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婊起来很美[快穿]NPH》 考验世界-姑父半夜翻窗H 夜晚,春光四射,热情如火。 此刻,女孩的卧室之中正在上演着一幕活色生香,令人看到必要血脉喷张的激情戏码。 只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悄无声息地从阳台溜进棠娇娇的房间。 他爬上床,把被子扔到地上,棠娇娇抱着枕头,睡着的时候眉头还是皱着的,看起来极为没有安全感。 男人抓着棠娇娇的小脚,放在自己的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他顺着她笔直的大长腿路往上摸。 李承的手在女孩腿上细嫩的皮肤滑动,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赞叹,小女孩实在太嫩太滑了,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又嫩又纯。 他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他慢慢靠近女孩的脖子,放肆地亲吻着女孩的颈项,另一只手伸到女孩的睡裙里,揉搓着乳头。 棠娇娇本就睡得不安稳,被这么一弄,她直接醒了,打开床头灯。 “姑父,你不要这样!” 棠娇娇娇糯的声音带着哭意,精致的小脸惨白,瞳孔紧缩的美眸间溢满了害怕。 可就是这样的无助可怜,更加激起了禽兽的性趣。 “傻孩子,又不是第一次了,跟我装什么纯呢?” 杨城把棠娇娇拉到怀里,大手抓着棠娇娇的翘臀揉了起来。 棠娇娇拍掉他的手,身体向后缩去,冷冷地说道,“那是因为你在牛奶里下了药。你不要碰我,你这样是犯法的。” “你再让我摸一次,我保证就摸摸,不干别的事。我保证不欺负你。”杨承伏下头在棠娇娇的脸上疯狂胡乱地亲吻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把他心里的火彻底地勾了起来。 “救命,姑姑救我。姑父,你放开我。”棠娇娇双眼盈满了泪水,娇糯的声音带了哭意。 “娇娇,你姑姑出差了,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你不知道吧,这副小可怜挣扎模样,最惹男人怜爱,我恨不得整口吞了你!” 两人虽还没有赤裸相对,但咸猪手却早已攻城掠地,隐没在包裹着粉嫩圆臀的睡裙之中。 “救命,救命……你放开我。你个王八蛋,你迟早会遭天谴的。”棠娇娇用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挣扎的时候,她碰到了床头柜的花瓶,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片刻的沉寂。 虽是深夜,但难保有哪个邻居,睡得不深。 李承陡然上前,大掌掐住了棠娇娇的面颊,然后几步就将她压在了床,力道过大,让棠娇娇掉了眼泪。 棠娇娇柔弱的小手朝李承身上打去,奈何力道太小,于他而言不过挠痒罢了,“救命,有人强……” 在她继续发出声音之前往她的嘴里面塞了自己的内裤,然后用睡裤绑住棠娇娇的双手。 她疯了一样想挣开,她哭泣着摇晃,眼泪一滴一滴滑落。 他兴奋地喘着粗气,压着她,像个变态一样隔着衣衫大力地抓她的奶子和屁股。 她身体发育得很好,小小年纪奶子已经有C那么大了。屁股也是又翘又有弹性。 他由下而上地握住她一只水滴形状的大奶子慢慢地揉弄,滑腻柔软的奶子被他捏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年纪这么小,奶子就这么大了。小妖精,我会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他受不了地俯下身咬住她的一个奶头大力吮吸,嘴里发出渍渍的水声。 -- ρo-18.てoм 考验世界-我一定会报警的H 他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下面的那只手则粗暴撩起她的睡裙,大掌急不可耐伸进内裤里搓揉嫩穴。 大嘴还不忘吸吮着奶子,“你是我操过最美最爽的,我想死你的嫩乳和美穴了,小骚逼你水儿真多,是不是也痒得不行,想要我的大肉棒?” 内裤很快被扒了下去。 强制着掰开棠娇娇想要闭拢的双腿,跻身在她腿间,两眼放光紧盯着臀缝那抺微微泛光的粉艳…… 他把头埋进少女被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立刻从那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卖力地舔弄。ρǒ18.cǒм 引得棠娇娇阵阵剧烈抖动,发出断断续续小兽般的哀鸣。 出于女性的原始本能,重重刺激下,小穴开始吐淫液。 他赤裸着下体把肉棒从睡裙下顶了进去,火热的棍子紧紧贴在棠娇娇的阴户上。 滚烫的鸡巴顶在柔嫩的阴部,涨的发紫的硕大龟头在她细嫩的双腿之间不断摩挲着那两片紧紧地闭合着的阴唇。 棠娇娇哭着呜咽,她踹了他一脚,翻身往外爬,跪爬着的她,浑圆的小屁股扭的诱人极了。 他就轻而易举的捉住了她的小脚,就着那姿势,李承从后面扑了上去,大手箍住了棠娇娇的细腰,喘着粗气捏了两把,他用下身开始轻轻的撞着她的下面。 轻软白嫩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扭来扭去,对于欲火焚身的男人而言,是最要不得了。 他一下子顶了进步。 棠娇娇疼得全身一下僵硬了起来,娇靥如花的小脸一片惨白,身体剧烈地弓起,雪白的奶子高高挺了起来。 “啊……好窄的……娇娇……你爽不爽啊?”他腰部发狂似地作着动力传递,飞快地捣入又抽出棠娇娇紧窄的穴儿,发出“滋……滋……滋……“的水响。 他们的交接处已是湿嗒嗒一片,他的棒子上,棠娇娇的臀缝处全是湿淋淋、粘糊糊的。 “瞧瞧你下面的小嘴吸得我都舍不得拔出来了,你天生就该被男人弄。” 她难受偏着小脸,水汪汪美眸盈泪低泣。 她娇弱可怜的小模样,让李承血脉贲张,黑掌用力揉抓着绵软雪白臀肉,他奸笑着,用力挺腰向下沉。整根插入后又全根抽出。每一次抽插都极慢却又极重。 “娇娇嘴上说不要,可湿答答的小穴拼命吸咬着肉棒不放,分明是想要被插!” 这小女孩的好处,果然妙,就像一张白纸,从今往后都只能任由了他来涂写撕扯,别人都不能染指。 十多岁的少女还并不能习惯男人的淫语,被塞住的小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婉转个声儿,小脸上写满了愤怒,一个劲儿的瞪着李承,恨不能化作眼刀砍杀了他。 “噗嗤……噗嗤……” 交合处很快就传来了一阵水声。 棠娇娇奋力挣扎却被男人按在肉棒上,怎么都离不开,她虚弱无力地在喘息呻吟着。泪水不断地从泛红的眼角滑落,被迫承受着体内巨棒一次次的侵犯和冲击。 被他狂乱的撞击了两叁百次后,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根突然胀大。 伴随着身下的人“救命……不要……我一定会报警的……”的哀叫,李承更深更狠捣弄几个回合,最后抵在柔软宫口低吼一声,射出一股精液。 滚烫的精液在肉穴内部深处的那一刻,棠娇娇仰着头叫了几声,因为嘴巴被堵着,所以声音有些含糊。 -- ρo-18.てoм 考验世界-要坏掉了H 她双眼迷蒙,小嘴微张,隐约可见小舌微露,又纯又欲的美感,雪白身子抖颤着出水不止,浇淋了他的棍子! 李承给棠娇娇解绑。 “我会报警的,我真的会报警的。” 少女哭得可怜兮兮的,纤细的蛮腰也被男人大力的掐出了几道指印,被操的大开的花穴久久没能闭合,流出了乳白色的液体,像极了被蹂躏惨败的花骨朵,可怜至极。 “报警,你尽管去,不过我这里可是有你发骚的视频。” “视频?”棠娇娇皱了一下眉头。 “不光有视频还有照片。这些东西传了出去,你一定会被学校开除的。” “不想被开除的话,就乖一点。你不想死去的爸妈因为有个淫荡的女儿蒙羞吧。” 他坏笑着从短裤口袋里掏出手机,视频里一个女孩双腿大开,缠绕着男人的腰,雪臀高高抬起,配合着男人的操弄,一根红色的大鸡巴进进出出,小穴淫水直流。 棠娇娇一看那个女孩竟是自己,顿时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姑父见她已经屈服了,看着棠娇娇的肉缝水光莹莹,似乎在欢迎他的肉棒。 李承又硬了。他揽住细腰,手臂兴奋地勾起棠娇娇的细腿,小穴大开姿势特别淫靡,尚在高潮中的美穴抽搐不止,水儿顺着白嫩腿儿淌下,他被勾得骚痒胀疼! 棠娇娇慌得掉泪,她不想要再被插弄,可是一只脚被拉住了,那粗糙的大掌顺着小腿猥琐色情地抚摸着,抚进白嫩腿心……他挺身蓄力,硬了的肉棒就着糊满白浊的小穴,重重地捣了下去! 她的花穴娇嫩极了,被折腾了一番变得红肿不堪,他稍稍一动她就疼得落下泪来,小花穴却贪婪地吸吮着,很快就流出粘稠的淫水。 “不能……不能再插了……”她拿小手无力地推着李承,“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而且会怀孕的……” “怀上了就生下来。”李承抬起她的腿用力压在身前,粗胀的性器狂风暴雨般地插弄起来。 “不……我不要……”禁忌而又羞耻的情绪让棠娇娇忍不住地呜咽起来,不断地试图扭动腰肢好摆脱姑父滑入了自己花穴里的性器,却没有成功。 李承放肆地发泄心中的欲望。 他喜欢女孩脸上脆弱又干净的表情,尤其是他插进去的时候她脸上那种又痛又爽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他欲望来了,望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雪白稚嫩的身体,简直就是两眼放光如饿狼。直接提着棠娇娇脚踝拉开双腿,直接按着她的腰插了进去。ρǒ18.cǒм 棠娇娇被李承从睡梦里给玩得娇喘着醒来,瞬间慌乱地挣扎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想要往前爬走以便吐出入侵自己屁股里面的异物。然而双腿酸软无力,才从床上爬起来便是被李承轻而易举地抓住脚踝拽回了身下,他握住了自己娇娇那柔韧的腰肢,紧紧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趴伏在床上,禽兽在她的身上发泄欲望。 “不,不要顶了!呜……”她紧绷着身子抗拒地呜咽了起来。 -- 考验世界-画皮画心难画骨 她漂亮的眼角泛红含着泪,咬唇死死攥着枕头,修长白嫩的双腿被打开,水红的穴儿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好几道透明的汁液,沿着白皙的腿根一路向下,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身下每次被重重顶弄,她就会紧跟着发出猫叫一样的呻吟声。 “小浪货,你叫得再浪点,隔壁那小子可都要被你喊醒了!” 棠娇娇吓得立即捂住了嘴,无辜漂亮的眼睛里积蓄了受惊而产生泪水。惹人遐想的哽咽和模糊不清的呻吟喘息声夹杂着粘腻的水声和拍击声回响在小小的卧房里。 “怕现在的模样被看见?”李承笑了,变本加厉,发现说得越多,棠娇娇的花穴咬得越紧,明显是兴奋了,“怕别人知道你的小花穴正被姑父插。” “我要把你操怀孕。” “不……不要!”棠娇娇吓得尖叫起来,她疯狂地往后挪,试图躲避不断碾进穴道的性器。 “都给你。给我生个儿子。你姑姑生不了小孩,你替她给我生个儿子,这样我李家就有后了。”李承扣着棠娇娇细窄的腰把精液射进湿热的子宫。 “我要去上班了,你最好乖乖的,不然的话……” 他走后,棠娇娇抚弄着藏在小熊玩偶里的摄像头,低着头,突然笑了。 如果看到了这一幕,李承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个好拿捏的女孩子。 她是任务者。 这是她的考验世界。 原主棠娇娇十七岁的时候,父母出车祸去世,给她留下了大笔遗产,姑姑姑父作为她的临时监护人收养了她。 一天姑父给她端了一杯牛奶。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在身上耸动。随后才意识到私密部位的疼痛来自于什么。 后来姑姑发现了这一切。 她责骂原主不要脸,下贱,叫原主去死。 他们搬到郊外,将原主关起来,对外宣称她身体不好,姑父会在原主身上发泄丑陋的欲望,姑姑会拿鞭子打她出气。 太疼了,太痛了。 后来原主自杀了。 娇娇来的时候,这具身体已经被破处了,她并不知道李承拍了视频。 所以特意设计了这出。 现在看来是多此一举。 她轻松进入书房,打开了李承的电脑,密码是他的生日……不对?她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输入姑姑的生日,竟然对了。 真可笑。 她的眼里闪着冰冷的光。 她冷静地将视频拷贝。 “娇娇,今天怎么还不去上学?”姑姑笑得很和善,她眼含春情,一副被男人滋润过了的样子。 这对夫妻看起来都很朴实很憨厚很亲切的样子。 遇到乞丐会给钱。公交车上会给老人孕妇让座。会帮邻居买菜。会扶老人过马路。亲朋好友有困难会救济。 看起来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一对夫妻呐。 应该很可靠吧? 可也是这对夫妻。将外甥女的财产占为己有。丈夫对年轻稚嫩的女孩子生了不轨之心,妻子为了家丑不外扬,害死了一个女孩子。 这是不是老实人变坏了的典型案例呢?其实不是。 见过世面,受过诱惑,却坚守本心的,才是真正的老实人。 能干不去干,想干却没法干,完全两种层次。 画心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越是没身份、没地位、没财产、没退路的人,越要小心。 -- 考验世界-奸夫 “我现在就去上学。”棠娇娇背好书包,打电话语气平静地请了病假,去了对面,用一副望远镜,观察。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一辆车牌号陌生的车停在了楼下。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我考虑一下。”棠娇娇名义上的姑姑棠溪在客厅里踱步。 男人突然回身抱住她,嘴唇压住她的,疯狂地亲吻起来。男人大手抓住娇嫩的双乳,使劲揉搓起来,放肆地亲吻着她雪白的胸脯,双手上下游动着。 他口中不停地吃着她的奶,一会儿用舌尖舔、顶,一会儿整个含进去吸、咬,弄得棠溪越发难耐,只觉得下腹一阵空虚,似乎还流了些黏黏腻腻的东西出来。 一只手伸到她的下身,按捏,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棠溪夹紧的穴 喷出一波水来。 他把被淫水沾湿的手指拿出来,摸到她的脸上,“姐姐你看,你湿了……姐姐我真的好想现在就把你娶回家。” 身体里的那股骚动被撩拨起来,棠溪的脸色晕红,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转瞬间,她被按倒在沙发上,只见她双手扶着沙发,身子弓成90度,大屁股向后撅着,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向两边分开。 男人使出浑身解数,在棠溪松弛的肉体上尽情驰骋,把她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他的汗不停的滴在她的身体上,两人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棠溪被他弄得高潮迭起,抱着他的身体,热情地回吻。那滚烫的粗壮肉棒,一下一下撞击在她的深处。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被这么伺候过了,如狼似虎的年龄,丰腴成熟的身体,如久旱的沃土渴望甘霖一般,敞开着接受男人激情火热的给予。 “啊……好爽啊……好用力哦,比我老公强多了……你的棒子这么大这么硬,是个女人都会喜欢。” 伴随着女性的娇柔喘息,一阵阵淫声浪语从房间里传了出来,丝毫不顾忌别人是否会听见。 李承回家拿文件,推开家门就看到了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进行着盘肠大战,他眼睛都红了。 “贱人。背着我偷情,还把人带到家里来 ,我要打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太刺激了。 棠溪突然尖叫起来,浑身颤抖,纤腰一阵狂扭,大股的淫水急泄而出,随着大肉棒的抽送而被带出,顺着屁股流到沙发上。 从她脸上迷醉的表情和疯狂的动作可以看出,她正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快乐。 在奸夫肉棒拔出来的那一刻。白浊滴答了一地,一些还流滴在了她白皙的大腿上,顺着她的腿流淌下来。再看那水红的穴儿,早已是湿嗒嗒、黏糊糊的一大片,上面甚至还粘了几根卷曲的毛发…… 然后叁人打成一团。 一切进展得都很顺利。 棠娇娇收起望远镜,笑了。 今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棠娇娇慢悠悠地去了咖啡店,给自己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吃了两块蛋糕垫肚子。 毕竟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 ρo-18.てoм 考验世界-永远不要小瞧女人 半个小时以后。 棠娇娇打电话给她名义上的姑姑。 “姑姑是我,娇娇。” “没事就挂了,哎呦,疼死我了。李承这王八蛋下手真狠。”电话那头棠溪痛呼道。 “姑姑我好疼,姑父他……他昨天晚上去了我的房间,脱了我的衣服,然后他欺负了我……我好痛……”棠娇娇凄凄切切地说。 她的面上平静如水,与说话的语气形成截然相反的对比。 “这个畜生。我在市医院,你过来。哎呦轻点,疼死我。”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这下她手上就有李承的把柄了,这下她不用身败名裂了,棠溪笑得欢喜,一下子牵动了嘴角的伤口。 唱作俱佳地表演了一番,棠娇娇挂掉电话,从始至终,她眼神平静。她低低地吹了一声口哨,低声呢喃,“很快就要结束了,欠了原身都得还。” 她将一瓶矿泉水倒在身上,还往脸上抹了一点泥。 她这一身可谓糟糕透了,可以说是毫无美感可言。但棠娇娇却满意极了,不这样,怎么显得出她这个受害者的惊慌与不安呢! 要是被侵害了,她还有心打扮得漂漂亮亮、妥妥帖帖地出门才惹人怀疑呢! 这个世界的恶意,有时候真的让人瞠目结舌,有些人觉得灾难不会无故降临到人头上,因此受到伤害是因为受害者本身有错。 你穿那么短的裙子,你活该,谁让你不拒绝的,苍蝇不叮无缝蛋,你奶子长这么大天天在男人面前晃荡,你那么骚,谁忍得住。人们总希望受害者是完美的没有瑕疵的。这很荒唐很可笑。 既然做了,她就要做到最好。 永远别小看女人,女人狠下心来的时候,足以把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 棠娇娇喊了一辆出租车,眼睛红彤彤的:“师傅,去市医院,我可以给你加钱。” 出租车司机瞟了一眼,看见这个和他女儿一般大的女孩子一脸苍白,头发凌乱,脸上脏兮兮的,起了恻隐之心:“你上来,我送你去,我不加钱,你别太难过,事情会好起来的。” “谢谢师傅。”她抽了抽鼻子,低头擦了擦眼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棠娇娇扑到棠溪怀里哭泣:“姑姑,太疼了,姑父他……” “哎哟,你压到我胳膊了,疼疼疼。”棠溪不客气地推开棠娇娇。 棠溪鼻青脸肿,胳膊上青了好大一块。 想来那一战,应该很激烈。ρǒ18.cǒм 夫妻反目,很有意思呢。 棠溪皱着眉头,“你去厕所,我看看……” 棠溪仔细查看,外甥女会阴处明显红肿,并有液体流出,随即做了检查。 棠娇娇花白的胸口上全是情色暧昧的痕迹。 由上至下红了一大片,尤其是在胸口两颗小葡萄周围,惨不忍睹。 有的颜色依旧像是刚印上去的,有些褪去了复又被重新弄上的。甚至还有牙齿咬过的印记,可想而知这里曾经受过怎样的对待。 花穴肿得花缝都快要看不见了,女医生给她做检查的时候,棠娇娇哭哭啼啼的,一个劲儿地喊疼。 诊断结论:处女膜破裂,外阴炎症。 “小姑娘这般小,亏得那个畜生下得了手,你别怕,这个世界有警察有法律有公道,那个混蛋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 -- ρo-18.てoм 考验世界-终 棠娇娇看到了姑姑棠溪的奸夫,那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棠溪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深情。 男人拉着她走到角落。 “他撞破了我们的奸情。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一个会强奸外甥女的畜生,说的话会有人信吗?和我在一起,我会保护你。”说着他轻轻地把棠溪的头按进怀里,手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 他是个爱情骗子。 永远不会对任何女人付出真心。 好戏正式拉开帷幕。 棠溪下定了决心,露出了伪善的笑容,“娇娇,我们去警察局。姑姑永远站在你这里。” 她看起来真的是很善良很无私的人呢? 在警察局,棠娇娇委屈的时候娇娇怯怯的就和小白菜似的。 “你喝点水。法律会给你公道的,坏人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女警察非常同情她的境遇。 不管在什么地方,警察这个群体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正义的。 当天下午,xx小区公寓楼下忽然传来了警铃的声音,李承被带走。 李承被铐住了还是不老实,“娇娇你跟警察说,你是自愿的。我……” 棠娇娇缩成一团。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 假使她像原主没有保护自己的勇气与破釜沉舟的决心,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呢? 因为心情压抑,自杀了,就这样走到了尽头。谁也不知道她曾经遭受了什么苦楚。她流的那些泪,她的那些苦楚,终将被时间掩埋。 坏人啊,逍遥法外。 那样的话,这个看起来似乎十分愧疚不安的李承,绝不会像现在,为了减刑,在她面前假惺惺地掉两滴泪。 原主死了,她的房子啊车子啊银行存款啊,都成了姑姑姑父的财产。这对人渣就是没出息,靠这笔钱也能过个十几年潇洒快活的日子。 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她拍了拍自己略显苍白的脸蛋,露出一个娇娇怯怯的眼神,“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做错事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她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定。 棠溪为了分得更多财产,让棠娇娇暂时拿到了父母留给她的遗产。 这到了她手里的东西,自然不可能还回去。 李承被判无期徒刑。 棠娇娇住所地的居民委员会成为了她法律名义上的监护人。她脱离了棠溪的掌控。 离婚那天,棠溪像一只小兽般扑了上来,把情夫一把推在了床上,迫切的她只把内裤褪到膝盖,内衣也顾不得脱去,就急不可待地骑到他身上,下身主动往那肉棍上蹭,像是话本里刚修炼成的老妖精,要吸干男人的阳气采阳补阴一样。 她快活极了。ρǒ18.cǒм 她原本兴致冲冲地准备婚礼。 结果一觉醒来,男朋友跑路了。 这一年来,男朋友要了她好多钱。借口是最近是困难。比如说:被公司解雇了、要参加培训了、要创业、家里老人生病了…… 他常常提到的困难是,钱不够,他找各种理由让她拿钱。只要现金。 出于对男友的爱,棠溪总会想方设法帮助男友,甚至不惜在网上贷款也要支援他。 她欠了30万的网贷。 她报警最终只追回了5万元,公司是以她的名义注册的,价值100万的衣服堆积在仓库,陈年老款,卖不出价。 她那乖乖巧巧的侄女也跑了。 人到中年,一无所有。 【原主的愿望已完成,任务结束】 棠娇娇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 她眨了眨眼睛,对着系统微微地笑了一下,那笑千娇百媚,宛若妲己转世,“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挺有趣的。” 【获得积分100,商城开放……咦……】 事情发生在五十年之前,当时它严格按照系统手册挑选宿主的标准,选择了一个长相十分的宿主。 它头一次选择宿主,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结果……绑错了人。 阴差阳错选中的宿主,完美地完成任务,结果,它崩溃了。 宿主扬起明媚的小脸,眉毛微微一挑, 像是勾魂一般,瞬间让人无法移开目光,“还有别的任务吗?最好难一点的。” 她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身段妖娆动人,仿佛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透着一种无形的诱惑,诱惑人撕掉她的衣服,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这话简直则犹如嫖客进青楼。 系统气成了河豚,“任务都很难的,你这次只是运气好。” “那也挺好的,我被镇压在这叁百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去下一个世界。” -- 这后妈我不当了1 雨下得很大。 别墅的落地玻璃模模糊糊,隐约有几辆黑色的豪车从雨雾中驶来。 家里的佣人,认得车牌号,于是泊车的泊车,迎接的迎接,管家打伞,走到车后座,恭敬地拉开车门。 “二少。这次回来多住些日子可好?大少挺想念您的。” 管家的伞遮住了下车人的脸,只从男人露出的手腕,就足以分辨对方的身份。 严二少夜里口渴,起来去喝水,在路过大哥的房间时却听到了奇怪的动静。 他屏息凝神去听。 那声音很轻,轻微的哭泣和低吟声,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呜咽声,甚是勾人,让严二少想起了画本里的妖精。 “门没关紧。” 他听到了棠娇娇的声音,那是他的小嫂嫂,她总是默默跟在大哥身后,一副乖巧的样子,这会儿不似平常说话那么端庄,这声音染上了欲,有点儿勾人。 寻声看去只见他那小嫂子因为被摸得软了身子支撑不住,两条纤细雪白滑嫩的小胳膊,只能扶靠着男人色泽偏暗的手臂,那雪白的小臂晃得人眼花,挠得人心痒。 大哥的手掌不停地捏揉着软绵雪白臀肉,手指不时往臀漨深处抚弄,小嫂嫂禁不住扭腰挺臀,娇吟声也愈发软糯甜腻…… “嗯……嗯……啊!别弄那里……”大概是害羞,哪怕夜深了,只有两个人,也不敢大声放荡地叫出来,仍就用手捂着嘴隐忍。 严穆并不是个和尚, 女明星小嫩模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只上床不说爱。 他从不碰清纯乖乖女,这不是他的菜,比如小嫂嫂这样的。 他这小嫂嫂长得是极为好看,清纯灵动,少女感非常强,让人很有保护欲,她的眼睛很漂亮,像黑曜石一般,腰很细很软,可惜了从举止到穿着都很端庄,让人无法生出亵渎之心。 可这会儿他却被勾起了欲望。 她怎么叫得这么好听。 隐忍、娇柔……和印象里不大一样。 她的腿绷直了,微微的不住颤抖,带动得整个床也一阵摇晃。 “轻……轻一点……” 因为粉穴被插重了,她娇哼了几声,娇嫩哀鸣的嗓音有点上头。 水穴吞吐着肉棍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里格外清晰,伴随着两人急促的喘息。大哥的东西肯定进去了。 严二少觉得有点热,他也硬了。 他急匆匆离开,水也不喝了,洗了个冷水澡。 躺在床上,睡不着。 脑子里回荡的全是他的小嫂嫂在大哥的床上发出轻到像蚊子声一样的娇吟声,小嫂嫂的声音破碎而克制,那么娇软,那么柔媚,攀着大哥肩膀的纤细手指难耐的抓挠…… 他那个便宜大哥那处比他小了足足一圈,短了一截,他那个人又古板,想必在床上只会最正常的女下男上姿势,可……就是一种姿势也将小嫂嫂操爽。 如果里面那个伏身操她的人是他。想象她的身体,那对饱满圆润的奶在她身上跟随他操她的频率晃来晃去。他会在那对奶上留下痕迹,一排浅浅的牙印,或者是一些深红的吻痕。 -- 这后妈我不当了2 她樱唇半张,去了那份后天伪装出来的端庄,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怜的眼神,里面有着一汪清水在荡漾。 她会怎么做呢?是恳求他放她走呢,还是恳求他主动一点彻底要了她呢。 她那样古板保守的人儿,应该是不愿意被小叔子猥亵的。 所以那小小的身子,被他摸着,只会哭喊着,无力地挣扎着,她应该会哭得可怜兮兮的。 她哭起来应该也很好听。 这样完全长在他审美点上的声音也实在不多见,就着那时而娇嗔时而求饶的呻吟,他抬起她的小脚,攥在手心里……加快频率,她受不了也没关系,他只管操她,把她操穿,把她操晕。 她的手指扣在他的肩膀上发着抖,关节处泛白。 多操几次,被他操熟了操爽以后,她的眼里含春似醉,在他的身下尽情娇软。 这么一想严二少又硬了。 真想将她拉过来狠狠摸一顿,按在身下操,抱着她睡,把她捂在被子里打闹,醒了再看她睡眼朦胧的样子,听她惺忪叫他名字的声音,然而现实——她是他的小嫂嫂,她属于他那便宜哥哥。 黑暗中由着点点火光,他平时不爱抽烟,今晚却破天荒的抽了一根又一根,差点没把第二天来打扫的佣人熏死。 夜深人静的时候,人褪去白日的伪装,露出原始的兽性,到了白天又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严穆回来是为了祭祖一事。 作为女主人,棠娇娇要主持许多事儿。 她穿了件旗袍,扣得整齐,头发利落的扎了起来,端庄极了。深蓝色的绸缎衬得皮肤雪白,透出股子冷冷的美丽。 她穿得保守,却也遮不住玲珑曲线,那把小腰,若是轻轻一扭,不知道会勾走多少人的魂魄。 可她站得笔直,笑不露齿,温婉而柔美,仪态举止挑不出半点差错,俨然一个小古板。 严穆的眼神从她美丽的狐狸眼开始,往修长的脖颈打量,掠过精致的锁骨,落在…… 这一次他终于发现棠娇娇的异样,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头,似乎哪里有不舒服,借着坐下的功夫,捏了一般腰—— 严穆脑子一热,血往下叁路冲!这北城谁不知道严二爷好细腰。 他低声说了一声:操! 他那大哥向来粗暴,他敢肯定,昨夜大哥肯定把人弄伤着了…… 如果换做是他,她今儿个怕是起不来床。 他以前没有喜欢过这种没有端庄又没有刺的女人,却在这一刻,心神荡漾。这种感觉很是奇特。 她唇一抿,抿出一点笑意,笑容极淡,礼貌规矩地说了一句,“二弟,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你出门的时候记得带伞。” 对严穆的态度算不上亲热,说的虽是关心的话,但是语气客套又疏离。 他心底有极细微的一丝不舒服,小嫂嫂对大哥肯定不会这么冷淡疏离。 严穆点燃一支烟,为这突如其来的悸动感到烦躁,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到了叁十多岁的时候,突然因为一个女人乱了心绪,这感觉太奇怪了。 “二少何不多留几日?” “不了。”严穆离开的时候,步履里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慌乱。 -- 这后妈我不当了3 一个月后。 在工作中的严穆接到侄子侄女的电话,传来的是便宜大哥的死讯。 小嫂嫂看起来很是消沉,瘦了许多, 那腰越发细了。 她身穿黑色连衣裙,神情悲恸,脸色苍白。在看到他时,那张忧愁的脸上多了几分恍惚,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细小的泪珠顺着睫毛滚落。 她的目光带了哀戚,声音破碎不成调,“你去见见你大哥最后一面……明天他就要下葬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严家的财大气粗,整个葬礼隆重得有些轻佻,玫瑰铺就,筵席满庭,就连那遗照相框看起来都有些过于罗曼蒂克。 乔穆看了眼严松,那场事故很严重,就算有专人给他做了遗容整理,还是不太好看。 他抬眼凝着遗照里的男人,大浓眉,国字脸,严肃得有些凶神恶煞。 这是他的大哥。他死了。 到了夜里,香槟美酒,老宅充斥着喧嚣,仿佛这不是葬礼,而是一场隆重的欢欣的盛宴。 严穆按了按太阳穴,“大哥的葬礼谁主持的?怎么乱成这个样子。” 管家低头回应,“是琪小姐和荣少爷操持的。” “难怪荒唐至此。闹腾腾的不像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要办喜事。”严穆对侄子侄女并无好感。 “二少,出事了。琪小姐和荣少爷跟棠……跟大少奶奶闹起来了。” 严嘉琪严荣他们很早之前就从打听到了老爸生前的口头遗嘱——其中位于市中心的一栋楼属于棠娇娇。 最重要的是小后妈名下还有一个公司,他们的亲爸将公司转到了小后妈名下。 那可是一个公司啊!肯定比房子更值钱。 姐弟俩本就对这个取代了母亲地位的女人很不满。 再加上身边的人挑拨。 “后妈终究是后妈啊,不如亲妈。” “小后妈这么漂亮迟早要嫁人,到时候这些东西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她比你爸小了整整十六岁,你说她图什么?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咳……你我都清楚她就是图你爸的钱……” 他们那个急啊,葬礼还没办完,夜里去找棠娇娇,结果棠娇娇不紧不慢不慌不乱还油盐不进。 严嘉琪气急败坏,她开始撒泼,“你才二十九,模样又娇,还这么年轻,说不定一年半载找个男人又嫁了,要按照爸的遗嘱分你那么多东西,以后你改嫁,岂不是都便宜了其他男人!我不同意!” “你当初嫁过来的时候 ,就带了两身衣裳,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有骨气,哪怕嫁给了我爸,也要坚持工作,现在原形毕露了吧,你就是个拜金女。”严荣今年十五岁,正值变声期,掐着公鸭嗓在姐姐后头搭腔。 “你爸爸还没下葬呢?你们就这样欺负他的未亡人!”棠娇娇身子无力地往后一倒,整个人晕了过去。 严穆一个箭步上前,将棠娇娇打横抱起,“叫家庭医生过来。” “你们两个做事未免也太没有分寸了。目无尊长,大哥都还没下葬呢,就搞这些花花肠子。好的很。” 两个怂得跟鹌鹑似的。 他们这个二叔委实厉害,比爸爸少了十几岁,却已经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爸爸活着的时候都要仰仗他,这样的人他们都得罪不起。 严穆冷冷地看了姐弟俩一眼。 真是用怂又坏又蠢。 -- 这后妈我不当了4 棠娇娇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小叔子抱着,她惶然不安地垂下头,“我可以自己走。” “就两步路,我抱得动。”严穆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棠娇娇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他的衣袖,因为太用力以至于纤细的手指,指节发白。 “你太瘦了,记得多吃点东西。你若是饿坏了,大哥该心疼的。”严穆放下她就走了。 严穆再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闭上的眼睫毛还在极轻地抖动着,小手攥着被角,看着有些不安的样子。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太过劳神伤心,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她的模样生的极为好看,睡着的时候像一幅画,如果眉头能不皱着就更好了。 她不是野性的那种美,也不是那种小家碧玉的美。她美得有距离感,像静静的雪山,谁能将雪山占为己有呢? 家产分割,当然不可能一帆风顺了。 “我爸都下葬了,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嫁给我爸就是为了钱。” 看着棠娇娇黯然神伤的样子,严嘉琪脸色黑了一片,她觉得棠娇娇这是在装。 前几天小后妈那么一晕,不光亲戚对她改了观,就连二叔对待小后妈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难道真的要让小后妈分走那些个东西。 不行,一定要尽快把她赶走! 严嘉琪眼珠子一转,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后妈,我来见你是因为什么,我想你应该明白的,对吗?” “这里是一张支票。两千万足够你下半辈子花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跟我弟的财产我一定会捍卫到底的。” “你是知道的,我和我弟一直都不喜欢你。你有钱,也得有命花。小后妈,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们也是好意,怕你一个女人不懂,帮你拿一拿主意。” 支票上的数字足有八位数,是用来打发原主的。 当然这张支票是兑不出来钱的。 毕竟这对姐弟是真的很讨厌原主,恨不得将她扫地出门,然后让她身无分文。 这家酒店则是原主人生的转折点。 “小姐,你们要的饮料。” 棠娇娇将饮料一饮而尽,勾起唇角,眼神却冰冷凌厉,“我不同意这个方案。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敢杀人吗?我将用法律捍卫我的权利。该是我的,我一步都不会让,不是我的,我不会伸手去染指。” 看着棠娇娇将加料的饮料一饮而尽,严嘉琪快活极了。 她看着棠娇娇站起来往外走。 严嘉琪愣了一下,“你去哪里?” “去洗手间,怎么?你要跟我一起去?”棠娇娇嘴角微勾。 她转身离去,打开手机,看到了消息。 【严二少到酒店门口了。】 她嘴角微勾,没去洗手间而是径直去了地下停车场。 到了地下停车场,棠娇娇就开始头晕,她一头撞进严穆的怀里。 又酸又麻的奇异感觉像一把火,沿着密集的神经烧遍了全身,她连呼吸都乱了起来,她一边喘气一边扭动身体,消弥这无处不在的酥痒。 她渴望,渴望被侵略,被占有,被疼爱。 这就是中了春药的感觉吗? -- ρo-18.てoм 这后妈我不当了5 白皙的肌肤染上了绯红,一头青丝披散散在肩头,落在粉红腮边,一丝碎发调皮落入丰满沟壑…… 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钻进她的鼻腔里,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肢。 棠娇娇模糊地睁开眼,看到了一个与死鬼老公五分相似的男人。 伸在严穆面前的那只手,五指修长柔嫩,宛如白玉雕刻成的艺术品。 “老公,救我,我难受,好热。他们都欺负我。”柔软的藕臂缠绕上他的脖颈。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经过胸膛,路过腹部,一路向着更加…… 血气下涌,用不完的精力都朝着一个地方蓬勃上去。 她伸出舌头,那么红滟滟,那么娇滴滴,对着他蜜色的脖颈啃舔。 她眼中已经起了迷雾,迷茫无措的目光,在诱惑着他跌入翻滚的欲海。 送上门的甜点,吃还是不吃。 严穆用行动做出了选择。必须得让她知道随便惹一个真男人的后果。 抱她回房。 熟练地扒掉她的衣服,只见她的肌肤泛着润白光泽,粉红奶尖尖颤着勾人欲火,用艳红的舌尖舔弄着,把奶头塞进嘴里,滋滋的吸着,仿佛要被他吸出奶水来了。 被这番有技巧的揉捏之后,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已尝情欲滋味的小身子即刻软了,就舒服得直打哆嗦,娇吟不止。棠娇娇无力的伸出手,攀上他的肩头,整个人都透着无措和茫然。 他低笑着说道,“真敏感。” 以至于被他用手轻轻一搓就开始浪了。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腿根,雪白的小丘,白嫩剔透的没有一丝毛发,小穴水红,嫩得很。 她伏在严穆的膝上,雪白的股间有手指在里进出。 她呼吸声杂乱,呻吟声断断续续,婉转动人。 严穆手段了得,只是手指就让她感觉欲仙欲死。 棠娇娇的腿心已经湿成一片,春水直流了。ρǒ18.cǒм 她趴跪在床上,雪白饱满的屁股对着身后的男人高高撅起。 一个柔软粗糙又湿热的东西贴在了她臀缝里,一直舔到穴口。他……他在舔她的……她的…… 她红着脸埋首在床单里,咬着手臂压抑淫荡的呻吟。 她的小穴早先便宜老公是日日都要摸的,但却是头一回被大舌用力舔弄,小穴被大嘴狂吸嫩肉蜜汁,简直搔痒难耐水儿流得更欢了,难以形容的酥爽入骨,让她完全无法思考! 好久好久,她有些娇憨的声音喊,“严松,进来。” 他听清,女人嘴里喊的是:严松。 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是严松吗?”严穆拉过棠娇娇的小手放在自己勃起的棒子上。 “怎么这么大?我老公没有这么大。”等到那东西攥在手里了棠娇娇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这人根本不是她老公。 她手里攥着的这个东西比起她老公的起码粗了两公分,“不,不是。你不是我老公。” 严穆不紧不慢地揉搓着她的翘臀,他语气慵懒,“既然知道我不是你老公,为什么骚穴还是对着我流水了?” 修长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对着她的小叔子打开,殷红的肉穴时不时流出一点粘稠的淫水。 -- 这后妈我不当了6 “你这穴儿真可爱。” 明明是赞扬的话儿,可是棠娇娇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大颗大颗的珍珠泪儿落了下来,她本能地知道这不是她的老公。 她应该要拒绝的,可事实是她下贱地往上凑,身下的两片花唇磨蹭着严穆的棒子,以求得一点隐秘的快慰。 “啧,下面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小嫂嫂屁股在不停地流口水呢,是饿了吗?”严穆勃起的阴茎顶弄着湿漉漉的入口,低声问,“要我喂饱你吗?” 棠娇娇抽泣着摇头, “不行……你不是……我老公……我只和我老公做的……” 硕大的龟头顶开了殷红的穴口,棠娇娇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高高仰起美丽的脖颈。 “晚了。”严穆狠狠将棠娇娇的腰拉向自己,一插到底,进去了……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一点一点插进了她被老公造访过的身体里。 “记住了,这才是我的尺寸。” 太深了。 太大了。 只是一下他就顶到了她最深处,眼底水光盈盈,喘息间她清晰的感受着他进入的形状,奇长粗巨,是无法言说的盈满。那股完全被撑开的感觉让她恐惧,更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里竟然只尝到了快感,虽然有一些胀,但完全不痛。 他附身含住棠娇娇泛红的耳垂咬了咬,带着低喘的笑声格外磨人。 “小嫂嫂真紧……” 花骨朵被强行破开,随之而来,就是鲜嫩丰美的汁水横流。 阴茎一下下的不断撞进她体内,整根拉出又整根插进去,没有丝毫的怜爱。凶狠的撞击,让棠娇娇发出了几乎崩溃地啜泣,双手难受地抓着床单。 被塞到爆满的感觉让她有些仓惶无措,甚至都不敢大力呼吸,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硕大的圆头在自己的花穴深处抖动。 怪就只能怪他这根实在太粗了。 软肉依靠本能咬着肉棒。可棒子不断挣脱软肉的束缚,反复出入着,每一下都抽出一半,又重重撞入 ,殷红的穴肉被带出来一点,花心深处的水儿便汩汩而下,将床单都打湿了。 她娇淫着,像猫一样,严穆本就凶悍的欲火又被添了一把火,粗大的肉棒毫不客气的往宫口上撞,小穴口被他撑到了极致。 他次次顶在她的花心上,一下一下的,跟击鼓一般,鼓点密集,泛生生将她撞得颤了声,开始变得妩媚婉转,“不......轻,轻一点……” “小嫂嫂,大哥是怎么操你的?他的鸡儿有我大吗?” “大哥这样操过你吗?从后面操你?” “你王八蛋。” “不要脸。” 棠娇娇哭了,严穆问的这些问题让她感觉羞耻极了,她被操得酥软喘息不止,身子抖颤着,泪水滑过眼角……哭得很无助。 “啊!轻……轻……” 让严穆提着腰硬顶。嫩花儿哆哆嗦嗦地抵抗又拥护着入侵者,没出口的刻薄话就溢成惊慌失措的呻吟,一会儿就成了水声肉声协奏曲。 她抽泣着颤抖,一股淫水喷出来,打在了严穆的龟头上。 -- 这后妈我不当了7 “我的小嫂嫂真的是天生的尤物。” “你往日是这样在大哥身上淌水发骚的吗?” “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身子被操得左右摇晃。 严穆抱着棠娇娇的腰把她翻了个个,从正面操着她。 她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像个淫乱的妖精一样张开了双腿,迷乱地看向正在她身上耕耘的男人,清纯无辜又妖艳放荡。嘴里吐露出的呻吟越来越响,一声比一声娇媚,一声比一声诱人。 “小嫂嫂,我干得你爽吗?”他每说一句,粗大的肉棒就重重地整根没入殷红的肉穴里,红艳艳的穴肉,被他的肉棒操进去又拉出来,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才没有,你拔出去,啊哈。”棠娇娇急促的喘息着,口是心非。明明被摩擦的地方舒服极了吐了好多水。 “明明就有,小嫂嫂里面湿的好厉害。小嫂嫂听到水声了吗?”肉棒插着穴肉,淫靡的水又喷的到处都是。 “呜……”那羞耻的摩擦发出的水声让棠娇娇难堪极了,这是她背叛老公的证据,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一声比一声激烈,声音渐渐密集。 “叫我的名字。” 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情潮激得她泪流不止,耸动的臀部还不断骚浪地扭动着追逐那给予自己无上快感的性器,一副被操翻了的可怜样子。 棠娇娇瘫软在床上,含糊不清地无助呜咽着,“不……嗯……严穆……不能再来了……受不了了……嗯啊……严穆……” 她又哭又喊,男人长长的肉棒,进进出出,啪啪啪的肉击声已经变成了咣咣水响,透明的水液从穴儿里不断飞溅而出,龟头入了宫颈时,细糯的哭声紧了起来,她张口咬住了严穆的手臂,脚趾蜷缩发颤,一股滚烫粘稠的淫水喷涌而出,全都浇在了他硕大的龟头上。 她泄得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筋挛抽搐快意流淌,腰枝酥软轻颤,两条雪臂不自主地攀附在严穆肩臂上迷醉失魂般仰着头喘气,粉嫩小嘴都阖不上…… 严穆卯足了劲要让她记住要了她的人是谁,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哪能想到他这么持久,腿心酸软得快合不上,又有眼泪要出来,她嘤嘤道,“不要了……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 棠娇娇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遍,她哭得可怜了,哭到最后,嗓子都哑了,严穆终于到了临界点,连续几下狠抽猛插,进到最深,噗噗几股热液灌进去,烫得她直哆嗦。 棠娇娇恢复了一点理智,“我们不能这样,我们这样怎么对得起死去你大哥。今天,今天的事就是一个错误,本不应该发生的。” 掰过棠娇娇的身子,她不肯,小脸贴着被子哭得全身乱颤,而他也不好受,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还在蠢蠢欲动。 她隐隐觉得不对心慌挣扎想逃,怎奈腿软瘫倒在床,被严穆掰开两条细腿。 他才不管她说什么,他继续重重地操着,把她好容易聚起的理智随着穴口的白沫一起撞飞。 雪白的臀肉随着撞击泛起肉浪,严穆看着眼红,伸手就打了一巴掌,“小嫂嫂,你水好多啊,我们现在这样应该叫和奸。” -- 这后妈我不当了8 棠娇娇软了身子。严穆刚趁此机会,大手握住她的后脑勺压在身下,挺起紫红的肉棒插进去,噗呲噗呲干进去。 棠娇娇哭得喘不上气来,她腰肢乱摆,花穴水流不止。 “啊……”她气的轻咬了他一口,娇嗔道,“你混蛋。” 他平日里人模狗样,算得上一个贵公子,到了床上,就成了牲口。 她心里内疚又迷茫,内疚是对不起老公,迷茫是因为自己居然不知廉耻的从性爱中得到了舒爽。 甚至、甚至比跟老公做爱的时候要舒服很多,身体是最诚实的,她情动得厉害,流了好多好多水。 “你明明很喜欢,你看小穴多欢迎我。” 滚烫的龟头在她那软嫩的花芯上撞,直捣黄龙,狠狠地往里捣弄,那里面的水噗嗤噗响,滴落在床单上,萎靡不堪,这个姿势太刺激了,她整个人被他顶的往枕头上撞,“呜呜呜……娇娇要坏掉了。” 这一晚她被严穆翻来覆去地操干,两人结合的地方泥泞一片,每一次抽插那湿软的媚穴里都能喷溅出大量的淫液,穴口完全被干成了艳丽的猩红色,上面还泛着一圈白色的细沫,看起来诱人极了。 模糊中他听到严穆在她耳边说,“和我结婚,我就是你的老公。到时候我们就是光明正大地make love。” 严嘉琪等不及了,棠娇娇喝完加料的酒离开了,一直没回来,她的车还停在地下车库,她安排的人没用上。 她这小后妈到底去了哪里? 该不会是喝了药,发起骚来随便拉了个男的就上了。 她长这么好看,奶子那么大,发骚了,有哪个男人能把持住。没准是被清洁工拉到厕所去操了,严嘉琪恶毒地腹诽。 她在13楼发现了棠娇娇的包包,这个包包是还未上柜的限量款,她关注了很久,可惜每次去问,都说是没货。 这个包包是爸爸送给棠娇娇的。 她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前段时间爸爸变了,她从爸爸的眼睛里看到他对这个女人的迷恋。他们用了很多套套。 那妈妈呢?爸爸说过他一辈子只会爱妈妈一个人,他怎么能将感情分给这个伪善的女人。 爸爸不是说过只有她和弟弟是亲人吗? 那为什么还要给那个女人一栋楼,还有一家公司。 严嘉琪高傲地抬起下巴,“我要调监控,我的二叔是这个酒店的大股东,我要找一个人。” 酒店经理笑得很官方,“对不起,这关系到客人的隐私,恕我们做不了主。Boss就在酒店里,或许您可以亲自去请示他。” 严嘉琪很怕严穆。 她不敢去请示他。 她恶由心生。动了火警报警器。 她只知道,抓住棠娇娇的把柄,她就不再是威胁,那样爸爸的遗产将全部属于她和弟弟。 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拿走爸爸的遗产。 这是她二叔的酒店,就算她闹出点动静,也没什么的。 这一次绝对不能让那个狡诈的女人跑了。 她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 -- 这后妈我不当了9 棠娇娇听到一阵尖锐的警报声,她猛然坐起,胸口剧烈起伏。 她故作害怕地叫了一声。 有人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腰,“别怕。” 棠娇娇低头,看见男人发丝凌乱的睡颜,眉目如画的线条,大敞着腰身 ,八块腹肌,一看就常年运动。还有尺寸惊人的某个物件,引人遐想,比如之前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 疯狂的,不知节制的。 每一个画面都让人口干舌燥。 她的脸慢慢红了起来。 心里想的却是严嘉琪这个傻瓜,智商真的不高,不过正中她的下怀。 原主这样温顺的人,可养不出严嘉琪严荣这样嚣张任性智商欠费的孩子。 她是今年二十九岁,是严松第二任妻子。她长得与原配极为相似。 用简单朴素一点的语言概括一下,她就是个替身。 她嫁给他六年,没怀过孕。 科技发达了,一个男人不想让一个女人生自己的孩子其实很容易。 原身做了这么多年的后妈,对两个孩子也算是尽心尽力,但他们从来不把她放在眼里。 因为呀,严松说了,娇娇永远代替不了你们母亲的地位,她呀就是个小玩意儿。 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原主那便宜老公已经因为车祸死了,她那继子继女设计了她,她一觉醒来,发现身上压了个男人,她哭喊挣扎,男人粗鲁地将她压住,仍旧动作,宛若癞蛤蟆拱白天鹅。 她继承的遗产,相比于两姐弟少得可怜。 可就是这样,这对渣渣也不肯放过她 。 他们凭什么这么有底气呢? 因为严松活着的时候,他们有疼爱他们的爸爸,严松死了,他们的二叔严穆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虽然对他们冷淡,但好歹是亲人。 现在…… 棠娇娇开口说话,嗓子有些哑了,“是不是哪里着火了?” 严穆伸手,“我抱你走。” “不要。”棠娇娇很有骨气地拒绝了。 整整一夜的放纵,刺激结束,后果也来袭。 她处处都酸软不已,她试图站起来,却因为腿软又倒了回去。 “别逞强。”严穆却神清气爽,轻松地将她抱了起来,俨然是头吃饱了的狼。 严穆抱着她走得飞快……可是打开房门看到的却不是浓烟,而是嚣张的严家姐弟还有他们的小跟班。 “你这女人果真水性杨花,我爸才死了几天,你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你这么骚,怎么不去做鸡呢?” 当闪光灯亮起来,棠娇娇还是下意识转过头,紧紧抱住了严穆。 严穆则是勾起唇角,眼神却冰冷凌厉,看着这场闹剧。他自觉为侄子侄女已经够好,却不曾想这二人竟算计到他的头上了,他不是圣父,会毫无底线的包容退让。 严嘉琪瞬间脸色一白,“二……二叔……我搞错了……我现在就走,不打扰你了……” 这一男一女穿着浴袍,一个踩着拖鞋,一个光着腿,脖子上都是草莓印,都是成年人了,想也知道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预感到捉奸不会顺利,毕竟捉的是小后妈的奸情,小后妈是长辈,但她毕竟占据着道德制高点。却没想到…… 二叔和小后妈搞上了…… 真是要命…… 这可是惊天大丑闻。 -- 这后妈我不当了10 当年爷爷去世,原本以为她爸这个长子能把这个小了十几岁的弟弟逼得没活路了,哪料到他竟是个招惹不得的霸王龙,若不是后奶奶惦记着情分,这严氏集团早就分崩离析了。 她爸劝诫过他们姐弟,绝不可招惹二叔。 所以,哪怕严穆外表长得再俊美温和,她也忽视不了他的杀伐果决。 “你们所有人把手机全留下。亲戚一场,别让场面太难看。” 跟着来的这些小姑娘们个个脸色惨白。恨不得自己没长眼睛,没长耳朵。 这叔嫂搞在一起,这玩笑闹得太大了。 他们都知道严嘉琪动的手脚。 她算计小后妈,结果把自己的二叔也牵扯了进去。 她们不自觉的往旁边缩,手心直冒冷汗,她们求救的看着严嘉琪和严荣兄妹。 这对姐弟自顾不暇,他们完全没料到棠娇娇和二叔会一起出现,他们都吓傻了好么! “严嘉琪你过来,你都做了什么,自己交代。” 严嘉琪说,“二叔……我真的没做什么。昨晚后妈没回家,我听朋友说在酒店看见了她,于是我就过来瞧一瞧。” “我不喜欢听人狡辩。这家酒店是我的,希望监控能还你清白。” “理查,报警。” 严嘉琪就忍不住有些腿软了,有没有算计棠娇娇,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二叔,家丑不可外扬,您和小后妈的事……传出去多丢人啊?” “顶多丢人,但是……不犯法……”严穆笑得很冷。 “二叔,你别走啊。” “你有话对警察说去。” “我可是您的亲侄女。” 他目光笔直地看向严嘉琪,嘴边不知何时泛起了嘲讽的意味,“你忘了我和大哥不是一个妈生的。” 严嘉琪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哭得眼睛都肿了,她弟弟六神无主。 小跟班们也是怄得不行,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当然怄归怄,问题还是要解决,毕竟她们是真的真的惹不起严二少。 别说严二少了,就是在严嘉琪面前,她们都得伏低做小,任她差遣。 “你要不去求求你小后妈。” “说实话,你这做的真的挺不地道的。” “她毕竟名义上是你妈,你这样算计她,给你爸戴绿帽,合适吗?” 严嘉琪烦躁极了,“我是不可能去求她的,我就是死,也不会去求她,我就不信了,我那二叔还真能把我送进警察局去。” 因为严穆没有骂她,让严嘉琪觉得这件事应该不是很严重,二叔不至于下手那么狠。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严穆是压根没把这小侄女放在眼里,对她没感情。 对敌人,他向来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干嘛费口舌去教育。 他的时间那么宝贵。 “你作死,别搭上我,我是肯定要去赔礼道歉的。” “你爸没了,你除了这二叔,还有别人能倚仗吗?我这儿呢,真心实意劝你服个软。” 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严嘉琪家里有钱,她们隐隐以她为首。 她们的情谊不是那么的纯粹。严嘉琪有钱还受宠,目测以后会是个富贵大小姐,她们就愿意跟她往来,这就是圈子里的现实。 但她们多少还有些真情实意,因此劝了几声。 “呵呵,一群见风使舵的家伙,我掏心掏肺对你们好,结果就换来这个,去你妈的。” “弟弟,我们走。” -- ρo-18.てoм 这后妈我不当了11 “艹,不高兴就拿我们撒气???欠她的??什么玩意儿!” “说掏心掏肺对我们好?屁,她这个人小气死了,去年送了我个LV的包,结果是假货,我一直顾念着姐妹情谊才没找她晦气。难道我就配背假货吗?” “她以为普天之下皆她爹吗?都得让着她。” “让她自己横去吧。希望到了警察局里,她也能这么横。” 警察很快上门。 “我们接到一起报案,需要你协助调查。” 严嘉琪脸色苍白,一半是演的,一半是吓的,她怕自己真的被抓起来。 “我是开玩笑的,就是往她饮料里加了点料,我没想……” “我们是一家人,她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我可以和她私了。” 她说话语无伦次,结结巴巴。 警方调取了酒店的监控,查到了严嘉琪下药的全过程。 棠娇娇喝了饮料,走了几步,就开始步伐不稳,还摔了几跤。 还有明确的医院检查报告。 警方还查到了严嘉琪给人汇款,叫人强奸自己小后妈的讯息。 警察做了个笔录,给了她一顿批评教育,因涉嫌强奸未遂被刑事拘留。 被保释以后,严嘉琪可谓是气急败坏,“二叔,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们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我?你这话可真有趣。”严穆笑了。 他笑得很温和,可以说是人畜无害,但这个笑容却让严嘉琪感觉不寒而栗。 她有些心慌,总觉得二叔笑的不怀好意。以至于她坐立不安。 严嘉琪冷着脸,“二叔这样,对得起我爸爸吗?” “正是因为还惦记着一点微末的亲情,我才要让你长点记性。你一路走得太顺畅,需要学会面对挫折。否则,等下一次别人出手时,你很可能一败涂地,再也站不起来。”严穆徐徐道。 “二叔,太小看我了,我一定能将爸爸留下的事业推向顶峰。你和我爸,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看上了棠娇娇。她先前跟过我爸,后头跟了你。你就不嫌脏?这小贱人早被人操过多少回了!”严嘉琪倔强不服软。ρǒ18.cǒм “二叔是长辈,要找情人也好,找老婆也好。我这个做晚辈的没那个资格拦你,但棠娇娇是万万不可的。” “别人会怎么看严家,怎么看我爸,怎么看你,怎么看棠娇娇。” 她摔了包包,转身离去, 高跟鞋踩得踢踏踢踏响。 “嘉琪小姐,你……”管家看着严嘉琪怒气冲冲从他身边走过。 他摇了摇头,去见严穆。 却见他在似笑非笑,他心里一咯噔,这二少,不知被谁给惹毛了。 他笑得越久,管家心里越慌。 自从大少走了以后,总觉得这个宅子了多了几分戾气。 如今是暴风雨将至。 他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能不能禁得起折腾。 “嘉琪小姐还小,二少多担待……” 一道阴翳从眼中一闪而逝,旋后,男人又闭上了眼,末了严穆的脸色恢复成了正常模样,“不小了,都成年了。” 这一时之间,管家也判断不出来,他到底是气消了,还是火气更大了。 二少在外头待了十来年,从青葱少年变成商场大鳄,变得越发捉摸不透了。 -- ρo-18.てoм 这后妈我不当了12 棠娇娇穿着睡袍,扶着额头,靠在窗边,怔怔地看向雨幕。 娇美如她,坐着就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艹,她在警察局里怂得像狗,回来还被二叔训斥,棠娇娇凭什么这么痛快。 严嘉琪磨了磨牙,嗤了一声,语气有些愠怒,“棠娇娇,你害我。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不要脸,遇到这种事情,居然去报警。” “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这样对我大呼小叫,我对你的家教持怀疑态度。”棠娇娇语气寡淡,说出来的话却很尖锐。 “叫你一声妈?你配吗?你居然跟我二叔上了床,你这身子可真够下贱的。不知道我爸泉下有知是什么感觉。”严嘉琪讥讽道。 严嘉琪拿死去的人刺激她,让她的脸上凝结了一层寒霜。 但棠娇娇却并未动怒,反而抚掌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她仿佛听见一个十分有趣的笑话,“我现在单身,哪怕老公前脚死后脚嫁人都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 “我会尽快从这个家搬出去。毕竟我也不想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 “下次上坟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父亲的,让他看看你这个女儿是多么的善解人意,给年轻的后妈找了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真该看看这顶绿帽子。多么鲜艳,多么漂亮的一顶绿帽子,他的女儿亲手做的。他真该看看。他的女儿多孝顺啊。”她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悲怆,还有很沉很沉的无可奈何。 “你你你……你不可理喻。这又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场面。你别到我爸坟前胡说。”严嘉琪落荒而逃。ρǒ18.cǒм 严穆敲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她在落地窗前打电话的背影。 她穿着再普通不过的睡袍,天鹅般白皙细腻的颈脖曲线却展露无遗,漂亮又清晰的锁骨宛若精美的艺术品。 肌肤如雪,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属于他的痕迹。 “吴律师,这件事就麻烦你了,尽快将公司过户给嘉琪。” 严穆皱眉,“都给了她,你还剩什么?你若是想争,我可以帮你。本就是属于你的东西,你拿着没有人敢有意见的。” “我至少还有一栋楼,可以做包租婆。我不贪心,有这些就够了。”她的唇角抿起一抹极浅的笑,“我不会打理公司,放我手上,是一种浪费。我累了,也禁不起折腾了,遗产的事情还是尽快弄完比较好。” 她笑着笑着,眼泪冒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泪她不听使唤,“我不该哭的,毕竟我的眼泪不值钱,让你看笑话了。” “娇娇。”男人唤她的名字。 她垂眸,蹙着眉头声音轻缓,“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找个住处吗?住在这里太累了。” 严穆很快弄好了,是一个高级公寓,许多明星都住那里,隐蔽性做的很好,他让人提前收拾了,准备了被褥用具,电器也都换了新的。等她来的时候,已经可以住人了。 -- 这后妈我不当了13 “东西我都带来了。”严嘉琪看了一眼棠娇娇。 她乌黑的卷发慵懒地垂在肩头,小脸像雪一样白,穿着剪裁大方的黑色小裙子,裙摆堪堪过膝,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 她是冷白皮,穿黑色时,对比分明,皮肤被衬得像是白玉一样。 过了半个月,她已经修养得很好,脸颊恢复红润。看起来比在严宅的时候美丽多了。 站在女性的角度,她也不得不承认棠娇娇是漂亮的。 离开了严宅,她非但没有枯萎,反而越发青葱水嫩了。 而她,这段时间和老狐狸周旋,脸上的痘痘冒了一颗又一颗。 不过终究是她赢了,严嘉琪笑得像得意的母鸡,“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希望你能撑得久一点。别把公司玩坏了。这毕竟也是你爸的心血。”棠娇娇签下自己的大名,别的全部交由律师处理。 这家公司可不是香馍馍而是烫手山芋。 原主嫁人的目标很明确,为了钱。 不然呢?图他年纪大 ?图他不洗澡? 这些年严松挺吝啬的。珠宝首饰原身都没几件。 所以说呀,不要轻易和老男人谈恋爱,老男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拿个钱袋子在年轻漂亮的妹妹面前甩啊甩,让你看得见却摸不着。 半年前,突然将一个公司转到原主名下,这里头没猫腻谁信。 既然有人这么想要,她就把这烫手山芋甩出去好了 。 得罪了严穆,这回出了事,可没有人给她严嘉琪擦屁股了。 严嘉琪笑得得意洋洋,棠娇娇笑得心怀鬼胎。 两人第一次达成共识,也是最后一次达成共识。 严穆在车里足足等了她两个多小时的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顺利吗?要我帮忙吗?” “还好,已经签完字了。”棠娇娇 “其实你还更嚣张更凌厉一点,我会给你撑……咳……”他说着咳了一声,然后生硬地拐了个弯,“这事你占理。” 一个日理万机的男人,坐在车上等了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两个小时。 还说我会给你撑腰。 想想都觉得两人之间有粉红色的泡泡。 棠娇娇又不是傻瓜,恰恰相反没有比她更懂爱情了,她大致上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让身边的张妈去照顾她。也去看过她两叁回,每次也只是坐坐,叮嘱她好好休息,喝杯咖啡便走了。 她从严穆的眼睛里看到了爱慕。 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眼神。 他喜欢上了她。 棠娇娇却不打算招惹他。 如果一个男人强大且没有动过心,轻易不要去招惹他,一旦招惹了,就很难全身而退。 最好是这件事了结之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日后井水不犯河水,她是疯了才会给自己找麻烦,严穆最好是永远都意识不到他心底的悸动。他不在她的任务范围内。 再有就是演戏是一件很费力气的事情。 她对死去的严松,没感情, 不想在严穆面前日日表现出缅怀旧人的情绪。 -- 这后妈我不当了14 半年后。 由严嘉琪担任董事长并100%持股的公司,经过清点,各业务债务总额约为134亿元,扣除保证金后仍高达近121亿元,这个数字还不包括供应商欠款。 由于身陷债务危机,严嘉琪名下的股份和现金16亿元被法院冻结。 实名呕吐。 如果不是严松死了。 面临这一切的就该是原身。 当然这一切并非没有端倪。在过去的一年里,原身成为了公司的法人,签署了许多文件。 她倒是不想签。但是她依附于这个男人,没有别的选择。 如果他没死,现在应该带着两个孩子跑到国外去,原身则变成失信执行人。 到头来原身被白嫖了八年,还要上老赖名单,限制高消费。 原来是个吃干抹尽抽筋吸髓的白嫖老男人。她还是太年轻啊。没有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这个男人。 所以说面对老谋深算中年油腻男真的要多个心眼啊。 别乱签字,别乱当法人。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日脑子里进的水,最终会从你的眼睛里流出来。 “你算计得可真好。” “可惜你走得太早了。没能看到你的傻女儿,把手榴弹当成香饽饽抢了回去,揣在怀里。现在她伤得不轻啊。” “很遗憾,她连你一半的智商都没有遗传到。” 年轻的妻子慢慢地弯下腰,将一束百合放在了墓碑前面。 在弯腰的那一刻,她笑了,笑得很灿烂。 “以后我不会再来看你了。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了。” “而且我怕我一不小心笑出声来。那样多不好啊。对你这个死人也太不尊重了。” “下辈子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女人。你看你机关算尽,最后还不是棋差一招,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站了一会儿,手机就又响了。 打来的是严穆。 棠娇娇挂掉电话,开启了飞行模式。 她一出来就看到了严穆。 严穆整整想了一天 ,这一天他连工作的心思都没法分出去,秘书提醒他明天早上要飞M国,他推了。 他烦躁地合上笔记本, 推了一切事物,拿上车钥匙从公司离开。 直奔墓地。 直觉告诉他,棠娇娇在那里。 棠娇娇看到了他的车。 只觉得糟糕。 “娇娇。”严穆叫她。 棠娇娇停下了脚步,眼泪刷的就掉了下来,而后低头,“本来该遭受这一切的是我对不对?”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严穆看着她,沉默了。 “所以……他是真的不爱我。”棠娇娇不敢抬头,她之前在墓地里笑得太开心了,脸上没有一点伤心的痕迹,眼睛不红,眼皮没肿,妆也没花,这样很容易就穿帮的。 看来这作戏还得做全套。 不然很容易翻车的。 眼下看来,她是不得不招惹他了。 两人距离倏然拉近。 棠娇娇身上有很淡的香水味道,可能是出门时喷的,这会只余水蜜桃后调。 “我早该知道的。他从来没有爱过我,他只是利用我。”她扑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不松开,“你……你胸膛借我靠一下,就一下下。” 她揪着他衣摆,在他怀里默默流泪,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栗。 她哭了,他的心酸酸涩涩的。 这大概也许是因为嫉妒。 他嫉妒大哥,就算死了,在她心里依旧那么特殊。她为他掉了那么多的眼泪。 就连那日,她也将他认成了大哥。 大哥就那么好吗? 就算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还要给他送百合花。 白百合花语是纯洁、庄严、神圣、百年好合、永恒的爱。 大哥他不配。 -- 这后妈我不当了15 严穆觉得胸膛有些滚烫,她的眼泪好像把他灼伤了。 过了许久,怀里的她才平静下来,“真的太可笑了……我放弃的竟然是能要了我半条命的东西……” “结婚的时候我们签了婚前协议。” “他还预支了未来二十年的薪水。他每年的工资只有一块钱。” 她抬起头,红肿着眼睛,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仅仅扫了一眼,就为这样的颜色悸动了。严穆擦去她的泪痕, 心脏在收紧,他知道自己沦陷了。 “还有一年前,他拿了好多好多文件给我签。” “他一直都在算计我。” 她良久没说话,眼睛里的难以置信和疼痛交织在一起,最终变成了麻木深切的平静,“我不爱他了。他有什么是值得我爱的?” 她松开他的时候,他的心底冒出来了一点遗憾的情绪,她若是能继续抱着他就好了。 “我后悔了,我当初就不应该嫁给他。” 她脱了高跟鞋,赤脚踩在地上,白指勾了高跟鞋的带子,黑色与雪白手指相互印衬,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棠娇娇微微低下眸子,不去看严穆的神色,“不要帮嘉琪和严荣。我很坏对不对?” “你帮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摘星星摘月亮,我肯定是办不到的,但我可以把那栋楼送给你。” 她低眸一笑,一直温柔包容的她变了模样,比起圣母模样的她,这副敢爱敢恨的模样才更让人心动。 “我不要星星不要月亮也不要楼,我只要今晚的你。” 她哑然,眼帘垂下,沉默了许久。 她赤脚站在石板上,另一只手上还提着高跟鞋,此时她松了手,那鞋子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她是耳根泛红,眼睫微微颤动,而后又慢慢闭上,踮起脚尖,直接撞上了他的唇。 而严穆,他满意地笑了,旋后托着她的脑袋,吞咬她的唇舌,反客为主。 严穆把车开到了偏僻的小树林。 直到他把车停了,棠娇娇的脸绿了,“你怎么把车开到这儿来了?” “干你。” “你——” 棠娇娇头皮发麻忙去解自己身上的安全带。 男人捉住了她的手,落了中控锁拦住她下车,“你后悔了?想赖账。” 棠娇娇下意识的想后一缩,可她是靠在窗户上的,根本就无地可躲。 严穆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于是她的耳垂开始慢慢发热,心也跳的飞快,她觉得心慌,手脚不自觉的发软。 他吻的强势又温柔,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态度撬开棠娇娇的牙关,舌尖在她的嘴里肆意掠夺。 她仰着头被迫承受着这个吻。 终于,一吻毕,他和棠娇娇的鼻尖相蹭,呼吸交缠。 他在棠娇娇的下唇上轻舔了一记,“小嫂嫂,你好甜。” 棠娇娇生硬回道,“别这么叫我。我不喜欢乱伦的感觉。” “娇娇。这回不会把我认错了吧。我是谁?”他慢条斯理地脱衣服,解纽扣,八块腹肌露出来的时候,她的脑袋有些发热。 她眼角浸出水光,凑上红唇到他耳边小声道,“严穆。” -- ρo-18.てoм 这后妈我不当了16 “嫁给我。没有公公婆婆,没有恼人的亲戚,你要是愿意我们就生孩子,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丁克。”他是真的动了心。 他原本想等棠娇娇真正爱上自己,上床才是水到渠成,但是他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他也低估了自己的耐心。他想要她,想要的发疯。 “我不……” 严穆凑过去吻住棠娇娇的嘴唇,把她的拒绝吻成呜咽的闷哼。 “娇娇,大哥他比我好吗,嗯?” 他这话带着几分幽怨、几分卑微。 裙子被撩起,一大片莹白的肌肤露出,在日光下泛着细瓷一样的光泽,棠娇娇惊慌失措地并紧双腿。 他拉开一条腿,手伸进私密地带,手指勾住内裤。 “不要!”棠娇娇抓住男人的手腕。 她挣扎了几下,可她双腿被男人抓着,一切都是徒劳。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垂眸看她的严穆,眼睛几乎要喷火。 “娇娇,要为大哥守活寡吗”严穆的手往回抽。 她咬紧了殷红的唇,微微扬起的下巴,流畅的脖颈纤细而又脆弱。 车窗摇下,晚风吹进来,将一室的旖旎吹散了,而她的身体绵软无力。 冲动和理智在互相较劲。 她凭什么要为一个混蛋守身如玉。 那个男人活着的时候算计她,死了也没安心,不是吗? 深渊近在眼前。ρǒ18.cǒм 严穆恍惚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轻轻拉扯了他的衣摆,他微顿,以为是错觉,谁知又是几下。 这一次,她凑上去亲上他的薄唇。 “你不觉得罪恶就行。我对他的感情从今天开始就没有了。” “毕竟差一点,我就要万劫不复了。” 棠娇娇有一些紧张,她的肩膀是紧绷着的。 他便反客为主细细的吻她,让她放松。 等他离开她的唇,两人鼻尖对着鼻尖,棠娇娇手指微微发颤,拉下了拉链…… 这个动作有着强烈的性暗示。 严穆大手从她的裙摆下钻进去,抚摸着她的腰,得偿所愿地伸入衣内,摸着她光滑如玉的雪背,顺便解了她的内衣排扣。 湿热的唇舌黏上了她纤细的脖颈,又舔又咬,不漏掉每一处肌肤。揉捏着她的乳头…… 一手顺着臀缝摸到花穴口,因常年握笔而覆着薄茧的手指耐心地把花唇揉软揉热。 她的花穴也早就想要得不行,被手指稍稍抚慰了一会儿便水流不止。 严穆试探着往那细小软缝里插入一指,温软嫩肉当即热情地迎上来紧紧咬住手指,抽插了几下便弄出咕啾水声。 “不要在这里,我不喜欢。”棠娇娇脸色绯红地不敢抬头。 真想在这里要了她,将她做得气喘吁吁,再把她的穴儿一寸寸地操开了,操出水儿,让她只能哼哼唧唧地求饶。 可她的脸皮太薄了。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他若不答应,她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来日方长,以后的是机会。 严穆眼底翻腾着欲望,盯了她片刻,忍了下去。 得亏他克制力惊人,只差临门一脚,还能往回收。 一路疾驰。 “不要闯红灯。”棠娇娇小声说。 于是车子艰难地到了别墅门口,男人用外套密不透风将她包裹着,将她拦腰抱在怀里,往别墅走去。 她将脸藏在对方胸前,像只缩头乌龟。 艰难地登了上来,昨天99块买了YSL银管11唇釉,韩免彩妆折扣真的牛,现在好快乐,相信只要活得久一定可以等到兰蔻196跳楼。 目前150块以下YSL,Dior,TF好多比较热门的色号都可以买,目前代购手里彩妆现货好像是日上和叁亚的,都没有韩免彩妆便宜。声明本人非代购也不推荐任何代购。 -- ρo-18.てoм 这后妈我不当了17 把她扔到床上,扒掉内裤,他用指头捻她的花穴口,那里已经很湿了。 甬道内已经足够湿润,他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双腿驾到了自己肩上,滚烫硬如铁杵的大鸡巴一插到底。 力度大到让棠娇娇浑身一颤,身子猛地绷直,两人性器完美地契合在一起,紧紧相连密不可分,仿佛天生为对方而生。 她双手抓着严穆的手臂咬着唇承受着他的侵入,呼吸紊乱 ,“不不行……太大了……呜……” 抽插得又重又狠,棠娇娇被急切又密集的猛攻操得语不成句,媚肉因主人动情的缘故,比平时更骚浪。 坚硬如铁的肉棒打桩一样重重插水红的穴儿,一下一下重复着活塞运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她娇媚地呻吟出声,她操着甜腻腻的调子,宛若黄鹂鸟般动听婉转,媚得勾人。 “是我操得爽,还是大哥操得爽?”严穆突然不动了。 “严穆,你动一动……”怀里的可人儿哀切地哭求,柔软沙哑的声音甜得不像话,一声一声颤抖着哽咽。 “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大哥的鸡巴大?” 棠娇娇声音委屈中带着渴望,“你的,严穆我要你。” 严穆快速挺动健腰来回抽插,肌肉紧绷的臀部伏在棠娇娇身上一耸一耸地拱动,肉棒一次次凶狠撞开层层迭迭的湿滑媚肉。 交合之处,汁水横流,淫靡至极…… 画面太过刺激,刺激得她的小穴夹得更紧了,水流得更多了。 “啊…慢点慢点,太刺激了……呜……嗯嗯嗯……” 纤柔的娇躯晃晃悠悠,她的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唯恐被顶飞,男人每插一下,她便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淫水止也止不住地涌现。 交合的地方仿佛能生成电流,往四肢百骸去,快感蔓延全身,她如置身云端。ρǒ18.cǒм 没过多久棠娇娇就有了快高潮的感觉,小穴一颤一颤地绞着,嘴里呜咽着,“到了啊……” 她哭叫着泄了。 脑子里空白了好几秒,全身过电一样酥麻,像是身处云端,飘飘然舒服极了。 她软倒在男人身上。 “唔啊……好胀,好撑啊……太大了,太快了……求求你慢一点……” 他不仅没有轻一点慢一点,反而越干越快越干越狠…… 快要被他干坏了啊…… “你这里真会吃鸡巴……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不出来。” 棠娇娇闻言脸色红得快要滴血。 “你能不能别说这些话。”她眼里本就水汽蒙蒙,这会儿又带了点哭腔,吃力地抬起被两根肉棒钉在原地的身子,刚想逃开,却又被男人往下重重一按,一干到底,噗嗤一声,汁水四溢。 棠娇娇被翻来覆去地干了许久。 高潮后的穴儿极度敏感,被粗糙的肉棒磨上几下,就淫浪地出水了,他次次碾过花心,重重操在宫口上。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绵软穴肉剧烈地痉挛战栗起来,缠着严穆的肉棒一同到达极乐。 做完这轮,棠娇娇被他摆弄成趴在床铺上的姿势,胡来了一回。她抽抽搭搭地被干得高潮了几次,穴都被插麻了。 严穆抓着她的小脚把玩。 手机铃响了。 “你快接电话。” 她真的吃不消了 ,这男人平时禁欲得很,到了床上就是个牲口。 她听到了一声二叔。 看来是严嘉琪带着弟弟来求救了。 -- 这后妈我不当了18 她掀开被子,查看自己,果然身上抓痕吻痕一片。张开腿,低下头去看下体,小穴被操得红肿了。 她下床,双腿一软又跌回床上。 她一身粘腻就先进浴室洗了个澡,找了件他的衬衫穿上。 她还没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严嘉琪告状,“二叔,你帮帮我。那公司有问题,棠娇娇她这个恶毒的女人分明是不安好心,她就是故意害我。” “别忘了那个公司是你自己求来的。”严穆沉吟片刻,认真道。 严嘉琪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那是因为她心机深沉,她早算计好了,就等着我掉坑呢。二叔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难道你真的被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迷住了!” “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不大合适吧。”棠娇娇眉眼楚楚,风情无限,举手投足间的万种风情,真是让人看了心神俱荡。 “我才是被算计的那个人。” “这种重要的事情,你爸连你们这两个宝贝都没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谁会想到自己名义上的老公会这样算计自己?” 她心里想什么嘴上就为什么,一点都不客气。 严嘉琪立刻就涨红了脸,想反驳又不知从何处开始。她脸上的肌肉抽动着,瞪着面前这个过于理直气壮的女人。 严穆脱下西装,围在棠娇娇的腰上。 严嘉琪气急败坏,“你……你这个贱女人,枉我爸对你那么好,你简直没有心。” 棠娇娇无视掉他们,从他们身边走过。 她不需要这对姐弟的讨好,当然,更不会勉强自己对他们和颜悦色。 但这态度却引起了严瑞的不悦,“我姐跟你说话呢你没长耳朵啊?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勾引我爸也就算了,还勾引我二叔。” 棠娇娇先是轻笑,然后大笑不已,笑得这对姐弟脸色铁青,他们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她的眼神却突然一变!本来她看严瑞的时候是不屑冷漠的,可现在她的眼神充满了挑逗。 她伸手拽住严瑞的衣领,慢吞吞地、极其缓慢地将这个大男孩拉下来,严松其实可以拒绝,但他鬼使神差的没有,而是随着棠娇娇的动作低头,“这才叫勾引,弟弟。” 严穆将她的手拿下来,抱着她直接去了卧室,“放心,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以后不准对别人做这种动作。” “二叔,你疯了,这种女人,她连我弟都勾引,她这么骚这么贱。她简直婊子。” 她是婊子没错。 婊子,很坏的,说她坏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北城机场。 机场广播里提醒14:00-18:00受雷雨天气影响,预计通行能力下降。航班可能出现延误。 棠娇娇脸上戴着硕大的墨镜,把巴掌大的脸几乎遮了一半,脚上还踩着细高跟鞋,雪白的脚背绷得笔直。 当然,当那灼热的视线投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敏锐的察觉到了。 她看见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不远处,正阴沉地看着她。 跑是跑不掉了,那就让自己少吃点苦头好了。 她行李箱也不要了,踩着高跟鞋一路飞奔扑进严穆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不松开,甜甜地说,“好巧,你怎么来了!” -- 这后妈我不当了终 严家姐弟最近的日子不大好过。短短几个月,他们姐弟就变成了一文不值的穷光蛋。房子车子珠宝首饰,都没了——他们一无所有! 搬离别墅的那天,严嘉琪眼睛红通通的,她再也不是小公举了。 用仅剩的一点点钱租了一个小房子,挤在那儿住。 她出去找工作,因为她老喜欢摆着大小姐的架子,往往干不了两天就被辞退了。 中秋佳节,阖家团圆的日子。 严嘉琪蹲在一个巨大的垃圾桶里躲人。 她没有别的本事,只能做鸡,刚刚被一个男人的老婆追了四条街,她躲在了垃圾桶里面。 打开垃圾盖,从垃圾桶里出来,全身恶臭。 她实在受不了身上的味道,回危楼烧了热水给自己洗了个澡。 翻了翻钱包,只有六百块。 因为这六百块,她被人追了这么久。 她突然有那么一点迷茫。 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她如果正儿八经地找个活干,不至于沦落到被人打。 可朝九晚五地上班,一个月就叁千多块,那点钱也只够她租房子吃饭。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习惯了每天张开腿躺下半小时就有大几百进账的生活,再也不愿意辛辛苦苦工作12个小时才能拿到一百块。 她回到地下室,还没捂热的钱就被弟弟抢走了。 “我就这么多钱了?你都拿走了,我吃什么?”严嘉琪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哽咽道。 “那你再出去卖就好了。” 她弟弟早就不念书了,也不找工作,就窝在家里让姐姐养,成日喝酒,喝的醉醺醺的。 整日就跟那些小混混在一起。 她的第一次就是被弟弟卖掉的。 严嘉琪在媒体上看到了小后妈和二叔的消息。严嘉琪从未想过小后妈和二叔挽着手,出现在慈善晚会。 有不少人在若干年以前还见过她,当时她挽着的是另一个“严先生”。 他们就那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前。 棠娇娇女士去世,再后来严穆先生去世,宣布将名下所有财产全留给公益基金,用于救助失学童和经济困难的孤寡老人。 此举创下国内本年度个人慈善捐赠的最高记录。 他和他夫人琴瑟和鸣,没有孩子,恩爱了许多年,被传成了一段佳话。 看完消息,她眼睛都红了,龇牙咧嘴,啪地一下将手机摔了,“不可能,二叔又不是疯了,把这么多财产给外人,而不是留给自己的亲侄女亲侄子。这肯定是假新闻。” 当年的一个举动,让她最终一无所有。 很多年以后,精神病院多了个老太太,那个老太太不记得自己叫什么。 也没有人来看她,因为她的弟弟在坐牢。 她只记得一件事情,她有一个很有钱的叔叔,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后妈,她明天就能住上大别墅,开上豪华跑车,而她会马上就要变得很有钱。 【累计获得积分200,商城系统仍旧不能开放……】 系统弱唧唧地哼哼,“对不起,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没关系,反正我能带你飞。” -- 祭品1 “妈,我有点儿喘不上气。”说话的人脸色却惨淡而白,浑身透出一股死气沉沉的病气,鼻尖高挺,红唇不点自红。 但只有半边脸是完好的。 另外半张脸却狰狞至极,巨大又可怖的肉瘤像假面一样覆盖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看起来恐怖而又诡异,就像是…恶魔一样。 这个场景看起来很是恐怖。 棠娇娇却笑了。 棠茜暴怒,“棠娇娇,你在笑什么?” 棠娇娇一双乌黑的眼睛定央央地瞧着棠茜,莫名将她瞧得心里发毛,她这才笑道,“你本来就长得丑,啧啧,你笑起来真的是太难看了。鬼都要被你吓死了。” 她一张脸干净明媚,说出的话却如同刀子一般伤人。 棠娇娇就是看中她爱美这一点,才故意戳她痛脚,越是美丽的女人越厌恶容颜的破败,更何况棠茜曾经好看过。 棠娇娇手脚都被绑起来了乌黑的卷发慵懒地垂在肩头,小脸雪一般的白,红色的嫁衣衬得她皮肤莹白,透出股子冷艳的魅。这样的美貌,就是全盛状态的她也比不上。 最重要的是,她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旺盛的生命力,那是她羡慕不来的。 她因为反悔没有履行承诺,遭到反噬,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 她尝试了多种方法包括去国外找专家做手术,脸却越来越糟糕,使得她一度自卑地待在家里不想出门。 棠茜摸了摸自己凹凸不平的肌肤,直接暴走,她扬起手,“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你这是在找死。” 她的眼睛充血,脸色涨的通红,愤怒到了极点。 棠娇娇扬起明媚的小脸,嘴角轻蔑地撇了一下,“你要打我吗?来吧。祭品如果受到了损伤,它应该会很不高兴吧。毕竟谁也不愿意收到破破烂烂的礼物。” 为了不让原身这个祭品逃跑,几天前他们就用绳子缠住了她的手脚,把她关在一个小小的阁楼里,一天只给她一碗水一个馒头,免得她有力气挣扎。 今天一大清早把原身弄起来,塞到浴缸里里,一遍又一遍地洗。 她眼睛不眨,紧紧盯着棠茜,棠茜在她这般轻蔑的目光下,越发恼火。 棠母拦住了暴走的棠茜,扭头斥责棠娇娇,“娇娇,让着点你姐姐。别那么不懂事。” 这句话,母亲从原身记事起便开始念叨,一直念到了现在。 从小到大,玩具是姐姐的,零食是姐姐的,零花钱是姐姐的…… 原身必须乖,必须伏低做小。 否则亲妈就对她进行道德绑架,如果她不做,就是没有良心,不顾念亲情。 这一次,亲妈要原身的命。 棠娇娇望见了原身母亲那不耐烦不高兴的表情。 此时的她,中年丧夫,心爱的女儿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脸上多了许多道皱纹。 她对原身这个女儿很是不喜。 怀孕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差点就没命了,因此丧失了生育能力,婆婆因此变着法儿要张罗着她老公找小。 棠茜小时候懂事地说以后她生的小孩都姓棠。 于是虽然都是女儿,可一个是心肝小棉袄,一个是冤家仇人。 -- 祭品2 棠娇娇嗤笑一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棠茜觉得棠娇娇脸上的表情很让人讨厌。 她的口吻一点点变得恶劣起来,声音越来越尖锐,“就让你最后再得意一会儿,就算你长得比我漂亮,成绩比我好又怎样,妈妈还是更喜欢我。我呢,以后会幸福快乐活下去,你就代替我去死好了。这就是你的命。” 她恶毒地剜了一眼棠娇娇,连眼神也在说“你就是可怜没人爱”,她的嘴角浮起胜利的微笑。 棠茜走了几步,突然被绊倒了,整个人摔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她的镯子是碎了。 “我刚刚明明感觉自己踢到了一块石头的,怎么没有呢?” 墙壁是潮湿的,好像快要融化了一样。 她刚进来的时候 这面墙绝对不是这样的,这个鬼地方悄无声息地起了变化,一点点变得阴森可怖起来。 棠茜撒娇,“这里也太渗人了。妈,我们动作快点,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时辰未到。”棠母慈爱地摸摸她的脑袋,“放心茜茜,妈会让你平平安安的。” 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脸上的表情都非常沉重,甚至眼神里面还隐隐透着恐惧。 “娇娇,你放心,以后每年的这个时候,我和茜茜都会来看你的。”棠母看向棠娇娇的时候有一点怜爱,这种怜爱里却又多了点别的东西。 棠娇娇认出了这是一种名为解脱的表情。 月亮被云朵遮住,已经看不见了。风吹得更大更冷,棠娇娇的耳朵被吹得生疼,风不停地从她单薄的嫁衣里灌进来。 白色的蜡烛幽幽地照亮了一个六边形的台子,台子上有神龛,点起了香,台子上放满了牛羊猪。 突然牛羊猪嘴里发出凄惨的嚎叫,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渗人的东西。 棠茜看到这个景象,瞬间炸锅了,她的脸上都出现了极为慌乱的表情,“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来了?” 她匆忙跑到门口,看那模样简直像是后面有什么怪物马上要追过来。 “别乱说话。你过来帮忙把娇娇弄到祭台中心。”棠母皱起眉头。 “不,我不要,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棠茜惊慌失措猛摇头。 棠母只得自己动手连推带搡,将棠娇娇安放在在祭台的中心。 “契约的信物总得给我吧,不然它不认怎么办?毕竟您也只有我这么个可以牺牲的女儿。就算您愿意老蚌生珠,茜茜也等不到那个时候,她这张脸很快就要烂完了吧。”棠娇娇嗤笑,“和魔鬼订契约,她的胆子也真大。” 棠茜不想给,从小到大,哪怕是将东西毁了,她都不会给棠娇娇。 她耳边响起了那鬼东西的话。 “契约已成,身为祭品,若想反悔,必将万劫不复。” “这是契约的凭证。” “我救了你一命,作为回报,十五年后,你将成为我的祭品。” 那东西确实救过她,但她不想变成祭品,不想死。 棠茜将信物给出去的时候,蓦地一股黏腻腻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让她很不舒服,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 -- YuwangShE.Vip 祭品3 棠母大声咏唱着谁也听不懂的祷词,沙哑而诡异的咏唱声,让人觉得十分诡异。 棠茜清晰地看到了一双手,从神龛内部,慢慢地探出来。 那双手就这样抱住了一头小牛的头。 她……或者是他,慢慢在烛光下显形,细瘦纤细的身躯,移动的姿态古怪,没有影子。 棠茜浑身一颤,想要发出尖叫,但那叫声却卡在了喉咙里,棠母捂住了她的嘴巴,而后一双温暖的手,覆盖于她惊慌的眼睛之上。 两人离得很近,棠茜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妈妈吞咽口水的声音。 “好了,我们快走。” 走的时候踢到了一颗石头,让棠茜无端感觉心里一跳。 不过好在,她终于解脱了。 “妈妈,娇娇代替了我,我以后是不是就能正常生活了。” 棠茜露出一抹高兴到极致反而显得可怕的笑容。 夜晚很冷,棠娇娇穿着很少,森森的寒气从祭台上直直地侵入她的身体。 这具身体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没吃东西了,又累又冷又饿。 她被捆了起来。 可能是怕她挣脱,绑得特别紧。 她坐起来,用蜡烛去烧绳子。 手腕被烧灼出焦香的肉味,火烧肌肤的疼痛极度难忍,不过比起她从前受过的磨难苦楚,这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她的身体忽的顿住,她感觉自己的头顶上,有一股冰冷的视线。 棠娇娇缓缓抬头,看到不知何时,她头顶上的出现了一个细长人影…她感受到了一种浓郁的恶意… 原主就是死在这只鬼手里的。 在碰到棠娇娇之前,它的身影就消失了。 她松了一口气。大概是那个信物起了作用。 但她这口气还没有喘匀,一只冰冷的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 透过单薄的红色嫁衣,棠娇娇能感觉到那只手的不寻常之处,很有力度,很冰冷,不是人类该有的温度。 这种冰冷的触碰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看到了那东西的手指尖,手指尖还是完好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得宜,透着淡淡的苍白。 啪一声细响,所有蜡烛熄灭了,整间屋子陷入一片漆黑与寂静之中。 如形随形的视线,刺骨冰冷的触感。黑暗中似乎有一个邪物叫嚣着要将她拆之入腹。 那只手在以一种磨人的速度运动着,让人心悸的冰冷划过她紧绷的天鹅颈,划过她的后背,又轻轻地向下摸过去。 “是你在召唤我?你是谁?我认识你吗?你身上怎么有我的东西。”微微沙哑的声音里略带着一点磁性,好听的声音如美酒一样香醇。 东西应该指的是那个信物。 棠娇娇咬了咬舌尖,“你不记得我了?” 男人沉默许久,“不记得了。” “能不能把蜡烛点上,我怕黑。”棠娇娇抓住了那东西的手。 那手很冰。 蜡烛一一亮起。 男人面色中带了一丝淡青色,他长而浓的眼睫带着一点自然的弧度,嘴唇几乎没有血色,带着浓浓的病态。 他的眼睛近乎全红,在转头看向她的时候,眼神犹如黑夜之中的火山,能将一切吞没进去。 他的脸上带着浓郁的的邪气,犹如从地狱里走出的恶鬼,只看上一眼便会让人遍体生寒。 棠娇娇怀疑她要是不编个好点的故事,下一刻就会被这鬼当成食物咬断脖子。 -- YuwangShE.Vip 祭品4 棠娇娇扬起脖颈,跟他的眼睛对视,眼神再真挚不过了,“你不记得我了。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到底是我的谁?” 棠娇娇听了这话,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嗔他,“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不记得了吗?这是我们的信物。” 男人没说话。 棠娇娇露出一个笑容,很认真地看着眼前人,蓦地抬手,抚摸了一下男人的脸,动作温柔又轻缓,就像是在哄一个生气的小动物,同时闭上了眼睛,抓住他的手,想要放在唇边亲吻。 男人在被她碰到的时候抖了一下,半晌便毫无预兆地放开了棠娇娇,嗖地一下飘到了老远的地方。 她纤长的睫毛颤动着,她无助地抱紧了双臂,给人一种柔弱的、需要人呵护的脆弱感。 她略微扬着脸,红唇咬出了一道印子,她的眼眶泛红,泪水不自觉落了下来。 她猛然抱头蹲下去,嘴里发出杜鹃一般的啼鸣,悲凉、难过、失望。 “你怎么可以忘了我?这么快就忘了我。” 男鬼靠近她,下意识想安慰她,“你别哭了。” 他就这样捂住她的眼,泪水落在他的手上,很烫,烫得他有些惊慌失措。 他的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脖子上一动不动。 在棠娇娇以为自己即将被掐死的时候,男人落在她脖子上的手动了。 仿佛在检查什么东西,冰冷的感觉从天鹅颈一路向上,细细地描摹她的五官。 他回想刚刚举措,他表现出来的冷漠,是否太过于伤人。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棠娇娇眼睛瞬间亮了。 “对…” 他感觉到一对虎牙最终停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咬了他一口,有点痒。 “混蛋,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说你爱我。”棠娇娇哭得可怜兮兮。 女孩子的柔软纤细是和男人的强壮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挨着他,他只感觉烫。 挨到哪里,哪里就烫。 “你竟然把我忘了,那我以后也不要记得你。我走便是。”棠娇娇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膛,“你让开点,挡我路了。” “别走。”那只手顿了顿,然后扣在她的腰上。 他暂时压下了心里的怀疑,如果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自己的爱人的话,那为何自己心中一点儿爱恋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会觉得有点陌生。 可是如今他对从前的事情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这女人看着他的眼神仿佛他真的就是她的爱人一样,而且她压根就不怕他是只鬼,甚至于还敢咬他。 “别皱眉啦,你不要内疚,记忆总会慢慢会回来的,顺其自然。”她抱着他的胳膊,眼神眷恋。 她放开他,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圈。 “这件嫁衣是不是很漂亮?” 她扑过来抱住他,脸上是快乐的笑容。 这个距离太近了,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卷而翘的睫毛,她的眼睛里都是笑意,他顿时僵硬住了,她张开手抱住他,“小焕好久不见。以后你不准弄丢我。” 她在信物上,看到了一个字焕,那应该是他的名字。 -- 祭品5 到了半夜,棠娇娇哆嗦了一下,“这里好冷,你也好冰,我待在这里要生病的,我们下山好不好?” 男鬼垂眸时见棠娇娇眼眶红红地, 薄得几乎透明的眼睑上盈盈浮着一丝水光, 手上动作顿住,“冷?” 于是扣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有了温度。 “这样就不冷了。” 棠娇娇讶异地抬首,与男鬼垂下的视线撞在一处,“鬼原来还能是热的?” 她的眼珠瞪大,圆润得近乎活泼,男鬼心中觉得可爱,心头不由软了,柔声道,“一点小技巧。” 不过是一只鬼,也没什么好怕的。 棠娇娇窝在男人怀里睡了一宿。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阳光从破碎的窗户撒进来,浮浮光影将男鬼的脸颊线条映的越发明显。 他望着她,忽然笑了下。 他这人不笑时邪魅,笑起来也透着一股邪气。 “我饿了,人都是要吃东西的,不吃,我会饿死的,我们下山,这次你别把我弄丢了,找你很辛苦的。” 她一张嘴,声音软绵绵,像在撒娇。 男鬼依了她,“好。” 她走了半天,才遇到一人。 “哎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看见鬼了。”那人摇头啧啧,“前几天,我们村里一人因为一些事被判了死刑,人没了,家里人给搞了阴婚…阴婚啊…真是缺德的玩意儿,哪个姑娘愿意嫁给这种人渣啊。这盲婚哑嫁,要是生前处得不好还能和离,死后不得绑在一块?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男鬼勃然大怒,觉得这厮就是在含沙影射。 就在他想动手的刹那,一只手牵住了他。棠娇娇对着他笑了一下。他被她这个笑弄得晕陶陶,差点要被这笑给甜得后槽牙都疼起来了。 而后棠娇娇牵着他的手,在他手心挠了一下,“我就是想上山拍个照,结果迷路了,老伯这是下山的路吧。” “对对对…” 两人离得远了,大爷叹了一口气,“我的个乖乖,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冷了,难不成今天要变天了?” 棠娇娇下山以后找了房东太太。 “娇娇,没想到还能看到你。你妈来过了,说你不租了,还给你辞了职,你原来那份工作挺好的,辞了多可惜呀。” 棠娇娇猛地觉得心头一阵剧痛。 她咬着牙,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具身体的意识还没有彻底消失。她因为看到母亲姐姐而痛。 原主之所以惨死,姐姐的阴险狠毒母亲的冷酷无情是一方面,心太软也是一大原因。 如果小绵羊面对豺狼时也展现出自己的温柔与善良,那么被吃掉,是很正常的事情。 用尽一生给不值得的人铺路,结果只会被吃干抹净。 如果原身能看清楚这一点,也许她自己就从这该死的命运中挣脱出来。 可惜原身死了还是参不透这一点,否则她为何要心痛呢? 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子,永远也不会像棠娇娇这样冷酷,所以她总是被利用被伤害。 所以,还是做坏人好,宁可她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她,只要她没有道德,牌坊就追不上她。 “因为一点私人原因,要搬走,谢谢房东太太一直以来的照顾。我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我想收拾一下屋子里的东西再走。”棠娇娇笑得很自然。 -- 祭品6 棠娇娇去住宾馆。 到了晚上十来点,隔壁开始有动静了。 弹簧床咯吱咯吱地想,男人嘴里的粗言粗语,女人的娇笑和淫叫,清晰的穿过薄薄的一层墙壁传过来。 画面感不要太强。 这真是她住过的隔音效果最差的宾馆。 “情侣都是那样的吗?我可以亲你吗?”他似乎想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可是那种兴奋劲又怎么都挡不住。 他红色的眸子逐渐染上了些阴暗的色彩,充满情欲和掠夺。一想到他一边含着她的乳头,一边操弄着她的画面,他的呼吸就开始变得沉重,身体也越发的燥热。 棠娇娇很快发现男鬼的手在抖,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好像特别紧张,怕棠娇娇拒绝自己一样。 棠娇娇的眼里全是笑意。 从这个角度来看,她真是该死的好看,长长的黑色睫毛,那琉璃般的眼珠子专注地看着他,令他产生一种正在被深情爱着的感觉。 她纤细的指尖穿过他的黑发,她仰起头,拉过他的脖颈,青涩地毫无章法地咬住了他的唇瓣。 手工刺绣嫁衣制作繁琐,要花费半年的时间,衣服才能拿到手。 而此刻制作精良的嫁衣正皱巴巴的躺在地上。 大片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在明亮的灯光下惹人遐想。 这件嫁衣,给她穿,好像有点不合身。这样的念头一闪二过。 他伸出手指掠过那细腻肌肤,好冰啊,引起棠娇娇一阵战栗,白玉耳垂晕染上淡淡粉意,似乎在邀人品尝。 他吻上她的唇,霸道的占有,像是宣誓所有权,含到嘴里吮吸,温存片刻又发了狠,舌头伸进去搅弄。 这一吻来势汹汹,漂亮的小骗子被邪气冲天的男鬼压在床上强吻,他狰狞、凶狠,像野兽一样。 他就像是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用力地撮着。棠娇娇有一种要被吃掉了的感觉。 他一手托住她的娇臀,干脆一个使劲,将人腾空抱起来。棠娇娇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身上,由于被他抱得很高,她只能低着头与他接吻缠绵。 她那头乌发垂了下来,莹白的小脸在暗里发着光,眼眸迷离,好像勾人的魅魔。 然后她被推倒在床上,内衣扒掉。白嫩的身体像献祭一般,裸露在鬼的眼前。 她就是最美的祭品,深得鬼的喜欢。 男鬼忘了从前的事儿,可有些事儿天生就会,根本不用学。 手不安分地顺着她的细腰抚摸而上,宽厚的舌头重重地扫过白皙柔嫩肌肤上留下草莓色的吻痕。 她发育过盛的丰满乳部几乎一只手掌握不过来,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指尖轻搓着那渐渐挺立的小樱桃,尖利的犬牙咬了一下粉嫩的乳头,引得棠娇娇一声声细微又软腻的求饶低吟,像是痛苦又像是舒爽。 棠娇娇的身子随着男鬼啃咬的节奏一颤一颤的,犹如熟透的水蜜桃,又甜又软。 “是这样吗?”男鬼失去了记忆,这是他的第一次,他根本不敢用力,就怕伤着棠娇娇。 “你慢一点。”这个身体是处,第一次注定要吃点苦头,尤其是对象还不是人。 连揉带摸,废了半天的劲才插进去半根,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身体像是要裂开一样,太疼了,感觉小穴要撕裂了,“不不不,不要了,太疼了。” -- 祭品7 “我不要做了,你太大了,弄得我好痛。”棠娇娇扭着屁股说不要了。 手里掐着的腰又细又白,挣扎扭动的样子美的动人心魄。 只是插进去这么点,男鬼就爽的头皮发麻。 她的剧烈挣扎,反而让小穴更紧紧绞着男鬼的作案工具,男鬼不住喘着气,感受着她身体那种无与伦比的紧窒与温暖,看见她脸上的眼泪,反而让他更想施虐的冲动。 “不…”不行了,她受不了疼,伸长双手努力往前攀,企图摆脱身后男鬼的入侵。 这个过程过于顺利了。 棠娇娇迷离地睁开眼,恍惚地了十几秒才发现男鬼跪伏在下方,自己的双腿被打开放在他肩膀上,而他正俯首慢慢地舔着她的… 男鬼显然从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他的舌头毫无章法,毫无技巧,胡乱地舔着她敏感的花穴。 但依旧很爽。 大力舔弄那饥渴的媚肉,不时地伸进穴口,带来一连串过电般的爽感。 毫无章法的舔弄让棠娇娇两条腿忍不住的夹住了男鬼的头,穴里的骚水流个不停,这时候把手指插进去来回搅动定能听见噗噗的水声。 “唔就是那里…可以舔重一点…” 只要舔一舔,她就会发出像小奶猫一样的嘤咛声,继而夹紧骚穴,那模样简直能生生要了一个男人的命。 她轻喘着,蒙上一层水雾的水眸迷离地看着他,脸颊上的红晕快蔓延到耳垂上了。 如果有一天男鬼恢复了记忆…想起自己舔了小骗子的花穴。 大概会想要把她大卸八块。 不过…如果他爱上了她,那就不一样了。 所以到了那一天呀,他最好不要心软。 否则,他就输了。 毕竟她又婊又美,还没有心。 男鬼故意寻了细软的花核去舔,棠娇娇的睫毛轻轻颤抖,呼吸乱了,伴随着宫颈口快速的收缩,棠娇娇尖叫着到大了巅峰,高潮时,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小穴高高抬起。 花穴正对着男鬼,那嫩逼的穴口一下一下地翕合着,淫水泛滥,水红的媚肉盈盈地泛着骚情,勾引着男鬼一探究竟。 “我再试一次。”他不待棠娇娇回答。 就拿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最开始的时候慢慢的磨,轻轻的碰,怕她疼,不敢进去。 “应该可以了,你进来,好不好?” 直到棠娇娇自己受不了,开口让他进去。 他下身再向前一送,巨硕粗圆的龟头已刺破处女膜… “…啊…啊…痛...好痛啊…嗯...不要。”棠娇娇秀眉一皱,美眸含泪。 只见洁白的床单上处女落红点点… 男鬼的眼睛更红了。 贪婪不知足是鬼的本性。 巨大的肉棍儿全根没入,那龟头都已经戳开她的子宫,几乎要戳进里面去了。 初时有些疼,然后渐渐得了趣。 棠娇娇抓着枕头,不停地叫,男鬼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俯下身,低声道,“娇娇,你叫得太大声了,整个宾馆的人都快听见了。” 棠娇娇小脸绯红,心跳得很快,断断续续道,“那、那你慢一点…啊…慢点…” -- 祭品8 “慢不了啊。”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懵懂很无辜,动作却半点不含糊。 男鬼的体力与速度惊人,远超人体极限值,棠娇娇后面几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够了够了!”她哭叫着,“停下…” 男鬼怎么舍得放开好不容易到嘴的肉。 贪婪才是鬼的本性。 不够啊不够,怎么都要不够。 这一晚上棠娇娇生涩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他,这个人,他得到了。 隔壁房间在叁个小时之前就进入了贤者时间,她这个小房间依旧在狂欢。 等他结束之后,棠娇娇已经整个人都瘫软了,站都站不住,强因为身上的酸软往后倒去,被男鬼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歉意,“对不起,我第一次没把持住。” 棠娇娇白了他一眼,现在她连喘气都觉得费劲,“抱我去洗澡。” 男鬼低头重重地亲了她一口,把她捞起来,进浴室给她洗澡。 棠娇娇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她这副骨架子娇弱不给力是一回事,男鬼太猛太强才是重点。 第一次就做到天蒙蒙亮嗓子沙哑,她真是怕了怕了。 鬼是不需要睡觉的。 他听见人说。 “隔壁这是叫了一夜吧?这还是人吗?” “你觉得现实吗?你男朋友我18cm,一次半个小时已经是天赋异禀了,干一个晚上,我要进医院的。肯定是放A片,故意刺激我们。” A片是个什么东西? 男鬼转悠了一圈,看了一部好片子,观音坐莲,69式,原来还能这么玩。 他不是人类,所以不需要睡眠,她盯着棠娇娇看,看似在发呆,实则满脑子都在想以后要怎么吃棠娇娇,他吃她呢还是互吃,他是从上面吃她还是从下面吃她,哎,太难选了,说实话他全都想试一试。 棠娇娇只穿了一身吊带裙睡衣,大大的方便了男鬼的大手伸进来探索。 他拉下棠娇娇的内裤,干净漂亮的皱褶嫩得出水儿,穴儿是被肉过了的艳红色,漂亮极了,犹如绽放的花朵般。 男鬼只挣扎了五秒钟,依照自己的本能干了起来。 手指急戳入了嫩穴欢快抽插,水儿也益发泛滥,棠娇娇的嫩穴被插入异物,小穴敏感又酥又麻,娇娇地呻吟着。 男鬼又加了根手指,在嫩穴里反复勾挠抽插,兴奋地舔着小樱桃,手指被小穴嫩肉紧紧疯狂吸吮着,他更变本加厉地快速抽插! 小穴已经能容下叁根手指了,褪下裤子,棠娇娇一低头,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根大屌的样子… “啊!” 他一举直接插进来,全根没入,破开紧致肉穴里的层层媚肉,直捣花心,有点刺激,刺激到棠娇娇直接叫了出来,再也睡不着了。 棠娇娇的小手抓着身后的被子,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 太深了。 太大了。 大开大合的像打桩机一样,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地耸胯撞击,凶猛操干她已经红肿的嫩穴。 棠娇娇仰着脖颈,脸色一片潮红,下体的小穴努力吞咽着身下的粗大,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来,“唔…啊啊…才刚做过…” -- YuwangShE.Vip 祭品9 床咯吱咯吱摇着,棠娇娇哭得喘不上气来,她腰肢乱摆,被操弄得欲仙欲死,一身玉白肌肤变成了水蜜桃色。花穴水流不止,小穴儿被撞得绯红一片。 男鬼越入越深,越肉越狠,胡乱在她胸前和腰臀处凌乱爱抚,留下自己的烙印。 棠娇娇在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她哭求道,“好哥哥…可以了,不要再插了!穴里都肿了…” 男鬼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被淫弄得泥泞不堪、红肿可怜的穴儿。 怎么都要不够,他俯身悄悄咬上棠娇娇的耳朵,将分身抵至穴口,“再来一次可以吗?” 棠娇娇直接转过脸给了他一巴掌,手劲太小,跟挠痒痒区别不大。 “我下面都肿了。” 棠娇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男鬼心虚地端了粥喂她,也不知道这粥哪里来的。 男鬼见她一脸冷漠地扣比ra的扣子,心里痒得不行,凑上去吻她,棠娇娇躲不开,只好承受了一个热烈的吻。 这一次,亲吻之中,顺道渡了几丝精气。 棠娇娇迟疑着摸了摸喉咙,“你给我喂什么了?” 凉凉的,不算难受。 原本整个人软趴趴的。可男鬼几口气渡下来,顿时就神清气爽了。 男鬼有点委屈,“是好东西,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东西应该是好东西。 但她并不是一个好人。 棠娇娇半张脸温柔卧在他掌心里,微颤的睫毛如扇子般缱绻扫过。 她看上去像个孩子般诚挚,连瞳孔里的水光都透着强烈的爱意,“我知道你不会害我,这个世界上,你对我最好了。” 她的声音有点哑。 棠娇娇伸出手,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抱她。 她轻轻一蹦,像一只笨拙的小兔子,挂在他的腰上。 男鬼托住她的屁股。 比起人类来说,男鬼的温度还是偏低,她与他的肌肤贴在一起,舒服得她轻微喟叹出声,她笑着喊他的名字,满是依恋,“小焕,我最喜欢你了…” 她多情的眼睛眨呀眨,嘴上说着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时候情话。 她绵绵软软地揽住他的脖颈,用鼻尖蹭他的脸。 她这么软,这么甜,叫他如何不喜欢她。 棠娇娇找了新工作,租好了房子。 下班一回家,家里头早已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她,还有早已摆放好的拖鞋。 一进门,她便被抱起,高跟鞋有人脱,饭菜有人做,洗澡水有人放,还被开发了饭后水果的N种吃法。 大鬼的吻极为太热切,亲的她脑中晕晕沉沉。再回神时,他已经把她衣服扒掉,一只手揉着他胸口,手指先一步到了某个湿润的部位,满意地摸到一手的水渍。 他抱着棠娇娇,把人翻了个身,压在桌子上亲吻。 她一只手撑在身后。 被男鬼狠狠的压在了身下,狂热又迷乱的被他占有,猛地一下顶进来,她全身都在颤栗! 空虚的肉洞一下子被满满地捅进深处,穴口崩得发白,男鬼爽得低喘一声,拍了拍棠娇娇的屁股。 --