咬痕,但不知道是少女的力气太小,还是男人的手指太糙,咬了半天也不见有血从揉里渗出。 老实说,像这样将后果完全抛之脑后的做法其实并非出自江云白的本意,而是理智完全出颅以后的本能。 如果此时她的脑子里还留有几分清醒,那诸如此类会让她之前的表演全都功亏一篑的危险行径,她是断然不会做的,毕竟她的设定可是乖巧不会反抗的洋娃娃,一举一动都在听从他们的命令。 邬莞也不是傻瓜,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她真如邱希所说的那样体内残留着让她乖乖听话的毒品成分,而之前所做的一切,包括弄出奇怪的兄妹乱伦设定,也都是为了b出她无法忍耐的一面。 虽说和难得假装听话的她玩各种play是件相当有趣的事,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这双染着倔劲的眼眸最好看,好看到他想将它们挖出来把玩…… “哼…” 一声带着笑意的冷嗤从云白身后传来,邬莞抬眼,微微挑起眉,对郁为欣突如其来的讽刺相当好奇。 但郁为欣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径直俯下身捏住少女的脸颊,迫使她松开了嘴里的手指,而后g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仗着自己手劲大,强行把她的脸转了过来。 两人的鼻尖几近相贴,男人低声说话的嗓音喑哑诱人: “就这么喜欢咬人吗…一个晚上过去了,还没忘记自己是只小母狗,嗯?” “……?” 什么母狗…这个混蛋在说什么? 江云白皱起娥眉,骂人的话连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去…嗯啊——” 让郁为欣去死的话还没说完,甚至连去字也模糊消散在空气之中,令人根本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男人掐住少女的腰,把插在后穴里的肉棒狠狠顶到了深处,粗长的欲wang瞬间将她的菊穴全部填满,褶皱被拉平,连菊穴口也被撑成无法再容下其他物t的模样。 跪在床垫上的双膝不由自主地轻轻收拢,将邬莞的腰肢夹在当间,腰肢和下巴也下意识仰起,仿佛和他融为了一t似的,小腹又胀又热,大脑里挤进成堆的胀意与痛楚,让她除了痛呼以外再说不出任何别的词汇。 只一声痛呼结束,江云白好像还想接着再骂些什么,唇瓣却被郁为欣吻住,舌尖顺势顶进口腔里,激烈地搅弄起她的香舌,从她口中汲取津液又含进嘴里,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吞没所有她想要吐露的真心话。 男人的吻一向霸道,不仅不允许少女把舌尖收回,甚至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舌面摩擦着她试图躲藏的舌头,即便被她不小心挣开也要含住她的上唇吸shun,而后再度伸舌进攻,令香舌被吸shun出色情的啧啧声,给周遭的气氛又增添了几分下流的气息。 似乎思考也停滞了下来,少女不自觉地用力吸紧两个小穴,紧紧皱起的小脸上,有两串泪滴从眼角坠落,模样可怜极了,可脸颊两边却逐渐因他的吸吻纠缠晕染起一抹酡红,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羞涩。 而原本正在享受甬道的缓慢收缩,却因他猛地插满她的菊穴而突然被小穴用力绞住了肉棒,邬莞忍不住从薄唇中溢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双眸舒服得软下了几分,放在少女腰臀上的手掌也微微收紧。 他看向紧贴在一块的两人,眼神意味不明。 -- 管好你这张嘴(2000+)(1000珠加更) “哈…哈……” 唇瓣终于被郁为欣松开,江云白轻喘着气,脑袋微微摇晃着,用身体语言表示抗拒的同时还努力收缩着两个小穴,试图适应如此剧烈的刺激。 但郁为欣却没给她太多缓冲时间,g住腰肢的手掌往上挪了几寸,一边抓捏着少女的奶子,一边开始挺动腰臀,让埋在菊穴里的肉棒缓缓顶弄戳插起直肠深处。 他的另一只手则不再捏着云白的脸颊,而是扼住她的脖颈,薄荷味的吐息轻轻拍打在她的唇上: “还是说,因为交尾的姿势,才让你想起自己本来的身份?” “哈……哈啊……好胀…嗯…!嗯…” 一直沉默的邬莞突然开始挺腰令肉棒浅浅戳顶着甬道深处的软揉,一下又一下,在郁为欣往前撞的同时,掌控住云白的腰,使得龟头不断磨过敏感的小穴,让人又酸又软的滋味一波又一波从私处涌遍全身,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菊穴里的痛楚。 两种不同感受交杂的滋味太过陌生,到头来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觉得舒服还是痛苦,只有双眸又逐渐开始变得迷离。 可怜又可爱的水光在少女的眼眶里打转,腿软得快撑不住她的娇躯,于是下意识伸出小手握住邬莞的手腕,阻拦他摁住自己腰肢的动作,那是让她如此奇怪的罪魁祸首之一。 不过很可惜,江云白的阻拦没有一点作用,而眼前长相冷峻的男人,又开始继续对她低喃,声线如眼眸一样冷淡,可伴随着性感的低喘,却总有股在勾引人的味道: “昨晚你咬过来的时候…老子说过什么?” “嗯啊…” 他突然加重了抽插的力道,扼住她脖颈的手掌也轻轻收紧,另一只掌心捏住一团绵软就舍不得松开,时不时还抓握几把,乳肉从指缝之中溢出,昭示着他捏揉的手劲一点也不小。 但捏着捏着,他又把手伸到了她的屁股上,掌心轻轻摩挲几下带着红痕的t揉。 “老子说…小母狗,你是不是欠操?就算是小狗…也只有下面的嘴能咬人,知道吗?……啧,屁股挺那么翘,想让老子打,嗯?” “咿呀…!…痛…嗯……嗯啊……” 说话的间隙里微喘着气,男人上挑的尾音伴随着手掌拍打t揉的响声,但只打了一下,他又把手放了回去,像捏少女的x一样抓捏起她的屁股,肉棒抽插菊穴的动作未停,晃荡的t揉被捏在他的掌心之中。 而终于被松开脖颈的江云白,只能将手撑在邬莞的双臂上娇喘,脸颊上的泪痕未g,更多的泪光在双眸里打转,小穴却相当诚实地动情收缩着,刚才勇于咬住邬莞的不理智,也早已全部被大脑中的混沌冲散。 “痛…?屁眼一收一缩地夹着老子的肉棒,应该是爽才对吧?…哼嗯……用来舔肉棒的小嘴咬错几次了?…咬完老子…去咬邱希……现在又咬上了邬莞……” “嗯…啊…啊……嗯呀…!” 少女的屁股又被男人重重拍打了一下,可这一次,除了忍不住吸紧两个小穴以外,她的甬道深处被龟头顶到的地方还有一股子不同于之前的酥麻不断泛开,一小波蜜汁又浇灌在了邬莞的肉棒上。 “嗯…哈嗯……” 温暖的蜜液、紧缩的小穴,男人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更加粗重。 “我看你就是想被老子罚…” “嗯呀…嗯…不要…打…呀…哈……” 每当t揉被大掌用力拍打一次,她的两个x就会不由自主吸紧一次,小穴里泛开的酥麻也一次b一次还要更加热烈,肉棒插在小穴中来回搅弄的水声渐响,连在菊穴里前后抽插的欲wang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动得那么艰难。 江云白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被两根肉棒同时操弄的滋味。 而让她舒服起来的,除了邬莞对敏感点的掌控以外,还有郁为欣针对她的翘t克制着力道却又一点也不留情的拍打。 他抓捏住少女的腰臀,挺腰让肉棒戳插几下她的屁股,大手在抽送的间隙里偶尔往已然红润的t揉上打一巴掌,低喘声和邬莞的相似极了,同样浓重且性感,但却b他要克制不少,冷淡的双眸里染着难言的欲wang。 “嗯…不要…会…啊……啊…嗯啊……” 似乎是临近高潮边缘,江云白的呻吟开始越来越下流,但即便理智已然消失,身体的本能也在让她不断推拒着身后的男人,生怕他又一次打她的屁股。 “尿…呜……尿…啊…嗯…哈啊…” 她穴里的水已经多到淹了出来,打湿了邬莞的t毛和腰腹,又缓缓把床单给濡湿,一旦郁为欣又用他的大掌抓捏几下她的t揉、一旦他又连一声招呼也不打就往她的屁股上来一巴掌,那小穴里因酥麻积攒起来的尿意一定会立马倾泻而出。 但很显然,少女的推拒非但一点用也没有,反而还会让郁为欣变得更加暴躁。 他又一次把她拉进了自己怀中,肉棒在菊穴里的抽插也逐渐剧烈了起来,仿佛听懂了她在说些什么,于是故意要让她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尿出来似的,就连邬莞也为了配合他的抽送而加快了戳顶的速度。 而后,他又一次用力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少女的小穴也因此紧紧收缩了起来,舒服满溢的小脸蛋上又滴落一两串泪水,她的耳根子也已然变得通红。 “不要…啊…!嗯啊啊!啊…” “哼嗯…”“哈……” 透明液t从小穴里喷出,因为姿势原因,只能浇灌在邬莞身上,然后又把三人身下的床单打湿,而被正在潮吹中的两个小穴用力绞住,就算男人们的耐力有多么惊人,也忍不住把精液全部浇灌进了子宫与避孕套之中,滚烫而浓稠。 “水还真多呢…” 为了擦拭干净小云白潮吹的成果,射精结束的邬莞把肉棒拔了出来,然后直起身从床头柜上抽出了几张纸巾。 被粗硕肉棒插了快四十分钟的小穴口没办法那么快恢复原状,只能微张着吐出多余的白浊,粉嫩的小穴微微收缩蠕动,看上去反而像在吞咽他的精华。 而郁为欣s完,却也不把肉棒从菊穴里抽出来,而是又一次扼住了少女的脖颈,哑声在她耳边低喃: “管好你这张嘴,小母狗…” (无奖竞猜,郁为欣到底好的坏的) -- χsyцsんцωц.cⓞм 针孔摄像头 似乎是温度异常寒冷的原因,下午时分的天空阴沉至极,模样和傍晚几乎没什么区别,而被树林遮蔽的山路上,正有一辆劳斯莱斯·幻影疾驰。 车的主人归心似箭,一路上卷起了无数落叶,大风凛冽得甚至能瞧出它刮到车玻璃的形状。 “嗯,3号、12号,母亲,23号、20号,妻子。都发给你了,今天之内处理完。” 石一泽一边和谁打着电话,一边直视前方的道路,双手握着方向盘,在遇到转角时将其打了个转。 伸手碰了下挂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些什么,总而言之,这场对话于他和对方之间相当自然且顺理成章,而他离江云白所在的别墅,也只剩下了几百米的距离。 “吱——” 轮胎与地面摩擦出来的急刹声在别墅门口响起,所幸门口的停车场地极大,才没让石一泽发生任何意外事件。 他仅仅花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便停好车从车上走了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袋子,大步流星地走向别墅大门,脸上的神色却依旧淡漠,丝毫看不出他藏于内心的急切。 虽说并没有从邬莞那边收到任何坏消息,但他的第六感却一直在忙碌的过程中隐隐作祟,总觉得云白会趁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跑掉,等到他回别墅的时候,可能连她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但还好,当他走进藏于地下室走廊深处的卧室时,他心心念念的女孩正躺在两个男人中间,侧着身子睡得香甜极了。 “哦,来了,药带了吗?” 邬莞停下他轻轻摩挲云白脸蛋的指腹,抬眼往正朝床边走来的石一泽看去,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 而郁为欣却连头也没抬,姿势端正地闭着眼小憩,也不知道究竟睡着了没有。 “嗯,袋子里。” 举了举手里的袋子,然后松开外套的第一颗纽扣,看见云白的石一泽似乎松了口气,他随手将刘海往后抓了一下,发量多得令人艳羡不已,接着缓缓走到床边,把袋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几天一直在做吗。” 俯下身稍微将裹住少女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她脖颈上醒目的紫红吻痕印入眼帘,男人也不皱眉,仿佛这在他的意料之内,面色平静地问出了这句话。 “嗯…昨天不清楚,今天刚刚做完,好像是第一次尝试三个人一起,小云白被c潮吹了哦,好可爱~” “她哭了?” 就像明知故问一般,石一泽摸了摸少女红润的眼角,眼底涌进淡淡的笑意,连嘴角也勾起了一个弧度。 如果江云白此刻还醒着,看到他这副好似幸灾乐祸的模样,一定会伸出手抓他俩下。 邬莞拉起她的手,温柔又宠溺地往手背上亲了一口,如桃花一般动人的妖孽双瞳却微微眯了起来,眼底涌进几分意味深长: “呵呵…她相当听话地哭了哦。” “是吗……” 直起身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石一泽将手插进了k兜里,转身朝门口走去,却不是为了出房间,而是从猫眼上取下一个用揉眼几乎看不清楚是摄像头的东西。 “诶~你还装了针孔啊,我还以为时间那么赶,摄像头会来不及装呢。” “……” 一眼就瞧出了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邬莞笑眯眯地缓缓直起身,披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其精壮紧实的腹肌x肌,以及性感色气的人鱼线。 而一直闭眼沉默的郁为欣,在听见邬莞说的话以后却缓缓睁开了双眸,淡漠的视线扫向站在门口的石一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上次过来的时候顺手放了一个……不过很可惜,开关没有打开。” 将手里没有发挥任何作用的摄像头捏碎,接着随手把它的尸t丢进了门边的垃圾桶,石一泽又转回身,走到床边把江云白抱进了怀里。 像抱小孩似的,男人托着她的屁股,让她岔开腿将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而后从衣柜里拿出两套睡衣和浴巾,似乎打算和她一块洗澡。 看着两人出了房间,失去可以睁着眼观赏的少女,邬莞翻了个身便打算小睡一觉,而之前睁开眼的郁为欣,也不知什么时候又闭上了双眸。 安静的室内,男人们的呼吸逐渐平稳。 (石一泽:虚晃一枪) -- χsyцsんцωц.coм 诊断结果 即便在一两个小时前就打过电话,可林医生还是一如既往在路上耗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是迷路了还是有别的原因,总而言之,直到石一泽给晕倒后的江云白洗完澡,他才姗姗来迟。 和其他医生不一样,林医生的每日工作就是给石一泽和邬莞两家人做毒品浓度检测,不过对石一泽家而言,大多数情况都是检查制作药物的成分是否在计划之内,而对邬莞家来说,林医生要服务的对象也只有邬莞的母亲一个人罢了。 也正因此,给江云白抽了管血,又给石一泽从家里带回来的药膏做了下成分化验,还没到两个小时,最后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 把还在昏睡中的云白锁在床头,令她即便醒来,移动距离也只能在一米以内,邬莞和石一泽坐在大厅沙发上等着林医生从侧卧出来,郁为欣正在厨房做晚餐,而早前离开的邱希,此刻也回到了别墅之中。 似乎刚刚结束什么晚宴,他穿着一套深蓝色正装西服,手上还戴着一副新的手表,但长相比较纤细,应该是中x的款式。 “石少爷、邬少爷,化验报告上显示药膏里的成分超出了正常范围,容易使人产生幻觉,但还有别的不明成分掺杂在其中,可能会让那位小姐b平时嗜睡、醒来以后也会更加沉默,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gaba提取物,不过具t的还得我回实验室再分离一遍药物才清楚。” 林医生走出侧卧,手里拿着一份由随身携带的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报告条,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他说完便走到沙发前,俯下身将报告递给了两人。 只不过在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坐在餐桌椅上的邱希,和他对视的一瞬,眼神慌乱地闪烁了两秒。 “致幻…吗……她这种状态大概会持续多久?” 翘着二郎腿看完了报告上的具体内容,邬莞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询问着小云白药物中毒的持续时间。 而石一泽则对着成分后的b例数字皱了皱眉,然后接着他的话问道: “恢复正常的方法,有吗?” “只要不再给那位小姐涂抹那个药膏,或者类似成分的药膏,过几天就会自然恢复…当然,如果在还没恢复的时候,再度让她摄取大量的,那她很有可能会患上精神错乱的痴呆症,但更多时候就像人偶一样,症状和——”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林医生看了邬莞一眼,及时制止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话,以免小命不保,顿了一两秒又为了掩饰他的不小心而推了推眼镜,低声补充道: “…嗯,大t上就是这样。” “你是想说,症状和我的母亲差不多,对吗?” 邬莞显然听出了他的停顿,但他好像并不想给林医生这点面子,似笑非笑地猜出了他没说出口的话,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但笑意却未达眼底。 “抱歉,邬少爷,是我多嘴了。” 林医生迅速朝邬莞鞠了一躬,声线里颤栗着一目了然的慌乱,石一泽瞧了他一眼,又转过头看向坐在身旁的男人,周遭的氛围一瞬间降到了冰点。 “邬莞。” 他微皱着眉头喊了一声邬莞的名字,似警告又似提醒,而邬莞则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 “哈哈哈哈,干嘛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人,只是单纯问问而已…问清楚一点,也好决定之后要怎么对小云白。” 说完,他又站起身把林医生的背推直,脸上笑意未减: “好了我知道了,你辛苦了,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待会儿我让助理把钱转给你…还是之前那个卡号,对吧?” “是的…那么谢谢两位少爷,我先离开了。” “去吧去吧~” 邬莞摆摆手,将手插进兜里走向厨房,想要看看郁为欣准备好晚餐没有,只不过走了几步,他又停下身转过头: “哦,对了,今天你过来这里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老爷子,知道了吗?” “好的,我明白了。” “嗯,路上小心哦~” 大门被关上,邬莞笑眯眯的脸庞也冷淡了下来,他将手搭在餐椅背上,食指点了点手下的红木,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几秒以后,他掏出手机打给了谁: “喂,小李,你待会儿从我另一张卡上划十万给林医生…嗯,还是那个卡号。……上次我让你帮我准备的药膏,还能找到接应人吗?” 微微收紧握住椅背的手掌心,好像听到了令他满意的回答,邬莞勾起嘴角,眼底却闪过带着杀气的凌厉光芒,连声线也染着彻骨的凉意: “做了,不要全尸。” (过期的圣诞节快乐~) -- 宿舍里的事后清晨() 江云白是在一个男人温暖而宽厚的怀抱中醒来的。 其实她还是很困,但放在身前的手掌一直抓着她的x不放,身后又有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的臀部,半梦半醒间,云白花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但即便它炙热得正透过内裤布料朝她的肉体源源不断地传来,她醒来的原因也绝不仅仅是这个。 男人的另一只手就放在她的臀部上,但并未隔着内裤,而是把内裤布料拉陷进双tt缝里,使得他在针对柔软臀肉的揉捏过程中没有任何阻碍物拦着,像桃子一样又粉又水嫩的屁股触感也因此更加真实且让人爱不释手。 他时不时捏肉几把、张开五指让指腹陷进弹x丰满的臀肉里,又用掌心稍稍摩挲几下,诸如此类仿佛在把少女的屁股当成玩偶一样把玩的动作,已经持续了大概六七分钟了。 当然,他放在x上的手也相当不老实。 因为江云白全身上下似乎只穿着内裤,所以白嫩的乳肉和男人的手掌便像吸铁石的两级似地紧紧相依在了一块。 对于他而言,少女的奶子又滑又嫩,手感几乎和嫩豆腐一样,又q又弹,唯一的区别就是,一旦他用力一些,她的乳肉只会更加紧密地吸附着他的手指,甚至于能让他享受到指腹下一秒就要被弹回来似的极佳触感,而嫩豆腐却一定会因此碎裂成好几瓣。 对小云白上下其手所品尝到的曼妙滋味令男人不亦乐乎,以至于从他醒来开始就一直骚扰着还在梦中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怕自己将少女吵醒,还是就是故意想扰她清梦。 反正,当他把手伸进内裤里、又用指腹浅浅抽插扩张着云白的小穴口时,感受到身体有些怪异的她已经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了。 “嗯……” 邬莞把整根中指都埋进了紧致的甬道里,江云白嘤咛了一声,柔软的嗓音中还混杂着刚睡醒的倦意与沙哑。 他的脑袋就埋在云白颈后,自然在第一时间听到了她醒来的征兆,从薄唇中呼出来的低喘和热气一块,糅杂成性感又充满磁x的声线,从含住少女的耳垂开始,逐渐轻轻吹进她敏感的耳道之中: “终于醒了…?哥哥还以为你要一直当睡美人,还在想该怎么吻醒你呢…” 哥哥……? 江云白缓慢地眨了眨酸涩的眼眸,大脑大概运作了半分钟时间,才堪堪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和哥哥在他的寝室里做爱,做到途中的时候,他的几个室友提前回来了,所以哥哥让她给他们口交,但结果到最后还是被插了px…… “突然把哥哥的手指夹得那么紧…在回忆什么吗?” “嗯啊……” 就插在温暖穴肉里的中指突然被用力紧绞了一下,邬莞微微勾起嘴角,为了故意作弄少女而曲起指节在甬道中抠挖了几下,每次都刚好能够挠磨过她体内的敏感软肉。 而怀里的女孩,也在一瞬间软下了娇躯。 但仅抠挖几下,又怎么可能满足男人此刻对江云白所产生的强烈欲望。 他把腿曲了起来,松开掌心里爱不释手的那团绵软,然后将少女的一条腿拉开搭到自己腿上,方便手指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开始时而加速时而缓慢地前后抽插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小云白b他预料中要sh得更快,甚至也不挣扎,只是乖乖地靠在他怀中,微微克制着舒服的呻吟声,偶尔被戳到敏感处了,便抬起一只小手捂住嘴巴,可那对阻拦她下流的娇喘几乎没有一点作用。 仿佛怕谁听到似的,她的模样像极了偷情中的少女,脸上的酡红和眼底的水光可爱而诱人,让一直盯着她脸蛋的邬莞恨不得直接把肉棒楔入她饥渴收缩的小穴里,对需要铺垫的前戏完全失去了兴趣。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扒下内裤边缘,将硬挺挺的粗硕肉棒从里面释放了出来,深红色的粗大龟头好似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般精神无比,此刻正难耐地吐露着半透明粘液,仿佛早已做好了钻进洞里凿向深处的准备。 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裹着一层亮晶晶的透明蜜汁,满满的全是少女发情的证明,看上去可口极了。 邬莞伸出舌尖将蜜汁舔进唇中,眼神在嗅到指腹上的雌x荷尔蒙味时便开始逐渐变得痴迷,但他的下身却也没闲着,侧着腰把肉棒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和湿漉漉的小穴紧密贴在了一块。 “唔嗯…啊……嗯啊……” 摆动腰身,让肉棒和水润湿滑的蚌肉彼此摩擦了几下,炙热的温度顺着棒身和磨过阴蒂的龟头传递进下意识紧缩的体内,少女捂住嘴巴的手掌差点滑了下来,似乎被快感稍微麻痹了一下大脑神经。 而当邬莞扶着棒身试图将龟头挤进她的小穴之中时,诸如此类的麻痹便开始层层加深,逐渐将云白的娇躯包围。 (元旦快乐!2021年快乐!希望大家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健健康康~ 刚考完一门试,微博有通知停更几天,然后从今天开始补更啦,晚上点还有一章,也是肉,应该能写到4p -- ρò⑱òгG.Còм 隔壁床位吃醋的另一个哥哥 “嗯…嗯……嗯啊…嗯…啊……” 粗长的铁棒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因为尺寸巨大,所以每次退出几寸都能将小穴里的深粉色穴肉拉扯出来,又在下一次推进中恢复原状,而云白的呻吟也随着邬莞的顶进而有规律地从红唇中低哼出声。 床板咯吱咯吱地摇晃,她也已经放弃了用手堵住娇喘的做法,侧着身用柔荑抓住枕头和床单,捏住掌心时松时紧,就像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一样上下沉浮。 小脸染上舒服的酡红,蜜汁不断往x外溢,但更多时候是被邬莞的肉棒插顶到小穴深处而被迫以点滴的模样从中溅出,沾染上江云白的大腿和身下床单。 他今天的力道正常且舒缓,不再像昨天那样为了令少女失态而故意使出马达一样的劲,只是单纯地挺挺腰让龟头不断戳向甬道中的肉逼,酥酥麻麻的滋味使得云白整个娇躯都变得又酸又软,如果是站在地上以后入的姿势被他操弄的话,此刻一定已经软倒在了地上。 “哈……哼嗯……水多成这样…准备几套床单都不够你用呢……” “嗯啊…!…嗯……” 感受到她的爱液已经将身下的床单濡湿出了一圈水印,邬莞笑着将少女的大腿又拉开了些许,挺腰用力把肉棒凿进甬道深处,然后又恢复成缓速抽插的状态。 小云白忍不住抬起的下巴迟迟没有收回,可挺直的细腰却又下意识再度软进男人怀中,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掐住,拇指时不时摩挲几下手底的光滑肌肤,又麻又痒,甚至刺激着甬道又收紧了一些。 魅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从后腰泛起的酥麻源源不断地涌向四肢…纯粹的性爱果然没有饱含爱意的交合e来得更舒服愉悦,他早从游戏刚开始,就已经对抱着软绵绵又香喷喷的少女c个无数来回的事逐渐上瘾。 邬莞低喘着气,眼神牢牢盯住云白泛红的耳根,视线里掺杂着缱绻与几分不明意味,说话的嗓音沙哑性感: “小穴为什么一直缠住肉棒不放呢?…不停地夹着……嗯…真想每天都插着你……抱着你吃饭、去厕所…硬了就要插穴、要把精液射进子宫里…哼嗯……就算在大街上…也要就地摁住你c…嗯啊……让经过的路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小荡妇……” “嗯啊…嗯……哥哥…”“——吵死了,一大早就开始发情…” 带着倦意的声线里染上了浓浓的烦躁气息,睡在同一排对床上的郁为欣突然打断了兄妹两人的耳鬓厮磨,他撑着床垫一边肉着头顶的乱发一边缓缓从摇晃的床上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其白皙精壮的躯体。 腹肌往上十几厘米还能瞧见似乎是昨液j1情时分被操到高潮的女人所咬出的痕迹,而罪魁祸首,此刻则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摁在怀中插x。 他看向不远处的床铺,视线扫过被两具赤裸的胴体顶起来的被子间隙,然后盯住江云白露在被子外面的玉珠,看着它紧蜷脚趾的难耐模样,几秒以后才沉默着收回视线,身下硬挺的炙热也不知道是刚刚起的反应,还是几乎每天都会来一趟的晨勃。 “大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当然是做运动…嗯啊…吸得好紧……像你这么爱锻炼的人,应该b我清楚才对……” “你可不要玷污做运动这么干净的词汇,而且就你们那点运动量消耗的卡路里,还没有我跑十分钟消耗的多。” “嗯…嗯唔……嗯…”ρò⑱òгɡ.Còм 意识到另一个男人醒了,江云白的小穴仿佛自动回忆起什么似的,不自觉地紧紧吸住体内的肉棒,甚至有快要筋挛的迹象,而她一直紧捏床单的柔荑也抬了起来,匆匆堵住吐露呻吟的红唇。 肉棒被绞住的滋味熟悉又刺激,邬莞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再度用手捂住嘴巴,满脸都是不想被人看见自己这幅模样的羞涩,可爱到他忍不住又弯起嘴角,但脑子里心心念念的却都是要怎么欺负她。 “肉棒好吃吗?做了那么久,小穴还是吸得那么饥渴呢……正好,隔壁床位的哥哥吃醋了哦…妹妹去安抚一下他吧~” “唔…嗯…嗯啊……呀…!” 江云白突然被他抱着腰从床上坐起,然后下一秒就被推向前方,只能以跪趴的方式撑住软绵绵的娇躯。 当她再抬起双眸时,坐在对面的郁为欣已经朝她望了过来,裸着上身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可胸前的牙痕却和他此刻的气质一点也不搭。 似乎是感知到她的视线盯着哪里,男人低下头看了眼那道滑稽的痕迹,冷淡的瑞凤眼微微眯起,危险又充满了报复欲。 掀开被子,站起身跨过两张床之间的横栏,然后跪坐在正被邬莞后入的少女身前,郁为欣也不多话,扯下内裤释放出身下的巨根,接着捏住江云白的脸蛋,甚至连命令也懒得从薄唇中脱口而出,迫使她张开红唇以后,扶住棒身就把肉棒塞进了嘴里,将她还想哼唧出的娇喘尽数堵了回去。 -- ⒲χ⑤①.VIρ 她喜欢正在吸她奶子的家伙(4 “唔……” “扶稳一点…稍微张大嘴巴。” 虽然一开始的动作很强硬,但将肉棒塞进江云白的嘴里以后,郁为訢捏住她脸蛋的力道就松了下来,连让她扶稳的语气也平缓了许多,不再像之前的那晚一样嗓音里裹满了命令,甚至好像带着点温柔教导的意味。 江云白的四肢还染着一股子酸麻的劲,连支撑住她跪趴在床上的娇躯都显得有些费力。 但稍微回想起他昨晚强行将肉棒插到嗓子眼里的痛苦滋味,后怕的意志还是刺激着少女抬起手扶住了他的欲望,稳住棒身以后才开始用舌头裹住龟头,缓慢又毫无章法地舔弄着。 即便这种方式并没有深喉要来得更让他愉悦,但体谅她昨晚才被几个男人一起肏过,郁为訢还是微微皱起眉头忍耐了下来,宽厚温暖的掌心抚着云白的脸颊,偶尔还会伸出手帮她把落下的发丝别到耳后。 邬莞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知道是打趣还是嘲讽的微笑,接着便将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江云白身上。 他的妹妹正在舔着别人的男根,甚至舔得相当认真仔细,而他则在用力戳插她的小穴,感受她时不时收缩甬道的滋味。 这种滋味,从她开始给郁为訢口以后,逐渐变得越来越酥爽酸麻,原因不仅仅是她不自觉吸紧的甬道,还有深藏于他体内、正不断被刺激到的奇怪性癖。 “才八点多,兴致这么高。” 钥匙丁零当啷的声音响起,宿舍门被从外面打开,原本睡在两人对床的邱希拎着几个饭盒缓缓走进屋内。 他还没抬眼就能听到床板摇晃的咯吱响以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淫靡又下流,甚至传到了走廊之上。 转身将门合拢,免得隔壁几个宿舍听到奇怪声音的同学因为好奇闯进来,邱希把饭盒搁于床铺下方的桌面,转回身靠着两张床之间的楼梯架交叉起双腿,顺带拿起杯子润了润嗓子。 仰头的间隙瞧见了正对面在邬莞床上做爱的叁人,邬莞低喘着气掐住江云白的腰不断撞着她的屁股,郁为訢从她手上取下一根发绳,任龟头被她用娇喘的热气拍打几下、又猫咪喝水似的小口小口地舔弄几下,给她扎头发的动作熟练得一点也不像第一次这么做。 忘乎所以般,他的问话没有一个人回答,但那话的口吻本来也和陈述句没什么区别,能不能收获答案似乎一点也不重要。 而邱希也只是紧紧盯住江云白酡红的侧脸,神色若有所思。 他还记得昨晚和郁为訢一起肏她的滋味,就在这间宿舍中间的空地上,随意铺了张床垫和毯子,然后抱着她把肉棒挤进穴里。 即便郁为訢已经射过一次,但也还不满足于此,他依旧霸占着江云白的后穴,在他捧住她的小脸恣意索取津液的时候,故意朝深处顶去,让被填满的她差点咬上他的舌头。 灌进菊穴里的白浊混合着润滑剂被搅弄成不知名液体,在抽插过程中滴落在垫子上,而他也把她的蜜汁捣成了白浆,到最后连谁是谁的体液也没办法分清,淫靡地混杂在一块,又被湿巾一一擦拭干净。 按理说,被许多男人女人追求过的他应该早就开荤了,但事实却是,江云白是他的第一个做爱对象。 也许是刺激太重,开门回宿舍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舍友压着他夸赞炫耀过无数遍的妹妹在做爱,甚至还把她的双腿打开,将小穴被肉棒来回侵犯的模样暴露于他们两人的视野中,然后笑着问: “要不要一起。” 他的第一次就是给了这位变态舍友的妹妹,在如此荒诞的地点与场合、和另一个男人分食餍足。 不过准确的说,应该是另外两个男人。 将水杯放回原来的位置,明明才被清水滋润过的嗓子却比前几分钟还要更加干燥,邱希站在原地看完了全程,直到邬莞把精液射进了江云白的小穴里,他才俯下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长绳。 —————— 刚醒没多久就被哥哥内射了一次,又在早已饥肠辘辘的情况下被抱下床,可才只被叫做邱希的学长喂了几嘴白粥,江云白就再度赤裸着身子被捆在了椅子上。 椅子凳上贴心地搁着几层又厚又软的垫子,似乎是怕她跪太长时间会觉得膝盖痛,可除此以外,两个男人能被称作是贴心的地方几乎一点也不存在。 邬莞进浴室洗澡去了,哗啦啦的水声甚至可以盖过任何说话的声音,虽然这间宿舍的大门和墙壁的隔音效果相当不错,可厕所门却不同于此。 郁为訢站在江云白身后、双腿跨在椅子两边。 调整好姿势,又把仅剩的一个避孕套戴好,他便扶着被少女仔细舔弄了一番的肉棒后入进了她被湿巾粗略清理过一遍的湿滑肉穴。 “嗯啊……” 他的力气有些大,与其说是插进来,不如说是把肉棒顶到小穴深处,所以即便小腿被绳子捆在板凳上动弹不得,云白也不得不在这种力道之下被迫将娇躯压到了椅背上,双腿甚至想要难耐地翘起来,可也只能以失败告终。 弹软的乳肉被椅背上的几道横栏压扁,所幸横栏安装的比较分散,才没让这幅场景在淫靡之外显得更为可怖,而挺立的粉嫩乳尖和周围的丰满乳肉则一块被推挤溢出向椅背另一边,也就是邱希所在的方向。 他坐在另一条椅子上张大双腿,视线扫过光看上去就显得下流又美味的双乳,而后微俯下身,盯住少女粉嫩嫩又赤条条的私处。 思考了几秒,少年伸出手稍微松了松捆住她小腿的绳子,然后又将她的两条大腿往两边拉开一些,差点令正被郁为訢的粗硕肉棒插得腿软的云白滑坐到椅子上。 还好,他及时扶稳她的娇躯以后便把绳结给牢牢系上,少女的两只小腿被固定住,自然没办法再往其他地方多挪动一寸,只是束缚感太过强烈,总让她忍不住想挣脱开,结果自然显而易见。 而这样的结果,却让郁为訢尝尽了酥爽的滋味。 江云白每次一挣扎,她的小穴就会无意识地微微吸紧,甚至偶尔会用力夹紧,令本就尺寸巨大的肉棒在被紧致穴肉推挤摩擦的过程中加倍享受到被甬道裹住缠紧的滋味。 尤其是插到深处的龟头,就好像小穴里还有一张小嘴一样,穴肉紧绞还不够,还要吸住他的铃口,从中汲取出还在准备中的精液。 可惜他的白浊不会射进她体内,要是有兴趣,倒是可以给她的小嘴好好尝一尝。 “嗯…嗯啊……咿呀…!” 似乎突然被刺激到了什么地方,江云白挺起细腰,蜜汁难以忍耐地隔着一层避孕套浇灌在郁为訢的肉棒上,而始作俑者,就是之前分开了她双腿的邱希。 他将椅子拉近,伸出手用指腹摩擦揉弄起少女的阴蒂,刚开始的力道不知是故意还是经验尚浅所以不懂克制,只沾了点爱液就让指尖刮蹭到了小云白最敏感的部位,即便那没有指甲,杀伤力也着实大得惊人。 “等下…学长,啊嗯……” 一边爱抚硬挺的粉嫩阴蒂,一边低下头从横栏的空隙间吸含起她的乳尖,听见学长两个字的邱希似乎变得更加兴奋,连吸吮的力道都重了几分,甚至张大嘴又含进了乳尖周围的其他乳肉。 他用舌尖裹住茱萸来回扫弄,又偶尔凭借着本能仿佛孩童似的想要从里汲取出乳汁,几分钟后换到另一边,作风相当端水,两团奶子无论哪只都不冷落。 郁为訢发现这个女孩很喜欢被吸奶子,又或者很喜欢正在吸她奶子的家伙。 虽然被揉搓着阴蒂也是原因之一,但就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对她是否情动的反应感知得最为清晰。 自从她开始被邱希品尝奶子以后,她的甬道的收缩频率不仅快了不少,甚至偶尔会用力含住肉棒蠕动几下,和之前仅仅被插到舒服的地方才会突然吸紧的反应截然不同。 啧,看来邬莞的妹妹是个十足的颜控…所以即便对象是除了哥哥以外的其他男人,也能坦然地敞开腿接受。 该说她是听哥哥的话,还是来者不拒、遵从内心呢…… “嗯呀…!嗯…轻点……呀…郁学长…唔…” 郁为訢的抽插突然激烈了许多,就像是为了惩罚她一般,每一次抽插都直捣黄龙,龟头用力撞向子宫,将少女不停往椅背上推。 而听见了云白的称呼以后,他又伸出手扼住她的下颌,强迫她转过头与自己对视,然后冷着脸哑声说道: “你该叫我主人。” “嗯啊…学长…痛…呀啊……” “……哼…” 看着少女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双眸里还染着几分难忍的痛苦,郁为訢低哼了一声,接着松开她的脸蛋还缓下了抽插的力道,仿佛是他大人有大量,懒得和她计较似的。 因他突入其来的怒意而不得不停下针对两团绵软的吸吮,邱希直起身舔了舔唇瓣,欲望未褪的双眸牢牢盯住江云白又被郁为訢的肉棒和他的手指玩弄到舒服极了的模样。 他的眼神淡然,却又好似能从中看出几分不知名的笑意,在云白看来就像自己正被视奸一般,让她原本就红润的小脸变得更加娇俏,视线微微闪躲,想要躲避来自身前男人的目光。 邱希学长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挑的弧度也比其他家伙包括她的哥哥迷人许多,即便在平时和他对视上她也难免会觉得慌乱,更别说现在的场合淫乱又私密,她已经全身赤裸,而他还穿着整齐。 “为什么不敢看我?” 他突然将脸蛋凑近,唇中呼出的热气甚至拍打在了江云白的脸上,是薄荷糖的清香味。 听见疑问的云白娇喘着沉默不语,视线依旧别开到其他方向,十分努力地不和邱希对视在一块。 她当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无论说什么都显得奇怪极了。 可紧接着,她却因为身后突然传来的剧烈快感而难耐地低下头,细腰也软下几分,令两人的对话结束的恰当至极,就好像郁为訢正在给她打圆场似的。 看她这副模样,邱希也不追问,他同样笑着低下头,轻轻吻了一口少女前额,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腹温柔摩挲。 “嗯…嗯啊…唔……啊……” 郁为訢在身后毫不费力地钻研她的敏感甬道,龟头又戳这里又戳那里,尽朝几乎没被顶过几次的穴肉戳插。 而身前布满了神经末梢的阴蒂正被邱希粗粝的指腹磨来磨去,他甚至还会把保护阴蒂的部分往上推,露出更加脆弱的部分,然后愈发过分地研磨揉搓,每碰一下、少女就忍不住颤栗一下,呻吟柔媚婉转。 水滴得越来越多,搁在双腿下的蓝色坐垫被打湿晕染出了一大块痕迹,她的双腿也颤抖得不像话,尤其郁为訢还时不时拍打一下她的屁股,似乎是肉棒在小穴里的抽送以及享受纯粹抓捏臀肉的手感已经不足以让他倾泻体内累积满涨的欲念。 而被来自前后源源不断的快感夹击,江云白已经到极限了,只差一个小口子就能让她喷出藏于穴中的大量爱液。 可即便快感席卷全身的滋味让她抓狂不已,只能不断摇着头哭着喘着让两人停下,但除了邱希变本加厉地作弄她的阴蒂以外,就是郁为訢插在体内愈发挺拔膨胀的欲望。 在高中宿舍里肏舍友的妹妹,娇滴滴又水灵灵,摇晃着粉嫩可爱的脸蛋,双眸里挤满了楚楚可怜的水光,这副模样,这副场景,只会让两个男人更加兴奋。 “查寝。”“嗯啊…!等…啊啊……” 门突然被打开,冷淡的声线从门口传来,突然被惊吓到的云白回过头看到陌生人脸的一瞬间居然潮吹了,淅淅沥沥的液体喷洒在郁为訢的肉棒上,堵不住的部分顺着她的大腿滑落,亦或者直接以丝线的模样坠落于身下的坐垫。 (郁为訢,你不对劲 邱希,你也 考完试啦,之后的更新就会正常了,一般是两天一更,不乏有因为事多所以会停更一天的情况,总之更新都会在微博通知的,再晒晒微博ID:皙亚Joii,欢迎大家关注,上面也偶尔会发布一些读者想知道的情报,关于询问更新进度或者接下来的情节的评论与私信也会酌情回复~ 以及,我还是没有写完肉,呜呜 查寝 ρΘ㈠⑧Κκ.cΘм(po18kk.com) -- ⒲χ⑤①.VIρ 查寝 房间里的空气凝滞了两叁秒,刚当上班主任没多久的石一泽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淫乱的场面,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是在高中宿舍里发生的事,可还是下意识走进屋内将门关了起来,冷着脸看向不远处的叁人。 被两个男人围着肏的女孩他曾见过,开学当天来送邬莞办理入学手续和入住手续的就是她,今年开学去帮忙登记新生信息时,他还因为她和邬莞家庭住址一样而惊讶了一两秒。 举止互动如此亲昵的男女,原来不是热恋的情侣,而是拥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但即便两人是兄妹,平时就算不在一个教室也会经常串门来往,而邬莞本就是个生性浪荡的不良学生,兄妹之间互相影响相当正常,可他也从没想过,这才几天时间,就会正好撞见她被邬莞的舍友肏到高潮的模样。 而最不合时宜的,从和一眼望去赤身裸体的她对视的那瞬起,他的下身就开始极速充血。 “啧…” 郁为訢的肉棒被江云白紧紧吸住,不只是因为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有被陌生人撞见这种场面所以十分紧张的原因。 她的胴体已经染上了羞涩的粉红,连小脸也红得像苹果一样,水嫩的模样诱人极了,恨不得咬上一口,品尝果肉的美味多汁。 邱希才懒得往站在门口不说话的石一泽那看,他直起身从身后的桌面上抽出几张纸巾将手上沾到的爱液一点点擦拭干净,擦之前还把手伸到鼻子前嗅了嗅,眼眸微微眯起,笑意渐浓。 而郁为訢则在忍耐下差点被云白夹出精液的剧烈快感以后,缓缓把肉棒从她的紧致小穴里抽了出来。 “那个,老师…嗯啊…唔……” 试图打破僵局的少女没有想到居然如此赶巧,郁学长会在自己说话的时候把欲望拔了出去,所以刚开口没几秒,下流又娇嫩的喘息声便从她口中溢出,即便她很快就咬住唇瓣,也无法阻拦这声呻吟给屋子里的几个男人所带来的影响。 郁为訢和邱希还好,毕竟已经整整听了一早上了,可石一泽却不同,他下意识看向江云白,迅速收回视线时还看到了郁为訢抽出肉棒的过程中从小穴里带出几条银丝的淫靡画面。 温文尔雅的俊脸上剑眉轻皱,他端起班导的架子,沉声问道: “宿舍里只有你们几个?” 已经穿好了裤子,即便身下还胀鼓鼓的、一看就知道欲望未褪,郁为訢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薄毯披在了江云白身上,而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下来,似乎是注意到了门外不同寻常的动静,邬莞围着浴巾,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缓缓走出浴室。 “哦,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他对石一泽站在门口的事一点也不感到惊讶,擦了擦发丝上还在滴落的水珠便走到少女跟前,俯下身笑着亲了一口她的小脸,然后蹲下来给她解开捆住双腿的绳子。 “邬莞,你知道两栋学生宿舍都禁止异性出入吗。” 不再站定于门口,而是从旁边拉了条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姿端正地和邬莞对峙,也不知道石一泽是不是想掩饰自己为人师表不该产生的生理反应。 “诶,是吗…可是,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女孩呢?” 用毯子裹住妹妹的娇躯,扶着她缓缓从椅子上下来,仿佛诡辩一般,邬莞用在场所有人都明知故问的话回应了他,接着拖了一条空椅子坐到石一泽对面,还把江云白拉到自己腿上,笑眯眯的模样简直像在故意挑衅他。 郁为訢和邱希对视了一眼,然后隔岸观火似的,从容不迫地坐到一把椅子上,就差没把瓜子拿出来嗑了。 “……” 沉默了几秒,似乎是被邬莞堵得说不出话,但也就只是沉默了几秒罢了,石一泽接下来的动作,甚至让看戏的两人都微挑起眉,难得露出有些惊讶的模样。 只见男人伸出手拉开披在江云白身上的毯子,冰凉的指腹轻轻戳上她柔软的胸部,可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他正在做的事不过是给少女触诊,绝非性骚扰。 而后,他低声答道: “如果不是女生,怎么会长着这样一对胸部?” (石一泽,闷骚本骚,衣冠禽兽。 以及,之所以详写这个设定,不只是为了写肉,也是和前面的剧情挂钩,和后面的剧情承接的,哈哈哈哈。) 会错意(微h) “……” 愣了一两秒,反应过来石一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江云白突然小脸爆红,她连忙钻进邬莞怀里,手忙脚乱地将盖在身上的毯子拉好,顺带把脸也埋进了男人的胸膛。 而眼睁睁地看着班导摸了自家可爱妹妹的胸部,邬莞倒是连也不生气,甚至在云白钻进自己怀中时一边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肩膀、一边相当开心地笑出了声。 接着,他笑眯眯地回答道:加裙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就算是男的,也会因为雌性激素过旺长出女人一样的胸,只看胸的话,并不能证明什么呢,石老师。” 手指轻点几下膝盖,石一泽和邬莞对视了两叁秒,仿佛看懂了他眼底深藏的另一层含义,他微挑起眉,说话的语气意味深长: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邬同学把她的腿分开…让老师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男孩。” 下意识夹紧双腿,以江云白对自家哥哥的了解来说,他一定会当着石班导的面将她的双腿打开,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心存侥幸,怀着一丝也许他还没有变态到这种地步的念头。 不过很可惜,他的手还是摸上了少女的大腿。 “……哥哥!” 沉默一瞬以后便是含着几分惊讶与羞涩的轻叱,云白攀住他的肩膀,仰起下巴和他对望的水润双眸里挤满了私密之处即将要被迫在老师面前展露的羞愤。 可邬莞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怎么了?既然是石老师要求的,那就让他看一看,否则可是会被处分的哦,小云白~” “……” 在很有可能会被退学的恐惧与羞耻心之间来回纠结,还没得出什么结论,邬莞就提前为她做好了决定。 他捧住少女的大腿,将它们往两边分开,盖住双腿的毯子随之滑落到腰间,毫无任何遮掩的小穴就此暴露在石一泽眼前。 江云白蜷紧了脚趾,紧咬住唇瓣抑制背德感的膨胀,同时又用双手牢牢捂住小脸,好似这样做就能稍微缓解一些羞耻。 “来,石老师,就拜托你好好看看,她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呢?”ρΘ㈠⑧Κκ.cΘм(po18kk.com) 用把尿一样的姿势将妹妹的双腿分开给石一泽瞧,邬莞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说完还转过头隔着捂脸的小手亲了一口她的脸蛋,坚硬的炙热已经将围在腰间的浴巾顶起,搁在少女腰后,蓄势待发。 云白的小穴上方覆着一层稀疏的耻毛,阴阜的形状和馒头很相似,粉粉嫩嫩的阴蒂从里微微探出个头来,裹着一层尚未干涸的爱液,亮晶晶的模样看上去可口至极。 往下几厘米,穴口没有完全闭合,微张着一收一缩,原因自然是刚刚肏她的家伙那物太过粗长,但还在蠕动收缩的理由,就是坐在她眼前盯着这副画面瞧的石一泽。 他看得很仔细,低垂下眼睑,神色若有所思,就好像确实只是在检查这性器官符不符合女性的标准,目光把整个稚嫩的小穴都描绘了个遍。 十六岁的女孩,全身上下除了白就是粉,水嫩嫩的模样仿佛尚在成长中的桃子,连屁股也长得又弹又软,没有一处不是好风光,就算和他有六岁的差距,也让他生出了想要狠狠肆虐的心。 坏学生就应该被老师教导一番,不是吗? 似乎看穿了他正在想什么,邬莞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少女的大腿根,嗓音里甚至含着几分引诱,诱惑着石一泽露出他藏于斯文优雅的表皮下最真实的一面: “光看能看出什么所以然,老师不打算摸摸吗?如果是变性人,也可以通过整形手术拥有和女孩子一样的小穴哦~” “邬莞,你确定要把你的妹妹让给我吗?…无论我做什么。” 突然抬起眼眸正色回应,石一泽冷淡的脸庞上连一分情绪波澜也看不到,但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提前发表抢夺宣言与某种警告,先前一直翘起来的腿也大大咧咧地放下分开,被蓬勃欲望撑起来的西裤看上去总觉得不太合身,尤其是裤裆位置。 虽然他提前摊了牌,让这场靠默契来配合的好戏暂时失去了一点趣味,但邬莞还是一副没听懂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未减: “啧,连小穴都没插过,你怎么知道小云白到底是我的妹妹还是我的弟弟,万一我爸妈又生了个男孩,但就想要个女孩怎么办?况且…这不是让给你,只是恩赐你分一杯羹的机会罢了。” 少年笑着抬眼,可眼底冰凉一片: “石老师,可不要会错意啊……” (我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在拖剧情,只是这个设定为什么这么难写完,泪了 -- 老师的检查(h) 寝室里的气氛因为邬莞的这句话而再度变僵,石一泽和他对视了几秒,脸上神色未变,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接着便看到他垂下双眸,目光重新锁定少女的私密之处。 “唔嗯…” 阴蒂被他伸过来的指腹轻触了一下,还在捂着脸蛋的江雲白收紧了双手,娇躯也明显颤栗了一瞬。 可他的下一个动作,便直接令她忍不住松开一只柔荑往后抓,纤细又白嫩的青葱指节紧紧握住哥哥的手臂,脸上挂满了羞耻的红晕,连玉齿也用力咬紧了红唇,弹软的唇肉微微泛白。 石一泽的中指指节已然埋进了小穴之中,似乎是因为爱液还未干涸的原因,他将手指插进甬道的动作非常顺利,粗粝的指腹无意识摁住甬道里敏感的穴肉,而自从他插进了中指以后,雲白的小穴就一直处于紧吸甚至筋挛的状态。 邬莞低下头,看着怀抱中可爱妹妹的小穴正被别的男人用手指侵犯,眼里的意味不明。 “嗯…” 男人轻轻动了动指节,在缩紧的甬道里将手指弯曲了起来,开始缓慢上下抠挖,一边摁磨着穴肉、一边就着湿滑爱液让整根手指在穴里前后抽送。 “嗯…咿呀……老师…嗯…” 少女忍不住睁开双眼看向自己的私处,双腿被迫往两边张开的动作让她难为情极了,可试图合拢双腿也拗不过哥哥有力的双臂,异样感使得她不得不主动探寻身前的男人正在对她做些什么。 她看到石老师的手指正在模拟做爱的动作在自己的小穴里前后抽插,有些酸麻,快感比不上被肉棒插的滋味,可他的手指也算得上又粗又长,指腹上还覆着一层粗糙的薄茧,对娇嫩穴肉的刺激并不弱,甚至能让后腰发软,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滋味。 “嗯?” 石一泽听见女孩在叫他。 ‘老师’,和他正在对她做的事一点也不相匹配的称呼,但意料之中的,却让他的肉棒胀得更加坚硬,低声回应的声线里也掺杂进了欲望浓烈的沙哑。 但雲白似乎没有听到这声嗯,她只顾着在邬莞怀中时不时挺起细腰亦或娇躯微顫,才刚睁开没多久的双眸又羞涩地紧紧闭起,尤其是在听到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以后,娇俏小脸上的羞意更浓。 “哼嗯…呀……唔…” 石一泽的手指已经裹上了一层层湿滑的爱液,透明又粘腻,每一次抽插都溢满了情色的意味,邬莞收回盯住他抽送手指的视线,笑着问道: “怎么样,有检查出来吗?小雲白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这种紧度,并不像人工整形能够做出来的腔体…更何况,变性人的阴道无法产生爱液,但是你的小雲白……” 他停下抽送,缓缓将手指拔了出来,穴肉纠缠着指节不放,仿佛舍不得它离开似的,连拔出去的声音都含着几分依恋的意味。 而手指上裹满的透明液体,正将拉长尾音背后的深意曝露得明明白白。 “唔…但是你应该有看到,在你没把手指放进去之前,小雲白的穴里还湿着,如果是郁为訢和她做的时候用上了润滑剂,这看上去像是爱液的东西,又能证明什么?” 诡辩又循循善诱的话术,表面听上去像是死到临头的嘴硬逞强,可除了他以外的几个男人都相当清楚,邬莞只是在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做一些莫须有的表面工作罢了,他和石一泽都正乐在其中。 而为了让这份乐趣实现最终的目的,他语调一转,接着说道: “不亲自试一试的话…石老师,你好像没有证据处分我们哦~” “……” 听见邬莞说的话,江雲白又咬住唇瓣,原本以为只要被手指弄一下就够了,可现在看来还是得和哥哥的班导做到最后,说是石老师贪心不足蛇吞象,其实也只是哥哥的恶趣味太重罢了。 那么已经做到这一步的老师,又是怎样一副态度? 少女微抬起眼,试图从他身上挖掘最后一丝希望。 但很可惜,石一泽偏了偏脑袋,嘴角微微勾起: “……说得也对。” 他赞同了邬莞说的话,直起身靠着椅背,也不尝试遮掩一下撑起一个帐篷的裤裆,然后缓缓解开上衣外套的纽扣,嗓音低哑: “真女人和假女人肏起来的滋味有很大不同,只用手指确实没办法证明什么…” 外套已经被男人脱下,贴身的内搭衣物为白色衬衫,显得他清爽又帅气,但身下的凸起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不过,他又伸手把皮带扣也解开,微弯的眼眸直勾勾盯住邬莞怀中的少女,看得她忍不住闪躲开目光。 对视落了空,可他嘴角的笑意只逐渐加深,解开皮带扣便抱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中,炙热的肉棒紧贴少女小腹,甚至还在相触时弹跳了一下: “为了配合老师的调查,只好委屈你了,江同学。” 男人吻上雲白的脸颊,掌心与她后脑勺的发丝彼此轻蹭,唇瓣在下一秒靠近她的耳朵,呼出热气的温润声线里填满了喑哑: “我会轻一点肏你。” (下次更新有两章,其中一章是1100珠加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可以写到下一个剧情进展了~) ρΘ㈠⑧Κκ.cΘм(po18kk.com) -- 威胁老师(2000+hhh) 她身上的毯子因为突然被拉扯进另一个男人的怀中而往下滑落,翘挺挺的酥胸以及白嫩肌肤上斑驳的吻痕显得娇躯既下流又扎眼,更别说无论她身上腿上都还留着被绳子束缚过的痕迹,诱惑力十足。 石一泽垂眸看了一眼,似乎回想起了刚刚进门看到的一幕,他的喉头微不可见地滚动了一番,而后便将云白往身前压,令她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颈窝里,握住纤细腰肢的手掌微微收紧。 已经用手指做过前戏,那么如今要插进小穴自然就不需要更多的爱抚,男人扶着她的腰往上抬,拉下内裤以后扶住棒身尾部,让粗硕的龟头轻轻抵在湿滑的穴口上,接着一边挺腰、一边将她的腰向下压。 “唔嗯…” 被龟头缓缓填满的滋味有点酸胀,虽然她确实能够含下比这还大的肉棒,但那也只是因为小穴弹性好罢了,实际上无论什么尺寸的欲望,要插进这曲折紧实的甬道都不是易事。 所幸石一泽并不是个猴急的男人,即便肉棒才插进去一半就因为少女过分紧张而不得已停下,他也没有粗鲁地硬生生顶向深处,而是微皱起眉,仔细品尝欲望被穴肉收拢紧夹的快感。 “哈…哈……” 难耐的喘息声从江云白的红唇往外轻轻吐露,她的两只小手紧紧捏住身前男人的肩膀,像只鸵鸟似的把小脸埋在他的胸膛。 要说不害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便不往后看,云白也知道自己和老师做爱的过程正在被哥哥和两个学长视奸。 无论是她光裸的后背还是赤条条的下半身都完全暴露于几人眼中,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后背被灼热的目光所锁定的火辣,不仅是耳根子,娇躯也肉眼可见地红成一片,而这正是她如此紧张的原因之一。 “放松一点,江同学…老师的肉棒不是教鞭,不会让你觉得痛——唔……” 话刚说完,石一泽的眉头皱得更深,罪魁祸首便是听完他的话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变得更紧张的少女。 小穴的紧实程度几近筋挛,穴肉还不停收缩,和心脏极速跳动的频率很相似,仔细按摩着埋在甬道中的棒身。 而相对棒身要更粗一点的龟头所感受到的刺激更甚,让男人爽得连手臂上都爆起了青筋,捏住腰肢的手掌不自觉使上了劲,仿佛报复似的将她的腰臀用力压了下去。 “咿呀…啊…哈啊……” 被龟头戳顶到深处的软肉,棒身也用力磨过了甬道里层层迭迭的褶皱,少女没忍住呻吟,仰起下巴,没有长长的指甲即便隔着一层白色布料掐住他的手臂肌肉也很难令他觉得疼痛,刮蹭间反而愈发刺激了男人的神经,插在小穴里的肉棒不免变得更加坚硬膨胀。 “哈…” 后腰一阵阵发麻,石一泽抱住少女低喘着气,身上的衣服和没有完全脱掉的裤子有一点凌乱,而被柔软又娇媚的嗓音所激起的强烈背德感,正和肉棒被紧绞的愉悦快速混杂成一团丝线,逐渐蔓延填满全身。 他稍微忍了几秒,大概连让江云白适应体内粗长的时间都不够,甚至没有提前告知她,圈住她腰肢的一只手就往下滑,一边掐住腰、一边捏住臀肉,开始了上上下下的起伏抽插。 “嗯…嗯啊…啊…” 女上位的姿势让肉棒插得很深,抽送之间也很难控制龟头准确地戳插到某个地方,只能一下顶到这块软肉、一下顶到另一块软肉,甚至会磨过不可名状的g点,令云白被肏得忍不住夹紧了男人的双腿,小手胡乱抓揉着衬衫布料,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显得难耐之极。 “咔嚓——” 拍照的声音响起,被惊吓到一瞬,少女又收紧了小穴,换来的是石一泽更深更重的顶肏。 他自然也听到了这声咔嚓,但只是抬眼看了下拿着手机的邬莞,又接着把所有注意力全部放到了如何肏干这位汁水满满的女孩身上。 但邬莞却开始得寸进尺,拍照不静音也就算了,还接连拍了好几张,甚至长时间捧着手机对准正在做爱的两人,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些什么。 而石一泽的回应很简单—— “咿呀啊…!” 他扶住云白的腰,也不把肉棒拔出来,就这样径直给她转了个圈,让她从背对叁人的姿势改换成了与他们直直相对。 粗硕的炙热肉棒就在敏感的甬道里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与穴肉彼此磨擦的滋味何止舒爽两个字能形容,简直像是有一股电流在两人体内到处乱窜,差点令少女在刚被男人肏弄的十分钟内沐浴起了快感颠峰的洗礼。 “如果不把她的脸也一块拍进去…恐怕没办法拿来威胁老师吧?” 他微笑着和邬莞对视,语毕便垂下眼眸,伸手捏住一团柔软,阻拦它上下弹跳的同时,用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起粉色乳粒,说话的声线中还染着浓重性感的喘息。 “嗯…哈啊…啊…嗯…唔……唔嗯…” 一直微张着喘息的红唇突然被男人捕获,他有些强硬地捏住云白的下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将舌头伸进了口腔里,迅速找到香嫩滑软的小舌开始吸含搅弄,甚至会时不时含住少女的唇瓣,用色情至极的方式吸吻几秒才舍得松开。 而在如此激烈的唇舌交缠中,他居然还抽得出空用眼神挑衅邬莞,一边用大掌捧住她的脸蛋纠缠着香舌不放,一边抬起细长的丹凤眼与邬莞对望,那眼神仿佛是在对他说: 像这样的画面,你应该多拍几张。 不怒反笑,邬莞的俊脸上洋溢着灿烂的愉悦,他放下手机翘起二郎腿,叉着双手盯住妹妹红润的小脸蛋上被别人肏出来的舒服至极的神色。 几秒以后,他站起身走到两人身前,缓缓拉下早已撑起一个帐篷的裤子裤链,又把粗硕的欲望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弹跳而出的肉棒差点拍打到少女的脸上。 轻轻将云白的脸转到身前,令两人的唇齿相依不得不被迫暂停,少年单手扶住肉棒根部,哑声对她说道: “帮哥哥舔一舔。” -- ЯōùWenщù.De 她还有几个穴可以肏 “唔…唔嗯……唔…咕……” 一边被哥哥的老师用又粗又长的肉棒插顶着小穴、一边扶住哥哥的肉棒吸含,江云白似乎逐渐习惯了如此羞耻的氛围,甚至能从她脸上的神情里瞧出享受的意味,想来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弄对于她而言已经是件相当正常的事。 毕竟她的性爱初体验就是和叁个男人一块进行的。 但这次有些不一样,对象多了一个人,身份还是自家哥哥的老师,当然在某种意义上也等同于她的老师,而即便此刻只有她和邬莞、石一泽叁个人一块做爱,可在身后看戏了良久的另外两个学长,想必也不可能就这样单纯地观望全程。 不过,还没等到他们主动出击,摁着云白的后脑勺让她给自己深喉的邬莞就转过头对他们抬了抬下巴: “一起?” “她还有几个穴可以肏,小穴和嘴巴都被肉棒塞满了。” 邱希看上去有些兴趣寥寥,有轻微洁癖的他本身就不太能接受肏后穴这回事,而云白身上除了小穴以外唯一能含进肉棒的地方也正被邬莞的命根子插着,与其让他过去参与,还不如在旁边观望要来得有趣,简直就像在看一部四维立体A片。 可郁为訢倒不这么认为,填满比小穴还紧的菊穴会让他的征服欲得到强烈的满足,更何况,这个女人被他肏的时候,无论表情还是反应他都并不觉得讨厌。 “不是还有手吗。”Ρō㈡零㈡1.cōM(po2021.com) 他冷淡地回应邱希的话,而后缓缓站起身往叁人的方向走去,对于还没射精就被石一泽打断的他来说,即便四个人一块也丝毫不影响他性欲的迸发。 但邱希只是努努嘴,继续用手臂搭着椅背,盯住被几人夹在中间的云白,清冷的俊脸上没有任何其他表情,不知是否在思考什么。 从起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叁四个小时,累得够呛的江云白又一次被叁个男人团团围住。 他们从板凳挪到了郁为訢铺好的床垫上,抱着少女的胴体就着润滑剂与爱液插进了菊穴和小穴,又站在旁边用肉棒霸占她的唇舌。 叁根欲望将她本来就不大的叁个小穴通通填满,一下毫无章法地胡乱戳顶,一下又彼此配合着接连顶到深处,让她又一次体会到了每分每秒都被填满的滋味。 “嗯哼…嗯…嗯…哼…” 即便小嘴被肉棒堵住,也能从她的呻吟声里听出难耐的意味,娇躯在两个男人中间微微挣扎,却不是因为觉得难受,而是大脑快要被剧烈的快感淹没、只剩下又软又麻的身体在本能求救罢了。 少女的小脸娇俏,似乎是快感所致,但仔细看又像是邬莞的‘功劳’。 他喜欢让肉棒在小嘴里待个半分钟才舍得给她几秒的喘息时间,接着又再一次顶进去,令她不得已伸出舌尖来舔弄龟头,甚至会被他偶尔深喉的动作弄得无法呼吸,脸上的红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氧。 而插在小穴和后穴里的两根肉棒无论大小还是长度都相当可观,上面裹满了亮晶晶的透明蜜汁,咕叽咕叽地搅弄着已经溢出的爱液,每一次抽插都能令湿滑的体液顺着叁个人的肉体流淌到床垫上。 当邬莞深喉的时候,最舒服的并不是他一个,而是被刺激到了娇躯、被小穴吸紧了肉棒、被菊穴压迫着欲望、被嘴穴裹紧了粗长的四人。 恰巧,他又偏偏喜欢捉弄自家可爱的妹妹,深喉的频率毫无规律可言,几乎是想什么时候让她的嘴穴被自己插到深处就什么时候插,每一次都突如其来令少女措手不及,于是身体的反应也更为剧烈。 在这般不断重复又加深的刺激中,云白早已高潮了好几次,可因突然加入的其中一人而再度掀起的乱交浪潮,怎么可能轻易结束。 郁为訢把精液射到了她的后背上,石一泽却摁着她的腰狠狠内射了一番,就像是许久没有做过如此痛快的爱一样,他的白浊又多又浓稠。 而邬莞也不甘示弱,诱哄着被自己射了一脸的妹妹把精液全部咽下去,然后才蹲下身一边用湿巾帮她擦拭脸蛋、一边用温柔的嗓音夸赞她是个听话的乖孩子,接着抱起已经挪不动道的她走进了浴室。 少女在晕过去之前,脑海里只留下了这最后几分钟的记忆,其余全部变成晕乎乎的影像,随着她的醒来化为幻境。 гоυщεňщυ.dε(rouwenwu.de)) -- 项圈(2000+) 当江云白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除了她以外空无一人,可灯还明晃晃的亮着,就好像前几分钟还有人待在她旁边,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出去了似的。 盯着天花板看了近半分钟的时间,她才一点点从视线恢复的清明中反应过来自己被几个男人囚禁在了深山老林里的一间别墅地下室,甚至梦到了自己和他们几个以不同身份在学校里做爱的场景。 看来以后不能多听邬莞说话,他念叨的变态语句居然能让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扶着晕沉沉的脑袋缓缓从床上爬起,却因为四肢的酸软而差点摔了回去,云白好不容易稳住身子,但姿势变动却让小穴和后穴的酸胀逐渐变得强烈且清晰。 她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身上到处是吻痕,腿上手臂上甚至还留有被绳子束缚过的痕迹,可是脑海中唯一的印象只有晕过去以前被迫和邬莞玩兄妹乱伦的场景。 ……这么一想的话,原本以为是梦境的一切似乎真实了起来。 不过这些于她而言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之前害怕被他们发现所以丢藏进床底的手机。 恢复神智的少女忍着身上的酸痛拿起旁边的长袖睡衣给自己穿好,然后缓缓挪下床,跪趴在地毯上将手伸进床底摸索了好几分钟才摸索到一个方方正正的薄砖状物体,于是一寸寸把它捞了出来,拍了拍又吹了下上面沾到的点点灰尘,尝试着摁下了锁屏键。 所幸,手机还没关机,可电量却好像待机了很长时间一样仅剩下百分之二十几,再看看日期,距离她参加了石一泽举办的‘最后一次社团活动’,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自从邬莞回来以后,她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娥眉微蹙,江云白总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又变得更加复杂了,在她睡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其他几个男人现在又在哪里? “你在找什么。” 少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淡的询问,从语气和声线中都能立马分辨出这是郁为訢的声音。 “……!!” 被吓得差点没能拿稳手里的手机,江云白全身汗毛倒竖,甚至能看到冷汗从额前快速渗出,如果她是背对着他站着,那么此刻一定早已瘫软在了地上。 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走路!没声音! 云白在心底疯狂抓头叫嚣,与此同时,大脑也快速运转着,思考要怎么才能逃过被郁为訢发现她一直都在演戏的这一劫。 “睡傻了吗,从床上掉下来了?” 不知是福还是祸,另一个人的声音接着这一两秒的沉默出现在她耳畔,她之前都没敢转回头,听见邱希的嘲讽才知道原来身后不仅仅有郁为訢一个人。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她抬起一只手开始揉脑袋,另一只手反握住手机将它一点点藏进衣袖里,然后将袖子捂在肚子上,转回头委屈巴巴地回答: “腿软,摔倒了…头好痛……” “呵…” 邱希嗤笑了一声,好像并没有怀疑她的话,而后从门边走过来将云白拦腰抱起,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的同时,自己也坐了上去,而她则趁着手臂被遮掩住的这几秒悄悄把手机藏进了枕头底下。 站在门口看完了全程,郁为訢微微挑了挑眉,冷淡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江云白的脸上,看得她心虚极了,却又不敢和他对视,闪躲着眼神假装在看对面的衣架。 不过他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走进屋内将房门关上,而后也不顾自己踩到了地毯,挪到床边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看上去就像是项圈的东西: “小母狗,把头低下来。” “…?” 因为这东西的长相太过醒目,江云白和他对视的双眸立马就堆满了疑惑,娥眉也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皱起,可犹豫了几秒突然想起自己还在戏中,只好乖乖听他的话把脑袋垂下。 皮质与链条的触感有些冰凉,他触碰到脖子肌肤的手指也是如此,不过人体的适应能力很快就让戴在脖子上的项圈失去了寒冷的温度。 云白直起身子,摸着项圈上挂着的一颗小钻石,抬眼看向郁为訢的神情有几分不知所措。 “既然你已经成为了我的小狗,那就应该戴上专属的狗牌,在我没让你摘下之前,就连洗澡也要乖乖戴着。” 他摸了摸少女的脸蛋,举止很亲昵,但说出来的话却显得他们丝毫不像亲密关系,语调淡漠也就算了,眼神里也看不出半点宠溺的光。 不过,似乎想要警告什么,男人又微眯起眼接着说道: “虽然解开项圈的钥匙在我手上,但我也得提醒你一句,绝对不能摘下它,也不能让别人摘下它,否则你的这条小命很快就会丢掉…听懂了吗?” 郁为訢在谈及绝对两个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之后的威胁也语调森冷,不免会让人怀疑这究竟是什么会危及到生命的重要东西,可还没等江云白点头,坐在她旁边的邱希就凑过来盯着那颗小钻石看了几秒,脸上兴味颇丰: “Fanbsp;Intense Blue…?你倒是舍得……净度是多少?” “VVS1.” “嘿诶~那你确实应该小心点,你现在的脖子价值200万美元,要是弄丢了,卖掉你也赔不起哦。” 邱希抬眼望向江云白的神色挂着几分戏谑,尤其是在看到她的表情变得更加呆滞以后,嘴角的笑意深得藏也藏不住。 不过郁为訢倒是懒得和他一起玩捉弄少女的游戏,仿佛来房间里只是为了给她戴上项圈,他将手插进裤兜,转身开门离开,连一声我先走了也没说,模样像极了刚给人戴上求婚戒指,可下一秒就无情离开的渣男。 他倒是走的痛快,刚刚听完这颗钻石如此令人震撼的价格的江云白却没办法那么容易冷静下来。 如果说是别人告诉她他送她的项链价值200万,单位还是美元,那她只会笑着说你个傻逼想逗谁玩呢,但当对象换成郁为訢和邱希的时候,就算他们说这条项圈价值500万英镑,她也绝对会当真。 可是谁家狗项圈上挂个一千多万人民币的钻石啊?又为什么要说如果摘下它她就死定了?难道说这是郁为訢从哪里偷来的赃物,如果她戴着被别人看到了,那就会被抓去枪毙?? “与其思考那么多有的没的,不如先和我一起思考一下,偷了一部价值叁万人民币的手机,应该判多少年?” “……?!!” 听见邱希云淡风轻的声音,江云白火速转过头,看到的却是他拿着自己刚刚放进枕头底下的那部手机晃了晃的画面,几分钟前才放下的心,又立马悬到了嗓子眼。 (开始摊牌(? -- 贪婪(2000+) 看见他手上的手机与脸上的笑意,江云白不仅浑身发凉,甚至四肢也变得僵硬了起来,可暂停思考之余她还是试图装傻挣扎,扯开嘴角露出一抹无辜的微笑: “我不是很了解这些呢……” “呢?后面还忘记了两个字吧,学 妹。” 邱希放下手机,莫名其妙地对明明和他是同龄人的云白用了学妹这样的称呼,而后伸出手勾住她的腰把她拉进了怀中,将其整个娇躯都夹在了两条腿当间。 由于还是背对着他的姿势,被迫与他相贴的时候,江云白不得不转回头,连他此时此刻是什么表情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从耳畔传来的温热气息: “真没想到你的演技那么好,为了瞒过邬莞和我们几个,接连两天扮演了一个好妹妹的角色,先是演一个在宿舍里和哥哥做爱、因为他的舍友提前回来而被轮奸的可怜女孩,又在第二天接着之前的剧情再一次被几个‘学长’和‘老师’肏得死去活来……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我的手机在你手上,恐怕连我也会被骗到吧?” “……” 虽然暂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凭她此刻乱成一团浆糊的大脑,无论什么解释都等于在为邱希送漏洞,所以少女闭上了嘴巴,以沉默回应他贴在耳边的磁性嗓音。 不过,早就知道手机在她手上…? “还记得你跑进森林的时候吗,郁为訢很快就找到你了,对吧?” 仿佛听见了她的疑问,邱希开始谈起和这件事似乎没什么关系的另一件事,询问的语气才脱口而出没几秒,就好像并不想知道回答是什么一样接着说道: “说到这里,你也应该猜到了…我的手机上有定位,你的位置是我发给他的,从你拿到我的手机之后没过多久,我就已经发现它究竟丢在了哪里……” “……” 江云白还是没说话,不过她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现在一言不发,也只是在思考究竟要怎样做才能回天倒日罢了。 但仔细想想,她从假设邱希不会因为在意一部手机而特意回到别墅寻找、所以也不会知道手机就是她拿走的那一刻起就完全是在愚蠢的侥幸中生存,虽然他之后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更是让她完全放下了戒备,可最奇怪的,难道不是他假装不知道吗…… 还是说,其实其他人也只是在故意配合她而已…? 思考到这里,少女又惊出一身冷汗,一想到这么多天的忍辱负重在别人眼中只是跳梁小丑的最后挣扎,浑身发麻又窘迫至极的感受简直令她想要当场自杀。 “不过你放心,我没告诉他们这件事,包括你拿了我的手机、以及这几天都在演戏。” 邱希抬起她的一只柔荑,用指腹轻蹭几下因为衣袖滑落而露出的肌肤上所浮起的鸡皮疙瘩,嘴边淡然的笑意逐渐加深。 “所以…你想怎么样?抓住了我的把柄,是要威胁我,还是揭发我?反正要杀要剐都随你便,既然被发现了,那我也无所谓了。” “不要说得那么恐怖嘛,我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对你又杀又剐?顶多就是站在贪婪的男人的角度,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拼命索取罢了……但很可惜,我并不是那个贪婪的男人,所以,我只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微微抬起头,两人在这场互相依偎的对话中终于有了第一次对视,而在云白的视角里,邱希脸上的笑相当令人发怵。 而后,他从手上解下戴了几天的新手表,缓缓将它扣在了少女的手腕上: “这是带有录音和摄像功能的手表,我要你尽可能待在邬莞和石一泽身边,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带你出去这栋别墅…去他们用来制毒的工厂,录下所有能够让他们无法翻身的贩毒证据。” “…贩…毒?” 受到的冲击有点大,虽然很清楚邬莞和石一泽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但只听过他们两家似乎都有钱有势的云白也从来没想到这一层面,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磕磕巴巴。 “也对,你还不知道吧?邬莞家和石一泽家都是势力相当强大的贩毒集团,不过对于邬家而言,贩毒只是副业,石家才是真正披着红叁代的表皮、暗地里干尽了犯法勾当的恶党……可他们捂住了太多人的嘴巴,所以真正知道这些事的,也只有几个人罢了。” “……把你的手伸出去…!” 邱希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大不了的事,可说着说着又开始对少女动手动脚,掌心甚至钻进睡衣里摸上了她的胸,一边摸还一边掂量几下,动作放肆极了。 “所以只要你能够收集到一点点和他们贩毒有关的证据,就算你失踪了被他们囚禁性侵的案子已经完全被司法部门和公关力量压了下去,我也向你保证,他们绝对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惜云白的咬牙切齿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威慑力,他不仅没有把手从她胸前挪开,另一只手还顺势往下滑,开始抚摸起她未被布料遮蔽的小穴。 “咿呀…混蛋……嗯…等…别摁那里…唔嗯……那你为什么…啊…要帮我、要和我达成这样的交易…轻点……” 深知反抗无效的少女已然放弃了挣扎,可娇躯还是骚动着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用手掌牢牢摁住,只能试着提出疑问来转移羞耻的注意力。 “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在利用你,利用邬莞和石一泽喜欢你的这一点来达成我的目的…如果你还想问我的目的是什么……我看他们不爽很久了,想要弄死他们,这个理由怎么样,你喜欢吗?” “嗯啊…呀……唔哼……” 邱希把脑袋搁到了云白的肩膀上,手指却仍在她的小穴里兴风作浪,就着甬道里尚且湿滑的爱液上下抽插,还时不时摁压一下周围的软肉,令少女忍不住挺起细腰娇喘,下巴也微微仰起。 但下一秒,下巴却被轻轻捏住转朝他的方向,面色红润又纠结的女孩,她的双眸里倒映着男人似笑非笑的俊颜,她听见他低哑又充满磁性的嗓音: “来,张嘴…让我贪婪一下吧。” -- ®ōùWenщù.De 忘性很大 别墅二楼的一间屋子里坐着两个男人,虽然外头还是白天,可房间里却暗得出奇,不仅用遮光窗帘挡住了窗外的所有光线,连一颗灯也没开,唯有桌上的一台电脑亮着微弱的光。 “我看他们不爽很久了,想要弄死他们。” …… “嗯啊…呀……” …… “腿再张开一点,你的穴口太窄了,插不进去。” “不要…嗯……我肚子饿,没有力气——咿呀…!” “既然肚子饿,那就一块出去吧。” “拔出去…不行、不要动……混蛋,你要抱着我去哪里!嗯啊…” “当然是去厨房,把你的两张嘴巴都填满……吃的快被你夹断了,放松点…” …… “嘭。” 房间门被重重关上,两人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当屏幕上出现暂停键时,他们的对话彻底停了下来。 站在电脑前的一个男人将指腹从空格键上收回,合上电脑以后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火光微亮,含住烟蒂的吸气声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几秒以后,他把点着的烟从嘴里抽出,一团白雾随之飘散于空中: “怎么样,她相信了吗。” “当然…我的演技你还不清楚吗?况且,你也看到了整个过程。” “嗯,之后继续配合她演戏吧,其他的事我会安排……她现在在哪?”Pò2零21.còΜ(po2021.com) 掏出手机看了看,穿着睡衣的石一泽将烟夹在两指之间,再抬起头时,便对几小时前才被邱希‘喂饱’的少女去向十分好奇,毕竟他也才刚起床不久,而房间之所以这么昏暗,也只是为了保证通宵做事的他的睡眠质量罢了。 坐在窗边的邱希听见他的疑问,转过身稍微将遮光窗帘拉开一条缝,光亮照进屋内,他低下头看向一楼后院: “和郁为訢在泳池里…玩得相当开心呢。” 嘴角微微勾起,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还是因为云白突然被郁为訢拉进水里的模样忍俊不禁,男人松开窗帘边缘缓缓站起身,一边将手插进兜里往门口走去、一边叮嘱石一泽: “我先下去了,邬莞估计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也快洗漱换衣服下楼吧。” “嗯,等弄走他,报酬会很快打进你卡里。” “那我就放心等着石少爷的大礼了。” 邱希拉开门,似笑非笑着回应了这句话,转身将门关上之前却又相当好奇地对石一泽问道: “不过,你们前几天不是还称兄道弟吗,怎么今天就要置对方于死地了?” “……” 沉默了几秒,石一泽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中,力道有些重,可脸上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没什么理由……理念不同而已。” “关于她的?” “嗯…在对待云白的方式上,出现了一点分歧。” 把房间里的主灯打开,宽敞的室内一下变得明亮了许多,站在床边的石一泽还没将手从开关上收回,他微微侧身,和邱希对视的同时,笑容温润如玉: “很可惜,原本还以为他和我是同一类人。” ———————— 被邱希以‘喂饱’之名压在厨房流理台上一边做一边吞咽进他塞进口中的水果,江云白劳累了快一个小时才重获自由,而后被他赋予了可以去泳池玩耍的权利。 但才换好泳衣没多久,连游泳圈都没拿到手上,她就被不知道为什么要藏在池里潜水的郁为訢拉住脚踝拖进了水中。 “救…我不会…咕噜…游泳……” 事发突然,惊吓使得少女下意识在池中拼命挣扎,身子于挣扎之中不断在水里上下沉浮,即便泳池不算很深,但也足以淹没过她的头顶还不止,如果没人愿意救她,想必淹死在私人泳池里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过还好,郁为訢的目的并不是要她的命,他只是想给这个女人提个醒,警告她不要忘记几小时前他曾说过什么。 于是男人冷眼旁观了半分钟之久,直到她的挣扎幅度逐渐减弱,他才缓缓游到她身旁将她捞进了怀中。 “咳…咳咳……咳……” “小狗,看来你的忘性很大。” 将云白丢上岸,而后自己也爬上岸边,郁为訢压住少女的娇躯,手掌也轻扼她光洁的脖颈,但却用拇指在颈边慢慢厮磨,一股子威胁的意味。 -- ЯōùWenщù.De 道歉的方式 好不容易从呛水中缓了过来,满脸通红的江云白抬起双眸和郁为訢对望,眼睛里堆满了水润的光,只要她眨巴眨巴眼,小脸蛋就能挂上两串晶莹剔透的泪痕。 但她却固执地睁大了眼,瞪着身前掐住她脖子的男人,眼神里除了满满的倔强以外还藏有几分委屈。 两人就这样彼此凝视着对方,没人愿意开口说话。 “……你的狗牌呢?就算不带你出去散步,你也得乖乖戴上我送的项圈…我想我之前说得很清楚,要是敢摘下,你的这条小命……” 最先开始打破沉默的是郁为訢,他微微眯起眼眸,从上往下看,细长的瑞凤眼被浓密的睫毛稍稍遮盖住一部分,但落在云白身上的视线凌厉依旧。 略微拉长的尾音里充满了无需多言的意味深长,还在生气的江云白这才想起他之前在地下室里对她说过什么,但这也不代表她要原谅这个人差点害死她的可恶行径,即便还在戏中,她也觉得很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句: “因为准备下水我才把它摘下来的…而且钥匙就明晃晃地放在更衣室里,明明就是你自己不注意……” 虽然最后一句话是以抱怨的语气从红唇中嘟囔出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但这也已经是云白在面对郁为訢时做过的第二件充满勇气的事,而第一件自然就是咬他的手从车上逃走,只是后果的惨烈让她至今回想起来也忍不住捂住屁股夹紧双腿然后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她说的确实是事实,如果不是更换泳衣时正好在桌上的一件男士衬衫旁边看到一把模样奇怪的小钥匙,少女也断然不会在照镜子的时候试着用它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 更衣室… 似乎想起钥匙就被他放在替换衣物旁,郁为訢缓缓松开她的脖颈,接着站起身走到椅边捡起了她刚才准备用上的泳圈,侧着身把它递给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江云白: “学校的游泳馆就在公寓楼隔壁,你大学叁年居然连游泳都没学会,浪费的时间都用在桌游上了吗。” “你……学长,我还只是高一的学生哦。” 正准备反驳你也一样,脑海中却突然闪过邱希和她说的演戏剧情,于是连忙改口强调她此时的幻境身份,说完,少女还对郁为訢眨了眨眼,水光干涸的双眸里只能瞧见无辜的光芒在闪动。 男人沉默着扫了她一眼,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而后也不回答什么,只是再度进入池中,扶住岸边对她伸出手: “过来,我教你游泳。” “……”Ρō㈡零㈡1.cōM(po2021.com) 这个家伙,不太对劲。 江云白极度怀疑他的语气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倒也不能说温柔,但总比他之前那副冷冰冰又拽上天的口吻要好得多了…难道他想让她再次溺水吗?还是说…这是他道歉的方式…… 少女若有所思地盯住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掌心,犹豫半天也没把柔荑放上去。 “你更希望我直接把你拽下来?” 耐心已经被耗光,郁为訢英俊的脸庞仿佛又结上了一层冰,说话的语调也恢复成了威胁与命令交杂的初始模式,但却让云白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才是真正的他! 挪过去把小手放进他的掌心,而后被他用不算强势却又一点也不温柔的力道拽进了水中,但和刚才不同的是,迎接少女的除了略显冰凉的池水以外、还有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 他扶住她的腰肢,令她的身子即便不借助游泳圈也能够稳定在池中,偶尔随着水波微微上下沉浮。 虽然这也不过是她几乎将全身重心都压在他身上的结果,但幸好,郁为訢是个优秀的老师,从头开始一点点教她如何在水中控制身体,诸如收腹、核心用力等。 就算江云白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他的耐心限度也不再低得可怕,一边帮她调整姿势,一边用另一种方式重复解释,直到她学会这一个要点才开始继续教下一个,磁性的嗓音性感而淡然,好几次贴在少女耳边吹着热气,害得她连耳根子都要听软了,更别说是本就敏感的娇躯。 而这一切,正被叉着双手靠在透明滑道门上的邱希尽收眼底,他的神色异常冷淡。 (感情需要培养(x -- 番外:石一泽的自述(1) 石彰先,前任中部战区司令员,高级军官上将军衔,在退伍前多次会见过中央军委主席,父亲也曾做过军人,是根红苗正的红二代。 而我,是他的孙子,石一泽。 从祖爷爷那一代开始,石家代代都是军官出身,可身为红叁代的父亲却没有走上与之相同的道路,甚至于,他的整个人生进程几乎与爷爷完全相反。 他从小就是让爷爷最为头疼的孩子,却因为是唯一一个男孩而被溺爱长大,还没读高中就差点杀死人进了监牢,好不容易被爷爷捞出来,又在五个月后由于性侵同班女孩未遂而被强制退学。 虽然当时的父亲辩解称自己是被冤枉的,怎么都不愿意承认错误,奶奶也在一旁劝了很长时间,可怒火中烧的爷爷却没能将他的辩解听进耳中,一顿毒打以后,将他丢进了生存环境艰难至极的改造部队。 不知道父亲在部队里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叁年后终于回家的他已经大变样成了另一个人。 成熟稳重、沉默寡言,脸上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疤,原本白净英俊的脸也早已变得黝黑坚毅,可除了爷爷奶奶以外,很少有人敢与他接触,他们对父亲的评价是:眼神阴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好像杀死过很多人似的。 他们的评价倒是着实准确,我的父亲确实杀过不少人,我亲眼所见。 自从大学毕业以后,他背着爷爷做了很多年的毒品生意,面上是爷爷奶奶的乖儿子,背地里却干尽了肮脏罪恶的勾当。 比如,让手下将当年性侵未遂的女孩掳到一间小公寓里,囚禁强暴了她整整叁个月,直到她怀孕以后才终于踏出了那间公寓。 没错,那个女孩就是我的母亲。 我从记事开始就被父亲带在身边,同龄人超前学习的无非是钢琴绘画亦或外语,而我却从叁岁开始就被教如何用枪、如何打架,如何与黑社会交易往来。 父亲时常会和我说:“小泽,以后爸爸的生意就全由你来接手,你要好好学。” 母亲虽然并不赞同父亲培养我的方式,但也奈何不了他,只有父亲在家里杀人的时候,她才能将我抱到房间里搂进怀中,紧紧捂住我的耳朵和双眼,低喃着没有任何事发生、小泽不要害怕。 听不见枪子送进人体撕裂皮肉的声音、听不见早已经习以为常的惨叫,但弥漫于空气中迟迟无法消散的血腥味却骗不了人,我的鼻子一向灵敏。 不过,又怎么可能会害怕呢。 原本以为会一直在面对他人的死亡与恐惧中长到大,可当我12岁的时候,只见过几次面的爷爷突然来到家里做客,我听到他对父亲语重心长地说: “幼儿园和小学可以在家中教,但上了初中以后就是孩子最重要的阶段了,我已经给小泽报名了市里最好的初中,关系也已经打点好了,你过几天和小倾带着他去报道吧,学校需要父母一块出面开学典礼。” 父亲同意了,在送走爷爷以后,他告诉我: “到学校要作为一个正常小孩好好学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有个数…多学点知识,不要因为成绩不好给你爷爷丢人。” 这段话被母亲听到了,她笑得很灿烂,却惹恼了父亲,然后被父亲拉进了房间里,惩罚了很长时间。 至此,我的人生从12岁那年开始,终于和父亲口中的正常小孩迈上了相同的轨迹。 也许是血缘关系在作祟,我从骨子里就和父亲是同一类人。 我厌恶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学生,初一学会和酒吧里的混混拼酒量,初二学会了抽烟赌博,但却因为父亲的要求而不得不伪装自己,白天挂着温和的笑脸当老师眼里最有前途的班长,晚上去竞争对手的夜店卖白粉,然后用一次性电话卡打给警察举报吸毒。 原来我一直那么卑鄙。 (为了不被盯上,我还是要说,文中出现人物及故事情节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相关联()下章讲石一泽和云白的‘相遇’ -- 番外:石一泽的自述(2) 我曾经和几个女孩谈过恋爱,但都只是因为长相而已,我没有试图去了解过她们,也从未对她们动过真心,她们于我而言仅是一具供人观赏的空壳。 只不过我并未主动提过分手,每一次的恋爱结局都是以我被甩作为收场,而她们和我分手时,总是会说我是一个温柔又绅士的男人,但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疏离,从我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爱意,甚至看不到任何生机。 有一个女孩给我的评价很有趣,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的反应都平淡得不像个正常人,似乎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事能够刺激到我的情绪,我也几乎对所有事都提不起兴趣,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 她的说法倒也十分中肯,我的人生在前十几年的时间里已经经历了一遍普通人从来不会触碰的黑暗与苦难,父亲对我的培育,并不仅仅是教我杀人那么简单。 也正因此,我从读高中开始便不再接受任何人的告白与追求,也不再和看得顺眼的女孩谈无谓的恋爱,直到我遇见她。 由于爷爷的原因和父亲的要求,我读的高中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名牌高校,成绩自然也不算差,可伪装太长时间总会有觉得累的时候,学校教学楼背后的小树林就是我可以偶尔卸下面具得以松懈的最佳场所。 “不要推我…!” “推你怎么了?推你怎么了?你算哪根葱,以为自己当个学习委员就可以对小爷我们颐指气使?” “老师说过如果没有按时上交作业的话就要把名单记录下来交给他。” “老师说?老师说你就可以告我们状了?还害得我们几个差点被请家长,你知道我们家长是谁吗?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流水,你想害我们家损失多少钱?啊?” “只要你们交了作业就不用被请家长了…!不要推我!” “老子就推,你不服气来打我啊!” 打断我享受惬意时光的是树丛外的嘈杂对话,烦躁的情绪让我掐断了手中的香烟,半直起身透过繁叶间的缝隙看向声音来源处。 就在离我两叁米远的地方,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被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围堵在墙角,身子时不时被他们推搡来推搡去,模样狼狈极了,娇俏的脸蛋上印着满满的不服气,可偏偏又因为力气悬殊而奈何不了他们,即便试图反击,在几个男人的眼中也如同小鸡啄米一般毫无威胁可言。 如果是个足够聪明的家伙,遇到这种情况,兴许还会试着服软装怂,总之先把眼前的危机糊弄过去再说。 可她却傻得可怜,一个女孩面对叁个壮汉,不仅身高相差一个头,连尺寸也是那些人的二分之一,反抗的结局就摆在眼前,还要张牙舞爪地抓着头领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口,甚至踹了旁边两人好几脚。 “嘶——你居然敢咬老子…!抓住她胳膊,老子要把她衣服扒光拍照!” “滚!…滚开!我绝对会报警的…!放开我!” 她像头倔犟的小牛,使尽浑身解数在几头大象前卖力表演,好不容易将其中一人冲撞开,却在转身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在地,接着便是任人宰割的现场。 我生来就没有泛滥的同情心与多管闲事的爱好,所以,即便她已经被人压倒在了地上,也只是站在树林里冷眼旁观,看着她不断踢踹抓挠着身前的几个男人、看着她被他们牢牢紧握住手腕、看着她的短袖校服终于被他们撕开。 娇小的酥胸在破损的布料与白色蕾丝内衣下若隐若现,沟壑不算深,随着挣扎而轻轻摇晃荡漾的乳波却稚嫩得可爱诱人。 早就掀翻到腰间的裙子里藏着配套的蕾丝安全裤,可私处却被布料勾勒出了明显的轮廓,细腰处的白嫩肌肤也因为双手被抬过头顶而露出几寸。 水润的泪光挂在已然红透的眼眶边缘,却因主人的心愿而迟迟不肯坠落,她愤怒地叫喊着,软乎乎的指责声在不得不一边求救一边辱骂的困境中像极了动听的乐曲,每一声尾音都在挠着我的心脏,让我恨不得把手插进胸腔里抠挖几下来止痒。 当然,我没有挖出我的心脏,只不过紧紧地揪住了胸前的衬衫,然后扶着一旁的树干忍不住呼出一口浊气,连喘息声里,也染着我从未感受过的兴奋。 我知道我已经勃起了。 (石一泽奇怪的性癖觉醒 -- 番外:石一泽的自述(完) 她那天并没有被拍到裸照,突然冒出的正义之士打倒了两个一米八的壮汉,将可怜兮兮的女孩从恶人手中救了下来,而我也因为午休时间结束的铃响声原路绕回了教室。 可直到下午的课结束,她那副挣扎、不屈又可怜的模样始终停留在我的脑海之中,连身下的欲望也因此难以平缓。 原本只以为是天生的恶人本性让我看到女孩被别人欺凌时会如此兴奋,可仔细一想,从小到大诸如此类甚至更为残忍的画面我看得不计其数,但向来只是站在一旁冷漠旁观,能让我全身上下的血液倒涌进某个部位的时刻,根本从未有过。 当晚回到家,我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试着在电脑桌前搜索有关强暴、侵犯等字眼的AV片段观看,可即便能硬起来,却全然没有当时的兴奋感,只是大脑被画面刺激到的正常生理反应罢了。 于是我试着将画面里的女主角换成记忆中的那个女孩的模样,果然,即便比站在现场的感受要弱了一些,可藏在裤子里的肉棒依旧蓬勃到发痛,只能伸手将蓄势待发的白浊靠自渎的方式释放出来。 在感受到性的愉悦以后,我第一次对着电脑自慰了数十次仍不觉满足,比起幻想,我更想再看几次和当时类似的场景,还想多品尝几次对事物产生兴趣的快感。 不过,父亲在我读初中时已经叮嘱过我,大学毕业以前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最起码不能惊动到爷爷,因此,我开始做起了相当漫长的计划,放长线钓大鱼,是我在父亲多年的培养中所学到的最擅长的做事方式。 让手下帮我查到了那个女孩的名字叫做江云白,高一二班的学习委员,是我的学妹。 长得好看,成绩也相当不错,在家境一般的情况下,靠自己的努力与父母严苛的教育考进了这所贵族高中,想来前途无量,可惜,她似乎天生拥有只能遇到烂桃花的命运。 本来只是为了再多了解她一些,除了让计划更加完善以外、就是给自己的自渎添一些美味小菜,但长时间的跟踪偷拍却令我无意间听到了当初救下她的那个男人和另外几个家伙的对话。 原来之前我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正义之士’提前编排好的一场表演,诸如英雄救美之类的俗套剧情,最能打动还没体验过恋爱的青涩女孩,那件事过去没多久,她就已经成为了那个男人的小女友。 可他的初衷却不是什么浪漫的以爱之名,只不过贪图她的美貌与身体罢了,破了她身的第二天就顺其自然地同意了云白的分手要求,而后得意洋洋地向周围朋友炫耀他是她的第一次。 虽说是自己主动提出的分手,可初恋失败的苦楚依旧让她伤心难过了好几天,在我跟踪尾随她的日子里,也看到过几次她出门丢垃圾时蹲在路灯下捂脸哭泣的可怜模样。 陌生又纠结的情感在我脑海里错综复杂,看到她哭,我的身体中挤满了想要冲出去将她压在身下侵犯的欲望,可心脏,却又正隐隐作痛,发了狂地叫嚣着要杀掉让她伤心的那个男人。 但他只是想要得到她的身体,而我却想要看她在我身下挣扎求救却不得不被我强暴,想看她紧皱小脸试图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想看她尝试遮住身上的私密之处、可连最后一点遮蔽物也只能被我轻易撕碎,想看她的小穴被我的肉棒强行插入然后撑得满满的找不到一丝缝隙,想听她哭着让我不要再深入,想看她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我射出的精液,想将她做成赤身裸体的玩偶、永远被束缚在我身边。 明明我的念头比那个男人要污秽恶心得多,可仍旧因他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直到让手下将他绑到仓库、又把冰毒注射进他体内,报复成功的快感才让我意识到,我对她的占有欲,不仅仅是肉体层面那么简单。 她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人的存在,也是唯一一个能让我热血沸腾的女孩,我想得到她,却不仅仅是想和她恋爱。 爱恋难以永恒,宠物也总有一天会丢失逃跑,在死亡将我们分开以前,唯有一座城堡能让她永远留在我身边,但太强势的手段会令她失去原本鲜活的灵魂,所以,从相遇开始、从朋友开始,从一场游戏开始。 自我认识她的那天起,有关她的一切,都只能在我的掌控中一步步进行,偏离轨道的家伙,一定会摔得血肉模糊。 虽然突然插入整个计划的邬莞因身份特殊而让我不得不和他分一杯羹、比意料之中更早的退部申请也让整个故事必须提前上演,但是没关系,我还为你留了很多时间。 云白,你会在我为你铐上的枷锁中过得非常开心,就算暂时不能接受完全的我,我也可以用温柔的方式循序渐进,但你不会丢掉自我,你只需要挣扎就够了。 是命运将我们锁在一块,没人能够阻拦我看到你最美的模样。 (前两天忙小年所以没更新,今天补上,顺带明天还有一更,祝北方的朋友昨天小年快乐,南方的朋友今天小年快乐~这章有些地方可能讲的比较模糊,就靠大家用第六感猜了,猜猜在高一到大叁的这几年,石一泽到底计划了些什么哈哈哈哈,不过可以明确提到一点就是,最后一句是他和邬莞闹掰的源头。 -- 四人在地下室醒来的清晨(4000+hhhh)(伪4 约莫是早上七八点钟,别墅外面的天空才刚亮没多久,地下室里的大床上就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床板摇晃声。 “嗯…啊…哥哥…轻点……嗯啊……” 赤身裸体的女孩因为男人捏住她腰肢的顶撞而不得不令后背与床单前后摩擦,可他撞得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难耐之中她试图用手紧抓脑袋下的枕头边缘,但伸出手一探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被穿上了一套裸女猫咪的COS服。 柔荑被猫爪手套束缚在其中,头发上也戴着猫咪发箍,猫咪尾巴则插在了少女粉嫩紧致的菊穴里,随着小穴被抽插深入而一吸一缩,模样好生下流。 如果不是邬莞稍微将云白的臀部往上抬了抬,那一边被插小穴又一边感受着肛门里难以言喻的酸胀,这股复杂又绝对称不上痛快的滋味一定会让她无法忍受。 猫咪尾巴设计得不算很长,总能因两人的身体前后晃荡而左右摇摆,这模样倒好像真就在肏一只变成猫咪的小女孩似的,即便被插在穴里的棒身遮住了些许光景,可能看见的部分依旧催人性欲狂涨。 与此同时一块晃荡的便是少女的两团酥胸,似乎被几个男人揉了太长时间,她胸部的成长速度远超同龄人,如果说刚开始参与游戏时还是能被他们一手掌握的尺寸,那么到今天,也已经快一掌包不住了。 无法完全包裹下的乳肉自然而然从手指间的缝隙里溢出,更为丰满的肉感几乎让邬莞舍不得松开,他牢牢盯住另一团绵软的晃荡,又一次深插以后干脆俯下身叼住了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尖,吸吮几下又张大唇将边缘的乳晕与乳肉都含进了口中,啧啧的淫靡水声作响,却不仅仅是从身下传来。 从醒来到被他压在床上肏也不过半小时的时间,但这半小时对于江云白而言却像两叁个小时那么漫长。 邬莞从她被邱希识破表演的那天开始就总是早出晚归,持续了两叁天都是如此,害得她根本没办法与他多交流,更别说让他带自己出门。 今天倒是个例外,他昨晚将近十点才回到别墅,回来就牢牢抓住她的手,也不顾另外两个男人还在侵占她的两个穴,就这样一脸困倦地躺在一旁睡着了。 而当她今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进了怀中,只不过因为侧着躺了太久所以翻了个身,却不小心蹭到了他挺立的晨勃肉棒,而后就是被套上猫咪服装,又被他压着肏了快一个小时。 似乎于邬莞而言,这两叁天已经算很长时间没有做过爱,他插在穴里的肉棒又粗又硬,甚至炙热得不像话。 以往还会用很多技巧让云白不得不嗯嗯啊啊地呻吟,可现在却仅凭蛮力在甬道中横冲直撞,一点也不顾及那粗大的龟头究竟顶到了什么地方,害得她不停摇晃着小脑袋,娇喘声也忽高忽低,无法紧抓枕套的猫爪下意识抵住他的胸膛,却只是力量微弱又无用的反抗罢了。 “啊…咿呀!等下…顶到了……啊…哥……嗯…” 又一次深撞,毫无准备的少女被邬莞插得挺起了细腰,可混乱又可怜兮兮的呻吟却丝毫没有干扰到男人的抽送,他甚至不像之前一样总是会在做爱中说各种调戏她的骚话,只是抿着唇用力顶肏,最多偶尔喘息几声罢了。 不过还好,他在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以后就把肉棒拔了出去,只是棒身还翘挺挺地,上面裹满了亮晶晶的湿滑爱液,一点也不像要射精的模样。 而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泪眼婆娑的云白原本以为他的耐力到极限了,小腹上下起伏,试着呼吸地下室里稀薄的新鲜空气来回神,可下一秒就被他搂住腰翻了个身,而后便听到他低哑着声音命令: “把小屁股翘起来。” “嗯啊!” 虽说是命令,却也没等到少女实施就硬生生以后入位将整根肉棒都肏进了湿软小穴里。 她高潮了几次,致使子宫微微下降,于是邬莞的粗硕龟头轻而易举就凿到了子宫口,不仅甬道被肉棒胀满,连脆弱又柔软敏感的地方也被顶住,危机感遍布云白整个娇躯,她下意识往前挪,就像每次被郁为訢顶肏到无法承受的时刻。 只可惜,结局也和每个诸如此类的时刻一样,柔软无力的她被男人一只手掌就制住了尝试逃跑的妄念,好不容易能撑住上身的两只纤细手臂也在他抽出又用力插入以后弯折了下去。 “嗯…啊…太深了…咿呀…!” 鉴于姿势的变换,肉棒每次深插进甬道里的速度开始变得缓慢,但刺激与爽快的程度却还是能让少女因龟头的挺进而翘起小腿,待棒身往后退便缓缓将腿放下,可紧接着,两条没有多余赘肉的小腿又不得不翘了起来,就像某种被敲打膝盖后的反射,是泪眼汪汪的她无法控制的动作。 手臂支撑不起娇躯,于是江云白只能把脑袋埋在枕头里,除了一直张开呻吟的红唇以外,能呼吸的只有几乎被枕头捂住的鼻子,如果保持这个姿势要再来一小时,那估摸着还没做到一半她就会窒息而亡。 还好,在床板如此晃荡之下,另外几个男人也不是死睡不醒的类型,邱希从被子里直起身,盖住他整个赤裸躯体的薄被缓缓从身上滑落,露出男人身上被抓或挠甚至被咬而留下的斑驳痕迹,此外便是赏心悦目的坚实肌肉与线条,六块腹肌甚至不需要用力绷紧才能显现。 他揉了揉头顶杂乱的卷毛,视线往旁边一扫就看到了被邬莞肏得喘不过气的少女。 接着,又将目光向后挪,瞧见她手上的猫爪手套和插在菊穴里来回晃动的猫尾巴时,男人嘴边微微扬起一抹不明意味的微笑。 挪到江云白旁边,邱希伸手摸了几下她头上的猫咪发箍,手感很好,似乎是用真毛发做出来的COS道具,只不过在她胡乱的摇晃脑袋之下已经变得歪歪斜斜,几乎要从头发上滑落。 于是他帮少女戴正了那个发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往下滑,最后抚摸上她的小脸,轻轻将她的脸蛋抬了起来。 “这么享受?” 用指腹轻轻擦拭掉云白眼角渗出的泪珠,在邱希的视角中,她红润的脸蛋上挂着几串透明泪痕,微微蹙起的娥眉间堆满了不言而喻的舒服,更何况是软下的双眸与不断从红唇里溢出的柔媚娇喘。 简直就像是在脸上写着‘好爽’两个字。 “嗯…唔嗯…唔……嗯啊…” 盘起腿坐在江云白身前,稍微将她的娇躯往前拉了拉,让她能够把脑袋和部分上身包括双臂也枕在自己身上,而后又像对待软娃娃一样又搓又揉她的小脸蛋,还捏住红润的耳垂来回轻抚,甚至于时不时摁压几下她的红唇。 在这整个过程中,邱希脸上的笑容不仅没变淡还灿烂了许多,一副趁着她没办法再抓挠自己所以尽情调戏她的流氓模样,直至某种欲望终于被满足以后他才停下。 可紧接着,他又将早就被肉棒撑起帐篷的内裤拉下,握住粗硕的棒身把龟头蹭到了云白唇边,声线里压着低哑的引诱: “帮我舔舔吧,学妹。” 如果只有她和邱希两个人在,那么面对这种要求,她的反应大概是先往他的鸡儿那踹上一脚,可如今的现状是身后有邬莞在卖力耕耘,身旁还有个好像还没睡醒的郁为訢。 一旦有其他人和邱希一块,她就不得不继续伪装下去。 因此,江云白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张开红唇含住了男人的欲望,香软的舌头缓缓在冠状沟上扫动几下,而后绕着龟头转了一圈,技巧相当敷衍。 “唔嗯…!” 知道她正在想些什么,邱希也不生气,他笑眯眯地将手探到插在菊穴里的尾巴上,握住尾端往上轻拽了几下,无论是小穴还是嘴穴都因身后的酸胀而用力吸紧,而邬莞又在这时加快了抽插速度,令少女忍不住撑着床单往前够,又因身前男人的阻碍而不得已以失败告终。 “没关系,不用吸得那么紧,慢慢舔,可不要窒息了…” 明明知道让她收紧了口腔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还要假模假样地一边在菊穴周边威胁似地轻抚、一边低声轻喃,令含住他肉棒的云白在松开唇瓣以后忍不住横了他一眼。 可他只是轻笑,垂眸和她对视的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令人晃眼的英俊。 暂时屈服于几个男人的淫威之中,已经被邬莞肏得面色红润泪眼汪汪的云白收回自己狠瞪等同于娇嗔的目光,开始盯住待会儿要舔的这根肉棒。 棒身上有青筋缠绕,龟头铃口处还正往外溢出先走汁,从肉眼就能看出他的欲望有多么难耐,明明昨天已经做了好几次,可经过一个晚上照样能恢复得精神奕奕,而她就得被迫涂上那些个奇奇怪怪的药膏才能承受下来…老天对男女不公! “唔…嗯…嗯哼……” 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舔,先是含住龟头收紧口腔,又松开它一边哼唧着一边往下滑,顺着龟头舔到棒身上的青筋,而后侧着脸含住棒身下部的一侧,就像对着手臂吸出吻痕一样,她温柔吸吮着男人的肉棒,没注意到因她这个动作软下眼眸的邱希。 他微微挑起眉盯住少女有些青涩笨拙的模样,但即便如此,她做得也确实很好。 看来这几天的郁为訢教导有方,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学会怎样能在口交中给予对方最大快感了。 “云白…” “咿呀!” 突然叫她名字的人是邬莞,他最清楚怎么样缓下自己射精的冲动,因此做了近一个小时也没射出一次,却将少女肏得高潮了好几遍。 不过他似乎并不想再忍耐了,将肉棒深插进最深处以后便停下了抽送,而后伸手握住云白菊穴里插的猫尾巴,和刚才的邱希一样,将其往上拽了拽,接着就是和最开始把它插进去的过程相似的试探。 吞没了整个肛塞的粉嫩菊穴要这么轻易地把尾巴弄出去可没那么简单,尤其是在小穴里还插着一根肉棒、连嘴里也如此的情况之下更是艰难。 她总是会忍不住收紧臀部,菊穴一收一缩地蠕动着,就算邬莞用指腹温柔爱抚起她的阴蒂,也只有穴肉在肉棒的浅浅抽送中软下些许,后穴依旧紧紧地夹住肛塞,就好像舍不得它离开似的。 邬莞还不想对云白那么粗暴,所以只是在抽插中偶尔将它往外拉扯出一部分,而后便是漫长又温柔地厮磨她的阴蒂、让龟头只在穴口处前后扩张,但也会坏心眼地突然深入一下,害得她差点就咬上了邱希的肉棒。 可所谓一物降一物,醒过来的郁为訢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出被子外寻找江云白的小手,他向来喜欢在起床的时候紧握住她的柔荑,然后起身在手臂上咬一口,这样的行为就如同他对自己给少女戴上项圈的解释一样:“我喜欢给我的女人做标记。” 只不过云白这次戴上了猫爪手套,才让他半天也没找到她的手在哪,所以干脆一把握住熟悉尺寸的手腕并往上撸,把手套撸掉以后,轻轻握住她的柔荑,十指相扣。 手被宽厚温暖的掌心抓住,云白知道这个危险的男人已经醒过来了,果然比起其他几个家伙来说,她最怕的还是郁为訢,所以在手被紧攥的下一秒,她的小穴和后穴就如同回想起了曾经历过的某些时刻一样,居然开始快速吸紧蠕动,牢牢夹住了邬莞埋进其中的肉棒。 “嘶…突然吸那么紧,在逼哥哥射精吗?” 邬莞眼中只能看到江云白一个人,对其他几个家伙到底醒没醒根本一点也不在乎,感受到小穴里的压迫感,他微微皱起眉头,可嘴角却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接着,便是报复性的狠肏硬戳。 “呀…咿呀!啊…等……唔…” 手被郁为訢握住,小穴被邬莞突然无比剧烈地肏弄了起来,连嘴也在呻吟脱口的后一秒被邱希强行塞入了他的欲望,少女就这样被叁个男人牢牢掌控着,甚至于菊穴里的肛塞也因邬莞正将其往外抽拔而不断磨着软嫩的穴口。 他一边努力肏着小穴、使出了劲要将她的阴道连同子宫一块肏软,一边认真钻研试探要怎么把肛塞从她的菊穴里拔出来,但醒来的郁为訢却没他这么温柔,他扫了眼目前的战况,直起身和邱希交换了个眼神,而后代替邬莞握住那根尾巴,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其用力拽了出来。 “唔嗯!!唔…唔……” “嗯啊……” 邬莞的欲望被云白收紧的小穴夹到了极限,他差点没能在射精时把肉棒从穴里抽出来,于是白浊在淋到她后背以前还是留下了些许于小穴之中。 而疼痛与快感激烈碰撞也致使少女毫无预兆地冲上了高峰,她下意识咬紧嘴巴,却被邱希提前制住了下颚,连被郁为訢攥住的柔荑也不自觉用力将指甲深陷进他的手背之中。 在肉眼能看到的高潮里,郁为訢好似并没有感受到手背被扎的疼痛,他面无表情地抬起云白的柔荑看了两秒,而后低下头,又一次咬上她的手臂,但轻轻闭起的睫毛却正微微颤动。 (一章把肉写完了,好耶!难得一次不卡半道上哈哈哈哈 虚假的食物链:石一泽→邬莞→郁为訢→邱希→江云白 真实的食物链:郁为訢→江云白→(???) -- 邬莞的若有所思 地下室终于在十点不到的时间重归于静,邱希抱着闭眼小憩的云白,面对镜子用湿巾轻轻将小穴和后背上沾到精液的地方擦拭干净,而后看向她手腕上的牙印,又转过头看了看正在穿衣服的郁为訢。 他后背上也有几道明显的抓痕,想来正面也是如此,和他所遭遇的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痕迹却比他身上的要浅上不少…这女人倒也真会看人下菜碟。 将脑袋转了回来,邱希低下头笑着说: “这还是来这栋别墅以后我第一次没被你挠,看来下次也得让你戴上手套,把指甲藏起来。” 说到这,他又抬起少女的下巴,用拇指指腹摩挲几下她的唇瓣: “不如连面罩也一起戴上?省得你总是想要咬什么东西。” 微微睁开困倦的双眸,对江云白而言,刚才所消耗的体力与精力足以让时间加速进入睡午觉的时候,因此她连低声说话的嗓音里也含着困意,却又填满了警告与威胁: “下次再强行塞进来,我要是不小心把它咬断了,你也不要怪我。” “我强行塞什么了?” 面对她话里的潜台词,男人的神色连变也没变,只是轻轻捏住她的脸颊明知故问。 “塞你的金针菇!” 趁着其他两个人都在做其他事、这段对话只有他们可以听到的空档,云白面对前几天才和她达成某个交易的邱希居然异常地胆子大了起来,说完还张开嘴试图咬上他的手指。 天生就有本钱的邱希倒不会因为她的某些措辞而生气,反倒觉得现在戴着猫咪发箍的她还真像只炸毛的小猫,于是躲开她的牙齿以后,他便握住她没有摘掉猫爪手套的另一只手在镜子上蹭了蹭,动作和猫咪挠门很相似,一边蹭还一边佯装恼怒地回答: “我发现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就一点也不怕我卖了你?” “现在的你和我是共犯,要是把你对我说的那些话说出去,我要死的话,你也逃不了。” 这个幼稚的男人玩起COS道具居然玩得如此不亦乐乎,云白对着镜子翻了个白眼,而后就着镜面反射看到邬莞已经穿戴整齐,于是把脑袋埋进邱希怀中,继续装睡。 “避孕套已经用完了吗?” 站在床头柜前,拉开抽屉门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保险套盒,邬莞对他们几个使用避孕套的频率感到相当惊讶,明明刚来那天他就买了50只装的套餐,可这才过了几天就已经全部用光了。 转头看向邬莞手里的空盒子,邱希挑挑眉不置可否,伸手拿了一条毯子盖在江云白身上,而后用下巴指了指正在掖被角的郁为訢: “你知道的,他是不用避孕套就会死的类型…不过你平时那么喜欢内射,怎么今天想起来套子的事儿了?刚刚好像还射在了外面…” 把盒子丢进塞了叁分之二纸巾的垃圾桶里,邬莞又走回衣柜前开始翻找给云白准备的衣物,拿了条短裙扔在床上以后,他转过身神秘兮兮地对邱希眨了眨眼: “因为现在还不能让小云白怀孕…她还没完全准备好。” “那就多囤点,我抽个时间带她出去买吧,正好纸巾快没了,冰箱也要填一填。” “谁准你带她出去了。” 邬莞皱起眉,对他的提议十分不满,可邱希只是转回头摸了摸怀中少女的脸,低声回答: “昨天和她做的约定,如果能够忍住不弄湿床单就带她出去玩…看她可怜兮兮地皱着小脸把肉棒紧紧吸住,连溢出来的部分也要伸手接着……都这么努力了,要是不给点奖励岂不是非常过分,对吧?” 男人嘴角扬起的微笑暧昧而宠溺,闭着眼睛的少女则在他说完话以后缓缓睁开双眸,乖巧地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可藏在毯子里的小手却用力戳了几下他的腹肌。 邱希面上毫无波动,看不出一丝痛楚,甚至于笑得更加灿烂,而温暖的手掌却伸进毯子里抚上少女的腰间,来回摩挲了几下,一股子威胁的意味。 只不过这幅景象在邬莞眼中却等同于两人正在打情骂俏,他眉间的横纹皱得更深,盯着镜子里映射出的画面若有所思。 “要是你怕我不小心放跑了她,也可以自己带她去,不过谁让你每天都有事儿忙呢?” 云白不再戳他的腰腹,转了个身靠在他怀里继续闭眼休息,于是邱希便转过头对神色奇怪的邬莞如此说到,一副我也没办法的口吻。 而盘腿坐在床上沉默半晌的郁为訢则在这个时候插进了对话: “你不在的时候,她一直都在问哥哥去哪里了,每天都在盼着你回来…就她现在这幅认定你是哥哥的模样,如果你们一块儿出门,不管走到哪里她都只会跟着你,况且,前几天你不是就答应过要带她出去玩。” 男人口中的‘前几天’正是洗着澡要被迫听两人做爱的当天,虽然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一句报复意味的调侃,但从面无表情的他嘴里说出来,又总令人觉得似乎相当真诚。 而说完,他又微微侧身,直勾勾地看向站在一旁的邬莞: “难得你最近有空休息,不多陪陪‘妹妹’吗?” -- ®ōùWenщù.De 丑公猫的爱好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被郁为訢的说辞所说服,邬莞最终还是同意了待会儿带着江云白一块出门采购东西,但紧接着又被石一泽的一通电话叫了出去,连同郁为訢一块,屋内现在只剩下了坐在落地镜前的两人。 “和邬莞一块出门的时候,你一定要一直待在他身边,就算他讲电话也得跟在他屁股后面寸步不离,他所说的所有话通通都要录进手表里。” 既然只有他们两个,那么也就不再需要继续之前的伪装,邱希拉直了嘴角的弧度,又恢复成平日里的冷淡模样,只是轻轻摩挲云白腰间的手掌仍未停歇,说完还微微眯起双眸低声警告: “你可最好不要产生逃跑的念头,他愿意带你出去,那就说明周围会有很多人盯着你,一旦你动了什么歪心思,那就再也找不到能从这栋别墅逃出去的机会了…” 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江云白伸手把邱希握住自己腰肢的手掌扒了下去: “不要把我当傻子,我知道没那么容易就能逃走。” 而且就算逃出去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这群能够只手遮天的富家子弟们也照样可以用其他方式把我重新带回来,如果不能把他们的势力连根拔起,逃不逃走实际上毫无区别。 没有说出口的话是江云白早从被邱希揭穿的那天起就一直藏在心里的念头。 虽然她并不清楚邬莞和石一泽究竟喜欢她什么,也不清楚他们对自己的喜欢达到了何种程度,居然非得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达成目的。 但仅凭这么多天过去好像都没人发现她失踪的现状来看,这件事绝对比她想象的要更加复杂,甚至涉及到了邱希口中的毒品,所以她的一举一动也就只能更加谨慎。 即便就靠她和还不能完全信任的邱希两个人要做到如他所说‘弄死他们’的程度实在显得有些异想天开和自不量力,可如果什么也不做的话,她的未来只会比现状更加糟糕。 怀中少女的表情有些严肃,似乎正在认真思考什么,可她头上戴的猫咪发箍还没摘,脸蛋和鼻尖比起白嫩水润的肤色也显得红彤彤的,相当滑稽可爱,令邱希忍不住又微微翘起嘴角。 他伸手摘下发箍将其戴到了自己头上,而后扶着耳朵微偏过脑袋,轻笑着低声问道: “好看吗?”Ρō㈡零㈡1.cōM(po2021.com) 思绪突然被打断,云白回过神,抬起双眸看向眼前的邱希。 黑色卷发和头顶的白炽灯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精致,胶原蛋白十足,一点也不像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反倒和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一样,似乎伸手朝他脸上捏一把就能捏出透明水珠,是仅凭肉眼也觉得手感会很完美的肌肤。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露出一半的猫耳,但不得不承认它和他的发型脸蛋合适极了,弧度完美的下颚线于其他人眼中的死亡角度看过去也依旧好看得令人艳羡不已,如果人类能靠脸吃饭,那他在国内也好歹能够当个邱·马化腾·希。 盯住他这幅模样沉默了好几秒,江云白脸上严肃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显然不是因为看得愣神而沉默,接着只见她眨了眨眼,微皱起眉毫不留情地回答道: “丑死了。” “是吗。” 邱希挑挑眉不置可否,却也没把发箍取下来,而是低下头轻轻舔了一口少女的脖颈,舌尖缓缓从颈间滑向脸颊。 “你干嘛!” 连忙伸手试图将男人的脸推开,一边推一边挺起腰闪躲,江云白总觉得这几天是这家伙的发情期,明明已经和她摊了牌,却还老是要找机会占她的便宜。 诸如刚才让她帮他口交、昨天和郁为訢一块弄她还不准她把床单弄湿、前天晚上让石一泽拍摄下她被他摁在泳池边‘强暴’的视频,还有摊牌当天抱着她在厨房里做了许久。 只要回忆起脑海中淫乱的画面,主角一定不会少了邱希,可偏偏他又是花招最多又最坏心眼的家伙,每次和他做完都会累得半死不活,根本抽不出空去实施什么计划,而当她说起这些事时,他又会找各种借口敷衍过去。 太不靠谱了! “我在和你玩你最喜欢的角色扮演。” 邱希低哑着嗓音回答了云白的疑问,可话里话外却又都是在调侃她,恶劣的本性展露无遗。 不过几秒之后,他又抱起少女站直身往门口走,不仅不顾她到处挣扎的身姿,还在她压着声音让他放开她时坏笑着说道: “你知道吗?丑公猫最喜欢和可爱的小母猫在野外交合…” (大(情)年初(人)叁(节)快乐~ -- ®ōùWenщù.De 烈性春药 说是野外,实际上也只不过是别墅周边的森林罢了,和摆着几辆车的停车场空地也就隔着十米远不到,但对江云白来说,仍算是未曾踏入过的土地。 她既没穿鞋又没穿外套,全身上下除了尚未完全卸下的猫咪COS装备以外就是邱希之前给她盖上的一层薄毯。 此刻为了不踩到不知有没有蛇或别的虫子的地面,云白像一条长长的树枝盘旋在老树身上似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连抱住他脖颈的手也用力得仿佛要把他勒死一样。 而自从抱着想挣扎又担心被谁看到的江云白走到树林里以后,邱希的脸蛋就被迫埋进了少女的双乳之间,原因自然是她为了不落地而不断勾住他的脖颈往上攀爬。 “闷死我可没办法让你跑掉。” 他稍微偏了偏脑袋,让呼吸新鲜空气的鼻子和嘴巴重获自由,调侃了一句以后随意靠着旁边的树干摸了摸云白的后背,但只安抚了几秒,手就不老实地往下滑,捏住臀肉抓揉了一下。 “我们快点回去啦…这里肯定有很多虫子,而且最近天还这么热,我才不希望自己的死因居然是毒虫叮咬…!” 少女生来就因为血液特质而容易被蚊虫盯上,就算周围有十几个人,可虫子最爱吸的血还是她的,所以她几乎从不去野外郊游,即便是大夏天也倾向于把自己包成粽子,绝不露出除了脸以外的任何一寸肌肤。 可听了江云白的话,邱希非但没有产生一丝要怜香惜玉的念头,反而再度吻上她的脖颈,轻咬舔舐两叁秒才慢悠悠地拉下她身上的毯子,一边嗅着近在咫尺的奶香味,一边低声调侃: “我看你前几天跳车跑进树林的时候倒是胆子大得很,这才几天过去就变成小老鼠了?” “别咬…当时情况紧急,谁能顾虑到这些……!!你想干嘛!” 刚停下往上爬的动作没几分钟,可触碰到私处的滚烫柱状物立马令少女再度恢复成炸毛的模样,挺起腰不停朝上够。 虽然知道邱希很变态,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想和她在虫子那么多的地方做……神经病啊! “别乱动——” 男人单手扼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松开自己挺翘的棒身,改为捧住她的大腿,嘴上也不饶人地咬了一口眼前乱晃的粉红色乳尖,在听到少女的吃痛声后,他把她的娇躯摁了下来,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Ρō㈡零㈡1.cōM(po2021.com) “当然是想干你,难不成我带你来这里赏风景吗?乖一点…再乱动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会插进哪一个穴……” “不行…!回床上——唔…等一下…” 挣扎的动作逐渐变弱,连声音也软了下来,邱希的肉棒已然插进了她的小穴之中,即便只是叁分之一也没到的长度,却仍因粗长的尺寸而令其感受到了十足的胀意。 她微微收拢夹紧男人腰间的双腿,脑袋枕着他的肩膀缓下四肢发软的感觉,红唇往外吐着轻缓的热气,没有套住猫爪的一只白嫩柔荑也捏紧了他在出别墅前随意披上的衬衫领口。 “哼嗯…看来你更喜欢在室外被肏,吸得比刚才还紧……” 以防江云白摔到地上,邱希松开棒身捧住她的翘臀往上抬了抬,期间因猛缩的小穴而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而后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她的发丝,待穴内的收缩频率稍微缓下一些,便开始一前一后抽送起自己粗长的欲望。 “嗯啊…混蛋……咿呀!” 同样担心自己摔下去的少女牢牢攀附住了他的脖颈,可体内的粗壮不断摩擦着尚且湿滑的肉壁,指尖与手臂微微发麻,连双腿也再度隐隐发软,她在强迫自己使劲的同时,根本难以克制辱骂身前人形泰迪的冲动。 但脖颈却在这时突然一凉,她还下意识以为是树上的虫子落在了自己身上,惊呼声响起,含住肉棒的小穴也用力收紧,力道几乎是半分钟前的两倍,吸得男人头皮发麻,勾住腰肢的两只手臂上浮起清晰可见的青筋。 “安静点,除非你想把郊外的豹子引来…”“嘶——” 肩颈突然被咬上一口,江云白这才搞清楚原来刚刚吓到自己的就是邱希冰凉的唇瓣,而他不仅报复似的在她肩上留下了一个牙印,甚至在说完警告以后便开始加速摆动腰臀,将剩下的棒身用力凿进了曲折幽长的甬道之中。 “啊……唔…哼嗯……嗯……” 对郊外偶尔会出现豹子的事早就有所耳闻,不敢再造次的云白只好咬住唇瓣克制呻吟的音量,但小穴仍不自觉地紧紧吸住其中的肉棒,伴随着它进出的频率而有规律地一收一缩。 不过也正因此,少女的注意力才并未完全集中在这场野外交合身上。 即便被插得忍不住软下双眸轻声低吟,她也要强撑起眼皮牢牢盯住视野范围内的一切风吹草动,但凡有什么动静,都会不禁再往男人的怀里紧贴过去,毕竟对于几近赤裸的她而言,此刻也只有身前的邱希能够依靠。 “嗯……哈……” 似乎是认为云白这幅忍耐和警觉的模样异常可爱,邱希也不再继续调侃捉弄她,而是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闭着眼睛从她身上汲取令人安心的香味,偶尔舒服得低喘一声,脸颊两边隐隐浮出性感的淡色红晕,身下也不得闲地卖力耕耘开垦这紧致的甬道,就像要用肉棒把穴里的褶皱全部磨平似的来回用力摩擦。 和别墅刚装修完不久的气味不同,两人野合的地方不仅宁静祥和的只能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连空气也清新怡人,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般,让这场原本普通的性爱步入了忘我的境地。 “啊……唔嗯…嗯……” “哈……” 深红色肉棒裹着一层透明爱液不断戳插着粉嫩可爱的小穴,每次被吞没的场景甚至像极了小穴在主动将棒身吸入进甬道之中。 咕叽咕叽的水声下流又淫靡,甚至在剧烈的抽送中溢出穴外,以丝线的形状掉落在地,有的还流到了两人的大腿上。 按理说正常状态的云白不至于流那么多的淫水,可正时刻担心是否有虫子与豹子的她似乎比以往敏感得多,邱希的肉棒也在某种令他极其兴奋的状态中不同于常,而是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再加上姿势难以变动的原因,少女的爱液在被他找到了穴里的G点并不断猛戳以后流得愈发放肆,她甚至在某次深插中被顶得高潮了一下下,可这之后,被肉棒撑满的甬道反而越来越痒。 于是,两人之间除了喘息以外不再有任何别的交谈,一个在享受的同时还得顾着不被野生动物盯上,而另一个只想把少女肏翻。 她的味道是烈性春药。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可爱的她 邱希难得没有贪得无厌地将云白肏晕,而是在射过一次之后便把她抱回了别墅,而邬莞也在不久之后和忙完的石一泽一块回了屋,此时,大概是下午一点钟。 “我和云白晚上才会回来,不用等我们吃晚饭。” 换了一套清爽的休闲装,又给少女穿上了似乎是情侣款式的卫衣裙,邬莞在出门前向坐在客厅沙发的石一泽叮嘱了一声,而后便牵起云白的手走出门外,两人一前一后往停车的地方挪去。 引擎发动的声音响起,听见两人已经离开了别墅,石一泽摘下眼镜,用指腹摁了摁眉间,模样看上去有些疲累,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样子。 而邱希也正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用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发丝,一边走一边调侃道: “不跟着一起去吗,万一他们之后不会再回来了怎么办?” “已经叫人盯着他们了。” 石一泽将镜框架回高挺的鼻梁上,细长且精致的丹凤眼继续看向屏幕,叮当一声,屏幕中的聊天框里跳出一条回复,他用指腹轻轻点了点键盘,眼眸微垂,长而浓密的睫毛盖过了眼神中的思绪。 沉默几秒,他接着答道: “况且,邬莞暂时还没有能带着她私奔的能力。” —————— 即便江云白失踪的风波基本已经平息,但为了谨慎起见,邬莞将两人出门的地点定在了距离别墅大概六十公里远的另一个城镇。 云白在长时间的路途中容易晕车,所以上车没多久就靠着椅背睡了过去,而邬莞也显得有些疲倦,模样严肃,不像平时那么吊儿郎当,微皱着眉盯住前方的路。 窗外的风呼啸着与车擦身而过,车里安静至极,手握方向盘的男人板着一张俊脸,似乎心事重重。 兴许,这些天在忙的事对于他而言要比应付一群警察还要更加累人。 “呼…” 副驾驶上突然传来一声口水泡破掉的呼噜响,邬莞转过头看向睡熟了的少女。 或许是姿势的原因,一向睡相优雅的她像婴儿似的微微张着嘴睡得正香,一分钟前在口中吹出的泡泡破裂以后逐渐从嘴边流了下来,傻乎乎的,非常可爱。 锁住的眉头舒缓了几分,在邬莞看来,她现在的模样就像几天前路过某间商铺时不经意瞟到的小猪玩偶,粉嫩嫩的脸颊衬得这幅画面愈发可爱,很难不让他生出想要一亲芳泽的心。 于是他将车速减慢,缓缓把车停在了路边,解开安全带便侧过身用指腹轻轻擦拭掉少女唇边的透明津液。 云白哼唧了一声,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想必刚起没多久就被迫做了两场剧烈运动对她而言耗费了不少体力。 而邬莞则盯住她睡得正香的面容看了良久,刚才还有几分严肃的表情缓缓温柔了起来,接着,他摁住云白的座椅边缘,凑过去吻上她的红唇,含住唇瓣吸吮了几秒才舍得放开。 可这短短十几秒的接触,已经让他的裤裆被内裤里的欲望撑得满涨。 不过,他还算识大体,并没有兽性大发到要当场办了江云白,而是将脑袋搭在她肩侧,嗅了好几口少女身上的味道,喘息声有些粗重,撑住座椅的手掌也捏成了拳头,时紧时松好几下才回到驾驶座上,踩上油门继续往前行驶。 当爱欲浓重到无法舍弃时,恋人身上的味道便是令你上瘾的毒药。 (追更: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ōùWenщù.De 内裤有穿吗? 漫长且无趣的路途时光在车辆的快速行驶中逐渐流逝,大概过了一两个小时,周围开始嘈杂的人声将云白从睡梦中吵醒,她看了看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熟悉又陌生的滋味涌上心头。 总觉得已经很久没感受到城市的气息了。 将车停好,邬莞绕到副驾驶门前为少女打开了车门,而她也顺其自然地朝他伸出了手,一副撒娇要抱抱的姿势。 男人有些诧异,盯住身前睡眼惺忪的云白,沉默几秒后笑容灿烂地把她抱下了车,两人腻在车前拥抱了几十秒才舍得松开。 “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即便内心有些抗拒如此亲密的接触,但为了不露出马脚,江云白只能认真扮演兄控的角色,她环绕了一圈周围,是没有一点印象的地方,不过想来他也不会带她到原来的城市,所以随口问了句接下来的目的地。 而站在她身前的邬莞却从口袋里掏出了两片一次性口罩,把包装撕开以后,他将口罩戴到云白脸上,接着撕开了自己的那份口罩包装: “外面人多,戴好口罩,待会儿先去买日用品,买完带你去吃东西。” “好。”Ρō㈡零㈡1.cōM(po2021.com) 少女点点头,垂下眼眸将思绪掩藏了起来。 真是奇怪,这个一向嬉皮笑脸没个正形的男人在公众场合居然成熟稳重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有装好。 …… 好吧,江云白打算收回前言。 他果然是个极度放浪的家伙,随便找了个小型商超拉着她走了进去,才逛了没多久就勾住她的腰,手掌顺势往上滑,握着她的胸部肆无忌惮地抓揉了好几下。 虽然隔着一层卫衣布料,但仍能享受到被几个男人逐渐培养丰满的奶子触感,柔软又有弹性,就像隔着纱布揉握一团嫩豆腐似的。 男人捏得爱不释手,却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淡然模样,甚至还隔着几层货架冲柜台前的收银员笑了笑,道貌岸然。 “好乖,果然没有穿内衣呢…” 邬莞弯下腰在云白耳边低喃,刻意压低的声线混杂着嗓音里的沙哑与热气吹进了少女的耳中。 她微微偏了偏头,抿起唇没有说话,伪装出一副羞涩的模样,心底的吐槽音量却不断放大——明明就是你把内衣故意藏起来的! “那么,内裤有穿吗?” 他拿起架子上的一包薯片,丢进云白提在身前的篮子里,浪荡的疑问随之脱口而出,在收到少女摇摇头的回应以后,又微微收紧了捏住胸部的掌心,低下头笑眯眯地说道: “给哥哥看看吧。” “……” 超市的角落被冰柜与货架包围在中间,邬莞站在能阻拦来人视角的位置,单手插着裤兜,挑了挑下巴示意眼前的少女将卫衣裙撩起来。 云白紧紧捏着裙角,咬着下唇做足了内心争斗才缓缓把裙子掀起来,当然,这过程里少不了对邬莞变态嗜好的咒骂。 缓缓出现在男人视野中的少女私处光滑白净,粉嫩的花唇将尚未绽开的阴蒂包裹在其中,由于毛发也被几个男人因恶趣味刮得一干二净,她本就与年龄不符的稚嫩小穴便愈发显得不合法,充满了引人犯罪的气息。 “今早没有认真看…小穴上的毛是什么时候被刮掉的呢?” 邬莞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垂眸望向小穴的眼神毫不掩饰他的欲望,直勾勾的,仿佛想一口把云白吞进肚里。 “…哥哥不在的时候,两个学长一起刮的。” 听见他的疑问,少女的回应停顿了一两秒才从红唇中吐露,似乎是回想起了令她难堪至极的经历,连小脸蛋都被红润的耳根子染上了娇俏的颜色。 这样的反应倒并非是她装出来的,而是一旦忆起郁为訢和邱希趁着其他两个家伙不在而对她做尽了的淫乱之事,就算努力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也不得不败于脑海中再度浮现出的万分羞耻当中。 也难怪,毕竟两个男人给她刮毛的那天,还恶趣味地用色情软件直播了全程,但却用口塞堵住了云白的嘴还捆住了她的四肢,让她根本无法对外求救,只能在私处被一堆陌生人观看的过程中流下了晶莹剔透的液体。 上下两张嘴都是如此。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直播间的观众只有石一泽一人,而邱希为了逗她所说出的许多淫秽弹幕,也都是他自己瞎编出来的。 但不可否认,她的的确确对着镜头被郁为訢剃干净了私处的毛发,甚至在几分钟后因尚处于敏感状态的小穴被他含住吸舔而弄到了潮喷。 与那时的经历相比,此刻在超市角落掀开裙子露出私处的事,似乎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 ®ōùWenщù.De 把小穴扒开(h) 邬莞轻挑起眉,似乎从云白羞耻又躲闪的眼神中瞧出了什么,但他没有开口询问,而是微微皱起眉间,压下心中那股从今早开始就在胸膛肆意游走的奇妙滋味,几秒以后,又恢复成了轻佻的模样。 走近几步半蹲下身,他盯住少女因紧张而缓缓翕动的小穴,伸出手轻轻摩挲了几下微微露出个头的阴蒂,看到穴口突然缩紧,甚至快速收缩了起来,嘴角忍不住弯起调侃的弧度: “把小穴扒开…让哥哥看看里面的颜色。” “……” 即便江云白已经预料到他会要求自己做些什么,但当真的听见这句话时,不可抑制的耻感又再度遍布全身。 她来回看了看周围,确保店内除了他们两位顾客之外再无其他人以后,便咬住下唇伸出手慢慢将两瓣花唇分开,已然硬挺的粉嫩阴蒂与微张的穴口因此完全暴露在邬莞眼前。 穴口有点湿润,似乎是刚才揉了半天奶子的功劳,沾在颤颤巍巍不断蠕动的穴肉上,显得小穴晶莹剔透、可口至极。 于是男人又凑近几分,少女甚至能感觉到私处正被他温热的鼻息缓缓拍打着,而身后又是墙壁,连退后几步的余地也早已消失,只能将唇瓣咬得更紧,阻拦自己想将他用力推开的念头。 “嗯——” 短促的呻吟声打破了角落里的静默,所幸云白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让坐在前台玩手机的收银员听到这奇怪的动静。 而让她突然叫出声的始作俑者,自然是正蹲在她身前钻裙底的邬莞。 他只不过观察了云白稚嫩的小穴叁四秒,接着就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阴蒂,听见女孩的呻吟以后,更是肆无忌惮地含舔住了整个穴口。 “…唔……嗯…唔……” 湿热的舌头先是摩擦几下最为敏感的阴蒂头,而后便裹住穴口,一边舔一边试着将其中的蜜汁吸进嘴里,如果两人附近有其他人,一定能听见滋滋啧啧的吸水声。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舔吸小穴,但陌生又公开的场景却令江云白的敏感程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她不得不用一只手紧紧捂住红唇,牙齿也用力咬紧下唇,生怕被距离两人不过几层货架的收银员听到令她羞耻至极的声音,而另一只手仍在提着卫衣裙摆,唯一的不同便是攥住布料的柔荑捏得比刚才还紧。Ρō㈡零㈡1.cōM(po2021.com) “哈…唔……轻点…唔嗯……” 邬莞的舔弄毫无章法,似乎只是在单纯汲取穴里的蜜汁,但却像被丢进沙漠里渴了好几天似的,吸吮的力道不断加重,喉结也不停上下滚动,吞咽从穴里流出来的爱液。 几十秒后,似乎觉得并不满足,他将少女的两条大腿捧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肩上,手掌捏住滑嫩的大腿内侧,把她舔得忍不住夹紧双腿,又被手掌摁往两边,大张着腿心任他品尝私处,双腿发软之余,只能红着脸蛋用一只手扶住身旁的冰柜边缘,用背部紧贴住墙来平衡娇躯。 不过还好,这般激烈的舔舐只持续了一两分钟而已,感知到穴口处的吸力缓了下来,云白刚想放下小手喘一喘气,可男人的舌头却在下一秒转移到了差点令她尖叫出声的地方。 他很懂女人的身体,除了知道比起吸舔小穴口、舔舐阴蒂才更能让她们快乐以外,还相当清楚如果将阴蒂包皮剥开的话,玩弄阴蒂给女人带来的快感甚至有可能加倍。 但这却让本就敏感的云白遭了难,只不过针对穴口的一两分钟用力吸舔就差点弄得她高潮,更别说他又突然开始舔舐起了阴蒂,还是被藏在阴蒂包皮里最最敏感的部位。 “嗯唔…哥……嗯啊…哈……” 柔荑没办法再阻拦红唇里的娇喘,只能开始推搡起邬莞剥开阴蒂包皮的手掌、亦或是他贴近小腹的额头,试着在娇躯难耐的挣扎中努力从源头解决问题。 可男人却仿佛粘在了云白身上一样,无论她怎么推搡都没办法让他的唇舌离开小穴,舌头裹住阴蒂来回舔弄,偶尔重重吸吮一下,还会将穴口往下滴落的爱液卷进口中。 娇躯因快感迅速涌进大脑而时不时重重颤栗一下,云白抵住额头的小手越来越软,红润的脸蛋上滴落一两串汗液,私处的蜜汁也越流越多…… “丁铃——” “哼嗯——” 店里突然传来进门的声响,不仅惊吓到了一直提心吊胆的少女,令她第一次在公共场所被舔到了潮喷,还吸引了一直戴着耳机玩手机的店员。 而即便试图压住声音,云白舒服的娇喘依旧热烈绵延。 -- 搭讪 “……什么声音…?算了,两条口香糖。” “一共6块。” “好了,给了,谢谢啊。” “不客气。” 刚刚进门的顾客已经结完账走出了店外,而角落里的邬莞却才从江云白的裙下钻出来,他半跪在地上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爱液,接着转身从货架上拿了一包纸,撕开口子抽出几张便开始擦拭手上衣服上沾到的体液。 而反观云白,却一副被玩弄坏了的模样,被他松开以后就瘫坐在了地上,不仅脸红气喘,双眸里还氤氲着舒服的雾气,连穴口也仍在一收一缩、吐露高潮时喷出的液体,甚至流向了已然沾满潮喷蜜汁的大腿和臀部,只有两只小手勉强使着劲软软地撑住地面,以免私处和地板直接接触。 “能站起来吗?” 收拾整理好衣装,又把用过的纸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邬莞似笑非笑地弯下腰朝着少女伸出手掌,说出口的话更是明知故问。 仍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云白缓缓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可无辜的表情搭配上迷茫的双眸,眼角还闪烁着透明的泪花,这模样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 于是男人也没等她回复,伸长手勾住她的腰,将全身软绵绵的少女抱进怀中,另一只手顺势往下滑,把下巴搁在她头顶的同时,捏紧丰满弹滑的翘臀,五指深陷进柔软的臀肉之中。 “真是娇小啊…一双手就能牢牢抱住你……你能跑到哪里呢?”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刻意在她耳边的轻声低喃,邬莞说话的声调温柔沙哑,仿佛思绪重重,几秒后却又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模样,蹲下身开始帮云白擦拭干净私处与大腿上沾到的爱液。 而云白只是扶着他的肩膀,低下头盯住男人黑发中央的发旋,抿着唇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在收银员奇怪的眼神注视中结完了账,邬莞一只手牢牢挽住少女的腰,另一只手提着两叁提卫生纸和一袋杂七杂八的日用品与零食,先前撕开包装袋的纸巾则被压在了最下方,将近半小时的小型商超之旅也就此结束。 走回停车场,把东西放进后备箱,江云白原本以为下一个目的地将会离这里很远,却没想到邬莞只是拉着她走到了副驾驶旁,打开车门又弯腰进车里翻了几十秒,再回头时,手上就多出了一条被装在包装袋里的纯白内裤。 “脚抬起来。” 他微俯下身,把内裤从包装袋里扯了出来,示意少女把脚抬起后便帮她脱掉鞋子,接着把内裤套在了她的腿上。 “待会儿要去人多的地方,可不要把内裤弄湿了。” 帮云白穿好内裤,顺带又揩了把油,邬莞抬起头笑眯眯地调侃了她一句,而想起刚才为了擦拭干净身上的体液几乎用了半包纸的状况,少女只能眼神飘忽地看向四周,耳根子微微红润,内心却不断在向身前的男人翻白眼。 明明都怪你…! “好了,走吧,带你去附近的小吃街逛逛,平时吃郁为訢做的四菜一汤也吃腻了,今天想吃什么都可以哦~” 关上车门,将车钥匙装进口袋,邬莞握住江云白的手往停车场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吐槽着郁为訢每天雷打不动的营养均衡搭配,说完还转过头冲着少女眨了眨眼,阳光和善得简直不像本人,害得云白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只能愣愣地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前行。 —————— 今天似乎是周末,小吃街上的人群来来往往,其中也不乏像他们一样穿着情侣装的男女。 只是邬莞的身高和气质太过吸睛,江云白的双腿在阳光照耀下更是白得刺眼,精致的五官即便被口罩遮住了一半也能明显看出是个漂亮的女孩,因此,走在路上的两人总能引得路人频频回头,好像是在感慨这俊男靓女的组合实在赏心悦目。 可当他们站在章鱼小丸子的摊位前点单的时候,邬莞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眉头迅速紧皱,几秒后,他对着少女叮嘱道: “我过去接个电话,你乖乖在这里不要乱跑。” “哦,好。” 虽然对邬莞放心让她单独待着感到有些奇怪,但身前小吃的香味还是吸引了云白的大部分注意力,她转过身看了看招牌菜单,回想起邬莞结账时钱包里厚厚的一沓钞票,于是又让老板加了几份烧烤,然后静静地等待吃食做熟。 “你好,请问你是一个人吗?” 身旁突然传来陌生的男声,江云白转过头,来人是身高比她高半个头、长相还算顺眼的男人,只是手里拿着手机,看上去很像要推销什么东西的样子。 想到这里,少女摇摇头便转身继续等待小吃做好,似乎打算用沉默令男人知难而退,可那人却接着说道: “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请问能加个你的微信吗?” 这既像是搭讪又像是推销的说辞着实让云白迷糊了一阵,她沉默两秒还是摇了摇脑袋,微微偏过头回应: “我没有带手机。” “那能告诉我你的微信号吗?我——” “嗯,我明天过去,就这样。” 打断了这场对话的人,是刚才前去接电话的邬莞,他只不过离开了一两分钟,转过身就看到小云白旁边站着个男人,手里攥住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微信加好友的界面,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目的是什么。 微微眯起双眸,烦躁的滋味又一次涌上心头,于是他一边和手机对面的人通话、一边往江云白的方向走去,接着赶在陌生男子向她询问微信号之前站定在少女身边,然后,一把勾过她的腰,当着满大街的人,握紧了她的一团绵软。 追更:rouwenwu9.) -- 占有欲 江云白明显被吓得身子重重抖了一下,但还没完全转过头看向来人是谁,他身上令人熟悉的气味便已然将答案告知于她。 当然,被吓到的不仅仅是少女一人,搭讪词还没说完,陌生男子盯着云白被男人捏住的胸看了好几秒,嘴巴微张开半天也没能蹦出一个字,似乎还没从邬莞放浪大胆的举动中回过神。 而邬莞却已经匆忙结束了通话,将手机放进口袋以后,他笑眯眯地微弯下腰凑近陌生男子: “你好,请问找我妹妹有什么事吗?” “啊…不…”妹、妹妹…? 陌生男子的眼神快速在少女胸前和邬莞的脸蛋上来回交替,甚至连手指也指向了明显被男人捏变形的那团柔软酥胸之上,不止表情惊愕,连说话的声音也磕磕巴巴,就差没把那句“你为什么要揉你妹妹的胸?”说出口了。 又或者,他想问的问题全称是:你为什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公共场合、握住你妹妹的胸???你还揉了!还抓紧了!? 男子的表情复杂又精彩,令看向他的邬莞笑得愈发灿烂,可是这笑却只浮于表面,就像咧开嘴角的小丑,眼底始终一片冰凉,而小吃摊老板也在这时将做好的小吃推了过来: “好了,一共59元。” “啊,谢谢~” 不再理会陌生男子,邬莞终于舍得松开云白的胸,而后掌心向下滑单手抱着她的腰转回摊前,从兜里掏出钱包结完了账,提着小吃、搂住无言看戏的少女继续朝街尾逛去。 只不过,走了几步,他却突然停了下来,仿佛想起什么事一样,转回头看着陌生男子,似笑非笑: “给你一个忠告,不要随便搭讪街边的女孩子,不然,会不小心穿越到异世界哦…” 这宛如中二病一样的提醒更是令男子一头雾水,一脸你这人是个神经病吧的样子转过身匆匆离开了小吃摊,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几句国粹,那挫败又不解的混混模样,就差没有往路中央来一口浓痰了。 云白倒也不笨,她显然从邬莞的作为中感受到了吃醋的味道,可想到别墅里的其他几个人和当初游戏时的那么多玩家,这股子用亲密举动展现出来的奇怪占有欲便被她理解成了他的恶趣味。 包括那句奇奇怪怪的警告。 而这样的恶趣味,似乎会持续很长时间。 吃饱喝足的邬莞带着女孩来到了小吃街几公里外的游乐场,这是这座小镇新建起来的大型玩乐地点,因为恰逢周末,人流量相当大,而大家的注意力又都在周围的游乐设施上,所以两人收获的视线比在小吃街上要少得多。 这使得本就不在意周围人眼光的邬莞更加大胆了起来,仿佛之前在小吃街是为了云白而收敛了似的,时不时就收紧抱住她腰肢的手臂、将她拉拢进怀中,低下头亲吻她的前额,亦或者摘下少女的口罩,轻轻咬住她的唇瓣,偶尔侵入口腔里唇舌纠缠一番,喉结滚动数次才舍得停下。 如此亲密的举措衬得两人比起戏中的兄妹更像是板上钉钉的情侣,因此云白偶尔唤他的几声哥哥还令周围人不得不投来诧异的目光,几秒后又仿佛意识到这大概是这对情侣间的爱称,于是转回头和朋友不知窃窃私语了什么。 而在公众的视野之下尚且如此不羁,那么到了黑暗的、似乎只有两人的密闭空间里,男人便愈发不会掩饰自己对少女的爱意,与占有欲。 他懒得像其他幼稚的少年一样在鬼屋里故意吓一吓女友、好让自己能拥得美人入怀,而是一副忍耐了许久的饿兽模样,才刚转进拐角就将云白摁在墙上亲了上去。 全然不顾旁边的墙上挂着数张可怖的面具,男人下身硬邦邦的,以炙热的温度抵住她的小腹。 坚硬如铁的手臂更是牢牢箍住她的腰肢,令少女完完全全失去了挣扎的空间,只能仍由他轻喘着席卷一遍自己的唇瓣,接着又从脸颊吻到脖颈,手也不老实地伸进卫衣裙里,先是捏住臀肉,又缓缓往上滑,轻轻厮磨起云白腰间光滑柔软的肌肤。 “云白…” 带着热气的低喃喷打在她裸露的脖颈上,不难听出语气里满满的荷尔蒙气息,似乎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简直就像发情期的狮子,正打算将少女活吞入肚。 可邬莞却没注意到…又或者他一点也不在意这幅场景是否会被人看到,总之,他和江云白紧贴在一块的模样,正被右上角墙角处的小型监控摄像头所探视着。 微弱的绿光一闪一闪,坐在监控器前的几个工作人员抱紧双臂、皱着眉头,似乎非常不爽。 这座鬼屋并不只单纯靠布景和机械机关去吓唬游客,最精彩的部分,还是由工作人员假扮成厉鬼NPC、控场负责人通过夜视摄像头监视着游客们的一举一动,然后通过传呼机下达命令,让NPC们用各种花招吓唬游客,总而言之,做到让他们意想不到且心惊胆战就行。 身为来这座游乐场之前就有几年场控经验的专家,这几位负责人通过监视器被情侣游客们撒狗粮是极其常见的事,平时他们最爱捉弄的也是进场就肉麻至极的小情侣。 但即便如此,像这样过分的现场实录他们也从未遇到过,甚至令他们产生了一种这个男人在挑衅他们的错觉。挑衅他们身为鬼屋控场负责人的尊严。 要真是这样,那他们也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几位场控交换了一下眼神,抬起手里的传呼机准备向待命中的工作人员下达任务。 不过,多年来的经验可不是白积累的,他们自然清楚如若只是简单的恐吓根本吓唬不到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甚至有可能会因为惊吓到了更为柔弱的女孩而令NPC们被男人打伤,所以仔细思考了一番,他们摁下传呼机上的对话开关: “全体NPC注意,全体NPC注意,请全部移动到A08版块,全部移动到A08版块,任务是分离待在A08版块的一对情侣,务必让男方和女方进入不同的鬼屋通道,绝不允许他们两人一起行动,绝不允许——” -- ρō1⑧Z.cōM 鬼屋分离 以上,就是江云白现在为什么独自一人站在‘地狱石之门’门口的原因。 突然被发情的邬莞摁到墙上狂亲,原本还以为会逃脱不了在鬼屋做爱的经历,却没想到在几分钟后,四面八方涌进一堆化妆成厉鬼和丧尸的NPC将他们团团围住。 被打断的邬莞看上去有些烦躁,脸色阴沉地盯住把他们簇拥起来的‘丧尸’们,那模样,要是手里有把枪,他绝对会立马打开保险对准他们的额头来上几发。 不过在他还没做出任何举措之前,早前被松开的云白突然被一个NPC拉扯进了丧尸人流之中,接着趁邬莞还没反应过来时,裹挟着她转进了另一条道,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长到了五米之外。 “喂!” 邬莞急匆匆转过身要往少女的方向赶去,但‘丧尸’群却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十几个人连拉带推搡地好不容易才把邬莞带进了反方向的道路,即便其中几个人还是逃脱不了被他的铁拳用力捶击脸部所以倒在地上的后果,但好歹,最后还是将他推进了迷宫之中。 “嘶——幸好我戴着面具,不然这张脸要被他揍毁了。” “这算啥,我衣服都被他扯烂了…也不知道使那么大劲儿干嘛,又不是待会不能和他女朋友在门口见面……啧,这身道具服可是租的,得让场控赔我租金。” “道具组没给你服装?” “道具组今早临时通知少一套,让我自己去租来着。” “啧啧啧,真倒霉。” …… 伴随着任务圆满结束,几个NPC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对话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而相比起被揍了几拳、又扯坏了道具服,才成功将邬莞推进鬼屋迷宫的NPC们来说,把江云白带到另一个迷宫门口的NPC们可要轻松又温柔得多。 原因很简单,女孩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过,即便一开始确实有被吓到,也反射性想挣扎,但转念一想,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又或者是个暂时能离邬莞远一点的好机会,她也就随波逐流,跟着一众NPC们来到了迷宫入口,然后听其中一个工作人员介绍道: “这是鬼屋的迷宫入口,进去就没办法从这个门出来了,除非你找到出去的路。想和你男朋友相见的话,就从这里走进去吧。” 似乎是觉得介绍完以后自己的任务也就结束了,几个NPC也不看她到底进没进去迷宫入口,聊着天就原路返回,准备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继续吓唬经过的游客,而江云白也就这样站在门口开始思考起来。 结合他们的说法和自己还在学校时听同学讨论过的部分内容来看,这应该是这座鬼屋最主要的迷宫之一,而入口也不单单只有一两个,大概除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门以外,还设置了很多其他的机关,能让前来游玩的客人不小心误入其中,大大增添了可玩性,是当初建设游乐园时宣传的一大卖点。 但虽然入口很多,可出口也只有两三个而已。 这些出口通往其他游乐设施的道路大相径庭,即便可以让门口的工作人员带自己前往等候区,寻找和自己前来的同伴,亦或者坐在那儿等待,但如若和同伴在鬼屋里吵了架,那么分道扬镳后找到出口,便也能选择直接从出口离开,甚至大大减小了会在同一条游玩路线上和同伴尴尬相遇的可能性。 先是让场控拆散几对不靠谱的情侣,又让两人避免再次相见,不得不说,这套服务确实足够贴心。 江云白知道,自从下了车以后,他们一路上都被别人监视着,但凡她露出半点想逃跑的心思,那之前演的所有戏和所有忍耐都会功亏一篑。 而现在,她进入了似乎没办法被他们监视到的鬼屋里,又正好莫名其妙地与邬莞分开,大概也算是掌握了一个能逃跑的最佳时机。 那么,眼前的这扇迷宫入口,她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呢? 这个问题云白只思考了三秒钟,其中一秒用来看了看手上戴着的手表,后两秒便立马转身往NPC们刚才离开的方向走去。 她又不是傻子,既然已经听到他们说“想要和‘男朋友’相见的话就要进入迷宫”,那自然是能离迷宫有多远就跑多远,最好找到不进入迷宫就能直接离开这里的办法,然后再试图通过向工作人员或路人求助之类的方式离开这个游乐园。 想法很美好,不过也不能轻举妄动,虽说鬼屋有好几个出口,但游乐园的出入口可只有一个,要是他们有人在出入口守着,那么一旦被抓到,所有努力都会成为泡影。 也就是说,如果能逃出去的几率不大的话,她断然不会以身试险。 抱着这样谨慎为先的想法,江云白并没有急吼吼地要立马寻找到出去的路。 毕竟鬼屋里的机关很多,还有时不时会跳出来吓唬人的设施与NPC们,她的胆子不算特别大,光是前进都有些困难,再加上试图返回出口就会被工作人员阻拦下来,那唯一的办法也就只剩下慢吞吞地摸索前进的道路、顺带密切注意周围一切有可能是机关的东西了。 好不容易能离那只泰迪远点,她可不想那么快就和他在迷宫里撞见。 这厢云白在寻找出去的路,那厢被推进迷宫的邬莞又在做些什么呢? 他倒没有闲心打算先走出这个迷宫再说,毕竟就算对少女的变化理由基本上信了个百分之八十,但如若她没有待在自己身边,这点信任立马就会破碎成渣。 男人脑海里担心她逃走的警铃早已大作,一发现自己没办法凭暴力打开进来的门时,他便把兜里的手机掏了出来,一边往前走、一边拨打了一个电话,在十几秒的嘟嘟声结束以后,紧皱着眉对话筒那头语气严肃地说道: “多派几个人,盯紧腾云鬼屋的所有出入口,一旦发现她的身影,就绝不能让她跑掉。” -- ρō1⑧Z.cōM 奇遇 时间过去了五六分钟,再度遇到一个岔路口,江云白摸着下巴又一次在心中掷起了骰子,得到答案以后便往右边拐去。 但没想到,即便她一路上小心翼翼,可还是碰到了鬼屋工作人员刻意布置在转角处的机关。 原本只是为了跨过一个放置在地面的大型道具,所以下意识扶住了旁边的墙,结果下一秒却摔进了墙的另一侧,再爬起来时,刚刚被推开的墙面已经又合上了。 少女揉着膝盖呲牙咧嘴地抬起头看了眼前面的路,上一秒还在心里暗自吐槽着这鬼屋的安全性那么差居然没被投诉,下一秒就忍不住给鬼屋的设计者竖了个大拇指。 很好,再往前走几米,又是几个岔路口,这下变成三选一了,真棒。 能在占地面积不算很大的场地里塞下那么多岔路,一个县级城市的游乐场竟然引进了这样的人才,也难怪他们当初在鬼屋的宣传上下了那么多功夫。 没办法,云白只能随便选了条路,然后祈祷着不会那么快遇到邬莞,让她再继续苟一苟…虽然总是被吓到的痛苦没减轻多少,但好歹她是自由的。 不过,墨菲定律在这个世界里依旧相当灵验,当你越害怕什么的时候,就越容易出现什么。 刚被一扇门前突然笑起来的阴间面具给吓得够呛,满脑子发麻的少女立刻将门打开窜进房间里,可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其间,手里似乎还夹着根烟,白雾正从他口中吐出。 “……郁…学长……” 这家伙为什么也会在这…! 当江云白结结巴巴地念出这道身影的正主是谁的同时,内心也在谴责老天总喜欢玩这种吓人的游戏,比起遇到鬼畜的郁为欣,她宁愿和邬莞共处一室!! 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也没想到会在邻镇遇见原本应该待在别墅里的家伙,可是这份讶异在他的脸上只持续了两三秒,很快便因回想到早上邬莞答应过要带她出门而消失不见。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把烟掐灭,又用纸巾将灭掉的烟头包起来放进裤兜,郁为欣站直身子走到江云白面前,微微低垂的视线扫了眼挂在她脖子上的项链,以及周围脖颈上模样新鲜的吻痕,眉头轻皱了一瞬。 “和哥哥走散了…” 难以用一句话描述出她和邬莞分开的全过程,仔细想了想,少女选择用走散的理由回答他的问题,只不过底气有些不足,眼神甚至不敢和他接触,看上去像在掩饰什么似的。 她在撒谎。 郁为欣挑了挑眉,沉默几秒以后伸手拉住云白的手腕: “那你先和我待在一起吧……正好,可以帮我个忙。” “…什么忙?”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鼓起勇气提出了疑问,可这勇气没有半点作用,男人的回答是沉默,以及拉着她走出了另一扇门。 一出门,迎面见到的是早就等在不远处的NPC,他伪装成可怖的老奶奶迅速朝他们飞奔而来,狰狞的面容上画着一张血盆大口,一股子要将他们生吞活剥的气势,吓得江云白想也没想就要跑回房间里,却被郁为欣牢牢扣住手腕不允许她动弹半步。 而后,他从外套口袋内拿出一张照片和十几张百元大钞,在NPC快要撞到他们时将手伸了出去,以金钱成功阻停‘厉鬼’。 “这张照片上的女孩,应该在前面那条路左拐进第二个房间的出口不远处,麻烦你将她追赶到这个房间里,谢谢。” 郁为欣的话很有礼貌,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味道,而NPC也相当识趣,站直身子将他手上的钞票和照片都拿了过来,看见上面似乎有点眼熟的面容时,立马点了点头: “可以,你们在这等着,给我几分钟的时间。” 说完,他转身扬长而去,留下又把少女推进房间里的男人,以及一头雾水被男人推回房间里的少女。 -- 准备时间(微h) “手扶住墙。” 郁为欣将云白带到墙边,只低声命令了这么一句,接着便松开她的手腕开始松裤腰带,窸窸窣窣的熟悉声响立刻令原本乖乖听话的少女迅速转过头,看见他果然是在准备脱裤子时,连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那个、学长,这里是鬼屋…我们不先去找哥哥吗?” 似乎是觉得提醒他身处何处的作用不大,江云白思考一会儿,又试图用邬莞来劝阻他这莫名其妙好像想在这里做什么奇怪的事的行动,扶着墙面的小手紧张地反复攥紧又松开,双腿隐隐有些发软。 “嘘,时间不多,监控我会处理,要是觉得痛就叫出声音。” 把她的提醒理解成了少女害羞于这场春宫会被监控录下,甚至完全无视了她关于寻找哥哥的疑问,就好像这件事相当无关紧要,郁为欣将半软不硬却依旧尺寸可观的欲望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那模样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发情,但伸出手将少女的卫衣裙往上撩、顺带拽下内裤的举动,倒是明显能够瞧出,他确实想在这个房间里和江云白做爱。 “帮我撸。” 他抓住云白的柔荑,命令她握住自己的肉棒让它硬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抓揉一下嫩滑又有弹性的臀肉,即便少女还没动,欲望也逐渐变得生机勃勃。 “啊——” 一声尖利的惨叫声从房间外传来,但听着似乎还离这有一段距离,江云白显然被吓到了,娇躯重重颤栗了一瞬,但郁为欣却好像见怪不怪似的,强行摁住她的手上下撸动起自己刚勃起几秒又要软下去的肉棒,握住翘臀的大掌向上滑,往卫衣裙遮住的其他私密部位移去。 她的腰相当纤细,裹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肌肤光滑细腻,掌心触碰的瞬间好像被黏住一样,有些冰凉的触感令郁为欣忍不住多摩挲了几下,手掌继续朝上抚摸时,嘴巴也不得闲地调侃了一句: “看来你被吓得很惨。” “……” 听出这句话潜台词的少女抿起唇对着墙面翻了个白眼,她的胆子本来就不是很大,独自一个人在鬼屋里走了十几分钟,不被吓出汗才奇怪呢。 她决定不要理他。 “嗯…” 可惜的是,这个决定才刚产生不到两秒就不得已以失败告终。 男人温暖的手掌精准捕捉到了江云白没穿内衣的胸部,微微挺立的乳尖被粗糙的掌心轻蹭了一下,于是这声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娇喘,便猝不及防从唇中溢出。敏感的娇躯忍不住颤栗了一瞬,甚至使得被他牢牢掌控住的柔荑也不由得收紧。 “已经准备好了?” 他低下头将唇瓣凑到云白耳边,嗓音低哑,似乎只是一句简单的疑问,但被他折磨过多次的女孩却一下子就听出了威胁的含义,转过头快速摇起了脑袋,顺带在心底大声吐槽“自己明明就没有使劲!就算使劲了,那根东西也不至于被她捏断…这个小气的家伙!” “那也没办法…” 松开云白的手,从外套内袋的钱包里抽出一个未开封的避孕套,郁为欣垂着眼眸将撕开的套子戴好,接着扶住硬挺粗大的肉棒往前挪了一步,捏住一团奶子的手掌稍微使了使劲,制住了总想往前逃的少女。 棒身和挺翘的臀部紧贴在一块,他用中指轻轻拨弄起微挺的乳尖,手掌捏住臀肉往左边扯了扯,让紧闭的小穴微微张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了藏在其中的稚嫩穴肉。 但其模样依旧干涩,对比起粗硕的龟头,这颤颤巍巍等着被采摘的生嫩粉穴显得如此幼小可怜,只不过,却没办法令郁为欣怜香惜玉。 “…我给你的准备时间已经到了。” -- 再叫大声一点(h) “唔…痛……” 没有任何前戏,将穴口扒开以后,男人便将龟头插进了少女的嫩穴之中。 甚至没等干涩的甬道稍微适应一下粗大的头部,整根欲望长驱直入进了深处,只留下几寸棒身待在穴外,好像在怜惜脆弱的子宫口似的,不舍得这么快就与它亲密接触。 虽然往前逃的动作被郁为欣阻拦了,但江云白也没有挺起臀部,致使其双腿几乎合拢在一块,本就紧致的甬道更是因这个姿势窄了不少,再加上没有体液的润滑,感到痛苦的其实不止少女一个,最起码,男人紧皱起来的眉头不言而喻。 粗大的肉棒埋在体内,又酸又涩的滋味不断于身下扩散,云白身上的冷汗又多了一层,甚至因身高差而不得不努力踮起脚尖,生怕这根粗壮的东西再往里进去几分。 外面依旧嘈杂,比起房间里的静默就好像是另一个世界。 自从那声尖利的叫声出现,被NPC吓得大叫的游客逐渐变得越来越多,仿佛传染了似的,而这样的嘈杂正如男人之前和NPC所约定的那样不断接近两人,可被强行插入的江云白却好像什么也没听见,又或者,分不出神去在意。 她扶住墙面的柔荑不知什么时候用力捏成了拳头,晶莹剔透的泪水在眼里打转,只要眨眨眼就能滴落,但郁为欣却连流泪的机会也不给她。 稍微适应了被甬道用力紧夹的滋味以后,他皱起的眉头已然完全舒展,紧接着就像早已预见了她的哭泣,他捏住云白的脸颊扭了过来,唇瓣凑过去轻吻她的眼角,把缓缓掉落的泪水舔进了口中。 “觉得很痛吗。” 明知故问。 虽然是明知故问,但比起疑问句来说,郁为欣的口气听上去更像是陈述句,只是少了几分强势,多了一点江云白从未听过的温柔。 “觉得痛就叫出声,忍着反而会更痛。” 他的唇瓣从女孩的眼角移到了脸颊,扯下口罩一边轻轻落下一吻之后,开始在她脖颈上吸出吻痕,又或者,盖过之前的吻痕。 这个动作并不刻意,但和之前的粗暴强硬相比,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道是在远离别墅和其他几个男人后流露出的隐藏情绪,还是利用她帮自己做事的愧疚。 可他的言语和行动却一点也不符,即便语气温柔得仿佛被外星人附体,但下身也不等江云白从疼痛中缓过来,而是直接掐住她的腰肢,让肉棒在小穴里慢慢前后抽送。 嘴上细语低喃,身下直捣深处,好一个两面派。 “嗯…唔…” 云白的轻吟声里掺杂着对痛苦的隐忍,听上去和小猫柔弱的惨叫声相当接近,不过偶尔也会因为男人对乳尖的挑逗而发出软媚的娇喘。 他也不只能让她痛。 一抽一插之间已经能听到微弱的水声,那么多次的做爱终究使得少女能够极快适应他的尺寸和粗暴的性爱风格,只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就令原本干涩的甬道稍微湿润了些,但这还远远不够。 “咿呀…!” 郁为欣的手从云白的腰间挪到了双腿之间,粗粝的指腹轻触她娇嫩的阴蒂,缓缓揉弄几下它便逐渐挺立绽放,正好方便了他摩挲其敏感的位置。 虽说男人不是会主动替女人服务的类型,但这些天和邱希那个玩得花的家伙一起与少女恩爱了那么多次,总会遇到类似吸舔小穴和用跳蛋之类的道具玩弄阴蒂的事发生,再加上他敏锐的理解能力与学习能力,要记住云白的敏感点简直再容易不过。 就像现在这样,换做是其他男人估计只会对着阴蒂胡乱揉弄一通,但郁为欣却特意试探过她阴蒂的敏感位置,仿佛她在自慰一般,指腹一下子就摩擦到了最舒服的地方,甚至不需要多试几个地方来调整舒适度,一声惊呼过后,是伴随着双腿发软的舒服呻吟。 “嗯…嗯啊…等下、学长……唔…嗯……有点受不了、停一下……” 就算只有肉棒在甬道里简单摩擦湿滑的穴肉也能令江云白后腰发麻,被几个男人培养出来的如此敏感的体质,一旦遇到一边玩弄阴蒂一边前后抽插的情况,要高潮也不过是十几秒的事。 不过郁为欣显然不想让她这么快攀上高峰,他摩擦阴蒂的频率大概是每隔几秒就停一下,让快感值稍微下降一些,然后再接着玩弄敏感的阴蒂,甚至偶尔还会剥开包裹着阴蒂头的包皮,摩擦起内里更敏感更舒服的地方。 “再叫大声一点…” 他在少女耳边低喘,喑哑的声线好似催眠,一边低语一边更大力地顶撞着小穴,让肉棒与甬道里凸起的穴肉不断彼此摩擦,让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在室内响的更加明显。 春光满屋。 -- 相亲对象(微h) “靠啊能不能别追我了!嗷啊啊!” “哼嗯…” 一声近在咫尺的吼叫打破了这场隐秘而迷蒙的春宫,少女被吓得吸紧了小穴,甬道甚至配合着她的心跳开始快速收缩,那么这声被迫溢出的低喘便只能来自肉棒被穴肉紧紧攥住的郁为欣。 紧接着,似乎是报复心作祟,又或者正是在等待这个时机,男人的温柔不复存在,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都变得粗暴至极,如狂风暴雨般朝云白席卷而去。 她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原本还克制着插入深度的郁为欣开始大刀阔斧地往甬道最深处顶去,一下又一下,试图让整根肉棒凿进子宫口。 止不住的呻吟声被迫从少女微张开的红唇里喷涌而出,试图捂住嘴巴的手掌也下意识往后伸,努力推搡着身后如同铁壁铜墙的男人。 “啊…嗯啊…有人、嗯……” 郁为欣的力气太大,显然,云白根本推不动他,而他偏生是个叛逆的家伙,感受到几次胡乱的推搡之后,甚至又往前站了一步,肏弄小穴的力道也更重了几分。 “轻点、学长…啊…哈啊……啊…停下……唔…啊……” “很舒服吗,小狗?” 念出只有在别墅里才会用的称呼,他的喘息声有些急促,逼近的人物与昏暗的环境无一不使得这份情动变得愈发浓烈。 再加上他的指腹也没停下过爱抚阴蒂的动作,夹住粗长肉棒的小穴开始频繁地吸紧收缩,就像要把甬道里的肉棒榨出汁似的用力。 “哈…哈啊…要…慢点、啊…啊~啊…唔嗯~” ‘砰——’ 和计划的一模一样,被NPC追赶了快半个鬼屋的女子最终按照他们的约定躲进了这间房间。 用力将门关上以后,她一边拍着胸脯试图恢复心跳,一边看向角落里难以被忽视的一对男女。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打断你们的…我就躲一下,马上就走!” 几乎一眼就分辨出来了他们正在干那档子事,尴尬使得女子脸红脖子粗地支支吾吾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不过本该比她更尴尬的男人却只是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冷漠又凛然。 而在两人对视的一瞬间—— “我靠…郁为欣!你他妈…!你他妈的说去抽烟就是抽着抽着和别的女人搞起来了是吧?!” 女子指着他冷峻的侧脸激动地大喊出声,但眼神还时不时往他身前露出白嫩大腿的女人看去,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暗自感慨这男人的眼光倒还不错,不过很快因为回想起自己目前的身份而摆正了视线,一脸的愤懑不平。 “…许小姐,你只是我母亲硬塞过来的相亲对象,还不是我女朋友,我的个人感情生活和你没有关系。” 没有因为突然闯进来的女子所说的一番类似捉奸的话而惊慌失措,郁为欣转回头缓缓将欲望从江云白已然高潮的小穴里抽出,但却不是要将它塞回内裤里,而是扶着少女的腰转了一百八十度,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又捧起她的双腿把肉棒插回了小穴。 “嗯…” 脑袋晕乎乎的女孩靠着男人的胸膛,这好像婴儿一样被他抱起来的姿势所赋予她的安全感太弱,于是她伸手拽住他的外套,大脑慢速运转着试图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 而郁为欣只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她的卫衣裙摆,确保她的脸和私密部位都不会被‘许小姐’看得一干二净以后便抱着她转过身: “我在上次见面的时候已经和你说过我有喜欢的人,不愿意相信的是你。” “所以你就故意安排我看你们两个人在鬼屋里乱搞?前天晚上还…”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女子的疑问在半路刹住了车,连忙用手摸了摸鼻尖以掩饰她的尴尬,而后用力瞪住即便被她撞见在鬼屋做爱也毫不收敛的郁为欣。 “不是故意,许小姐…” 男人靠着墙缓缓收紧抱住云白的手臂,低垂下眼眸看着她的侧脸,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起她的脑袋,嘴角微微勾起的温柔模样,是两个女人都从未见过的画面。 “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我才会硬。” 他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女子似笑非笑。 “……” 靠,跑我跟前秀恩爱来了,天杀的狗男人。 “行,你牛,那我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如实报告给郁总了,记得早点带你女人回去见家长。” 女子转身拉开了大门,临走前还留下一句好像是威胁的话语,但这对郁为欣却没有一点用,他隔着卫衣布料轻轻捏住云白的翘臀,面无表情地答道: “欢迎你把前天晚上的事一起告诉她。” “…你话太多了!” -- 半途而废不是好习惯(h) 门再度被用力关上,发出了和几分钟前一样大的响声,而逐渐恢复意识却一直在装睡的江云白也因巨响抖了抖,小穴不由自主吸紧了肉棒。 原来是拿我当挡箭牌啊,那现在应该可以放过我了吧? 她天真地期盼着,脑袋缓缓从他胸前抬起来,晶莹的泪水还挂在眼角,懵懂的神情不知怎的让郁为欣觉得心情很好,于是他低下脑袋凑过去问: “狗狗,缓过来了?” “……” 愣了两三秒又下意识摆摆头,江云白总觉得自己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笑意,但又认为这笑实在和他的人设太过不符,于是自顾自地在心底否定了这个想法。 可身前的男人却仿佛鬼上身了一般,下一秒便在她眼前露出了不算灿烂却着实很少见过的微笑,紧接着,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即便不由自主抓紧了他的衣领,也不得不被推倒在了旁边的桌台上。 “唔…” 和桌板接触的腰肢又酸又痛,闭拢的双腿牵连着甬道将体内的肉棒用力夹紧,不过后脑勺却被一只大掌捧住,确保她的头不会磕到桌面以后才顺势抽出。 江云白头顶的光线微弱昏暗,身前的男人身影又恰好背光,于是她愈发看不清晰发生了什么,只能隐约瞧见他的手伸到了颈前。 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男人摁住她的腿窝将欲望缓缓抽出,酸涩的滋味令她忍不住挺了挺腰,暗忖着这场大尺度的鬼屋露出终于能够结束了,却又听他嗓音冷淡地低声说道: “小狗,半途而废不是好习惯。” “什…嗯啊……” 刚刚抽出半截的肉棒猛然顶到了深处,这下她的腰挺得更高,脚趾忍不住紧紧蜷起,手掌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东西,却只能用力捏起,以图缓下下半身被郁为欣搅醒的骚动。 他的那根粗壮一如既往不留给她半点喘息的时间,插到底以后就开始前前后后和穴肉来回亲密摩擦。 即便隔着一层安全套,也勇猛地让少女怀疑自己正被他无套生插,毕竟体内的炙热和硬感太过强烈,甚至给了她的大脑一种自己的小穴即将被内射的危机感,害得她几乎条件反射般要往上逃。 可柔荑挥舞了半天也没找到边在哪,只能被郁为欣肏得摇摇晃晃又按耐不住地哼出要从红唇中溢出的呻吟。 太深了、太胀了,每一次深插都让她的唇瓣忍不住张大,甚至不得已倒吸一口凉气,胡乱地摇着头在他面前展示出各类不可控制的天然反应。 他没俯下身,于是云白没办法推搡他的胸膛,两手最长也就伸到了私处,试图阻止肉棒肆无忌惮地在甬道里来回抽插。 不过这样的做法看上去不仅徒劳,还莫名给这场性爱增添了一点小乐趣,软绵绵的指腹与棒身彼此摩擦,却又不敢上前抓握住这根用力顶撞小穴的粗壮,试探了几次无功而返,只好开始尝试着翻身离开他的掌控。 但郁为欣似乎读懂了云白的心思,在她好不容易侧身以后便抬起她的一侧大腿,借力使力般将体位变成了侧入,让粗硕的龟头换了个角度继续戳插穴里的软肉,好似要把整个甬道都开垦按摩一遍般地用力且深入。 “啊…那里…!唔…哈……放过…放过我……咕嗯…” 桌腿摇晃的吱吱呀呀也没有她求饶和呻吟的音量大,似乎是觉得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吸引来更多看客,男人终于舍得弯下腰扶着她的脸蛋开始用舌头堵住这双红唇。 先是不断往她口中传递津液,又缠住舌根与舌面吸吮搅弄,给予之后又索取,他贪得无厌地来回重复身下与唇上的动作。 -- ρō1⑧Z.cōM 老师(h) 虽说已经和他经历过很多次类似的性爱,但云白依旧难以招架这样的热烈和勇猛。 有几次被顶张开口腔,舌尖也勾连着裹挟住滑嫩的香舌拽到他唇中、彼此纠缠到津液无法吞咽时,她的身体便条件反射要咬他的舌,可即便在意识到这样的举措有多危险于是立刻停下以后,齿尖也难免刮到他的舌面,接着便是愈发狂风暴雨的报复。 “唔…咕…咕嗯……哈唔…啧…唔哼……唔…唔嗯~嗯——” 在频繁吸紧小穴又因注意力被拉扯到唇中的反复循环之中,江云白最终还是被男人压在这张杂乱的桌子上肏到了高潮,但从液体喷溅的丰沛来看,或许是又一次潮吹也不一定。 总而言之,她的大脑一片失神,晕乎乎地等待快感在体内缓下,然后进入厌恶般的贤者时间。 可惜的是郁为欣还未满足,他松开红唇,偏过头亲了亲云白的侧脸,伸手轻轻拨弄摩擦几下敏感的阴蒂。 细腰微颤,几波潮水又一次从穴里溢出,混杂着被肏成白浆的体液从交合处滴落,小穴习惯似的再度开始攀住肉棒吸附收缩,即便大脑在叫唤着不要,肉体也不由自主渴望下一次的来临。 “再坚持一下吧?” 尾音上挑,像是询问又像是劝诱,男人的手顺着私处往上滑,指腹上沾满的透明爱液缓缓涂抹于少女白嫩的肌肤上,但只移动了一点距离,掌心便在小腹下方停下。 温暖的滋味扩散,停在体内的肉棒却又开始了它的顶弄,只不过在插到深处时,停在小腹下的手掌便配合着往下轻摁,满胀感愈发强烈,又不知道是不是触碰到了哪个敏感点,甬道的收缩频率极速加快,每一次摁压都伴随着爱液的汹涌,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而热烈。 似乎是为了照顾云白的身体,男人在她高潮后的抽插比先前要缓和不少,但肉棒每一次插到深处,小腹下的掌心便会轻轻往下摁一次,少女的娇躯颤栗一瞬,肉棒也被甬道紧紧缠住,力度甚至比之前要更大,这一点男人感知得最为清晰。 “深处被轻轻挤压,很舒服吗?” “哼嗯……” 郁为欣在明知故问。 他本就是故意这么做,为了看她脸上难耐又渴求的表情,可他也知道她对自己身体的反应相当迷茫,忍不住流出的水和下意识夹紧的花道,都配合着脸蛋上懵懂无知与羞耻的点点细节。 “看来以后你得叫我老师,而不是学长。” 男人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不知这句话是否有别的什么隐喻。 仔细回想起来,从游泳开始,他在别墅里教会她的东西就不止一个,虽然时常冷漠不近人情,做爱的时候更是因自身条件太过优秀而让人无法忍受,但在两人独处的时候,除了这档子事之外,他反而是最容易相处的人物。 最起码,只要他没有表现出来要和她做爱的迹象,那云白和他待在一块的安全感似乎最为浓烈。 但脑子里混沌一片的少女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细节,她还没来得及理解郁为欣的话是什么意思,便被他拉拽起腰靠在了他胸前。 接着是抬高臀部以后在胸前流连的唇瓣、对乳尖肆意的汲取、交合处紧密相依的来回抽插。 伴随着门外偶尔传来的尖叫,这场性爱以男人十几分钟后的缴械投降作为了结束,但直至用湿巾将两人私处整理干净以后,郁为欣才抱着还在恢复气力的云白走出了房门,踱步往鬼屋出口走去。 只是还未走到门口,男人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有人打了通电话给他。 “喂。” 他靠着墙接通来电,手臂往上抬了抬快要掉下怀抱的少女,冷淡的视线往她闭着眼好像睡着了的面容看去,两三秒后又抬起头,对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回应道: “嗯,在鬼屋正好遇到她,被吓得不轻,” -- ρō1⑧Z.cōM 两个恶人 和电话那头的邬莞约定好了在某个出口见面,郁为欣面无表情地在到达出口这段路程和不少扮鬼的NPC打了照面。 这些NPC在看见他怀里好像被吓晕了的少女时,居然不约而同地静默下声,用担忧的眼神看着闭眼小憩的云白,生怕鬼屋可能会因此承担什么责任似的。 他也懒得解释,一路沉稳地走向了出口,然后在门边等待邬莞从监控室跑过来。 他刚刚就是在监控室看见了郁为欣和江云白待在一块。 虽然只是给她点休息的时间,所以没有和她对话,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沉默着,但当郁为欣再低头时,她平稳的呼吸节奏立刻令男人意识到这个家伙就这样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 沉默几秒,又反常地没皱着眉将她叫醒,而是望着她的侧脸,勾起嘴角,不知是嘲讽还是无奈地哼笑了一声,今天的郁为欣看上去心情大好。 而匆匆从监控室赶过来的邬莞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一向冷漠凶狠的郁为欣抱着好像晕过去了的小云白,然后看着她的脸露出了异常宠溺的微笑,就好像对待真正的爱人一般,因对方的嗜睡而忍不住露出笑意。 同为男人,他最清楚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曾几何时他也用过同样的表情看着被他逗哄到小脸胀鼓鼓的少女,但与此共同出现的,是深藏在内心深处不断发酵的黑暗因子。 当因子发酵成熟以后,便有了现在的一切,即便,是她的退社申请加速了它们的成熟。 他对云白并非没有占有欲,也不仅仅单纯渴望得到她的身体,她是他整个无意义的人生中遇到的第二只萤火虫,虽然只有星点在一闪一闪,却足以令他如同飞蛾扑火般朝她逼近,直到与火一同陨灭。 从一开始因为模糊的熟悉而对她产生的莫名其妙的好感,再到逐渐对她产生了欲望,可内心深处又仍然清醒地知道自己和她绝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于是不断纠结不断隐忍,最后无意中得知石一泽和自己极其相似的感情。 在石一泽有意无意的诱惑中,几乎是一拍即合,他与他达成了共同拥有云白的协议,内心在抵抗占有欲的同时,却又不得不窃喜,窃喜居然有共犯来与他一同承担这份罪责,这让本就不怎么浓烈的罪恶感消失得一干二净,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能被两个恶人同时盯上,大概也算是小云白与生俱来的幸运吧。 在这份协议计划之外的事有很多,但最终都被他们压了下去,而如今郁为欣所表露出的态度,反而是他们谁也没意料到的。 他和邱希,包括之前所有参与那场桌游的男人们,对他们而言无一例外只是推动剧情发展的道具,他们只需要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而配合他们完成表演,之后便可以潇洒地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他和石一泽来享用一切成果。 但如若其中有人对云白产生了不该产生的念头,那势必会导致结局的偏颇与失败,而阻拦他们的,也就仅仅从世俗的道德束缚与法律条文,变成了权势钱财和计谋心机之间的争斗。 想到这,他微微皱起眉头,脸色有些发黑,站在离他们不到十米远的距离静静沉思了几秒,而后似乎有了什么计划,他又恢复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眯眯地朝两人走去。 -- 猎物 晚上回到别墅,已经将近凌晨,郁为欣因为母亲打来的电话而提前回了家,邱希也因为家中有事所以没在别墅里夜宿,石一泽呢依旧神龙不见首尾,于是别墅里也就只剩下江云白和邬莞两人。 和少女在浴室缠绵了良久,结束后洗净身体便出了浴室,留下说自己还想继续泡一泡的云白待在其间,邬莞从厨房冰箱里拿了一瓶白酒和一个杯子,而后拉开客厅与后院连接的落地门,坐在院子里对着月亮独酌。 今天是每个月里月亮最圆的那天,经历过白天发生的一切后,邬莞突然觉得前方的路越走越茫然,和石一泽的这个协议与计划中,好像多出了许多他不曾了解的事。 他一向是个家人不管亲戚不疼的纨绔子弟,为了云白才收心开始学习如何接手家里的生意,虽说明面上的交易不用过分操心,基因里流淌的智慧也让他顺理成章地完成了不少生意,堪堪能得到祖辈的侧目,但暗地里因父亲而诞生的众多黑暗产业链,才是让他这些天忙碌得头疼的主要原因。 现在让他更头疼的,是郁为欣。 他是郁氏集团的公子哥,郁氏集团的CEO便是他的母亲,郁天,市里鼎鼎有名的女强人,虽然大家私下都调侃她是女魔头,但不可否认,她拥有出色的商务能力和交际能力,自从十几年前接管了家族企业之后,原本随父姓的儿子也冠上了她的姓氏,然后直至今日,在商界里混得风生水起,不仅是市内,整个省乃至全国都留有郁氏集团的一席之地。 他们的共同爱好说白了只有桌游,就连平时一块去夜店或者更隐秘的地方玩乐时,他也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只有偶尔会在他们调侃他是不是同性恋亦或性无能之后带个女孩去房间,并以将那女子做到躺进医院来回应他们的‘质疑’。 这次拉他入伙,一是因为他和石一泽的关系很好,二是担心游戏过程中其他人会失控,所以找了个有能力控场的过来,但没想到留到最后,他反而对这场游戏的女主人公有了觊觎之心。 想到这,原本已经在思绪重重之中喝了不少杯白酒,已经微醺的邬莞又抬起杯子,慵懒地靠着椅背将剩余的酒液尽数灌入胃里。 盯了这么久的猎物,突然跳出其他猎人要来抢夺,实在没办法克制住不爽的滋味,尤其是这猎人的地位又能与他们抗衡时。 “……” 指腹轻点几下手中的椅子把手,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后传来,打破了邬莞琢磨对应方案的思路,他转回头,已有醉意的桃花眼半闭半睁地看向落地门后的身影。 那是刚洗好澡、已经吹干净头发穿着睡袍的江云白,男人低笑几声,冲着她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她来自己身边,然后将其娇小的身躯缓缓纳入怀中。 “觉得冷吗?” 把下巴搁在云白肩上,轻轻嗅了嗅她颈间萦绕的香气,邬莞又收拢了双臂,上下蹭了蹭她的脸颊,长到肩膀的发丝与她的黑发缓缓纠缠在一块。 “不冷。” 少女低声回答,沉默几秒以后又扭过头看着男人酒气上头的脸: “哥哥,怎么待在这里喝酒呢?” “……” 邬莞没立刻回应,他又举起酒瓶往杯里倒了一点白酒,然后一饮而尽,却又捏住云白的下巴,将唇中的酒液尽数渡到了她的嘴里。 “唔…咳……唔嗯…” 虽说有一刹那的惊吓,但少女又已经习惯了他这般肆意的行径,低咳了一声以后便闭上双眸,与他唇齿相依、任他裹住自己的舌尖轻轻吸吮。 这点白酒被两人在纠缠之中品尝殆尽,但邬莞的吻一直持续了四五分钟才停下,他缓缓松开云白的唇瓣,肉眼看过去又红了几分的脸颊上染着慵懒的醉意,但却显得那双桃花眼多情又迷人,连看向少女的眼神也温柔缱绻。 -- 致命秘密 “小云白…如果我说,我不是因爱意诞生出来的孩子,你会不会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呵呵,因为我这副模样,根本不像拥有正常家教,对吧?” 将额头抵在云白的额头上,在额与额相贴以后缓缓闭上双眸,醉醺醺的声线里不知为何斥满了倾诉衷肠的意味。 少女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看了几秒,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复而沉默着,不过看样子他似乎也不需要得到任何回答,停滞了一两秒又接着说: “我妈被老头子控制了二十几年…利用药物,将原本不爱他的女人留在了自己身边,然后,阴差阳错间怀上了我。” “她恨我,恨我是那个男人的孩子,但身体原因让她没办法流产。老头子也恨我,我让本就不健康的妈妈在生下我之后变得更加孱弱,也让他在长达九个月的时间里无法满足……” “我是一个,在出生前就不被任何人期待的家伙。” 邬莞停顿了一会,像是自嘲似的嗤笑了一声,然后靠回椅背上,把江云白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她的腰,眼睛盯着星光点点的夜空。 “不过体内流淌的邬家血液,让我从小衣食无忧,也让我遭了不少罪。” “那时,老头子的事业正蒸蒸日上,无论是明还是暗,都足以让他赚得盆满钵满,也正因此,他和别人结下了不少梁子,而我就是他们试图用来报复的靶心。” “在爷爷的安排下,我学习了很多防身术,也从小开始练拳击、搏斗、跆拳道、空手道…还有射击,只不过我始终还是个孩子,在遇到试图绑架我的人时,唯一有用的只有射击。” 说到这里,他直起身,手往桌下的抽屉里够了够,摸索了一阵后,拿起一把装上消音器的手枪在云白眼前晃了晃。 如果邬莞坐在少女身前,一定能清晰地看见她被惊吓到瞪大双眸的模样,可他只顾着用掌心抚摸这把手枪,几秒之后,将手枪上膛,然后拉过云白的手,让她握住枪把以后,又把她的手包裹住: “知道吗,那人对着还是小孩子的我开了一枪,子弹击中我的手臂,在上面留了一个永远也消失不掉的疤痕,不过长大后,我就用纹身将它掩盖住了……不过你应该清楚,哥哥的报复心很强,他开枪打我,我也开枪打回去,只是对准的是他的脑袋…” 男人一边说,一边控制住云白的手往旁边移,似乎是将目标锁定在了后院铁栏背后的一棵树身上,他又俯下身靠着她的肩膀,扣动扳机的同时,嗓音满含笑意: “像这样——” “砰…” 消音器的效果很好,阻隔了大部分子弹出鞘的巨响,但后座力仍旧不容小觑,不得不令云白在紧闭双眼的同时躺倒在了男人怀中,还没从手被震麻的滋味中缓过来,身后的变态已经扶着椅子把手开始狂笑,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被吓到了吧?不要怕,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他放下手枪,再度牢牢抱紧一句话也不说的江云白,笑声停下以后,细碎的吻落在她的侧脸,就像在安抚她似的,轻轻吻一口又移到另一个位置再亲一口,最后移到耳垂边,伸出舌尖从耳垂往耳廓上舔,最后闭上眼睛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这个动作的重复次数之多,不得不令人觉得他似乎想把云白的气味刻印在体内。 “明天,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但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为什么会有生命危险呢?” “呵呵……” 邬莞笑眯眯地冲着少女眨了眨眼,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 “因为这是我对你隐瞒的最后一个秘密…一个,足以致命的秘密。不过,你知道了以后,我们就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你了解了我的一切,我也没办法将你轻易放走,到最后,也许会同归于尽也不一定。” -- 邬莞番外(全) 我大概从记事起,就知道我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孩子。 当然,仅仅局限于家里。 我的父亲和母亲时常用轻蔑和烦躁的眼神看我,爷爷和亲戚们又时常怀着怜悯之意与我对话,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个讯息——你要是没被生出来就好了。 我也是这么希望的。 我从来没和母亲单独待过十分钟以上,她是个生得极美的女性,我的长相就是随了她,但还没长开时,显得有点阴柔,不够男子气概,因此我那重男轻女的爷爷总会看着我的脸低声叹息。 母亲似乎精神有些问题,跑出房间没隔多久便只会在门口傻呆呆地站着,然后等父亲回来,将她打横抱起带进房中,而后大床被摇晃的吱呀声、她毫不掩饰的呻吟,以及其间夹杂的男性低喘,通通都传进了被困在楼下的我的耳中。 那时我还没搞懂,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 父亲好像从没正眼看过我,他一直把同样待在家里的我视若无物,无论我是哭闹还是去抱他的腿,他都会皱着眉一脸漠然地从我身边绕过,或是叫保姆把我拉走,却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施舍给我,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似的,看一眼就会要他的命。 也正因此,从有记忆以来,我从没见过他们的笑容。 和我待得时间最长的是我的爷爷,他为了培养我身上的男子气概,请了很多教练教我搏斗和拳击等功夫,我学得很艰难,但为了从这些东西身上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也学得很努力。 其中最有天赋的,大概是射击,不过不是用气枪之类的东西,而是实打实装填了真子弹的手枪,虽然一开始被后座力震得虎口发麻,但渐渐习惯了以后,我正中靶心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 这个天赋倒是救了我一命,因为父亲的原因,我经历过许多次绑架,可十岁那年的一次绑架却让我受了这些年来最重的伤,手臂被子弹贯穿,差点成了杨过。 但还好,我报复了对我这个小孩子开枪的混蛋,用爷爷送给我的手枪,对着他的后脑勺,在剧痛之中扣下了扳机。 射得很准,不然我也没办法活着从那出来,再加上福大命大,子弹贯穿的部位不是重要动脉,用力摁住出血口以后勉强能站起来走几步,具体走了几步我可不记得了,反正,在我晕过去之前,看见了一个人影,小小的,就和我一样。 醒过来以后,从一声惊喜的呼喊之中,我得知了那道人影是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她手上还捧着一本课本,似乎相当喜欢学习。 她没和我说她叫什么名字,我也没问,但在简短的交谈以后,她告诉了我之所以会躺在她房间里的原因。 原来当时她正好从图书馆赶回家里,但从图书馆离开的时间晚了点,只能绕近路才能尽快回到家中,不至于因错过门禁时间而被妈妈责怪。 只不过在那道平时几乎没人会走的巷子里,她看见了浑身是血走路摇摇晃晃的我,打算上前询问时,我就这样晕倒在她身前。 很奇妙吧,一个大概8-9岁的女孩子,遇到这样的场面,第一反应居然是把我背了起来,然后从后门回到家里,又偷偷摸摸把我背进她的房间。 说到这里,她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声线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奋: “我爸妈好像因为什么事耽搁在路上了,居然现在还没回家,所以没发现我错过了门禁时间!也没发现我带了一个受伤的孩子回家!” ……孩子…他刚刚看见的课本封面上写的是五年级,但他可快要上初中了。 好吧,没办法,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确实比男生发育更早更快,他的身高并不及她,被当作孩子也算正常。 “不过,我不知道你受的是什么伤,所以只能帮你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用绷带包扎了起来,如果你现在能动的话,我们一起去医院吧,我从妈妈房间里拿了一点钱,可以打车去。” “嗯…谢谢你。” “不用客气~妈妈说我得助人为乐与人为善,这样才能给家里积德。” 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颜,其实并不算好看,露出来的八颗牙齿还缺了一颗,应该是正在换牙,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笑得灿烂,我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要知道,我邬莞上一次对人笑,还是在少年拳击比赛拿了冠军之后,对着我的对手笑得耀武扬威。 之后呢,我被她搀扶着下了楼,看她写了一张字条留在客厅的茶几上,接着去正门打车,再回房里把我扶进车上。 去医院的路途中,我看见几辆警车行驶在与我们目的相反的道路上,警灯和警铃大摇大摆地闪烁呼叫着,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回过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神不自觉往坐我旁边的女孩看去,她捧着课本,专心致志地钻研着上面的内容,既没有对警铃感到好奇,也没抬头往那看一眼,正如刚才在她房间醒来的时候,她既没问过一句我是怎么受伤的,又或者为什么会受伤。 书呆子。 这是我对她最深刻的印象。 当医生拆开我手臂上的绷带时,面容惊讶地捂着嘴倒吸了一口凉气,也对,枪伤在这个国家可是很少见的事,更何况出现在我一个小孩身上。 我倒也不打算解释什么,这一向是我爷爷和他手下的事,总而言之,大概是看我年纪尚小,他们也没多问,只是摆出一副温和的大人模样,低声说: “小朋友,你知道家人的联系方式吗?” “……” 我摇头,很诚实地回答,我确实不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倒不如说,我不记得。 “…额,那你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叫什么吗?” “我没有爸爸妈妈。” 这也算是句实话,他们没把我当他们的孩子,我自然,也没把他们当我的父母,我唯一认可的家人,是我的爷爷。 但他可没问爷爷的名字,也没再问一些多余的东西,只是露出我看惯了的怜悯神色,摇摇头叹息了一声便离开病房准备手术。 “哇,你居然没有爸爸妈妈,好羡慕啊…我爸妈管我管得可严了,虽然我喜欢学习,但我觉得应该劳逸结合嘛,一直学学学又不放松的话,脑子迟早要爆炸!”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大家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我就是那根草,但从来只有草羡慕花的份,哪有花想当草呢? 于是我看了看她的神色,很诚恳,但也不至于诚恳到让我把这句话当真,更何况,小孩子说的话,哪能认真听呢,这大概是她独树一帜的安慰方式,但确实很有效果,看她絮絮叨叨吐槽爸妈的生动模样,我反而开始觉得没有爹妈管着也是一件大好事了。 由于手术需要麻醉,所以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很奇怪,那个女孩居然还待在病床旁边,不过看她身上已经替换的衣物,应该也没有彻夜不睡坐在这守夜,但再瞧她眼下的黑眼圈,似乎昨晚相当疲倦,所以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椅子上,睡颜恬静优雅。 我爬起床穿上拖鞋走到她身边蹲下,像个变态一样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然后把视线转到垫在她脑袋下的书本,侧封写着书的标题,《医疗护理员照护教程》。 …… 奇怪,这个家伙真奇怪,明明是陌生人,却能给予我比‘家人’还深刻的温暖与舒服,和她待在一块的这段时间,是我这十年来感受最独特的日子。 怎么会有人会愿意照顾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呢,又没有报酬,换做是我,我肯定不乐意,还会早在看到有人晕倒在我面前的时候插着兜绕得远远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要知道,即便是保护我的人死在我面前,我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甚至会借用他的尸体帮我挡子弹,挡完,也就丢在一边了。 我思考了很久,思考为什么我会这般冷血,而她却满腔暖意,不仅心地善良,还相当会照顾别人的情绪…我和她之间差了什么呢? 想到最后,我突然顿悟,啊,因为我体内流着和那两个家伙一样的血。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答案感到异常恐惧,正因为深深体会过拥有这样的父母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我才不愿意在自己长大后成为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可基因这种事能轻易改变吗? 我很害怕,我想试图改变自己的未来,所以我对医院和警方隐瞒了关于我和我家人的所有信息,上瘾般贪图着这个女孩身上的温暖与善意。 也许,和她这样的人多待在一块,我也会变得与众不同吧? 可惜的是,这个计划只实施了不到一个星期。 爷爷很快靠各种渠道找到了我这个受伤入院的孙子,他亲自过来接我,和院长握手,感谢他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又在和女孩子的父母沟通了一会儿之后,写了一张不知道金额多大的支票递给他们,以此阻拦住那两个家伙对女孩喋喋不休的抱怨。 当然了,这是我要求的。 离开以前,我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留下女孩的任何联系方式,但她早就被自己的爹妈拽到了不知道哪里,我也强制被爷爷带走到其他高等医院的专属看护病房,再被爷爷允许出门时,已经是几个月之后了。 我试图打听过关于那个女孩的消息,还拜托爷爷的手下去帮我找情报,但爷爷不知为什么相当反对我这个微不足道的执念,于是我只好自己去找,凭脑海里仅存的记忆。 可惜,从巷子里被她背到家里的途中,我几乎全程昏迷,自然不记得该怎么走过去,而顺着从计程车载我们到医院的反向思路逆推到那条路段时,也没能打听到关于那个女孩一家的事,只是似乎在风吹过来的闲言碎语中听说他们搬到了其他地方,能让她更专注于学业的地方,好像中了什么大奖似的。 我想,这大概是那张支票的功劳,我报答了女孩对我的救命之恩,但却同时迎接了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对我这身肮脏血液的惩罚。 你不该妄图改变自己的未来,我好像听见那个叫玉皇大帝的家伙在对我说。 大概过去了五年的时间,我的身体飞速发育成长,被母亲遗传的姣好面容也逐渐显露出成熟的模样,我开始被越来越多的女生追求,但她们都和我记忆里的那个女孩不一样,并不是不善良,也不是有多冷漠,只是,不是她而已,这世界找不到两个相同的人。 我对谈恋爱没兴趣,因为我父母的爱情是最畸形的存在,从小生存在那样的环境中,我没法对这件事抱有憧憬或幻想,甚至光是念出爱情这两个字就觉得恶心。 只是心理反应可以因想法控制,生理反应却难以被心理压倒,我进入了青春期,开始梦遗、晨勃、难以克制身体的燥热,只能时常靠运动和冲凉水澡舒缓这股莫名的情绪。 这种反常很快就被新来的女佣发现了,她们原本是来照顾我母亲的,但我总能在后院游泳的时候看见她们往这边偷瞄,原本没当回事,可某天早晨从极致的愉悦中醒过来以后,我才意识到,就算自己是男人,也需要提防异性。 你不知道人类能做出多么荒诞的事。 她们偷偷配了我房间里的钥匙,在那天早晨进入我的房间,对着我清晨勃起的欲望使劲了浑身解数要让它享受这次开荤,然后主动坐到我身上,甚至在我醒来以后,把乳房凑到我唇边,三个人不断上下其手,压榨干净了年仅十五岁的我。 我可没有什么守身如玉亦或要保护处男之身的念头,因此只觉得可笑,但又有些上瘾,毕竟能和这么爽的滋味匹敌的,大概也只有吸毒了,但我不会碰毒,被毒品沾染过的模样有多可怕,看看我母亲就知道了。 从那时开始,我毫无意义的人生中突然多了一份乐趣,女人想和我做爱,而我想做爱,所以我们就做了,从之前的三个女佣,到越来越多主动追求我的女性,只要她们愿意,我必然来者不拒。 即便有不少是奔着我这富二代的名头来的,她们只想从我这拿到一笔巨款,所以宁愿付出自己的肉体,正如那三个女佣一样,拿到钱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长了根肉棒的提款机,但不要紧,我只对这肉体感兴趣,互相利用罢了,我喜欢这种纯粹的关系。 就这样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三年,从十五岁谈起爱情会反胃的少年,变成浪荡人间游戏人生的纨绔子弟,活了十八年的我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知道。 总之,成年那年,也就是十八岁那年,为了邬氏财阀的未来,被诊断出有性瘾症的我,被爷爷送进了市里最好的大学,也是在这所大学里,我遇到了江云白,她和我记忆中的女孩身影几乎完全重叠。 加入桌游社只是因为自己确实有这个爱好,再加上社长是自己大学入学后第一个相识的好友,石一泽,既然是好友,那混课外学分就更容易了,所以,显而易见,我几乎没怎么参与过桌游社的活动。 但大三社团招新时,无聊的我被拉去当门面吸引新生,原本只是坐着玩手机,但却在一次偶然的抬头时,看到了笑容和她极为相似的女孩。 我没忍住,走过去笑眯眯地将招新传单递给了她,然后用花言巧语将她诱哄到桌游社的位置,最后,看着她写下了入社申请。 奇妙又复杂的情感,大概是从那天开始诞生的。 深知自己是个滥交的人渣,我最初只想把她当妹妹对待,想在我混沌的人生中再次留下一缕温暖的光,所以我开始频繁参与桌游社的活动,时不时在聚会上逗她玩,然后看她和那个女孩或相似或相反的反应,至于她到底是不是当年那个女孩呢,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如果她是,知道这件事后,我可能不会再纯粹地把她当妹妹对待,而与此同时,便是唾弃和八年前的那个小男孩相比完全变了一副模样的自己,然后陷入自我厌弃与自我平复的纠结沼泽中。 毕竟她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善良温暖又心思细腻,以及,足够单纯。 如果她不是呢?我会失望吗,会不再对她藏有复杂的情感吗?亦或者兄爱变质,想要把她当成替代品对待,玩弄一遍她的情感和肉体再抛弃吗?就像对待其他我不爱的女人一样。 我希望她是,却又希望她不是,但只要我不去调查,事情的真相就永远只是薛定谔的猫。 只不过,这只猫好像没办法改变整件事迈向的结局。 自从在表演节后台撞见她换衣服的场景之后,即便不清楚她是不是那个女孩也无所谓了,我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兄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就早已悄悄变质。 我对她有性欲,又有复杂的感情,两种不同的念头交杂相融,无法做到让性欲或感情单独出场。 我没有把她当成替代品,又总能从她身上瞧见当年那个女孩的影子,可这影子该赶走吗,似乎不赶走也无伤大雅。 我不想玩弄她的情感和肉体,最起码,我不想伤害她之后又把她抛弃,我只是想得到她,无论用什么方式。 仔细想想,好像是从那时候开始,在这二十年的人生里,我第一次明白了父亲对母亲的执念,也明白了当初爷爷为什么不赞同我寻找那个女孩的执念。 还是没能改变这血液与基因铸造的结局,邬家人,好像最擅长强求。 只不过,这份强求的计划还没展露雏形,不小心窥见石一泽手机相册里存满了的那些私密照片时,另一个计划又窜上了我的心头,只是他在我之前更早地提出了这份协议,我才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接受了和他的合作,内心,却有点庆幸。 也许…两个变态,或者更多变态,能让你在面对我们的时候,显得没那么厌恶吧? 一生中遇到一个恶人就已经足够幸运了,可是啊,我的小云白,你偏就同时遇到了两个,我想,这大概,是你注定要经受的命运。 你愿意陪我一同将这命运走下去吗? 哈哈,不用告诉我答案,从两年前在社团招新上见到你的那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一定愿意。 -- 弑父 对江云白来说,其实邬莞家涉毒并不是一个秘密,邱希早在两人摊牌时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她,但听说的震撼力远没有亲眼目睹要来得可怕。 尤其是站在悬崖边上眼睁睁地看着邬莞他爹亲手枪杀了自己的儿子时。 以下进入江云白视角—————— 原本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参观,沿着车子开不进去的山路走了十几分钟,在左拐右拐几乎很容易让人迷路的树林里跟着邬莞前行,终于在绕了将近半小时以后,才看到坐落在树林深处的这座制毒工厂。 只有一层楼高,看外墙脱落的程度,大概建了有些年头,因为来之前就被他戴上了口罩,所以见到工厂时还没闻见什么异味,凑近一闻才发现酸味刺鼻,接着被邬莞又戴上了一层口罩。 “味道很大吧?难受的话就站在门口。” 他摸摸我的脑袋,笑眯眯地和里面正在进行毒品加工的师傅打招呼,然后冲几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来拿他手中保暖箱里装的盒饭。 往里面看了几眼,各类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器材、设备和材料容器堆在其间,最里面有几间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房间,我站在邬莞身后,悄悄掀起长袖,将手表对准工厂,扭了扭手腕,希望能录下工厂全景。 “哎哟,少爷您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都已经吃过午餐啦,是老爷亲自送过来的,他还在里面和陈师傅说事儿呢。” 这人话还没说完,我就瞟见最里面的一间房门突然被打开,两个身影从里缓缓走出,一个穿着西服戴着口罩,另一个穿着和其他人很相似,应该也是加工毒品的师傅,于是我假装后背痒,伸手挠的同时,抖了抖手腕,令衣袖往下坠,遮住了手表。 听见对方说老爷也在,邬莞皱起眉,脸色不太好,似乎并不想和他爹遇到,我回想起昨晚他和我倾诉的悲惨童年,算是勉强能共情这个有爹胜似没爹的家伙。 “没事,这保温箱挺不错,应该可以撑到吃晚饭,原本打算来谈谈交货的事,既然老头子在这,那我就先走了。” “哎,少爷慢走,过几天应该就能交货,这批六千万不成问题,只是上次老爷先拿了一部分走,最后的总额可能会有些出入。” 这位看上去好像是工厂管理人员的人笑眯眯地一边将我和邬莞往外送,一边不经意地提起他爹之所以来这的原因,邬莞听了以后,却突然停下脚步,示意我站在原地,然后大步往工厂里走。 我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的管理人员,他脸上的笑容没变,好像早就猜到他会有这个反应一样。 “你?你在这里干嘛?” 我听见那位穿西服的人影用质问的口气和邬莞说话,他们站在工厂门口,邬莞比他要高出一截,此时的气场也因此显得更胜一筹。 “你上次来拿了货?拿去做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问我问题了?!” 对面的男人突然拔高了嗓音,似乎对他这种没大没小的疑问相当愤怒。 可邬莞却显得比他更加激动,他用力抓住男人的肩膀,如果能再凑近点,我想我会看到他手背上用力突起的青筋。 “老子早他妈和你说过那家制药公司有问题!你拿几斤都没用!她都快死了你能不能放过她?!” “没死就不能!!你给老子撒手!” 两人开始在门口互相推搡,男人想努力把衣领挣脱出邬莞的掌心,而邬莞则紧紧捏着拳头不松手,似乎在克制自己往他脸上来一拳的冲动。 周围没人敢上去劝架,我也不认为这是自己该上前管闲事的场合,但那个男人却突然往我这看了一眼,然后一个用劲终于把邬莞甩开,大步朝我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在兜里掏什么东西。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再不后撤就来不及了。 “你离她远点!” 邬莞从地上匆匆爬起来往我这边跑,我也看懂了他眼神里的信号,转身往来时的路跑去。 “你跟老子装什么清高,自己找女人就差点闹得公司被舆论搞垮,我要是往她身上崩一枪,你是不是还敢弑父?” 我听见手枪上膛的声音,和昨晚一模一样。 “你大可以试试!” “轮不到你来杀老子,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砰!’ 枪声响了,原本端坐在树上的鸟群因这声巨响匆匆飞出了林子,我却一点痛苦的滋味都没感受到,转过身时,瞧见邬莞捂着手臂跪坐在离我大概两三米远的地方,血正不断往地上流,几乎染红了我的眼。 我真的被吓呆了,就算邬莞和我说过他的爸爸从没把他当过自己的儿子,我也没想过那家伙真的会对亲生骨肉下毒手。 明明邬莞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冲动? 我怀疑他疯了,而这个疯子盯着邬莞的反应又不像是一时冲动,他甚至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这一次,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我。 可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原本跪坐在地上的邬莞艰难地爬起身朝我冲了过来,紧接着,我被他用力捂进了怀中,与此同时所感受到的,是被肉体撞击的冲劲。 但我身后是高高的悬崖。 ‘砰!’ 又是一声枪响,依旧没有痛感,却听见身前的男人闷哼了一声,而后一阵天旋地转,我感觉自己正在不断坠落,箍住我的双手却迟迟没有撒开,在晕过去之前,他似乎又把我往怀里摁了摁。 -- ρō1⑧Z.cōM 英雄救美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的,我不清楚过去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抱着我腰间的那双手臂实在坚硬如铁,用力抽了好几下才让还不知是死是活的邬莞松开了我。 喘了几口气,我试着站起身,很奇怪,从悬崖坠落,却除了一些擦伤以外几乎没落下任何伤痛,甚至让我怀疑自己已经死掉了,但掐了掐大腿肉。 “嘶——” 很好,还没死。 跺了跺有些酸麻的脚,我蹲下身看向躺在地上的邬莞,他的面色很苍白,神情难受得要命,要不是探了探他的鼻息,我还真以为他就这样死掉了,看来祸害确实能够遗千年。 没想太多,我惯例脱下外套开始用石头刮烂身上的内衬,扯下几块布条以后用力缠绕在邬莞中弹的地方,一个在左手小臂,一个在右腿,还都正往外冒血,看来离中弹应该没有过去太长时间。 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神游天外,说实话,今天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我连一句台词都没有说,就和被自己亲爹打了两枪的邬莞摔下了山崖,除了被震撼到了以外,脑子里根本腾不出空去思考别的事情。 这样一看,有这么个变态的爹,邬莞会为了我做到这种程度,也算是遗传链的功劳…真生气啊,害了我的人又跑来救了我,还不如让我痛痛快快地迎下那一枪,这样醒来也能心安理得丢下他自己跑路。 不过,要是真中了枪,可能我就醒不过来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胸闷气短,伸手捅了捅他那张伤了以后活像个诱受的脸: “玩什么英雄救美呢,你要是死了我还能高兴点,但你偏偏还活着。” “嗯……” 他似乎还没完全晕死,脸蛋因为我的动作往旁边偏了偏,眉头又微微皱紧,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有些心虚地收回手,又用袖子给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我站直身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很眼熟,似乎是我们之前上山的路,我记得车子就停在离山路不远的地方,如果能带他走到那的话,兴许可以试着把他送到医院,而自己也能趁这个机会与外界联系。 应对方案思考结束,我先在邬莞身上摸索到了车钥匙,以免竹篮打水一场空,然后拉过他没中枪的那只手臂,让它搭在我的肩膀上,使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个一米八几的重男人扶了起来。 “趁这个机会减减肥吧你…重死了……” 一边抱怨,一边拖着他往前走,凭借记忆里的蛛丝马迹,试探着沿山路返回,终于在我快坚持不住的十几分钟以后,我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黑色奥迪。 用钥匙开了车门,又累死累活地把邬莞拖到了后座,我终于得以坐上主驾驶,用自己毕业之后就学过、但直到今天也没上过几次路的驾驶技术发动了这辆车,然后以60km/h的时速开始进行生死狂飙。 车上有导航,所以很容易找到前进的方向,后座躺着的邬莞被我用安全带捆住了腰,因此即便偶尔出现几个大转弯也不至于被甩落,我认真看着前方,离目的地越近,那股子终于可以自由的雀跃就在心脏深处堆积得更深。 由于定位的是大学所在位置的市医院,所以去医院的路上必定会经过可以拐进别墅的岔口,我几乎是绷着双腿开过了那个地方,路过时扫了一眼,没有看见任何人影或车影的存在,于是松下一口气,踩下油门继续加速。 只是这份运气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大约在离进入市内还有几公里远的时候,一辆眼熟的车子以狂飙的速度从对面驶来,我有些紧张,连忙将窗户往上升,两辆车擦肩而过时,甚至不敢往旁边看一眼。 我敢肯定,那一定是郁为欣或者另外两个家伙的车,而它之所以会往相反的方向狂飙的原因,大概也和邬莞与我逃不了太大干系,但过了十几秒也没从前车镜里瞧见那辆车追过来的身影,我悬在半空的心脏得以缓缓落下。 只是,又过了几分钟,轮胎与地面用力擦过的声音从车后传来,仿佛寝室里振聋发聩的‘嗯——’打鼾声,响得令人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我也立马踩下油门开始加速,原因很显然,那辆车追上来了。 -- ρō1⑧Z.cōM 乖孩子 “喂,你说开车的到底是邬莞还是江云白啊,飙这么狠,赶着去投胎似的。” “是云白。” “这么笃定?” “邬莞不会让她受伤,不管发生了什么…他和石一泽不一样,比起让云白被别人伤害,他宁愿自己死,而以她目前的立场和知道的情况来看,一旦慢下速度,大概会认为自己的后果和重新投胎没什么区别。” “啧啧啧…小可怜虫,现在一定非常害怕。” 嘴上说着心疼的话,脸上却露出了不明意味的坏笑,邱希坐在副驾驶上翘起二郎腿,抱住双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而正在进行狂野飙速的‘赛车手’则是一脸冷漠的郁为欣,他踩着油门往导航上扫了一眼,眼见进市的路离他们越来越近,握住方向盘的手掌忍不住紧了紧,几秒以后,狠狠将油门踩到底。 这大概是一场车技与车辆配置的比赛,但两位比赛选手的差距却不止一星半点,一个是玩赛车也小有成就的经验老手,一个是正式上路没几次的菜鸟新人,因此就算车型相比起来要略胜一筹,她也无法避免差距被身后的车越拉越近的结果。 眼见对方的车头快要顶上车尾,焦急的江云白甚至路怒症上身,在驾驶位上狂飙脏话,而后皱着脸等待被撞上来的审判结果。 但对方却没有直接顶过来,而是拐到了旁边的车道,然后加速又加速,直至超过她们。 这让云白很难不存有侥幸心理,认为对方只是在单纯的飙车而已,并不是为了追上她们才掉转的方向,但这份侥幸才十几秒不到就打破了——他将车子横停在了前方几十米远的地方。 这种自杀式的行为让少女忍不住暗骂了一句国粹,接着赶忙脚踩刹车,紧紧握住方向盘闭上双眼,呲呲的刹车声响起,而预想中的碰撞声却迟迟未到。 再睁开眼时,车头距离车身也就隔了不到三米左右,算是堪堪踩在了死亡线的边缘,但江云白的心脏跳动速度可一点也没缓下来。 眼睁睁看着对面的两人打开车门下了车,笑眯眯的邱希和面无表情的郁为欣大步往她们的方向迈步而来,于是她连忙摁下了中控上的车锁键,却又听到一声滴滴的解锁声,将车门拉开的郁为欣手中,握着一个显然是车钥匙的东西。 还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他会有这辆车的车钥匙,江云白被郁为欣拽下了车,然后像扛沙包袋一样把她扛到了车后座,摁住她乱踹的双腿和乱挥的双手,给她绑好安全带以后,另一个沙包袋邬莞也被邱希扛了过来。 见两人都坐稳了,郁为欣将车门关上,但却没有直接坐回主驾驶,而是把钥匙丢给了邱希,自己则坐上了刚才江云白开的车。 车子发动的声音响起,在四人几乎一句话也没说的过程中,两辆车开始往回开,只不过郁为欣开的车驶在更前面,像带路一样。 因为车门被锁上,坐在后座的云白没办法跳车逃跑,她垂头丧气地拍了拍车门,扫了眼旁边的邬莞,好像终于回想起了什么,扶着副驾驶的座椅往前够: “邱希,邬莞受伤了,我们能不能先带他去医院?是枪伤,需要尽快取弹清创!” “哟,你这么好心呢?还想着救这个强暴你的坏蛋。” 阴阳怪气的话从主驾驶位上的男人口中吐出,但他的脸上依旧挂着不明意味的笑容。通过后视镜扫了眼面色苍白的邬莞,又把眼神挪向正在解释邬莞中弹是为了救她的女孩,邱希突然打断了她的话: “手表没坏吧?” “对哦。” 因他的提醒,云白这才想起来检查手上的证物有没有损坏,仔细查看了一遍,她又抬起头: “应该没有,至少肉眼没看见有损坏的地方……邬莞带我去了一个制毒工厂,我有偷偷录下工厂里的画面,还有邬莞父亲使用枪支的录音,应该可以作为他们贩毒的证据。” “是吗?真是个乖孩子……” 伴随着话语结束的沉默,一直在行驶的车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原地刹住了车。 几秒过后,呲呲的声响消失,被吓到的江云白缓缓睁开双眸,隔着车窗看见邱希下了车,走向停在路边的黑色奥迪。 说是路边,其实更像是崖边,从周边的地形来看,如果有车辆在这里发生车祸,那么一不小心侧翻以后,除了死便再无其他结局。 云里雾里之间,她又瞧见黑色奥迪开始倒车,几秒过后,车头扭转向崖边,开始缓缓往前方驶去。 “喂,会掉下去啊!” 善良的旁观者忍不住敲着车窗提醒黑色奥迪的驾驶人,听见声音的邱希却只是笑着转回头,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于是江云白也不再叫喊,趴在车窗上望着崖边车辆的一举一动。 还好,在即将滚下柏油路时,车胎停止了向前的运动,紧接着,郁为欣也下了车,他将车门关上,走到车尾,和等在那的邱希一起,开始将车往前推。 几乎没花太长时间,这辆黑色奥迪就被他们推下了山,‘砰’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不难想象那辆车会摔成什么惨状,而目睹了这一切,江云白真的很想问一下他们是不是和这辆车有仇。 看邱希笑眯眯的模样,似乎是有仇的样子,他坐回驾驶位,郁为欣则坐上了副驾驶,原本以为车子会和之前一样往回开,却没想到车头调转了个方向,又往市里开去。 而驾驶者,却只是通过后视镜与云白对视,神色一扫之前的散漫,那认真的模样,令少女也忍不住板起了脸。 ——“云白,从现在开始,是我们的回击。” -- 兽xing大发 气息肃穆、戒备森严,高耸的大门两边写着【X市解放军军区医院家属附属院】,门外站着两名哨兵,正在查看郁为欣出示的相关证件。 向长官确认了来人身份以后,哨兵将大门打开,车辆驶入其中,没过多久就找到停车位停下了车。 只是这停车位旁还停着一辆救护车,自从邱希将车子停稳以后,救护车上便下来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手里抬着担架,在邱希的示意下,把受伤的邬莞放了上去,然后上了车,与邱希一块开往了另一条路。 坐在后座目瞪口呆地看完了这一整套流程,江云白甚至觉得自己大概还没睡醒,又或者没看清门牌上写的字,总而言之,在他们没解释清楚之前,她绝对不会相信这两个家伙和解放军有任何的、哪怕是一丁点的关系。 “下车,我带你去住的地方。” 敲了敲车窗,又把车门拉开,郁为欣显然一副不想在这解释太多的模样,因此云白也没多问,下了车被他拉着手腕带到了离停车场不远处的公寓楼三层三零七。 掏出钥匙开了房门,是一间面积不大的公寓,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适合没有抚养小孩的夫妻居住,里面的装修比较简单,家具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没看见,风格倒是和郁为欣相当符合。 “坐,要喝水自己去接,杯子在饮水机下面。” 指了指客厅的沙发,郁为欣相当自然地把外套脱下来挂在了门边的衣帽架上。 他松了松衣领,先给自己接了杯水,喝了几口又扫了眼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江云白,于是缓缓走到她旁边坐下,把杯子放在茶几上,伸手将她的衣领往两边拉拽开。 “……” 一开始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兽性大发的事,但又不敢大声喊叫,江云白只好紧紧闭上双眸,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结果没想到,他只是把之前送给她的项链摘了下来,又顺手把邱希给她的手表也一块脱掉。 不过她这副皱巴巴的表情倒是逗笑了郁为欣,他把手撑到云白身后,弯下腰,将唇瓣贴到她的脖颈附近,然后轻轻亲了一口。 鸡皮疙瘩几乎两秒不到就跃遍了全身肌肤,女孩还是没忍住睁开眼往后撤,顺带又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试图远离郁为欣,但余光扫到他手上拿的手表和项链,摸了摸手臂欲言又止。 “项链里面藏着微型窃听器和摄像头,和手表的作用一样,将石一泽他们逮捕归案以后,里面的内容会是非常有利的证据。” 收回手坐正,郁为欣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也不等她提问,便把自己摘下手表项链的原因解释给她听,说完又顿了顿,视线移到江云白的脸上,神色似笑非笑: “但由于录制时间过长,需要先整理剪辑分类,以免检察院浪费太多时间在鉴赏别的事上。” “……” 你也是鉴赏内容的主角之一。 江云白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她只是抿着唇点点头,伸手从茶几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见她没其他话要说,郁为欣也仅仅扫了眼她手上拿的东西,眼神里的意味不明,然后站起身走进房间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坐回沙发上。 “你可以先去房间里休息,饿了和我说,我在客厅先看一遍录音和视频。” “好。” 很干脆的回应,甚至在回应以后立刻站起来往房间里走,‘咔嗒’,房门被从里面上了锁,声音有些大,让人想忽视都难,郁为欣抬起头往房间的方向看了看,轻轻的嗤笑了一声。 他又不是没有钥匙。 显然,江云白把门反锁的行径也算是多此一举了,不过好歹能让还云里雾里的她能够暂时安下心, 几分钟不到的时间,这股安心便伴随着她一块进入了梦乡,兴许是终于又一次见到了其他人、而这些人里还有兵哥哥的原因,云白今晚的梦境尤为香甜。 -- 入戏 房门被人用钥匙从外打开,锁头回缩的声音一如既往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异常突兀,床上的女孩微微皱了皱眉,翻个身,依旧睡得香甜。 郁为欣走进屋内,关上门以后伸手摁下书桌上的台灯,令黑暗的房间亮起了一片光。 他坐到床边,低垂着眼盯住云白的侧颜,视线缓缓往下扫,在触及她因翻身露出的腰肢时停了下来。 白色内衬被扯下了将近一半的布料,从切口的参差不齐来看,大概是用某种不算十分锐利的器具切割的结果,上面还沾染着污尘,显然和今天发生的事脱不开干系。 男人抬手轻轻摸了摸少女暴露在外的肌肤,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究竟是洁癖症发作,还是有其他的理由。 总之,他拉开江云白夹住被子的手脚,将被子掀开以后,抓住内衬下摆,开始给熟睡中的女孩脱衣服。 这幅场景若是落在旁人眼中,必然是一副色心上头的男人试图猥亵熟睡少女的画面。 因为他不仅握住云白的腰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又把套头衫脱掉丢在一边,还相当顺手地解开了她的内衣背扣。 操作完这一整套令女孩赤裸了上身的步骤,郁为欣把她放回床上,伸手将牛仔裤的钮扣一颗颗解开,拽着裤子边缘,几秒之后,终于让她变成了仅着一条内裤的模样。 但他接下来却没俯下身对云白做些什么,而是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材质轻薄的睡袍,然后坐回床边,又把几近赤裸的她抱了起来,将睡袍披在她背后,开始给她套上两只衣袖。 “嗯……” 被这么折腾了一番,纵使睡得再熟,也难免会被弄醒,嘤咛一声,江云白皱着眉微微睁开双眼,艰难地眨巴了几下,让视线逐渐恢复清明。 扶住郁为欣的胸膛抬起脑袋,然后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看了十几秒,直到睡袍的腰带系好,她才靠回他的肩膀上,双手还自然地圈住了他的腰,亲昵至极。 “……” 大概没预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男人给她系腰带的双手下意识往两边躲开,感受到软香玉满怀,手臂便不由得僵在原地。 垂眸盯着她头顶的发旋,眉毛轻挑,郁为欣没说话,回抱住她的细腰,然后往前使劲,将她压到了床上。 侵略的气息在一瞬间布满全身,他撑住床垫直起上身,冷峻的脸庞依旧没有一丝波澜,但盯住云白的双眸里却闪着锐利的光,好像在试探,又好像在思索。 云白圈住男人腰间的双手也顺势松开,她没露出任何抗拒或者羞涩的表情,反而抬起手开始解开他身上的衬衫纽扣,为他宽衣解带的同时,还模样天真地问出了一句令他忍不住皱起眉头的话—— “学长,我哥哥去哪了?” 郁为欣伸手将她的柔荑牢牢摁在胸前,又把膝盖挪到床上: “你还没演够?” 这话里有调侃的意味,可少女听了却只觉得莫名其妙,眼神里满是不解: “演什么?” “……” 男人没有急于反驳她,亦或是笃定她还在表演,毕竟比起她之前偶尔发挥的蹩脚演技来看,如今摆出的这副神情,倒好像她真陷入幻觉了一样。 不过,至于到底是不是表演,此刻而言却显得一点也不重要,看了几小时视频的他,模样看上去有些疲倦,沉默几秒,松开了云白的双手,俯下身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似乎不打算继续追究。 而这般亲昵举动,却没有遭受到来自江云白的抵触或逃离,她低下头看了眼靠在胸前的男人,伸出手环住他的肩膀,然后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极了安抚婴儿的母亲。 他的呼吸声沉稳,双手搭在女人腰侧,十几秒后伸进后腰下的缝隙里,将她整个抱在了怀中。 “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被抱住的云白有些迷茫,她低下头看了眼男人的黑发,没直接问,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你是唯一一个让邬莞和石一泽舍得花费这么多力气的家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看到的唯一一个希望…为了让之后的计划一切顺利,我只能选择对你的遭遇无动于衷,包括做他们的帮凶,以及利用你收集证据。” 郁为欣的嗓音有些沙哑,不知是不是疲倦所致,说话的语气也不像之前一样冷漠,反而像在和好友叙旧一般,平淡柔和。 “要说真正的原因,是一个很长很复杂的故事,总之,我有不得不除掉他们的理由…你可以恨我,可以讨厌我,但你需要明白,我在利用你,同时也在救你。” 收拢手臂,男人突然用力把江云白抱紧,但几秒过后又松开,曲起膝盖,撑着床垫直起身。 云白被他压在床上,没说话,与他对视的目光充满了迷茫和不解,似乎根本没听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 本就安静的室内在两人的沉默中变得愈发岑寂,郁为欣望着她的眼睛,神色淡漠,不知道在想什么,接着抬起手掌轻抚她的脸庞,拇指轻轻摩挲几下掌心里滑嫩的肌肤,眼睫微闪,几秒后,缓缓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 温柔缱绻(h) 江云白没躲闪,准确的说,她闭上了眼睛,在郁为欣亲上来的时候,还仰起下巴回应了他的亲吻。 于是男人的动作越发肆意,伸出舌尖探进了她的唇中,纠缠着香舌吸吻了几秒,又卷起舌头扫弄了一番,汲取津液的过程里,喉结偶尔上下滚动,吞咽进无数战利品。 他的吻向来霸道,女孩也只能和之前的每次纠缠一样,躺在床上任他捧着自己的脸蛋、一次次把舌头探进口腔深处,而后又收回一些,毫无章法又像蓄谋已久般热切地吻着。 男人修长的手指偶尔还会轻捏住下巴将它往上抬,让这吻变得更深,也让他的喘息变得更重。 双腿忍不住轻轻曲起,轻薄的睡袍因此往下滑,露出大片肌肤,云白似乎被他亲得有些动情,膝盖顶住他的腰腹,握住男人手臂的柔荑时紧时松,藏在内裤里的小穴也微微吸紧。 几分钟后,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终于分开,郁为欣伸手捏握住少女的翘臀,掌心摩挲几下,接着往上滑,抚摸过腰间,又来到胸前,捏住一团绵软以后,指腹轻刮已经挺立的乳尖。 “嗯…” 和往常一样,云白的身体很敏感,简单的触碰也能让酥麻遍布全身,嘴里还会一同发出娇软的呻吟。 她的脸蛋因热吻染上了红晕,眸子里也满含水光,盯住男人的眼神好像在无声诉说她此刻有多么舒服。眼尾含媚。 郁为欣的脸庞也染上了几分酡红,但眼神却依旧淡漠,视线扫过少女几近赤裸的娇躯,最后停留在肌肤被擦碰出的部分青紫之上。 这片青紫不算严重,不仅不破坏美感,反而将其衬托得愈发色气,于是他伸出手,往她腿上颜色深的地方轻摁了下,没听到痛呼,却也看到了她忍不住微微瑟缩的反应。 直起身,开始将云白解开一半的扣子继续往下一一分开,直到能脱掉身上的黑色衬衫。 男人赤裸了上身,却也不忙着解裤子皮带,而是把她身上的睡袍系带轻轻拉开,而后低下头,唇瓣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亲了一口,接着缓缓朝上吻,一寸又一寸,偶尔吸出一个浅色吻痕,偶尔伸出舌尖,在上面留下湿痕。 “哼嗯……呀…嗯……” 粉嫩的乳粒最终被他纳入唇中,吸吮几下又用舌头来回搅弄,柔软的乳尖被唇瓣往里轻压,两处红色贴在一块,春色好生淫靡。 只不过,男人的性爱风格一向没那么温柔,裹着蓓蕾含舔摩擦的动作,对他而言只是开胃菜,直到整粒乳尖都裹上晶晶亮亮的津液,他又轻轻咬了一口,开始在乳肉上留下深色吻痕。 和其他地方不同,云白的奶子要纤弱又敏感得多,如果说被咬了一口乳尖只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么当乳肉上被用力吸出吻痕时,她的娇哼就下意识响了起来。 “嗯呀…嗯…有点痛,学长……嗯…” 她抬起手开始推搡他的肩膀,而听见这个称呼的郁为欣却不为所动,他伸手摁住女孩的柔荑,指腹轻轻摩挲几下她的手背,似爱抚又似安慰,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腿心,隔着内裤摸索到挺立的阴蒂,缓缓上下摩擦。 于是这痛又立刻被快感取代,和直接用指腹摩擦出的柔软触感不一样,隔着一层布料会让阴蒂被玩弄得更加舒服。 它原本就已经挺立到从阴唇里探出了头,此刻被爱抚了几次,更是像男人的肉棒似的变得比之前更硬。 摩擦了一会儿,郁为欣又抬起指腹,用指尖厮磨了两下,云白的腰忍不住往上抬,被摁住的柔荑也不再挣扎,甚至微微蜷起,像捏住了什么似的,闭着眼舒服地皱起眉。 他好像很喜欢看到云白这样的反应,淡漠的目光盯住她的脸庞,不放过少女脸上任何一丝变化,开始时轻时重地隔着内裤用指尖厮磨阴蒂。 “嗯…嗯……嗯啊……嗯……啊…” 女孩不擅长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只有从唇里哼唧出的呻吟在清晰地表达着‘我很舒服’。 不过就算她不直接告诉男人也无所谓,她那张学不会隐藏想法的脸蛋上露出的欲仙欲死的模样,就是他的爱抚的最好反馈。 -- 真乖(h) 隔着内裤刺激阴蒂的抚慰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大概是摸到了内裤染上的湿痕,深知江云白的私处已经泛滥成灾,郁为欣伸出手指探进内裤边缘,骨节分明的指节微微曲起。 拉拽着内裤,指腹上的肉被松紧带勒住往里陷,朝左轻轻滑动了一点,然后一寸一寸往下拉。 遮住私处的布料与它难舍难分了一会儿,被拉长的淫丝逐渐断裂,云白也忍不住吸紧了小穴,又是一番爱液从穴口涌出,缓缓往菊穴的方向滑落。 这次,男人修长的手指没有直接触碰上阴蒂,而是在湿滑的穴口上下磨蹭了几秒,直至中指指腹裹满了淫液,才开始往穴里探进。 一寸指节很快被小穴吞没,只刚进入穴口就能感受到甬道里穴肉的压迫与吸力,而随着手指的不断深入,云白的腔内也吸得越来越紧。 看来就算小穴已经被郁为欣的手指插过不止一次,但异物侵入的滋味还是能令她的身体下意识紧张起来,紧紧夹住它不舍得松开。 在穴肉里前后轻插,偶尔翻转手腕,换个方向抠挖穴肉,每一次插入或曲起指节,都会让小穴吸得更紧,而女孩的呻吟,也因此更加娇软。 一两分钟后,温柔的抽送逐渐开始激烈,男人操纵着手指在紧实的甬道里来回钻动,似乎觉得已经足够湿润,他又插进一根手指,开始扩张着少女的小穴。 自另一根手指也进入体内以后,云白的手就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胳膊,脑袋也不由得抬起,牢牢盯住自己被手指插来插去的私处,红唇轻抿,偶尔有几声憋不住的娇喘从里哼出。 “在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忍耐的原因,郁为欣的嗓音里填满了低沉又磁性的沙哑。 江云白把视线从下身拉回,甚至没瞧出她有思考,摇头的答案顺应而来。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她又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瓣: “轻一点,学长。” 声音像是在撒娇,但却一点也不甜腻。 可这撒娇却起了反作用,男人不再继续扩张她的小穴,收回手指以后便把它插入了女孩的唇中,指腹挑逗搅弄着香舌,大拇指轻摁柔软的脸颊,另一只手松开她的双手,开始解裤子皮带。 “舔干净。” 男人的声线淡漠,听上去不像命令,却又有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意味,云白乖巧地含住他的手指,灵动的眼眸却盯住他的另一只手瞧。 她瞧他解开皮带扣、拉下裤子拉链,伸手将内裤连同解开束缚的西裤一起脱下,粗硕硬挺的巨根从内裤里弹跳而出,好像斥着一股热气,令她的私处深处开始隐隐抽痛。 手指搅弄香舌的动作未停,郁为欣盯住她染着酡红的脸蛋,嘴角似乎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 “真乖…” 大拇指轻轻摩挲几下她的脸颊,夸赞的话说完,他抽出手指,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张纸巾,将手指擦干净以后,把下身也脱了个精光。 这下,在场衣服穿得最多的变成了仅着一件睡袍的江云白,而男人似乎不打算把她也剥光,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安全套戴好,一只手握住女孩的腿窝往她身前压,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将龟头抵在早已准备好的小穴口上。 上下轻蹭了一番,在无言中,郁为欣挺身把欲望缓缓埋进甬道里,不像之前一样一下子插到深处,好似在回应云白的那句‘轻一点’。 “嗯…嗯啊……好深…” 靠在枕头上露出舒服的神色,小穴一点点被填满的滋味好受极了,江云白轻轻抓住身下的枕套,水眸半闭,将视线从两人交合处转移到了男人的脸上。 他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没什么波澜,看不出舒服还是难受,但无法克制的微弱红晕倒是告诉了她什么。 愉悦的不止她一个。 -- ρō1⑧Z.cōM 吃独食(微h) 郁学长生得相当英俊,这是她被哥哥摁在宿舍床上肏弄时,仅扫了一眼就得出来的结论。虽然当时并不清楚他叫什么,直到后来被他捏着下巴含住他的肉棒,才从哥哥嘴里听到了他的名字。 如果说美貌,邱希学长排一位理所当然,但要谈英俊,他才是哥哥寝室里最俊朗的男人。 他们都长着一张男女通吃的脸,但郁学长的脸蛋更偏向无关性别的审美,只要是个人都觉得他帅,尤其是那双眼。 眼角微微上挑,上下睫毛都生得浓密,瞳孔漆黑,和他对视时,只能感受到他的情绪淡漠,但却又不觉得这双眼睛无神,反而像迷人的寒星,让人不由自主想盯住它瞧。 和他做爱最难熬,他本就身材高大,那根欲望更是与其相符,简直粗长的惊人,每次一看到它从内裤里被释放出来,她的小腹深处就会绞紧,好像回忆起了被插入的时刻,连小穴也会不由自主地开始快速收缩。 还有那双可以挡住她整张脸的手掌,捏住胸揉的时候,总是肆意又用力,连掐着腰挺进时也不会温柔一点,经常弄得她既快乐又难受,偶尔还会因为太舒服了而掉眼泪,但每次求饶,他都置若罔闻。 如果被他纳入怀中,自己就好像被藏起来了一样,不仔细瞧,甚至都看不出来他怀里还有个她。 但奇怪的是,即便身材高大、健壮又有肌肉,腹部的八块腹肌在吸气时相当明显,但他的皮肤却不是健康的小麦色,反而白皙透亮,乳头也小巧红润,小腹往下伸延,还能瞧见性感的人鱼线。 除了不听人话这个缺点以外,他全身上下都对极了她的胃口。 ……嗯,再加上偶尔会说一些她根本听不懂的话,比如刚才向她道歉,又说利用她收集证据之类的。 石一泽和邬莞这两个名字她倒是认识,邬莞是她亲生哥哥,而石一泽是他班级的班主任。自从上次在寝室里被哥哥和他的几个室友、以及白天来查寝的石老师那个那个了以后,她每次醒来,身边都是老师或学长们,但哥哥却很少见到,问起的时候,他们又都说他有事在忙。 哥哥究竟在忙什么呢?郁学长的话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嗯…嗯呀…!…嗯…” 娇娇软软的呻吟突然因一次深顶而变成惊呼,原本在甬道里浅浅插送的肉棒猛然嵌进了小穴深处,江云白皱着小脸埋怨般望向身前的始作俑者,可他只是低下头摸了摸她的唇瓣: “你不专心。”说完,又张嘴咬了上去。 ‘铃~铃铃铃~铃铃~’ 奇妙的电话铃响起,郁为欣松开她的红唇,看向床头柜亮起屏幕的手机,手伸了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眼,然后摁下了屏幕开关,手机息屏,电话铃也不再继续响。 他把手机又搁回床头柜,云白看了眼,有些好奇: “是谁呀?” “我妈。” “哦。” 她点点头,但想了想,又忍不住多管闲事: “这样挂掉伯母的电话,她会不会难过?” “她已经习惯了。” 大孝子郁为欣一脸淡漠地解释,说完又捧住腿窝、将她的大腿往下压: “倒是你,还没习惯吗?” “嗯?” “做了这么多次,应该已经适应了吧?” “嗯啊…” 与疑问一同到来的,是郁为欣的又一次顶进。 他没解释什么,低下头亲上了女孩的唇,一边热烈交缠、一边晃动着腰,以无数次深顶来告知云白,所谓‘适应’的真实含义。 男人捧住腿窝的手掌缓缓往上滑,先是抚摸过腰间,又捏了捏她的柔软,最后伸到了枕头上,与她十指交叉,身下动作未停,时浅时深地在甬道里来回抽插。 这大概是江云白与郁为欣做过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也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以来,他表现出的最温和的一次。 究竟哪一副模样才是他没经过伪装的真实面目? ‘铃——’ 与之前不同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又一次被打断的郁为欣看上去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停下动作,起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之后,按下了通话键。 “喂。嗯,307。…做完了是吗,好,明天过去。” 不知道他正和谁讲着电话,手肘搭在枕头上,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胸膛离江云白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于是她的视线就只能在他身上徘徊,从喉结看到锁骨,又从锁骨缓缓往下。 “唔…” 通话中的郁为欣突然发出一声奇怪的闷哼,电话另一头的邱希微微挑起眉,脸上尽是八卦的色彩,甚至开口问道: “怎么了?小云白踹你了?” “…没有,没事,你待会过来吗。” “看情况吧,可能还得先看着他,以免后半夜突然发烧。” “嗯,那我先挂了。” ‘哔—’ 还没等邱希回答,那边就自顾自地挂断了电话,邱希低下头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通话时间,摸着下巴只思考几秒,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吃独食啊…真可恶。” -- ρō1⑧Z.cōM 男妈妈(h) 显然,现在的江云白,危机意识相当薄弱。 她甚至不觉得郁为欣挂断电话的声音对她而言是一种危险信号,依旧摸着他的胸膛,一只手轻蹭他微微硬挺的深粉色乳头,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香舌裹着一粒乳头像吸奶一样又吸又舔。 “很好吃吗。” 郁为欣把手机甩到一旁,低下头看向这个把他的乳头当奶嘴一样舔咬的女人,说话的声线没什么波澜,但换成是清醒状态的江云白,一定会立刻意识到这话里的威胁含义。 “有点咸。” 少女诚实地回答了他的疑问,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但是,很可爱。” 这个评价,也相当诚实。 她凑过去含他的乳头,本就因为它生得小巧可爱,乳晕只有淡淡的一圈,稍微往乳头外扩散出去不到两三毫米,颜色又是令人赏心悦目的深红色,一直盯着看的话,会产生食欲正常极了。 不过她可和这些抖S的男人不同,她不想咬它,只想舔舔看是什么味道,顺带摸一摸碰一碰,就像他们对自己做的那样。 男人对她的评价不置可否,甚至相当礼貌地回应了一句: “你也很可爱。” 可紧接着,便是连声招呼也没打,将肉棒嵌进小穴里开始加速研磨穴肉与子宫口的大力抽送。 “嗯…嗯啊…啊…太快了…等下……学长…唔啊……” 江云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裹挟着卷进了爱欲的浪花中,她的脸逐渐染上比之前更深的酡红,眸子里渐渐堆积起水光,一只柔荑抓住他撑在身侧的臂膀,另一只则使劲推搡着他的胸膛,却被他拉起来压在了枕头上。 “咿呀…嗯…别咬……哼嗯…” 薄唇与上下晃动的乳粒轻轻蹭了蹭,而后张开唇瓣将其整个含进了唇中,先是吸吮一番,又用舌尖绕着乳晕转了转,接着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再安抚似的继续含住它轻舔。 郁为欣的这套流程就好像一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先是给予你快乐,再突然让你忍不住哼痛,最后,又恢复成温柔的模样,不仅弄得你不上不下,连脾气也不好发,甚至有种刚刚的痛没发生过的错觉。 腰肢随着唇瓣不断吸吮乳尖而往前挺,云白的乳尖很敏感,这是几个男人都知道的事。 换做在以前,郁为欣其实更爱捏她的臀瓣,但似乎是在报复自己刚才被她当成了男妈妈,他一边大刀阔斧地顶弄着甬道里一寸寸湿滑敏感的穴肉,一边压着她的双手,唇瓣在一团奶子上肆意妄为。 吸吮的同时不忘用舌尖来回扫弄,整个乳粒甚至周围的乳肉也被他含着往外轻轻拉扯,云白只能因快感胡乱挣扎、来回挺腰,身下酥酥麻麻的滋味时不时扩散到全身甚至大脑,胸前令人沉迷的愉悦更是难以完全承受。 她只觉得自己的小穴正在一点点吸紧、夹住体内的肉棒,呻吟声随着某种似乎快要到来的强烈快感而愈发娇软媚惑, 男人享受着肉棒逐渐被吸紧的滋味,甚至坏心眼地缓下了抽插,却又在几秒后又加速顶进,没过多久便把少女肏到了高潮,绵长的娇喘在房间里盘旋了一会儿,慢慢被两人的喘息声取代。 抽出几张纸巾,擦拭云白额前的薄汗,她的脸颊甚至耳根都染着粉红的暧昧色彩,气喘吁吁的模样,只看脸就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可再看郁为欣,明明是最花力气的家伙,却依旧一副淡漠的神色,只能隐约瞧见他脸颊上意味着舒服的淡淡红晕,体力简直惊人得可怕。 “第一次。” 他仿佛计数般说了个数字,而后抱着女孩的腰在床上转了个方向,靠着床头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待小穴紧吸的频率缓下以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嗯啊…啊…嗯……啊…好深……啊……” 身上的少女还没恢复力气,只能靠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的呻吟着,而后下巴被抬起,男人的唇又亲了过来。 之后换了几个姿势,无论是嘴唇还是胸部,都被郁为欣侵占了个遍,她只记得他中途似乎换了个安全套,而那时的她已经高潮了不止三四次。 在意识模糊不清之间,还隐约听见他沙哑的声音: “云白,你能坚持几次?” 作者有话说:就要男妈妈,就要男妈妈 -- 春梦成真 郁为欣提出的那个问题,大概也只有郁为欣知道答案,毕竟在两人交欢的日子里,云白也不止一次两次被他肏晕了过去。 昨晚也如此,他的计数还没结束,她就困得不成人形,早早地趴在枕头上睡着了,但睡得不够安稳,因为总能被快感拉回神智。 而当她醒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一点多了。 “哈啊—嘶——” 伸了个懒腰,又在半路因身体的酸痛而停下了动作,云白皱着小脸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身上留有一堆显然被狠狠肆虐了一番的吻痕和咬痕。 咬痕不算多,吻痕也有深有浅,按照她以往的经验来讲,这些痕迹的罪魁祸首一定是郁为欣。 “靠…” 她昨晚做的春梦是真的啊! 得知梦境变成现实,少女很难不将脏话脱口而出,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她怎么和郁为欣滚上了床,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只记得做爱的画面,要说印象深刻点的,还有她舔他乳头的画面。 …… 她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捂着脸颊在床上无声大喊,江云白一副羞耻到极点的模样。 虽说对于少女而言,比春梦中更羞耻的事,她也在这些天里也干了个遍,但像这样记忆缺失而自己又处于主动方的做爱,大概只有当初在地下室梦见他们在学校寝室里做的不可描述事件,以及昨晚的梦境。 这种似梦非梦的感觉再次出现,甚至让少女开始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演着演着演入戏了,到现在还一直没从戏中人里跳脱出来。 虽说可能性不大,但要仔细回想的话,她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咔嗒’ 房间门被从外面打开。 云白收回手,看见穿戴整齐的郁为欣正拿着一套衣服从门外向她走来,于是下意识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那警惕的模样,就差没把‘你离我远点’这句话说出口了。 “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医院看邬莞。他一小时前刚醒,一句话也不肯说,我想,你应该能让他开口。” 他倒是对江云白明显的疏离模样没有一点反应,把衣服放在床边,说完话便转身往房门外走,但半路上,却突然被女孩叫住。 “等下…录音和视频都交给你们了,就算我去了,又能让他说什么呢?” 女孩皱着眉,对他这样不做多余解释的模样甚是不解。 再说了,即便邬莞之前救过她一命,但在生命和‘情欲’面前,她也不会自信到觉得邬莞会因为她说了几句话,就要去自首,或者供出谁。 “今天中午,我已经把你录下的视频和录音传给中央检察院了,但那些证据只对邬家有用,石一泽藏得很深,如果邬莞不愿意供出他,那你以后恐怕只能待在这间屋子里,每天提心吊胆,生怕石一泽找到自己。” 如同恐吓一般的话说完,郁为欣顿了顿,又接着不知是安慰还是调侃地说道: “对自己有点信心,他都愿意豁出性命保护你,何况是为了你背叛个合作伙伴。” 再说了,他已经得不到的人,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后面这句,是郁为欣没说出来的部分,之所以会缄口不言,是因为除了鱼死网破以外,邬莞还是有可能继续将希望寄托在石一泽身上。 虽然邱希已经把他会与他父亲在工厂遇到、以及起冲突的原因告诉了他,但他没做任何反应,自然没人清楚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那么,究竟是他花费这么多力气也想得到的云白对他而言更加重要、还是离不开石家的邬家对他而言更加重要,也就只能赌一赌了。 -- 两个恶人 和电话那头的邬莞约定好了在某个出口见面,郁为訢面无表情地在到达出口这段路程和不少扮鬼的NPC打了照面。 这些NPC在看见他怀里好像被吓晕了的少女时,居然不约而同地静默下声,用担忧的眼神看着闭眼小憩的云白,生怕鬼屋可能会因此承担什么责任似的。 他也懒得解释,一路沉稳地走向了出口,然后在门边等待邬莞从监控室跑过来。 他刚刚就是在监控室看见了郁为訢和江云白待在一块。 虽然只是给她点休息的时间,所以没有和她对话,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沉默着,但当郁为訢再低头时,她平稳的呼吸节奏立刻令男人意识到这个家伙就这样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 沉默几秒,又反常地没皱着眉将她叫醒,而是望着她的侧脸,勾起嘴角,不知是嘲讽还是无奈地哼笑了一声,今天的郁为訢看上去心情大好。 而匆匆从监控室赶过来的邬莞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一向冷漠凶狠的郁为訢抱着好像晕过去了的小云白,然后看着她的脸露出了异常宠溺的微笑,就好像对待真正的爱人一般,因对方的嗜睡而忍不住露出笑意。 同为男人,他最清楚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曾几何时他也用过同样的表情看着被他逗哄到小脸胀鼓鼓的少女,但与此共同出现的,是深藏在内心深处不断发酵的黑暗因子。 当因子发酵成熟以后,便有了现在的一切,即便,是她的退社申请加速了它们的成熟。 他对云白并非没有占有欲,也不仅仅单纯渴望得到她的身体,她是他整个无意义的人生中遇到的第二只萤火虫,虽然只有星点在一闪一闪,却足以令他如同飞蛾扑火般朝她逼近,直到与火一同陨灭。 从一开始因为模糊的熟悉而对她产生的莫名其妙的好感,再到逐渐对她产生了欲望,可内心深处又仍然清醒地知道自己和她绝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于是不断纠结不断隐忍,最后无意中得知石一泽和自己极其相似的感情。 在石一泽有意无意的诱惑中,几乎是一拍即合,他与他达成了共同拥有云白的协议,内心在抵抗占有欲的同时,却又不得不窃喜,窃喜居然有共犯来与他一同承担这份罪责,这让本就不怎么浓烈的罪恶感消失得一干二净,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能被两个恶人同时盯上,大概也算是小云白与生俱来的幸运吧。 在这份协议计划之外的事有很多,但最终都被他们压了下去,而如今郁为訢所表露出的态度,反而是他们谁也没意料到的。 他和邱希,包括之前所有参与那场桌游的男人们,对他们而言无一例外只是推动剧情发展的道具,他们只需要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而配合他们完成表演,之后便可以潇洒地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他和石一泽来享用一切成果。 但如若其中有人对云白产生了不该产生的念头,那势必会导致结局的偏颇与失败,而阻拦他们的,也就仅仅从世俗的道德束缚与法律条文,变成了权势钱财和计谋心机之间的争斗。 想到这,他微微皱起眉头,脸色有些发黑,站在离他们不到十米远的距离静静沉思了几秒,而后似乎有了什么计划,他又恢复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眯眯地朝两人走去。 猎物 晚上回到别墅,已经将近凌晨,郁为訢因为母亲打来的电话而提前回了家,邱希也因为家中有事所以没在别墅里夜宿,石一泽呢依旧神龙不见首尾,于是别墅里也就只剩下江云白和邬莞两人。 和少女在浴室缠绵了良久,结束后洗净身体便出了浴室,留下说自己还想继续泡一泡的云白待在其间,邬莞从厨房冰箱里拿了一瓶白酒和一个杯子,而后拉开客厅与后院连接的落地门,坐在院子里对着月亮独酌。 今天是每个月里月亮最圆的那天,经历过白天发生的一切后,邬莞突然觉得前方的路越走越茫然,和石一泽的这个协议与计划中,好像多出了许多他不曾了解的事。 他一向是个家人不管亲戚不疼的纨绔子弟,为了云白才收心开始学习如何接手家里的生意,虽说明面上的交易不用过分操心,基因里流淌的智慧也让他顺理成章地完成了不少生意,堪堪能得到祖辈的侧目,但暗地里因父亲而诞生的众多黑暗产业链,才是让他这些天忙碌得头疼的主要原因。 现在让他更头疼的,是郁为訢。 他是郁氏集团的公子哥,郁氏集团的CEO便是他的母亲,郁天,市里鼎鼎有名的女强人,虽然大家私下都调侃她是女魔头,但不可否认,她拥有出色的商务能力和交际能力,自从十几年前接管了家族企业之后,原本随父姓的儿子也冠上了她的姓氏,然后直至今日,在商界里混得风生水起,不仅是市内,整个省乃至全国都留有郁氏集团的一席之地。 他们的共同爱好说白了只有桌游,就连平时一块去夜店或者更隐秘的地方玩乐时,他也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只有偶尔会在他们调侃他是不是同性恋亦或性无能之后带个女孩去房间,并以将那女子做到躺进医院来回应他们的‘质疑’。 这次拉他入伙,一是因为他和石一泽的关系很好,二是担心游戏过程中其他人会失控,所以找了个有能力控场的过来,但没想到留到最后,他反而对这场游戏的女主人公有了觊觎之心。 想到这,原本已经在思绪重重之中喝了不少杯白酒,已经微醺的邬莞又抬起杯子,慵懒地靠着椅背将剩余的酒液尽数灌入胃里。 盯了这么久的猎物,突然跳出其他猎人要来抢夺,实在没办法克制住不爽的滋味,尤其是这猎人的地位又能与他们抗衡时。 “……” 指腹轻点几下手中的椅子把手,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后传来,打破了邬莞琢磨对应方案的思路,他转回头,已有醉意的桃花眼半闭半睁地看向落地门后的身影。 那是刚洗好澡、已经吹干净头发穿着睡袍的江云白,男人低笑几声,冲着她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她来自己身边,然后将其娇小的身躯缓缓纳入怀中。 “觉得冷吗?” 把下巴搁在云白肩上,轻轻嗅了嗅她颈间萦绕的香气,邬莞又收拢了双臂,上下蹭了蹭她的脸颊,长到肩膀的发丝与她的黑发缓缓纠缠在一块。 “不冷。” 少女低声回答,沉默几秒以后又扭过头看着男人酒气上头的脸: “哥哥,怎么待在这里喝酒呢?” “……” 邬莞没立刻回应,他又举起酒瓶往杯里倒了一点白酒,然后一饮而尽,却又捏住云白的下巴,将唇中的酒液尽数渡到了她的嘴里。 “唔…咳……唔嗯…” 虽说有一刹那的惊吓,但少女又已经习惯了他这般肆意的行径,低咳了一声以后便闭上双眸,与他唇齿相依、任他裹住自己的舌尖轻轻吸吮。 这点白酒被两人在纠缠之中品尝殆尽,但邬莞的吻一直持续了四五分钟才停下,他缓缓松开云白的唇瓣,肉眼看过去又红了几分的脸颊上染着慵懒的醉意,但却显得那双桃花眼多情又迷人,连看向少女的眼神也温柔缱绻。 致命秘密 “小云白…如果我说,我不是因爱意诞生出来的孩子,你会不会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呵呵,因为我这副模样,根本不像拥有正常家教,对吧?” 将额头抵在云白的额头上,在额与额相贴以后缓缓闭上双眸,醉醺醺的声线里不知为何斥满了倾诉衷肠的意味。 少女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看了几秒,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复而沉默着,不过看样子他似乎也不需要得到任何回答,停滞了一两秒又接着说: “我妈被老头子控制了二十几年…利用药物,将原本不爱他的女人留在了自己身边,然后,阴差阳错间怀上了我。” “她恨我,恨我是那个男人的孩子,但身体原因让她没办法流产。老头子也恨我,我让本就不健康的妈妈在生下我之后变得更加孱弱,也让他在长达九个月的时间里无法满足……” “我是一个,在出生前就不被任何人期待的家伙。” 邬莞停顿了一会,像是自嘲似的嗤笑了一声,然后靠回椅背上,把江云白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她的腰,眼睛盯着星光点点的夜空。 “不过体内流淌的邬家血液,让我从小衣食无忧,也让我遭了不少罪。” “那时,老头子的事业正蒸蒸日上,无论是明还是暗,都足以让他赚得盆满钵满,也正因此,他和别人结下了不少梁子,而我就是他们试图用来报复的靶心。” “在爷爷的安排下,我学习了很多防身术,也从小开始练拳击、搏斗、跆拳道、空手道…还有射击,只不过我始终还是个孩子,在遇到试图绑架我的人时,唯一有用的只有射击。” 说到这里,他直起身,手往桌下的抽屉里够了够,摸索了一阵后,拿起一把装上消音器的手枪在云白眼前晃了晃。 如果邬莞坐在少女身前,一定能清晰地看见她被惊吓到瞪大双眸的模样,可他只顾着用掌心抚摸这把手枪,几秒之后,将手枪上膛,然后拉过云白的手,让她握住枪把以后,又把她的手包裹住: “知道吗,那人对着还是小孩子的我开了一枪,子弹击中我的手臂,在上面留了一个永远也消失不掉的疤痕,但长大后,我就用纹身将它掩盖住了……不过你应该清楚,哥哥的报复心很强,他开枪打我,我也开枪打回去,只是对准的是他的脑袋…” 男人一边说,一边控制住云白的手往旁边移,似乎是将目标锁定在了后院铁栏背后的一棵树身上,他又俯下身靠着她的肩膀,扣动扳机的同时,嗓音满含笑意: “像这样——” “砰…” 消音器的效果很好,阻隔了大部分子弹出鞘的巨响,但后座力仍旧不容小觑,不得不令云白在紧闭双眼的同时躺倒在了男人怀中,还没从手被震麻的滋味中缓过来,身后的变态已经扶着椅子把手开始狂笑,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被吓到了吧?不要怕,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他放下手枪,再度牢牢抱紧一句话也不说的江云白,笑声停下以后,细碎的吻落在她的侧脸,就像在安抚她似的,轻轻吻一口又移到另一个位置再亲一口,最后移到耳垂边,伸出舌尖从耳垂往耳廓上舔,最后闭上眼睛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这个动作的重复次数之多,不得不令人觉得他似乎想把云白的气味刻印在体内。 “明天,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但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为什么会有生命危险呢?” “呵呵……” 邬莞笑眯眯地冲着少女眨了眨眼,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 “因为这是我对你隐瞒的最后一个秘密…一个,足以致命的秘密。不过,你知道了以后,我们就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你了解了我的一切,我也没办法将你轻易放走,到最后,也许会同归于尽也不一定。” 邬莞番外(全) 我大概从记事起,就知道我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孩子。 当然,仅仅局限于家里。 我的父亲和母亲时常用轻蔑和烦躁的眼神看我,爷爷和亲戚们又时常怀着怜悯之意与我对话,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个讯息——你要是没被生出来就好了。 我也是这么希望的。 我从来没和母亲单独待过十分钟以上,她是个生得极美的女性,我的长相就是随了她,但还没长开时,显得有点阴柔,不够男子气概,因此我那重男轻女的爷爷总会看着我的脸低声叹息。 母亲似乎精神有些问题,跑出房间没隔多久便只会在门口傻呆呆地站着,然后等父亲回来,将她打横抱起带进房中,而后大床被摇晃的吱呀声、她毫不掩饰的呻吟,以及其间夹杂的男性低喘,通通都传进了被困在楼下的我的耳中。 那时我还没搞懂,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 父亲好像从没正眼看过我,他一直把同样待在家里的我视若无物,无论我是哭闹还是去抱他的腿,他都会皱着眉一脸漠然地从我身边绕过,或是叫保姆把我拉走,却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施舍给我,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似的,看一眼就会要他的命。 也正因此,从有记忆以来,我从没见过他们的笑容。 和我待得时间最长的是我的爷爷,他为了培养我身上的男子气概,请了很多教练教我搏斗和拳击等功夫,我学得很艰难,但为了从这些东西身上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也学得很努力。 其中最有天赋的,大概是射击,不过不是用气枪之类的东西,而是实打实装填了真子弹的手枪,虽然一开始被后座力震得虎口发麻,但渐渐习惯了以后,我正中靶心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 这个天赋倒是救了我一命,因为父亲的原因,我经历过许多次绑架,可十岁那年的一次绑架却让我受了这些年来最重的伤,手臂被子弹贯穿,差点成了杨过。 但还好,我报复了对我这个小孩子开枪的混蛋,用爷爷送给我的手枪,对着他的后脑勺,在剧痛之中扣下了扳机。 射得很准,不然我也没办法活着从那出来,再加上福大命大,子弹贯穿的部位不是重要动脉,用力摁住出血口以后勉强能站起来走几步,具体走了几步我可不记得了,反正,在我晕过去之前,看见了一个人影,小小的,就和我一样。 醒过来以后,从一声惊喜的呼喊之中,我得知了那道人影是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她手上还捧着一本课本,似乎相当喜欢学习。 她没和我说她叫什么名字,我也没问,但在简短的交谈以后,她告诉了我之所以会躺在她房间里的原因。 原来当时她正好从图书馆赶回家里,但从图书馆离开的时间晚了点,只能绕近路才能尽快回到家中,不至于因错过门禁时间而被妈妈责怪。 只不过在那道平时几乎没人会走的巷子里,她看见了浑身是血走路摇摇晃晃的我,打算上前询问时,我就这样晕倒在她身前。 很奇妙吧,一个大概8-9岁的女孩子,遇到这样的场面,第一反应居然是把我背了起来,然后从后门回到家里,又偷偷摸摸把我背进她的房间。 说到这里,她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声线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奋: “我爸妈好像因为什么事耽搁在路上了,居然现在还没回家,所以没发现我错过了门禁时间!也没发现我带了一个受伤的孩子回家!” ……孩子…他刚刚看见的课本封面上写的是五年级,但他可快要上初中了。 好吧,没办法,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确实比男生发育更早更快,他的身高并不及她,被当作孩子也算正常。 “不过,我不知道你受的是什么伤,所以只能帮你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用绷带包扎了起来,如果你现在能动的话,我们一起去医院吧,我从妈妈房间里拿了一点钱,可以打车去。” “嗯…谢谢你。” “不用客气~妈妈说我得助人为乐与人为善,这样才能给家里积德。” 她扬起一个灿烂的笑颜,其实并不算好看,露出来的八颗牙齿还缺了一颗,应该是正在换牙,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笑得灿烂,我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要知道,我邬莞上一次对人笑,还是在少年拳击比赛拿了冠军之后,对着我的对手笑得耀武扬威。 之后呢,我被她搀扶着下了楼,看她写了一张字条留在客厅的茶几上,接着去正门打车,再回房里把我扶进车上。 去医院的路途中,我看见几辆警车行驶在与我们目的相反的道路上,警灯和警铃大摇大摆地闪烁呼叫着,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回过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神不自觉往坐我旁边的女孩看去,她捧着课本,专心致志地钻研着上面的内容,既没有对警铃感到好奇,也没抬头往那看一眼,正如刚才在她房间醒来的时候,她既没问过一句我是怎么受伤的,又或者为什么会受伤。 书呆子。 这是我对她最深刻的印象。 当医生拆开我手臂上的绷带时,面容惊讶地捂着嘴倒吸了一口凉气,也对,枪伤在这个国家可是很少见的事,更何况出现在我一个小孩身上。 我倒也不打算解释什么,这一向是我爷爷和他手下的事,总而言之,大概是看我年纪尚小,他们也没多问,只是摆出一副温和的大人模样,低声说: “小朋友,你知道家人的联系方式吗?” “……” 我摇头,很诚实地回答,我确实不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倒不如说,我不记得。 “…额,那你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叫什么吗?” “我没有爸爸妈妈。” 这也算是句实话,他们没把我当他们的孩子,我自然,也没把他们当我的父母,我唯一认可的家人,是我的爷爷。 但他可没问爷爷的名字,也没再问一些多余的东西,只是露出我看惯了的怜悯神色,摇摇头叹息了一声便离开病房准备手术。 “哇,你居然没有爸爸妈妈,好羡慕啊…我爸妈管我管得可严了,虽然我喜欢学习,但我觉得应该劳逸结合嘛,一直学学学又不放松的话,脑子迟早要爆炸!”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大家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我就是那根草,但从来只有草羡慕花的份,哪有花想当草呢? 于是我看了看她的神色,很诚恳,但也不至于诚恳到让我把这句话当真,更何况,小孩子说的话,哪能认真听呢,这大概是她独树一帜的安慰方式,但确实很有效果,看她絮絮叨叨吐槽爸妈的生动模样,我反而开始觉得没有爹妈管着也是一件大好事了。 由于手术需要麻醉,所以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很奇怪,那个女孩居然还待在病床旁边,不过看她身上已经替换的衣物,应该也没有彻夜不睡坐在这守夜,但再瞧她眼下的黑眼圈,似乎昨晚相当疲倦,所以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椅子上,睡颜恬静优雅。 我爬起床穿上拖鞋走到她身边蹲下,像个变态一样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然后把视线转到垫在她脑袋下的书本,侧封写着书的标题,《医疗护理员照护教程》。 …… 奇怪,这个家伙真奇怪,明明是陌生人,却能给予我比‘家人’还深刻的温暖与舒服,和她待在一块的这段时间,是我这十年来感受最独特的日子。 怎么会有人会愿意照顾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呢,又没有报酬,换做是我,我肯定不乐意,还会早在看到有人晕倒在我面前的时候插着兜绕得远远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要知道,即便是保护我的人死在我面前,我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甚至会借用他的尸体帮我挡子弹,挡完,也就丢在一边了。 我思考了很久,思考为什么我会这般冷血,而她却满腔暖意,不仅心地善良,还相当会照顾别人的情绪…我和她之间差了什么呢? 想到最后,我突然顿悟,啊,因为我体内流着和那两个家伙一样的血。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答案感到异常恐惧,正因为深深体会过拥有这样的父母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我才不愿意在自己长大后成为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可基因这种事能轻易改变吗? 我很害怕,我想试图改变自己的未来,所以我对医院和警方隐瞒了关于我和我家人的所有信息,上瘾般贪图着这个女孩身上的温暖与善意。 也许,和她这样的人多待在一块,我也会变得与众不同吧? 可惜的是,这个计划只实施了不到一个星期。 爷爷很快靠各种渠道找到了我这个受伤入院的孙子,他亲自过来接我,和院长握手,感谢他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又在和女孩子的父母沟通了一会儿之后,写了一张不知道金额多大的支票递给他们,以此阻拦住那两个家伙对女孩喋喋不休的抱怨。 当然了,这是我要求的。 离开以前,我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留下女孩的任何联系方式,但她早就被自己的爹妈拽到了不知道哪里,我也强制被爷爷带走到其他高等医院的专属看护病房,再被爷爷允许出门时,已经是几个月之后了。 我试图打听过关于那个女孩的消息,还拜托爷爷的手下去帮我找情报,但爷爷不知为什么相当反对我这个微不足道的执念,于是我只好自己去找,凭脑海里仅存的记忆。 可惜,从巷子里被她背到家里的途中,我几乎全程昏迷,自然不记得该怎么走过去,而顺着从计程车载我们到医院的反向思路逆推到那条路段时,也没能打听到关于那个女孩一家的事,只是似乎在风吹过来的闲言碎语中听说他们搬到了其他地方,能让她更专注于学业的地方,好像中了什么大奖似的。 我想,这大概是那张支票的功劳,我报答了女孩对我的救命之恩,但却同时迎接了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对我这身肮脏血液的惩罚。 你不该妄图改变自己的未来,我好像听见那个叫玉皇大帝的家伙在对我说。 大概过去了五年的时间,我的身体飞速发育成长,被母亲遗传的姣好面容也逐渐显露出成熟的模样,我开始被越来越多的女生追求,但她们都和我记忆里的那个女孩不一样,并不是不善良,也不是有多冷漠,只是,不是她而已,这世界找不到两个相同的人。 我对谈恋爱没兴趣,因为我父母的爱情是最畸形的存在,从小生存在那样的环境中,我没法对这件事抱有憧憬或幻想,甚至光是念出爱情这两个字就觉得恶心。 只是心理反应可以因想法控制,生理反应却难以被心理压倒,我进入了青春期,开始梦遗、晨勃、难以克制身体的燥热,只能时常靠运动和冲凉水澡舒缓这股莫名的情绪。 这种反常很快就被新来的女佣发现了,她们原本是来照顾我母亲的,但我总能在后院游泳的时候看见她们往这边偷瞄,原本没当回事,可某天早晨从极致的愉悦中醒过来以后,我才意识到,就算自己是男人,也需要提防异性。 你不知道人类能做出多么荒诞的事。 她们偷偷配了我房间里的钥匙,在那天早晨进入我的房间,对着我清晨勃起的欲望使劲了浑身解数要让它享受这次开荤,然后主动坐到我身上,甚至在我醒来以后,把乳房凑到我唇边,叁个人不断上下其手,压榨干净了年仅十五岁的我。 我可没有什么守身如玉亦或要保护处男之身的念头,因此只觉得可笑,但又有些上瘾,毕竟能和这么爽的滋味匹敌的,大概也只有吸毒了,但我不会碰毒,被毒品沾染过的模样有多可怕,看看我母亲就知道了。 从那时开始,我毫无意义的人生中突然多了一份乐趣,女人想和我做爱,而我想做爱,所以我们就做了,从之前的叁个女佣,到越来越多主动追求我的女性,只要她们愿意,我必然来者不拒。 即便有不少是奔着我这富二代的名头来的,她们只想从我这拿到一笔巨款,所以宁愿付出自己的肉体,正如那叁个女佣一样,拿到钱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长了根肉棒的提款机,但不要紧,我只对这肉体感兴趣,互相利用罢了,我喜欢这种纯粹的关系。 就这样度过了浑浑噩噩的叁年,从十五岁谈起爱情会反胃的少年,变成浪荡人间游戏人生的纨绔子弟,活了十八年的我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知道。 总之,成年那年,也就是十八岁那年,为了邬氏财阀的未来,被诊断出有性瘾症的我,被爷爷送进了市里最好的大学,也是在这所大学里,我遇到了江云白,她和我记忆中的女孩身影几乎完全重迭。 加入桌游社只是因为自己确实有这个爱好,再加上社长是自己大学入学后第一个相识的好友,石一泽,既然是好友,那混课外学分就更容易了,所以,显而易见,我几乎没怎么参与过桌游社的活动。 但大叁社团招新时,无聊的我被拉去当门面吸引新生,原本只是坐着玩手机,但却在一次偶然的抬头时,看到了笑容和她极为相似的女孩。 我没忍住,走过去笑眯眯地将招新传单递给了她,然后用花言巧语将她诱哄到桌游社的位置,最后,看着她写下了入社申请。 奇妙又复杂的情感,大概是从那天开始诞生的。 深知自己是个滥交的人渣,我最初只想把她当妹妹对待,想在我混沌的人生中再次留下一缕温暖的光,所以我开始频繁参与桌游社的活动,时不时在聚会上逗她玩,然后看她和那个女孩或相似或相反的反应,至于她到底是不是当年那个女孩呢,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如果她是,知道这件事后,我可能不会再纯粹地把她当妹妹对待,而与此同时,便是唾弃和八年前的那个小男孩相比完全变了一副模样的自己,然后陷入自我厌弃与自我平复的纠结沼泽中。 毕竟她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善良温暖又心思细腻,以及,足够单纯。 如果她不是呢?我会失望吗,会不再对她藏有复杂的情感吗?亦或者兄爱变质,想要把她当成替代品对待,玩弄一遍她的情感和肉体再抛弃吗?就像对待其他我不爱的女人一样。 我希望她是,却又希望她不是,但只要我不去调查,事情的真相就永远是只薛定谔的猫。 只不过,这只猫好像没办法改变整件事迈向的结局。 自从在表演节后台撞见她换衣服的场景之后,即便不知道她是不是那个女孩也无所谓了,我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兄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变质。 我对她有性欲,又有复杂的感情,两种不同的念头交杂相融,无法做到让性欲或感情单独出场。 我没有把她当成替代品,又总能从她身上瞧见当年那个女孩的影子,可这影子该赶走吗,似乎不赶走也无伤大雅。 我不想玩弄她的情感和肉体,最起码,我不想伤害她之后又把她抛弃,我只是想得到她,无论用什么方式。 仔细想想,好像是从那时候开始,在这二十年的人生里,我第一次明白了父亲对母亲的执念,也明白了当初爷爷为什么不赞同我寻找那个女孩的执念。 还是没能改变这血液与基因铸造的结局,邬家人,好像最擅长强求。 只不过,这份强求的计划还没展露雏形,不小心窥见石一泽手机相册里存满了的那些私密照片时,另一个计划又窜上了我的心头,只是他在我之前更早地提出了这份协议,我才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接受了和他的合作,内心,却有点庆幸。 也许…两个变态,或者更多变态,能让你在面对我们的时候,显得没那么厌恶吧? 一生中遇到一个恶人就已经足够幸运了,可是啊,我的小云白,你偏就同时遇到了两个,我想,这大概,是你注定要经受的命运。 你愿意陪我一同将这命运走下去吗? 哈哈,不用告诉我答案,从两年前在社团招新上见到你的那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一定愿意。 弑父 对江云白来说,其实邬莞家涉毒并不是一个秘密,邱希早在两人摊牌时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她,但听说的震撼力远没有亲眼目睹要来得可怕。 尤其是站在悬崖边上眼睁睁地看着邬莞他爹亲手枪杀了自己的儿子时。 以下进入江云白视角—————— 原本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参观,沿着车子开不进去的山路走了十几分钟,在左拐右拐几乎很容易让人迷路的树林里跟着邬莞前行,终于在绕了将近半小时以后,才看到坐落在树林深处的这座制毒工厂。 只有一层楼高,看外墙脱落的程度,大概建了有些年头,因为来之前就被他戴上了口罩,所以见到工厂时还没闻见什么异味,凑近一闻才发现酸味刺鼻,接着被邬莞又戴上了一层口罩。 “味道很大吧?难受的话就站在门口。” 他摸摸我的脑袋,笑眯眯地和里面正在进行毒品加工的师傅打招呼,然后冲几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来拿他手中保暖箱里装的盒饭。 往里面看了几眼,各类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器材、设备和材料容器堆在其间,最里面有几间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房间,我站在邬莞身后,悄悄掀起长袖,将手表对准工厂,扭了扭手腕,希望能录下工厂全景。 “哎哟,少爷您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都已经吃过午餐啦,是老爷亲自送过来的,他还在里面和陈师傅说事儿呢。” 这人话还没说完,我就瞟见最里面的一间房门突然被打开,两个身影从里缓缓走出,一个穿着西服戴着口罩,另一个穿着和其他人很相似,应该也是加工毒品的师傅,于是我假装后背痒,伸手挠的同时,抖了抖手腕,令衣袖往下坠,遮住了手表。 听见对方说老爷也在,邬莞皱起眉,脸色不太好,似乎并不想和他爹遇到,我回想起昨晚他和我倾诉的悲惨童年,算是勉强能共情这个有爹胜似没爹的家伙。 “没事,这保温箱挺不错,应该可以撑到吃晚饭,原本打算来谈谈交货的事,既然老头子在这,那我就先走了。” “哎,少爷慢走,过几天应该就能交货,这批六千万不成问题,只是上次老爷先拿了一部分走,最后的总额可能会有些出入。” 这位看上去好像是工厂管理人员的人笑眯眯地一边将我和邬莞往外送,一边不经意地提起他爹之所以来这的原因,邬莞听了以后,却突然停下脚步,示意我站在原地,然后大步往工厂里走。 我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的管理人员,他脸上的笑容没变,好像早就猜到他会有这个反应一样。 “你?你在这里干嘛?” 我听见那位穿西服的人影用质问的口气和邬莞说话,他们站在工厂门口,邬莞比他要高出一截,此时的气场也因此显得更胜一筹。 “你上次来拿了货?拿去做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问我问题了?!” 对面的男人突然拔高了嗓音,似乎对他这种没大没小的疑问相当愤怒。 可邬莞却显得比他更加激动,他用力抓住男人的肩膀,如果能再凑近点,我想我会看到他手背上用力突起的青筋。 “老子早他妈和你说过那家制药公司有问题!你拿几斤都没用!她都快死了你能不能放过她?!” “没死就不能!!你给老子撒手!” 两人开始在门口互相推搡,男人想努力把衣领挣脱出邬莞的掌心,而邬莞则紧紧捏着拳头不松手,似乎在克制自己往他脸上来一拳的冲动。 周围没人敢上去劝架,我也不认为这是自己该上前管闲事的场合,但那个男人却突然往我这看了一眼,然后一个用劲终于把邬莞甩开,大步朝我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在兜里掏什么东西。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再不后撤就来不及了。 “你离她远点!” 邬莞从地上匆匆爬起来往我这边跑,我也看懂了他眼神里的信号,转身往来时的路跑去。 “你跟老子装什么清高,自己找女人就差点闹得公司被舆论搞垮,我要是往她身上崩一枪,你是不是还敢弑父?” 我听见手枪上膛的声音,和昨晚一模一样。 “你大可以试试!” “轮不到你来杀老子,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砰!’ 枪声响了,原本端坐在树上的鸟群因这声巨响匆匆飞出了林子,我却一点痛苦的滋味都没感受到,转过身时,瞧见邬莞捂着手臂跪坐在离我大概两叁米远的地方,血正不断往地上流,几乎染红了我的眼。 我真的被吓呆了,就算邬莞和我说过他的爸爸从没把他当过自己的儿子,我也没想过那家伙真的会对亲生骨肉下毒手。 明明邬莞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冲动? 我怀疑他疯了,而这个疯子盯着邬莞的反应又不像是一时冲动,他甚至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这一次,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我。 可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原本跪坐在地上的邬莞艰难地爬起身朝我冲了过来,紧接着,我被他用力捂进了怀中,与此同时所感受到的,是被肉体撞击的冲劲。 但我身后是高高的悬崖。 ‘砰!’ 又是一声枪响,依旧没有痛感,却听见身前的男人闷哼了一声,而后一阵天旋地转,我感觉自己正在不断坠落,箍住我的双手却迟迟没有撒开,在晕过去之前,他似乎又把我往怀里摁了摁。 英雄救美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的,我不清楚过去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抱着我腰间的那双手臂实在坚硬如铁,用力抽了好几下才让还不知是死是活的邬莞松开了我。 喘了几口气,我试着站起身,很奇怪,从悬崖坠落,却除了一些擦伤以外几乎没落下任何伤痛,甚至让我怀疑自己已经死掉了,但掐了掐大腿肉。 “嘶——” 很好,还没死。 跺了跺有些酸麻的脚,我蹲下身看向躺在地上的邬莞,他的面色很苍白,神情难受得要命,要不是探了探他的鼻息,我还真以为他就这样死掉了,看来祸害确实能够遗千年。 没想太多,我惯例脱下外套开始用石头刮烂身上的内衬,扯下几块布条以后用力缠绕在邬莞中弹的地方,一个在左手小臂,一个在右腿,还都正往外冒血,看来离中弹应该没有过去太长时间。 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神游天外,说实话,今天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我连一句台词都没有说,就和被自己亲爹打了两枪的邬莞摔下了山崖,除了被震撼到了以外,脑子里根本腾不出空去思考别的事情。 这样一看,有这么个变态的爹,邬莞会为了我做到这种程度,也算是遗传链的功劳…真生气啊,害了我的人又跑来救了我,还不如让我痛痛快快地迎下那一枪,这样醒来也能心安理得丢下他自己跑路。 不过,要是真中了枪,可能我就醒不过来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胸闷气短,伸手捅了捅他那张伤了以后活像个诱受的脸: “玩什么英雄救美呢,你要是死了我还能高兴点,但你偏偏还活着。” “嗯……” 他似乎还没完全晕死,脸蛋因为我的动作往旁边偏了偏,眉头又微微皱紧,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有些心虚地收回手,又用袖子给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我站直身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很眼熟,似乎是我们之前上山的路,我记得车子就停在离山路不远的地方,如果能带他走到那的话,兴许可以试着把他送到医院,而自己也能趁这个机会与外界联系。 应对方案思考结束,我先在邬莞身上摸索到了车钥匙,以免竹篮打水一场空,然后拉过他没中枪的那只手臂,让它搭在我的肩膀上,使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个一米八几的重男人扶了起来。 “趁这个机会减减肥吧你…重死了……” 一边抱怨,一边拖着他往前走,凭借记忆里的蛛丝马迹,试探着沿山路返回,终于在我快坚持不住的十几分钟以后,我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黑色奥迪。 用钥匙开了车门,又累死累活地把邬莞拖到了后座,我终于得以坐上主驾驶,用自己毕业之后就学过、但直到今天也没上过几次路的驾驶技术发动了这辆车,然后以60km/h的时速开始进行生死狂飙。 车上有导航,所以很容易找到前进的方向,后座躺着的邬莞被我用安全带捆住了腰,因此即便偶尔出现几个大转弯也不至于被甩落,我认真看着前方,离目的地越近,那股子终于可以自由的雀跃就在心脏深处堆积得更深。 由于定位的是大学所在位置的市医院,所以去医院的路上必定会经过可以拐进别墅的岔口,我几乎是绷着双腿开过了那个地方,路过时扫了一眼,没有看见任何人影或车影的存在,于是松下一口气,踩下油门继续加速。 只是这份运气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大约在离进入市内还有几公里远的时候,一辆眼熟的车子以狂飙的速度从对面驶来,我有些紧张,连忙将窗户往上升,两辆车擦肩而过时,甚至不敢往旁边看一眼。 我敢肯定,那一定是郁为訢或者另外两个家伙的车,而它之所以会往相反的方向狂飙的原因,大概也和邬莞与我逃不了太大干系,但过了十几秒也没从前车镜里瞧见那辆车追过来的身影,我悬在半空的心脏得以缓缓落下。 只是,又过了几分钟,轮胎与地面用力擦过的声音从车后传来,仿佛寝室里振聋发聩的‘嗯——’打鼾声,响得令人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我也立马踩下油门开始加速,原因很显然,那辆车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